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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黑暗星期四(下:牧场) …
「晴晴,打起精神来嘛!」时间已经到了下午的自我介绍时间了,但是早上梦梦学姊惩罚时的场景,还是让深感内疚的晴晴无法释怀。我也趁着助教们把住意力都放在正在台上自我介绍的同学时,再次安抚着晴晴的情绪。
「学姊没事的,惩罚已经结束了。我相信她也不会责怪你的。」在下午的自我介绍课堂上,我偷闲找出助教们没注意到的时机,继续安抚着晴晴。
「才怪,她一定会恨死我的,是我害她变成这样…」晴晴自责地说着。
「不会啦!我也相信学姊不会责怪你的,难到你不相信学姊吗?」晴晴另一边的萱萱也加入了安慰晴晴的行列。
「幼奴晴晴,站起来。」助教再次点了晴晴起身,全班同学都露出不耐烦的厌恶表情看着情绪低迷,无心在课堂上的晴晴。
「刚才这位花花同学,她的股沟长度多少?」助教一如惯例地问着晴晴,但晴晴刚才根本无法专心去听台上每个女孩的自我介绍。
「不知道吗?那么全班同学再把这页页角折起来。」折起页角的同学资料,是要全班同学都抄过一遍,以确保能记得住同学数据的。助教也讲到不想再讲了,今天被折页角的同学数量突然暴增,显示了大家上课的不专心。而其中被问到最多次都答不出来,害得全班同学受累的,就是现在还陷入低潮的晴晴了。
刚开始,全班同学们都还不会责怪她,毕竟今天早上看了那惊心动魄的制裁画面…
当时我们的直属学姊,舌头被钉在讲桌上,全身不高不低地只能以半蹲弯腰低头的辛劳姿势,痛苦地挣扎,但身上的扭动也只会拉扯到被固定在桌上的舌头,加剧这非人能够承受的痛苦。
唯一的解救方法,就是清楚并大声地念完二十遍「贱奴永不再说谎」,但是舌头被痛苦地固定,说出来的话模糊不清,完全达不到助教的要求,梦梦学姊就这样一遍又一遍,有限制地张闭着双唇,甚至整颗头还得配合舌头进出而前后移动,但不管怎么尝试,除了徒增痛苦之外,发出来的声音根本不像是人说话时会发出来的声音,而听在我们耳中的咿咿呀呀声,也让原本就已经十分骇人的场面,变得更加毛骨悚然…
到得后来,学姊的狼狈模样,现在的我们都犹记在心,想忘也忘不掉,我们也能切身感受到,所谓的制裁,为什么看过一次就能让之前的学姊们都吓到不敢再犯了…
不过,就算那制裁画面有多么可怕,学姊当时的模样有多么摧心,这些也都已经过去了。梦梦学姊如期赶在上课钟开始前念满二十遍,也已经拔钉被带下台去,随后的早课Julic教官也向我们透露梦梦学姊的身体没有大碍,这一切都该结束了才是。
只是晴晴却一直提不起劲,助教也故意看准这一点,一直点名心不在焉的晴晴回答前面的同学们自我介绍的数据。
第一次被问不会,连累到全班同学们也得跟着抄写一份,善解人意的班上同学们都还觉得情有可原。但接连着第二次、第三次…晴晴每次被叫起来都回答不出来后,眼看着晴晴又被点到名,又一次回答不出来,自己手上的名册簿就要多一页折起的页角,同学们也渐渐感到不耐烦了。
「今天就上到这里吧!明天剩下的幼奴们再上台介绍完自己,你们就已经可以熟识身边每一位同学了。不过看来,你们今天要抄写的资料不少啊!」助教恶意地落井下石,取笑着已经心情差到无以复加的全班女孩们,才心满意足地走离教室。
我们在教室静静等待学姊的到来,来接我们放学。但是前几天都没有今天这么热切渴望能看到她,除了晴晴之外…晴晴现在完全没有之前大无惧的勇气,反而不知道等等自己要如何面对学姊。看着心神不定的她,我甚至怀疑,要不是她刚好坐在我们中间,进出不得的话,恐怕她看到梦梦学姊走近,就会羞愧到夺门而出,没有颜面见她了…
确实从制裁结束后,我们都没机会跟梦梦学姊聊天,甚至连见一面都没办法。她在制裁结束后就被带离了,我们放在她书包的课本,她也早交给其他学姊们连手帮忙带到教室给我们,而且那些学姊们的脸上都充满着担忧不安,才让我们整天的课程都过得浑浑噩噩,思绪不知道有几次已经飞出窗外,想去感受着远方梦梦学姊的情况。
没多久的时间,直属学姊们果然背着书包过来接自己的直属学妹们了,这一切的场景依旧跟前几天的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原本都是走在前头,很早就进到教室接我们的梦梦学姊,这次却是殿后,其他学姊都进到教室之后,她自己才缓缓走进来。
虽然她是在最后才走进教室,但她的外貌让所有同学都能看一眼就马上聚焦在她身上。仍旧裸着身子背起书包,但她原本白皙的肌肤,这次却比其他学姊们都多了早上绑过刺绳的时候划破的伤痕,成为移除不掉的淡红色龟甲缚装饰。她走路姿势也变得没那么优雅,而是偷偷分开大腿,让股间同样有着伤痕的敏感地带能少了些摩擦。
我们看到这副模样,心中一酸险些直接哭出来,她却仍是脸上挂着微笑,朝着我们走来。晴晴看到梦梦学姊,早已紧张地坐立难安,进出两难了。
「学姊…你…还好吗?身体有没有怎么样?」坐在走道旁边,看清楚了学姊全身伤势的小芬,虽然有点不大会说话关心,但还是尽己最大能力地关心学姊的状况。
梦梦学姊没有说话,抿着嘴笑意加深了些,摇了摇头示意。
「晴晴已经自责一整天了,你别再责怪她了,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她…」小芬越说越紧张,结果说到后来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些什么时,学姊已经伸出一只手指点住她的嘴巴,示意小芬无须再说了,学姊都清楚了。
然后,学姊望向了一脸尴尬的晴晴,依旧沉默带着微笑。此时的学姊,似乎是想告诉晴晴「学姊并不怪罪你」,但是一直不发一语,也无法笑得太灿烂的学姊,脸上的表情其实很像是那种「我就听听你想说什么」的表情。满怀愧疚的晴晴,自动解读成后者的意思,心中的内疚感更加深了。
「学姊,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我不知道会这样,不然我一定自己扛下责任…我…对不起!对不起!…」晴晴痛苦地想向学姊忏悔,说到后面连声「对不起」时,竟还如磕头一样,不停用额头撞击着她身前的桌子,把学姊吓慌了。学姊急忙伸手去制止她,结果刚伸出到一半的双手,就有一只手痛苦地摀住自己嘴巴,只能腾出一只手拉住晴晴让她停止伤害自己的莽撞举动。
学姊痛苦摀嘴这一幕,被我们清楚地看在眼里,我们也知道这动作所代表的意思。
她依旧未发一语,但是一手抓住她身旁小芬的手,另一只手以指代笔,在小芬的手心上写字。
「我…现…在…不…能…说…话…会…痛…」小芬负责把学姊写在她手心上的字念出来,念到后来,她的声音几乎哽咽了。
「我们知道了,学姊不用说话没关系,写在我们的手上,我们会帮你传递的。」我们激动地说着,想让学姊心安。
梦梦学姊微微一笑,再次望向晴晴,轻柔地抓过她的手,在她手心上缓缓写着:「我、不、怪、你。」写完后还将晴晴的手掌合拢成拳,象征要她收下这句话。
晴晴再也忍不住眼中的泪水,虽然中间隔着萱萱跟小芬,但还是勉力趋向前,抱着梦梦学姊哭泣。
…
回到了宿舍房间,先是例行性地换上室内拖鞋,并舔洗自己的脚丫子。本来已经做习惯的学姊,这时却做得无比艰辛。我们也是这时才能看见学姊受伤的舌头,让我们稍感宽慰的,学姊的舌头上其实看不出有什么伤痕,虽然今天早上才被钉子给穿透了,但是那根特制的钉子其实很细,加上制裁结束后学姊也被紧急带去治疗,所以并没有出现我们脑海一直恐惧幻想着的小孔。
不过,没有看见伤痕,并不代表没有伤口。学姊舌头上的伤口比起一般吃东西时不慎咬破皮的轻微伤口,要严重许多,所以别说吃东西,就连说话也会感到不舒服。可是现在却是要她舔着自己的脚掌。穿了一整天鞋的脚,也是会慢慢流着脚汗的,汗在脚掌上蒸发后留下了略带咸味的脚垢,对于舌头上的伤口,是会起很大的刺激作用。结果每舔一下,学姊就会痛苦地皱紧眉头,甚至还会不时倒抽一口凉气,但随即又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舔洗着脚掌。
换上室内拖鞋后,这次不用学姊的叮咛,我们便自动自发地坐到了书桌前,先写着作业,一来是这次的作业量又加大了,二来是我们不想再让梦梦学姊为我们操心,或是必须出言叮嘱我们的机会。
不过,我们写着作业的同时,气氛也渐渐不同了。第一天的羞耻与痛苦地沉默着,第二天会开口询问着学姊功课上的问题,第三天学姊已经开始问起我们当天的「上课情况」,今天第四天,已经轮到我们主动跟学姊说起了。
虽然梦梦学姊没有跟我们明说,但是我们都感受得出来,她很喜欢听我们分享着上课点滴,彷佛我们的青涩经历,能唤起她记忆中的「童年」。只是前一晚她还可以出声询问,这次却没有办法了。所以我们也就自动自发地,诉说着今天这一天下来的经验。
但是说也奇怪,原本应该是很羞耻难堪的「公开放尿」经验,却也因为彼此间的交流分享,有着同病相怜的一群知己好友们,把心中的耻辱、委屈说出来后,就变得不那么难受,反而还能把憋在心里的委屈,向好友诉苦,心情可以释然,而旁边的好友们也可以给予安慰。
其实还有个原因,只是当时的我们还不清楚…公开放尿,虽然对于一个人类而言,是多么耻辱的一件事情,尤其是被当成一个女童一样对待…但是,这种羞耻感只是一时的,或是说很快就会被其他羞耻感压盖过去,但这对于一个人类,心理上的意义是非常巨大的。
人前如厕,等同于是抛弃了自己的文化素养,也等于是脱去了社会道德的枷锁,这种背德的快感,是箝制越久,解放后越强大。所以我们前面十多年的厕所文明,反倒让我们体验从所未有的「新鲜感」。而且,被摆出像女童尿尿一样的被抱姿势,加上助教当时的言语哄诱,让自己心中最后的抗拒感,也随之被说服自己真是尚不懂事的小女孩,所以我们在排尿前尚有矛盾,但是放尿出来的过程中,脑筋真的就一片空白,排尿的解放感、从「不能在人前大小便」的思想枷锁破除的解放感,那种心灵的舒畅感,是极度诱人上瘾的。事过之后,反而会去回味着当时的余韵,以及几乎快升华的反差快感。
而且,听着好友分享自己的耻辱之事,自己心中的痛苦竟能得到抚平…当我听到萱萱说着她在早上的公开放尿时,抱着他的男人竟命令萱萱要称呼他「爸爸」,不然就不给尿的强硬态度。我也觉得自己的委屈只是蒜皮小事了。
甚至就连小芬,也像是在我们之间打开话匣子般,跟我们分享着她刚才轮到自己上台自我介绍时,因太过恐惧与害羞说不出话,还被助教羞辱一番的经验给学姊知晓,但说完后又羞愧地把脸埋进书堆中,半晌没再说一句话。
梦梦学姊静静地看着我们认真地做着功课,静静地听着我们的闲话家常。她知道我们都在努力地改变自己来适应这所学校,适应这种新身分。而且她也知道,我们这么努力改变的动力,都是因为她自己。或许不想让她再受到波及,甚至受到比当事者的我们还惨痛的教训,所以要努力做好「乖巧幼奴」的角色。
(自己以前也曾被自己的学姊这样提携上来呢!)梦梦学姊想起以前她仍是幼奴的时候,也是在学姊面前装坚强,不让学姊担忧,哪知装着装着,自己竟然真的「坚强」起来了。
能够坚强,当然是件好事。在这所学校里面,不够坚强的下场,是连已经经过不少大风大浪的学姊们,也都不忍目睹啊!
(对了,差点忘了约好要带她们去「那里」见识见识了…但现在适合吗?)梦梦学姊突然想起,当她知道晴晴惹了这么大的麻烦时,是有点吓怕了,晴晴那样根本是在玩火。所以气急的她,当时就决定带我们去某个地方「走走」,一个隐藏在她们每个学姊内心深处最恐惧,最不愿进去的地方。
现在的她冷静下来了,也知道自己早上受到制裁,已经把我们五个女孩都吓得快六神无主了,看着已经努力扮演好自己角色的我们,梦梦学姊竟然有些不忍,不忍现在就带我们去看那曾让她们连做好几天恶梦的可怕场景。
不过,就算懊悔,其实也来不及了。她已经跟其他同学约好,要一起带着各自的直属家族一同前往,而也就在我们刚陆续完成自己的作业之后不久,股间被椅子压迫许久的疼痛都还没完全消散,跟她约好的学姊就已经带着她的直属家族们,走到我们房间门前了。
「梦梦,你们准备好了吗?」一位学姊在我们寝室房间外面叫唤着,她的身旁还围有一群跟我们一样的幼奴们,都是那位学姊的直属学妹。
梦梦看向门外的她们,点头示意,我们其他学妹们都还一脸疑惑,但随即我跟晴晴都马上认出了那位学姊。
「小君学姊?」晴晴试探性地问。她想起不久前的婚礼,她便是由眼前这位学姊化妆打扮的。
小君学姊显然认得晴晴的长相,所以尽管不记得晴晴的名字,仍对她微笑点头示意,接着又对梦梦学姊说:「梦梦,如果你们准备好了就赶快出发吧!今天她们的作业量有点多,有些超出我们预期时间了,若再拖下去就轮到我们待会得熬夜赶作业了。」
小君学姊并不知道我们今天作业这么多的原因,无心的一句叮咛催促,却唤起晴晴心中的歉疚自责,同时也让小君学姊身边的女孩们都怒目瞪视着已经快无地自容的晴晴。
「学姊,我们要出门吗?要去哪里?」萱萱问。显然是刻意想转移话题,不让晴晴继续难堪。
「要带你们去一个地方走走。」梦梦学姊不方便说话,所以小君学姊就直接代她答复,同时表情惊讶地看着梦梦学姊,显然是不敢置信她没跟我们提起。
梦梦学姊感受到小君学姊质询的目光,一脸无辜地催促着我们赶快穿起鞋子,准备出门。其实她在之前就有先跟我们稍微提及过,只是隔了几天,又经过这么可怕的制裁后,我们早已忘记这件事了,再加上她之后也都是沉默不出声,所以也没有时间再次提醒我们。
「思思的舞蹈社今晚要团练,安安还是不愿跟我们一同去面对…所以今天可能只有我们两家去了。」小君等梦梦学姊换好鞋子后说着。梦梦学姊脸上也现初有些失落的表情。
不过,小君学姊却没注意到,她自己的直属学妹们脸上的表情。听到我们两家要一起同行。看着我们这一家里面有晴晴这个害她们今天活受罪的麻烦人物,还有我这个讨厌人物,不管是去哪里「游玩」,对她们来说都不是个好消息。
幸好,她们五个女孩当中,有一个是小乳头的朋友,小乳头也央求她拉着自己的室友们过来跟我们互相认识交流。
「你们好,我叫做『小羽』。」那位女孩率先介绍自己的名字给我们认识。虽然在小乳头不停哀求下,终于愿意跟我们认识,但这过程,小羽还是会不时露出担忧的眼神,望着我或晴晴,像是可能随时一不小心,就会被我们吃掉似的。
随后,其他女孩也开始介绍自己的名字给彼此认识。但令人尴尬却也不可思议的是,每天下午的自我介绍课程目的达到了,那些女孩们尽管还没讲出自己名字之前,我已经能在心中默念出她们大多数女孩们的名字,甚至还记得她们一些较显眼的身体私密数据了…
就算刚拿到名册簿时我们没有一个女孩想去翻阅它,但是上面那些内容,早已在我们一个个被逼着上台做出一番自我介绍,台下的同学们为了怕被抽点到而必须记忆着自我介绍内容,而且每天回到房间所做的作业,其中一项还是要去查阅前面自我介绍的女孩们有哪些特点,等于是我们一遍又一遍地复习着先前完成自介的同学们的数据,到得后来,已经深印脑中,想忘也忘不掉。 我能想起这些已经自介的女孩们部分私密数据内容。反推回去,自己的这些数据,一定也潜移默化地被全班不知道多少位同学记住。而且自己还是第一天就自我介绍的…就像自己也早已记熟前面最早自介的同学数据,现在站在面前,用异样眼光打量着我的这些陌生同学们,可能也是听到我的名字,甚至是看到我的人,就直觉想到我是「阴蒂直径0.4公分、阴蒂高度0.6公分…」一想到自己的身体完全被这般羞耻数据化,存在每个同学脑里,我竟感到一阵作呕。
两位学姊们都让我们短暂地彼此介绍完自己后,才开始动身出发。两个学姊走在前面带队,我们则是一起跟在后面走着,但我们这些幼奴们还是很明显分成两团,彼此间也没有太多的聊天。
「我跟梦梦从幼奴时期就彼此很熟了,而且都还是同社团的伙伴,所以感情已经好到如胶似漆般,所以如果你们彼此也能成为朋友的话,就太好了。」小君学姊期许地对着我们十个女孩说。
我自己虽也知道在这所学校里,朋友的重要性有多大。这么多的羞耻,我之所以能挺得过来,绝大部分都是靠着梦梦学姊给的勇气,还有一群同病相怜的朋友们彼此的慰藉。我也担心自己在这所学校要成为孤单的一群,也想要多结交些不同的朋友,享受这唯一像是正常学校生活的一部分。
但是,我被人讨厌却是显而易见的,而且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么惹人厌。如果还在为了朝会的事情生气,那也太记仇了;如果是因为我第一天没有制服穿而故意霸凌我,那也已经都过去了。虽然在我像其他同学们一样「正常」上课后,班上同学对我的厌恶感与欺凌歧视,已经消散了不少,但还是隐约存在着的。
现在又有另一件让我更担心的事情,原本义气相挺,努力要让我能博得他人友好的晴晴,却也因为今天被点名回答问题时连连答不出来,害得那些在台上同学更加羞辱,也害惨了所有不知道要多抄几页数据的每一位同学,连带着还让所有直属学姊们身体必须要分泌更多「墨水」才够让自己的直属学妹们能够完成作业。
比起这有如骨牌效应的肇祸,我所令人讨厌的部分好像就没这么巨大了。那些女孩们好像也没这么仇视我,而改成针对晴晴了。晴晴她自己可能也没发觉,但是她确实做到了…她成功让班上同学讨厌的对象从我移转成她自己…
…
「贱奴小君…和梦梦,恳请舍监赐予贱奴及其幼奴们短暂离开宿舍的权力。」不出我们所料,就连我们要离开宿舍,都得跟着跪在舍监室门口,请求批准后才能走出宿舍。
两位学姊们高跪在门前,由小君学姊代表提出请求,我们这些幼奴们,只是被吩咐高跪在学姊们身后,并仔细看着、学着,等我们独立后,才能自己知道怎么请求被批准外出。
于是,我们看着舍监室的门打开,一名男子走了出来,还没开口,小君学姊便说:「贱奴小君向舍监请安,恳请舍监批准贱奴及其幼奴们短暂外出权。」说完便开始磕头,并恭敬地用嘴亲吻着那名男子的鞋子。
那名男子满意地看着小君学姊一眼,然后转头看向沉默不语的梦梦学姊,脸色就变了。
「贱奴,不懂规矩吗?」他大声喝斥着梦梦学姊。梦梦学姊其实并不是不懂规矩,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她的其他动作,包括高跪姿、磕头、亲吻鞋子等,都跟小君学姊一致,没有丝毫懈怠。
「回答舍监,贱奴梦梦的舌头受伤,今朝上课时翁教官也特准贱奴梦梦可以不用出声请安,恳请舍监饶恕梦梦吧!」梦梦还来不及开口,小君已经着急地替梦梦辩解,但是那位舍监显然不领情。
「课堂上允许不开口,在这我可不允许!你这贱奴的伤是因为受罚,还以为自己很可怜吗?如果连开口恳求都没办法,那你们就别想出去了!」
「贱奴…梦梦…向舍监请安…请舍监…准贱奴及…幼奴们…短暂外出…」梦梦学姊迫于无奈地勉强讲完这段话,但是不难发现她说话时极力避免移动舌头或是碰撞到牙齿,甚至每说玩几个字就疼得呼吸急促起来。所以说起话来有点模糊与停顿。
看着梦梦学姊这副可怜模样,我们心都碎了,但是舍监却没有想要轻易放过她。而是轻蔑地抬起梦梦学姊正亲吻着的鞋子,说:「我的鞋底有点脏了。」
简单一句叙述,却让梦梦学姊全身一震。她了解舍监的意思,是要她用舌头舔他的鞋底,但是她的舌头现在这样…
「怎么?你不想做好学妹们的榜样吗?」舍监说着,语气中却是满满的威胁。
梦梦学姊早已认命了,自己受伤的舌头,等同于是被抓住弱点,她早就料到现在的每个人都想继续「惩罚」她的舌头,好让她更记忆「自己」犯的错误。
在我们这些学妹们看得心碎下,梦梦学姊已经顺从并痛苦地伸出舌头,舔着舍监那肮脏的鞋底。
虽然适才学姊也艰辛地舔过自己的脚掌,但是脚掌毕竟是光滑的,跟粗糙的鞋底不可相提并论,而且助教们的鞋子都还是特制的,不但会使穿着的脚容易积累脚汗而产生浓厚的脚臭味,就连鞋底也顾意做成小颗粒状,就是要拿来磨炼性奴们的舌头。
所以,梦梦那受了伤的舌头,每舔一下舍监的鞋底,那凹凸不平的颗粒物就像是摩砂纸般残忍地磨过舌头上的创伤处,尽管如此,她仍卖力地舔着,甚至更把脸埋得更深,却是不想让已经难过到极点的我们,看见她疼得夺眶而出的泪水。
我们虽然尚未发觉梦梦学姊的泪珠,但是看着梦梦学姊颤抖的身影,想象不出的剧烈痛楚,已经挑起我们的不平情绪,而看到舍监跋扈的模样,更是让我们之中已经有女孩对着他怒目瞪视。舍监也发现我们充满仇意的目光,但却是对我们露出恶意的微笑,彷佛我们的愤怒,反倒成为助兴的道具。
「可以了,停!」舍监终于玩够了梦梦学姊的舌头,饶过了她。梦梦学姊如获大赦般,恭敬地询问舍监是否满意刚才的舔鞋服侍,但却反遭舍监言语羞辱了一番:「你的身体一切,比被扔掉的脏鞋还不如,是我用鞋底擦拭你的脏舌,你要感谢回报,明白吗?」
「贱奴明白了。贱奴梦梦感谢舍监不吝用您尊贵的鞋底供贱奴擦拭贱奴的脏舌。」虽然梦梦学姊说话时还是会明显感觉到她的痛楚,但是却比舔舍监的鞋子之前好多了。
「你们这些贱奴跟幼奴们,是要去『畜舍』吗?这么急着带自己的直属学妹去认识你劳动服务的工作地点啊!」舍监再次故意羞辱梦梦学姊,她虽然脸色有点惨白,但仍恭敬地,顺着舍监的羞辱回答,舍监也才终于松口同意放行,她跟小君学姊两人再次像舍监磕头吻鞋谢安过后,才保持跪姿倒爬出舍监的视线范围,才示意我们起身。
「梦梦,你有没有怎么样?」小君学姊当先询问梦梦的情况。适才梦梦学姊在痛苦地舔着舍监的鞋底时,小君学姊就在她的旁边,知道梦梦根本是硬撑才撑过来的。
「没事…」梦梦学姊这次不是摇头,而是简短地答着。刚才的剧痛,反而让她的舌头痛楚暂时麻痹了,说话时反倒没有那么地痛。
「学姊,你们平日早上…在那间舍监室里面,也都是这样子被欺侮的吗?」我们因为怕梦梦学姊吃痛,不敢提问,倒反而是小君学姊那边的直属学妹们,问起小君学姊这我们也想知道而害怕知道的问题。
「嗯…差不多就是这样…」小君学姊简单地回答着,却偷偷跟梦梦学姊交递了一个尴尬的眼神。刚才她其实整颗心七上八下的,在舍监室内的场景可比现在还不堪入目许多,虽然幼奴们所受到的「保护」可以免于眼前有直接性交画面的发生,但如果舍监不遵守规矩,要在直属学妹面前硬上她们的学姊,她们也是无法阻止的。
不过,舍监们当然也不想坏了学校订立的规矩,虽然他们不了解这种「等待」与「未知」在幼奴们心中慢慢发酵、酝酿,到最后会演变成是如何强大的力量…
事实上,就连我们自己也都忘了。尽管时时会残酷地提醒自己的身分,提醒自己以后不知道还会被多少个陌生男人上过,但是到现在为止这么多天了,别说发生在自己身上,甚至连学姊们也都只是隐晦地稍稍提及而已,结果我们对于性交的想象画面却是越来越模糊,甚至会以为不是那方面的事情,所以这些日子尽管身体正一点一点的沦陷,对于「交媾」这方面的思想却反而是越来越「纯洁」。
就连刚才来说,我们都知道学姊们会被刁难、会被羞辱,但是对于一个性奴的最根本,学姊们可能会在我们面前直接被侵犯的想法,却完全没有从我们脑海中闪过。
