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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引子
「张莫凡!你知道我们现在的经济压力有多大吗?你竟然还买了这么多车厘子!」邵鹏一进门,目光立刻落在餐桌上那盒新买的车厘子上,语气中充满了不满与责备。
张莫凡微微愣住,没想到男友会因为一盒车厘子发这么大的火。
她一时不知如何回应,心里顿时升起一阵委屈。
下午办公室里有同事买了一大盒的车厘子在办公室里分发,那个买车厘子的同事还是个新人,刚刚从大学毕业不久,却似乎毫不在乎车厘子的价格,拿起一捧就走到了张莫凡的面前。
张莫凡看着那个刚刚毕业的小姑娘,心里莫名有些复杂。
听同组的同事说,这个小姑娘是京海市的本地人,家境很好,虽说刚入职不久,但整个人看上去毫无压力,仿佛生活中根本没有什么值得她发愁的事情。
她的工作对她而言,似乎更像是打发时间的一种方式,而不是生计的来源。
看着她抱着一大盒车厘子走进办公室,满脸轻松自在。
这个新人笑着和大家打招呼,似乎完全没有那种刚踏入职场的紧张感。
张莫凡的目光落在她的装扮上。
这个小姑娘穿着一件剪裁得体的米色真丝衬衫,搭配一条高腰的细条纹长裤,显得大方而又知性。
虽然穿着看似简单,但材质的质感一眼就能看出是高档货。
衬衫的细腻光泽、裤子的流畅线条,彰显出她对品质的追求。
再看看她脚上那双低调的浅色乐福鞋,款式经典且百搭,鞋面的皮质光滑柔软,毫无疑问价格不菲。
张莫凡暗自感叹,这双鞋的价格大概比自己一整套衣服都要贵。
尽管这个女生并没有刻意炫耀,但她的举手投足间无不透露出一种与生俱来的优雅和自信。
而对于张莫凡来说,在大家面前可以大方的微笑,都是在大学的时候不断练习,才掌握的一种技能。
新人轻轻走到张莫凡面前,笑容甜美,随手抓起一捧车厘子递过来,「莫凡姐,这车厘子可甜了,来尝尝吧。」
张莫凡知道这个季节的车厘子刚刚上市,价格昂贵,所以她不好意思多拿,只从小姑娘手里接了两个尝了尝。
车厘子果肉饱满,甜美的汁水在舌尖炸开,顺着舌头滑进口腔,整个嘴里都充满了那股甜蜜的味道。
这一尝,便再也忘不掉了。
整个下午,张莫凡的脑海里一直回荡着那颗车厘子的滋味,她甚至开始觉得,或许幸福就是这样的味道。
下班的路上,张莫凡无意中瞥见出租屋附近的水果摊,摊上正摆着新鲜诱人的车厘子。
她脚步顿了一下,忍不住走近,眼睛直直地盯着那一大盒饱满鲜红的果实,仿佛又能感受到那甜美的汁水在舌尖绽开的感觉。
她心里涌起一股冲动,想着要不就放纵一次,买上一大盒,好好犒劳一下自己。
然而,当她的目光移到那块歪斜放着的破旧纸板上,看到上面用记号笔草草写下的价格时,心里猛地一紧。
车厘子的价格高得让她倒吸一口凉气,这一大盒竟然要花掉她半天的工资。
她站在那里,手不自觉地伸向钱包,却又在掏出来的瞬间停住了。
张莫凡盯着那盒车厘子,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最终只能默默缩回手,咂了咂舌。
算了,奢侈不起。
她轻轻抚摸了一下口袋里的钱包,犹豫再三,才挑了一小盒,不舍地递上钱。
也就当是解解馋吧,毕竟这点甜味总能带来一点短暂的幸福。
「邵鹏……我只是买了这么一小盒……」
张莫凡委屈地从沙发上坐起身,望着满脸怒气的邵鹏,心里不禁有些发懵。
曾经那个对她百般宠溺、无微不至的男友,究竟去哪儿了?
张莫凡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闺蜜和同学们。
她们在学校时成绩平平,远不如自己优秀。
张莫凡不仅成绩好,长相出众,身材姣好,还常被老师夸奖有才情,写文章、做演讲都很出色。
那时,她是众人眼中注定前途光明的人,未来似乎应该比任何人都要美好。
然而,毕业后,生活却朝着她从未预料的方向发展。
她的同学和闺蜜中,有人嫁给了有钱人,如今住在市中心的豪宅里,生活里充斥着高档下午茶和名牌包包,日子过得轻松自在;有人依靠家里的关系进了国企,早早买了房,现在讨论的全是装修风格和奢华家电的选择;还有人靠家庭的资助出国深造,回来后在跨国公司里上着班,出入有豪车代步,光鲜亮丽。
而自己呢?尽管再努力、再拼命,依然和邵鹏挤在这狭小的出租屋里,房间逼仄,连放一张书桌的空间都没有。
每个月的房租像一块压在胸口的石头,压得她喘不过气。
而今天,她甚至连买一盒车厘子都要犹豫再三。
邵鹏听到张莫凡的辩解,脸上的怒意渐渐消散,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疲惫。
他低声叹了一口气,语气也柔和了下来,却带着无奈。
「莫凡,你得面对现实。你要明白,你和那些在城市里长大的女孩不一样。
我们现在的每一分钱,都得仔细掂量着花,不能像她们那样随心所欲……」他的声音虽然不再严厉,但每个字都像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得张莫凡心里发紧。
邵鹏和张莫凡的生活并不轻松,每一分钱都得仔细打算着花。
两人为了攒首付已经几年没出去旅行过了,房子的价格只涨不跌,存下的钱似乎永远赶不上房价的上涨速度。
每个月的房租像一块大石头压在他们的生活里,工资刚到手,没几天就用得七七八八。
结婚的事情也一直拖着,彩礼、婚礼、婚房,这些都成了压在他们肩头的现实难题。
再过几个月就是过年,回老家见亲戚,还得准备一大笔红包钱,平时吃穿用度已经捉襟见肘,这笔额外的支出更让他们头疼。
生活中的每一项开支都得算得精确,甚至连偶尔想要改善一下伙食,也要掂量一番。
张莫凡心里也清楚,他们现在的经济状况根本不允许任何奢侈的享受。
那些日常的压力,工作、房租、未来的婚礼和房子,所有这些现实的问题,每一项都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看着自己男友脸上的肌肉慢慢的耷拉下来,虽然邵鹏的语气慢慢的平静下来,但是空气中依旧弥漫着一种无法言明的冷漠。
她看着自己的男友的眼神中似乎没有了往日的温柔,剩下的只有现实和所谓的责任的重压。
「我……我只是……」张莫凡的嘴唇微微动了动,想解释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又被自己生生咽了回去。
她心里泛起一阵无力的疲惫,最终只是一声微弱的叹息,低垂着头,不知道该如何继续这场对话。
张莫凡走到邵鹏身边,手里捧着那盒车厘子,心里一阵不安。
她知道刚才的话让气氛变得紧张,试图用温柔和亲密化解这股僵硬。
她轻轻伸出手,纤细的手指搭在邵鹏的肩膀上,手指顺着他结实的肩线缓缓滑动。
她靠得更近一些,胸前的柔软不经意地贴在他的背上,呼吸也变得轻柔,带着一丝讨好的意味。
「鹏,尝一颗吧,真的很甜。」她的声音软软的,带着些许撒娇和恳求,试图引起他的注意,希望他放下手机,回过头来看看她。
她的手在他肩膀上轻轻摩挲,身体紧贴着他,隐隐透出一丝暧昧的气息。
张莫凡的呼吸稍微有些急促,渴望他能感受到她的柔软与靠近。
然而,邵鹏依旧冷冷的,头都没抬,盯着手机屏幕,语气中带着讽刺:「这么贵的东西,我可不敢吃。」
张莫凡知道这个时候也不能再和自己的男友邵鹏去争论些什么,不过这么新鲜的车厘子也不能浪费,于是她又捧着车厘子的盒子坐回了沙发。
再把车厘子放进嘴里的时候,车厘子的甜味似乎都在此刻变得苦涩。
吃完车厘子,张莫凡回到了自己和邵鹏的卧室里。
两个人一起奋斗了这些年,硕大的京海市却还是没有属于他们的窝,为了能离上班的地方近一些,张莫凡和邵鹏不得不和别人一起合租。
这个公寓房里因为有室友的存在,他们就不可能有个书房,所以就连个书桌都没有地方可以放。
张莫凡把电脑放在床上,自己跪坐在床边,开始审阅起明天的要上交的文件。
她熟练地摆好电脑,缓缓靠近床沿,膝盖抵在地板上。
这样跪着工作,每次时间一久,膝盖就会发麻,腰也会渐渐僵硬。
可除了床边,她根本没有其他选择。
房子本来就小,再加上与室友合租,这个临时的安身之处更像是一个临时的藏身之处,而非属于她张莫凡的真正「家」。
邵鹏追着张莫凡进了卧室,突然就开口道:「张莫凡,今天你买了这么一大盒车厘子,买都买了,吃也吃了,我也就不说什么了?不过以后,你就不要再买车厘子这种东西了。」
张莫凡的指尖还搭在键盘上,但她心里的火焰已经一点点燃烧起来。
她不想和邵鹏争吵,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盯着电脑屏幕试图继续审阅文件。
然而,屏幕上的文字开始模糊起来,愤怒在她的胸口翻滚不止。
她没有回头,压抑着内心的波动,语气生硬却努力克制:「为什么?」
「为什么?!」邵鹏的声音突然提高,眉头紧皱,眼神里透出积压已久的不满。
他猛然拍了一下身边的柜子,似乎在强压着情绪,却终究没有忍住。
他的声音变得嘶哑,有些歇斯底里:「你居然还问我为什么?!」
他停顿了一下,呼吸有些急促,接着语气更加激动:「我们一直说要买房子,这几年眼看着房价一直往上涨,可是我们的首付都没有凑齐!还有你一直说要结婚,可是办婚礼的钱有么?还有四五个月就过年了,就连回家发红包的钱都没有,怎么回去过年!所以你还问我为什么?车厘子这么贵的东西,你买一点尝尝也就算了,竟然一盒一盒的买,所以你觉得合适么?」
张莫凡转身面对邵鹏,身上的浅粉色睡衣轻轻晃动。
那是三年前她精心挑选的一件睡衣,彼时还充满对未来的憧憬。
可如今,原本亮丽的丝质早已因为反复清洗而褪色,柔滑的质地也不再,变得有些粗糙。
睡衣的颜色从鲜艳的粉色渐渐退成了浅淡的灰粉,显得有些陈旧。
肩带无声地滑落,露出她瘦削的肩膀和突出的锁骨,整个人看起来纤细而疲惫。
「我们每天像机器一样地生活,这就是你想要的日子吗?」张莫凡的声音变得尖锐而急促。
她站在那儿,性感纤细的身材如今显得有些憔悴,睡衣贴在她的身上,仿佛映射出这些年生活的磨砺。
她接着质问,愤怒中夹杂着无奈:「即便我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吃,什么都不买,你说的那个未来,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到?」
邵鹏愣了一下,他的声音也略微的轻了下来,但是他的语气听起来似乎还是十分的强硬,「莫凡,我也不想过这样的生活,可是我们要面对现实啊!我知道省钱很痛苦,但是如果我们都像你今天这样奢侈的浪费,那么到什么时候我们才能有自己的房子啊?」
张莫凡的怒火没有消散,她的声音也充满了不甘,「我每天拼命工作,有时候加班到深夜……现在就连买一盒车厘子都成了奢侈的行为?我连吃车厘子的权利都没有了么?」
邵鹏听到张莫凡的话,像是被激怒了一般,「权利?!什么权利!张莫凡,你真的是被现在这些所谓的女权给洗脑了啊!你不要忘了,你和我一样都是河西省来的,我们在大城市里没有什么所谓的权利!结婚要房子是你的权利,结婚你家里要彩礼,也是你们女人的权利!现在车厘子也成了你的权利了么?」
他一口气说完,停顿了一下,目光冷冷地扫向张莫凡,语气里带着不可遏制的失望和愤怒,最后加了一句:「张莫凡,你太自私了。」
张莫凡呆呆地站在那里,听着邵鹏的话,心中一阵茫然与失落不断交织。
她从未想过,吃几个车厘子这样的小事,竟会在邵鹏眼中变成一种「自私的行为」。
她的胸口微微起伏,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已经褪色的睡衣下摆,眼神游移不定,仿佛找不到任何可以安放自己情绪的地方。
邵鹏看着张莫凡沉默不语,误以为自己的话打动了她,觉得自己占了上风。
他深吸一口气,语气软了几分,像是在哄劝:「莫凡,别生气,我们现在的经济情况,真的不配享受车厘子这种奢侈品。我们要为未来着想。」
张莫凡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重重压住,她默默看着邵鹏,脑海中一片空白。
他的话一字一句地回响在她耳边——「不配」。
深爱的男人,居然告诉她,不配吃车厘子。
那种不可思议的感觉让她一时失去了语言,甚至连愤怒都无法表达。
她的手下意识地握紧了些,指尖都变得有些发白。
深爱的男人竟然告知自己不配吃车厘子。
这一瞬间,张莫凡甚至有些动摇了自己决定要嫁给邵鹏的决定。
和这个男人在一起的未来,第一次让张莫凡感到有些绝望。
正文:
张莫凡今年刚满二十六岁,毕业于京海市首屈一指的大学法律系,原本是前途无量的法律精英。
然而,为了支持男友邵鹏的互联网创业梦,她放弃了考取律师执照的机会,转而在京海市一家知名的公关公司做起了业务员。
她和邵鹏都不是京海市的本地人,即使两人都有名牌大学的学历,仍旧难以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城市拥有属于自己的房子。
因为一盒车厘子和自己的男友争吵不休,张莫凡心里酸楚却只能继续工作。
凌晨两点多,她刚把文件赶好发给客户,没多久天就亮了。
在床上睡不了多久,不到早上七点,她又不得不挤上地铁去公司,继续她的忙碌生活。
张莫凡虽然说是从小地方的县城里走出来来的姑娘,但是却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间尤物,天生的带有一种让男人一见难忘的魅力。
她的脸庞有着南方人的温婉,但是眼神中却总是带着抚媚,那对杏眼似乎总是裹着一层雾气,男人望着她的眼睛就似乎正在倾听她讲述着心里的秘密,微翘的红唇总是轻启轻合,有时光是一瞥就可让男人心醉。
走进地铁站的张莫凡,立刻吸引了不少来往男人的目光。
她身穿一条紧致的黑色包臀裙,勾勒出她姣好的身材曲线,白色衬衫外搭着一件剪裁得体的黑色外套,尽显干练与优雅。
二十六岁的她,胸部依比起少女时代更加的坚挺饱满,随着她走下地铁阶梯的步伐,轻轻颤动,令人不禁多看一眼。
包臀裙紧贴着她的臀部,勾勒出一个完美的弧度,丰盈而挺翘,充满了性感的吸引力。
她修长的双腿被肉色丝袜包裹,显得更加笔直而纤细,腿部线条流畅迷人。
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皮质高跟鞋,随着她每一步的轻盈落地,鞋跟与地面发出轻微的声响,增添了几分妩媚与气质。
一双精致的小脚在高跟鞋的衬托下,更显得玲珑小巧,让她整个人散发出成熟女人特有的魅力,吸引着路人的目光。
张莫凡身上散发出一种独特的气质,七分清纯,三分性感,仿佛浑然天成。
每当她经过,身旁的男人总是忍不住投来贪婪的目光,仿佛想多看她一眼,再一眼。
地铁站台上挤满了人,空气中弥漫着早高峰的匆忙和焦虑。
因为昨晚和邵鹏的争吵,外加加班的疲惫,张莫凡几乎没怎么睡好。
早上,闹铃响起时,她本只想再多眯一会儿,结果却让她陷入了即将迟到的尴尬现实。
一班地铁缓缓停下,站台上的人群立刻变得无序,纷纷往车厢里挤。
平日里,张莫凡并不喜欢跟这些乘客争先恐后地拥挤,总是尽量等下一班车。
然而今天,她别无选择。
看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眼看着迟到几乎不可避免,她只能硬着头皮,也挤进了那拥挤的人流中,尽力想在这一班地铁上占个位置。
在逼仄的车厢里,张莫凡感受到陌生人带来的压迫感和混乱的气味,她强忍着心中的不适,只想着尽快到达目的地,赶在公司打卡之前。
「再进去一点!」身后传来的呼喊声让张莫凡不由自主地再试图往前挤。
她知道只要再向前半米,她就能勉强挤进这班地铁。
然而她的力气毕竟有限,前面的人群早已被压缩到了极限,想要再腾出空间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就在她感到无奈的时候,忽然背后传来一股强劲的推力,一个人猛地将她往前一推。
张莫凡没能稳住身子,整个人被硬生生挤进了车厢,车门随之发出鸣笛声,迅速关上。
地铁里人满为患,张莫凡的高跟鞋虚浮地踩在地板上,几乎找不到立足的空间。
她勉强抓住头顶的铁杆,双手因用力而微微发颤。
尽管车厢内挤得几乎无法动弹,但她心里松了一口气,庆幸自己总算赶上了这班地铁。
然而,就在她还没完全适应拥挤的环境时,就有一种异样的感觉突然袭来。
她感到一只手不知从哪里伸了过来,停留在她的腰部,触感暧昧而陌生。
张莫凡的身体瞬间绷紧,那只手在她的腰间轻轻滑动,然后缓慢而有意图地向下移动。
她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心跳也不自觉地加快。
四周的拥挤让她几乎无法回头查看,车厢里每个人都紧贴在一起,她一时分不清到底是谁。
张莫凡的心脏猛地一缩,下意识地喊出声:「不!」
可是,在这个喧闹的地铁车厢里,她短促的惊叫立刻被嘈杂的环境淹没,没人听见,没人理会。
她紧紧咬住嘴唇,心里一阵慌乱。
她努力安慰自己,那只手的碰触也许只是因为拥挤和失去平衡,可事实却逐渐打破了她的自我安慰。
那只手不仅没有离开,反而贴得更紧了,温热的掌心已经滑到了她被包臀裙紧裹的臀部。
张莫凡的呼吸开始急促,心中充满了不安与恐惧。
她能感受到那只手在她的屁股上肆意揉捏,动作缓慢却极具目的性。
那只手掌宽大,手指粗壮有力,指尖轻易就触及到她左边臀部的中部,而拇指则顺着包臀裙的布料,逐渐往她臀部的缝隙之间挤压。
张莫凡的身子绷得越来越紧,裙子和内裤随着那只手的动作被迫陷入她臀部的深缝,紧绷的感觉让她感到极度不适。
她拼命想挪动自己的身体,试图摆脱这只手的侵犯,但四周的空间太过狭小,拥挤的乘客让她几乎无法动弹。
「不!停下来!」张莫凡在心里不断呐喊着,恐惧和无力感在胸口蔓延。
她想要挣脱那只肆无忌惮的手,但四周拥挤的人群和狭小的空间让她根本无法动弹。
那只手没有停下,依旧在她的屁股上抚摸着,时不时地用力捏一下,带着强烈的侵犯意味。
每一下的触碰都让她感到屈辱和愤怒,但她无处可逃。
幸运的是,这种恐怖的侵扰并没有持续太久。
地铁很快到达了下一站,当人群开始涌动,陆续有人下车时,那只让她感到恶心的手也终于从她的身体上移开,彻底消失了。
张莫凡松了一口气,但内心的恐惧和羞辱依旧挥之不去。
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二次她在地铁上遭遇「咸猪手」的侵犯了。
作为一个每天挤地铁上下班的白领,她对此却无能为力。
张莫凡曾经想过去报警,去调取监控,但转念一想,过程复杂不说,抓到凶手的可能性也不大。
即便调查成功,她也可能因此背上「地铁咸猪手受害者」的标签,招来更多的流言蜚语。
她不想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觉得一切最终只会得不偿失。
相比上一次在地铁上被人摸屁股时的惊恐和排斥,这次张莫凡的反应却出乎她自己的意料。
她没有感到汗毛竖起的恐惧,反而觉察到自己变得异常敏感。
那只手在她臀部上的每一次触碰,仿佛通过薄薄的布料,清晰地传递到她的感官之中。
她甚至能感受到手指的指纹,像是刻意在挑逗她的神经,传递到她脑海里每一个细微的感受。
张莫凡的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身体反应和内心的挣扎形成了强烈的对立。
她知道自己应该感到愤怒或羞耻,应该马上挣脱这种状况,可是身体却在无意识地做出回应。
她的脑海不由自主地勾画出那只手主人的模样,想象着那人背后的轮廓和气息。
她感到一种燥热从心底升起,逐渐蔓延到全身。
这一切让她不安,却也隐隐能找到理由。
最近几个月,男友邵鹏一直忙于创业,日夜为工作奔波,几乎没什么时间陪她。
两人连简单的交流都减少了,更别提发生亲密关系。
张莫凡的身体,似乎在无意间渴望着那份久违的触碰和亲近。
这种情感的空白,让她对地铁上这一刻的触摸变得异常敏感,感官也比以往更加敏锐。
每一下的触碰,不仅仅是肉体上的刺激,似乎还在填补着她内心中那份隐秘的寂寞与渴望。
燥热在她体内升腾,心跳加速,她试图压下这股不应有的感觉,却发现自己越来越难以控制。
走出地铁站后,张莫凡匆匆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心里顿时一紧。
她离迟到只剩几分钟了,焦急之下,她立刻加快了步伐,几乎是一路小跑着朝办公楼赶去。
可是,命运似乎并不打算给她留下更多时间,当她到达办公楼电梯口时,正好赶上一群年轻人挤进电梯。
这些人显然都是来面试的应届毕业生,每个人手里都紧握着简历,眼神中透露出焦急与紧张,仿佛这次面试决定着他们未来的命运。
张莫凡站在电梯外,看着他们年轻而稚气的面孔,不禁在心里感叹了一下如今的就业环境。
她想起自己刚毕业时的求职经历,虽然竞争也不小,但现在的形势显然更加严峻。
工作岗位越来越少,而大学生的数量却越来越多。
那些怀揣梦想的年轻人,常常需要在一个个面试中碰壁。
张莫凡知道,这个大城市对普通人并不友好,尤其是对像她和邵鹏这样没有背景的外地人,想要立足更是艰难。
然而,眼下她根本没有时间去细想这些,电梯被这些面试者挤得满满当当,她根本没法赶上这一班。
张莫凡不得不站在原地,焦躁地等待着下一班电梯,心里不停盘算着时间。
她知道,晚一分钟进办公室就意味着迟到,考勤机绝不会为她的理由网开一面。
终于等到下一班电梯,张莫凡急忙挤了进去。
等电梯缓缓上升,她的心也跟着越来越沉重。
等她走进办公室打卡时,屏幕上的时间已经无情地显示——九点零二分。
「莫凡!你怎么回事!」
张莫凡刚刚在考勤机上录入指纹,冯姐的声音就从旁边响起,带着明显的责备。
张莫凡心里一紧,尴尬地挤出一个笑容,连忙解释道:「冯姐,不好意思,我睡过头了。昨晚赶市烟草局的方案弄到很晚,不过已经完成了。」
她顿了顿,迅速补充道,「天海化工集团的人已经来了吧?我马上去会议室!」
昨晚张莫凡加班赶的是给市烟草局的公关方案。
这个项目的难度在于如何在不违反广告法的前提下,为烟草相关产业做营销。
尽管吸烟有害健康、广告受到严格限制,烟草税收却是当地政府的一大收入来源。
而今天一早她要碰头的客户。
天海化工集团,则是她负责的最大几个客户之一。
这个会议的内容,关乎如何在建设一个可能带来污染的化工区时,不引发当地民众的强烈反对,顺利推动项目落地。
「……不用了,林潇潇已经在和天海化工集团的代表开会了。」
「什么!林潇潇?」张莫凡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解。
林潇潇和她同组,也是业务员,虽然比张莫凡年长两岁,但进入广告公关行业比她晚得多。
一直以来,林潇潇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存在感,工作上也是按部就班,远不如张莫凡活跃。
然而,到了今年,林潇潇突然开始不断接到新的客户,其中不乏知名上市公司,显然得到了更多的关注。
「莫凡,那个……天海化工的侯经理,指名要林潇潇来策划这个项目。
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冯姐看着满脸疑惑的张莫凡,试探性地问道。
她大概已经明白,张莫凡对此完全不知情。
虽然她作为主管,不希望组员之间因为客户问题产生摩擦,但客户明确要求特定的人负责时,她也无法干涉太多。
张莫凡怔住了,愣了几秒才低声回应:「我……我不知道。」
冯姐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走到张莫凡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你也不要太难过了,把你手里剩下的项目做好。和烟草局比起来,天海化工也就没那么大了……」
张莫凡低下头,心里掠过一阵酸涩的失落。
天海化工集团是她花了无数心血才谈下来的大客户。
为了这个项目,她不知道跑了多少次相关机关单位,还请了不少专家学者对项目的生态影响做评估,才逐渐赢得了天海集团高层的信任。
项目的金额巨大,她原本指望着项目落地后,不仅能在公司里赢得更多认可,也能拿到一笔不小的奖金。
可是如今,客户突然指定换负责人,项目被林潇潇接手,意味着这笔奖金也将和自己无缘。
她回到自己的工位,坐在椅子上,怔怔地看着林潇潇空着的座位,心中五味杂陈。
为什么天海化工会在这个关键时刻要求更换负责人?她回想起最近发生的一切,林潇潇唯一一次和天海化工的交集,还是前几天自己为了赶烟草局方案,临时请她帮忙去天海送文件。
难道问题出在了这里?张莫凡心里隐隐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心中似乎找到了答案。
半小时后,会议室的门终于开了,林潇潇和天海化工集团的代表一同走了出来。
林潇潇走在前面,脸上挂着职业的微笑,而侯经理则紧跟在她的身后,眼神不曾离开过她的背影。
张莫凡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林潇潇身上。
今天的林潇潇一身淡黄色的丝质连衣裙,设计极为大胆。
裙子的左侧长到膝盖以下,右侧却高开叉,整个右腿几乎完全暴露在外,光滑的大腿根部若隐若现。
上半身的设计更是大胆,胸前的布料薄而轻盈,虽然并不透明,但因材质贴合身体,林潇潇那饱满的胸部曲线在裙子下显得异常明显,毫无遮掩。
天海化工集团的侯经理紧随其后,目光始终未曾从她的臀部和大腿上移开。
林潇潇将侯经理一路送到电梯口,电梯门打开时,她微笑着深深鞠了一躬,胸前那本就轻薄的布料瞬间松垮下来,露出她的深邃沟壑,几乎敞开一半的胸口直面侯经理。
而林潇潇似乎全然不觉,根本没有丝毫想要遮挡的意思。
林潇潇弯腰鞠躬时,胸前的布料松垮下来,两只饱满的乳房几乎完全暴露在一众男人的眼前。
侯总站在最前面,占据了最佳的「观景位置」,眼睛都看直了,西装裤也掩盖不住他那已经勃起发硬的阴茎。
此刻的侯总恨不得能立刻将眼前这个风骚的女人按倒,狠狠地占有她。
他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含糊的咕哝,差点就要流出口水来。
「小林……今天的Presentation非常专业!后续的项目安排就拜托你多费心了啊!」侯总说话时,声音明显带着情欲的压抑。
林潇潇听到侯总的话,并没有急着直起身,反而依旧弯着腰,露出她深深的事业线,抬头娇媚地看着侯总,声音甜腻:「侯总~后续的事情还要仰仗您的支持呢~」
她的声音柔媚,语调拖得轻飘飘的,眉眼间尽是勾人的媚态。
侯总听得心猿意马,脚步都停滞了,连连点头,眼神依然锁定在她那若隐若现的乳沟里,直到电梯门慢慢关上,他才依依不舍地收回视线,满脑子都是刚才的画面。
送走了天海化工的侯总和他的随行人员后,林潇潇收起了之前的娇柔媚态,取而代之的是脸上得意的笑容。
她踩着那双银白色亮片高跟鞋,回到自己的工位后,随意地踢掉鞋子,坐在办公椅上,翘起了腿,神情轻松自在。
张莫凡看着林潇潇的装扮,心里满是复杂的感受,却不敢直接说出来。
她觉得林潇潇今天的穿着实在过于夸张。
即便是在晚宴或聚会上,张莫凡也绝不会选择这样的服装,何况是在工作场合。
林潇潇穿的那件淡黄色连衣裙,上围的设计根本无力遮挡她丰满的胸部,更别说男人的视角本来就比女人高,很容易就能直接看到她的胸脯。
那件裙子几乎像是故意为了走光而设计的。
更夸张的是,连衣裙的下摆一侧开叉,开到大腿根部,几乎露出了半个臀部。
只要稍微迈大一步,那裙缝里几乎所有隐私部位都会暴露无遗。
张莫凡甚至觉得,如果自己穿上这种裙子走在大街上,光是想想都觉得羞耻,更别提在工作场合穿了。
这个时候,一个男人从远处的办公室里走了出来,在外面公开办公区域的人都一瞬间望向了那个方向,然后纷纷停下了闲聊,装模作样的工作了起来。
这个穿着深灰色休闲西装,踩着闪亮的小牛皮鞋的男人叫陈军,是张莫凡他们以及其他四五个部门的经理。
陈军没在什么地方做停留,而是一路走到了张莫凡和林潇潇他们这一块区域,他直接来到了林潇潇的身边,停下了脚步。
林潇潇见陈军走近,丝毫没有因为经理的到来而显得慌张。
相反,她动作优雅地把翘着的右腿从左腿上放下,微微抬起右腿,那条淡黄色连衣裙的裙摆顺势从她光滑的小腿上滑落,整条大腿从裙缝中裸露出来,直到大腿根部。
肌肤白皙而光滑,仿佛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陈军看着林潇潇的动作,眼睛都恨不得从眼眶中弹出来,脑袋一动不动的注视着自己女下属的一举一动。
林潇潇把腿抬到了大概和办公椅一样的高度,接着把自己的脚背绷直,控制着自己的脚趾们,依次的舒展然后蜷缩,刻意的展示着娇小的美足和脚趾上涂着的亮粉色的指甲油。
那只诱人的小脚在空中停留了大概两秒,然后她又慢悠悠的把举着的脚放在,穿进了随意踢倒在地上的高跟鞋里。
很快,林潇潇又一次重复了同样的动作,只不过这一次换了左脚,然后也把那只白嫩娇小的美足在经理陈军的眼皮底下,慢慢的塞进了由几根带子组成的高跟鞋里。
穿好鞋后,林潇潇缓缓抬头,目光中带着一丝挑逗,轻轻眨了下眼睛,勾住了陈军的视线。
陈军的眼神被林潇潇的动作所吸引,他的眼睛从上到下把林潇潇看了个遍。
陈军其实一开始并没有怎么在意过林潇潇这个人。
作为新上任的经理,入职之前他就仔细审阅了手底下每个员工的简历。
老实说,林潇潇并没有给他留下什么深刻的印象。
她是一个三本大学毕业的学生,在他看来,这样的学历几乎和野鸡大学没有什么区别。
尤其在广告和公关行业,扎实的行业知识和对市场的深刻理解是关键,若还能具备一些财务、金融甚至法律方面的背景,那就再好不过了,比如像张莫凡那样的员工。
但林潇潇的学历既没有行业相关性,又毫无深度。
她的本科居然是酒店管理专业,在广告和公关行业里几乎毫无实际价值。
所以陈军实在不明白,上任经理是如何把这样一个背景平庸的员工招进这个精英汇聚的团队的。
然而,当陈军第一次见到林潇潇本人时,他立刻明白了前任经理的决策。
作为男人,他很清楚林潇潇身上所具备的那种无与伦比的吸引力。
她的外貌和身材无疑给她在这个团队里增添了许多不寻常的「优势」,尤其是在男性主导的环境中,这种魅力显得尤为突出。
然陈军从第一眼就认可了林潇潇作为女人的吸引力,但他对她的工作能力毫无期待。
在陈军看来,林潇潇不过是团队里跑跑腿、打打下手的人,顶多在一些小项目中充当辅助角色,真正的核心业务,还是像张莫凡这样背景扎实、能力突出的员工来主导。
可让陈军感到意外的是,林潇潇在最近几个月里的表现完全出乎他的预料。
起初,林潇潇只是拿下了一些小型企业的广告宣发项目,虽然业绩平平,但足够维持她在团队中的地位。
可是,就在最近的三周内,林潇潇接连斩获了两个大单,尤其是天海化工集团的合作项目,这个项目连公司高层都非常重视。
陈军努力的把自己的眼神送林潇潇的腿上移开,然后像是缓解尴尬般的清了清喉咙,然后不紧不慢的说道:「各位同事,我想大家也已经知道了,林潇潇刚刚为我们和行业内首屈一指的天海化工集团签下了这个财务年度以来最大的项目,并且,天海化工的侯总还和我们公司达成了长期合作的备忘录……让我们为林潇潇的成就鼓掌!」
林潇潇听到陈军的赞扬,笑意盈盈地站起身来,轻轻抬手撩了撩耳边的发丝,动作优雅中带着一丝刻意的风骚。
她挺直了腰背,故意让身材的曲线更加显眼,走到陈军身边时,微微前倾,露出若隐若现的事业线。
「陈经理,您太客气了,天海化工的项目能成功,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
她声音轻柔,带着刻意的甜美和含蓄的挑逗,仿佛每个字都在勾动着办公室里每个男人的神经。
然后她故意顿了顿,转头扫视了一下周围的同事,眼神停留在张莫凡的身上,嘴角扬起一抹带有深意的笑容:「莫凡姐也真的很努力,她前期做了不少准备工作呢,跑了好多部门。」
她故意加重了「准备工作」几个字,带着隐隐的轻视。
「不过嘛,有时候努力固然重要,但客户还是要看我们能否真正理解他们的需求。像天海化工这种大客户,最在意的还是我们是否能提供他们想要的结果。」
她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张莫凡一眼,语气中带着一丝居高临下的俯视。
「所以啊,莫凡的努力也是很有价值的,只是……某些地方,可能还需要多磨练。」
她娇笑着,语气轻快,但每个字都像是在隐晦地贬低张莫凡的能力和地位。
接着,她轻轻抬起手拍了拍陈军的胳膊,嗲声嗲气地补充道:「还好陈经理您慧眼识珠,指导得当,我才能抓住这次机会,不然我也没那么大的本事。」
张莫凡默默地站在原地,没有说话,林潇潇那些表面称赞、实则贬低她努力的言辞在耳边回荡,让她的心头一阵阵酸楚。
她握紧了拳头,指甲几乎要陷入掌心,但她依然强忍着情绪,不想在众人面前露出一丝脆弱。
就在这时,冯姐站在旁边,微微叹了口气。
她悄悄地看了一眼张莫凡,眼神中带着几分无奈和安慰,仿佛在无声地告诉她:「别放在心上,还会有机会的。」
张莫凡感受到冯姐的目光,心里稍微平静了一些。
是啊,天海化工的项目虽然被抢了,奖金自然也飞了,但这不是结束,至少还有烟草局的项目。
这可是她这些天加班熬夜拼命完成的方案,如果顺利拿下,奖金依然有望。
她在心里暗暗自我安慰:「没关系,只要烟草局的项目能顺利落地……奖金也不会少的……」
想着这些,张莫凡再次挺直了背,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一些。
但她心里深处还是隐隐有种不甘,像一根尖刺,不时刺痛着她的自尊。
就在张莫凡强压下内心的情绪,努力让自己显得平静的时候,办公室的气氛突然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打破了。
陈军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屏幕,神色骤然紧张起来。
他迅速按下接听键,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老板的怒吼声,震得周围的人都能隐约听到。
「陈军!你们到底在干什么?你们团队那份给烟草局的公关方案出大问题了!
你知不知道,如果这个方案一旦实施,国企可能会因此损失上亿!你们想让公司跟着一起完蛋吗……」
电话里的声音尖锐而急促,仿佛一道雷电劈进了会议室,所有人的表情都凝固住了。
陈军一时语塞,额头上的冷汗逐渐渗出,他只能小心翼翼地回应:「是……
是的,我明白,马上处理!」
挂掉电话后,陈军的脸色一片铁青。
他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压抑住心中的怒火,但声音中仍充满了不安和愤怒:
「各位,刚才公司高层打来电话,烟草局的公关方案出了严重的纰漏,涉及到未成年人和烟草宣传的法律限制。」
陈军声音低沉,「这是我们不能触碰的红线,而这份方案中,提到的文化活动、体育赞助、场景植入,全部都可能引发公众质疑,更严重的是,违反了广告法中关于青少年保护的条款。如果方案实施后被公众发现,烟草局不仅会受到舆论的强烈抨击,国企的声誉也将毁于一旦。」
陈军转述了烟草局法务的内容,然后用愤怒的语气说着,「如果被披露,国企将面临上亿的损失,我们公司也会遭受毁灭性的打击!」
陈军的声音仿佛一记重锤,击中了每个人的心脏。
空气仿佛凝固了,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张莫凡只觉得胸口闷得发紧,手心早已被冷汗浸湿。
她强迫自己镇定,但脑海里早已陷入混乱,回忆如潮水般涌来,将她拉回到昨天那个不堪的夜晚。
刚刚和邵鹏吵了一架的张莫凡,跪在电脑前,试图强行将心思转回工作上。
国企的烟草局项目是她最近的重点,可就在这种情绪失控的情况下,她却无法专注。
电脑屏幕上的文件一行行文字在眼前模糊,法律条款的要求她早已熟稔于心,尤其是涉及到广告法的部分,她本应格外小心。
但那晚她的情绪已经濒临崩溃边缘,和邵鹏的争吵犹如一团乱麻缠绕着她的思绪。
她匆忙修改了几个关键部分,却根本无暇仔细审核每个细节。
广告法的那些条款,她本该逐一核对,而最重要的法律审查环节,她也没有安排好。
「天啊,怎么会这样……」张莫凡心中暗暗叫苦,她隐隐意识到这次问题的严重性。
正当她陷入深深的懊悔时,陈军的声音再次响起,冷若冰霜:「冯姐,召集你们团队的人开会,马上!」他的声音带着无形的压迫感,仿佛一座冰山,狠狠地压在每个人的肩上。
冯姐神色严峻,但眼底却透出一丝焦急。
她迅速点头,立即组织团队成员进入会议室。
张莫凡紧随其后,步伐沉重,仿佛每走一步,都在朝着悬崖边缘靠近。
她的心跳快得似乎要从胸口跳出来。
在去会议室的路上,冯姐悄悄放慢了脚步,和张莫凡并肩走着,轻声问道:
「莫凡,烟草局的文件……你到底有没有认真检查?我知道你最近事情多,是不是哪里没顾上?」
张莫凡的心脏仿佛被攥紧,沉甸甸的负担让她一时说不出话来。
她低头看着自己紧握的手,手心里已经满是冷汗。
那天晚上的加班场景不断在脑海中回放,她咬了咬下唇,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冯姐,我……我加班改过了,昨天和男朋友吵架……情绪有点不稳定,没仔细核对每一条。」
冯姐叹了一口气,虽然心里隐隐有些失望,但她能看出张莫凡的疲惫。
她的眼神中依旧有些怜惜和关切:「唉,我早说过不要让情绪影响工作。待会儿我会尽量帮你圆过去,但你得有个准备,这次的情况很严重。」
张莫凡点了点头,心中苦涩无比。
她知道冯姐的好意,但也知道,这次可能没有什么「圆过去」的机会了。
走进会议室,气氛瞬间变得压抑而冰冷。
陈军站在桌前,脸色阴沉得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他双臂交叉在胸前,冰冷的目光扫过每个人,最后定格在冯姐身上:「冯姐,这次的责任是谁?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冯姐心中一紧,知道这一刻无法回避。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些:「陈经理,这次方案的问题……责任或许不是某一个人的。整个团队都在加班,我认为每个人都有责任。
但具体问题或许还需要仔细审查,可能只是个误会……」
张莫凡低着头,冯姐的声音在她耳边回荡,那温暖的字句让她心中一阵酸楚。
她从未想过,在这样关键的时刻,还有人愿意为她辩护。
然而,恐惧也如潮水般袭来。
她清楚,这次的失误有多么严重。
如果真的因此丢了工作,那她在这座城市里将再无立足之地。
张莫凡心中一阵冰冷,仿佛置身悬崖边,稍有不慎,就会彻底坠入深渊。
「我不能失去这份工作。」这个念头像尖刀一样刺入她的脑海,挥之不去。
她已经付出了太多,拼命在这个竞争残酷的城市里奋斗了这么多年,才堪堪站稳脚跟。
如果这次被公司开除,意味着她在京海市的一切都会崩塌。
她不敢想象,如果真的失去了工作,自己该如何面对接下来的生活。
回到那个狭小、落后的农村家里,面对父母那充满期待和失望的眼神,她无法忍受那种失落感。
她拼命地逃离了那个闭塞的家乡,来到大城市追求梦想,如今如果被逼回去,那将是她最大的失败。
然而,冯姐的话还没说完,林潇潇轻轻咳了一声,仿佛是为了打破某种尴尬的沉默。
她站在冯姐旁边,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眼神里流露出一种虚假的同情,柔声说道:「冯姐,我知道您一直很关心莫凡,也理解她最近工作很辛苦,的确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但是……」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声音依旧柔和,却暗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尖锐,「这次的错误,恐怕不能轻描淡写地说成误会了。」
她侧身看向张莫凡,眼神里带着些许怜悯,语气看似关切,实则锋利无比:
「毕竟,文件中的那些违规内容,是违反广告法的明显条款啊。我记得,莫凡姐那天晚上加班的时候,我们还讨论过这些条款。她当时负责修改,或许是太累了,没能仔细审核吧。」
她说着,轻轻叹了口气,仿佛是在为张莫凡感到无奈与惋惜。
林潇潇继续保持着那副关心的表情,轻轻瞥了一眼张莫凡,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假惺惺的歉意:「其实,我们都能理解莫凡的压力,但如果当时能再仔细一点,或许这些问题就不会发生了。我知道她不会故意出错,但这件事的确很严重,影响也很大。」
冯姐的脸色明显僵了一下,显然对林潇潇这种阴险的「求情」方式感到不满。
她皱着眉,语气也有些急促:「潇潇,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
林潇潇依旧笑得温柔,仿佛完全没有察觉到冯姐的不悦,她微微颔首,接着说道:「冯姐,我当然明白,团队合作很重要,大家都有责任。但是,涉及法律条款的细节,我们真的要特别小心。毕竟,我们都不想公司因此受到损失,对吧?
莫凡肯定也不会逃避这个责任的。」
她语气温和,表情诚恳,仿佛在替张莫凡着想,却将责任精准地扣到了张莫凡头上。
张莫凡听着林潇潇一连串看似善意的「求情」,心里一阵寒意蔓延。
她知道林潇潇表面上是站在她这边,实际上却一步步把她推向不可挽回的境地。
那假惺惺的同情和虚伪的语调,让她的手指不由得微微颤抖,心里充满了无力和愤怒。
陈军冷冷地看着冯姐,眉头微皱,语气更加严厉:「冯姐,既然情况已经很清楚了,那我需要一个明确的责任人。
公司的规章制度不允许出这种大纰漏,必须有人为此负责。」
冯姐的脸色凝重,刚想为张莫凡开脱几句,但话到嘴边却发现自己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她的心里无比矛盾,张莫凡的工作能力有目共睹,可眼下的局面却让她无法轻易摆脱困境。
会议室里,所有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集中在张莫凡身上,像是无形的压力逐渐压迫着她的神经。
张莫凡的心跳逐渐加快,脸上努力维持的冷静逐渐崩塌。
她能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视线,似乎每一双眼睛都在审视她、质疑她。
空气中弥漫着沉重的压迫感,仿佛她是一个被审判的囚徒,而所有人都是她的审判官。
心中的无助与冰冷慢慢蔓延,她努力镇定自己,告诉自己要冷静、要坚强,但这种孤立无援的感觉让她感到更加脆弱。
张莫凡的手紧紧攥着桌边,用到了指尖都隐隐作痛的程度。
她知道,自己必须在这种场合中表现出坚强和专业,可内心的恐惧和不安像一股无法抑制的潮水,不断涌上心头。
她努力忽视众人投来的视线,试图从脑海中寻找解决问题的办法,然而思绪却越来越混乱。
就在她感到几乎无法承受时,会议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
所有人的目光立刻转向门口,一股意外的气息打破了会议室里紧张的沉寂。
张莫凡也顺着众人的目光抬起头,心中隐隐有些疑惑和不安。
她看到门外站着的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李君超——她在国企项目中的对接人。
张莫凡的心脏猛然一紧,几乎是在绝望的边缘,她将最后一丝希望寄托在李君超身上。
她深吸了一口气,带着隐隐的期盼抬头看向他,心中渴望他能够站在甲方的立场上为她说几句有力的话,帮她解围。
当李君超走进会议室时,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
张莫凡的心跳加快,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耳边血液流动的声音,空气中仿佛凝固了片刻。
就在她的紧张快要达到极点时,李君超忽然朝她温柔地笑了一下。
这一抹笑容让张莫凡内心的紧张与不安瞬间减轻了许多。
那笑容温暖而自然,带着让人心安的力量。
她原本紧绷的神经开始放松,焦虑也似乎随之消散,仿佛看到了事情转机的希望。
虽然她依然不确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李君超的出现让她觉得,自己或许并不孤立无援。
在张莫凡这段时间的观察下,李君超这个人总是带着一种淡淡的笑容,平易近人,仿佛不急不躁,无论面对多么复杂的问题,他都表现得格外从容。
这种不紧不慢的作风,在快节奏的工作环境中显得格外突出,尤其是在应对国企项目的繁琐流程时,李君超的淡定态度让他显得独具一格。
张莫凡从未见过他失态,似乎没有什么能让他感到紧张或不安。
他似乎始终都可以保持着一种游刃有余的气质,仿佛任何复杂的情况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从容不迫地处理问题,无论多棘手的局面,他都能不慌不忙地化解。
虽然这种态度让他显得稳重,但也让张莫凡觉得难以捉摸。
「很抱歉打断诸位的会议,不过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向贵公司的领导澄清一下。」
李君超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主导性。
张莫凡不由自主地抬头看向他,脑海中一片混乱,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
陈军见李君超突然闯进了会议室,立刻站了起来,脸上挂着职业化的笑容,但眼神中透着严肃和决断。
「李主管,真是抱歉,今天的情况有些特殊。
经过我们的内部讨论,已经决定对这次项目中的责任人采取必要的处理措施。」
他顿了顿,目光扫向张莫凡,语气中透着一丝冷硬,「张莫凡在这个项目上出现了严重的失误,我们决定开除她,确保类似的情况不再发生。」
会议室里瞬间静默下来,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张莫凡身上。
空气中充满了紧张和压迫感。
张莫凡只觉得全身僵硬,呼吸变得急促,脑海中一片空白。
她知道自己在这个项目上确实犯了错,陈军的话语毫不留情,似乎已经将她推到了职业生涯的悬崖边缘。
此时,林潇潇坐在一旁,嘴角隐隐露出了一抹冷笑。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幸灾乐祸。
冯姐站在一旁,脸色凝重,想为张莫凡开脱几句,但却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她知道,在这种场合下,自己身为主管能不受牵连就不错了,何谈去保住张莫凡的工作。
就在这时,李君超忽然清了清嗓子,打破了沉默。
他的声音低沉而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可忽视的力量:「陈经理,这件事情恐怕并不能怪张莫凡小姐。」
会议室里的空气仿佛被瞬间抽空,所有人都愣住了。
张莫凡也惊愕地抬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陈军的眉头微微一皱,显然有些惊讶,他不明白烟草局的对接的主管竟然为了乙方的员工的失误求情,但依旧保持着冷静的语调:「李主管,贵司的领导已经把事情告诉我们了,责任很清楚,是张莫凡交上来的文件有严重错误,我们必须对此种严重的失误做出严肃处理。」
林潇潇听到这里,脸上浮现出一丝快意的笑容,目光中透着毫不掩饰的嘲讽和幸灾乐祸。
她坐得笔直,仿佛在等着看张莫凡如何狼狈收场。
李君超轻轻看了张莫凡一眼,眼神中带着一抹温柔,然后转向陈军,缓缓的说道:「陈经理,我恐怕要澄清一下事实。其实,张莫凡并没有交错文件,真正的问题在于我。这次是我的疏忽,我不小心把旧版本的文件发给了领导,才导致了今天的局面。」
会议室里一片死寂。
张莫凡瞪大了眼睛,震惊得几乎无法呼吸。
她清楚地知道,自己根本没有提交过任何更正的文件,这完全是她的失误。
李君超此刻竟然替她说谎,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
她的心脏砰砰直跳,脑海中充满了疑问和难以置信: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林潇潇的表情瞬间从幸灾乐祸变成了震惊,她瞪大了眼睛,完全没想到李君超会在这种关键时刻站出来为张莫凡开脱。
刚才她还在心里暗暗得意,认为张莫凡这次肯定完了,尤其是陈军已经明确提出要开除她,一切似乎已经板上钉钉。
可是,李君超的突然发声让事情发生了令人意外的转折。
一阵疑惑在林潇潇心中滋生。
为什么李君超会为了张莫凡扛下这个责任?
她根本不相信李君超会无缘无故地替张莫凡承担这样的后果,尤其是在这么重要的场合。
毕竟作为事业单位的主管,背了这种锅也不可能毫无后果。
她的目光在李君超和张莫凡之间来回游移,心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难道张莫凡跟烟草局的那个主管之间有些不寻常的关系?
林潇潇脑海里迅速浮现出一个大胆的猜测:张莫凡这种表面看起来光鲜亮丽的高材生,其实和自己一样,都是靠出卖身体来换取利益的婊子。
否则,李君超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站出来替她遮掩?一定是张莫凡在背地里爬上了这个烟草局的中层干部的床上!否则,这一切都无法解释。
林潇潇的心里泛起一股难以言说的嫉妒和鄙夷,嘴角不由得露出一丝冷笑。
她意识到,张莫凡表面再怎么光鲜亮丽,私底下和自己其实没有什么区别。
林潇潇在心里冷笑着,目光中带着深深的鄙夷和讽刺。
她咬了咬嘴唇,心里开始盘算着,或许自己也该更加小心的去针对张莫凡这个「对手」,因为她远不如表面上看起来那般清白。
陈军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局面弄得愣住了,他显然没想到事情会有这样的变化。
他犹豫了片刻,神色变得复杂:「李主管,您的意思是,这次的错误完全是您的责任,和张莫凡无关?」
李君超点了点头,没有任何逃避的意思:「没错,是我疏忽把旧版本的文件发给了领导,张莫凡早已提供了正确的文件。这次误会完全是我的责任。张莫凡的工作表现一直很出色,开除她的决定恐怕是不妥的。」
……
事情被李君超澄清之后,会议迅速结束了。
陈军在得知自己不需要为此事承担责任后,整个人也松了口气,脸上恢复了平静。
虽然他对这场意外插曲被大领导责怪有些不满,但毕竟问题已经得到解决。
他交代了几句后,就安排冯姐和张莫凡负责后续的处理。
冯姐作为一个四十多岁的离异女人,没有子女,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工作上。
虽然她专注于事业,但人情世故她还是明白得很透彻。
她看了一眼张莫凡,心里已经猜到了其中的一些端倪。
她知道,这场意外不仅仅是工作失误的问题,李君超出面替张莫凡解围的举动,其中隐含的微妙关系并不难看出来。
冯姐和李君超打了个招呼,就独留张莫凡和李君超在会议室继续商谈后续的事宜。
「李主管……」
张莫凡见冯姐关上了门,长达近半个小时的巨大压力才一下卸了下来。
她先是连连的喘了几口气,然后才低声开口,声音里带着些许犹豫和感激,「我今天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其实这件事完全是我的责任,可是你……你为什么要帮我?」
李君超抬起头,注视着眼前这个漂亮的女人,眼中带着一丝温柔的笑意,声音轻缓而自然:「莫凡,首先我们认识这么久了,叫我君超就好,没必要那么见外。」
张莫凡愣了一下,随后轻轻点头,心中一阵复杂。
她从未想到李君超会如此直接地打破他们之间的距离感,而他的温柔笑意似乎让她心里那股紧张渐渐的松弛。
李君超站起身,缓步走到张莫凡面前,目光柔和却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深意:
「莫凡,我知道你平时工作非常认真,也一直很拼命。
今天的情况我完全看在眼里,你不应该因为这点小失误就失去工作。
你有很多潜力,我也知道,这份工作对你来说非常重要。」
张莫凡被他的言辞打动,心中微微发热。
她低下头,声音带着一丝犹豫:「可是……这明明就是我的错,还是让你替我承担了后果。这样对你不会有影响吗?」
李君超轻笑了一声,语气中满是无所谓的轻松:「哦,顶多就是挨领导一顿批评,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个周末我还得去他家吃饭,他肯定少不了要数落我几句。」他的语调里透着几分调侃,显得异常随和,「不过对我来说,工作只是生活的一部分。
挨骂这种事,我不在意,反倒是你——我不想看你因为这点小事失去本来应该属于你的机会。」
他的话轻柔而坦率,却带着一种无可忽视的关怀,仿佛瞬间打破了甲方和乙方之间的界限。
张莫凡感受到他真诚的体贴,心里涌起一阵复杂的感动和难以言喻的悸动。
这种微妙的情感让她一时不知如何回应。
除了这种无法言明的感觉之外,她也不由得对李君超的生活状态心生羡慕,她羡慕的是李君超那种在体制内工作的松弛感。
他可以从容应对领导的批评,毫不在意这种批评或者过错会对他未来的升迁或者保住他的工作有着重大的影响。
而张莫凡她自己却像是生活中的一切似乎都围绕着她这份工作而转的。
张莫凡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羡慕:「你真的很洒脱。我一直以为你们体制内的人会特别在意领导的看法,没想到你能看得这么开……」
李君超轻笑了一声,目光柔和又带着几分戏谑:「这算什么?今天这事儿和我以前捅过的篓子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挨领导的批评,早就习惯了,没什么好放在心上的。」
他的语气轻松自如,仿佛工作中的那些压力都与他无关。
张莫凡看着他那从容的态度,心中不由得生出一股淡淡的羡慕。
相比于自己每天像一台永不停歇的机器一样运转,李君超的生活显得如此松弛自在。
他工作有成,气度不凡,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面对李君超的这种洒脱与关怀,张莫凡心中竟然忍不住生出了一丝好感,一种无法否认的欣赏。
「李主……君超,真的……我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张莫凡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羞涩与感激,「要不今天晚上我请你吃饭吧?这也是表达我对你帮助的谢意。」
李君超的笑意更深,目光温柔地落在她的脸上,带着几分探究与欣赏。
他微微靠近了一些,声音低沉而温暖:「其实,你不用特别感谢我。一个人住久了,外面那些饭菜早就吃腻了。倒是想吃点家里的家常菜。」
张莫凡听到这话,心里不禁有些微微一动。
她低头思考了一下,作为女人,单独去一个男人家里,哪怕是为了做饭,也多少有些不太妥当。
可是,想到李君超今天替自己解围,再加上他一直表现得如此随和和体贴,她很快打消了顾虑。
她心中甚至生出了一丝隐秘的期待,不禁想要窥探属于起他那份无忧无虑的生活。
张莫凡笑了笑,语气柔和了许多:「好啊,那我去你家做顿饭,就当是对你的感谢。」
李君超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带着几分温柔与欣赏,眼神似乎悄悄下移,若有若无地打量着她的身材,那纤细的腰肢、挺拔的胸口,和她一贯优雅的姿态。
他心中对张莫凡的好感早已悄然升温,暗恋的情愫虽然藏在心底,每一次接触都让他的目光多了几分深意。
他挑了挑眉,带着几分调侃:「你真的会做饭吗?现在的女孩子,基本都不愿意去学做饭了。」
张莫凡笑了,带着几分自信地回应:「当然会做。虽然平时工作忙,但我偶尔也喜欢在家里做些家常菜。」
李君超微微一笑,眼神更加柔和,仿佛打量她作为一个妻子时,可以做到的贤惠与温柔。
「现在京海市的女孩子,几乎都不会做家务了,你这样真的很贤惠。如果有你这样的妻子,肯定会很幸福。」
张莫凡听到这话,脸上微微一红,心里悄然泛起一阵异样的感觉。
尽管她心里清楚自己已经有男友,但李君超的那番话让她心头一暖。
那种温柔的目光和话语,带着些许暧昧的情愫,似乎无意间流露出了他对她的欣赏与好感。
张莫凡低下头,掩饰着内心的那丝羞涩,轻声笑道:「那我可得好好表现,不然辜负了你对「贤惠」的评价。」
送走李君超后,张莫凡回到办公室时,立刻感受到一种不同寻常的氛围。
同事们的目光似乎都不一样了,虽然大家表面上依然各忙各的,但她能清楚地感受到那种隐隐的关注和窃窃私语。
大家可能不清楚事情的真相,但李君超亲自为她澄清责任的事,显然已经让人产生了各种猜测。
在职场中,尤其是面对甲方的合作中,让一个负责人主动为乙方的小员工承担责任,简直是罕见的事情。
毕竟,谁都知道在职场中,背锅绝不是明智的选择。
即使是自己的失误,也总有人尽量推卸责任,而李君超这种主动替她站出来的行为,更是让人不禁产生了各种揣测。
张莫凡此刻却没有心思去在意同事们的反应,刚刚从危机中逃过一劫的她,只想好好坐下喘口气。
她一屁股坐在自己的工位上,感觉全身的力气仿佛一下子被抽空了。
会议上的惊险一幕还历历在目,仿佛才发生在几分钟前,而李君超的帮助,让她心里依然涌动着复杂的情感。
不久后,冯姐走了过来,眼神中带着一丝关切。
她大概已经猜到了事情的原委,毕竟在职场混迹多年,冯姐对这些潜藏在表面之下的微妙关系心知肚明。
「莫凡,以后做事一定要更仔细一些啊,」冯姐一边说,一边轻轻拍了拍张莫凡的肩膀,语气虽然轻柔,但也带着几分提醒,「这次虽然李主管替你说话了,但以后别指望总有这样的好运气。」
张莫凡点点头,知道冯姐的好意,也明白自己的确有失误。
不过,她还没来得及细想这其中的缘由,冯姐接着说道:「莫凡,听我一句劝,别只顾眼前的事。你还年轻,要把更多的精力放在事业上。我知道你很努力,但现在这个社会,光靠勤奋还不够,有机会就多考几个证。像你这样的能力,如果考个资格证,再配上你手头的项目经验,升职加薪不过是时间问题。」
张莫凡听到这话,微微点头,知道冯姐是在为自己着想。
她刚想说些什么,冯姐却话锋一转,语气中带了几分严肃和关切:「还有啊,男人这种东西,靠不住的,特别是在大城市里。你现在年轻,别让感情上的事拖累了你的事业发展。特别是你男朋友,我知道你们在一起很久了,但你得清楚一点,未来最重要的是你自己,不能让他影响你的职业规划。」
张莫凡愣了一下,没想到冯姐会直接提到她的男朋友。
她的心中涌起一丝隐隐的不安,想到自己和邵鹏这些年一起奋斗的艰辛,虽然感情一直不错,但他们在这座城市里始终过得很不容易。
邵鹏的创业也未见起色,两人一直为房子和生活费奔波。
「男人靠不住,工作才是最实在的。」
冯姐看着张莫凡的沉默,语气中多了几分严肃,「你得为自己打算。女人不拼事业,早晚要后悔。你看你现在这么年轻,有机会在公司里发展,尤其是现在和烟草局的项目,你得好好抓住机会。别让感情上的事牵绊了你,等你事业上站稳了脚跟,再考虑其他的事。」
张莫凡心里有些动摇。
她明白冯姐的话并非没有道理。
在大城市里,女人要想真正立足,事业往往比感情更重要。
她和邵鹏一起打拼这些年,但有时候她也不得不承认,他们的未来似乎总是充满不确定性。
邵鹏的创业路上困难重重,而她自己在公司里也并非一帆风顺。
冯姐看出了张莫凡的犹豫,继续说道:「我不是说你要和你男朋友怎么样,而是你得清楚,现在是你发展的关键期。你和烟草局的负责人关系好,这个项目做得好,不仅有奖金,升职的机会也很大。等你把工作和事业打好了,感情的事自然会顺其自然。」
张莫凡听着,心中更加复杂。
她知道冯姐是在为她着想,但这番话也让她感到一阵无形的压力。
她低声说道:「我知道了,冯姐,我会好好考虑的。」
冯姐拍了拍她的肩膀,叹了一口气:「别太纠结,有时候,女人该为自己多打算些。」
下班后,张莫凡匆匆走出公司。
她本来打算先回家换一身衣服,但一看时间,想到还要去菜市场买菜,再赶地铁去李君超的公寓,时间上恐怕来不及。
思虑片刻后,她决定直接去菜市场挑选一些新鲜食材。
她下意识地觉得,既然要去李君超家,自己应该好好准备一番,毕竟这是表达感谢的机会,也是自己在他面前留下好印象的机会。
在菜市场里,张莫凡快速挑选了几样新鲜的蔬菜和肉类,就匆匆赶往地铁站,挤在人潮汹涌的地铁车厢里。
她看着手里的食材,想着等下要做些什么菜。
心里有些紧张,也有些期待,毕竟李君超在工作上帮了她大忙,她也希望通过这顿晚餐让他对自己有个好印象。
当她终于赶到李君超的公寓楼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滨江的夜晚宁静而优雅,江风轻拂着,让人感到一丝凉意。
她站在公寓楼下,心中暗自感叹:这样的高档小区,安静、舒适,还有绝美的江景,完全就是她理想中的居所。
按响门铃后,李君超很快就开了门,他穿着一件简单的T 恤和休闲裤,整个人看起来比白天更加放松。
「莫凡,来了啊。」李君超的笑容依旧温和,带着几分亲切,仿佛两人之间从来没有那种甲方乙方的距离感。
张莫凡笑着点点头,走进了他的公寓。
刚一踏进屋内,她便被眼前的场景吸引住了。
客厅宽敞明亮,装修简约却处处透露着精致。
虽然不是那种奢华的装饰,但房间里的一切都显得干净、舒适,低调中透着品位。
最让她惊讶的是窗外的江景,透过落地窗,她能清楚地看到江面上的灯光闪烁,夜色中的江水平静而美丽,仿佛与这座繁忙的城市隔绝开来。
「真不错,这样的江景,每天都能看到,真让人羡慕。」张莫凡站在落地窗前,轻声感叹道。
李君超微微一笑,走到她身边,目光也落在窗外的景色上:「这也没什么,每天都看着就稀松平常了。」
张莫凡心里一阵感慨,像这样舒适的生活,正是她和邵鹏一直在为之努力的目标。
可现实却是他们始终在为房子、生活费奔波,而李君超却早已拥有了这样的生活。
这让她不由得觉得,命运对每个人的安排真的有些不同。
「厨房在哪里?」张莫凡转过身,笑着说道。
「哦,如果你想要的话,可以用这个开放式的厨房,不过可能油烟味有点大……」
李君超语气淡然,随后指了指厨房的方向,「中式厨房在那边,我已经准备好了食材,你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的。」
张莫凡心里一愣,忙走进厨房,果然看到料理台上摆放着整齐的食材。
新鲜的蔬菜、肉类、调料,所有东西都已经备齐,甚至比她在菜市场买的还要齐全。
「你还准备了这些啊?我还特意去买了菜,结果看起来完全多余了。」张莫凡笑着说道,心中虽然有些小小的失落,但也不得不佩服李君超的细致和周到。
李君超轻笑着摇了摇头:「我只是想让你轻松一点,你买的菜下次可以再用。
今天就试试这些,我可是期待你的厨艺呢。」
张莫凡轻轻点头,心中的紧张渐渐缓和了下来。
当她开始动手准备做饭时,李君超则时不时在旁边帮忙递东西,两人之间的氛围变得轻松而温暖。
张莫凡心中那种微妙的情感再次浮现,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不只是为了感谢李君超,还希望在他面前表现得更好,展现出自己最得体、最贤惠的一面。
她潜意识里甚至渴望让这个成熟、从容的男人对她有更好的印象。
正当李君超递过一把刀时,张莫凡轻轻按住了他的手,微笑着说道:「君超,你去客厅休息吧,做饭的事情交给我。我想自己亲自做些菜表达心意,你不用在厨房帮忙了。」
李君超微微愣了一下,随即笑着点了点头:「好吧,那我就不打扰你了。我等着享受你的拿手好菜。」
张莫凡看着李君超走回客厅,她不自觉地想要表现出自己最温柔、最体贴的一面,虽然她已经有了男朋友,但她不得不承认,李君超那种成熟稳重的气质、从容不迫的生活态度,正是她心中一直向往的。
她开始专心地准备晚餐,决定做几道自己最拿手的菜。
她把新鲜的食材仔细处理,慢慢地将它们变成一盘盘色香味俱全的家常菜。
厨房里弥漫着食物的香气,张莫凡心中既有一丝紧张,也有几分满足感。
她一边忙碌着,一边不时偷瞄着客厅里的李君超。
此时他正坐在沙发上,悠然自得地看着窗外的江景,手里端着一杯红酒,显得格外从容和舒适。
当最后一道菜做好时,张莫凡擦了擦手,微笑着喊了一声:「君超,饭做好了,来尝尝我的手艺吧。」
短短一个多小时,张莫凡已经熟练地做出了五道菜:清炒虾仁、红烧肉、蒜蓉西蓝花、酸辣土豆丝、以及一锅鲜美的冬瓜排骨汤。
她尽力把每一道菜都做到最好,心中既有一丝紧张,也有一种不言而喻的期待。
当她把最后一道菜端上餐桌时,李君超从客厅走了过来,看到满满一桌的菜,眼里满是惊讶和赞赏。
「哇,莫凡,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做了这么多菜,真是太厉害了。」李君超带着微笑说道,目光在张莫凡身上停留了片刻,眼神中透着一丝温柔。
张莫凡微微一笑,心中有些紧张,轻声说道:「这些都是我平时拿手的家常菜,希望你喜欢。」
李君超坐下,开始夹起清炒虾仁尝了几口,赞不绝口:「味道很不错,虾仁鲜嫩,口感刚刚好。」
接着,他又夹了一块红烧肉,细细品味了一番,露出满意的神情:「红烧肉也做得很好,肉质不腻,很香。」
他轻轻放下筷子,笑着说道,「你做饭的手艺可真让我刮目相看了,如果每天都能吃到你做的饭,那日子该多幸福啊。」
张莫凡听到这句话,心里猛然一跳,脸上不由得微微泛红。
李君超的语气虽然轻松,但那句话却似乎暗藏着某种更深的含义,仿佛在隐晦地暗示着什么。
她低下头,掩饰着心中的那股微妙的情绪,笑着说道:「我平时也经常做这些菜,吃习惯了就觉得没什么了。」
李君超的目光始终停留在她身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深意。
他放下筷子,端起一杯红酒,轻轻晃动着,眼神透过酒杯望向张莫凡,语气带着几分温柔:「你这样贤惠又能干的女孩子,真的很难得。如果这里能有你这样一个女主人,我想每天回到家都会很满足。」
这句话说得十分自然,却带着一种明显的暧昧。
张莫凡心里一阵悸动,她虽然知道李君超在开玩笑,但语气中的那丝真诚却让她无从忽视。
她不禁想到自己和邵鹏的生活,彼此奋斗多年,却依然为生活琐事烦恼,而李君超这样成熟稳重的男人,似乎已经拥有了她一直向往的生活。
她轻声笑道:「君超,你真会说话,这只是我做的普通家常菜而已,不是什么特别的。」
李君超微微一笑,眼神依旧温和而含蓄:「你别谦虚了,这一桌菜可比外面餐馆的还好吃。我想,如果以后能经常吃到你做的饭,那真的是一件让人期待的事情。」
张莫凡听着,心中不禁感到有些复杂。
一方面,她已经有了男友,另一方面,李君超的关怀与温柔让她心底泛起了一股无法忽视的好感。
她无法否认,眼前的这个男人,拥有着她所羡慕的一切,还有那种她在邵鹏身上从未感受到的安全感。
晚餐的氛围随着李君超的话语变得愈发微妙,张莫凡心里虽然带着几分羞涩和紧张,但也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暖与关注。
她不禁在心底暗自思索,自己的生活是否真的会在某个瞬间因为这个男人的出现而有所改变。
李君超给张莫凡倒了一杯红酒,酒液在杯中轻轻晃动,散发出一种深沉的香气。
张莫凡平时并不怎么喝酒,但这次她没有拒绝,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
酒的味道有些醇厚和复杂,不像她平时喝的啤酒那样直接,她有些不习惯这种味道。
她偷偷瞄了一眼李君超的酒柜,看到里面摆放着几瓶看起来很高级的红酒,还有一个醒酒器,看上去也很专业。
她对红酒并不了解,但李君超的生活方式,让她感受到了一种不一样的精致与品位。
那种从容、成熟的氛围仿佛渗透到每一个细节中,令张莫凡心中不禁生出几分向往。
随着酒液下肚,张莫凡的思绪变得有些混乱。
她感觉自己开始有些放松,甚至隐隐中有些醉意。
她不由自主地开始想象自己住在这间公寓里的样子,想象着每天坐在这宽敞明亮的客厅里,望着窗外的江景,过着那种从容舒适的生活。
这样的场景,不正是她一直在为之奋斗的理想生活吗?
