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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举兵夺位
元嘉三十年二月,在建康台城的式乾殿内,铜鹤香炉中青烟袅袅,十二枝铜灯将室内照得明亮。
当今大宋皇帝刘义隆身披金色龙袍,斜倚在虎皮软垫上,眉头紧锁,眼神中透着忧虑与迟疑。他时而望着窗外明媚的阳光,时而低头沉思,似乎在为一件极为棘手的事情而烦恼。
不多时,脚步声由远及近,王僧绰、徐湛之、江湛三人鱼贯而入。三人皆是一身绿色的五时朝服,神色庄重,在殿外行了大礼后,方才缓缓步入殿内。
“臣等参见陛下!”三人齐声说道,声音低沉而恭敬。
刘义隆微微抬手,示意他们起身:“诸位爱卿免礼,今日召卿等前来,实有要事相商。”他的声音略显疲惫,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三人起身,在刘义隆下首依次落座。王僧绰目光沉静,双手交叠放在膝上,静静地等待着皇帝开口;徐湛之微微含笑,眼神中却暗藏机锋;江湛则面色严肃,正襟危坐,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刘义隆轻轻叹了口气,打破了殿内的沉默:“朕近日心中忧虑,太子劭、始兴王浚行事愈发乖张,屡教不改,实难担社稷之重。朕有意更换太子人选,不知诸位爱卿意下如何?”
此言一出,殿内气氛骤然紧张起来。王僧绰心中一震,目光下意识地与徐湛之、江湛交汇,只见二人神色各异,却都隐隐透露出一丝警觉。
“陛下圣明!”王僧绰微微欠身,恭敬地说道:“陛下圣明,太子之位关乎国本,确实应当慎重考虑。不知陛下心中可有合适人选?”
刘义隆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说道:“朕觉得武陵王刘骏最为年长且有能,他在战场上屡立战功,且在雍州时治民及处理农事有方,曾助朕协理朝政一年,若立他为太子,必能继承大统,保我刘宋江山稳固。”
徐湛之眉头微皱,上前一步说道:“陛下,臣以为不可。武陵王虽有才能,但他尚武横暴,性情刚烈。若立他为太子,恐日后难以驾驭,反而会给国家带来动荡。”
江湛也随声附和道:“徐大人所言极是。武陵王常年征战,手下将士众多,若他登上帝位,难免会恃功而骄,不利于朝廷的稳定。还请陛下三思。”
刘义隆脸色微微一沉,有些不悦地说:“那依卿等之见,谁可担当太子之位?”
徐湛之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恭敬地说道:“臣以为随王刘诞德才兼备,温文尔雅,若立他为太子,必能以仁治国,使百姓安居乐业。”他与随王刘诞有翁婿之亲,所以故意推荐,以巩固自身权位。
江湛不甘示弱,急忙说道:“陛下,南平王刘铄才思敏捷,处事沉稳,他若为太子,定能辅佐陛下治理天下,成就一番大业。”南平王刘铄是他的妹夫,其中含义不言自明。
一时间,两人各执一词,互不相让,在殿内争论起来。刘义隆听得心烦意乱,抬手示意两人停止争吵,说道:“朕看建平王刘宏性情温和,礼贤下士,或许是太子的合适人选。”
王僧绰见众人争论不休,心中焦急,说道:“陛下,太子之位不可久悬。此事关系重大,还望陛下早日决断。拖延越久,越容易生变,还请陛下以江山社稷为重。”
“建平王体弱多病,不便处理国政,臣认为不适合继承大统,恳请陛下慎重考虑!”徐湛之表达了不满的态度。
“文采出众是建平王的优点,然其不通军略,才能有所欠缺,臣亦认为不够适当。”江湛也提出了自己反对的理由。
刘义隆沉思片刻,说道:“储君之选容后再议,刘劭和刘浚屡教不改,犯下诸多过错,留着他们始终是个隐患。朕想听听卿等的意见,是否该将二人处死,以绝后患?”
徐湛之面露犹豫之色,说道:“陛下,刘劭毕竟是太子,刘浚也是皇室宗亲,若贸然处死,恐会引起朝局震动,还请陛下慎重考虑。”
江湛也说道:“徐大人所言极是。陛下仁慈,若能给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或许能彰显陛下的仁德,也能稳定人心。”
王僧绰则坚决地说道:“陛下,常言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刘劭和刘浚野心勃勃,若不及时除去,日后必成大患。为了江山社稷,还请陛下痛下决心。”
刘义隆听了众人的话,心中十分矛盾。他想起刘劭和刘浚小时候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不忍之情,长叹一声说道:“罢了,朕实在不忍心处死自己的儿子。就将他们软禁起来,让他们好好反省吧。至于太子之位,容朕再仔细斟酌。”
此次密议结束后,众人退出式乾殿。然而,他们没有想到,这场关乎皇位传承的重要谈话,早已被淑妃潘园秀安插的眼线探听到。
深夜,淑妃潘园秀在寝宫内来回踱步,心中慌乱如麻。方才贴身侍女慌慌张张跑来,告知她皇帝与几位大臣密议要惩治太子刘劭和始兴王刘浚的消息。这个消息如同一记惊雷,在她耳边炸响。她深知,若此事成真,不仅爱子刘浚前途尽毁,就连自己也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来人,速速将此事告知始兴王!”潘园秀声音颤抖,眼中满是焦急。
“是!”侍女领命后,立刻飞奔而去。此时的刘浚正在府中与门客饮酒作乐,忽闻母亲派人前来,心中隐隐感到不安。待听完侍女的禀报,手中的酒杯“啪”地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他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这……这如何是好?父皇竟要惩治我们!”
刘浚来不及多想,立刻上马,向着东宫疾驰而去。此刻他心中的恐惧与慌乱到了极点。
东宫之内,刘劭正坐在书房中,看着手中的兵书,神情冷峻。听到刘浚急匆匆的脚步声,他抬起头,皱着眉头问道:“何事如此慌张?”
刘浚喘着粗气,将得到的消息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刘劭听完,先是一愣,随即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没想到老贼竟如此狠心!我们兄弟二人,竟要被他置于死地!”言罢猛地站起身,双手紧握,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兄长,我们该如何是好?难道就坐以待毙不成?”刘浚声音中带着哭腔,满脸的恐惧与绝望。
刘劭在书房中来回踱步,沉思良久,突然停下脚步,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事到如今,我们唯有抢先下手!老贼既不顾父子之情,就休怪我们无礼!”
“抢先下手?兄长是说……”刘浚抬起头,眼中露出一丝疑惑。
“没错,发动政变!夺取皇位!”刘劭一字一顿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狠辣与决绝:“只有这样,我们才能保住性命,保住地位!”
刘浚心中一惊,但很快便反应过来,咬牙说道:“好!兄长既然决定了,我便全力支持!只是,此事该如何筹划?”
刘劭冷笑一声:“我自有安排。你即刻召集心腹,让他们严守秘密,不得走漏半点风声。我这就去与张超之他们商议具体事宜。”
很快,刘劭将张超之、陈叔儿、詹叔儿、任建之等心腹召至密室。密室中光线昏暗,只有一盏油灯在墙角摇曳,将众人的影子投射在墙上,显得阴森而诡异。
“诸位,如今我们已到生死存亡之际。”刘劭面色阴沉,目光扫视着众人:“皇帝听信谗言,欲废太子,惩治我等。我们若不反抗,唯有死路一条!”
张超之眉头紧皱,握紧拳头说道:“太子殿下,末将愿效犬马之劳!只要殿下一声令下,末将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陈叔儿、詹叔儿、任建之也纷纷起身,齐声说道:“我等愿追随太子殿下,万死不辞!”
刘劭满意地点点头:“好!既然如此,我们便立刻筹划起兵之事。如今最重要的,便是掌控东宫的军士。这些日子,我们天天设宴款待,我要亲自为他们倒酒,让他们知道,我刘劭待他们不薄。”
说完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并且,我要向他们许诺,只要此次行动成功,封官晋爵,赏钱无数!”
“诺!”众人齐声应道。
接下来的几天里,东宫之内日日摆宴,觥筹交错,热闹非凡。刘劭身着便服,穿梭于席间,亲自为士兵们倒酒,脸上堆满了笑容:“诸位兄弟,今日与大家痛饮一番!日后若成大事,少不了各位的好处!”
士兵们受宠若惊,纷纷举杯:“愿为太子殿下效死!”
刘劭拍着一个士兵的肩膀,大笑道:“好!好!只要跟着我刘劭,保你们荣华富贵!待我登上皇位,就封你做个校尉!”
那士兵激动得满脸通红,跪地叩谢。
刘劭又走到另一个士兵面前,将一锭银子塞进他手中:“这是给你的,好好干!事成之后,还有更多赏赐!”
士兵接过银子,眼中满是感激与兴奋:“谢太子殿下!小人定当拼死效力!”
看着士兵们一个个被自己收买,刘劭心中暗自得意。他知道,这些士兵将是他发动政变的关键力量。
而此时的皇宫之中,刘义隆还不知道,一场惊天巨变,正悄然逼近……
在筹备政变的日子里,刘劭每天都在紧张地忙碌着。他不仅要安抚士兵,还要详细制定行动计划。密室之中,一张巨大的皇宫地图铺在案上,刘劭与张超之等人围坐在一起,仔细商讨着每一个细节。
“超之,你率领三千精兵,待三更时分,从东宫侧门出发,直取皇宫东侧万春门与云龙门。务必迅速控制城门,不得有误!”刘劭指着地图上的皇宫,眼神坚定地说道。
张超之抱拳应道:“末将遵命!只是皇宫守卫森严,恐怕不会轻易让我们通过。”
刘劭冷哼一声:“我已安排内应,到时候自会有人打开城门。你们只需见机行事,切勿拖延!”
“是!”张超之即刻顺从的回道。
“陈叔儿、詹叔儿,你们二人各带两千人,分别攻打尚书省和端门。控制住朝廷中枢,让那些大臣们无法反抗!”刘劭继续吩咐,有序安排着一切。
“诺!”陈叔儿和詹叔儿齐声应道。
“任建之,你率领剩下的一千士兵,守住东宫,防止有人趁乱偷袭。同时,密切关注城中动静,一旦有风吹草动,立刻向我禀报!”
“遵命!”任建之顿时答道。
安排完一切,刘劭站起身,看着众人,眼中闪过一丝狠辣:“此次行动,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若有人敢临阵退缩,军法处置!”
众人皆是神色一凛,齐声应道:“愿为太子殿下赴死!”
夜深人静,东宫之中依旧灯火通明。刘劭站在庭院中,望着夜空中的明月,心中思绪万千。他知道,这一战,要么登上皇位,成为天下之主;要么身败名裂,万劫不复。想到此处,他握紧了拳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
而此时的皇宫之中,宋文帝刘义隆正在批阅奏折。他全然不知,一场巨大的危机即将降临。殿外,风声呼啸,吹得门窗“砰砰”作响,仿佛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随着政变日期的临近,刘劭的心中既紧张又兴奋。他不断派人打探皇宫内的消息,确保一切都在计划之中。同时,他也在加紧对士兵的训练,让他们熟悉行动计划,提高战斗力。
一日,刘劭将刘浚召至东宫。刘浚匆匆赶来,脸上带着一丝不安:“皇兄,事情都安排妥当了吗?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刘劭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你只需按照计划行事,不要露出破绽。”
刘浚点点头,咬了咬牙:“好!只要能保住性命,我什么都愿意做!”
“对了,你那边的人手都可靠吗?”刘劭突然问道。
“皇兄放心,这些都是追随我多年的心腹,绝不会背叛我们!”刘浚信誓旦旦地说道。
刘劭满意地点点头:“那就好。此次行动,我们兄弟二人只能成功,不能失败!一旦失败,就是粉身碎骨!”
两人又商议了一些细节,直到深夜才各自散去。
刘劭回到房中,躺在床上,却久久无法入眠。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政变的场景,想象着自己登上皇位的那一刻。但同时,他也担心计划会出现意外,心中充满了忐忑。
而在皇宫之外,一场腥风血雨即将拉开帷幕。刘劭的士兵们早已摩拳擦掌,等待着行动的那一刻。他们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即将改变,而刘宋王朝的历史,也将被彻底改写……
元嘉三十年二月二十日,建康城的夜幕如同浸透墨汁的玄缎,沉沉地压在宫阙楼宇之上。
寒风裹挟着细雨,在青瓦红墙间穿梭,发出呜咽般的声响,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腥风血雨哀鸣。东宫深处,铜制烛台上的火苗被穿堂风撩拨得左右摇曳,将刘劭棱角分明的侧脸映得忽明忽暗。
他凝视着案头密函上“明日五更,起事”的朱砂字迹,指节无意识地叩击着梨木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哒哒”声。
“来人!”刘劭突然起身,玄色锦袍下摆扫过烛台,惊起几点火星。
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亲卫统领单膝跪地,铠甲上的铜钉在烛光下泛着冷光:“太子殿下!”
“传张超之,命他即刻集结亲信将士,务必在三更前集结完毕。告诉他们,明日的行动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刘劭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如同腊月里冻结的寒潭。
“是!”亲卫领命离去后,刘劭踱步至窗前,望着夜幕中影影绰绰的宫墙。他想起数日前父亲在式乾殿密议时的决绝神情,想起徐湛之、江湛那暗藏锋芒的反对之词,心中的恨意如同野草般疯狂生长。
“既然你们不仁,就休怪我不义!”他握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与此同时,东宫校场一片肃杀。张超之手持火把,在万余名将士面前来回踱步。火把的红光映照着士兵们紧绷的面孔,他们身上的铁甲在夜色中泛着幽蓝的冷光。
“兄弟们!”张超之突然停住脚步,声如洪钟:“太子殿下待我们恩重如山,如今却有人妄图加害太子!明日,我们要随太子殿下清君侧,诛杀奸佞!事成之后,封官晋爵,金银财宝任你们拿!”
“愿为太子殿下效死!”士兵们齐声呐喊,声震夜空,惊起栖息在宫墙之上的寒鸦。
同一时间,东宫议事厅内……受召而来的萧斌、袁淑、殷仲素、王正见等人面色凝重地围坐在长案前。刘劭身着金丝绣龙常服,端坐在主位,身后站着两名手持长剑的亲卫。案上摆放着酒壶和几个陶碗,却无人举杯。
“诸位——”刘劭打破沉默,目光如鹰隼般扫过众人:“皇帝听信谗言,欲废太子之位,置我等于死地。我意起兵,夺取皇位,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萧斌手中的茶盏剧烈颤抖,茶水洒出,在衣襟上晕开深色痕迹:“太子殿下,此事万万不可!起兵造反,乃是十恶不赦的大罪,必将招致天下人唾弃。陛下素来仁慈,只要殿下主动请罪,或许……”
“够了!”刘劭猛地拍案而起,案上酒壶倾倒,酒水在檀木桌面蜿蜒流淌:“我若请罪,便是任人宰割的鱼肉!父皇既不顾父子之情,我又何须守这迂腐的孝道?”
袁淑站起身,长身玉立,神色凛然:“殿下,您贵为储君,本应匡扶社稷、造福百姓。若行此篡逆之事,不仅会让天下生灵涂炭,更会让刘氏宗庙蒙羞。臣恳请殿下悬崖勒马!”
刘劭抽出腰间佩剑,剑锋直指袁淑,寒光映照着他通红的双眼:“袁淑,你当真要与我作对?”
“臣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宁死也不愿助纣为虐!”袁淑昂首挺胸,声音铿锵有力。
“好!好!”
刘劭怒极反笑:“来人!将他拖出去斩了!”
殷仲素和王正见刚要起身求情,却被刘劭的亲卫按住。袁淑被拖拽着往门外走去,他的声音在寂静的殿内回荡:“刘劭,你行弑君弑父之举,必将遗臭万年!你这是在把大宋江山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片刻后,一声惨叫传来,鲜血顺着奉化门的台阶缓缓流淌,在雨水的冲刷下,化作蜿蜒的红色溪流。
萧斌瘫坐在椅子上,面如死灰,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滚落:“殿……殿下,小人愿全力辅佐,只求饶小人一命……”
二月二十一日凌晨,五更鼓响。夜色尚未褪去,浓重的雾气弥漫在宫墙之间,宛如一层轻纱笼罩着这座古老的城池。刘劭端坐在装饰华丽的马车上,朱衣朝服下,甲片泛着冷冽的金属光泽。他伸手摸了摸腰间的佩剑,深吸一口气,沉声道:“出发!”
东宫卫队踏着整齐的步伐,如同黑色的洪流,向着台城涌去。马蹄声、脚步声在寂静的街道上回荡,惊得街边人家的犬只狂吠不止。当军队抵达万春门外时,守门军士举着火把,一脸疑惑地望着这支庞大的队伍。
“开门!我等奉陛下敕命,入宫收讨逆贼!”刘劭掀开马车帘子,高声喊道。他的声音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清晰,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守门军士面面相觑,其中一人壮着胆子问道:“敢问太子殿下,可有诏书和令牌?”
“放肆!”萧斌驱马上前,怒目圆睁:“太子殿下亲自领军,难道还会有假?耽误了大事,你们几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军士们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打开了城门。然而,当军队行至云龙门时,左细杖主卜天与率领数百细仗队拦住了去路。卜天与身披明光铠,手持长枪,宛如铁塔般矗立在门前:“太子殿下,若无诏书和令牌,小人职责所在,万难从命!”
刘劭心中一紧,强作镇定:“我乃太子,奉陛下密旨,你竟敢阻拦?”
卜天与冷笑一声:“太子殿下,陛下向来行事光明磊落,若有要事,必有诏书明示。今日既无凭证,小人绝不敢放行!”
刘劭脸色阴沉,转头看向张超之:“给我杀进去!”
“杀——”刹那间,喊杀声震天。东宫卫队如潮水般涌向云龙门,刀枪碰撞声、惨叫声、怒吼声交织在一起。
卜天与挥舞长枪,枪尖寒光闪烁,接连挑落数名东宫士兵。他的盔甲很快被鲜血染红,却仍在奋力拼杀:“兄弟们,守住城门!誓死保护陛下!”
然而,东宫卫队人数众多,且个个训练有素。卜天与身边的士兵一个接一个倒下,他自己也身中数箭,鲜血顺着伤口汩汩流出。
此时,皇宫内,宋文帝刘义隆正在与王僧绰、徐湛之、江湛等人商议国事。忽闻外面传来喊杀声,众人皆是一惊。
“陛下,不好了!云龙门方向传来激战之声,似是东宫军队!”一名侍卫慌张跑来禀报,他的铠甲上还沾着零星的血迹。
刘义隆手中的茶盏“啪”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踉跄着扶住桌案:“果然还是来了……朕早知如此,却心存侥幸,酿成今日大祸!”
王僧绰握紧腰间佩剑,神情坚毅:“陛下,事不宜迟!请速速下旨,立武陵王刘骏为太子,传诏天下,讨伐叛逆!只有这样,才能名正言顺地号召各地勤王!”
刘义隆点点头,双手颤抖着拿起毛笔。然而,他刚写下几个字,便又停住,目光望向窗外:“刘劭毕竟是朕的骨肉,若传诏讨伐,岂不是要置他于死地?”
“陛下!”江湛急切地说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如今叛军已攻入皇城,若不立刻表明立场,恐天下大乱!”
徐湛之也连忙附和:“江大人所言极是。武陵王刘骏素有贤名,且手握重兵,唯有立他为太子,方能稳住局势!”
刘义隆长叹一声,终于下定决心,挥毫疾书,起草了诏书:“武陵王骏。出封雍州,治民理农有方。屡立战功,数破南蛮北虏。文武双全,可立为皇太子。路氏惠男,为妻做母,繁育子嗣众多。协理后宫,助夫教子有方。品行兼嘉,当册立为皇后。前太子劭,始兴王浚。多行不法,全无悔过之念。凶逆无道,兴兵乱攻君父。罪大恶极,着即废为庶人。天下兵马,奉太子皇后令,起兵勤皇,即刻共诛叛逆!”
在把诏书写好后,刘义隆赶忙将诏书递给亲信卫士孙朗秀,目光中满是期望与担忧:“你速从皇宫西侧千秋门出宫,立马赶赴码头,乘船将诏书送往荆州,把它交给太子和皇后。此事关系江山社稷,切不可有失!若遇到叛军,务必小心应对!”
孙朗秀接过诏书,跪地叩首喊道:“陛下放心,臣就算拼了性命,也定会将诏书送到!”说罢,他起身飞奔而去,脚步声在空旷的宫殿中回荡。
皇宫内,众人紧张地等待着消息。云龙门的喊杀声越来越近,端门也响起了兵刃相攻的碰撞声,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刘义隆望着地图上标注的各处防御据点,心中满是悔恨与无奈。他想起刘劭幼时在他膝前玩耍的模样,想起父子二人一同研习兵法的时光,泪水不禁模糊了双眼。
“陛下,叛军已突破云龙门,正向显阳殿逼近!”一名侍卫跑来禀报。
“端门就快失守了,陛下,快撤吧!”另一名侍卫也慌张的赶来说道。
王僧绰抽出佩剑,护在皇帝身边:“陛下,臣拼死也要保您突围!我们可以从皇城西北大通门或东北广莫门出宫,暂避叛军锋芒!”
刘义隆摇了摇头,神情黯然:“不必了……是朕教子无方,才有今日之祸。若此时逃走,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朕就在这里,看看劭儿究竟要如何对我……”
徐湛之与江湛面面相觑,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徐湛之颤抖着声音说道:“陛下,叛军攻势凶猛,我们不能坐以待毙!臣愿率府中私兵前去抵挡,为陛下争取时间!”
江湛也连忙说道:“臣亦愿同去!只要能拖延时间,等待各地援军到来,或许还有转机!”
刘义隆摆了摆手:“你们留在朕身边吧。如今皇城内军大半不在,即便去了,也是杯水车薪……”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
此时,云龙门下,战斗进入白热化阶段。东宫卫队在张超之的带领下,如狼似虎地扑向皇城守军。皇城守军虽然奋勇抵抗,但人数悬殊太大,渐渐落入下风。一名东宫士兵举着大刀,朝着一名皇城守军砍去,守军堪堪躲过,却被另一名士兵从背后刺中,惨叫着倒下。
在混战中,东宫卫队逐渐占据上风。他们沿着宫道,向着皇帝所在的显阳殿逼近。沿途的宫女宦官们尖叫着四处逃窜,有的被乱兵撞倒,踩踏而死;有的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鲜血染红了青石板路,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气。
刘劭骑着高头大马,缓缓走在队伍中间。他望着眼前混乱的场景,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快感。
“父皇……”刘劭喃喃自语:“你看好吧,这天下,很快就是我的了……”
二月二十一日清晨时分,含章殿外的厮杀声如汹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鎏金兽首门环上凝结的血珠不断滴落,在青砖上汇成蜿蜒的细流。殿内的空气仿佛都被血腥气凝固,十二根蟠龙柱上的金漆在烛火摇曳下泛着诡异的光,映照着众人苍白如纸的面容。
云龙门下,卜天与挥舞着染血的长刀,铠甲缝隙间渗出的鲜血已凝结成冰。他望着如潮水般涌来的东宫卫队,嘶哑着嗓子嘶吼:“兄弟们!忠君报国就在今日!”三百禁军将士以血肉之躯筑起防线,箭矢如蝗掠过城头,将夜幕染成诡异的紫色。
张超之骑在高头大马上,冷笑一声挥动手令:“踏平云龙门,活口不留!"叛军架起云梯,盾牌相撞声与惨叫声交织成地狱般的交响。卜天与左肩再次中箭,却仍挥刀砍断两根攀城的绳索,直到张超之亲自挺枪刺穿他的胸膛……
临死前,这位禁军将领的手指深深抠进石阶,在青砖上留下五道血痕。
同一时间,在含章殿内,铜灯在穿堂风中明灭不定。刘义隆死死攥着案几边缘,指节泛白如纸。
“报——云龙门失守!叛贼正向此地杀来!”侍卫跌撞着闯入,甲胄上还挂着未干的血水。
刘义隆踉跄后退,撞翻了身后的博山炉,沉香屑洒在明黄的龙袍上。
王僧绰急忙扶住他:“陛下,臣愿率死士护驾突围!”徐湛之、江湛也纷纷拔出佩剑,准备拼死一战。
片刻间,叛军已将含章殿团团围住。张超之踹开殿门,领着叛军涌入,殿内顿时刀光闪烁。
王僧绰将刘义隆护在身后,长剑划出银弧:“叛贼休动陛下半分……”话音未落,三支箭矢穿透他的肩胛。
徐湛之蜷缩在蟠龙柱后,翡翠扳指在掌心被捏得发烫。当张超之的刀尖抵住他咽喉时,这位皇亲国戚突然高喊:“我乃彭城公主驸马!陛下的亲外甥.……”回答他的,是利刃入肉的闷响,羊脂玉坠子滚落血泊,溅起细碎的血花。
江湛的长剑还在挥舞,白发上沾满血污。他望着叛军逼近的身影,突然放声大笑:“当年谢灵运说我‘骨相非贵',今日倒要看看,谁的头颅更能震慑宵小!”最后一剑刺出时,他的剑尖直指刘劭,却被乱刀砍断手臂,鲜血喷在龙椅扶手上,宛如绽开的红梅。
顷刻之间,三位重臣皆死于乱刀之下。
很快,在确定掌控全局之后,刘劭踏着满地血泊踏入殿内,他的朝服已被鲜血浸透,腰间龙渊剑上凝结的血块随着步伐簌簌掉落。他望着瘫坐在龙椅上的父亲,嘴角勾起一抹狞笑:“父皇,您不是说我‘目有反相'吗?如今这反相,倒成了天子之相!“
刘义隆猛地撑起身子,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逆子!你竟敢行此大逆不道之事!你素来多行不法之举,还意欲谋逆篡位,你对得起列祖列宗吗?你生母袁皇后若泉下有知,定会后悔生了你这样的孽子!”
刘劭的瞳孔骤然收缩,龙渊剑‘噌’地出鞘半寸:“够了!当初你宠爱路惠男,然后对母后不闻不问!你竟然还有脸提她?” “你……”刘义隆闻言剧烈咳嗽,血沫溅在龙袍的十二章纹上:“朕自知亏欠你母后,所以将你自幼立为太子,为你延请名师,耗费多少心血!可你呢?勾结女巫诅咒生父,私藏甲胄图谋不轨!你对得起‘太子’二字吗?”
“嘿嘿!”不等刘劭开口,一旁的刘浚把玩着从案几上抢来的花瓶,突然阴阳怪气的道:“父皇,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您当初要是狠下心杀了我们,哪还有今日的麻烦?”
刘劭也继续说道:“父皇,你可还记得元嘉二十七年吗?我和二弟在玄武湖演练水军,你说‘吾儿有霸王之姿',可转头就听信江湛那老匹夫的谗言!”
“住口!江湛是忠臣!”刘义隆挣扎着起身,却因气血上涌踉跄着扶住龙椅:“他曾三番五次劝朕废了你这孽障,朕念及骨肉亲情一再忍让,换来的却是你们的狼子野心!”元嘉帝的声音渐渐哽咽:“你母亲她若有知,定会羞愧得无颜见列祖列宗!“
刘浚闻言突然恼怒,眼中闪过一丝疯狂:“母亲?您还记得母亲?当年你如此宠爱她,可现在呢?为了路惠男那个贱人,竟对她如此冷落……前些时日,她为了救我和兄长,在佛前跪了整整三日三夜,膝盖都磨得血肉模糊!可你呢?听信徐湛之的挑拨,却将她软禁西斋!”言罢,他便举起花瓶一把狠狠砸在地上:“这就是所谓的明君圣主!”
刘义隆只觉眼前发黑,扶住龙椅的手不住颤抖:“你们…你们这是要将我大宋江山推入万劫不复之地!骏儿绝不会放过你们,天下百姓更不会放过你们!”
“刘骏?”刘劭突然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嘲讽与不屑:“那个武夫能掀起什么风浪?等我坐稳皇位,就将他的脑袋砍下来,挂在大司马门上!”言罢他便收住笑容,眼神冰冷如刀:“父皇,您还是好好想想,自己该怎么面对列祖列宗吧。”
一旁的张超之早已按捺不住,挥刀便要砍向刘义隆:“大业已成,还留着这老东西作甚!”
萧斌眼疾手快,一把拦住他的手臂:“将军且慢!”言罢,转头看向刘劭:“殿下,如若弑君弑父,传出去天下人必群起而攻之。不如效仿诸子圈禁齐桓公、赵惠文王囚赵武灵王与沙丘宫之例,尊陛下为太上皇,先软禁起来,再昭告天下说是陛下禅位,如此师出有名,方可堵住天下悠悠之口。”
刘劭眼中闪过一丝犹豫,随即大笑起来:“好!确实是好主意!那就依萧卿所言去办吧!”他说完便带着傲慢的口吻对刘义隆说着:“父皇,您就去暂去永福省颐养天年吧。记得在佛祖面前,为自己多祈祷几句。哈哈哈!”
“逆子!”刘义隆突然挣脱侍卫的拉扯,扑向刘劭:“你不得好死!你会遭天谴的!”可紧接着,他就被张超之狠狠推倒在地,龙袍沾满血污。
而当侍卫上前拖拽时,刘义隆死死抓着龙椅的鎏金扶手,指节泛白:“刘劭!你以为坐上皇位就能安稳?你弟弟刘骏绝不会饶恕你!其余宗室诸王也不会纵容你!还有天下百姓,他们会指着你的脊梁骨骂你是弑父的逆贼!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刘劭冰冷的笑声,在无谓的挣扎后,刘义隆还是被侍卫们连拖带拽的拉走了。
处理完一切后,刘劭、刘浚坐在含章殿的龙椅上,疲惫中带着一丝得意。
刘劭想起了被关在诏狱中的王鹦鹉,对张超之说:“速派人去诏狱,将王姑娘带来。”
刘浚也急切地说:“还有我母妃,快去西斋接她来!”
不多时,王鹦鹉和潘园秀被带到殿中。
王鹦鹉衣衫褴褛,脸上满是泪痕;潘园秀则神色慌张,惊魂未定。见到刘劭、刘浚,两人再也忍不住,扑进他们怀中痛哭起来。
“别怕,有本宫在,以后谁都不能再欺负你了。”刘劭轻抚着王鹦鹉的头发,眼中满是柔情。
刘浚也紧紧抱着潘园秀,哽咽着说:“母妃,让您受苦了。”
四人相拥而泣,仿佛历经了无数生死劫难。刘劭抬起头,望着殿外被鲜血染红的天空,心中暗自盘算:虽然皇位已到手,但天下未定,荆州的刘骏手握重兵,随时可能起兵讨伐。必须尽快稳定朝局,拉拢朝中大臣,扩充军队。
此时的建康城,大街小巷一片狼藉,百姓们躲在家中,不敢出门。皇宫内,宫女宦官们一言一行都战战兢兢,生怕一不小心就丢了性命……
第二十六章 篡权逞望
入夜后,建康皇宫台城内的显阳殿寝室内,重聚的一对男女激烈的相拥交欢。
“唔嗯…唔…嗯…唔…”
“嘶…宝贝…你真会吸啊…嘬的朕好舒服…噢…再深一点…再含深一点…”
烛光摇曳的寝殿内,只穿着白色锦袜的王鹦鹉蹲在地上将刘劭的龟头含在嘴里不停吞吐,小手也握住了阴茎的根部,湿滑柔软的小香舌不停的在龟头边缘打着转,顿时让她的情郎舒服的魂飞魄散。
自从巫蛊之事被揭发后,二人便分开许久,几近一年时间,如今二人再次相见,彼此相思已久,自是避免不了一番卿卿我我。
更何况,成功夺取皇位到手的刘劭现在已经是志得意满、心情舒畅,自是想好好发泄一番情欲。
“唔嗯…唔嗯…唔…”王鹦鹉妩媚的双眼紧闭,密长的睫毛微微抖动,嫣红的脸蛋露出陶醉的神色,红润的小嘴被男人的阴茎撑的满满的,随着脑袋的前后耸动进出着娇嫩的粉唇,阴茎上布满了淫靡的口水,这在灯光下泛着迷人的光泽。她胸前那对巨大白嫩的奶子也微微晃动着,甩出阵阵迷人的乳浪,肥嫩的美臀因跪着的姿势显现出一道迷人的弧线,显得诱人至极。
“嘶…啊…好爽!”刘劭的双手玩弄抓捏着王鹦鹉那一对肥嫩柔软的巨乳,一双雪白的大奶子在他的手中不断的变幻着淫靡的形状,滑腻的乳肉不时从指缝见溢出,看在眼里更显迷人。
王鹦鹉舌尖乱扫,小嘴滋滋有声,两颊的腮帮深陷,紧紧的包裹着情郎刘劭的阴茎,她听到情郎的夸赞后便更加卖力的吞吐起来,表情更是显得淫荡,露出神色迷离,双眼微闭之象,似乎此刻刘劭的阴茎就是世上最好的美味,她脑袋不停的变换着角度,滋滋滋的吸吮声不绝于耳,小手配合着嘴巴抚摸着那硕大的阴囊。
刺激的快感如潮水般一阵阵袭来,把刘劭的欲火助燃的更旺了,他的阴茎硬如钢铁,胀的生生的疼,当前急需要寻找发泄的通道,便立马怪叫一声,道:“鹦鹉…朕受不了了…朕想死你了…朕要肏死你…”然后他一把拉起王鹦鹉,抬起她的一只美腿放在自己的臂弯,接着握着阴茎对准她湿淋淋的阴户,即刻朝内猛力一顶,只听滋的一声,他的阴茎借着淫水的滋润,眨眼间就全根插进了阴道深处。
“噢…”王鹦鹉闷哼一声,她空虚瘙痒已久的阴道顿时就被刘劭那粗壮硕大火热坚挺的阴茎给填满了,他硕大有力的龟头猛然间穿过了柔软的花心直达子宫口处,激起一阵强烈的快感散发至全身上下。
王鹦鹉身躯猛的一颤,紧紧的搂着情郎刘劭的脖子,自己的阴道连连向前挺动,似乎想要新皇的阴茎在里面插的更深也更爽才行,她小嘴开始不住的呻吟道:“噢…陛下…好棒…快插死臣妾了…噢…好…好充实…好舒服…”
“肏…还是这么紧啊!真爽!”王鹦鹉的阴道内紧窄湿滑,四周柔软湿滑的嫩肉紧紧的包裹着刘劭的阴茎,特别是龟头上的那团软肉,如小嘴一般蠕动吸允着给他带来强烈的酥麻感,这番舒爽的刺激感不禁让他发出了兴奋的肯定之声。
刘劭将王鹦鹉顶在墙上,一边贪婪的舔吸着她的一双巨乳,一边用力的扭动着自己的臀部,让龟头在阴道里打转研磨,享受着其中肉壁的紧凑与湿滑。
王鹦鹉没想到情郎一上来就是这一招,刘劭的阴茎时轻时重,时缓时急的在自己的阴道里来回扭动,阴户中酥麻酸痒的快感刺激到全身四处,强烈的快感一浪连着一浪,阴道里更是舒服异常,火热、酥麻、充实、瘙痒的各种不同的感觉交织在一起,让她舒服的欲仙欲死,浑身发软,淫水不受控制的从阴户内涌出,不一会便全部滴落在了地板上。
王鹦鹉顿时闭着媚眼,樱桃小嘴微微张启,她激动的呻吟道:“陛下…你…你好坏…喔…一上来就这样玩…坏死了…亲哥哥…臣妾被磨…磨的好舒服…喔…花心好麻哦…好麻…好酸…子宫要被顶…顶穿了…啊…陛下…臣…臣妾要…要美死了…嗯…”
看着眼前的这美人迷醉的神色,刘劭十分得意,他臀部向前顶的力度是时轻时重,张弛有度,阴茎直把王鹦鹉的花心研磨的浪水直流,呻吟不止。
他磨了一会后,自己的阴茎已经是越来越硬,当下他又将王鹦鹉的修长美腿挽在腰间,让自己的阴茎在阴道中开始慢慢的抽送起来。而王鹦鹉踮起小脚,努力抬高着阴户,右腿紧紧的缠绕在他的腰上,承受着情郎的轻抽缓插。
刘劭紧紧的抱着王鹦鹉柔若无骨的腰肢,舌尖舔抵着她雪白晶莹的耳朵,低声呻吟道:“鹦鹉…你的下面好紧…每次干起来都这么舒服…”站着做爱交欢不是他第一次尝试,但是如此姿势之下,只觉王鹦鹉的阴户内比平时更加紧凑,阴道肉壁四周的嫩肉紧紧的包裹着自己的阴茎,抽插起来性器摩擦的感觉也是格外舒服。
王鹦鹉也觉得站着的姿势更容易获得快感,自己阴道内的敏感带被情郎坚挺膨胀的阴茎不住的抽插,彼此摩擦得更显刺激,阵阵酥麻的快感虽不强烈,但却更持久,如同涟漪一圈圈的蔓延到全身。她微微的呻吟着,淫水不受控制的流出,随着阴茎的抽插发出滋滋滋的声音。
她阴户里的淫水也已是越来越多,阴茎在其中抽插起来感到滑腻腻的,没有丝毫阻碍,缓慢而富有节奏的抽插已经不能让刘劭满足。他渐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臀部向前连连耸动,阴茎也越插越快,越插越猛,如被重锤击打驱动的铁锥向前驱动一般,凶猛有力的肏干奸淫着王鹦鹉的阴道,二人肉体间猛烈的撞击声更是不绝于耳。
“鹦鹉…你感觉朕插的你舒不舒服?”刘劭一边肏干着王鹦鹉的阴道处,一边淫浪的问着。如果说他先前交欢抽插的动作是和风细雨,那现在就是如同暴雨倾盆一般的迅急凶猛。
王鹦鹉只觉此时自己的情郎刘劭已如一只发狂的野牛一般,他的阴茎在自己的阴道内以闪电般的速度来回抽插着,每一次都一插到底直入子宫,龟头如雨点般密集而快速的撞击着敏感的花心,阴道快速的进出激烈的摩擦着阴户里四周的嫩肉,肥美丰厚的阴唇随着阴茎快速的翻进翻出,淫靡的蜜汁也被插的四处飞溅,阵阵酥麻的快感四处激射到肉体的每一寸,也冲击着她兴奋的神经末梢。
“亲哥哥…好陛下…你…你好猛啊…好舒服…啊…插干得臣妾好美…喔…又…又顶到子宫了…噢…深一点…好陛下…再深一点…用力干…噢…会肏干的陛下夫君…你插的我好舒服…肏死我吧…肏死我…”王鹦鹉在呻吟之余眉头舒展,眼眸微闭,脑袋无力的靠在墙壁上,两只大乳房随着情郎刘劭有力的冲击在胸前激烈的上下晃荡,让她感到舒服的欲仙欲死,如飘云端。
听到美人如此的要求,刘劭更加兴奋,自己一边用力的以阴茎插干着王鹦鹉肥美多汁的阴道,一边伸手玩弄拿捏着王鹦鹉肥嫩的肥臀,爽的他是欲罢不能。
随着自己阴茎的抽插,王鹦鹉阴户里的淫水也是越来越多,他感觉阴茎就如同泡在滑腻的海水里一般,抽插起来润滑的畅通无阻,柔软娇嫩的肉褶子则紧紧的包裹着阴茎,带来阵阵强烈的快感。刘劭顿时感觉越插越兴奋,将王鹦鹉的另一只脚也伸手抬了起来,自己的一只手用力的拖住她肥美的臀部,喘着气道:“鹦鹉…腿盘在我的腰上…双手搂住我的脖子…”
王鹦鹉被插的快感连连,已经没有了能力思考,顺从的按照情郎的意思将腿盘在了他有力的腰间。随着脚的抬起,王鹦鹉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了阴道处,只觉刘劭的阴茎猛的一下插进去了一大截,如同刺穿了自己的灵魂一般,强烈到让人窒息的快感猛的朝她袭来,让她顿时激动的嘶声大叫。
“好…好深…啊…真…真是越来越爽快了…喔…我不行了…好…好麻…好舒服…喔…要…要插穿了…”王鹦鹉在刘劭阴茎大力的肏干抽插下,顿时发出了舒爽激动的不住呻吟。
此刻刘劭也有同感,他阴茎的一部分已经插入了王鹦鹉柔软的子宫里,阴道壁四周的嫩肉不停的蠕动着,如同紧窄湿滑的小嘴含着他的阴茎,让他舒服的直喘气。他深吸一口气,一只手固定按住王鹦鹉肥嫩的臀部,自己臀部也随之连连耸动,卖力的插干起来。
刘劭的阴茎凶猛有力的做着短距离的冲刺,如闪电般来回进出着王鹦鹉那肥美多汁的阴道中,两片丰厚的阴唇快速的翻进翻出,看得人眼花缭乱,二人性器的结合处是淫水直流,发出高频率的滋滋声。不一会,阴户四周便出现了大量白色的粘液,使其看起来更加淫靡。
“你让朕干的可是真舒服…干…干起来好爽…喔…朕要天天干…干你…好好玩弄你的身体…”刘劭此刻看着小美人王鹦鹉那般陶醉痴迷淫荡的神色,顿时便干得越发用力,低沉的话语也越来越淫荡,他的小腹快速的撞击着王鹦鹉的臀部,肉体的结合发出沉重而响亮的啪啪声。
“啊…啊…喔…呃…”王鹦鹉已经激动的说不出话来,此时的她完全悬在了半空,双手紧紧的搂着刘劭的脖子,她的两条只有脚上穿着白色锦袜的美腿也缠在了自己情郎的腰间,就如同一只树懒般挂在了男人的身上。随着刘劭阴茎的抽动,她丰满迷人的身躯一上一下的起伏着,一双丰满的乳房四处晃动,不停的摩擦着刘劭结实火热的胸膛。每当臀部落下时,他那膨胀坚实的阴茎总是凶猛的上顶,再加上自己的体重,龟头撞击在花心上的力道更显沉重,强烈的快感如同飞逝的利箭四处激射,仿佛穿过了二人的灵魂带来强烈的无法言语的快感,让人欲仙欲死,如痴如狂。
“陛下…哥哥…喔…亲哥哥…好夫君…臣妾真是好舒服…怎…怎么会这么舒服…哦…插的好深…好深…喔…又…又插到最里面了…陛下…臣妾不行了…喔…子宫要被插穿了…啊…好…好美…嗯…还要…”王鹦鹉疯狂的娇喊着,刘劭强烈的抽插肏干已经使得她高潮迭起、欲死欲仙!