舍监也只知道「这类犯规行为要避免」,所以尽管下面已经竖旗难耐,但是为了他们自己的未来着想,也只能等到下次幼奴们不在场时才能好好享受了。而我们也不知道,他们守着规矩的奖品,将是能在数周后挑选我们之中的某些幼奴,亲自「终结」她这一段难得的「纯洁」时光…
…
因为不是去上课,所以虽然自己的制服就留在门口的柜子里,但是我们却没有领出来穿上的权力,就这样光着身子走出宿舍。虽然这不是第一次户外裸露,但是对照着平日都还有件制服穿时,这种赤裸的感觉却更加明显。
然而,我们也没有一个女孩会在意自己这样光溜溜地走在这片蓝天下,少了制服的束缚感,就这样让傍晚的凉风吹拂过没衣物阻隔的全身,反而让我们都感到全身舒爽起来…
而且,平日我们穿上制服时,在我们身边陪伴的学姊们就是赤裸着的,如今我们也跟她们一样,彼此也更近、更紧密了。这一段路,也没有助教在旁驱快队伍行进,也没有其他一群女孩们环绕周围,就我们两家子而已。经由学姊们的努力凑合,原本的两个小圈子也渐渐融为一个大圈子了。
渐渐熟了以后,她们对我的排斥感也减少了许多,应该说,这排斥感是源自于异样的眼光,而这异样的眼光却是因为对我充满着好奇感却又不便当面问我,才会导致想偏了而造成误解。这一路,我们渐渐聊在一起,加上其他三个女孩们从中作媒,她们对我的误解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心中好奇许久的疑惑,也在渐渐跟我熟络了之后,终于肯问我了。
「莉莉,你说你的…你那时会昏过去…是真的昏过去吗?是怎么样的感觉?」这问题虽是小羽拜托小乳头帮忙问的,但是连同小羽在内,她们直属家族的五个女孩们全都竖起耳朵,殷切地期盼着我的回答。
虽然被当面问这种问题,让我有点难掩心中的尴尬,但我还是努力地回答出来,而她们也在听到事情原委,知道这种昏厥严重的话会危及生命后,才恍然大悟自己之前对我的误解。
「以后自我介绍时,别说自己是『因为高潮才爽到昏过去的』,这样造成很多人对你的误会耶!」小羽偷偷向我透露,但却让我感到为难,能不讲的话我会是第一个不愿听到自己讲这种话的人啊!不过助教们却是硬逼着我每次自我介绍都要加上这一段,而且我曾试过讲得婉转一点、委屈一点,都被否决了,彷佛是要我打从心底认定自己就是个喜欢「高潮到死」的淫荡女。
另外,对于晴晴,她们虽然还没为了今天晴晴把她们害得这么惨这件事完全释怀,不过也没有初时见面的充满敌意了。甚至还有些女孩当面对晴晴表示敬佩她前几天的勇气表现,而不会认为晴晴就像助教羞辱的「自己不脱光就受不了」那种女孩。
这段路程,从最初的「互不认识」,甚至「互不交涉」的两只队伍,尴尬地走在同一条路上,到后来彼此成为新朋友,能聊的话题也像是开了个活泉般源源涌现,我们也都没有注意到自己正越走越偏僻,渐渐走到学校离大门最远的一个角落处,小君学姊才对我们宣布着:「各位学妹们,我们到达目的地了喔!」
「这里?」我们本来还聊得热烈,听到已经到达目的地了,思绪也都被拉回到现实。眼前看到的是一排高墙,如果不仔细看的话还以为是到了校园的尽头,但是仔细一看才发现,这排高墙是校园内另外隔出来的神秘空间,这空间也就比操场还大一些,似乎还有两三栋建筑,但是高度都不高,顶多两、三层楼而已…
我们面前这一排高墙,唯一连接外界与这神秘空间的,只有一扇厚重的铁门,铁门的旁边有类似警卫室的室内小空间。
「这里就是学校附设『牧场』了。」小君学姊解释着,并带领我们走向那间警卫室。
「牧场?」疑惑的是小君学姊的直属学妹们。而身为梦梦学姊直属的我们,今天上午自己的学姊受罚时,都全神贯注地听着惩处项目,所以听到自己的学姊被罚到牧场打工劳动服务时,就知道在学校的某处,存有这个地方了。
只是,转而让我们担忧害怕的是,这牧场究竟是什么?为什么学校里会有附设这个地方?而且梦梦学姊在这进行的劳动服务…以她当时脸部的表情判断,恐怕不是什么轻松有趣的工作。
想着想着,伴随着里面隐约散发出屎尿般的恶臭味,让我开始有些不敢进去一览这里面的场景了。
警卫室里就一个看守入口的助教,他戴着口罩,脸上的表情很臭,很不喜欢自己的职务。
「贱奴小君及贱奴梦梦,带领自己的幼奴,恳请助教准许牧场参观。」小君跟梦梦在助教面前跪下来,同样一奴一边地吻着那个警卫的双脚,我们虽然没有收到指示,但也识相地跟着跪下,低着头不敢直视。
「有通行证吗?」这里的助教没有像舍监一样刁难、羞辱她们,而是简短地问着。
「回助教,有的。」小君学姊回答。我们这些幼奴们还不明事理,明明她们两个学姊四手空空,哪有什么通行证?但是看到小君跟梦梦学姊以跪爬的姿势跟在助教的后面,走到一个芯片扫描仪旁,让助教把那扫描仪放到她们的阴蒂处,我们才恍然大悟。
助教从扫描仪连接的计算机屏幕,确认无误后,说:「好的,总共两只贱奴,外加十只幼奴。需要一只还是两只『导引犬』?」
「回助教,两只。」
「你们有个贱奴要透支了啊…咦?还有要来这边劳动服务一百个小时,待会参观完要直接留下开始劳动服务吗?」这位助教或许因为太过偏远,没有参加今天早上的公开惩罚,所以对于被判处得在这牧场打工一百个小时的梦梦学姊特别感兴趣。
「回助教,贱奴作业尚未完成,还无法留在这里劳动服务…」梦梦忍痛地回答着。
「嗯…那我先给你们登记『性奴游客』,以一般的『贱奴』及『幼奴』方式参观,下次等你过来劳动服务时,就无法享受这身分进入了哦!」助教边说着边在键盘上敲了几下,然后继续说:「处理好了,你们一个一个排队过来自己『登记』吧!」助教说完,就走出了警卫室,留下学姊们帮她们自己以及我们自行登记。
登记的方式,一样是要用到我们体内的芯片,不过却是用一种芯片写入装置,把我们前来牧场参观的信息(还有扣除款项)输入到我们阴蒂内的芯片中。
芯片写入的方式,不同于芯片读取的扫描感应,而是要把我们的阴蒂包皮拨开,用一个特制的小夹子夹住我们的阴蒂头,带来强烈的刺激与快感,夹住后再按下键盘上的启动键,设定好的登录数据就会传输到我们的芯片之中。
学姊们自己是三两下就完成了,可是我们的阴蒂还未经开发,也都比较小,加上我们还不适应这种芯片写入方式,所以我们在处理时都拖了很久,下体阴蒂不知道被摸了几回,每次触摸都像是有股电流延着脊髓传入大脑,到后来却有点像是借助她人之手爱抚自己阴蒂手淫了。幸好是给熟悉的梦梦学姊这样弄,想想每次晨洗自己的身子所有部位早已被摸遍了,也就比较释怀了。如果是刚才那个助教的话,我早已羞到不知何处去了。
夹成功后,还没结束呢!本来以为写入芯片不会有什么感觉,但是等到学姊按下启动键后,是真的有一道极微弱的电流,透由夹子传递到娇嫩的阴蒂般,这种冲击可远超过于刚才那「好像」存在的电流。第一次遭遇这种未料及的痛楚与快感时,许多女孩都还因此叫出声来,甚至还因此泄身了。
「别在意,更不用为此感到丢脸。」小君学姊安抚着一位因为写入芯片而高潮失禁的学妹,「学姊们也都是这样挺过来的。」
确实,从学姊们纯熟干练的动作、对于写入芯片那种刺激毫无明显反应、甚至阴蒂其实已经胀得在平时的尺寸都比达到兴奋的我们还要大上些许这种种迹象看来,她们都早已习以为常这种芯片写入程序了。
事实上,就连每次离开宿舍时,除了上课时间外,举凡每次的外出,无论是参加社课、打工、讨论或进行实作功课等等,都得要先进行离宿登记,一来是要掌握她们每个性奴的行踪动向,二来是每次的外出请求是要花自己辛苦积蓄的点数去购买才可以的。我们这些幼奴虽然还没有赚点数的能力,但是我们的一切行为责任与自由代价都得交由自己的直属学姊们承担,这也是为何学姊们不大想带我们到室外走走的原因之一。
就连刚才我们离开宿舍时,学姊们也有悄悄完成离宿登记,不过那只要记录自己外出时间,不用修改计算机内建数据,而她们也将我们支在前头,便很快地抓住空档完成登记程序,所以我们才不清楚这些小细节。
等到我们终于都登记好了后不久,助教也走了回来,手上拿着几条牵绳与短皮带,还有一些零碎的小道具。
「都登记好了吗?登记好了后就把这些配备戴上,导引犬已经在门的另一端等你们了。」
助教把那些东西放在桌上,又离开警卫室,再次留下学姊帮我们打点。
「学姊,这该不会又是…」我们看着这些短皮带,有点恐惧地向学姊们示意,但事情果然如我们所料的糟糕…
「我帮你们系上吧!」小君学姊说着,便拿起那条短皮带,那条皮带又短又细,完全拉长根本不及腰围的三分之一长,理所当然不是要系在没穿半点衣物的我们腰上,而是要系在…
小君学姊替那位女孩系上皮带后,那女孩哀怨地看着我们其他人一眼,双手拼命地遮掩着她那多了一圈彩色皮环的项颈,但是她被系上这条项圈的事实,早已瞒不过我们了。
不过,她只是第一个再次尝到戴着项圈的羞辱意味的女孩,转眼间,桌上十条皮带,已经成为我们脖子上的佩戴品了。
幸好,这条项圈不是之前那会遥控放电、令我吃足苦头的「调教项圈」,而是像第一晚被戴在脖子上让看不见的男人牵引到洞房的项圈,而且之后我也没有再被系回那条项圈了。
这条项圈的扣环是在后颈,而前颈有一个小小的金属圆环,我已经猜到等一下放置桌上的牵绳就会系在这个圆环上,让我们活像是一条条被牵着走的宠物…
(等等!宠物?动物?牧场?)我转念一想,突然像是想通了什么。在这所学校,学姊们又这么慎重恐惧,当然不可能是真的到牧场看那些牛、马这类的牲畜这么简单,但如果换成我刚才想到的想法,事情就连得通了。但是这实在太过骇人,太难以接受这种想法的可能性了…
这实在是太恐怖了,让我急着想去忘记刚才一闪而过的恐怖想法,也不知是幸还不幸,就在此时,眼前却也有一幕可怕的场景,在我面前上演着…
项圈的皮带只有十条,分别被我们十个学妹系上,而学姊们难道不用项圈吗?这种不公的待遇还没有学妹起牢骚,就已经知道事实是对哪一方不公了…小君学姊拿起一个周长大约是拇指及中指圈起来大小、筷子粗细的金属圆环,圆环上有个裂口,裂口处是用较为软的橡胶材质,圆环有弹簧设计,只要扣上就能紧紧密合那个裂口。
这么小的环,当然不可能拿来当项圈使用,我们还在不安地猜想着这环的使用方式,却看到小君学姊小心翼翼地将环的裂口打开,伸进梦梦学姊的鼻孔,调整好位置后将环往内一压,「啵!」一声闷响,伴随着梦梦学姊痛苦的一声大叫,还有不少我们十个女孩发出的尖叫声,那个圆环的裂口已经在梦梦学姊的鼻内隔膜紧密夹合,梦梦学姊的表情痛得扭曲,但是她的鼻子下方已经多了个相对她小巧的鼻子大上不少的金属圆环,随着扭曲的表情而蠕动摆荡,反而使得此刻的她更像是一头真正的牲畜。
而看到这一幕的我,也暂时忘掉脑海中刚才不切实际的恐怖想法,但其实我只要再冷静一点,就会发现刚才那一直祈求不是真实的想法,却会因为眼前这幕而得到映证。
梦梦学姊鼻子被圆环贯穿(至少我们是这么认为,事后才知道其实只是被夹住而已,但是却是夹得非常紧,紧到像是要被刺穿一个洞。就某层面来说,这种长久的痛楚可能还不如直接穿洞而过的干脆。
接着轮到梦梦替小君学姊安上鼻环,没多久,她们两个本来五官清秀迷人的女孩,鼻子上皆戴上了这厚重丑陋的鼻环,也把原本标致的鼻子给撑大了。这种鼻环完全不是增添她们性感的装饰,而是如同牲畜般的象征意味了…
接着,还没结束呢!梦梦学姊帮我们五个女孩、小君学姊帮着她们那一家族的五个女孩,进行更多的装扮,把那些零碎的装饰品都弄在我们与她们自己身上…小号且底下带环的乳夹、阴唇夹,加上刚才先戴上的项圈,是我们这些幼奴的装扮,而学姊她们自己的装扮上,除了跟我们一样但显然更重更沉的乳夹与阴唇夹,以及我们的项圈换成她们的鼻环外,还多了个阴蒂夹。这些夹子上面同样都有个圆环。
等到都上好夹子之后,才开始处理那几条牵绳…
「你们先排成一列。」小君学姊对着她的直属学妹们说着,但是我们五个女孩不用等梦梦学姊忍痛出声,便也自动自发地排好队伍等她帮我们系上牵绳。
也是到了这时候,我们才知道为什么身上会多了这么多小圆环…
学姊先从排最前方的晴晴开始处理,取出一条牵绳对折,将绳子的中间段系在晴晴项圈的圆环上,并打了个结,接着竟是将分成两股的绳子分成左右,朝下分别穿过晴晴两边乳头夹跟阴唇夹上面的环,每经过一个环时还会再绕一圈固定,最后将剩余不到半尺长度的绳尾留在晴晴身下,以同样的程序将第二条牵绳绑在晴晴后方的我身上。
「待会,进到牧场后,你们必须排好队伍,用四肢着地的方式爬行前进,绝对不可以站起身,更不可以离队独行,明白吗?」小君学姊对着我们大家说着。
此时,我们也都被系好牵绳了,可是留在我们身下的绳端也只剩不到几十公分,根本无法像之前那样由别人拉着绳子牵引我们行动。
不过,这疑惑马上就得到了解答,而这答案让我恨不得能有个人站出来用手拉着我的牵绳,就算要我像条狗一样摇晃尾巴叫他几声主人我都愿意了…
梦梦学姊要我们都四肢着地后,拾起排在倒数第二位的小乳头底下的牵绳,并将残余的绳尾牢牢绑在小乳头身后,排最后一位的小芬的项圈上…
原来,先前绑在我们项圈的牵绳,却不是要牵着我们自己,而是要经过我们身上大大小小的环后,系在我们身后那位女孩的项圈上,却反而变成是要由我们牵引着身后那位女孩前进。
发现了这绝望的牵引方式,让我们都几近崩溃。亏得小君学姊还好心叮咛我们不能站立行走、不能脱队,但是这种情况下,我们根本不可能站起来,更不可能脱队啊! 留在最末端的绳子很短,短到几乎要让后面的人贴在前一个人的屁股后一、二十公分的距离,若有一个人想起身,便会透由自己的牵绳,拉扯到牵绳固定的前一个同学身上各处敏感带上的圆环,带给身前的女孩剧烈的痛楚。而同时,由自己的项圈拉着的,身后女孩的牵绳,也同样会受到拉扯,也同样会扯痛自己身上敏感带上的环。
结果,我们五个女孩,像是井然有序的牲畜一般,一个牵着一个,紧紧趴成一排,自己的脸都几乎要埋进前面女孩的股沟里。我就连趴着不动时,可以很清楚地看见身前晴晴的股间,闻到她的股间散发出来的异味,而我的身后萱萱,我此时对她的存在,就如同晴晴之于我的存在感一样「浓郁」。而且我能清楚感受到她的鼻子呼出的热气,暖暖地烘在我冰凉的臀部…
等我们都彼此牵制之后,学姊才开始系着她们自己的牵绳,同样穿过了身上的各个环后,并拉伸到身后,我们本来以为梦梦学姊是要把她底下的绳子绕过身后绑在晴晴的项圈上,哪知她却是退到队伍最后面,将原本空着的小芬身后的绳端系在自己的鼻环上。
本来一脸埋在小乳头屁股后方,就已经显得非常痛苦不自在的小芬,这时就如同前方的我们一样被前后包夹,使得她更加倍感不适。
「好了,可以往外面走了。」梦梦学姊在队伍后头吩咐着排头的晴晴引路,但是晴晴艰辛地往前爬行一步,牵绳之间的牵连效应马上就出现了。能暂时摆脱晴晴私处的我纵然松一口气,但是却能感觉到身前的晴晴正承受着难以忍受的刺激。除了她身上的环都被绳子拉扯之外,拉紧的绳子紧贴住她的身子,陷入了她的股间,也压迫着她的阴蒂…
知道自己的好友因为自己的停顿而受到折磨,也让我不及多想便也急着趋步前爬,也让刚才在晴晴身上的整个拉扯,大半都转移到我自己的身上,然后轮到萱萱往前爬行、小乳头、小芬、梦梦学姊…
几乎每一次的爬行,就等于是要面临着自己的身体被拉扯般的疼痛,这种煎熬让我们有时会想偷懒一下。(梦梦学姊除外,她的牵绳是被固定在鼻环上,稍一停顿,来自前方小芬的拉扯都能给她带来巨大的痛楚)但是看着眼前的屁股正因为这些疼痛与刺激而忍不住颤抖着,让我们都不敢多耽搁片刻,另外还有一个我想都不愿去想的原因,是怕万一让前面的女孩受到太久的刺激,而高潮了…甚至失禁了…那么在她正后方的自己,将会无处可躲…
这种恐惧并非杞人忧天。在刚才我们要夹上阴唇夹之时,尿布都已经脱下来了,而我竟然忘了先偷偷尿一些在尿布上,所以其实当我受到全身性器官所带来的快感时,同时尚未解放的尿意也在逐步酝酿,在担心晴晴失守发生惨剧之时,我甚至也料想着我身后的萱萱也将面临同样的梦魇了。
事实上,在还没爬行到室外之前,我就感觉到晴晴的阴户正逐渐转湿,这一幕能令自己好友最羞耻尴尬的画面,就这样活生生映在我的眼前了…
唯一能够早点解开牵绳,解除彼此间互相牵制的方式,就是赶快参观结束,让我们能得以松绑,不过五个女孩要像被连在一起的五只牲畜爬行,速度根本快不了,而且还极为费力,我们几乎爬出警卫室,就已经感到手脚酸麻了…
警卫室外,助教在那边等着,牧场的大门也开启了,在里面的入口处正趴着两个女孩,也像我们一样四肢着地,身后留着两截牵绳,不过稍有不同的是,她们是以手肘跟膝盖着地,双臂跟双腿都以上臂贴下臂、大腿贴小腿的姿势对折并绑牢固定,使得看起来四肢短小的她们不但「身高」矮我们一截,就算没有被牵绳限制,她们也绝无法凭己之力两脚站立行走了。
不用助教在费心解释,我们看到她们两个女孩,也知道这就是刚才助教口中的「导引犬」,也见识到了所谓「犬奴」是什么模样,或者自以为见识到了…
事实上,「它」们早已不再算是人,也称不上是奴了,而是唯一比奴还要低阶的生命物种:「牲畜」。
这还只是其中一种,它们是被它们的唯一上帝:「人类」,所创造出来,担任「犬畜」的生命物种。其他还有各式各样的物种,都藏在这个牧场里。
这个牧场,就是专门收容这些缺乏管理的,非人非奴的牲畜,也是全校学生们最害怕、最避之唯恐不及的黑暗地带。甚至看过了这里之后,十有八九的奴都会在做了多日噩梦后,心甘情愿地当好自己「奴」的角色,就算变成犬奴,被陌生人牵去陌生地,当着街民面前牵着遛,都毫无怨尤。比起「犬畜」,犬奴实在是太梦寐以求了。
此两种身分有何差异?当时的我们这些幼奴,没当过、也没真正了解过,一时之间是说不完整、分不清楚的…
最明显的差异还是在于一个是「奴」、一个是「畜」。奴的生存意义是要靠自己的身体取悦主人,而畜的生存意义就只是被饲养。犬奴常被主人昵称为母狗,但畜并不是母狗!它是畜!而且是无性别的畜。
犬奴的身体除了会供公狗享用外,有时主人也会有「兽交」的兽欲,但是他们不会想对犬畜兽交,甚至连流浪狗都不会想跟它们交尾。就算真的交尾了,经过割除学籍及种种不可逆的改造,使得犬畜在交尾过程所能感受到的,除了痛之外,完全没有半点快感可言了。
身为畜的它们,性爱、性服侍早已远离它们的生命,它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残余的日子中,用自己的贱命来替这世界做出一点贡献。就以犬畜来说,这类的导引犬,所要负责的工作就是做为牧羊犬之类的犬只功能,导引其它牲畜走上正确的路途。这也是它们接下来这一生唯一能做到的事情…
此外,已经被定位为畜的它们,除了「性」这方面的改造之外,其他方面也做了不少的改造,像是它们辛苦支地的双肘与双膝…有饲养过犬奴的奴隶主们都很清楚,犬奴的一大忌讳便是利用双膝着地的方式爬行,如此会对于膝盖造成巨大的伤害,甚至能废了犬奴的双腿。但是这批犬畜却不同,它们彷佛生来就是要以四个关节着地的方式爬行,也不指望今后能像人一样站起身了。所以虽然它们有被安上护肘跟护膝,但是也只能稍微延长四肢的慢性毁灭期限而已。
它们的尾巴,是被「植入」在趴着的它们屎眼的上方体内,而不像一般犬奴只是戴上狗尾巴型的肛栓,而是极为拟真的装置。下跟屎眼括约肌做连接,使得它们得以藉由扩约肌的收放力道,带动尾巴像犬只一样摇摆或显示各种心情仿真,上则是跟被尾椎骨结合,因为长期低周波电疗提高感度的尾椎骨,已经有办法接收到尾巴摇摆、受到拉扯或碰撞障碍物产生的刺激,并传递脑里,现在的它们,掐住那条尾巴所造成的感受可能还比用针刺它们的阴蒂(如果存在的话)还要剧烈,但这剧烈是完全的疼痛,还有自己的身体一部分被真实掐住的不舒服感受而已…
它们的尿道也被做了改造并控制,使得它们只有当自己高高翘起自己的一只后脚,尿道上的括约肌才能得以松弛并顺利排尿,这种改造虽也见于一些高级的犬奴之中,但是很少会做到如此之确实不保留缓冲空间的。对犬畜来说,如果固定双腿,它们甚至胀破膀胱也换不到些许的漏尿现象…
它们的舌头也被阶段性地拉长跟压扁,使得它们都能轻易地舔到自己的鼻头,做这改造没有什么目的,单纯只是因为改造的人类以它们的上帝自居,认为它们生来就该长这副德性…
这就是犬畜,活得毫无价值…这就是牲畜,连当奴的权利都失去了的最下等生物…这就是牧场,就是地狱虽在这所校园的一角,但严格说来已经不算在学校里面,在这里居住、活动的就只有牲畜。这里也时时提醒着学生们,使她们愿意烧香拜佛、当个对主人虔诚的性奴、付出自己的一切,只求千万别沦落到得居住在这的下场。
眼前这两个女孩,这两只犬畜的可怕、黑暗之处,我们才从它们的外表领悟到一丁点,就已经觉得恶心反胃、感到鸡皮疙瘩、毛骨悚然了。我甚至还深深庆幸着自己身前是被晴晴的屁股所遮掩,才不用这么贴近地看到眼前这骇人的景像,但是位于排头的晴晴,这下却勇敢不起来了,她几乎吓得连连往后倒退,但还是被助教硬拉过去,把垂在第一只犬畜身后的牵绳,系在晴晴的项圈,使得晴晴必须更贴近地看着眼前这从外表上几乎不能称为人类的低等牲畜。
犬畜原本雪白的屁股,可能因为长期接受鞭笞责而布满横竖的血痕,但却掩盖不了它两瓣屁股上轻晰的黑色文字及编号「犬畜─1046」。那数字编号竟不是用写的,也不是用刺青的。虽然从附近的皮肤得知这组编号已经是很久之前印上去的,但是从编号处紧皱、焦黑以至坏死的皮肤,贴在眼前近看的晴晴才惊吓地查觉到,这些数字编号是被烙印上去的,就像古代的刑罚一样…
而且,这两只犬畜,生活在这卫生环境条件差的牧场里,别说能舒服地洗个澡,就连便溺也得放着任它自然风干,使得犬畜的身体都散发出令人作呕、难以忍受的恶臭。如果不去看它们似人似兽的模样,光用鼻子闻,谁也会以为这生物是一头牲畜而不是一个人。被系在犬畜正后方的晴晴,在震惊恐惧之下,仍不免被那股臭味熏得紧皱眉头,头不自觉地往后想腾出较多的呼吸空间。但此举也牵动了直接穿过那个女孩身上无数敏感地带的牵绳,让严重自卑的它心知肚明自己这副模样有多么令人鄙夷、厌恶不绝。
「1046号、1071号,带这两批访客进去参观参观牧场吧!」助教下达命令。1071号是隔壁小君学姊她们的导引犬畜。两只犬畜学狗吠叫了两声后,便开始爬行着牵引、拖曳着我们向前。
见识到牧场里的第一种生物后,我早已巴不得逃得远远的,但是我们的身体却都被串连在一起,这时想怯场也来不及了,我觉得我好像走进了全世界最可怕的鬼屋,而且甚至还没爬行进入之前,就已经感到腿软快要走不动了。
不过,进到牧场之后,接连认识了更多种形色的牲畜,才知道原来犬畜已经算是离真正的地狱苦难,已经算是远了…
我们刚进入牧场,就看到有别于犬畜的另一种生物,从它们臀部上的文字编号得知它们被称为「马畜」,而它们所要负责的是要拉着身后比它们体型大上数倍的双人座马车。
这类的马畜,虽然同为牲畜,但却是为了对前进速度的要求,极少数能维持着人的两脚方式行走的幸运儿了。只是它们就算是以两腿行走的姿态,但是就身分地位却还是归于牲畜而不是人类或性奴。