吃完饭后,张莫凡站起身,微微晃了晃脑袋,笑着对李君超说道:「外面挺凉快的,要不我们去阳台上吹吹风?」
李君超点了点头,随即拿着两杯红酒跟着她走向阳台。
夜晚的江风轻拂着,带来一丝凉意。
两人站在阳台上,面朝着静谧的江面,霓虹灯在江水中倒映,整个城市在他们脚下显得如此繁华而静美。
张莫凡轻轻抿了一口红酒,站在阳台边,眼神有些飘忽,思绪随着风和酒意一起飘散开来。
她忍不住开口,带着几分轻叹:「你知道吗?我其实一直想在这个行业里站稳脚跟,拼出一番事业,能在京海买套房子,安稳地生活下去。可是有时候,觉得好难啊,京海的房价那么高,工作竞争又激烈,总觉得很难真正留下来。」
她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中夹杂着几分无奈和疲惫,仿佛压在她心头的这些压力终于在这一刻有了倾诉的出口。
她看着眼前的江景,心中却想着未来的种种不确定性。
李君超听着,神色温和,轻轻摇晃着手中的酒杯,微笑着回应:「其实,有时候生活没必要想得那么复杂。你已经很努力了,对于我来说,生活的理想不需要那么多。和一个爱的人结婚,然后生两个孩子,有一个温馨的家庭,足矣。」
他的话简短而平静,仿佛他对生活的要求和目标从未超出这简单的两件事。
相比张莫凡的野心与拼搏,李君超的回答让她有些意外,甚至有些迷茫。
张莫凡愣了愣,转头看着李君超,发现他脸上的表情依然淡定而笃定。
他显得对一切都那么有把握,不需要奋斗、不需要拼搏,仿佛这一切已经顺理成章。
「你就这样……简单?」张莫凡不由得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解和好奇。
李君超轻轻一笑,目光柔和地看着她,低声说道:「是啊,简单的生活有时候更容易让人满足。家人,孩子,一个可以安心生活的地方,足够了。」
夜色渐深,江风轻轻拂过,张莫凡和李君超在阳台上交谈,空气中弥漫着一丝微醺的氛围。
李君超看着眼前的江景,目光却时不时地瞥向张莫凡,带着些许试探与柔和。
他轻轻晃动着手中的红酒杯,微笑着问道:「你平时休息的都怎么过?应该会有不少朋友人陪你吧。」
这句话看似随意,却带着隐晦的含义,仿佛在试探她的感情状态。
张莫凡愣了一下,心里明白他的意思,但没有直接回应,只是轻轻一笑,说道:「也说不上有很多朋友吧,大部分时间都是工作,剩下的就是自己待着,偶尔出去放松一下。」
她巧妙地避开了李君超的暗示,既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李君超微微点头,仿佛对她的回答了然于心。
他轻轻一笑,语气带着几分随意:「那既然今天没有特别的安排,要不要一起看场电影?我家里有投影仪,效果还不错。」
张莫凡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笑着答应了「好啊,很久没看电影了。」
她微笑着点了点头,心情随着酒意渐渐放松。
李君超带着张莫凡走进客厅,熟练地打开了投影仪。
伴随着轻微的机械声,客厅顶上的伸缩幕布缓缓降下,一片宽大的白幕铺展开来,显得极为高级。
投影仪的画面清晰细腻,整个房间瞬间被温暖的光影包围,充满了一种舒适的私密感。
张莫凡坐在皮沙发上,感受到这套设备的高档配置。
李君超这个时候已经再一次倒好两杯红酒,递了一杯给张莫凡,然后在她身边坐下。
沙发宽敞柔软,但李君超却选择坐得很近,几乎可以让张莫凡感受到他的温度。
张莫凡感觉到他的靠近,心里微微一动,但没有拒绝,也没有挪开。
她轻轻抿了一口红酒,借着酒意让自己放松下来。
随着电影的开始,柔和的光影在两人面前跳动,张莫凡目光落在屏幕上,试图集中注意力,但她的思绪却有些飘忽。
李君超坐在她身边的存在感异常强烈,他的每一个小动作都让她意识到两人之间的距离如此之近。
酒精渐渐让她的脑海变得模糊,紧张的情绪也在逐渐消散,她放松了身体,靠在沙发背上,感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
随着电影的进展,客厅里的气氛愈发宁静,屏幕上的光影在两人脸上交错。
张莫凡放松地靠在沙发背上,手自然地搭在皮质沙发的上,心情随着红酒的香气渐渐沉静下来。
她目光依旧在屏幕上,但思绪早已被这种微妙的氛围带得有些游离。
李君超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张莫凡的手,目光微微闪动。
片刻后,他缓缓将自己的手悄悄伸向张莫凡,动作轻柔而自然。
他的手慢慢靠近她的手背,仿佛在等待着一种默许或无声的回应。
张莫凡感觉到了李君超的靠近,她的心跳瞬间加快,身体微微一僵,思绪有些混乱。
她知道他在做什么,也知道自己可以选择移开手,但最终,她没有动,依旧保持着那自然的姿态,默默地让他的手与自己的手相触。
李君超的手轻轻覆盖在张莫凡的手背上,感受到她没有拒绝的回应后,他心中泛起一丝隐秘的激动。
这个温暖的触碰仿佛打开了某种潜藏的情感,他知道这是一个恰当的时机,心中已经决定要更进一步。
他稍稍侧过身,靠近了张莫凡,目光柔和且带着些许试探,轻声问道:「莫凡,你觉得我……我这里怎么样?」
张莫凡的心跳加速,红酒的后劲让她有些昏昏然。
她知道李君超的靠近不仅仅是问候生活的感受,言语中带着更深的意味。
她咽了口气,轻声回应:「这里……很舒适,很安静,我很喜欢的。」
李君超微微一笑,目光更显深情。
他轻轻捏了捏她的手,动作温柔但带着暗示:「如果有你在这里,每天都能看到你,这个地方会更加美好。」
张莫凡愣了一下,内心掀起了一阵波澜。
她意识到李君超已经在向她表露出更明确的情感,空气中的暧昧越来越浓。
她不确定自己的反应,脑海中一片混乱。
李君超察觉到了她的犹豫,但并没有退缩。
他慢慢靠近她,温柔的目光锁住了她的眼神,声音低沉柔和:「你知道吗,莫凡,我一直都很欣赏你,不仅仅是工作中的你,还有……你整个人的气质,真的让我很想靠近你。」
他的声音低得仿佛只是在她耳边私语,带着一股让人难以抗拒的磁性。
李君超的手缓缓抚上了张莫凡的手腕,动作轻柔而坚定。
张莫凡的心跳骤然加快,她感到一阵紧张和犹豫——她知道这一步意味着什么,也清楚这不该是她该踏出的方向。
可与此同时,她的身体却没有抗拒,反而在这份柔和的氛围中感到一种微妙的吸引力,仿佛一部分的自己已经在不自觉中被卷入了这场靠近。
「李君超……」她轻轻开口,声音却带着一丝迟疑和复杂的情感。
李君超没有等她继续说下去,而是更进一步,轻柔地靠近她的脸庞,气息温热,仿佛已经贴近她的耳边。
他的语气温暖而深情:「莫凡,有些事情,可能应该早一些让你知道才对……」
李君超的声音低沉而温柔,随着他靠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忽视的暧昧气息。
他的呼吸就在张莫凡耳边,声音仿佛在她心头轻轻敲击:「莫凡,我一直很欣赏你,不仅仅是工作中的你,更是你整个人……你知道吗,我想靠近你,很久了。」
张莫凡的心跳骤然加速,李君超的话语让她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复杂的情感中。
她清楚这句话背后的深意,也知道李君超的靠近意味着什么。
她的脑海中瞬间涌起无数的念头,邵鹏的身影浮现在她的脑海里,但她的身体却没有抗拒,反而随着这份靠近感到一阵不确定的悸动。
「李君超……」张莫凡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迟疑和挣扎。
她知道自己应该拒绝,应该为此刻的靠近划清界限,但她的心却变得混乱,酒意、气氛、还有李君超的话语,仿佛都在牵引着她的情感。
李君超的手轻轻抚上了张莫凡的脸颊,温柔地拂过她的皮肤,动作缓慢而深情。
他靠得更近,目光锁住她的眼神,那种深沉的情感似乎已经无言表露。
他的嘴唇几乎贴近她的耳边,声音低沉得像是融入了夜晚的空气:「莫凡,我真的很想照顾你,想让你过得轻松、幸福……我希望,这个地方,能成为你也喜欢的家。」
张莫凡感到自己几乎被这股温柔的力量包围,李君超的话语像是击中了她内心深处那些未曾表达的渴望。
她知道,这个选择可能会改变一切,但在这刻,她却仿佛陷入了一种无法逃离的情感漩涡。
她没有说话,只是感觉到李君超的气息越来越近,彼此之间的距离仿佛在逐渐消融。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脑海中的声音开始变得模糊,似乎一切的思考都被眼前的情景所吞没。
李君超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庞,目光温柔而坚定,仿佛在等待着她的回应,而张莫凡的心,已经陷入了无尽的挣扎与悸动之中。
李君超转过身,慢慢靠近张莫凡,他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庞,温柔地抬起她的下巴。
他的眼神深邃而柔和,仿佛在探询她的内心。
张莫凡的眼神飘忽了一瞬,随后闭上了眼睛。
李君超俯下身,轻轻地吻住了她的唇,温柔的触感在这一瞬间让她的思绪仿佛被打乱了。
那轻柔的吻渐渐变得深沉,带着更多的渴望和试探。
张莫凡的身体微微颤抖,内心的挣扎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密所淹没。
她并没有抗拒,任由李君超的嘴唇在她的唇间游走。
李君超的吻慢慢下移,亲吻着她的脸颊、脖子。
她感到他的呼吸在她的肌肤上带来一种炙热的感觉,身体在他的怀里软了下来。
李君超的手指轻柔地拉住张莫凡黑色外套的下摆,动作温柔而试探。
张莫凡感到一阵凉意从肩膀蔓延到全身,内心瞬间紧张起来。
然而,她的身体没有做出任何抵抗,心中那种无形的压力让她觉得无法拒绝,仿佛这是一个不容抗拒的邀请。
她的思绪变得混乱,虽然意识到这一切可能越界,但她依然没有推开李君超。
外套缓缓滑落,落在沙发上时发出的轻微声响像是在提醒她做出了某种选择。
外套褪去后,张莫凡的身形更加显露无遗,紧贴着身体的白色衬衫勾勒出她优美的线条,尤其是胸前的轮廓,随着她的呼吸轻轻起伏。
李君超的手指缓缓回到了她的胸口,开始解开衬衫的扣子。
他的动作不急不躁,仿佛是在慢慢品味这一刻的亲密。
每解开一颗扣子,张莫凡都感受到更多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心里那种紧张与期待交织的情绪愈发强烈。
她的呼吸渐渐急促,理智虽然隐约告诉她应该停下,但那股模糊不清的情感纠结却让她没有做出任何抵抗。
随着扣子一颗颗被解开,李君超的手指轻柔地划过她的肌肤。
当他的手指停留在最后两颗扣子时,张莫凡感到自己心跳加速,她的乳罩已经露出了一半,半杯的款式几乎无法遮住她丰满的乳房。
随着她的呼吸,白嫩的乳房轻轻颤动,灯光映衬下的肌肤显得柔嫩而富有光泽。
乳尖在微凉的空气中微微挺立,淡淡的红色透出一种诱人的韵味。
李君超的目光从张莫凡半敞的衬衫上扫过,带着明显的欣赏与赞叹。
他低声说道:「莫凡,你的身材真的很好,曲线时这么完美。」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钦慕,仿佛在对她的每一处细节进行着细腻的欣赏。
他的手指轻轻滑过她的锁骨,继续解开最后的扣子,眼神停留在她裸露的乳房上,微微一笑:「你真是天生的美人,太吸引人了。」
张莫凡听到李君超的夸赞,感到心中一阵满足,仿佛一种久违的情感再次涌上心头。
自从和邵鹏在一起后,她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男人那种炙热的眼神了。
她从前总是被注视、被追求,那种受人关注的感觉让她自信,而如今,李君超的目光让她再次找回了那份被渴望的感觉。
内心深处,她感到一种微妙的自豪与满足,仿佛自己又回到了曾经被众人瞩目的时刻。
随后,李君超的手缓缓滑向张莫凡的腰间,轻轻抓住了她黑色包臀裙的裙摆,指尖温柔地滑入裙子的边缘,慢慢地往上抚摸她紧致的曲线。
随着他的手指轻柔地动作,包臀裙被一点点推起,张莫凡感到双腿渐渐暴露在空气中,肌肤被微凉的空气轻拂,心跳不由得加快。
李君超的手在她大腿上游走,温暖的触感让她的身体微微发颤,裙子继续褪去,直到堆积在她的腰际。
她依然没有抗拒,身体顺从地接受着他的靠近。
接着,李君超的手指滑向她的裤袜腰部边缘,轻轻拉下,将裤袜缓缓地褪至她的膝盖,动作温柔而充满耐心。
这一刻,张莫凡的身体几乎完全裸露,只有她的小腿依旧包裹在肉色的裤袜中,剩下的那一点遮掩反而让她感到更加脆弱。
她的呼吸愈发急促,双颊微微泛红,内心深处那仅存的一丝理智偶尔闪现,却又迅速被压下。
她感受到自己深陷其中,身体不由自主地顺从着李君超的每一个动作,仿佛失去了控制。
李君超的手重新回到她的上身,慢慢地将那件白色的衬衫从她的肩膀上彻底褪下。
布料滑落的瞬间,张莫凡只剩下内衣和内裤,娇嫩的肌肤在空气中显得格外柔软而敏感。
李君超的目光带着无法掩饰的渴望,注视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他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她裸露的背部,动作温柔而缓慢,似乎在尽情享受这一刻的亲密。
张莫凡闭着眼睛,感受到李君超的手指在她身上游走,呼吸急促得几乎难以平复。
她知道自己已经走到了某个无法回头的边缘,但此刻她的大脑仿佛陷入了一片混乱,理智与欲望交织在一起,让她无从判断。
张莫凡闭着眼睛,软绵绵地在李君超的怀里承受着李君超的抚摸和亲吻,娇嫩软滑的小舌头也任由李君超亲吻吮吸。
李君超的手温柔地抚摸着张莫凡裸露的背部,他的指尖轻轻滑动,带来一阵阵轻微的战栗。
张莫凡的呼吸越发急促,理智偶尔闪现,却依然没有让她彻底清醒。
她的身体陷入了这份炙热的渴望中,不由自主地回应着李君超的每一个动作,仿佛失去了对自己行为的控制。
就在李君超的手渐渐滑向她的腰际,低声在她耳边呢喃:「别想太多,放松一点。」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一种让人放下防备的力量。
可正是这句话,让张莫凡的内心突然涌起一股难以忽视的冲动,邵鹏的脸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
那是她从未失去的责任感和对他们共同生活的承诺。
「对不起……我……没有准备好。」张莫凡的声音微弱而急促,她猛然推开了李君超,脸上尽是慌乱。
李君超愣住了,似乎没有料到她会突然中止这一切,他的手停在半空,眼神中透着一丝不解和失望。
张莫凡的双腿还有些发软,她扶着桌子站起身,努力平复着心中的混乱。
手中攥着衬衣,胸罩微微上移,白皙的乳房和淡粉的乳尖若隐若现。
她的裙子已经滑落在地,裤袜和内裤凌乱地挂在膝弯,原本束起的长发也散落肩头。
迷离的双眼,绯红的脸颊,她的模样透着一丝狼狈中的妩媚。
她匆忙整理着衣物,动作略显慌乱,却迫切地想找回一丝理智。
手指微微颤抖,目光却不敢再看向李君超,胸口起伏不定,呼吸依旧急促。
最终,她低声说道:「对不起,我得走了。」
说完,她几乎是落荒而逃般推开门,匆匆走出了李君超的公寓。
回到家时,张莫凡的心依旧无法平静。
夜晚的凉风吹散了些许醉意,但内心的混乱和深深的愧疚感丝毫未减。
推开家门,昏暗的灯光为她带来了一丝安慰,同时又无情地提醒着她不得不面对的现实。
邵鹏已经躺在床上,听到她进门时微微抬头,沉默不语,只是闻到了她身上淡淡的酒气。
张莫凡凝视着他,内心顿时涌起复杂的情绪——愧疚、内疚,甚至还夹杂着一丝难以言说的自我安慰。
她没有多想,仿佛被内心的情感驱动着,身体不由自主地扑倒在邵鹏身上,试图借此抚平心中的波澜。
张莫凡低下头,急切地吻了上去,带着一种无法抑制的渴望,仿佛这个吻能够抹去她心中的所有不安与动摇。
邵鹏被她突如其来的热情弄得有些发愣,但她的动作坚定而急促,仿佛带着不容拒绝的决心。
张莫凡一句话也没有说,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
她迅速地将衣物一件件脱下,每一个动作都透着急切。
当她脱下内裤时,突然意识到那片布料早已湿透,她心中一惊,对自己身体的反应感到不可思议。
这让她的脸颊更加红了几分,呼吸也变得急促。
她感到一丝羞耻,慌乱中将湿透的内裤踢到了床底下,试图掩饰这些异常。
每脱下一件衣服,张莫凡的动作显得越发坚定。
她的手指轻轻滑过衣物,带着一丝急切与不安,仿佛在挣脱某种束缚。
随着最后一件衣物的褪去,她的皮肤逐渐显露在微弱的灯光下,白皙的肌肤透着细腻的红晕,尤其是胸口与脸颊,因情绪的波动而泛着温暖的绯红。
张莫凡的眼神中充满了强烈的渴望,瞳孔微微放大,直视着邵鹏,像是带着无声的呼唤与请求。
眼睛的光亮中隐藏着一丝不安与脆弱,但更多的是迫切的期待。
张莫凡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胸口随着每次呼吸剧烈起伏,微微颤抖。
她的嘴唇微张,轻轻喘息,空气中仿佛弥漫着她的紧张与情欲。
她的脸庞依旧泛红,红晕从脸颊一直延伸到脖颈,连锁骨也透出一抹浅浅的粉色,随着她的呼吸而微微起伏。
她轻声开口,声音带着些许颤抖与哀求:「我们别再冷战了,好吗?我真的不想这样了……」这句话中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脆弱与渴求,她的声音像是在请求一种和解,也像是在寻求内心深处的安慰。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显得脆弱无助。
邵鹏心中一动,仿佛这些天的隔阂在此刻被瞬间化解。
他没有多说,走上前,双手环住她的腰,把她拉近怀里。
两人紧紧相贴,邵鹏能感受到她熟悉的体温,那久违的亲密感顿时涌上心头。
邵鹏微微停顿了一下,接着便不再犹豫,缓慢而坚定地推进。
他惊讶地发现,张莫凡的身体早已无需任何润滑,她比以往更加敏感而投入,几乎立刻迎合着他的每一个动作。
他轻轻向前推进,几乎没有任何阻力。
那种湿润的感觉立刻包裹住了他,温暖而柔滑,像是一层细腻的丝绸瞬间紧密贴合在一起。
他感受到张莫凡体内的热度,那种润滑带来的顺滑感使得每一次动作都格外轻松,却又带着一种无可抑制的快感。
随着邵鹏的动作加快,张莫凡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喘息声渐渐变得急促。
她低垂着头,长发散落在肩上,腰部弯成了一个优美的弧度,臀部紧紧贴着邵鹏的腹部。
每一次推进,张莫凡都更深地陷入这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中。
之前在李君超家里未完成的前戏,使得她的身体此刻迅速做出反应。
邵鹏很快感受到她的颤抖愈发明显,呼吸变得急促,甚至已经开始发出轻轻的呻吟声。
邵鹏微微直起身,站在她的身后,继续稳健而有力地律动。
张莫凡的身体愈加敏感,几乎每一个动作都让她不由自主地回应,两人之间那份久违的默契重新回到了他们之间。
张莫凡的双手紧紧抓住床单,身体随着邵鹏的每一次推进愈发颤抖。
她感觉到一种久违的满足感正从体内蔓延开来,几乎忘记了所有烦恼和混乱。
她对自己身体的反应感到又惊讶又羞愧,却无法阻止这份快感的蔓延。
每一次律动都让她更加沉浸其中,心跳加速,感官被完全唤醒,让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愉悦。
不一会,张莫凡的喘息声已经无法抑制,偶尔发出低沉的呻吟,身体不自觉地回应着邵鹏的每一次律动。
她的双颊绯红,双目半闭,沉浸在欲望的漩涡中,身体愈发敏感。
然而,就在两人逐渐接近高潮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清脆的「咔嚓」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张莫凡猛地一愣,整个身体瞬间紧绷,双手不自觉地抓住了邵鹏的手臂。
「曹庆回来了!」张莫凡的声音低低地传来,充满了慌乱。
邵鹏也停了下来,呼吸依旧急促,但被迫中止了动作。
两人彼此对视,空气中依然残留着热度和欲望,但这一切被迫停止在了突如其来的脚步声中。
张莫凡的身体还在轻微颤抖,内心的焦躁和未能得到的满足让她感到无比难受,整个人仿佛卡在了高潮的边缘,却不得不戛然而止。
她咬着嘴唇,喘着气,眼中满是无奈和隐隐的不甘。
张莫凡匆匆从邵鹏身上起来,带着几分不安地迅速穿好衣服,想掩盖住自己内心的混乱和渴望。
她坐在床边,感觉刚才那一丝对生活的希望被浇灭了。
明明才刚刚唤起了对彼此的热情,却在这突然的中断中戛然而止。
她心里隐隐生出一股失落,甚至有些说不出的委屈——连到达高潮的自由都没有,这样的生活让她越来越感到窒息。
她偷偷瞥了一眼邵鹏,看着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似乎也有些无话可说。
张莫凡意识到,自己和邵鹏之间的关系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自由纯粹,反倒被现实的压力压得透不过气。
每一次亲密的时刻,都会被生活的琐碎打断,甚至连简单的亲密都成了奢侈的愿望。
她心里泛起一阵酸楚,觉得两人之间就像隔着什么,看似亲密,却始终无法彻底放开。
原本以为可以借此重拾两人之间的默契,却一次次地被打断,连最自然的释放都难以实现。
张莫凡在心底无声地叹了口气,觉得两人好像越来越被困在了现实的重压之中,连简单的幸福都变得遥不可及。
第二章
第二天清晨,张莫凡刚一坐下,便看见冯姐朝她走来。张莫凡见冯姐一脸凝重,心里有些疑惑。冯姐在她桌旁停下,压低声音说道:「莫凡,最近林潇潇对你负责的几个客户很上心,已经找不少同事打听了他们的背景和联系方式。你要多留意一下,别让她钻了空子。」
张莫凡心头一紧,表面上依旧平静,但心里涌上一股不安。这些客户是她多番努力才谈下的,不仅是她业绩的支柱,更是她在公司立足的重要保障。如果被林潇潇插手,甚至抢走,那她在公司辛苦建立的业绩和信任就可能会受到严重影响。冯姐见她皱起眉头,拍了拍她的肩膀,声音里透出一丝关切:「你别多想,做事细心些,和客户沟通都小心点,真有问题的话,跟我说。」
张莫凡心里一暖。冯姐平日对工作要求严苛,虽说对下属毫不客气,但对她这个法学系出身、业务能力突出的员工却一直颇为器重。自张莫凡加入公司以来,冯姐不仅在业务上多次暗中给予指导,还在公司内部小范围会议上几次为她争取了加薪和晋升机会。这份关心,让张莫凡感受到一种来自长辈的温暖和支持。
然而,当她想到林潇潇最近的表现,心头的焦虑依然无法完全散去。她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目光忍不住看向几排座位外的林潇潇。今天的林潇潇一改往日职业化的打扮,穿着一身大胆的低领红色上衣,搭配紧身黑色皮裙。红色上衣的领口恰到好处地露出锁骨和若隐若现的胸线,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引人注目的张扬和魅惑。
张莫凡微微皱眉,对方看起来轻松自然地靠在茶水间的桌旁,正和几个男同事谈笑风生。林潇潇眉目间带着一丝得意的神色,修长的指尖无意间拂过发梢,娇笑中不时轻轻抿唇,目光流转,与那些男同事的眼神在空气中似有若无地交织碰撞。相比之下,张莫凡身上那件简洁的白衬衫与合身的包臀裙显得干练而端庄,气质上与林潇潇截然不同。
她向来知道林潇潇的「长袖善舞」之处,但如今对方将她的客户目标打听得如此直接,令张莫凡有些不安。林潇潇是她们组里一位颇为特殊的存在——她不以专业背景见长,能力也平平,但却有一套自己的「社交手腕」。在同事们眼中,她擅长和人拉近距离,尤其是在那些男性客户和上司面前,轻而易举就能表现出亲切和亲近,让人忽略她在实际工作中的能力不足。
张莫凡想到自己的一些客户,大多是油腻的中年大叔,眼神总是带着令人不适的打量,尤其是在合同谈判或见面吃饭时,总是话里话外带着几分暧昧。她一向小心保持专业距离,尽量淡化那些让人反感的暗示。然而一想到林潇潇,张莫凡不由得有些不安。
林潇潇总是能在这些男性客户面前游刃有余,她甚至毫不避讳地在言行间透出几分暧昧,轻易地拉近与对方的关系。张莫凡不禁担心,林潇潇会不会利用她的姿色和手段,更进一步地用身体来换取客户的支持?若是如此,自己这些客户恐怕很难守得住。
张莫凡回到座位后试图集中精力投入工作,但上午各种琐事一波接一波,项目跟进、客户反馈、文件修改,忙得她喘不过气来。间隙中,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手机上,等待着邵鹏的信息。哪怕只是问候一句,也能让她心头好受些。
自从昨晚的做爱被室友曹庆中断后,两人之间本就因为车厘子而疏离的状态,似乎多了一层更加难以言说的隔阂,所以一直没有再好好说过话。往常无论多忙,邵鹏总会抽空发来几句关心,而今天,手机屏幕却静得出奇。
每隔一会儿,张莫凡就忍不住瞥一眼手机,内心既期待又忐忑。她不想主动开口,更不愿在感情里显得脆弱。可是就在她失落地打算收回视线时,手机屏幕忽然亮了。心头一颤,她几乎下意识地打开了消息——发来信息的却不是邵鹏,而是李君超。
「莫凡,今天工作还顺利吗?昨晚回去后还好吗?」
短短两句话,让张莫凡一时间有些怔住。昨晚,她带着对邵鹏的失望和内心的疲惫去了李君超家,原本只是想表达感谢,但几杯酒后,她心中的情绪和压抑变成了温暖的依赖和微微的向往。李君超身上有她渴望的稳重和踏实,和他在一起,她仿佛能忘记邵鹏带来的那些烦恼、失望,甚至包括因为那盒车厘子而发生的争吵。
一想到车厘子,她内心又涌起一股无力感:她渴望的生活和安稳的未来,似乎在邵鹏身上越来越遥远。与其再为现实的苛刻而苦苦坚持,她何尝不想去靠近一个可以依赖、可以给她未来的人?那一刻,靠在李君超肩膀上的自己有过短暂的向往,甚至差点越界。然而,她也知道和邵鹏一路走到现在多不容易,怎么能轻易辜负呢?她最终在最后一刻清醒,退缩,要求李君超让她回家。
现在再看到他的问候,张莫凡心里五味杂陈。李君超的温柔成了她今天繁忙而压抑中的一丝温暖。她的视线停留在屏幕上,指尖在键盘上犹豫片刻,内心隐隐浮现出一种想法,或许她不该急着回避李君超。
即便她告诉自己不能越界,心底却依旧希望他能在未来的某个时刻再次向她伸出橄榄枝,带给她邵鹏完全给不了的依赖感和安全感。
犹豫片刻后,她最终回道:「今天还好,谢谢关心。昨晚……也挺好的。」
张莫凡刚放下手机,母亲的电话便打了进来。她看着屏幕上母亲的名字,心中不禁一沉。上个月刚寄回去一笔钱,按理说短时间内不该再有需求。可她已经太熟悉这电话的节奏了,叹了口气,还是接了起来。
电话那头,母亲的声音带着些不满,几乎没有寒暄,直奔主题:「莫凡啊,你弟弟最近总说没吃上好的牛肉,这孩子还在长身体呢,成天就吃那些青菜豆腐,哪能行啊?咱家条件是紧,但也不能委屈了你弟弟吧?」
张莫凡听出母亲的暗示,捏紧了手机,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妈,我刚给家里打了一笔钱,这才多久啊?应该够你们用一阵子吧?」
母亲停顿了一下,语气立刻带上几分委屈:「哎,你弟弟上学花销大,前几天学费也交了,还要买书,零零碎碎的杂费加一起哪里够啊?你弟弟在家每天学习那么辛苦,偶尔嘴馋想吃点好东西,你怎么就一点都不懂呢?」
张莫凡攥紧了手机,抿了抿嘴唇。她从高中开始便在城里读书,生活费都靠自己勤工俭学,已经习惯了母亲这副偏心的样子,可每次听见这种话,心里依旧有些发酸。沉默片刻,她轻轻问了一句:「妈,您也知道我刚出来工作没多久,自己在外面也得攒些钱,以后还得……」
「攒钱?你有啥好攒的?在京海市找个有钱的男人嫁了不就成了?」母亲没等她说完便打断了,语气中隐隐带着些责备,「我听你舅妈说,咱们村人都知道你在京海市发展得好,家里有你这么一个出息的女儿,我在亲戚们面前也好意思夸两句,你可别让我在他们面前丢人!」
张莫凡听到这里,只能勉强笑了笑,心里却如吞了一口苦水般说不出话来。
母亲将她在京海的艰难拼搏当作自己在亲友面前炫耀的资本,但却不愿理解她在这座城市里为生存所付出的努力和压力。她强忍住不快,轻轻「嗯」了一声,试图转移话题,结束通话。
母亲却似乎仍不打算挂电话,稍作停顿,又「随口」提起:「对了,莫凡啊,你堂妹瑞琼最近总念叨着要去京海市看看,她说在我们这小地方待着没什么出路。
她这孩子不懂事,觉得大城市好,就一心想去见见世面。我寻思着,既然你也在那儿,不如让她过去住一阵子,有你照应着,她在外头也不会吃苦。」
听到「瑞琼」这个名字,张莫凡顿时有些头疼。她对这个堂妹的印象一向不好。瑞琼初中时就开始谈恋爱,成绩垫底,最后连高中都没考上,靠着父母宠爱和家里亲戚的一些接济,日子倒也过得不赖。张莫凡清楚,瑞琼并非真想「发展」,她不过是将京海市当成了一个「嫁个有钱人」的捷径。
「妈,瑞琼去了京海,能适应吗?她……在那边没有学历,又不想吃苦。」
张莫凡试图委婉地提醒母亲。
谁知母亲却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语气带着几分轻蔑:「你懂什么?你瑞琼妹长得多漂亮啊!没学历又怎么样?大城市的人不就喜欢她这样的女孩儿吗?再说了,她去你那儿,不是还有你在嘛!家里亲戚都知道你在京海市上班,工作稳定,让你堂妹过去找你,是看得起你。小姑娘家家的,你也不指望她做什么大事儿,就算是去给你作个伴儿,也好啊。」
张莫凡心里不由得生出一丝无奈与愤懑。堂妹瑞琼去城里「发展」,显然不过是父母想要炫耀张瑞琼可以在京海立足甚至可以帮到家里人,母亲甚至压根不关心堂妹能否自食其力,反而一副「你出息了就得照顾她」的态度。张莫凡心里隐隐觉得,这一趟,堂妹来了可能就不想走了,可这样的请求,她根本难以拒绝。
母亲的声音还在继续,语气中带着一丝「嘱托」:「哎,咱们在这小地方,怎么也混不出什么样子来。瑞琼在这儿是待不住的,就你这么个姐姐,出去见了世面,能不能给她多指条路?她在那边也算是给你长脸啊!」
张莫凡听着母亲那种理所当然的语气,心中如压了块沉甸甸的石头。母亲一口一个「在亲戚面前长脸」,从来没问过她在京海过得好不好,压力重不重,仿佛她在外打拼得再艰难,也应当回馈给这个家庭,甚至照顾好「全家人」。
她心里五味杂陈,却知道无论如何母亲已经打定主意让瑞琼来京海市了,若是自己拒绝,家人和亲戚们定会觉得她忘恩负义、不近人情。最终,她缓缓地开口,掩盖住语气中的无奈:「好的,妈,到时候瑞琼来了,我会照顾她的。」
母亲似乎满意地松了口气,声音又轻快起来:「这才对嘛!哎,你这么懂事,有你这样的闺女,我也省心!你奶奶在家里就说你出息了,还让我好好夸你呢!
行了,就先这样啊,记得照顾好瑞琼!」
挂断电话后,张莫凡沉默片刻,深吸一口气,将情绪压在心底,转回座位,继续面对满屏的文件和数字。她强迫自己专注于工作,试图用不断忙碌来麻痹思绪。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办公区里的灯光逐渐熄灭,四周的同事一个个离开,向她道别,她只是点头回应,没再抬头。
她的眼睛盯着屏幕,但脑海中却不时浮现出母亲的话——「这么懂事」「出息」「照顾瑞琼」……一遍遍地在脑中回响。张莫凡知道家人的话本不该让自己如此动摇,可那种深藏多年的不平与压抑依旧隐隐作痛。她忍不住想,如果她真能像母亲眼中那样「成功」,是不是这一切的重担就不会那么沉重?是不是她不必再为这样微薄的工资而感到焦虑,也不会担心堂妹的到来给自己添麻烦。
几个小时过去了。
手边的手机亮了亮,张莫凡下意识地看过去,却只是一条系统消息,而不是什么来自邵鹏的问候。她微微失落,仍然等待着那个熟悉的名字出现在屏幕上,可那人似乎早已将昨晚的尴尬抛之脑后,完全没了踪影。
夜已渐深,办公室里只剩她一人。张莫凡疲惫地揉了揉眼睛,视线模糊间望向窗外。霓虹灯在夜幕中忽明忽暗,映照着她渐渐失去焦距的眼神。她却依旧无法停止手中的工作,像是害怕一旦停下来,所有压抑的情绪便会瞬间倾泻而出,将她整个吞没。
在无数个加班到深夜的日子里,张莫凡总是能找到一丝微弱的动力——有时是为了自己未来的生活,有时是为了争取那点微薄的工资奖金,但此刻,她却感觉自己像是走在一条漫长而空旷的路上,前方只有无尽的黑暗,既没有方向,也没有尽头。
等她终于疲惫地合上电脑,才意识到已过了九点。办公室只剩下她的身影,四周一片寂静。张莫凡知道,回到那昏暗狭小的出租屋只会加重她的窒息感。那个地方像个压抑的盒子,每一寸墙壁似乎都在挤压她的呼吸。
她握紧手机,犹豫片刻,终究还是拨通了赵沁诗的电话。声音里透出的疲惫连自己都未察觉:「沁诗,今晚有空吗?出来陪我喝一杯吧。」电话那头的赵沁诗愣了一下,带着几分关切:「好,等我。你先找个地方坐着,我马上过来。」
张莫凡来到公司附近的露天烧烤摊,选了个偏僻的角落坐下。夜色昏暗,烟雾缭绕中,老板的视线忍不住在她身上多停留了一会儿。黑色包臀裙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身,白色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线条优美的锁骨和一丝若隐若现的雪白肌肤,带着一种冷淡的疏离美。她垂眸时眼神有些疲惫,仿佛与周围的喧嚣隔离开来,反倒添了几分让人着迷的神秘感。
张莫凡点了半打啤酒,一个人坐在摊位边,手指轻轻摩挲着冰凉的酒瓶,仿佛在借着这一小段独处的时间缓解心中的疲惫。
老板悄悄地打量着张莫凡,目光贪婪而隐晦。她这样的年轻女人,即便在这霓虹灯闪烁的夜晚中,依旧显得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那白衬衫和黑包臀裙显然是从写字楼里走出来的,和他这样的五十多岁的外地人本就不属于同一个世界。
他暗自思忖着,自己这辈子在外奔波,年轻时因为没文化没手艺,只能在工地上干些苦力活,存了些积蓄,才好不容易在京海市开了这个小烧烤摊。眼下的他虽然年纪不小了,但一身还算壮实,生意也算小有起色。可这么多年来,唯独找个女人的心愿,一直都没有能满足。
老板端着酒瓶走过来,带着暧昧的笑意,将半打啤酒摆在张莫凡面前,装作随意地开口:「一个人就喝这么多?心情不太好吧?」话音刚落,他又笑眯眯地从柜台端来额外的半打,放在桌上,「这些算我的,不用客气。」
他的视线不动声色地落在张莫凡修长的双腿上,看着她微微敞开的领口,雪白的肌肤在昏暗灯光下仿佛透着柔光,他心里不由得涌出一阵久违的冲动。想着若是能把这个漂亮的京海白领弄到床上,也不算白活这一世。他脑海中此时已经浮现出张莫凡倒在自己床上,被自己肆意的按在身下的画面。
张莫凡微微一愣,抬头看了他一眼,简短道了声谢,随即又低下头,握着酒瓶轻轻抿了一口。她的视线微微飘远,仿佛并未察觉到他别有深意的笑意。而老板的目光却没移开,趁她不注意时偷偷地打量着她微敞的领口,和黑色丝袜包裹着的修长双腿,眼底渐渐浮现出一丝掩饰不住的坏笑。
张莫凡静静坐着,啤酒并未喝得很快。老板心中暗自盘算:等她喝得差不多了,自己正好可以「顺便」提议送她回去,再顺势将她带到自己的出租屋去。他嘴角微微上扬,脑中已经设想起之后的情景,眼神多了几分意味深长的期待。
而张莫凡全然未察觉,只是漫不经心地靠在椅背上,偶尔抿一口冰凉的啤酒。
酒精的微微刺痛带来片刻的轻松,也让她的眼神越发空洞,思绪随着夜色慢慢地飘远了。
不久后,赵沁诗从出租车上急匆匆下来,一眼就看见了她的朋友。张莫凡此刻的模样,与平日那个干练自信的形象相去甚远,显得格外的失落、疲惫、甚至有些无助。
张莫凡懒懒地抬了抬手,朝她招呼,但并没有起身。一打冰啤酒和满桌烤串显得有些夸张,她却似乎全然不顾。张莫凡手中的啤酒瓶对准唇边,仰头又灌下去一大口,冰凉的酒液刺激着她的喉咙,带来一丝难得的清凉。伴随啤酒下肚,一阵气体从胃里翻滚而上,她按捺不住轻轻打了个嗝,捂嘴揉了揉泛红的眼睛。
「莫凡,你这是怎么了?才到周三呢,工作日晚上就喝起酒来了?明天不上班了啊?」赵沁诗眉头微皱,带着一丝惊讶地打量着她。张莫凡的眼神有些涣散,和往常的干练模样大相径庭,像是泄了气的皮球,整个人笼罩着淡淡的疲惫和失落。
赵沁诗了解她的朋友太久了,大学四年室友的情谊,加上工作后的不间断联系,让她看得出张莫凡心里藏了事。她从没有见过莫凡在工作日晚上的街头大排档上如此放纵,毫无顾忌地对着酒瓶喝下去。
「来的正好,再来一打啤酒!」
张莫凡的声音稍微提高了几分,带着一丝近乎自嘲的洒脱。周围几桌的人被她的话吸引了注意,几个男人的目光纷纷投向她和站在身边的赵沁诗。赵沁诗下意识地用手拢了拢头发,朝周围淡淡一笑,便坐下陪着张莫凡,不动声色地将酒瓶推远了些。
赵沁诗高挑的身材在人群中格外显眼,柔滑的纱制披肩轻轻搭在肩头,若隐若现地露出雪白的香肩,透出一丝妩媚的气息。她穿着一件修身的白色吊带衫,搭配浅蓝色牛仔短裤,清晰地勾勒出纤细的腰身,肚脐上方还点缀着一颗精致的银色小饰物。两条笔直修长、未着丝袜的美腿在夜色的映衬下仿佛散发出淡淡的白光,顿时吸引了不少注视的目光。
老板眼神一亮,本觉得今天晚上中了头奖,一下子出现了两个大美女。可是见到这个身材高挑的女人忽然出现在张莫凡身边,他的眼神便暗了几分。老板看到张莫凡朝赵沁诗露出淡淡的笑容,心里顿感失望,原来她并不孤单,于是乎自己刚刚的算盘恐怕再难实现。
失望之余,老板的目光不禁在赵沁诗和张莫凡之间来回流连,心里暗暗做起了对比。赵沁诗浑身散发出一种成熟自信的性感气息,仿佛无意间每一个举动都带着撩人的暗示。她的吊带衫和短裤贴身又合体,举手投足间露出的香肩与修长的腿毫不遮掩,带着一种自然的吸引力,显然习惯了成为人群中的焦点。她对四周投来的注视毫不在意,脸上带着一抹从容的微笑,仿佛笃定了旁人会为她驻足。
然而,与赵沁诗的外放性感相比,张莫凡的吸引力却显得更加含蓄。老板的视线落在她身上,不自觉地打量她那低垂的眉眼与微红的脸颊,心里暗自惊讶。
张莫凡并不像她的朋友那般耀眼,反倒有种自然的清纯气质,带着微微的疲惫,仿佛只是一个普通上班族,却在清冷的表象下藏着若有似无的柔媚。她的眉梢和唇角偶尔闪过的一丝柔和,让她看起来单纯又不失妩媚,像是不经意间泄露的诱惑,越是含蓄,越让人想要靠近。
老板的视线在二人之间徘徊,心中带着一丝不甘的遗憾。虽然赵沁诗的妩媚夺人眼球,但相比之下,张莫凡那种带有矛盾感的清纯和深藏的柔媚更让他心生向往。她的吸引力像是若即若离的香气,笼罩在淡淡的酒气和夜色中,若有若无,却牢牢勾住他的心,让他心痒难耐,忍不住幻想张莫凡那OL装束下的火热身体。
赵沁诗无视旁人的注视,自然地拢了拢散落的长发,对这种瞩目早已习以为常。赵沁诗站在塑料凳子旁,微微皱眉扫了一眼略显油腻的表面,略一犹豫,最终还是在张莫凡对面坐下。
她伸手拿起桌上的透明塑料杯,轻巧地倒了半杯啤酒,酒液在杯中起了层层细密的泡沫,散发出淡淡的麦香。赵沁诗微微一笑,举杯轻啜一口,冰凉的酒液在口中滑过,给这个闷热的夜晚带来片刻的清爽。虽然大排档的扎啤不比高档餐厅的精酿,但在这喧闹的街头夜色中,她竟也觉得别有一番滋味。
赵沁诗一口将杯中的啤酒喝尽,微微皱眉感受着冰凉的酒意,随即又自顾自地续满了一杯,嘴角带着俏皮的笑容,朝张莫凡眨了眨眼,调皮地说道:「怎么样?姐是不是很上道,随叫随到!」然而,她的夸张神情没有引起张莫凡一丝回应。赵沁诗的笑容微微一敛,立刻察觉到好友情绪低落,收起了玩笑的态度,认真地问道:「怎么了?你们家的那位欺负你了?」
张莫凡听到邵鹏的名字,脸上闪过一丝痛楚,犹豫地摇了摇头,但过了一秒,像是反应过来般,又迟疑地点了点头。她的神情游离而脆弱,仿佛一碰即碎。赵沁诗见状,眉头微蹙,小心翼翼地问道:「哎……你和邵鹏到底怎么了?」虽然赵沁诗从一开始就不看好这段关系,但看到张莫凡的模样,心中也免不了几分心疼。
张莫凡轻轻叹了口气,仿佛自言自语般,缓缓将心底积压的苦水一一倾诉出来。她从工作上的挫败说起,提到那个她投入无数心血的项目竟被团队里毫不起眼的同事截胡,多个月来连轴转的加班与付出,结果不过是为他人做了嫁衣。更糟的是,她因一次重大失误险些丢了工作,昨日险些被开除的情景如今仍在脑海挥之不去,幸亏人家甲方的负责人挺身而出。不过,她略去了在李君超家中沙发上擦枪走火的细节,只字未提那场差点失控的情境。
赵沁诗听到张莫凡提起自己在工作中的失误,原本平静的脸上掠过一丝吃惊。
张莫凡的工作能力她向来十分认可,从大学一起完成课业项目时便对她刮目相看,甚至连自视甚高的赵沁诗也觉得,论学习与工作,张莫凡始终在她之上。
「你……你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赵沁诗难以置信地问道。
被她这么一问,张莫凡愣了片刻,最终不情愿地说起了那场因一盒车厘子引发的争吵。
「什么?他竟然说你不配吃车厘子?」听到张莫凡委屈的述说,赵沁诗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看着好闺蜜这副模样,她的眼神中透出一丝怜惜,同时带着一种「我早提醒过你」的神情,随即不留情面地说道:「……你要是早听我的,和那个吴宇在一起,又何至于落到现在这种境地?」
在大学的时候,作为张莫凡最好的闺蜜赵沁诗,就十分的不看好张莫凡和邵鹏两个人在一起。那时候赵沁诗从张莫凡那里听来,邵鹏是河西省嶂县近十年唯一一个考来京海的那个人,在张莫凡高一的时候就默默的喜欢上了那时候高三的瘦瘦的邵鹏学长。也正是因为这一点简单的情愫,张莫凡以邵鹏为目标,最终也如愿的考到了和邵鹏一样的这所大学。
「吴宇……」
张莫凡听到赵沁诗提到这个名字,忍不住轻轻摇头,靠在椅背上,脑海中浮现出那个轰动全校的表白。记忆中,那片鲜红的玫瑰依旧那么刺眼。
她记得那天,宿舍楼下铺满了玫瑰,从门口一直铺到走廊,炫目而盛大。吴宇站在花海中央,穿着笔挺的西装,手捧一束特别包装的玫瑰,仰头望着她的窗,脸上带着自信从容的笑意。周围传来低语和惊叹,还有人拿手机录下这一切,校园论坛上顿时炸开了锅。那天起,吴宇的名字成了校园女生间的焦点,而张莫凡也成了人们议论的对象。
面对吴宇的深情,张莫凡几乎无从拒绝。他眼中的温柔与专注与他平日的张扬截然不同,这份执着让她既感动又无措。她知道自己不能回应,也无法轻易接受他的好意。
真正让她陷入复杂情感的,是那场突如其来的暴雨。
那晚社团活动结束时,天色骤暗,紧接着雷声滚滚,一场暴雨砸了下来。张莫凡站在校门口的树下避雨,很快便被雨水浸透,狼狈不堪。正当她四下张望,试图找地方躲雨时,一辆黑色玛莎拉蒂缓缓停在面前,车窗降下,吴宇的脸庞透过雨幕静静地注视着她,眼神中满是温柔。
他没多说什么,只是点点头,示意她上车。张莫凡犹豫片刻,望了望雨幕中寂静的校门,走向车门,坐上了副驾驶。车内温暖而安静,暖风轻拂,她的发梢还在滴水,打湿了座位边缘。吴宇没有多言,只是专注地踩下油门,一路将她送到宿舍楼下。
当车停在宿舍楼下时,张莫凡正琢磨着如何道别,却抬头看见邵鹏站在门口,雨水顺着肩膀流下,神情阴沉。吴宇解开安全带,准备替她开门,看到邵鹏的神情也微微一滞。他看向张莫凡,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张莫凡深吸一口气,顶着雨走向邵鹏,解释这只是一个雨夜的巧合。她说吴宇只是恰好经过,自己被雨淋得太狼狈才不得已上了车。话还未说完,便被邵鹏冷冷打断,眼中带着怒意,话里满是质疑:「莫凡,你该不会真是个拜金的女人吧?坐他的车,还被送到楼下,你觉得我会怎么想?」
她愣住了,雨水顺着脸颊流下模糊了视线。她张了张嘴,想解释,但对方冷冽的眼神压得她无话可说。邵鹏的怒火在眼中燃烧,毫不掩饰他的不信任。他要求她立刻删掉吴宇的联系方式,质问她是否需要这种「备选」。
吴宇在一旁静静看着,站在雨中未靠近,却带着一丝无奈。他低声对邵鹏说了几句,从手机里找到张莫凡的号码,亲手将她的联系方式删掉。然后他将手机举给邵鹏看,神色平静,仿佛这是他最后能为她做的。随即,他望了张莫凡一眼,带着一丝遗憾,转身走入雨幕。
张莫凡感到内心一阵难堪,但愧疚让她没有反驳,只是当着邵鹏的面忍痛删掉了吴宇的联系方式。从那天起,她与吴宇彻底断了联系,直到毕业也再没见过他。
她知道,吴宇并不是个坏人,然而他身上的那股纨绔子弟的气息让她难以接受。毕业后,吴宇就彻底消失,据说被家人送到国外留学去了。
「你要是当初听我的,和吴宇在一起,哪至于为了一盒樱桃受这种委屈?」
「我……」张莫凡刚要开口辩解,却被赵沁诗打断。
「怎么,难道我说错了?」赵沁诗摇摇头,语气中透着几分不屑和惋惜,「你看看邵鹏,哪一点比得上吴宇?除了成绩好些,长相、家境,甚至身高,都差得一大截……」
张莫凡默默低下头,沉默不语。她知道,赵沁诗说的每一句话都难以反驳。
邵鹏的家境她再清楚不过:他的父母原是河西省一家小工厂的普通工人,靠微薄的薪水勉强维生。那波下岗潮席卷而来时,工厂倒闭,因年纪偏大、没有技术,两人最终不得不回到嶂县,开始依靠务农为生。培养出邵鹏这个高材生,已经竭尽了他家里的全力。张莫凡深知,指望他父母能帮衬他们两个在京海买房,几乎是痴人说梦。
而吴宇,虽然张莫凡虽然从来没有听吴宇自己炫耀过,但是人尽皆知吴宇他家在京海是是数得上号的财力雄厚,即便不论他们家的财产,即便是吴宇那个当官的舅舅这样一个关系的存在,也是邵鹏这样的普通人难以望其项背的存在。
邵鹏这样的家庭条件,别说和吴宇比了,就连赵沁诗口中「普通」的李君超,也比邵鹏有太多优势。李君超是京海的土著,家境虽算不上显赫,但父母早早为他全款购置了一套市中心的房产,他自己也有一份稳定的工作。相比之下,邵鹏的处境显得愈加艰难,连住房都成了遥不可及的奢望。
邵鹏自从在那家「头部」高科技企业因受到排挤而愤然辞职后,便再也没找到过称心如意的职位。无奈之下,他开了个小作坊式的软件公司,接一些外包小项目勉强维持。看似有些项目利润不低,然而为了能够长期拿到这些订单,私下送出的人情和回扣早已消耗了不少。几年下来,邵鹏辛苦接活,收入不稳,到了如今,两人手头的存款距离京海房子的首付仍差距不小。
「可是……」张莫凡听赵沁诗这么说,心里还是忍不住想要为邵鹏维护几句,可是奈何她的闺蜜赵沁诗说的都是事实。
「可是什么?你还想替邵鹏说几句好话?他是长得高,还是有多帅?要不是因为他是你男友,这种男人我在路上见到都不会多看一眼。拜托你把那层『高中优秀学长』的滤镜摘掉,仔细看看他到底值不值得。」
「沁诗……你这么说他,也太过分了吧。他……他也是有优点的……」张莫凡被赵沁诗的直言戳中,心底的纠结仿佛被掀开一角。她想为邵鹏辩护,可一想到他最近的疏离与她的付出,她的声音却哽在喉间。她低下头,试图掩饰自己眼中的无奈,脑海中浮现出和邵鹏在一起的那些年,那个曾在校园里为她朗诵诗篇的少年,似乎离她越来越远。
见张莫凡神情有变,赵沁诗收敛了一些,换上了带着一丝俏皮的神色,微微扬起眉毛,「哦?该不会你说的优点是在床上吧?这个嘛,我可没机会体验,就不好随意评价了……不过,说实话,这种事没有对比你还真看不出好坏来。像你这样把大好青春全都浪费在同一堆牛粪上的人,哪里知道邵鹏到底行不行呢?毕竟比较才能知道优劣嘛……」
「你……你到底在说些什么虎狼之词啊……」张莫凡有些慌乱地辩解,脸上泛起一丝红晕,「我的意思是他……他很努力,我一直相信他能在京海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
赵沁诗盯着张莫凡的眼睛,虽然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辞,可这一次,她仿佛在张莫凡的眼中看到了些许不安和掩饰。赵沁诗嘴角微微上扬,眯起眼睛,语气半真半假地问道:「……你不会是在掩饰些什么吧?以我对你的了解,是不是你们在那方面有点……不和谐?」她话音刚落,立刻用手捂住嘴,忍不住「咯咯咯」地笑了起来,神情中满是调侃。
张莫凡听到闺蜜这么直接的玩笑话,脸颊瞬间红了起来。她习惯性地扬起手,作势要打赵沁诗,但举到一半却僵在了半空,愣了一会儿,竟慢慢地叹了口气,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无奈。
「哎哟,不会吧!」赵沁诗惊讶地睁大眼睛,夸张地靠近张莫凡,「难道真被我说中了?」
张莫凡被她这么一问,脸上的红晕更深了些。她拿起桌上的塑料杯,猛地灌下一大口,仿佛借此掩饰尴尬。片刻后,她犹豫着,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缓缓说出了他们很久才来那么一次,而且昨天晚上正做得投入时,被室友突然打断的窘迫之事。
张莫凡刚说完,赵沁诗的眼神一下子亮了起来,带着几分兴奋和调侃的意味,凑近了些,「等等……你说你们被室友打断了?哎呀,那真是够尴尬的。不过你们为什么很久才来一次?」赵沁诗眯着眼,带着玩味的笑容继续追问,「说实话,是不是他精力不够,还是你们在一起……哎呀,怎么说呢,有点不和谐?」
张莫凡被赵沁诗刨根问底地问着,脸上的红晕越发加深,她几次抿了抿嘴,想要掩饰,却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放下了杯子,缓缓说道:「其实……也不是我不想,真的。我们……唉,大概是因为工作太累了吧。邵鹏创业压力大,我又整天加班,事情一堆堆的,真没什么精力。」
赵沁诗一脸的不以为然,微微挑眉,直视着张莫凡,「你可别找借口!好多人工作忙得要死,还不是照样该干啥干啥。你是不是太宠他了?不行,这事不能惯着!」
张莫凡被她这么一戳,忍不住苦笑:「要说起来,生活上也不容易。我现在还和邵鹏合租,房子就一间卫生间。你说,唉,住在这样的地方,真的是……说小声点连亲热都怕被听见。」
「什么?」赵沁诗夸张地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捂住嘴,片刻后忍不住大笑起来,「我的天,原来你们真的是……偷偷摸摸啊!难怪你们总是『很久才来一次』!」
张莫凡无奈地摇了摇头,带着几分难言的失落:「没办法啊,租房条件就那样。每次刚想有点亲密的时间,就听见室友在外面的动静,搞得整个人都冷下来了。你说换谁,谁不心累?」
赵沁诗听着张莫凡的无奈,眼中笑意中带上几分怜惜,忽然话锋一转,直截了当地说道:「哎呀,莫凡,你对邵鹏真是仁至义尽了!要是我跟人做爱都得压着声音,生怕被人听见,这样的日子我可真过不下去!就算邵鹏再好,这也未免太委屈自己了吧。」
张莫凡被她这么一说,忍不住红了脸,小声反驳:「我……我只是觉得等我们熬过这段时间就好了……」
「好什么好?」赵沁诗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当初要是你选了吴宇,估计现在早就住在他们吴家的大豪宅里了,想叫多大声叫多大声,谁敢来打扰你?说不定啊,你们俩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她们又喝了些酒,气氛逐渐融洽,话题也随之更为坦诚。赵沁诗微微眯着眼睛,带着几分醉意,语气却格外认真,缓缓开口道:「莫凡,说真的,邵鹏这样的人根本不适合你。你都这么辛苦了,陪着他受这份委屈值得吗?说到底,他根本没法给你在京海一个安稳的生活。你还年轻,趁早想明白,找个京海本地的土著,有房有车、有户口的,生活才会安稳踏实。」
张莫凡听着,忍不住皱了皱眉,但没有立刻反驳。赵沁诗见状,靠近了些,似乎察觉到她内心的挣扎,便继续说道:「你知道的,邵鹏家里条件摆在那里,就算再努力,京海这种地方没有基础,靠自己一步步往上爬太难了!我就不明白了,凭你的条件,找个本地人稳定下来,生活肯定比现在轻松得多。说白了,住出租屋天天担心房东涨价还被室友打扰,还不如直接换个好环境。」
张莫凡听着这些话,心里五味杂陈,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她低头默默地玩着手中的酒杯,仿佛在掩饰内心的动摇。
赵沁诗看她那副样子,又叹了口气,放缓了语气,语重心长地劝道:「说实话,你现在做的这个公关行业,竞争多大你心里有数。年轻人一个接一个,谁知道什么时候就被后浪推翻了?照我说,还不如早点回归你当初的法律专业,这才是长远的打算。」赵沁诗见张莫凡不置可否,便进一步说道,「你知道京海大学有个职业律师的在职硕士吧?要是你读下来,律师证考试内容就能免考80%,资格自然就差不多了。到那时,不说大富大贵,至少收入稳定,日子也能过得体面。」
张莫凡默默点了点头,心中确实被触动了几分。自从毕业后,她的生活几乎被工作和房租填满,每月的辛劳还要看客户的脸色,长此以往,前景似乎并不明朗。只是想到那笔不菲的学费,她有些犹豫:「我知道这个项目,不过……费用确实不低啊,光是学费就够让我头疼了。」
赵沁诗听罢,笑了笑,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眼神里带着几分调皮:「放心,你要真有兴趣,咱们可以一起研究研究办法。再不济,要不然……你也听我的,换一个男朋友?」
张莫凡一怔,有些不明白她的意思。赵沁诗凑过来,压低了声音说道:「我是真的为你好,莫凡。如果你真需要,我可以给你介绍一个本地的男朋友,房子车子都不缺,经济稳定,家庭背景也不错。这样你既不用为房子发愁,也不用担心未来的生活,说不定烦恼就能解决大半了。」
张莫凡闻言,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嘴角带着一丝无奈:「你呀,总是这样说……可也不见得有人看得上我。也就只有邵鹏他真心实意地对我……」
赵沁诗愣住了,惊讶地盯着张莫凡,随即瞪大了眼睛,满脸难以置信地反问:
「拜托,你到底有没有照过镜子?你居然觉得没人看得上你?我真服了!」她的眼神里透着几分认真,「莫凡,你可是我认识的女人中最漂亮最性感的一个,好不好?说句实话啊,别说男人,连我这个自信十足的女人都觉得自己比不过你!」
张莫凡听到她这么说,脸上不禁露出几分窘迫,低下头笑了笑。
赵沁诗见她这样,语气更加直接起来,带着一丝玩味继续说道:「你啊,就是不自觉!光说外表,你这长相、这身材,怎么可能没人看得上?你想想,胸大,腰细,屁股又翘又挺,走到哪儿都一堆男人盯着看吧?你这样的人还担心没人喜欢?说真的,天生就是好生养的料,放哪儿都是高分!」
张莫凡被她这番直白的话说得脸上更红,忍不住轻轻推了她一下,笑着说:
「哎呀,别说了,你怎么比我自己还了解我啊?」
赵沁诗笑得前仰后合,抿了口酒,继续调侃道:「我说的可都是真话,莫凡!
