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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2025/01/08 11:03 / 915 / 89
【小说】碧蓝港区的两日小剧场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4/29 03:05:51

81、尼米:书架上的风景线
  咔哒。
  尼米扶着人字梯,从书架前转回头来,“指挥官,我现在要整理这些文件了,你暂时会没办法使用哦。”
  “啊,等我一下~”我探出头来。
  “好——”她背着手,墨蓝的书店围裙掐着她苗条的腰肢,漂亮的百褶裙摆浪花般翻着。
  一扭头,粉嫩脸颊上挨了一下。
  “……指挥官!总、总是这样不正经。”她红了脸,圆头鞋子一跺,别过头去。
  得手的我坏笑着,把手中的厚实坐垫放到地上。
  “欸?不需要这么麻烦啊,我很熟练,不会摔下来的。”她余光看见,说道。
  “啧啧啧,”我摇摇食指,一屁股坐了下来,舒舒服服地躺在上边,“我准备好了!你可以开始爬……好痛啊喂!”
  脑袋上挨了一拳,我抱头就跑。尼米挥着拳头,一手拘谨地把翘起来的裙摆压回去,警告道,“从现在开始,不许指挥官靠近!”
  午后。
  “呼——”尼米轻轻擦去额头上的细汗,仔细爬下阶梯,却吓了一跳,“……哈,竟然睡着了吗?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不对不对,怎么能高兴呢!”
  她涨红了脸,小手摁着身后摇摇晃晃的裙摆,并着双腿,慢慢蹲在我身旁。舰尾凉飕飕的,仿佛仍然正被注视着一样。尼米竖着指头,直戳在我脸上,“大、hen、tai。loli、控。”
  明明都誓约过了,还是像个小孩子。
  她笑起来,盯着这一张熟悉的面孔。
  “眼圈好黑……年终了,一定很辛苦吧,”她的小手依偎在我的脸上,絮语着,“指挥官也很努力呢,尼米……不给你些奖励……”
  她俯下身子,温香的鼻息淡淡地飘来。细碎的金发蔽住灯光,仿佛黄昏的云霞。清浅一湾嘴唇微微泛红,宛如含着一颗梅子。她把发丝别到耳后,轻巧吻了下来。
  “真拿你没办法呢,”她笑笑,准备起身,“工作工作~啊——”
  “哈哈哈,指挥官这里不行啦!”被捉近怀里,一握纤腰笑得乱颤,饱满的舰尾凶猛地撞进怀里。
  “喂!喂!……唔呣……还要工作……哈、哈、……”书店的制服帽子滑下她柔顺的头发,她瞪我一眼,双臂裹了上来,“完不成任务全部都是指挥官的错哦!”
  翌日。
  身边的尼米像是一条小泥鳅,轻轻在腰窝上一点,就咯咯笑起来,不行不行地叫着,拱个不停。热乎乎的舰桥,设计优美的舰尾,又弹又滑,不过盈盈一捧,稍一用力,就从掌心调皮地蹦了出去。
  “……真是的,”她呼哧哧地喘着,软软躺在臂弯,嘴上却不饶人,“要不是知道你最近有多么辛苦,我绝、对、不会和你胡闹的。……明明早点把工作做完,才能多来港区陪我们啊。”
  “谢谢你,”我摸摸她的头,朝她招招手,“不过……”
  “什么?”她附耳过来,听得面红耳赤,“你、你、……好吧。看在你在年终这么辛苦的份上。下不为例哦!”
  尼米白我一眼,弓着如玉的脊背,站起身来。她一脚迈过到另一边,双手死死掩着,一双脚贴着身侧寸寸挪着,直到肩膀处停下。
  她皱皱嘴唇,白我一眼,却终究是放弃似的闭了眼睛。五指疏漏,迟疑地背到了身后。
  “……看、看吧,风景——”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4/29 03:12:15

82、富特:ReSize
  铛啷啷。
  一大箱子金币响着醉人的乐音,墩上桌子。
  “快点数啊,姐姐一定要叫我送过来,麻烦死了,”富特把一双胳膊放在桌上枕着,皱起眉头。
  “是、是,”我笑着单手开箱,一边揉着她水草一样毛茸茸的绿色脑袋。
  “哈……”她无力地伸长胳膊,半个身子摊在桌上,脸蛋红彤彤的,“虽然因为麻烦从来没有说过你……不过你还真是喜欢这样啊。”
  “因为很可爱啊,”我笑道,“数目正确。辛苦了。”
  “正好,”她一把攥住我的手,放回桌上,“差不多快发麻了。那么我差不多就回去了。”
  福特从转椅上蹦下,老年人似的揉着腰吗,慢吞吞地往门口挪去。连衣的水兵裙像是一朵喇叭花,攀着她和缓的腰线,盈盈摆动。
  “……啊,对了,”她忽然站定,扭头说道,“明天,嘛,最好还有之后,去7-2刷图的任务就不要叫我了吧。反正姐妹们很多,也不麻烦吧。那么告辞。”
  杏黄色的领巾麻利地一甩,她迈开步子,明显快了许多。肉肉的小腿趟开冬季的微寒,向着走廊一路小跑。
  咦?她刚说了啥?
