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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哪有鸡鸡太好吃而被清纯小护士强迫口交这种事
「安娜……安娜?」护理长从将脑袋从办公室当中探了出来,哀怨得像个找不到小孩的妈妈,「安娜在哪里?怎么又失踪了嘛……明明说三点有病人要入床的……」
「咦?我、我不知道啦,她今天没说要跷班呀。」实习护理师雅纯慌慌张张从病历堆当中抬起脸蛋。她有张巴掌脸,留到下巴的头发微微包住脑袋瓜,眼睛又因为紧张睁得老大,乍看之下会有种眼睛占去了大半张脸的错觉。
「安娜刚刚跟我在二十三病床。」智宇姐坐在一旁淡淡的说。
「快点把她找回来啦,再这样的话,她的实习成绩会很糟糕欸。」护理长哭丧着脸。
雅纯急急忙忙从护理站起身,小跑步奔向二十三床。
(啊啊啊……安娜这个笨蛋笨蛋笨蛋……明明都跟她说过实习时不可以像在学校那样一天到晚跷头的……)
她紧张得甚至没注意到自己还抱着整叠病历。
(二十三床的病人……我记得,是一个年轻的工程师吧?她该不会真的对病人出手吧?)
雅纯想起来刚被分配到内科实习时,安娜不知是不是开玩笑的说了些要钓个金龟婿之类的话。
雅纯推开病房的门。二十三床的帘子拉上了,一双白色的护理师鞋摆在床脚。安娜总是用脚跟踩着鞋子后面的部份,把护理师鞋当成拖鞋穿,雅纯一眼就认出来了。
她拉开了病床周围的帘子。
「安娜……安娜!阿长她——哇啊啊啊啊啊啊!」
实习护理师安娜,正跪趴在病床上,衣领跟白长裤都已经拉下,露出大片大片的小麦色肌肤,以及成套的性感黑色内衣。
而她的嘴里,正含着病人的肉棒!
「喔,雅纯啊……啾噜……有什么事吗?啊姆……滋……」安娜懒洋洋的把垂下的长发拨到耳朵后面,眼睛瞄向雅纯的方向,边说话边把肉棒吸得咂咂作响。
「护理师小姐……」二十三床的病人抛来了求救一样的表情。
雅纯从脖子红到了额头。
「你你……你你你……你在做恶么啊!」
大舌头了。
「嗯?在吃肉棒啊……滋噜……嘶噜……下午三点……啾……是点心时间……」
安娜用唇瓣包覆肉棒上端,一个吞吐,将肉棒上流淌的口水吸回嘴里,痛快的「啊」了一声,像在干杯一样。
「这根肉棒,超好吃的喔~」安娜咧开恶作剧的笑容,轻轻套弄着肉棒。
「好……好吃?怎、怎么可能……?」雅纯盯着肉棒,两眼都发直了。奇怪,明明在书上还有实习时看过很多次了,可是眼前这根肉棒……站得那么直、那么挺;胀得连龟头都紧绷绷的;安娜的口水还像是牛排广告里的肉汁一样缓缓往下流……
雅纯突然发现自己嘴里涌出好多口水……讨厌的舌下腺。
「咿嘻嘻,雅纯也饿了吧?要不要也来吃一点?」安娜以诱惑的语调说着,用马眼瞄准雅纯的小脸。
「要、要给我吃吗?」
雅纯张着那对大眼睛,怔怔的走近病床,吞了口口水。
*
——二十分钟前——
(唔……不妙……很不妙啊……)
「肝指数已经下降了,不过尿蛋白的含量还是过高,所以肾脏的状况……」
美丽的女医生站在我的床头,黑白分明的眸子沿着我的检查报告往下滑。淡定的女中音没有一点情绪,像在背圆周率一样。白色的口罩遮住了她的半张脸,即便如此,她的美貌即使用「慑人」来形容都不夸张。带着知性美的眼睛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像是两潭会让人陷进去的火山湖。
然而,让我陷进危机的不是她的眼睛。
Boing~
两团丰满……不,硕大……不,雄伟……不,巨大……不,两团堪称庞然大物的乳肉,将她上半身的衣服狠狠地往外撑。
她的胸部实在太大了,开襟的医师袍不仅扣不上,甚至盖不住她的上身,长长的下摆垂在两边两侧。医生今天穿着黑色毛衣,具有伸缩性的材质托出了完整的胸形,连下胸的美妙弧度都一览无遗。而我现在躺在床上,由下往上的视角让高耸挺立的豪乳变得相当壮观,好像随时会滚到我脸上。
在这种状态下,我的小兄弟自然是鼓鼓挺立,蠢蠢欲动。
这种状况,大部份有常识的男人,自然是保持镇定,想办法冷静下来,但我现在可没办法当作没事了,因为,医生旁边那个辣妹模样的实习护理师,正盯着我隆起的裤档,露出了看到玩具的笑容。
「……所以结论就是,继续住院观察,避免摄取酒精。」医生念完了我的报告,放下手中的记事板,看着我,「有什么问题吗?」
「欸……没有!真的没有!我没有问题,也没有偷看!」
我已慌到不知道在说什么了。
「如果你有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安排戒酒谘询,其他没什么大碍了。」医生将原子笔收回白袍口袋,「安娜,帮他上Foley(导尿管)。」
「是~」
医生说了个我听不懂的单词,名叫安娜的实习护理师用一副听话小孩的模样回应,然后戴上了乳胶手套。
「……咦?」
我还没反应过来,安娜就抓住了我的裤头,二话不说就往下拉,连同内裤。
当然,我那昂然挺立着的肉棒,就这样暴露在了美女医生跟淘气护士面前。
「哇~智宇姐,小江的肉棒已经变得这~么~大了欸!」安娜夸张的说着,根本没想要假装惊讶了,「刚刚他一直在看你的胸部喔,这都是智宇姐的奶子害的呦。」
医生低头看了我的肉棒,又看向护理师安娜,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医生你听我说,这是因为——」我急急忙忙想要解释,又不知怎么解释起。
「阴茎。」医生说。
「……蛤?」
「阴茎,或者外生殖器,」医生连眼角都没抽一下,「安娜,这里是工作场所,请你注意用词,这不是专业的表现。」
「……」
「因为你还在实习,我会好好跟你说。如果下次再发生,那我就得告诉护理长。」医生拉了拉些微滑下的口罩,胸部因为手的动作而被挤了一下,「还是说,你无法接受在患者勃起时上Foley?」
「……才没有呢。只不过是勃起的肉……阴茎嘛。」安娜嘟囊着,伸手去拿凡士林。
「那就尽快处理好,记得护理长三点要找你。」医生说完,掀开门帘,走出了病房。
辣妹护士背对着我看着医生消失的方向。肉棒像是在夸耀自身存在一般的矗立着,这是该怎么办?
「唔……护理师小姐……?」
听到我叫她,安娜转过头来,又露出了恶作剧的笑容,视线从我的脸移向了肉棒。
「唔呼呼,消不下去吗?都是智宇姐的错,对不对?嘿咻!」
安娜丢下手中的凡士林,两腿一蹦就跳到了我的病床上,我还以为自己听到了「ㄉㄨㄞ」一声。
「咦——什么?」
「唔哇……这根肉棒,也太厉害了吧……」安娜将脸凑到了肉棒前,「大小有够猛,处女看到了一定会做噩梦……哇啊♥~血管好可爱……讨厌死了,怎么会那么好吃的样子啦!」
安娜两手托着腮,像是收到了圣诞礼物的小女生一样兴奋,嘴里湿湿暖暖的暖空气全部都吐在我的肉棒上。我只觉得股间一紧,肉棒在冷空气跟安娜吐息的交会下抽了两下。
「哇啊啊~发抖了发抖了,超色~」安娜眼睛都发亮了,「喂,请我吃肉棒吧!」
「你、你在说——唔哇!」
我反射性的想要抗拒,但安娜明摆着不想要理我,两手一抓,嘴巴一张,半个龟头就被吞进了嘴里。湿润温暖的触感立刻从四面八方包围住龟头,嘴巴里柔软的嫩肉包覆着从刚刚就因为充血而硬挺得夸张的肉棒。
「嗯……啾……啾噜……哈……好好吃……唔……啾噜……叽……」
安娜十足是个老手,嘴巴里滋滋噜噜吃得满嘴口水,却还是朝上注视着我的脸观察着反应。微仰着头的戏谑表情,配上一根肉棒插在嘴里,晕得我瞬间忘了抵抗。
等等!辣妹……辣妹原来这么可爱的吗?那种鲜艳到无法忽视的桃色美瞳、各种颜色的指甲彩绘、挑染出粉红色金属光泽的长发……我身边没有像安娜这样的女孩子,这种五颜六色的女孩子、这种把所有鲜艳的素材全往身上揽的女孩子……
「呼……嗯……啾噜……呼嗯……啾噜……啾……嘶……嘻嘻嘻♪……啾咪~♥」
安娜发现我看她看到出神,嘻嘻笑出声来,左眼一眨,对我放电。
「唔——」
心脏被击中的瞬间,我才意识到,不是「辣妹很可爱」,而是「安娜很可爱」。她非常清楚男人的好球带在哪里,随心所欲的驾驭着女孩子的甜美。不管头发还是美甲,她身上所有的配色,都只是衬托那股由内而外的挑逗感。两手托腮、仰头看着男生、在对望中眨眼等等小动作,都已经习惯成自然,无时无刻不倾泄着女性魅力。
「哈嗯……唔……滋噜……啾……啊姆……咧啰咧啰咧啰~」
安娜吐出了龟头,用手抓着肉棒,舌尖在最为敏感的马眼周遭快速的来回舔动,眼睛依旧直勾勾的盯着我,分明是故意做给我看的。光是应付口交的快感就已经让我无暇分神了,这强大的视觉冲击弄得我心跳活生生漏了一拍。
我可是病人啊……像这样连放大招的话……我搞不好要死在床上了!
然而,我完全没有办法移开视线……安娜的胸脯从领口的空隙露出,两颗柔软的奶子因为重力而垂下,露出了明显的球形……她一定是故意不把最上面两颗扣子扣好的。
「哈嗯……恩……啾噜……啾……在看哪里啊?……嗯啾……」
安娜一脸看透了我的表情,还隐约带着几分自豪的样子,似乎对于自己的巨乳相当得意。
「这么喜欢奶子的话,就要好好的说出来啊……啾……嗯……」
她的嘴巴依旧含着龟头,松手去解领口的扣子,就这样维持跪姿,叼着肉棒脱衣服,说有多熟练就有多熟练。
她只用一只手就将护理师服的扣子一路解到了肚脐以下,性感的黑色胸罩完全暴露在我的眼前;另一手则去脱下半身的白色长裤。她像一只蹲伏的雌豹,屁股翘得高高的,微微咬进肉里内裤一览无疑,跟胸罩是成对的。
「咿嘻嘻~你看你看,是F罩杯喔,」她得意的用手臂夹了夹胸部,让小麦色的乳肉从胸罩边缘溢出,「比起智宇姐那种巨乳怪物,我的大小更赞吧!」
她的肤色很均匀,没有晒痕。肤色虽深,但肤质却好得不得了。肌肤光滑得甚至会反光;腰身又紧又细,勾勒出肌理的线条。
通常,安娜这样的身材会被描述为「健康美」,但是在现在的我眼中,除了让人肉棒硬到爆炸的性感之外没有别的了。
而这具性感到会让人屏息的身躯,再度跪趴在我的两腿之间,舔吻我的肉棒。
「啾……啊……啊啊♥流出来了……啾噜……啾……咕噜……啊嗯……」
在下体的快感跟画面的双重冲击下,我的肉棒连连颤抖,晶莹的先走汁从马眼涌出。安娜开心的笑了起来,噘着嘴唇,一口一口将先走汁吻进嘴里。
「咕……唔……唔嗯……嗯~好吃……唔、好好吃……天啊……」先走汁跟安娜的口水混合在一起,她用手指沾着嘴角渗出的汁液,送进嘴里,「喂,都没有人跟你说过你的肉棒超好吃的吗?」
「不……这种事情,怎么可能……」我根本没办法理解她到底在说些什么。这是什么流行的调情方式吗?
安娜根本没有理会我的回答,再次把脑袋埋进我的胯下,肉棒再次被包覆进她的肉红色口腔中。
「哈啊……啾……啊……嗯……啊嗯……啾噜……啾……」
在安娜的动作下,胸罩边缘的蕾丝部份被微微的挤出缝隙,可以看到胸罩内侧跟光滑的褐色乳肉接触的部份……不!已经完全看光了,安娜淡淡的乳头抵着胸罩内侧,因为她的动作而些微的摩擦着……糟糕,太糟糕了,内衣虽然是女人身上的最后一道防线,但是说穿了,也只是一块轻轻贴着皮肤的布而已啊!
「咿嘻嘻,光是用嘴巴就兴奋成这样,你一定不常做吧?」安娜吊着眼珠看我,嘻嘻一笑,「那就让你见识一下吧!」
她噘着双唇,衔着龟头中段,舌头一阵淅沥呼噜的猛舔,大量的口水沿着茎身流下……接着,她「滋噜」一声,让整支肉棒滑进了她的口腔里面,没入深处,直达喉咙,她的嘴巴直接吻到了肉棒跟身体的交界部位。
「唔嗯……嗯……咳……唔嗯……啾……啾噜……滋……呼……呼……」
安娜的喉咙紧紧的挤压着我的龟头,因为外物入侵而不断抽搐、蠕动,更因为她的呼吸还有吞咽而压迫着肉棒。柔软的嘴唇压在胯下,贴着肉棒的根部,吸吮挑逗亲吻舔弄。
「安、安娜,这个样子……」
「咕……滋噜……滋……滋噜……嗯……哈啊!」
安娜一直撑到自己没气了,才终于吐出了肉棒,嘴唇还以口水跟我肉棒牵丝。她一脸意犹未尽的用舌头舔着嘴巴周边的口水,然后,笑眯眯的看着我。
「你刚刚终于叫我名字了呢~」
「唔……」
不行……真的不行了,我完全被她牵着鼻子走,连一点反对的余力都没有。一下口交一下深喉,然后又拐我叫她名字,我怎么可能有办法应付得了辣妹啊!
「都叫过名字了,那么接下来就把精液射给我吧!」安娜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含住肉棒摆动起脑袋……一股跟刚刚完全无法相比的快感瞬间从下体涌出,从腿部到腰杆,整个下身都因为强烈的快感而绷紧。
「啾噜……叽……滋……滋滋……哈啊……嗯……嗯……嗯哼……好好吃……嗯……叽噜……」
安娜轻闭着眼睛,专心感受肉棒的口感,一边吞吐还一边吸吮,脸颊两侧的软肉紧紧的贴在肉棒上,舌头更不忘辅助刺激,蹭着敏感的龟头下缘,每次深入都会迎来一阵舒服到超乎想象的舔弄。
「嗯……叽噜……啾……滋……哈啊,嗯~嗯哼……嗯啊……滋……咿嘻嘻!」
大概是看我舒服得连脸都酥掉了,安娜含着肉棒对我咧嘴一笑,伸手就来抓我的手。
「唔……」
安娜不由分说的,抓着我的手去摸她的胸部。
不只是摸而已,她让整个胸部的球面完全落入手掌之中,细致柔嫩的乳头磨蹭着掌心,五根手指深深陷入胸部里面,从指缝间挤出的乳肉紧紧的夹着五根手指。
当然,这段时间,她的口交也完全没有停止。
「啾……哈嗯……唔……唔嗯……滋噜……滋……怎么了?滋噜……」她吸了一口从嘴角漏出来的唾液,「女生主动让你捏F罩杯唷,怎么不好好享受一下?……啊,难道说,你是那种到了床上反而缩了的类型?呀啊~♥」
她侧着身子,让我更容易捏到她的胸部,甚至挪动角度,让整只奶子的重量感全部落入我的手中。我的肉棒又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乳头比想象中的还要细嫩好多,一下又一下的亲吻着手掌心……已经想不到任何想要抵抗的理由了……
我吞了口口水,准备诚实面对自己的肉欲,仰起身,打算主动搓揉她的胸部——
「安娜——」小小的跑步声从外头传来,正在朝这边接近。其他的护理师来找她了!
「糟、糟糕……有人要过来了,安娜……」
然而,安娜只是一脸没干劲的侧躺在我的大腿上,枕着自己的手臂,懒洋洋舔着肉棒。
「没事啦,那个是雅纯,不会怎样啦……啾……」
什么不会怎么样……护理师在上班时间跟病人做这种事,怎么想都不是两三句话可以解释得了的。
「放心啦……嗯……啾噜……女生看到这么好吃的肉棒都会想舔的啦……所以……嗯啾……没事的。」
「这到底什么意——唔……」我想要挣扎,但安娜猝不及防将舌尖探进了马眼里面。灵活的红舌分开了两瓣龟头,舔舐着尿道,舒爽跟酸麻同时来袭,逼得我仰头呻吟,将想说的话给吞了回去。
「安娜!阿长她——哇啊啊啊啊啊啊!」
来找安娜的护理师闯进了房内,一把拉开了病床旁的门帘,当头撞见一片春色。
*
「要、要给我吃吗?」
名叫雅纯的护理师,张着那对大眼睛,吞了口口水,离病床愈来愈近。
不对!不对啊!等等……她们说的东西,一点都不合理啊!肉棒就只是交配的工具,是不可能有什么好不好吃的!像安娜那样吃到一脸陶醉的样子,甚至找自己的同事共襄盛举这种事……不论从生理层面还是常识层面都是绝对不可能的!
「啊啊……不、不行啦!就算看起来再怎么好吃,也不可以这样随便就舔啊……」雅纯像是突然回过了神来,猛力甩着那一头中短发,眼睛都闭成了「><」的样子了。
谢天谢地,总算有人还是保有一点理智。
「起码要问问病人愿不愿意让舔吧!」
清醒点啊!
「那个……江……先生?因、因为真的很好吃的样子……所以,能不能让我也吃一点点……不、舔一下就可以了……三分钟……不、五分钟就好!」
比起要舔多久,应该还有更根本的东西吧!
不知不觉间,雅纯护理师已经来到床边。大概是太过紧张了,她抓着病床的扶手,整张脸几乎贴了上来,近到呼吸会直接吹到脸上的那种,羞得通红的脸蛋可爱得可以说是震撼了。
「等、等一下……有话好说,不要靠那么近……哇啊!唔……」
安娜毫无预警的猛然吞吐起龟头部位,手还不停的快速搓揉增加刺激。快感太突然了,我没忍住,叫出了声来。
「烦死了,有女生要帮你舔还这么婆婆妈妈……啾噜……叽……怎么不老实点……滋……爽一下啊?」
「安娜!你停一下啦……病、病人还没说要给我舔鸡鸡啦!」雅纯手忙脚乱的试着阻止安娜。
「嗯?那个表情就已经回答了……啾……」安娜舔着肉棒挪动身体,拍了拍床上空出的地方,示意雅纯趴在自己旁边,「我是在帮你欸,怎么可能会有男生不喜欢被你这种妹子舔肉棒嘛……嗯……啾噜……」
安娜又转头看了我一眼……说实话,我完全无法想象现在我是什么样的表情,不过铁定是因为安娜的超绝口技而舒服到连五官都垮掉的样子。就算我的脑袋想要拒绝,从身体深处涌出的欲望也不允许。
虽然想要反驳安娜的胡扯,但是她说的全是事实……雅纯战战兢兢的看着我,嘴巴抿得双唇都发白了。主动跟我讨口交,又被害羞跟紧张弄得进退两难……看着这张小脸,我已经在幻想她被射满精液的样子了,想象着精液从她的脸颊上流下,从下巴滴落,弄湿护理师服的样子……
而雅纯,显然已经被安娜的歪理说服……她弯下身子,脱下鞋子,整齐的排好,然后犹豫的爬上病床,趴在安娜的旁边。雅纯身材不像是安娜那样前凸后翘,不过肩膀小小的很女孩气,小小的身子窝在我的胯下,跟怒张的肉棒成了强大的对比。
只见她跟肉棒维持着尴尬的距离,不敢靠近,也不敢伸手去碰。嘴巴不断嗫嚅着喃喃自语,像是在努力说服自己什么,小脸跟肉棒就这样僵持着,迟迟没有动作。
安娜抓着肉棒,用肉棒在她脸颊上拍了一下。
「哇啊!」
雅纯吓得大叫出来,刚刚挤出的勇气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捂着被肉棒打到的地方,惊魂未定的瞪着安娜。
「你、你干嘛啦!」
「咿嘻嘻,我看你慢吞吞的,想说先让你跟肉棒培养一下感情嘛!」她笑嘻嘻的晃动着我的肉棒,「看招、看招!嘿咻嘿咻……」
安娜用我的肉棒连连拍打雅纯的脸蛋,雅纯被肉棒打得不断惊叫。力道是不大,却让她羞到完全慌了手脚。肉棒每次接触到她肌肤的瞬间,都传来柔软、微凉的触感,还有种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满足感。
「呀啊……讨厌……等、哇啊……嗯……人家……啊啊……啊……」
「哈哈~再躲啊、再躲啊,这是被弄到硬梆梆的肉棒喔!」
安娜抓着肉棒玩得不亦乐乎;雅纯则完全抵挡不住这样的怪招,左闪又躲的逃避阴茎的棒击。
「嘿咻!你逃不掉了!」安娜直接抓住雅纯的脑袋,将她硬压到肉棒前。
雅纯依旧闪躲着,不敢让嘴唇接触到肉棒。不过,她似乎还是有想舔的意思,不然她就不会爬到床上来了,只是卡在想舔跟不敢舔之间进退两难。
「伤脑筋……那不然这样吧,嘿咻!」
她压着雅纯的头,让龟头顶着她的脸颊,左手在下方的棒状部位不断的套弄。
「哇……哇啊……唔啊……等一下,我还没准备……唔……」
「不要乱动……欸咻!」
女孩子的脸颊软绵绵的,被龟头压得凹陷了下去。跟火热的龟头相比,雅纯的脸颊凉凉滑滑的。马眼顶着可爱女孩的脸蛋,下面还有安娜的手掌不停的加速冲刺,原本就已经快要射出来的肉棒更加剧烈的颤抖了起来。
「哇啊……唔……安娜……这样子……啊啊……不要这样……摩擦……」
因为手部套弄的关系,肉棒微幅的前后摇晃着,龟头软肉也因此不断摩擦雅纯的脸颊……如果只是这样就算了,偏偏雅纯又因为抵抗而开口说话,我清楚的感觉到脸颊内侧的牙齿开阖,加强刺激着肉棒。
「咿嘻嘻,害羞了~」
安娜抓住了雅纯的弱点,反而更加大幅度的用龟头在她的脸颊上转圈圈,弄得雅纯娇喘连连。
「啊啊……不要啦……讨厌、我都说……不要这样弄了……」
安娜不只捉弄她,还不时继续套弄我的肉棒,一次将我跟她同时玩弄在掌心中。
「哇……安娜……不要……讨、讨厌啦……肉棒湿湿的……」
「对喔,雅纯有口水病嘛。」安娜像是突然想通了什么。
「唔……」雅纯泪眼汪汪的瑟缩着身体。
先等一下,口水不行,但是舔肉棒没关系吗?
安娜抓着护士服的衣角,擦去自己的口水。
「喏,我帮你擦干净啦。」
「唔……」雅纯依旧缩着身体不敢动作,说什么就是不敢舔。
「我已经……快要……」肉棒从刚刚就被持续现在,我说什么都快忍不住了。想要高潮却一直停在最终一刻,实在太难受了。
「唔……伤脑筋,」安娜一副很苦恼的样子,总算放开了雅纯的脑袋,「我看小江也快受不了了,我看这次就用手吧!」
「呜……」虽然因为即将解放而松了一口气,但心头却涌起一股惋惜。该怎么说?虽然这样想超失礼的,但还没给雅纯舔过就这样射出来,实在太可惜了。
「嘿嘿,干嘛难过得像世界末日一样,我还没说完!」安娜搓着肉棒,再次露出了恶作剧的笑容,「这次,要雅纯来做点『服务』!」
「……咦?」雅纯愣了一拍,反应不过来。
「刚刚可都把口水擦干啰,这样搓起来,如果破皮怎么办?」安娜夸张的说着,「所以,我们让雅纯弄点口水上去……」
「口、口水?」
安娜抓着我的肉棒,凑到了雅纯的面前。
「自己的口水,应该没关系吧?」她说,「吐点口水在肉棒上面吧……你忍心看小江这么难受的样子吗?」
雅纯依旧在犹豫,但是看得出来,她正在说服自己接受这个提案。她盯着发热发红的龟头,深呼吸了几次,挪动身体,让嘴巴对准肉棒。
「对对对,雅纯好乖~」安娜在一旁敲边鼓。
雅纯努着嘴,努力在口中汇聚着唾液,滋噜滋噜的声响隐约从她口里传出。
她小心翼翼、战战兢兢,嘟着嘴,凑进我的肉棒。一条细细的、带着白色泡沫的口水从她的唇中渗出,滴落,轻轻的滴在我的肉棒上。
「哇啊~赞赞赞,雅纯好棒。」安娜像在哄小孩一样的起哄,「接下来,看我表演吧。」
雅纯的口水在肉棒上流淌着,一点点渗进了马眼里面,其他大多沿着龟头往下流。安娜一把抓住了肉棒,就着口水的润滑,快速的套弄起来。
滋噜、哔啾、滋……滋……雅纯的唾液跟我的肉棒之间发出了色情到不行的水声。
「啊!等等……一下那么快!」
安娜放开所有的顾忌全速冲刺,快到肉棒表面开始发热发烫的程度,我不自觉的呻吟了起来。
雅纯愣在那边,被突然加快的节奏给弄得不知所措,呆呆的看着安娜套弄着肉棒。
「咿嘻嘻,快点射出来,雅纯那么努力吐了口水在上面,如果你辜负人家,我可不会放过你喔!」
安娜那样说,好像我不射出来对不起雅纯的样子。
安娜闭着眼睛,吐舌刺激龟头。舌头快速的舔动着,瞄准最敏感的马眼部位。晶莹的先走汁不断渗出,有些进了安娜嘴里,其他的跟雅纯的口水混合,成了肉棒的润滑液。
「安娜,我……快射了……」
「啊啊,知道了知道了……嗯,啾,」安娜收回舌头,但又舍不得的偷吻了一口,然后,她将马眼对准了雅纯的脸,「来吧来吧,全部射给可爱的雅纯吧!」
「咦!」雅纯被杀了个措手不及。
「咿嘻嘻,你让男生憋得那么难受,当然要惩罚一下啰~」安娜再次加强了手掌的力道,另一只手也开始刺激起睾丸。
「怎么这样……我明明已经弄口水在上面了……」
「那是弥补,现在这是惩罚,怎么一样呢?」安娜依旧扯着她的歪理。
「等、等一下——」
雅纯抓住安娜的手,试着阻止她的动作,两个女生的四双小手一起抓在了我的肉棒上。
然而,就算动作停止了,扬起的快感也已经无法停止了。
滋噜、啾…哔噜噜噜噜! 肉棒猛烈的喷发出来,乳白色精液仰天画出一道抛物线。雅纯不知道是被吓呆了还怎样,就这样张着眼睛,当头被精液给淋了满脸,甚至有一、两滴射进了她因为震惊而张开的嘴里。
「哈……嗯——」她小小的倒抽了一口气,还没完全意识过来。
肉棒依旧在喷射……第二股、第三股,有些精液射了她俩的护理师服上;安娜的脸上也弄到了一些,白色的精液在小麦色的皮肤上特别惹眼。肉棒仍在抽搐,剩下的精液就沿着肉棒流下,汇聚在她们的虎口之间。
「啊……啊……啊……」雅纯仍待在原地,不住的颤抖。精液射到了她脸部的中央,横跨鼻梁,精液沿着她鼻子的两边缓缓流下……比我刚刚想象的画面还要美。
「啊啊……也太多了吧,有够色的!」安娜意犹未尽的玩起了身上的精液,「雅纯是第一次被射精吧?感想怎样?雅纯?雅纯?」
雅纯依旧愣在那里,连嘴巴都没阖上,可以清楚的看见那口精液还留在她的口舌之间。
而这时,响起了让我心脏为之骤停的声音——病房的门被拉开了。
「安娜?你在这边吗?真是的,二十四床有病人要入床欸。」
护理长推开门走了进来,身旁还跟着一个留着黑色长发、皮肤白白净净,高中年纪的少女
「雅纯刚刚说要来找你,怎么连她自己都不见了啦……咦?」
护士长跟少女一同愣在了门口。
雅纯跟安娜一起看了过去……我的肉棒裸露在外,还因为刚刚的射精发颤;安娜跟雅纯的脸上,乳白色的精液缓缓的滴落——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病房里,一次响起了好几个女孩子的尖叫。
02.哪有逃院买酒却邂逅清纯JK这种事!
下班时间到了,医院没剩下多少人。雅纯一个人窝在护理站后面办公用的空间,披着一条毯子,出神的想着下午的事。
在那之后,她跟安娜和病人做的事情迅速传开了。除了被智宇姐念了一顿之外,还一直听到「有个病人的肉棒很好吃」这样的窃窃私语,到下班前,甚至还有其他病房的护理师跑来跟她打听到底有多好吃。
「全部都完蛋了啦……」雅纯一个人抱着脑袋崩溃着。
「呦,下班啦!」一个声音响起,安娜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
「……」雅纯抬头看着身边的同窗好友。
安娜已经换上了平常时髦的衣服。黑色的衬衫短短的,连肚脐都露了出来;衣服十分贴身,让她的胸部变得非常显眼,比穿着护理师服时还要性感好几倍;牛仔短裤让她看起来飒爽俐落;黑色的过膝长袜跟马靴衬托出一双修长的美腿。就连雅纯驾驭不来的亮紫色,在安娜的身上都那么性感,七分袖的短外套衬托出她惊人的上半身,露出了上臂跟胸口惹火的小麦色皮肤。
这个样子,就算说待会要去夜店也不会有人怀疑……不,她待会就是要去要去夜店吧?
「干嘛一副苦瓜脸?下班了不高兴吗?」安娜说着,边从包里翻出了一条唇膏,对着小镜子补起妆来。
「你才是啦……做了那种事,怎么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
「不然要什么样子?」她抿抿嘴,对着镜子左右检查自己的嘴唇,「而且,小江的肉棒真的很好吃啊,你不是也有吃到精液吗?」
「哎!你……」
雅纯的脸「啵」的红成一片。
「不、不是好不好吃的问题啦……哎呀,我在说什么……不可以跟病人做这种事啦!我们是来实习的欸,而且你不是也被智宇姐念了一顿吗?」
正确来说,是她们两个都被智宇姐念了一顿。不过安娜之后又被留下来,单独念了一阵子。
附带一提,这原本是护理长要做的事情,不过她被双口交的场景给吓到请早退,所以身为医生的智宇姐代替她训话……阿长跟智宇姐的感情真的很好。
「哎唷,只是被念而已,又不是被骂,智宇姐平常说话就跟训话差不多不是吗?」想到好像机器人一样没有感情的智宇姐,安娜好像又不高兴了。她又翻出眉笔,小心翼翼的修补着自己的妆。
「……」雅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连她都很好奇,自己怎么会跟性格天差地远的安娜那么要好。
在大学的时候、跟朋友出去玩的时候,还是在实习的时候,安娜总是这样随性所欲。奇怪的是,她身边总是不缺朋友,甚至那些会当面对她说教的人们,平常也跟她处得很好。
「你真的什么都不在乎欸。」已经想不到要说什么了,雅纯只能露出苦笑。
「当然啰,这是我自己的人生,咿嘻嘻!」安娜发出她的招牌笑声,对着雅纯比了一个「Ya」。
雅纯不禁涌起了笑意。她突然意识到,安娜特地留到了现在跟她聊天,是为了安慰情绪低落的自己。
或许,这就是大家这么喜欢她的原因吧。
「待会要去联谊唷,要不要一起去,对方是市立医院的帅哥。」安娜说。
「唔嗯,我轮大夜,吃完饭想睡一下。」雅纯摇头拒绝。
「那明天呢?我朋友约我去夜唱。」
「明天我要去上家教……」雅纯委婉的说。
「哎唷,你干嘛那么认真啦,」安娜又笑了起来,「我们才二十岁欸,可以玩的时间不多啰,小心变得像护理长那样没人要喔。」
「……」雅纯再次沉默。
她确实没有多少玩乐的时间。从高中就开始打工;大一所有人都在玩活动的时候,她在补习班当导师;周围的人在找男朋友的时候,她则在兼家教……她也不是对大家口中说的「缤纷的大学生活」有所期待,只是,一转眼她就在实习了。毕业之后,娱乐时间会更少吧。三年后还是五年后,她会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呢?
大概,会跟现在差不多吧。
「时间差不多了,我先走啦。」安娜丝毫没有注意到雅纯的心思,拎起包包,准备离开。
「你唇膏没拿喔。」雅纯拿起她留在桌上的唇膏,递给安娜。
「喔,那个送你。」安娜对她咧嘴一笑。
「欸……」
「你的底子很棒,擦点唇膏就很好看了。」安娜说着,又补了一句,「工作太认真的话,皮肤会变差的喔~」
安娜帅气的将手提包甩到身后,推开门,走出了办公间。
雅纯看着安娜消失在门后,感觉好复杂。
连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跟性格天差地远的安娜那么要好。
大概,是因为羡慕吧。
*
晚上十点,电视节目一点都不好看。我关掉了电视,病房里一点声音都没有。
我翻了个身,回想着今天下午的事情。
住院到一半突然被护理师口交,怎么想都是不正常的状况吧!还被护理长还有同房的病友看到,接下来住院的日子该怎么办啊!
我瞪着病床的天花板胡思乱想,这时,手机响了起来,是父母打来的。
*
晚上十点半,超商内除了店员以外只有小净一个人。
住院的病人不被允许任意外出,小净是擅自跑出来的。
虽然这样不对,可是……爸爸只用一句「那就住院一阵子吧」就决定把她一个人丢在病房,医生都还没有说她实际上到底是出了什么状况欸。
而且……隔壁床病人还跟护士……跟护士……做了……做了……那种……那种事情。大白天的……衣服都脱了下来……就这样在大家的面前……弄到满脸都是……唔哇,好可怕……
所以小净跑出来了。这是她第一次过了十二点还一个人在外面游荡。
(回去之后,会是谁来骂我呢?)