你就是傻。换个本地男朋友轻轻松松享受生活,像你这样的条件真是顶配了!要不然我立刻给你介绍几个——绝对个顶个的优质股。」
「还是算了吧……」张莫凡微微摇头,嘴角露出一丝苦笑,似乎对赵沁诗的提议早已心知肚明,却又无力接受。
赵沁诗轻哼一声,不以为然地说道:「你就别死守那些无谓的执念了。说句实话,邵鹏是努力,可是没有根基要在京海翻身,太难了。再这么下去,你不过是陪着他耗下去,自己吃苦不说,到头来还不一定有结果。」
张莫凡无奈地叹了口气,缓缓回应道:「沁诗,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我也不想轻易放弃啊。我们经历了这么多,起码也有感情。我总觉得,就这么半途而废,我心里会过不去……」
赵沁诗听着,忍不住撇撇嘴,脸上满是无奈,甚至带着一丝不以为然的惋惜:
「行吧,真是服了你了!谁让你张莫凡就是这么有情有义呢?不多说了,只希望你以后别后悔才好。自己选的路,总归是要走到底的。」
张莫凡低下头,眼眸轻垂,手里把玩着酒杯,神色有些茫然。她知道赵沁诗说的都是为她好,可心中的情感与执念让她无法轻易放手。赵沁诗见她这副模样,也知道劝不动她,便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递过一杯酒,轻轻碰了碰她的杯沿,眼中透出几分怜惜与理解,柔声道:「算了,来吧,莫凡,不说这些,喝一杯!」
张莫凡和赵沁诗聊到深夜,酒杯推盏之间,两人都渐渐有了醉意。张莫凡的脸颊泛起微微的红晕,眼神朦胧,眼底浮现出一丝晶莹的水光,似是因为醉意,又仿佛因为心头的那份隐秘心事。赵沁诗靠在椅背上,轻轻晃动着手中的酒杯,眼角含笑地打量着张莫凡,神情中满是知心闺蜜的玩味。
「莫凡,我看你这酒劲儿上来了,今天都快把自己的委屈倒干净了吧?」赵沁诗调侃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微醺的戏谑。
张莫凡笑了笑,带着几分不胜酒力的软弱,半开玩笑地说道:「今天能有你听我说这么多,我可算是放松一回了……哎,喝成这个样子,该怎么回家呀……」
赵沁诗微微一笑,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贴着耳边低语了几句,随即挂断,转身对张莫凡说道:「我让我男朋友过来接我们了,顺便让他送你回去吧,不然你这状态打车我也不放心。」
张莫凡听了这话,忍不住噗嗤一笑,双眼微微睁大,半带醉意地摇了摇头:
「哎呀,沁诗,你这么宠我,再这样下去我都快习惯了。」
「少贫嘴,」赵沁诗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笑意中带着几分宠溺,「等着吧,等彼得来了,我让他把你安安全全送到家。」
一辆黑色宝马X5缓缓停在路边,车身在路灯下泛着深邃的光泽。
林彼得缓缓摇下车窗,露出一张带着礼貌微笑的脸。看上去,他不过是个随意而自然的绅士——白衬衫袖口挽起,简单干净,透着点随性与温和。然而,那双看似平静的眼睛中偶尔闪现的审视,却仿佛在无意间捕捉着周围每一个细节,让人察觉到他的温和表象下藏着一股令人琢磨不透的意味。
作为一个「海归」,林彼得总是摆出一副不谙世事的模样,常常在别人谈起中国式的复杂人情关系时装作茫然失措,摇头轻笑道:「我实在跟不上国内的这些『潜规则』。」这种坦然无辜的表情让人很难怀疑他别有用心。但熟悉他的人知道,彼得的「天真」不过是一种手段。
停好车后,彼得立刻下车,走到赵沁诗身边,揽住她的肩膀,自然而亲密的动作,透出一种长久的默契。赵沁诗微微一笑,酒意微醺的脸上浮现出几分放松,顺势靠在他怀里,毫无防备。彼得低下头注视着她,神情中带着一份宠爱,手臂轻轻收拢,像是在给她一种可靠的依靠。
「今晚玩得很尽兴吧?」他低声说道,语气里透出宠溺,声音低沉,带着一点笑意。他的手顺着她的肩膀滑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动作熟悉又自然,带来一种贴心的温暖。
赵沁诗微微踮起脚,仰头看着他,眼神带着几分依赖,带着一丝醉意,轻声说道:「彼得,你总是这么准时,让我感觉特别安心。」彼得嘴角微微扬起,眼中带着一丝笑意,手指轻轻拨开她耳边散落的发丝,低声说道:「那还不值得一个奖励?」不等她回答,他便低下头,温柔地吻了吻她的额头,那轻轻一吻仿佛在彼此之间无声地传递着一种深情的默契。
赵沁诗轻轻依偎在他怀里,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意。而就在这时,彼得的目光不经意间转向张莫凡,眼中闪过一丝若有所思的神色,淡淡的注视带着几分评估与探究,仿佛短暂地将她置于目光之中。但他很快移开视线,重新专注地看向赵沁诗,仿佛她才是此刻唯一牵动他心的存在,眼神中满是柔情。
张莫凡站在路灯下,微微晃动的身影在柔和的灯光中显得格外迷人。灯光落在她身上,勾勒出修长的颈项和流畅的肩线,将她的曲线映照得越发清晰。彼得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停留在她身上,从她的脸庞一路向下。她微微敞开的衣领处,隐约露出白皙细腻的肌肤,带着一丝若隐若现的性感。他忍不住暗暗赞叹,心里掠过一丝觊觎,心想国内的女人竟也有这样迷人的身材。
在他印象中,国内的女人多半含蓄温柔,而张莫凡却带着一种不经意的性感,她胸部饱满而自然地挺立,随着微微的晃动,显得丰盈有致;腰身纤细,却毫不羸弱,那曲线像是一道流畅的弧线,从胸到臀勾勒得恰到好处,仿佛让人忍不住想象触碰的手感。她的臀部高高翘起,即便是简单的衣着也掩盖不住那份浑然天成的诱惑,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性感而纯粹的魅力,仿佛并不自知,却在不经意间引人驻足凝视。
彼得忍不住在心底感叹,没想到国内也有这样性感的女人,既有西方女性的曲线美,又带着一种东方独有的柔和气质,既纯净又撩人。
赵沁诗似乎察觉不到他的目光,靠在他肩膀上,指了指张莫凡,打着酒嗝说道:「彼得,顺路送莫凡回去吧,她今晚喝得可比我还多。」
彼得笑着点头,将张莫凡扶上车,目光不自觉地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他一边扶她坐好,一边低声说:「好好坐着就行了,我来送你们。」
车子启动后,夜晚的街景在窗外缓缓退去,城市的霓虹在车窗外拉出一片流动的光影。宝马X5的内饰奢华而精致,柔软的皮革座椅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包裹着张莫凡,令她不由自主地放松了下来。她闭上眼睛,靠在座椅上,醉意和舒适感让她陷入一片迷离中。
坐在副驾驶的赵沁诗缓缓的睡去,而她的男友彼得,则透过后视镜打量着她的闺蜜张莫凡的模样。注意到张莫凡略微难受的面容,唇角不自觉地浮现一丝笑意。他握着方向盘,轻轻转动手腕,故意在道路上稍微加速,然后又在并不平坦的路面上缓缓驶过,车子微微颠簸,座椅随着路面的起伏轻轻震动起来。
张莫凡随着车子的晃动,原本安稳的神情逐渐皱起眉头,胃部开始一阵阵翻腾,脸色也随着车速的起伏一点点转白。她微微睁开眼,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但彼得却好像不经意般继续制造颠簸,直到张莫凡忍不住捂住嘴,脸色愈发难看。
见她如此,彼得这才慢慢将车缓缓停在路边,故作关切地解开安全带,凑到她身旁,柔声问道:「你还好吗?是不是喝多了?」
张莫凡微微点头,刚想开口,一阵反胃感猛然袭来,她无力地弯下腰,忍不住低头呕吐出来。彼得眼疾手快,递上纸巾,轻轻扶住她的肩膀,将她稳稳支撑在自己身旁,低声柔语地安慰着:「没事,慢慢来,吐出来会好受些。」
张莫凡在醉意中并未察觉彼得的靠近,整个人无助地靠在他身上,微微颤抖的手指无力地握着纸巾。彼得微微低头,视线顺着她凌乱的发丝滑下,凝视着她优美的后背曲线和纤细的腰肢。扶稳她的肩膀时,他的手顺势向下移动,滑向她的腰侧,掌心轻触到她腰部的柔韧与细腻,仿佛在无意间探测着她肌肤的温度。
他轻轻按压着张莫凡的腰,借着「扶稳」她的姿势,手指微微摩挲,仿佛无意间探触着她肌肤的温度。站在张莫凡身后,彼得将她的背影尽收眼底。张莫凡穿着一条熨烫的十分平整的阔腿裤,从身后看起显得两条腿纤细修长,丰满圆润的翘臀显出青春气息的同时又尽显诱惑。张莫凡的屁股在微弱的街灯下微微翘起,在彼得的眼中越发撩人。
张莫凡无力地吐着,丝毫未察觉身后的目光,彼得的目光却逐渐变得深邃。
他低声安慰着她,手掌若有似无地轻轻滑过她的腰侧,心中暗自庆幸这微妙的距离与接触。他稍稍放低身子,继续扶稳她,目光带着几分隐秘的欣赏,专注地在她身上游移着,仿佛在细细描摹着她作为女人的每一分吸引力。
等到张莫凡稍微清醒一些后,彼得不动声色地将她扶回车内,继续驶向她的出租屋。 车上,张莫凡偷偷抬头望向彼得,从容地握着方向盘的模样让她不禁有些羡慕。这样一位海归男友,开的是高档的宝马X5,生活优渥,还能体贴入微地照顾赵沁诗。相比之下,自己和邵鹏住在简陋的出租屋,每天为房租和生活压力发愁,哪里有这样的轻松和体面?这才是赵沁诗的生活,而她只能心生几分羡慕。
车子缓缓停在她的出租屋前,张莫凡的酒意已退了几分,逐渐恢复了清醒。
回想起刚才的失态,她不禁有些窘迫,脸上泛起一丝羞红,低声道歉道:「彼得,真是不好意思……我没想到会吐成这样……洗车的钱……」
彼得转过身来,露出温和的笑容,轻轻摆摆手,仿佛十分体贴地说道:「没事,大家出来玩嘛,谁还没醉过几次?别放在心上。」说完,他微微挑了挑眉,嘴角带上些许若有若无的笑意,语气含蓄却意味深长:「不过,要是你真觉得过意不去,不如下次请我吃个饭吧?」
张莫凡愣了片刻,显然没料到彼得会这样提议,心头不由一紧。她有些慌乱地笑了笑,点点头表示同意,又连忙道了几声谢,匆匆下车。内心复杂的情绪让她脚步略显凌乱,努力让自己不显得失态。
彼得的目光在她背影上停留片刻,见她步履不稳地走向楼道,嘴角浮现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那双看似温和的眼睛在夜色中微微眯起,隐隐透出一丝捉摸不透的光。等到张莫凡的身影完全消失在楼道里,他才缓缓发动引擎,仿佛一切尽在掌握,悠然地驶离了街角。
回到家里,张莫凡踉踉跄跄地走进门,室内静悄悄的,邵鹏还没有回来。她站在玄关处发了一会儿呆,酒精的热意还在脑海中回荡,脚步也有些踉跄。她轻轻叹了口气,心里生出几分空落落的失落。酒意和一整天的疲惫让她没有去确认室友曹庆是否在家,而是直接走向了浴室。她想要用热水来冲刷掉白天的烦恼和夜晚的醉意。
浴室的灯光柔和而温暖,将她的身影笼罩在一层淡淡的光晕中。张莫凡走到镜子前,抬头看着自己微微红润的脸庞,目光有些发散,眼神微微迷离。镜子中映出她的模样,双颊因酒精而泛起一层红晕,头发有些凌乱地垂在肩头。醉意之下,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回忆起赵沁诗今晚调侃的话语——那番大胆、直白又带着几分真诚的描述。
「你啊,就是不自觉!光说外表,你这长相、这身材,怎么可能没人看得上?
胸大,腰细,屁股又翘又挺,走到哪儿都一堆男人盯着看吧?天生就是好生养的料,放哪儿都是高分!」
张莫凡忍不住轻轻苦笑,赵沁诗的话虽说带着玩笑的成分,可她也知道,这些话未必没有几分真意。站在浴室的镜子前,她有些迷醉地拨了拨头发,带着几分酒后的放松和好奇,重新审视起自己的身影。她微微侧过身,借着柔和的灯光打量着自己,仿佛第一次真正看清镜中这个女人的模样。
她的手轻轻抚上脖颈,指尖顺着颈项滑向肩膀的曲线,描摹着自己肌肤的轮廓,最终停留在胸前。赵沁诗的话语在她脑海中浮现,那些大胆的描述让她不由得低头注视着自己的胸部。她从未刻意去观察它们——饱满,圆润,自然地挺立着,带着一种无需修饰的丰盈。她的手缓缓托住胸前的柔软,感受到那真实的温度,不禁想起了彼得今晚若有若无的目光,心头隐隐浮起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对着镜子看着自己,双手微微将胸部上托,指尖轻轻拨弄着,仿佛带着一丝新鲜的审视。她的乳头淡淡的粉色,在白皙的肌肤映衬下显得柔和而含蓄。她试着挤出一点弧度,观察着那微妙的曲线,感受着触感的真实。看着镜中的自己,她忍不住低语:「真的那么大吗……从来没穿过那种专门显胸的衣服呢。」
不知怎的,脑海中浮现出男士杂志封面上那些女郎的模样。她们自信而大胆地站在镜头前,丰满的胸部、线条分明的腰身,全然不掩饰地展示着自己,每一个细节都流露出一种对自己深信不疑的掌控力,眼神中带着一种不经意的挑逗,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在向观者发出无声的邀请,散发出一种难以抗拒的魅力。
张莫凡在心底暗自想着,心中带着几分怀疑:「如果是我,真的能像她们那样有吸引力吗?」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将胸前的乳房缓缓的托高,微微挤出一道深邃的乳沟,试图让自己更符合那些封面女郎的形象。她在脑海中幻想着,如果自己站在那种杂志的封面上,会不会也能让人一眼难忘?这种想法带给她一丝从未有过的悸动,也带来一种陌生的自我意识。
张莫凡仔细打量着自己,镜中映出的那对丰满而坚挺的乳房,在她掌心的轻轻触碰下微微颤动,带着一种柔软而充满弹性的美感。她抚摸着这对白嫩的乳房,感受着肌肤的温热和触感的细腻。心中泛起一丝微妙的悸动,她不禁在心底轻声问自己:「或许……我也可以是那样的女人?」
愣愣地看着镜中熟悉却陌生的自己,张莫凡第一次不得不承认赵沁诗的评价并非夸大。她确实拥有一副引人注目的身材,只是自己从未留意,甚至习惯性地忽视了这种吸引力。生活的重担、职场的打拼,早已磨去了她对自我魅力的关注,埋头于日常琐碎,她似乎早已忘记了自己也有这样的吸引力。
镜中的自己带着一种自然的丰盈和纯净的魅力,那对清晰的眼眸中却藏着不曾被发现的温柔和力量。她的眼神变得复杂而怅然,原来自己竟然从未真正认识过自己。她轻轻叹了口气,不由得生出一丝自嘲:每天奔波忙碌,为生活和事业的种种辛劳付出,却从未细细审视过自己的价值。连邵鹏,她的男友,也未必曾如此认真地打量过她吧。
张莫凡的脑海中,不知怎的,浮现出彼得今晚看着她的眼神。起初,她只觉得那目光平静而礼貌,仿佛并无特别的含义,可此刻细细回想,却越发觉得那神情并不简单。她回忆起自己上车时,彼得似乎随意地瞥了一眼,但那一瞥却带着一层说不清的含义,仿佛一层轻柔的纱,将她细细包裹起来。
她闭上眼,脑中浮现出彼得握着方向盘的样子。他并不直接注视她,但他的眼神却似乎总在她低头或转身时流连,从后视镜里不时投来一瞥。那种注视不是明目张胆的凝视,却在不动声色间悄悄游移,带着审视与隐藏的意味,仿佛在她身上无声地游走,细细地从头到脚打量,似要在不经意间将她看透。
张莫凡心中微微一紧,慢慢意识到彼得的注视原来并不简单。这种迟来的察觉让她的脸上不自觉地泛起一丝热意,她忍不住抬手触摸自己的脸颊,微微的发烫不知是酒意未消,还是因为她突然领悟到了彼得眼神中潜藏的含义。
那一刻,她心中涌起一种前所未有的悸动,仿佛一道轻微的电流悄然滑过脊背,带来一种陌生的兴奋。她想起彼得扶着她时,那双手的温度、那片刻的触碰,短暂却大胆,令她生出一种奇异的感觉。这样的目光,这样的接触,是她从未在邵鹏眼中、手中感受到的颜色。
一丝微妙的激动从她心底升起。她深吸一口气,轻轻摇了摇头。
张莫凡低头打量着自己,目光游移,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赵沁诗的建议:
「找个京海的本地男人嫁了,别再为那些房租和生活压力操心了。」
她不禁沉思,赵沁诗的提议确实现实而有诱惑力——如果能找一个经济条件优越的本地男人,拥有房子车子,未来的生活也许可以轻松许多。这样一来,她也许不用再为升职拼尽全力,不必为了每个月的生活费用精打细算,也不必和邵鹏这样的男人一起苦苦打拼。
她的视线落在镜中的自己身上,双肩柔滑,曲线窈窕。这样的外貌,这样的身材,或许正是她的优势。趁着自己还年轻,如果她能依靠这份天然的吸引力,是否可以让生活走上另一条路?省去那些奔波、无休止的加班和夜晚的忧虑,早早地将未来稳稳托付在别人的臂膀里——这样的生活确实令人向往。
张莫凡轻轻叹了口气,低头轻轻抚上自己的手臂,手指缓缓滑下,试图在这温暖的灯光下接纳自己内心涌动的情绪。她深吸了一口气,随即打开了花洒。
温热的水流在张莫凡的肩膀、背部滑落,将白天的疲惫一层层地冲刷殆尽。
她闭着眼,任由水珠滑过肌肤,心情渐渐放松下来。浴室中弥漫的水汽让她几乎忘记了外界的一切,只沉浸在这片刻的安宁中。
在浴室的花洒开始发出流水声之后,浴室的门被悄然打开了一道细微的缝隙,几乎不易察觉。水汽慢慢从门缝中弥散而出,伴随着温热的水声回荡在小小的浴室内,渐渐地,将门外的一切也染上一层潮湿的朦胧。
就在这时,一个高大却肥胖的身影悄然出现在浴室门口。那双微眯的小眼睛带着一丝掠夺般的光芒,透过门缝不动声色地盯着浴室内。空气中弥漫的水汽仿佛成了最完美的掩护,让他可以肆无忌惮地窥探门内的一切。
这个身影的主人正是曹庆,张莫凡和邵鹏的室友,同时也是这套出租屋的二房东。曹庆是地道的京海本地人,学历不高,只是大专毕业,学的是电子绘画。
然而,毕业后他几乎没有找到任何对口的工作。因为家中有亲戚有空房的关系,他便以低廉的价格从亲戚那里租下这套房子,摇身一变成了二房东,再将其中一间房出租给张莫凡和邵鹏,借此赚取些许租金差价。
此时曹庆正目不转睛的看着浴室淋浴房里那个自己梦寐以求的室友的女友的身上。张莫凡的脸庞白皙干净,带着一丝无辜的神采,而她的身形却透出一种难以掩饰的诱惑。她的肌肤白嫩如奶,水珠滑过时微微泛着莹润的光泽。她的胸部饱满而匀称,圆润的弧线自然而挺立,似乎没有一丝下垂的迹象。乳晕娇小浅红,像轻轻晕染的圆环,衬托着中央粉嫩的乳头,细致玲珑,微微显出些硬度,像初绽的小花蕾。
张莫凡缓缓地将手蘸上沐浴露,轻轻揉搓着自己柔软的胸部,手指在丰盈的轮廓间滑动,带起细腻的泡沫,肌肤泛起一层微微的光泽。她洗了一会胸部之后,手指带着沐浴露又慢慢移向她双腿之间那隐秘的私处,细致地触碰着每一个可能存在污物的角落。
曹庆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朝思暮想的女室友张莫凡,眼前的她正细致地清洗着那片私密之处。只觉双腿间的热血猛然涌动,他的阴茎瞬间充血,坚硬如铁。
然而,由于视角的限制,加上张莫凡仅仅稍微分开双腿的清洗动作,使得他只能在脑海中构想这迷人画面,无法一睹她私处的全貌,心中不免涌起几分遗憾与更深的渴望。
仿佛是上天的眷顾,张莫凡仔细地清洗完小穴后,拿起花洒轻轻冲掉穴口残留的泡沫。她的动作带着一丝专注,随后便并起双腿,缓缓俯下身子,将双手放在穿了一整天高跟鞋而略显疲惫的双脚上。她的手指轻轻揉搓着脚背和脚趾,仿佛抚慰般地细细按压。张莫凡的双腿修长匀称,俯身的姿势让她难以触及脚踝以下的位置,迫使她微微弯曲膝盖,轻轻翘起那白皙而浑圆的臀部。
正是这样的动作,让曹庆意外得以窥见张莫凡作为女人最隐秘的部位。她无意间翘起的臀部和微微分开的臀肉,仿佛一瞬间揭开了她私密之处的面纱,让曹庆屏息凝视,目光无法移开。湿漉漉的阴毛因为刚刚清洗过而贴伏在肌肤旁,显得有些凌乱,而那粉红色的阴唇微微分开,呈现出一道淡淡的缝隙,透出几分柔软。透过这缝隙,他隐约可见到鲜红色的小穴,细致的色泽勾勒出一种令人心跳加速的诱惑。
曹庆看着眼前略带水汽的场景,感到心跳加速,仿佛有什么冲动无法压抑。
他的手不自觉地滑向了裤裆,轻轻地握住了自己早已胀硬的阴茎,伴随着张莫凡赤裸的身体在水雾中若隐若现,他的手开始缓慢而急切地套弄起来。视线紧紧锁定在她每一个细腻的动作上,曹庆的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
也就在这个时候,张莫凡似乎感知到了什么似的。她微微皱眉,睁开眼,朝浴室门口看去。门微微敞开了一道缝隙,门外似乎有些许暗影,但她心想,或许是风吹开了门。张莫凡摇了摇头,强迫自己放松下来,告诉自己不要神经过敏。
几分钟后,张莫凡关掉花洒,伸手去拿挂在架子上的浴巾。温热的水珠顺着肌肤滑落,她拿起浴巾轻轻拍干脸庞,开始仔细擦拭着身体。然而,当她低下头,将浴巾掠过胸前时,突然感到一丝莫名的不安,仿佛某种隐约的压迫感再次笼罩过来。
张莫凡疑惑地停住了手,抬头望向浴室门,目光触及那微微开启的缝隙,顿时僵住。门外的影子似乎动了动,黑暗中仿佛有一双眼睛透过那条细缝,贪婪而冷静地注视着她。
她的心跳陡然加速,脑海中闪过一个惊悚的念头:是曹庆!她屏住呼吸,手指紧攥着浴巾,感到血液瞬间冰凉。就在她准备裹紧浴巾上前查看时,那黑影忽然因为姿势不稳,似乎一惊,整个人失去了平衡,门板晃动了一下,曹庆猛然跌入浴室,脸上掠过一丝慌乱与尴尬。浴室的灯光映照在他脸上,让他的表情显得错愕不堪。
曹庆怔了一下,迅速恢复了镇定,紧接着,脸上带上一抹强行掩饰的笑容,试图用轻佻的态度掩盖他的窘迫。他站稳后,眼神中先是闪过一丝恼怒,但很快那种愧疚消失不见,转而露出一种放肆的偷窥之意。
张莫凡心头一凉,愤怒和羞辱如潮水般涌上来。她迅速转身,飞快地将浴巾裹紧在身上,眼神中满是压抑的愤怒与恐惧。然而,在她慌乱的注视下,曹庆却没有任何愧色,反而带着一丝冷漠的玩味,嘴角微微扬起,眼神中透出赤裸裸的贪婪,像是细细品味着她的无措。
她攥紧浴巾,死死瞪着他,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你在干什么?立刻出去!」
曹庆显然没料到自己会被撞个正着,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嘴唇微微抽搐,眼神躲闪,露出一抹不安的神色。然而,很快他掩饰住慌乱,强作镇定地耸了耸肩,勉强扯出一个满不在乎的笑容,仿佛刚刚的失态不曾存在:「哎呀,别这么紧张嘛。我只是急着上厕所,咱这儿就一个浴室,也没办法不是?」
张莫凡的怒火几乎要将她彻底吞噬,她用力裹紧浴巾,压抑着怒意冷冷质问道:「急着上厕所就盯着门缝看?你到底想干什么!」
曹庆挠了挠头,表情带着尴尬又故作镇定,露出一抹自以为无辜的笑容:
「哎呀,莫凡,别生气嘛。我真只是急着上厕所,谁知道会撞见你……不过说实话,你这身材,啧,还真是意外收获。」他一边说着,眼神却没有从张莫凡的脸上移开,目光缓缓滑过她的肩膀、颈项,带着一种肆无忌惮的轻佻,似乎含着些许揶揄。
张莫凡愤怒地攥紧浴巾,冷冷道:「你少来这套!急着上厕所就蹲在门口偷窥?你别装了,曹庆!」
曹庆的笑意微微一僵,眼中闪过一丝恼怒,仿佛被人拆穿了把戏,但随即强作镇定地耸耸肩:「真是大惊小怪。我不过是不小心推了下门,站不稳罢了。」
说完,他依旧靠在门框上,眼神从她的肩膀滑到胸前,再一路扫向腰身,甚至还在她的腿上停留片刻。他带着一种放肆的笑意,语气轻浮:「我真没想到你身材这么好,啧啧,藏着掖着真是浪费了。邵鹏那小子看惯了还真是有福气啊。」
张莫凡的脸色因愤怒和羞辱涨得通红,几乎颤抖:「曹庆!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报警!」
曹庆脸上的笑意微微僵住,眼神中闪过一丝懊恼,但很快恢复轻蔑的表情,目光中透着几分戏谑:「哎哟,别急着报警嘛。真要说你这条件,做做直播可比在公司赚得多。像你这样的美女,随便站在屏幕前搔首弄姿,粉丝就能给你送钱。」
张莫凡气得脸色发白,死死瞪着他,声音冷如刀锋:「曹庆,你恶心不恶心?
立刻给我滚出去!」
曹庆挑眉,嘴角浮现一丝轻蔑的笑意,眼神肆无忌惮地上下打量着她,带着贪婪和轻佻:「别这么凶嘛,我就是想看看。」他压低声音,语调里充满了不怀好意的戏谑,「要不这样——你要是愿意把浴巾放下来让我看个够,这个月的房租就免了,怎么样?」
张莫凡愤怒得几乎说不出话来,脸色苍白,手紧紧抓住浴巾,震惊和厌恶让她浑身颤抖:「你说什么?!你简直疯了!」
曹庆嘴角浮起一抹玩味的冷笑,眼中满是不屑,仿佛她的愤怒只是笑话:
「真别激动嘛,你要是乐意,我不会告诉你男人的。」
张莫凡只觉恶心至极,愤怒地瞪着他,眼中满是羞辱:「你无耻!你再不走,我马上报警!」
曹庆闻言,笑容僵了一瞬,但随即冷哼一声,目光轻蔑地扫了她一眼,摆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慢悠悠地转身离开了门口。
走了几步后,曹庆忽然回头,目光带着恶意的轻笑:「不过,你这条件真不用藏着掖着,赚点外快也轻松,自己好好想想吧。」说完,才缓缓走向客厅。
张莫凡站在浴室里,紧紧裹住浴巾,眼中的怒意久久未散,直到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她才猛然回神,快步冲回房间,将门反锁。她靠在门板上,胸口剧烈起伏,内心满是愤怒与屈辱,一股彻骨的寒意在心底蔓延,浸透全身。
深夜,门口传来一阵钥匙轻响,伴随着邵鹏拖着疲惫步伐的脚步声。张莫凡在床上微微一动,侧耳听着,心里涌起一丝复杂的情绪。刚才发生的事依然萦绕在她脑海中,那种羞愤和无助感让她很难平静下来。她把自己紧紧裹在被子里,缩成一团,等待着邵鹏进房间。
邵鹏推开卧室的门,看到张莫凡蜷缩在床上,脸色苍白,眼中透着难掩的失落。他踢掉鞋子,疲惫地倒在床上,揉着太阳穴,满是疲倦地叹了口气:「今天加班到这么晚,真是累死了。」
张莫凡看着他,心中积压了一整晚的情绪此刻翻涌上来。她犹豫了几秒,还是低声开口道:「邵鹏,今天发生了一件事……」她的声音轻微颤抖,眼中有些慌乱和愤怒,「我在浴室洗澡的时候,曹庆居然偷偷地在门口……偷窥我。」
邵鹏闻言,猛地坐起,眼中带着震惊与怒火,眉头拧成一团:「什么?他居然干出这种事?」他攥紧了拳头,满脸厌恶和愤怒,狠狠拍了一下床,「我……
我明天找他去讲理!」
看到他如此激烈的反应,张莫凡心中稍微松了口气,仿佛找到了些许依靠。
她点了点头,声音里带着不安:「我真的觉得很不安全……邵鹏,咱们搬家吧。
继续住在这里,我每天都怕,谁知道他下次会不会更过分?」
邵鹏的表情在听到「搬家」这两个字后,缓缓冷却下来。怒意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为难与理性的冷静。他靠回床头,语气冷静了几分:「莫凡,你是不是想太多了?也许曹庆只是没注意到你在里面,刚好要上厕所,事情也许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
张莫凡愣住了,她没想到邵鹏会这样理解。心头的失望像冰水般涌上来,她努力压抑着情绪,摇了摇头,语气坚定:「不是的,我亲眼看到他蹲在门口,明明就是偷偷在看我!我出来质问他,他还装作若无其事,说什么『急着上厕所』!
他明明是故意的,邵鹏,这不是一次简单的误会!」
邵鹏静静地看着她,脸上露出几分无奈的神情,仿佛在安抚她的「焦虑」。
他叹了口气,语气缓和了一些:「莫凡,我不是不在意你的感受,但你也知道,京海的房租多贵。咱们找的这个地方离你公司近,房租又合适,要是为了这种事换房,不但麻烦,还得多花不少钱。咱们俩的预算,你心里也清楚。」
张莫凡一瞬间感觉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心头的愤怒逐渐被一种无助取代。她看着邵鹏,声音带着哽咽:「在你眼里,这就是小事吗?我告诉你,我洗澡的时候被人偷窥了,你却觉得我不该『小题大做』?」
邵鹏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浮现出一丝淡淡的劝慰,声音略显不耐:「莫凡,不是小题大做,而是你要现实一点。我们在这座城市生活,条件艰难,不可能事事顺心。真为这点事搬家,那不是自找麻烦?况且,你也不是真的每天都会碰到他,咱们没必要搞得这么紧张。」
张莫凡感觉心底的寒意一寸寸蔓延,她盯着邵鹏,眼中透出失望与愤怒:
「所以,在你眼里,我被偷窥这件事,不值得你费心?你觉得这不过是点小事,就为了省房租、省时间,让我天天活在这种不安里?」
邵鹏的眉头皱得更深,语气也显得不耐烦:「莫凡,你能不能别自己吓自己?
生活本来就不容易,找个地方租房子有多麻烦你心里没数吗?你总是想东想西,只会让自己不痛快,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
张莫凡胸口一阵发堵,声音压得很低,却带着一股颤抖:「邵鹏,我现在脱衣服换衣服都提心吊胆,生怕他会在门外。今天是偷窥,谁知道他下一步会不会……
万一他强奸我怎么办……你是真的不在乎我么」
邵鹏闭上眼,疲惫地挥了挥手,声音里满是冷淡:「现在是法治社会,他不敢的。早点休息吧,别再胡思乱想了,明天还要上班呢。」
张莫凡看着他,内心一片冰冷,失望像潮水般将她淹没。邵鹏的脸庞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冷漠又陌生,仿佛刚才的对话不过是微不足道的琐事,根本不值一提。房间里,只剩下邵鹏平稳的呼吸声,她的心却沉入夜色深处,裹挟着无尽的孤独和无助,无声地沉寂在冰冷的黑暗里。
第三章:广告业务
张莫凡一夜辗转难眠,几乎没有合眼,直到清晨四五点才终于勉强睡着。整夜里,她脑海里挥之不去的,都是曹庆那张丑恶、猥琐的脸,以及他那些赤裸裸的骚扰言辞。他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带刺的针,扎得她不安、恶心。那种毫无掩饰的性暗示,让她心头生出一股寒意。
然而,更让她难以接受的,是邵鹏对此竟无动于衷。她本能地希望邵鹏能替她愤怒、保护她,甚至只是简单的安慰,可邵鹏却只是一带而过,仿佛这件事对他毫无触动。这份冷淡的回应让张莫凡感到心寒,甚至有些失望。
手机铃声将张莫凡从浅眠中吵醒时,已经是早上八点了。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床边空荡荡的,邵鹏早已像往常一样悄无声息地去了公司。自从他和合伙人创办了这家外包软件公司后,邵鹏几乎没了正常的作息时间。由于一些客户是海外公司,时区相差好几个小时,有时他必须在夜里接听客户的会议,清晨便匆匆出门。
张莫凡叹了口气,心中泛起一丝心疼。她知道他为了这份事业拼尽全力,时常忙得连饭都顾不上吃,眼中布满红血丝,仿佛随时会倒下一样。这种状态让她既担忧又无奈,邵鹏每天在外奔波,她却也希望他能在他们的关系上多花些心思,哪怕一点点也好。
张莫凡虽然心里有些生气和无奈,她始终不明白邵鹏为什么非要辞掉原先那家头部互联网企业的稳定职位,跑出来和人合伙单干,过上这种起早贪黑的日子。
尽管她不认同他的选择,心里却又生出些不由自主的心疼。看着邵鹏每天熬夜赶项目、加班到凌晨,常常累得魂不守舍,眼神涣散,她不禁担心他哪天会因疲惫走路时撞上电线杆。
张莫凡在房间里换上了工作时穿的衣服,如同往常一样,一身不算出格,一条剪裁贴合的浅灰色连衣裙。裙子从肩部到腰间的线条自然收紧,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她在腰间系上一条深灰色的束带,带扣微微闪着光,衬得她的腰身越发纤美。裙摆刚好落在膝上,恰到好处地遮住大腿,留出一份含蓄的性感。
她低头整理了一下黑色丝袜,双腿的线条在丝袜下若隐若现,丝滑的面料将腿部衬得更加笔直修长,微微透出淡淡的光泽。她站在门口,心里不禁有些忐忑,害怕一开门就撞上曹庆,耳朵贴近门侧,仔细听了听外面的动静,确定没有什么声音,这才放松些,准备出门。
就在她伸手去拉门把手的瞬间,门铃突然响起,清亮的铃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张莫凡一愣,正犹豫要不要出去开门时,忽然听到隔壁房间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是曹庆的房门打开的声音。脚步声显得有些慌张,似乎带着一丝心虚。
张莫凡停住了动作,因为昨晚晚上发生的事情,她根本不想和曹庆照面,于是她站在房间里没有动,静静地听着门外的动静。
门外安静了几秒,紧接着是曹庆压低声音与快递员交谈的低语,仿佛不想让其他人听见。几句话后,曹庆匆匆签下字,抱着包裹,紧紧地搂在怀里。只见他低头快步走回自己的房间,脚步急促又凌乱,甚至连门都是快递员帮他关起来的,仿佛急切地想将那包裹藏起来,生怕被谁撞见似的。
曹庆回到房间后,迅速将门反锁,心跳加速,几乎难掩内心的兴奋。他小心翼翼地抱着包裹,仿佛捧着什么稀世珍宝。深吸一口气后,他压抑住微微颤抖的手指,迫不及待地撕开外层胶带,纸箱发出细微的撕裂声,伴随着他的急切和渴望。
当箱盖掀开时,一排整齐的小型针孔摄像头映入眼帘。十二个小巧的镜头嵌在泡沫塑料板中,被严密固定着,可以轻松拆下,分布在房间的各个角落。每一个镜头都可与手机连接,既能主动开启,也能远程控制,单次充电便能持续工作四十个小时以上。摄像头在晨光下毫无反光,冷静而隐秘,仿佛是一排静默的眼睛,暗中注视着一切。
曹庆小心地从塑料板上取下一个摄像头,指尖轻轻摩挲着镜头边缘,像是在感受它微妙的质感。嘴角缓缓扬起一丝诡异的笑意,目光中透出一种令人不安的满足感。
张莫凡确认曹庆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这才稍稍等了片刻,走出房门,站在玄关处换上那双暗红色的高跟鞋,踩着细细的鞋跟匆匆离开了让她感到无比压抑的出租屋。
到了地铁站,张莫凡像往常一样刷卡过闸机,搭上电动扶梯向站台深处走去。
扶梯上,她微微低头,神色冷淡,但余光里忽然瞥见一个身形瘦削的男人,灰色卫衣、黑色棒球帽,帽檐压得极低,站在等候地铁的过道旁,微微低着头。
张莫凡的脚步略微顿了顿,那人似乎察觉到她的目光,略显不自然地瞅了她一眼,神情有些闪烁,随即漫不经心地低头跟了上来,步伐缓慢却执意地保持着她身后不远的距离。
地铁缓缓进站,车门打开的瞬间,人群一拥而上,张莫凡被裹挟在人流中走进车厢。她正准备站稳时,猛然发现那个灰衣男子也贴身挤了上来。随着人群向车厢内部推进,张莫凡下意识地挪动步伐,却发觉那男人似乎有意无意地贴得更近了。
车厢随着地铁的启动而微微晃动,张莫凡努力站稳,手指死死地攥住扶手,但紧绷的身体和神经却不由自主地感到僵硬。她试图微微侧过身,避免与他产生更多接触,然而,那男子却似乎更贴近了她的身后,呼吸间隔近得让她浑身紧绷。
没过多久,那种异样的感觉再次袭来。张莫凡猛然感到一只粗大的手悄然靠近,隔着连衣裙贴在了她的臀部。仅凭那触感,她就能判断出这是一只男人的手,带着令人不安的力量与厚重,毫无顾忌地侵入她作为女人不应该被轻易触及的地方。
「……和上次一样……」
张莫凡心头一颤,下意识地察觉到此刻隔着连衣裙搭在自己臀部的手,与上周那个让她不寒而栗的地铁色狼的触碰如出一辙。相同的力量、相同的大胆,同样的肆无忌惮的搭在自己的屁股上。张莫凡已经不止一次的遭遇电车色狼的袭击,可是这一次的袭击似乎比起以前来都要更加的恶劣。
见张莫凡没有反抗的举动,只有微微的颤抖,那男人胆子更大了,悄无声息地加大了力度,缓缓将她逼向车门。张莫凡还未完全反应过来,便觉面部骤然贴上了冰冷的车门,身体被男人从后面挤压得几乎无法动弹,整个人陷入一片惊恐与无力之中。
「……」
张莫凡紧张得喉咙像是被紧紧锁住,连一丝声音都无法发出。她的脸迅速涨红,眼中浮现出一丝惊恐,身体不由自主地左右挣扎,试图摆脱男人的控制。
然而就在此时,她听到他在耳后低声吐出一句:「不要动。」
话音未落,她便感觉到一个冰冷的金属物体轻轻抵在了腰间,带着刺骨的寒意,令她的心脏猛然一沉,所有的挣扎与反抗瞬间停了下来。
男人看着张莫凡瞬间僵硬的反应,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满意的笑意。他环顾了一下四周的上班族,确认没有人留意到他们之后,便然将右手穿过张莫凡的腋下,手指缓缓靠近,直至肆无忌惮地握住了她胸前的右乳。
他的手指微微收紧,感受到张莫凡的身体不安地微微颤抖,张莫凡试图挣扎,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动弹。男人得意地凑近她的耳畔,呼吸几乎拂过她的耳垂,低声笑道:「小妹妹,发育得真不错啊,乳房可真饱满。」
张莫凡侧过脸,强忍着没有发出声音,但是男人这样放肆的揉捏着自己的乳房,却意外地激起了她内心深处的某种渴望。几个月来压抑的情绪,随着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在早晨的地铁中被瞬间唤醒,她的心跳开始加速,连呼吸都有些急促,浑身泛起微微的酥麻感,竟让她感到身体逐渐有些发软。
张莫凡僵硬地站在地铁车厢中,默默承受着那个男人带来的压迫和侵扰。酥麻的感觉从她的胸前渐渐扩散,穿透了肌肤,向身体深处蔓延,弄得这个几个月都没有能好好的做爱的可怜女人身子微微发软,根本无法抗拒这突如其来的刺激。
她的乳头在衣物下不由自主地挺立,带来一丝羞耻却也唤起了内心深处被压抑已久的渴望。
张莫凡惊讶于自己的反应,意识到这熟悉的变化正是她曾经发情时才会有的迹象。她清楚地知道,乳头的敏感反应往往预示着她做好了做爱的准备,然而在此时此地,这种感觉却令她感到难以言喻的羞愧与无助。
时间仿佛被拉长,每一秒都显得漫长而难熬。男人的动作持续了好一会儿,直到地铁缓缓进站,车门随着提示音打开,他才慢条斯理地收回手,像是玩够了一般,随意地理了理衣服。
当男人的手从张莫凡胸前缓缓移开,她的身体如同触电般微微颤抖,紧绷的神经在瞬间松弛后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仿佛失去了支撑的依靠。心跳加速的余韵尚未平复,她的内心充满羞耻与不安,强烈的逃离欲望让她几乎下意识地向车门方向挪动。
就在她准备匆匆离开之际,男人突然靠近她的耳边,低沉的嗓音中带着得意与戏谑,轻轻说道:「我还会在地铁站等你。」话语间的威胁与玩味让张莫凡不禁一怔,脚步不由得一滞。
她颤抖着回头,想要看清他的脸,却被他凶狠的眼神所逼退,心头一阵发紧。
她的目光不自觉地向下移去,注意到他手臂上若隐若现的纹身,一只黑豹。
*** *** ***
张莫凡一到办公室,便看到冯姐站在办公桌前,神色中带着几分急切,立刻将她叫了过去。
「莫凡,刚才陈经理气冲冲地说要找你,你知道是什么事吗?」冯姐低声问道,眉头微皱,似乎也带着一丝隐隐的不安。
「陈经理找我?」张莫凡心里一紧,下意识地看了眼陈经理的办公室方向,神情微微发怔,「我……我现在就过去看看。」
「别急,」冯姐连忙伸手拦住她,压低声音提醒道,语气中透出一丝担忧,「他刚才火气不小,可能还在气头上,先别贸然过去。」
张莫凡点了点头,心中却越发忐忑。她低头整理了一下桌上的文件,手指微微颤抖,脑中飞快地回想最近的工作进展,试图猜测出陈经理找她的原因,然而一丝不安还是悄然在心底蔓延开来,令她无法平静。
此时,陈军的办公室内,杜珊珊正懒散地坐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交叠着,姿态慵懒又不失挑逗。她微微扬起下巴,笑意盈盈地望向陈军,语气里带着几分暧昧,「这次能调回总部,全靠陈主管,哦不,你早就是经理了,多亏你陈经理在背后费心运作了,珊珊我真是该好好谢你一番。」
陈军的目光落在杜珊珊优雅的坐姿上,视线顺着她的身影停留片刻,心中不免生出些许遐想。他淡淡一笑,掩饰着心底的波动,说道,「虽然我只能帮你争取到副经理的职级,但你现在可是总部的运营副总经理了,以后我的工作上还得仰仗你多多帮忙呢。」
杜珊珊微微一笑,缓缓起身,步步走近陈军,轻轻地抚平他的衬衫褶皱,手指带着一丝玩味地在他胸前游走。她娇柔地说道,「还记得当年人家刚入行的时候,要不是陈经理你……哦不,那时你还只是个主管呢。要不是你不辞辛苦地教导我,我怎么会有今天?虽然……」她微微凑近,声音低了几分,「有时候你在办公室里教我,有时候则是在你家里的床上教我……」
陈军一怔,轻咳几声,掩饰着一丝尴尬。他看着眼前的杜珊珊,心中不禁涌起几分复杂的情绪。曾经从小县城里走出来的青涩姑娘,如今已蜕变成优雅妩媚、游刃有余的女强人,浑身散发着成熟的风韵,不禁让陈军想起曾经自己利用自己作为主管的权利,借着职务之便对她威逼利诱,几句甜言蜜语加上一点权势的施压,便将当时还懵懂的杜珊珊引诱上了自己的床。
而如今眼前的杜珊珊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无助的女孩了,而是一个懂得如何利用自身优势的女人,这次把公司吧她调回总部大概是是出于让她帮助自己解决总部京海市范围内的持续的客户流失和市场开拓的困境的目的,可见高层已经对自己产生了不满,可是如今的杜珊珊经过多年的历练,还会像当初那么听话么?」
「……陈经理,你在想什么呢?」
正当他陷入沉思时,杜珊珊似乎察觉到他的分神,唇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意,「陈经理,您在想什么呢?」她轻轻地开口,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是不是在回想我们以前常做的那些事?比如……就在这张桌子上?」
陈军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喉结微微上下滑动,这一细微的动作被杜珊珊尽收眼底。她的嘴角扬起一抹玩味的笑意,眼神中带着一丝挑逗和轻佻。
「陈经理,」她缓缓说道,语气中带着挑逗的意味,「不如我们打个赌,怎么样?如果你赢了,今天我就让你重温一下我们当年在这张桌子上的那些难忘回忆。」她故意停顿片刻,微微靠近他,低声呢喃道,「现在的我,可比当年学了不少『新本事』呢。」
陈军微微一怔,没想到杜珊珊会提出如此出人意料的赌注。他的目光紧锁在她脸上,试图从中捕捉一丝玩笑的意味,但杜珊珊抬起下巴,神色淡定,笑意中透着自信与狡黠,仿佛掌控着这场对话的节奏。
「怎么,陈经理,不敢赌吗?」她挑眉,语气中带着几分挑衅。
陈军轻咳了一声,掩饰住内心的波动,努力恢复冷静,带着玩味的微笑回应,「这要看你赌注是什么了?」
杜珊珊微微一笑,似乎早已准备好答案,语气轻松又不失坚决:「很简单,如果你赢了,就如我刚才说的,今天我就是你的,你想怎么玩都行。」她微微顿了顿,眼神中多了几分笃定,「但如果我赢了,这次我回来做运营副经理,想要点提成,陈经理你应该能做主吧?」
她话语中的挑衅和自信让陈军微微一怔。过去那个受制于他、唯命是从的杜珊珊早已蜕变,现在的她不仅敢提出条件,还带着一种从容的掌控感。他不由得感到一丝压力,却又被这场博弈激起几分兴趣,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赞赏。
陈军的脸上已经挂着冷静的神色,不过他的思绪却已经不受控制的回到了多年以前。那个时候的杜珊珊刚刚入行,那种外地人来到京海读大学后,极度渴望留在京海那种心态,就那么直接的写在杜珊珊那张青涩和懵懂的脸上。彼时作为杜珊珊主管的陈军,在和她相处之下,对她很快的产生了一种难以抑制的兴趣。
于是陈军就借着工作的便利和作为直属领导的围圈,对杜珊珊不动声色的施压,时不时混杂着诱惑与暗示,逐步的把杜珊珊这个涉世不深的女人拉入了他设下的控制之中。
不过听到杜珊珊提出的条件,陈军不禁在心里笑出了声来,毕竟公司的政策就是会给杜珊珊这个职位25%的提成,即便是自己克扣一些,也能给到10%。陈军微微一笑,缓缓说道:「既然你已经开出了条件,那我也不会让你失望。赌就赌吧,杜珊珊,你快说说你想要赌什么?」
「陈经理,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相信你对我已经相当了解吧?」杜珊珊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挑逗与暗示,似乎有意将这句话抛向陈军的心间。
「的确……」陈军的回答带着一丝谨慎,目光从容地停留在她身上,似乎在揣摩着她接下来的意图。杜珊珊的自信和暗含的诱惑让他隐隐觉得,这个赌局可能和他眼前的这个女人有关系。
「比如说,」杜珊珊微微靠近,声音低柔而暧昧,仿佛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密语,「你知道我身体的每一个敏感点……你知道我后颈靠近发际线的地方,只要轻轻触碰,整个人就会微微颤抖;还有我锁骨下方那一点,被你一舔,呼吸都止不住地急促起来……」她的话语轻而柔,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挑逗,「可以说,这世上最了解我的男人,非你莫属了,陈经理。」
陈军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她话语中隐含的暗示让他的心微微一动。眼前的杜珊珊已不再是那个懵懂青涩的女孩,而是一个充满魅力与自信的成熟女人,带着一种让他难以抗拒的吸引力,令他在冷静与欲望之间徘徊。
杜珊珊的唇角缓缓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继续低声说道:「如果我给你三次机会,猜一猜今天我裙子底下穿的内裤是什么颜色的……你敢不敢赌一把?」
陈军勉强保持着平静,心中却隐隐涌动着一种无法言喻的期待与紧张。他嘴角带着一抹自信的微笑,语气里夹杂着玩味,「既然你都提出了这样的赌局,我怎么能拒绝呢?好吧,杜珊珊,我就陪你赌一把。」
杜珊珊听到他的答复,唇边的笑意愈发深邃。她抬起下巴,带着一抹轻蔑又挑衅的表情,眼神似乎早已洞悉了他的每一丝心思,透着一种胜券在握的自信。
她轻轻挑眉,微微前倾,用一种低柔而充满暗示的语气说道:「很好,陈经理,那就开始吧。」
陈军深吸了一口气,目光不由得在她身上游移。他努力从她的神情和姿态中找到些许蛛丝马迹,试图看出她会选择什么颜色。然而,杜珊珊的表情依旧从容不迫,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似乎在故意遮掩答案。她的冷静和自信让陈军心中微微一紧,仿佛她已经将胜负把握在手中。
陈军微微一笑,试探性地开口,目光中带着一丝探究,缓缓说道:「黑色的?
是不是那款薄纱蕾丝的……还记那天在公司加班到深夜,我们在会议室里,你就穿着那……」
杜珊珊唇角微微一扬,眼神中带着一丝淡淡的得意,缓缓摇了摇头,「继续猜,陈经理。」
陈军不甘心地继续试探,表情逐渐显露出一丝自信,「那么红色的?那条丝滑的真丝内裤……那次公司年会结束,我们偷偷溜到酒店的空会议室,就在那儿……
」
杜珊珊依旧只是淡然地笑着,缓缓摇头。
「难道是白色纯棉的那种……」
他的话音未落,杜珊珊便扑哧一笑,眼中带着几分嘲弄与调侃,仿佛早已料到他的每一个反应。「陈经理,你当我还是那个刚出校门、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吗?
当初被你所谓的指导骗上床的事,确实让我记忆犹新啊。」她微微顿了顿,脸上的笑意更深,「三次机会都被你用完了,我相信陈经理会遵守承诺,把我应得的提成给我吧?」
陈军的脸色微微变了变,语气中带着几分不甘,「等……等等!这不可能!