  正一脸傻笑着欣赏那蓬松圆润的小桃子,我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身体猛然冲了出去。
  飞扑,伏地,挺身。
  一气呵成,训练有素。
  手中的细弱脚腕一抖。富特眯着眼睛俯视下来,像是在看一只臭虫,“指挥官,喊宪兵队来清理你的尸体实在是太麻烦了,可以请你放手吗?”
  “啊,抱歉。一不留神就。”我赶快求饶。
  “嘛,一开始也想到了,……毕竟是你。”富特说完,揽着裙子,在地板上蹲坐下来。她把下巴放在膝盖上,偏开眼神,“有什么想问的,快点的话,我会忍着不抱怨的。”
  我爬起蹲下,还是决定直入主题:“为什么刚才要那么说?”
  “唔……解释起来很麻烦,我只想回答是和否。”她抱着腿,往膝盖后面藏去。
  “呃,难度好高,让我想想,”我挠挠头,“和我有关吗?”
  “欸?……嗯,”像是没有意料到我这么直接,她的小脸腾地变红,往后缩着,只留下个粉嘟嘟的小脑门。
  “嘿嘿嘿因为喜欢我所以不好意思?”我不要脸地凑近过去。
  “啧,否啊。”她竖起小手把我的脸推开。
  “欸~不许撒谎~”
  “……啊,SAN值都降低了,你还是不要问了!”她生了气,气鼓鼓地起身要走。
  “错了错了!”我赶快拽住,“那,是制服的问题吧?”
  富特迟疑地转过身子,“……这你都知道?”
  “哼哼,”我插着腰,“你不要小看每天都在仔细观察驱逐舰生态的我!”
  “那我姑且还是给宪兵队……”她掏出手机。
  “开玩笑的啦!”我拉住她手,牵回桌子旁边,“等我哦。”
  她木木地站定,盯着地面,手指玩着发辫,直到我把一个盒子递到她面前。
  “欸?这是?”
  “总之呢,既不是抱怨制服没有个性,也不是嫌弃制服的款式,只是单纯有更多的需要对吧,”我眨眨眼睛,“确实要解释清楚很麻烦呢。”
  冬天的上午少有的晴朗。灰重的晨雾消散,疏落金光透过窗格,映在她绿宝石般明亮的眸子里。
  “……这么麻烦的事情,指挥官又是怎么知道的呢?”她低低地问。
  “嗯,富特经常不自觉地压着裙子吧。虽然如此,可还是坚持和姐妹们穿一样的制服,”我解释道,“嘛,顺便还参考了弗莱彻和皇家方舟的意见哦~”
  “是嘛,那还真是好好地麻烦了大家啊,”她轻轻舒了一口气,笑纹无声地爬上她板着的面容,“……要谢谢大家呢,麻烦死了。”
  “明明只是想要合身的制服而已。”她如此说道。
  “欸?”我的大脑闻言宕机,“合身的制服?”
  “哎?是、是啊,”她也歪歪头,不知所云,“……这个是?”
  “……胸衣(少女用)。”
  “!!”富特瞪大了眼睛,赤红迅疾地从雪白的颈子烧了上来。她一把把盒子紧紧抱紧怀里,转身就走。
  “富、富特!”我脱口喊出,“……对不起啊,我想错了。”
  她腾地转身,手脚像是棒子般笔直地走了回来,飞起一脚,踹在我脚踝,“……害羞、太麻烦了。所以我只说一遍哦。”
  她埋着头,藻绿的发心正对着我,“谢谢。这样即使制服再飞起来……也不担心了。”
  啊,原来想要合身的制服也是这个原因啊!
  “啊哈哈,不必在意。”我讪笑起来。
  “啧,也是呢,对于总是想着和驱逐舰……做麻烦的事的你来说,这种事情也是正常的吧,”她抓着手臂,忽然抬起通红的脸蛋,深蹙着眉,刮了我一眼,“……毕竟,连那个被我用肉包钓上来的白痴都……”
  “啊啊!这种心情真麻烦!”她猛然中断自己的话,鼓起腮帮子嘟囔道,“我先走了!”
  这次,她再不听我呼喊,一溜烟消失了。
  半小时后。
  “嘿嘿嘿嘿。”
  成功7杠2堵到了正努着眼睛,撅着嘴巴的富特。
  “啧,”她翻个白眼,“麻烦透了。”
  “欸?真是的,不可以这么和指挥官说话哦。”弗莱彻竖起手指教训道。
  “哈,姐姐你就是因为这种个性才……算了,好烦。”她撇撇嘴吧,转过身去不看我,“总之还要继续对吧?”