而且,它们虽然可以用双腿代替四肢行走,并不表示它们能完全像人类一般,它们的上半身永远都是弯腰前屈的,为的是让它们的嘴巴能装上口衔,方便马车的拖行,也为了让背部能更容易大面积地受到车上的马夫鞭打驱速。而且它们的鼻环并不是个完整的圆环,而是像一个小哑铃的形状,哑铃的两端分别往旁边向后方延伸,最后才绑成一个大绳圈,搁置在空荡的马车上,成为了驾驭、控制这些马畜的缰绳。
它们的双眼,都被眼罩遮住,仔细一看才发现那眼罩竟是用又黏又缝的双重固定,紧盖在她们的眼前,不但一点让光通过的些微缝隙都没留,而且终其一生都无法拿下眼罩重见光明了。
事实上,牧场里所有的牲畜,几乎都是活在永生的黑暗下,虽然在户外的它们能感受到阳光照射裸体的灼热感,但是眼前却是比夜晚还要漆黑。我们身前引导我们参观牧场的犬畜,却成为了牧场里唯一一种不用活在黑暗中的牲畜种类,也因为其他牲畜都得在黑暗中工作及生活,所以才需要有这些导引犬,就像导盲犬一样艰难地把它们引导到工作场所。
剥夺它们的视觉,目的是要彻底断绝它们逃离牧场的机会,而且也能毫无旁鹜、更专心地当只牲畜,如一只真正的牲畜般工作着。在它们的工作上,是已经熟练到不用眼睛看也能做到,而工作之外的,它们就算没人看管,想夺门而出逃离牧场,都是几近不可能的了。有些在牧场待久了的牲畜,甚至连牧场的门在哪里都已经摸不清楚了。
相较之下,马畜倒是比较有机会四处跑的,这只马畜是属于拉车的牲畜,所拉的马车有大有小,还有那种要前后两排各四匹马畜才能拉得动的大型马车。它们主要工作时间,是在拍卖会前后。由于校园门口是无法开车子进来的,在这么大的学校里,那些远从各地前来挑选新奴对象的宾客们,都是搭乘着这些马畜所拉的马车前进。而失去视觉能力的马畜们,行动也得完全靠着连接在它们鼻内隔膜的缰绳与哑铃扯动,判断是要向左、向右,或是停下。如果宾客下了马车,无人引导的话,它们甚至连循着原路回到起点都没办法了。
马畜除了拉车的之外,还有负责驼重物的以及载人的。驼重物的马畜一样是要弯着上半身,并在背上系上置物马鞍。它们比起拉车的马畜还要辛苦、需要更久的训练,才能用自己的脊椎去承担重荷。除了训练外,改造也是少不了的。它们有一大半的前置改造,就是以非人道的方式拉长双臂,这就是为了让它们能确实像一只马匹一样以「四脚直立」的方式行走。最后它们的手臂虽然无法拉道能在腰部保持水平时完全及地,但也已经剩下些许的差距,这些差距会由「假蹄」代劳,假蹄有点像是长筒的手套,可以戴到上臂的一半深度,但这还只是手套的部分长度,接着下面的部分则是实心包裹的假蹄,主要是用木头及金属做成的马蹄状硬物,手套是皮料制成,但是在肘关节处却有个固定处,使得戴上手套的马畜无法弯曲手臂,只能以笔直的方式摆动整只臂膀,相对的,它们的手腕是能有些许活动空间的,上下甩动手腕,从外观看来,还真比较像是马的前肢关节。
假蹄是有重量的,再加上已经驼着背许久的马畜们而言,安上假蹄后几乎就变成了四脚牲畜,而且前脚的假蹄跟后脚的假蹄(高根鞋,不过底部鞋面是做成马蹄状,钉在脚掌的),在轮流走动时,还会发出如同真马走路的「哒哒」声响。
驼物再上去就是直接载人了,这类马畜通常都是「老马」了,在荷重时效、重量以及平稳的要求都更加严苛,再上去还有一种马畜:赛马。这类马在奔跑时必须十分流畅,稍慢一点还会不停挨鞭,只为了在每场竞速比赛时,提供变态赌客们下注做为博彩娱乐的用途。
马畜外,还有另一种同样很熟悉的牲畜:「牛畜」。事实上,在我们还以为仍在参观马畜时,却发现已经到了其中一种牛畜「耕牛」的地盘了。
犬畜是牧场里的向导;马畜是牧场里的驼兽;牛畜则是负责学园的饮食。耕牛便是其中一种,专门负责荷着特制的重犁锄田翻土的,它们的身上的配件没有马畜来得多,反倒是它们拖着的犁,是特制的自动犁。在牧场里耕作,是没有「农夫」的,全都得靠着这些牲畜们自力帮忙,而本来应该要有个人在后操控的犁,也改成用着牛畜的后腿…
我们在经过这一区域时,没有看到牛畜的耕作方式,所以一时之间才会把它们错认成马畜(也有很大一部分是我们根本不敢看仔细了),但如果它们开始耕作、犁田,我们就会看到那只牛畜,得将双腿抬至犁上,单靠双手爬行的姿势艰难地犁田前进…
另一种牛畜是在一间「畜棚」里面,而我们还没爬进去前,就闻到恶心呛鼻的屎尿味。
畜棚里只有几盏灯泡强度的昏暗黄光,映照着这冲击人心的一幕,我们看到整整两排满满的牲畜,四脚站着,被关在铁制的栅栏中,正探出头吃着栅栏外饲料槽里的饲料。不过那些牲畜并不是真的牲畜,而是人,正确来说,是沦为牲畜等级的人型生物。
那些生物们双眼依旧是被永久蒙住的,不过它们也不以为意,甚至我们爬进来时也没有些许停顿,只是专心猛吃着它们的饲料。甚至还有些牲畜,一边吃着饲料时,后面竟还一边排粪,它们也丝毫不以为意。
它们身上的配件也简单得很,只有它们异常巨大的双乳…几乎个个都比学姊中双峰最巨挺的ㄋㄟㄋㄟ学姊还要大上一圈,而这些双乳,正佩戴着一个吸罩,正源源不绝地从中榨取出它们的乳汁。
这类牛畜正是广为人知的「酪牛」,也就是「乳牛」。虽然学姊们也都有产乳的能力,但是却远不及它们什一了。
这类牛畜的生活重心很简单,吃饲料、泌乳、榨乳,如此反复着度过余生,直到身体渐渐老去,榨不出半点乳汁为止。
不过,生活重心虽然简单,但是实际的生活方式却一点都不简单…
为了要保持它们的泌乳量,牧场提供给它们的饲料上可是费了不少心思,除了一些高蛋白含量的饲料外,还加了不少催乳素、催产素、雌激素等等,能够造成双乳发育成长及胀奶产乳的荷尔蒙,还添加了春药让它们随时保持在充满性欲的发情阶段,此时这些荷尔蒙的作用力是最为旺盛的。
然而,它们虽然可以保持在发情阶段,但是却如何也无法达到性高潮加以发泄。最初的饲料,刻意添加一些微量能让它们越过性高潮障碍的催情药,好让它们能享受到这种前所未有的极剧烈高潮,但之后这些催情药的成分从饲料中被移除了,不明实情的它们,再次因为吃着这些饲料、榨着双乳而欲火难耐,但是却无法像之前那样性器未受刺激,光是吃着吃着就达到一次前所未有大高潮,结果只是让脑袋已经被性欲填满阻绝思考的它们,更加努力地吃着这些含有春药的饲料,想要被欲火烧到高潮,却只有越焚越炙热难耐的痛苦。
而且,它们的头不是自己探出铁栏外,而是被两旁铁栏卡死在外的,当初铁栏上方的开口也早已被焊死,使得它们已经连缩头进到铁栏内都没办法,除非拆下铁栏像是枷锁一样戴在颈部,否则它们连移动半步都不可能。
此外,因为饲料槽的高度几乎跟它们「站立」的高度等高,无法用手端起食物的它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像一头牲畜一样,努力低头以口就食,所以吃起来不但格外辛苦,饲料沾满了嘴角却连自己擦净的能力都没有,而且逐渐异常胀大的双乳,受到全身往下不停的压迫,更是让乳汁流得更旺盛起来。
这些乳汁,其实就是供应学校内学生食用的「粗乳」质量。除了还在成长的幼奴,是饮用自己直属学姊的乳汁之外,其他不管是无主的贱奴、或是已被直够走的爱奴,在学校都是要引用这种粗乳。
对于给学生们食用的这些劣质乳品,不但没有花太多心思在质量上,而且高浓度的荷尔蒙也会渗透到它们的乳汁中,不宜让客人们直接饮用。助教们、以及顾客订购的乳汁,则是饮用这些粗乳的学姐们辛苦产出的「精乳」,两者光是在口味上就有明显的差异,而且原本含在牛畜们乳汁中的荷尔蒙,也会在学姊们食用后吸收,再产出的乳汁就不再验出有激素成分,如此不但净化、过滤了这些不利人类食用的添加物,也能将那些激素再次利用在学姊们的身上…
学姊们的饮食中不会像这些牛畜一样添加许多人工添加物与荷尔蒙,也是因为怕产出的乳汁被污染了,也怕会缩减学姊们乳房甚至是整个身体的使用年限。而无从选择的这些牛畜们,就成了这些药剂的摧毁对象了…
…
看完了这一个畜棚里的乳牛牛畜后,我们十个幼奴,早已要撑不下去了,但是学姊们却坚持着要把剩下的最后一间建筑里的东西给看完。我们还在怨叹、疑惑甚至责备着为何学姊要带我们来看这么可怕的地方时,前方的犬畜已经默默带我们爬往那栋建筑里。
而原本不知道这里会再出现什么可怕场景的我们,这次却是高估了…这栋建筑里虽有不少个一样被关着的牲畜…或者该说是女孩…她们除了双眼已经被蒙上眼罩,并且被独自关在像是关着狮子、老虎等猛兽的兽笼之外,就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不管是身材、身体的配件,甚至在听到有人爬进来的时候,她们还紧张地站了起来。
比起前面观看的种种牲畜,这类牲畜却是最微不足道的,这不全然是因为我们已经看了太多恐怖的画面而得到免疫,是她们真的无法拿来跟前面的牲畜联想在一起。如果刚开始是先进来看到这类牲畜,再慢慢往更「高级」的牲畜参观,我们或许还不会被吓到这么地六神无主。
不过,我们觉得没有什么,这里带给梦梦跟小君两位学姊的感受,却酷似先前几种牲畜,犹有过之。
「『小鸠』。是我,我是小君,我跟梦梦带着学妹们来了。」出其不意地,全程的牧场参观几乎都是害怕、沉默地浏览过各种骇人牲畜的小君学姊,这时看到其中一个兽笼里面的女孩后,就顾不得地叫换着。
那只名字叫「小鸠」的…女孩?牲畜?听到了小君学姊的呼唤,也匆忙地往前凭着牢笼的栏杆,虽然目不视物但仍激动地开口说着:「小君?梦梦?太好了!原来是你们来了,我还以为我们再也见不到了…」
严格来说,她并没有办法亲眼见到小君跟梦梦学姊,但是我们没有一个女孩在意这个,我们内心只有满腹的疑惑…
「我已经被选中要成为牛畜…要被关在兽棚的那种…而且今晚就要去了…刚才你们进来时,我原本好担心会不会是祂们…天啊…你们能来真是太好了。」
「牛畜?今晚?可是…安安她…」小君学姊看起来像是慌了。
「她还是不肯来吗…」小鸠似乎有点失落,「她一定恨煞我了,我曾经跟她相约一起毕业却食言,所以落到这下场也是刚好吧…」
我们本来还不敢提问打断学姊跟那个叫小鸠的女孩她们之间诡异的谈话内容,只能妄加揣测与解读她们之间的关系,其实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了,听到这段话之后就更为笃定,吓得双眼圆睁地回头看着梦梦学姊,跟学姊难过失落的表情对上,她也用神情默示了我们心中的猜想:这些女孩们,包括小鸠,曾经都是学姊们的同班同学。
「她不是恨你,只是一时之间仍然难以接受,她会来的…可是…怎么这么快?这样根本来不及…为什么…安安她听到后会抓狂的…」
「好像最近比较缺牲畜,昨晚『芳』先被带走了,她是鼠畜,你们刚才有去那参观过?」
「没有…那边仍然是禁止参观。」小君说着,而我们对于不用得知鼠畜是怎么样像老鼠一样卑劣活着一事反倒松了一口气。
「嗯…」小鸠简短的回答。对于她无法在最后见到安安一面,心情似乎难掩其严重的失落感。
「梦梦?你怎么都不说话?你也在气着我吗?」沉默半晌后,小鸠才又说。
「没有啦,只是…」小君正要解释梦梦学姊早上被罚一事,却先被梦梦打岔了:「只是我…太震惊了…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
令人惊讶的,在自己处在这么绝望的情况下,小鸠听到梦梦学姊的声音后,竟还勉强苦笑了一下。
「有什么好震惊的呢?早在我成为废奴,被割除学籍后,就已经知道这一刻提早到来了,现在那伤口也不痛了,也不用再被羞辱、侵犯,或是被越来越进阶的课程压得喘不过气了,对我来说这反而也是种解脱吧!」
「小鸠,我们还带着幼奴呢!你不要教坏我们学妹啦!」小君半开玩笑地叨念着。小鸠调皮地吐了吐舌头,随后感慨地说着:「可惜我都看不见你们带学妹的模样了,应该也跟我们去年给学姊们带大时,一样的模样吧!」
「是啊!一模一样…」小君忆起这些往事,竟难过地哭了出来。
「各位学妹们,」小鸠虽然看不到我们的位置,但还是靠着小君跟梦梦的说话声来源,判断出我们的位置,对着我们说,「你们要跟你们的学姊好好学习,还有其他二年级的学姊们,她们都是很厉害、很棒的学姊们。千万不要以我这个坏学姊为榜样,我成绩太差,升学考试没过,才变成现在这样子的,你们千万别跟着进来啊!」
小鸠说话的声音越说越酸楚,到后来也几乎哽咽,而她旁边其他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孩们,听着我们的对话也都惭愧地低下了头。
接着有好长一段时间,我们这些学妹们都是在聆听着两位学姊们跟小鸠学姊的最后谈心时间。虽然我们跟小鸠学姊不熟,但是听着她们聊着过往,对照着现在的我们,心中也是颇有戚戚焉。
小君学姊跟小鸠像是有说不完的话语,甚至连舌头有伤的梦梦学姊也不惜忍痛地喋喋聊着。她们这样无忧无虑地聊着天,跟着我们这几晚在寝室常做的事情一模一样,让我们的心彷佛宁静了下来。但每当一想到,她们这一离别,就不知还有没有机会像现在这样交谈,我们的心情也像是被这种离愁氛围渲染地波涛汹涌,难以平复。
…
「时候差不多了,我们该走了…」感觉聊天才只是转瞬间的事,时间却是已经晚了,小君也有点难过、难以割舍地说着。
「嗯…你不进去找其他旧同学吗?这样她们会想杀了我,把你们的时间都占据了。」小鸠说着,脸上却显出得意的神情。
「不了…时候不早了…」小君说着,但身体却倾靠在小鸠的笼子前,举起一直支在地上的手伸入牢笼,抓住小鸠的手,小鸠看不到小君学姊的眼神是有多么地不舍与痛苦。
「再见了,小鸠…后会有期!」
「这…还是不要『后会有期』吧!」小鸠自我解嘲地苦笑说着,「再见了…小君…梦梦…」
…
本来我们进到牧场后就一直想赶紧爬出的牧场入口,却在认识小鸠学姊,也见证到她们三个女孩间难舍的情谊后,在真正爬出牧场之后有着完全不同的感触与想法。
我们甚至没有发觉自己匆匆地卸下那些牵绳与夹子,回复到人立的姿态,走起路来还有点摇摇晃晃,但我们心里清楚,这并不是完全出自于良久跪爬的缘故。
再走回宿舍的路上,我们良久都是沉默不语,后来决定率先开口的,还是梦梦学姊。
「小鸠…曾经是我们的同学、伙伴,以及朋友。我们的社团都是仪队的,我、小君、刚才的小鸠,还有安安学姊都是…」她试着跟我们解释刚才的情况。
「小鸠跟我们都很熟,但她最要好的朋友是安安,她们从来到学校的校车上就认识了,之后还成为同一直属家族、同一寝室的室友、同一社团的练习良伴,到最后她们两个都如胶似漆般难以分离…就有点像是你们两个一样的亲密程度。」梦梦对着我跟晴晴说。
「不过,跟安安学姊这类的资优生不同的是,小鸠的课业总是落后,不管她怎么努力、怎么向人讨教、求助,或是安安怎么帮她,都不见起色…本来,如果她肯专心报名参加单一科的主题班考试,或许还有考上的机会,但是她坚持想拼一发,跟几乎确定稳上特殊班级的安安学姊、还有我们一起再当两年的同学,结果…」梦梦学姊说着说着,竟又一次在我们面前落泪了。
「学姊…你带我们来这,是想让我们看到这些吗?」晴晴内疚地问,她明白学姊想传达给她,以及我们这些尚未「懂事」的幼奴们,必学的重要一课。
「嗯…我知道从今天早上…不,是从学姊说要代你受到说谎的制裁惩罚开始,便一直责怪着自己,也一直希望学姊不要为你顶罪。但你知道吗?这制裁最严重、最恐怖的,还不是那一钉的痛,而是一但被学校、被顾客们黑掉,落得不受欢迎,开不出价格后,被淘汰沦落到得窝在那个牧场里度过余生的悲惨下场。如果一个新生刚开始就犯了总则,在刚开始大家还不突出的时候,就先留了个不良纪录,未来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但是学姊,这样不就变成你…」晴晴这时才深深体会到梦梦学姊担下说谎制裁的用心,但却也更加自责了。
「我没什么关系啊!那些已经有预购我打算的顾客们,早已注意我许久,甚至也跟我熟了,只要我利用空档时间,以自己的身体去赔偿他们『因为我的贬值造成的损失』,并努力让自己再升值回来,一切也就没事了。凡事起头难,留下不好的第一印象很难抹净,但是如果是好的第一印象,后面的不良纪录只要稍为努力点就弥补回来了。所以晴晴、莉莉,还有你们大家,你们也要留给教官、助教、同学,还有正观望你们的未来金主们,一个良好的第一印象。这才算是对学姊最好的报答了。」
「学姊…对不起!对不起!」晴晴突然在梦梦学姊面前,在我们其他女孩、连同小君学姊的直属家族们的眼前,跪着诚心向学姊忏悔着:「我一定会谨记学姊的话,不再那么冲动、意气用事,也不再那么顽劣难驯,我一定会乖乖的,扮演好自己该有的角色,扭转自己在助教与同学们的负面观感,不再给身边的人制造麻烦与困扰,也不再害得学姊为我们受苦,我反而要帮学姊分担解忧,让学姊放心,我保证…我发誓!」
从早上开始就一直痛闷在心中的晴晴,从下午见到学姊时,就极力想向学姊道歉,但是当时学姊那副模样远超出她所假想的难受程度,结果她连好好地道个歉都没办法。如今,她才彻底了解到学姊的用心良苦,也终于明白了学姊对她们的要求,是切切实实地为了她们着想。
反倒是她自己,先是刚注册完就因为上厕所的权力被限制、剥夺而跟学姊吵了一架。然后为了得到好友的谅解与感受而跟着主动在全班同学面前脱下制服,甚至还意气用事地护着好友,不但不认同七七的好心相劝,还大声责骂同样沦落为性奴但却无所依靠的她,几乎闹僵。然后看不惯所有同学对自己好友的霸凌,竟擅作主张,当着教官与助教的面,拿自己的校徽试图欺瞒过去,只为了早点结束这场霸凌。最后因为这样害到了无辜一直为她们担心受怕的梦梦得代为受到这她们所见识过最严厉的惩罚…
想通了这一点,晴晴才深深检讨起自己。说是为了朋友,但其实所为的却是她自己心中虚荣的正义感。或许到了这所学校,不能上厕所才是应该;被当着全班的面羞辱才是应该;被全班同学一起加入霸凌才是应该…否则,就应该要成为牧场的一员了…
梦梦学姊看到晴晴又无预警跪在她面前,再次急忙想拉她起身,但是看着晴晴坚定的眼神时,反而是她自己的动作先停住了。她虽然还不确定晴晴的心思,但是晴晴此刻的眼神,她自己是也了解的。那将会是一个幼奴「开始成长」的眼神…
(待续)
第二十章 社团博览会
学校课程表的安排,只有星期一到星期五是需要上课的,在每周结束了五天的课堂之后,星期六及星期日这两天,是难得不须上课的日子,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们就有属于我们自己的时间…
踏入这所校门以后,回家放假这类的天真愿望是不可能实现的。在这三年的学校时光,不但得完全住宿,而且就连周末、假日,都得被迫接受学校所排定的「课后活动」,让我们在课余时间仍能充实自我,更加精进。
「社团」,便是占据一年级生大多数课余时间的主要因素。校规规定,所有一年级生都必须挑选一个社团参与,且定每周六做为所有社团的社课时间,从早上练到深夜方归。因此,除非遇有如考试、校庆等重大活动撞期,否则每个一年级性奴们,等于是每周七天中,有一天是得完全奉献给社团的…
正因为如此,所以挑选到一个适合自己的社团,对于刚进入学校的我们,成为第一个重大的抉择。学姊们也对我们耳提面命,叮嘱着我们绝对要先打听清楚那个社团是否适合自己,否则加错了社团,是无法退社或换社的,很有可能一时选错,会造成往后这一年,得不停面对着每周一次的地狱时光…
知道事情严重性的我们,都巴不得希望学姊能多透露一点各种不同社团的信息给我们,然而,大多数的学姊们也都只是知道自己所参与的社团内容,无法提供完整全面的信息。就连梦梦学姊,虽然她有不少好友是舞蹈社的成员,但是晴晴想向她请教舞蹈社大概要做些什么,梦梦学姊也只简略地说些皮毛。
「所以说啊,明天呢,就是你们入学后的第一个大活动了。」入学第一周的星期五晚上,梦梦学姊对我们讲解社团时,说着,「明天早上盥洗后,你们的队伍会由助教们带队。学姊们都得去忙于准备当天的社团表演节目。你们是台下的观众,我们每个社团…每个学姊…几乎…都会上台介绍并表演…那就是社团博览会了。明天的博览会结束后,你们就可以讨论想参加哪个社团了。」
我们也知道学姊这一周就有好几个晚上,都是为了明天的社团表演活动而进行社团团练,甚至还牺牲了我们好不容易一家相聚的珍贵时光。看到梦梦学姊神采飞扬地,满心期待着明天呈现给我们的表演,我们的心情真像是洗三温暖,我们也希望梦梦学姊能表演成功,赢得台下满堂彩,但是又怕明天看过梦梦学姊的精彩演出后,又会让我们之间的气氛变得尴尬难为情…
「好了,早点睡吧!明天还得早起,学姊今晚还要去社团做最后的团队练习。你们不用等学姊了,先睡吧!」梦梦学姊说着,跟平常日差不多时间,就赶我们这些幼奴学妹们上床,并替我们安上阳具形状的奶嘴、播放她的呻吟催眠曲,再跟我们道声晚安后,便离开了房间,留下我们五个女孩躺在床上。
经过前几晚的辗转反侧,我们也渐渐习惯于吸着那深抵舌根的阳具型奶嘴,听着那让我们内心躁动的呻吟声入睡,但是今晚我们五个女孩却又是同时失眠于床上,无法取下奶嘴开口的我们,只得与旁边的同床们彼此目光交接,投递着伤感的信息…
……
星期六,依照往日的作息,由学姊叫我们起床,盥洗、清肠后,学姊们却没有要我们穿上制服,而是如同第一次朝会当天一样,三百多位全裸的女孩,在宿舍大厅排好队伍,等待出发。
不久,学姊们先行而去。梦梦学姊离去前还对我们微微一笑,似乎在对我们说着「等着看学姊的表演吧!」
等到学姊们都离开后,独留我们这些学妹们,要面对那些一脸凶狠的助教。
尽管经过这一周的适应,我们已经可以在这些男人眼前做到赤身露体不遮不掩,但是如同军事化般地在这些男人身旁列队站定,还是令我们感觉身上有几百只蚂蚁在爬一样的难受。而没有人敢跟身旁的朋友开口聊天,甚至连转头都会怕被盯上,因此每个女孩只敢直视前方,队伍里笼罩着一片沉寂可怕的低压氛围。
过了半晌,貌似要准备动身了,助教们在出发前对我们说着:「待会,到达地点后,迅速选好位置就坐下,等待表演开始,别挑三拣四的,如果造成后面队伍阻塞,我就把你们撵上台教训。现在,出发!」
队伍终于开始行进,过程中当然除了高跟鞋敲撞地面的叩叩声外,再也没有其他声响。
社团博览会,跟朝会还有公开放尿一样,都是在操场举办,不过这次不同的是,操场上已经摆放着数百张椅子,一列一列地,排在中间的走道两旁,对准前方的舞台。
学校有替我们这些幼奴安排座位,这点我们已经有点惊讶,但毕竟今天的活动,是要持续到下午的,若要我们穿着高跟鞋或蹲或站一整天,那我们这双脚一定受不了。不过,更令我们不解的是,那些安排好的座椅上,早已有先一步到达的助教们坐在上面了…
带队的助教,不理睬我们满脸的疑惑与不安,而是一直带领我们向前走,眼看舞台越来越近,周围的椅子仍然没有虚席,不安的情绪迅速在我们心中放大。
(难道要我们在表演开始前,先上台被凌辱一番,做为待会的表演暖场前戏?) 心念至此,整个人宛如掉入寒潭般打了个冷颤,以学校的风格来说,这是非常有可能的。而虽然我们也受了不少羞辱,但是要上台去面对台下数百位双眼欲冒出火花的男人们,当着他们的面受辱,还是让我几欲失去走下去的勇气。
