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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这是杨慕灵魂穿越到古代的第三天清晨了。这个朝代不存在于他所学习的历史书中,由于宫廷政变,地方诸侯蠢蠢欲动,欲趁机分裂国土,社会动荡,好在新皇大有作为,经过十二年讨伐,国家渐渐安定下来。
这几天以来杨慕一直处于半梦半醒中,现在他附身在一个少年身上,只因这个少年被一个地痞敲晕了脑袋,肉身便被杨慕夺舍了,不过令杨慕难以置信的是,这具肉身和名字竟然跟他之前的一模一样,只是年龄变小了许多岁,脑中也残留着少年一些记忆片段,感觉挺荒诞的。
杨慕静静躺在床上,回忆小说中那些男主穿越到古代,凭着先进的现代知识,生活的多姿多彩,妻妾成群。
没想到现在也轮到我了。重点是古代的妻妾成群令杨慕脑中浮想联翩,随后手掌情不自禁的抚向胯下昂然挺立的小兄弟。
内室门突然间「嘎吱」一响,杨慕吓了一跳,急忙从胯间缩回手收敛心神,确保自己没露出什么马脚后,杨慕眼神愣愣的盯着门口。只见一个成熟美妇聘聘婷婷的走了进来,素手中端着一碗汤药,见杨慕醒着,美妇脸上的一丝愁容立刻舒展开来,眉目中含着浅浅的微笑,来到他床沿坐下。
瞬间体香扑鼻,两世处男的杨慕甚至不敢抬头直视美妇容颜,只是眼神偷偷盯向她溢在床沿的丰满臀肉,心中暗叹:这屁股好大,好诱人的艳妇。
「来!慕儿,把药喝了。」
失态的表情被这温柔的嗓音打断,杨慕抬眼看见床边的美妇满脸慈爱。
眼前这一颦一笑,媚骨天成的美妇便是杨慕的母亲林玉贞,林玉贞曾经还做过几天母仪天下的皇后。后来国破家亡,她便独自携带大量金银,逃难到这个湖心小岛中隐居,没多久便生下了杨慕,从此二人相依为命。
见杨慕还在愣神,林玉贞柳眉微抬,柔情似水的眼眸轻轻瞪了他一下,继续柔声宠溺的道:「干嘛呆呆盯着娘看?不认识娘了么?」
正当杨慕怦然心动,魂快被这极品美妇勾走时,林玉贞后面的话让他的幻想瞬间破灭。
唉!这么美若天仙还韵味十足的女人却是我娘。杨慕心中有些失望,但还是干巴巴的叫了一声:「娘……」
毕竟这么极品的美妇,杨慕还是挺乐意叫她一声「娘」的。
「你平时不是喜欢叫娘亲的吗?」林玉贞皱了皱眉,似乎对杨慕的称呼不满意。
眼神躲闪的看向林玉贞绝美的脸庞,杨慕有些自惭形秽,差点没勇气直视。
再次硬着头皮生硬的叫了一声:「娘…亲!」杨慕只感觉这种稚童的叫法让他很不自在。
林玉贞满脸的温柔瞬间绽放,玉手持勺,从碗中舀出一勺汤药,放到她那娇艳的红唇边,轻柔的吹了几口香气,然后用两瓣娇唇轻抿了一下勺子中的汤药,尝了一下温度,这才把汤勺递到杨慕嘴边,一脸慈爱道:「来,小宝贝,快喝,娘给你试过了,不烫的!」
这么好的娘亲,好幸福啊!杨慕脑袋瞬间宕机,呆呆盯着面前的娘,如木偶般张开嘴巴接住林玉贞喂过来的汤勺。随后「呼呲」一大口把药吸入口中,咽了下去,自始至终视线就没离开过林玉贞温婉的面容。
「慢点!别呛着了。」林玉贞声音依旧柔和。
「嗯…嗯!」杨慕急忙回应,如此花容月貌、温和体贴的女子把杨慕的心都融化了。
看着林玉贞一口一口细心的给他喂药,杨慕只觉眼前的女子无比温柔贤淑。
看得出这个娘很疼爱自己。
林玉贞不停地用她那张樱桃小嘴给杨慕尝试汤药时,檀口中的香津便会残留在勺中,这让杨慕喝药时也能间接的品尝到美妇口中的香涎。这样带着一丝香艳的喂药让杨慕甚至感觉不到苦涩,只觉如饮琼浆玉液。
要是这个娘亲能嘴对嘴喂我该有多好。想到这杨慕一阵心猿意马,小兄弟再次立了起来。
「好啦!起床了,娘给你穿衣服,」喂完药林玉贞便伸手揭开被子让杨慕起床。
现在杨慕全身未着寸缕,而且小兄弟还高高挺立着,要是被自己的娘亲看见,岂不社死?杨慕急忙扯住被角盖住下体,红着脸窘迫道:「娘亲,衣服我自己穿。」
见杨慕神情异样,林玉贞皱眉疑惑道:「怎么还害羞了?每天穿衣服都要娘给你整理,你全身上下娘哪里没看过?娘怎么觉得现在你变了个人似的,让娘好好瞧瞧你是不是被打傻了?」林玉贞说着紧紧拉住杨慕手臂,脸上又浮现担忧的神色。
「娘亲,我真的没事,我还是自己穿衣服吧。」杨慕急忙按住下体。
「不行,让娘好好看看,不然娘不放心。」林玉贞不由分说扯开被角。
当她看到杨慕勃起的阴茎时,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脸上浮现一抹红晕,担忧之色也消失无踪,玉手掩唇调笑道:「哎呀!我家小宝贝的小鸡鸡开始长大了,都开始长毛毛了哩!是不是想女人了呀,都翘起来了!嘻嘻!」
「娘亲,你还说,羞死个人了。」杨慕双手捂脸,巴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还知道害羞啊,晚上睡着了还顶着娘肚子呢。小坏蛋!」林玉贞嘴上调戏,同时用晶莹剔透的玉指在杨慕的阴茎上轻弹了一下。
「娘亲,我都是男子汉了,你还取笑我。」杨慕脸红得像猪肝,被这个突然间变成流氓的老妈调戏得很没面子。
林玉贞柔软玉手再次捏住杨慕阴茎,轻轻撸开包皮看了一下,戏谑道:「好啦!娘不说你了,看你鸡鸡好脏,臭死了,娘出去打水给你洗一下。」
儿子昏迷这几天,林玉贞每天以泪洗面,愁眉苦脸,现在见他安然无恙,林玉贞自然十分欣喜,戏弄完杨慕,便转身步履轻盈的走出屋外。
杨慕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阴茎,此时正在勃起状态,冠状沟处果然有些污垢,看来这具身体的原主人不是很讲卫生。
很快林玉贞便端来一盆温水,放到床边,不等杨慕下床,林玉贞便上前把全身赤裸的杨慕抱入香怀中,杨慕瞬间只觉身体被温香软玉包裹,尤其是自己的半边后背靠在林玉贞怀中,紧紧贴在她胸前的乳峰上,这样的触碰让杨慕身体发酥,只觉娘亲的奶子无比柔软硕大。
「娘亲等一下,我想尿尿。」睡了一晚上,眼见马上就要洗澡,杨慕突然来了尿意。
林玉贞愣了一下,不等杨慕挣脱,开口道:「好吧!娘抱你过去,撒完尿再洗。」说着把杨慕抱到床尾的马桶旁,揭开马桶盖,双臂挽住杨慕双腿分开,玉指扶住儿子小鸡鸡,对准马桶口。
见儿子半天不放尿,急忙催促:「宝贝快点,等下水冷了。」
「娘亲你这样我尿不出来。」杨慕没想到娘亲会给自己把尿,羞耻的想钻地缝。
「嘘~~」只听娘亲柔声吹起了尿哨。
杨慕只好在羞耻和快乐中排空尿液,林玉贞还体贴的用玉指抖掉儿子鸡鸡上的尿液,随后抱着儿子转向装着清水的木盆前,让儿子坐入盆中。
杨慕现在算是明白了,这个娘亲对自己太过溺爱了,就把自己当小祖宗一样,典型的慈母败儿。
随后林玉贞拿过小板凳坐在杨慕身后,让儿子的头枕在自己的香肩上,用毛巾蘸着清水,涂上香皂,开始给他清洗身体。
柔若无骨的素手在杨慕身体上游动,这让没碰过女人的杨慕很羞涩,不过身体却很享受,于是端坐在盆中,犹如帝王般闭目享受娘亲服侍,任凭美艳娘亲仔细的给他进行洗浴服务。
待杨慕身体清洗干净之后,林玉贞毫不避讳,纤纤玉手握住杨慕阴茎,玉指尖轻轻撸开龟头上的包皮,另一只手从盆中浇出清水,洒在杨慕龟头上,柔荑在杨慕阴茎上轻轻搓揉清洗起来。
「啊!」处男包皮被翻开,杨慕只觉阴茎既舒爽又疼痛,受此刺激,杨慕忍不住闷哼一声,阴茎也增大了一分。仰头抵着娘亲香肩。
林玉贞双臂从后面环抱着杨慕,嘴唇在他耳边柔声细语的安慰道:「宝贝你忍一下,娘要把里面翻出来才能洗的干净。」她一边说一边用皂沫润滑柔荑,然后用湿滑的柔荑包裹杨慕阴茎,轻柔的撸动,缓解杨慕的疼痛。
阴茎在娘亲柔软手掌的撸动下,杨慕慢慢的感受不到疼痛,只觉得无比舒服,不过这样一来让杨慕升起来的欲望无处发泄,只得咬牙忍受,无处安放的双手用力的抓住木盆边缘,脚趾也紧紧蜷缩成一团,靠在林玉贞怀中的后背不由自主的磨蹭着她胸前的丰乳。
见儿子被自己撸出了欲望,阴茎完全勃起,包皮全部翻开后,林玉贞这才停止撸动,不再挑弄。在杨慕耳边小声问道:「还痛吗?宝贝!」
情欲高涨的杨慕只觉得林玉贞说话的气息都如兰似麝。
「不…不痛了,娘…娘亲,你怎么停下了?」杨慕还以为娘亲要给自己手淫,于是厚着脸皮询问。
「小坏蛋!还上瘾了……,啐!你还小,怎能这样做,伤身体知道吗?再说娘怎么能……,好了,娘现在就给你洗干净。」林玉贞红着脸轻声解释道。
接着林玉贞默不作声,只是更加温柔的清洗杨慕阴茎,避免对他造成刺激,还换了几次清水专门清洗杨慕阴茎。
杨慕全身被林玉贞看光,而且还相当于被她摸了个遍,杨慕现在也不那么拘谨了,像个享受丫鬟服侍的大老爷,把脑袋枕在娘亲香肩上,每当娘亲的玉手捏住他阴茎时,他还故意舒服的小声哼哼一下。后背也不停的拱着娘亲的巨乳。不过林玉贞也不在意,很镇定的给他清洗。
待清洗完擦干后,把光溜溜的杨慕抱回床上,林玉贞如负释重,还用鼻子凑近杨慕开始慢慢缩小的鸡鸡闻了一下,这才温柔道:「好啦!现在不臭了。」
林玉贞这无意的举动让杨慕软下来的阴茎忍不住又抬头跳动了一下,龟头差点就碰到娘亲鼻尖。惹得林玉贞一阵恼恨,只觉自己被儿子调戏,瞬间俏脸绯霞,嗔怪的白了儿子一眼,接着羞恼的笑骂道:「小坏蛋,竟然对娘使坏,真是大逆不道。」
「对不起!娘亲,我不是故意的,它自己翘起来的。」杨慕指着小鸡鸡急忙道歉,一脸天真无辜的表情。
「好啦!让娘给你穿衣服。」自己要凑上去闻的,林玉贞也不好责怪儿子,说完硬拉着儿子要给他穿衣服。
杨慕心中很无奈,这个娘真是个极品,自己也不算小了,还要亲自给自己穿衣服。幸亏自己是穿越者,不然迟早被她养废。
短短一天相处下来,杨慕发现这个娘对自己过分关心和溺爱,只要是自己的事她就很关心,十足的儿子控,不过这种慈母败儿杨慕很喜欢,主要是她对自己真的太好了,杨慕很快对这个娘亲产生了依赖。杨慕心想:娘亲什么都依我,只要我不断撒娇装可怜,说不定母爱泛滥的娘亲很好推倒的。
杨慕不得不承认自己对林玉贞一见钟情,第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个娘亲。可是林玉贞现在是自己的血亲生母,杨慕心中是十分矛盾的,难道自己潜意识中有恋母情结?杨慕内心挣扎,还是走一步算一步吧……
岛上有一条路通往外面的村子,只有杨慕一家居住在岛上,当初林玉贞来到这座岛上便建了这座四合院,家里的事情基本上都是林玉贞一个人打理,有时林玉贞也会从外面请佣人帮忙,母子二人在岛上,很少出去。杨慕很快适应了这个新家。
走在院中杨慕也回忆起和村外那地痞打架的经过,由于自己家里很少有人来,所以林玉贞偶尔会在后院中洗澡,虽然在后院,林玉贞也会让儿子到外面看着,避免客人来访。
没想到那天林玉贞洗澡时,村里那地痞竟然翻墙偷看,被杨慕发现,于是追出去和那地痞打了起来,但是那地痞已经成年,杨慕哪是对手?因此被那地痞敲晕了。
很快夜幕降临,母子二人也早早吃完晚饭。现在身为古人,杨慕晚上别说玩手机,就连照明的油灯都昏暗不堪,至于看家里那些文言文书籍杨慕兴趣不大,不过古代无云的夜空没了城市的灯光,显得很蓝很亮,这让杨慕坐在静谧的院中数了很久的星星。
唉!无聊!还是洗洗睡吧!杨慕叹了口气,开始回屋睡觉,正准备进内室,只听里面传来一阵「哗啦啦……」的水声。
肯定是娘亲在洗澡,杨慕瞬间精神一振,内室门半开着,没想到娘亲竟然不避讳自己,门都不关。杨慕自然不知道林玉贞一直都把他当孩子看,母子二人这十几年间形影不离,连晚上都睡在一起,差不多与世隔绝,母子间基本没什么秘密。
杨慕本想偷看一下,可是现在站在内室门口,门都半开着,根本不用偷看。
杨慕一眼就看到内室的浴桶中冒着氤氲的水汽,此时娘亲坐在浴桶中,雪白的香肩露在外面,刚好娘亲正抬起雪白的藕臂搓洗玉背,上半截酥胸和性感的腋毛也跟着暴露出来。
杨慕顿时口干舌燥,现在想鬼鬼祟祟都不行了,还不如大方的看,杨慕踌躇的站在内室门口,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慕儿你怎么站门口?」听到脚步声,林玉贞转过螓首询问。
「哦!娘亲,孩儿想进屋睡觉。」杨慕急忙回应。
「过来先给娘搓一下背。」林玉贞柔声朝儿子招手。
「啊?好!」杨慕忙不迭回应。接着屁颠颠的跑了过去。
来到浴桶边,氤氲香气扑面而来,虽然灯光昏暗,还隔着水波,但是杨慕居高临下,娘亲雪白丰满的娇躯顷刻间尽收眼底,原本贤惠端庄的娘亲现在一丝不挂,完美的胴体完全展示在杨慕面前。杨慕眼神一滞,差点内伤流鼻血,脑中只有几个字:卧槽好想玩。
好性感下作的肉体,杨慕强忍住内心浮躁,眼珠在林玉贞全身上下偷偷乱瞄,最后瞄向娘亲胸部,只见雪白柔腻的硕乳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真是乳量惊人,虽然已经哺过乳,但是依旧如少女般傲然挺拔,一点也不下垂。
乳首的乳晕如硬币般大小,并不像妊娠过的妇女一样有很黑的色素沉淀,深粉色的乳晕上隆起一颗颗细小的疙瘩,衬托着中间那两颗小草莓般的乳头,几滴晶莹的水珠悬挂在乳头上,犹如水滴蜜桃,看上去无比诱惑,杨慕直咽口水,恨不得凑上去咬上一口。透过深邃的乳沟,隐约能看见娘亲双腿间一撮黑色阴毛。
虽然用淫荡一词形容娘亲现在的裸体很不恰当,但此刻色欲熏心的杨慕脑中就是这么想的。
「来!慕儿,浴巾给你,娘自己搓不方便。」林玉贞侧身把手中的浴巾递给杨慕。微微仰头望向杨慕,如花似玉的脸蛋被水气微熏,更显明媚娇艳,尤其是那灵动的大眼睛,如含秋水。
「哦!」杨慕差点看呆了,接过浴巾,急忙回避娘亲的眼神,不敢再乱瞟,一步跨到娘亲身后。埋头看向娘亲玉背。
只见娘亲背脊肌肤光滑细腻,毫无瑕疵,湿漉漉的发丝盘在头上,露出雪白的天鹅颈,如粉雕玉琢,吹弹可破。杨慕只觉眼前玉人全身上下巧夺天工,如一场完美的人体视觉盛宴,完全展示在他面前,无一处不美,不知道从哪里看起,根本看不过来。
此时杨慕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万没想到自己能给娘亲搓背。看着娘亲光洁的玉背,一时间无从下手。
杨慕暗自吸了口气,稳住心神,把浴巾摊在手上,略微粗糙的手掌抚向娘亲玉背;隔着薄薄的丝巾,杨慕能感受到入手一片丝滑,肌肤如婴儿般娇嫩细腻,触摸上就不想分开,于是仔细的搓了起来。
为了方便儿子搓背,林玉贞埋头勾着背脊,双臂环抱在桶内屈起的双膝上,如温顺的赤裸羔羊。胸前饱满的双乳也压在自己丰腴的大腿上,变了形状,压扁的乳肉从身侧溢了出来。
赤裸玉体摆在面前,杨慕搓了一阵,胆子大了许多,开始不老实起来,手掌慢慢向娘亲身侧移动,指节搓向娘亲身侧溢出来的乳肉上。
林玉贞也很享受儿子的服侍,于是头枕着自己抱在膝盖上的皓腕上,闭目养神。
见娘亲没反应,杨慕愈发大胆,手心开始按在林玉贞乳肉上,轻轻握了一下,掌心被嫩乳软腻的肉脂填满,硕大、绵软、充实的感觉刺激着每根神经,让杨慕既兴奋的同时还很后怕,没想到自己如此胆肥。不知道娘亲会不会生气。不过这也不全怪杨慕,这么大对奶子,任谁也经不住诱惑。
「好啦!又摸娘咪咪,前面我自己洗吧。」感受到儿子数次搓自己乳房,林玉贞坐直身体,压扁的双乳再次如弹跳的玉兔般,颤巍巍的变回原样。林玉贞俏脸上带着一丝红晕,甩给杨慕一个温柔白眼。
杨慕本来还有些担心娘亲会责骂自己的流氓行为,没想到林玉贞并不生气,看来之前没少摸。
「哎呀!娘亲你真小气,摸一下怎么了?娘亲的奶好看我才喜欢摸,村外那些大娘的奶都干瘪瘪的,我看都不想看。」杨慕面不改色,天真无邪的小眼神看着娘亲,开始撒娇、开始装。
不过杨慕说的也是实话,之前他去岛外玩耍,村外有一些开放的妇女,有时候奶孩子也不避开他,但是杨慕看到她们的奶子都有些干瘪下垂了。
儿子这么直白的话让林玉贞也不好责怪,害怕儿子继续说出什么怪话来,于是从杨慕手中夺过浴巾,吩咐道:「你个小屁孩懂什么?先上床睡觉。」
「哦!」杨慕应了一声,也不好继续看着娘亲洗澡,于是走到床边,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躺到床上继续盯着浴桶,但是现在林玉贞背对着他,杨慕只能看到娘亲后背。
很快林玉贞凝脂般的玉体从浴桶中站了出来,如出水芙蓉。乳浪翻滚,蜂腰肥臀,勾勒出完美的傲人曲线。
抬起丰润玉足跨过浴桶的瞬间,林玉贞娇躯弓了一下,挂满晶莹水珠的丰腴蜜臀刚巧对着杨慕,微微撅着。胯间两片肥嘟嘟的肉唇紧紧闭合,肥嫩紧致,仅留一线,随着娘亲跨过浴桶的瞬间,紧紧闭合的蜜唇也微微开合了一下,还没看清水润蜜裂内的粉嫩肉芽,蜜唇便已紧合。鼓起的耻丘处,那一撮打湿的阴毛粘在一起,滴下一串水珠,要命的画面在杨慕眼前一闪而过,让杨慕瞬间鸡儿梆硬。
林玉贞似乎有所觉察,回眸撇了一眼儿子,二人目光相对,见杨慕正急忙收回直勾勾的眼神,林玉贞颇感羞赧,随后避开杨慕擦干身躯,穿上贴身小衣,上床睡到杨慕身边,转身把杨慕抱进怀中。杨慕只觉幽香扑鼻,开口赞道:「娘亲,你好香。」
「宝贝喜欢吗?」林玉贞心中欣喜,再次搂紧怀中的杨慕,胸前的双乳软绵绵的紧贴在他身上。
「喜欢,娘亲身上香得紧,孩儿最爱娘亲了。」杨慕手掌探向林玉贞胸前,隔着肚兜握住饱满乳房。
「小坏蛋,就你嘴甜,这么喜欢摸娘的奶。」林玉贞早就习惯了杨慕摸着她的奶睡觉。
「嘿嘿!娘亲的奶又大又软。」手掌隔着肚兜得意的揉着乳球,杨慕把整个身体紧贴着林玉贞。
白天清洗时阴茎被林玉贞不断搓揉本就让杨慕忍了一天了,刚才林玉贞沐浴时他在旁边又看又摸,现在又和林玉贞同睡在一张床上,林玉贞只穿着肚兜和亵裤,杨慕则赤条条的紧贴着林玉贞这具成熟性感的肉体。手中摸着乳房,杨慕很难受,怎么也睡不着,阴茎再次硬挺起来,顶在林玉贞小腹处。
快要睡着的林玉贞也感觉到异样,嗔怪道:「小混蛋,你这小鸡鸡忒不老实,老是顶着娘肚子。」随后伸手捏住杨慕阴茎,调笑道:「要不娘用腿给你夹着睡,不让你乱顶。嘻嘻!」说完用手把杨慕坚硬的肉棒牵引到她双腿间,准备用双腿夹住。
由于林玉贞穿着开裆亵裤,所以私处暴露在外面。杨慕阴茎被林玉贞引导,也往下移动身体靠近林玉贞。
杨慕身体使劲一挺,茎身一下竟贴到了娘亲温热的鼓鼓的肉丘上,肉丘上那一撮浓密的阴毛好似细柔的毛刷一样刷挠在肉棒上,搔得他全身发麻;紧接着龟头更是戳进了林玉贞肉穴处,杨慕只觉两片柔软的肉唇和阴毛紧贴在自己的肉棒身上。舒服的闷哼了一声,阴茎再次粗大了一分。
林玉贞娇躯一颤,急忙双腿用力一夹,小声娇骂道:「小色狼,在哪学的,真是人小鬼大。娘你也乱来。」
被林玉贞双腿这样一夹,杨慕只感觉肉棒被两片肥嫩的阴唇紧紧吻住,无比舒爽,忍不住想挺动臀部抽插一下。但还是忍住了,带着一丝粗气道:「娘亲,我刚才只是挪了一下身子……,我不是故意……」
林玉贞感受到胯间的鸡鸡似乎粗了一圈,急忙把夹着的双腿松开,打断杨慕:「好啦,娘不怪你,乖乖睡觉,不准乱动。」林玉贞不想继续讨论这个话题。
虽然阴茎硬挺挺的杵在娘亲蜜穴处,杨慕却不敢乱动,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让杨慕极为难受,于是可怜巴巴的问道:「娘亲,我可以伸进去摸一下你的奶儿吗?」
「小色胚!」黑暗中林玉贞伸出玉指戳了一下杨慕额头,随后正色道:「好吧,但是摸一会就睡觉,你还小,不准想其它的知道吗?等你长大一些娘给你娶个媳妇,摸你媳妇去,这些事只能和媳妇做,你要是和娘再逾越一步就是乱伦了知道吗?」
「哦!我知道了,娘亲你真好!」
手掌挤进肚兜,当摸到娘亲娇嫩的乳头时,杨慕只觉手心处的奶头似硬实软、柔嫩挺翘,奶头在杨慕手掌按压下依然俏立,不屈服的抵在他手心,手心甚至能感受到乳头上细腻的肉纹。
杨慕心神一荡,连魂都飘了起来,销魂滋味难以言明,此时杨慕很想拨弄一番,却害怕娘亲发现端倪,于是狠狠咬牙忍住了,这样已经很爽了,如果拨弄乳头的话,淫弄意味就太明显了,娘亲只是把我当孩子,不能太过分,一定要让娘心甘情愿让我玩才行。
「对了,你还没告诉娘为什么要和那个地痞打架。」乳头被儿子抚摸,林玉贞没了睡意,于是开始询问。
「那天他偷看娘亲洗澡。」手摸着娘亲乳头,杨慕无比羞愤,感觉就像自己心爱之人受到了糟蹋一样。娘亲的娇躯只能属于自己,任何人也别想染指。
「这个王八蛋,那你怎么不告诉娘?」林玉贞也火了。
「我本来要叫的,但是他看到我就跑,我来不及了,所以就去追了。」杨慕气愤道。
「那他……有没有……看到?」林玉贞也有些急了。要是被宣扬出去,自己名声肯定受损。
「你的奶儿差点被他看去了,下面…下面的他没看到。」想到手中专属于自己的奶子被别人惦记,杨慕心中就很不是滋味。暗自发誓要干掉地痞。
「这个登徒子,老娘要挖了他眼睛。」林玉贞有些咬牙切齿。
「娘亲,以后我保护你。不让娘亲受欺负。」见娘亲生气,杨慕很想安慰。
「嗯!慕儿真是娘的心肝宝贝。都会保护娘了,娘没白疼你。」林玉贞说完再次搂紧杨慕,同时双腿把杨慕顶在她胯间的阴茎用力夹了一下。
杨慕全身如遭电击,只觉棒身被娘亲两片柔嫩肥厚的阴唇咬了一下,本就坚硬的阴茎被娘亲这一夹刺激的跳动了几下,真是爽翻天了。
林玉贞双腿夹了这一下便立刻松开杨慕,随后呵气如兰的在杨慕耳边戏谑道:「嘻嘻!小宝贝,舒服吗?」
虽然感觉被娘亲调戏了,但杨慕还是在回味,意乱情迷的回道:「娘亲夹的孩儿好舒服哇!」
「嗯!那睡觉吧!娘困了。」林玉贞说完翻身平躺,静静入睡,不过一只玉臂仍旧勾住杨慕脖颈,让杨慕枕在上面。
「知道了娘!」杨慕有些意犹未尽,但是答应过娘亲只摸一会乳,自己必须遵守,于是乖乖收回手,不停回味刚才娘亲使劲用双腿的蜜穴给自己夹肉棒的那一下,真是夹得好紧,要是再多夹一会的话,说不定自己当场就爆浆了。
娘亲这一下把杨慕撩拨的很难受,不断胡思乱想,但这具身体的生物钟属于古代,早已困得不行,不一会便睡了过去。
第二章
不知不觉间已过月余,这一天杨慕和那地痞又差点打了一架,这地痞还真就无法无天,他父母刚做完赔偿,还被狠狠被修理了一顿,现在又翻墙进林玉贞家前院偷东西,被杨慕发现后便开溜,杨慕火气也来了,于是便追了出去。差点打了起来。
杨慕之前和他打了一架,昏迷了几天,这才刚好,现在又追出去和他打架,林玉贞发现后二人都追到了岛外,根本叫不住,这让林玉贞无比生气。要是儿子有个三长两短,自己还怎么活?
「娘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和别人打架吗?你知道上次你被打昏那几天娘有多担心吗?有什么事你不会先告诉娘吗,叫你别追,你偏不听,我打你这不听话的。
呜呜~~」杨慕回来后林玉贞一边用竹条抽他屁股一边流泪。
林玉贞无比心痛,这还是她第一次打儿子,儿子是她心头肉,长这么大以来她连骂一句都舍不得。
「好痛啊娘,我也不想打架,可是他说话难听。求您别打我了。」杨慕用手捂住屁股不停求饶。
「你不会回来告诉娘吗,他说什么了?我去他们家找他父母理论。」林玉贞流着眼泪继续抽杨慕屁股。
「哎哟!他说…说……」杨慕忍痛开口,但是那些话让他难以启齿。
「他说了什么?快告诉娘,别支支吾吾的。」林玉贞赶紧追问。
「他说…他说他要日你的屄,要让我看着你们日屄,还说你勾引他爹,是母狗。」杨慕被娘亲不分青红皂白的抽打一顿,有些生气,于是咬牙一口气把地痞下流的原话说了出来。
「这个畜生,有娘养没娘教的,老娘替他们管教。」林玉贞气得娇躯发抖。
林玉贞在家时才会展露她柔弱的性格,什么都依儿子;为了不被骚扰,林玉贞出岛时故意把自己脸上弄成麻子扮丑,还无比泼辣,村里偶尔有人敲门拜访时,林玉贞还会先把自己弄得邋遢不堪,才出去见人,这样一来很多人都不愿招惹她,由于她很少出去,因此这么多年也没被识破。
只是没想到那天林玉贞准备在后院中沐浴时,被那地痞一睹真容,瞬间惊为天人,当场就看呆了。后来回到村中说林玉贞是仙女,大家自然不会相信,林玉贞长相虽美,但一脸麻子,这泼皮无赖能有什么眼光?。
很快林玉贞领着儿子跑到地痞家,当着地痞父母的面,一顿棍棒把那地痞打得鼻青脸肿,哭爹叫娘,那地痞的父母也不敢吭声,地痞在村里本就偷偷摸摸,人人喊打,大家甚至都只叫他地痞,不叫名字。
回到家后,杨慕只觉无比委屈,不愿进屋,冷冷的站在庭院的凉亭中,不搭理自己的娘亲。
「宝贝,娘错怪你了,还打了你,是娘不对……」林玉贞一脸心疼的看着杨慕,上前拉着他胳膊不停道歉。
杨慕眼含泪花,使劲挣脱娘亲揽过来的双手,一屁股坐在凉亭的石凳上,把身子扭到一边一言不发。刚才被竹条抽的挺惨的,现在坐着屁股都还在痛。
林玉贞见儿子赌气不理自己,于是半蹲到儿子面前,笑吟吟的捧住他脸颊,轻启红粉朱唇,凑近儿子额头「吧唧」吻了一下,随后额头贴着儿子额头,眼神温柔的盯着爱儿双眼讨好道:「娘的小心肝,你不理娘了吗?嗯?娘知道错了,娘也让你打屁股打回来好不好,宝贝别生娘的气啦。」
说完侧身近前主动趴到杨慕双腿上,把丰满的肥臀微微撅了起来,还故意扭动了几下屁股逗他开口说话。
杨慕原本在气头上,突然被娘亲那宠溺一吻弄得心神荡漾,扰乱了心境,现在娘亲性感妖娆的身躯又软软的趴在自己双腿上,无比诱惑。杨慕火气瞬间消了一大半,另一股邪火腾地冒了出来,差点就绷不住了。
害怕娘亲发现端倪,杨慕绷着脸「哼!」了一声,仍旧做出假装生气的表情,倔强的歪着头不理母亲;略微粗重的呼吸和嘴角的窃喜差点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林玉贞趴在儿子双腿上,扭头瞧见儿子终于开始消气了,于是笑意盈盈的把他的手拉到自己屁股上面,不停哄道:「来宝贝!打娘,打了就不准再生气了。
」
娘亲卖力讨好的样子好可爱,看着娘亲撅着的大屁股,杨慕内心其实已经饥渴难耐,还偷偷咽了口口水,不过还是翘着嘴巴装作一副不情不愿的表情,接着抬起巴掌用力「啪」的一下扇在娘亲丰满的大屁股上。
这一巴掌下去,直拍的臀浪翻滚。哪怕隔着衣物,杨慕也能感觉到一大团软肉在手心晃荡了一下,丰腴的臀肉把他的手掌弹了回去,细看晃动的臀瓣,更觉丰满傲人,肥而不腻,如此蜜臀真适合细细把玩。杨慕此前只能偷瞄娘亲性感的丰臀过过眼瘾,此刻能亲自感受到娘亲丰臀的美妙,这种实实在在的享受真是太棒了!
「啊!」林玉贞娇呼一声,虽然是自己主动让儿子打屁股,但她还是有些猝不及防,没想到儿子这一巴掌拍得她全身一阵酥麻,尤其是私处竟然有种异样的感觉。主要是臀瓣被拍打时受力挤压,私处的两片肉唇在臀瓣的挤压下也轻微的研磨了一下。
林玉贞还没反应过来,儿子的巴掌接着又「啪」的一下扇在她屁股上,拍得她浑身一阵颤栗。
杨慕一边拍着娘亲弹性十足的肥臀,口中还不满道:「哼!我打烂你大屁股!打你个不听话的!」
林玉贞没想到自己身体这么敏感,被儿子拍几下屁股就全身瘫软,身体发烫,尤其是私密之处似被道道电流穿过,变得有些湿润,而且儿子毫无遮拦的话语弄得她一阵面红耳赤,这才发现和儿子这样胡闹很不妥。
「嗯啊!好了,娘知错了,别打了。」林玉贞急忙道歉,反手抓住儿子的手腕准备让他停手。
杨慕从她手中挣脱,不乐意的反驳:「不行,我还要玩,娘亲你不许耍赖,我都没用力,刚才你把我屁股都打肿了,我都痛死了,哼!」
杨慕以为娘亲还在和自己嬉闹,哪里肯停手,老早就想玩弄一下这性感的肉臀了。
杨慕眼睛死死盯着林玉贞诱人的翘臀,继续轻一下重一下的拍打在娘亲肉感十足的大屁股上,满脑子都是淫乱的思绪,胯下的肉棒也翘了起来。
这么毫无顾忌的和儿子胡闹,面对儿子的霸道,林玉贞也有些无奈,都怪自己太宠爱儿子了,一直以来对儿子的要求总是百依百顺。
现在只要能让儿子开心,屁股让儿子玩一下也无伤大雅,自己这对奶子儿子不也经常玩吗?只要不让儿子知道……,反正我们清清白白,又没做那事,林玉贞心中自我安慰,咬牙忍受着屁股被儿子不停拍打。
林玉贞这么放纵杨慕,皆因他是林玉贞唯一的儿子,林玉贞把他当作心肝宝贝,任他索取。要是换作别人,就算是自己的皇帝丈夫出现,林玉贞连手指都不会让他碰一下。
儿子不轻不重的巴掌好似拍在她心尖上,每一下都拍得她一阵心颤,林玉贞只觉下体的热流开始流了出来,蜜穴处已经被体内的热流浇得一片湿滑,暗暗恼恨自己真不要脸,明明只是和儿子玩闹,让他高兴一下,没想到竟然被儿子拍出感觉来了。
好在儿子是她一手带大,每天她都陪伴在儿子左右,朝夕相伴;自己的孩儿自己了解,儿子年纪小心思单纯,还不太懂男女之事,没那些下流心思,不然自己是孩子的娘,实在太丢脸了。
杨慕试探性的拍打发现娘亲没阻止后,开始得寸进尺,开口道:「娘亲,你以后还打我吗?听不听话?」
「嗯!乖宝贝,娘听话,以后不打你了,让娘起来,你打疼娘了。」林玉贞急忙顺杆爬,挣扎着准备起身。
「噢!娘亲,打疼你了吗?你别动,孩儿给你揉揉。」杨慕一手按住娘亲背脊,一手抓住她肉臀又拍又揉。
「啊!」林玉贞忍不住一声闷哼,杨慕这一下犹如抓到林玉贞软肋,这让她全身无力,身体软趴趴搭在杨慕双腿上。
「哎呀!娘亲很痛吗?我轻点弄。」杨慕一脸关切的看着林玉贞,内心却在偷乐,娘亲肯定来感觉了。
「嗯!」林玉贞淡淡的应了一声,发现自己话音都变了,生怕言多必失,于是不再开口说话,任由儿子折腾。
让她恼恨的是儿子只会胡来,不知道分寸,不但拍自己屁股,还时不时揉捏一下自己的肥硕臀肉,偏偏自己还有些享受,幸亏儿子只是拍揉屁股,不太过分。
只怪自己屁股太过饱满了,连不懂事的儿子都喜欢捏上面的肉肉。想想也是,自己都引以为傲的丰满身体,连自己都会对自己的身体着迷,不懂事的儿子怎么会不想揉捏一下?
最要命的是儿子的巴掌竟然开始往她两瓣臀瓣中间拍,掌心几乎撞击到她的蜜穴上。甚至她能感觉到儿子手掌抬起的瞬间,指尖在她的蜜穴上快速掠过,指尖挠得她心痒难搔,若即若离的感觉如隔靴搔痒般难捱。
林玉贞心中思绪翻涌,真是越想越羞人,甚至不敢直面儿子目光,埋头当起鸵鸟,生怕儿子发现自己的不堪,低着头乖乖趴在儿子腿上,默默承受,只希望儿子赶紧结束这荒唐的闹剧。
脑中越是想着赶快结束,越会往这方面想,感觉就越清晰,清脆的巴掌声在静谧的庭院中格外刺耳。
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希望儿子的手指能在小穴处多停留一会,念头刚浮现林玉贞就暗骂自己不知廉耻,极力阻止自己去想,可是身体的感觉她无法控制,被宝贝儿子这样弄让自己有种禁忌的感觉,矛盾的让她快要崩溃了。
发现儿子的鸡鸡已经翘起来了,顶在自己小腹处,那粗硬的感觉令她心神恍惚,现在林玉贞终于明白这小色胚是故意的。
杨慕看着娘亲软软的趴在自己腿上,变得无比乖顺,撅起的肉臀似在暗示着任凭自己淫亵,杨慕大受鼓舞,对着娘亲的大屁股又揉又捏。
「嗯~~啊~~!」林玉贞口中发出一声长长的低吟,蜜穴一阵紧缩,从里面涌出一股春水来,亵裤的布料都被弄湿了一大片,在岛上这么多年以来一直清心寡欲,自己的花穴除了爱儿无意中触碰过之外,一直没被其他男人碰过。
当初和自己的皇帝丈夫也仅有几次夫妻关系,而且都不太愉快,身子从未被如此淫狎过,没想到现在竟然这么敏感,在儿子的拍打下小小的丢了一次。
听见林玉贞柔腻的娇喘,杨慕停下拍打,扭头看到娘亲一脸予取予求、媚态横生的模样,杨慕瞬间明白过来,心中顿时一片火热,恨不得把面前这眼波含水,一脸春情的娘亲扒光,狠狠的玩弄一次。但他还是装着不解的注视着林玉贞关切的问道:「娘亲,你脸好红,你怎么了?」
林玉贞也知道此时自己脸上正泛着春潮,自己不堪的样子肯定被儿子全看在眼里。只觉无比羞耻。脸颊潮红,眼神幽怨的看着杨慕,媚声道:「还不放娘下来?」
「哦!」杨慕放开娘亲,见娘亲娇软无力,弱风扶柳,娇躯摇晃着几乎站立不稳,急忙起身扶住娘亲。
杨慕刚一起身,便看到娘亲胯间浮现淡淡的湿痕,娘亲下面被自己拍流水了,顿时心头火热,表面却装出波澜不惊的模样,一脸好奇的问道:「娘亲,你裤裆怎么湿了?你是不是尿尿了?」
林玉贞羞得「嘤咛」一声,脸蛋红的快要滴血,几欲掩面而逃。但见儿子傻愣愣的模样,强忍羞意道:「别胡说,娘没事,你自己在院中玩,娘回屋去了。
」
林玉贞说完不待杨慕回应,匆匆跑回内室,关好门清理下体。
娘亲在自己面前如此丢丑,杨慕心中暗暗窃笑,同时也倍感刺激。
一整天下来林玉贞都有些不敢面对儿子,独自在屋内想了很多。
林玉贞已年近三十,但多年的清心寡欲,依然保持着一颗少女心,风韵犹胜当年,每当夜深人静时林玉贞也会寂寞,偶尔也会自伤自怜,自己的女性魅力和这副身体正处于最美的黄金时期,却要饱受寂寞之苦,暗自感叹这么好的身子真是可惜了。
趁现在还年轻,多少体会一下被男人抚摸的滋味,以后还能留下些许回忆,总好过寡淡的一生,儿子一直喜欢摸自己的奶,自己也愿意让儿子摸,有时候身子敏感的地方被儿子无意间抚摸时,自己不也挺舒服的么?
反正自己这辈子也不可能再有其他男人了,儿子是自己唯一的依靠,余生自己也只会一心为儿子,只要不是真正乱伦,美好的身子让儿子玩弄一下也没什么关系。
林玉贞做过皇后,即使隐居在这穷乡僻壤村庄,也很爱干净,每晚入睡前都要洗浴,有时候甚至一天要洗两次,吃完晚饭后,林玉贞再次往浴桶中装满温水,准备把身体清洗一番。
知道娘亲习惯的杨慕就等这一刻,等林玉贞脱光衣服进入浴桶后,也走到浴桶边,盯着娘亲撒娇道:「娘亲!我也要洗。」
「慕儿你等一下,娘洗完了重新打热水给你洗。」
「哎呀!娘亲,孩儿现在就想要和你一起洗。」杨慕继续撒娇。
白天的事情让林玉贞还无比尴尬,但见儿子一脸纯真,于是点头同意道:「
好吧,进来和娘一起洗。」
「好!」杨慕心花怒放,急忙除去全身衣服,光着身子跨入浴桶中。
此时母子二人坦诚相对,林玉贞身子早就被儿子看过,也不觉不妥,很优雅的用浴巾搓洗自己身上雪白的肌肤。杨慕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娘亲赤裸的娇躯,有些入迷,尤其是娘亲那对傲人的双乳最让杨慕着迷。
很快娘亲开始搓洗自己乳房,胸前那对湿漉漉的娇嫩玉乳被拨弄得上下跳脱,两颗凸起小乳头也跳跃着,就像两颗鲜嫩紫红的小葡萄,杨慕看得直咽口水,恨不得凑近咬进口中细细品尝一下。
看到儿子这副模样,林玉贞不禁莞尔:「娘又没奶水给你吃,你盯着看这么半天,还没看够吗?」
娘亲大方向自己展示玉乳,杨慕一脸孺慕之情,发自内心的赞赏道:「娘亲的奶儿跟娘亲一样好看,我自然是一辈子也看不够。」
儿子痴迷自己的乳房,还夸好看,林玉贞内心有些欢喜。
不过看归看,杨慕现在也不敢直接伸手去摸,准备开始一点点试探娘亲底线。
见儿子坐在浴桶内不动,于是提醒道:「好啦!你怎么还不洗?等下水都凉了。」
「我想让娘亲给我洗。」杨慕开始撒娇。
林玉贞面色微恼的瞪了儿子一眼:「娘真是把你惯坏了,好吧,过来娘给你洗。」
「好!」
杨慕内心激动,再次像之前林玉贞给自己洗身体那样,背对着娘亲挤进她怀中,仰头闭目枕在娘亲香肩上,让娘亲给自己洗身体,不过这次林玉贞也光着身子,杨慕能够清晰感受到娘亲胸前那对饱满的奶子软绵绵的抵在自己后背,尤其是那两颗凸起的乳头顶的杨慕全身酥麻。
而且自己的下身也夹在娘亲的双腿间,屁股紧贴在娘亲私处,杨慕只要动一下身体,就能感觉到娘亲私处的那一撮阴毛像毛刷一样,轻轻刮刷在自己的屁股沟上。
杨慕双臂揽住娘亲两条雪白大腿,然后双手十指勾在一起箍住娘亲双腿,让娘亲雪腻的双腿把自己下身夹得更紧。
身体后面几乎被娘亲的玉体包裹,还被娘亲柔软小手抚遍全身,杨慕舒服的直哼哼,不停用背在娘亲胸前拱奶,屁股也在娘亲私处悄悄扭动,让娘亲的穴毛轻挠在自己屁股上。
见儿子小鸡鸡已经翘了起来,后背还时不时往自己身上蹭,林玉贞自然知道儿子有了情欲,不过也不点破,肯定是自己光着美艳诱人的身体,才让儿子有了反应,不然儿子能有什么坏心思?林玉贞只想尽快给儿子洗完。
林玉贞之前就喜欢调戏儿子,没少捏儿子小鸡鸡,看到儿子出丑羞臊的小模样,林玉贞就觉得很好玩。
现在儿子鸡鸡翘起来了,林玉贞忍不住也想多看几眼,把头靠在儿子脖颈上,一边给儿子清洗身体,一边用戏谑的眼神观看,对儿子的揩油也不在意。
给杨慕全身清洗了一遍,林玉贞才微红着脸颊道:「好啦,娘给你洗好了!
」
杨慕撇嘴道:「娘亲,鸡鸡你还没给我洗呢。」继续大剌剌赖在林玉贞怀中。
「哼!小色狼,真是磨人。」之前儿子可没这样要求自己给他洗小鸡鸡,林玉贞面上红晕渐浓。
见娘亲不生气,杨慕大胆挺起阴茎央求道:「娘亲,给我洗一下嘛,求求您了。」
林玉贞朱唇轻咬,羞涩道:「好吧!」反正之前就洗过,现在洗一下也没什么关系。
林玉贞低着头看着儿子胯间,下巴紧紧抵住儿子锁骨,粉嫩脸颊和儿子脸蛋紧贴,檀口中不断轻吐著幽兰香气,略显急促,紧盯着儿子鸡鸡的美眸像蒙上了一层水汽。
柔软手掌握住儿子阴茎,玉指再次撸开龟头包皮。林玉贞害怕弄伤儿子,很小心的在儿子勃胀的阴茎上轻柔的搓洗。
阴茎在娘亲柔软的掌心温柔搓洗之下,变得越来越硬,母子二人的鼻息也变得有些粗重,不知不觉间,林玉贞已从搓洗变成用手心包裹住儿子肉棒,轻柔撸动。
再次享受到娘亲给自己手淫般清洗,杨慕毫不掩饰,后背大胆在娘亲身上磨蹭,重点集中在娘亲乳头和蜜穴处研磨。
「小坏蛋!」林玉贞神情妩媚,轻柔的撸动儿子阴茎,另一只玉臂开始揽住儿子腰身,把儿子紧紧拥入怀中,让儿子的后背和自己软腻的胸怀贴的更加紧密。主动和儿子耳鬓厮磨,亲昵无间,小口中温热香气不断喷洒在儿子脸上。
杨慕头枕在娘亲香肩上,眯眼正享受娘亲美妙的胴体和服侍,见娘亲嘴唇主动贴在自己脸颊,微微张着呵气如兰,似有所期待,杨慕心中一动,一时间热血上头,扭头便大胆吻住娘亲两瓣娇唇。
突然被儿子强吻,林玉贞先是一惊,凤眸圆睁看着儿子,随后全身一软,缓缓闭上双眸,给儿子撸动阴茎的玉手也渐渐慢了下来。
见娘亲默许,杨慕侧身勾住娘亲脖颈,掌心托住娘亲后脑勺,让娘亲的双唇和自己贴的更加紧密,二人如同天雷勾动地火,粗重的呼吸在二人的鼻间交汇。
杨慕吸住娘亲两片嫩唇,伸出舌头开始入侵娘亲小口。
感受到儿子的舌头在自己双齿间钻探,林玉贞主动张口接纳,丁香小舌勾住儿子粗舌,瞬间缠绕在一起。
娘亲热情回应,杨慕只觉满口香甜,口齿间全是娘亲小嘴中的幽兰味道。眯眼瞧了一眼娘亲,见娘亲双目紧闭,看上去极为享受,完全沉浸在这场热吻中。
杨慕不再迟疑,大舌贪婪的在娘亲小口中舔舐搅拌,不断挑弄娘亲那无处可逃的娇嫩香舌。又把娘亲嫩舌吸入自己口中,把娘亲娇嫩的舌头吸入口中后,杨慕就不让娘亲缩回去,含在口中像吸棒棒糖一样细细品尝起来,只觉娘亲的嫩舌软糯香甜,鲜嫩可口。
「嗯哼…」林玉贞鼻中发出甜腻娇柔的鼻音,带着闷哼的沉闷鼻息一阵阵扑打在杨慕脸上。舌头被儿子含住挑弄,林玉贞几乎窒息,喉咙处细微的闷哼从鼻间传了出来。若不是嘴唇被儿子吸住,只怕已经娇喘出声。身子也被儿子吻得酥软如泥,除了一双玉臂还勉强搂住杨慕腰外,整个娇躯都软靠在桶壁上。
二人嘴唇如磁石般紧紧交织吸附,抵死缠绵,一阵深吻让杨慕也有些透不过气,这才主动和娘亲双唇分开,杨慕目光和娘亲深情对视。
此时的娘亲满脸红润,眼波流萤,风情万种,满眼全是对爱儿的痴恋,红艳艳的小嘴微张着,丁香小舌微吐,显然被儿子吻出了感觉,动情不已,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杨慕目光柔和的看着春情无限、小嘴微开的娘亲,眼前娘亲诱人的樱桃小嘴,没想到现在自己竟然可以恣意品尝索取,只是不知道有没有含过肉棒,想到这杨慕心头又是一荡,以后自己的鸡巴必须要让这张小口好好服侍一下。
杨慕心中不怀好意的幻想着娘亲臣服在自己胯下,给自己口交的模样。要是娘亲用这张诱人的红润小嘴给自己口交,那将是何等的享受?还有娘亲用她那柔嫩湿滑的丁香小舌舔鸡巴的亵渎画面,杨慕都不敢想,可是看着娘亲因动情而张口吐舌索吻的红艳小嘴,杨慕心中就会产生糟蹋一番的念头。
看着娘亲渴求的眼神,似乎被自己吻的不够尽兴,再次叼住娘亲湿润的小舌头舔弄。母子二人又激烈热吻在一起,林玉贞主动伸长舌头,方便儿子含入口中品尝。
杨慕含住娘亲香舌「滋滋」吮吸,一只手不知不觉间已经攀向娘亲饱满的酥胸上,抓住一只丰乳揉捏把玩起来,乳房在杨慕手中被把玩出各种形状,一阵把玩后,手心感受到娘亲乳峰上的乳头慢慢勃涨挺立,看来娘亲已经发情了。
杨慕改揉为握,手掌紧紧握住娘亲巨乳,像挤奶一样让娘亲乳首从手掌的虎口处冒出来,这让娘亲的乳晕和乳头看上去更加充血鼓胀,殷红的乳头勃挺发硬,杨慕屈起食指,开始在饱胀的乳头上拨弄,硬挺的乳头被拨弄得上下弹跳。
「唔!」林玉贞口中发出一声沉闷的呜咽,乳房被儿子如此大力玩弄,她有些承受不住,可嘴巴被儿子紧紧吸住,无法开口说话,只得把手伸到胸前轻推了一下儿子拨弄的手掌,示意儿子轻些。
见娘亲想要阻止,杨慕只好停止摸奶,随后又不老实的抚向娘亲阴部,很快摸到娘亲耻丘处的那一撮毛茸茸的阴毛,杨慕顿时心跳加速,抚摸这处毛毛的感觉和其它地方的毛发完全不同,只碰一下就给杨慕带来极大的刺激,杨慕手指在茸毛上一阵抚弄,心痒难搔,接着指尖准备探向娘亲蜜穴。
林玉贞正沉浸在和儿子的热吻中,没想到儿子的咸猪手已经探向自己的阴部,自己没察觉,差点让儿子得逞,急忙挣开杨慕,眼含春水,瞪着杨慕娇声嗔怪道:「小坏蛋,娘让你亲嘴就已经违背人伦了,你还得寸进尺,那里不准乱摸,不然娘以后都不让你亲了。」
被抓个正着,杨慕无法狡辩,不过娘亲的意思是以后自己都可以亲吻娘亲,于是喜滋滋的道歉道:「娘亲,孩儿错了,以后都听娘亲的。」接着又讨好道:
「娘亲,让我给您搓背。」
儿子向来都听自己的话,林玉贞也不怪罪,于是点头答应:「好吧!但是不许作怪!」
随后杨慕很规矩的给娘亲搓背,至于揩油这种,没必要着急,以后有的是机会和娘亲洗鸳鸯浴。二人洗完后,娘亲起身跨过浴桶去穿衣时,美妙胴体展露无遗,杨慕再次大饱眼福。
经过刚才的亲吻后,母子二人眼神对视时显得很微妙,似乎能看透彼此灵魂深处,二人目光都表现出闪躲与掩饰,生怕暴露内心的某些想法。母子俩心照不宣,都默默上床睡觉。
熄灭烛火后,屋内一片黑暗,杨慕和娘亲躺在床上,身体紧挨着,黑暗中彼此急促的呼吸和心跳声更加清晰,杨慕再也按捺不住,翻身把娘亲压在身下,再次吸住娘亲嘴唇。
「唔~」林玉贞一声轻呼,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随即乖乖不动,主动张开小嘴让儿子侵犯。
二人食髓知味,唇舌相弄,恣意亲吻,杨慕一边和娘亲舌吻,手掌开始伸进娘亲肚兜,准备攀向娘亲乳峰。林玉贞急忙伸手按住儿子手背,阻止儿子摸乳。
「娘亲,让我摸一下你的奶头。」杨慕停止亲吻娘亲,喘着粗气道。
「不准用力。」林玉贞提醒道,随后松开儿子手背。
「知道了娘亲,我轻点捏。」杨慕说完继续吻住娘亲,手掌攀向娘亲乳峰,握住乳尖搓揉起来,很快娘亲被杨慕弄得娇喘吁吁。
杨慕深吻一阵后才松开娘亲调侃道:「娘亲的小嘴好香好甜,孩儿一辈子也亲不够。」
「小坏蛋,不许胡言乱语。」
「才没有呢,还有娘亲的这对奶儿也好大好软,摸起来好舒服。」
「哎呀!小乖乖,不要说了,不知羞!」
「哦!我不说了。」
林玉贞翻身把儿子从身上推下,再次侧睡着把他搂进怀中,温柔道:「好了,不准对娘使坏了。」
「哦!」杨慕有些意犹未尽,又不得不听娘亲的话,只得用硬邦邦的阴茎顶在娘亲小腹上,撒娇道:「娘亲,我还想夹着睡。」
「真是拿你没办法!」柔软玉手轻轻捏住儿子发硬的鸡鸡,牵引着儿子把下身挪到自己胯间,开腿把儿子勃起的鸡鸡夹在温暖的腿根。
肉棒棒身再次被娘亲腿根夹住,杨慕甚至能感觉肉棒被腿根处的两瓣阴唇紧夹,爽的杨慕直哼哼,顺势挺胯紧紧抵在娘亲耻丘处,抱住娘亲柳腰开心道:「
娘亲,你真好!」
「好了别说话,快睡觉。」
「嗯!」为了让娘亲的双腿能更好的夹住自己的阴茎,杨慕挺胯抵住娘亲胯部,同时紧抱住娘亲腰肢,把手掌放在娘亲的肥臀上,握住娘亲肥腻臀肉,揽住娘亲肥臀让娘亲耻丘往自己胯间挺送,让娘亲胯部也和自己胯部相抵,二人如同交合一般胯部互相抵死贴合。
母子二人不再说话,杨慕一直强忍着下体的爽快,全身一动不动,只是故意跳动着勃起的阴茎感受着娘亲小穴处的美妙,一直未曾疲软,同时在心中琢磨:
娘亲到底有没有感觉到自己跳动的鸡巴?
娘亲用腿根给自己夹鸡鸡的滋味儿实在是太爽了,这不就是前世网上说的「
素股」吗?想到这杨慕就激动的不行,也不知过了多久,杨慕根本难以入眠,竖起耳朵细听,娘亲传来平静细微的呼吸声,好像是睡着了。
此时阴茎紧贴在两片阴唇中间,杨慕甚至能感觉到蜜缝中间稍硬的肉蒂抵在自己棒身上。忍不住轻轻抽动起来。
儿子坚硬火热的肉棒一直在自己胯间跳动,林玉贞怎会感觉不到?只是装着不知道。被儿子撩拨的极为难受,一直强忍着装睡,脑中不断浮现和儿子的那些旖旎的画面。
没想到现下儿子得寸进尺,不老实的在自己私处开始抽动,强忍的欲望一下子被勾了起来,忍了十几年的欲望,如今爆发,便如洪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儿子越磨自己下体越觉空虚,林玉贞忍不住把双腿越夹越紧,甚至把两条玉腿绞在一起,死死夹住儿子阴茎,才能填补下体的空虚感。
杨慕没想到娘亲非但不生气,还突然主动紧夹迎合自己,爽得牙齿打颤,只是没想到娘亲越夹越紧,杨慕只觉自己的阴茎被夹得快要断掉,隐隐生疼。甚至无法挺动屁股抽插,忍不住开口道:「娘亲,痛!你轻点夹。」
「啊~~」杨慕刚说完林玉贞口中便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娇躯跟着一颤,下体一阵痉挛,私处像开闸的阀门,蠕动着贲出一股春潮,滑腻的汁液全部浇在杨慕阴茎上,受此刺激,杨慕射精的快感开始袭来,阴茎不由自主的开始跳动,身体哆嗦着也达到了高潮,只不过杨慕年纪不大,并未射出浓精,反而是被娘亲的潮水弄湿了他整根阴茎。
「娘亲,你又尿尿了,还尿到我鸡鸡上,好腥。」高潮过后杨慕开始取笑娘亲。
「嗯哼!臭小子,不准乱说,娘给你擦干净。」林玉贞再次羞得无地自容,还好晚上漆黑一片,儿子看不到自己的表情,慌忙抓起一片衣角,伸手从胯间捞起儿子开始疲软的鸡鸡胡乱擦拭起来。
「可是娘亲明明就尿尿了。」杨慕心中暗笑,嘴上却装着不懂事般不依不饶。
「哎呀!娘只是不小心尿尿了,现在娘好累,宝贝别嫌弃,娘明天再把被子衣服全部换掉好不好?」林玉贞无奈只得硬着头皮顺从儿子。
「娘亲我不说了,我没有嫌弃娘亲。」杨慕紧紧抱住娘亲,把头埋进她双乳间,暗中陶醉的嗅着娘亲的奶香和萦绕在被中骚水的味道。
没想到自己十几年不和男人欢好,身体竟如此敏感,这么不堪挑逗,这一天内在儿子两次逗弄之下都很快泄了身子,还好儿子没再取笑自己,不然真是太丢人了,想到这林玉贞赶紧告诫儿子道:「宝贝,娘和你的亲密之事万不可告诉别人,知道吗?」
杨慕故意问道:「娘亲说的是哪种亲密之事啊?」
林玉贞没好气的在儿子脑门拍了一记,恼道:「真是个傻儿子,自然是你和娘今晚上的事啊!」
杨慕认真道:「哦!我知道了,今晚的事我不会说的。」
林玉贞还是有些不放心,继续期期艾艾的提醒道:「反正你和娘一起沐浴,亲……亲嘴儿,这些亲密举动都不能乱说,还有之前……之前你打娘的……娘的屁股也不能说……」
和儿子发生的这些事林玉贞本就难以启齿,但看儿子傻乎乎的模样,林玉贞不得不严肃道:「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村里人平时暗地里肯定就会说娘的坏话,娘自然不在意,但要是你和娘这些事传到村里,那后果不堪设想,所以你和娘的亲密举动平时一定要注意,千万不能有第三个人知道,包括你以后的媳妇。这是…这是你和娘的阴私,知道吗?」
想到儿子终究要娶媳妇,林玉贞突然有些吃味。
感受到娘亲的忧虑,杨慕抱紧怀中柔躯,重重点头安慰道:「娘亲对我这么好,孩儿也爱娘亲,自然听娘亲的话,绝不会吐露分毫的。」
见儿子如此乖巧,林玉贞心中欢喜,搂住儿子动情道:「慕儿真乖!以后娘都让你亲。」
娘亲的话让杨慕无比兴奋,忍不住补充道:「还要每天晚上都给我夹鸡鸡。
」
「嗯!小坏蛋……」
第三章
自从那晚之后,杨慕和娘亲变得更加亲密,不过母子俩一直都没有过分亲密的行为。
小岛外的村民也很淳朴,但说话也比较粗俗,说话时总带着「屄」字,就连那些已婚妇女也一样,大老远都能听得见,有时候杨慕去村里玩耍回来时也满口脏话,这让林玉贞很不喜欢,因此不喜欢儿子去村里玩。
平时林玉贞也会在小岛上的园地种种菜,回到家林玉贞才会恢复原貌,穿的很干净整洁。
自从杨慕昏迷醒来以后就变乖了,不再像以前那么调皮,经常跑到村里去玩,这让林玉贞很欣慰。
林玉贞哪里知道杨慕的心思?在家看着倾国倾城的娘亲不香吗,这可比去外面玩好多了。
最让林玉贞难以置信的是,杨慕还成了小天才,竟然会设计许多漂亮的衣服,当然杨慕只是把古代的服装加以修改,增加一些现代元素,不能直接做现代衣服,不然这个时代的人难以接受。
傍晚时分,林玉贞开始在屋内试穿杨慕亲自设计的白色广袖流仙裙,娘亲完美的身材在穿上这件量身定制的汉服后,纤细的小蛮腰和那挺拔傲人的胸乳完全展露出来。
一身雪白衣裙的林玉贞宛若少女,莲步轻移走进院中,风姿绰约,娉娉婷婷。杨慕坐在凉亭中看呆了。娘亲身姿在晚风吹拂和金色晚霞的照耀下,衣袂飘飘,如寒宫仙子。
宽松的裙摆也挡不住娘亲那丰韵的翘臀,让人想入非非,真想撩开娘亲裙底,看看娘亲清雅脱俗的仙裙包裹着的小屄是什么样子的,之前娘亲沐浴完跨过浴桶时,那阴户自己也只是惊鸿一瞥,看得并不是很清楚。想到这杨慕一阵心浮气躁。
「慕儿,娘好看吗?」杨慕怔怔发呆之际,对面传来娘亲仙音。
「嗯嗯!娘亲真是闭月羞花,自然是穿什么都好看,孩儿一辈子也看不够。
」杨慕忙不迭点头赞道:「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啊!」林玉贞惊讶的张了张嘴,随即不好意思问道:「娘真有这么美吗?
