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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河边草 / 2024/12/31 07:10 / 952 / 30 /
【小说】AV女优日常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4/12/31 08:23:38

14:微澜
  妍捂着发红的耳朵进了公司,趁等人的空闲,登上私人账号对谢景渊发泄不满。谁料他反客为主,用『诙谐幽默』的语调戏弄她一番,比如问她,咬在敏感地带有无隐秘的快感。谈天说地,无论聊到天涯海角,和Sugar daddy一起,永恒的主题恐怕就是上床。她无语至极,直白地给谢导回复没有,并且用阴阳怪气的调子吐槽他。谢景渊倒是乐呵呵接受,陪她聊会儿天,解解闷。
  耳钉落在我家,我已帮你收好。
  谢谢你,谢先生。
  新打的耳洞就不要戴镀银的耳钉了,小心感染。
  嗯。
  拍完直接回学校?
  对,回去复习,周三有考试。考完之后,就要为考试周做准备了。黎妍的潜台词是别打扰我复习。
  你正好提醒我了。我在锦光的房子离那儿不远。以后白天复习完,晚上来陪我。把你老土的衣服丢掉,穿性感点,我喜欢你的身材,尤其是胸脯。
  不要!够了!
  谢景渊最后发一条语音,郑重要求她无论如何都要帮他搬行李。
  「妍,下午来帮我搬行李,不可以推辞哦。」金主的要求。
  「谢导你今天就要搬?」
  「当然。」回答毫不拖泥带水。
  她必须答应。
  公司的主管负责人,就是最开始她遇到的忙忙碌碌的中年人,这次依旧没耐性地把任务分配下去。他语速太快,以至于妍没听清他说什么,于是负责人重复遍且来了段极速版爹味说教:「都说了是去分部四楼二号摄影棚,小黎啊,你怎么连这么简单的事都搞不明白?我就跟你说,你不知道地方就机灵点跟别的女优一起去呗。唉,再不跑就耽误摄影了。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跑,快点!快点!」妍想他的地中海头型,溜光铮亮,一定是急出来的。好像他说慢一步,就对不起自己的职务。
  「对不起!对不起!我马上!」妍拔腿就跑。
  走过玻璃天桥,天空一碧如洗,晴光照于身上微微发热。天桥连通分部二楼咖啡厅,浓浓醇香勾起食欲。她以后工作大概也会跟咖啡厅白领那样吧,普普通通的生活,平淡的生活。
  「萧祈恒?」
  摄影棚门口看到萧祈恒跟上次她印象很好的男优许锴窃窃私语。
  「许先生最近影片的反响很不错啊,尤其是《直播间》系列的销量已经连续四周排在前五,成绩可观。这次跟夏绘小姐合作的系列,肯定会带来更多资源,好好把握。」面对潜在的竞争者,萧祈恒全套话术,滴水不漏,跟最开始和她打招呼时判若两人。
  「喔。」许锴想了半天才回他句:「知道了。」他对萧祈恒的态度肉眼可见的冷漠,或者说他的心思就没在聊天上,使得气氛不像熟人之间对话,倒像是单方面的发言。
  「快到时间了,许先生不去准备?」萧祈恒好意提醒他。
  走廊摆放的含羞草被许锴碰得无处安身,「硬着头皮去吧。」他抓抓额角的头发,「夏绘脸是不错,但身材太差,瘦得跟竹竿似的,隆的胸一摸就能碰到假体,吸起来更是很塑料感。最忍无可忍的是,甚至没把毛剃干净……」行业本身远离文雅,可许锴后面说太多侮辱性字眼,足以使黎妍瞠目结舌。妍骤然心悸,他们背后说闲话远比刀锋伤人更甚。
  在公司谈隐私明显是违反职业道德的,所以萧祈恒表情淡淡的,有意避开话题,故而一言不发,神色颇具玩味。许锴把抱怨抖搂干净,头也不回地去片场,萧祈恒终于耸耸肩,回工位背台词。
  虽然知道他们会私下议论,但她还是想了想,既然来了,干脆跟萧祈恒打招呼再去。
  「萧老师好。」
  「妍妍你来了。」萧祈恒用极亲昵的称呼拉近距离。「今天的妆很漂亮,唉,耳朵被蚊子叮了?有些发肿。」
  「是,可恶的蚊子。」她早有心理准备,脸不红心不跳,口头抱怨道。
  「天气越来越热,蚊虫也猖狂。我很讨厌夏天,真希望今年不要把我派到野外、沙漠之类荒野求生的地方了,去年这时候在露江岸边拍片时,没注意,居然被『合作伙伴』——一条两米长的蟒蛇狠咬了一口,幸好是无毒蛇,否则死定了。」惨痛回忆。他揉揉眉心,哪怕再敬业也会抗拒危险。
  「这也太危险了!公司还有……『人外』项目吗?」
  「当然没有啦。」碰巧秦若菲来了,她左手端咖啡,右手抱文件夹,忙里忙外。「能在这碰到你真好,谢导叫我给你的剧本。」
  而萧祈恒呵呵两声,含糊其辞,「从人性化角度没有。嗯……但拍写真时经常要合作,尤其是蛇,PTSD。」
  「天吶!太可怕了。」妍只看过景区里青蛇蛰伏以捕捉麻雀,顷刻之间便咬死鸟儿,无情吞掉,那场景颇为血腥,自此对蛇类退避三舍。
  若菲撂下托盘,「咖啡。唉,谢导养的蛇那么不受待见吗?」她捂嘴轻笑道:「明明祈恒你以前也说要跟上时代步伐养异宠呢!」
  「……没有的事。」萧祈恒白眼一翻。
  若菲补刀:「呵呵,某人当初可是积极踊跃报名呢。」
  「啊?谢导居然养蛇?」
  萧祈恒淡淡地说:「没少养。蟒蛇、玉米蛇、猪鼻蛇之类的他都养过,非常可惜的是疫情时,除了他的真正的爱宠以外都被处理了……但不管怎么样,要不是他总是『好意』借爱宠,恐怕很多跟蛇合作的拍摄都要等麻烦的审批流程才能开始。」
  「可怕。」黎妍不敢想象如果是自己跟蛇拍,那场景多恐怖。更可怕的是,蛇是自家金主的宠物。
  萧祈恒无所畏惧,「对我来说,工作就是工作。不过你放心,SE是合法合规的地方,公司不可能让兼职的大学生去跟蛇拍的,被批准去拍这种限制级别的都是经验丰富的老手。」说到后面,萧祈恒表情不自然,声音多了不和谐的音调。「今天我还有两场戏要拍,有些忙。对了,今天你来公司是还有事?」
  「嗯……要拍照片。」私密工作内容说出来很难为情。
  「那快点去准备吧,拍写真的摄影师脾气不好,小心被他骂。」他低头继续背台词,黎妍摆摆手走人。
  化妆间挤满AV演员,轮到她时,化妆师极迅速地完成妆面,包括掩盖她略红的耳垂,整套下来毫不拖延。
  量产妆容,量产演员,人人皆是聚光灯下等待出售的商品。
  「黎妍!」
  轮到她了,拍摄也只是按照设计好的动作,没花上一刻钟就拍完了事。修图师好心叫她看即将处理的照片,妍尴尬地推辞掉,看自己穿比基尼搔首弄姿不仅仅是不适,比不适更甚的是惊悚。
  妍正值伤感的潮流,老天偏偏要伤口上撒盐。
  齐明舒正在审视她,从头到脚,眼神已然具象化。逼近,尽情地抚摸,耳边说着淫邪的话。多么令人厌倦,多么令人厌烦。明明死水微澜,毫无热情,却明目张胆地贪图着她的身体,而且势在必得。她想起书里写的,伟岸光正的大法官法袍之下是勃起的阴茎。他呢,一样吧。
  男人拦住她的去路,从一开始她就有点怕他。她在怕什么呢?冷漠凉薄,爱玩服从性测试?不是,绝对不是。没有权钱才会处于弱势地位,这才是不停被摆布导致没有选择的原因。与其说是怕,不如说是地位极度不对等带来的心虚,她没有资格和能耐扭转乾坤。
  「黎小姐,你做得很不错。」他在看她,双眼犹如不见底的深潭,而她被困在水中。
  「嗯。」她苦笑。
  齐明舒手搭在她的肘部,以示亲近,「看来我要重新评估你了。你的表现比我想象好些。」
  他在公司里所谓的夸奖无疑是要利用她的『好学生心态』,以期她奋发向上赚取更多钱。
  「那我的收入会提高吗?齐总,我远比你想象的更缺钱。」黎妍把积压的想法告诉他。
  「评估后公司会给个『公正』的结果,下周就会给你答复。」齐明舒永远保持着官样做派。
  「嗯,谢谢齐总。」
  「为什么这种表情?没吃早饭低血糖?」
  「在担心结果。」黎妍嘴唇无感情地勾起。
  「原来如此。」他点了点头,便去忙了。「下周见。」
  齐明舒走至天桥中间,有意往外一看,披发的女孩急切逃出SE,曼妙身躯萌生娇俏的动人,那是黎妍,不需要再三细看就能认出来。和无数奔着金钱和名气挤入SE的女孩毫无差别,区别可能是原因,但殊途同归。
  他想贴近青春、美丽以及那求之不得的生命力,无论用何种方法都要得到并且夺走它们。这无需隐瞒,他的贪婪向来打明牌。
  女孩是极内向的,谢景渊来接她,并未有向金主的表示,于是不用她投怀送抱,谢主动索吻。好笑得很。
  冰与火的碰撞,算是激情吗?
  他目送着黎妍上了谢景渊的车。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4/12/31 08:23:47

15:欲望
  夜晚在荷尔蒙的气息中度过,谢景渊试图用她的身体做多样化的运动,这是他一贯的爱好。黎妍心中不禁冷笑,再多的动作只是肉体可怜、乏味的体感,坐等刺激的快感消逝,人就会从习惯过渡到麻木。妍捱到他动作停为止,长叹一声。终于结束战斗。
  「哀叹?」谢景渊幽然地说,对她的反馈不满意显而易见。
  「没有,累。」妍缓慢地坐起来,「我洗个澡,然后就回去了。」她略张开腿,低头看了眼,好在这次提醒他记得戴套,清洗起来没有多余的麻烦。
  谢景渊的话无外乎『你可真冷漠』,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天里再三被说冷漠,被说烦了,明明她已经尽可能逢迎,却只换来一句冷漠。他还字里行间全是阴阳怪气,「难道是我技巧不够好?是什么让你只用了十七天就令你态度忽冷忽热到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黎妍吃惊,「没有啊,我的态度一直这样。」她扯起薄毯遮住三点,「不喜欢就算了。」
  他掐上丰盈的胸脯,清晰的指痕可能已印刻在身上。他这个人向来无比直接,「黎妍,你爱答不理的样子十足地在诱惑我,我没看错。」偏偏他的声音极富挑衅感,犹如一场不见兵戈的交锋。
  「少自己加戏,大导演。」她重点强调了『导演』二字以讽刺他。
  谢景渊的食指在她的唇珠停留片刻,飞速下沉,扯走毯子而未成功,「不可能错的。」他舔着她的耳廓,恰好黎妍正对着镜子。反射的场景好像是她被蛇信子有寓意地挑逗着,这条妖冶的蛇在耐心地等着把她生吞活剥。「我在等你主动,亲爱的。」
  「我没有想做爱的欲望。」妍如实承认。「况且已经做了很久,我以为这足以你餍足,你歇会吧,很累了。」她露出少有温柔,贴着脸颊,很识趣地轻吻,就当是情人的义务。
  虚情假意。
  他脸上挂着的假笑成过眼烟云,「你僵化的演技无药可救,机械、麻木、没有生气,跟流量一般僵尸,你唯一比文盲演员好的地方就是会做做样子,可再怎么样终究是登不上台面的演技。黎妍,你根本就不该靠演技欺骗我。对待你的金主都如此轻浮,还真是浮薄的女孩。」谢景渊笑里藏刀,他讥讽起来无比刺耳。
  他在追问,在索求,可偏偏她不明所以。
  一连串的恶语令她紧紧护住身体,黯然神伤,低头道歉:「对不起,谢导。」
  「对不起这种话只是嘴上说说,之前你跟我说对不起也只是寻觅暂时的安全感。你放不下受过高等教育的身段,所以才会如此矛盾,可怜你那点清高的底线,那点骄傲,反反复复被人践踏成了红毯。」
  「你!」她也只能说这么一个可怜巴巴的字。
  「我在说事实。你那么羸弱,又偏偏自命清高,命比纸薄。明明野心勃勃,想要借着我们的关系往上爬,为什么骨子里那么脆弱?连讨好人都那么困难,若是连迈入社会的第一步都无法做得到,那真是十足可悲。」他搭眼看她被这番刺耳的话刺激得凄然痛苦,楚楚动人的眼眸空然躲闪。
  黎妍心中没有任何想法,过去无亲无故,寄人篱下,那些人情冷暖她年少时已经饱尝。
  「你需要我讨好你?我看你一点也不需要。」妍顿了顿,「另外,我只是拿青春换学费,没有义务研究你每个字里面的微言大义。如果你想要我跪舔你,直说就好了。」
  他这次没有一丝笑,点明:「如果我真那么要求,你与我势均力敌的伪装立刻就会被击碎。」
  哪怕是手指插到嘴里那充满羞辱的动作,就足以令尊严的屏障荡然无存。
  以前她无数次设想,倘若有人要用纸钞丢她以彰显优越感,那她可以暂且抛却自尊,不但要把每张钞票捡起来迭好,还要感谢他的大方。可谢景渊只言片语就揭露她努力掩盖的脆弱,说到底,她没有独当一面的底气,更无法丢掉仅有的颜面。
  眼睛水雾蒙蒙,「抱歉。」
  默然。
  「我要什么明明你最清楚,」他摸乳房的齿痕,「我的欲望,我的情人,黎妍。我们暂时还不够契合。」嘴上嫌弃,却回之以吻。「我喜欢的正是你那被压抑的另一面,BLACK SWAN。」
  听到他没放弃治疗,她反而觉得大难不死,「我以为你要甩了我。」
  「呵,跟你做爱会上瘾。」
  「龌龊!」
  积压的不甘和愤怒星火燎原,妍抄起枕头蒙他胸膛,谢景渊嘲她连进攻都那么轻柔,还以颜色,双方寸土必争,最终变成枕头大战。起初妍还可以凭借往日跟室友打闹的经验压他一头,可毕竟体型差距在那,谢景渊以摧枯拉朽之势战胜她。
  「好了好了别掐我,认输认输。」
  「做吗?」他威胁道。
  「做!」
  她滑落得如此之快,主动张开双腿。他也很配合地没浪费时间,干脆利落地接吻。妍投其所好换了他喜欢的甜腻香唇釉,平时忽略不计的味道在接吻时伴随始终。他喜欢激烈的深吻,蹂躏她的神经,几乎要钻进喉咙,使得她呛到要咳咳不出来。
  躺倒在床,视线如此模糊,只能凭感觉感知他的存在,听到套子的包装被撕掉,一步一步迫近。他象征性地问『可以吗?』,妍只是稍稍动了与枕头粘连的头,盯着天花板的水晶灯,不知在想什么。
  虎牙擦过乳晕,手也不闲着,勾抹、逗弄花蒂,性事的刺激有种恒久的新鲜感在,她也一样认同。她闭紧双眼,潜心感受每处细节变化,指腹擦过外阴,痒意驱使她专注于体感,被他试探又挑衅折磨得发疯,最终沉浸广袤的海。他故意用乏善可陈的前戏,始终控制快感的临界点,迫使她流更多的水。到她哀求为止,这一切已经太迟。
  谢景渊的耐心用在蹂躏她的神经,丝毫不在意她的愿与不愿,她的挣扎、反抗、欲拒还迎都构成诱惑。按住她,疯狂侵略,看着她的苦苦哀求,急促的呼吸既像抽泣又像呻吟。这个动作让他借了点力就插到最深处,舒爽、紧致,牢牢牵制住他。
  妍,你真美,我很喜欢你,远比想象那样喜欢。
  她一句话也没听进去,她从不在意男人在床上说什么。
  无外乎侵入到占有,只是比之前要焦躁得多,酥麻感来得如此之快,难以置信,几乎令放松下来的身体再度紧绷。疲惫的身躯被唤醒,不由自主地跟随着颤抖,腰间因而有些失重感,所有的感觉都用来体会性爱。交合处细微水声,到潮水漫开,用不了几时。半夜困倦感被性爱的刺激冲刷掉,她像个职业的AV演员那样,极度谄媚,目标就是榨干他。