  娇小的身体滑过水面,切出优雅的弧线。海军服的后领猎猎飘洒,摇摆着的胳膊像是海鸥的双翼,翩然飞舞。
  “今天就这样吧!大家可以去休息了。”我笑笑,“当然,点心照发哟!”
  “好耶!指挥官就是正义!”奥斯本一蹦三尺高,小跑两步,摔在了浪尖上。弗莱彻急急鞠了一躬,飞快冲过去照顾妹妹了。
  富特皱着眉毛,看了我一眼。粉白的唇瓣张了张,却只是轻轻一声叹息。她转身朝着两人方向驶去。
  “富特,等等好吗?我有话说。”我赶快喊住。
  “……嘶,快说。”她站住身子,却不回头,只拿余光扫来。
  “关于夕立,她真的只是个小孩子啦!”我不由自主地喊了出来,“誓约也只是因为喜欢小孩子那样啊……一直照顾她的富特一定明白的吧!”
  “哎?”她转过头来,看我一眼,撅着嘴巴像是在生气,“……我可没有做这么麻烦的事。”
  “嗯嗯,只是偶尔多买一个包子嘛。……痛哦。”
  她耸着肩膀,快步走了过来,重重踢在我的鞋跟上,“……毕竟是我钓来的,不好麻烦别人。”
  “啊哈哈,说起那时候,你突然把包子递过去的时候我真是捏了一把汗呢。”我不禁回忆起打捞时的往事。
  “那是你特别爱操心的缘故,”她扭头望着远去的姐妹,“和姐姐一样。”
  “富特也一样哦,”我整理着被海风吹乱的发辫,“明明是自己最不喜欢的麻烦事。”
  “话真多……”她嘟囔着。
  “那么……愿意更麻烦一点吗?”我笑起来,掏出戒指,蹲下身子,“可以和我誓约吗?”
  “欸。欸!”她吓得往旁边一跳,“……你、你真的这么正式和驱逐舰求婚啊……恶心得让人感到麻烦。”
  “话说回来……给我跪下啊,”她红着脸,打量了下,忽然说道,“蹲着像是在诱拐小孩子。”
  “抱歉是我疏忽了!”我扑通跪好。
  “啊啊,笨蛋,麻烦死了,”她轻轻点在我的额头上,“单膝啊单膝,你是要拜佛吗?”
  “喔喔。”
  她伸过手来。肉嘟嘟的小手还带着薄汗。清凉的圆环咬着她嫩嫩的指头,缓缓推了上去,她兀自喃喃自语着:“这下可更麻烦了,被夕立那家伙看到一定以为我缠着你要了。啊啊,麻烦麻烦……”
  我噗嗤笑了出来,“要不不干了?”
  “打你哦,”她满面羞赧间偏偏要瞪起眼睛,亮晶晶的像是星星,“毁约可更麻烦了……笨蛋。”
  “好啦,”我捏捏她的手,刚要站起来,却被她喊住。
  “喂。……你可别和糊弄夕立一样,”她双手扯着我的袖口,扬起红通通小脸,“麻烦是麻烦……给我做到最后。”
  啊哦。
  宪兵队,这可不能怪我,毕竟是誓约中。
  她不等我胡思乱想,柔软的牙床磕到我的板牙上。
  啊哈哈,马马虎虎啦,作为驱逐舰来说。
  “那么,一起去哪里玩吗?”我笑着起身,牵起她的手。
  “不了,回家吧,”她认真地打开我的手,手指和我扣在一起,“……很麻烦,但是作为誓约的一部分,拜托你了。”
  “啥?”我略感不妙。
  “H的事。”
  嗡。脑袋一大,我感到血都冷了。
  怎么怕麻烦的家伙自己就是最大的麻烦啊!
  晚间。
  正在苦思如何摆脱现状的我无意中瞥到了富特掏出了可疑的胶囊。
  “喂慢着,那是什么!”我赶快捏住她的手腕。
  “啧,是夕张小姐开发的Resize药物而已……没有什么麻烦的啦,”她不由分说地往嘴巴里送去,“只是普通地让身体长大而已。”
  “啊啊啊!”阻止不及的我飞快抓住她的小脚丫,倒提了起来,“给我吐出来啊!”
  扑簌。扑簌。
  不太合身的制服郁金香般裹着她小小的身体,亮出蓬蓬的南瓜裤和——我刚刚送出的胸衣。
  “各种方面……对不起。”我刚快把她放好,“可是那种可疑的东西一定会变得超麻烦吧!”