在猛肏了许多下后,刘劭顿时一把将王鹦鹉抱起,再狠狠的扔到了床上,接着自己一个翻身又马上扑了上去。
“亲哥哥…不…不行了…你…你好猛啊…好夫君…喔…亲陛下…臣妾要被你干死了…喔…好舒服…臣妾还…还要哦…美…美死了…臣妾要…要升天了…”王鹦鹉淫荡的呻吟再度传来,只见此时的她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刘劭精壮结实的躯体压在她身上猛烈的耸动着,她不住的呻吟让刘劭顿时产生了十足的征服欲,刺激着他去继续进行更激烈的肏干抽插。
王鹦鹉双眸微闭,满脸赤红,陶醉的神色已是溢于言表,她穿着白锦袜的双腿被情郎抗在肩上,还压在胸前,自己肥美的臀部高高悬空,粉嫩肥美的阴道里,刘劭那坚挺膨胀的阴茎正快速的在其中不住的抽插着,那两片丰厚娇艳的阴唇随着男人的抽插快速的翻进翻出着,淫水不断的从两人性器的结合处溢出,彼此体下的床单被打湿了一大块。
刘劭膨胀坚挺的鸡巴将王鹦鹉的阴道撑的是完全变了形,她的两片阴唇紧紧的含着那粗长之物,他的阴茎如同捶打铁锥突进一般快速的奸淫肏干着王鹦鹉的阴户,不住的发出滋滋滋的抽插声和强烈的肉体撞击声。而王鹦鹉那肥美浑圆的臀部则随着男人的撞击而上下起伏着,随之带动着她整个娇躯颤抖耸动。
“哦…陛下…哥哥…你…你插的臣妾好…好爽…喔…好舒服…臣妾好快活…好…好美哦…啊…臣妾要让你干…干一辈子…喔…臣妾只给…只给陛下一个人干…喔…好…好深…”王鹦鹉的呻吟越是响亮娇媚,就刺激着刘劭越是肏干的更加爽快!他的阴茎在她阴道里干的十分舒服,当下便情不自禁将王鹦鹉迷人的双腿并拢举了起来,把她那对美艳诱人的白袜脚含入口中用力的吸允,一只手手贪婪的在那性感的修长美腿上用力的抚摸着,自己的阴茎毫不停歇的进出着王鹦鹉肥美多汁的阴户内,玩的不亦乐乎。
王鹦鹉的双腿被刘劭举起,自己的阴道被挤压成一团,如同一个滴着水的水蜜桃,刘劭的阴茎在中间畅快的抽插着,看起来格外淫靡。她完全沉醉在了情欲的快感中,双眼紧闭,眉头舒展,绯红的俏脸满是陶醉的神色,肥臀前后耸动迎合着情郎不住的的冲刺抽插,那种感觉真是让自己爽的欲仙欲死,飘飘欲仙。她销魂蚀骨的呻吟在充满情欲的寝室里来回激荡。
“小东西…喔…你的美足可是真香…”刘劭此刻意犹未尽,自己的舌头又开始贪婪的舔抵着王鹦鹉的脚尖,舌尖在脚底四处开始了乱扫。
不一会,刘劭淫靡的口水就将王鹦鹉白色的锦袜浸透,她那十根细长晶莹的脚趾透过已经逐渐透明的白色锦袜,顿时便逐步清晰可见,可谓是美艳迷人。
刘劭仔细的舔完王鹦鹉的一只脚后,又将她另一只白袜脚放在口中吸允,一只手又用力的抚摸搓揉着美艳的修长美腿,似乎要掐出水来。
“啊啊啊啊…噢噢噢喔…好痒…好舒服…陛下…你真会舔…”看着这一对被自己舔的完全湿润的美艳的白袜小脚,刘劭心中意犹未尽,一把就从王鹦鹉的阴户中抽出了自己的阴茎。
王鹦鹉此刻顿时只觉自己的阴道里产生了一阵强烈的空虚,瘙痒难耐的感觉又卷土重来了,她便以渴求的语气朝刘劭哀求道:“好陛下…不要停…臣妾还要…要…快…快插进来…好痒…好难受…”此刻的她神情骚浪,饥渴的望着情郎,性感诱人的身体如蛇一般的扭动着,肥美的臀部更是悬在了半空性感的摆动着,她已经被撑开无法并拢的阴户处微微张合,如同饥饿的小嘴渴望着情郎的阴茎。
看着如此淫荡的小美人,刘劭嘴角泛起一丝淫邪的笑容,只觉着和她玩起来是真的痛快,比寻常宫中女子快活的多,也更加无所顾忌。他再也把持不住,当下怒吼一声,上前按住王鹦鹉的肥臀,对准了阴户处,接着便挺起阴茎,狠狠的一下插了进去!
“喔…”王鹦鹉在被抽插的时候,顿时美的娇喊一声,无力的趴在了床上。
刘劭双手支床来回起伏着胯部,发起了一阵阵疯狂的撞击抽插,每一次他都让阴茎在阴道深处一插到底,二人肉体的不断碰撞也发出了阵阵啪啪的淫靡声!
王鹦鹉被刘劭干的顿时双脚直晃,巨大的冲击让她的娇躯不由自主的往前挪动,好几次都被肏干的险些昏迷……
终于,在一阵疯狂之后,二人再次到达了高潮的顶峰!
“啊…嘶…不行了…要射了…要射了…”快感越来越强,眼前肥美的蜜桃美臀也因为王鹦鹉的配合越翘越高,刘劭已然是兴奋的快要抓狂,只能更加用力的奸淫抽插着王鹦鹉,卖力的肏干着那淫荡而迷人的臀肉。很快他就受不了了这种刺激,阵阵酥麻的快感不可遏制的袭来,让他终于有了射精的冲动。
“嘶啊…不行了…朕要射了!朕要射到你脸上!”刘劭舒服的呻吟着,在快速冲刺了许多个来回后,他终于忍不住巨大的快感,从阴户中抽出了自己的阴茎,伸手抓住王鹦鹉的脑袋将其转了过来,阴茎对准了那娇艳妩媚的脸蛋快速套动着。
“嘶啊…射了!”刘劭即刻在兴奋的高潮时低吼一声,王鹦鹉还没反应过来,一大股灼热浓浊的精液便喷了出来,击打在了她的脸上。随后一股股更加强劲而灼热的精液如火山般喷薄而出。
王鹦鹉顿时媚眼紧闭,微微昂头,迎接着情郎火热强劲的精液的洗礼,任他喷射在自己的娇颜上。
直到小片刻后,刘劭才舒服的停止了喷射,再去看时,王鹦鹉脸上全是大团大团乳白的精液,头发脖子上也沾上了不少,随着地心引力而缓缓向下流淌,显得格外淫靡而令人疯狂。
看着脸上满是精液的美人,刘劭心中变态的欲望得到了强烈的满足,他握着自己的阴茎在王鹦鹉的脸上来回四处摩擦着,想要将精液均匀的涂抹在她的脸上。
感受到情郎的意图,王鹦鹉不仅没有反感,反而异常兴奋,乖乖的仰起了小脸,表情显现出满脸陶醉之色。
闻着刘劭精液浓浊强烈的腥味,感受着情郎火热的阴茎在自己的脸上不停的滑动,王鹦鹉心中不禁激动万分,她的小嘴嘤咛出声,自己的小香舌也不自觉的舔着他那根不时移动到自己嘴边的阴茎,任他肆意妄为着……
翌日,拂晓时分,建康城的晨雾还未散尽,太极殿的铜钟便突兀地轰鸣起来。
钟声惊起宫墙下的寒鸦,扑棱棱掠过初升的太阳,将阴影投在汉白玉阶上,仿佛不祥的预兆。 刘劭身着崭新的十二章纹冕服,端坐在龙椅上,头顶上的十二旒冕旒随着呼吸轻轻晃动,却掩不住他眼中的紧张与狠厉。
“宣太尉江夏王刘义恭、尚书令何尚之入宫!”
随着内侍宦官尖锐的嗓音,殿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刘义恭和何尚之神色匆匆,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震惊与不安。昨日城中的喊杀声,早已让他们预感到大事不妙。
“臣等参见陛下!”两人踏入殿中,却见本该坐在龙椅上的竟是刘劭,不由得一愣,下意识地互相对视了一眼。
刘劭嘴角勾起一抹假笑,语气却冷得像冰:“二位爱卿不必多礼。昨日清晨时分,王僧绰、徐湛之、江湛三人密谋作乱,意图弑君。本宫率东宫卫队及时平叛,然父皇不幸受伤,为保社稷安稳,已宣布退位为太上皇,禅位于朕。”
刘义恭眉头紧皱,心中满是疑虑。他看着刘劭身上隐隐透出的血腥气,又想起平日里王僧绰等人的忠诚,如何能轻易相信这番说辞?
“陛下,此事事关重大,不知可有物证?且太上皇禅位如此大事,为何未见诏书?”刘义恭不由得带着怀疑的口气询问道。
刘劭眼中闪过一丝恼怒,却依旧维持着表面的平静:“证据自然是有的,稍后便会公之于众。至于诏书,事发突然,父皇仓促禅位,诏书正在拟定。江夏王这是怀疑本宫不成?”
何尚之见状,连忙打圆场:“太尉也是关心陛下,关心社稷。既然陛下已即位,当务之急是稳定朝局。”他心中虽也觉得此事蹊跷,但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不敢轻易得罪刘劭。
刘劭满意地点点头:“尚书令所言极是。如今本太子即位,即刻前往南郊圆丘出祭告上天。”
刘劭顿时又想到了年号变更之事,顿时问起了自己的头号亲信萧斌,说道:“朕意欲登基后即刻改元,除旧布新,以示权威,不知爱卿有何高见?”
萧斌不希望刘劭过于张扬改政,引起更多的敌意,于是便劝谏道:“按照旧例,新皇即位后应沿用先皇年号,待新年之后再改元。为安定人心,当行此稳妥之举更嘉,希望陛下三思。”
刘浚盼望自己能获得刘劭的进一步信任与肯定,也更加迎合,便即刻说道:“此事已有前例,晋惠帝就是在即位当年改元的。为彰显皇兄威德,臣弟建议即刻改元,当思得上佳年号昭告天下。”
刘劭听到刘浚对自己的赞扬符合了心意,顿时便深感兴奋,他在脑海中思索了一番后,便激动的说道:“好!浚弟不愧是深知朕心!昔日汉世宗孝武皇帝于五百五十七年前,出巡泰山,改正朔颁行《太初历》,派军征伐大宛获取汗血宝马,作建章宫。我大宋亦为汉室宗亲,楚元王刘交之后。朕早已深慕汉武征伐拓土之业,亦能不误巡游享乐,着即昭告天下,改年号为太初!”刘劭对汉武帝刘彻四处开疆拓土和享乐游玩的事迹颇为向往,他们祖上亦是汉室宗亲,刘交与刘太公之后。想到这里,他激动万分,顿时也下令把年号改为太初,希望自己往后能大展一番身手。
“陛下圣明!臣等即刻遵旨奉行!”一干党羽对刘劭的决定均表达了赞同。
言罢,刘劭就让卫队准备好车驾,一行人马浩浩荡荡朝南郊圆丘处行去。之前在经过一天紧张布置后,圆丘祭坛处周围旗鼓交织,已然设下了一番装点的景象。
在身着盛装,登上祭坛之顶后,刘劭让手下把已经撰写好的登基诏书进行了宣读。
《即位下书》:
“徐湛之、江湛意欲弑逆,吾勒兵入殿,剿除祸首。今罪人斯得,元凶克殄,父皇嘉许,禅让于朕。期我大宋,卜世灵祚,永享无穷,思与亿兆,覃兹更始,可大赦天下,改元嘉三十年为太初元年,文武并赐位二等,诸科一依丁卯。”
台下文武大臣尽管看不到禅让本该出场的另一位主角刘义隆,许多人表示怀疑,一片窃窃私语,但刘劭早已是身为太子,继位也是理所当然。在宣旨后顿时个个跪倒在地,齐声高呼道:“恭祝陛下受禅登基,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之后刘劭扫视着台下文武众臣,眼神中已然是充满了得意之态,便高兴的对自己的党羽颁布封赏:“对有功之人,自当大加封赏。刘浚为骠骑将军,萧斌为尚书仆射兼领军将军,殷仲素为黄门侍郎,王正见为左军将军。张超之封为龙骧将军,殷仲景为侍中、中护军,侯义綦为征虏将军。”
刘劭在封赏完自己的核心党羽后,口音顿了顿,又道:“为褒奖宗室与功臣立有硕勋之人,着即封江夏王刘义恭为太保、大宗师,何尚之为尚书令。望诸位爱卿尽心辅佐朕,努力共创太平盛世。”
“谢陛下隆恩!”得到升赏的一众大臣顿时不约而同的称赞道。
就在众人低头领命之时,身为通直郎的临川王刘烨突然出列,神色激动:“陛下!臣身为宗室,有话要说!禅让大典如此重大之事,太上皇为何不出席?其中是否另有隐情?再者,称王僧绰、徐湛之、江湛作乱,可有真凭实据?若无证据,怎能随意定罪?”
刘烨的话如同一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千层浪。台下众人皆屏住呼吸,不敢出声。
刘劭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眼中杀意尽显:“大胆!你这是公然质疑朕的决定,分明是与逆贼同谋!来人,将他拖下去斩了!”
“刘劭!你这祸国殃民的乱臣贼子!弑父篡位,天理难容!你必遭报应,不得好死!”刘烨被侍卫拖着往外走,依旧大声怒骂,声音在空旷的四周原野响彻着。
刘劭气得浑身发抖,猛地一声怒吼道:“还有谁要质疑朕?”他凶狠的目光扫过众人,众人纷纷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
这时,刘劭想起了尚书右丞臧凝之。此人时常将尚书省弹劾他和刘浚恶行的文书上报给刘义隆,早已让他怀恨在心。
“臧凝之!”刘劭突然喊道:“你多次挑拨君臣关系,诽谤皇室,罪不可赦!即刻处死!”
臧凝之面色苍白,却毫不畏惧:“陛下,臣所做之事,皆是为了社稷存续,为了陛下安康!您如日后仍旧不加悔改,滥杀无辜,必将失去民心,自取灭亡!”
“拖下去!”刘劭怒吼道。侍卫们上前,将臧凝之强行拖至一旁。
不一会儿,台下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鲜血在光洁的地砖上蜿蜒成可怖的形状。
血腥的气息弥漫在圆丘四周,众臣们吓得面如土色,双腿发软。刘劭看着瑟瑟发抖的群臣,满意地笑了:“诸位爱卿,只要尽心辅佐朕,荣华富贵享之不尽。若有二心,这就是下场!”
可刘劭此刻嘴上说的轻松,但冕旒仍在微微颤动。方才刘烨那声质问,如同一把重锤,狠狠砸在他的心口。尽管他已经处死了敢于反抗的大臣,初步以恐惧来威慑人心,但那种被戳破谎言的恐惧,仍在他的血管里奔涌。
“传朕旨意,将诸王、大臣悉数迁到建康城内!”刘劭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着即将宗室家眷全部迁至侍中下省、太仓处拘禁!一个都不许漏!”因为身为皇族宗室的临川王刘烨刚才的举措,使他相当恐惧,他要将所有可能威胁到他皇位的人,都牢牢掌控在手中。
“是!”刘劭的一干亲信将兵领命后,便四出开始收捕诸多宗室大臣家眷看押。
很快,旨意很快传遍京城,一队队士兵如狼似虎地闯入王公大臣的府邸。哭喊声响彻街巷,妇孺的尖叫声、老人的怒骂声,与士兵的呵斥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人间惨状。
刘骏的儿子刘子业和刘子尚,被士兵粗暴地从家中拖出。刘子业虽然年纪尚小,但眼中已满是仇恨。刘子尚则吓得脸色苍白,不停地哭泣。刘骏的妻子王宪嫄紧紧护着女儿刘楚玉,却被士兵一把推开,摔倒在地。
南郡王刘义宣的府邸同样被士兵包围,子女家眷被驱赶着,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刘义宣的长女刘殷华,虽也是女子,却有着过人的胆识。她紧紧拉着刘楚玉的手,轻声安慰道:“堂妹莫怕,父亲与堂兄定会想办法救我们出去。我们刘氏宗室,岂会任人欺凌?”她声音坚定,让刘楚玉稍稍安定了些。
与此同时,在继位祭天大典结束后不久,刘劭在宫中听闻内军仍有不满的声音,心中恼怒不已。但想到东宫卫队在政变中为他效命,又不禁露出得意的笑容。
“传令下去,转东宫卫队为内军,原内军调任外军!”他接着又道:“凡参与政变的东宫卫队,每人赏万钱!”
就这样,太仓的大门被打开,成箱的铜钱被搬了出来。士兵们欢呼着,争抢着,脸上洋溢着贪婪的笑容。然而,很快太仓的铜钱就空虚了,可这些士兵却意犹未尽,他们的欲望如同黑洞一般贪婪,永远无法填满。
刘浚见状,即刻便凑到刘劭耳边,阴笑着说:“皇兄,秦淮河南岸的居民区十分富庶。那些商户、百姓,家中财宝无数。不如让部队去那里,予取予夺,既能满足将士们的欲望,又能充实府库,一举两得!”
刘劭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被贪婪和欲望所取代:“好!就这么办!”
刘劭兴奋之余,即刻一拍龙椅下令道:“让内军开拔到秦淮河南岸,解除军纪三天!烧杀奸淫抢掠,均不算犯罪!所得收入,上缴一半归朕,一半归军士!”
此命令一出,内军顿时欢声雷动。士兵们摩拳擦掌,迫不及待地整装待发,预备冲向秦淮河南岸。他们的眼中只有财富、女人和权力,早已将良知和人性抛诸脑后。
右卫司马江文纲听闻此令,大惊失色。他不顾自身安危,即刻便跪在刘劭面前,抱着刘劭的双腿苦苦哀求道:“陛下!万万不可啊!对无辜民众奸淫掳掠,滥杀无辜,这是伤天害理之举!如此行为,必将失去民心,有损君王的德行名声啊!还请陛下收回成命!”
刘劭立马勃然大怒,一脚踢在江文纲身上:“大胆逆臣!竟敢质疑朕的旨意!你这是不忠!来人,将他拖出去斩了!”
很快,江文纲被士兵强行拖走,他却毫不畏惧,反而大声斥骂:“刘劭!你这灭绝人性的暴君!如此倒行逆施,逆天害民,定会众叛亲离!天下人绝不会放过你!”他的声音在宫中回荡,让许多大臣心中一颤,众人看着他被拖走的背影,心中满是恐惧和愤怒。
随后,刘劭又宣布:“鉴于前内军现外军态度恶劣,从每人的薪水中扣除一百文钱,转赏内军!”这道旨意让外军许多人不满,但在刘劭的淫威之下,他们敢怒不敢言,只能默默忍受。
几日后,刘劭和刘浚与死党们,领着内军万余人,浩浩荡荡地来到秦淮河南岸。
这里原本是一片繁华的居民区,商铺林立,百姓安居乐业。然而,随着刘劭军队的到来,一切都变了。
士兵们如同一群饿狼,冲进民宅,见人就杀,见财就抢。惨叫声、哭喊声、求饶声,在夜空中回荡。火光冲天而起,照亮了整个南岸。
无数的房屋被点燃,浓烟滚滚。百姓们四处奔逃,却无处可躲。有的女子为了不被侮辱,选择了自尽;有的老人为了保护家人,被士兵残忍杀害;孩子们惊恐地哭喊着,寻找着自己的父母,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亲人倒在血泊之中。
刘劭和刘浚骑着高头大马,在街巷中穿行。他们看着眼前的惨状,不仅没有丝毫怜悯,反而放声大笑。刘劭指着一处熊熊燃烧的房屋,对刘浚说:“贤弟,这主意真是妙啊!看看,这都是朕的财富!”
刘浚也跟着大笑起来,眼中满是贪婪和疯狂。
他们的死党们,也在这场暴行中尽情地发泄着自己的欲望。有的士兵将抢来的财宝装满马车,有的则强行霸占民女,肆意凌辱。整个秦淮河南岸,成了人间地狱。
三天的屠杀抢劫过后,这里尸横遍野,血流成河。上万民众死亡,上万百姓沦为奴隶。曾经繁华的市区,如今只剩下一片废墟。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和焦糊味,让人作呕。
而刘劭和他的内军,府库却大大的充实了。一箱箱的金银财宝,被运进宫中。
看着这些财宝,刘劭心中充满了得意。他以为,有了这些财富,就能稳固自己的皇位。却不知,他的所作所为,已经引起了朝野上下的极度不满。
刘劭继位时杀死大臣和下令纵兵屠杀都城郊区百姓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全国。各地的藩王、大臣们听闻秦淮河南岸的惨状,无不义愤填膺。他们纷纷指责刘劭的暴行,称他为暴君、逆贼,许多人开始做了讨伐的准备。而民间的百姓们,更是对刘劭恨之入骨。
第二十七章 喋血满欲
元嘉三十年二月末,建康城依旧笼罩在阴霾之中。秦淮河南岸的屠戮余波未平,街巷间残留的血迹与焦土仿佛在无声控诉刘劭的暴行。
台城皇宫内,刘劭端坐于太极殿的龙椅之上,冕旒低垂,遮掩了他眼中的一丝疲惫与狂热。殿下群臣噤若寒蝉,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刘劭的目光缓缓扫过殿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站起身,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诸位爱卿,朕今日有几件大事要宣布。”
在刘劭初步杀人立威后,殿内众人见识到了他的残酷手段,顿时屏息凝神,不敢有丝毫异动。
刘劭顿了顿,继续道:“王鹦鹉贤良淑德,久伴朕左右,堪当母仪天下之重。朕意立王鹦鹉为皇后,严道育为夫人,原正妻殷芳丽德行有亏,即刻废为庶人!”
此言一出,殿内顿时响起一片低低的议论声。群臣面面相觑,眼中既有惊愕,也有隐隐的不安。废黜正妻、立新后本已是惊世骇俗之举,更何况王鹦鹉与严道育皆因巫蛊之事声名狼藉,如此册封,难免让人生疑。
刘劭的目光转向一旁的刘浚,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始兴王刘浚忠心辅佐朕,功不可没。他近日向朕请婚,欲迎娶潘淑妃为王妃,海盐公主刘咸宁为侧妃。朕念其一片真心,特准此请。原王妃褚继禹,失德无能,亦即刻废为庶人!”
此言一出,便如同惊雷一般,炸得殿内一片哗然。娶母为妃,纳妹为侧妃,这不仅违背人伦,更是对礼教宗法制度的公然践踏。
群臣中有人低头不敢言语,有人则忍不住皱眉,眼中流露出愤怒与不屑,还有人在一旁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的抱怨着。
就在此时,长沙王刘瑾猛地踏前一步,须发皆张,声如洪钟:“陛下!臣有话要说!”
刘劭眉头微皱,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长沙王有何高见?”
刘瑾昂首挺胸,目光如炬,直视刘劭:“陛下,臣身为宗室,不得不直言!无端废黜正妻,随意册封皇后与妃子,已是不合礼法之道!更何况,始兴王欲娶母亲潘淑妃、妹妹海盐公主,此乃逆乱人伦之举,天地不容!如此悖理之行,不仅辱没刘氏宗庙,背弃礼教宗法之制度,更会让天下人唾弃!臣恳请陛下收回成命,以正朝纲!”
殿内霎时陷入死寂,群臣的呼吸仿佛都停滞了。刘瑾的话如同一把利剑,直刺刘劭的心脏。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指着刘瑾怒吼:“大胆!刘瑾,你竟敢公然违抗朕意,诽谤皇室!此乃目无君上,大逆不道之举。来人,将他拖出去,立即处死!”
侍卫得到刘劭的命令后,随即便一拥而上,将刘瑾死死按住。
刘瑾却毫不畏惧,挣扎着高声骂道:“刘劭!你这弑父篡位的逆贼!勾结巫女,残害忠良,如今又做出如此悖逆人伦之事!你必遭天谴,遗臭万年!刘宋江山绝不会毁在你这乱臣贼子手中!”他的声音在太极殿中回荡,震得殿顶的铜铃嗡嗡作响。侍卫们将他拖出殿外,不多时,一声惨叫划破长空,鲜血顺着汉白玉台阶淌下,在殿外展现出触目惊心的赤色。
刘劭被刘瑾的反抗气得浑身发抖,顿时猛地一拍龙椅吼道:“还有谁敢质疑朕的决定?!”
殿内鸦雀无声,群臣低头,额头冷汗涔涔。太保刘义恭与尚书令何尚之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无奈与恐惧。他们知道,刘劭的暴行已经布下了危机四伏的局面,如同在火山口上一般凶险,但此刻,谁也不敢再主动出头去触怒这位新皇。
刘劭冷哼一声,挥手说道:“即日起,着即令有司筹备册封大典!三日后,朕将亲自主持皇后与夫人的册封仪式,始兴王亦将在同日完婚。诸位爱卿,务必全力以赴,不得有误!”
“遵旨……”群臣齐声应道,声音却低得几不可闻。
三日后,建康城的天空阴沉如墨,乌云低垂,仿佛在为这场荒诞的盛典蒙上一层不祥的阴影。太极殿外,礼乐齐鸣,宫女们手持香炉,青烟袅袅升起。
殿内,金光闪闪的龙椅旁,刘劭身着玄色衮冕,头戴十二旒,端坐正中,目光中透着得意与狂热。
王鹦鹉身着红蓝金三色交织的袆衣,头戴十二钿与步摇,缓缓步入殿内。她的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掩盖了多日来的憔悴,眼中却难掩一丝复杂的情绪。严道育紧随其后,带有七钿,一袭青色宫装,腰间佩着于阗玉,步态轻盈,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司礼官高声宣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王氏鹦鹉,有母仪之德,窈窕之姿,如山如河,宣奉宗庙,永承天祚。以玄纁皮帛、马羊钱壁,以章典礼。今使使持节,太常颜延之,以礼纳征。特立为皇后,母仪天下!严氏道育,柔嘉贞静,封为夫人,永享尊荣!” 王鹦鹉与严道育盈盈下拜,齐声道:“臣妾谢陛下隆恩!”说罢,她们分别接过了册封皇后和夫人的诏书,以及相配的黄赤绶金玺与紫绶金章。礼品也是极其封厚,王鹦鹉家获赐白雁一只、白羊二只,酒与米各二十四斛、玄纁帛三匹、绛二匹、绢二百匹、兽皮二章、钱二百万、玉璧一枚、马六匹。严道育家亦获赐千万钱。
刘劭满意地点点头,亲自上前搀扶王鹦鹉,柔声道:“皇后,多谢你这些年为朕排忧解难,今后你便是朕的正宫,将来与朕一并共掌这大宋江山。”
王鹦鹉低头,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与复杂:“臣妾定当尽心辅佐陛下,不负圣恩。”
严道育则微微一笑,语气轻快:“陛下,臣妾虽为夫人,亦愿为陛下分忧,永侍左右。”
刘劭哈哈大笑,挥手道:“好!好!有你们二人携手相助,朕何愁天下不定?”
殿下群臣虽表面恭贺,内心却五味杂陈。
就在册封礼成后,刘劭宣布即刻为刘浚举行婚礼,命太常即刻前往始兴王府,筹备相关事宜。
不久后,在刘浚乘四马青盖车从皇宫回府后,太常颜延之亲至始兴王府内。潘园秀头上戴有七钿,一袭青色宫装,腰间佩着于阗玉。刘咸宁带着五钿,携着五采琼玉。二人分别获得了紫绶金章和青绶银印。
当夜,建康城内灯火通明,皇宫与始兴王府同时张灯结彩,礼乐声响彻夜空。然而,这份虚假的喜庆却掩盖不住城中的萧条与恐惧气氛。百姓们紧闭门户,生怕士兵再次冲入家中;朝臣们则战战兢兢,唯恐成为下一个被刘劭处死的对象。
夜幕低垂,后宫显阳殿内烛火摇曳,鎏金蟠龙柱在光影中显得格外恢弘。刘劭身着赤金龙袍,斜倚在龙床上,王鹦鹉与严道育分坐两侧。殿内香炉中燃着沉香,烟雾缭绕,为这奢靡的场景增添了几分迷离。
刘劭端起玉杯,抿了一口酒,目光在二女身上流连,笑道:“今日册封大典,可谓盛况空前。皇后,夫人,你们觉得如何?”
王鹦鹉低眉顺眼,柔声道:“陛下隆恩,臣妾感激不尽。今日之盛况,皆因陛下英明决断,臣妾唯有尽心侍奉,方能报答陛下。”
严道育掩嘴轻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陛下,臣妾倒觉得,今日之盛况还不够热闹。若能再多些歌舞助兴,想必更能彰显我大宋国威。”
刘劭哈哈大笑,拍手道:“夫人说得好!来人,宣歌姬入殿,为朕献舞!”
不多时,一群身着薄纱的歌姬翩然而入,伴随着丝竹之声起舞。殿内的气氛渐渐变得热烈,刘劭的目光却始终未离开王鹦鹉与严道育。他突然拉过王鹦鹉的手,贴在她耳边低语:“皇后,今晚朕要与你和夫人共度良宵,定要让这新婚之夜永生难忘。”
王鹦鹉脸颊微红,低声道:“多谢陛下一番美意,臣妾敢不从命。”
严道育则大胆地靠向刘劭,娇声道:“陛下,臣妾早已准备好,定要让陛下尽兴。”
刘劭眼中闪过一丝欲火,挥手屏退歌姬与侍从,殿内霎时只剩三人。他一把搂住王鹦鹉与严道育,笑道:“今晚,朕要让你们知道,何为真正的帝王之乐!”
与此同时,始兴王府内同样热闹非凡。府内张灯结彩,庭院中摆满了酒宴,宾客虽不多,但皆是刘浚的心腹与亲信。潘园秀身着华丽的妃服,头戴金步摇,坐在主位左侧,脸上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慌乱。刘咸宁则一袭粉色宫装,坐在潘园秀身旁,满面都是复杂与激动之情。
刘浚身着玄色礼服,端起酒杯,朗声道:“今日是本王大喜之日,母妃与咸宁愿与本王共创未来,共享富贵团圆!本王感激不尽!诸位,饮此杯,为本王贺!”
众人齐声应和,举杯共饮。然而,气氛却远不如表面那般喜庆。潘园秀低头不语,手中的玉杯微微颤抖。刘咸宁则垂眸,眼中闪过一丝泪光。
酒过三巡,刘浚起身,亲自为潘园秀与刘咸宁斟酒,柔声道:“母妃,咸宁,今日我们一家团聚,今后再无人能将我们分开。本王定会护你们周全,让你们享尽荣华。”
潘园秀强挤出一丝笑容,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浚儿…妾身只盼此生平安,别无他求。”
刘咸宁咬了咬唇,低声道:“兄长……不,王爷,咸宁只愿家族和睦,不愿再见刀兵之祸。”
刘浚闻言,脸色微微一僵,随即笑道:“好!好!你们放心,本王与皇兄同心协力,这大宋江山,定会固若金汤!”
宴会持续到深夜,宾客渐渐散去。刘浚带着潘园秀与刘咸宁步入内室。内室中,红烛高燃,床榻上铺着锦绣被褥,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
刘浚关上房门,转身看向二女,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母妃,咸宁,今晚是我们新婚之夜,本王希望我们能真正成为一家人,既有亲情也能共享爱情!”
潘园秀脸色苍白,强自镇定道:“王爷,妾身既已嫁入王府,自当尽心侍奉。只是……此事实在有违人伦,妾身心中难安。”
刘咸宁则低头不语,双手紧紧绞在一起,指节泛白。
刘浚叹了口气,走上前握住潘园秀的手:“母妃,本王知你心中有结。但如今我们已无退路,唯有携手,才能在这乱世中立足。你放心,本王绝不会让你受半分委屈,要不是母妃当日提前通风报信,陛下和本王早已成为刀下之鬼了,本王定会对母妃知恩图报的!”
他又转向刘咸宁,柔声道:“咸宁,你是本王的妹妹,也是本王的侧妃。本王会同时尽到兄长与夫君之职,用一生来好好保护你。”
刘咸宁终于抬起头,眼中泪光闪烁:“王爷,咸宁只求此生无愧于心。若这婚姻能换来家族平安,咸宁……愿意遵从。”
刘浚心中一暖,点头道:“好!今晚,我们便以夫妻之礼,共度此夜,往后还有更美满幸福的生活迎接我们呢!”
在深夜的建康城中。位于台城皇宫内的显阳殿灯火通明,鎏金蟠龙柱在烛光下熠熠生辉。殿内的空气中弥漫着沉香的馥郁气息,纱幔低垂,将寝殿隔出一片私密而奢靡的空间。
新皇刘劭,身着赤金龙袍,斜倚在雕刻精美的紫檀大床上,目光中带着一丝征服的得意。
殿内,王鹦鹉与严道育两位新封的皇后和妃子,正以最柔媚的姿态侍奉着他,一场双飞大戏悄然上演。
只见大床前,刘劭赤身裸体地躺在锦绣被褥之上,龙袍散落在床边,彰显着他至高无上的地位。而身着薄如蝉翼的紫色纱裙、足踏白色锦袜的严道育,手持一只玉杯,杯中盛着温热的花露水,她乖巧地趴在刘劭胯间,红唇轻启,含住那根炽热的阴茎,柔舌轻卷,不停地吞吐,带出一阵令人心悸的湿润声响。她的纱裙半解,露出白腻如玉的肩头,胸前一对饱满的乳峰在纱裙下若隐若现,勾勒出致命的诱惑。
不甘落后的王鹦鹉,身披一袭赤金凤袍,袍摆已滑至腰间,露出她那修长白皙的双腿和丰腴臀部。她从一旁的鎏金香炉旁取来一盏冰镇梅花露,抿了一口含在口中,冰凉的液体在她唇间流转,带着一丝清甜。她双膝跪地,学着严道育的模样,四肢着地,晃动着那淫荡的臀部和胸前摇曳的乳峰,缓缓爬向刘劭的胯下。凤袍的裙摆在她爬行间微微掀起,勾勒出的腿部曲线在烛光下泛着迷人的光泽,淫靡至极。
“唔!”很快,王鹦鹉仿佛争宠般猛地挤开严道育,将刘劭那阴茎从严道育的温热口腔中解放出来,随后便迫不及待地张嘴把他含了进去!
“哦!”自己敏感的阴茎刚从严道育嘴里那种仿佛热水浴一般的温柔口腔内抽出,接着又猛地插进了王鹦鹉那含着冰水的樱桃小嘴,这种冰火两重天交错刺激的感觉让刘劭根本忍耐不住,霎时宛如野兽一般仰天高吼了起来。
这一冰一火的转换带来的极致快感根本不是没有体会过的人能够想象的,那种冰凉而又刺激的感觉从尾椎骨一路沿着脊椎冲上了刘劭的天灵盖,让他双目充血,再也顾不得帝王的威严,直接化身成为了一头彻彻底底的淫兽!
“啪…啪…啪…”顿时肏干声很快响起,刘劭毫不怜香惜玉地抓着王鹦鹉的螓首,像是在使用一个没有生命的器物一样,不断地撞击着自己的胯部。
“唔…嗯…咳咳…唔唔…”刘劭那根阴茎像是一根炽热的铁棒,一次又一次贯穿了王鹦鹉那娇嫩而又纯洁的樱桃小嘴。龟头每一次都深入她的喉咙深处,每次都会让她难以承受地翻起白眼,整个人的呼吸都变得十分困难。可哪怕是遭受到这样痛苦的凌虐,王鹦鹉的脸上却依旧满是谄媚的笑容,仿佛能被刘劭使用,是她莫大的荣幸一般,甚至还有余力在男人的阴茎稍稍拔出的空隙,对着一旁的严道育露出挑衅的眼神。
“哼!”严道育知道她这么做是为了故意刺激刘劭,当下装模作样地冷笑了一声,也凑上前来,随后伏下身去,将脸伸到了刘劭的双腿下面,趁着刘劭正在爆插王鹦鹉的小嘴的时候,张开自己那一双诱人的红唇,舌尖沾着温热的花露水,开始舔起了刘劭的睾丸之处!
“嘶啊——”原本只是一冰一火的转换快感,但是严道育这么一舔,就变成了上面的阴茎在王鹦鹉的嘴里享受着冰冷的刺激,但是下面的睾丸处却被严道育那温热的口腔温暖。这种上下截然不同、但又刺激无比的口舌侍奉,让刘劭简直要爽上天去了!
“朕要肏死你们这对荡妇!”看到二女如此淫浪的表现,刘劭彻底欲火翻腾了起来。欲望喷发之下他操到兴起,也不管二女作何感受,当下猛地将阴茎从王鹦鹉含着冰水的小嘴里拔出,又用力拽起严道育的螓首,将她那张同样是发情了的娇媚脸提到了上面,随即将阴茎插进了严道育的温热的口腔中。
“唔嗯…嗯…嗯……”哪怕是严道育早有准备,此刻也被噎得直翻白眼!她刚刚只是粗略地将刘劭的阴茎上下舔了一遍,可这一次确实被对方毫不留情地用龟头直接贯穿了她娇嫩喉咙,给她来了一个真正的深喉!虽然这种感觉对早已熟悉刘劭喜好的严道育来说算不上什么,可为了满足对方的虚荣心,她还是故意痛苦地哀鸣起来。
正是这种痛苦的哀鸣之声,在刘劭听来却仿佛是天籁一般悦耳,因为这是雌性对于征服她的雄性,本能的臣服时才会发出的、让雄性愉悦到极致的哀鸣!
“肏死你,朕要肏死你!”刘劭此刻根本没有任何怜惜严道育的意思,完完全全地将她跟王鹦鹉当做器物来使用!他每一次地撞击,都会让严道育美目泛白、气喘呼呼,仿佛下一刻就会被肏晕过去。可严道育每一次都坚持了下来,并且很快适应了刘劭那粗暴无比的节奏,接着开始用她那柔嫩的舌头,无微不至地服侍着那正在用最为粗暴的方式凌辱着她身体男人的阳具!
“陛下…不要忘了臣妾嘛……”一旁的王鹦鹉也装模作样地开始撒娇,经过这一段时间的宫廷生活后,她现在也知道该如何取悦这位新皇了。为了讨好刘劭,她不得不选择抛弃羞耻,只为了能在这危机四伏的皇宫中立足。因为严道育曾对她说过,只有讨得刘劭的欢心,她们才能在这乱世中保全性命,以至于获得权势!
“嘿嘿,朕怎么会忘记你这个乖美人呢?”刘劭听到王鹦鹉这讨好般的呻吟,内心之中的征服感简直是充实到了极致。当下,他边说边又拽起了王鹦鹉的螓首,在她顺从的配合之下又再一次将阴茎从严道育那温热的口腔之中抽出,随后插进了王鹦鹉那含着冰水的樱桃小嘴之中!
“唔嚯——真够过瘾!!”刘劭顿时惊叫道,这种一来一去、一冷一热,一冰一火的极致体验,再加上那种可以随意玩弄、想插谁就插谁的彻底掌控感实在令人身心俱爽!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胯下这两个面容都清纯甜美且又各有千秋的绝色皇后与妃子那乖巧的模样,无论换做哪个男人,都会兴奋到抓狂。
就这样,刘劭随意的将阴茎在二女的小嘴之中不断来回插来插去,而王鹦鹉和严道育就好似在竞争一般,每一次都是竭尽全力的想要让前者感觉到最舒服的体验!
当刘劭肏着王鹦鹉嘴巴的时候,严道育就会乖巧地用嘴来帮他温暖着睾丸;而当刘劭插进严道育的小嘴的时候,王鹦鹉那冰冷的嫩舌也会让他的睾丸感受到一种别样的刺激!
看着自己胯下这一对姿容绝色、又清纯又甜美的女人,刘劭那早就因为被冰火两重天的口交给搞得膨胀到极致的阴茎再也忍耐不住。
就在一次二女‘换岗’的当口,他的阴茎因为受不了强烈的刺激,竟猛地颤抖了起来,喷出了一股又一股精液!
“嘶啊…射了…射了…”刘劭的精液仿佛一蓬又一蓬的暴雨一般,径直喷射在了严道育和王鹦鹉那一个甜美、一个清纯的绝色脸蛋上!
而这一对令无数男人们销魂不已的女人,刘劭心中的绝色双骄,此刻那各有千秋的绝美脸庞之上,全都沾满了精液!
那精液好似一层厚厚的面膜,彻底覆盖了二女娇媚而又诱人的俏脸,让她们彻彻底底的置身于刘劭制造的幻境之中!
不仅如此,那溢出的精液还飞溅到了她们那一头长发上,甚至还有更多的液体顺着她们修长白皙的脖颈、越过松开的纱裙一路划下,滴落到了她们胸前暴露出来的白腻蜜乳上,在她们的身体彻底留下了属于同一个男人征服的痕迹!
“哈啊…哈啊……”也不知过了多久,在剧烈的喘息声中,王鹦鹉率先回过了神来。她先是有些不舍的轻轻伸出细嫩的香舌,将自己嘴唇边上的精斑一点一点如同品尝美味般吸进口内,随后才有些哀怨地看了刘劭一眼。
“陛下,不是说好了要先问臣妾吃吗?你怎么还射给夫人了?明明射在臣妾嘴里就可以了嘛…臣妾还想多品尝一下陛下龙精的味道呢……”
“胡说!陛下刚刚明明说先喂我,是你跟臣妾抢才对!”严道育连忙装出一副争宠的模样,生怕戏演的不够好,不够刺激。
“哼!夫人什么都跟臣妾抢……”王鹦鹉装作不爽,故意瞪了严道育一眼。只不过她也知道,言语上的说辞都是没有用的,于是再次摆出了一副母狗的模样,跪趴在刘劭的身前,将她那白嫩雪腻的肥臀用力的晃动起来!
“陛下…您看…臣妾的下面…已经忍不住流水了呢……”王鹦鹉一边晃动着屁股,一边忘情的呻吟着。
此刻的她半趴在寝殿内那鎏金嵌玉的矮几上,高高的挺起了她那白嫩滑腻的肥臀,晃动着淫荡到还没被插入就已经在不断的滴落着淫水的淫荡阴户,整个人犹如发情母兽一般,渴求着被阴茎大力的的插入。
“哈哈,看你现在这欲求不满的模样,朕就要好好满足你!”听到王鹦鹉这么淫荡的呻吟,刘劭用力地吸了一口气,正准备上前察看,而一旁的严道育却突然做出了一个令他意想不到的举动!
只见严道育竟然另辟蹊径地,整个人坐在了那矮几上,任由她那肥大圆硕的极品肥臀,紧紧的贴在那冰冷的玉石面上,压出了一个诱人无比的椭圆弧度!
不仅如此,她那跟王鹦鹉同样与刘劭口交的时候,因为发情到极致而溢出了一缕又一缕晶莹淫水的阴户,此刻在玉石矮几上形成了一摊又一摊的晶莹痕迹,看上去简直是淫乱到了极致!
而更让刘劭口干舌燥的是,严道育坐上去的时候更是主动用双手掰开了她那一双修长性感的白皙美腿,以一个‘M’字型的姿势将那发情的极品阴户彻底暴露在了自己面前!
“陛下…臣妾…呃…臣妾已经做好准备了呢……”严道育楚楚可怜的哀求着,主动用双手将自己的双腿困缚。诱人的红唇之吐出来的词句,更是那么的淫浪与渴求!
哪怕是刘劭内心之中偏向王鹦鹉,可此刻也被严道育这如此淫浪的表现给吸引住了。如果说王鹦鹉的淫浪本性是因皇命而被迫调教还需开发的话,那严道育简直就是早已被刘劭开发已久的极品成熟体!