她在脑海中描绘出了一个面貌模糊的大人,将房门给关上,对着她破口大骂的情景。
店员正盯着她看。一个十六岁的女生在这个时间出现在便利商店本来就很奇怪,更别提她还穿着像睡衣一样的病人服,身边没有任何人。零钱包里面没有几枚铜板,但是店员那种若有似无的视线实在难受。她不自在的在商店里逛了几圈,最后才拿了条口香糖到柜台结帐。
就在店员算零钱的时候,小净的意识被柜台正后方架子上的东西给吸引住了。
那些商品就摆在柜台正后方,这么明显却又如此容易忽略的地方,一直都在那里。她过去不是没有看到,却觉得跟自己永远不会有关系……
店员完成了收银,将零食跟发票一起推给她。
「那、那个……」
小净开口:
「可以麻烦给我一包香烟吗?」
*
当我走进便利商店时,那个女孩正结结巴巴的跟店员解释着。
「你有证件吗?」店员问。
「我……放在病房里……」女孩说着说着就脸红了,谁都看得出来在说谎。她的皮肤又特别白,脸红起来特别明显。
我想起来了,她就是下午入院的那个高中少女,隔壁床那个,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个时间出现在外面,大概跟我一样是偷跑出来的。
「我们不能卖烟酒给未成年人。」
「……我知道了……」女孩低下头,好像被骂了一样。红着脸,抓着柜台上的发票就要走。
「等一下,」我走上前,「是我叫她买的。」
店员转头看我。我想他知道我在说谎,但他最终只是耸耸肩当没事。
「哪个牌子?」
「随便。」
我另外买了一手啤酒,跟着烟一起结帐。女孩一脸茫然的看我收下烟,眼睛张得大大的,几分害羞几分害怕,显然没有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然后莫名其妙的跟在我身旁走出了便利商店。
这里不是大医院,周围也不算都市,这个时间附近基本上已经没有人了,便利商店周围只有我跟她。
「那个……谢谢……?」她听起来有点迟疑。
「你是要买来抽的吗?」我问。
「欸……?」女孩愣了一下,好一会儿才意识过来我问了什么,「啊……不……不是,我没有那个意思,只是……我只是……啊……」
「那就丢了吧。」我顺手将整包未拆封的烟盒扔进了一旁的垃圾筒。
晚风吹过来,微微有点冷。我在超商前的台阶上坐了下来,打开一瓶啤酒灌入口内。嗯,难喝得让人想戒都戒不掉。
「……」女孩在一旁看着我喝酒,依旧红着脸……不,甚至比刚刚更红了,她又惊又慌,甚至想要逃走的样子,好像有什么话想说,却又强迫自己紧闭着嘴巴不要说出口。
「怎么了?」我任晚风拂动浏海,夜晚的情绪沁入空气,化作威士忌杯口的抹盐,微苦微涩,像是女人的眼泪。啊~我真帅啊。
「你……你那个……中午,跟两个护士小姐……」
「噗!」口中的啤酒一口气全部吐了出来。
「那个是……不可抗力……不,也不是这样……总之很复杂啦!」我徒劳无功的试图解释。
岂可修!难得想在小女生面前装个浪子耍帅一下,为什么会遇到这种事?
啤酒吐得到处都是,我只能试着用衣角擦干。而在我手忙脚乱的时候,女孩还是没有离开。
「那个……如果你不嫌弃……」她朝我走来,两手递出一包面纸。
在我擦衣服的时候,女孩就坐在我旁边等,除了原本的紧张不安之外,似乎还有一点好奇。
她天生就有种气质,不是芭蕾舞者的那种高雅的感觉,更像是教室角落乖巧文静的好学生。记得学生时期也有这种女生,每个男生都对她有点意思,但是一整个学期说不上几句话。
她长得文静美丽,皮肤白得让淡色的血管都显得很可爱;黑色长发披垂下来,打理得干干净净;就连身材也是纤细修长,婷婷玉立,浑身带着透明感,就像是刚要盛开的花瓣一样,正在进行从「可爱」到「美丽」之间的蜕变。
好一阵子,我跟女孩都没有说话,直到我将面纸还给她。
「嗯……谢啦。」
「不,我才是……」
「嗯?」
「帮我买东西……」
「喔……」
「嗯。」
「抱歉啦。」
「咦?」
「中午……嗯……」
「啊,没、没有啦……」
「唉……」
「那、那个……」
「嗯?」
「没、没事……」
「我……我知道,这个……」
「不、不是啦……」
「喔?」
「唔……」
支离破碎的对话持续了好一阵子,然后我跟她双双回归沉默。时间就这样静静地流去十几分钟,我跟对方都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在这段时间整理情绪,我跟她都是。
「请问,你的名字是……?」
「叫我江吧。」
「嗯……我叫许净,干净的净。」说到自己名字时,她有点害羞的微微颔首,「那个……请问……」
她说完名字就立刻发话,像是等了很久。
「刚刚……如果我说我要抽烟,你真的会让我抽吗?」
「嗯。」我说。
「可是,我还未成年……」她依旧迟疑着。
青少年买烟的话,多半是好奇或者反抗吧,说实话,两个都算不上什么理由。
「我觉得,你有权力决定要不要干蠢事,」我又喝了一口啤酒,继续摧残脆弱的肝脏,「毕竟我也正在干蠢事。」
我从来不干蠢事的,从来不干。
读书、升学,什么都很顺利;出了社会后,为了赚钱每天加班写code,即使回到了宿舍也在工作,因为压力过大而酒精成瘾,最后肝脏跟肾脏同时爆掉,弄到二十五岁就得住院。最气人的是,当我向公司请长假住院时,居然就在现场被直接开除了。
我从来不干蠢事的……而我非常后悔。
「唔……呵呵……」
小净的笑声打断了我的思绪。她笑的时候还会用手轻轻遮着嘴,简直就像是「气质」这两个字的具现化,看着看着就没那么生气了。
「啊,抱歉,我不是有意的……」她羞赧的收起笑容,「我只是想到,跟大人这么正经讨论吸烟的事情,感觉好奇怪喔。」
嗯……小净像是那种被保护得很好的女生,除了父母跟老师以外身边没有多少大人的话,会有这种感觉也不奇怪。
「我也没有大你多少吧,十年前也是国小女生跟隔壁高中大哥哥的差别啊。」
「那……我应该要叫你『学长』吗?」
哇靠,有够青春的……
想一想,好像也没有什么关系,于是我耸肩,对她笑了笑。
「嘿嘿,那……学长,」小净兴味盎然朝我挪近了一点,「你还在读书吗?还是已经在上班了?」
她用手托着下巴,侧着头看我。她真的很白,长头发从脑袋一边像瀑布一样泼洒下来,流淌过雪一般的脸颊跟手指,这几寸见方的空间,竟然也能成为一幅美景。
「我不是学生了,」我说,「不过也没有在上班就是。」
「啊……是不想说的事情吗?」小净察觉到我的犹豫,隐约有些不安。
「也不算,就是一些常见的小事,」我又吞了一口啤酒,「努力却没有得到回报什么的……就是这种常见的小事。」
我简单交代了自己住院的原因。
「所以,在我的身体状况好转之前,我是个没用的废物就是了。」我如此对这个状况下了结论。
「……」小净好像有点不知道要说什么,「学长除了工作以外,没有想做的事情吗?」
「这个嘛……」听到她这么问,我确实有点意外,「……有是有,但是你不可以笑我。」
「欸?」听到我这么说,她就已经噗哧笑出来了,「你说啦,我保证不会笑。」
这家伙……
「我曾经想过当作家,而且曾经在比赛中拿过奖,算是有出过书吧。」
「欸!」小净真的没有笑,而是露出非常震惊的表情,「学长会写小说?」
「只是中篇而已,」我说,「而且那次得奖之后我就没有再写了。」
不是没有灵感或者家人反对什么的,只是觉得并成本效益不符。写稿跟校稿要用的时间太多,这些时间跟心力去做其他的事情效益更大,所以就放弃了。
小净比我想象的还要更激动,她一把抓住我的手,把整张脸朝我凑了过来。
「这样的话,那你要趁住院的时间好好写啊!」
她的眼睛都发光了。
「我看过很多小说喔!我就在你隔壁床,可以帮你校稿,说不定还可以出书,然后我可以挂名校对。」
她跳下台阶,对着我张开双臂作着她的白日梦。
「说不定,我还可以帮你写其中几个章节。我喜欢那种身分差距很大的恋爱故事,乡下傻傻的男孩子跟城里的大小姐谈恋爱;或者有机器人的故事,机器人想要变成人类,可是却不了解爱……哇啊!」
只是写小说而已,她也太兴奋了吧。这么单纯出了学校很容易被骗喔。
「对了,这样要先取一个笔名……我不想取得太浪漫,取个可爱一点的,有小动物那种的……」
手机的铃声响起。
小净一惊,飞快的掏出手机,刹那之间变回刚刚畏缩的样子。
「我、我讲个电话。」
应该是她的家人打来的,我根据她唯唯诺诺的态度猜的。
「嗯……我已经准备要睡了……没事,都没事,医生人很好……她们没说。嗯……我不知道……我明天问问看好了……补习班的课不要紧,我之后再看录影就好了……我会把进度补上的……嗯……」
她们讲了快十分钟,小净的样子就像在应付电话那头的纠缠一样。讲完了电话,她闷闷不乐的坐回台阶上,一句话都不说。
「家人很烦吗?」我说。
「不要这样说啦,他们也是为我好。」
「我就觉得家人很烦。」我又开了一罐啤酒喝,「学生时期只叫我读书、读书,现在却又怪我搞坏身体。」
「……」
——十分钟后——
「所以说,真的很过份对不对?我都生病住院了,他们只跟我说『快点好起来,不然功课会跟不上喔』欸!」
「呃、你……你太激动了……」
「我也不是不知道那是为我好,可是我又没养过小孩,我怎么可能真的发自内心的感谢嘛?难道要我说『谢谢你们禁止我跟同学去唱歌』吗?」
在喝酒的明明是我,怎么是小净在发疯?
「我也会想要嘛……跟同学去逛街、听演唱会,聊一点没营养的东西,穿个耳环还是怎样……可是大家都跟爸妈同一个鼻子出气,只会一直夸我很乖什么的……」
「所以,」我中途打断她的话,「你才会想要买烟吗?」
小净的脸一红,支支吾吾的低下头去。
「你……不会跟别人说对不对?」她试探性的问着。
「我说过了,我觉得你有干蠢事的权力。」我回答,「我自己也放烂了,都生肝病了还在喝酒,反正一直坚持也不会有什么好事……现在我觉得,那种可以竖起拇指说『我就烂』的人强大多了。」
「『我就烂』?」
「『我就烂』。」
我跟小净对视了一眼,然后我跟她一起笑了起来。
突然,毫无预警的,小净伸手朝我抓了过来,抢过我手中的啤酒,闭着气,仰头喝光了罐子中剩下的所有酒水。
「喂……」
「嘿嘿,这样,我就跟你一样在干蠢事了对不对?」
强吞下啤酒的小净,脸颊泛起了红晕,甜甜的对我微笑。
*
手机的闹钟响了,趴在护理站小睡的雅纯抬起头,一件亮紫色的外套从她的肩上滑下,她迷迷糊糊的想要搞清楚自己在哪里。
(对喔,我值大夜……实在太累,所以就小睡了一下……)
她环顾四周,偌大的病房当中只有护理站亮着灯。有人在她身上披了件外套,她认得那是安娜的外套。
(安娜在这里吗?)
雅纯打开通讯软体,确认她有没有发讯息过来。 Anna( ˘ ³˘)♥~啾:夜店不好玩,我要回去找小江啦~ 03:23
Anna( ˘ ³˘)♥~啾:要一起来舔肉棒吗? 03:23
发信时间是半个小时前,难道……她现在在二十三床吗?
(咿、哇啊……哇啊啊啊啊……)
雅纯急急忙忙从护理站起身,小跑步奔向二十三床。
(啊啊啊……安娜这个笨蛋笨蛋笨蛋……下午才因为这件事被人骂过的……)
她紧张得甚至忘记放下手机。
(现在是凌晨四点欸,病人还要休息啦……不对啦!吃病人的肉棒本来就不对了,虽然他的肉棒是真的很好吃的样子……)
雅纯推开病房的门。二十三床的帘子拉上了,但是安娜那双后面被踩得扁扁的鞋子就摆在床脚,雅纯一眼就认出来了。
更要命的是……
「哈啊……啾……好、好好吃……滋噜……嗯……啾噜……哈哈……」
一阵清晰可闻的水声跟舔吻声从帘幕后面传来,还夹杂着女孩子的娇笑。
雅纯拉开了病床周围的帘子。
「安娜!明明已经说过——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二十四床的病患小净,脸蛋则埋在江的胯下,津津有味的吸吮着肉棒。
「护、护士小姐……不好意思,因为学长的……下面,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小净被吓了一跳,吐出了肉棒,腼腆的遮着嘴巴笑,脸颊还红红的。
「啊?雅纯啊。」安娜弯曲着一双赤裸的褐色长腿,窝在一旁的长椅上睡觉,刚刚才被雅纯的尖叫吵醒,「呀啊,很精彩喔,我特地回来吃肉棒的,结果才发现有人抢先了。」
她懒洋洋的坐起身,伸了伸懒腰。
「咿嘻嘻~小净胆子很大喔,明明是第一次舔的样子,看她吃得那么开心,我就没跟她抢了。」她打了个哈欠,「第一发让给她,等下你要一起吃吗?」
「这种的……这种的……」雅纯愣在原地发抖。
「嗯?」
「讨厌啦——」
凌晨的内科病房,再次传出雅纯的尖叫。
03.哪有在深夜的便利商店被JK逆推这种事!
喀啦、喀啦、喀啦……
(盯——)
周三午后的病房中,小净把手肘搁在我病床的扶手上,两只手托着下巴,满脸发光的盯着我的笔电萤幕。
「……」
我试着忽略她的视线,专注在眼前的工作上。
男主是个拥有太古文明力量的谜样少年,可以变身为身穿机甲的巨人;女主角……设定成一个性格开朗活泼,但是内心深处有着阴暗面的少女吧。
被魔物追赶的女主角在遗迹当中发现了被封印在水晶当中的男主,男主苏醒成古代巨人,拯救了女主角,从此一路守护着少女……
「女主角是公主吗?」小净突然没头没脑的问道。
「蛤?」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因为,你说男主会变身嘛,」小净嘿嘿笑着,「不是有那种沉默着守护公主的巨像吗?盔甲是石头做的,上面有刻符文,最好还有长青苔,平常就像一块大石头,可是一旦公主遇到危险就会立刻苏醒过来……哇~♥」
这个想象也太具体了吧……
「然后男主的性格就设定成刚毅木纳,不善言词的人,因为他被制造出来的目的就只有守护王国血脉。只有会说古代语言的公主才知道他的内心非常孤独……」
小净劈哩啪啦补了一堆我自己根本没有想到的设定。
我继续在电脑中写下男二的人设。
男二是骑士团成员,跟女主是青梅竹马。年纪轻轻就成为骑士团副团长的他被认为是王国未来的希望……
「他会黑化吗?」小净再次不知道从哪边蹦出了灵感。
「什么!?」
「像这种一开始就是王子一样设定的人不是都会变坏人吗?为了保护国家而必须要牺牲掉女主之类的,但是最后被男主打倒后才揭晓他其实是好人,打算要代替女主牺牲自己的生命拯救世界。」
虽然很完整,但这跟我目前想的世界设定完全不一样就是了……
女二是魔法使,因为某些原因离开了自己的家园,并且成为佣兵,因为在男女主角上看到了自己正在寻找的答案,因此跟他们同行。
「她跟男主会有感情戏吗?」小净再次出声,「像是库O魔法使那样,她其实隐约的对男主有着感情,但是认为只要对方幸福自己就幸福了,因此在一旁微笑的守护着男女主的关系,只有男二隐约的察觉到他对男主的心情,暗自的关心她……对了,这样她跟男二之间也会有感情线——」
「太多了太多了!」我情不自禁的哀嚎起来。
虽然写作时有灵感是好事,不过像小净这样提出一个点就喷出一整串故事,反而很难想大纲。
而且她这个年纪居然还看过库洛O法使吗?
「哎唷……人家之前也想过很多故事,可是都没有时间写出来嘛。」她嘟着嘴巴发牢骚,「难得现在住院嘛。」
不要说「难得住院」这种话好吗……
「你的身体还好吗?」想到小净毕竟是住院的病人,我出于关心的向她询问,「你知道……呃,昨天你……」
「啊!……啊啊——」小净的脸蛋用肉眼可见的速度红到了耳朵,羞得用手遮住大半张脸,声音变得像蚊子一样细,「学、学长……你不可以提起昨晚的事啦……」
*
「嘿嘿,这样,我就跟你一样在干蠢事了对不对?」
强吞下啤酒的小净,脸颊泛起了红晕,甜甜的对我微笑。
然后……
咕咚!
她维持着笑容,晃了两下,直勾勾往这边倒下。
「哇啊!」
我赶紧接住她的身体……小净倒在我的怀中,身体软绵绵的,又香又软的黑发泼洒在我身上。
「嘿……学、学长……呵呵……」
在晚风之中,小净的脸红得像要发亮一样。
「你、你喝醉了?」
刚刚小净逞着气势喝我的酒……明明酒精浓度不算高,但没想到只喝了一口就喝醉了。看来她是那种不能代谢酒精的体质。
「学、学长……风凉凉的,好苏胡……」小净上身趴在我大腿上,仰起头看着我,傻傻的对我笑,不由分说伸手拉开病人服的前襟。
「喂……你醒醒啊!这里还是马路——唔!」
仿佛象征着少女纯洁的白色胸罩暴露在我眼前。我七手八脚的抓着她的衣襟,遮住她的内衣。
没想到,就在我低头防止守护她春光的同时,那张白里透红的脸蛋在视野中迅速的放大,然后,嘴唇被某个柔软的的东西给完全堵住了。
「唔……啾噜……」
小净吻着我,嘴唇蠕动着,双手更像是章鱼一样从后面抱住我的脑袋,用力的把她的嘴唇往我的脸上贴,好像不想让我离开。
「啾噜……滋……滋噜……嗯哼♥……嘿嘿……嗯哼……」
一个柔软、湿润的东西,像条轻巧的小蛇一样,在我的嘴唇中间窜动着。
(舌……舌头!?)
小净张着嘴,舌尖翻动着我的唇瓣,试图将舌头放进我的口内,口水从嘴角滋噜滋噜的流出。想到小净还只是高中生,我紧紧闭着嘴巴,没有跟她舌吻。
由于太过震惊,让小净完全掌握了主动权,现在是她压在我身上,像是要压制我一样的强吻着我的嘴唇。
「喂……等等——」
我回过神来,别开脑袋,强行终止了跟她的吻。小净毕竟喝醉了,没有多少反抗,以小鸟坐姿坐在那里,恍恍惚惚的按着嘴唇,傻傻的笑着。
「嘿嘿……初吻♥~好棒……嘻嘻……」
她捧着自己的脸,沉浸在初吻的喜悦当中。浑身淌满了汗水,衣衫不整,自得其乐。
接着,她又再度试图拉开自己的衣领。
「学长……我、我好热喔……都是汗……哈啊……吹风……我要……」
我赶紧抓住她的衣襟,阻止她继续脱。
「呼呼……讨厌啦……乱摸人家……学长的话……可以喔♥~……」小净甚至陶醉得开始搓揉自己的肌肤了。
不行了……身为正经的社会人(应该吧),这时我再也不能坐视不管,必须将她带回病房去才行。
一不做二不休,我一手搂腰,另一手勾住她的腿,将她整个人抱起。女高中生身体的重量落入我的臂弯之中,除了比想象中还要轻之外,还能感受到少女肢体那种连骨头都很细的触感。
「哈咿——!」小净倒抽了一口气,一脸惊讶的样子。
突然被第一次见面的男性用这样大动作抱住,我已经准备好接受小净的抵抗。
然而,小净做出了跟我预料完全相反的反应。
「嘿嘿……公、公主抱……梦想达成了……」
她笑得脸蛋都垮掉了。
「嘿嘿……学长……再粗暴一点……也没有关系喔……」
小净眼神曚昽,用娇软的声音向我撒娇,小手甚至开始抚弄我的胸膛。
我的两手抱着她,自然没有办法阻止她的动作,现在只想要快点回到病房。我抱着她横越停车场,穿过了闪着红灯的路口。
突然!一股小小的压力包覆住了我的裤档。
「唔——」
「嗯~♥」小净嘤咛着用脑袋蹭着我的胸口。
她居然……爱抚起我的小兄弟!
我难掩惊慌的低头看向她,只见她媚眼如丝,微微张开的小口吐着温暖的湿气。
「学长……」她跟我视线相交,咧开了一个带酒窝的笑容,「我漂不漂亮?」
我的胸口猛然一震,悸动得说不出话来。没想到一个高中生可以露出那么柔媚的表情……
冷静点、冷静点啊!她还只是个孩子啊!
「讨厌……不说话……嘿!」
小净娇笑一声,开始更大力的搓揉我的鸡巴。像这样被小自己将近十岁的女生爱抚,我根本无法压抑兴奋,肉棒逐渐将病人服的裤子给撑起了帐篷。
「哈♥~有反应了……学长……你看、你看……鸡鸡好开心喔♥~」
「唔……」
虽然有感觉到了,小净是看了很多书、脑袋装满幻想的少女,但是她竟然会在喝醉后潜意识作用下主动舌吻跟爱抚,平常该不会看了很多过激的作品吧?
病人服裤来就很宽松,隆起的肉棒连藏都没办法藏。小净的手掌来回滑过裤档,像是在透过布料感受肉棒的硬度。她似乎被膨大的龟头给勾起了兴趣,食指跟拇指来回抚摸着尖端的部位,像是在感受它的形状。
「唔……呼呼……这是什么?这边怎么会凹下去……呀♥~在、在跳欸……学长~」
柔软的指腹在冠状沟上抚弄,不时像在感受弹性一样的加大力道揉捏,肉棒不由自主的跳动起来,小净为此兴奋的惊叫了起来。
被小净这样气质可爱的少女搓着肉棒,不管是谁都会动摇的,我只能靠着一丝理智努力压制自己的性欲。
此时我们已经进入了院区内,急诊入口在黑暗中亮着灯。但是现在这个状况,我是绝对不可能从那边过去的,要是被人看到小净的动作……不得已,我只能选择绕过大半个院区,从另外一侧回到内科病房。
而在我思考路线时,小净的爱抚丝毫没有减缓……不,倒不如说更加激烈了!她用手掌包覆着龟头,手腕转动,全方位的刺激着男人最敏感的地带。
「嘻……嘻嘻……学长的表情……好舒服的样子……嗯~」
她娇笑着窝在我的怀中,仰头看着我的脸,似乎觉得我那种紧张焦虑忍耐快感的模样非常有趣。
「嘻嘻……愈变愈硬、愈变愈硬……学长,你果然很喜欢对不对?」
她开始尝试用各种方法把玩肉棒,整只手掌紧握住再放开、虎口掐着肉棒上下套弄、用食指轻轻弹着肉棒……小净无视我的紧张焦虑,自顾自玩得不亦乐乎。
我穿越花圃进入门廊,现在算是进入门诊大楼了,接下来只要找到电梯……
「嘻嘻……哈……真的……好棒……嗯……哈哈……嘻……」
她依旧嘻笑着,悦耳的莺声燕语刺激着我的神经末梢。我几乎不敢低头去看她,这一看,搞不好就会失去理智,把她按在地上干起来了。
我终于找到了电梯,七手八脚的用手肘按开。谢天谢地,马上就快要回到病房了,危机很快就会——
「咿——」
就在我放松下来的那一刻,小净纤细冰凉的手指,钻进了我的裤头,滑进内裤里,直接握住了肉棒。
「啊~♥好、好厉害……硬成这样……还、还有血管……」
小净快乐的叫着,声音在无人的大厅激起了小小回声。肉棒自然也违背了我的意愿,在她的抚弄下恣意怒张着。
电梯终于到了,门一打开,电梯里的镜子当头对我展示出了女高中生被人抱着,同时帮对方打手枪的淫乱场景。
我硬着头皮走进那个镜面环绕的空间,在周围环绕着无数个小净打手枪模样的密闭空间里咬着牙忍耐着。
「嘻……粘粘的……嗯……都湿掉了……嘻嘻……」
少了衣物的阻隔,肉棒吐出的前列腺液毫无保留的流到了小净的手上,并且随着她的动作弄湿了肉棒,整只肉棒变得湿润粘滑……接着,她握着肉棒快速的套弄起来。
「哈……」我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了声音。
「哈……在叫了……学长舒服的声音……嗯……嘻嘻……」
明明只有短短几层楼,却像是永久一样。我闭着眼睛,阻绝自己的视觉,但是冲击下体的快感,怎么样都无法忽视;而娇嫩的嘻笑声也在这小小的空间当中变得无比清晰。
……咦?
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病房通常晚上都会有值班护士……而若是要带着小净回病房,还得走上一段路。若是在路上被看到这副模样……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电梯门就打开了。门口,正对着护理站,一名护理师趴在那里睡觉。
「嘻嘻……嗯……唔呼!?」
我当机立断,做出了当下唯一想的到的反应,低下头,狠狠的吻住小净的嘴唇。
「嗯……啾……啾噜……啾♥……呼……滋……」
小净像是溶化一样,整个身体都苏了,只剩下左手依旧若有似无的套弄着肉棒。
现在这个状况,就算我立刻放下小净,也解释不清楚我们衣衫不整的模样……既然这样,那倒不如避免那个在睡觉的护理师被吵醒。为了停止小净那个持续不停的娇喘,两手都抱着她的我,只能选择用嘴巴了。
「滋噜……啾……嗯……哼嗯……嗯♥……嗯哼……」
娇喘声被滋噜滋噜的口水声取代。她的舌头依旧窜动着,为了不让嘴巴分离而再次发出声音,我只能任由她的舌头钻进我的口腔里头了。
「滋噜……叽噜……嘶……啾、啾……嘶噜……」
少女柔滑香舌在我嘴里舔动着,口水不断的从我跟她的嘴角溢出,被我跟她相互搓揉的唇瓣抹开。
我抱着少女,一边跟她舌吻着,一边绕过灯火通明的护理站,同时用眼角余光瞄着那个护理师……似乎就是下午被我射了满脸精液的那位雅纯护理师……要是再被她看见我跟病人做这种事,我就铁定完蛋了。
「嗯……嗯……啾噜……嗯哼……呼、嗯哼、嗯……」
我们已经远离了护理站,但是依旧持续舌吻着……小净似乎被勾起了情欲,现在又开始大力的套弄起肉棒了,甚至因此被弄出了满头大汗。肉棒早就紧绷到了极限,说实话,什么时候射精都不奇怪了。
「啾……叽噜……啾噜、啾、哈嗯……嗯嗯……嗯、嗯、嗯……哈、嗯、嗯——」
意识逐渐曚昽起来。为了解决危机的舌吻,却带来了更大的危机……像这样吻着纯洁的少女,感觉实在太美妙了,口腔里的快乐冲击脑门,让我的脑袋晕了起来。恍惚之间,只感觉得到「好幸福」、「好幸福」的念头。
干脆就这样,跟小净……不行,至少再撑一下……
碰!嘎拉嘎拉……
我听见拉门在身后阖上的声音,身体失重的往下坠。下一刻意识到的,就是我坐倒在病房地上,背后靠着拉门,灯不知道为什么是开的。
成、成功了……终于回到病房了。
我不住的喘气。对长期缺乏运动的我来说,刚刚发生的事情对身体的负担太大了,各种方面而言……
小净的衣服几乎脱了一半,但至少在这里不用替她遮掩了,我起身将她抱回病床上。我松开了手,小净却依旧恋恋不舍的抓着我的肉棒不放。
「学长……再来嘛……」
我仍在喘气,仅存的一丝理智试着理解现在的状况。再来什么?她想要我跟她做什么?
我站在那里,迟迟没有回神。
「搞什么嘛,都露出那么赞的肉棒了,还不干她的话,对女孩子太没礼貌了。」
「咦——!?」
一个声音从角落窜了出来,我猛然转身,安娜不知道为什么在那里,一身热裤露肚装,躺在我的病床上伸懒腰。
「咿嘻嘻,晚安。」她笑嘻嘻的比了个Ya的手势,「想吃点肉棒才从夜店回来,结果你居然搞上隔壁床的妹子啊,呀~色鬼!」
一股热血冲上我的脑袋,一时之间我根本分不清该遮身体还是要解释。我走向她,不知想解释什么,但却踩到了地上的纸拖鞋,滑了一跤。
框咚!
我的脑袋撞上了床头,视野突然一晃,感觉不到自己手脚了。
我歪七扭八的躺倒在小净的床上,意识逐渐模糊。接着,我感到小净像只小猫,轻巧爬到了我的身上,两手爱怜的捧着我的肉棒。
啊……怎样都好了……
在我完全失去意识之前,最后看到的是,小净张开嘴,半吐着舌头,满脸幸福的把龟头含进嘴里的画面。
*
思绪飞回现在,小净红着耳根捂住脸,丝毫不见昨晚床上那个快乐活泼的模样,我也不免得有点害羞。
「小净昨晚……也太大胆了。」我憋了半天,只说出这句话。
「嘿嘿……」透过她的指缝,我看见小净腼腆的笑着,「学长跟我……做了很不得了的事情耶。」
我看不见自己的脸,不过从小净的反应来看,我的害羞程度大概也跟她差不多。
这几天桃花运旺盛的程度,我觉得已经不能用科学的方式去解释了……但再怎么说,小净都还是学生,跟她做这种事太不应该了。
「下次还是别喝酒了吧。」
「嘿嘿,学长的意思是说……」小净手指卷着自己的头发,十足的少女模样,「下次我们不喝酒做做看吗?」
「欸……」
小净从完全相反的方式解读我所说的话,我顿时感到脸颊一热……病房之间充满了暧昧的氛围。
「咳——」
突如其来清嗓声从一旁传来,打断了我跟她的对视。
「咳、咳……咳咳咳咳咳!」
咳得有点刻意了。
雅纯护理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门边,双手叉腰,闭着眼睛,似乎在生气。
「小净妹妹,医院有安排你做检查,我会带你过去内分泌科。」
她的语气像是在背课文一样。然后,雅纯朝我瞪了过来。
「江先生,待会医生会来看诊,你准备一下,不要让她看到什么不合时宜的东西。」
她用力的强调最后那句话。
「听懂了吗?不 合 时 宜 的 东 西 。」她气噗噗的说着。
「啊……」「嘿嘿……」我跟小净同时低下头。 「学长,我们晚上再继续,今天要开始写第一章喔!」
小净说着,猝不及防的在我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喜孜孜的捂着脸躲到病房外。
「……」雅纯张着嘴巴愣在那里,「……哼!」
她仰头,拉门在她身后碰的一声重重阖上。
我坐在原处,脸颊上还残留着少女嘴唇柔软的触感,胸口有种淡淡的、轻松的感觉,大概是所谓的幸福感吧。
这时候,手机响了起来,是父母打来的。
「喂?我们昨天跟你说的事,你有考虑过吗?」简单的寒暄之后,就抛出了这句话。
「什么事?」
「找对象啊?」
「喔。」
「你们年轻人不是都有在玩交友APP吗?那个好不好用?我们那个时代都是其他长辈介绍的,你们现在手机很发达,你们……」
接下来是一串先成家才能立业,好事就要成双之类的话。
「工作不要那么拼,组个家庭,平安健康就好。」电话那头说,「我们没有把你教好,让你只会读书,不懂得照顾自己。」
「你们后悔了喔?」
「当然嘛后悔,谁想看到自己小孩这样?」
好喔。
考第一志愿、拿书卷奖、进入全球百大企业……你们的要求我全部都达到了,靠的是不顾一切疯狂的努力,出了社会后我就照着这一套拿身体跟血汗公司拼命。现在才来跟我说什么「平安健康就好」……那我到底是为了什么花了二十几年来讨好你们?
「我重新开始写作了。」我跟他们这样说。
「喔?要干嘛?」
我也不知道。又不是签了约或者要参加比赛,写了要干嘛?
「因为很有趣所以想写」什么的……我又不是刚开始写同人的高中生。
「你在科技公司工作很忙,难得现在住院休息,刚好可以考虑一下成家的事……刚刚说到哪里?喔对了,我们有认识的人在经营婚友社,你要不要——」
后面的内容,我就没有怎么听了,只是瞪着平板上写到一半的人物设定发呆,偶尔敷衍几句。讲了一阵子,没什么结果后,对话就很简单的结束了。
挂断了电话,我仍盯着白底黑字的文字文件,突然发现这不过是些文字跟标点的排列组合,跟程式语言没有什么两样。
我没有存档就关掉了画面,然后就把平板丢到了一旁。
「……混帐。」我往后躺倒在病床上,「就说不要讲『难得住院』这种话了。」
04.哪有一睡醒就被I罩杯女医师乳交这种事!
智宇坐在护理站后面的办公区,用自己的Mac电脑写论文,旁边有一群年轻护理师们吃吃的笑着。
「听说是在二十三床……」、「那根肉棒真的那么好吃吗?」、「下班前要不要去看看……」、「哇~♥好害羞」……
智宇从医师袍中抽出原子笔,敲了敲桌面,那一群护理师们就迅速的安静了下来,紧张的回到各自工作岗位。她连头都没有抬。
护理长垂头丧气的从个人办公室出来,「啪」的一声瘫软在智宇旁边。
「哇啊啊,烦死了啦……」她哭丧着一张脸,「安娜又跑不见了……我还得拨时间处理她的工作……」
「你对下属太好了。」智宇说,视线甚至没从论文上移开。
「我、我不想要变成那种凶巴巴的女主管啊!」护理长耍赖的把脑袋压在桌上滚来滚去,「传出去的话,永远都交不到男朋友了啦!」
「那就只能祝你顺利了。」智宇看了看手上的智慧手表,开始收拾电脑。她的时间一向精准到以秒为单位。
「……你每天那么忙,又要看诊又要写论文,都不担心这件事吗?」护理长看着准备着下一个工作的智宇,出于关心意味的问。
「以我的条件的话,什么时候要结婚都没问题吧?」她这么说。不是在开玩笑或者刻意炫耀,只是在陈述事实。
『哇啊啊——智宇最讨厌了啦!讨厌讨厌讨厌!」
内科病房护理长(OO岁 单身),对着身为内科医师的好友使出了粉拳捶捶攻击。
智宇走出护理站。在走廊上,雅纯带着二十四床的少女从她身旁经过。
「……然后呀,学长就跟我说『我觉得那种「我就烂」的态度强大多了』……」少女开心的分享着什么。
智宇停下脚步。
「我就烂」吗?
*
我被病房拉门打开的声音惊醒,看见昨天的那个女医生走了进来,这才发现自己迷迷糊糊睡着了。
「你的检查出来了,我帮你做个报告。」她走到了我的病床旁,顺手拉上床帘。
Boing~
女医生胸前那对傲然挺立的乳肉,被她手部动作挤了一下。
「唔……」
奶子。
「咿——!」
裤档!
我仿佛求生般的抓住被子,包住了自己的下半身。
各位听说过脊髓反应吗?
被烫到时会迅速抽回手指;棒球飞来会护住眼睛。身体不经过大脑就直接做出判断,在瞬间根据本能而行动。而这,是生物在千万年的时光当中演化出来的能力,在残酷的适者生存法则之下,牢牢刻印在本能之中的烙印——是的,为了生存,身体超越大脑的认知,自己做出了判断。
而现在,就是那个时刻。
因为,我的小兄弟正抬头挺胸的在那边耀武扬威。
我刚刚睡着了嘛!又不是我能控制的!
「首先是肝指数的部份……」女医师手中拿着我的病历,开始向我报告先前的检查结果。但是我的注意力丝毫没有放在那平板的女中音上。
带着浑厚重量感的豪乳就在我的眼前一寸左右的地方。应该超过了G罩杯……不,可能有H罩杯吧。
(怎么会……大成这个样子……)
视线根本移不开,小兄弟丝毫没有消下去的意思,像个工口小鬼一样快乐的站在那边欢呼:好大、好大!