  “嘛……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她躺在床上,鼓着肉嘟嘟的小肚皮,“为了指挥官不被抓走的话……唔!”
  她忽然重哼着,我吓得赶快扑上去看看情况,“怎么了!”
  砰!
  蹦跳而出的大兔子沉重地撞在我的脸上。我的礼物马上变成了纷飞的布片。
  原本娇小的舰体也正在急速地成长着。优雅的水线,丰腴的甲板,修长的舰尾一一具现。
  “唔……这种感觉,”她的小手毫无怜惜地揉弄着,“……啊、啊、有点麻烦啊,感觉能行!”
  “……个屁啦!”我赶快捂住红透的脸,却还在嘴硬,,“抱歉啊,我的礼物没考虑到这种状况。”
  “……为什么是你在道歉啊,”成熟的她轻轻移开我的手,“……很麻烦吧。那拜托好好惩罚我。”
  啊不妙、
  我是说自己。
  翌日。
  “啊……size不太对啊,得记下来,好烦,”她抱着膝盖,蹲在床边,“……你也别那样啦,好像是我欺负你了一样。烦人。”
  提前感受到社死的我裹着被子,不肯回头。但是出于好奇,还是问道,“请问这次size的基准是?”
  “唔……后边是南达科塔小姐。前边……樫野小姐。”
  嘶。这就难怪了啊。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4/29 03:14:16

83、光辉级:温泉茶会
  咚叭。
  削尖的竹管接住热腾腾的泉水,落在细细铺着青苔的岩石上。水汽朦胧,一轮圆月稠黄,好似一碗浓茶。水波浮动,流出团圞一只木盆,满当当挤着精致的西式茶器。
  三姐妹围坐在温泉中,胜利懒洋洋地靠上池壁,高高挽起的金发里插着月桂叶式样的簪子,“怎么今天也是在温泉喝茶?难道你们也渐渐地有兴趣了吗?”
  可畏优雅地端起茶杯,双目微瞑,“今天是我的邀请哦,是正当的理由哦,胜利‘姐姐’。”
  “嗯?你的意思是我之前的理由不正当吗?”胜利瞪起眼睛。
  “嘻嘻嘻,追踪‘劲敌’所以弄坏了制服什么的,只有姐姐才会做出来吧,”可畏眨眨眼睛,狡黠地笑道。
  “哼,也不知道和谁学的阴阳怪气,”胜利翻个白眼,纤纤两指拈起茶杯,“总比你说的什么‘正在发育的舰桥撑破了衣服’这样的理由要优雅吧。”
  “怎么,羡慕啦?”可畏欠着身子偷笑道。碧水荡漾,托着酥红粉白的舰桥。水汽弥散,剔透如璧。
  “嘿,不过是赘肉罢了,”胜利翘着眼睛掩起嘴巴,稍稍坐直了身体。晶莹水珠滴溜溜自曼妙曲线滚落,娇嫩的舰桥傲然穿透迷离水汽,红彤彤的倩影时隐时现。
  “啊啦啦,要好好相处哦,呵呵呵~”光辉端坐正中,稳稳捧着茶杯,“大家都是姐妹舰,都是一样的设计哦。”
  两人闻言,都皱皱嘴巴。
  “嗯?听话好吗?”长姐笑眯眯的双目微微睁开一线光毫,“你们说呢,呵呵呵。”
  哦。两人互看一眼,半不甘心地缩着肩膀,坐回水中。
  “呵呵呵,”光辉安稳地笑起来,轻轻摸着两个妹妹的头,随她动作,银白的丸子发型颤巍巍的。
  哎,都是指挥官的缘故呢。这家伙……咦?啊啦啦。
  知晓因果的光辉正思索着如何和指挥官沟通,忽然一愣,盯着碧波荡漾的水面,出了神。
  ……最好是我的错觉呢。
  她扶着脸庞,不安地想。
  ……如果是就好了。
  一根稻草划过水面。我深潜水底,向着三人身侧缓缓靠近。
  这一切,都是可畏的任务罢了。
  ……说是捉弄一下欺负人的姐姐什么的。
  浅浅一池温泉中,三只航母安稳地停泊着。正中那舰一丝不苟地裹着素白装甲,端正坐在水中。粉白舰桥依偎在装甲里,娇羞而严谨,宛若在绣楼门口隐着半张俏脸的佳人。
  嘛……即使在温泉也这样正经的一定是光辉了吧。
  我转向旁边,登时脸红心热。
  一双长腿高高翘着,透白涂装熏蒸得粉红。龙骨柔软,优雅如水滨一株红柳。甲板沁透水波,腻着绵密柔光。纱裙挽着纤腰,修剪整齐的金色月桂枝循着格纳库的出口丝丝如缕。泉流波动,机库微张,幽密的隧道含苞欲放。