那淫荡又扭曲的表现,让刘劭忍不住用手摸向了她的大腿根部,随即用力揉捏她那肥硕而又丰满的淫肉肥臀,满眼都泛着兽性的淫光。而严道育更是顺从的用力掰开她那M形白润大长腿,让刘劭能够顺畅无比的玩弄着她作为女性最为隐私的淫荡部位!
不得不承认,严道育的确有骄傲的资本!她那肌肤光滑细腻,像极了最为极品的白瓷玉器,浑身上下宛如暖玉雕成,甚至不用费力揉捏,那细腻光滑的臀肉都能直接从指缝里溜出。
这种宛如在把玩一件珍贵艺术品的触感,更让刘劭有种亵渎纯洁和神圣的冲动。
当然,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同一时间,就像是在品鉴一样,伸到王鹦鹉那高高抬起的雪嫩翘臀,便开始轻轻掰开那雪嫩臀瓣,用力揉捏起来。
“嘶……”这一对极品的美人,虽然都有着一身足以让所有男人疯狂的淫荡媚肉,但给人的感觉却截然不同。
如果说严道育的身体给人感觉是成熟、水嫩、像是一颗熟透了的桃子,那王鹦鹉就是那种无论怎么伪装都装不出来的、独属于清丽少女的青春洋溢!尽管二女的皮肤都白嫩弹润,甚至都带着一丝宫廷女子的特有气息,但给人的感觉却还是有种无法言语的不同!
“你们这对美人,可真是极品中的极品啊!”刘劭爱不释手的把玩着二女各有千秋的蜜桃美臀,看着两个粉嫩多汁的阴户,就这样在他面前流着潺潺淫水,渴求着他阴茎的插入满足,他内心之中的征服感简直充盈到了极致!
“今晚,朕要好好肏够你们这对淫娃荡妇,把你们彻底调教成让朕予取予求的女人!”刘劭低吼一声,在这诱人无比的场景面前,他终于失去了一切理智,猛地将刚刚发射过,却因为面前这淫荡无比的景象又变得更加坚挺的阴茎用力一挺,随即狠狠插向了王鹦鹉淫水泛滥的阴户处。
“啊——”猛地被刘劭的阴茎插进阴道内,哪怕是早就因为发情而做好了全部准备,王鹦鹉依旧是痛苦的哀鸣起来。那种仿佛下身被撕裂的痛苦感受,让她这个新封皇后那张绝色而又精致的俏脸之上露出了痛苦和扭曲的异样表情!因为此刻的她半趴在那鎏金矮几上,由于角度的原因,刘劭恰好能从那矮几的玉石反光之上看到她脸上那销魂而又妩媚的表情。
可王鹦鹉的哀嚎非但没有让刘劭感到怜惜,反而内心暴虐的欲望却更加高涨。看着这个清纯无比且绝美皇后,此刻趴在矮几上主动的将自己阴户送上门来,在另一个同样极品的尤物面前被自己肏弄,那种极致的征服感让刘劭内心中扭曲的欲望简直膨胀到了极致!愈发疯狂的他根本不在乎王鹦鹉的感受,用力挺着自己的阴茎,一次又一次的肏干着皇后那娇嫩而又湿润的极品阴道!
“呃啊……陛下…陛下终于插进来了…噢…”在经历最开始的短暂痛苦之后,王鹦鹉似乎慢慢尝到了甜头,绝美的俏脸上显现出那痛苦的表情逐渐消失,随即缓缓升起了一丝妖异无比的妩媚之意!
而她俏脸上的表情变化很快也透过矮几的反光,全都落尽了刘劭的眼中。看到自己胯下这原本清丽无比的绝美皇后,在自己的大力抽插之下变得如此地淫浪与放荡,刘劭的内心之中那种征服欲更是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他不禁喊道:“小贱人,朕就要肏死你这放浪的贱货!”
“是…是的陛下…臣妾是贱货…臣妾是陛下的贱人…噢噢噢…陛下肏我…肏死我吧……”听到刘劭这极具侮辱性的呵斥,王鹦鹉却像是得到了什么无上奖赏一般,兴奋的浪叫了起来。
不仅如此,她还配合着刘劭阴茎的抽插收缩着自己阴道内,让对方的阴茎能够感受到更加紧致的触感,同时还恰到好处的晃动起了她那挺翘而又圆润的白嫩美臀。伴随着刘劭阴茎的不断抽插,那紧窄粉嫩的阴道之中更是有晶莹的淫水、混杂着点点尿液飞溅而出,在那鎏金矮几上洒下一道又一道淫乱的印记!更不要说,每一次撞击的时候,那饱满挺翘的臀肉都给刘劭大腿根部带来一种弹腻的感觉,甚至跟阴茎插进阴道之中带来的、那种层层叠叠的肉褶吮吸摩擦的感觉不相上下,足以让所有的男人飘飘欲仙,感觉像是飞天一样舒爽!
“好厉害…里面…里面…臣妾的最里面…都被陛下给顶到底了…噢——”王鹦鹉宛如发情母狗一般扭动着自己那一身淫媚美肉,此刻像是脱开了全部束缚一般,肆无忌惮的浪叫着,好似在发泄自己内心中那刻入骨髓的淫乱欲望!
“哈啊…哈啊…不行了…不行了……臣妾要被插坏了……”王鹦鹉越叫越浪,可嘴上虽然这么说,但透过矮几的反光,却看到她脸上的表情根本没有任何惧意,反而是一副乐在其中的模样。仿佛在她的内心之中,好似在期望着刘劭的阴茎能够以迅猛的抽插彻底捣烂她的阴户,将她的身体乃至脑子里都灌满精液,将她彻底变成一个不需要任何思考,只用接受肏干的一台性爱机器!
“小贱货,既然这样,那朕就把你彻底肏坏!”看到王鹦鹉这么淫浪的媚态,刘劭也不再有任何怜悯之心,挺着阴茎仿佛一根是发热长矛一样,一次又一次的贯穿了王鹦鹉那娇嫩而又湿润的阴道!每一次拔出都到了臀外,每一次插入都直冲最深!这种仿佛攻城一般的狂乱节奏,直肏得王鹦鹉的身体都不断晃动,仿佛脱水的鱼儿一样用力颤抖着,螓首更是胡乱舞动,仿佛只有这样扭动自己的娇躯,才能稍稍发泄那犹如洪水一般的媚人情欲!
“插坏吧…插坏吧…臣妾不想活了…噢噢——”王鹦鹉一边忘情迎合着刘劭愈发粗暴迅猛的抽插,一边更加动情的浪叫了起来,那浪荡无比的模样,哪还有往日册封大典上的一丝端庄!
“陛下,臣妾也要嘛!”就在这时,当刘劭不顾一切的猛肏狂干王鹦鹉的时候,一旁等着急的严道育突然从矮几上爬了起来,并且将身上的紫纱全部脱掉,赤身裸体的贴在了刘劭健硕的后背。那一对绝美蜜乳全部压在了刘劭后背之上,惊人的弹性触感,简直能够让任何一个男人化身成情欲的野兽!
“小浪货,待会朕一定来喂饱你!”刘劭回头看了一眼,可当前正肏王鹦鹉肏的正爽的他,实在是抽不出空来玩弄这个淫荡的又香艳的大美人。
“哼嗯…偏心……”严道育故意小嘴一嘟,神情满是幽怨。做了这么久的刘劭宠妃,她比谁都清楚该如何取悦这位新皇。此刻的她贴着刘劭的身体,仿佛是在用那一对豪乳给对方做按摩一般摩挲着对方的后背,但很快眼神泛起一股坏意,双手竟从刘劭的腰间伸出,搭在了王鹦鹉那纤细的腰身。
“呵呵,这就让臣妾来帮帮你们吧!”严道育突然娇笑一声,按着王鹦鹉细腰的双手猛地开始发力。同一时间,好像意识到什么的刘劭也停止了抽插,他隐约感觉到接下来似乎会发生让他更加兴奋的事。
而就在严道育的双手搭在王鹦鹉的腰身之时,王鹦鹉的身体也是猛的一僵,她的阴户更是前所未有的紧缩起来。一时间阴道内壁仿佛用无数张少女的双唇不断的吮吸着刘劭阴茎的每一个角落,让他险些忍受不住,差点暴射而出!
“陛下,臣妾要开始了哦……”很快,严道育那比王鹦鹉之前呻吟更加淫乱又放荡的声音,在刘劭耳旁轻轻响起。
随后,只见她隔着刘劭的身体把住王鹦鹉的腰身用力向后一拉,而她那宛如水蛇一般的腰肢更是趁机用力在刘劭的后腰上猛地往前一推。在这两相夹击之下,刘劭的阴茎竟然是顺畅无比地全根而入,彻彻底底插进了王鹦鹉那极品阴道内从未到达过的最深处!
“嘶啊——”伴随着一道脆响和一声销魂呻吟,刘劭只觉自己的龟头就像是突破了一个圆环的限制一样,直接冲开了王鹦鹉阴道内最后的防线,肏开了她那作为纯洁最后象征的子宫颈,直接插进了她作为女人最为珍贵、也最为圣洁的子宫!
“哦——”王鹦鹉顿时被刘劭这一下猛插刺激的的顿时便仰头大叫,整个上半身都情不自禁的直立起来。这毫无防备的突然袭击,直肏的她魂不守舍,俏脸上的表情比之前第一下插入还要舒爽激烈甚至是扭曲!
“噢…太深了…要被插穿了…”王鹦鹉不停扭动着上半身,一会仰头大叫,一会低头哀鸣。
可正是她这种扭曲娇喊以及难忍的销魂表情,透过矮几的反光落在刘劭眼中的时候,却是让后者内心中的征服感和暴虐欲更加旺盛!这个外表极品清纯的皇后,竟然在严道育的主动帮助下,被自己的阴茎彻底破宫了!一时间,那种生理上和心理上双重快感让刘劭的神经都沸腾到了极限。他恨不得用自己的阴茎直接从王鹦鹉的阴道直接顶穿到她的嘴巴,给她来个神魂颠倒的大通透!
“肏死你,朕一定要肏死你!”刘劭的身体开始再次耸动起来,由于身后有严道育相助,他开始越肏越深,越肏越觉过瘾!
“哈啊…啊啊…子宫…呜呜…好痛…但是…但是…好开心…子宫…臣妾的子宫也被陛下插进去了…啊啊啊——”王鹦鹉的脸上露出了无上幸福与快乐的神情,配合着刘劭的阴茎在她的子宫内随意摆动,顿时肆无忌惮地浪叫起来。
而且最主要的是,此刻不仅仅是刘劭一个人在肏她,而是一旁还有严道育这个助手。这也不难理解,刘劭每次挺腰的时候,俯趴在他身后的严道育就会十分贴心的推动他的虎腰,那种感觉使得刘劭又轻松、又毫不费力的凌辱淫玩着王鹦鹉。那种完全不需自己出力,只需放松身体顺势而为的快感体验,让刘劭有一种仿佛脱离了人间、飘飘欲仙的绝世快感!
这还不算,就在他不停随着身后的推搡疯狂耸动的时候,他身后的严道育还把微微喘息的性感小嘴贴在了他的耳旁,用那那湿热的香舌,舔着他敏感的耳垂。那湿润的热气吹动着刘劭的耳朵,乃至耳垂被严道育舔舐着所传来的瘙痒之感更是让他的身体猛地一激灵,好似再也忍耐不住这种上中下三路的连环刺激。
“不行了…要射…要射了…啊…嘶——”前所未有的舒爽感不断袭来,刘劭胯下的阴茎顿时便精关大开,随即情不自禁的猛然将一股又一股滚烫的精液毫无保留的射进了王鹦鹉那早已狼藉不堪的阴道之内!
“哦……”猛地被刘劭瞬间射出的那股炽热的精液一激,高潮迭起的王鹦鹉那敏感的身体顿时便承受不住这最为暴躁与猛烈的攻击,瞬间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那如激流一般迅猛的精液潮水,一下又一下冲击着她最为空虚的子宫!
“呃啊啊啊…满了…满了…子宫都被射满了…下面要被撑坏了…要把臣妾的肚子都撑坏了……”伴随着这样无意识的哀婉呻吟,王鹦鹉那紧致的阴户之中更是喷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炽热高潮淫水,浇在了刘劭那刚刚射精过之后、敏感更胜十倍的阴茎之上,让他简直舒爽的要魂飞天外!
“哈啊…哈啊…哈啊……”伴随着刘劭停歇一会后,将阴茎从自己的阴道中抽出,王鹦鹉的阴户似乎还有一些依依不舍。当刘劭的阴茎从内彻底抽出的时候,那粉嫩的阴户甚至发出了啵的一声轻响。
“呵呵,皇后娘娘,现在你可爽坏了吧?”严道育一阵坏笑,表情满是奸计得逞的模样。
“你这个狐狸精,现在朕就肏死你!”听到严道育如此狡诘的发言,刘劭内心之中的欲火更是喷涌到了极限。他突然转过身,恶狠狠将严道育淫荡而又高挑的身体猛地抱了起来。
紧接着,在严道育的惊呼声中,刘劭更是直接将她那已经一丝不挂的淫媚肉体,放在了高潮失神的王鹦鹉身上!
“呃……”严道育一时手足无措,做梦都没想到这么快就轮到了自己。
而刘劭根本不管不顾,猛地将她的那一双修长玉腿抬了起来,呈大字型地搭在了自己的肩头。在这种姿势之下,严道育整个人的重量大半都压在了王鹦鹉身上,仿佛是将王鹦鹉当做肉垫一般躺在了矮几。而她那同样是发情到流出淫水的极品阴户,在被刘劭分开的大腿中间,一张一合的流出丝丝淫水,将王鹦鹉的娇躯染得一片狼藉的。
“哼嗯……”这种完完全全的,连身体都无法自如的掌控的姿势,让严道育这个骨子里淫浪无比的妃子倍觉意外,俏脸上也是露出了惊慌神情。而且最让她惊讶的是,刘劭胯下的那根阴茎,明明刚刚还在王鹦鹉子宫里面内射过,并且之前还在她和王鹦鹉冰火两重天的连环口交之下,给她们两人都来了一次颜射,可现在依旧毫不颓软!
原本这连续两次的喷发,哪怕是再厉害的男人,也需要有一段时间的休息期,但是刘劭现在的这根阴茎,就好像是天生的用来征服雌性的伟岸圣物一般,根本没有丝毫片刻的停歇,就这样再一次地挺立了起来,甚至比她之前口交的时候攻势还要更加的凶猛!
“啊……”就在严道育胡思乱想望着出神的时候,性欲不减的刘劭毫不停留,扛起她那一双修长玉腿,腰板一挺便将她早就期盼已久的那根阴茎,狠狠插进了她那早已经发情无比的肥嫩阴户中!
第二十八章 母妹皆纳
另一边,在始兴王府内,已然是一派灯火辉煌,庭院中虽已宴散,内室却依旧弥漫着浓烈的淫靡气息。
在鎏金蟠龙屏风后,紫檀雕花大床上,刘浚斜倚在床头,目光中前所未有的兴奋。
作为这次扶持新皇登基的最大功臣,在兄长刘劭的许可下,他如愿迎娶了自己的母妃潘园秀为王妃,以及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刘咸宁为侧妃。尽管这场违背人伦的婚礼虽令朝野震动,却也让他心中的欲火愈发炽烈。今晚,他终于得以在这王府内室,与两位至亲的绝色女子共赴巫山,开启一场纵情盛宴。
此时的潘园秀和刘咸宁几乎全都赤身裸体,只有脚上的白锦袜成了唯一的点缀。二女虽然都是骨子里淫荡和欲求不满的女人,但此刻在面对这初次共同和儿子与兄长一并交欢的场景,她们仍不免感到心跳加速,怀着极其激动的期盼。
见潘园秀一直不好意思开口,刘咸宁便轻轻扭起腰,羞涩说道:“王爷…兄长,快些…开始吧!小妹好想要!”
“有多想要?”刘浚可不管她们的羞涩心思,他即刻便立马压上前双手齐出,直接塞到二女的乳峰之间,一手朝上一手朝下,在同时被两面夹击的情况下揉捏着她们的酥胸。
如果手背的地方没法抓呢?这对他来说当然没关系!刘浚双手即刻摇晃起来,就像是在打太极一样地揉着二女一人一边的酥胸,然后用手背去摩擦另一边的乳头!
“很想要!”刘咸宁娇声说着,但她似乎觉得这样不够讨好刘浚,便又羞涩地补充道:“妾身…小妹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兄长王爷!”
“不错不错,那为兄为夫今夜就好好满足寡人的小妾小妹!”刘浚闻言很是满意,当下便伸出手推搡着潘园秀身上的刘咸宁,让侧妃往前靠了一些,似乎是要留出足够的位置,好让他能够顺畅的冲锋。随后,他的阴茎抵住了刘咸宁的阴户,开始在四周缓缓磨蹭起来,说道:“要来了哦,咸宁!”
听到这话,刘咸宁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可下一刻,刘浚的阴茎一滑,竟从两片唇瓣中滑了出去,随后他立刻挺腰上前。紧接着,只听潘园秀突然娇喊一声,他的阴茎竟是整根陡然间插入到了她毫无准备的阴户之中!
“嗯啊……”潘园秀仰头娇喊着,她下意识地握紧了锦被,可下一刻,刘浚便拽着她的腰将她粗暴地拉了回来,随后又是重重一记深入猛插,直接顶在了她阴道深处的花心上!
“啊啊…唔…嗯…唔……”潘园秀死死地咬住下唇想要压抑住自己的叫声,但此刻刘浚就仿佛把她当成了玩物一般,肆意地宣泄着自己的性欲,臀部一前一后快速地来回拱动着,使得他的阴茎在她阴道内抽插着,把淫水飞溅得让三人身下的锦被都开始湿透了!
“王爷…兄长…”刘咸宁顿时不满地撅起了小嘴,可她现在又毫无办法!
而就在这时,潘园秀的玉手胡乱地抓来,她本能地也伸出玉手握了上去。“嗯…啊…啊啊……”潘园秀娇躯直颤,她轻轻地扣着刘咸宁的手,就像是找到了可以安心的港湾一样,二女初次同床的羞涩,在这一刻仿佛化作了彼此的依靠。但即使如此,她还是不敢叫得太过放肆,毕竟…她身为刘浚的母妃,现在要让儿子成为自己的丈夫,初次正式结合,确实感到实在有些放不开!
“肏死你…肏死你……”刘浚疯狂地用阴茎在潘园秀的阴道内快速来回抽插着,在一口气猛干了许多下后,突然就又将阴茎抽了出来。
潘园秀顿时就如获大赦一般,瘫在了刘咸宁的身上,可刘咸宁就没那么好运了,立刻就遭到了来自刘浚的猛攻。
与对待端庄的母妃不同,面对此刻娇羞却主动的妹妹,刘浚立刻重拾了刚才那一套老方法,他将身子压上前趴在潘园秀的背上,一边闻着母妃肉体的幽香气息,一边开始了五浅一深的插法爆肏美艳的侧妃兼妹妹刘咸宁。
刘浚一边保持着五浅一深的节奏,一边压在潘园秀的背上,两手都抓住她的酥胸,将脸埋在她的脖颈间,开始肆无忌惮的亲吻起来。在他的大力玩弄下,只见不一会儿的时间,刘浚就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一道唇印,然后是第二道、第三道……
潘园秀没有丝毫的挣扎,她无力地瘫在刘咸宁的怀中,感受着对方怀抱的温暖。
至于刘咸宁,刘浚也并没有一味地执着于五浅一深的节奏,而是不断地变换着交合的频率,时而是七浅一深,时而三浅一深,时而下下直捣花心,时而久久不给满足。
面对这一番变幻莫测的节奏,饶是刘咸宁这与自己交欢已久的海盐公主也不禁淫叫连连:“王爷…浚哥哥…啊…插得再深一点…求你…噢…小妹…妾身要被哥哥给干死了……!”
“咸宁,你现在叫的这么骚,简直就和母妃是天生一对!让寡人好好让你们爽个痛快!”在兴奋的嚎叫后,刘浚陡然加快了阴茎不断抽插的速度,在阴道中的一番接连肏弄下,把刘咸宁肏干的是直翻白眼。
“肏死你…肏死你们两个淫娃荡妇……”听着二女声线不同,但节奏一样销魂的呻吟,刘浚兴奋的顿时气喘如牛。
彼此间欲望刺激下,呻吟与嚎叫的淫靡之声顿时便此起彼伏,刘浚右手狠狠地抓住刘咸宁肥大的屁股,腰肢快速地前后耸动,阴茎开始摆出大开大合,狠抽猛插,狂捣直顶的姿态,每一下从阴户内的抽出都只剩龟头留在里面,每一次插入,龟头都极其深入,多次穿过了花心顶到了子宫深处,刘咸宁肥美的大屁股被撞得连连抖动,发出激烈的啪啪啪声,淫乱的蜜汁被插得四处飞溅。
过了一会儿,刘浚又将阴茎抽了出来,开始对准刘咸宁身下潘园秀淫水潺流的阴户狠狠地操了进去,手指则代替了阴茎开始插入了刘咸宁的阴户,即刻便开始飞快地进行着抽送与扣弄。
“噢…浚儿…夫君…好棒…啊…呃…”在万般期待中的潘园秀突然被刘浚的阴茎填满了阴户,她顿时激动的浑身一颤,紧接着快感便如潮水一般涌来,触及全身每一寸肌肤,阴道被阴茎迅猛的抽插肏干时,摩擦带来四处蔓延的刺激快感,让她忍不住放声呻吟,舒服的如痴如醉。
“呃…嗯…哼…哦…唔”刘咸宁此刻也是满脸陶醉,开始狂乱地呻吟着,她被刘浚手指抽插的阴道不断的淫水直流,双宿双飞,母女同侍一夫的淫乱刺激快感已经使她浑然忘我,完全沉醉在了肉欲的海洋中。
刘浚玩女人虽久,也分别和刘咸宁与潘园秀多次进行过交欢,但却从未如此刺激过,看着自己的阴茎肆无忌惮地轮流奸淫着母亲与妹妹的阴户,两个娇艳迷人的阴道在自己的阴茎的轮番肏干下都绽放出了淫荡的蜜汁,四片娇嫩的阴唇在阴茎不断的抽插下淫荡地翻进翻出,二女兴奋淫荡地发出了放声浪叫,这种成就感和刺激可是其他人不可能感受到的。
此刻的刘浚像疯了一样,一边阴茎轮流换着狂肏猛干二女的阴户,一边继续在二女的白袜美足上肆意地舔吻,享受美人袜足的清香之味和抽插时快速摩擦的快感。
很快,刘浚的余光开始瞄到潘园秀身上,只见此刻他的母妃双拳紧握,一对酥胸疯狂起伏,下体不断分泌出爱液,温暖的阴部仿佛一个吸盘,牢牢把他的阴茎给吸住了,紧缩的程度就像刚刚破处一般!
在不住的抽插肏干之中,男女之间肉体的撞击声连绵不绝,滋滋滋的抽插声乱人心智,刘浚双目赤红、大喘吁吁,如同发了疯一般狠狠地肏干着,粗糙的舌头更是在二女性感的白袜美足上来回地舔舐嘬吸。
“呃呃呃呃…噢噢噢噢——”潘园秀不断的发出着阵阵销魂的呻吟,而趴在她身上的刘咸宁更是表现出主动示好的意思,开始不断亲舔着她的俏脸和红唇。
刘浚也对着自己母妃潘园秀的白色锦袜美足就是一阵阵亲吻,那美丽的小脚趾,看起来是又细又修长,那脚趾甲所泛出的珍珠般的色泽是那么的让人爱怜,使得他的舌头再也舍不得离开母妃的美脚了。他即刻便开始疯狂地舔弄着潘园秀的白袜美足,脚面,脚趾,脚跟,脚掌,小腿,母妃那性感的白色锦袜美脚上很快布满了他的口水,并且无一幸免!
潘园秀她那包裹着柔嫩肌肤的白色锦袜已经快被他的口水浸透,滑腻锦袜经过了口水的浸湿,开始变得有些透明,紧紧地贴在潘园秀那美丽的玉足上。
“嗯…唔…噢…呃…哦…”潘园秀无比羞耻地发出了不断的呻吟,刘咸宁也不停在亲吻她的时候发出阵阵若有若无一般的呜咽声。
刘浚被二女无休止淫荡的反复呻吟,弄得神经时刻被刺激着处于高度亢奋的状态,浑身的力气似乎像使不完一般,阴茎狂野地轮流反复抽插着两人的阴户,仿佛丝毫不知疲惫一样。
过不多时,刘浚看着撅着屁股的刘咸宁那粉嫩的肛门处,他顿时便心痒难耐,将手指抽了出来,紧接着握着阴茎便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刘咸宁在刺激下顿时发出了一声娇喊,美艳的俏脸上略带痛苦之色。由于她与潘园秀的肛门早已在多次交合中被刘浚深度开发过,所以此刻他的阴茎很顺利地便进入了一半。
刘浚紧接着双手抓住她的大屁股,腰肢用力一挺,阴茎便全根插入了侧妃刘咸宁紧窄粉嫩的肛门里。
“嘶…真爽啊!”刘浚顿时浑身一抖,长舒了一口气,他的阴茎被四周的软肉紧紧地包裹并不时地蠕动着,就如同无数张小嘴在亲吻着自己的阴茎一般,比阴道更加火热紧窄的感觉让他十分满足。他略微抽插了两下,只觉刘咸宁的肛门紧窄有力,但却没有多少阻力,抽插起来也比较顺畅。看着自己的阴茎将侧妃兼妹妹的肛门撑得满满的,他心中征服的快感顿时便更加强烈,阴茎开始进一步毫不留情地狠抽猛插起来。
“啊…啊…啊…”由于自己的肛门已经被玩弄过好几次,再加上阴茎上滑腻的淫水,刘浚阴茎拼命的抽插不仅没有让刘咸宁感到丝毫疼痛,反而感到十分的爽快。
刘浚的阴茎在刘咸宁的直肠里激烈地抽动摩擦着肛门里敏感的嫩肉,酸麻、瘙痒、火辣和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交织在一起,形成一股巨大的快感,随着他阴茎反复来回狂野的抽送,便如惊涛骇浪般席卷而来。
刘咸宁被插得媚眼紧闭,满脸浪荡的陶醉之色,她的大屁股随着刘浚阴茎的不断抽送前后迎合着,二人简直是爽得欲仙欲死,如飘云端。
而在刘咸宁的销魂呻吟下,刘浚再次体会到了肛门的美妙,火热、紧窄的腔肉就如小嘴般紧紧地包裹着自己的阴茎,每当他的龟头顶到直肠时,那种柔软的触感从龟头上传来,就让他陶醉地闭上了眼,阴茎便更加凶猛地奸淫抽插着美人火热淫荡的肛门深处。
“好爽啊…肏死你…插爆你的…”刘浚喘着粗气,肛门紧致的美妙快感让他舒爽至极,看着刘咸宁那淫荡扭动的大屁股,他变态的欲望越显强烈,手掌接连抽打在上面,印出一个个鲜红的手掌印。他有力的手掌接连地抽打着屁股,再加上阴茎勇猛地抽插着肛门,一阵阵火辣酸麻的感觉伴随着肛门深处里麻的快感袭来,让刘咸宁完全失去了理智。她本就摇摇欲坠的娇躯再也承受不住,这种陌生而激烈,刺激而疯狂的快感让她意识越来越模糊!而由于阴道和肛门只隔着一道薄膜,随着刘浚阴茎越加快速的抽插之下,她的阴道里也有了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三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巨大的快感,如龙卷风在身体里剧烈的震动着。
刘浚爽得欲罢不能,猛肏了刘咸宁一会儿之后,又抽出阴茎即刻便狠狠地插进了潘园秀的肛门中,几乎是没有停留,他的阴茎刚刚进去就开始了猛烈的攻击,顿时就大起大落,狠抽猛插,一下下地进出肏干着自己母妃美妙的湿润肛门,而双手则如搓面团般用力地玩弄抓捏着她那肥美诱人的美臀,似乎要将上面的嫩肉捏一块下来似的。肛门美妙的滋味比阴户更胜一层,也多了一份变态的刺激和满足感。
刘浚猛烈的抽插使潘园秀很快达到了高潮,但就在这时,刘咸宁也被她羞耻的呻吟和刘浚的玩弄再一次激起了性欲,渴求着兄长兼夫君阴茎的继续插干。
“噢噢噢噢…呃呃呃呃…浚儿…夫君…轻一点…啊啊…为什么你…总是喜欢插为娘的后面…呃…痛死了…噢噢噢噢…”潘园秀被刘浚插得呻吟连连,秀发乱飞,她妩媚的双眼紧紧地闭着,娇美的喘息声越来越重,红润的小脸上满是性欲满足的迷醉之色,双腿更加紧地缠在刘浚的腰间,阴户处不停地耸动,让刘浚的阴茎可以插得更深更激烈,口中更是发出淫乱的呻吟。
无耻淫乱的话语源源不断地传到趴在她身上的刘咸宁耳中,让后者震惊莫名。刘咸宁简直不敢相信平日里端庄温柔的潘淑妃说出这样不堪入耳的话来,更没有想到她的表情是那么淫浪,与思春许久且欲求不满的一般宫女无二。
但潘园秀那淫荡的话语却如火焰点燃了她的欲望,她的心渐渐火热,呼吸也越发急促,胸前饱满肥嫩的大奶子剧烈的起伏着,一股不可抑制的刺激在身体里激荡,阴户里更加渴望着刘浚的阴茎对她的阴户与小嘴,甚至是肛门的再次光顾。
“肏死你…肏死你…叫…使劲叫…肏烂你…”刘浚越插越兴奋,他的阴茎在潘园秀的肛门里干得十分舒服,接着他一只手将潘园秀迷人的双腿并拢举了起来,把她美艳诱人的白色锦袜脚趾含入口中用力地吸吮。同时他另一只手贪婪地在刘咸宁的修长美腿上用力地抚摸着,阴茎也毫不停歇地不断肏干进出着母妃紧致湿润的肛门处,三人同时参与,玩得不亦乐乎。
潘园秀的双腿被举起,阴户被挤压成一团,如同一个滴着水的水蜜桃一般,刘浚的阴茎在肏了一会儿她的肛门之后,又狠狠地插进了她的阴道中,开始大开大合的在她的下体中间畅快地抽插着,看起来格外淫靡。
此刻潘园秀已经完全沉醉在了情欲的快感中,她顿时双眼紧闭,眉头舒展,绯红的俏脸满是陶醉的神色,大屁股主动耸动迎合着刘浚的冲刺进出,已经是爽得欲仙欲死,飘飘欲仙,她那种销魂蚀骨的呻吟声在充满情欲的内室里来回激荡。
“母妃…喔…你的脚真香…”刘浚贪婪地舔抵着潘园秀的脚趾,舌尖乱扫。不一会儿,淫靡的口水就将白色的锦袜浸透,细长晶莹的脚趾透过已经完全透明的锦袜清晰可见、美艳迷人。
刘浚仔细舔完后,一只手又将另一只锦袜脚放在口中吸吮,另一只手用力地抚摸搓揉着一旁刘咸宁美艳的修长美腿,他此刻恨不得再多长一张嘴,也将她的白袜美足含进口中一亲芳泽。
“呃呃呃…啊…呃啊…噢…噢…”潘园秀忘情地发出了娇喊声,而刘浚看着这一对被自己舔得完全湿润的美艳的白袜美脚,心中意犹未尽,顿时便一把抽出了阴茎。
潘园秀只觉阴户里又感到了一阵强烈的空虚,她的下体更是瘙痒难耐,丰满诱人的身体如蛇一般的扭动着,肥美的大屁股更是悬在了半空淫乱而诱人地摆动着,已经被撑开无法并拢的阴户微微张合,如同饥饿的小嘴渴望着刘浚的阴茎再次插入。
此刻看着贪婪欲求不满的母妃,刘浚嘴角开始泛起了一丝淫邪的笑容,他用力地挥手拍了一下有点迫不及待的刘咸宁,邪笑道:“咸宁,发什么呆呢?现在快点撅起屁股来,马上又轮到你了!”
刘浚边说边将刘咸宁推倒在潘园秀怀里,双手贪恋地抚摸着她白色的修长美腿,此刻她那一双柔若无骨的纤细白袜美足,触感是如此迷人,让人浑然忘我,如痴如醉。
“呃…哼嗯……啊…”刘咸宁被刘浚摸得欲火焚身,他火热的手掌如同灼热的铁块般在她身躯上留下阵阵痕迹,挑逗着刘咸宁心中的欲火,她的小手忍不住开始套弄着刘浚的阴茎,进行着交欢前预备的刺激,淫荡的呻吟连连发出。
刘浚吞下一口唾液,即刻便握住阴茎迫不及待地插进了刘咸宁的阴户深处,紧接着他用力地抽插猛干,在来回肏干中,享受着阴茎在刘咸宁紧窄湿滑的阴道里不断摩擦产生的阵阵快感。
感到身下美艳淫荡的两位妃子都是那么迷人,他不禁舒服得浑身颤抖,双手用力地搓揉着刘咸宁那对跳动的大奶子,不断地让它变幻着各种淫靡的形状,自己的阴茎如开凿的铁锥一般,一下下地快速撞击着柔软的阴道深处,二人肉体的撞击声和抽插声不绝于耳。他阴茎猛烈的肏干攻势犀利而狂野,两片肥嫩的阴唇随着阴茎的来回抽送淫荡地翻进翻出,从中汩汩流出的淫水顿时便四处飞溅,滋滋声和啪啪声随着彼此间肉体的冲撞来回激荡。
刘咸宁再次尝到了男女交欢那美妙的滋味,她双腿紧紧地缠着刘浚结实粗壮的腰肢,双手抱着兄长兼夫君的后背,神情放浪地抛送着肥美的大屁股,激烈地迎合着刘浚勇猛的冲刺,她顿时感到爽得欲仙欲死,便发出不断的呻吟,一双媚眼荡漾着浓浓的春情,似乎要溢出水来。
“夫君…你…你好猛啊…喔…亲哥哥…妾身都…都要被你插穿了…喔…啊…小妹好快活…好…好美…噢噢噢噢…”刘咸宁已经陷入情欲的沼泽中不可自拔,顿时便忘情地呻吟着。
刘浚健硕的身体十分结实有力,他的阴茎如闪电般快速进出着她的阴户来回肏干抽插,龟头棱沟激烈地摩擦着阴道四周肉壁里的褶子,如铁锥一般密集而猛烈地撞击着子宫口处。酥麻酸软的触感狂乱地四处激射,猛烈地冲击着刘咸宁全身敏感的神经末梢,让她完全没有了丝毫思考能力,只知道拼命地迎合着阴茎不断的一波波攻势。
“嗯…嗯…夫君…妾身也…妾身也要…嗯…”激烈的性爱深深地刺激了潘园秀她那欲求不满的身体,刘浚交欢抽插肏干的动作是那么有力,刘咸宁激动淫荡的呻吟是那么放浪,当下这不住的刺激感,让她的性欲更加高涨,自己胸前的肥乳开始剧烈地起伏着,她的手指更加激烈地摩擦着自己湿淋淋的阴户,双眼紧紧地盯着压在身上激烈交合的男女二人。
这也不难理解,她与刘咸宁虽初次同床,但骨子里早已被宫廷的淫靡氛围侵染,此刻如此激烈的多人交合,彻底点燃了她掩藏在内心深处的欲望!
“嘿嘿,母妃,快!像小母狗一样趴好!”刘浚闻言兴奋地低吼一声,当下即刻从刘咸宁身上爬起,便即刻将潘园秀彻底翻转了过来,让母亲兼妻子趴在床上。
此时潘园秀那肥美浑圆的大屁股高高翘起,臀下一条鲜艳红润的肉缝湿润淫靡,在烛光下泛着淫荡的水光。
紧接着刘浚便用力地搓揉着她的肥臀,他的阴茎顶在她柔软的阴唇上,腰肢用力一顶,阴茎眨眼间便全根没入了她饥渴的阴户里,阴茎在阴道中抽插摩擦与二人呻吟嚎叫兼带肉体碰撞的声音交织起来,顿时开始在内室中响彻不绝。
“噢…”潘园秀顿时舒爽地发出一声满足的娇吟,她空虚的阴户处再次被刘浚的阴茎填满,那销魂蚀骨的滋味简直要让她欲死欲仙!
之前被刘浚肏干抽插到不上不下的刘咸宁,此刻被眼前所目睹淫靡的景象刺激得浑身发软,心如鹿撞,她的手指便情不自禁地伸进了私处开始抠揉自己的阴户处,幻想着刘浚的阴茎在插干着自己的阴道,猛烈地奸淫着自己充满渴望的身体。
见到这情形,刘浚便怕冷落了她,忙将她的脚腕抓起,接着一口咬着她的白袜美足,卖力地嘬吸舔舐她那被白色锦袜紧紧包裹的性感脚趾。接着又让跪趴着的潘园秀去舔刘咸宁的另一只白袜美足,自己如一只发狂的野牛凶猛地奸淫肏干着她的阴道,阴茎便如木桩狠狠地撞击着,肥美多肉的大屁股随着有力的不住抽送激起阵阵抖动的臀浪。
此时潘园秀早已被激发起了体内的淫乱本性,此刻的她仿佛化身为了淫荡的魅魔,趴在床上双眼紧闭,放浪的神情和舔舐刘咸宁白袜美足的淫靡模样被刘浚尽收眼底,那画面是如此的淫荡和动人。
看着母妃肥美娇嫩的阴户被自己的阴茎给撑得满满的,两片丰厚的阴唇也随着自己的不断来回肏干抽插而翻进翻出,这淫荡的景色让刘浚兴奋地气喘如牛,一巴掌狠狠地抽在了潘园秀臀部上,边舔着刘咸宁的白袜美足边低喘道:“母妃…大屁股再翘高点…喔…好爽…干起来真美…”
激烈的抽插声开始不断回响起来,刺激着刘浚越肏越兴奋,让他在舔白袜美足的时候也渐渐变成了啃咬。
“啊…夫君…不要咬…痛…”刘咸宁顿时被刘浚啃得有些受不了,那只被他紧紧含在嘴里的白袜美足随着不断抽搐的美腿开始哆哆嗦嗦,而潘园秀也亲舔得她的另一只白袜美足奇痒难耐!若换做以前,她做梦也不敢想象,端庄温婉的潘淑妃,有朝一日会主动舔自己的玉足。平日里潘淑妃对她关怀备至,却也仪态端庄,什么时候有过此刻的这般淫媚放浪,毫无顾忌的姿态?她心里逐渐对潘园秀生出更深的依恋,初次同床的羞涩,在此刻仿佛化作了更深的亲情与情欲。
“母妃……”刘咸宁突然爱怜地娇喊一声,随即伸出玉手温柔安抚着潘园秀的螓首。而她浪荡动听的娇喊声瞬间刺激得刘浚彻底陷入了疯狂,当下一把将阴茎从潘园秀的阴户之内抽出,将刘咸宁按倒在身下,让她四肢屈跪在床上,阴茎再次对准湿淋淋的阴户处开始狠狠地插了进去,然后发出了狂野的低吼说道:“咸宁…你真会勾引人!让本王肏死你…”
话音刚落,刘浚又开始疯狂地抽插着刘咸宁饥渴的阴户。他那阴茎狂野有力,凶猛异常,每一次都一插到底,阴茎激烈地摩擦着阴道四壁的嫩肉,龟头如雨点般快速撞击着直达子宫,汩汩流出的淫水被阴茎插得四处飞溅,狂乱密集的撞击声啪啪作响,在充满情欲的内室里奏出淫乱的性爱交响曲。
“噢…肏死我吧…夫君…用力…用力…好美…插得好深…不行了…噢…啊…啊啊啊…”刘咸宁满足地闭上眼睛疯狂地呻吟着,她此时秀发飞舞,双眼紧闭,通红的脸上满是满足愉悦的神色,屁股高高地翘着迎合刘浚的阴茎来回抽插肏干,胸前的大奶子激烈地甩动,让她舒服得欲仙欲死。
一旁的潘园秀看着她销魂的表情心里又是一阵羡慕,胸中的欲火在她的娇喊刺激下顿时便更加高涨,她的一只手开始用手指激烈地抽插着自己的阴户,又用另一只手握住刘咸宁摇晃的奶子阵阵揉捏。
刘浚用力地肏干兼带拍打着刘咸宁那肥美淫荡的屁股,阴茎激动地干着她淫水已经泛滥成灾的阴道,这使他兴奋得如痴如狂。
刘咸宁被插得娇喘吁吁,香汗淋漓,疼痛的快感夹着酥麻的快感如同五石散般侵蚀着她的神经,她激烈地摇摆着大屁股,顺服的迎合着刘浚阴茎疯狂而迅速的不断奸淫插干。
刘浚将她的双手反扭过来,刘咸宁没有了双手的支撑趴在了床上,翘起的臀部显得更加高耸,阴户也挺得更高。他站起身微微弯曲双腿,握着阴茎对准她的阴户处,再次插了进去,他的双手蹂躏着那肥嫩丝滑的锦袜屁股,时而搓揉时而用力地抽打,阴茎如同木桩般来回激烈狂野地插干着,爽得自己顿时气喘如牛。
这个姿势让刘咸宁不由想到了宫外发情的野兽,心中又羞又刺激,刘浚的阴茎在她阴道内插得更加深了,龟头穿过花心深深地没入子宫,如一把利剑插穿了自己的灵魂,二人性器之间摩擦也更加激烈快速了。这刺激着她开始疯狂地大喊大叫着,兴奋得如痴如狂。“不行了…插得太…太深了…噢…要坏掉了…呃…啊…狠心的哥哥…小妹要被你插…插死了…喔…好痛快…好爽…不行了…要飞了…好…好美…泄了…噢…”
随着一声高亢的呻吟,刘浚如野牛般的凶猛攻势终于让刘咸宁淫乱的快感达到了爆发的顶点!
她身躯猛然一僵,大喊一声,阴户猛然收缩,只见一大股水泉从中激烈地喷涌而出,在半空中散开飞溅,紧接着又是一股更加猛烈的水泉喷出,喷得刘浚满身都是,锦被更是被喷得湿了一大片,整个高潮看起来格外壮观。
“好…好爽…好舒服…”刘咸宁神色陶醉,如同瘫软了的泥鳅,浑身无力地趴在床上剧烈地喘息着,口中仍旧叫着舒服。这一次的高潮远远超过了她的想象,快感的强烈程度朝全身四周散发着刺激感,自己的灵魂仿佛都随着高潮喷了出去,让她舒服得欲仙欲死。
“嘿嘿,母妃,现在该你来了!”看着已经完全瘫软的刘咸宁,刘浚心里升起一种满足的征服快感!接着转过头看向一旁的潘园秀,他的嘴角开始泛起了一丝淫邪的笑容,便一把将大美人按在了身下。
“噗嗤…”随着一声淫靡的声响,刘浚的阴茎便再次插进了潘园秀那空虚多时的阴户之中!
“噢!”潘园秀紧接着发出了一声激动的呻吟,新一轮交欢的快感再度波及了她的全身!