  情欲的激流深陷为漩涡,连番的撞击犹如堕落于孽海,无尽挣扎。体力殆尽,身体灼热与灵魂的轻盈伴随始终,后背被薄汗覆盖,体内痉挛的感觉不能再真切,而他的动作还在不断刺激。
  哪怕最后的最后,他也要折腾她换动作,要她求他。而她很敬业地坚持演完,才结束这荒唐的一切。
  演戏结束她才抗议,「你再这样,我要加钱。」
  其实他的动作不粗鲁亦不绅士,可如果单纯是以做爱为全部工作内容,谁又能经得起天天半宿折腾。当情妇当妓女的人大概率最受不了欲壑难填的人吧。
  「我们睡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过来,我还嫌做少了。」谢景渊同样要维权。
  「付出的代价太高。如果是一周一次,可能不会觉得怎么样。但如果经常这么做爱,做一晚上,那真是糟透了,我宁肯找个三分钟的阳痿老男人,少点肌肤接触。」黎妍话脱口而出,说完即不可追悔。
  谢景渊一窒,倒是也没太生气,只是略带不满反问:「妍这么希望我是阳痿老男人?」虽说他全然不担心这方面,但被情人拿来无情对比,颇为懊恼。
  当着男人的面说阳痿,可能太恶毒了。她连忙否决:「没有!我只是说说。」
  「就算阳痿,我光用手就能让你高潮。」他咬到锁骨,动手动脚。
  「……有点恶心。」妍白了他一眼,只说,「谢导!给我加钱!」
  「那我们签个协议吧。」
  黎妍点点头。
  洗漱完,半夜十二点,谢景渊把早就准备好的协议给她。黎妍扫了一眼厚度,完备程度恐怕是改稿多次,由专业律师团队反复修改的,条款如此之多,看得令人眼花缭乱。再如何专业的人,也很难一条一条探究是非缘故。
  二人对坐,以摩纳哥公主月季为界。
  「我要为之前的草率道歉,先前的价格太有辱你了。」他还自嘲了下,大抵是因为同等价格在市面上都买不了几次,所以颇有占便宜愧疚的意味。「于是我改主意了,我要聘你当『生活秘书』。为免不必要的纠纷,这个职位足够证明我们的关系了。」
  生活秘书相当于正式情妇,他的态度无疑是法国国王册封王室情妇的傲慢。
  「哦。谢导你是怕我像网红庆珊勒索演员吴谌那样,勒索你吗?您大可放心,我完全不想付高额律师费花时间精力跟你的团队打官司。」
  谢景渊对这些极了解,笑意阑珊。
  「不,有前车之鉴,这种关系如此之危险,想来你再清楚不过。如果你以『敲诈勒索』罪名送我进监狱,我毫无还手之力。恐怕余生在监狱里除了怨恨和诅咒,什么都做不了。」
  「你把我想得太狭隘了。」
  「谢导应该听说过一句话:永远要以最大限度的恶意去揣测上位者,但即便这样,人性之恶还是要远远超出常人匮乏的想象力。」黎妍对谢景渊的了解尚不足以放心,必须加以警惕。
  「你很直白,无情一语中的。如果影视剧能有你一半坦然,或许就能用弥足珍贵的真诚博得些票房,而不是营造数据值景气。」谢景渊端坐,「然而你的博弈论放在我这毫无用处。你这么敏感,这么自卑,脆弱得会让人想毁掉你。瞧,你几乎快哭出来了。」
  眼瞳中的秋波涌动。
  「没有。」
  这是身份阅历的巨大差距,她有一种不败而败的失落。
  「要我帮你擦泪吗?」
  「我根本没哭。」
  谢景渊越过蔷薇界限,擦掉她眼角的泪。
  「红着眼睛就像兔子,很可爱啊。」
  「可你是蛇,蛇吃兔子。」
  谢景渊走过来拄着椅背,一切尽在他掌握。他露出一丝得意,「言归正传,我想你会接受这份待遇优厚的工作。」
  「当然。」这一次她很果断地签完字,工整地写出黎妍二字。「AV女优也好,契约情人也好,我只想要很多的钱。」
  他抱起她。太晚了,我们去睡觉。
  睡前,黎妍深深吻他,索要极多。其实他们都互相被外貌所吸引,清静、齐整的外表,无人不向往的美好。只是她希望自己能离他远点,最好是有个自己的房间。
  「哎,谢导,我……您能不能给我个单独的房间。」
  「不能。」谢景渊翻过身不理她。
  黎妍也学会画大饼,「我要是搬过来,东西没有地方放怎么办?都堆你卧室?」
  「也是。但放杂物间就行了。」
  「……唉。」
  谢景渊喜欢她吃瘪的样子,「妍,你撒娇说不定我就答应了。」
  她窜到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声,有种心安之感。「景,求求你啦。」
  「好吧。」谢景渊看在她撒娇的份上才勉为其难同意。「次卧和起居室给你。你喜欢就好。」
  他非要吻到她睡意被驱散为止,诚心害她不得安睡。
  她合上眼睛时才想起,她本该回公寓的,本该把课题论文写一些的。知识、信仰、道德都剥离身躯,自己现在只想着睡觉。想着明天又会是新的一天这种充满希望却又是悲观主义者和失败主义者时常拿来当借口的话。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7/31 16:06:20

16:漫谈
  搬出丽山,入住顶层。窗外是中明铁塔和摩天轮,破晓时分,未关闭的灯光熠熠。黎妍眺望到风景,即使犯恐高症,目光游移到街道,景观对她有种天然的吸引力,也想去感受真正的自由。可窗子阻挡着,她的指纹清晰地按在玻璃上,她清楚,阻拦她的不是一道窗,而是自己对死亡的恐惧,永远无法熄灭的求生欲望,以及……
  在投入死神怀抱之前,她想真正地活着。
  对于这种可怕的想法,她不想忏悔,哪怕曾经被教导:「天主是我们生命的最高主宰。天主把性命托付给我们,我们无权擅自处置我们的生命。(天主十诫第五诫)」
  洗漱完,准时晨间祷告。
  妍以前一直住在非常狭窄的小房间,看翻译的著作里面写起居室以为是卧室,看了这房子的设计才第一次知道起居室是个私密性的客厅。设计师把它设计成卧室与外界的过渡地带,隔绝外界的打扰。
  她没空嫌弃自己孤陋寡闻,毕竟这属于人生经历中的意外。凭一个房间很难制造安全感,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当初提出要个房间,权当作「恃宠而骄」。
  谢景渊敲敲门进来,「还满意吗?」他对亲自把关的设计颇有信心,奢靡与浪漫是他的美学。玫瑰调与象牙色带来视觉上的繁美和辉煌,而实际上居住却是温馨舒适又宁静。也正是这间设计得很适合女性居住且离主卧最近,所以才让她住这里。
  「非常好,谢谢你。」她迎上去,「早。」
  「早安,妍。」他帮她抚好略翘的头髪,「周一很忙吧。」
  「恰恰相反,我没课,考完剩下的考试,这个学期就结束了。」她答。
  「那正好,我上午也空闲。」最近很忙,难得休假,所以把剩下的补拍推给副导演。
  黎妍秉持敬业态度做了早饭,金主不作评论,默默全吃掉。他要喝咖啡,她也照做。正好厨房有咖啡机,她以前做兼职的同时有考咖啡师,做杯焦糖玛奇朵不是问题。
  「谢导喜欢焦糖玛奇朵,你偏好甜口?」
  「不喜欢甜的东西。」他喝咖啡毫无讲究,也不常喝,「除了美式,我一般只加三分糖。」
  「那甜食呢?」
  「很少吃,但你做的我会吃。」谢景渊眉头微挑,双眼紧盯她。他的瞳里囚着女孩的影子。
  好直白,她打寒颤,「我知道了。」
  谢景渊一直画分镜,为即将开机的电影做准备,整个上午伏案工作。
  黎妍在写课程作业,对于这种只差结尾和修正的作业,她拖延症发作,一直刷threads。大数据仿佛认定她喜欢情感话题,一直给她推荐婚恋、怀孕、出轨、离婚。刷到的高热度话题:出轨外遇;结婚生育问题;老公想AA或不想负担月子中心费用……无外乎都是道德和利益的矛盾,当然也有婚内强奸等案例。光看一条接一条的信息,很难有个好心情。
  令她记忆犹新的一条,内容是:男人恒久地赤裸裸看着那些纯良的女人。他们的眼神具象化地化作大手抚摸着良家妇女,内心的火焰驱使他们像毒蛇一样诱使夏娃们吞食禁果,势必要把她拉入泥潭,驯化成私有物。越是干净,越要玷污,看她沦陷,看她放荡。
  凡是为人所禁止的,必定是使人疯狂的。
  她可以一字不落把这段「至理名言」背下来。
  踏入AV业以来,迄今为止遇到的所有男人都是如此,他们迫切地掠夺着,野兽般要将她分食。而她除了尽可能不弄脏自己的灵魂,能做的只有像古装剧的妃子那般为了生存拼命争夺皇帝的宠爱资源,无论皇帝的爱是虚无承诺还是实质恩惠都要奋力一搏。
  用我的美貌诱惑你说爱我吧,即使最后通向的是幻灭。她说服自己为了未来去承欢献媚。
  笔尖划破纸张,偏偏人总是要在生存与自尊摇摆,如此割裂。
  她想到着,悲从中来,写道:哪怕我的锐气都会变成自取其辱,但我也不愿意自己的锋芒为人折损。
  *
  午间黎妍端茶到书房。桌面堆迭着手稿,有几张落在地面没人注意,她捡起来。想都不用想,名人手稿肯定很值钱。她以前就倒卖过谢景渊导演的电影的周边,赚了一些钱。画作手稿的价格一定会翻倍,挂到交易平台能让她赚个几千块。妍瞄了眼谢导,他肯定不会忽视她,所以安分守己地放回去。
  「谢导在画漫画?」她盯着画好的肖像,特写表情予人视觉震撼。
  场景、人物、动作设计都达到了很专业的水平,不评价艺术价值,至少他绘画功底深厚。
  「电影分镜。只剩下一些细节要跟团队敲定,再修改分镜脚本。」他摘掉眼镜,揉太阳穴,画图久了头疼。
  「这样啊。」一知半解。
  她倒茶给他,如她做服务生时那般乖巧。
  旁边有她在,谢景渊抛下工作,按捺不住心情,和她调情,被她无视掉。黎妍自认为是个无趣的人,生活空洞乏味。更不要说跟她谈剧本这么专业的东西,她连剧都没时间看,只能依靠朴素浅薄的评判标准说一下自己的观感。
  新电影的剧本非常简单,恋爱,分手,相忘于江湖。她这几年看了很多社会向,也打算换口味看画面唯美、剧情简洁的文艺片。当然,前提是演员美,演技好,制作精良,否则去看诈骗剧一点意思没有。
  「主角敲定了吗?」
  「暂定夏绘,是齐总推荐的。」谢景渊也不否认夏绘的天赋。
  「那我有点想看。男主是谁啊?」
  「英哲旗下的艺人,姜映霖。」
  当红组合Shining的队长,被粉丝公认为队内业务水平最高的卷王。思雯以前追星,推的是同组的莱拉。但即使姜映霖不是她推,也买了好多他的周边。后面被媒体爆料拜金睡富婆甩未婚妻,还以诈骗把未婚妻送监狱,以至于口碑褒贬不一。
  「一线顶流啊,可他不是被曝丑闻代言掉了很多。而且我觉得他……长得挺一般的。」他来她们大学时,她看到过近脸,长相最多就是秀气,全靠妆造hold,没有特别吸引她的地方。但说这话会被粉丝打死吧,于是求生欲极强。「也可能我眼拙。毕竟说208不好会侵犯名誉权。」
  谢景渊轻哂,「是挺一般的,泯然众人。」
  「啊,原来谢导也这么认为。」
  他拿出定妆照,笑眯眯道:「男二是帅哥哦,金赫凌。」
  「我没听过,新艺人?」
  「出道也快五年吧,综艺常驻主持人。SE内定的。」谢景渊介绍道。
  「不了解,但人很帅。」她喜欢五官精致无硬伤无死角的美貌,完全是抱着欣赏态度去看照片。「能不能改剧情让女主和男二在一起?嗑CP快乐。」
  他带着些玩味摇摇头,「不能。」
  「单纯美好的分手剧情也不错。独美!」
  谢景渊不安分地勾掉胸罩,丢出去,黎妍外面只剩下很透的上衣,「Kitsch,老套的剧情。」
  「难道性爱剧情就新鲜了?」她不满。
  「当然。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
  曲解文言文,明显满脑子黄色废料,把她气得炸毛,「太会强词夺理了。什么歪理邪说?未见好德如好色也。」
  偏偏他掷地有声地念叨:「食色性也,好色不淫。」
  互相盯了有半分钟,两个人噗嗤笑笑。她脸不红了,「景,我问个问题,你的香水是什么名字?」
  「噢,逐梦伦敦,你喜欢?」
  「是,是啊,很好闻。」
  「家里就有新的,尽管用。」
  「啊,谢谢你啊景。」她主动搂着他。
  「拿身体来偿还吧。」
  她没抗拒。
  「这次学乖了?」
  「总比你又咬又掐动手动脚好得多。」
  谢景渊失笑,吻着她的脸颊,「至少做爱是舒服的吧。」
  只是感觉累,没有很舒服。她无声回答。
  剥掉他的外衣,与他水乳交融。
  做完,她没有觉得疼,洗完澡之后立刻离开。毕竟上床只是生活中微小的一部分。
  谢景渊从后揽住她,抛出问题:「妍,你不开心?我们做爱不开心?还不舒服?」他声音轻柔,清晰沉静不掺杂音,一向如此。这也是她为之着迷的原因之一。
  「没有。」她撒谎道。
  但怎么能瞒过谢景渊,「我们上床的时候你都没怎么叫,之前我们做的时候你明明叫得很舒服。」
  妍气愤,「谢导,你真冒犯。」
  谢景渊笑说:「衣服脱了。」
  「啊?」
  谢景渊剥掉她才换好的外衣,「妍,跟我接吻好吗?」
  「你别这样。」她低头,「唉,谢导,我还有事。」她止住他的唇。
  「妍,我知道你跟我上床多折磨。你一直在忍耐,连性欲都如此压抑。」谢景渊指尖划过她的肩膀,腰线,他已经流连于她的身体。青春美丽,哪个男人都无法抵抗。
  她目光躲闪,迫不及待逃跑,「谢导,我真的要走了。」
  「可惜你要留在这。」谢景渊灵巧的手指已然划入她的胸衣,如初次见面,滑入她的乳沟,而不同的是,他这次变本加厉撕坏了衣服,差不多几秒钟后顺着腹部的肌肉伸进内裤。
  妍甚至已经开始习惯。「烦。」
  「妍,你已经有身体反应了。只是那么一点点动作,那里就湿了。跟刚刚机械式配合全然不同。」
  「我那么对你你也会的好不好!」她反驳道。
  「那就来诱惑我吧。作为你的报复。」
  妍抓住他的手,「谢导,你实在是太闲了。」
  「妍,调情的时候你认真点。」
  「……」
  她轻轻笑了,上前一步扑在他怀里,「景喜欢我这样?」妍的手向下探索,在那个鼓起的轮廓附近徘徊,「你动情了哎,景。」
  谢景渊抿笑,手更快一步碰到她的阴蒂,她那里极敏感,妍表情变化明显。起居室里,两个人厮混成一团,妍终究敌不过他,性事单方面被谢景渊拿捏。她呼吸乱得不行。他封住她的唇,她在索要他,手臂环着他的身躯。他长驱直入,进得如此深,妍颤栗不能自已。
  「呼,好累。」妍马上低头看下面,好在他戴套了。她不禁笑了,男人总是在性爱时急不可耐。
  「换个姿势好吗?」
  「不要啊,好累好深的。」
  「我还没射。屁股翘起来」
  妍跪下来可怜巴巴地摆出诱惑的姿势,谢景渊心情大悦,抽插起来极温柔,片刻间交合处漫出春水,妍沉浸这种感觉,配合他,追寻那种单纯性爱的快乐。他们才刚刚做过一次,谢景渊射过一次的阴茎无论硬度还是持久都远比之前强很多,炽热的东西顶撞着她,连带着碰到她最敏感的地带。他的阴茎很粗很长,撑开她的穴口,带有些弧度的肉柱还不怀好意撞她,每次碰撞她都舒爽至极,更不要说,谢景渊调情一流。