  嘶。
  焦急的剑鱼缓缓展开折叠的双翼,急于向着深空滑翔。
  它笨拙地移动,滑行,轻轻地触动格纳库的电梯。
  柔软的舰体猛然一震。然而警报的并没有如约拉响。
  “……啊!”胜利忽然一战,失声叫了出来。一杯茶水翻了大半。
  “胜利?还好吗?是不是泡晕了?”光辉关切的问道。
  “啊不,我、我没事……”她咬了嘴唇,双手没入水下,紧紧握住了那双熟悉的手。
  老航员熟练地抬起机头,轻轻靠近机库大门。电梯如一双温和的小手,捧着飞机缓缓进入跑道。剑鱼舒展双翼,在规整而优雅的跑道上缓缓滑行。
  胜利把身子浸入水中,气吐如兰。她抓着我的手臂,热乎乎的脊背贴了上来。
  甲板拖洗得无比润泽,少有坑洼。柔弱无骨的舰体像是一抱暖洋洋的被子,随着飞机的行驶,在怀中律动,对正着风向。
  发动机隆隆地想,飞机和甲板都烧得火热。老航员紧紧踩住刹车。轮胎生涩地滑过,逼近飞机和舰船的极限速度。
  胜利剧烈地喘息,俏脸烧得通红。甲板挣扎似的颤抖起来。
  润滑的水液泼洒而下,指示飞行的信号发疯似的抖动。
  飞行员松开刹车。
  双翼一震,脱缰似的在那过热的跑道上狂飙突进。风呼啦啦地响,发动机轰鸣着怒吼。压着最后的矜持,飞机奔向那甲板的深处——
  螺旋桨中间,火花喷射而出,一架剑鱼冲出甲板,向着天际,喷涌怒火。
  胜利双手死死地堵住嘴巴,才没有喊出声来。她浸在水里,耳边姐妹的关切充耳不闻。机库火辣辣地烧着,舰桥被他揉地软腻。她仰着头,继续着他的动作,摆弄着舰桥上的防空雷达,仿佛在寻找那消失了的飞机尾迹。
  夜空深沉,几颗星子孤独地闪烁着。
  啊……好想接吻。
  她窃喜地想着,却只是从水中升了起来,“没、没什么事啦。只是突然想试试能泡多久。——你干嘛那么看我。”
  “不,呵呵呵,没什么,”可畏收回饶有兴致的戏谑目光,优雅地端起茶杯。
  三姐妹的嬉笑隐隐传进水中。虽然水面上视线欠佳,但是透过泉水,却能看个大概。可畏得意地眨着眼睛,讥讽着姐姐的样子也一览无余。
  啊,突然感觉很对不起胜利。要不然……
  如此想着,身体已经移动了起来。
  丰满的舰体舒适地靠着泉边。野蛮生长的舰桥竖着硕大的防空雷达,扩散开粉色的光晕,随水波颤颤巍巍地游弋。肉嘟嘟的甲板噙着暖流,窝着调皮的肚脐。灰白的阻拦索不羁地打着卷儿,乱糟糟地堆在甲板的尽头。
  自由的剑鱼越过云层,螺旋桨重新烧得火热。盘旋两周,我轻轻拉住她的手腕。
  机身擦过舰体,低低掠过,猛然扑向甲板。
  “啊!”可畏忽地高叫,突然的袭击让她脚上一软,歪歪扭扭跌进怀里。
  剑鱼昂扬着,大开大合地冲撞着。慵懒而软糯的跑道拥紧飞机,一层一层的阻拦索波状盖了下来。飞机颤颤巍巍,地挣扎着
  滑腻的香肩不住地撞,她咬着牙,却不肯认输。
  “你这家伙……真难你没办法……”她喃喃着,抓紧了我的手。
  可畏报复似的一拖我手,不自觉地撞上了她柔和的舰体。
  厚实的舰尾在膝上汹涌。剑鱼摇曳,没入甲板的深处。引导员执拗地调整着雷达,迟迟不肯放下那熄灭发动机的旗帜。热辣辣的气流滚过窗外,遥控杆随着狂飙的颠簸,寸寸脱出手掌。
  “唔!!”可畏忽地抓紧我覆在舰桥上的手,甲板翻涌。
  剑鱼机彻底失控。甲板如同呼吸似地夹紧放松,阻拦索缠着剑鱼的尾迹,乱糟糟搅在一起。而机械的酥麻的震颤寸寸蚀透驾驶员和舰船的全部神经。
  哗。指引的旗徽终于落下。
  “啊……噗咚,”意识到马上控制不住音量的可畏迅速沉浸水里。
  呃、啊……我紧紧把握的飞机终于抵达终点,爆裂的发动机在顶点处停下,搏斗后残留的海水冲过螺旋桨,在甲板上肆意奔涌。
  “哈、哈……”憋气到极限的可畏钻出水面,兀自喘息不停。水露晶莹,汩汩滑落。
  她撅起嘴巴,瞪一眼胜利,“我、我也想泡一下不行吗?”