随着母子兼夫妻二人相拥,新一轮交欢的肏干抽插也更为激烈,让彼此之间舒爽也更上一层楼!
第二十九章 闻讯泄忧
春寒未退,巴口军营外,江水波光粼粼,岸边柳树新芽初绽,柔弱的枝条在晨风中微微摇曳。
然而,营中却弥漫着一股肃杀之气,旌旗猎猎,兵甲森严。刘骏的大军此刻便驻扎于此,在连日征讨叛蛮之后,军士许多已疲惫不堪,但军纪严明,不敢有丝毫懈怠,近十年的征战训练,使得全军在刘骏的指挥下,言行举止均秩序井然。
夜幕初降后,营帐外的篝火摇曳,映照着一队人马匆匆赶至的身影。为首的董元嗣满面风尘,身旁跟着卫士孙朗秀,二人神色凝重,直奔中军大帐。帐外守卫认出董元嗣,他是刘骏身旁的典书令,顿时便丝毫不敢怠慢,急忙入内通报。
帐内,刘骏正与将领柳元景、薛安都等人商议军务,桌上摊着一幅粗糙的地图,标注着叛蛮据点和水道分布。烛光昏黄,映得刘骏面容略显疲惫。他揉了揉眉心,沉声道:“元景,叛蛮虽退,然其巢穴未破,若不一鼓作气,继续乘胜追击,等其元气复苏后再次反扑,恐后患无穷。”
柳元景拱手道:“殿下所言极是。然我军连战数日,士卒疲惫,粮草亦需补充。臣建议暂缓追击,整军三日,再图大计。”
薛安都点头附和:“柳参军言之有理。殿下,蛮地险峻,若强攻,恐伤亡过重。”
正议间,卫兵入帐禀报:“殿下,董元嗣求见,称有要事,并带一卫士,名孙朗秀。”
刘骏眉头微皱:“元嗣不是去了建康吗?怎的突然归来,还带了陛下近卫?”他顿了顿,目光扫向柳元景:“元景,你看此事当下应如何处置?”
柳元景沉吟道:“殿下,董元嗣忠心耿耿,深夜归来必有要事。孙朗秀乃陛下心腹,或许……与建康有关。”
刘骏心头一紧,挥手道:“宣他们进来。”
不多时,董元嗣与孙朗秀步入帐内,二人齐齐跪拜。董元嗣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急切:“殿下,建康大变!刘劭弑父篡位,陛下……陛下此时恐已罹难!”
此言如惊雷炸响一般,让刘骏顿时猛地站起,脸色煞白,声音颤抖着说道:“你……你说什么?!父皇……父皇他……”他向前踉跄一步,扶住案几,眼中泪光闪烁,似不敢相信。
孙朗秀忙叩首,哽咽道:“殿下,臣奉陛下旨意出城传讯,未及返回,建康已乱。刘劭矫诏,称陛下禅位与他,便立刻自立为帝,随即便开始屠戮忠臣,还下令纵兵在秦淮河南岸的市郊纵兵劫掠,奸淫烧杀无恶不作,引起朝野震恐。臣亲眼见秦淮河血流成河,城中哀声遍野!”
刘骏双拳紧握,指节泛白,泪水终于夺眶而出。他低吼道:“刘劭!此贼竟敢弑父篡位!父皇……父皇……”他声音哽咽,猛地转身,背对众人,肩膀微微颤抖。
柳元景与薛安都对视一眼,皆感悲愤。柳元景上前,低声道:“殿下节哀,事已至此,当速定大计!刘劭逆贼,罪不容诛!”
刘骏深吸一口气,拭去泪水,转身道:“孙朗秀,你且细说,建康究竟如何?父皇……果真已不在了?”
孙朗秀低头,声音沉痛:“殿下,臣出城时,陛下尚在。然刘劭逼宫,杀害忠良,宫中戒严,臣无法探知详情。唯听闻刘劭亲率禁军围困太极殿,恐……陛下已遭不测。”
帐内顿时一片死寂,唯有一旁的篝火发出噼啪作响声。刘骏闭目思索片刻,半晌才道:“刘劭……本王必手刃此贼!元嗣,朗秀,你们连夜赶来,忠心可嘉。下去歇息,明日再议。”
“是!”董元嗣和孙朗秀拱手一拜后,即刻便离开了大帐。
在二人退下之后,刘骏独坐帐中,久久无言。柳元景欲劝,却被他挥手止住:“元景,本王知你想说什么。父皇若真已罹难,本王必为父皇报仇!若父皇尚在,本王定要杀回建康,救父皇于水火!”
柳元景叹道:“殿下真是忠孝双全,臣等自当效死。只是刘劭据守建康,兵强马壮,假如此刻贸然兴兵,恐非良策。”
刘骏冷笑起来:“良策?刘劭弑君篡位,天下共愤!若不速讨,恐四方离心,江山危矣!”
正在议论之间,帐外忽传来急报:“报!沈庆之将军求见!”
刘骏一怔:“沈庆之?他不是在营外督训新兵吗?深夜来此,所谓何事?”
柳元景眉头紧锁:“殿下,沈庆之曾为东宫太子步兵校尉,与刘劭关系匪浅。此番深夜来访,恐……不简单。”
刘骏沉吟片刻,沉声道:“宣他入帐。”
过不多时,身材魁梧且步履沉稳的沈庆之入帐后直接单膝跪地:“殿下,末将有要事禀报。”
刘骏端坐帐中,目光如炬:“沈将军深夜来访,所为何事?”
沈庆之起身,从怀中取出一封密信,双手呈上:“殿下,请过目。”
刘骏接过信,展开一看,脸色骤变。信中是刘劭笔迹,言辞恳切:“沈卿昔日护卫东宫,忠心可鉴。今刘骏欲反,卿若能除之,朕封卿为太尉,赐公爵,荣华富贵,世代不绝。”
帐内气氛凝重,柳元景手按剑柄,目露警惕。
薛安都低声道:“殿下,沈庆之与刘劭素有旧交,此信……”
刘骏看罢信,冷笑一声,将信摔在案上:“沈庆之,刘劭许你太尉之位,公爵之荣,你为何不依他命,杀本王以邀功?”
沈庆之神色不变,沉声道:“殿下,末将蒙国厚恩已久,自高祖武皇帝时就从军效力,时至今日已过四十年之久,怎会行如此背主求荣之举?刘劭此信,末将收到后,未敢片刻耽搁,星夜赶来呈于殿下!末将之心,唯忠于陛下,忠于殿下!”
刘骏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起身道:“沈将军,你既忠心,为何不早来报?本王……本王如何信你?”
沈庆之叹道:“殿下,末将知殿下疑虑。然刘劭飞鸽传书,末将不敢擅自处置,唯恐打草惊蛇,故连夜赶来。殿下若不信,末将愿交出兵权,任凭处置!末将与殿下并肩作战,征讨蛮族,北抗索虏,已近十年,绝无丝毫谋害之心!”
刘骏听罢,心头一震,泪水再次涌上眼眶。他踉跄上前,跪下泣声道:“沈将军,本王错怪了你!本王只道刘劭诱你叛变,险些误信谗言!若将军真要取本王性命,本王只求……只求能与母亲诀别,了却孝道!”
沈庆之一惊,忙上前扶起刘骏,急声道:“殿下何出此言!末将蒙陛下厚恩,怎会做出背主之事?刘劭逆乱篡位,罪不容诛!末将愿效死,助殿下讨逆!言罢,他即刻便跪地叩头不止。
“将军快起!”刘骏泪流满面,忙起身扶起沈庆之:“沈将军如此忠义,本王铭记于心!请起!本王……本王多谢将军!家国的安危,就拜托沈将军了!”
沈庆之起身,沉声道:“殿下,刘劭逆贼,人神共愤!末将虽曾为其部属,但绝不与逆贼同流合污!今日之事,唯看殿下之力。末将愿率部为先锋,讨伐逆贼!”
刘骏点头,眼中燃起斗志:“好!沈将军忠心,本王信之。明日召集诸将,共商讨逆大计!”
同一时间,远在汉中南郑的中兵参军萧道成,正率军征讨仇池国。
军营中,夜色深沉,萧道成独坐帐中,翻阅斥候送来的军情。忽有亲兵急报:“将军,建康急讯!”
萧道成接过飞鸽传书,拆开一看,脸色大变:“刘劭弑君叛乱?建康有变?!”他猛地起身,来回踱步,沉声道:“刘劭此贼,果真狼子野心!”
亲兵问道:“将军,仇池未平,我军当如何?”
萧道成断然道:“国难当头,征讨仇池可缓,讨逆不可迟!传令,全军即刻撤回南郑,顺汉水东下,与武陵王殿下会合!”
“得令!”亲兵即刻便领命而去。
萧道成负手而立,目光深邃。他与刘骏曾在荆湘并肩作战多年,情同手足。如今建康有变,刘骏必是讨逆中流砥柱,他岂能袖手旁观?
在次日,位于巴口中军大帐内,刘骏高坐主位,左右分列沈庆之、柳元景、薛安都、朱修之等将领,主簿颜竣侍立一旁,记录军议。帐外风声萧瑟,帐内气氛凝重。
刘骏环视众人,沉声道:“诸位,刘劭弑君篡位,罪恶滔天!本王欲兴兵讨逆,为父皇报仇,匡扶社稷。今日召诸位来,共商大计!”
沈庆之率先起身,拱手道:“殿下,刘劭据守建康,兵精粮足,然其弑君之举,失尽人心!若速兴义兵,号召天下,逆贼必败!”
薛安都附和道:“沈将军所言极是!刘劭暴虐,朝臣离心,百姓怨声载道。我军若挥师东进,定能一鼓作气,攻克建康!”
朱修之却皱眉道:“殿下,建康城高池深,刘劭尽握禁军,贸然进攻,恐难速胜。况陛下此刻生死未明,若贸然兴兵,恐为逆贼所趁。”
柳元景冷哼:“朱将军何出此言?刘劭行如此大逆之举,人神共愤!若不速讨,恐使四方藩镇观望以至附逆,使局势更难收拾!”
颜竣见众人争执不下,便忍不住插话:“殿下,臣以为朱将军之言有理。刘劭控制建康,根基未稳,但其兵力远胜我军。此时兴兵,胜算不足。不如先联合四方藩镇,聚拢兵力,再图讨逆。”
此言一出,帐内哗然。沈庆之猛地拍案,怒道:“颜竣!你身为幕僚,竟出此馁言!大事兴起,兵贵神速!若拖延时日,藩镇观望,刘劭趁机巩固,祸患无穷!你再胡言乱语,休怪本将斩你以正军心!”
颜竣顿时吓得面无人色,扑通跪下:“沈将军息怒!下官……下官只是一时糊涂!殿下饶命!”
刘骏皱眉,沉声道:“颜竣,沈将军忠心为国,你出言不逊,理应受罚。然军情紧急,本王不予追究。你速去拜谢沈将军,今后用心文书,莫再妄言!”
颜竣忙叩头,颤声道:“谢殿下宽恩!沈将军,下官知错了,请将军恕罪!”
沈庆之冷哼道:“罢了!今后用心做事,莫再拖延军机!”
颜竣连连点头,退至一旁。刘骏看向沈庆之,郑重道:“沈将军,家国安危,尽托于你!讨逆之事,全赖将军筹谋!”
沈庆之拱手:“殿下放心,末将必效死报恩!”
刘骏点头:“好!众将忠勇,本王甚慰之。诸位将军,速整兵马,三日后誓师东进!”
众人齐声应和道:“诺!”
当夜,刘骏回到寝帐时,路惠男早已在帐中等候多时。母子二人彼此相对,烛光摇曳,帐内一片沉寂。
路惠男轻声道:“骏儿,今日军议,可有定论?”
刘骏叹道:“母妃,诸将同心,欲速讨刘劭。孩儿意已决,三日后誓师东进!”
路惠男眼中闪过忧色:“骏儿,刘劭据守建康,兵强马壮,你此去,凶险万分。母亲……只怕你有去无回。”
刘骏跪下,握住母亲双手:“母妃,此刻父皇生死未卜,本王若不讨逆贼,何以面对天下?若父皇尚在,本王定要杀回建康,救父皇于水火!若父皇已崩,本王必手刃刘劭,为父皇报仇!”
路惠男听后,顿时心中十分感动,她泪水不禁从脸颊处滑落,伸手轻抚着刘骏的脸说道:“骏儿,你有此心,母亲甚慰。无论你父皇是生是死,你都要保重自己。母妃……只剩你了。”
刘骏哽咽道:“母妃放心,孩儿必不负所托!刘劭逆贼,天地不容,孩儿定要将其诛灭,告慰父皇在天之灵!”
听道了儿子这番肺腑之言,路惠男心头涌起一股暖流,感动之余,又夹杂着对乱世的深深无奈。她凝视刘骏,眼中泪光未干,却多了一丝熟悉的炽热。母子二人四目相对,此刻帐内的空气仿佛凝滞住了,在烛火映照下,彼此的面容均显得格外柔和。这早已不是他们第一次如此亲近,多年来的私密情愫早已在乱世中生根发芽,甚至早在刘义隆的赞许之下,他们也曾多次同床共欢,共享禁忌的愉悦。
路惠男轻叹一声,缓缓拉起刘骏,让他坐在自己身旁。她柔声道:“骏儿,你长大了,肩负家国重担,母亲为你骄傲。可这乱世凶险,母亲只盼你能平安归来。”
刘骏握紧了路惠男的的手,低声安慰道:“母妃,孩儿知晓。无论前路如何,孩儿定会护您周全。”
路惠男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柔情。她轻轻靠向刘骏,头倚在他肩上,气息温热,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骏儿,今晚……让母妃再好好疼你一次,就像从前那样。”
刘骏心头一震,他低头看向母亲,路惠男的眼神中既有身为母亲的温柔,又夹杂着一丝女人的媚态。烛光下,她的容颜依旧秀美,成熟的风韵在岁月中愈发迷人。
“母妃……”刘骏在内心感动之余,顿时声音变得略微沙哑,他的眼中欲火渐盛,嘴角却勾起一抹笑意赞许道:“您还是如从前那般美貌动人,真让孩儿着迷。”
路惠男顿时掩嘴轻笑,伸出手,轻轻抚过刘骏的胸膛,柔声道:“骏儿,你父皇在时,总说你像他,既勇猛又多情。今晚,母妃只想与你再续旧情,忘了那些乱世纷争。”她缓缓解下外袍,露出贴身的紫色纱衣,曲线玲珑,薄纱下肌肤若隐若现。
刘骏呼吸一滞,目光在她身上流连,熟悉的渴望在心底翻涌。他即刻便起身,将路惠男一把搂入怀中,吻上她的唇,急切却又熟练。路惠男轻哼一声,双手环住他的脖颈,回应得热烈而缠绵。
“骏儿……”路惠男喘息着,声音娇媚,“你还是那么急,真像你父皇当年……”
刘骏低笑起来,即刻便吻上了她的脖颈,双手滑向她的腰间,熟练地解开纱衣,再露出了她白皙的肩头与丰满的胸脯。他低头,吻上她的胸前,舌尖轻扫,引得路惠男一阵颤栗。她低声道:“坏孩子……还是那么会疼母妃……”
路惠男这般诱人的举动即刻便点燃了刘骏的欲火,他将她压在榻上,褪下她的亵衣,露出成熟的胴体,肌肤在烛光下泛着柔光,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刘骏低吼一声,脱下自己的衣袍,露出健硕的身体。他俯身,吻上路惠男的私处,舌尖探入,熟练地挑逗,引得她一声高亢的呻吟:“啊……骏儿……你……你还是那么急切……”
路惠男双手抓住榻上的锦被,身体微微弓起,迎合着儿子的动作。她喘息道:“骏儿……母妃……母妃想要你……快些……”
刘骏抬起头,眼中满是欲望,低声道:“母妃,孩儿这就来疼您。”
就这样,一场疯狂的母子乱伦交合大戏又开始了!
入夜后,在巴口军营内,长江之畔的寒风低吟,帐外的篝火渐熄,唯有中军寝帐内烛光明亮,映照出一片暧昧的暖光。帐内不断传出一阵阵甜腻媚人的娇喘声,声音婉转娇媚,销魂入骨,伴随着‘啪!啪!啪!’的肉体激烈碰撞声,整个寝帐弥漫着一股淫靡至极的肉欲气息。
凌乱的帐内,到处四散着男女的衣物。刘骏的甲胄与劲装胡乱堆在地上,路惠男的锦袍被拉下丢在一边,一只绣花鞋孤零零地落在榻边,另一只尚挂在她白皙的脚踝上,看去不禁更加增添了几分淫乱的诱惑。
“母妃……孩儿这几下的滋味如何?弄得你爽不爽?过不过瘾?”位于软榻之上上,此刻,赤身裸体的刘骏扛着路惠男修长的玉腿,边问边将那粗壮的阳具狠狠插入她粉嫩的阴户之内。
“啊……骏儿……你这东西……太凶了……轻些……母亲……有些受不住……”随着刘骏阳具不停的发起了凶狠的来回抽插肏干,此刻路惠男仰头发出了一阵阵娇吟,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阴茎在她阴道内肉壁上不住的摩擦让她快感倍增,即便她早已习惯与刘骏之间的亲密交欢,今日的激烈仍让她有些招架不住。
刘骏低笑起来,一只大手覆上路惠男精致的脸庞,然后将她的俏脸侧压在软榻上,他健硕的身体伏在她曼妙的娇躯上疯狂的发泄着,然后得意的喊起道:“母妃,今晚孩儿非要让你欲仙欲死!”他粗喘着,狠狠抽动那根深入阴道内的阳具,不住的在内四处刮蹭,带出阵阵淫液。
“啊啊……好深……要裂开了!”销魂的呻吟声顿时便从路惠男诱人的小嘴中发出,激动的余音回荡在整个房间。儿子刘骏的阳具狠狠捅进了她的阴道,龟头将那微微隆起的肚皮顶的更高了。她原本紧致的阴户处被阴茎撑裂成一个鹅蛋大小的肉洞,粉嫩的阴户口不住的溢出了些许的淫液,而那根阴茎仍然有相当一部分停留在了阴户口外,没有完全进入。
“不行…啊啊…要坏掉了…”路惠男呻吟连连,虽非初次体验这阴茎的大力抽插肏干,但其刺激的的快感此刻仍让她有些吃不消,但她的身体不久后很快就从中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趣味。她那敏感的小穴此刻承受着刘骏凶猛地侵入,强烈的快感刺激下让她忍不住大声呻吟了起来,下意识的使她即刻缩紧了阴户,夹紧了插入的阴茎。
“母妃现在夹得这么紧,看起来可不像是不想要的样子!”路惠男粉嫩阴户的缩紧给刘骏此刻带来了很大的快感,因而使得他更加兴奋,然后他的阴茎浅浅地抽出了路惠男的阴道,接着再猛烈地插入,就这样逐渐加速,狂风暴雨般的开始爆肏狂插起来。他那两个沉甸甸的精囊有一下没一下的不住的撞击着路惠男那白嫩挺翘的屁股,短短片刻后就撞得她一片红肿。
“啊啊啊…慢点…不行了…真刺激…啊啊啊…”路惠男抗拒着此刻这样的交欢速度和频率,这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给干穿了。她之前虽与刘骏及刘义隆多次欢好,但刘骏此刻在多日未尽欢后,即刻发泄起来,那威猛的架势仍让她心悸。然而,淫液从阴户出不住的朝外涌出便暴露了她的愉悦之情。
“母妃,不让肏还把大屁股撅起来做什么?水从里面流出来了这么多,孩儿刚才肏的你还够舒服吧?”刘骏一巴掌拍在路惠男白嫩挺翘的屁股上,顿时激起一阵诱人的肉浪。
“呃啊呃…舒服…唔啊…太舒服了…真舒服…来…快来吧…呃呃呃…好爽…爽…爽啊…”伴随着阴道中不断大量分泌的淫液泛至阴户口,路惠男渐渐从阴茎剐蹭阴道深处四壁的刺激中,感觉到了剧烈的快感不断的蔓延开来。她努力控制住自己抽搐的四肢,小手青筋暴起的抓住软塌,脚趾头却还是忍不住蜷缩起来,小脚向后翘起勾住了刘骏的身体。
而刘骏的身体素质远胜常人,不但交欢时间特别持久,频率也极为迅速,而且在猛干了半天之后都丝毫没有将要射精的意思。只见他手掌压在路惠男两个柔软的乳房上,直将那两团嫩肉压到变形,挤出了一道深深地乳沟。
“啊…啊…呃呃呃…噢噢噢噢…”路惠男的身体不断的上下扭动着,在被刘骏阴茎连续不断的大力抽插刺激下,她很快就到达了高潮边缘,只见她的两片阴唇缓缓地向两旁张开,露出了粉红色的细缝,阴户在粉嫩中还透着几分淫亮。
而刘骏此刻显然也是特别兴奋,他粗糙的大手抚摸着母亲的玉腿,只觉触感十分的顺滑。他一边用力的抽插起来,一边用手拍打着路惠男肥美的臀部,每次拍打下去都流下一个红色的手印,没一会这绝世尤物的屁股就肿了一圈,并且每次被打到时都下意识的刺激起来,开始收缩着阴道,无形间给他带来了更多的快感,把他阴茎给夹紧了,顿时便让他兴致盎然,更加变本加厉地享受着她丰满成熟的身体。
“啊啊啊…真快…轻点…啊啊啊…别…别太用力了…”路惠男从未叫的如此销魂,也许是刘骏积蓄多日未交合,一次发泄的插入便无比大力,她的反应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烈。
而直到路惠男不住的呻吟声都带起了哭腔,刘骏才终于从她的阴道内拔出了阴茎,开始换起了新姿势进行起新一轮的交欢。
此刻的路惠男被刘骏肏干的得像是一个破布娃娃一样,无力地趴在软塌上,她的阴户因为长时间的操干,甚至没能力直接缩回原样,而是留下了空虚的巨大肉洞。精液、淫水混合着从阴道中流出,将她的下身糊得狼藉一片,这副凌乱不堪的模样刺激起了人更想与之交欢的欲望。
路惠男此时被干得已然是全身酥麻的状态,渐渐开始主动抬高滚圆丰满的蜜桃臀,迎合着爱子的交欢。性爱的刺激快感让她媚眼直翻,白皙的肌肤泛起潮红,呼吸越来越急促,呻吟越来越淫荡,胸前那对雪白硕大的奶子急速的划出道道眼花缭乱的乳浪,她主动抬高丰满浑圆的美臀,疯狂的向上抛送迎合着大鸡巴的狠抽急插,迎合对方的抽送。
路惠男此刻这等主动求欢的媚态让刘骏顿时更加性奋,抽插的速度频率开始骤然加快,阴茎每一下肏干都重重地顶到她的阴道深处,简直像是要把美人贯穿一般。
路惠男紧实浑圆的蜜桃臀臀瓣被他不住的抽插撞击得啪啪作响,肉浪翻飞,整个人被干的意识逐渐迷糊,好几次都险些昏迷过去。
“母妃,你这下可爽翻了吧?看你下面那玩意,被孩儿肏得都合不上了…”刘骏边说边挺动起下身,将阴茎深深地插入路惠男阴道内,然后又全根拔出,随即再深深插进,如此这般,反复循环多次。
“嗯啊…嗯…不要…不行了…呃呃呃啊啊啊…不行了…啊啊啊…要去了…啊啊啊!”路惠男粉脸羞红,紧咬樱唇,她此刻被干得神魂颠倒,全身酸软,娇躯瘫软如泥,迷人的秀发散乱地飞扬着,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情欲的味道。她那雪白粉嫩的纤纤玉指在兴奋之时胡乱抓着身下的软塌,那丰满修长的白净美腿大大地分开,以便爱子进攻得更深入,性感至极的白袜双足交叉迭在一起,随着刘骏的动作在空中划出淫靡的弧线,承受着他狂风骤雨般的进攻。
很快,路惠男就被送上了高潮,瘫在软塌上的她身体颤抖微微喘息着,阴户里流出一股股淫液。她那性感丰满的娇躯在连续交欢高潮的刺激下忍不住颤抖着,脚趾都因为快感的刺激而蜷缩起来,不停呻吟道:“骏儿…停下吧…我不行了…啊啊…啊…够了…”
对于母亲不住的哀求,刘骏充耳不闻。在压抑性欲多日后,欲望随着交欢爆发而出,此刻的他正处于最兴奋的时候,交合的动作也开始变得越来越粗暴,不间断的凶狠挺跨,丝毫看不出半点劳累衰退的迹象。他的阴茎每每在阴道里快速进出抽插的时候,那不住摩擦产生的快感都使路惠男这绝世尤物得到极强的快感和满足。
虽然一开始路惠男是相当抗拒,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也在疯狂肏干中不断产生前所未有的快感,只不过残存着最后一丝理智,还没有到无所顾忌的程度。
而刘骏就是想调教她,也希望充分发泄自己的快感,所以在交合动作方面格外的粗暴,这会在肏干起来时便将路惠男的肥臀越抬越高,配合着他那雄壮的胯部越撞越快!
在发出“噗呲”一声后,刘骏的龟头再次破开路惠男紧窄的子宫口,将阴茎塞了进去。他的阴茎顶着母亲的子宫在体内发起了剧烈冲击,甚至开始略微触及到腹中胎儿的羊膜。
路惠男这秀美的绝世尤物,她的肥臀一次次被猛烈撞击着,白皙的臀肉随着一圈圈臀浪逐渐泛红,越来越强烈的欲望让她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嗯…嗯啊…嗯…轻一点…”此刻的路惠男眼神迷离,穿着白锦袜的脚背绷直,浑身都在剧烈颤抖着,阴户里在刺激下开始冒出一股股淫水,还从红唇间不断发出了此起彼伏的呻吟与娇喘声。
“母妃这么快就要高潮了?果然是够欲求不满的淫妇!”刘骏明显感觉到母亲的阴户夹紧他阴茎越来越紧了,顿时便在路惠男的阴道中肏干的愈发迅速。
“啊…哈…啊啊…不行了…啊…啊…太深了…慢点啊…”路惠男一双粉腿用力夹紧,腰肢也不断扭动,在激动的呻吟后,没一会儿又就进入了高潮。一大股淫水混合着精液从她的阴户中不断涌出,浸湿了刘骏阴茎上一大块黑色毛发。
路惠男已经记不得自己到底已经被刘彻肏干抽插导致高潮了多少次了,只是不断感觉到自己下体在不住的潮吹喷水。“啊啊啊…呃呃呃…嗯啊…啊啊啊…”她翘着屁股被刘骏用力操干着,不断的发出似满足又似痛苦的呻吟声,这淫靡叫声回荡在房间内,让人不禁听的心潮澎湃,性欲勃发。
“孩儿要干死你,干爽你!母妃!”刘骏伸手狠狠抓住路惠男的两个大奶子,他身下的速度骤然加快,阴茎狠狠地来回抽插着,每一下都深深插入撞击到了后者的阴道深处,
“啊啊啊…不行了…啊啊啊…轻一点啊…啊噢噢噢…啊…”路惠男敏感的身体在刘骏的抽插下很快又到达了高潮,整个人都快处于失神状态。
“母妃,是不是很喜欢我这样肏你?是不是想要孩儿再好好的满足你?”刘骏抱紧了绝世尤物的细腰,抓着美人乳房的手指也都变了形,顶端的两个嫩红色的乳头被他掐在指间,同时胯下阴茎也在路惠男的阴道内全力疯狂抽插着。
路惠男此刻已经完全被情欲掌控,她感到胸口酥麻、阴户淋漓、粉嫩的阴唇不停往外冒水,听到了刘骏的挑逗后,顿时激动的回应道:“喜…呃啊…喜欢…啊…啊啊…来吧…再来干吧…啊嗷嗷嗷…”刘骏的阴茎狠狠凿进她身体里,阴户口因为快速的摩擦而被肏到深红,他那坚挺有力的性器在她那湿红的肉缝里来回抽动,怒涨成深色的龟头在她白嫩的腿心进进出出,两瓣湿红的软肉像一张婴儿的嫩嘴,不断的吮住阴茎不放。
刘骏的气息开始变的急促,此刻他满头大汗,俯下身抱紧路惠男粉嫩柔软的娇躯,张口吻住她呻吟的红唇,二人啧啧的接吻声很快就在房间里回荡。他多余唾液还来不及咽下,便顺着路惠男红艳的嘴角流下,滴落在雪白的乳沟,又被刘骏的大手抹开在胸脯上。
接下来刘骏他双手揉搓着路惠男那高耸的乳峰,他下身的阴茎像拉满了以后放出的秋千摇摆一般快速来回抽插,将绝世尤物那紧致的阴道内干得是汁水四溅。娇嫩的阴唇在疾风骤雨的狂暴奸淫下不停嫩肉外翻,阴户中不断飞溅出淫水,淫靡的白浆粘稠地布满严丝合缝结合的下体,路惠男她那浪荡的下阴花唇像是饥渴的小嘴一般,贪婪地吞吃着刘骏的阴茎男根…
“啊啊啊……真爽啊…好痛快……噢噢噢…要来了…啊…”随着刘骏阴茎朝自己的阴道内一记深顶,路惠男顿时舒爽得玉首一仰,她那粉唇微微张开发出春呻浪吟,娇吟着抱紧爱子的脖子,霞飞双颊,没目紧闭,柔嫩的肌肤也有些肉紧,娇躯猛地弹起。她仰起修长的玉颈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竟是再次被干到了高潮,大量滚烫的淫液喷涌而出,浇在刘骏的龟头上。
“哈哈…又泄了?母妃你也太快了吧?”见美母再次泄身抽搐,刘骏心中顿时又升起了一股征服的快感。此刻他看着身下娇羞迷人的路惠男那欲死欲仙的身体,一股无法抑制的热血直冲脑际,让他极度充血的阴茎胀的似要爆炸一般!
“母妃,今天非爽死你不可!让你以后再也忘不了孩儿的这番滋味!”刘骏抓着路惠男胸前的巨乳,随后便激动的将丰满诱人的母亲死死的再次压在了身下,一口含住右侧那粉嫩的乳头,继续开始了新一轮的肏干。
“嗯…啊!”销魂的快感再次遍及全身,两人几乎同时发出了舒爽的呻吟。
“呃…好…哦…”高潮迭起的路惠男的俏脸向后一抽,性感的身躯顿时便骤然紧绷起来,那双漂亮的柳眉紧蹙在一起,即刻又发出了一声满足愉悦的浪叫。她紧紧搂着刘骏的脖子,性感的美腿动情的夹住了他有力的腰肢,下体似在回味之前的快感一下下向上挺动着,任凭爱子贪婪亲舔嘬吸着她的巨乳。
“呃啊…不要咬…”刘骏那火热坚挺的阴茎瞬间又填满了路惠男的阴道之中,充实饱满的肿胀感没有留下一丝缝隙。龟头顶在她敏感的花心上激起一阵强烈的酥麻,让她整个身躯都仿佛麻痹了一般酥软畅快,身心也在这醉人的快感中化为了一滩春水。
“轻一点…呃啊…不要咬…呃…胸好痛…别…不要咬疼我…”察觉到爱子嘬吸自己乳头时习惯性的撕咬,又爽又痛的路惠男言语间已经带上了一丝哭腔,迷离的媚眼里如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妩媚动人。
刘骏听的心中火热,兴奋的吐出美人的奶头、挺动着阴茎,大叫道:“母妃你真是极品的淫妇!孩儿真恨不得帮你的奶水给吸出来!”言罢,又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冲击抽插。
第三十章 誓师讨逆
听着爱子刺激的话语,路惠男心中百感交集,顿时便呻吟道:“呃…骏儿…你怎么这么粗鲁…呃啊啊啊…轻一点……嗯嗯嗯呃……真的有些吃不消…嗷噢——”
“母妃,孩儿就喜欢看你这激动性感的模样!”刘骏兴奋的大叫着,他浑身的血液都在乱伦交欢的快感下沸腾,在压抑许久后,欲望的释放就如破堤而出的潮水般凶猛。看着自己母亲这般丰满成熟的绝世美人对自己说出这般话语,这如做梦般的画面让他激动的无以复加。当下,他猛地低下头又狠狠的吻住了路惠男粉嫩的乳头,腰肢再次猛力的开始挺动起来。
在双重刺激之下,本就刚刚高潮的路惠男瞬间美的如痴如醉、她只觉儿子的舌头不停缠绕嘬吸自己的双乳,刘骏的阴茎更是在自己的阴道深处做着反复的短距离冲刺,龟头激烈的刮弄着阴道壁摩擦产生阵阵快感,随后便猛烈的快速顶撞着敏感的花心,更将快感进一步朝着全身各处散发。
“唔嗯…唔嗯…啊哦…唔嗯…唔嗯…啊…”紧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发出淫荡叫声的路惠男不停的闷哼着,只觉浑身上下都被快感阵阵刺激起来了。
而在狂嘬猛吃了一会路惠男的巨乳之后,刘骏便依依不舍的吐出了乳头,立即就开始了新一轮猛烈的进攻,他的阴茎狂抽猛插,激烈顶撞,一下下狂野的暴肏着母亲那湿滑紧窄的销魂阴道处!
“嘶啊…过瘾!太…太爽了!母妃真不愧是极品的女人!”刘骏舒服的大叫着,灵魂都仿似在颤抖一般。绝世尤物那火热的阴户内肥美多汁,紧实湿滑的阴道异常紧窄,层层叠叠的软肉仿佛羊肠小道弯弯曲曲的,阴茎的每一次肏弄都仿佛有着极强的阻力,四周的软肉紧紧的缠绕上来似要将阴茎夹断一般!他感觉自己的阴茎就如被一张张小嘴激烈的吸吮着,每一寸肌肤都享受到了无与伦比的刺激,再加上阴道里有许多充沛滑腻的淫水进行滋润,舒服的让他浑身的毛孔都张了开来,真正的体会到了欲仙欲死的感觉!
“母妃…嗯啊…我受不了了…要…要上天了!嗯啊…孩儿搞的爽不爽?舒不舒服?”
“呃啊…呃呃呃…爽…真爽…骏儿…来…啊嗯…再来…”
路惠男那双嫩白的巨乳来回耸动,荡漾着迷人的波波乳浪,刘骏伸出大手用力的拿捏着路惠男的巨乳把玩起来,她那肥美的乳肉从指间溢出,似乎要将母亲的双乳抓爆一般。
可尽管如此,换来的却不是路惠男疼痛的抗拒,而是她更加兴奋的呻吟与呐喊!
激烈的‘啪啪’声和高亢的呻吟急剧作响,此起彼伏,如战鼓一般不断擂动,震撼人心!在猛烈的抽插持续了小片刻之后,当软塌再次趋于平静时,路惠男已经是神色痴迷,嘴角流涎,爽的不知东南西北、如登仙境了。
“嘿,你现在感觉听到什么声音没有?这好像是从殿下的寝帐那边传来的。”就在这时,帐外传来一名巡逻士兵的声音,声音低沉,带着疑惑。
“好像是,这声音的确有点怪。殿下寝帐怎会有这般动静?莫不是有刺客?”另一名士兵的声音紧随而至,脚步声也更加朝此处渐近。
路惠男听在耳中,顿时便心头一紧。她与刘骏的私情虽然由来已久,甚至皇帝刘义隆此前也曾多次参与,但若被外人听见,仍不免泄密难堪。她低声说道:“骏儿……有人……停下……”
刘骏暗笑着,瞬间猛地加速起来,身体剧烈晃动,将路惠男高潮迭起的娇躯撞得颤颤巍巍,肉体互相撞击的啪啪声可谓是不绝于耳。
“唔嗯……”此时路惠男感觉是又爽又羞,她紧捂着嘴巴不敢出声,生怕被士兵听见。她试图让刘骏停下,可他似更喜欢她此刻欲罢还休的模样。
突然,一名士兵似有所觉,压低声音说道:“快走,莫多管!殿下之事,轮不到咱们议论!”
“也是……恐怕我刚才的确是多虑了,还是走吧。”另一名士兵也回答道。
听到了士兵的脚步声渐行渐远以后,路惠男才松了口气。
“嘿嘿…母妃,刺激吧?”刘骏淫荡的调笑起来,随后他的阴茎便再次猛然全根没入,狠狠的顶进了路惠男的阴道深处。
路惠男在被儿子刘骏再次抽插起来,顿时便又忍不住娇喊出声起来,那声线是那么销魂,又是那么的动听。
可紧接着,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她的小腹处突然又开始抽搐起来,淫糜的阴户也开始了剧烈的收缩,就如一张开合的小嘴一般紧紧的吸吮着刘骏的阴茎,从中一股湍急的水流猛然喷出,如泉水般朝外猛烈的喷射起来!那水流是如此激烈,不停的喷洒着,不仅打湿了刘骏的小腹,也浸湿了路惠男的下体。晶莹的水珠流淌,在光线下折射出淫糜的光点。不一会,两人的结合处已经满是淫液,一片狼藉!
“啊?母妃现在果然很激动啊,想不到还喷出了那么多淫水,哈哈哈…”刘骏似乎也没想到路惠男会突然达到高潮,他发言的声音之中带着明显的惊讶,随后他便快速反应过来,将母亲的螓首用力的扭动过来面对着自己。
只见此时的绝世尤物紧闭着双眼,路惠男那漂亮的柳眉愉悦的舒展着,此时她那艳丽的脸庞上映现出红潮点点,还散发出淋漓香汗。她性感的红唇大张起来,急促的喘着粗气,一对高耸的乳房激烈的起伏着,顿时展现出了一副欲仙欲死、陶醉满足的淫荡模样。
“母妃…感觉真有这么爽吗?怎么这么快又高潮了?”刘骏带着好奇的语调朝路惠男询问起来。
“骏儿…你…刚才真猛啊…歇一会吧……”似乎是被刚才巡逻士卒们的话语所感染刺激了一般,路惠男顿时便猛地挣扎起来,她那梨花带雨的脸庞凄美如花,看起来是如此楚楚可怜。
“母妃…你舒服透了,孩儿可是还没爽够呢!我要好好来肏你,让你永远都记得…今天的快乐!”刘骏灼灼的盯着母亲,激动的表达着自己的诉求,然后再猛然对着路惠男的红唇吻去,他的一双大手也快速行动起来,握住绝世尤物的一双乳房后便用力搓揉起来。
二人肉体间啪啪的撞击声再次在大帐之内激烈回荡起来,刘骏的阴茎迅猛的抽插着路惠男的阴道,他的嘴唇沿着她的脖子一路舔吻起来,随后便将母亲的乳头再次含入了嘴中吸允起来。
“你…你…嗯啊…不要…啊哦…”在全身所有的敏感部位又被玩弄起来,不知已经是高潮几次了的路惠男顿时便俏脸泛红,语声娇弱的呻吟起来,再次进入了发情状态。她的呻吟也愈加动人,更加迎合着刘骏的肏干,浑身的力气仿似被抽空了一般,任由刘骏猛烈的抽插着自己,胸前的双乳此起彼伏,来回耸动,荡漾出一道道迷人的乳浪。
刘骏淫笑一声,一只手猛然握住了路惠男那一只不断抖动的乳房,便开始无所顾忌的抓捏把玩着,他的食指在上面来回扫动,拨弄着早已勃起的乳头。随后似乎又觉得不过瘾,又把目标放在了母亲的另一只巨乳之上,另一只手又伸出去玩弄起来。
“母妃…你的下面可真够紧的啊…已经生了两个儿子了还能这么别致…够不容易的…一双大奶子也跳的好淫荡…”刘骏动情的朝路惠男说道。
“呃啊…骏儿…啊…轻一点啊…”路惠男激动的哀求着,呻吟是如此的销魂与享受。
“轻一点?母妃舍得吗?你下面现在紧紧的夹着孩儿…怎么会舍得孩儿离开呢…孩儿之后还要让母妃更加舒爽呢!”言罢,刘骏又再次加快了肏干速度,他的阴茎顿时便狠抽猛插,狂野撞击起来,飞快的不断抽插进出着路惠男湿润的阴道内,猛烈的撞击沉重而嘹亮,可谓是动人心魄,就如擂动的战一般鼓,灼热的蜜汁四处流淌,被阴茎肏干的向外飞溅!
“啊…啊…太…激烈了…爽…真刺激…骏儿…来吧…”路惠男再次娇喊出声,她霎时间又变的神色淫浪起来,满脸痴迷之态,一双漂亮的柳眉紧皱着,双手也用力的搂住了刘骏赤裸的上身,一副欲仙欲死、如登仙境的愉悦模样。也期盼着刘骏能给自己更加舒爽畅快的交欢体验。
“母妃,把你的腿盘在我的腰上!双手搂住我的脖子!”话音刚落,刘骏就抱着路惠男的蜜桃臀站了起来。此时路惠男早已被干的神魂颠倒,完全没有了思考能力,顺从的将两条美腿盘在了刘骏结实的腰间。
“啊…”随着脚部的动作,路惠男忍不住又叫出了声。此时她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了阴户处,刘骏的阴茎猛然插进去了一大截,龟头猛的顶到了她的子宫口。
“好…好深…啊…太深了…骏儿…当心点…别伤到腹中的孩子了…”路惠男顿时以关切的语气说道,她害怕刘骏的阴茎插入子宫太用力,伤到了自己腹中二人的胎儿。
“嘿嘿…这样肏起来才爽!母妃就别担心了,胎儿已经足足有七个月大了,早就已经发育健全,孩儿相信不会伤到他的!”刘骏笑着回答起来,再深吸了一口气,双手固定住路惠男那肥嫩的白皙肉臀,自己的臀部也开始连连耸动,卖力的插干起来。
只见刘骏的阴茎凶猛的做着短距离的来回冲刺,如闪电般进出着绝世尤物肥美多汁的阴道,阴户处那两片丰厚的阴唇快速的不断翻进翻出,带出汩汩粘稠的蜜汁,直看得人眼花缭乱,热血沸腾。二人性器的结合处淫水汩汩,蜜汁横流,激烈的抽插发出高频率的滋滋声,在两人的下体折射出淫糜的光亮。不一会,路惠男那湿润的阴道中便出现了大量白色的泡沫,使她的阴户处看起来更加诱人,也更加淫荡。
“啊…轻一点…越来越深了…啊嗯…真爽…好麻…喔…要插穿了…”路惠男激动的呻吟道。
“母妃…你也让孩儿好舒服!干起来好爽!喔!孩儿要天天干你!搞你那淫乱浪荡的身体!再给你射精!注满你那淫荡的子宫!”看着美艳尤物那副陶醉痴迷的神色,刘骏就如吃了春药一般,干得越发用力,腰肢直耸,猛烈肏弄,他那结实的小腹快速撞击着路惠男的肉臀处,发出一阵阵沉重而嘹亮的啪啪声。
“啊…啊…啊…”路惠男又发出了单纯的一阵阵呻吟,此时的她完全悬在了半空,双手紧紧的搂着刘骏的脖子,两条美腿缠绕在儿子腰间,就如一只树懒般挂在他的身上。随着他阴茎在阴道中猛烈的来回摩擦抽动,她那丰满的肉体也随之一上一下急剧起伏着,跳动的双乳不停摩擦着爱子结实而火热的胸膛。
“母妃…这一招…感觉怎么样…还够爽吗?”刘骏不断的抛送着美母的肉臀,每当臀部落下时,他的阴茎总是凶猛的上顶,再加上路惠男的体重,龟头撞击在花心上的力道会愈发沉重。那一道道强烈的快感会如利箭般四处激射波及全身,不断冲击着路惠男那敏感的神经,再给她带来了舒爽的极致快感!