」
杨慕语气肯定道:「当然!娘亲是最美的,这世间无人能及。」
儿子的夸赞让林玉贞心中发甜,见儿子痴迷的看着自己,林玉贞脸上不禁浮现一抹红晕,美眸含笑盯着儿子好奇道:「宝贝这么美的诗句娘怎么没听过,还有这闭月羞花,慕儿在哪学的?这么新奇的词语,好有意境。」
「呃!」杨慕拍了一下脑门,暗叫不妙,这个世界并没有这首诗和这个成语。接着支吾道:「这个是我在一本古书上看到的典故……」杨慕不得不把「闭月羞花」的故事给娘亲简单讲述一下。
听着儿子讲述,林玉贞半信半疑。
不过杨慕还是擅长讲故事的,加上古人没有现代发达的网络,丰富的故事小说,戏剧缺乏。杨慕简单的故事哄得娘亲像小女孩似的,坐在他旁边听得津津有味。
晚上睡觉时,杨慕再次翻身压到娘亲身上索吻,儿子这么多天没对自己使坏,林玉贞反而有点期待,主动吐出丁香小舌,任由儿子挑弄吮吸。
娘亲在院中散步的那一幕在杨慕脑中一直挥之不去,把娘亲吻得娇喘吁吁后,杨慕忍不住问道:「娘亲,我可不可以看看你的……你的……」
「慕儿要看什么?」林玉贞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娘亲,我想看看你的下面。」杨慕脑子一热,大著胆子道。
「嗯?啊!」林玉贞表情从惊讶慢慢转变到羞涩,没想到儿子竟会有这样的请求,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拒绝儿子。
杨慕说完有些后怕,如此过分的要求娘亲肯定会生气,见娘亲半天不回话,急忙道歉道:「对不起娘亲,孩儿常年和娘亲在这小岛上,岛外的村子都很少去,连个玩伴也没有,也没女孩陪我玩耍,从没见过女子那里的样子,所以心里好奇嘛……」
听完儿子的一番话后林玉贞有些愧疚,儿子这个年龄正是玩耍好动的时候,每天却要孤独的和她在这小岛上,连一个小伙伴都没有。虽然自己悉心照顾,但是自己终究给不了儿子那种同龄人之间的乐趣,儿子也是有心事的。
当初自己进宫时对男女之事也是懵懵懂懂,也是宫里的年长的宫女教自己的,现在儿子慢慢长大,开始对女子好奇,现在自己不教儿子,待儿子长大成亲时说不定会闹笑话。
想到这林玉贞紧紧搂住儿子,吻着儿子额头歉意道:「宝贝,娘没生气,这些年倒是娘疏忽了你的感受,都是娘不好。」
杨慕没想到自己的一番话反倒让娘亲这么内疚,看来自己的成长始终是娘亲的软肋。于是抓住机会继续道:「那娘亲能不能让我瞧一眼?」
「宝贝,我们是母子,不能做的太过分,之前我们娘俩做的那些就已经越界了。」林玉贞为难道。
「娘亲,我就看一眼,好不好,人家好奇嘛。」杨慕继续央求道。
儿子不断央求,林玉贞只好点头答应:「好吧,只能看一眼,不准摸。」
见娘亲答应,杨慕欣喜若狂, 翻身下床道:「我去点蜡烛。」
漆黑的房间很快被烛光照亮,烛光映在林玉贞绯红的双颊上,格外动人。平时儿子偷看自己时觉得没什么,但是现在答应让儿子看自己羞人之处,这让林玉贞很放不开。
见儿子眼神灼灼的盯着自己,显然无比期待,林玉贞急忙用手臂压在额头上,半遮着双眸,不敢看儿子,另一只手缓缓伸至被角,羞答答的揭开薄被,微微张开双腿,鼓胀的阴户便从开裆亵裤中暴露出来。
两瓣肥嫩的大阴唇如馒头般紧紧闭合著,只留一道紧密的细缝,饱满的耻丘处覆盖着一撮乌黑卷曲的茸毛。
杨慕眼神直直的盯着娘亲阴户,又觉光线太暗,看的不够仔细,只见娘亲身子一动不动,遮着双眼不好意思看自己,双腿却淫荡的分开露出淫穴给自己观看。
杨慕心脏噗通狂跳,如此难得的机会,一定要好好看个清楚透彻。想到这杨慕转身从烛台上拿起蜡烛,烛光凑近娘亲阴部,仔细「检查」起来。
阴户让儿子如此细看,林玉贞只觉太过羞人,只得别过头闭上双眼不看儿子,强忍着难以遏制的羞意。
在烛光映照下,娘亲肥腻的阴户粉粉嫩嫩,细细的肉缝中央看起来就像饱满多汁的水蜜桃,杨慕恨不得凑上去咬上一口,尝尝里面汁水的味道。
儿子点着灯如此凑近仔细观看,林玉贞感觉胯间被盯得很不自在,只觉阴部如芒在刺,蜜穴内如蚂蚁在爬,紧张到穴口紧紧收缩,羞耻中又带着一股莫名的快意。
见娘亲胯间紧绷着,阴户颤巍巍蠕动,蜜穴也在微微开合,肉缝间有淡淡的水渍溢出,似乎在回应自己的视奸,娘亲肯定有感觉了,杨慕很想伸手摸一下,想到这握着蜡烛的手开始微微发抖。
不料这一抖之下,一串烛泪滴到娘亲肥嫩的阴唇上。
「啊哈~~!」林玉贞本就精神紧绷,阴户突遭如此灼热的刺激,直击灵魂,这种说不出的感觉让她胯间一颤,花穴一阵紧缩,发出一声难过的娇吟。
「哎呀,对不起娘亲,我没注意,烫到你了吗?都怪我。」杨慕无比自责,自己也太不小心了。说完急忙用手指抠掉娘亲肥嫩大阴唇上已经开始凝固的烛滴。
「嗯~啊~!」杨慕这一抠又引来娘亲一声娇吟,待凝固的蜡滴抠下来后,只见娘亲娇嫩的阴唇上已经被烫红了一小片,穴缝间却变得泥泞不堪。
「小坏蛋,你是不是故意的?」此时娘亲已经坐了起来,水汪汪的眼睛审视着杨慕,表情无比娇媚。
杨慕哭丧着脸急忙摆手道: 「不是的,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娘亲。」
「看你弄的……嗯哼!算了!娘不怪你!」阴户被儿子不小心那样弄,林玉贞也无比羞窘。
儿子一脸歉意害怕的模样,显然不是有意,林玉贞打消心中的怀疑,毕竟刚才这种事她还是听说过的,林玉贞害怕儿子被别人教坏。
见娘亲一脸娇媚,杨慕脑袋瞬间「嗡」的一下反应过来,自己不小心在娘亲小屄上滴蜡,娘亲看上去并不排斥,似乎还有些享受,难道娘亲喜欢那种调调?
要是娘亲能做我老婆,那岂不是有得玩了?想到这杨慕鸡儿梆硬,不行,一定要想办法推倒娘亲,娘亲玩起来肯定能玩很多花样。
娘亲没生气,杨慕松了口气,再次作死道:「娘亲的小屄真好看,肥嘟嘟的。」
「小色鬼,好的不学,在哪学的这些难听的脏话?」
「呃!我平时到村里玩,村里的人说的,他们都说女人这里是屄?还有之前那个地痞也……,嗯……不叫屄叫什么呀娘?」
「哎呀你个笨蛋,知道还问,羞死人了。」林玉贞羞恼道。
「娘亲,我想看看里面是什么样的,可以么?」杨慕眼巴巴的道。
「好啦!到此为止,娘再给你看你又会忍不住得寸进尺,慕儿你还小,做这些很伤身子的,听娘的话,要不娘给你讲娘之前的故事吧。」
「哦,好吧,娘亲,我不看了。」杨慕有些失望,但是娘亲肯向自己展露阴户,自己就该知足了,现在应该听娘亲的话。
母子二人躺回床上,杨慕紧挨着娘亲,伸出手隔着亵衣握住林玉贞丰满的奶子。
林玉贞也没阻止儿子摸奶,在摇曳的烛光中,开始向儿子讲述自己过去的一些密事:「要说当初你爹是个荒淫无道的昏君,他登基后一直不立皇后,但他却多次选妃,暗中还要求内务府所选的妃子不但要国色天香,奶儿要大要挺美如玉、不下垂,身材自然也要好,还要……还要有肥厚的极品馒头牝户。当然不光这些,还有面相,手相,眼睛,肌肤,嘴巴,牙齿,命数……许许多多都要做到无瑕疵。私下坦言要这样的女子才配做他的皇后,不然他宁愿不立后。」
「什么是牝户啊娘?」杨慕不解的问道。
「哎呀~牝户就是……就是娘刚才……刚才给你看的,小…小穴啦。」
「哦,原来娘亲那里还可以叫牝户啊!」杨慕惊讶的瞪大眼睛,似乎恍然醒悟。
「那后来呢?」杨慕听得软下去的鸡儿再次发硬,隐隐知道娘亲能做皇后的原因,急切问道。
「唔!」林玉贞红着脸继续道:「如此严苛的要求下,这样的女子自然是可遇不可求,内务府在所有王公大臣未出阁的女眷中,没选出符合要求的,甚至在朝野上下也没寻到。于是内务府不得不按照皇帝的要求在民间选,娘便是……便是……」
听娘亲描述自己香艳的密事,杨慕阴茎越来越硬,见娘亲不好意思说下去,一边揉捏娘亲奶子一边调戏道:「娘亲便是拥有极品馒头美穴和美貌,还有这对挺拔如玉的大奶才被选中对吧?」
林玉贞白了儿子一眼羞道:「坏儿子!知道了还要说出来取笑娘。」
杨慕一本正经道:「孩儿说的都是实话,怎么能是取笑呢,娘亲这般国色天姿,哪个女子不羡慕?」
儿子说的也是事实,林玉贞不作争辩,忍着羞意继续道:「当时全天下的女子凡满15岁未嫁的都必须参与,不然被举报就是欺君之罪,谁也不敢隐瞒。举报者封爵。所以娘那时也不得不去。娘心中虽是不愿,但家里穷,也希望能选上,至少能光耀门楣。」
所有未嫁女子都要参与,这排场和含金量,杨慕前世的现代选美大赛在这个选妃面前根本不够看,难怪娘亲美若天仙。
想到这杨慕忍不住露出猥琐的表情戏谑道:「原来是这样啊,那娘亲当真是天下第一美人了,孩儿每天能有天下第一美人儿陪伴左右,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明知儿子的话语不怀好意,林玉贞却脸红心跳,撇嘴傲娇道:「当初朝廷上下的官员都想做皇亲国戚,但他们的女儿都没娘好看,没被选上,唯独娘哪怕出生低微,依然鹤立鸡群。」
林玉贞说到这时想起当年的一些韵事,感慨道:「那些觉得自己女儿长相不差的朝中重臣心有不甘,便想方设法从内务府打听缘由,此等隐秘便悄悄传开了。
娘被你爹封为」蜜蕊皇后「,这」蜜蕊「二字表面上倒是没什么,但你那荒淫无度的爹暗指的就是娘的……娘的牝户,私底下还拿来调笑娘,可娘一点办法都没有,你爹倒台后,娘的事迹和名字被写进了天下绝色榜的榜单中。也成了那些有权有势的人想要争夺的禁脔。
一些下流之人还根据传言,画写了许多春宫图和淫秽小说,在民间流传。娘出身穷苦,没什么后台,因此才偷偷躲到这里来了。还好娘没什么坏名声,也因此安稳的过了这么多年。」
没想到还有娘亲的色图和色情小说,只是不知道都是些什么内容。娘亲的描述让杨慕听得鸡巴硬如铁杵,心情却不好受,心头堵得慌。脸色也无比难看,感觉娘亲身上已经没了隐私,就像赤裸裸的站在众人面前一样。
看到儿子的表情变化,林玉贞询问道:「慕儿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娘,我心里好难受。」杨慕快哭了。
「好端端的,怎么就哭了,给娘说说怎么回事。」
杨慕挠着头皮说道:「照娘亲这么说,是不是很多人都知道娘亲下面是馒头穴儿,这样的话,孩儿感觉自己戴了无数的绿帽子。」
林玉贞听完哭笑不得,儿子脑回路似乎有些道理,皱眉道:「臭小子!你这小脑袋咋长的?怎么想到绿帽子上面了,娘又不是你的……,你要不是娘的心肝宝贝,娘真想好好教训你一顿。知道又怎样,就算知道他们又没见过,只不过是凭空臆想,有的人甚至都没见过娘,都是听别人添油加醋捏造的,宫廷事迹本就让世人津津乐道,真真假假,再说哪个女子下面不长穴?要是娘在意这些的话,早就抑郁而终了。」
杨慕也觉得自己钻牛角尖了,还是娘亲豁达,皇帝都管不住悠悠之口,何况是自己?就算天下人都知道娘亲有极品馒头美穴又怎样?还不是只能意淫,只有自己才能亲眼目睹,想到这杨慕无比满足,也就释然了。随即钻入娘亲香怀中,开心道:「今后蜜蕊皇后娘亲就是孩儿的禁脔了。」
「小兔崽子,尽说胡话,看娘不收拾你。」林玉贞娇嗔薄怒,在杨慕腰上掐了一下。
见娘亲并未生气,杨慕也不甘示弱,开始在娘亲娇躯上挠痒反击,很快床幔摇晃,母子二人在床上又是一阵嬉闹,林玉贞担心太过用力伤到杨慕,处处留手,这让杨慕大占上风,很快骑到娘亲肚子上,指尖轻挠着娘亲腋下,居高临下问道:「娘亲快告诉我,是不是孩儿的禁脔。」
「啊哈!是是是!娘是慕儿的禁脔,真是怕了你了,慕儿别弄娘了,好痒,这么晚了,快睡觉吧,娘都困了。」为了不让儿子再继续胡闹,林玉贞只好娇羞承认,看儿子傻傻的模样,哪懂「禁脔」一词的含义,不过儿子说的也没错,自己除了儿子,任何人也休想碰一下。
「那娘亲给我夹鸡鸡,今晚我要夹着鸡鸡睡。」杨慕起身吹灭蜡烛,随后躺下挺起阴茎顶到娘亲胯间,勃起的龟头一下戳到娘亲那一撮毛茸茸的阴毛。
「嗯!」黑暗中林玉贞闷哼一声,不满道:「又让娘给你夹,睡觉了还要折磨娘。」说着伸出玉手轻捏住儿子鸡鸡,挪动娇躯调整好位置,开腿将儿子鸡鸡紧紧夹住。
「可是我就喜欢让娘亲给我夹鸡鸡,娘亲都答应做我的禁脔了,可不许抵赖。」
「娘不是给你夹着了吗,还不满意?」
杨慕很想说这样还不够,要插进小穴里面夹着,只是他没那个胆,于是在娘亲唇上吻了一下道:「亲爱的,我们睡觉吧!」
林玉贞突然听到这么新奇的称呼,感觉很受用,一句简单的称呼竟能让自己心里甜丝丝的,但又觉这样不妥,却说不上哪里不对,很想问儿子,最后还是不忍破坏这甜蜜的气氛。
睡到了半夜,杨慕被尿意憋醒,起床小便后就难以入睡,主要是馋娘亲身子。见娘亲一直沉睡,黑夜中杨慕邪念逐渐滋生,最终爆发。火热阴茎再次插入娘亲丰满双腿间,挺动下体,开始在娘亲腿根处「素股」,肉棒在娘亲腿根磨了半天,见娘亲没反应,杨慕抽回阴茎用手扶住,把龟头抵在娘亲肥穴的肉缝间上下研磨,准备偷奸娘亲。
林玉贞很快被儿子弄醒,感受到私处正被儿子用滚烫阳根研磨。龟头在穴缝处滑动,似乎正在找「入口」插入,顿时心头一惊,急忙夹紧双腿呵斥:「慕儿,你个小混蛋在做什么?」
杨慕抱住娘亲丰臀央求道:「娘亲,我难受,就让我蹭一下好不好,我不做别的。」
「不行,娘最多只能做到用腿给你夹,绝不允许你插进去!我们是母子啊!
」林玉贞推开杨慕。
「我快来了,好难受,那娘亲用腿帮我夹出来好不好。」杨慕豁出去了,翻身压到娘亲身上,肉棒继续插入娘亲腿间抽送。同时吻住娘亲樱唇,舌头探入娘亲口中,卷住娘亲软舌不停搅弄。
「呜呜~~」林玉贞无法开口说话,只得用力夹紧双腿,避免小穴被儿子阴茎插入。这却便宜了杨慕,在杨慕抽动下,肉棒棒身被夹入屄缝中,两瓣肥厚阴唇被龟棱刮擦得不断开合。穴缝处渐渐变得湿滑,在杨慕的抽插下,发出细微的「咕叽」声。
在爱液的润滑下,杨慕抽送得更加顺畅,就在杨慕快要高潮时,只觉半个龟头已经进入窍穴中,龟尖被湿热的穴口包裹紧咬,难言的快感让杨慕身体一哆嗦,一股精液喷发出来,这是杨慕第一次射精,虽然只有龟尖插入娘亲阴道,没完全插入,但精液全部注入了娘亲小穴内,自己的第一次给了娘亲,杨慕觉得这很有特殊意义。
「你是不是要强奸娘。」待杨慕射完精液,林玉贞狠狠推开杨慕,挣扎着坐了起来。
见娘亲这样,杨慕也摊牌了,开口道:「自我第一眼看到娘亲……哦,不!
自我懂事以来,我就下定决心要让娘亲做我妻子,我知道娘亲难以接受,可是我真的很爱娘亲……」
杨慕还没说完,林玉贞急忙打断道:「你在说什么屁话,我是你娘。你不怕天打雷劈吗?」
黑夜中母子二人争吵起来。
「不怕,就算是下地狱,我也要说,我就要娘亲做我妻子,娘亲你对我也有感觉对吧。」
「我除了把你当儿子,没其他感觉。」
「我不信,那你为什么愿意和我亲嘴,和我做夫妻才做的事。」
「我那是把你宠上天了,你得寸进尺,我是被你逼的,我才不喜欢那样。」
「你骗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刚才都流水了,还有那晚你都喷水了,你明明很想要,还装清高,把所有过错都归咎于我,我只是爱娘亲,想和娘亲做一辈子恩爱夫妻有什么错。」
林玉贞本想动手教训儿子,却没什么底气。全身上下都让儿子看遍了,也摸遍了,还满是怨气的说自己装清高。只得无奈道:「娘没有装清高,娘承认娘也……娘也有错,早该和你分床睡的,娘也爱你,可是娘真的无法接受这种违背人伦之事,要是做了,娘活着也没脸见人了,你别逼娘好吗?好了,睡觉吧,娘累了,娘明天就带你去相亲。」林玉贞生怕再继续说下去无法说服儿子,有些气闷,于是背对着杨慕睡下,不再说话。
见娘亲入睡,杨慕不好再逼迫娘亲,也只好躺下,却难以入眠。
第二天起床吃早饭,林玉贞就准备好礼品,带着杨慕去村里相亲,昨晚没能完全得到娘亲,杨慕心中很是不甘,对相亲有些抗拒,但又不敢拒绝,不情不愿的跟在林玉贞后面。二人昨晚都没睡好,各自顶着个黑眼圈。
林玉贞领着杨慕沿村道行了约半小时,在一户小院前停下,见小院正门开着,便开口喊到:「花姐在家吗?」
这时院中房屋门里探出一个少女的脑袋,她向外望了望,看见林玉贞母子正站在院子外面,甜甜一笑道:「林姨您来啦,我娘在家呢。」
只听屋内传来一个妇女的询问:「是玉贞吗?」
「哎呀!快进屋坐。」妇女说着话很快也从屋内走了出来。这女子正是少女的母亲花小妹,生得妩媚妖娆,是周围十里八乡难得的美妇,少女时期也是有着无数追求者。后来嫁到同姓花家,没几年却成了寡妇,不过育有一女正是门前少女花语娇,如今已经十七岁。
两人一阵寒暄后,林玉贞也不拖泥带水,直接向花小妹提亲。
本来杨慕还有些抗拒,不过当他看到花语娇后,开始期待对方能够答应这门亲事,主要是花语娇和杨慕前世暗恋的女子长得太像了。
前世的杨慕暗恋过一个美女,还当作女神跪舔,杨慕却不知道,那女人对男人的献殷勤基本都是来者不拒,这让杨慕误以为有戏。就在杨慕捧着花准备表白时,她却投入了一个有钱人的怀抱。这也成了杨慕一大心结,感觉自己就像小丑一样被她玩弄于掌心。之后不久杨慕灵魂便来到了这个世界。
林玉贞毕竟做过皇后,虽然隐藏了身份,但底蕴不俗,和附近几个村里的村民相比,条件自然也不差。不过花语娇天生丽质,小小年纪也是美名远播,提亲之人络绎不绝。由于求亲之人太多,花小妹也挑花了眼,虽然林玉贞家里的条件让花小妹最为满意,但她还是说杨慕年纪还小,都不懂事,自己女儿比杨慕大了几岁,不如两家多走动走动,反正是孩子,可以相处一下,以后再做打算。
林玉贞突然让儿子相亲,不过是想让儿子和别的女子多接触,时间久了儿子那些心思自然会花在小姑娘身上,不再缠着自己,因此面对花小妹的不可置否也不在意。
自从相亲之后,林玉贞便和杨慕分房睡,避免和儿子肢体接触,不过母子二人依旧相处自然,也没因那一晚的吵闹变得生分。
杨慕见到花语娇后,再次找回初恋的感觉。花语娇容貌虽然比不上娘亲隐藏的绝世容颜,但也是难得的美女。不过二人并未定亲,关系微妙,相处自然谈不上自在,说话客客气气,无比拘束。杨慕和娘亲一起很自然,什么话都敢说,和花语娇一起却唯唯诺诺,甚至想做点肢体接触都很心虚。
二人见面的时间并不多,经过几个月交往,总算有些进展,虽然花语娇把杨慕当小弟弟,但杨慕毕竟有着现代思想,而且心理年龄比花语娇大,相处慢慢融洽,花小妹也没阻止二人相处,反正杨慕看起来小屁孩一个,自己女儿都成年了,没什么好担心的。
转眼间到了春节,忙碌的日子总算闲了下来,杨慕和花语娇见面时间也多了许多,把林玉贞抛到了一边,见儿子对花语娇这么上心,林玉贞反而有些患得患失起来。
第四章
本章无肉,但剧情仔细斟酌,狼友们不妨先放下打飞机,体验下剧情,哈哈!耐心阅读绝不枯燥乏味。
元宵这天,杨慕吃过午饭便来到花语娇院外,远远又看到花语娇探出小脑袋:“小慕弟,下午陪我去城里一趟吧,今天我娘没空去了。”作为乡下人,平时很少去城里,偶尔才能去一趟,花语娇自然很兴奋,笑容妩媚的看着杨慕。
“好啊!我陪语娇姐姐一起。”杨慕还没见识过古代城市,也想见识一下,立刻答应下来。
“那你稍等一下,我们即刻动身。”花语娇说完欢快转回屋内,杨慕驻足院外等候。
屋内花小妹正装着包裹,塞进包裹里面的是几套刚缝制的衣服,是城里王家布行花银钱托花小妹母女缝制,母女俩心灵手巧,所以经常有布行请她母女俩缝制衣物。
花小妹将包裹递给花语娇,再三叮嘱道:“将衣物交给王掌柜,收了饷钱就赶快回家。”随后又在花语娇耳边低声道:“不准和杨慕勾肩搭背,招人闲话。”“行啦,知道了娘。人家哪有……”花语娇俏脸一红,转身提着包裹来到院中。
杨慕见她穿着一件淡蓝色襦裙,虽然裹得较严实,但仍旧阻挡不住她曲线玲珑的身形,少女感十足,一头秀发配着一张妩媚的瓜子脸,眼角带着几分妖娆。见她向自己又是妩媚一笑,杨慕不由脸红心跳,微微低下头,不敢看她。
花语娇见他不知所措,狡黠一笑,娇声道:“慕弟弟,咱们走吧。”说完挎着布包,走在前面。
杨慕听她说话才反应过来。“哦,好。”说完和她并肩而行。
一路前行,花语娇见他神情扭捏,脸色微红,她心中暗笑,小慕弟看我老是脸红,还这么害羞呢。于是故意询问:“慕弟弟,你不舒服吗?”说着伸出柔软的小手向他额头摸去。
杨慕额头被她柔软手掌这一抚摸,顿时心头一跳,呆望着她,悄悄吞了一口口水,结巴道:“哦哦,没,就是觉得那个……那个语娇姐姐,你真漂亮。”花语娇一双纯洁无辜的大眼睛看着杨慕,认真听他说完后娇声道:“慕弟弟,你今天很古怪哦,像个小笨蛋。”说完咯咯娇笑。
和花语娇相处的这段日子,杨慕又找回一些古代记忆,导致自己会出现双重人格,自己从小就是个乖孩子,生性腼腆,对娘亲的教导更是言听计从,所以很少和村里那些顽劣的孩子一起,倒是几年前杨慕在村里玩耍时,就觉花语娇好看,喜欢跟在她后面,总被花语娇使唤,二人算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花语娇和他在一起的时间变得少了,但是他对花语娇的情愫却不断加深,却因性格原因而不善表达,花语娇聪明伶俐,自然能看出他的想法。
花语娇见他窘迫的样子,小声嗔怪道:“小呆木头,话都不敢说。”杨慕听她嘲笑自己,心中想说什么又不敢说,只得硬着头皮道:“语娇姐姐,我们还是赶快赶路吧,回家晚了我娘亲又要责怪了。”花语娇闻言差点无语栽倒,美好的气氛被他一句话给破坏了,只得无奈道:“好吧,省的你耽误了时间又挨骂。”由于前世对初恋的淡淡执念,以及初恋对自己的支配感在心中又开始浮现,加上双重人格的影响,这让杨慕见到心上人总显得局促不安,不知道说什么好,偶尔说一句也是有些畏畏缩缩,语无伦次。花语娇说一句他便答一句,花语娇见他沉闷的样子,倍感尴尬无趣。
杨慕人虽然不大,个头也不及花语娇,却身形矫健,他大步走在前面,回头看了看跟在后面的花语娇,见她有些跟不上,觉得自己自顾自往前走有些不妥,便停了下来,伸手想拉住她,但最终还是放弃了。轻声道:“语娇姐姐,你都快走丢了。”“慕弟弟,你别那么快,姐姐都跟不上了。”花语娇见他欲牵住自己,又看了看路上没有其他人,便顺势上前抓住他手掌,调皮道:“这样就不会丢了。”说罢嘴角扬起一丝微笑,显得格外动人。这是杨慕长大后第一次牵花语娇,手中握住花语娇柔软温和的手掌,感觉犹如触电,像是喝了百年陈酿,几乎忘了该往哪里走了……当看到路上有其他行人时,二人觉得这样手牵着手不妥,这才松开,并肩而行。没过多久便来到西岭城中,小城并不算大,不过恰逢元宵佳节,街上行人来来往往,热闹非凡。
街上的行人看着少年和如此娇美的少女在人群中穿梭,有的心中赞美。有的少年目光中充满了羡慕和嫉妒。
杨慕二人行至一个小吃摊旁,闻到小吃摊上飘来阵阵浓浓的酥油饼香,花语娇停下脚步,轻拽了一下杨慕衣袖,轻声道:“慕弟弟,你等下,我们买两个酥油饼吃吧!” 杨慕忘了带钱,抓抓脑袋,难为情的道:“买一个吧,我现在还不想吃。”“我带了钱,就买两个。”花语娇知道他没钱,不待杨慕回话,便向小吃摊走了过去。
摊主看见花语娇走过来,便乐呵呵的道:“姑娘要买酥油饼吗?我给你包个大的。”摊主一边打招呼一边向她兜售酥油饼。
花语娇嫣然一笑道:“ 好啊,给我包两个吧。”“好嘞 !”摊主听她说完取出纸片,挑两个大的酥油饼给她包了起来。
这时,街道对面的酒楼上,坐着一人,他那一双有些贪婪的目光,正灼灼的盯着街道对面小吃摊前的花语娇,此人身着华丽,只见他豁然起身,一手指杨慕二人方向,一手附在嘴角对身边的一个下人悄声道:“那位姑娘长得好生标致。”那下人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一眼道:“少爷莫非您看上了?”杜永山尴尬的轻咳了一下:“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要不这样吧,待会你们偷偷跟上去,别跟丢了,但也别被他们发现,这么美的人不结识一下岂不可惜?”说话的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眉清目秀,面颊白皙,只见他手摇折扇,风度翩翩,绝对是难得的美男子,这样的美男子的确让人从心里由衷的赞叹。这位大帅哥便是西岭富商之子杜永山。
杜永山的确是美男子,不过也仗着家里有钱,干了不少欺行霸市的事情。闲来无事杜永山便带着一群下人四处游荡,这次又来到这家酒店挥霍,本来他吃喝得正酣畅,无意间看见花语娇从街道对面经过,只是这一瞥,花语娇那动人一笑便让他心中一动,难以平静。
“如此美人,如果能一亲芳泽,岂不美哉!”杜永山心中暗想。
领头的家丁听杜永山让他去跟踪那美女,便开口道:“少爷,这样不好吧,前些天您犯的事还没摆平呢……”杜永山闻言一怒:“让你们去就去,有你说话的份吗?只是让你们打探他们的去向。给我留下记号,我随后就来。”“在下明白!”那人说完领着几人,正准备离去。
其中一个贼眉鼠眼的家丁屁颠颠走到杜永山跟前,一脸献殷勤道:“少爷刚才说的那位姑娘和小的是同村,而且我们还很熟,小的和旁边那小子有过节,就不跟过去了,等下被认出来坏了少爷的大事。”没想到自己刚收的家丁认识,杜永山欣喜,很大方的从钱袋中掏出一粒碎银,扔到桌上道:“赏你的,仔细给本少爷说说!”家丁从未拿过这么大笔赏银,乐开了花,满脸堆笑道:“多谢少爷,刚才那位姑娘名叫花语娇,就在我们村,离这十几里路,她家里还算过得去。是个难得的美人,听说提亲的人很多,不过至今还未定亲。我看少爷您跟她真是天生一对。”“旁边跟她一起的那人是谁?”杜永山指着杨慕问道。
家丁看了看杨慕,嗤笑了一声,又对杜永山一脸谄媚道:“哦,您说的那人呀,他叫杨慕,傻逼一个,跟花语娇关系好像不一般,瞧他那傻逼样哪能跟少爷您比呀!”这家丁正是地痞,跑到西岭城做了杜家家丁。
杜永山听地痞说完吩咐道:“你回去吧,这事你就别参和了。”地痞乐呵呵的道:“小的遵命,祝少爷抱得美人归!”杜永山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袖,付了酒菜钱,一行人下楼而去,几个家丁赶紧前去跟踪杨慕二人。
花语娇买回酥油饼,来到杨慕身边,甜笑道:“慕弟弟,这个给你。”说完把一个酥油饼塞到杨慕手中。
“谢谢语娇姐姐。”杨慕拿着酥油饼,心中犯痴:语娇对我这么好,不知道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以后为了她不管做什么我都绝无半点犹豫。
花语娇见杨慕看着自己痴痴发呆,有些甜蜜,捂嘴笑道:“走啦,慕弟弟,你在发什么呆,我们去布行吧。”杨慕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回答:“哦,好!”说完二人往布行方向走去,浑然不知后面有几个人在跟随。
没过多久,处在最后的杜永山也急急跟了上来,向跟踪在前面的几人招了招手,几人便向杜永山走了过去,领头的家丁上前向杜永山悄声禀报:“少爷,他们正前往布行。”杜永山听完汇报,合拢折扇,轻轻击打着手心,思考了一会,自言自语道:“她旁边那小子看来跟她关系不一般,二人你侬我侬,我冒然搭讪肯定会自讨没趣。我得想个速成且有效的方法接近她,这样才不唐突,哈哈。” 凭本少爷的容貌,那是有着绝对的自信。何况少爷我有的是钱,杜永山越想越得意。
一番盘算之后,杜永山向面前领头的家丁招了招手道:“韩护院,你过来。”那韩护院立刻会意,把耳朵附在杜永山唇边,杜永山一阵吩咐后,那韩护院领命而去。
杜永山这才对另外几人道:“等下进入布行的时候,看我示意,你们便一人过去和那小子搭讪,引开他注意,我伺机假装把这钱袋丢失在那姑娘面前,里面有不少银两和银票。如果她拾金不昧,我可以借此机会感谢她,这样不唐突,如果她贪财,你们盯紧她,待我离开后,你们以见者有份为由要求分赃,逼她就范,等你们分完赃,我再折回来,过程我就不用多说了吧,当然最后我会做个顺水人情,那姑娘还不感谢我吗?不过以我的判断她会还给我,那最好不过。”几人听完,立刻谄媚道:“少爷这招真是英明!”其实这是杜永山惯用伎俩,几人每次都厚颜无耻的拍马屁。
杜永山脸一红道:“我这也是临时想了个办法,有何英明可言,你们少拍马屁,还不赶快跟上去。别凑一块,省的露了马脚。”“是是是。”几人听完急忙应声跟了上去。
杨慕二人来到王氏布行,王掌柜看见花语娇走了进来,笑着打招呼:“花姑娘,你是送衣服来了吧。”花语娇从肩上取下包裹,走过去把包裹放到柜台上,微笑道:“王掌柜,这些衣服都缝好了,你清点一下吧。”“好好,你稍等,老规矩,一套衣服一两。我马上给你工钱,我这里还有几套衣服,你顺便帮我拿回去缝了吧,最近缺货,你尽快给我赶出来吧。”王掌柜一边清点衣服,一边对花语娇说道。
“好的,没问题,我尽快给你赶出来。”花语娇笑盈盈回答。
王掌柜正在清点衣服,看见杜永山走了进来,见他衣着华丽,容貌俊美,便满脸笑容道:“这位公子买衣服是吗?本店衣服都是上好的布料,做工精细,包您满意。” 说完又对花语娇道:“花姑娘你稍等一下。”花语娇轻轻点头示意。
刚才二人的对话杜永山听得清清楚楚,他轻摇折扇,点头道:“哦,顺便看看,把上好的衣服都拿出来我挑一挑。”说罢转身上下打量了一下花语娇。
“没问题,我都给您取出来。”王掌柜说完转身取衣服。
一旁的花语娇看见杜永山如此英俊潇洒,不免心中赞美:这位公子真是一表人才。 思绪间看见对方也盯着自己打量,顿时感觉有些不自在。脸颊微红,俏脸微微移开,不再看他。
杨慕见此,心中微觉不舒服,却也没说什么。杜永山也不再打量花语娇,拿起王掌柜取出的衣服,漫不经心的挑起来。没多久就把所有的衣服看了个遍。
“这位公子,难道没有合适的吗?”见他挑了半天,王掌柜无奈问道,杜永山只摇头不语。
磨蹭了一阵,杜永山见时机成熟,合起折扇偷偷向布行外的家丁示意,这时布行外走进来一人,有意无意的阻挡杨慕视线,同时吸引了王掌柜的注意力。杜永山趁此机会,从花语娇身前走过,腰间的钱袋无声掉落在花语娇跟前。杜永山似乎并未察觉,走出布行,大踏步准备离去。
花语娇看见掉落在地上的钱袋,俯身拾了起来。手中握住有些沉重的钱袋,便觉其中肯定有巨额银两,她犹豫了一下,轻声呼喊道:“公子等一下,你钱袋掉了。”杜永山装模作样的摸了摸腰间,稍有些紧张地走进花语娇跟前,抱拳作揖道:“多谢姑娘,真是感激不尽。”花语娇含笑道:“没关系,举手之劳而已。”说完把手中钱袋递了过去。
杜永山伸手接钱袋时,趁机双手紧紧攥住花语娇的手不放,接着开口道:“姑娘不仅生的貌美如花,而且心地善良,像姑娘这样善良的人实在太少了,小生愿把这些银两分给姑娘一半,作为酬谢,还请姑娘不要拒绝。”他一边握住花语娇柔软的小手,一边故作感激。
虽然杜永山是无比英俊的美男子,花语娇也并不讨厌,但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他握住她的手,如此轻浮的举动令她面红心跳,她挣开被握住的小手,羞恼道:“公子不必如此,这也没多大事,恕我不能接受你的报酬。”杜永山歉意道:“真是失礼,刚才若有冒犯之处请姑娘勿要见怪。”“不碍事,公子请自便。”花语娇略微颔首,施施然行礼。杨慕看到眼前一幕,心里老大的不舒服,却又不便说。
只见杜永山转身对王掌柜道:“掌柜的,我现在突然想买衣服了。可否让我再挑一挑?”王掌柜听他这么一问,立刻笑道:“这当然没问题,公子您随便挑。”杜永山却拿过花语娇送过来的衣服,他一边看一边称赞道:“这些衣服的做工实在精细,想必就是这位姑娘缝制的吧。”王掌柜听他一说,立刻附和道:“公子真有眼光,这些衣服正是这位姑娘缝制,当然做工也是最精细的。这在全西岭也是数一数二的。”花语娇女红的确精细,不过经二人如此一夸,也难免心里乐滋滋的。
杜永山话锋一转,道:“这么好的手艺做一套衣服少说也得一两五吧。”王掌柜尴尬的咳了一声道:“那倒不是。”
杜永山急忙改口道:“你看我真是门外汉,怎么说也得二两一套对吧掌柜的。”此时王掌柜嘴角抽了抽,支支吾吾没说话。
一旁的花语娇听到二人对话,想笑却又不敢笑,只得轻轻捂了捂嘴唇。
杜永山接着又说道:“掌柜的,这样吧,其实我要预定一批衣物,做工要求高,最好像这位姑娘做的一样,我可以先交定银。”说完将一锭银两掏出来放在柜台上。接着又道:“当然如果你这里没有的话,我只好请这位姑娘给我缝制,反正二两一套也不算贵。”王掌柜见他财大气粗,花语娇如果走了,王掌柜也不好找手艺这么好的人。再说他何等精明,一下子就看出杜永山的用意,反正二两做一套衣服,以花语娇的手艺来说也不算太亏,杜永山又向他订货,从利益上来说,只赚不赔,何乐不为。一番权衡利弊之后,王掌柜急忙乐呵呵的道:“没问题,公子这一批衣服二两一套只要花姑娘愿意做,公子尽管在我这里订货。”王掌柜说完又乐呵呵对花语娇道:“以后这位公子订做的衣服二两做一套。花姑娘可愿意?”花语娇闻言感到无比惊讶,二两做一套衣服,工价涨了整整一倍,已经是高收入了,忍不住展颜一笑:“这当然可以,只要有需要,我会加紧赶出来。”杜永山摆摆手:“花姑娘也不用那么劳累,你就按平时那样做就行,反正我也不着急。”王掌柜也跟着附和:“对对对!”