  妍忽然颤栗,能感受到交合处的潮水,原来她是喜欢和他做的。
  「景,你射出来好吗?我有些捱不住。」她语不成调。
  谢景渊哪里愿意轻易放过她,拔出来,让肉棒头端一点点试探她,磨蹭她的阴丘,带有凸点的安全套头端更是邪恶地碰着她的腿心。两人的动作在镜子里显得尤为色气,妍累了些,放任他乱动。
  她沦陷了。本来以为被男人的污秽触碰会是件很恶心的事,但是极富技巧的触碰惹得她心生异想。
  只在外面寻索,存心惹她。怎料到妍已经欲火难耐,打开双腿,故意让他的阴茎钻进去。谢景渊几乎是把她按在沙发操,动作虽看起来侵略性极强但结合的地方却是温柔爱抚。细水长流,等妍想要猛顶的时候,无声呼唤。谢景渊冲刺进到宫口处,射出浓精。
  「嗐,你好会折磨人。」
  「抱歉抱歉。」他笑着清理收尾。
  「真的要回去了。」她流连忘返,边说边回味,恋恋不舍。
  「我送你。」
  *
  妍翻开时尚杂志,里面介绍的全是当季流行的美妆产品,虽然是去年出版,但模特的打扮是她很喜欢的休闲又优雅的风格。以前一旦有点积蓄,她就会买新出的粉底、唇膏、眼影……从开价日系Canmake、Kate到负担不起的MAC、Guerlain,哪怕自己用不完也要买。想着想着,她笑了,人总是要有点喜好或兴趣或狂热,会执着于弥补缺憾。
  像自己大二时无论如何花钱也要上手球课(Handball),尽管挤占打工的时间也在所不惜。爱好只是抚平长久的痛苦,而人终归是不能缺少精神支柱,即使代价如此高昂。
  思雯刚刚帮学姐们整理东西完事,回来说:「两个学姐都在打包行李,应该要搬出去吧。新租客会是什么样的人呢?」
  医学院学姐要去美国,下个月就要飞到加州。住在朝北次卧的学姐答辩通过,领了证书,忙着打包行李,她和思雯跟她同一屋檐下却不是很熟悉,她跟男友处于半同居的状态,一般也不会住公寓。
  「不知道啊,希望是个好相处的女孩子。」黎妍摇摇头。
  「妍妍,最新一期的《ENAMOR》你也买了啊啊啊!」思雯跟她拍手。
  「对,我超喜欢封面模特的,那可是——」
  「全宇宙最可爱最中二的炽天使。」异口同声地喊出口号。房间里荡漾着女孩们的天真笑声。
  思雯继续翻杂志,「资生堂心机新出的粉底液很好用,一点也不浮粉。」她跑回房间拿新买的小样跟她安利。
  黎妍在手背擦了一下,「好用哎!拿了薪水我可以买买买。」
  「嗡——」手机震动声。
  「你好……」
  「黎妍,最近生活还行吗?没事回来几趟……行,没什么事挂了。」
  来自寄养家庭的冷漠关切,她也只有嗯嗯啊啊应付。她当初来到这户人家不仅是服从社区和教会的安排,还是为了自己以后能出人头地,可这个抉择并没有效用。后来的确进入理想中的学校就读,现在离毕业只有一年,可对这一路走来如此困难。
  「那个,妍妍,你在想什么?」明眸凝视着她,凝视到她心虚不已。毕竟她们只知道她出身平平,并不知道她一直以来的生活环境,以及现在周旋于各个男人的身下。
  「在想我的兼职、我的老板。」
  她谈笑风生,用精致的谎话编织者一个个虚假又真实的形象。世上从来不缺乏偏爱服从性测试的上司,也从来都不缺要求花样百出的老板。人类讨厌比自己高一级的人是纯粹的本能反应。
  「忍受刁钻上司的牛马生活,唉,下个月我去实习也会这样吧。」
  「嗯……但不至于吧,实习生除了端茶递水,那就是打扫卫生?」据说以前在法院的实习生是这样度过三个月实习生涯的。
  「但愿啦,我爸妈已经帮我找好工作,在市政厅附近的律所。」思雯找的律所是由几位名扬海内的大律师开设的,能进入这个圈层以后前途无量。
  「好棒啊。」
  「很快就毕业了,妍妍你要去读研还是工作?」思雯满眼期待她的未来打算。
  「不知道呢,也许我会去国外看看。旅游也好,至少让我看看外面是什么样子。」
  「啊,我记得你初恋男友是外国人,他跟你说了很多国外的事情吧。英美、欧陆,都是很好的地方。」思雯遇见过他,一米九的帅哥,灰色的瞳孔令人印象深刻。
  「是啊,我很羡慕那样自由的生活。」妍好像在畅想自己不可能拥有的人生。
  时间一晃而过,丁思雯用MAC子弹头给她补妆,哑光豆沙色口红很不适合,但却有种别样的感觉。她懊恼道:「口红的颜色好像深了!」
  「我觉得好像可以的。」实际上黎妍对美妆的颜色敏感度不高,尤其是摘掉眼镜,更模糊了本身的颜色。「哦,对了,『朋友』给了我瓶香水,可以试一试。」她从包里拿出香水瓶,明明她非常讨厌过浓的花香,可好奇心还是驱动自己向谢景渊撒娇索要。当然对他来说只是顺手给了她。
  「逐梦伦敦,还是100ml的正装!?我之前种草过,但价格有点贵。」
  「哈哈,其实我是疑问名字为什么是Her London Dream,可是实际上闻到的只是一股奢华到糜烂的香味。」她连带着吐槽谢景渊爱女香。
  「奢华到糜烂,我没觉得啊,还是很清新的。」
  妍把香水放在置物架,以前收了男友或者其他人送的东西自己都会挂在二手市场卖掉,但谢景渊的东西她决定留着,等到和他分手的时候再卖掉好了。100ml能用好久好久,人与人的关系消亡之后,香水也依然用不完。
  「对了,我去看了《Prima Facie》,剧情很震撼,性别与法律恰好是当下的热门话题,毕业论文我就打算写这个了。」
  「唉,我还没想好要写哪个方向的,可能会写辩护?也许我以后会做个辩护律师也说不定。」她嘴上这么说着,实则对未来毫无信心。
  「色情业一直都是热门,只会越来越热啦。据说我们组的课题就是这个。」
  「呃,的确,如果写这些的确文思泉涌。」源自亲身经历。妍想起来:「思雯你提醒到我了,我记得有个大火的纪录片《街角》,拍摄的就是晋华吧?」
  「对啊,当时我们还在电影赏析课看过。但是一部长达十个小时啊,全看完那简直是太费时间了。」思雯还笑当时上课的时候不少人都看睡着了。
  因为这部作品几乎没有作任何评判,仅仅是拍摄红灯区的人事,从性工作者,到靠性产业吃饭的人,再到生活在红灯区的孩子,看完就会被贫困和骯脏冲击而产生抗拒。但这也是她第一次听说谢景渊。
  「谢景渊导演的作品,他不是要来我们学校吗?对红灯区的看法问问他本人好了。」她开始后悔跟他做爱做到忘乎所以,应该问他的。
  哪次明星来都是人挤人,思雯摇摇头,「到时候人山人海,天龙人怎么可能会关注我们,不如试着给他发Email吧,虽然也是石沉大海。」
  黎妍耸耸肩,表达无奈。其实与其问谢景渊,不如问开AV公司的齐明舒,但前者可能还有周旋余地,后者完全没有开口的可能。她设想一下,或许齐总会这么说:红灯区的女人没有所谓性同意可言,她们只要签订协议就是商品,而被购买的服务自然也不涉及愿与不愿,只要张开双腿就足够了。
  凌晨一点,夏日的雷声惊醒了她们。夏至如约而至,这是一年中白昼的日子,也是宣告黑夜将占据上风的日子。兼职使得出格的生活重回正轨,而生活还要继续,她还有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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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7/31 16:20:43

17:蹂躏
  拍完三部十五分钟的影片,在SE公司的新手保护期正式结束。接下来,负责的秃头主管希望她多接一些,比如SM、3P等收益较高的片或者直播,她都以学业太忙为由拒绝了。
  拍摄工作进行中。
  一身休闲服的黎妍推门,微笑地说:「你好,我是柔风。」这一次拍剧的角色名用了她的艺名。
  男人先是惊讶一番,啧啧称叹,再是堆满笑容,「嘿嘿,柔风小姐,你比主页照片里的美多了。」他贴过来闻她身上喷的香水,一脸满足感。「你这么漂亮,一定很受欢迎吧。高档的地方就是不一样。」对手演员是个已经入行两年很有经验的前辈,行云流水地壁咚,毫无保留地乱摸。但当他要接吻的时候,她根据角色不接吻的设定,很委婉地轻推他。
  「对不起,何先生,因为店里的防疫规定不能接吻的。」她双手合十祈求他原谅。
  「哦?那就让我做点别的。」
  男优毫不留情地压倒她,扭作一团,在床上任由他为所欲为,让她被打满足观众眼欲。镁光灯过于刺眼,但男人的阴影使眼前骤然黯淡,粗糙的手指仿佛能将私处磨出血,满怀恶意与玩弄地捅入甬道内,不给她一点缓冲机会,多亏事先抹了很多润滑油,否则不敢想象自己要受多少工伤。直勾勾捅进去的两指根本就不存在调情的意味,除了力度很大,视觉够刺激以外,没有所谓的乐趣。而她也只是按照SE内部的发声教学材料机械性地叫唤,当然对于屏幕另一面的观众足够悦耳。
  五分钟,男优几乎用尽手段做前戏,揪着乳房不放,清脆地拍打,至于乳交可能是相对还好点的动作。她数着一分一秒,忍着粗暴的行为。
  「小穴这么湿了,骚货。跪好了!」清脆地巴掌落下,疼痛感把她辣醒了,她还有几句台词没说。
  「何先生……求求你,快给我,人家好想要嘛。」她边说边觉得恶心,可话音未落,撕裂的痛感传遍半身。动作愈发过分,加上粗鲁的扯头发展现男人的掌控欲,她差点哭出来。只能说还好摄影机不会对着她的脸,也不可能拍到脸。
  到下个动作,她的感觉只剩下痛感,然后是无尽的麻木。
  「操起来真爽!」
  「不要……」
  突然间出现了剧本以外的的内容,被掐脖子导致短暂的窒息,男优摘掉保险套,喷出的液体使得她骤然绝望如同死去,后面几乎被折磨得失去意识。导演刚一喊cut,她就干呕不止,拿衣服,跌跌撞撞的走到卫生间呕吐,想把那些恶心的东西全吐出来,吐了几分钟,直到最后嗓子里满是灼烧感。扶着洗手池,身躯起起伏伏,那是绝望感作祟与求生欲自救碰撞,再抬头她的脸庞两行泪水。颤抖的手拧开水龙头,扑着水花,将自己洗干净,漱口水也浪费半瓶才稍有好转。
  她失态了。就像她第一次面对齐总那样,就像疫情时迫不得已跟一个老男人睡一觉。她沦落为他们的性爱玩具。
  「妍妍,还好吗?」萧祈恒给她递水,「宋存宁被归到霸道系,说是野蛮还差不多。你真辛苦。」对于容易受伤的工作,分寸很重要,宋存宁如此折磨一个新人,让本来作为冷眼旁观的看客,都难以忍受男优的举动。
  「别的都能忍受,就是他快把我掐死,让我以为死定了。」她摸着自己的脖颈,再合作一次怕是会性窒息死在床上。「谢谢你的水。」她慌忙地拧开瓶盖,咕嘟咕嘟灌下去,水的缓冲使得食道好受些。
  「下午还有工作吗?」
  「还有一场戏。」
  「安排真糟糕,推掉吧。」
  「我还好。忍忍应该能行。」她缓缓,再忍耐一下就好了。
  「那我走了,拜。」萧祈恒拍拍她的胳膊,果断走人。
  没有胃口,午饭一点都没吃,黎妍就用时间复习最后一门考试。过了考试和假期,只剩下最后学年,她就可以找一份正式工作。也许现在是可以忍耐的。
  在更衣室发现后背有些指痕,只能到化妆区用遮瑕膏一点点覆盖,以免影响拍摄进程。除了之前被油腻老男人强迫的时候弄伤,再就是这一次,只是没想到这么暴力,想都不用想,以后受得罪可能还不少。
  又一场性爱过去,筋疲力竭。
  「主管叫你。」然后那位女优跟她打声招呼就走了。
  走到主管的的办公室,敲敲门。
  「请进。黎妍,我等你很久了。」
  「您好。」她跟秃头主管不熟,她只知道他姓李。
  李主管推眼镜,露出一副中年人自以为是的气派,他的扫视给她感觉极不舒服,和初次见齐总有「异曲同工之妙」,自己为能对别人妄自下达审判,实际上只是贴牌商品的机器。于是没有感情的慰问:「脸色真差,工作很辛苦吧。」他叫助理倒茶,之后就让其走人。
  「现在是下班时间,主管有很重要的事?」黎妍眉头微蹙。
  「其实我找你来有些私事。」
  「嗯。」
  「大学生兼职在SE不少见,但跟娱乐圈产生交集肯定会使SE声誉受损。我只是来确认你是否有这种行为。」他的话委婉却充满讽刺。
  他没把手机上的照片给她看,但扫一眼,她就知道照片上她和谢景渊搂抱,只拍到了男人,但没有拍到她的正脸。
  依照谢景渊的影响力,这种照片不可能公之于众。只可能是齐明舒要控制她的要挟。可笑。
  大脑飞速运转,立刻选择否认:「对不起李主管,我从未跟娱乐圈的人有联系,我也只见过谢导几面,他人很好,但我的印象仅限于此。」
  他说了长串体面话:「公司的形象固然重要,但我们也要保护女优的权利,抵制工作范围以外的性交易。要知道公司是绝对禁止女优做援交,针对公司规章制度中明确的违禁行为,一旦发现,不但会终止合同,也会诉诸法律。我相信我手底下的人应该很清楚事情的严重性吧。」简言之,你给我收敛点,你是公司的人。
  「我很清楚,这些都是写在合同里的注意事项。」黎妍笑了笑,无论是她还是谢景渊都绝对不可能承认这种关系,而且几乎不可能被媒体曝光,所以东窗事发的概率极小。
  「为了公司利益考虑,与社会名流交往往往具有风险,何况是一个从大洋彼岸过来的名人。之前就出现过经纪人和女优的职场恋情,最终以女优赔偿公司巨额违约金收尾。」
  距离上的遥远,告诉她不要妄想。违约金的数字更警告她,不要轻举妄动,只要听话就好。
  「我明白了。」她点点头。
  无形拷打她一遍,李主管岔开话题,「嗯,黎妍,你的经纪人公司已经有安排。作为新人拍的片子数据很好,所以目前把你定位为重点发展对象。」
  对不起,我压根不想当什么发展对象。她内心腹诽和吐槽不止。她完全没有出名的欲望和必要,只要有钱交学费,有钱生活下去,她没有其他的要求。
  「谢谢。非常感谢公司。」她词穷。
  「程梵琳女士是一位非常出色的经纪人,过去她也是一位演员,当然她也有着丰富的经验以及人脉,所以以后你的工作任务就由她来安排。」
  「好的,谢谢主管一直以来对我的关照,我会继续努力工作的。」套话,黎妍甚至都懒得说长句。只希望未来这位经纪人不要给她安排重体力劳动。
  今天是星期日,她还要急着回公寓准备周一的研讨课和周三的考试,尽管现在已经没课,考试内容也复习完,但她还是要为排名和奖学金尽可能取得高分。
  在电梯里遇到齐明舒,黎妍礼貌性问候:「齐总好。」
  「好久不见,黎小姐。最近还好吗?」
  「还好。」
  外人面前黎小姐,独处时妍儿。完美体现称呼之功能性。
  出电梯人散开,他才说:「妍儿,你变漂亮了很多。」
  她满脸尬笑,「谢谢你。」实际上工作后严重脱妆,不得不卸妆,现在完全是憔悴的素颜。
  「现在是下班时间,没必要这么紧张。」
  她想起那句台词:工作时候称职务。换言之,难道下班的时候就能直呼其名吗?