我试着转移注意力,把视线集中在她的脸上。只见她的眼睛盯着病历,逐条向下,像是编译器在读取程式码一样。
她大概比我大个几岁,不会超过三十,气质跟「冷艳」、「冰山美人」的那种会把人逼退的感觉不太一样,而是种完全的理性,那种「常识在我身边不管用」的气场。
然而,她又长了一对温暖、柔软,充满包容力的超级巨乳,跟她大理石像般的面貌成了强烈对比。
不对!我怎么又在想人家的巨乳!肉棒已经勃起到一个非常危险的程度,会让人觉得不处理不行了。
「简单的说,你的状况又恶化了。虽然已经交代过了,不过你还是要注意自己的生活方式。特别是熬夜跟饮酒的部份……」
她交代完了病历的内容,开始向我报告结论,将病历板抱在胸前。这下更是不得了,胸部受到挤压,乳肉四溢,波涛汹涌像是洪水一样,横流泛滥不可收拾。诗曰:滔天白浪排空来,翻江倒海浪为摧。
靠北……奶子太大,脑袋错乱了。
「江先生……江先生。」
「咿!好大……不对,我是说,什么?」我光顾着看医生的巨乳,她叫了我两次才注意到她。
「我刚刚问你,是否有考虑之前说的戒酒谘询?」女医生丝毫没有受到影响,用一如往常的理性态度发问。
「戒、戒灸之刑!?那是什么?」
医生看着我,毫无情绪的看着我。没有藐视的意味,也不是生气,就只是看着、看着、看着……
好可怕!
「如果你准备好了,就跟我讲一声。我说完了。」女医生说着阖上了记事板,转身走出病床布帘围成的空间。
「那个……」我不知哪来的胆子问了一句,「请问……安娜在吗?」
医生停下脚步,回过头来看着我,视线从我的脸上往下移,看着我用棉被遮挡住的胯下。
「你要找她做爱吗?」她说。
轰隆!
没有任何犹豫、没有任何迟疑、没有任何情绪起伏的说出八个字,(在我的心理作用下)回响在病房之中。你要找她做爱吗你要找她做爱吗你要找她做爱吗你~要~找她~做爱~吗~你~~要~~找~~她~~做~~爱~~吗~~~~~~
「你你你……你在说什么啊!?」
「我听护理长说了,你的阴茎很好吃的事情,对他们的工作造成很大影响。」
她解下了听诊器,拉起白袍袖子,露出白皙的手腕,设定着智慧手环。
「我待会有会议要开,大概有二十分钟的空档吧。」她说,「通常我是不应该管病房的事,可是这已经影响到其他人工作了。」
她爬上了病床,跪在我的双腿之间,伸手去拉我的裤头。
「喂、等等……」
「你是对我的胸部产生性冲动才勃起的,是吗?」
太过惊慌的我没能做出什么反应,勃起的肉棒从内裤当中跳了出来,在女医生的面前微微晃动。
「医、医生!?」
「叫我智宇姐就好了。」
她拉起白袍底下的黑色毛衣,解开了胸罩的扣子。
一对酥香柔软的巨乳滚了出来,没了胸罩跟T恤的束缚,柔软的乳肉随着重力微微溢散;浑圆硕大的乳肉上头,乳头小巧粉嫩,看起来格外可爱动人。
「我们尽快处理完吧。」
我因为过度震惊而愣在那里。智宇姐见我没有反应,自己将肉棒夹进了她的乳沟之中。
「唔……」
一股浑厚的重量感落在我的大腿根部,沉甸甸的,令人惊讶于她平常就挺着这样沉重的胸部看诊。
智宇姐的胸部已经大到规格之外了,不只是挤出沟来摩蹭下缘,而是前后将整只肉棒给包裹住,连龟头都深深陷在里面看不到了。
「舒服吗?」她问。
「好、好温暖……医——智宇姐。」
「嗯,那就好。」
她的体温透过肉棒传达了过来,乳肉的暖意渗进肉棒的皮肤,好像将我整个人给包围了一样。
紧接着,某个细微的感觉传了过来。细细的、小小的,却稳定得难以忽视,一鼓一鼓的轻轻抵着肉棒……
(心……心跳……)
我情不自禁的吞了口口水……这真是难以言愈的安心感,在这一大团雪白的乳房底下,智宇姐的心脏稳定的跳着,持续送出温暖的血液,贴着我的肉棒鼓动。强烈的真实感令我头昏脑胀……这是真的,一个八风吹不动的高岭之花,用世界级的巨乳挟着我的肉棒!
「你也不必那么慌张就是了。」
智宇姐淡定的说着,然后,她用两只手腕压着乳房的两边,开始挺动,刺激肉棒。
两手施加的压力立刻传达到了肉棒上。乳房因为双手的挤压而变形,更加紧密的贴紧肉棒,其他无处可去的乳肉从其他的角落当中溢出。那对娇嫩的粉红色乳头,则一上一下的在我眼前摇动。
我因为快感而下意识的抓紧了床单……智宇姐一上来就是全力,没有在留招的,精准的朝向唯一的目标笔直前进:将我榨出精来。
「要大力点还是快一点的话,请随时告诉我。」智宇姐淡淡的说。
(唔……)
她在看我……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没有任何挑逗的意味,就只是观察我的反应抓刺激的方法。她就这样盯着我的脸、盯着、盯着,毫无情绪的盯着……
(好……好漂亮的脸……可是真的好可怕……)
一般说来,几秒钟的视线交会就会让人不自在,更别说是现在这种荒诞的情况了。然而智宇姐完全没有露出不自在的感觉,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专注而冷静,压根猜不透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好可怕……恐惧跟性欲竟然可以同时共存……
智宇姐用手腕托起乳香四溢的巨乳,膨大的龟头被埋进了白花花的乳肉之中。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肉棒被那道又深又长的乳沟吞没,随之而来的温润触感让我忍不住呻吟了起来。
「喔,是这样对吧?」智宇姐察觉到了我的反应,根据刚刚的动作加强了刺激,两手托着自己的胸部,在龟头周围上下套弄。
膨大的龟头微微勾住乳肉,然后完全滑进了乳沟之中。龟头在智宇姐光滑的皮肤上摩擦着,探出、被吞没;又探出、又被吞没……
我又忍不住呻吟起来……就算不说那个包围整只肉棒的柔软触感,光是看着这么一个规格外的巨乳在乳交,刺激就够强烈了。
智宇姐瞄了一眼腕上的智慧手环,似乎在嫌慢了。
「敏感带在哪里?」她又加强了胸部挤压的力道,「告诉我。」
不是……明明应该是梦一样的场景,为什么会有种我在被人逼供的感觉?
「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忙,怎样可以快点射出来,说出来。」智宇姐出声催促。
「唔……」
恐惧跟快感此消彼涨,被这样的巨乳夹着,我已经无法根据进行判断了,整个视野当中只剩下又大又白的乳肉……
「请……请问,」我在巨乳的快感攻击之下吐出脑中想的第一句话,「智宇姐到底……有多大?」
「I罩杯。」
轰隆!
简洁有力又沉重无比的三个字,再次(在我的想象下)回荡在房间之中。I罩杯I罩杯I罩杯I罩杯I罩杯I罩杯I罩杯I罩杯I~罩~杯I~罩~杯I~罩~杯I~~罩~~杯~~I~~~罩~~~杯~~~~~~~~~
「知道这种事情,会让男性兴奋起来吗?」智宇姐不当一回事的问着。
「呃……」
知道肉棒被I罩杯夹着还不会兴奋起来的,根本不能算是男人吧?(←个人意见)
我不知道要怎么表达,肉棒却已经做出了回应。兴奋感透过血液传达到了阴茎海绵体,肉棒颤抖着吐出了先走汁。她低头看着被弄湿的胸脯,竟然一副颇为肯定的模样。
「看来有进展了,继续吧。」
强大的乳压再次朝我袭来……见她毫不犹豫的报出自己的罩杯,内心深处的某种欲望被引出了栅门。
「智宇姐……今年几岁……?」我在快感当中剧烈的喘着气说着。
「二十九。」
她说话时吐息吹在肉棒上,龟头像被羽毛轻挠一样痒痒的,还带着一股暖暖的湿气。这是智宇姐嘴巴里的空气,从她身体里面吐出来的……
「平时……兴趣是……?」
「没什么兴趣,星巴克吧。」
股间的肌肉紧紧绷起,这是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就像是AV开头的女优采访一样,愈是了解对方就愈觉得兴奋,她是一个有血有肉、有自己生活的女孩子,放假时跟闺蜜去喝下午茶,可能有着爱用的美妆品牌……一个自信时尚的都会女子。
而这样她,现在正用胸部夹着我的肉棒上下套弄!
我在快感当中喘着气继续追问。
「有、有过交往……对象吗?」
「对那没什么兴趣。」
「难道……智宇姐很常……哈……像这样……帮病人……?」
「当然不可能。」她仰头看着我,「会因为肉棒太好吃而影响医院工作的,除了你之外不会有别人了吧?」
「该、该不会……智宇姐是第一次……唔?」
「嗯,是啊。」
智宇姐竟然是处女,我心头猛然一阵悸动,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但她本人似乎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一面加速用胸部搓揉肉棒一面回答我,对于身材跟年龄也毫无隐藏。在恐惧跟包围着整个下体的快感中,我突然涌出一种新的感觉,好想要更了解眼前的智宇姐。
「智宇姐……」我鼓起勇气,继续深入,「究、究竟……为什么……唔……要做到这样……?」
不管再怎么想都很奇怪,她说我影响到病房的工作,但她是医生,安娜她们的行为应该是护理长的工作,她没有必要管到那里。
「……」
出乎意料的,智宇姐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低着头专注的为我乳交。
「智宇……姐……?」
「我大概还有十分钟左右。我快点让你射出来吧。」
智宇姐说着加速搓弄起我的肉棒,我顿时仰头呻吟了起来。
智宇姐加强了刺激,这次不像刚刚是用手腕撑着套弄了,而是用手掌抓着乳肉,左右两边交替配合旋转摩擦,原本一阵一阵的快感变成了持续、毫无间断的持续轰炸。
肉棒从刚刚开始就不停的吐着先走汁,智宇姐的乳沟早就已经被弄得湿答答一片,现在先走汁更是随着她的动作被挤出乳沟,流淌过雪白的乳肉,甚至蔓延到了乳晕上。
乳房的柔软配上液体的润滑,强烈的温暖快感让肉棒猛然大了一圈,龟头绷得紧紧,马眼正对着智宇姐的脸蛋。
「好……好厉害……」
「怎么样会觉得舒服,全部告诉我。」
「我……咿——」
我正想要说话,智宇姐正好加强了摩擦龟头的力道,爽得我直接倒抽一口气。
「说啊。」智宇姐身子甚至更向前倾了一点。肉棒被更深的埋进乳沟之中,乳肉的下半部垫着我的胯部,份量沉重两团乳肉从两边夹起肉棒,堆成一座壮观的小山。
最重要的是,胸部尖端那对粉嫩粉嫩的蓓蕾,还会若有似无的擦过我的皮肤。
「乳头……」我像是挣扎一样的说着,「……好舒服。」
「啊,原来如此。」智宇姐一脸豁然开朗的样子。
「……咦?」
智宇姐停止了手上的动作,肉棒离开了温暖的乳沟。但是还没有等我从舒爽当中回过神来,智宇姐就抓着我的肉棒,抵住了她的右胸。
马眼接触到乳头的一瞬间,仿佛触电一样。我看着粉红色的蓓蕾朝着龟头凑近,然后贴上了龟头。
圆润的乳房在挤压下凹陷下去。乳头的质地细致柔嫩,跟光滑的乳肉完全不同,龟头在上面微微挪动的触感清晰的传达了过来。
「还是要用力刺激对吧?」
智宇姐让龟头抵着乳头,手掌快速的套弄起我的肉棒。
「哈啊……等……太舒服了……」
「喔?那真是太好了。」智宇姐没有理会我的阻止,反而加快了手上套弄的速度,不由分说的强迫我涌起射精感。
「等、等一下……不是……」
不由分说的强力套弄,像是在进行外科手术一样精准的瞄准弱点攻击,和平常看A片时照着自己步调找打点的状况完全不一样。我想要出声阻止,但是口中发出的只有因为快感而挤出的阵阵呻吟。
「要换另外一边吗?」智宇姐看着我,迳自做出了判断。
还没有等我阻止,她就已经揪住了自己的左乳,转而让龟头抵着另外一边的乳头。
跟刚刚一模一样的的触感再次直冲脑门。智宇姐手部的套弄丝毫没有减缓,肉棒随着她的动作而些微的摇晃,微幅在乳晕上摩擦。偶尔,还会擦过杏仁大小的乳头……
肉棒再度抽搐,又是一堆先走汁渗出,粘稠的前列腺液带着淫靡的氛围缓慢的从乳头上流下。
「智宇姐……我快要……」
「嗯。」
智宇姐竖直了我的肉棒,手部全速的套弄了起来,早已被前列腺液弄的湿透的肉棒在她掌心咕啾咕啾响着。快感直线上升,完全掌握了我的下身,床单都被我抓皱了。
智宇姐用心专注的套弄肉棒,一滴汗珠从她的额头流下。她长吐了一口气,牙齿轻轻的咬着嘴唇,胸脯因为深呼吸而起伏……
(咕噜……)
我暗自吞了口口水,手心紧张得冒汗。如果……不只是这样被打出来……而是,射在她的身上……
智宇姐挪动姿势,改用左手套弄,乳头擦过我的大腿部位。
(已经……快到极限了……)
「智宇姐!」我忍耐不住冲动,几乎是用喊的,「可不可以……夹在胸部里……然后用嘴巴舔?」
智宇姐抬起头来看我。我感到一股凉意从下半身窜上脊椎……
「我知道了。」她毫无动摇的说,「早点说出来不就好了吗?」
在我难以置信的凝视当中,智宇姐再次捧起了两团乳肉,用熟悉的温暖包覆着我的肉棒。她飞快的套弄了几下,然后弯腰向前,让脸蛋凑近肉棒。在打奶炮的同时口交,这种状举只有在A漫当中看过,但在智宇姐那对I罩杯的包覆下,轻轻松松的就达到了。
「近看还真大啊。」她淡淡的说。
智宇姐的嘴唇距离龟头愈来愈近、愈来愈近……五公分……三公分……淡色的樱唇轻启,小巧的舌尖探了出来……零——
柔软湿润的香舌尖端,轻轻划过了先走汁流淌的马眼,晶莹的口水跟我泛滥的先走汁交融混合,在她的舌头上化开。
说时迟那时快,积压已久的精液像是火山爆发一样喷涌而出,不受控制的疯狂喷在她的嘴巴、脸蛋,甚至头发上。智宇姐抿嘴往后仰,剩下的精液就全部落在她的胸部上,沿着乳肉饱满的弧线流下,或者积蓄在胸口跟肉棒夹出的空隙之间。
我的身体摊软下来,躺在病床上不住的喘气,好像把刚刚的全身的精力都随着精液一起射了出来;而智宇姐,从床上挺起身子,不慌不忙的找了卫生纸,压在嘴上吐掉精液,简单的擦拭自己的身体,好像没事一样的将衣服穿了回去。
她翻开手腕上的智慧手环,确认时间,似乎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中。
「时间差不多,我要先走了。」她说。
「智、智宇姐……」我几乎是目瞪口呆的看着她,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你……呃……脸没擦干净。」
「喔?」她用手指把嘴角的精液抹掉,「谢谢。」
谢……谢谢……?
她因为我告诉她脸没擦干净而道谢吗?那我应该要对为了替我排解性欲而打奶炮甚至是舔肉棒的她说什么?
「智宇姐……」我无法理清楚所有混乱的情况,只能让当下的疑问脱口而出,「为什么……要做到这样……?」
智宇姐站在那里看着我,没有说话。
最后射精的时候,我纯粹基于自己的欲望才求她帮我舔的……她真的没有必要这样顺着我的意思去做。退一百万步说,就算她真的只是要避免我继续影响医院的工作,当时都已经快要射了,有没有多舔那一下根本没有差别。
她还是没有说话……手腕上的智慧手环亮了起来,滋滋震动,二十分钟已经到了。
智宇姐按掉了手环的闹铃。
「你的症状,并不是什么难治的病,」她说,「只要好好按照处方休养,迟早会康复的。」
她依旧站在原地,没有离开。
「但如果放着不管,就会继续恶化。」她继续说,「如果没有心想要康复的话,住院好几年都有可能。」
我猜不透她想说什么。
「我觉得,如果有人可以对你做出回应……」她犹豫了半晌,「这样你就不会想要放弃了。」
我不知道该作何回应,不知所措的跟她对望着。
「我时间超过了。没事情的话,我先走了。」
她转身,消失在床帘之后,留下我愣愣的看着她消失的位置。
*
我独自坐在内科病房的中庭花园,回想着刚刚的对话。
放弃……吗?
空中彩带飘扬,担任司仪的老师哇哇怪叫着自HIGH,班上的同学在旁边加油。枪声响起,比赛正式开始……这是国二运动会一千六百公尺的接力现场。
四个人接力,一个人四百公尺,号称最地狱的田径项目。这是人体进行无氧运动的极限距离,一开始就要全速冲刺,体力会在终点线前三十公尺左右消耗殆尽,只剩下窒息的痛苦。
身为第四棒的我,要面对的是隔壁班那个手长脚长的「乐咖A」,全市田径锦标赛得主。
唯一获胜的机会,就是比他早接棒,一路领先跑到终点。
马上就要接棒了,我们班领先,队友气喘嘘嘘的将接力棒递出——
匡当!掉棒了。
在那震惊的刹那,乐咖A已经从他的队友手中接过了接力棒,像只豹子一样冲了出去。
我拼命追赶、耗尽体力,却只能看着他的背影距离我愈来愈远……我愈来愈绝望、愈来愈无力,最后我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只剩下缺氧的痛苦跟输掉的失落感。
我绝望的停止了冲刺,看着乐咖A冲过终点线。
同队的队友们,只是苦笑了几声便算了;父母在全班的面前将我奚落了一顿,毕竟他们在一旁拿着数位相机拍了全程,却只拍到我垂头丧气的慢慢走,但连他们最后也只是苦笑着说了句「反正也不会赢」。
当年最生气应该是班导。
他把我骂了一顿,怪我不该自己放弃,还问我「你怎么知道那个乐咖A不会在终点线前跌倒?」
为什么要这样问呢?乐咖A又没有跌倒,班导自己也看到了,我再怎么样都不可能赢。
所以我放弃了……因为知道自己不会赢,所以就放弃了。
仔细想想,我的人生好像一直都是这样……读书、选科系、选公司,我一直照着不会出错的方式去做。就像是看着攻略打游戏一样,把数值冲高,拿齐隐藏装备,连选项都照着攻略走,然后平推魔王城,一路朝着已经知道剧情的完美结局奔去。
写小说?投资报酬率太低,放弃了;交女朋友?没人保证会有结果,算了。
但到头来,我也只是长成了个绝兹绝拉,只挑有胜算的战斗打,累积了一张看起来不错的履历,但其实只剩跳高能说嘴而已。
回过神来,已经开始被催婚了。现在才怪我错过了什么,到底什么意思?
我坐在长椅上,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唉,好想喝酒。
*
雅纯蹲在地上整理药柜,不时斜眼瞄着旁边。
一个身影从护理站旁走过,她立刻直起腰转过身去。那是十二床的阿姨,要去复健。
雅纯蹲回去整理药柜,依旧用眼角余光瞄着一旁。
又是一个身影从一旁走过,雅纯猛然抬头望过去。这次是二号床的荣民伯伯要去上厕所。
「唔……」雅纯苦恼的继续整理药柜。
「你到底在干嘛呀?」在一旁偷懒的安娜忍不住吐嘈。
「还、还能干嘛?还不都是二十床得到疥疮了,刚刚送去隔离病房了呀。」
「那又怎样?」
「就、就怕感染嘛……刚刚护理长叫我有时间去附近几个病房消毒啊。」
「所以呢?」
「所以?你还敢问……所以我在等二十三床出来啊。」
「那到底有什么关……喔~」安娜吐嘈到一半,突然恍然大悟的笑了起来,「你怕又碰到小江在打炮喔!」
「嘘!嘘——你、你小声一点啦!」雅纯慌到跳起来去捂安娜的嘴巴,「现在还在上班耶!」
「唉呀,其实你也很想吃吃看吧?」安娜懒洋洋的说,「想吃就去吃啊,你从以前就是太认真了,坦白一点又会怎么样?」
「坦、坦白你大头啦……这种事……应该要先由男生写信,周末去游乐园约会开始……」
「还写信咧,你是哪个年代的人啊?」安娜又笑了起来,「唉,你别想那么多啦,小江不在,我刚刚去看过了。」
「真……真的吗?」雅纯狐疑的盯着她,姑且没问她刚刚跑去找二十三床干嘛。
「咿嘻嘻~你‧说‧呢?」
雅纯半信半疑,往病房的方向走去。虽然她觉得安娜不会在她那么苦恼的时候骗她,不过她总是那个样子,让雅纯还是无法完全相信她。
她在病房门外停下,保险起见还是稍微偷听了一下,没有什么奇怪的娇喘,或是吸吮东西的声响。
雅纯总算放下心来,拉开病房的门——
二病房的护理长大人,躺在二十三床上自慰。
她的长裤跟浅绿色内裤被拉到膝盖处;衬衫也被拉开,露出跟内裤成套的浅绿色胸罩;右手放在大腿之间,手指确确实实的放进了小穴里面。
「……!!——??————」
护理长跟雅纯四目交接,发出了无声的尖叫,因为她的口鼻埋在枕头当中,大概是在闻味道,也让雅纯刚刚没有听到声音。
「啊、啊啊……啊啊啊啊……」雅纯愣在原地,说不出话来。
「雅、雅纯……对不起……我刚刚来消毒房间,突然想到床上可能会有小江的味道,所以……」护理长慌慌张张的解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雅纯崩溃的逃走了。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每一次都这样!
雅纯埋着头在病房当中狂奔。
上班都不上班,大家都想要吃肉棒……阿长不管一管就算了,自己还在上班时间跑去做这种事……
只有智宇姐为这件事情骂过安娜,难道真的只能让智宇姐来管大家了吗?
雅纯推开玻璃门,跑进了病房外的空中花园。这里是为了让内科住院的病人可以出来走走散心而建的,以免他们坐不住而在院区内乱跑。
雅纯坐在花园的长椅上喘气,脑中净是这几天各种春色的场面。
阿长……虽然总是抱怨自己嫁不出去,可是是那种很惹人疼的傻大姐,还会穿成套的内衣;小净文静清秀,天生就是校花等级的美人胚子;更别提安娜了,长得漂亮又前凸后翘,个性开朗又体贴,又喜欢聊色,如果她是男的也绝对想要追她的。
这有么多强敌……怎么有机会……等等!这是在想些什么啊!
「护理师小姐?」
一个声音传来,雅纯认得那个声音,战战兢兢的抬起头。
眼前的人,是二十三床的病人小江,看起来从刚刚就一直在空中花园。
「刚好,我有事情想问你。」他说。
「问、问我?」雅纯紧张的挪了挪身躯,好想现在就马上拔腿逃走,可是唯一的出入口在小江身后。
「虽然很突然,但是,你要不要……」小江凑近了一些,欲言又止。
咕噜。
雅纯吞了口口水。
如果他问「你想不想舔肉棒」该怎么办?要不要接受?周围也没有其他人,也不会被发现,而且连护理长都那样……
你从以前就是太认真了,坦白一点又会怎么样?
安娜刚刚说的话仿佛在耳边回响。现在她满脑子都是小江的肉棒,那个形状、粗度、口水从上面流下的样子……
怎么办?他就要说了……
「要不要跟我去约会?」「舔是可以舔但是不能射在嘴里——咦!?」
雅纯跟他同时说了出来,话都说完了她才意识到对方说的是什么。
「要不要跟我去约会?」小江又说了一次,「你知道……等我出院后……嗯……看个电影什么的……」
他……他在邀自己出去约、约会?
「这……」
「护理师小姐?」
「这算什么呀——」
雅纯的叫喊回荡在空中花园之中。
05.哪有被人逼着追清纯小护士这种事
早上十点的内科病房,两名实习护理师走进,一人健步如飞,另外一个人脚步沉重得像在跺地板。
「咿嘻嘻,早安啊~小江、小净妹妹(ㄇㄟ¯ ㄇㄟ˙)。」安娜笑嘻嘻的跟我们打招呼。
「……」雅纯躲避着我的视线。
「咦?请问,今天有要做检查吗?」小净问道。
「啊,我们只是要洗抽痰器而已,你好好休息喔,」雅纯护理师对小净换上一副亲切的笑脸,「你吃过早餐了吗?要不要我切点水果请你吃?」
简直就是名副其实的白衣天使。
「那个……那天的事……」我试探的出声。
「江先生,有精神聊天不如给我去睡觉,快点出院,不要占着床位。」雅纯仰起头,凶巴巴的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雅纯手脚俐落的拆掉我们床头旁边的绿色机器,头也不回的走出了病房。
「呀~被讨厌啦。」安娜笑着挖苦我。
小净坐在床上,一路看着我们的互动。
「学长,那位护理师在生你的气吗?」她问,「她这几天一直很照顾我,怎么会对学长那么凶?」
「咿嘻嘻,雅纯一直都很疼晚辈啦~」安娜笑着说,「小江被讨厌是他活该,谁叫他动不动就让她看到十八禁画面嘛。」
噗嗤!
安娜的话像是箭矢一样插进我的心窝。
「那天还在她脸上射了那么多精液,还射到人家嘴巴里面。」
噗嗤!
居然追加攻击。心口在淌血了,会心一击、伤害叠加、带撕裂效果!
「再加上,医院内到处都在传你的肉棒有多好吃嘛。」
噗嗤——欸等等,这种事情已经传开了吗!?
「所以,雅纯……要叫她雅纯姐吗?这阵子一直都在气这件事吗?」小净问。
「大概吧,唉,雅纯很固执的喔,大概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了。」安娜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
「欸不是,你刚刚说医院到处都在传我的下面——」
「虽然把那个……那个弄在她脸上是学长不对,可是……可是不能道歉之后就和好吗?」小净竟然给我一脸认真在那边烦恼。
「可能很难喔。大人的问题是很难解决的呦。」
「等等等等等,刚刚说的——」
「不能做点什么吗?我不喜欢认识的人吵架的情节……」
「咿嘻嘻,既然小净妹妹都这样说了,就不能不管了嘛。呀!居然让女生帮你求情,渣男~」安娜斜眼瞄着我偷笑。
「重点是那个吗——」我用尽全力的吐嘈起来。
这到底是什么状况?这是那么简单就能算了的事情吗?这个世界的常识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
而且,仔细想一想,雅纯会看到那么多过激画面,甚至被颜射,都是眼前这两个人惹的祸吧。
「咿嘻嘻,不开玩笑了。其实我知道雅纯真正生气的原因是什么喔。」似乎是捉弄我捉弄得满意了,安娜收起了那种恶作剧的笑容。
「咦?」
她上半身朝我贴过来,把嘴巴附在我的耳边,香水的气味传了过来。
「你找雅纯去约会了对不对?」她在我耳边说起悄悄话。
「唔……」一下就被安娜戳中心声,我顿时说不出话。
「嘻嘻~」
滋噜。
安娜竟然趁我反应不及,舔了我的耳朵一下!
「哇啊!」我猛的捂住自己的耳朵……现在我一定整张脸都是红的。
安娜嘻嘻笑着欣赏我惊慌失措的模样,似乎相当满意。
「你那样问谁会答应啊?更何况,雅纯是老古板喔,连胸罩都是纯白色没有花纹的那种喔。」
「不需要知道这种事!」
「哈哈哈~」安娜开心的笑了起来。
安娜笑了一阵子,停了下来,看着我,叹了口气,露出一副「真拿你没办法」的表情,侧身坐在我的床上。
「小江,女孩子是要拿来疼的呦,」安娜放轻了声音,只让我听到,「雅纯不是害怕,也不是气你射精在她身上……她只是不相信自己可以为自己做决定。」
她伸手,温柔的拍拍我的大腿,戴着桃色美瞳的双眼深深望着我。
「你想追她,我会支持你的,」安娜说,「但是你要答应我,不要吓到她,好不好?」
「咦……?」气氛转变太快,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我不会骗你啦,毕竟我也吃过你的鸡鸡了嘛。咿嘻嘻~」安娜转眼间就恢复原本的样子,对我比了个YA,然后蹦蹦跳跳的走出了病房。
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简直就像午后雷阵雨一样,让人猜都猜不透。
我还没完全理解安娜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坐在床上发呆。
不相信自己,无法做决定,所以不能接受我追她的事情……是这个意思吗?
「学长。」小净突然出声叫我,「我跟你说一件事喔。」
「喔?」
「我今天穿的也是纯白色没有花纹的胸罩。」
「不需要知道这种事——」我把头埋在枕头里面悲鸣起来。
*
晚上九点半,雅纯还在忙家教。
「这题……还有这题……都是教过的。再说一次,平衡化学式时把最复杂的设成1……」
明明当初应征的是伴读,现在却变成家教了。
她让巧伶自己订正考卷,自己叹了一口气,瞪着参考书发呆。
二十三床的江先生,邀自己去约会了。
那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按照这个社会男男女女的常识来说,约会就是想要把她当成那种对象吧?
为什么会这样啊?自己有做什么事情让他想要追自己吗?
虽、虽然他的条件是真的不错……工程师,脸也挺帅的,也还年轻……而且,如果当他的女朋友,那根肉棒就可以想舔就舔吧……唉呀!这是在想什么呀!
最重要的,应该是感情吧!对!感情!外婆有说过,男朋友要挑可以走一辈子的……啊……好想念外婆喔……
「雅纯姐,我做完了。」巧伶把订正完的考卷朝她推过去。
「唉……」雅纯又叹了一口气,没有听见。
「雅纯姐?」
「呼……」
「你交男朋友啰?」
「呼咦咦咦咦咦咦咦——欸欸欸欸欸欸欸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在说什么话你才国中不可以想这种事情——」
「你刚刚那个叹气的方式完全就是交了男朋友的样子啊。」
「你……唉呀,反正不是这样啦,不要乱讲。」
「真的?」巧伶贼贼笑着凑近她。
「真、真的啦,别……别问课业以外的事。」
「真的是真的?」
「就说是真的了……唉呀,你赶快回来复习考卷啦!」
雅纯为了掩饰尴尬,搔着脸颊别过头去。
「雅纯姐……」巧伶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你说谎的时候,就会一直抓脸颊喔。」
「欸欸欸欸欸欸欸欸欸欸——!?」
雅纯慌得几乎要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巧伶没打算放过她,持续的进逼。
「承认了吼?他长得帅不帅啊?你是不是在实习的时候看上年轻医生了啊?上几垒了啊?」巧伶仿佛长出了小恶魔的尖角跟尾巴,拿着三叉戟朝她戳刺。
「你……吼呦,大人的事情很复杂啦,你这个年纪怎么可能会懂?」眼见自己瞒不住了,她只能试着摆架子。
「这个反应看来是还没上垒喔。雅纯姐是不是暗恋人家?」
「唔——」雅纯红着脸退到了墙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其实还没挥棒就盗上三垒了……这种话她是绝对不可能说的。
「你、你别管啦……这是我自己的事情……」
「啊,也是啦,雅纯姐看起来就是没交过男朋友的样子,我看大概还没交换LINE吧。」
「唔……」
雅纯被戳中痛点,肩膀无力的垮了下来。
对喔,现在交往好像都是从交换通讯方式开始的,连巧伶这种国中生都知道。她满脑子肉棒、口交的,竟然没想到。
说起来,这应该是主动方要问的吧?江为什么没跟自己要号码呢?
他到底想要什么……而自己对他又是怎么想的呢?
「总、总之……先检讨考卷啦,现在还是上课时间欸!」雅纯强硬的把话题转回功课上。
「好啦,遵命。」巧伶笑嘻嘻的回答,「不过,另外再说一件事喔。」
「干嘛?」
「你说谎会抓脸颊的事情,是我瞎掰的。」
「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
雅纯今天依旧被玩得死死的。
*
「学长&雅纯姐变要好作战 对策总部」
小净把平板电脑架在我的床头,上头意义不明的写着这几个大字。
「如题,现在情况非常危及,我们要尽快让雅纯姐跟学长的关系变好,以上。」小净像在开军事会议一样严肃的坐在我床边。
我说……
「我要发言~」躲在我们病房偷懒的安娜懒洋洋的举起手。
「请说,安娜姐。」
「我觉得,一切的问题就是小江的肉棒太好吃的关系。」安娜说,「都是因为他那天把精液射在人家脸上,现在才会那么尴尬。」
小净点点头,在平板上写下几个字:问题1 学长太色
「什么跟什么啊!」我不禁抗议起来。
小净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趴在我病床的栏杆上捂着嘴笑得好开心。
「哎哟,人家一直很想开开看作战会议嘛!」小净两手托着腮向我撒娇。
……嗯,我真的没办法凶她,连开玩笑的生气都不行。
「小江你在大声什么,人家是在帮你忙欸。」安娜一如往常的开始指责我。
「啊你又在这里干嘛啊?不用上班是不是?」
安娜我就骂得下去了,要多凶都行。
「跩什么跩啊?难道你不想追雅纯了吗?」
我无法反驳,只能把头转向另外一边。说实话,我没有什么追女生的经验,有她们帮忙或许还挺不错的。而且,安娜跟雅纯那么熟,或许能给出有用的意见。
不,真正的原因是,看到平时秀秀气气的小净跟安娜玩在一起,还满让人开心的。
「就……就算我想要追她好了,你们有什么实际的建议吗?」我说。
「放心吧,凭我交过一狗票男朋友的经验,雅纯这种处女绝对手到擒来。」安娜对我拍胸脯保证。
「嗯,我家有整整两柜的爱情小说,什么情况都难不倒我。」小净在一旁帮腔。
*
「在危急的状况当中,最能激发人们的恋爱心。」小净胸有成竹的宣扬着未证实的都市传说。
「到底在供三小……」
「人家不是常说吊桥效应吗?因为紧张恐惧的感觉跟恋爱的感觉非常相像,所以人们在紧张时就会把两者搞错。」
「唔~」安娜似乎也有同感。
「所以……学长先试者装死吧。」
「……蛤?」
某个平静的大夜班,二十三床的紧急呼叫铃突然响了起来。
(呜啊……怎么办……?)
(不……身为护理师的责任,这时不能逃避!)