身旁的晴晴,似乎发现了我的异状,偷偷握住我的手,给了我面对的勇气,其实我能感觉到,她的手一样也在发抖,她也一样在害怕着,但是不知为何,彼此握着的双手却能传递温暖给对方…
「好了,赶快入座吧!表演就要开始了。」
助教突然冒出的一句话,打断了我跟晴晴之间偷偷的小温馨。
「这里?」不单是我,其他女孩们也同样满脸疑惑,我们现在就停在舞台观众席的最前方,如果可以坐这,就能近距离观赏学姊们的表演。然而,这附近的椅子同样早就被坐满了。
我还没搞清楚该怎么做时,不小心瞄到身旁座椅上,正端坐着的男子,他虽没跟我对上视线,但是他正拍着自己的大腿,示意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一股比刚才以为要上台更甚百倍的恐惧感,从全身四面八方窜上来,比起曾以为的先被凌辱一番做为后续表演的前戏,现实让我认命,那种想法实在是太过天真美好了…
我们的座席不是椅子,而是这些正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大腿…
仔细一看,这几排座位的男人们,坐姿比后排的男人们还要端正许多,但是他们的下半身却只有穿着一件白色的三角内裤,每个人的内裤都鼓鼓的,有些内裤上还点缀着不明液体未干的水渍,甚至还有些内裤像是有生命般隐约搏动着,而这些,是我们等等要坐的位子,要赤裸的身子、最私密的股间,直接接触的地方…
「还犹豫什么?想受罚吗?」助教的斥喝声,把我的思绪拉回现实,已经有几位认命的女孩,颤抖着走入满座的席间,看着她们形单影只的恐惧背影,直如自己走入狼群的小羔羊无异。
「莉莉…」晴晴在我耳边低唤着,她握着我的手抓得更紧,我已经不知道自己手上感受到的脉搏,是来自于她的,还是自己狂跳不已的心脏。
「走吧?」晴晴试探性地问着。这时已有大半的女孩已经走进席间,挑选着上眼的座位,留下还怕得停步不前的女孩们,也已经被带队的助教们盯上了。
无论如何害怕,今天的命运是逃不过了…
我向晴晴点头示意,但却发现自己的双腿早已吓得软麻无力,寸步难行。
「我…走不动了…」我不好意思地对着晴晴说着。
「我牵着你走,好吗?」晴晴并没有取笑我,反倒愿意拉我一把,还先征询我的意愿,我只好羞着点头。
「晴晴、莉莉,你们先走吧!」萱萱突然对我们说着,「小芬她…还需要点时间…」
我跟晴晴原本已是难以自顾,无暇注意小芬的状况,现在才发现她颤抖得远比我们其余人还要厉害,甚至连脸上太阳穴周围肌肉也因过度恐惧而微微抽搐着。要小芬就这样坐在一个陌生男人的腿上,几乎是要了她的命。
小乳头、萱萱两个女孩,试图安抚着小芬早已崩溃的情绪,但是显然不具成效,现在的她们,也只能紧紧依偎着小芬,消极地陪伴让小芬能自我克服。
「我们也留着陪她吧!」我有点罪恶感地说着,对于这三位明明同为室友却常被忽略的朋友们感到歉意。
「不,你们还是先进去比较好。」小乳头分析着,「现在估计也找不到有连续五个空位给我们坐一起了,既然到时还是要分开坐,那么现在先暂时分开也是好的。再者…」小乳头跟我四目相交后,又跟晴晴对望着,说:「你们也不要再被盯上了,尤其是莉莉,你这一周已经受够多委屈了。」
这句话引起晴晴的共鸣,她点了点头,说:「那么…小乳头、萱萱、小芬,我们先走了喔!」随后,在简单的互相祝福后,晴晴便拉着我,走进了其中一排坐椅中。
前后排的椅子相隔有寸步之宽,所以并不会太难走,但我却是走得摇摇欲坠,连连作呕。还没有女孩坐上去的男人座椅,都露出豺狼般的眼神,看着我们这些美肉自动送上门;而有女孩入坐的男人们,早已无暇理会后至的我们,整个心思都放在他们腿上的赤裸少女们,一双大手在她们身上恣意游走,毫不避讳。坐在这些豺狼虎豹腿上女孩们的表情如何,我连瞧都不敢瞧,连想都不敢想,整条路上,我只敢低头望着晴晴强拉住我前行的手,身旁此起彼落,女孩们的哀嚎、哭叫,甚至微弱发出的呻吟声,对我来说都像是勾魂索魄的地狱之曲。若不是晴晴一路上紧紧抓住我的手,我早就摊坐在地,根本没有力气走这段路…
晴晴似乎也濒临极限,越走越踉跄,但仍执意继续拉着我往深处走。我了解晴晴的想法,脑海里却唤起了一周前,刚到学校时所面对的「挑老公」问题…
就如同当时一样,先就坐的女孩,虽然要早点受到「椅子」的凌辱,但是至少可以挑个比较没那么糟糕的椅子。也因为这样,留下的空位都是间断的,大部分长得俊俏的男人腿上都已经坐着女孩,那些女孩虽然谈不上是享受,但至少可以好受一点。
后头的女孩们就没这福份了,残余下来的空位,都是被挑剩的,大部分都是其貌不扬、长相肥胖,或是满身大汗,还带着呛鼻异臭味,甚至还有流着口水不自知的恶心男人,要坐在那些人怀中,被他们亵玩着,直比死亡还要难受…
绕了半天,晴晴才挑好了两个相邻的男人,低声询问我的意见,我连头都不敢抬起看那些男人们相貌一眼,就应允了晴晴。晴晴也不等我,直接先坐在其中一个男人腿上。
晴晴就座后,我才敢偷瞄那两个男人一眼,顿时心中感到一阵酸苦。晴晴很有义气地为我选了一个长相还算俊俏的男人,但那男人身旁,晴晴正强压心中恶心,坐上他腿上的,却像是个猪八戒一样,坐着都能隔着衣服看到里面的三层肥肉,长满浓毛的粗短大手正箝制住晴晴的身体,将她往后抱,让晴晴的臀部抵在男人的内裤上,男人的嘴巴正含着一撮晴晴秀长的头发品味着,鼻息吹在晴晴的后颈,使得晴晴的表情一脸痛苦…
我看到晴晴委屈的样子,心中升起一股罪恶感,但是提议交换位子,晴晴也绝不同意,更何况,现在要交换位子也不可能了…
「快点坐上来吧!所有幼奴越早坐定位,就越快表演开始,你们也可以越早获得自由。否则,不舍你朋友,就跟她一起同甘共苦,一起享乐也不错啊!」晴晴留给我的男人见我迟迟不肯坐上去,对我嘲讽般说着。我狠狠瞪了他一眼,虽然他长得不错,但是却是个轻浮之人。心中对他的厌恶感油然而生,恨不得能掉头走人,不受他欺侮。但若是换人不但辜负了晴晴一片好意,对她百般愧疚自责外,我也没这胆量自己去找另一个男人…
最后,我也只能叹气屈服于命运,转身以光腚对着那个轻浮的男人,放低身躯,缓缓坐在他的大腿上。
我知道,破处之夜那次,被我误打误撞挑到一个憨厚的好男人,能献出我的贞操之身,这种好运已不再了…
「喔!你好重喔!看来要固定牢一点,否则滑下去的话我可拉不上来喔!」
那轻浮的男人故意拿一般女人最在意的体重耻笑着我,双手对待我如同旁边那个猪八戒对着晴晴一样,将我往后揽住,直到我的臀部坐到他的大腿根部为止,然后将我的双手往后拉,从两侧绕过他的腰侧后,在他的背后相交并上铐。如此,我的双手等于是被反铐在背后,而且跟我的身体之间还隔着男人的身躯,使我的上半身动也动不得,只能跟身后的男人紧紧地后背贴前胸。
固定完上半身后,轻浮男人接着命令我将双腿放在他的双腿外侧,并用事先准备的束带,将我的双脚脚踝与膝盖分别固定在他的腿上,如此,我的下半身也失去了动弹的自由,自己的双腿永远置于男人的双腿之外,他能自由控制我的双腿要张多开,而我却连合起双腿保护股间的私密部位都办不到。
这一套对我们这些幼奴的固定与拘束,名为「安全措施」,实际上却是让我们身体不能自主,只能无奈地任凭摆布操控,直到表演结束松绑为止…
「真是的,看你那么重,怎么胸部没什么长进,是都胖到哪里去了?」见我已经乖乖受缚的轻浮男人,似乎是要报我刚才犹豫不肯就座的仇恨,竟比旁边的猪八戒还要早开始毛手毛脚,双手掐着我的乳房恣意揉捏。
「停下来…求求你…」我其实没有叫他停手的本钱,就连苦苦哀求的语气,也毫无说服力。
「也罢,就这样等表演开始吧!如果表演精彩,我们就一起欣赏,如果表演无聊,我就玩你。」轻浮男人还真的停手了,但此刻他却像是把我当成他喜爱的布娃娃一样紧紧搂着,他的头还斜靠在我的右肩,对着我的耳朵轻声细语地说着,但是传到我的耳中却像是晴天霹雳一般。
我也终于弄懂,在这场社团博览会中,我们的定位了…如果表演精彩,男人们看得欲火焚身,我们便是他们欲望的发泄口,如果表演无聊,男人们看不下去,我们就成了他们打发时间的凌辱游戏主角…
「莉莉…对不起…」旁边的晴晴也发现了她留给我的男人座椅是个大烂人,满面歉疚地向我道歉,其实此刻的她也很不好受,她身后的猪八戒虽然少了言语羞辱,但是嘴巴却停不下来…不停吸吮着晴晴的后颈、香肩,竟像是要在晴晴的身后种满草莓,晴晴的头发已经被黏答答的口水濡湿,仔细看还会看见头发之间涎丝相连…
没多久,我跟晴晴,也跟其他女孩们一样,合奏着那首地狱之曲,绝望地等待表演的开始。原本对于小芬的挂念已经无心理睬,甚至看着还有慢吞吞挑三拣四搜寻能看上眼座位的女孩们经过,都会想在心中咒念着要她们动作快一点。
好像,助教们已经开始逼迫着还踌躇未找好座位的女孩们,也解放了尚未有女孩坐上的男人椅们,给他们自行抓人…但这些,我也早已没有气力去在乎了…
…
终于,耗费了将近半个小时之后,所有女孩都已坐定,而表演似乎也要开始,从我们的后方,后排的男人们已经开始噪动起来。
「哔─」彷佛划破空气的响亮哨子声,从我们的后方传起。接着是男人们由波浪似地由后方往前传递的骚动,在传到我们这边时,只见走道上有几十位穿着仪队服装,头戴仪队高帽,穿着白色的及膝高跟长靴,手持仪枪的学姊,排成一排一排的,整齐如一走向台前。
我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看着仪队队伍走过,甚至连轻浮男子按在我身上的手又开始蠢蠢欲动,也毫无知觉。
会令我惊呆了的原因,正是因为学姊们的服装打扮…本来我们心中早已做了足够的心理准备,学姊们的表演穿着定然是衣不蔽体,甚至是全裸上阵。不过,我完全猜想错了。
学姊们所穿着的仪队制服,下身的白色百褶裙长度短至大腿根部,几乎走动引起的风势都能让她们春光外泄;身上的仪队服也是尺寸都比她们正常尺寸小了些,使得每位学姊的一对巨乳把衣服撑得轮廓可见,像是随时就要撑破胸前的扣子而出,制服下摆也只遮到肚脐之上,露出学姊们的脐眼与性感的小蛮腰。
然而,这却早已远超出我们原本所预期的,学姊们的性感仪队服装,放在外面或许有点淫猥不雅,但是在这所校园里,却是过于正式端庄了。
尤其是,跟我们日夜相处,长期总是袒裎相见的梦梦学姊,也同样穿着仪队服装,位列队伍之中。已经习惯着学姊毫无遮掩的裸体,突然看到学姊这身打扮,反倒有点不习惯,也从没发现,原来学姊是这么地漂亮、这么地帅气。
而更让我惊艳的,还是挂在学姊们脸上的笑容。
明知待会自己上台要受着多么大的羞辱,但每一个学姊的脸上却都带着不相称的灿烂笑容,那种笑容是从我们认识梦梦学姊以来也都不曾看过的,也跟一般看到的笑不大相同,学姊们的笑,是自然、是自信、是妩媚、是敬业。宛如她们亟于呈现出最完美的表演一般,她们的表情,也像是要呈现最美好的笑容给我们。
对比着完美无瑕的学姊们,我突然觉得,自己现在正被座椅凌辱,是何等的不堪与低微,学姊们这一笑,彷佛宣誓着两边高下立判,也让我开始向往着未来的自己,也能成为如她们这般地妖媚动人,同样走向舞台上做出最好的表演。
「怎么了?还看得比我出神?」我身后传来轻浮男人的鄙笑声,也再次把我从美梦中敲醒,「很期待接下来的表演吗?」
我被说中心事,羞得连耳根子都发热了,确实有那一瞬间,我几乎忘掉了这间学校的本质,竟巴不得能赶快看到学姊们的「精彩」表演。
我这一个羞红的反应,当然瞒不过几乎跟我贴紧身子,一举一动都在他眼里无所遁形的轻浮男人,他仰天大笑了几声,说:「好好好,果然是具有幼奴的潜质,小荡娃,你就好好坐着,欣赏你的学姊们有多么淫荡吧!」
男子说完,强行把我紧紧抱住,让我原本亟欲坐挺的身子,完全贴在他的衣衫上。
被叫做小荡娃,让我心中一阵屈辱,却又无法反驳。在这生活了一周,我已经完全能体现「幼」、「奴」的意义,根本是被当作是尚不懂事,却又极其淫荡的女童,而对于淫荡的表演迫不及待,也是我们这些即将承继着学姊脚步的幼奴们,所应具备的资质。
跟男人隔着衣衫持续相贴的羞耻经验,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就在不久前的公开放尿活动,我就被迫让一个打赤膊的男子抱成女童放尿的模样,两人肌肤之间仅隔着我自己身上的薄制服。但是上次只是被抱着,还是被身材健壮的猛男…所以在耻辱之际,竟还会有点害羞,而这次…却是满满的恶心感…
一想到要这样持续一整天,我也只能忍着心中的不适,试着让自己能全心全力投入接下来的表演,最好能够像学姊们刚才从旁边经过时,让我能惊讶到恍神,连自己的身子被摸了个遍都几无知觉…
前方,由腰配指挥刀的安安学姊,带领着整个仪队队伍渐渐走上台去,列队排好,将手平举礼后,便开始了她们的表演。
而表演一开始,马上就惊艳了台下所有的幼奴。
本来还以为学姊们虽然装扮得如同真实的仪队,但是只能呈现淫猥色情的表演内容,岂知学姊们真的如同正常的仪队表演一样,开始表演起种种的耍枪、正步、变换队形等,而且每个动作都做得非常扎实精确,不知情的外人,都会以为她们是很正式的表演仪队,绝对不会跟性奴联想在一起。
虽然,有些动作,会让她们显得很不正常,例如踢正步时,保持打直的双腿每一步都抬过了腰,使得她们短到不能再短的白裙被掀起,露出了没穿内裤的女人私处,但是在大部分的时候,连同刚才从走道走向台前,学姊们都是以极小步伐的小碎步方式行进,原本稍微起风就藏不住底下娇嫩私处和浑圆丰满臀部的短裙,却能一直保持不动,反而给了明知她们下体空空如也的男人们,一种想看却又看不到的挑逗感。
而且,学姊们的仪队技巧,是确实受到专业训练与要求的,由于仪队常会对外表演,体现出的是学校的荣誉,所以对于仪队的动作,严格时是会吹毛求疵到每一细节。在这所直把学生当成商品的学校,对于关系到校园声誉的表演,苛求程度更是不下于一般学校仪队。也因此,所有学姊们才能毫无瑕疵地呈现最完美的表演给台下观众们。
学姊们精彩的种种表演,尤其是精湛的耍枪之术,像是单手转枪、双手转枪、举枪单膝跪等等,甚至连高空抛枪、后背递枪等高难度动作,通通顺利达成,没出现掉枪这类的落漆行为。不断为她们自己的表演赢得满堂彩,也让我们这些幼奴们越看越向往…
或许,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学姊们的表演越是能惊艳全场,换得的却是我们这些台下的幼奴受越多苦…
每当学姊们有个精彩表演,让台下观众看得直想鼓掌叫好时,我们这些双手被反铐的学妹们是无法鼓掌的,而我们的座椅…那些男人们的鼓掌方式,竟是双手不停拍打我们的酥胸,产生「啪啪」声响,而且越是精采,他们就拍得越是激烈、用力,没多久,台下每个幼奴的胸前就都是红通通一片。
而无法拍手鼓掌的我们,就负责「喝采」。而且还是在身后的男人开始鼓掌时,就要开始喝采,不管发出什么声音都可以,但只要掌声没停,自己的喝采声音就不能停。在我们发出声音同时,敏感的乳房甚至乳头,仍然持续受到拍打侵犯,所以每个喝采的幼奴,都还得强自定神,才不会不小心把喝采声变成靡靡之音,而受到另一番耻笑了…
刚开始,无法接受这种鼓掌方式的我们,甚至还希望这种鼓掌次数能够少一点,但是随着表演越来越精彩,我们也渐渐看得入迷了。为了达到这样的表演效果,学姊们花费的是多么大的苦心?梦梦学姊直属的我们就很清楚,为了今天的表演,她牺牲了多少夜去进行团练。跟她们的用心投入相比,自己的问题彷佛变得渺小了。又有多少次,真的是自己情不由衷地,想给学姊们的努力最大的赞叹做为回报。
不过,在表演了二十分钟左右,我们也都忘我地享受表演之时,却不知后面的男人们最喜爱的节目才正要展开…
仪队常给予的端庄、严肃的形象。这所学校的仪队训练也不例外。然而,这还只是一半…
在这种正式与端严的训练背后,还需要在「性奴训练学园」的宗旨下另学「
耻戏」,使学姊们感受的矛盾格外强烈,而为了打破这矛盾感,也为了同时达到两者要求,所以呈现在她们的表演上,原本应该端庄的表演性质就显得更为端庄…
当然…原本应该淫猥的表演性质,其淫猥程度也远超出我们所能想象的程度…
就在我们毫无预警的情况下,学姊们脸上的笑容也依旧。但她们握着仪枪的右手打直、微张,枪口指向右手边同学的脚尖,然后…
在我还来不及从看得出神的表演拉回来,认清发生什么事情之前,学姊们的枪只就已经将右边同学的短裙掀起,露出刚才还一直裙下的肉缝等私密部位在观众眼前展露无遗。
台下马上爆发出野兽般的嚎叫声,所有男人似乎早等不及这一刻的来临,连鼓掌都忘了,而我们这些应该负责喝采的,则是一脸惊恐地愣住了。
这段表演只是一瞬间的插曲,被掀起的裙子也在数秒的视奸后便回复原状,学姊们脸上的表情依旧是挂着灿烂的笑容,没有因为这一插曲而扭曲了嘴角,彷佛刚才的表演只是一个不小心失误的插曲,一个碰巧所有仪队成员一同失误的插曲…
然而,这一个小小的「插曲」,却让台下的幼奴们醒过来,也让台下的座椅们醒过来了。原本就已无比精彩的表演,马上又达到另一阵「高潮」…
学姊们依旧是表演着各种正常的耍枪技能,或是如行军般踢正步、转身等动作。彷佛是在等我们放松神经之后,刚好背对我们的学姊们,又一次以仪枪钩着旁边人的裙子往上抬,每个学姊们的光腚也随之暴露在阳光与众视线下。
而且,这次不同的是,枪只把后裙掀起后,还特意在仪队制服的腰带上一拐,早已有所准备的腰带直接夹住裙角,使得枪枝离开后,裙子却无法复原,也彻底失去了遮掩臀部的功能。
到此,我总算看懂了学姊们的仪队表演内容。表演前半场,是专业精伦的仪队技巧表演,可后半场,就是我们看得都快淡忘的羞耻表演,而且这表演的转换还不是剎那之事,竟是如同剥笋般,要一层一层把学姊们身上的端严「伪装」给扒个精光。
光着屁股的学姊们,依旧是气定神闲,面带笑容地表演着各种仪队技巧,不觉身后有异。
而台下的我们,在看后续的表演时也分成两种心态,一种是身为幼奴的我们,是恐惧又感到羞耻地看着,一种却是男人们,是兴奋激动与迫不及待,但虽是两种心态,所等的,却都是台上表演的仪队学姊们何时脱个精光…
不久后,学姊们果然不负众望,在一次的「双手转枪」时,我们还没查觉为何是将手放在腰前转枪,学姊们的裙子,就在转枪的过程中从她们的腰上掉落至地,她们竟是趁着一边转枪的过程中,一边偷解身前的腰带,并任由裙子滑落下去。至此,学姊们的下体,她们的下半身,已经完全失去裙子的遮掩了。
看着怵目惊心的这一幕,原本以为这对她们的羞辱已到极限的我们,却又再次小看了这场表演。学姊们竟然还用枪枝勾起地上刚脱落的白色短裙,托着枪枝在右肩后,开始行进踏步。裙子还挂在枪枝上摇摆飘动,就像举着一枝白旗,满是屈辱之意。
顷刻,她们的制服同样也被卸下,再也无从遮羞的她们,竟是不以为意地,一边遭受着台下数百位观众的视奸,一边投以同样的笑容,表演着先前的种种仪队技巧,身上衣物是有或无,竟没有丝毫影响。
只是,她们的笑容,在此刻的我们看来,竟是充满恐怖之意。其实还是跟刚开始看到时一样,自信、自然、妩媚、敬业…不过,在现在已经全身赤裸的她们脸上,出现这种笑容,彷佛她们打从出生以来,就一直是这副淫行荡样,她们所遭受的种种耻辱,竟就像是与生俱来一样,如此理所当然…
而且,我们万料不到的是,她们的表演不但还没有结束,甚至还不算是正式开始…
直至全身脱个精光,她们其实也已经上台表演了半个钟头了,个个早已香汗淋漓,甚至在脱下制服上衣前,有些学姊的上衣早已湿透,像是体力到了极限,但接下来的表演,才真正要考验她们的体力极限…
前期的表演,是表面伪装的「仪队技巧」表演;中期的表演,是慢慢卸除伪装的「仪队技巧」与「宽衣解带」的结合体;等到完全裸裎后,最后的表演,当然就是露出自己本性,全身欲望得以伸张的「淫荡表演」,而且前面的伪装越是拘谨保守,后面的释放也就越加猖狂无制…
虽然耍枪绝技依旧,但却像是有意无意般,枪枝时常撞着她们的胸前巨乳,乳波荡漾,几无停过。
除了原本正常的动作之外,新多出来的淫荡动作,更是让我羞到不忍睹目…
…把枪往前抛出后,再由前面的队员直接用屁股夹接住,所有学姊们背后都像是多了条又黑又直的铁尾巴,而随后竟都还翘着屁股,弯下身子,宛如替男人口交般的动作,吞吐着前面队员的尾巴…
…将枪枝笔直立在身下的地板上,枪口熟练地对准小穴,在一声口令后,所有学姊竟一齐整齐如一地坐上去,在舞台下所有观众的众目睽睽下,任由枪枝长驱直入,侵犯着自己的下体。这一坐虽然持续不久,便行站立,但这一段表演却还没结束。站起来的学姊们的下身,那只插入下体的枪枝仍然刁着,一同被夹起来。接着又是一声口令,所有学姊再一次笔直坐下,直到「叩」一声,枪杆撞地发出声响。这么多枪枝一同落地,撞地声却几乎是齐声传出,显现学姊们就连这样疾坐的动作都是十分默契。这种默契,也不知道是要练习数百回才能达到的成效…
…除了自己坐上枪枝外,学姊们还表演跨下递枪的绝技,而接枪的当然是自己的小穴。每个学姊几乎是无条件信任着身后的队员,毫无迟疑地一同坐上前一秒还紧握在后面同伴手上的枪枝…
…此外,还有许许多多,超乎我们想象的淫荡表演,让我们先前对仪队的憧憬完全破灭。大部分时间我们都不敢看下去,但是每不小心看到的一幕幕场景,都像是可怕的噩梦般,从此映入脑中挥之不去…
学姊们的表演可怕,但学姊们此时此刻的笑容,更是让我们感到心寒。她们在表演着这么下流无耻的行为时,脸上的笑容没受到影响,甚至还越来越像是深深发自内心的开怀舒畅。而且她们脸上的笑容,虽然性感妩媚,但自始至终却都未曾流于淫荡,还带有一种知性美。
甚至就连她们手上在握着枪枝不停抽插自己的下体时,她们的眼神始终是保持清醒的。似乎这就是她们的本质,不用过于迷离的淫荡眼神去隐藏自己,而是将之视为与日常无异…
最后,学姊们整齐排成数行,用双腿把枪夹在股间,前头的枪口倾斜着同一角度,双手却是伸于背后掰开两片肉臀,露出在不停缩放着的肛门。在安安学姊拔出指挥刀,喝令一声收队后,排在后面的学姊竟开始以夹住枪枝的双腿,缓慢地朝着排首趋步而前,不久便与排首迭在一起,股间的枪枝,竟对准排首掰开肉臀露出的肛门直指而入。
在台下的女孩们都吓到哭出来时,第三排、第四排、…,也都陆续「收队完成」,一个接着一个,每个学姊腿上所夹的仪枪都刺进前面同伴的肛门,同时自己的肛门也被后面同伴所夹的枪刺入,如同串烧一般,谁也动弹不得。
「仪队社表演,结束!欢迎各位学妹们,一起进入仪队社的大家庭。」
接着,她们仍保持着这种姿势,像是一条好几节的蜈蚣一样,艰辛地走下台,并沿着走道消失在所有幼奴们的后方。
…
在仪队表演结束,下一个社团表演开始前的几分钟过场时间,我们依旧是被拘束在座位上,而且因碍于男人就在身后的关系,使得我原本想跟晴晴畅谈的心情都没了。我只能深深怨怼着轻浮男人无法摆脱的存在,一边跟晴晴相对无言。
不过,虽然都未开口,我跟晴晴之间的默契,却是互相用眼神就能传达心意。晴晴担忧的眼神,显然是想开口询问我,是否真的愿意加入仪队?加入这样的社团?