“爽…真够爽的…喔…嗯嗯嗯…来…快来吧…啊啊啊…”路惠男激动的叫喊着,她顿时爽得是如痴如醉,兴奋若狂,动情的呻吟简直是发自肺腑一般,刘骏迅猛的不断抽插摩擦给她酥麻透骨的阵阵快感。
刘骏猛烈的撞击着,淫笑连连的他不知疲惫的肏干起来,看着母亲那剧烈耸动的肉体,他愈发感觉道畅快过瘾!而路惠男此刻被他撞击的就像像一只狂风暴雨里的小船,在惊涛骇浪下动荡的四处摇摆。
“啊——”随着一声大喊,路惠男就如一个濒临死亡的溺水者一般,双手紧紧的抱住了刘骏,她的下体如同抽搐般不停的痉挛着,大股晶莹的水流混合着阴精喷涌而出,不仅打湿了爱子的大腿,也打湿了华贵的软塌床单。“滴滴”的水流不断滴落,在床上积蓄了一大滩淫荡的水渍,军帐内弥漫的淫糜气味愈发浓烈。
刘骏抱着怀里的母亲,疯狂的爆肏猛干起来。而路惠男搂着他的脖子胯在他的身上,肥美的肉臀不停的上下耸动,渐渐被肏的魂不附体。
就这样,在猛冲一百多下后,刘骏又换起了交欢的姿势。只见他敞开了双腿坐在软塌上,路惠男哼哼唧唧的骑在他身上,性感的美腿跪在床榻两侧,任由二人彼此饥渴的生殖器连接在一起。
仔细看去,路惠男的阴户处湿滑淫糜,已经完全变了形,被刘骏的阴茎撑得没有一丝缝隙,两片肥美的阴唇如贪吃的小嘴紧紧的含着阴茎。它来回的套弄着,激烈的吞吃着,每一次都只留龟头在里面,每一下都一坐到底,将阴茎全根没入。淫糜的蜜汁就如同洪水泛滥一般,彼此间肉体激烈的撞击阵阵作响,两人紧紧相拥,抵死缠绵,仿佛要将对方融入体内,二人的下体一片狼藉,满是水渍,到处都泛着刺眼而淫糜的光亮。
“母妃…可是爽透了吧?现在你都开始主动要求孩儿了…”刘骏满脸兴奋,气喘吁吁,一手搂着路惠男纤细的腰肢,一手抓捏着母亲肥美的肉臀。
“呃…要…啊…骏儿…本宫要…要你再来…”路惠男激烈的耸动着大屁股,神色痴迷,香汗淋漓,凌乱的秀发上下飞舞,犹如夜之精灵摆弄着诱人的舞姿。她语调急切的请求刘骏更加用力的抽插肏干给她带来更加极致的快感满足。
而听着绝世尤物那急切请求,刘骏似乎变得愈发冲动,大手就用力的抓着路惠男的蜜臀,边干边用力的四处搓揉起来。
“母妃…你的下面这么紧…奶子和屁股玩起来…也这么过瘾!哦…好软,好滑!”刘骏兴奋的玩弄着,五指大张,开始用力的拿捏,路惠男那雪白的蜜桃臀顿时被捏的连连扭曲,不断变形,滑腻的臀肉如流奶从指间溢出,看起来分外淫糜。
刘骏在狠狠把玩了一阵之后,随即死死的托住了路惠男的臀部,之后再一把将母亲抱了起来,向着大帐内的几案处走去。
“母妃…准备继续高潮喷泄吧!孩儿要好好干爽你!”随着一声激动的宣言,桌子一阵剧烈的晃动,紧接着,母子两人的下体再次结合。
只见路惠男躺在桌上,儿子那具具精壮的躯体压在她身上猛烈的耸动着,穿着一双锦袜的双腿被刘骏抗在肩上,大力的压在她的胸前,那肥美的雪白肉臀淫荡的悬在半空。幸亏几案的木头质量足够坚实,否则肯定会被母子二人的体重给压垮。
在路惠男粉嫩的阴道里,一根坚实有力的阴茎快速的在其中不断抽插着。她拿两片丰厚的阴唇就像来回翻卷的风扇一般,被刘骏的阴茎肏干的翻进翻出。这让她兴奋让的蜜汁不断从二人性器的结合处溢出,将屁股下的桌面打湿了一大块。
刘骏的阴茎是如此用力,在路惠男的阴道内可谓是狠抽猛插,左突右进,每一下都全根没入,不断的将绝世尤物雪白的那肉臀狠狠的按在桌上,有力而迅猛的肏干着路惠男那湿滑的阴道!
“啊…啊…骏…骏儿…太深…啊…太舒服了…啊啊啊…”路惠男忘情的嚎叫着,对儿子刘骏给自己舒爽的大力交欢肏干极其满意。
“母妃…现在被孩儿肏的爽不爽?还要不要再来?”刘骏得到了母亲的赞许后,在继续抽插之余又对路惠男继续追问了起来。
二人肉体间响亮的撞击声猛烈回荡着,路惠男那销魂的呻吟犹如天籁,刘骏的阴茎将路惠男的阴户口处撑的完全变了形,那两片阴唇就像小嘴一般紧紧的含着阴茎,有力而坚实的阴茎如铁锥突进似的迅猛而有力的肏干抽插着绝世尤物的阴道。
彼此激烈的抽插声来回作响,强烈的肉体撞击声刺激人心。路惠男肥美的肉臀随着刘骏的撞击剧烈的起伏着,透过母子二人胯部的缝隙,可以清晰的看到那一对剧烈晃动的乳房,在她的胸前荡漾着雪白而淫荡的轨迹。
“母妃,说!是父皇干的你爽,还是孩儿肏的你更畅快一些?”刘骏急促的喘着气问着,那声音是如此兴奋而激动,他的阴茎在路惠男的阴道内上下猛捣,左右开弓,如入无人之境一般来回肏干,依旧保持着高频率的抽插。
“是…当然是…骏…骏儿…肏…肏的更…更有力…更爽…”路惠男颤抖的声线断断续续,在快感不断的阵阵刺激下,对儿子比夫君更强的性能力给予了充分的肯定,又似乎带着期盼的语气想让刘骏与她交合更加舒畅。
“母妃,那就让孩儿好好的满足你,一定要把你肏舒服肏爽!”刘骏也越来越兴奋,嘶喊的声音顿时又抬高了起来,他的阴茎在路惠男阴道内肏干的频率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猛,在其中不断的横冲直撞,猛烈抽插,仿佛要将自己整个都塞进去一般用力。
“啊…啊…轻一点…骏儿…轻一点呀…呃呃呃…”路惠男销魂的呻吟着,她现在被干的是神魂颠倒,理智全失,一双雪白的胳膊用力的搂住了刘骏的脖子,性感的玉腿也紧紧的夹住了他的腰肢。此时的她是如此投入,就如一个欲求不满的淫妇般,义无反顾的投入了儿子的怀抱。
“母妃…你真的…真的好美!我要好好肏你…要狠狠的肏你!”也许是受到情绪的感染,也许是这一刻母亲的姿态太过香艳动人,刘骏嘶吼一声,便如同发了疯一般更加大力迅猛的肏干着路惠男。他的阴茎顿时飞快抽送,猛烈撞击起来,不断冲击摩擦着她的阴道深处,在来回反复的肏干中,阴户处那肥美的阴唇不断的来回翻卷,汩汩的蜜汁四处飞溅,带出大量发白的淫液。
刘骏不停变换着抽插的角度,阴茎也随之旋转,三百六十度凶猛的摩擦着阴道里的嫩肉,龟头剧烈耸动了起来,如密集的雨点猛烈撞击着子宫口,激起了阵阵般强烈的快感不断泛及全身,带给路惠男无与伦比的极致享受!
“啊啊啊…来吧…来吧…骏…骏儿…射进来…射进来吧!”路惠男在达到高潮巅峰之时,朝着刘骏动情的请求道。
“嘶啊…孩儿要射了…哦哦…好爽啊!肏死你…肏死你…都射给你…嘶啊——”在即将射精的前奏之时,刘骏也对路惠男表达了肯定的回答。
随着最后一次冲刺,两人几乎同时嘶喊着到达了高潮。母子间纠缠在一起的肉体颤抖着,喘息着,四肢交缠,紧紧相拥,仿佛要永远的融为一体。
夜深之时,在巴口军营的主帅寝帐中,寝帐内的烛光渐渐暗淡,空气中仍弥漫着浓烈的淫靡气息。
位于软榻上,母子二人赤身相拥,汗水与淫液交织,二人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喘息声渐渐平缓。
路惠男白皙的娇躯泛着潮红,半褪的白袜挂在脚踝,凌乱的秀发散在榻上,衬得她成熟的容颜愈发妩媚。刘骏健硕的身体紧贴着她,粗糙的大手轻抚她的腰肢,眼中满是柔情与满足。
路惠男侧身,依偎在刘骏怀中,柔声道:“骏儿……方才的激烈,母亲险些招架不住。你这许久未来交欢,这次一来可果真够勇猛的。”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娇嗔,嘴角却勾起一抹满足的笑意。
刘骏低笑,吻上她的额头,声音沙哑:“母妃,你这身子,还是如从前那般让人着迷。孩儿每次与你欢好,都似要将魂魄丢了一般。”他顿了顿,目光深邃,“方才母妃那般迎合,怕是孩儿得好好歇息一番才能恢复了。”
路惠男掩嘴轻笑,眼中闪过一丝羞涩:“坏孩子,尽说些轻薄话。你父皇在时,也常说你继承了他的多情。如今乱世在前,你却还如此贪恋母亲的身子。”她叹了口气,语气转为柔和:“不过,骏儿,母亲不怪你。乱世无常,能与你如此亲近,母亲就心满意足了。”
刘骏闻言,心头一暖,搂紧她,低声道:“母妃,孩儿知这乱世凶险,但只要有你在,孩儿便有无穷斗志。无论刘劭如何猖狂,孩儿定要诛灭此贼,复我江山,护你周全。”
路惠男眼中泪光闪烁,轻轻抚着刘骏的脸庞:“骏儿,你有此心,母亲甚慰。只是……”她顿了顿,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母亲想为你生孩子,把腹中的孩子好好生下来,延续你刘氏血脉,也让你安心出征。”
刘骏一怔,眼中闪过惊喜与感动。他低头看向路惠男已经隆起的小腹,似能想象那生命的孕育,声音略带兴奋:“母妃,你有这份心意就好了,真希望到时候他也能成为一个有情有义的俊朗男儿。”
路惠男点头,眼中满是坚定:“骏儿,你父皇在时,我们三人曾共话未来。你父皇曾说,他赞许我们的恋情,亦希望我们能繁衍更多子嗣延续血脉。那夜,我们三人同榻欢愉,你父皇便叮嘱,定要让我们平安养大之前怀上的子嗣。如今他生死未卜,母亲更要为你完成这心愿。”
刘骏心头涌起复杂的情绪,忆起此前自己与刘义隆、路惠男的亲密时光,三人曾抛却礼法,沉醉于禁忌的欢愉。刘义隆虽贵为皇帝,却对母子二人禁忌的感情表达了赞许,甚至以此维系家族的亲密之情。如今,路惠男提起往事,他既感温馨,又觉沉重。他握紧路惠男的手,郑重的说道:“母亲,你的心意,孩儿铭记于心。若你真能为孩儿诞下子嗣,孩儿定当倾尽全力,护你与孩子平安。出征在即,孩儿只盼你保重身体,莫让孩儿挂怀。”
路惠男微笑,泪水滑落:“骏儿,本宫什么都不怕,只盼这孩子能平安出生,继承你的忠勇。你父皇若在天有灵,定会十分欣慰。”言罢,她柔声道:“只是,骏儿,你此去讨逆,定要小心。刘劭狡诈凶狠,建康城亦是防备森严,切莫轻敌。”
刘骏点头,眼中燃起斗志:“母妃放心,刘劭弑君篡位,又残害宗室,屠戮无辜百姓,罪恶天地不容。孩儿有诸多忠臣良将相助,定能杀回建康,诛灭逆贼!”说话间,他低头吻上路惠男的唇,温柔却坚定,“母亲,你与我们的孩子,便是孩儿最大的牵挂。待孩儿凯旋,定与你共享愉悦之情。”
路惠男回吻他,眼中满是柔情:“骏儿,你是刘氏的希望,定能匡扶社稷。孩子的事,就交给本宫照顾,你只管安心出征就好了。”
说罢,母子二人激动的相拥起来,在烛光映照下,帐内温情脉脉。路惠男的手轻抚小腹,似在感受腹中那孕育七月的生命。刘骏搂着她,目光深邃,心中既是柔情,又是壮志。他知晓,前路凶险,但为了母亲与未来的子嗣,亦为了天下万民的幸福安康,他无畏一切阻挠。
帐外的寒风依旧,军营的肃杀之气未散。刘骏与路惠男相拥而眠,母子二人短暂的温存成了乱世中的一抹暖色。他们深知,次日便是讨逆的开始,而这夜的亲密,或许是出征前最后的慰藉。
翌日,晨雾弥漫。巴口军营外,汉水波光粼粼,寒风凛冽,吹得战旗猎猎作响。营中将士列阵,甲胄鲜明,刀枪如林,肃杀之气弥漫。帐外的篝火余烬尚存,映照着士卒坚毅的面容。
昨夜刘骏与路惠男的亲密温存,已成乱世中的一抹短暂暖色,今日,讨逆的号角即将吹响。
中军帅台上,刘骏端坐主位,身披战甲,目光如炬。沈庆之、柳元景、薛安都、朱修之等将领分列两旁,帐内气氛凝重。
帐外,董元嗣与孙朗秀风尘仆仆,率一队亲兵匆匆赶至。二人入帐,齐齐跪拜,孙朗秀双手捧上一卷明黄绢书,声音洪亮:“殿下,臣奉陛下密旨,携诏书而来!”
刘骏起身,接过诏书,展开细读。诏书以刘义隆名义,封刘骏为太子,路惠男为皇后,历数刘劭、刘浚谋逆篡位之罪,号召天下忠义之士共讨逆贼。字里行间,尽显其对社稷安危的忧虑与对刘骏与路惠男母子的期望。
刘骏看罢,眼中泪光闪烁,沉声道:“父皇身处危难,仍心系江山!本王受封太子,定不负父皇所托!”他转向孙朗秀,急切问道:“孙卫士,父皇如今如何?此诏何来?”
孙朗秀叩首,声音沉痛:“殿下,陛下被刘劭围困于太极殿,在臣出城前,幸得陛下密旨,命臣携诏书至巴口,封殿下为太子,路夫人为皇后,号召天下讨逆!臣连夜赶来,未敢片刻耽搁!”
刘骏点头,挥手道:“宣读诏书!”
孙朗秀起身,面向帐外将士,高声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武陵王骏。出封雍州,治民理农有方。屡立战功,数破南蛮北虏。文武双全,可立为皇太子。路氏惠男,为妻做母,繁育子嗣众多。协理后宫,助夫教子有方。品行兼嘉,当册立为皇后。前太子劭,始兴王浚。多行不法,全无悔过之念。凶逆无道,兴兵乱攻君父。罪大恶极,着即废为庶人。天下兵马,奉太子皇后令,起兵勤皇,即刻共诛叛逆!”
诏书宣读完毕,台下的众将士顿时齐声高呼起来:“共讨逆贼!誓复江山!拥护太子!尊奉皇后!”这雄壮的呼声响彻云霄,震动长江两岸,映衬出全军如虹的士气。
刘骏环视众人,沉声道:“诸位,刘劭罪不容诛,本王奉父皇之命,誓讨逆贼!即日起,整备兵马,十日后起兵,誓师东进!”
沈庆之率先拱手:“殿下,末将愿率前锋,直捣建康!”
朱修之沉吟道:“殿下,建康城高池深,臣愿筹划水军,沿江而下,断敌侧翼!”
刘骏点头,目光坚毅的回道:“好!本宫望诸将各司其职,速速整备!本宫与母后共扶社稷,定要杀回建康,救父皇及黎民百姓于水火之中!”他看向被手下刚请来的路惠男,柔声道,“母后,父皇封你为皇后,望你能助孩儿一臂之力,奋力共讨国贼。”
路惠男起身,顿时带着肯定的口吻说道:“本宫谨遵陛下旨意,愿助孩儿匡扶社稷,护我江山万民。”
帐内将领齐声应诺,士气激昂。整备动员随即展开,营中铁匠叮当作响,打造兵刃;粮草车马川流不息,士卒操练声震天。十日之内,大军需整装待发,剑指建康。
十日后,寻阳城外,江水滔滔,东风浩荡。大军移师至此驻扎,营寨连绵十余里,旌旗蔽日,甲胄森严。十万将士严阵以待,战船沿江停泊,桅杆如林,气势磅礴。整备已毕,粮草充足,士卒士气高昂,只待一声令下,即可立马挥师东进。
是日,萧道成率部自汉中顺汉水而下,抵达寻阳。刘骏闻讯大喜,亲自出营迎接。二人相见,执手相望,情谊深厚。他们彼此之间共同征讨蛮族作战多年,有相当的互信。
萧道成风尘满面,甲胄上尚带征尘,拱手道:“殿下,刘劭逆贼,弑君害民,可谓是人神共愤!末将闻诏即率军来会,愿为先锋,与殿下共讨国贼,救天下于危难!”
刘骏叹道:“道成,建康之变,父皇被困,黎民百姓惨遭屠戮,令本宫心如刀绞。今日你来襄助,可谓是如虎添翼!如今大军已整备妥当,只待誓师,便可直指建康!”
萧道成点头:“殿下,末将部卒皆精锐,愿与沈将军并肩,破敌于石头城下!”
刘骏引萧道成入帐,召集诸将,商议出兵事宜。帐内地图摊开,标注建康及沿江要隘,诸将各抒己见,筹划进军方略。大军蓄势待发,讨逆之战一触即发。
整备期间,主簿颜竣奉刘骏之命,撰写檄文《檄京邑文》,以太子名义号召天下共讨刘劭。颜竣才思敏捷,笔锋犀利,檄文洋洋洒洒,慷慨激昂,历数刘劭、刘浚罪行,揭露其弑君篡位的滔天恶行,号召四方忠义之士起兵响应。
檄文全文如下:
夫运不常隆,代有莫大之衅。爰自上叶,或因多难以成福,或阶昏虐以兆乱,咸由君臣义合,理悖恩离。故坚冰之遘,每钟浇末,未有以道御世,教化明厚,而当枭镜反噬,难发天属者也。先帝圣德在位,功格区宇,明照万国,道洽无垠,风之所被,荒隅变识;仁之所动,木石开心。而贼劭乘藉冢嫡,夙蒙宠树,正位东朝,礼绝君后,凶慢之情,发于龆昪,猜忍之心,成于几立。贼浚险躁无行,自幼而长,交相倚附,共逞奸回。
先旨以王室不造,家难亟结,故含蔽容隐,不彰其衅,训诱启告,冀能革音。何悟狂慝不悛,同恶相济,肇乱巫蛊,终行弑逆,圣躬离荼毒之痛,社稷有翦坠之哀,四海崩心,人神泣血,生民以来,未闻斯祸。奉讳惊号,肝脑涂地,烦冤腷臆,容身无所。大将军、诸王幽间穷省,存亡未测。徐仆射、江尚书、袁左率,皆当世标秀,一时忠贞,或正色立朝,或闻逆弗顺,并横分阶闼,悬首都市。宗党夷灭,岂伊一姓,祸毒所流,未知其极。
昔周道告难,齐、晋勤王,汉历中圮,虚、牟立节,异姓末属,犹或亡躯,况幕府职同昔人,义兼臣子。所以枕戈尝胆,苟全视息,志枭元凶,少雪仇耻。今命冠军将军领谘议中直兵柳元景、宁朔将军领中直兵马文恭等,统劲卒三万,风驰径造石头,分趋白下;辅国将军领谘议中直兵宗悫等,勒甲楯二万,征虏将军领司马武昌内史沈庆之等,领壮勇五万,相寻就路;支军别统,或焚舟破釜,步自姑孰;或迅楫芜湖,入据云阳。凡此诸帅,皆英果权奇,智略深赡,名震中土,勋畅遐疆。幕府亲董精悍一十余万,授律枕戈,骆驿继迈。司徒睿哲渊谟,赫然震发,征甲八州,电起荆郢;冠军将军臧质忠烈协举,雷动汉阴;冠军将军朱修之诚节亮款,悉力请奋。荆、雍百万,稍次近涂,蜀、汉之卒,续已出境。又安东将军诞、平西将军遵考、前抚军将军萧思话、征虏将军鲁爽、前宁朔将军王玄谟,并密信俱到,不契同期,传檄三吴,驰军京邑,远近俱发,扬旍万里。楼舰腾川,则沧江雾咽;锐甲赴野,则林薄摧根。谋臣智士,雄夫毅卒,畜志须时,怀愤待用。先圣灵泽,结在民心,逆顺大数,冥发天理,无父之国,天下无之。羽檄既驰,华素响会,以此众战,谁能抗御,以此义动,何往不捷!况逆丑无亲,人鬼所背,计其同恶,不盈一旅,崇极群小,是与此周,哲人君子,必加积忌。倾海注萤,颓山压卵,商、周之势,曾何足云。
诸君或奕世贞贤,身囗皇渥,或勋烈肺腑,休否攸同。拘逼凶势,俯眉寇手,含愤茹戚,不可为心。大军近次,威声已接,便宜因变立功,洗雪滓累;若事有不获,能背逆归顺,亦其次也;如有守迷遂往,党一凶类,刑兹无赦,戮及五宗。赏罚之科,信如日月。原火一燎,异物同灰,幸求多福,无贻后悔。书到宣告,咸使闻知。
檄文撰写成后,颜竣呈于刘骏观摩。
刘骏阅后变大赞道:“颜主簿此文,辞锋如刀,义正词严,足以激励士气,震慑逆贼!”他当即下令,将檄文抄录百份,遣快马分送各个州郡,号召四方藩镇、豪杰响应讨逆。
同时,檄文在军中宣读,士卒多数深感刘义隆治国三十年诸多善政利国利民,闻之无不义愤填膺,誓要诛灭罪魁祸首刘劭一众。
刘骏以太子身份,召集诸将,亲临点将台,拔刀下令:“本王奉父皇旨意,统率十万义军,沿江而下,讨伐逆贼刘劭、刘浚!沈庆之、柳元景、薛安都、宗悫、朱修之、萧道成等将,各领精锐,分路进发!水军迅楫东下,陆军步骑并进,目标建康!凡忠义之士,皆随本王诛贼,救父皇,复社稷!”
沈庆之高呼:“末将领命!誓破石头城,活捉刘劭!”
柳元景拱手:“末将愿率部为先锋,破敌军阵!”
薛安都振臂:“臣愿为殿下扫平前路!”
宗悫豪迈道:“殿下,臣率水军,定叫逆贼无路可逃!”
朱修之沉声道:“臣督后勤,保大军无忧!”
萧道成亦道:“殿下,末将愿率部护卫殿下周全!”
将士们齐声应诺,士气如虹。刘骏便即刻挥刀下指:“全军听令,明日誓师,水陆并进,沿江东下!”
次日清晨,寻阳城外,战鼓擂响,号角长鸣。十万大军集结江畔,战船连绵,甲士如云。刘骏身披铠甲,立于旗舰之上,路惠男作为皇后,着一袭凤袍,立于他身侧,目光坚毅。沈庆之、萧道成等将领各领一部,旌旗招展,士卒列阵,气势如虹。
刘骏拔出了战刀,刀光映日,朗声道:“将士们!刘劭谋逆篡位,残害宗室,屠戮百姓,可谓罪恶滔天!本王奉父皇之命,率尔等讨逆,除贼寇,安江山!逆贼授首之日,便是社稷重光之时!”
将士们大多已随刘骏四处征战多年,已然习惯了胜利的滋味,在自信心与道义的鼓动下,也集体高呼道:“讨逆贼!安江山!誓随太子!义军必胜!”顿时声震云霄,战意沸腾。
路惠男轻声道:“骏儿,本宫以皇后之身,与你同心同德。愿你旗开得胜,平安归来。”
刘骏点头,握住她的手:“母后,待孩儿凯旋,必与你共享安乐!”
战鼓擂响,号角齐鸣。十万大军水陆并进,战船破浪,陆军步骑浩荡,沿江东下,直指建康。楼舰腾川,江雾为之咽;锐甲赴野,林木为之摧。军势如虹,势不可挡。
大军启程后,沈庆之率五万精锐为前锋,乘战船迅疾东下,目标直指石头城。柳元景领三万步骑,趋白下,伺机断敌粮道。宗悫统水军二万,沿江巡弋,封锁水路,防刘劭援军。马文恭与朱修之督后勤,粮草车马川流不息,保障大军供给。萧道成率部紧随沈庆之,随时策应。刘骏亲率中军,坐镇旗舰,与路惠男共督全军。
行军途中,颜竣的《檄京邑文》如雪片般传遍四方。臧质率先响应,率兵疾驰而至。朱修之遣使联络,大量援军渐次集结。益州之卒亦出境驰援太子。三吴之地,豪杰蜂起,以刘诞为首领军响应。各地藩镇、义士闻檄,纷纷起兵,天下共讨刘劭之势已成。
刘骏每日与诸将商议军情,筹划进军方略。他深知建康城高池深,刘劭兵精粮足,贸然强攻恐难速胜。于是,他采纳柳元景之策,命水军封锁江面,陆军分路进逼,断敌粮草,逼刘劭出城决战。同时,他遣使联络建康城内忠臣,试图里应外合。
路惠男虽为皇后,却不居后方,每日巡营,慰问士卒,激励军心。她亲手缝制战旗,分发给各部将领,士卒感其恩德,士气更盛。
路惠男还与刘骏商议后勤,建议沿途征集民夫,修筑辎重道路,确保粮草畅通。她的贤德与果断,令将士敬佩,军中无不称颂。
义军上下士气高昂,团结一心,又得到四方广泛响应,顿时以充分的信心挥师东下,志在一举破敌。
第三十一章 义情交织
刘骏的《檄京邑文》如惊雷炸响一般传遍四方,点燃了天下忠义之士的怒火。
檄文历数刘劭、刘浚弑君篡位的滔天罪行,字字泣血,句句激昂,号召天下共讨逆贼。文稿由主簿颜竣亲笔撰写,笔锋如刀,义正词严,迅速在荆州、雍州、益州、吴郡等地传抄,各地藩镇闻讯,纷纷起兵响应。
豫州刺史刘遵考率先集结五万精兵,自汝南挥师东进,誓言「诛逆贼,复社稷」。
司州刺史鲁爽率三万铁骑,自洛阳南下,战旗猎猎,声势浩大。
青州刺史张永整备四万水军,沿黄河北上,准备与刘骏会师。
益州刺史刘瑀遣使联络,率六万蜀汉之卒顺江而下。
雍州刺史臧质亲率数万荆雍之师,自襄阳疾驰而来。
荆州刺史刘义宣与会州刺史刘诞亦各领五万精锐,响应檄文,彼此起兵。
短短数日,响应刘骏的义军已逾三十万,旌旗蔽日,甲胄如云,声势震天。
同一时间,在建康城内,刘劭与刘浚此时却如笼中困兽一般,惶惶不可终日。
建康周围仅余数万禁军,远不及义军的浩大声势。檄文传入宫中,刘劭阅后勃然大怒,拍案而起,咆哮道:「刘骏小儿,竟敢如此辱我!此文句句诛心,字字如刀,如这样公布天下,谁人不恨我?」
刘浚在一旁,手持檄文,脸色铁青,低声道:「皇兄,此文辞锋犀利,蛊惑人心,定是颜竣那书生所为!若不杀之以儆效尤,恐四方离心,建康难守!」
刘劭冷笑,目光阴鸷:「颜竣?哼,他父颜延之尚在建康,朕倒要问问,这逆子是否连父亲的安危生死都不顾了!」他当即下令,将太常颜延之押至太极殿。
颜延之已然是年近花甲,须发斑白,此时面对刘劭的怒火,他面容却十分从容。此前他虽内心不愿,但还是主持了给他与王鹦鹉和严道育封后封夫人,以及助刘浚加封潘园秀和刘咸宁为正侧妃的仪式。
此时太极殿内烛火摇曳,气氛凝重,刘劭将檄文摔在颜延之面前,怒吼道:
「颜延之,你可识得此文?」
颜延之拾起檄文,细读片刻,微微点头:「陛下,此文辞藻华美,义正词严,确是我儿颜竣手笔。」
刘劭冷哼,指着檄文道:「好个义正词严!颜竣指斥朕弑君篡位,句句诛心,字字要置朕于死地!你说他怎写得如此绝情?」
颜延之叹息后,目光坦然回道:「陛下,恕老臣教子无方,竣儿为人自幼耿直,不擅逢迎。他既追随武陵王,便以此为信念,纵然会不顾老臣,亦不会顾及陛下。」
在他此言一出之后,太极殿内一片死寂。刘浚怒喝道:「颜延之,你太狂妄自大了!颜竣如此大逆不道,你还敢为他开脱?」
颜延之昂首,沉声道:「老臣不敢开脱。竣儿所为,在老夫眼中看来,皆为忠义之举。陛下若要杀老臣,老臣无怨,唯盼陛下三思,勿因一文自乱阵脚。」
刘劭眯起眼,盯着颜延之良久,杀意渐敛。他冷笑道:「颜延之,你倒是个硬骨头。朕现在暂且不杀你,但你儿颜竣,迟早朕要擒获他,叫他不得好死!」
颜延之情绪丝毫没有波动,而是拜谢说道:「谢陛下宽恩。老臣告退。」随即便慢慢转身离开。
颜延之退下后,刘劭余怒未消,踱步殿中,喃喃道:「三十万叛军……现如今,建康不过才有数万兵马,这可如何抵挡?」
刘浚眼珠一转,上前道:「皇兄,臣弟有一计!刘骏虽势大,但其子刘子业及家眷目前皆在建康,尽在吾手,此刻拘于下省之中。何不以此为要挟,逼他退兵?」
刘劭眼睛一亮,拍手道:「好!浚弟此计甚妙!若刘骏不退,朕便屠其满门,并昭示天下,且震慑其同党与首鼠两端之人,看他如何嚣张!」
刘浚当即提笔,挥毫写下《与骏弟书》,遣快马送往刘骏军中。信中言辞咄咄逼人,威胁刘子业及家眷的性命,试图以退兵换取刘骏的妥协。
与此同时,刘浚还下令强征市民参军,在秦淮河南岸布防,试图抵挡义军来袭。市民被强行拉入军营,怨声载道,皆因刘劭连日来的暴行——屠戮忠臣、掳掠财物、滥杀无辜。这种种暴虐之举早已让民心尽失。更有传言,刘浚荒淫无度,强娶母妃、纳妹为妾,城中百姓无不唾骂。
刘劭深知局势危急,心中惶恐难安。他召来太史令钱乐之,命其占卜国运,欲知自己能统治多久。
钱乐之此时已经年过五旬,素以直言著称,当面对刘劭的逼问时,他神色冷峻,毫无畏惧。
在大殿内,刘劭端坐龙椅之上,目光阴鸷的盯着说道:「钱乐之,朕命你占卜,朕这江山当下可守多久?」
钱乐之手持龟甲,闭目片刻,缓缓睁眼,沉声道:「陛下,臣观天象,紫微暗淡,荧惑逆行,国运已衰。陛下篡位夺权,亦施暴虐民,种种举措属逆天而行,上天已降诅咒,恐活不过十旬。」
钱乐之此言如利刃一般,刺破了刘劭伪装的慈善面目。他即刻便勃然大怒,猛拍龙案咆哮道:「大胆!钱乐之,你敢咒朕?你可知诽谤犯上之罪的后果吗?
」
钱乐之昂首笑道:「陛下,臣不敢欺君。臣观天象,言真而已。陛下若不信,可杀臣以泄愤,然天命不可违,陛下之败,近在眼前!」
刘劭立马被气得脸色铁青,指着钱乐之高喊道:「好!好!朕倒要看看,是天命厉害,还是朕的刀快!来人,将这老匹夫拖出去,斩了!」
一众侍卫闻言,便上前将钱乐之押下。钱乐之毫无惧色,高声大叫道:「陛下,杀臣易,改天命难!刘骏义军已至,建康必破,陛下好自为之!」
刘劭怒不可遏,拔剑斩断案上烛台,嘶吼道:「刘骏小儿,何惧之有?不过是纠集一群乌合之众,焉能撼朕?朕定要杀尽叛贼,保江山永固!」
很快,钱乐之被拖至太极殿外,当即被就地斩首,鲜血染红了殿外的地砖。
此举吓的殿内朝臣顿时均噤若寒蝉,无人敢言。
刘劭在下令杀人后仍旧是余怒未消,他踱步殿中,喃喃道:「十旬?哼,朕偏要活过百旬,千旬!刘骏,你等着,朕要让你悔不当初!」
刘浚在一旁,低声劝解道:「皇兄,钱乐之妖言惑众,不足为信。叛军人数虽众,然诸将所图不一,人心不齐。且建康城高池深,我军据守,粮草充足,未必不能一战。」
刘劭即刻又急切的问道:「浚弟,你把信送出去了没有?」
刘浚点头说道:「已遣快马送往刘骏军中。臣弟料他见信,定不敢轻举妄动。有其妻儿在我等手中,足以掣肘他。」
刘劭闻言后,他稍稍宽心,沉声道:「好!若刘骏不退,朕便先杀他子嗣,再屠其全族!传令,严守城池,征调所有青壮,加固城防!」
夜幕降临,江水波光粼粼,刘骏的旗舰楼船泊于江心,灯火通明。船舱卧室内,烛光摇曳,映照出刘骏与路惠男母子二人的身影。刘骏身披战袍,尚未卸甲,路惠男着一袭素色长裙,秀发轻挽,成熟的风韵在烛光下更显动人。
谘议参军颜竣步入舱内,双手呈上一封书信,沉声道:「殿下,此乃刘浚《与骏弟书》,方才由快马送至。」
刘骏接过信,展开细读,眉头渐锁。只见心中写道:「闻弟忽起狂檄,阻兵反噬,缙绅愤叹,义夫激怒。古来陵上内侮,谁不夷灭,弟洞览坟籍,岂不斯具?今主上天纵英圣,灵武宏发,自登宸极,威泽兼宣,人怀甘死之志,物竞舍生之节。弟蒙眷遇,着自少长,东宫之欢,其来如昨,而信惑奸邪,忘兹恩友,此之不义,人鬼同疾。今水步诸军悉已备办,上亲御六师,太保又秉钺临统,吾与乌羊,相寻即道。所以淹霆缓电者,犹冀弟迷而知返耳。故略示怀,言不尽意。
主上圣恩,每厚法师,今在殿内住,想弟欲知消息,故及。」
信中刘浚以刘子业及家眷的安危相要挟,言辞咄咄逼人,试图逼其退兵。路惠男在一旁,见爱子神色凝重,随即柔声问道:「骏儿,何事?」
刘骏将信递给她,低声道:「母后,刘浚以子业与宪嫄及诸多家眷性命相威胁,欲逼孩儿退兵。」
路惠男阅信后,脸色微变,眼中闪过忧色:「子业……他尚年幼,若刘劭果真下手……」然后她顿了顿,握住刘骏的手,声音颤抖着问道:「骏儿,子业是你骨肉,怎能不管不顾?」
刘骏叹息,目光坚毅:「母亲,孩儿何尝不忧子业?然刘劭弑父篡位,罪恶滔天,若不讨逆,社稷危矣,父皇危矣!为家国大义,孩儿只能暂舍家眷。」
颜竣在一旁,拱手道:「殿下此言,臣深以为然。刘劭一伙暴虐无道,建康血流成河,宗室大臣多遭屠戮,民众亦遭其血洗掠夺,此刻已然是内外上下民怨沸腾。刘浚更荒淫无道,娶母为妃,纳妹为妾,人神共愤!殿下若因私情退兵,恐失天下人心,义军离散,讨逆大业无望!」
路惠男闻言,泪光闪烁,喃喃道:「骏儿,母亲知你心系社稷,可子业他…
…」
刘骏握紧她的手,柔声道:「母后,此刻儿臣心痛如绞,然国难当头,儿臣别无选择。刘劭若敢伤子业,儿臣定要他血债血偿!母后,儿臣有您相伴,足矣。」
路惠男深吸一口气,拭去泪水,点头道:「骏儿,母亲明白。你父皇此时若在,定会以社稷为重。母亲支持你,现在当是讨逆要紧。」
颜竣见状,拱手道:「殿下、皇后高义,臣钦佩不已。臣这便去筹划军务,拟檄文回应刘浚,揭露其罪行,激励士气。」
刘骏点头:「颜参军,辛苦了。你速去准备,檄文需慷慨激昂,务必震慑逆贼!」
颜竣领命退下,舱内只剩母子二人。路惠男依偎在刘骏怀中,轻声道:「骏儿,母亲知你压力重。子业的事,母亲会日夜祈祷,盼他平安。你只管专心讨逆,母亲永远是你后盾。」
刘骏低头,吻上她的额头,声音沙哑:「母后,有您在,儿臣无畏一切。刘浚以子业相威胁,儿臣心痛,然社稷在前,儿臣必须坚韧。」
路惠男抬眸,眼中满是柔情的回道:「骏儿,你父皇若见你如此忠勇,定会欣慰。母亲也为你骄傲。」她顿了顿,柔声道:「骏儿,你说若子业有失,母亲再为你多生几个儿子,可好?」
刘骏一怔,随即笑出声,眼中闪过一丝温暖,然后宽慰的说道:「母后,您真会宽儿臣的心。儿臣若有更多兄弟姐妹,定能让刘氏血脉永续,在离京以前,孩儿就已让你怀有身孕,连父皇都知道了,如今已过七月,母后可得好好把这孩子生下来啊。」
路惠男掩嘴轻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那母亲可得努力了。骏儿,你得给母亲机会才是。」
刘骏心头一热,搂紧她,低声道:「母后,您总是如此让儿臣心动。乱世凶险,能与您如此亲近,儿臣已无憾。」
路惠男伸出手,抚过他的脸庞,柔声道:「骏儿,今晚让母亲再好好疼你。
乱世无常,母亲只盼你平安。」她缓缓解下外裙,露出贴身的纱衣,曲线玲珑,薄纱下肌肤若隐若现。刘骏呼吸一滞,目光在她身上流连,熟悉的渴望在心底翻涌。他起身,将路惠男一把搂入怀中,吻上她的唇,急切而缠绵。
「母后……」刘骏声音沙哑,眼中欲火渐盛,「您永远是孩儿的港湾。」
路惠男轻哼一声,双手环住他的脖颈,回应得热烈而缠绵。舱内的烛火摇曳,映照出二人交缠的身影,帐内弥漫着浓烈的暧昧气息,一场疯狂的母子交合又开始了!
夜幕低垂,长江面波光粼粼,刘骏的旗舰楼船泊于江心,舱内烛火摇曳,映照出一片温馨而旖旎的光影。
船舱卧室内,锦帐低垂,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与女子幽香。路惠男身着一袭轻薄纱裙,曲线玲珑,成熟的风韵在烛光下更显动人。她腹部微微隆起,那是她与刘骏多年情深孕育的果实,承载着母子间不可言说的亲密。
「骏儿……」路惠男柔声唤道,倚在软榻上,凤目含情,凝视着身披战袍的刘骏。
刘骏呼吸一滞,目光在她身上流连。路惠男的纱裙下,肌肤若隐若现,散发着成熟女子的诱人芬芳。他喉头微动,低声道:「母后,您总是如此让孩儿心动。」
路惠男媚眼如丝,双手环住他的脖颈,贴近他的耳畔,吐气如兰:「骏儿,母亲腹中已有你的骨肉,你可得对母亲更好些。」
刘骏心头一热,多年来的亲密早已让他对路惠男的撩拨毫无抵抗。他猛地将她搂入怀中,吻上她的红唇,急切而缠绵:「母后,您是孩儿的港湾,孩儿此生唯您不可辜负。」
「唔嗯……」路惠男娇吟一声,毫不抗拒地回应他的热吻。她的舌尖灵动,与刘骏的舌头交缠,甜美的香津在唇齿间流转,激起一阵阵火热的浪潮。
刘骏终止了亲吻,目光灼热地凝视着路惠男,顿时动情的对她说道:「母亲,您美得让儿臣心醉。这些年,若无您相伴,儿臣怎能走到今日?」
说罢,刘骏便迅速解下战袍,露出精壮的身躯,肌肉线条分明,散发著浓烈的男子气息,胯下的阳具此刻也勃起了,像根赤黑色的弯钩状钢棍般又粗又长。
最前端的粗圆龟头紫胀发亮,龟头完整的展示在外面,红里透紫,甚至都有些反着亮光,上面爆满了青筋,从根部到龟头后方狰狞粗犷的血管也清晰可见。
而路惠男迷人的凤眼也看着儿子那充满期盼之情的脸庞,她低头看到那根威武硕大的阴茎后,芳心忍不住一阵狂跳,眼中也闪过一丝羞涩与期待。她与刘骏多年欢好,早已熟悉他身体的每一寸,却每次仍会被他的雄伟震撼。当下脸颊泛起红晕,低声道:「骏儿……」
「哈哈,母后,孩儿就爱您这羞涩的模样!」刘骏哈哈大笑,目光紧紧凝视在自己这艳光四射的母亲路惠男身上,他的阴茎激动颤抖着,似乎在耀武扬威,又好似按捺不住一般。
自己面前这震撼的画面让路惠男看的娇羞不已,她虽贵为皇后,却也未能完全抵挡这乱世中母子间恋情与性爱交织的吸引。
很快,刘骏又一下将母亲那美艳丰满火热的玉体紧紧搂在怀中,他闻着路惠男身上那诱人的芳香,顿时便刺激着他意乱情迷,准备好尽情的发泄自己的蓬勃欲望。
只听「啪」一声,路惠男那两团浑圆高耸的软肉被拍得一阵乱颤,她臀部上的那两团丰满圆润的嫩肉极为肥厚饱满,就像里面灌了水般滑腻有质感,淫靡的弹跳起来。
「呃……轻点……」路惠男娇嗲的喘息一声,神情更是动情到了极点。
现在她还是那个端庄淑雅、美艳高贵的大宋皇后吗?这样子简直就是个淫娃荡妇啊!此刻路惠男脸庞迅速泛红,心里充满了难言的羞涩。而就在这时,刘骏的大嘴再次冲她的红唇亲来!