  「嗯……」
  「妍儿,有选择经纪人吗?」
  「刚刚有分到。应该是一位很优秀的女士。」她完全没见过。
  「嗯,别担心。程小姐将根据你的角色定位,帮你做商业化推广。根据她提供给我的计划书,未来你的工作不仅限于AV,还会涉及直播、短视频、短剧等。」他说。黎妍以前完全没发现他语调很平缓,并非故作低沉,只是给人一种做作的和缓。
  「唉,这,可是当初签合同,只是……」
  「这些是协议里的内容。我想你有看过。」
  合同虽然有写工作范围,可是面试时HR明确说过兼职工作内容就是拍AV,或许是老板自作主张。
  「你的潜力有目共睹,公司未来将为你制定发展计划,会最大限度挖掘你的商业价值。你的经纪人团队会负责处理业务,以后工作上请与他们多多沟通。」齐明舒说了一水的废话。
  什么商业价值,她真的很无语,「谢谢齐总。」
  「你可以叫我名字,我不想私人生活也被工作侵入。」
  「那这样,齐先生,我还有事要回学校,天色不早了,您也早点回去休息。」她转身就要走,胳膊却被他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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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7/31 16:36:33

18:媚女
  温度忽然跌到冰点,像龙一般深邃的眼睛,自始至终盯死她,把她当成嘴边的兔子。夏日的冷气不知怎么地,冷风吹得她后背发凉。从第一眼起,她毋庸置疑地极度讨厌他,权力不对等之下的强迫,还是偶尔不着边际的讯息。
  「建议你做祛疤痕手术,尽管平时不明显,但在观众眼里很刺眼。」
  小腿内侧有块明显的烧伤痕迹,那是童年时玩伴恶作剧造成的意外伤,到现在疤痕已经变淡,如果不是他提起,她几乎忘掉。「噢,那个……已经颜色很淡了,还要做手术吗?」
  「嗯。尽量。」他话没咬死,介于做与不做之间的模糊不清,未免有种没话找话的嫌疑。他像是天然的上位者,随便一句话都左右着别人的想法。
  那就是必须了。她先替钱包一悲,点点头,「好的。」
  齐明舒拍拍黎妍的肩膀,「我还有饭局,拜。」
  「拜……」最好再也不见。
  *
  回到校内天色尚早,日光充足,气温舒适,正适合埋头苦读,离日落还有很久,嘉敏和思雯约她到图书馆「临时抱佛脚」,看最后一门考试。
  「主观题很难,真的是最讨厌的考试啊。而且成绩构成是期中30%加上期末70%,靠期中成绩连救都救不回来。及格万岁吧。」思雯抓头。
  「难度应该和去年的考题差不多。嗯……」嘉敏看iPad的电子资料。
  「快复习吧。」黎妍劝思雯快看书。
  图书馆坐一个小时,丁思雯趴桌子宣布躺平,密密麻麻的法条文字像爬虫一般钻心蚀骨。顷刻间她就坐起来,「七点了,我们去买奶茶吧。」
  「我也去。」嘉敏整理好桌面,「妍妍要去吗?」
  黎妍拎着从寄存柜取出的阿迪包,面带无奈地解释:「嗯……帮我带一杯茉莉奶绿吧。我去给张学姐送东西。」
  「啊?听说学姐要去国外交换,原来是真的,她退租了?」思雯讶异。
  「嗯嗯……是吧。」
  那位天天熬到深夜、活人微死的医学院学姐拿到了UCSF的offer,因此这半个月一直在打包行李,下个月就要搬走。虽然平时碰见她的机会很少,但黎妍记得她为人很好,有时会给她们带生巧吃。突然走了总感觉空落落,但又真心替她去理想学校而高兴。
  骑车回到公寓。意外发现公寓的门大开,客厅里竟然站着一位陌生女子,美丽绝伦,浑身散发着成熟性感的魅力。她看到黎妍,笑道:「你好,我是新来的,以后我们就是室友了。邵柔仪,主业是编辑。」
  「黎妍。欢迎。」她跟邵柔仪握手,突然间来了个新人有点让她措手不及。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看了眼她的手臂,原来是被人捏的地方,已经发青,有些令人心疼,女人亲切地问候了句。她问:「邵小姐,请问上一位租客走了吗?」
  「嗯,她要赶飞机,所以留言说,如果有人送东西,快递到付寄到她家就好了,其他的杂物也可以扔掉。」邵柔仪把话转述给她。
  「呃,好吧。」伤脑筋。
  「等那位临毕业的小姐搬走,以后这里只有我们三个人了。」
  「哎?」
  「我把另外的房间包了,因为是我姑姑的房子,所以给了我房租优惠,我不想人太多就把另外一间也租下。哈,虽然是亲戚的房子,但还是要照常付租金啦。」
  原来邵柔仪是邵教授的侄女。说起邵教授,黎妍还要特别感谢她把房子以低价租给她,不然她可能要住在六人间或者八人间甚至是男女混住的青年公寓。
  「好厉害。」她羡慕她有工作又不愁钱的生活。
  「没有没有,我只是打工人,之前我住的地方要坐地铁7号线再倒3号线才能到公司,每天通勤至少两个半小时,大部分时间都浪费在路上,而且很累很累。现在的公寓离上班的地方只有一条街的距离,步行十分钟而已,住这里又不用天天早起,所以多付点租金也没什么。」她边说边用咖啡机煮咖啡,「喝黑咖啡吗?」
  「谢谢你。我不用了。我还要回学校,拜拜。」
  *
  喝着又苦又涩的黑咖啡,邵柔仪的一天总算平静了。跟丈夫无休止的争吵,工作永远处理不完的烂摊子,乱糟糟的人生没有一丝喘息的空间。闭上眼睛想起老公手机里的聊天讯息,色情又露骨。他对情妇说:吃多少木瓜喝多少牛奶才有的胸部,好大;下面好粉好紧,我要看着你的嫩穴,想吃你的淫水;能给我爆菊吗?我老婆从来不让我碰那儿,开房前戴个兔尾巴肛塞,我要检查。
  诸如此类,她甚至觉得有点好笑,男人出轨从来不需要原因理由,一个眼神,一秒心动就是上床的原因,她完全不需要抓奸,光是女方传给她的裸照和色情影片都有10G。床上五分钟的男人,要出轨也就是分分钟的事情。拉扯两年左右,她对男人的背叛已经麻木,男人也对她的不忠感到羞耻,各玩各的婚姻,当然要考虑如何让自己分到一大笔财产,然后断绝关系。
  她喝咖啡不加糖不加奶,永远吸食苦涩的黑暗。没有原因,习惯而已。那个女孩没在意她卧室开着门,而床上是散落的情趣用品性爱玩具。
  黑丝袜,低胸裙,金属锁链。以及潜藏在深处隐约响起的跳蛋。她调的自由模式,时不时会触发点惊喜,她太沉迷这种感觉了。一碰一碰,高潮完每一下都是新的刺激,是折磨,是刺激,是痛,是爽。每到背德的时候,她就会暗自窃喜。
  「喂,宸瀛,我已经到公寓了。」
  「我在楼下。要我上去吗?」
  「嗯……好像不太好。姑姑说为了保护小女生,绝对不许男人进里面。」她小啜一口咖啡。
  「喔,那当然要遵守原则。」
  门铃响了,开门。真应了那句,凡是被人明令禁止的,都是令人疯狂的。何宸瀛放下行李箱,「放哪里?」
  「我放卧室好了。」
  「走吧。」
  「等下,」尽管开着门,她依然去亲他,「我忘带睡衣了,把你的衬衫借我怎么样?」她很用力扯领带,打结太死,不仅不会解开,相反还会勒紧脖子。
  他似乎对痛满不在乎,「宝贝,我们去酒店再说。」他外在优雅矜贵,显得像正人君子,翩翩绅士,只有她知道他爱极了在床上的疯狂,具有无法使人想到的反差感。
  邵柔仪贴近他的脸,笑意盎然,「再不弄,我就高潮到没力气了。」
  砰一下关门,「我还没有下流到跟你在多人合租的公寓里苟合。」
  「哼!」
  她把气全撒给行李箱,男人这才把手揽在她的腰臀处,细腻又带劲道地抚揉,时而拍一拍臀。唇舌交战,口腔里的津液藕断丝连,如同放浪形骸的二人纠缠一起,一同被欲望尽焚。
  女人跪下来,双眸异常有侵略性,仿佛倒反天罡,他是她的裙下之臣。隔着层西装的布料用舌细致地舔突出的地方,根本不能再熟悉那里,她的有节奏地舔那根被束缚在裤内的东西。埋在身体里的跳蛋忽地加大频率,无间隙地敲击她的淫豆,敏感的身体微微颤栗,她不小心在他面前出了纰漏。
  乳房被捏又被拧,只听见男人冷声说:「宝贝,你想被人看到那里湿了一团吗?」
  她习惯用牙齿帮他解开,悦耳的拉练声,随后是她轻盈地吸舔。嘶嘶响声,即使女人口技再好,何宸瀛仍旧无动于衷。只是如此他绝对不可能被诱惑到跟她上床。霞光灿烂却映不到室内,玄关反倒成了黯然的角落。她卖力地舔遍他的根茎,然后一点点将湿淋淋的东西慢慢整根没入口中,贪婪地来回吸食。何宸瀛有洁癖,柑橘调香水,混杂着清淡的沐浴露味道,所以给他口交,也不是那么恶心犯冲。如果是他会舔阴蒂,但是她才不会那么便宜他,他只会舔一些无所谓的不敏感的地方。因此男人只是呼吸重了些,所以她双手开始捧着囊袋玩弄,又骚又娇。他注意到微微的振动声,问她要不要调频,女人只露出笑容拒绝他。在无意中,跳蛋已经开到最大的频率,但那种刺激感远远不能满足她的欲望,她渴望着他刺穿她,前面、后面。
  紧接下来她逾越边界,穿进咽喉,东西抵在喉部天然有种呕吐的感觉,只好闭气令其慢慢蠕动,喉咙的收缩使得男人勉为其难地愉悦地喘息。在她无法喘息的时机,跳蛋也切换成间隔吸吮,因为窒息身体而更加敏感,她甚至觉得腿间发热发湿。作为奖励,他大手抚摸她,她抱他很紧,巨龙也进得愈发深邃,把口中甚至喉咙填满,她可能流了点泪水,但仍然努力狂舔他的阴囊以讨好他。
  外面一阵嘈杂,察觉到声音,他抽出来,以吻封住因短暂窒息陶醉的她,把她嘴边的水舔干净,冰冷且霸道地拉起来把她带回现实。「宝贝,辛苦了。」
  咚咚咚——不合时宜地敲门。
  何宸瀛拉下点西装,面不改色地开门。
  「啊……你们是?」女生看到一男一女站在门口那么讶异。
  「新租客。」柔仪稍微弄了下头髪,踏上高跟鞋。
  「哦哦,原来是这样,我要拿点东西,过几天我就搬出去了……我没带钥匙,还好有你在。」女生瞥了眼西装男士,应该是她男朋友吧,看起来很高冷,不太好接近,反正跟她们那种学生不可能有交集。
  与男人无端的对视,莫名地,他的表情有一丝视她为眼中钉般的厌恶,但片刻间那种异样就消失,男人亲和地给她让路,「刚好我们也要走。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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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7/31 16:45:09

19:性奴(SM慎入)
  无论多想死,但只要能酣畅淋漓地来一场性爱,我愿意向死而生。她是欲女,可以跟很多男人同时上床以满足她的病态爱欲,但她也只是剎那的满足,随后就是空落落的伤感,靠酒精抑或是睡眠短暂麻痹自己,而清醒后又要面对新的难题,是自己永远爱而不得的绝望还是对钱的恒久迷恋和永不知足。她呵呵一笑。
  吹干身体,跪坐在床,无聊等着男人洗完出浴,把微电流指套戴在手上,毫无耐心地选个频率,想象着所渴求的阴茎插在里面,从慢慢试探到变本加厉的甚至可以说毫无节奏与节制的乱捅,蛮横地插进阴道,她不在乎捅或是被电,只想要爽感。可是为什么没有她想要的感觉?没有高潮?她自己都气笑了,频繁的高潮令她脱敏。
  「那么直勾勾地抠没有任何用处。」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出现在她身边。
  「像鬼一样。」她欲求不满地抱怨。被他看见淫荡的样子过于平常,所以她只会抱怨他没有声音。
  何宸瀛捏住她的手,「宝贝儿,脱下来,我来弄好了。」
  电流指套钻进去,丝毫没有异物感,反而像是常客般,指弯回勾稳准狠地点在她私密的嫩肉,忽然的电击把她电得一激灵,叫了几声,但这只是折磨的开始,他靠过来,体重半压在她身上,含着她的耳唇啃咬,仿佛知道她想要哪里却欲迎还拒,来回试探她欲望的底线。有频率的微电流虽然令人酥麻舒服,但对于她来说远远不够,那还远远不够,连她十分之一的欲望都无法满足。
  「想要?」
  「想要你的东西,给我。」邵柔仪渴求道。
  「太快了,不好。」他调高一个档位,忽轻忽重的电击配合他摸索着肉壁的手指,何宸瀛眼里只有这个被欲望吞噬的女人,她放荡、下贱、水性杨花,喜欢新鲜又长久的刺激,能跟好几个男人做上好几个小时。想到这,心生嫉妒地把乳夹狠狠夹在她身上,啪一声带嵌肉的乳夹痛得她一阵尖叫。低头又用尖牙咬肿夹红的边缘。
  「宸瀛,呜……」
  「宝贝安静,你只是我的性奴。你也只能说这句。」
  脖子被他掐住,他很懂怎么掐有张力能折磨又不会死人。甚至让她有着变态般的快感,「我是你的性奴。」她故意不去看他,夹紧双腿,让腿间电流更为有冲击力。翻开嫩肉,游刃有余地玩弄她。玩了三年的宠物,他现在仍旧有耐心,是他不厌其烦地开发她,带她到性爱盛宴里任由她放纵。到现在他们已经磨合得像一对正常的情侣,除非专门找私家侦探了解底细,怎么会知道他们的故事。
  弄出的汁液溢到掌心,「淫水越来越多。宝贝,你真是天生荡妇,我很爱你的淫荡。」他称赞她。
  「就算我淫荡,也远不及主人。你只有在分享我的时候最激动最快乐。」
  她在挖苦他。何宸瀛淡然一笑,拔出的手指轻轻抚摸她殷红的唇,她很爱鲜艳的草莓色,原生的纯色也是红润诱人,手指被她忘情地舔舐犹如夏娃贪婪地吞食禁果。过分美丽的女人会有种风尘感,但那也只是世人对她们的偏见。她和他都是欲望的奴隶,是性爱的虔诚信徒。她本来闭着双眼,如猫般狡黠地看着他,眼神拉丝,他认可她的笃信,两指在口腔内抽动,等她舔干净,又喂猫般让她舔手掌。
  「这次很乖。」他要她解开衣服。
  「因为我很想你啦。但是,宸瀛,我闻到你跟别人的猫腻。你又有新的宠物了?」她挑衅。
  「揣测我,想挨鞭子吗?我想想这次选哪里,腿肉、屁股?」他拍在她屁股几巴掌。
  「如果告诉我答案,捱几下不是问题。」她很甜地wink,主动把鞭子交给他。
  「好啊,我告诉你没有,会死不瞑目吗?」
  「信也不信。」
  柔仪说完手被铐在床头,何宸瀛坐在床边,慢慢地抚摸着鞭子。紧实的肌肉配着悠然的动作,自然动作色情,舔舐嘴唇,皮鞭穿过掌心,性的寓意再明显不过,她满怀期待。看似毫无根据的一鞭子落在胳膊上令她疼得喊叫。
  「哪怕是五星级酒店一样隔音不好,难道柔柔你要惊动隔壁的人吗?」他的声音比刚才所有话语都轻柔暧昧,「乖,安静下来,被我好好疼爱。」反差感再次袭来,那剧烈又热辣的疼痛啊。
  她泪眼婆娑,「何宸瀛你个大变态。」
  泪水被他舔掉,「难道柔柔感受不到一丝丝快乐?啊,抱歉,那可能是我下手太重了。」他冰冷的手抚摸着发红的地方,「发红了,那我换个地方。」下一秒,三四鞭子打在双腿,她一瞬间绷紧腿,紧闭着双眼。
  「啊……」
  她忍着不让自己叫出声,可那种痛感过于真实,长鞭在她身上留下自我厌恶的烙印,她无比痛恨着生活,无法解释的希望自己在痛与爽之间徘徊,疼痛之下,肾上腺素的激增,她开始对痛感产生别样的感觉,像以前一样,她总是沉迷那种习惯性地挑逗与憎恶的鞭打。她能感觉出来他打她的时候掺杂着不同的感情,因妒忌而忿恨,因奴役而放纵,总而言之,他们都在沉浸这场痛苦的筵席。疼痛惩罚她的罪孽,又使她有种新生般的体验,换血一般,让她得到短暂的慰藉。
