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录 首页 萝莉岛
公告
移除广告,支持支付宝
大棒槌 / 2024/12/12 05:22 / 9255 / 58
【小说】夜色皇后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15 03:54:55

第四十五章 强奸犯与绑架犯与倒霉蛋
  天光透过薄纱窗帘,在苏婕和彤彤忙碌的身影上投下斑驳的光斑。这间一居室虽然狭小,但收拾起来却花了不少时间,每一件物品仿佛都承载着过去一年的记忆。
  「妈妈,这个小熊也要带走吗?」彤彤举着一个傻乎乎的泰迪熊,眼睛里闪烁着期待。那是苏婕在会所第一次拿到大额小费后给女儿买的礼物。
  「当然要带,」苏婕微笑着摸了摸女儿的头,「它也是我们家的一员。」
  彤彤开心地把小熊塞进已经满当当的背包里,又蹦蹦跳跳地去收拾自己的画本。苏婕环顾四周,这间租住了一年的小屋见证了她最黑暗的日子——身体被各种陌生男人蹂躏,尊严被一次次践踏,甚至连公公都曾在这里强暴过她。但这里也同样承载着希望——青然第一次来做客时的青涩笑容,彤彤每天放学回家时的欢呼声,以及那次青然救她重新开始生活的决心。
  「妈妈,我们真的要去和青然哥哥一起住了吗?」彤彤突然问道,声音里带着孩子特有的天真。
  苏婕点点头:「是的,你喜欢吗?」
  「嗯!」彤彤用力点头,「青然哥哥会给我讲故事,还答应教我下象棋呢!」
  看着女儿纯真的笑脸,苏婕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这一年来的所有坚持和忍耐,终于换来了这一刻的希望。
  「好了,最后检查一下有没有遗漏的东西。」苏婕轻声说,开始最后一次检查房间的各个角落。
  正当她准备关上最后一个行李箱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屏幕上显示「黄哥」,是徐总手下那个负责收债的打手。苏婕的心猛地一沉,接起电话,对方粗犷的声音立刻传来。
  「苏小姐,好久不见啊。」黄五的声音听起来刻意友好,却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阴险。
  「黄哥,有事吗?」苏婕警惕地问,同时示意彤彤安静。「这个月的款我已经按时打过去了。」
  「知道知道,你一向很守信。」黄五笑了笑,「徐总有点事想和你聊聊,不过他太忙,让我来和你见个面。」
  苏婕皱起眉头:「见面?有什么事不能电话里说?」
  「涉及到你的债务问题,电话里不方便。」黄五的语气变得严肃,「放心,就是例行确认一下你还在华都,人没跑。你知道,最近跑路的债户不少。」
  苏婕沉默片刻,思考着拒绝的后果。她知道,在完全还清债务之前,她不能和徐总撕破脸。而且,她确实还在华都,也没有逃债的打算。
  「好吧,什么时间,去哪见?」她最终答应道。
  黄五给了她一个地址,约在下午两点。苏婕挂断电话,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但她还是决定去赴约。至少现在,她不再是那个孤立无援的女人了。
  「彤彤,我们先把东西送到青然哥哥家,然后妈妈要出去一下。」苏婕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
  彤彤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但没多问,只是乖巧地点点头:「好的,妈妈。」
  苏婕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小小的一居室,无数回忆如潮水般涌来又退去。她深吸一口气,拉上行李箱,牵着彤彤的手走出了门。
  「再见了。」她轻声对着空荡荡的房间说道,然后轻轻关上了门。
  几个小时后,在把彤彤和行李安顿到青然家后,苏婕独自向约定地点走去,心中既有警惕,也有一丝决心。无论黄五要说什么,她都不会让任何人破坏她好不容易得来的新生活。
  苏婕按照约定的地址来到了一家不起眼的小餐馆。推开门,她很快就发现角落里坐着黄五和前阵子见过的张伟。黄五朝她挥了挥手,脸上带着一种让她本能感到不安的笑容。
  「苏小姐,这边。」黄五指了指对面的空座位。
  苏婕深吸一口气,走了过去。她穿着简单,与会所时期的妖艳打扮判若两人。
  坐下后,她礼貌地问道:「黄哥,是说徐总有事找我?」
  黄五和那个瘦高个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黄五开口道:「是这样,徐总最近资金周转有点问题,希望你能提前还一部分本金。」
  苏婕愣住了:「提前还?可是我们之前约定好的是每月足额利息,以及定额的本金,你是说在这之外再加一些吗……」
  「计划赶不上变化嘛。」黄五打断她,「徐总的意思是,希望你能明天之内再还五万。」
  「五万?!」苏婕几乎失声叫出来,「这……这不可能,我马上哪有这么多钱?」
  旁边的张伟这时插话道:「哎,过年了,我们也得完成任务。」他的目光不怀好意地在苏婕身上游走,「苏小姐,听说你可是夜色皇后的红牌,都做了一年了,总攒下了点吧,五万对你来说应该不算什么。我可知道你们这行的女的,做的好的话一年一套房呢。」
  苏婕感到一阵恶心,但她尽力保持冷静:「会所已经关了,我现在只是一个普通上班族。我真的拿不出那么多钱。」
  黄五闻言,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那就有点麻烦了。不过嘛,」他压低声音,「如果实在没钱,也有其他还款方式。」
  「什么方式?」苏婕问,虽然她心里已经猜到了答案。
  张伟舔了舔嘴唇,目光赤裸地盯着苏婕:「来陪我们哥俩几次,一次抵一万。
  五次就把这五万抹了。怎么样,很划算吧?」
  苏婕的手在桌下紧紧攥成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那种被物化、被侮辱的感觉又回来了。她本以为离开会所就能摆脱这一切,没想到噩梦再次降临。
  「我……我需要时间考虑。」苏婕艰难地说道,脑子飞速运转着。她知道如果自己贸然拒绝,这两个无赖绝不会善罢甘休;但如果答应,她就会重新堕入那个深渊。她需要青然的建议,需要一个计划。
  黄五看着她挣扎的表情,满意地笑了:「行,看在你一直按时还款的份上,我们给你点时间想想。」他看了看手表,「现在是下午三点,到晚上九点,我们再来找你,希望到时候你能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你们……怎么知道在哪找我?」苏婕警觉地问。
  张伟冷笑一声:「别担心,我们有办法。」言下之意是他们已经掌握了她的住址。
  「那……我先回去筹钱。」苏婕站起身,努力控制着自己发抖的双腿。
  「别想着跑,」黄五用近乎友好的语气说出威胁的话,「华都市就这么大,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况且,徐总可是帮了你不少忙的,对吧?」
  苏婕僵硬地点点头,转身离开了餐馆。一出门,寒风迎面袭来,但她却感觉不到冷。她的大脑一片混乱,只有一个想法很清晰——她必须尽快联系青然,一起想办法解决这个麻烦,不能再自己捂着犯难。
  她不会再让任何人把她推回那个黑暗的深渊,绝不会。
  苏婕走出餐馆,寒风吹得她瑟瑟发抖,但内心的恐惧比寒冷更令她难受。她在附近的长椅上坐下,颤抖着手指给青然发了一条消息:「青然,出了点麻烦。
  徐总的人找到我,要我马上还五万本金,否则要为难。晚上九点他们要答复。我该怎么办?」
  发完消息,她看了看时间——下午三点二十,青然要到五点才结束下午的课,如果他没留心手机的话,那时才能看到消息。她得先做些准备,如果能用少一点的钱暂时打发他们也好,至少争取时间想对策。
  「这事太奇怪了,」苏婕自言自语,「徐总突然改规矩……而且黄五他们说可以肉偿,但徐总真的同意吗?」
  她深知这种债务催收的把戏,催收员常常会擅自做主,以徐总的名义提出过分要求,中饱私囊。但无论如何,她需要一些现金来应急,最好能和青然商量一下对策。
  苏婕翻开钱包,却发现钱包不在包里。她急忙检查了所有口袋和包的夹层,确实不见了。
  「糟了,可能落在老房子了。」苏婕回想起早上慌忙整理时,似乎把钱包放在了床头柜上。钱包里有她的身份证、银行卡和一些现金,丢不得。
  苏婕看了看时间,决定先回老房子一趟取钱包,然后再去青然家。路上把能活用的钱取出来,或许能暂时缓解一下局面。
  公交车摇晃着驶过几条街区,苏婕的心情越来越沉重。她盯着窗外匆匆而过的街景,思绪万千。刚刚看到希望的生活,怎么又要被这些阴影笼罩?
  二十分钟后,苏婕站在了老楼下。这栋她住了一年多的老旧建筑此刻显得格外陌生,仿佛在无声地提醒她过去的生活。她深吸一口气,快步走上楼梯。
  走到自己的门前,苏婕从包里掏出钥匙。一种莫名的不安感突然袭来,但她很快说服自己是多心了——毕竟这里曾经是她的家,有什么好怕的呢?
  钥匙插入锁孔,转动,门开了。苏婕刚迈进门槛,一股强大的力量突然从背后袭来,猛地将她推进屋内。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门已经被人用力关上并反锁。
  苏婕踉跄几步,差点摔倒。她惊恐地转身,借着从窗帘缝隙透进来的微弱光线,看清了闯入者的脸。
  「谢……谢大河?!」苏婕的声音因恐惧而颤抖。
  谢大河站在门口,脸上挂着狰狞的笑容,眼睛里闪烁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欲望。
  他穿着那件脏兮兮的灰色棉袄,散发出一股刺鼻的酒气和烟味儿。
  「苏婕,好久不见啊。」谢大河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病态的兴奋,「听说你要搬家了?搬去和那个小白脸一起住?我这个公公来给你送行,不欢迎吗?」
  苏婕下意识地后退,直到背抵住了墙壁。她的心跳如擂鼓,大脑飞速运转着寻找逃生的可能。在黄五和张伟的威胁还未解决的情况下,又遇上了这个噩梦般的公公,命运仿佛在和她开一个残忍的玩笑。
  谢大河缓缓向她逼近,眼中的欲望越发明显:「别怕,我们可是亲人啊…
  …既然你要走了,那我们就该好好告个别啊。」
  苏婕绝望地环顾四周,寻找任何可能的武器或逃脱路线。这个曾经的避风港,此刻却成了她的牢笼。
  老旧的公寓楼安静得可怕,走廊上灯管时明时暗,发出轻微的嗡嗡声。谢大河在慌乱中没有完全关好门,留下一道窄窄的缝隙,但这栋半空的楼里几乎没有住户,苏婕的求救声露出那条缝也不会被人注意,得不到任何回应。如果细听,还有冲撞砸击的声音……
  沙发上,谢大河和苏婕的搏斗已持续了几分钟,两人都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苏婕的衣服已经一片凌乱,羽绒服扯开了拉链,露出里面的裙子,裙子领口也扯得松垮垮,内衣都露出了些,而谢大河的脸上多了几道血痕,原本戴的一顶帽子也在打斗中被打飞到一旁。
  「嘿嘿,小婕,还挺有劲!之前没看出来。」谢大河喘着粗气,眼中的欲望和愤怒交织在一起。他用全身的重量压制住苏婕,手掌紧紧扣住她的手腕,将它们固定在头顶上方。
  苏婕的胸口剧烈起伏,嘴角有一丝血迹,是刚才被打的。她感觉到谢大河的裆部隔着裤子顶着她的大腿,那种恶心的感觉让她想吐。
  「你放开我!」苏婕尖叫道,声音嘶哑,「青然会发现的!他会杀了你!」
  谢大河冷笑一声:「那小白脸?等我操完你,我就告诉他你是自愿的,看他信不信。」
  他单手抓住苏婕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开始解自己的皮带。皮带扣发出清脆的金属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苏婕看准时机,猛地挺起上身,用膝盖狠狠顶向谢大河的裆部。这一击没有完全命中,但也让谢大河痛得龇牙咧嘴,松开了对她手腕的控制。
  「操你妈的!」谢大河怒吼一声,一巴掌扇在苏婕脸上,同时另一只手直接掐住了她的脖子,「你再动一下试试!」
  苏婕感到一阵窒息,喉咙被粗糙的手掌紧紧扼住,空气被切断。她的双手本能地抓住谢大河的手腕,指甲深深陷入他的皮肤,但谢大河像是感觉不到疼痛,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
  「呃……放……开……」苏婕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她的视线开始模糊,眼前出现黑点,意识逐渐远去。她的挣扎越来越弱,手臂无力地垂落在沙发上。
  谢大河看着苏婕逐渐变紫的脸和翻白的眼睛,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会掐死她。一丝恐惧闪过他的心头——他想羞辱她,占有她,但并不想背上一条人命。
  「该死!」谢大河咒骂一声,松开了掐住苏婕脖子的手,「别给我装死!」
  苏婕立刻剧烈地咳嗽起来,大口大口地吸着空气,喉咙火辣辣地疼。她的意识还不太清醒,身体瘫软在沙发上,无力反抗。
  谢大河见状,知道苏婕暂时不会再反抗,便迅速站起身,开始解开自己的裤子。皮带被抽出,金属扣落在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他粗暴地拉下裤子拉链,露出内裤,上面已经有一块湿痕。
  「现在你老实点了吧?」谢大河阴笑着,一边脱裤子一边盯着苏婕,「一会儿就让你舒服得哭出来,跟在会所接客一样。」
  苏婕躺在沙发上,咳嗽声渐渐平息,但喉咙的疼痛提醒着她刚才差点丧命。
  她感到一阵绝望和恐惧,但求生的本能仍驱使她寻找机会反击。她的目光落在不远处地板上的一块玻璃碎片上——是刚才打斗中打碎的花瓶残片。
  谢大河已经脱到只剩内裤,他扑向苏婕,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俯视着这个曾经任他摆布的儿媳妇。
  「准备好被爸再操一次了吗,儿媳妇?」谢大河的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兴奋,一边把苏婕外衣扯光,又拉掉她双腿上的厚打底裤,让她身上只剩下一条居家裙,苏婕今天本就没想好好打扮,早起收拾完最后的东西,直接在日常穿的居家裙外套上长羽绒服就去了青然家,本想到时候安顿好换洗下来,现在身上空落落的她,格外地没安全感。
  苏婕感到喉咙火辣辣的疼痛,意识到硬碰硬只会让自己更危险。她不再剧烈挣扎,而是微微放松了身体,眼神中的愤怒被一种表面的顺从所替代。她需要时间恢复力气,需要一个出其不意的机会。
  「爸……你轻点好吗?」苏婕突然用一种柔弱的声音说道,刻意让语调带上一丝媚态,「你掐得我好疼……」
  谢大河愣了一下,没想到苏婕突然变了态度。他狐疑地盯着她的眼睛,试图判断这是否是诡计。
  苏婕强忍着恶心,挤出一丝微笑,右手轻轻抚上谢大河的手臂:「刚刚你都把我快弄窒息了,我不反抗了……你别弄伤我,好吗?」
  谢大河的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他一直觉得苏婕骨子里就是个荡妇,之前的反抗不过是装模作样。现在她终于露出了真面目。
  「算你识相,」谢大河松开了对苏婕的钳制,跪坐在沙发上,得意洋洋地说,「我就知道你这种婊子最终还是会求我操你。」
  苏婕强忍呕吐的感觉,眼神飘向地上那块尖锐的玻璃碎片,心里暗暗盘算着最佳时机。她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次就算是死,也不能再屈服于这个恶心的老东西,她必须抗争到底,为了自己的尊严,为了青然,为了彤彤。
  「我……我帮你脱吧?」苏婕故作温顺地说,一边缓缓坐起身,计划着如何靠近那块玻璃碎片。
  谢大河猥琐地笑了,完全沉浸在即将得手的快感中:「早这样不就完了?何必吃那么多苦头。来,把你公公伺候舒服了,说不定以后还能多关照关照你。」
  苏婕强忍着厌恶,看着谢大河站起来,做侵犯她之前最后的准备。他那肥硕的身体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丑陋,内裤下的隆起让苏婕想起那几次被他强暴的噩梦。
  「看什么看?想要了?」谢大河误以为苏婕的目光是出于渴望,更加得意,慢条斯理地脱着内裤,仿佛在欣赏苏婕的「焦急」。
  苏婕趁机将身体悄悄移向沙发边缘,离那块玻璃碎片更近了些。她假装害羞地低下头:「爸……我其实之前就觉得……你那么……厉害……」
  谢大河被这句话彻底麻痹了警惕,他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内裤已经褪到膝盖:「那是,你公公的厉害你不是早就知道了?今天让你再好好尝尝。」
  就在谢大河内裤完全脱下,正准备重新压向苏婕的瞬间,苏婕的反击猛然爆发。她像一只受伤的豹子突然扑出,迅捷地伸手抓起那块尖锐的玻璃碎片,然后猛地向上挥去,直指谢大河裸露的下体。
  「啊!」谢大河发出一声惨叫,本能地向后退缩,但为时已晚。玻璃锋利的边缘已经划过他的大腿内侧,留下一道血痕。虽然没有击中要害,但也足够让他痛得跳起来。
  苏婕没有停止攻击,她身体前倾,玻璃碎片再次挥向谢大河,这次直指他的脸部:「滚开!你这个畜生!」
  谢大河捂着流血的大腿,踉跄着后退,脸上的得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痛苦和恐惧:「你……你这个疯女人!」
  苏婕握着玻璃碎片站起身,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她的衣服虽然凌乱,头发散乱,但此刻的她像一位复仇女神,浑身散发着不可侵犯的决然。
  「滚!」苏婕厉声喝道,「再敢碰我一下,我就把这玻璃插进你的眼睛!」
  谢大河站在那里,捂着自己流血的大腿,脸色苍白。他一时竟不知该先提裤子还是和苏婕继续周旋。对面的苏婕,此刻握着玻璃碎片,像一只绝境中的母狮,浑身散发着一种让他无从下手的决绝气势。那双眼睛里再没有任何屈服的痕迹。
  「苏婕,你敢伤我?啊?!」谢大河咬牙切齿地吼着,但他的声音里已经没有了之前的笃定,倒像是在用愤怒掩盖畏惧。
  苏婕沉默着,她知道这种人最会用言辞来打击她、瓦解她的决心。但这次,她绝不会再让步。她咬紧牙关,手里的玻璃碎片虽然不稳,但仍坚定地指着谢大河。
  就在气氛紧绷到极点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屋门被人猛地推开。
  「砰——」门撞在墙上的声音让两人都愣住了。
  几道高大的身影闯了进来,是几个穿着普通工装的男人。他们看上去像是工地上的苦力,身形魁梧,脸上带着一股狠劲。为首的一个剃着平头,脸上有块疤,嘴里叼着烟,目光冷冷地扫过沙发上的场面。
  「操,还赶上这西洋景儿了。」平头男人吐掉烟蒂,眼里闪过一丝嘲讽。
  谢大河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他没想到会突然出现这几个人,目光慌乱地在苏婕和来人之间游移。
  「你们是谁?!」苏婕握着碎片,声音里充满了警惕。
  「谁?你不用知道。」平头男人冷笑一声,「没想到这么巧,正好赶上了好戏。」
  另一个瘦高的男人走上前,一把将谢大河按倒在沙发上。谢大河疼得惨叫了一声,裤子还挂在膝盖上,狼狈至极。
  「妈的,这老东西还挺能折腾!」瘦高男人狠狠按住谢大河,转头对平头男人说道。
  苏婕还没来得及反应,男人已经冲到她面前,一把扭住了她的手腕,用力一拧,玻璃碎片顿时掉到了地上。
  「老实点,别乱动。」男人低声说道,力气大得让苏婕完全无法挣脱。
  「放开我!你们是谁?!要干什么?」苏婕大喊,声音里带着些许颤抖。
  「放开你?」平头男人嗤笑道,目光在苏婕身上来回打量了一圈,「你是6587号吧?小婕,红牌小姐,不错啊。」
  他的话让苏婕当场愣住了。这些人知道她的身份?!难道是徐总的人?但要来的不是黄五和张伟吗?
  「我不认识你们,你们到底想做什么?」苏婕努力压住心中的慌乱,试图冷静下来。
  平头男人没有回答,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正是苏婕的模样,上面还写着「6587号,苏婕,现住××路xx小区……」
  「只要老实点,跟我们走就行了。」平头男人走到苏婕面前,低头俯视着她,「别想着耍花招,耽误了我们的事,你会更加难受。」
  苏婕想继续说什么,但是一只湿冷的布突然捂住了她的口鼻。一股刺鼻的气味瞬间涌入她的呼吸道,她的挣扎变得越来越无力,眼前的景象逐渐模糊,最后彻底陷入黑暗。
  与此同时,按住谢大河的瘦高男人也掏出了一块同样的布,也要捂向谢大河的脸。
  「你们是什么人?!放开我!喂,喂……」谢大河的反抗显得更加滑稽,声音里还带着喘息的痛苦,但很快也没了动静。他的身体软软地倒在了沙发上。
  「妈的,带走。」平头男人挥了挥手,「这老东西也一起,节外生枝了,都不能留。」
  几个男人动作熟练地把苏婕和谢大河分别拖了起来,粗暴地套上了一件外套,遮住了他们的脸,然后像扛麻袋一样拖出了房间。
  老旧的公寓楼里依然安静,走廊尽头的昏暗灯光闪了几下,又重新陷入了黑暗。
  华都市的夜色深沉,街道上霓虹灯光闪烁,空气中弥漫着一丝冬日的寒意。
  顾青然踩着脚踏板,骑着共享单车飞速穿梭在车流间,耳边呼啸着风声,心情紧张得像是打满了结。萧城骑得慢些,但始终保持在顾青然旁边,用平静的声音试图安抚他。放学时间,青然一看苏婕的消息就打电话给她,但没能联系上,于是他又打给了彤彤,得知苏婕早些时候就把彤彤送去了他家然后才离开。顾青然赶紧扯了一堆谎,说妈妈和哥哥今晚要忙一些事儿,让彤彤在他家自己从冰箱找吃的,然后早点睡觉。彤彤很乖地表示没问题,顾青然就立刻出发去苏婕老房子,萧城见状赶紧跟随。
  「然神,你别慌,仔细想想,」萧城沉稳地说道,「苏姐既然有能力按时还钱,那些要债的人怎么会直接限制她人身自由?他们顶多吓唬她,让她多还点钱,没必要做得太过。」
  顾青然喘着粗气,脸上的焦急无以复加:「萧城,你不了解!那些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姐姐说她今晚九点才给答复,但现在这么早就联系不上她了,万一……万一她出事怎么办?!」
  萧城看着顾青然的脸,知道劝说无济于事,只能加快速度:「我陪你去看看。
  实在不行,就报警。」
  「先到了看看!」顾青然几乎是喊出来的,「我要先找到她,无论发生了什么,我都得先保护好她!」
  萧城微微叹了口气,没再多说什么。他知道,现在的顾青然根本听不进冷静分析。虽然他不完全理解青然和苏婕之间复杂的感情,但他能看得出来,这位高三的兄弟已经把她看得比自己生命还重要。
  两人一前一后快速穿过几条街,终于看到了苏婕住的小区的大门。楼房在冬夜里显得苍白而孤寂,昏暗的走廊灯不时闪烁,给人一种不祥的预感。
  「快!就是这里!」顾青然跳下车,用力扶正了车子,拔腿就跑。
  「等等!」萧城赶紧跟上,「别乱来,先看看情况!」
  与此同时,另一辆黑色大众车缓缓驶入苏婕家楼前的空地。车里坐着黄五和张伟,两人脸上挂着兴奋的笑容,眼中闪烁着不怀好意的光芒。
  「今天晚上,咱俩可得好好享受享受。」张伟点燃一支烟,邪笑道,「这姓苏的还是个花样的,红牌小姐嘛,味道肯定不错。」
  黄五咧嘴一笑:「那必须的,这种机会不多了。反正徐总心不在焉,咱们捞到本就行,他又不会管那么细。」
  「不过,千万别闹出人命。」张伟叮嘱道,虽然话里充满了轻描淡写的意味,「这娘们只要顺从就行,多点钱,多点肉,都不亏。」
  黄五吐出一口烟圈,点了点头:「放心,哥办事稳着呢。一会儿咱俩分工一下,别让她跑了就行。」
  两人将车停在路边,伸手拉了拉车门,准备进入楼栋。他们谁也没料到,这个看起来冷清的老旧房子里,刚上演过一场比他们计划中更混乱的好戏。
  楼梯间里,顾青然和萧城已经跑到了一层拐角处。顾青然一边跑一边喘着气,脸上的汗水已经将冬夜的寒意驱散。他停下脚步,拍了拍萧城的肩膀。
  「你听,楼上有动静。」顾青然压低声音,指了指头顶。
  萧城抬头望去,果然隐约听到楼上传来细微的脚步声。他皱起眉头:「不对劲。别是有人已经上去了。」
  顾青然咬紧牙关,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得快点上去。」
  几秒钟后,两人继续向上跑去,脚下的楼梯发出轻微的咯吱声,似乎在回应他们的焦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息,仿佛每一步都在向未知的危险靠近。
  楼上的人正是黄五和张伟,他们片刻前不慌不忙地走进了楼道,来到苏婕的家门前,黄五抬手敲了敲门,等待回应。走廊的灯光昏暗闪烁,给两人的脸庞投下阴森的阴影。
  「怎么没动静?」张伟低声问道,又上前重重地敲了几下,「苏小姐,开门!
  我是张伟!」
  就在这时,楼梯间传来脚步声。两人警觉地回头,只见两个年轻人站在走廊尽头,一高一矮,气喘吁吁地盯着他们。楼道狭窄,两边都是墙壁,退路被完全切断。
  「你们是谁?」黄五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眼睛眯成一条缝。
  顾青然上前一步,脸色阴沉如水:「苏婕呢?你们把她怎么了?」
  空气瞬间凝固,四人之间的距离不过三四米,却仿佛隔着一道无形的火线。
  「哟,小屁孩儿也敢管闲事?」张伟露出一个轻蔑的笑容,故意挺直腰板显示自己站在高地的优势,「这是大人的事,你们最好滚远点。」
  萧城站在顾青然身旁,神色平静,但眼神锐利如刀:「我们只问一次,苏婕在哪?」
  黄五不屑地啐了一口:「小兔崽子,真以为自己是谁?这女人欠我们钱,我们找她要债天经地义,你们算什么东西?」
  顾青然的拳头紧握,青筋暴起,声音颤抖却坚定:「你们就是坑她的债主?!
  她是我女朋友,你们今天别想碰她一根汗毛!」
  「女朋友?」张伟大笑起来,声音在走廊里回荡,「你傻逼吗?小子,你知道她是做什么的吗?夜色皇后的小姐,陪睡过多少男人你数得清吗?」
  顾青然几乎要冲上去,被萧城一把拉住。萧城冷冷地笑了,故意说大话吓阻黄五他们:「凭你们两个,今天是别想跑的。楼下都是我们同学,警察很快也会到。」
  萧城这话其实也属于不讲道理,毕竟黄五他们来要债,没搞什么别的事,报警又有谁会管呢?但黄五张伟偏偏今天心里有鬼,从徐总说要清掉证据以来也有点惊弓之鸟——他们游走的毕竟是灰色地带。黄五的表情微微一变,眼睛扫视着周围,似乎在寻找逃跑路线。楼道的灯在这时候闪烁了一下,照出四人紧绷的面容。
  「哎,别误会,」张伟突然换上一副和气的语气,「我们不是来找事儿的,苏婕该还钱就得还钱啊。生意归生意,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
  「那苏婕人呢?」顾青然上前一步,几乎要贴到张伟脸上,眼中燃烧着怒火,「如果你们敢动她,我发誓——」
  「等等,」黄五打断道,脸上露出困惑的表情,「苏婕人在哪儿我哪知道?
  我们是来找她的,约好了晚上见面,来的是早了点,但她去哪儿了不关我们事儿,别他妈瞎说。」
  顾青然和萧城面面相觑,一丝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你们没见到她?」萧城敏锐地问道,「那她为什么联系不上了,你们站住别动。」
  四人都意识到苏婕的失联肯定有问题,同时望向紧闭的房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氛。
  「不对劲……」黄五低声说道,眼中闪过一丝警觉,心说这婊子不会逼急了自杀了吧?而张伟上前一步,再次敲门,这次力道更大:「苏婕!开门!」
  没有回应。
  萧城突然想到什么,脸色一变:「青然,你有备用钥匙吗?快开门看看!」
  顾青然这才回过神来,墙上前去挤开黄五他们,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手忙脚乱地插入锁孔。门开的一瞬间,一股淡淡的刺鼻气味扑面而来。房间里一片狼藉——沙发翻倒,地上散落着衣物和碎玻璃片。
  「这是……打斗的痕迹?」萧城迅速扫视房间,指着地上的血迹,「还有血!」
  顾青然脸色刷白,几乎站不稳:「姐姐!姐姐!」他冲进房间,疯狂地翻找着,但除了混乱的痕迹,没有任何人的踪影。
  黄五和张伟站在门口,脸色也变得异常难看。这明显不是普通的抢劫,有人捷足先登了。
  「妈的,这活不好办了。」黄五低声对张伟说,「看来有人比我们先下手了。」
  张伟的目光在房间里扫过,突然像意识到什么一样,猛地转身就往楼下跑:
  「先撤!情况不对!」
  黄五也立刻反应过来,跟着张伟向楼梯冲去。
  「站住!」顾青然看到两人逃跑,立即追了出去,「苏婕去哪了?你们到底知道什么?!」
  萧城紧随其后,他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本能告诉他这两个债主可能知道些什么。
  楼梯间回荡着急促的脚步声和喘息声,四人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忽明忽暗。
  黄五和张伟跑得飞快,显然是长期在外混的人,身手还算敏捷。但顾青然此刻爆发出的力量和速度让所有人都吃惊,他几乎是三步并作两步,很快就追上了张伟的背影。
  「告诉我苏婕在哪!」顾青然怒吼着,一把抓住张伟的衣领。
  张伟刚冲出公寓大门,就被身后如猎豹般扑来的顾青然一把揪住了外套后领。
  他猝不及防,整个人向后踉跄了几步,最终重重摔在了地上。
  「砰!」张伟的后背撞击在水泥地面上,疼得他龇牙咧嘴。
  「苏婕在哪?!告诉我!」顾青然跨坐在张伟身上,双手紧紧揪住他的衣领,眼中迸射出的怒火几乎要将张伟烧穿。
  黄五见状也顾不上张伟,拼命向小区门口跑去,但身后一道黑影迅速接近。
  萧城作为班上的足球健将,三步并作两步就赶了上来。张伟和黄五的逃跑只显得他们心里有鬼,两个年轻人也懒得管太多,直接下了狠手——虽然他们不是社会人,但有时候可能反而更收不住手,何况,万一对方真和苏婕的失踪有关,现在拿下他们也是见义勇为不是?
  「嘭!」一声闷响,萧城一记飞踹精准地击中了黄五的后背。黄五应声扑倒,脸朝下摔在了地上,发出一声惨叫。
  「别动!」萧城迅速上前,一个标准的擒拿动作将黄五的手臂反剪在背后,膝盖压在他的背上,「你再动一下试试!」
  黄五和张伟都没想到这两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学生仔竟然有这么强的战斗力,顿时惊慌失措。张伟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顾青然一拳重重地砸在了鼻子上。
  「砰!」鲜血顿时从张伟的鼻子里喷涌而出。
  「操!你他妈的……」张伟痛得大叫,但话还没说完,顾青然已经又是一拳。
  「说!苏婕在哪里?!」顾青然的声音嘶哑,满是怒火。他的手上沾满了张伟的鼻血,脸上也溅到了几滴,在路灯下显得格外骇人。
  小区内,几位正在散步的居民注意到了这边的骚动。萧城见状,立刻高声呼喊:「有强盗!他们拐卖妇女!快来帮忙!」
  华都这样的老小区,社区治安一向是居民们最关心的事情。萧城的喊声如同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水面,瞬间激起一片涟漪。
  「哪儿?哪儿有强盗?」一个穿着羽绒服、戴着红袖箍的大妈第一个跑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把扫帚。
  「那边!那边还有他们的同伙!」萧城指着公寓楼的方向,随即又对大妈喊道:「李奶奶,他们是坏人,抓住他们!他们绑架了我姐姐!」
  「什么?绑架?」大妈的声音提高了八度,虽然她根本不认识萧城,也不知道什么「李奶奶」,但看到两个学生模样的孩子和两个满脸横肉的成年男人,本能地就判断出了谁是好人谁是坏人——这孩子估计真是小区里哪位「李奶奶」的熟人吧,黑暗中认错人也不奇怪,那肯定是好人,帮他们准没错!
  「来人哪!抓坏人啦!」大妈高声呼喊,声音惊人地洪亮,瞬间传遍了整个小区。
  很快,三三两两的居民从四面八方涌来。有拿着花铲的大爷,有拎着扫把的大妈,甚至还有拿着晾衣杆的年轻人。小区的保安也闻讯赶到,手中的防爆叉子在路灯下闪烁着寒光。
  「都别动!别动!」保安挥舞着叉子,一脸严肃地喊道。
  黄五和张伟面对突如其来的包围,更加惊慌失措。张伟抓住顾青然分神的瞬间,猛地一推,试图挣脱。但顾青然此刻已经完全被怒火支配,他一把抓住张伟的头发,将他的脑袋重重地撞在地上。
  「砰!」又是一声闷响,张伟的挣扎顿时弱了下来。「妈的,小兔崽子…
  …你要整死我啊……」
  「他们绑架了人!我姐姐被他们同伙带走了!」顾青然声嘶力竭地喊着,脸上的表情狰狞得让人心惊。他的手上全是血,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小伙子,冷静点,警察马上就来了。」一位穿着格子衬衫的大爷上前劝道,同时示意其他人帮忙控制局面。
  「让一让!让一让!」两名保安举着叉子挤进人群,看到满脸是血的张伟和被压制的黄五,立刻上前帮忙。
  「小伙子,你先松手,让我们来。」保安对顾青然说道,但顾青然仿佛听不见似的,继续质问着张伟。
  最终,在几位居民的帮助下,顾青然和萧城松开二人,而黄五和张伟则被保安和几位壮年居民牢牢制服。
  「李奶奶,一定要看好他们,不能让他们跑了!」萧城对那位穿红羽绒服的大妈喊道,虽然他根本不认识对方。
  「放心吧小伙子,他们跑不了!」大妈拍了拍红袖箍,一脸正气。「我向阳区联防联控的,警察马上就来。」
  黄五和张伟被围在中间,动弹不得。张伟的脸上全是血,鼻子可能已经断了;
  黄五则被几个壮年男子按在地上,连头都抬不起来。
  「都别动!警察马上就到!」保安大声宣布,手中的叉子指向两个要债人,一副绝不让他们逃跑的架势。
  华都市的夜空下,小区里的这场闹剧愈演愈烈。黄五和张伟被十几个热心居民团团围住,动弹不得。黄五的脸紧贴着冰冷的地面,一位大冷天穿着塑料拖鞋的大爷踩着他的背,手里还握着一把菜刀。张伟则更加凄惨,鼻血染红了半边脸,右眼已经肿得几乎睁不开。
  「我们真的只是来要债的啊!」黄五哀嚎着,声音里满是绝望,「兄弟,有话好好说,我们真不知道什么绑架!」
  张伟也连连点头,虽然剧痛让他说话有些含糊不清:「冤枉啊!我们就是徐总派来收账的,真不知道什么苏婕被绑架的事!」
  然而,他们的解释在愤怒的顾青然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平日里温和有礼的高中生此刻宛如一头受伤的野兽,眼睛布满血丝,额头上青筋暴起。
  「她在哪?!」顾青然揪着张伟的衣领,声音嘶哑得几乎不像他自己,「你们到底把她带到哪去了?!」
  萧城站在一旁,尽管他也知道这两人可能是无辜的,但现在首要任务是找到苏婕,解释可以等警察来了再说。
  「都别动!警察来了!」一位保安高声喊道,众人转头,看到两辆警车闪着蓝光驶入小区。
  四名警察迅速下车,手按佩枪,警惕地靠近混乱现场。
  「都不要动!什么情况?」为首的警官大声询问,目光扫过满脸是血的张伟和被压在地上的黄五。
  「警察同志!他们绑架了人!」那位被萧城称为「李奶奶」的大妈第一个开口,手里的扫帚挥舞得像一面旗帜。
  萧城立刻上前几步:「警察同志,楼上有犯罪现场!我们的朋友苏婕被人绑架了,这两个人是同伙!」
  警察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其中两人立刻拔出手铐,将黄五和张伟铐上。
  「我们不是!我们只是来要债的!」黄五绝望地喊道,但没人理会他。
  「带我上去看看。」为首的警官对萧城说道,同时示意另外两名警察看好犯罪嫌疑人。
  顾青然和萧城立刻带领警察冲向苏婕的公寓。楼梯间的灯光忽明忽暗,给这场闹剧增添了几分诡异的色彩。
  「就是这里。」顾青然推开虚掩的门,指向里面的狼藉。
  警察走进房间,专业地环视四周。地上的血迹、散落的衣物、打碎的花瓶,无一不显示这里发生过激烈的打斗。更令人不安的是,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刺鼻气味。
  「这是氯仿的味道。」警官皱了皱眉,从腰间掏出对讲机,「xx家园小区疑似发生绑架案,请求增派人手和鉴定专家。」
  对讲机里传来确认的声音,警官转向顾青然:「你们是受害人的什么人?」
  「我是她男朋友,」顾青然的声音颤抖着,「我们约好今天她搬来和我一起住,但她突然失联了。然后发现这两个人鬼鬼祟祟地在她门口……」
  警官打量了下穿着校服的顾青然,皱了皱眉,示意另一名警察记录:「被害人叫什么名字?有照片吗?」
  顾青然急忙掏出手机,调出一张苏婕的照片:「她叫苏婕,今年35岁。」警官又瞪圆眼睛看了下顾青然,又看了下苏婕,但没对这个年龄差多发表什么见解,只是继续专业地记录下来。
  就在这时,另外两名警察押着黄五和张伟走了进来。看到房间内的混乱景象,两个要债人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师父,这俩人说他们只是来要债的,和绑架无关。」一名年轻警察报告道。
  「我们真的只是来要钱的啊!」黄五几乎要哭出来了,「我们老板让我们来收账,我们约好了九点在这里见面,但根本没见到人!」
  张伟也连连点头:「我们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刚到门口这两个小子就冲上来打我们!」
  警官眯起眼睛,审视着四人:「九点,现在才几点?你们就来干什么?好了,情况很复杂,你们四个都得跟我回警局做笔录。这里可能发生了绑架案,每个细节都很重要。」
  顾青然急切地上前:「警察同志,我们得赶紧找到苏婕!她可能有危险!」
  「我们会立即展开调查,」警官安抚道,「但你们也得配合我们工作。走吧,回警局说清楚。」
  就这样,在警笛声和邻居们好奇的目光中,四个人被分别带上了警车。黄五和张伟被当作嫌疑人,手铐闪闪发光;而顾青然和萧城则作为重要证人,也必须跟随警方回去协助调查。
  黄五坐在警车后座,满脸的不可思议:「我他妈太倒霉了……明明只是想捞点外快,结果成了绑架犯?」
  张伟则低着头,鼻血已经干涸,结成了暗红色的痂:「我他妈更倒霉,去姓鹿的那儿要债被打,到姓苏的这儿还被打,徐总要是知道了,不知道会怎么搞咱们呢……」
  警车缓缓驶离小区,带着这四个截然不同的命运交织者前往警局。而此时,真正绑架苏婕的人早已消失在华都市的夜色中,带着他们的猎物驶向未知的目的地。
  【未完待续】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18 05:06:28

第四十六章·淫窟
  华都市郊的山地里,夜色如墨,寒风在荒凉的山间呼啸,带来刺骨的冷意。一座废弃多年的采石场仓库孤零零地伫立在山坳中,周围灌木丛生,几盏破旧的工业灯发出微弱的光芒,勉强照亮了仓库外围的一小片区域。仓库的铁门锈迹斑斑,周围散落着废弃的木箱和生锈的铁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尘土的呛人感和隐隐的血腥气。
  一个身材高大的汉子站在仓库门口附近,穿着一件破旧的黑色夹克,嘴里叼着一根烟,不住地剁椒搓手,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周围的动静。他的脸上受过伤,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不远处,山路上传来车轮碾压碎石的声响,一辆黑色面包车缓缓驶来,车灯在黑暗中划出两道刺眼的光柱。
  面包车停在仓库前,车窗摇下,司机探出头来,低声对门口的汉子说了几句。汉子点点头,吐掉烟头,用脚碾灭火星,挥手示意他们把“东西”送进仓库。车门吱呀一声打开,几个男人从车上下来,动作迅速而熟练,其中两人从后座拖出两个昏迷的身影,粗暴地扛在肩上,朝仓库内部走去。
  仓库内部的景象令人毛骨悚然。昏黄的灯光从高处的吊灯洒下,照亮了满是灰尘和蜘蛛网的空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杂着汗臭、腥味和恐惧的气息,伴随着女人的哭喘声和男人的低吼,形成一种诡异而淫靡的氛围。仓库的角落里,几个破旧的木箱和铁桶被随意堆放,形成了几个简易的隔断,而从其中一个箱子后面,传来清晰的肉体碰撞声。
  “啪——啪——啪——”声音节奏规律而响亮,每一下都伴随着女声的哭喘。
  箱子后,一个赤裸下身的男人正用力向前挺动着身体,他的裤子褪到膝盖,露出毛茸茸的双腿,腰部肌肉紧绷,汗水顺着背脊滑落。他身下的女人只露出后半身,臀部光裸,皮肤上满是红痕和抓痕,双手被粗糙的麻绳反绑在背后,随着男人的每一次撞击而无力地晃动。女人的哭喘声断断续续,带着绝望和屈辱,偶尔夹杂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和低声咒骂:"操,真紧,爽死了……"仓库的前半场,景象同样令人不寒而栗。一个女人被双手吊在仓库中央的一根横梁上,脚尖勉强触地,衣衫破烂,脸上满是泪痕和淤青,眼神空洞地盯着地面,显然已经遭受过侵犯。另一个女人则被绑着扔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蜷缩成一团,身体微微颤抖,衣物被撕得七零八落,露出的皮肤上满是污迹和红肿。
  而仓库的中央,一个个子不高但精瘦的男人坐在一张破旧的折叠椅上,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一根烟,眼神阴冷而玩味。他面前的另一张椅子上,坐着一个噤若寒蝉的女人——周姐。她的双手被绑在身后,嘴上贴着胶带,脸上有一道明显的红肿,显然刚挨过耳光。她的眼神中既有恐惧又有愤怒,身体微微前倾,似乎在试图表达什么。
  "哥,求你别伤我们……"周姐的声音从胶带后传来,含糊不清却带着恳求的意味。
  精瘦男人,也就是被称作"细鼠"的家伙,冷笑一声,吐出一口烟圈:"别费劲了,等6587那个婊子也抓到,你们都得完蛋。没办法,上面的要求啊。"
  细鼠伸出干瘦的手,指骨分明,如同一只真正的老鼠爪子,轻轻抚摸着周姐的脸颊。他的眼神中混杂着轻蔑、欲望和某种病态的优越感。尽管他瘦小精干,站起来甚至还没周姐个子高,但此刻,他就像掌握着这些女人命运的主宰者,享受着这种控制感带来的快感。
  "当妈妈桑的还是好一点,"细鼠的声音带着嘶哑的沙粒感,手指从周姐的脸颊滑到她的下巴,再到脖颈,"不像那些卖的鸡,皮肤差,骚味重。"他的舌头舔过干裂的嘴唇,"不过你之前应该也卖过吧?在做领班之前?"周姐感到一阵恶心涌上喉头,但她强忍着不适,知道此刻生存才是第一位的。她努力挤出一个近似谄媚的微笑,声音轻柔:"卖……卖过……前几年做过……"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羞辱,但很快被求生的本能所淹没,"哥……你玩我也行……别杀我们……"细鼠的眼中闪过一丝满足,显然很享受周姐的乞求。他粗糙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直视自己:"我说了啊,不是我要弄死你们,是上面不让你们活。"他的声音降低,玩味地冷酷,"那天晚上见过来拍卖会的大佬的都得死。"周姐的瞳孔微微收缩,她终于明白了自己和姐妹们为何会落入这种境地。那天的拍卖会,那些戴着面具的客人,那些私下的交易……她曾以为不过是常规的富豪享乐,没想到竟牵涉到让这些人不惜灭口的秘密。
  细鼠的手不安分地从周姐的脖子滑下,隔着衣服粗鲁地揉捏她的胸部,然后继续向下,伸入她的裤中,开始抚弄她的私密处。周姐强忍着恶心和屈辱,为了活命,她甚至配合地微微分开双腿,摆出一副魅惑的姿态。
  "哥……你看我……"周姐故意将声音变得甜腻,同时扭动着身体迎合细鼠的抚摸,"我那天真的只是安排小姐去陪那些客人,我可没去过场子里啊。"她急切地解释着,希望能从死亡名单上除名,"我只是在外面组织,里面发生什么我真不知道。"细鼠轻蔑地笑了,手指的动作越发粗暴:"你当我是傻子?"他靠近周姐的耳边,吐着热气说道,"这些女孩子住哪儿还不是你供出来的?她们的档案、照片、联系方式,全都是你给的。"周姐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是的,为了保命,她确实交出了那晚所有陪酒女孩的资料。她以为这样就能换取自己的安全,没想到这竟成了她和姐妹们的死亡判决书。
  "你都知道这事儿了,她们都消失了,也不能留你。"细鼠的语气变得冷漠,但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止,"不过死之前,哥会好好玩你。"周姐的眼中涌出绝望的泪水,但她依然不放弃求生的希望:"哥,我可以帮你们。"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我知道很多富豪的秘密,知道怎么弄到更多钱,知道……""闭嘴。"细鼠突然粗暴地捏住她的下巴,"你以为我们是为了钱?"他冷笑一声,"这是任务,懂吗?上面的人物要清理痕迹,我们只是执行者。"周姐终于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这不是普通的犯罪,而是某种上层权力斗争的延伸。那晚的拍卖会,显然涉及了某些不能见光的交易。
  仓库另一侧,几个绑匪正在准备新一轮的"娱乐"。一个被称为"黑熊"的壮汉拖过一个满脸泪痕的女孩,粗暴地将她按在地上。女孩无力地挣扎着,眼中满是绝望。  "这个婊子不行了,玩不动了。"黑熊对同伴抱怨道,"那个6587号什么时候到?听说是当红小姐,肯定耐操。""快了。"另一个绑匪漫不经心地回答,"听说刚才抓到了,应该很快就送来。"细鼠把玩着周姐的头发,眼神飘向仓库门口:"6587,就是那个叫苏婕的。她好像是拍卖会那晚专门服侍重要人物的,估计看到的东西最多。"他的表情变得狰狞,"等她来了,我得好好'招待'她,然后一起处理掉你们。"周姐的心沉到了谷底。她明白,苏婕一旦被带来,就意味着她们所有人的结局已定。
  黑熊厌倦了躺在地上那个已经被玩到虚脱的女孩,咒骂一声后推开她,转向仓库中央那个被吊起的女人。那女人双手高悬,几乎脚尖点地,长时间的悬吊让她的手腕勒出了深深的血痕,脸色苍白,眼神涣散。黑熊走到她面前,扯开自己的裤链,释放出那根已经半勃的肉柱,咧嘴一笑。
  "这个没玩过,换换口味。"黑熊粗声粗气地说道,一把抓住女人悬空的双腿,强行将它们并拢,夹住自己的阴茎。
  被吊着的女人发出一声微弱的呜咽,但已经没有力气反抗。黑熊开始前后挺动腰部,在她光滑的大腿之间进出,粗糙的手掌紧紧握住她的小腿,力道之大足以留下青紫的指痕。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喘息声也越来越重,回荡在仓库的空间里。
  "操,这腿真他妈嫩,比那个松货强多了。"黑熊对着同伴们炫耀般地喊道,一边继续着他的腿交,一边不时拍打着女人的臀部,每一次都引起女人身体的轻微摇晃和痛苦的轻哼。
  细鼠看着弟兄们玩得开心,眼中闪过一丝嫉妒和兴奋。他转向周姐,手上的动作变得更加直接和露骨。粗糙的手指强行探入她的衣领,揉捏着她的乳房,力道毫无怜惜。
  "身材不错嘛,妈妈桑。"细鼠低声说道,湿热的气息喷在周姐脸上,"做了这么多年皮肉生意,自己的货色也保养得不错。"周姐强忍着恶心和屈辱,身体僵硬得像一块木头。她已经很久不喜欢男人的触碰了,虽然在苏婕面前她曾否认自己是女同,但那次车里对苏婕的强迫确实源于她真实的性癖。那次她几乎得手了——苏婕的柔软肌肤、优雅线条和那种隐忍的气质,都让她无法抗拒。但现在,被这个满身汗臭的男人玩弄,她只感到无尽的屈辱和厌恶。
  细鼠注意到周姐的反感和抗拒,反而更加兴奋。他故意凑近她的耳朵:"怎么,不喜欢男人?听说你们这行女人时间久了就麻木了,操逼都没感觉,是不是真的啊?"周姐保持沉默,眼神中的怒火和屈辱如此明显,但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为了活命,她只能忍受。
  "上面为什么这么狠心?"周姐强撑着自己,转移话题,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我们不过是陪了几个客人喝酒,至于赶尽杀绝吗?"黑熊在一旁听到,一边继续他的"活动",一边插话道:"你傻啊?拍卖会来的客人里有外国人,又有大佬,你还不明白为什么吗?"