内裤还能是什么颜色的!我不相信,你是不是在骗我?」
杜珊珊轻轻叹了口气,像是故意放慢了语气,调侃地说道,「陈经理~怎么会呢?我怎么会骗你?」
「不行!」陈军摇了摇头,不甘地说道,「我不相信我三次都猜错了,你得证明给我看,不然这赌局我可不认。」
杜珊珊早已料到他的说辞,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她并未急于回应,而是轻轻地向后退到沙发边,款款地坐了下来,姿态优雅而从容,带着一丝笃定的自信。她的目光始终锁定在陈军身上,似乎在享受他的不安与期待。
「陈经理,既然你如此执着,那就如你所愿吧。」她缓缓地伸出手,指尖轻轻勾住裙摆的边缘,慢慢地将裙摆前移。她的动作不紧不慢,仿佛是在延长这份紧张与悬念,让陈军的目光被牢牢吸引住,「你不就是想要看看么?我就让你看看这里是不是还和以前一样?」
裙摆一点点被撩起,本就露出一截的大腿随着杜珊珊的动作慢慢的完全的展露在了陈军的面前,她光滑的腿部直到女人最隐秘的部位。杜珊珊的下体没有一根毛发,在办公室窗外的阳光的映射下,显得十分的光洁,阴唇之外的部位看起来白白的,中间的肉瓣则还是粉嫩的颜色。
「你看,我没有骗你吧?你连续三次都猜错了哦。」
杜珊珊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些许的得意和玩味。她没有急着把撩起的裙子放心,反倒是微微的分开了大腿的根部,让眼前的男人过足了眼瘾。即便做到了这种程度,杜珊珊却没有感觉丝毫的羞耻,反倒是十分的自然,毕竟她在陈军这个男人面前,她的身体没有任何的秘密。
「好……好好……你竟然在这么短的连衣裙下面不穿内裤……这次是你赢了……
」陈军嘟囔着承认了杜珊珊的胜利,但是他的眼睛还是目不转睛的看着杜珊珊的两腿之间。虽然距离杜珊珊被调职去了海外分公司已经过了好多年,可是自从那以后,陈军再也没有享受过任何一个女人可以同时具有杜珊珊的性感与美貌。
「那好,就这么定了,30%的提成。」杜珊珊听到陈军干脆的认输,立刻微笑着回应,语气中透着笃定。
「什么……30%?这么高?公司最高的提成也不过是25%……」陈军话一出口,才意识到自己一时着急,暴露了自己的底牌。
杜珊珊捕捉到他的反应,唇边的笑意更深,仿佛早有预料一般,轻轻点头,「那就这么定了,25%。」她立刻接上了他的话,根本不给陈军任何反悔的机会。
陈军不由得暗自苦笑,心里清楚自己被她抓住了话中的漏洞,话既已出口,反驳也显得多余。他不由得的看向杜珊珊的脸,心想自己这次吃了个暗亏,相比这赌约必定是这个杜珊珊精心设计的。这个时候自己要是反悔,场面上实在太难看了。
于是陈军只能想着在杜珊珊的身上把这个吃的亏找补回来才行。他脸色一沉,带着一种隐忍的笑意,缓缓的从他总经理的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了杜珊珊坐着的沙发旁,坐了下来。杜珊珊见陈军坐了过来,于是把自己张开的双腿闭了起来,可是陈军却还是把手重重的按在了杜珊珊的大腿上,好似无意间的动作,却带着一种无法拒绝的意味。
就在这个时候,张莫凡在外面轻轻的敲了几下门,见里面迟迟没有动静,于是推门走了进来,她边走边说道,「陈经理,冯姐说您急着找我,我……」
门被突然打开的动静让陈军也吓了一跳,手下意识地收回,脸上却闪过一丝不安,迅速恢复镇定,立刻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杜珊珊则没有什么反应,慢慢的合上了自己展开的大腿,又恢复了那种双腿交叠的坐姿。
「张莫凡!你进领导办公室也不知道敲门么?」
陈军从刚才的惊慌中回过神来,立刻摆出一副经理的排场,语气中带着丝毫不掩饰的怒气。他眉头紧锁,凶狠的目光死死的盯着站在门口的张莫凡。
张莫凡并没有意识到她自己撞破了陈军想要轻薄他自己的女下属,被陈军这种歇斯里底的反应吓了一跳。她原本就因为冯姐告诉她经理急着找她而感到惊慌,现在陈军的这幅样子,更是让她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只能连忙低下头,紧张的不断道歉:「对……对不起……我不知道……」
这时的杜珊珊已经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从沙发上慢慢的站起身来。她走到了陈军的身后,目光落在了张莫凡低着头的脸上。看着张莫凡那小心翼翼的模样,她不禁觉得这个年轻的女孩似乎和曾经的自己有那么几分相像。
她走到了陈军的身前,对着紧张的张莫凡温和的笑了一笑,然后开口道,「哎呀,下次注意就好了嘛,你叫张莫凡是么?」
张莫凡之前从来没有见过杜珊珊,不知道她的身份,不过见到如此一个美貌的姐姐和自己毫无距离感的打招呼,她吊着的紧张的心脏稍稍的缓和了一下,「您……您好,幸会……我叫张莫凡,是冯姐团队里的一个客户主管……」
张莫凡从未见过眼前的杜珊珊,不清楚她的身份,但看到她微笑着、毫无距离感地向自己打招呼,心中悬着的紧张情绪稍稍缓和了一些。她有些局促地回应道:「您……您好,幸会……我叫张莫凡,是冯姐团队里的一个客户主管……」
杜珊珊微微一笑,目光温和,「哦,原来你是冯姐手下的啊?这么说来,我们算是『旧相识』呢,以前我和冯姐还是同一个团队的同事。」
张莫凡听了有些惊讶,睁大了眼睛,「啊?这么说……您是我们公司以前的员工?」
杜珊珊摇了摇头,带着几分怀念的笑意说道:「不只是以前。现在也是。我之前在总部过一段时间,后来被派往外地。现在调回总部了,算是回到老地方了。」
杜珊珊说完,微微侧身,回头看了陈军一眼,目光中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仿佛在暗示着自己的调职和陈军的关系。随即,她转过头,对张莫凡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语气中透着几分神秘,「过几天你就会知道我的任命了……」
她微微颔首,语调轻快而从容,「我先出去了,你和陈经理谈吧。」话音刚落,她便转身离开办公室。
杜珊珊离开后,办公室里的气氛更加紧张,压抑得让张莫凡不敢抬头。陈军冷冷地盯着她,眼中透出不满和隐隐的怒意,仿佛看她一眼都觉得心烦。
「张莫凡!」陈军厉声喊道,带着一种上位者居高临下的姿态,毫不掩饰地把怒火发泄在她身上,「你负责的和丽日化郑总监今天早上打电话给我,明确告诉我,他们要在这个财务年度结束后不再续签合作意向书了!你能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张莫凡心头一紧,感觉喉咙像被堵住了一样。她努力稳住声音,小心翼翼地解释道:「陈经理,郑总监一直对我的广告企划不满意,我已经找了设计部的同事们开了好几次会,不断调整方案,尽力满足他的要求。但是他每次都提出新的修改意见,我真的在尽力沟通……」
「尽力?!」陈军不耐烦地打断她,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嘲讽和轻蔑,仿佛对她的解释极其不屑一顾,「你是觉得你尽力了就能补偿公司损失吗?你的『尽力』
有什么用!丢了客户你还能拿『尽力』当饭吃不成?张莫凡,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糊弄!」
张莫凡的脸色微微发白,她感到心里越发不安,强忍住委屈,硬着头皮解释道:「陈经理,郑总监的要求一直在变动,我真的已经在想办法跟进每一个细节,甚至加班到很晚……只是……」
「只是?」陈军冷笑一声,眼神中透出冰冷的讥讽,「你觉得自己很委屈,是吗?你以为就你一个人有压力?张莫凡,公司里每个人都在拼命!但看看你——这个季度丢了三个客户,业绩简直一塌糊涂!你当我不知道?」
他的声音更加严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和丽日化的单子,比你丢掉的那三个客户加起来还重要!你再搞砸了这个单子,我看你还是趁早收拾东西走人吧!」
他顿了顿,冷冷地盯着张莫凡,毫不掩饰地继续道:「就你这种表现?这季度业绩垫底,连你们团队的新人林潇潇都比你强!她的业绩是你的二十倍,你知道吗?我看你还是去做保洁更适合你!」
张莫凡被陈军一通毫不留情的责骂,心头骤然一沉,仿佛被逼到了无路可退的境地。她强忍着内心的酸楚与委屈,几乎带着哀求的语气低声说道:「陈经理,请您相信我,我一定会再去和郑总监沟通,尽我所能挽回这个客户。」
陈军不屑地哼了一声,眼神中毫无怜悯,「相信你?张莫凡,你要明白,这不是大学,没人会一次次容忍你的失误!你要是这次再搞砸了,就别想继续留在公司了!最后一次机会,听懂了吗?」
张莫凡心中如坠冰窖,知道自己已没有任何余地可退。她勉强点了点头,声音几乎哽咽,「我明白了,陈经理。」她低着头,转身离开办公室,脚步沉重得仿佛灌了铅。
张莫凡站在陈军的办公室外,靠着冰冷的墙壁,感到自己整个人仿佛被抽干了力气,像个空壳一样站立着。这个月,简直是一场接一场的灾难,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原本即将签下的新客户,几乎是她这个季度所有业绩的主要来源,最终却被林潇潇在最后一刻截胡。林潇潇就靠着这个天海化工的客户,在业绩上把张莫凡狠狠的甩在了后面,甚至在高层那边都获得了不少好评。
紧接着,烟草局的项目又意外惹出一场风波,牵涉到多方利益,即便最后是李君超出面帮她背了责任,但高层对她的印象依然因此受损。她知道自己在那些决策者眼中,已经被打上了「问题员工」的标签,
过去,张莫凡在公司里待人接物都很用心,对上级的礼貌从不怠慢。可现在,一些高管的态度却明显变了,冷淡而疏离,仿佛对她的存在视而不见。她好几次在走廊里主动向他们打招呼,换来的只是轻描淡写的点头,甚至有的高管直接无视她的问候,让她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
更让她头疼的是,几个现存的客户也因服务不到位的问题相继中止了合作。
尽管这些项目牵涉了多个部门,责任根本不可能完全归咎到她身上,但她作为客户主管,是客户唯一直接接触的窗口。公司内部的怨言越来越多,有人暗示客户流失的责任在她身上,而她对此却毫无辩解的余地。公司内部的潜规则往往如此,一旦客户流失,首当其冲被问责的总是客户经理,无论其中有多少客观因素,最后承担后果的,往往是她这个站在前线的人。
张莫凡深知,公司只看结果,不讲原因。一连串的项目失误与客户流失压在她肩上,陈军刚才的斥责还在耳边回荡,疲惫与压力让她一时间觉得脚下发软,甚至不知道自己能否继续支撑下去。
张莫凡回到工位,刚一坐下,冯姐便敏锐地察觉到她的脸色不对,立刻走了过来,神情中满是关切,压低声音问道:「莫凡,陈军找你有什么事?怎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张莫凡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试图轻描淡写地回答道:「没什么,就是……他问了我关于和丽日化的事情。」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话到嘴边却又哽住了,似乎不愿意多说。
冯姐皱起眉头,显然察觉到事情不寻常,语气里带着几分疑惑与担忧,「和丽日化?我记得他们是咱们最重要的几个客户之一,怎么会出问题?莫凡,有什么事就跟我说,一个人憋着也不是办法。我们是一个团队,有问题就一起想办法。」
张莫凡沉默了一会儿,眼中泛起泪光,努力压抑着内心的委屈,终于低声开口:「郑总监对我提出的广告企划一直不满意,前前后后提了很多修改意见……
我已经找设计部的同事们开了好几次会,不断地调整方案,可是……他始终不满意,甚至直接提出了要中止合作的意向。」她的声音中带着掩饰不住的疲惫与无奈,脸上写满了挫败与失落。
冯姐听后,眉头皱得更紧了,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温声安慰道:「哎呀,莫凡,谁都看见你为了这个客户加了多少班,也没少熬夜,你已经尽力了,不用太自责。」
听到这话,张莫凡心中的防线彻底崩溃。她勉强忍住哽咽,泪水却还是从长长的睫毛上滑落,沾湿了脸颊。她微微低下头,用白嫩的小手掩住嘴,想要止住无声的抽泣,泪水却如断了线的珠子,越擦越多。她的惨白的脸上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显得格外楚楚动人。
张莫凡稍稍转身,她低头轻轻吸气,肩膀微微颤抖,呼吸因情绪而变得急促,连领口微微敞开的锁骨也随之起伏,「可是……陈经理对我发了很大火,他说……
如果再失去这个客户,我就得走人。他说这是我最后的机会。」
她的声音颤抖而微弱,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话音刚落,她的泪水又不由自主地涌了出来,显得格外无助。
冯姐闻言,脸色一僵,眼神中满是心疼,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哎呀,这可怎么办才好……」她的手缓缓拍了拍张莫凡的肩膀,试图安慰她,却也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她明白,即使自己想出面为张莫凡说几句好话,也改变不了公司对业绩的苛刻态度,若是这个客户真的流失了,恐怕再多的求情也无法挽回张莫凡的职位。
冯姐沉默了片刻,显然在思索着对策。过了一会儿,她轻轻叹了口气,低声问道:「莫凡,和丽日化那边对接你的是不是郑立强?」
张莫凡点了点头,语气里透出一丝无奈,「嗯……是郑总监。他的要求特别多,这次的广告企划已经改了好几次了,可他还是总能挑出一些细枝末节的问题,不接受我们的方案。」
冯姐微微皱眉,叹息着摇了摇头,「这个郑立强啊……看样子你是没法搞定他了。」
张莫凡怔了一下,心中不安地问道:「冯姐,您是什么意思?」
冯姐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语气中带着几分暗示,「你还记得上次天海化工的侯总吗?林潇潇是怎么截下你那个客户的?」
张莫凡的脸色微微变了变,低声道:「冯姐……您的意思是……林潇潇她……
和侯总之间有什么关系?」
冯姐轻轻一笑,似乎不想明说,但又没否认,「看来你也不算太糊涂。郑立强和侯总是一路人,甚至更难缠一些。」
张莫凡的心里掠过一丝慌乱,像是一股凉意瞬间席卷了全身。她一直以为,只要自己足够努力、足够专业,便能在这个行业站稳脚跟。可是今天冯姐的话,如同明示了光凭专业和努力并不足以走得更远。因为有些客户并不是靠实力和方案就能搞定的,他们需要的,是如林潇潇那种,可以搞定男人的「手段」。
她低下头,手指不安地绞在一起,低声问道:「那……我该怎么办?」
冯姐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肩膀,低声说道:「这件事,我也帮不上你……
不如你去找林潇潇帮帮忙,现在能帮你搞定这个郑立强的人也只有她了。如果她愿意帮你,即便是这个客户最后归到她名下,对公司来说也算稳住了一个大客户,而你也能保住职位。」
张莫凡听了,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林潇潇是才截胡了她辛苦谈下的客户。让她现在去找林潇潇帮忙,对张莫凡来说有一种说不出口的屈辱。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感到一只手从背后轻轻搭在她的肩膀上,伴随着一个温柔中带着几分调侃的声音,「……这不是莫凡么?从陈军的办公室出来怎么就哭了?是他欺负你了么?」
张莫凡微微一怔,急忙用手背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带着几分慌乱地转过头去。
说话的人正是刚才在陈军办公室里见过的杜珊珊。她露出一个勉强的微笑,试图掩饰脸上的失落和难过,但却掩盖不住眼中的泪痕和那份无助。
杜珊珊看着张莫凡泪眼婆娑的模样,忍不住无奈地笑了笑,「嘿嘿,我们又见面了啊,怎么一会儿不见,你就哭成这样了?来,跟姐说说,出什么事了呀?」
她语气中带着几分调皮的亲昵,仿佛是在轻轻拨开张莫凡的忧愁。
冯姐也抬起头,看到杜珊珊站在自己面前,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之色,眼中带着意外的欣喜,「珊珊?你怎么在这儿?你……你不是被调到外地了吗?」她的语气中透出几分不敢置信,显然对杜珊珊的出现感到意外。
冯姐和杜珊珊曾是同一个小组的组员,两人一起攻克了不少业务上的难关,合作默契、关系融洽。可是自从杜珊珊被调到外地,总公司便少了她的身影,哪怕是年会或活动,冯姐也再未见过她。两人私下虽然保持联系,却远不如从前频繁。因此此刻见到她,冯姐不禁有些出乎意料。
「冯姐,好久没见了。」杜珊珊微微一笑,声音中带着一丝感慨和怀念,「这次是总部把我调回来……终于,我杜珊珊又回到了这个地方了。」她环顾四周,仿佛在追忆过去的岁月,「你还好吗?」
冯姐的脸上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眼中闪烁着几分喜悦。她压低了声音,带着一点揶揄地问道:「怎么样?这回回来,总部给你升职了吧?」
杜珊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轻轻点了点头,「是啊,升了……过两天就会正式宣布,现在我还算是休假阶段呢。」她说得轻描淡写,却掩不住语气中的一丝担忧。
冯姐笑着拍了拍杜珊珊的手,眼中带着几分赞许和欣慰,「我就知道,你迟早能混出个样子来!不过……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既然你现在还在休假,我这儿正好有个忙,想让你帮一把……」
杜珊珊微微一笑,仿佛早已看穿了她的心思,轻轻点头,「你是想让我帮莫凡吧?」
冯姐点了点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担忧,「是啊,莫凡这边遇到了一个棘手的客户问题……」
张莫凡静静地站在杜珊珊面前,心中感到几分忐忑和不安,如果杜珊珊愿意出手帮她,或许这个棘手的客户还有转机。
杜珊珊听完冯姐的讲述,微微皱眉,似乎在消化着这桩复杂的客户纠纷。她低头沉思了片刻,然后抬起头,淡淡一笑,眼神中带着一种沉稳的自信:「莫凡,这事交给我吧。你去联系一下客户,安排个见面时间。」
张莫凡愣了愣,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杜珊珊,语气中带着一丝犹豫和惊讶:
「杜姐,你真的愿意帮我?郑总监……这个客户一直很难搞定……」
杜珊珊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带着笃定的微笑:「你放心吧,还没有我搞不定的客户。」她的语气平静而自信,透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让张莫凡心中的石头似乎终于落地,隐隐看到了一丝希望。
然而,杜珊珊话锋一转,目光略带深意地看着张莫凡,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光芒。她缓缓开口,声音柔和而低沉:「不过,莫凡,我也有件事需要你帮忙,算是我们之间的一个交换条件。」
张莫凡一怔,随即下意识地问道:「杜姐……您想让我帮什么忙呢?」
杜珊珊微微一笑,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与深意,仿佛早料到她会问这个问题。
她目光坚定而直接地注视着张莫凡,语气依旧平静却带有些许压迫:「现在我暂时不能告诉你是什么,你能接受吗?」
张莫凡一听,愣了一下,心中闪过一丝犹豫。她低头沉思了片刻,内心的感激与疑虑交织在一起。杜珊珊的帮助对她来说实在太重要了,即使心里有些不安,但她最终还是选择相信。她深吸一口气,抬起头,郑重地点头:「杜姐,您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我答应您。」
杜珊珊满意地笑了笑,嘴角微微上扬,眼中带着一丝邪气,仿佛这场小小的博弈最终如她所愿。她轻轻拍了拍张莫凡的肩膀,笑容中带着隐秘的不忍。
张莫凡立刻去安排,不多时,她匆匆走回来,脸上带着一丝紧张又期待的神情,「杜姐,我约到了,郑总下午一点半有时间,您方便吗?」
杜珊珊微微一笑,点了点头,「一点半,正好。放轻松,莫凡,我会尽量让他满意的。」
*** *** ***
吃过午饭后,张莫凡正准备返回办公室,心里还在为下午的约见而紧张,生怕再出现什么纰漏。就在这时,她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屏幕上弹出一条不明来源的短信:
「来停车场E87找我,杜珊珊。」
张莫凡有些疑惑,但还是朝停车场走去。来到指定的位置,她看到一辆银灰色的奥迪RS7静静地停在那儿,线条流畅优雅,散发着低调的奢华感。张莫凡愣住了,心里隐隐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位置。这样的豪车,实在不像是杜珊珊这样的职员能轻易拥有的。
然而,当她走近一看,透过车窗果然看到杜珊珊正坐在驾驶位上,朝她微微一笑,示意她上车。张莫凡心头一紧,有些怯生生地走到车旁,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心里既好奇又有些不安。
「杜姐……我们开车去见客户吗?」张莫凡小心翼翼地问道,仍有些摸不清状况。
杜珊珊勾唇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不开车,难道挤地铁去?这天气,一趟下来不得出一身汗啊?」
张莫凡微微一笑,觉得自己刚才的疑问有些多余,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杜珊珊看着她略显拘谨的样子,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问道:「怎么样,这车还可以吧?」
张莫凡点了点头,眼中透出一丝惊叹,「很漂亮!杜姐,这车真好看!」
杜珊珊笑了笑,轻描淡写地说道:「这是我去年用奖金买的,算是犒劳自己。」
她说得漫不经心,仿佛只是提起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
张莫凡暗自惊讶,虽然不清楚奥迪RS7的具体价格,但也知道这车绝非普通职员能轻松买得起的。如果杜珊珊能用奖金买下这样一辆车,那她的业务能力一定非常出色,业绩也是一流。张莫凡心里不禁多了几分敬佩,甚至有些羡慕。
她默默地想,自己和邵鹏在京海辛苦工作了几年,别说买房,连一辆普通的代步车都不敢奢望。她有些羡慕地瞥了一眼杜珊珊,心里暗暗憧憬着,如果有一天她也能有辆车,就再也不用担心每天通勤的地铁拥挤,再也不用为那些肆无忌惮的骚扰感到不安。拥有一辆车,似乎就是她所渴望的那种生活自信和从容的象征。
她偷偷打量着杜珊珊握着方向盘的手,注意到她的穿着和上午在办公室时完全不同。杜珊珊披着一件卡其色的风衣,衣襟扣得严严实实,从上到下扣子一丝不苟。
她的风衣显然不是为了挡风保暖,毕竟京海的天气还远未到寒冷的地步,倒更像是在刻意遮掩什么。风衣的领口微微立起,挡住了脖颈和肩膀,几乎将她里面的衣服完全隐去,显得有些神秘。
张莫凡忍不住问道:「杜姐,您怎么换了一套衣服,还穿着风衣呢?京海这几天可不冷啊。」
杜珊珊神秘地一笑,目光中带着几分调皮,唇角微微上扬,「这是我的秘密武器,过会儿你就明白了。」
下车后,杜珊珊从包里拿出一双鲜红色的高跟鞋,低头轻轻拍了拍鞋子上的灰尘,随后缓缓替换掉了开车时穿的舒适Aj。她优雅地将脚抬起,套上那双纤细高挑的红色高跟鞋,细细的鞋跟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光,张莫凡注意到,那鞋跟竟然足有10厘米之高。
杜珊珊微微抬头,似乎察觉到张莫凡有些惊讶的目光,唇边勾起一抹不经意的笑意。她从容地踩着高跟鞋,完全没有丝毫不适,走的游刃有余。
和丽日化的办公楼装潢简约而大气,四周的墙壁和天花板都采用了深灰与冷白的色调,透着一股沉稳的氛围。这里显得格外安静,只有偶尔从走廊尽头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和隐约的交谈声,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清新香气,让人不自觉地放轻了呼吸。
张莫凡和杜珊珊走进办公楼不久,一位身穿白衬衫、外表干净利落的年轻助理迎了上来,朝她们微微一笑,礼貌地自我介绍道:「我是郑总的助理,钱真。
请两位跟我来。」
钱真带着她们穿过一条安静的走廊,来到一间全封闭的会议室。会议室的门一关,外界的声音完全被隔绝,室内只余下柔和的冷光灯映照在桌面上,白色的会议桌被打理得一尘不染。会议室四周没有窗户,墙壁上挂着几幅现代风格的简约装饰画,整个环境显得格外清冷而克制,甚至有一丝压迫感。
钱真走到会议桌旁,微微鞠了一躬,脸上挂着礼貌的微笑,但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在张莫凡身上多停留了几秒。张莫凡察觉到他的视线,抬起头与他对视了一瞬,钱真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失礼,眼神有些慌乱,匆忙地将视线移开,脸上浮现出一丝尴尬的神色。
他清了清嗓子,略显拘谨地说道:「请稍等,郑总一会儿就到。」说完,他维持着得体的微笑,稍稍后退,随后轻轻带上门,离开了会议室。
大约二十来分钟后,门终于被推开,一道拖沓的脚步声响起,郑立强慢悠悠地走了进来。他的目光随意地扫过会议桌,见到张莫凡的瞬间,脸上立刻浮现出一丝不耐烦,眉头微皱,仿佛对她的出现感到厌倦。他懒散地坐下,视线中带着几分冷淡与轻蔑,语气中毫不掩饰地透出厌烦之意:「有什么事赶紧说吧,反正我也不抱什么期待了。」
张莫凡一听这话,心头一沉,手指不由得握紧了文件,抬头对上郑立强带着轻视的眼神,顿时感到一股莫名的压力。刚准备开口,杜珊珊却微微一笑,神情自若地坐直了身子,从容地接过话头,毫不退让地注视着郑立强,带着一丝自信而坚定的气场。
张莫凡心中一紧,刚要开口,坐在一旁的杜珊珊却按住了张莫凡拿着文件的手,微微一笑,姿态从容地接过话头,目光沉稳而坚定地看向郑立强,丝毫不被他的冷淡态度影响。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杜珊珊,是莫凡的同事。郑总,我们这次的广告策划,希望从视觉和情感两个层面打动消费者。单纯的产品展示确实难以触动人心,但如果通过模特的性感形象来诠释产品,就会带来截然不同的效果……」
郑立强挑了挑眉,语气中带着几分怀疑:「怎么个不同法?这种美女广告满大街都是,还不是大同小异。」
杜珊珊轻轻接话,丝毫不慌:「没错,美女广告确实不少,但我们追求的是一种『代入感』。画面中,模特穿着大胆的泳装,阳光洒在她的肌肤上,健康而诱人。这不仅仅是吸引男性的目光,更是让女性产生一种向往——让她们觉得,使用这款防晒霜,自己也能拥有这种健康又迷人的肌肤。」
郑立强皱了皱眉,依然有些不以为然:「这种画面吸引男的可以,但女性真的会买账?」
杜珊珊微微一笑,语气里透出一种笃定:「其实,女性也会被这种形象打动。
看到模特光滑的肌肤,她们会联想到自己也能拥有这样的美肌,产生认同感。至于男士,看到这种性感的画面,产品印象会深深地留在脑海里,即便他们不是直接购买者,宣传效果却是无法忽视的。」
郑立强思索片刻,语气稍稍缓和了一些:「可是我看了你们的PPT图,没什么吸引力,完全不想买。」
杜珊珊并未因此而退缩,轻轻一笑,语气自信:「郑总,PPT只是文字和图片展示,效果很难直观体现。真正的吸引力在于广告的视觉冲击和代入感,而这需要亲眼看到。」
说罢,她缓缓站起身来,神情自若地解开风衣的扣子。随着扣子一颗颗松开,风衣滑落到地上,露出她身上贴合的淡蓝色的条纹比基尼,勾勒出她胸前那两个庞然大物。风衣脱下的瞬间,杜珊珊的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变得格外的晃眼。
会议室里一片寂静。张莫凡瞪大了眼,郑立强和他助理钱真的目光也瞬间被吸引。
杜珊珊那一抹淡然的笑容带着一丝魅惑,仿佛无意间就能抓住人心。她站在郑立强面前,眼神柔和中带着一抹挑逗,自信又带有几分不可忽视的吸引力。她声音低柔而笃定地说道:「郑总,这样的展示效果,是不是比PPT直观得多?」
郑立强的目光似乎被牢牢粘在了杜珊珊的身上,完全无法移开。杜珊珊稍稍的放松了站立的姿态,一条腿伸直着,另一条腿略微的曲着。她身上的比基尼裤衩是系带式的,轻轻一拉便可解开。杜珊珊的右手指尖漫不经心地绕着那条绳结,指尖轻轻拨弄,似乎随意而无心的动作却牵动着在场的两个男人的心跳。
张莫凡看得又羞又惊,脸颊微微泛红,甚至不敢直视。杜珊珊的自信和大胆让她感到难以置信,她几次忍不住低下头,心中暗暗想着:「这样的方式去……
实在是……」
杜珊珊捕捉到了男人的表情变化,嘴角微微上扬,显得十分满意。她踢掉了脚上的高跟鞋,轻轻抬起修长的右腿,跨上会议桌,动作优雅又带着几分挑逗。
一只纤细小脚,踏在木质的台面上,感觉到一丝冰凉,应激般的缩紧了涂着深红色指甲油的脚趾。随后,她用力一蹬,稳稳地站在了桌面上,会议室里的空气似乎瞬间凝固。
由于会议室里的空调打的很低,再加上杜珊珊冷不丁的站在了冰凉的桌面上,她顿时感觉自己胸前的乳头一下就立了起来。郑立强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杜珊珊胸前那薄薄的淡蓝色的比基尼胸罩。由于是纯布料制成的泳衣,没有钢圈的支撑,他能很清楚的隔着衣服看见这个大方做着简报的女人的两个乳头在胸罩下的明显凸起。
「他们一定看到杜姐姐的……乳头了吧……」
张莫凡偷偷瞥了一眼郑立强和钱真,看到他们的眼神牢牢地黏在杜珊珊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炽热和迷恋。那炙热且色情的目光让她顿时脸颊发烫,心跳加速,感觉自己仿佛是穿着比基尼站在桌子上人一般。
张莫凡几乎觉得无地自容。她咬了咬唇,努力让自己不去想眼前的情景,但那种羞耻的感觉却不断涌上心头。
「杜姐真的一点都不在意吗?我……我怎么可能做到像她那样……」
张莫凡低下头,不敢再看向杜珊珊的动作和男人们的眼神,杜珊珊则似乎丝毫不在意男人们看着她的表情,一切正常的继续做着简报:
「广告的一开始,女模特会在沙滩上这样躺着,」她轻轻地说着,一边缓缓地双腿在桌面上半跪了下去,然后双手往后一撑,变成了一个侧躺的动作,她优雅地将一只手肘支撑在桌面上,身体随之下沉,另一只手轻轻搭在腰间,姿势自然,作为女人那丰满的曲线尽显。
杜珊珊的身子背对着张莫凡,侧身朝向郑立强和钱真,微微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魅惑的神情。她躺下后,说话的声音都变得有些慵懒,「然后……从模特的两腿之间的位置架设镜头……然后慢慢的转向她的面部……」
从郑立强的方向,正好可以一睹杜珊珊比基尼装束下裸露的完整大腿。杜珊珊两条修长的大腿紧紧的闭着,却因为角度的关系,郑立强正好可以完整的看到杜珊珊那两腿之间的突起的山丘。
杜珊珊注意到了郑立强的眼神,立刻察觉到自己已经调动起了男人的情绪,于是娇柔的低声道,「郑总……麻烦你站起来,跟着我描述的镜头的方向动起来……
」
听到杜珊珊的邀请,郑立强似乎什么都没有想,立马从自己的椅子上站了起来。等他站起来之后,突然感觉到自己似乎有些猴急,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身边的钱助理,下意识的抓了抓他有些秃顶的脑袋。
杜珊珊则没有给郑立强犹豫的机会,她娇声说道,「来,来我后面……两腿之间的位置……」说罢,便两条修长的腿微微那么一岔开,那比基尼布料下那圆鼓鼓的阴阜的形状让郑立强眼睛都快要瞪出来了,就连他身后的钱真也直咽口水。
「她……她把腿打开了……」
张莫凡看着杜珊珊两腿之间的缝隙慢慢的变大,那淡蓝色条纹的比基尼下身在两腿之间的布料几乎就只能遮住那最关键的部位。她眼睁睁的就看着杜珊珊阴部那些有淡淡颜色的皮肤都已经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男人们隔着杜珊珊的内裤,都可以想象出杜珊珊的小穴是长成一个什么模样。
张莫凡看着杜珊珊那羞人的姿势,不禁遐想联翩,她心理觉得这样的动作,即便是在自己男友邵鹏面前做出这样的动作,都算是有些过火了,可是杜珊珊只是为了工作,就不惜做出这样的牺牲,这样做真的值得么?
在这么想至于,张莫凡忍不住的去想,觉得杜珊珊的两腿之间真的白白净净的,看起来真漂亮,而且似乎一根阴毛都没有。她从来没有从这个角度看过自己的下面,如果换成自己摆出这种姿势,一定丢死人了。
杜珊珊见到男人们的目光已经完全被自己的举动吸引住,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一丝得意与暗示,缓缓开口:「郑总,您这样看,还觉得我们的广告策划案没有新意吗?」
她的声音如同诱人的甜蜜,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诱惑力,双唇吐出的声音间夹杂着一丝暗示的挑逗。郑立强似乎被这句话猛然拉回了现实,他喉结微微滚动,艰难地吞咽了一口,似乎在努力掩饰内心的涌动和窘迫,语气却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慌乱:「有……有……杜小姐,这样的展示,确实……非常有新意……只是……
」
杜姗姗保持着双腿微微敞开的姿势,纤细的右手支撑着头部,目光直勾勾地望着郑立强,眼中流露出一种不可抵挡的媚意,仿佛在无声地拉扯着他的理智,让气氛愈加暧昧。「只是?郑总,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她的声音温柔却带有一丝鼓励,仿佛无意间在引导着他,气氛中的暧昧瞬间升级,甚至让周围空气似乎都开始变得燥热。
郑立强的目光深陷在杜珊珊那双闪烁着迷人光彩的眼睛中,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这具迷人的女体。杜珊珊斜靠在会议桌上,手臂轻撑着头部,胸前的曲线微微上扬,那被比基尼包裹的柔软乳房随着她的姿势微微晃动,仿若果冻般柔软而富有弹性。
郑立强只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已经失去了控制一般的隆起,那本就又些紧绷的西装裤现下似乎已经失去了遮掩他丑态的功能。郑立强清楚自己的身份,此刻内心却早已如沸水般翻涌不止。身为公司总监,他知道在这样的场合下,不该有丝毫逾矩的行为,但郑立强又难以遏制心中升腾的渴望。若是此刻有别的团队的人闯进来,看到他这般模样,郑立强也难以解释清楚。所以他的理智告诫自己要保持镇定,但他的心思却早已被杜姗姗撩拨得摇摇欲坠。
「杜……杜小姐……您的姿势……」他喉结再次滚动,声音微微发颤,语气中透出几分慌乱,想要强行稳住自己,却又无力掩盖内心的燥动。
杜姗姗看出他的意图,心中不禁暗暗得意,然而面上却维持着无辜的笑意。
她仿佛不经意般轻轻一笑,柔声说道:「哦?那是需要换个姿势吗……是这样更好吗?」
她话音刚落,杜珊珊便缓缓转身,在会议桌上轻盈一翻,随即俯身趴下,臀部微微翘起,刻意将那臀肉的弧线展露在郑立强的视线之中。杜珊珊调整着姿势,有意的让那薄薄的泳衣更加贴合身形,隐隐勾勒出泳衣下方身体的轮廓,似有若无地吸引着男人的目光。
郑立强看着杜珊珊在自己眼跟前翘起了她那浑圆的屁股,尤其是这样的姿势基本上是把她屁股下面的阴部,尤其是柔软的阴唇的部分隔着薄薄的布质泳衣展露在了他的面前。他似乎都可以想象自己的手摸在杜珊珊阴唇上的感觉,那种柔软且湿润的感觉。只可惜这里是会议室,不然他早就把这个骚狐狸一般的女人的内裤给扒下来了。
「不……杜小姐……今天就到这里吧……」他强忍着躁动,试图恢复一丝冷静,声音带着勉强的克制。
杜姗姗并未立即离开,依旧保持着原本的姿态,似乎无意中轻轻晃动了一下臀部,然后微微侧头,带着一丝撒娇的口吻轻声道:「郑总~那您是愿意继续和我们合作了,对吗?」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娇柔的哀求,仿若撒娇般的柔和与甜美,让郑立强的理智瞬间崩溃。
「没……没错……」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回答道。
当郑立强终于答应合作的瞬间,张莫凡感到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她深知,如果不是杜珊珊出面,今天的局面根本不可能有这样的转机。
同时张莫凡也感到内心震动不已。眼前这个杜珊珊,勾引男人的神情与举止,与来时在路上那个温柔干练的女人仿佛判若两人。张莫凡的心跳加快,那种大胆自信的动作,配上那恰到好处的娇媚语调,竟让男人不由得跟随她的节奏,仿佛都成了她随意操控的棋子。
她突然意识到,杜珊珊正是将自己作为女人的优势,连同那曼妙的身体,一并当作一种有力的工具或是武器。张莫凡从未想过,竟有人能以这样的方式去打动客户。
她心中涌起敬佩,却又忍不住一丝失落与隐隐的恐惧。她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和杜珊珊之间的差距不只是经验的积累,而是那种敢于突破常规、以自信驾驭全场的勇气。杜珊珊那独特的方式让张莫凡发自心底地钦佩,但又不禁让她脸颊微微发热,感到几分羞赧。
「如果要成功……真的必须要做到这种程度吗?」她在心中暗暗问自己。杜珊珊那独特的方式,就像在她眼前打开了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一个她既向往却又有些畏惧的世界。
杜珊珊缓缓从桌子上滑下来,动作优雅,毫不慌乱,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只是她的日常工作的一部分。杜珊珊缓缓弯下腰,从地上捡起她的风衣,轻轻抖开,将双臂穿入衣袖中。
杜珊珊没有扣上扣子,而是将风衣随意地披在自己身上,敞开的衣襟自然垂下,露出她比基尼的装束,带着一种若隐若现的随意感。她迈步走向郑立强,微微一笑,靠近到几乎与他只有半步之隔的距离。
杜珊珊缓缓伸出手,指尖轻轻搭上郑立强的掌心,微微前倾,声音低柔:
「郑总,那就先这样,之后我们再详谈合作的具体细节,您看可以吗?」
郑立强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的每一个细节,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当杜珊珊靠近他时,一缕淡淡的香水味扑鼻而来,仿佛是女人身体深处散发出的幽香,仿佛为她增添了几分难以抗拒的吸引力。
郑立强似乎被杜珊珊突然的靠近吓了一跳,脸上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随即反应过来,连忙握住她的手,嘴角带着些微笑意:「可以,当然可以。杜小姐,期待接下来的合作。」
张莫凡和杜珊珊一走出会议室,气氛便瞬间沉寂下来。郑立强和钱真站在会议桌旁,依旧没有动,仿佛还在回味刚刚的情景。郑立强的目光停在桌面上,脑中浮现出杜珊珊微笑时的妩媚眼神,那带着暗示的言辞,令他心头的欲望仍在翻腾。
钱真微微侧身,看了郑立强一眼,试探地说道:「郑总监……您刚才就这么痛快地答应了?那我们和新辉那边商定好的20%回扣呢?这一合作,可就意味着这笔收入没了啊。」
郑立强皱了皱眉,低声应道:「是啊……我刚才一时没把持住,就答应了下来……」他叹了口气,似有些懊恼,但又带着几分犹豫,「钱真,你说……这事儿怎么处理才合适?」
钱真眼底闪过一抹狡黠的笑意,嘴角轻轻一勾,缓缓说道:「郑总监,这就看您追求什么了。要是您还想要新辉传媒的回扣,那咱们就得找机会撤掉这个合作协议,毕竟现在一切都是口头协议……不过,要是您更中意杜珊珊这个风骚小狐狸,那咱们也不是没办法……」
郑立强眼神微微一闪,低声喃喃:「当然是……额,不过现在都已经答应她了,再反悔也不大好吧?」
钱真眯起眼睛,露出一副成竹在胸的神情,缓缓靠近几步,带着几分阴谋的低声说道:「郑总监,其实咱们可以两全其美……不过,我今年的绩效……」
「哦?」郑立强心头一动,眉头微挑,带着几分狐疑地问,「如何两全其美?
我本来今年过后就要重用你……这次的事情要是你搞得定,区区绩效,根本是小事一桩……」
钱真微微笑了笑,凑得更近了些,眼中带着几分炙热与贪婪,低声说道:
「我的计划不仅能让您如愿以偿地拿下杜珊珊,同时还能拿到新辉的回扣。更重要的是,就连那个之前负责和我们谈合作的张莫凡,我都能把她……」
郑立强沉思片刻,像是在努力回忆张莫凡的模样,最后摇了摇头,带着几分疑惑地说道:「张莫凡?说实话,我平时真没怎么留意过她。印象里就是个一本正经的小姑娘,除了面容清秀,腿还挺长的,其他倒没什么特别的吧?用现在的年轻人的话来说,没有性张力……」
钱真听了,不禁轻轻笑了笑,嘴角微微上扬,眼中带着一丝挑逗的玩味:
「郑总监,您这可是大大低估了她的魅力。张莫凡和今天那个杜珊珊可不一样,带着点清纯、干净的气质,规规矩矩的,看起来和她那个圈子里那些轻浮的女人格格不入。」
他故意压低了声音,带着几分挑逗的意味继续说道,「她看起来像是个雏,没准还是个处女,可比杜珊珊这种『开发过』的女人要耐得住细品。您不觉得,更有意思吗?女人越是清高,越让人想征服,不是么?」
钱真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贪婪,微微一笑,缓缓说道:「张莫凡虽然表面上挺有礼貌,可她骨子里的那股傲劲儿,才是她最特别的地方。而且您想啊,平日里高高在上、清清白白的女人,一旦破了防线,那种反差……啧,您说是不是?」
郑立强微眯着眼,似乎被勾起了兴趣,缓缓点头。钱真察觉到他的反应,继续添油加醋地说:「张莫凡那种清秀又知性的长相,配上干练简洁的穿衣风格,真是让人移不开眼。这种女人,越是端庄,就越叫人忍不住想看看她失控时的模样。想想看,若真能撬开她的防备,那滋味该是多么……特别。」
郑立强的嘴角隐隐带着笑意,眼神中透出一丝兴味:「嗯……照你这么说,倒是值得一探。」
钱真笑得更深了,语调带着几分狡黠的意味:「郑总监,像张莫凡这种人,手段用得巧,她迟早会乖乖配合的。只要您点头,我可以让您同时享受张莫凡和杜姗姗这两个人间尤物,另外新辉那边的回扣您也能如数赚到手。」
郑立强沉吟片刻,眼神愈发深邃,似乎已被这双重诱惑撩拨动心,嘴角微微上扬,缓缓点了点头,眸中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光芒。
*** *** ***
蔡紫霞,张莫凡的母亲,年过五十,皮肤早已因为常年的劳作而粗糙黝黑。
丈夫几年前在工地受了重伤,卧床不起,家中两个儿子,大儿子勉强初中毕业,在县城的网吧里当网管,成日无所事事;小儿子还在上学,各项开销都少不了钱。
蔡紫霞一辈子重男轻女,始终觉得养儿子才是真正的传宗接代,尽管自己赚钱辛苦,家里经常入不敷出,她还是时不时的把家里仅有的一些钱补贴给在县城生活的大儿子。
事实上,张莫凡是她们家中唯一有出息的孩子。
自从她考上大学、走出小县城后,蔡紫霞便盯上了这个「有出息」的女儿。
她深知张莫凡的性格,她对家庭有着一种朴素的责任感。每当家里经济紧张,蔡紫霞总会找到各种理由向张莫凡要钱,而张莫凡即便自己生活过的多么艰难,都会从生活费里省出一部分去尽量满足母亲的要求。
即便是这样,蔡紫霞还常常对张莫凡说:「莫凡啊,你工资发下来,妈先帮你存着,等你结婚的时候,妈把这些都给你用。」
一句话就让张莫凡把辛苦省下的钱都寄回家,而这些钱,蔡紫霞一分没留,全都花在了两个儿子的身上。直到张莫凡和邵鹏决定一起攒钱买房,才停止了往家里寄钱,这还少不了蔡紫霞的埋怨,说张莫凡还没结婚就胳膊肘往夫家拐,话说的十分的难听。
这天上午,蔡紫霞刚忙完了半天活计,准备在家煮点饭。还没来得及端起碗筷,电话突然响起,她擦了擦手,接起电话。
「妈,您快给我想想办法啊!要是……要是我凑不出这钱,县城这边的那些黑帮真要打断我的腿……」
蔡紫霞一愣,儿子的声音中透着急切,没等她开口便传来求助的哀求。这几个月她都没听到大儿子的消息,心里虽然埋怨,但母亲的牵挂还是让她一时心软。
「儿子啊!你到底怎么搞的?欠了人家多少钱啊?」蔡紫霞声音里带着慌张,心中却在盘算着,家里虽穷,但为了大儿子,她什么都愿意做。
「妈,您甭问了……也不多,就十五万……」儿子的声音里透出一丝羞愧,却还是咬着牙开了口。
蔡紫霞听到这个数字,心中一紧,几乎觉得天旋地转。她握着电话的手微微发抖,「十五万?儿啊,妈哪儿来这么多钱啊!」
「妈,你可得想想办法啊!不然我真要完了……昨天他们已经上门了,威胁说拿不出钱……就要……就要阉了我……」
「儿子……无缘无故的,人家为什么啊……好我马上想办法,可是你让我这个农村妇女想什么办法呢……」听着儿子几乎带着哀求的声音,蔡紫霞眉头紧锁。
十五万,对她来说的确是个天文数字。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她这个当妈的只有找自己女儿要钱这一个选项了。
想到张莫凡,她却冷静了许多。回想这些年,家里但凡遇到困难,不都是靠莫凡一个人撑起来的?小儿子的学费、破旧的屋檐修补、宅基地买断……这些费钱的事情,哪一件事不是莫凡出钱解决的?
蔡紫霞心里盘算着,冷笑了一声。十五万,对她来说或许没有个七八年根本攒不出来,但对莫凡这样在大城市混出「模样」的女儿来说,不过是「再努力一把」的事罢了。
她没有一丝愧疚,甚至觉得让张莫凡再出一次力理所应当。莫凡每月省吃俭用,攒下的钱想必也不少,既然这次她哥哥需要,又不是外人,就该继续帮衬家里。蔡紫霞越想越觉得这是合情合理,只不过直接告诉张莫凡实情,可能有些不妥。
电话那头,儿子的声音越来越急促,带着几分不耐,语气中隐隐夹杂着强硬的催促:「妈,你就去找莫凡!她在京海那边混得不错,听说她男朋友还开公司了,多少算个有钱人吧!那个男人睡了我妹妹这么久,总该给个说法吧?说白了,就算是找外面的女人,也要付钱的,不是白睡的不是么?你去找他讨些钱,这也是应该的。我妹妹跟了他这么多年,早就不算什么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了。以后要是他们分了,还指望她能嫁个什么好人家?就算找个下家,能收多少彩礼啊?
妈,你去找那个叫邵鹏的男人要笔钱,就当是彩礼的一部分,这不正合情理吗?」
蔡紫霞沉默片刻,点了点头。
第四章:酒后失身
距离长假还有两天,办公室里一片死气沉沉。大多数同事的状态看起来和张莫凡一样,机械地操作着电脑,看似忙碌,实则心早已飞向了即将到来的假期。
不同的是,张莫凡的眼神中夹杂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疲惫和茫然。
自从和杜珊珊从和丽日化的办公室回来后,张莫凡的内心便像被放进了一台搅拌机,翻搅得乱七八糟。那些画面如一场不堪回首的噩梦,挥之不去:泳装、挑逗、毫无顾忌地在客户面前展示自己的身体……甚至张开双腿,引导对方从某个不可描述的角度欣赏。
那一刻,张莫凡只觉得自己的脚像灌了铅,动弹不得,只能站在旁边,冷眼看着那个叫郑总的客户目光火热地盯着杜珊珊,脸上挂着油腻的笑。而郑总同意她的方案时,那股干脆利落的态度让张莫凡感到更是惊讶。明明之前,这位客户对她的提案百般挑剔,甚至用刻薄的语气羞辱过她的专业性,而现在,这一切却被杜珊珊轻松化解,几乎不费吹灰之力。
「这就是所谓的职场规则吗?」
张莫凡低头看着手中的鼠标,心中满是挣扎与迷茫。她一向相信专业与能力是这个行业立足的根本,可眼下的现实却狠狠地给了她一巴掌。她的努力和坚持,似乎在杜珊珊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她的手机械的操作着鼠标,修改着冯姐交代的几个简报。但是她的内心却完全没有办法平静下来,去专注于屏幕上花花绿绿的图标和文字。
手机突然震动,将她从思绪中拉了回来。屏幕亮起,来电显示上赫然是「妈妈」两个字。
张莫凡轻轻叹了一口气,放下手中的鼠标。最近接到母亲的电话,大多是为了问她要钱,千八百块一次次的开口让她不知道如何拒绝。
房租、生活费、邵鹏的创业开销……这些账单早已让张莫凡和邵鹏这对情侣入不敷出。再想到月底发工资前,银行卡里仅存的几百块,她的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电话铃声终于停了,可手机依旧亮着。她低头看着屏幕上那串熟悉的号码,指尖停在了接听键上,犹豫了几秒,却没有按下。可还没等她放下手机,屏幕又一次亮起,震动声响起得比上一次更急促。
张莫凡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她看了一眼周围的同事,确认没人注意到自己后,拿起手机,快步走向办公室外的走廊。走廊尽头的窗户透进一丝冬日的冷风,她紧了紧外套,深吸一口气,接通了电话。
「张莫凡,你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张莫凡刚刚接起电话,电话那头她的母亲蔡紫霞立刻的劈头盖脸的指责起了她。她也没有想要多解释,只能耐心的回答道,「妈……现在还是工作时间呢,你有什么事情赶快说吧……待会被经理看到,我又要被说了……」「都什么时候了,还工作工作!你奶奶都快要没了!」「什么!奶奶……奶奶她怎么了?」张莫凡听到电话那头的母亲提起自己的奶奶,她一瞬间就从持续了好久的恍惚中一下清醒了过来。
「你奶奶突然生了……一场大病……现在在医院里,急需要手术费……」张莫凡一听到自己的奶奶生了病,手紧紧的攥紧了手机,她忙问道,「妈,奶奶她生了什么病啊!严不严重……她现在在哪里的医院,我立刻过去……」蔡紫霞听到张莫凡这问,一时之间有些语塞,她沉默了一会以后,有些口不择言的说道:「高血……心脏……总之是比较严重的病,不过医生……医生说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要做手术才能医治……」「妈!你怎么连奶奶生什么病都不知道!奶奶在哪里的医院,我马上就回来看她!」
蔡紫霞听到张莫凡提出要回老家,连忙斥责道:「小丫头!你妈就是个农村妇女,哪里懂什么病,反正你奶奶暂时死不了!你回来也没有用,倒不如给家里凑点钱吧,要是凑不够钱,医院那边不会动手术的!」「凑钱?」张莫凡听到蔡紫霞提到钱,心里有些慌张,她有些紧张的问道:
「妈?手术要多少钱?家里还缺多少?」
蔡紫霞听到张莫凡的问题,犹豫了一下。
她知道自己大儿子欠别的钱是十五万,她本想着自己的存款也有一些可以拿出来,可是她想着如果张莫凡可以全拿出来的话,那自己就可以把这些钱省下来,毕竟她还有一个小儿子要照顾。
「莫凡啊……你奶奶的那个手术一共要二十万,我和你爸的棺材板也就五万……」
「所以……所以你要我凑十五万么……」张莫凡一听到十五万这个数字,心脏一下子就像是被人握住了一样。她甚至不清楚自己和邵鹏打拼了这些年,一共有没有攒到十五万。
「是啊……要是你凑不到这十五万的话,你奶奶就只能保守治疗了……」张莫凡听到母亲提到「保守治疗」时,心中不由得一沉。在她的认知里,农村所谓的「保守治疗」不过是对生命的放任不管。医院可能只会开些便宜的药,简单地减轻症状,但不做任何积极的干预。她见过太多这样的场景,村子里的老人们一旦生了重病,如果家里拿不出大笔的钱去做手术或接受系统治疗,那他们就只能呆在家里,靠一些普通的药物和食补撑下去。所谓的「保守治疗」实际上是被动地等待病情恶化,直至不可逆转。
张莫凡摇了摇头,她的眼眶有些湿润,强忍住那股涌上来的酸楚感,说道:
「妈……我现在就去凑钱……」
蔡紫霞听到张莫凡答应去凑钱,先前那紧张急切的语调明显松弛了下来,话音中的紧绷感逐渐消失,整个人仿佛松了口气一般。她在电话那头说道:「闺女啊,抓紧凑钱吧,时间不等人……」
此时,蔡紫霞的声音中多了一丝轻松,少了之前的焦虑。她的语气虽然依旧保持着催促的意思,但那份紧迫感已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隐约的满足,仿佛一块压在心头的石头终于被移开了。
她继续嘱咐了几句,然而语调间夹杂的那份轻松出卖了她真实的情绪:「闺女,咱们得赶紧抓紧啊,你奶奶可就指望着这笔钱呢。你只要一凑到,立马把钱给妈打过来。」尽管她仍然装作关切,但偶尔在电话那头传来的几声哼哼声,和轻微的叹息,却透出了一丝得逞后的放松,她甚至有些漫不经心地用指甲敲了敲桌面。
电话挂断,张莫凡站在走廊里,手机握在手里不自觉地垂下。她呆呆地看着手机黑掉的屏幕,脑海里回荡着「十五万」这个数字,像一根刺一样深深扎进了她的思绪。
她刚才答应了母亲,可是转念一想,这笔钱从哪里来?她的工资早就花得七七八八,银行卡余额根本不够应急。朋友、同事、邵鹏……谁可以借给她这些钱……走廊的灯光明亮而冷清,张莫凡靠在墙边,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可她的心依然像被冰冷的手死死攥住,喘不过气来。
「奶奶……」她喃喃着,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但被她强行压了下去。眼下的她,连哭都觉得是种奢侈。
*** *** *** 下班的路上,天色早已黑透。街灯冷冷地洒在空荡荡的人行道上,张莫凡低头看着自己的影子,模糊而破碎,随着脚步晃动。她提着包,步伐沉重,脑海里一遍遍回想着母亲的声音,既急促又生硬,像是一根绷紧的弦,时刻威胁着要断掉。
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卧室的门半掩着,昏黄的光线透出来。张莫凡推开门,看到邵鹏正躺在床上,眼睛闭着,额头上还透着疲惫的汗。床边的电脑屏幕亮着,停留在一个复杂的代码界面,床头柜上的茶杯里还残留着喝了一半的凉茶,茶渍挂在杯沿上。
听到开门声,邵鹏睁开眼,看到张莫凡回来了,脸上的疲倦似乎褪去了一些。
他从床上撑起身子,挤出一丝笑意:「莫凡,你回来了。」他的声音里透着一丝难掩的兴奋,「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和合伙人谈的那个项目,终于有眉目了!」张莫凡抬起头看着他,努力挤出一抹微笑:「哦?那真是好消息啊。」邵鹏丝毫没有察觉到她语气里的敷衍,继续说道:「对方的项目主管答应和我们吃饭谈合作,如果能分包下来,就算只是框架外的小部分,也够我们赚一大笔了。比起现在接的那些零碎项目,简直好太多了。」他的话里带着难掩的骄傲,眼睛里甚至闪着光。张莫凡坐在床边,看着他兴奋的模样,心里却像被针扎了一样难受。她抿了抿唇,声音低低的:「那真是太好了。」
邵鹏似乎没注意到她的不对劲,语气里满是憧憬:「要是这个项目成了,不光今年能回老家过年,咱们的存款再加上奖金,首付的问题也能解决了!」张莫凡站在原地看了邵鹏一眼,喉咙动了动,却什么也没说出来。她缓缓走到床边坐下,手指无意识地揉搓着包带,像是在给自己寻找一丝勇气。目光扫过床头那台邵鹏用来工作的旧电脑,她心里一阵刺痛。邵鹏对未来的憧憬、他们存款的每一分攒积,以及那句「首付也快凑够了」都像一记记重锤,敲打着她本就摇摇欲坠的决心。
她低下头,手指攥紧了包带,指节微微发白,像是在强压着心头的情绪。沉默了好一会儿,她才勉强挤出一句话,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邵鹏……我们现在的存款,还有多少?」
邵鹏以为张莫凡也和自己一样,对买房子的首付可以凑到而感到憧憬,他笑着说道,「具体的数字我可能记不清楚了,算上公司里接项目时候要用的保证金十万块的话,我们在京海银行账户里,算上定期和你上个月存的工资,一共大概有十八万七千六百五十多……」
张莫凡听到邵鹏的话,有些无奈,她没想到邵鹏这样一个It男,竟然对钱的数字如此的敏感,存款的余额竟然知晓到了零头的地步,「邵鹏……你又不是会计,你这样还说对存款余额不清楚?」
「……哎,莫凡……你知道开公司有多难么,每一分钱都要花在刀刃上,公司的现金流是那么的不稳定,项目的尾款迟迟都不到,新接的项目又要保证金……」邵鹏叹了一口气。
邵鹏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张莫凡,目光落在她微微低垂的脸上。柔和的灯光洒在她肩头,却映不出她往日的活力。她的神情有些疲惫,眼睑轻垂,手指无意识地搓着衣角,似乎有满腹心事却不知如何开口。
邵鹏心里隐隐划过一丝愧疚。他想起最近因为工作忙碌,自己对张莫凡的态度似乎总是过于冷淡,甚至有几次因为生活琐事不小心对她发了脾气。想到这里,他叹了一口气,语气里带了些无奈:「莫凡,上次的事,是我不对。车厘子那件事……我不该那么计较的。你知道,最近项目的事情压得我喘不过气,我……」他说着停了停,像是在组织语言,脸上露出一抹略带歉意的苦笑:「其实……我也挺对不起你的。这段时间,你忙得不比我少,可我却没怎么关心你。你跟着我,真的是……受苦了……」
张莫凡听着他的话,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又迅速移开目光,低下头不说话。
邵鹏的语气虽然恳切,她却怎么也轻松不起来。他的话像一根细针,扎得她心里一阵酸楚。是啊,邵鹏已经够辛苦了,面对公司资金周转的压力,他的负担远比自己重的多。
可是……奶奶的事又怎么能等呢?
她的手紧紧攥着衣摆,内心的挣扎让她连呼吸都觉得沉重。沉默在两人之间弥漫开,钟表秒针的滴答声显得格外清晰。
「莫凡?」邵鹏有些疑惑地凑近她,语气里带着几分关切,「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工作太累了?」
张莫凡终于咬了咬牙,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她抬起头,声音微微颤抖,却尽量让自己显得平静:「邵鹏……我有件事想和你说。」她顿了顿,似乎想把话吞回去,又强迫自己说了出来:「我想……从账户里拿些钱出来。」
空气瞬间凝固,张莫凡不敢看邵鹏的眼睛,只能低下头,等待着他接下来的反应。
邵鹏本以为张莫凡会和自己说些情话,然而,当他听到「拿些钱」这几个字时,脸上的轻松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压抑的怒意。
「钱!又是要钱了么?」他的声音一下子拔高,眉头拧得紧紧的,眼神里透着不满,「这次你妈又找了什么理由?买个新锅?修个旧房?还是你弟弟要交学费?莫凡,你妈她就不能体谅你一点吗?我们在大城市里打拼已经够难了,攒下这些钱不容易,你爸妈即便不能帮你,至少别拖累我们吧!」张莫凡咬着嘴唇,低头看着手指,心里涌上一阵无力感。这种对话几乎已经成了他们之间的常态,她早就预料到邵鹏会是这样的反应。光是今年,她已经给家里寄了十多次钱,虽然每次的数目不大,但积少成多,已经严重影响了他们的生活质量。
邵鹏的不满并不是毫无道理的,她心里明白得很清楚。她母亲蔡紫霞张口要钱总是理直气壮,从来没有还钱的意思。而且,这些钱大多都花在了哥哥和弟弟身上——哥哥在县城做网管,挣得少花得多,经常伸手问家里要钱;弟弟还在上学,各种开销从来没有少过。这些问题,每一次都在消耗邵鹏的耐心,也在不断摧毁他们之间的信任。
「邵鹏……」她的声音很低,带着些恳求的意味,「你不要这么说,这次真的不一样……」
她垂下眼帘,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摆,视线逐渐变得模糊,思绪却回到了那个狭窄的小院,回到了她十八岁的那个夏天。
那是她高考出分后的第二天。
「家里养你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让你嫁个好人家?嫁到村长家里去,你弟弟读书的钱就不用发愁了!」张莫凡的母亲蔡紫霞叉着腰站在堂屋里,声音尖利而强硬,带着一股压迫感。
「可是……可是村长的二儿子他……」张莫凡低着头,咬紧嘴唇,拼命忍住快要涌出的眼泪。村长的二儿子将近四十,胖得几乎走不动路,脑子也有些不灵光,早已是村里人茶余饭后的笑柄。她实在无法想象,自己的未来会是怎样,甚至不敢去想。
「他怎么了?人傻点怎么了?他家有钱就行!」蔡紫霞一拍桌子,语气中满是不容置疑的霸道,「你弟弟上学需要钱,你哥成家要房子,这些钱从哪里来?