  柔仪暂时从漫长的殴打中缓过来,两人深情对视,冷酷的君王和美丽淫荡的奴隶,她半跪下来,再度舔他的根,但这一次她很疲倦,疼痛让她甚至没法一直跪着,忍了几分钟作罢。屁股、后背也因此被挨了数鞭子,甚至肩膀也被他打到。他从不会打她的胸前,包括腹部,可能是疼惜她流产过,也可能是怕闹出人命,他只打在肉厚或是边缘地带。
  因隐忍而间断的叫声是为性爱调味的交响曲,绷紧与疏松切换的身体是交错的鼓点,而随着高潮到来,激扬音律又优雅又残忍,而这只是游戏的序幕。他的疯狂抽打慢慢缓和。暴雨变为柔和的细雨,他在爱抚她,只是用着与众不同的方法,她微微睁开眼睛,欣赏着他的沉迷与偏执,清亮的眸子如她的名字般柔情似水。他在设想她无比痛苦又窃喜,为痛苦之下苦苦挣扎的人儿,苦里面稍微掺杂一点糖分,人们就会像瘾君子般贪婪地吃那点带血丝的甜味。很遗憾,他绝对不会同情,绝对不会可怜被他恩赐鞭打的人,他只会玩弄她,玩到死为止。仿若北海道黑熊戏耍自己濒死又清醒的猎物,令她看着自己慢慢被分食,暂时放下攻击,给她喘息,给她求生的妄想,并给她沉重的绝望。周而复始,永恒地把她握在掌心。
  只有他可以支配她。哈哈哈——
  他打爽了,伏着她笑。
  「宝贝,你现在的样子真美,全身上下都是我的痕迹。」何宸瀛丢掉鞭子,爱慕着玲珑身躯。
  「会留痕迹吧,这次有些疼。」她不在意伤痕,只在意会不会留疤。
  他自信地比划,「我有分寸绝对不会留下痕迹。心理好受多了吧,柔柔。」这是他的安慰,是他垂怜她。
  「嗯。」她打个哈欠,后遗症是困倦,「你打我的时候,我又想起那个男人,我的老公,这么恨他的情况下,我居然下意识想叫他的名字,想让他救我出苦海……」她把她的想法告诉他。
  「我读到你的唇语念着他的名字了。记住,你是我的奴隶。只属于我。」
  柔仪的泪滴落,「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觉得自己很下贱,哪怕他那么伤害我,害我流产,我也忘不掉他的好。可能一孕傻三年吧……今年正好第三年,现在可能只是戒断反应。」
  她想起那个男人在她提出分居时,像平时一样夜半偷偷打开门锁,趁着她吃褪黑素熟睡,抚摸着她的身体,掐住她的脖子,一边说爱她不想她走,另一边又强奸着她的身体,而正是在那天晚上,她双腿内侧被血迹染红,她已经怀孕超过三个月了,孩子已经成型,如他所愿,孩子最终没生下来。
  再后面在她最艰难的时候遇到何宸瀛,他在危难之时拉了她一把,自此成为他的性奴,受虐狂本质暴露无遗,可她无可救药地迷恋着跟他在一起的疯狂,她喜欢被他有节制地粗暴玩弄,喜欢他冷漠地击碎她的幻想。
  「柔柔,你还记得第一次见面时,我对你说什么吗?」
  「你让我永远记住被你插入的感觉。」她对这句格外露骨的话记忆犹新,当年过于保守的她被他调戏得无地自容。现在想想,那时候太年轻不知道刺激是什么,如果是现在,命中注定的那一天他们一定会上床,很可惜当时什么都没发生。
  「不是。」
  「那是?」
  「那一点纠结的感情居然能让你终身难忘,那么只有痛苦和矛盾才能让你舒爽。」
  「是啊,可是……到现在我也没有那种解脱的感觉。」
  何宸瀛直白地告诉她,「因为你总是执着于我对你的痛。而忽视美妙的玩弄。如果你真想报复他,早就用你的爱和美将他打入十八层地狱了。呵,你那微不足道的善意压根不是我想要的。」
  「啊……你说得对。宸瀛。也许我像你说的,该钓个富豪嫁了,彻底忘记这些,过着富太太的生活。」
  「如果那样我早就不要你了。宝贝,你的眼中应该只有我。」
  「是啊,我是你的性奴。一直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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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7/31 16:51:58

20:手链
  何宸瀛解开手铐,把另一端锁在手腕,手铐是他们之间的纽带,「睁开眼睛,你该听从我的话的。」他轻轻戳气鼓鼓的腮,「不愿我碰你?」
  「没有。我是你的附庸。我说过一直相信你。」她摇摇手铐的链子,是她自愿戴上镣铐跳舞。她甩头发,「谢谢你把我打醒了。但为什么他都那样了,还不肯放过我?两年的时间依然一边把我当成家人,一边又背叛我,背后捅一刀。」身上很疼却使她很清醒,只有挨在身上的疼痛才能让她记得自己是谁。
  「柔仪,我们签协议的时候可是说,在你保证自己安全的前提下,你要无条件信任我,听我的指令,我是你的主人,支配你的身体权利。放空自己的大脑,什么都不需要想,你的眼中应该只有我。」何宸瀛重申他的话。
  「但我做不到。」她垂头。
  蜡烛的明火摇落火星,密不透风的酒店犹如暗房。他的阴影侵蚀她。
  「纠结的奴隶,我不想碰。你不够纯粹,也不够堕落。」他暗自出离愤怒。「那么在被我打的时候,你脑海里想什么?除了你的老公。」他并不会将任何男人视为情敌,只会在意奴隶到底有没有「变心」,男人的掌控欲胜过一切。
  她直白地说,「我在想你为什么那么久都不跟我上床。明明我很湿,你也很硬。」罹患肌肤饥渴症,她在被打的时候大多数时间都想着和他交交合合,哪怕他稍微轻一点都给她无尽遐想空间。但她想逃遁的时候会想到家人,即使是他们根本算不上坚实的后盾。但他只允许她想他,某种程度上,她已经违约了。她知道他有很多备选,她们都比她听话,一旦他有更好的选择就会抛弃她。于是她咬唇,「……对不起。你继续惩罚我好了。」
  何宸瀛摸着被打红的手臂,把他们关系象征的骷髅手链重新戴上去,语气恢复之前的冷而亲切,「宝贝,如果我只是打你,我们的关系,我对你的调教,恐怕一开始就会结束。叫我名字。」
  「宸瀛。」
  他在她眉心一吻,恰似教皇亲吻信徒的额头。那一刻她看到了神明,满怀渴望地拥抱他,而他的体热暖着她,亦令她陷入冰窟。她把她的躯壳彻底交给他,献给他,奉上祭品。
  在男人眼里,女人总是圣洁与淫荡的矛盾体,可在这狭小的空间内,没有评判,仅有主人摆布奴隶。她的身体被他完全支配,她的脑海被他侵占,视野里也满是他。仰人鼻息,一呼一吸间都是拜他所赐。
  灵巧的舌头搜刮口腔里,口腔内壁皆被眷顾,他更多是停留在舌上,逗引她交欢,吸食里面甘甜的津液,残存一点漱口水的薄荷香。压倒性的征服,更加得寸进尺,无所不用其极,激起无力反抗。被咬一下,何宸瀛狠狠制服她,以报复的拉扯摘掉乳夹,「啊!」
  胸前排着几道清晰可见的红印,男人的报复心啊,她清朗地一笑。痛是他们的性爱润滑剂,柔仪上手抓被浴火焚烧的性器,她太过欲求不满,把肉柱塞进穴口。擅自做主的举动招来主人的嫉恨,手臂掐出指印,嘴被塞满草莓型塞子,任由涎水滴落,下面更爱湿。
  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更谄媚,柔仪摸他的胸口,小指打圈划着奶头,勾他无尽垂爱。何宸瀛扯烂披着的人皮,往细缝猛冲,进得又急又凶,牢牢嵌入阴道,柱身与温厚的内壁亲贴合为一体。不断进出磨弄湿漉漉的私处,交合间淅淅沥沥溢出水泽,律动渍湿起的水声与肉体交撞声,靡靡之音。
  茎首粗粝肉棱抵至最深处,她触电般颤栗不能自已。欲望驱使的疯狂蹂躏,极致的痛与爽。他时而点在她的喉,就这样,她之后什么也不记得,只记得他疼爱她。
  *
  七点半才醒,清晨的光穿过百叶窗,她起床有点晚,一掀开被子,闻到一身药味,他已经帮她喷过药,睡衣也帮她换好,皮肤没有鞭子留的红痕,只有一点残存疼感。她变态地认为,半痛不痛的皮肤倒是有种松弛感。何宸瀛由于要开会先走一步,提前给她点了她爱吃的牛角包和黑咖啡。
  她拍照给他,附言:睡眠很好,连黑眼圈也消失了。
  做到一半睡着,应该惩罚你。何宸瀛会议中途看到照片,暂时放弃惩罚,暗暗欣赏一番。她周一通常忙得不可开交,不会认真听指令。过了很久,只回复一句:宝贝,上班累吗?
  她答:累。但今天破事多。死咸湿佬上司,上班摸我同事的大腿,同事气得报警告他性骚扰。上午一团糟,下午我还要开会,晚上可能要晚点才能走……不想上班。
  电话打来,她无奈把单只耳机塞在一侧,用头髪掩盖住。
  何宸瀛给她下命令:「用胸部夹住手链。」
  虽然她和他是主奴关系,但日常聊天看起来就像普通炮友。能证明他们关系的只有她手腕的骷髅头金属手链。由于她平时总穿哥特黑暗风Lolita小裙子,所以没人会在意这既不值钱又不好看的东西。而且要放进去实在是简单,稍微把领字下移一点,就能看到胸罩。她很轻松就塞进去。
  只是这样?那非常简单。
  「好了。」
  「保持一整天。这只是一个调节心情的小游戏。随时可以摘下来。」
  她本来以为很轻松,可是忽视了骷髅一动一响,而且胸罩限制不住一串手链,挂饰几乎随着她走路而乱飞,但刺激的是有时会刮蹭到乳头,让身体格外敏感。脑海中顿时出现各式各样、五花八门的黄色废料,想他看到她夹链子四处游荡是何举动。夏日的风一吹,腿间有些湿意。
  下班独自回到公寓,那些女大学生竟然都在。她们举办个小型Party庆祝那个昨天差点撞破他们做爱的学生毕业。她回主卧躺平。生活真是无趣,何宸瀛私信严禁她使用情趣用品,连图像、影片等望梅止渴的法子都被禁止,这永远使其欲求不满的刑罚是对她未经他允许睡着的惩罚。无奈,太孤单太寂寞,在床上翻来覆去地蹭,夹着被子,她想象着跟男人们谈情说爱。
  咚咚——思雯在外面敲门。
  「柔仪姐姐,给你留了蛋糕。快来吃吧。」
  邵柔仪起初还认为有些麻烦,但是看她们一片好意,所以来客厅坐会儿,一边小口吃草莓蛋糕,一边庆幸室友们人还不错。至少她以前勤劳干家务的时候,可没人想着给她分一块点心。
  「终于要毕业了,成为社会人士了。」学姐摘眼镜,替自己熬过大学而开心。
  「当初我在这个学校也觉得难熬,所以读了一年就去国外了。可惜,我念书一般,最后只能在出版公司当个小编辑。」她正好要煮咖啡,「你们要黑咖啡还是美式?」她的好意当然令全公寓一片沉默,最后大家选择美式,宁肯喝中药般的美式也不喝黑咖啡。黎妍考完试神清气爽,动力满满,加之以前在咖啡店兼职过,所以自告奋勇去帮她煮咖啡。
  「但柔仪姐姐会法文哎!超超超级厉害!」思雯星星眼。
  邵柔仪想起工作就欲望全无,上班才是忘情和止欲利器,令人生黯淡无光,索然无味。操作咖啡机,「其实不太好,在法国三年……学的东西有限。」
  「我也有在学法文,可是学了一点点就难倒我了。」学姐摸摸头。
  「哈哈,加油。你一定行的。」
  黎妍端咖啡过来,两杯热美式是学姐和她的,另外一杯是思雯的。「思雯,你的冰美式,加了很多糖,应该不苦吧。」
  「好喝!」思雯笑得超甜。甜咖啡万岁。「妍妍,你不喝吗?」
  「生理期不想喝咖啡。」她摇头。
  「妍妍,你毕业实习找到了吗?」学姐关心道。
  她之前申请法院和律所实习因各种原因被无情驳回还历历在目。「嗯,找到了。是我高中学姐开的事务所,她刚开始独立职业时候我有去帮忙,后面也经常去她那里学习。」
  「哎,难道是千韶姐的律所?」思雯第一反应。
  「是啊。一人法律事务所也可以吧,哈哈。」她冷幽默一下。
  邵柔仪思量,「冯千韶?我也有听过。」
  「是啊,千韶姐可是有名的天才,我超喜欢她的,她是我高中以来一直的偶像。而且她妈妈还是有名的法官……」黎妍说了一连串崇拜她的话。
  她抿了口黑咖啡,拄头说:「嗯,她人还行。我妈妈以前有叫我找她咨询,但她主业是辩护律师,不打民事官司,所以就让我去她老师的律所咨询。很可惜,只见过一两面。」
  后面又聊了些日常,学习和工作真是人类永恒的话题,而偏偏生活就是一场盛大的SM游戏,又爽又痛。邵柔仪伸个懒腰,夹在中间的手链发出微微声响,再一动,竟然从乳沟滑到腿缝。
  她一如何宸瀛预料的那般破罐子破摔,「Party之夜只有蛋糕和咖啡太无聊了,带你们去酒吧喝一杯吧,我请客。」
  *
  沙湾的灯红酒绿与晋华别无二致,到了晚上音乐、人群、霓虹灯,烟火气十足。邵柔仪跳槽前做文员时经常来酒吧街跟朋友喝到深夜。街边有人发兔子巧克力。
  「看起来很好吃唉,以前我复活节也做过兔头巧克力。」妍尝了一小口,味道很好。
  邵柔仪面带坏笑,跟她们提起都市怪谈:「这倒是让我想起沙湾三大怪谈。高中校园传说,每到复活节的时候,就会有人的口袋里突然多出巧克力兔子彩蛋,拿到彩蛋的人如果吃了则会持续拉肚子一个星期。因此,很长时间复活节被我的同学当作愚人节。」
  好冷的故事,黎妍手中被咬掉一块的兔子头突然难以下咽。
  「啊啊啊,会拉肚子!」思雯无奈对着巧克力瑟瑟发抖,「这个能吃吗?」
  柔仪面不改色地吃掉,「当然没事了。我上大学的时候都市怪谈的真相才被查明,竟然是做家政课小学生用强力泻药整蛊老师。而学校每年把小学生的彩蛋分发给市民作为社会活动,所以年年都有无辜人士中招。」
  「好、好可怕……」汗颜。
  她们呵呵两声,这个尴尬的笑话以尴尬结束。
  这条街有着各种类型的酒吧,复古、清吧、酒馆、夜店、主题酒吧、女生酒吧、男生酒吧……邵柔仪常去的那家是偏僻冷门的清吧,不对外开放,只接待会员和提前预约的客人,并且需要感应卡才能入场。
  刷卡进店。
  酒吧店面不大,却格外清新自然,蔚蓝调大厅与靠海的露台相连,外面是水天一色的海景,仿佛身处地中海沿岸的小镇。花盆吊篮和盆景里玫瑰、波斯菊、洋桔梗,坐在花草之间,享受阳光与海风,悠闲度过慢生活的绿意时光,温馨时刻。
  「好棒的装修,这竟然是酒吧,看起来就像是咖啡厅。」黎妍啧啧。
  「老板娘亲自设计的,她审美超好。」
  「好厉害唉。价格很贵吧?」学姐问。学生党先替钱包一悲。
  「酒水价格和其他酒吧差不多吧,只加收10%服务费。可是每年的会费要一万啊,还是比外面贵的……」她腹诽何宸瀛,身为主人却不想帮她付酒钱,借口她不该酗酒,只给她付会员费,剩下的餐饮费和服务费都要从她自己的存款里出。想到这,她把气全撒给手链,摘掉扔进包里。
  服务生问:「几位想点什么?」
  「和以前一样,Strawberry Margarita。」
  除了妍来月经不能喝酒挑了芒果汁,思雯和学姐都点鸡尾酒。思雯要的是调酒师自创的苹果酒,而学姐点了血腥玛丽。
  「血腥玛丽,口感太独特了吧。反正我不行的。喜欢喝又辣又苦又咸的人才能欣赏吧。」邵柔仪诧异地看向她。除了路易以外,血腥玛丽是何宸瀛经常喝的鸡尾酒,三年前她初尝一小口,酒精在几秒钟内对味蕾的刺激令她立刻觉得味觉坏掉了。酒后乱性的他还时不时给她小抿一口刺激她夹缩,并挑衅似的在她耳畔轻哂。有时还把酒浇给口球,为的就是增加惩罚的力度。所以平时对血腥玛丽退避三舍。
  女生挠头,翻菜单,「啊……那我还是喝……樱花。」
  「樱花这款酒很好喝,清爽不腻度数低,很适合你哦。」服务生推荐道。
  等待上酒,思雯说出了一直想问的话:「柔仪姐是Lolita爱好者吧,你的lo裙是在哪家店买的?版型真好看。」
  「呃……很久以前的了,我不太记得。我经常买一些几十块的小裙子,或者买中古二手,然后再找裁缝改样式。」
  柔仪绝对不能说实话。身着的纯黑鱼尾裙实际上是何宸瀛play的一环。「我的命令是日常情趣内衣外穿,无论用何种方法。」来自恶魔的呼唤。
  好在酒水提前上来,喝酒吧。
  这样无趣的Party似乎也不错。