  周姐皱起眉头,脑中开始理清线索。那晚确实有说着异国口音的客人,还有几个明显地位不凡的人物,全程戴着面具,说话声音大概也因为面具的阻隔而不太清晰。
  细鼠见周姐若有所思,悠悠地说道:"反正我是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敢细想。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这个道理你应该懂。""我不是傻子。"周姐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了然,"里面肯定有位高权重的人,他们和外国人有交易吧?然后,现在事发了,不然不会这么大动干戈。"细鼠的手突然停住,眼神变得警惕起来:"你知道的太多了。"他阴森地说道,"这就是你们必须死的原因。"周姐意识到自己说得太多了,立刻软化态度:"哥,我猜的,我真不知道具体内容。"她努力挤出一个谄媚的笑容,"我只是个带小姐的领班,哪有资格知道那些大人物的事情?"细鼠稍微放松了警惕,手继续在周姐身上游走:"知不知道都一样,反正你们都得死。"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古怪的轻松,"不过死前,咱们还能好好享受一下。"仓库另一侧,黑熊的动作越来越快,粗重的喘息声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高潮。被吊着的女人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眼神空洞,如同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就在这时,仓库的铁门被推开,刺骨的寒风席卷而入,带来一丝混杂着汽油味和血腥气的新鲜空气。几个身影出现在门口,其中两人扛着什么,慢慢走进仓库。
  "来了。"细鼠转向门口,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笑容,"6587号,苏婕。"
  仓库的铁门被推开,带着刺骨寒风的夜色涌入。一个黑影出现在门口,在他怀中横抱着一个女人。这个男人身材高大魁梧,满脸横肉,手臂上的肌肉将女人托举得轻松无比。而被抱着的女人,正是苏婕。
  在昏迷状态下的苏婕显得异常脆弱而美丽。她的头无力地后仰,露出修长的脖颈,一头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随着男人的步伐微微摇晃。她的手臂无力地下垂,脚尖偶尔随着走动轻轻颤动,在昏暗的灯光下投射出细长的影子,呈现出一种奇特的、近乎艺术的美感。她的衣裙有些凌乱,领口扯松导致布料滑落,露出雪白的肩膀,上面还有几道明显的抓痕。
  令细鼠意外的是,另一个手下扛着一个老男人走了进来。那男人比苏婕年长许多,头发已经有些花白,脸上带着几道新鲜的伤痕,一条腿上还有明显的血迹已经干涸。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苏婕的公公谢大河。他被粗暴地扛在肩上,如同一袋沉重的麻袋,毫无尊严可言。
  "这是什么情况?"细鼠挑眉问道,眼神在苏婕和谢大河之间来回扫视,"怎么还带了个老头?"扛着谢大河的手下粗暴地将他扔在地上,像丢弃垃圾一般无所顾忌,谢大河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但仍然没有完全清醒。
  "老大,我们到的时候正赶上这老男人和这女的在撕扯,"手下一边擦拭额头的汗水一边解释,"俩人衣服都没穿好,估计他想操她。"他耸耸肩,补充道:"也说不清是谁先动的手,反正打得挺厉害,女的手里还拿着块玻璃,把老头的腿划出血了。"抱着苏婕的男人接话道:"我们本来只想抓女的,但怕老头节外生枝,就一起带来了,多一个少一个还不得杀。"细鼠嘿嘿一笑,目光在苏婕身上贪婪地游走:"这婊子还真吸引男人啊,年纪这么大了还勾引老头子。"他摇摇头,假装同情地看向谢大河,"算这老东西倒霉,撞上这事儿。等会儿也一起处理了吧,免得多生事端。""先把他锁起来?"抱苏婕的男人问道。
  "嗯,扔后面,铐牢点。"细鼠命令道,然后指了指苏婕,"把她放这儿。"男人走上前,将苏婕轻放在细鼠面前的地上,但明显有些舍不得。他的手在放下苏婕的过程中,故意在她的腰部和胸前多停留了几秒,粗糙的手指隔着衣料摩挲着柔软的肌肤,眼中闪烁着赤裸的欲望。
  "别他妈馋了,"细鼠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去后面,先玩别的女的。这个留给我。"男人悻悻地收回手,转身走向仓库深处,加入了其他正在"享受"的同伴。仓库里再次充满了女人的哭喊声和男人的粗重喘息,混杂着肉体拍打的声响,形成一曲淫靡的交响乐。
  细鼠蹲下身,仔细打量着躺在地上的苏婕。她的五官精致,皮肤在灯光下如同上等瓷器般光滑细腻,即使在昏迷状态下,依然散发着一种优雅的气质,与仓库内其他女人形成鲜明对比。
  "果然是花魁。"细鼠赞叹道,手指轻轻拨弄苏婕额前的发丝,"这姿色比早抓的那几个好多了。怪不得是红牌,年纪不小,皮肤可真他妈嫩。长的也有味道。"一旁的周姐看到昏迷中的苏婕,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悔恨和内疚。白天她被细鼠他们抓住时,面对死亡的威胁,她怕死才供出了参加过拍卖会那晚服侍客人的小姐们的信息——她们的姓名、住址、联系方式,无一遗漏。但看到苏婕被带来,被这群禽兽觊觎,她的心如刀割。
  "小婕……"周姐低声呢喃,声音中充满悲伤和自责。她一直把苏婕当作特别的存在,不仅仅是因为她在会所的当红地位,更因为苏婕身上那种坚韧而温柔的特质。尽管苏婕拒绝了她的感情,但周姐从未停止过对她的关心和爱护。如今,却是她亲手将苏婕推入这地狱般的境地。
  细鼠注意到周姐的表情变化,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容:"怎么,心疼了?别忘了,是你把她供出来的。"他冷笑一声,"你们女人啊,表面姐妹情深,背地里却随时准备捅刀子。"周姐低下头,无法反驳。内心的愧疚和自责几乎将她淹没。她知道,一旦苏婕醒来,看到这一切,会有多么绝望。而这绝望的根源,竟是她自己的懦弱和背叛。
  仓库中央,苏婕依然静静地躺着,如同一件易碎的艺术品,被周围的混乱和肮脏格格不入。她的嘴唇微微颤动,似乎在做着什么梦。
  细鼠瘦小的身躯在仓库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猥琐,他站在两个被束缚的女人之间,眼神中透着一种残忍而淫荡的光芒。他的身高甚至不及周姐,但此刻却像一个掌控生杀大权的暴君,肆意玩弄着这些无助的生命。他的嘴角挂着一抹扭曲的笑,手毫不掩饰地伸向躺在地上的苏婕,粗暴地掀开她那件遮掩身体的居家裙。
  苏婕依然处于昏迷状态,毫无意识地任由细鼠摆布。她的裙底露出白皙的大腿,细鼠的目光贪婪地在她身上游走,最终停留在她最私密的部位。他的手直接探入裙底,手指粗鲁地分开她的内裤边缘,然后用一根中指毫不犹豫地捅进她的花穴之中,开始缓慢而色情地抽插。
  细鼠的手法极其下流而熟练,他的手指在苏婕体内进出时,故意弯曲着指节,摩擦着她的内壁,试图激起更多的反应。即使苏婕仍在昏睡中,她的眉头也不自觉地皱起,身体微微颤抖,显然被这种侵犯弄得极为不舒服。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发出一声无意识的低哼,像是梦中的抗议。
  "嘿,这婊子睡着了都能湿,果然是鸡啊。"细鼠低声淫笑,手指的动作越发猥琐,带出一丝透明的液体,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周姐在一旁看着这一切,心如刀割,但她知道自己必须保持冷静。她挤出一个谄媚的笑容,声音中带着讨好的意味:"哥,你别为难她,她还没醒呢……要不你先玩我吧,我会配合的。"细鼠转头瞥了周姐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他从苏婕的花穴中抽出手指,上面沾满了湿润的液体,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他故意将手指举到周姐面前,晃了晃,带着一种羞辱的意味:"看看,这婊子的骚水,香不香?"周姐强忍着恶心,脸上依然挂着讨好的笑:"哥,你真会玩……"她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只能顺从。
  "舔干净。"细鼠命令道,将手指直接伸到周姐嘴边,勾了勾。
  周姐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屈辱,但她还是张开嘴,缓缓将细鼠的手指含入口中。她的舌头顺从地舔弄着那根沾满苏婕体液的手指,动作中带着一种刻意的淫荡,试图讨好细鼠。她的嘴角微微上扬,装出一副享受的样子,但眼底的厌恶和痛苦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真乖,"细鼠满意地笑了,手指在周姐口中多停留了几秒,才缓缓抽出来,"你这妈妈桑,果然会伺候人。"周姐低头不敢直视细鼠,喉咙里涌起一阵恶心,但她强压下去,继续用轻柔的声音说:"哥,你喜欢怎么玩都行,只要别伤了我们……"细鼠冷哼一声,目光重新回到苏婕身上:"放心,等她醒了,我会慢慢玩。红牌小姐,味道肯定不一样。"他的手再次伸向苏婕的裙底,准备继续他的侵犯。
  仓库外的天寒地冻,山间的寒风如刀般刮过,带来刺骨的冰冷。然而,仓库内部却并不冷,几只大铁桶里燃烧着熊熊烈焰,火光映照在破旧的墙壁上,散发出阵阵热气,将整个空间烘得有些闷热。空气中弥漫着木柴燃烧的焦味,混杂着汗臭和女人的哭喘声,形成一种诡异而压抑的氛围。
  细鼠的手下们已经轮番享受了一阵,有的已经爽够了,穿好裤子,骂骂咧咧地换班去仓库外盯梢,接替那些冻得直跺脚的同伴。仓库内仍有几个男人继续他们的暴行,肆意操干着被抓来的小姐们,毫不掩饰地发泄着兽欲。女人的哭喊声此起彼伏,有的已经虚弱到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有的则被迫发出讨好的呻吟,以求少受些折磨。
  黑熊站在仓库中央,赤裸着上身,汗水顺着满是横肉的背脊滑落,肌肉在火光下泛着油光。他正揽着那个被吊起女孩的腰,以站立位粗暴地抽插着她。女孩的双手依然被绳索高高吊在横梁上,单腿勉强站立,另一条腿被迫缠在黑熊的腰上,随着他的每一次撞击而不住晃动。她的身体像是被狂风吹动的树叶,毫无还手之力,脸上满是泪痕,眼神空洞,早已放弃了抵抗。
  "操,真他妈爽,这婊子腿夹得紧。"黑熊粗重地喘息着,嘴里吐出下流的脏话,双手紧紧掐住女孩的腰肢,指尖深深陷入她的皮肤,留下青紫的痕迹。他的腰部猛烈挺动,肉体拍打的声音在仓库中回荡,伴随着女孩微弱的哭喘,形成一种残忍的节奏。
  与此同时,细鼠蹲在苏婕身旁,瘦小的身躯散发着一种猥琐而危险的气息。他的手依然探在苏婕的裙底,中指在她的花穴中缓慢而色情地抽插着,偶尔弯曲指节,摩擦她的内壁,试图激起更多的反应。苏婕的眉头紧皱,即使在昏迷中,身体也不自觉地微微颤抖,嘴唇间溢出无意识的低哼,显示出她的不适。
  就在这时,苏婕的身体突然一颤,眼睫毛微微抖动,意识开始从黑暗中挣扎着回归。她的眼皮沉重地掀开,视线模糊不清,头痛欲裂,喉咙干涩得像是被砂纸磨过。她先是看到了一片昏黄的光芒,随后映入眼帘的是细鼠那张猥琐而狰狞的脸。
  "嗯……"苏婕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试图移动身体,却发现自己被牢牢绑住,双手和双脚都被粗糙的麻绳勒得生疼。她低头一看,自己的裙子被掀开,细鼠的手正肆意侵犯着她的私处,一股强烈的羞耻感和恐惧感瞬间涌上心头。
  "醒了?"细鼠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手指的动作却没有停下,"睡美人,感觉怎么样?"苏婕的视线逐渐清晰,她转头环顾四周,仓库内的景象让她心头一紧——女人的哭声、男人的低吼声、肉体碰撞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幅地狱般的画面。她的目光扫过不远处被吊起侵犯的女孩,又看到几个蜷缩在地上的身影,最终停留在坐在椅子上的周姐身上。
  "周……周姐?"苏婕的声音嘶哑而颤抖,眼中闪过一丝震惊和不解。
  周姐看到苏婕醒来,眼中涌出复杂的情绪——既有愧疚又有担忧。
  苏婕的脑中飞速运转,结合周姐的存在和仓库内的景象,她开始明白自己的处境。她被绑架了,而且不仅仅是她一个人——这里的所有女人,似乎都与夜色皇后会所有关。
  苏婕的视线在仓库内艰难地游移,试图弄清楚自己的处境。仓库内的灯光分布极不均匀,靠近中央的几盏工业吊灯发出刺眼的昏黄光芒,照亮了部分区域,而边缘和角落则是一片漆黑,仿佛吞噬了一切希望的深渊。她无法看清仓库的全貌,也无法确定到底有多少人在场,只能凭借有限的视野和耳边的声音大致判断。
  眼前能看到的,只有自己和周姐,以及那个精瘦矮小的男人——细鼠。他蹲在苏婕身旁,脸上挂着猥琐而残忍的笑意,手中依然不老实地玩弄着她的身体。在不远处,一个女孩倒在地上,衣衫破烂,脸上满是泪痕和淤青,身体蜷缩成一团,显然刚遭受过侵犯。另一边,一个女孩被捆绑着扔在墙角,眼神空洞,像是已经放弃了抵抗。而更远一些,黑熊正抱着一个被吊起的女孩,以站立位粗暴地操干着她,女孩的身体随着他的撞击不住晃动,发出微弱的哭喘声。
  视野之外的地方,断断续续传来女人的哭喊和男人的低吼,夹杂着肉体拍打的声音,预示着还有几个女孩正在遭受同样的奸淫。苏婕心头一紧,估算着在场的男人数量肯定比女人多。她努力回忆将她和谢大河制服的那两个闯入者,但他们并不在眼前,可能已经混入其他绑匪中,去玩弄别的女孩了。
  至于谢大河,苏婕完全看不到他的身影。她不知道他被带去了哪里,也不知道他是死是活,但此刻她没有余力去关心这个曾经侵犯过她的老禽兽。她的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危机上,脑子飞速运转,试图理清这一切的来龙去脉。
  苏婕仔细打量着视野内的几个女孩,虽然叫不上她们的名字,但她有印象——这些都是会所里见过的面孔,更关键的是,她们应该都是那晚"拍卖会"上一起陪酒过的姐妹。那一晚,几个神秘的客人戴着面具,气氛诡异而压抑,她们作为陪酒小姐,只是负责倒酒、跳舞和制造气氛,但显然,那晚发生的事情远不止表面上看到的那些。
  她的心猛地一沉,一个可怕的猜测浮上心头。难道是自己放走鹿希瑶的事情被发现了?但随即她又否定了这个想法——如果只是因为鹿希瑶的事,他们只需要抓她一个人就够了,没必要连其他女孩一起绑架。而且,这些绑匪的行为虽然淫乱,但他们的言谈举止和组织性并不像单纯的色魔团伙,更像是黑道的杀手,冷酷而目的明确。
  苏婕的脑子此刻运转得异常迅速,各种线索在她脑海中拼凑成一个模糊的轮廓。她大致明白了,这些被抓来的女人,很可能都是那晚陪拍卖会贵客喝酒的陪酒小姐。那天的交易一定涉及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而她们作为目击者,成了必须被清理的隐患。
  细鼠注意到苏婕的表情变化,咧嘴一笑:"醒了就别装死,接下来有你好受的。"他的手再次伸向苏婕的裙底,带着一种病态的兴奋,"先让你看看你的姐妹们是怎么被玩的,等下轮到你。"苏婕咬紧牙关,强忍着屈辱和恐惧,目光扫向周姐,试图从她的眼神中寻找一丝希望或线索。
  苏婕感到下体传来一阵阵刺痛,那个矮瘦的男子——细鼠,正用他粗糙的手指肆意侵犯着她的花穴。他的动作粗暴而猥琐,指尖毫不怜惜地在她体内抽插,带来一种混合着羞耻和疼痛的感觉。苏婕的手脚被麻绳紧紧束缚,动弹不得,只能咬紧牙关,喉咙里挤出几声低低的哼声,试图压抑自己的痛苦和屈辱。
  “6587号苏婕是吧,”细鼠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你周姐把你们的身份都说的一清二楚。你们被她卖了,今晚都跑不了。”
  “鼠哥,你别说了,求你了……”周姐在一旁痛苦地低声恳求,声音中满是自责和绝望。她的脸颊上还残留着被打的红痕,眼神低垂,不敢直视苏婕。
  苏婕艰难地转头,看了周姐一眼。她从周姐满是愧疚的眼神中读出了深深的悔恨,但她轻轻摇了摇头,示意周姐不用解释什么。如果事情真如她所想的那样,那么周姐也是无可奈何的受害者,被迫在生死之间做出了艰难的选择。苏婕的眼神中没有责怪,只有一种对命运的无奈和对彼此处境的理解。
  “鼠哥,”苏婕学着周姐的称呼,声音低哑却尽量保持平静,试图与这个男人周旋,“是……是会所老板让你们抓我们来的?”
  细鼠停下手上的动作,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你聪明,不过也别猜了,是不是都不重要。”他咧开嘴,露出一口带着烟臭味的黄牙,笑得格外狰狞。他的手却没有离开苏婕的身体,继续在她身上揉捏,指尖在她敏感的肌肤上肆意游走,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占有欲。
  “哥几个都是拿人钱财,”细鼠的声音低沉而冷酷,带着一种无所谓的态度,“现在你也来了,都抓齐了,等爽够了,会给你们个痛快。”
  苏婕的心猛地一沉,细鼠的话证实了她的猜测——这不是单纯的色欲犯罪,而是一场有组织、有目的的灭口行动。她们这些那晚在拍卖会陪酒的小姐,成了某些大人物必须清除的隐患。她的脑海中飞速运转,试图寻找任何可能的生机,但身体的疼痛和屈辱却让她难以集中精神。
  细鼠的手指再次探入她的花穴,粗暴地抽插着,嘴角挂着淫邪的笑:“别想太多,红牌小姐,趁现在还能喘气,多享受一下吧。”他的动作越发下流,故意用指尖摩擦她的敏感点,试图激起她的反应。
  苏婕躺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体因恐惧和痛苦而微微颤抖,但大脑却异常清醒。她努力梳理着这几天发生的一切,试图找出被绑架的真正原因。突然,前两天姐妹群里关于会所被封内幕的聊天记录闪现在她脑海中——会所因为给腐败勾结的官商做掮客被调查,才会因为很可笑的原因直接关张。
  那些碎片般的信息在她脑中迅速拼接:夜色皇后突然关门、和会所有来往的徐总让手下急着要债、那晚神秘的拍卖会……一切都指向一个可怕的真相。恐怕那天晚上来拍卖会的男人们,就是某些达官显贵,而当时苏婕陪酒的还是个说着生硬普通话的外国人。
  "外国人……商业间谍?"这个念头如闪电般划过苏婕的脑海。她想起搜集情报的最佳方式往往是通过美色和酒精。她们不过是被当作棋子,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成为那场危险交易的见证者。而这个"鼠哥"和他的手下,恐怕就是那些贵客花钱雇来给他们"消灾"的杀手。他们的任务很简单——抹去所有可能泄露那晚秘密的证人。
  细鼠的手指粗暴地在她体内搅动,带来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苏婕咬紧嘴唇,努力抑制自己的痛呼。她眼角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下,但她的思绪却越发清晰。
  "就像被诅咒一样……"苏婕心中泛起一丝苦涩。从为了挣快钱还债而加入会所开始,她的命运就像是一个无法逃脱的噩梦。公公的强暴、客人的羞辱、周围人的耻笑,这一切的不幸遭遇,不过是她做妓女的后果。她曾以为遇见青然是命运对她的眷顾,是黑暗中的一束光,但现在,这光似乎也要被无情地熄灭。
  不远处,黑熊粗重的喘息声和女孩的哭喊声交织在一起,仓库里弥漫着恐惧和绝望的气息。周姐在一旁,眼中满是愧疚,但苏婕已经不再责怪她了。在生死面前,人性的脆弱是本能的选择,而不是道德的背叛。
  "彤彤……"苏婕心中默念女儿的名字,一股强烈的求生欲望在她体内燃起。她不能死在这里,至少不能这样毫无尊严地死去。彤彤还在等她,青然也在等她。她必须活下去,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细鼠的动作越发粗暴,指甲刮过她敏感的内壁,带来一阵尖锐的疼痛。苏婕知道,在这种情况下,抵抗只会招来更残忍的对待。她决定改变策略,借用职业的技巧,至少赢得一点生存的空间和时间。
  "啊……鼠哥……你弄得我疼……"苏婕故意发出一声轻柔的呻吟,声音中刻意带上一丝媚态,眼神也变得迷离,仿佛在迎合他的侵犯,"轻点好吗?我会配合你的……"细鼠的动作稍微停顿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是更浓烈的欲望。"哟,红牌就是不一样,这么快就适应了?"他冷笑道,但手上的动作确实变得稍微轻柔了些。
  苏婕强忍着内心的厌恶,挤出一个看似柔媚的微笑:"鼠哥这么有力气,人家哪里受得了?"她的声音甜腻而颤抖,但眼底深处闪烁着冷静的光芒。
  她知道,只要能活着,就还有希望。也许青然已经发现她失踪了,也许警方已经在搜寻她们。时间就是生命,而能争取时间的唯一方式,就是配合这些恶魔的游戏,直到机会出现。
  而仓库里的男人们,在满足了肉欲之后,也一定会尽快动手。细鼠阴沉地扫视着,尽管这里位置隐秘,手下都是信得过的兄弟,但他们这次行动也有一个隐含的缺陷——枪太少。如果不是怕节外生枝,他大概会放任大家多玩一会儿。
  【未完待续】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22 08:21:46

第四十七章·任人宰割
  华都市北区警局灯火通明,冬季四点多就渐入夜幕,现在时间尚早。
  顾青然和萧城坐在一间简洁的问询室里,面对着一位中年警官。
  青然的指关节泛白,指尖还残留着与黄五张伟搏斗时留下的血迹。
  他焦躁地敲打着膝盖,眼睛不断瞟向墙上的时钟——自从发现苏婕失踪后,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多,这已经是警方行动很快的情况下。
  「顾同学,再梳理一遍。」
  警官严肃地翻阅着记录,「你和苏女士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会去她家?」
  「我……我是她男朋友。」
  青然挺直了背脊,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姐姐晚上说要回老公寓取东西,说几分钟就好。我等了半小时没回我电话,才跟萧城赶过去的。」
  警官听到「男朋友」三个字后,目光在这个高中生脸上停留了片刻,然后点点头:」苏婕还可能和什么人有过节?」
  青然猛地抬头:「什么意思?」
  隔壁问询室,黄五和张伟已经交代的很清楚,供认自己是徐总资产管理公司的讨债员工,声称只是想找苏婕要债,没有别的危难苏婕的打算。
  更重要的是,警方确认了他们确实没有绑架苏婕的作案时间。
  「法医提取的现场血液和指纹显示,」
  警官将一份报告推到青然面前,「苏婕家里之前有人发生过激烈打斗。地面上有四个不同成年人的脚印,其中两组目前无法确认身份。」
  萧城的眉头紧锁:「所以说,不是这两个讨债的带走了苏姐?」
  「难道是谢大河!」青然猛地站起身,双手重重拍在桌面上,眼中闪过一道寒光。
  警官立刻警觉:「谢大河是谁?」
  青然咬了咬牙,一股羞耻和愤怒涌上心头。
  「谢大河是姐姐的公公,死去的丈夫的父亲……他……他曾经……他一直觊觎作为儿媳妇的苏婕,他……」
  青然没把话说的太清楚,只是让警方意识到谢大河有作案动机。
  案情变得更加复杂,警方立刻调取了小区所有监控。
  果然,摄像头捕捉到谢大河下午确实进入过苏婕所在的楼栋。
  但更关键的发现是,在谢大河到达后约二十分钟,又有两个陌生男子进入了大楼。
  他们身材高大,戴着帽子和口罩,离开时一人提着一个大型黑色旅行袋,另一人肩扛着一个长条状物体。
  这样人数也对上了,基本可以确定一切。
  「这是他们的车,」
  警官放大监控画面,指着一辆没有牌照的黑色面包车,「我们正在沿途追踪这辆车的去向。」
  青然的脸色刷地变白:「姐姐……姐姐被装在袋子里带走了?」
  他的声音几乎哽咽,想象着苏婕被塞入黑色袋子的恐怖画面。
  萧城立刻握住好友的肩膀,眼中也闪烁着担忧。
  谢大河显然和苏婕一起被抓走了,这样情况就又混乱了一成。
  这个傍晚,苏婕的家里来了谢大河、黄五二人、还有两个神秘人物,热闹非凡,情况越发扑朔迷离。
  「警察同志,」
  萧城镇定地问,「这明显是有预谋的绑架,会不会与苏姐之前的工作有关?」
  警官抬眼:「你们知道苏婕的工作?」
  会所工作的小姐,警方按理说应该有备案,但苏婕并不是正常途径进的夜色皇后,也没有备案过——事实上在夜色皇后的灰色部分工作的女人,都是接着会所保护伞的力量而违规存在的。
  青然和萧城对视一眼,青然深吸一口气:「姐姐在『夜色皇后』会所工作……
  最近那里突然关门了……」
  警官的表情骤然严肃起来,迅速记录下这条信息:「『夜色皇后』……那个高档会所?」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匆匆走出问询室。
  萧城转向神色恍惚的青然:「然神,别急。再想想……苏姐最近有没有提到什么异常情况?任何线索都可能帮上忙。」
  警局的走廊上,两个身穿便装的警察押送着黄五和张伟前往拘留室。
  这两个讨债人已经全盘托出——他们知道的并不多,但足以让警方确认一些关键信息。
  「徐总会专门挑有漂亮女眷的欠债人下手,」
  审讯室外,一位年轻警官低声向同事汇报,「用高利贷套住他们,然后以免除部分债务为诱饵,诱骗或逼迫那些妇女去夜色皇后做高级妓女。苏婕就是其中之一。」
  那位中年警官的表情变得异常严肃,他示意同事继续盯着监控追踪可疑面包车,然后走回问询室。
  这次,他身后跟着一位年约五十多岁的老警官,两鬓斑白,眼神却犀利如鹰。
  顾青然迅速站起身,本能地挺直腰背。
  老警官面容沉稳,目光和善却带着沉稳和威严。
  他走到青然面前,伸出手:「小伙子,我是刑侦大队的队长,我姓林。听说你为了救人,勇敢地制服了两个成年罪犯,非常了不起。」
  青然握住对方的手,感受到那厚实掌心传来的力量:「警察叔叔,找到姐姐才是最重要的。」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眼睛通红,显然已经快到极限。
  林队长在青然对面坐下,目光中带着几分温和:「顾同学,我理解你现在的心情。我可以告诉你,夜色皇后不只是个普通的会所,它已经被国安部门列为重点调查对象。」
  青然和萧城交换了一个惊讶的眼神。
  「有迹象表明,这家会所可能是某些涉外间谍活动的中介场所,」
  林队长的声音压得很低,「原本在警局系统中庇护它的人已经被控制了。我们有理由相信,苏小姐的失踪与此有关。你们是当事人,我没必要隐瞒你们。所以你们也不能忽略任何线索,找到苏婕小姐是一方面,我们的后续工作也需要你们配合。」
  青然的手握成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难道……难道是因为姐姐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
  林队长点点头:「很有可能。我需要知道,苏小姐有没有向你提起过在会所里参与的任何特殊活动或秘密事务?任何细节都可能成为突破口。」
  青然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此刻,他必须整理思绪,为了姐姐。
  他闭上眼睛,回忆着苏婕曾经断断续续告诉他的那些会所片段。
  「有一次……姐姐提到过一个拍卖会,」
  青然慢慢睁开眼睛,声音逐渐坚定,「那是在11月下旬,会所举办的一个特殊活动,据说有很多贵客参加,全都戴着面具。姐姐说,这些人中有说外语的……」
  林队长的眼睛亮了起来,手中的笔在笔记本上快速写画着旁人看不明白的符号。
  「还有,」
  青然继续道,「那晚姐姐救下了一个叫鹿希瑶的女孩,她是从拍卖会上逃出来的。姐姐冒着风险帮了她,后来有个……有个神秘人物派人接走了鹿希瑶。」
  林队长和中年警官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鹿希瑶……这个名字我们需要核实。你知道她现在在哪吗?」
  「我……我有她的联系方式,」
  青然迅速翻出手机,「我可以联系她,她现在很安全。」
  「太好了,」
  林队长站起身,语气变得急促,「我们会继续追踪那辆面包车。
  同时,请你尽快联系鹿小姐,她可能掌握着关键信息。」
  顾青然握紧手机,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的光芒:「我这就联系她。」
  他努力掩饰着声音中的颤抖,「警察叔叔,你们……你们一定要找到姐姐……
  她……她还有个八岁的女儿等着她回家……」
  林队长拍了拍青然的肩膀,语气坚定:「我们会竭尽全力。
  你也要保持冷静,多想想苏小姐最近的言行,可能会想起更多线索。」
  青然点点头,手指已经开始在手机上飞速滑动,寻找鹿希瑶的联系方式。
  萧城则安静地坐在一旁,眼神中既有担忧也有思考,似乎在整理着脑中的各种可能性。
  顾青然的手指因紧张而微微颤抖,手机屏幕上鹿希瑶的名字在拨号页面闪烁着。
  他深吸一口气,按下了通话键,同时在狭小的问询室来回踱步。
  萧城安静地坐着,目光追随着焦虑的好友,而林队长则靠在墙边,保持着警惕而期待的姿态。
  电话响了三声后被接通,传来一个轻柔甜美的女声:「喂,小顾同学么?」
  「鹿姐姐,」
  青然的声音略显急促,他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崩溃,「我有一件事必须找你帮忙……姐姐,就是苏婕姐,她被人绑架了!」
  电话那头明显一顿,随后鹿希瑶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具体什么情况?什么时候的事?」
  青然快速将事情经过告诉了她,包括他和萧城在苏婕公寓发现的打斗痕迹,监控中看到的神秘人将苏婕装入袋中带走,以及警方怀疑这与夜色皇后会所和那场拍卖会有关的推测。
  「我们都怀疑……这可能和那天你被绑架拍卖,姐姐救了你那件事有关系,」
  青然的声音几乎哽咽,「警方正在追踪那辆车,但……但我很害怕姐姐她……」
  林队长走近几步,向青然点头示意,似乎在鼓励他继续询问更多细节。
  「鹿姐姐,你知道有谁会因为那晚的拍卖会而对姐姐不利吗?」
  青然问道,紧握手机的指节因用力而发白,「警方说这可能和某些……间谍活动有关。」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随后鹿希瑶的声音变得异常坚定:「顾同学,你放心,我立刻找人帮忙。苏姐姐救过我的命……」
  她顿了顿,似乎在快速思考,「我立刻来警局,在我到之前,你先冷静下来,告诉警方所有可能的线索。另外你放心,我会请人帮忙协助追踪苏姐姐。」
  「谢谢你,鹿姐姐,」
  青然的声音带着深深的感激,「我们在北区警局,等你。」
  挂断电话后,青然转向林队长,眼中闪烁着新的希望:「鹿小姐说她会立刻过来,她……她似乎有办法帮忙。」
  林队长点点头:「很好,我们会和她一起合作。」
  他看着青然疲惫的面容,语气缓和了些,「小伙子,你要振作起来。在这种情况下,清醒的头脑比什么都重要。」
  青然勉强点头,努力遏制内心的恐惧和焦虑。
  回想着与苏婕相处的每一刻,从那个清晨的初遇,到她泪流满面地依偎在他怀中,再到她眼中那种坚韧而温柔的光芒……他不能失去她,绝对不能。
  萧城走到好友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然神,相信苏姐的坚强。她不是那种轻易认输的人,对吧?」
  青然握紧拳头,眼神逐渐坚定。
  是的,姐姐是世界上最坚强的女人,无论经历了多少苦难,她都能保持那份优雅与温柔。
  华都市的夜空下起了一场未经预告的雪。
  雪花像无声的慰藉,轻盈地飘落在警局的屋檐和门前的台阶上,渐渐铺成一层薄薄的白毯。
  灯光透过窗户投射在雪地上,折射出温暖的橘黄色光晕,与寒冷的现实形成鲜明对比。
  顾青然站在警局大厅的窗前,焦虑地望着外面纷飞的雪花。
  每一分钟的流逝都像是无情的折磨,他的心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沉重。
  窗玻璃上映出他苍白的脸,眼睛布满血丝,显示出他内心的煎熬。
  突然,一辆黑色轿车悄无声息地滑入警局门前的停车区,车轮在积雪上留下两道深色的印记。
  车门打开,一个纤细的身影迅速跳下,踏着一双及膝的灰色低跟长靴,不顾地面的湿滑,几乎是跑着向警局大门奔来。
  「是她!」顾青然的心猛地一跳,立刻认出了那个身影。
  鹿希瑶推开警局楼门,带进一阵寒风和几片雪花。
  她穿着一件毛呢大衣,脸颊因冷风而微微泛红,精致的五官在室内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娇艳。
  她的出现似乎带来了一种神奇的力量,让原本压抑的空气顿时轻松了几分。
  在她身后,一个高大的男子缓步跟随,穿着深色大衣,举止沉稳,眼神敏锐。
  这便是萧廷,顾青然在学校和鹿希瑶偶遇那天,在场的另一位玄霄集团工作人员。
  「顾同学!」
  鹿希瑶快步走向青然,声音轻柔却坚定,「我们来了。」
  顾青然几乎要落泪,这份及时的帮助让他感到一丝希望:「鹿姐姐,真的太感谢你了……」
  萧城站在青然身旁,眼中闪过一丝审视的光,但很快被关切所替代。
  他微微点头向鹿希瑶致意。
  萧廷没有立即加入他们,而是径直走向林队长和几位警官,低声交谈起来。
  他的姿态自信而从容,似乎与这些执法人员早已熟识。
  「那位是……?」萧城轻声询问,眼睛望向正在与警方交谈的萧廷。
  鹿希瑶只是淡淡地笑了笑:「萧廷,我的同事,你还记得吧,那天我们一起来的你们学校。他能帮上忙。」
  她没有多作解释,转而关切地看着青然疲惫的脸庞,「苏姐姐的情况,你比电话里多告诉我一些细节好吗?」
  顾青然点点头,尽可能详细地描述了今晚的经过,包括他发现苏婕失踪的时间,现场发现的打斗痕迹,以及警方推测这与夜色皇后会所有关的线索。
  「那天晚上的拍卖会,姐姐救了你后,没跟你提起过什么特别的事情吗?」
  青然的声音有些颤抖,「或者,你知道那些戴面具的人是谁吗?」
  鹿希瑶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似乎在权衡该透露多少信息:「我在拍卖会开始前就制造混乱逃到会所的杂物间躲着了,没能接触到那些人,后来我忍不住想自己去找路逃出去,苏姐姐和我碰上面,带我走小门离开会所……」
  她轻轻握住青然的手,「相信我,我们会找到苏姐姐的。自从那次脱身后,姬……萧哥一直在帮忙调查。」
  就在这时,萧廷走了过来,脸上带着一种控制情绪的冷静。
  他看了一眼顾青然,然后对鹿希瑶点点头,似乎在无声地交流着什么。
  「顾同学,」
  萧廷的声音低沉而坚定,「绑架苏婕的车子已经离开市区,警方在根据最后的监控记录进行拉网排查,玄霄集团的技术力量已经介入协助。」
  他顿了顿,眼神中透出一丝理解,「如果你呆不住,就跟我来吧,我这里有第一手的信息,可能会更早找到苏婕。」
  顾青然望向萧城,后者微微点头表示支持。
  青然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坚定的光芒:「我去。无论去哪里,只要能找到姐姐。」
  鹿希瑶的嘴角勾起一抹安慰的微笑:「放心,我们不会让救过我命的恩人出事。」
  雪越下越大,警局门前的路面已经积起一层绒毯。
  萧城和顾青然站在门廊下,萧城拍了拍好友的肩膀,眼神中满是理解。
  「然神,剩下就看你自己了。」
  萧城低声说道,「我留在这里和警方一起,随时给你消息。」
  顾青然点点头,和萧城轻轻碰了下拳头。
  他的眼神变得坚定,下巴紧绷——从最初的慌乱无措到现在的冷静决然,他知道自己必须成为那个为姐姐带来希望的人。