一旁有着现代思想的杨慕听着二人一口一个“花姑娘”的称呼花语娇,听着总觉不顺耳,还好不是抗战时期,不然真想当场发飙,然后让花语娇改姓。
杜永山帮助花语娇加了工价,花语娇隐隐觉得有些不妥,但是看他却又没什么恶意,心中稍微安定下来。杨慕心中却万分不乐意,从杜永山的眼神举止中,他已经知道杜永山的心思,他想告诉语娇,却又没有机会说,也不知道怎么说,心中不免有些酸意。杜永山也随便订了一批衣物,他这样的阔少,这批衣物根本不放心上,家里人口多,拿回去大家穿。
几人同时走出布行,来到街上,杜永山抱拳施礼道:“小生名叫杜永山,刚才的事情花姑娘不必有所顾忌,你捡到钱袋主动归还予我,我给你报酬你又分文不取,令我十分感动,当然花姑娘如此貌美善良,我帮助你也算是作为回报。”花语娇听他这么一说,心中舒畅,所有的顾虑一扫而空,心想这杜公子不仅一表人才,而且品行也不错,真是谦谦君子,想到此,不禁对他产生几分好感,于是嫣然一笑,恭谨道:“杜公子多心了,你帮我这么大的忙,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有其他的想法。”杜永山见花语娇正高兴,乘机道:“其实小生初次来西岭城,对西岭城还不熟悉,本来想随便走走,但是又没有认识或可信的人做向导。花姑娘不仅生的如花似玉,而且也善良可信,所以恕小生唐突,想和花姑娘同行,在城中游玩一番,这样花姑娘可以顺便为我做做向导,不知花姑娘是否愿意。”杜永山这一说,花语娇不忍拒绝,她看了看身旁的杨慕,似在征求杨慕的意见。杨慕素来少言寡语,同为男人,哪里不明白杜永山心思,分明就是要和自己抢妹子,早就看他不顺眼了。所以到现在一直皱眉懒得搭理杜永山。
花语娇虽然聪明伶俐,毕竟年龄还不算大,同时也是少女心思,杜永山英俊潇洒,谈吐得体令她有所好感。刚才的顾虑消除后,这时对杜永山请求同行花语娇毫无防备,也没注意杨慕的感受。
杨慕本就憋了一阵闷气,再听杜永山要求同行,终于不耐的开口:“来城里这么长时间了,我娘不知道肯定会担心的,语娇妹妹我们赶紧回家吧,这哥们还是哪凉快呆哪去吧,看你年纪也不小了,都快大叔了,还跟屁虫似的跟着我们小年轻,还文绉绉的,酸不酸啊,不认路你没长嘴呀,不会问吗?我和语娇妹妹要回家了,可没时间奉陪。”说完一把揽住花语娇小蛮腰转身就要走,杨慕开口就毒舌,还故意称呼花语娇“妹妹”,同时搂住她宣示主权,不过杨慕身高还没花语娇高,老气横秋的模样看起来有些违和。
杜永山顿时被杨慕话语噎住,愣在原地。
这么久以来花语娇还从未见杨慕说话这么犀利有趣,“噗嗤”一声差点笑了出来,感觉到杨慕正紧紧搂住自己腰肢,这个时代当街搂抱自然会被认为不成体统,花语娇顿时满面绯红,娇羞挣开杨慕,侧脸瞥见杨慕眉宇间尽现不快之色,瞬间明白怎么回事。“喔!”的回应了一声,随即略显尴尬的对杜永山道:“杜公子你还是请便吧,我们要回去了。实在是不好意思。”杜永山干咳一声,执着折扇,抱拳施礼,一副慷慨大方的表情:“没关系,花姑娘既然没空,那小生就不打扰了。”说罢顿了顿又道:“希望下次有缘再会。”花语娇盈盈还了一礼,颔首微笑道:“好的,那杜公子请便。”杜永山站在二人身后挥手微笑示意,待花语娇二人在街道上行走较长一段距离,才缓慢走在二人身后。
杨慕不得不承认,这杜永山长的比自己好看很多,还很有钱,他肯定喜欢花语娇,刚才二人又如此斯文谦恭,令杨慕心中越来越酸。
杨慕越想越纠结不安。他实在是太喜欢花语娇了,这样情绪不禁有些失落,患得患失起来,好在这杜永山总算走了。
见杨慕满脸不快,花语娇待杜永山走开后,便笑嘻嘻小声询问:“慕弟弟,你吃醋了?”杨慕一时激动,语气有些生硬道:“以后你别理那杜永山。”花语娇闻言柳眉微微一皱:“这杜公子人也挺不错的呀,虽然我们素不相识,但是他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要是不理人家,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反正你还是别理他,我看他就不是什么好人。”不等花语娇说完,杨慕语气坚定的说道。
虽然知道杨慕吃醋,但花语娇觉得杨慕有点小气了,平时像木头,从来都不曾生气,刚才却让自己尴尬。想到此处,花语娇心里也有点不愉快,总觉得杨慕做法不对,于是没好气的道:“好啦好啦,慕弟弟,我们回去吧。”说完扭头自顾自往前走。二人也不再说话。
杨慕见花语娇有点不开心,这下他可急坏了,后悔刚才不该生气。寻思该怎么哄哄花语娇。
就在这时,人群中一人突然奔向杨慕二人,使劲扯下花语娇肩头挎着的布包,闪身往一条巷子迅速逃离。花语娇被这一拉扯,娇躯一歪,差点摔倒在地,她“啊!”的娇呼一声,急忙站稳身躯,随即大声喊道:“捉贼啊,有人抢我东西。”等她反应过来,那贼人早已钻入一条巷子中。
杨慕见状,立刻拔腿追了上去。语娇姐姐的工钱和布料全在里面,工钱是她娘俩辛辛苦苦赚来的。丢了布料还得赔偿,必须得帮她追回来,说什么也不能丢了,杨慕想着这些,也顾不得后面花语娇正叫他,使尽全力独自去追赶那贼人。
花语娇包裹突然被劫,而且那贼人转眼就跑得不见踪影,一时间很是着急,本想去追,但身为黄花闺女,大街上撒丫子跑成何体统。见杨慕去追,本想叮嘱他小心些,可杨慕已经跑远,于是也急忙向杨慕那方向赶了过去。不远处的杜永山见状,从后面也赶过来,一把拉住花语娇左手手腕,关切的问道:“花姑娘,发生什么事了,是钱物被小偷劫走了吗?”见杜永山突然抓住她,花语娇微感惊讶,问道:“杜公子,你怎么还在这里?”杜永山微笑道:“我是听到你大声说捉贼,才赶上来的,那小贼往哪跑了?走,我帮你一起去抓。”花语娇此时正着急,见杜永山帮忙,便伸出纤细手指指了指前方巷子道:“往那边跑了,慕弟弟正在追。”她刚说完,杜永山拉着她便往那巷子疾追。
杜永山一出现就抓住花语娇左手手腕,她刚才由于着急没在意,此时被拉着在大街上跑,顿觉面红心跳,她“嘤咛”一声,伸出右手按住杜永山手背,左手从他手掌中挣脱出来,很难为情的对着杜永山呵呵一笑,跑在前面的杜永山回过头,表情一怔,眼神很自然的看着花语娇,似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花语娇轻吐一口气,有些不好意思的轻声道:“杜公子,我还是自己跑吧。”杜永山捂嘴偷偷咳了一下,故作镇定道:“那花姑娘你小心些,别摔着了。”花语娇笑着摆摆手:“我哪有那么柔弱,赶快追吧,我能跟上。”说完和杜永山并列追赶。
二人穿过长长的巷子,巷子尽头一条小河拦住去路,巷子左前方有一座拱桥,杜永山站在河边,往左右望了望,指着左前方的拱桥道:“应该从桥上跑了,我们从桥上过去看看。”说完往左沿着河边往拱桥方向奔去,花语娇应声紧随其后。
二人到桥上,刚跑到桥中央,对面一辆马车迎面向花语娇二人飞驰而来,拉着马车的马口中发出一阵尖锐的嘶吼,只见车夫双手使劲勒住缰绳,对着花语娇二人喊道:“快!让开,马惊了。”桥面本就狭窄,加上马车毫无章法的向二人扑了过来,花语娇避无可避,只得往桥边退让,已经退到桥的边缘,但是那马似乎认准了花语娇,偏就迎着她撞了过去,花语娇吓得紧闭双目,娇躯瑟缩,粉拳紧紧握住抱在胸口。心中咯噔一跳:天啦,我要死了。就在这一瞬间,一只手臂突然揽住花语娇柳腰,从桥上往河中跳了下去。那马车在紧急关头还是停在了桥上。
掉入冰冷的河中,一阵寒意袭来,花语娇终于吓得发出一声尖叫,接着只觉得身体不断往下沉,冰冷的河水不停往嘴里灌,其实河水并不算深,但是花语娇本就不会水,只得在水中不断挣扎,由于无法呼吸,再加上水中冰冷,又被灌了一肚子水。使得她在恐惧中晕了过去。
揽住花语娇一同跳下水的便是杜永山,落水时二人在水中被分开,杜永山随即潜入水中,从后面抱住正在下沉的花语娇,把她拖到岸边。这时桥上的马车早已逃之夭夭,只有一群行人围在桥上指指点点的看热闹。
杜永山见围观的人较多,大声嚷道:“看什么看,死不了人,有什么好看的,再看挖了你们的眼睛。”围观的人见这年轻人脾气挺大,有的本想说他几句,但是想想他被马车逼落水中,发火也算正常,于是大伙都没说什么,纷纷散去。见众人离开,杜永山立刻抱着花语娇穿过拱桥,往远处一个较破旧的巷子奔去。
进入巷子,杜永山看看四周无人,便将花语娇身子倒过来,让她吐出灌进肚子的河水。然后探她脉搏,确认没事后,再将她抱起,走出巷子,来到一个无人居住的破院,进入破屋柴房中,在柴房中铺起一些稻草。便将她放在稻草上。再从一旁取过木柴,在花语娇旁边生起火来。同时在火堆旁边支起一个木架。杜永山抖了抖身上的水滴,脱下外衣,搭在木架上烘烤。
杜永山坐在火堆旁,看着躺在稻草上的花语娇,回味刚才抱着她那柔软的娇躯,顿觉心神荡漾,其实杜永山已有几房姬妾,但是花语娇楚楚动人,容貌娇媚,是他见过最美的美人儿了,他那些妻妾虽美,但还是比不上花语娇,所以他才会动心,不然以他纨绔子弟的性格,不知道现在会不会做出些什么。看着花语娇浑身衣服湿透,杜永山竟然破天荒有些为难,到底该不该把她衣服脱下来烤干,想着想着他不禁心怦怦直跳。
不管那么多了,脱外衣应该没事吧,不然她着凉就不好了,杜永山一边为自己开脱,一边慢慢走过去扶起花语娇,轻轻将她襦裙脱了下来,花语娇里面虽穿着衣服,但较为紧身,婀娜身姿顿显,杜永山看得一阵火热,他急忙转身,双手托着襦裙,在火堆旁烘烤起来。
花语娇只是受惊吓才晕了过去,杜永山刚脱下她衣服烘烤,她昏迷中只觉身子一轻,便醒了过来,睁开眼睛见衣裙被脱,顿时惊坐而起,侧身见杜永山双手正托着她衣服,她又羞又急,立即起身从杜永山手中夺回襦裙,气愤的责问:“你在作什么啊?”杜永山虽然救了花语娇,不过以他那风流成性的性格,在这途中怎能不占她一些便宜,他思绪急转,确认刚才没露出什么破绽后,定了定神道:“花姑娘,小生刚才不忍见你被马车撞伤,所以才狠心将你推下水,后来救起你时全身已然湿透,我怕花姑娘着凉,再说你穿着一身湿衣服回家也不雅,所以才自作主张,请花姑娘不要生气。”花语娇听他说完,想起刚才发生的事, 杜永山虽救了自己,自己也应该感谢他,但是男女授受不亲,他脱了自己衣服,有损自己声誉。她脸色羞红,低头委屈道:“那你该等我醒来的,这要是让人看到,我以后怎么,怎么……”杜永山不待她说完,急忙打断她的话道:“小生刚才实在担心花姑娘,所以一时没想这些,本想雇辆马车送花姑娘回去的,可又不知你家住何处,落水之时我钱袋又丢失了,看来我今天注定要失财,这西岭城我也不熟悉,情急之下才做了这些,生死面前这些小节花姑娘也别太在意,我发誓这事绝不说出去,花姑娘你就放心好吗?”花语娇听他说完,情绪才稍微平静,想到杜永山为了救她,丢失那么多银两,自己有一定责任,若要赔偿,必然是赔不起的,若是不赔,心中又很是过意不去,于是将衣裙放在一旁,缓缓施礼,歉意的道:“多亏杜公子救命之恩,小女子感激不尽。适才若有怠慢,请公子不要见怪。杜公子丢了银两,我实在是愧疚不安。”见花语娇施礼答谢,杜永山心中窃喜,忙上前扶住她手臂,谦虚道:“这都是举手之劳,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嘛,花姑娘不必多礼。钱财乃身外之物,跟性命相比不值一提,掉就掉了,花姑娘不必自责。”杜永山总有意无意的拉花语娇的手,花语娇见他又攥住自己的手不放,心中微有些波动,抬起美目飞快瞟了一眼杜永山,见他正一脸关切的凝视自己,顿觉有些不自在,低头轻轻挣脱他紧握的双手,轻声道:“杜公子,先把衣服烘干吧。”杜永山这才反应过来,急忙点头。“对对对,花姑娘你既安然无恙,那我就先出去,等你衣服干了我再进来。有什么须要帮忙的我随叫随到。”杜永山装着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道。
花语娇见他也浑身尽湿,此时二人都冷得有些发抖。哪好意思让他出去,急忙道:“外面天冷风大,杜公子还是留在这,我们把外衣随便烘一下就赶快回家吧。”杜永山听她说完,便在火堆旁坐了下来,笑吟吟道:“花姑娘以后就别叫我杜公子了,我们现在也算是生死之交,那样叫显得生分,你不如叫我名字,或者叫我杜大哥也行。”花语娇嫣然一笑,道:“那我就叫你杜大哥好了。”杜永山听完面露喜色,随即一叹:“唉,可惜我现在却还不知道你名字。”花语娇这才察觉一直没告诉他名字,于是回答:“我叫花语娇。”“语娇,好美的名字,名字跟你一样美。”杜永山一边赞叹一边道:“那我以后叫你语娇妹妹可好。”听到杜永山的夸赞,花语娇心中高兴,微笑道:“那杜大哥以后就这么叫吧。”“嗯嗯,以后就叫你语娇妹妹。”杜永山连连点头,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这话让花语娇想起杨慕刚才也叫自己语娇妹妹,脸颊顿时浮现两朵红云:慕弟弟比我小那么多,没想到刚才会当众对我喊出这么暧昧的话。
思绪间又想起杨慕捉贼去了,花语娇脸色变得担忧起来,喃喃道:“也不知道小慕现在怎么样了,我怕他出事。又怕他找不到我会着急,可我暂时又走不开。”杜永山听她提起杨慕,心中一沉,脸上却依旧笑容可掬的安慰道:“语娇妹妹不必着急,我看他追不到那贼人应该会回去,回去找不到你他自己也会回家的。等下不如你先回家,我去帮你打听打听。”“只能这样了,那就谢谢杜大哥了。”花语娇感激道。
杜永山摆摆手,神色自若的道:“不用客气,这也没多大的事,反正我刚好有空,我也就当顺便做点事情吧。”杨慕追出巷子,见那贼人已过了拱桥,奔向河对岸的集市,眼见就要逃脱,杨慕不敢停留,使出浑身解数,紧随其后,他边跑边喊道:“抢劫啦!有抢劫犯!”不料那贼跑得实在太快,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那贼早就跑远了。见此情形,杨慕也就不再叫喊,只一个劲的追赶,那贼也没想甩掉杨慕,只是不料杨慕这乡巴佬竟能跑这么快,于是便挑巷子逃离。杨慕之所以能跑这么快,主要是被地痞打晕醒来后,就坚持跑步锻炼体魄,加上前世会一些散打功夫,也一直在练习。
二人一前一后在巷子里越跑越快,那贼人越跑越惊,觉得杨慕似乎有用不完的力气,好胜之心顿起,他立刻几个跳跃便把杨慕远远的甩在身后。然后又站在远处等着杨慕追上来,就这样跑跑停停,带着杨慕不停地在巷子中兜圈子。
杨慕知道自己年龄尚小,这样追下去势必让他溜掉。却不忍就此罢休,语娇的东西对他来说比什么都重要,如果丢失,语娇肯定很难过。想到此,杨慕也就顾不了那么多了,拼命追赶。很快进入另一条巷子,杨慕便看到那贼人正不紧不慢的跑在自己前面,像是在等自己,巷子人少,杨慕害怕那贼人起了杀心,立刻停下脚步大声道:“只要你把包还我,我不为难你。”那贼人看出杨慕害怕自己谋财害命,为了避免杨慕打退堂鼓,急忙开口道:“小兄弟,你脚力不错啊,这包我没兴趣,就是想找点乐子,你有本事追到我就把包还你,且任你发落,老哥我说话算话,你不用防着我,我对你并无恶意。”说完一溜烟跑到远处一座正冒着烟雾的破院中。
杨慕不知道这人要玩什么花样,见他并未携带凶器,稍显放心,却也不敢大意,找了跟棍子防身,小心翼翼的跟了上去……杜永山和花语娇刚提到杨慕,忽听一阵脚步声从屋外的院中传来,此时两人本就衣衫不整,这要是让别人看见,那就说不清了,花语娇不由一阵慌乱,杜永山急忙起身拉住花语娇,食指竖于唇边,嘘声道:“ 快,语娇妹妹,事急从权,躲到柴堆后面,免得被人误会就百口莫辩了。”花语娇略一沉吟,再往柴房四周望了望,实在是无处可避,只得无奈的点点头。
花语娇迅速收起衣物,走到柴堆后面躲了起来,杜永山随后也抱着衣物跟着挤了进去,柴堆角落本就狭窄,二人紧紧挤在一起才勉强容纳。花语娇本想说自己躲起来就行,但此时脚步声越来越近,已然来不及。只听外面一人推开柴房门走了进来。向四周望了望,发现没人,便走出柴房。花语娇悬着的心才稍微平静一下,不料那人站在门口叫了一声:“杨慕兄!”花语娇这一听,心中咯噔一下,本来稍微平静的心差点跳了出来。
要是让小慕弟弟看到,我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想到此,花语娇急的心怦怦直跳。杜永山嘴角却微微露出一抹不可察觉的笑意,他握住花语娇柔软的小手,悄声道:“语娇妹妹,别出声,不然他听到走过来就麻烦了。”手掌被杜永山握住,花语娇动也不敢动,生怕发出什么声音被那人发现。
要是她知道杨慕会来,就不会躲到这柴堆后面,这样即使杨慕进来了,给他解释也许会好些,可是现在躲在这里,如果被发现,那真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想到此花语娇又紧张又后悔。
只听那人接着又道:“杨慕兄弟,出来吧,别演戏了,哈哈,你小子也够无耻的,没钱也不用打你心上人花语娇的主意吧,还让我帮你抢花语娇的包,要不是我俩是好哥们,我才不想背这黑锅。你小子厉害呀,财色双收。”花语娇骤然听到此话,心中顿时五味杂陈,她实在不敢相信,平时淳厚踏实的小慕弟弟竟然会暗中和别人合伙抢自己。不过想到他之前不知怎么和地痞混到一块,还打了一架,花语娇不由得开始怀疑杨慕的品行。想到这些,花语娇心乱如麻。
外面那人说完又四处望了望,自言自语道:“不是说在这里会合吗?莫非杨慕兄不在这,我去那边看看。”说完几步奔出院子。
杨慕正往破院中寻找那贼人,发现花语娇二人所在的柴房内有火光,便疾步走了过去。此时柴房中躲在柴堆后面的花语娇见那人已经离去,正准备出来,不料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又传来,花语娇无奈,只得继续躲起来。
杨慕用棍子推开柴房房门,眼睛向柴房四处搜寻。恰在此时,杜永山脚踩到一根树枝,发出一声“咔擦”声响。他歉意的看了看花语娇,悄声道:“实在对不住,我脚麻了。”花语娇顿觉无比郁闷,只盼门口的人没听见。
杨慕听到声响,便知柴堆后面定然有人,于是大声向里面道:“出来吧,我知道你在里面。”花语娇一听是杨慕,心中顿时一紧,慌乱地不知所措。
杨慕一边说一边大步奔了过去,为防止柴堆后面的人使诈,杨慕用力扒开柴堆,准备打人,待他定睛一看,杜永山正拉住花语娇手臂,怀中各自抱着衣物蹲在那里,见二人衣衫不整,杨慕瞬间犹如从天堂掉进万丈深渊,他脑子一片混乱,愣了半天才哽咽的道:“你们……你们,你们竟做这……竟做这……”他本想说苟且之事,但话在嘴边却不忍说出口。
杜永山心中得意万分,不等花语娇开口说话,急忙抢先上前,双手假意拉住杨慕,一脸重视的解释道:“杨兄弟,语娇妹妹……”杜永山语娇妹妹这四个字刚说出口,杨慕心中如遭一记重锤,二人才刚相识,连妹妹都叫上了,杨慕再也听不下去。用力甩开他双手,打断他的话,黯然道:“你们……好自为之吧。”说罢头也不回转身就走。
花语娇呆立原地,她本想解释,也想问杨慕包裹被抢的事,但见杨慕失控,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而杨慕此时已经暴走。见杨慕离开,杜永山心中乐开了花,脸上装出一幅无辜的表情对花语娇道:“你看我本来要帮你解释的,没想到杨兄他太激动。”此时花语娇心神不宁,默然不语。杜永山见花语娇不说话,忙安慰:“语娇妹妹,你还是把衣服弄干,我先送你回家,其他的回家再说。”花语娇这才反应过来,强笑道:“多谢杜大哥提醒,我这就收拾回家。”杜永山见她正准备回家,随即又道:“语娇妹妹,你稍等片刻,我想那贼人应该还没跑远,我去帮你把包追回来。”说罢飞快地跑了出去。花语娇本不抱希望,但见杜永山如此热心,也就没阻止他。于是在火堆旁继续烘烤衣服。
等了一阵,便见杜永山笑吟吟地跑了回来,手里正拎着她的包裹,花语娇满脸惊喜:“杜大哥,你是怎么找回来的?”杜永山笑呵呵回答:“我跑出巷子四处寻了一阵,见那贼人正四处张望,应该是杨慕兄弟的同伙,不知是不是在等杨慕兄弟,便上前把他暴打了一顿,本来是想报官的,后来又怕牵连杨慕兄弟,所以放了他一马。”“谢谢杜大哥。今天多亏你了。”包裹被找回来,花语娇总算松了口气,心中充满感激。想起杨慕不由得又是一叹。
“没事,语娇妹妹,我送你回家。”见花语娇起身回家,杜永山忙道。
花语娇见他执意要送自己到家,无奈只得同意让他送到西岭城外,杜永山也不再坚持,却让花语娇留下住址,以后去探望她。杜永山帮了她这么多忙,花语娇也不忍拒绝,于是留下住址。发生这些事都是他一手策划,现在他诡计得逞,花语娇和杨慕必定会相互误会猜忌,产生隔阂,杜永山也就不急于一时。
待送走花语娇,杜永山便折回西岭城,与家丁几人会合,劫走花语娇包裹的正是领头的韩护院,只是杨慕二人还蒙在鼓里。
杜永山回到府邸,想起花语娇如花似玉的容颜和曼妙身姿就欲火上涌,家里姬妾早玩腻了,跟花语娇一相比根本提不起兴致,还不如去青楼逛逛,差点忘了今天醉花楼有个诗会,听说醉花楼刚出了个花魁,想到花魁杜永山又蠢蠢欲动,再不犹豫,往醉花楼行去。
第五章 白嫖怪
毕竟是穿越嘛,写点才子佳人,大家别说我俗。
斜阳西下,夜幕降临,街道两旁开始张灯结彩,杨慕茫然的走在街道上,回想之前的一幕,有些失魂落魄,两世恋人都被横刀夺爱,看来不管任何年代,女人都喜欢有钱人,最气的是人家还是高富帅,自己矮……,唉!想想真是糟心。独自在街上游荡这么久,不知不觉间已经天黑,杨慕只想赶快回家找妈妈。
第一次进城,加上魂不守舍,杨慕迷路了,这时看到前方有一间酒肆,门口广告牌写着“免费茶水”,杨慕腹中饥渴,看到有免费茶水,便想进去讨口水喝,顺便问一问路,杨慕也没细看酒楼名字,迈步走了进去。
楼中宽敞的厅堂内坐满宾客,热闹非凡。
杨慕刚走进厅堂。一个店小二立刻走了过来,对着杨慕大声道:“你这小鬼,跑这里做什么?”堂中众人谈话声瞬间停了下来,视线齐齐看向杨慕,有人甚至忍不住笑了出来。
杨慕纳闷,这服务员有病吧,这么大店开着,还问自己进来做什么?皱眉不满道:“怎么?店大欺客啊!”即使没带钱,杨慕也理直气壮,不理众人惊讶神色。
这时厅堂中一个美妇急忙微笑开口打断:“来者是客,小兄弟请坐。”看样子应该是老板娘,美妇说完对着店小二责怪道:“看你,这么没规矩,还不赶快给小兄弟上酒。”美妇很快平息风波,店小二急忙对杨慕道歉,准备给杨慕上酒。众人也不再盯着杨慕。
杨慕本想离开,但见老板娘人不错,说话很和气,想来要杯水喝应该没问题。于是摆摆手,对美妇亲切道:“多谢姐姐,酒我就不喝了,我进来主要是想问问路,顺便讨口水喝。”美妇见杨慕嘴甜,叫自己姐姐,心中高兴:“哦,既然是这样,小兄弟你先坐下,喝完茶水再走吧。”说完吩咐店小二上茶。
杨慕只好在角落找了个空位坐下,待茶水上桌后,独自安静喝着茶水,堂内嘈杂一片,有人摇头晃脑,有人轻摇折扇,都在吟诗作对。杨慕现在看到拿折扇的就特反感,跟杜永山一样,斯文败类。杨慕瞬间没了心情,只觉四周都弥漫着酸腐之气。难道这个世界的人进酒店吃饭就只吟诗作对吗?也够奇葩的,全场都是情情爱爱的顺口溜,没一个上得了台面,杨慕一脸鄙夷。
厅堂内再次传来美妇说话声:“今日诗会,想来诸位才子都准备好了诗作,若有诗词上乘者,可移驾内院歇息,晚些过来再作比试,比试若能脱颖而出,得到柳姑娘青睐,可做柳姑娘入幕之宾,或与柳姑娘对饮。奴家这就让楼上姑娘们为诸位代笔。”美妇说完往楼上挥了挥手,厅堂中二楼的楼道上传来一阵莺声燕语,一群花枝招展的女人迈着小碎步从楼梯阶往下缓缓走进厅堂中,开始与一众宾客打情骂俏。
听完美妇话语,杨慕才知道进错地方了,这里好像是青楼,难怪觉得气氛不对,刚才店小二也不让进。
想起前世自己经过街头小巷子的按摩院门口时,里面的美女总会向自己招手叫一声:“靓仔!按摩吗?250一次。”杨慕都会面红耳赤,赶紧跑开。
误打误撞进了妓院,杨慕再也坐不住,起身准备开溜,美妇见杨慕扭捏着起身就要离开,很快看出杨慕肯定是不好意思,忍不住戏问道:“小兄弟虽未喝花酒,却也喝了花茶,可有诗作留下。”“呃!还要作诗吗?我就路过……”杨慕呆愣原地。
见杨慕害羞的小模样,美妇忍俊不禁:“对呀,小兄弟可有?”自己没带钱,白喝了人家一壶茶,杨慕也不好拒绝,犹豫了一下,点头道:“那……那好吧,不知道姐姐需要什么样的诗?”虽然觉得杨慕小小年纪不可能会写诗,但见杨慕害羞且胸有成竹的样子,美妇立刻鼓励道:“小兄弟你看在场文人雅士皆聚于此,终究是逃不过一个情字,自然是情诗最好。”美妇的话又让杨慕想起了花语娇,自己现在何尝不是为情所困?顿时心情失落起来,感叹道:“唉!自古多情空余恨!那我就来两句吧。”众人没想到杨慕一叹便是诗,纷纷竖耳倾听。
杨慕深吸一口气,沉声吟诵道:“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只记得这几句,杨慕念完便停了下来,眼眶微微泛红。
本来在青楼吟此词不太合适,但杨慕不是嫖客,还对一众花天酒地的嫖客有些不满,且心中烦闷,脑中唯一想到的就只这几句,便宣泄出来。
大堂内瞬间陷入死寂。
美妇一瞬间心弦被深深触动,睁大双目,眼神死死盯着杨慕,眼眶也红了,对方短短几句,却缠绵悱恻,道尽痴情人一生悲苦。再看杨慕神情落寞,孤零零的站在角落,似乎看出杨慕心事,没来由的心中一酸,对身体略显单薄的杨慕有些心疼。
“好!好诗!”不知是谁率先叫了一句,场中顿时响起一片掌声,气氛瞬间热烈起来,称赞声不绝于耳。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仅凭此句,必将成为千古绝唱啊!”“没错!这诗下酒啊!回味无穷,就算没有下酒菜,就着这诗,我也能多饮几坛酒。”“对!一醉方休,一醉方休啊……”众人作诗不行,品诗头头是道。
杨慕心情不佳,也不理众人议论,眼眶红红的望着美妇平静问:“姐姐,我可以走了吧?”“公子请留步!”美妇话音更加柔和,对杨慕的称呼也变了,说着急忙迎上前,伸出纤纤玉手差点就要挽住杨慕衣袖。
“怎么?还不能走吗?”眼见夜色降临,杨慕有些着急起来。
见杨慕皱眉,美妇急忙收回手解释道:“公子别误会,公子自然随时都可以离开,只是还未请教公子大名,奴家姓柳,刚才奴家有眼无珠,如有怠慢之处,请公子见谅。”“哦,我叫杨慕,刚才全靠柳姐姐照顾小弟,怎么可能怠慢。”“没想到杨公子小小……”美妇觉得杨慕这一瞬间有股说不出的气质,本想说小小年纪,又觉不妥,立马改口:“嗯,杨公子年纪轻轻,却才华横溢,做出如此惊世之作,杨公子稍作歇息,奴家为杨公子备些酒菜,等杨公子食用完后,奴家让人亲自送您回家,杨公子放心,一切费用全免。”杨慕此诗一出,美妇便起了与杨慕结交的念头。
杨慕本不想在青楼多待,但见美妇如此好意,自己也饥肠辘辘,于是爽快同意:“好吧,那就麻烦柳姐姐了。”说完坐回桌旁。
“不客气,若有需要杨公子尽管开口。”美妇笑盈盈点头。
在场有人本想与杨慕结交,但见杨慕兴趣缺缺,似乎不想被打扰,于是打消了念头。
很快一桌酒菜端了上来,杨慕情绪低落,看到酒水上桌,开始自斟自饮。
“杨公子似乎有心事,要不要奴家陪您喝几杯?”见杨慕自个儿喝着闷酒,美妇主动坐到杨慕桌边,笑盈盈问道。
美妇如此热情,杨慕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主要是一想到她是青楼中人,可能还是老鸨,莫名有些恶寒。红着脸摆手道:“多谢柳姐姐好意,柳姐姐先去忙吧!小弟怎好意思再麻烦你。”“那好吧,杨公子有事便过来叫奴家。”
“嗯!好!”杨慕急忙点头。
时间悄然流逝,西岭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全聚于此,诗词大比正式拉开序幕。
杨慕不知不觉间已经多了几分醉意,待反应过来时天早已黑透。娘亲见不到自己肯定急死了,说不定此刻已经在寻找自己了。急忙起身,准备让刚才那美妇遣人送自己回家。
杨慕看向美妇,正准备开口时,只见大门外一个身材挺拔,手摇折扇,风度翩翩的美男子走进厅中。又是杜永山,一股高冷范,傲视群雄。
情敌相见,杨慕咬牙切齿。
美妇看见杜永山进屋,笑着招呼:“杜公子您也来啦,快请上坐!”杜永山瞥了一眼杨慕,装作没看见,点点头坐到主位上,开口道:“听说今日有诗会,前来凑凑热闹,本公子对花魁柳小姐仰慕已久,刚好有几首诗作,想跟柳小姐单独讨教一番。”杨慕瞬间燃起斗志,只想压杜永山一头,朗声道:“巧了,我对那花魁也很感兴趣,既然是比试,那我也当场吟诗一首,送给柳姑娘。既然我来的早,这诗词应该是我先来吧。”杜永山一愣,没想到杨慕这毛头小子竟敢和自己比试,嘲讽道:“小子,毛长齐了吗?还学大人逛青楼。”杨慕恼羞成怒,挑衅道:“怎么?不敢吗?就冲你这话,今晚这花魁我睡定了。”“哈哈!好大的口气,本公子倒要看看你小子有几滴墨水,希望你小子别闹笑话。”被杨慕打断,杜永山一点也不生气,一脸戏谑看着杨慕,一想到花语娇即将成为自己囊中之物就无比得意。况且他根本不相信杨慕会写诗,更不相信杨慕诗词能超过自己,自己这几首诗词花了大价钱买来,就是准备拿第一的。
此时真正的文人士子皆已到场,见杨杜二人针锋相对,也不急着参与比试,全都作壁上观。
杨慕平复了一下心情,转头看向美妇问道:“柳姐姐你可愿意为我代笔?”美妇嫣然一笑,对杨慕行了一礼,温柔道:“杨公子吩咐,奴家自然愿意为杨公子代笔。”说完灵巧取来笔墨,走到杨慕桌前铺好纸张,准备抄写。
“来来来,柳姐姐坐我旁边写。”此时酒意上来,杨慕胆子也大了许多,学着前世影视剧里面那些老嫖客的模样,顺手一揽美妇腰肢,让美妇紧挨自己坐下。
美妇身躯僵了一下,俏脸也有些泛红,随后含羞挨着杨慕坐下。
杨慕没想到这美妇小腰还挺细,温润绵柔,一揽之下就不想放手了。
轻抚美妇细腰,杨慕咳嗽几下清了清嗓子,开口“装逼”道:“东风夜放花千树……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场中鸦雀无声……
这杨公子竟有如此才情,和他刚才的诗作比起来,又是截然相反的心静,美妇心神恍惚,听得有些痴了,一时间柔肠百转,娇躯开始发软,握笔的手也在微微颤抖……杨慕念完,大厅中掌声雷动,气氛进入高潮,目光全都投向杨慕。
杜永山额头冒汗,杨慕能写出这样的词作更让他难以置信,再看自己手里的几首诗根本拿不出手,再待下去恐怕会在众人面前丢面子,趁着众人目光都盯着杨慕时,起身偷偷溜了……杨慕此词一出,在场文人士子,无一人再敢挑战。
花魁还没出现,诗词大赛便被杨慕终结,很快杨慕一诗惊退富少杜永山的事迹传遍西岭城,杨慕出尽风头,醉花楼也因此被踏破门槛,日进斗金。不过这是后话。
在场无一人认识杨慕,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少年,崭露头角后再次一鸣惊人,片刻功夫便作出两首千古绝唱,以后前途定然不可限量,众人纷纷上前敬酒结交,面对大家的热情杨慕不好拒绝,只好一一回应,很快喝的晕晕乎乎,再这样下去恐怕得大醉一场。
期间美妇一直坐在杨慕身旁陪伴,眼见杨慕一杯杯酒水喝的晕头转向,整个身子已经靠近自己怀中,手还不老实的在自己腰腿间摸来摸去。美妇被杨慕摸得俏脸通红,却一步也不曾离开,含羞带臊任凭杨慕作怪。随后又主动替杨慕挡酒。
美妇替杨慕也喝下不少酒水后,见众人依旧热情敬酒,只好起身面向众人道:“奴家替杨公子感谢大家,诸位盛情杨公子定然铭记于心。只是现在杨公子有些乏了,需要休息,大家请自便。”美妇说话虽温和却很有分量,在场无一人敢造次,纷纷回到自己位置落坐。
“杨公子随奴家去内院歇息一下可好。”美妇拉住杨慕衣袖,语气带着几分央求。
喝了太多酒水,杨慕也想小便,况且这美妇这么照顾自己,杨慕也看在眼里,虽然对妓院这地方很排斥,却对美妇又亲近了几分,于是欣然同意:“那就请柳姐姐带路吧!”二人行至内院中,变得安静了许多,杨慕开始扫视内院四周房间,这些房间内似乎也有客人,房中传来阵阵男女谈话和丝竹之声,杨慕心中暗想:看来这就是VIP包房了。
见杨慕好奇的四处观望,美妇掩唇轻笑道:“杨公子第一次进这里吧。”杨慕脸更红了,窘迫道:“我没想来的,今天第一次进城,没注意进错了,我以为是饭店,不是来做那事的,要不是柳姐你非要我留下,我早走了,柳姐你也看得出来对吧。”杨慕急忙解释,生怕被误会。
美妇噗嗤一笑:“奴家知道杨公子是正经人,杨公子放心,奴家带杨公子去后院,没人会打扰到杨公子。”莫非还有VVIP包房?杨慕脱口问道:“还有后院吗?柳姐你不会是要带我去你的房间吧?”美妇轻轻嗯了一声,脸颊有些发红,轻声道:“杨公子随我来。”二人独处,杨慕随意了许多。“柳姐私下就别叫我杨公子了,真别扭,我也不是什么公子哥,叫我小慕吧,哦,对了,柳姐你叫什么名字?”美妇朝杨慕眨眨眼:“你就是奴家心里的公子,嘻嘻!奴家名叫柳奴儿,只有公子你知道哦!”“柳姐是这里的老……老板娘吗?”杨慕本想说老鸨,但还是没说出口。
“算是吧,不过奴家平时基本不出面,都是安排龟公和伙计打理。今天诗会,所以才亲自出场,没想到刚出场就有幸遇到了公子。还真是…真是缘分。”柳奴儿说完带着几分羞涩。
杨慕感觉这美妇看自己时有点不对劲,就是那种——含情脉脉?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仔细看了一眼美妇容貌,年龄最少比自己大一轮,但容貌却很耐看,就是妆画得特别浓,几乎盖住了原来的面目。
柳奴儿这美妇人不错,杨慕也愿意亲近,但只是好朋友那种结交,一想到她是青楼中人,还是老鸨,杨慕就很排斥,洁身自好还是有必要的。想到这甩了甩被柳奴儿抓住的衣袖,主动和她保持了一段距离。
看到杨慕问完后开始疏远自己,柳奴儿愣了一下,微笑道:“杨公子莫不是嫌弃奴家身份?奴家虽是青楼中人,却也守身如玉,连身子也未曾让男子触碰过呢。”都说戏子无情,婊子无义,这话杨慕可一点都不信,笑道:“柳姐只怕跟每个人都是这么说的吧。”柳奴儿原本微笑的表情缓缓凝固,望向杨慕的眼神也渐渐黯淡,幽幽开口:“原来杨公子是这么看奴家的么?”柳奴儿说完眼泪控制不住从眼角滑落,娇躯微晃,再也挪不动步,撇过脸掩面轻轻抽泣:“奴家就知道,在杨公子眼里,奴家就该是残花败柳,身子早就被人玩透玩烂了,似奴家这等下贱之人,怎可入公子法眼。”糟糕!这下玩笑开大了,应该说是过分了,即便自己不相信,也不该这么说,得意忘形了,老实说杨慕说这话时内心的确带着几分轻视,谁让自己曾是品学兼优的“三好学生”呢?
“对不起!柳姐,小弟该死。”杨慕满脸愧疚,急忙上前搀扶柳奴儿。
柳奴儿抹了把眼泪,心酸道:“奴家这就让人送杨公子回去,省的污了杨公子名声。”见柳奴儿楚楚可怜的模样,杨慕觉得有点像——撒娇?成熟大姐姐掩面哭着要小弟弟安慰,光是这身高差……,那画面不敢看,杨慕扶着柳奴儿手臂不知道怎么哄了。“刚才小弟无礼,柳姐说的小弟完全相信,为表歉意,下次若有诗会比试,小弟定当捧场,只求柳姐原谅小弟。”柳奴儿回首望着杨慕,转嗔为喜:“真的吗?公子可要说话算话。”“当然!柳姐姐别哭了,你这一哭不打紧,妆都哭花了,再哭就不好看了。”杨慕笑眯眯盯着柳奴儿。
“哎呀!你不准看!”柳奴儿急忙偏过头,微低着不敢看杨慕。一边往前疾走一边掏出手帕挡住脸颊,擦拭脸上泪痕。
“好!我不看!”杨慕笑嘻嘻回应。
二人行了一阵进入后院,除了守在院外的护院,现在院中只有二人,杨慕也不客气,拉住柳奴儿小手问道:“柳姐,厕所在哪?我尿急。”小手被杨慕握在手心,柳奴儿娇躯微微一颤,手心开始冒汗,心尖也扑扑直跳,却未挣脱,慌乱道:“啊?这里没有厕所,公子去奴家房间,奴家房间有马桶。”杨慕握住柳奴儿柔荑,手心感受到柳奴儿小手的柔嫩,杨慕忍不住在玉手上轻轻摩挲起来。柳奴儿脸蛋通红,微微偏头,不敢与之对视,任由杨慕轻薄。
很快进入后院卧房,柳奴儿领着杨慕走进自己床榻,指着床后的马桶道:“公子先在此小解,奴家出去洗把脸。”柳奴儿说完走出房间。
杨慕撒完尿,打量了一下房间,屋内跟娘亲一样打扫得整洁干净,琴棋书画一应俱全,红木床榻上翠绿色被褥叠放整齐,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熏香和脂粉香气。和大家闺秀房间别无二致。
杨慕刚坐下,柳奴儿便推门进入,脸上挂着水滴,脸庞的发丝也被打湿,紧贴在肌肤上,显然刚洗完脸,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杨慕盯着柳奴儿愣住了,卸完妆后纯素颜比之前更加美艳,几乎赶上娘亲了,比花语娇还好看,忍不住赞道:“原来柳姐姐这么美,真是出水芙蓉。”现在轮到杨慕自惭形秽了。
见杨慕直愣愣盯着自己,柳奴儿有些不好意思,急忙坐到梳妆镜前的长凳上,取过手巾擦干脸蛋,“公子这么说,奴家真是受宠若惊呢。”自己容貌能如此吸引杨慕,柳奴儿心中窃喜。
“小弟自然实话实说,只是柳姐姐这么美,为何要伪装起来?”杨慕询问时又想起娘亲也是伪装了十几年。
柳奴儿也不隐瞒,向杨慕说明缘由:“奴家曾是京城名妓,也是花魁,但奴家是清倌人,受到许多达官贵人的追捧,本来奴家这样的摇钱树是不可能有机会离开的,只因老板得罪了大人物,知道自己难逃劫难,因此提前把卖身契归还给了奴家。
获得自由之身后,奴家悄悄离开京城,来到西岭,买下醉花楼,但经营不善,生意渐渐下滑,无奈只好重操旧业,再次做起了花魁,以此为噱头,搞了个诗会,扩大宣传。
这花魁名字用了假名,其实大家也只是从画像上看到奴家容貌,只有少数人见过奴家。即便这样,奴家也被有心之人缠上了,没想到今晚公子参加这次诗会拿下了第一,奴家现在免被纠缠,定当…定当重谢公子。”柳奴儿本想通过这次诗词大赛提高热度后便抽身,没想到被当地几位豪绅盯上,包括杜永山在内都想做她入幕之宾,自己可能麻烦缠身。
没想到杨慕突然出现,随口就是惊世诗作,柳奴儿当场被打动,同时心思活络起来,杨慕若能在诗会中胜出,做了自己的入幕之宾,便能避开那些难缠的油腻大叔大爷,杨慕年纪小,心思单纯,肯定不会乱来。
最让柳奴儿想不到的是杨慕小小年纪居然才华横溢,片刻间两首千古绝唱。在京城青楼那种达官贵人聚集之地浸淫多年,柳奴儿什么样的风流才子没见过?但杨慕这样的自己却是头一次见,这么有潜力的天才少年柳奴儿怎能不心动。即便是比杨慕大这么多,柳奴儿也是春心荡漾。
杨慕没想到柳奴儿假扮花魁,刚才自己作词岂不是在向她示爱?看着眼前佳人流波送盼,杨慕心旌摇曳,难怪之前感觉这娘们儿看自己时眼神不对劲,自己摸她身子和小手也不挣扎。想到刚才那小手的柔嫩触感,杨慕又想抓起来揩油一番。
“原来是这样。”杨慕恍然大悟,自己今晚也算是分文不带白嫖第一人了。
“那小弟今晚拔得了头筹,现在做了柳姐姐的入幕之宾,柳姐姐准备怎么谢我?”杨慕说着一屁股和柳奴儿同坐在长凳上,不过保持了一点距离。虽是孤男寡女,杨慕面对这么个成熟大姐姐还是不敢太放肆,毕竟自己这身板还不如人家,担心自己把握不住。
杨慕突然靠近,即使个头还不大,柳奴儿也觉一股男子气息扑面而来,缩了缩脖子,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羞涩的低下头,原本以为杨慕又要对自己使坏,等了半天却见杨慕没动静,微微有些失望,随后挪动身子主动靠近杨慕,雪白贝齿咬住红唇,垂着头艰难开口道:“公子…想要奴家……怎么感谢?”杨慕心中一荡,伸手一把搂住柳奴儿腰肢,让她娇软的身子紧紧的靠近自己。
柳奴儿身体僵了一下,随即又缓缓放松下来,羞怯的用美眸偷偷瞄了杨慕一眼,又急忙低下头不敢看杨慕,脸颊泛红,任由杨慕搂着,二人陷入沉默。
她没反抗?杨慕心中暗想:看来她是顺着我的,我是不是有点太怂了?真是有色心没色胆,何不大胆一些?
杨慕咽了口口水,咬牙壮了壮胆,心中暗道:妈的,豁出去了,不管了,直接上手吧。
杨慕也不说话,搂住柳奴儿的手臂再次紧了紧。另一只色手攀上她胸前的双乳,隔着衣服抓了一把她那鼓囊囊的乳球。
突然被杨慕袭胸,柳奴儿嘤咛一声,身体僵直,随后有些瘫软,抿着嘴唇,强忍着默不作声,仍旧垂着脑袋不敢看杨慕。身子紧绷着轻轻靠在杨慕身侧,乖巧的一动不动,那模样似乎在迎合杨慕,任由杨慕隔着衣服搓揉她胸前那对挺拔的双乳。
二人都没说话,杨慕目光也不敢和她对视。毕竟柳奴儿已经是成熟女人,自己挺有压迫感的,何况还是这样“霸王硬上弓”,既害怕又觉刺激,要是她生气反抗的话,这种行为肯定会让杨慕无地自容。如果不是她主动说出那么撩人的话,杨慕根本没这个胆。
或许是气氛太过尴尬,亦或是受不了杨慕如此调弄,柳奴儿终于羞赧的轻唤了一声:“公子!”这一声娇唤真是撩人心弦,杨慕心头狂热,很是急色。
“呃!”为了化解尴尬,杨慕松开柳奴儿,强忍着欲火一本正经道:“刚才柳姐姐说到醉花楼生意,小弟倒是有个办法。”柳奴儿一愣:“公子有什么办法?”
杨慕侃侃而谈:“柳姐姐有没有想过,要想生意火爆,首先要靠名气,提高名气的办法就是要让每个人对醉花楼都耳熟能详,光靠诗词还不够,老百姓多数没上过学,他们不懂这些,但是歌曲就不一样了。
咱们用通俗易懂且优美动听的流行乐,时不时搞一次演唱会,老百姓哪怕不进青楼,等到这些流行歌曲传唱开来,老百姓会唱这些歌曲以后就是变相的在给我们打广告,醉花楼还不火的炸锅?那时候整个西岭城的老百姓都将成为醉花楼的狂热粉丝。
甚至全国各地的商贾巨富、文人士子也会慕名而来。到时候咱们开演唱会,打造天王天后,当然也可以打造花魁歌后,嫖妓将不再是唯一选择,杨慕说的唾沫横飞,畅想着白花花的银子如流水一样倒进自己口袋。”一些现代词语柳奴儿听不太明白,杨慕又讲解一番后,柳奴儿猛然醒悟,赞叹道:“公子这办法真是令奴家叹服不已。”随后又皱眉道:“可是要创作这歌曲,并非易事。”“歌曲柳姐姐放心,这个简单,包给我。”杨慕无比自信道。
“公子还会作曲?”柳奴儿一脸惊讶,自从杨慕出现,所展示的学识每时每刻都在颠覆自己的认知。
杨慕暗道:何止是会,我就是个乐库。刚好我还会弹吉他,到时候弄点吉他架子鼓这些,给你们来点摇滚,惊掉你们下巴。
杨慕咧嘴得意道:“自然不在话下。要不我先给你创一曲,柳姐姐会弹古筝吧。”杨慕说着望向屋内摆放的古筝。
“嗯!”柳奴儿点点头。
杨慕拉住柳奴儿柔荑:“来,我们去那边,我哼唱几句,你来弹。”杨慕不熟悉古筝,于是把梁祝哼唱出来,让柳奴儿照着韵律弹奏。
初时断断续续,没听出个味来,主要是杨慕五音不全,哼得太难听了,柳奴儿一直强忍着没好意思说。
随着时间推移,柳奴儿渐渐熟练起来,只觉曲调婉转深情,荡气回肠。
情丝在心中不断蔓延,柳奴儿一边弹奏一边发痴,怎么有如此妙的曲儿?还有杨公子,真是个奇男子,这么妙的人儿,柳奴儿越想越情不自禁。
“公子是这样吗?奴家没弹错吧?”柳奴儿停下弹奏,脸上挂着羞意,扭转身子面对杨慕,眼神闪烁,躲避杨慕视线,偷瞄了杨慕一眼,这杨慕自己真是越看越顺眼,越看越喜欢……“没错,余音绕梁,如同天籁,柳姐姐好才艺。你继续,我还想听。”杨慕赞道。
“好!公子爱听,那奴家继续为公子弹奏。”柳奴儿声音无比温柔。
杨慕再次坐在柳奴儿身旁,轻轻揽住她细腰。柳奴儿故作不知,只是很认真的弹奏,看着她十根春葱玉指如同精灵般在琴弦上舞动跳跃,细长白皙的晧腕左右轻摆,杨慕很想伸手在她灵动的白玉舨的手背上摸一把。
伴随着悠扬婉转的弦音,杨慕手掌滑动,手指已经探入柳奴儿双腿间,正要用力,柳奴儿突然娇躯一震,双腿忙夹住杨慕手指,琴声也戛然而止。
柳奴儿僵坐不动,侧头看向杨慕颤声道:“公子不要!”杨慕老脸一红,厚着脸皮试探道:“奴儿姐姐,能不能让我好好摸摸。”听到如此轻浮的话语,柳奴儿顿时软倒在杨慕怀中,用微不可闻的声音颤抖道:“公子,奴家还没准备,好羞人,公子这样奴家好害怕。”说完已经眼泛泪光。
杨慕天纵之才,柳奴儿开始患得患失,不怕被杨慕轻薄,就怕被杨慕始乱终弃。
杨慕顿时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在干什么?这么急色,太不尊重人了,即便柳奴儿做过妓女,却身子清白,反观自己这行为和那些流氓有什么区别?要是在前世,柳奴儿这样的女子,自己只怕看一眼的机会都没有。想到这杨慕扇了自己一巴掌,惭愧道:“柳姐姐,对不起,我太过分了,都没顾及你的感受。”“不要!”柳奴儿急忙拉住杨慕手腕,疼惜道:“只要公子心里有奴家,奴家都愿意的。怎值得公子如此自扇耳光。”杨慕拉住柳奴儿玉手,一脸真诚道:“柳姐姐人美心善,小弟觉得是自己高攀了,柳姐姐若是愿意,小弟愿与柳姐姐永结同心。”比起花语娇,杨慕更愿意娶柳奴儿,和柳奴儿在一起轻松自在,而花语娇和自己有距离感。作为现代人,杨慕也不在乎柳奴儿身份,只是不知道娘亲会不会在意,即使娘亲不同意,杨慕相信自己能说服娘亲。
柳奴儿满脸惊喜,含情脉脉注视着杨慕:“只要公子不嫌弃,奴家愿做公子侍妾,不离不弃,一辈子侍奉公子一人。”“好,那柳姐姐等我回家禀明娘亲。”杨慕拉着柳奴儿咧嘴傻乐。
这柳奴儿算是富婆了,自己今晚除了白嫖,连软饭也吃上了。
一想到娘亲,杨慕就想赶快回家,娘亲现在肯定着急死了,于是道:“柳姐姐,我得回去了,娘亲肯定在找我了。”这个时代通讯不发达,没有联络是很让人担心的,找人也极其麻烦。
见杨慕回家心切,柳奴儿也不再挽留,低头轻声道:“奴家这就让人送公子回家,公子一定要尽早回来看奴家,奴家等公子回来…回来验身。”“验什么身?”杨慕一脸疑惑。
“奴家……清白之身,公子之前不是不相信吗?”柳奴儿声若蚊蝇,娇羞不堪。
杨慕恍然:“嘻嘻,也对,柳姐姐可要作好准备,下次柳姐姐记得要唱曲,最好是唱十八摸,柳姐姐可要一边弹唱,一边让我好好检查身子。”“公子坏死了!”
杨慕走后,柳奴儿把刚才的曲子弹了一遍又一遍,越听越是入味,开始思念杨慕,真后悔刚才没让他多摸一会儿。
柳奴儿一想到下次自己一边唱曲儿,身子一边被杨慕摸,就脸颊发烫。
【待续】
第六章
由于大家的反馈,本章做了大量改动,写的比较匆忙,细节把控不太满意,大家将就看吧,反正是过渡,完结时再做修改。
杨慕乘坐马车到了村口就吩咐车夫回去,自己独自走回岛上,到家时已经深夜,远远就看见娘亲提着灯笼站在院门口翘首以盼,杨慕迈步奔向娘亲,林玉贞也迅速奔向儿子,很快杨慕一头扑进娘亲怀中。
林玉贞丢掉灯笼,顺势把儿子揽入香怀,声音呜咽道:「小混蛋,你还知道回家啊!你急死娘了,让娘到处找你,提心吊胆了一整晚,你是不是要担心死娘才高兴?」说着又在儿子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搂住儿子嘤嘤哭泣。
杨慕本想亲吻娘亲,可是够不着,只好紧紧环抱娘亲腰肢,把脑袋埋在娘亲双乳间蹭着,嗅着娘亲体香,歉意开口道:「对不起娘亲,孩儿让娘亲担心了,娘亲您别哭了。」
母子二人拥抱了好一阵才分开,杨慕拉住娘亲玉手,只觉入手冰凉,忍不住鼻子发酸道:「娘亲手怎么这么冰,是不是在这等了我一夜,要是着凉了怎么办?外面天冷,娘亲快和我回屋。」杨慕捧起娘亲双手呵着热气,随后把娘亲双手捂进怀中。让娘亲这么担心,杨慕很愧疚,该早些回来的。
「你还知道心疼娘啊?」终于见到儿子,林玉贞悲喜交加,抬起衣袖拭去眼角泪珠,埋怨道:「谁让你到处跑,娘都让人进城找你去了,娘本来要亲自去找你的,又怕你回来见不到我。」二人说着话进入屋内。
杨慕从未离家这么长时间,林玉贞也没问缘由,回屋后母子二人相互嘘寒问暖。林玉贞像是害怕失去儿子似的,一直跟在儿子左右。
杨慕洗漱完毕,便回到自己房间睡觉,刚揭开被子躺下,便见娘亲也来到自己房间。杨慕抬起头疑惑问道:「娘亲你怎么过来了?」
「娘过来看看你冷不冷。」林玉贞说着上前替儿子掖好被角。
「我不冷,倒是娘亲您快回去睡觉吧,这么冷的天,娘亲要是着凉了,孩儿要心疼死了。」杨慕心中感动,娘亲总是这么关心自己。
林玉贞搬过矮凳,坐在儿子床边,双手托腮看着儿子道:「宝贝!今晚娘要看着你睡下再回去睡。」
见娘亲如此亲昵,杨慕看出娘亲心思,问道:「娘亲是不是想和我一起睡?
」
「嗯!」林玉贞轻轻点头,嘴角含着甜甜笑意。儿子总能明白自己心思。
母子俩分房睡了几个月,也没像今晚这么亲近过了。其实林玉贞早就想亲近儿子了,只是一直没好意思开口。自从被儿子摸过以后,十多年心如止水的生活有了涟漪。和儿子亲密的滋味总是挥之不去。每晚入睡没了儿子的摸摸抱抱,心里就空落落的,倍感煎熬,很想主动和儿子重归于好却难以启齿。
杨慕欣喜揭开被子,「娘亲快躺进来,我已经捂暖和了。」
「宝贝等一下,娘先把外衣脱了。」林玉贞面带几分羞涩,开始宽衣解带,只留下亵衣亵裤,随后吹灭灯盏,钻入杨慕被子中。
娘亲刚躺进被子中,杨慕翻身就压在娘亲身上,二人气息瞬间粗重起来。
黑暗中杨慕捧起娘亲脸颊,低头吸住娘亲软嫩唇瓣。舌头像求偶的灵蛇,探入娘亲火热小口中,追寻那受惊后缩的嫩舌,直到娘亲舌头无处可逃,杨慕舌头终于缠上娘亲丁香小舌,母子俩很快干柴烈火,两条舌头紧密痴缠在一起,交换着彼此津液。
杨慕胯间肉棒慢慢勃起,隔着内裤顶在娘亲肚子上。
林玉贞闭上双目,双臂不知不觉间已经紧紧环住儿子腰身,任凭儿子在自己口中索取。
「嗯~~」深吻造成的缺氧让杨慕听到娘亲鼻间呼吸也发出淡淡娇喘,杨慕只觉娘亲鼻间灼热香气不停扑打在自己脸上。
这么久以来没和娘亲接吻,杨慕只想一次性吻个够,直到自己也呼吸不畅,才和娘亲唇分。
「娘亲的嘴好甜。」
「宝贝的也甜。」
母子说着甜蜜话语。
「娘亲让我摸摸。」杨慕再次吻住娘亲,手掌移到娘亲上腹,轻抚着往上缓缓伸进娘亲肚兜,握住一只乳房轻轻抓揉,揉了一阵,手心感受到娘亲乳头开始发硬,挺立起来。
杨慕停止抓揉,手指捉住娘亲俏立的乳头,轻轻搓捻,娇嫩的奶头被杨慕手指搓捏得微微发扁,在手指间来回扭转,搓捻了一会,杨慕松开手指,开始拨弄奶头,让娘亲乳头在指尖快速弹跳。
林玉贞再难招架,抓住儿子拨弄自己乳头的手指,挣脱儿子亲吻,娇喘着粗气道:「慕儿你这样弄的娘好难受。」
杨慕停止拨弄,听话开口:「娘亲不喜欢吗?那我不摸了。」说完抽回手。
林玉贞小声羞涩道:「娘也喜欢让慕儿摸,只是娘这里太敏感了,慕儿一直这样弄娘受不了。」
「哦,我知道了,那我摸别的地方。」杨慕心念一转,乞求道:「娘亲让我摸一下屄好不好?就摸一下。」
林玉贞沉默了一阵,开口答应:「好吧!只能摸外面,穴缝里面不准伸进去,不然你又忍不住得寸进尺。娘只能做到这一步了,宝贝要听娘的话。不然娘以后不让你碰了。」
「好!我都听娘亲的。」杨慕满口答应。
娘亲终于同意了,杨慕心花怒放,微微侧身抬起屁股,手掌顺着二人身躯紧贴的缝隙间,滑向娘亲裤腰,探入亵裤之中,手掌刚伸进娘亲裆部,就觉娘亲私处暖烘烘的。
首先触碰到的是一撮温热刺手的茸茸耻毛,这一撮硬硬的耻毛触感给掌心带来的刺激尤为强烈,杨慕只觉手心被茸毛挠的心痒痒的,忍不住张开五指,弯曲成耙,梳理着五根指缝间扎手的耻毛。
把毛毛打理了一阵,杨慕手掌继续往下,指尖刚碰到娘亲的娇嫩之地,就觉娘亲如同触电般身子蜷缩了一下。