  喝个痛快!四人碰杯。
  *
  露台上,深夜的夏风含凉。
  「喂,我的手链呢?」电话里,男人似乎早就知道她不会顺从他。
  她摇摇骷髅头,及时把它放在乳缝,「好好夹着。」
  「骗人。宁肯把时间花给无聊的女大学生,请她们喝酒,也不听从我的命令,是忘记我的话了吧,嗯哼?」何宸瀛话里带刺。
  「你在酒吧?」
  「你忘了吗?我随时能追踪你的定位。」可怕的人。
  她直说:「我们要走了,帮我付账单。」
  他付完钱,「我在柜台。」
  邵柔仪回头,玻璃隔断后是隐入黑暗的熟悉身影,他总是能预判她的预判。她汗珠流下来:「宸瀛你在注视我啊。」
  何宸瀛缓步走来,「被打完喝酒对身体不好,所以来关心我的小宠物。」
  「那你快过来……」
  走上露台,面带微笑,「是渴求我的刑罚吗?」
  「不是。」她额头冒冷汗。
  可真没情调,他继续:「是想我调教你?」
  「不是。」酒劲上来,体力不支,只好实话实:「幸好你在,宸瀛,我现在只想睡觉……喝太多了,腿很软……」她几乎失去意识跌倒,被他快步抱住。咳了两三声,不但头晕想睡过去,而且突然恶心想吐。
  情趣只好留在下一次,「你该节制点,柔柔,下次再烂醉如泥罚你……」没等他说完,她吐他一身,胸前沾满酸臭的呕吐物,洁癖的他没空生气,刻不容缓,扶她去卫生间清理。
  柔仪的大脑在断片边缘,他不得不扶着她吐了很久。吐完就咳,想必食道非常难受。可柔仪才吐干净就想睡,何宸瀛说:「别睡,撑着点,我去拿水。」邵柔仪力气全无,依偎着男人,如同睡去的海棠。他无奈扔掉脏臭的外套,「宝贝,你真是不让人省心。」张牙舞爪的小猫也有病了的时候,他摸她的后背。
  黎妍闯进来,「邵姐姐?你没事吧?」她瞥见邵柔仪跟陌生男人进厕所,很警惕地马上跟过来。
  「小姐,麻烦你带柔仪去休息区,我去买解酒茶。」
  他能叫出她的名字,原来是熟人,「啊啊,好的。」妍马上去查看她的情况,好在已经没事,仅仅是昏昏欲睡,于是搀她去坐沙发,打电话给在外面等待的二人进来帮忙,然后叫柔仪靠她身上等他回来。
  喝完醒酒茶,柔仪总算好些。
  事情圆满处理完,但临走前,黎妍对突然出现的陌生男人仍抱有戒心。「先生,你是邵姐姐的朋友吗?」妍问。她还是很在意,毕竟醉酒情况下,没有行动能力,女性跟任何男人接触都很危险。
  「是,她和我相识已久,是我很看重的人(奴隶)。」
  「我是她的新室友,黎妍。」
  他异常主动地和她握手,自我介绍:「何宸瀛,从事艺术品交易行业。」真诚地说:「谢谢你照顾她,如果让她一个人在这,我很难放心。」紧接着皱眉,「其实柔仪虽然经常喝酒,但真实酒量非常差,她甚至喝两杯葡萄酒都会醉。唉,拜托黎小姐今后叮嘱她该禁酒。」
  这位先生的话表面像是关照普通朋友,实际上越品越有暗恋的味道,足以脑补出一段恋爱戏码,黎妍虽然感到一丝不自在,但她总不好拦着别人求爱,只说:「嗯,我会的。」
  「还有,柔仪拜托你们照顾了。谢谢。」他鞠躬。
  凝视她们离开的背影,何宸瀛独自回到露台捡起因乱被甩掉的手链。只是当初为了建立关系以控制她,是他从情趣装拆卸的饰品,一条实实在在的粗制滥造的地摊货,可三年以来保养相当好,没有褪色、生锈,也没有划痕和破损,如同他们的关系,没有变质。
  何宸瀛毫不犹豫也毫不留情地,将手链沉入大海里。她是完美的奴隶,是他的玩物,是性奴。作为她长久以来的主人就要碾碎一切感情与联系的桎梏。冷酷无情又残忍地支配她,蹂躏她,以后还要加倍地调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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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7/31 17:06:55

21:骚扰
  星期三按时打卡上班,柔仪的日程安排是上午早会,校对书稿,与作者联系删改内容,下午开会,监督印务……繁忙。急需解压的时候她脑子里全是性爱内容,想跟主人来一场狂热的性爱。可是一看到各种稿件错漏,明显误译,她两眼一黑。
  男同事倒咖啡,「唉?谭颖伦今天也没来,要扣工资吧。」
  「请假了。」女同事说。
  「我还以为告性骚扰,所以被炒鱿鱼。」男同事接咖啡,「主编今天拉着个脸,说不定,她两三天就卷铺盖走人了。」
  女同事檀萱翻个白眼走掉,把打印好的材料给她,「郑雨晴不在,剩下的稿件只能由我们校对,下周要交。」
  柔仪耸耸肩,「拿来吧。」反正也只是举手之劳。
  准时线上会议,那位写过《漠视》《情孽》的大作家对她主张删掉一些与社会道德抵触的情色内容反应激烈,把自己的东西当成不刊之论。镜头那边劈头盖脸说他们不懂美学,扬言要换公司出版书。她干脆直说,把与未成年性交的恋童内容当成美学,放在哪个公司都不会过审。
  「柴先生,无论如何,书里面美化一个成年人与一个未成年少女发生性关系的情节,放眼全行业,也不会有一个公司能通过您的稿件。」色情业合法化后,儿童色情也随之激增,这是不容忽视的事实。因为工作相关,她不能随意判评剧情如何,但书总有不能逾越的界限。
  柴野不满,「不说远的《Lolita》,法国的《同意》难道就不可以出版了?」
  「但出版公司也要考虑社会影响,如果坚持,您可以申请撤稿。」柔仪点明,包括主编在内都觉得他的新文应该大幅度删减。
  「好,那我就撤稿!」
  视频会议突然黑屏,大作家把她的公司down掉,但也算运气好,终于不用看他的书受罪。
  离午休还有半个小时,她去做额外内容,欠债好多,而且明显能看出来消极怠工的地方。PC上排版混乱,柔仪懊恼,既然答应了就要做一些。
  「中午一起吃饭。」来自主人的消息推送。
  「好啊。吃完开会,再去印刷厂。」她回复。「我想去吃花胶鸡汤好吗?啊,我还要订个甜点给室友。」
  「你是该谢谢你的室友们,送苹果塔吧。」何宸瀛提议。
  「挺好,我APP上订个。」
  檀萱来找她一起干饭,「我们去吃猪脚饭吧,还是跟以前一样,点个双人套餐。」
  「可惜我有约了。」柔仪带歉意地笑了。
  「男朋友?哎呀,我好像看到他的车了。好羡慕你们可以天天腻在一起。」
  「啊,那我马上下楼,下午见。」
  停车场停着熟悉的红色超跑,他依然戴墨镜装酷,至于何宸瀛本人,她看得太习惯了,他们的关系甚至到了对互相的裸体都相看两厌的程度。至于法拉利,柔仪一直觉得好笑,他明明晕血却喜欢开红色的车,以维护身为男人的那点点自尊心。
  「等你很久了,很忙?」
  「是啊,同事没来,我只好做一些她的工作了。就算平时再这么讨厌她,实话说,被咸湿佬性骚扰也蛮可怜的。死猪头HR专挑好惹的动手动脚,新人被骗失神也屈服于淫威不敢报警,这次要不是被客户撞见,他依旧无法无天。」邵柔仪调整座椅,舒舒服服地躺着。
  「他有惹你吗?」
  「没有。宸瀛你觉得很刺激?别想了。」她承认自己轻佻,却无法接受烂货。
  他无视掉,问:「手链呢?」
  「啊!我不记得去哪了,喝得太多,不记得发生什么,我只记得你来了,然后我好像一直在吐,吐完躺在一个女生的怀里,后面好像也不记得怎么回去了。手链……可能弄丢了,下次我去酒吧找找。」她越说声音越小,那条手链是他给她为数不多的礼物。
  「宝贝儿,你可真不上心,所以我把它丢了。」她的主宰将她提审,他冷酷的语气几乎对她宣判死刑。
  「啊!你难道不想要我了?」三年的联系就这么要切断了吗?她措手不及,表情里写满自责。对他来说,他也清楚,扔掉佩戴三年的信物是何意义,萌生的感情无情掐灭。
  「哦?」
  「那条手链是你最开始送给我的,丢掉太可惜了。」柔仪惋惜道。
  何宸瀛把铂金锁链环在她手腕,「恒久的锁链。」
  「虽然长得像,但东西不一样了。」她摇摇骷髅头,没有以前清脆,真心为那条平白无故被丢弃的手链伤感。
  他讥笑道:「不喜欢我就摘掉了。」
  「别。」
  「欠肏的奴隶。」
  狭窄的车里激吻到浑身凌乱。
  *
  下班回公寓,电梯里柔仪正巧碰见刚从医院做完检查回来的黎妍。
  「好巧,你也回公寓?我买了苹果塔哦,晚上可以一起吃。」邵柔仪拎起包装袋。
  「谢谢啊。」
  「别客气,谢谢你们那天送我回去。」
  「啊那个没什么,是何先生的功劳。」黎妍说。
  「他啊……那是他的『义务』。」主人拥有的不止是权利,也要承担相应的义务。
  学姐去东南部的凤凰岛旅游,一天一夜才能回来。思雯则刚从导师的夺命连环call解脱,瘫在沙发上完全不想动,公寓还是那个沉寂的公寓,只有一个装修简陋不已的客厅和一个荒凉的阳台,仅有的绿色是邵教授种的发财树,还由于最近日照少,湿度不足,以至于叶子颓废,没精气神。
  「苹果塔切好了,思雯来吃吧。」黎妍叫她。
  「哇塞!谢谢你,柔仪姐。」
  吃完,思雯去开饮料给她们,对黎妍说:「社会学的男生真讨厌,又开始散布谣言,色情业就不该放宽,导致每个女生都有可能被造谣!嘉敏被图书馆追求她无果的男的造谣她陪睡有钱人,还贴出换脸AI图,嘉敏现在正跟警察拼命解释。」
  嘉敏是公认长得最为迷人的女生,一眼万年系,也因此麻烦不断。她休学的原因就是某个男生求爱被拒并以死相逼,事情闹得沸沸扬扬。非常不凑巧,风口浪尖上,男生醉酒从高处摔成重伤被误传自杀,导致她受了许多人的指责,压力太大不得不休学。
  「啊,几个月前魏伦也是这么干的,难道他们有自己的小团体?」她都已经忘记魏伦这个人,头晕时交的为期三个月的前男友。
  「应该吧。那个男的天天骚扰嘉敏,天天给她的私信、邮箱发送下体图骚扰,把她快气死了。」思雯继续说。
  「啊,我好想吐。太恶心了。」
  「死变态。对这种咸湿佬应该割以永治。化学阉割才是他们的出路。」邵柔仪边喝果汁边无情地说。
  「嗯……魏伦现在也是定期给我发他的裸照,白斩鸡秀肌肉。吐了。」她真心怜悯嘉敏,时常被人渣骚扰,无异于精神折磨。
  思雯诧异:「啊,那个猥琐男还没死心?」
  「当然了,给其他的受害者也一样啊,存心让我们不好过。有人报警了,但因为是邮箱加密发送,没人管。说是类似事件太多,本身是情侣之间的矛盾,不受理。」她吸一口果汁,「真烦,难道就没有人能治他们?」
  柔仪思考,「我同事被上司性骚扰,现在强制休息,往最坏了想,可能会丢饭碗吧。毕竟所有的公司都讨厌麻烦的刺头,即便是成功留在公司,如果高层看着不顺眼也会千方百计逼她离开。」
  晚上八点多,黎妍躺在床上看检查结果,一次又一次庆幸自己没有感染性病,实在不想回忆被强制口交的噩梦,那是仅有的明显的暴露风险。当时的疼痛要比鸭嘴钳伸进阴道还要更绝望。
  高危性行为。
  尽管公司后面对男优的行为进行处罚,男优也象征地道歉并说自己没有性病,但考虑到自己的安危,她还是乖乖去做检查,索性都是正常。释然地说:「感谢上帝!」现在她可算体会到那些说着「接月经」「接姨妈」的人的心态,无论是意外还是性病都是惩罚。
  在公司健康信息收集平台更新检查报告,她无聊冲浪,想起齐明舒「好心」提醒她要关注SE社区,她一直主观上不想碰。登录的时候忘记密码,用邮箱重设了一下才成功登录。
  SE情色论坛界面上的标题:脸红心跳,分区更是各种不堪入目的字眼。引人瞩目的账户消息99+,她点开扫了一秒钟,如标题一般脸红心跳。各种评论,万分羞耻。
  SE发布的片子会关联演员本人的账号,所以她只用了一个月就成为坐拥四千粉丝的博主。
  黎妍先从恶评看。差评之流多数是评价她身材不好,私处有些黑,叫声不好听。
  「肚子有赘肉,肥X。」
  「鲍鱼黑,换一个吧,粉的才好看。」
  「叫得不够骚,像假人,感觉身材也整过,人造人。」
  相对来说,所谓「好评」大概如下:
  「多点淫言淫语就更棒了!」
  「巨乳美女啊,可惜下面有点黑。」
  「美腿穿个丝袜更好。出个jk、女仆装也行啊。」
  「妹妹叫声太爽了,每次我听到声音都会硬得不行,好想操你啊。」
  「我喜欢你的胸。多多口交可以吗?粉丝线下有福利吗?」
  结论:我想操你。
  自然还有更为直接的,直接问她一晚上多少钱。她无可奈何,不知道怎么回,于是一概不回复。
  订阅者里除了观众,亦有合作过的演员、导演、其他工作人员。萧祈恒也在其中,她呵呵笑了一下。去看他的账号,光是SE社区的粉丝就高达数百万之多。而且作品热度超级高,萧老师随便发一条动态都有数千条回复。这大概就是情色顶流的力量。
  在很多陌生人之间有个熟悉的Vittorio。
  「为什么关注?」她讨厌被视奸。  「帮你粉丝数+1。」秒回。
  「……那你也应该用认证的账号关注啊,至少给我增加流量。」
  「嗯,等一下。」谢景渊来真的。
  「别!就这样吧,我可不希望被人认出来,会社死的。」
  【未完待续】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7/31 17:17:31

22:喜欢
  订阅者里增加了谢景渊official,她更希望他设成私密关注,那才符合这段隐秘不见天日的关系。他的账号里不是营业状态的vlog就是给粉丝拍的花絮,单独出镜则是为了宣传电影或者书籍。她承认这些影片的美感,可那绝对不是谢导本人的真实性格。他讽刺她演技如同僵尸,可在这些里面他同质化的演技也不怎么样。
  吸引她的是超清画质的旅游篇,罗马、佛罗伦萨、蒙特卡洛、德累斯顿……有记录的影片为她打开新世界的大门,以前自己从来没有离开过这座城市,甚至就连市中心的中明塔她都没有爬上去看风景。她去过最远的距离是南部的青崖岛,给她狭隘的世界带来的震撼,直到现在也无法形容。过往十多年,在教会福利院长大,陪伴她的是《圣经》、抒情诗和跟她同样没有家人的孩子,做义工的大人会劝她拼命读书以便未来能够走上普通人的生活。因此后来依靠成绩特别进入教会私立学校,与家境优异的同学们在一起。可以目视的落差,她都心知肚明。她欣赏着谢景渊拍摄的异域景观,从庞贝遗址的破败与堕落到纸醉金迷的蒙特卡洛,到基姆湖清幽宁静的女人岛(Fraueninsel),林道(Lindau)葱郁的盛夏,以及阿尔卑斯与博登湖。
  划到下一个,是秦若菲对妓女的采访。若菲依然是浑身散发着成熟气质的样子,从容地在私密场所提问。妓女左臂满是刺青,其他就如平常女人,她有句话给人印象深刻,她说自己32岁,替代品实在数不胜数。感慨自己已经在被淘汰的边缘,被人嘲笑她老了。一言概之,这里直到世界末日都永远会有年轻人。
  「数据很不错,看来你很适合这个行业。」齐明舒的声音反复出现。
  「你能忍受一辈子都住在福利院的日子吗?你能忍受一辈子都无法离开一个地方吗?」她抛弃形象对初恋男友咆哮道。
  年轻人在议论:「还是女人好,女人只要没脸没皮张开腿要多少钱就有多少钱。」
  「你很年轻,我很喜欢你,用你的青春变现如何?」
  黎妍关掉内容,整理下表情。
  谢景渊说:「标上合作演员。看来我应该给你个戏份不低的角色。」
  她回复谢景渊:「只要报酬高,戏份少,没有床戏,来者不拒。」
  「刚好有。」
  「好啊。」
  「青涩大学生对你来说是本色出演吧,几场暗恋的戏份,不难吧?」
  「……很无趣,但可以试试。」
  「妍,晚上来吧。」