  萧廷站在警局门口,雪花落在他深色的大衣上,却很快融化消失。
  他看着顾青然走近,眼中闪过一丝赞许:「顾同学,玄霄特勤的人会随时给消息,我们先往市郊去。」
  他的声音低沉而镇定,带着一种无形的权威感,「等会儿如果真找到人,你要冷静点,听我安排。」
  顾青然咬紧牙关,点头应允:「我明白,只要能救出姐姐。」
  他的声音虽然压抑,但眼中的坚决无人能够忽视。
  警局外,一辆黑色高级轿车已经等候多时,车身上的雪花还未来得及积累。
  车门无声滑开,一位身着黑色夹克的司机恭敬地站在一旁。
  在车旁,还站着一位陌生男子。
  他身材高挑,足有一米九的样子,肩膀宽阔,脸部轮廓如刀刻般分明,眼神锐利如鹰。
  他穿着一件黑色风衣,站在雪中如同一座雕像,散发着一种令人生畏的气场。
  这个男人向萧廷微微点头,动作简洁而精准,一看就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人。
  他扫了顾青然一眼,目光中既有评估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同情。
  「这位是老高,」
  萧廷简单地介绍道,没有提供更多信息。
  他的语气暗示这位「老高」
  不是普通人物,「走。」
  顾青然跟着萧廷钻进车内,老高坐在前排,全程没有多说一句话。
  车内的氛围安静而紧张,豪华的内饰与车外的寒冷雪夜形成鲜明对比。
  车厢内温暖舒适,但顾青然的心却如坠冰窟。
  他的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那微小的疼痛让他保持清醒。
  汽车迅速驶离警局,轮胎在雪地上留下两道深色的痕迹。
  顾青然透过窗户,望着逐渐远去的警局灯光,心中默默祈祷姐姐的安全。
  他想起苏婕温柔的微笑,想起她在镜子前梳理长发的背影,想起她为了保护女儿而隐忍的泪水……
  那个坚强而脆弱的女人,此刻可能正遭受着难以想象的痛苦。
  「我们的人已经在排查市郊所有可能的地点,」
  萧廷的声音打断了顾青然的思绪,「有消息立刻赶过去。」
  顾青然转头看向窗外,雪花在车窗上化成水滴,如同无声的泪水滑落。
  他轻声道:「姐姐,等我。」
  车子驶入高速公路,向着华都市郊疾驰而去,消失在茫茫雪夜之中。
  车子行驶在宽阔的城市道路上,雪花在车灯照射下如同无数银色精灵飞舞。
  车速不快不慢,稳定而平缓,仿佛他们并不着急赶往某个特定目的地。
  窗外华都市的灯火渐渐稀疏,预示着他们正向城市边缘移动。
  顾青然坐在后排真皮座椅上,双手紧握放在膝盖上,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他不断地瞥向车窗外,又不时观察萧廷的一举一动,希望能从这个神秘人物身上获取更多信息。
  萧廷坐在他旁边,身体放松地靠着座椅,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只是在进行一次普通的夜间兜风,而非一场争分夺秒的救援行动。
  突然,萧廷抬手在座椅扶手上轻点几下,一个半透明的触控屏幕从前方座椅靠背缓缓弹出,悬浮在两人面前。
  屏幕上显示着华都市郊的卫星地图,几个红点在地图上闪烁,还有一些数据流快速滚动。
  「好家伙……」顾青然忍不住惊叹,眼前的科技水平明显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
  这辆看似普通的黑色商务车,内部装备远超他的想象,简直像是从科幻电影中走出来的。
  萧廷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熟练地滑动,放大了市郊区域:「绑架苏婕的小货车车型常见,但在华都市锁定起来并不难。」
  他的声音平静而确信,「即便是跑去小路进了山区,现在搜索区域已经越来越小了。」
  他指向地图上一片被红色轮廓圈起的区域:「结合警方的信息,等我们驶出北五环,应该就能锁定到了。」
  顾青然望着那片被标记的区域,心脏剧烈跳动着。
  姐姐,你在那里吗?他在心中默默祈祷。
  随后,一个困扰他许久的问题终于忍不住脱口而出:「您到底是……」
  声音中充满了迟疑和疑惑。
  萧廷微微一笑,关闭了屏幕,它无声地缩回座椅靠背中:「有机会的话,后面再说吧。」
  他转向前排的高大男子,「老高,你盯着点消息。」
  「是。」老高只简单地应了一声,声音低沉有力,态度如同军人般严谨。
  交代完毕,萧廷便靠在座椅上合上眼睛,似乎打算休息片刻。
  顾青然不禁多看了几眼这个神秘的男人。
  他看上去三十岁出头,面容英俊却带着一丝倦意,镜片后的眼睛深邃而锐利。
  即使在闭目养神的状态下,他周身依然散发着一种让人不敢轻易接近的沉静气场,仿佛一汪深不见底的湖水。
  车厢内陷入沉默,只有暖气运转的细微声响和轮胎碾过雪地的沙沙声。
  顾青然转头看向窗外,霓虹灯光在雪夜中模糊成彩色的光斑,映照在他忧虑的面容上。
  他的思绪飘向了苏婕,不知道此刻的她是否安好,是否在某个黑暗的角落承受着痛苦。
  「姐姐……」
  他在心中默念,「我一定会找到你的。」
  华都市郊山区的废弃仓库在寒冷的雪夜中显得格外阴森,风雪拍打着破旧的铁皮墙,发出低沉的呜咽声。
  仓库内部,几只铁桶中燃着微弱的火光,映照出男人和女人们扭曲的影子。
  空气中弥漫着烟草、汗臭和腥臊的气味,混合着女人的低泣和男人的粗哑笑声,压抑而淫靡的环境让人窒息。
  大部分男人已经发泄够了兽欲,几个在仓库外围站岗放哨,警惕地扫视着山路,防止有人靠近。
  其余的,有的围坐在火堆旁烤火,嘴里叼着烟,啃着干粮,随口骂着脏话;
  有的直接窝在角落,裹着破旧的毯子打盹,发出低沉的鼾声。
  他们脸上挂着满足而倦怠的神情,显然对刚才的暴行毫无羞耻。
  被蹂躏后的陪酒女们再次被粗暴地控制起来,五六个姑娘衣不蔽体,身上满是污迹和青紫的抓痕,眼神空洞,早已失去了反抗的意志。
  有的被重新绑在柱子上,手腕勒出深深的血痕;有的依然被吊在横梁上,脚尖勉强触地,身体微微晃动,发出虚弱的呜咽。
  仓库中央,细鼠站在两个被绑的女人面前,瘦小的身躯在火光映照下显得格外猥琐,眼神中闪烁着残忍而淫荡的光芒。
  他的嘴角勾着冷笑,目光在苏婕和周姐之间游走。
  苏婕的居家裙早已被扯得破烂不堪,露出白皙的肌肤和大半边肩膀,裙摆被掀起,勉强遮住私密处,狼狈不堪。
  周姐的毛衣领口也被扯开,露出黑色的文胸,长裤皱巴巴地挂在腿上,脚上的高跟靴沾满了灰尘,模样同样凄惨。
  细鼠之前一直克制,没有在手下们轮奸其他女孩时对这两个女人下手。
  他谨慎地选择等待,直到弟兄们都满足了,开始认真站岗放哨,才打算亲自享用这两位「特殊」的猎物。
  现在,时机到了。
  让他们做今天这单生意的人只说尽快干掉几个女人,但没说不给他们开荤的时间,细鼠心说顶多个把小时后就动手处理,应该问题不大。
  这些憋久了的弟兄们,不尝尝这些到嘴的羔羊,恐怕对他这个带头的也会有怨言。
  他扯着嗓子朝外面吼了两声:「妈的,外边放哨的都给我注意点!别他妈睡过去了!」
  虽然语气严厉,但细鼠清楚,这些男人已经爽够了,吃饱了甜头,对他的命令只会更加俯首帖耳。
  他的权威在这种暴行后反而得到了巩固。
  转过身,细鼠的目光重新落回苏婕和周姐身上,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
  「妈的,要不是上面催着快点干掉你们,真想把你们关起来多操一阵子。」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中欲望肆虐,「你们俩,谁先来?」
  苏婕的身体微微一颤,强行压住内心的恐惧,抬起头用仅剩的冷静直视细鼠。
  她的居家裙破烂不堪,露出的肌肤在火光下泛着苍白的光泽,双手被麻绳绑在身后,勒得手腕生疼。
  她知道,抵抗只会招来更残酷的对待,或许争取时间是唯一的出路。
  周姐低着头,眼中满是绝望和屈辱,毛衣破损的领口露出大片肌肤,身体因寒冷和恐惧而微微发抖。
  她咬紧嘴唇,试图保护最后一点尊严,但她的沉默似乎更激起了细鼠的兴趣。
  细鼠蹲下身,粗糙的手指挑起苏婕的下巴,迫使她与他对视:「红牌小姐,还是你先吧。看看你这骚样,肯定能让我爽翻天。」
  他的声音低哑,带着迫不及待的淫邪。
  仓库内的火光摇曳不定,映照着苏婕苍白的脸庞。
  她轻叹了一口气,眼底闪过一抹深深的无奈和自嘲。
  凌辱对她来说早已不是新鲜事,从踏入夜色皇后的那一刻起,她的身体就不再属于自己。
  她自恨总是无力躲开这些屈辱,但今晚,能否活着走出这个鬼地方都还是未知数,清白与否早已不重要。
  唯一让她心痛的,是对青然的愧疚——那个纯真而执着的少年,她辜负了他的爱,也可能再也见不到他了。
  周姐坐在一旁,双手被绑在身后,眼神复杂地望着苏婕,充满了愧疚与无能为力。
  她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低下了头,不敢再直视苏婕的目光。
  细鼠站起身,瘦小的身躯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狰狞气场。
  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眼中欲望肆虐。
  他伸出干瘦的双手,粗暴地抓住苏婕的双臂,用力一扯,强迫她从冰冷的地面上站起身来。
  苏婕光着脚丫,裸露的双脚触碰到粗糙的水泥地,传来一丝刺骨的寒意。
  她的身高本就不算高,但即便如此,站在穿着破旧皮鞋的细鼠面前,她依然比这个矮小精瘦的男人高出小半头。
  然而,细鼠的手劲儿异常惊人,狠狠掐住她的手臂,疼得她几乎皱眉。
  双手被麻绳反绑在身后,她无法借力,只能踉跄着挣扎起身,身体微微前倾,破烂的居家裙领口随着动作滑落,露出更多白皙的肌肤,在火光下显得格外脆弱。
  「妈的,站好点,婊子。」细鼠低声咒骂,手掌在她手臂上用力一捏,指甲几乎陷入她的皮肉,留下几道红痕。
  他的目光贪婪地在她身上游走,嘴角的笑意越发狰狞,「红牌小姐,今天就让我好好尝尝你的味道。」
  苏婕咬紧下唇,努力稳住自己的身形,强迫自己不露出任何痛苦的表情。
  她的眼神冷漠而空洞,仿佛灵魂已经脱离了肉体,只剩下一具躯壳在机械地应对这一切。
  火光映照在她脸上,泪痕未干,但她却没有再流一滴泪——泪水对这种禽兽毫无意义。
  细鼠的手滑向她的腰侧,粗鲁地扯住她破烂裙子的边缘,似乎随时准备进一步侵犯。
  仓库内的其他男人偶尔投来好奇或淫邪的目光,但大部分都沉浸在自己的疲惫或闲聊中,早已对这种场面习以为常。
  远处吊着的女孩发出微弱的呜咽,柱子旁绑着的女人们低头沉默,整个空间弥漫着绝望的气息。
  火光在仓库内跳跃,映照出细鼠那张猥琐而狰狞的脸。
  他用干瘦却有力的手臂将反绑着双手的苏婕强行拉近,与自己贴得紧紧的。
  苏婕的身体无法抗拒,只能被迫贴在他瘦骨嶙峋的胸膛上,闻到一股浓烈的烟臭和汗味,令人作呕。
  细鼠低下头,伸出湿热的舌头,带着一种故意的猥亵,舔弄着她的脖颈和下巴,粗糙的舌面刮过她细嫩的肌肤,留下湿腻的痕迹。
  「嗯……真香……」细鼠低声嘀咕,嘴角挂着淫荡的笑意,舌尖在她下巴上打转,故意发出啧啧的声音,像是品尝什么美味。
  他的手也不老实,紧紧扣住她被绑的双臂,滑到她翘挺的臀部。
  苏婕咬紧牙关,强忍着屈辱和恶心,眼神空洞地望向前方,试图将意识抽离这个肮脏的现实。
  她的居家裙破烂不堪,肩膀和胸前大片肌肤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火光映照下泛着苍白的光泽,显得格外脆弱而无助。
  不远处,围坐火堆旁正在啃干粮的黑熊抬起头,嘴里还塞着东西,含糊不清地起哄:「鼠哥,操狠点!别他妈磨叽了!」
  他的声音粗哑而下流,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其他几个男人也跟着发出低俗的笑声,气氛越发淫靡。
  细鼠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黄牙,双手揽住苏婕的细腰,强行将她的身体扭向黑熊的方向,像是展示一件猎物。
  他抬起手,狠狠拍了一下苏婕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响声,力道之大让她不由得皱眉,身体向前踉跄了一下。
  「你们几个小子不懂!」
  细鼠扯着嗓子,朝手下们嚷嚷,语气中透着得意和轻蔑,「那些小妞嫩是嫩,但哪有这种骚少妇够味儿!」
  他的手继续在苏婕腰间游走,粗鲁地揉捏着她的肌肤,「唉,听说你女儿都八岁了?哈哈哈!」
  这话如同一把尖刀刺入苏婕的心脏,她的瞳孔猛地收缩,身体本能地僵硬了一下。
  彤彤……那个她拼尽全力保护的小天使,竟然被这种禽兽提起。
  她强压住涌上心头的愤怒和绝望,嘴唇紧抿成一条线,眼神中闪过一丝隐忍的恨意,但她知道,此刻不能激怒对方。
  细鼠注意到她的反应,笑得更加猖狂,贴近她的耳朵低声说道:「别紧张,等干完你,说不定还能去看看你闺女长啥样,哈哈!」
  他的语气卑劣而恶毒,舌头再次舔过她的脖颈,湿热的气息喷在她的皮肤上,令人毛骨悚然。
  苏婕的身体微微发抖,但她强迫自己冷静,挤出一丝僵硬的笑,努力维持着虚与委蛇的姿态:「鼠哥……别这么说……我……我会好好配合的……」
  她的声音低哑而颤抖,带着刻意的媚意,但眼底深处却藏着无尽的痛苦和屈辱。
  「站好了!」细鼠又是一巴掌重重落在苏婕臀部,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她咬紧牙关,闭上眼睛勉强站定,双腿因长时间紧张而微微颤抖。
  细鼠的手毫不客气地抓上她的胸部,透过破损的居家裙和内衣肆意揉捏。
  那双骨节分明的粗糙大手与他瘦小的身躯形成奇怪的不协调感,像是一双不属于这个身体的附件。
  他的指尖紧紧掐入柔软的肌肤,力道之大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红痕。
  「看看,这他妈的才叫奶子,」
  细鼠转头对着周围的人挤眉弄眼,像是在炫耀什么珍贵的战利品,「红牌就是不一样,手感绝了!」
  仓库内传来几声低俗的笑声和口哨声,那些男人饶有兴致地观看着这场公开的羞辱表演。
  细鼠故意夸张地表演着,每一个动作都刻意放慢,让同伴们看得更清楚,从而满足自己的虚荣心。
  苏婕的脸上一片空白,早已麻木的心灵似乎已经脱离了这副正在遭受羞辱的躯壳。
  她的眼睛依然闭着,浓密的睫毛上挂着未干的泪珠,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线。
  唯一显示她仍然清醒的,是那微微颤抖的身体和过分苍白的脸色。
  「腿分开点……」细鼠命令道,声音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淫邪。
  他的手向下滑去,粗暴地拨弄着苏婕内裤的边缘,指尖故意掠过她最敏感的部位,引发她身体本能的轻颤。
  苏婕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这个卑劣的男人显然想就这样当着所有人的面,站着侵犯她。
  一股深深的绝望涌上心头,但她已经无力反抗。
  面对这样的情况,她只能顺从地微微分开双腿,眼角滑下一滴屈辱的泪水。
  「对,乖一点,」
  细鼠满意地笑了,露出一口黄牙,「待会儿让你爽得哭出来。」
  黑熊抓起一块干粮,边嚼边笑骂道:「鼠哥动作快点,别搞那些花里胡哨的!」
  仓库角落里,周姐垂着头,不忍直视这一幕,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愧疚和无助。
  其他被侵犯过的女孩们早已麻木,眼神空洞地望向虚空,仿佛灵魂已经离开了这个充满痛苦的躯壳。
  细鼠完全沉浸在掌控的快感中,他的手指开始粗暴地拉扯苏婕的内裤,准备彻底剥夺她最后的尊严。
  【未完待续】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25 06:22:03

第四十八章•淫猥奸虐
  细鼠褪下自己松垮的裤子,露出那根与他瘦小身材极不相称的粗大肉棒,已经完全勃起,上面青筋暴突,在仓库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他得意地咧嘴一笑,看着苏婕苍白的脸色,享受着她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恐惧。
  “看到了吗,小婕?这才叫真家伙。”细鼠的声音沙哑而淫邪,周围传来几声低俗的笑声和起哄。
  他的手在苏婕的下身游移,指尖拨开她内裤的边缘,粗暴地将那块薄薄的布料推到一边,露出她最脆弱的私密处。这个姿势无比屈辱——他们面对面站着,苏婕双手被反绑,完全无法抵抗,只能被迫承受即将到来的侵犯。
  苏婕心中一片绝望,她明白这样的姿势只会让她更加难堪。当细鼠进入她时,她将不得不靠近他,用双腿支撑,看起来就像是主动迎合一般,仿佛自己心甘情愿。这种欺骗性的画面甚至比单纯的强暴更加令人作呕。
  细鼠一手抓住她的臀部,另一手扶着自己粗大的性器,调整姿势准备侵入她的身体。
  他的呼吸开始粗重,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兴奋,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微笑。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仓库角落突然传来一个粗哑的声音:“鼠哥,那老东西醒了。”
  细鼠眉头一皱,动作停顿,明显流露出被打断的恼怒:“操,醒了就醒了,搞几把蛋啊?”他转头怒视着出声的手下,肉棒依然抵在苏婕的入口处,不愿放弃眼前的享受。
  “他一直叫唤个不停,”那个手下神情尴尬地解释道,“影响弟兄们休息,要不……弄死他?”
  细鼠咒骂一声,思索片刻后不耐烦地说道:“算了,操!拎过来!”他恼火地松开苏婕,草草提上裤子,但没有系上皮带,露着半勃的性器,显然打算稍后继续。
  苏婕双腿一软,险些跪倒在地,但她勉强稳住身形,深深吸了口气。这个意外插曲给了她片刻喘息的机会,虽然她知道这只是暂时的逃脱。她没想到绑架者竟然也把谢大河带来了——那个曾经强暴过她的公公,那个她最痛恨的人之一。
  两个壮汉拖着一个蓬头垢面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谢大河双手被麻绳紧紧捆住,衣衫凌乱,脸上带着污渍和血迹,腿上有明显渗出的血液,血迹已经干涸。他蓄着半白的胡须,眼中混杂着恐惧和愤怒,看到苏婕的惨状时,眼神复杂难明。
  谢大河刚被拖到细鼠面前,甚至还没来得及开口,一个响亮的耳光就重重地落在他脸上。细鼠瘦小却有力的手掌几乎让谢大河的头转了半圈,嘴角立即流出一丝鲜血。
  “老逼玩意,吵什么吵!”细鼠怒骂道,眼神冰冷而残酷,细鼠听刚刚看管谢大河的人耳语几句。“听说她是你儿媳妇?待会儿让你看看你儿媳妇是怎么被我操的!”刚刚他乱叫唤的时候,已经把自己和苏婕的关系说了出来。
  谢大河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嘴唇颤抖着,目光在苏婕身上停留片刻,流露出一丝难以捉摸的复杂情绪。苏婕别过脸去,不愿看他,内心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既痛恨这个曾经侵犯过她的男人,又莫名地为他现在的遭遇感到一丝悲哀。
  细鼠的注意力暂时被转移,苏婕趁机悄悄地调整姿势,微微弯曲酸痛的膝盖,努力让自己保持警觉。她知道,无论接下来发生什么,都必须抓住每一丝生存的希望。
  谢大河环顾四周,显然还没完全搞清楚现在的处境。他似乎以为这只是一场普通的绑票,顺带劫色的普通犯罪,挣扎着抬头,急忙向细鼠求饶。
  “大哥,大哥饶命啊!”谢大河的声音沙哑而颤抖,带着一种卑微的哀求,“你们放了我,我……我给你们搞赎金!要多少钱都行!我保证弄到钱,把我儿媳妇赎回来!”
  苏婕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谢大河,眼中没有一丝同情。她太了解这个男人了,知道他根本没有这么好心。所谓的赎金不过是求生的谎言,就算他真有能力弄到钱,也绝不会是为了救她。她的心早就对这个无耻的公公冰冷一片,脑海中只浮现出他曾经强暴自己的丑恶画面。
  细鼠根本不吃这一套,瘦小的身躯散发着不耐烦的气息。他蹲下身,狠狠盯着谢大河,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完全无视对方的求饶。
  “听说我手下哥们找上门的时候,你正光着屁股被你儿媳妇拿玻璃指着呢?”细鼠的声音低沉而阴冷,带着一种戏谑的恶意,“想操她没操成,吃不了兜着走了?”
  谢大河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眼中闪过一丝羞耻和恼怒,但很快被恐惧压了下去。他干笑两声,试图用拙劣的谎言掩饰自己的龌龊行为:“嘿嘿,我……她这个女的,勾引我……是我一时糊涂……”
  他的话还没说完,细鼠的眼神骤然变冷,抬手又是一个耳光狠狠甩在谢大河脸上,清脆的响声在仓库内回荡。谢大河的头被打得偏向一边,嘴角再次渗出血丝,整个人显得更加狼狈不堪。
  “操,撒谎都不会,老东西!”细鼠啐了一口,语气中满是鄙夷,“勾引你?就你这德行?老子看是你想强奸她吧!”
  谢大河不敢再多说一句,低头瑟缩着,身体微微发抖,显然被细鼠的气势吓得不敢再狡辩。仓库内的其他男人听到这段对话,发出几声低俗的哄笑,有人吹起口哨,有人调侃着“老东西还有这癖好”,气氛越发淫靡而残忍。
  苏婕站在一旁,强迫自己保持冷静。虽然谢大河的出现让她短暂地摆脱了细鼠的直接侵犯,但她知道这种喘息只是暂时的。她的目光扫过谢大河,心中没有半点怜悯,只有深深的厌恶和对命运的无奈。
  细鼠转头看向苏婕,眼中重新燃起欲望的火光:“苏小姐,刚才被打断了,待会儿咱们继续。让你这老公公先看看,你是怎么被老子操的!可惜被抓的不是他儿子,没法玩日本片里的夫目前犯啊,哈哈哈!”
  听到细鼠羞辱自己的亡夫,苏婕的身体微微一僵,但她没有回应,只是低垂着眼帘,掩饰住眼底的屈辱和恨意。如果可能的话,她想把傍晚指着谢大河的玻璃指着细鼠,把他也划得皮开肉绽。
  谢大河被细鼠狠狠扇了一耳光后,似乎彻底心理破防,脸上混杂着恐惧和愤怒,猛地抬起头,对着苏婕破口大骂起来。他的声音沙哑而尖利,满是怨毒:“你这个贱女人!要不是你,我今天能被抓到这儿来吗?都是你害的!”
  苏婕站在一旁,听到这无耻的指责,嘴角扯出一抹冷冷的笑意。她抬起头,直视着谢大河,眼神冰冷而厌恶:“你要不是对我有歹心,跑来我家图谋不轨,怎么会落到现在这地步?”
  她的语气中带着深深的鄙夷和恨意,丝毫不掩盖之前那些“家丑”。谢大河被她的话噎得哑口无言,脸涨得通红,眼中闪过一丝羞耻,但更多的还是愤怒,只是嘴上不敢再多说一句。
  细鼠听到两人争吵,脸上露出明显的不耐烦。他皱着眉,狠狠唾了一口,眼中满是厌恶:“妈的,怎么整回来这么一对儿完蛋操的!”
  他抬手就是一记耳光狠狠扇在苏婕脸上,力道之大让她头一偏,嘴角瞬间渗出鲜血。苏婕没有站稳,踉跄着摔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脸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耳朵里嗡嗡作响。她的居家裙破烂不堪,露出大片苍白的肌肤,火光映照下显得格外狼狈。
  “再他妈吵,老子把你们舌头割了!”细鼠恶狠狠地骂道,随后抬脚狠狠踹向谢大河。这一脚正中他的腹部,谢大河痛得发出一声闷哼,踉跄着倒在一旁,捂着肚子蜷缩成一团,满脸冷汗,再也不敢吭声。“妈的,把我兴致都扫了。”细鼠又叨叨了两句。
  仓库内的其他男人看着这一幕,发出几声低俗的笑声,有人起哄,有人懒洋洋地啃着干粮,对这种暴力场面早已司空见惯。火光跳跃,映照出仓库内扭曲而残酷的气氛,那些被绑着的女孩们低头沉默,眼神空洞,仿佛早已放弃了一切希望。
  细鼠喘了几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怒火,目光扫过地上的苏婕和谢大河,最终停留在不远处的周姐身上。他的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意,抬起干瘦的手,朝周姐勾了勾手指:“你,过来。”
  周姐的身体猛地一颤,抬起头,眼中满是恐惧和不安。她的毛衣领口破损,露出内衣的边缘,长裤上满是灰尘,双手依然被反绑在身后。她咬紧嘴唇,犹豫了片刻,但面对细鼠那不容置疑的眼神,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
  “别让老子说第二遍!”细鼠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带着明显的威胁。
  周姐艰难地站起身,低着头,拖着沉重的步伐,慢慢走向细鼠。她的高跟靴踩在水泥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步都像是走向地狱的深渊。她的眼神不时瞥向倒在地上的苏婕,充满了愧疚和无助,但她不敢再多说一句,只能默默承受即将到来的命运。
  苏婕坐在地上,嘴角的血迹还未干涸,目光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切。她知道,细鼠的欲望和残暴不会轻易停止,但她依然在心中祈祷,希望能有奇迹发生,哪怕只是多拖延一分一秒。
  周姐穿着高跟靴,站在细鼠面前,身高比这个瘦小的男人高出一大截,足足比他高出一个头还多。然而,这种身高上的优势在此时却毫无意义,反而显得她更加无助和可怜。
  她低着头,战战兢兢地停在细鼠面前,身体微微颤抖,眼神中满是恐惧和顺从。
  周姐并不是一个性格软弱怕事的人,在夜色皇后做妈妈桑这些年,她见过形形色色的硬茬子,也练就了一副八面玲珑的圆滑性子。但正因她见识过太多黑暗和残酷,她更明白在这种绝对的权力压制下,反抗只会带来更痛苦的后果。她不敢违抗眼前这个主宰她们命运的男人,只能选择屈服。
  细鼠抬起头,仰视着周姐,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意,眼中闪烁着淫邪的光芒。他上下打量着她,目光在她被扯开的毛衣领口和破损的长裤上流连,像是审视一件即将到手的猎物。
  “跪下。”细鼠冷冷地命令道,声音低沉而充满压迫力,同时用手指了指自己的下身,意思再明显不过。
  周姐的身体猛地一僵,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嘴唇颤抖着,几乎要咬出血来。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屈辱和绝望,但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细鼠的眼神如同毒蛇般冰冷,透着不容反抗的威胁,若是不从,后果只会更加不堪设想。
  她缓缓弯下膝盖,高跟靴与冰冷的水泥地接触时发出轻微的摩擦声,双腿一软,最终跪在了细鼠面前。她的毛衣领口敞开,露出黑色的内衣,跪姿让她显得更加卑微,火光映照下,脸上满是屈辱的神色。她的双手依然被反绑在身后,无法支撑身体,只能艰难地保持平衡,头低得几乎贴到胸前。
  “妈的,妈妈桑就是不一样,懂规矩。”细鼠满意地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声音中带着嘲讽和得意,“来,给老子好好伺候着。”
  周姐咬紧牙关,眼角滑下一滴屈辱的泪水,但她不敢抬头,只能低声应道:
  “是……”她的声音细若蚊吟,带着深深的无奈和屈服。仓库内的火光跳跃,映照出她跪在地上卑微的身影,周围的男人发出几声低俗的笑声,有人起哄,有人冷眼旁观,整个空间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仓库内的火光摇曳不定,映照出周姐跪在细鼠面前的卑微身影。细鼠站在她面前,瘦小的身躯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淫邪气场。他已挺起那根与身材极不相称的粗大肉棒,青筋暴突,散发着一股腥臊的气味。他咧嘴笑着,露出一口黄牙,眼中满是得意和掌控欲,粗暴地抓住周姐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来面对他的下体。
  “妈的,快点,妈妈桑,别装纯!”细鼠低声咒骂,声音沙哑而下流,“你这种婊子,老子知道你会这一套,伺候好了,不然弄死你!”
  周姐的身体猛地一颤,嘴唇颤抖着,眼中屈辱的泪水更加汹涌。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面对这个残暴的男人,反抗只会带来更可怕的后果。她强迫自己张开嘴,缓缓靠近细鼠那散发着恶臭的性器,喉咙里涌起一阵强烈的恶心,但她只能硬着头皮,用舌尖触碰到那根粗大的肉棒。
  “对,就是这样,贱货!”细鼠满意地低吼,抓住她头发的力道加重,几乎将她的脸按向自己的胯部,“舔干净点,妈的,你不是妈妈桑吗?教过多少婊子干这活,自己也得会吧!”
  周姐的嘴唇被迫包裹住那根腥臊的肉棒,舌头不自觉地被粗糙的表面摩擦着,嘴里弥漫着一股难以忍受的味道。她强忍着呕吐的冲动,机械地上下移动头部,发出低低的呜咽声,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她的毛衣领口敞开,露出内衣的边缘,跪姿让她显得更加卑微而堕落,仿佛已经彻底沦为一个没有尊严的玩物。
  仓库内的其他男人看着这一幕,发出淫邪的哄笑和下流的议论,有人吹起口哨,有人嘴里叼着烟,眼神中满是兴奋和欲望。黑熊啃着干粮,粗声粗气地起哄:“鼠哥,这娘们儿还挺会舔,哈哈,操烂她的嘴!”
  细鼠咧嘴笑着,享受着周姐的服侍,腰部不时挺动,粗暴地深入她的口腔,发出低沉的喘息声:“操,真他妈舒服,这贱嘴比那些小妞强多了!”他的手紧紧抓着周姐的头发,控制着她的节奏,完全不顾她的痛苦和屈辱。
  周姐的喉咙被粗鲁地顶撞,发出窒息般的低哼,嘴角渗出唾液,滑落到下巴上,显得格外狼狈。她的眼神空洞,早已麻木,仿佛灵魂已经脱离了这个饱受凌辱的身体,只剩下一具躯壳在机械地动作。屈辱和恶心在她心中翻涌,但她不敢停下,只能继续用嘴服侍着这个禽兽。
  细鼠那根与瘦小身材不成比例的巨物在周姐口中肆虐,粗暴地戳刺着她的喉咙深处。
  那根肉柱粗得让周姐的嘴巴鼓起一块,犹如吞咽了什么过大的异物,嘴角被撑到泛白,几乎撕裂。细鼠双手紧抓她的头发,强迫她保持姿势,腰部不断挺动,每一次都深入到她喉咙最深处。
  “咳……呜……”周姐发出痛苦的呜咽声,眼中泪水汹涌而出。她的喉咙被粗暴地侵入,一阵阵强烈的恶心感涌上来,胃部痉挛着想要呕吐,却又被细鼠死死卡住脑袋,无法后退。窒息感越来越强烈,她的脸涨得通红,眼前开始发黑,肺部仿佛要爆炸一般急切渴望着氧气。
  本能的求生欲突然占了上风,周姐剧烈挣扎起来,双手虽被反绑但腿上力量不小,她猛地向后仰头,试图脱离那种令人窒息的深喉状态。细鼠一时没控制住这个比他高大许多的女人,周姐借力半站起身,嘴巴终于从含住肉棒的状态中脱离。
  就在这脱离的瞬间,她的牙齿不受控制地刮过细鼠的柱身,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啊!”细鼠发出一声痛呼,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眼中闪过一道凶光,“贱货,敢咬老子?!”
  周姐才刚喘了一口气,还没来得及解释,一记重拳已经狠狠砸在她的腹部。细鼠瘦小的身躯爆发出惊人的力量,那一拳精准地击中她的肚子,疼得她双眼翻白,腹部传来撕裂般的剧痛,仿佛内脏都被打散了一般。
  “呃啊!”周姐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双腿一软,再次无力地跪倒在地。她弯着腰,额头几乎贴地,大口喘息着,口水混合着泪水滴落在地面上,形成一小滩水渍。
  细鼠怒不可遏,不等她缓过神来,抬脚又是两记狠踢,一脚踢在她肋骨上,一脚踢在她大腿内侧。周姐的身体如同一片落叶被踢得翻滚着倒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呻吟。
  “妈的,不识好歹的贱货!”细鼠咒骂着,上前一步,抬起脚直接踩在周姐的胸口,鞋底碾压着她的乳房,力道之大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
  周姐躺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体蜷缩成一团,脸色苍白如纸,嘴唇颤抖着,眼中满是恐惧和痛苦。她的毛衣已经破损不堪,内衣露出大半,高跟靴在挣扎中踢掉了一只,浑身上下满是灰尘和污渍,狼狈至极。
  “求……求你……不是故意的……”周姐微弱地恳求着,声音中满是绝望和屈服,“我……我会好好伺候……别……别杀我……”
  苏婕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心惊胆战地看着周姐被细鼠踩在脚下,身体因恐惧而微微颤抖。她低声轻呼:“周姐……你还好吗?”声音中带着一丝担忧,随后连忙挣扎着挪动身体,试图靠近一些。尽管双手被反绑,双腿酸软无力,她依然咬牙撑着,艰难地凑了过去,抬头仰视着细鼠,声音低哑而急切:“鼠哥,求你别打周姐了……她不是故意的……我……我来替她……”
  细鼠低头瞥了苏婕一眼,眼中满是冷笑和不屑,嘴角扯出一抹狰狞的弧度:“妈的,你们这些婊子还装情深?”他啐了一口,语气中带着深深的恶意,“那老子就让你看看,我是怎么玩死这贱货的!”
  话音未落,细鼠一把抓住周姐的头发,粗暴地将她从地上拖起,像是拖一件破烂的物件,直接扔到不远处一张肮脏的床垫上。周姐的身体重重摔在床垫上,发出低低的闷哼,脸上满是痛苦和绝望。细鼠不容她有任何喘息的机会,冷哼一声,命令道:“趴好,贱货!”随后直接扑了上去,双手抓住她的长裤,用力向下扯去,布料撕裂的声音在仓库内刺耳地响起,露出她白皙的双腿和内裤。
  周姐无力反抗,只能趴在床垫上,双手依然被反绑,身体因恐惧和疼痛而微微发抖。
  她的毛衣早已破损不堪,裤子被扯到膝盖处,内裤暴露在火光下,显得格外狼狈。她的眼中泪水汹涌,嘴唇哆嗦着,却不敢发出任何反抗的声音,只能低声呜咽,试图保住最后一点生存的希望。
  苏婕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和无助,她试图挣扎着靠近,却突然被一只粗壮的手臂从背后搂住,动弹不得。是黑熊,这个满身横肉的壮汉不知何时走了过来,咧嘴一笑,眼中满是淫邪的光芒:“小美人,急什么?等鼠哥玩够了,轮到你呢!”他的手臂如铁箍般锁住苏婕的腰,粗糙的大手在她身上游走,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汗臭味。
  苏婕咬紧牙关,强忍着屈辱和恶心,目光依然停留在周姐身上,心中满是无力感。她知道,自己根本无法阻止即将发生的事,只能眼睁睁看着周姐遭受凌辱。
  一旁的谢大河被打得有些懵,此刻终于缓过神来,挣扎着坐起身。他的脸肿得像猪头,嘴角挂着血迹,眼中却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他低头看着地面,似乎想要避开这不堪的一幕,但目光却止不住地偷偷瞥向床垫上的周姐和细鼠,眼神中混杂着恐惧、羞耻和某种不可告人的欲望。
  细鼠完全不顾周姐的痛苦和挣扎,粗暴地扯下她的内裤,露出她白皙的臀部。他的手掌狠狠拍打在她皮肤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留下红色的掌印,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妈的,妈妈桑,今天老子就让你知道,什么叫下贱!”