杨慕只觉满手柔嫩,两瓣大阴唇肥嫩饱满,摸娘亲这里的感觉是任何地方都比不了的,淫念迅速涌上心头,心中满足道:太好了,终于摸到了,娘亲的嫩屄,今后属于我一个人的小骚穴。
答应娘亲不能把手伸入穴缝内,杨慕只好把手心覆盖在肉乎乎的阴户上,轻轻揉了一下,顿时两片肉唇间流出一些粘液,沾在了手心上。
林玉贞嘤咛一声,小口微张,一口香气喷在杨慕脸上,似乎极为羞涩。杨慕害怕娘亲阻止自己继续摸下去,急忙停止动作,嘴巴贴近娘亲耳边小声耳语道:
「娘亲,你的逼逼好嫩啊。以后都让我摸好不好?」
「嘤!」林玉贞羞急道:「慕儿是小傻瓜吗?娘刚才不是已经……已经答应了吗?怎么还问?你要摸娘怎会拒绝。」
「太好了!」杨慕兴奋吻住娘亲唇瓣,手心继续覆盖在娘亲阴户上,静静感受娘亲小屄的美妙。
杨慕自然不会满足于此,手掌盖在娘亲蜜穴上捂了一阵又提出要求:「娘亲,我想让你给我素股。」
「什么?」林玉贞皱眉,一脸疑惑。
「素股就是……」杨慕开始给娘亲讲解素股。
「慕儿在哪学的?娘都没听说过,听起来…嗯!怪怪的。」林玉贞只觉儿子这新鲜词听起来好色气,却没好意思说出来。
「我在古书上看到的,娘亲快给我素股嘛,就像之前那样。」杨慕开始撒娇。
「娘可以给你素…素股,但是你一定不能插进去。」林玉贞说这词时不免脸颊发热。
「我知道!娘亲你把裤子解开。」杨慕脱掉内裤,挺着肉棒焦急的往娘亲小腹上蹭。
林玉贞也羞怯脱开亵裤,主动握住儿子肉棒,引导至小穴间夹住。
杨慕只觉肉棒棒身被夹进一道柔嫩湿腻的肉缝中,舒服的哼了一声,随后挺动屁股缓慢抽插起来,龟菇不断剐蹭着那道肉缝,在杨慕不停抽送剐蹭之下,娘亲穴缝处愈发湿润,发出轻微的「咕叽」声。
林玉贞双手主动环抱儿子腰部,贴心的用掌心轻抚儿子后背。
「娘亲这里好暖和,湿湿软软的,每次都夹的我好舒服,娘亲你舒服吗?」
杨慕说着忍不住问道。
儿子这个问题自己实在是难以回答,林玉贞只得含羞提醒道:「慕儿别问了,做完赶紧睡觉吧,都这么晚了。」
「噢!」杨慕乖巧的应了一声,随后又恳求道:「娘亲夹紧点。」
林玉贞俏脸发烫,儿子这话好羞人,竟然嫌自己夹得不够紧,却也顺从儿子照做,双腿交叠,绞在一起,紧紧夹住儿子肉棒。
「啊!娘亲这样夹太紧了,我都动不了了。」
「嗯~~」林玉贞轻喘了一声,实在太羞人了,受不了儿子如此折腾,在儿子后背拍了一下,小声娇骂道:「小流氓!事真多。」随后微微松腿,方便儿子抽动。
杨慕屁股挺动,一手爱抚娘亲脸蛋,一手伸入肚兜,握住娘亲奶子搓揉。
黑暗中喘息声渐渐频繁……
肉棒不断在娘亲穴缝间剐蹭研磨,棒身包皮在两瓣肥嫩阴唇包夹之下使得龟头不断翻进翻出,杨慕爽的咬牙嘶嘶吐气,感觉娘亲也被自己磨得娇躯发软,时不时发出一声轻微的闷哼。
杨慕停下研磨,强忍喷射欲望,不满足就此结束,开口问道:「娘亲,你说,插进去是什么感觉啊?」
「干嘛问这个?」
「人家没试过,好奇嘛,娘亲可不可以给我说说。」
「这个娘也说不上来,反正就是…就是很舒服,等你和媳妇洞房的时候就知道了。」和儿子讨论这个让林玉贞很难为情。
「娘亲我能不能插一点点进去,就插一点点,我想感受一下,是什么滋味。
」杨慕很鸡贼,想以此为借口,插一点点进去,等娘亲也舒服了说不定就会让自己操了。
「宝贝,不行的,娘都给你素股给你摸了,这是娘的最大尺度了。」林玉贞说什么也要守住最后一道防线。
「可是我真的好想试一下。」
见儿子可怜的模样,林玉贞思虑了一下道: 「要不娘用别的法子让你感受一下,你不准动,让娘来,不然你又乱顶。」
「好!我不动,娘亲帮我弄。」杨慕无比期待,不知道娘亲要用什么办法。
林玉贞伸出双手,一手握住儿子肉棒,一手用两指分开自己肥穴,扶着儿子龟头抵在自己尿道口,接着用手指挤压自己两瓣肥嘟嘟的大阴唇,让肥厚阴唇把儿子龟头包夹在尿道口处。小声支吾道:「插……一点点的话,应该……差不多就是这种感觉了。」
「哦!」杨慕舒服的叫了一声,龟头被阴唇紧裹的感觉好似被两片嘴唇吸住一样,肥嫩、温热、湿滑、紧夹的感觉让杨慕头皮发麻,忍不住挺动肉棒想抽插一下,龟头却滑了出来,主要是尿道口那太浅了,不能抽插。
林玉贞再次捉住儿子肉棒,抵入自己尿道口,挤压阴唇包裹龟头,杨慕再次抽插,龟头再次滑出。
林玉贞不知疲倦,不断重复着这个动作,握着儿子肉棒的手还轻轻撸动着,杨慕爽的直哼哼。几番裹夹撸动之下,杨慕差点射了出来。
这么久没和娘亲亲热,杨慕不想就这样结束了,今晚说什么也要玩够本,停下动作请求道:「娘亲,我们换个姿势弄。」
「慕儿还要…换什么…姿势?」林玉贞轻喘着羞涩开口。
「娘亲你趴着,我想趴在你背后弄。」
「小色鬼,就你…花样多。」林玉贞语气嗔怪,话音微不可闻。
「娘亲快嘛,我等不及了。」杨慕说着从娘亲身上滚到她身侧。挺着沾满淫液的肉棒等待娘亲趴下身子。
林玉贞不好意思和儿子搭话,只是顺从的转身趴了起来,辛亏是在黑夜,儿子看不见自己的窘态。
待娘亲趴好后,杨慕伸手抚向娘亲玉背,顺手解掉后背亵衣系带,手指顺着背脊向下,滑过纤细柳腰,最后攀向浑圆翘臀。指尖所过之处,肌肤丝滑如绸,只凭手感就能感受到娘亲蜂腰肥臀所勾勒出的优美曲线。
杨慕忍不住轻拍了一下娘亲肉臀,只听娘亲传来一声闷哼,并未阻止自己作怪,于是翻身骑到娘亲双腿上,双手捧着娘亲两瓣臀瓣挤压了一下,肉乎乎的。
随后又把臀瓣往两边掰开,把阴茎放入娘亲屁股沟夹住,肉棒刚触碰到屁股沟,杨慕就觉娘亲的菊穴收缩了一下。接着挺起龟头抵入娘亲柔软腿根处,龟尖刚好对准娘亲阴道口。
随后杨慕趴在娘亲后背上,挺动胯部让肉棒在娘亲屁股沟间抽插,娘亲两颗软绵绵的屁股蛋抵在自己胯间,那凹凸玲珑的温热肉感真是舒服受用。
「嗯~~慕儿你慢点,这个姿势很容易插进去的。」林玉贞娇喘着提醒。
「不会的,娘亲别担心,娘亲不教我,我都不知道怎么插进去呢。」杨慕宽慰道。
「小坏蛋,娘才不教你……」林玉贞羞恼的反手掐了儿子一下,但听儿子语气认真,不像是在调戏自己。
杨慕脸颊埋在娘亲背脊间,胸膛紧贴娘亲玉背滑嫩肌肤,双手从娘亲后背伸至她胸前,轻轻握住两团饱满乳球揉捏起来。
让娘亲趴伏着,压在她后背臀交也不错,这让杨慕觉得很有征服感,美中不足的就是这样夹得不够紧,也没有淫液的润滑,幸亏刚才娘亲流了好多骚水淋湿了自己整根肉棒。
伴随着自己不断抽插,杨慕能感觉到自己龟头时不时冲撞一下娘亲阴道口,甚至有时候半个龟头都挤了进去,杨慕不知道的是,现在自己只需用力一挺,就能「一杆进洞」。
杨慕就像发情的小泰迪,下体如小马达般不停撞击娘亲臀瓣,发出阵阵「啪啪」之声,龟尖不断捣杵着娘亲阴道口。
儿子龟头一下下顶撞着自己穴口,这种若即若离的感觉让林玉贞无比难受,于是悄悄把手伸到自己私处,跟随儿子撞击的节奏,用指尖轻轻抚慰自己小淫豆。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玉贞终于忍受不住,发出一声难耐低吟。
「啊哈!宝贝…」林玉贞突然用力夹紧双腿。
有了之前的经验,杨慕知道娘亲这样应该是要泄身了,戏问道:「娘亲是不是又要尿尿了?」
杨慕话没说完,就觉娘亲下体一颤,整个娇躯都紧绷了起来,一股温热液体从小穴间涌出,淋在自己龟头上。杨慕忍不住又道:「好滑。」
被儿子取笑,林玉贞很不好意思,埋头默默承受儿子冲撞。
肉棒被娘亲浪水浇湿,杨慕抽动更加顺畅,速度又快了几分。
这下用力过猛,杨慕一下把龟头插入一个紧致的肉洞中,瞬间就觉龟头冠状沟处被娘亲小穴口的窍环紧紧箍住,窍孔内似乎有着超强的吸力,如小嘴般蠕动吮吸着龟尖,好像要把整根肉棒都吸进去一般,杨慕爽的牙齿直打颤。
看来这便是娘亲的阴道了,杨慕终于体会到了操屄的感觉,很想尽根没入,现在只要自己再挺胯,就能完完全全占有娘亲,但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那样娘亲一定会生气,以后再想碰娘亲恐怕就难了。
龟头就这样卡在娘亲小窍孔处,杨慕只觉穴口不断收缩,箍得越来越紧,杨慕不敢再动,静静趴在娘亲后背,细细体会起来。
这时杨慕发现身下的娘亲除了穴口在蠕动外,身躯也一动不动,心中大胆猜测起来:莫非娘亲也在享受?这肯定是毋庸置疑的,不然娘亲就不会和自己这么亲热了。
不过享受归享受,娘亲也绝对不愿突破最后底线,杨慕不想让娘亲在道德与情欲间痛苦挣扎,只有娘亲心甘情愿,自己才会完全占有娘亲身体。
此刻林玉贞也无比羞涩,自己都让儿子插进来一点了,还特意蠕动穴口刺激儿子龟头,没想到儿子却不动了,那火热龟头撑得自己穴口好难捱,还好儿子听话守规矩,没全部插入,儿子再不射的话,就不能再让他继续插着了。
想到这林玉贞把手伸至屁股后面,摸索着握住儿子鸡鸡,一边撸动,一边提肛蠕动窍穴箍住儿子龟头刺激,同时媚声勾引:「慕儿你好了没,娘不成了,嗯,你再不出来,娘就不让你弄了。」
杨慕没想到娘亲会突然撸自己鸡鸡,还有那娇软无力的求饶声,如同一剂催情剂,龟尖好似有无数触手在触碰,顿时身体一哆嗦,肉棒如同注射器,把精液一股股注入娘亲阴道中,随后无力趴伏在娘亲身上。
待儿子喷射完毕,林玉贞又有些后悔了,气恼道:「看你,都差点全部插进来了,以后娘不让你弄了。」
杨慕急忙道歉:「对不起娘亲,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会插进去。」杨慕也没想到这样会插进去,自己确实不知道那里就是娘亲阴道入口。
「那你还不拔出去。」林玉贞语气无比幽怨。
「哦!」此时龟头还卡在娘亲阴道口,杨慕急忙抬高屁股,龟头如同拔瓶塞般,「啵」的一下拔了出来,这声音听得二人都有些尴尬,随后杨慕翻身睡到娘亲旁边。
林玉贞也翻身平躺,不搭理杨慕。
感觉到娘亲生气,杨慕急忙抱住娘亲不停安慰:「我以后不敢了,娘亲别生气了好不好。」
「哼!娘以后不让你乱来了。」儿子并非有意,林玉贞也不再计较,暗自决定今后必须由自己主导,再也不让儿子这样胡来了。
母子二人都很疲惫,很快相依而眠,林玉贞也未清理下体,就这样夹着儿子精液睡了一夜。
……
次日,在林玉贞询问下,杨慕对娘亲从不隐瞒,把昨日之事向娘亲讲述了一遍,林玉贞听完心中也来了火气,没想到花语娇竟如此不堪。不过还是安慰杨慕道:「慕儿别难过,大丈夫何患无妻。娘没想到这花语娇竟如此本性,还不如一个青楼女子,娘看她根本就配不上你。」
即便心里有些难受,杨慕也拿的起放的下,点头道:「娘亲放心,我没事的。」
与此同时,花家屋内,花小妹也在提醒着花语娇:「没想到这杨慕小小年纪,品行如此恶劣,竟然和外人勾结抢你银子,真想找他娘理论去。算了,你以后别和他来往了,我看你所说的那杜公子人就不错,且家财万贯,只是不知道他家在何处,我看你还不如……」这两年登门提亲之人不少,花小妹挑花了眼,变得势利起来。
「哎呀!知道了娘。一整天唠叨个没完。」花语娇烦闷的打断花小妹话语,实在不想听母亲说个没完,于是独自躲进自己房间缝制衣物。花语娇对杨慕还是有感情的,对杜永山根本不了解,也只有感激。
很快杜永山便来到花家提亲,花语娇听说是做妾,极不情愿,可由不得她,杜永山光彩礼就价值几百两,花小妹乐开了花,哪管女儿是否愿意。于是双方商定三月后成亲。
转眼又到了清明踏青时节,林玉贞也带上杨慕,来到西岭城一处胜景游玩。
这段时日以来,林玉贞始终坚守底线,杨慕自然没能完全得到娘亲,晚上睡一起也仅有几次,不过母子二人如胶似漆,每天腻在一起。
杨慕还是喜欢看娘亲原貌,这次出来游玩,见一路上并无熟识之人,杨慕便让娘亲卸除伪装,恢复仙颜。
林玉贞携着杨慕,一路上成了路人关注的焦点, 路人纷纷驻足,目光被她的美丽所吸引。有人甚至忘了挪步,凝视着她的身影。杨慕与有荣焉,即使看惯了娘亲容颜,也为之倾倒,紧紧握住娘亲纤纤玉手,一刻也不想松开。
令杨慕没想到的是,杜永山与花语娇也在此地。花小妹不识字,被杜永山下了套,花语娇的婚书成了卖身契,现在花语娇已经知道杜永山风流纨绔的事迹,想悔婚已经不行了,后来地痞说漏了嘴,花语娇得知自己和杨慕相互误会都是杜永山设了圈套,如今木已成舟,二人即将成亲,杜永山邀请花语娇出来她没法拒绝。
有花语娇相陪,一路也吸引不少路人目光,杜永山虚荣心得到巨大满足,满面春风。正得意间,目光被对面一个绝色女子所吸引。
只见林玉贞一袭白色长裙,步履轻盈的行走于道上,身躯轻轻摇曳着,裙摆随风飘动,宛如仙子下凡,散发著高贵气质。面容如花朵般娇艳,青丝如瀑,肌肤如雪,那双明亮的眼睛犹如星辰闪烁,深邃而又神秘,嘴角挂着淡淡微笑,让人如沐春风。
身旁的花语娇再也不香了,杜永山瞬间迷失心智,眼中只有林玉贞风华绝代的身影,说什么也要上前结识一下,不由自主奔到林玉贞面前,心中充满了紧张和期待,对着林玉贞深深地鞠了一躬,随后操着一口低缓且略带沙哑的磁性嗓音说道:「在下杜永山,想与姑娘结识一番,敢问姑娘芳名……」
杜永山?林玉贞微微皱眉,之前儿子给自己说过此名,莫非是他?见儿子急忙拉住自己,一脸警惕的看着杜永山。顿时心中明白,脸色一沉,冷漠道:「走开,老娘没空,还要陪儿子游玩。」
杜永山没想到林玉贞已为人母,刚才只顾着看她,根本没注意她旁边的杨慕,更没想到杨慕是她儿子。
碰了一鼻子灰,杜永山愣在原地,脸色无比难看,心有不甘。从后面跟上来的花语娇骤见林玉贞母子,无比惊讶,没想到林玉贞这么美,原来之前脸上的麻子都是假的,花语娇红着脸,看着林玉贞怯生生的叫了一句:「林姨……」虽然两家有了隔阂,花语娇见到长辈,打一声招呼还是有必要的。
「嗯!」林玉贞点点头:「你去吧,我陪慕儿走走……」
「那……那林姨路上一定要小心。」花语娇犹豫着提醒道。
林玉贞皱皱眉:「我能有啥事,你玩你的去吧!」
花语娇这一提醒,杜永山脸上浮现微不可查的怒意,用力拉了一把花语娇,转身灰溜溜离开。
花语娇突兀的话语让杨慕警觉起来,总觉得不对劲,急忙提醒道:「娘亲,我们还是回去吧,听花语娇那语气,我总感觉哪里不对。今天不该让娘亲恢复原貌的,杜永山那王八蛋一直盯着你,肯定是又看上你了,都怪我。」
「嗯,娘听慕儿的,哼!就他那副德行,娘才看不上,娘心里只有慕儿,嘻嘻!慕儿不用怕他,娘也不是好惹的。要是他敢对我们无礼,等回去让他吃不了兜着走。」林玉贞急忙安慰杨慕。
母子二人不再逗留,动身回家,刚行至山脚下,天忽然下起了雨,林玉贞只好找了一家小院避雨,院子主人是个中年妇人,很热情的招呼林玉贞母子进屋避雨。
杨慕二人刚进屋坐下,就听院外几十米处一群人骂骂咧咧往小院奔来。
「贼老天,坏本少爷好事。操他娘的真是晦气,先避避雨吧。」
杨慕站起身望向窗外,正是杜永山,只见他正趾高气扬地走在前面,被身后一群家丁簇拥着,活像一群恶霸。要是在此碰面,对娘亲极为不利,急忙对妇人道:「那群人太粗俗了,大娘您能不能让我和我娘亲去内屋回避一下,事后定当重谢。」
妇人见院外一行人扯高气扬,活脱脱一群无赖,林玉贞如此美貌,说不定会生出是非,顿生恻隐之心,急忙让杨慕母子躲进卧房。
很快一行人奔到小院,站在屋檐下也没进屋,花语娇也在其中,一头秀发已被淋湿,发丝紧贴在脸颊上,发间晶莹的水珠顺着发丝滑落,滴落在她白皙的脸颊,宛如珍珠般贴在脸上,雨水的滋润让她的肌肤更加晶莹剔透,明艳动人。
杜永山瞥了一眼身旁的花语娇,又想起林玉贞那花容月貌,瞬间邪火上升。
转身朝屋内问道:「老大姐,卧室房间可否暂借片刻,让我和小妾进去休息休息?」
杜永山看似客气,却不容拒绝。
妇人一听慌了,忙道:「奴家卧室内脏乱不堪,只怕会弄脏公子一身行头。
」
「不碍事,我俩休息片刻就走。这点银子算是借住费。」杜永山说着从怀中掏出一粒碎银,走进屋递给妇人。
妇人却未伸手去接,杜永山顿时火了,大声嚷道:「给本少爷拉出去。」
一干家丁很快冲进屋内,把妇人架了出去。
杜永山开始向花语娇招手:「语娇,你来,服侍我休息片刻。」
杜永山自从见到林玉贞倾城容颜以后,对花语娇便失去性致,正寻思怎么把林玉贞弄到手时,没想到花语娇即将成为自己小妾,却胳膊肘往外拐,隐晦的提醒林玉贞提防自己,这让杜永山很生气,像丢了魂一样,心烦意乱。
「少爷,不要!」花语娇急忙摆手,虽然还是黄花闺女,却知道杜永山要做何事,大白天的,还是在别人家里,太丢人了。
「地痞,给我拉进来。」杜永山突然变得极不耐烦。
「好嘞!」旁边地痞嬉皮笑脸,一脸猥琐的打量着花语娇曼妙身姿,随后上前从后面一把抱住花语娇就往屋内拖拽。
「少爷求您放过我吧,别在这里。」花语娇一边求饶一边挣扎。
卧房中林玉贞和杨慕听完杜永山等人的谈话,母子二人眼神对望了一眼,心知情况不妙,林玉贞急忙拉住儿子手腕,小声催促道:「快!躲起来。」
现在形势比人强,杜永山已经起了淫念,和一群流氓讲道理肯定不行,林玉贞现在势单力薄,自然不会和他们硬碰,最后吃亏的只有自己。
二人看了看室内,除了屏风后有个空浴桶外,无处可躲,好在浴桶有个盖子,林玉贞情急之下便钻入浴桶中。由于桶壁太矮,无法遮挡,林玉贞只好躺坐在里面,可是这样一来空间变窄,仅能容下一人,思虑了一下朝杨慕招手道:「快进来,趴娘身上。」
杨慕翻身进入浴桶,趴在娘亲身上,林玉贞伸手挪过桶盖,轻轻盖上。
很快卧房门被推开,一串脚步声踏进屋内。
杨慕趴在娘亲身上,目光透过桶盖缝隙看向屋内走进三人,分别是杜永山,以及拖抱着花语娇的地痞。杨慕心中纳闷,这地痞怎么也跟杜永山混到一块了。
杨慕不知道的是,地痞家里因为赔偿杨慕,只好把地痞卖给了杜永山做家丁,自从地痞成了家丁以后,对杜永山马屁不断,得到杜永山信任以后,常跟随在其左右,充分展示了他泼皮本色,二人一个地痞,一个纨绔,臭味相投,一拍即合。
思绪间看到地痞一脸猥琐,只见他从花语娇背后用双臂紧紧箍住花语娇腰身,往屋内拖拽时掌心还有意无意的托起她双乳揩油。
杨慕和花语娇虽缘分已尽,感情还是有的,自己和花语娇在一起时连手都只拉过一次,如今却被这地痞抱着肆意猥亵。杨慕恨不得把他双手砍下来。
杜永山根本没心思搭理地痞二人,双手搓了搓脸颊,皱着眉头毫不避讳嘀咕道:「林玉贞那娘们搞的我魂都没了,没想到世间竟有此等绝色尤物,老子都要害相思病了,唉!可惜,让她走了,不然少爷我今天非得弄到手好好疼爱一番。
真后悔刚才没及时下手。」
「少爷您说的是,当初小的看到她真容也是魂都丢了,整天茶不思饭不想,就想干她。」地痞急忙附和。
「你他娘的想屁吃呢?嘴巴放干净些,这种绝色也是你能想的?」杜永山说着往地痞屁股狠狠踹了一脚,已经把林玉贞视作了自己的禁脔。
「是是是!小的该死,林玉贞是少爷您的,小的再也不敢了。」地痞点头哈腰,心中却不满道:凭什么!我先看上的。
「以后嘴巴都给我放严点,今天的事别给我传出去。」杜永山警告地痞。
「遵命!少爷。」
桶内杨慕听得此话,顿时心头一紧,这孙子果然想打娘亲主意,现在自己和娘亲势单力薄,一定不能让他们发现,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杨慕轻轻扭头和娘亲对视了一眼,见娘亲脸上也浮现一丝焦虑,于是紧紧抱住娘亲柔躯,低头亲了一下娘亲额头,递给娘亲一个安心的眼神。
「好了,把门关上,让老子泄泄火。」杜永山此刻脑海全是林玉贞花颜月貌,看了一眼花语娇,有些兴趣缺缺。
花语娇虽是难得的美人,跟林玉贞一比,却差了一截。何况这段时间经常看着,即使还没上过,杜永山也有些审美疲劳,看腻味了。
「是!少爷您尽管快活,小的先出去给少爷守门。」地痞一副奴才相,松开花语娇,转身就要出去。
见地痞在花语娇玲珑浮凸的娇躯上偷瞄,杜永山突然心念一动,一脸淫邪,变态欲望冒了出来,何不玩点刺激的?看着地痞蔑笑道:「看你,哈喇子都流出来了,想不想玩?」
「少爷您说什么?小的没听错吧?」地痞瞪大双眼,难以置信。
「杜哥哥不要!」花语娇大惊失色,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抱着杜永山双腿哀求道:「杜哥哥您让贱妾做什么都行,只求您别让地痞碰我。」花语娇语气柔柔,一口一个哥哥,希望能唤起二人往日情分。
杜永山抬手勾起花语娇下巴,威胁道:「小贱人,最好乖乖听话,今天不让老子爽了,信不信老子把你卖窑子里去。」
杨慕气愤不已,就算花语娇和自己再无瓜葛,也不忍看到她被如此作践,可自己无能为力,不过比起娘亲安危,花语娇又算得上什么,何况当初还是她背叛了自己,现在被杜永山如此对待,也是她自找的。花语娇已经是杜永山小妾,他想怎么玩是他的家事,自己还真无权干涉。
花语娇认命般垂下脑袋,泪珠从眼角无声滑落。
「转过去,自己把衣服脱了,奶子露出来让地痞这狗奴才瞧瞧。」杜永山嘴角带着凌虐快意,说完提起花语娇,转动她身子面向地痞。
花语娇眼角垂泪,面无表情,抬手缓缓解开自己衣襟,白皙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慢慢呈现,敞开的领口间一抹沟壑若隐若现。
「多谢少爷恩赐!」地痞心花怒放,忙叩头作揖。
花语娇如同失去灵魂般,越解越慢,只有几根葱白手指还在缓慢动作,轻拉着胸前衣领,随着衣领从左右肩头滑落,雪白滑腻的香肩如剥壳般暴露在外,粉嫩剔透,胸前春色也随之展现,饱满双峰被粉色肚兜紧紧包裹,撑出圆润弧度。
地痞眼神死死盯着花语娇胸前春光,一脸猪哥样,激动得直搓手。
杜永山冷哼一声,眼神鄙夷的看向地痞,「瞧你那点出息,眼珠子都要凸出来了,奴才就是奴才,几辈子没见过漂亮女人一样。」
花语娇解下上衣后,感受到地痞猥琐的眼神,心中无比厌恶,停下动作,再也脱不下去。
「磨蹭什么,赶紧脱掉。」杜永山掐住花语娇后颈催促。
「少爷,要不让小的自己来。」地痞激动上前,颤抖着刚伸出双手又急忙收回,在自己衣服上擦了擦,这才摸向花语娇胸部,刚握住两团柔软,就觉花语娇身体缩了一下。
身子将要被这种地痞无赖玩弄,花语娇很崩溃,见地痞一脸享受的表情,无比恶心,羞愤的撇开脸颊,缓缓闭上双眼……
这地痞也想玩情调,想先隔着肚兜把玩一番,心情激动之余视线又偷瞄了一眼杜永山神色,身为仆人,当面玩弄主人小妾,地痞不敢太放肆。
看着自己女人被下人玩弄,杜永山莫名兴奋,但见地痞畏畏缩缩,皱眉不满道:「想玩就玩,看我干啥?」
「好的少爷,那小的就不客气了。」地痞咧嘴一笑,如蒙大赦,不再畏首畏尾,用力抓揉。
花语娇吃痛,忍不住闷哼一声。
身后本就有变态癖好的杜永山欲火愈发旺盛,胯下老二挺得老高。
桶内杨慕见几人玩的如此花,竟然要玩3P,不免也被勾起欲火,忍不住低头吻住娘亲粉嫩唇瓣,手掌也缓缓往娘亲胸前探去……
林玉贞自然知道桶外三人即将苟合,儿子还受到影响,在桶内轻薄自己,顿时脸颊发热,眼神怪异的看着儿子,紧张得不敢有丝毫动弹,任凭儿子手掌在自己身上摸索。
看着花语娇那轻轻喘息的娇艳小嘴,地痞忍不住再次询问:「少爷我能亲四少夫人的小嘴吗?」(花语娇是杜永山第四房小妾)。
杜永山正在兴头上,被地痞这么一问,无比扫兴,怒道:「你他娘的废物,给你机会不中用,干啥都要问,再问给老子滚出去,让其他人来。」
「是是是!」地痞低眉顺眼。
地痞这一打岔,杜永山老二又有些萎了,恼怒道:「奶奶的,总是不得劲,差了点意思。」随后灵机一动,掐住花语娇脖子兴奋道:「小贱人,来,你给老子扮林玉贞。」
桶内林玉贞听到此话,娇躯一震,精神紧绷,双腿紧紧夹住儿子在自己私处作怪的手指,杨慕也急忙停下动作,生怕被发现。
一提到林玉贞,杜永山就无比兴奋,一边解裤带一边对地痞说道:「等老子操完你来刷锅。」
眼看自己即将被凌辱,花语娇已萌生死志,就想与地痞等人同归于尽。使劲一挣便脱离杜永山掌控,接着抬起膝盖狠狠往杜永山胯间撞了过去。
杜永山风流成性多年,早就掏空了身体,花语娇身为乡下人,很有一把力气,这一撞之下,杜永山本就勃起的老二更加脆弱,顿时跌坐地上,蛋碎了一地,捂住裆部痛苦哀嚎。
紧接着花语娇抄起桌上剪刀,挥舞着往地痞扎去,这地痞正在兴头上,没料到花语娇会整这么一出,连忙闪身后退,很快退到木桶边,双手往后撑在木桶盖上,准备躲避花语娇刺过来的剪刀。
花语娇披头散发,如同疯魔,抬手就往地痞方向刺去,地痞双手一撑桶盖,借力躲开,这一下桶盖被掀开,花语娇义无反顾,剪刀一下扎到杨慕背上。
杨慕闷哼一声,只觉背后剧痛,再也提不起一丝力气,身体软软倒在娘亲怀中。
花语娇瞳孔瞬间放大,万万没想到杨慕会在桶内,浑身力气也瞬间散去,松开手中剪刀,缩回手捂住嘴巴愣愣的看着杨慕母子。
「慕儿!」林玉贞发出一声凄厉的喊叫。
「娘亲,好痛!」杨慕声音微弱,脑袋软靠在娘亲肩头。
「宝贝,你别动,娘马上带你去医馆。」林玉贞带着哭腔,急忙抱住杨慕,艰难起身,眼神怨恨扫视了一下屋内几人。
「林姨……我……」花语娇手足无措,伸手想搀扶杨慕。
林玉贞心急如焚,又怨恨的瞪了一眼花语娇,崩溃叫道:「滚开!别碰我儿子。」
「慕儿要是有什么事,我要让你们陪葬。」看着儿子背上流出的鲜血,林玉贞心如刀割。
要不是儿子护住自己,这一下便会扎到自己头上。
杜永山没想到让自己失魂落魄的林玉贞会在此处,不过现在蛋碎了,什么也做不了。
屋外家丁听到动静,很快涌入屋内,见杜永山不停哀嚎,杨慕背上也插着一把剪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杜永山疼痛难忍,也顾不得其他人,冲几人嚎叫道:「快,抬我回去找郎中。」随后又怨毒的盯着花语娇骂道:「把那小贱人给我抓起来,卖到窑子里去。
」
家丁不敢多问,七手八脚把花语娇抓了起来,抬着杜永山,很快一哄而散,地痞眼见要出人命,也急忙挪脚悄悄溜了。
林玉贞不敢多耽搁,抱着杨慕就往城内飞奔。
误刺杨慕,花语娇很内疚,如行尸走肉,任由众人押着自己回城,眼神一直看着林玉贞母子方向,
「娘亲,我是不是要死了?」杨慕无比虚弱,眼睛都快睁不开了,鲜血顺着后背缓缓流下,打湿了衣服,也染红了林玉贞双手。
「不会的,慕儿你坚持住,就快到医馆了。」林玉贞说着哭了出来。
杨慕提出最后一丝力气,痛苦开口道:「娘亲别哭,娘亲你听我说,我可能撑不住了,有些话再不说恐怕就来不及了。」
「慕儿不怕!伤得不重,很快就会好起来的,娘不准你说丧气话。」林玉贞哭着安慰儿子。
杨慕面色苍白如纸,眼神却温柔凝视娘亲缓缓道:「孩儿好爱娘亲,多么希望娘亲可以做我妻子,可是好遗憾,娘亲一直不肯答应。孩儿今后恐怕再也不能陪着娘亲了,若有来世,我还要做您的儿子,也希望能娶娘亲为妻。」
「慕儿你别说了,留点力气好不好,娘不要你死,你死了娘怎么办。」林玉贞一路狂奔,哭的梨花带雨。
「不,娘亲听我说完,孩儿临死之际,只想和娘亲做一次夫妻,哪怕就这一刻也好,这样孩儿就算是死也无憾了,娘亲可否愿意?」
「夫君!慕儿夫君。」林玉贞毫不犹豫,哭泣着叫了出来。
「娘亲!娘子!我好累,想睡一会。」杨慕面含笑意,缓缓闭眼,泪珠滚落而下。
「不要!慕儿不要丢下娘好不好?只要慕儿活着,娘什么都答应,你要是睡了,娘就嫁给别人,不做你妻子,给你戴绿帽。」林玉贞搂住儿子,哭的撕心裂肺。
杨慕听得此话,如同打了强心针,缓缓睁眼注视着林玉贞,说什么也不愿就此闭眼,气若游丝道:「我……我不要娘亲嫁给别人。」
林玉贞见刺激儿子有效,强笑道:「那你不准睡,也别说话,留着力气,听娘给你说话。」
「嗯……」杨慕害怕娘亲嫁给别人,一直不敢闭眼。
很快母子二人路遇好心人相助,把杨慕带到西岭城医馆救治,由于失血过多,杨慕到了医馆便陷入昏迷。
柳奴儿听闻此事,也前去探望,自从和杨慕分别后,自己苦等了近两个月,杨慕也没来看自己,没想到第二次见面时杨慕受了重伤,于是把杨慕安排到自己住处,和林玉贞轮流照顾,还拿出自己珍藏多年的人参替杨慕补身子。
话说杜永山经过诊治后老二就不好使了,很难硬起来,一气之下便把花语娇卖入了嫖客量最多的醉花楼,醉花楼现在生意兴隆,不缺钱,还是柳奴儿亲自让人买下,花语娇还是个处女,也因此卖了个好价钱,不过杜永山并没想到醉花楼现在由杨慕掌控。
第七章
经过一个多月疗养,杨慕伤势总算恢复,这段时间娘亲和柳奴儿悉心照顾,三人感情愈发深厚,杨慕和娘亲更是蜜里调油,柳奴儿对杨慕也是百依百顺,身为青楼中人,柳奴儿自然懂得如何取悦男人,在照顾杨慕时经常被杨慕抠挖得骚水长流,娇喘不已。林玉贞也认可了柳奴儿这个未来媳妇。
在西岭城呆了这么久,杨慕就想赶紧回家,早就想和娘亲独处了,在柳奴儿住处只能和娘亲偷偷摸摸,什么也做不了。
母子俩回到家不久,花小妹很快登门,跪在院外,哭哭啼啼朝院内喊道:「
小慕他娘,求您救救我家语娇吧!」
杨慕本不想理会,但是花小妹跪着就不走,从上午一直跪倒傍晚。
同为单亲家庭,林玉贞见花小妹可怜,但又不想就此原谅,于是走到院门口,对着花小妹说道:「我还没追究你女儿的责任呢,你倒是先上门嚎叫来了。你走吧,这事我不想帮。」
花小妹听到不想帮,更加确定林玉贞能帮自己,赶紧哀求道:「全怪我财迷心窍,你惩罚我吧,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只要你肯救她,今后我们母女愿意为奴为婢报答。」
林玉贞双手一摊,无奈道:「受伤的是慕儿,慕儿说了算,我无能为力。」
这时杨慕也从屋内走了出来,花小妹开始向杨慕求救。
杨慕看这花小妹风韵犹存,从那美艳脸蛋就可以看出,她年轻时应该比花语娇还漂亮,顿时心思邪恶起来,有这么个艳妇做自己奴婢也挺不错的。
于是转身回屋写下一份卖身契,递到花小妹手中,淡淡开口道:「既然你这么说,那么就在这份卖身契上签字画押吧,今后你们母女就给我娘俩做奴婢,供我使唤吧!你放心,以我现在的条件,亏待不了你们。」
做奴婢比女儿在窑子里被万人骑强太多了,花小妹救女心切,毫不犹豫,立刻签字画押。
杨慕嘴角挂着几分得意,接过卖身契一边折叠一边说道:「好了,你先回去吧,花语娇的事我会摆平,回去好好学学怎么做下人。」
「是,少…少爷!」花小妹低眉顺眼,之前那势利的本性也随之收敛起来。
花小妹走后,林玉贞揪着儿子耳朵嗔怪道:「小坏蛋,你还真要她们母女给你做奴婢啊!」
「这样不好吗?以后给娘亲使唤,不让娘亲劳累。」杨慕咧嘴笑道。
「我看是你想使唤吧!」林玉贞给儿子一个宠溺白眼。
杨慕搂住娘亲素约小腰,淫荡一笑道:「才不是呢,我只想使唤娘亲,让娘亲服侍我。」
「哼!娘才不信,你就是见一个爱一个,看你对那柳姑娘多上心,又是诗又是曲儿的哄,神仙眷侣似的,娘倒像是多余的了,也不见你为娘写,娘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有能耐。」在西岭城呆了一个多月,林玉贞知道杨慕和柳奴儿的事迹后,心中难免有些酸意。
杨慕揉着娘亲腰间软肉笑吟吟道:「哪有的事,孩儿最爱娘亲了,那算什么神仙眷侣,只要能和娘亲没羞没臊的生活,孩儿只羡鸳鸯不羡仙。」
「小混蛋,这句子在哪看到的?这么美的诗句,都被你糟蹋了。」林玉贞粉面微红。
「孩儿还特意给娘亲写了许多淫词浪语呢!娘亲想听吗?想听的话孩儿念给娘亲听。」杨慕笑容愈发淫荡。
「慕儿坏死了,在青楼待这么多天,都学坏了,娘不理你了。」林玉贞挣扎着就要跑开。
「那可不行,娘亲答应过我,今晚要和我行夫妻之事的。」杨慕一把抱住娘亲风韵成熟的身子,生怕娘亲反悔。
林玉贞轻抚儿子脑袋,落落大方道:「娘答应慕儿的自然不会赖账,天不是还没黑吗,晚上娘会好好用身子服侍慕儿的,慕儿今晚不吃饭吗,让娘先去做饭。」
「娘亲真好!我帮娘亲一起做饭。」杨慕总算放心下来。
好不容易熬到了深夜,看着娘亲不紧不慢的样子,杨慕再也按耐不住,抱住娘亲美艳肉体就想蹂躏一番。
看儿子猴急的模样,林玉贞欲拒还迎,轻推儿子脑门,娇羞道:「慕儿别急嘛!也得让娘把身子洗干净,洗的香香白白的,这样慕儿弄起来才舒服。」林玉贞故意撩拨,眼神戏谑看着杨慕,深邃的眼神柔情似水,眉眼间全是春意。
「娘亲你洗快点。我等不及了。」听到娘亲如此孟浪的话语,杨慕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那你快出去,不准偷看。」林玉贞把儿子推出屋外,关上门独自清洗身体。
杨慕苦等了半天,房门终于打开,只见娘亲穿着纯白透明薄沙,春光若隐若现,看着娘亲在灯火中摇曳着性感风骚的身姿,杨慕不管不顾,上前把娘亲拖到床上,粗暴的撕扯娘亲身上纱衣。手掌直奔主题,摸向娘亲私处。
林玉贞有些狼狈,儿子好没情调,自己刚穿好的纱衣顷刻间就被剥到一边,仅剩亵衣亵裤。
「娘把那里洗了好几遍呢,还抹了香露。」林玉贞夹住儿子手指再次勾引。
即将向儿子展示小穴内光景,林玉贞害怕儿子不喜欢,所以抹上了香露。
杨慕欲火唰一下冒了出来,「娘亲快躺下,让我好好看看。」说着把娘亲按到床上。
在儿子推压之下,林玉贞顺势躺下,任凭儿子摆布。
杨慕脱下娘亲亵裤,把娘亲玉腿摆成M状淫荡分开。只见娘亲腿间肥嫩蜜穴依旧严丝合缝,蜜缝间有些潮湿,杨慕凑近鼻子闻了一下,果真如娘亲所说的一般,散发著淡淡芳香,骚味不是很浓,不过杨慕还是喜欢原汁原味的味道。
杨慕这一举动瞬间让林玉贞耳热心跳,视线也情不自禁看向自己私处。
现在总算可以看看娘亲蜜穴内的光景了,杨慕伸出手指,扒开两瓣肥嫩大阴唇。就见小穴内尿道口处米粒大小的尿孔轻轻蠕动着,周边媚肉粉粉嫩嫩,上方黄豆大小的肉蒂也在微微起伏。杨慕用指甲在肉蒂上刮了一下。
顿时引得林玉贞一阵轻颤,抬起头盯着自己私处喘道:「慕儿别弄,好难受。」
杨慕急忙松开手,只见娘亲的小穴已经无法闭合,好奇道:「娘亲的穴口张开了,里面的嫩肉还不停蠕动呢,已经湿了。刚才还闭得紧紧的,只有一条缝呢。」
「不准说怪话。」
「娘亲,你是不是很想要了?逼逼里面流出好多浪水来了。」
「宝贝,不许说这么下流的话,好羞人。」
「那我该怎么说嘛?」
「哎呀!别问了,快插进来。」林玉贞双颊通红,娇媚的看了儿子一眼。
「哦!」杨慕应了一声,匆匆脱掉全身衣物,挺着坚硬肉棒挤进娘亲双腿间。接着用手指扶住棒身,把龟尖抵入娘亲阴唇间滑动。
急于和娘亲交合,肉棒在阴唇磨了半天却不得门路。杨慕急道:「插不进去,娘亲教我。」
「嗯!小冤家,这还要娘教你。」林玉贞羞涩的嗔了儿子一眼,随后一双玉手伸到胯间,双手玉指主动往两边扒开自己两片肥厚阴唇,轻扭臀部让自己穴口对准儿子肉棒,接着抬高私处迎合儿子插入。
杨慕似乎不明娘亲用意,握住自己肉棒,仍旧抖动着龟头在娘亲穴缝口来回研磨挑弄。
林玉贞主动掰开阴户抬高迎合儿子插入,自己做出如此淫荡的姿势引导儿子,母子二人还是没能完成交合,这让林玉贞倍感羞耻。自己主动承欢,儿子却如此逗弄,心中七上八下,渴望被儿子填满的心情让她心如猫挠,又不好意思让儿子发现,偷偷压制住那股难耐的欲望。
要不是儿子未经人事,林玉贞甚至怀疑儿子是在故意撩拨自己的欲望,让自己在他面前出丑。羞急的瞟了一眼儿子,见儿子此时也紧紧盯住自己私处,似乎也很焦急,那灼热的眼神让她心颤,下体被逼视让她既羞耻又有些莫名快意,在儿子眼神一刻不离的注视下,自己下体又涌出一股热流。
「宝贝,别紧张,娘看着,嗯…,就是这里,慢慢插进来,嗯……」林玉贞坐起身羞涩的看着自己私处,玉手扶住杨慕阴茎,把龟头抵在自己蜜唇间滑动,最后抵住蜜缝下方微张的阴道口,温柔的引导儿子插自己小穴内。
「哦!嘶!不行!娘亲,里面好紧,孩儿快忍不住了,鸡鸡也有点痛……」
杨慕毕竟是小处男,第一次插进娘亲紧致的蜜穴,龟头包皮外翻让他感觉有些疼痛。
在娘亲亲手引导下,杨慕挺动屁股缓缓插入,龟头被娘亲紧凑的小窍穴紧紧箍住,几乎难以寸进。阴道内壁的软肉像泡了热水,腔道内一层层饱含淫水的水嫩肉褶似在蠕动,不断挤压按摩着整根肉棒,全方位无死角,又痛又爽的感觉让他差点射精,为了不在娘亲面前丢面子,只能咬牙坚持。
「嗯~~」亲眼看着自己多年来未被入侵的小穴被肉棒慢慢撑开,然后被一点点刺入,林玉贞咬唇承受,鼻间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额头渗出些许香汗,打湿了两鬓和额间的发丝。捧住杨慕脸蛋,柔情似水的眼波注视着爱儿,爱怜道:
「放松,娘的小乖乖,先忍一下,等下就舒服了,你看这不是进来了吗?」
「娘亲,孩儿快要射了,孩儿是不是不行啊?」杨慕感觉自己真废,急得快哭了。
「别怕宝贝,你这是第一次,想射就射娘里面,慢慢来,这么舒服的事怎么还哭了?不哭不哭,以后娘教你怎么玩女人。嗯!教你玩娘,嘻嘻!」为了安慰杨慕,林玉贞说出让自己都羞红脸颊的话语。
「嗯!孩儿真没用。」杨慕有些沮丧,扁着嘴道:「娘亲以后一定要好好教孩儿玩您,孩儿定要把娘亲玩的浪叫连连。」
面对儿子「一本正经」的调戏话语,林玉贞强忍羞意,浅笑着柔声道:「好!只要小乖乖喜欢,娘一定好好教你,让小乖乖玩到最浪的娘。」
林玉贞没想到自己为了取悦儿子,会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来,但和儿子羞耻的对话又让她倍感刺激,身体发酥,小穴跟着收缩,紧紧咬住杨慕阴茎。
「娘亲,你的穴咋这么紧?」
「唔!慕儿不喜欢娘的穴紧吗?」
「喜欢,娘亲的穴夹得好紧,好舒服。啊!孩儿要射了。」一直强忍射意,现在杨慕再也忍不住了。
「嗯!宝贝射给娘,射到娘亲穴儿里面。」林玉贞连忙把儿子紧紧拥入怀中,一只玉手主动托住儿子屁股往自己胯间推送,让彼此下体贴合的更加紧密,好让儿子的阴茎插得更深。
「娘亲……娘亲……,」杨慕在娘亲耳边动情呢喃着,屁股在娘亲玉手帮忙推送下,挺动下体缓缓抽插。
「嗯,嗯,」林玉贞柔声甜甜回应:「小乖乖,娘在……」
「娘亲,操你…操你……」杨慕下体每挺动抽插一下,便在娘亲耳旁呢喃一次。
「嗯,宝贝,干娘!」林玉贞宠溺回应。
「好爽啊!娘亲抱紧孩儿,孩儿一刻也不想离开娘亲。」临近高潮的杨慕爽到失神,眯着眼情不自禁的向娘亲撒娇,无比依恋的呼唤着娘亲,双手不由自主的紧紧箍住娘亲雪白肉体,好似要融入娘亲身体中。
「宝贝,别害怕,娘在,娘一直都在,用力干娘!」林玉贞不断柔声安慰,另一只玉手怜爱的轻抚儿子背脊,红唇轻吻儿子脸颊,缓解儿子的不适。待吻到儿子耳垂旁时,林玉贞在杨慕耳旁羞羞怯怯的悄声道:「好哥哥,射到贞儿的骚屄里面。」
「啊!」杨慕浑身一个颤栗,没想到娘亲会说出这般骚媚勾魂的话语,顿时一泄如注,精液一股脑悉数射入娘亲蜜穴深处。
紧紧抱住温柔体贴的娘亲,杨慕一边射精一边对娘亲爆了句粗口:「母狗,我操死你!」
待杨慕射完精液,林玉贞才嗔怪道:「小坏蛋,还想把娘弄死。」
「谁让娘亲那么风骚,还叫人家哥哥,人家哪里忍得住。」
林玉贞撅着嘴不满道:「哼!娘还不是为了让你舒服的弄出来,你不喜欢以后娘不叫了。」
「不要,孩儿很喜欢,娘亲最好了!」杨慕急忙讨好道。
林玉贞一脸宠溺的看着杨慕,娇羞嗔怪道:「小色狼,那么想弄娘又不会弄,不但要娘教,还要娘帮忙给你推屁股,累死娘了,让娘躺一会。」林玉贞说完便躺了下去。
「孩儿也好累,可我就想压在娘亲身上。」杨慕也顺势把整个身体都压在娘亲软绵绵的柔躯上,已经半软的阴茎仍旧停留在娘亲蜜穴内。
二人下体紧紧贴合在一起,儿子年少的身体压在林玉贞成熟丰满的身躯上,小小的身板虽不够结实强壮,林玉贞却感觉很充实,双手抱着儿子后背,柔荑在儿子背脊轻轻摩挲抚慰。
母子二人身体交叠着静静躺了好一阵,林玉贞才柔声道: 「慕儿还不想把小鸡鸡拔出去吗?让娘把下面清理一下。」
「不要,孩儿就想一直插在娘亲小穴里面,娘亲不喜欢吗?」龟头虽然无比敏感,杨慕却想一直插在娘亲小屄里面,一刻也不想拔出来。
儿子的话虽让林玉贞有些难为情,但还是红着脸大方承认: 「嗯,娘也喜欢,慕儿是娘身上掉下来的肉,现在这样插着娘,娘好充实,感觉又和慕儿融为一体了呢。」
「娘亲,今晚让我插着小屄睡觉好不好?」
「小坏蛋,今晚娘都依你,以后娘可不许,这样不清理感觉好脏的。」
「娘亲真好。孩儿好爱娘亲。」
「嗯,娘也好爱我家小宝贝!」
「娘亲可以把肚兜也脱了吗?我还想捏着奶头睡。」之前一直忙着干娘亲肥穴,还没来得及把玩娘亲奶子。
「好吧!今晚娘也光着睡。」林玉贞双手伸至后腰,很快脱掉亵衣。
杨慕双手把玩着娘亲双乳,手指拨弄着娘亲乳头问道:「孩儿表现是不是很差劲啊?感觉娘亲都没情欲。」
「怎么会,娘自然也有感觉……,唔!娘告诉你个秘密,你不许羞娘。」林玉贞羞红着脸小声支吾道。
「什么秘密啊娘?」
「你先…摸摸娘的奶…奶头看看。」
「娘亲的奶头怎么比平时硬?」杨慕捏了捏林玉贞勃胀挺立的乳头,不解问道。
「唔!娘发情时,嗯…乳蒂便会发硬发胀,这说明娘被慕儿弄舒服了…哎呀,说这些好羞人。反正慕儿别灰心,你这是第一次,没…没什么经验,等你长大些,自然…自然能把娘玩的浪得不行……呀!不说了,羞死人了。」林玉贞说完捂住俏脸。
没想到娘亲会用如此淫荡的话语告诉自己这些,这话如同催情剂,要不是自己刚射完精,杨慕恨不得把风骚的娘亲狠狠蹂躏一番。
「娘亲好坏,明知道人家现在不行了,还要故意说这种话勾引人家。」
「嘻嘻!」林玉贞狡黠一笑道:「谁让慕儿要问的。」
「坏娘亲,我咬你发情的小奶头。」杨慕张嘴叼住娘亲一只乳头,含入口中,用舌尖不停拨弄。
「啊~~慕儿也坏,别弄娘了,好痒!」
「我不管,我还要含着奶头睡。」
……
杨慕压在林玉贞身上睡了一夜,即使在熟睡,手掌还在紧握娘亲乳房。
卯时刚到,林玉贞便醒了过来,只觉浑身酸麻,随后轻推了一下压在身上的杨慕道:「慕儿你醒了吗?压了娘一夜,娘身子都麻了。」
林玉贞刚有动静,杨慕也立刻醒了,心中有些过意不去,为了自己私欲,压了娘亲一整晚。虽然自己没成年还不算重,但是这么长时间娘亲肯定不好受。
杨慕急忙翻身准备从娘亲身上下来。
「啊!」母子二人同时发出一声痛呼。
杨慕没想到这一翻身之下,下体传来一下拉扯的疼痛。
原来一整晚杨慕都压在娘亲身上,软下来的阴茎竟然一直停留在林玉贞阴道内,没有滑出来,干涸的爱液和精液如同胶水一样把二人的性器粘在一起。杨慕突然抽离,二人感到疼痛,杨慕急忙停下动作。
「臭小子,慢点!」林玉贞抱着杨慕坐起身,看向自己下体。
杨慕此时才觉下体黏糊糊的,不过经过刚才突然拉扯,已经松动,没那么痛了。也跟着娘亲视线看向二人下体,伸手把住阴茎根部,小心翼翼的把阴茎从娘亲阴道中缓缓的退了出来,干涸的粘液附在杨慕阴茎上,都开始起皮了,由于太过粘稠,整根阴茎和穴口都拉丝了,无比淫靡。林玉贞尴尬瞟了一眼杨慕,二人眼神相对,林玉贞顿时闹了个大红脸,羞怯的埋下螓首,不好意思和儿子对视。
看得杨慕咧嘴傻乐。
「哼!还笑,这下你满意了吧。」林玉贞小声轻啐,随后坐到床沿张开双腿,一手扒开肥厚阴唇,另一只手将一根玉指深入阴道内轻轻抠挖了一阵,已经开始变干发黄的黏稠精液像流脓一样从阴道内流了出来,淫秽不堪。
见儿子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狼藉不堪的下体,林玉贞白了儿子一眼没好气道:「看你做的好事,娘去洗洗。」
杨慕顿时兴致大增,急切道:「我也要洗,我想和娘亲一起洗鸳鸯浴。」
「不行!」林玉贞红着俏脸严肃道:「大清早的,慕儿不要胡闹,等下娘还要做饭洗床单。」
「哦!」杨慕有点失望,再次央求道:「那等下娘亲要给我搓背,洗鸡鸡。
」
「好吧,只要慕儿不胡来,娘给你洗。」林玉贞无奈,只得小声答应。
随后娘亲沐浴时关好了门,杨慕没法看。不过杨慕洗澡时,得到娘亲温柔的服侍,娘亲柔软玉手抚遍自己全身,尤其小鸡鸡被娘亲柔若无骨的素手轻抚了好久,让杨慕美美的享受到了娘亲纤纤玉指的温柔。
林玉贞沐浴完后便穿上那件纯白衣裙,娴静淡雅,仙气飘飘,之前娘亲穿着这件衣裙时,杨慕就想一睹娘亲裙下风采。
娘亲洗漱完毕后,走进厨房,戴上围裙,挽起衣袖,露出雪白的皓腕,准备做饭,这让穿着清雅脱俗的娘亲身上又多了几分烟火气,杨慕跟在娘亲身后直咽口水,很想对娘亲使坏又拉不下脸,好几次伸手想摸娘亲屁股都缩了回去,像只无头苍蝇一样围着娘亲转。
见儿子鬼鬼祟祟跟在自己身后,视线不断往自己敏感部位偷瞄,林玉贞很快回过味来,神色提防的看着儿子问道:「干嘛一直跟在娘屁股后面?」
「呃!」杨慕老脸一红,急得抓耳挠腮,结巴道:「我…我…帮娘亲…做饭。」
「行!那你帮娘生火添柴吧。」
见儿子盯着自己屁股,一双手蠢蠢欲动,显然想对自己动手动脚,林玉贞也不拆穿……
娘亲围裙束腰,展现出诱人的弧线,特别是娘亲站在灶台旁,背对杨慕俯身炒菜时,圆润的蜜臀微微撅着,真是前凸后翘,每个举动都好像在卖弄风姿,杨慕生完火后,站在一旁看得直咽口水。
娘亲昨晚都被自己操过了,还怕什么?脸皮薄吃不着,之前要是脸皮厚点,花语娇那小母狗说不定就被自己给操了,也不会留下些许遗憾,想到这杨慕再也按耐不住,从背后一把抱住娘亲,双掌顺势攀上娘亲傲人双乳,用力抓了一把。
林玉贞早有预料,但没想到儿子直接抱住自己袭胸,自己有意无意的撅屁股,本以为儿子只是摸摸屁股,不会做别的……
「大清早的就发骚,还让不让娘做饭?」
见娘亲依旧俯着身子屁股微微撅着没动弹,看样子并没生气,杨慕嘿嘿干笑一声,更加肆无忌惮道:「饭慢慢做,娘亲先让我过过干瘾!」随后身体像一块膏药,踮起脚把身体紧紧贴附在娘亲身后,脸也埋进娘亲背脊,像个猥琐的小老头般,使劲嗅娘亲身上香气,双臂依旧箍住娘亲腰肢,一手揉着娘亲酥乳,另一只手指尖按向娘亲阴部。
「嘤~~」林玉贞发出腻人娇啼,被儿子摸得全身发软,差点摔倒,急忙丢掉手里的锅铲,双手撑在灶台上微微趴扶,才勉强站稳身子。
见娘亲不堪蹂躏的模样,杨慕真想这样从后面对娘亲疯狂输出一番,想到这杨慕很想用下体蹭娘亲丰满臀瓣,但自己没长高呢,根本够不着,于是央求道:
「娘亲把屁股撅矮一点,我够不着。」
感受儿子下体在自己大腿间蹭弄,林玉贞会意,身子微倾,无力抗拒道:「
别这样,让娘做饭。」身子却无半分反抗,弓伏在灶台上,缓缓屈膝,把肥臀矮矮撅着。
见娘亲屈服,杨慕立刻把胯间撑起的小帐篷顶到娘亲两瓣臀缝中,接着左右摆胯,让阳根感受娘亲臀瓣的挺翘。
「娘亲的小屁股好翘,蹭得我鸡鸡好舒服。」即使隔着衣服,肉棒也能感受到娘亲臀瓣凹凸玲珑,要是扭一扭,滋味肯定不错。
「还…还不放开,锅…锅要糊了。嗯~~」
「娘亲你小屁股扭一下,不然我不放。」杨慕卖力踮起脚尖,嘴唇凑近娘亲晶莹耳垂,呵着热气道。
「还弄……」林玉贞回过头幽幽地斜视着儿子,不情不愿的扭了一下。
「嘶!」杨慕倒吸一口凉气,肉棒被挺翘的肉臀和凹陷的屁股缝磨得无比舒爽。正觉过瘾,锅里冒出一股糊味。
「嗯~~快…停下,菜都…烧焦了。」林玉贞左手撑住灶台,右手无力的拿起锅铲在铁锅中胡乱搅了一下。
「呃!」杨慕一脸歉意的松开娘亲,感觉意犹未尽,抚着娘亲撅着的屁股道:「娘亲小屁股好大,听村里人说屁股大好生养,嘻嘻!」
「净瞎说,娘…才不生。」林玉贞顿时脸蛋通红。
「娘亲肯定能给我生个大胖小子。」杨慕口无遮拦。
「哎呀!你个小混蛋,还说,丢死人了!」林玉贞羞怒交加。
杨慕干笑一声,看着娘亲撅着的骚屁股就想蹂躏一番,于是狠狠捏了一把娘亲臀瓣,随后又在翘臀上扇了一巴掌,巴掌声尤为清脆响亮。
「啊!」屁股吃痛,林玉贞惊叫一声,触电般缩回屁股站直身子。
「你…你……」林玉贞娇躯紧绷,一手捂住屁股,一手举起铲子作势要打杨慕,举了半天却没下手,眼中全是媚意,一脸羞急的模样。
娘亲屁股蛋肯定被自己打红了,杨慕既得意又有些过意不去,急忙道:「好,好,我马上出去。」作弄完娘亲,杨慕不敢停留,满意的逃离厨房。
饭后林玉贞开始清理房间,随后又到湖边洗床单,杨慕本想帮忙,却被林玉贞斥责了一番,杨慕只好作罢,毕竟这个时代男人洗衣服会被认为没出息。
很快到了中午,阳光明媚,气温也渐渐升高,看着娘亲在院内晾晒床单,粉嫩肌肤在阳光的照射下,晶莹剔透,脸蛋和玉颈间冒出点点香汗,打湿了两鬓发丝。
「娘亲辛苦了,先喝些茶解解渴吧。」杨慕有些心疼娘亲,急忙端过泡好的凉茶。「还是我喂给你喝吧!」看着娘亲湿漉漉的双手正整理着晾衣杆上的床单,杨慕举起茶杯亲自喂到娘亲红唇边,一手还拿着蒲扇,不停为娘亲扇着凉风。
「唔!」林玉贞呼吸一滞,儿子突然投喂,一下子没适应过来,面对儿子的热情,林玉贞不忍拒绝,轻启樱桃小口,小口饮下杯中清茶。
待喝完茶水,林玉贞目光柔和注视着儿子,笑靥如花,温柔道:「慕儿长大了,都会体贴娘了。」
杨慕嘿嘿一笑:「我这既是孝敬娘亲,也是关心娘子,应该的。」
林玉贞一把拧住杨慕耳朵,羞恼道:「夸你一下,你就开始混蛋。也不怕人听见。」
「哎呀!娘亲怕什么,又没别人。」杨慕挣开娘亲,放下蒲扇再次满上一杯茶水。仰起脸望着林玉贞道:「娘亲你蹲下。」
「蹲下做什么?」林玉贞蹙眉。
「我要嘴对嘴喂你喝。」
「不行,真是越来越不像样了。」
「就一下,娘亲快嘛!」
见拗不过儿子,林玉贞只好蹲下身子,扬起美艳脸蛋,张嘴等待儿子哺喂。
杨慕喝入茶水,含在口中,扭头吻住娘亲微开的娇艳红唇,把口中茶水渡入娘亲口中。
林玉贞含羞接住儿子哺喂过来的茶水,吞入腹中。
喂了几口之后,杨慕趁机把舌头伸入娘亲口中搅弄。
林玉贞吞咽不及,茶水混着口中津液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拉成一道黏腻水线,滴到了地上。
林玉贞很不好意思,就知道儿子要使坏,不该这么轻易就依儿子的,自己现在的样子肯定有点淫荡了,这小坏蛋分明就是想看自己的浪态,急忙挣开儿子亲吻,起身从怀中掏出丝巾擦去嘴角水渍。再次羞恼的拧住杨慕耳朵。恼恨道:「
满意了吧!」
「嘻嘻!娘亲咱们先吃饭吧。」杨慕无比得意,挣扎着扭头指了指凉亭内桌上摆好的饭菜。
顺着儿子所指的方向,看向亭中石桌上摆好的饭菜,林玉贞有些难以置信,松开儿子耳朵惊讶道:「宝贝你做的?」
「除了我还能有谁,娘亲过去尝尝我手艺。」杨慕说着把娘亲拉到桌边坐下,亲自为娘亲盛好饭。
「没想到慕儿竟能做出这么可口的饭菜,娘要好好尝尝。」 儿子变得这么懂事,林玉贞满脸幸福。
只是简单几道菜,杨慕却做的色香味俱全,林玉贞胃口大开,比平时多吃了许多饭,没想到儿子初次下厨,做的家常菜竟比皇宫御厨还要好吃。菜中能有让古人惊艳的味道,自然是杨慕平时捣鼓的鸡精,只是还没来得及告诉娘亲,不过杨慕不断给娘亲献殷勤,讨好娘亲,也是有一部分私心的,当然是馋娘亲美妙的身子。
吃完午饭,母子二人洗漱完毕,便坐在亭中乘凉。
饱暖思淫欲,杨慕坐在娘亲身边,开始蠢蠢欲动,随后靠近娘亲,一把揽住娘亲柳腰,手掌抚在娘亲紧致大腿上游弋。
「小坏蛋,整天就想着这些事,」林玉贞微噘小嘴,抬起眉头轻皱了一下。
「娘亲,让我再摸一下好不好?」杨慕搂住娘亲开始撒娇。
「早上又掐又打的,还没摸够吗?都被你捏青了。」林玉贞低声幽怨道。
杨慕想起早上在厨房心急火燎的想弄娘亲没能得逞,不甘之下在娘亲屁股上捏了个青指印。
「娘亲这么美,哪里摸得够嘛!刚才隔着衣服都不过瘾。」杨慕脸上挂着歉意,手却已经撩起娘亲裙摆,伸进娘亲裤子中。
「哎呀!等下被人看见。」林玉贞拍了一下杨慕手臂,紧张的看了看院外,生怕有人路过看见。
「娘亲怕什么,都在桌子底下,还有娘亲衣裙遮着,谁能看得出来。」
要是旁人来此,会看到娘亲如大家闺秀般,端坐在亭中,和自己并排而坐。
谁会想到端庄婉约的娘亲下体正承受儿子的猥亵呢?