村长家答应了,只要你嫁过去,什么都给我们解决。你一个丫头片子,还要翻天不成?」
张莫凡站在原地,整个人像被钉住了一样,手脚冰凉。她不甘心,愤怒,但她知道,自己根本无从反抗。母亲那种理所当然的态度,仿佛是一道命运的宣判,令她看不到任何希望。
「我不想嫁人!我想读大学!」张莫凡忍不住哽咽道,声音里带着泣音,「我考了这么高的分数,为什么不让我去读书?」「读大学?你以为大学是那么好读的?」蔡紫霞冷笑一声,眼中露出不屑,「家里根本就没钱供你读大学!家里还有你哥和你弟弟,你以为你是老大?你上学了,你弟弟怎么办?家里的钱不够你一个人折腾!」张莫凡不敢置信地看着母亲,那一瞬间,她感觉自己的所有努力和梦想都像泡沫一样破碎。她不甘心,她还想再争辩,想为自己搏一搏,但蔡紫霞已经失去了耐心,猛地上前,抬手给了张莫凡一个重重的耳光。
「啪!」
耳光清脆响亮,张莫凡的脸迅速红肿起来,她的眼泪夺眶而出,身子轻微晃了晃,但却不敢再说一个字。她捂着自己的脸,眼中满是屈辱与无助。
「你个赔钱货!」蔡紫霞怒气冲冲地骂道,声音里满是刻薄,「生你有什么用?家里供你这么多年,你到头来就是个白眼狼!嫁个人不愿意,上学也想着和男人一样争出息!我告诉你,咱家要的是儿子,能顶事的,不是你这种赔钱的丫头片子!」
张莫凡的泪水无声地流了下来,她的喉咙像被堵住了一样,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推开,奶奶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一把将张莫凡护在身后。
「谁说她要嫁给村长家的傻儿子了?」奶奶的声音虽然不大,但语气里透着一种坚决、不容置疑的力量。
「妈,这事你别插手!」蔡紫霞不耐烦地瞪了奶奶一眼,满脸的焦躁与不满,「你又不是不知道家里现在是什么情况!莫凡要是不嫁过去,我们拿什么养家?你是想看着咱们全家被人笑死吗?」
「咱家穷就能把莫凡卖了?」奶奶毫不退让,瘦小的身子却像一面坚不可摧的墙,挡在张莫凡面前,「我这些年攒下的积蓄,全都拿出来给莫凡读书!她考上了大学就得去念,凭什么不能读?这个家里有儿有女,凭什么让莫凡一个丫头片子替所有人受罪?她书读得好,就得继续念下去,不能像你们一样一辈子窝在这穷地方!」
奶奶的声音铿锵有力,带着一股从未有过的坚韧。蔡紫霞被这番话怼得哑口无言,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只能在原地跺着脚生闷气。而奶奶却握紧了张莫凡的手。那一刻,张莫凡感受到一股温暖从奶奶的手掌传递过来,让她原本冰冷的心逐渐回温。
张莫凡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模糊了视线。是奶奶的坚持救了她。没有奶奶的保护,她也许早就成了村长家那个傻儿子的妻子,像母亲一样日复一日地操劳,眼里没有光,心里没有希望,所有的梦想和未来都被困在那个逼仄的村子里,化作一地灰烬。
「邵鹏……」张莫凡的声音颤抖着,像是从记忆深处挣扎出来的低语。她的嘴唇轻轻动了动,手指紧紧攥着衣摆,指节发白,「我……我需要十五万……」说出口的瞬间,她的喉咙像是被堵住了,后面的话哽咽着再也说不出来。
「什么!十五万!」邵鹏瞪大了眼睛,声音一下子拔高,几乎是吼出来的,「你再说一遍?多少?十五万?」
张莫凡下意识地缩了一下肩膀,眼神飘忽地看着邵鹏的脸。她的男朋友本来略显苍白的脸一下子涨红了,五官因为愤怒而扭曲。他激烈的反应让张莫凡感到一阵无力,但她却只能低着头,尽量压低声音,试图让自己的话显得平静一些:
「邵鹏……我……我奶奶她……她病了……做手术急需要钱。如果我拿不出那十五万……我不知道……」
邵鹏的怒气因为张莫凡的话稍稍消解了一些,他皱着眉头,从床上坐起来,表情从愤怒转向惊讶,甚至还有些不可置信。「什么?你奶奶?她怎么了?什么时候的事情?」他的语气不再像之前那样咄咄逼人,而是带着一点焦虑和关切。
他挪到张莫凡身边,手轻轻搭在她的肩膀上,语气放缓了些:「……是什么病?严重吗?」
张莫凡低着头,眼神呆滞,语气里透着一股无助:「……我不知道。我妈说我奶奶生了一场大病。如果要治,就要十五万的手术费……」她的声音断断续续,话语里带着一丝羞愧和困惑。她是真的不知道奶奶到底得了什么病,也没有问清楚——母亲打电话时的催促让她根本来不及细问。
「可是十五万也太夸张了吧!」邵鹏的眉头皱得更紧,语气中透出一种压抑着的怀疑,「你连什么病都不知道……这么大的事情,你妈怎么就一句话就让你凑十五万?」
张莫凡没有回答,只是抿着唇,低垂着头,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邵鹏坐直了些,手也从她的肩膀上放了下来。他盯着张莫凡,语气变得小心翼翼,但还是忍不住试探:「莫凡,你有没有想过……这是不是你妈……」他顿了顿,似乎不确定要不要说下去,「是不是她有别的打算?」张莫凡猛地抬起头,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她摇了摇头,声音有些急促:「不会的,邵鹏!这是奶奶的事……我妈不会拿奶奶开玩笑!」邵鹏看着张莫凡的反应,心里却越发觉得不对劲。他没有直接反驳,而是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他知道张莫凡对奶奶有多看重,但十五万这个数目实在过于离谱。他压下心中的疑虑,轻声说道:「好,就算这是真的。但你奶奶又不是只有你爸一个儿子,你还有个哥哥呢,家里其他人也该出力吧。这十五万,为什么只找你一个人凑?莫凡,你想想我们……」
「可是……」张莫凡急急地开口,声音里带着无法抑制的哽咽,「我哥根本拿不出来钱,他一个月工资还不够养家,我妈每个月还得给他……至于其他人,姑姑早就和家里断了联系,我叔叔……他还在牢里,我弟弟在读书,根本指望不上。」
她的语气里满是无奈和绝望。这个家,她明白,永远是她承担的更多。从小时候被母亲逼着牺牲,到如今又被强迫支援,只要家里出了问题,第一个被推出来的人永远是她。
邵鹏静静地听着,眉头却越皱越紧。他的心里不禁浮起一种奇怪的感觉:即便是救命钱,家里人也应该把事情说清楚,而不是让张莫凡一个人扛下所有的压力。他还想再说些什么,可看到张莫凡眼里泛起的泪光,他终究把那些话咽了回去。
他叹了一口气,声音里多了几分疲惫:「莫凡,我明白你心疼奶奶,可是……咱们也得想想现实。这十五万,对我们来说不是个小数目。我们在京海打拼了这么多年,才攒下这些钱,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张莫凡听到这些话,心里像被一块巨石压住。她知道邵鹏的话有道理,可是奶奶的命比任何东西都重要。她抬起头,眼里带着恳求的神色,声音颤抖:「邵鹏,我求你了……就这一次,好不好?」
张莫凡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挽住了邵鹏的胳膊。
邵鹏没有回答,只是沉默地看着她,目光复杂而沉重,仿佛在权衡着什么。
他不再说话,但那种冷静得可怕的表情让张莫凡心里一阵阵发寒。
「张莫凡!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十五万!」邵鹏的声音骤然拔高,脸色从震惊转为愤怒,「你知道攒下十五万要多久吗?我们在京海拼死拼活了这么多年才攒下这点钱!你难道不知道这些钱对我们意味着什么?」他的语气冷得像冰,每一个字都带着刺,让张莫凡的心抽紧了一下。
「我……我知道。」张莫凡低声说道,语气里却透着不安和挣扎。她的目光在邵鹏脸上停留了一瞬,又迅速移开,低头盯着自己的手指,声音几乎轻不可闻,「可是,之前的几年我们刚刚进入职场,你的事业也刚刚起步……我们现在从头再开始攒十五万,一定会比之前容易。」
话音落下,连张莫凡自己都感到一阵虚弱。她心里很清楚,这样的话连她自己都不太相信,但她实在没有别的办法。她抬起头,眼里带着一丝恳求,注视着邵鹏那双冷冽的眼睛,仿佛在祈求着最后的可能。
邵鹏却毫无动摇,他的眉头皱得更深了,眼神里除了愤怒还有一种难掩的失望。他站在那里,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在极力压抑着情绪:「莫凡,你听清楚,别说我们现在拿不出十五万,就算拿得出来,我也绝不会同意你把这些钱丢进水里!」
张莫凡伸出手,试图拉住他的胳膊,却被他猛地甩开。她踉跄了一下,站在原地,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
邵鹏毫不理会,脸上的冷意更浓。他从床上一下子站了起来,抓起椅背上的外套,头也不回地朝门口走去。就在门被拉开的一瞬间,他顿了顿,似乎有那么一刻的犹豫,但最终还是狠狠地甩门而去。
门外传来的脚步声急促而凌乱,渐行渐远,直到彻底消失。
房间里只剩下张莫凡一个人站在原地,指尖还残留着邵鹏袖口的触感,却又冷得像冰。她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眼泪终于顺着脸颊滑落。她低头看着脚下的地板,感到整个房间似乎都变得空荡而沉重,只有钟表的滴答声一下一下地敲在她心上,让她的胸口闷得喘不过气。
与此同时,曹庆坐在自己房间的书桌前,脚边堆着几个空啤酒罐,空气里弥漫着微酸的酒气。他的电脑屏幕散发着幽蓝的光,映在他的脸上,让那双原本就细长的眼睛看起来更加阴冷。
屏幕中的画面微微晃动,像是藏在暗处窥探的目光。画面里,卧室的门砰然关上,邵鹏的身影带着怒意消失在镜头中。曹庆眯起眼睛,嘴角扬起了一抹弧度。
他没有关掉画面,反而把鼠标往前推了推,将镜头聚焦到张莫凡的身上。
画面里的张莫凡依然坐在床边,肩膀微微颤抖,头低得几乎贴在膝盖上,双手紧紧攥着衣摆。昏黄的灯光笼罩着她的身影,疲惫与无助写在她的每一个动作里。
「哎呦……」曹庆发出一声轻笑,像是在感叹,又像是在嘲弄。他靠在椅背上,双手抱在胸前,饶有兴趣地看着屏幕里的女人。
「啧啧,可怜的张小姐,连男朋友都不肯帮忙,真是让人心疼啊。」他的声音低低的,带着一种玩味的戏谑。
屏幕中的张莫凡突然抬起头,似乎听到了屋外的脚步声,她呆呆地望向门口,眼神里有一丝茫然,又迅速黯淡下去。她用手背抹了一下脸,随后低下头,双手抱住了自己的肩膀,像是试图让自己找到一丝安全感。
曹庆看着这幅画面,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他缓缓凑近屏幕,眼神像毒蛇一样紧盯着张莫凡的脸。那模样既带着一丝愉悦,又透出隐隐的恶意。
「你现在是不是很无助啊?」他低声自言自语,语调里透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快感,「哭吧……多哭点。反正你除了哭,还能干什么?」他抬手从桌边拿起一罐啤酒,轻轻摇了摇,里面只剩下半罐。拉环在寂静中发出一声轻响,他仰头灌了一口,咽下去后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十五万……这么大的数目,难为你了。」他放下啤酒罐,手指在键盘上轻轻敲了两下,画面缩小到一角。他眼睛眯成一条缝,靠在椅背上,若有所思地嘟囔着,「不过……如果莫凡你求我的话,说不定还能帮你一把呢。」他说到这里,突然笑了,笑声低而短暂,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阴郁和得意。
「现在就缺的是一个机会了……」他伸了个懒腰,屏幕上的画面依旧播放着,昏黄的光线映衬着张莫凡失魂落魄的模样,而曹庆的笑容在屏幕的幽光里显得格外刺眼。
*** *** *** 陈国庆在办公楼林立的城市核心区域与老旧居民区的交接地带经营着一个流动烧烤摊。街边的冷风夹杂着食材的香气四处飘散,烧烤炉上的火星偶尔迸出几缕,在黑暗的夜色里显得尤其鲜亮。对于他来说,这样的日子虽算不上风光,但比起在老家那片贫瘠的土地上辛苦劳作要滋润许多。
他今年已经五十九,明年就要迈入花甲之年了,可这个生日他并不期待——没人会记得,更没人会为他庆祝。想起老家那些兄弟,早已抱上孙子,日子虽算不上富足,却也热热闹闹。而自己呢,孑然一身,连个知冷知热的人都没有。想到这里,他的神色更加阴郁,手中的蒲扇扇得更快了些,驱赶着围绕在脚边嗡嗡作响的蚊子。
他的烧烤摊连个正式的名字都没有,只靠熟客和路人的口碑维持生意。摊位其实就是一辆改装过的小货车,车厢里堆满了提前腌制好的肉串、冰镇啤酒和饮料,随时可以开张,也随时能收摊。每到傍晚,他便挑一个人流量大的地方,把货车停下,摆出几张折叠桌椅,就能忙活上半宿。虽然赚不到什么大钱,但相比老家那些靠天吃饭的日子,他觉得自在不少。
只是今天的光景有些冷清。从下班高峰开始一直到晚上十点,客人寥寥无几。
他靠在货车旁的塑料凳子上,打着哈欠,盘算着是否该收摊了。这时,他眼角的余光瞥见远处有一个高挑的身影朝他这边走来。
一个女人,穿着紧身的黑色瑜伽裤,脚踩一双跑鞋,上身是一件浅灰色的运动背心,外面随意披着一件带荧光条的运动外套。她的头发随意挽着,看起来像是刚跑完步,步伐略显疲惫。
老陈的眼睛亮了亮。他认出她了。
这是前几天光顾过他摊子的那个女人,只不过那天她穿的是一身标准的职场装——黑色西装裙、修身外套,脚上的高跟鞋随着她的步伐敲击地面,清脆而干练。她那双包裹在丝袜里的修长双腿让他印象深刻,以至于隔了几天还记得清清楚楚。
而今天,她的装束截然不同,满是运动风的打扮显得随意又有活力。可是无论穿什么,这女人高挑的身材和修长的双腿都让人移不开眼。老陈偷偷打量着她,心里感慨:「长得好看,身材又这么好,真是惹人稀罕啊……」女人越走越近,脸上的神情也渐渐清晰起来。老陈发现她眉头微蹙,眼神有些恍惚,仿佛藏着说不出的心事。他把手中的蒲扇放到桌上,换上一副热情的笑脸:「来了啊,小姑娘,又来了呀……」
女人没有立即回答,只是点了点头,目光扫过车里的食材:「老板,还是和上次一样,肉串都给我来几串,再来几瓶啤酒。」声音低低的,听起来透着几分疲惫。
「行嘞!」老陈爽快地应着,心里却对她的神情多了几分好奇。他看着她选了个离烤炉最远的桌子坐下,手肘支着桌沿,低头摆弄着手机,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让老陈不禁暗自琢磨:「这小姑娘怎么总是一个人,瞧着像是遇到什么麻烦事了。」
他一边将腌制好的肉串摆上烤炉,一边偷偷瞥向女人的方向,眼神里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那模样像是猎人看着已经困入网中的猎物,耐心又充满算计。烤炉上的肉滋滋作响,香气渐渐弥漫开来,可老陈的心思却并没有完全放在烤串上。他偶尔抬起头,看着那个在夜色下显得有些孤单的身影,嘴角浮现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张莫凡和老板点完烧烤后,径直走到摊位最远处的桌子旁坐下。那是一个昏暗的角落,路灯的光线只能勉强照到桌面。她低头看着手机,眉头微皱,脸上原本就带着几分疲惫的神情,此刻更加显得落寞。手机屏幕亮了又暗,刚刚她拨出的电话无人接听,发出的信息也如石沉大海。
张莫凡抿了抿嘴唇,眼神有些空洞,似乎连期待都消耗殆尽。她打开朋友圈随意刷了一下,第一条动态映入眼帘——是闺蜜赵沁诗的更新,五行口体育场里灯光璀璨,舞台中央的明星在歌迷的欢呼中挥手致意。她静静地盯着那张照片,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随即合上手机,靠在椅背上长长叹了一口气。
老陈一边翻烤着架上的肉串,一边偷偷观察着张莫凡的反应。她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让他觉得有趣,心里暗暗发笑:「这姑娘怎么每次来都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不是失恋就是吵架吧?」
他端起一盘刚烤好的肉串,走到张莫凡的桌旁,把热气腾腾的食物放在塑料桌布上。「小姑娘,我记得你前两天刚来吃过,那时候还带着个朋友吧?觉得大叔我这串串味道怎么样,还合胃口吗?」他低头看着她,语气带着几分热情。
张莫凡抬起头,见是老板,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大叔,你家的烤串挺不错的。」
老陈见她回应,嘴角的笑容又深了几分。他顺势把张莫凡对面的塑料凳子拉了出来,坐了下来,继续搭话:「今天怎么就你一个人?上次那个朋友呢?」他说完后没有直盯着张莫凡,而是看向远处的路灯,眼睛的余光却紧紧锁在她的脸上,细细观察她的反应。
张莫凡抬起手机又看了一眼,依旧没有任何消息。她犹豫了一下,说道:
「……嗯,今天就我一个人。」声音里透着些疲惫和无奈。
老陈听到这话,心里暗自一动,目光迅速扫过她的神色。这个姑娘显然是因为某些事情烦闷,一个人跑出来喝酒解闷。刚才点餐时,她点了不少酒,却没有任何顾虑地坐到角落里。这样一个女人,眼下竟然没有人来陪着,显然不是独立自由的潇洒,而是无人可依的无奈。
「一个人啊……」老陈缓缓重复了一句,嘴角扬起一抹浅浅的笑。嘴上没再多说什么,心里却已经开始盘算起来。
这小姑娘看起来是喝得伤心,可又不像是喝惯了酒的人,估计今晚是想一醉解千愁。她的神情疲惫又放松了警惕,手机摆在桌上,似乎一直在等什么电话或者消息,但显然等不来——不论是朋友还是男友,恐怕都指望不上。
老陈把这些细节迅速在脑海中串联起来,心里渐渐有了主意。他的目光若无其事地在张莫凡身上扫过,从她随意披着的运动外套,到修长的双腿,再到那双微微发红的手。他咧开嘴笑了笑,神色看似随和,但眼底却透出一丝算计。
张莫凡捧着那已经变凉的塑料杯,杯壁上凝结的水珠顺着手指滑落,却没能带走她心里的苦闷。她一边机械地往杯子里倒着啤酒,一边低头盯着屏幕上暗下去的手机,仿佛还期待着什么,可回应她的依旧只有无尽的沉默。
老陈也没有闲着,摊位上陆续来了几个客人,他一边翻动着烧烤架上的肉串,一边招呼着客人点单。每次从张莫凡的桌边路过,他都会用余光瞥上一眼。那女人仍然坐在角落里,孤零零的模样像是与这热闹的街头格格不入。
当最后一批客人结账离开时,老陈伸了个懒腰,抬头看了看天色。夜已深,摊位周围的灯光渐渐变得稀疏。再回头看去,张莫凡仍然坐在那个昏暗的角落里,脸上的红晕因酒意而愈发明显。她的嘴唇微微泛亮,没有涂口红的颜色却因酒精的滋润显得格外娇艳。
老陈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擦了擦手,端着最后几串烤好的肉走到张莫凡的桌边。他放下盘子,眼神快速扫过桌上的空瓶和杯中见底的啤酒,故意用半关心半调侃的语气说道:「小姑娘,年纪轻轻的,酒量应该不大行吧?差不多得了,再喝可要醉了啊。」
张莫凡抬起头,眼神有些涣散,似乎花了几秒钟才听清他说的话。她皱了皱眉头,带着几分酒后的倔强,声音有些哑:「我……我不是小姑娘了。老板,再来三瓶啤酒!」
老陈看着她醉醺醺的模样,心里不禁冷笑:「这姑娘真是有意思,明明醉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还死撑着。」他脸上却摆出一副无奈又关切的表情,语气里多了几分叹息:「哎呀,小姑娘,酒这东西不能贪杯啊。再说,这么晚了,要不找你男朋友来接你吧?」
「男朋友」这三个字像是一根针,狠狠扎进了张莫凡的脑海里。她刚刚舒展开的眉头又一下子紧锁起来,眼中浮现出一抹酸涩的情绪:「……我不用人来接,我还要喝酒。」
她的话斩钉截铁,却又带着一种无法掩饰的心虚。显然,这一晚她不是没给邵鹏打过电话,而是对方根本没有回应。老陈瞧着她这副模样,心里越发笃定:
这女人分明是和男友吵架了,才一个人跑出来喝闷酒。
「男人嘛,就那样,吵架了晾你一会儿。要是回头发现你不在,着急了可有得后悔。」老陈心里盘算着,脸上却装出一副无奈的模样,带着些许抱歉说道:
「那个,小姑娘啊,有点不好意思,我今天啤酒带得不多,你刚刚喝掉的就是最后一瓶了。」
张莫凡怔了一下,先是有些不满地嘟囔:「怎么这么倒霉,连喝酒都喝不痛快。」但随即,她又稍稍清醒了一些,心里庆幸老板那里没有酒了。要是再喝下去,自己醉倒了恐怕真要出大事。
「那就算了……」她有些含糊地说道,手指还在无意识地拨弄着桌上的空瓶子。
可她话音未落,老陈忽然补充道:「啤酒是没了,不过还有白的。可这东西劲儿大,你们这种小姑娘,怕是喝不了吧?」他说着,嘴角微微一扬,眼神里透着一丝玩味。
「白酒?」张莫凡先是愣了一下,随即酒劲上涌,倔强的性子被激了出来。
她瞪了一眼老陈,似乎有些赌气地说道:「老板,我都说了……再过两三年年半就三十了!什么白酒……我也能喝。」
老陈见张莫凡没有对白酒表现出抗拒,心中暗自一喜。他压下内心的兴奋,立刻起身小跑着回到货车旁,从冷柜里拿出一瓶没有标签的小瓶白酒。他盯着手中的酒瓶,嘴角微微上扬,拧开瓶盖时发出「咔」的一声脆响,浓烈的酒精气息顿时弥散开来。
回到张莫凡的桌旁,老陈顺手将透明的白酒倒进她面前的塑料杯里,动作流畅得不给人任何拒绝的机会。白酒泛着清亮的光,在杯中静静摇曳。
张莫凡看着杯中的酒液,犹豫了一瞬,吸了一口气,刺鼻的酒精味道直冲鼻腔,让她忍不住皱了皱眉。
「怎么?不敢喝了?」老陈端起自己的杯子,带着几分挖苦的语气说道。他瞟了张莫凡一眼,语调里透着激将的意味,「你不是说能喝吗?」酒意已然上头的张莫凡原本就失去了大部分思考能力,这话一出口,更是像火星点燃了她的倔强。她抓起杯子,仰头将白酒一口倒进了嘴里。
「咳……好辣……」她捂住喉咙咳嗽了几声,白酒的烈度远远超过了她的预期。灼烧感从喉咙直抵胃部,像一道火焰在体内蔓延。然而,片刻之后,一种强烈的兴奋感开始取代了先前的不适。
「哈……」她长长吐出一口气,手掌微微发热。感受到酒精带来的刺激,她又端起杯子,抿了一小口,这次舌尖似乎适应了那辛辣的触感。
老陈坐在她对面,眼神若无其事地在她身上游移,透过她浅灰色的运动背心和黑色瑜伽裤,目光落在她被紧束的胸前的乳房处。他嘴角的弧度略微上扬,兴奋之色一闪而过,连忙低头掩饰。他站起身,故作忙碌地走向货车,再次打开冷柜,拿出两碟简单的小菜。
调整好脸上的表情,他端着盘子回到张莫凡的桌旁,将菜放在她面前:「小姑娘,看你今天喝得像是有心事。诺,这两碟小菜算我请你的,就着喝吧。」张莫凡抬起头,酒后的眼神有些迷离,望了老陈一眼,又低头看向桌上的菜——一盘夫妻肺片,一盘海带丝,油亮的表面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她眨了眨眼,似乎是感到一丝温暖,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端起杯子,又喝了一大口白酒。她的目光扫过四周,发现偌大的烧烤摊除了自己以外已是空无一人。这个发现让她有些不好意思,放下杯子低声问道:「老板……我是最后一个客人了吗?是不是耽误你收摊了?」
「没事儿,小姑娘,你慢慢喝,反正我也不急。」老陈站在她身侧,语气依然温和,却借着低头摆放盘子的动作,眼神再次扫过她的背心和纤细的腰线。他将目光从她的身体移开,重新换上一副长辈般的关切表情,笑着补充道:「不过,要是你不介意的话,我也想坐下来陪你喝两杯。」张莫凡听到这话,显然有些诧异,但喝了不少酒的她已不再清醒,也失去了过多思考的能力。她犹豫了一下,尽管心里不太愿意和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对饮,但想到这老板的态度一直很热情,又刚刚送了她两碟小菜,便也不好拒绝。她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陈国庆看到张莫凡点了点头,于是便坐到了她的对面,也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过一个透明塑料杯倒上了一些白酒,然后淡淡的说道,「酒是个好东西,能解千般愁楚……小姑娘你年纪轻轻能遇到什么让你难办的事情,只能借酒浇愁?」张莫凡抬起头,眼神因为酒精的作用有些迷离。她听到陈国庆的话,嘴角扯动了一下,像是在笑,但那笑容里却没有半分轻松的意味。
「……一言难尽。」她轻声说道,声音里透着疲惫和无奈。
「哎哟,别卖关子啊。」陈国庆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摆出一副乐呵呵的模样,继续说道:「大叔我虽然年纪大了,可也不是不懂年轻人的事儿。工作、感情、家里事,不外乎这些。说说看,也许我还能帮你出个主意呢。」张莫凡沉默了一会儿,目光低垂,手指无意识地转动着杯子里的酒液。片刻后,她像是被这句话触动了,叹了口气:「工作上的事……家里的事……都撞到一块儿了。谁都指望不上,只能自己想办法。」「一个人撑着,确实不容易啊。」陈国庆装出一副感叹的模样,语气里带着几分试探:「小姑娘,看你这样子,是不是关于钱的事情?」张莫凡苦笑了一下,举起杯子喝了一口白酒,喉咙被烧得发紧,却似乎想借这股刺激驱散心中的压抑。她放下杯子,低声答道:「是啊……房租每个月就是一笔大头,平时也就能勉强过得去,现在……家里还出了事。」「家里出事了?」陈国庆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语气却故意放得很轻:「别介意大叔多嘴,什么事啊?是不是家里人生病了?」张莫凡听到这话,低头沉默了一会儿,酒意让她的思绪变得有些混乱。她咬了咬唇,似乎在犹豫,但最终还是开了口:「我奶奶……她病了,得做手术,手术费得十五万。」
「十五万!」陈国庆故意惊叹了一声,摇了摇头:「这可是个大数目啊,你一个人怎么扛得住?家里其他人不帮忙?」
张莫凡听到这话,眼神里浮现出一抹苦涩。她缓缓摇了摇头,声音里透着无力:「家里……能帮的也就这样了。我妈让我想办法,可是……十五万哪是那么好凑的。」
「男朋友呢?」陈国庆装出一副关切的样子,语气里带着恰到好处的好奇:
「这么大的事,他不该帮你一把吗?」
张莫凡抿了抿唇,垂下头,用手指轻轻拨弄着杯子,声音有些哑:「他……不愿意。他说这些钱是我们攒了很久的,是要留着买房的,让我想别的办法。」「啧啧,男人也真是的,房子再重要,哪有救命要紧啊。」陈国庆摇了摇头,语气里满是「愤愤不平」:「小姑娘,你平时工作忙成这样,他也不懂得心疼你,现在出了事更指望不上,这日子可怎么过啊?」张莫凡听到这话,眼睛微微泛红。她猛地仰头将杯中剩下的白酒一口饮尽,重重地放下杯子,苦笑道:「所以,我才出来喝酒……不想想了,越想越觉得日子都没法过了……」
陈国庆迅速拿起酒瓶,给她又倒满了一杯,语气里多了几分「宽慰」:「别多想了,小姑娘。来,这一杯下去,愁事就算了了。你这么能干,日子总会有办法过下去的。」
张莫凡低头看着满满一杯白酒,眼神中满是疲惫和茫然。她拿起杯子,喃喃说道:「也许吧……但现在……我只想喝醉了,不想再想这些了。」陈国庆的嘴角浮现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但他很快压下心中的得意,故作关切地说道:「喝是可以,不过啊,喝醉了没人照顾可不行。你看,要不要打个电话让人来接你?」
张莫凡摇了摇头,声音里透着不耐:「不用……我自己能回去。」「行,那你继续。」陈国庆举起杯子,笑得越发殷勤:「有大叔陪着,放心喝,别管那些事了。」
张莫凡点点头,又端起了杯子。她的手有些发抖,眼神也开始变得涣散,但她并没有停下,仰头又是一口喝下。
陈国庆看着她醉醺醺的模样,心里暗笑:「差不多了,再来两杯,这小姑娘可就彻底放倒了。」他的手悄然摸向酒瓶,给张莫凡再次倒满酒,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光。
再喝不了几口,张莫凡终于撑不住了。她趴在桌上,脸侧贴着冰凉的塑料桌布,呼吸变得绵长而低沉,像是已经彻底醉倒。杯中的白酒早已洒了一半,斑驳的酒渍在桌面上晕开,旁边还散落着她无力放下的手机。
他有些心猿意马,试探性地敲了敲桌面,低声喊道:「小姑娘?还好吗?」张莫凡没有任何反应,只是肩膀微微动了一下,随即又沉沉地伏下,更加深陷在醉意中。
正当他犹豫着下一步该如何行动时,烧烤摊旁突然传来几声杂乱的脚步声。
两个年轻人从路口转了过来,显然是附近喝完酒后出来找宵夜的。他们的步伐摇摇晃晃,眼神有些迷离,但还是立刻注意到了摊位上趴着的张莫凡。
「老板,还营业吗?」其中一个年轻人扫了一眼张莫凡,目光带着些许打量和不怀好意,扬声问道:「来两串羊肉串,再两瓶啤酒。」陈国庆看了他们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警惕和不悦。他立刻站起身,摆出一副歉意的笑容,摇了摇头:「哎呀,兄弟们,今天收得早,东西都快卖完了。这不是最后一个客人嘛,我这已经准备收摊了。」他故意将目光落在张莫凡身上,那两个男人也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其中一个人盯着张莫凡,看她醉倒在桌上,手腕无力地垂着,整个人显得柔弱无助,忍不住低声和同伴咕哝了几句,露出一丝猥琐的笑容:「这姑娘看起来醉得不轻啊……」
另一个年轻人也笑了一声,目光不怀好意地在张莫凡身上打量,似乎对她产生了某种兴趣。他们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随后问道:「老板,她喝成这样,要不我们送她回家去?」
陈国庆心里一紧,立刻意识到这两个人对张莫凡可能起了歪心思。他知道必须赶紧打消他们的念头,于是装作不在意地笑了笑,摇了摇头:「哎,我也问过她了,她说不用管,已经联系好男朋友来接她了,应该快到了呢。」两个年轻人听到「男朋友」这两个字,表情立刻变了变,那些原本不怀好意的打量也渐渐收了回去。显然,他们对于张莫凡的兴趣在得知她有人接应之后,顿时减退了不少。
「哦,是这样啊……」其中一个男人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张莫凡,然后撇了撇嘴,对同伴说道:「那算了吧,咱们再找找别的摊。」另一个人也点点头,显得有些失望,随后转身和同伴一起离开了摊位。他们的脚步声在夜色中渐渐远去,最终消失不见。
陈国庆目送两人离开,确认四周再没有其他人后,他脸上的笑容迅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阴冷。他冷冷地扫了一眼张莫凡,刚才的谎言虽然应付了过去,但他知道时间已经不多,必须抓紧行动。
他转身回到张莫凡的桌边,俯下身轻轻推了推她的肩膀,低声试探道:「小姑娘?能醒吗?」
张莫凡依然没有任何反应,头微微侧动了一下,似乎只是被触碰到下意识地挣扎了一瞬。她的呼吸均匀,完全沉入了醉意之中。
确认她彻底失去意识后,陈国庆动作迅速起来。他麻利地将桌椅一张张收进车厢,又将烤架上残余的炭灰抖净,将所有设备归拢好放入货车。他忙碌的动作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刺耳,却丝毫没有停下。
十分钟后,烧烤摊已收拾得干干净净,原地只剩下灯光下的一滩水渍。
陈国庆确认周围无人后,回到张莫凡的身边,俯身仔细观察了她几秒。她依旧趴在桌上,呼吸均匀,脸上因酒意而泛红。陈国庆低声嘟囔了一句:「真睡死了。」随后,他的目光落在张莫凡的包上,眼神里闪过一丝深思。
他伸手轻轻拉过她放在桌边的包,动作小心翼翼,生怕弄出一点声响。拉链被缓缓拉开,他微微倾斜着头,用目光快速扫了一眼里面的东西:一只精致的钱包、一盒口红、一包纸巾,还有其他一些零碎的小物件。
陈国庆的手径直伸向钱包,打开后翻了几下,很快找到了一张身份证。他拿起那张卡片,借着路灯的微光仔细端详起来。
「小姑娘的名字叫……张莫凡,哪一年的呢……」他低声念着身份证上的名字和信息,嘴角不由得浮现一抹冷笑,「这么说,连二十七岁都没到呢……」他的目光又落在身份证的地址栏上,那里显示着一个小城市的名字。他的笑意更深了些:「外地来的,还不是本地人……外地人,啧,外地人在京海还真是不好过呢……有意思……」
陈国庆翻完身份证后,随即将钱包塞回张莫凡的包里。接着,他的目光落在张莫凡随意搁在桌上的手机上。屏幕仍然亮着,她刚才没有锁屏,屏幕上显示着几条未读短信和几个未接来电。
邵鹏的名字赫然在列,几条未读短信显得格外醒目。
陈国庆拿起手机,目光扫过屏幕上的内容:
「赶紧回家吧。大晚上的别在外面了。」
「钱的事情我们再想想吧,先回家,我们再商量。」「莫凡,我同意拿出十五万,哪怕项目先不做了,毕竟这是为了奶奶的命……只不过我要先把保证金拿回来,需要点时间……你回来吧,我不想再这样争吵下去,求你回家吧。」
「莫凡,你接电话好吗?我真的错了……不该让你一个人承受这些压力,求你回来,我们一起面对,好吗?」
陈国庆看完这些短信,冷冷地勾起嘴角,挑了挑眉,眼中带着一丝轻蔑和不屑,「男朋友?」他轻声自语,带着讥讽的笑意,「看来还挺关心你啊,不过……可惜现在你没办法回应了。」
他心中闪过一丝阴冷的念头,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操作着,进入通话记录,将邵鹏的未接来电逐一删除,接着进入短信界面,将那些充满歉意和关切的短信逐条删去。屏幕上的内容就像是从未存在过一般,被他迅速而果断地清理干净。
等到所有痕迹被清除得干干净净,陈国庆满意地哼了一声,打开设置,将手机调成关机状态。屏幕瞬间变黑,陷入一片沉寂。
「这样,谁都找不到你了。」陈国庆低声自言自语,脸上露出了一丝阴冷的笑容。他将手机轻轻放回张莫凡的包里,动作谨慎而小心,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确认一切收拾妥当后,陈国庆站直身,双手叉腰环顾了一圈,最后一次确保没有人注意。他俯下身子,拍了拍张莫凡的肩膀,再次试探:「小姑娘?醒醒,能站起来吗?」
张莫凡只是轻轻哼了一声,头偏了偏,完全没有清醒的迹象。
陈国庆的表情变得越发冷静。他环顾了一下四周,迅速弯下腰将张莫凡的胳膊架过自己的肩膀,费力地将她从椅子上拖起。她整个人软绵绵地倒在他身上,头无力地靠在他的肩膀上。
「哎哟,这女孩子可真轻。」陈国庆嘴里说着,但脚下的动作却不含糊。他扶稳张莫凡,快步走向货车,将后车厢门拉开,把她轻轻放在事先铺好的垫子上。
她的身体被随意地摆放着,头微微偏向一侧,手腕耷拉着,完全失去了反应。
陈国庆从车里拿出一件旧外套盖在她身上,然后他直起身,拍了拍手,脸上浮现出一抹难掩的得意:「行了,今天打烊了。」关上车厢门,他回到驾驶座,发动引擎。货车的灯光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划过一道长长的影子,随后带着低沉的轰鸣声驶入夜色之中。
*** *** *** 货车在夜色中行驶,穿过城市的主干道,驶向人烟稀少的市郊。陈国庆握着方向盘,眼神专注地盯着前方,偶尔瞥一眼后视镜,确认没有车辆跟随。他嘴角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手指轻轻敲击着方向盘,似乎对接下来的计划成竹在胸。
路灯逐渐稀疏,四周变得越来越昏暗。远处,是几栋老旧的居民楼和零星散落的出租屋,附近只有一两盏忽明忽暗的路灯。陈国庆熟练地转动方向盘,将车驶进一条狭窄的小巷。巷子里空无一人,只有几只流浪猫在垃圾堆旁翻找着食物,看到货车驶近后,迅速跳到暗处。
货车停下,发动机的声音逐渐平息,巷子里重新归于寂静。陈国庆熄火后,坐在驾驶座上,静静地看了看四周,确认没有动静后,他推开车门,下了车。
他绕到货车后厢,拉开车门时,微弱的光线洒进车内,照亮了张莫凡安静的侧脸。她依然沉睡着,眉头微微蹙起,似乎陷入了不安的梦境。盖在她身上的外套滑落到一旁,露出了她因酒意而红润的面颊。
陈国庆站在那里看了她一会儿,随后弯下腰,将她从垫子上小心翼翼地抱起来。张莫凡的身体软绵绵的,完全没有反应,头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散乱的发丝垂落下来,贴在她的脸侧。
「睡得可真死。」陈国庆低声嘟囔了一句,脸上的神情看不出是愉悦还是冷漠。
他抱着张莫凡快步走向一栋老旧的两层出租屋。房子的墙面斑驳,窗户的玻璃上蒙着一层灰尘,隐约透出昏黄的灯光。房子周围是一片杂草丛生的空地,几辆废弃的自行车倒在角落里,显得格外荒凉。
陈国庆腾出一只手,从口袋里摸出钥匙,轻轻插进门锁,转动时发出「咔哒」的声响。他推开门,将张莫凡抱进屋内,然后用脚轻轻带上门,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
房间不大,只有一个单间和一个小小的厨房。家具简陋,摆放得杂乱无章:
一张折叠床靠在墙角,床上铺着一层薄薄的毯子,旁边是一个小圆桌和几张塑料凳子,桌上堆满了没来得及收拾的碗碟和啤酒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杂着潮湿和油烟的气味。
陈国庆将张莫凡抱到床边,低头看了看她的脸。她呼吸平稳,眉头稍微舒展了一些,显然还未从酒意中醒来。
陈国庆站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床上的张莫凡。她的身子微微蜷缩着,脸侧贴着枕头,长发垂散开来,像柔软的丝绸铺满枕边。她的运动外套已经滑落了一半,露出了里面浅灰色的背心,随着呼吸起伏的胸口显得格外明显。
他的目光停在那件外套上,呼吸渐渐变得急促。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犹豫了。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像是在努力压抑心底翻腾的情绪。
「热吧……这么穿着,怕是更不舒服。」他低声嘀咕,语气中带着一丝自己都说不清的情绪。
他慢慢蹲下身子,伸出手抓住张莫凡外套的下摆,动作轻得像是怕吵醒她。
他轻轻拉起外套的一角,将外套从她的肩膀上慢慢拽了下来。张莫凡的身体跟着他的动作稍微动了一下,陈国庆立刻停住,屏住呼吸,仔细观察着她的反应。
她只是呢喃了一声,眉头皱了皱,又安静下来,显然没有醒来的迹象。陈国庆松了口气,心里忍不住涌起一股得意:「还真是睡得死透了。」确认无碍后,他继续动作,将外套完全从张莫凡的身体上剥了下来,随手丢在床边的地板上。「这下可舒服点了。」他自言自语,声音沙哑,带着一股急切的气息。
陈国庆没有停手,他趁着张莫凡毫无反应,手指再次触向她的运动背心下摆。
他缓缓抓住那柔软的布料,小心地向上提起,背心逐渐从她的腰间被拉开,露出她纤细光滑的腰腹。
他继续将背心往上拉,布料在她胸口的轮廓上轻轻滑动,摩擦出微弱的声音。
她依旧毫无察觉,双臂无力地垂在身侧。陈国庆的动作稍稍加快,将背心越过她的胸口,一对饱满的乳房在胸罩的遮蔽下显露了出来,随着他的动作轻微晃动了一下。
他将背心从她的头上完全褪下,随手扔在一旁,视线紧紧跟随着她上半身逐渐露出的每一寸肌肤。张莫凡的白色蕾丝胸罩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她上半身的皮肤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细腻,仿佛泛着淡淡的光泽。
陈国庆此时双手已经有些颤抖,不知道该如何从背后解开张莫凡的胸罩。尝试了一会儿后,他干脆直接从下面用力一拽,将胸罩向上扯开,张莫凡那对雪白的乳房便这么毫无遮掩地显现在了他的面前。
多年没有碰过女人的陈国庆,心中的渴望再也压制不住,他迫不及待地伸出手去抚摸那对丰满的乳房。触感柔软而富有弹性,他的手掌在她的乳房上游走,感受着那种久违的温暖和柔滑。
也许是因为温度的变化,张莫凡的乳头逐渐在陈国庆的眼前微微挺立起来,仿佛对外界的刺激有所回应。陈国庆的目光紧盯着这一变化,呼吸也变得愈发急促,似乎在这一刻,他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眼前这具年轻且极具吸引力的身体上。
但他并没有停下,而是将目光下移,停在了张莫凡身上的黑色瑜伽裤上。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紧,又松开,仿佛正在和某种压抑多年的渴望进行着最后的对抗。他抬头看了一眼张莫凡的脸,确认她依旧毫无知觉后,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意:「这裤子太紧了,穿着多难受啊……」
说着,他缓缓弯下腰,双手抓住她瑜伽裤的腰边,动作缓慢而小心。布料在他的手指间轻轻滑动,他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喉结又不由自主地上下滚动了几下。
就在他准备进一步动作时,张莫凡突然动了一下,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呢喃。
她的身体稍微往旁边挪了一点,手无意识地往旁边一摆,碰到了枕头的一角。陈国庆的手立刻停住,眼神警惕地盯着她的脸,等待她的下一步反应。他知道,这一刻如果她醒了,他的努力就彻底泡汤了。
张莫凡翻了个身,嘴里发出几声轻哼,但很快又恢复了安静。陈国庆这才松了口气,额头上渗出一层冷汗。他抬起手擦了擦,眼神中却带着更加浓烈的急切:
「可不能浪费这机会。」
陈国庆俯下身,贴近张莫凡的耳边,轻声喊了几句:「小姑娘……小姑娘……张莫凡?」他的声音带着些许试探。然而张莫凡对这些呼喊没有任何反应。看到这种情况,陈国庆心中的顾忌逐渐消散,右手在她的乳房上揉捏一把,感受着那柔软的触感。但张莫凡依然没有任何反应,哪怕是微微的皱眉也没有。
接着,陈国庆脱掉了张莫凡穿在脚上的跑步鞋,留下了一双露出脚踝的纯白色的袜子,然后开始动手将张莫凡的瑜伽裤从她的双腿上慢慢褪下。由于瑜伽裤紧贴着皮肤,脱下来的过程显得缓慢而费力。随着裤子一点点褪下,张莫凡雪白的皮肤也逐渐显露出来,在昏暗的房间中显得格外清晰。
让陈国庆更加感到血脉贲张的是,她双腿根部那条纯白的丝质内裤,与大腿交接的地方点缀着蕾丝花边,这些细节无声地勾勒出她的身体轮廓。而这些对比鲜明的画面,伴随着她肌肤的光滑与白皙,逐渐刺激着陈国庆的神经。
陈国庆此时已经无法自持,几乎是一瞬间,他就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露出了他那根黝黑中有些泛红的阴茎,高高的耸立着。
陈国庆缓慢地将张莫凡的内裤褪至膝盖以下,双手轻柔地抚摸着她修长的双腿。她的阴毛乌黑柔软,贴伏在阴丘上,而她的雪白大腿根部,一对紧闭的阴唇隐约露出一丝微妙的粉色。陈国庆的手指滑过那片阴毛,稍稍用力,直接触及到了她的阴唇,感觉到那处微微的湿润与柔软。
他跳上了床,将张莫凡的一条大腿架到自己的肩膀上,一只手继续顺着她的大腿上下滑动,享受那种肌肤相触的触感。另一只手则握住自己粗硬的阴茎,略微调整了角度,对准了她柔软的阴唇。
「小姑娘对不起了……我要进来啦……」他低声自语,随后猛地一挺,阴茎的龟头瞬间滑了进去。
「滋……」一声轻响,陈国庆这根数十年没有操过女人的阴茎的一部分,就这样没有经过润滑的插入张莫凡紧致的阴道里。
睡梦中的张莫凡轻微皱了一下眉头,那种私密部位被侵犯的感觉让她的双腿不由得收缩了起来,但她却还是没有清醒过来。
「这感觉……好紧,好紧……难道是处女?不会吧……」陈国庆不由自主地心中泛起怀疑,因为他的阴茎仿佛被张莫凡的阴道牢牢地包裹住,那种从下体传来的紧致的压迫感让他不禁动摇起了自己的想法。
他摇了摇头,努力压下心中的疑虑,暗自对自己说:「她有男朋友,这个时代怎么可能还会有守身如玉的女人呢?」虽然今晚是把张莫凡灌醉后带回了自己那狭小的出租屋,但一想到要这样对待一个可能是处女的女人,陈国庆心里还是有些犹豫和负担。这种微妙的不确定感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但下体传来的刺激却让他难以自控,心中的欲望逐渐占据了上风。
陈国庆的阴茎在张莫凡的阴道口来回试探地搅动了几下,不一会儿,张莫凡的小穴开始分泌出了一些体液,让陈国庆感受到了一丝湿润的滑感。有了这些淫水的润滑,陈国庆心一横,猛地一下将整根阴茎全部插入了张莫凡的小穴,毫无保留。
「啊……」
在这突如其来的侵犯下,张莫凡的身体明显一震,她的小嘴微微张开,发出了一声轻哼,但依旧没有睁开眼睛。她的身体仿佛本能地对这入侵做出了反应,微微颤抖了一下,但那无意识的反抗显得如此软弱无力,无法阻止陈国庆的动作。
张莫凡的阴毛并不多,只在阴阜上方的部位稍显浓密,而大阴唇两侧则是光滑无毛,看起来格外干净。
陈国庆开始有节奏地抽插,没几下便感到张莫凡的下体逐渐变得湿润,仿佛水闸被打开了一般,阴道中不断有体液渗出。随着他阴茎的反复进出,陈国庆能清楚感觉到自己的龟头被她流出的淫水弄得湿漉漉的。他拔出阴茎,低头看去,只见张莫凡的阴唇已经在他的侵犯下微微敞开,那微微分开的肉瓣显得饱满而粉红,带着一股诱人的肉感。
「这个小穴……难道是老家人说的那种……」陈国庆心中不由得嘀咕,带着几分惊讶和兴奋。
当陈国庆将阴茎从张莫凡的小穴中抽离后,张莫凡的阴道口如同呼吸般微微开合,她因为醉酒而紧促的眉头,此时也渐渐舒展了一些,显露出那种因性爱欢愉而带来的迷离神态。她的嘴唇微微张开,粗重的呼吸声从中不住地逸出。
陈国庆低头看着此刻的张莫凡,仿佛是一只待宰的羔羊,毫无反抗之力,焦急地等待着他的下一步动作。看着这副诱人的模样,于是毫不犹豫地再一次用手扶住自己的阴茎,顶在了张莫凡那被淫水完全润滑的阴道口。只见他腰部微微一挺,整根阴茎便顺势再次没入,深深地刺入张莫凡的阴道深处。
*** *** *** 夜里,京海的上空飘起了蒙蒙细雨,雨点轻轻敲打在窗户上,模糊了城市的霓虹灯光,也带来了一丝冷清的感觉。
邵鹏站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手机屏幕上的号码已经拨打了无数次,但始终无法接通。邵鹏望着窗外被雨水打湿的街道,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他努力说服自己,张莫凡可能只是喝多了和朋友们在外面过夜,但内心的焦躁和不安却怎么也压不下去。
郊外的出租屋里,一个年近六十的老头在一个醉酒的妙龄女子身上发泄着多年积蓄的浓精。
年近六十的陈国庆喘息着,再一次将自己积攒的精液倾泻到张莫凡那醉酒无知的身体里。这是他今晚的第三次射精,每一次做的都像是他这辈子最后一次做爱一般,借由这个年轻女子的身体释放了他压抑已久的本能。
随着最后一次射精,他的身体彻底失去了力气,阴茎仍旧勉强插在她的小穴中,却已无力再作任何抽动。陈国庆侧身倒在张莫凡的旁边,缓缓伸手,将她的曼妙躯体搂在怀中。他感受到她的体温,尽管醉酒使她完全失去了意识,但她的身体仍然温暖而柔软,带给他一种久违的满足感。他的手从她的腰部滑下,触摸着那光滑的肌肤,那种肉感让他昏昏沉沉地沉溺其中。
随着困意的涌上,陈国庆感到眼皮沉重,呼吸逐渐变得绵长。他甚至没有将软掉的阴茎从她的身体中拔出,只是这样搂着她,沉沉地睡了过去。她的体温就像是一块温暖的毯子,将他裹在其中,让这个可鄙又可悲的老人在这夜的细雨中,获得了一种虚幻的幸福感感。
窗外,细雨仍在淅淅沥沥地下着,出租屋里,伴随着两人深沉的呼吸声,一切归于沉寂。
【待续】
第五章:无奈的妥协
「……啊……好痛……」
一阵隐隐的刺痛从下身传来,张莫凡在这种陌生的不适感中缓缓的醒来,恢复了一丝丝的神智。她从一夜的醉酒中缓慢地睁开了沉重的眼皮。张莫凡只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眼前的一切都像是蒙上了一层朦胧的雾,模糊不清。
她勉强转了转脑袋,顿时感觉到周围的一切都陌生得让她感到心慌。张莫凡慢慢地意识到,自己似乎醒在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四周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霉味和酒精混杂的气息。张莫凡脑海中的记忆混乱如同打结的线团,最后的画面停留在她坐在烧烤摊前,那杯一杯又一杯灌下的白酒,灼烧着她的喉咙……
就在张莫凡的思绪混乱不堪、心中涌起越来越多的恐惧时,突然,一种陌生的触感让她的身体猛然僵住。她的呼吸瞬间停滞,眼睛瞪大,整个人如同被定住了一般,根本无法动弹。她低头看去,顿时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来。
有一只男人的手从她的身体下面穿过,紧紧搂住了她的腰,手掌则停留在了她的臀部上。那只手的皮肤粗糙且黝黑,绝非是她的男友邵鹏。
一阵剧烈的恶心感从胃里翻涌而上,张莫凡不由得抬起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她拼命忍住不让自己惊叫出来,但心中的恐惧已经如同汹涌的波涛,完全淹没了她的理智。她不敢扭头去看,她害怕看到那个男人的面孔。她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但心跳却越来越快。
「这……这是谁……为什么……」她的思绪一片混乱,脑海中充满了各种恐惧和绝望的念头。她想挣脱那只手,但她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几乎没有任何力气,她的身体因为害怕而僵硬得无法动弹,呼吸也因为恐慌而急促起来。
张莫凡小心翼翼地看向身边的男人,那张面孔上似乎依旧残留着某种满足的表情。
这个陌生的男人此时正和张莫凡一样,全身赤裸,身上没有任何的衣物。两条腿肆意地岔开,毫无顾忌,丑陋而乌黑的阳具像一条不动的泥鳅,暴露在她的视野中。即便她没有想要细看,也清晰地看到那根阴茎旁的稀疏阴毛上,仍残留着体液干涸后形成的污渍,那一幕让她顿时感到一阵作呕的冲动。
她心脏狂跳不已,呼吸也变得无比急促,张莫凡本能地把手伸向了自己双腿之间,想要确认心中料想的那个最坏的情况是否是真的。
张莫凡手指刚一触及自己内阴的瞬间,一阵刺痛像电流般迅速蔓延开来。
这显然是因为张莫凡被陈国庆段时间内那么多次强奸而造成的。张莫凡自从被邵鹏破处之后,从来也没有过像昨天晚上那么频繁,那么剧烈的性爱。那种疼痛让张莫凡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身体不由自主地蜷缩了一下。虽然张莫凡不记得昨夜被男人强奸的经过,但是毕竟她不是个傻子,也意识到了大概发生了什么。
她的心瞬间凉了半截,这一触的痛感是如此真实,印证着那个无法挽回的事实。接着,张莫凡的的手指感受到了一种不正常的湿滑和黏腻,这种触感让她立刻意识到,那是从她的小穴里渗出的东西……
「不……不……」张莫凡轻声啜泣,泪水终于抑制不住地顺着脸颊滑落。
她的喉咙顿时变得干涩,几乎无法呼吸。她几乎无法接受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这一切,胸腔里的羞耻和恐惧像是要把她撕裂。同时张莫凡也从刚刚苏醒的迷茫中清醒了过来,周身的酸楚和疼痛,提醒着她昨晚发生的一切不是噩梦,张莫天她自己是真的被身边的男人强奸了。
我……阴道……好痛……
张莫凡一边颤抖着一边努力控制自己的恐惧,她用手试图推开搂着她的男人,但是因为男人的体重对于她这样的一个小女人来说有些过于的重了。男人被她的推搡弄得皱起了眉头,似乎因突如其来的力量而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但张莫凡根本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她再一次用尽全身的力气,身体因为恐惧而颤抖得越发厉害,但她终于从他的臂弯中挣脱了出来。
陈国庆被她的推搡动作惊醒了,他睁开惺忪的眼睛,看到张莫凡的挣扎,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立刻从床上爬了起来,然后有些不知所措的说道,「小……
小姑娘……你醒了啊……」
「你……你个混蛋……你不是人……」
张莫凡踉跄地从床上爬起,双腿因为极度的紧张和恐惧而几乎站立不稳,仿佛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虚浮无力。然而,她仍然强撑着自己的身体,向后退去,想要拉开与那个男人之间的距离。她几乎是从床上滚落下来,身子一软,跌倒在地,膝盖撞上冰冷的地板,疼痛却让她一瞬间更加清醒。
她咬紧牙关,挣扎着向前爬去,视线模糊中看到了自己的衣服散落在不远处。
她手脚并用,拼命向那边挪去,终于抓住了衣服的一角,赶紧将它勉强盖在自己的胸前,遮住了自己暴露的双乳。虽然这样无法完全遮挡住她暴露的身体,但对她来说,这已经是此刻她能够找到的唯一安全感。
张莫凡双膝并起,紧紧抱着自己的衣服,侧对着那个暂时还没有什么大动作的男人,跪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泪水不受控制地从脸颊滑落。她咬着下唇,泪水模糊了视线,但她仍然强迫自己开口。
「你……你要为你做的事情付出代价……」张莫凡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眼中泪光闪动,继续哽咽道,「我要……我要告你强奸……」
张莫凡此时虽然内心脆弱无比,可是看着这个欺侮了自己的男人,心中的恨意远远胜过了恐惧,即便这个男人已经年迈,可是对于张莫凡这样的弱女子来说,依旧是充满了威胁。可是张莫凡还是决绝的要这个夺取她贞洁的男人付出代价。
陈国庆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原本得意的神情在瞬间彻底消失。他愣了一下,随即手足无措地摆了摆手,整个人显得无比慌乱。这个老头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唇微微颤抖,脸上的皱纹在惊恐中显得更加深邃,仿佛瞬间老了十岁,「……小姑娘,你冷静一下……我……我实在是没忍住!」
他的声音颤抖,语气中带着懊悔,但更多的是对张莫凡威胁要报警而感觉恐惧。
很显然,陈国庆的确机会了如何把张莫凡灌醉,以及带回出租屋强奸,可是至于如何善后,他却忘记了准备。他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双手慌乱地在空中摆动着,仿佛这样就能洗清自己的行为,让眼前的局面有所缓和。
张莫凡的目光充满了厌恶和愤怒,她冷冷地看着陈国庆的慌乱,她的胸口因愤怒而剧烈起伏,眼前的一切都让她感到无比屈辱和恶心。
张莫凡本想要抬起手指着这个可恶的男人,可是身上连一条内裤都没有穿上,少许的动作,就让身上的肌肤更多的暴露在空气中一些。她不得不紧紧握住手中的衣服,似乎那是她此刻唯一的依靠。
「你没忍住?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这个畜生!你……」她的声音沙哑,因愤怒而颤抖,她的眼中噙满泪水,但她拼命地忍住不让它们落下来,她拼命地克制住想要扑过去撕打眼前这个男人的冲动,但她知道这样做根本无法改变什么。
「我……小姑娘,我今年五十九岁了,好多年没碰过女人了……」陈国庆的声音带着颤抖,语气中充满了哀求和懦弱。那些平日里自以为是的嚣张此刻全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彻底的恐慌和不安。他的眼神躲闪着,不敢与张莫凡对视,反而看向一边,像是在寻找一个可以逃避追究的办法。
「你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喝醉了躺在我面前,我实在是……我只是犯了……犯了是个男人都会犯的错……」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嘶哑和干涩,仿佛每一个字都需要用尽全身力气去说出口。他的语调中带着一种可怜兮兮的哀求,期望着张莫凡的原谅,甚至试图让她理解他那可笑的辩解。
他弯着腰,脊背显得格外佝偻,似乎他的整个身体都在向张莫凡低头,像是祈求她的原谅。陈国庆的脸色一片惨白,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冷汗,眼角的皱纹在恐惧中显得更加深刻。那原本猥琐的笑容此刻已经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绝望的懦弱和不安。
「你……你去和警察说吧……」张莫凡愤怒地咬着牙,声音中带着一股颤抖的愤怒与决绝。她用力将手探入衣服堆里,拼命地翻找着自己的手机,想要拨打报警电话,想要让眼前这个无耻的老头付出代价。
然而,就在她的手指触碰到手机的瞬间,一股突如其来的异样感觉从她的下体深处传来。那种黏腻的感觉,像是一股寒流,瞬间冻结了她的所有动作。她怔住了,全身僵硬,仿佛一瞬间所有的力气都被抽走了。
湿滑的液体正顺张莫凡她的大腿缓缓流下,她颤抖着低头看向自己的双腿,目光所及之处,那一股浓稠的精液正从她的大腿内侧滑落,形成一条让人作呕的痕迹,一滴一滴地滴落在的地板上,形成了一滩精液形成的水渍。
张莫凡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的手不住地颤抖,几乎握不住手中的手机。她知道这代表什么,她的意识逐渐变得清晰而残酷,她想起自己这几天并不是安全期。
不……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射在我……我里面了……
同时一种难以言喻的屈辱感与失落感顿时涌上了张莫凡的心头。自从自己的处女交给邵鹏以来,他们两个人不管在哪里以何种方式做爱,无论张莫凡有多么的动情,她都不会忘记让邵鹏戴套以后再插入她的阴道。张莫凡不能接受哪怕那么一丝一毫的几率未婚先孕,因为在她的老家,这是作为一个女人最为羞耻的几个耻辱。还有一个在张莫凡潜意识的想法,在她拿到京海买房,拿到户口之前,她不配生孩子,因为她不想自己的孩子和自己一样是河西人,生而就低人一等……
张莫凡几乎是愤恨的吼道,「你……你射了……多少……在我里面?」她的声音沙哑而无力,带着一种绝望的颤抖,那种屈辱与恐惧交织在一起,让她的每一个字都显得如此沉重。
她的眼睛死死盯着地板上的污迹,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她的脸颊滑落。
陈国庆的脸色在她的质问下显得更加慌乱,他不由得向后退了一步,眼神闪烁不定,似乎在极力掩饰自己的不安。然而,他的嘴角却依然忍不住挂着一丝得意的笑容,那种笑容中充满了恶劣与猥琐,仿佛他在为自己快六十的年纪却仍旧拥有不俗的性能力而洋洋得意。
「小姑娘,你知道我年纪大了,身体也不行了……」他挤出一个尴尬的笑容,语气里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得意,「也就……也就射了三次吧……」
张莫凡的心仿佛被什么狠狠刺了一下,一阵巨大的委屈与绝望直直地冲上心头。她无法相信,自己的身体在这一夜之间竟然被这样无情地玷污,连她所深爱的男友邵鹏都未曾越过的界限,却被这个肮脏的男人随意践踏。
「不……你……你一定要付出代价……」张莫凡颤抖着拿起刚找到的手机,心跳急促,手指因为过度紧张而微微发抖。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来电和短信,屏幕上的通知栏却安静得令人窒息,除了自己闺蜜看完演唱会以后的回复她出来喝酒的信息,空荡荡的消息列表让她的心猛地沉了下来。
……没有……依然没有一条来自邵鹏的信息或者电话……他怎么能这样对我……
张莫凡的目光呆滞地盯着那冰冷的屏幕,泪水无声地在她的眼眶中打转。她的喉咙一阵阵发紧,胸口传来一种无法排遣的沉重压迫感,像是有什么东西卡在她的胸中,既不能吞咽,也无法吐出。她多希望在这个瞬间看到邵鹏的名字,看到他对她的关心,甚至只是一条问她是否平安的短信,但什么也没有。
那种冷冰冰的寂静刺痛了她的心,她的手指僵硬地停留在手机屏幕上,眼泪终于无法抑制地顺着脸颊滑落。委屈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被人强暴的耻辱和绝望已然足够沉重,而这份孤立无援的感觉仿佛要将她彻底压垮。她的男友、她曾经以为最爱自己的人,此时此刻却只是因为钱,只是因为希望他拿出十五万救救自己奶奶的原因,就可以这样对她的处境或是安全与否毫不关心,即便是自己消失了一整晚也不闻不问。
而更让她感到心痛的是,这一切的开端,似乎就是邵鹏的摔门而去。如果不是他突然离开,任凭她一个人面对来自家里那十五万奶奶救命钱的压力,她又怎么会喝得酩酊大醉,又怎么会落入陈国庆的手里?如果邵鹏能够再多爱她一些,她又怎么会陷入如今这般绝望的境地?