  细鼠站在周姐身后,瘦小的身躯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淫邪气息。他那根粗大肉棒青筋暴突,又一次完全勃起。他一手扶着自己的性器,另一手按住周姐白皙的臀部,故意在她的入口处磨蹭挑逗,粗糙的龟头缓缓划过她的敏感地带,带着一种羞辱性的恶意,嘴角勾起淫荡的冷笑。
  “嘿嘿,妈妈桑,感觉到了吧?老子的家伙可不小!”细鼠低声调戏,声音沙哑而下流,眼中满是病态的兴奋。他不急于进入,而是故意拖延,享受着这种掌控和羞辱的快感,龟头时而轻轻顶弄她的穴口,时而滑到她的臀缝,弄得周姐的身体本能地颤抖。
  周姐趴在肮脏的床垫上,双手被反绑,身体因恐惧和屈辱而僵硬,脸上满是泪痕,嘴唇咬得几乎出血。她低声呜咽着,试图压抑自己的痛苦,但细鼠每一次挑逗的触碰都让她无法控制地轻颤,臀部不自觉地收缩,显得更加无助和可怜。
  周围看热闹的几个男人纷纷起哄,嘴里吐出一连串下流的荤话,气氛越发淫靡而堕落。“鼠哥,干她!别磨叽了,操烂这骚货!”一个男人叼着烟,粗声粗气地喊道。黑熊抱着苏婕,咧嘴淫笑:“妈的,这娘们儿屁股真肥,鼠哥插进去肯定爽翻了!”另一个瘦高个吹起口哨:“快点,搞完了换我们玩!”
  细鼠被这阵起哄声刺激得更加兴奋,眼中欲望肆虐,嘴角的笑意越发狰狞。他不再拖延,扶稳自己的粗大肉棒,对准周姐的穴口,狠狠一挺腰,猛地插了进去,完全不顾她的干涩和抗拒,直捣到底。
  “啊!”周姐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身体猛地向前一冲,脸几乎埋进床垫,眼中泪水瞬间涌出。细鼠的肉棒粗硬而无情,强行撑开她未经润滑的内壁,带来撕裂般的剧痛,让她的全身肌肉都绷紧,臀部不自觉地收缩,试图减轻痛苦。
  “操,真他妈紧!”细鼠低吼一声,双手紧紧掐住周姐的臀肉,指甲几乎陷入皮肤,留下红色的抓痕。他开始快速挺动腰部,肉棒在她体内粗暴地进出,发出淫靡的啪啪声,伴随着周姐低低的哭喘声,回荡在仓库内。
  “嗯啊……疼……求你……轻点……”周姐的声音破碎而虚弱,带着深深的屈辱和疼痛,泪水和口水混合着滴在床垫上,显得格外狼狈。她的身体随着细鼠的撞击不住晃动,臀部被拍打得通红,每一次插入都让她忍不住低哼,内壁被粗暴地摩擦,火辣辣地疼,仿佛要被撕裂一般。
  “轻点?老子就是要操烂你这骚逼!”细鼠狞笑着,动作越发粗野,腰部像打桩机一样快速冲刺,肉棒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完全不顾她的痛苦。他一手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另一手狠狠拍打她的臀部,发出响亮的啪啪声,“叫啊,贱货,叫大声点,让大家都听听你多骚!”
  周姐的哭喘声逐渐变得尖利,身体在剧烈的撞击下几乎无法支撑,毛衣和内衣早就凌乱不堪,双腿间的长裤被扯到膝盖,露出被侵犯的狼狈模样。她的眼神空洞,早已麻木,屈辱和痛苦在她心中翻涌,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啊……好疼……操……操死我了……别……别这样……”
  仓库内的火光映照出这一幕堕落而残酷的场景,男人们的哄笑和起哄声不绝于耳,淫靡的气氛让人窒息。苏婕被黑熊死死搂着,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周姐被凌辱,内心充满无力感和深深的厌恶。她的目光扫过一旁的谢大河,发现他眼神复杂地偷瞄着这一幕,嘴角甚至不自觉地抽动,仿佛内心某种欲望被勾起。
  细鼠的动作越来越快,粗重的喘息声预示着他即将到达高潮,眼中满是病态的满足:
  “妈的,贱货,老子要射在你这烂逼里!”他的撞击越发无情,完全不顾周姐的痛苦,只顾自己发泄兽欲。
  仓库内的火光摇曳不定,映照出床垫上堕落而残酷的一幕。细鼠和周姐都跪在肮脏的床垫上,细鼠瘦小的身躯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淫邪气息,腰部如打桩机般快速挺动,粗大的肉棒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发出淫靡的啪啪声,回荡在压抑的空间内。
  细鼠操得兴起,眼中满是病态的兴奋,嘴角挂着狰狞的淫笑。他突然抓住周姐被反绑的胳膊,用力向后一扯,强迫她半抬起上身,头颈向后仰起,身体被迫呈现出一个扭曲的弧度。这样的姿势让她的胸部更加突出,方便细鼠一边粗暴地操干,一边腾出手来肆意揉捏她的乳房。
  “妈的,这骚奶子真他妈软!”细鼠低声咒骂,粗糙的大手隔着破损的毛衣和内衣狠狠抓捏着周姐的胸部,指尖掐入柔软的肌肤,力道之大让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红痕。他的腰部没有丝毫停顿,继续快速挺动,肉棒在她干涩的内壁中进出,带来撕裂般的剧痛,撞击声和周姐的哭喘声交织在一起,显得格外淫靡。
  周姐的身体随着他的撞击一晃一晃,柔弱地任由他摆布,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她的头颈被迫向后仰着,长发凌乱地散在肩上,脸上的泪痕和汗水混合着,显得狼狈不堪。她的嘴里涌出破碎的呻吟,声音低哑而痛苦:“啊……疼……别……操……操烂了……”她的眼神空洞,早已麻木,屈辱和疼痛让她几乎失去意识,只能本能地低哼出声,任由身体在撞击中摇摆。
  虽然周姐的身子没有完全挺直,但跪着的她依然比细鼠高出一截。一个矮小精瘦的男人操干着一个比他高大的女人,这种身高差带来的视觉冲击力格外强烈。细鼠瘦骨嶙峋的身躯与周姐白皙柔软的身体形成鲜明对比,他的动作粗野而狂暴,像一只贪婪的野兽在享用猎物,散发着一种扭曲的征服感。
  周围的男人们看着这一幕,发出低俗的哄笑和起哄声,有人嘴里叼着烟,嘴里吐出一连串下流的荤话:“鼠哥,干得好,操烂这骚货!”“妈的,这娘们儿叫得真浪,换我上我也行!”黑熊抱着苏婕,咧嘴淫笑,粗糙的大手在她身上游走,眼中闪烁着欲望:“等鼠哥爽够了,咱们也试试这红牌!”
  细鼠越操越起劲,喘息声粗重如野兽,双手时而掐住周姐的臀部,时而揉捏她的胸部,完全不顾她的痛苦和挣扎:“操,贱货,夹紧点,老子要射在你这骚逼里!”他的撞击越发无情,每一下都深入到底,周姐的身体在床垫上不住滑动,几乎无法支撑,臀部被拍打得通红,内壁被粗暴摩擦,传来火辣辣的剧痛。
  周姐的呻吟越发破碎,身体在剧烈的撞击下几乎崩溃,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滴在床垫上形成一小滩水渍:“啊……好疼……救命……操死我了……”她的声音中满是绝望和屈辱,但细鼠完全无视,只顾自己发泄兽欲,仓库内的气氛越发堕落而残酷。
  仓库内的火光依然昏暗而摇曳,空气中弥漫着淫靡而压抑的气息。之前参与抓捕苏婕和谢大河的两个男人中的一个,此时已经发泄够了兽欲,靠在仓库墙角的木箱上,嘴里叼着一根烟,半眯着眼看热闹。这个男人身材高大,满脸横肉,脸上有一道浅浅的刀疤,绰号“刀疤”,眼神中透着一种冷酷的玩味。
  刀疤的目光扫过谢大河,发现这老东西坐在地上,眼神既猥琐又胆怯,明显被眼前的淫靡场面刺激到了,却又不敢明目张胆地流露欲望。他的目光时不时偷偷瞥向被黑熊抱在怀里的苏婕,眼神复杂,混杂着恐惧和某种不可告人的渴望。
  “嘿,老头儿,”刀疤吐出一口烟圈,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语气中满是嘲讽,“那是你儿媳妇是吧?儿子死了,就想强奸她?现在还想操那婊子吗?”
  谢大河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吓得一哆嗦,身体不自觉地缩了缩,脸上闪过一抹羞耻和惊恐。他抬头看着刀疤,眼神中满是畏惧,嘴唇动了动,似乎想点头承认,但又不敢,只能慌乱地摇摇头,嘴里挤出几声含糊不清的否认:“不……不……我没……”
  刀疤哈哈大笑,笑声粗哑而刺耳,充满了轻蔑。他伸出手指,指向被黑熊搂住的苏婕,眼中闪过一抹恶意的兴致:“黑熊,把那女的给他!让这老东西爽一把!”
  黑熊听到这话,咧嘴露出淫邪的笑容,低头看向怀里的苏婕,粗糙的大手在她腰力一捏:“听见没,小美人,轮到你伺候你公公了!”
  苏婕猛地一颤,身体本能地挣扎起来,眼中满是恐惧和厌恶。她拼命扭动着被绑的双手,试图挣脱黑熊的铁臂,声音低哑而急切:“不!放开我!别……别这样……”她的脑海中浮现出傍晚的场景——她奋力反抗,用玻璃碎片划伤谢大河,才避免了再次被他强暴。现在,她绝不想在这些禽兽面前沦为强奸游戏的表演者,被迫与这个她痛恨至极的男人发生任何接触。
  黑熊却完全不理会她的挣扎,反而将她抱得更紧,粗大的手臂如铁箍般锁住她的腰,另一只手粗暴地拍打她的臀部,发出清脆的响声:“别他妈动!再挣扎老子先干了你!”
  苏婕的身体因恐惧和屈辱而微微发抖,破烂的居家裙早已无法遮盖多少肌肤,白皙的双腿和肩膀暴露在火光下,显得格外脆弱。她的眼神扫过谢大河,发现他虽然嘴里否认,但眼中却闪过一丝隐秘的贪婪,这让她更加恶心和绝望。
  刀疤靠在木箱上,继续抽着烟,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嘴角的笑意越发狰狞:“老东西,给你个机会,操不操?不操老子可要上了!”
  谢大河的嘴唇颤抖着,脸涨得通红,眼中混杂着恐惧和欲望,身体不自觉地向前倾了一下,但最终还是畏惧地低下了头,不敢回应。仓库内的其他男人发出低俗的哄笑,气氛越发堕落而残酷。
  苏婕咬紧牙关,强忍着屈辱,心中只有一念——她绝不能让谢大河再一次玷污自己,哪怕是用尽最后的力气反抗。她宁愿死,也不想在这群禽兽面前沦为玩物。
  在这暴虐又淫靡的气氛下,藏在山区里的废旧仓库里越发热闹起来。本该把绑来的女人们快速做掉毁尸灭迹的男人们,此刻已经有些过度兴奋,那种主宰感、爽快感支配着他们的大脑,原本想在苏婕到场后享用一番就动手的细鼠,也已经沉浸在强奸周姐的愉悦中,完全忘掉了时间。
  【未完待续】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29 04:10:33

第四十九章
  倒退个把小时,当刀疤押运苏婕的那辆面包车为了不暴露前往方向而在市区内七拐八绕,终于到达旧仓库的同时,萧廷的那台黑色高级轿车正平稳地驶出华都市北五环,窗外的景色逐渐从高楼大厦转为稀疏的灯光和连绵的山影,雪花在车灯的照射下如银色的尘埃般飞舞。
  顾青然坐在后排,双手紧握成拳,眼神不住地瞟向手机屏幕上的时间。每过去一分钟,他的心就沉一分,脑海中不断浮现苏婕可能遭遇的可怕情景。距离自己和萧城拿住黄五他们已经过去了两个多小时,他很难想象姐姐此刻的状态,内心的焦虑几乎要将他吞噬。
  「冷静点,着急并不能改变什么。」萧廷的声音从一旁悠悠传来,语气平静得近乎冷漠,「合上眼休息一下,养精蓄锐。」
  顾青然猛地转头,眼中带着一丝怨气,声音低哑而情绪化:「姐姐不是你重要的人,你不明白!」他的语气中透著明显的抗拒和不满,手指因用力而微微发抖,显然无法接受这种看似冷血的建议。
  萧廷没有因为这句带有情绪的话而感到冒犯,脸上依然保持着那种沉静得令人不安的神情。他微微侧身,从车座旁边一个隐秘的储物格中拿出一罐红牛,递到顾青然面前:「喝点,晚饭没吃吧。等下没力气,怎么救人?」
  顾青然愣了一下,盯着那罐红牛,眼神中闪过一丝犹疑。他看着萧廷那张英俊却疲惫的脸,镜片后的眼睛深邃而冷静,仿佛任何情绪波动都无法撼动他。最终,青然接过那罐冰凉的饮料,低声挤出一句:「谢谢……」
  他拉开拉环,喝了一口,冰冷的液体滑过喉咙,带来一丝短暂的清醒,但内心的焦躁依然没有缓解。他握着罐子的手微微用力,指尖几乎嵌进铝皮中,目光再次飘向车窗外,雪夜中一片模糊。如果没有这场变故,此刻也许正和姐姐、彤彤一起在自己家里温馨地煮火锅,他不希望这种场景永远是幻想。
  就在这时,前排的老高突然转头,声音低沉而简洁:「有消息了。」
  顾青然的眼神猛地一变,几乎将手中的红牛罐子捏扁,心跳骤然加速,血液仿佛在一瞬间冲上头顶:「在哪里?!」
  老高继续对着萧廷汇报:「范围缩小了,在东山区的某片山区,已经通知警方也赶过去。」
  萧廷点点头,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语气依然淡淡的,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我们先去。」他命令司机,「加速。」
  司机没有回应,只是脚下油门一踩,车速明显加快,轮胎在积雪的路面上发出轻微的摩擦声。车厢内的气氛骤然紧张起来,顾青然的心跳如擂鼓,手中残余的红牛液体在罐中晃动,映出他眼中燃起的希望和决绝。
  「姐姐,我来了……」他在心中默念,眼神死死盯着车窗外的黑暗,恨不得立刻飞到她身边。车子在雪夜中疾驰,驶向未知却充满希望的方向,距离真相和救援越来越近。
  华都市北区警局的接待室灯光明亮,与窗外漆黑的雪夜形成鲜明对比。萧城独自坐在长椅上,双手交叉支着下巴,眼睛盯着墙上的时钟,每一次秒针的转动都像是一声无声的叹息。
  鹿希瑶结束问询后,踏着轻盈的步伐回到接待室,看到萧城仍然守在原地,眼中闪过一丝赞许:「看来顾同学有一个好朋友啊。」她的声音轻柔而悦耳,带着一种独特的亲和力。
  萧城抬起头,礼貌地点点头,脸上挂着那种学霸特有的温和表情,但眼底深处藏着犹疑和担忧。他打量着这位美丽而神秘的女子,心中有太多疑问却不知从何问起,不过其实这都不重要,自己只是陪萧城走这一遭,现在并不是自己叽叽歪歪的时刻。
  跟在鹿希瑶身后的那位年长警官——林队长走了过来,他的脸上写满了经验和疲惫,目光在鹿希瑶身上停留片刻,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你们掌握了这么多消息都不报警,玄霄集团太不信任警方了。」
  鹿希瑶微微低头,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容:「萧哥不想打草惊蛇。」她的语气轻柔但坚定,显然对自己的立场很确信。
  林队长缓缓点头,眼神变得复杂:「也难怪,霆骁的人都在和国安合作。华都警方这边,确实之前也有些问题。」他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某种沉重的回忆,「不过现在都好了,你们放心。我被调回来,就是上面下决心整肃。」
  萧城静静地听着这段对话,虽然词不达意,但他敏锐的大脑迅速捕捉到了其中的关键信息。夜色皇后背后似乎有更大的案件,玄霄集团正在与国安部门合作,而警方内部也经历了某种整顿……这一切远比表面看起来的复杂得多。至于「
  萧哥」……林队长口称的「霆骁」……萧城联想到刚刚和鹿希瑶一起来,又带着顾青然离开的萧廷,似乎想明白了什么。
  林队长拍了拍鹿希瑶的肩膀,转身离开继续忙碌。接待室内又恢复了安静,只有暖气管道的轻微嗡鸣声回荡。萧城和鹿希瑶面对面坐下,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紧张感。
  萧城刚要找点话题,接待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一道修长的身影急匆匆地走了进来——秦雪老师,那位温柔大方的历史女教师。她穿着一件栗色大衣,发丝间还带着未融的雪花,脸颊因为寒冷而微微泛红,眼神中满是焦急和担忧。
  「萧城!」秦雪快步走到萧城面前,声音中带著明显的关切,「我看到你的短信,青然和苏婕……她们现在怎么样了?有消息吗?」
  萧城站起身,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但很快就恢复了冷静:「
  老师,你来了。」他的声音平稳而克制,与他对待其他人时略有不同,「青然去找苏姐了,有玄霄的人帮忙。」
  鹿希瑶敏锐地捕捉到了两人之间那微妙的气氛,但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微微一笑,站起身向秦雪伸出手:「您好,我是鹿希瑶,是……」
  秦雪转向鹿希瑶,礼貌地握手,脸上带着教师特有的亲切笑容,但眼底深处依然藏着担忧:「你好,我是萧城和青然的历史老师……秦雪。」
  接待室里的气氛因秦雪的到来变得稍微轻松了些。秦雪和鹿希瑶,两位气质截然不同却同样引人注目的美女很快就聊了起来。秦雪妆容淡雅,散发著一种温柔而成熟的魅力,举手投足间尽显知性女教师的优雅;而鹿希瑶则一身白净,面容精致,气质文弱温柔,透着一种纯净的光芒。
  尽管鹿希瑶的本科学业还没完成,但与25岁的秦雪年龄差距并不大,两人交谈起来毫无隔阂,仿佛认识多年的老友。鹿希瑶简单介绍了案件的进展,秦雪则不时点头,眼中的担忧却未曾减少。
  「青然能找到苏小姐的,他是个非常坚定的孩子。」秦雪的声音温柔而坚定,像是在给自己也给大家打气。
  萧城坐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里稍微轻松了些。老师来了,他感觉有种莫名的安心感。他低头看着手机屏幕,青然有一会儿没发消息过来了。最后一条微信只简单地说「我们要开车去山里」,然后就再无音讯。
  尽管萧城并不完全了解那位叫萧廷的男人,也知道他似乎没带什么额外的人手,但从鹿希瑶对他的信任和警方的态度来看,这位「萧哥」绝对有着不一般的能力。萧城相信,如果有人能帮青然救出苏婕,那一定是他。
  「萧城,你别担心,」秦雪似乎察觉到他的忧虑,轻声安慰道,「青然他会没事的。」
  正当他们交谈时,接待室的门再次被推开,一位穿着简单休闲装的年轻女子走了进来。她个子不高,留着利落的短发,面容亲切,整个人散发著一种平易近人的气质。
  「希瑶!」女子快步走向鹿希瑶。
  「夏杨姐!」鹿希瑶立刻站起身,脸上露出明显的惊喜,「你怎么也来了?
  」
  萧城敏锐地观察着鹿希瑶的反应,从她亲切的称呼和惊喜的表情,不难看出这位「夏杨姐」应该是鹿希瑶和那位神秘的「萧哥」共同的好友。
  夏杨和大家简单打了招呼,随后在鹿希瑶身边坐下,两人低声交谈起来,不时看向警局深处,似乎在等待更多消息。
  「对了,我带了吃的来。」秦雪突然想起什么,从随身带的包里拿出一个保温袋,里面装着几个精致的饭盒,「还热着呢。」
  她打开饭盒盖,香气立刻弥漫开来,萧城的肚子不争气地发出一声轻响,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没吃东西了。
  「鹿小姐,夏小姐,要不要尝尝?」秦雪温柔地邀请道。
  鹿希瑶和夏杨连忙摇头:「谢谢老师,我们已经吃过饭了,不抢萧城同学的了。」夏杨还俏皮地眨了眨眼,「看萧城同学都饿了。」
  在三位「姐姐」级美人的目光下,萧城也不拘谨,接过秦雪递来的饭盒和筷子就开始品尝起来。
  「好吃吗?」秦雪轻声问道,眼中带着一丝暖意。
  萧城点点头:「老师做的饭最好吃。」简单的一句话,却让秦雪的眼睛亮了起来,嘴角微微上扬。
  夏杨和鹿希瑶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但谁也没有说破。接待室内的气氛变得温馨了一些,但每个人的心底,依然牵挂着那些在雪夜中搜寻的身影。
  仓库内的火光昏暗而摇曳,空气中弥漫着淫靡而压抑的气息,夹杂着汗臭和腥臊的味道。床垫上的两具身体依然激烈交缠,周姐的呻吟声已经变得嘶哑而破碎:「呃……啊……不要……疼……」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深深的屈辱和疲惫,已经在细鼠的掌控下被操了十来分钟,却依然没有结束的迹象。
  这个精瘦的男子仿佛欲望无穷无尽,瘦小的身躯爆发出惊人的耐力和兽性。
  此刻,他将周姐紧紧搂在怀里,前胸贴着她光滑的脊背,粗糙的皮肤摩擦着她白皙的背部,带来一种粗暴的触感。两人直着身子跪在肮脏的床垫上,继续操干着。细鼠的个子比周姐矮一些,反而更利于他用这种姿势插入她的身体,肉棒从下往上顶入,角度刁钻而深入,每一次都直捣她敏感的深处,带来撕裂般的痛楚。
  「操,真他妈爽!」细鼠粗重地喘息着,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狞笑,向周围的兄弟们炫耀般地挺动下体,肉棒在她紧致的骚穴中快速抽插,发出湿腻而淫靡的啪啪声。他甚至不在乎太多,直接解开了周姐手上的束缚,反正她早已被操得筋疲力尽,眼神空洞,认命一般无力反抗,只能被动地随着他的操弄而前后晃动,柔弱得像一具没有灵魂的玩偶。
  周姐的毛衣早已被推到胸口以上,长裤褪到膝盖,露出白皙而修长的双腿和圆润的臀部,皮肤上满是红痕和掌印,显示出她遭受的粗暴对待。她的长发散乱,黏在汗湿的脸颊和脖颈上,随着每一次撞击而飘动,眼中泪水干涸,眼角泛红,嘴唇红肿,几乎咬出血来。她的身材高挑而柔美,胸前的奶子饱满而浑圆,被细鼠粗鲁地揉捏,不住晃动,乳尖红肿不堪,透着一种凄婉的美感。她无力地低哼着,声音破碎而虚弱:「嗯啊……好深……受不了……求你……」
  「真爽,真爽……」细鼠在兄弟们的喝彩和起哄声中越发得意,表演欲被彻底激发,动作更加狂野而粗暴。他的下体如打桩机般快速挺动,粗大的肉棒在她体内横冲直撞,龟头每一次都狠狠顶到她的深处,激发出一阵阵湿腻的液体,沿着她的大腿内侧滑落,滴在床垫上,形成一小滩淫靡的水渍。
  他一手紧紧抱住周姐的细腰,指甲几乎陷入她的皮肤,控制着她的身体不让她倒下;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揉捏着她的骚奶子,手掌肆意抓握,捏出各种形状,偶尔用力掐住红肿的奶头,引得周姐身体一颤,发出更尖利的呻吟。到兴起处,细鼠眼中闪过一抹病态的疯狂,猛地抬起手,卡住周姐的脖颈,指尖用力收紧,让她的头颈更加后仰,喉咙中挤出窒息般的低哼。
  「妈的,贱货,夹紧点!老子操得你爽不爽?」细鼠咬着牙低吼,湿热的气息喷在周姐耳后,声音中满是征服的快感。他的手在她的脖颈上稍稍用力,限制她的呼吸,同时下体更加疯狂地冲刺,肉棒在她体内抽插得更快更深,龟头摩擦着她紧致的内壁,带来一阵阵令人战栗的快感,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滴落,混着周姐身上的汗液,散发著浓烈的荷尔蒙气息。
  周姐被卡住脖颈,脸涨得通红,眼中泪水再次涌出,嘴唇微张却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只能断断续续地喘息:「啊……哈……要……要死了……」她的身体在细鼠的操弄下剧烈晃动,柔美的曲线在火光下显得格外凄婉,乳房随着撞击不住跳动,双腿几乎无法支撑,臀部被撞得通红,整个身体仿佛随时会崩溃。
  仓库内的男人们发出低俗的笑声,有人吹起口哨,有人粗声粗气地起哄:「
  鼠哥,干死这骚货!」「妈的,这娘们儿叫得真浪!」气氛越发堕落而残酷,苏婕被黑熊死死抱住,眼睁睁看着这一幕,内心充满屈辱和无助,眼神却死死盯着周姐,试图寻找任何可能的机会。。
  仓库内的空气弥漫着淫靡而压抑的气息,火光摇曳,映照出一片堕落而残酷的场景。刀疤靠在木箱上,手中把玩着一把寒光闪闪的折叠刀,刀刃在火光下反射出冷冽的光芒。他狞笑着看向谢大河,刀尖在空中晃了几下,语气中满是威胁和嘲讽:「老东西,快点上!别他妈磨叽!」
  谢大河吓得脸色煞白,身体不住地发抖,额头上冷汗直冒。他战战兢兢地挪动着,眼神中混杂着恐惧和猥琐的欲望,缓缓朝苏婕靠近。他的手脚因恐惧而显得僵硬,每一步都像是在走向断头台,嘴里还挤出几声含糊的低语,试图掩饰自己的怯懦。
  背景中,周姐依然在细鼠的粗暴操弄下无力地晃动,柔美的身体被撞击得几乎支撑不住,头颈后仰,脸色涨得通红,眼中泪水干涸,嘴唇微张却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只有窒息般的低哼断断续续传出。她的双手虽被解开束缚,却毫无反抗之力,像是被榨干了一切生机的玩偶,不知道是不是被细鼠卡住脖颈而窒息得快要晕过去。
  苏婕的眼睛几乎要瞪出血来,目光中满是愤怒和绝望。看着周姐被折磨成这样,她心中燃起熊熊怒火,却又无可奈何。而当她转头看到谢大河那张猥琐而胆怯的脸慢慢靠近时,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心头。尽管她双手被反绑,又被黑熊死死抱紧,无法动弹,但谢大河却也因恐惧而停下脚步,完全没了之前强奸和威胁她时的嚣张气势。
  「小婕啊,你就让爸……操……不然,不然他们饶不了我啊……」谢大河堆起一副谄媚而虚伪的笑脸,声音低哑而颤抖,试图用这种可怜的语气博取同情。
  他的眼神中混杂着恐惧和欲望,偷偷瞥向苏婕破烂衣衫下露出的肌肤,嘴角不自觉地抽动。
  苏婕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涌,恶心得几乎要吐出来。她冷冷地盯着谢大河,眼神中满是厌恶和不屑,声音冰冷而决绝:「那你们就弄死他好了。」
  她的语气中没有一丝妥协,宁死也不愿再被这个无耻的男人玷污。她的目光如刀般刺向谢大河,让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真是无情的婊子,哈哈!」刀疤和黑熊同时爆发出粗哑的笑声,笑声中满是轻蔑和戏谑。刀疤晃了晃手中的刀子,眼中闪过一抹恶意:「老东西,听见了?不干的话,老子可先弄死你!」
  黑熊咧嘴一笑,粗壮的手臂一用力,直接将苏婕往谢大河身边一推:「接着,给你个机会!」
  苏婕的身体踉跄了一下,几乎摔倒,但谢大河慌忙伸出手接住她。他的双手颤抖着,触碰到苏婕的肌肤时,眼中闪过一抹贪婪的光芒,但更多的是对刀疤和黑熊的恐惧。他转头朝刀疤谄媚地笑了笑,声音中满是讨好:「我干,我这就干……」
  谢大河低声说着,手指小心翼翼地抓住苏婕的肩膀,试图靠近她,但眼神中依然透着深深的畏惧,似乎随时准备被刀疤的刀子刺穿。他的动作迟缓而犹豫,显然内心也在挣扎。
  苏婕咬紧牙关,身体因屈辱和愤怒而微微发抖,眼中满是恨意。她扫视了谢大河一眼,扭头对黑熊和刀疤说,两位大哥,你们随便玩我都无所谓,我死也不想让他碰。
  黑熊朝细鼠方向大声喊道:「鼠哥,这会所婊子说不让老东西碰她!我看她是宁愿伺候我们!」声音中带著明显的兴奋和炫耀。
  细鼠刚刚完事,把几乎虚脱晕倒的周姐随意地丢在床垫上,自己点了根烟,光着下身,肉柱依然半勃着,骄傲地翘着,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他懒洋洋地坐在床垫边缘,听到黑熊的话后,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兴趣。
  「妈的,我还说这骚货归我,结果先玩了妈妈桑。」他吐出一口烟圈,声音沙哑而傲慢,眼中闪烁着淫邪的光芒,「你们俩王八蛋,别吃独食,压过来!既然要搞,就三个一起。」
  黑熊和刀疤对视一眼,脸上同时浮现出邪恶的笑容,明显被细鼠的提议勾起了更强烈的兽欲。刀疤手中的刀子顺手划过苏婕手腕和脚踝上的麻绳,割断了她的束缚。他的刀尖在她皮肤上稍微用力,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但并未划破。
  「去,乖乖过去!」刀疤恶劣地推了苏婕一把,力道之大几乎让她摔倒,「
  让我们看看红牌有多会伺候人!」
  苏婕踉跄着向前走去,手脚终于得到自由,但周围全是虎视眈眈的男人,她不敢有任何轻举妄动。她走到细鼠和周姐这边,低头看了眼倒在床垫上的周姐,心中一阵刺痛。
  周姐显然被折磨得已经晕过去了,毛衣被推上去露出饱满的奶子,屁股光裸着暴露在空气中,双腿间的穴口红肿不堪,流出混杂着血丝的白色液体,但胸口微弱的起伏表明她还有呼吸。苏婕心中一阵悲痛和愤怒,但她知道现在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
  她强忍着内心的恶心和恐惧,抬起头,目光在细鼠、黑熊和刀疤三人之间游移,脸上换上一抹职业化的笑容,眼中带着伪装的温顺和魅惑。她向细鼠靠近了一点,优雅地跪坐在床垫边缘,就像在高档会所侍奉尊贵客人一般,姿态娇柔而顺从。她的手轻轻抚上细鼠的肩膀,触碰那瘦小却充满力量的身躯,声音温柔而略带沙哑:「鼠哥,人家想好好伺候您……」
  细鼠显然没想到这个刚才还冷若冰霜的女人突然变得如此顺从,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是更浓烈的欲望和得意。他伸手捏住苏婕的下巴,强迫她抬头与自己对视:「妈的,是不是怕老子把你也操晕过去啊?」
  苏婕挤出一个媚笑,眼波流转,完美扮演着一个顺从的性奴角色:「哪有…
  …人家就是想让几位大哥都舒服……您这么厉害,人家可受不住……」
  她的大脑飞速运转,明白现在自己有了一个机会——利用在会所学来的陪酒手段拖延时间。虽然她几乎不抱希望有人能找到这个荒郊野岭的仓库来救她,但至少她可以争取时间,也许能找到机会与这些禽兽拼命。她的眼角余光瞥见周姐身边,角落里似乎有什么东西,也许可以当作武器……
  细鼠满意地哼了一声,手指沿着她的脸颊滑到脖颈,然后粗暴地抓住她的头发:「红牌就是不一样,懂什么叫识相。」他看向走近的黑熊和刀疤,咧嘴一笑,「弟兄们,今晚就让这骚货伺候咱们三个!」
  仓库内的火光依然昏暗摇曳,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汗臭和情欲的腥味。苏婕跪坐在床垫边缘,手脚虽已获得自由,但三个虎视眈眈的男人正环绕在她周围,让她根本无处可逃。她纤细的手指轻轻揉捏着细鼠瘦削而结实的肩膀,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指与他粗糙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如同一朵娇艳的花落在荆棘丛中。
  不远处,周姐赤裸着下身歪倒在床垫上,已经双目紧闭,晕了过去。她饱满的乳房从破烂的毛衣里露出,乳尖红肿不堪,腿间的私处被操得红肿外翻,混合着白浊和血丝的液体从穴口缓缓流出,在床垫上形成一滩暗色的水迹。她的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长发散乱地铺在床垫上,看上去狼狈而凄惨。
  仓库各处,其余的女人们被分别束缚着,有的被绑在柱子上,有的被吊在横梁下,还有的被扔在角落里。她们的衣衫都已破烂不堪,身上满是青紫的掐痕和殷红的咬痕,每个人都经历过残忍的轮奸。几个小弟懒洋洋地站在她们身边,或抽烟或闲聊,仿佛看守一群毫无价值的物品。那些还有意识的女孩子们啜泣着,恐惧的目光落在苏婕身上,眼中满是同情和绝望,知道她即将面临三个禽兽的蹂躏。
  苏婕的目光扫过仓库内的每一个人:可恨的谢大河,这个曾经强暴过她的公公,此刻却如同一只落水狗般蜷缩在角落,眼神中混杂着恐惧和猥琐;那些熟悉的会所女郎,也许在平日里有过竞争和摩擦,但此刻都是一同陷入噩梦的姐妹;
  还有那些面目狰狞的男人,正等着品尝她的肉体……她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在自己被玩弄之后,大家很可能就要被灭口毁尸了。
  苏婕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表情,眼神故意变得柔弱而楚楚可怜。她轻轻按摩着细鼠的肩膀,身体微微前倾,丰满的奶子几乎贴上他的手臂,低垂的眼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这是她在会所练就的绝活,随时能挤出看似真诚的眼泪。
  「鼠哥……」苏婕的声音轻柔而颤抖,带着一丝刻意的委屈和祈求,「人家明明给会所赚了那么多钱,会所老板就不能留我一条命吗?」
  细鼠闻言得意地笑了,嘴角咧出一抹狰狞的弧度,手中的烟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烟灰落在周姐赤裸的臀部上。他伸出手,拍了拍一旁歪倒的周姐的屁股,那白皙的臀肉在他的掌下轻轻颤动,留下一个红色的掌印。
  「小骚货,说实在的,哥真了解的不多。」细鼠的声音沙哑而低沉,眼中闪过一丝玩味,「我们只管替人消灾,把事情办干净。」他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烟圈在空气中缓缓散开,「不过可以告诉你,会所老板都不算什么,都是更大的人物让你们死。不然万一警察从你们这儿问到什么内容,那些大官可就完蛋了。」
  苏婕的瞳孔微微收缩,心中立刻明白了什么,但脸上依然保持着那副楚楚可怜的表情,眼中闪过一丝故作的困惑:「大官?人家只是陪客人喝喝酒,跳跳舞,哪里会知道什么秘密……」
  黑熊在一旁听着,粗声粗气地笑了:「婊子装什么纯!你们见过的人,个个来头不小,有外国佬,有大官,谁知道你们看见了什么,听见了什么!」
  苏婕心中一震,隐约理解了什么,但表面上只是轻轻摇头,手指继续在细鼠的肩膀上游走,偶尔滑到他的胸口,媚眼如丝地看向细鼠:「鼠哥,人家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老老实实做会所的小姐……怪不得这几天会所突然关门……
  」
  细鼠将烟掐灭在床垫边缘,双手突然抓住苏婕的腰,将她拉近自己,两人的脸几乎贴在一起,他身上散发著浓烈的烟味和汗臭:「知不知道都得死,别废话了,赶紧伺候着。」他的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瘦小的身躯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我好不容易才逮到你这个红牌……死前让你好好爽一把!」
  刀疤走到苏婕身后,粗糙的大手搭在她的肩上,慢慢滑向她的胸前,隔着破损的居家裙揉捏着她丰满的乳房:「妈的,这手感真好,刚刚那婊子没你的胸细腻!我看她是隆过胸才那么大,你这玩意是货真价实的!」
  而黑熊则站在一旁,粗暴地解开自己的裤子,露出那根早已勃起的巨物,淫笑着看向苏婕:「一起来,我要操她的贱嘴!」
  仓库内的火光跳跃不定,映照出一片淫靡而残忍的场景。细鼠坐在床垫边缘,瘦小的身躯散发著令人作呕的淫邪气息。他抬起干瘦的手,狠狠拍了一下苏婕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响声,力道之大让她白皙的臀肉微微颤动,泛起一片红痕。
  「弟兄们,你们瞧瞧,这个当了妈的少妇美不美,肉不肉?」细鼠的声音沙哑而得意,目光扫过周围的男人,眼中满是炫耀和挑逗。他故意掐住苏婕的细腰,将她的身体稍微扭向众人,像是展示一件珍贵的战利品。
  「妈的,太美了!这骚货身材真他妈火辣!」黑熊粗声粗气地吼道,眼中欲望肆虐,盯着苏婕的目光几乎要将她吞噬。
  「肉得很,瞧那大奶子,操起来肯定爽!」刀疤舔了舔嘴唇,手中把玩着刀子,眼中闪烁着淫邪的光芒。
  其他小弟们纷纷起哄,吹起口哨,嘴里吐出一连串下流的荤话,有人拍手有人鼓噪,气氛越发堕落而狂热:「让她跳个舞,给咱们乐乐!」「对,跳个艳舞,骚货,快点!」
  细鼠满意地点头,手掌在苏婕的臀部又拍了一下,力道毫不怜惜:「听见了?红牌小姐,给弟兄们表演个艳舞!别他妈装纯,动起来!」
  苏婕咬紧牙关,强压住内心的屈辱和愤怒,脸上挤出一抹媚笑,眼波流转,伪装出一副顺从而诱惑的模样。她知道,现在反抗无济于事,唯有拖延时间,寻找任何可能的机会。她缓缓站起身,破烂的居家裙滑落肩头,露出大片白皙如玉的肌肤,在火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她深吸一口气,调整好姿态,开始随着男人们的起哄声舞动起来。她的动作优雅而缓慢,像是会所里最昂贵的舞娘,带着一种职业化的魅惑。她的腰肢柔软得如柳枝般,随着无形的节奏轻轻扭动,纤细的腰线在火光映照下勾勒出一道诱人的弧度,带动臀部微微晃动,圆润的臀肉颤巍巍地抖动,仿佛在无声地挑逗着在场每一个男人的神经。
  苏婕抬起一只手臂,纤长的手指轻轻滑过自己的脖颈,顺着锁骨的曲线向下,划过丰满的胸部,停留在破损裙摆的边缘,故意拉扯了一下,让裙子更下滑几分,露出更多白皙的皮肤。她的奶子饱满而挺翘,在破烂的布料下若隐若现,随着她的舞动轻轻晃动,像是两颗熟透的水蜜桃,诱人至极。她的双腿交替迈步,修长而匀称的大腿在火光下闪着光泽,脚尖轻轻点地,步伐轻盈而充满挑逗意味。
  她的脸颊微微泛红,眼神半睁半闭,睫毛低垂,嘴唇微张,吐出浅浅的喘息,仿佛真的沉醉在这场表演中。她的长发随着舞动披散在肩头,几缕发丝贴着汗湿的脖颈,增添了几分凌乱的性感。她的每一次扭腰,每一次摆臀,都像是在勾引着在场的所有人,身体的曲线如同流动的水波,柔美而充满力量,在破烂的衣衫下展现出一种破碎而又极致的美色。
  「妈的,太他妈骚了!」一个男人吹起口哨,眼中满是赤裸的欲望,「这骚货跳得老子都硬了!」
  「红牌就是不一样,瞧这浪劲儿,操死她!」另一个小弟粗声粗气地吼道,嘴里叼着烟,眼神死死盯着苏婕的每一个动作。
  细鼠满意地咧嘴笑着,眼中欲望越发浓烈,手指在空气中点了点:「继续,婊子,跳得再骚点,把衣服脱了!」
  苏婕听到这话,心中一紧,但脸上依然保持着媚笑,身体没有停下,继续扭动着腰肢,双手缓缓拉扯着裙摆,故意露出更多的腿部肌肤,动作更加大胆而挑逗。她一边舞动,一边用眼角余光扫视周围,寻找任何可能利用的东西——床垫旁边的铁钉、角落里的碎玻璃,或许都是她反击的希望。
  她的心跳如擂鼓,知道自己在刀尖上跳舞,但她别无选择。火光映照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汗珠顺着她的脖颈滑落,滴在锁骨间,性感而诱惑。她的舞姿越来越大胆,臀部摆动的幅度更大,胸前的丰满随着动作不住跳动,像是两团柔软的棉花,勾引着所有人的目光。
  黑熊舔了舔嘴唇,粗暴地解开自己的裤子,露出已经勃起的巨大肉棒:「妈的,老子等不及了,跳完就操你这骚逼!」
  刀疤也淫笑着靠近,手中刀子在空中晃了晃:「红牌小姐,跳好了,待会儿咱们三个一起上,看你这骚样,能不能受得了!」
  仓库内的气氛越发淫靡而狂热,火光映照着男人们扭曲而兴奋的面孔,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黑熊咧嘴笑着,露出一口黄牙,满脸横肉抖动着,迈着粗重的步伐贴到苏婕身边,跟着她一起扭来扭去。他的动作粗鲁而滑稽,庞大的身躯与苏婕柔美的舞姿形成强烈对比,像是熊与天鹅的滑稽搭配,惹得周围的小弟们爆发出一阵低俗的哄笑。
  「哈哈,熊哥这舞跳得老子笑喷了!」一个男人粗声粗气地吼道,眼中满是淫邪的光芒。
  「妈的,这婊子跳得真浪,老子又硬了!」另一个小弟一边起哄,一边不加掩饰地揉着裤子里再次鼓起的玩意儿,手掌上下摩擦,眼神死死盯着苏婕扭动的腰肢和晃动的胸部,口水几乎要滴下来。
  细鼠坐在床垫边缘,瘦小的身躯散发著淫邪的气息,眼中欲望肆虐。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声音沙哑而得意:「等哥三个玩儿完,大家排队轮,轮完了就送她们死。」
  这话一出,在场的女孩子们有人哭得更厉害了,啜泣声和低低的哀求声此起彼伏,恐惧和绝望弥漫在仓库的每一个角落。被绑在柱子上的女孩身体颤抖得更加剧烈,泪水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墙角的女孩蜷缩得更紧,嘴里发出无助的呜咽。
  然而,苏婕脸上依然挂着职业化的媚笑,眼神中带着伪装的柔弱和顺从,声音甜腻而娇柔,试图继续拖延时间:「几位大哥,真是可惜了,现在人家穿的衣服不漂亮,不然一定让你们更爽……」
  细鼠听到这话,眼中闪过一丝戏谑的光芒,嘴角咧得更开,露出更多的黄牙:「你还真贱,妈的,我都有点舍不得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病态的欣赏,仿佛真的被苏婕的顺从所取悦。
  他突然站起身,瘦小的身躯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向苏婕,双手一伸,竟直接将她横抱起来。细鼠虽然身形矮小,但他的力量却出人意料地惊人,双臂稳稳托住苏婕的腰和腿,像是抱着一件轻盈的玩物,完全不费力。
  苏婕心中一慌,身体被细鼠抱起,双腿在空中无助地摇晃,破烂的居家裙随着动作滑落更多,露出白皙修长的大腿,在火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她本能地想要挣扎,但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脸上依然保持着媚笑,双手轻轻搭在细鼠的肩膀上,装出一副顺从的样子。
  「鼠哥,您……您真有力气……」她声音娇柔,带着刻意的讨好,试图掩饰内心的恐惧和抗拒。
  细鼠低头看了看怀里的美人,眼中满是征服的快感,淫笑着朝周姐还晕倒着的那张床垫走去:「妈的,红牌小姐,老子现在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爽!」
  黑熊和刀疤跟在后面,眼中同样闪烁着淫邪的光芒,嘴角咧开,像是两头即将扑食的野兽。黑熊粗声粗气地笑道:「鼠哥,先操她的骚逼,老子要干她的嘴!」
  刀疤则晃着手中的刀子,低声淫笑:「别急,咱们三个一起上,看这婊子能撑多久!」
  苏婕被细鼠抱着走向床垫,心跳如擂鼓,内心的恐惧和恶心几乎要将她淹没,但她依然强迫自己保持冷静,目光迅速扫过周围,试图找到任何可能利用的机会。她的眼角余光瞥见床垫旁不知是什么的金属物体,在火光下闪着微弱的光芒,心中燃起一丝希望——也许,这就是她反击的机会。
  她继续用娇柔的声音低语,试图分散细鼠的注意力:「鼠哥,人家会好好伺候您的……您想怎么玩都行……」她的语气中带着诱惑,但眼神却死死锁定那块铁片,准备在最合适的时刻抓住它,拼尽全力反击。
  细鼠将她抱到床垫旁,粗暴地将她扔下,身体压了上来,瘦小的身躯散发著浓烈的汗臭和烟味,眼中满是狂热的欲望:「贱货,老子现在就操烂你这骚逼!