雅纯放下所有的芥蒂,赶到了二十三床。只见江无声无息的躺在床上,隔壁床的小净一脸惊慌的样子。
「雅纯姐……刚刚,学长突然说心脏很痛,然后就昏倒没有呼吸了。」
「什、什么……!?」雅纯赶忙伸手去探他的鼻息,果然一点气息都没有。
「糟、糟糕了,要赶快插管,然后送ICU才行!呜啊……偏偏现在只有我在……」
雅纯慌了手脚,接着想起什么似的,爬上病床,双手交叠,两脚与肩同宽。
「这个架势,该不会是……」小净看出了什么。
「现在只能靠我临时急救了!」
雅纯精准的实行CPR准则,用全身的重量往江的胸口中央重重的压了下去。
嘎吱——
胸腔发出了扭曲的喀喀声。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痛苦的哀嚎声响彻了整个病房。
※临床上CPR有30%~75%的几率压断肋骨。
*
「女生最受不了的,就是霸道的男人了~」安娜自以为是的揭露她的个人癖好。
「在讲什么啊?」
「你不懂吗?在公开场合就不管周围的眼光直接亲下去,每个女生从小到大至少都幻想过一次吧。」
「嗯嗯。」小净似乎颇为认同。
「所以……小江试试看壁咚吧。」
「……那啥?」
某个周末的午后,病房当中没有什么人,雅纯一个人在药车前整理东西。
(好……就是现在。)
我朝她走去……雅纯意识到了我的出现,紧张的护住了自己的身体。
「你……你想干什么……」
我自顾自的把药车推到一旁,将她逼到了墙脚,一手扶墙将她罩住。
「之前的问题……有答案了吗?」我用具有低沉磁性充满魅力的声音(应该啦)这么问她。
「你……你说去约会的……的的的……的事?」她紧张得吃螺丝了,看起来壁咚策略是真的有效。
「女人,既然你已经吸引我的注意,那就只能任我摆布了。」
↑出处:霸道总裁逼我嫁(小净提供)
「这……这……不行啦……这种事,要先问过双方父母才行……」
雅纯愈说愈慌张,只要再多用点力就成功了。我决定追加攻击。
「像你这么动人的可人儿,应该——」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性骚扰啊——」
雅纯抓起一旁药车上的酒精,朝我的头上砸了过来。
各位,有看过古惑仔电影那种拿酒瓶砸头的场景吗?大概就是那样。「匡当」一声,酒精瓶在我的脑袋上碎成一百片,差别就是,现在砸在我头上的是95%医疗用酒精,对我脆弱的眼角膜进行化学性灼伤。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捂着眼睛在地上打滚。
*
「从讨厌变喜欢的瞬间,就是看到对方脆弱模样的那一刻。」小净信心满满的传播着偏差的知识。
「什么意思啊?」
「少女漫画不是都这个样子吗?男主角跟女主角本来互看不顺眼,后来女主角意外发现男生脆弱的一面,从此开始在意起对方。呀啊~♥」
「嗯嗯。」安娜似乎无法反驳。
「所以……学长先学着装病吧。」
「……又来?」
某个雅纯值班的日子,她在病房中做着例行的检查,像往常一样回避着我的视线……突然,我在床上貌似痛苦的哀嚎起来。
「护理师小姐……我……好痛……」我说。
雅纯似乎吓了一跳,不过依旧秉持着专业上前询问状况。
「江……江先生……你肚子痛吗?你等等,需要帮你送急诊吗?」
「不……不要……」我伸出一只手,像是要像她求助,「待在这里……陪我……」
「这……」
雅纯微微一颤,像是理解了什么……看着我的表情也渐渐的软化,流露出温暖的同情。
「我、我听懂了……尽管交给我吧,你可以完全信赖我的。」
她对我露出了笑容……然后,拿出了一根手指粗的管子。
「……欸?」
「您是便秘太久需要灌肠吧?请您放心,一下子就清洁溜溜了,您可以完全信赖我。」
「等……」
雅纯扒掉了我的裤子,将半公分粗的管子塞进我的屁股。
「哇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嗯哼~♥」
*
「怎么全部都失败了呢?」安娜懊恼的扶着额头。
「太没道理了。」小净也在一旁帮腔。
「看来是攻势不够猛烈。这样吧,我们把我跟小江的艳照发给雅纯,然后她就会吃醋,主动投怀送抱。」安娜边说边脱起衣服。
「就这么办。学长,脱掉吧。」
「你们不要再闹了——!!」我从我的灵魂最深处发出了抗议。
我以差点断掉的肋骨、严重灼伤的眼角膜、以及后门失去的贞操发誓,死也不听这两个人出的馊主意了。
*
凌晨两点,小净还没睡着。
这阵子下来,自律神经失调的症状好了许多,不会觉得胸闷,头晕,也不会过度换气了。当然可能是治疗有了效果,但她觉得更根本的原因是……
她瞄了一眼隔壁床的学长,自顾自的微笑了起来。
这几天跟安娜姐一起胡闹,提了好多莫名其妙的东西。虽然学长总是被整得很惨,不过她总觉得学长是为了让她开心才真的去实行的。
她小心翼翼的下了床,踮脚走到学长床边。他睡得好熟,胸口平稳的起伏着。
喝醉酒的那天……虽然自己坚称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她其实还留下一点点印象。梦想中的公主抱,还有,珍贵的初吻……
她俯下身,轻轻的在学长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她被自己的大胆吓了一跳,胸口好像突然涌出什么东西,将她的身体给装得满满的。
小净舍不得离开,留在床边看着学长的睡脸……这时,她看见学长的裤子鼓鼓的。
(对喔……听说男生在睡觉的时候会是那个状态……)
那天,除了初吻之外,隐约还有什么更大胆的事情……如果不是喝醉了,她绝对做不出来的事情……
(那边会变大,就是想到喜欢的人吧……该不会,学长现在梦到了我,所以……?)
心脏在胸口砰砰跳着,小脸都热了起来。
想到学长为自己的兴奋着,小净不自觉的愈凑愈近,在脑中构逐起一幕幕的想象……终于,她再也忍不住了。
(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她隔着裤子,偷偷的吻了勃起的肉棒尖端一口。
(哇啊♥——)
她喜孜孜的跑回自己的床上,用棉被蒙住脑袋,回味着嘴唇上留着的触感。过了好一会儿,学长一点动静都没有,看来根本没有发现。
(嘿嘿……再大胆一点,也没关系吧……)
她再度溜下了床,小鹿乱撞的盯着学长隆起的裤档……那里依旧被撑得高高的,甚至隐约可以看到重要部位的形状。
小净大着胆子,小心翼翼的拉下了病人服的裤头。
(哗——)
见到精神饱满的肉棒,小净不禁在心里赞叹起来。健康教育课本总是故意把性器画得很卡通,实际上男生的重要部位比她想象得更加雄壮,膨大的顶端看起来很光滑,下方有一条带子连接到杆状部位;皮肤带着一点褶皱,还能看到一点隆起的血管;小头的部位原来是分成左右两瓣的,在中间密合成一条小小的缝。
(这里……就是小蝌蚪出来的地方……)
她伸出食指,轻轻的摸了一下那条细缝。
(咿——!)
学长的那边无预警的抖了一下,小净吓得赶紧缩回了手。好险,什么都没发生。
(这样跳是正常的吗?还是说……是因为被我摸才……)
见到学长依旧睡得深沉,刚刚被吓没了的胆子又生了回来。小净再次伸出手指,轻轻的抚摸重要部位的顶端。
(好光滑喔……而且……嫩嫩的……)
小说总是把那个部位描写得很坚硬的样子,但是那边的皮肤其实很细腻,摸起来还有种奇怪的柔软触感。
(那……下面呢?)
她捏了捏下方的柱状部位,这里就真的很坚硬了,冒着青筋的样子有点吓人。
小净一不做二不休,继续将手指往下探向阴囊。
(咦?好凉……)
出乎意料的,蛋蛋的触感其实很凉,还有点湿,摸起来粗粗的。
(对喔,男生的蝌蚪怕热。)
过去在课本上学到的知识浮现在脑海中,只是她没有想到温差会这么明显。蛋蛋看起来无害的垂下,跟坚挺怒张的小弟弟完全不一样。
小净愈看愈好奇,于是她轻轻的用手掌托起两颗球球,放在手中小力的揉捏。她突然感觉自己像是港片里面那种坏员外,一手拿着两颗功夫球转啊转的,忍不住轻轻笑了两声。
(咦……欸?)
蛋蛋感受到了她的体温,好像有意识一样的往下垂。小净吓得松开了手。
(会……会这样动吗?好厉害……)
因为惊吓,她下意识的把手举到了胸口……这时,残留在手掌上的男性气息传来过来。
(哇啊……学长的味道……)
小净将手掌举到了口鼻前,强烈的男性气味将她完全包围,一个不小心闻到入迷了。
(为什么会……)
小净闻得口干舌燥,好像上瘾一般,然后,她又注意到学长的重要部位依旧矗立,一点都没有消。
(呜……都做到这样了……没什么关系吧……?)
她脱下拖鞋,爬上了学长的床,趴在他张开的两腿之间,尽情的闻着小弟弟的气味。
(呜啊——)
复杂的气味冲进鼻腔,直直灌进脑门,小净觉得脑袋好像挨了一下子,头昏眼花……这次她分出来了,除了沐浴乳的味道、淡淡的汗味以外,还有她说不出来的某种强烈气息……是不是所谓的费洛蒙呢?
她愈闻愈着迷,身子也愈凑愈近,小巧的鼻子几乎都要碰到弟弟了。就在她闻到忘我之际,熟睡中的学长突然动了一下,重要部位直接压上她的脸。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净在心里放声尖叫起来,虽然仅仅是短短一瞬间,但是男孩子的那个地方确实零距离的处碰到了自己的脸蛋,留下了温热的触感。
(哇啊……怎么办、怎么办……啊………)
小净雀跃得几乎要跳起来,也说不出到底是开心还是惊慌,总之她亢奋得不得了!
(对、对了……喝醉那天,我的初吻已经献给学长了……所以……多亲几下也没什么损失嘛……)
小净给自己胡乱的找着借口,总之,她顺着直觉行动,噘起嘴唇,慢慢凑近棒棒——
唇瓣跟小头的皮肤接触,发出小小的「啾~♥」一声。
或许是因为很舒服,学长发出了轻微的呻吟,但小净已经顾不得紧张了,现在她心里如同百花绽放。
(啊啊……我竟然真的这么做了~♥)
少女情怀一发不可收拾,她开心的连连落下第二个吻、第三个吻……吻遍小头每一寸肌肤后,她开始吻起坚硬的茎部,整张脸贴着他的重要部位,一路往下亲去……然后开始亲吻蛋蛋。
蛋蛋再度因为她的体温而垂下,显露出明显的形状。小净一个冲动,就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滋噜……啾……叽……叽噜……
她又舔又吻,用舌头跟嘴唇感受着蛋蛋的形状,最后小口一张,把左边蛋蛋含进嘴里吸吮,蛋蛋因为她口腔里的温度而再次蠕动起来。
(嘻……又在动了……好可爱。)
她就像在呵护蛋蛋一样,用舌尖剥开那边的褶皱,细细的舔着每一寸肌肤。
啾……啵!
小净一直舔到喘不过气,才终于吐出蛋蛋,那边已经被她的口水完全弄湿了。
(哇……不行不行,真的要停了……再这样下去学长就要醒来了。)
心里有个小小的声音这么警告自己……然而,就在这时候,她看到小弟弟尖端的凹陷处已经涌了一点点透明的液体。
(咦……?已经出来了?可是……不是应该是白色的吗?)
小净耐不住好奇,再度俯下身观察阴茎。她用手指沾了沾,透明的液体跟她的指尖相连,拉出一条细丝。
(啊……对了,前列腺液!)
她又想起了健康教育课的内容……课本上说射精前会分泌一些液体;还说,前列腺液当中已经含有少量的精子……
想到这里,小净又焦躁了起来。
(学长的……小蝌蚪……)
她盯着自己手指上的前列腺液,想象力丰富的小脑袋又开始胡思乱想。
(嗯……精、精子那么期待的跑出来,没有碰到女孩子就干掉,实在太可怜了,所以……)
小净又给自己找了借口,终于,她还是克制不住,张开嘴巴,含住了龟头前端。
(哇……咸咸的……)
残留在龟头上的前列腺液跟她的口水混合,一股奇妙的味道在口中扩散开来。
(嘿嘿……小蝌蚪们,不要担心喔,我会把你们全部接住的……这是女孩子的嘴巴唷♥……)
龟头在嘴里,感觉比看起来还要大好多,舌头都要没有空间放了,小净有些不知所措,试探性的用舌头舔了棒棒的下缘。不舔也罢,这一舔下去,学长的下面又再度跳动起来,吐出了更多前列腺液。
(呜啊!)
小净被嘴里的反应给吓到了。这一跳真是身历其境,那股奇异的抽搐感完全透过嘴巴传达了过来,更多的前列腺液涌出,全部进了她的嘴里。
(呼……这样舔……就会一直出来吗?)
滋噜……滋……
小净凭着自己的臆测,舔着小弟弟的不同部位,口水从她的嘴唇接触的地方流下,发出了细微的水声。
(到底可以含到多深呢?)
她叼住前端,两手握着阴茎让其稳固,然后慢慢将小弟弟给放进口腔深处。少女的唇瓣滑过小头下方的凹陷,包覆住阴茎的前端,接着继续往下,滑过隆起的青筋……
(哗……真的好大……)
小净大概含到了三分之一就再也不能前进了,小头好像快要碰到喉咙了,些微有些不舒服,不过,更多的是从心底涌出的淡淡幸福感。
(没有再出来了耶……要不要用吸的试试看?)
她开始吸吮学长的阴茎,不时像是狗狗喝水一样,滋噜滋噜的快速舔着龟头。蠕动双唇刺激着阴茎表面,唇齿间的舔吮声在夜晚听起来格外清晰。
滋……啾噜……滋……叽……
她尝试微幅的摆动头部,让小弟弟在嘴巴里面进进又出出,抽出时龟头膨大的部位还会轻微的勾到唇瓣。
「嘶……呼……唔嗯……」
小净不知道该怎么呼吸,只好吐出龟头稍做休息,但手指没有闲着,轻轻的套弄棒棒维持刺激
「唔……」
学长又呻吟了一声,小净小心的注意着他的反应,只见学长的眉头微微皱起,显得有些苦闷。她没有停下的动作,反而再度伸出舌头,更加卖力的舔弄起来。
(学长……现在很舒服吗……?)
啾……滋噜……叽……叽噜……
阴茎颤动,再度吐着前列腺液,小净几乎没有思考,伸出舌头就要去舔,说时迟那时快,在她用舌头再次触及龟头时,鸡鸡突然猛力绷紧——
(唔……哇啊——)
鸡鸡用力的跳动了起来,一股精液喷到了她的脸上;紧接着,第二波精液又撒到了学长的大腿跟裤子上。
(呜啊啊啊、会弄脏——)
小净一时无法思考,赶紧用嘴巴含住了龟头,剩下的精液便冲进了自己的嘴里;同时伴随着阴茎不规律的跳动。阴茎在口腔当中不受控制的乱射,舌头、上颚、喉头……小嘴里沾满了那股强烈的气味。
整个射精的过程,小净都吓得一动也不敢动,眼睛瞪得老大,承受着阴茎的喷射。
(原来……是这样一波一波射出来的呀……)
射精时的抽搐、棒棒在嘴里渐渐软化的口感……都是书上没有说的事。
她闭上眼睛,细细的品味起精液的滋味跟口感。
(唔……好浓喔……而且……比想象中还多……啊~学长♥)
那种淡淡的腥味没有书上说的那么可怕,尝起来其实跟前列腺液差不多,只是糊糊的,像是奶盖绿茶上面的泡沫……而且,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总之真的美味得不得了。呀~真是的,怎么会那么好吃嘛!
小净俏脸一红,突然意识到自己正在思考非常不得了的事情,赶紧慌慌张张的吐出棒棒。她瞥了一眼学长,他的呼吸又缓了下去,睡得似乎更沉了。
心脏又开始怦怦乱跳了,小净口中还含着学长满满的小蝌蚪,想到几亿个精子在自己的嘴巴里面充满活力地摆动着小小的尾巴,整个人悸动得直发抖。
(要做吗?那种事……)
她犹豫了好久好久,终于下定了决心……伴随着「咕噜」一声,她将精液给咽下了肚子。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必须捂住嘴巴才没有兴奋得叫出声来,激动得头晕目眩,好像跨年夜的烟火「砰」的一声完全爆炸,整个天空都被炸开了。
(原来……太高兴的话真的会有听到音乐的感觉欸……)
或许是因为过度兴奋了,小净接下来一直都有点头昏眼花,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只隐约记得自己用卫生纸把周围擦了擦,然后小心翼翼的把裤子拉回去……接下来,她就意识到她躺在自己的病床上,全身因为激动而脱力。
(嘿嘿……这样……学长会做个好梦吗?)
什么东西从她的额头上流下,她以为是汗,用手指去抹掉之后,才发现是一滴没擦干净的精液。
少女害羞的笑了。
她将沾着精液的手指含进嘴里,像个小婴儿一样吸吮着手指,幸福的进入梦乡。
06.哪有清纯小护士帮我尻枪这种事
雅纯患有严重的自然卷。
闹铃在早上七点准时响起,她顶着一头乱膨膨的头发从床上坐起,感觉血压低得随时会昏过去。
(唔……我到底有没有睡着……?)
都是昨晚巧伶乱讲话,害她整个晚上都心神不宁。
她歪歪倒倒的走向浴室。
啪唰趴唰……
洗脸。
咕噜咕噜……
刷牙。
「啊——嘿咻、嘿、讨厌……哇……哈……哈……哈……」
她抓着梳子跟自己的自然卷搏斗,一番缠斗下来,自己都累到喘气了。
雅纯拖着脚步回到寝室,对着镜子准备换衣服。镜子里的她挂着一对熊猫眼,身上穿的是心爱的史奴比睡衣。
(明明那么可爱的……)
她从小就喜欢史奴比。甚至到了高中,大家都在追韩星的时候,她还是在背史奴比的背包。最后是安娜笑她,她才换掉的。
(真的有那么孩子气吗?)
她脱下睡衣,准备穿上胸罩——自然是纯白色没有花纹的。她突然想到,巧伶前阵子也开始穿胸罩了,她在上课时有注意到她的肩带。
她放下了胸罩,看着镜中自己的裸体。她的胸部是挺翘型的,没有安娜那种浑圆饱满的重量感,乳头还是凹陷进去的,丢脸死了。
她用手挤出乳沟……这样看起来应该有大C小D,但还是比不上安娜的F罩杯,更不用说智宇姐了。
(男生还是喜欢大一点的吧……)
她努力的把腋下的肉肉挤到中间去,但是极限好像就是如此了。
(哇~受不了,我简直像是小孩子嘛!)
雅纯崩溃的抓乱了自己刚整理好的头发。一想到再过不久之后,巧伶的胸部搞不好会变得比自己大,雅纯就觉得快崩溃了。
(要不要改穿魔术胸罩……?至少,换穿好看一点的……)
她懊恼的盯着自己在大卖场买的全罩式100%纯棉胸罩,坐在床上自暴自弃。
(反正我就是喜欢史奴比、不会打扮,又只有C罩杯的老古板啦……)
叹了口气,雅纯认命的穿上纯棉胸罩,换上外出服,准备出门。但就在她拎起包包时,她瞥见了那天安娜送给她的唇膏。
「……」
她打开盖子,目不转睛的看着,唇膏是在专柜买的,看起来不便宜,淡淡的粉色看起来很可爱。
雅纯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
*
喀啦、喀拉、喀啦……
这里是诊间,现在是智宇姐的戒酒谘询。
「所以说,刚开始酗酒的原因是因为工作压力吗?」智宇姐用毫无起伏的声音问着。
「嗯……」我坐在椅子上,浑身冷汗,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因为,智宇姐把她的I罩杯给光明正大的摆在桌上。
太夸张了吧!虽然说桌子的高度确实是差不多,不过她就这样直接把胸部这样放着?如果不是知道智宇姐是怎么样的人,搞不好还会以为她在故意炫耀咧……
只是普通的看诊,因为这样就变得那么色情。好可怕,巨乳实在太可怕了!
由于胸部被桌面托起,乳肉被支撑得圆股鼓的,看起来随时要从衣服底下满溢出来,让原本浑圆挺立的胸形看起来更加的柔软。再加上……没几天以前,这对巨乳还夹着我的肉棒乳交,想到这里,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盯着智宇姐的巨乳,完全没认真在对话上。
「我可以开一些戒酒的药物。你有忧郁症病史,或者在使用相关药物吗?」
「嗯……对。」
「那有在吸食吗啡类止痛剂吗?例如海洛英或者G水。」
「嗯……对。」
「你在看我的胸部吗?」
「嗯……对——不是!我刚刚没在听!对不起!不对!这是在问什么啊!」
完全被发现啦!
该死,听说胸部大的女生对于别人的视线非常敏感,智宇姐的胸部大成那样,肯定用感应的就知道了。像武术高手会用心眼那样(?)。
智宇姐叹了口气,环抱双臂,往后靠着椅背。她闭着眼睛,看不出来是不是生气了。
「智宇……我是说,医生……抱歉,那个……」我支支吾吾的想要道歉,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就我看起来,你不是很认真的想要处理酒瘾的问题。」她说。
「……咦?」
智宇姐确实生气了,但她气的却是完全不同的点。
「你上一次喝酒是什么时候?」
「……上礼拜。」听到智宇姐这么问,我瞄向了旁边,躲避她的视线,「……我接到家人的电话,想到自己失业的事情……」
那是小净入院那天,我在晚上偷跑出病房买酒,然后才在便利商店遇到小净。
「所以,你在住院之后,还是有偷喝酒?」
「嗯。」
「请停止。」
我默默低下头……总觉得,比偷看胸部被抓到还丢脸。
「我不是心理学专业,不能给什么深入的建议。」智宇姐说,「总之,我认为你的酒瘾是心理问题。因为你面临了掌握不了的事情,所以要依赖酒精去舒缓焦虑。」
我有些惊讶的看着她,没有说话。智宇姐思考了一下,继续说。
「简单的说,就是自暴自弃。」她直勾勾的盯着我看,「因为不想面对过程中的困难,所以就直接放弃。一开始是要逃避工作压力,现在则是要忘记失业的事情。」
「我觉得,」我开口,「……不只是那样。」
「是吗?」
「我喝酒是因为……喝酒很简单。」我说,「我不用去追求任何人的肯定,就会自动的快乐起来。」
「这样啊。」
我不知道智宇姐能不能理解我的意思。说实话,我自己也不是很了解自己在说什么。
喝酒……喝酒是种一个人就能做的娱乐,什么都不用付出就会自动的感到幸福,就像是玩拔作H-game一样,不用思考任何事情就会有人毫无条件的爱我,简单暴力。
不用满足什么条件、不用讨好任何人,无关乎谁的要求或者KPI。就算我把一切都搞砸了,酒精都能保证我能够拥有一个晚上的幸福。
智宇姐在电脑上打字,诊间内只剩键盘的敲击声,过了好一阵子,智宇姐才再次开口。
「我可以解释为,如果你能从身边的人得到心理上的支持,会有助于戒酒吗?」
「或许吧。」
「把手伸出来吧。」智宇姐边说边开始设定起智慧手环。
「蛤?」
「我叫你把手伸出来。」智宇姐说,「我刚说过,我不是心理健康专业,我们医院也没有谘商相关的资源,所以我能做的有限……不过,人跟人的肢体接触可以制造一些让人安心的激素,这点事情没有什么问题。所以,请你把手伸出来。」
「咦……咦——?」
智宇姐伸手抓住我的手腕,身体稍微前倾,一对巨乳随着重力微微垂下。
肢、肢体接触……?是这个意思?要让我摸吗?「我能做的有限」是这个意思吗?
咕噜!
情不自禁的吞了口口水。
可以摸吗可以摸吗可以摸吗可以摸吗可以摸吗可以摸吗可以摸吗可以摸吗可以摸吗可以摸吗可以摸吗可以摸吗可以摸吗可以摸吗可以摸吗可以摸吗可以摸吗可以摸吗可以摸吗可以摸吗可以摸吗可以摸吗……
智宇姐把我的手放在桌上,用食指轻轻的抚摸起我的手背。
「啊……」
开心跟些微失望的感情同时涌上。
「就像这样。肌肤接触,可以释放压力。」她静静的说,一点都不害羞。
失望并没有持续太久,就马上被舒服的感觉给取代。
她的手指很细长,有点凉凉的,小小片的指甲嵌在手指尖端。智宇姐没有施什么力,只是让她指腹的触感透过肌肤传达过来。肌肤接触的地方好像有什么东西扩散开来。麻麻的,甚至有一点痒。
她低着头,专注的抚弄我的手,像是在为小仓鼠理毛一样。我像是出了神一样盯着智宇姐的脸看,她细细的眉毛、淡淡的褐色眼睛、小巧玲珑的鼻子,愈看就愈觉得美……
然后,智宇姐用左手将一绺头发拨到耳后。
Strike——!160km/h高速球,命中我的好球带正中心!
好奇怪!心脏跳得好快……这种坐立不安的感觉是怎么回事?明明我已经跟智宇姐做过更色情的事情了。
总觉得……有种焦虑感,可是又有点安心。想要再往前一步突破某个障碍,又想要静静享受这种温柔的抚摸……
岂可修,我是第一次交女朋友的国中生吗!
智宇姐一句话也不说的加大了抚摸的幅度,从手背延展到食指侧面,现在她掌心细致的肌肤贴着我的手指,像是把我包覆住一样。
她的手是真的很美,白皙骨感,可以看到手背的肌腱勾动的样子,五根手指各自以不同的幅度弯曲,指节分明的按在我的手上,每根手指之间都还有空隙。
简直不可思议……只是一根手指而已,不到几平方公分的接触面积,竟然可以传达出这么强烈的感觉。
智宇姐的食指一点一点的爬上我的手臂。她握着我的手腕,用手掌包覆着布满神经的手腕内侧,手指不忘继续轻抚着手臂。
好想要……好想要更多的接触……互相拥抱,大面积的感受对方的身体……
「智宇姐……」
「嗯?」
我情不自禁的叫了她的名字,她抬头,用询问的眼神注视着我,没有任何闪避。
「我……我想摸你。」心跳得太过厉害,我有点喘不过气了。
「好啊。」
一股喜悦感从胸口爆炸开来。我稍稍抽出我的手,用食指跟拇指轻轻揉捏她的虎口软肉。
一股细致复杂的感觉从指尖传来过来,手心窝微微的凹陷、手心的温度、虎口处特别柔嫩的肌肤……
智宇姐连眉头都没有动一下,任我用拇指在她的虎口抚弄……这已经不像是单纯的抚摸了,是在追求亲密感,更像是在调情……不,算是爱抚吗?
脑袋已经变得麻麻的了,甚至有点昏昏欲睡的感觉。或许真如智宇姐所说,肌肤的接触真的会让人释放安心的物质。
好想摸胸部……她都说可以摸她了,之前也打过奶炮,应该可以吧?
我这样想着,像是被催眠一样,将手伸向了她的胸部。
「不行。」她松开了手,往后避开。
「……咦?」
「今天就到这里,肢体接触这样就够了。」她淡淡的、不带情绪的拒绝了我,「上次是因为我不希望你放弃才帮你射了出来,但是这样无条件的满足你,你又会过度依赖的。」
什、什么……?
「之后如果戒酒有进展的话,再看看吧。」她又补了一句。
就像是精准算好的一样,智宇姐左手的智慧手环亮了起来。
「时间到了。你可以自己走回病房吗?」她说。
*
结果我真的自己一个人走回病房了,嗯……
不能把人弄硬了又不给射啊!
哪有调情到一半赶人走的啦!
正常人都会觉得那样讲是可以摸的意思吧!
……之类的念头我可是一丁点都没有。我可是非常尊重女性性自主权的,怎么可能会有这么过份的想法!
干,真的啦,怀疑个屁啊。 我回到了自己的病房,出乎意料,里头人站了五、六个人,都围在小净的病床旁边,看起来应该是她的父母跟亲戚,还有一个国小年纪的女生,身上穿着贴身的芭蕾舞衣,看长相应该是她妹妹。
小净竖直了病床上半部,双手放在大腿上,一副正襟危坐的样子,比起被探视,更像是在面试。
「医生有没有说什么时候才能出院?期末考赶得上吗?」看起来像是她父亲的人问道。他有一张和善的圆脸,中年福态体型,像是过年时会跟亲戚小孩玩在一起的那种叔叔。
「医生说调养一下就能出院了,要我维持作息就好,应该不会很久。」小净的回答即使在我这个外人看来都过于拘谨了。
而在伸手可及的床头,摆的是厚厚一叠讲义。
「我们跟补习班拿了你缺课时的讲义,有空翻一翻齁。」她的爸爸和蔼的说。
「好。」小净回答。
「你很幸福馁,你爸爸这么忙,还特别去帮你去拿讲义。」一个不知道是姑姑还是阿姨的人说道。
「谢谢。」小净说。
大人们在病床旁聊了开来,小净就这样保持着微笑的表情。然后,那个身穿芭蕾衣的女孩子走到她床边,把一个东西送到她手上。
「姐,你说的书我借到了。」她说。那是一本英文的《阿兹卡班的逃犯》。
小净终于露出了称得上开心的表情。她小声的跟那个女生讲了些什么,姐妹俩一起吃吃笑了起来。
大人们又折腾了一阵,然后风风火火的离开了。病房内一下安静了下来,小净长吁了一口气,放平病床,盯着天花板,一句话都没说。
我下了床,凑到她的病床旁边。
「真好欸,有小说看。」
「学长?可以让我休息一下吗?我有点累。」小净有气无力的说。
我看着她放在枕头旁的那本哈利波特。
「哇,英文的欸,那么厉害。」
「我爸妈说小说可以看,但是要看原文的,这样才能练阅读能力。」她依然软软的躺在枕头上,甚至没看我一眼。
啊……我高中时父母也说过类似的话。
我随手翻开书页,刚好翻到了学生们对付幻形怪的段落。
「他们每一届的黑魔法防御术老师,感觉还是路平最好。」我说。
「假穆敌比较好。」小净白了我一眼,但还是回应了我的话题。
「你喜欢佛地魔的手下喔?那你也喜欢奎若啰?」我继续烦她。
「他很路人欸,而且感觉也不怎么强。」
「还是说你喜欢恩不里居——哇噢!」
一颗枕头朝我的脑袋砸来,我即时躲开,枕头砸垮了旁边的讲义堆。
「我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喜欢一个老巫婆啊!」小净生气的坐了起身。
「敢丢我!」我抓起枕头,作势要拿来打她。
「哇啊!等等。」小净用被子蒙住头当作防御。
「死小孩、死小孩!」我别脚的隔着被子用枕头敲她,小心的不要敲得太大力了。
小净在被子底下扭着身体闪躲,一不小心笑了出来。她一脚踢到了我的腰,我痛得几乎弯成九十度。
「啊啊,学长,你没事吧?」她慌忙探出头来。
我依旧弯着腰,露出痛苦的表情。
「糟糕,我叫护理师过来——呀啊!」
我趁她不注意,跳到了她床上,一把掀开了她的被子,小净穿着睡衣的姿态完全暴露出来。
「哇啊!你骗我!坏蛋!」小净吓了好大一跳,举起脚朝我猛踹,又哈哈笑了起来。
女孩子的脚丫不停落在我身上,说痛还真的有点痛。我一把抓住她的脚踝,把她的两条腿压制在床上。
「呀,变态,怪薯黍啊~救命啊!」小净抓起刚刚的枕头,一边笑一边猛力的攻击我的脑袋。
我和小净就这样打了好一阵子,直到身体文弱的她喘不过气来,躺在床上大喊投降。
「吼呦……你很幼稚欸。」小净的发丝都粘在脸颊上了。
「你很暴力欸。」
小净又白了我一眼,转过头去。
嗯……我还满喜欢看她翻白眼的。小净原本文静腼腆的样子,还有开心笑着的模样,我还真的不知道哪个比较可爱。
平抚了情绪后,小净从床上坐起,微笑着看着我,若有所思的样子。
「学长……」她拍拍她身旁的床垫,「坐这边。」
我照她说的坐了过去,没想到,她两手揽住我的脖子,骑到了我的大腿上。
「你是不是看我心情不好,所以故意哄我开心?」她眨着大眼睛,轻声问道。
「欸……?」
我一时悸动,说不出话来。她的睫毛好长,双眼皮的褶痕好漂亮。
见我没有回答,小净继续说着小说的话题。
「你还记不记得,张秋有一次故意留在万应室……」她甜甜的吐息吹在我的脸上。
我依稀记得,那是在某次D.A.聚会结束后。然后,他们接吻了……
就跟小说中的张秋一样,小净闭上眼睛,噘起嘴,慢慢朝我靠近;我愣在那,还没准备好迎接嘴唇的柔软——
说时迟那时快,她猛然用膝盖朝我狠狠撞下。
「哈哈哈,被骗了吧~」小净为自己的阴谋成功而幸灾乐祸。
「哇啊……那边……喔喔……」我痛在床上打滚,整个人蜷缩得像只虾子一样。
「我才不信咧,你以为同一招能骗到我两次吗?」
「不、不是……唔……你弄到……我的……重要部位……」我仍躺在床上哀嚎,彻底体验到放羊孩子的下场。
「咦……?欸欸欸欸欸欸——学长,你还好吧?」
小净这才意识到事情大条,双手捂着嘴巴不知所措。
「怎、怎么办……?学长,让我看看!」小净伸手就来拉我的裤子。
「喂——」
一切发生得太快,我猝不及防,小兄弟就这样暴露在她面前。
小净伸手就捧住了蛋蛋,反复检查着。
「痛不痛?」她担心的看着我。
「不、你怎么……」比起疼痛,我更惊讶小净在没喝酒的状况下也那么大胆。
「对不起喔……弄痛你了……」她温柔的抚摸着睾丸,好像在跟我的小兄弟说话,「我帮你呼呼喔。」
她嘟起嘴巴,轻轻的朝着我的下面吹气,女孩子吐息轻柔的吹在那里,阴茎不由自主的鼓跳着膨胀了起来。
小净又白了我一眼,不过看起来像是安心了。想到她的父母才刚走不久,这副景象如果被谁撞见了,可不是切腹自尽就可以了结的事。
我被她抓着蛋蛋,深感惶恐,各种意味上。
「喂……我、我已经没事了……可以了吧……」
「……再摸一下。」小净继续爱怜的揉捏着我的重要部位。
就在这时——没错,就在这个场景、这个时间,背后响起了让我血液为之冻结的声音……身后病房的门被拉开了!
我像是被石化了一样,战战兢兢的转头……站在那里的,是雅纯小姐。
「……又在做这种事吗?」她两只手揪着衣角,把护士服都抓皱了。
「等……等等,这是有原因的……」
这是第几次被她抓到了啊!
「雅纯……姐……你、你听我说,这、这次不是学长的错,是我……」小净举起双手,好像小偷被警察抓到一样想要表现自己的清白。
「你明明……邀了我去约会的说……」
雅纯朝我步步逼近,愈走愈近、愈走愈近……最后,她把脸几乎贴到了我的眼前,揪着眉毛瞪我。
啊……如果有下辈子,我想当一只海蛞蝓。
「……我有没有哪里不一样?」她说。
「蛤?」我反应不过来
雅纯依旧紧紧盯着我,像是在忍耐着什么一样,看起来竟然比我还要紧张。
「……啊!」小净好像发现了什么,跳下床,跑到我的床头旁拿平板电脑,唰唰唰的不知道在干嘛。
雅纯依旧近距离的瞪着我,脸蛋绷得紧紧,我甚至不敢穿上裤子。
小净在她身后举起平板,萤幕上用标楷体写着五个大字:夸她的唇膏。
「你……你有擦护唇膏吗?」我硬着头皮吐出这句话。
雅纯开花了……不夸张,就像是在看植物盛开的缩时摄影一样,她由内而外的绽放开来。
然而,她只笑了不到一秒钟,就重新换上一张忧心忡忡的苦瓜脸。
「你……你一看就知道了……?」她不知道又在想些什么,「意思是说……这个颜色太突兀,跟我不搭啰?」
为什么会这样联想啊?这是要怎么回应?
唰唰唰……
小净又写起字来,再次举起平板:说没有 称赞她!!!
还加了三个惊叹号。
「没、没有这回事……呃……」我支支吾吾的说着,瞄了小净一眼,「很适合你……真的是真的。」
小净得意的挺着小胸脯,平板上头写着:(*゜ー゜)b
你还有时间玩颜文字啊!还给我比赞咧!