趁着张莫凡情绪无法自持的间歇,陈国庆的眼睛一转,似乎有了主意。
「小姑娘,别急着报警,听我说。如果你听我说完,还想报警,我绝不反抗……
」陈国庆的声音里带着一种阴冷,目光中则闪烁着一丝狡猾与算计。
张莫凡的手指停在拨号键上,看向了陈国庆,她没有从邵鹏对她一夜不归的无视中恢复过来,被衣服遮着一半的双乳如水波般随着呼吸涌动。泪水模糊了张莫凡的视线,让她无法透过泪水看清这个男人的嘴脸。
「小姑娘,你看看我,我这把年纪,半个身子都已经埋到土里了。」陈国庆弯下腰,脸上露出一种可怜巴巴的神情,仿佛在乞求她的宽恕,那双老态的眼睛里却隐隐闪着一丝狡诈的光芒。「你即便把我送进监狱,也不过是给我找个安稳的地方养老罢了,对我来说,也许还是一件好事呢。但是你呢……」
他停顿了一下,仿佛是故意要让张莫凡可以有一些时间,好消化他的话,然后继续开口:「你要是报警了,你家里人、你男朋友,甚至可能连你的同事和朋友都会知道你被一个摆摊的老头强奸了,都知道你不干净了……你想想看,到那时,不说别人,就你男朋友,还能接受你吗……」
张莫凡听到这番话,一时之间紧握手机的手竟然微微的颤抖起来。
陈国庆的话像毒蛇般钻入她的心里,每一句都刺中了她的痛处。张莫凡原本对邵鹏充满了信任,认为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会站在自己这一边,哪怕是她像现在这样被人强暴,邵鹏也不会因此而嫌弃她,因为她以为邵鹏是那个能够无条件接受她一切的人。
可是最近发生的事情让她她开始怀疑了,她不再有百分之百的信心,邵鹏还会像原来他发誓的那样爱自己,她不敢去赌,邵鹏还能接受被别的男人玷污身子了的自己。
张莫凡的目光渐渐变得迷茫,拨号键上的手指迟迟没有按下去。她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泪水依然不断地从她的眼眶中溢出。
陈国庆把张莫凡的反应看在了眼里,心里原来那种慌乱的感觉瞬间消失了大半。
「你是河西嶂县的人吧?我也有些亲戚在那边呢。」陈国庆的语调缓慢而温和,带着一种似乎想要表现亲切的语气,他的嘴角甚至挂着一丝模糊的笑容,仿佛他只是随意在聊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听说那地方的男人,对女人的贞操可是看得特别重啊。要是一个姑娘在结婚前就被其他男人给糟蹋了,那可真是……很难再嫁出去了,是不是?」
他的声音轻描淡写,语气中透出一种若无其事的自然感,但每一个字却犹如冰冷的刀刃,精准而残忍地刺进了张莫凡的心里。他仿佛在闲聊琐碎家常,却用最无情的语言戳中了她内心最脆弱、最敏感的地方。
「你……你怎么知道我是河西……嶂县人……」张莫凡的声音颤抖,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她的身体瞬间僵硬,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攥住了她的心脏,让她的呼吸在那一刻变得急促而困难。张莫凡的目光不由自主地低垂,眼睛死死盯着地面,仿佛想要找到一个支撑自己站稳的点,但脑海中一片混乱。她不敢与陈国庆对视,那些话像毒蛇一般,冷冷地缠绕住她的内心,释放出无尽的恐惧与委屈。
陈国庆的每一句话仿佛都是在逐渐剥去她的自我防线,将她内心最深处的恐惧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那些她不想面对的现实,那些她竭力隐藏的脆弱,如今都被他毫不留情地揭开,让她感到无比的羞耻与无助。
「你是河西嶂县人吧,我碰巧看了你的身份证。」陈国庆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容,那笑容里透着一种无所谓的得意与嘲弄,语气轻松得仿佛只是随口说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不是故意翻你包的,我本来是想找人送你回家的……」
「你……」
她知道,陈国庆所说的没有错,家乡那里的男人确实对女人的贞操极为看重,尤其是在婚前的洁身自好,这是她从小到大接受的观念。她也正是为了保护自己,一直以来在与邵鹏的关系中保持着谨慎和克制。然而,所有这些努力,在这一夜之间都被彻底粉碎。
「邵鹏他……会怎么样……」
她的声音颤抖的喃喃道,带着深深的无助与恐惧,仿佛在低声自问。
张莫凡回想起自己将第一次交给邵鹏的那个夜晚,那是他们之间最亲密的时刻,也是她心中最珍贵的记忆。那个夜晚,邵鹏把他的阴茎插入自己的阴道,处女膜破碎后流出的鲜血滴在床单上。邵鹏抱着她信誓旦旦地承诺会守护她一辈子,他说因为张莫凡把她最重要的东西给了他。张莫凡也一直认为把自己的第一次交付于这个她认为会永远守护她的男人,是她不会后悔的决定。
作为河西人,邵鹏的确如陈国庆所说的那样,对贞洁看得尤为重要。这是他们从小接受的观念,是被深深植入心中的标准。张莫凡知道,正是因为如此,邵鹏才会如此重视她第一次的意义,他曾说过,那是他们爱情的见证,是两个人之间最真挚的承诺。
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邵鹏得知这一切后脸上的表情,那种从温柔变为冷漠的眼神,那种逐渐与她保持距离的姿态。
他也许不会大吵大闹,不会大声指责她的过失,但他的沉默会如利刃般,一点点地切割她的心。她想象着邵鹏因为这件事而变得沉默,疏远自己,那种冷漠的目光,每一次都像锋利的刀刃,将她的心一刀刀割裂。
那份原本应当属于他们的爱情,如今因为这件事,开始在她的幻想中慢慢地崩塌,化为破碎的碎片,让她的心无法承受。
张莫凡知道,邵鹏不是一个没有感情的人,可是,他同样从那样一个封闭而保守的环境中走出来,在那样的环境里,贞洁始终是他们从小所受教育中不可动摇的标准,是他们衡量一个女人最重要的品质。那些从小被灌输的观念,深入骨髓,甚至成为了邵鹏对爱情的定义。
而如今,她的贞洁已经被另一个男人玷污了。
张莫凡仿佛已经看到了邵鹏逐渐远离她的样子,看到他因为无法面对这一切而选择离开的背影。那种失去的痛苦,如同巨大的空洞,将她整个心灵掏空。张莫凡的心中涌起深深的恐惧,她的喉咙发紧,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她紧紧握住手机,眼泪无声地滑落在屏幕上,泪水滴落的瞬间,她感受到那种绝望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他……不会因此抛弃我……」张莫凡小声的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她想要相信邵鹏,想要相信他们之间的感情能够承受住这一切的打击,她试图用这些话语来安慰自己,试图说服自己相信邵鹏会依然爱她,依然守护她。
然而内心的不确定却如巨大的阴影般,冷冷地笼罩着她,让她无法找到一点点安慰和希望。
「你不确定吧?」陈国庆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嘲讽的笑意,那笑意冷得像冰一样。他的眼神冰冷地注视着张莫凡,眼中充满了戏谑和不屑,仿佛他正玩弄着一件无关紧要的小玩具,看她在自己编织的网中挣扎得越深,他的笑容也越发明显。
「所以你看,要是你报警的话,对我来说,不过是关上几年罢了。」陈国庆耸了耸肩,似乎在以一种极其轻松的姿态面对这一切。他继续说道,语气中带着一种冷漠的无所谓,「我都这么大年纪了,看守所也不愿让我这种老头子死在里面,估计也关不了多久就会把我放出来。倒是你……我是担心你呀……」
张莫凡的身体在听到这些话时不由得一颤,泪水终于如决堤的洪水般奔涌而出。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无助地缩在墙角,双手抱住膝盖。她原本以为报警是自己唯一的出路,但现在,这个念头正渐渐变得遥不可及。
「对了,你男朋友呢?」陈国庆的声音拖得很长,刻意地放缓,仿佛在假装思考什么。他停顿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冷笑,语调中带着一种刺耳的虚伪关切,「他有因为你一夜未归而担心吗?有没有打电话来找你,或者试着联系你?」
张莫凡的脸色瞬间更加苍白,她的双眼已经被泪水模糊,脑海里空白一片。
她清楚得很,自从她醒来之后,没有看到任何一条来自邵鹏的短信或电话。
她的心像是被什么狠狠扯了一下,那种深深的失望与悲哀交织在一起,让她感到就连喘气都带着一种心痛的感觉。她微微摇了摇头,泪水再次从她的眼中滑落。
陈国庆看着她的反应,脸上的笑意更加浓厚,那种笑容中充满了恶意的满足,仿佛已经从张莫凡的反应中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他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容,冷冷地继续说道:「所以我说啊,小姑娘,你那男朋友现在已经因为钱的事情对你失去了信心,早就懒得管你了。他连你一夜未归都不在乎,哪怕一条短信都不发,你还指望他会在你遭遇这种事后站在你这一边吗?」
他说话的声音虽然不高,却仿佛重锤一样砸在张莫凡的心上。每一个字都带着无法忽视的重量。
陈国庆缓缓地靠近她,眼神中带着冷酷的嘲弄,他的声音继续低沉而残忍:
「你觉得他还能接受你吗?你觉得他还会像从前那样,把你当作宝一样看待吗?
小姑娘,你真是太天真了。他现在已经不关心你了,如果再知道你被一个摆摊的老头子——像我这样的人,给糟蹋了,你觉得他会怎么办?」
张莫凡的心仿佛在这一瞬间被撕裂,痛苦如同浪潮一般涌来,她的双手紧紧攥住手机。她努力摇头,想要把陈国庆的那些话从脑海中赶出去,但那些话却像是毒液,一点一点地侵入她的思维,扎根在她的内心深处,无法摆脱。
这些话如同一把钝刀,一下又一下地割在张莫凡的心上。
她的内心深处仿佛有一种巨大的恐惧正在蔓延,那些话虽然残忍,却无比真实。她仿佛看到了邵鹏的表情,那双原本温柔的眼睛里充满了失望与厌恶。她知道,钱的事已经让他们之间充满了裂痕,而现在,这样的被别的男人强奸的经历只会让那他们之间的裂痕变成一道永远无法修复的鸿沟。
张莫凡埋下头,泪水不停地滴落在地上,双肩因痛哭而剧烈颤抖。她感觉到自己的世界正在一点一点地崩塌,她过去所依赖的一切,那个她最爱的男人,那个她以为会永远保护她的人,仿佛正在逐渐从她的生活中消失,留下她一个人在这冰冷的世界里孤立无援。
陈国庆站在她面前,冷眼看着她的狼狈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他知道他已经撕开了她的心防,把她逼到了无路可退的地步。他深知,对于这个年轻的女孩来说,丢失爱情与尊严,是她无法承受的痛苦。
就在张莫凡无助地缩在墙角,泪水沾湿了她的脸庞时,她突然感受到一股阴影覆盖了她的视野。抬起头的瞬间,她看到陈国庆正一步步朝她逼近,那张脸带着令人胆寒的冷笑。他的身影越来越近,张莫凡的呼吸猛地一滞,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已,恐惧让她几乎忘记了如何呼吸。她本能地向后缩了缩,背脊紧紧贴在冰冷的墙壁上,仿佛试图让自己消失在这块墙角中。
「你……你想干什么?」她的声音因为哭泣而沙哑,带着颤抖和恐慌。
陈国庆没有立刻回答,只是俯下身子,蹲在了张莫凡的身边,他那双布满皱纹的手撑在膝盖上,两腿没有完全合上,一根有些硬度的阴茎冲着坐在地上张莫凡,虎视眈眈。
陈国庆目光阴冷地打量着她,他沉默了片刻,随即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令人不安的笑容,「没别的意思……昨天晚上是我没忍住,要是你不报警的话,我们私了吧?」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但语气却极尽温和,仿佛他们之间没有任何过节,只是在谈论一桩普通的交易。「大爷我出来摆摊,也挣不了什么大钱。」他低声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这样吧,我赔你点钱,算是补偿你。你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张莫凡的身体因为他的靠近而更加紧绷,她几乎能闻到他身上传来的烟草味和油腻的烧烤味,这些混杂的气味让她胃里翻腾,想要作呕。她听到他提到「赔钱」二字时,心中不由得一震。
「谁……谁要你的臭钱……」她的声音仍在颤抖,语气里夹杂着羞愤和无力。
她本能地拒绝这个提议,陈国庆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嘲弄她的尊严,刺痛她的自尊。然而她心底其实根本没有一个可以反驳这个提案的替代方式,所以她反驳之后却等着男人把话说完。
「你别急着拒绝啊,小姑娘。」陈国庆的语气更轻柔了些,带着一种蛊惑的味道,「你要是报警,对你也没什么好处,你被一个老头子给操了,说出去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倒不如拿了我的钱,这事就算了。这样,你也不用丢人,我呢,也不用被送去监狱,对咱们俩都好。」
陈国庆的话一字一句地往她的心里压去,她原本坚定的立场逐渐开始动摇。
她本想直接站起来狠狠地斥责他,报警将这个恶人送进监狱,但脑海中却不停浮现邵鹏的面容,那失望的神情和疏远的眼神让她害怕得发抖。
「再说了,你不是缺钱么……」陈国庆的声音再次响起,仿佛击破了她内心最后的防线。
「我……」张莫凡的声音变得更加微弱,目光渐渐低垂,心里无数的情绪纠缠在一起。羞愧、屈辱、自尊,还有无奈的现实,这些情感像是互相拉扯的绳索,把她束缚得死死的。
她紧咬着牙,努力说服自己不要听信陈国庆的蛊惑。
然而,他的话却仿佛有魔力一般,一遍遍回响在她的脑海中。
她需要钱,这是不争的事实,奶奶治病要用的钱还没有着落,邵鹏也不愿意拿出钱来。这些事情像一块巨石般压得她喘不过气。
陈国庆的这番话虽然恶心,但也直击张莫凡现实的困境。她知道如果自己接受这些钱就意味着自己默认被这个男人强奸,忍气吞声,也意味着自己在尊严和妥协面前选择了妥协,但可是她真的能承受报警后的后果吗?能承受周围的人和邵鹏那质疑的眼神吗?如果这件事传回了老家,张莫凡甚至不敢去想。
她的心在剧烈地挣扎,一瞬间张莫凡真的有些想知道这个做烧烤摊的老头能赔她多少钱。或许,这笔钱可以让她在困境中稍微喘一口气,或许可以帮她减少一些筹集奶奶救命钱的压力。
「你想知道吧?到底能赔你多少。」陈国庆的声音里充满了嘲讽和得意,他的目光死死盯着张莫凡,仿佛看穿了她内心的每一个挣扎和矛盾。看到她沉默的样子,他的笑容越发放肆起来。
「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毕竟你这小姑娘,长得这么漂亮。」他顿了一下,故意把眼神在她的脸上和身体上扫视了一遍,那种带着轻佻与嘲弄的眼神让张莫凡浑身如芒刺在背。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摆在市场上待价而沽的商品,被他这样肆意审视,羞耻感几乎将她吞没。
「虽然我很久没有去过那种地方了……主要是穷……但我知道,那些出来卖的女人,即便是逼上镶了钻石,最贵的一晚上也不过就两千块钱,顶天了。」陈国庆笑得更加放肆,仿佛在说着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而你呢……」
张莫凡知道这些话充满了羞辱,她曾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努力工作,支持着邵鹏的事业,承载着家庭的希望,可是现在,她却被迫听着一个陌生人这样贬低自己,像是踩在泥土里一般。
「你想想看,小姑娘,两千块钱,我给你双倍的,这样公平吧?」陈国庆咧开嘴笑,仿佛在谈论一个值得庆祝的好交易。他的语气带着无法掩饰的轻蔑,「毕竟啊,你也不是自愿的,我也得加倍补偿你,对不对?不过最多也就是这样了,咱们各取所需。」
张莫凡的手在微微发抖,她紧紧抓住自己的衣服,努力想要反驳他,想要大声喊出自己的愤怒,但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无法发出声音。她的尊严和骄傲在这一刻被彻底踩碎,而现实的无情和无助让她几乎透不过气来。
「别看我这么说,你要知道,报警对你没好处的。」陈国庆站了起来,俯视着她,用那种不屑的眼神看着她,「你该明白,我这钱也聊胜于无,毕竟你可不想让你男朋友都知道你身上究竟发生过了什么,对吧?」
张莫凡死死咬着嘴唇,没有说话,泪水静静地滑落,她只是低着头,双眼无神地望着地面。陈国庆看着她的沉默,嘴角泛起一丝冷笑,仿佛胜券在握。「把手机给我吧,小姑娘,」他的声音里透着一种命令的味道,「我来给你转账。」
他的话像是重锤般敲打在张莫凡的心头,她的心中一阵剧烈的抗拒和屈辱,可这屈辱之中却夹杂着一丝无奈的妥协,和现实的压力和内心的挣扎纠缠在一起。
她知道,如果拒绝陈国庆,她的生活将会变得失控,更多的麻烦和痛苦会随之而来。但让她接受这个钱,仿佛就是在承认自己已经被践踏得一无是处。
沉默在空气中凝固了很久,仿佛整个房间都随张莫凡她的沉默而冻结了一般。
短短的五分钟就像是一个世纪那么久。
最终,她缓缓地低下头,颤抖着从地上捡起自己的手机,手指微微发抖地解锁了屏幕。随后,张莫凡了闭上眼睛,仿佛这样就能将心中的痛苦和屈辱隔离开。
然后,张莫凡看都没有看那个可恶的男人,把手机递向陈国庆之后,眼泪再一次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陈国庆接住了手机,嘴角挂着那抹冷酷的笑容。他不慌不忙地打开通讯软件,用自己的号码加了张莫凡为好友。
「看吧,这样就对了嘛。」陈国庆说完,用一种冷漠得几乎带着讥讽的神情看了她一眼,随即输入了一个数额,然后通过通讯软件给张莫凡转了钱。他手指按下确认键的瞬间,仿佛在宣告着某种胜利,他脱身的目的达到了。
「好了,拿去吧。」他将手机扔回给张莫凡,那动作粗暴得让手机差点掉到地上。张莫凡急忙伸手去接住,手机在她手里微微颤抖,屏幕上的转账通知显得刺眼无比。那一串数字明晃晃地躺在那里,仿佛在无声地嘲笑她的无助与可悲。
她低头看着那笔钱,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的手指停留在屏幕上,犹豫着要不要接受这笔钱。那笔钱仿佛在燃烧着她的手指,将她的自尊与骄傲灼烧成灰烬。
……我……我这样和妓女……和妓女有什么区别呢……
可是,她真的有别的选择吗?她的心仿佛被撕裂成了两半,一半在呐喊着尊严和骄傲,另一半却被无奈和现实压得喘不过气来。她感到自己在两个极端之间摇摆不定,每一秒钟都像是煎熬。
陈国庆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仿佛在等待她的最终崩溃。「怎么了?小姑娘,这可是你和你平时工作拿的工资一样,是应得的补偿,不用感到不好意思。」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戏谑,带着对她痛苦的享受。
张莫凡闭上了眼睛,她最终还是点下了确认,屏幕上的钱款记录无情地提醒她,她已经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力量。她的尊严在这一刻被彻底粉碎,手指冰冷,心仿佛沉入了无底的深渊。她甚至不敢去看陈国庆的脸,害怕从那个夺取自己贞操的男人眼里看到那种满足和得意。
「叮——」陈国庆的手机传来转账成功的提示音,那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陈国庆低头看了一眼手机,脸上立刻露出了一种兴奋的笑容,仿佛这一切都按照他的计划在进行。随后,他不由分说地凑到了张莫凡的身边,伸手将她拽了过来,用力地把她搂进怀里。
张莫凡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惊呼了一声,她拼命地挣扎,试图挣脱开他的怀抱。她的身体在剧烈地颤抖,泪水再一次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放开我!
你还要干什么!」她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恐惧与愤怒,双手拼命推开他,整个人都快要崩溃了。
陈国庆根本没有理会她的抗拒,反而露出了更加得意的笑容,「怎么?小姑娘,我们昨晚不都已经睡了一晚上了么?再来一次也不算什么吧?更何况——」
他微微低下头,眼中带着讥讽,「你可收了我的钱啊……买一送一难道不是做生意的道理么?记得昨天晚上我送你的小菜么?」
张莫凡听到这话,顿时感觉一股巨大的屈辱感袭上心头。她不能接受陈国庆把她形容成为了钱而为男人服务的妓女,更加不能接受他把自己比作小菜那样的商品。
……我……我不是为了钱和男人做爱的女人……
她的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她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这个恶魔布下的陷阱里,根本无法逃脱。她咬紧牙关,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坚定一些,眼睛死死地盯着陈国庆:「你休想!我……我现在还是可以报警的……我警告你,你要是再……
再这样……我不会放过你了!」
然而,陈国庆丝毫不为所动,反而露出了更加玩味的笑容,他伸手在她的脸上轻轻拍了拍,那种轻佻而居高临下的姿态让张莫凡感到无比恶心。
「报警?」
他冷笑了一声,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嘲讽,「你当然可以去报警啊,不过你是不是忘了,你已经收了我的钱。」他的手指轻轻在他的手机屏幕上滑动了一下,「这可是有记录的,金额清清楚楚。这算什么?嫖娼交易,明摆着的,我只是个嫖客,而你,张莫凡,你就是个小姐。」
他的语气平淡,却无比锋利,像是一把把利刃狠狠刺进张莫凡的心中。张莫凡的顿时脸色变得更加苍白,胸口因为愤怒和恐惧而剧烈起伏。
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被逼到这样无路可退的地步。她想大声斥责他,但一想到那些转账记录,一想到那些如同耻辱般的数字,嘴唇就无法说出任何话来。
「你去报警,警察会怎么看?记录上写得清清楚楚,你收了钱,这是嫖娼的证据。」陈国庆的话带着无情的冰冷,「到时候,我最多不过是被罚款教育,你呢?一个良家姑娘,有好好的工作,有男朋友,却出来当小姐,出来卖逼。搞不好,你还得进去反省几个月,你的工作、你的生活,一切都会毁掉。」
张莫凡的泪水不停地流下,她觉得自己被逼到了绝境,没有出路,也没有退路。眼前的男人像是一个恶魔,用他阴冷的笑容和嘲弄的语言将她一步步推向深渊。
「我……我不要……」她用尽全力推开陈国庆,身体因为恐惧和愤怒而颤抖不止,「我不会报警了……让我走吧……求求你,放过我!」
陈国庆看着她那充满恐惧与无助的模样,脸上的笑意愈发浓厚,「小姑娘,别这么抗拒嘛。你收了我的钱,那就是自愿交易。」他向前逼近一步,手掌再次伸向她,带着绝对的强势与不可抗拒的压迫感。
张莫凡的身体不断向后退,直到再也没有退路,背部撞在冰冷的墙壁上,仿佛一下子被钉在了绝望的深处。她想反抗,却又感觉到自己无力挣扎,她的双腿仿佛没有了力气,整个人几乎瘫软在墙角。
「你看,你这样不是很累吗?」陈国庆看着她那惊恐的样子,仿佛愈发觉得有趣。他又靠近了一步,低声说:「要是你让我高兴了,我再把我进货的钱也拿出来给你一些,如何?」
张莫凡震惊地抬起头,看向他,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愤怒。她知道陈国庆是想把她彻底逼到崩溃,让她的尊严在金钱面前彻底瓦解。他用钱来衡量她的价值,把她当作可以任意买卖的物品,这种无情的轻蔑让她的心仿佛被撕裂成碎片。
「你疯了……你以为我是什么人?」她的声音几乎嘶哑,带着无尽的愤怒与羞耻。她无法相信,这个男人居然如此得寸进尺,如此冷血无情。那一刻,她对自己的处境感到无比的绝望,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嘲笑她的无力与卑微。
陈国庆轻蔑地笑了笑,继续说道:「你是什么?你心里不是很清楚吗?」他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脸颊,那冰冷而令人厌恶的触感让张莫凡下意识地想要躲避。
她偏过头,试图躲开他的触碰,但他的手却强硬地抓住了她的下巴,逼她正视他。
「你得明白,小姑娘,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是免费的。你要么听话,要么承受后果,很简单的选择。」陈国庆那双眼睛里闪烁着残酷的光芒,仿佛在享受她的挣扎与无助。他的手指捏紧了她的下巴,迫使她面对自己的处境。
「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她的声音微弱而破碎,带着难以抑制的哽咽,那是她最后的哀求。然而,这微弱的乞求在陈国庆的耳中却显得那么软弱无力,甚至毫无意义。更加让张莫凡感到惊恐的是,男人赤裸的身体就这样压在她光溜溜的身上,一夜昏迷中被男人糟蹋过的身体似乎又被唤起了做爱的记忆,一种燥热的感觉从张莫凡身体里传来。
陈国庆扯开了张莫凡披在身上的衣服,手肆无忌惮地探向了她的胸部,用食指和拇指轻轻捏住张莫凡的乳头,缓缓揉搓着。那一瞬间,仿佛有一道电流从她的胸口直窜至全身,张莫凡忍不住全身一阵战栗,身体的颤抖似乎在无声地回应着男人的侵犯。
「不……不要这样!」她摇晃着脑袋,微弱的声音透出一丝颤抖,竭力想要挣脱,但那毫无力量的抗拒在陈国庆眼中显得如此软弱可笑,几乎引不起他的任何怜悯。
陈国庆眼中充满了狂喜与欲望。相比昨晚那如同没有灵魂、毫无生气的躯壳,此刻的张莫凡显然更加让他兴奋不已。她的无助与挣扎,就像是火焰中的飞蛾,越是反抗,越是让他兴奋得难以自持。
他的手依旧肆无忌惮地玩弄着张莫凡的乳头,指尖轻柔地摩挲,仿佛在享受她的每一丝颤动。
就这样玩弄乳房了几分钟,男人的另一只手开始缓慢而坚定地从她的乳房上滑下,轻柔地划过她平坦的小腹,在那儿故意停留片刻,仿佛是在品味她的微微颤栗。随后,那只手继续下移,直到探入她的大腿之间,停在了那依旧红肿的阴唇上。
张莫凡只觉得陈国庆的手掌仿佛带着电,每一次触碰都让她如触电般战栗。
陌生男人的手在她的乳头上揉搓抚摸,那种刺激的感觉一波波汇集于她的乳房上,又迅速穿过她的腹部,仿佛有一道无形的热流直奔她的子宫深处,最终涌向她的阴道,令她难以自控地全身颤抖。
陈国庆的手指在她那红肿的阴唇上来回摩挲,片刻后便惊喜地感受到张莫凡的小穴已然变得湿滑不堪,仿佛只需轻微的刺激,便已经准备好迎接被男人的插入。那股滑腻的淫水迅速从她的小穴深处涌出,而张莫凡也在羞耻中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的阴道里仿佛正在慢慢滋生出更多的体液,正缓缓地向外流淌。
张莫凡早就被逼到墙角,背后是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她无助地被男人按在墙边,光着下身,无力地坐在地板上,感受到冰冷的触感直刺入骨。陈国庆双手紧紧抓住她的双腿,粗暴地向两侧分开,然后不顾她的挣扎,挤坐在她的两腿之间,占据了她最后的空间。
「求求你……不要这样……」
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视着她的身体,注视着因为双腿被强行分开而微微张开的阴唇,那柔嫩的部位显得如此无助而脆弱,甚至连那粉红娇嫩的阴蒂也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下。
陈国庆伸出那只粗糙的食指,用指肚按住张莫凡已经微微凸起的阴蒂,力道不轻不重,仿佛对她的每一寸反应都了如指掌。随着他的指腹有规律地左右揉搓起来,一阵阵刺激像潮水般席卷而来。
不过短短数十秒,张莫凡便感觉到体内的变化,子宫内壁开始有节奏地收缩,那种陌生而无法抗拒的感觉在她的体内不断涌动。她试图压抑,却发现身体不听使唤,快感像是潮水般层层叠叠,最终在她的阴蒂和小穴深处炸裂开来,仿佛一场无法遏制的爆炸。
「啊……不要……啊!」她尖叫着,声音里满是羞耻与无力,那夹杂着哀求的喊声在空气中回荡,
张莫凡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刺激,这是她人生中的第一次,超出了她以往对身体的所有认知。除了她自己之外,从来没有任何人这样粗暴地玩弄过她的阴蒂。
即便是她自己在自慰时,也只是温和地隔着内裤进行按揉,从未如此直接而猛烈。
陈国庆的手指像是在掌控着她的身体,令她的反抗迅速瓦解。本来挣扎着的身体在这种剧烈的刺激下很快变得僵硬,两条修长的美腿在男人的刺激下不受控制地抽搐,每一次揉搓都像是一道电流贯穿全身,令她下意识的战栗,她的脚趾更是本能地蜷缩起来。
即便昨夜张莫凡已经被眼前这个男人在体内射了整整三回,但那时她的意识
早已模糊不清,根本没有记忆。而此刻,她是清醒的,第一次真正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被暴露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完全没有丝毫的遮掩。她那娇嫩的性器官如同玩物一般,被这个年纪足足大她一倍的男人肆意玩弄。对于张莫凡来说,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充满了羞耻与不可名状的刺激。
在这种状态之下,她的感官变得无比敏感。男人哪怕是最轻微的碰触,甚至是陈国庆在她耳后吹过的微弱气息,都会让张莫凡不由自主地颤抖,那种羞耻与刺激感仿佛要将她吞噬。她的脸颊烧得通红,心底不断挣扎,却又无法控制自己对这种感觉的本能反应。
「不……你不要碰我……」张莫凡声音颤抖,几乎带着哭腔,微弱的抗拒从她的喉间发出。
她艰难地伸出手,试图将这个男人的手从自己的阴阜上拉开,可是那种强烈的刺激感却让她全身酸软无力,仿佛每一寸力气都被抽走了一般。她的手指刚刚碰到男人的手腕,却立刻失去了所有的力量,无力地垂落下来。
她的身体像是不听使唤,肌肉因为酸软而无法抗拒,只能任由那只肆意的手在她最私密柔软的地方肆虐。尽管她的心中充满了屈辱和抗拒,身体却背叛了她,无法停止那种对刺激的颤抖回应。
「姑娘……把腿再分开点……」陈国庆的声音低沉而带着命令的口吻,让张莫凡的心中更添一层绝望和屈辱。
他一只手依旧在张莫凡的阴蒂上来回揉搓,另一只手则抓住她右腿的脚踝,毫不怜惜地将她的双腿进一步分开,逼迫她呈现出更加不堪的姿态。张莫凡几乎感觉自己被撕裂般暴露在男人面前,羞耻感如浪潮般不断袭来。
陈国庆趴在地上,将头凑向张莫凡的阴部,肆意审视她那最隐秘的部位。他用手指拨开那薄薄包裹着阴蒂的包皮,露出那娇嫩而敏感的部位,张莫凡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身体深处的反应更是背叛了她的意志。她的小穴里,淫液像是沸腾般不断向外翻涌,而阴道在空虚中又紧紧地收缩着,仿佛在无声地渴求着什么。
……这种感觉……好羞耻……
张莫凡心中痛苦地呐喊,但那种羞耻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冲动,让她几乎无法忍受。
她的目光中满是屈辱与无助,心中对眼前的男人充满了无尽的恨意和厌恶。
她无法对这个男人有丝毫的好感,甚至心底生出了刻骨的仇恨。毕竟,自己为邵鹏保留至今的贞操,竟然被这个男人无情地践踏,而更让她难以接受的是,她人生中第一次被内射的男人,竟然是这么一个在街边开烧烤摊的老头。
可是,她现在却不得不在这个男人面前被迫岔开双腿,暴露自己的一切。更让她羞耻的是,她的身体似乎背叛了她——那种渴望的欲望如毒液般侵蚀她的理智,让她一时之间无法接受自己的反应。她的心在挣扎,可身体却沉沦在这屈辱而无法抵挡的刺激中,让她无从逃脱,只能在绝望与羞耻中煎熬。
没有被男人玩弄太久,张莫凡的大腿内侧已经被自己的淫水彻底浸湿,湿漉漉的液体顺着她的肌肤缓缓流淌,留下黏腻的痕迹。那种冰冷的潮湿与她身体内的灼热交织在一起,让她的羞耻感愈发强烈。
陈国庆看准时机,调整了姿势,在张莫凡的双腿之间跪了下来。一只手牢牢按住她的肩膀,阻止住她那微弱的、几乎只是象征性的反抗,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阳具,调整了一下角度,毫不客气地将阴茎猛然顶入她的阴道。
「啊……不要……不要插进来……」张莫凡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助和抗拒,可她的抵抗早已没有力气,仿佛声音本身也变得苍白无力。
虽然这个男人的阳具已经多次进出过她的身体,但直到此刻,她才第一次如此清醒地感受到这份羞辱感。随着那根坚硬的阴茎逐渐顶入她的体内,深入到身体的最深处,张莫凡感到浑身僵硬,嘴巴微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剩下低哑的「呜呜」声,在痛苦和无奈之间颤抖。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陈国庆的阴茎似乎比邵鹏的更加粗大,侵入的深度也更为深入,每一次推进都带来一种更为强烈的扩张感,仿佛要将她彻底撕裂开来。
那种胀痛与屈辱交织在一起,让她不知该如何是好。
「咕唧……咕唧……」湿润的声音在她耳边回荡,她的下身早已被男人玩弄得湿滑不堪,而她阴道本就缺乏足够的性交经验,紧致的内壁对他的阴茎形成了强烈的包覆感。每一次抽插,空气中都回响着「滋滋」的淫水声,这些声音像是对张莫凡身体动情程度的一种印证,让她的羞耻感更加深重。
陈国庆故意将自己的阴茎每次都深深插入张莫凡的体内,尽可能地触及她的最深处。每一次深入的撞击,都让她浑身不由得颤抖,红唇微微张开,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呻吟。那声音里,既有痛苦的压抑,也有难以克制的反应,而这种羞耻的呻吟更让她无地自容。
年近六十的陈国庆此刻仿佛焕发了青春,一口气连续抽插了七八十下,像是返老还童般充满精力。张莫凡被他干得浑身肌肤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双颊染上了一层不自然的绯红,犹如盛开的玫瑰般绽放在屈辱与刺激之中。一条修长的腿被陈国庆扛在肩头,另一条大腿原本无力地搭在地上,但随着男人的深入,也不由得高高翘起,伴随着每一次撞击而来回晃动。
陈国庆也不是铁打的,动作持续了一阵,最终不得不停下来稍作喘息。片刻后,他又重新开始大起大落地抽插,每一次都将阴茎几乎完全退出,只留在阴道口处,然后猛地一插到底。每一下的冲击都像是在挑衅张莫凡的自控,无法抑制的快感一波波冲击着她,让她再也无力抗拒,仿佛灵魂被抽离,只剩下身体本能的回应。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浑身的感官都因这反复的刺激而敏感至极,快感将她的理智一寸寸侵蚀。她无法忍耐那种从体内深处爆发的兴奋,不停地呻吟起来,声音越来越大,喘息也越来越沉重。那一声声娇柔的呻吟带着无法掩饰的痛苦与愉悦混合的矛盾,每次抽插都让她发出控制不住的娇叫,「啊……嗯……」那声音仿佛从灵魂深处撕扯出来,每一声都伴随着长长的呼气,似乎在宣泄身体里涌动的快感与无助。
随着陈国庆的节奏逐渐加快,猛烈的冲击一次次击打在张莫凡的体内,她已经完全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脑中一片空白。每一次深入都仿佛在挑动她的神经,身体不受控制地迎合着,强烈的快感让她的理智彻底崩溃。
张莫凡的嘴里忍不住发出愈加急促的呻吟,「啊……啊……啊啊啊……」她的声音高低起伏,充满了羞耻和压抑,她的身体在男人的冲击下不断颤抖,双眼涣散,脸颊的红晕愈发浓烈。
陈国庆只感觉到张莫凡的阴道在一阵阵地收缩,每次深深地插入,她的身体仿佛在本能地回应着他,那紧致的收缩就像有一只小嘴在试图含住他的龟头,带来一种无比强烈的快感。每当他将阴茎完全深入到她的深处,那种强烈的包裹感让他几乎无法自制。
随着他的抽送,一股股淫水伴随着阴茎的拔出从张莫凡的身体里涌出,顺着她的臀部沟滑落,滴到地板上,已在她的身下留下了一片湿润的痕迹。地板上那泛着光的水迹,仿佛是她身体最真实的回应。
……我……我马上就要……啊……
张莫凡呻吟的声音断断续续,像是夹杂着泣音般的呢喃,呼吸急促而混乱,她的身体在剧烈的冲击下逐渐失去了最后的抵抗。
她只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烈感觉正在她的子宫深处迅速蔓延开来,那感觉仿佛是从体内最深处爆发出来,无法控制地在她全身每一处扩散。她的阴道在剧烈地收缩,紧致的内壁仿佛要将侵入的异物牢牢抓住不放。
与此同时,一股热流从她体内深处急速涌出,随着子宫的收缩而不断扩散到全身。她的双腿无法抑制地颤抖,脚趾紧紧蜷缩,仿佛那股热流将她的意志也一并冲垮,让她整个人在快感的潮水中完全迷失。
突然,一股透明的液体伴随着陈国庆猛然的一次抽插,从张莫凡的阴道中喷射而出。那液体在空中划出一道细细的弧线,仿佛凝滞在时间中的一瞬,最终重重地溅落在地板上,激起了细微的水花。喷射持续了大概十几秒钟,液体几乎没有什么气味,但却带着一种令人意外的温热,那温度仿佛来自她身体深处,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羞耻与热切,令她的脸颊愈加烧红。
喷潮似乎用尽了张莫凡的体力,让她浑身瘫软无力,只能颤抖着喘息,双腿不由自主地绷紧,又在力竭之后无力地松弛下来。张莫凡的身体已完全失去了支撑的力量,两条修长的腿无助地搭在陈国庆的肩膀上。
「闺女……是不是让大爷操得很爽?都喷了出来啊。」陈国庆的声音带着嘲弄与兴奋,目光肆无忌惮地落在张莫凡身上,「这可是大爷第一次看到女人喷潮呢……听说啊,只有那种特殊体质的女人,骚到一定程度,才会这样喷出来……」
「……你不要脸……放开我……」张莫凡的声音里透着一丝颤抖和无力,仿佛是她仅存的微弱反抗。
「你都爽过了,大爷我还没爽够呢!」陈国庆冷笑了一声,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耐和强势,「闺女,咱换个姿势吧。」说着,他两只手牢牢握住张莫凡的细腰,毫不留情地将她的身体翻转过去,引导她趴下,「趴好,把屁股撅起来!」
张莫凡已经没有什么反抗的力气,身体仿佛失去了支撑,任由男人摆布。她顺从地从面对陈国庆岔开双腿的姿势,缓慢地变成跪在地上,双臂无力地撑在地板上,缓缓地将臀部抬起。
她的脸颊埋在臂弯间,羞愤的泪水从眼角滑落,而那两片湿漉漉的阴唇依旧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潮湿的光彩。
陈国庆将张莫凡跪着的双腿粗暴地向两边分开,双手牢牢扶住她纤细的腰,猛地一挺,「扑哧」一声便将自己的阴茎深深插入她的体内。
「……啊啊啊啊……」张莫凡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整个身体因为突如其来的冲击而失去平衡,差点瘫倒在地。陈国庆的手不容她有丝毫逃离的可能,伸到她的身下紧紧握住她的乳房,用力地揉捏着,同时开始快速地抽送。两人相撞的肉体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声声直击张莫凡的羞耻与无力,她上气不接下气地娇喘着,无法抑制的呻吟在屋内回荡。
陈国庆的动作越发急促,身体的冲击带着某种残忍的力度。他的喘息越来越重,而张莫凡的身体仿佛彻底失去了抵抗的力气,只能任由这种强烈的快感与屈辱感交替着摧毁她的理智。
终于,在不断的冲击中,陈国庆到达了射精的边缘。他的动作依旧不减,但腰部的肌肉已经开始僵硬,张莫凡的阴道内壁还在高潮的余韵中一阵阵紧缩,紧紧包裹住他,几乎令他无法自控。他的腰忽然一挺,随即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
「啊!爽!!!」
张莫凡被这突如其来的反应惊得尖叫出声,「你不能……不能射在里面……
会怀……怀孕的……」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绝望和哀求。
但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陈国庆的身体紧绷,将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入她的体内,热流灌进她身体深处,带着让她感到无比屈辱的温度。
张莫凡全身不停地颤抖,瘫软无力地趴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泪水已经将她的脸颊完全打湿,羞耻感与身体的疲惫让她只想从这一刻中逃离。乳白色的精液从她微微肿胀的阴唇间缓缓流出,沿着大腿内侧滑下,仿佛是她被强奸的无声证明。
……
陈国庆在张莫凡的体内射了第四次后,终于感到一丝力竭。这个老男人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沉重,他感受到一股从未有过的疲惫。他从房间的柜子里取出一包烟,走到了屋外。
等他回到房间时,看到张莫凡已经挣扎着穿起了衣服。她的动作显得格外缓慢和吃力。张莫凡的脸色苍白,双手在轻微颤抖,显然还未从刚才的高潮中恢复。
「闺女,你别怕……」陈国庆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强装出来的温和,然后朝着张莫凡的方向走去,边走边说,「我今天不操你了……不是说你的逼对我没吸引力,实在是我这老骨头,真撑不住了……哎,老了。」
「你……你不要过来……」张莫凡背对着陈国庆,声音里透着明显的恐惧与无助。她的手指微微颤抖着,艰难地将胸罩扣上,动作既急促又笨拙,仿佛只想尽快从这个可恶的男人身边逃离。
陈国庆看着她仓促的背影,嘴角勾起一丝不屑的笑容,语气带着一种强硬的嘲弄:「闺女,你怕啥?你身上哪个地方大爷我没看过,藏啥呢?都已经这样了,还怕什么?」
「你不要脸……」张莫凡的声音再次哽咽,泪水止不住地从眼中涌出,她的肩膀轻轻抽动,泣不成声。
陈国庆不以为意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似乎对她的反应感到无奈。他拿出手机,低头操作了几下,随即将屏幕对准张莫凡,显示出那转账的界面,「闺女,别哭了,大爷我对你挺满意的,再给你加点服务费,这可是诚意。」
「……我不要你的钱……」手机屏幕上,刚刚转过去的两千块钱数字格外刺眼,张莫凡看了一眼便立刻别过头,眼泪一滴滴地滑落,她的喉咙哽咽,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陈国庆拍了拍她的肩膀,仿佛真的在安抚她,「别哭了,好好收着,这可是你应得的。」他的话语里带着轻佻的温情,却让张莫凡觉得无比刺耳。
「闺女,你可真是……刚才你不是还收了我的钱么?」陈国庆笑了一声,眼神中流露出几分讥讽,「昨天晚上我操了你三次,付了你四千块,现在就一次,我就付你两千,你说你这还不是赚了么?」
张莫凡被这种言语的羞辱震得说不出话来,她张开嘴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连一句话都无法说出口。她的手紧紧攥着衣角,泪水无声地落下。她的双唇颤抖着,喉咙间却只发出微弱的哽咽声。
「你……」她终于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却再也无法继续,整个人陷入了深深的无助与痛苦中。
陈国庆直起身子,语气变得轻佻又带着几分得意:「闺女啊,别这么倔,这世道就是这样,接受现实吧,好好收下这些钱,你不还得给你奶奶凑钱么,不是么?」
张莫凡听到陈国庆的话,心头一紧。
她想起昨晚喝醉后,自己向这个看似慈祥的老头吐露了心中的种种难处,当时那种失落与无助的情绪仿佛找到了一个可以倾诉的人,可是现在回想起来,那一刻的信任却让她无比后悔。她恨自己,恨自己怎么能如此天真,竟然在这样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失去了防备。她更恨自己为什么要一个人到那种地方喝酒,尤其是在那样的夜晚。
张莫凡咬紧了嘴唇,泪水无声地滑落,她的心中同时也充满了对邵鹏的愤恨,为什么他可以那样轻易地夺门而去?为什么他可以对她的消失全然不顾?那一夜,她被彻底抛弃在无助与孤独中,而她的身体也因此成为了别人手中的玩物。
张莫凡颤抖着手,低头看向手机屏幕上那等待收款的两千块,冰冷的数字十分刺眼。看着收款按钮她的心仿佛在滴血,那份屈辱与痛苦令她几乎无法站稳。
她的贞操,这个对她来说无比重要的东西,如今竟然像是货物一样被衡量、被定价,而这漫长而屈辱的一夜,竟然只值这么区区的几千块。
可是陈国庆的话似乎还在耳边回荡,即使是这区区两千块,对于现在的张莫凡来说也是极其重要的。她的奶奶还在医院病床上等着她筹钱治疗,而这笔钱,无论如何不值一提的小钱,每一分钱都是张莫凡需要去争取的。
张莫凡低下头,泪水模糊了视线,手指微微颤抖着,她几乎是不情愿地在手机上按下了确认键。伴随着轻微的一声提示,她的手机钱包里的余额应声增加了两千块钱。
「哈哈哈!钱收了就好,这样大爷我也不用觉得亏欠你了。」陈国庆大笑着,语气里充满了轻佻和冷漠,「不过可惜啊,我现在手头也没什么钱,再想操你的逼,只能等我攒够钱了再说了,等我有钱了,再联系吧。」
「不要……不要再联系我了……」张莫凡的声音里满是颤抖和哽咽,她低下头,尽量不去看陈国庆的眼睛,「求你了,删了我吧……让我走吧……」
「小姑娘,别这样嘛,」陈国庆冷笑了一声,眼中流露出几分嘲弄,「蚊子腿也是肉啊,有钱不赚,你说多可惜?不过说实话,以后我可不会再给你这么多钱了,毕竟你那逼可不是什么镶钻的宝贝,对吧?」
……
张莫凡从陈国庆郊外的住处回到市中心时,已经是下午了。陈国庆曾提议要送她回去,但张莫凡一口回绝。她不想再和这个男人待在一起哪怕一秒。于是,她独自换了几趟车,再转乘地铁,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
一路上,张莫凡的阴道里始终有一种异样的感觉,那种温热的黏腻似乎在无声地提醒她,她的子宫里充斥着那个男人的精液。更让她不安的是,她清楚地知道,这两天正是她的排卵期。
……那个男人的精液……都在我的子宫里……如果不做些什么的话……或许真的会怀孕的……
这个念头像是噩梦般不断浮现在她的脑海中,她知道自己必须做些什么,不能让这种事情彻底毁掉她的生活。
回到家之前,张莫凡走进了家附近的一家药店。她走向柜台,低声的问询紧急避孕药的事情。售货员是个年长的大妈,她的目光扫过张莫凡,眼神里带着一种让张莫凡无比难堪的打量。
这让张莫凡几乎想要逃离,甚至有一瞬间,她真的希望自己能够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她的脸颊一下子因为羞愧而烧红,心中不断祈祷着这一切快点结束。售货员大妈最终递过药盒,张莫凡颤抖着手接过来,将药和找零一把塞进包里,然后低着头匆匆离开。
*** *** ***
曹庆正坐在电脑前,和朋友连线打游戏,耳机里传来队友的叫喊和激烈的游戏音效。就在这时,他听到公寓的门被从外面打开的声音。他眉头一皱,快速切换到监控软件,通过摄像头查看外面的情况。
曹庆立刻意识到,张莫凡昨夜一晚上都没有回来睡觉,邵鹏却在夺门而出以后回来了,直到早上上班的时间才出门,而张莫凡却在下午一点多回来,而且一回来就直接去洗澡,这样的情况肯定有异常。
「Enemy double kill!」
「……曹庆,你个傻比,怎么挂机了……」
「……操……什么情况?」
耳机里传来队友的抱怨,但曹庆完全没有理会。他什么也没说,只是自顾自地放下了耳机,退出了游戏,屏幕上那激烈的游戏场面被他抛在脑后。
他的目光紧盯着监控画面,看着张莫凡疲惫地推门进来。她脱下脚上的鞋子,随手将小包放在玄关处的鞋架上,然后径直走向她和邵鹏的房间,拿了一套换洗的衣服和浴巾,接着便一头扎进了浴室。
曹庆蹑手蹑脚地从自己的房间走出来,眼中闪烁着一种难以压抑的好奇和窥探的欲望。他小心翼翼地走到浴室门口,屏住呼吸,想像上次那样故技重施,偷偷看她洗澡。然而,当他试图扭动门把手时,才发现张莫凡已经把浴室的门结结实实地锁上了。
「妈的,这个臭婊子学会锁门了!」曹庆在心里暗暗咒骂,表情变得有些扭曲,满是懊恼和不甘。
他原本打算悄悄回到自己的房间,再通过摄像头监控来查看她的一举一动,却在转身的瞬间,鬼使神差地注意到了张莫凡随手放在鞋架上的小包。
那个包的拉链没有完全拉上,有一个纸盒的角露在外面,像是在无声地吸引着他的注意力。曹庆停下了脚步,眼神中流露出一种狡黠的光芒。他小心地走近,目光死死盯着那个露出的角,仿佛里面藏着什么秘密。
他的手伸向那个包,心中涌起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好奇与激动。他低声嘀咕了一句:「这是啥玩意儿?」
曹庆手指轻轻一拉,将那纸盒的边角拉了出来。
(未完待续)
第六章
「……这里……好痛……」张莫凡在心中低喃,热水洒在下体上时,传来一阵刺痛感。
自从邵鹏把她的处女夺走以来,她从来没有像昨天和今天早上那样经历如此激烈、频繁的性交。那种超出她承受极限的激烈让她的身体不堪重负,娇嫩的小阴唇和阴道内壁留下了不同程度的撕裂伤。
她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伸出一根纤细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探入了自己的阴道。温热的水流滑过她的手指,传来细微的疼痛。张莫凡这样做的目的与其说是清洗体内,不如说是想要抚平内心深处那被陌生男人玷污的伤口。
她想借着热水的清洗来驱散和冲走所有的屈辱和痛苦。可是,无论她如何仔细地清洗自己,无论她洗了多久,那种深深的耻辱感依旧在她心中挥之不去。
张莫凡无法忘记那个年近六十的男人在她身上犯下的罪行,特别是今天早晨的那一幕,到现在想起来来,对于张莫凡来说依旧是一场噩梦。
她清晰的记得陈国庆那个男人把她按在墙角,用那双肮脏的手肆意蹂躏着她的双乳,那粗暴而毫无怜悯的动作让她痛苦万分,到了现在,张莫凡一侧的乳房上还有男人用力揉捏时留下的指印。
更加屈辱的是,他强迫张莫凡在他面前分开自己的双腿,那种在陌生男人面前一点点逐渐暴露自己小穴的羞耻感,现在想起来还是让张莫凡感到触即灵魂的那种耻辱感。
而最让张莫凡感到痛苦和绝望的则是,自己最后在男人的引导下,像是一只母狗般翘起了屁股,为男人插入她阴道而大开绿灯,直到将滚烫的精液射进她的深处。
这些记忆像是烙印,深深刻在张莫凡的脑海中,都让她心头一阵阵绞痛。
张莫凡闭上眼,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感到一丝发热,仿佛那屈辱的场景又一次浮现在她的脑海中。她甚至觉得自己此刻赤裸的身体仿佛被一双贪婪的目光紧紧盯着,那种被侵略的感觉再次袭来,令她颤抖不已。
她睁开眼,泪水无声地滑落,心中满是无尽的无力感和痛苦。她的手指缓缓从阴道内抽出,放在身体两侧,任由热水从头顶淋下。她感到自己无论怎么洗,都无法洗掉那份深入骨髓的屈辱与伤痛,只能让泪水与热水一同冲刷,仿佛这样能让内心稍微轻松一些。
对于张莫凡来说,唯一的好消息则是,这一个晚上,她就「赚」到了六千块。
虽然张莫凡不断的告诉自己,这六千块钱是那个叫陈国庆的男人给自己的赔偿款,可是一旦她想到那个男人在强奸了自己之后再次付款的那个场景,她无法说服自己,到底自己和那些卖身的失足妇女有什么区别。
张莫凡知道正确的处理方式是报警,可是报警之后的潜在的代价,是张莫凡她无法承受的。
……
刚刚换好衣服的张莫凡,一边用浴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解开了浴室门的锁,往浴室外面走。就在这个时候手机上亮起了邵鹏的名字,一整急促的铃声响起。
张莫凡犹豫了片刻,还是接起了电话。
「莫凡,你终于接……你是从沁诗家里回来了么?昨天赵沁诗跟我说你喝多了,在她家已经睡着了,真是担心死我了……我早上走的早,你是啥时候回来的呀……对了,锅里给你煮的粥,想着你喝多了胃可能不舒服……」
张莫凡接起邵鹏的电话的时候,还想着如何去和邵鹏去解释自己的去想,可是没有想到邵鹏却说出了张莫凡她意想不到的话,料想是自己的闺蜜赵沁诗为自己打了掩护。
「嗯……我今天早上就回来了。」张莫凡低声回应着,心中却有些乱,带着复杂的情绪往厨房走去。她推开厨房门,果然看到一个砂锅还放在炉子上。掀开锅盖,一股温暖的香气扑鼻而来,锅里是一锅煮得软糯的瘦肉粥。张莫凡望着这锅粥,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心里仿佛被什么揪住了一样。
温暖的感觉一下子涌上了张莫凡的心头,那是一种她被关爱、被呵护的感觉。
她觉得心里一片柔软,甚至有些眼眶发热,可是与此同时,昨天晚上发生的那些事却还是挥之不去。她的身体依旧残留着那个男人的痕迹,想起那一幕幕屈辱的场景,张莫凡心里百感交集。
电话那头,邵鹏似乎感觉到了她的沉默,声音中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那个,钱的事情我昨天想了很久……是我太自私了……那毕竟是你的奶奶……我今天和合伙人谈了一下。他说他可以借给我们,不过想和你见一面再决定……你觉得可以吗?」
张莫凡听到邵鹏这么说,心里微微一震,奶奶那十五万的救命钱似乎有了着落。然而,想到要和邵鹏的那个合伙人王康见面,她不由得背后一阵发冷,仿佛有一股寒意顺着脊背爬上来,让她浑身不自在。
张莫凡清楚地记得第一次见到王康时的情景。那个恬不知耻的男人,趁着邵鹏喝醉了,竟然大胆地对她说,让她甩了邵鹏跟他过。更过分的是,他还试图对她动手动脚,要不是那时候是在饭店的包间里,王康不敢做的太过分,张莫凡不是很敢想下去。
张莫凡虽然坚决的制止了王康的轻薄和调戏,可是想到王康对邵鹏的公司投入了不少资金和心力,是邵鹏的重要合伙人,张莫凡只能强忍下这些,找了个借口躲了出去。
事后,王康倒是悄悄找到她,表现得一副诚恳悔过的样子,以醉酒作为借口向她道歉。但张莫凡很清楚,这个男人根本不值得信任,那些道歉的话语不过是为了维护他和邵鹏之间的合作,同时掩盖他内心的龌龊而已。
「好……那你帮我安排时间吧……」
张莫凡挂掉了和男友邵鹏的电话,想起了那件最重要的事情。
毕竟此时自己的子宫里还满是别的男人的精液,如果不及时吃避孕药而怀孕的话,这后果张莫凡不敢去想。她快步的走的了客厅的玄关处,找到了自己刚刚到家时匆匆丢下的小包。
小包的拉链开着,而那个明显的用棕色的再生纸袋装着的那盒紧急避孕药却不见了。张莫凡手忙脚乱的把小包举了起来,再一次的确认,然而,药盒依然不见踪影。张莫凡的心里有些慌乱,她实在不想再去药店里买紧急避孕药了,她再去体验这种羞耻的感觉了。
张莫凡俯下身,仔细地检查玄关附近的地面,心中满是希望那药盒只是因为拉链没拉好而掉了出来。然而就在这时,一个她极其厌恶的男人的声音突然从昏暗的客厅角落响起:「……是在找这个么?」
张莫凡的心猛地一沉,她抬起头,顺着声音望去。这套房子的客厅虽然有窗户,但窗外对面就是另一栋住宅楼,采光非常差,即便是晴天也难以见到阳光,更不用提今天这样的阴雨天了。因此,尽管是大白天,如果不开灯,整个客厅里依旧昏暗不堪。她没注意到,客厅沙发上竟然坐着一个男人,曹庆。
「曹庆……你……」张莫凡的声音里透着惊讶和不安,她紧皱着眉头,看着他那熟悉而令人厌恶的脸。
曹庆慢慢举起手,手里拿着一个棕色的纸袋,冲她轻轻晃了晃,脸上挂着一副漫不经心的表情,「我刚从房间里出来,看到这个纸袋掉在地上,是你的么?」
张莫凡紧盯着他手里的纸袋,心中隐隐涌起一股不安。她沉默了片刻,随后点了点头,「……嗯,是我的。」
「哦,是嘛。」曹庆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戏谑地看着她,「里面装了什么让你这么着急呢……对了,昨天晚上你和邵鹏吵完架就没回来过,你去了哪里啊?」
张莫凡朝着曹庆的方向走了几步,眉头紧皱,眼神里满是厌恶和警惕。她本来就对曹庆毫无好感,此刻更是不耐烦,声音中带着愠怒,「这不关你的事……
快把东西还给我!」
然而,曹庆并没有理会她的请求,而是把纸袋往自己身后藏了藏,脸上露出了一抹奸邪的笑容,「别着急嘛,莫凡。我昨天晚上可听到你说,你挺缺钱的,一下子就要多少来着?」
张莫凡之前从来没有把曹庆当作一个成年人看待,虽然他二十出头,但是成日里打着游戏,说着些不着调的话,也从来不去工作,所以张莫凡看他只不过是一个没有出息,还没有懂事的小孩,可是自从曹庆偷看自己洗澡,被发现后还那么嚣张之后,张莫凡对他有种恐惧感。
她面对曹庆的询问,心中升起了警惕,她没回答问题,而是走到了曹庆的身边,想要拿回那个纸袋,可惜曹庆此时已经把纸袋藏到了身后,张莫凡不得不开口道,「不许这么叫我……我和你不熟……你听到我们吵架了么……这是我和邵鹏的事情,和你无关……」
「嗯……也是……」曹庆耸了耸肩,眼中带着一丝玩味的光芒,「只不过嘛,我只是有些好奇而已,昨天一晚上,你究竟去了哪里?」
张莫凡朝着曹庆的方向走了几步,眉头紧皱,眼神中充满了厌恶和警惕。她本来就对曹庆毫无好感,此刻更是感到强烈的不耐烦,声音中透着压抑不住的愠怒:「这不关你的事……快把东西还给我!」
然而,曹庆根本没有理会她的请求,反而把纸袋往自己身后藏了藏,脸上露出了一抹奸邪的笑容,「别着急嘛,莫凡。我昨天晚上可是听到你说你挺缺钱的,一下子就要多少来着?哦,对了,是十五万,对吧?」
张莫凡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之前,她从来没有把曹庆当作一个真正的成年人来看待。虽然他二十出头,但总是沉迷于游戏,说着些不着调的话,既没有工作,也没有什么正经的追求。在她眼里,曹庆不过是个没出息、还没有成熟的小孩。然而,自从那次曹庆偷看自己洗澡被发现后,却依旧满不在乎、甚至带着嚣张的态度时,她对他的感受从无视变成了一种潜在的威胁。
此刻,面对曹庆的询问,张莫凡的内心警钟大作。她没正面回答,而是迅速走到曹庆身边,试图从他手中抢回那个纸袋。然而,曹庆动作比她快一步,将纸袋藏到了身后,目光中带着挑衅的光芒。
张莫凡的声音中透出一丝颤抖,她强压住内心的慌乱,继续说道,「你听到我们吵架了也好,那是我和邵鹏之间的事情……」
「嗯,当然,这和我确实没什么关系。」曹庆耸了耸肩,眼睛微微眯起,眼中带着一丝戏谑的光芒,「只不过嘛,我有点替邵鹏不平啊。」
「你……你到底什么意思?」张莫凡的心猛然一跳,整个人仿佛被什么东西攥住了,脸色愈发苍白。
曹庆看着她那不安的神情,嘴角的笑容愈发得意。他慢条斯理地说:「哦?