因为我之前曾跟她提过,对梦梦学姊所说的仪队社有兴趣…至少比起其他什么牝犬社,得去当母狗的社团…
不过,看完表演后,我也迷惘了,原本以为高下立判,却不料仪队社的淫荡一面,更是我想都想不到的境界。我甚至也只能抛给晴晴一个无奈的眼神,连我自己的心里,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了…
本来,我们是想边看着社团表演边讨论的,但是现在却都各自被绑在一个陌生男人身上,如果就这样跟晴晴讨论着要参加哪一个社团,是一定会被听见的,定然也会受到一番耻笑…
所以,我们只能保持沉默着,甚至连互牵着手都办不到,只能这样煎熬万分地等着下一个表演…
「怎么了?都不说话?看表演看得出神了吗?」我身后的轻浮男子突然开口,还捏住我的乳头,确认我是已经回过神来了。
敏感的乳头吃痛,让我发出一声轻微的哀嚎,身体无法抵抗,只能低声哀求男人松手,但他却像是等得无聊,反而主动跟我聊着刚才的表演。
「你刚才看到没,你的学姊们个个都是大奶骚婊子,才能做出这样子的表演。你有没有兴趣像她们那样?我帮你也把奶子揉大好吗?」
「你刚才有没有看到她们拿骚屄擦枪?擦过之后的枪都像打上了蜡一样闪闪发亮,那是她们的骚水啦!」
「她们还有一种枪,是扣下板机后,枪口会快速伸缩振动的,怎么今天不是用那种枪呢!我之后再去她们社课好好质问一番!」
「你的直属学姊是谁?梦梦?她不也是仪队社的吗?这不是正好吗,你之后也可以上台跟你学姊一同表演了。」
「偷偷告诉你,我至少干过你的学姊十次了,不只是你学姊,仪队社每个成员我都特别爱关照,这是我的癖好。唯一可惜的是,我每次要求她们穿着仪队装给我干,都被拒绝了,说这是只有外宾的福利,真是不公平,她们难道不需要练习?我们助教的工作就是如此啊!」…
片刻之间,他就讲了一大堆只有他自己听得进去的话语,但是我逃不开,身子还在他的掌握之中,所以他问什么,我也就得跟着回答什么,否则会被以恍神为由,被他的双手略施薄惩…
…
第二个社团表演开始了,而在该社团成员经过时,我能感觉到旁座晴晴的躁动不安。
那些学姊们个个的下身都是穿着短到不能再短、紧到不能再紧的热裤,使得修长的美腿、浑圆的臀形,都被衬得更加鲜明,上半身更是只穿着一件又轻薄又宽松的小可爱式爆乳装,每个学姊胸前都是一对对几乎不亚于先前仪队学姊们的豪乳巨峰,几欲脱装而出。当然,上身只至下胸、下身只至上臀的暴露装扮,让每个学姊们水蛇般的细腰,性感地呈现在众人眼前。
看着她们这副模样,我也猜到了接下来要表演的社团,就是晴晴心动的舞蹈社,但是在刚才仪队社的「脱俗」演出后,晴晴对舞蹈社的向往,也退却了不少。
果然,音乐一下,舞蹈社的学姊们,呈现的是远超过常人所能接受的「性感」等级。每个学姊、每个舞步,似乎都是在卖弄着自身的风骚,极尽挑逗着看倌们的性欲。就连原本以为只是性感的服装,其实也是暗藏玄机…
在学姊们秀了第一次M字腿后,我们都惊觉,原来热裤的跨下处原本被割破,再被用针线简单缝合,只要稍微一撑开,就可以看见缝线后的肉色缝隙,而多次的开合,更是让原本就已脆弱的缝线一一断裂,使得开口越来越大,直到她们就连站着也能清楚看见裤底破个大洞。
而上半身薄松的衣服,更是在学姊们做着四肢爬行的风骚动作时,完全失去遮掩的功能,从领口都能清楚将学姊们的巨乳看入眼中,而且学姊们表演时,一阵又一阵激烈的舞步,乳头受到与衣服之间不停摩擦的刺激,渐渐充血变硬,不久,每个学姊胸前的衣服,都明显凸出两粒激突的乳头形状,更是让观查到这异状的我们羞到不行。
当然,跳到后来,衣服跟裤子都是要被跳掉的,但是比起仪队整齐划一的脱衣脱裙,舞蹈社的方式就没这么利落。
她们的裤子,是在一段「电臀舞」时,被摇落下来的,每个学姊疯狂摆动着翘臀,直把先一步解开腰扣的热裤越摇越低,渐渐的,肥臀、股沟、肛门、会阴等,有层次地一点点裸露在众人眼前。她们的衣服,却是在跳舞过程中,就纷纷失去遮掩胸部的功能,有些学姊甚至在表演开始后没多久,胸前一颗乳球就不安分地弹出衣服外,暴露在所有吃惊的学妹们面前。等到其他同伴们的乳房,也在表演过程中一一弹出,才平反了她「表演出糗」的冤屈…
结束了脱衣舞后,舞蹈社学姊们的表演,也开始如同仪队社学姊们一样,得到解放的她们,什么都做得出来,像是把同伴当成钢管磨蹭,还将阴户直接坐在「钢管」的脸上转动、地板立了一根长度及腰的粗大假阳具,却直接用小穴坐在上面,还双脚腾空、一边旋转一边跳出各种舞姿…
过程中,我已经看不下去时,都会偷瞄晴晴一眼,她是真的看得怔住了,丝毫没有查觉我再偷看着她…
直到舞蹈社表演结束,她才跟我对到了眼,脸上的表情满是失落…
看来真如学姊所说的一样,不管是参加什么社团,结果都一样…
…
而后,四个类似补习班性质的社团,也不做详细叙述了,比起仪队跟舞蹈社这两个表演性质的社团,那四个社团的表演从头至尾就比较如出一辙,甚至连进场的服装都没有。
绳艺社,主要是呈现各种捆绑、拘束的艺术表演,比较静态乏闷,但却是暗藏着学问,在里面的成员轮流扮演着绑人与被绑的角色,不但要学会各种捆缚、自缚技术,还要知道如何让绳节在最美之处,如何在被捆绑的时侯,仍不断被绳节刺激身上的各个敏感部位,还有锻炼身体折迭成各种艰辛的模样,做成暂时家具等等…
愉虐社,就是各种SM手段的呈现,从轻微的鞭打、滴蜡、足踏,到重口味的电击、扎针、刑具铐问等等,表演花样可说是千变万化,而且为了满足已看过数届表演的助教们,学姊们还是大费心思地想新花样,不让助教们看腻,像是用表面粗糙的岩盐晶块抽插着被虐者的小穴,用各式各样的液体灌肠、用针线把两个受虐者的阴户缝在一起等…
母狗社,是这四个补习性质社团中,较为热门的,学姊们都被戴上狗耳、狗鼻,肛门也塞着狗尾,吐着舌头四脚爬行到舞台上,模仿着犬只的各种模样,而且都学得微妙微肖,从吠叫、起立坐下、握手等基本动作,到了一些比较高阶的抓痒、跳跃、捡物品等,一条狗做这些动作的细节,都会被仔细端详研究后,再竭尽所能呈现出来。而且,由于这个社团的表演刚好是在我们吃完午餐后的第一个表演,所以,表演一刚开始,就看到每一只牝犬叼着上面写有自己名字的狗盘,到台上,然后再熟练地咬来一包新的狗粮,用牙齿跟爪子扯开后,叼着狗粮袋倒入盘中,在我们面前当场像母狗一样吃起狗粮,还吃得像狗一样快…
最后一个,公干社,这个社团每次社课前都得去央求着数位助教肯赏阳具过来操自己的社团成员,让她们能练习着被用各种体位抽插索精的绝技,也是为了锻炼其耐久力。但是,表演的时候,是无法央求台下的助教帮忙,所以只能由部分成员穿着双向式假阳具内裤,在假阳具的一头插着自己的下体同时,用另一头假装自己是带棒的,用各种体位操着其他学姊们…
(#四个补习性质的社团,绳艺、愉虐、母狗、公干,分别是在替性玩具、被虐狂、牝犬、群交这四大类主题班,进行加强,社课内容都相当于为这些主题课程补习。其中绳艺虽然跟性玩具班差异较大,但那是由于性玩具班的主要课程,都是要透由不可回复的人体改造进行,所以直到确定进入性玩具班级前,不该先把女奴改造成性玩具而降低其可塑性。所以就连进入前的主题考试,也都是采「遥控指令」、「拘束」、「定力」等方向进行,刚好跟绳艺社社课内容有所交集,而艺术奴、家具奴,也都跟性玩具奴性质较近)
表演的就这六个社团,但总共却有八场表演,因为表演最后的尾声,还是由舞蹈社跟仪队社的学姊们压轴,不过这次是表演着她们社团的另一项目,「体操」以及「拉拉队」…
只是,这一次,我却没有办法跟晴晴交换眼神了…
…
早在舞蹈社表演结束后,我身后的轻浮男人似乎就很不满我没有积极与他交谈、互动,还在那里生着闷气之时,后两排却有另一个男人呼唤着他,问他愿不愿意交换幼奴。我就在自己完全没有权力表达立场的情况下,被交换到了另一个陌生男人手上,而且这次身旁的幼奴们,也都是我不认识的,自己真的成了孤零零一人了。
自此,满腹苦水,却再也没有一个可以倾吐的对象。有晴晴在旁边时,虽然很难受,但至少可以互相扶持,挺过这一难关,少掉了晴晴在旁边的陪伴,才让我惊觉这差异竟如此之大。
而且,那个男人是认得我的,知道我是我们这一届的风云人物之一,而他会突然提出交换的原因,就是因为接下来的绳艺社表演他不感兴趣,想要换得一个他喜欢的幼奴把玩一番,以度过接下来漫长的一个小时…可想而知,我在绳艺社表演过程中,度过了多么悲惨的一个小时…
此外,本来以为已经无法更糟的我们,却一次又一次被证明是错误的。越接近正午,天气越来越热,虽然有搭着棚子遮阳,但是在操场上坐了一下午,不管是幼奴还是幼奴身后的男人,都早已汗流浃背,到得后来,男人们也陆续脱下他们的上衣。使得我们的后背,是真的完全贴在男人们的胸肉之上,而满身大汗的彼此,互相在黏答答的接触面上交换着彼此的汗液,那种恶心感是怎么形容都不及的…
不过,最让我惊吓,最恶心的一幕,还远过于此…
表演的社团有六个,但实际上,学校却有第七个社团,不能上台表演,却是十分重要的社团:「卫生服务社」。这社团专门负责学校的整洁,像是用自己的身体做为清洁工具,维持着教室、厕所的干净,以及…
我事后想起那一幕,甚至都还有强烈的作呕感…
当时,抱着我的男人问我想不想尿尿,我回答不想,毕竟包着尿布,在刚才的表演已经不知道吓出多少尿失禁了。但是接下来的一幕,本来确实没有尿意的我还是再次被吓到失禁。他只说他想小便,我还以为他会把我暂时松绑放下、动身前往厕所,但他却是呼唤着一个陌生的学姊过来,而那个学姊的胸前就别着标签:「卫生服务社:尿壶」,我还来不及理解一个女孩被迫别着「尿壶」标签的意义,那个学姊却已经把头探进我的股间,却是在我看不到的角度下,小心翼翼的用嘴巴拨开男子三角内裤的方便洞,让男子的巨耸阳具弹将而出,然后竟然在我身下,用嘴巴含住了男人的阳具,而且男人一副放松的模样,伴随着学姊脸上痛苦的表情,我才立刻会意,男人竟是直接尿在学姊的嘴巴里!
「卫生服务社,就是专门负责维持学校的干净,担当助教的便器,还有『非上课日』时,你们的尿便器,也是全由她们担任,在你们上着社课时,她们却要派员排班到各个社团教室服务你们,真是非常伟大的社团啊!」那个男子看着我惊讶的表情,嘻笑着对我解释。
我整个人已经吓到呆住了,忽然发觉,台上表演的社团,至少还是有点人性,还能看的,可我万万没想到这学校竟残忍到逼女孩喝尿这种事情都弄得出来。
(什么社团都好,就是不要进入这什么卫生服务社)我在心里打定主意,尽管自己还没挑出最理想的社团,但是最差劲的社团,它恐怕是当之无愧。
(打死我也不愿意喝尿…)我光是这么想,就不禁反胃干呕,男子虽不知道我心里所想,却也知道我干呕是因为想着「喝尿」一事而生,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而且,我自己当时并没有发觉,这个社团里面伟大的学姊,只充当我们「非上课日」时的尿壶,而平常上课日时,我们自己的尿壶,就得由我们全体性奴轮流担任…
…
正中午的午餐时间,我们也没有被带往平常去的幼奴餐厅,而是发给每个座椅一个奶瓶,奶瓶里盛着我们每天固定喝的,学姊们的乳汁,但是这次却不是梦梦学姊的,奶瓶上还「好心」贴着标签,上面写上这里面的奶是哪一位学姊的,而且奶瓶吸嘴的形状还特别做成阳具的形状…
我们双手不能自由,所以完全得由身后的男人拿着奶瓶喂食,看着我们吸吮为乐。而口含着阳具,让我联想到刚才看到男人小便的那一幕,整个食欲早就没了。还是在男人威胁性地问我是不是不想吸吮假阳具,想尝尝真人的阳具时,才被吓得别无选择,只能试图忘掉刚才的画面,不甘愿地吸吮着男人喂食的,「ㄋㄟ」「ㄋㄟ」学姊的奶…
…
八个表演都结束后,我们的身子才终于重获自由,在这一天中,我总共被换了四次位子,给四个不同的男人抱在怀里。而后,我发现晴晴也早已不在原本的座位当中。
助教们似乎也累了,没有押送队伍回宿舍,而是命令我们自个走回宿舍。我们顺利等到五个女孩都集合后,才一起缓缓走回宿舍。
每个女孩都十分狼狈,脸上也还挂着不知湿过几轮又干过几回的泪痕,每个女孩的身子都被蹂躏不下数次,我们互相见面时,也很有默契地不愿提自身刚才发生什么事,更不愿去打探其他女孩的状况。
虽然,我很想知道小芬的情况,但是她显然是我们之中最悲惨、最狼狈的一个,不但整个人都有点恍惚,走路也十分踉跄。甚至还是我们四个女孩在旁边撑着,她才不会走到一半就软脚倒地。
今天这一天下来,我们算是真切地见识到学园的恐怖面貌,而且,也把我们原本天真的想法彻底摧毁。
留下的,只有现在被迫要面临的重大问题:要选哪个社团?
我从原本对于仪队的憧憬,惊艳于学姊们的专业表演,到后来看见仪队变成淫队,彻底摧毁我心中好不容易找到的依宿。但是随后的每个表演,却又让我不得不重拾原本对于仪队的想法…
晴晴或许也放弃了舞蹈社?或是也跟我一样,全否决一轮后,还是得挑上最初的社团,只是跟原本所预期的已是十万八千里之差了。
还有小乳头、小芬、萱萱,我跟晴晴彼此知道对方想加入的社团,却很少跟其余三人聊到此事,萱萱当时也一样对仪队有兴趣,那现在的她呢?
还有小芬,我最担心的,她要怎么选呢?最需要有认识的朋友在同一个社团的也是她,难道要她迁就我们,或是我们冷落了她,得让她在完全陌生的社团环境尝试结交新朋友?
还有那四个补习性质的社团,是否才是我们应该做出的选择?梦梦学姊当时是怎么挑选上仪队社的?
一场社团博览会,顿时抛给我们这诸多问题得去深思,也难怪梦梦学姊曾经叮咛过我们,选社团将是我们进入学校所要碰到的第一个重大抉择。
唯一确定的是,待会回到宿舍后,势必得跟大家、跟梦梦学姊,进行一番漫长的讨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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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周日的悠闲时光
星期日的早上,跟前几天的感觉完全不同,有别于以往的满满行程,这个星期日,是很难得的“没有行程”,所以这一天,是我们在学园第一次可以睡到自然醒,结果大部分女孩醒来的时候,都已经是日晒三竿了。
“早啊,莉莉!”小乳头看到我刚睡醒,一脸惺忪地坐起床头,微笑地问候着。
“早!”我虽然还有点疲惫,但是看了看其他女孩早已醒转,甚至下床了,我可不好意思再继续睡了,伸了个懒腰后,便下了床,还习惯性地活动一下筋骨。此时的我跟小乳头,当然都是全身赤裸着的,但是我们早已不以为意,甚至可以说,彼此身上哪个角落,是对方没看过的?
只是,日夜相视的裸体,却也正在日夜发生改变,而且在袒裎相见下格外明显……比起第一天认识小乳头,也才仅仅一周时间,却能清楚发觉她的胸部涨大了一点,甚至连乳沟也渐渐成形……
我知道,那是每次晨洗时都使用丰胸膏搓揉胸部的效果,只是,我却没料到这成长速度会这么明显……
就连我自己也是,前几天裸体行走时走得扭扭捏捏,现在已经可以抬头挺胸,视若无异般地走在户外阳光下,但是比起前几日,却也越来越能感受到没穿胸罩行走,乳房随着步伐晃动时所造成的不适。
甚至,当我低头望着时,看到的胸型,也已经跟以前的模样不同了……
“莉莉,你在想什么?”小乳头也走下了床,看见我站着发愣,好奇地问我,我回过神后直说没有,怎敢害羞地把这尴尬的事情说出来。
走出内隔间,看到萱萱、晴晴正跟梦梦学姊聊着,但是让我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的是,小芬竟是坐在书桌前,书写着一本陌生的小册子。
“都醒来了吗?”学姊看着我跟小乳头,微笑地说着。
“嗯……”小乳头朝小芬的方向望了一眼,再转头看着学姊,表情满是疑惑。如果是作业,星期五晚上应该我们都写完了啊!
“小芬她在写日记,”学姊向我们解释,“正确来说应该是『周记』,她说她想把这周发生的事情记录下来……”
(这周的事情?!)我跟小乳头听到学姊如斯说后,不约而同满脸惊诧地望向小芬,她整副心思都集中在书页之中,没有发觉我们在看着她,但是从她的脸色看来,她似乎才刚哭过而已。
“小芬刚才已经写到哭好几回了,哭完后又继续写,写着写着又哭起来……
”萱萱低声地向我跟小乳头解释着,深怕被小芬听见我们在谈论她的事。
不过,也不知道是被小芬听到了,还是她又写到伤心欲绝之处,又趴在桌上低声哭泣起来。
我看到这种情况,恨不得冲上前去,把那本造成她痛苦的日记本抢走并撕破,但却先被身边的晴晴看穿我的意图,在我还来不及动手前就先制止了我。
“由得她写吧……该制止的我们刚刚都试过了,但是小芬仍然坚持……”晴晴哀伤地说着。
“为什么?这周发生的每一件事情,我都希望能赶快忘个一乾二净,永远也别再想起来,小芬为什么还要这样让自己难受?”
“写日记……是小芬从小培养的习惯。”梦梦学姊解释,“直到进到这所学校前一天,不曾间断过。似乎她以前就一直很怕生,心中的话无从对人宣泄,所以都写在了日记本上,对她而言,日记俨然是她最能抒发情绪的忠心朋友。”
“但是……这几天……这么多……难受的事……”
“就是因为心里难受,所以小芬还是选择回到她最习惯、最可以让自己舒服一点的方式,来发泄这几日的坏心情。”学姊说,望着仍趴在桌上的小芬一眼,“今天早上,小芬最早醒来,坐在这发呆了半晌后,突然像是下定决心似的,问了我要日记的事,我也提醒过她回忆这一周的事情很不好受,但是小芬却说了一句话……让我不得不对她刮目相看……”
学姊刻意把声音压得更低,我们也要把耳朵靠过去才听得清楚:“她说:『
我想写,我想把现在的自己,现在的心情保留下来。否则,我怕再过不久,自己会变得不认得现在的自己了。』”
这一句话,直让我们其余四个女孩都瞠目结舌,说不出半句话来。小芬虽然在我们之中总是沉默着、缩着身子,连单独讲一两句话都显得脸红不自在,但是我们却忽略了,内心里的她是可以如此坚强,甚至更胜于我们。
另外,这句话也让我们都感到十足心酸。的确在这短短一周之间,我们已经适应了许多之前想都没想过的事情,甚至十天前的自己,还没来到学校前的自己,也要认不得了……
我们可以彼此赤裸相对,丝毫不介意,甚至站在陌生男人前也渐不觉羞;每朝晨洗时还被学姊全身摸透,连敏感的乳头、阴唇等处都无一幸免;在教室进出座位的桌下爬行也越爬越矫健、班上同学自我介绍时也会仔细聆听、记忆,并跟其他同学做数据的比较;一周前被扔掉的内衣现在大概也穿不下了;下体包的尿布也让我就算在众人面前偷偷尿出几滴,脸上表情也可以不见于色;……
来到这所学校,自认为最悲惨的事,莫过于自己的贞操被夺,身体自由遭受拘束,甚至连做为人最基本的人权都丧失了,一直被迫做着没羞耻心的行为,受到一堆非人性的凌辱。
但是,事实上,真正最悲惨的,却是在面对着这些一次比一次悲惨之事时,竟还有办法慢慢调适过来。
在这一点,小芬是最清醒的,一直都是默默一人的她,没有藉助友情的力量麻醉自己,没有因为眼看大家都熬得过来就说服自己。如此总是孤独的她,反倒像是众醉之中独醒之人。
“学姊,那么……你还有多的日记本吗?”小乳头最后有点害羞地问学姊。
“有啊,难道你也要……?”学姊猜到小乳头的用意。
“嗯……可以吗?”小乳头满脸通红地低声问着学姊。这不单只是索讨一本日记本而已,也意味着学姊要再多花点体力“填充墨水”了。
学姊思索了一下,说:“可以是可以,不过你要先答应学姊两件事。第一,这只是把你们此刻的心情记录下来,千万别因为这本日记而让自己舍不得往前进,这样反而只会误了进度,害惨了自己。”
“嗯……我知道……我会把日记里的自己,埋藏在内心最深处就好……”小乳头心中感到一阵凄凉,这种绝望的命运,确实不是靠一本日记就能改变的。
“第二,写了就要持之以恒,别把学姊的苦心糟蹋了。”
“嗯……我知道了……”小乳头听得有点疑惑,但想想学姊或许是指她花点数买的日记本,不舍被写几页就弃置了吧……
“那,我去拿来……萱萱、晴晴、莉莉,你们有需要吗?”学姊问我们。
“……不,我写不出来……”我想了一下,自己曾经也有几次想写日记的冲动,但是每天总是苦恼着想不出该写什么,到后来都放弃了。而萱萱跟晴晴也表示同样意见。
“好吧!那么你们就先聊天、打发时间,学姊得替小乳头的笔补充新的墨水了。”
“不……我们……”萱萱显然有点不愿意如此,看着小芬跟小乳头坐在书桌前受折磨、学姊拿笔抽插自己下体,这样我们在旁边怎么待得下去。
“我想复习这周的课程,晴晴、莉莉,我们一起复习好不好?”萱萱脑筋一转,想到了这理由来躲避尴尬的等待时光,便征询了我跟晴晴的意见。
“嗯,好啊!”我跟晴晴马上回答着。虽然我们都不是很甘愿去温习那些羞耻的课程内容,但是要比自个儿在旁边纳凉,看着朋友受苦要好得多了。
学姊看着我们匆忙奔向书桌前,忍不住会心一笑,转身去取来了一本新的日记本跟一只早装好墨水备用的笔,递给小乳头。
小乳头接过后,走近小芬身边,原本还没停止哭泣的小芬,警觉地赶紧用手遮住她写到一半的日记,怕被小乳头瞧见,但是明白小乳头不是来偷看的,也发现了小乳头手上的日记本后,才放下心防,破涕为笑,让小乳头坐她旁边陪伴,继续记录着这一周的各种羞耻经历。
梦梦学姊瞧见这一幕,喉咙却是感到一阵酸苦,眼角甚至有点泛红了……
“对不起……小芬……”她低声忏悔着,完全不敢去想象这后果……
……对于一个写日记的人,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的日记是稀松平常的。而小芬,更是在现实世界中缺少谈心的朋友,使得她把日记当成是所有心情的宣泄对象。
因为日记本不会说话,不会对外嘲笑着小芬的心事;因为日记本没有长脚,不会背叛小芬离她而去。所以,小芬已经持续好几年写日记的习惯,愿意写在上面的内容,更是充满着不欲人知的闺言密语,几乎是把所有心中的秘密都据实以述。
当然,这么多充满隐私的字句,小芬是说什么都不给别人看的。尤其是,这周所能记录的,更是充满着羞耻之事。小芬只想写下来,当作满是苦水的内心一个发泄处,但是若不小心被别人看见这些内容,小芬是一定会羞死的……
所以,就算是跟小芬朝夕相处,共患此难的我们,小芬也不愿让我们阅读她手上的日记本。
只是……此时的小芬,内心感谢学姊能替她买到日记本之时,大概不曾想过,她会被这个她认为“最忠心的朋友”出卖了……
在这所学校,性奴学生们所能接触到的一切事物,都早已变了质,当然日记本也是一样。小芬甚至压根没去怀疑,为何“性奴训练学园”里会贩卖日记本?