「你、你刚刚犹豫了一下对不对?」雅纯还是很不安,「你一开始就在骗我对不对?你是外婆说的那种坏男生对不对?」
「咦?不……不是……」
「骗人!不然你说说,你喜欢我哪里?」
我又词穷了,只能再次向小净寻求指引,她蹙眉沉思,思考、思考、思考……
她咬唇思考将近一分钟,最后终于做出决定,在平板上书写起来。
唰唰唰……
她举起平板,上头斗大四个字:随机应变
岂可修——!随机应变个头啦!我知道怎么应变早就应变了啦!许小净!你要抛弃队友吗?……我(在心里)呐喊起来。
「我、我觉得……你……很善良……」我胡乱把脑中的字汇挤出来,「感觉很单纯……适合白色……穿护士服很好看……」
「白、白色……?」
雅纯有了反应,到底是好还是坏,我一点头绪都没有。
只见她犹豫着,像在说服自己做某些事。接着,她竟然……竟然……缓缓的褪下自己的白长裤,撩起了护士服的下摆,对我展露那纯白色没有花纹的小内裤。
「像……像这种白色……不会老土吗?」雅纯怯生生的问道。
纤细粉嫩的两条大腿中央,清纯的纯白色内裤包覆着女孩子的私密部位……说什么老土,我看得两眼都发直了,当然,分身也不安份的躁动起来……
「……」雅纯的视线移向了我的重要部位,我的分身就这样在她的眼前一点一点的勃起成完全体。
「雅、雅纯姐……学长是真的喜欢你喔……不、不然,下面也不会变得那么大……」小净赶紧帮腔。
「真……真的吗……?不是因为小净妹妹才变大的吗?」雅纯的声音听不出来是高兴还是紧张,或许两者都有。
「不……这是因为……你的内衣……很漂亮,所以……」
雅纯的脸红得像起火一样,仿佛可以听到血液咕噜咕噜沸腾的声音。她在我的身旁坐下,单薄的肩膀抵着我的手臂。
「你……你想要……?」
「如果……如果是因为我变大的……那就没办法了……」雅纯说着只有她懂的逻辑,伸手抓我的肉棒。
手掌碰到肉棒的瞬间,雅纯嘤咛了一声,但是并没有将手缩回。
「好……好烫……」雅纯只有这么说,脸红得像熟透了一样。
雅纯小幅的上下套弄着。不敢去碰龟头,也不敢太大力,就只是稳定而执拗的刺激着肉棒。
咕……啾……
肉棒抽动,吐出了一点点先走汁。
「哇……纱、纱布呢?啊,药车在外面……」雅纯紧张的想要找东西擦。
「唔、不用擦啦……」
「不行啦……如果感染怎么办。」雅纯职业病发作,真不愧是护理师。
「雅纯姐……请用。」好在小净就在旁边,打开抽屉翻出了一包全新的面纸。
雅纯一手握着肉棒,一手拿着面纸,小心翼翼的吸掉马眼渗出的汁液。
「呼……嘿咻……」她持续用青涩的手法刺激着肉棒。
雅纯大概是太紧张了,忘记我们现在坐在小净的床上,但是小净也没有想要叫我们离开的意思,反而替我们拉上病床周围的帘幕,坐在旁边坐卧两用的陪伴椅上,两手托腮欣赏着雅纯帮我打手枪。
「雅纯姐,要不要大力一点试试看?」她出声为我助攻。
「咦?不、不行啦……阴茎白膜一不小心就会破掉……上个月有个病人就是因为这样——」
「大力点没关系的……」我呻吟着说。
「唔……」雅纯小脸又是一红,顺从的加大了搓揉的力道。
随着她的力道增强,快感也瞬间上涌,肉棒抖了一下。
「唔哇……凯、凯格尔运动……」雅纯不知道又在紧张些什么。
我不由自主的发出喘息,时间好像停止了一样,全世界只剩下雅纯规律的套弄动作正在进行。羞涩紧张的模样,简直让人按捺不住。
「雅纯小姐……唔……能不能……摸一下龟头……」我试着开始请求。
「不、不行啦……我、我没有乳胶手套……如果感染怎么办……」
不会感染啦……
「那么……用面纸……?」
「唔……」雅纯似乎能够接受这个提案,用面纸捂住马眼,开始用两手进行刺激。
「唔……怎么还不出来呢……明明听说只要一下子……」雅纯好像有些焦虑了起来。
「这样……不好吗?」我试着开口,「雅纯弄得……很舒服……我想多感受一下。」
「呜……呜啊~」大概是因为害羞,雅纯发出了类似悲鸣的声音,快速的套弄起肉棒。
「等……等等……」这下反倒是我有些承受不住了,刚刚不是还在担心白膜什么的破裂吗?
这到底是生气还是害羞,我搞不懂啊!
「呜……之前……跟安娜舔的时候……明明那么快出来的……」雅纯深吸一口气,拉开了胸口的扣子,让白色护士服底下的胸罩露出来,胸部是一手可以掌握的大小。
雅纯抬起头看着我,好像在央求什么。
「果然,我不够性感吗?」雅纯的声音又低落了下去。
「才、才不会……雅纯姐很漂亮喔……」小净赶紧在一旁说好听话。
「……」雅纯低下头,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
「你……你想想……刚刚学长也是看到你的内裤才变大的……你、你看……如果多露一点……」
雅纯小姐的心思实在难以捉摸,小净刚刚还在替我举大字报的,现在也慌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最后,她也意识到自己的话没什么帮助。
「雅纯姐……要不要,我也一起帮忙……」小净有些不安,终于祭出了王牌,「两个人的话,或许比较快……」
「呜……」
「呜?」
「呜啊啊啊啊啊啊——」雅纯崩溃了,「我……我竟然还要高中生来帮忙才……呜呜……」
她呜咽着用力套弄,用力的发泄情绪。
「讨厌……讨厌啦……怎么、还不、出来……」她每喊一个词就猛尻一下,手指掐得指尖都泛白了,「你……这个……坏男生、坏男生……整天、只会、欺负人家……」
「雅纯姐冷静,真的会断掉啊……」小净在一旁惊慌失措。
「呜呜呜……都是你……从你住院那天开始……」雅纯激动的都发出哭腔了……不、她真的哭出来了,眼泪落到了我的大腿上。
「雅纯!」
「咿——!」
情急之下,我抬了她的下巴,对她强吻了下去。
「阿呜……啾……滋噜……等……等……哈啊……」雅纯愣住了,缩着肩膀任我亲吻,连眼睛都睁得大大的。
我停止了接吻,雅纯依旧愣在那边,手的动作也停了,只有偶尔抽咽一下。
我捧住她的脸,她的双眼仍旧湿润,倒印着我的脸,小巧的脸蛋梨花带雨。涂了唇膏的嘴唇挺翘,弯曲成美丽的弓形,精致可爱。
「你好漂亮。」我发自真心的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呜……」雅纯吸了吸鼻子,然后就主动跟我吻了起来。
「滋噜……啾……哈嘶……嗯……哈啊……嘶噜……」我们交换着彼此的唾液……她的嘴唇上还带着唇膏油滑的触感,还有眼泪的咸味。
我轻舔她的嘴唇,她配合的张开嘴巴,让我的舌头伸进她的口腔之中。
我用眼角瞄了小净一眼,她像是看狗血偶像剧一样,一脸感动得快哭的样子。
「呜……呼嗯……嗯……啾噜……」雅纯的手又开始套弄了起来,这次她动得更急、更迫切,但是没有刚刚那种焦躁的感觉了。
「哈啊……嗯……嘶哈……说……说你喜欢我……」我的口水弄满了嘴巴周围,她在舌吻的空档中口齿不清的哀求着。
「嗯……喜欢……」我在快感的喘息声当中呼喊。
「嗯~♥」
她嘤咛着回应我,手指动得飞快,现在直接搓揉着龟头,湿透的面纸早就丢在一旁不管了。
「喜欢……」
「哈啊……啾噜……嘶……滋……」
「我……好喜欢你!」
「啊~我……」
我在她的耳边低声嘶吼……同一时间,精液也剧烈的喷射出来,透过她的指缝,在空中画出了抛物线轨迹,溅到了她的手指、我的裤子,还有小净的床单上。
即使已经射精了,雅纯仍套弄着肉棒,想弄出残余的精液。
「嗯……哈……嗯~……」
雅纯脸上还带着泪痕,害羞的笑着,手心手背沾满了精液,不知道要放哪里。
「嗯……我帮你弄干净喔。」
雅纯抽出最后几张面纸,擦掉了手上的精液之后,开始细心的帮我擦拭下体的精液,变回那个温柔的白衣天使,我在她嘴上亲了一口作为答谢。
我突然想起,先前雅纯还没有答应我的邀约。
「那……雅纯,」我试探性的直呼她的名字,「我们的关系……算是有进展了吗?」
「唔……」雅纯没有正面回应我,只是羞红着脸低下头去。
「呼~终于……」小净表情像是一个晚上把十季影集追到大结局一样,既疲惫又欣慰。
擦干了衣服上的精液后,雅纯有些不安的看着江。
「那个……我有带手机来,」雅纯迟疑的说,好像憋了很久一样,「可以跟我……交换LINE吗?」
「咦?……啊,当然。」
雅纯用手机去扫描他的QR码……就在这时候,江的手机跳出了一道新讯息。 Anna( ˘ ³˘)♥~啾:我今天值晚班呦 15:46
Anna( ˘ ³˘)♥~啾:留点精液给我吃~ 15:46
(……欸?)
绝对不会认错,那个头像毫无疑问是安娜的。
(他们两个……已经早我一步交换LINE了吗?)
那个时髦、爽朗、前凸后翘的安娜……
雅纯迷惘的坐在那里,好久、好久都没说话。
07.哪有刚交的女朋友每天传裸照给我当尻尻素材这种事!
盛夏的海边,我跟雅纯在沙滩上奔跑着。
「呀哈哈~来抓我呀~」她一边跑,手中还挥舞着一条丝巾。
「别跑呀~等等我~哈哈哈~」我在后面追着她,笑得像是牙膏广告一样灿烂。
「咿嘻嘻~」
「呀哈哈~」
简直就是游览车上的古董卡拉OK画面。
「哈哈哈~抓到你了~」
我从后面抱住了雅纯,我们跌倒在沙滩上,抱在一起滚了好几圈。
「逃不掉了吧~哈哈哈~」我到底为啥笑得那么灿烂?
雅纯爬起来,转过身,变成了智宇姐。
「那么,我们就开始戒灸之刑吧。」
「哪泥——!?」
「你的症状是精液累积过度,要全部吸出来才行。掏出来。」
智宇姐二话不说拉下我的裤档,张口含住肉棒。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大叫一声,然后……我就醒了。
我几乎是从病床上弹了起来,一时之间还不知道自己在哪里。眼前只见安娜叼着我的肉棒,滋滋噜噜吸得津津有味,小净在一旁看着,满脸通红。
「唷……早安啊……小江……」安娜含着肉棒,笑嘻嘻的对我眨眼睛打招呼。
「早屁早……你……你干嘛啊!」
「嗯?啾噜……在上课啊……嘶噜……安娜的口交教室~♥」安娜说着,将肉棒吐出,豪迈的大口舔着肉棒下方的系带,「小净妹妹……你看这边……丝噜……看起来像带子的地方……啾……舔起来会特别舒服唷……咿嘻嘻!」
「是……是这样子吗……」小净轻捂着嘴巴,似乎被安娜豪放的口交方式给弄得害羞不已。
简直精准得像是预定好的一样,病房的门在这时候打开了——雅纯站在门口,巴掌大的小脸一片通红,手中抓着一只史奴比布偶。
「你、又在、做这种、事……」
雅纯冲过来,挥舞史奴比布偶,猛敲我的脑袋。
「哇……雅纯、听我解释……不是,这真的是不可抗力……哇啊……」
我赶紧举手护住头部,但雅纯的攻击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连安娜跟小净也跑到了一旁避难。
「呼……呼……」雅纯一直打到了喘不过气来才停手,顶着一头乱发在那边喘气。
然后,她把目标转向一旁的安娜,她正在吃我放在冰箱里的水果。
「安……安娜,你也是啦!怎么可以趁病人睡觉的时候偷袭——」
「喔喔?你还敢说我?是谁趁着大家不知道的时候偷帮小江尻枪的啊?」
「那、那个不一样啦……」
雅纯支支吾吾的不知如何是好,看来她果然还是拿安娜没辄。
趁着雅纯还在跟安娜绊嘴的空档,小净挨到我的身边讲悄悄话。
「学长,你跟雅纯姐,真的有在交往吗?」
「这个……」
说真的,我也不怎么清楚我跟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就我认知,在上次的事情之后,我们已经成为正式的男女朋友了,可是平常能见面的时候她都在上班,她又不希望被同事发现,结果就是,我跟她的互动几乎跟原本没有什么不同。
「总、总之,不可以再做这种事了啦!阿长有事要找你,快点过去!」雅纯气鼓鼓的做出结论,拎着安娜的后领将她拖往门外。
「妹妹拜拜~下次再教你口交喔~♪咿嘻嘻!」安娜被拖着走,却还是笑嘻嘻的跟小净道别。
突然,雅纯好像想起了什么,停下了脚步,有所会意瞄了我一眼,小脸又再度变得通红。
她将手探进了口袋里面,拿出手机操作了一番。
「今天的份……」她红着脸蛋说。
她继续气鼓鼓的大步跨出病房外。几乎同时,我的手机发出了LINE的提示音,萤幕自动亮起。
在跟雅纯的对话LINE当中,多了一张照片——那是雅纯站在镜子前的自拍照,身上穿着一模一样的护士服、长裤;然而,她胸口的扣子打开,裤头也被拉到大腿部位,胸罩跟内裤完全暴露出来。两件内衣是成对的,柔软的白色,带着淡蓝色的条纹,显然是特别搭配的。虽然她并未露出眼睛,不过从画面中的下半还是看得出她脸红得简直像要滴出血一样。
这是今天早上拍的……送给我的自慰素材。
这阵子,雅纯每天都发一张自己穿着内衣的照片,供我作为自慰的素材,照她的说法,这是因为「身为女朋友,有责任阻止我又对其他女生出手」。
每天早上的一张内衣照,成了我跟她在交往中的唯一证据……我跟她彼此的对话纪录中,现在满满都是她赤身裸体的照片。
这是刚交往的男女朋友会做的事吗?肯定不是。不过,打从我住院之后发生的一连串艳遇,已经将我的三观摧残殆尽了。
一想到刚刚雅纯衣服底下就穿着这两件可爱的内衣,心跳就不自觉的加速。
「学长……哇,这张好可爱!」
我来不及将手机收起,被小净看到了手机萤幕,原以为她会吓到,不过小净却坦然接受,甚至一副喜孜孜的样子。
嗯……我真的得找机会修正一下我的三观了。
我收起手机,默默的叹了一口气。
「学长?你不喜欢吗?」小净察觉我的异样。
「唔……」
说实话,我至今为止还没有拿雅纯传给我的照片施法过,倒不是不喜欢,而是因为
「我觉得,还是不要纵欲过度比较好,」我说,「我已经连续好几天晚上被压了。」
「欸……咦?」
小净突然身体一僵,表情硬生生冻结在那。
「昨天……还有前天跟大前天都是……晚上睡觉时都感觉床上有人……我以前从来没有被鬼压床的,现在是天天都会发生。」
「哇……哇啊~怎、怎么会这样呢……好恐怖喔~嘿嘿……嘿嘿嘿……」小净不知为何撇开了视线,声音变得好僵硬。
「我也怀疑过,该不会是安娜趁着晚上来偷袭我吧?这感觉就是她会做的事。」
「不……不会吧……哪有人会做这种事啊……哈哈哈~」小净依旧一副心虚的模样,声音高了两、三度。
「所以说,基于身心健康的理由,我还是克制一点好了。」
「哈哈哈……克制,嗯对,克制克制……啊,不要说这个了啦,学长,我们来写小说吧!」
小净强硬的转移了话题,将平板电脑跟键盘放到了我的大腿上。 「今天来写第二章吧!」
*
智宇正要走出厕所隔间,就听见外头传来了护理师们的闲话。
「……然后奶怪就叫我把病历整份重写。鸡掰!我还五分钟就要下班了欸!」
奶怪是护理师们私底下替智宇取的绰号,平时大家都叫她智宇姐,但在以为她没听见的时候就会叫她大奶怪或者奶怪。
她在马桶盖上坐下,等待外头说闲话的护理师们离开。
「她哪次不是这样?上次不是把哪个实习生给弄哭了吗?」另外一人接话。
「我真的看到她就赌烂,仗着自己跟阿长很熟就管到我们头上来。」原先说话的人回答。
智宇假装没听到,不带情绪的等着她们说完。
「她上次好像被投诉,说她口气不好。」
「爽啦,叫院长快点把她开掉!」
这两人是故意躲到厕所偷懒的,你一言我一语讲了快十分钟还没停,智宇就坐在那边从头听到尾。
「对了,雅纯是不是跟二十三床的在交往了?」
「你说鸡鸡很好吃那个?」
「你怎么只记得那个啦!」她们大声笑了起来。
这时,厕所外传出了另外一个声音,护理长终于来找人了。
「哇~你们两个怎么在这边?快点啦,药局那边说……」
智宇确定那两人离开后才走出隔间,却正好跟护理长撞个正着。
「咦?你在这边喔。」护理长好像有点惊讶。
「嗯。」智宇随口应了一声。
「……智宇?」护理长迟疑了一下,「你心情不好吗?」
「那么明显吗?」智宇在洗手的同时对着镜子检查自己的表情,她自己倒是看不出来镜中的她有露出什么低落的神情。
「是不是……又有人说你坏话?」
「嗯,是啊。」她回答,「不过没事了。」
智宇用纸巾把手擦干,走出洗手间,回到了工作中,留下一脸担忧的护理长。
*
滴、答、滴、答
下午两点半的洗肾中心,满床。阿伯们躺成两排睡觉,洗肾机规律的滴答声,阿伯们轻微的鼾声,让周围充满了昏昏欲睡的氛围
「啥!你想跟老娘谈分手!」安娜的怒吼响彻整个洗肾室。
整个病房,包括护理师跟病人们,全部都看向声音的来处。只见安娜坐在装洗肾水的纸箱上,对着手机大吼大叫。
「安、安娜……你小声点啦……」雅纯拼命拉着她衣角。
当然,安娜完全没有理她。
「说,你是不是喇上某个绿茶婊?她奶子有我大吗?腿有我长吗?我知道了,她是不是答应让你捅屁眼了?蛤?说啊!」
外籍看护露亚(27岁,印尼籍,伊斯兰教徒)惊恐的跪地为安娜祈求真主的赦免。
「安娜——」雅纯拼命想要将她拖出洗肾室。
「个性不合?吃大便啦!天底下哪里有我这种马子?你每次软掉是谁帮你吹硬的啊!又是谁每次做爱都在那边假装高潮的啊……蛤?当然是装的啊!刚放进来就射了怎么可能爽啦!」
中国新娘李娜(32岁,再婚四次,粉红收尸队)对她露出了肃然起敬的神情。
「什么叫我太爱玩?当初是谁跪着求我示范螺旋回转攻三点的?谁要我用高跟鞋踩鸡巴然后用蜡烛塞你屁眼的?蛤?又是谁戴着项圈说愿意永远当我的狗的?说啊说啊说啊!」
沈老伯伯(93岁,荣民,11年心脏病史)突然捂着胸口挣扎起来,引发周围一阵骚动……不过李娜看起来有点高兴。
「你再说下去,大家都要送ICU了啦——」雅纯都快哭了,死拖硬拉的把她拖出洗肾室。
安娜一点都没有消气。
「随便你!我早就找到比你强十倍的肉棒了,你下半辈子就想着我一边哭一边打手枪吧!」安娜气得把手机丢了出去。
手机被摔到了地上,萤幕啪的一声裂成蛛网状。
一个人将手机捡了起来。
「安娜正在上班,有什么事情可以等下班再说吗?」智宇姐波澜不惊的对着电话那头说道。
「咿——」
亲爱的妈妈:
你好吗?寄来的水果我收到了。最近实习不太顺利,我可能不能活着回去见您了。祝一切安好,爱你的雅纯。
↑雅纯因为过度恐慌而在心里写起了家书。
「嗯……好……嗯……我会转达的,嗯……」
智宇姐挂断了电话,将手机递还给安娜。
「他请我跟你说抱歉。」
「唔……」安娜咬牙发出不甘心的呻吟。
「应该说过很多次了,上班的时候请不要处理私人事务。这件事我会跟护理长说,你有困难的话跟她谈一谈。」智宇姐说,「这次先这样,现在回岗位上。」
「……欸?」
雅纯原本以为会像往常一样说教一番,但这次智宇姐只是简单说了几句便转身离开了。
安娜依旧站在那里,气得全身发抖。
「你看啦,又被智宇姐念了,都跟你说上班时不要像以前念书那样了。」雅纯忍不住数落起安娜。
安娜背对着她,什么反应都没有。雅纯又继续说了下去。
「你就是这个样子,才会惹智宇姐生气。只顾着跟男生玩,读书上班都不认真,还要人家来关心你——」
「你这种乖乖牌懂什么啊?」安娜吼道。
「欸?」
安娜转过身面对雅纯,她这才发现安娜的眼睛已经哭红了。
「安……安娜?」
「你以为交了男朋友,就可以教我了是不是?现在当乖孩子还不够,连谈恋爱都比我还懂了是不是?」安娜气得连眼泪都忘了擦,任其落到地上。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雅纯慌了,这是认识安娜那么多年以来第一次被她吼。
「你以为我喜欢这样喔?男生一个接一个走掉……说什么想要定下来……要找个认真的对象……现在是怎样,你们都觉得我谈恋爱不认真吗?」
安娜的声音在走廊激起回声,人们纷纷探出头来看发生了什么事,可是情绪崩溃的安娜还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我当初……还帮小江追你……」她抽了抽鼻子,声音呜咽,「所有人都是这样……好女生、好女生……当初都说喜欢我,最后都要找个『好女生』……明明一开始就是因为我爱玩才跟我交往的……」
「安娜……」
「我怎么可能赢得过你这种的……」安娜戴着桃红色美瞳的眼睛盈满了泪水,「我只是……想要讨大家喜欢……」
安娜说不下去了,捂着脸低头啜泣。
怎么会这样?
一直以来,雅纯都憧憬着安娜大喇喇的性格,没想到
雅纯伸出手,想要拍拍安娜的肩膀。
安娜甩开了她的手,转身跑掉。
「看屁看!」
她把那些探出来看热闹的脑袋给骂了回去,然后消失在走廊尽头。
*
晚上七点,学长去做谘询了,病房里只有小净一人。她刚吃完晚餐,摊开数学讲义准备复习。
房门被推开,安娜走了进来,身上穿的不是护士服,而是她平常的七分裤跟露肚装。
「安娜姐?你下班了吗?」她好奇的问。
「我跷班了。」安娜淡淡的说。
「……?」
她的样子有点奇怪,头发乱乱的,衣服也没怎么整理,声音很平,好像没有什么精神。小净虽然满心疑问,但没有多问。
安娜迳自在她病床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出神的瞪着小净病床上的讲义。
「……你也是那种乖小孩呢。」她喃喃的说。
「咦?」
「没事。」她说,刻意的挤出笑容。
「你是来找学长的吗?」小净实在摸不着头脑。
「不是,」她心不在焉的说,「只是想找人喇赛。」
小净更困惑了。之前帮学长追雅纯姐,她跟安娜姐一下子变得很有话聊,她还以为追到之后会比较少交集,但是安娜还是很常跑来她的病房偷懒。
不过小净其实挺喜欢这样,因为安娜会用跟平辈的态度跟她说话。
「难道说……学长跟雅纯姐又吵架了吗?」小净试探性的问。
「……」
安娜没有说话,小净当她是默认了。
「那我们再帮他们出主意好不好?像之前那样。」小净已经有点词穷了。
「……每次都在讲雅纯的事。」她叹了口气,趴在病床的栏杆上,「你都没关系吗?」
小净愣住了,没料到话题被抛回自己身上。
「你喜欢小江吧。」她单刀直入的说。
「欸——!」
小净这下是真的被吓到了。不过,安娜姐的表情看起来很认真,让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个……我比较算是……该怎么说……唔……嗯……」小净支支吾吾了好一阵子,「嗯……对啦。」
胸口突然觉得鼓鼓的,有种淡淡的幸福感蔓延到脸上,小净不自觉的露出微笑。
「我喜欢学长。」她肯定的说,心口甜滋滋的。
安娜仿佛被她幸福的表情给刺伤了。
「他跟雅纯交往……你不难受吗?」她问道。
「不会啦,雅纯姐很温柔,我吃这对CP啊。」
小净说着,沉默半晌。
「嗯……其实,有一点啦……」
安娜跟她对望了一眼,然后两个女生一起苦笑了起来。虽然在安娜心情不好的时候这么想有点不好意思,但小净有种很舒服的感觉,好像她跟安娜是同一阵线的伙伴。
「其实小江也是渣男呢。」安娜说,心情好像好了一点。
「是我们主动的啊,那个很好吃又不是学长的错。」
「啧啧啧,这你就不懂了,」安娜品头论足的摇摇头,「像那种不主动又不拒绝的态度,其实才是人渣的表现,像这种男人我见得——」
她突然话音一哽,语气又突然低落下去。
「……见得多了。」
安娜有气无力的把话说完,又趴回病床的栏杆上,转头背对着她,然后就不说话了。
小净安静许久,最后,伸手拍拍她的肩膀。
一直到最后,小净都没有说破安娜在偷哭的事情。
08.哪有深夜在医院被美女夜袭这种事!
晚上七点,我来到智宇姐的办公做戒酒谘询。主建筑的灯都关了,办公室的门没有完全关上,半掩的门缝当中露出一丝光线。
我站到门外,我透过那条半掩的门缝看进房内,智宇姐趴在桌上睡着了。
「唔……」
桌上的报告散得到处都是,除了桌上型电脑之外还放了一台Mac,看起来工作相当忙,散乱的发丝垂到了脸颊上。
即使如此,她看起来还是很漂亮。少了平时那股逼人的理性,智宇姐天生的美人胚子完全显露出来,再加上熟睡时人畜无害的样子,简直就是媲美行星并排的珍稀景观。
我顿时有一种被优待过头的感觉,赶紧退到一旁平抚情绪。
我拿出手机确认时间……约好的谘询时间已经超过十分钟了,该叫醒智宇姐,还是自己返回病房吗?
我突然想到,我还没跟父母报告雅纯的事,于是拨通了他们的电话。
「现在会主动打电话回来喔?不错,住院后有进步。」他们在接起电话后这么说,听起来相当开心。
「我交女朋友了。」我试着将语气放软、放友善。
电话那头传来了惊喜的笑声,跟我国小拿第一名的考卷回家的时候一样。
「她是医院的护理师,这阵子一直很照顾我,之前——」
「是护士喔?她是专科还是大学毕业的?」他们的声音透露出一丝嫌弃的味道。
「我不知道。她的名字叫——」
「你有问她薪水多少吗?你住的地方是小医院,这样要存钱买房可能不太够喔。」
「你有没有问她想不想去大医院工作,或者考护理长?」
「我……没问。」
「如果她收入不好也不要勉强,多得是更好的对象。」
我的心沉了下来。
「再多打听一下。你的条件很好,又还年轻,有的是本钱多方尝试。」他们说,「跟找工作一样,骑驴找马、骑驴找马。」
骑驴找马?
「……喔。」我的声音恢复了平时说话的态度。
「怎么了?你心情不好?」
「没有。」我说。
「上次跟你说之后马上就有行动了,这样很好,」他们继续说,「有空多打电话过来,如果还有遇到什么好的对象再跟我们说。不要妄自菲薄,你的条件那么好……」
在一连串没什么意义的鼓励之后,我说自己累了,挂断了电话。
背靠着门诊的外墙,我想到了雅纯那天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想到小净跟安娜帮我出主意的样子,被愧疚感跟自我厌恶淹没。
小净那么喜欢我,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安娜那么活泼开朗,我怎么可能不心动?
但是小净还是高中生;安娜打扮太新潮了,相比之下,还是古板认真的雅纯比较符合他们心目中女朋友的形象——我选择追求雅纯,只因为她是最适合带回家的对象而已。
我还真是人渣啊。
这些日子以来,小净跟安娜一直支持着我;雅纯即使畏惧,依旧接受了我的追求……在我如此自私的糟蹋了她们之后,换得的是他们这样说换就换的态度?
那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
诊间内突然传出一阵急匆匆的摸索声,门被打开了,智宇姐探出头来,头发还是乱的。
「你……一直在这边等我?」她的声音有一丝惊讶的感觉,这还是我第一次听到。
「呃……算吧。」我一言以蔽之的带过。
智宇姐翻开手腕,检查她的智慧手表,现在已经超过十一点了。
「我想做个道歉。」她说,用手指缕了缕发丝,深呼吸两口气,「谘询……请让我准备一下。」
「我看,还是改天吧。」我说。
虽说我白等了四个多钟头,不过看她累成这样,真的不想再麻烦她。
更何况,我并不是刻意等她,只是不想回病房面对小净。
智宇姐要去开车,我要回病房,于是我们一起走。走廊的灯都已经关了,黑漆漆的院内只能听见我们的脚步声。
「唔……」不知道为什么,我在智宇姐面前就会变得特别紧张。
我跟智宇姐并不算熟,什么话题都没有,两人什么话也没说的往前走,却只有我一个人焦虑难耐。
她几乎跟我一样高,对女生来说算是很高了,走路时偶尔闯进视野当中的侧脸让人心跳加速。她的长发扎了起来,看到她后颈跟脸颊裸露的肌肤时都有点在偷窥的感觉。
我抓不定跟智宇姐的距离,一个没注意,我跟她的手背轻轻的擦了一下。
我慌得不知所措,差点要跟智宇姐道歉了。然而,智宇姐就像什么事也没有一样的继续往前走着。
唉……我在智宇姐面前根本就像个刚意识到女孩子的国中生嘛。
我们绕过转角,来到电梯前。智宇姐熟练的从口袋里抽出原子笔,用笔尖戳电梯的按钮。在电梯到来前,是一段难熬的安静时刻。
「我听说你交女朋友了?」智宇姐突然开口。
「咦?欸……」
我又慌了,没想到连智宇姐都知道我跟雅纯的事。
「我觉得,这是好事,」没等我反应,她就继续说了下去,「最重要的就是不要放弃。发展新的人际关系,对戒酒也有帮……帮助。」
智宇姐突然举手扶额,话音也顿了一下,对话因此停了。看起来她身体不太舒服。
我跟她走进电梯之中,进入更为尴尬的沉默。电梯内狭窄、明亮的空间中只有我跟她两个人,在镜面的包围下,四面八方都是智宇姐的身影。
「……」
智宇姐的话只让我感到愧疚。
我不配得到任何称赞……我会主动追求雅纯,只是想要达成父母的期待而已。
老旧的电梯终于到了一楼,在停下来的那刻,电梯剧烈的晃了一下。
猝不及防的,智宇姐抓住了我的手臂,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咦?智……智宇姐?」
「抱歉……我有点头晕。」智宇姐将身体一部份的重量压在我的身上,好像要借此才能维持住重心。
叮咚。
电梯门关上了,我跟她再次共处于狭窄的密闭空间。
我不敢挪动身体,努力的维持在要走不走的姿势,深怕晃动又让智宇姐不舒服。
她的呼吸变得又长又缓,轻轻拂过我的上臂,暖暖的又痒痒的。
之前的注意力都放在她的I罩杯上,现在这样,我才发现她的肩膀又细又单薄,随着呼吸上下起伏,感觉随时都会垮掉一样。
「我好了,谢谢。」智宇姐重新站直了身体,用原子笔按开了电梯门。
叮咚。
电梯门再度打开,我跟智宇姐一起走出了电梯。刚刚她靠在我身上的一分半,就像是一场不存在的梦境一样,好像只过了一瞬间,又好像过了整整一世纪。
一楼大厅什么人都没有,路灯的光从外头照进来,感觉有点孤单。我跟智宇姐穿越寂静的大厅,周围只有我跟她闷闷的脚步声。
「今天很累吗?」我忍不住开口。
「有一点。」她说,「这几天晚上都在读论文,有几个病人的症状想不透。」
这是我第一次知道智宇姐在看诊以外的工作内容,原来医生在下班后还那么忙啊。
自动门打开,我跟她走出了大楼,沿着装有绿色遮阳照的户外长廊前进。
「那……被投诉的事情还好吗?」
智宇姐停下了脚步。
「你怎么知道?」她问。
「安娜……还有护理师之间有在传。」虽然知道这是她的私事,但我实在很在意,每次到她都会想到。
「那没什么,门诊一直有病人说我口气不好。」她说,「不是第一次被投诉了,没什么好担心的。」
她再度迈开脚步往前进,好像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我也跟了上去。
「院长有跟我谈过,投诉内容是说我态度太敷衍,我还在想是什么意思。」
我没有回答。
其实我了解为什么会有人这么想。民众喜欢的还是那种和蔼可亲,会用国、台、客三种语言问好的医生,最好抽屉里还放了满满的糖果送小朋友。
智宇姐虽然不会骂人,但是讲话只有一个音调,不管说什么听起来都像在数落别人。再加上她的标准又很高,跟她说话很容易会有被瞧不起的感觉。
但事实并不是这样,我在今晚更加确认了这一点——撑着疲惫的身体研究病历的智宇姐,怎么可能会态度敷衍呢?
「我的车停在这里,你自己可以回病房吗?」智宇姐停下,转身面对我。
背对路灯,智宇姐的轮廓蒙上一层淡黄色的光晕,憔悴却美丽。
「等等……」我踌躇了一会儿,最终还是鼓起勇气,「之前你告诉我,肢体接触可以释放压力。」
「是。」
「今天可以让我摸吗?」
智宇姐叹了一口气。
「上次你也想要摸我胸部。」她一如往常的用平静的声音说出爆炸性的发言。
「智宇姐说,如果戒酒有进展的话再看看,」我大着胆子发问,「我交了女朋友,也没有再喝酒了。」
「只要你不会过度依赖,那就没什么问题。」
说完,智宇姐便上前了半步,缩肩做出类似双手抱胸的动作,对着我将雄伟的胸部高高托起。
我屏住气息,走近,伸手,轻轻抚摸智宇姐的头。
「……?」智宇姐表露出一丝不解,「这是在做什么?」
智宇姐没什么反应,只是仰着头看着我,眼睛里闪着我的倒影。
「我觉得……智宇姐压力很大的样子……」我一说出口就觉得尴尬到想死。
「所以你问我能不能摸,是想要释放我的压力?」
「嗯……」
「还满别扭的。」
「呜哇……」
我他妈到底在冲三小朋友……怎么会对年纪比我大的人摸头?对方还是智宇姐,别说释放压力,她没生气我就该谢天谢地了。
简直就像那种以为自己很帅在女生面前胡乱展现的国中生屁孩,我在智宇姐面前真的会退化。
意识到己身之愚蠢的我抽回手。
「没关系的,你继续摸吧。」智宇姐说。
「咦?」
我在原地愣了三秒,确定自己没有弄错意思。
「我原本就同意让你摸了,你就照自己的意思,摸想摸的地方吧。」她说。
路灯的黄光倒映在她的眸子里,不知是灯火闪烁亦或我的错觉,她的眼底流光粼粼。
「那……我不客气了。」
我让手掌滑过她的头发,一路往下拂到后颈,再重新放回头顶,顺着她的后脑滑下。
我就这样站在午夜的冷空气中,持续的重复着同样的动作;智宇姐则静静地站着,任由时间流逝。
我突然,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了。我想要补偿,想要弥补我对所造成的伤害,想要尽我所能的给周围的人一点安慰……
「智宇姐。」
「嗯?」
「你有觉得好一点吗?」
「不知道,」她说,「好奇怪的感觉。」
*
我几乎是踩着小跃步回病房的,脚轻快得像是装了弹簧一样。智宇姐的触感依旧留在手掌上,柔软细长的发丝,甚至连后颈的体温都一样清晰。
智宇姐接受了我的安慰。
在经过难堪的一晚后,最后跟智宇姐并行的这一小段路好像将一整天都赋予了意义。
我也可以、我也做得到,我可以根据自己的意思为别人做点好事。不是任何人的要求,是我自己的意思,因为想做所以才做的!