杨慕手掌探入娘亲双腿间,手指甫一伸入,便触碰到娘亲饱满阴阜处的那一撮卷曲的阴毛,娘亲这里的毛毛硬硬的,还有一点刺手,每次摸到这一撮毛毛,杨慕总喜欢从下往上抚逆毛,同时还轻轻揪一下,那种手感很舒服,手指不停梳理娘亲耻丘上的茸毛,只觉手掌被娘亲私处捂得暖烘烘的,掌心都开始出汗了。
手掌下移,指尖按向娘亲阴户,用两指夹挤两瓣胀鼓鼓的大阴唇,又肥又嫩,柔软滑腻,挤弄了一阵,杨慕两指又把娘亲阴唇往两边扒开,中指勾住阴蒂轻轻按压。
「不要……」最敏感处遭到儿子侵犯,林玉贞急忙夹紧双腿,不让儿子继续下去。
见娘亲不肯,杨慕只好作罢,退求其次,抚摸娘亲两瓣大阴唇,刚刚抚弄了几下,便觉手指黏腻,没想到娘亲这么快就流水了,真是饱满多汁。
「娘亲是不是被我摸舒服了呀,小屄又出水了呢,把我手指都弄湿了,你看,好黏。」杨慕笑嘻嘻从娘亲胯间抽回手,拇指和食指伸到娘亲眼前捻了捻,然后分开一点距离,两指中间很快拉出几道透明黏丝。
「哎呀!慕儿坏死了!」林玉贞羞得直捂脸。
杨慕继续笑嘻嘻的盯着满脸羞红的娘亲,随后把黏糊糊的手指含入口中吮吸起来。
「呀!羞死人了,也不嫌脏。」林玉贞俏脸涨红,羞涩难当。儿子竟然吃自己的春水,这让林玉贞内心又有点莫名小兴奋,就连小穴处都像被吸到了一样,有所感应,收缩了一下,有点麻痒,忍不住悄悄夹了夹双腿。
杨慕吸溜着手指,「才不脏呢,娘亲全身都是香的,水水也是香的,孩儿喜欢吃娘亲的水水。」
林玉贞咬唇强忍羞意,红着脸望向儿子狡黠一笑,俏皮道: 「慕儿那么喜欢,那娘天天……让你吃!嗯哼!」
杨慕一喜:「好啊!娘亲你坐桌上。」
「干嘛让娘坐桌上?」
「我要瞧瞧娘亲小嫩屄。」杨慕抱着娘亲腰肢就要往石桌上放。
「啊!不要,大白天的,等下被人撞见。」林玉贞忙夹紧双腿,神情慌乱,双手无力的推搡着儿子。
「不会有人来的。」杨慕不顾娘亲反抗,使出吃奶的力气把娘亲抱到石桌上。
被儿子紧紧抱住不放手,林玉贞只得挣扎着坐在石桌边沿。杨慕紧接着把娘亲裙摆撩至她腰际,开始拉扯娘亲裤头。
「不行的!宝贝快放开娘…」这样白日宣淫,还在屋外,随时都可能有人来看到,这让林玉贞很放不开,两腿交叠,紧紧夹住阴部,一双玉手也死死捂住三角地带,很难为情的望着儿子,不让脱裤子。
「娘亲别夹着,张开腿让我好好瞧瞧。」杨慕拉开娘亲遮挡的双手,抓住裤腰使劲往下剥,一阵拉扯之下,杨慕这才发现娘亲裆部已经湿了一小片,浸湿的那片布料紧贴在娘亲阴户上,待杨慕把娘亲裤子脱到她胯间时,浸湿的裤裆和阴户间拉出无数的粘丝。
「都这么湿了,还夹着不让看。」
「哼!还不是怪你,一直…一直逗娘那里。」
「娘亲自己不经逗,小屄一逗就出水。」
「啊呀!不许说!娘哪有……」
儿子的话让林玉贞瞬间脸颊发烫,还未消退的红晕再次布满双颊,目光闪躲着不敢直视儿子。
现在都这样了,林玉贞只得半推半就,含羞带臊的任由儿子摆弄,也不管是否会被外人看见。
杨慕一脸得意,很快把娘亲下身剥了个精光,让娘亲两条白花花的玉腿悬挂在桌边,接着又把娘亲两条白花花的双腿往两边大大分开,让娘亲腿间肥嘟嘟的嫩屄充分暴露出来,微开的裂缝间还在渗出丝丝淫液。杨慕忍不住鼻子凑近闻了一下,娘亲玉体一如既往地香如幽兰,微开的肥穴处散发著催人情欲的淫靡之气,夹杂着淡淡的腥臊味。
嗅着娘亲肥美多汁的小花穴,杨慕再也按耐不住,嘴唇如吸盘一样吸住娘亲两瓣肥嫩阴唇,接着牙齿在两瓣饱满阴唇上轻轻咬了一下。
「啊~慕儿不要……」林玉贞瞬间媚眼如丝,玉手下意识推向儿子额头。
儿子这一弄让林玉贞全身发麻,下体轻颤,私处热流涌动。
杨慕如同吸咬到极为爽口、完全熟透的鲜嫩水蜜桃,满口汁水,生津解渴。
娘亲的小屄太过娇嫩,杨慕害怕弄疼了娘亲,不舍的松开嘴。品咂着沾在嘴唇上的淫液道:「娘亲说不要,是不舒服吗?」
「慕儿好坏…欺负娘!」林玉贞眼波含水,既羞涩又甜蜜。
杨慕舔着嘴唇嘿嘿笑道:「真好吃,我轻点弄。」
说完伸着舌尖,如小狗般在娘亲阴户上轻轻舔弄,滑嫩饱满的阴户很快被自己舔的湿湿的,泛着点点水光。接着杨慕舌尖挑开微微开合、饱含汁水的肉缝,伸入其中,细细舔舐肉缝中汁水淋漓的粉嫩媚肉。
林玉贞从未体验过小穴被口舌侍奉,娇躯不停颤栗。下体被儿子如此小心翼翼的舔弄呵护,儿子每一下都好似舔到了心尖上,自己的心都快被舔化了,忍不住樱唇微张,发出闷闷的娇喘。
杨慕在肉缝间舔舐了一阵,舌头对准娘亲阴道口,伸长至极限,如同交合般把舌头插入娘亲阴道中,粗舌在阴道内抽插勾挑。
林玉贞顿时浑身绷直,两只嫩滑玉足足背紧紧勾在一起,足尖十根晶莹玉趾不停的向脚背勾起又蜷曲,丰满玉腿也紧紧夹住儿子小脑袋,揽住儿子后脑勺往自己蜜穴处按。
杨慕被弄得一脸「蒙逼」,眼角余光看向娘亲含糊道:「娘亲是不是很喜欢这样舔?」
只见娘亲朱唇紧咬,水汪汪的眸子柔柔的盯着自己,羞答答的不肯开口,显然被自己舔舒服了。
见娘亲不答,杨慕更加卖力,舌头继续在娘亲阴道内搅弄。
「呵~宝贝,娘要来了。」林玉贞终于放下矜持,死死按住杨慕脑袋,整个身子都弓了起来。
杨慕无法说话,只得抱住娘亲丰臀,双手不停在娘亲臀肉上揉捏。
「嗯~」林玉贞突然一仰天鹅颈,耻骨死死抵住儿子嘴巴,下体一阵痉挛,一股淫液从蜜穴内涌出,泄完身后,林玉贞松开儿子脑袋,见儿子被自己春水淋了满嘴,既窘迫又过意不去。
杨慕毫不在意,伸出舌头舔干净嘴唇四周爱液,吞入腹中。随后又用唇舌把娘亲泥泞的阴户舔吸干净,林玉贞痴痴看着儿子的举动,又羞又喜。
给娘亲清理完毕,杨慕舔唇意犹未尽道:「娘亲好美呀!小屄也跟娘亲一样美,看一眼就让人控制不住想亲想舔,水水也好吃。」
「小宝贝肯这么爱娘,不嫌娘那里脏,娘好开心。」林玉贞满眼温柔,如小女儿般芳心可可,妩媚娇软。
杨慕坐回桌边石凳上,仰着脸眼巴巴看着娘亲,见娘亲一脸甜甜笑意,显然心情极为舒畅,开始撒娇道:「鸡鸡好难受啊娘。」
林玉贞从桌上跃下地,打趣道:「很难受吗?让娘也瞧瞧!」
说完蹲到儿子胯间,玉手也开始扯儿子裤头,杨慕一直勃起的阴茎瞬间弹了出来,翘立在空气中,林玉贞之前就捏惯了儿子鸡鸡,也不觉羞耻,调戏道:「
嘻嘻!小鸡鸡这么硬,想要娘了吗?娘也给你舔。」
听到娘亲说要给自己舔,杨慕心头火热。娘亲还没开始,幽兰气息就已经喷洒在龟尖上,杨慕本就亢奋的阴茎跳动了几下,又粗了几分。
林玉贞抬起美目望向儿子,接着轻启樱唇,吐出粉嫩嫩的湿滑小香舌,柔嫩俏皮的舌尖在儿子龟头马眼处轻轻舔了一下,将儿子马眼处分泌出来的一丝黏液卷进香舌间。
「嘶!」杨慕浑身巨颤,恍惚如梦,胯下国色天香的人儿曾是皇后,还是自己的娘亲,现在却在给自己舔肉棒,杨慕感觉这样好亵渎,无数次幻想过娘亲那樱桃小嘴给自己口交的样子,现在终于一尝所愿,这种心理上的满足让杨慕觉得此生已无所求了。
林玉贞缩回软舌,娇媚的看了儿子一眼,抿唇轻声道:「这个……娘以前进宫时……宫女教过,但从未……现今也是第一次,口技不好慕儿不要嫌弃。」
「怎么会。」杨慕急忙捧起娘亲脸颊,拇指轻抚着娘亲粉嫩唇瓣感动道:「
在孩儿心里,娘亲身份尊贵,高不可攀。芳唇如蕊,不染纤尘,自然也是圣洁高贵,娘亲这张樱桃小嘴谆谆教诲过我,亲过哄过我……孩儿做梦都没想到,娘亲纡尊降贵,肯用口舌来侍奉孩儿,能够如此淫母,让娘亲给儿子舔鸡鸡,世上能有几人做到?孩儿已经幸福的快要死掉了。」
杨慕说着煽情话语的同时也暗暗夹带着淫荡话刺激娘亲,试探娘亲底线,为以后能说淫话调戏娘亲打基础。
儿子的话有些直白下流,听着虽有些不对味,但见儿子眼神真挚,林玉贞也没往心里去,脸颊轻蹭着儿子掌心,甜蜜道:「小宝贝刚才都没嫌弃娘,娘心中自是千肯万肯,只要小宝贝喜欢,娘全身上下都是你的。」接着又声若蚊蝇道:
「也随你…随你怎么弄……」说完羞答答低下头,张开湿润红唇,把儿子龟头纳入檀口中。
「真的随我么?那我想看娘亲雌伏胯下,跪着给我……,娘亲可不可以……
」杨慕话说了一半觉得有点过分,急忙改口道:「对不起娘亲,孩儿太贪心了,不该……」
杨慕话还没说完,林玉贞已经如柔顺的小绵羊般蜷着双腿缓缓跪坐在杨慕胯下,儿子的请求林玉贞不忍拒绝。难掩的羞耻却让她很不好意思,只是埋着头含着儿子肉棒,一刻也不肯松开,口鼻中还是忍不住发出一阵细微的「呜呜~~」
声,小巧的鼻孔中不断喷洒着香气,宣泄内心难以抑制的羞意。
杨慕瞳孔一缩,没想到娘亲居然顺从了。娘亲跪伏在地,两片嫩唇轻轻箍住自己冠状沟,湿润软烂的舌尖在龟头和马眼处轻柔舔弄,这种心里和生理上的满足让杨慕差点射了出来,急忙屏住气息强忍。
最敏感处被娘亲舌尖不停舔舐,还有这种视觉享受杨慕根本扛不住,还没和娘亲交合呢,可不能就这样交代了。
「啊哈,停!」被娘亲软舌不间断的逗弄,杨慕再也忍不住了,只得开口叫停。
林玉贞停止舔弄,不过嘴唇依旧含住儿子龟头,抬眼用询问的目光看向儿子。
杨慕居高临下,伸手挑起林玉贞下巴,一脸坏笑调戏道:「行了,娘亲再舔我就要射了,我还没和娘亲交欢呢。现在让我好好看看你,看看你这张脸。」
下巴被儿子手指挑住,林玉贞只好吐出儿子肉棒,很顺从的仰起头,眼神温柔的注视着儿子。任由儿子猥亵的眼神盯着她成熟美艳的脸细细欣赏。
见娘亲如此乖顺,杨慕前世好色的本性逐渐展露,中指挑着娘亲下巴,分开食指,食指贴近娘亲性感的红唇,指尖在娘亲两片红润唇瓣上轻轻拨弄。
林玉贞眼眸微闭,眼神迷离的看着儿子,表情有些羞涩,依旧乖顺的任由儿子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尽管这样有些屈辱,还是一脸动情的迎合儿子的戏弄。
杨慕还不满足如此亵玩娘亲,指头一边拨弄娘亲的唇瓣,一边开口道:「娘亲,把舌头伸出来。」
「噗!」林玉贞吐出香热浊气,虽然正仰脸对着儿子,却已经羞得不敢和儿子对视了,接着把柔软湿滑的粉嫩丁香小舌伸了出来,主动用濡湿软糯的舌尖不停追逐舔舐儿子拨动的食指。
杨慕淫心大作,手指和娘亲的淫舌玩起了追逐戏,不断挑拨戏弄娘亲滑嫩的舌尖。
如此挑逗让娘亲的舌根泛酸,媚眼中浮现一丝恼恨,突然张开嘴巴,把杨慕那不听话的食指含入口中,像吃棒棒糖一样,不停吸吮杨慕手指,发出细微的「
滋滋」声。
为了取悦儿子,林玉贞放下尊严,让儿子满足这种征服感,接受儿子有些侮辱性的调戏。但是实在太羞辱了,林玉贞只得紧闭双眼逃避。
看着娘亲闭着眼睛既屈辱又淫荡的给自己吸手指,骚浪模样让杨慕无比享受。
「娘亲你睁开眼睛看着我,我要你看着我是怎么欣赏你的骚样的。」
「呜!滋滋!」回应杨慕的是娘亲不断吸手指的声音。
林玉贞睁开迷离双眼,水汪汪的媚眼和儿子深情对视,不再逃避儿子看她的猥亵眼神。看着儿子正仔仔细细的欣赏着自己现在的样子,像是要把自己此时的容颜看出花来一样,林玉贞脸颊通红。
娘亲予取予求的模样让杨慕的虚荣心得到巨大的满足,于是收回手,不再继续这样作践娘亲。
「娘亲坐到桌上,我要站在桌边弄。」杨慕说完不待娘亲回应,再次把娘亲抱上石桌。
「宝贝我们回屋吧,等下让人看见。」林玉贞欲拒还迎,再次紧张的看了看院外,神情不安的坐在石桌边缘,双腿却主动微微分开,腿间小穴一开一合,淫水潺潺。
「可是我就想在这里弄,这里才有情调。」杨慕站在桌边,挺起鸡鸡准备干娘亲,卖力踮起脚尖,却发现够不着,急得团团转。
「真是人小鬼大,人都没长高,桌子这么高看你怎么够得着。」看儿子着急的模样,林玉贞紧张之下又有些忍俊不禁。
杨慕老脸一红,急忙从旁边搬过矮凳,垫在脚下,屈膝站在矮凳上,身体挤进娘亲胯间,杨慕终于松了口气,也不管娘亲是否愿意,猴急道:「娘亲快把肥穴掰开嘛,我等不及了。」
「小色鬼!」林玉贞娇骂一句,双手伸至胯间,青葱玉指掰开自己两瓣肥厚阴唇,露出包夹在内的粉嫩阴道口,看起来仅能容下一根小指的小小窍孔粉嫩水润、一收一缩,已经充分做好让男性阳根插入的准备。
杨慕一手扶住娘亲滑腻大腿,一手扶住肉棒,龟头对准娘亲春水泛滥的玉门一阵研磨挑逗,迟迟不插入,直到娘亲难捱的下体微微颤抖,窍穴内不断蠕动开合,流出的淫液打湿了整个龟头,杨慕才挺动肉棒缓缓插入。
大白天在户外上演活色生香的肉戏,还是和自己儿子乱伦,要是被人看到不知道会遭到怎样的谩骂,这种违背人伦的苟合让林玉贞提心吊胆,精神紧绷,紧张之下小穴夹的更紧了。
「娘亲的小屄怎么比昨天还紧,都快日不进去了。」知道娘亲紧张,杨慕故意用粗俗话语刺激娘亲。
「嗯啊!慕儿慢些,好胀…」看着自己小穴紧致腔道被撑开,林玉贞忍不住婉转娇啼,手肘撑住桌面,才勉强支撑住快要躺到石桌上的上半身娇躯。
「呼~~」杨慕长吁了口气,「终于日进来了,好爽!娘亲的小肥屄日起来好舒服,像娘亲的小嘴一样,咬的真紧。」
「小流氓!就喜欢说这些下流的,好难听。」
「奶子露出来我摸摸。」这么香艳刺激的交欢,杨慕哪管娘亲是否抗拒,早已化身禽兽,色手伸到娘亲胸前,开始扒娘亲胸襟。
娘亲上身原本穿着整齐得体,娴静温婉,宛若仙子,在杨慕色手一阵扒扯之下,变得衣衫不整,敞开的衣襟间,娘亲内里秘不示人的春光开始展露,挺拔的胸乳被一件淡绿色肚兜裹住,肚兜上绣着一大朵白色牡丹,绽放的花蕊似在诱惑着看客探寻其中的妙物。
傲人的酥胸将肚兜撑的鼓鼓囊囊,两团紧绷的浑圆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乳根处一抹雪腻的乳肉隐隐露出,呼之欲出,犹抱琵琶。
娘亲只是敞开衣襟,就让人垂涎三尺了,杨慕看的眼睛直冒绿光。直直盯着娘亲撑出两团圆球的肚兜赞道:「好漂亮。」
林玉贞虽然狼狈,但见儿子眼神痴迷自己胸前景色,内心甜丝丝的,看来自己做的肚兜儿子很喜欢,当然还有自己引以为傲的玉乳,魅力依旧不减当年,不然怎会如此吸引儿子。
紧盯着娘亲胸前迷人的淡绿色肚兜,杨慕忍不住五指张开,隔着肚兜抓住鼓囊囊的浑圆,肉眼可见五指隔着布料陷入软肉之中,掌心覆盖在柔软顶端,搓揉起来,同时缓缓挺动下体,让插在娘亲肉穴内的阴茎轻轻抽插。
此时林玉贞上半身已经躺在石桌上,裙摆被撩至柳腰间,下体暴露在外,两条光溜溜的白嫩玉腿淫荡的分开着,悬挂在桌边,蜜穴如小嘴般紧咬住抽动的肉棒,如案板上的鱼肉,任凭儿子奸淫摆布。
揉了好一阵,杨慕解开肚兜上方挂在娘亲脖子上的细绳,随后抓住肚兜下摆往下一拉,顿时一对嫩白酥乳如肥硕玉兔般颤巍巍从肚兜领口跳了出来。
由于肚兜腰间系绳还未解开,乳根处的乳肉还被肚兜布料紧紧勒住,杨慕故意不将肚兜完全脱下,让娘亲一对玉乳被布料勒得更加挺胀饱满,两颗嫣红的乳头朝天胀立,散发出妖冶气息,似在渴求好色之徒的亵玩。
让娘亲衣衫不整,敞胸露乳,悬挂的下体一丝不挂,这种视觉冲击才最为强烈,刚才还无比优雅端庄的娘亲现在被自己炮制的好淫荡,凌乱不堪的模样,好似被市井流氓奸污凌辱的良家美妇。
「奶子真大,这么大对奶子,刚才隔着衣服看着就想摸一把,挺高点让我好好摸摸。」杨慕一脸色眯眯的说出猥亵话语。
「讨厌!尽说些难听的欺负娘。」儿子粗俗的话让林玉贞娇羞无限,媚态尽显。
手指在娘亲乳头上不停拨弄,挺立的奶头被拨弄得不断弹跳。
「啊哈!慕儿,别…」乳头被儿子不停逗弄刺激,林玉贞难以招架,挺胸扭动,不由得把鼓胀双乳挺得更高。
「怎么了?」
「痒!」林玉贞声音如猫儿般细柔。
杨慕一脸坏笑:「痒就对了,就怕娘亲不痒呢。」
「宝贝,不要了,娘受不了了。」林玉贞身躯如泥鳅般扭动。
「奶头好硬呢!让我吃吃。」杨慕不管不顾,俯身用牙齿咬住硬挺乳头,轻轻拉扯,同时把舌尖抵在乳尖上轻轻舔舐。
「慕儿,求你别弄娘的奶头了,这样娘吃不消。」林玉贞连连求饶,下体如同泄身般一阵抽搐。
见娘亲求饶,杨慕只好松口,乳头顿时弹了回去,没想到娘亲的乳头如此敏感,自己一旦过分挑逗娘亲就受不了,以后多多开发,说不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此时娘亲已经被自己挑逗的香汗淋漓,汗珠打湿了额头和鬓间发丝。杨慕双手掐住娘亲细腰,挺动下体卖力抽插起来。
娘亲白花花的奶子伴随着自己挺动不停晃荡,翻起阵阵乳浪。
「娘亲你说你操起来怎么这么舒服?」杨慕边操边问。
「小混蛋,尽占娘便宜。」
「娘亲,我还想听你叫我哥哥。」杨慕眼神温柔注视着娘亲,无比期待。
「慕哥哥!」林玉贞羞涩的叫了一声,随后弓起身子,伸出玉臂勾住儿子脖子,一双玉腿也紧紧盘夹在儿子腰上,如同缠绕的树藤一样把两只玉足足背紧紧勾在一起,不让儿子离开自己下体分毫。
「妹妹舒服吗?」
「妹妹好舒服,慕哥哥好会疼贞儿。」林玉贞媚眼如丝。
娘亲突然间如此可爱,杨慕忍不住调戏道:「娘亲不害臊,比人家大还叫人家哥哥。」
「哼!」林玉贞皱起小巧鼻头,噘嘴不满道:「取笑娘,娘不叫了。」
害怕娘亲不高兴,杨慕急忙补救,「娘亲别生气嘛!要不我叫你姐姐。」
林玉贞嘴角浮现一抹喜色,柔柔道:「好啊!那你叫吧。」
「贞儿姐姐,好姐姐,亲姐姐……」
「小坏蛋,你好肉麻。」林玉贞有些受不了,儿子一连串的话语叫的自己全身酥麻,心中又羞又甜。
「可是看娘亲的样子,明明很喜欢我这样叫。」
林玉贞俏脸酡红如醉,低着头不好意思看儿子,把头埋在儿子肩上,小声勾引儿子:「好弟弟,使劲干姐姐。」
「贞儿姐姐爽吗?」杨慕使出吃奶的力气使劲抽插。
「舒服,姐姐好舒服……」
「啊…」杨慕喘着粗气道:「贞儿姐姐好浪,我要射了,快叫我哥哥。」
「嗯,慕哥哥,妹妹也要泄身了,快射给贞儿,灌满妹妹小穴。」
「小淫娃,淫妇妈妈,射死你!」杨慕在娘亲体内一泄如注,酣畅淋漓之下语无伦次,恍惚间把娘亲叫成了妈妈。
待射完精液,杨慕软趴趴压向娘亲,母子二人重叠着软倒在石桌上。
良久之后,杨慕才无力开口:「娘亲,你好骚,我都被你榨干了。」
「娘才不骚呢!」林玉贞羞恼的在儿子腰上掐了一下。
昨晚刚射了一次,现在射的并不是太多,杨慕感觉不满意,嘟囔道:「真想把娘亲小穴灌的满满当当。」
林玉贞闻言娇啐道: 「小混蛋,你又不是牛,还想把娘灌满。」
把娘亲小穴灌满只不过是玩笑话,世上只怕还没有这样的人类,杨慕心念一动,顿生邪恶心思,脑中调节了一阵在娘亲阴道内疲软的阴茎,让阴茎保持无欲状态,随后一股尿液开始注入娘亲阴道内。
「哎呀!你个小变态,怎么在娘里面撒尿!」被儿子如此淫弄,林玉贞又羞又恼,委屈的噘着嘴,眼神幽怨的看着杨慕,最后还是强忍羞辱,任由儿子施为。
杨慕尿完后也觉有些过分,急忙从娘亲蜜穴内拔出阴茎,顿时一股黄色尿水和精液的混合液体从娘亲穴口汩汩流出,洒了一地,场面极度淫荡。
自己竟然插进娘亲屄里面撒尿了,娘亲的屄岂不成了自己的便壶?想到这杨慕内心无比兴奋,又有点害怕,手足无措道:「那个!娘亲,我给你洗干净,娘亲要是生气的话也尿回来,要不娘亲尿我身上,尿我嘴里也行。」
「呸!谁要尿……娘才不要尿…尿你嘴里,恶心,越说越不像话。」林玉贞满脸羞红,两根玉指轻轻拧住杨慕耳朵,媚眼盯着杨慕问道: 「在哪学的这些法子?拿来羞辱娘。」
「刚才说到灌满娘亲小穴,我做不到,突然想到这个法子,一时兴起就…」
杨慕缩着脑袋解释。
「真是人小鬼大,好了,别说了,说得娘也想尿尿了。」和儿子弄了这么长时间,林玉贞也来了尿意。
杨慕顿时眼睛一亮:「我要看娘亲尿尿。」
「小色狼,娘尿尿也要看,不怕长针眼。」
「哎呀,好娘亲,好姐姐,让我看看嘛。」
「哼!不怕长针眼你就看吧。」
「娘亲最好了。」杨慕一脸坏笑:「我要给娘亲把尿。」
「小混蛋,又变着法儿羞娘。」
「娘亲,就这一次,好不好?」
「哼!看你怎么抱得动娘」。
「抱不动我就坐地上,娘亲坐我身上。」一想到就要给娘亲把尿,杨慕再次鸡儿发硬。
很快杨慕坐在地上,一把拽过娘亲,随后抱着娘亲大腿,让娘亲坐在自己胯间,接着特意把娘亲双腿分得很开,让娘亲的姿势看起来无比淫荡。林玉贞拗不过儿子,只得羞红着俏脸任凭儿子摆弄,杨慕还不满足,再次把硬起来的肉棒插入娘亲蜜穴内。
「啊!」小穴被儿子插入,林玉贞顿时娇呼一声。
只听杨慕背后舒了口气得意道:「好啦,就这样,娘亲快尿吧,我看着娘亲尿。」
「你这样娘尿不出来。」林玉贞很不自在。
「可以的,娘亲您试试,刚才我都能尿出来。嘘~~乖娘亲,快尿尿!」杨慕吹着尿哨,同时用手指分开娘亲两片饱满阴唇,让里面的尿道口完全暴露。
林玉贞只觉十分羞耻,又无比怪异,但为了满足儿子的淫欲,只得调节了一下情绪,随后紧绷着身子像喷水枪一样,断断续续的憋出一小段,一小段的淡黄色尿液。
「嘘~~娘亲尿尿真好看,真淫荡!不要停!」杨慕喘着粗气紧盯着娘亲肥屄继续吹着口哨,手指也使劲扒开娘亲阴唇,还不停挺动屁股,让肉棒在娘亲小穴内抽插。
「嗯!别说了,羞死人!」林玉贞感觉快要被儿子玩坏了,再也绷不住,别过头眼睛一闭,不理睬坏儿子的逗弄,身子一松,哗啦啦的尿将出来,喷洒了一地。
待撒完尿液,杨慕缠着林玉贞胳膊道:「娘亲,我们一起洗鸳鸯浴吧!我给你洗屄,刚才我撒尿给你弄脏了。」
「慕儿别闹,今天够荒唐的了。」林玉贞挣开杨慕,红着脸认真道: 「娘怎么感觉你像变了个人似的,特别是和娘亲热的时候,比大人还坏,变着法儿的羞娘,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老实告诉娘,是谁教你的。」
「呃!这个,这个是男人天性,没有谁教我,我也是昨晚和娘亲行房后,突然就无师自通了,娘亲不喜欢吗?」
林玉贞支吾道:「娘不是…不喜欢,娘是怕你学坏了。」
「娘亲放心,孩儿绝对不做那种奸淫犯法的事,要做也是对娘亲做,只对娘亲使坏。娘亲不也是放浪形骸吗?床上无君子,塌上无淑女嘛!」
林玉贞啐了儿子一口:「小坏蛋,娘哪有,又不正经,娘不和你说了。」回想起和儿子欢爱时自己放荡不堪的模样,林玉贞瞬间羞红双颊,素手掩面。
杨慕挑了挑娘亲下巴,淫笑道:「嘿嘿!美人儿,大爷我看上你了,找机会一定要把你给奸淫了。」
再也受不了儿子如此调戏,林玉贞掩面而逃……
和娘亲在院中荒唐过后,杨慕几乎每晚都想和娘亲性交,为了儿子身体着想,林玉贞自然不会和杨慕夜夜笙歌。
很快数日过去,天气渐渐热了起来,中午时分,杨慕正在屋内看着关于娘亲的春宫画册,忽然听到院外的墙角有动静,于是悄声寻了过去,只见地痞坐在地上,从墙角的缝隙偷看正在亭中酣睡的林玉贞。同时裤子半脱,手中还捏着一件物事,杨慕定睛细看地痞手中之物,没想到那是娘亲精心缝制,最性感的亵衣,半透明的,上面绣着鸳鸯荷花图,杨慕之前见娘亲悄悄缝制过。
现在娘亲正坐在亭中的躺椅上午睡,没想到地痞躲在墙角一边偷看,一边用娘亲这件亵衣包住阴茎手淫,眼神如饿狼一样盯着娘亲叫着:「林玉贞,臭婊子,我操死你!」
被杨慕发现后,地痞死猪不怕开水烫,提起裤子和杨慕扭打在一起。口中还不停叫骂:「我就要操你娘,操你娘的屄!操你娘的小浪屄……」
很快林玉贞被吵醒,赶了过来,这话自然也被随后赶来的林玉贞听到了。听到地痞口中的污言秽语,林玉贞又羞又气。
杨慕看到林玉贞也过来了,急忙道:「娘,他骂你。」
杨慕这么一说,林玉贞更是羞红了脸。
地痞见林玉贞过来了,起身开溜。
林玉贞也没打算去追,杨慕却急了,急忙道:「娘,你肚兜在他那里,就是前几天你找的那件,被他偷了。」
「什么?……」林玉贞怔了一下,立马反应过来,这下更羞了,那是她仅有的一件最性感的亵衣,相当于现代版的情趣内衣,这么私密的贴身衣物竟然被地痞偷走,真是丢死人了……
现在林玉贞比杨慕还急,急忙让杨慕去追,都怪自己太大意了,由于家里很少有外人来,之前洗完了就随便晾在外院,没想到被这变态偷走了。
杨慕没想到这地痞还死性不改,不过他和杜永山二人都蹦跶不了多久了,自己已经给他们设好了圈套,就等杜永山入彀。
没多久杨慕便追到地痞家把亵衣抢了回来,拿着弄脏的亵衣,杨慕问道:「
娘,已经弄脏了,这个……还……还要吗?」
看着上面都是精液的痕迹,林玉贞无比膈应,显然地痞用来手淫过无数次;
同时又无比羞愤,脸似火烧,红的快滴血了,一脸嫌弃的道:「真恶心,算了不要了,烧了吧。」
「哦,那等下我去烧掉。」杨慕急忙回答。
杨慕一把搂住林玉贞柳腰,调笑道:「没想到娘亲还有这么性感的肚兜,你都没穿给我看过。」
身子被儿子搂住,林玉贞顿时软靠在杨慕胸膛,小声羞道:「唔!娘重新做一件穿给你瞧。」
「真的?这次我也要参与,我们一起做一件更性感的。」
「嗯!」林玉贞用淡淡的鼻音回应。
杨慕母子二人回到家没多久,地痞的父亲听说地痞偷了东西,便登门道歉。
幸亏那地痞没说偷了什么东西,不然传出去林玉贞就名节不保了。
听到屋外来人,林玉贞仓促把自己头发弄乱,脸上也弄成脏污难看的模样。
从窗口看到是地痞父亲后,林玉贞也不开门,站在窗前和地痞父亲交谈,那地痞的父亲也有些猥琐,尽管他不知道林玉贞的真实面貌,但林玉贞身材却货真价实的展现出来。无意间展露的气质也让这猥琐老头眼馋。
林玉贞穿着一件交领碎花裙,这件衣裙是杨慕为娘亲设计的第一件汉服式情趣连衣裙,古代汉服融入了现代元素,娘亲穿起来极显身材,一眼就能看出娘亲胸前双乳饱满挺拔,柳腰款摆,蜜臀挺翘。
一条丝带紧紧束缚在纤细的柳腰间,扎出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只要轻轻解开这个蝴蝶结,拉开娘亲腰间的丝带,就能敞开娘亲衣襟,欣赏到娘亲里面美妙的春光。
杨慕在设计这件衣裙时就动了下流心思,尤其是衣裙胸前的两朵小梅花,比其它地方的花朵艳丽,娘亲穿上这件衣裙后,两颗乳头刚好顶在这两朵艳丽的小梅花的位置。杨慕只要通过这两朵小梅花,就能隔着衣服准确捉住娘亲的两颗乳头。
设计这件衣服时,林玉贞也知道儿子的下流心思,但是这么新奇的款式她之前从未见过,自己穿起来也特别好看。
哪怕穿起来时,想起胸前那两朵艳丽的小梅花,让她万分羞臊,儿子火热的眼神也让她不自在,但是林玉贞也经不住诱惑,经常穿这件衣裙,反正这羞人的秘密只有自己和儿子知道,外人只要不刻意盯着看,也不会发现其中的端倪。
现在从这猥琐老头的渴望眼神中,林玉贞怎会不知道他的龌龊心思?自然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也不让他进屋,站在窗前随便应付几句便找借口送客。
杨慕在一旁也把老头的神情看在眼里,心中很不爽。等老头离开后,杨慕便递过湿巾让娘亲把脸擦干净,不满道:「娘!你以后别理他。他们父子俩都馋你身子!」
林玉贞擦拭着脸颊娇羞道:「娘自然知道,没想到小宝贝你也看出来了。」
「娘亲,看他那么想干你,我也想干你了。」杨慕从后面一下抱住林玉贞柳腰。硬起来的阴茎隔着衣袍顶在她丰满的臀缝。
接着杨慕手掌攀向娘亲丰满胸前,两根手指直接捏住娘亲衣服上那朵艳丽的小梅花,精准捻住了娘亲的奶头。
「嗯!小混蛋,说什么胡话!」林玉贞娇躯一软,几乎快站不稳,微微躬身,放下湿巾软软的趴伏在窗台上。
臀儿却已经悄悄撅了起来,方便儿子后入。
杨慕从后面撩起娘亲裙摆,开始脱娘亲亵裤,口中还调戏道:「娘亲,把腿分开些,让孩儿瞧瞧是不是小浪屄。」
刚才和地痞骂的脏话虽然让杨慕无比愤恨,不过想起来也让他有些兴奋。
这让林玉贞也想起之前地痞骂的下流话,顿时羞得不行,声音发酥道:「哼!你还说……」
林玉贞嘴上看似抗拒,身体却很顺从,丰腴双腿不着痕迹的分开了些许。
很快下身被儿子剥光,雪白丰满的蜜臀撅在儿子眼前,阴阜完全暴露,蜜穴的肉缝间流出淡淡的水渍,淫荡不堪。
「娘亲,都湿了,里面好浪!」杨慕说着一巴掌扇在娘亲撅起的雪白翘臀上,荡出一阵臀浪,肉臀上瞬间留下一道殷红的巴掌印。
「啊~~」林玉贞娇躯收缩了一下,臀缝间的蜜穴口也一下紧缩,肉缝间流出一道透明的淫丝,声音羞媚道:「坏蛋,不准羞辱娘!」
杨慕眼神发直,解开自己腰带,掏出勃起的阴茎,用龟头抵在黏腻的穴口研磨。
「嗯~~」林玉贞口中发出甜腻的呻吟,肉穴口开始淫水泛滥,无比湿滑,双腿也开始发颤,感觉到自己双腿酸软无力,于是急忙并拢膝盖,屈着双腿呈内八字颤巍巍站立,承受儿子从后面侵犯。
「娘亲的小逼好浪,今天怎么流这么多浪水?是不是很想要了?」杨慕口中说着下流话,手扶龟头蹭在娘亲阴蒂上,挑逗娘亲情欲。
「嗯!宝贝别弄娘了,好难受,快给娘。」林玉贞回首媚眼动情望着杨慕,雪白翘臀也跟着往后靠,湿淋淋的阴户主动迎合儿子阴茎,渴望儿子赶快插入。
杨慕却不让娘亲如愿,手握肉棒,龟首仍在娘亲泥泞不堪的穴口上下研磨,继续口吐秽语问道:「那娘亲说说是不是小浪屄?」
「嗯啊~~」林玉贞口中呻吟愈发甜腻娇媚,意乱情迷的道:「娘的好宝贝,别问了,好羞人。」
林玉贞没正面回答,但也算是默认了。
「那娘亲准备好了吗?孩儿要插进来了。」杨慕继续挑逗。
「娘的好夫君,别折磨娘了。」林玉贞哀羞道。穴口不断开合蠕动,完全做好了交媾的准备,从里面流出的淫丝已经拉出好长一段,悬挂在双腿间,显然已经浪的不行。
这一声「好夫君」把杨慕叫的骨头都酥了,若不是娘亲已经极为动情,肯定不会这么叫自己,于是不再挑逗,挺起阴茎,对准湿滑的肉洞「噗嗤」一声一插到底,舒爽的闷声道:「娘子,我已经操进来了。哦!好爽!终于操进娘的小浪屄了!」
「嗯~~啊~~」林玉贞猛的伸直天鹅颈,犹如丢了魂一般,口中发出如泣如诉的长长呻吟。
杨慕只觉娘亲逼仄的腔道紧缩,阴道内一层层饱含汁水的软嫩媚肉紧紧箍住整根肉棒,又紧又滑。杨慕插入瞬间母子二人都不动弹,如水乳交融,林玉贞回眸与杨慕深情对望,此刻二人眉目传情,心灵沟通,用下体静静感受彼此的粗大与紧夹。
母子二人下体交合著,身体僵直静立了好一阵,杨慕才喘着粗气道:「娘的小穴还是这般紧实,夹得孩儿好舒服。」
林玉贞也回过神,强忍羞意,媚声勾引:「宝贝不喜欢娘的穴儿紧吗?」
杨慕挺动屁股开始抽插,同时竖起大拇指故意调戏道:「当然喜欢了,这么棒的小浪穴,操起来真赞!」
「嗯!小混蛋,你就是存心羞娘。」林玉贞面含幽怨,咬唇享受儿子抽插,杏眼桃腮全是媚态。
杨慕下体不停抽插,同时俯身,伏在娘亲曲线玲珑的玉背上,吐著浊气,伸出粗舌轻舔着娘亲晶莹耳垂,温柔道:「娘亲,舒服吗?」
林玉贞娇躯颤栗,羞答答回道:「嗯……宝贝弄得娘好舒服。」
杨慕停止抽插,把肉棒深深插入娘亲蜜穴内,耻骨死死抵住娘亲穴口,同时旋转屁股,让肉棒在娘亲夹紧的肉穴内搅拌研磨,用不怀好意的口气问道:「这样弄呢?这样弄娘亲更喜欢吗?」
「唔~嗯~」林玉贞掩唇闷哼,瞬间如乖顺的小绵羊,很顺从的使劲往后挺起大屁股迎合儿子的肉棒在她体内搅拌研磨,二人下体不断发出「叽咕~~叽咕」冒泡的水啧声。
林玉贞不好意思说话了,这样深插搅弄是她最爱的交媾姿势,也是她最为羞耻的秘密,儿子的话直击她灵魂深处。令她难以启齿,害怕儿子笑话,只得闷声把头趴在窗台上,任由儿子搅弄。
杨慕解开娘亲衣带,大手伸进娘亲衣内,抓住娘亲倒吊的乳房使劲揉捏,同时用拇指和食指掐住发硬的奶头拉扯。
「嗯~~哦~~」娇嫩乳蒂被儿子不停大力拉扯,林玉贞颇感疼痛,又被这种痛感刺激得更加兴奋,不断发出一声声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愉悦的闷哼。
「娘亲奶头好硬呢,快说,这样操你是不是更爽?嗯?」屁股不停留的旋转研磨,娘亲肉穴内被杨慕搅得淫浆翻涌,二人下体淫靡的「叽咕」冒水声越来越清晰。
身上的敏感点被拿捏,下体又如磨豆腐般舒爽的操干,让林玉贞心神摇荡,沉沦其中,身心全被儿子掌控,儿子每次这样都会把她干到失神,自己也会像温驯的小母狗般乖巧雌伏,任由儿子宰割。面对儿子霸道的灵魂拷问,林玉贞再也忍受不住,崩溃道:「啊!好深,搅死娘了……」
杨慕用力扯住娘亲乳头,下体再次加快搅拌,继续追问:「那么,告诉我这样操你是不是更爽?」
「呜呜~~爽,这样娘更爽……」向儿子道出自己的隐私,林玉贞几乎带着哭腔。
「那娘亲说说你下面是不是小浪屄?」
「呜~~娘都给你弄了,还要问……」面对儿子的追问,林玉贞无比难堪。
「可是孩儿就想听娘亲亲口说出来嘛!」
「是,是小浪屄。」林玉贞最羞耻的秘密都说出来了,说这个虽觉屈辱,但儿子喜欢,也就无所谓了。
听到娘亲亲口说出最羞人的下流话语,杨慕倍感刺激,口吐秽语道:「啊!
我操你的小浪屄……」身体如着魔般疯狂扭动屁股搅弄娘亲肉穴。
「啊~~啊~~娘受不了了。」林玉贞被杨慕操弄得花枝乱颤,娇喘连连。
「浪蹄子,浪成这样!小浪屄!」杨慕再次用力一巴掌扇在娘亲肉臀上。
「啊~~娘不成了,搞死了,啊哈!」在儿子露骨话语刺激下,林玉贞穴口紧缩,娇躯如筛糠般颤抖,回应儿子的是难耐的娇吟。
没想到娘亲在自己下流话语的挑逗下,变得如此骚浪,杨慕顿生邪恶心思。
肉棒插在娘亲阴道深处磨着豆腐,杨慕感觉娘亲腔道开始收缩,知道娘亲快要高潮,于是用力捏住林玉贞乳房说道:「娘,刚才地痞那爹看着你眼睛都直了,要不让他和我一起操你好不好?」
「不要!」林玉贞尖叫一声,「噌」一下挣脱开杨慕。
杨慕阴茎也一下从她泥泞的阴道中退了出来,「啵」一下从林玉贞穴腔内拉出一道清亮淫液,洒落在地,形成一滩,显然这次出水量不小;杨慕阴茎昂然翘立在空气中,上面还裹满了一层油亮的淫水。
快要高潮的林玉贞如炸毛的母猫,硬生生和杨慕停止了交合,后退了几步,不让儿子碰自己,看着儿子一脸惊恐道:「宝贝,你要伤害娘?」
杨慕见娘亲这么大反应,也觉这话有些过火了,对自己的失言有些惭愧,都怪自己嘴贱。
杨慕挺着坚硬的肉棒尴尬道:「娘亲,孩儿绝无此意,只是开个玩笑。」其实杨慕也就是喜欢说这种话,并不会那样做。
林玉贞眼神变得无比冰冷,冷冷道:「你跟你爹一样,都是贱骨头一个,当初你爹就是不想丢下荣华富贵,为了东山再起,宁愿做个乌龟王八,竟然想用老娘美色去拉拢那些地方权贵来支持他。但是老娘是什么人?老娘好歹做过皇后,就算死也不会像那些妓女一样让人如此作践,所以老娘和他一刀两断。没想到如今又生下你这么个贱骨头儿子。你要是也喜欢做乌龟,就拿我的尸体去吧!」林玉贞话音越来越冰冷。
从小到大,娘亲都很少发火,杨慕很自责。
「娘亲,对不起,我刚才只是为了增加点情趣,真没那个意思,孩儿该死!
」杨慕「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扇了自己几个嘴巴子,急忙又道:「娘亲,孩儿让您伤心了,孩儿发誓。」
杨慕竖起三指立誓道:「我杨慕对天发誓,绝对不会让其他男人玩弄娘亲的身子,不然我就万箭穿心,死无葬身之地。」
哪怕儿子跪着发的这个誓言既荒唐又羞人,林玉贞也要看他一本正经的发完这个誓,随后林玉贞才算稍松了口气,语气平缓道:「慕儿!别怪娘狠心,娘只想一辈子侍奉你。在家里面不管你想怎么羞辱娘,让娘为奴为婢,娘都不要尊严任你玩弄,但是娘绝不会让其他人奸淫,就算是死也不给碰一下。」
「娘亲,孩儿怎么会舍得让别人碰你,刚才孩儿不该乱说话,孩儿知错了,以后再也不说了。」杨慕没想到娘亲如此忠贞刚烈。这么好的娘亲,要是那养做,岂不是连禽兽都不如?
「好了,你起来吧,娘不怪你,娘答应你可以说那些…那些下流话助兴,但也仅限于此。」
「娘亲,你真好!」这么美好的气氛全被自己一句话破坏了,为了补救,杨慕只好起身死皮赖脸紧紧抱住林玉贞。
林玉贞无奈道:「娘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不对你好对谁好?」
「真是我的亲亲好娘亲!孩儿以后一定乖乖听娘亲的话,不让我的宝贝娘亲生气。」杨慕不断讨好的在林玉贞脸颊亲啄。
「哎呀,宝贝,你好肉麻!」儿子的话林玉贞虽觉肉麻,内心却极为欢喜受用。
娘亲刚才说了自己不管怎么羞辱玩弄娘亲都可以,杨慕本就想用淫话调教娘亲,于是开口道:「好娘亲,你趴下好不好?我还想继续操你的小浪屄。」
「宝贝你这样淫辱娘,是不是把娘玩腻了就不要娘了?要是慕儿不要娘了,娘就自尽。」儿子满口下流话,林玉贞开始担心起来。
「怎么会,你是我娘亲,也是我深爱的娘子,要是没有娘亲,孩儿也不活了。」
「娘也好爱好爱慕儿,可是娘总会让慕儿玩腻的啊,再说等娘年老色衰的时候你就嫌弃了。」
娘亲的话让杨慕无比心疼,急忙紧紧搂住娘亲,含泪哽咽道:「不会的,不要,我不准娘亲说这样的话,等到娘亲老了的时候儿子也开始老了。还有……我说了娘亲你别生气,就是孩儿不光爱娘亲,而且玩娘的这种禁忌快感是玩任何女人都没法比的,要是没有娘亲我不知道会有多痛苦,那样我除了死,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林玉贞也眼泛泪光, 把儿子脑袋拥入敞在衣领外的双乳中,歉意道:「宝贝,娘相信,娘以后再也不说了。」
杨慕接着又调戏道:「嘿嘿!除了有时高潮后的那一阵我会将娘亲弃如敝履,不然我什么时候都想赖着娘亲。」
「看吧!还说不会,和娘刚做完时都会嫌弃娘了。」
「哎呀娘亲,孩儿是开玩笑的啦,男人高潮后都有一段贤者时间嘛。」
「宝贝,别说了,操娘!」林玉贞主动趴回窗台,把屁股矮矮撅着。
杨慕挺起肉棒,对准娘亲淫穴「噗嗤」一下尽根没入,口中淫语不断:「骚货!操死你!操你小浪屄……」
「宝贝,操死娘!操你淫荡的妻子!」林玉贞也淫语不断。
「啊!小淫妇!告诉我,谁在操你?」
「是儿子……儿子在操我。」
「啊!淫妇妈妈,我要射了……」
二人本就处于高潮边缘,没一会便双双泄了身子。
后面这一段写脱了,草草收尾,我自己都绷不住了。就这样吧。
半个月更新近十万字,我个人感觉速度已经不慢了,其实我真不想搞这么快,本就业余,这么仓促,导致好多地方不够细节流畅。还有就是剧情改动,大家非得让我全收,原本我不想搞那么多后宫,那些次要角色肉戏还没怎么构思,这样发展进度会与女主脱节。为了给大家更好的阅读体验,接下来更新会慢些。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多多点赞。
第八章
话说杜永山自从老二不太好使以后,为了调理自己的老二,调戏良家妇女的行为稍微收敛了一些,开始学着打理商铺的首饰生意,最近他又认识了一位来自京城的贵公子,这位贵公子出手阔绰,时间一长二人便成了好朋友。
这位贵公子随身带了一只翡翠手镯,见杜永山开了首饰商铺,于是想让杜永山替自己卖掉。
杜永山家里做了这么多年首饰生意,自然是行家,一眼看出这手镯价值不菲,价值好几千两,可这位贵公子要两万两才肯卖,并承诺只要杜永山帮他卖出去,就给杜永山两成分红。
杜永山一听贵公子要卖两万,顿觉太夸张了,这手镯顶多值三千两,自己家里全部财产也才几万两。不过这贵公子和自己相处这么久,人挺不错,反正只是帮他卖一下,放在自己店铺摆着也不占地方,于是答应下来。
由于标价太贵,这一摆放就是一个多月,无人问津。
不过突然有一天,柳奴儿进店了,拿着这件翡翠手镯就不肯撒手,柳奴儿是醉花楼老板,醉花楼的首饰多数从杜永山这家店购买,杜永山也不含糊,客气招待。
柳奴儿说这只手镯是她去世的母亲当年典当出去的遗物,说什么也要买回来,杜永山知道情况后更加想宰柳奴儿一把,于是双方讨价还价,最后谈妥了价格,以两万五的价格成交,这期间还多亏了杜永山刚招来的伙计,杜永山见这刚来的伙计口才了得,头脑灵活,于是重用了他。
不过柳奴儿说她暂时没有这么多钱,最近资金周转不过来,先付一千两定金,等她去外地找朋友筹些钱,如果十天之内她不回来购买,这一千两定金就归杜永山。但这十天之内,杜永山不能把手镯卖给别人,不然要赔她十万两,空口无凭,双方要立字据。
柳奴儿的话杜永山深信不疑,于是立下字据。
过了六七天,柳奴儿还没回来付尾款。
就在第八天夜里,那贵公子突然找上杜永山,说家里做大官的父亲去世了。
要回去给父亲办后事,同时要取回他的翡翠镯子,杜永山一听急了,说什么也不让他带走,柳奴儿回来怎么交代?几番争论后,刚来的伙计开始怂恿杜永山,不如先把贵公子的手镯买下,过两天柳奴儿回来再卖给她。杜永山很快赞同,给了贵公子两万两。
就在第九天晚上,盒子里的手镯不知怎么突然碎了,修不好了,杜永山被柳奴儿告到县衙,有新来的伙计站出来指证手镯被打碎,杜永山无法狡辩。
醉花楼生意红火,如日中天,已今非昔比,所赚钱财多数拿来赈灾济困,得到广大老百姓的支持和拥护,名声在外,杜永山为富不仁的事迹还被柳奴儿让人暗中大肆宣传,二者相较之下形成鲜明对比,县官也得给几分薄面,随后按双方字据处理,杜永山从此倾家荡产。
其实镯子是新来的伙计悄悄打碎的。当然贵公子和杜永山刚招的伙计是杨慕安排的,翡翠手镯原本也是柳奴儿的。
花语娇被卖入醉花楼后,杨慕才从她口中得知之前进城时被杜永山下套,让自己和花语娇彼此产生了嫌隙,杜永山这么喜欢给自己下套,那杨慕自然也要让杜永山尝尝现代人熟知的下套手段。
很快杜永山家中财产被抵押,一家人都被卖身用来抵债,杨慕听说杜永山母亲姿色挺不错,于是起了邪恶心思,自己要当着杜永山面好好调教调教,羞辱一番再斩草除根。
因为歌曲和诗词广为流传,杨慕也渐渐名气大涨,成了远近闻名的才子,林玉贞守寡十几年,一直恪守妇道,官府很快着手为林玉贞设立贞节牌坊,这是林玉贞没想到的,守没守妇道林玉贞心里最清楚,官府原本也是好意表彰林玉贞,可林玉贞心中极不情愿,却又不得不同意。总不能说不要立吧,那样反而让人生疑了。
未来夫君差点被杜永山害死,柳奴儿对杜永山也怀恨在心,早就想替杨慕出口恶气,很快派人去杜永山家里抄家。杨慕得知后,也学着杜永山带着几名手下,亲自去了杜永山家里。
杨慕刚来到杜宅门前,就见院内一片嘈杂,一群杂役正不停把宅内值钱的物品往外搬,这些杂役看来是柳奴儿派遣过来的,屋内像是有人哭嚷着阻止那群杂役,传来一阵打砸之声。
很快有几名女眷被拖拽着往屋外拉扯,被拖拽的这几名女子听说自己已经被卖到青楼,现在要拉到青楼接客,哪里愿意,顿时惊惧不已,哭哭啼啼挣扎反抗。
还有一帮凶神恶煞的衙役在场维护杂役抄家,杜家已经落魄,人人自危,无人敢上前阻拦,只能眼睁睁看着女眷被一个个拖走,敢怒不敢言。
宅内财物渐渐被搬空,好似被土匪洗掠般,原本奢华的宅院被抄完家后一片惨淡,杨慕站在门口亲眼目睹,有点看不下去,但一想到之前杜永山盯着娘亲那种眼神以及发生的那些事,就有些后怕,要不是自己和娘亲躲进浴桶内……,那后果杨慕都不敢想,任何觊觎娘亲美色、威胁到娘亲安全的人都得除掉,现在不彻底搞垮杜永山一家,今后只会留下祸患。
待屋内家眷被带走后,杨慕走进院内,见厅内只剩三人,应该是杜永山以及他父母三口了,只见三人如丧考妣,神色恍惚,显然难以接受这个局面,还没从中缓过来。
杜永山神色萎靡,面容不复当初潇洒倜傥的模样。杜永山父亲大腹便便,有几分富态,不愧是富商,久居上层,独具精明风范,不过这段时间经过翡翠手镯一事的变故,面容变得憔悴,依稀可见当初威严神色。
杨慕进入屋内,也摇着折扇,盯着杜永山嬉皮笑脸道:「杜少!别来无恙啊!」
杜永山不知道情况,突见杨慕,心中惊讶:这小子怎么来了?之前一直惦记着他娘,正打算找机会玩一玩呢,要不是蛋蛋受伤了……。不过自己现在这光景也就想想罢了,皱眉道:「你来作甚?」
杨慕继续笑眯眯道:「杜少还真是做完坏事后,从不把受害者当回事啊,咱俩的恩怨你这么快就忘了?杜少还不知道吧!如今这座宅子已经抵押给了我,我自然想来就来,还有,今后我便是你们一家的债主了,这剩下的债,也得由我来讨回,今日我便是来讨债的!」
杜永山父亲并不认识杨慕,杨慕登门讨债让他有些皱眉,如今自己一家沦落至此,连个小屁孩也能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却只能忍着。这几天早就被折腾得没了半点脾气,家里鸡飞狗跳,差不多就要家破人亡了,哪敢出言反抗。
杜永山见杨慕不怀好意,分明是趁机寻仇来了,心中有些惧怕,但平时颐指气使惯了,况且之前就把杨慕二人耍的团团转,杜永山哪肯服软,语气傲然道:
「你要怎样?」
杜永山只知杨慕前来寻仇,却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杨慕策划。
「咳!」见杜永山这德行,杨慕刚才心中那点负罪感也烟消云散。干咳一声道:「我也想学学杜少当初纨绔不羁的模样,做点欺男霸女的事,不过这对象嘛,自然是你们一家啦!啧啧!看看你娘,老是老了点,不过这风韵,真让人眼馋,不知道够不够润,今天我就想当着杜少父子面玩一玩,杜少风流潇洒,声名远播,我想知道,让你看着我玩你娘,你会不会硬。」
杨慕说完看向杜永山母亲,听柳奴儿说这熟妇四十来岁,年纪是大了点,在这个时代,杨慕差不多可以叫奶奶了,不过生活富足,保养得当,看上去三十多岁,姿色不错,独具熟女的气质和魅力,不然也不会生下杜永山那人模狗样的长相,杨慕无所谓,反正只是想羞辱一下杜永山。
见杨慕不怀好意盯着自己,杜永山母亲大惊失色,万没想到杨慕小小年纪竟如此邪恶,嗫嚅道:「你…你别乱来……」
她话还没说完,杨慕已经抬手示意身后手下,众人很快一拥而上,把杜永山父子结结实实绑在座椅上,杜永山母亲却被按在地上。
「放开我,你们这群畜生……」杜夫人在地上双腿乱蹬,使劲扭着身子挣扎,不让人碰自己。
众手下为讨好杨慕,争相展示绳艺,把她身体绑成了麻花,胸前双乳被粗绳勒得鼓胀挺立。身体曲线在绳索的束缚下充分暴露在众人面前。
待众人走出屋外,杨慕上前蹲下,挑起熟妇下巴,笑眯眯道:「杜夫人可别怨我,我这也是跟你儿子学的,你儿子糟蹋了那么多良家女子,也没见你们夫妇管教一下。」
「畜牲!你放开我夫人,有本事冲我来。」感觉自己妻子将要受辱,杜家主目眦欲裂。
杨慕找出剪刀「咔嚓」一下剪下杜夫人裙摆布料,起身堵住杜家主嘴巴,又用剪刀抵在他略显肥胖油腻的脸上比划着,一脸嫌弃的威胁道:「我对你这老东西没兴趣,给我闭上狗嘴,好好看着我怎么玩你婆娘,现在你们一家子小命全在我手上,希望你能摆正自己的位置,不要给我添堵,否则让你们吃尽苦头,生不如死。」
刚被剪刀扎过,杨慕现在拿着剪刀时也比较谨慎,避免出意外。
杜永山也无比愤怒,开口骂道「小杂种,放开我娘。」
「看来杜少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你骂一句,我就砍掉你爹一根手指。」杨慕说着朝屋外喊道:「来人,把这老家伙手指切一根下来。」
很快几名手下进入屋内,把杜家主一根手指切了下来,麻利的止完血后迅速走出屋外。钻心的疼痛让杜家主不断发出一声声痛苦闷哼。
自己骂了一句,父亲便遭受折磨,杜永山只能闭上嘴巴,不敢再骂了,眼神却怨毒的盯着杨慕,见杨慕摄人目光朝自己看来,急忙缩脖子低下头,不敢与之对视。
杜夫人脸色煞白,被这血腥的场景吓傻了,见杨慕蹲回自己身旁,手掌已经伸向自己,嘴唇颤抖着不停的尖叫道:「混蛋!你别碰我!啊!你滚开!别碰我!」
这尖叫声让杨慕听得有些心烦,搞的自己像是十恶不赦的恶魔似的,沉着脸看着杜夫人道:「臭娘们,尽管叫吧,你叫得越大声我越兴奋,要是叫的够浪,等下我还会让你骑木驴。」
「把那木驴送进来。」杨慕说完朝屋外吩咐,很快两名手下又把一个崭新的木驴抬进屋内,这木驴是杨慕在醉花楼时亲自指导木匠制作,看似吓人,实则是情趣用品,并不像牢狱中那些那么可怕,这也是专门为醉花楼妓女招待一些特殊嫖客时准备的项目,当然想要体验这个项目就得加钱,加大价钱。
木驴跟牢狱中的差不多,有四个轮子,可以拖动,随着轮子转动,牵引机关,木驴背上那根朝天竖立的棍子就会随着机关做活塞运动,棍子也雕刻成阴茎一样粗壮,打磨得很光滑,栩栩如生,女子骑在上面,拖着木驴前行时,木驴背上的假阳具便会插入女子阴道内上下抽插,拖得越快抽插得越快。
木驴上的假阳具还可以根据女子喜好更换尺寸,要是换上特粗特长的,也能变成刑具。
杜夫人锦衣玉食惯了,如此骇人刑具只是听说,何曾见过?在杨慕一脸邪恶的恐吓之下,很快被杨慕淫威震慑,蜷缩着身子战战兢兢看着杨慕,不知道杨慕会对自己做出什么事来,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再反抗只会更加不利,于是不敢再喊叫。
杨慕扬起嘴角坏笑着把手掌缓缓伸至杜夫人胸前,一边扯她胸前衣物,一边笑眯眯道:「杜夫人怎么不叫了?真是没劲。」
胸前衣物被撕扯,杜夫人像受惊的绵羊,眼神恐惧的看着杨慕,在地上扭动着身子不断往后退。直到退无可退,杜夫人知道自己躲不掉,再怎么反抗也是徒劳,只得放弃,双眼一闭,流出两行屈辱泪水,咬紧银牙忍受杨慕撕扯。
见她这副模样,杨慕反倒有些不好意思继续了。手上动作稍作停顿了一下,随后硬着头皮继续撕扯。一旁的杜氏父子看着杨慕作弄杜夫人,却只能愤怒的干瞪眼,杜永山也不敢再激怒杨慕。
由于被绳索捆绑,杨慕不好脱杜夫人身上衣服,只能用剪刀剪开她胸前衣襟,随后在肚兜两点凸起处各剪了一个孔,两颗乳头从小孔中冒了出来。杨慕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乳头拉扯道:「杜夫人现在这样子好淫荡啊,瞧这乳头,都有点黑了,是被玩黑了吗?」
被杨慕在自己丈夫和儿子面前如此羞辱,杜夫人脑中一片空白,只感觉自己正在经历一场恐怖的噩梦,实在难以接受。只能死死咬住银牙,心中不断自我安慰:就当被狗咬了吧。想到这一声不吭。
见杜夫人不理自己,杨慕也不气恼,双手在她胸前一阵撕扯,不一会就见一对奶子从两道紧勒的绳索间暴露在外。
杜夫人强忍着也不反抗,双眼紧闭,拉着脸把头歪到一边,如同死鱼般一动不动,把杨慕当空气。
杨慕抓住那对奶子揉了半天突然感觉自己白忙活了。再看杜夫人那厌恶的表情,显然对自己的行为充满鄙夷。
杨慕顿时恼羞成怒,主要是做这种不光彩的事,杨慕还是挺心虚的,色厉内荏道:「妈的!贱货,没反应是吧。」
都到了这个份上,杨慕也打算坏人做到底,神色暴虐,扬手用力「啪!」的一巴掌扇在杜夫人乳房上,掌声尤为清脆,杜夫人左乳上瞬间浮现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啊!」乳房吃痛,杜夫人发出一声痛呼,依旧面无表情,明显不把杨慕当一回事。
「臭婆娘!别给脸不要脸,装什么贞洁烈女。」杨慕指着杜家主道:「那老东西都快入土了,我看他平时也满足不了你吧!现在老子玩你让你爽,是你的荣幸,你还不感谢我?给我骚一点,不然我马上把你扔到乞丐窝,看那些乞丐怎么炮制你。我最后再说一次,让我玩一次还是流落街头让那些乞丐一直玩下去,全在杜夫人一念之间,杜夫人可要想好了。」
一想到那些肮脏的乞丐,杜夫人顿时打了个寒噤,恶心坏了。可是要让自己做那下贱的表情迎合这混蛋,自己根本做不到,还不如死了算了。
其实杜夫人属于小妾上位,正如杨慕所说,杜家主比杜夫人年纪大了十多岁,近几年有心无力,根本满足不了如狼似虎的杜夫人。杜夫人久旷之身,哪怕寂寞难耐,也知道廉耻,从未想过红杏出墙与人私通,现在在家人面前被杨慕如此侮辱,更让她难以接受。
见杜夫人不肯就范,杨慕继续威逼道:「杜夫人既然不愿意,那我只好折磨你儿子了,我把他手指剪下来喂狗,你若拒绝一次,我就剪掉一根,等我把手指脚趾都剪完,那就只能割肉了,直到杜夫人你同意为止,要是他经不住弄死了,可别怪我。到时候我再把你脱光扔进乞丐窝里。」
杜夫人听得浑身直冒寒气,没想到杨慕小小年纪竟然是个恶魔。看杨慕那阴沉的语气,不像是在吓唬自己,毕竟自家老爷刚被切掉一根手指。
杨慕盯着杜夫人一字一句道:「我给你三息时间,你要是不答应,我就要开始剪手指了。」
杨慕拿着剪刀,起身走到杜永山绑坐着的椅子旁,抬脚踩在杜永山手背上,还故意转动鞋底在杜永山手背上使劲碾压。
「嗷……」杜永山顿时痛得嗷嗷叫,没了刚才的硬气,就差要向杨慕求饶了。
杨慕一边踩踏杜永山手背,一边用剪刀口夹住杜永山一根手指,同时口中数着数「一……二……」
「不要…求你……放过我儿子……」眼见儿子被杨慕折磨,手指马上就要被剪掉,杜夫人不得不妥协,哆嗦着终于开口说话了,含泪哽咽道:「我…我做!」
杜夫人这话说完像是被抽空了全身力气。
「这就对了嘛!」杨慕露出会心的笑容,收回脚和剪刀蹲回杜夫人身旁。
杜夫人怯生生看着杨慕,嘴上虽同意,依然心不甘情不愿的咬着牙,准备拖延时间,随后心念一动,身躯瑟缩,眼神楚楚可怜的看着杨慕,试图博取杨慕的同情心,只希望杨慕会放了自己。
杨慕顿时看穿杜夫人心思,虽说这杜夫人装出这可怜样也极具韵味,杨慕却不愿被她戏耍,不耐道:「别给我耍花样,赶紧的!」
「要……怎么……做……」杜夫人语气柔弱,心中却恨不得将杨慕千刀万剐。
「骚点不会吗?」
见无法敷衍杨慕,杜夫人只好轻抿红唇,随后缓缓咬着下唇,眼神故作迷离,努力做出淫荡表情迎合杨慕,更多的是羞耻和恐惧,眼中泛着屈辱泪光。
见杜夫人开始上道,杨慕拿着剪刀又在她裤裆处剪了一个大洞。杜夫人只觉裤裆漏风,瞥了一眼腿间,只见自己下体也暴露在外。虽然早有预料,但此刻被弄成这模样,杜夫人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杨慕在这之前也仅仅看过娘亲的穴儿,注视着杜夫人私处,心中不免和娘亲的比较起来,杜夫人阴毛浓密,两瓣大阴唇并不像娘亲的蜜穴一样紧紧闭合,穴缝间的小阴唇也微微有些发黑了。
还是娘亲的小肥屄极品,粉粉嫩嫩,严丝合缝,如含蓄内敛的处子,只有在经过挑逗动情时才会微微裂开,展露里面的骚嫩媚肉。娘亲不愧是天下绝色榜首,身上的每一处自然是无人能及的。
看着杨慕盯着自己私处,捏着下巴皱眉思索,有些心不在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那表情好似在评估自己羞耻之处,杜夫人无比难堪。
要是在场没有别人,杜夫人倒不是不可以配合杨慕,可是在自己家人面前,杜夫人根本放不开。
杨慕转过杜夫人身子,使其下体朝向杜永山父子。接着把她双腿大大分开,让她阴部完全展示在杜永山父子面前,如仰天分腿的青蛙。
「杜少还没看过你娘的骚屄吧!来好好瞧瞧。」杨慕不怀好意道。
「嘤~ 」杜夫人发出羞耻低吟,撇开脸颊,不敢面对自己丈夫和儿子,也不敢反抗,在自己丈夫和儿子面前被杨慕如此羞辱,杜夫人真想立刻死去。
杜永山赶紧闭上双眼不看自己母亲,虽觉耻辱,心中却不由自主的往那方面想,一丝淫念开始在脑中作祟,不停地鼓动着自己:看一眼,看一眼。内心难受挣扎,原本不好使的老二也起了反应,微微跳动了一下。
禽兽啊!杜家主虽不能说话,但身上青筋暴起,显然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让我看看杜少硬了没有。」杨慕起身扯下杜永山裤子,只见杜永山阴茎半硬半软。
杜永山虽紧闭双目,满脸愤怒状,但以他之前那尿性,杨慕笃定杜永山绝对有感觉,心道:还给我装,我就不信你不看。
杨慕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并直两根手指,对准杜夫人阴道突然插了进去。
「啊!」杜夫人发出一声惊叫,叫声中夹杂着痛苦。真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自己能赶快从这场噩梦中醒来。
杜永山原本紧闭双目,听到自己母亲痛呼,不知道发生何事,猛的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就见母亲在自己脚下双腿大开,杨慕手指正插入她阴道内抠挖。只是看这一眼,杜永山原本半软的阴茎蠢蠢欲动,开始有勃起的迹象。
毫无准备之下被杨慕手指突然插入,杜夫人有些疼痛,视线不由得看向自己下体,恰巧把儿子睁眼看自己被杨慕手指淫辱也看在眼里,虽然只是被儿子看了一眼,杜夫人也倍觉耻辱,无意间瞥见儿子缓缓胀大的肉棒,顿时小穴一紧,心中产生一丝悸动。杨慕手指还在小穴内不停扣弄,让她不得不产生快意,阴道开始收缩,渐渐来了欲望。
杨慕感觉杜夫人阴道内有些干涩,玩起来有点不爽,不像娘亲那般湿滑,还不如回家弄娘亲呢,娘亲小屄自己只是在外面摸一下就出水,要是娘亲被自己这样把手指插进小屄里弄,不知道会湿成啥样。不过杨慕此时也不在意,知道杜夫人情绪一直处于恐慌和羞耻状态,根本放不开,迎合自己的那副淫荡表情也是装出来的,所以没什么情欲,阴道内自然不会如娘亲那般稍作撩拨就浪水连连。
看来这骚货还没动情,还需要挑逗,杨慕在玩弄杜夫人阴道时也在偷偷观察二人反应,看到母子二人羞耻对视后,自己处在杜夫人淫穴内的两根手指突然感觉到一股黏腻,开始出水了。
杨慕开始琢磨怎么进行下一步挑逗,抬眼看到桌上的羽扇,顿时眼睛一亮,从羽扇中抽出一根羽毛,在杜夫人乳头上轻轻抚挠。
杨慕一手用羽毛轻轻撩拨杜夫人乳尖,塞入她阴道内的手指也在轻轻勾挑,无意中指尖刚好处在杜夫人阴道的G 点上。
杜夫人难以招架,紧缚的身躯止不住的扭动。
「你爽不爽?」
「嗯…」杜夫人喘息声夹带着媚意。
「别给我哼哼唧唧的,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杜夫人难以启齿,又惧怕杨慕淫威,于是又嗯了一声算作应答。
杜夫人没完全配合,杨慕玩起来还是觉得差了点意思。杨慕不得不承认娘亲更容易动情,只要自己稍作撩拨娘亲就一脸媚态,勾人心魂,穴间也淫水泛滥,玩起来特别爽。不过娘亲容易动情并不是因为娘亲骚,那是娘亲愿意付出所有溺爱自己,对自己毫无保留。
想到这杨慕抬手「啪」的一下在杜夫人奶子上又扇了一巴掌,逼问道:「别给我装死,让我玩爽利了,我兴许还会放你们一条生路。快说!你爽还是不爽?」
害怕杨慕折磨自己,杜夫人只得忍辱道:「嗯!爽!」
杜永山听到此话,无比难受,自己母亲竟然开始对杨慕屈服了,只是心中虽难受,却有种莫名的快意,鸡巴缓缓立了起来。杜家主则是气得差点晕厥。
杨慕明显感觉到杜夫人现在的样子跟之前不一样了,女人果然还是动情后弄起来才有感觉,不过即使她已经动情,还是没娘亲的浪水多。
看着杜永山挺立起来的肉棒,杨慕怪笑道:「原来杜少老二不好使都是虚言啊,就连看着自己娘都能硬,你娘也说她爽了,真骚啊!你想不想肏?」
杜永山本就有变态癖好,被杨慕说出自己现在的丑态,内心既痛苦又莫名亢奋,脸上憋得通红,却没底气反驳杨慕。
面对杨慕污言秽语不停侮辱,杜夫人全当听不见,现在都被弄成这样了,杜夫人破罐子破摔,性命都被别人掌控,自己还有何尊严可言,反抗只会让杨慕变本加厉,还不如配合些,让这小恶魔早点发泄完放了自己。
小穴内被杨慕手指不停挑弄,随着下体的颤抖,那股屈辱逐渐转换成了快感。
难以克制的愉悦让她只想停止思考,不想去面对自己现在的样子。
杨慕发现杜永山竟然眯着眼睛时不时偷看自己玩弄他母亲,于是停止挑逗,起身再次拿起剪刀,在手中「咔嚓咔嚓」挥舞着,对着杜永山阴阴笑道:「杜少连自己娘都想肏,以后不知道还会祸害多少女子,今天我必须为民除害,把你这命根子剪了,今后你就去醉花楼做龟公吧。」
看杨慕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杜永山顿时一慌,勃起的肉棒也吓软了。这些年的风流快活全靠这根命根子,要是没了,今后还有什么意思?满脸惊恐道:
「别!杨…杨少爷,之前都是我…小人的错,您大人大量,放过小人一马,小人今后甘愿为杨少爷做牛做马。」
「杜少不要搞错,现在你连小命都是我的,做不做牛马就是我一句话的事,还需要你同意吗?」
眼见儿子命根子要没了,杜夫人也是满脸惊骇,对着杨慕央求道:「求你放过我儿子,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对!对!」杜永山赶紧附和,低声下气道:「你不是喜欢玩我娘吗?只要杨少爷肯放过小人,现在我娘随便你玩。」为了自己的命根子,杜永山开始出卖自己母亲。
听到儿子这话,杜夫人心中气急,没想到儿子如此贪生怕死,把自己卖得这么干脆。自己这么多年娇生惯养竟然养了个白眼狼。
畜生啊!杜家主呜咽着,怒目圆睁,要不是嘴被堵住,早已破口大骂,只不过此刻他也不知道该骂杨慕还是骂自己儿子。
杨慕原本也只是吓唬一下杜永山,这种血腥之事就算要做自己也不会亲自动手。于是嘲讽道:「真是母慈子孝啊!既然这样,那我可要让你娘骑木驴了,只要杜少好好看着我玩,我便不为难你。」说着看向杜夫人道:「这木驴…杜夫人愿意骑吗?杜夫人放心,我这木驴不是刑具,只会让杜夫人欲仙欲死。」
本就屈辱,儿子还这么没骨气,杜夫人气的不行,有点自暴自弃了,咬牙道:
「我骑!」说完泪水从眼角滑落。
杨慕原以为要费一番功夫逼迫,杜夫人才肯骑木驴,没想到她这么轻易就答应了。笑眯眯道:「既然这样,那我先给夫人宽衣解带。」
说完把杜夫人身上衣物一寸寸撕碎,很快杜夫人全身被撕得零零碎碎,衣不蔽体,一片片雪白肌肤开始暴露在外。
「来!来!我扶夫人骑上去。」杨慕把木驴拉到杜夫人身旁,把杜夫人从地上扶了起来。
杜夫人颤巍巍起身,看着面前制作精良的木驴,万万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骑这淫具。随后分开腿缓缓跨坐上去。
「对,就是这样,小穴对准这假阳具骑上去,杜夫人真是聪明,一看就会。」
即便杜夫人已经顺从,杨慕仍旧不忘调戏:「杜夫人要是觉得这假阳具太粗太长,顶得难受的话可以给我说,我换短小一点的。」
「嗯!不用!」杜夫人淡漠道。
杨慕微感惊讶,木驴上的假阳具是最大号的,这杜夫人竟然能承受,看来一般人很难满足她啊。
杜永山看着自己母亲衣不蔽体的骑在木驴上,软下去的肉棒再次挺立起来。
玩弄这熟妇除了报复的快感,同时感受一下做坏人的阴暗的心理,杨慕并无太多欲望上的满足,要是换作前世,杜夫人这种长相不错的熟妇,杨慕巴不得发展成长期情人。不过现在有了闭月羞花的娘亲和柳奴儿做老婆,杨慕眼光变得挑剔起来,这杜夫人姿色也就和花语娇不相上下,别说和娘亲相比,就算是和柳奴儿比也差了些,杨慕自然看不上。
不过此刻看着杜夫人身上绑着粗绳,骑在木驴上的淫荡模样,杨慕也来了欲望,真想立刻回到家把娘亲也绑起来好好疼爱一番,只是不知道娘亲肯不肯让自己绑着弄。回想起美若天仙的娘亲动情时对自己充满慈爱又风情万种的动人模样,杨慕就难以自持。
要是把娘亲也绑成这麻花状,单凭娘亲那妖娆的身段,扭起来是何等的销魂蚀骨!至于这木驴,杨慕倒是想让娘亲骑一下,不过杨慕没那个胆,娘亲肯定是不肯骑的。
一想到娘亲,杨慕欲望愈发强烈,可是娘亲不在身边,杨慕只能蹂躏眼前这熟妇,反正只是玩玩,又不是娘亲,杨慕根本不懂得怜香惜玉。开始拉着木驴,故意往不平整的地面拖行。
杜夫人身下木驴一阵颠簸,阴道被假阳具插得她有些痛楚,偏偏还有些快美,伴随着杨慕加快拖行速度,抽动频率愈发快速,难以抑制的快感让她止不住尖叫起来。
「啊啊!慢些!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停下!求你别弄了!」杜夫人被木驴背上快速抽插的假阳具弄得阴唇外翻,汁水四溢。
「母狗,叫这么浪!」杨慕拖着木驴,口中不停辱骂。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杜夫人突然下体失禁,颤抖着尿将出来,腥臊的尿液顺着木驴背腹流到地面上,身子软趴趴伏在木驴背上。
杨慕刚把杜夫人拉下木驴,杜夫人立刻瘫坐在地,杨慕扯掉杜夫人身上破碎的衣服碎片,杜夫人变得浑身赤裸,只剩麻绳还缠绕在身上。
看到自己母亲被弄成这样,杜永山浑身血脉贲张,不好使的肉棒一刻也没软过。
「看你儿子憋得这么难受,夫人何不帮他一下。」杨慕说着抓起杜夫人手腕,让杜夫人手掌在杜永山肉棒上抚了一下。
「哦!」杜永山低吼一声,肉棒只是被自己母亲手心抚了一下,瞬间精液喷涌。
「哈哈!」杨慕嘲笑道:「杜少果真很想肏自己的娘呢,不过你这老二不行啊,我只是拿你娘的手碰了一下,你就射了,真是银样镴枪头。等下你要是还能硬起来,等我肏完,让你刷锅。」
……
话说杨慕进城后,林玉贞有些不放心,没多久也跟着去了西岭城,来到醉花楼听柳奴儿说杨慕去了杜永山家里,林玉贞更加担心了,对柳奴儿埋怨道:「你这做媳妇的也不好好管教一下自己的男人。他年少不懂事,怎能由他性子胡来。」
柳奴儿娇羞道:「这个不都是娘来管教吗?我这做妾的哪敢管?」
林玉贞哪里知道,柳奴儿不仅没阻止杨慕,还给杨慕出主意羞辱杜永山。
「什么妾不妾的,慕儿少不更事,今后要他是做错事你尽管管教,他要是敢不听,你告诉我,我来收拾他。」
柳奴儿闻言窃喜,有林玉贞支持,自己定然能把杨慕管教得服服帖帖,省得他老对自己使坏。于是眉开眼笑道:「好哇!既然有娘撑腰,那我就替娘管管他!