  胜利嘟嘟嘴巴,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呵呵呵,但是你们两个都要注意不要泡晕哦~”光辉温和地笑了起来。
  晚间。
  哈啊、哈啊、
  潜水之后极度缺氧的我好不容易地才站起身来,正蹑手蹑脚地拉开房门,身后一阵异响。
  “嘿~抓住你了!呵呵呵~”光辉扑上来,从后边牢牢抱住我。
  紧裹的装甲扑簌簌掉落,刚刚泡过温泉的大舰桥又滑又软,小兽一样在背上乱滚。
  “光、光辉!你不是走了吗?”我惊叫着。
  “嗯~谁说的?当然是因为指挥官不肯也照顾一下光辉嘛,呵呵呵~”她银铃似地娇笑,调皮地咬住我的耳轮,“要不要,让光辉来教导您最标准的剑鱼起降呢?”
  引导员温柔的手指轻轻牵引着正缓缓饱满的螺旋桨,轻柔抚摸一过,折叠的机翼陡然展开。
  她不由分说地在耳边喘息着,指引着那架她无比熟悉的飞机,向着那银色云堆尽头的幽深跑道——
  归航。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4/29 03:21:19

84、弗莱彻:未确认进行式
  咔哒。咣。
  房门开了又关,玄关进来个小巧的影子。她扶着门框,抬起脚来,轻轻摘下鞋子。
  摇摇摆摆地,她深深浅浅踩着月影晃近屋子。
  小手一揪,头发扑簌簌地垂落肩膀,宽发带被随手丢在地上。
  她扑通坐在暖桌前,小手钻进领口,掏啊掏啊。啪嗒一声,然后揪出了一件小衣,一甩、
  “哈——”她摘下眼镜,小腿滑进桌里,热腾腾的小脸贴着凉凉桌面,一边随手掀出小肚皮来挠着,一边随口打着招呼道,“晚上好,指挥官。”
  “哦哦。”我端着杯子,木木看着她。
  “呼~”她伸个懒腰,懒洋洋地笑起来,小脑袋在桌面上摇摆起来,“嘿嘿嘿,妹妹们呀,听我说,我好像有幻觉了哦~好像指挥官就在我们家里一样呢。”
  “……不妙、”我心一沉,赶快去探她的体温。
  “嘿嘿嘿~好凉啊,不要恶作剧啦撒切尔~查尔斯先陪她……,”弗莱彻眯着眼睛,在桌上摸来摸去,终于找到眼镜,“……玩会儿、欸?!”
  她瞪着眼睛,一动不动。
  “还好、还好,体温不算高哦,还好吗~”我拿回手,推了一杯热茶过去,“姜茶哦,快暖暖。”
  她呆呆捧起茶杯,亮晶晶的眼睛滴溜溜在杯口和我脸上转了两圈,“欸!指挥官怎么在这里!”
  “呃,我还想问呢……”
  “指挥官也在的话、”她低头一看,软绵绵的小肚皮恣意敞着,制服裙子堆到了胸口,肉嘟嘟的南瓜裤露在暖桌外边,“哇啊啊啊!”
  她几乎跳了起来,手忙脚乱地整理起衣服。茶杯一歪,热水飞溅。
  “小心茶水!”我抢过去,一把把她架了起来。
  “……啊!”她一声惊叫,身子一滑,扑簌,像一颗莲子,滴溜溜地从莲蓬里滚了下来。
  扑。
  不及多想,甩下外衣,我把她一把裹进怀里。
  没看见没看见真的什么也没看见!
  我冷汗滚落,念经一般叨叨不停。
  白白嫩嫩小莲子,绵绵软软小肚皮什么的全都没看见!
  怀里的小心脏突突地跳。弗莱彻紧紧抓着外衣,沉默良久。
  “……我、我没事了哦,”她小声说,“谢谢指挥官。”
  “你没事就好。”我回答。
  “唔、那个……”
  “嗯?”
  “唔、你可以把头顶上的胸衣还我吗?”她红着脸,怯生生看过来。
  啊啊啊非常抱歉!