  「无法陪睡啊。我做完妇科检查后又治疗牙齿,现在状态很不好。」她头痛不已。
  「那好,拜。」
  黎妍依然躺倒,公司给她邮寄的情趣用品尚未打开只是快递箱随意被丢在地上。她只拆了一个,造型迷惑的、露骨的数种款式的AV棒。曾几何时,小玩具对她也算是无法抗拒的诱惑,罹患孤独这种社会病,自娱自乐的快感只能暂时缓解却永远无法填满内心的奢求。
  但表演不是,她只要学习、模仿、媚好,做好一个性幻想对象即可。
  男人只会说出:「你真美,我很喜欢你。」
  *
  约三年前
  下午五点的画室,除了窗边被阳光抹了鹅黄,其余地方皆是昏暗的。画作在阳光下异常美丽,可是作画之人不见踪影。黎妍清理地面上凝固的雪青色块,把已经变为颜色大杂烩的调色盒收到柜子里,再倒掉一桶黑水。画作无疑是美的,不可否认的光影之美。
  画作的落款永远是Moritz,她小时候的玩伴,混血,也是一个颇有才气的画手。容澈跟他本名M de Jong毫无关系,是她以前看言情小说突然想起来的,后面叫习惯了他顺其自然地接受了这个名字。
  「破天荒穿了绿裙子啊,但款式太保守了,应该剪成时尚点的款式。」过膝长裙显得很碍眼,底部的荷叶边又太花哨了,如果可以他真的会上手撕掉她的裙子,如《虎口脱险》的长官。
  「没什么不好。」黎妍把画拆下来要送去装裱。
  「高中毕业后轻松许多吧,有打算旅行吗?」
  「……没钱。你是知道的。」她无奈道。
  他们很小就在教会认识,缘于容澈的妈妈在做义工,经常把他带过来。本来生活背景相差巨大是不可能有深刻印象,却意外感情很好。在他回荷兰之后,联系也没切断。
  时间越过越快,他们都长大了,所身处的世界也愈发不同。他跟她聊PSV的状况,她一无所知。他想请她一起去主队现场唱《Seven Nation Army》,可她仍然不知道是什么。无论是说什么,都仿佛是跨服聊天。他可以去世界各地看看,无拘无束,而她连出生地露江都不慎熟悉。长期来回于家、学校和补习班三点一线的生活,让她没心情去畅想浪漫的未来,甚至于连月亮她都不愿意抬头观望。
  繁重课业折磨的青春,褪去苦涩,徒剩乏味,枉然一场空。回头望去,自己并没有做什么,只是庞大机器里的一根纳米级螺丝钉。
  「我很想你哦,容容。你能来真好,听说你要去海牙上大学?还是学油画,真为你高兴啊。」她推开窗,此时此刻播放的摩登摇滚乐如此欢快。
  「你也去了心仪的大学,但……不太开心?」
  黎妍实话实说:「嗯……不知道适不适合,我想是不适合吧。」
  「为什么?」他灰色的瞳孔除了疑惑还有点惊讶。
  她想着自己过去的人生,「因为我是为了自己的前途才这么选的,想挣点钱,过上普通人的生活。」
  「总想着过普通的生活,对个人来讲太苛刻了。你要过着别人的人生,那才是真不可想象。」容澈陪她打扫画室。
  「也许吧。」
  「我不是音乐家,无法诠释乐谱的韵律,也不是作家,不会抒情和修饰。我只是一直画画,追踪光影,捕捉剎那,一笔一笔勾勒出那个我所深思熟虑的景象。可以模仿,可以参考,但我画出来的终究是我的风格。」他指着画面上朦胧又明亮的森林,被轻纱般的光影带入夏日的午后。
  「对呀,你是那么有个性的人,我好羡慕你。」她欣赏着画作里的人物,每个人的神态动作都不一样,各有各的生活。
  「妍妍你也是特别的人啊。」他亲她的脸颊。
  「哈,只有你这么认为。我的老师、同学都说我是无趣枯燥的学习机器。他们说得我不懂,我跟他们也没有共同语言。」她还说:「我连毕业典礼都没去,包括他们自己弄的化装舞会。过往几年都是为了学而学,除了考学以外其他的想法都被视作罪孽,现在的样子大概就是我读了三年,个人生活一片空白的写照吧。毕竟,我连条象样的裙子都拿不出来。」她身上这件绿裙子还是寄养家庭的阿姨大发慈悲买了一件给她。
  「妍妍你在自卑吗?不要想那么多。假期多来画室吧,我等你。」她的惶恐不安在他眼底清零,跟她年纪相仿的男孩。
  「嗯,好啊,但我发愁未来的大学生活,毕竟养父母只出学费,还有高昂的生活费等待我自己承担。」她跟他想的东西完全不在一个点,「兼职?嗯……我不知道。」当下的年轻人,迷茫又无助才是常态。
  手指封住她的嘴,他咬在诱人的唇瓣,「我不想听你说伤感的东西。你知道我来这就是因为你。」
  她和他什么情侣之间的事情都做过,背着大人偷尝禁果,去开房,去上床,两个人亲密到从黑夜到白昼,可以动情地交缠,永不停歇。可为什么,她仍旧无法跟他袒露心扉。
  男孩在她耳边说过无数句的:「你真漂亮,我很喜欢你。」
  这次也一样,「妍妍你真漂亮,如果可以我想一笔一笔画下来,把你此刻的美丽呈现在画作上。我们认识这么久还没有给你画过一幅肖像,啊,我想想,古典的构图,轻盈的薄裙……」
  黎妍的眼眸刻意避开容澈热辣的眼神,「我不用了。」
  他握紧黎妍的肩膀,仿佛是在欣赏裸露的艺术品,她为他炙热的目光而受宠若惊,可平心而论,自己很想逃离他的视野范围内。他的凝视究竟是为彼此青春年少,抑或是倾注独属于自身的感情。正如亨利八世发自内心恋慕荷尔拜因笔下的美人安妮(Anne of Cleves),可真正目睹本人又觉得事实开了个无情的玩笑,他们爱的是艺术,爱的是收藏品,而非本人。
  她捧住他的脸颊,熠熠的瞳中唯有失落,为他的自我欺骗而感到乏味。
  容澈比划着她的身材,随着渐入傍晚,他的手开始不老实,把她脱得只剩乳白色的吊带衬裙。他始终停留在臂膀的轮廓线,另一只手则勾勒出缠绵的景象。这种难度的速写他手到擒来。
  「你该庆幸这个时间没有人。」黎妍不知所措,「我想我该走了。」
  「还不可以,当我的模特吧。」男孩把她牵掣在臂弯内,「就像我们以前那样好吗?我是喜欢你的。」
  从互为初恋的美好,到现在难以言说的尴尬关系。现在有点像是友情过浓变质成性的交欢。
  「我也是喜欢你的,容容。」
  外面夕阳西下,屋内的光线只剩暗黄,他伏在她身上,起起伏伏的永恒交缠。容澈的手掌包裹在乳包,不捏不掐,只是把玩。画家的手很灵活很恶趣味,喜欢用指腹擦过乳头,用微弱不可感知的痒迫使她配合。
  她的双腿环在他腰上,她想更接近他的心。绵长缠绵的性爱使她能细细感知他的每次变化,可她敌不过心灵深处的疲惫与痛苦,在这场苍白的恋爱里,她是他幻想的缪斯,是画作的模特,却唯独不是热恋中的情人。他们是从小到大的朋友,可除了幼年无知时的感情,他对她的欣赏实实在在地展现在他对艺术的追求,对他来说也只是收入美人廊的一幅肖像。
  他蹭着胸脯,「我有参展,你后天去吗?」
  「对不起,我没时间。 我还要帮阿姨干家务。」
  「可以丢下那边的事,别想那个女人了。」
  「我也要为学费考虑,你知道,我一个人很难承担昂贵的费用。肯掏学费已经是他们的极限了。」他们供养亲生子女去国外读书,而对她一毛不拔,属于人之常情吧,她只能安慰自己,至少有学上。她沉声:「唉,我想阿姨也不会想看见你。」
  「到现在,我依然可以对她说,我喜欢的是你,妍妍。」他的笑声随风而散。
  这是一场噩梦,直到今夜,她依然为男人的「我喜欢你」而颤动,可男人也只会说「你很美,我很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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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7/31 17:21:33

23:失声
  公司系统催更的消息连续发了二十条之多,除了上一次齐明舒亲自催她,黎妍再没有发过自己的私房照。她点开帖子,上次谢景渊拍的照片竟然收获三百九十赞,专业摄影师的水平毋庸置疑。接着去看自己的「作品」,点击率最高的是和萧祈恒合作的短片,跟自带流量的顶流色情明星合作,所带来的收益是有目共睹的。
  「如果可以把资源变现,那就能缓解经济压力,而且还能还上欠寄养家庭的大学学费。」她喃喃自语。
  她上的是国际名校,学费昂贵到对现在的她来讲是难以想象的天价。依照谢景渊给她的「薪水」也要还很久很久。寄养家庭的阿姨,也就是她的养母在她恳求、央求、哀求之后才最终决定支持她,因此,这笔钱也姑且算是一种变相的学贷,只是无利息罢了。
  未走入社会先背负四十余万元巨债,妍的某些同学、校友亦是如此,但不同的是她进入大学后就需要担负自己一切生活所需的费用,她本来高兴脱离寄养家庭,但被现实打破幻想。在这座城市要活下去是非常困难而且几乎不可能的事。她试过补习班讲师、餐饮店服务员、便利店打工等等,挣到了一些钱,加上奖学金,第一学年姑且还算平稳度过,可疫情一段时间,收入锐减,很快陷入窘境,所以这就是为什么她答应疫情时候猥亵她的大叔陪他睡觉。
  黎妍本来以为自己已经把那个疫情时候发了一笔大财的中年男人忘到九霄云外,可那个男人教会她现实。
  她从没感到卧室的灯光如此很刺眼,那黯淡的昏黄闪烁着光,与她兼职的那天街边的路灯般,都难以照亮黑暗的时刻。小时候,照顾她的修女经常告诉她,善良会照亮最黑暗的时刻,可那是个笑话。
  「小姐,还不能结账吗?排队那么久告诉我还要等,我要投诉你们店!」年轻女子等不及,质问她。这一通点燃炸药桶,后边的大妈也跟着咆哮。
  黎妍一贯是懦弱的大学生形象,卑躬屈膝道:「抱歉抱歉,这台临时用不了,我开另一台机器试一试……」
  「就不能快点啊,我还等着回家呢。」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今天来采购物资的人太多,机器可能暂时出BUG了。」不走运的一天,从加班到收银机故障。
  她焦头烂额,忙了很久很久,在怨声载道的背景音下,终于在凌晨一点闭店前把顾客们都送走了。
  因为发布的隔离动态,这一片大概要隔离数星期不等,地址包括她住的公寓在内。作为居民的她也要在凌晨四点前回公寓做核酸检测,这不仅是法律,也是不容越过的红线。尽管疫情没有之前那么严重了,但她也提前凭借兼职店员的身份采购一些物资。公寓囤积了除蛋、奶、菜、肉等必需品以外,平常不喝的可乐、果汁等高糖分饮料也准备许多。但还是提心吊胆,以免自己像上一次一样差点在公寓里低血糖晕过去,以及避免自己因为付不起天价蔬菜账单而饿死。就算她不想回忆被封锁在公寓的一个多月,也依然被PTSD困扰。她想,任何人经历一个月断水的生活,应该就会如同出狱的犯人般将坐牢岁月刻骨铭心,毕生难忘,并永为一痛。
  作为个上夜班的兼职店员,她熬夜清点货架剩下的东西。好在要干的内容比平时少很多。居民大采购后货架剩下的只是煮烂或放坏的残羹冷炙和一些非常难吃且恶心的东西。比如四块钱的麦片面包,打折后还剩下很多仍无人问津,她最缺钱的时候买过,于是乎边吃边骂,吃面包能伤到味觉,可见料理之地狱。相对而言,剩下的也不乏沧海遗珠,便利店店长自卖的小食味道还不错而且还有保障,虽然宣传起了反效果,故成了冷门中冷门,但最大可能还是大家忙着囤物资没注意到小块食物,于是这些权当作她的宵夜。
  店长是个性格比较开朗的中年女人,「小黎,打扫下货架,商品日期看一下,少于半个月的都扔掉,然后就可以下班了。加班费我会按时打给你。」她拍拍她的头,年龄摆在那,即使黎妍成年了,她的岁数也是她母亲那辈,所以店长一直把店里兼职的年轻人当孩子看待,平时对待他们也算不错。
  「好的,谢谢你。关东煮的锅要刷吗?」她问。无论清汤还是辣汤刷起来都是噩梦,油渍黏手上更是很恶心。
  「不用了,我来吧,你把外面收拾好就行,要闭店,还有很多糟心事。」店长发愁,说完转身进仓库。
  这时男人不合时宜地出现了,「请问,我昨天订的东西还能取吗?」他一身工装,是那种看起来很像保险推销员、房地产中介日常穿的西服。
  「啊!抱歉,已经打烊了。」妍说。
  男人慢慢地说:「我跟店长订好一点后来取东西。我姓欧阳,她应该跟你提过吧。」他相貌不起眼,看起来是刚下夜班公司职员。他比她高些,半俯视的角度看她,这种视角很像是上司看下属,她还是个大学生,顾客对服务员某种意义上也是如此。在服务员,随处可见的宣传语也是那句老话:顾客才是上帝。
  「那个啊,我没听店长提起过。不好意思,我问问她。」
  她小跑几步去仓库叫人。店长和他不认识,确认手机号码才对上人。
  那时猜测是这个人为了物资,多花了一些钱订购商品,所以才能得到满满几袋的东西。这些黎妍并不清楚内幕。
  店长拿几个装满东西的购物袋给他,殷勤地说:「欧阳先生,你的东西,隔离的时候再有什么想要的,我们店可以送货上门。」
  「好啊。」他很感兴趣。「唉,又要居家,疫情以来大家都不容易。上次我连烟都没得抽,这次可长记性喽。」欧阳长叹。
  黎妍边啃着店长老公家自制的小油饼,边做最后的活,清扫柜台。
  总算打工的活忙完了,她重新梳了头髪,跟店长打完招呼,下班走人。
  「小姐住哪?要我送你吗?」欧阳拎东西的胳膊开始发酸,明显是平时不爱锻炼的那批上班族。
  「欧阳先生,你自己的东西就很多了,不必担心我。」妍继续补充:「我很快就到了。」
  他接着没话找话:「那……能帮我拿下吗?我的车就在前面。」
  「呃,可我要及时回公寓。」
  他露出独属于中年男人的奸猾,抛出筹码:「收银小姐,我给你小费。」
  她站住脚步,事后到现在,她一直想不通自己为什么答应了,也许这种事情她没有错。「成交。」想来她对钱饥不择食才会答应,可她仍然还是个涉世未深的大学生,对人性的恶意既敏感又不敏感。
  在附近的停车场,欧阳要她把东西丢到后备箱,她傻傻地照做,男人早有预备,抛下手中的东西从后捆住腰。非常不巧的是夏天,便装她穿的短裙,三下五除二,大腿被欧阳照顾周全地抚摸,从内到外,从大腿摸到内裤里面。他自然是性爱经验十足,手指最爱触碰阴蒂,但一点水都没用,无比干涩。
  「你强奸我!我要报警!」法学生的意识让她喊出来。
  可是街头巷尾没有路人,昏暗的灯光,监控也不会照到他们。黑夜夺走了她的光,把她带入到恶魔所居的奈落之地。
  他不知道是用什么方法连她内衣都解掉,炫耀地挥舞,用很平和的方式嘲笑她、告知她:「叫啊?没有人来救你的。」反手把胸罩丢进后备箱。
  就算他身躯不甚有力,男人的力量依然压倒性地掐住她的喉咙,「小美人,你不就是要钱吗?」他从兜里掏出一些钞票展示给她,怼脸上的纸币使其闻到金钱的腐臭,「跟我做一次,我会给你钱的。你不是就是为了钱才打工吗?」
  她使尽全身力气推他,「不行,你滚开!」
  欧阳只是稍稍退步,但反手给了她一耳光。疼痛涌起悲愤,黎妍泣不成声。
  「你乖乖的,我就轻点。跟男人睡一觉有那么难吗?女人嘛,只要张开腿就没有男人不会送上门。你看那些当情妇的,未必有正宫娘娘长得齐整。拉下脸跟有钱人睡几觉,少奋斗十年。」他怜抚她的脸蛋,穷人有张脸蛋不一定是荣耀,更可能是负累。
  她摆脱不了,于是沙哑地说:「坚决不……」
  解拉链的声音是恶魔在奏乐,可男人的征服欲远大于性欲,「别去上班了,跟我怎么样?我给你钱,我比那些loser穷屌丝有钱很多。」他拼命拍着她的脸,让她认清现实,现实那么残酷。
  像你这样的穷学生,生活一定很辛苦吧,找个人包你总比自己付房租好。
  不行,不可以的!
  让我做一次吧。我会很温柔的,会让你爽上天。
  不要!