  」
  苏婕的身体落在床垫上,她强忍着恐惧,脸上依然挂着媚笑,但手指却装作想抓紧床垫,等待着时机……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6/01 07:23:59

第五十章
  风雪肆虐的山区,三个黑影小心翼翼地穿行在废弃石料厂的残垣断壁间。
  冰冷的雪花斜着打在脸上,如同无数细小的刀片刮过皮肤,带来刺骨的疼痛。
  老高矫健的身形走在最前,顾青然紧随其后,萧廷则镇定自若地殿后,三人的脚步在积雪中留下一串深深的脚印,很快又被新落的雪花填平。
  转过一片废弃的机械堆后,他们终于看到了这片废墟中唯一的生命迹象——一座低矮的混凝土建筑,从几扇蒙着灰尘的窗户缝隙中透出微弱的火光和灯光,在漆黑的雪夜中如同诡异的鬼火。
  老高立刻伸手示意大家停下,压低声音说:「关掉手电。」三人迅速熄灭了手中的照明,融入夜色中。
  老高蹲下身,借着雪地反射的微光,仔细观察着四周,然后悄无声息地向前移动,靠近那座建筑物。
  顾青然的心跳如鼓,他紧握双拳,眼中燃烧着急切的火焰,目光死死盯着那座仓库。
  姐姐就在里面,此刻可能正在遭受难以想象的痛苦。
  他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叫嚣着冲进去,但理智告诉他必须听从专业人士的指挥。
  几分钟后,老高如鬼魅般悄然返回,脸上带着笑意:「有人看门,两个,没有暗哨……太业余了,不像干过大事的人。」他的声音低沉而冷静,眼中闪过一丝专业的轻蔑。
  顾青然闻言,体内的血液沸腾起来,他的身体不自觉地向前倾,仿佛下一秒就要冲出去:「我们现在就进去!姐姐还在里面!」
  老高迅速伸手拦住他,力道不大却坚定如铁:「冷静,小兄弟。」
  他转向萧廷,语气严肃,「董……」
  他顿了一下,改口道,「萧先生,里面不知道有多少人。不知道有没有枪,不能硬闯。」
  萧廷站在雪地中,修长的身影如同一尊雕塑,雪花落在他的肩上和镜片上,却丝毫不影响他的冷静。
  他微微点头:「支援还有多久到?」
  「二十分钟,最近的人能到。」老高回答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顾青然听到这个时间,心如刀绞,眼前浮现出苏婕可能正在遭受的痛苦。
  二十分钟,对于身处地狱的人来说,可能是永恒。
  他咬紧牙关,突然开口:「我进去看……」
  萧廷转头看了他一眼,镜片后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冷静而锐利的光芒,声音低沉而不容置疑:「不想害死她们,就按我说的来。」他的语气虽然平静,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威压,让顾青然不由自主地安静下来。
  顾青然紧握的双拳微微松开,眼中的火焰依然炽烈,但他知道萧廷说的是对的。
  贸然行动只会让情况更糟,甚至可能害了姐姐。
  他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尽管心中的每一秒等待都如同煎熬。
  「顾同学,还没杀过人吧?」萧廷问道。
  「!」顾青然心中腾地一跳,确实,面对团伙绑架犯,等下如果真的对抗,是要把生死置之度外的——自己的生死,和对方的生死,要做好剥夺对方生命的觉悟,才能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
  顾青然一时间说不出所以然,毕竟他只是个普通的学生。
  萧廷的目光重新落在那座散发着微光的建筑上,如观土鸡瓦犬。
  「老高,你说对方不算高手,你加上他,够不够?」
  「我一个人就够,加上……」老高迟疑。
  「加上我——」顾青然说。
  「很好。你们两个,20分钟。」
  废弃仓库外,两个看门的男人倚靠在破旧的门柱边,在刺骨的寒风中缩着脖子,眉毛和胡茬上结满了细小的冰碴,看上去既疲倦又烦躁。
  其中一个点燃了一根烟,橙红的火光在黑暗中明灭,为他们冻僵的手指带来短暂的温暖。
  「哎,听见里面声儿没有?」矮个子男人吐出一口烟雾,眯着眼朝仓库方向看去,语气中带着一丝暧昧的兴趣。
  高个子男人抖了抖肩上的积雪,不耐烦地应道:「听着了,烦死了。放哨呢,别听了。」
  他的手指搓了搓,试图找回些知觉。
  矮个子咧嘴一笑,烟头在黑暗中划出一道橙红的弧线:「刚刚有个娘们一直叫,现在都没声了,好像老熊刚刚还叫了鼠哥一声,没听清说啥。」
  「早点的时候鼠哥不都让咱爽过里面的女人了吗,老实放哨,别他妈出了问题,鼠哥要你命!」高个子咒骂一声,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警告。
  就在两人窃窃私语的瞬间,寒风中突然闪出一道迅猛的黑影,如同鬼魅般从一旁的砖石堆后冲出。
  高个子男人甚至来不及反应,一记重重的飞踹就已经落在他的胸口,直接将他踹倒在积雪中。
  矮个子还未叫出声,一记势大力沉的拳头已经砸在他的颧骨上,眼前一黑,身体失去平衡,向后倒去。
  紧接着,又一个人影从黑暗中冲出,两人分别按住了倒地的守卫。
  那两个看门人连闷哼都没来得及发出,就被从地上捡起的砖头狠狠敲在了太阳穴上,立刻陷入昏迷,躺在血迹与雪交融的地面上,生死未卜。
  老高站起身,动作利落地拍掉手上的灰尘和血迹,面无表情地看了眼倒在雪地里的两个人。
  他转头望向同样站起的顾青然,后者的眼中燃烧着冰冷的怒火,脸颊因用力而微微抽搐,鼻孔中喷出的白气在寒风中迅速消散。
  「小子,手够狠的。」老高低声评价,语气中带着一丝赞赏和惊讶。
  这个看上去斯文的高中生,出手竟如此果断狠辣,一点不似普通学生。
  顾青然没有回应,只是紧紧盯着仓库的大门,眼中的怒火更加炽烈。
  想到姐姐可能正在里面遭受的痛苦,他的胸口如同被一块巨石压住,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撕裂般的疼痛。
  两人同时转身望向仓库入口,雪花不断落在他们的肩头和头发上,但他们已经感觉不到寒冷。
  老高和顾青然站在门前,身形绷紧,随时准备按照萧廷刚才部署的计划行动。
  「接下来,就看你的了。」老高的声音低沉而坚定,眼神中带着对这个年轻人的信任。
  仓库里的淫靡气氛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凉风打断,寒冷的空气从门口倾泻而入,带着雪花的湿润气息,瞬间驱散了一部分闷热的汗臭与情欲的骚味。
  几乎是同时,一个铁罐子被抛入仓库,在水泥地面上发出震耳欲聋的撞击声,金属滚动的刺耳声响回荡在整个空间内,如同一声警钟。
  细鼠原本正压在苏婕身上,肉棒即将插入她的身体,闻声猛地抬头,瘦小的身躯瞬间绷紧,眼中闪过一丝警觉和恼怒。
  他迅速从苏婕身上爬起,裤子还松松垮垮地挂在胯部,肉棒半勃着暴露在外,显得既狼狈又滑稽。
  「妈的,什么鬼!」
  细鼠厉声喝道,同时示意黑熊,「按住这婊子,别让她跑了!」
  黑熊粗壮的手臂立刻压在苏婕赤裸的肩膀上,力道之大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
  苏婕的心跳陡然加速,眼中闪过一丝希望和惊恐的混合物,她不敢贸然行动,但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随时准备抓住任何可能的机会。
  仓库内原本昏昏欲睡或看热闹的小弟们瞬间警觉起来,有的人从腰间掏出锋利的刀子,有的抄起周围的铁棍,还有人拿起酒瓶敲碎,握住尖锐的瓶颈,眼神中满是戒备和凶光。
  奇怪的是,没有一个人掏出枪来,这帮亡命之徒似乎并没有配备枪械。
  仓库门在刺耳的金属摩擦声中被完全推开,寒风夹着雪花涌入,让火堆微微晃动,投下跳跃的阴影。
  门口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外面放哨的矮个子。
  但定睛一看,所有人都察觉到了不对劲:那人被人从背后抓着身子扶着,双脚虽然着地,却像个破布娃娃一样没有力气,头垂着,脸上满是血迹,显然已经失去了意识。
  拎着他的那只手臂肌肉不算粗壮但结实有力,但其主人却巧妙地借助矮个子的身体掩护,无法看清真面目。
  「操你妈,谁!?」刀疤大吼一声,刀子在手中颤抖,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和愤怒的混合物。
  仓库内的氛围瞬间紧张到极点,空气中弥漫着危险和不安的气息。
  那些被绑的女孩们纷纷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低低的啜泣声中混杂着压抑的惊喜。
  谢大河缩在角落,瑟瑟发抖,满脸惊恐,小声嘀咕着:「别杀我……别杀我。
  ……」宛如一只受惊的老鼠。
  细鼠迅速拉上裤子,眼神阴冷地扫视着门口,声音中带着威胁:「操,给老子滚出来!谁他妈敢动我的人!」他的手伸向一旁的木箱,摸索着什么东西,眼中闪过一丝狠辣的光芒。
  拎着那个昏迷不醒的矮个子进入仓库的正是顾青然。
  他按老高指导的手法,将这具沉重的身体当作肉盾,巧妙地遮挡住自己的大部分身形。
  门外的风雪肆虐地涌入仓库内部,雪花在他周围飞舞,冷风吹拂着他略显单薄的身躯,却丝毫没有影响他的决心。
  昏黄的灯光下,顾青然的面容隐藏在阴影之中,只能隐约看到他冰冷而坚毅的眼神,如同寒冬中的利刃,闪烁着致命的光芒。
  他的呼吸平稳而克制,对于面前这群恶徒毫无惧色,尽管只有他一个人孤身闯入虎穴。
  仓库内的绑架犯们看到只有一个人闯入,明显松了口气,但眼神中依然充满警惕。
  这不是警察的突袭,但却是不速之客,一个显然知道他们行踪的陌生人。
  几个小弟紧握着刀具和铁棍,蓄势待发,等待着头目的命令。
  细鼠眼神阴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显然并不把这个单枪匹马的入侵者放在眼里。
  他的手在木箱里摸索着,最终掏出一支被锯短了枪管的猎枪,狰狞的枪口在火光下泛着冷光。
  有了这件武器在手,他的自信更加膨胀,瘦小的身躯散发出一种危险的气场。
  「把四周看好,别让人溜进来!」细鼠厉声命令道,眼神不离门口的神秘人。
  虽然他知道仓库四周根本没有其他入口,只有大门这一个方向需要警戒,但他也不敢掉以轻心。
  苏婕被黑熊压在床垫上,破烂的衣衫几乎无法遮掩她的身体,但此刻她完全无暇顾及自己的狼狈。
  她的目光死死盯着门口的身影,虽然看不清来人的面容,但那个身形却让她的心猛地揪紧了——这个人的身高和体型,与青然如此相似!她的瞳孔猛地收缩,内心涌起一股更强烈的恐惧——不是为自己,而是为那个可能是青然的人。
  如果真的是他,一个人闯入这群禽兽的巢穴,那将是多么危险!
  「小子,你他妈是谁?敢闯老子的地盘!」
  细鼠举起枪,对准门口,声音中带着十足的威胁,「把手举起来,不然老子崩了你!」
  其他绑匪也纷纷靠拢,形成一道人墙,将细鼠和苏婕等人护在后方,眼神中满是凶光。
  仓库内的空气瞬间凝固,紧张的气息几乎让人窒息。
  谢大河依然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仿佛想把自己缩成一团隐形。
  周姐依然昏迷在床垫上,对即将发生的一切毫无知觉。
  其他被绑的女孩们屏住呼吸,既害怕又期待,不知道这个突然出现的陌生人是祸是福。
  顾青然双手紧握矮个子的衣领,将这具沉重的身体牢牢护在身前作为肉盾。
  他的内心剧烈跳动,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脏在胸腔中疯狂擂鼓的声音,喉咙深处泛起一阵恶心的感觉,似乎随时都会呕吐出来。
  面对前方那个手持霰弹枪的瘦小男人,他完全不确定那把短管的枪是真是假,对方会不会打准,如果真的开枪,眼前这个昏迷不醒的男人的身体能否挡住那些致命的子弹。
  他停在原地,没有继续往前迈进,现在与对方的距离大约十米左右,是一个危险而尴尬的距离——既无法突然发难,也没有退路可言。
  寒风从他身后的大门灌入,雪花飘落在他的肩头和头发上,很快融化成水滴,顺着额头滑落。
  从顾青然的角度,仓库内部的光线比门外明亮许多,虽然昏黄却足以看清场内的状况。
  他的目光扫过仓库,最终停留在那个被高大壮汉按在床垫上的女人身上——姐姐!即便隔着这段距离,即便无法看清她的脸庞,但那个熟悉的身影、那头黑色的长发,都让他瞬间确认了她的身份。
  顾青然的心如同被一把尖刀狠狠刺入,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姐姐几乎全身赤裸,破烂的衣衫堪堪挂在身上,无法遮挡她娇嫩的肌肤,身上满是红痕和掐痕,被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压在身下。
  她肯定遭受了难以想象的折磨和羞辱,这个认知让顾青然的眼睛瞬间充血,体内的怒火几乎要将他吞噬。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现在不是情绪失控的时候,一个错误的决定可能不仅救不了姐姐,反而会让他们两人都送命。
  他咬紧牙关,将声音压得尽量平稳,抛出早已准备好的谎言:「这儿已经被包围了,你们放了人,会被宽大处理的!」
  他的声音在仓库中回荡,带着一种超出他年龄的冷静和威严,尽管内心正在经历一场风暴。
  他知道,此刻生死一线,只有保持冷静才能找到救出姐姐的机会。
  仓库内的绑匪们面面相觑,有人神色慌张,但更多人露出不屑的冷笑。
  细鼠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短管枪的枪口依然稳稳指向顾青然的方向:
  「小子,你以为老子是三岁小孩吗?警察来了会这么进来?别他妈忽悠了,乖乖滚进来,跪下!」
  黑熊的大手依然压着苏婕的肩膀,但目光却紧盯着门口的顾青然,眼中闪过一丝戒备和犹疑。
  刀疤则站在一旁,手中的刀子不住颤抖,显然也在权衡局势的危险程度。
  苏婕的身体猛地一颤,她认出了那个声音——青然!真的是他!她的心跳几乎停止,恐惧和希望同时涌上心头。
  她不知道青然是如何找到这里的,但她知道,她绝不能让他有任何危险。
  她的目光死死盯着青然的方向,眼中满是哀求和担忧,希望他能理解她无声的信息——别冒险,快走!
  顾青然的耳朵里全是嗡鸣声,血液冲击着太阳穴,心跳声如雷鸣般轰隆作响。
  细鼠的威胁和嘲讽像水一样从他耳边流过,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他的双眼死死盯着那个被按在床垫上的身影,但他没有动,一丝一毫也没有。
  他紧握着那个昏迷男人的衣领,双臂因用力而酸痛,却依然保持着完美的防御姿态。
  此刻,他必须执行萧廷交待的每个动作,无论内心有多么愤怒和痛苦。
  他深吸一口气,声音出奇地平稳:「狙击手已经瞄准了这里的每一个角落。
  我是来谈判的。」
  他的语气冷静得可怕,仿佛不是一个十八岁的高中生,而是一个经验丰富的谈判专家,「如果这边有任何异动,狙击枪会立刻射穿你们的脑袋。你们可以全部死在这里,也可以选择活着出去。坐牢总比没命好。」
  这番话在仓库内激起一阵骚动,几个小弟紧张地左顾右盼,有人甚至本能地低下头,仿佛真的有狙击手的红点已经落在他们身上。
  恐惧和不安的低语声在空间内蔓延,一些人开始紧张地抓紧手中的武器。
  「都他妈闭嘴!」
  细鼠怒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冷静,「都别动!」
  仓库内的声音渐渐平息,空气中弥漫着紧张和恐惧的气息。
  所有人的目光都在门口的顾青然和手持霰弹枪的细鼠之间游移,等待着接下来的发展。
  趁着这片刻的安静,顾青然继续按照萧廷教给他的第二段话说道:「买凶的那个司长和他的人,都已经被逮捕了。你们根本拿不到钱。」
  这句话如同一颗炸弹,在仓库内炸开。
  几个小弟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中满是震惊和恐惧。
  「他妈的,别吓唬我!」细鼠的声音突然拔高,手中的霰弹枪微微颤抖,显然被这个消息震动。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和愤怒的混合物,枪口直指顾青然,似乎随时准备扣动扳机。
  苏婕听到青然的话,心中瞬间了然——原来是这样,那些大人物,那些陪酒时见过的官员,那些神秘的外国人,都是一场巨大阴谋的一部分!她猛地挣扎起来,想要冲向青然,保护他免受细鼠的枪击,但黑熊的手掌死死按住她的肩膀,让她无法移动分毫。
  「呜呜——」苏婕发出低低的呜咽声,眼中满是绝望和痛苦。
  她不敢大声呼喊,生怕刺激到细鼠,导致他开枪。
  她只能用眼神传递着无声的恳求——青然,求你了,快走!别为了我冒险!
  仓库内的气氛越发紧张,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细鼠的手指已经搭在了扳机上,只要稍一用力,就可能有致命的后果。
  每个人都屏住呼吸,等待着接下来的发展。
  顾青然感受到一股奇异的热流在体内涌动,最初的恐惧和紧张感正在迅速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冷静和勇气。
  他的额头开始冒出细密的汗珠,全身发热,仿佛内心深处的某个闸门被打开,释放出无穷的力量。
  他突然做出了一个令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动作——猛地甩开了那个昏迷的矮个子守卫,将这具重物随手扔在地上,像丢弃一块无用的石头。
  失去了肉盾的保护,他完全暴露在细鼠的枪口下,但他却毫无畏惧地向前迈出几步,灰色的学生外套在仓库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单薄,却又挺拔如松。
  「别他妈过来!你,你,给我拿下他!」细鼠的声音陡然拔高,明显带着惊慌,手中的枪微微颤抖,指向顾青然的方向。
  他对着几个站位靠近门口的手下大吼,命令他们制服这个胆大妄为的入侵者。
  然而,没有一个人敢第一时间上前。
  那些平日里耀武扬威的绑匪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犹豫和恐惧,手中的刀具和棍棒仿佛突然变得沉重无比。
  谁也不想成为第一个冲上去的人,万一真有狙击手瞄准着他们呢?
  顾青然忽然爆发出一阵狂笑,声音在仓库内回荡,刺耳而狰狞。
  这笑声中没有一丝快乐,只有冰冷的嘲讽和近乎疯狂的决绝,让在场所有人都不寒而栗,心底升起一股莫名的恐惧。
  「你开枪你就死定了,」
  顾青然的笑声戛然而止,声音低沉而坚定,如同一把钝刀缓缓划过每个人的神经,「你们现在的罪是不用死的!」
  苏婕看着青然孤身一人站在那里,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膛。
  他的勇气和冷静令她惊讶,但同时也让她更加担忧——青然到底在计划什么?
  他怎么敢如此冒险?看着他英勇的身影,苏婕的眼中既有骄傲也有无尽的恐惧。
  她再次尝试挣扎,但黑熊的手掌依然死死压制着她,让她无法动弹。
  「妈的,快拿下他!」细鼠再次怒吼,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恐慌的混合物。
  他厉声命令,终于有一个身材魁梧的小弟咬了咬牙,握紧手中的铁棍,向顾青然冲去。
  他的眼中闪烁着狠戾的光芒,铁棍高高举起,准备给这个胆大包天的小子一个狠狠的教训。
  顾青然心脏狂跳,他知道与这些亡命徒的搏斗绝非之前制服黄五时那样容易。
  这些家伙可不是要债的混混,说不定犯过多大事,出手不会有任何留情。
  他的肌肉绷紧,准备迎接这场生死之战,尽管不知道自己能否活着见到下一秒的阳光。
  然而,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那个冲向他的大汉突然脚步一顿,身体僵直,脸上露出一种奇异的困惑表情,然后毫无征兆地向前栽倒,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再也没有动静。
  没有枪声,没有呐喊,他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倒下了,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击中。
  「卧槽!什么情况?」一个小弟惊恐地喊道,眼睛瞪得滚圆。
  「是狙击手!真的有狙击手!」另一个人尖叫着,声音尖利得像是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
  仓库内顿时陷入一片混乱,有的人本能地蹲下身,有的人抱着头乱窜,还有的人直接跪地求饶。
  恐惧如同瘟疫般在绑匪们之间迅速蔓延,他们不断左顾右盼,仿佛随时都会有一颗无声的子弹穿透他们的头颅。
  细鼠脸色煞白,手中的霰弹枪颤抖得更加厉害,眼神中的恐惧和犹疑越发明显。
  他吞咽了一口唾沫,嗓音嘶哑:「妈的……真有埋伏……」
  顾青然抓住这个瞬间的混乱,又迈出几步,离苏婕更近了。
  他的眼中燃烧着坚定的火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
  「你们还有选择的机会,不要再做无谓的抵抗。」
  仓库内的气氛瞬间变得诡异而紧张,刚才还威风凛凛的绑匪们现在如同惊弓之鸟,眼神中满是恐惧和疑惑。
  除了刀疤、黑熊和细鼠之外的五六个小弟已经不敢继续守在那些陪酒女身边,但也没有胆量靠近顾青然。
  他们惊恐地看着倒在地上的同伴,那人像是被无形的死神击中,毫无征兆地倒下,至今一动不动。
  「是不是有毒气?」
  「妈的,不会有军队来吧?」
  「到底怎么回事?」
  小声的议论在仓库内回荡,恐惧如瘟疫般蔓延。
  有人躲在柱子后面,有人握紧武器警惕地注视着四周,还有人已经悄悄往后门退去,准备随时逃命。
  整个局势在短短几分钟内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权力的天平正在悄然倾斜。
  细鼠的眼神变得锐利而危险,他明白在这种情况下,只有他手中的那把霰弹枪能够稳住局面。
  作为见过大场面的亡命徒,他不会轻易被吓倒。
  细鼠咬了咬牙,握紧霰弹枪,枪口指向顾青然,慢慢朝他走去。
  昏暗的灯光下,他瘦小的身躯投下一道长长的阴影,眼中闪烁着凶狠和决绝的光芒。
  「妈的,小兔崽子,别以为老子怕死罪……」
  细鼠一边挪步靠近,一边咬牙切齿地低吼,声音中满是威胁,「老子杀过人……」
  尽管嘴上硬气,但细鼠的动作却异常谨慎,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地观察四周,眼球不停地转动,试图发现任何可能的危险。
  他不知道刚才是谁用什么手段击倒了他的手下,但这种无形的威胁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他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下巴紧绷,手指搭在扳机上,随时准备开火。
  顾青然站在原地,双脚如同生了根般稳固。
  他的呼吸平稳而有力,眼神冷静地注视着靠近的细鼠,没有一丝畏惧。
  他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在血管中奔流,耳边传来细微的嗡鸣声,但大脑却异常清晰。
  他知道自己正在死亡的边缘起舞,但为了姐姐,他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哥几个,看好那些娘们!」细鼠厉声命令道,依然不忘控制局面。
  黑熊依然压制着苏婕,但眼神已经变得不那么自信,时不时紧张地四处张望。
  刀疤则死死盯着顾青然和细鼠之间的对峙,手中的刀子微微颤抖,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震慑住了。
  苏婕虽然身体被控制,但她的眼睛却始终跟随着青然的身影,内心充满了矛盾的情感——既为他的勇敢而骄傲,又为他的安危而担忧。
  她的目光在细鼠手中的枪和青然之间来回移动,心跳如鼓,生怕下一秒就会看到青然倒在血泊中。
  「你走近一步,你就死。」
  顾青然的声音异常冷静,几乎不像是一个十八岁少年能发出的,「放下枪,你还有机会活着。」
  仓库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每个人都屏住呼吸,等待这场生死对峙的结果。
  寒风依然从敞开的仓库门灌入,带着雪花的湿润气息,却无法冲淡空气中的那种窒息般的紧张感。
  「鼠哥,要不要把人都杀了再说!」
  一个躲在角落的小弟突然尖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任务完成了,咱们就能走了!」
  「别废话!安静点!」细鼠厉声呵斥,眼神越发阴鸷,握枪的手指因用力而泛白。
  尽管嘴上强硬,但他的内心已经察觉到情况不妙——虽然拥有绝对的人数优势和武器优势,但手下们已经心乱如麻,刚才毫无征兆地倒下一个,显然打乱了所有人的节奏。
  细鼠的额头渗出冷汗,瘦小的身躯紧绷如弦。
  他狡猾的大脑飞速运转着,评估着局势:如果对面真的有埋伏,如果真有狙击手在瞄准他们,贸然行动只会让自己和手下们全部死在这里。
  那个突然倒下的手下就是最好的警告——无声无息的杀人手段,比枪声更加令人恐惧。
  小弟的话不无道理,如果现在立刻动手杀了这些人质,他们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但细鼠太了解自己的这帮手下——他们当亡命徒替人除掉麻烦,是为了钱而不是豁出命去忠心。
  没有一个人会在明知必死的情况下还要完成任务。
  最令细鼠心慌的,是那个年轻人刚才说的话——「买凶的那个司长和他的人,都已经被逮捕了」。
  这句话如同一把钝刀,狠狠插入他的心脏。
  只有细鼠清楚,这次行动确实是某些官员掏钱雇他们干的,对面却仿佛比自己还清楚内情。
  如果那小子说的是真的,那么他们不仅拿不到剩下的报酬,还会被当作弃子处理。
  细鼠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动摇。
  他的手心开始冒汗,握着枪的手微微颤抖。
  尽管如此,他依然保持着枪口对准顾青然的方向,试图掌控局面。
  「你到底是谁派来的?」
  细鼠咬牙问道,声音低沉而危险,「警察?国安?」
  顾青然站在原地,双眼直视细鼠那双充满杀意的眼睛,没有一丝躲闪。
  他的身体散发着一种超越年龄的沉着和从容,仿佛一株在暴风雨中纹丝不动的青松。
  「放下武器,让人质出来,你们还有机会活着离开。」
  顾青然没有回答细鼠的问题,而是再次重申了自己的要求,声音平静而坚定,「否则,你们一个也别想活着出去。」
  仓库内的小弟们相互交换着惊恐的眼神,有人已经悄悄放下了手中的武器,准备随时投降。
  黑熊和刀疤则紧盯着细鼠,等待他的命令,但眼神中也透露出明显的犹疑和恐惧。
  苏婕看着这一幕,内心充满希望和担忧的矛盾情绪。
  她感觉到压制她的黑熊手上的力道已经减轻了几分,也许这是一个机会。
  她的目光与青然短暂相遇,从他沉着冷静的眼神中,她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和勇气。
  顾青然的内心渐渐平静下来,一种奇异的镇定感取代了最初的恐惧。
  萧廷在雪地里快速教给他的台词和计划框架早已被抛在脑后,从他决定甩掉作为肉盾的矮个子那一刻起,他就开始了一场危险的即兴表演。
  作为一个小说写作者,顾青然天生就有揣摩人物心理和即兴创作的能力。
  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姿态,都如同在构建一个紧张而真实的小说场景。
  最初几句话带来的成功效果让他信心大增,加上那个冲向他的绑匪突然莫名倒地,更是坚定了他继续表演的决心。
  他知道老高早已趁着开门时那片混乱,悄无声息地潜入了仓库内的某个隐蔽位置。
  那个倒地的绑匪就是最好的证明——无声无息,没有任何人看清发生了什么。
  这让顾青然心中有了更多底气,眼神也越发坚定。
  细鼠正小心翼翼地向他靠近,手中的改装枪是顾青然唯一担心的变数。
  那种锯短了枪管的武器精度会有问题,距离远的话能不能打准难说,但距离这么近了,根本无需精确瞄准。
  细鼠距离他大约只有五米了,那张瘦削的脸在昏黄灯光下显得格外阴鸷,眼中闪烁着狡猾和危险的光芒。
  「你知道得太多了,」细鼠压低声音,眼睛微眯,「那个司长是谁?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他试探性地提问,既是想获取情报,也是在争取时间思考对策。
  顾青然轻轻摇头,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
  他清楚自己正在玩一场危险的心理战,而且他必须赢。
  那些陪酒女们惊恐的目光,姐姐赤裸身躯上的淤青和掐痕,都给了他无穷的勇气和决心。
  「你们被骗了,」
  顾青然突然换了种更加同情的语气,仿佛他才是掌握全局的那个人,「那些大人物只把你们当棋子。你以为杀了这些女人,你们就能拿到钱全身而退吗?」
  他看到细鼠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显然这句话击中了要害。
  整个仓库内的其他绑匪也开始交头接耳,低声议论,局势正在微妙地变化。
  「你们的名字、照片、DNA,甚至是你们经常出没的地点,全都在警方手中。」
  顾青然继续编织着这张大网,语调平静却充满震慑力,「你们唯一的机会,就是放下武器,放了人质。」
  黑熊按住苏婕的手明显松懈了几分,眼神中的凶光也逐渐被恐惧和迷茫所取代。
  刀疤左顾右盼,握刀的手不住颤抖,显然已经动摇。
  只有细鼠依然紧握霰弹枪,眼神阴晴不定,似乎在权衡着各种可能性。
  顾青然的心跳加速了一些,他知道接下来的几秒可能决定所有人的生死。
  他隐约感觉到,危险正在迫近,而机会也同样近在咫尺。
  顾青然站在仓库中央,灯光投下的阴影让他的身影显得格外高大。
  尽管萧廷没有明确告诉他在这个计划中扮演什么角色,甚至看起来根本没打算亲自出手帮忙,但此刻,顾青然心中对萧廷已经有了百分百的信任。
  面对枪口,身处死亡边缘,他这个尚未高中毕业的少年,却拥有着超乎想象的信心和冷静。
  他深知,无论接下来发生什么变故,那个戴眼镜的男人一定有后手,而那位沉默寡言的老高,也必然能在关键时刻保护他。
  唯一的难题不在自己的安危,而在于那些被绑着的女人,在于被黑熊控制的姐姐。
  顾青然的目光扫过角落里缩成一团的谢大河,眼神骤然变冷,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冷笑:「你们把他抓来可是倒了血霉啊。」
  他的声音清晰地回荡在仓库内,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从一开始到现在,你们位置暴露都是因为他。」
  这完全是信口开河的胡说八道,但在这种紧张的气氛下,逻辑已经不重要了。
  顾青然抓住绑匪们内心的恐惧和怀疑,巧妙地埋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
  在场的绑匪们本就紧张不安,这种暗示如同火上浇油,立刻引发了更大的混乱。
  「妈的,老逼玩意,你坑我们?!」亲手把谢大河抓过来的刀疤顿时怒吼起来,眼睛瞪得滚圆,手中的刀子指向角落里的谢大河,仿佛随时要冲上去砍他。
  谢大河吓得连连摇头,脸色苍白如纸,声音发颤:「不……不关我事!明明是你打晕我来的……我也是受害者啊!」
  他慌乱的辩解在恐惧中显得苍白无力。
  顾青然抓住这个机会,立刻对刀疤说道:「哦,就是你配合他的啊。」他的语气中带着假装恍然大悟的意味,「难怪警队的人说绑架犯里有内线,抓那个司长的时候就安排好了。」
  这句话如同一枚精准投放的炸弹,在仓库内炸开了锅。
  几个小弟立刻远离刀疤,警惕地看着他,有人甚至悄悄握紧了武器,准备随时应对可能的背叛。
  刀疤的脸色变得惨白,瞪大眼睛看着周围突然充满敌意的同伴,慌忙辩解:
  「放屁!老子他妈的不是内鬼!鼠哥,你别信这小子的鬼话!」
  细鼠眯起眼睛,目光在刀疤和谢大河之间来回扫视,眼神变得更加阴鸷。
  虽然他没有立即表态,但手中的霰弹枪稍微偏转了一点角度,似乎也在重新评估局势。
  仓库内的气氛越发紧张,绑匪们的内部开始出现明显的裂痕,彼此之间充满了怀疑和恐惧。
  有几个小弟已经悄悄退到角落,准备随时逃跑;有人紧盯着刀疤,仿佛他随时会变成敌人;还有人不安地环顾四周,生怕暗处藏着狙击手。
  苏婕看着青然巧妙地操控局面,心中既是惊讶又是骄傲。
  她从未见过这样沉着冷静的青然,他仿佛在一夜之间成长为一个真正的男人,在最危险的境地中展现出超乎想象的勇气和智慧。
  她感觉到黑熊的手越来越松懈,显然也被顾青然的话影响,开始怀疑起自己的同伴。
  顾青然的心跳依然平稳,他知道自己正在瓦解敌人的内部团结,为接下来可能的行动创造条件。
  他的目光不时与苏婕相遇,无声地传递着勇气和希望。
  同时,他保持着对细鼠的警惕,那把改装枪依然是最大的威胁。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6/05 08:25:16

第五十一章风雪石料厂(下)
  细鼠的动作突然变得猛烈而不可预测。他举起改装枪,枪口直指刀疤,眼神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这个意外的举动让刀疤吓得魂飞魄散,连连后退,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脚下趔趄着退了好几步,离开了苏婕和黑熊身边。
  「鼠哥,不是啊,你别听挑拨离间!」刀疤声音颤抖,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双手不自觉地举起,做出投降的姿势,眼中满是恐惧和哀求。
  顾青然心中一阵欣喜,看到计谋奏效,内心微微松了口气。刀疤的撤离让苏婕周边的威胁减少了一分,如果细鼠真的和刀疤内讧,或许就能创造出解救姐姐的机会。胜利的曙光仿佛就在眼前。
  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细鼠的眼神猛然一变,仿佛看穿了什么诡计。他的手腕一转,枪口重新对准了顾青然,并且又迈步向前,缩短了与顾青然之间的距离。枪口的黑洞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异常狰狞,仿佛死神的眼睛正在凝视着他。
  「你到底是干什么的?」细鼠突然暴怒,声音沙哑而尖利,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小子,从他妈你一进来就开始扰乱我们,别以为我信你!操,我打死你!「他的情绪变化之快令人猝不及防,仿佛一只温顺的猫瞬间变成了择人而噬的猛兽。细鼠的手指已经搭在扳机上,脸上的肌肉因愤怒而扭曲,随时可能扣动那致命的扳机。
  「你要是识相就跪下,不然等会儿我动手,你可就等着遭罪吧!」细鼠厉声命令,眼中满是嗜血的狂热,「还有你的援兵,人在哪儿!刚刚是谁偷袭我的人!
  「形势骤然逆转,顾青然的计划似乎遭遇了致命的危机。面对枪口和细鼠阴晴不定的情绪,顾青然感到一阵寒意沿着脊背攀升。他的喉咙发紧,心跳加速,那股刚才的冷静和镇定开始松动。他不自觉地后退了两步,试图拉开与那把致命武器的距离。
  这个细微的退缩动作却被敏锐的刀疤捕捉到了。刀疤看到顾青然露怯,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大声叫喊:「鼠哥,他怕了!打死他!他在撒谎!」刀疤激动地指着顾青然,眼中闪过一丝报复的快意,「杀了他就没事了!」苏婕看到情况恶化,心如刀绞。她看到青然后退的样子,知道他开始恐惧了。那把枪如此近距离的情况下,即使只是轻轻扣动扳机,也足以将青然撕成碎片。她的眼中涌出绝望的泪水,感觉到黑熊的注意力也被前方的对峙吸引,手上的力道再次减轻。
  黑熊紧紧盯着前方的对峙,不时偷瞄一眼细鼠,仿佛在评估局势的走向。其他小弟也都停下了动作,屏息凝神地看着这一幕,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仓库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每个人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顾青然感到一阵眩晕,他的计划似乎走入了死胡同。细鼠那双阴鸷的眼睛如同毒蛇般死死盯着他,枪口的黑洞仿佛能吞噬一切希望。
  千钧一发之际,时间仿佛被拉长,每一秒都变得异常清晰。苏婕在黑熊松懈的掌控下,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右手腕处有了几分活动的空间。她的目光穿过仓库昏暗的空气,与顾青然进行了一次极其短暂却无比深刻的对视——那是生死边缘的默契,是无需言语的信号。
  青然的眼神传递着无声的鼓励,苏婕读懂了其中的讯息——现在!
  她猛然发力,柔弱的身体爆发出一股超乎想象的力量。右手挣脱黑熊的桎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向下击打,正中黑熊的要害部位。她的指关节重重撞击在那柔软而脆弱的器官上,力道之狠令人咋舌。
  「嗷!」黑熊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双手本能地捂向下体,庞大的身躯因剧痛而弯曲,宛如一座倒塌的山。他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眼中满是痛苦和惊愕,所有的力量在这一击之下荡然无存。
  苏婕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机会,像一只灵巧的猫般从黑熊的掌控中完全脱离。
  她的身体虽然赤裸大半,但此刻她已经顾不得羞耻,生存的本能驱使她立即行动。
  她敏锐地注意到床垫边缘闪烁着寒光的物体——那是刀疤之前放下的一把小刀,准备和黑熊、细鼠一起侵犯她时随手丢在一旁的。
  不假思索,苏婕一个侧扑,伸手抓住了那把小刀。金属的冰冷触感传递到她的掌心,带来一种奇异的安全感。她立刻转身,把刀握在手中,像一只受伤的野猫般警惕地看着周围的敌人。
  刀疤刚才因细鼠的怀疑而后退,此刻看到脱困的苏婕手持利刃,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本能地向前迈了一步,想要制服这个赤裸的女人,却被苏婕手中挥舞的刀光逼退。
  「滚开!」苏婕嘶吼着,眼中满是决绝和愤怒,手中的小刀疯狂挥舞,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寒光。她不知道自己的动作有多专业,但求生的本能让她的每一次出刀都异常凶狠。
  黑熊勉强直起身体,想要抓住她,却被刀尖划过手臂,顿时血流如注。「啊!