  “总之是你乱丢衣服的错哦,”我抱着胳膊,假装教训道。
  “对、对不起啦,”簌簌的细响从身后传来,“家里都是有贝奇在整理嘛、好了哦,指挥官可以转回来了。”
  “那贝奇也会帮你看门牌号码嘛?”我重新把姜茶递过去,“下次闯到别人家可能会惹人家生气喔。”
  “唔……不会那样的,”她嘟着嘴巴,有点倔强的反驳着,“只是因为安心才走错的、指挥官是、”
  “是什么啊?”我托着腮,想听听她怎么狡辩。
  “……是特别的。”她埋着头,小脸烧红。
  嘶、不妙。
  “哦哦是嘛!哈哈哈,那没办法,我下……煮面给你吃吧!吃完再回去吧!”我扯起嗓子,把乱撞的小鹿吓了回去。
  “欸!好、好的,”她绷着身子,下意识地答道,却在我起身之后,小声嘀咕着,“……真是的,太狡猾了。”
  啊哈哈哈,没听见我什么都没听见。
  面条在锅中游泳,余光里,她站在门口探头探脑。
  “很快就可以了,”我招呼道,“别急。”
  她摇摇头,“我只是想看看你……嘿嘿。”
  哈哈、我只好傻笑。
  “……之前圣诞节的时候,”她忽然问道,“给妹妹们准备礼物的、也是指挥官吧?”
  “啊哈哈……既然是长姐问了,我就承认了哦,”我笑笑,“要保密哦。”
  “欸~那我要考考你咯,”她假装不信,凑到我身边,“奥力克的礼物是?”
  “奥利奥的礼盒。”
  “富特的?”
  “隔音耳罩。”
  “金伯利、马尼拉、黑泽伍德?”
  “民乐谱、中华料理的菜谱和一比一的片剪太刀喔~”
  “……果然是你,”她背着手,轻轻靠在我的身侧,“你这么好、可以让我误会一下么……”
  油烟机呼呼地响,轰得人耳朵发烫。可是顺着腰间的骨节传上来的告白却如耳语般清晰。
  “不需要哦,”我利落地关火起锅,拍灭吵闹的机器,蹲下身子,注视着她的眼睛,“请让我一直帮助你吧。”
  “……嘿嘿嘿,”她埋起头来,小小肩膀不住地摇晃,“指挥官总是说大话、我有很多,以后还会有更多妹妹过来哦。”
  “我会让她们都成为老婆的。”
  “欸?诶诶诶!”她嘟起嘴巴,小手使劲地扯着我的脸,“指挥官、笨蛋。大笨蛋!”
  “欸嘿嘿、我也没那么厉害啦~”
  “给,清汤挂面·弗莱彻特供版,”我把面条放在她面前。
  “欸?特别的吗?在哪里,”她好奇地问。
  “两个蛋一根肠双份挂面……疼、疼!”我对着红着脸拧我的她求饶道,“又要出击又要照顾妹妹,多吃一点也很正常啊!”
  “还不是你!72忙起来的话……”她眼神复杂地捏捏自己叠作几折的小肚子,“没时间去想多余的事情啦!”
  “我知道、我知道、我很喜欢这样啦!”我喊着。
  “哈、这下更饿了……”她松了手,拿起筷子气呼呼地挑了两下,忽地转开头去,“……我能、坐在这里吗?”
  肉乎乎的小手指着我盘着的双腿。
  嘶。这这没问题吗!
  “行、行吧。”真香了!
  她不说话,热腾腾软乎乎地窝进怀里,熟练地卷起面条,呼哧呼哧吃了起来。
  都、都坐进来了,我抱一下也是可以的吧!
  我迟疑着,缓缓环住。
  她不说话,假装不知道地吃得正欢,但是嘴角却挂不住地笑得满脸霞光。
  “哈——”她放下碗筷,轻轻一歪,倒在怀里,“Oyasumi、”
  “是Goodnight吧,你这个美国大妞,”我轻轻点着她笑容满布的红腮,“不回家了吗?还真是任性的。”
  “唔。刚刚给贝奇打电话了,她会帮忙照看的,”她闭着眼睛,扭动成更舒服的姿势,“谁让我收到的圣诞礼物是这个呢。新的家人,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嘿嘿。”
  钻石的光辉无声地在她之间辉闪。
  “唉~好吧,”我把她抱在怀里,“那去卧室睡吧,这里会着凉的。”
  “指挥官……我、”她忽地睁开眼睛,瞳孔中水波流转,“可以抱着你睡吗?啊啊,我什么都不会做的!不会给你添麻烦……”
  “被对方说这个还真是心情复杂啊……”我笑笑,“这不是当然的吗?我们都誓约了。”
  我们依偎着,穿过星月的银光。
  “指挥官……我可以亲亲你吗?……啊啊、只是亲脸、”
  “我说啊,不用问哦这种事。”
  “那……啾。”
  “Mua,还你一个。”
  翌日。
  “我说啊、不要睡在这种地方啊,”我从门口的快递箱里把她抱了起来。
  “欸嘿嘿,我把钥匙落在里面啦、”她迷糊糊地傻笑,“亲亲~”
  肉嘟嘟的小嘴湿哒哒在嘴唇上啄了一下。
  我吓得立刻四下侦查:safe!没人、吓死我了。
  转头看着累得睡着的她,轻轻在小巧的鼻梁上一刮,“你呀。”
  “嗯?”她睁开惺忪的睡眼,咧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挑着舌头扑了上来,“亲亲、亲亲、只是梦里……没关系的指挥官……”
  啊啊、麻烦起来了!