你还问我什么意思?昨天晚上你去了哪里,是不是没对邵鹏说实话?」
张莫凡的喉咙一紧,勉强挤出一句反驳:「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昨晚去了哪里?」她的声音听起来既无力又微弱,内心的慌乱让她失去了应有的镇定。
「呵,当然,你不需要告诉我。」曹庆耸耸肩,脸上的笑意却更加轻蔑,「不过呢,我刚才可是听到你和邵鹏的电话了,你明明骗他说你早上就回来了,但实际上你刚刚才到家,不是吗?」
张莫凡感到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手指下意识地攥紧了衣角。她努力稳住呼吸,想要反驳,但那种被揭穿的恐惧让她的声音显得微弱:「我……我只是说错了而已……只是,一不小心说错了。」
曹庆看着她慌乱的模样,笑得愈加放肆,语气中带着明显的嘲弄:「哎呀,一不小心说错了?莫凡,真的是这样吗?」他那轻佻的语调仿佛已经将她完全看透,毫无忌惮地揭开她的脆弱。
张莫凡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目光躲闪,心中充满了不安和恐惧。她知道曹庆对她的态度从来就不怀好意,而现在他手中握着她的秘密。
「这和你没有关系……可以把避……那个东西还给我吗?」张莫凡紧张得几乎脱口而出「避孕药」三个字,意识到这一点,她急忙咬住嘴唇,努力稳住声音,但声音里的颤抖还是清晰地暴露了她的紧张。
曹庆看着她,嘴角挂着那抹轻蔑的笑容,眼神中闪烁着一种近乎恶意的光芒。
他微微扬起下巴,慢悠悠地说道:「别这么紧张嘛,莫凡,我这里有个猜想……
不过你听了可千万别生气啊。」
张莫凡的眉头紧紧皱起,心中警钟大作。她看着曹庆那副得意的模样,感觉一阵寒意爬上心头,压低声音问道:「什么……什么意思?」
曹庆的笑容愈发奸邪,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上下打量,仿佛要将她的秘密一一揭开。「我猜啊,你昨晚是不是出去凑那十五万的医药费了?」他的语调轻佻而暧昧,仿佛在揭露她心中的某些隐秘。
张莫凡的瞳孔瞬间一缩,整个人如遭电击般僵住了。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心脏仿佛被什么紧紧攥住,难以呼吸。过了片刻,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咬紧牙关,声音带着勉强的冷静和愤怒反驳:「……你疯了吧?我大晚上能去哪里凑医药费?」
曹庆毫不在意她的愤怒,反而得意地慢慢摇了摇头,语气中满是讥讽与嘲弄:
「对呀,一个女人大晚上能去哪里凑医药费呢?也就是出去出卖自己的身体吧?
随便把腿一张,钱就到手了嘛,是不是这样啊,莫凡?」
「你……你胡说八道!」张莫凡的声音瞬间提高了一个音调,整个人因愤怒而发抖,脸色骤然变得苍白。她的呼吸急促起来,胸口翻涌着巨大的羞耻与愤怒,那股刺痛感从心底涌起,几乎让她站不稳。她紧紧咬住嘴唇,努力让自己不在这种时候哭出来,但泪光还是在她眼中闪烁,那泪水是愤怒、是屈辱、更是无助。
曹庆看着她,仿佛享受她的反应,眼中的恶意更加明显。他轻佻地笑了起来,「别这么激动嘛,我就是随便猜猜,何必这么认真呢?还是说……我猜对了?」
「你胡说!我……」张莫凡声音颤抖,恐惧像是一股巨浪瞬间涌上心头,几乎让她失去了所有的语言能力。
「我胡说?」曹庆冷笑了一声,眼中满是轻蔑与嘲弄,带着一股得意的凶狠,「要是没有被男人射在你的小穴里,那你为什么会买避孕药?我觉得,昨晚射到你体内的那个男人……应该不是邵鹏吧?」
张莫凡整个人如遭雷击,僵在了原地,瞳孔微微放大。她震惊地盯着曹庆,心中猛然一沉,像是坠入了冰冷的深渊。她这才意识到,曹庆早就知道纸袋里装的是什么——避孕药。而且,那个纸袋根本不是掉在地上,而是被他故意拿走的。
「……你偷我的东西!快还给我!」张莫凡努力想让自己冷静,但那颤抖的声音还是泄露了她内心的慌乱和愤怒。
「哦,这么急着要避孕药,看来是真的害怕怀孕啊!」曹庆笑得更加得意,语气中充满了轻蔑与挑衅。
「这和你没有关系!」张莫凡愤怒地喊道,声音里充满了羞耻与屈辱。她感到胸口仿佛被一块沉重的巨石压住,呼吸都变得艰难起来。
「和我没关系?」曹庆微微挑起眉头,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容,眼神中充满了威胁,「那么……你就不怕我告诉邵鹏吗?莫凡?」
张莫凡的心猛然一跳,脸色瞬间苍白,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但她很快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她深知曹庆没有任何确凿的证据,而邵鹏信任她,只要她咬死不承认这个避孕药是她的,邵鹏也不会轻易相信曹庆的说辞。
她深吸了一口气,竭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镇定,虽然依旧有些颤抖,但却带上了几分强硬:「你……你没有证据……只要我不承认这避孕药是我的……」
曹庆看着她,脸上的笑意愈加得意,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是啊,你说得没错,莫凡……我之前的确没有证据。」他说着,慢慢晃了晃手中的手机,屏幕上清晰可见正处于录像状态,「不过,现在呢?看看这是什么。」
张莫凡的瞳孔瞬间收缩,她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猛地收紧,几乎要停止跳动。她盯着曹庆手里的手机,眼中写满了震惊与恐惧,那一刻,她感到血液都在倒流。
「你觉得……如果我把我们刚刚的对话发给邵鹏,他会相信我,还是相信你呢?」曹庆笑得越发嚣张,语气中带着无尽的威胁与戏谑。
张莫凡的脸色一片惨白,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整个世界仿佛在那一瞬间崩塌了。她知道,如果这个视频真的到了邵鹏手里,无论她再怎么辩解,都会在邵鹏心中种下怀疑的种子。
那将是她无法承受的后果。
她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手指紧紧抓住了衣角,指甲几乎掐进了掌心。她强迫自己冷静,却依旧无法抑制住内心的恐慌与绝望。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张莫凡声音颤抖,带着难以掩饰的疲惫与无助,她知道自己已经被逼入了绝境,所有的退路都被封死。
曹庆靠近了一步,目光中带着得意的光芒,声音低沉且充满了挑衅:「别急啊,莫凡,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你只要乖乖听话,避孕药我就还给你,视频也不会泄露。我们可以很和平地解决这个问题……不是吗?」
张莫凡感到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她知道自己没有任何选择,但内心的屈辱与愤怒让她几乎无法直视曹庆那张得意的脸。她感到眼中的泪水几乎要涌出,但她拼命咬住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在这样的屈辱中显得更加脆弱。
「你……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张莫凡的声音颤抖,心中充满了无助与恐惧,她的眼神中夹杂着愤怒和对眼前这个人的厌恶,但她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只能咬牙问出口。
「很简单啊。」曹庆微微一笑,语气轻松地说道,「还记得我之前在浴室里跟你说的话吗?」
「不!绝不可能!」张莫凡猛地摇头,眼中满是抗拒和愤怒,声音中带着明显的决绝,「我就是死……也不会和你……」
「哎,别这么激动啊,莫凡。」曹庆故作无辜地耸了耸肩,露出一副好笑的表情,「让我把话说完好不好?我是说,之前在浴室里跟你说的那些,其实只是开玩笑罢了。我可没胆子真把你怎么样,你觉得我敢吗?我还怕邵鹏哥把我打死呢。」
张莫凡沉默了,她不相信曹庆的每一句话,内心的警惕和防备依旧未曾消退。
「这样吧。」曹庆语气一转,带上了几分严肃,「你只要答应我三件事,帮我完成这三件事,我就保证把今天避孕药的事情烂在肚子里,绝对不会说出去,怎么样?」
「三件事?那是哪三件事?」张莫凡犹豫了片刻,心中充满了不安,但她知道自己目前已经被逼到了绝境。
曹庆笑了笑,摆摆手,「放心吧,我不是要跟你上床,也不是要你和我发生什么关系……只是一些小事情,需要你帮我做。」
「真的么……」张莫凡的声音依然带着不信任,她盯着曹庆,想从他的表情中找出一点破绽。
「我发誓,绝对不会强迫你跟我发生关系。」曹庆举起一只手,做出发誓的样子,脸上带着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怎么样,这样你总该放心了吧?」
张莫凡依旧感到不安,内心的直觉让她觉得这件事绝非简单,但她也知道,眼下自己别无选择,至少表面上,她必须先应付过去。
张莫凡深吸了一口气,努力稳住心中的不安,声音微弱却带着一丝抗拒:
「你……你说的三件事是什么?」
曹庆的笑容愈发得意,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仿佛早已预料到她会最终妥协。他俯下身,靠近她一些,声音低沉而带着几分阴谋的味道:「别急嘛,莫凡,我们一件一件来。第一件事情,其实也不难。你知道我一直在搞一些直播,但人气不高。不过,我在想,如果有个女生陪着我一起玩游戏,那人气一定会飙升的。」
「游戏直播?」张莫凡愣了一下,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曹庆,「可是……可是我根本不会打游戏啊……」
曹庆无所谓地耸了耸肩,笑得不怀好意,「没关系的,那些观众看的不是你打得好不好,而是看你。只要你出现,陪着我玩,我的观众都会很开心的。你只要坐在镜头前,跟观众互动,满足观众的要求,就够了。」
张莫凡听到这话,脸色微微泛白,她明白曹庆话里的潜台词。这不仅仅是游戏直播,更多的是把她作为一种吸引观众的工具。而她对此毫无兴趣,但此刻,她知道自己根本没有选择。
「那……那剩下的两件事呢?」她鼓起勇气,继续问道。
曹庆脸上的笑意更深,眼中带着一种得意的光芒,他轻笑着说:「别急嘛,莫凡,等合适的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剩下的两件事。现在,你只需要点头,答应我就好。」
张莫凡看着他那双闪烁着得意光芒的眼睛,心中不由得一阵发冷。她的直觉告诉她,这条路不会好走,曹庆的要求远远不止于表面看起来的那么简单,但她也清楚,此时此刻,她已经被逼到了绝境,没有任何退路。
她的手指不由得攥紧了衣角,身体微微发抖,沉默了片刻后,最终还是无力地低下了头,声音轻得几乎不可闻:「好……我答应你。」
听到她的回答,曹庆得意地笑了起来,那笑容中带着胜利者的骄傲和恶意,仿佛终于捕捉到自己最想要的猎物。「好!莫凡,你会发现,这对你来说是个明智的选择。」
在得到了满意的回答后,曹庆露出了一个心满意足的笑容。他低头在手机上操作了一会儿,接着抬起头,看着张莫凡,语气中带着一丝冷漠和威胁:「视频已经上传到云端了。所以你不要耍小聪明,试图偷走我的手机,那是没用的。」
他说这话时,眼神中带着一丝轻蔑,仿佛张莫凡已经彻底成为他掌控中的玩物,无法反抗,也无法逃脱。
说完这些,曹庆笑了笑,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微笑,从身后掏出了那个棕色的纸袋,随意地递到张莫凡面前:「至于这个避孕药,还给你吧。」
张莫凡看着他递来的药盒,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她的手伸出去,指尖微微颤抖。
……
从曹庆那里拿回避孕后,张莫凡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她先是打电话给冯姐请了今天的假,她谎称自己家里出了急事,所以一早都没有来得及请假。
冯姐则告诉张莫凡,自从她迟到以后,杜珊珊已经准了她的假,让她不用担心。张莫凡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是现在自己各种烦恼的事情纠缠着自己,她也没有精力去顾及这些异常的事情。
对于此刻的张莫凡,被一个老男人迷奸后又被胁迫着强奸都不算是最糟糕的事情,而是自己无比厌恶的那个室友,似乎掌握了自己部分的秘密。虽然他目前还没有提出任何过分的要求,可是张莫凡却有一种十分不好的预感。
所以换上了一身简单的便服之后,张莫凡就离开了家里。内心无比脆弱的张莫凡,无法和曹庆这样一个猥琐肮脏的男人共处于同一个房子。
在这个时候,张莫凡根本不能去和自己的男友去倾诉这些难以启齿的事情,因为他是第一个张莫凡需要瞒着的人,于是剩下可以倾诉的人就只剩下张莫凡多年的闺蜜,赵沁诗。可是让张莫凡更加上火的则是,自从张莫凡离开家之后,就没有打通过赵沁诗的电话。
不过好在张莫凡有赵沁诗家公寓的密码,无处可去的张莫凡决定先去赵沁诗的家里,即便她的闺蜜不在家,她也可以有个可以让她感到安全的地方可以呆着。
……
赵沁诗的家距离张莫凡家并不算远,位于中心城区边缘的一个老旧小区。赵沁诗的父母是普通的工薪阶层,没有显赫的背景。然而,作为京海市的本地人,他们凭借几代人的积累,早早为独生女赵沁诗置办了一套房产。不过,这套房子位于京海新区,位置偏远,对需要通勤的赵沁诗来说不太方便。因此,她退休的父母选择搬进了新区的新房,而赵沁诗则一个人留在了这套老房子里。
自从大学认识赵沁诗以来,张莫凡就常常来她家做客。因此,即使此刻魂不守舍、低着头心神不定,她依然轻车熟路地来到了赵沁诗住的小区。
小区门口的保安注意到张莫凡,一个年轻的女人,目光中带着老男人惯有的审视与几分好奇。尽管如此,他并未多加盘问,只是挥了挥手便放行了。
张莫凡沿着熟悉的楼梯爬上了几层,最终来到了赵沁诗家的门口。她先敲了敲门,等待了一会儿,却没有听到任何回应。她皱起眉头,从小包里掏出手机,拨通了赵沁诗的电话。铃声响了一阵后,电话那头却只传来忙音。
无奈之下,张莫凡叹了口气,俯身在电子锁上输入了一串熟悉的密码。
公寓的门锁「咔哒」一声打开,张莫凡轻轻推开门,站在门口,眉头微蹙,心里隐隐感到一丝不安。她轻轻地走进屋内,低声喊了一句:「沁诗?你在家吗?」
没有回应。
她顺手关上门,小心翼翼地换上拖鞋,目光环视着客厅。电视屏幕上的画面依旧在播放着冗长乏味的剧情,似乎被人随手打开后就没人管了。茶几上摆放着几本书和一杯尚未完全喝完的水,但这些都显得有些凌乱,与赵沁诗平时爱整洁的习惯不符。
「沁诗?」张莫凡的声音提高了一点,但依旧没有回应。
一种莫名的紧张感攀上她的心头。她朝厨房和卫生间方向走去,快速地查看了一下,发现这些地方同样空无一人。最终,她的脚步停在了赵沁诗的卧室门前。
门半掩着,房间内没有开灯,但从客厅透进来的光线让她隐约看到里面的情景。她犹豫了一下,轻轻敲了敲门:「沁诗?我进来了。」
推开门的一瞬间,眼前的景象让张莫凡怔住了。
张莫凡推开门,眼前的景象让她瞬间僵住,脑海一片空白。赵沁诗竟然一丝不挂地被绑在一张椅子上!她修长的双腿被大幅度分开,分别固定在椅子两侧的靠背上,脚踝被红色粗绳紧紧捆住,勒出的印痕已经明显发红,显然绳索绑得极其用力。
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一副粉色的手铐将她的手腕牢牢固定在椅子背上,让她的身体完全无法动弹。赵沁诗的头无力地垂着,额前的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脸颊上挂着干涸的泪痕,整个身体看起来脆弱又无助。
「……沁诗!你……你怎么了……」张莫凡惊愕地喊道,声音中带着颤抖。
只可惜此时的赵沁诗完全无法回答张莫凡的任何问题。她的嘴里被塞入了一个口球,脸颊两侧紧紧缚着束缚带,一枚精致的小锁扣绕到脑后,隐没在她的头发中,仅能听见她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呜呜……呜呜……」的模糊声音。
赵沁诗被绳索捆绑的部位不仅仅是双脚,还延伸到身体的许多其他部位。她的胸部被红色的绳索精心缠绕,刻意将两团肉球挤压得更加丰满挺立。她轻微的挣扎引发了乳房的颤动,而两个用蝴蝶夹固定在乳头上的铃铛也随之叮当作响。
这些蝴蝶夹的设计显得尤为专业,夹子口较平,依靠弹簧的张力牢牢固定在乳头上。这种工具通常会带来强烈的痛感,只适用于那些极为熟练的施虐者手中。
如果被夹住的女性稍有乱动,夹子的张力就会进一步加大,咬合得更加紧密,疼痛也会愈发剧烈。
张莫凡感觉自己的心跳骤然加快,血液直冲头顶,震惊与愤怒交织在一起。
她冲上前,声音中满是难以掩饰的慌乱和焦急:「沁诗!这是怎么回事?!谁对你做了这种事?!」
张莫凡的手颤抖着,试图解开绑住赵沁诗的绳子,但这些绳索打的结又紧又复杂,根本无法轻易解开。她的目光移到赵沁诗的手腕,粉色的手铐牢牢锁着,显然需要钥匙才能打开。
「沁诗,钥匙在哪?!」张莫凡声音颤抖,语气中带着一丝慌乱。她环顾四周,试图寻找能够解锁的工具。
就在此时,她的目光注意到赵沁诗的小腹上,用粉红色的水彩画着一把钥匙的图案。箭头从腹部延伸,直指她的下体位置。张莫凡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顺着那粉红色箭头向下移动,直到落在赵沁诗裸露的小穴上。
映入眼帘的景象让张莫凡不由得瞪大了眼睛,脑中一片空白。
她震惊地发现,赵沁诗的下体竟然一根阴毛都没有,光洁得让人觉得诡异。
两片柔嫩的阴唇被一种塞入体内的异物撑开,向两侧分离。阴道口的边缘露出一圈硅胶材质的圆环,那是异物的一部分,而剩下的部分则完全嵌入在赵沁诗的阴道深处,消失不见。
她记得很清楚,赵沁诗并不是白虎。她是那种体毛较为浓密的女生,大学时偶尔聊到这方面的话题时,赵沁诗甚至还开玩笑自嘲过,说自己的阴毛很茂密,「像棵小灌木」。可是眼前的情景却完全颠覆了她的印象。
但是……
现在的赵沁诗,完全变了模样。她的下体光滑得不见一根毛发,那种不自然的光洁感让张莫凡心里一阵发寒。到底是怎样的经历,才会让赵沁诗变成这样?
她试图强迫自己不要去猜测,但脑海中的种种想法却一刻不停地涌现。
更令人震撼的是,这个羞耻至极的物品竟然在发出持续的嗡鸣声,显然正在赵沁诗的小穴内不停震动。那细微而规律的震动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仿佛在刻意放大这个荒诞而屈辱的场景。张莫凡甚至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那种让人脸红耳热的震动声。
赵沁诗所坐的椅子,因她阴道中不停受到异物的刺激而不停分泌的体液而变得湿润不堪,皮革表面泛着黏腻的光泽。在灯光下,这种光泽显得尤为刺眼。这一切让张莫凡的头皮发麻,整个人僵硬在原地,甚至连呼吸都变得急促,她简直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张莫凡的目光无意间扫过椅子一旁的床,发现上面放着一个十分迷你的白板。
白板上用黑色记号笔写着一句简单的英语:「Serve yourself!」而白板的后面,像是精心布置一般,整齐地陈列着各种成人玩具。
虽然张莫凡从未使用过这些东西,但它们的用途显而易见。最引人注目的是一个假阳具,外形与材质模拟得极其逼真,甚至连表面的血管纹理都清晰可见,细节之处栩栩如生,就连龟头的部分也精致得令人感到不安。
除此之外,还有各种长短不一的按摩棒,设计各异、颜色艳丽,似乎为了迎合不同的需求而存在。它们的形状大多具有强烈的挑逗意味,而跳蛋则更是以小巧的外形和明艳的色彩彰显着某种淫靡的气息。
尽管张莫凡尽力控制着自己的目光,她还是无法阻止自己看向这些物品。那种强烈的羞耻感和视觉冲击深深地刻进她的脑海,让她下意识地想移开视线,却又无法忽视眼前的现实。
就在这时,赵沁诗的小穴内的异物似乎突然加大了震动的频率,发出的嗡鸣声变得更加急促。被紧缚在椅子上的赵沁诗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修长的双腿微微抽搐,脸上的神情因为剧烈的刺激而变得痛苦又迷离。她试图挣扎,却因捆绑得过于紧密而无法动弹,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站在一旁的张莫凡,一时间手足无措。她的内心充斥着从未有过的羞耻和慌乱,连呼吸都变得急促。她几次想开口,却发现嗓子干涩得发不出声音。
眼前的景象过于荒诞,让她难以直视。然而,当她的目光再次落到赵沁诗肚子上那粉红色的箭头和钥匙符号时,她的脑海中闪过了一道灵光。张莫凡的呼吸瞬间停滞,脸上泛起了一阵不自然的潮红。
张莫凡低声喃喃,语气中满是震惊与不敢置信:「钥匙……难道在……」
箭头的线条清晰,指向的方向毫不含糊。她终于意识到,这个符号的含义直指赵沁诗的私密部位,而钥匙很可能藏在那个地方。
她咬紧牙关,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尽管内心充满挣扎与抗拒,但她还是缓缓地蹲下身子,伸出手,靠近赵沁诗的身前。
「沁诗……忍一下,我会帮你。」她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颤抖和安慰。
张莫凡深吸了一口气,尽管手在轻微颤抖,但她依旧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
她缓缓用力,将假阳具一点点地从赵沁诗的体内抽出。随着假阳具的移动,一道湿润的声音逐渐变得清晰起来,那是润滑的体液因抽动而发出的黏腻声响。
「咕啵——」
假阳具在完全滑出赵沁诗阴道口的一瞬间,伴随着一声湿润的轻响,赵沁诗的身体猛然一颤。张莫凡看得清楚,那被撑开的两片阴唇因为突然的解脱而本能地收缩,像是在挽留那异物一般地轻微蠕动着。透明的体液顺着阴唇的边缘流淌下来,闪烁着湿润的光泽,让人无比震撼。
张莫凡手里的假阳具几乎完全湿透了,上面沾满了赵沁诗的体液,黏腻的光泽在灯光下显得尤为刺眼。气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甜腻,随着假阳具的抽离而弥散在空气中,令她的脸颊更加发烫。
「这……」张莫凡喃喃着,声音里满是慌乱与不可置信。她紧握着假阳具的手微微发抖,却又不敢贸然将目光移开。
而赵沁诗,则无力地垂着头,带着口球的嘴里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喘息,像是解脱,又像是羞耻的呻吟。她的身体因为刚才的刺激而不由自主地微微抽搐,双腿依旧被绑在椅子上,显得无比脆弱。
「沁诗……」张莫凡低声呼唤,强迫自己平复心情,眼睛却忍不住再次看向赵沁诗的下体,那个被紧紧闭合的入口仍在微微抽搐,仿佛还在回忆刚刚的异物存在。
张莫凡目光扫向赵沁诗的身体,看到有一个避孕套样子的东西隐约卡在赵沁诗的阴道里面,裹隔着避孕套,可以隐约的看到一个钥匙的形状。
「还在里面……」张莫凡低声说道,脸上的潮红更甚,但她知道,这场让人难堪的救援还远未结束。
张莫凡深吸了一口气,尽管内心的羞耻感让她几乎无法面对,但赵沁诗无助的模样让她别无选择。她缓缓伸出手,手指颤抖着探向赵沁诗的下体。
当她的指尖第一次接触到赵沁诗柔软的皮肤时,一种温热而湿润的触感传递到她的手上。体液的黏腻感让她的指尖不由得缩了一下,但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重新靠近。
「沁诗……忍着点,我会尽量轻一点。」张莫凡低声说道,声音中满是紧张与不安。
她的手指缓慢地滑入赵沁诗的身体,触感越发明显,那是温热而微微收缩的肌肉,将她的手指包裹住。湿润的滑腻感让每一个动作都显得更加小心翼翼。张莫凡能感觉到赵沁诗的身体本能地抗拒着异物的进入,肌肉微微绷紧,但又因为被迫接受而显得无力。
赵沁诗的反应显而易见。她的身体轻轻颤抖了一下,伴随着一声几乎压抑不住的抽气声从她的喉咙间溢出,显得痛苦又羞耻。她的双腿因为被绑住而无法合拢,只能无助地承受着这一切。
「对不起,沁诗,再忍一下,很快就好了……」张莫凡一边低声安慰,一边继续将手指向深处探去,直到她的指尖触碰到了避孕套。
那是另一种滑腻的触感,表面柔软,但被赵沁诗的肌肉紧紧卡住。张莫凡小心地用两根手指捏住避孕套的边缘,尝试着将它拉出来。
随着她的动作,赵沁诗的身体再次抽搐了一下,肌肉因本能的收缩而增加了张力,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羞耻与隐忍。
「对不起……」张莫凡满脸通红,手指稍稍用力,慢慢将避孕套往外拉。她的动作缓慢而谨慎,生怕给赵沁诗带来更多的痛苦。
当避孕套最终滑出时,又是一声湿润的「啵」响,让张莫凡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她抬起头,看到赵沁诗的脸上布满泪痕,嘴里发出一声极轻的喘息,身体像是终于松了一口气。
张莫凡将避孕套捏在手中,上面还带着未干的体液,而那枚粉红色的小钥匙被包裹在透明的薄膜中,清晰可见。
「我拿到了,沁诗……马上就能解开你的束缚。」她深吸了一口气,连忙用纸巾擦拭避孕套的表面,小心翼翼地取出了钥匙,眼里满是复杂的情绪。
张莫凡绕道了她的身后,用钥匙解开了赵沁诗脸上的口球,紧张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沁诗,到底发生了什么?是谁……对你做了这些?」
赵沁诗缓缓地喘了几口气,虚弱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莫凡……你不要管我,你帮我……帮我把口球带回去,然后……然后把钥匙……和那个东西……
塞回去……」
张莫凡的脸色瞬间变了,她不可置信地盯着赵沁诗,声音拔高了几分:「什么?你说什么?!沁诗,你是不是疯了!」
赵沁诗皱着眉,艰难地摇了摇头,语气焦急:「不是……你听我的!拜托了……
听我说……」
「不!」张莫凡厉声打断她,「我要报警了!一定是有人强迫你的!这根本就是犯罪!」
「不……不要报警……莫凡……千万不要报警……我……我是自愿的……」
赵沁诗的声音微弱却坚定,眼神里满是恳求。
「你?!」张莫凡愣住了,瞪大眼睛看着她,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赵沁诗脸上露出一丝羞涩和疲惫的复杂表情,她低下头,声音更轻了:「是彼得的惩罚……他把我绑在这里,还邀请了客人……」
张莫凡怔在原地,嘴巴微微张开,似乎无法相信赵沁诗的解释:「彼得?你是说……做这种事情是为了惩罚你?」
赵沁诗闭上眼睛,仿佛想要逃避张莫凡的目光,语气中带着一丝绝望:「莫凡……我知道你不明白,但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所以,求你……不要报警,也不要阻止我……」
「你!」
张莫凡刚想继续追问,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电子锁按密码的声音。赵沁诗瞬间变得紧张,急忙对张莫凡低声说:「快!找地方躲起来!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出来!」
张莫凡环顾四周,慌乱地寻找藏身之处。最后,她决定躲进赵沁诗房间的衣柜里。关上柜门的瞬间,她能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紧张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片刻后,房门被推开,一个高大的黑人男人走了进来。他一眼就看到了被绑在椅子上的赵沁诗,但很快注意到她嘴上的口球已经被解开,而地上还掉着按摩棒和避孕套包裹的钥匙。他的表情立刻变得不悦,声音低沉而愤怒:「I suppose to be the first one!」
他吼了两声,显得非常不满,随即快步走到椅子前,站在赵沁诗张开的双腿之间。他解开自己的裤腰带,随手将裤子拉下,掏出了早已勃起的阴茎,动作中透着粗暴和占有欲。
赵沁诗看着他一步步逼近,内心既恐惧又无助,但此时此刻,她更加害怕的是藏在衣柜里的张莫凡被发现。她咬紧嘴唇,拼命压抑住内心的恐惧,闭上了眼睛,不敢去看眼前的场景。
黑人男人低下头,准备将自己的阴茎插入赵沁诗的小穴。然而,就在这时,他的目光无意间扫到了床上的那块告示牌。黑底白字的「Serve yourself!」吸引了他的注意。他的动作停了下来,原本愤怒的眼神中突然闪过一丝兴奋和期待的光芒。
他直起身子,盯着那块告示牌看了几秒,然后咧嘴一笑,露出一排白得刺眼的牙齿。他似乎改变了主意,转头看了一眼房间的另一侧,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黑人目光在房间内扫视了一圈后,最终落在床上的那些成人玩具上。他的眼睛亮了起来,伸手拿起一个设计复杂的按摩棒。这款玩具的顶端是一个逼真的龟头造型,还带有旋转功能,显然是为增加刺激而设计的。
他把玩着手中的按摩棒,发出一声低沉的笑,随后看向赵沁诗被分开的双腿。
他将玩具上的开关拨动到最高档位,按摩棒立刻发出轻微的嗡鸣声,顶端的龟头开始缓缓旋转。
「Let's see how much you can take,」他用沙哑的嗓音低声说了一句,随即将旋转的按摩棒缓缓地插入赵沁诗的阴道。
赵沁诗的身体猛然一颤,她的手指因为束缚而无法动弹,只能紧紧抓住椅子的边缘。按摩棒的旋转顶端不断深入,伴随着剧烈的震动,让赵沁诗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压抑的低吟。
黑人一边操控着按摩棒,一边观察着赵沁诗的反应,嘴角挂着一抹得意的笑意。他的手稳稳握着按摩棒,不断调整深度和角度,让玩具的旋转部分在赵沁诗体内施加更大的刺激。
藏在衣柜里的张莫凡,透过缝隙看着这一切,内心早已乱成一团。她咬紧牙关,双手紧紧捂住嘴巴,拼命压抑住自己的喘息声,生怕被发现。房间里隐约传来的嗡鸣声和赵沁诗克制的低吟,让她的心情越发复杂。惊恐、羞耻和愤怒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无法平静。
黑人握着旋转按摩棒,手指缓缓滑动着档位调节按钮。最初是1档,轻柔的震动和旋转在赵沁诗的体内开始运作,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眼神紧闭,似乎在努力忍耐。
「Fine……」黑人低声说道,嘴角挂着一丝恶意的笑意。
他没有急于求成,而是有节奏地将档位逐步提升。震动声变得越来越强烈,从轻微的嗡鸣到逐渐加速的震颤。2档的刺激让赵沁诗的身体又一次绷紧,她咬紧嘴唇,手指蜷缩着,绑在椅子上的身体明显地挣扎了一下。
黑人显然对这个反应感到满意,低低笑了一声,随后毫不犹豫地将档位调至3档。按摩棒的旋转顶端开始更快速地转动,震动的频率也陡然增强。赵沁诗的喘息声变得急促起来,她试图调整自己的呼吸,但显然已无法掌控自己的反应。
「Not bad……」黑人挑了挑眉,眼神中带着更强烈的兴奋。他继续缓慢而坚定地推动档位调节,4档的震动让整个按摩棒在赵沁诗的体内似乎变得更加不可控。
此时,赵沁诗的身体剧烈颤抖,椅子也因为她的动作而微微晃动起来。
黑人冷笑着,将档位调到最高档。按摩棒发出的嗡鸣声此刻已经尖锐而刺耳,震动的强度像是一股狂潮,在赵沁诗的体内疯狂地搅动。她的头猛然向后仰去,嘴里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呻吟,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却无力挣扎,只能任由身体随着震动的节奏抽搐着。
藏在衣柜里的张莫凡,透过门缝看到赵沁诗的样子,耳边充斥着那愈发高亢的嗡鸣声,以及赵沁诗时断时续的喘息声,那声音里夹杂着痛苦,却也隐约透出一种说不清的奇怪情绪。张莫凡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泄露一点动静。
此时的张莫凡感到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上了心头,连同着她的腹部仿佛被一种莫名的热流侵袭,炽热而燥动,那感觉逐渐扩散开来,让她感到不安和羞耻。她拼命想让自己冷静下来,但那嗡鸣声和赵沁诗的反应如同针刺一般,不断刺激着她的神经。她试图移开视线,却又无法完全控制自己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透过门缝继续注视着这一切。
「我怎么会……」张莫凡在心里低声质问自己,脸上已泛起一阵不自然的潮红。她的双腿紧紧夹着,仿佛整个身体都变得僵硬得无法动弹。张莫凡试图将这些感觉压下去,但她的心跳却越来越快,她甚至觉得自己的下面都变得湿润了起来。
而黑人站在椅子前,享受着眼前的场景,手中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减缓,像是在故意延长赵沁诗的痛苦与屈辱。他的笑声低沉而令人不安,整个房间里弥漫着压抑而又扭曲的气氛。与此同时,黑人的目光落到了赵沁诗胸口,被红绳勒得越发挺拔的乳房上。他注意到乳头上夹着的蝴蝶夹,夹子上还挂着小铃铛,每次赵沁诗轻微的颤抖都会带来一阵清脆的响声。
他饶有兴致地伸手捏住其中一个夹子,用力地晃了晃,小铃铛发出了更为急促的声音。他似乎觉得这样的反应很有趣,嘴角露出了一抹戏谑的笑容。
「Interesting……」他低声说道,开始用手指拨弄夹子,试图弄清楚它的结构。他一边拨弄,一边轻轻拉扯,让赵沁诗的乳房随着夹子的牵引微微晃动。赵沁诗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喘息,眼泪顺着脸颊滑落,脸色因羞耻和痛苦而变得更加苍白。
黑人似乎不满足于仅仅拉扯,他试图将夹子取下来,但蝴蝶夹的设计显然并不是轻易能解开的。夹子的弹簧因张力而越夹越紧,他的粗暴动作反而让赵沁诗的乳头受到更多的挤压。她忍不住低声呻吟了一句,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
花了许久,黑人终于弄清了夹子的机制。他粗暴地用力一扯,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啪」响,一个夹子总算从乳头上脱落下来。然而,长时间的挤压使赵沁诗的乳头早已变得鲜红,甚至略微肿胀。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整个身体因为疼痛而剧烈地抖动了一下。
黑人低头观察着她的乳头,仿佛是在欣赏自己的「成果」。他冷笑了一声,又将目光转向另一个还未被取下的夹子,手指蠢蠢欲动,显然准备重复刚才的动作。
黑人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成果」,低头盯着赵沁诗那因为夹子的长时间挤压而变得鲜红的乳头,露出一抹戏谑的笑意。他凑近赵沁诗,用低沉而带着嘲弄的声音问道:
「Does it hurt?hmm?Tell me,how does it feel?」
赵沁诗咬紧嘴唇,眼里满是泪水,却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别过脸,试图避开他的目光。这样的反应似乎更让黑人得意,他冷笑了一声,转身走向床头,从成人玩具中挑选了一颗跳蛋。跳蛋是亮紫色的小巧款式,连接着一根纤细的导线和遥控器。他拨动开关,将震动调到最低档,手里把玩着那嗡鸣作响的小玩具,显得极为自得。
「Let's see if this helps,」他轻笑着说,手握着跳蛋重新靠近赵沁诗。
他将跳蛋缓缓地放在赵沁诗那敏感而发红的乳头上,微微施压,震动的嗡鸣声立刻通过乳头传递到她的身体。赵沁诗的身体猛地一颤,乳房不受控制地轻微抖动起来,她下意识地发出了一声痛苦的低吟,随即咬住下唇,试图将声音憋回去。
黑人注意到她的反应,眼中闪过一抹兴奋的光芒。他继续操控着跳蛋,绕着乳头的边缘移动,让震动的触感覆盖整个敏感部位。随后,他手指拨动遥控器,将跳蛋的档位调高,震动强度瞬间加剧,嗡鸣声也变得更加尖锐。
「Better now?」他玩味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残忍的挑衅。
赵沁诗的身体再次因强烈的刺激而绷紧,乳头在跳蛋的作用下轻微颤抖着。
她试图压抑住自己的反应,但颤抖的双唇和急促的呼吸出卖了她的挣扎。
黑人低头瞥了一眼赵沁诗分开的双腿,露出一个嘲弄的笑容。他的手缓缓滑向赵沁诗的下体,用粗大的手指轻轻触碰了几下,随后稍稍用力按压。感受到指尖传来的湿润触感,他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轻蔑和讽刺。
「Well,well……A proud chinese woman,huh?But look at you now。Wet like a slut already,」他的声音低沉又带着刻意的侮辱,语气中毫不掩饰鄙夷,「I didn't know chinese women were so……Eager。」
赵沁诗羞愧得脸色涨红,咬紧牙关,泪水从眼角滑落。她拼命想遮掩自己的身体,却无能为力,只能无助地闭上眼睛,试图隔绝耳边这些刺耳的语言和屈辱的笑声。
黑人看着她的反应,更加得意了。他拍了拍赵沁诗的脸,像在嘲笑她的无助,随后拖着椅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他用力将椅子放倒在地,保持着赵沁诗四肢被绑在椅背上的姿势。现在,她的身体更加无处可藏,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下。
「Perfect。Now you're ready for me。」他说着,站在椅子前,眼神中带着掠夺般的侵略性。
赵沁诗的身体因被强行改变姿势而感到不适,双腿被迫更加大幅度地张开,她的眼泪止不住地滑落,身体因为羞耻和恐惧而微微颤抖。她深吸了一口气,挣扎着用颤抖的英语低声说道:「Please……Use a condom……My master requires every guest……to wear a condom before touching me。」
她的声音因恐惧而带着哽咽,却努力让语气显得顺从和恳求。每一个字出口,都像是压着她最后的一丝自尊在低头屈服。她知道,如果自己不这样说,等待她的可能是更加残酷的对待。
黑人听到这句话后,冷笑了一声,用一种带着轻蔑的眼神扫了她一眼:「Your master,huh?What a good little slave you are。」
他没有马上照做,而是故意停顿了一会儿,目光上下打量着赵沁诗裸露的身体,仿佛在享受她眼中的无助与屈辱。随后,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只避孕套,用夸张的动作撕开包装,缓缓地将它套在自己的阴茎上。整个过程,他的眼神始终落在赵沁诗的脸上,带着明显的挑衅和戏谑。
「Happy now?」他低声说道,声音中满是恶意的嘲弄。
黑人用手扶着自己半硬的阴茎,缓缓地靠近赵沁诗被迫张开的下体。他微微低头,看着自己粗大的龟头靠近那道柔嫩的肉缝,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他将龟头轻轻地贴在赵沁诗的肉缝上,开始上下缓慢地摩擦,动作充满了挑逗和侵略性。粗糙的触感在赵沁诗的敏感部位来回滑动,她的身体本能地微微颤抖,但被捆绑的四肢让她完全无法逃避。
「Feels nice,Doesn't it?」黑人低声嘲弄道,声音中带着讥讽和一种病态的满足。他的动作不急不缓,似乎是在享受这种彻底掌控的过程。
他的动作显得并不那么急迫,手扶着半硬的阴茎,缓缓地将龟头在赵沁诗的肉缝上摩擦。随着摩擦的持续,他的阴茎逐渐变得火热而坚挺,而赵沁诗在这种反复的刺激下,也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呼吸变得急促,身体不自觉地对这种持续的挑逗产生了反应。
偶尔,他会将龟头轻轻刺入她的蜜穴,仅仅是浅浅地滑入。这样的动作让赵沁诗的身体猛然一颤,甚至下意识地抬高下身,试图迎合他的动作。但他却没有进一步深入,而是立刻抽出,又继续在她的肉缝上来回玩弄。
这种反复的浅尝辄止,既是折磨,也是挑逗。每次龟头刺入的瞬间,都带来短暂的快感,而随后的退出却让这种快感戛然而止,变成一种更加强烈的饥渴感。
赵沁诗的身体开始微微扭动,似乎试图追逐那一瞬间的满足感,然而却始终无法得到真正的释放。
黑人看着她的反应,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意,手上的动作却依旧不急不缓,仿佛是在享受这种掌控的过程。赵沁诗的双腿因刺激而轻轻颤抖,眼角挂着泪痕,嘴里却渐渐发出压抑的喘息声。
终于,在这持续的挑逗与折磨下,赵沁诗再也无法压抑内心的渴望,脸上浮现出复杂的羞耻与放纵。她的声音微弱而沙哑,却带着明显的屈服与渴求:「干我……Fuck……Me……」
*** *** ***
黑人对赵沁诗的蹂躏持续了整整半个小时,每一秒都充满了屈辱与痛苦。等到他终于心满意足地结束时,他喘着粗气,懒洋洋地将赵沁诗和她绑在身上的椅子重新扶正,动作中依旧带着侵略性的随意。
「Stay ready for the next round,」他冷笑着,走向床头,从玩具堆中挑出了一根最粗最长的假阳具,故意在手里掂量了一下,然后走回赵沁诗面前。他低头看着她疲惫不堪却毫无反抗之力的身体,先把钥匙包裹在避孕套中,然后把避孕套连同钥匙塞进了赵沁诗的阴道中,然后将假阳具缓缓插入她的小穴里。那粗大的尺寸让赵沁诗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黑人无视她的反应,熟练地打开了假阳具的电源。一阵强烈的震动随即从她的身体中传出,她的双腿微微抽动,却完全无法抵抗。
做完这一切,黑人用手拍了拍赵沁诗的脸,带着玩味的笑容转身离开了房间。
房门关闭的声音响起,整个空间恢复了短暂的寂静,只剩下假阳具的嗡鸣声回荡在空气中。
藏在衣柜里的张莫凡,等了一会儿,确认黑人离开后,才小心翼翼地推开柜门走了出来。她的目光落在椅子上的赵沁诗,瞬间僵住了。
赵沁诗的双腿之间,是一片令人作呕的狼藉,满是她自身的分泌物,顺着大腿内侧流淌下来。而她的乳头因为长时间的夹子和拉扯,红肿得触目惊心,甚至渗出了些许血丝。张莫凡站在原地,嘴唇颤抖了几下,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沁诗……」她哽咽着喊了一声,声音中充满了心疼和疑惑。
赵沁诗的眼神有些空洞,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用疲惫而沙哑的声音说道:「莫凡……你不该来的……」
在张莫凡的追问下,赵沁诗终于断断续续地说出了事情的真相。她告诉张莫凡,林彼得有着严重的处女情结,而赵沁诗早在大学时就有过男朋友,失去了处女之身。这件事让林彼得感到「背叛」,也让赵沁诗陷入深深的自责。
赵沁诗愣了一下,低下头,声音发颤地说道:「一开始他对这件事只是一笔带过……但后来,他开始慢慢提起来,甚至每次都会用一种很失望的语气说:
『如果你是处女,那该多好啊……』」
张莫凡皱眉,冷声道:「然后呢?他就是用这种话一次次打击你,让你觉得自己不够好?」
赵沁诗点了点头,声音里带着隐忍的痛苦:「是……他说他真的很爱我,但每次想到我是被别人碰过的,他就觉得心里很难受。他说他试图说服自己去接受,但他每次想到我和别人有过亲密关系,他就觉得自己像是在接受别人用过的东西。」
张莫凡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声音中透着愤怒:「这简直就是羞辱!他这样说你,你怎么还能爱他?」
赵沁诗的眼眶湿润了,继续说道:「可是莫凡,他也会说,是因为太爱我了,才会这样在意。他说,如果他不在乎,就不会纠结这些……他说,他愿意给我机会,让我弥补,让他重新感觉我是『纯洁的』。」
张莫凡深吸一口气,试图压下心中的怒火:「他怎么『让你弥补』的?他想要你怎么样?」
赵沁诗低头沉默了一会儿,像是在整理自己的情绪:「他说,如果我真的爱他,就应该证明自己,证明我对他的忠诚。他说我欠他的,是因为我之前的『错误』。所以他让我接受他的『调教』,让我的身体彻底属于他一个人。他还说,只有这样,他才能重新看见我『纯洁』的样子。」
张莫凡难以置信地瞪着赵沁诗,语气里充满了痛心:「他说这些话,你就信了?这是在赤裸裸地羞辱你!他把你过去的经历当成错误,把你的价值压在这种荒唐的『纯洁』概念上,让你不断觉得自己对不起他,这就是彻头彻尾的Pua!」
赵沁诗苦笑了一下,泪水再次滑落:「我也知道这些话不对,可是每次他这么说的时候,他的眼神让我觉得,我真的亏欠了他。他总是告诉我,如果我愿意改变,愿意弥补,他就会带我去美国,给我一个新的开始……他说,『我们可以一起把过去抹掉,只要你为我做到这些。』」
张莫凡瞪大了眼睛,愤怒地说道:「抹掉过去?他这是在摧毁你的自我!沁诗,他根本不值得你为他做这些!他只是利用你的自卑,利用你对他的爱,控制你,满足他自己病态的需求!」
赵沁诗抱住自己的双臂,身体轻微颤抖着,声音里透着绝望:「莫凡……我知道你是对的,可是我已经陷得太深了……每次他夸奖我『进步』的时候,我都会觉得,自己终于能配得上他了……」
「先不说别的……刚才的那个黑人是谁?」张莫凡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愤怒与不可置信。
赵沁诗微微抬起头,嘴唇颤抖了一下,带着无力的语气回答:「是彼得……
他在一个国外的论坛上,发布了一个邀请给在京海的外国人。他设计了一个关于我身体的谜题,只要有人看着照片一次就能猜出我的三围,就能拿到我的家地址和密码锁的密码……」
张莫凡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声音几乎拔高:「所以刚才那个人是完全的陌生人?!」
赵沁诗低下头,眼中闪过一抹痛苦和羞耻,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嗯。」
张莫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气得胸口剧烈起伏,语气里带着震惊:
「那还会有多少人来?!」
赵沁诗闭上眼睛,身体因假阳具的持续震动微微抽搐了一下,声音里透着绝望和无奈:「彼得说,他在邀请函里特别写了规则……让每个客人不能解开我手铐上的锁链……他们操完我之后,需要把钥匙和假阳具重新塞回我的阴道里。」
张莫凡听到这里,眼中涌上了愤怒的泪水,她不等赵沁诗继续说,便打断道:
「这完全是变态的游戏!你怎么能允许他这样对你?」
赵沁诗的嘴角浮现出一抹苦涩的笑容,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彼得说……规则里还有一条……他说,这一切只有在有客人觉得我可怜,把我的手铐解开,才会停止……这就是我证明对他忠诚的过程……」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语气中满是屈辱和痛苦:「他说……这样我才能赎清自己过去的『错误』,重新变成配得上他的『纯洁』的样子……」
张莫凡再也忍不住了,猛地站起来,声音颤抖地喊道:「赵沁诗!他根本不爱你!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他只是在折磨你,玩弄你!你清醒一点好不好?!
」
赵沁诗垂着头,泪水滑落在地板上,声音轻得像一阵风:「可是……我需要彼得……他是那么完美……又高又帅,还有钱……他能带我去我无法到达的地方……
我不能离开他……」
张莫凡听得心头火起,几乎是吼出来的:「沁诗,你醒醒!他不是你的救命稻草,他根本不值得你这样!不要再继续下去了!」
说罢,张莫凡毫不犹豫地伸手拿起钥匙,准备解开赵沁诗手腕上的手铐。
「别动!」赵沁诗猛然挣扎,惊恐地喊道,「莫凡,住手!不要这样!」
张莫凡停下动作,抬头看着她,语气坚定却带着心疼:「沁诗,你清醒一点!
我必须解开你,不能让你继续受这种折磨!」
赵沁诗摇着头,眼神中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执着,突然尖叫起来:「不要!
莫凡,停下!你这样会毁了我!会毁了我的一切!」她的声音尖锐,带着深深的恐惧。
张莫凡被她的反应震住了,手顿在半空中,迟疑地问:「为什么?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赵沁诗喘了几口气,眼神中满是绝望和挣扎:「你不懂……你什么都不懂……
彼得告诉过我……他说,女人这一生就应该找到一个值得依靠的男人,彻底屈服于他,跟随他。女人本来就是属于男人的,不管是身体还是灵魂,都应该为男人服务。」
张莫凡震惊地瞪大了眼睛:「这是谁告诉你的?是彼得?他用这些荒唐的理论来控制你?沁诗,这完全是胡说八道!」
赵沁诗垂下头,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挣扎什么。片刻后,她抬起头看向张莫凡,眼神中满是疲惫和无奈:「莫凡……你还是走吧……别再管我的事了。也许……
马上又会有客人来了。」
张莫凡的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客人?你还打算继续这样?沁诗,你怎么能允许这些事情发生在你身上?你明知道……」
赵沁诗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和坚定:「莫凡,你不会懂的……这是我的选择,我已经别无他路了。彼得说得对,女人这一生,最重要的是找到一个好男人依靠,而不是像你这样,一个人拼命地奋斗,却没有结果。」
张莫凡的身体微微一震,像是被狠狠地刺了一下:「你在说什么?你觉得你现在这样就算成功了吗?你让自己变成了他的工具,放弃了自己的生活,这就是你所谓的『依靠好男人』?」
赵沁诗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执拗:「至少我有彼得。他是那么优秀,一个海归,又高又帅,还有钱。只要我能一直留在他身边,他会给我一个更好的未来。
而你呢?莫凡,你每天那么努力,可是你得到了什么?你奋斗了那么久,连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都买不起……」
张莫凡的胸口像被一块大石头压住了一样,她深吸一口气,语气里带着压抑的怒意:「可是沁诗,你现在付出的代价呢?你被当成玩物,你的身体、尊严、自由全都被剥夺了……这就是你口中所谓的『更好的未来』?你真的甘心这样活下去吗?」
赵沁诗避开了张莫凡的目光,轻声说道:「莫凡,不是每个人都有能力像你这样坚持奋斗的……我不想过那种辛苦的生活。我只想有人能带我去过一个不一样的世界,彼得是我唯一的机会。你也应该学着现实一点,找一个值得依靠的男人,而不是一直靠自己拼命。」
张莫凡听到这些话,心里像是被狠狠撕裂了一样。
「你要想清楚……」张莫凡的声音因震惊和愤怒而颤抖,她想质问赵沁诗,想让她清醒过来,但却一时语塞。
赵沁诗却摇了摇头,眼中带着一丝疲惫与决绝。她避开张莫凡的目光,低声说道:「莫凡,如果你还是我的朋友的话,就别再说了……你走吧……」
房间里静得可怕,只有假阳具的震动声在空气中回荡。
第七章:脱毛
从闺蜜赵沁诗家里出来后,张莫凡陷入了深深的困惑。为什么像赵沁诗这样容貌出众、家境优渥,生于京海市的富家女,在感情中却如此被动?她明明聪明独立,却甘愿在恋爱关系里被男友操控,甚至心甘情愿地顺从。难道身为女人,真的注定要将自己的情感和人生寄托在男人身上吗?