  她妈的!「黑熊捂住伤口,鲜血从指缝间渗出,眼中满是愤怒和惊讶。
  仓库内瞬间陷入一片混乱。苏婕的突然反抗如同一颗炸弹,震惊了在场的每一个人。那些小弟们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赤裸的女人手持凶器,不敢轻举妄动;
  被绑的女孩们看到希望,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有些甚至开始尝试挣脱束缚。
  这极其短暂而混乱的场面完全吸引了细鼠的注意力。他猛地回头,看到身后的混乱,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妈的!」他咒骂一声,本能地想要转身,举枪对准那个手持小刀的女人。
  细鼠的致命错误在于,他刚才为了恐吓顾青然,已经走得太近,不到三米的距离。现在他背对着顾青然,完全暴露了弱点。
  顾青然看准时机,眼中闪过一道决绝的光芒。他的肌肉瞬间绷紧,如同一张拉满的弓,迸发出惊人的爆发力。他从细鼠背后猛地扑上去,双手直指那把致命的霰弹枪,半空中身体舒展,宛如一只扑向猎物的猎豹。
  「啊!」顾青然发出一声低吼,双手紧紧抓住枪管,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细鼠瘦小的背上。
  顾青然和细鼠的手指同时扣在扳机附近,谁都不肯放松,命运的天平在这一瞬间摇摆不定,仿佛下一秒就将迎来决定性的倾斜……
  顾青然和细鼠扭打在一起,两双手紧紧缠绕在那管经过改装的霰弹枪上,争夺生死存亡的武器。细鼠挣扎着,脸因用力而扭曲,眼中满是惊恐和愤怒。他从未想到这个看似普通的年轻人竟有如此惊人的力量和勇气,此刻他瘦小的身躯完全被压制,后背承受着顾青然全部的体重,几乎难以呼吸。
  「他妈的,放开!」细鼠嘶吼着,唾沫飞溅,手指死死抠住扳机区域,试图保住最后的底牌。但顾青然的力道远超他的想象,青春期锻炼出的肌肉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一寸一寸地将枪管从细鼠手中夺走。
  这把破旧的改装霰弹枪在两人手中摇摆不定,枪口胡乱指向四周,没有人知道它下一秒会指向哪里。枪管上的铁锈在摩擦中散落,两人的汗水混合着滴落在地面,发出微弱的啪嗒声,在仓库的死寂中显得异常清晰。
  「快过来帮忙!废物!」细鼠声嘶力竭地呼喊,眼睛几乎凸出眼眶,青筋在额头上暴起。他知道,如果失去了这把枪,他不仅会丧失对局面的控制,甚至可能将命丧黄泉。
  然而,没有一个小弟敢贸然靠近。枪管在混乱中指向了各个方向,任何接近的人都可能成为走火后的第一个牺牲品。几个小弟手握武器,在原地踌躇,眼中满是恐惧和犹疑,不知该如何是好。
  苏婕抓住这个机会,手持小刀踉跄后退,远离黑熊和刀疤。她的身体几乎赤裸,破烂的衣衫挂在身上,却在此刻展现出令人惊叹的勇气和力量。她的眼中燃烧着复仇之火,手中的小刀虽然简陋,却被她握得异常稳固。
  「滚开!谁敢过来我就杀了谁!」苏婕厉声喝道,刀尖对准任何可能接近她的人。虽然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但眼中闪烁的决心却无比坚定。
  黑熊捂着被划伤的手臂,鲜血顺着手指滴落,脸色铁青,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却不敢贸然接近这个手持凶器的女人。刀疤站在一旁,阴沉着脸,眼珠不断转动,似乎在寻找可乘之机。
  仓库内的形势陡然失控,那些被绑的女孩们看到希望,开始拼命挣扎,低声啜泣混合着喜悦的呼喊。守在她们身边的小弟此刻已经无暇顾及这些俘虏,全神贯注地看着顾青然和细鼠的搏斗,以及苏婕手持小刀的威胁。
  「他们只有两个人!上啊!」刀疤大声喊道,试图鼓舞同伴,但他自己却没有先上的意思,眼神中满是畏惧。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仓库内突然出现了第三股力量。一道黑影如同鬼魅般从黑暗中闪出,动作快得几乎无法捕捉。那是老高,他的出场如同一道闪电,无声无息却致命无比。
  老高的大手如钳子般卡住一个独立站位的小弟脖子,只听「咔」的一声脆响,那人的脖子诡异地扭曲着,双眼骤然凸出,生命瞬间消逝。老高甚至没有给他发出声音的机会,就将这个壮汉如同断线木偶般扔在地上,面无表情地转向下一个目标。
  几乎同时,一道银光在空中划过,寒光一闪,一把飞刀精准地刺入另一个小弟的喉咙。那人双手本能地抓向喉部,鲜血从指缝间喷涌而出,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和恐惧。他的口中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试图喊叫却只能吐出血沫,踉跄着后退几步,最终重重跌倒,身体抽搐几下后不再动弹。
  「操!有埋伏!」一个小弟尖叫着,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仓库内顿时陷入更大的混乱,剩下的小弟们如无头苍蝇般四处乱窜,有人抱头蹲下,有人试图寻找掩体,还有人直接冲向出口,试图逃命。
  老高站在两具尸体之间,身形挺拔如青松,眼神冷峻如钢铁,周身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杀气。他的手中不知何时又多了一把飞刀,寒光闪闪,仿佛死神的镰刀正在挑选下一个猎物。
  细鼠手下原本气势汹汹的队伍,此刻只剩下六个人,包括受伤的黑熊和面如土色的刀疤。他们的眼中满是恐惧和绝望,意识到自己可能已经陷入了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
  顾青然感受到局势的变化,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手上的力道更加坚定。
  他和细鼠的拉锯战依然在继续,但现在胜利的天平正在向他这边倾斜。
  「投降!」顾青然厉声喝道,声音震彻仓库,「放下武器!」
  尽管局势逆转,但亡命之徒的本性依然难改。一个满脸横肉的小弟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猛地抄起一根铁棍,低吼一声向手持小刀的苏婕冲去。他的眼中满是狠毒,似乎决定要拉一个人垫背。
  「臭婊子,去死吧!」他怒吼着,铁棍高高举起,带着呼啸的风声直指苏婕的头颅。
  苏婕猝不及防,娇小的身躯在这个壮汉面前显得格外脆弱。她本能地举起小刀,但双手微微颤抖,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尽管她有勇气,但面对生死威胁,她终究是缺乏实战经验的女子。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银光如闪电般在空中划过。老高手中的第二把飞刀精准无比地插入那个小弟的眼窝,深入大脑。那人的动作戛然而止,铁棍落地发出沉闷的撞击声,紧接着是一具尸体重重倒地的声音。鲜血从他的眼窝中缓缓流出,在地上汇聚成一小滩暗红色的液体。
  死亡再次降临,如同一盆冰水浇灭了其他小弟最后的抵抗意志。他们面如土色,双腿发软,有人甚至瘫坐在地,再也不敢有任何异动。他们终于意识到,从一开始那个莫名倒地的同伴,就是被这个沉默寡言的杀手无声击杀的。
  「别……别杀我们……」一个小弟哆嗦着开口,声音中满是恐惧和哀求。
  与此同时,顾青然和细鼠的拉锯战终于迎来结局。在老高展现出惊人杀伤力的震慑下,细鼠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手腕一软,那把争夺许久的霰弹枪脱离了两人的掌控,「啪」的一声掉在了地面上。
  「枪!」顾青然喊道,想要俯身去抓,但力竭的手指却无法及时控制那把滑腻的武器。那霰弹枪在水泥地上滑出半米,停在一个尴尬的位置——离双方都有一段距离。
  刀疤的眼中闪过一丝狡诈的光芒,他本就站位靠近,此刻抓住时机,猛地向那把枪扑去。他的动作快如闪电,身体前倾,手臂伸展,指尖几乎就要触碰到枪托。
  「不!」苏婕惊呼,但她的位置太远,根本来不及阻止。
  顾青然看到局势危急,生死存亡的本能驱使他做出了极限反应。他顾不得站起身,直接从地面伸出右腿,奋力向前一踢,正中刀疤的手腕。
  「啊!」刀疤痛呼一声,指节被踢得发出清脆的断裂声,手腕诡异地扭曲着。
  那把枪被他的动作带得又向前滑出一段距离,落在了更加开阔的区域。
  「抢枪!」细鼠声嘶力竭地喊道,眼看局势即将彻底失控,他做出了最后的挣扎。一个留着平头的小弟听到命令,咬了咬牙,弯腰向那把枪扑去。
  老高的反应快如闪电。他抄起身旁的一根铁管,手腕一抖,铁管如同箭矢般飞出,精准地击中那个小弟的太阳穴。金属与骨骼碰撞的闷响在仓库内回荡,那人连哼都没哼一声,头部猛地一歪,倒在了地上,再无声息。
  与此同时,老高的身体已经如离弦之箭冲向那把枪。他的动作如行云流水,优雅而致命,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之际,他的右脚已经稳稳踩住了那把改装枪。
  「不许动!」老高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威严,带着狠厉的威压,「所有人,趴下,双手放头顶!「仓库内的氛围陡然凝固,剩下的几个小弟面面相觑,眼中满是恐惧和绝望。老高站在中央,一脚踩着那把致命的武器,身形挺拔如松,眼神锐利如刀,犹如死神降临人间。
  「听……听他的……」一个小弟颤抖着说道,率先趴在地上,双手放在头顶,做出投降的姿势。其他人见状,也纷纷效仿,包括受伤的黑熊和脸色铁青的刀疤。
  剩下的唯一站着的,只有面如死灰的细鼠,他的眼中满是难以置信和绝望,似乎无法接受局势如此之快就彻底逆转的事实。
  仓库内的气氛陡然变化,从混乱的厮杀转为压抑的沉默。亡命之徒们的斗志如潮水般退去,留下的只有恐惧和绝望。除了捧着断裂手腕的刀疤和捂着血流不止伤口的黑熊外,只剩两个尚能行动的小弟,但他们眼中的凶光早已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畏惧。
  其中一个身材矮胖的小弟瘫坐在地上,双腿发软,眼神空洞,仿佛灵魂已经离体;另一个则直接跪倒在地,额头冒着冷汗,手中的铁棍和弹簧刀「当啷」一声落地,双手高举过头顶,做出彻底投降的姿势。他的裤子前方已经洇湿一片,散发着刺鼻的尿骚味,显然已经吓尿。
  「别杀我……我投降……求你们……」跪着的小弟哆嗦着,声音近乎哀鸣。
  就在局势逐渐明朗之际,细鼠突然爆发出最后的挣扎。他猛地从顾青然松懈的控制中挣脱,瘦小的身躯爆发出惊人的爆发力,像一条滑腻的泥鳅般窜出去。
  他的目标明确——蜷缩在角落里的谢大河,这个从一开始就胆小如鼠的老男人。
  「抓住他!」顾青然喊道,想要追击,但细鼠的速度出奇地快。
  细鼠冲到谢大河身边,不知从哪个暗袋里摸出一把锋利的匕首,闪着寒光的刀锋直接抵在谢大河松弛的脖子上。谢大河吓得面如土色,双腿发软,裤裆湿了一片,显然也失禁了。
  「都别动!不然我杀了他!」细鼠厉声喝道,眼中闪烁着绝望的疯狂,如同一只被逼入绝境的野兽。匕首在谢大河的脖子上轻轻划过,立刻渗出一条细细的血线,「谁敢过来,我就割断他的喉咙!」仓库内再次陷入一片诡异的沉默。老高站在原地,依然踩着那把霰弹枪,眼神冷静地观察着局势。他淡淡地看了一眼顾青然,眼神中传递着某种信息,但没有说话。随后,他从容不迫地走向那两个投降的小弟,动作优雅却蕴含着无穷的力量。
  「啪!啪!」两声清脆的手刀声响起,老高精准地劈在两人的颈动脉上,力道恰到好处——既能让他们立刻失去意识,又不会造成致命伤害。那两个小弟眼睛一翻,瞬间昏厥过去,软绵绵地倒在地上。
  黑熊和刀疤看到同伴接连倒下,本能地向细鼠靠拢,形成了最后的抵抗集团。
  黑熊的手臂依然血流不止,脸色因失血而苍白;刀疤的手腕已经完全变形,无法再握武器。但他们眼中的凶光依然未灭,紧紧围在细鼠身边,如同最后的堡垒。
  苏婕已经跑到顾青然身边,破烂的居家裙几乎无法遮掩她的身体,但此刻没人在意这些。她紧握小刀,眼中满是担忧和感激,轻声问道:「青然,你没事吧?
  「顾青然轻轻摇头,目光未离细鼠和谢大河。那些被绑的女孩们已经被老高一一解开束缚,她们惊魂未定地抱在一起,有人哭泣,有人低声祈祷,但至少已经脱离了危险。
  周姐依然昏迷在床垫上,但现在已经有女孩去照顾她,为她盖上一件衣服。
  整个局势已经完全逆转,除了被细鼠挟持的谢大河外,所有人质都已经获救。
  顾青然凝视着这最后的对峙,脸上突然浮现出一抹玩味的笑容,眼神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冷酷。他轻声说道:「你们杀了他得了,嘿嘿。」这话如同一盆冰水,浇在了僵持的局面上。无论是细鼠还是谢大河,都被这句话震惊了。谢大河的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和绝望,额头冒出豆大的冷汗,浑身颤抖得更加厉害。
  「救救我啊……」谢大河哀求道,声音颤抖不已。
  「这老畜生,死有余辜,你们杀了他,跑的时候还少个累赘。」顾青然的声音出奇的平静,语调中甚至带着一丝轻松,仿佛在讨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慢条斯理地走向苏婕,步伐稳健而从容,眼神中却闪烁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冷漠。
  苏婕站在原地,赤裸的身体微微颤抖,既因寒冷也因刚才的惊险。她的眼睛紧盯着顾青然,目光中满是复杂的情感——惊讶、感激、爱恋,还有对他这种冷酷一面的陌生。这不是她熟悉的那个温柔体贴的青然,而是一个为了保护她可以化身恶魔的男人。
  顾青然走到苏婕身边,轻轻脱下自己的外套,温柔地披在她肩上。厚实的布料包裹住她伤痕累累的身体,带来久违的安全感和温暖。他的手臂随后环绕过她的肩膀,将她轻轻拥入怀中,动作中蕴含着深深的怜爱和保护欲。
  「姐姐,没事了。」他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声音低沉而温柔,与刚才对谢大河的冷酷判词形成鲜明对比。
  苏婕的身体在他的怀抱中微微颤抖,泪水无声滑落。她没有说话,只是轻轻靠在他的胸前,感受着他强有力的心跳,那是她此刻唯一的慰藉和依靠。两人就这样相拥而立,无需言语,彼此的体温和心跳已经传递了所有情感。
  他们一起转向谢大河的方向,目光中满是冷漠和鄙夷。那个蜷缩在细鼠匕首下的老男人,是彤彤的爷爷,曾经是苏婕的家人,但他的所作所为比在场的亡命徒还要卑劣下作。救他,不仅没有必要,甚至是对正义的亵渎。
  「你……你们不能这样……」谢大河哀求道,声音中满是恐惧和绝望,「我是青然的长辈啊……我是彤彤的爷爷……「」闭嘴!「苏婕突然开口,声音虽然虚弱但充满力量,「你不配提彤彤的名字!也不配做任何人的长辈!」她的眼中燃烧着一团复仇之火,多年的屈辱和痛苦在这一刻化为无尽的憎恨。
  细鼠看着这一幕,眼中满是困惑和恼怒。他本以为挟持人质是最后的保命手段,却没想到这个人质竟然如此不值一提。他的匕首在谢大河脖子上晃动,犹豫不决,不知是应该杀了这个没用的老东西还是继续挟持。
  「你小子又想骗我们!」细鼠终于爆发出愤怒的吼叫,声音中充满了屈辱和恼羞成怒,「从一开始就他妈诓我们!」他的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似乎随时可能做出极端的举动。
  顾青然轻轻将苏婕推到身后,保护性地挡在她前面,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微笑:「我们又不是烂好人。」他的语气平静得令人发颤,「要不,我们现在开枪,把你们一起送走。「这句话如同最后的审判,在仓库内回荡。老高已经单手端着枪,眼神锐利地盯着最后几个尚未制服的敌人,随时准备出手。
  谢大河的脸色陡然变得惨白,比窗外的雪还要苍白。他的双眼猛地凸出,嘴角抽搐,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突然,他的四肢开始剧烈抽动,头颅猛烈后仰,口中溢出白沫,整个人如同触电般痉挛起来。
  「他……他怎么了?」细鼠惊慌地松开匕首,后退几步,眼中满是恐惧,「我没动手啊!「谢大河倒在地上,身体弓成一个诡异的弧度,口中发出」呃呃「的声响,双眼翻白,显然是被吓得发作了某种病症——可能是心脏病,也可能是癫痫,无论是什么,都让这场对峙出现了新的变数。
  随着谢大河在地上不断抽搐,口吐白沫,这场持续紧张的对峙终于迎来最后的转折。细鼠看着没了利用价值的人质,眼中闪过一丝绝望的光芒,随即转向身旁的黑熊和刀疤,低声道:「撤!朝门口冲,杀出一条血路!」三个亡命徒不约而同地转身,准备向仓库门口发起最后的冲锋。就在此时,他们猛然发现门口静静站着一个身材修长的男人——萧廷。他只是站在那里,身姿挺拔如松,双手随意插在大衣口袋中,镜片后的眼睛平静地注视着他们,仿佛早已预料到一切。
  没有华丽的登场,没有惊天动地的爆发,萧廷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但他的存在感却如同一座无法逾越的高山,压得在场的亡命徒们喘不过气来。
  细鼠的脚步猛然顿住,手中的匕首微微颤抖。黑熊和刀疤也停下了脚步,眼中满是难以置信和恐惧。这个戴眼镜的男人身上没有任何武器,甚至没有表现出任何威胁的姿态,但他们就是无法迈出那关键的一步。
  「投降吗?」萧廷的声音平静得仿佛在问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问题,语气中没有一丝波澜,却蕴含着不可抗拒的威严。
  仓库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每个人都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顾青然和苏婕紧紧相拥,看着这最后的决战,心中充满惊讶和敬佩——萧廷从始至终都没有展现过老高那种惊人的身手,但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无形的力量。
  黑熊的眼中突然闪过一丝狠厉的光芒。这个身材魁梧的壮汉不堪受辱,即使手臂上的伤口还在不断渗血,他也决定做最后的挣扎。他咆哮一声,如同一头受伤的野兽,不顾一切地向萧廷扑去:「老子跟你拼了!」
  然而,萧廷连眉毛都没有抬一下,依然保持着那副从容不迫的姿态。就在黑熊即将接近他的瞬间,仓库外突然闪出数道黑影,如疾风般冲入。这些身着黑色作战服的精悍身影动作整齐而迅猛,一瞬间就将黑熊围住。
  「砰!」「嘭!」沉闷的撞击声接连响起,黑熊甚至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几记精准的重拳击中腹部和下颌。他庞大的身躯摇晃了几下,随即被两个壮汉从两侧按倒在地,膝盖重重跪在他的背上,原本就被苏婕划伤了的手臂被反剪到极限,大约已经脱臼,发出痛苦的嚎叫。
  「啊!放开我!放……啊!」黑熊的咆哮很快被更多的拳脚淹没,那些玄霄的增援人员手段干净利落,几秒钟内就将这个凶悍的壮汉彻底制服。
  刀疤看到这一幕,双腿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膝盖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
  他的脸上冒出冷汗,双手高举过头,嘴唇颤抖着:「我……我投降……别打我……「没等他说完,两个黑衣人已经上前,一人一边按住他的肩膀,将他彻底压制。刀疤连挣扎都没有尝试,就像一只被捕获的小鸡,任人宰割,大约也瞬间被扭脱了关节,一声都吭不出来了。
  在短短几秒钟内,黑熊和刀疤就被彻底制服,而这一切发生得如此迅速,以至于顾青然和苏婕都有些措手不及。他们这才意识到,在自己冒险进入仓库的这段时间内,萧廷早已调集了玄霄集团的增援人员,只等时机成熟一举拿下。
  细鼠看到同伴被制服,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往后退了几步,直到退到仓库中央的灯光下。昏黄的灯光笼罩着他瘦小的身躯,映照出他脸上每一丝恐惧和绝望。他的手中依然握着那把匕首,但此刻看起来异常刺眼和可笑,就像一个孩子拿着玩具刀面对一群全副武装的士兵。
  「你们……你们别过来!」细鼠声音颤抖,眼睛不断扫视着四周,寻找任何可能的逃生路线,但已经无路可逃。
  萧廷静静地看着这个曾经嚣张的亡命徒头目,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淡淡的平静,仿佛在观察一只即将被捕获的昆虫。他身边有人亮出电棍要去解决细鼠,但被他止住,现在舞台该交给主角了。
  仓库内一片寂静,只有谢大河再地上抽动的声音和被制服的黑熊痛苦的呻吟回荡在空气中。就在这一刻,顾青然轻轻松开了环抱着苏婕的手臂,他的眼神变得异常坚定而冰冷。
  「姐姐的账,我和你算。」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决,每一个字都像一块沉重的石头砸在地面上。
  苏婕下意识地伸手抓住他的衣角,轻声唤道:「青然……」她的眼中满是担忧和恐惧,害怕再失去他。但话到嘴边,她又咽了回去,没有继续阻止。眼前这个年轻人已经不再是那个需要她保护的少年,而是一个为她出生入死的男人。她的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既有担忧,也有深深的震撼和骄傲——那个曾经跟在她身后的青涩少年,如今已经成长为一个惊天动地、伟岸如山的男子汉。
  顾青然向前迈步,每一步都沉稳而有力,眼神始终锁定在细鼠身上。他随手从地上捡起一根铁管,那是刚才某个小弟丢下的武器,长约六十厘米,手感冰冷而坚硬,分量不重,还算趁手。他的手指紧握铁管,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但脸上的表情却异常平静,如同暴风雨前的海面。
  细鼠站在灯光下,手中的匕首已经不再显得锋利和威胁,反而衬托出他的惊慌和无助。他的眼睛不停地左右转动,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老鼠,寻找着不存在的逃生路线。汗水顺着他瘦削的脸颊滑落,滴在地上,发出微弱的声响。
  「别……别过来!」细鼠将匕首举在胸前,声音颤抖,眼中满是恐惧,「我……我会杀了你!「但这样的威胁在当前的局势下显得如此苍白无力。枪就是他们的胆,没有了小弟的支持,没有了那把枪,甚至连自己的勇气都已丧失殆尽,细鼠就像一只被剥去了所有伪装的害虫,暴露在众人的注视之下。如果金主给的行动时间充足一点,细鼠还能多搞两把枪,不至于只靠那一把不像样的武器撑场面,但他也没想过这次会变成这样。
  顾青然一步一步地靠近,铁管在手中轻轻敲击着掌心,发出规律的「嗒嗒」
  声,如同死亡的倒计时。他的眼神冷峻如冰,身形挺拔如松,整个人散发出一种不可阻挡的气场。他年轻的脸庞在灯光下显得棱角分明,眼中燃烧着一种可怕的冷静和决绝。
  细鼠被顾青然的气场压得喘不过气来,每后退一步,顾青然就前进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他已经完全被顾青然的步步紧逼弄得不知所措,手中的匕首在空气中胡乱挥舞,却全无章法可言。那个扭断小弟脖子,飞刀取人性命的高手掠阵,对方还有那么多新来的帮手,细鼠知道自己反抗就是死,不反抗可能还有活路,和顾青然一较高下的勇气更是荡然无存。
  「我……我还没来得及欺负她……你……你别逼我……」细鼠声音嘶哑,带着绝望的哀求,似乎希望这样的解释能换来一丝宽恕。他的匕首在顾青然面前徒劳地晃动着,如同困兽的最后挣扎。
  顾青然的眼神在听到这句话后骤然变冷,如同寒冬腊月的冰窟。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手中的铁管突然加速,如闪电般划过空气,发出刺耳的呼啸声。
  「当!」一声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在仓库内回荡。顾青然的铁管精准地击中细鼠手中的匕首,力道之大令人咋舌。细鼠的手腕传来一阵剧痛,手指不受控制地松开,那把匕首应声落地,在水泥地面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细鼠的最后一道防线崩溃了,他的双眼瞪得滚圆,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掌,随后抬头对上顾青然那双冰冷的眼睛,整个人如同被冻住一般,无法动弹,无法呼吸,甚至无法尖叫。他知道,自己的末日到了。
  仓库内的所有人都屏息凝神地看着这一幕,连那些黑衣增援人员都没有上前干预,仿佛都在等待着命运的审判降临在这个曾经无恶不作的绑匪头目身上。
  顾青然一脚将匕首踢到远处,金属在地面上划出一道刺耳的声音,最终消失在角落的黑暗中。他随手扔掉铁棍,发出一声沉闷的撞击,然后大步向前,双手猛地抓住细鼠的衣领,将这个瘦小的男人提离地面。
  半小时前,细鼠还是这个仓库里不可一世的主宰者,可以肆意凌辱周姐,羞辱苏婕,对生命予取予求。而现在,他却像一只被捏住后颈的猫,在顾青然的掌控中挣扎。
  「你敢碰我姐姐!」顾青然怒吼一声,眼中燃烧着不可遏制的怒火,青筋在额头上暴起,整个人散发出一种野兽般的气息。
  他右拳高高扬起,肌肉在手臂上绷紧,如同拉满的弓。所有人都能感受到那蓄势待发的力量,甚至空气都为之颤抖。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随后——「嘭!
  「顾青然的拳头如同炮弹般砸在细鼠的脸上,力道之大几乎让人怀疑那瘦小的脑袋会被打飞。细鼠的头猛地向后仰去,鼻血如喷泉般飞溅,几颗黄牙从他嘴里飞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但顾青然并没有就此停手。他的左手依然紧抓着细鼠的衣领,右拳再次高高扬起,眼中的怒火丝毫未减。
  「嘭!」第二拳重重落在细鼠的眼窝上,瞬间让那只眼睛肿起如桃,泛起青紫色。细鼠的身体在冲击下剧烈摇晃,如同暴风中的一片树叶,意识已经开始模糊。
  顾青然的攻势如同瀑布般连绵不绝。他松开站立不稳的细鼠,任由他往前扑倒,自己却借着势头踏前一步,身体下沉,一记凶猛的上勾拳直击细鼠的下巴。
  「嘭!」细鼠的头颅被打得高高扬起,口中喷出一股血雾,双眼翻白,但顾青然依然没有松手,继续将他拖回来面对下一波攻击。
  「嘭!」又是一记重拳砸在细鼠的腹部,让这个瘦小的男人弯成虾米状,嘴里发出「呜哇」的惨叫,胃液和血液混合着从口中喷出。
  仓库内的所有人都被这一幕震撼了。苏婕捂住嘴,眼中满是震惊和复杂的情感;萧廷静静观察,眼镜后的目光闪烁着赞许的光芒;老高则微微点头,仿佛对顾青然的表现感到满意;那些黑衣增援人员甚至发出低声的啸呼,为这个年轻人的勇气和力量喝彩。
  细鼠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双腿软如面条,全靠顾青然揪着衣领才不至于倒下。他的脸已经血肉模糊,双眼肿得几乎看不见,嘴里混合着血液和断牙的碎片,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饶……饶命……」但顾青然的怒火还未平息。他松开左手,让细鼠摔在地上,然后一把揪住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那张血肉模糊的脸,右拳再次高高扬起,蓄满了全身的力量。
  「最后这一拳,是为姐姐的!」「嘭!」这最后一拳重重落在细鼠的面门上,伴随着骨骼断裂的脆响。细鼠的身体如断线的风筝般飞出,重重摔在地上,翻滚了几圈才停下,一动不动,鲜血从他的口鼻缓缓流出,在地上汇聚成一小滩暗红色的液体。
  顾青然站在原地,胸膛剧烈起伏,双拳上沾满了细鼠的鲜血,眼中的怒火终于渐渐平息。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轻轻地握紧又松开,似乎在消化刚才那场爆发性的暴力。
  「好了,青然。」一个柔软而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紧接着是温暖的拥抱。
  苏婕已经悄然走到顾青然身后,纤细的双臂环绕住他宽阔的肩膀,将脸贴在他的背上。她的声音轻柔如春风,带着无尽的爱意和关怀,穿透了他内心的暴风雨。
  顾青然缓缓转身,与苏婕四目相对。就在那一刻,所有的坚强和决绝突然崩塌,如同决堤的大坝无法再阻挡汹涌的洪流。泪水从他的眼眶中涌出,顺着脸颊无声滑落,一发不可收拾。这个刚才还拳打凶徒毫不畏惧的少年,此刻却像个孩子般抽泣起来,肩膀微微颤抖。
  「没事了,没事了。」苏婕轻声安慰着,纤细的手指抬起,温柔地为他拭去眼角的泪水。她的动作轻柔而珍视,仿佛在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物。奇怪的是,这一刻反倒像是苏婕在安慰他,而非刚刚经历过生死磨难的她需要安慰。
  顾青然抽了几下鼻子,努力控制着情绪,却又忍不住低头看着自己的右手,脸上浮现出一丝苦笑:「怕是用力过猛把自己手腕打脱臼了……」这句话打破了紧张的氛围,两人相视一眼,突然同时破涕为笑。笑声中带着解脱,带着庆幸,更带着对彼此仍然活着的无尽感激。顾青然的手轻轻环住苏婕的腰,将她拉近,两人的额头轻轻相抵,在世界的喧嚣中寻找到属于彼此的宁静港湾。
  萧廷站在一旁,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脸上露出一丝几不可见的微笑。他轻轻抬手,向那些黑衣人做了个手势。「收拾现场。」他的声音平静而克制,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
  玄霄的人立刻行动起来,有条不紊地处理着现场的一切——绑好那些绑匪,照顾那些受伤的女孩。远处,警笛的声音逐渐清晰,穿透雪夜和仓库的墙壁,预示着官方力量的到来。
  但在顾青然和苏婕的世界里,这一切喧嚣仿佛都与他们无关。苏婕身上披着顾青然的外套,顾青然的手臂环绕着她的肩膀,两人的身影在昏黄的灯光下交融在一起,形成一道美丽而坚定的剪影。
  「董事长,估计送急救也没戏了。」老高走到萧廷身边,低声汇报道,眼神瞥向角落里已经停止抽搐的谢大河。
  萧廷淡淡地点点头,眼神中没有一丝波澜,仿佛这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事:
  「无所谓。」他的目光随即转向依偎在一起的顾青然和苏婕,语气中罕见地带上一丝柔和,「照顾好他们。」老高会意地点头,迈步走向那对相拥的男女。在他身后,警笛声越来越近,雪夜中的红蓝光芒开始投射进仓库的窗户。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6/08 13:08:51

第五十二章·新生(剧情大章,师生做爱)
  仓库内的气氛逐渐从紧张转为忙碌,风雪已经减弱。陆续赶到的警方开始接管现场,身着制服的警员们分散倒仓库各处,有条不紊地处理着这场多人绑架大案的余波。法医蹲在地上检查那些当场被击毙的绑匪,几名警察将刀疤、黑熊等投降的犯人铐上手铐,押向门外的警车。
  "队长,嗯,我们到之前姬先生的人就已经搞定一切了。"一位中年警官站在角落,压低声音通过对讲机与警局联系,眼睛不时扫视着仓库内的情况,"嗯,那小子很勇,可以申请见义勇为好市民,哦,没有,他没有弄死人……对,还有几个活口,是!"
  玄霄特勤部的人员见警方正式接管,也都安然退到一边,几个黑衣人围在老高周围,低声交谈着什么,时而点头。他们的动作利落而规范,显然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专业人员。
  萧廷站在仓库中央,整理了一下衣襟,似乎准备离开。他向老高走去,交头接耳低语了几句,那些汉子们纷纷点头。然后萧廷抬脚就要离开仓库。
  顾青然看到萧廷要走,急忙从苏婕身边小跑过去,在他面前站定,郑重地鞠了一躬,声音中带着发自内心的感激:"萧先生,谢谢您!如果没有您的帮助,我真的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他顿了顿,"希望过两天能再当面答谢您和鹿小姐。"
  萧廷淡淡地点点头,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见的微笑,镜片后的眼睛扫了一眼远处的苏婕:"不必客气,想见面的话联系希瑶就好。"他的声音依然平静,但比平时多了一丝温度,"你们接下来就跟着警方的车一起回市区吧。"
  那位刚刚通话的警官收起对讲机,大步走向萧廷,面带敬意:"萧先生,我们领导说您可以先回去,后续的事情我们来处理就好。"
  萧廷礼貌地点头回应:"谢谢,这位顾同学和老高会配合你们的问询,需要的话让老高联系我。先走了——"他转身迈向门口,身形在红黄蓝灯光的交织中显得格外挺拔。
  此时苏婕已经缓缓走到了长睡不起的谢大河身前,静静地俯视着这个曾给她带来过屈辱伤害的男人。谢大河的脸上依然残留着最后时刻的恐惧和痛苦,双眼圆睁,嘴角挂着干涸的白沫,看起来格外狰狞,但苏婕没有觉得害怕。
  她的眼神复杂而深沉,既有解脱,也有一丝怜悯,还有对过往痛苦的回忆在眼底涌动。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顾青然给她的外套衣襟,身体微微颤抖。这个男人曾是她丈夫的父亲,彤彤的爷爷,曾经的家人,却也是这段时间她的梦魇。如今,他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再也无法伤害她了,死得像个小丑。
  "姐姐……"顾青然轻声唤道,从背后走近,温柔地搂住她的腰,感受到她身体的微微颤抖。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站在她身边,给予无声的支持。
  "结束了。"苏婕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名状的释然,"一切都结束了。"她转过身,靠进顾青然的怀抱,仿佛所有的坚强在这一刻都可以卸下。
  顾青然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低声道:"走吧,姐姐,离开这里。"他搂着她的肩膀,扶着她缓缓向门口走去,留下谢大河的尸体和那段黑暗的过往。
  仓库内,一些女警员正在照顾其他获救的女孩,有人为她们披上毯子,有人递上热水,还有人安慰那些仍在啜泣的女孩。周姐已经被抬上担架,医护人员正在对她进行简单的急救处理,她的生命体征稳定,只是需要时间恢复。
  警员拉开一辆警车后座的门,示意苏婕和顾青然坐进去。"两位先上车休息一下,暖和暖和,"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同情和关切,"稍后会有同事开车带你们回警局再配合调查。不会太麻烦你们的。"
  顾青然先一步跨进车内,然后伸手扶着苏婕小心翼翼地上车。警车内的暖气已经开启,温暖的气流驱散了寒冷,也驱散了一些紧张和恐惧。苏婕一坐下就忍不住靠进青然的怀里,她的身体因疲惫和惊吓而微微发抖,嘴唇泛白,眼中带着深深的倦意。
  "很疼,青然。"苏婕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无法掩饰的痛楚。这句简单的话语包含了太多——身体的疼痛,心灵的创伤,还有长久以来积压的一切苦难。
  "姐姐……"顾青然哽咽着,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他轻轻抚摸着她的发丝,手指穿过那些因汗水和挣扎而变得凌乱的黑发,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一只被暴风雨打落的蝴蝶。"先睡会儿吧,等警局的事结束后,咱们去趟医院。"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超出年龄的沉稳和关怀。大男孩修长的手臂环绕着她的肩膀,将她紧紧地搂在怀中,像是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用自己的温暖驱散她所有的寒冷和恐惧。
  从仓库里的危机开始,到救援队伍的赶到,再到现在警员们的见证下,两人始终毫不掩饰彼此间的亲昵关系。在这个经历了生死的夜晚,他们懒于在意外界的眼光,不再顾忌那些所谓的世俗标准——一个刚成年的高中生,一个35岁的单身少妇,在常人眼中或许不合适,但此刻,这些都不重要了。
  苏婕的头靠在青然的肩膀上,随着车子启动后轻微颠簸,她的眼皮越来越沉。青然的心跳声在她耳边如同最安心的催眠曲,温暖而有力。她的手无意识地攥住青然的衣服,仿佛害怕他会消失一般。
  "睡吧,姐姐,我在这里。"青然低声说道,嘴唇轻轻贴在她的额头上。
  苏婕终于闭上了眼睛,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青然也靠在座椅上,疲惫感如潮水般涌来。他们就这样相拥着,像所有的情侣那样依偎在一起,在经历了几个小时的惊魂后,终于沉沉睡去。
  警车驶入城市,穿过雪中的街道,街景越来越亮,夜还不深。但他们睡得如此之沉,以至于青然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沾湿了苏婕的头发,而她却毫无察觉。车子最终停在警局门前,引擎声熄灭,外面的世界开始苏醒。
  "顾同学,苏女士,我们到了。"警员轻轻敲了敲车窗,声音中带着一丝歉意。
  两人这才从睡梦中惊醒,青然慌忙抹去嘴角的口水,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苏婕。苏婕却只是疲惫地笑了笑,轻轻握住他的手,仿佛在说"没关系"。
  手腕脱臼的顾青然只能用左手扶着裹紧了毯子的苏婕,两人缓慢而艰难地向警局大门走去。苏婕的身体依然虚弱,每走一步都需要青然的支撑,而青然右手的疼痛让他的脸色有些苍白,但他紧咬牙关,一步也不愿意让苏婕独自承受。
  警局大厅里,萧城、秦雪已经等候多时。当看到苏婕和顾青然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时,几个人立刻站起身迎了过去。紧随其后的是鹿希瑶和夏杨,她们刚刚接到警员"苏小姐快到了"的通知后就急忙从会客室出来。
  "苏姐姐!"鹿希瑶几乎是小跑着冲过来,秀丽的小脸被风吹的通红。
  "然神!"萧城也快步走向自己的好友,想扶他一扶,但看他空出来的那只手刻意地蜷着,知道他受了伤,就没去碰,只是伸出手护住顾青然这一侧,避免他和苏婕在雪中滑到。
  女士们立刻围了上来,鹿希瑶和夏杨一左一右接过苏婕,温柔地扶住她的手臂。秦雪则关切地看着苏婕苍白的脸色,眼中满是心疼。苏婕感受到这些女性的温暖,紧绷的心情稍微放松了一些。
  而萧城则及时搀住了卸力后差点摔倒的顾青然。这个平日里意气风发的高中生此刻显得异常疲惫,脸色苍白,右手无力地垂在身边,左手颤抖着,显然这一夜他消耗得太多了。
  "你这手……"萧城看到青然脸上的疲惫和伤痕,心中五味杂陈。
  顾青然强撑着精神,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狠狠揍了绑架姐姐的人,用力过猛了。"
  "牛逼!"萧城拍了拍他的脊背。
  男生们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开始低声聊起这次英勇的救援行动,萧城更是不住地给他竖起大拇指。
  与此同时女士们这边,鹿希瑶小心翼翼地搀扶着苏婕向楼里的休息室走去,当两人在沙发上坐下后,两人都没多说话,鹿希瑶凝视着苏婕的眼睛,那双清澈的瞳孔中满含着深深的柔情与感激。这是那个夜晚苏婕救下鹿希瑶之后两人的第一次正式见面——当时灯光昏暗,两人其实都没能把对方的脸记得真切,但两双手握在一起酥软温润的触觉,和那天在夜色皇后走廊上挽着手小心翼翼行走时一模一样。
  "苏姐……"鹿希瑶轻声唤道,声音中带着颤抖。她想说很多话,想表达心中的感激,想询问苏婕的伤势,想问她是否安好,但千言万语涌上心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没有太多的话语交流,但两人的眼神已经传递了一切。鹿希瑶看着这个曾经拯救自己的女人,此刻却满身伤痕,心中的愧疚和感激交织在一起。
  突然,鹿希瑶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情感,眼泪如断线的珍珠般滑落脸颊。她轻轻握住苏婕的手,哽咽着说:"对不起……如果不是因为我……你就不会遇到这些事……"
  苏婕轻轻摇头,用另一只手轻抚鹿希瑶的脸颊,声音虽然虚弱却温柔:"谢谢你,没有萧先生的帮忙,青然一定来不及找到我……"
  这一夜后续发生的事情,苏婕和顾青然后来回想时都有些模糊不清——在警局录完笔录后,又被送到医院做了全面检查,期间秦雪、萧城、鹿希瑶、夏杨全程陪伴,跑前跑后地帮忙联系医生、拿药、办手续。当所有流程走完,众人将苏婕和顾青然送回顾青然家时,看看时间,竟然也就才刚过午夜十二点。
  推开家门,一切都显得那么安静祥和,与刚才经历的血腥和暴力形成强烈对比。彤彤早就乖乖地睡了,小小的身影蜷缩在被窝里,睡得香甜而安稳。她并不知道妈妈今夜经历了多么凶险的遭遇,也不会知道大哥哥表现得多么神勇无畏。在孩子的世界里,这依然是一个平常而安全的夜晚。
  顾青然的手臂用绷带吊在胸前,医生说是轻微脱臼加上软组织挫伤,需要静养一周。苏婕身上的擦伤也都涂了消炎药膏,贴上了创可贴,虽然不严重,但一碰就痛。
  两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终于可以彻底放松紧绷了一整夜的神经。没有人说话,只是安静地靠在一起,听着彼此的呼吸声和远处城市的夜声。此刻,他们都太累了,累得无法去思索太多复杂的事情,只想享受这来之不易的安全和宁静。
  "彤彤奶奶那边……怎么办……"苏婕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像羽毛。即便谢大河给她带来了那么多痛苦,但他毕竟是彤彤的爷爷,是自己曾经的家人。苏婕天性善良,无法当作这件事不存在,心中忍不住担忧起那个此刻还对一切都蒙在鼓里的老太太。
  顾青然侧过头看着她,眼中满是疼惜。就连在这样的时候,姐姐还在为别人担心,她的“前”婆婆即便不像谢大河那样伤害过她,至少也对她母女不闻不问,逼迫她放弃彤彤,绝对称不上待她这个儿子的遗孀有多好。
  "不用去想这些,姐姐。"顾青然轻声安慰道,空出的左手轻抚着她的手背,"鹿姐姐说,善后的事交给玄霄集团就好。他们会妥善处理的,包括对彤彤奶奶的照顾和安排。"
  苏婕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释然。其实这些问题现在想也没用,顾青然也不知道玄霄集团会怎么安排,但苏婕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好好休息,照顾好自己和彤彤,重新开始生活。
  "谢谢你,青然。"她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深深的感激和爱意,"你又救了我,两次了。"
  顾青然没有回答,只是将她轻轻拉入怀中,吻她,然后抱她去卧室睡下。这是苏婕和彤彤搬到他家来的第一夜,一个新的小家庭的开始。
  受伤的顾青然向学校请了假,当然,他耽误的也只有过年前最后几天的课程——尽管高三年级的春节假期本就不多,但对于手伤并不严重的他而言,这几天的休息时间已经足够恢复了。学校老师们听说他为了救人而受伤,也都表示理解和支持,有秦雪老师帮忙,请假的问题自然不在话下。
  那个惊魂之夜的阴影还在,苏婕虽然身体上没有受到太严重的伤害,但心灵上被凌辱的痛苦却需要时间来慢慢消化。她经常在深夜惊醒,梦中还是那个阴暗的仓库和细鼠狰狞的面孔。好在顾青然总是陪伴在她身边,用温暖的怀抱和轻声的安慰帮她驱散噩梦。
  苏婕没有把自己遇险的事告诉会所的姐妹们,在她们的微信群里,大家还在兴奋地八卦着新掌握的内幕消息——夜色皇后这次大概是永远不会再开门营业了。
  "姐妹们,听说了吗?老板们全部被抓了!"谢雅文在群里发消息。
  "真的假的?我还以为只是停业整顿呢。"杨雨薇回复道。
  "千真万确,我朋友在某个部门工作,说这次是大案,连国际间谍都牵扯进来了。"何青神秘兮兮地补充。
  就在春节前的这几天,会所所有老板全部落网的消息在某些圈子里已经成了不是秘密的秘密。那些平日里在幕后操控一切的神秘人物,如今都被戴上了手铐。随着黄五和张伟那个晚上招供出所有的灰色产业,与会所一直勾结和提供女性资源的徐总也即将面临厄运。
  顾青然那天晚上用来恐吓细鼠他们的“司长被抓”的事,虽然当时只是萧廷授意他用来扰乱敌人的说辞,但随后几天各方面逐渐收网的过程中,也即将成真。
  在与夜色皇后关联性看似不那么大的华都市一栋平凡小区里,几辆黑色轿车静静停在楼下。有关部门的工作人员已经上楼,敲响了某个单元的房门——那儿正是那位司长大人的家。
  "咚咚咚。"
  门内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随即是小心翼翼的询问:"谁啊?"