「唔嗯……」路惠男一声娇吟,还没来及说话,就被刘骏紧紧搂着顺势滚倒在床上。
刘骏健硕的身体将路惠男雪白粉嫩的娇躯压在了身下,他的舌头畅通无阻迅速地进入了母亲的嘴里,撩拨温柔而含蓄,深情款款的吸吮着,和她的香舌热烈地交缠起来。
母子二人滚倒在床上纠缠起来,即使早已久经性爱沙场,这丰腻软腴的粉嫩胴体在怀,刘骏还是爽的差点当场射了出来。此刻的他满嘴都是甘美的醇香,他探入怀中母亲的檀口之中舔扫着,缠住那甜美滑腻的香舌吸入口中咂吮,一吸一吐,一吐一吸,让彼此的舌头交缠进出于双方嘴里。
路惠男被夺去香唇,只能从琼鼻中透出腻人的娇哼,她的动作逐渐放纵,粉白的双手搂住身上儿子的脖颈,娇艳似火的唇瓣亲热的与刘骏紧紧相接,舌头用力地与他亲密地交缠,在他的嘴里激烈地搅动。
渐渐的,路惠男分泌出大量香甜的唾液,甜美滑腻的香舌情不自禁的深入爱子口中,任他吸吮,自己的唾液也渡了过去,又迫不及待的迎接他探入自己口中的湿润舌头、两人颈项交缠的热烈湿吻起来。
一时间,只见四片饥渴的唇瓣激烈的碰撞在一起,两条同样饥渴的舌尖狂野的纠缠在一块。刘骏每一秒都在变幻着热吻母亲的角度,就像沙漠里游荡了几个月的难民,贪婪而疯狂的吸吮着路惠男口中的「水源」!
「嗯啊……嗯啊……呃……」路惠男逐渐来了感觉,灼热的呼吸在急促作响,激烈的呻吟在耳边回荡,欲火翻腾的她慢慢变得很是主动。
随着时间的流逝,二人的动作也越来越疯狂,越来越激情,那已经不像是抱在一起亲了,简直像抱在一起互相在啃!
当刘骏咬住她的下嘴唇,将舌头插入她唇瓣与牙齿的缝隙中时,几乎在瞬间路惠男就已经含住了爱子的嘴唇饥渴的啃咬起来,舌头也在刘骏的唇齿间疯狂的搅动,激烈的亲吻声来回荡漾,声音大的惊人,如世上最强烈的春药刺激着彼此的欲望。
「呃啊……嗯唔……」路惠男急促的喘息,不停发出猛烈的娇喘。她不知道怎么形容此时的感受,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在燃烧,血液在沸腾,灵魂在震动,她就像一座被完全激活的火山在猛烈喷涌着岩浆!
刘骏此时也兴奋的无以复加,美艳的母亲此刻就像一只发情的母兽一般,居然比自己还要疯狂,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的欲望也被完全点燃了,路惠男那狂野的亲吻让他感到无与伦比的刺激,居然比直接交合还要让人兴奋!
「母后!来吧!」刘骏兴奋的叫了一声,抓住路惠男的发髻向下一拉,的将她的脸庞向上仰了起来,灼热的眼神如发情的野兽般死死的盯着她,急促的喘息声仿佛一只暴走的狮子想要将她一口吞下!
「嗯啊……」路惠男剧烈的娇喘着,与刘骏对视的瞬间她就感觉自己的心仿佛停止了跳动,血液在剧烈的沸腾,双眼在剧烈的波动,她大张着红唇拼命的喘着气,如一只快要窒息的母兽挣扎在垂死的边缘!
那是灼热如火且情欲旺盛的眼神!充满了疯狂的欲望!那眼中的狂热简直毫无掩饰!
路惠男感觉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在被火焰灼烧,每一根神经都在剧烈的颤动,空虚的下体期待被男人的阴茎狠狠贯穿,激起了一阵炽热无比的酸麻快感,一股浓烈的蜜汁几乎不可遏制的就从子宫里激烈的奔涌出来,让她的阴户被刺激的剧烈痉挛起来!
随着一声淫荡至极的嘶吼,刘骏狠狠的吻住了路惠男的嘴唇,他的双手在她丰满滚烫的肉体上疯狂的爱抚着,那硕大高耸的巨乳,肥美巨大的肉臀,以及性感滑腻的美腿,这一副美艳的情景,让他体内的性欲激发的就快要爆发出来了!
「嗯啊……哦……」路惠男兴奋的呻吟着,愈发激烈的回应着爱子的亲吻。
而刘骏的动作是也愈发的疯狂,不停的亲吻着她的嘴唇,让路惠男感到一阵阵强烈的晕眩,感到一阵阵欲望的刺激。胸前的领口也被刘骏脱了下来,在乳房露出的瞬间就被爱子火热的手掌狠狠的握在了手中。
「嗯啊……」狂野的快感传来,路惠男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紧接着她的下体也刘骏被一只火热的手掌覆盖住,两根粗壮有力的手指迅速的揉动着她早已湿透的阴户,激起如爆炸般疯狂的快感。
「嗯啊……轻一点……嗯哦……」此时听着路惠男淫乱的呻吟,刘骏浑身的每一根神经都在极度的亢奋。他一边贪婪地吮吸着路惠男甜蜜的香津,一边揉捏着那对丰硕豪乳。
「唔嗯……」路惠男被刘骏摸的的躁动的娇躯放浪的不停扭动,鼻息沉重地贪婪地吸吮着爱子硕大的舌头,急促的呼吸此起彼伏,诱人的呻吟刺激着燃烧的欲望。她拨开刘骏的脑袋,媚眼如丝的看着爱子。那丰满的身子不停的挣扎,大屁股胡乱的左右摆动,每一次都摩擦到了爱子那根勃起的阴茎!嘶嘶的摩擦声频频作响,只听声音就知道路惠男摩擦的有多么激烈。
而随着路惠男不停扭动,刘骏的阴茎此刻也被摩擦的更加坚硬,且亢奋膨胀到了极点,就在爆发的边缘!
「骏儿……快些……母亲之后还要为你筹划军务……」路惠男气喘吁吁,生怕误了国事。
刘骏心领神会,一边和母亲继续火热的激吻,一边伸手摸向了路惠男衣不蔽体的下身。
「呃……」路惠男的阴户处被触及到,她娇媚的呻吟一声,但那声音哪里有半分抗拒的意思?娇软动听,仿佛就是发出的求爱邀请。此刻的她眯起凤目,媚眼如丝的看了看欲求不满的儿子,似是在期盼刘骏的前来。
很快,刘骏埋首在了路惠男的胸部。香软的乳肉撩触着他俊秀的脸庞,他深深地吸着性感母亲蜜乳所特有的醉人奶香,把整张脸庞紧紧贴近了路惠男香气迷人的胸部,用唇舌贪婪嘬吸着那粉嫩的乳头,吻舔着性感的乳晕,然后不停把两颗乳头嘴里细细品味,并「咕唧咕唧」大口大口吞咽着母亲并未溢出的乳汁。
「呃……啊……嗯……」路惠男被刘骏舔的是如痴如醉,她的双眼充满了妩媚的春情,一阵强似一阵的快感,让她呼少吸多,两条分开的大长腿饥渴的摩擦扭动,随着刘骏越来越快速的刮刷和舔舐,她的眼神也越来越迷离。此刻的她张着红唇急促的呼吸,春心荡漾和幽怨的表情混合在一起更显得动人心魄,浑圆丰腴的蜜桃臀微微乱扭,脖子向雪白丰满的豪乳挺得高高耸起,在爱子的嘬吸舔舐下缭乱的荡漾着。
刘骏一边张开五指尽力的包裹着路惠男那肥美巨乳尽情蹂躏,一边舌尖转去挑逗那甜美的乳头,本来还是一丁点的小肉豆,在他不断的舔舐,撩拨之下,更加膨胀,几乎整粒都凸显了出来。他一边轻轻的啃啮着母亲香甜蜜乳花蒂的顶端,一边又用食指来回挤压美艳尤物的乳房根本,好似要把路惠男的奶水给逗出来般,不停来回含着两个乳头舔舐,吸吮。
「呃……啊……呃……喔……」路惠男发出一阵阵越来越高昂的浪叫呻吟声,仿佛是鼓励一般,如灵蛇般淫荡的扭动着丰美的身躯,肥美的肉臀左右摇摆,上下起伏,旋转出一个个夸张而淫靡的弧形,那性感的美腿也骚浪蠕动着。
刘骏更加卖力的嘬吸,孜孜不倦的揉捏着母亲那一双白嫩光洁的肥美巨乳,恨不得将路惠男的奶水一口给吸出来!
路惠男被舔得如痴如醉,双眼满是妩媚的春情。强烈的快感让她呼少吸多,修长的美腿饥渴地摩擦扭动,眼神愈发迷离。她张着红唇急促呼吸,春心荡漾与幽怨交织,丰腴的蜜桃臀微微乱扭,豪乳高高挺起,在刘骏的嘬吸下荡漾。
刘骏五指尽力包裹着她的豪乳,尽情蹂躏,舌尖挑逗着乳头,小小的肉豆在他舔舐下膨胀凸显。他轻轻啃啮着乳蒂顶端,用食指挤压乳根,仿佛要逗出乳汁,不停含着两颗乳头舔舐吸吮。
「呃……啊……喔……」
路惠男发出高昂的浪叫,扭动着丰美的身躯,肥美的肉臀左右摇摆,性感的美腿骚浪蠕动。她语无伦次地娇吟:「骏儿……快……快些来吧……」阵阵快感如潮水一般袭来,她淫荡地扭动着雪白的娇躯,全身如痴如醉般震颤,香汗淋漓,娇喘吁吁。豪乳被挤压搓揉,她用力挺送肥美的臀部,让刘骏的嘴能更疯狂地吮吸。
很快,刘骏终于结束了对路惠男蜜乳的许久把玩,也许是久久嘬不出奶水,有点小失望吧,他的目光一路下滑,放在了她的阴户处。几乎没有任何停留,他的嘴巴直接吻了上去,更加卖力的舔舐,并且还加了一根手指塞进母亲湿腻的阴户,奋力抠挖起来。
「啊……呃……嗯……」本就被逗弄到欲火焚身的路惠男霎时阴户中飞溅出许多浆液蜜汁,整个房间也随着她甜美的浪叫开始充满了一阵阵淫荡的性欲味道。
刘骏舔的津津有味,舌头尽可能长地用力探进路惠男的阴道里,吸吮吻舔着她滑润,娇嫩阴道内壁,内壁既滑嫩又带有褶皱,从阴道深处一股股淫液已像溪流潺潺而出。他熟练的舌技把母亲的阴户内外弄得滑润粘糊糊的,很快弄得他满脸,满嘴都是淫汁蜜液。
过不多时,刘骏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又瞄到路惠男因为激烈的快感而不住收缩的肛门上。那一股股淫液布满了路惠男雪白粉嫩的裆部股沟,在滚圆肥美的大屁股映衬下,那小巧暗红的后庭如含苞待放的淡紫色的肛门口处,让人心醉。他今天说什么也不能放过美艳母亲这绝美的肛门。
刘骏从路惠男湿腻的蜜穴一路往下舔弄,沿着粉嫩的臀沟敏感带舔到肛门处,舌尖轻轻点着肛门。
「啊……呃……噢……」路惠男敏感地娇声叫道,身体颤抖一下,下体一阵肉紧。
刘骏暗笑起来,他死命地分开路惠男的大腿,用手把两片肉感十足的臀瓣向外分开,大嘴迅速堵上了母亲的肛门上一阵狂舔,就好似野兽那般疯狂。
「呃……」路惠男一声闷哼娇吟、紧闭双眼,满脸春情勃发的媚态。自己敏感无比的肛门被爱子舔弄,身子激烈的颤动起来,极品美穴分泌出大量黏滑的淫液,丰满玉体微微发颤,不由雪颈后仰,不知不觉地肉臀跟着扭动。她那诱人的美腿激动的不安分的扭动着,阴户处因为腿根紧夹,摩擦的刺激,被刘骏舔的春水花蜜如潮喷般四处窜流,整个下身一片狼藉,打的他的脸上全是湿哒哒的蜜汁淫水。
就在欲火烧遍路惠男全身每个角落令她春情难耐之时,刘骏突然往上猛舔,嘴巴扫过她阴户边肥厚的大阴唇,接着舌头扫过了她那娇嫩的阴蒂。突如其来的刺激与快感让路惠男发出一阵激动的高亢娇吟声,她浑身剧烈颤抖起来,大叫着:「啊……不要……」。
紧接着,她那葱白的双手向后紧紧的按在刘骏的后脑上,把儿子的脸庞用力朝她春水花蜜泛滥的阴户上按去。
刘骏仍然毫不罢休,经验丰富的他知道眼前的性感母亲已经到了紧要关头,不由激动得更加卖命的舔弄,,就在路惠男来不及发出尖叫的那一刹那,他的嘴飞快的把那粒小肉豆整个啃啮了一遍。
「啊…啊…啊…骏儿……不……不要……要舔……舔了……受……受不了…
…了……啊……啊……」路惠男再也忍不住,发出了高亢的浪叫,身子忽然一僵,阴精在歇斯底里的叫声中一泄如柱,一股湿腻粘稠的爱液蜜汁猛然从那粉嫩饱满的阴户中喷涌而出,喷在了刘骏的脸上。紧接着,她丰满的身躯瞬间紧绷,修长的脖子猛然后仰,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露出了一抹既舒服又似解脱了的表情。
看着高潮迭起的美艳母亲,刘骏暗暗得意。此时烛光下的场景是如此清晰,路惠男无力的躺着,她气喘吁吁且慵懒的半眯着媚眼,就像瘫软的烂泥一般。她那赤裸的上身莹润光滑,雪白高耸的蜜桃豪乳剧烈起伏,肉体还在因为先前的高潮而自颤着,只穿着一条窄小无比的亵裤裹在饱满鼓起的私处上,已完全湿透,渗出了大片淫靡的水渍。丰腴雪白的美腿上颤颤巍巍,脚上还穿着一双雪白性感的绣鞋。
「爽吗?母后?」刘骏淫荡的说道,他低头看着路惠男那性感的肉体,用力搓揉着那对丰满的大奶,挤压下愈加深邃的性感乳沟,尽情享受着那富有弹性的绝佳肉感。
「骏儿……快些……过会母亲还要为你筹划军务……」路惠男轻咬红唇,慵懒地躺在锦榻上,一副任君品尝的娇媚模样。她的声线磁性而性感,温柔得令人沉醉,又挑动着刘骏的欲火。
「嘿嘿,既然母后如此急切,儿臣现在这就满足您!」刘骏站起身,将她拉起,从身后抱住,他的双手狠狠握住一双起伏的豪乳,五指大张,狂野搓揉,力道恨不得将其捏爆。白腻的乳肉从指间溢出,滑腻如牛奶,令人心潮澎湃。
刘骏又推着路惠男到舱内的书案前,然后他对路惠男说道:「母后,现在双手撑著书案,把臀部高高翘起!」
「嗯啊……」路惠男顿时浑身一抖,异样的刺激让她发出了放浪的呻吟,双手撑著书案,高高翘起浑圆的巨臀。此时她兴奋至极,而刘骏那淫乱的话语更激起了一股无比强烈的快感,刺激的她欲火狂燃,兴奋若狂!不知为何,她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开始燃烧起来,每当刘骏与其交合之时的发言刺激,她都感到极度的兴奋,那勃发的快感就仿佛拥有魔咒一般,把人刺激的意乱情迷!
刘骏也同样兴奋的不行,眼前母亲路惠男绝世美貌下浪荡的喘息场景淫荡至极,那诱人的刺激让欲火焚身的他感觉快要爆发出来了!
「母后,让孩儿好好操爽你!」刘骏即刻便狂野的大叫一声,握着阴茎立马对着路惠男的阴户就狠狠的操了进去!只听滋的一声,他的阴茎顿时便瞬间全根没入阴道之中!
「嗯唔!」路惠男情不自禁发出一声爽到极点的呻吟,趴在书案上的上半身也高高的仰了起来,而且她的一双丹凤眼也睁的圆圆的,似乎一时有点吃不消。
「操!母后……你还真是够紧啊!又滑水又多,温温润润的真是舒服!」刘骏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喘息,当下缓缓的将大鸡巴从美艳的母亲阴户内拔出,等龟头快要脱离穴口的时候又猛的往前一顶,阴茎瞬间又狠狠的干了进去。
「噢……」这一下猛烈的撞击瞬间操的路惠男刚趴到桌上的上半身又高高的仰了起来,一时间,强烈的快感之下,她美目紧闭、红唇微启,整个人都美的似乎都快要得道飞升!
第三十二章 尽欢阵前
“啪……啪……啪……”刘骏一下一下不紧不慢的耸动着腰部,看着趴在桌上的美艳母亲路惠男那起起伏伏的上半身,那感觉无论在肉体上还是心灵中,可别提有多过瘾了!
“母后……舒爽吗?看您现在的模样,真是迷人!看我今天不来好好肏你!”刘骏边说下体边加快了速度肏干起来,双手按着路惠男那性感的蜜臀美臀,阴茎在她阴道中就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噢……轻一点……轻一点……啊……”路惠男急促的喘着气,起伏着上半身来迎合刘骏有力迅猛的撞击。她同时也感觉到刘骏的双手总不停的把弄着她的臀部,顿时激动的侧着脸嗔道:“不要……不要用力拍……痛……嗯……哦……”
刘骏也被路惠男此时这前所未有的媚态给感染,当下边肏边五指大张着狂野的抓捏着她肥美的臀部,淫声道:“母后……你的屁股是我见过最大的……又软又肥……又圆又挺……看起来可真是妙极了!”
他对路惠男白净的丰满肥臀确实是喜爱至极,母亲那别致的蜜桃臀绝对是极品中的极品,形状不仅是诱人的蜜桃臀,而且又大又挺,白嫩滑腻,两片臀肉更是充满了肥美的肉感和绝佳的弹性。特别是当她把臀部高高撅起时,让人的整个视线都被那无尽的肉感填满了,那份视觉冲击力就像春药一样激发着刘骏的性欲,让人看了就想狠狠的抓起来开始大力猛干暴肏!
听着儿子刘骏如此迷恋的话语,路惠男心中充满了无限的兴奋和满足感,她不禁说道:“骏……骏儿……呃啊……轻一点……”
刘骏听的愈发兴奋,冲动的边干边大喊道:“既然数日后孩儿就即将出征,生死尚且未卜,此番定要好好让母后满足痛快,也不留丝毫遗憾!”他双目透露出狂热的眼神,大力把持着路惠男充满肉感的丰满肥臀,然后双手用力的捏了起来。
“嗯啊……”路惠男被刘骏用力捏的的浑身又是一颤,忍不住叫了出来,想着自己此刻让自己的儿子全力以赴发泄式肏弄的淫荡画面,她就如被下了魔咒一般兴奋的不可自持,也去极力的进行着迎合,就好像害怕随时就会失去他一般。
“母后……让孩儿好好来肏爽你!”路惠男之前销魂的呻吟的确足够刺激人心,这种声音刺激的刘骏顿时便双目通红,热血沸腾,他双手抓着路惠男的丰满肥臀,立刻就向上用力挺动起来,阴茎在阴道中进行着更加频繁和猛烈的不断来回冲击,这巨大的力道将她顶的上下耸动,浪肉直抖,胸前沉甸甸的大奶子剧烈的上下跳动,荡出一道道迷人的“波”涛。
一口气从后面猛推了许多下后,刘骏终于忍不住换起了姿势。他将路惠男的身体转了过来,扛着母亲的双腿与其面对着面,随即又猛烈的开始了新一轮攻势,让母子二人之间的交欢变得更加狂热!
由于刘骏肏的太过猛烈,片刻后,一只肥美的乳房竟然从路惠男低垂的领口中露了出来,紧接着另一只也不甘寂寞的蹦出衣领,这淫荡的画面看得刘骏是兴奋不已,他大嘴一张就将母亲一只雪白的巨乳含进嘴中吸吮起来。
“啊……呃……嗯……哦”此时路惠男被儿子肏的可谓是欲仙欲死,如痴如醉,刘骏那坚实而有力的阴茎不断激烈的进出抽插着她湿滑的阴户,龟头棱沟剧烈的刮弄着阴道壁内敏感的嫩肉,每一下深入都将她顶的舒爽至极,每一下探底都将她的阴道完全贯穿,次次激烈的摩擦引来阵阵销魂蚀骨的绝美快感。
而当路惠男的身体自然回落时,刘骏的龟头也凶猛的向前挺动,经过与阴道壁的层层摩擦后,再紧接着狠狠的撞击在她柔软的花心上,在她敏感的子宫颈之处激起一抹仿佛要将灵魂撕裂的极致快感,让她舒服的飘飘欲仙,如同登入了美妙的九天仙境一般。
“啊……嗯!”路惠男再也承受不住巨大的快感,她张开小嘴大叫一声,身躯剧烈颤抖,美艳的脸庞露出了留恋不已的陶醉神情。
“母后……感觉爽不爽?今晚孩儿就要好好的肏你,让你整夜都在高潮中度过!”刘骏边说边干,无所顾忌的淫言浪语在他本能的驱使下无所顾忌的脱口而出,是如此的淫荡,又是如此的刺激,给路惠男带来了除感官上之外,在心灵中更深的阵阵快感。
此刻,刘骏两只手臂紧抱着路惠男的丰满肥臀,不住地抬起、放下,她滚圆肥嫩的臀肉淫靡的在他的手里上下晃动弹跳着,每一次阴茎深深的插入都用力摩擦并抵到她阴道深处的花心嫩肉,然后再次拔出的同时带动着她阴道道内的肉褶一阵翻滚,紧接着再次猛插进去,产生的阵阵快感让二人彼此全身无比畅快。
刘骏阴茎不住的来回抽插疯狂刺激着路惠男阴道内壁的敏感点,带来的快感一波波地将她的情欲推向了高潮的尖峰。
“噢噢噢……不行了……不行了……呃啊……”路惠男红唇大张着发出了不住的淫声浪叫,她拼命的来回摇荡着臀部,此时她感官的触觉已经是爽到了极点!自己那白净纤细的手指抠紧了刘骏的背部,在上面几乎要抠出血痕,每一声荡叫都带着轻颤拉长的妩媚尾音。
很快,路惠男那羊脂白玉般的肉体上呈现出迷人的淡红色,她娇艳的脸庞布满兴奋的红潮,两颗柔软的豪乳随着肉体的晃动,起起伏伏一波一波的拍打在刘骏的胸膛上,粉嫩的乳头被摩擦的勃起坚硬,阴户口两片娇嫩的花瓣随着儿子阴茎不住的反复来回抽插,鼓胀充血呈现出了艳丽的深红色,她光滑雪白的胴体加速前后狂摆,一身都布满了饱含浓郁女人肉香味的晶莹透亮汗珠。此刻的她随着高潮的即将到来,阴道内狂喷出大量乳白透明且十分温热的爱水出来,使得儿子的龟头产生了阵阵酥麻的快感。
刘骏知道路惠男快要到达那癫狂的高潮顶峰了,所以他顿时便肏干的是更加卖力,更加疯狂!自己母后那成熟丰满又淫乱放荡的扭动姿态,还有艳丽的脸庞上那欲求不满的渴望神情,多处刺激几乎让他快要发疯,当下他便伸出一只手抱住母亲的螓首,和路惠男双唇相对,热烈的激吻起来,随后他的另一只手又大力抱紧了她的丰满肥臀,死命地向自己的胯部压下去,发动了新一波更加大力迅猛的抽插肏干。
“唔……呃……噢……啊……”路惠男被刘骏封住了樱唇狂吻,母子二人彼此之间口舌激动地交缠搅动着,她手臂紧紧地搂着刘骏的脖子和肩背,指甲深深地坎入儿子的肌肤中,修长的美腿此刻紧牢牢环绕夹缠在他的腰身,整个丰满成熟的肉体完全紧密无间的贴在儿子身上。
刘骏也感受到母亲的阴道不住的收紧并吸吮着自己的阴茎,他只觉的阴道壁内那一圈圈肉褶包卷过来,紧密地不断缠绕扭动着,四周的嫩肉不停地蠕动并摩擦自己的龟头,爽的他每一次都情不自禁的让阴茎深深的插入阴道深处,直抵母亲的子宫口处,带动着路惠男花心里头那一圈肥腻的嫩肉颤抖不已。
“嘶啊……母后……我要来好好肏你……肏爽你……”刘骏在不住的来回肏干产生的摩擦快感中,顿时越发觉得是越干越爽,他直感觉腰间一阵酥麻,当下便再也忍耐不住了!他松开路惠男的性感红唇,使出全身之力疯狂的抱紧母亲的丰满肥臀,然后又一口气狂插了许多下……
“噢……”路惠男顿时从口中发出一阵销魂的妩媚娇啼之声,她雪白的胴体产生了一阵轻颤痉挛,满头黑发随着高高扬起的上半身径直的抛洒飞舞。
“啊……啊啊……骏……骏儿……轻……轻一点……呃啊……不行了……要泄了……呃嗷——”路惠男在即将达到高潮巅峰之时,发出了不住的动情呻吟!
“嘶啊……母……母后……孩……孩儿……也……也要射了……”在毫不间断的猛攻之下,被性欲刺激的无比兴奋的刘骏此刻便再也忍耐不住了!他坚实而有力的阴茎在已经泄身的路惠男湿滑无比的阴道里猛干了最后几下后,大力挺直硬顶到母亲阴道的最深处,顿时让他连睾丸都恨不得挤进去!
刘骏坚实有力的阴茎突入了路惠男的阴道深处,也进入了子宫口,直探入了湿滑温暖的子宫内部,他阴茎的每一寸都已经牢牢地被她阴道里的嫩肉结结实实地吸附住了。
一阵阵淫水在阴道缝隙中喷涌,洒在刘骏的龟头上,且加之他的龟头已经触及了路惠男腹中婴儿的羊膜,这精妙的双重触感爽的让他大吼一声,一股股炽热稠密滚烫的精液狂射而出,疯狂地爆射进了路惠男的子宫内,婴儿的羊膜上也沾满了他的精液。
“噢……”此刻,路惠男疯狂地抖动着丰腴雪白的肥臀,雪白的大长腿缠在儿子腰上颤栗的抽搐,私处娇嫩的花房子宫被刘骏滚烫的精液射的淫水狂喷,且刘骏的阴茎与龟头也触及了她子宫中的胎儿羊膜之处,这所触带来的快感,使得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销魂淫荡的叫喊,然后他便紧紧抱紧缠住儿子的身体,随即软瘫在了他的怀里。
在长江中心的旗舰楼船主卧室内,烛光昏黄,帐幕低垂,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龙涎香与情欲的余韵。
刘骏与路惠男母子二人之间方才经历了一场纵情激烈的交欢,此刻静静地躺在锦榻上,彼此喘息渐渐平缓。路惠男雪白的胴体泛着高潮后的红晕,丰腴的娇躯依偎在刘骏健硕的怀中,修长的美腿缠绕着他的腰,好似不愿与他有丝毫分开一般。
刘骏的手轻抚着路惠男的后背,他的指尖在她滑腻的肌肤上流连,眼中满是满足与柔情之态。“母后,您的这番滋味总是让孩儿如此沉醉期间。”他低声呢喃,吻了吻母亲的额头,声音中带着一丝满足且温情的色彩。
路惠男轻笑起来,她凤眼半眯,媚态犹存的回道:“骏儿,你这孩子,方才那般激烈疯狂,母后险些招架不住。”言罢,她顿了顿,语气中带上一丝担忧,“别忘了,母后此时已超七月身孕,你以后可得小心些,莫要伤了腹中的孩儿才是。”
刘骏一愣,随即低头看向母亲那微微隆起的腹部,眼中闪过一丝温柔的目光。接着,他伸出手,轻轻抚摸起了路惠男的小腹,感受到了那微弱却坚韧的生命力,笑道:“母后放心,孩儿自有分寸。这孩子定是我们的子兴,他也是我们共同的骨血与珍宝。”
路惠男闻言,眼中泛起泪光,握住他的手,柔声道:“骏儿可如何判断腹中胎儿是男是女?不过,无论如何,这孩子都是我们的希望。乱世之中,母后能为你孕育子嗣,便是最大的安慰。只是你即将出征,讨逆在即,莫要太过耗费精力。”
刘骏哈哈一笑,眼中闪过一丝自信:“母后多虑了!孩儿与您尽兴欢爱,方能心无旁骛,作战更加一心一意。男儿征战,需有美人在侧,方能勇往直前!”言罢,他目光变得炽热,带着几分戏谑:“孩儿刚刚龟头深入母后的子宫里,已经感觉到了腹中胎儿的羊膜了!孩儿相信与母后耕耘已久,生出的肯定会是儿子!之后孩儿还要多多射精到您的子宫里,让子兴先尝尝滋味,将来他定是个英武的男儿!”
路惠男被刘骏的话逗得脸颊一红,顿时便嗔言道:“骏儿,你怎的如此不正经?这孩子如今还在腹中,你就想着这些!”她话虽如此说,但是眼中却满是欢喜与赞许之情并讲到:“不过,母后相信你,子兴有你这样的父亲,定能继承你的雄心,日后也能成为栋梁之才。”
母子二人彼此间相视一笑,周围气氛重新变得暧昧起来。刘骏再次翻身将路惠男压在身下,吻上她的红唇,低声道:“母后,既然您方才表态赞许,孩儿怎能辜负?今晚让我们再来一次,动作小心些便是了。”
路惠男娇哼一声,她双手环抱住刘骏的脖颈,回应得热烈而缠绵:“骏儿,你可真够贪心的……好吧,母亲就依了你,但你动作可得轻些,莫要太急伤到孩子了。”
刘骏低笑着,自己的吻从路惠男的唇瓣滑到她的脖颈,双手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豪乳,动作比先前多了几分小心。他轻咬着她的耳垂,在一旁呢喃道:“母后,您放心,孩儿定会让您舒舒服服,也让子兴安安稳稳的。”
路惠男被刘骏此时撩拨得娇躯微颤,呼吸渐重起来,于是便媚声道:“骏儿,你这孩子总是这么会哄人……来吧,母亲今晚都交给你了。”
刘骏眼中欲火重燃,重新轻轻褪下路惠男的亵裤,露出了她下体湿润的阴户之处。他低头吻上她的豪乳,舌尖轻舔着勃起的乳头,动作温柔却不失挑逗。路惠男低吟一声,双手搂住他的上身,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迎合了起来新一轮的攻势。
“骏儿……轻点……嗯……”路惠男发出了动情的呻吟,此时刘骏的阳具早已勃起,坚实而有力,龟头也呈现出紫胀发亮的姿态。他小心地分开她的美腿,阳具抵住了阴户的入口,然后再缓缓的进入,动作轻柔却坚定。路惠男娇喘一声,她的阴道中顿时再次感受到了到那熟悉的充实感,身体又开始微微颤抖起来,眼中满是柔情之态。
“母后,您下面那儿还是这么紧,孩儿可是爱极了……”刘骏低声喊道,同时腰部也的缓缓挺动起来,阴茎每一下抽插动作虽然小心翼翼,却更加深入路惠男的阴道深处。
路惠男咬着唇,娇吟道:“骏儿……慢些……小心……嗯啊……”
母子二人继续缠绵交欢起来,动作虽不如先前一般大力迅猛,却多了几分温柔与深情。刘骏的阳具在路惠男的阴道内缓慢进出抽插着,龟头棱沟轻刮着阴道四壁敏感的嫩肉,不断的摩擦带来阵阵酥麻快感散发到彼此周身。
此时路惠男的呻吟如乐曲一般动听,她双手紧抓住刘骏的肩膀,指甲嵌入儿子的肌肤,似在宣泄心中的情欲一般用力。
随着母子间交欢的进一步深入,舱内的气氛愈发炽热起来,龙涎香的催情气息与二人炽烈的欲火交织,化作一团无形的烈焰,将彼此的脑海中笼罩其间。
烛光摇曳,在木壁上映照出刘骏与路惠男母子二人交缠的身影,锦榻上吱吱作响,似在诉说起这恋情的狂热一般。
路惠男雪白的胴体泛出了晶莹的汗珠,她丰腴的娇躯在刘骏的不断冲击下此起彼伏着,豪乳如波涛般荡漾,粉嫩的乳头因摩擦而勃起,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她的阴道湿滑无比,紧紧包裹着儿子的阳具,每一次抽插都发出“噗呲噗呲”的淫靡声响,摩擦的快感不断刺激着母子二人的感官。
“骏儿……嗯……好深……”路惠男媚眼如丝,声音颤抖的呻吟起来,在娇吟中还略微带着一丝迷醉。她修长的美腿高高抬起,缠绕在刘骏的腰间,肥美的臀部微微上挺,迎合着他的每一次冲击。她的双手紧抓锦榻上的丝被,指甲几乎要将丝绸撕裂,似在承受着无法言喻的快感。
刘骏低吼起来,从他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健硕的身躯散发着浓烈的男子气息。他的阴茎坚实有力,龟头紫胀发亮,青筋暴绽,宛如一根坚不可摧的石柱,在路惠男的阴道内肆意肏干了起来。随后他俯下身,吻上了母亲的红唇,舌头如灵蛇般探入她的檀口,与她的香舌激烈交缠,不住的吸吮着她甘美的唾液。亲吻的“啧啧”声与阴道和阴户不断摩擦的“噗呲”声交织,化作一曲淫靡的交响乐。
“母亲,您真是儿臣的仙子,儿臣要让您欲仙欲死!”刘骏喘息着说道,顿时腰部便开始猛地加快节奏,他的阴茎如狂风暴雨一般大力冲击起来,深入花心,龟头棱沟刮弄着敏感的嫩肉,带来一波波销魂的快感。他双手托住她的肥臀,十指深深陷入柔软的臀肉,力道之大几乎要将那两团圆润的软肉捏爆。
“啊……骏儿……轻些……嗯啊……母亲受不住了……”路惠男浪叫一声,身体开始剧烈颤抖起来,她的阴道因不断摩擦产生的快感而紧缩起来,吸吮着刘骏的阴茎,好似要将他整个人吞噬一般。她的凤眼半睁,眼中满是春情,脸庞泛着高潮前的红潮,姿态可谓是娇艳欲滴,宛如一朵盛开的牡丹。
此时刘骏被路惠男动情的姿态撩拨到了欲火焚身的境地,他不禁低吼道:“母后,您这模样,孩儿怎能轻得下来?孩儿今晚要让您整夜沉醉在这快感中!”说完他身躯猛地向前一挺,阴茎突破了重重阴道四壁的阻碍,直抵子宫口,然后再深入其中,接着他的龟头触碰到一层柔韧的薄膜,那就是胎儿产前的羊膜,带着微弱的生命律动,这种奇异的触感让刘骏全身一震,快感即刻就泛遍了全身。
路惠男在被刺激的同时,立马娇呼一声,接着身体又猛地一颤,眼中闪过一丝紧张,再以颤抖的语气说道:“骏儿……小心……别伤了孩子……嗯……”她的声音中既带着几分担忧,却又夹杂着无法抑制的快感,似在矛盾中纠结着一般。
刘骏低声笑起来,吻了吻路惠男的红唇,对她安慰道:“母后放心,孩儿会控制分寸。子兴是我们的骨血,孩儿怎会伤他?孩儿只是想让他先好好感受一下父亲和兄长的威猛!”言罢之后,他的腰部继续挺动了起来,阴茎在子宫口处轻轻摩擦着,龟头与羊膜的接触带来一种别样刺激感,让他简直是欲罢不能。
路惠男被刘骏的话逗得脸颊泛红,顿时嗔言道:“你这孩子……现在胎儿还在腹中,你就如此急切……嗯啊……”话虽如此说,但她的身体却开始不由自主的通过本能迎合起来,丰满肥臀开始上挺,阴道紧紧夹住他了刘骏的阴茎,似在渴求更深的插入与更大力度的摩擦带来进一步的快感。她的呻吟越发高昂,带着渴望的态势,刺激着刘骏的每一根神经。
刘骏的动作开始愈发狂野了起来,他双手猛地抓住路惠男的豪乳,五指大张,狠狠揉捏了起来,乳肉从指间溢出,荡出一阵阵淫靡的波涛。他低头含住了一颗勃起的乳头,用力嘬吸,舌尖绕着乳晕打转,发出“咕唧咕唧”的吞咽声,仿佛要将她的乳汁吸出一般。
路惠男被刘骏舔得是如痴如醉,娇躯颤抖,顿时情不自禁的浪叫道:“骏儿……别……别这样……太痒了……嗯啊……”
“母亲,您的乳房可是让孩儿爱极了,这又软又弹的滋味,孩儿一定要吃个够!”刘骏低吼着回应道,他的牙齿轻咬起乳头,给路惠男带来一丝夹杂着微痛的快感。她即刻便呻吟了一声,身体猛地弓起,阴道内喷出了一股蜜汁,打湿了刘骏的阴茎,顿时淫靡的气息便在四周弥漫开来。他松开豪乳,双手滑到她的臀部,猛地一拍,“啪”的一声,臀肉如水波般颤动,荡出一阵迷人的波动。
路惠男在被刺激后顿时便娇嗔道:“骏儿……别拍太用力……”她的声音中带着三分羞涩,七分媚态,哪里还有半分皇后的威严?此时的她,完全沉溺在情欲的海洋中,让刘骏也肆意的在她身上释放着欲望。
刘骏哈哈一笑,立马眼中欲火更盛:“母后,您这臀部又肥又圆,孩儿怎能不拍?孩儿要让您知道,得让您的每一寸都更痛快舒服!”顿时他猛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阴茎如狂风骤雨般在阴道内冲击,每一下都深入到子宫口之中,龟头与胎儿羊膜的摩擦给他带来一种奇异的快感,让他爽得低吼连连。
“噢……骏儿……太深了……嗯……母亲太爽了了……”路惠男浪叫着,两条修长白净的美腿紧紧的夹住了刘骏的腰部,肥臀高高抬起,迎合着他的每一次冲击。她的阴道内湿滑无比,淫水如溪流般涌出,顺着臀沟流到锦榻上,浸湿了一大片丝绸。呻吟如乐曲般高亢,还附带着颤音,似在诉说着无尽的快感。
刘骏被路惠男的浪叫刺激得血脉贲张,他俯下身,吻上了她的脖颈,牙齿轻咬着她的耳垂,然后贴近说道:“母后,您叫得真好听,孩儿还要让您叫得更大声!”他双手托住她的肥臀,猛地抬起,阴茎再次的狠狠顶入了子宫口,龟头与子宫内婴儿羊膜的接触愈发频繁,带来一种刺激快感,让他全身颤抖起来。
路惠男的呻吟越发急促,身体剧烈颤抖着,她的阴道内因剧烈摩擦产生的快感刺激而紧缩起来,吸吮着刘骏的阴茎,好似要将他榨干一般。顿时她在极度兴奋中呻吟道:“骏儿……慢些……母亲受不住了……嗯啊……子兴……小心子兴……”
刘骏低笑着,吻上路惠男的红唇,把舌头探入了她的檀口,激烈缠绵了起来。他喘息道:“母后,子兴没事,孩儿会让他感受到父亲和兄长的关爱!您只管享受,孩儿要让您高潮不断!”他腰部再次向前猛地一挺,阴茎重新突破了子宫口,而且更加深入其中,顿时让龟头紧贴到胎儿的羊膜,给彼此之间都带来一阵阵销魂的快感。
路惠男被刘骏狂野而迅猛的大力冲击弄得简直是欲仙欲死,她娇躯痉挛,豪乳剧烈起伏,荡出一道道迷人的波涛。她的凤眼半睁,眼中满是迷离,脸庞泛着高潮前的红潮,娇艳欲滴。她浪叫道:“骏儿……嗯……母亲要到了……啊……”
刘骏感受到路惠男阴道的紧缩与吸吮,爽得他低吼连连。他猛地加快节奏,阴茎如狂风暴雨般的冲击肏干起来,每一下都深入子宫口,让龟头与羊膜的摩擦让他欲罢不能。他低吼道:“母后,孩儿要射了!让子兴尝尝父亲与兄长的精华!”
“扑哧~扑哧~扑哧”顿时间,刘骏的大量精液注入了路惠男的子宫中,相当一部分也溅射在胎儿的羊膜之上。
随着性爱高潮的余韵渐渐散去,舱内的烛光依旧昏黄,刘骏与路惠男母子二人并肩躺在锦榻上,彼此依偎,气息交融。刘骏的手轻抚着路惠男的小腹,眼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他低声道:“母后,方才孩儿射精到子兴的羊膜上,将来定要教他长大后懂得如何疼爱女子,尤其是像您这样的绝世美人。”
路惠男闻言,顿时便脸颊微红,嗔道:“骏儿,你怎的满脑子都是这些念头?子兴还尚未出生,你就想着这些!”
刘骏哈哈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回道:“母后,您可别笑,孩儿可是认真的!子兴是我们的骨血,将来定是个英武的男儿。儿臣要教他武艺、兵法,还要教他如何疼爱您。待他长大,儿臣要让他娶您为妻,为您再多生几个儿子,也是儿臣的孙子,您的曾孙!”
路惠男一愣,随即掩嘴轻笑,眼中满是柔情:“骏儿,你这孩子,真是异想天开!不过……”她眼中闪过一丝期待:“既然之前临走时,你父皇已经允诺了这个想法,且子兴真能如你一般英武,母亲倒也不介意教他一些男女之事。待他长大,母亲愿意再嫁给她为妻,然后为他再多生儿子,为刘氏开枝散叶。”
刘骏听路惠男如此说,眼中顿时燃起了炽热的光芒,他握住了她的手,郑重的说道:“母后,您这话孩儿爱听!父皇此前已经同意,那么,待子兴出生后,孩儿在日后一旦即位,定封他为太子,为他日后娶您为妻做准备。儿臣还要教他如何做一个真正的男人,既有雄心壮志,又懂得怜香惜玉。”
路惠男被刘骏的豪情感染,顿时十分激动,眼中泪光闪烁,柔声道:“骏儿,你真是个好儿子,好丈夫,好父亲。母亲从未想过,乱世之中,能与你如此亲密,还能再为刘氏孕育新的希望。母亲支持你,无论你有何宏图,母亲都愿与你同心。”
刘骏闻言后顿时动容起来,将路惠男搂入了怀中,沉声对她说道:“母后,孩儿此番出征,定要救出父皇,诛灭刘劭、刘浚那两个逆贼!待儿臣平定叛乱,登基为帝,儿臣要公开娶您为皇后,封您为后宫之主!刘劭、刘浚作恶多端,尚敢公开娶母纳妹,儿臣平乱除害,何惧世人之言?”
路惠男闻言,心头一震,眼中满是感动:“骏儿,你……你竟有如此决心?之前有你父皇同意的情况下,我们也只是私下结合,立即公开结婚真的合适吗?”
刘骏握紧她的手,目光坚毅:“母后,您是孩儿的生命之源,是孩儿的港湾。没有您,孩儿何来今日的雄心?您不仅是孩儿的母亲,更是孩儿的妻子与挚爱!待孩儿日后登基,定要让天下知道,您是孩儿的皇后与妻子,子兴是孩儿的太子!这刘氏的江山,将来就由我们母子三人共同守护!”