无人的院区是自由的,我避开明亮的急诊,边走边跳的穿过中庭,一次两阶的踩上楼梯。可惜现在没有下雨,不然我真的想拿把伞去Singing in the rain一下。
我一直到进了病房才稍微冷静下来。病房灯没开,小净大概已经睡了,我不由得放低音量以免吵醒她。
我轻手轻脚拿出盥洗用具,走进浴室洗澡。我闭上眼睛,让热水洒在脸上,视野当中浮现智宇姐的脸。
在兴奋之后,是仿佛能抚平一切的安全感。我被接受了,智宇姐允许我进入那个位置,让我摸头安慰她。就算未来发生了多少糟糕的事,今晚我跟智宇姐发生的事都不会有所改变——想到这里,我就觉得自己有力量应付父母、失业或者生病的事情了。
抱歉啦,约翰‧康纳先生,请不要派终结者回来改变历史,现在这个世界线比较美好一点。
说起来,智宇姐真的很漂亮耶……就像直接从时尚杂志走出来的模特儿一样,光是站着都让人觉得俐落好看;胸部大大的,肩膀小小的,脚穿着平底鞋看起来也小小的,看起来特别有女生的味道。
碰!
一声沉重的闷响打断了我的思绪,好像有什么东西撞上了浴室的门。
我愣在原地,心里犹豫着该喊非礼还是该喊救命,接着,门的对面响起了转动门把手的声音。
病房的浴室用的是那种很简易的塑胶门,门把也是那种常见的喇叭锁,用十元硬币甚至指甲就能够从外面转开。
果不其然,门锁「咖哒」一声弹开,安娜跌跌撞撞的闯进浴室当中,看着没穿衣服的我,咧嘴笑了起来。
「嗨啊……小江……嗝~」她毫不掩饰的对我吐出一个酒嗝。
安娜穿着一身夜店装扮,低胸窄裙、高跟鞋加无肩带胸罩,然而,她的服装乱得只能用衣不蔽体来形容,黑色的胸罩已经一半露在外面了。
「唔……你、你想干什么……?我、我会叫……唔!」
我连话都还来不及说完,安娜已经双手环绕住我的脖子,垫脚强吻了我!
莲蓬头洒出的热水从她头发沿着身体曲线流下,钻进衣领、滑过乳沟,流淌过看不见的私处,最后从短裙当中钻出,沿着大腿内侧流到地上。
「啾……咧啰……嗯……哈……嗯~♥」
安娜边吻边舔,我不知道该不该回应她,只能让她淅沥呼噜将我的嘴巴周围都舔了个遍,接着,她的舌头就伸进我嘴里,满嘴酒气。
「嗯……呼噜……滋噜……啾……叽……哈嗯……哈啊……呼、呼……嗝!」
她把我的嘴唇吸得咂咂作响,好不容易满意了,这才分开了嘴唇,又打了个酒嗝。
「安娜,你喝了多少……哇啊!」
安娜根本不打算回答,嘴巴一张就含住了我左边乳头,用力吸吮起来,边舔还边脱衣服。只见她左手一把扯掉了自己的胸罩,然后伸进裙底将内裤拉到膝盖部位,两腿交互踹了几下,就把性感内裤给踢到了地上。
「安娜,你先冷静点,有什么事情等我出去再——哇啊!」
安娜恶狠狠的在我的乳头上咬了一口,好像流血了。
「哈……烦死了……哈……嗯……别给我乱动……哈……」
她开始剥自己的细肩带连身裙。那件衣服本来就没多少布料,一拉下肩带就变得几乎全裸。安娜没有半丝留恋,粗鲁的踢掉连身裙,让它在湿地板上跟她的性感内衣裤作伴。
「你到底……要做什——唔!」
安娜抓着我的肉棒直接套弄了起来,肉棒在她熟练的搓弄下迅速膨胀。她已经脱到一丝不挂,只剩下脚上的高跟鞋,褐色肌肤滴着水珠的样子看起来更加色情了。
「嘿嘿……小江……你……人渣……!」她半笑不笑的指着我骂道,「妹妹(ㄇㄟ¯ ㄇㄟ˙)还这么小……你个混帐……咕……」
「妹……妹妹?啊……你说小净?」
「哈哈……嗝……不想要上法院……的话……」喝醉的安娜对我露出笑容,「给我……照……照我说的做!」
「什、什么……?」
我愣了足足十秒,这才渐渐会意过来她是什么意思。
安娜在威胁我!
如果我不配合的话,她打算揭发我跟小净发生过的事情。想到小净还未成年,我的脑海中霎时充满了那些社会新闻,如果我跟小净做过的事被外面的人知道的话……
「你……你要我做什么……?」我不得不顺着她的话做。
安娜笑弯了嘴角,看起来相当满意。她蹲下,从手提包当中摸出一部萤幕碎掉的手机。
「呵呵……」她舔了舔嘴唇,「摸我。」
「欸?」
「我叫你摸我……听不懂吗?」她叫道,「把我抱住,从后面揉我胸部……知道吗……哈……」
我别无选择,只能照做。我从后面环抱住她,手掌放到了她的胸前,开始揉捏她的F罩杯。
「用力!」
「唔哇……」
没办法了。我只能加强力道,让手指陷进她的乳肉之中,将她浑圆饱满的胸部给揉得不断变形。
「哈……嗯……哈咿……很……很好……咿嘻嘻……」
安娜陶醉的说着,举起手机对着自己,开始拨打视讯。
在一阵令人颤栗的提示音后,视讯连通了,在画面中央显示出安娜的上半身,还有我的手掌从后方揉捏她胸部的淫乱画面。
「嗨啊……早泄男……你……看到了没有啊……咿嘻嘻!」安娜用强装出来的高亢语调,对着手机说道。
画面的左下角显示出跟她通话的对象,是个染着金发的男人,他张着嘴巴,满脸不敢置信。
「咿嘻嘻……这、这是……我新男友……啊嗯……哈……」安娜继续用那高亢得不自然的声音说着,「我们在做……做爱呦~♥」
染金发的男人愣在那边说不出话来,我的状况也差不多,然而,我只有身体部份入镜,在看不到脸的状况下,我看起来就像个猥亵的恶汉。
「呀啊~老公,你好厉害呦~♥人家……人家好爽呦……从来没这么舒服过……啊、啊……啊嗯……人家还要……」安娜刻意撒娇的呻吟着,向对面展示自己有多爽,「捏奶头……快点……捏人家的奶头嘛~♥」
我本来想要假装没听到,但安娜却用高跟鞋狠狠踩了我一脚。我只能忍住疼痛,伸手去捏她的乳头。
「啊啊~好、好舒服呀……啊……好爽、好爽……呀啊……哈……人、人家离不开你了……哈啊……嗯……啊……呀啊……」
乳头的触感细致无比,比硕大的乳肉更软更嫩。她故意特写自己的胸部,透过手机画面,我看到安娜的乳头在我的搓揉下一点一点的变硬,坚挺起来。
「哈嘶……嗯……哈哈……老公……好棒呦~♥人家……爽到不行了……嗯……老公、亲爱的、达令、宝贝……啊嗯~♥」
安娜一边喊着各种胡扯出来的亲昵称呼,下半身也开始动作。她撅起屁股,将我的肉棒给夹进股沟中间,挺动着腰玩起素股。
「嗯……哈啊……好大、好硬呦~这么粗的肉棒……只有老公才有……嗯……老公~」
安娜的屁股又翘又挺,身体充满了弹性,我的肉棒被夹在股间,已经硬得快要发疼了。
手机对面的黄毛又气又急,拼命喊着一些不知所以的话,但这只是称了安娜的意。她扭过头,吐舌跟我接吻,我只能配合照做。
「啾噜……滋……叽噜……哈嘶……嗯……嗯嗯……啾……嗯……」
舌头在我的口中转动着,迫切又急躁的蠕动着,我跟她的口水混合,流满了我们的嘴角。
当然,接吻的同时臀部的挺动也没有停。她的动作变得又大又缓,好像想要感受肉棒的形状一样。
「嘶……啾……嗯……哈啊……嗯……老公……嘶噜……你好棒喔♥……嗯~」她一直吻到喘不过气,这才终于停下,媚眼如丝。
我霎时心动了一下……然而,我立刻提醒自己安娜只不过是在演戏,因为她在说话的同时,还用眼角描着手机画面。黄毛好像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痛苦的发着抖,薄唇不断打颤。
迟疑之间,安娜抓着我的手,开始往自己的下身挪动。指尖滑过小腹、微微隆起的耻丘,终于来到了她柔软多褶的阴唇。
「嗯……老公……人家还要……嗯~快点放进来……嗯……」
在安娜的示意下,我开始搓揉她的阴唇。女性私处那繁复的结构带来了难以描述的触感,那么小、那么软,可是却让安娜不断的呻吟。
我不知道该怎么样爱抚,一个不注意,指甲抠到了一块小小的凸起。安娜像是触电一样的浑身一抽,手指立刻感受到有什么液体涌出的触感。
「啊——嗯啊……老公讨厌啦……哈……你明明知道……人家那边最敏感了……」
这也是演戏吗?我没有办法分辨了。小穴周围流满了粘稠的爱液,那是跟洗澡水完全不同的触感。
安娜仍旧抓着我的手,她按着我的食指,让指间陷进温暖的阴道当中。
「嗯……哈……哈哈……都湿、湿答答的了……呼……老公……你把人家弄得……好舒服呦……」
女人的体内,好热……热得像是火炉一样。来自四面八方的压力挤压着我的手指,安娜更是扭动的身体让我的手指进进出出。她引导我的动作,利用我的手指自慰,挺动得愈来愈热衷。
「呀啊……老公……好、好厉害呀……嗯……哈啊……唔……奶头……小、小穴……啊……好爽……好爽呀……」
安娜愈叫愈大声,忘情的享受着我的爱抚……不、不是演技,她是真的性兴奋了。每次揉捏乳头都可以感受到从她身体深处传来的颤动,腰杆的挺动也让我的手指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她的花径。
「啊……嗯啊……哈啊啊……咿……继续、继续……啊啊……嗯啊……快、快要……啊……嗯嗯、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安娜喜悦的尖叫,身体猛力抽动,垫着脚尖挺了又挺,同时,一股温暖的水流吞没我的手指,喷出小穴外。
「你……高潮了吗?」我一时忍不住开口了。
安娜没有回答我,伸手过来,抓住了我的肉棒,用龟头寻找着自己的阴道口。
「喂……」
想到即将要突破最后防线,我不禁再度退却起来。然而,安娜没有任何的迟疑,让龟头抵住了她的小穴口,身体开始施力。
「哈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安娜长长的呻吟,我的肉棒插进了安娜的小穴之中。没有任何保护措施,小穴柔软的触感紧贴着肉棒表面完全传达过来。
「嗯……啊……老、老公……被你撑大了啦……哈……嗯……」
安娜故意将手机往下照,特写着肉棒跟她阴道的交接处。我难以克制的注视着手机萤幕上的交合画面,在肉棒的周围,甚至可以看到阴道内侧粉红色的嫩肉。
「啊啊……嗯……嗯啊……哈……老公……插我……用力插我呀……哼嗯……啊……」
安娜再度自顾自挺动起腰来,一个劲的叫着床。好像这样还不够,她用手肘顶了我一下,示意我主动挺腰。
我只能配合她的动作,将肉棒给顶进阴道深处。一下接着一下……
「嗯嗯~♥好棒……啊……哈啊……嗯嗯……呀啊……哼啊……要、要插死人家了啦~♥……」安娜的娇喘变得更加甜腻、更加诱惑了。
这下我们真的在做爱了。我作梦也想象不到,自己竟然会身处这样的情境之下。安娜的股间不断夹紧、收缩,好像在吸吮着我的肉棒,羞耻感也压不过下体传达过来的快感。
安娜性感的肌肤不断的摩擦我的身体,每次的插入,股间都撞击她的臀肉,在热水的作用下,身体撞击的啪啪声响变得无比清晰。
「嗯……嗯啊……哈……啊啊……对、那边……就是那边……好……好棒喔……老公……嗯……老公~」
安娜好像是真的很爽,之前那种刻意装出来的高音已经完全消失了,现在她纯粹本色演出兴奋的样子。
好舒服……小穴实在太舒服了……这是种会让人想要抛掉一切尽情沉沦的快感……我的理性渐渐崩溃,开始顺着自己的意志,用力抓揉胸部、抠弄小穴。
「啊啊……呀啊……哈……嗯……对……这样……就是这样……再来……再来……哈啊~」
我顺从着本能操使安娜的肉体,胸部、屁股、阴蒂、小穴……每个部位都能让她发出动听的呻吟,像台复杂性感的乐器。
「嗯啊……老公……快……再快点……我要……哈啊……爽死了……嗯嗯……哈啊……」
现在什么都不重要了,我只想要不顾一切的释放出来,把精液射进她身体的最深处,完全占有她。
我情不自禁的发出嘶吼,两手抓着她的胯部,用力的将她往我身上撞,龟头深处顶到了最深处湿润温暖的软肉。
「呀啊——啊……太、太厉害了……那个地方……啊啊……从没被人碰过……啊啊……哈啊……老公……你好强啊……」
抽插的撞击让她的胸部不断抖动,一波波性感的乳浪即使从背后也能看到。我在安娜的身体上尽情的驰骋着,把她操得尖叫连连。
「嗯哼……嗯哼……呀……啊啊……好爽、好爽……不行、不行了……啊啊……」
安娜嘴巴都阖不上了,像在挣扎一样的喊着。
「……老公……说……说你爱我……」
「安娜……」我喘息道,「……我爱你。」
「呜……哈啊……啊……」
安娜哭了起来,一边流泪一边呻吟。
然而,肉棒已经进入了射精前最后的紧绷,现在不管说什么都停止不了了。
「呜呀……哼……哈……呀啦……哼嗯……嗯……你……啊……啊啊……」
安娜已经无心理会手机画面了,口水跟眼泪流了满脸。
「嗯……嗯……嗯……哈……嗯啊……哈……我……我要……老公……嗯……我好……好爱……呀啊……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安娜最后的呻吟在浴室当中回荡,我的身体一震,用力的将精液射进了她的小穴深处。
「哈啊……啊……嗯……哈……」
精液射个没完,一波又一波的冲进她的阴道当中。安娜的身体在高潮之中颤抖着,失去了支撑的力道,垮在我的身上,跟我一起跌坐在浴室的湿地板上。
然后,是一阵长久的宁静,以及空虚。
手机画面一片漆黑,对方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结束通话了,周围只有我的喘息跟她的抽噎声。安娜瘫坐在我的怀中,低垂着肩膀、低垂着脑袋,低声啜泣。
「安娜……」我轻声的叫唤她。
安娜转过身,然后吻了我。
这是跟刚刚完全不一样的吻,很轻、很温柔,就只是将嘴唇贴着感受对方存在的吻,混杂着眼泪淡淡的咸味。
她将嘴唇分离,再也不看我了,默默拿我的浴巾将身体擦干。
我也没再说话,用同一条浴巾擦干身体,穿上衣服。她又拿回浴巾,裹住身体。我帮她拧干湿透的衣物,并且挂起来晾干。一切都在沉默中进行,连视线相接都没有。
看来她要在这睡一晚吧,我想。
她推开薄薄的塑胶门,只围着一件浴巾就走出浴室,我跟在她身后……然后,我们一同伫立在原地。
雅纯坐在我的床上,看着我们两人,看来已经在这里待很久了。
我本来还有一丝丝的期望,希望安娜像是平常一样笑着打哈哈带过,然而,安娜没有说话,雅纯也没有说话,周围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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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纯看着安娜,安娜看着雅纯,彼此的心里都闪过了千言万语,但是安娜听不到,雅纯也听不到。
09.哪有一个崩溃就在花园强上小护士这种事!
砰咚、砰咚、砰咚
雅纯跟安娜并坐在护理站,彼此一句话也没有说,桌上放着成堆的印章跟厚厚的病历。
砰咚、砰咚、砰咚
两人逐一在病历上盖下对应的医生名字,她们资历最浅,这项工作一向由她们负责。
没有任何对话,没有交流。唯一的互动,就是取印章时手指偶尔的接触,但这却只让此时的沉默更显难堪。
(到底……要不要说些什么呢……?)
在令人焦躁的沉默当中,雅纯的思绪乱得像是打结的毛线。
她原本以为自己是嫉妒,毕竟她看到好朋友跟自己的男友做那种事……但昨天失眠了一整晚之后,她发现自己还深深的感到愧疚,对安娜。
「我怎么可能赢得过你这种的……」
安娜昨天讲的话还在耳边回荡。她跟安娜从高中认识到现在,第一次看到她哭。
(我竟然什么都没注意到……可是,她明明那么漂亮又讨人喜欢……)
砰咚、砰咚、砰咚
(她跟小江做的事情怎么办……?一般这种事是不会被原谅的吧?但但但……但是之前我们也一起吃过小江的精液,所以其实没什么关系吗?……嗯,应该是这样吧……)
砰咚、砰咚
「那、那个……」雅纯终于硬着头皮开口了,「我们……能不能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
安娜没有回应。
「如如如如……如果你喜欢小江的话……我……我可以……退、退出……」雅纯结结巴巴的说,「其实,我也没那么喜欢他嘛……哈哈、哈哈哈……」
安娜依旧没有回应,低头盖着她的章。
雅纯决定鼓起最大的勇气。
「我一直……觉得你是很棒的人。」她感觉到自己的脸正在迅速变红,「个性,还有对朋友的态度……什么的。对了,你之前不是还送唇膏给我吗?」
「……」安娜停下了手边的工作。
「所以,我们可不可以继续当好朋——」
「你把我想得太好了,」安娜说,「我会送化妆品给你,是因为我受不了你总是一副乖宝宝样。」
雅纯愣住了。
「我不想要……」安娜回避了她的视线,「只有我一个人烂。」
雅纯拿着印章的手冻结在空中。
安娜盖完了最后几份病历,起身,准备离开。就在这时候,智宇姐走了过来。
「安娜,你有空吗?」
安娜转过身,面对智宇姐。
「昨天在洗肾室外面大叫的是你吗?」智宇姐一如往常不带情绪的发言。
安娜没说话。
「院长听到了,」智宇姐淡淡的说,「下周五内科的会议,会讨论你适不适任。」
如果是雅纯印象中的安娜,应该会努起嘴,看向旁边,做出没什么大不了的模样;如果是雅纯印象中的的安娜,应该会嘴巴上说她知道了,然后转头就把智宇姐臭骂一顿
然而,安娜什么都没做、也什么都没说。只是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去。
*
今天小学只需要上半天课,小洁自己一个人在家写作业。这时,电话响了起来。
「喂?」
「小洁~放学了吗?」是住院中的姐姐小净打来的,她只有跟小洁说话的时候声音会变成这样ㄋㄞㄋㄞ的。
「刚放学,等一下才要去舞蹈班。」
「真的喔,你好棒~」小净笑吟吟的哄她。然而,她突然语调一转,多了几分认真的感觉,「小洁,姐问你喔,能不能帮我再跟图书馆借几本书?」
「好啊,也是哈利波特吗?」
「不是,」她说,「是《跟女朋友道歉的三十五种方法》。」
「……蛤?」
电话那头隐约传来了剧烈咳嗽的声音,不知道是谁被呛到了。
「为什么要借那么奇怪的书啊?你不是都看小说类的吗?」
「咦、欸……?不、不会啦,哪里奇怪?这本是金○堂网路书店销售第一名欸。」
「……姐,你那边好吵喔。你旁边是不是有人在喊『我已经很惨了,不要再出馊主意了』啊?」
「啊……你、你听错了啦……那那那……你再帮我找找,有没有一本书叫做《爱情学分~如何处理三角关系》?」
碰!这次是重物掉落到地面上的声音,好像有谁跌到地上了。
「呃……可以是可以啦,不过我好像听到你那边有人在喊『我明明是被逼的、我明明什么都不知道』耶,是跟你同房的病人吗?」
「当……当然不是呀 ,病房里怎么可能会有人趴在地上用头撞地板呢?啊……对了,如果可以的话,你再帮我找一本书,叫作《刑案社会学:从王水溶尸案看失调的男女关系》。」
「欸欸欸欸欸欸欸欸欸欸欸欸——!?」小洁这下真的被吓到了,「这个……不是推理小说吧?」
「啊……呃……算、算是以防万一吧,谁都不希望最后发生那种事嘛……哈哈哈、哈哈哈……」
「……姐,我真的听到有人用放弃人生的语气说『为什么没发现呢、人生本来不就是没意义的吗』,你不用去关心一下吗?」
「啊……这个嘛……哈哈哈、哈哈哈……」
小净愈笑愈干,然后就转移了话题,跟小洁聊起了她下一次的芭蕾发表会。
小净跟妹妹又讲了一阵子才挂电话,视线飘向了躺在旁边,思考已经进入哲学领域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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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学长?你没事吧?」她担心的问。
我叹了一口气,没有再做任何吐嘈。
「……学长,」小净顿了顿,「你还是,要跟雅纯姐分手吗?」
「嗯。」我说。
「那,你会跟安娜在一起……」
「不会。」我回答,「这不是跟谁交往的问题,而是……」
而是我不值得她们为我这样痛苦,这句话我没有说出来。
「再拖也没什么用,我要跟她说了。」我打开LINE,跟雅纯约时间见面。就在今天,她下班后。
「可是……」
「传了。」
我不给小净阻止我的机会,按下了传送键。
「……」
小净看着我,好几度欲言又止。我躲避着她的视线,拉上了病床旁的帘幕。
*
晚上八点,内科病房的空中花园,我已经把一切都想好了。
待会雅纯过来之后,我要先跟她道歉,再为这段时间发生的事说声谢谢,然后,我要在她面前删掉她跟安娜的LINE,从此不再跟她们联络。
我没告诉小净,其实我已经在办出院手续了,如果顺利的话,明天的这个时候我就已经完全消失了。
本来,我就是为了别人的期望才追求雅纯的,就算说了多少次「我明明是被逼的」、「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也无法否认我的不拒绝伤害了她们。离开说不上是负责,但却是我现在能做的最好选择。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就当作是一段值得回忆的美好艳遇吧。
将一切都计画好之后,心情反而变得轻松许多,我在空中花园的长椅上坐了下来,静静的等待一切的发生。
约定的时间到了,雅纯还没来,手机却响了。
「喂?」
「喂,现在在干嘛?」父母的嗓门还是一如既往的大。
「没干嘛。」我说。
「我们昨天是不是有说,我们有朋友在开婚友社?」
「嗯哼。」
「我们今天跟他们谈了,他们说有个不错的对象你可以考虑看看……真的不错馁,小学老师,硕士毕业,在国外留学过,配得上你。」
「喔。」
「啊你现在那个护士女朋友吼……你打算怎样?」
「没怎样,我要跟她分了。」
「喔,」电话那头顿了一下,然后继续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这样也好啦。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嘛,不要浪费时间。」
「浪费……?」
虽然早就知道他们的想法了,但是听这样直白的说出口,还是像挨了记重击。
浪费时间……?这阵子跟雅纯的相处……都是在浪费时间?
「像这种不会有结果的吼,早点处理处理啦,」手机那头说,「我跟你说,到了我们这个年纪齁,你就会知道时间是人生最大的资产。你花个几年拍拖,然后最后又没有结婚,你也错过适婚年龄,人家也不好生了,这时候还要再找对象就很困难了。你有一个舅舅,当初放不下当年的对象——」
他们在那头持续的叨念着,我在这头气得浑身发抖。
浪费时间?
住院的这段日子,是我活到目前为止最快乐的时光。跟小净窝在病床上写一大堆莫名其妙的小说情节;为雅纯的小心思烦恼得焦头烂额;对安娜的各种行为用尽全力的吐嘈;在门诊因为跟智宇姐的一点点肢体接触而兴奋得睡不着……浪费时间?
我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才从铺好的道路上脱逃了出来,这一切都是浪费时间?
「我跟你们说一件事。」我打断了他们的碎碎念。
「喔?」他们似乎有点惊讶。
「我不分手了。」
「咦?为什么……?」
「因为我烂——我告诉你们,我操他妈的烂透了!干!」
我恶狠狠对着手机那头咒骂。
「我放弃,我不干了。我要做我他妈想做的事情,我……我去你的!」
我近乎失控的吼出这几句话,没有听他们的回应就挂掉了手机,独自在空中花园中喘气。
周围一片寂静,然后
「那个……」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雅纯已经到了。她穿着可爱的便服,粉红色外套、甜美系的白色上衣,再加上有些孩子气的长裙,看起来像是刚上了大学开始学着打扮的女孩子。
「抱……抱歉,我刚刚不知道你在讲电话……还是说……要等你一下……?」
这是我第一次感到这么愤怒,我清楚的感觉到血液往我的脑袋冲,手臂跟肩膀甚至传来了麻麻的感觉……我已经什么都不管了,失控的大步朝她走了过去。
「你……你要谈分手吗?我……我没关系的……如果你喜欢安娜……唔唔唔唔唔!」
我不等她把话说完,捧起雅纯的巴掌脸,对她强吻了下去。
「唔……唔嗯……哈……嘶……嗯……啾……呀啊……」
雅纯不断挣扎,小小的拳头不断敲打我的身体,我则顺从着冲动持续的吸吮着她的嘴唇。眼见反击无效,她只能试着将我推开,我一手从后面猛力抱着她,另一手按住她的后脑,用力的亲吻着。
「啾……丝噜……哈……等、等一下……呀……啾嗯……嗯嘶……呀……」
我将她整个身体都抱在怀中,她的双脚甚至些微离地,可爱的衣裙被弄得乱七八糟。
我猛力的吻着,连眼睛都没闭上,零距离的看着那张因为惊恐而扭曲的小脸。
「哈……嗯……嗯啊……啾……滋噜~……唔……」
我的手沿着她的背部往下移,在触碰到她臀部的瞬间,雅纯抖了一下,然后就伸手去拉我的手臂。
她的力量比不过我,白色的长裙就这么渐渐被撩起。隔着裙子,可以感受到裙子底下内裤的形状,还有紧致的小屁股,甚至连骨盆的形状都能感受得到……平时看她穿着护士服的长裤时就这么觉得了,雅纯的屁股小小的,又翘又挺,当她弯腰整理药车的时候、当她转身走出病房的时候……小小的臀部扭动的样子都让人按捺不住。
而现在,我完全释放出我的欲望,在这对玲珑有致的小屁股上尽情肆虐。
「哈……嗯……呀啊~……等……啾……」
雅纯的长裙已经完全被撩起,在她的腰际堆成一团,小小的屁股完全暴露在外头。她的肌肤光滑得得像是陶瓷一样,体温几乎让人感到烫手。
「啾……放开……啊……滋……滋噜……嗯……啊嗯……」
雅纯一手试图将我推开,另外一只手又要抓自己的裙子,分身乏术之际,我的手指已经钻进她的内裤之中。
「啊……啾……哈啊……嗯……咿——!」
在手指探进股沟的瞬间,雅纯倒抽了一口气,身体猛然往后一弓,终于避开了我的强吻。
她喘着气,泪汪汪的,嘴巴周围都是我跟她的口水。
「你……你做这种事……安娜怎么办……?」她祭出了对她而言最强的武器。
我没有回答,把手臂放进她的两腿中间,将雅纯整个身体给抬了起来。她一时重心不稳,抱住了我的肩膀,吓得花容失色。
「你……你要……哇啊……等一下……哇……你要干嘛……呀……」
我扛着她,一路走过空中花园,将雅纯放到了一旁的长椅上,将身子卡在她的两腿之间,让她没有办法把腿阖上,长裙也自然的被拉高到膝盖附近,白皙的小腿慌张的踢着。
「等、等一下……这里是外面……」
雅纯推不开我,只能慌慌张张的伸手去压她的裙子,我则开始脱她的T恤,雅纯又赶忙按住自己的衣服下摆,但我已经把手掌钻进她的衣服底下了。一个使劲,粉红色胸罩连同底下小巧的酥胸就露了出来。
我用手掌覆盖住她的胸部,搓揉的同时剥掉她的内衣。为了阻止我,雅纯按住了我的手,看起来却像是她抓着我的手掌不让我松开一样。
「你再这样……我、我要叫啰……」雅纯好像现在才想到可以求救,小脸蛋红得我都能感受到热度。
我已经什么都不想管了……雅纯就在我的面前,半裸着身体,又无辜又害羞,我现在脑海当中唯一的念头就是尽情的感受她的肌肤。
「呀、呀啊——♥~」
她张口求救的瞬间,我正好低头含住她的乳房,雅纯的求救在中途就转为娇喘的嘤咛声。
「嗯……哼嗯……那、那边……嗯哼♥……等、等一下……这种的……哈啊♥……」
雅纯的乳头是凹陷下去的,我一边吸吮,一边用舌尖翻开乳晕的折皱,像是在寻宝一样寻找着被埋在底下的乳头。
小小的拳头敲打着我的脑袋,但我每舔吮一口,雅纯就发出一声娇喘,拳头也愈来愈无力。
「哼嗯……嗯……哈啊……我……哼♥……叫你……等一下……哈啊——」
舌尖碰到了什么软中带嫩的东西,接着豆丁大的乳头翻了出来,接触到了我口腔内侧。我带着成功的喜悦,贪婪的品尝着她的的乳头,感受那触感跟温度。
「哈啊……嗯……啊嗯……哈……嗯……那、那样……嗯……」
我放肆的玩弄着雅纯的胸部,亲吻、吸吮、舔弄……然而这还不够,我松开口,开始进攻她的另外一边乳头。
「哈嗯~哈……呀嗯……嗯啊……哈……嗯……嗯嗯……」
不知是因为雅纯也兴奋起来了,还是因为我已经有了经验,这次我很快就找到了埋在乳肉底下的乳头,用舌头舔吮着它直到乳头充血站立。
雅纯也已经不再打我了,她双手轻揽着我的脑袋,甚至有点像在抱着我一样,任我品尝她的胸部。
我一直舔到自己呼吸困难才停下,喘着气望着雅纯。她双眼迷离,暴露在夜空下的裸体好像散发着光晕,小巧的乳头因为我的舔弄,昂然站立着。
「……雅纯……我好喜欢你……」
我情不自禁的说出我内心最强烈的想法。
「可是,安娜她……」
「……我不会放弃的……」我说,「不管是你……还是安娜……」
「这、这种事……哈嗯~♥」
我没给她反驳的机会,俯下身去吻她。
这一次,雅纯没有扺抗了,她张开口,迎合我的亲吻。我们的舌尖在她的口内互相接触,交换彼此的唾液。
「啾……滋噜……啾噜……」
她甚至双手抱住我的后颈,我们的身体零距离的贴在一起。当然,她的裙子也因此被完全拉到腰上,胯部跟我贴在一起。
我沿着她的大腿内侧爱抚进去……她今天穿着成套的粉红色内衣裤,是她这阵子为了拍性感照给我而特地买的……想到个性认真努力的她为了我的性欲而用心挑选着内衣款式的模样,我就感到躁动难耐。
我拉着雅纯的手,让她隔着裤子触摸早已勃起的分身。
柔弱无骨的小手爱抚着坚挺的肉棒……一开始是由我引导,接着她自己抚弄了起来。然后,她轻轻的拉下我的裤子,让完全勃起的肉棒暴露在外。
她轻轻的握住我的肉棒,带着半分敬畏般的轻轻搓揉龟头……在雅纯带着爱情的温柔爱抚下,阴茎因为剧烈充血而发烫,隆起的青筋清晰可见。
我一把将她的长裙翻到腰部以上,剥开她为我挑选的可爱内裤,挺腰让龟头浅吻她的小穴口。
「我……还是第一次……」她小小声的开口。
「嗯。」
我轻轻的吻她作为安抚……下体些微的施力,一股温暖的触感从四面八方包围了我的龟头。随着肉棒渐渐没入小穴之中,雅纯的脸蛋因为紧张而绷起。
我一鼓作气,将肉棒一口气插到了中后段,为雅纯破处。
「啊——」
雅纯失声叫了出来,随即一股湿润的感觉包覆了肉棒,不知是阴道的润滑液还是处女血。
「痛吗?」我轻声的问。
雅纯紧抿着嘴唇没说话,小幅扭腰,像是想要适应肉棒插入的异物感。
我配合着她的动作,缓慢的动着下身。配合着我的挺腰,雅纯的嘴角漏出了小小的呻吟。
「……啊……哼……哼嗯……呼……」
她像是在忍耐着什么,不知是快感还是难受,身体不断的颤动。
我持续的抽插着,稳定的加快加深,雅纯的娇喘也在我的抽插下拉高拉长。
「哈嗯……呀啊……嗯……嗯哈……呀……嗯啊……唔……嗯嗯嗯……」
逐步掌握节奏的我,展开了更进一步的进攻,俯下身,吸吮她的乳头。
「哈啊♥……嗯嗯……哼嗯……哈……胸、胸部……恩~」
我嘴巴舔吻着一边乳头,手指揉捏着另外一边。她的胸部是一手可以掌握的大小,我将她的乳头捏在指缝之间揉捏。
雅纯似乎承受不了三点同时被进攻,不停的摆头呻吟,弄得周围发香四溢。
「哈……啊嗯……呀啊……啊、啊、啊啊…哈啊——」
雅纯猛的倒吸一口气,似乎是弄到了什么舒服的地方。我以此为信号,开始加速抽插起来。
「哈啊、啊啊……嗯……啊……哈……嗯嗯……呀……唔……那样……呀♥~」
像是在回应肉棒的活动一样,雅纯的小穴内部不规律的收缩着,吸吮吞吐着我的肉棒。
「哈、啊啊啊……嗯嗯……哈嗯……呀……哈嗯……下面、好……嗯啊!」
温暖的淫水从小穴深处涌出,包围了我的肉棒,甚至流到了阴唇外。肉棒的每次抽插都带出了些微的淫水。
我再也无法克制了,用力将肉棒给完全顶进雅纯的小穴当中。
「咿、呀啊啊啊……那样……哈……好、好大……哈……呀……嗯啊……哈啊……唔!」
雅纯猛然大叫出声, 我则趁着她嘴巴张开,跟她舌吻起来。
「嗯……啾……啾噜……叽……滋噜……啾……嘶哈……」
雅纯像是抓到了救命的稻草一般,迫切的跟我舌吻着、吻到口水溢出,沾满我们的嘴角,仍然奋力的将舌头往我的口内伸。
「啾♥~……啾噜……滋噜……哈啊……嘶……啾噜……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嗯……」
我将雅纯雪白的两条腿高高抬起,放在我的肩膀上,然后朝着她大大敞开的花径全力冲刺。雅纯身体猛然弓起,不断高声呻吟。
「啊啊……哈啊……嗯……怎、怎么会……啊、啊、啊……明明是第一次……哼啊……呀啊……嗯嗯嗯嗯嗯
我两手抓住她的腰,俗称性爱把手的位置,稳住她的翘臀之后猛力抽插。
我跟她的胯下相互撞击,在淫水的润滑下发出湿润的啪哒声响,除此之外,还有雅纯婉转动听的叫床声响。
「哈啊……嗯嗯……呀啊啊……哈呜……嗯哼、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好……等、等等……好奇怪……哈啊……」
小穴不断蠕动吸吮肉棒,雅纯完全慌了。
「哈……等、等等……我、我好像要……嗯……高潮……哈嗯……了……啊……啊啊啊……哈啊……咿、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呀啊了……放、放我……呀啊啊……」
雅纯泪眼汪汪的表情,彻底解放了我的冲动。我直接将她整个人从椅子上给抱了起来,用火车便当的姿势站着抽插她的小穴。
「哈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哈嗯……你、你怎么……哈啊……好……好……呀啊~」
惊吓跟快感混合的呻吟不绝于耳。我用臂弯勾着她的腿,上下抛接她的身体,用她全身的重量做抽插。
「嗯嗯嗯嗯♥~……嗯啊……哈嗯嗯……哈啊~呀……啊嗯……呀……嗯嗯……咿……」
雅纯双脚离地,两手慌张的紧抱着我,小穴的深处贪婪的猛力收缩,将我发胀的肉棒压榨到极限。
「哈啊……嗯啊……嗯啊啊啊啊……呀啊♥!哈♥!嗯嗯啊♥……哈……咿啊、呀啊啊啊啊啊啊啊阿——!」
肉棒在雅纯全身压迫下猛烈爆发,精液射进小穴深处。雅纯浑身一绷,然后高潮得乱七八糟。
时间流逝,我跟她维持着交合的状态,好一段时间都只是喘气,没有回过神来。
雅纯因为腿软而无法站立了,我扶着她的腰跟屁股,小心翼翼的将她放下。
我们一起瘫倒在长椅上,雅纯窝在我的肩膀上,深深的喘气……喘气……喘气……愈喘愈急促。
「哈……哈……哈……哈呜……呜、啊……啊呜呜呜呜呜呜~」
她哭了。
「怎么了?你还好吗?」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成年人哭成这个样子。
「呜呜……人、人家……好、好幸福喔……」雅纯哭得一发不可收拾,眼泪淅沥沥的流个不停。
我心中同时充满了怜爱的感觉,将她搂进怀中,又吻又哄。
「呜呜呜……哈呜呜呜……怎、怎么办……啊呜……」
这应该是我跟她交往以来,第一次像男女朋友这样依偎在一起。
此刻的心情,真是种陌生的感觉……或许,这应该是「安全感」吧。
*
我跟雅纯手牵着手,静坐在医院不怎么浪漫的小花园,看着没有星星的天空。
我跟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说话……有时会想着一些不太重要的小事,但没过多久思绪又会飘回她身上,就这样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就算什么也不做,时间不断的流逝,也感到相当充实。
这种「希望时间停在这一刻」的心情,与其说是快乐,倒不如说是种脆弱的感觉……原来所谓的幸福是这么回事吗?我到现在才知道。
不知道,雅纯现在是否也跟我感受到一样的心情呢?