  "赵立秋,我们是xx部门的,请配合我们的调查。"门外传来威严而坚定的声音。
  片刻的沉默后,门锁转动的声音响起。一个中年男人打开房门,脸色苍白如纸,眼中闪过一丝绝望的光芒。他身后,妻子和孩子惊恐地看着这一幕,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餐桌上摆着几碗炸酱面,赵司长嘴角还有些酱料的痕迹。
  "现在需要您配合调查,请立刻和我们走。"领头的工作人员出示证件。
  赵立秋的双腿微微发软,他知道这一天终究会到来。从参与那个拍卖会的那一刻起,从与外国间谍接触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自己走的或许是一条不归路。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如此之快,他仓促之下做出的所有应急处理,全部都是白费力气,自己还是被查到了。
  在华都市的各个角落,类似的场景正在同时上演。一张巨大的网正在收紧,那些曾经自以为隐藏得很深的夜色皇后的“客人”们,正在逐个落网——华都国际机场,那个苏婕曾经陪侍过的戴面具的外国人被拿下时,还在大叫着自己是使馆人员。这些家伙里还有人选择了拒捕跳楼,有人没来得及自我了断就心脏病发,并不比谢大河告别人生的方式更体面。
  赵立秋原本正在餐桌前吃着妻子准备的家常便饭——炸酱面,简单的菜码,看起来朴素得不能再朴素,他的碗里还剩一半。
  "我……我配合。可以让我……和老婆孩子……把面吃完吗……"他的声音颤抖着,已经失去了昔日身居高位时的威严。赵立秋强作镇定,甚至还能挤出一丝苦笑,"我这人有胃病,饭吃到一半停下来胃会疼。"
  领头的工作人员看了看桌上的简陋饭菜,点点头:"可以,您慢用。"
  赵立秋继续低头吃面,手却在微微颤抖,筷子碰撞瓷碗发出轻微的"叮当"声。他妻子站在一旁,眼中满是困惑和恐惧,还不明白这些陌生人为什么要找自己的丈夫。
  "他们……他们是干什么的?"妻子小声问道。
  "没事,配合一下工作。"赵立秋勉强一笑,继续把面条吞咽完,但每一口都如同嚼蜡。
  在车上,赵立秋依然试图保持着自己的身份威严:"同志,我想知道这是什么情况?我在贸易口工作了二十多年,一直兢兢业业……"
  "到了地方您就明白了。"工作人员礼貌回应,头都没回一下。
  审讯室内,面对桌子对面的调查人员,赵立秋起初还能色厉内荏地表现出愤慨:"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是国家干部,有什么问题不能在办公室谈?非要弄到这种地方来?"
  "赵立秋,请配合我们的调查。"调查员的声音平静如水,"你对202x年x月x日的一次聚会有印象吗?"
  赵立秋的眼神微微闪烁:"什么聚会?我参加的会议很多,但私下从不参加什么聚会,我一向恪守作风纪律……"
  "夜色皇后会所,处女拍卖会,你带走了一个女孩,当晚在xx酒店过夜。同去的人还有……"
  这几个字如同晴天霹雳,赵立秋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的手下意识地握紧,额头开始冒汗。
  "我……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调查员打开一个文件夹,取出几张图片放在桌上。照片上清晰地显示着他在豪华包厢内的场景,还有他与某个年轻女子的亲密照片。
  "这些是夜色皇后会所留底的视频资料里截图出来的,他们本来打算留作把柄来拿捏你们这些客人。赵立秋,您还需要我们继续提醒吗?"
  赵立秋看着照片,双手开始颤抖,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滑落:"这……这是诬陷!有人故意陷害我!"
  "赵立秋,据我们掌握的情况,您在那次聚会上与西方大国代表达成了某种协议,涉及我国对外贸易机密信息的泄露。您多次接受对方提供的性贿赂,x月x日这次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你的下属人员也有被你裹挟腐化的。"
  "没有!绝对没有!"赵立秋猛地站起身,声音尖锐,脸上肌肉颤抖得不成样子。
  调查员继续翻开材料:"202x年1月xx日,也就是三天前,您通过中间人下达了灭口指令,要求处理掉当晚参与陪酒的女性,以免她们泄露机密。是这样吗?"
  听到这句话,赵立秋如同被人当头一棒,整个人瘫软地坐回椅子上。他明白,一切都结束了。那些自以为天衣无缝的安排,那些认为永远不会败露的秘密,全都被摆在了桌面上。
  "我……我……"他的声音开始哽咽,"我只是……只是一时糊涂……那些外国人说得很诱人,说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贸易数据……我真的没想过要背叛国家……我一直都很清贫,他们给我的钱我都没敢花啊!一分都没敢啊!"
  赵立秋嘴角撇得快要掉到地上,全然忘了自己是如何当着许多男人的面直接后入奸淫那晚被他包下的女孩的,那时他听着女孩柔弱的哭喘浪叫,可是猖狂得意得很嘞。
  在华都市公安局的审讯室内,细鼠被铐在椅子上,脸上的肿胀尚未完全消退,一只眼睛还是青紫色,说话时还会露出几颗缺失的牙齿。即便如此,这个亡命之徒依然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我什么都不知道!"细鼠梗着脖子,声音沙哑地嚷道,"我们就是普通的绑架,要点钱而已,哪知道什么大案!"
  坐在他对面的警官看起来很年轻,甚至还在悠闲地喝茶,对细鼠的叫嚣毫不在意:"是吗?那你们为什么要杀人灭口呢?"
  "谁……谁杀人了!那个老头是自己吓死的!"细鼠的声音明显底气不足,但本次案件中唯一的死者谢大河,确实不是他杀的。
  "细鼠,你还在装腔作势?"警官轻笑一声,翻了翻手中的材料,"说实话,你们这点事在整个案子里就是个小角色,配角中的配角。你供不供认其实无所谓,我们有的是时间陪你慢慢磨,没人会保你,时间拖着,你自己受罪。"
  细鼠的脸色变了变,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安。
  "绑架,强奸,故意伤害致人死亡……"警官慢条斯理地数着,"光这些就够你牢底坐穿了。至于你背后的那些大人物,人家早就招了,你觉得你还有什么价值?"
  细鼠的嘴唇开始哆嗦,额头冒出冷汗。他开始意识到,在这场惊天大案中,自己这些人只不过是最底层的马前卒,是可有可无的炮灰。那些真正的主谋早就把他们视为弃子。
  "你知道那个司长吗?就是雇你们的大老板的庇护伞,"警官继续说道,语气依然轻松,"人家昨天就全招了,说你们这些人就是他们花钱雇的亡命徒,死活无所谓。"
  这句话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细鼠的心理防线。这个曾经在仓库里威风凛凛的绑匪头目,此刻却如同一个受惊的孩子,浑身颤抖着。
  "我……我说……我全说……"细鼠终于崩溃了,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混合着鼻涕,看起来异常狼狈,"求求你们,别判我死刑……我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
  在其他审讯室里,被突审的黑熊和刀疤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这些平时凶神恶煞惯了的亡命徒,面对国家机器的碾压,显得如此渺小和可怜。他们痛哭流涕,争相招供,希望能获得宽大处理。
  而在他们痛哭的时候,眼前还会时不时闪现出那个夜晚的恐怖回忆——那个看起来青涩无害的少年却有着钢铁般的拳头,一拳一拳地砸在细鼠脸上,勇不可当;还有那个沉默的高手,飞刀比子弹还准,无声无息地就能要人性命。他们不是没有犯过案子,以前也蹲过局子,但从没哪次遭受如此的挫折,他们第一次意识到不只是他们可以欺压良善,他们自己也可能变成板上鱼肉,被人毫不留情的收割,瞬间失去生命。
  黑熊那晚被苏婕打到的阳物,到现在都软塌塌的再也硬不起来,也不知道是ptsd的作用,还是真的从此ed了。
  而黄五和张伟这两个小角色的命运就像他们的为人一样——平庸而倒霉。他们原本计划在徐总倒台前大捞一笔,结果好处一点也没捞到,反而因为那场误会挨了顾青然一顿揍,然后稀里糊涂地进了局子。
  不过,他们的罪过相对不大——无非是非法讨债、敲诈勒索等罪名,在整个惊天大案中只能算是边缘人物。更重要的是,这两人为了减轻罪责,积极配合警方调查,将徐总资产管理公司的种种灰色问题一五一十地全盘托出——从高利贷到暴力催债,从诱骗良家妇女到人口拐卖,事无巨细。
  由于表现良好,自然也就没被拘太久,但在看守所里过年是免不了的。两人蹲在狭小的监室里,面对着白菜萝卜和干馒头,想起往年春节时的觥筹交错,不禁唏嘘不已。
  而他们的老板徐总,此时的处境更是悲惨得多。由于这场大案进行得太快,徐总还没来得及处理完自己庞大的资产,更没机会安排逃跑后路,就被人堵在了他拥有的某套房产中——
  这套房子位于华都市郊区一个老旧小区,是某个债务人被逼得走投无路时抵押给徐总的。那家人后来被徐总的高利贷逼得家破人亡——男主人跳楼自杀,女主人精神失常,而家里年仅十八岁的女儿,为了还债,也被徐总"介绍"到了夜色皇后工作。
  那个女孩或许还曾经和苏婕在会所里见过面,也许还一起陪过酒,一起承受过那些龌龊男人的玩弄。
  如今,徐总就躲在这套沾满血泪的房子里,试图联系海外的关系,安排自己出逃。然而,当他透过窗帘缝隙看到楼下那几辆黑色轿车时,心彻底凉了。
  堵住徐总的人并不是警察,而是玄霄集团的人。他们穿着黑色西装,面无表情,如同黑夜中的死神。
  徐总知道,自己完了,来的人是警察倒好,不是警察,保不齐他今天就要缺胳膊少腿了。他想起了那些被自己逼死的债务人,想起了那些被自己送进火坑的无辜女孩,想起那种践踏白天鹅的快感……
  报应,终于来了。
  徐总颤抖着拿起手机,想要拨通某个号码求救,却发现所有的"朋友"都已经关机。在这个时候,没有人会为了一个即将倒台的小人物而冒险。
  徐总被那些黑衣人从房子里"请"了出来,几乎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他们将他拖到了城郊一处冰冻的河边,四周冷寂荒凉,空无一人,是个处理"私事"的好地方。
  "跪下!"一个声音冷厉地命令道。
  还没挨打,徐总的双腿就已软得像面条,不用人推就已经跪在了地上,身体因恐惧而剧烈颤抖。他连连磕头,额头很快就磕出了血,不住地自己扇自己耳光,声音颤抖地哀求:"各位大哥,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领头的是个鞋拔子脸的中年汉子,绰号老白,手里把玩着一根铁棒,脸上带着夸张的笑容,眼神却冰冷如刀。他慢条斯理地说道:"狗东西,你也有今天?"他抡了抡手中的铁棒,发出呼呼的破风声,"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老白表情夸张地吟了几句诗,棒子耍了几耍,高高举起,像是要徐总脑袋开瓢。
  "是是是,大哥说得对,我这就是报应,活该的报应……"徐总一边磕头一边哭泣,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哪里还有平日里作威作福的模样。
  老白继续玩味地看着他:"要不是鹿小姐心眼好,不让我们打死你,不然我老白今天肯定让你好看。你知道你害了多少人吗?多少家庭因为你家破人亡?"
  "我知道,我知道,我该死,我该死……"徐总哭得像个孩子,浑身瑟瑟发抖。
  铁棒在空中划过,徐总吓得闭上眼睛等死,但预想中的疼痛没有降临。他睁眼一看,老白只是在恐吓他,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
  "别装死,还没到时候呢。"老白冷笑道。
  就在这时,老高从暗处走了出来,面无表情地看了看老白:"别耍了,办正事。"他的声音平静而威严,一出现就让整个气场变了。
  老白收起嬉皮笑脸的表情,恭敬地点头:"高哥。"
  老高走到徐总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跪在地上的男人:"徐总,把你手里那些债务的情况都交代清楚,尤其是苏婕小姐的。"
  徐总如蒙大赦,连忙磕头如捣蒜:"是是是,我全说,我什么都说!苏婕的债,还有其他那些女孩的债,我一概作废!全部作废!从今以后她们一分钱都不用还!"
  "作废?就这?还有呢?"老白歪着嘴不屑地瞧着徐总。
  "还有其他债务人的情况,我全部配合,全部交代!我愿意退还所有不当得利,我愿意赔偿所有受害者!"徐总哭着保证,生怕说慢了就会被打死。
  老高点点头,向老白使了个眼色。几个人将已经被吓破胆的徐总拖上车,直接开到了华都市某个派出所门口。
  "下车,自己走进去自首。"老高冷淡地说道,"记住,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心里清楚。"
  徐总哆哆嗦嗦地下了车,看着派出所的大门,又回头看了看那几辆黑色轿车。老白摇下车窗,咧嘴一笑:"徐总,好好改造,争取宽大处理。"
  徐总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衣服,踉踉跄跄地走向派出所大门。他知道,自己罪恶的一生即将结束,等待他的将是法律的制裁。而那些被他害过的人,终于可以得到一些安慰。
  身后,黑色轿车缓缓驶离,消失在夜色中,就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华都市某个小区一栋普通的居民楼里,秦雪的家中,夜色已深,房间里却弥漫着一股暧昧而炽热的气息。窗帘紧闭,昏黄的灯光洒在凌乱的床单上,空气中交杂着低沉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
  "青然那边还好吧……啊……轻点……"秦雪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栗,夹杂着难耐的呻吟,双手无意识地抓紧床单,柔美的身躯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她试图关心学生的情况,但身体的反应却让她无法完整地表达。
  "没事儿,老师,放心……呃……"萧城低声回应,声音中带着克制的粗哑,身体覆盖在秦雪完美的身子上,动作温柔而充满侵略性地挺动着。此刻,他才懒得说太多关于好兄弟的事,反正青然那边的情况根本不用担心——有玄霄集团那些神通广大的人帮忙,一切都会被妥善解决。
  "你们呐……呃……啊……太重了,萧城!"秦雪忍不住低呼,声音中带着一丝娇嗔和无奈,眉头微蹙,身体因他的动作而轻颤,贝齿咬住下唇,试图压抑住那羞人的声音。
  "老师,对不起对不起,我慢点,我慢点……"萧城连忙放缓动作,低头在她耳边轻声安抚,语气中满是宠溺。他的额头渗出细汗,眼神却依然炽热,贪婪地注视着身下这个温柔而美丽的女人。
  "你们真是的……什么都不顾就乱来……那天也不知道先报警……青然手都断了……"秦雪喘息着,试图责备,但声音中更多是担忧和心疼。她作为老师,总是放不下对学生们的牵挂。
  "没断,脱臼,脱臼而已。"萧城轻笑一声,吻了吻她的侧脸,试图缓解她的担心,"放心,老师,这次的事儿之后,他可是没有后顾之忧了。手受点伤,耽误不了高考的。"
  秦雪无奈地轻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但很快又被身子的反应淹没。她抬起手,轻轻环住萧城的肩膀,任由他继续那温柔而有力的侵入。夜色中,暧昧的声音继续在房间内回荡,将所有的担心和焦虑暂时抛诸脑后。
  在这样大落大起的气氛中,春节来了。
  【未完待续】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6/12 03:40:02

第五十三章
  爱情带来暧昧鲜甜的气息,与窗外寂静的冬夜形成了鲜明对比。秦雪赤裸着身子趴在床上,乌黑柔顺的长发如瀑布般散落在枕头上,光滑白皙的背部在灯光下勾勒出一道优美而柔软的弧线,而她高高撅起的臀部则像两瓣饱满浑圆的蜜桃,正对着身后跪着的萧城。老师和学生调整好了姿态,开始新一轮的交合。
  萧城的脸深深地埋在那片散发著独特而香甜气息的隐秘花园里,他的双手扶着秦雪浑圆的臀瓣,指尖感受着她肌肤的细腻与温热。他的舌头灵巧而湿热,不知疲倦地在那娇嫩的花唇间舔舐、吮吸、挑逗。他时而用舌尖轻轻打着圈,时而又专注地吮吸着那颗最敏感的珍珠,每一次动作都引得秦雪的身体一阵阵轻颤,喉咙里发出压抑不住的呻吟。
  「那……青然那边还好吧……啊……轻点……」秦雪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断断续续,既有关切,又充满了被情欲淹没的无力感。
  「没事儿,老师,放心……呃……」萧城的声音含糊不清,他抬起头,抹了抹嘴角的晶莹,但很快又埋首下去,继续那令人沉醉的服侍。此刻,他才懒得说太多好兄弟那边的事,反正有玄霄集团那些神通广大的人帮忙,青然的一切都会被安排得妥妥当帖。他的舌头更加卖力地在那湿润的缝隙中探索,发出啧啧的淫靡水声。
  「你们呐……呃……啊……太重了,萧城!」秦雪的臀肉微微颤抖,脚趾蜷缩起来,身体的快感让她忍不住低呼,声音中带着一丝娇嗔和无奈。
  「老师,对不起对不起,我慢点,我慢点……」萧城连忙放缓了动作,舌尖变得温柔起来,像小猫饮水般轻轻舔舐着,声音中满是宠溺和歉意。他看着身下老师完美的身体,心中充满了占有的满足感。他们谈论著过年的事,秦雪和前夫已经彻底分道扬镳,这点两人都心照不宣,而萧城也提过他爸妈「去夏威夷旅行没回来」,这个春节,他们两个都是孑然一身。
  「要不……咱们过年去海边转转?华都附近就有不错的……」萧城一边舔弄,一边含糊地提议。
  「嗯……好啊……不过除夕那天……啊……不如去陪陪青然和苏婕吧……他们……他们也需要关心……」秦雪的声音断断续续,身体的快感让她几乎无法思考。
  萧城抬起头,脸上带着坏笑,舌尖在自己的嘴唇上舔了一圈,故意用一种品鉴美食家的口吻说道:「老师……你下面好咸啊……还有点骚骚的……」
  秦雪的脸「唰」的一下红透了,她又羞又恼,身体微微扭动,试图挣脱:「
  胡说!我……我刚才专门洗过的……你别乱讲!」
  「我开玩笑的,老师……」萧城连忙笑着安抚,再次将脸埋了下去,用行动证明自己的话,「老师最甜了,真的。」他的舌头更加卖力地在花心处打转,引得秦雪发出一声长长的、压抑不住的呻吟。她的身体彻底软了下来,不再去想那些恼人的玩笑话,也忘了过年的计划,整个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被他舌头挑逗所带来的、一阵又一阵席卷全身的极致快感。
  秦雪的呻吟声变得愈发娇媚而无力,萧城不知疲倦的舌头仿佛带着魔力,每一次舔舐都让她浑身酥软,几乎要融化在床单里。
  师生二人之间早已没有了所谓的界限,情欲的潮水淹没了所有身份的隔阂。
  秦雪微微侧过头,长发滑落肩头,露出精致的锁骨和泛着红晕的脖颈。她故意用一种上课时才会有的威严语气,带着一丝颤抖,试图挑逗这个在她身上肆意妄为的学生:「萧城同学……你这样……嗯……不听话,老师……老师可是要生气的……」
  萧城抬起头,脸上挂着一抹坏笑,嘴唇上还沾着晶莹的淫靡水渍。他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加紧了舌头的攻势,在那湿润的花唇间更加放肆地探索,舌尖灵巧地勾勒着每一寸敏感的褶皱,同时含糊不清地回应:「哦?老师要怎么生气?是这样吗?」
  他加重了吮吸的力道,舌头如灵蛇般钻入那紧致湿热的甬道深处,引得秦雪发出一声遏制不住的尖叫。她的腰猛地向上挺起,身体剧烈地颤抖着,那份刻意装出来的「老师的威严」在极致的快感中瞬间土崩瓦解。
  「啊……不……不行了……萧城……」秦雪的声音彻底变成了哀求,她无奈地扭动着身体,感觉自己就像砧板上的鱼,任由这个学生宰割。她叹了口气,带着一丝甜蜜的认命意味,轻声说道:「我算是……彻底被你这个学生吃定了……
  」
  萧城停下动作,笑着抬起头,眼中满是得意和浓浓的爱意:「我想永远吃定老师。」
  听到这句话,秦雪的心猛地一颤。她缓缓转过身,从趴着的姿势变为仰躺,然后撑起上半身,任由那对饱满雪白的乳房在空气中微微晃动。她很认真地扶住萧城的肩膀,凝视着他的眼睛,神情中不再有半分情欲的迷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严肃。
  「萧城,你看着我。」她的声音温柔但坚定,「如果你高考有半点差池,影响了你的前途,我只会永远不理你。你明白吗?」
  这句突如其来的话语像一盆冷水,浇灭了萧城心中一部分的火焰,却点燃了更深沉的情感。他看着秦雪眼中那份真切的关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没有说话,只是低下头,把脸深深地埋进秦雪那对丰满柔软的乳房间,贪婪地呼吸着她身上独有的、混合著沐浴露清香与女性体香的迷人气息。他像个寻求庇护的孩子,在她温暖的胸膛上动情地蹭了蹭,仿佛非常依赖这个比自己大七岁的「老师姐姐」。
  秦雪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眼神变得无比温柔。
  片刻后,萧城抬起头,眼中闪烁着一种超越年龄的坚定和认真。他凝视着秦雪的眼睛。
  「老师,等大学毕业了,我就娶你。」
  当整夜的奋战结束时,床单黏糊糊的,秦雪懒得动弹,刚才那阵高潮的余韵还在身体里窜来窜去,小腹深处还一抽一抽的,舒服得她只想这么瘫着。她微微喘着气,偏过头,看着还压在她身上的萧城。
  这小子在学校里是风云人物,现在倒好,跟只没断奶的大型犬一样,把脸整个埋在她胸口那两团软肉里,鼻子还不停地蹭来蹭去,贪婪地闻着她身上的味儿。他汗津津的头发扎得她下巴有点痒,结实的胸膛贴着她的,热乎乎的,连带着那根还没完全软下去的东西,也硬邦邦地顶在她小肚子上。
  「你呀,」秦雪哭笑不得,伸手揉了揉他乱糟糟的头发,「跟个没长大的孩子似的。」
  萧城哼哼唧唧地在她胸口拱了拱,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老师身上香……
  」
  秦雪被他这副样子逗笑了,伸手去摸床头柜上的手机,想看看几点了。手机屏幕一亮,几个新闻APP的推送弹了出来,她顺手就滑开解锁,点进了微博。
  「热搜」榜上明晃晃地挂着一个名字——#姬霆骁 惊喜现身#。
  「玄霄集团的大老板又上头条了。」秦雪把手机举到两人中间,半开玩笑地说道。
  屏幕上是一条娱乐新闻的推送,标题很夸张:【爆!玄霄董事长姬霆骁空降《撞击太阳》发布会,疑为新晋小花撑腰?】
  照片拍得很清楚,玄霄的掌门人姬霆骁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手工西装,站在一群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明星和声势显赫的老戏骨中间,却一点没被比下去。他个子很高,肩膀宽,脸上没什么表情,眼波如沉静的海,就那么平静地看着镜头。
  可底下的评论区早就炸了锅,他可是有很多粉丝刷屏的。
  「老师里都有很迷他的呢,」秦雪随口评价道,「最近几个月都没怎么见着他的花边新闻了,之前也算办公室里的谈资。」
  萧城也探过脑袋来看,目光落在照片里那个冷峻的男人脸上。他脑子里却冒出了另一个人的样子——那个陪着鹿小姐来学校,前几天又来到警局帮助顾青然,戴着副金丝眼镜,文质彬彬,自称叫「萧廷」的男人。
  一个在聚光灯下霸气外露,一个在阴影里运筹帷幄。长得不能说一模一样,但那股子让人看不透的劲儿,还有那神似的眉眼轮廓,萧城在脑海里,很容易就把两个人重合起来。
  萧城嘴角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但他什么也没说。他低下头,重新把脸埋进秦雪温暖柔软的胸怀里,舌头不老实地舔了舔她胸前那颗小小的红豆,惹得秦雪又是一阵轻颤。
  「看什么新闻,」他含糊地说,「还是老师好看。」
  对他来说,管他是姬霆骁还是萧廷,都跟自己没太大关系。眼下,把怀里这个又香又软的「老师姐姐」伺候舒服了,才是正经事。
  秦雪的身体从萧城的怀抱里抽离出来,她白皙的肌肤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一层诱人的光晕,刚才情动的潮红还未完全褪去。她跪坐在床上,丰满的乳房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眼神中带着一丝慵懒的媚态和不容置疑的温柔。
  「躺好,萧城同学,」她用一种混合著老师威严和情人娇媚的语气说道,声音还有些沙哑,「这次换老师来好好'照顾'你。」
  然而,萧城并没有听话地躺下去。他只是笑了笑,用手臂撑着床,自己坐直了身体。他结实的腹肌在灯光下显出分明的轮廓,而身下那根早已再次昂扬挺立的肉柱,正精神抖擞地指向天花板,顶端还挂着晶莹的液体,显得格外狰狞。
  「老师,那样不好玩。」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背对我,坐上来。」
  秦雪的脸颊微微一红,这个姿势让她感到一丝羞涩,但萧城那充满侵略性的眼神却让她无法抗拒。帮萧城戴好套子后,她听话地转过身,背对着他,双手撑在床上,缓缓地将自己那丰腴挺翘的臀部分开,对准那根火热的肉棒。
  她小心翼翼地向下坐去,湿滑温热的甬道精准地包裹住了那滚烫的头部。随着她身体的重力,那根粗壮的柱体缓慢地被吞没了进去,直到完全没入她紧致而温暖的身体深处。
  「嗯……」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这是一种极致的契合和充实感。
  还没等秦雪适应,萧城有力的双臂就从背后环了上来,紧紧地搂住了她柔软的腰肢,将她完全固定在自己的怀里。他的大手毫不客气地向上游移,准确地覆上了她左边那只饱满雪白的乳房,指尖带着薄茧,肆意地揉捏、挤压,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柔软。
  「唔……」秦雪的身体一颤,胸前的敏感点被他粗暴地玩弄着,一股强烈的快感从胸口直冲小腹。
  萧城将下巴搁在她的肩窝上,感受着她肌肤的细腻和发丝的清香,然后开始缓缓地挺动腰身。他每一次都退得不深,却在下一次猛地向前顶入,肉棒在她湿热的甬道内反复研磨、冲撞。肉体碰撞发出「啪、啪」的轻响,混合著两人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在安静的卧室里显得格外淫靡。
  秦雪的双手紧紧抓着床单,背部弓起一道优美的弧线,丰满的臀部随着萧城的动作前后摇摆。从背后看去,她的腰肢纤细,臀部却浑圆挺翘,随着每一次撞击,那两瓣臀肉都会被挤压出诱人的形状。萧城看着眼前这活色生香的一幕,胯下的动作不由得更加用力、更加深入。
  「啊……萧城……慢点……太深了……」秦雪的声音已经完全变成了破碎的呻吟,身体被快感彻底淹没,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身后这个年轻身体带来的、一次又一次猛烈的冲击。
  肉体碰撞发出的「啪、啪」声越来越响,越来越急,混合著秦雪破碎而高亢的呻吟和萧城粗重的喘息。秦雪感觉光是这么坐着已经不够了,她双手撑住床,腰腹用力,慢慢地从坐姿变成了半蹲的姿势。这个微小的改变让她能更好地控制节奏和深度,她主动地用臀部画着圈,感受着那根滚烫的肉棒在自己体内更深处搅动,每一次起落都精准地将那坚硬的欲望吞入、吐出。她像一个经验丰富的骑手,驾驭着身下的骏马,用自己紧致湿热的甬道,帮着萧城一下下地抽插自己。
  萧城被她这主动又骚浪的动作搞得快疯了,他双手紧紧抓着她柔软的腰肢,感受着她臀肉在自己掌心下被挤压变形。他眼前的视线开始模糊,脑子里只剩下一片空白和极致的快感。他知道自己快要缴械了。
  「老师……我不行了……」他低吼一声,腰部猛地向前一送,一股滚烫的热流就尽数射进了前端的套子里。
  高潮的余韵如同电流般窜过两人的四肢百骸。秦雪也泄了力,整个人软倒在萧城身上,胸前那对饱满的乳房紧紧压着他的胸膛。两人都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黏糊糊的汗水和体液混在一起,谁也懒得起身去洗澡。
  萧城就这么从后面搂着她,把脸埋在她汗湿的颈窝里,像两只筋疲力尽的小动物一样,紧紧地依偎在一起。
  房间里安静下来,只剩下彼此的心跳和呼吸声。
  闭上眼之前,萧城摸索着拿到自己的手机,屏幕的光亮在黑暗中有些刺眼。
  他眯着眼,凭着感觉给顾青然发了条微信:
  【除夕一起过,明天细说。】
  发完,他把手机随手一扔,彻底沉入了梦乡。秦雪在他怀里动了动,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也跟着睡着了。
  夜幕下的海滨琴岛市,空气中带着一丝海风的咸湿气息。
  玄霄集团投资的大酒店酒店顶层总统套房里,灯光柔和。姬霆骁斜靠在沙发上,身上只穿了一件宽松的丝质睡袍,露出结实的胸膛。他今天过来参加了那部他投资的科幻大片的演员官宣发布会,之后便顺理成章地住在了这里。他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屏幕上正显示着视频通话的界面。
  浴室的磨砂玻璃门被推开,氤氲的水汽裹挟着沐浴露的清香一同涌出。夏杨裹着一条堪堪遮住重点部位的浴巾走了出来,湿漉漉的长发随意地披在肩上,水珠顺着她光滑的脖颈和锁骨滑落,风情万种。
  她毫不避讳地走到姬霆骁身边,直接凑到笔记本电脑屏幕前,好奇地看了一眼。
  屏幕上,正是鹿希瑶那张俏丽的脸蛋。远在华都的她穿着一件可爱的居家卫衣,正对着摄像头说话。
  姬霆骁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长臂一伸,就把夏杨顺势搂进了自己怀里,让她紧贴着自己坐下。他这个挑衅的动作,仿佛是故意做给屏幕那头的人看的。
  屏幕那头的鹿希瑶看到这一幕,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我们大董事长真是一刻也离不开夏杨姐呀。」
  夏杨的脸颊泛起一丝红晕,有些不好意思,伸手轻轻拍了一下姬霆骁不老实的手,娇嗔道:「你还说呢,叫你一起来玩,你又不来,现在倒好,专门看我笑话。」
  「咳咳,」鹿希瑶清了清嗓子,笑意不减,但语气认真了些,「说正事呢。
  这几天我帮苏婕姐姐他们安排了一些后续的事情,确保他们能安心过个好年,不被之前配合警方调查绑架案,还有她公公意外死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困扰。」
  姬霆骁一边听着,一边用手指卷着夏杨湿润的发梢,眼神中闪过一丝赞许。
  他知道,这些事情交给鹿希瑶去办,他很放心。那个女孩虽然天真善良,但处理起事情来却细致周到,越来越有他所期望的模样了。
  落地窗外,是琴岛市璀璨的夜景和远处深邃如墨的大海。空气中,夏杨沐浴后带来的潮湿水汽与高级香薰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心醉神迷的气息。
  「还有,」屏幕那头的鹿希瑶,声音清脆,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认真,「
  我想过年的时候,去苏姐姐家拜访。就除夕夜吧……」她似乎在为这个决定寻找最恰当的措辞,「之前青然同学一直说想向咱们当面道谢,但我觉得,还是我去向苏姐姐正式道谢才对。毕竟,那天晚上她救了我在先。」
  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眼神不自觉地飘向了屏幕之外的某个角落,声音也随之低落了下去,像是自言自语,「然后……然后初一再回老家去陪妈妈。」
  就是这短短的一句话,让原本温馨的氛围稍显黯淡。
  夏杨的心里猛地「咯噔」一下。她几乎是立刻就捕捉到了鹿希瑶话语里那份难以掩饰的失落和孤独。是的,鹿希瑶的爸爸不在了,为了让病魔缠身的妈妈避开先前那些纷争烦扰,鹿希瑶送她回老家养病也几个月了,这个新年,是她第一次要面对一个不再完整的家。对于一个独自支撑危局许久的女孩来说,新年的热闹与团圆,或许反而会成为一种刺痛。
  夏杨下意识地握紧了姬霆骁的手,那只原本正不老实地在她浴巾边缘游移的手。她的指尖微凉,力道却很坚定,像是在无声地传递着自己的担忧和请求。
  姬霆骁感受到了她手心的力度,也从屏幕上看到了鹿希瑶那瞬间黯淡下去的眼神。他没有说话,只是反手轻轻拍了拍夏杨的肩膀,用一种安抚的、尽在不言中的方式回应了她。然后,他才将目光重新投向屏幕,声音比刚才温和了许多。
  「我和夏杨明天就回华都。」
  屏幕那头的鹿希瑶明显愣住了,她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身体不自觉地向前倾了倾,仿佛想确认自己没有听错。「啊?真的吗?」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惊喜,但随即又被担忧所取代,「可是……会不会耽误你的事情?你不是才刚到那边吗?