我现在就去把他叫回来。」
「行了,你先忙吧,还是我亲自去寻他。」害怕柳奴儿管不住杨慕,林玉贞说什么也要亲自去杜永山家里找回儿子。
「那我让人护送您过去。」林玉贞执意要亲自去寻杨慕,柳奴儿只好让人护送。
来到杜宅,看到一群人守在门口,林玉贞认识这些人是杨慕带过来的手下,便上前问道:「你们干嘛都守在这,杨慕呢?」
一干人神色古怪,低着头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都让开,我进去看看。」以为儿子又出事了,林玉贞有些着急,迈步奔入院中。
手下来不及通知杨慕,也不敢阻拦林玉贞,只好继续站在门口等候。
林玉贞走进内院,就听见厅房内有妇人传来阵阵怪异的呻吟。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想探个究竟,于是走到门边,透过门缝看向厅内。
顷刻间被厅内的画面所震撼,只见儿子正在折磨一名美妇,却又算不上是折磨,确切来说是在玩弄羞辱,旁边还有两个被绑在椅子上无法动弹的男人,其中一个杜永山林玉贞认识,另一个年纪老些,林玉贞很快猜出这便是杜永山一家三口了。
没想到那美妇浑身赤裸,被儿子捆绑成那样,实在是太……淫荡了,特别是那美妇骑在那木驴上,儿子在厅内拖着木驴转来转去,美妇下体一片泥泞,正被一根棍子不停插弄,面带羞耻娇喘求饶,那表情不知是痛苦还是享受。
猛然间见到如此画面,林玉贞顿时耳热心跳,这小混蛋竟有这种变态癖好,弄这些荒唐的淫具来束缚那美妇淫乐,林玉贞看得浑身燥热,娇躯发软,私处似有热流,忍不住夹了夹双腿。
屋内如此淫乱,林玉贞哪好意思进去叫儿子,偷偷看了一阵,林玉贞红润的脸蛋上也是一脸春情,媚得快要滴水。看到杨慕似乎察觉门口有人,正扭头看向门口,林玉贞害怕被儿子发现自己偷看,急忙收敛心神,转身逃离现场。只是刚才那一幕在脑中挥之不去,没想到儿子竟然这么流氓,用那么羞人的方法来折辱女子,真是好下流,把那妇人弄得喷尿了,不知道那是怎样的感受。
杨慕并不知道娘亲来过,不过却闻到门口有一阵香风飘过,娘亲身上的香气,娘亲来了么?杨慕立刻扭头朝门口看了一眼,却见门口空无一人,心中有些疑惑:
莫非是我太想弄娘亲了,所以产生了幻觉?
「接下来我要干你娘了,不过不能让你们父子看,我把你们眼睛蒙上,让你们听床吧。」看到门口没人后,杨慕继续自己的淫戏。
用布条把杜永山父子眼睛蒙上后,杨慕拽着瘫坐在地的杜夫人道:「趴好,屁股撅高。」
杜夫人已经被杨慕玩的没了脾气,现在丈夫和儿子看不见,也放开了些,按杨慕吩咐趴伏在地,把屁股撅了起来,股间阴户如同吐水泡的河蚌。
「你娘现在这副模样,真像一条母狗。」
杨慕脱下裤子,肉棒对准杜夫人穴口,现在杜夫人小穴已经湿得冒泡,根本无需顾忌。杨慕挺着肉棒「噗」一下便插入杜夫人阴道,只觉肉棒在阴道内像泡着热浆。虽然没娘亲的小穴紧,不过干起来也别有一番滋味。
面对杨慕的肏弄,杜夫人只是轻声闷哼,显然快感没刚才骑木驴来的强烈。
杨慕从刚才木驴上的最大号假阳具就发现这杜夫人不是常人能满足的,何况自己身体才刚开始发育呢,不能弄得她欲仙欲死也是正常。自己玩的爽就行了。这杜夫人这么耐肏,且容貌美艳,是块做妓女的好料子,送到醉花楼肯定能给自己赚不少银子。
杨慕在杜夫人身上发泄完后,便把杜夫人安排到醉花楼做妓女,还让杜永山亲自给杜夫人拉客,每天拉客数量不达标就要受罚。
如此羞辱杜永山,杨慕知道自己和杜永山一家子已经是死仇,但是全部杀掉影响还是太大,只能先悄悄除掉杜家主,至于杜永山,杨慕只能钝刀子割肉,每天给他喂点毒药,让他慢慢生病,最后不治而亡。
杨慕回去时把那木驴也偷偷摸摸带回家里,藏进柴房中,刚走出柴房,就见娘亲站在柴房门口紧紧盯着自己,神色不悦,顿时心中一慌,结巴道:「娘亲,你…怎么…在这……」
不等儿子说完,林玉贞就劈头盖脸责问:「那老女人好玩吗?」
自己白担心了半天,没想到儿子跑到城里,是去做那种龌龊事,难道自己还不够吸引儿子吗?林玉贞既生气又有些吃味,决定好好教训一下,不然以后风流成性,那还了得?
突听此话,杨慕无比惊讶,娘亲怎么知道的?表面却装傻充愣道:「娘亲你在说什么?」
「还装,别以为你对那杜夫人做的龌龊事娘不知道。」
看来娘亲全知道了,杨慕只好老实交代:「我只是…只是想报复一下,没…没别的……」
林玉贞哪里不知儿子这小变态心思,儿子当着杜永山的面奸淫他母亲,玩的那么起劲,分明是寻求刺激,满足自己淫欲。
「你什么心思娘还不清楚?娘还不够你……,哼!就算……就算娘满足不了你,以后还有柳姑娘,一个老妇你也能看上眼,如此饥不择食了吗?你这样和那些下九流之辈有什么区别,就不怕今后名声狼藉吗?」林玉贞语气蕴含醋意和怒意。
这段时间母子俩如同新婚燕尔,浓情蜜意,林玉贞也仅被儿子肏干过几次,自然护食,只想在柳奴儿过门前,儿子全心全意对自己,把所有心思都花在自己身上,眼里容不得一点沙子。杨慕突然插足其他女人,林玉贞自然很生气,自己百依百顺,儿子还想着外面女人。而且杨慕如今名声在外,如此下作的行为要是落人话柄,恐怕会成为人生污点。
被娘亲这么一说,杨慕很惭愧,低着头不敢说话。
「你刚才在里面藏什么?带娘进去看看。」林玉贞把杨慕拉进柴房内。
糟糕!刚才躲木驴娘亲肯定都知道了,杨慕心虚道:「没…没什么。」
林玉贞不理会儿子,在柴房内翻找,很快便翻出柴房内掩藏的木驴,盯着杨慕面无表情问道:「这是什么?」
「呃,这个…」杨慕支吾了半天才小心翼翼道:「这个…只是个玩具……」
「你把它带回家里,是不是也想让娘骑?」
杨慕顿时低头不说话了,毕竟自己的邪恶癖好被娘亲说中了。
见儿子这模样,林玉贞哪还不明白,顿时心中气不打一处来,羞急道:「看你这样子,还真是想让娘骑是吧!那娘今天先让你骑一回。」
杨慕顿时菊花一紧,哭丧着脸道:「娘亲,我不敢了,我马上劈柴烧了。」
林玉贞只是嘴上说说,自然不会和儿子胡闹,让儿子骑这羞人的淫具,瞪着杨慕道:「行了,滚回屋去,在屋里等着。」
「哦!」杨慕走出柴房,老老实实回到屋内,心中纳闷:娘亲要做什么?
杨慕站在屋内等了一会,正想朝屋外张望,林玉贞已经走进屋内,手里捏着一根竹条,没等杨慕反应,扬起竹鞭就往杨慕屁股招呼,杨慕嚎叫一声跪在地上,林玉贞一边抽打杨慕,一边嘤嘤哭泣:「呜呜……娘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混蛋。」
杨慕被娘亲抽的嗷嗷叫,却跪在地上不敢有丝毫挣扎反抗,口中不停讨饶:
「娘亲我再也不敢了,求您别打了。」
对杨慕一顿暴揍之后,林玉贞一屁股坐在桌边,趴在桌上痛哭。见娘亲哭的伤心,杨慕忍着屁股疼痛跪着挪到娘亲脚边,抱住娘亲温软的小腿肚,脸颊贴在娘亲腿间,乞求道:「娘亲您别哭了,都是孩儿的错。」
林玉贞抽泣着赌气道:「走开,娘没你这样的混蛋儿子。」
杨慕紧紧抱住娘亲双腿不肯撒手,「我不走,娘亲要是没消气的话就打死孩儿吧。」
看着儿子可怜巴巴的模样,林玉贞顿时心软了,转身一把扶起杨慕搂进怀中,火热香唇吻向杨慕嘴巴,主动把软舌渡入儿子口中,杨慕猝不及防,顿时心神荡漾,眯眼看见娘亲正双眸紧闭,眼角犹带泪痕,梨花带雨,我见犹怜。杨慕立即闭上双眼,吸住娘亲柔嫩香舌,很快二人唇舌交缠,滋滋作响。
待二人都喘不过气,林玉贞嘴唇才和儿子分开,气喘吁吁凝视着儿子,抿着湿润红唇担心道:「慕儿疼吗?刚才娘下手重了些,你趴娘腿上,让娘瞧瞧有没有伤到。」
杨慕忍着屁股火辣辣的疼痛强笑道:「我没事。只要娘亲不再生气就好…
…」
林玉贞不由分说让儿子趴在自己大腿上,轻轻脱下儿子裤子,只见杨慕屁股上挂着数道鞭痕。林玉贞懊悔不已,刚才实在气不过,这样打一顿也解决不了问题,儿子还小,得慢慢纠正。
看着儿子屁股上红肿一片,林玉贞无比心疼:「都是娘不对,不该下那么重的手,都打成这样了,娘要是不看慕儿肯定还忍着。」
「我做错事娘亲罚我应该的。过几天就好了,娘亲不必自责,娘亲小嘴那么香甜,亲得我都感觉不到痛了。」杨慕戏谑着安慰娘亲。
「还贫嘴,你先站起来,娘去拿膏药给你擦擦。」
「好!」杨慕也没推辞,站了起来,有些疼痛难忍,也顾不上半脱的裤子已经垮到脚下。
看到儿子突然暴露在外的小鸡鸡,林玉贞脸颊红了一下,默不作声起身去拿膏药。
待娘亲拿回膏药,杨慕再次趴到娘亲双腿上,不过这次杨慕下身已经变得光溜溜,半软的阴茎悬吊在娘亲大腿边。
林玉贞玉指蘸着膏药,在儿子屁股上轻柔涂抹起来。林玉贞一边涂抹,一边低头凑近儿子屁股,张着小口轻轻吹着气,缓解儿子的疼痛。
杨慕只觉屁股上娘亲玉指娇嫩所过之处,便会传来丝丝凉意,加上娘亲小口中不断吹出柔和的香气,如微风轻拂,沁透心脾,顿觉疼痛完全散去,渐渐开始心猿意马起来。
过了一阵,林玉贞停止吹气,手指涂着膏药开口道:「娘也不想打你骂你,可娘就怕你学坏了,继续做出违背女子意愿、欺凌女子的事来,到时候别人告你一状,你不怕丢人吗?还要入牢。在家娘惯着你、宠着你,任你轻薄欺负。外人可不会像娘一样任你胡来。」
「孩儿知道错了,一定牢记娘亲的话,以后绝对不做那样的事。」杨慕急忙保证,有些后悔今日的行为,对杜永山一家的报复的确有些龌龊了。
「你那皇帝爹就是有许多变态癖好,荒淫无度,才弄得臭名昭著,也因此倒台,要不是你惹娘生气,娘都不愿提起他,娘不希望你跟他一样毫无底线,落人话柄。」
「哦!嗯……」屁股被娘亲玉指挠得太舒服了,杨慕哼哼唧唧,开始一本正经的打娘亲柔软小手的主意,软语央求道:「娘亲,我鸡鸡好像也伤到了,您在上面也抹一点。」
感觉儿子的话语不对劲,林玉贞皱眉打量了一下杨慕胯间,只见儿子胯间悬吊着的肉棒已经完全勃起,顿时满脸羞红,恼道:「小混蛋,你鸡鸡上哪有伤,屁股都开花了,娘和你说正事,你还在想着那些事。」
杨慕委屈道:「娘亲手指涂抹得实在太舒服了,人家忍不住嘛。」
林玉贞忍着羞意,伸手握住儿子肉棒,轻柔撸动了几下随即松开,嘴上不满道:「行了,又让娘给你…,你屁股有伤,别老想着弄这个了,看你这小肉棍,毛都还没长齐,经常做这些伤身子,以后年纪轻轻就阳事不举,满足不了柳姑娘……到时候连娘都要嫌弃你了。」
鸡鸡被娘亲玉手抚弄,哪怕只是一小会,杨慕也十分享受,自己刚弄完杜夫人,应该节制,不然以后真阳痿了,不能满足娘亲,那就完犊子了。于是很干脆回应:「孩儿遵命!每天都强身健体,保证让娘亲满意。」
「还胡说,起来出去走走。分散一下那些污浊念头。」林玉贞收回手吩咐道。
杨慕站起身挺着肉棒,看着娘亲不舍道:「娘亲我想……」
看着儿子唯唯诺诺的模样,林玉贞不解问道:「还有何事?」
杨慕指了指坚挺的肉棒,硬着头皮道:「娘亲给我嘬一口……」说完一脸畏惧的低垂下脑袋,不敢看娘亲,毕竟才被娘亲教训了一顿,杨慕很怕又被娘亲教训。
林玉贞白了儿子一眼:「哼!之前胆子那么大,现在知道怕娘了?在外面胡来洗也不洗就让娘给你……」
被娘亲这么一说,杨慕才想起自己弄完杜夫人后没清洗,鸡鸡上应该还残留着杜夫人的味道,挺着肉棒有些不好意思。
林玉贞也没嫌弃儿子,稍作犹豫之后俯下身子,偏头埋到儿子胯间,张开红唇,把儿子整根肉棒纳入口中含住,肉棒虽不干净,林玉贞还是勉强能接受,那股淡淡的骚臭味反倒是有些催人情欲,林玉贞眼神瞬间迷离起来,柔嫩舌头裹住肉棒,诱人桃腮微微凹陷,腔壁软肉完全裹挟棒身。杨慕舒服的差点没站稳,还是娘亲对自己好,即使生气了也疼自己,也不嫌自己脏,忍不住用手心托住娘亲红艳的脸颊轻柔爱抚,随后挺胯插了一下。
突然破喉而入,林玉贞只觉整个口腔都被塞满,难以适应,鼻间轻唔一声,小嘴依旧含住肉棒,未松分毫,不满的在儿子腰上掐了一下,合拢迷离双眸,接着「哧溜」吸了一下肉棒,这才缓缓吐了出来。睁眼瞧见儿子肉棒被自己含得湿润发亮,马眼处和自己唇间拉出一根透明粘丝,急忙伸出粉嫩软舌,把粘丝卷入口内,咽入腹中。随后抬头羞赧的看着儿子,抿着红唇道:「好了,赶紧把裤子穿上。」
娘亲竟然答应了,小嘴这一下吸的好爽。娘亲这么取悦自己,杨慕无比满足,心中乐开了花,脸上却不敢太过表露,怕娘亲难堪。眼神淡定看着娘亲微笑道:
「谢谢娘子。」说话间把裤子穿上。
「还不出去?」林玉贞脸颊酡红,抬起美眸再次瞪了儿子一眼,板着的俏脸看起来一点都不凶。
「我还想…摸一下娘子的胸……」现在不敢直接对娘亲毛手毛脚了,杨慕只好低眉顺眼,征求娘亲同意。
此时站在娘亲身侧,娘亲正端坐着,杨慕居高临下,透过娘亲低胸衣领,看到娘亲那对雪白硕大的美乳被薄如蝉翼的淡绿文胸紧紧束缚着,两抹粉白饱满的乳肉和紧致的乳沟暴露在文胸顶端口,那呼之欲出的诱惑让杨慕只想一探娘亲胸前傲人风采。
「臭小子!有完没完了……」林玉贞恼恨的盯着儿子,表情犹豫了一阵,最后还是红着俏脸挺了挺胸:「摸完赶紧走开,娘要出去洗衣服。」说完傲娇扬起下巴,闭眸端坐不动,林玉贞这一挺胸之下,双乳更加挺拔傲人。
娘亲双乳实在太过丰满,两只肥乳紧紧贴在一起,乳沟间不留一丝缝隙。
杨慕双眼发直,色手伸入娘亲那道挤压成Y 字形的紧致乳沟中,柔嫩的乳沟间被粗手侵入,圆润的乳球也随之变了形状,很快杨慕的手掌完全淹没在两团肥腻的乳肉之中,只觉自己整只手都被两团温热柔软的饱满乳肉夹住。
之前没注意,没想到娘亲的乳沟也如此紧实,手掌感受着娘亲软嫩双乳的紧夹,杨慕心中暗忖:要是娘亲用这紧致丰腴的乳沟来给我夹鸡鸡的话,不知是何等的美妙?
手掌挤在双乳间感受了一阵,杨慕握住乳根处颠了颠,只见娘亲胸部被自己颠得乳浪微微摇晃,柔软乳肉溢满指缝,把玩了一阵,杨慕有些粗暴的从紧夹的乳沟间往两边扒拉,才勉强分开两团紧紧挤在一起的乳球,接着手掌攀向一只丰乳,抓住乳峰嫩肉细细揉捏起来,没一会就觉手心处那颗发硬的娇嫩乳头已经挺立,看来娘亲已经来感觉了,杨慕眉开眼笑道:
「娘子的奶子真大真挺。乳沟饱满紧实,尤其是这胀立的乳头,摸起来酥酥润润,真舒服,让人不禁联想到一句诗:软温新剥鸡头肉,滑腻初凝塞上酥。」
林玉贞顿时浑身一酥,没想到儿子还会说出这么色情却很贴切的句子来称赞自己美乳,一时间心颤不已,长长的睫毛抖动着,全身都被软化了。可是自己刚生完气呢,不能让这小坏蛋夸赞一下就喜形于色,继续板着俏脸道:「好的不学,说这些肉麻的荤话倒是一套一套的。」
「孩儿说的都是实话,谁让娘子这么美,全身上下一点瑕疵都没有。」
见娘亲并不生气,杨慕得寸进尺,试探道:「屄也摸一下…」
林玉贞呼吸变得有些急促,重新闭上眼眸,依旧端坐不动。
看娘亲没反应,显然已经默许,自己应该可以随便猥亵,杨慕掀开娘亲裙摆,把手伸进娘亲暖烘烘的裤裆内,梳理了一下娘亲扎手的阴毛,接着中指探入肉缝中勾挑。
见娘亲被自己抠挖出情欲,鼻息带着闷哼,杨慕下流话也冒了出来:「娘子的小浪屄一逗就出水,屄水流这么多,让我瞧一眼。」
杨慕说着伸出另一只手扯开娘亲裤腰,瞄向娘亲裤裆内,只见娘亲肥穴一片湿润,泛着晶莹水光,挑逗娘亲小穴的手指上全是黏腻的水渍。
见娘亲轻轻蹙眉,鼻息中羞涩的闷哼声愈发急促,一双玉腿也急忙合拢,紧紧夹住自己作弄的手掌,娇躯也紧绷着,似在极力忍耐自己的下流行为。
只是瞄一眼杨慕自然不会满足,不肯就此罢休,继续挑战娘亲底线,夹在娘亲腿间的手掌用劲往两边扒,分开娘亲紧夹的玉腿,接着用两指分开两瓣湿润的肥唇,露出里面蠕动的粉嫩肉芽和泛着汁水骚嫩媚肉:「瞧这穴,里面都是水,弄得我满手都是,真骚!」
害怕娘亲生气,杨慕弄完急忙抽回双手,吮吸手指上的淫液,自从和娘亲做爱以后,杨慕发现娘亲很喜欢看自己吃她的淫水。
只是在小穴外面挑逗一下就流这么多水,要是把手指插入娘亲阴道内进行指奸的话,不知道娘亲会不会喷出来,还是娘亲玩起来有感觉,那杜夫人根本没法比。
本就强忍着羞耻迁就儿子,没想到儿子越说越下流,林玉贞再也受不了了,睁开双眸,给儿子一记爆栗,自己一点做母亲的威严都没了,咬牙气恼道:「小混蛋!非得说这么露骨羞娘你才满意。」
杨慕吸着手指愣愣看着娘亲,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弱弱的转移话题:
「那个,我去把那木驴烧掉。」
林玉贞站起身,皱眉瞪着儿子催促道:「先去把你那身子洗一下,你那根鸡鸡臭死了,全是那种味道,娘去漱口。」
「哦!」杨慕挠头问道:「那木驴不烧了吗?」
「你要是想留着就留着吧,省的你偷偷摸摸惦记着不死心。」林玉贞转身低头轻声边说边飞快离开屋子。
杨慕心花怒放,娘亲让我留着,是不是代表娘亲肯骑给我看?要是娘亲骑着那木驴让我拉着走,不知道会浪成啥样。
(未完待续)
第九章
杨慕被娘亲准许留下木驴,心中虽喜,却不敢表露太过,生怕娘亲反悔。待林玉贞走出屋子,他急忙打水清洗身子,特别是那根惹祸的肉根,洗得格外仔细,指尖触及时不禁轻颤,仿佛仍能感受到娘亲唇间的温软。一想到娘亲方才含住它时那迷离的眼神和颊边泛起的绯红,杨慕又忍不住硬挺起来,忙收敛心神,暗自告诫自己近日需节制,不可再恣意放纵。
杜家之事了结,杨慕心中虽有一丝快意,但一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还是有些许后怕。娘亲的责打与教诲言犹在耳,竹条落下时的痛楚与娘亲的心疼交织在一起,让杨慕意识到自己行事过于狠戾偏激。杜永山那厮心术不正,竟敢觊觎娘亲,的确该死,但自己的手段却也龌龊不堪。杨慕暗暗告诫自己,以后一定不能再做这种坏事,以免影响自己的心性。
家中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只是这份宁静之下,若有暗流悄然涌动。
洗漱完毕,杨慕踱步至院中。夕阳西下,暮色渐浓,天边霞光如血如锦,林玉贞正蹲在湖边浣洗衣物,身姿在晚霞映照下勾勒出柔软而动人心魄的曲线。杨慕静静凝视片刻,只觉心中满满皆是幸福与安宁,仿佛天地之间唯余她一人。不知不觉间,他已走到娘亲身后,看着她搓洗衣物时轻摆着婀娜的腰背,衣料随着动作微微绷紧,更觉赏心悦目,暗自发誓往后定要好好对待娘亲,不能再让她伤心落泪。
“慕儿,愣着作甚?快过来帮娘拧干床单。”林玉贞回头瞥见儿子呆立模样,不禁莞尔。虽气他胡闹,可见他这般乖巧模样,眼中还带着依恋爱慕,心中气早已消了大半,只余一片柔软。
“来了来了!”杨慕快步上前,接过娘亲手中湿漉漉的床单。二人各执一端,反向用力,水珠哗啦啦滴落湖中,漾开圈圈涟漪,如同母子之间荡出的柔情。
拧完床单,杨慕抬起衣袖,轻轻为娘亲拭去额头细密的汗珠,动作温柔而珍重,疼惜道:“娘亲本该好好享受荣华富贵的,现在却每天都要打理家务,清洗这么多东西,有时甚至还要下地干活,真是太辛苦了。这些事以后让花姨来做吧,我把她们叫过来给娘亲使唤。”如今花小妹虽然已经是下人,杨慕还是习惯叫她花姨。
“之前那么调皮,现在怎么突然知道心疼娘了?不过这么多年娘都习惯了,这些事别人做娘不放心,再说…”林玉贞本想说花小妹过来会打扰自己和儿子独处,但还是没好意思说出口,只得将话咽了回去。
“娘亲怕什么?”杨慕一脸傲然道:“她们既然做了奴婢,不用白不用。作为我杨家的下人,就要守杨家的规矩。要是她们敢不安分,娘亲作为当家主母,尽管训斥……”
“那…好吧!娘依你便是。”见儿子态度坚定,林玉贞只好点头同意。
暮色渐沉,花家小院笼罩在一片压抑的冷清中,连风声都显得格外阴郁。唯有花小妹独坐在门口,自从女儿被卖到醉花楼,自己又签下了卖身契,她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
赎回花语娇对于杨慕来说只不过是一句话的事,但他自然不会傻傻的立刻放走花语娇。若是让花小妹觉得此事轻而易举,日后怎会对自己感恩戴德、忠心不二?于是杨慕这狡猾的家伙把目不识丁的花小妹骗得团团转,说自己花了许多银子,托了许多关系,还写了许多诗词送给醉花楼,作为交换花语娇的筹码。但事情仍旧难办,得和醉花楼老板慢慢周旋。
不过虽需时日,花语娇的清白还是能保住的。花小妹没有别的办法,也只得将全部希望寄托在杨慕身上,终日惶惶却又不敢催促。于是这些天杨慕忙着规划醉花楼未来发展方向以及策划陷害杜永山,赎回花语娇的事情便被有意搁置。
“娘……”正当花小妹一脸愁容之际,只见院外停下一辆马车,车帘掀处,花语娇从马车内迈步走了出来。她身上还穿着那件在西陵城踏青时的衣裙,因为害怕被强迫接客,花语娇在醉花楼的这些日子一直坚持只穿这一件衣裙,往日活泼的神采少了许多。
其实这段时间她在醉花楼并未受到什么委屈,相反柳奴儿命下人以礼相待,饮食起居皆不短缺,但她并不知道柳奴儿与杨慕的关系,整天担惊受怕、如履薄冰,精神上受到不小折磨,整个人清减了许多。
花小妹抬起头,望着女儿略显憔悴的面容,心如刀绞,喉头哽咽得说不出话。她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贪图富贵、轻信他人所种下的苦果。若不是她妄图攀龙附凤,执意要攀附杜家,女儿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语娇,是娘对不起你……”花小妹终于哽咽道,颤抖着手想去拉女儿的手。
当初被母亲许配给杜永山那样的纨绔做妾,花语娇对母亲还有些怨恨,本想避开她伸来的手,但见母亲如今满面泪痕、神色悔恨,心存的怨怼顿时烟消云散,终究血浓于水,她任由母亲拉着自己走回昏暗的屋内。母女二人相顾落泪,相互诉说这段时日的遭遇与苦楚,言语间尽是唏嘘与后怕……
娘亲让自己这些天安分守己,晚上杨慕只能回到自己房间睡觉。躺在床上,拿出今日进城时偷偷新买的关于“蜜蕊皇后”的春宫画本,就着昏黄灯光细细观摩,主要是想学些新“知识”,日后好与娘亲“深入交流”。谁知刚翻阅一半,正看到脸红心跳之处,便听房门轻响,门口传来娘亲软糯的声音:“慕儿,娘…娘有些睡不着,想和慕儿说说话。”
杨慕吓了一跳,莫非被娘亲发现了?急忙将画本塞进被子深处,掌心沁出薄汗。很快房门被推开,只见娘亲俏生生立于门边,只着睡衣,青丝泻落,眼中水光潋滟,杨慕顿时心中暗笑,知她是寻借口来与自己同眠,忙掀开薄被,暖意涌出:“娘亲快进来,别着凉了。”
林玉贞迈着小碎步上前,羞喜的钻入被中,立刻如八爪鱼般缠上儿子身子,脸颊与他交颈相贴,呼吸温热,轻声道:“今日是娘不好,不该下重手打你。还疼么?”她指尖轻轻抚过他白天挨打的位置,满是心疼。
“早不疼了。”杨慕搂住娘亲香肩,手指无意识地把玩着她一缕青丝,发丝柔滑如绸,“是孩儿该打。娘亲打得好,打是情骂是爱。”语气带着几分撒娇意味。
“贫嘴!”林玉贞被逗得满脸红晕,捏了捏儿子脸颊,随后撑起身正要吹灭灯盏,手掌却意外按到一本书册。她随手将其抓起,和颜悦色道:“没想到慕儿这么好学,这么晚还在看书。”话音未落,她已翻开书页,脸上笑容顿时僵住,脸颊也变得滚烫,连耳尖都染上绯红,“这……这是什么?你怎么……”声音发颤,既惊且羞。
手中拿着画册,林玉贞指尖都在微微发颤。烛火跳跃着,将她绯红的耳垂照得几乎透明。之前就听说过民间流传自己的淫词艳本,却是第一次亲眼见到——更别说这画中人的形貌,分明是借了她当年做皇后时的名头。
“我…我…”杨慕面色难看,讷讷地说不出话来,心砰砰直跳。
林玉贞强定心神,仔细看了一下画本内容,里面画的女子不就是自己做皇后时的形象吗?虽是胡编乱造,面容仅有三分相似,但那些姿势……却花样百出,令人耳热心跳。见儿子满脸惧怕、眼神闪躲,她也不忍责怪,最终只是羞涩地嗔怪道:“小坏蛋,这些你也信?再说画中的女子…比娘…可差远了……”声音越说越低,几乎嗫嚅。
娘亲并未责骂,杨慕松了口气,急忙道:“这画本自然远远不及娘亲万一,我只是好奇里面的内容……”他语气诚恳,目光却仍忍不住偷瞄娘亲绯红的侧脸。
“今天你捉弄那杜夫人,是不是从这里面学的?”林玉贞眼波流转,似是嗔似是媚。
“嗯!”杨慕只好点头承认,接着试探问道:“杜夫人的事娘亲是怎么知道的?”
“早上你去杜府时,娘也跟去了,你对杜夫人做的那些…娘从门缝也……”想到自己当时也看得腿软心热、穴儿麻痒难当,扶着墙才站稳,林玉贞就满脸通红,羞得几乎抬不起头。她顿了顿,强作镇定道:“这书我收起来,以后不准再看这些了。都把你教坏了。”说罢将画本紧紧攥在手中,仿佛握着一块烫手的烙铁。
杨慕顿时明白过来,难怪当时隐约闻到娘亲身上的香气,原来她真在,那岂不是?杨慕不敢再往下想。
“原来娘亲真在,我以为是错觉……”杨慕说着慌忙认错:“孩儿知错了,再不敢看了。”
林玉贞没把画册收起,鬼使神差的又翻了一页。这一页画的是“蜜蕊皇后”俯身在锦榻上,玉臀高抬,回首时眼波欲流。她顿时觉得浑身发热,那处难以启齿的地方竟微微收缩起来。
“嗯~”林玉贞稳住紊乱的微喘声问道:“你可知错在何处?”
“不该看这些淫秽之物,污了眼睛,也…也亵渎了娘亲。”杨慕低声道。
林玉贞摇摇头,青丝随着动作滑落肩头,有一缕蹭在杨慕脸上,带着她特有的馨香。
“这画中人所做之事,”林玉贞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远不及你今日对杜夫人所做的过分。”
杨慕屏住呼吸,不敢接话。
“娘不让你看这些,是因为……”林玉贞抬起头,眼中水光潋滟,竟有几分画中人的媚态:“这画册……”她指尖轻抚书页上那个与她三分相像的女子,“它教你的,是如何作践女子,如何将女人当做玩物。慕儿你心智未熟,不经…引导,看了对你有害无益,就如你今日对杜夫人……,你可有一刻觉得她可怜?”
杨慕怔住了。他回想起杜夫人屈辱的模样,想起她最终瘫软如泥的绝望,诚实地点了点头:“有。”
“这就是了。”林玉贞轻叹一声,将画册合上,却不扔开,只是放在枕边,“报复可以,但不能以践踏他人为乐。娘宁愿你直接给杜永山一刀,也不愿见你以羞辱女子为手段。”
“孩儿明白了。”杨慕这话说得真心实意。此刻才恍然自己白日里那份隐约的快意从何而来——不仅是报复的快感,还有掌控他人、羞辱他人的阴暗乐趣。
林玉贞观察着儿子的表情,知他是真听进去了,心下欣慰。她本就不是真来兴师问罪的,不过是寻个借口来与儿子同眠。这些日子习惯了相拥而眠,独自躺在冷衾中竟辗转难眠。
“那……”她声音又软下来,带着几分娇怯,“娘今晚能睡这儿吗?娘昨晚就没睡好,娘今晚想和慕儿一起睡。”
杨慕顿时明白娘亲心思,顿时笑开来,“当然能!”说着又向里挪了挪,只要娘亲想和自己睡觉,多半是想要了。
林玉贞吹熄烛火,在黑暗中窸窸窣窣地躺下来,立刻如往常般偎进儿子怀里。两人肌肤相贴,温暖顿生,杨慕一把搂住娘亲,指尖一下探入娘亲私处。林玉贞也没阻止儿子作怪的手指。只是用双腿紧紧夹住儿子色手,不让他更进一步。
“慕儿,”沉默许久,林玉贞忽然轻声喘息开口,“那画册上的…嗯~~你全都看了?”
杨慕一愣,没想到娘亲会问这个,手指一边逗弄娘亲蜜穴,一边老实回答:“只看了一半。”
“哦……”她声音里听不出情绪,只是手指无意识地在他胸口画着圈,“那些……花样,你不准用在别人身上。尤其是…柳姑娘……”
“当然不会!”杨慕急忙保证。
黑暗中,林玉贞的脸烫得厉害。她咬了咬唇,几乎听不见地说:“若是……若是真想试……须得先过问娘……”
杨慕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整个人僵住了。
林玉贞羞得把脸埋进他胸膛,闷声道:“不许笑!娘亲是怕你不知轻重,伤着人……”
“那……”杨慕心跳如鼓,小心翼翼地试探,“那娘亲要不要……检查一下画册?看看哪些能试,哪些不能?”
怀里的人儿轻轻捶了他一下,却没反驳。
沉寂了一阵,林玉贞声若蚊蝇道:“那木驴...你若是真想看娘骑...娘...”
杨慕心头一跳,忙道:“孩儿不敢。那等淫具,怎配得上娘亲仙姿玉色?”
林玉贞却似下定决心,支吾道:“其实...娘之前偷看你玩弄杜夫人时,也...也有些心动。只是那物看着着实…着实吓人…,还有那般羞人的姿势……你需答应娘,不可取笑娘,更不可让旁人瞧见。”
杨慕顿时血脉贲张,险些喷出鼻血,强自镇定道:“娘亲若不愿,万万不可勉强。”
“小坏蛋。娘就知道,你巴不得让娘骑给你看…”林玉贞娇嗔地掐他一下,“娘若不愿,岂会主动提起?只是...需得有个合适的时日,那样太羞耻了,娘还没…准备好。”
杨慕知她这是女儿家羞怯之辞,心中暗笑,自是满口应承。
手指隔着亵裤薄薄的布料拨弄着娘亲两片肥嫩的阴户,杨慕开口道:“娘亲,你给我说说你的过去吧!你一直都没详细告诉我。”
“嗯~~,既然慕儿想知道,那娘就告诉你吧,不过你千万不能说出去,还有……”林玉贞咬了咬唇,“手指不准再使坏了。”
“哦!”杨慕抽回拨弄阴户的手指,“我不会说出去的。但是娘亲要给我夹着小鸡鸡讲。”杨慕说着挺起小鸡鸡,抵到娘亲私处。
“小坏蛋,又让娘给你夹。”林玉贞张开腿,将儿子顶过来的小鸡鸡紧紧夹在蜜穴处。
随后杨慕在娘亲的讲述中逐渐进入梦乡……
原来林玉贞的父亲是个酸秀才,有些高不成低不就,不过却娶了当地有名的美女做媳妇,生下了林玉贞,林秀才虽然贫穷,却也把林玉贞的学识培养的不错,林玉贞从小天生丽质,在十五岁时更是倾国倾城,风华绝代,令许多青年俊彦爱慕不已。
但凡见过林玉贞的男子,无不对其仙颜着迷,失态犯花痴。特别是林玉贞行走于街市时,那仙姿玉貌经常引得路人频频侧目,神魂颠倒。甚至有许多人因看得入迷而忘却前行,或停下手中活计,痴态百出。恰如古诗所描绘的:“耕者忘其犁,锄者忘其锄。来归相怨怒,但坐观罗敷。”
林玉贞的美貌也因此传开,当时文武双全,号称天下第一的剑客曹林也慕名而来,见到林玉贞后便发誓非她不娶。曹林仗着武艺高强,凡是追求林玉贞的男子,曹林都要找他决斗,将其暴揍一顿,林玉贞知道后训斥了曹林一顿,曹林才有所收敛。不过尽管曹林很有本事,也未赢得林玉贞的芳心,林玉贞只是把他当朋友看待。
恰逢宫中选妃,由于林玉贞生得美貌,也被迫参与。林玉贞对参加选妃非常抵触,根本不愿入宫,却无法违抗圣旨。
当时的皇帝杨胜荒淫无道,很快林玉贞被皇帝看中,册封为“蜜蕊皇后”。
曹林对林玉贞情根深种,犯下了相思病,也随林玉贞入宫做了太监。知道皇帝人品后,林玉贞对皇帝毫无爱意,极为反感。
林玉贞在刚入宫参与选妃时和公主,也就是皇帝的亲妹妹杨璃很快成为了好友。在和杨璃的言谈中,杨璃了解到林玉贞并不想入宫做皇后,完全是被迫入宫,也看出林玉贞对杨胜很厌恶,杨璃自然也知道自己那皇帝哥哥的品行,也对林玉贞感到惋惜。
林玉贞刚成为皇后没多久,好色成性的杨胜又想染指自己的亲妹妹,于是在深夜闯入长公主寝殿,企图猥亵十四岁的杨璃,杨璃在反抗中失手刺伤杨胜,很快发生宫廷政变。杨胜不得人心,被许多下臣反叛,于是带着林玉贞潜逃。后来在曹林的帮助下,林玉贞甩掉杨胜,但不敢回到家乡,于是带着大量黄金和珠宝、以及几名侍卫和宫女,来到这座小岛上,很快林玉贞发现怀上了杨慕。
由于杨胜没有兄弟和子嗣,只有杨璃这一个皇妹,因此杨璃很快登基,改年号为宁馨,作为女子,杨璃的皇位并不稳固,为了彻底剿灭杨胜余党,稳固自己的帝位,杨璃大肆宣扬自己的正义,同时抹黑杨胜,林玉贞也因此被殃及,成为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关于“蜜蕊皇后”的淫书艳画也很快被编造出来,在民间流传。
林玉贞入宫后本就和杨璃成了好友,杨璃念及二人情意,所以在林玉贞逃走后并未追查其行踪,不然这些年林玉贞也不会过得这么安稳,不过这个林玉贞并不知道。
随后林玉贞把曹林以及侍卫和宫女安排在岛外的村子生活,自己则买下小岛上的宅院隐居,生下了杨慕,曹林几人一直暗中保护母子二人。
娘亲提到曹林,杨慕顿时想起之前去杜永山商铺里做卧底伙计的那个曹叔叔,正是娘亲帮自己找来的,自己这段时间还跟他学了不少武艺,原来他正是娘亲的追求者,想到这杨慕不免有些酸意。
……
不知道睡了多久,母子二人被一阵叮叮当当的敲打声吵醒。
林玉贞起床顾不上梳理,打开厢房后窗看向远处敲打处,原来是官府决定为林玉贞树立贞洁牌坊后,建造事宜很快提上日程,官府派来的工匠们正在小岛入口处丈量土地、搬运石料。建造工作正紧锣密鼓的进行。敲击声打破了小岛多年的宁静。也让林玉贞有些坐立难安。
杨慕也从床上坐起身询问道:“娘亲,外面怎么这么吵?”
“是那些工匠…他们正在给娘立…立牌坊!”林玉贞支吾着回答,感觉浑身都不自在。“慕儿,娘心里不踏实。”林玉贞倚在窗边,望着远处忙碌的工匠们,眉宇间满是忧色,“这牌坊立起来,岂不是让全天下人都知道我是个‘贞洁烈妇’?可实际上……”
杨慕下床从身后搂住娘亲柔软的腰肢,把头埋在她脖颈间,下巴轻蹭着她颈窝,嗅着她发丝间散发着的幽香,“娘亲何必在意这些虚名?在孩儿心里,您就是天底下最贞洁的女子——只贞洁于孩儿一人。”
“你还说,娘都要羞死了!”林玉贞转身轻戳儿子额头,却被杨慕趁机捉住玉手,放在唇边细细亲吻。
“怕什么!”杨慕眼中闪过狡黠的光,“牌坊立起来后,谁还会怀疑端庄贤淑的林夫人竟会在夜深人静时,被自己的亲生儿子压在身下肆意疼爱呢?”
“要死啊你!”林玉贞啐了儿子一口,慌忙捂住儿子的嘴,脸颊绯红地望向窗外,生怕有人听见这般大逆不道的言语。
杨慕却得寸进尺地将娘亲拦腰抱住,即使有些抱不动,也使出吃奶的力气把娘亲连拖带拽的拉向床边,“横竖这几日工匠们在外面忙活,咱们在屋里做什么都不会有人打扰……”
“放开我!这青天白日的……你答应娘这几日不乱来的……”林玉贞娇嗔着挣扎,却很快软在儿子怀中。想起昨日的种种,林玉贞身子就敏感得经不起挑逗。
杨慕笑嘻嘻道:“娘亲放心,我就摸摸,不做别的。”说完将娘亲轻轻推倒在床榻上,熟练地解开她衣带。夏日衣衫单薄,不过三两下,林玉贞就只剩一件藕荷色肚兜和亵裤,雪白的肌肤在暗室内莹莹生辉。
“娘亲可知,每当我看见您在外人面前那副端庄模样,就特别想撕开您的衣裳,看看这副贞洁外表下藏着多么淫荡的身子。”杨慕说着粗鄙的话,手指却极尽温柔地抚过娘亲每一寸肌肤。
林玉贞羞得闭上眼,双腿不自觉地绞紧,“别、别说了...”
“为何不让说?娘亲昨晚不是告诉我说,昨天你偷看我玩弄杜夫人时,小屄湿透了吗?”杨慕轻笑着分开娘亲双腿,指尖隔着薄薄亵裤按压那已经微微湿润的穴缝,“您一边骂我荒唐,一边却又动了情,是不是?”
被儿子说破昨日的窘态,林玉贞无地自容地别过脸去,“不行,娘还没准备好。”林玉贞扭动着身子,一脸挣扎之色,虽紧紧夹着双腿,身子却诚实地向上挺动,迎合着儿子的抚弄。 “可是我鸡鸡好痒,娘亲给我嘬一下。”见娘亲不愿意,杨慕只好停止逗弄,挺起胯下的小帐篷。
被儿子摸得瘫软无力,浑身香汗,林玉贞躺在床上一点也不想动弹,深吸了口气才缓缓开口道:“小坏蛋,又让娘给你…,那你躺到床上去,娘给你……”语声低柔,带着几分娇纵,漆黑的眼眸中好似笼罩着一层水雾,说完艰难的坐起身。
“好!”得到娘亲首肯,杨慕满脸喜悦,急忙脱下裤子,爬到床上平躺着,挺着小鸡鸡等待娘亲侍奉。
见儿子已经躺好,林玉贞嗔怪的白了儿子一眼,收起双腿跪坐在床上,面带羞意,俯身趴到杨慕双腿间,嘴巴凑近他阴茎就要叼住杨慕龟头,看到娘亲温顺乖巧的模样,杨慕心中升起了恶作剧的念头,随即屁股一歪,让阴茎避开林玉贞凑过来的樱桃小嘴,林玉贞凑近刚张开嘴却叼了个空。瞬间羞得面红耳赤。
气恼的在他大腿上拍一巴掌,紧咬下唇,美眸瞪着杨慕没好气的道:“坏儿子,就会调戏娘。”
“嘿嘿!看到娘亲这么乖,孩儿就忍不住想调戏。”
“你还说,娘都羞死了。”
“可是看娘亲的样子明明很喜欢嘬我鸡鸡呢!”