「江,」雅纯抬头看着我,「你刚刚说,你不会放弃我跟安娜……」
「嗯。」我说。
这是我真实心情,没有半分虚假。
当然,这是完全不能被世俗接受的想法,就算被毫不留情痛骂一番,也怪不了任何人。
雅纯轻咬嘴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当她再次开口时,语气十分犹豫。
「那你……」她说,「……可不可以帮帮她?」
10.哪有为了性贿赂干遍整间医院这种事!!
催狂魔低空飞行,小净在禁忌森林中拼命奔逃,想不起一丝快乐的回忆。
催狂魔将她包围。靠她最近的那个催狂魔,似乎正在考虑该如何对付她。然后它就同时举起两只腐烂的手——并拉下了它的斗篷帽。在那原本应该是眼睛的地方,只有一层斑斑点点的薄皮,紧绷住空洞洞的眼窝。但那里却有一张嘴……一个张开的丑陋凹洞,正发出滔滔不绝、喋喋不休,跋扈又自以为是的噪音。
「以后就要看你了馁」、「大家都在看你表现」、「爸爸妈妈这么爱你……」
雾气逐渐将她淹没……突然,远方出现一团白光,什么东西朝这里疾驰而来,赶跑了催狂魔。
小净感觉到有什么人抱着自己,用她梦寐以求的公主抱,好像是个男生……她伸手,想要去触摸他的脸,然后她
咕咚!
「……咦?」
——睡醒了。
她坐在病床上,揉揉眼睛,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现在还是早上,学长床边的帘子被拉上了,里头隐约传来说话的声音,好像在讨论什么重要的事情。
「……内科会议中,院长、主任都会到现场,最主要应该是阿长跟内科其他医生的意见……」雅纯姐的声音隐约传来。
(对喔……学长昨晚去跟雅纯姐谈分手……我还没等到他回来就睡着了。)
小净实在耐不住好奇,下了床凑过去偷听。
我跟雅纯坐在床边,病床旁的帘子不知被谁动了一下,雅纯吓了一跳,拉开了帘子,发现是小净。
「小净妹妹……我们吵到你了吗?」
小净满脸奇怪,看看我们,又看看一旁的安娜。她坐在一旁家属用的长椅上,怀中搂着一只史奴比玩偶,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
「发生了什么事吗?」她问。
「……安娜,最近工作不太顺利,」雅纯姐安静了一会儿后回答,「我们在想该怎么办。」
「我可以帮忙吗?」
小净似乎很在意安娜的状况,不但没离开,反而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安娜似乎变得更不安了,紧张的扭了扭身子。
「你们……不用这个样子。我没关系啦。」
安娜看着小净、看着雅纯、看着我。
「我平常工作态度那个样子,被开掉本来就是理所当然的……剩没几天了,不可能改变些什么的。」
「可、可是……」雅纯姐好像想说些什么,但却不知道怎么开口,「你……你之后要怎么办?」
安娜硬是挤出笑容。
「我可以回山上啊。我有说过吗?我妈妈那边是鲁凯族的贵族唷。」
雅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小净似乎也是第一次看到安娜这个样子。
「我觉得,回家里也不是不行。」我开口。
「咦?」「江……?」
「但是呢,我讨厌被逼着做决定。」我继续说,「我想要的东西,只有我自己想放弃时才会放弃……如果要离职,我就要心甘情愿的走,绝不感到对不起谁。」
「是……是啊!就最后这个礼拜,你就再努力一下,也没有什么损失嘛。」雅纯也这么说。
「你为什么……」安娜姐撇开了视线,抱紧了怀中的娃娃,「又要说这种话……」
之后安娜就一直没有说话,不时红着脸蛋偷瞄这边。
「刚刚说到……院长会在内科会议讨论安娜能不能留下来,」雅纯重新开口,「安娜自己要交一张自评、同病房的每个护理师都会交一张他评。最后由阿长跟内科的医生做出决定。」
「唔……我们一项一项来吧。」我拿出平板,将刚刚说的几项重点条列出来。
‧自评
‧同事(内科职员)他评
‧主管(护理长、内科医生)决策
「自评的部份……」我看着笔记思考着,「乍看之下没有什么问题,但要写好满不容易的……当然不能把自己写得太糟,但也不能好到让人觉得失准。至少要让人觉得有及格,或者是再努力一点点就及格的标准。」 「啊……我准备会考的时候国文老师有教过作文的写法,」小净好像想起了什么,「满分十分的话,四分要写成五、六分;七分要写成八、九分的程度。」
「嗯,我觉得这样的程度差不多。」我点点头。
不过,如果灌水之后,还是达不到医院要求的标准呢?
我低头思考……如果我是主管的话,会想要看到什么样的内容?
「如果说,我们在自评当中加入『发生原因』跟『改善方案』之类的内容呢?」我提议,「好比说……安娜最近有没有犯什么让人印象深刻的错?」
「啊,」雅纯好像想起什么,「上个月,她把放射科CT机上的乖乖吃掉了。」
「唔喔!」我不由自主的哀嚎起来。
太可怕了!天理不容!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
「可是,那个不是类似迷信的东西吗?这也能算是过失吗?」小净好奇的问道。
「不……不能这样看……」
我强忍住内心的惊骇,试着分析这件事情。
「先、先不提机台上摆乖乖有没有科学根据……如果去争论乖乖有没有用,或者是说安娜不知道这个迷信的话,听起来都会像是狡辩。」我说,「我们要换个角度思考:假设今天安娜吃的是自己家中Wifi上的乖乖,那不会有任何问题对吧?所以……在发生原因这一项,应该要写『未清楚区分办公室公物跟私物』。」
「喔~」雅纯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再进一步延伸,这跟用公司的电脑玩游戏,或者偷带医院的口罩回家是一样的事。这些也都可以一并整理写在自评里面。像这样,针对问题去思考背后的原因,可以得到比较全面性的评估。」
嗯……我是不是在模仿前主管的说话方式啊?
「那改善方案要怎么写呢?」小净问道,「在乖乖上面贴纸条……之类的吗?」
「嗯,这是最直观的方法,」我说,「但是如果要展现诚意的话,可以写之后只用有个人标记的物品,或者只吃在冰箱拿的食物等等……可不可行是其次,至少可以显示出有思考过。」
「那同事跟主管的他评又该怎么办呢?」雅纯又烦恼的皱起眉头,「安娜平常在病房还满常被念的,尤其是智宇姐……」
「嗯……」我也不知该怎么办。毕竟其他人的评价不是我们能掌控的。
「去求情……可以吗?」小净试探性的问,「我们可以帮大家做点事、送些小礼物什么的。这样……可能会好说话一点?」
求情吗?感觉很难说,这招遇到有效的主管就有效,遇到没效的搞不好会有反效果。不过,送小礼物或者帮忙就算是利益交换了,在不涉及贿赂的状况下,或许可以考虑。
「有什么东西是其他人想要,而且我们可以提供的吗?」我问。
「唔……」
雅纯跟小净都安静了下来……突然
「啊——!」小净指着我,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的叫了出来。
「怎么了……啊——!」雅纯一开始还搞不清楚,接着也跟着大叫了起来。
「怎、怎么了?为什么这个反应?」我有点吓到了。
「学长的那边!」「肉、肉棒!」
两人同时喊道。
*
子澄跟在智宇学姐身后,走过病房的走廊。
「啊……早……早……您早……啊、谢谢……嗯……您也早……哇啊啊!」
大概是事前通知过有新人要来,沿途不断有人跟她打招呼。她忙着回应,一不小心绊到了自己的脚,差点跌倒。
「没事吗?」学姐问。
「啊哈哈……嘿嘿……」她苦笑着吐了吐舌头。不过智宇学姐似乎不怎么买帐。
「子澄,实习要有实习的样子,不要再当自己是学生了。」
「啊……是、是的……」
智宇学姐说完便继续往前走,子澄只能小跑跟上。
(没错!子澄,你要表现得稳重一点。)
她暗自对自己精神喊话。
(因为,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实习医生了呀!)
她(在心里)像是日本晨间电视剧的女主角那样,举手欢呼起来。
。:.゚ヽ(*´∀`)ノ゚.:。
↑这样
智宇学姐带子澄到内科病房,并且为她介绍环境,大家都跟她道早安。
(哇,大家都好热情喔!不愧是学姐选的医院,一定是很棒的工作环境吧。)
智宇是子澄读医学院时的学姐,她从那时候就很仰慕她了。一听到她在这里服务,她立刻就联络她了。
「垃圾会集中丢到这边,记得医疗废弃物要丢红色垃圾袋。」
「好、好的。」
「病房用的电梯在这边,护工推病床的时候尽量去跟,不要一路上都没人看。」
「了解!」
学姐手把手的告诉她种种细节,子澄在一旁拿着小本本记笔记。
「在职场上多少会看到一些不合理的事情,要尽量习惯,知道吗?」在他们走出垃圾间时,学姐告诫她。
「收到!」子澄在笔记上原封不动写下这句话,想一想觉得还不够,于是在旁边打了个星号。
「我带你去认识护理长吧。」学姐说。
她带着子澄穿过护理站,走进后面的办公室,子澄也跟了进去
「……咦?」
啪、啪、啪、啪
别着护理长名牌的姐姐扶着墙,单脚站立,另一脚被她身后的男人高高抬起,勃起的阴茎正插在护理长的小穴内。
「呀~……智宇……讨、讨厌啦~♥……怎……怎么在人家……做、做爱的时候……哈嗯~♥」
护理长面带潮红,一边说话一边娇喘;身后的男人也没停下动作,喘着粗气继续冲撞护理长的小穴。
(不合理的……事情……?)
子澄完全反应不过来。
「你们忘记关门了。」智宇学姐淡淡的说。
「哈啊……嗯啊……啊嗯……因、因为……嗯……啊啊……小江他……突然说要做嘛……」
护理长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着,在她说话的同时,男人又加大了几分抽插的力道,并且开始吮吻她的脖子。
「这位是内科的护理长,」智宇学姐转头跟子澄说话,「如果我不在的话,有什么问题可以问她。」
「(盯——)」子澄看得眼睛都发直了,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子澄,别人跟你说话的时候要回应。」智宇学姐说。
「啊!您、您好,我是智宇学姐的学妹,今天开始在这里实——」
「呀啊——那边……哈啊……嗯……哈啊……呀啊啊啊啊啊啊——」
护理长突然仰起头,身体触电般的颤动着。
(高……高潮了?)
子澄不敢相信眼前上演的这一幕,愣在原地,连嘴巴都阖不拢了。
「哈……好……好舒服……嗯~」护理长瘫着身体,满脸幸福的样子,阴道泌液滴滴答答洒在地板上。
智宇学姐叹了一口气。
「我晚点再过来。下次记得锁门。」
说完,她便面不改色的关门离去。办公室内再次传出护理长的嘤咛。
「那是二十三床的病人。因为一些原因,他这几天一直在跟内科的人做爱。」学姐说。
「欸欸欸欸欸欸欸欸欸欸——」
子澄现在才想起来要被吓到。
「欸欸欸欸欸欸欸欸欸欸——」
因为太过震惊了,子澄吓了两跳。
「我跟护理长关心过了,她没什么意见,所以我没多说什么,你也不用放在心上。」
智宇学姐表情一点都没变,甚至连脚步都没停下。
(咦……?等一下,难道……是我大惊小怪吗?这种情况,难道对社会人是正常的吗?学姐刚刚说的不合理的事情,说的是这个?)
她还以为是什么内线交易或者是走私器官之类的。
「这情况应该还会持续几天,不过我想他不会对你出手,平常心看待就好了。」
「平、平常心……?」
*
(平常心、平常心……)
子澄沿着病房换药,像是念咒语一样的在心里反复念叨着,走进了二十三床所在的病房。
「嗯~哈嗯……嗯嗯……哈啊……哈咿……」
一名身材娇小、看起来根本像是国中生的护理师正骑在病患的身上,忘我的扭着腰。
(呜……那么……旁若无人的做着……)
子澄羞红了脸,快步经过他们身边,走到床头换药。
(直接离开、直接离开……平常心……)
「哈啊……等……等一下……」身材娇小的护理师突然叫住她。
「咿——」子澄像是被强光照到的小鹿一样僵在原地。
「扶我一下……」她说,「人家……直不起腰了……」
「什、什么——?」
子澄呆坐在床上,让身材娇小的护理师搭着自己的肩膀,让他们两人用后背位干着。
(我、我为什么要答应……明明只要推说有事要忙就好了……)
正胡思乱想着,他们已经动了起来。
「哈呜!嗯……哈啊……呀……嗯嗯……嗯……哈嘶……咿……」
小小的护理师呻吟了起来,一口湿暖的热气喷到了子澄的脸上。
「呀啊……嗯……哈、哈……嗯啊……哈啊……好大……嗯嗯……好深呀……」
护理师精致的小脸距离子澄只有三十公分左右的距离,子澄看着她的表情在快感当中纠结扭曲,一鼓燥热感逐渐爬上脸蛋。
(呜……长得那么可爱,为什么会做这种事?还那么……那么享受的样子……?)
「哈啊……嗯啊……哈……咿……大力一点……快……快一点……呀啊!」
由于是后背位的关系,小笼包大小的乳房在重力的影响下变得意外可观,随着抽插前后摆荡着。
(好、好柔软……在做爱的时候……胸部会摇得这么大力吗?)
迷迷糊糊中,子澄冒出了这样的想法。
(……我也会……变成这样吗?)
一滴汗水沿着小护理师的鬓角流下,滑过面颊、脖子,停在锁骨的凹陷。子澄像是着了迷一样,盯着那滴汗一点一点溜过纤细的锁骨,滚过着羊脂般白皙的胸口,在娇嫩挺立的乳头上汇聚成晶莹的露珠
「呀啊——」
病人突然大力顶了一下,那颗汗珠随即从乳头上被甩落,子澄瞬间回过了神来。
(呀!等等!我在看什么啊!平常心、平常心……)
子澄突然回过神来,大力的甩头,好像想要甩开这样的想法。
只是两个汗水淋漓的身体做着简单的运动,即使说是下流也不为过的事情,此刻在子澄眼中却有一股甜美靡丽的吸引力,视线怎么样都离不开。
「哈啊——嗯……等等……那么大力的话……呀啊……啊!」
男生开始猛力的抽插了起来,小护理师重心一歪,慌忙抱住了子澄,小脑袋枕在她的肩膀上,双臂在她的背后交叉。
「哈咿……呀啊……嗯嗯、嗯嗯嗯嗯……哈呜……啊……不行了……人家……啊啊啊……」
小护理施放声尖叫着,子澄将着背脊,任由小护理师的发香灌满自己的鼻腔。
「哈嗯……嗯啊……啊啊啊……哈咿……嗯啊……」
男生的双手抓着她的腰臀部位猛力抽插,几乎将她整个人拎了起来,脚都离地了。
「啊啊啊……哈啊……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嗯啊……咿……嗯~」
子澄直盯着那在不断进出的阴茎,抽插的力道透过小护理师的身躯传达到了子澄身上,仿佛亲身体验着那股冲击。
「啊……哼啊、啊……咿……嗯……呀、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护理师身体一抽,抱着子澄高潮了。
她不停的颤抖、抽搐,高潮了好久好久,好像停都停不下来,但她最后还是瘫软了下来,好在男生还是抱着她的腰,才没让她倒在地上。
那个男生温柔的将小护理师抱到床上。子澄仍坐在原处,按着胸口,平抚情绪。
「呃……」
「咿!」
男生突然拍了拍子澄的肩膀,子澄吓得叫了出来。他的阴茎依旧直挺挺的翘立着,还没有射精,青筋纠结,湿漉一片。
(轮到我了……他要对我出手了……)
她第一时间只有这个念头。
「抱歉,把你牵扯进来了,」他说,「这个情况……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咦?……喔……」子澄呆呆的不知怎么回应。
(奇怪?怎么感觉挺正常的……?)
在子澄迷茫之际,床上伸来了一条纤细的腿,揉弄起那个男生的阴茎。
「嗯……还没……还没……射给人家嘛~」
娇小的护理师已经回过神来,娇媚的躺在床上,用脚趾逗弄着龟头。
「唔……」他咬牙,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提枪上阵。
那个男生坐着,双脚开成M字型;小护理师扶着肉棒,对准自己的阴道,一点一点的往下坐
「啊……嗯~」
小护理师发出一声扭曲的呻吟,让肉棒完全进入了自己身体里,现在小护理师完全坐在他的怀中,更加凸显出身材的娇小。
明明自己只是被叫来「帮忙」的,子澄却没有离开,像是生了根一样坐在床上看着。
「哈嗯……嗯啊……哈……啊……啊……啊咿……」
周围再度响起了小护理师娇嫩的娇喘声。
狭窄的阴道被完全勃起的肉棒给塞得水泄不通,肉棒抽出的时候会带出内侧粉红色的红肉,几乎要让人担心会不会被弄坏了。然而,小护理师却享受到近乎忘我。
「哈啊……嗯嗯、哈、嗯啊……啊、嗯哼……哼……」小小的身体在男人的身上驰骋着。
粗状的肉棒在娇小的身躯当中进进出出,子澄愈看愈迷茫,情不自禁的凑了过去。
「啊啊……嗯……好……好棒~啊……哼嗯……呀啊……哈咿……」
肉棒中段微幅的弯曲、从顶端连接下来的系带,完完全全吸走了子澄的注意力。
「哈……嗯嗯嗯……嗯啊……呀……爽……好爽啊……哈……江……射给人家……快点……射出来……哈啊啊……」
现在不只是小护理师在挺动身体,男生也扭腰主动抽插着,甚至开始抛接她的身体,利用女孩子全身的重量来抽插。在股间撞击的啪哒声响当中,还隐约可听见蜜液的滋润声响。
抽插的速度愈来愈快,子澄都要眼花了。
「啊啊啊……不行了……哈啊……嗯啊……呀……救命、救命呀……啊、啊、啊……呀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护理师的身体猛的一抽,身体随着高潮而往后摊倒,肉棒也随之滑出小穴,大股大股的精液喷洒而出。
「欸——」
子澄靠得太近了,躲避不及——下一刻,乳白色的精液就喷上了小护理师洁白的小腹、大腿,还有子澄的脸蛋。
「唔唔!」
强烈的气味窜进脑袋,子澄急忙捂住脸,仿佛现在才意识到刚刚做了多么不得了的事情。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子澄反手就一个巴掌甩在男生的脸上,捂着脸闯出了病房。
*
「唉~」
下班时间,子澄走在内科的门廊上,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今天报Case的时候被智宇学姐电了个外焦内嫩。学姐还面无表情的跟她说,「想一想为什么那么多问题,想不到的话来找我」欸。
(怎么有人可以什么表情都没有还那么可怕呀。)
至于为什么会犯错?自然是因为
(实习第一天就被做了那种事,怎么可能专心嘛。)
「唉~」
子澄又叹了更长一口气……总感觉脸上还残留着精液的味道。
(都是二十三床那个男生的错!)
子澄觉得自己抱怨得很合理。
工作不顺利,肚子又饿得咕咕叫,子澄觉得自己需要摄取些高卡路里食物来补充营养。
(晚餐就去大吃一顿吧,就这么决定!)
子澄这么盘算着,走进了更衣室。
「咦?」
更衣室里,四名护理师在地上跪成一排,那个男生也在。护理师们闭着眼睛,仰着脑袋,嘴巴张开,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这是……?」
还没来得及发问,那个男生已经拉下了裤子,将勃起的肉棒塞进了一名扎着马尾的护理师嘴巴里。
「咿——!」子澄捂着嘴巴发出无声的尖叫。
「唔嗯!啊嗯……啾……滋噜……哼……哈嗯……呼……」马尾妹似乎被突如其来的插入吓了一跳,但却没有回避。
她长着一对清纯的杏眼,瓜子儿脸蛋上还带着酒窝,完全就是理想中的邻家女孩,此刻,她紧张得动都不敢动,双手按着胸口,艰难的张着嘴巴,任由肉棒在自己的口内进出,简直就像是强暴现场
「嗯哼……哈……啾噜……滋……嘶哈~」
他按着马尾妹的脑袋,主动挺腰抽插她的小嘴,直接插到肉棒的中后段,马尾在她的后脑晃呀晃的;而旁边的另外三名人仍张着嘴跪在那边,不时从眼角偷瞄着这一幕。
「咳……咕噜……啾……滋……咕喔……滋噜……叽……咳……咳……」
肉棒顶得太深,马尾妹忍不住咳了起来,肉棒也随之滑出了她的喉咙,从马尾妹嘴里拉出一条牵丝的唾液。那个男生连停都没有停,直接将残留着她口水的肉棒塞进了另一个人的口腔。
「滋噜……嘶……唔呼呼……啾……嗯……滋噜……嗯……」
相较于马尾妹,第二个护理师口交的模样优雅了许多,只见她轻闭双眼,露出享受的神情,品味着肉棒的滋味。
即使嘴巴里插着一根肉棒,她仍浑身透露着一股淑女气质。一头长发留到了臀部,由于呈跪姿,几乎都要拖到地上了;就连跪姿也端端正正的,就像是那种会在音乐会上负责独奏段落的古典美女。
「啾噜……滋……嘶噜……叽……嗯……哼……」两只骨感的手若及若离的扶着男生的大腿,不知是否在挑逗的以指腹摩娑他的肌肤。
「那个……是不是该,轮到下一个……」护理长忍不住出声。
男生将肉棒从古典美女的嘴巴里抽出,走到了一旁短头发的护理师身前,用肉棒拍了拍她的脸颊,短发的护理师顺从的张开了嘴巴,将肉棒给吞进了口内。
「嗯~嘶噜……啾……滋噜……哈……嗯……」
子澄之前就对她有印象,因为她身段高挑结实,看起来一副豪放又不拘小节的模样,让她联想到系排那些爱运动的女孩。之前订饮料的时候还特地跑来问子澄要不要,让子澄在心里将她视为大姐头看待。
「嗯……嗯哼……嗯哈……嗯哼……啾噜……啾噜……滋噜……」
此刻,这名大姐头正豪放的大口吞吐着男人的肉棒,脸上依旧挂着懒洋洋的微笑,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模样。
「轮、轮到我了啦!」一旁的护理长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推开了大姐头,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被众人吃过一轮的肉棒给大口吞进嘴巴里面。
「噗、嘶……哈哈哈哈,阿长,这样不就跟平常一样了吗?」大姐头往后一倒,坐在地上哈哈大笑。
「呜噗……唔嗯……咕……嗯……哼嗯~♥哈啊……嗯、嗯、嗯哼、哼啊、嘶……」护理长没空理会其他人的吐嘈,只顾着吸吮心爱的肉棒,猛力的把肉棒往口腔深处塞。
大姐头耸了耸肩,视线落向了角落的子澄,爽朗的挥挥手招呼她。
「子澄,过来吃鸡鸡。」
「……咦?我、我吗……?」
四个女孩子口交时的神态各异,即使是身为女性的子澄也看到出了神,脚下生了根一样,定在原地动都没办法动,就这样看到了现在。听到大姐头邀约她过去,子澄竟不自觉的吞了一口口水。
(我……我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还要看病历、还要念国考……明天还要早起准备Case……)
「我们家阿长啦,」大姐头模样的护理师拍了拍身旁护理长的背(她正以恨不得噎死自己的气势大口猛吞),「说什么想玩一点特别的,自己又不敢去邀,硬要拉我们来壮胆。」
「特……特别?」
「你看啊,不是有些人说曚眼睛做爱会更舒服吗?」大姐头咧嘴笑道,「好像有人觉得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侵犯的感觉很刺激……所以阿长就说啊,干脆多找几个人一起来办口交趴,让小江随机选择要插谁。」
「口、口交趴?」这个名词让她头晕目眩。
「大家想想觉得挺好玩的,所以就配合阿长来玩玩,」大姐头说着又笑了起来,「不过这样子……根本跟平常时一样嘛!」
「啾噜……嗯……咕……哈啊……嘶……叽噜……」
在大姐头说话的同时,护理长依旧抓着肉棒不停往喉咙里塞,胸口都被滴下的口水给弄湿了。
(被……被侵犯的感觉……被那么厉害的肉棒……插进来的话……唔……)
「叽……啾噜……哈嘶……咕啾……哈嘶……啾……嗯、咕喔、咳、咳咳咳……」
护理长吞得太猛,哽到了喉咙,难受的咳嗽起来,那个男生也抽出了肉棒,回头去抽插长头发的护理师。
「滋噜……啾……啾叽……滋……嘻噜……唔嗯~」
古典美女再度被肉棒强行插进嘴巴。或许是有了之前的经验,她开始配合肉棒的抽插摆动起脖子。
「唔……嗯……哈……啾噜……叽……滋噜… …哈嗯……咧噜咧噜……」
男生似乎是先前动得太激烈了,停下动作喘气,女方则趁这个时候细细品味肉棒的滋味。只见她小口小口淑女的舔着肉棒,偶尔用舌尖扺着马眼揉弄龟头,细腻的照顾着肉棒,满脸陶醉。
「你多少还是吃一点吧?」大姐头露出关心的神色,拍拍自己身旁的地板,示意她过来跪着,「实习很累吧?吃点蛋白质补一下。」
「我……」子澄涨红了小脸。
咕~噜
子澄的肚子发出了震天巨响。
(我……我说想要大吃一顿……不是要吃那种东西啊……)
见到子澄迟迟未动,大姐头又再度咧嘴笑了起来。尖尖的眼角吊起,笑得就像只野猫。
「这也是实习的一环呦,」她不知是否认真的说道,「在职场上呀,如果完全不参加同事之间的活动,很快就会变成边缘人喔。」
「咦……?」
(原……原来……这也是……为了实习呀……那就没办法了……)
心理上的压力加上生理上的饥饿,子澄的思考渐渐曚昽了起来。
(没错……为了早点成为独当一面的医生……这也是不得已的呀……)
当子澄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已经恍恍惚惚的走向了口交队伍,在大姐头护理师身旁跪下。
「啊——」
她仰起脸蛋,轻启双唇,像是小花仰天盛开;甚至把舌头伸了出来,如同娇嫩的蓓蕾含羞吐出纯洁花蕊,祈求生命甘(ㄐㄧㄥ)霖(ㄧˋ)的滋润。
「哈哈,」大姐头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你也未免太可爱……啊……喂、等一下啦,急什么急啊……色鬼……啧……」
那个男生在大姐头话说到一半的时候就试图把肉棒插进她的嘴里,龟头在她的嘴巴周围戳了又戳都没放进去。大姐头带着责备意味的瞪了他一眼,不过还是配合的吞吐起来。
「嗯~嘶噜……啾……滋噜……哈……嗯……」
刚刚还一脸正常的跟子澄说话的大姐头,现在全神贯注的吸吮着男人的肉棒。
「嗯……嗯哼……嗯哈……嗯哼……啾噜……啾噜……滋噜……」
大姐头注意到了子澄的视线,故意将头撇到一边,向子澄展示口交的模样。她甚至将舌头伸出口中,垫在肉棒下面,像是小狗在舔水那样用柔软的舌面摩擦敏感的阴茎下缘。
「呜……哈……噗!」
男生拔出了肉棒。大姐头愉悦的喘着气,抹掉嘴角的口水,一只手仍搂着子澄。
子澄的视线定在了肉棒上,肉棒依旧昂然耸立,大姐头的口水在上面晶莹闪亮。
(要来了……我要被男人……)
子澄闭上眼睛,张大嘴巴,准备迎接跟肉棒的接触。
「啊嗯……嗯、哈……嗯嗯……哼嗯……啾……嘶……嘶噜……嗯……」
「咦?」
耳边传来了不知是难受还是享受的呻吟声,子澄张开眼睛,那个男生已经回去抽插留着马尾的护理师了。
「啊……嗯嗯……咕……咳咳……嘶……哈嗯……呀啊……啾噜……」
马尾妹似乎渐渐习惯了肉棒的抽插,吞吐起来没有一开始那么难受了,甚至主动伸出手,开始揉捏肉棒下方的睾丸。
「哼嗯……唔……啾噜……哈……嘶哈……嗯嗯♥~」
马尾妹发出兴奋的嘤咛,似乎变得愈来愈享受,反倒是那个男生,一路从刚刚活塞运动到现在,似乎有点招架不住的样子。
他突然顿了顿,像是在忍耐着什么,抽出了肉棒,不顾马尾妹满脸失望,再次去抽插一旁长头发的护理师。
「呼……啾噜……嗯……啊……嗯……滋……滋嗯……」
男生似乎已经无力挺腰,双手压在墙壁上喘气。胯下的古典美女也没有强迫他,只是温顺的舔吻马眼,让他喘一口气。
「滋噜……啾……啾叽……滋……嘻噜……呼嗯……」
古典美女两眼盯着肉棒,专注在口交上。与其说她在享受肉棒的美味,倒不如说她是专注在侍奉,想要让男生舒服起来。
「滋……呼……嗯……啾噜……嘶噜……嗯……哈……呼嗯……」
她小口小口淑女的舔着肉棒,修长的手指按在茎身上,偶尔用舌尖扺着马眼揉弄,姿态优雅中又带着一点温婉,子澄竟产生了在音乐会上欣赏长笛演奏的错觉。在她的舔弄下,筋络纠结的肉棒变得更加狰狞,仿佛随时都会爆发开来。
(唔……她是第二次……不、是第三次了吧……)
(刚刚……都走到我面前了……为什么……没有对我……)
此刻,子澄心里竟冒出了股酸溜溜的滋味。
「唉……你喔。」大姐头看着子澄,苦笑了两声。不过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挥了挥手招呼男生过来。
「喂,小江,过来过来,轮到我了。」
她像是小朋友扮鬼脸那样拉开自己的脸颊,露出可爱的小虎牙。
「来插我嘴巴~♪」
那个男生从善如流,挺着肉棒走了过来,直入大姐头的嘴里。
「哈嗯……啾……嗯嗯……哈……嘶噜……喂、也太大了吧……嗯……哼哼……」
大姐头再度豪放的吞吐起肉棒,甚至让肉棒从腮帮子底下凸出来,让子澄看到。
「嗯嗯……呵……哈嘶~嗯……要来啰……小江……」
大姐头开始稳健强力的挺动着身躯,同时两手抓着肉棒根部,增加刺激。
「咿……哈……滋噜……嗯嗯……哈嘶……爽吗?很爽吧!滋噜……嗯……」大姐头笑嘻嘻的质问道,接着再度含住肉棒,飞快的挺动着脑袋。
「唔……唔嗯……哈啊……快点、快点……咧噜咧噜咧噜~」她像是小狗喝水一般飞快的舔着龟头下缘的的系带,弄得肉棒上到处都是口水。
在她的舔弄下,男生的表情变得愈来愈纠结,身体也愈崩愈紧。这似乎正是大姐头想要看到的,吞吐的动作愈来愈快,一只手甚至爬上了男生的胸口,开始按摩他的乳头。
突然,男生的身体猛力绷紧。
「噗哈……子澄,要射啰。」
大姐头吐出肉棒,一边飞快套弄,一边把子澄推向肉棒。
「来~快含住。」
「咦?啊……是!」
意识到大姐头把精液让给了自己,子澄来不及思考,急急忙忙张嘴去接
一个身影飞扑过来,一把将肉棒塞进了嘴里。
「哇啊!」
男生的身体抽动起来,伴随着沉重的喘息,身体剧烈的抽搐了了几下……精液就这样全部进了护理长的嘴巴里。
「欸……欸——!」子澄还没理解到刚刚那瞬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怎……怎么会……?」
护理长像是章鱼一样,紧紧抱着男生的躯干,即使射精已经结束了,她还是拼命吸吮着肉棒里头残留的精液。直到最后一滴精液都含进了口里,她才将肉棒吐出,意犹未尽的在口中漱着精液。
「可惜,还是抢输阿长了。」大姐头懊恼的拍了下脑门,然后大笑起来。
男生身体瘫软的坐倒在地上,看来一时半会无法再战了。
子澄看着护理长一边咂嘴,一边吸吮手指上的精液,满脸幸福的样子将精液咽下肚子,嘴巴仍张得大大的。
*
子澄猛的点了一下头,从瞌睡当中惊醒。
(这里……是哪里?我……睡着了吗……?)
护理站的电子钟显示现在是凌晨一点。周围一个人都没有,桌上放着没喝完的咖啡,还有散落的病历。
(呜……不赶在明天以前读完的话,又要被学姐念了……)
她走出护理站,想要洗把脸继续夜战。
内科病房一个人都没有,就连值班的护理师都不在,显得有点诡异。
(其他人都去哪了……?)
子澄很少这个时间还待在外面。晚上的医院有种古怪的寂寥感,让她总觉得有种说不出来的违和。
(我是不是在作梦呀……?)
子澄绕过转角……走廊底端大房间的灯亮着,病房的门敞开。在那里,站着一名护理师,手上拿着一面牌子。
(为什么……要站在那边?)