事实上,早在好几届之前,“写日记”还是每个性奴学生们每天都必须完成的回家作业。今天上课学到什么、心中想被怎样羞辱玩弄、偷偷手淫、泄了几次等,是每个学生,每天都要照实记载的羞耻内容,做为她们在这所学校的成长纪录。也供有兴趣购买此奴的顾客们,可以做为参考,了解奴的内心世界。
这样的想法,却在几年前被废止了。原因在于那些写日记的奴,都已有警戒心,因此会写在日记上的,虽然会流于讨好男人们的兽欲而写得淫乱不堪,但是却不是那些奴们真正藏于心中最深处的秘密,加上这些记录也已经改由芯片代劳。如此,也丧失了逼她们写日记的本质,倒不如直接出一些更为淫乱的作业题目还比较直截了当。
于是,写日记这烦人的作业取消了,变成了“自愿性”的行为,就是为了要猎捕到不知情的猎物。有些女孩平日就有写日记的习惯,所以学校继续贩卖着日记本,等待着有把日记当成自己抒发情绪工具的可怜女孩购买。心中以为还能保有一点秘密空间的可怜女孩们,殊不知她们所写的每一字每一句,不但将会在助教们之间流传开来,更会被做为她日后被贩卖时,给顾客们更了解商品特色的情报……
做为交换,在学校生活中写下的日记,等于是“制造记录”,不但让顾客有个购买保障,也能提高该女奴在顾客中的认知度与名气度。在顾客的购买选择上,日记写得好的女奴,比起其他无所表现的女奴,还要更有优势。但做为交换的代价,要能写出好的日记,不但得重揭尚未愈合的心中伤疤,更等于是把自己整个人剖开来,供人看个精光。
……格外讽刺的是,为了让学生们能安心写篇好的心情日记,学校贩卖的日记本上还是附有上锁功能的……
小芬看到这日记可以上锁时,还喜出望外地不停感谢学姊。她虽然想写日记,却也不欲让我们这些朋友看到,她认为日记是最私密的个人物品,身上的衣服可以被剥除,但是日记映照着自己心里的想法,却是怎么样也不能被逼问出来的。
她选择在其他女孩都还在熟睡时,偷偷向学姊提出要求,就是希望能趁我们醒来前完成。但就算如此,她还担心着自己的日记本会不会在自己离开时,被人偷偷翻看,直到她看到附赠的锁头后,心中的担忧也已烟消云散了。
只是,这锁头是在学校里买到的,学校当然也有准备好开锁的备用钥匙。这点,小芬完全料想不到。而会让梦梦学姊这么愧疚、痛苦的原因,是她即使知道,却无法透露给小芬半点情报……
顾客要的,就是女奴们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写下最真实的记录。梦梦学姊不知道,此时此刻自己房间的摄影机,是否正在运作着,如果被抓到随意做出影响商品质量的行为,那么不但自己连奴都不用当了,还会严重祸及到房间里的每位幼奴……
百般无奈下,学姊只能默默向小芬忏悔,却也无法阻止自己正被学校借手,要毁掉小芬身为人的最后那点保留的尊严……
小芬没有注意到学姊脸上的痛苦难受表情,而且就算她发现了,也会把过错往自己身上揽……是自己突然提出想写日记的莫名要求,才会导致学姊必须放弃难得的休息时间,用笔不停抽插自己的下体,用泌出的淫液填充她现在所写下的每一字墨迹。
所以,全神贯注投入在自己的日记本的小芬,写起日记也比往常写作业时,还要表情生动。一会儿振笔疾书、一会儿搁笔发愁、一会儿埋头哭泣;脸上表情有时羞耻脸红、有时惆怅恍神、有时恐惧颤抖、有时……连小芬自己都没发现的……竟还会莞尔微笑……
不可否认,来到这所学校,虽然遭遇到的事情都是地狱般的场景,但是恐惧沉淀之后,小芬也交到了许多好友,可以袒身露体、哭笑相拥、丝毫不介意彼此的丑处、心灵互通的好友。这是在外面世界一辈子,都无法达到这种交情的深闺至交。对于罕有朋友的小芬,是曾经想都没想过的……
尽管内心仍然封闭、仍旧是害羞怕生的小芬,对于我们五位朝夕相处的室友,却能在一周之内就如此熟络,这已打破她以往的纪录了。
朋友之间打气勉励的力量,小芬虽然比较无法接收到,但是不想拖累其他人的心情,小芬却远比我们任何其他女孩都还要高。她对于一些别人可以做到,自己还没有勇气做到的事情,都会给予自我很大的苛求,希望自己能赶快跟上。
例如晴晴在开学第一天,就勇于自愿脱下上衣陪伴朋友的举动,虽然嘴巴上不好意思说,但她的心中却是充满着震撼、敬佩,甚至欣羡之情,她心里不仅默默希望,自己也有个这样的朋友之外,也在自责着,为何自己没有勇气为朋友做出这种举动。种种的心思,也都被小芬如叙述往事、如抒发情绪、又有如自我期许般,完完全全记载在她的日记里了……
“……学姊带我们参观完『牧场』之后,我还没从恐怖跟羞耻回过神来,晴晴就已经跪在学姊面前,跟学姊道歉认错,也答应学姊愿意好好扮演自己的角色……晴晴没有错,我好崇拜晴晴,她一直都好勇敢、好坚强,我好希望能像她一样……但是……那天晚上,我又胆怯了……我没办法像晴晴那样,做到我们应该做的事情,害已经受伤的学姊更加痛苦……" ……
……在周四的晚上……学姊早上刚受到说谎的制裁、傍晚还辛苦地被牵着鼻环爬行游牧场……那一天晚上的上厕所时间,我们五个女孩都一如往常,在时限内上完厕所,并且给学姊舔洗下体时,晴晴不久前的觉悟,给学姊许下的承诺,已经开始酝酿发酵了……
当时,第一个上厕所的是小芬(因为尿布在参观牧场前已经取下,小芬早就快憋不住了)而我就排在第二个。等我出来了之后,学姊才正要打算替我清洁还沾有尿滴的下体时,晴晴却突然下定决心地说:“学姊……莉莉的……让我来清理……可以吗?”
这一句话,直让我跟学姊,跟其他女孩们,全都惊讶地睁大双眼,但晴晴似乎早料到我们的反应,强作笑容,说:“反正……我早晚也要面对……如果……
是莉莉……我可能比较……可以……”
“嗯……好的……这样啊……”这还是很难得的,看到梦梦学姊这么手足无措,“那……你先以莉莉为对象练习……然后学姊再帮忙清理干净……”言下之意,竟是要我先被晴晴舔过后,再由学姊舔净,正当我想抗议时,晴晴却说:“
不用啦,学姊可以在我一边清理时,一边在旁指点……我会好好学习的……”
(晴晴……为什么你要做到如此……)我心中煎熬着。我跟晴晴是如胶似漆的好朋友,是彼此可以分享所有秘密的闺蜜,但是……突然就要我接受让她舔我的下体,我心中也是很不好受的。但是我看到晴晴转头过来,也是一脸苦楚无奈地表情,向我询问了声“可以吗,莉莉?”时,却也说不出拒绝的话,一但否决了,就好像把我们之间的亲密感给予重重一击……
“如果……是莉莉……”脑袋里还在想着晴晴刚刚说的话,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点了头答应的……
只是,在晴晴很努力地学习着,清理着我的下体时,她似乎也觉得这么近看着我的下体很不好意思,所以都尽量在闭着眼盲舔,而我也同样理由,一脸羞赧地撇过头去,却发现旁边几个同学,都一脸惊诧地看着我们这一幕,那种感觉真让我羞得想找个坑洞跳进去……
晴晴舔得很用心,并没有因为嫌脏或感到羞耻就随便应付了事,她甚至舔得比以往学姊帮我舔时还久,还舔得更详尽。直到第三位小乳头已经走出厕所,学姊才吩咐晴晴可以了,赶快进去准备。
后来,我们没有一个女孩,可以像晴晴那样,率先尝试着帮同学清理尿完的下体这种工作,所以后面小乳头、萱萱的下体,都是由梦梦学姊继续清洁。而看着梦梦学姊脸上比往昔多出的痛苦扭曲表情,我才恍然大悟,晴晴是不想学姊带伤的舌头再次受到刺激,才会想帮学姊分担一些痛苦。
只是,虽然知道如此,但是等到最后的晴晴出来时,学姊故意开玩笑地问我:“莉莉,刚刚晴晴帮你清洁,你要不要也同样回报她呢?”我想故作坚强地看着晴晴,晴晴转过头去不跟我眼神接触,但脸上却已经羞红了耳根,我又偷瞄了她的下体,还看得到上面有点湿湿的尿痕,最后,我还是打退堂鼓,提不起这种勇气。
学姊似乎早也料到如此,微微一笑继续代劳。对她来说,我们这种行为,还显得比较正常许多……
……只是,如果我们能够偷看到小芬的日记,我们就会知道,当晚从头到尾不发一语的小芬,竟然在不停地自责,只因为她没有如同晴晴一样的觉悟与勇气,而错失了她第一棒尿完后,可以直接帮后面四个女孩清洁下体的优势……
……
"……星期六的社团博览会,是我们第一次的周末活动,本来希望可以跟朋友们坐一起,看着学姊们表演,一边听着她们聊说要去哪个社团……谁知道到了会场,却发现我们要坐在男生的腿上,我吓得崩溃痛哭,还要大家来安慰我……
最后,晴晴跟莉莉先去找位子了,助教也说再不自己入座就要放座椅来挑我们,小如跟萱萱才强拉着我的手,勉强用拖得走进去……但是位子都坐满了,只找到空着两格的男生没有坐人……小如决定自己找位子,留我跟萱萱坐这……" ……虽然小乳头能接受被这样称呼,对于小芬来说,要这样叫唤着小乳头太难为情了,所以大多数时候她都不直接叫小乳头,就算叫了也都是刻意把最后的“头”字拉得很小声。但是写在日记上却无法如此,小芬当然也不能因为小乳头这名字不雅,就让这些日子帮她甚多的小乳头从小芬的日记中消失。于是,毕竟是私人的日记,小芬便选择了改用“小如”化名来称呼小乳头这看了都觉脸红的名字。
(也因为这样,小芬刚刚才会特别羞于被小乳头看到她写的日记……虽然对于其他女还靠近,她都会有同样反应……)
"……看着表演,我跟萱萱都被铐在男生身上,被紧紧抱着,连鞋子都被脱下来,还把尿布打开,叫我看自己尿在上面的黄色尿渍……问我要不要尿尿……
还要我尿在一个学姊脸上……我只是不停哭泣,好可怕……好想死……萱萱也一样受羞辱,还被人叫她女儿,要萱萱叫他爸比,不然抱去送人……萱萱真的叫了,还得勉强回头亲他脸颊,为了求能留着,不要跟我分开……" "……我后来被换了位子……跟萱萱分开……换到另一个男生……他没有穿上衣,满身汗臭,连下面穿的都湿湿的……好恶心……看到一半口水还从头上流下来……滑过我的脸,滴到我的胸……因为我在尖叫,还跑了一点到嘴巴里……
我想吐出来,却变成我流口水……被男生笑……好羞愧喔……" "……结束后回到宿舍,等学姊等不到,我好想洗澡……就算学姊帮我洗…
…我也好想洗澡……不过学姊都没回来,我也累了,先上床休息……但是我哭了好久……我对不起大家……对不起晴晴跟莉莉为我担心……对不起小如必须一个人坐……对不起萱萱为了陪我还要认别人做爸爸……对不起大家……我没跟大家一起讨论……我好后悔……好想下床走出去……跟她们道歉……跟她们讨论……
但是我好怕她们知道我在哭……我不想再给她们负担……她们一样跟我痛苦,还要尽力照顾我……萱萱还问我去哪个社团……说要陪我……我好怕……自己会害到别人……害到朋友……我连要参加哪个社团都不知道……" ……昨天社团博览会,对于小芬的冲击与蹂躏,早已超出她的负荷极限。所以在回宿舍途中,我们本盘算好要有一番漫长的讨论,但先是学姊又一夜未归,而且小芬因为承受不住一天下来的身心压力,先进房休息,我们剩下的四个女孩,也早已身心俱疲,没有办法讨论出结果了……
而今,回忆起此事,虽然是最近的事,印象最深刻,但是所受到的情绪波折也还无法得到平复。因此写到这里,悲从中来,思绪从四面八方涌上,连文句也跟着杂乱了起来……唯一不变的,小芬一贯又把过错往自己身上揽,甚至以为是因为自己不合群,我们其他女孩才讨论不起来, “……星期天,今天大家都睡到好晚,我起得最早,看着学姊坐着深思,我想了好久,才不好意思地问学姊,这里有没有日记本,学姊表情有点惊讶,有点不高兴,也有点不甘愿,但她答应会帮我弄到……我一定又是给学姊添麻烦了…
…我才想到学姊因为被制裁,钱都被扣光了,还要为了我的自私花这不必要的钱……我急着跟学姊说不用了,但学姊还是愿意帮我买……还说可以帮我补充笔的墨水,我想自己来被学姊拒绝了……不久,晴晴跟萱萱醒了,问我日记的事,还说叫我别勉强……但是我不想忘掉以前的自己……不想忘掉现在……还认得出来的自己……我也好希望,能够好好把累积在心里的事情写下来……不想憋着……
好难受……小如刚刚也坐我旁边,陪我一起写了……其他朋友也都在复习……”
“写完了?”小芬终于如释重负般,放下了笔,小心翼翼地从折磨了自己好几个钟头的椅子上爬了起来,她的股间感觉都要坐麻了。
“小芬,你好厉害,我都没办法像你写那么多……”小乳头说着。虽然小乳头比小芬晚写,但是一来小乳头花费在自责、哭泣的时间较少,二来小乳头跟有着长期写日记习惯的小芬相比,能够写下的细节处差了太多,所以她反而还比小芬先完成自己的一周记事。
小芬看着小乳头,想到自己在日记中称呼她“小如”,自己都觉好笑。赶紧用小锁头锁住日记本,但是问题来了,虽然日记可以上锁,但是钥匙可以藏哪?
小芬的身上,可没地方有办法藏钥匙啊!
“小芬,你先进去里面把钥匙藏好,看你要藏鞋柜里、床底下,或是哪里都行,我们都不会偷看,好不好?”小乳头看着小芬拿着钥匙发愣,猜中她的心思后,便主动帮小芬出主意。
让小乳头惊讶的是,小芬只是露出会心的一笑,摇了摇头后,就把钥匙放在桌上,甚至离锁头不到十公分的距离。
小芬的心思很明显,是选择相信了我们这些朋友。日记上锁,只是让她心里更加踏实一点,但是她也知道,我们这些好友,没有人会想去偷翻她的日记本,更不会做出拿钥匙开锁头的侵略行为。
只是,虽知如此,换成平常的小芬,也不可能开放到,可以把这么重要的锁头跟钥匙一齐留在书桌上,只是这次小芬却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竟然会在认识短短数天内,就这么信任着她眼前的“姊妹们”。
“好了,大家也都完成手边的工作了,可以下去晨洗了吗?”梦梦学姊说着,我才想起昨天流了一身汗,还被男人上下其手后,竟然都没洗过澡就这样就寝了,现在才感觉自己的身子又脏又臭,早已恨不得下楼清洗身子了。
“学姊,以后的星期日,都可以这么自由吗?”萱萱不敢置信地问。确实,这一天实在是太无拘无束了一点,不但可以睡到自然醒,醒来后也都是自由行动,甚至连晨洗时间都不受拘束,这对于经历一周严密监管的地狱生活的我们来说,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嗯……基本上,学校每周日都会任由学生自行安排行程,而不会强迫我们。不过我们其实也不得闲,都会尽量充分利用周日的时间,打工、复习课程、找专长班,或是安排一些『个人计划』。像我是仪队社的,所以有时连同周六,两天的时间,都得到外面去表演,但这也是我们社团团员很方便的赚外快方式。”
讲到这里,我才想起要问学姊关于选社团的建议,不过我现在最想做的,还是先洗个舒服的澡,再跟大家一起促膝长谈吧!
……
周日的晨洗时间,没有平日的喧哗,也没有平日的紧凑,只是学姊在带领我们进去浴室之前,依旧得进去舍监室,恳求助教赐与洗澡的全身触碰权……
“学姊……”在梦梦学姊显得有点疲累,但是脸上却挂着愉快的笑容,从舍监室走出来时,晴晴终于鼓起勇气问,“里头……究竟是怎么样的情况……”
梦梦学姊突然被这么一问,显得有点尴尬难为情,但是看着晴晴坚强的眼神,现在四下也只有我们这几人,便决定透露一些给我们知道。
要请求助教允许自己的身体触碰权,总是需要付出一些身体代价,才能顺利达成的,而在里面,助教想出来的花样,也就是那几样而已,甚至为了不耽误到幼奴的时间,学姊们几乎都有办法轻松过关,只是偶尔会有身上一两个部位受到禁止碰触的限制。
而受到限制的身体部位,得看助教决定要怎么清洁,有时是可以请同学帮忙、有时是要再哀求助教肯委身帮忙、有时得经由一些特别设计过的辅助工具,不管是何者,自己的手是万万不能碰到那些部位的……
还有个小细节,学校规定一个小时的晨洗时间,对于要连同五位幼奴一同清洁的学姊们,已经非常紧迫,助教也知其能力极限,不敢耽搁到上学时间,所以也不会太过严苛限制,不过等到幼奴们各自独立,可以自行清洁后,学姊们有了宽裕的时间,身上受到的限制也就跟着增加了。到头来,不管是现在带着学妹们清洁的学姊们,或是其他只需管好自己清洁的学姊们,这一个小时的晨洗时间,都能得到充分的“发挥”。
这次虽然没有时间的限制,不过助教也还是同意让学姊可以自由清洁自己的身体,但是做为交换条件,学姊所要付出的代价,她就没有告知我们了……
……
完成了晨洗,学姊也先帮我们灌完肠,要我们按照规定,等候排泄之后,自个也进入浴室清洁,令我们惊讶的是,在我们都忍到时间结束,把肠液排出体外后不久,学姊也已完成自己的晨洗,走出浴室,并帮我们清洁着被灌肠液与秽物弄污的臀部处。
“好了,现在到化妆室去吧!”学姊帮我们都清理完毕后,轻快地说着。
“咦?我们没有要上课,也要化妆吗?”
“化妆倒是其次,不过有一件事情你们得先做才行……”梦梦学姊说着,指了指我们的下体,“剃毛。”
我看了看自己的下体,在上周才第一次被刮除耻毛后,经过这几天的缓慢生长,现在已经又变为黑黑点点般的草皮,但是最长的也还不及一公分,连阴阜的白嫩肌肤都还遮不住,才长出这样的长度……就要再次刮除?
其他女孩脸上同样是充满不愿的神情,但学姊说着:“如果现在不剃除,最慢也是要在明天朝会前,朝会时是要进行服装与仪容检查的。到时一定一堆人挤在那排队,你们想要在明天等排队、在大家眼前除毛呢,还是……”
“好啦,学姊,我们现在除毛就是了……”萱萱难过地说着。确实比起在人满为患的情况下,趁现在没有其他女孩的时候除毛,或许是比较好的选择……
片刻之后,我们的下体,我们的耻丘,又完全回到了幼女一般,光溜溜的一片雪白了……
另外,学姊也帮我们顺便化了全妆,连同乳头妆成粉红色、胸部、臀部、耻丘喷上亮白水、脚底涂上去角质霜等等……
接着,学姊在不顾我们的反对与尴尬下,竟要带着我们走进哺乳室……
“学姊,我们还不饿,别进去那里啦……”一整个早上没吃东西,其实我早已感到饥肠辘辘,但是要我们接受着喝学姊刚挤出来的乳汁,已经是极限了,更别提要进去看学姊是怎么被挤出乳汁的……
不过,学姊却只是笑着对我们招了招手,就走进了那个小房间,留我们五个学妹在门前不知所措。
“……走吧……我们迟早也要像学姊这样……早点面对也好……”最后,晴晴才对我们说着,但颤抖的语气,却又更像是在说服自己。我们也都做好了心理准备之后,缓缓推开哺乳室的门,走了进去……
“啊!”当我们再次看到学姊时,刚才做的心理准备完全瓦解,每个女孩都大惊失色地瞪着学姊。
哺乳室内摆放着数种不同的机器,而学姊现在正坐在其中一个机器前方,把她的左乳放入机器从透明管子延伸出来的黑色乳罩里面,我们看不到乳罩里面的模样,但是从机器“隆隆”运作的声响、乳罩表面上的蠕动,以及从乳罩经由透明管子往机器流动的白色液体,我们也都看得出来,那流出来的液体自然是梦梦学姊左乳的乳汁,但是让我们完全不敢相信的是,学姊竟然不是自己用手挤出乳汁,而是如同母牛一样,她的乳汁,是被无情的机器给榨取出来的……
“你们总算来了。快过来吧!”学姊转头看着我们,虽然因为被榨乳的不适感而微微颦眉,但是还是展露笑容要我们更近距离观察学姊的榨乳过程。
“这些……这三台,就是学姊们常用的榨乳机器。每一种的榨乳原理都不同,我们都会尝试过后,找出最适合自己、或是自己最喜爱的榨乳机器……好了…
…”
机器突然传出哔哔声后,原本的隆隆声响渐渐转小,到得后来机器完全停止,学姊的乳汁也不再继续从乳罩流出透明管后,学姊才把她胸前的乳罩取下来,当要把吸在乳头上的管子拔出来时,还发出响亮一声“啵”,听得我们都感到羞耻脸红。
“这台机器是我平时最喜欢用的,它是用滚球的滚动按摩乳房,让乳汁泌出后,再吸入机器内的集乳瓶……
学姊将黑色乳罩递给我们研究,便打开机器盖子,里头已经有着一杯盛着熟悉白色液体的杯子了。
我们没有留意学姊端在手上的现榨乳汁,而是不敢置信地望着黑乳罩内部,那竟然不是平滑面,而是排满了密密麻麻的,由外向内的黑色小球,刚才榨乳机运作时,一定就是这些小球不停地滚动,带动着学姊的乳房往前推挤,这被学姊称为“按摩”的乳房蹂躏折磨,竟然是我们每日每夜获得学姊乳汁的方法!