  好不容易抱着她闯进家门,门扉关上,夜的清寒微漠蔓上。怀里的娇小舰船睡得香甜。
  她却抱着我的脖子,忽然说道:“……我攒够15个亲亲了哦,可以实现一个愿望了吧。”
  “好想……和指挥官你zu……”
  可不敢乱说啊!可不敢乱说!
  我赶快堵住这张不安分的小嘴。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4/29 03:27:20

85、天城(幕间):特别的压岁钱
  叮——
  金钗坠地,晃动重重红绡。夜风徐徐地吹,满殿烛火熏烧着银白的夜,青灰方砖层层远叠,一如天野间的经纬。
  一方锦榻横卧,秀袍中,剥出一条玉白的大腿。密织的袜寸寸龟裂,退却的潮水般漫回金红的下摆。你扯住那一条束带,斜抱着病弱的美人。
  折扇遮掩绣口,短眉微蹙,随她的轻嗽震动着。锁骨依稀,蕾丝的衣襟里躲了,丝缕透出热气。
  俯首近前,对上她安然又锐利的双瞳。咬住扇子,挪开。她马上忍着咳嗽,小口地吁吁地喘,忽而一滞,偏头要咳,被一口衔住。
  天才的舌华灿灿生甜。津液湿哒哒地响。虚弱的喘息渐渐气吐如兰。
  吻毕,眼波流转。她抬了袖子,在你嘴角轻拭,一时忘记了咳嗽。
  “不咳了?”你笑问。
  她嗔怪地白你一眼,含笑摇了摇头。
  “胖了,”你轻浮地笑着,环抱她的手上,轻掂了两下。
  她皱了眉,袖手打在你手臂上,挣扎着要站起来,却之余一声轻呼。
  “我喜欢。”你边说着,就拱进她白瓷似的颈子下嗅着。
  牙齿轻啮,衣服蕾丝的花边。束腰稳固,却仍被扯出粉装素裹。锦布小衣透着体温,温地清幽的兰香也华贵起来。
  她拘束着手,蜷在腰上,似要推开你,却不用力气,只半生气地盯着你跳动的发心。
  丝锦掀翻。熟透的果子汹涌着甜浪往边上滚。你急急凑上去吸,热气腾腾的心口扑扑地跳,细腻的脂白滑过牙关,冲上舌尖。
  她呼呼地喘息,被轻轻啮咬着的骄傲硬挺起来。
  你手中一紧。宽大束腰落如秋叶,层层交叠。
  浮华轻裹,她按着正滑落的一寸,面红耳赤。你咬一口绒绒的狐耳,拂开她巧手。
  晶莹剔透,却热得好似一块火炭。月华清透,她便如一抱羽被。唯独那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幽密温暖的丛丛栗色,暖烘烘地环抱两人。
  你飞快地一把把她揽起。高挑的身材蜷着腿,整个儿都堆在你怀中。
  像是偷了宝藏的贼,你坏笑着把她藏进被子。
  并肩卧下,你们相识而笑。闭了眼,你捧着她脸,一下一下地吻着。忽然急促起来,她急急地轻喘,波浪柔柔地漫上你的心口。
  你望着她,轻轻点头请示。
  她抿嘴笑笑,点了点头。
  温热而湿润,像春天的雨。烟雾似的裹上来,麻麻地擦着你的皮肤,像种子要破土似的胀,向着上方,前进着。松过的土壤湿漉漉的有小巧的颗粒感,燥燥地热了起来。
  她环住你的脖子,深深地注视。发丝纷乱,被她咬了一丝在嘴里。
  “要兑现承诺咯,压岁钱,”你说着,于是压上去。
  辛勤地翻动起来,春天来了。热辣辣的轻压,深耕,弥散着悸动。
  平日笑不露齿的美人张了嘴巴,贝齿红舌,哈、哈地呼气。一对香肩拉扯褥子,锦波纷乱。
  你把着柔腻的垂柳,饱含感情的锄头掘开略显深色的土壤,封缄着最深挚的祝福——
  种子。一把、一把。冲破风儿,抛洒而出。纷纷扬扬地,热热络络络地播入大地。
  大地回应了。她攥着你的肩膀,春雷似的震颤,土壤紧实地压了上来,裹着一股激流,从大地的伸出涌出一道喷泉。
  翌日。
  你睁开眼睛,望着身边妩媚的策士,笑着问压岁钱是否还在。
  她羞赧地笑笑,捂着小腹,点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