“再说…再说娘不给你弄了…明明是你娘,每天都要被你用话语淫狎调弄,娘真是命苦。”林玉贞委屈巴巴,宛如受气的小媳妇。
“娘亲我错了!”杨慕起身跪在床上,用手扶住阴茎,抖动着再次送到娘亲嘴边。
林玉贞白了儿子一眼,再次张开樱桃小口,叼住龟头,轻吐香舌,在龟头上细细舔弄。
紧紧含住阴茎,林玉贞一脸很享受的表情。杨慕挺动肉棒,如插穴般在娘亲樱桃小嘴中缓缓抽插。面对儿子肉棒在自己喉咙中横冲直撞,林玉贞强忍着不适,努力吸住肉棒,避免从口中滑出。
“哦!娘亲的小嘴肏起来好舒服。”杨慕爽的浑身发颤,口中“嘶~嘶~”吐着浊气。没多久就差点缴械,急忙停止抽插,揽住娘亲后脑勺,将整根肉棒缓缓塞入她口腔中,就连两颗蛋蛋都快一并塞入,被娘亲柔嫩的下唇包夹着,耻骨死死抵住娘亲嘴唇,龟头突破喉咙深处柔软的阻碍,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紧密包裹和吞咽感。
杨慕能清晰地感觉到娘亲喉部肌肉因不适而引发的细微收缩,那一下下紧箍般的蠕动、以及吞咽的吸力如同无数张小嘴在同时舔舐他最敏感的顶端。还有娘亲小巧的鼻孔间温热的鼻息不停扑打在自己的耻骨处,给杨慕带来的强烈快感。深喉的感觉虽然是难以形容的极致享受,杨慕却小心翼翼,害怕伤到娘亲,肉棒只在娘亲喉咙中停留了数秒便缓缓抽出。
儿子年纪小,鸡鸡还不算长,加上当年入宫时,深喉这方面宫女有所传授,林玉贞虽从未实践,但理论犹在,凭借着记忆中的要领,勉力调整着呼吸与喉部的肌肉,虽是初次尝试如此深入的含纳,倒也勉强能够承受。只是那异物深入咽喉的窒息感与轻微的呕意,让她眼尾泛起了生理性的泪花。
直到杨慕阴茎从林玉贞檀口中抽离时,还被林玉贞紧紧吸住,当肉棒“啵!”的一下从她小嘴中拔出来时,林玉贞还有些依依不舍,眼神迷离,仰着头一脸享受,小嘴还张着保持着随时能抽插的O型,与杨慕湿漉漉的龟尖连着拔丝的涎液。
杨慕低头看着胯间淫靡的画面,忍不住想好好调弄一下,伸手用指尖勾住娘亲下巴,仔细端详娘亲那张面含春意的美艳脸庞。
面对儿子侵犯的火辣目光,林玉贞脸颊羞意更浓,星眸微眯,不敢和杨慕对视,却又不想忤逆儿子的兴致,依旧乖乖仰起酡红的脸蛋,张着小嘴,舌尖微吐,任由儿子欣赏自己淫荡不堪的模样。
见娘亲予取予求的浪态,杨慕就想折辱一番,手掌从她下巴慢慢抚向她脸颊,把垂落到她脸颊的青丝撩到她耳朵背后,露出那泛着红晕,粉嫩欲滴的脸颊。
另一只手慢慢撸动着湿漉漉的阴茎,抖动着沾满津液的肉棒拍打在娘亲娇艳的脸颊上,随后把龟头蹭在她粉嫩的脸颊上研磨,脸蛋上娇嫩的肌肤被坚硬的龟头顶的微微凹陷,阴茎上残留的唾液和马眼处流出的黏液弄了她一脸。
脸颊突遭肉棒袭击,林玉贞眼睫毛抖动了一下,眉头轻蹙,有些屈辱,但是不忍心让心肝宝贝扫兴,依旧保持着很享受的淫荡表情,曲意逢迎,乖乖忍受儿子羞辱。
“娘亲你用嘴给我弄的时候。我要你看着我。”杨慕提出更加过分的要求,手掌托住娘亲香腮,盯着她容颜仔细欣赏,指尖从她眉毛轻抚向眼睛,从眼睛轻抚到鼻尖,从鼻尖轻抚向红唇。
“你真是越来越坏了!”被儿子如此打量,林玉贞脸红似血,不过还是按照儿子要求,张开红唇再次吸住儿子肉棒,温柔含弄,柔软的舌头卷着小鸡鸡的冠状沟轻轻舔舐,微微抬起笑靥,泛着春水的眸子微眯,眼神温柔的和儿子对视,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着,继续让儿子观赏自己含屌时的媚态。
林玉贞细致地为儿子含弄,动作轻柔而娴熟,舌尖如蝶戏蕊,温软的舌尖一遍遍抚过冠状沟的轮廓,时而用舌面轻轻扫过顶端的小孔。每一次舔舐都极尽温柔。美眸流盼,像是含着一池春水,睫毛如羽,轻颤间与儿子目光相缠。那眼神既羞且媚,温柔的展露自己每一个细微的表情、每一个取悦他的瞬间。仿佛要将自己最不堪也最动情的一面彻底敞给儿子看。
“哦!”杨慕喘着粗气,娘亲如此侍奉,杨慕根本招架不住,只觉一股酥麻自头皮窜至尾椎,强烈的射意如潮袭来。他下意识地将屁股往后缩去,准备将小鸡鸡从娘亲湿热的檀口中抽离,射在一旁地上。岂料娘亲似乎有些不舍,竟趴伏在床上爬动,伸长雪白的脖颈,如挽留般用嘴唇紧紧嘬住他的龟头,追逐而来。
“娘亲,你快松口,我要射了!”杨慕急忙向后抽离鸡鸡,喘息着提醒。
“嗯~~……”林玉贞仰着红润娇颜,小嘴微微张着,两片唇瓣完全被津液濡湿,温柔的眼眸中含着无尽的羞意,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娘…接着……”
“什么?”杨慕难以置信,没想到娘亲愿意用嘴接自己射出的秽物,这样真是太亵渎、太刺激了,杨慕激动的撸动着阴茎,颤抖着把龟头送到娘亲微微张着的红唇边,试探道:“那…娘亲,把你的小淫舌伸出来接着,我要射在上面。”
林玉贞呼吸一窒,却没有犹豫,顺从地探出舌尖。那舌尖嫩红柔软,微微蜷起,在空气中轻轻颤抖,如同一瓣娇蕊。
杨慕瞬间起了征服欲,喘着粗气,用略带命令的口气道:“伸长一点。淫荡点。”
林玉贞眯了眯眼,再次把舌头伸到了极限,卷成一个诱人勺状,方便接精。
下一秒,温热的液体汹涌而至,一股接着一股,悉数溅落在那片粉嫩濡湿的舌面上。随着精液的喷射,林玉贞长长的睫毛不停的抖动着,很快白浊的精液渐渐填满她卷成勺状的嫩舌。
眼看舌尖上的精液就要滴落,林玉贞迅速将粉红滑嫩的小舌头卷回口中,合上双唇,接着喉间轻轻一动,咽了下去。最后,她像是完成了一项神圣的仪式,缓缓张开湿润的小口,向儿子展示那空空如也的口腔,眼波流动如水,混合着浓浓的羞耻与一丝求表扬的媚意,似在无声地提醒儿子检查。
杨慕看得眼睛都直了……
就在母子二人兴致正浓时,外头忽然传来敲门声。母子二人俱是一惊,林玉贞慌忙推开儿子,手忙脚乱地整理衣物。
“林夫人您起床了吗?县衙来人了,说要与您商议牌坊雕刻的题字。”花小妹的声音在内院响起。原来是昨日花语娇回去后,花小妹这段时日的担忧终于消失无踪,于是早上很早就来到林玉贞家里道谢,不料林玉贞母子还未起床,作为下人,花小妹不敢扰二人睡觉,于是主动清扫外院,等待二人起床。
听到花小妹的声音,杨慕懊恼地低咒一声,慌忙起身穿好裤子,随后帮娘亲系好衣带。林玉贞在铜镜前草草易了一下容,平复了一下呼吸,强作镇定地应声道:“知道了,我这就来。”随后母子二人打开厢房门,从屋内走了出来。
见二人同时从厢房出来,花小妹先是一愣,不过也没多想,急忙道:“洗漱的水我已经给你们准备好了,我去给你们端过来。”初次服侍家主,花小妹还是有些不习惯。说完慌忙去厨房端水。
待花小妹走远,林玉贞娇嗔地瞪了儿子一眼,小声道:“都怪你!险些让她看出端倪。”
杨慕却从后搂住娘亲,胯下半软的帐篷抵着她柔软的双腿,在她耳边低语:“娘亲别生气嘛!以后我再好好补偿娘亲。”
迎接官差的过程对林玉贞而言简直是煎熬。她端坐在厅堂主位,听着县衙师爷滔滔不绝地讲述牌坊的设计与寓意,满脑子却是儿子方才在她身上留下的触感。尤其是当师爷说到“贞洁流芳”,“冰清玉洁”等词时,她几乎要羞愧得晕厥过去。
杨慕站在一旁,却是一脸不以为然、没心没肺的样子,作为现代人,他实在难以理解古人对于封建礼教的看重,尤其是对这个所谓“贞洁”的执念。
看着娘亲在厅堂主位正襟危坐,维持着贤淑端庄、强装高冷的良家妇女形象,再对比刚才在厢房……,杨慕心中偷偷暗笑。在他眼中,这牌坊不过是一堆冰冷的石头,远不如娘亲一个真实的笑容来得珍贵。
“林夫人以为如何?”师爷终于讲完,恭敬地问道。
林玉贞猛地回神,勉强笑道:“一切但凭官府做主。”她垂下眼帘,避开师爷赞许的目光,那目光越是诚恳,就越像是一把刀子,剖开她隐秘的内心。
师爷满意地捋须,又转向杨慕:“杨小公子年少有为,更难得的是懂得孝道,有了这个贞节牌坊,今后杨小公子的地位也是水涨船高,将来必定光耀门楣。”
杨慕保持着得体的微笑,拱手道:“师爷过奖,全赖家母教诲。”
送走官差后,林玉贞瘫坐在椅上,只觉得浑身无力。杨慕走到娘亲身旁,搂住她香肩,“娘亲演得真好,方才那副端庄模样,任谁都想不到刚才您还在孩儿胯下侍奉呢。”
肩膀被儿子搂住,林玉贞身体僵坐不动,毫无反应,眼神茫然的看着门口,过了好一阵才看向儿子,幽幽开口道:“慕儿!娘好害怕……”
杨慕看了看娘亲,只见她端庄的坐姿下,交叠的双手正微微发抖。顿时心头一揪,自己不受这种封建陋俗的影响,可娘亲不一样,娘亲毕竟是这个时代的人,想到这杨慕有些心疼。自己真是禽兽,竟然不顾娘亲感受,还想着调戏娘亲。
“我真是该死!只顾自己快活,不顾娘亲的感受。”杨慕抬手在自己脸上用力扇了一巴掌。
杨慕这一巴掌打得极重,脸颊上立刻浮现出清晰的指印。林玉贞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惊得回过神来,慌忙拉住儿子的手,心疼地抚上他发红的脸颊:“傻孩子,你这是做什么?娘不是怪你……”
“可是让娘亲这般为难,都是孩儿的错。”杨慕握住娘亲的手,有些自责,“娘亲,要不我现在就去官府,就说我们不需要这牌坊?”杨慕挠头道:“我想个办法推掉它。”
这个贞节牌坊对于娘亲而言,就是束缚娘亲的枷锁。娘亲是一个鲜活女子,有追求真实欢愉的权利,而不是沦为一座冰冷牌坊的祭品。
“不可!”林玉贞急忙阻止,“官府既已决定立坊,岂是你说推就能推的?况且无故推辞,反倒引人猜疑。”她轻叹一声,将儿子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慕儿,娘不是后悔与你…与你亲密。只是想到要顶着贞洁之名,却要和你行…行那夫妻之事,总觉得心中有愧。”
杨慕将娘亲揽入怀中,感受着她微微颤抖的身子,心中涌起无限怜惜。“那娘亲想要如何?只要您一句话,哪怕是闯皇宫逼迫那皇帝,孩儿也一定为您办到。”
“你去那皇宫岂不是自投罗网吗?”林玉贞被儿子这番豪言壮语逗得微微一笑,心情稍稍轻松了些。她靠在儿子尚且单薄却令人安心的胸膛上,轻声道:“不必那么麻烦。娘只是…需要些时日适应。”她抬起眼,眸中水光闪烁,“只要你答应娘,在外人面前定要谨言慎行,不可露了马脚。”
“好!我都听娘亲的!”杨慕急忙点头同意。
“还有娘总觉得这样有些罪过,要不慕儿你陪娘去寺庙上上香。”
杨慕听得娘亲要去寺庙上香,眼珠一转,顿时计上心来。他深知直接反对立牌坊不仅难以成功,反而会引人疑窦,必须用这个时代的人能够接受的方式来解决这个问题。要是娘亲实在不喜欢这个牌坊,他现在还真能用合情合理的办法来取消掉,比如去远处找个假和尚或假道士扮神棍,用风水迷信的说法说这里不适合立牌坊,自己再暗中弄些“异象”,让工匠们不敢开工,古人都迷信,这样一弄,这牌坊自然就搞不下去了。不过见娘亲没再纠结这个,杨慕也就不想麻烦了。
“娘亲说得是,是该去寺庙上香祈福,净一净心尘。”杨慕附和道:“那我们去大一点的寺庙,顺便游山玩水一番。”
“慕儿要去大一点的寺庙么?西陵城可没有大的寺庙。”林玉贞轻蹙娥眉,“大的寺庙只能去府城,只怕是有些远,需得两三天。嗯!既然你想去,那娘就带你出去玩几天,不过这次娘不能再像上次踏青那样以真面目示人了,免得招惹是非。”
“这个当然,这次我再也不鲁莽了。”杨慕心中暗忖:等以后我有实力保护娘亲了,一定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娘亲就是以前的皇后。
林玉贞轻轻推开儿子,“那我们明天就出发,你也别缠着娘了,你花姨在厨房做饭呢,要是让她过来看见了可不好。”二人从起床到现在还没来得及进食,林玉贞感觉有些饥饿,对杨慕又说道:“你去厨房看看她饭做好了没?娘有些饿了。”
“嗯!那我去厨房了。”杨慕连连点头,迈步走向厨房。
第十章
自那日签下卖身契后,花小妹便带着认命的心态,其实林玉贞一家在这方圆十里之内也算是富裕家庭,花小妹给她做奴婢也不算是辱没了她。花小妹如今虽已三十多岁,但长相极美,风韵正盛,在这十里八乡也是享有美名,平日里在村中也是备受关注的美人儿,因此花小妹也颇具傲气,自认为自己比林玉贞不知美了多少倍(当然要是她看到林玉贞的真容也就不会这么想了),自己这么美,却要给一脸麻子的林玉贞做奴婢,这让她心里有些不平衡。
不过自从昨日女儿完好无损的回来后,花小妹这段时间的忧虑一扫而空,对林玉贞母子充满感激,心中的不平衡也消除了许多。于是今日很早就过来,准备做些杂务。
林玉贞心善,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都未使唤过花小妹,平时见面时言谈举止间也没把她当作奴婢看待,就连今早都是她心甘情愿的过来,主动要求林玉贞吩咐她做些事,林玉贞只好让她帮忙做做饭,浆洗衣物、清扫庭院、侍弄菜畦,活儿并不繁重。花小妹是个勤快人,又存着几分讨好的心思,总是抢着做事,恨不得将每个角落都擦拭得一尘不染。
当杨慕踱步来到厨房门口时,花小妹背对着他,正蹲在灶前添柴。因为天气炎热,花小妹穿着非常单薄的纱裙,为了给林玉贞留下好印象,她穿上这件平时舍不得穿的纱裙,还特意略施脂粉,更显得肌肤白皙,身段窈窕。
避免弄脏裙摆,在蹲下时花小妹下意识的把手伸到屁股后面,把纱裙下摆捋进腿弯夹住,这样一来裙摆上半部分就被两片臀瓣绷得紧紧的,圆润的臀形完全显露出来,肉感十足,饱满得几乎要撑开那层薄薄的布料。
把柴禾送入灶膛后,花小妹拿着吹火筒俯身往灶眼里吹气,这样一来她不得不把身子向前倾,保持右腿曲起,左腿半跪的姿势,两瓣肥臀也随着动作从那道泛着衣料褶皱的屁股缝间一分为二,勾勒出两道形状不同的轮廓,仿佛熟透的果实自然裂开的沟壑,充满了丰腴妇人特有的肥沃。
很快火苗蹿起,映得她美艳的脸庞泛着红光。汗水沿着她的额角滑落,混着灶间的烟灰,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几道浅浅的痕印。她抬手用袖口擦了擦额角的汗珠,这个动作使得本就紧绷的衣裙更加贴服地裹在她身上,那成熟妇人丰腴的身体曲线,胸脯和臀胯在布料下显得愈发饱胀。
杨慕原本只是奉娘亲之命过来看看午饭做好了没有,没想到会撞见这颇为诱惑的画面。于是顿住脚步,不动声色的站在门外偷偷打量。目光停留在那截随着动作不断扭动的腰肢和那两团晃眼的圆臀上,这花小妹虽是个村妇,可身段却比城里那些娇小姐还要勾人。
铁锅里开始滋滋冒着油烟,花小妹赶紧站起身,把切好的蔬菜倒入锅中翻炒,完全没察觉到背后的视线。她匆匆翻炒几下又弓着身子去添柴,圆滚滚的臀部也高高撅了起来。即使隔着衣裙,也能清晰地看到那两瓣丰硕的轮廓,随着她翻炒的动作而微微摇晃着。屁股腚子不偏不倚的朝向门口方向。刚好对着杨慕,裙布的几道细微褶皱陷入那幽深的股沟之中,像在无声地邀请着什么。那沉甸甸的肉感仿佛轻轻一掐就能溢出汁水来。
那裙子本就显身材,不算宽松,此刻更是被绷得紧紧的,毫无保留地展露出她臀部浑圆而肥硕的形态,表面的布料被撑得无比光滑,甚至隐约能窥见内里亵裤边缘的痕迹。腰肢虽然不再如少女般纤细,但在这个姿势下,却显出一种成熟妇人才有的柔软和丰腴感,与那高高隆起的臀部形成了无比诱人的曲线。汗水浸湿了她后背的衣衫,透出底下肌肤的色泽,一块深一块浅地黏在脊沟两侧。
随着她身体轻微扭动,杨慕感觉那两团丰腴的软肉摇晃幅度越来越大,荡出一波波令人眼晕目眩的臀浪。杨慕色眯眯的紧盯着那道被布料紧紧包裹、勾勒得异常分明的臀缝,忍不住干咽了一下口水,裤裆里那根东西也不安分地跳了跳——这婆娘,简直就是个专吸男人精血的葫芦成精!
作为乡下村妇,花小妹不怎么注重形象,没发现自己这个姿势有什么不妥。
但是很快,花小妹便心有所感,隐隐觉得身后有人,一种被注视的感觉从脊背蔓延开来。她回眸一看,只见杨慕不知何时已经站在门口,正目光灼灼地从后面紧盯着自己。她不禁眉头微蹙,随即猛地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姿势是多么的不雅和羞人。如同被蜂蛰了般站直身子,一股热浪瞬间冲上脸颊。同时下意识的把手伸到屁股后面,抚平裙摆那并不存在的褶皱,试图掩盖刚才那羞人的一幕。
再看杨慕那火辣辣的眼神,花小妹顿时明白过来,脸上瞬间通红一片,连耳根和脖颈都红透了,心中又羞又恼,暗啐道:这小王八羔子,毛都没长齐,竟然……竟然对自己起了这等歪心思!她虽是个粗人,不认得字,可男女间那点腌臜事她怎么不懂?这混小子的眼神分明就是老爷们看娘们的那种馋法。
不过碍于身份,花小妹不敢表露怒意,只是声音略微发紧地问道:“少…少爷!你怎么过来了?”手中使劲攥着锅铲,花小妹很不自在,让这小兔崽子瞅见自己撅着腚添柴的模样,往后还怎么和他相处?
偷窥的行径被当场抓包,杨慕也有些不好意思,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干咳一声掩饰道:“咳咳,我娘亲有些饿了,所以我就过来看看花姨饭做好了没。”杨慕眼神飘忽,不敢直视花小妹的眼睛,那里头又羞又愤的水雾晃得他心虚。
“马上就好,少爷你稍等。”花小妹强自镇定地说着,赶紧转身在铁锅中用力翻炒了几下,借此掩饰慌乱。随后她添柴时改变了姿势,小心翼翼地不再撅臀,改为上身绷直的蹲下身子,尽可能地将身体瑟缩着,可那圆滚滚的屁股蛋子即便缩着,也依旧鼓囊囊地堆在腿根,反倒更添了几分欲盖弥彰的味道。
杨慕很快洞察到她脸上的慌乱和那抹未褪的红晕,以及刻意躲避的眼神,心中那点不好意思忽然被一种奇异的兴奋感所取代,自家婢女怕什么?反正她又不敢拿我怎么样,不搞白不搞,想起自己第一次摸柳奴儿时的感觉也是紧张的一批,后来硬着头皮上,不也得手了吗?想到这杨慕生出试探这妇人心思的念头。
当初刚穿越过来那会杨慕还是个腼腆的两世处男,除了和娘亲朝夕相处不会害羞之外,只要遇到漂亮的女子就如临大敌,跟花语娇相处的那段日子更是连句话都说不利索。后来和绝色美女花魁柳奴儿交往,慢慢的才把脸皮练厚了,胆子也愈发大了。
杨慕故意踱步走近灶台,俯身靠近锅子,假意嗅着锅中香气,赞叹道:“真香!花姨厨艺真是太好了!”实则却是不动声色地将正蹲下的花小妹困在了他身下和灶台之间那方狭小空间里。身体几乎笼罩住了她。
花小妹浑身一僵,蹲着的姿势让她无比被动。即便杨慕人不算大,久旷多年的花小妹也能感觉到一股男子气息从头顶后方笼罩下来,完全覆盖了她,带来强烈的压迫感。身躯被包夹在这方寸之地,变得逼仄无比,花小妹甚至能感觉到杨慕靠近时身体带起的气流,拂动了她后颈的发丝,颈后的绒毛似乎都竖了起来。她的心跳骤然失序,砰砰砰地撞击着胸腔,声音大得她怀疑身后的少年也能听见。这挨千刀的小畜生!她心里骂着,身子却软了半截,多年未尝过男人滋味的皮肉自个儿醒了似的,微微打着颤。
“嗯哼~”花小妹喉头像是被什么卡住了一般,发出一声沉闷的吐息声。这情不自禁的吐息声让她臊得恨不得把脸埋进灶坑里——这声音浪得简直不像她自己!她赶紧闭紧嘴巴,生怕再漏出什么不体面的声响。
杨慕俯身的动作并未收回,反而更压低了几分,下身几乎要贴上花小妹弓起的颈背。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从花小妹身上传来的热气,混合着柴火的气息、饭菜的香味,还有一种独属于成熟女子的、微甜的汗香。这味道冲得他脑门发胀,恨不得立刻把这成熟的妇人按在柴堆上办了。
“少…少爷,这里烟大油重,你还是出去吧,我做好自会给夫…夫人和你送过去。”花小妹试图往旁边缩一缩,避开那令人心悸的贴近,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可蹲着的姿势和狭小的空间让她无处可躲,稍一动弹,便能感觉到后颈擦过杨慕下体的衣角,只好僵着不动,腿肚子直转筋。
“无妨。”杨慕的声音听起来也略带粗重,目光在她身上上下打量,那丰硕的轮廓近在咫尺,甚至比刚才远观更具冲击力。“花姨辛苦了,我娘以前就常说你手巧,没想到还真是,做的菜这么香。”他嘴上说着夸赞的话,目光却流连在那一段裸露在外的白皙后颈,以及衣领下隐约可见的沟壑中。这婆娘,一身细皮嫩肉,哪里像下地干活的,比城里的千金小姐还馋人!
花小妹浑身都不自在。身后的少年的身躯散发着灼人的热力,她甚至能想象到杨慕的目光正从上方打量着自己,那道目光烫得她脊背发麻。除了死去的多年的丈夫,她从未和其他男人这般靠近过,花小妹有些气恼,换作以前,她早就替林玉贞教训这小兔崽子了,如今因身份改变只能忍受。她咬着唇,鼻尖沁出细汗,心里暗骂了句:小畜生,没大没小!可嘴上半个字不敢吐。这算什么事?再怎么说,自己之前差点就做了他的丈母娘,要是村里人知道,这脸往哪搁?
“少爷你快走开,菜要焦了。”花小妹最终还是站起身,胳膊肘故意往后顶了顶,想把这小兔崽子推开些。
花小妹站起来时,向后隆起的臀峰也擦过杨慕的膝盖,虽然隔着衣裙,杨慕也能感受到那柔软且充满弹性的触感,无比清晰地传递过来。触感竟是如此……惊人。他没有立刻移开,甚至用膝盖往前顶了一下那软腻的肉腚,那瞬间的美妙触感让他贪恋地停留了一息。如同触电一般,两人同时猛地一颤!花小妹只觉得尾椎骨窜起一股麻痒,直冲天灵盖,腿心竟不合时宜地涌出一股热意。
“啊!”花小妹轻呼一声,只觉屁股火辣辣的。脸上充斥着浓浓的羞耻感,她羞愤交加,很想瞪杨慕一眼却又不敢,只得死死盯着锅里的菜,仿佛那青瓜片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这天杀的!碰哪儿呢?!
杨慕也是老脸通红,觉得自己过分了,急忙道歉:“对不起,花姨,我现在就出去。”他几乎是踉跄着退开,裤裆里支棱起的帐篷险些刮到门框。走到门口时还回头瞥了一眼,那妇人仍僵在原地,耳根红得能滴血,侧脸的线条在烟火气中显得格外柔韧,透着股倔强的媚态。
杨慕心中暗爽,这婆娘,果然有趣得紧,日后定要寻机会,好生撩拨一番。
“语娇还好吗?”吃饭时,林玉贞拉着花小妹坐下和自己一同进餐,完全没把她当作婢女看待。
“嗯!挺好的,多亏了夫人。”花小妹有些心不在焉,主要是杨慕也坐在她身旁,此时杨慕虽然正闷头扒饭,花小妹也感觉心里七上八下的,总觉得杨慕的目光时不时瞟过来,叫她浑身不自在。她虽不识字,可人情世故却懂得,只是这般情形实在尴尬,只得低着头,小口扒着饭,味同嚼蜡。
林玉贞微笑道:“我什么也没做,花姐该谢的人是慕儿,这事一直都是慕儿在周旋。”林玉贞说完眼神温柔的看着儿子。
“呃……”花小妹像是被饭菜噎住,半晌才慢吞吞道:“是得……感谢…少爷。”花小妹嘴上含糊应着,自始至终都没看杨慕一眼。心里五味杂陈,既感激杨慕救回女儿,又气他方才在厨房那般轻薄自己。真是谢也不是,恼也不是,心里像堵了团棉花,憋闷得紧。
“应该的,花姨无需客气。”杨慕继续闷头扒饭。他虽不敢直视花小妹,可眼角余光却总往她那边瞟,瞧见她那副坐立不安的模样,心里竟有些得意。这婆娘果然有点意思,方才那般反应做不得假。他暗自盘算着,日后定要寻个机会,好生撩拨她一番。
“语娇还是留在家里做她自己的事吧,她一个清白女儿家,来我这里作婢女有些委屈了,再说我这里事情也不多,有花姐帮忙就够了。”林玉贞忽然想起自己的真容花语娇也看到过,担心被花语娇说出去,准备去让花语娇保密,于是又道:“要不等下我和花姐一起过去看看她。”
“那有劳夫人了。”花小妹急忙回应。有些心神不宁,巴不得立时离开这尴尬的饭桌,远离杨慕那若有若无的注视。同时心中忧虑,以后的日子还这么长,不知道这小畜生还会对自己做出什么事来。
一整日下来,杨慕和花小妹在屋内碰面时,二人都躲躲闪闪,连眼神都有些变味了。一个像偷腥没得手的猫,一个像被踩了尾巴又不敢声张的狗,空气中总弥漫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尴尬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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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刚蒙蒙亮,林玉贞便已起身。她特意换上了一身粗布衣裳,脸上也像往常一样仔细地涂抹了深色的脂粉,点上了几颗逼真的“麻子”,将一头青丝用最普通的木钗草草挽起,对着铜镜照了又照,确认和普通村妇无二,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杨慕也早早收拾妥当,看着娘亲这般刻意遮掩容颜,心中虽觉暴殄天物,却也明白这是必要的谨慎。他上前接过娘亲手中的小包裹,触手沉甸甸的,不由笑道:“娘亲,我们是去上香,又不是搬家,干嘛带这许多东西?”
林玉贞轻叹一声,低声道:“出门在外,总要多做准备。银钱、换洗衣物、还有……”林玉贞拿起一个鸟笼,“这个信鸽,是你曹叔叔养的,他让我们在路途中要是有什么事,就写信用这个信鸽通知他,他会立刻赶过去保护我们。”
现在知道曹林是林玉贞的追求者,虽然已经是阉人,杨慕还是有些吃味。
林玉贞很快捕捉到儿子小表情,伸手捏了捏他脸蛋,在他耳边悄声安抚道:“小醋坛子,这次出远门,你曹叔叔他只是不放心我们,不准多想,你又不是不知道,娘心里只有你。”
杨慕被娘亲说中心事,有些不好意思,小声嘟囔:“谁吃醋了……”声音渐低,飞快瞟了一眼娘亲,见娘亲满眼温柔与戏谑,那点微不足道的酸意很快被冲散。“我们走吧!”杨慕说着一把夺过林玉贞手中鸟笼,大踏步走出门外。
花小妹见二人出来,急忙上前,视线避开杨慕,恭谨道:“夫人,马车已经雇好了,就在小岛入口处候着。早饭也备好了,是用些再走,还是带着路上吃?”想起昨日和杨慕在厨房的一幕,花小妹就有些不自然。
林玉贞微笑道:“辛苦花姐了。我们路上吃吧,早些出发,也好早些到府城。”林玉贞言语温和,嗓音轻柔婉转,气度端庄,即使布衣荆钗也难以完全掩盖。
花小妹连声应了,将准备好的食盒递给林玉贞。
马车颠簸在通往府城的官道上。车内空间狭小,杨慕与林玉贞并肩而坐,身体随着车厢的晃动不时轻轻碰撞。车厢内弥漫着林玉贞身上那股即使刻意用了劣质脂粉也难以完全掩盖的淡淡体香。
闻着娘亲香气,杨慕有些心猿意马,手臂贴着娘亲柔软的手臂,即使隔着粗布布料,也能感受到里面包裹的滑腻肌肤。娘亲正倚着车窗望着外面飞速掠过的景色,脸上的线条依旧优美动人,那些假麻子也无法削减其风韵。
杨慕伸手握住娘亲放在膝上的手。那手儿柔若无骨,指尖微凉,被他温热的手掌包裹住,玉指轻轻动了一下,却没有抽回。杨慕忍不住将娘亲的手握得更紧,指尖无意识地在她细腻的手背上轻轻摩挲。
林玉贞感受到儿子动作里的亲昵与占有,脸颊微微发热,想要抽回手,却被儿子牢牢攥住。她嗔怪地瞪了杨慕一眼,眼波流转间,流露出一股难以言喻的风情:“又没规矩了。好好坐着,像什么样子?”语气却并不严厉,反而带着几分纵容。
杨慕笑嘻嘻看着娘亲,得寸进尺的将手指挤进娘亲的指缝,与她十指相扣,小声道:“娘亲的手真软,握着真舒服。”
林玉贞心跳悄然加速,被他这般狎昵地扣住手指,一股酥麻之感自相贴的肌肤窜起,让她身子有些发软。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微微侧开身子,也低声道:“快放开……一会儿让车夫看见……”
“看见就看见,儿子牵娘亲的手,天经地义。”杨慕一脸理所当然。
林玉贞继续压低声音道:“那你可不准胡来,尤其是娘的……身子,不准乱摸乱碰,别忘了我们要去给佛主敬香,这几日需得斋戒沐浴,尤其是…戒淫…,不然对佛主不敬,许愿就不灵验了。”
“好吧,我都依娘亲。”杨慕凑到娘亲耳边悄悄说道:“但是等拜完佛回到家,娘亲要打扮得美美的让我好好弄一次。”
“小坏蛋!整天就惦记着那些事。”林玉贞含羞带嗔,语声细微,媚眼中水波流转,“好吧,只要你听话,等回到家……娘就穿着以前做皇后时的礼服让你……”
“什么?”杨慕瞪大眼睛,难以置信,没想到娘亲还留着皇后的衣服,那真是……杨慕呼吸不禁急促起来,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娘亲身着华美凤袍的模样。那该是何等的雍容华贵,母仪天下?
杨慕生怕娘亲反悔,急忙道:“那娘亲可要说话算话。”
“娘何时骗过你,你小声点!”林玉贞急忙捂住儿子嘴巴,生怕车夫听见。
“好!我知道。”杨慕激动的连连点头,恨不得一下子就拜完佛回到家里。
一路上杨慕也知道分寸,只是摸摸娘亲的小手过过干瘾便松开了。在马车上并未做出过分的举动。
下午时分,马车终于抵达了府城。相较于西陵城,府城果然更加繁华,街道宽阔,商铺林立,人流如织,车水马龙。
二人寻了一间看起来颇为干净整洁的客栈要了两间上房。由于林玉贞穿着和打扮很朴素,还刻意掩盖了真实容貌,因此并未引起别人的注意。
进入房间,林玉贞仔细检查了门闩,这才真正松了口气,取下头上的木钗,任由一头如云青丝披散下来,轻轻揉着被颠得酸痛的腰肢。
很快杨慕打来热水,伺候娘亲梳洗。看着娘亲洗去脸上那些伪装的脂粉,露出那张倾国倾城的本来面目,即使带着旅途的疲惫,也依旧美得令人窒息,杨慕只觉得怎么看都看不够。
“娘亲累了吧?我帮你揉揉。”他走到娘亲身后,双手按上她纤细的肩膀,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
林玉贞舒适地叹息一声,闭上了眼睛,享受着儿子的体贴。儿子的手法并不十分娴熟,却带着满满的诚意与爱意,力道透过衣衫,缓解着她紧绷的肌肉。她不知不觉间放松下来,身体微微后靠,几乎倚入儿子怀中。
杨慕嗅着娘亲发间清新的香气,感受着掌心下肩颈肌肤的滑腻弹性,下腹又是一阵火热。他强迫自己收敛心神,专注于为娘亲缓解疲劳。
然而,揉着揉着,杨慕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瞄向娘亲微敞的衣领内,那粗布衣裳之下,却是面料上乘,做工精致的翠绿色鸳鸯戏水肚兜,被撑得鼓鼓囊囊的,还有那细腻如脂的肌肤和那道深邃诱人的乳沟,随着娘亲的呼吸微微起伏,散发着无声的诱惑。杨慕呼吸渐渐粗重,手上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林玉贞察觉到儿子的变化,倏然睁开美眸,从铜镜中对上儿子灼热的视线,顿时明白了他在看什么。她脸颊一红,下意识的拉拢衣领,嗔道:“好了,娘不累了。你也快去梳洗一下,一会儿饭菜该送来了。”
杨慕有些遗憾地收回手,闻了闻手指上的味道,嘿嘿一笑:“娘亲身上真好闻。”
“没个正形!”林玉贞轻斥一句,心中却泛起一丝甜意。
晚饭后,天色已完全暗了下来。客栈房间隔音并不算好,隐隐能听到其他房间旅客的谈笑声和走动声。
林玉贞与杨慕各自沐浴完毕,穿着中衣,对坐在灯下。一时无话,气氛有些微妙的尴尬。白日车厢内的暧昧对话和此刻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环境,让两人都有些心绪不宁。
“慕儿,明日还要早起去寺庙,你早些回房歇息吧。”林玉贞率先打破沉默。
“嗯,那娘亲晚安!”杨慕害怕待久了自己会控制不住,说完急忙起身回自己的房间。
很快一夜过去,天一亮杨慕与林玉贞就离开客栈,一路跋涉,终于抵达位于府城郊外的古寺。 漱石寺隐于苍山翠谷之中,朱墙青瓦,飞檐斗拱,古木参天,香烟缭绕,倒是颇为清幽庄严。林玉贞依旧作朴素打扮,脸上点了麻斑,穿着宽松粗布裙,刻意遮掩了身段。饶是如此,她行止间不经意流露的风仪,以及那双剪水秋瞳,仍引得偶尔路过的小沙弥频频回首,又慌忙低头默念经文。
杨慕揽着娘亲的腰肢,感受着薄薄衣衫下温软细腻的肌肤,心中既满足又暗藏一丝唯有自己知晓的得意。他凑近林玉贞耳边,压低声音,语气带着几分戏谑与亲昵:“娘子,这寺庙香火倒是旺盛,不知求子是否灵验?”
林玉贞耳根一热,手肘轻轻往后一顶,撞在儿子肋下,低声啐道:“小混蛋,佛门清净地,休得胡言乱语!”语气虽嗔怪,身子却不由自主地更贴近儿子几分。自岛上那夜彻底放纵后,她对于儿子的亲近愈发难以抗拒,每每被他狎戏的言语举止撩拨,便心尖发颤,却又不得不强作端庄。
二人步入大雄宝殿,殿内佛像金身巍峨,宝相庄严,檀香袅袅,诵经声低沉悠远,令人心神不自觉肃穆起来。林玉贞敛容正色,虔诚跪于蒲团之上,合十祈祷。杨慕跪在她身旁,目光却更多流连于娘亲专注的侧颜——即使点了麻斑,那轮廓依旧精致得惊心动魄。他见她睫毛微颤,唇瓣无声翕动,不知在祈求些什么,心中不由暗笑:莫非是求佛祖宽宥我们这对悖逆人伦的母子鸳鸯?
正胡思乱想间,一位身披赤色袈裟、白眉长垂的老僧缓步走近。他目光澄澈,看似平静地扫过二人,却在林玉贞身上微微一顿,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讶异。
“阿弥陀佛。”老僧双手合十,声如古钟,“贫僧前些日子夜观星象,静中参悟,便测算到今日定有贵客临门,看来便是二位施主了。”
杨慕转头看向老和尚,心中嗤笑:切!不管任何时代,这些大师都喜欢故弄玄虚,装成一副高人风范。杨慕虽心中不屑,面上却颇为恭敬,微微躬身道:“大师果然神通,不知今日可否为我二人指点一二?”
老和尚含笑点头,目光在林玉贞身上停留片刻,又转向杨慕,缓缓道:“不知两位贵人求签还是拜佛?”
杨慕伸手揽住娘亲素约小腰,笑道:“最近我娘子有些心绪不宁,前来准备给佛祖上些香火,求佛祖庇佑。”
儿子当着外人称自己娘子,林玉贞顿时双颊泛红,脸上有一抹掩饰不住的羞意,悄悄在杨慕腰间掐了一下,低声道:“慕儿,莫要胡说。”
老和尚目光微动,有些意外杨慕小小年纪,竟娶了比他年长这么多的女子为妻,不过他修行多年,眼力非凡,虽见林玉贞作村妇打扮,容颜普通,但那窈窕身段和行走间不经意流露的风仪,却绝非寻常妇人所有。不过老和尚却也不多问,只是合十道:“原来如此,二位请随我来。”
待老和尚引他们走到殿内香火存放处,替二人取来香烛退出后,林玉贞立刻伸手揪住儿子耳朵,低声娇骂道:“臭小子!你怎能在外人面前说娘是你娘子?”
杨慕歪着头,龇牙咧嘴地讨饶:“唉呀!娘亲,轻点轻点!没关系的啦,他又不认识咱们,再说娘亲本来就是我娘子嘛,就算我不说,菩萨也知道的。”
“你还说!”林玉贞又羞又恼,手上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行了行了,娘子,我们赶快拜菩萨吧。”杨慕一边揉着耳朵,一边笑嘻嘻地拉了拉娘亲衣角,示意娘亲赶紧跪拜。
林玉贞急忙停止和儿子打闹,二人焚香叩拜,一系列仪式完毕后,老和尚走进殿内开口道:“二位施主既已拜完佛祖,还是赶紧离开吧,就别在敝院逗留了。”
杨慕闻言一愣,不解道:“大师何故着急撵客?”
老和尚沉吟片刻,道:“施主可否借一步说话?贫僧有些话想单独与施主谈谈。”
杨慕稍作犹豫,点头说道:“好吧!”随后对娘亲温和道:“娘子你去外面暂且回避一下,我和大师单独聊聊。”
林玉贞微微颔首,羞涩的看了儿子一眼,转身莲步轻移,走出殿外。
看着林玉贞离开后,老和尚这才歉意开口道:“贫僧急着让施主离开,实在是有所怠慢,寺院修行弟子众多,难免有心性不坚的弟子,尊夫人气质太过出众,要是在这里过久逗留,万一露出真容,只怕会误了这些弟子的修行。”
杨慕心中一惊,没想到这老和尚竟是高人,竟然看出娘亲乔装打扮,但还是不动声色道:“大师何出此言?我怎么听不懂。”
“方才贫僧观施主妻子容貌,似乎做了伪装,单凭尊夫人体态和气质来看,绝非普通女子。只是……”老和尚欲言又止。
杨慕见他慈眉善目,并无恶意,于是微笑道:“大师不妨直说。”
“贫僧修行数十载,略通相面之术。方才观尊夫人步态举止雍容,依贫僧推测,尊夫人必定倾国倾城。施主让她不以真面目示人十分明智,今后也应避免时常携妻招摇过市,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老和尚顿了顿,继续道:“贫僧看不透施主命格,但从你妻子面相上分析,理应母仪天下,不过也是媚骨之相,其性极淫,却对施主死心塌地,除非施主身具帝王之命,不然施主恐难以驾驭,你二人结为夫妻,实为孽缘。”老和尚说着忽然睁大双目,死死盯着杨慕的面庞,眼中闪过难以置信的神色:“等等!你二人的夫妻宫竟隐隐交融,分明是血脉同源之兆!莫非你们是……”他猛地收声,额角竟渗出冷汗,连连念佛:“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杨慕听得心神剧震,既惊于这老和尚相术之精绝,又恼他直言娘亲淫荡,娘亲只有自己说得,别人却说不得,当下涌起一股怒火,冷声道:“大师倒是好眼力。只是不知说出这番话,是何用意?” 杨慕双拳紧握,恨不得一拳打歪老和尚的鼻子。
老和尚见他目光锐利如刀,隐现杀机,不由微笑道:“施主息怒。贫僧身为出家人,虽心直口快,但不打诳语,且今日之言绝无恶意,更不敢亵渎尊夫人。实是见二位情缘特殊,恐你们招致灾祸,才冒昧提醒。尊夫人若恢复本来容貌,必定招人惦记,还望施主切记今后谨慎行事,避免携她招摇过市。”他合十深深一揖,“贫僧所言,出自肺腑,绝无半点虚妄。也请施主放心,今日之事只你我二人知晓。贫僧若是宣扬出去,便堕无间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杨慕原本要发火,但见老和尚好意提醒自己,只好把火气压了下去。仍冷冷道:“希望大师遵守诺言。”杨慕也有些心虚,这秃驴果真有两把刷子,竟能算出娘亲身份,似乎也看出自己和娘亲母子逆伦。
“贫僧这番话语已等同谋反,且已泄露天机,为免招因果,还得向佛主请罪,就此别过。”老和尚说罢,再次合十行礼,转身离去,袈裟飘动,竟有几分仙风道骨之姿。
杨慕闻言,心中稍安,拱手道:“多谢大师提点,晚辈铭记在心。”
老和尚微微颔首,又道:“施主命格奇特,贫僧虽看不透,但观你气运,绝非池中之物。只是切记,需提防小人。”
杨慕点头称是,心中却是不以为然,暗道:这老和尚说话云山雾罩的,无非是想讨些香火钱。不过既然他看出了娘亲的身份,还是小心为妙。
想到这里,杨慕从怀中取出一锭银子,递给老和尚,道:“多谢大师指点,区区薄礼,不成敬意。”
老和尚也不推辞,接过银子,合十道:“施主客气了。贫僧还有一言相劝:尊夫人虽是天人之姿,但红颜祸水,施主还需早做打算,以免日后招来杀身之祸。”
“谢谢大师提醒,那晚辈就告辞了。”杨慕说完转身离开,心中波澜起伏。这老和尚绝非寻常僧人,寥寥数语竟道破天机。他口中“母仪天下”分明是指娘亲曾为皇后之事,而“媚骨之相,其性极淫”又是什么意思?难道娘亲...
杨慕走出大殿,见娘亲正站在不远处的一棵菩提树下,焦急地张望着。见他出来,林玉贞连忙迎上前,关切地问道:“慕儿,大师与你说了什么?”
杨慕笑了笑,揽住娘亲的腰肢,轻声道:“没什么,只是说娘亲太美,怕引起骚动,让我们早点离开。”
林玉贞俏脸一红,嗔道:“又胡说!大师德高望重,怎会说出这等轻浮话语?”
杨慕哈哈一笑,道:“娘亲若是不信,等回去的路上我慢慢与你细说。”杨慕揽着娘亲腰肢走出寺外,行了一段路程,走到僻静处,杨慕让娘亲蹲下,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刚才大师说,娘亲‘媚骨之相,性极淫呢!”
林玉贞闻言,顿时羞得满面通红,狠狠在儿子胳膊上掐了一把,啐道:“小混蛋!越来越无法无天了!连大师的玩笑都敢开!”
杨慕吃痛,连忙求饶:“哎哟!娘亲轻点!我说的都是真的,那老和尚不是普通人,他似乎看出了娘亲的身份。”
林玉贞闻言脸色骤变:“什么?这...这如何是好?”
“娘亲莫慌,他答应保密。”杨慕犹豫片刻,还是问道:“只是...他说娘亲是‘媚骨之相,其性极淫’,这是什么意思?”
林玉贞顿时面红耳赤,连耳根都染上了绯色,羞得几乎抬不起头来:“这...这老和尚怎地如此口无遮拦!和那些胡乱编排娘的人一样,都是这些陈词滥调。”
见娘亲如此反应,杨慕更加好奇:“娘亲……早就听过此言?这到底是什么意思?莫非与您的体质有关?”
林玉贞把儿子拉到路旁的草地坐下,眼波流转,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慕儿莫非忘了?娘当年是怎么被选入宫的?你父皇……呃,那个人,”她提到皇帝时语气明显冷淡下来,“他虽荒淫无度,但对女子极为挑剔。”林玉贞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自然,“当年选妃时,他不仅要容貌绝世,还要求女子有特殊体质...就是...就是所谓的‘媚骨’。”
“媚骨?”杨慕不解。
林玉贞羞得别过脸去:“就是...‘媚骨冰肌,性媚而不淫’,一种体质特殊,容易动情,且...且床笫之间较寻常女子更为敏感放纵。你父皇认为这样的女子才是极品,所以当年内务府选妃时,还特意寻来懂得相术之人,专门甄别女子是否具有‘媚骨’。”
杨慕恍然大悟:“所以娘亲您...”
“嗯...”林玉贞声如蚊蚋,“当年相士说我是百年难遇的‘极品媚骨’,这才被你父皇看中,封为‘蜜蕊皇后’。可私下里,这个‘蜜蕊皇后’除了指娘那里...那里生得娇嫩饱满...,还因为...因为.......”林玉贞说不下去了,脸颊红得几乎滴血。
杨慕听得鸡儿梆硬,搂住娘亲腰肢,手掌不老实的在她身上抚摸起来,想起那本春宫画册上的称号,心中既感骄傲又有些酸涩。骄傲的是娘亲如此绝世非凡,酸涩的是这一切竟是那个昏君父皇发现的。
手掌隔着粗布衣服抚摸至娘亲双乳处,杨慕把玩着乳肉追问道:“那……这‘其性极淫’又作何解?难道真是天生……”
林玉贞按在他作怪的手背上轻轻掐了一下,嗔道:“小混蛋,连你也来取笑娘!”她叹了口气,神色略显无奈,“其实所谓‘极淫’,不过是体质特殊些罢了。娘自幼便觉身体敏感,尤、尤其在那事上……容易动情,也较寻常女子更贪欢些。就像有人天生能饮,有人沾酒即醉一样。娘...娘只是比寻常女子更容易动情。入宫前,教习嬷嬷就说过,这是天生内媚之体,万中无一,对男子而言是极品鼎器,可娘觉得是祸非福,因为娘一旦展露真容和身材,就招人惦记。”
“哦!那娘亲这对奶儿也敏感么?”杨慕不轻不重的捏着娘亲双乳询问。
“嗯…”林玉贞微微颔首,抬眼望向杨慕,目光温柔中带着一丝羞涩:“后来娘遇险逃亡,本以为此生将清心寡欲了此残生,谁知……谁知会生了你这个冤家。娘这一腔情欲,也只对你一人发作罢了。若不是真心喜爱之人,娘绝不会...绝不会轻易动情的。”说着忍不住伸手轻抚儿子脸颊,“现在你可明白了?娘不是什么天生淫性,娘只对你,才、才那般情不自禁……”
杨慕心中豁然开朗,原来所谓“其性极淫”竟是如此!他一头扑入娘亲怀中,脸颊轻轻蹭着娘亲双乳,歉然道:“是孩儿愚钝,竟信了那老和尚的胡话,还这般质问娘亲,实在该死。”
感受到儿子的亲昵,林玉贞软语安慰:“也怪不得你。便是娘自己,也曾为此困扰过。如今想来,情之所钟,欲之所至,只要不伤天害理,两情相悦又有何错?”她忽然狡黠一笑,捧起儿子脸颊,在他唇上轻啄一下,“何况我的慕儿这般厉害,娘便是‘淫’一些,又有什么打紧?”
杨慕被她这话逗得心头一热,顿时将那些批语抛到九霄云外,仰头便吻住娘亲红唇,舌头探入,和娘亲唇舌纠缠,辗转吮吸,直到二人都气息不稳才松开。
“娘亲说的是,”杨慕抵着娘亲额头轻笑,“便是淫,也是儿子一个人的淫妇娘亲。”说完再次吸住娘亲唇瓣。
“唔~~又胡说!”嘴唇被吸住,林玉贞含糊不清的回应,娇羞的捶儿子胸口,眼中却漾满春意。 吻完后靠在儿子肩上,轻声道:“其实这种体质也并非坏事...只是需遇到真心相爱之人,才能...才能琴瑟和鸣。”她说着,声音越来越小,“与你在一起时,娘才真正体会到身为女子的快乐...这种感觉,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杨慕心中激动,抱紧娘亲:“那我更应该感谢这体质了,等回去我要好好尝一尝滋味,娘亲浪起来肯定销魂无比。”
“小坏蛋,又说这些羞人的话。”林玉贞满脸羞红,不停捶儿子肩膀。
二人笑闹一阵,杨慕才正色道:“不过那老和尚有句话说得不错。娘亲的真实容貌太过惹眼,日后还需多加小心。”
林玉贞点头称是:“所以这些年娘一直隐藏妆容、深居简出,才省去不少麻烦。”她忽然眼波一转,抿嘴笑道,“横竖娘最美的样子,只有我的慕儿能瞧见便是了。”
杨慕心中感动,搂紧娘亲道:“待日后孩儿有了足够势力,定要让娘亲正大光明地以真面目示人,看谁敢多说半句!”
“好,娘等着那一天。”林玉贞嫣然一笑,主动献上香吻。
忽然,林玉贞想起什么,正色道:“那老和尚既然能看出这么多,想必不是寻常人。他说你具有帝王之命,这是何意?”
杨慕摇摇头:“我也说不清楚。不过他说我们在一起是孽缘,这我倒不认同。只要与娘亲在一起,什么缘我都甘之如饴。”
“可是...”林玉贞忧心忡忡,“若你真有什么帝王之命,那将来...”
“将来如何?”杨慕不以为然,“就算真有那一天,我也只要娘亲一人做我的皇后。”
林玉贞吓得捂住儿子的嘴:“快别胡说!这是大逆不道的话!”
杨慕笑着拉下娘亲的手,在她掌心亲了一下:“这里又没有外人,怕什么。再说,那个昏君父皇早就倒台了,如今是姑姑在位,说不定哪天她就传位给我了呢?”
“越说越离谱了!”林玉贞嗔怪地瞪了儿子一眼,眼中却不禁流露出思索之色。
杨慕见状,知道娘亲心中已然动摇,便不再多言,只将她搂在怀中,轻轻抚摸她的秀发。
夕阳西下,余晖透过山谷洒在相拥的母子身上,镀上一层温暖的金光。
第十一章
杨慕与林玉贞沿着山道缓步而下。方才老和尚的一番话,如同投入湖面的石子,在二人心中漾开层层涟漪。
路上经过儿子一番挑逗后,林玉贞变得容光焕发,脸颊肌肤晶莹剔透,尤其是那被亲吻撩拨过的红唇愈发红润娇艳,如同抹了一层蜂蜜,泛着水润,又如成熟的红樱桃般闪耀着殷红的色泽,一身粗布衣服也无法掩盖她所散发出的动人媚态,那浑然天成的风情,引得偶尔路过的小沙弥频频侧目,又慌忙低头合十,默念罪过。
杨慕揽着娘亲纤细的腰肢,感受着她微微紧绷的身体,心中欲望高涨,老和尚的话语不断在脑中回响——那“母仪天下”、“媚骨”、“极淫”这些字眼拼接在一起,在脑海中构成一幅让他血脉贲张的画面。让他恨不得赶紧回到家试试。脑子里尽是些香艳旖旎的念头,他更多的是兴奋于娘亲之前答应穿皇后礼服与他欢好,一路上杨慕都在盘算着回去后如何说服娘亲玩些更刺激的花样。
距离山脚下的官道还剩几百步,从家里出发时雇佣的马车正停在官道上等候母子二人,忽听身后传来一阵急促却沉稳的脚步声。
“二位施主请留步!”
杨慕回头,只见一位中年僧人快步追来,气息均匀,显然身负武功。这僧人身形精干,目光锐利,与寺中寻常僧侣的气质截然不同。
“大师有何指教?”杨慕将娘亲护在身后,警惕地问道。
中年僧人双手合十,行礼道:“阿弥陀佛。贫僧净言,乃本寺戒律院执事。奉方丈大师之命,特来请杨施主回寺一叙。方丈大师有要事相商,事关重大,还请施主移步。”
“方丈?”杨慕想起那位白眉老僧,“方才不是已经见过了吗?还有何事?”他心中疑虑更甚,刚说完保密,转眼又派人来追,难道反悔了?
“方丈未曾明言,只叮嘱务必请到施主。方丈说,此事于施主乃是千载难逢的机遇,于敝寺亦关系重大,请施主万勿推辞。”他的语气不卑不亢,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郑重。
杨慕与林玉贞对视一眼,均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讶与疑惑。什么机遇?这老和尚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林玉贞轻轻拉了下儿子的衣袖,低声道:“慕儿,小心有诈。”她久居深宫,又历经逃亡,对人心险恶有着本能的警惕。
杨慕拍了拍娘亲的手背,示意她安心。他沉吟片刻,对净言和尚道:“大师先在此等候,我安置好内人,随后便到。”他故意再次称林玉贞为“内人”,试探和尚反应。
净言和尚目光在林玉贞身上一扫而过,并无异色,只是颔首道:“施主请便。贫僧就在此等候。”说罢立在原地,身形如松,显是耐心等候。
母子二人沿山路往下进入官道,杨慕低声道:“娘亲,你先回客栈给曹叔叔传信,要是我今晚回不去,等曹叔叔赶过来,你就让他去寺院找我。”
“不行!”林玉贞急忙抓住儿子的手,眼中满是担忧,“那老和尚深不可测,竟能看出娘的体质……”林玉贞脸颊绯红,声音愈发低微,“就连‘媚骨’、‘极淫’……这等私密之事,都被他看破,娘真是……你若独自前去,万一……”她想起老和尚那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眼神,便觉浑身不自在,仿佛被剥去了所有伪装,赤条条地站在人前。
杨慕闻言,心中却是另一番光景。他非但不觉得羞耻,反而涌起一股强烈的自豪与占有欲。他收紧手臂,将娘亲更紧地圈在怀中,在她耳边低语,热气拂过她敏感的耳廓:“那不正说明娘亲是天赐的尤物,注定要与孩儿共享极乐吗?再说,娘的‘淫’,只对孩儿一人,这是我们的缘分,有何见不得人?我看那老和尚是羡慕我有这等福气。”
“歪理邪说!”林玉贞被儿子的话羞得耳根通红,手肘向后轻轻撞了他一下,心里却因他那句“只对孩儿一人”而泛起异样的甜腻与悸动。
“娘亲放心,”杨慕自信地笑了笑,“那老和尚慈眉善目,若非德高望重,也不会有如此高深的修行。况且我和漱石寺无冤无仇,也没什么值得他们好觊觎的,倒是娘亲你让我不放心,你先回客栈通知曹叔叔,我去看看这老和尚到底想说什么。”
林玉贞知他性子执拗,极有主见,只得忧心忡忡地叮嘱道:“那你千万小心,凡事莫强出头,平安回来最重要。”
杨慕凑近娘亲耳边坏笑低语:“知道了,我的好娘子。我还等着回去看娘亲穿皇后衣裳的样子呢,岂会让自己涉险?”说完推了推林玉贞后腰,示意她赶紧去前方等候的马车。
林玉贞顿时面飞红霞,羞恼地瞪了他一眼,紧张的心情却因此缓和了不少。她知儿子虽年少,但心思缜密,并非莽撞之人。她轻叹一声,无奈道:“那你万事小心,速去速回。娘……娘等你回去……看个够。”
跟着净言和尚再次踏入漱石寺,杨慕发现寺内比来时似乎更加安静,香客也稀稀拉拉,几个年轻僧人正在打扫庭院,见到净言,都恭敬行礼,看向杨慕的目光则带着几分好奇。
穿过几重殿宇,来到方丈禅院。院落清幽,古柏参天,与前殿隔绝开来,只有袅袅檀香和偶尔传来的钟声,更添几分寂寥之感。
净言在禅房外停下,躬身道:“方丈,小施主到了。”
“请进。”房内传来老方丈温和却略显疲惫的声音。
净言推开房门,对杨慕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自己则远远守在门外。
杨慕深吸一口气,迈步而入。禅房内陈设简朴,一床一桌一椅,墙上挂着一幅“静”字墨宝,笔力苍劲。老方丈正盘坐在蒲团上,面前摆着一盘未下完的围棋,他看起来比方才在大殿时似乎又苍老了几分,但那双眼睛却格外明亮,仿佛能洞穿人心。
“施主请坐。”老方丈指了指对面的蒲团。
杨慕依言坐下,直接开门见山:“不知方丈大师召晚辈前来,所为何事?”
老方丈露出一丝笑容:“贫僧请施主回来,是贫僧有一事相求,亦或者说……是一场交易。”
“交易?”杨慕挑眉,“大师是得道高僧,我一介乡野小子,有什么值得大师图谋的?”
“施主何必妄自菲薄?”他目光灼灼地看向杨慕:“方才施主离去后,贫僧心有所感,再次推演天机,发现施主命格之奇,乃贫僧平生仅见。混沌朦胧,似被天机遮蔽,难以窥其全貌。但尊夫人母仪天下之相却是确凿无疑,凤气萦绕,此乃极致贵格,天下间能与之相配者,唯真龙天子。故而,贫僧斗胆断言,施主身负帝王紫气,乃潜龙在渊之相!”
这老秃驴看不出自己命格,杨慕觉得很合理,要是自己身为穿越者的身份都能被他看出来的话,这也太逆天了。不过听他说自己身负帝王之气,杨慕总觉得他像神棍,但又不敢确定,脸上却尽力维持着平静:“大师可莫要诓我。当今圣上乃宁馨女帝,四海升平,何来其他帝王之说?此等大逆不道之言,万万不可乱说。”
方丈缓缓摇头,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天象运转,非人力可阻。宁馨女帝虽承大统,然阴阳有序,乾坤有定。凤鸣于天,终需龙吟相和。潜龙勿用,非不用也,乃时机未至。施主之运,如云中神龙,见首不见尾,然其势已成,腾飞九天只是早晚之事。”
方丈目光如电,仿佛要看进杨慕内心深处:“施主不必急于否认。贫僧既敢言,自有几分道理。且说当下朝局,女帝登基近十四载,却一直未婚无嗣。国本空虚,非社稷之福。朝中众臣为此忧心忡忡,屡次上奏,恳请女帝大婚,诞育皇储,以安天下之心。”
杨慕沉默不语,这些他自然知晓,甚至比这老和尚知道的更多、更隐秘。
方丈继续道:“然则,众臣劝谏,亦存私心。皆望女帝所选夫婿,能出自己派,最好是自家子侄,以期外戚专权,永保富贵。女帝英明,岂会不知此中利害?故而一直虚与委蛇,未曾应允。近日,贫僧偶得京中消息,言道女帝或已不堪其扰,欲打破僵局,准备公开招募家世清白、背景简单之青年才俊为婿,以绝众臣之私念,亦为皇室绵延后嗣。”
听到这里,杨慕心中已然明了几分,暗道这老和尚消息倒是灵通。
方丈目光热切地看向杨慕:“施主虽年少,但气度不凡,命格尊贵,岂不正是女帝所求之最佳人选?若能得入女帝之眼,将来……前途不可限量!”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大师你就直说吧,你有何条件?”杨慕自然知道老和尚和他谈这些,无非就是有所图。而且图谋还不小。
杨慕的现代话语让方丈一愣,随即也明白过来,他顿了顿,目光扫过窗外略显寂寥的庭院,叹息一声:“施主一路行来,想必也看到了。敝寺千年古刹,昔日也曾香火鼎盛,信徒如云。但近年来,府城周边新寺频起,争抢香客,加之世道纷乱,人心浮躁,肯静心礼佛者日渐稀少。漱石寺已是今非昔比,殿宇失修,僧众离散,长此以往,恐千年传承,将断送在贫僧手中。”言语之中,充满了萧索与无奈。
他身体微微前倾,压低了声音,说出了真正的目的:“如今贫僧已年迈,时日无多,余生心愿,便是希望敝寺能重振昔日鼎盛。若施主愿意,贫僧可替已故师尊收施主为师弟,当然是俗家弟子,与贫僧同辈,寺内武学典籍,施主可随意修习,届时寺内所有弟子皆听从施主差遣,并倾全寺之力,助施主一臂之力!我漱石寺虽处江湖之远,但在京中亦有些许人脉,可代为打点、引荐。只望他日施主若得登青云,勿忘我佛门清净地,能稍加拂照,使漱石寺得以延续香火,若能……成为护国法寺,那就更好了,则贫僧与阖寺僧众,感激不尽!”
原来如此!杨慕心中豁然开朗。这老和尚竟是想做一场豪赌!他凭借推测自己可能有帝王命,又结合女帝招婿的消息,便想将宝押在自己身上,投资未来,以求换取漱石寺的繁荣!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可他并不知自己与女帝的真实关系,此举无疑是冒险至极,却也胆大包天!万一女帝知道自己真实身份,那岂不是自投罗网?但只要自己隐藏好真实身份……这似乎又是一个绝妙的机会?一个可以正大光明接近权力中心,甚至……实现某些野心的机会?
穿越到这个世界,杨慕本就不安分,想干一番事业,如今有捷径可走,自然也想抓住机会。只是不知这漱石寺有没有影视剧中那些金钟罩、易筋经、如来神掌等高深的武学秘籍。
他沉吟良久,方缓缓开口,语气听不出喜怒:“大师倒是……看得起晚辈。只是,大师为何认定我能入女帝之眼?天下青年才俊何其多也。”
方丈见杨慕并未直接拒绝,心中稍定,捻须道:“施主不必过谦。尊夫人之风采,已是绝世罕见,能得此佳偶者,又岂是池中之物?此乃其一。其二,女帝此次招婿,首要便是家世简单,以免外戚坐大。施主是寻常人家,反是优势。其三,贫僧在京中确有些许方外之交,或可助施主获得一个参与遴选的机会。至于能否最终夺魁,自然还需看施主自身的造化与女帝的心意。但我漱石寺,愿竭尽所能,提供一切便利。”
他顿了顿,补充道:“此事于施主而言,若成,则一步登天;若不成,亦无甚损失,不过回归原状而已。然于我漱石寺,却是一次不得不尝试的机缘。还望施主仔细斟酌。”
杨慕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膝盖,脑中飞速权衡。这交易,听起来似乎自己稳赚不赔。但他深知,一旦踏入权力漩涡,再想抽身便难了。而且,此事必须要与娘亲商议。
“大师之意,我已明白。”杨慕终于开口,神色平静,“此事关乎重大,请容晚辈回去与内子商议一番,再予答复。”
“应当如此。”方丈颔首,眼中闪过一丝期待,“贫僧静候佳音。此事机密,万望施主谨慎。”
杨慕起身告辞:“晚辈晓得。今日之言,我绝不会随便说出去。”
回到客栈,推开房门,林玉贞立刻迎了上来,美眸中满是急切与担忧:“慕儿,你回来了!没事吧?那方丈寻你何事?”