路惠男激动的泪水从脸颊上滑落,立马扑入了刘骏的怀中,哽咽道:“骏儿,母后何其有幸,能有你这样的杰出的儿子和丈夫!你有此番赤忱的一片孝心和爱心,母亲便是拼尽全力,也要助你成就大业!母亲会尽母亲与妻子的职责,以后再为你多生几个儿子,为刘氏延续血脉!”
刘骏动情地吻上了路惠男的红唇,深情的安慰道:“母后,有您这句话,孩儿便是死而无憾了!孩儿定要打赢这场仗,救父皇,诛逆贼,然后带着您与子兴,君临天下!”
路惠男回应着刘骏的吻,眼中满是坚定之色,顿时也回应道:“骏儿,母亲信你。你是刘氏的希望,是母亲的骄傲。无论前路如何凶险,母亲都会在你身后,助你筹谋,为你祈福。”
刘骏低声笑起来,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之色说道:“母后,既然您如此支持孩儿,那孩儿可得再多努力几次,让您为孩儿再多生几个儿子!子兴再多有了几个弟弟,将来才能更壮大我刘氏家族!”
路惠男被刘骏这番话逗得脸颊泛红,顿时便嗔道:“你这贪心的家伙!母亲现在已有子兴在腹中,你怎还不知足?”
刘骏哈哈一笑,将路惠男压在身下,然后再吻上她的脖颈,低声道:“母后,孩儿怎会知足?您是孩儿的珍宝,孩儿要夜夜与您欢好,再让你为刘氏开枝散叶!子兴将来若娶您为妻,儿臣还要看着他如何疼爱您,如何为您多孕育几个子嗣!”
路惠男娇哼一声,双手环住刘骏的脖颈,媚声说道:“骏儿,你这孩子,尽说些羞人的话……不过,母亲喜欢你这股雄心。子兴若能如你一般,母亲自会好好教他,让他成为你的骄傲,日后也愿意嫁给她,为他多生几个儿子。”
刘骏眼中燃起欲火,贴近路惠男的耳边低语道:“母后,那孩儿今晚再与您欢好一次,让您再尽兴一些如何?”
路惠男轻笑起来,眼中满是柔情,然后便回道:“骏儿,你这贪心的家伙……好吧,母亲依你,但你可得小心些,莫要伤了子兴。”
刘骏即刻便低头吻上路惠男的红唇,双手抚上她的豪乳,动作温柔而炽热。母子二人再次沉浸在亲密的交欢中,舱内的烛光摇曳,映照出他们交缠的身影。乱世之中,这对母子夫妻以禁忌的爱与宏大的志向,编织着属于自己的的未来。
刘骏的阴茎再次进入路惠男的阴户,进行着温柔而坚定的来回抽插,带来阵阵快感。路惠男的呻吟如乐曲般动听,双手紧抓他的肩膀,眼中满是柔情与期待。二人交欢到高潮时,刘骏的阴茎再次顶入了子宫口,龟头触碰着羊膜,重新射出炽热的精液,洒在胎儿的羊膜上。
“母后,孩儿又让子兴尝了一番滋味!”刘骏喘息道,眼中满是满足之态。
路惠男娇喘吁吁,柔声道:“骏儿,你这孩子……子兴定是个福气深厚的孩子,他有你这样的父亲和兄长,母亲就心满意足了。”
母子二人相拥而卧,畅谈未来,憧憬着刘氏的盛世。刘骏的雄心与路惠男的柔情交织,化作一股无坚不摧的力量,为讨逆大业注入无限的动力。舱外的江水波光粼粼,承载着他们的梦想,流向远方。
光阴如流水般逝去,经过数日的行军与筹备,刘骏的舰队终于抵达建康城旁的战略要地——新亭。
此地地势险要,北靠秦淮河,南依钟山,扼守建康的咽喉,是进攻建康的绝佳据点。舰队在晨雾中靠岸,战船列阵,士兵们有条不紊地卸下粮草与器械,营寨的搭建声此起彼伏,战马嘶鸣,刀枪碰撞,透出一股大战将至的肃杀之气。
刘骏身披战甲,腰悬环首刀,站在旗舰的甲板上,俯瞰新亭的河岸。他的目光如鹰般锐利,扫过远处的建康城墙,心中燃起熊熊战意。
路惠男着一袭素色长裙,腹部隆起,站在他身侧,凤眼含笑,温柔却不失坚韧。她轻声道:“骏儿,新亭已至,建康近在眼前。你的大业,就要在此一战定乾坤了。”
刘骏握住她的手,沉声道:“母后,儿臣此战不仅为父皇复仇,更为我刘氏江山,为您与子兴的未来!刘劭、刘浚逆贼,困守建康,民心尽失,儿臣定要一举破城,诛灭叛逆!”
路惠男点头,眼中满是信任:“骏儿,母亲信你。你有三十万义军相随,又有忠义之士辅佐,建康城破,指日可待。母亲与子兴会在此为你祈福,盼你凯旋。”
刘骏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眼中闪过一丝柔情:“母亲,有您在,儿臣无畏一切。待破城之日,儿臣定将父皇救出,迎您入宫,封您为皇后!”
路惠男轻笑,抚了抚隆起的腹部:“骏儿,母亲等着那一天。子兴也定在腹中为你鼓劲。”母子二人相视一笑,气氛温馨却不失壮志。
刘骏转过身,目光重新投向岸边,扬声道:“传令全军!在新亭扎营,修筑工事,准备迎战!各部刺史即刻前来中军议事,商讨攻城之策!”
号令传下,军营迅速行动起来。士兵们挥汗如雨,挖掘壕沟,搭建木栅,构筑箭塔,沿秦淮河岸布下层层防线。战船上的弩炮被卸下,排列在营寨前沿,箭矢与火油堆积如山,随时准备应对建康城内的突袭。
中军大帐内,刘骏端坐主位,帐下诸将肃立,气氛凝重。谘议参军颜竣手持地图,禀报道:“殿下,新亭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我军据此,可扼守建康门户,待各部大军汇合,便可兵分三路,直逼城下。建康城内,刘劭仅余数万禁军,士气低落,粮草不济,难以久守。”
刘骏点头,目光扫过诸将,沉声道:“诸位,建康乃我大宋都城,父皇被困其中,刘劭、刘浚逆贼祸乱朝纲,民心尽失。此战,我等不仅为复仇,更为社稷!新亭工事务必坚固,粮草器械不可有失。待大军齐聚,吾将亲率精锐,破城诛贼!”
刘遵考拱手道:“殿下放心,末将已命工匠日夜赶工,三日内工事必成!豫州五万精兵,随时听候调遣!”
薛安都朗声道:“大量铁骑已布防河岸,刘劭逆贼若敢前来突袭,末将定叫他们有来无回!”
沈庆之、张永、刘瑀、柳元景、薛安都、张豪之等人亦纷纷表态,誓言同心协力,共讨逆贼。帐内士气高昂,战意如虹。
【待续】
第三十三章 新亭之战
晨雾如薄纱一般,笼罩着秦淮河两岸,新亭的山林间弥漫着湿冷的寒气,草木上凝结的露珠在晨光中闪烁着微光。
柳元景指挥构筑的义军营寨已初具规模,四周依山傍水,寨栅连绵,粗壮的木桩深深嵌入泥土,构筑起一道道坚实的防线。
在营寨前沿,士兵们挥汗如雨,铁锹与泥土碰撞的闷响此起彼伏,挖掘壕沟的动作整齐划一。巨木被拖曳到指定位置,箭塔的雏形在晨雾中若隐若现,木匠的斧凿声与士兵的号子声交织,透出一股大战将至的肃杀氛围。
在长江上,一堆堆战船列阵,船头的弩机与投石机蓄势待发,方向对准了远方的建康城墙,似在无声地宣示着刘骏麾下义军的决心。战马低鸣,刀枪碰撞的铿锵声在营寨间回荡,士兵们的身影在雾气中忙碌,盔甲映着晨光,闪着冷冽的寒芒。
柳元景身披铁甲,腰悬佩刀,立于营寨高处的瞭望台上,目光如炬,远眺建康城的方向。他面容坚毅,眉宇间透着沉稳与果断,晨风吹动着他的战袍,猎猎作响。
殿中将军程天祚立于一旁,手持一杆长矛,铠甲上沾着晨露,沉声道:“将军,新亭地势险要,我军工事三日内必成。建康城内,刘劭困兽犹斗,粮草不济,士气低迷,难成大患。依末将之见,敌军若不主动出击,建康城破,指日可待!”
柳元景微微颔首,目光未曾离开远方的城墙,沉声道:“程将军言之有理,然刘劭逆贼狡诈,麾下詹叔儿勇猛,萧斌多谋,不可不防。传令下去,加紧修筑工事,派斥候探查建康动向,随时备战!若刘劭有异动,我军当以雷霆之势迎击!”
“是!”程天祚抱拳领命,转身离去,步伐坚定,铠甲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的身影很快融入营寨的忙碌之中,指挥士兵加固寨栅,搬运箭矢与火油,准备迎接可能到来的激战。
与此同时,建康城内,太极殿中烛火摇曳,映照出殿内凝重的气氛。殿内的鎏金柱上雕刻着龙凤纹饰,在火光下显得庄严肃穆,却掩不住空气中弥漫的不安与压抑。
龙椅上的刘劭身着玄色龙袍,脸色阴沉如水一般,手中紧握一封刚刚送来的密报。密报上写着柳元景在新亭扎营的消息,字字如刀,刺得他心头一紧。他手指微微颤抖,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却被强压下去,化作一抹阴鸷的寒光。
殿下群臣个个噤若寒蝉,低垂着头,不敢直视刘劭的目光,众臣已经多次见识有人随意出言与刘劭相悖而死于非命的严重后果。大殿的青石地面冰冷,映着烛光,显得格外森然。
就在此时,龙骧将军詹叔儿率先打破沉默,跨前一步,铠甲碰撞发出低沉的声响。他拱手道:“陛下,臣闻柳元景在新亭立足未稳,营寨尚未完工,正是我军出击的良机!若此时率军突袭,定可打乱刘骏部署,挫其锐气!臣愿亲率精兵,星夜出城,直扑新亭!”
刘劭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之色,沉声道:“詹将军所言,正合朕意!柳元景不过一武夫,仗着刘骏撑腰,敢在朕的都城外扎营,简直是自寻死路!诸位有何高见?”
殿内群臣闻言便面面相觑,生怕一言不合而身首两端,甚至满门抄斩,气氛愈发凝重。
尚书仆射兼领军将军萧斌身为刘劭的首席心腹,对此却毫不畏惧,顿时便上前一步,躬身道:“陛下,臣以为詹将军之言甚是。刘骏虽年仅二十二,却能统领三十万叛军,绝非等闲之辈。其麾下柳元景、沈庆之、薛安都、宗悫等,皆是身经百战的猛将,战功赫赫。若待其大军尽数集结,建康危矣!臣请陛下速下决断,趁敌军立足未稳之际,主动出兵,剿灭柳元景于新亭,以振军民士气!”他的声音铿锵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果断。言罢便将目光扫过殿内群臣,眼中燃着战意,仿佛已看到新亭营寨被烈焰吞噬的景象。
在萧斌带头提议后,殿内群臣纷纷点头表示赞许,众人士气略有回升。
詹叔儿接口道:“萧大人所言极是!臣观柳元景部不过数万,营寨初建,根基未稳。我军以精锐禁军突袭,定可一举破敌!陛下,请下旨!”
刘劭眯起眼,目光扫过众人,沉声道:“萧卿、詹将军言之有理。柳元景若在新亭站稳脚跟,待其与刘骏大军汇合,建康必危。朕意已决,集结禁军,准备出战!詹叔儿,你即刻整备兵马,务必将柳元景部消灭于新亭!”
詹叔儿眼中闪过兴奋的光芒,抱拳道:“陛下英明!臣愿率禁军主力,即刻开拔出城,直扑新亭!柳元景措手不及,定难抵挡我军锋芒!”
刘劭顿时十分满意,起身拍案叫好道:“好!詹将军,朕命你为先锋,率军出击,务必全歼柳元景部!若能斩其首级,朕封你为太尉,封公并赏金千两,赐宅一座!”
詹叔儿闻言便连忙拜谢,眼中燃起熊熊战意:“谢陛下隆恩!臣定不辱使命,誓斩柳元景!”
一时间,殿内的气氛因刘劭的决断而变得热烈,群臣的议论声渐起,有人低声称颂陛下的果断,有人暗自揣测战局的凶险。
烛火摇曳,映照出刘劭阴沉的面容,他的嘴角微微上扬,似在强撑威严,却难掩眼底的惶恐。三十万义军集结的阴影,如乌云般压在他的心头,让他寝食难安。
而就在殿内士气高涨之际,征北行参军诸葛诩却缓缓上前,步伐沉稳,脸上毫无惧色。只听他拱手道:“陛下,臣有异议。”
此言一出,殿内之前还在私自议论的众人顿时安静下来,所有目光齐刷刷地投向诸葛诩。
詹叔儿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不悦;萧斌则冷冷地盯着他,似在揣测他的意图。
刘劭的脸色也瞬间阴沉下来,目光如刀般刺向诸葛诩,语气不善:“你有何话说?莫非你认为詹将军之策不可行?”
诸葛诩神色从容,沉声道:“陛下,臣并非质疑詹将军之勇,而是以为此时出兵,风险甚大。刘骏叛军虽未尽数集结,但柳元景部已有数万精兵,且多为重骑兵,战力强悍。其与鲜卑索虏作战多年,经验丰富,尤为善于平原野战。我军当前骑兵数量不如彼等,若我军此刻贸然出击,恐难占上风。”
詹叔儿闻言,冷哼一声,跨前一步,铠甲发出刺耳的碰撞声:“诸葛参军,你这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柳元景不过一莽夫,营寨未稳,我军以逸待劳,趁夜突袭,定可一举破敌!你如此畏缩,莫非心向刘骏?”
他此言一出,让殿内群臣一片哗然,有人低声议论,有人暗自摇头。
诸葛诩却不为所动,目光坦然地看向詹叔儿,沉声道:“詹将军,在下绝无二心,只是为陛下与大宋江山着想。兵法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刘骏麾下有数万重骑兵,甲坚马壮,冲击力极强,我军禁军虽精,然多为步卒,野战恐难敌其锋芒。况且,广州刺史萧简正率军数万北上,一段时间后即可抵达。若待其援军到来,我军内外夹击,胜算更大,何必急于一时?且建康城内外有诸多工事和强弩箭矢,待其冲击后予以杀伤,精锐趁其衰弱再加以进击,亦未尝不可。”
刘劭听罢,脸色愈发阴沉,眼中杀意渐起,他此刻心急如焚,迫切需要一场大胜,来稳住建康城内民心士气,乃至争取有人支援,所以断然不会容许任何示弱的意见。他猛地拍案而起,怒吼道:“诸葛诩,你一再动摇军心,视我禁军如无物,视朕如无能之辈!广州援军远在千里,远水难救近火,此刻焉能指望?柳元景所率逆军近在咫尺,若不趁其立足未稳将其剿灭,待刘骏率大军围城,建康何存?”
诸葛诩昂首,语气依旧平静:“陛下,臣言尽于此。建康城高池深,粮草尚足,若坚守不出,待萧简援军到来,我军可一战定乾坤。贸然出兵,若首战失利,精锐尽丧,建康空虚,民心士气动摇,恐难再守!臣请陛下三思!”
殿内群臣窃窃私语,有人点头赞同诸葛诩的谨慎,有人则面露不屑,认为他过于保守。萧斌冷笑起来,上前道:“诸葛参军,你这守城之策,未免过于懦弱!刘骏所率逆军势大,若不主动出击,挫其锐气,待其大军围城,建康岂不危如累卵?况且,陛下天纵英武,焉能困守一城,坐等敌军?詹将军之策,乃破敌上策!”
詹叔儿附和道:“正是!诸葛参军,你若畏战,便老老实实退下,莫在此妖言惑众!陛下已下旨出兵,谁敢再阻,便是与陛下为敌!”
诸葛诩目光扫过萧斌与詹叔儿,叹息道:“二位将军,在下绝非畏战,只是谋求稳妥之道。柳元景重骑兵擅野战,我军步卒为主,若野战失利,且缺乏后备与外援兵力,则后果将不堪设想。臣请陛下再考虑坚守之策,或至少待探明敌军虚实,再做决断。”
刘劭被诸葛诩反复发言与其意见相悖给彻底激怒了,他不能容忍有人三番五次发言挑战自己的权威。顿时他猛地起身,再拔出腰间佩剑,剑锋在烛光下闪着寒光。然后用剑指着诸葛诩,咆哮道:“诸葛诩!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动摇军心,置朕的旨意于何地?朕看你是心怀二意,欲投刘骏!来人,将他拖下去,斩了!”
殿内侍卫闻令,立即上前,刀枪出鞘,寒光闪烁。诸葛诩却毫无惧色,昂首道:“陛下,臣忠心耿耿,绝无二意!若陛下执意出兵,臣愿随军出征,以证臣心!然臣仍请陛下三思,勿因一时之怒,误了大宋江山!”
刘劭闻言更加恼火,此刻他脸色铁青,眼中杀意如烈焰般喷涌出来。他继续把利剑指着诸葛诩,并怒吼道:“诸葛诩!你一再妖言惑众,动摇军心,置朕旨意于不顾!朕看你分明是刘骏的细作,心怀二意!来人,将此贼拖下去,立斩!”
殿内群臣一片死寂,无人敢言,他们知道触及刘劭霉头上将是自寻死路之举。詹叔儿冷笑起来,眼中闪过一丝得意,萧斌则低头不语,似在掩饰内心的复杂。
一众侍卫迅速上前,刀枪林立,将诸葛诩围住。诸葛诩却毫无退缩,昂首高呼道:“陛下,臣心可鉴日月!杀臣易,改天命难!刘骏叛军势大,建康城危在旦夕,臣死不足惜,唯盼陛下保重江山!”
刘劭怒不可遏,他剑锋一挥,带着不耐烦的口吻怒喝道:“住口!拖下去,斩!”
一旁的侍卫毫不迟疑,立马架住诸葛诩的双臂,将他拖向殿外。
诸葛诩毫无挣扎,临出门时,回首望向刘劭,沉声道:“陛下,臣言已尽,愿大宋江山永固,切莫小不忍则乱大谋啊!”
他话音未落,侍卫的刀光一闪,一道血光溅起,诸葛诩的头颅滚落地面,鲜血染红了太极殿外的石阶。此情此景使殿内朝臣噤若寒蝉,空气中弥漫着血腥与恐惧的。
刘劭收剑归鞘,他余怒未消,目光扫过群臣,厉声道:“谁再敢言退守,动摇军心,诸葛诩便是前车之鉴!詹叔儿,速整备兵马,明早便出击新亭,剿灭柳元景!萧斌,你为军师,辅佐詹将军,务必一战功成!”
詹叔儿与萧斌齐声应诺,詹叔儿眼中燃起战意,抱拳道:“陛下放心,臣定将柳元景首级献于陛下面前!”萧斌则沉声道:“臣当全力筹划,确保万无一失!”
刘劭冷哼,沉声道:“好!传令全城戒严,征调青壮,粮草器械尽数拨给詹将军!此战若胜,朕重重有赏;若败,朕绝不轻饶!”
殿内群臣齐声称是,气氛虽因诸葛诩之死而压抑,却也因刘劭的决断而透出一丝决战的肃杀。烛火摇曳,映照出刘劭阴鸷的面容,他的心中既有怒火,也有掩不住的惶恐。
同一时间,新亭的义军营寨内,中军大帐灯火通明,帐内气氛凝重而肃杀。
刘骏身披铠甲,端坐主位,腰间佩刀泛着寒光,他目光如炬,眼神中透着不可动摇的决断。他的面前,摊开着一幅布满墨线的地图,标示着建康周边的地形与敌我布防。
帐下诸将肃立,盔甲碰撞的低鸣声在寂静中尤为清晰,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对即将到来的大战的重视。柳元景、沈庆之、薛安都、刘遵考、张永、刘瑀等将领分列两侧,目光坚定,等待刘骏的号令。谘议参军颜竣手持书卷,站在刘骏身侧,低声禀报最新军情。
柳元景率先打破沉默,跨前一步,抱拳道:“殿下,首战乃讨逆之关键,绝不可草率行动!此刻刘劭困守建康,其诸多暴虐之举使得民心尽失,然其性狡诈,麾下詹叔儿勇猛,萧斌多谋,或有突袭新亭之举。我军虽势大,但各部尚未尽数集结,工事亦未全成。首战若失,新亭难保,讨逆大业必受重创!末将请殿下下令,全军上下全力以赴,严守营寨,迎击敌军!”
帐内诸将闻言全都微微点头,深知柳元景所言非虚。新亭地势虽险要,但工事尚未完备,若刘劭倾巢而出,首战的确关乎全局。
刘骏听后也深有同感,当下缓缓起身,双手按在案上,沉声道:“柳将军所言极是!新亭之战,乃我义军讨逆的首战,其重要性不言而喻。刘劭逆贼虽困守建康,粮草不济,士气低迷,然困兽犹斗,绝不可小觑!詹叔儿若率禁军来袭,必定以倾巢之势,妄图一举破我新亭营寨。诸将听令,务必枕戈待旦,严守营寨,顶住敌军初期的猛攻,为豫州、雍州、益州等地义军赶赴支援争取时间!”他的话如洪钟般响彻大帐,每一句都掷地有声,激起帐内诸将的战意。随后目光扫过众人,带着一股无形的威压,令人不敢有丝毫懈怠。
紧接着,刘骏顿了顿,语气更加凛冽的道:“此战若胜,我军士气大振,建康城破指日可待;若败,讨逆大业将受重挫!诸将需同心协力,以铁血之志迎敌,绝不让元凶刘劭有喘息之机!”
柳元景抱拳,率先应道:“殿下英明!末将愿率新亭之师,誓死守寨!刘劭若来,末将定让他血染秦淮,葬身新亭!”
薛安都紧随其后,跨前一步,手中长矛一顿,沉声道:“殿下,末将麾下重骑兵已布防营寨前沿,弩炮蓄势待发。刘劭禁军多为步卒,难敌我军铁骑冲锋!末将请战,愿为先锋,杀敌于营前!”
刘遵考上前,抱拳道:“殿下,豫州五万精兵已整备完毕,随时可增援新亭。柳将军若与敌交战,末将愿率军侧翼夹击,断其归路!刘劭若敢来犯,定叫他全军覆没!”
张永沉声道:“青州四万水军已沿黄河北上,三日内必抵新亭与殿下会师。届时水陆并进,建康城破不过旦夕之间!殿下,末将愿率水军封锁秦淮河,断敌后路!”
刘瑀拱手道:“益州六万蜀汉之卒已顺江而下,两日内可至。殿下,末将愿与柳将军并肩作战,守住新亭,迎击逆贼!”
帐内诸将你一言我一语,战意如烈焰般升腾,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对胜利的渴望。
颜竣见时机成熟,上前道:“殿下,臣提议,除檄文外,还可派斥候散布刘劭暴行于建康城外,动摇其军心。建康百姓久受刘劭压迫,若知我军势大,必群起响应,敌军内乱可期!”
刘骏点头,赞许道:“此计甚好!颜参军,即刻安排人手,散布消息,揭露刘劭弑君、屠戮忠臣、强征民夫,纵兵掳掠之罪!同时,命斥候严密监视建康动向,一有风吹草动,即刻回报!”
颜竣领命后,即刻便退下筹划布置。
刘骏的目光重新投向帐外,眼中燃着熊熊战意,沉声道:“诸将,新亭之战,关乎社稷兴亡!刘劭逆贼,命不久矣!我等当以铁血之志,迎战逆贼,破城之日,我将与诸位共饮庆功酒!”
众将再次齐声应诺,士气如烈焰般高涨。柳元景跨前一步,沉声道:“殿下,末将有一言。首战之关键,在于稳守待援。刘劭若出兵,必以詹叔儿为先锋,其勇猛异常,然我军重骑兵与弩炮足以克之。末将请殿下放心,末将定守住新亭,为大军汇合争取时间!”
刘骏拍案而起,豪情而言道:“好!柳将军忠勇,我心甚慰!此战,孤信你必能守住新亭,挫敌锐气!诸将各归其位,整军备战,静待敌军来袭!”
帐内诸将纷纷抱拳,齐声道:“誓死效忠殿下,诛灭逆贼!”
声音震天,帐外的士兵闻声,亦受到鼓舞,巡逻的步伐更加坚定,刀枪的寒光在夜色中闪烁。
刘骏挥手,示意散帐,诸将鱼贯而出,各归岗位。
柳元景与沈庆之并肩走出大帐,低声商议布防细节:“沈将军,敌军若来,首波攻势必猛,需以弩炮与壕沟消耗其锐气,重骑兵伺机出击,切不可贸然迎战。”
沈庆之点头,握紧长矛:“柳将军放心,我已命骑兵埋伏于营寨两翼,待敌军深入,定杀他个措手不及!”
次日清晨,建康城头战鼓震天,火把的光芒映照着刀枪的寒光,城门洞开,杀气腾腾。
刘劭决意孤注一掷,命萧斌统领三万步军与一万骑兵,褚湛之统领一万水军,协同右军将军鲁秀、辅国将军王罗汉、平西将军刘简之,率五万大军直扑新亭营寨。
刘劭亲登建康城南朱雀门,披甲持剑,督战全军。他的目光阴鸷,扫视着城下整装待发的军队,手中长剑紧握,似要将满腔怒火倾泻于新亭的义军。
城头的战旗猎猎作响,鼓声如雷,士兵列队整齐,甲胄闪耀,透出一股决战的肃杀之气。
萧斌身披重甲,站在军前,沉声道:“将士们,陛下亲督,今日一战,定破柳元景!擒斩贼首刘骏、柳元景者,赏银千两,官升三级!”
士兵齐声呐喊,士气高昂,战车与弩炮缓缓推进,沿秦淮河北岸直逼新亭。褚湛之率水军战船沿河而下,弩箭如雨,封锁河面,欲断义军后路。
刘劭亲登建康城南的朱雀门,他的玄色龙袍在晨风中翻飞,手中长剑寒光闪烁。顿时他俯瞰着城外的战场,目光阴鸷,咬牙道:“刘骏,今日便是你的死期!朕要让刘骏小儿看看,逆贼的下场!”
在他身旁有一众侍卫簇拥,战旗高扬,鼓声如雷,激励着禁军的士气。
萧斌统领步军,盔甲鲜明,手持长矛,率三万精兵列阵于前,步伐整齐,杀气腾腾。
褚湛之指挥水军,战船沿秦淮河布防,弩炮与弓箭手严阵以待,封锁河面,防止义军水师突袭。
鲁秀、王罗汉、刘简之各率万人,分列左右两翼,刀枪林立,甲胄闪耀,军势如潮,气势汹汹。
新亭营寨内,柳元景身披重甲,腰悬佩刀,立于瞭望台上,目光如炬,注视着远方尘土飞扬的敌军。程天祚与薛安都立于身侧,程天祚沉声道:“将军,敌军来势凶猛,人数不下五万,詹叔儿与萧斌皆是劲敌。我军工事虽坚,然敌军若全力猛攻,恐难持久。”
柳元景点头,沉声道:“程将军,首战关乎全局,敌军虽众,然多为强征之兵,士气不稳。我已调配万人为前锋,十三军皆听我指挥,务必守住营寨!薛将军,你率三千精兵守北门,程将军守东门,其余各部严守寨墙,弩炮伺机还击!”
薛安都抱拳,声音如雷:“末将领命!敌军若敢来犯,定叫他们血溅营前!”
程天祚亦道:“将军放心,东门有我,敌军休想越雷池一步!”
柳元景挥手,沉声道:“传令全军,坚守岗位,违令者斩!敌军若攻,弩炮先行,待其靠近,刀盾手迎战,重骑兵伺机出击!”
号令传下,营寨内士兵迅速行动,弩手登上箭塔,刀盾手列阵于寨墙后,重骑兵集结于营内,战马嘶鸣,蓄势待发。战鼓擂响,义军的士气如虹,誓要以新亭为壁垒,挡住刘劭的疯狂进攻。
辰时初刻,禁军先锋在萧斌的率领下,逼近新亭营寨。一时战鼓震天,喊杀声如潮,五万大军如黑云压境,步卒持盾在前,长矛手随后,弓箭手列于两翼,箭矢如雨,呼啸着射向营寨的木栅。
义军一方使用弩炮率先还击,巨型弩箭破空而出,带着刺耳的呼啸,贯穿敌军盾阵,血肉飞溅,惨叫声此起彼伏。
萧斌高举长矛,喝道:“全军突击!首破营寨者赏银千两,擒斩刘骏、柳元景者封公!”
禁军士兵受重赏驱使,士气大振,盾牌手顶着箭雨冲向寨墙,身后长矛手紧随,试图攀爬木栅。
义军弩手毫不留情,弩箭如暴雨一般倾泻,许多军士被射穿,士兵被钉死在地,鲜血染红了壕沟。
柳元景立于寨墙后的将台上,指挥若定,大声高呼道:“弩炮集向西北面齐射,射杀敌军先锋!刀盾手准备,敌军靠近即迎战!”话音未落,一波弩箭便再次射出,又是一大片禁军士兵被射倒,甚至连人带盾被射的血肉横飞,阵型开始出现混乱。
詹叔儿见状,怒吼道:“盾牌手顶住!弓箭手压制敌军弩炮!”
禁军弓箭手齐射,箭矢如蝗,射向寨墙上的义军弩手。义军士兵或中箭倒地,或举盾抵挡,战况激烈,双方箭矢在空中交错,发出尖锐的碰撞声。
程天祚守东门,手持长矛,亲自督战,见敌军步卒逼近,喝道:“刀盾手出击!杀!”
东门寨墙后,数百名刀盾手冲出,手持长刀与盾牌,与敌军短兵相接。刀光剑影,血肉横飞,禁军士兵挥矛刺来,义军刀盾手以盾格挡,刀锋劈下,斩断敌军手臂,鲜血喷涌。
程天祚一矛刺出,贯穿一名敌兵胸膛,喝道:“逆贼受死!”他即刻便身先士卒,杀入敌阵,矛锋所至,敌军纷纷倒地。
薛安都守北门,率领精兵迎战王罗汉的部队。敌军盾牌手试图攀爬寨墙,义军士兵以长矛刺下,敌兵惨叫着坠入壕沟。薛安都挥刀斩杀一名敌将,血溅盔甲,吼道:“兄弟们,守住北门!杀尽逆贼!”
义军一方顿时士气大振,刀盾手与敌军进行着激烈厮杀,寨墙下尸体堆积,血流成河。
然而,禁军人数众多,攻势如潮,盾牌手顶着箭雨不断推进,木栅多处被撞裂,一道道壕沟被逐步填平。萧斌亲自率军冲向北门,挥矛刺倒数名义军士兵,喝道:“将士们,随我全力破寨!杀柳元景!”
禁军士兵蜂拥而上,寨墙岌岌可危,义军士兵苦苦支撑,血染盔甲。
柳元景见敌军攻势凶猛,沉声道:“重骑兵准备!待敌军深入,伺机出击!”他亲自登上寨墙,挥刀斩杀攀爬上来的敌兵,刀锋划过,血光四溅。声嘶力竭的吼道:“兄弟们,守住营寨!为殿下,为社稷,杀!”
义军士兵受其激励,拼死抵抗的意志变得更加坚定,顿时战场上刀枪碰撞,喊杀震天。
战至巳时,禁军攻势愈发猛烈,木栅多处断裂,壕沟被大量尸体填满。萧斌率步卒猛攻北门,詹叔儿亲率精兵冲击东门,褚湛之的水军则沿秦淮河发射弩箭,压制义军弩炮。
柳元景身先士卒,挥刀斩敌,盔甲上沾满鲜血,他的左臂被箭矢擦伤,却毫无退意。
程天祚在东门杀得性起,长矛如龙,刺倒数十敌兵。然而,敌军人数占优,詹叔儿的精兵如潮水般涌来,西门寨墙摇摇欲坠。薛安都率北门守军拼死抵挡,王罗汉指挥的的部队开始攀上寨墙,双方展开肉搏,刀光血影,惨叫不绝。
建康城头,刘劭立于朱雀门上,遥望战场,见禁军攻势占优,冷笑道:“柳元景,今日你必死!刘骏小儿,朕要让你悔不当初!”言罢,他即刻便挥剑指向新亭,喝道:“全军猛攻!首破寨者有赏银千两!”
禁军士兵受重赏激励,攻势如狂风骤雨,木栅多处被撞塌,义军士兵节节后退。
柳元景挥刀督战,血战不退,然敌军攻势如潮涌一般激烈,义军防线岌岌可危,战况陷入极度焦灼,营寨眼看不保。
正在危机关头,战场东南侧突然尘土飞扬,战鼓震天,喊杀声如雷霆般响起。一支万余人的重骑兵自牛首山方向杀出,马蹄震地,铁甲铮铮,旌旗如云。
只见刘骏身披重甲,手持长枪,率领张豪之、萧道成等将,冲向禁军侧翼。
原来,黎明时分,刘骏料定刘劭会倾巢出击,早已率重骑兵绕过牛首山,埋伏于东侧,见禁军深入攻打新亭营寨,便果断率军杀出。此时里应外合,正好可以截断刘劭一方的军阵,
一时间,上万重骑如黑色洪流一般,铁甲森森,战马嘶吼,冲向敌军侧翼。刘骏手持长枪,身先士卒,于万军丛中大喝道:“逆贼受死!杀!”他的铠甲在日光中闪耀,枪尖直指敌军中军,气势如虹。
张豪之挥刀斩杀敌军前锋,血光四溅,刀锋所至,敌兵无不披靡。
萧道成指挥骑兵列阵冲锋,矛尖刺穿敌军盾牌,惨叫声响彻战场。
义军重骑势如破竹,即刻便冲散刘劭军阵,步兵开始阵脚大乱,武器到处散落,士卒四散奔逃。
刘骏一马当先,枪尖先刺穿一名敌将,令其血溅三尺。张豪之率左翼骑兵横扫敌军,刀光如雪,敌兵纷纷倒地。萧道成指挥右翼,铁骑如墙一般推进,碾压敌军阵线,被战马践踏的敌军顿时便血肉横飞。
褚湛之的水军见势不妙,欲向东撤退,此时宗悫所率领的义军水军自上游杀出,战船上布置的弩机和投石器开始把重型弩箭和大量火球向前射出,顿时让敌方的战船开始纷纷破碎和起火,江面上鲜血与火光彼此映衬出了赤红之色。
义军一方的重骑继续向前冲击,敌军的阵型彻底崩溃,士卒愈发惊惶失措,开始大量丢盔弃甲逃窜。
刘骏挥枪指挥,喝道:“将士们,全力出击,杀敌立功!”重骑兵顿时如狂风席卷一般,横扫着敌军的战线,许多步兵被冲得七零八落,死伤无数。
柳元景见刘骏所率的援军杀到,士气大振,立于将台上高呼道:“殿下亲至增援,将士们,破敌制胜,就在此刻!”
义军士兵见状,顿时便士气如虹,弩箭齐发,其余步兵亦开始反击,刀枪刺砍起来,让敌军死伤惨重。
薛安都亦率重骑兵冲出寨门,铁骑与刘骏部汇合,形成钳型夹击,使得敌军阵线土崩瓦解。薛安都在马上挥刀斩杀数名敌兵,血染战袍,吼道:“逆贼已乱,抓住机会,杀!”
义军士兵奋力反击,长矛刺穿敌军胸膛,刀斧砍断敌军旗帜,战场血流成河。
萧斌试图整顿军阵,然士兵已然毫无斗志,阵型彻底瓦解,溃兵如潮水般退向秦淮河北岸。
右军将军鲁秀身处战场前沿,眼见刘骏重骑如天降神兵一般冲杀,己方阵型已乱,士气崩溃。他心知大势已去,不能再为必败的刘劭一方继续卖命。于是他便勒马向一旁的刘骏高呼:“我鲁秀愿降殿下,勿再杀戮!”言罢,他挥刀斩断刘劭一方的战旗,命鼓手敲响退兵鼓点。
退兵的鼓声低沉,传遍战场,近期被刘劭一伙人强征入伍的士兵本就心怀不满,闻退兵鼓声,情绪爆发,纷纷抛下兵器,四散奔逃。
鲁秀翻身下马,单膝跪地,向刘骏方向拜道:“殿下,末将鲁秀愿降!请饶我部卒性命!”
刘骏闻言,顿时勒马停下,他目光冷峻的盯着鲁秀,然后沉声回应道:“鲁秀能识时务,与逆党决裂,且留你性命,随军听用!”
鲁秀部卒闻主将投降,士气彻底崩溃,纷纷丢下刀枪,跪地求饶。近期强征入伍的士兵多为建康周边百姓,被迫从军不说,且家乡多半被刘劭纵兵劫掠焚毁,众人早已是敢怒而不敢言。这忽然想起的退兵鼓声如救命稻草,点燃了他们的求生欲。
一名年轻士兵扔下长矛,哭喊道:“我不打仗了!我要回家!”说完转身狂奔,引得周围士卒效仿,溃兵如决堤洪水,势不可挡。
另一位中年士兵高呼道:“刘劭指使劫掠屠民,且纵火焚居,杀害我们的家人,是我们不可两存的仇敌!兄弟们,随我一同投奔太子殿下,诛灭这帮祸国殃民的败类!”一旁的诸多士卒闻言,点燃了他们心中的怒火,顿时便一起大量往南奔去,开始朝义军举手请降。
萧斌挥剑督战,斩杀数名逃兵,嘶吼道:“谁敢后退,立斩不饶!”
然溃势难止,士兵四散逃窜,阵型彻底瓦解。有的开始朝义军投降,有的往别处狂奔。此时王罗汉还试图重组中军,然士兵已无斗志,纷纷弃械而逃。
刘浚率左翼苦苦支撑,也挥刀斩杀数名逃兵,喝道:“稳住!随我杀敌!”然部下早已心惊胆寒,溃败不可避免。
刘劭在朱雀门城头见大军崩溃,怒不可遏,亲自下城,拔剑斩杀数名逃兵,血溅城下,咆哮道:“一群懦夫!朕养你们何用!杀回去,杀!”他挥剑连斩数人,血染龙袍,眼中满是疯狂。然溃兵如潮,毫无止息,士兵惊惶失措,推搡践踏,尸横遍野。
柳元景趁势打开营寨大门,战鼓震天,率领大量步军冲出,与刘骏重骑两面夹击。义军士气如虹,刀枪齐下,敌军死伤无数,战场皆被鲜血染红。
刘劭军全面崩溃,萧斌与王罗汉率残部且战且退,试图依托河岸重组阵型,然义军紧追不舍,弩箭如雨一般覆盖,骑兵如风一般扫荡,使得敌军死伤惨重。
翊军将军桂阳侯刘觊率数百亲兵护卫刘劭,拼死杀出重围,掩护他逃回秦淮河以北的建康市区。
刘觊挥刀开路,血染战袍,吼道:“陛下快走,让末将来断后!”他率亲兵死战,挡住义军追兵,终护刘劭冲入城门。
刘骏挥枪追杀,然刘劭残部依托城墙死守,弓弩齐发,义军只得暂缓追击。
第三十四章 克城擒逆
新亭之战后,刘劭大军溃败,建康城内弥漫着一片恐慌气氛。
城头战旗残破,守军士气低迷,街道上百姓惶惶不安,商贾闭门,市肆萧条。
秦淮河畔,血迹未干,溃兵的哭喊与伤兵的呻吟交织,城墙外的义军营寨灯火通明,刀剑铠甲碰撞之声不住的发出,预示着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数日后,竟陵王刘诞率数万精兵自会稽疾驰而至,与刘骏的义军会师。
两军兵力汇合,声势浩大,战鼓震天,旌旗蔽日。刘骏亲率一万余重骑兵自城南一方逼近建康,柳元景、宗悫、薛安都等部协同推进,兵锋直指城墙。
刘诞则率军从东方布阵进军,宗悫则率领水军开始从江面包围建康西侧。义军水陆并进,战船列阵,弩炮轰鸣,刘骏率领的义军主力封锁建康南门。义军营寨连绵,火把通明,喊杀声与马蹄声交织,建康城被紧密合围,已然是岌岌可危。
建康城内,刘劭立于太极殿中,他脸色铁青,眼中满是疯狂与绝望的神态,来回踱步思索,却根本找不出答案。
殿内烛火摇曳,映照出他惊恐不安的面容,龙袍上犹沾新亭之战逃回时的血迹。群臣噤若寒蝉,萧斌、褚湛之等将领低头不语,从城外的喊杀声隐约传来,如刀般刺入刘劭心头。
刘劭平日里自命不凡,他早年研习诸多兵书战法,对自己的军事才能颇为自信,此刻布置的作战却是一败涂地。他顿时怒不可遏,认为是将领和士兵不服从他才导致失败的结果,随即便猛地拍案,咆哮道:「一群废物!五万精兵,竟被这些逆贼杀得大败!如今建康危在旦夕,尔等有何对策?」
在刘劭盛怒之下,殿内众人诸多惶恐至极,顿时无人敢应,空气中弥漫着死亡的恐惧气息。
萧斌硬着头皮上前,拱手道:「陛下,叛军势大,建康城墙虽高,粮草却不足,守军士气低迷。臣请陛下下令,征调全城青壮,甚至妇女,参与守城,挖掘工事,增筑城防,或可抵挡贼军攻势!以待时机有变!」
褚湛之附和道:「陛下,臣愿率玄武湖剩余水军沿江出击,并差人死守秦淮河,抵御贼军入侵,争取时间,待广州一带的援军到来!」
刘劭闻言,目光阴鸷,顿时便满意的点头道:「好!传令下去,凡城内青壮,皆征入军,妇女亦编入劳役,挖掘工事,违者立斩!萧斌,你督办此事,务必尽快开始增筑城防!」
刘劭新颁布的命令如惊雷炸响一般,使得城内百姓哀声四起。官兵冲入民居,强征青壮与妇女,骨肉分离的哭喊声响彻街巷。妇孺被押至城墙下,被迫挖掘壕沟,搬运土石,稍有迟缓,便遭鞭笞,抗命逃跑会即刻被杀。
城内守军刚刚新败,已然是疲惫不堪,新征的百姓毫无战力,怨声载道。建康城内,弥漫着一片愁云惨雾,此刻刘劭已然是民心尽失,但他却和输红了眼的赌徒一般,丝毫不在意。
刘劭为进一步阻挠义军攻势,他心中已然是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第二日,他又召集众臣上殿,讨论下一步防御的措施。
「众卿均为朕之心腹股肱,此刻刘骏逆贼意欲破城,诸位有何良策退敌,如若凑效,朕必有重赏!」刘劭主动要众人提出防御的方略。
「臣弟倒思得一策,不知皇兄是否愿行之?」身为司徒兼骠骑将军的始兴王刘浚顿时发言道。
「浚弟但说无妨,如何实施?」刘劭带着急切的语气询问道。
「班渎、白石等处水道,可加以堵塞,并掘开柏岗、方山一带的堤坝。这样堤坝被掘开,便可使叛军的军兵战船被大水淹没,未能渡河的亦能停止,此为破敌之良策!」刘浚得意的提出了自己的方案。
「好!浚弟不愧是足智多谋,朕即刻颁诏下去,就按这样办了!」刘劭闻言后便大喜过望,他立马就要差人起草诏书命令开始堵塞水道和掘开堤坝。
身为翊军将军的桂阳王刘觊在一旁听闻了刘浚提出,刘劭意欲实施掘堤淹民的命令,他便心急如焚,怀着冒死的决心准备劝谏。他身披战甲,步履沉重,脸上满是忧色,单膝跪地,沉声道:「陛下,臣刘觊,恳请陛下三思!如若掘堤淹民,将使百姓流离失所,民心尽失,建康如何能守?臣以十余年护卫陛下之情,冒死进言,请陛下即刻停止掘堤,抚恤百姓,聚拢民心,方能抵御义军!」
刘劭闻言,使他立马脸色骤变,眼中杀意涌现,刘浚的主意对他大为鼓舞之际,刘觊对他的意图却大泼冷水,这让他感到了深深的挫败感。他即刻便猛地站起,拔剑出鞘,剑刃在烛光下闪着寒光,怒吼道:「刘觊!你身为翊军将军,竟敢质疑朕的决断?掘堤放水乃阻敌之策,如若贼军大举渡河,建康必破!你这是何意,难道是欲投刘骏,动摇军心?」这如雷般的怒吼震得殿内群臣瑟瑟发抖。
刘觊昂首毫无惧色,沉声道:「陛下,臣随您十余年,出生入死,忠心不二!然陛下今日如若贸然下令实施此举,实乃自毁根基之行!百姓乃国之根本,一旦掘堤淹民,使民众死难流离,便会民心尽丧,建康纵有高墙,如何能守?常言道得民心者得天下,陛下若再如此一意孤行,恐大宋江山即将不保!臣冒死进言,望陛下收回成命,抚民守城,勿要轻率行事,方有一线生机!」
听到了刘觊进一步的反驳,他作为身为多年来护卫自己的铁杆心腹之一,身份不同于常人,但就是因为这层关系,他的反驳让刘劭感到了巨大的背叛感,刘劭内心中绝不能容忍自己亲信之人的背叛。他即刻便怒不可遏,剑锋一挥,指向刘觊,咆哮道:「大胆刘觊!你一再妖言惑众,视朕为无能之辈,意欲退缩逃避!朕养你十余年,你竟然是如此回报?来人,将此贼拖下去,立斩!」
殿内侍卫闻令,刀枪出鞘,寒光闪烁,迅速上前围住刘觊。
刘觊面不改色,目光坦然,直视刘劭,沉声道:「陛下,臣绝无半分二心!