  」
  「事情没有忙完的一天。」姬霆骁淡淡地说道,这句话带着一种上位者特有的从容,仿佛对他而言,天大的生意也不及眼前之人的重要。他凝视着鹿希瑶,嘴角微翘,「你先准备好礼物,除夕那天,我们一起去苏婕那儿拜访。她已经搬到小顾的家里去了吧?」
  「我们?」鹿希瑶重复了一遍,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
  「对,我们。」姬霆骁肯定地回答。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然后抛出了一个更让她惊喜的消息。
  「另外……」他刻意拉长了语调,「我已经安排了人接你妈妈回华都。现在你家的事情也都处理好了,让她在你身边养病,比一个人待在老家更好。护理人员会有玄霄的人安排。」
  这个消息如同一颗温暖的炸弹,在鹿希瑶的心中轰然炸开。她彻底愣住了,张着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惊喜、感激、震撼……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最终化作滚烫的泪水,瞬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一直担心妈妈一个人在老家触景生情,身体又不好,那边的亲戚未必能照料到位,却没想到,他早已为她安排好了一切。这个男人,总是用这样霸道而又细致入微的方式,为她撑起一片天。
  姬霆骁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怀里的夏杨一眼。
  夏杨立刻就读懂了他眼神中的含义。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风情万种地白了他一眼,然后对着屏幕那头已经喜极而泣的鹿希瑶说道:「我是不会给你们俩当电灯泡的!我回自己老家陪爸妈过年去。小鹿,你可得好好陪着他,知道吗?」
  夏杨指了指姬霆骁。
  视频那头,鹿希瑶胡乱地用手背抹着眼泪,用力地点着头,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却充满了喜悦:「嗯!谢谢你,夏杨姐!也谢谢你……萧哥。」
  姬霆骁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极淡、却无比温柔的笑意。
  琴岛的夜,海风轻拂。而远在千里之外的华都,一个女孩心中的寒冬,似乎在这一刻,被彻底融化了。
  视频通话的窗口关闭后,房间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空调系统发出的微弱风声,和两人之间逐渐升温的、暧昧的沉默。
  姬霆骁的眼神变了。
  那双刚才还带着几分温和与戏谑的眼眸,此刻深邃得如同暗夜里的大海,翻涌着毫不掩饰的、原始的占有欲。他甚至没有给夏杨任何反应的时间,长臂一收,一个翻身,就将怀里这个刚刚还风情万种的女人压在了沙发边柔软的羊毛地毯上。
  「啊……」夏杨低呼一声,身体陷入地毯的柔软之中,但随即就被他身上传来的、滚烫而坚硬的触感所包围。
  就在几个月前,她本该是另一个男人的新娘,在众人的祝福中步入婚姻的殿堂。可如今,那个男人因为自己的错早已身陷囹圄,而她,则成为了眼前这个男人的女人。但那些复杂的旧事,在此刻的温香软玉面前,都显得微不足道。
  姬霆骁一只手按住夏杨的肩膀,另一只手则毫不费力地扯开了那条湿润的浴巾。白色的毛巾如同褪下的蝶翼般滑落,将她刚刚沐浴过的、散发著热气和清香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灯光之下。
  夏杨的胸部并不算出众,没有那种夸张的丰硕,而是恰到好处的精致与挺翘,像两只倒扣的白玉瓷碗,顶端点缀着可爱的粉色。她的皮肤光洁如玉,在灯光下泛着一层健康而诱人的光泽。而她的臀部,却与胸前的清秀截然不同,丰腴而饱满,浑圆的曲线向下延伸,构成一道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风景。
  姬霆骁的目光在她身上肆意地巡视着,像一个挑剔的君王在检阅自己的战利品。他满意地低下头,大手直接覆上了那双丰臀,肆意地揉捏着,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柔软。他的手指带着薄茧,每一次用力,都能让那两瓣软肉在他的掌心下变幻出各种诱人的形状。
  接着,他做出了一个让夏杨始料未及的动作。
  他的双手从两侧滑到她的臀下,然后猛地用力,竟将她的整个下半身托了起来,只让她的肩膀和头部还留存在地毯上。她那柔韧的腰肢瞬间悬空,形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弧度,而她最私密的、刚刚被清洗干净的花园,就这样毫无遮拦地、脆弱地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呀!」夏杨惊叫了一声,身体在半空中无助地晃动着,脚尖用力去够地面,希望能支撑起来,一种极致的羞耻和刺激瞬间席卷了她的大脑。她没有多做挣扎,很快就任由自己的身子被这个男人完全掌控,像一件任由他摆布的艺术品。
  姬霆骁跪坐在她双腿之间,将她那被抬起的、丰腴的臀部缓缓地凑到自己的嘴边。他能清晰地闻到从那片神秘花园里散发出的、混合著沐浴露清香和女性体香的、最纯粹也最原始的芬芳。
  他没有丝毫犹豫,像品尝最甜美的蜜桃一样,埋首进去。
  滚烫的唇舌甫一接触到那娇嫩的肌肤,夏杨的身体就猛地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破碎的呻吟。姬霆骁的舌头灵巧而湿热,不知疲倦地在那娇嫩的花唇间舔舐、吮吸、挑逗。他时而用舌尖轻轻打着圈,时而又专注地吮吸着那颗最敏感的珍珠,每一次动作都引得夏杨的身体一阵阵轻颤。很快,清澈的爱液便从花心中不断涌出,被他贪婪地尽数吞下,发出啧啧的淫靡水声。
  夏杨感觉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绪都被这股从下半身传来的、排山倒海般的快感冲刷得一干二净。她羞耻地咬住自己的手指,试图用疼痛来压抑住喉咙里即将爆发的尖叫。她的脸颊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双腿在半空中无力地颤抖着,只能被动地、沉溺地接受着这个男人带给她的一切——这温柔而又残忍的折磨。
  姬霆骁的舌头像一条不知疲倦的灵蛇,在那片湿润而温暖的幽谷中贪婪地搅动、探索。他能清晰地尝到夏杨身体最深处的味道,一种混合著麝香般的、独属于成熟女性的、略带咸腥却又无比甜美的气息。他沉迷于此,享受着将身下这个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让她在极致的快感中彻底沉沦的征服感。
  他可以得到他想得到的任何女人。
  在他的世界里,想要把自己洗剥干净送到他床上的名媛巨星,多得如过江之鲫。她们将美丽的身体作为筹码,渴望从他这里换取资源、地位、金钱,或是仅仅是「玄霄董事长女人」这个虚无缥缈却又无比诱人的头衔。但那些对他而言,不过是一场场心知肚明的交易,冰冷、乏味,甚至有些令人作呕。他已经厌倦了那种没有灵魂的、纯粹的肉体碰撞。
  所以,他的绯闻在最近几个月里才会莫名其妙地减少。没有什么神秘的理由,只是因为他腻了。
  而恰恰就在这个时候,两个平凡而美丽的女人,闯入了他的视线。
  她们身上有一种破碎的美感,有一种挣扎求生的韧性。这让他感到新奇,也激起了他最原始的、属于雄性的保护欲和征服欲。
  商业帝王姬霆骁很难拥有爱情,因为他的身份本身就是一道无法逾越的屏障,所有接近他的人都带着目的。但平凡的职员萧廷可以拥有,可以轻易地卸下她们的心防,可以在她们最无助的时候给予恰到好处的温柔和帮助。
  当「萧廷」与姬霆骁合二为一时,这两个女人,便都成为了他的俘虏,由身到心,再无逃脱的可能。
  夏杨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散架了。快感如同海啸般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击着她的大脑,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但与此同时,被他这样高高抬起下半身的姿势,也让她的腰和双腿又酸又麻,快要没有力气了。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大腿内侧在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在叫嚣着疲惫。
  「萧……萧哥……」她终于忍不住,从喉咙深处挤出破碎的哀求,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和情欲的沙哑,「我……我不行了……去床上……好不好……」
  她还是习惯这个称呼,而不是生疏的「董事长」或者听起来过于亲密的「霆骁」。「萧哥」这个称呼,带着一点依赖,一点敬畏,恰如其分地描述了她此刻的心情。
  姬霆骁终于从那片甜美的花园中抬起头,他的嘴唇被淫靡的汁液浸润得亮晶晶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餍足。他看着夏杨那张因情欲和羞耻而涨得通红的脸,满意地笑了笑。
  他抽出自己的脸,将她颤抖的双腿缓缓放下,让她重新躺平在地毯上。然后,他弯下腰,双臂穿过她的膝弯和后背,一个标准的公主抱,就将她整个人轻松地抱了起来。
  夏杨的身体黏腻又火热,她下意识地伸出双臂环住他的脖子,把脸埋进他坚实的胸膛里,不敢去看他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睛。
  姬霆骁抱着她,赤着脚走过地板,将她轻轻地放在了卧室那张足以躺下三四个人的超大号床上。柔软的床垫瞬间包裹住了她瘫软的身体,她舒服地呻吟了一声,遮着眼睛,披散着头发陷进其中。
  他没有急着进行下一步,只是撑在她身体上方,静静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她双眼迷离,呼吸急促,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泛着诱人的粉色。
  他伸出手,用指腹轻轻地描摹着她汗湿的嘴唇,脑海中回响着她刚才那声带着哭腔的「萧哥」。
  他享受这种扮演,更享受将猎物由身到心,彻底征服的快感。
  奢华的床垫柔软得如同云端,夏杨微张着红肿的嘴唇,急促地呼吸着,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还残留着刚才那场口舌盛宴带来的、令人战栗的余韵。
  姬霆骁撑起身体,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他的眼神像一头盯住猎物的雄狮,充满了不加掩饰的侵略性和占有欲。他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滚烫欲望,此刻正精神抖擞地昂扬着,顶端还挂着晶莹剔透的前液,随着他的呼吸微微颤动,不断地、极具压迫感地触碰着她身下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湿热花园。
  他缓缓地沉下腰,准备将自己完全送入她的身体。
  就在那坚硬的头部即将突破最后一道防线时,夏杨却突然伸出了一只手,用一种轻柔却不容置疑的力道,轻轻地抵在了他坚实的胸膛上。
  「那个……」她的声音微弱而沙哑,带着一丝情欲未退的喘息,但眼神却焦急地、飞快地瞥向了床头的方向。
  姬霆骁的动作停了下来。他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随即心领神会。他非但没有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打断而恼怒,嘴角反而勾起了一抹了然的、带着几分玩味的笑意。
  他俯下身,在她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然后撑起身体,长臂一伸,就从床头柜上那个精致的木盒里拿出了一只方块状的锡纸包装。
  「撕拉——」
  包装被他用两根手指干脆利落地撕开,发出的清脆声响在安静的卧室里显得格外清晰。他取出那只卷成一圈的乳胶套,熟练而迅速地对准自己那早已迫不及不及待的欲望顶端,然后用两根手指捏住前端的储精囊,另一只手则顺着柱身向下一撸到底。薄薄的乳胶膜紧紧地绷在他的阳物上,将那狰狞的轮廓勾勒得更加分明,也隔绝了一部分皮肤的温度,却丝毫无法掩盖其惊人的尺寸和硬度。
  做完这一切,他甚至没有给夏杨更多准备的时间。
  「夏杨,」他低沉地唤着她的名字,仿佛在宣告着接下来的占有,「看着我。」
  他重新俯下身,双手分别抓住她的大腿根部,毫不费力地将它们分开,抬起,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让她以一种完全敞开的、毫无防备的姿态呈现在自己面前。
  然后,他扶着自己那根包裹着乳胶的巨物,再次对准了她那湿滑泥泞的穴口。这一次,他没有丝毫的犹豫。
  伴随着一声湿滑的「噗嗤」声,那滚烫而坚硬的欲望顶端冲破了紧致的阻力,缓慢却又坚定地挤进了她温热的身体。
  「啊……」夏杨忍不住发出一声既痛苦又满足的呻吟,身体本能地向上弓起,双手紧紧地抓住了身下的床单,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
  被异物入侵的撕裂感和被填满的充实感同时席卷了她的大脑。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粗大的东西正在一点一点地撑开她紧窄的甬道,每一寸的深入都带来了强烈的存在感。
  姬霆骁没有立刻开始动作,他只是深深地埋在她的身体里,享受着这种极致的、完全占有的契合感。他低下头,看着两人紧密相连的部位,那里的毛发纠缠在一起,肉刃在粉嫩的穴口处进进出出,每一次浅浅的呼吸都带动着微小的摩擦。
  他满意地叹了口气,然后用一种近乎呢喃的声音在她耳边说道:
  「以后你都是我的了。」
  话音未落,他便开始了第一下,缓慢而又力道十足的抽插。
  房间里,肉体碰撞发出的「啪、啪」声响如同密集的鼓点,敲打在两人心跳的节拍上。姬霆骁的腰部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永动机,每一次挺进都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带动着整张大床都在有节奏地轻微晃动。夏杨感觉自己就像一艘在狂风暴雨中失去了船舵的小船,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他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撞击,每一次都像是要把她的灵魂从身体里顶出来。
  「别……别太用力了……啊……你……」夏杨的声音已经完全不成调,被撞击得支离破碎,她艰难地在快感的间隙里寻找着说话的机会,「你之前不是说…
  …腰不舒服吗……」
  姬霆骁听到这话,动作非但没有减缓,反而用一个更深、更狠的顶入作为回答,惹得夏杨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尖叫。他低下头,嘴唇贴着她汗湿的耳廓,声音沙哑而又充满了得意的喘息:「现在?」他低笑一声,「我现在……
  舒服得很。」
  这句话像是一道开关,彻底打开了夏杨体内最后一丝矜持的枷锁。她不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也不再试图压抑自己的声音。这会儿的她,不再含蓄,彻底放开了。喉咙里发出的不再是压抑的闷哼,而是高亢婉转、毫不掩饰的浪叫,身体随着他的节奏疯狂地迎合、摇摆。
  姬霆骁看着身下这个彻底沉沦在情欲中的女人,心中涌起一股极致的、属于雄性的征服感。他稍稍放慢了速度,但依然保持着深埋在她体内的姿态,用一种近乎耳语的、带着不容置疑命令和玩味侵略性的声音问道:
  「夏杨……还敢不敢从我身边逃走了?」
  这个问题,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夏杨记忆的闸门,也让她在情欲的迷雾中找回了一丝清明。她想起了自己曾经的挣扎和犹豫,想起了那个早已沦为阶下囚的未婚夫,也想起了自己最终选择留在眼下这个男人身边的决定。
  她的神智已经有些不清,身体的快感排山倒海,只能本能地回应着他的问题。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不知是因为快感,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她用力地摇着头,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哭腔:
  「不敢了……不敢了……」她哽咽着,像个寻求庇护的孩子,又像个彻底臣服的俘虏,最后用尽力气,带着一丝娇嗔和无限的依赖,低声骂道:
  「坏蛋……」
  听到这个答案,姬霆骁发出一声满意的低笑。他不再留有任何余地,重新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猛烈冲刺。他不再需要言语,只需要用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将自己的印记,深深地、一遍又一遍地烙印在身下这个女人的身体和灵魂深处。
  夏杨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一次比一次更猛烈的撞击中,攀上那令人目眩神迷的、无尽的高峰。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6/15 06:59:38

第五十四章·爱的“偷情”(姐弟恋,隐秘口交,男女主肉戏)
  腊月二十九,除夕的前一天。
  华都市老旧小区的这间小小的两居室里,难得地充满了勃勃生机和浓浓的人间烟火气。阳光透过擦得锃亮的玻璃窗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点,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灰尘被阳光暴晒后混合的、一种干净的味道。
  一场年前大扫除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
  “彤彤,小心点,别把水洒在身上了。”苏婕的声音温柔,她自己则系着一条可爱的卡通围裙,正踩在板凳上,费力地擦拭着高处的窗框。她白皙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几缕发丝调皮地贴在脸颊上,整个人看起来不再是那个在会所里八面玲珑的6587号小婕,而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为家庭操劳的贤惠妻子。
  “知道啦,妈妈!”八岁的彤彤脆生生地应着,正拿着一块比她脸还大的抹布,有模有样地擦着茶几。
  而顾青然,则成了这个家里最“清闲”的人。他右臂还用绷带吊着,只能当个“独臂侠”,干点递东西、扶板凳之类的轻活。他靠在门框上,看着眼前这幅温馨的画面,嘴角不自觉地咧开,心里像是被温水灌满了,又暖又涨。
  这几天,苏婕母女已经正式搬了进来。这个原本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有些冷清的小屋,因为她们的到来,瞬间变得完整而鲜活。
  当着彤彤的面,两人自然不好表现得太过恩爱,可那场一同经历的生死考验,早已将两人的心和灵魂紧紧地捆绑在了一起。现在的他们,黏糊得难解难分,只要稍有机会,那压抑在心底的爱意和欲望就会像藤蔓一样疯狂滋长。
  “彤彤,去把垃圾袋拿到门口放好,然后可以看二十分钟动画片哦。”苏婕从板凳上下来,巧妙地支开了女儿。
  “好耶!我要看《熊猫出没》!”小丫头欢呼一声,丢下抹布,颠颠儿地跑了出去。
  客厅里只剩下他们两人,空气中的分子仿佛瞬间变得暧昧起来。顾青然的眼神变得炽热,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朝苏婕张开了自己那只好着的手臂。
  苏婕的脸颊微微一红,心领神会地走了过去,自然地投入他的怀抱。
  “累不累,姐姐?”他低声问,下巴在她发顶上轻轻蹭着。
  “不累,”苏婕在他怀里摇摇头,仰起脸看着他,“就是你这个伤员,别站着了,快去歇着。”
  顾青然却不听,他低下头,准确地吻住了她的唇。
  这个吻,不是蜻蜓点水,而是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和失而复得的狂热。他用那只完好的左手,紧紧地扣住她的后脑勺,贪婪地吮吸着她的柔软和香甜,仿佛要将这些天所有的思念和后怕都通过这个吻传递过去。苏婕也热情地回应着,双手环住他劲瘦的腰,踮起脚尖,让自己更深地沉溺在这份爱意之中。
  直到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才恋恋不舍地分开。苏婕的嘴唇被吻得红润 晶亮,眼神也变得水光潋滟。
  “好了,快去歇着,”她轻轻推开他,脸上带着娇嗔,“我去厨房准备中午的面条。”
  顾青然看着她逃也似的背影,低声笑了起来。
  厨房里,水流声哗哗作响。苏婕正在水槽前清洗着新鲜的蔬菜,冰凉的水流冲刷着她的指尖,让她有些发烫的脸颊稍微降了温。可下一秒,一具温热的胸膛就从背后贴了上来。
  顾青然用他那只完好的左臂,从身后圈住了她柔软的腰肢,脸埋在她的颈窝里,像只大型的猫科动物一样轻轻地嗅闻着她身上独有的、混合着洗发水和淡淡体香的气息。
  “你……”苏婕的身体一僵,随即又软了下来,“又来捣乱,手不想要啦?”
  “手是手,我是我。”顾青然含糊不清地在她耳边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廓和颈侧,惹得她一阵阵战栗。他不老实的手已经从围裙的下摆钻了进去,覆上了她平坦柔软的小腹,然后缓缓地向上游移。
  “别闹,”苏婕抓住他作乱的手,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的笑意,“彤彤还在外面呢……”
  “唔……就抱一下……”
  两人就像一对偷情的少年少女,在狭小的厨房里享受着片刻的温存。
  就在这时,客厅里突然传来了彤彤的声音:“妈妈!大哥哥!我的奥特曼找不到了!”
  两人如遭电击,手忙脚乱地分开。苏婕的脸红得像要滴血,连忙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应道:“哎,妈妈马上来帮你找!”
  顾青然则一脸无辜地靠在厨房门上,仿佛刚才那个耍流氓的人根本不是他。
  大扫除在这样甜蜜而又紧张的氛围中继续着。等把最后一个红彤彤的福字贴在门上时,已经是下午了。家里焕然一新,窗明几净,充满了迎接新年的喜悦。
  三个人累得瘫倒在沙发上,彤彤躺在妈妈的腿上,顾青然则靠在沙发的另一头,吊着胳膊,脸上却挂着心满意足的傻笑。
  苏婕看着这个小小的家,又看了看身边的两个男人——一个是大男孩,一个是小女孩,都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她的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宁和幸福。
  这个小小的家里,第一次有了真正意义上的“年味儿”,也第一次,有了家的完整模样。
  萧城那家伙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顾青然正被苏婕指挥着,用他那只没受伤的左手,费力地去够衣柜顶上的一个落满了灰的旧箱子。他又强调了一遍一起来过除夕的事情,并表示和老师会带一些年货来,让青然他们不用备菜太多。
  还没等顾青然反应过来,他的手机微信又“叮咚”一声响,是鹿希瑶发来的消息:【青然同学,除夕夜我和萧哥会过去拜访苏姐姐,给你添麻烦啦~[可爱]】
  顾青然有点懵。他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这个虽然经过了大扫除但依然显得有些局促的老房子。这小小的两居室,突然要来这么多客人。而且,来的还都是些“大人物”——自己的大恩人萧廷先生,还有秦雪老师……
  他有点紧张,手心都开始冒汗,下意识地看向苏婕,像个寻求主心骨的孩子。
  苏婕倒比他镇定得多。她接过他手里的旧箱子,放在地上,然后白了他一眼,像个经验丰富的主妇一样,拍了拍手上的灰,说道:“慌什么,咱们好好招待就好。”
  话虽这么说,但她自己心里也难免有些手忙脚乱起来。
  这个继承自爷爷奶奶的老房子,已经冷清了好几年了。自从爷爷奶奶相继去世,父母又离异后,顾青然就一直是一个人住在这里。最近几个春节,他不是在外面随便找个饭馆对付一顿,或者提前点好外卖吃吃,就是干脆煮包速冻水饺了事。这个家里,已经很久没有过年的“人气儿”了。
  但今年,经历了这么多,这个小小的家忽然就要变得热闹非凡。
  顾青然像个没头苍蝇一样在屋里转悠,一会儿觉得沙发套的颜色太旧了,一会儿又觉得墙上是不是该挂点什么装饰品。“姐姐,要不……我们去买点拉花和彩灯?”他吊着胳膊,一脸认真地提议。
  “买那些乱七八糟的干嘛,又不是开派对。”苏婕没好气地打断他,拿出一张纸和一支笔去厨房,开始在上面写写画画,“把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就好。重要的是备好菜式,不能怠慢了客人。”
  她的手指在纸上飞快地列着菜单:清蒸鲈鱼、红烧排骨、炖鸡、油焖大虾……都是些寓意好又拿得出手的家常硬菜,再补点熟食凉菜,炒个小菜,看看做个什么汤好。看着她专注而认真的侧脸,顾青然的心渐渐安定了下来。有她在,仿佛天大的事都不是事了。
  他走过去,从背后轻轻环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的肩上,看着那张逐渐被填满的菜单。
  苏婕的身体微微一僵,随即又放松下来,任由他这么抱着。她抬起头,目光落在窗外灰蒙蒙的天空上,思绪却飘回了去年的这个时候。
  去年的新年,她和彤彤已经面对着破碎的家,被追债人堵在门口,用红色的油漆在门上写满了不堪入目的催债标语。丈夫去世带来的悲伤还没散尽,生活的重压就已经让她喘不过气来。那个年,她们是靠着一碗泡面和邻居送的几个饺子熬过去的。年后没多久,为了还债,为了彤彤的学费,她就不得不去了夜色皇后,开始出卖自己的身体和尊严。
  而今,不过短短一年。
  她觉得这段时间又短又长,像是从地狱里走了一遭,回来时,人间已换了天地,眼眶不知不觉就湿润了。
  “姐姐?”顾青然感受到了她的异样,声音里充满了担忧。
  “没事,”苏婕连忙眨了眨眼,逼回了泪水,转过头对他笑了笑,“就是觉得……真好。”
  顾青然没有再问,只是将她抱得更紧了些。
  他知道,这个“好”字里,包含了多少的辛酸、多少的苦难,和多少劫后余生的庆幸。这个小小的家,在除夕的前夜,终于被暖意和期待彻底填满了。
  “妈妈!”
  彤彤清脆的叫声像一颗小石子,精准地投进了厨房里那池温存而暧昧的春水中,激起一片慌乱的涟漪。
  两人如遭电击,瞬间弹开。苏婕的脸颊“唰”地一下红透了,她手忙脚乱地推开顾青然,转身假装在整理灶台。而顾青然则一个趔趄差点没站稳,连忙用他那只完好的左手扶住墙,一脸无辜地看着厨房门口,仿佛刚才那个从背后偷香窃玉的“流氓”根本不是他。
  不管怎么说,还没和小姑娘正式谈过妈妈和大哥哥恋爱的事,他俩在彤彤面前,还是有点“做贼心虚”的。
  彤彤才从门口露出她那颗毛茸茸的小脑袋,黑葡萄似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带着孩子特有的纯真:“动画片看完了,我现在继续给妈妈帮忙!干点啥呢?”
  看着女儿乖巧懂事的模样,苏婕和顾青然的心里都像是被温水浸泡过一样,暖得一塌糊涂。这个孩子,经历了那么多变故,却依然保持着这样的纯净和善良,是他们生命中最珍贵的宝物。
  “乖彤彤,”苏婕走过去,蹲下身子揉了揉女儿的头发,声音里满是爱意,“今天的大扫除已经完成啦,彤彤帮了妈妈大忙,现在可以去玩你的玩具了哦。”
  “哦……”小姑娘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但还是没有立刻走开。
  这时,顾青然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清了清嗓子,说道:“姐姐,我……我出去一趟,很快回来。你需要买点什么东西吗?”
  苏婕抬起头,看了看窗外渐渐昏黄的天色,摇了摇头:“今天不用的,打扫完毕就好。明天咱们一起去菜市场,好好逛逛,把年夜饭的菜买齐。”她顿了顿,脸上浮现出一丝轻松的笑意,补充道,“一些不方便一次买齐的东西,到时候点网络超市的就好,半小时就送到了。”
  这句话说得云淡风轻,却标志着他们生活一个巨大的转变。
  徐总倒台后,那笔压在苏婕心头、如同巨石般的百万债务,瞬间就解决了一大部分。玄霄集团的人处理得很干净,那些不合法的债务合同被作废,徐总本人也因为涉嫌多项犯罪被立案调查——自首的徐总甚至还特意托人传消息出来求苏婕海涵。虽然苏婕名下还有一些合规的欠款需要慢慢偿还,但那份足以将人逼上绝路的压力,已经烟消云散了。
  所以,苏婕也不打算在这个新年太过节省。她明天要给彤彤买新衣服,想给顾青然买他念叨了很久的新款球鞋,更想亲手为这个小小的、却无比温暖的家,准备一顿真真正正、丰盛体面的年夜饭。
  顾青然跑出家门,倒也不是为了别的什么正经事。
  凛冽的北风呼啸着穿过老旧小区的楼宇之间,吹得他脸颊生疼。街边的店铺早已挂上了通红的灯笼,循环播放着喜庆的《春节序曲》,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既寒冷又热闹的、属于新年的独特气息。
  他没走多远,就在街角找到了一个自助银行服务点。隔着玻璃门,他能看到里面空无一人。他推门进去,温暖的空气瞬间包裹了他。他熟练地插入银行卡,输入密码,屏幕上冰冷的数字让他有些恍惚。他犹豫了一下,选择了取款,金额不大,几百块钱。
  ATM机发出一阵轻微的嗡鸣,吐出了几张崭新、挺括的红色钞票。那鲜艳的红色,在机器冰冷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温暖。他小心翼翼地把钱抽出来,用指尖感受着新钞上凹凸不平的纹路。
  他又跑到旁边一家还开着门的文具店,买了一沓最普通、最传统的那种印着烫金“福”字的红包。他挑了一个,仔细地把那几张红钞塞了进去,将红包封好,然后揣进了自己外套的内兜里,紧贴着胸口,仿佛揣着一个甜蜜的秘密。这是他准备瞒着苏婕和彤彤,在明晚守岁的时候,再郑重地塞给彤彤的压岁钱。
  做完这一切,他才心满意足地往回走。走在路上,他自己都觉得有点好笑。
  他已经很久没有在身上揣过现金了。在这个时代,一部手机就能解决几乎所有的支付问题,钱包这种东西,早就被他丢在了抽屉的某个角落里积灰。
  想起来,其实也不是很久,他最近一次特地去取现金,是在去年那个闷热的夏天。
  为了向苏婕“买春”。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顾青然的脚步就慢了下来。过去的画面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清晰得仿佛就发生在昨天。
  他想起第一次在清晨的街头看到她,那个穿着廉价长裙、满脸疲惫却依然掩盖不住风韵的女人,像一道光,瞬间照亮了他平淡的青春。
  他想起自己那段如同痴汉般的日子,偷偷地关注她,尾随着她,想知道她的一切。当他最终在“夜色皇后”的门口确认了她的职业后,那种震惊、心疼,以及随之而来的、一种不可告人的、隐秘的欲望,几乎将他吞噬。
  他纠结了很久,最终还是做出了那个现在看来无比幼稚又可笑的决定——用自己写稿子赚来的、一笔不算少的钱,去和她进行一场“交易”。
  那时候的自己,好像真是个欲望爆棚的变态啊。他自嘲地笑了笑。跟踪一个身为陪酒女郎的少妇姐姐,满脑子都是想要占有她的龌龊念头,却又胆小得不知道该怎么办。
  可苏婕呢?
  当他真的把那叠现金放在她面前,用颤抖的声音说出那句“我想买你一次”的时候,她又是怎么做的?
  她没有嘲笑他的笨拙和幼稚,没有利用他的无知去索取更多。
  那时的苏婕,身处在最肮脏的污秽之中,却依然温婉地、耐心地引导着他。她像一个温柔的姐姐,一个成熟的女人,用一种近乎悲悯的温柔,接纳了他那份肮脏又纯粹的欲望。她满足了他,让他不至于因为压抑和扭曲而走上歪路。
  是她,用自己的身体和尊严,为他那无处安放的青春期躁动,找到了一个温柔的、安全的出口。
  顾青然停下脚步,深深地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曾经让他感到羞耻和困惑的回忆,此刻却只剩下无尽的感激和爱意。
  他拉紧了衣领,加快了脚步。那个小小的、温暖的家就在不远处,那里有他拼了命也要守护的人。他胸口内兜里的那个红包,沉甸甸的,也热乎乎的。
  顾青然家的卫生顽疾确实不多。他一个大男孩,平时生活简单,不怎么制造垃圾,屋子里常年冷冷清清,除了落点灰,本来也就很难变脏。
  晚饭是苏婕做的三菜一汤,很简单的家常菜,但三个人围坐在小小的餐桌前,吃得格外香甜。晚饭后,彤彤趴在茶几上,认真地写了一页寒假作业,又自己抱着奥特曼玩偶在客厅里演了一会儿“打怪兽”的戏码,最后精力耗尽,就缩在沙发上,盖着小毯子,看着电视里吵吵闹闹的动画片,眼皮子越来越沉,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电视机的光亮在小姑娘恬静的睡脸上明明灭灭,发出细微的声音。
  整个屋子终于彻底安静下来。
  苏婕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浑身的骨头都像是散了架。前几天在仓库里留下的那些擦伤和扭伤还没完全好利索,今天又忙活了大半天,现在后腰和胳膊都泛着一股酸痛劲儿,确实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了。
  她靠在顾青然的肩膀上,把头枕在他完好的那侧,声音里带着一丝慵懒的疲惫:“就这么坐会儿吧,看会儿电视,然后就去睡。”
  顾青然没说话,只是伸出左手,揽住了她柔软的腰肢。他的手掌温热,带着薄茧,隔着一层薄薄的毛衣,轻轻地摩挲着。
  苏婕起初没在意,只当是两人之间再正常不过的亲昵。可渐渐地,她感觉到了不对劲。他揽着她的那只手,力道越来越大,掌心的温度也越来越烫,甚至开始不老实地顺着她腰线的弧度缓缓向上游移。他的呼吸也变得有些粗重,温热的气息一下下地喷洒在她的耳畔。
  苏婕的心跳漏了一拍,脸颊微微发烫。她侧过头,想说点什么,却对上了一双燃烧着火焰的眼睛。
  顾青然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卧室的方向,那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原始的渴求,像一头饿了许久的狼,终于等到了可以享用猎物的时刻。
  “姐姐……”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嘴唇几乎贴着她的耳朵,用一种近乎呢喃的、却又充满了压迫感的语气说道:
  “忍不住了。”
  苏婕的脸颊瞬间被热气蒸腾得绯红。她嗔怪地白了顾青然一眼,声音轻得像羽毛拂过,却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钩子。
  “手还没好呢。”她嘴上这么说着,但语气里可没有半点拒绝的意味,身体反而更加诚实地向他怀里软了软。
  “又不用手,那儿又没伤。”顾青然立刻挤眉弄眼地回道,脸上挂着得逞的坏笑。他那只完好的左手已经不安分地滑到了她丰腴的臀瓣上,隔着一层薄薄的裤子,轻轻地捏了捏,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柔软。
  不过,没有一双完好的手还是有些麻烦的。否则现在,不管苏婕怎么讲,他早就二话不说,直接把她公主抱起,大步流星地进屋享用去了。哪里还用得着在这里磨叽。
  这会儿,就得苏婕主动了。
  她无奈地看了看这个吊着胳膊还满脑子废料的“伤员”,又看了一眼在沙发上睡得正香的女儿,最终还是认命般地叹了口气。她小心翼翼地从他怀里起身,然后弯下腰,拉起顾青然那只完好的左手,用眼神示意他小点声。
  两人像做贼一样,轻手轻脚地穿过客厅,生怕弄出一点声响吵醒了彤彤。顾青然跟在她身后,看着她摇曳生姿的背影和那随着走路而微微晃动的丰臀,喉咙一阵发干,身体里的火烧得更旺了。
  一进卧室,苏婕就反手关上了门,将客厅里电视机的微光和声音彻底隔绝在外。房间里一片漆黑,只有窗帘缝隙里透进来的、城市夜晚的微光,勉强勾勒出彼此的轮廓。
  黑暗放大了所有的感官和欲望。
  “快点啊……”苏婕靠在门上,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和压抑不住的喘息。她已经能感觉到身后那具年轻而滚烫的身体贴了上来。
  顾青然从背后紧紧地抱住她,脸埋在她的颈窝里,贪婪地呼吸着她身上独有的、令人安心的香气。他没有立刻进行下一步,只是享受着这片刻的温存,然后用一种沙哑而又带着笑意的声音在她耳边说道:
  “也不能太快。”
  既然手不方便,苏婕也就不让青然用那些可能压到他伤手,或者需要用手用力撑着、抱着她的姿势。
  她反手合上门,几乎是同一时间,就把顾青然轻轻地按在了冰凉的门板上。黑暗中,她踮起脚尖,送上了自己的唇。这个吻,不像刚才在客厅那般带着试探和偷偷摸摸的紧张,而是充满了不容置喙的、属于女人的主动和温柔。她的舌尖灵巧地撬开他的齿关,与他纠缠、共舞,将白天所有压抑的爱意和欲望,都倾注在这个深吻里。
  顾青然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他那只完好的左手紧紧地搂住她的腰,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一吻结束,苏婕微微喘息着,额头抵着他的。她没有给他任何反应的时间,自己轻巧地、如褪去蝉翼般,将身上那套居家的棉质上衣和长裤脱了下来,随手扔在地上。然后,她又半跪下来,帮着青然解开他运动裤的系带,连同内裤一起,缓缓地褪到了膝弯。
  他那根早已精神抖擞的肉棒,在黑暗中弹了出来,带着一种急切的、年轻的热度。
  苏婕的手覆了上去。
  她的手掌温热而柔软,指尖带着一种经过千锤百炼的、懂得如何取悦男人的技巧。不在会所服务那些形形色色的男人已经有一阵子了,现在,这些曾经赖以为生的技巧,都毫无保留地、心甘情愿地,用来服务自己深爱着的大男孩。
  她能感觉到手中的那根东西在她的抚慰下,跳动得更加厉害,也愈发地滚烫坚硬。
  苏婕一点也不想磨蹭,在这一刻,她只想马上让青然爽到,想让他忘掉所有的疲惫和伤痛,只想让他感受到最极致的快乐。
  她甚至没有丝毫的犹豫,极其自然地,缓缓地跪了下来,仰起头,看着他在黑暗中模糊不清的脸庞。
  然后,她低下头,张开自己红润的嘴唇,一脸温柔地,含住了他。
  温热湿润的口腔,包裹住了他最敏感脆弱的地方。
  ——就像那个闷热的夏日清晨,这个大男孩拦住她,用颤抖的声音,磨磨唧唧地说出想和她“交易”后,她为他做的那样。
  只是这一次,她的眼神里没有半分当初的怜悯和无奈,也没有丝毫职业性的麻木。
  有的,只是纯粹的、满溢出来的、想要将他彻底融化的爱意。
  苏婕的动作轻柔而又充满了技巧。她的舌头温暖湿润,像一条有生命的灵蛇,在他的肉棒上打着转,时而用舌尖轻搔顶端最敏感的马眼,时而又将整根含入,用温热的口腔内壁细细地包裹、吮吸。她的长发如丝绸般滑落,不时地轻拂过他紧绷的大腿内侧,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痒意。
  顾青然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他那只完好的左手紧紧地攥成了拳头,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他努力地克制着自己,不让喉咙里那即将爆发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泄露出来。
  不行了……要爆炸了……
  这个念头在他的脑海中疯狂叫嚣。他再也无法忍受在黑暗中仅仅凭感觉去承受这一切。他需要看见,他需要用眼睛,将眼前这副足以让他铭记一生的画面,死死地烙印在自己的脑海里。
  他伸出左手,摸索着墙上的开关。
  “啪嗒。”
  一声轻响,卧室里瞬间被柔和的暖黄色灯光填满。
  这突如其来的光亮让苏婕的动作微微一顿,她下意识地抬起头,水光潋滟的眼眸中带着一丝茫然和疑惑,红润的嘴唇还包裹着他的柱身,嘴角牵扯出一道晶莹的银丝。
  而顾青然,在看清眼前景象的瞬间,呼吸彻底停滞了。
  ——太他妈的诱人了。
  身材完美、成熟风韵的姐姐,此刻正温顺地跪在他的身下,耐心地、虔诚地,为他服务。
  从他的视角看下去,一切都清晰得令人发指。
  他能看到她那张因情欲而泛着红晕的、绝美的脸庞。她的嘴唇红润饱满,此刻正努力地吞吐着他的巨物,脸颊因为吮吸的动作而微微凹陷,形成一个可爱又性感的弧度。她的眼睛半眯着,长长的睫毛上仿佛还挂着湿气,眼神里没有半分在会所时的麻木与敷衍,只有纯粹的、令人沉溺的专注和爱意。
  他的目光顺着她优美的脖颈向下,看到了她那高耸的胸脯。因为跪着的姿势,那对饱满雪白的乳房被挤压在一起,形成一条深邃又诱人的沟壑,随着她吞咽的动作微微晃动,顶端的两点嫣红若隐若现。
  再往下,是她光滑的背脊,勾勒出一道惊心动魄的、属于成熟女性的柔美弧线,最终汇聚到她那浑圆挺翘的臀部。那两瓣丰腴的臀肉,此刻正紧紧地压在她的脚后跟上,被挤压出一个饱满而性感的形状。
  顾青然感觉自己的大脑嗡的一声,所有的血液都冲向了下半身。他双腿微微分开,站稳了身子,不再去思考任何事情,只是微微闭上眼,将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在那一处。
  他任由姐姐的嘴巴变成自己的飞机杯,任由她在自己的鸡巴上吞吐、吮吸,将他一步步地,推向那即将爆发的、极致快乐的悬崖边缘。
  灯光下,苏婕的一切都无所遁形,却也因此美得惊心动魄。
  她跪在那里,像一个虔诚的信徒,正在膜拜属于她的神祇。那张平日里温婉动人的脸,此刻因情欲而染上了动人心魄的绯红。她的嘴唇被他的肉棒撑得满满的,红肿而晶亮,嘴角还挂着来不及吞咽的、晶莹的唾液。她的睫毛微微颤抖着,长而密,偶尔抬眼看他一下,那眼神里就揉杂了羞涩、专注,以及一种纯粹的、想要将他吞噬的母性与爱意。
  顾青然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她口腔内的每一寸温热和湿滑。她的舌头技巧娴熟得令人发指,时而如灵蛇吐信,在他的顶端画着圈,时而又用舌面用力地舔舐柱身,带来一阵阵酥麻的战栗。更要命的是,她还会用喉咙深处去吮吸,那种被紧紧包裹、仿佛要被吸进身体最深处的极致快感,让他大脑一片空白,理智的弦几乎要当场崩断。
  空气中,只剩下啧啧的水声,和他自己越来越粗重的喘息。
  他那只完好的左手,无意识地抚上了门板,指尖用力地抓挠着,试图从冰凉的木头上寻求一丝冷静。可这一切都是徒劳。他的身体已经不再受大脑控制,腰腹开始不受控制地、小幅度地向前挺动,配合着她的吞吐,寻求更深的刺激。
  苏婕感受到了他的反应。她抬起眼,看着他那张因极度隐忍而涨红的、年轻英俊的脸庞,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带着一丝小得意的微笑。她知道,她的大男孩快要不行了。
  于是,她的动作变得更加卖力、更加放肆。她空出一只手,轻轻地握住了他阳物的根部,随着自己吞吐的节奏,温柔地上下撸动。口腔和手掌的双重刺激,如同一道道催命符,将顾青然最后的理智彻底摧毁。
  “姐姐……”
  他终于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压抑的低吼。
  他再也站不住了,身体微微向后靠在门上,大腿肌肉紧绷到了极限。他能感觉到一股无法抗拒的热流正从他的小腹深处疯狂地向上涌动,即将冲破最后的堤坝。
  苏婕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剧烈颤抖,也感觉到了他口中那根东西瞬间的膨胀和搏动。她没有退缩,反而更加用力地、深深地含了下去,准备迎接他最滚烫、最猛烈的爆发。
  下一秒,一股浓稠而滚烫的热流,就带着他所有的激情、爱意和劫后余生的庆幸,尽数喷射在了她的喉咙深处。
  那滚烫的温度,让苏婕的身体也跟着一阵剧烈的颤抖。她没有立刻吐出来,而是闭上眼睛,喉头滚动,将他所有的精华,一滴不剩地,全都吞咽了下去。
  这是她能给予他的,最彻底的、毫无保留的接纳和爱。
  当一切结束,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
  苏婕缓缓地抬起头,嘴唇红肿得不成样子,脸上却带着一种餍足而温柔的笑容。她伸出舌尖,轻轻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将最后一点残留的味道也卷入口中。
  顾青然靠在门上,大口地喘着气,身体还有些脱力。他看着眼前这个为自己做到如此地步的女人,心中除了无尽的爱意,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想要将她揉进骨血里的疼惜。
  他伸出左手,轻轻地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紧紧地、紧紧地拥入怀中。
  他将她紧紧地拥在怀里,下巴抵着她汗湿的额头,胸膛剧烈地起伏,还在平复着刚才那场极致爆发带来的余韵。
  苏婕靠在他的胸口,听着他那如同战鼓般擂动的心跳,脸上浮现出一抹安心而满足的微笑。她抬起头,看着他那张依然残留着情欲潮红的、年轻英俊的脸庞,眼神清澈而坚定。
  “爱你。”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颗滚烫的石子,精准地落入顾青然的心湖,激起万丈波澜。
  就是这两个字。
  在过去,苏婕从来不敢,也不愿去轻易触碰。它太沉重,太圣洁,而她自觉卑微、肮脏,配不上这样纯粹的字眼。她可以对他说“喜欢你”,可以说“心疼你”,可以用身体去取悦他,却始终不敢说出这个代表着全部承诺和交付的“爱”字。
  但现在,一切都不同了。
  她毫不掩饰,不再有任何的克制和纠结。
  眼前的这个男孩,为她出生入死,可以为了她直面黑洞洞的枪口,可以为了她痛打那些亡命之徒到手腕受伤。在那一刻,他就不再是那个需要她引导和保护的青涩少年了。
  他就是她的英雄,是她的男神。
  是她苏婕在肮脏的泥潭里挣扎过后,唯一的光,唯一的救赎。
  她余生的一切,身、心、灵魂,所有的一切,都要给他。只要他要,只要他开口。
  那份曾经让她自卑、让她痛苦、让她在夜深人静时辗转反侧的、身为妓女的纠结,在那个惊魂之夜后,已经被彻底击碎,烟消云散了。他用行动告诉她,她值得被爱,值得被拯救,值得他豁出性命去保护。
  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再用那些可笑的自尊和卑微的过去来捆绑自己?
  她要把自己的每一寸都交给他。
  那些曾经用来取悦客人的技巧,如今都变成了她奉献爱意的、最虔诚的仪式。她愿意用自己的身体,用自己的一切,去抚慰他,去满足他,去让他感受到这个世界上最极致的快乐。
  因为,她爱他。
  爱得毫无保留,爱得心甘情愿,爱得可以为他做任何事。
  顾青然被她那双清澈而炙热的眼睛看得心头一颤。他读懂了她眼神里所有的情绪。他没有说话,只是低下头,用一个比刚才更加深沉、更加温柔的吻,回应了她所有的爱意。
  这个吻里,没有欲望,只有无尽的疼惜和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