杨慕反手关好门,拉着娘亲的手走到床边坐下,将方丈所言之事,毫无保留地告诉了林玉贞。
林玉贞听着,脸色变幻不定,从最初的惊讶,到中间的凝重,再到最后的……一丝难以言喻的苍白与抗拒。
“……便是如此。”杨慕说完,仔细观察着娘亲的反应,“那老和尚想助我去参加姑姑的招婿,赌我能飞黄腾达,好让他漱石寺沾光,成为国寺。”
“不……不行!”林玉贞猛地抓住儿子的手,指尖冰凉,“慕儿,绝不能答应!那是你姑姑啊!你怎么能……怎么能去……这成何体统!再说你这不是自投罗网吗?”她声音发颤,眼中满是伦理崩坏与惊惶。
“娘亲,你听我说。”杨慕握紧她冰冷的手,耐心解释道,“我自然知道那是我姑姑。我岂会有那般悖乱人伦的想法?只是,方丈此举,或许……是提供了一个机会。”
“机会?什么机会?”林玉贞不解,眼中泪光闪烁,“难道你想……你想离开娘,去那皇宫不成?”想到儿子可能要去往那高墙深宫,成为别的女人的丈夫(尽管那是他姑姑),林玉贞的心就像被针扎般刺痛,一股强烈的嫉妒和恐惧攫住了她。“还有,要是她知道你身份,要杀了你怎么办?”
“我怎么会离开娘亲?”杨慕连忙将娘亲搂入怀中,轻声安抚,“娘亲想到哪里去了。我的意思是,或许我们可以利用这个机会。”
“利用?”林玉贞仰起泪眼婆娑的脸。
“嗯。”杨慕眼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姑姑招婿,此事定然轰动天下。这意味着,皇室的确后继无人,姑姑的压力已经大到不得不走出这一步。这说明什么?”
林玉贞怔怔地看着他。
“说明皇室的权力结构,可能出现松动。”杨慕低声道,“姑姑需要继承人,需要帮手来对抗那些心怀鬼胎的朝臣。而我,是杨胜唯一的儿子,是杨氏皇族目前除了姑姑外,唯一名正言顺的男性血脉!而且根据我这段时间的思索我发现一个疑点。”
“什么疑点?”
杨慕分析道:“就是姑姑这些年只追查我那皇帝老爹及其余党的下落,她明明知道你已经和他们分道扬镳,却从未提及过你。我觉得她对你或许并无恶意。”
“你说的这个疑点娘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人是会变的,何况她如今还是皇帝。”林玉贞迟疑道,她与杨璃当年在宫中确实有几分情谊,但时隔多年,人心易变,更何况涉及皇位传承。
“所以需要谋划!”杨慕眼神锐利,“方丈的提议,正好给了我一个契机。我可以假意答应他,但绝非是去给姑姑当什么夫婿,而是去打探一番姑姑对你的态度,如果她对你有恶意,那我就放弃。有了漱石寺的帮助,我也有退路。”
杨慕已经做好打算,如果杨璃对自己有恶意,那他就离开京城,和柳奴儿继续发展其它事业,漱石寺的实力也不容小觑,自己成为漱石寺方丈的师弟后,如果能拉拢这股势力,又是一大助力,凭自己的现代知识,把事业做大,暗中招兵买马,再慢慢研制热武器,到时候慢慢壮大,这天下还有谁敢不服?
“慕儿,娘总觉得你像变了个人似的,这些话不像是你这个年纪能说出来的,还有那些诗词、以及之前陷害杜永山一家所谋划的那些,都让娘觉得不可思议。”林玉贞疑惑的盯着儿子。
杨慕捧着娘亲的脸,笑嘻嘻道:“可能我早熟吧,娘亲别想那么多,反正不管什么时候,我都是你的儿子,你难道不想我变强大,让你能光明正大地生活吗?”
“慕儿……你真的想好了吗?那条路……会很艰难,很危险。”她轻声问,玉手不自觉地抚上儿子的脸颊。
“为了娘亲,再难再险,我也要走下去。”杨慕握住娘亲的手,目光坚定,“我要的不是一辈子躲在湖心小岛,而是让整个江山社稷,作为我们未来的屏障!唯有站在最高处,才能真正的安全,我们才能真正地……在一起。”最后三个字,他说得极轻,却重重地敲在林玉贞的心上。
唯有站在最高处,拥有无上的权力,他们这悖逆伦常的关系,或许才能有一丝存在的缝隙,甚至……无人再敢置喙。林玉贞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毕生的决心,美眸中闪过一丝决绝的光芒,抬头凝视着儿子:“好,娘听你的。你想怎么做,娘都支持你。只是……万事定要小心,切莫急于求成。”
杨慕见娘亲终于同意,心中大喜,忍不住低头吻了吻娘亲的额头:“娘亲放心,孩儿自有分寸。到时候我与漱石寺的来往,你都不要露面,我和曹叔叔出面就行。反正我答应那老和尚,事情成与不成,我都没什么损失。”
母子二人商议后,决定先回去与曹林以及柳奴儿再行商议后,再给漱石寺回复。
第十二章
马车颠簸在返家的官道上。车厢内,杨慕紧握着娘亲玉手,总是按捺不住心中欲火。一路上不停悄声说着撩拨娘亲的话语。
“娘亲,”杨慕凑近,呼吸拂过她耳畔,“之前在寺外草地上,您说的可是真的?您当真是…百年难遇的极品媚骨?”他的声音压得极低,温热的气体扑打在娘亲柔嫩小巧的耳朵上。
林玉贞睫羽轻颤,被他气息呵得颈侧酥麻,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嗔怪地睨了儿子一眼:“佛门之地胡闹也就罢了,这还在路上,你又来缠问些什么?”
“我就是想知道嘛,”杨慕得寸进尺地将下巴搁在她肩头,鼻尖蹭着她颈间细腻的肌肤,深深吸了口气,嗅着娘亲身上淡淡脂粉气和独特的体香,“那老和尚说得玄乎,什么‘媚骨之相,其性极淫’…可我瞧着娘亲平日里再端庄不过,难道是孩儿没调弄出来么?”
“闭嘴!”林玉贞慌忙伸手捂住他的嘴,脸颊红得似要滴血,狠狠瞪了儿子一眼,眼波流转间尽是羞恼,“再胡说八道,娘回去便不…不依你了!”那声音又轻又软,与其说是威胁,不如说是娇嗔的邀请。
“好好好,我不说了。”杨慕得意洋洋地望着娘亲,黑亮的眸子里闪烁着狡黠而炽热的光芒,“那我抱抱自家娘子总可以吧。”说完一把搂住娘亲柔软细腰,让她柔软火热的娇躯紧紧贴着自己,色手不停在娘亲小腹处抚摸。
林玉贞夹紧双腿,严防死守,那处重要的膏腴之地才没被儿子突破。不过杨慕也不急于一时,很快就要到家了,等回到家里,一定要好好玩个够。
一路的暧昧煎熬终于结束。马车抵达小岛入口处时,已是傍晚时分。晚霞将湖面染成金红,粼粼波光映着孤岛上的宅院,显出几分静谧的温馨。
花小妹早已候在路口,见马车停下,忙不迭地迎上来,她目光低垂,依旧不敢与杨慕对视,动作却比往日更为利落。只恭顺道:“夫人,少爷,你们回来了。”说完接过林玉贞手中的小包裹。
“嗯,回来了。”林玉贞轻声应道,在儿子的搀扶下下了马车。她依旧穿着那身粗布衣裳,容颜掩盖在脂粉与麻斑之下,然而历经儿子一路挑逗,那双秋水明眸中控制不住的泛出春水,眼波流转间,不断倾泄出荡人的媚意。
三人沿小路很快回到庭院。放好包裹后,母子二人坐入凉亭中。花小妹从厨房端来饭菜,放到石桌上。
“有劳花姐了。”林玉贞努力维持着平日的温婉端庄,声音却微微发紧,“今日你也辛苦了,早些回去休息吧,这里不必再伺候。”
花小妹应声退下,临走前,眼角的余光飞快地扫过杨慕,恰与他投来的视线撞个正着。她像是受惊的兔子般立刻低下头,脚步匆匆地离开了,耳根却悄然红透。
待母子二人吃完饭,趁娘亲收拾碗筷时。杨慕回到自己厢房快速洗了个澡,换上一身干净的月白寝衣。暮色如纱般笼罩下来。
林玉贞进入正房卧室,站在屏风后,准备换洗一番,才刚脱下一身粗布衣裳,杨慕救突然闯入,从身后一把抱住娘亲。把脸埋在娘亲背脊使劲嗅着,手掌迅速伸入她仅穿亵裤的双腿间,指尖隔着薄薄亵裤探入那道穴缝中。
林玉贞浑身一颤,弓起娇躯,伸手按住儿子手腕,同时双腿一曲夹住儿子手指,声音软糯道:“慕儿不准使坏!好难受,娘可能…要来…月事了…”
“什么?”杨慕一愣,顿时恍然:“原来是娘亲发情期呢,娘亲是不是屄痒了?”
“嗯~~”这一声荡人心魄的浅唱低吟溢满整个房间,杨慕只觉房间内春意弥漫,满室生春。
“我要和娘亲配种。我等不及了。”听到娘亲肯定的回答,杨慕顿时欲火难耐。
“不许说这么羞人的话。”林玉贞声音软绵无力,更像是无意识的呢喃。
杨慕死死抱住娘亲腰肢,下体紧紧抵在她双腿间,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颤抖:“娘亲答应过……回来就做皇后给我看的。”
“那……也得先容娘沐浴净身,一路风尘……岂能亵渎了……那套衣裳……”此刻面对儿子直白的索求,林玉贞脸颊飞红,眼中带着羞怯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连耳垂都染上娇艳的绯色,一直蔓延至纤细的脖颈。紧夹的双腿间已经开始湿润。
“好!”杨慕爽快答应,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孩儿帮娘亲准备。”
浴桶很快被热水注满,氤氲的热气弥漫开来,带着花瓣的淡雅清香。屏风之后,水声淅沥。杨慕并未离开,而是靠在屏风外,听着那撩人的水声,想象着娘亲浸入水中,热水如何漫过她那身雪腻滑润的肌肤,思绪早已飘向那套华美而禁忌的凤袍。
约莫一炷香后,水声停歇。林玉贞裹着一件素白的中衣从屏风后转出,乌黑长发湿漉漉地披散在身后,发梢滴着水珠,落在单薄的衣衫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痕。热水浸润后的肌肤白里透红,如同上好的羊脂美玉,泛着莹润的光泽。洗净铅华的脸庞彻底展露,那惊心动魄的美貌在朦胧水汽中更添几分虚幻与神圣,眼波流转间脉脉含情,媚意横生。
随后林玉贞打开床头衣柜深处暗格、取出衣物,放到床上。
只见那套繁复华美、象征着无上尊荣与母仪天下风范的皇后礼服,被娘亲缓缓的摊开在床榻之上。深青色的织金锦缎为底,上用金线、彩丝绣出翱翔九天的凤凰、雍容富贵的牡丹,针脚细密,栩栩如生。即便在昏暗的室内,也流转着璀璨却柔和的光华。
这套衣裳,曾禁锢了娘亲最美的年华,代表了被迫的过往。而此刻,在杨慕眼中,它却成了最极致、最禁忌的情趣之物,即将包裹住娘亲那百年难遇、令所有男人为之疯狂的“极品媚骨”,在他的主导下,将上演一场亵渎神圣、颠覆伦常的极致欢爱。
林玉贞不敢看儿子灼热的眼睛,微垂着眼睑,长而密的睫毛如同蝶翼般轻颤,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宝贝……你先出去片刻……容娘更衣……”
“好!”好事将成,杨慕自然乖巧无比,喜滋滋退出房间并主动关上房门。
时间过得异常缓慢。杨慕心神不宁的在屋外来回踱步,不停的搓着双手。脑海中反复想象着娘亲穿上那身凤袍会是何等的绝代风华。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就在杨慕几乎要按捺不住,想要敲门催促时,卧房门“吱呀”一声轻响,终于打开,一道尊贵靓丽的身影从卧室内缓缓走出,杨慕顿时浑身一震,瞳孔骤缩,瞬间被娘亲绚烂夺目的装扮所惊艳,呆立原地讷讷的说不出话来。
娘亲穿着当初封后时的皇后礼服站在自己面前,金色凤冠上装饰着龙凤、珍珠和翡翠,两鬓的流苏步摇垂着无数珠滴,一走一晃,威严肃穆。深青色交领翟衣上绣着野鸡和小花,上面装饰着许多珍珠琥珀宝玉,领口、袖口、衣摆用红色罗绮缘饰,绣满了金龙。纷繁复杂,反正杨慕也看不懂。娘亲身着真正的皇家凤冠霞帔,皇族阶级深严庄重的气息铺面而来。神圣不可侵犯,不愧曾是母仪天下的皇后。
高贵不可侵犯的皇后娘亲所展现的贵族气质让杨慕看呆了,美得令人窒息,庄严得令人想要跪拜。杨慕目光牢牢地锁定在娘亲身上,仿佛被施了定身咒,只觉口干舌燥。
将儿子那副失魂落魄的痴态尽收眼底,林玉贞心中漾起一丝隐秘的得意。继续摆出皇后的姿态,头部高昂,下巴微微上翘,傲然俏立原地,宛如一朵冰山上的雪莲。容颜在珠光宝气的映衬下,愈发显得雍容华贵,无形中有股高高在上,不容亵渎的气息笼罩在她身上。身上的凤冠霞帔,华服锦缎,每一处细节都彰显着她至高无上的地位,深邃的眼眸仿佛能洞穿人心,让杨慕不敢与之对视,既敬畏又迷恋。
只是和娘亲对视了一眼,娘亲高高在上的压迫感就让杨慕立刻败下阵来,感觉到自己的失态,杨慕一时间不知如何化解这微妙的气氛,情急之下扑通一声跪伏在娘亲脚下,有些语无伦次道:“草…草民拜见皇后娘娘。”边说边像个奴才般很虔诚的给娘亲磕了个头,双手举过头俯首帖耳的趴在地上。
杨慕参拜时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夹杂着一股难以抑制的欲望。把头深深埋在娘亲脚尖,闭上眼仿佛在膜拜世间最神圣的存在。
原本只是想让娘亲穿着皇后的衣服给自己看看,没想到娘亲现在的穿着、举止都太过惊艳,远远超出了自己的预期,这让杨慕有些手忙脚乱,无所适从,感觉自己无比狼狈。
娘亲还没开口叫起,杨慕只好继续趴伏等待,完全没发现娘亲正在掩唇偷笑。双手无意间抓到了一处软物,他下意识的轻轻捏了捏,触感极为舒服,此刻正面朝地面,杨慕不知手中抓到的是何物,于是悄悄抬头眯眼一看,只见娘亲双腿间金线织就的蔽膝和十二幅裙裾下,隐隐露出珍珠绣履的轮廓,鞋尖各缀着一颗绚丽的红珊瑚珠。
原来自己行叩拜之礼时,双手竟鬼使神差般举过头顶,捧住了娘亲的那双玉足,这一看之下,杨慕瞬间怦然心动,只觉整个世界都只剩下眼前这双精致的绣鞋。娘亲脚上穿着的绣鞋精致绝伦,鞋面用细腻的丝线绣着吉祥的图案,星星点点的宝石点缀其间,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杨慕内心那发情的小兽顿时蠢蠢欲动,手指开始偷偷在娘亲脚尖做着小动作,同时偷偷凑过脸颊,把脸颊紧贴在鞋面上,感受着那丝丝凉意,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温暖与满足。他贪婪地呼吸着娘亲玉足肌肤上传来的气息,那是一种混合着熏香与足香的独特味道。丝丝缕缕,钻入鼻腔,直冲头顶,让他晕眩得如同醉酒,面色潮红,神思恍惚。即使隔着鞋面,仿佛也能感觉到娘亲绣鞋内玉足肌肤的柔软与细腻。
娘亲现在这个样子,完全满足了自己所有的幻想欲。一想到母仪天下的皇后娘亲能够让自己一亲芳泽,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杨慕就口干舌燥,从未如此猴急和饥渴,口中不停咽着唾沫,耳中不断传来自己喉间吞咽口水的声音。鞋尖的红珊瑚珠抵在杨慕喉结处,随着吞咽动作,珠子与喉结不断亲密摩擦,展示着杨慕内心的不平静。
杨慕保持着俯首跪拜的姿势,双手悄无声息的摸向娘亲穿着绣鞋的那双精致玉足足背。如同不安分的小兽,双手开始在娘亲的绣鞋上摩挲着,绣鞋上繁复精美的花纹触感细腻光滑。
而在这鞋面之下,娘亲的足背更是温润如玉。透过鞋面轻薄的丝绸,杨慕一半感受一半想象,很快便脑补出娘亲绣鞋内玉足的轮廓——那微微弓起的足弓,那圆润的足跟,那并拢排列整齐的足趾形状!那混合着顶级熏香和来自娘亲小脚丫间的独特足香夹杂着一股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浓郁得几乎快将杨慕淹没!脑海中开始幻想着该怎么细细把玩这双玉足。
感受着鞋面下温润如玉的足背,杨慕呼吸开始变得急促,随后用手指从鞋口探入绣鞋内,轻轻挠了一下娘亲玉足足背上柔嫩的肌肤,指尖触摸那微妙的起伏和温度,心中的欲火如同被点燃的干柴,熊熊燃烧起来,下身搭起来的帐篷渐渐变大,坚硬的杵在地面上。
“放肆,竟敢对本宫无礼……”面对杨慕的冒犯,林玉贞语气略显冰冷,皇后的威严气质也随之展露出来。声音如同寒冬中的冷风,仿佛要将杨慕心中的欲望彻底冻结。然而那华服锦缎包裹的丰满酥胸随着说话时呼吸的节奏微微起伏,一言一行都好似在散发出令人难以抗拒的诱惑,不过杨慕此时趴伏在地,整张脸都贴在娘亲嫩足背上,并未看见娘亲胸前颤巍起伏的风景和略显急促的呼吸。
杨慕被这威严的语气吓了一跳,缩了缩脖子,僵在原地,抬眼眼神躲闪的仰望了一眼娘亲,却见娘亲庄严的表情带着一丝戏谑,半真半假,不知道娘亲是不是在做戏,这让杨慕有些捉摸不透,不过即便是在做戏,杨慕也觉得此时的娘亲高不可攀。
林玉贞看着杨慕那副既胆怯又贪婪的模样,心中暗自好笑。她故意板着脸,语气依然冰冷:“你可知罪?”
此时跪伏在皇后娘亲的裙下,面对高高在上、凤仪威严的娘亲,杨慕感到了一丝畏缩。急忙停下小动作,不敢对娘亲毛手毛脚,微微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羞怯和畏惧,颤声道:“娘娘饶命,草…草民知罪!草民该死!”
杨慕嘴上不停致歉,欲望却未减分毫,胯间的肉棍依旧坚硬如铁地顶在地面上,甚至因这极致的刺激与压制而渗出丝丝粘液,杨慕脸上一副怯懦哀求的表情,内心却很不安分,不甘就此停手。双手依旧不舍的抱着娘亲玉足,不管不顾地再次将脸埋入那双精致绣鞋间,使劲嗅着那混合了丝绸、熏香和娘亲独特体香的、令人神魂颠倒的气息。同时努着嘴,让火热的嘴唇能够隔着一层薄薄罗袜,贴吻在娘亲温润滑腻的足背上,感受着足背的柔软感和温热。
这般诱人又禁忌的娘亲岂能放过?在这种极致诱惑的驱使下,杨慕此刻只想彻底沦为娘亲的裙下之臣。停留在足背的双手不由自主的再次缓缓上移,一把握住娘亲温热纤细的脚踝,在那柔软玲珑的骨节之处忘情地捏了一下。
“嗯~”林玉贞顿时娇躯一颤,只觉一股酥麻自脚踝窜起,直冲心尖,险些站立不稳。林玉贞声音带着微颤,那强装的冰冷几乎维持不住:“大…大胆刁……刁民,还不……松手!”随着她娇躯晃动,腰间玉革带上垂下的双绶,青红丝绦末端的金铃随之轻颤,发出细碎清越的“叮铃”声,每一声都好似精准地叩在杨慕紧绷欲裂的神经上,既是警告,又似某种隐秘的邀请。
“呼~~”杨慕喘着粗气,如同被逼到绝境的野兽,眼中挣扎与欲望交织,“草民…草民马上松开…”说着意犹未尽地松开了双手,但灼热的视线却依旧死死锁在娘亲那双穿着珍珠绣履的玉足上,仿佛要用目光将其剥蚀殆尽。
“把头抬起来,让本宫瞧瞧!”林玉贞强自镇定,嘴角微微上扬,难掩一抹媚意,努力保持着皇后的威仪,抬起一只小脚,用足尖轻轻勾住了杨慕的下巴,迫使他仰起头来。
下巴被娘亲那尊贵无比的脚尖勾起,杨慕心头又是一荡,只能顺从地仰起头面向娘亲。但由于方才抱着美足闻嗅痴缠时,满脑子幻想的都是华服锦缎之下,娘亲那具成熟胴体的丰乳肥臀与神秘幽谷,此刻他脸上正布满了未曾消退的浓重色欲,眼神浑浊而炽热,哪好意思与娘亲那双清澈深邃、仿佛能洞悉一切的凤眸对视?
杨慕感觉自己现在的模样,就和那日地痞躲在墙角一边偷看娘亲在亭中午睡一边自渎时的猥琐丑态差不多,龌龊不堪,若是被高贵圣洁的娘亲看穿这份肮脏心思,那就太羞耻了。
林玉贞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儿子,很快便看到儿子胯间立起的帐篷,脸颊红晕更甚,如同染了上好的胭脂。随即,她竟用那精美尊贵的绣履小脚,不轻不重地蹬了一下那顶帐篷,鞋尖似乎还有意无意地绕着那勃胀的顶端轮廓勾挑了一圈。语气依旧努力维持着高傲与训斥,却不可避免地带上了一丝微喘:“看看你这幅发情失态的模样,成何体统?眼中可还有皇家威仪,可还有本宫?”
“哦!”勃胀已久的龟头被足尖触碰,那隔靴搔痒般的刺激与强烈的心理快美让杨慕忍不住从喉间挤出一声低吼,肉棒随之剧烈跳动了几下,顶端渗出更多湿粘,将裤裆润湿了一小片。同时被娘亲直接揭穿自己的丑态羞得面红耳赤,慌忙垂下眼帘,眼神四处游移,再不敢与娘亲对视。
“哼!你这……好色之徒……”林玉贞注视着儿子帐篷处的窘态,继续训斥,话语间却似乎混入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微弱的挑逗意味,“竟然…竟然敢如此冒犯本宫,对本宫存有……有非分之想。该当何罪?”
面对娘亲这冰火两重天般的对待,杨慕只觉欲火焚身,理智的弦几乎崩断。
一边是冰冷的训斥和高高在上的姿态,一边又是若有似无的足尖挑逗和那似嘲弄似鼓励的媚眼,以及唇角那一抹几乎难以察觉的、若有若无的上扬弧度。他忽然意识到,娘亲或许…并非真的动怒?那似笑非笑的表情,那并未真正用力踢踹反而带着些许挑逗意味的玉足,分明是在鼓励自己,胆子再大些……毕竟,他们早已有过夫妻之实,这凤袍之下的每一寸肌肤,他都曾亲吻抚摸过!想到这里,一股前所未有的、想要征服和亵渎这至高无上存在的欲望,如同野火般瞬间吞噬了他所有的畏惧和羞耻!
“娘娘……”杨慕的声音沙哑,带着浓重的欲望,“草民……草民只是情不自禁。娘娘母仪天下,风姿绝世,草民一见便神魂颠倒,难以自持……”他一边说着,一边大胆地伸出手,再次握住了那只刚刚挑弄过自己小鸡鸡的珍珠绣履。
林玉贞呼吸一窒,本能地想抽回脚,但儿子手掌滚烫的温度透过薄薄的鞋面传来,让她腿脚有些发软,娇躯摇摇欲坠,踉跄着扶住旁边的椅子靠背,才堪堪站稳,强撑着皇后的威仪,美眸圆睁,试图用眼神逼退他:“你……大胆!本宫的玉足也是你能碰的?还不快松开!”
然而,杨慕非但没松手,变得更加放肆,指尖不停摩挲着绣鞋上细腻的纹路,感受着其下玉足的玲珑曲线。他的拇指甚至大胆地按上了鞋底中部,轻轻揉按,仿佛在隔靴搔痒,试探着那柔软足心的位置。
“娘娘恕罪……”杨慕嘴上告着罪,动作却愈发孟浪。他低下头,毫不掩饰的将脸颊贴上那只被他握住的玉足,鼻尖深深埋入鞋面与裙裾的交界处,“呼哧呼哧”的嗅着娘亲玉足肌肤上特有的气息。“只是娘娘……太美了,美得让草民宁愿冒犯天颜,也要亲近芳泽……”
“嗯~~”脚背被儿子滚烫的脸颊贴着,鼻息喷吐的位置又痒又麻,林玉贞忍不住从鼻间逸出一声极轻的哼吟。她身上那繁复华丽的皇后礼服此刻仿佛成了最大的束缚,层层叠叠的丝绸锦缎包裹着她微微发烫的身体。华服越是庄严,与儿子此刻淫靡举止的对比就越是强烈,这种悖逆的刺激感让她心尖儿都在发颤。
她看到儿子抬起头,眼神里的欲望几乎化为实质,那双眼中映出的自己,头戴凤冠,身披霞帔,却正被自己的亲生儿子捧住玉足亵玩。强烈的羞耻感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交织在一起,冲击着她的理智。
“娘娘……”杨慕的声音如同梦呓,他握着娘亲的脚踝,小心翼翼地将那只绣履从她脚上褪了下来,接着如同剥鸡蛋壳般缓缓退下那层薄薄的罗袜。
一只雪白精致的玉足顿时暴露在空气中。脚踝纤细玲珑,足弓优美地弯出一道诱人的弧线,五根足趾如珍珠般圆润剔透,微微蜷缩着,趾尖染着淡淡的粉,说不出的性感可爱。因为常年不见阳光,肌肤白皙得几乎透明,能看到淡青色的血管。足底肌肤尤为细嫩,透着健康的粉润光泽。
杨慕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如同捧着绝世珍宝,将这只玉足捧到面前,低头便将温热的嘴唇贴了上去,从圆润的脚后跟一路吻到敏感的足心。
“别!”足心传来的湿痒让林玉贞浑身一个激灵,想抽回脚,脚踝却被儿子牢牢握住。“别……慕儿……好痒……”林玉贞带着颤音,浑身都泛起细密的战栗。 轻咬嘴唇,将快要溢出的呻吟咽了回去。皇后的威严再也维持不住,变回了那个敏感又羞涩的娘亲。
“娘娘的玉足……好香……好甜……”杨慕含糊不清地赞美着,舌头如同灵蛇,在娘亲柔嫩的足底肌肤上舔舐滑动,留下湿漉漉的水痕。他时而用牙齿轻轻啃咬那柔软的脚心软肉,时而将整根舌头贴上去大力舔弄,仿佛在品尝无上美味。
“嗯~嗯~~”林玉贞被这前所未有的舔足刺激得娇躯乱颤,双手指甲死死掐住椅子靠背,试图缓解那股钻心的痒意和莫名的快感。凤冠上的珠翠流苏随着她的动作剧烈摇晃,发出清脆又凌乱的撞击声。她的脸颊绯红如醉,红唇微张,吐出湿热的气息。“停……停下……不然……本宫要治你的罪……”
杨慕充耳不闻,反而将娘亲的一根如珍珠般的足趾含入口中,如同吮吸糖果般用力嘬吸,舌尖绕着趾尖打转。
“啊哈——!”脚趾传来的强烈刺激让林玉贞猛地弓起了腰背,脚趾头剧烈地蜷缩起来,却又被儿子强势地含住吸吮,这种欲逃无路的感觉几乎让她崩溃。她只觉得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腿心涌出,打湿了层层叠叠的凤裙内里。
直到把娘亲的整只玉足舔干抹净之后,杨慕才意犹未尽的舔着嘴唇,目光盯着那繁复华丽的裙摆,而从裙摆处更往上一些,是娘亲那被层层凤裙严密保护起来的、更加丰腴滑腻的禁地。现在即使从裙摆处,杨慕也能感受到一丝更私密的温暖体香,从裙底深处透出,而这股独特气息的来源,正是上方那具华服包裹的成熟躯体动情时所散发出来的。
“娘娘好香,草民忍不住了,让草民…闻一闻。”嗅到这股气息,杨慕瞬间精虫上脑,猛然直起身一把抱住娘亲丰腴大腿,急不可耐的把头钻入娘亲蔽膝内,一头扎进娘亲三角地带,鼻尖抵住娘亲要害位置,隔着层层衣料使劲吸了一口气,试图隔着华丽的裙摆能嗅到娘亲发情时那浓郁的骚味。
“嗯~~”林玉贞娇躯剧颤,摇摇欲坠,被他这大胆至极的举动弄得浑身发软,再也站不稳,踉跄着向后倒去,恰好跌坐在身后的躺椅上。玉足足弓微微弯曲,小腿下意识地呈内八字分开,双膝紧紧并拢,夹住私处难耐地轻扭着,双手也紧紧抓住躺椅的扶手,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水汪汪的眼眸扑闪着,声如蚊蚋、娇滴滴的道:“慕儿,娘不演了,娘的…穴儿都…湿透了…”说完羞得垂下眼帘,不敢看儿子。
听到这淫荡又动情的仙音,杨慕感觉身体如同被电击了一下,全身骨头都酥了,原来娘亲配合自己扮演这亵渎皇后的戏码时自己先受不住,开始投降了,但强烈的征服欲与亵渎感还是让他强忍着立刻将娘亲剥光推倒的冲动,声音沉闷道:“不嘛…娘亲…我的皇后娘娘…再让草民多瞻仰片刻您高贵的天颜威仪……您得继续端着…端着这母仪天下的架子,这样待会儿弄起来…,才舒服嘛。”
林玉贞被儿子这番请求弄得芳心剧颤,娇媚的看了儿子一眼,贝齿轻咬下唇,继续摆出威严的姿态,断断续续道:“既…既知本宫凤驾尊贵…岂容你这…你这下等刁民肆意…肆意窥探亵玩…还不…还不退下…”
杨慕喘着粗气,眼前的娘亲每一处都充满了极致的诱惑,华服包裹下的美腿、酥胸,肉臀、肥穴,以及那娇喘着欲拒还迎的小女儿姿态,让他眼花缭乱,兴奋得不知该从何处下手,有点玩不过来了,也不知道该重点玩哪里。激动的跪爬到娘亲脚边乞求道:“草民自知身份低微,求皇后娘娘恩赐玉穴仙露,垂怜一下您的子民。”说着一把抱住娘亲小腿肚。
“你这无耻之徒,本宫要砍了你的脑袋。”林玉贞努力板起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蛋,试图重新拾起皇后的威仪,只是那微微颤抖的嗓音和眼底化不开的柔情和春意出卖了她,那只被脱掉绣鞋和罗袜的赤裸玉足在被儿子抱进怀中时,还使坏般有意无意的伸向儿子的裆部,脚趾分开,用脚丫处轻轻夹住儿子的小帐篷挑逗。
“管不了了,皇后娘娘,草民要僭越了。”杨慕如同色中饿鬼,揭开裙摆,一头钻入娘亲裙内。
眼前顿时被一片黑暗与浓郁得化不开的香气笼罩。华服层叠,内里是柔软细腻的丝绸衬里,隔绝了大部分光线,却将所有的感官无限放大。娘亲腿上穿着质地极薄的白色亵裤,因坐姿而紧绷地贴伏在肌肤上,勾勒出丰腴大腿浑圆诱人的线条。一股比方才更加浓郁、更加私密、混合着成熟女子动情时特有的温甜体香与一丝微腥微臊的雌性气息,如同酝酿了百年的烈酒,猛地冲入杨慕的鼻腔,霸道地占据了他所有的感官。杨慕只觉整个头颅都被熟女下体的热气笼罩,快要透不过气来,胯下肉棒暴涨,几乎要戳破裤裆。
“嗬~~”杨慕如同野兽般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气味如同最猛烈的春药,冲得杨慕头脑发胀,他脸颊紧紧贴在那柔软微烫的大腿内侧,隔着薄薄的亵裤用力磨蹭,鼻尖贪婪地搜寻着气味的源头——那双腿交汇处、微微隆起的神秘幽谷。
“嗯~~”感觉到儿子滚烫的呼吸和脸颊正慢慢靠近她最羞耻的部位,那湿热的温度甚至穿透了亵裤,灼烫着她的肌肤。林玉贞微微抬起胯部扭动着,那私处似在逃避,又似在迎合儿子凑近的口鼻,吐气如兰道:“如此…如此亵渎本宫…本宫…要…灭你九族…”斥责声变得断断续续,语不成调,气息紊乱,听起来毫无威慑力,更像是无力的呻吟。
“皇后娘娘,你看你亵裤裆部都湿了,还嘴硬。”杨慕的声音在层层叠叠的裙摆内显得闷哑而狂热,带着瓮声瓮气的回响和毫不掩饰的欲望。精准地贴上那处湿热的神秘幽谷。即便有衣料阻隔,也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地方的饱满、柔软和惊人的热度,以及那一下下轻微的翕合与悸动。
儿子滚烫的脸颊和喷吐的热气毫无阻隔地熨烫在最私密、最敏感的部位,那种隔靴搔痒的触碰带来的刺激让林玉贞难以招架。试图夹紧双腿缓解,大腿却被儿子的肩膀阻隔,反而使得腿根处的肌肉更加紧绷,将那幽谷的形状清晰地凸显出来,自己都能感觉到亵裤裆部那片被春水浸透的湿腻。
“出…出去!登徒子!你……你怎敢……啊哈~~!”林玉贞双手隔着裙摆推搡着儿子脑袋,却毫无力道。
“唔……娘娘凤穴……好热……好香……”杨慕贪婪地深吸着这独属于皇后娘亲最私密领地的气息。接着张开嘴,隔着薄薄的亵裤,用湿热的口腔包裹住那处微微战栗的饱满隆起,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啮着柔软的阴阜,舌头则隔着布料,不断地舔舐那两片肥嫩阴唇的轮廓,感受着穴缝间的湿热与蠕动。
“呃啊~!”林玉贞猛地仰起天鹅颈,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娇吟。凤冠上的珠翠步摇剧烈摇晃,撞击出凌乱而清脆的声响。她只觉得一股强烈的酥麻从小穴处炸开,瞬间流遍四肢百骸,让她脚趾都蜷缩起来,浑身娇颤不止。
脑袋长时间捂在充满淫靡气息裙裾内,杨慕有些透不过气,于是停止舔弄,退了出来,当然并不完全是因为透不过气,主要是娘亲别的地方还没玩呢。今晚要把娘亲身上的每一寸美好都一一玩遍,那诱人的唇瓣,那傲人的酥乳、那柔软的腰肢、那丰腴的臀瓣,那神圣的肥穴……他要将这亵渎的仪式进行得无比漫长,让快感如同文火慢炖。
配合儿子扮演抗拒奸民侵犯的戏码,林玉贞虽有些羞耻,身体却有股难以言喻的快美。儿子突然停止逗弄,林玉贞反而有点舍不得,眼神带着一丝幽怨。胯部还在微微抬着,保持着迎合儿子舔弄的姿态,挺着私处,不着痕迹的摇晃了几下,似在逗留儿子。
杨慕很快看穿娘亲心思,戏谑道:“看来皇后娘娘是被草民弄舒服了,舍不得草民停下呢,娘娘别急,小穴这里等下慢慢玩,先让草民亲一亲解解馋。”说着站起身,双手撑在躺椅两侧,将娘亲困在自己身下,目光贪婪地逡巡着那张倾国倾城的脸。
即便是在家中,娘亲也极少展露真容,也只有在此时此刻,杨慕才真正欣赏到娘亲惊心动魄的仙颜,而且这次娘亲还精心打扮了一番,比起以往的风华绝代、仙姿玉貌更甚一筹,面部的每一处轮廓都似造物主最精美的杰作。水嫩的肌肤如凝脂般晶莹剔透,双眉似远山含烟,舒展间却道尽烟雨朦胧。眼型长而眼尾微扬,是古典的凤眸,最是摄人,不是星辰,不是秋水,而是两潭深不见底的幽泉,眼波流转间,便漾开一道道莹润的水光。鼻梁挺秀如精雕细琢的美玉,其下是两瓣不点而朱的娇唇,唇珠精巧,微微开合着,随着呼吸的起伏喷洒出如兰的芬芳,微微上翘的唇角边,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柔情。即使此刻极为动情,那冰清玉洁的气质也让人不忍亵渎。
林玉贞凤眸含水,眼波迷离,双颊绯红如晚霞,原本端庄威严的皇后姿态在儿子一番注视之下,只剩下小女子般的娇慵与媚态。那微微张开的红唇,如同熟透的樱桃,泛着诱人的水光,引诱着人去采撷、去啃噬。
“你这……小淫贼……竟敢觊觎本宫……”林玉贞试图维持最后的威严,呵斥的话语却软绵绵的毫无力道,反而更像是一种变相的邀请。看着儿子逼近的脸庞,那炽热的眼神仿佛要将她融化,心中既羞耻又期待,不由得轻轻合上了眼帘,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剧烈颤抖。
杨慕俯下身,并没有立刻吻上那渴望已久的红唇,而是轻轻吻向娘亲抖动的眼睫毛,唇间感受那眼睫毛颤动时带来的丝丝痒意,再顺着眼角吻向光滑细腻的脸颊,感受娘亲红润脸蛋滚烫的温度。杨慕的呼吸也粗重而灼热,尽数喷洒在林玉贞敏感的耳廓和颈侧,激起一阵阵细密的战栗。
“皇后娘娘真棒……草民要……好好享用一番……”杨慕说着粗俗话语,嘴唇若有似无地擦过娘亲的脸庞,留下湿热的痕迹。如同羽毛般轻柔,开始沿着娘亲的脸部轮廓游移,从光洁的额头,到微蹙的眉间。杨慕极尽耐心地亲吻着每一寸肌肤。
林玉贞被他这般细致又充满占有欲的亲吻弄得浑身发软,鼻间忍不住溢出细碎的呻吟。“嗯~~慕儿……”她无意识地呼唤着儿子的名字,双手不知何时已攀上了儿子宽阔的背部,紧紧抓住他的寝衣,指节泛白。
听到娘亲这声呼唤,杨慕亲吻骤然变得激烈起来,如同疾风暴雨,落在了娘亲挺秀的鼻梁,最后,终于重重地覆上了那两片微张的、诱惑他许久的红唇。
“唔!……”
四唇相接的瞬间,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杨慕的吻技并不算高超,却充满了霸道和贪婪。用力吮吸着娘亲柔软弹嫩的下唇,如同品尝果冻,舌尖迫不及待地顶开娘亲微启的贝齿,强势地闯入那湿热甜美的口腔。
林玉贞的檀口内温暖而湿润,带着独特的清甜气息。杨慕的舌头刚一侵入,便在里面疯狂地扫荡、掠夺。追逐着那条受惊的丁香小舌,如同灵蛇般与之纠缠、共舞。唾液迅速分泌,交换,发出阵阵“啧啧”的水声。
杨慕贪婪地吞咽着皇后娘亲口中的蜜液,只觉那滋味比任何琼浆玉液都要甘美。双手也没闲着,一只手紧紧箍住娘亲的后脑,不让她有丝毫退避的可能,另一只手则迫不及待地探入娘亲微敞的凤袍交领之内,手掌隔着月白的中衣和内里的肚兜,用力握住了那一手难以掌握的饱满酥胸。
“嗯哼!”胸乳处遭袭,林玉贞娇躯猛地一僵,随即又软化下来,变成一滩春水。娇喘着承受儿子激烈得近乎掠夺的亲吻,舌头从最初的被动,渐渐变得迎合,软舌主动吐出,伸入儿子口中任其吮吸享用。呼吸也愈发急促灼热,鼻息咻咻,喷在杨慕的脸上,与他粗重的喘息交织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的气息。
杨慕隔着里衣揉捏着娘亲弹性惊人的乳肉,指尖精准地找到那已然硬挺的乳尖,隔着薄薄的里衣和肚兜布料,用力地捻动、拉扯。
“啊哈……别……慕儿……轻点……”林玉贞被这双重刺激弄得神魂颠倒,从喉咙深处发出沉闷的求饶声,然而扭动的腰肢和更加贴近儿子的身躯,却出卖了她真实的渴望。
杨慕含住娘亲的软舌便不让她缩回去,不停吸食,恨不得将娘亲那柔嫩软糯的香舌吞入腹中。直到娘亲承受不住,玉手不断拍打他后背,杨慕才恋恋不舍的松开娘亲软舌,和娘亲唇分,二人都因缺氧而头晕目眩。
细看娘亲眼神迷离,朱唇微张,舌尖微吐,媚眼如丝。唇瓣在自己一番亲吻下已经变得微微红肿,湿润晶亮,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几缕青丝被津液打湿,黏在她红润的唇角,更添几分媚意与淫靡。凤冠早已歪斜,胸前的凤袍被他揉得凌乱不堪,露出一小片雪白的肌肤和肚兜的边缘。这副被狠狠疼爱过的、既高贵又淫乱的模样,极大地满足了杨慕的征服欲和亵渎感。
“皇后娘娘的滋味…就是不一样。”杨慕食指插入娘亲唇间,轻轻拨弄着娘亲粉嫩湿滑的舌尖,带着明显的调弄意味。
林玉贞羞得不敢看儿子,带着几分恼意道:“你……你这以下犯上的……恶徒……”
“那也只能冒犯了。”杨慕俯身,吻在了娘亲优雅纤长的脖颈上,如同吸血鬼般,用嘴唇厮磨着那细腻的肌肤,时而用力吮吸,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红色印记,时而用牙齿轻轻啃啮那脆弱的喉管,感受着娘亲在他身下无助的颤栗。
“娘娘身份高贵,草民这种市井小民,能一睹娘娘尊容,便是天大的福分。”杨慕一边亲吻,一边说着大逆不道的情话,“今日让娘娘落在草民手里……草民更是三生有幸,就算冒死,也要享用一下皇后娘娘这高贵的身子。”他的吻沿着脖颈一路向下,滑过精致的锁骨。
“混蛋…”林玉贞无力的抬起手象征性的抗议了一下,便任由儿子粗暴的扯开那深青色翟衣的织金交领,素白的中衣随后也被敞开,露出最里面那件绣着交颈鸳鸯的淡绿色肚兜。肚兜被一双硕大浑圆的雪乳高高顶起,显然无法完全包裹住她饱满傲人的双峰,深邃的乳沟诱人地显露,侧缘溢出些许丰腴软肉,顶端的两颗凸起清晰可见。
杨慕目光在娘亲胸上一寸寸巡弋,色眯眯道:“挺高点让我好好看看。”
感受到儿子火辣的目光,林玉贞浑身泛起淡淡的粉色,但还是不着痕迹的挺高双乳让儿子欣赏。
紧盯着鼓囊囊的肚兜图案细细欣赏了好一阵,杨慕戏谑道:“好一对鸳鸯戏水!娘娘为草民绣的吗?草民闻闻!”说完把脸埋进那把肚兜高高撑起的深邃乳沟处。深深呼吸着那混合了体香、熏香和情欲的浓郁气息。
“不要碰我……你这恶棍……”林玉贞双手无力地推拒着儿子的头,却更像是欲拒还迎的爱抚。
“娘娘快说,这对鸳鸯是不是专门为草民绣的?”杨慕继续逼问。
“嗯……是……”林玉贞声如蚊蚋。
“娘娘的乳香真好闻……让草民尝尝……”杨慕伸出舌头,隔着肚兜的布料,舔舐着那道诱人的沟壑。丝绸的滑腻和底下乳肉的柔软弹性,形成了绝妙的触感。杨慕隔着肚兜从乳沟处顺着乳峰嗅到乳尖,很快,肚兜的顶端也被他的唾液濡湿,紧紧贴在肌肤上,勾勒出两颗凸起的乳头形状。
杨慕看得眼热,伸手到娘亲背后,想要解开肚兜的系带。然而那皇后礼服的构造极为繁复,他笨手笨脚地摸索了半天,竟不得其法。
林玉贞感受到儿子的急躁,心中又是好笑又是羞怯,微微抬起腰肢,配合着儿子的动作,声音带着颤音指引道:“笨……笨慕儿……在……在侧面……”
杨慕依言摸索,果然在腰侧摸到了细小的绳结。他轻轻一拉,肚兜的束缚顿时松开,随着肚兜滑落,一双雪白肥硕、颤巍巍的玉兔瞬间弹跳而出,嫩白的乳肉饱满透明,隐藏于乳肉下的几根青色血管向隆起一颗颗细小疙瘩的乳晕处汇聚,顶端两颗乳头早已充血硬立,嫣红诱人。
杨慕迫不及待地握住了那对让他魂牵梦萦的丰盈玉乳,那触感如同最上等的羊脂暖玉,滑腻温润,饱满挺翘,填满他整个掌心。顶端的乳头硬如小石子,在他掌心的摩擦下,变得更加胀立。
“呼……”杨慕满足地叹息,双手肆意地揉捏把玩着那对绝世美乳,时而托起掂量其沉甸甸的分量,时而用手指夹住硬挺的乳尖轻轻拉扯,时而又用掌心覆盖住整个乳球用力旋转揉按。每一次动作,都引来身下娘亲难耐的娇吟和扭动。
“娘娘的奶子真大……真美……草民爱不释手……”杨慕说着粗鄙的情话,低头含住一侧乳尖,用力吮吸起来,如同婴儿索乳般急切。舌头绕着乳晕打转,牙齿轻轻啃啮着娇嫩的乳尖,发出啧啧的声响。
“啊!……冤家……你……轻些吸……娘……本宫受不了了……”林玉贞双手插入儿子的发间,不知是想推开他还是将他按向自己。强烈的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冲击着她的理智,她只觉得小腹深处空虚得厉害,那股熟悉的、渴望被填满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双腿不自觉地绞紧,相互摩擦着,试图缓解腿心深处的痒意。
杨慕轮流吮吸着两团美乳,在上面留下斑斑点点的红痕和水渍。直到两只乳头都被他吃得红肿发亮,他才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向意乱情迷的娘亲。
此时的林玉贞,凤袍半解,酥胸裸裎,眼神迷离,朱唇微张,吐气如兰,完全是一副任君采撷的媚态。
“娘娘发情了呢!看看你一对骚奶子露在外面,乳头这么硬,哪有皇后的样子。”杨慕的声音因欲望而扭曲,边说边用手指拨弄了一下娘亲勃起的嫣红乳头。继续喋喋不休道:“让草民看看娘娘下面湿透了没。”
“混蛋,本宫绝不让你…得逞…”林玉贞扭动着腰肢,臀胯左右摇摆着,不知是抗拒还是迎合,但在杨慕看来,这摆胯的动作带着一丝挑逗。
“现在可由不得娘娘了。”杨慕也不闲着,双手继续向下,撩起娘亲下身裙摆,把层层叠叠的裙摆推到她腰际,将她腰部以下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当然,还隔着一层薄薄的、被口水和淫水浸透的丝绸亵裤。
接着杨慕分开娘亲双腿,让她的两条白花花的美腿分别搭在躺椅两边的扶手上,摆成一个双腿大开、裙摆卷起堆在腰间、下体暴露、毫无遮掩地迎向侵犯者的、极其淫荡的姿势。
被儿子言语调戏,还被摆弄成这个姿势,林玉贞感觉羞耻无比,虽然还穿着亵裤,但亵裤已经被浸湿,几乎透明,几乎能看见阴部的整体形状,那一撮乌黑的阴毛和两瓣肥嘟嘟的大阴唇的轮廓清晰可见。甚至能窥见中间那道微微张开、不断翕合的诱人肉缝。
林玉贞玉体横陈,羞涩难当,被儿子炮制得双乳袒露,一双玉腿被迫大大分开,挂在躺椅扶手上,无助地微微颤抖,仿佛在邀请着最彻底的侵犯。虽然之前答应过儿子回来后就穿上皇后衣服,任凭儿子淫狎,但被弄成这样林玉贞还是承受不住。
高贵与淫荡形成强烈的视觉反差,此刻那身象征至高权力和地位的皇后礼服,成了最催情的情趣之物,极大地刺激着杨慕的神经。令杨慕激动得声音都沙哑得不成样子:“皇后娘娘…您看…您华服锦缎下,这神圣不可侵犯的小屄…都流水了…把亵裤都吃透了…”说着伸出颤抖的手指,隔着那层湿滑的绸布,轻轻按上那处微微勃起的肉蒂。
“嗯啊~~!”林玉贞浑身剧颤,脚趾猛地蜷缩,想要合拢双腿却被扶手卡住,只得发出一声婉转娇啼,这声呻吟如同导火索,彻底点燃了杨慕最后的理智。
“娘娘,草民要看你的小屄了。”杨慕说着解开亵裤系绳,手指勾住那早已形同虚设的湿透亵裤边缘,缓缓往下拉!亵裤随之缓缓退下。
“不…不要看…”林玉贞羞怯的看了儿子一眼,伸出手想要捂住,却被杨慕拉开。她的脸颊绯红如霞,一直蔓延至耳根脖颈,贝齿紧紧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先是稀疏卷曲的乌黑耻毛暴露出来,接着是那两片如同成熟蜜桃般丰腴肥美的大阴唇,因为突然接触微凉的空气,它们敏感地收缩了一下,却又很快微微张开,露出里面更加娇嫩湿润的粉红色媚肉。透明的爱液正从那幽深的洞口不断渗出,沿着饱满的阴唇滑下,将下方的亵裤裆部染得更深。
“我倒要仔细瞧瞧天下绝色榜中的美人兼蜜蕊皇后的骚屄和常人有什么不一样。”杨慕说着下流淫话,从烛台上取下蜡烛,凑近娘亲双腿间仔细观看。
烛光下,那曾被无数春宫画册描绘、被民间传为极品的“蜜蕊”幽谷,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杨慕眼前,散发着诱人的芬芳和淫靡的气息。
阴阜饱满如丘,那一撮整齐稀疏的卷曲绒毛柔顺地覆盖其上,更衬得下方肌肤莹白如玉,细腻得看不见一丝毛孔。更添几分神秘诱惑。平时两片严丝合缝、丰腴肥嫩的大阴唇,现在如微微开启的蚌肉,粉嫩水润,因主人的紧张和情动而微微翕合着,缝隙间不断沁出晶莹粘稠的爱液,顺着微微凹陷的臀缝缓缓流下,拉出一道透明丝线,滴落在身下华贵的凤袍上,染出一小片深色的水痕。顶端的阴蒂如成熟的红豆,从包皮中羞怯地探出头来,微微勃起颤抖。那整体的形态,果真如同一个发酵得恰到好处、粉白暄软、饱含蜜汁的极品馒头,诱人至极。
为了验证之前的猜测,杨慕故意将一滴烛泪滴到娘亲肥嫩的阴唇上,偷偷瞄了一眼娘亲神色反应。
“啊哈~~”受此刺激,林玉贞娇躯骤然绷紧,双乳高挺,张嘴发出一声甜腻的娇喘,两瓣肥嫩的大阴唇迅速充血肿胀,如同绽开的花瓣,泛着水润的光泽,不停开合蠕动,内里更加娇艳粉嫩的小阴唇和蜜穴口也绽放开来,小小的窍孔不断收缩着,吐露着晶莹的爱液,黏腻不堪。感觉到自己的不堪,林玉贞连忙死死咬住下唇,媚眼中雾气升腾,羞耻的盯着儿子,柔媚的仿佛能掐出水来。
看到娘亲这个反应,杨慕断定娘亲肯定对这种刺激有感觉,心中得意,嘴角不禁扬起一丝邪笑。
林玉贞很快捕捉到儿子的心思,噘着嘴道:“不许取笑,不然以后娘不让你这么玩了。”
杨慕瞧着娘亲那欲语还休的娇态和那似嗔似求的软语,心中那团邪火燃烧得愈发炽烈:“娘娘仙姿玉体,每一处都美得惊心动魄,草民膜拜还来不及呢,怎敢取笑?听闻娘娘是极品媚骨,草民只是想以此法探究一番。娘娘可知那画本上有种玩法,名曰‘红梅映雪’,最是能衬出美人肌肤之白,乳蒂之艳。”
林玉贞闻言,娇躯微不可察地一颤,美眸中闪过一丝慌乱与隐秘的期待。她看过那画本,自然明白儿子口中的“玩法”所指为何,那定是极羞耻、极刺激的。“你……你又想如何折辱本宫……”她试图维持最后的尊严,声音却软得能掐出水来,那双漾着春水的眸子,更是将她的心思暴露无遗。
“娘娘这对奶头,生得真是精致。”杨慕脸上带着难以掩饰的兴奋,“不知沾了烛泪,会是何等敏感...”说着将燃烛移至娘亲左乳上方,那滚烫的烛泪凝聚在烛芯边缘,摇摇欲坠。
“淫贼…你轻点弄…”林玉贞抿唇羞涩的看着儿子和那即将滴落的烛泪,神经紧绷,肌肤泛起细小的颗粒,乳头也随之更加硬实了几分,微微颤动着,仿佛在迎接那一下灼热滚烫的来临。
“娘娘放心,草民轻轻的。”杨慕把蜡烛又抬高了一段距离,避免蜡油温度过高烫伤娘亲。
很快第一滴蜡油落下,精准地滴在左乳那颗勃起的乳头上。
“哈——!”林玉贞猛地弓起身子,凤冠上的珠翠剧烈摇晃。蜡油带来的灼热刺痛让她浑身绷紧,被束缚在扶手上的双腿无助地蹬动。但那刺痛牵扯着敏感的神经末梢,竟奇异地化作一股酥麻,顺着乳尖直窜小腹,最终汇聚到那早已泛滥成灾的穴心。
杨慕仔细观察着娘亲乳头的反应。只见那滴红色的蜡油如琥珀般在乳尖上迅速凝固,将那颗敏感的小奶头包裹其中。被蜡油覆盖的乳头在凝固的瞬间剧烈收缩,随即又在蜡壳下微微搏动,仿佛在抗议这突如其来的禁锢。
“看来娘娘很喜欢...”杨慕低笑,手指轻轻抚过那被蜡封住的乳尖。林玉贞立刻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乳尖在蜡壳下变得更加硬挺,似乎要顶破那层薄薄的蜡膜。
“不...拿开...”林玉贞娇喘着摇头,扭动身体试图躲避,凤眸中春水荡漾,羞耻与快意在她眼中交织。
第二滴蜡油落在右乳的乳尖上。这次杨慕故意让蜡油滴得更多一些,滚烫的液体包裹住整个乳晕,甚至顺着乳房的弧度缓缓流下。
“嗯哼~~”林玉贞的呻吟变得绵长而甜腻。她清晰地感受到蜡油在乳房上凝固的过程——先是灼热的刺痛,随后是紧束的包裹感,最后是蜡壳凝固后带来的微妙刺激。两颗乳头被蜡封住后,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次轻微的空气流动都能让她颤抖。
“娘娘的奶头在蜡壳下面跳呢...”杨慕邪恶地低语,俯下身,对着被蜡封住的右乳轻轻吹气。接着伸出舌尖,隔着蜡壳轻轻舔舐那颗被禁锢的乳尖。
“别...别这样...”林玉贞哀求着,但扭动的腰肢却暴露了她的真实渴望。腿间的蜜穴不受控制地收缩,涌出的爱液比之前更加丰沛,如蛋清般浓稠,将身下的凤袍浸湿了一片。
杨慕注意到娘亲的反应,手中的动作越发大胆。他捏住右乳上的蜡壳边缘,缓缓将其剥离。
“啊哈~~!”蜡壳被揭开的瞬间,林玉贞发出一声尖锐的娇啼。重新暴露在空气中的乳头比之前更加红肿,如蜕皮的新芽,鲜红娇嫩,已经硬得发疼,乳晕上的细小颗粒全都立了起来,像绽放的花朵。敏感得几乎不能触碰。每一丝空气的流动都像是细微的电流,刺激得她浑身发颤。
杨慕继续剥离左乳上的蜡壳。这一次他剥离得很慢,让蜡壳与乳尖的每一次分离都带来强烈的刺激。
当最后一层蜡壳被揭下时,林玉贞的呻吟已经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呜咽。她的双乳布满细密的汗珠,乳尖肿痛不堪,却又渴望着更多的刺激。
杨慕着迷地看着娘亲。她的双乳因为剧烈的喘息而上下起伏,被烛泪烫过的两颗乳头更加鲜嫩,红沁沁的,在烛光的照耀下红润剔透。杨慕伸出粗舌,在那颗备受折磨的乳尖上舔了一下。
“啊!别…别碰,太敏感了。”林玉贞急忙求饶。
“让草民看看,皇后娘娘这极品媚骨有多敏感。”杨慕说完用双手分别握住两只巨乳,像挤奶一样让娘亲乳首从手掌的虎口处冒出来,使得乳晕和乳头看上去更加充血鼓胀,红沁沁的乳头更加勃长发硬。接着低头含住右手边那颗敏感的乳头嘬吸,左手则屈起食指,开始在饱胀的乳头上快速拨弄,硬挺的乳头被拨弄得不停弹跳。
“呀——!”林玉贞尖叫出声,猛地仰起脖颈,不自觉地挺起胸膛,将双乳更送向儿子。身子也剧烈地颤抖起来。双手死死抓住身下的躺椅靠背两侧,指甲都快要嵌入木材之中。乳头本就是她身上最敏感之一,何况被烛泪烫过之后,敏感度被提升到了极致,更是难以招架。
杨慕一边玩弄,口中含糊不清的说道:“蜜蕊娘娘不愧是极品媚骨,玩起来的滋味儿就是不一样。”
“啊哈——!慕儿——!求你!娘吃受不住!”林玉贞终于喊出了儿子的名字,腰胯高高抬起,整个人绷成一道优美的弧线。
杨慕不但没有停下,反而加快速度。
“啊——!娘不行了!要死了!要死了!”林玉贞眼珠微微翻白,红唇微张,吐出丁香小舌急促的娇喘着,感觉一股强烈的尿意和即将崩溃的快感同时袭来,高抬的小腹剧烈抽搐,“慕儿…娘求你…快停下…娘…娘好像要…要失禁了…”
“失禁?”杨慕先是一愣,随即眼中闪过更加兴奋的光芒,“娘娘是要…潮吹了么?让草民看看…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被草民玩奶头…玩到潮吹…是何种绝世美景…” 他非但不退,反而变本加厉,舌头更加快速地聚焦在乳蒂上挑弄,手指也拨弄出残影。
“不!不要!啊!来了!啊————!!!”在林玉贞一声近乎尖叫的、混合着极致羞耻与极致快感的哀鸣中,一股灼热透明的液体猛地从她阴道深处激射而出,如同小型的喷泉,尽数浇淋在凤袍、躺椅以及杨慕的身上,下体跟着不停地抽搐,久久不能平静。
潮吹了!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竟然真的被自己的亲生儿子舔弄乳头,刺激到了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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