“这种榨乳方式,虽然不是那么舒服,但是却是很有效率的,只是要有个适合自己乳房大小的乳罩,太大太小都不行,像是这一个……是我特别请求订制的。”学姊边说着,边指引着我们看乳罩内一段小小的文字叙述:“贱奴梦梦左乳房榨乳零件。”
“接着,轮到右边了……你们想不想看其他种榨乳方式呢?”
学姊抛出这一个我们不知道要怎么回答的问题。
“学姊,一杯就够我们喝了啦!别再榨乳了……”
“那可不行,这样两边乳房一重一轻,学姊也会很不舒服的。”学姊故意开玩笑地说,我们听着,都羞到双颊绯红了。
“那……哪一种比较不痛苦的方式,就用那一种。”
“嗯……”学姊思考了一下,指着旁边一个奇怪的机器,说:“如果是要用这一种方式,虽然最后流出乳汁时会很痛,但是长痛不如短痛,所以会怕痛的学姊都还是会选择这一种。它是先用特殊药膏涂在乳房周围,并按摩乳房让药效…
…”
“我们不想听!”小乳头抗议着,但学姊不为所动地继续解说……
“让药效进到乳房里面,那种药膏会刺激乳腺开始大量分泌乳汁,过了一会儿后,就会感觉整个乳房都被排不出来的乳汁胀满,甚至还会渗出来,这个时候再用这个东西……”学姊拿着一枝小针头般的零件,“从乳头插入,它会把乳头端的乳腺管撑大,乳汁就会自然流出来了……”
“学姊!”
“还有这一台榨乳机,它跟我刚才用的那一台榨乳机一样,是用乳罩跟管子抽真空的方式,不过你们看这乳罩,是可以形塑的塑料材质,所以就不分胸部大小了,在用它进行榨乳的时候,它会罩住整个乳房,并且开始抽真空,使乳房被它紧紧吸住,接着会再灌入高压气体在乳罩内壁空间,像气球一样,受局限的乳房受到膨胀的乳罩挤压,就会把乳汁挤出来了……”
学姊在解说完剩下两种榨乳机器的运作模式后,笑着望向我们,我们早已都摀着耳朵不愿多听,看着学姊的表情,不知是该气学姊不顾我们感受,还是不舍学姊日夜受这些机器的折磨。
“说完了,这是学姊帮你们上的先修课程。如果幼奴考试出了这题,你们可别答不出来喔!”
“考……考试?”听到考试,我们原本的心情被取代了大半。
“是啊!忘记了吗?幼奴生活结束前,会有一场大考,考的就是看你们能不能独立适应学校生活……这个就是可能会出的考题范围之一,看你们能不能自己喂饱自己。”
“我记得……但是……那时……我们就要……就要……”
“不是你们……而是要考你们会不会用这机器帮学姊榨乳,所以之后学姊操作时,你们也可以在旁边学着。否则的话……如果到时不会操作,搞不好会把学姊的乳头扯下来喔!”
我们听到如此惊悚的如果,早被吓得忘记被机器榨乳是多么无耻之事,甚至在学姊同样用第一台机器操作着如何榨取自己右边乳房时,我们心中的排斥与羞耻感也没那么强了……
……
我们五个女孩们,一起分享着学姊刚挤出的两杯乳汁,稍微填饱肚子后,时间也已经过午了。梦梦学姊又开口问我们,想不想出去宿舍,到校园四处走走逛逛,甚至连我们提案的选社团讨论,也被她搁置了。
“选社团的事情可以晚上聊,好不容易有个可以这么悠闲的假日午后,不一起出去外面走走,还要继续关在宿舍房间里吗?”
“咦?可是……”我们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但是看到梦梦学姊诚恳的眼神后,也都没有出言反驳了。我们心中有数,学姊似乎隐瞒着什么秘密,但这并不稀奇,学姊需处理的状况比我们多太多,她也一直有太多不便马上告知我们的隐情。既然学姊不肯透露,我们也不会再傻到去逼问学姊,只需心照不宣,学姊有不便现在言明的理由就是了……
再者,学姊说得也对。这些日子几乎一整天不是在宿舍就是在教室度过,昨天虽然是待在操场一整天,却也是整天手脚都被缚在“椅子”上,连扭动身躯都极不容易,更别提“活动”了。
现在外面天气这么好,而且我们也难得一天“没有行程”,就算是要认识这间地狱学校也好,出门透透气,认识校园环境,或许可以让自己在这校园里的悲伤、绝望,少了一点……
……
“贱奴梦梦,向众位舍监们请安,恳请舍监答应贱奴带领贱奴梦梦的幼奴们,外出参观校园。”
做为非正式的外出理由,梦梦学姊一贯得先向担任舍监的助教们请安并求请批准。
“参观校园?现在这时候?”走出门的舍监,一边享受着学姊热情的吻鞋请安,一边一脸疑惑地瞪着我们。
“她们懂规矩了没?现在校园里有不少宾客,她们能出去见人吗?”舍监这次倒不像是单纯想刁难梦梦学姊,而是真的有所犹豫。
“回舍监,贱奴昨晚已请示Julic教官,获得她的首准,贱奴梦梦也愿负担起一切责任,求请舍监同意……”梦梦学姊抬头说完后,又继续吻着舍监的另一只脚,而且这次吻得更为剧烈。
“……好吧!既然教官同意了,那我就不便说什么了。”舍监平静地说着,脸上表情却像是会过意来,“不过你们得装扮一下,幼奴们就按照幼奴标准,而你这贱奴嘛……总不能这样见人,我看你穿件『三角内裤』好了。”
“是……贱奴感激舍监的恩赐!”梦梦学姊恭敬地磕头说完,才缓缓起身,低声叮嘱我们跪在原地,便上楼去拿她得到恩准的三角内裤穿了。
我们几个幼奴,从刚刚就跪在后面等待梦梦学姊与舍监的对话,心中七上八下的,不知道梦梦学姊会受到怎么样的虐待才可以被放行,哪知这次却远没上次要去牧场前的恳请困难,而且梦梦学姊竟然还获赏赐,还是我们梦寐以求的内裤,尽管是三角裤,但是一想到学姊的下体可以隔着布料不受路上行人们的视奸,心中竟然有点妒羡起来了。
只是,直到我们看到走下楼,已经穿好三角内裤的梦梦学姊,原本心中隐约的嫉妒、羡慕,完全转变成羞耻、尴尬……
三角内裤的模样,根本不是我们原先以为的三角裤,而是由三条皮带组成的一个大的正三角形,其中一条皮带特别长,从三角形底边的两端延伸出去。三角形大约有一个巴掌大,顶角处、底边延伸出去的皮带两端尽头处,各有一个夹扣。这就是三角内裤还没穿上前的样子。
如果单看那东西,谁都不会把它跟内裤连在一起,但是我们看着已经穿着好的学姊,马上就明白为什么这东西会被叫作内裤……
三角内裤核心的中空三角形,现在正紧紧贴在学姊的后臀股沟内,三角形的中心可以清楚看见学姊的肛门正紧张地一缩一放,皮带组成的三角形,将原本已经稍微失去夹合功能的,梦梦学姊的两片雪白臀肉,给撑得更开,原本若隐若现的肛门,现在却是不用手遮,是绝对藏不住的……
后面已经如此淫荡羞耻,内裤的前方也不落于后。三角形底边延伸出的皮带,分别绕过学姊的腰只,拉伸至身前之后,再用两端的夹扣,分别夹在自己的左右两瓣小阴唇上,而顶角的夹扣,也一样从跨下沿着股沟,拉伸到会阴处,并夹在两片小阴唇的会合之处。
如此,透由皮带的弹性,后方的三角形被拉伸得紧贴在肛门外的周遭,撑开了两片雪臀,还等于是方便观看的人可以聚焦在三角形中心的肛门上。
前方,同样被三条皮带,拉扯出一个三角形的图案。上半部的小阴唇受到两端皮带的弹性,分别从左右两侧往外拉,下面却也因为顶点处的夹扣,被扯往后方的会阴处。原本的女性下体,此时却像是被拉成一个扭曲不完整的倒三角形。
而且三角形内,小阴唇被往外拉扯开来,露出了学姊已经湿漉漉的粉红色小穴,而且小穴的深处模样,小穴壁的蠕动运动,竟是肉眼可见……
因为前后各形成一个三角形,所以称为“三角”,因为穿上后,比起未穿上,更方便看到下体的内部情形,所以称为“内裤”……
“嗯……很好。”舍监检查过梦梦学姊的三角内裤后,满意地点点头。“接着,帮你的幼奴们装扮吧!”
接着,就轮到我们的装扮了。化妆那些,学姊倒是早就帮我们弄好了,不过,我们每个幼奴……连同学姊……都要在两边乳头根部分别别上校徽跟名牌,有别于梦梦学姊穿着这么暴露的服装,我们倒是什么也不用穿,我也才意识到,原来还有比一丝不挂更加暴露的方式。
而后,又是每个幼奴都有一条,让我恨之入骨的项圈,不过五个项圈的牵绳,都是同样以夹扣的方式,固定在学姊的大阴唇上,等于是我们如果分散开来,或是与学姊距离太远,被拉扯生痛的不是我们,而是梦梦学姊……
准备完了后,舍监又给梦梦学姊的身上安了样东西:在学姊的阴蒂处,夹了一块“忙碌中,请预约”的牌子,代表着带着幼奴逛街的梦梦学姊,此时此刻将可以短暂拥有“不会被干”的福利。
最后,舍监再递给梦梦学姊一支笔,靠近梦梦学姊的耳边,说:“如果路上遇到有宾客想要肏你,你就请他在你屁股上留资料,你今晚再去找他补偿,该怎么提供额外补偿才不会败坏校风,你应该不用我教了!但如果宾客要把你就地正法,或是侵犯到幼奴……哼哼,你也没有拒绝的权利,而说要负起全责的你,就可以准备搬出天堂,下地狱了。”
梦梦学姊想到这可怕的后果,不禁打了个寒颤,但还是提起勇气,转头朝着我们勉力一笑,说着:“好了,可以出发啰!”
……
这一次的离开宿舍,走在校园的感觉,跟上次前往牧场的感觉截然不同。上一次梦梦学姊舌头刚受了伤,连说话都不舒服,所以她几乎整路沉默,而虽然有小君学姊与她的直属,但是我们跟她们比较不熟,相处起来也有一点陌生。
再者,上次因为目的地的关系,学姊们也都是心情沉重,连带着晕染到我们的心情也跟着无法太开朗,这一次就真的不同了,走在路上有说有笑的,学姊甚至还让我们选择想要走的路。
事实上,我们走的路,其实学姊都已经有事先做好避开宾客聚集区域的路线规画了,沿途也真的几乎没有碰上宾客。
只是……偶尔还是会有一些,在校园四处走动散步的宾客,不小心被我们撞见。而遇到这种情况,我们也不能刻意逃跑或闪避,而是跟着学姊一起,给宾客们跪地吻安。
同为吻安,我们却发现了其中微妙的差异,我们这些幼奴虽然也要跟着下跪亲吻,学姊是跪在宾客脚前,我们是跪在学姊的两侧,略比学姊后面一点(项圈拉扯着的牵绳,使我们也无法离学姊太远)而且触不到宾客的我们,是直接低头吻在路面上。可是我偷偷抬头却发现,学姊也不是如亲吻助教般直接吻在宾客的鞋上,而是只亲吻着宾客鞋尖触地的部分……
(后来等我们学到相关课程后,才知道原来“吻安”是有分等级的……)
最让学姊跟我们害怕的,还是宾客会不会直接侵犯她或是我们当中任何一奴,不过万幸的是,宾客们知道我们的幼奴身分,只是好奇,或是伸手玩弄一下,却似乎也格外守规矩,没侵犯我们,连梦梦学姊也没有,只是有些宾客还是在梦梦学姊的屁股上签字,约走她的夜晚时间……
除了遇到这些宾客,都会紧张一下外。学姊倒是乐于带我们四处导览学校,而我们也才惊觉这学校竟然有这么多神奇的功能建筑。
学姊先是带我们到一栋教学楼,跟我们解说着:“这边……你们应该明天就会来到这里上课了。第一周的自我介绍结束,之后这里是下午的课程教室,教室里面跟韵律教室很像,四面墙上都是镜子,让你们方便观察自己的每一个动作是否标准……”
接着,我们走到了几排外观不同的宿舍,分别是“女奴第一教育宿舍”、“
女奴第二教育宿舍”、“女奴第三教育宿舍”、……,总共有五种不同的宿舍。
“这边是你们结束幼奴生活后,要搬过来的宿舍……这里……每一栋宿舍的设施都不一样,但是会叫做『教育宿舍』,就是要你们……我们……就算是放学回到宿舍,仍不能忘记继续学习、接受教育……先预告一下,里面的环境跟我们现在所住的幼奴宿舍落差很大……”
比起其他女奴宿舍,我们现在所住的幼奴宿舍宛如仙境,这句话我也渐渐相信其合理性了……看着那些仍紧闭大门的宿舍外观,都会让人不寒而栗……
“那……学姊……我们以后要搬进来住,那现在这里面有住人吗?”小乳头好奇地问。
“没有,每年就只有幼奴新生刚结束幼奴课程后,会有大约二十周次的时间开放入宿,其他时间都不开放使用。而二十周后,你们就有全新的宿舍,要进去体验了。”
“所以……这么多栋建筑,却只有不到半年的时间有住人?”我们都有点不敢置信地问。
“是的。学校其实在这方面花了许多钱投资,就是要坚持让我们每个性奴处在一个『多变』的环境。为了应付日后千种百样的顾客要求、千奇百怪的调教手段,学校都不会让我们在同样的环境久待,待久了就生习惯,习惯了就慵懒,慵懒了就难以改掉了。所以除了刚开始的决定宿舍之外,每隔几周,我们都要再重新选一次宿舍,这样不单只是宿舍,连室友、舍规,甚至睡眠方式、生活作息等,也都一起更换,这也会是件艰难的课题。”
“一定要……这么频繁更换吗?”小芬忍不住不安地问。对于小芬来说,室友换来换去,她绝对无法适应。
“嗯……也可以选择留在原来宿舍,如果运气好的话……但是我不建议如此!”学姊说着,刻意靠近我们低声说,像是要告诉我们什么天大的秘密一般。
“历届的学姊们流传着一个说法,如果每间宿舍都住过一次,那么未来能进入特殊班级的可能性会大大提高喔!”
听到这,我们不禁咽了口口水。已经有了觉悟,想拼上特殊班级,像梦梦学姊一样带领着明年新生学妹的我们,这种传闻都引起了我们不少的好奇与关注。
“还有一个更加被证实的说法,不过等到晚上,我们回到宿舍,聊着社团之事以后,我再泄漏天机给你们。”梦梦学姊俏皮地说着。
离开那几排宿舍后,我们又经过了图书馆、福利社(小卖部)这些我们早就知道存在的建筑,但是……
“电影院?!”我们听到眼前这栋建筑的功能时,都不禁张口结舌。
“是啊!就是电影院,所以之后如果有个清闲的假日,来这边看看电影也是不错的。”
“骗人……我们可以进去吗?”萱萱不相信学姊的话,以为学姊又在开我们的玩笑……
“不,是真的可以进去……事实上……学姊就进去过了……”梦梦学姊说着,脸上又出现让我们不安的羞红。“你们……知道前面那栋……”学姊指着前方不远处一栋不小的建筑,“是做什么的吗?”
我们虽然直觉猜出那应该跟电影院有关系,但是还是只能摇头。
“那一栋是多媒体中心,里面有很多计算机、摄影器材等等,所以下面的楼层,是提供给我们这些性奴『开实况』赚外快用的。上面的……”
“等等,开实况?”晴晴问,表情满是恐惧不安。
“就是联机到网络,用网络摄影机拍摄自己被调教、被虐待,甚至是自虐的过程,让各地有通路的观众们可以在线收看,有时,拍摄者还必须开放观众留言,当场接受观众调教。”
“这……”
“如果下面楼层部分就让你们这么惊讶的话,上面的楼层你们一定会更受不了……那是一个很大的摄影棚……”
“摄影棚?”
“是的……这间电影院,播放的电影,大多就是在那摄影棚拍的……我们是主角……”
憋到这,学姊终于直接讲明了:“我们……要拍摄A片……在这间电影院里播放……首映的时候,我们所有参与拍片的女角色都得到场……到时还得谢幕…
…嗯……就是这种情况……”
我们兀自未从惊讶中回过神来。这间学校的生活,看来远比我们所料想的,还要多采多姿许多……
……
接着,我们又参观了几间建筑物,有一间是小型的性具工厂,专门开发跟制造各种折磨我们的性用具,学姊说她也曾进去担任试用品,同样是赚外快的一种;还有一栋实验大楼,听说我们如果有要改造项目,多半都会在这边进行……
还有一间,是校刊编辑室……学姊当时并没有跟我们透露……我们绝对想不到,学校每周都会发售刊物,而且还不只每周全校一本,而是各年级、每周都有一本,专供顾客们订阅。
刊物里,自然满满都是我们这些学生的“校内生活点滴”,所受的教育、所做的训练、参与的社团、学习的专长、进行的打工、报名的改造项目……等,都有机会被收录其中。好让顾客们就算在世界各处,不便前来观赏,也可以透由刊物少介绍,优先了解每个性奴的特色、能力、专精等等。
我们更想不到的是,从我们入学至今,全部以我们为主角的刊物,已经出了两本供顾客订阅、观赏。
第一本,满满都是我们入学时,脱衣搜身检查、处女膜检查、婚礼、报到程序、入学仪式、随学姊进入宿舍直至就寝等,上周短短两天发生的诸多轰轰烈烈的大事,都被浓缩在那第一本册子中,连同每个幼奴刚入学时所量测的各种数据,也一样都被收录进去。
第二本(尚在编纂中),就是我们从开学第一天,晨洗、朝会、公开惩罚、领制服、上课、吃午餐……这些课程纪录,还有像是作业内容精选、宿舍写作业的苦甜照片、喝学姊们榨出来的乳等,加上社团博览会的幼奴坐在椅子上,各种受辱的照片,全都放进来了……(连同星期日,当下我们发生的事)
我当时不知道这件事情,或许是件好事。如果当时让我知道……我早就在第二本书中成为了主角……唯一全裸的课堂、爬在桌子底下,受尽同学们脚下的凌辱……
而且,我也不可能知道,一年级校刊的订购量,还远胜过二年级学姊们的…
…因为顾客们都喜欢从尚未开始栽培的幼苗开始挑起,才能买到最佳的商品……
庆幸于此刻的我们,还不用知道,自己最隐私的秘密事情、最羞耻的生活点滴,早已被不下数万个,狼欲满盈的男人们看透。我们所知道的,也只是模糊地听着学姊解说着,这里面都会编纂着校刊,供顾客们评赏之类的,好像早就知道的事实……
……
“好了,我们该回去了。”学姊说着。她脸上的表情显得有点落寞,显然还有点不舍这“悠闲”的午后散步,但是傍晚的夕阳告诉着我们,时候已经不早了。而且学姊的臀部,也已经快写不下位置了。学姊也深怕,自己再遇到一个宾客,他看到早已被预约一堆的学姊,就克制不住当下的性冲动,酿成学姊的大祸了……
所以,虽然还有许多地方没有参观……尤其是宾客们集中的,各个主题班教室……(那边刚好有办活动,二年级学姊们,正式进入主题班的一些仪式……)
“没关系啦,学姊,下周日再来啊!”晴晴说着,脸上满是期待的表情。
虽然这些建筑把我们都吓傻、吓哭了几回,但这种日子早已过惯了,而且难得六个女孩一起出来走走,当作是散个心也好。所以今天直到这午后结束,六个女孩竟都有种不舍之意。
哪知,这一番话,反而触动了学姊的伤心事……
“你们知道,为什么我要选在这周,提早带你们出来参观校园吗?事实上…
…从下周日开始,学姊就要去执行制裁的惩处了……要先到……预订了学姊的那些宾客那里……赔偿他们的损失……就是要用到周日的时间,所以接着不知会有几周,学姊星期日都无法在学校里陪着你们了……”
“啊……”我们听到这番话,才恍然大悟,为什么学姊会这么急于先带我们出来走走。我们之中的晴晴,更是想起学姊是因为自己闯的祸,才会沦落到如此下场,心中更是万分愧疚。
“好啦,没关系,别再难过了,”学姊平复情绪后,反倒为我们打气,“至少,一些重要的建筑,也都参观到了。走吧!该回宿舍了,我们还要好好讨论一下,社团的选择呢!”
星期日的悠闲午后,也在学姊跟我们紧紧牵住彼此的手,在黄昏的天色下走返宿舍,拉下了尾声……
(待续)评分完成:已经给 小脸猫 加上 40 银元!
第二十二章 幼奴成长日记 …
经过了一周之后,又到了星期日的早晨,小芬一样早早就独自醒过来,在其他女孩仍熟睡之际,自己一人默默下床,走往自己的书桌前,坐下来打开自己日记本上的锁,开始在页本上振笔疾书。但这一次,梦梦学姊不在,留下来取而代之的,是小芬与小乳头的书桌上各摆着的一瓶小墨水瓶,里面装着,是昨晚学姊辛苦收集下来的淫液墨水…
梦梦学姊昨晚让我们就寝后不久,就默默离开,被送去给预购她的顾客们那,提供每名顾客「三十小时完整服务」,作为赔偿自己因犯错导致身价重贬的顾客损失,要到大深夜才会被送回,这还只是一名顾客三十小时中的其中十五个小时而已…虽然学姊并没有向我们透露,她得替多少顾客服务,但是从说话的口气揣测,那人数并不只有少数一两个人,而每个顾客都要花整整三十个小时…学姊现在也只有星期日的时间可以利用,光是一个顾客就要占用掉学姊两周的时间,这样算来,只怕我们都脱离幼奴生活了,学姊还是无法陪我们度过周日时光…
接下来这几周的星期日,我们已经无法如同第一周那样,有梦梦学姊的陪同了…
虽然,学姊早就把其他一切我们的事都安排好了,不但帮须要写周记的小芬跟小乳头准备好笔与墨水,帮我们先榨好一杯奶放在我们常聚在一起的角落,待会我们的晨洗,她也早就请了其他学姊,她的好朋友们帮忙代劳。但对于一向怕生的小芬来说,「
等一下就要让学姊以外的人替我们清洗身子…」一想起这样的念头,心中还是不禁一阵发毛…
(不管了,趁现在其他姊妹们还没醒来,先把这周的心情写下来吧…)小芬心中一阵哀伤,决定先压下待会晨洗的恐惧,先把放在她身前的日记本,她给自己规定的每周功课,给完成了吧…
虽然…小芬还没察觉,她正写着的日记,这一周所发生的事情与转变,才是她心中哀伤感的最主要来源…
………………………
“第二周”
“来到这所学校,已经过了两周了。经过这两周的适应,我也渐渐习惯这边的生活,没那么羞到想死,也习惯跟姊妹们相处了。虽然有些心事常常不敢说出口,但是她们人都很好,也都会跟我聊天,也常会夸奖我,虽然我都不好意思,说不出什么,但是我心里是很高兴的…”
“现在,每天早上几乎不用梦梦学姊催促,我们起床后也都不会赖床,自动自发地爬下床准备晨洗。学姊帮我们晨洗时,也越来越熟练,我们也都知道接着要洗哪里,要怎么调整身体姿势,让她更方便帮我们清洗。”
“星期一还是一样大家匆匆忙忙,因为朝会的缘故,所以又是天没亮就被叫醒了,轮到学姊帮我们化妆时,化妆室里面已经塞满了人,很多是其他学姊正排着队,要帮她们的幼奴剃毛…还好在前一天,我们的学姊已经先帮我们剃干净了。虽然刚才在舍监室前等待时,被好多同学盯着我们前一天被剃毛的部位,瞧得我好丢脸…但是比起她们,在那么多双同学的眼睛下,被看着被剃毛,我们实在是好太多了。”
“朝会时间,我最害怕的总教官这次没有上台,幸好。不过服装仪容检查,要掀起校裙,拉起上衣,被助教们贴近着看,那种感觉比直接赤裸着还羞。………我…我其实很怕一件事情,也不敢跟姊妹们说出口,怕被她们瞧不起…但是我隐约有种感觉,我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喜欢穿衣服了…”
………………………
小芬写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仔细厘清自己的感觉。当初,在赤身裸体这么久之后,终于可以领到一件「象样」的制服,她几乎是受宠若惊,怎么现在却嫌弃、排斥起来了呢…
其实,小芬不便跟我们说出口的,越来越不喜欢穿衣服的感觉,我们每一个女孩也都有的…每个女孩也都像小芬一样,完全不敢讲出来。只是小芬还有日记可以记载、抒发这诡异的心态,但是其他女孩,都快被这种压在心里,连自己都难以置信的想法念头,把自己给逼疯了…
事实上,穿衣服最主要的目的,对于在这所学校来说,都是不成立的。
遮羞?就算在课堂里遮得住自己,等回到了宿舍,每个人还是要袒裎相见,每个女孩的裸体模样,谁没瞧见,还掩藏得住什么?