  你们这种假清高的大学生,背地里指不定「千人骑,万人操」。
  啊啊啊——
  黎妍叫出声,她以为自己叫出来,实际上惊恐万分的情况下,彻底失声,只有自身能听到尖叫。那是内心祈求上帝拯救的哀嚎。
  「喂,我很想你……」她凭着求生本能慌乱地拨了个熟人的号码。
  另一边那耳熟的略慢、清晰又阴冷的声音,使她从梦魇中惊醒,并再度落到无处可逃的境地。
  「我是齐明舒。」
  =================================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7/31 17:33:20

24:望舒
  黎妍惶惑不安,为什么她会打给齐明舒?这个疏失令她从痛苦到地狱,剜心透骨之时,奉上致命一击。她只想尽快逃离,语速惊人,「不好意思,我打错了。」她说完有种释怀感,出糗而已,她不在乎。她只祈求他快点断线。
  可齐明舒声音懒洋洋地,念叨:「原来这样啊,妍儿,你还好吗?听说你不舒服?声音很哑,难道是感冒了?」他觉察出她的异样,在人情绪最激动的那一刻,理智不再,只需施加点砝码足以令她倒戈相向。人如此脆弱不堪,菲薄的情感施舍足以作为操控木偶的绒线。「别不说话,我总不可能忽略小姐的烦恼。有什么困难可以跟我说。」
  她今天就是认栽也咬死不跟他吐露心声,坚定地答道:「没有。我只是打错了。」
  欲泣的女孩,眼睑似落非落的泪珠儿,给没有表情的面孔添一抹悲情的色彩。老化的灯泡更是暗沉,光化作哀悼者的面纱。
  齐明舒在那一边抱着笑意,点燃香烟,丝雾随风而去。七月初柔和的弯月,被薄云轻笼,清影朦胧,宁静凝结成流淌的琴声,电话里的沙沙声构成唱片的底噪。另一边的叹息声,犹如悠然的清风穿过静谧的林泉,亦是乐曲中不可或缺的美。
  她在那一边听到了,《月光》,他还挺会附庸风雅的。
  「齐总在听钢琴曲?」
  「嗯。」他欣赏之余,又说:「只是听听,我不懂音乐。」黎妍认为未必不是真话,毕竟全SE最有品位的地方就是他办公室墙壁上的《人间乐园》。充满重金属、朋克音乐的地方,不搞摇滚太可惜了。她意淫到一半,可他话锋一转,「黎妍,我没听错,你刚才在哭吧。」
  她以为没有事情了,突然被戳中心事,轻声说:「只是一点学校的事情。」
  「你的掩盖告诉了我答案。」他冷笑了一声,话依旧毫无起伏,给人的感觉不是冷静或冷漠,而是一种上位者对下位者视如草芥的蔑视。今天她即使跪地哀求如申包胥哭秦庭,罗宪三日哭于都亭,杜鹃泣血,肝肠寸断,他也会淡然处之,一笑置之。贩卖声色者,最是无情之人。
  「那我告诉你,的的确确是学校发生的事。」她快恶心得吐了。
  「我不相信。但你可以不用告诉我。我不用猜。」他爽朗地笑了二三声,在看她的笑话。他不用放饵,鱼儿乖乖上钩,什么现实版「愿者上钩」。女孩的美丽令人垂涎欲滴,纵使他不喜欢一点婴儿肥的鹅蛋脸,也承认美丽在眼前,掠夺的本性蠢蠢欲动。
  黎妍恼火,既然都知道,还要装作无知,一边无所谓,一边拷打逼问。待遇比不上囚犯。她说:「既然齐总知道我经济困难,那么请您大发慈悲吧。」潜台词:可不可以把我新的一年的房租付了。她已做好心理准备,因为这种话换成别人大概率被人炒掉吧。
  齐明舒被呛了一下,转瞬恢复正常:「你的提议倒是挺直接,我欣赏你的坦诚。新合同其实公司也有准备,程小姐已告知你了,未签字之前修改条款,姑且算是合理要求。」
  黎妍都快忘记有程梵琳这个人,她加她工作账号时预先通知她有这事,但她没放在心上。
  「谢谢齐总。」她给他发好人卡。
  另一边,在晦暗的地方打开电脑,齐明舒浏览着内容,唇语说着:你是我的。飞速浏览着她的合同,他边打字边说:「星期五我们面谈,时间,下午三点可以吧?」
  「好的!齐总。」她的回答很激动,叫称呼则似轻云。
  他漫不经心地看未公布的季报,「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那么伤心了吗?嗯,抱着哭腔打给我却不告诉我原因,显得我是个局外人。」他的声音营造出刻意的温情脉脉,「出于礼貌地说一句也可以。」
  明明刚才说了自己知道理由,现在继续问,不回答会不罢休。黎妍只轻轻说:「因为我最近总被前男友骚扰,就这样,和你知道的那样。」
  他去摸尾戒,不知道是出于良心,还是出于公式的话术,最终说了:「可怜的女孩。」
  可怜,她是可怜,可是这是她自己选择的。
  她深呼吸,岔开话题:「我想问,齐总为什么喜欢德彪西的《月光》?」
  「我说过不懂音乐,如果是为了听而听的话,那就是因为宁静。因为我跟你一样都要保持冷静平和的体面。月光是帷幔,只可令人窥见冰山一角。像是你只能看到我工作时候的样子。但我是齐明舒,既不是齐少爷,也不是齐总,我只是个常人而已。因为如此,月亮天然对我有种吸引力,我的名字也是取自望舒。可为什么叫明舒?我也不知道。」齐明舒关掉音乐。
  「这样啊。」她对他不感兴趣。
  「好在没人敢开谐音的玩笑,棋明输。」他自以为是的幽默。
  她觉得笑话冷极了,比打牌看书(输)还要冷。
  「哦,这样啊,齐明舒先生。」她后面阴阳怪气地咬字。
  「那么黎妍为什么叫黎妍呢?」
  她直截了当地说:「你是知道的,无父无母的孤儿当然是给自己起名,名挑一个看得过去的字,黎是长久以来一直给教会捐钱的女慈善家的姓氏,我自己也很喜欢黎明的微光,所以就叫黎妍了。」
  黎明与月夜背离,终为殊途。
  「原来如此。」他接到他人的电话,「我还有工作,再见。」
  「再见。」
  她内心里重复:再也不见。
  本来要打给远在国外的姐姐,却拨给瘟神。只好打字发消息给她好了。
  姜茶好了!思雯敲门叫她。
  妍揉揉肩膀去客厅,半装修的公寓实在是没有任何设计可言。但邵柔仪搬进来后,客厅的布局变得有氛围。她实在是很有眼光的人,一些东西也是她自己请搬家公司搬来的。
  她万分感谢给她煮姜茶的思雯,然后问:「嘉敏怎么样了?」
  「下午被男朋友接走了,刚好也放假了,总算离开学校了。」
  「是何群凯吗?」她想了想,只记得她之前说男友是Kai,榜上有名的富家公子。
  思雯则说:「不是啊,何群凯早就是过去时,是齐少爷。」
  比起黎妍,思雯和梁嘉敏的更为熟悉,妍属于很久很久之后才认识她的,超级后知后觉。校园里公认的美女离她十万八千里,更不要说两个人所处的环境天差地别,所以她几乎没有接触她的意图。
  她非常讨厌听到齐,「哪个齐少爷啊?」
  「齐潇文幕僚长的儿子,齐雪枫。」思雯对他家的八卦特别特别感兴趣,说得津津有味,毕竟激烈的斗争看点满满,易于成为茶余饭后的笑料。
  「那还真的是名门贵公子啊。」她对他们的世界毫无兴趣,几十亿几百亿的数字对穷人都一样,因为根本无法想象。
  思雯想到那泼天的富贵,「贵公子,以后不是官员,也是商界大鳄吧……他和嘉敏看起来超般配。」
  浪漫剧情。
  「你们在说什么巨饿啊?我超饿的。」邵柔仪把从超市买的薯片分给她们。「楼下的酸奶涨价了,一瓶竟然要15块9!不可理喻!」一到柴米油盐酱醋茶,所有人都沉默了。
  「啊,快到打折日吧。」思雯碰着她养活的含羞草。
  「什么时候物价能降一降啊……」柔仪哀嚎。
  黎妍想到自从做了AV女优和「私人秘书」后,记账变懒了。她第一次支配那么多钱。买了很多很多东西,破天荒超支,但买的也只是一些她喜欢的小玩意儿,弥补曾经不曾拥有过的闲散时光。她依旧选择了写日记。
  她中学时代记录的日记,写满了痛苦与忧伤,现在看来痛苦已经记忆全无,不仅仅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而是现在她已经成熟了,更加了解这个社会。她现在也能明白寄养家庭里大家长的苦心,但她只想为自己的过去亲自翻页,与过去十年来的自己和解。
  「快递没拆,妍妍买的什么?」思雯知道她不怎么购物,要买也是买生活用品。
  「一些日记素材。」
  「妍妍要做手账?」
  「差不多。」她扑哧一笑,「只是装饰日记的东西。」
  「每天写日记真的是好习惯。我写两天就不想写了,感觉不会写出什么东西。」思雯做一半,再也不想动,剩余的手账素材就都送给黎妍了,可她实际上不太会用,而且有点头疼做什么风格。
  邵柔仪把酸奶倒进去和面粉一起搅拌,「哈,我不写日记,因为充满了谎言。韩剧里说:『人们就算在只写给自己看的日记本里,也会说谎。』这可能说得正是我。」
  思雯点头:「哇,确实啊。正经人谁写日记。」比出炽天使标志性的Pose。
  「哈哈。」黎妍也跟着笑。
  如果记录生活,柔仪只想拼命美化她所拥有的惨淡婚姻,并为她所爱的堕落增加一点光彩。她和何宸瀛的关系只是主奴,和别的男人是炮友。她可以跟男人们炮火连天,也可以做一个乖巧的奴隶。
  像他说的,她忘不了人渣却是初恋的老公,是个不忠诚的奴隶。可是何宸瀛对她来讲也只是目前的主人,现在她有些腻了,开始厌烦他的伎俩。没有很深的感情却做了情侣之间的一切事宜,很多人一定是会把对方当备胎使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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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7/31 17:45:34

25:周末
  女优日程由于身体检查取消,黎妍周末坐高铁去北莲洲区。来到这座城市的极北之地,她不是为了旅游才重回这片区域,而是来做义工。「信心若没有行为是死的。」她的信条也是如此,将爱传播。以前她在修女和义工的关怀下长大,多亏有她们,她才安稳度过童年,现在她也会继承她们的善意。
  城市湿地公园的南侧灰黄色建筑是她小时候常去的大教堂。上个世纪之初耶稣会士建立的欧式建筑,经历百年风雨,柱石呈现为斑驳的灰色,已看不出白色。世纪末粉刷的高墙透出淡淡的黄,自屋檐而下的雨痕格外明显。顶尖的十字架沐浴阳光下,散发淡淡的金色光泽,神圣非凡。走到大堂,正对着马赛克彩绘玻璃窗的斑驳光晕,在光芒显耀之地,汇集着世上的色彩。她望着静伫在面前的慈爱的圣母,不禁心生感动。
  温暖的明黄中,一袭群青袍的圣母永恒地温柔怀抱婴孩。在这种爱之下,她的心被琉璃之光照亮。她满怀感恩献上一束玫瑰花,无论何时这里都会永远等候着她,给她尘世之中漂泊的心灵借宿之地。
  弥撒之后,妍在街巷逛逛。这带是寻常小镇般烟火气十足,孩童时常逛的杂货摊尚在,老板娘对她极好,会给她的口袋里塞很多硬币巧克力,告诉她分给孩子们。她也会帮板娘做些跑腿的零活,小巷的人们都很朴实,待人亲厚。她想,她曾经也是在爱的怀抱中长大吧。
  杂货铺进了新玩具,样子和法贝热彩蛋似的,是个能装秘密的蛋形小盒子,她正打算买给孩子们。
  「蔡阿姨,好久不见?」
  老板娘笑得合不拢嘴,「妍妍!好久没过来了啊,大学的课很多吧?有空就多来。我跟你程叔都惦记你呢。」对从小看到大的孩子,总是多关心些。
  她轻轻露出微笑,「学期末有些忙,好在已经放假了,可以常过来。程叔叔身体还好吗?」黎妍还问:「没看到小宇,他去哪了?」
  老板娘渐老的面容添了点愁,「唉,那淘孩子,做功课做一半跑到外面跟人踢球,瞧,在那儿跟人玩呢。」她凝视着窗外的一群孩子。
  四五个小学生乱踢皮球,皮球滚来滚去。黎妍呲牙笑。
  「回来作业又写不完了。」老板娘笑容里带着无奈,「妍妍,多亏你辅导他,把这孩子的成绩抢救上去,否则还不知道得考倒数第几,唉,现在竞争多激烈啊,我都担心他以后没学上,只能跟那谁似的四处打零工。邻居家小孩儿从小就一直看书,最后考上了麻省理工,再看我们这个成天玩,唉。」
  黎妍仿佛像是个真正的辅导老师般,只能说:「等他长大一些吧,现在还是个孩子,以后自然就懂事了。」
  「那样就好。我也不是逼他,当妈的心软,可是现在这博士都找不到工作的时候,以后考不上大学又能干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啊。她被她口中的话扎心千百次。当代难题:毕业即失业。每年公布的数据都不容乐观,低糜的经济没有起色。在这个经济不景气的年代,要么拼命内卷做卷王,要么躺平好死不如赖活着。
  结账,黎妍从后门出,把两个月前答应小宇买的变形金刚玩具给他。约定他考到前十就给他买Starscream加冕版玩具,所以在有钱之后,即使她曾经再怎么吝惜钱,也会为了一诺千金大出血。
  「哇,真的有王冠啊,我还以为你不来是耍赖皮。酷毙了。妍姐谢谢你。」小宇乱拆包装拿着酷帅狂霸拽的变形金刚跟小伙伴炫耀,「看,全宇宙最帅。Starscream就是最帅的!威震天已经完了,我才是霸天虎的头儿!」
  黎妍憋笑,如果他们真看过1986版大电影就会笑不出来回家大哭一场吧,那个著名毁童年的灾难艺术动画,把他们共同喜欢的角色写死了,所以很多小孩子不知道王冠的剧情。把这样的现实暂时隐藏起来,她不希望他们的纯真被世界弄得破灭。
  「你连一顿象样的野餐都组织不好!」小男孩学威震天的口气呵斥道。
  「Starscream,你是笨蛋。」小女孩还像模象样地答:「对,我是笨蛋。」
  她笑得离了歪斜,名场面超多。
  大颗雨滴砸到她脸上。
  「哎呦,下雨了。」
  天气真怪,好端端的晴天忽然浓云密布。离福利院的距离还有段路,管蔡阿姨借了伞。夏季的急雨,骤然狂暴,可她在屋檐下躲雨五分钟左右,天就转晴。天气说变就变。
  福利院里面有轮椅上看书的老人,也有蹒跚学步的孩子。这里跟前几年不太一样,削减了资金后,人手变少,在这工作的修女也变少了。好在有社会捐款维持,所以也没太大变化。
  草丛里的石碑刻着:「在上帝我们的父面前,那清洁没有玷污的虔诚,就是看顾在患难中的孤儿和寡妇。」
  庭院大片玫瑰肆意疯长,代表无尽的盛夏。开阔地带,孩子们聚在一起听大男孩故事。
  「人鱼是没有灵魂但拥有长久寿命的生物……小美人鱼找到了住在海底的巫婆,巫婆说:『用你的歌喉来换变成人的魔药。但代价是,每走一步都像是走在刀尖上剧痛无比。如果王子没有爱上你,与你结婚,你就会在清晨变为泡沫。』」
  是容澈,她惊讶地走过去。染成发橘色的头髪,被阳光晕染的玫瑰色脸庞,以及那熟悉的灰色眼睛,和童话书里描绘的骑士一般,带着荒诞的戏剧感。
  他注意到她,笑着讲到:「小美人鱼毅然喝下魔药,变成为人,来到王子的宫廷,王子把她当成自己的妹妹。然而,他一直以为是邻国的公主救了他,于是要和她结婚。」
  善良总是会通向悲剧。黎妍听到这样的故事惋惜不已。
  「清晨第一缕阳光洒在海面,小美人鱼化为泡沫,王子和他的新娘在焦急寻找她,可只看到翻涌的泡沫。小美人鱼亲吻了新娘的前额,深深祝福着他们。」
  许是不忍故事的剧情发展,这段剧情的声音冷寂一些。人尽皆知的情节,小美人鱼最终不忍杀害王子,选择了化为幻灭,步入死亡。
  黎妍很不喜欢这种剧情,她更渴望美好的结局。
  他望了望她,「阳光升起,照在冰冷的泡沫,她并没有感觉到灭亡的到来,而是在精灵的陪伴下,踏着玫瑰色的云朵,升入天国。她化为了天空的女儿……」他深呼吸,用温暖的声音讲出了故事真正的结局:「通过你自己的努力,三百年后,你将为自己创造一个不灭的灵魂。」
  温柔的收尾。
  《海的女儿》是个伤感却浪漫的安徒生童话。
  「大哥哥怎么解释不灭的灵魂?」她抢在孩子们前面发问。
  「去追求属于自己的理想,为自己而活。给予他人爱,将善与美传播下去,保持善良。正如小美人鱼宁愿赴死也绝不取走王子的性命,她拥有高贵的善良,更准确来说是人性,即使是牺牲生命为代价,人也要永远保持人性,尊重他人,祝福他人。小美人鱼成为天空的女儿,她的人性让她化为了永恒的存在。这正是不灭的灵魂。」
  他刚说完,手边的故事书被抢走,孩子们一哄而散。
  容澈保持一丝笑意。
  「我回来了,妍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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