这十余年,臣在东宫身为翊军校尉之时,便开始护卫陛下至今,即使是面对刀山火海,亦未曾有丝毫退缩!臣今日之言,皆为陛下与大宋江山着想!一片忠心日月天地可鉴!陛下杀臣易,可挽民心难!陛下若执意掘堤,则民心必将尽失,建康必破!臣死不足惜,唯盼陛下能深思熟虑,保重安康!」他的一番发言铿锵有力,字字如刀,刺入殿内每个人的心头。
萧斌上前,低声道:「陛下,桂阳王素来以忠勇闻名,护卫陛下多年,功勋卓著,此番出言亦为一片赤忱,请陛下三思!」
褚湛之亦附和:「陛下,桂阳王的确是言之有理,一旦掘堤淹民,恐动摇根基,甚至引发军民集体哗变倒戈亦未可知,桂阳王思虑确是周全之举,请陛下宽恕!」
此时的刘劭已是怒火攻心,理智全无,他挥剑斩断案上一盏烛台,大吼道:
「住口!尔等皆是一群懦夫!刘觊心怀二意,妄图破坏城防,分明是欲投刘骏之举,此等忘恩负义之逆贼,朕留之何用?拖下去,斩!」
侍卫架住刘觊双臂,将他拖向殿外。刘觊眼中满是悲愤,好似未曾料想自己忠心耿耿多年,竟获得如此悲惨下场。随着侍卫长刀挥下,血光迸溅,刘觊立马头颅滚落,鲜血染红了太极殿外的石阶。
见此情景,殿内群臣噤若寒蝉,萧斌与褚湛之低头不语,眼中闪过一丝悲凉之色。
刘劭收剑归鞘,余怒未消,咆哮道:「谁再敢像刘觊一般忤逆朕意,意图畏敌不战,便是如此下场!传令下去,加紧掘堤速度,征调全城军民守城!不得有误!」
很快,殿外的侍卫拖走刘觊的尸身,沉重的脚步声在寂静中回荡,仿佛敲响了丧钟一般。
刘觊的死此刻如一记重锤一般,彻底砸碎了刘劭身旁文武官员的残余的最后一丝忠诚。
这也不难理解,多年来刘觊以翊军校尉之职护卫刘劭,多次为其出生入死厮杀,可谓是忠心耿耿,如今却因一句谏言不合意,便立马落得身首异处。这让所有人都深感心寒。
殿内群臣面面相觑,心头皆失望透顶,暗自揣测刘劭的偏执狂妄与残暴贪婪已是无可救药。顿时便开始各自思考和准备逃生出路。
刘劭在狂怒中,竟下令掘开柏岗、方山一带的堤坝,放水淹没城外低洼地带。决堤的洪水怒潮汹涌,冲毁民居无数,田地尽没,百姓流离失所,哭号震天。
但也暂时让义军停止了渡河的准备。
城外义军的营寨虽地势较高,未受大损,但建康城外的村庄化为一片泽国,可谓是哀鸿遍野。
刘骏闻讯,怒不可遏,他立于营寨高台之上,挥刀怒斥道:「刘劭逆贼,反复残害百姓,先是纵兵劫掠纵火屠戮,再是决堤淹民,简直罪不可赦!我等当速破建康,救民于水火之中!」
一旁刘骏的六弟,竟陵王刘诞亦道:「皇兄,此刻逆贼刘劭已然是失尽民心,我军当整备完善,之后便全力攻城,建康必破!」
「六弟思虑甚嘉,先休整数日,待大水退去后,便加紧猛攻!」刘骏带着赞许的语气肯定了刘诞的意见,利用几天休整的时间,更多的义军队伍在城外集结,诸多军资器材粮草亦是整备停当。
在数日休整之后,原本泛滥的大水已经退去,恢复精力后的义军士气愈发高涨,攻城器械加速推进,弩炮与投石机一齐轰鸣,巨箭和大石射向城头,轰击的建康城墙摇摇欲坠。
与此同时,建康城外,义军已经兵临城下,将四周团团包围。城内因刘劭的诸多暴行,使得民心尽失,粮草也开始日渐匮乏,守军士气濒临崩溃。刘劭的大量暴行不仅未能挽回局势,反而将自己推向绝路。诸多官员已经开始暗中进行筹划,或准备投降,或伺机叛逃,以求自保。
身为太保的江夏王刘义恭,素来以谨慎著称,他深知刘劭大势已去。自己虽在朝堂上佯装顺从,内心却早已萌生退意。
尤其是新亭之战后,刘劭的残暴愈发变本加厉,掘堤淹民、强征妇孺,发言稍有相悖便肆意滥杀臣僚,建康城内已然是怨声载道,百姓哭号震天,他的败亡已是早晚之事。
这一日,刘义恭站在府邸庭院,夜色深沉,耳边隐约传来城外义军的战鼓声。他紧握佩剑,目光深邃,低声自语:「刘劭逆贼,失尽民心,已是不可挽回。
我若再留,恐与此贼同归于尽,断不可如此!」心想至此,他当即召来长子南丰王刘朗,低声吩咐:「速去预备快马,今晚便准备出城,前去投奔太子殿下!」
「父王所言甚是,孩儿早就看不惯这个昏君了,现在离开是可以,但诸多弟妹家眷怎么办?」刘朗不解的问道。
「现在情况紧急,顾不了那么多了!你把你母妃喊来,让你二弟和三弟也跟上,再找几个心腹侍从,人多了就得暴露,到时候就走不成了!」刘义恭急切的说道。
「孩儿明白了,现在这就去准备!」刘朗闻言便紧锣密鼓的进行着出逃前的最后准备。
入夜,刘义恭换上便装,披上黑氅,带着妻子与三个儿子及数名亲信悄然潜出府邸。
建康城内戒备森严,巡逻士兵来回穿梭,火把的光芒映照着街巷。刘义恭一行避开主道,沿暗巷疾行,来到接近城东的东篱门处。
守门校尉早被刘义恭收买,见他到来,便即刻上前迎接,然后低声道:「大人,城外义军斥候已近,速走!」
此刻,左卫将军王正见正在沿街率军进行巡查,他是刘劭的铁杆心腹,身为左积弩将军就参与了进攻刘义隆的行动,随即便升任左卫将军,如今他见一行人靠近城门,顿时便率军上前,他怒喝道:「陛下已经下令宵禁戒严,是谁胆敢深夜率人私自出城?」
王正见上前一看,他立马认出了刘义恭的面孔,他带着刁钻的语气问道:「
原来是江夏王,这么晚了,为何率人深夜外出,不知陛下有令禁夜在先吗?」
刘义恭闻言,便即刻沉稳的回应道:「原来是王将军,失敬了,此番外出是夫人犯了急病,家中未备好药物,特而前往寻医求诊。」
「哼!如若真是求医,既知深夜有宵禁之令,差个别人去请医上门即可,何须这么多人前往?我看你这些日子在朝堂上对陛下丝毫不主动配合,看样子分明就是早有二心,现在想叛逃投奔刘骏一伙,将士们,把他们全部拿下!」王正见立即怒喝道,他即刻便提出了质问,然后立马差遣手下将其包围。
「情况不好!父王,我们现在就杀出去!」身为新吴侯的刘义恭第三子,步兵校尉刘韶顿时一刀斩了横在他马前的士兵,再朝着周围的士兵冲杀开来。
「这里让孩儿来断后,父王,你们赶快出城去!」刘义隆的第二子刘睿往王正见处杀来,顿时和一旁的士兵战到一处。
刘义恭和其余众人趁夜色掩护,立马便向城门处冲去。
「别让这些逆贼跑了!无论死活,抓住就有重赏!放箭给我射!」王正见吼道,随即让兵士把弩机齐发,向着刘义恭一众人射去。
刘睿刚刚冲开王正见的军兵,最后一个接近了刘义恭一行人的马队,但还未出城门,便被集中的弩箭给射中,顿时跌落马下,气绝身亡。
「睿儿,睿儿!」刘义恭在马上回望刘睿被射倒,顿时便哭喊了起来。
「父王赶快走啊!二弟的仇往后还能报,可不要耽误在这里了!」长子刘朗在一旁的马上对刘义恭安慰道。
马蹄声急,一众人冒着箭矢冲出了城东的东篱门,消失在了无边的黑暗中。
刘义恭心跳如鼓,回头望向建康城墙,咬牙切齿的道:「刘劭,今日一别,我与你恩断义绝,睿儿被你们害死,定要叫你们血债血偿!」
就这样,他们一行人一路快马加鞭,天明时分,刘义恭就抵达了刘骏在城南的营寨之处。
在寨门前,义军士兵刀枪林立,戒备森严。
刘义恭第一个下马,拱手道:「孤乃江夏王刘义恭,特来投奔太子殿下!」
一干人等也下马拜谢。
守将薛安都闻讯,亲自迎接,引他入中军大帐。
刘骏端坐主位,他铠甲闪耀,目光如炬,见刘义恭入帐,起身道:「五叔能远道而来,弃暗投明,侄儿心中甚慰!刘劭逆贼暴虐无道,五叔愿相助讨伐,此乃社稷之福!」
刘义恭拜倒在地,沉声道:「殿下,臣本欲劝谏刘劭,使其能有所悔悟,然其滥杀大臣、屠掠百姓,民心尽失,臣不堪其暴,特来归附,他们还杀害了臣的次子,臣愿助殿下诛灭此逆贼,报仇雪恨!」
刘骏扶起刘义恭,豪声道:「五叔不愧是胸怀大义,侄儿感铭肺腑!建康城破,指日可待,到时候定诛此贼,为国为民除害!」
帐内诸将齐声称颂,刘义恭一家的投诚令义军士气大振,攻城之势更盛。
同一时间,建康城内,刘劭听闻道左卫将军王正见上报刘义恭叛逃之事,顿时怒不可遏。早朝时他立于太极殿,拍案咆哮道:「刘义恭!朕待你不薄,你竟背叛投敌!」言罢他召来亲信校尉,厉声道:「传令全城,彻查叛逃者,凡有异心,立斩!」
「刘义恭虽已叛逃,然其还有尚幼的十个儿子和十一个女儿均关押在侍中下省,凡是被陛下认为不可靠的宗室和大臣家属,都集中在那儿关押了,既然他不识抬举,那就把他们给杀光就行了!」刘浚对刘劭再次献策,提出追击报复的意见。
「浚弟不愧是忠于朕的榜样!朕命你率军前往侍中下省,抚军将军、南平王刘铄以随同前行,将一切叛逆和动摇之人的家属全部斩尽杀绝,以儆效尤!」刘劭闻刘浚之言,顿时激发了他难以抑制的仇恨怒火,当即就要令人大开杀戒。
刘劭此令一出,让殿内群臣无不震怖,尚书仆射萧斌低声道:「陛下,侍中下省关押的确有叛逆之人亲属,然尚未叛逆和附逆之人正需要稳住,不能一概全杀,全部处死恐会激起更大叛乱,请陛下三思!」
刘劭闻言后感到被拂逆,顿时便目露凶光,怒吼道:「住口!刘义恭叛逃,已经证明动摇之人亦不可信任,须一概杀之以绝后患!谁敢再劝,立斩不饶!」
刘浚领命以后,便和刘铄一同率千余亲兵直奔侍中下省。
身为镇军将军的建平王刘宏闻讯后,此时是心急如焚。他虽表面奉承刘劭,实则早已心向刘骏。
早在新亭之战前,刘骏曾赠刘宏一枚手板,上书「忠义同心」四字,暗许其归附之意。
刘宏得知刘劭下令无差别屠杀拘禁的宗室和大臣亲属,立召亲信周法道,低声道:「刘劭丧心病狂,不但掠杀民众,还要尽屠宗室,如此暴虐无道,建康必破!我意已决,当与三哥协作,一并拨乱反正!」言罢取出刘骏所赠手板,亲笔写下誓言:「臣刘宏,对逆贼暂时虚与委蛇,实忠于太子殿下,愿相助以拨乱反正,诛灭刘劭!」
随后刘宏便将手板交予周法道,嘱咐道:「速出城,投太子殿下,呈上手板,以表我心!」
周法道接过手板,藏于怀中,换上便装,重金收买了守城兵士,随即便潜出城门。他策马狂奔,避开巡逻,直奔刘骏营寨。抵达寨门时,被守将验明身份,引他入帐。
刘骏接过手板,展阅誓言,目光一亮,赞道:「七弟果然是忠义守信!周法道,回去告知建平王,建康城破之日,孤必待其不薄!」
周法道即刻拜谢,立马返回建康,将刘骏的承诺转告刘宏。而闻周法道归来,刘宏将其急召入内。
周法道单膝跪地,低声道:「殿下,太子殿下已阅手板,赞殿下忠义守信,许诺建康城破之日,必重用殿下!太子殿下命我转告,望殿下相机行事,护宗室,诛逆贼!」
刘宏听罢,眼中闪过一丝决然,沉声道:「三哥如此信任,宏感铭肺腑!刘劭丧心病狂,屠戮宗室,我定当拨乱反正,救宗室于水火!」他当即召集亲信,点齐千余精兵,披甲持刀,准备前往侍中下省阻止杀戮。
与此同时,侍中下省已化作修罗场。始兴王兼骠骑将军刘浚奉刘劭之命,与抚军将军兼南平王刘铄一同率千余亲兵包围下省,刀枪林立,杀气弥漫。
下省内拘禁着千百名宗室大臣及其家属,男女老幼,皆因刘劭猜忌而被囚禁。省内的庭院与长廊灯火昏暗,哭声、哀号声此起彼伏。
刘浚面沉如水,握剑指挥,大声叫喊道:「奉陛下之命,逆贼刘义恭率众叛逃投敌,为除后患,凡有二心者,家眷皆斩不赦!」在闻言之后,这群亲兵如狼似虎冲入院内,对着眷属们开始了屠杀。顿时刀光闪烁,血染宫墙,惨叫声响彻夜空。
刘铄立于廊下,面露犹豫,喃喃道:「兄长,此番屠戮宗室,恐天理难容…
…」
刘浚冷哼,喝道:「陛下旨意,违者必死!速行,莫误!」
一众亲兵得令,便更加卖力的挥刀伸矛向人群刺砍起来,霎时间便血光迸溅,尸横遍地。
刘义恭的十个儿子,十一个女儿,均尚未成年,被押至庭院,跪成一排,哭声震天。
领兵校尉挥刀,血光四溅,二十一颗头颅滚落,鲜血染红青石地面,哭声骤停,只余下省内其他宗室家属的惊惶尖叫。宗室大臣的亲属见状,绝望与愤怒交织,有人瘫坐哭号,有人试图反抗。
更多的亲兵蜂拥而入,长矛刺穿老弱,刀斧砍向妇孺,血流成河,庭院化为屠场。
一名老臣试图护住幼子,吼道:「刘劭逆贼,尔等助纣为虐,天理不容!」
话音未落,刀光闪过,他与幼子双双倒在血泊中。妇人抱着幼儿躲在廊下,瑟瑟发抖,然亲兵毫不留情,长矛一并刺穿母子二人,血溅柱上,惨不忍睹。
刘骏的两个儿子,刘子业与刘子尚,被押至庭院中央。
刘子尚不过三岁,目光惊恐,紧抓兄长衣角。
刘子业稍长,试图护住弟弟,颤声道:「我父乃武陵王,尔等敢杀我?」
一个校尉冷笑道:「尔父乃逆党之首,你等家眷亦是罪不可赦!」话音刚落,刀锋挥下,刘子业推开弟弟,迎向刀光,头颅飞落,鲜血喷涌。刘子尚哭喊着扑向兄长尸身,然长矛刺来,穿透他的胸膛,幼小的身躯倒在血泊中,双眼圆睁,死不瞑目。
刘骏的妻子王宪嫄被拖至廊下,披头散发,厉声道:「刘劭逆贼,先是篡位谋反,后纵兵掠民,都死到领头了还要屠戮宗室,定遭天谴!你们如果也这样怙恶不悛,不会有好下场的!」她试图挣脱,抓向一名亲兵面门,然刀光一闪,她的头颅随即滚落,鲜血染红长廊。
四周的的哭声、喊声与刀枪碰撞声交织,宛如地狱一般血腥可怖。
宗室与大臣的亲属见屠杀无休,绝望中生出反抗之心。有人捡起地上的刀矛,拼死反击;有人撞开木窗,试图逃出下省。
刘义宣的女儿刘殷华,她秀丽的面容在此刻满是怒火。她被押在庭院一角,见亲兵逼近,猛地扑向一名士兵,夺下他腰间的佩刀,再一下刺穿其咽喉。
士兵惨叫倒地,刘殷华持刀护住身后的刘骏长女刘楚玉,喊道道:「楚玉,勿怕,随我杀出!」
刘楚玉此时不过才八岁,她泪流满面,紧随刘殷华身后。刘殷华挥刀连斩数人,刀法虽不精熟,却带着一股决死之志,血溅白衣,宛如修罗。几名亲兵围来,长矛刺向她,她侧身闪避,刀锋划破一名士兵手臂,趁势护着刘楚玉退向廊下。
刘楚玉颤抖着躲在柱后,哭道:「殷华姐姐,他们杀了我母妃,杀了我兄弟!」
刘殷华咬牙,握刀更紧,低声道:「楚玉,莫哭!今日不杀出去,我等皆要死在此处!」言罢,她挥刀挡住一名亲兵的攻击,刀锋相交,火花四溅。她虽为女子,气力有限,但怒火与求生欲让她爆发出惊人力量,又击退两名亲兵,血染衣襟。然亲兵人数众多,围攻愈发猛烈,刘殷华渐感不支,肩头被长矛划伤,鲜血渗出,她却咬牙不退,护着刘楚玉步步后撤。
就在此时,侍中下省外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与喊杀声。刘宏率千余精兵赶至,刀枪如林,杀气腾腾。他一马当先,挥刀冲入下省,喝道:「刘浚、刘铄,住手!你等如此屠戮无辜宗室大臣家眷,天理不容!」话音未落,他的亲兵如潮水涌入,与刘浚、刘铄的部队短兵相接。
刀光剑影,血肉横飞,刘宏挥刀斩杀一名亲兵,血溅战袍,吼道:「护宗室,杀逆贼!」他的部队训练有素,士气高昂,迅速冲散刘浚的亲兵阵型。
刘浚挥剑督战,他怒喝道:「刘宏,你敢抗旨?」
刘宏冷笑,刀锋直指刘浚:「刘劭逆贼,逆天虐民,作恶多端,早已失尽民心,我奉太子殿下之命,拨乱反正!」
一旁的刘铄见刘宏来势汹汹,阵型已乱,顿感犹豫,然后说道:「兄长,刘宏兵强,我等恐难敌,还是暂时撤退,等援军赶到!」
刘浚咬牙一怒,即刻便挥剑斩杀一名逃兵,吼道:「稳住战线,不能让这帮叛贼得逞!杀!」
然刘宏麾下所率的精兵势不可挡,长矛刺穿敌兵胸膛,刀斧砍断旗帜,顿时间血流成河。
刘殷华见援军杀到,精神一振,挥刀护着刘楚玉退至墙角,低声道:「楚玉,坚持住,援军来了!」说完又斩杀一名逼近的刘浚所派士兵,血溅面颊的时刻,显示出她目光如炬。
很快,刘宏亲率数十精兵冲入庭院,见刘殷华与刘楚玉被围,怒喝道:「保护郡主!」他边说边挥刀开路,接连斩杀数名敌兵,血光四溅间,一众士卒即刻便包围护住刘殷华与刘楚玉。紧接着,他的亲兵迅速围拢,将残存的宗室与大臣家属护在身后,与刘浚与刘铄的部队激战。
刘浚见大势已去,咬牙大喝一声:「撤!」随后率残部夺路而逃。刘铄犹豫片刻,亦率部撤退,留下一地尸体与血泊。
刘宏指挥士兵清理战场,救出刘殷华、刘楚玉及部分幸存的宗室家属,护送至安全之地。
刘殷华放下佩刀,喘息未定,泪水滑落,哽咽道:「将军,楚玉的母妃与兄弟皆被屠戮,宗室几无幸存!」
刘楚玉扑在刘殷华怀中,泣不成声。
刘宏目光悲愤,沉声道:「刘劭逆贼,如此残暴,真是罪不可赦!二位郡主,我定护你们周全,助殿下破城,诛灭逆贼!」随后,他命亲兵护送幸存者出下省,藏于安全之地,自己则率部返回府邸,准备与刘骏里应外合。
与此同时,城外刘骏与刘诞的义军自东、南两面分别猛攻城墙。刘宏护送刘殷华、刘楚玉及幸存的宗室家属至安全之地后,心知时机紧迫,建康城破在即,若不速救被囚的刘义隆,恐生变故。
当下,他召集亲信,说道:「刘劭逆贼,残暴无道,四处纵屠戮宗室,父皇危在旦夕!我等当突入宫中,救出陛下,助太子殿下荡平叛逆!」
刘殷华闻言,握紧手中佩刀,沉声道:「殿下,小女愿随您入宫,将陛下救出!」
刘宏点头,赞道:「郡主如此忠勇,让宏甚慰!事不宜迟,即刻速行!」紧接着,他精选五十名精锐,皆身手矫健、忠心耿耿之辈,换上轻便黑衣,携刀带弩,随他与刘殷华潜行出府。
此时夜色深沉,建康城内戒严森严,巡逻士兵火把连绵,刀枪寒光闪烁。刘宏熟知宫中路径,领队避开主道,沿暗巷潜行,绕过重重岗哨,悄然接近宫城。
刘殷华虽为女子,却身手敏捷,紧随刘宏,眼中燃着决然之色。过不多时,只听她低声道:「殿下,陛下被囚于永福省,守卫森严,我等需小心行事!」
刘宏沉声道:「公主放心,我已遣细作探明,永福省守军多为新征,士气低迷,我等伺机而动,必能救出陛下!」
一行人潜至宫城西侧一处偏门,守卫不过数人,昏昏欲睡。刘宏挥手示意,两名精锐如鬼魅般上前,匕首划过咽喉,守卫无声倒地。众人迅速推开偏门,潜入宫城,沿廊道疾行,直奔永福省。
省内灯火昏暗,守军三五成群,松懈不堪。刘宏低声下令:「分两队,左右夹击,速战速决!」
「是!」精锐随即兵分两路,弩箭无声射出,数名守军应声倒地,其余尚未反应,便被刀锋斩杀。
刘殷华持佩刀开路,刺穿一名守军胸膛,血溅白衣,她虽是一介女流,但勇武却不输男子。
永福省内,刘义隆被囚于偏殿,门锁沉重,守卫森严。刘宏率队冲入,刀光如雪,弩箭如雨,守军措手不及,死伤一片。
刘殷华直接冲至偏殿门前,挥刀砍断铁锁,推门而入。殿内昏暗,刘义隆披散头发,形容憔悴,端坐于榻,闻声抬头,见刘殷华冲入,眼中闪过一丝惊愕,随即泪光闪烁,颤声道:「殷华?真的是你!」
刘殷华扑跪于地,哽咽道:「陛下,臣女来迟,让您受苦了!」
随后刘宏也快步入殿,单膝跪地,沉声道:「父皇,儿臣来迟了,儿臣愿护父皇杀出重围,去投靠三皇兄!」
刘义隆起身,扶起刘殷华,目光扫过刘宏,叹道:「尔等的确忠义勇烈,朕心甚慰!刘劭逆子,大逆不道,必遭天谴!众位,速带朕出宫,朕要与骏儿会和讨逆!」
「是!」刘宏点头,命精锐护卫刘义隆与刘殷华,沿原路杀出。
守军闻讯增援,刀枪齐至,刘宏挥刀断后,斩杀数人,血染战袍,吼道:「
护陛下出宫!」精锐以弩箭开路,杀出一条血路,终冲出宫城,潜入夜色。
就这样,刘宏与刘殷华护着刘义隆,避开巡逻,直奔城南。刘骏的义军营寨火把通明,戒备森严。守将薛安都见刘宏一行到来,急迎入帐。
此时刘骏正与刘诞、路惠男等商议攻城大计,闻刘义隆被救出,喜出望外,亲自出帐迎接。
营寨中军大帐灯火辉煌,战旗猎猎,刘骏见刘义隆步入,泪流满面,扑跪于地,哽咽道:「父皇,儿臣不孝,让您受苦了!」
刘义隆扶起刘骏,泪光闪烁,叹道:「骏儿,你能号召义军,讨伐逆贼,可谓是忠孝两全!今日得脱牢笼,皆赖你七弟与殷华忠勇!」
刘诞、路惠男、柳元景、宗悫等将领齐聚帐内,见刘义隆无恙,无不泪流满面。
刘诞上前拜道:「父皇,儿臣自会州起兵,日夜兼程,唯盼救父皇于水火!
今日得见父皇,儿臣就心满意足矣!」
路惠男亦下拜并,泣道:「陛下受辱,臣妾日夜担忧,今见陛下无碍,臣妾虽死无憾!」
刘义隆上前拉住她的手,叹道:「惠男,朕本以为此生难以与你再见,未曾想你与骏儿竟舍死来救,朕心…朕心甚慰!」夫妻相见,悲喜交加,一时竟泣不成声。
过不多时,泪水未干的刘骏哽咽的道:「父皇,儿臣自闻您被囚,每日寝食难安!新亭之战,臣与诸将奋战,终挫刘劭锐气!今日父皇脱险,儿臣誓率军攻克建康,诛灭逆贼!」
刘义隆拍着他的肩头,叹道:「骏儿,你的确是忠勇可嘉!朕没有看错你!
」
言罢,他便目光扫过众人,沉声道:「诸位将士均忠义俱全,此番能聚兵讨逆,社稷转危为安有望!两个贼子暴虐无道,民心尽失,建康城破,指日可待!
」众人闻言个个神情激昂,帐内气氛空前热烈。
而就在此时,立于帐内的刘楚玉却突然泪流满面,猛地扑入刘骏怀中,泣道:「父亲,两位弟弟与母妃皆被刘卲所杀,幸得殷华姐姐与建平王相救,儿臣方才苟活!请父亲为母亲和弟弟报仇雪恨!」声音凄厉,字字如刀,刺入帐内每个人的心头。帐内灯火摇曳,映照出刘楚玉泪痕斑驳的面容,她紧抓刘骏的衣襟,娇弱的身躯因悲痛而颤抖。
刘义隆、刘诞、路惠男等人闻言,众人无不悲愤交加,帐内的气氛瞬间凝重起来。
刘骏闻言更是如遭雷击一般激动,他脸色骤变,眼中燃起熊熊怒火。当下紧紧抱住刘楚玉,泪水滑落,声音颤抖却带着刻骨的恨意嚎哭道:「楚玉,我儿!
子业、子尚与你母妃……竟遭刘劭毒手!」言罢,他猛地抬头,目光如刀,咬牙切齿的怒吼道:「刘劭逆贼,谋逆篡位,纵兵害民,屠戮宗室,杀我妻儿,此仇不共戴天!我誓以其血,祭奠亡魂!」这声音如雷霆一般炸响,震得帐内众人心头一颤。随后挥拳砸向案几,木案咔嚓断裂,碎片四溅,显示出他内心的滔天怒火。
刘义隆也是泪光闪烁,上前沉声道:「骏儿,二凶罪恶滔天,子业、子尚与宪嫄之死,皆其暴行!今日朕等君臣同心,建康城克复在即,定要诛灭逆贼,为众人雪恨!」
刘诞跨前一步,抱拳道:「殿下,陛下,会州五万精兵愿为先锋,杀入建康,斩刘劭首级!」
刘殷华亦拜,厉声道:「殿下,刘劭残害无辜,天下共愤!我虽女流,亦愿随军前行,讨伐逆贼!」
柳元景与宗悫齐声道:「殿下,末将请战,誓要克复台城,为两位小殿下报仇!」
刘骏拭去泪水,目光如铁,沉声道:「多谢诸位鼎力相助!刘劭逆贼,命不久矣!传令全军,即刻总攻建康,围攻台城,誓擒二凶!」说完转身面向刘义隆,拜道:「父皇,请移驾中军,待儿臣破城,定要擒获二凶!」
刘义隆点头:「骏儿,朕信你必能讨逆诛贼!去吧,为宗室、为天下万民,雪此大恨!」
翌日,城下战鼓开始擂响,义军营寨火把通明,东方天际微露曙光,三十万义军整装待发,刀枪如林,战车与冲车列阵,弩炮蓄势待发。
刘骏身披铠甲甲,立于将台之上,俯瞰建康城墙,对将台下的将士们说道:
「将士们,刘劭逆贼篡位谋反,屠戮宗室,残害百姓,罪恶滔天!今日攻克建康,诛灭逆贼,乃为匡正社稷,亦为百姓雪恨!」
「杀——」士兵齐声呐喊,声震九霄,士气如虹。沈庆至、柳元景、薛安都、刘诞等将领各领精兵,分东、南两路猛攻城墙。且城中亦有刘宏为内应,暗中联络城内不满刘劭的守军,准备打开城门,迎义军入城。
建康城内,刘劭一方民心尽失,百姓怨声载道,守军士气全无。刘劭的一系列暴行,譬如掘堤淹民、强征妇孺、纵兵掠民、屠戮宗室等等,彻底断送了众人对其最后的一丝信任。文武官员接连叛逃,刘义恭、刘宏等人投向刘骏,城内人心涣散,巡逻士兵形同虚设。
太极殿内,刘劭立于龙椅前,脸色铁青,眼中满是疯狂与绝望之态。殿内烛火摇曳,映照出他憔悴的面容,他的龙袍上血迹斑斑,手中长剑紧握,似要将满腔怒火倾泻而出。
刘浚、萧斌、刘铄、张超之等寥寥数人低头立于殿下,群臣或逃或降,殿内空荡荡,唯有城外的战鼓声如雷贯耳。
刘劭突然咆哮道:「一群叛贼!刘义恭、刘宏,皆背朕投敌!建康当前危在旦夕,尔等有何对策?」
萧斌硬着头皮上前,颤声道:「陛下,义军兵临城下,城墙岌岌可危,臣请陛下死守台城,或可拖延时间,待援军……」
他话尚未说完,刘劭便怒喝道:「援军?此时四面重重围困,何来援军!尔等皆懦夫,视朕为无能之辈!」
刘劭此刻目光阴鸷,扫过刘浚,沉声道:「二弟,你有何言?」
刘浚犹豫片刻,低声道:「皇兄,建康四面受敌,守城无望。臣请皇兄携金银财宝,自西侧突围,乘船入海暂避,以待日后卷土重来!」
刘劭闻言,冷笑:「入海?刘骏叛军水陆并进,秦淮河尽在其手,长江一侧亦被宗悫率水军封锁,诸多舰船损失殆尽,目前向西突围谈何容易!然事已至此,朕宁死不降!」
同一时间,城外的刘骏开始指挥总攻,南门首当其冲。沈庆之率数万精兵,先渡过秦淮河,再攀城梯而上,弩箭如雨一般齐射,掩护士兵冲向城头。
在城墙上,萧斌挥剑督战,斩杀数名逃兵,嘶吼道:「死守城头!绝不能放一个叛军入城!」
然守军多为强征百姓,毫无战力,义军大量登城,在刀砍斧劈之间,一片血光四溅,很多守军稍微不敌,就开始四散逃跑,城头很快失守。
登城后,沈庆之一刀斩杀一名敌将,战旗插上城墙,喝道:「南门已克复,杀敌立功就在此时!」
顿时,城门洞开,众多义军蜂拥而入,薛安都率骑兵如风一般杀入市区,刀光剑影,喊杀声震天,铁骑瞬间横扫仓促结成的步兵军阵的防御。
从东门一侧,刘诞亦率数万大军猛攻,弩炮轰击城头,冲车撞击城门,木屑飞溅。张超之率军死守城头,然义军势大,城头的守军完全被弩炮和箭矢给压制住。
刘诞挥矛督战,高喝道:「努力破城!」
在一通猛击过后,城门被撞开,东门守军崩溃,刘诞率军杀入,直扑台城。
刘宏在城内果断行动,率亲兵迎接义军入城。他挥刀斩杀数名刘劭军士,吼道:「太子殿下即将率军克复,顽抗者定斩不饶!」
众多义军入城后迅速占领市区各处,街巷间刀枪碰撞,血流成河。
建康百姓许多躲在家中,闻义军入城后,纷纷开门相迎,有的协助搬运,有的把食物拿出来招待。被刘劭反复屠戮劫掠以后,他们对其恨之入骨,早已盼望刘骏率军将其铲除。
刘骏亲率重骑兵,从南门入城,然后直扑台城,面前的台城巍峨森严,然而刘劭一方的士气已崩,溃兵四散,几乎毫无抵抗。
刘劭闻义军已经入城,他自知大势已去,立于太极殿,面如死灰,喃喃道:
「天亡我也!」他召来亲信龙骧将军詹叔儿,沉声道:「叔儿,朕命已尽,然绝不让刘骏得逞!速焚辇车、衮服、冕冠等御用之物,勿留于逆贼!」
詹叔儿抱拳,眼中闪过悲愤,领命而出。他率数十亲兵冲至宫中御库,点燃火把,将辇车、衮服、冕冠等皇帝御用之物尽数焚毁。一时烈焰冲天,浓烟滚滚,鎏金辇车在火中扭曲,冕冠珠玉散落,化为灰烬。
詹叔儿立于火前,泪流满面,喃喃道:「陛下,臣尽力矣!」言罢,他便挥刀斩杀数名试图扑灭大火的宫人,吼道:「陛下旨意,谁敢违抗!」火光映照着他的战甲,宫中一片混乱,哭喊声与喊杀声交织,台城已成绝地。
刘浚见大火冲天,心知突围无望,跪于刘劭面前,泣道:「皇兄,台城将破,逆军势大,我等无路可退!臣愿随皇兄死战,绝不降贼!」
刘劭冷笑,拍着刘浚肩头,沉声道:「二弟,朕心有不甘!然事已至此,已无胜算!你们好自为之吧!」
刘浚点头,泪水滑落,他与刘劭带数名亲兵,趁乱冲出太极殿。然而众多义军和逃难的宫女太监人流众多,将他们彼此冲散了。
武库内刀枪林立,甲胄堆积,昏暗的角落有一口深井,井口覆以木板。刘劭推开木板,跳入井中,亲兵掩上木板,守于井旁,刀剑在手,准备死战。
义军冲入台城,宫门被冲车撞开,守军四散奔逃。刘骏一马当先,枪尖染血,怒喝:「刘劭逆贼,出来受死!」
柳元景率前锋攀墙而上,与守军短兵相接,刀光血影,尸体堆积。
薛安都率骑兵冲破宫门,铁蹄震地,守军阵型崩溃。他挥矛刺杀敌将,血溅战袍,吼道:「杀入宫中,擒拿逆贼刘劭!」
刘宏率内应部队杀出,斩杀了大批刘劭军,打开内宫门户,迎义军入内。
刘诞自东侧杀至,与刘骏会合,再合兵冲向太极殿。台城内,火光冲天,喊杀声震天,宫殿血流成河。
刘骏冲入太极殿,见殿内空荡,龙椅上无人,衮服与冕冠的灰烬散落一地,怒喝:「刘劭逆贼,藏身何处?!」言罢命士兵搜查宫中,掘地三尺,务必找出刘劭。
义军士兵冲入各宫殿,刀枪齐下,俘获残余亲兵。詹叔儿立于御库前,挥刀死战,斩杀数名义军士兵,血染战袍,吼道:「陛下,臣绝不降!」
柳元景一刀刺穿其胸膛,詹叔儿即刻倒地,血流满地,双眼圆睁,表现一副死不瞑目的姿态。
张超之率少数残兵进行竭力抵抗,与刘骏所率部队进行激战。但终究势单力薄,渐渐开始不支。
在有人指点后,刘骏发现就是他当初率军攻入太极殿助刘劭夺位的,于是他怒喝道:「逆贼,休想逃命!」随即上前和张超之战做一团。
张超之见刘骏杀来,即刻便挥刀开始抵挡,也格挡住了刘骏几下环首刀的猛击,在彼此拼杀多下后,刘骏抓住一个空隙,将环首刀向下一划,把张超之的佩刀给挑开,然后径直向前一刺,顿时利刃扎入了张超之的喉头,从中即刻便血涌如柱。张超之顷刻间扑倒在地,刘骏一把砍下他的首级,接着握在手中高举,并对四周呼道:「叛贼张超之已死,尔等若不速降,便亦是此等下场!」顷刻间,一众刘劭方的士卒开始弃械投降。
义军继续搜查,终在武库发现井口异样,一位名叫高禽的部将率兵赶到,他推开木板,见井内藏人,喝道:「赶快出来!不然就往下刺进去了!」
刘劭藏身井中,闻声知事败露,绝望叹息。但他又心有不甘,求生的意愿在脑海中又占了上风,便高喊道:「朕就是当今天子,你们快来救朕!」
高禽命士兵把绳子伸入井下,让刘劭爬出来。
只见此时的刘劭狼狈至极,他从井口中爬出来披头散发,龙袍破烂,脸上满是泥污,犹握腰间长剑,还不甘心道:「朕乃当今天子,尔等焉敢犯上!如若救朕脱出重围,则可重重有赏!」说罢,他拿出腰间的玉带,将几块玉石意图散发给一众士兵。
高禽轻蔑的伸手推开,对刘劭训斥道:「你这谋逆篡位,滥杀无辜的凶逆,算什么天子!这里诸多将士的家人被你掳掠滥杀,个个与你有血海深仇!你休想逃脱!把他押出去!」说完便命士兵绑缚刘劭,押送至大营。
刘骏立于武库前,见刘劭被俘,眼中怒火熊熊,长枪指向刘劭,怒喝道:「
你这逆贼,尔作恶多端,逆天虐民,又屠我妻儿,今日定要让你血债血偿!」
刘劭被五花大绑,踉跄前行,后被押入囚车前行,建康街巷百姓诸多围观,一路上唾骂声不绝。他低头不语,已知自己命不久矣。
刘浚与刘劭失散后,与逃出的刘铄会和,一同出西明门,然后企图率领残余部属向南逃窜,但不久他们就被刘义恭率领的义军包围了。
刘浚虽也面露惧色,但相较刘劭,他更多了几分故作镇定的强撑。当他看到刘义恭骑马走在一旁时,心中突然涌起一丝希望。当下,他抬起头,强装出一副轻松的模样,开口问道:「虎头(刘浚小名)是不是来得太晚了?」
一旁的刘铄顿时吓坏了,他即刻便跪地求饶道:「五叔,请饶侄儿一命吧!
」
刘义恭勒住缰绳,冷冷地看向刘浚和刘铄,眼神中满是鄙夷,沉声道:「当然太晚了。」
短短几个字,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刘浚的心上。他心中一紧,却仍不死心,紧接着又问道:「我能免于一死吗?」
刘铄也急切的说道:「五叔,几位堂弟妹的死,侄儿也很难过,然而当时有令在身,不得不为,还请多多谅解!」他声音中带著明显的忐忑,眼神中也透露出渴望得到肯定答案的期盼。
刘义恭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缓缓说道:「你们可以自己去向陛下请罪。」
他语气平淡得没有一丝波澜,却让刘浚和刘铄感到阵阵寒意。他们知道,刘义恭这是在敷衍他,自己的生死恐怕早已注定,二人杀戮了刘义恭二十多个子女,肯定是死路一条。
然而,求生的欲望让他俩仍不愿放弃。刘浚咬了咬牙,再次开口:「不知能不能赐我一官半职,让我效力?我定当洗心革面,为朝廷肝脑涂地!」
刘铄此时急切的痛哭流涕,他拼命磕头乞求道:「求五叔饶侄儿一命吧,侄儿就是当牛做马报偿五叔之恩也好啊!」他说得急切至极,眼中闪烁着最后的希望,似乎只要能得到一个机会,就能获得求生的机会一般。
刘义恭听后,忍不住冷笑一声,毫不留情地说道:「这不可能,对你们只有处置方式的不同罢了。」他的话语斩钉截铁,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刘浚听到这句话,如遭雷击一般,身体晃了晃,险些栽倒在地。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中的光芒也随之黯淡下去,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灵魂,瘫软地靠在押送他的士兵身上。刘铄继续哀嚎求饶不已,但立马被士兵架起,捆绑的更加结实。
义军士兵押送刘浚和刘铄二人至刘骏大营,与之前擒获的刘劭押至一处。营寨内刀枪林立,战旗猎猎。刘骏立于中军大帐前,铠甲闪耀,目光如刀,他盯着这三位主犯,帐内刘义隆、刘楚玉、刘殷华等人皆在,复仇的时刻即将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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