回到家后,邵鹏照例不在,屋里空荡荡的,只有昏黄的灯光洒在冷清的客厅。
张莫凡换上拖鞋,随手将包丢在沙发上,疲惫地靠在椅背上,心里却乱成一团。
她并不情愿和王康吃这顿饭。尽管王康上次对她的轻薄和不敬仍历历在目,言语上的冒犯与不适的举动至今让她心生厌恶。即便他事后摆出一副诚恳悔过的样子,以醉酒为借口向她道歉,但张莫凡心里明白,这种男人的道歉不过是场表演,目的是为了维护他与邵鹏的商业关系,掩盖他内心的龌龊。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无法拒绝这次见面。奶奶的病需要一笔不小的医药费,而邵鹏好不容易帮她牵上了这条线。或许只是一顿饭而已,邵鹏也会在场,应该不会出什么差错。张莫凡努力说服自己,这不过是为了家人,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心底那股挥之不去的厌恶感,像根细针,时不时刺痛她的神经。张莫凡深吸一口气,试图驱散那些不安,却发现自己比想象中更加抗拒与王康的接触。
就在这时,曹庆懒散地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嘴角挂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眼神里透着一丝嘲弄,随意地向张莫凡打了声招呼,语气里带着刻意的戏谑与轻佻。
「哟,莫凡,避孕药吃了吗?」他慢悠悠地说道,眼中带着几分恶意的调笑,「要是真怀上了,那邵鹏可就要荣升『大王八』了。」
张莫凡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心里涌起一股厌恶。她根本不想搭理他,甚至不愿多看他一眼。然而,曹庆显然没有打算就此作罢。他直接走到沙发前,毫不犹豫地在她身边坐下,身子微微前倾,一副熟稔而放肆的模样,仿佛全然不在意自己的言语和行为会给人带来何种不适。
张莫凡感到一股无形的压迫感,那种令人窒息的气息让她本能地想要远离。
几乎是下意识地,她猛地从沙发上站起,往后退了一步,脸色瞬间冷了下来,语气生硬地开口:「麻烦你离我远点。」
她的眼神锐利如刀,冷漠而疏离,语调中透着毫不掩饰的抵触。身体微微往后倾,仿佛空气中残留的气息都让她感到恶心,让她只想与他保持最安全的距离。
曹庆耸了耸肩,嘴角依旧挂着那抹让人讨厌的笑意,像是对她的抗拒丝毫不放在眼里。他缓缓地靠在沙发上,双手随意地搭在沙发扶手上,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哎,你这态度可不太好啊。」他漫不经心地说道,声音带着几分挑衅的玩味,「我可是帮你保守秘密呢,怎么连句感谢都没有?」
张莫凡的脸色顿时冷了几分,眼神像刀锋一样掠过他,语气平静却透着一丝危险的冷意:「我们已经说好了,我答应你三个条件,除此之外,不需要再说什么『感谢』。」
曹庆闻言,眼底闪过一丝得意,他缓缓地点了点头,嗓音低沉地吐出两个字:
「很好。」
他微微侧过头,目光若有所思地停留在张莫凡身上,眼中带着几分探究,仿佛在观察她的反应。
张莫凡没有理会他眼里的挑衅,声音依旧冷静而坚定:「直播只能安排在周末,邵鹏加班的时候。其他时间不可能。」
曹庆轻笑了一声,手指漫不经心地敲着沙发扶手,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目光悠然地在她身上扫了一眼,随即淡淡一笑:「行啊,周末就周末,反正观众更喜欢在闲暇时间看直播。」
空气变得沉闷,弥漫着一丝无法言说的紧张氛围。张莫凡的目光冷淡,没有再多说一句,转身就要离开,仿佛多看曹庆一眼,都是对自己耐心的消耗。
然而,就在她刚迈出一步时,曹庆突然从身后拿出一个塑料袋,随手在空中晃了晃,袋子里透出一抹鲜艳的红白色布料,像是在无声地宣告着什么。
「等等,」他的声音透着几分戏谑,「这东西可不能少。」
他晃了晃手中的袋子,嘴角挂着恶劣的笑容,「这里面是直播用的服装,到时候直播的时候穿上,先试试吧。」
张莫凡的脚步一顿,眉头紧皱,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声音干脆而冷漠:「我不会穿你准备的衣服。」
曹庆闻言,脸上的笑意不减,反而更添了一丝戏谑。他微微侧头看着她,语气慢慢冷了下来,透着不容置疑的强硬:「由不得你。」
他的声音低沉,却带着一种逼迫感,缓缓逼近她的底线:「我们说好了,你得帮我把频道的热度推到排行榜前十。如果你不想露脸,就得穿得清凉点。」他顿了顿,嘴角微微上扬,语调刻意拖长,「观众喜欢看什么,你心里比我清楚。」
空气瞬间凝固,房间里的温度仿佛骤然下降。张莫凡的手指微微收紧,指节泛白,心头的厌恶和不甘如潮水般涌上,却被她强行压了下去。
沉默了几秒后,她终于伸出手,接过塑料袋,没有再争辩,也没有再看曹庆一眼,而是径直转身,走向自己的房间。
门关上的瞬间,房间里瞬间安静了下来,只有塑料袋摩擦的轻微声响在寂静的空间里回荡。
张莫凡站在床边,低头看着手中的塑料袋,指尖微微颤抖。她深吸一口气,像是在压抑心底的抗拒和愤怒,然后缓缓地打开袋子。
一抹刺眼的红白色映入眼帘,色彩鲜艳得几乎刺痛了张莫凡的眼睛。她下意识地屏住呼吸,手指在触碰到那冰冷又滑腻的布料时微微一颤,心中涌起一阵说不清的抵触感。
这是一套不知名角色的Cosplay服装,但从设计上来看,显然不是为了「角色还原」而存在,更像是刻意迎合某种窥探欲望的产物。
上半身的设计几乎称不上「衣服」。它只是两片红色的三角布料,细细的白色边缘勾勒出勉强的轮廓,勾在一起的地方只有一条极细的绑带,仿佛稍微用力就会断裂。那几乎透明的薄布下,能清晰感受到每一丝细节,毫无遮掩可言。前胸的布料被剪裁成大胆的深V形状,从锁骨一路延伸到腹部,根本无法完全遮住胸前的曲线,勉强依靠几根细带将两块布料固定在一起,似乎稍微一个动作就可能滑落。
下半身则更为夸张。一条极短的红色迷你裙,布料薄得几乎可以透光,裙摆不过巴掌长,仅勉强遮住臀部下缘。裙子的开叉设计极高,几乎沿着大腿根部一路向上,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像是在刻意展示每一寸身体的线条。裙子内部还附着一条比普通内裤更小巧的丁字裤,几乎无法提供任何遮掩作用,反而让人更关注那些若隐若现的边界。
配件部分同样充满了挑逗意味。一对红白相间的长手套,从手腕延伸至上臂,紧贴皮肤,勾勒出纤细的手臂线条,指尖部分甚至特意留下空隙,露出手指,增添几分暧昧感。而腿部则搭配了一双白色的过膝长袜,袜口被设计成松紧适中的蕾丝边,微微勒出一圈淡淡的压痕,仿佛刻意强调那若有若无的「禁忌感」。
张莫凡的目光停留在那套衣服上,良久没有动弹。她的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干涩得发紧,胸口起伏着微不可察的波动,仿佛空气都变得沉重。她的指尖慢慢收紧,捏住那薄如蝉翼的布料,感受到冰凉的触感透过皮肤,直击心底的那层脆弱防线。
这种衣服,她甚至无法想象穿上后的样子,更无法想象在镜头前展示给无数陌生人看的画面。那不仅仅是对身体的暴露,更像是一种赤裸裸的羞辱和束缚,将她的尊严和抵抗撕得粉碎。张莫凡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情绪,但那股无法驱散的厌恶感仍如影随形。她抬起头,望向窗外灰蒙蒙的天,目光空洞而疲惫,仿佛透过那一层玻璃,看见了一个陌生又无助的自己。
*** *** ***
第二天,办公室里依旧弥漫着浓重的咖啡香,伴随着打印机断断续续的嗡鸣声,空气中仿佛还残留着昨夜未散的疲惫。张莫凡拖着沉重的身躯走进公司,脸上写满了倦意。她刚在工位上坐下,手指还未触碰到键盘,冯姐便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语气里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轻松。
「莫凡,杜副总早上给你留了个条子。」
冯姐将一张折叠整齐的便签随手放在桌上,刻意避开多余的眼神接触,转身离去,留下一丝若隐若现的意味未尽。
张莫凡愣了一下,微微蹙眉,伸手展开那张纸条。上面只有寥寥几行字,字迹潇洒却锋利得像刀刃:
「今天下午三点,到这个地址来见我。杜珊珊。」
短短一行字,干脆利落,毫无多余的解释,下面附着一串陌生的地址,简单得像是一条命令。
一丝疑惑在心头划过,张莫凡下意识握紧了纸条。杜珊珊——那个新上任不久却迅速掌控全局的女上司,气场强大,行事果断,像一把精准无误的利刃,总能直击人心。
尽管心底隐隐浮现出一抹不安,张莫凡还是在下午三点准时出现在纸条上所写的地址。
那是一家低调奢华的女性私人会所,门口没有醒目的招牌,只有一块简约的金属铭牌,冷光斑驳,映出陌生又疏离的质感。她推开厚重的玻璃门,一股淡淡的檀香扑面而来,混杂着冷气的清冽,带着令人心绪微荡的气息。前台服务员早已恭候,职业化的微笑挂在嘴角,目光淡然。
「张小姐吧?杜小姐在等您,请跟我来。」
张莫凡跟着服务员穿过一条铺着厚实地毯的长廊,脚步落地无声,仿佛连呼吸都被无形的厚重吸收殆尽。两旁的墙壁上挂着几幅抽象画,线条凌乱而富有暗示意味,柔和的灯光洒落其上,勾勒出暧昧而隐秘的轮廓。
「08号房间,请进。」
服务员微笑着推开门,姿态得体却带着一丝若隐若现的退让。门在张莫凡身后无声合上,仿佛将外界的喧嚣彻底隔绝,留给她的只剩下房间内流动着的暧昧气息。
柔和的灯光洒在宽敞的房间内,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氛,隐隐透着一股令人心跳微乱的甜腻。杜珊珊斜倚在靠窗的沙发上,身上随意披着一件松垮的白色浴袍,领口微敞,若隐若现的锁骨线条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她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裸露在外的肌肤光滑如瓷,散发出慵懒又危险的性感。
杜珊珊抬眸看了张莫凡一眼,那双深邃的眼睛像是暗藏漩涡,微微一笑,唇角勾勒出一抹不甚明显的弧度,既不热情,也不疏离,恰到好处地维持着一种令人无法琢磨的距离感。
「来了?坐吧。」
她随意抬手,指了指对面的沙发,语气慵懒而从容,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之中,连空气的流动都不由自主地围绕着她旋转。
张莫凡小心翼翼地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心头却堆满了疑惑与不安。她斟酌着开口,声音有些拘谨:「杜总,您找我有什么事?」
杜珊珊没有立刻回答,只是低头端起面前的玻璃杯,杯中淡琥珀色的液体在灯光下微微晃动,酒香混杂着空气中的檀香,氤氲出一丝令人晕眩的氛围。她轻抿一口,红唇沾染上一层浅浅的湿润光泽,微眯的眼神透着几分慵懒的醉意,随即淡淡扫了张莫凡一眼,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讨论天气:
「先去洗个澡,换上浴袍。这里有准备好的。」
她说得不疾不徐,仿佛只是在下达一项再普通不过的日常指令,声音柔和却不容置疑,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
张莫凡微微一愣,眉头几不可察地蹙起,眼神里流露出抗拒与困惑。然而杜珊珊只是淡淡地看着她,那双眼睛犹如深潭般沉静,目光冷静笃定,不带一丝波澜,反而让人倍感压迫。那份无形的威慑力仿佛一只无声的手,牢牢攫住她的思绪,令人难以逃脱。
她知道,眼前这个女人不仅是自己的上司,更是一个掌控欲极强、心思深沉的人。在这样的注视下,拒绝似乎只会显得多余且愚蠢。
迟疑片刻,张莫凡还是默默站起身,步履僵硬地走进更衣室,像是被一根看不见的丝线牵引着,无法挣脱。
温热的水流从头顶倾泻而下,冲刷着她的身体,却无法洗净心头那层厚重的疑虑与紧张。镜子里倒映着她略显茫然的面孔,湿润的发丝贴在脸颊两侧,模糊不清。她机械地擦干身体,换上那件松软宽松的白色浴袍,衣料带着淡淡的柔顺剂香气,贴在身上却很是舒服。
当她重新走回房间时,杜珊珊仍坐在原位,手中又多了一杯刚倒好的酒。杯中冰块已然半融,酒液微微泛着冷凝的水珠,顺着指尖滑落。杜珊珊抬眼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那笑容淡淡的,似乎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心思。
「这样舒服多了吧?」她轻晃着酒杯,声音带着微醺后的慵懒和一丝若有若无的挑逗意味。
张莫凡强作镇定,勉强挤出一抹僵硬的微笑,没有回应,心跳却在胸腔里不安地加速,仿佛预感到某种无法言说的未知即将降临。
杜珊珊轻轻晃着手中的玻璃杯,杯中的酒液在灯光下泛着微弱的琥珀色光晕,冰块碰撞发出细微的声响。她语气随意地开口,声音慵懒中透着不容置疑的从容:
「上次的客户对我们的泳装方案非常满意,但他们有个小小的要求……想让你穿上他们提供的泳衣,再和我上次穿的做个对比展示。」
话音落下,房间里一瞬间安静得只剩下冰块融化的微弱咔哒声。
张莫凡的心猛地一沉,指尖不自觉地收紧,浴袍柔软的布料在掌心被攥出细微的褶皱。她的声音略带一丝掩饰不住的抗拒,语调微微上扬:「我……我……
展示给客户看吗?」
杜珊珊听到这话,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仿佛早已预料到她的反应。她慢条斯理地晃着酒杯,声音柔和却带着某种令人无法忽视的锋利:「是的,张莫凡小姐。客户想看到你穿着泳装的样子,而我要的,是业绩,而不是犹疑。」
她缓缓前倾,身体微微向前倾斜,酒杯轻轻放在桌面上,声音低沉了几分,仿佛带着一股奇异的蛊惑力:「莫凡,你应该明白,这个项目的奖金可不少。拿下它!」
金钱的诱惑像是一根无形的丝线,悄然拉扯着张莫凡内心深处那份被压抑的渴望。她的呼吸微微滞涩,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一般。沉默几秒后,她最终没有拒绝,眼神微微低垂,默默地点了点头,仿佛是在向自己妥协。
然而,困惑仍在心底盘旋,她下意识地问道:「好吧……但为什么你要带我来这里?」
杜珊珊轻笑了一声,眉眼间浮现出一抹意味深长的表情,仿佛这才是她真正期待的问题。她慢条斯理地站起身,步伐优雅地走到旁边的桌子前,拿起一个透明的塑料袋,袋子里是一套布料少得可怜的泳衣,鲜艳的红色在灯光下显得刺眼而大胆,几乎没有遮挡。
她拎起那件泳衣,微微晃了晃,语气平静得仿佛在谈论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
「我看了客户送来的泳装,坦白说,布料少得可怜,几乎没有遮挡。」
她顿了顿,目光锁定在张莫凡身上,声音依旧温和,却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冷意:「为了展示效果,你得先脱毛……你两腿之间的地方,必须没有任何阴毛……
」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张莫凡的脸色微微一僵,指尖下意识地揪紧浴袍的布料,心底泛起一阵复杂的情绪,羞耻、困惑、抗拒,还有一丝无法言说的屈辱感交织在一起。
杜珊珊缓步走到她面前,站得不远不近,刚好能让人感受到她身上散发出的隐形压迫力。她微微俯身,目光笃定而冷静,语气温柔得几乎带着一种错觉般的关心,却隐隐透着不容抗拒的威慑力:
「莫凡,这没什么好抗拒的。职场就是这样,规则很简单——谁能满足需求,谁就能站在顶端。」
她抬手轻拍了一下张莫凡的肩膀,指尖落下的那一瞬间,仿佛带着某种冷意渗透进肌肤,直击心底。杜珊珊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像一滴滴水缓缓渗入岩石缝隙,最终侵蚀掉所有坚硬的抵抗:
「你只需要习惯。等你明白了,赚钱其实比你想象的简单得多。」
这句话在空气中缓缓散开,像一枚钝刀,悄无声息地切割着张莫凡的最后一丝挣扎。
*** *** ***
房间里的气氛仿佛在杜珊珊的话音落下之后,变得更加凝重。张莫凡站在那里,指尖无意识地收紧,抓着浴袍的布料,心跳急促。杜珊珊则慢悠悠地坐回沙发,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目光从张莫凡僵硬的脸上滑过,似乎对她的抗拒和不安心知肚明,却毫不在意。
「来吧,莫凡,这只是一个开始。你总有一天会走到我的位置,我看好你。」
杜珊珊的声音温柔,却带着无法忽视的威严,就像是一个掌控全局的导师,带着一丝冷静的引导。
说完这句话,她抬起手,轻轻打了个响指,声音清脆而短促。
不一会儿,门被推开,两个身穿专业护理制服的工作人员推着一辆精致的小推车走了进来。小车上整齐摆放着各种护理工具:消毒液、剃毛刀、护理油,还有几瓶标着法语标签的高端护理产品,冷冷的金属工具在柔和的灯光下反射出微弱的光芒,带着一种无声的压迫感。
杜珊珊微微一笑,随意地挥了挥手,语气平淡得仿佛只是点了一杯咖啡:
「给这位小姐来一套最高级的私处护理,仔细一点。」
张莫凡的呼吸猛地一滞,浑身像被什么东西紧紧箍住,心脏剧烈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腔。她本能地想要拒绝,嘴唇微微张开,却发现嗓子里像被堵住了一样,发不出声音。
「杜小姐,请问需要为这位小姐提供哪些具体的护理服务?」其中一名工作人员微微弯腰,语气恭敬而专业。
杜珊珊懒洋洋地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看了张莫凡一眼,声音平静中带着一丝慵懒的调侃:「你们都有哪些服务?」
工作人员立刻进入职业模式,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娴熟地开始介绍:「我们提供全套高端私密护理服务,主要包括以下几项:」
「……」
说完,她微微一笑,补充道:「当然,具体护理可以根据您的需求组合搭配,以达到最佳效果。」
杜珊珊听完,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目光在张莫凡身上打量了一番,仿佛在评估什么。她随手拨了拨垂落的发丝,语气随意却透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嗯……既然是第一次,当然要做得全面些。」她顿了顿,语气慢慢冷了下来,带着一丝轻描淡写的命令感,「给她来一套最高级的全套护理,脱毛、嫩肤、粉嫩美白、光感亮泽、紧致护理,还有芳香护理,别落下。」
张莫凡的心猛地一紧,她下意识地捏紧了浴袍的腰带,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
羞耻、抗拒、无力感像潮水般涌上心头。
杜珊珊似乎察觉到她的僵硬,缓缓起身,走到她面前,语气温柔得像在安慰,却比任何冷漠都更具压迫感:「莫凡,不要这么紧张。这只是工作的一部分。客户需要看到完美,而我们要做的,就是呈现出这种完美。」
张莫凡艰难地吞了口唾沫,喉咙干涩,胸口起伏不定。她知道,拒绝只会让自己陷入更尴尬的境地。她抬头看了杜珊珊一眼,后者眼神平静而坚定,像在等待一个必然的答复。
良久,张莫凡终于低下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明白了。」
杜珊珊满意地笑了笑,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转身坐回沙发,随意地挥了挥手:
「开始吧。」
就在这个时候,工作人员却突然补充道:「杜小姐,有些服务需要特定技师操作。不过今天只有男性技师在,您看可以吗?」
张莫凡的心猛地一跳,身体不自觉地紧绷,刚张嘴想要拒绝,杜珊珊却不紧不慢地开口,打断了她的话:「今天小袁在吗?」
工作人员点头回答:「在的,杜小姐,小袁今天正好值班。」
杜珊珊随意挥了挥手,语气轻松得仿佛在安排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那就没问题了,让他来。」
小袁走了进来,身穿洁白的护理制服,戴着一次性手套和口罩,显得格外专业。他个子不高,神情冷静,眼神中带着惯有的工作专注,仿佛对眼前的一切司空见惯,没有丝毫情绪波动。
他走到护理床前,低头翻看着手中的护理单,确认道:「杜小姐,这位小姐的护理项目是全套,包括脱毛、嫩肤、粉嫩美白和紧致护理,对吧?」
杜珊珊懒散地靠在沙发上,手里晃着茶杯,点了点头:「嗯,没错。」
小袁抬起头,语气平稳地补充:「关于脱毛部分,您是要选择常规的脱毛护理,还是最近我们引进的新技术——永久脱毛?效果会更持久,基本不需要再进行后续维护。」
张莫凡见到「小袁」这个人的时候,心里一阵紧绷,尽管小袁表现得一派职业,但她仍感觉到一种说不清的尴尬和不适。当听到「永久脱毛」这几个字时,她的心跳瞬间加速,条件反射般地开口,语气里带着明显的抗拒:「不,常规的就可以了,不需要永久脱毛。」
杜珊珊却不以为意,随意地挥了挥手,语气淡定又带着些许不容置疑的笃定:
「永久的多好,莫凡。省事儿,省时间,再也不用反复处理。你难道不觉得方便吗?」
张莫凡的心里猛地一紧,脸上的神情僵硬了一瞬,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
她咬了咬唇,目光有些游移,迟疑片刻后,终于压低声音追问:「可是……我不太想要永久的。」
杜珊珊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语气中透着几分好奇:「为什么?有什么不好说的吗?」
张莫凡的喉咙微微发紧,心跳急促,像是被逼到了一个无法退让的角落。她咬紧牙关,沉默了片刻,最终低声吐露出内心的挣扎:「我……我从来没有剃过私处的毛。真的没试过。」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安和羞涩,脸微微泛红,「我怕男朋友看到后,会觉得奇怪。」
她停顿了一下,手指无意识地捏紧了浴袍的边缘,像是在寻找一丝安全感。
声音更低了些,几乎像是在自言自语:「我们老家,只有那种……很放荡的女人才会剃毛。我不想让他误会什么。」
房间里一瞬间安静下来,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杜珊珊微微挑了挑眉,脸上的笑意缓缓收敛,变得认真起来。她靠在沙发上,仔细打量着张莫凡,目光不再是居高临下的审视,而多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思索。
片刻后,她轻笑了一声,抬手随意地挥了挥:「行吧,既然你介意,那就不用永久的。常规护理就好。」
她的语气不再带着强硬,反而多了几分随意与理解,仿佛刚才的坚持只是出于工作习惯,而不是对张莫凡个人的强迫。
小袁点了点头,继续准备工作。
小袁调整好手套,面无表情地走到护理床前,动作娴熟且冷静,仿佛这一切只是例行公事。他弯下腰,轻声说道:「躺下来吧……请稍微放松,张小姐。」
张莫凡的身体微微一僵,下意识地绷紧了腿。
她的心跳加速,仿佛每一下都撞击在耳膜上,呼吸变得有些紊乱。尽管房间的温度适宜,她却感到一丝冷意从脚底蔓延而上。
小袁没有多说,专业地调整她的姿势,温和而不容拒绝地将她的双腿轻轻分开。他的动作不带丝毫多余的情绪,却让张莫凡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脆弱,仿佛自己被赤裸裸地暴露在一束冷光下,无法躲藏。
接着,小袁从推车上取出一瓶乳膏,挤出一团白色的膏体,温度冰凉。他低头开始用手指轻柔地将乳膏均匀地涂抹在她的皮肤上,动作细致、平稳,力道恰到好处,既没有刻意的温柔,也没有任何怠慢。
张莫凡紧咬着下唇,努力抑制着身体的本能反应,眼神呆滞地盯着天花板,试图让自己忽视眼前的一切。然而,那冰冷的触感和每一次指尖划过皮肤的瞬间,都像一道细小的电流,沿着神经蔓延,无法忽略。
张莫凡的心跳如鼓,仿佛每一下都在撞击着她脆弱的神经。她的双腿僵硬地并拢着,指尖死死地抓着浴袍的布料,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那种陌生的紧张感像是一根细细的针,悄无声息地扎进她的皮肤里,刺得她无法呼吸。
小袁低沉而平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请稍微放松,张小姐,分开一点,方便操作。」
那句话就像一记无形的鞭子,抽打在她紧绷的神经上。她僵硬地坐着,迟迟不敢有所动作,脸上的热度迅速攀升,仿佛整张脸都被火焰灼烧着。她感到一股滚烫的羞耻感从胸口一路蔓延到耳根,甚至连皮肤都开始微微发烫。
这是她又一次在陌生男人面前赤裸地暴露自己的私处,而且还是主动的。
她的身体像被无形的绳索捆绑着,沉重、僵硬、毫无安全感。她本能地将双腿夹得更紧,试图用这种微弱的抵抗感维持最后一丝尊严。但在小袁温和而坚定的引导下,她的膝盖被轻轻分开,动作虽不粗暴,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
小袁拿出一个柔软的枕头,垫在她的膝盖下方,以保持双腿的分开状态。张莫凡的呼吸瞬间紊乱,胸口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她再也无法忽视自己现在的姿态——双腿敞开,暴露在一个陌生男人的视线下,毫无遮掩。
羞耻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灼烧着她的自尊。她的喉咙干涩,嘴唇微微颤抖,像是想说些什么,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她只能机械地盯着天花板,试图让视线的转移减弱内心的尴尬,可那种被人彻底看穿、剥光伪装的感觉,依然像冷冷的刀锋一样,在她心里划出一道道细微却深刻的痕迹。
杜珊珊的声音打破了沉默,带着淡淡的笑意,仿佛这一切不过是再正常不过的工作流程:「别不好意思,莫凡。这里的工作人员都是专业的,他们每天处理无数客户,根本不会在意这些。」
她的语气平淡得仿佛在安慰,但对张莫凡而言,却是一种更深的羞辱。
她的脸越发红得不可思议,羞耻感像是一种灼烧,从身体表面一路蔓延到心底,甚至连心脏都被烧得生疼。她闭上眼,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去在意,但每一次小袁冰凉的指尖触碰到她的皮肤,都是一种无法逃避的提醒——她正在被毫无情感地处理,像一块需要雕琢的原料,而不是一个拥有自尊和情绪的人。
张莫凡乌黑柔软的阴毛贴伏在光滑的肌肤上,映衬着大腿根部雪白细腻的肤色,紧闭的花瓣间隐约透出一抹柔和的粉色光晕,犹如一瓣欲开未开的花蕾,带着隐秘的诱惑。小袁缓缓挤出一段乳白色的膏体,从细长的管口滑落,带着冰凉的质感,柔软地滴在她微微隆起的丘线上,乳膏在温热的肌肤上缓缓化开,泛着暧昧的光泽。
小袁戴着手套的手指轻柔地抹开乳膏,动作缓慢而细致,仿佛每一次接触都在试探着某种隐秘的边界。他的指腹沿着丘陵般柔软的弧度游走,乳膏在肌肤上被推开,留下薄薄一层光亮的痕迹,冰凉与体温交融,带出一种奇异的刺激感。
随着动作的推进,他的指尖不可避免地触碰到她紧闭的阴唇。即便隔着一层薄薄的手套,那份温热和微妙的柔软依旧清晰可感,仿佛有一股细微的电流顺着指尖蔓延,悄然击中张莫凡的神经末梢。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颤,细微的颤栗从接触点迅速扩散至四肢百骸。
呼吸不自觉地变得急促,胸膛微微起伏,浴袍下的乳头在这份间接的刺激下悄然挺立,敏感的尖端透过薄薄的布料显露出微妙的凸起,带着一丝羞耻而无法遏制的快感。
小袁的手指继续在她的下体涂抹着乳膏,动作越来越熟练,却不时在敏感的边缘若有若无地滑过,仿佛无意的触碰,却在她的身体里点燃了隐秘的火焰。张莫凡咬着唇,试图抑制住那一丝丝涌上喉咙的呻吟,指尖死死揪着浴袍的布料,感受到自己正在被某种难以抗拒的情欲慢慢吞噬。
原本白皙细腻的肌肤在持续的摩擦与温热的触感下泛起一层淡淡的嫣红,仿佛被欲望的火焰悄然烙印。紧闭的花瓣微微颤抖,边缘的黏膜被刺激得愈发娇艳欲滴,透着一抹鲜亮的湿润光泽,宛如盛放到极致的花朵,诱人至极。
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那片柔嫩的阴户早已不受控制地泛滥成湿漉漉一片,透明的蜜液顺着微微颤抖的缝隙缓缓溢出,细细拉出一丝丝晶莹的痕迹,黏稠又充满暧昧。股缝间的液体被身体微微的动作牵引着,仿佛快要汇聚成一条细小的溪流,沿着肌肤蜿蜒滑落,带着令人脸红心跳的黏腻触感。
每一次细微的触碰都仿佛在她敏感的神经末梢点燃一簇簇火焰,炙热的感觉蔓延至全身,连呼吸都带上了不自觉的颤抖,空气中弥漫着难以忽视的情欲气息,令人窒息又无法抗拒。
张莫凡感觉到了身体的变化,转过头不敢看小袁的脸,但是却发现杜珊珊却在注视着自己。
小袁缓缓抬起张莫凡的一条腿,动作虽显得平静,指尖却传递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感。他让她的腿更大幅度地张开,调整着角度,确保光线能够完全照亮那片敏感的区域。空气仿佛在这一瞬间凝固,只有他略显急促的呼吸打破了房间里的静默。
小袁深吸一口气,刀刃贴近柔嫩的肌肤,刀锋的冷意在皮肤上划过,带起一阵细微的颤栗。他小心翼翼地下刀,第一刀落下时,刀片与肌肤的接触发出轻微的「沙沙」声,仿佛某种禁忌的界限被悄然突破。
随着刀片缓缓滑动,原本覆盖着细密耻毛的部位逐渐露出赤裸的雪白肌肤,光滑得近乎透明,隐隐可见细微的毛孔和淡淡的血色。那根根被切断的细毛在刀锋下断裂,甚至能听到轻微的「嘎嘎」声。
站在一旁的杜珊珊,微微眯起眼,低声自语,仿佛在感叹,又像是在欣赏什么美物:「看,多白的皮肤……没有毛果然更漂亮呢。」
这句话在空气中轻轻荡开,带着一种暧昧不明的意味。
张莫凡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一颤,羞耻与紧张交织成一种无法言喻的复杂情绪,像是被困在一场既无法逃离又无法抗拒的感官漩涡里。
第八章:指奸
张莫凡躺在护理床上,紧紧的闭着眼睛。房间的空气中流淌着一种略带醉人气息的香味,一呼一吸之间,都让张莫凡的身体越发的燥热。
与此同时,那种在陌生男人面前暴露私处的感觉,让她感觉自己像是被至于一个蒸笼中,身体各个部位的皮肤都似乎在默默的渗着汗水。
虽然这个小袁并不是第一个除了男友邵鹏之外看到自己赤裸身体的男人了,可是老陈对张莫凡下手,是在张莫凡醉酒之后,她并没有选择,而这一次则完全不一样。
好不容易等到自己的体毛被这个男人熟练的尽数刮去,张莫凡却还是不敢睁开眼睛,生怕自己睁眼之后的表情就完全暴露了自己的羞怯,可是作为未婚女人的矜持,张莫凡还是悄悄的大腿使劲,把两条岔开的腿,从大腿根处稍稍的闭合,让自己的小穴不至于中门尽开,毫无遮掩。
「嗯……张小姐的……私处似乎并么有什么使用过的痕迹,虽然不是处女了,但还是那种没有经过开放的样子……颜色虽然还是粉嫩,但是缺乏了一些光泽……」
小袁把手伸到张莫凡的大腿根处,指腹轻轻抵住她内侧肌肤最柔嫩的位置。
她本能地夹紧了双腿,却被他不动声色地一推,顺势调整回原本岔开的姿势。
「请不要夹腿,会影响护理进度。」
他说得云淡风轻,手上的动作却极为熟练。
他拇指与中指自然分开,捏住她阴唇两侧柔软的褶皱,轻轻一拉,露出最深处的隐秘。他俯下身,凑得更近了一些,眼神中多了一丝审视与解析的味道。
「张小姐,你的私处属于典型的对称型内收式小阴唇,外阴轮廓紧凑、丘部微隆,阴道口位置居中、闭合度极好。从结构上来说,这种形态在护理手册里被定义为标准S级。」
他停顿了一下,眼角余光扫过她因屈辱而微颤的腹部,嘴角隐隐扬起一抹冷淡的弧度。
「男人们俗称这类为『馒头逼』——紧、包、吸感强,即便是短茎或偏细的男性,也能为其提供极强的包裹性与压迫感,只可惜一般的男人可能在这样的小穴里坚持不了一分钟就缴枪投降了,也就无福享受这种阴道的美妙了。」
他不紧不慢地说着,声音不高。张莫凡的脸却早已涨得通红,指尖死死抓着床单,耳朵里嗡嗡作响,仿佛世界只剩下了他的声音与自己心跳的轰鸣。
「而且你这里……」
他食指缓慢地抵住她阴唇中线的位置,轻轻往下一压,露出湿润的穴口。
「肌肉张力很好,弹性佳,触感紧致但不干涩。这说明你不仅性经验不多,而且生理结构优异,刺激时反馈灵敏。确实是……名器。」
「……名器……」
张莫凡听到这两个字,脸颊像是被火烫了一样,通红一片。她从没想过,有一天会被一个陌生男人这样直白地评价最私密的部位——而更羞耻的是,她心里竟然涌起一丝难以抑制的满足感。
她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两个操过自己的男人。
那几次她一直想忘掉的强行插入,对老陈来说却像是在享受某种奢侈的玩物。
她甚至还记得那个恶心的老头,一边挺一边笑,说她「太紧太滑,像蜜罐一样吸得人骨头发软」。
而邵鹏……她的男朋友,那个她最早主动交出身体的人,却像从来没有真正「使用」过她。每次做爱,他都刚刚顶进去没几下就草草缴枪,然后脸上挂着那副她再熟悉不过的表情——尴尬,又敷衍。
真的是因为自己是名器的缘故么?
是因为自己的小穴太会夹了么?
她竟然在这一刻,忍不住对他的早泄感到一丝歉意,可更深的,却第一次意识到自己身体丝毫难以满足。
「下面我们来做一下腿部的按摩。」
小袁的语气温和得近乎柔软,带着一种让人不自觉放松下来的专业口吻。
张莫凡一听是「腿部」,紧绷的神经竟然瞬间松懈了几分。毕竟是腿而已,不再是刚才那种令人窒息的私密护理。
她微微吐出一口气,靠在护理床上的肩膀悄然放松,脸也稍稍侧过,不再那么僵硬。
她的双腿在托架的支撑下自然岔开,笔直修长,肌肤因为热蒸和护理显得格外细腻白嫩,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珠光。
大腿根部的皮肤因为剃毛后轻微刺激而带着一层浅浅的红晕,却有遮掩,反而衬得那片柔嫩更加娇弱。
小袁站在她一侧,动作平稳地抬起她的左腿。裸露的小腿线条顺着他的掌心缓缓提起,柔软的肌肤与手套之间发出极细微的滑动声。她的脚尖自然下垂,脚踝细致,膝盖略弯,膝盖上的肌理光洁无暇。
小袁一手托着她的小腿,一手开始缓慢地、规律地揉捏,从脚踝到小腿,再一点点往上推。
他的动作力道适中,不紧不慢,每一次掌心的挤压都贴着肌肉纹理,像是在捏一块极具弹性的丝绸,柔软,却富有韧性。
小袁调了调腿托的角度,又轻声提醒:「腿稍微放松一些,来,我们做一个完整的腿部放松体位。」
张莫凡配合地微微屈膝,下一秒,小袁已经娴熟地托起她的膝弯,将她的双腿向两侧缓缓分开。膝盖朝上,大腿完全敞开,小腿自然下垂,脚尖朝外落在护理床边。她整个人被摆成了一个标准的M字腿体位,姿势毫无防备,甚至带着一丝拍摄用的「静态展示」意味。
她却没意识到这一点——因为小袁此刻,只是轻声说了句:
「先从脚开始。」
他的手指落在她的脚背上,顺着脚趾与趾缝之间缓慢滑过,动作温柔细致。
他用指腹揉捏着她的足心,每一下都稳而有力,仿佛真的是在完成一项普通的脚部舒缓护理。
张莫凡靠在护理床上,目光空落地盯着天花板,呼吸渐渐放松。
她的双脚裸露在柔光下,肌肤白皙细致,足弓弯曲优美,脚趾自然微卷,涂着裸色甲油的指甲泛着一点温润的光泽。每一次轻轻按压,都让那双漂亮的小脚像水一样在技师手中晃动,柔软却不松垮。
而与此同时,她的双腿岔得极开,膝盖高抬,脚踝放低,小腹以下的全部被一览无遗地裸露在空中。大腿内侧因为蒸汽护理而泛着一层轻薄的红润,肌肤软嫩到像刚剥开的鸡蛋,毫无毛发遮掩。
小袁的拇指按住她足心中间,缓缓转着圈揉动,掌心感受到那层细腻温热的肌肤,仿佛能轻易陷进去。他沉默了几秒,像在认真评估什么,忽然低声开口:
「张小姐的足型很好看……脚趾整齐,趾甲形状饱满,皮肤细滑,是那种做摄影模特都能单拍脚的类型。」
他语气平静,说得好像只是职业习惯性的观察,但每个词都落在张莫凡耳朵里,像被轻轻点燃的火星。她下意识地蜷了蜷脚趾,却被他重新捧正,小腿也因此晃了晃,大腿根处那点湿意随之轻轻荡起。
「腿也修长……从小腿线条到膝盖,再到大腿根的肌肉曲线,没有一处多余,很标准的比例,」小袁继续说着,手指顺着她脚踝缓慢滑向小腿,像是在描线,「一比一点二,典型的足身黄金比。」
「这种比例,加上你的肤色和骨架……说实话,在这个角度看,很惊艳。」
张莫凡忽然意识到他说的「这个角度」,是从自己的脚尖向上看。
而她此刻,正赤裸着下体,以M字腿的姿势仰躺着。她的小腹、耻骨、大腿内侧,每一寸柔嫩肌肤都暴露在他眼前,连阴唇因为腿的支撑自然敞开,几乎连最深处的褶皱都藏不住。
羞耻的潮红瞬间涌上她的脸颊,她想夹腿,却动不了;想转头,却不敢。
而小袁的声音还在继续,语气平稳得仿佛根本没意识到这一切:「你平时穿高跟鞋吗?这种脚型穿尖头鞋会特别好看,尤其是细带绑踝那种,会显得腿更直更长……你如果以后考虑拍点那种片子,即便是不露脸,仅仅是脚也是很有镜头感的。」
张莫凡脸颊发烫,心跳砰砰作响。
她知道他在夸她,可这种「夸奖」偏偏带着一种让人无从还嘴的羞辱感——像是被放在灯光下的展示品,被专业分析着每一寸身体的「可用价值」。
而她的脚,正安安静静地躺在他掌心里。
小袁的指腹沿着张莫凡的小腿内侧缓缓推开,顺着膝弯一路向上。他的动作依旧稳准,没有半点停顿,像是在雕琢某块光滑的玉石。
「你以前练过芭蕾吗?」他忽然问道,声音低低的,像是在确认什么专业判断。
张莫凡一愣,微微摇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没有……从来没练过。」
「是吗?」小袁顿了一下,目光在她高高敞开的双腿间缓缓扫过,像是重新评估了她此刻的姿势,然后若有所思地说:「那还真少见。」
他语气轻缓,却字字落地:「我很少见到没有芭蕾训练背景的人,能把腿自然地张到这个角度……而且肌肉没有一丝紧张反弹。你这柔韧度,比大多数职业模特都强。」
张莫凡没出声,但指尖下意识地抓紧了床单。她感受到他的手指正在靠近大腿根,那种擦过肌肤的轻触让她每一寸毛孔都悄悄绷紧。
小袁继续说着,语气仍然温和,只是每个字都像带着一层轻薄却黏腻的东西,贴在人皮肤上,悄无声息地渗透进神经。
「像你这种腿型,不光穿衣服好看,站着、走路有气质,甚至——跪着也很好看。」
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像是在权衡措辞,随后声音不紧不慢地补了一句:
「膝盖位置正,腿线直,比例匀称……跪姿时从背后看,尤其有视觉冲击力。」
他的声音平稳,听不出一点私欲,却偏偏让张莫凡如坠冰窟。
「说句不太专业的话,」他低声道,像是在自语,又像在点评展品,「如果这双腿是用来取悦人的,那……市场会非常好。」
张莫凡的心猛地一缩。
这句话说得太轻描淡写,却又太具穿透力。她像是被当成某种「服务型资产」
一样被点评着,那双曾经用来走职场、穿高跟鞋、在地铁站里奔跑的腿,此刻却被一个男人以「取悦」为单位衡量价值。
她忍了好久,终究还是低声开口了,像是在问,又像是在确认自己心底那个最不愿面对的猜测:
「你平时的客户……都是什么样的人?」
小袁手上没停,语气也没有丝毫犹豫:
「大多数啊……妓女吧。」
「……」
张莫凡的喉咙猛地收紧,连呼吸都像被冻住了一样。
可小袁接下来的补充却比刚才那句话更让人无法承受:
「不是你想的那种站街女。」他说这话时甚至带着点善意解释的意味,声音依旧温和,「都是那种高端的,而且还有正经的工作,比如模特、空姐、OL,有的平时还上节目、拍杂志照……但接待男人,一晚上几万块起步。」
「她们会保养自己,每个月都来护理——尤其是私处护理。像你这种敏感型体质,不处理好反而容易影响表现。」
张莫凡怔住,手指缓缓收紧,指甲陷进护理床的垫面里。
她不知道自己该回答什么。
他没说她是妓女,可张莫凡知道,自己此刻和那些人,躺在一样的护理床上,被做一样的项目,甚至听着一样的「专业评估」。
而她的双腿,仍然敞开着,脚踝被撑开,穴口湿得不堪入目,像是对这份「归类」做出的本能回应。
她忽然有点想哭。
可她没有理由哭。因为,这一切,是她自己走进来的。
这时小袁的手掌滑到张莫凡大腿根内侧时,她终于忍不住轻轻一颤。
那股湿热早已失控地聚集在她的穴口,随着他那看似漫不经心的揉捏,一点一点被逼到边缘。她感觉下腹深处仿佛被什么东西勾着,一种几乎喘不过气来的快感正从体内翻腾上来,像一阵阵滚烫的水波,拍打着她最后的理智。
「我……我可以休息一下吗……」她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脸红得像快要烧起来。
她的脚趾本能地蜷缩,想从小袁手里抽出腿,却被他轻轻托住。
还没等他回应,旁边的杜珊珊已经缓缓地开口了。
「莫凡。」
她的语调依旧优雅,从容,没有一点责备,却让张莫凡立刻像被针扎了一下,僵住了动作。
「这项护理属于定制级服务,是公司专门为本轮客户展示而安排的配套项目,费用不低——一小时两千,是我们合作会所的高端档。」
她顿了顿,声音温柔却异常清晰:
「每一个流程都有意义,不是做给你舒服的,是做给客户看的。我们要呈现最好的效果,包括你今天的状态、肤质、形态,甚至私处护理后的视觉感受,都将直接影响后续合作。」
张莫凡怔住了。
她知道这不是普通的美容,也不是老板心血来潮的「体恤员工」,这是一场完整的包装,是「任务前的准备」,而她……不过是这个流程中的一部分。
「放心,服务技师都经过专业培训,流程合规,没有非必要接触。」杜珊珊微笑着补了一句,仿佛是在宽慰,又仿佛在提醒,「你只需要配合,把身体交出来就好。」
那句话温柔得就像冬天的手套,悄无声息地包住了她的每一根神经。
张莫凡的喉咙动了动,想说些什么,却只吐出一口燥热的气息。双腿仍保持着M字姿势,她的小穴敞开在灯光下,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精油混着蜜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往下流。
房间里静了几秒。
张莫凡躺在护理床上,双腿依旧保持着高高敞开的M字姿势,小袁的手掌还停留在她大腿根内侧,温热的触感和潮湿的爱液混合在一起,让她觉得自己整个人像被泡在一锅不断升温的水里,连呼吸都带着烫意。
杜珊珊忽然轻声问道:
「莫凡,现在的感觉……还好吗?」
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轻柔,没有任何质问的意味,甚至听上去像是在关心她的感受,可就是那份从容不迫的语调,让张莫凡的心猛地收紧了一下。
她想说点什么,可嗓子干得发涩,喉咙里发不出声音。
她只能微微摇了摇头,眼神低垂,像是想躲开这份逼视。
小袁在她身旁站起身,慢慢地摘下了手上的医用手套,动作不急不缓,轻巧得像在做某种庄重的仪式。橡胶脱离皮肤时发出「啪」地一声脆响,在这安静的空间里格外刺耳。
他没说话,只是径直走向不远处的洗手池。
「哗——」
温热的水流冲刷下来,他打开一个白瓷瓶,倒出一抹透明的洗液,仔细地搓洗着手指的每一个关节,又换了第二瓶消毒液重复了一遍。整个过程安静而专注,动作干净利落,仿佛接下来要动手的,不是什么暧昧的部位,而是某种需要极高专注度的精细工艺。
张莫凡看着他洗手的动作,心跳越来越快。
她意识到——接下来的护理,不再只是按摩腿。
杜珊珊仿佛察觉到她的紧张,淡淡地说道:
「私密部位的护理,是不能戴手套的。」
她顿了一下,声音带着一种几乎温柔的解释语气:
「带手套的话,手指的纹路会被隔绝,那些细微的温度、肌理、摩擦感都感受不到,自然也就做不好。」
张莫凡下意识地收了收腿,但脚踝被托起的角度让她根本没法合拢。她的小穴依旧敞开着,被灯光照得毫无遮掩,蜜液早已漫出,沿着穴口边缘一滴一滴地滑落。
张莫凡的心底像被什么缓慢地碾过,一边是羞耻已经饱和到几乎炸裂的身体,一边是那份无法反驳的「理性」,她甚至找不到一句话来反抗,只能咬着唇,缓缓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不去思考下一步会发生什么。
洗手的水声停了。
小袁用消毒纸巾仔细擦干手指,十指修长,指甲剪得干净利落。他转身走回护理床边,没有多余的话,也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微微弯下身,再一次站在了张莫凡两腿之间。
张莫凡依旧躺在原位,双腿高高撑开,大腿根湿得发烫,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蜜液与精油混合的甜腻味道。她的眼睛闭得很紧,像是这样就能隔绝即将到来的羞耻。
「现在开始进行阴道内护理。」
小袁的声音淡淡地响起,听不出情绪,仿佛只是在宣布一道标准流程。
他打开护理台上的玻璃罐,从里面舀出一团半透明的淡粉色凝胶,温热地滑在指尖。他没有立刻伸手,而是稍稍蹲下,将脸凑得更近一些,视线与她的私处几乎没有距离。
张莫凡感到一股强烈的热度涌上脸颊。
下一秒,他的手指终于触碰到她。
食指和中指并拢,顺着她湿润的阴唇轻轻一压,肌肤黏腻柔滑,凝胶混着蜜液在他指腹下发出极轻的水声。他将两片唇瓣向两侧轻轻拨开,一点点分离,直到她最深处那抹娇艳柔软的肉色褶皱在光线下彻底暴露出来。
她整个人绷得像弦一样,浑身颤了一下。
「很好,放松。」他低声说着,仿佛是在对一件工具讲。
他将食指缓慢地伸了进去。
那一瞬间,张莫凡几乎停止了呼吸。
那根赤裸的手指,不戴手套,不隔膜,直接没入了她体内。滑腻的触感让小袁的推进异常顺利,穴口被撑开的感觉像是被温柔又精准地切割,皮肤沿着指节一点点被剥开。
她想缩,却动不了。
他缓慢地一寸寸探入,直到指根没入,才停下来。张莫凡咬着唇,脸颊泛着通红,整个人像被按在炽热的铁板上,穴口不受控制地抽动了一下,把那根手指死死吸住。
「肌肉反应不错,张力均衡,没有内部损伤。」
他一边分享着观察结果,一边缓缓抽出手指,再缓慢插入。
她的小穴发出微弱而淫靡的水声,像是正在贪婪地吮吸着那根手指,每一下出入都精准地蹭过最敏感的地方,让她整个人不由自主地颤了起来。
「再深入一点,我们进行深层评估。」
第二根手指悄然加入。
这一次,她轻轻地喘了一声。
蜜液被逼出穴口,沿着阴唇蜿蜒而下,滴落在护理垫上,发出几不可闻的声音。她的脸紧贴着枕头,一动不动,可指尖早已抓紧了布料,脚趾蜷得死紧。
她知道,自己的身体正在彻底失守。
小袁的指尖在她体内缓缓转动了一圈,感受着穴壁紧致却濡湿得不可思议的触感。空气中那股甜腻的味道愈发浓重,仿佛张莫凡身体里的湿意已经溢满,正一点一点渗出她的毛孔与呼吸。
他抽出手指,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沾满水光的指节,随口低声说了一句:
「看来润滑剂不用了,张小姐已经足够湿润。」
张莫凡听到这话,整个人猛地一震,羞耻感如同炸开的热浪从下腹冲到脸颊,烫得她连呼吸都不敢顺畅。她死死咬着唇,闭着眼。
她不知道他是在说给谁听,是她,是杜珊珊,还是只是随口一句「工作上的汇报」——可那一句话却像一把钝刀,慢慢切穿了她最后一点遮掩。
她的淫水,成了专业判断的一部分。
下一秒,她的双腿再次被轻轻推开了一些。
小袁沾了她自己流出的蜜液,缓缓伸出两根手指,带着凝胶的温热和体液的湿滑,再次按住她的穴口。
他的动作依旧平静,没有任何停顿,仿佛只是完成一项再正常不过的肌肉检测。
食指先轻轻探入。
紧接着,中指顺势压了进来。
「嗯……」
张莫凡差点叫出声。
穴口被撑开的瞬间,那种被填满的灼热感几乎炸开了她的腰。双指插入的感觉比之前更深更满,肉壁被分开、刺激、摩擦,连最隐秘的褶皱都被压进了手指的节骨间。
蜜液被挤压着发出「啵啵」的水声,在灯光下晶莹透亮地闪烁,顺着指缝和阴唇滴滴滑落,浸湿了大腿根部和护理垫。
小袁没有加快节奏,只是一点点地推进、扭动、抽出、再推进。
「收缩力很不错,深处也比较敏感……肌肉反应高度配合。」
他一边评估着,一边继续深入。那两根手指已经到了她最深处,顶端时不时地勾一下,让她浑身发麻。每一次触碰都仿佛精准地戳在她的神经点上,让她的背部不由自主地微微弓起。
她不敢动,却全身都在颤抖。
羞耻、刺激、身体的背叛,在这一刻混合成一场无声的风暴,把她牢牢困在这张护理床上——动弹不得,也无处可逃。
小袁的两根手指在她体内慢慢打着圈,动作始终温柔,却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耐心。他不急着抽插,而是像在探索某种复杂的内部结构,一点一点地试探、感受、记录。
张莫凡几乎不敢呼吸。
忽然——
他食指的指腹在她体内某个点上轻轻一压。
那是一处靠近上方的内壁,柔软却带着一丝颗粒感,仿佛在最深的褶皱后悄然藏着的一个小秘密。
张莫凡的身体在那一瞬间猛地一颤,小腹像被针扎了一下,穴口不受控制地猛然收紧,把他的手指狠狠吸住。
她「唔」地低叫了一声,眼睛猛地睁开,却不敢转头,只能死死咬着下唇。
小袁的动作停住了两秒,然后语气平静地说道:
「这是G点,阴道上壁三分之一处的敏感组织,结构略微粗糙,通常用于增强插入时的快感。」
他说得像在讲解一件教学道具,语气无波无澜。
「你刚刚的收缩非常明显,属于高敏型反馈。这种类型通常只要刺激持续,就很容易高潮。」
张莫凡的脸烧得像火一样,羞耻让她整个人几乎想从床上爬起来逃跑,可那两根手指还在她体内,微微一动,她的下体就控制不住地再次痉挛了一下。
小袁似乎看穿了她的反应,语气仍然淡淡的:
「张小姐,你的身体反馈非常标准,非常适合参与视觉展示类的互动体验。」
他说完这句话,又补了一句:「特别是在面对男人时,这种类型的敏感度,会直接激发对方的征服欲。」
张莫凡想喊住他,想反驳,想说「你别说了」——
但她一个字都说不出口。因为她知道,这一切……她已经无法否认。
那股被揭穿的羞耻,反而像火一样,把她体内那些被压抑太久的感官全部烧了出来。
而他仍在继续按摩。
他的手指像是机械般精准地反复轻压那个点,每一次都让她穴口抽搐,腿不由自主地颤了几下。
她感受到自己的蜜液又往外溢了,顺着阴唇滴滴滑落,她甚至听见自己身体发出淫靡的水声。
可他依旧只是说:
「这部分我们会加强护理,以便你更好地完成展示。」
小袁说得云淡风轻,仿佛只是例行说明。但他的手指并没有停下。
他调整了角度,两根手指轻轻弯曲,指腹稳稳地贴住她体内那一小片带有微粒感的柔肉,然后以极其缓慢、精准的频率——轻压、松开、再轻压——来回摩擦。
动作不大,却持续而稳定,就像一把在石面上反复研磨的小刀,慢慢把她所有的克制和自尊,一点点地磨碎。
张莫凡的呼吸完全乱了。
她的喉咙里发出细碎的鼻音,像是在强忍,又像是在无意识地呻吟。
「呜……嗯……不……」
她轻轻摇着头,眼睛还闭着,可眉心紧蹙,嘴唇微张,整个身体像是一根快要断掉的弓弦。小腹在抽动,腿也开始轻轻颤抖,原本高高撑开的姿势在快感的冲击下变得不再稳定,脚踝像是随时要垮塌一样在空气中打着飘。
她的蜜液越来越多,从穴口不断溢出,顺着他手腕和手背滑下去,打湿了他小臂的一大片皮肤。
她听见了水声。听见自己的身体在「咕哝」「咕哝」地发出淫靡得无法忽视的声音。
可他却一点都不急。他仍然一下一下地磨着那个点,就像在耐心地调整某个极其敏感的零件,反复验证它的反应。
「很好,反应越来越清晰了,」小袁平静地说,「收缩频率提升,湿度增加,腹部起伏明显,进入高潮的前驱状态。」
他说得像是在背一段教材,语调平平,却每一个字都像鞭子一样抽在张莫凡的心上。
「不……不……啊……」
她终于崩溃了。
一瞬间,她全身猛地一颤,小腹像是被电击般猛烈收缩了一下,整个人几乎跳了起来。她的双腿剧烈地抖动,穴口死死吸紧他那两根手指,疯狂地收缩、挤压,像是要把那根异物深深吞进体内。
蜜液像失控的泉眼一样涌出,甚至在指缝间爆开了一道水花,发出清脆的「啪」声,落在她大腿根和护理垫上,留下一片湿润痕迹。
她的背拱起,头侧过,脸埋进枕头,牙齿狠狠咬住下唇,才没有让叫声彻底冲出口——但她知道,自己刚才的每一声呻吟、每一滴淫水、每一次抽搐,全都毫无保留地暴露在这间房里。
她,在别人的护理下,高潮了。
而那根仍然插在她体内的手指,却安安静静地待在原地,没有拔出,像是在等待她把高潮彻底流完。
高潮的余韵还在身体里回荡。
张莫凡瘫软在护理床上,双腿仍是敞开的姿势,膝盖微微颤抖,穴口因剧烈的收缩还在轻轻抽动,像是在本能地「留住」体内的那根手指。
她感觉自己的整个人都湿透了——不仅是大腿根、阴唇,就连臀下的护理垫都湿得贴在皮肤上,一片冰凉。
小袁缓缓抽出手指,带出一道被蜜液裹满的水痕。他看了一眼,眉头轻轻一挑,却没有任何情绪,只是转身从护理车上取出一张厚实的吸水垫。
他像是处理常规溢液一样,伸手托起她的臀部,将吸水垫小心地塞到她屁股下面,调整角度,铺平。
他整个过程中没有任何停顿,没有任何羞辱性的表情,也没有说一句「失控」、「淫荡」这种词——
可就是因为他的冷静,才让羞耻像毒药一样慢慢渗进张莫凡的每一寸皮肤。
她知道他在处理她「弄湿了床」的痕迹。
而她无力阻止。
「体液分泌量远超平均值。」
小袁轻声说道,像是在陈述一项体征数据,「肌壁水分含量高,粘度低,属于高流动性体质。」
他把她的双腿重新分开一些,手掌压在她大腿内侧,将她的下体完全暴露在新的垫子正上方。
他看着那仍在微微颤抖、穴口还带着黏滑光泽的私处,低声感叹了一句,像是发自内心的总结:
「年轻真好,水真多。」
张莫凡的脸埋在枕头里,耳朵却清晰地捕捉到了那句话。
她浑身一僵。羞耻几乎让她喘不过气。
可她的身体,却依旧残留着高潮后的余温,那种被手指搅动后的湿热、酸软、甚至轻微的隐隐颤栗,还在一点点延续。
她知道,这并没有结束。
张莫凡还没从高潮的余波中恢复,整个人瘫软在护理床上,大腿依旧高高支着,穴口微张,淫液和透明的护理凝胶混合着,在灯光下泛着一层晶莹的湿光。
她的呼吸还很乱,眼神空落,意识像飘在半空中,只想缩着身子沉下去,藏进地板缝里。
可小袁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他将双手重新搭上她的膝弯,向外轻轻一推,把她本就敞开的姿势又打开了一点,然后俯下身,从护理台上换了一种透明液体倒在指尖。
「我们继续进行内部肌肉放松。」
他语气不急,温和平稳,仿佛她刚才的高潮只是一次「阶段性释放」,接下来还有「下一项护理」需要完成。
她微微一颤,喉咙里发出一丝轻喘:「我……我已经……」
可那声音还没说完,他的手指就再次没入了她体内。
这一次,他没有去触碰G点,而是单纯地将两根手指并拢,直直地插入,再抽出——
再插入,再抽出。
活塞式的动作稳定而直接,指节在她穴道间不断穿行,节奏不快,却极具存在感。
张莫凡身体猛地一紧,高潮后的敏感尚未散去,穴口像被一阵阵电流击中般痉挛着。每一次指尖推进,她都感到一股强烈的麻意顺着脊柱往上冲,让她差点控制不住喊出声。
「太……太快了……不行……」
她语无伦次地低声哼着,可手指却不停。
「目前是轻度抽动状态,代表肌肉群还未完全放松。」
小袁一边记录观察,一边维持着活塞运动,「后壁反应比前壁弱,说明你体内惯性较小,适合中等频率的节奏训练。」
张莫凡咬着唇,羞耻得发抖。
他根本不是在问她的感受,他只是在「评估」她的肉体性能——她像一个被拆开的器械,被分析、被记录,甚至被「推荐使用方式」。
而她的身体,又一次不可控制地沦陷了。
穴口越来越湿,蜜液因抽插而不断被带出,弄得吸水垫下面早已打湿成一整片,甚至隐约发出细微的水声。
她能感觉到自己又在逼近那条界限——刚刚高潮完的身体还没恢复,现在却又被揉搓着、推进着,一点点滑回那条深渊的边缘。
「别……别再动了……」
她声音颤抖,带着哭腔。
那两根手指正有节奏地在她体内抽送着,蜜液顺着阴唇不停地流出,打湿吸水垫的同时,空气中也开始弥漫出一股甜腻到令人晕眩的气味。
张莫凡已经控制不住地喘息,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颤抖。她的身体在轻轻抖,胸膛起伏剧烈,刚刚高潮过的身躯敏感得像一根被烧红的铁丝,只要再多一下,她就会被点燃。
可就在她即将被推入高潮深处时——
小袁忽然停下了。
动作干脆而彻底,手指停在她体内最深处,却一动不动。
「……」
张莫凡的瞳孔猛地一缩。
她的身体像被卡在半空,高潮的电流一瞬间被截断,残留在神经末梢的火花还在乱跳,却无法汇聚成真正的释放。
她的腿开始微微颤抖。
那双原本修长笔直的大腿,因为高潮未遂而紧绷着肌肉线条,膝盖悬空,细嫩的皮肤上浮出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小腿曲线优美却抽动不止,连脚踝都在轻轻颤着。
她的脚趾蜷起,白皙柔嫩的玉足因为长期保持张开的姿势而泛着微红,脚背绷直,像在无声地发出请求。每一根脚趾都因欲望的堆积而紧扣着,纤细的脚弓轻轻抖动,脚底传来的神经紧张感一层层传递到大腿根。
她快要疯了。
蜜液还在缓缓溢出,穴口轻轻痉挛,却得不到满足。那种高潮前一秒却被拦下的撕裂感,像是一根透明的鞭子,一下一下抽打在她理智的边缘。
她的眼角湿了,身体已经不听使唤。
她想咬牙坚持,可全身的肌肉都在颤,腿绷得死紧,小腹抽着,小穴又紧又湿,像在主动吞咬那根停在里面的手指。
她想逃,却更想——结束。
心跳越来越快,耳朵里嗡嗡作响,喉咙滚动,她终于憋不住了。
那声呻吟几乎是从肺腑里炸出来的,带着哽咽和羞耻:
「……继续……别停……」
她的声音轻,细,带着哭腔,但清楚得不能再清楚。
那是她第一次主动开口,主动请求被进入,主动承认——她需要。
她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羞愧、耻辱、崩溃,混杂成一团。
可身体依旧敞开着,小腿仍在轻颤,脚尖指向天花板,穴口包裹着他停下的手指,紧得几乎要把他重新吸进去。
她再没有力气逃了。
就在她那句带着哽咽的「……继续……别停……」刚落下不久,旁边沙发上传来杜珊珊懒懒的一声轻笑。
「小袁,别欺负她了。」
她语气轻快,仿佛在说什么玩笑话,「你顾客都开口了,总不能一直吊着人家吧?」
张莫凡猛地僵住,脸上的红瞬间漫到耳根,羞耻像火一样从脖子以下一路烧透。
小袁却依旧一脸平静,连语调都没抬高半分,仿佛是在做例行解释:
「杜姐,我没有。」
他手指在她体内稍微动了动,却没加速,「这种停留在高潮边缘的刺激状态,其实对女性来说更有助于后续放松。肌肉更容易打开,高潮也会更深。」
他顿了顿,又补上一句:「是属于我们护理流程里一个标准步骤。」
小袁没有再多解释,也没有犹豫。
他再次缓缓地将手指插入她体内——这一次,比刚才更直接、更坚定。
没有技巧地刺激G点,没有多余的探索,就只是稳定而精准的活塞抽送,指节带着沾满蜜液的润滑,在她穴道中反复摩擦,撞击出连绵不断的水声。
张莫凡的腿开始剧烈颤抖。
那双修长的美腿早已没有了任何防御性,膝盖悬在空中,轻轻抖动着。小腿肌肉因为高强度的快感刺激而微微抽搐,脚趾本能地一根根蜷紧,玉足的弧线因紧张而显得更加优美。她的脚掌像是被电击了一样不由自主地绷直,脚踝处的皮肤泛着一层细汗,在柔光下湿润微亮。
「啊……不……啊……停……」
她的声音已经完全乱了,像在说「停」,又像在求他「别停」。
她的身体在剧烈地反应:小腹快速起伏,穴口死死吸着那两根手指,每一次抽出都带着一串淫靡的水声,每一次插入都让她整个人像被电流贯穿,从骨盆炸到指尖。
蜜液像泄洪一样从穴口往外涌,滴滴答答地落在吸水垫上,已经形成一片透明的湿痕。
「肌肉已完全放松,高潮反应曲线回升中。」
小袁的声音还是那样平静,像是报着生理监测数据,「还有一点点,再坚持一下。」
「……不、不要再说了……」
张莫凡几乎是哭出来的声音。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是羞耻、是痛苦,还是快感太强烈。整个人陷在这张床上,像一只彻底被剥开的软壳动物,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然后——
她的第二次高潮,毫无征兆地炸裂开来。
「啊啊……嗯……嗯呃——!」
她猛地拱起身子,双腿像被电击一样伸直,小腿前倾,脚掌用力踩空,十趾张开,白皙的玉足在空中发出剧烈的抽动,脚腕都绷得直直的。穴口死死收紧,两根手指被狠狠吸住,蜜液喷涌而出,甚至激出一道透明的水线,啪地一声落在垫子上,溅出水花。
她的脸埋进护理枕中,整个人颤抖着,哭着高潮。喉咙里发出压抑不住的喘息与哭腔,身下的穴道还在持续收缩,像一张饥渴又羞耻的嘴,不断抽搐、含住、榨取。
整个房间,只剩下她断断续续的呻吟和湿润的水声。
而那根手指,直到她高潮完全结束,才慢慢地、缓缓地抽出——带出一串晶莹剔透的粘液,拉出一丝湿润的银丝,断落在她内腿之间。
她瘫软着,大腿仍然微微抽动,小腿上细细的汗珠沿着皮肤蜿蜒而下,脚趾还没完全松开,整个人像是被掏空了一样,软成一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