子澄想要看清楚牌子上的字,便朝那边走去。
牌子上写的字是:队伍最后。
好像整间医院值大夜的女生都来了……大家不知道在排队等着什么,队伍一路延伸到病房内,子澄的视线沿着队伍望了过去,在队伍的最前端,一名护理师正以女上男下的姿势骑在二十三床的病人身上。
「哈啊……嗯……啊……啊……哼啊……」
不知是谁将好几张病床给并在一起,变成一张特大号的大床,他们就在正中央疯狂做爱。护理师坐在男人的身上疯狂的摇动下身,像电影中牛仔驯牛那样疯狂的摇动着身躯。
正在排队的护理师们窃窃私语,有人害羞也有人兴奋,但无一例外都羡慕得望眼欲穿。
「又在做了啊……」
子澄不知是睡迷糊了还是已经见怪不怪了,只是淡淡的这么想着。
那名护理师爽到连舌头都吐了出来,那副模样子澄连想都不敢想象。
(哪有可能舒服成这个样子呀……我果然是在作梦……)
「哈啊……哼嗯……呀、啊啊、哼……呀啊啊啊啊——」
肉棒抽搐着在小穴射出精液。
「射精了吧?快……换我了!」
原本的护理师还躺在床上喘息,接着队伍最前头的人就迫不及待的跳上了床。三两下扒开了衣裤,扶着坚挺得微微颤动的肉棒,插进自己的小穴当中。
「哈嗯……咿……啊……好、好棒……嗯嗯……哈啊~♥」
她的小穴早就已经湿透了,一放进去就毫无阻碍的挺动了起来。
(大家都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只有在梦里才会发生这种事吧……)
「哈啊……嗯嗯……呀啊——啾……啾噜……哼嗯……哈啊……滋……」
正在做爱的人或许是太过忘情了,现在开始大力的吸吮那个男生的脖子。
(嗯……没错,这一定只是个梦……全都只是个下流的……春梦……)
像是被催眠了一样,模模糊糊之间,子澄发现自己已经接过了那张「队伍最后」的牌子,等着轮到自己做爱。
「哈啊……哼……呀啊……还不够、还要……人家还要嘛……」
「嗯……哈哈……嗯……好、好痒喔……不要弄那边嘛~」
「啊……啊啊啊……对、那边……嗯……哈啊……好棒……嗯啊……」
年龄、样貌、身材各异的女孩子,一个接着一个爬上了男生的床,发出了销魂婉转的呻吟。如果男生射精或者女方高潮了就会换下一个人,甚至会被硬拉下来。
「哈啊……没、没有啦……刚刚那个不是高潮啦……只是、只是叫得稍微大声了一点点啦……」
有人跟旁边的人争论着自己有没有高潮。
「咕……谁、谁准你亲我的……哈啊……只……只能插下面啦!」
一个女孩子在对面位时被吻了一口,气到噙着眼泪猛捶男生的胸。
「嗯……你干你的……要射跟我说……哼……」
柜台年轻的女工读生面无表情的平趴在床上,任由男生在后方用力抽插,慢悠悠的划着手机。
「嗯哼~……医院临时要加班啦……哼嗯……小孩哭了你就哄一下嘛……换个尿布而已……啊……哈……没、没啊,哪有在做什么奇怪的事……」
还有一个无名指戴着婚戒的人妻,做到一半时被老公电话查勤的。
不少人在高潮过后体力不支,直接倒在床上昏睡过去,床面渐渐被女人赤裸的肤色占满……随着倒在床上的女生愈来愈多,子澄也一点一点的往前进,不过队伍丝毫没有变短,因为有些被做过一轮的女孩子又重新回到了队伍后面,甚至连在其他病房值班的女生都跑过来了。
「哈……嗯……我、我不行了……快点、让我做……哼嗯~♥」
在队伍中,有不少人忍耐不住了,站着自慰起来。
「哈……哼嗯……我、我要……嗯……啾……」
「咿……啊……不管、不管了啦……哈嘶……哈嗯……」
有两个女孩子竟然就这样看对了眼,搂在一起舌吻,互相夹着对方的大腿摩蹭。
在这片混乱当中,子澄强忍着下体的挠痒感,脑中只有一个念头。
(这只是梦……这只是春梦……)
「咿!」
一股热气从后头袭来……排在她背后的女生,突然把口鼻埋进她的长发中,忘情的闻着她的发香。
「等……等一下……我、我对那种的……」
她扭捏着挣扎起来,但是后方的女孩子却变得更加放肆,一双手溜向她的股间,开始揉捏她的臀肉。
「哈啊……呜……别这样……哈……我不喜欢啦……啊、哎呀……我都说不喜欢了……呀啊!」
子澄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怎么拒绝,背后那人开始吸吮起了她的耳垂。
「哼嗯……哈啊……不行……不可以啦……哈……」
就在她挣扎的同时,一只手已经钻进了她的大腿之间,一点一点把她的窄裙往上撩。
「呀啊……不要、那个……」
当初她是想要打扮得成熟一点,才在实习前买了这条窄裙的,没想到现在却成了被变态侵犯的门户
「哼嗯……啊……哈啊……」
现在,身后的那人已经开始隔着内裤抠弄她的私处。一股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感受沿着脊椎冲上脑门,子澄的意志力似乎就要沦陷了
「前面的别玩了,该你啦。」
「哈……咦?」
更后面的人出声催促,子澄这才意识到,刚刚站在自己前面的那人已经刚被干晕了过去,自己已经站在队伍的最前面了。
(轮到我了……这是真的吗?)
(不……我在说什么?这不都是春梦吗?)
子澄恍恍惚惚的走上前,无视后方的催促,解开扣子,脱掉窄裙,整整齐齐的将内裤对折,压在裙子底下,然后才爬上了那张被汗水弄湿的大床。
她不知道该用什么姿势,只是端端正正的躺好,对着男生张腿展示小穴,像是在邀请对方一样。
「来……请、请用……呀啊!」
那个男生突然扑到了子澄身上,子澄吓得叫了出来。
「不、不行啦……太……太粗暴了……」
子澄羞红着脸试图挣扎,拼命拍打着充满男性气息的身体。
「……咦?」
男生任由她打却一动也不动。子澄仔细一看,才发现他操劳过度,昏过去了。
「……怎……怎么又这样……」
子澄目瞪口呆,久久无法回应过来。
「我、我……」
子澄想到自己从进入这间医院开始所见到的每一个色情场景。
「我也想要做爱呀——!」
初入社会子澄终于了解了,这就是现实职场中的荒谬与无奈(?)。
*
「嗯……哼嗯……」
智宇姐喀啦喀啦的敲打着键盘,一心一意毫无动摇……而我,则从后面的揉着她的I罩杯。
现在是例行戒酒谘询的时间,我经过智宇姐的同意,让她坐在我的怀中,一边办公一边接受我的爱抚。
我将手伸入针织毛衣底下,手指深深的陷入乳肉之中,体温跟柔软触感同时传来,双手仿佛被吸住一般无法松开。
智宇姐不当一回事的将视线挪回萤幕上,继续忙她的事。
「智宇姐,」我一边隔着胸罩玩弄她的乳头,一边在她耳边轻声道,「来帮我口交。」
「……」
智宇姐打字的动作停了下来。
「你做这些事情的理由,其实我都知道。」她说,「子澄……我学妹也很困扰。你还是别这样了。」
「……咦?」
我愣住了,手还按在她的胸上。
「你想要靠性贿赂讨好病房的人,让大家在评鉴的时候说安娜的好话……但坦白说,这么做效果有限。」她说,「自评跟他评都只是走个流程而已,实质的影响不大……终究还是要看她的个人表现。」
「什么……?」我不禁感到错愕。
「更何况,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更改我对安娜的评价,」她继续说,「就我立场而言,你做的事情只是在干扰医院运作而已。」
「我所做的这些都……」
「抱歉。」
我突然觉得喘不过气来,不只是难以接受智宇姐所说的话。而是回想起了更多、更多讨人厌的事情……付出了这么多的努力,最终却没有结果。每次都这样、每次都
我才不信,我绝不相信这种事!
一股热血冲上脑袋……我一把抱起了智宇姐,将她整个身体放到了办公桌上。
我的手原本就插在她的衣服底下,因此她的毛衣也随着动作往上翻开,沉重的巨乳滚了出来,只靠着胸罩艰难的支撑着。
我紧抓着她的手腕,按在我的裤档,让她感受勃起的肉棒,期望那股奇迹般的吸引力再次发挥效果。
「我……我要跟你做爱,现在就要!」
我几乎零距离的看着她绝美的脸蛋,喘着粗气说道。
「你想要强暴我吗?」智宇姐依旧一如往常淡定的回望着我,「你真的觉得,这么做可以改变些什么吗?」
我深深的、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转头回避她的视线,坐回病患该坐的位置。
「对不起。」我低着头,不想去看她。
我维持着这副丧家犬的模样好久好久,突然,我感受到一只手在摸我的头。
我抬起头,困惑的望着轻抚我脑袋的智宇姐。我突然意识到,她在重复我当时安抚她的动作。
「为什么现在才跟我说这些?」我茫然的说,「为什么不一开始就告诉我,直到现在才……?」
「我觉得这件事情对你跟安娜都有帮助。」她说,「你之所以酒精成瘾,是因为自暴自弃……我是不认同你的做法,但我认为你需要一个生活上的目标。虽然是无用功,但只要愿意尝试就是好事。」
「……」我说不出话来。
「明天就要评鉴了,我不希望你听到结果后又被打击。」她继续说,「什么都会过去。我希望你可以保持正向──」
「……为什么?」我打断了她。
「嗯?」
「为什么……」我抬起头,茫然的仰视她,「要那么温柔?」
「温柔?」
智宇姐抬起一边眉毛。
「我,温柔?」
她似乎在消化这句话。
「我不了解,你说我很温柔是什么意思?」
「就……字面上的意思。」
之前就一直有这种感觉了……智宇姐对我还有很多事情的付出都超过了她该做的。像是这次的事,还有上次在办公室读病例读到睡着的事。即使没被人看到,也默默的付出着。
「我不知道,」她说,「我没被人这么说过。」
她好像不太确定要怎么回应。
「可以自己回病房吗?」谘询结束,智宇姐站在诊间门前跟我道别。
「嗯。」
「不管评鉴的结果怎么样,保持平常心就好。」她说。
「好的。」
我点头,转身离去,心里却有些舍不得走。
「还有……」智宇姐突然说。
「嗯?」我赶紧停下脚步,把握机会跟她多说点话。
「刚刚忘记说,你说我很温柔的事,」她的态度看起来有些迟疑,「呃……谢谢?」
她好像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件事。
「啊……嗯。」我被这气氛弄得也觉得有些奇怪了。
我跟她在门口站着,大约十几秒,谁都没说话。
「今天就这样吧,晚安。」智宇姐关上了门。
「……」
外头剩下我一个人,不知该如何是好。
*
「没问题吧?」小净担忧的看着我,像是确认一般的问道。
「嗯……」我耸了耸肩。
「真的没问题吧?」她加强语气再次问道。
我跟她在会议室外头等待着,隔着一道墙,内科的人们正在评估要不要开除安娜。照理来说病人应该要待在病房不能乱跑,可是没人规定出来上厕所不能迷路嘛,所以
「能做的都已经做了,剩下的就不是我们能控制的了。」我对小净说,「到了这个阶段,平静等待结果就可以了。」
「……」小净不发一语,仍旧一副心神不宁的模样。
「没事啦,其实在职场上被解雇也不是多严重的事情,我也被开除过呀。」我说,「不管是走是留,只要记得祝福她行了。」
这样讲还真的有点心虚,毕竟我昨天晚上才因为接受不了事实而失控对智宇姐做了那种事。但如今也算是接受现实了,毕竟,嗯……靠做爱贿赂整个病房这种事,实在太荒谬了。
我跟她一语不发的等待着,周围安静得甚至能听到秒针的声音。
「真的真的没问题吧?」小净再次问道。
*
「那么……我们先来进行自评的部份。请当事人自己报告一下。」主任清清喉咙说道。
(要来了……一定要好好表现呀……安娜。)
雅纯在心里用力祈祷着。
那份自评是她、小净、安娜三人在江忙着做那档事的时候合力赶出来的。除了量化的自我评分,还详细的检讨了她平时工作的习惯,附上了改善方案,甚至还加入了执行计画书。本来只占了半页A4纸的表格,现在多了七页的附件。
(这是最后能表现的机会了……加油啊!)
安娜站了起身,犹豫的看着手中的报告,然后……将整叠报告背面朝上盖到了桌上。
(咦……?)
「两个礼拜前,我得知自己有可能被开除的事,」安娜说,「其实,我原本是打算那时候就主动递辞呈的。」
安娜完全脱稿演出,放弃了她们先前所演练的内容。
(你想干什么呀!)
雅纯心里惨叫了起来。
「我……还有我朋友,一起做了很详细的自评……这不是只靠我自己能做到的。」她的视线飞快的瞄了雅纯一眼,「如果可以,我希望能留下来。我、我想说的是……」
她环顾周围的人,微微鞠了个躬。
「谢谢主任给我这次工作机会。」
她说。
「很抱歉我没有好好珍惜……我会记得这次的教训。」
安娜坐了下来,不再说话了。
「没了吗?」智宇姐淡淡的问。
安娜点头。
周围一片安静。
「那么,」主任按出原子笔尖,「差不多可以做决定了。」
11.哪有在医院陪JK整天妄想这种事!
会议室的门打开了,人们鱼贯走出。我跟小净马上站了起来。
雅纯出来了,她看见我便露出类似苦笑的表情,什么也没说。然后,安娜也出来了,她紧抓着衣角,强行压抑住肩膀的颤抖,低着头,小步小步走出会议室。
「安娜?」小净关心的想要上前。
「江……」安娜一看见我,便张开双臂将我抱住,无法克制的哭了起来。
「他们说……说……可以让我留、留下来!」安娜一边抽搐一边搂着我,不顾旁人侧目。
「真的吗!」小净惊喜的叫。
「你喔……」雅纯在旁边捏了她一把。
「好了啦,哭成这样……」我虽然嘴上调侃她,但还是忍不住笑了,「留下来就留下来嘛,干嘛那么激动。」
智宇姐也出来了。
「你们不能来这里,回病房去。」她看见我跟小净,毫不客气的说。
「智、智宇姐……」安娜转身抓住智宇姐的手,「我……我还没谢谢你,刚刚在会议上……啊!抱歉……」
安娜似乎突然意识到不妥,松开了智宇姐的手。
「恭喜你通过考核,这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智宇姐说,「现在回去工作。把我说的那份病历传给我。」
「好、好的。」
安娜小跑步上了楼。
智宇姐的视线重新落回我跟小净身上,
「我送你们回病房。」
她按开了电梯,跟我们一起走进去。
「怎么跟昨天说的不一样?」我半带调侃意味的问。
「什么?」
「昨天不是说,我不管做什么你都不会改变对安娜的评价吗?」
「我没有改变对她的评价。」智宇姐用她淡定的一号语气说,「我说的是,她能不能留下跟你做的事无关,我们只看她的个人表现——她有多笔失误跟迟到早退纪录,远远没有达到标准,但是在过去的一周半,安娜的工作表现跟态度都有大幅改善,这点其他人也有共识。所以主任说,可以再观察一个月。」
「原来是这样啊。」
「是你吗?」
「咦?」
「我猜的,你或者是雅纯,跟她说了些什么吗?」
「……啊!」
我的思绪回到了那时候。我们在病房讨论要怎么让安娜通过考核。
『如果要离职,我就要心甘情愿的走,绝不感到对不起谁。』
『就最后这个礼拜,你就再努力一下,也没有什么损失嘛。』
「原、原来……」
到头来,我们忙了那么一大圈,全都是多此一举。安娜把我们当时说的话听了进去,所以靠自己的努力扭转了结果……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说实话,这可能比我们原先预想的状况还要更棒。靠着自己努力而成功,绝对比透过求情或者放水还要来得有成就感。
我由衷的为安娜感到高兴,即使知道自己做了那么多白工也一样,真的。
内科的楼层到了,智宇姐替我们按开电梯门。
「还是要谢谢智宇姐一声。」在走出电梯时,我轻点头向她示意。
「我说过不用谢。以后别在医院内搞群交了。」
「啊……」
在我们还没反应过来时,电梯门已经阖上,遮掩住智宇姐,留下我跟小净两人尴尬的站在那。
「……回去……吧?」我试探性的提议。
「啊……对,回去回去……回去写小说!」小净有点开朗过头的回应。
*
晚上九点半,安娜刚洗完澡。她裹着浴袍,连内衣都还没穿,坐在镜前梳头。这时,手机响了起来。
「喂?」
她开着扩音,继续梳头。
「安娜!有男生要揪我去一家超~嗨的店,+1?」
「嗯……我pass好了,我明天排早班。」安娜边说边梳开湿润的鬈发。
「那后天咧?他们说没有女生的话就不想去了。」
「啊,后天我也有点……」
安娜没有想到怎么推辞,但对方似乎听出来了。
「你还在想那个前男友喔?」她问,「不要再想他了啦,男人再找就有了。」
「也不是,」安娜回答,「就突然……没有很想去了。」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下子,安娜也放下了梳子。
「你怪怪的馁。」她说。
「没什么……真的没什么啦。就是觉得,嗯……就算不去也没关系了。就你也知道啊,上夜店其实满累的,跟男生搞暧昧什么的,听他们说好听话一开始很爽,但其实也知道他们只是说说而已……就算钓到了,也不知道持不持久——笑屁啊,不是那个持久,我是说感情持不持久啦。嗯……对……心里不太踏实……就感觉……嗯……如果我没有那么潮的话,他们就不会喜欢我了。」
「你是不是交到新的了?」派对咖的直觉敏锐。
安娜的脸羞红到发烫。
「啊……算是啦……就是……嗯,有喜欢的人了……不、不算男朋友啦……嗯……不、这次不一样啦……我知道我上次跟上上次也这样说,不过这次真的不一样……真的啦,他学历很高,也不是玩咖……只是他现在刚好在跟我朋友交往……不,这次真的真的不一样啦,他会这样有很多原因……哎,就说他不是玩咖了……这一个真的真的真的跟我之前交的男朋友都不一样……」
安娜愈抹愈黑,最后她叹了一口气,怅然若失。
「我也不知道。」她坦白招认。
说来不可思议,她交过那么多男友,还没有一个是她主动甩掉的。每次交新的,她都相信会跟之前的不一样,一次比一次更笃定,然后一次又一次被抛弃。现在遇到小江,她却一点自信都没有了。有一种……自己不值得的感觉。
她草草结束了通话,盯着镜中的自己发愣。镜子里的安娜只穿着一件白色浴袍,领口只能勉强遮住她自傲的豪乳,湿濡的头发还带着水气,没上一点妆,没戴任何饰品。
她突然有种错觉,好像很久没有看见素颜的自己了。
「我到底……」安娜用手指卷着自己发尾,喃喃自语。
她好像想起什么似的,突然翻找起了抽屉,最后找出了一张名片。
*
命案的现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约翰的身上。而他,只是沉默不言,构造精密、从未出错的大脑飞快的运转着,连接起所有的事件、因果,以及每个人的证言。真相隐藏在名为表象的薄幕之下,只需要掀起薄幕的一角,所有的阴谋都将暴露在阳光之下。他知道自己已经接近了——如此接近,仅差一个关键性的证据,一个能够让所有冲突与矛盾完全合理化的钥匙。但那到底是什么?到底有什么方法,可以解释这种种不合常理的现象?
突然,昨晚辛西亚随口说出的那句话闯进了他的脑海……没错!这么一来一切都说得通了。
「我以爷爷的名字发誓,谜底已经全部解开了。」他沉声说道,令无声的惊骇在空间内扩散开来。
「这么说,您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吗?」一旁的仆人慌张的问。
突然,约翰换上了一副温情宠溺的口吻。
「凶手是谁,一点都不重要。」约翰说道,「现在,我只想要注视着你!」
约翰俊美的脸蛋转向了一旁的辛西亚,眸子里荡漾着似水柔情如春花绽放。少女如牡丹伫立,含笑的朱唇在嘴角掀起涟漪,约翰便这么完全的承认了自己的失败,他多年来秉持的理性、他引以为豪的自制力,在眼前的佳人面前竟脆弱得不堪一击。
他以纤长优雅的手指端起少女的脸蛋,红润的双唇有如待采摘的蓓蕾,内心的冲动如野兽一般吞噬了他的理性。他抛开了所有的顾忌,强硬的贪恋起少女的嘴唇
「不——!」仆人放声大喊,「其实你们是兄妹啊!」
「……这三小?」
我放下平板,看向一旁满脸得意的小净。
「怎么样?这样的发展不错吧?」她说,「在解谜的瞬间发糖,读者绝对意想不到。」
「也太意想不到了……」我因为头痛而捏紧鼻梁。
平静的午后,我跟小净窝在病床上写小说。之前因为安娜的事情,进度一直没有推进,现在终于可以定下来好好写了……说是这样说啦,不过许小净三天两头在那乱改设定也没比较好就是了。
「先不吐嘈他们放着命案不管在那里接吻好了……这两个人什么时候变成兄妹了?」
「我刚刚想到的呀,禁断的兄妹爱欸,哪有人抵挡得住这种情节啊!呀啊~♥」
「这叫超展开好吗?」
「明明就很棒!我连背景都想好了,约翰其实有一个未曾谋面的哥哥,在他小的时候失踪了。就在这个时候,约翰的爸爸跟辛西亚的妈妈——」
「这是什么韩剧吗?」
「你先听、先听我说完啦!这个真的超棒的,写出来一定会红!」小净抓着我的领子耍赖了起来。
砰咚!
病房外传来了重物落地的声音,打断了我跟小净的对话。几名护理师说话的声音传来,然后是一名妇女的声嘶力竭的哭吼声。
「外面怎么了?」小净有点紧张。
「我去看一看吧。」
为了让小净安心,我起身走出了病房。
走廊站了一群人,一名身形肥胖的妇人坐在地上哭,旁边还有一名看起来火气很大的男医生,以及一个理着平头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手中端着便当的纸盒子,吃得津津有味。
「你们这样我们怎么做事!」男医生骂道。
那名妇女哭得更厉害了。
「我叫你不要吃、都叫你不要吃了!」
她一边哭,一边殴打那名中年男子的腿;男子被打了却一点也不生气,只顾着大口扒饭。
周围的人愈来愈多,妇人愈哭愈激动。
「这边在干什么?」
智宇姐也来了,她光是走出来就让人有种代志大条的感觉,周围几个看热闹的马上低头走开了,就连那个男医生态度也瞬间收敛不少。
「学姐,我来带七床去照胃镜啦,」男医生说,「我千叮咛万叮咛,胃镜前一天不能吃东西,结果他去拿隔壁病人的便当来吃!」
「七床我记得是……」
「失智那个。」
男医生用下巴比了比那名中年男子。失智的男人吃得正香,笑嘻嘻的对着男医生比了个赞,大概饿很久了吧。
「那这位是?」
「他妈妈。」男医生说。
妇人瘫坐在地上,歇斯底里的哭着。我看不太出她的年纪,可能五十几岁还是六十几岁,我还没有看过这个年纪的人哭成这个样子。
「见笑呐!」妇人边哭边用台语喊着,「我做了什么要被你这样糟蹋?我要顾你顾到几岁?我欠你什么?」
母亲哭得这么惨,失智的儿子却因为终于吃到了饭而笑容满面,强烈的对比几乎让人不忍卒睹。
男医生继续骂道。
「他自己没办法你们家属要顾好啊,我们不能二十四小时在旁边盯着欸,你们这样我们怎么——」
「你,」智宇姐打断了男医生的话,「先带他回病房。」
然后,她蹲了下来,跟妇人说话。
「吃了就吃了,我们再改胃镜的时间,多住院一天就好了。」智宇姐用她平静而没有起伏的声调说着。
「你说住就住喔!」妇人叫道,「我们又住不起!」
意识到这是他人的私事,我只好假装路过往厕所走去。身后,失智的中年男子自得其乐的呀呀怪笑。
等我回来的时候,人已经散光,也不见妇女跟中年男子了。
高龄母亲照顾失智的中年儿子……像这样崩溃大哭,甚至痛骂自己的儿子,不知道是积累了多久的结果。那种为爱无怨无悔付出的情景,大概只存在于公视的募款节目里面吧。
想着想着,我又在意起智宇姐了。她刚刚应该是想要安慰那名妇人吧,虽然看来没有达到效果就是了。
住院的这阵子我渐渐发现了,智宇姐其实很努力在关心周围的人。不过她的表达方式实在有点那啥,大多数人都感受不到,再加上对下属太严厉,所以跟不管是跟病人还是跟同事关系都不算好。
持续付出却不被感激……为什么还要继续这么做呢?
我边想边走回病房,突然,某个穿着白袍的人影从走廊尽头一闪而过。
「欸……等等!」
见到那个似曾相识的身影,我迈步追了上去。
「呀啊!」
远处传来一声惊呼,接着是踩着高跟鞋跑步的叩叩声,然后咕咚一声,那人跌倒了。
「痛……痛痛痛……呜呜呜笨鞋子……」
我绕过转角,只见那名年轻的女实习医生东倒西歪的趴在地上。印象中是叫……亚澄?不,是叫子澄吧。
「哇啊啊啊!不、不要过来!变态!」
子澄一见到我,慌慌张张的爬起,连鞋子都没有穿,只穿着黑丝袜就在院内狂奔,我只能从后面追了上去。
「等一下……喂,我有事情想问……」
「啊啊啊啊——听不到、听不到,我听不到啦!我没有要跟你做那档事啦!」
我追着她跑过走廊,沿途差点撞到好几个人。她拐进转角,想要躲进电梯里,但是却被一群来探病的家属挡住,只能向跑向走廊尽头的空中花园。
「你……你为什么要跑?」
「你为什么要追啊!」
子澄推开了玻璃门,跑进了空中花园,我也跟在后面追了过去。最后她跑到了阳台边缘,退无可退,只能气喘嘘嘘的瘫坐下来。
「呜……呜呜……」她捂着下腹部,看起来是喘不过气,闹腹痛了。
「你……你还好吧?」
「呜……你……你为什么还能一脸没事的样子啦!」子澄坐在地上哇哇大叫。
「欸?」
「你明明……跟那么多人做了那档事……为什么还能那么淡定啦!」
子澄崩溃的大叫。虽然她似乎刻意想做成熟的打扮,不过言行举止却像个小女孩一样。
「这个……说来话长啦……」
之前为了帮安娜,所以一天到晚在开杂交趴,印象中有几次她也在现场。不过,因为当时的目的是要让安娜的同事说她好话,所以我只跟内科病房的人做……除了做到昏倒那天以外。那天晚上我做到意识不清,分不清谁是谁了,好像其他病房的人也有来排队。
说起来真的太夸张了,我可能不止跟内科病房,甚至是跟整个院区的女生都上过床了。
「而且……为什么偏偏轮到人家的时候就……」子澄低声咕哝着什么。
「蛤?」
「没事啦!」
我把她刚刚落下的高跟鞋还给了她,子澄心不甘情不愿的接过去,嘟着嘴巴不清不楚的嘟哝了句疑似谢谢的话。
「你说有事情要问我?」子澄依旧嘟着一张小嘴。
「嗯……我听说,你是智宇姐的学妹?」
「你、你怎么知道?」子澄双手在胸前交叉,再度开启自我防卫模式。
「哎、不重要啦,」我赶紧把话题带过,「智宇姐在念书的时候,是怎么样的人?」
「怎么样……?就现在这样啊。」子澄搔了搔头,「酷酷的,讲话都没有起伏,有时候很可怕这样啊。」
「她跟同辈相处得怎么样?」
「哎……我也不知道,她不怎么参加系上活动,也没看过她跟同学出去玩……是不到排挤的程度啦,就是好像跟周围的人隔了一层膜那样,其他事情跟她无关的感觉……之前她们那届有个学姐躁郁症发作,在系馆大吵大闹,她也只是看一看就直接走过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满可以想象那个画面的。智宇姐就像那种从小到大都往同一个方向直线前进的精英,没什么社团或者课外活动之类的,每个人都是萍水相逢,相聚然后离开。
然而,刚刚在走廊上安抚妇人的智宇姐,感觉不只是要避免妇人妨碍医院工作而已,跟子澄口中那个跟谁都不冷不热的学姐不像是同一个人。
「你、你为什么要问学姐的事?该不会想对学姐出手吧?」子澄突然想到了什么而防卫了起来,「变、变态!跟整个病房的人做爱还不够,竟然还想对智宇学姐……」
子澄说着又开始挥拳揍我。
「不是,我没有那种念头啦……」我边说边躲避着子澄落在我身上的拳头,「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不会再问了,我回病房就是了。」
我站了起身,准备离开。
「咦?」
子澄一愣。
「你追我……只是想问学姐的事?」
「嗯,抱歉,太多管闲事了。」
子澄依旧愣在原地,然后,我看见她的脸一点一点的胀红起来。
「你……你这家伙……每一次……每一次都……哇啊——」
她抓着高跟鞋朝我砸过来。
「为什么啊——?」
不知为何,子澄恼羞成怒的在空中花园里追打我。
*
「我有异议!」
约翰拍桌而起,回声隐约在法庭内回荡,他无视众多带着敌意的目光,仅凭一己之力面对庞大的国家机器。而在众多逼人的凝视中,最为甜美也最为致命的来自于对面的律师席。
身为检察官的洋子嘴角带着笑,胭脂色的口红勾勒出危险的弧形。两人像是隔着法庭进行对弈,而她已布下死局,等待着约翰发动最终的总攻。这是陷阱?还是虚张声势?又或者……是在掩饰着更大的阴谋?
此刻,已经没有退路。
「辩方律师,请开始发言。」法官挥动法槌,敲响了决胜局开赛的钟声。
约翰的声音突然变得温婉甜蜜。
「我再也不能欺骗自己了。」约翰说,「洋子,我爱你~~~~~~~~」
约翰翻身越过了讲台,朝着对面的洋子奔去。他就像是在花园中呼喊着茱莉叶之名的罗密欧,又像是苦苦追赶达芙妮的阿波罗,那么地渴求、那么地迫切,即使生命在这一刻消失也在所不惜的奋不顾身。
「约翰,我也爱你~~~~~~~~」洋子也感受到了来自约翰灵魂深处的澎湃悸动,越过辩方讲台,朝着约翰奔来。
两人相逢于法庭的中心,悸动的心田繁花盛开,众人的惊叹如乐音飘扬。相爱的两人此刻终于相拥,约翰看着怀中的挚爱,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冲动,俯下头,要去占领那涂抹着胭脂色口红的蓓蕾
「不~~~~~~~~」法官扯下头上的假发,「你们两个其实也是兄妹啊!」
「……你够了喔。」我白了一眼旁边的小净。
小净坐在病床上,看到我的反应,又在那边耍赖。
「这次真的很棒啦!我很认真的考虑过了!约翰跟洋子的爸爸以前被贪污的法官陷害入狱,导致两人从小分开,分开前两人约定好要一起改变腐败的司法系统。但是后来约翰以为洋子死了,所以一度放弃法律之路;洋子以为约翰抛弃了约定,绝望之余对他展开报复——」
「你只是想要写兄×妹而已吧!」
「怎么可以这么说!人家想要写兄妹间的禁断爱情,哪有什么不对!」
居然给我直接承认。
「那我问你,洋子年纪不是比约翰大很多吗?这要怎么解释?」
「这个……这个……这是因为……唔唔——」
小净胀红了小脸,说不出话来,焦急得拼命敲床铺。好一会儿,她看起来就是因为不甘心而鼓着腮帮子的模样,但接着就
「咕、呕呕呕呕呕——」
小净突然开始猛力呕吐。我也吓了一跳,急忙伸手去接,但为时已晚,她的睡衣跟床单已经沾到了不少。
小净仍在不停的干呕,爬下病床,捂着嘴巴跑进了浴室,没多久就听到里头传来了冲水声。
在我进浴室洗手的时候,小净脸色惨白的瘫坐在地上,虚弱的抱着马桶,连站都站不起来。
「你又自律神经失调了吗?」我蹲在她身边,轻拍她的肩膀给予支持。
她勉强的对我挤出苦笑。
我抽了几张卫生纸,小净仰起头,让我帮她把嘴角擦干净。
「去洗个澡,今天早点睡吧。」我轻声安抚她。
「……」小净小声的说了些什么,我没有听清楚。
「什么?」
小净深呼吸了一口气,从喉咙挤出声音:
「抱我。」
我既心疼又怜爱不已,只能将她揽进怀中,让她在我的怀中闭眼休息。
浴室里头传出莲蓬头悦耳的声响,我则帮小净换掉脏掉的枕头跟床单,擦完地板,又到外头饮料机那里投了罐维他命C热饮给她。一切都整理完后,我坐在床上,听着浴室里的水声发呆。
大概是刚刚吵吵闹闹的,太激动了吧。再怎么说,我跟小净都是住院的病患,照顾好身体才是目前最重要的事。
小净一直说自己住院之后症状有好转,但看来还没复原到可以安心的地步。虽说我是为了逗她开心才跟她玩,不过,如果她的身体负荷不了的话
水声停了,浴室的门打开,换好衣服的小净走了出来。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她走路还是摇摇摆摆的。她恍恍惚惚的爬上床,发了一会呆,好像忘记原本要干嘛,然后才伸手去翻床边的柜子。
「你坐好。」我轻声说道,替她从柜子中拿出了梳子跟吹风机。
我第一次帮女孩子吹头。伴随着暖风,成束的湿发逐渐干爽,几根发丝随着气流飞扬,让周围飘散着洗发精甜丝丝的香味。
我关掉吹风机,继续替她梳头。乌黑的秀发披垂而下,拂在少女白瓷般细致的后颈跟肩膀,就连从头发间探出来的两片耳朵都小巧可爱。少了吹风机的声音,周围显得静谧无比,只听见梳齿划过发丝时细微的摩擦声。为了避免梳齿刮伤她的头皮,我轻手轻脚的小心梳理纤细的发根,将每根头发细细梳开;发梢的部份容易打结,于是我握着头发的中段以免拉扯。乌黑的发束细致而柔软,像一道弯延的细流淌过手心,从指缝间流泄而下。
我不知道怎么处理浏海,只能跟其他头发一并往后梳,我扶着她脑袋的一侧,将前面的头发梳往我的方向。她真的好柔弱,即使我已经尽可能的小力了,小小的脑袋还是随着我的动作轻微晃动,像一只精致的陶瓷娃娃,光是握得稍微大力一点都会破掉。
梳完了头发,小净转头对我微笑,好像还满开心的。
她躺到枕头上,我替她盖上被子。小净看着我,小小声的说了什么话。
「学长……」小净说,「……」
「嗯?」我没听清楚后面几个字,低头凑近她。
只见她害羞的抿了抿嘴,舔舔嘴唇,深吸了两口气,做好十足的准备,然后再次开口:
「亲我。」
我对她的怜爱无法抑制的满溢而出……眼前的少女是这么的娇弱,亟须他人的保护,她就这么躺在那里,因为羞怯而别开头,却还是从眼角偷瞄我的反应,眼里满是期待……地球诞生至今四十六亿年,怎么可能有任何东西能够这么纯洁、这么无辜、这么可爱?
我情不自禁的弯下腰,用嘴唇轻触她的额头。一个光滑、冰凉的东西接触我的嘴唇,淡淡的酥麻感从肌肤接触的地方扩散开来。
小净用满足中带着困窘的眼神看着我,微微噘着嘴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晚安。」我满肚子的话化为短短两个字。
「嗯,晚安。」小净说完,安心的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