御寒?宿舍早已有开着空调,将室温调节到最适合人体的温度与湿度,不冷不热的,若还要披上衣服,反而还嫌闷了…
美观?展现自信?这种目的,穿着制服是感受不到的,穿着学园的制服,别着那枚羞辱的校徽,穿上去能展现自信这种荒谬念头,学生们更是不敢指望…
穿着衣服该有的目的都无法达到,相对着,穿着衣服的缺点,却在这学园制服上展露无遗…
幼奴制服在外观设计上,虽然跟一般的制服看似无异,但是它的内侧,却根本是设计来折磨人的。极为粗糙的布料,搭配极为拙劣的缝制手法,使得原本应该服贴女孩全身的舒适衣物,变成了恨不得赶快脱去的刑具。
布料上布满着无数的断截绵线,时时摩擦搔佛着女孩们的身体,密不透气又不吸汗的布料,让女孩们的上身最后都因流汗而湿答答的,在潮湿的白色布料上,隐约透露出女孩们肉色的肌肤、粉色的乳尖,这种暴露感比起直接脱光了身子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现在的女孩们,穿着这么不舒适又遮不住羞的制服,上了一整天的课后,心中都巴不得赶快回宿舍,将制服给脱下来扔进置物柜,不想再看到它。就算要当着所有人的面,自己脱光衣服,也没有关系…
会有这种想法,不能怪她们不知羞耻…如果穿着这种衣服,有的只是受束缚、极度不舒适的感觉,那么赤身裸体,反而是她们最「舒适」的穿著选择…
其实,身上什么也不穿,本来就是最自由、最无拘束的。披着微风凉爽的空气,蒸发的汗液不受布料的阻隔;随意摆动身体,每一吋肌肤都不用受到衣物布料的摩擦,动作大时更不会被拘束着感到紧绷。
解开衣扣,卸下衣服,让粗糙的衣服布料从紧贴的身体上挪开,让黏在之间宛如胶水的汗液瞬间挥发,那一阵清凉、舒适的感觉,早已让女孩们先前受的折磨转变成了享受。那种巨大的落差,是会令每个女孩上瘾的。初时,因为还觉得穿衣服比较不羞,还会僵持不定。但是经过了这几天,女孩们心中若还这么想,是能骗得了谁?上一刻大家衣装笔挺,下一刻还是得脱个精光,脱得晚了,不但要多受一分折磨,当大家都赤身露体后,还穿着制服的,反而成为了被众多裸女注目的怪异焦点了。
所以,「适应」了这种生活的女孩们,穿衣服时都是从容不迫,脱衣服时却都是抢先抢快。什么遮羞布,早已不要了…
更让情况恶化的是,她们穿的制服是很合身的…最初是如此,但是随着每个女孩们的乳房,受到丰胸膏刺激而渐渐发育之时,原本合身的制服,胸前的轮廓也越来越明显,女孩们的胸部也越来越受到挤压、拘束,这让原本就不想再穿上制服的女孩意志更坚定不移,也让还自我催眠可以靠这种衣服遮羞的女孩,感受到与裸体时完全不同的羞辱感…
我们原本接过制服时,还完全不敢相信还能穿上衣服;穿上制服时,就一度因为穿着制服的难受感到失望与惊疑…日子久了,此时此刻,我们才了解…学校不是要我们「习惯裸体」,而是要把穿衣服的优点剥夺、缺点尽露,让我们变成「不习惯…甚至嫌弃穿衣服」…
………………………
“朝会后,又是煎熬的公开处罚时间,这一次梦梦学姊终于不用因为我们的犯错而受罚,但是看着其他同学跪在台上等着受罚,虽然我跟她们不熟,但是瞧着瞧着,打在她们的每一下,也像是打到我自己一样,好羞耻、好难受。我心中也会默默希望大家可以不要受罚了,更无法想象万一哪天我也得像她们一样,会是什么感觉。" “而且,虽然我们六人没有受罚,但是晴跟莉都显得特别难过,因为小可也在台上跪着,等着受罚。虽然之前小可已经先跟我们说了,但是当看到她被自己的学姊按着,搧打屁股时,晴跟莉的心彷佛也跟着巴掌声被打得揪了起来,在晴晴身旁的我也能深深感受到她的痛苦,小可也是我的好朋友,但是我还有点侥幸不是我们五人被打,比起晴、莉两人跟小可的友情,我感到好愧疚。”
“而且,这一次犯规被打的同学比上周少了许多,但是受罚的同学,不但打的次数提高,一样一整天不准穿裙子之外,上课前的抽考时间,她们同样得在台前排成一排背向同学,让大家看她们红肿的屁股知道教训,还成为被抽考的题目对象,助教一一轮流抽问同学她们的身体资料,还要她们自己说对不对…这么丢脸的事情,让每个终于回座的那些同学早已哭丑脸了…" “早课开始时,Julic教官也很温柔地安慰着那些被羞哭的同学们,才开始上课。” “第二周的课程,跟第一周已经完全不一样了,早上的课程,虽然还是上着那本「性奴课程入门」课本,但第一章「性奴是什么」已经在上周五结束,新的一周,课程进到第二章「图解人与奴」。第一节「总览」,一翻开前两页就分别写着一行大字:「
男人」、「女人」。还放着一男一女的全裸图片,不管是正面还是背面。各个部位还用箭头与文字标注,像是在上着健教课程,但是图片里越是让人害羞的部位却是描绘得更仔细,甚至连本来不会露出来的…大便的地方…都详细画出来。”
“这已经让我看得够羞了,等到教官要我们先翻到下一页,看着类似的两页男女图,上面的大字却换成「男奴」、「女奴」,我才知道前面页数安排这样的用意…”
“Julic教官笑着看我们的反应后,对着我们说:「现在,我们先不看『男奴』的部分,先仔细研究『女人』、『女奴』这两张图片就好,你们能找出哪些差别呢?」”
“那个女孩又率先抢着举手,但是其他举手的同学也比上周更加踊跃。其他姊妹们也都举手了,只剩下我还是不敢…虽然我也有找到,也觉得那么多只手应该不会挑到我,但我还是无法克服那种恐惧与羞耻,我可能还需多一点时间…”
………………………
第二周的课堂气氛跟第一周相比,踊跃举手的已经不只是奴奴一人了…大家或许是融入了班级学习气氛,也或许有去参观或听说牧场那边的惨状,也有可能是已经放弃挣扎愿意让自己成为精进的性奴学生,使得教官从必须点人起来回答,变成要从众多自愿回答的学生中挑选回答者。
我们五个女孩之中,晴晴也是率先突破心魔,举手回答的先驱者,但是不久后,我们其他女孩也都跟上了,除了一直低调的小芬之外。而当时我们忽略了不敢举手、孤独坐在那的小芬,也让她又感到一种疏远的恐惧感。
………………………
“渐渐的,大家能轻易发现的,也都已经回答光了,教官每点到一个同学回答后,也会解说造成这女人与女奴差异的原因,我也才知道原来这两页的图这么有学问…”
………………………
小芬写到这,又搁住了笔,想到了课本的那几张图,想到了女人跟女奴的差异跟教官的逐项解说…
女奴的乳房比较大,连带乳晕、乳头也都比女人大上一圈,是因为药物注射造成;
女奴的乳晕跟乳头、阴唇等处较黑,是因为长期性生活加速黑色素沉淀造成;
女奴的身上有着隐约可见的鞭痕旧伤,是频繁接受鞭责所留下;
女奴颈部以下无毛,身体性感部位还有着刺青或穿环,都是女奴的标志之一;
女奴的身材比起女人更凹凸有致,除了雌性激素的刺激外,还有长期穿拘束衣雕塑身材所造成的…
另外,还有些我们漏掉的部分。像是女奴的小穴跟肛门(正确来说要叫做菊穴),不但比女人的大,周围还有稍微凸起,听教官说是因为长期交媾进出造成的轻微「壁肉外翻」…
还有名字上的不同…女奴的…原本该称做「肛门」的部位,书本上的文字标注却是「菊穴」,因为比起排泄功能,女奴的菊穴更常是做为塞入异物的性器;
子宫,也被叫做「精壶」…教官解释着:「子宫是生儿育女的器官,但是女奴没有选择生孕的能力,所以女奴的那个器官已经不配称为子宫,而要称呼为『精壶』,实际功用是盛装男人所泄之欲的容器而已」…
………………
“教官讲的这一些,连同要我们再多找出还有哪些差别跟探讨原因,都成了我们当晚的功课…当晚,我们写得好羞耻,几近写不下去,现在再想起来,却只觉得好悲伤的感觉…”
“这一个早课,我们已经过得够羞了,但是午课的羞耻更远超过早课…”
“过了中午的用餐时间,我们也都被带到前一天学姊带我们导览校园时,经过的「舞蹈教室」。里面真的好空旷,而且也如学姊所说,四面墙上都装着从天花板连到地板的大镜子,教官说,之后下午的课程都会在这种的教室进行,我们要先学习「性奴」
的一些礼节与姿态。墙上的镜子是为了让我们知道自己的动作有哪些错误、要调整与改进的。”
“然后,在助教的命令下,我们脱下鞋子,大家排成一列之后,面对着镜子跪下。教官说,「跪」是评价一个女奴仪态最重要的项目。一个女奴在学会其他行为举止之前,一定要先学会跪。" “我们都是以跪坐的姿态,通通面对着镜子,等候着助教帮我们矫正姿势。先是跪着时的双腿角度要多开、身体有没有好好坐在脚跟上、脚掌的角度与位置等,做得不好就一棍打在屁股或脚心上,我在被助教矫正姿势时,也被打了好几棍,助教要我们不准转头看,只准盯着镜中的自己调正姿势,我看着看着,就看到自己屈辱地流下泪来…”
“好不容易,大家都调正姿势后,我的腿早已跪麻了,助教让我们起来时,我们好几个同学都还差点踉跄跌倒,本来以为这恶梦已经结束了,助教却要我们再次跪下。这一次,要考验我们能否在重新跪下后,再次维持原本的姿势标准,也开始矫正我们的下跪动作与起身动作。等到大部分同学都确定会了之后,午课已经过了一大半时间了。教官要我们轻松一点,便要我们先跳过「跪」姿态分支的「罚跪」,转而先练习「
坐」的动作。”
“比起跪,坐的动作显然舒服许多,但是却也很羞耻。教官说,女奴的坐有两种标准,一是下体与地板的直接接触,二是将整个私处暴露于前。所以,教官要我们先练习较简单的开腿坐。”
“同样的,双腿张开角度、身子前倾或后仰、阴部暴露多少,都是一门学问。我们坐下时的标准姿势,是下体若隐若现,看得见却看不清楚的程度,说是先练到这样最好。看着镜中那样子的自己,那种感觉真的羞到想吐,教官竟然还说,这是女奴最「保守」的姿态,要我们多加练习,到能维持这个姿势,神色自若地被人瞧过好几个钟头,才算及格…”
“另一种在顾客间最受好评、最热门的坐姿,教官说我们短暂是练不来的,那个还需要慢慢拉开筋骨才可以,并说如果我们有兴趣,可以回去时央求学姊示范,回到宿舍后,写完早课出的作业,练习午课跪与坐时,梦梦学姊知道我们练着的这些,也很热心示范给我们看,我们还不会的坐姿…" ………………………
当天晚上,由于有仪队社的入社新生的甄选,学姊无法留下来陪我们,好在今天早课发下的作业不多,我们都早早完成,而就在我们商议好要在宿舍练习午课教的跪姿与坐姿,互相帮对方纠正错误姿势时,学姊在旁边看着看着,自己也参与进来,陪我们一起练习,更在我们面前表演着教官在午课结束前说的,另一种最受顾客好评的坐姿给我们看,还边做边解说。
而我们一看,都不禁红了脸,也无怪乎,这种坐姿会那么受到顾客好评了…
梦梦学姊先是有点像是跪坐的姿态,但是双脚却缓慢往左右分开,到后来,屁股整个从越来越张的两腿间陷落,直接坐在地板上,而双腿则是分落在屁股两侧,脚跟贴紧屁股…
「这种坐姿,其实就是『鸭子坐』的变体,但是脚跟必须夹着臀部,不能松开,这才是女奴这种坐姿的精要之处。」学姊当时是这样跟我们解说着的。女奴不但要「
屁股着地」,还必须要更进一步「下体贴地」,所以不能随便摆个姿势坐下,而是必须从跪坐开始,双腿往外挪时,必须连同将两瓣臀肉往外拨开,最后也不是屁股坐上地板,而是整个身子从缝隙滑落。首当其冲,完全贴住地面的,就是我们的股间、小穴等处。
「这动作可不能马虎,虽然从前面看不到,但是在确认姿态标准时,会在底下放一张拓印纸,如果坐姿不正确,马上就被抓个正着了。」看着她辛苦以这极端耻辱的姿势坐在我们面前,我们早已看得快呆住了,但学姊却不以为意,显然是有很多次这种坐姿经验了…
………………………
“那天晚上,上完厕所后,学姊要为了社团的事,先出去忙了,隔一阵子,莉莉她们想申请仪队社团的,也被通知要去接受面试,所以我们几个,便在房间继续练习着姿势,互相帮对方矫正错误,还不停翻阅课本想查看看对不对。练坐姿时,因为回到宿舍已经没有穿裙子了,练习起来跟午课时的感觉有点不一样。我怎么调整都觉得怪怪的,只能一直麻烦姊妹们帮我看看有哪里做错,一直给她们添麻烦…”
………………………
其实,小芬并没有比其他女孩错得多,但是她一直是很内向的女孩,练习当下早已羞到整个感知,都缩小到只有紧邻她身边的事物,无暇注意其他女孩,更无法参与纠正其他女孩犯了那些错误姿势。此外,之前在「写」作业,一直是我们之中最前段班的她,碰到这种要实际演练的就瞬间破功,就算仍有一般水平,还是会让她倍感自己一落千丈的感觉…
………………………
“…星期二的课程,早课延续着昨天的图解。前面几页总览图之后,就是各个不同的特写图片以及解说了。教官让我们直接跳到「女奴」的部分,说是这部分跟我们最息息相关,其他的要我们回去自修就好。然后,稍微讲述一遍后,教官竟叫来了几位志愿担任教材的学姊,坐在台上张开双腿,要我们轮流前去,实际近距离观察她们的下体…”
“就连朝夕相处的姊妹们,要多看她们私处一眼,都已经羞得让我别过头去,结果教官还要抓我们没仔细看够时间的人,说不想看的话就换自己上台展示,吓得我们只能尽量强忍羞耻,盯着学姊们的下体瞧,但又尽量让脑筋空白,不把那画面看进去…
“只有那个女孩…还特别询问教官,为什么学姊们的私处不像图片那样明显变黑…她竟当着学姊的面这样问教官…我偷瞄到那个学姊身子颤了一下,但教官却很自豪地说是每次晨洗做的「保养」起了成效…原来我们的晨洗,还有这么更深一层的目的…”
“…周二的午课,助教们先是考验我们昨天的练习成果,还记不记得标准的姿势。结果在不停地跪、坐之后,不少同学都挨打了,我也是因为坐姿不标准而小腿被捱了一棍…接着,教官又要我们学习更难、更羞人的动作。”
“罚跪的动作,是要我们双膝张开,身体挺直的长跪姿,教官说,这跟昨天练习的,待命的跪坐,意义的不同。罚跪是要我们受罚时跪着的,所以这姿势维持不了多久,而且必须翘臀、挺胸、开腿露出下体,这是为了在主人生气时,能更方便让他鞭打到所有他想打到的部位…”
“之后,还学了站姿,「立正」与「待令」两种,立正没什么,就要我们站直身子,双腿微张,手握拳放在脐前,保持着姿势不动,但是待令的动作就没那么容易了…还分成「前待令」与「后待令」两种。…前待令是要上身挺直,双腿张开,双手还要在脑后互抓上臂,从腋下到胯下都不能有任何遮掩。这种动作已经让我们羞得要命,而且待令的意义,就是要我们自我准备后,等待下一步行为发生,一想到这,我们根本无力练习下去,助教调整好我们的姿势后,还都借机拽了我们无法防备的乳房,稍有闪躲的同学们都挨打了…" “更丢脸的是「后待令」…要我们下身把腿张开到比肩还宽,膝盖打直后把身体前弯,还要用双手牢牢抓住自己两脚的脚踝,才刚看别的同学做出这个动作,我就羞到差点失禁了…自己后面根本是开开的,还翘得高高的,这已经不是被动等待接受…做这动作让我感觉自己好像很不要脸…”
“那天晚上,勇敢的晴晴要去舞蹈社面试,不在。剩下的我们,在宿舍复习午课的内容时,都很有默契地跳过这个动作了。不知道换作晴晴的话,她有没有办法克服羞耻…她一定可以的…她已经下定决心改变了,可是我…我就连她早就做到的,帮忙姊妹们舔干净下体的勇气都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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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芬写到晴晴的勇敢时,又想到了现在每次上完厕所,晴晴都能替我们每个女孩清理下体…她几乎是突破这心魔,能够胜任原本学姊的工作,甚至…我们每个女孩都能感觉得到,她用舌头替我们清理的技巧,还一次比一次熟练、进步…
小芬当然也是感受得出来的,也因此,她心中对自己的责备也更加地深。
其实,现在敢做这种清洁之事的…我们五个女孩之中,主要也只有晴晴,帮我们其他四人清理,除此之外,小乳头有尝试帮晴晴清理一次,这一天晚上,我也终于鼓起勇气,帮跟我最要好的晴晴舔净下体,也因为我们都在突破,让仍然无法突破自我的小芬,更加觉得自己懦弱无能…
………………………
“到了星期三,早课教到了女奴的内部结构…教官竟然命令助教们推进来一张小型的行动床,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仪器,然后命令展示的学姊们排队躺在那张床上,把她们手脚固定后,再拿一块奇怪的,像是黑色布的东西,布上面有连接阜跟那些仪器延伸出来的线做连接,然后开启仪器上的屏幕,我们竟然就从屏幕上,看到学姊们的子宫模样…”
“教官说,那是学校早先用一种特殊的显影药剂,清洗那些学姊们的下体,并把药剂从小穴灌进去里面,才能让浸到药剂的子宫部位,整个模样都投射在屏幕上…”
“而且,学姊们的子宫里面,好像都有一颗奇怪的东西…好像是一颗球…大小只比乒乓球大一点点…我们有同学问教官那是什么,教官却没有给回答…”
………………………
我们从来没想过,幼奴宿舍的房间里没有时钟,学姊们每天凌晨时,怎么知道该叫我们起床了?其实关键就是我们在窥探她们「精壶」时,看到的那一颗小球。那颗小球其实是一个闹铃,只要事先遥控定好时间,等到时间一到,小球就会像活的一样四处乱蹦乱跳…在学姊们局限的身体内部…
只有等到下楼,进到舍监室,舍监才会将闹铃关掉…我们万万想不到,每天早晨,在学姊用舌头替我们舔脚心,叫我们起床,并催促着我们下楼晨洗之时,她的精壶正被那一个顽皮的小东西折腾得死去活来。但她们却有办法强忍着这种源源不绝的腹疼,有耐心地等候我们,而且万般痛苦也能不见于色。
………………………
“周三的午课,一样是先试验我们前两天所学的,才教新的内容。我又挨打了,在「
后待令」时,我上半身弯得不够,助教一棍打在我的股间脆弱处,我痛得直接往前摔一跤,好丢脸…还有后面新学到的,「吻安」。教官说,我们学了这个动作,以后就知道怎么跟主人请安、问安了。”
“这个请安方式,我们其实看过好多遍,现在,学姊们每天早上,要进舍监室前,都是这样请安的,但是,等到教官开始教我们「吻安」的方式时,却发现怎么跟学姊的不一样了…”
“吻安,我记得学姊都是亲吻着助教的鞋尖处,如果助教穿露趾的鞋子,就是直接亲吻他们的脚趾,但…教官却要我们亲吻着地板…他要我们每个女孩提着自己的鞋子,放在自己的前方面向自己后,趴下来对着鞋子前的地板亲吻…”
“我们艰难地趴在地上,弯腰低头让嘴唇接触地板,助教一声令下,每个女孩就不停亲着地板,一直发出啾啾声。听得我好丢脸,而且我们头都不能抬起来,只能低着头,亲到后来,有口水滴落到地板,跟嘴唇连成一条涎丝,怎么样都弄不断…嘴巴亲得好酸…”
“等到我们都亲了好几分钟,助教才喝令我们停下,看着我们亲吻的地板,都已经积了一摊口水了。教官才解释着,吻安是有分级别的…”
………………………
请安,是一个性奴对主人最基本、最重要的礼节。不同的主人,对于请安的方式、时间,都有着不尽相同的要求。如果要一个女奴学全所有的请安方式,大概花上十天半个月的时间都学不完。但是在学园里,就很简单,都以「吻安」为主要的,奴对主人的请安模式。
吻安,其实是很适合入门的一种请安方式。它不会有蹭主人大腿,可能有过于攀附之嫌;也不会有背对着主人摇尾摆臀,可能有对主人不尊的诟病。轻便、简单、迅速、规矩、接受度高,不受地形、穿着等影响,就能轻松达到奴的卑贱与主人崇高地位的权力目的。
一个人的脚,由于足履遍地,往往是肮脏的象征;而嘴巴,是让物体进入身体内,最主要的器官,因此,才有着唾液与舌头,在进食以外的时间,也能时时刻刻清洁口腔,让嘴巴成为一个人全身上下最需要保持干净的地方。
拿一个女奴的嘴,去碰触着主人的脚,让女奴深深感受到,自己干净的嘴巴,被主人的脚占有了;原本的印象中,脚该有多脏,自己的嘴巴,就有多脏…那种被征服感,跟自己下体被怎么糟蹋的感受相比,是有所不同的。
而且,亲吻或是用嘴巴碰触脚的时候,势必得趴下身子、低着头。让主人能居高临下,而女奴视线只及主人的小腿处,要望向主人的脸还得竭力仰头,看着宛如高了一大截的主人身形,然后继续低着头专心侍候着这样子的主人,两者地位高下立判,女奴也会在潜意识中,植入了主人高高在上,自己卑微低贱的地位高低。
学园的「口足」课程,有三个主要项目,分别是「吻安」、「洁足」、「悦足」
。其中,吻安就是我们现在所要学的,对主人们的基本问安方式;洁足就是我们每天穿、脱鞋时,都要先做的舔脚底清洁工作,我们其实在入学仪式时,也有对当时的顾客试过,我当时还被嫌的…悦足虽然跟洁足类似,都是用舌头舔弄着主人的脚,但是目的却不相同。洁足的目的是要清洁主人的脚,舔去脚上的污垢和死皮,有时须用点力道,方能舔得干净;悦足却是要舔得让主人舒服、愉快,所以力道拿捏更加困难。
后面这两者课程,是之后才会学到的,而等到我们听教官讲解「吻安」的内容时,就猜到我们大概今天整个午课就只有学这动作了…
吻安,还细分为三种等级,分别是「吻地(物)」、「吻鞋(脚)」、「吻腿」,另外还有一个是特殊情况的「吻阳」。正规的三种等级,是依据主和奴之间的亲密度做区分的…
而校园中的规定,学生们遇到助教、教官等人,需要吻安时,是依据学生的年级做分隔,二年级的学姊们,吻安的级别是第二级的「吻鞋(脚)」,也就是我们常常看到的,学姊们亲吻助教的脚的羞耻画面。但是我们这些一年级的幼奴们,却是要用与主人关系最生疏的「吻地(物)」,做为问安的方式…其象征意义是:「我们就连直接亲吻主人的脚…都不配…」
性奴训练学园,能够让自己的性奴毕业生们,名誉国际的几个重要原因,不同类型、奴性高低不一的多样化选择性;详尽的学生生活纪录等于是她们的制造过程;还能随顾客喜好量身订做的客制化条件外,另一点就是从这学园出来的毕业生,礼数完全是高规格化标准训练。
吻安,虽然是简单的动作,但是要做得突出并不容易,做得毕恭毕敬不打马虎就更难。诸多请安动作,做惯了、做麻痹了,也就忘了当初的虔诚,看作是一个例行公事。但是学校刻意将「吻安」区分等级,除了将主奴间亲密程度表露于上,也让女奴们不敢怠忽,怕得沦落到「仅能亲吻地面吻不到主人」的「失宠」地位…
………………………
“助教解释完以后,要我们再一次对地面,对着放在我们身前的,自己刚才穿的鞋子吻安时,我感到比刚才更加丢人了…”
“我们还是一年级,都要练习最低阶的「吻地」,这也是刚开始面对主人时,我们的请安方式…我们嘴巴不能碰到主人的鞋子,只能趴在主人的脚前,亲吻他前方的地面…不管是地砖还是水泥地;泥地还是水洼…那地板有多脏,我们都不能抗拒…亲吻时,与主人的鞋尖距离也要拿捏得准,嘴唇不能碰触到,但也不能离太远,让主人感觉不到自己的请安…教官说是要大概奴的鼻尖恰巧点到主人的鞋尖或趾尖,是最为理想的距离…”
“亲吻的时候,必须像狗一样四肢着地趴在地上…应该说是五体投地…但是头不能碰到地面,只能跟地面保持水平线,留了条缝隙。这次练习,助教严格盯紧我们的头部与嘴唇,要我们亲的时候头不能动,只有嘴唇一嘟一嘟地动,但又要亲吻很大力,要能自然发出「啾」一声才算标准,还有亲吻的频率、亲下去时的嘴型…好多好多…”
“我们今天午课就只练习吻地这个动作,亲到我们嘴巴都酸到快没知觉了,助教却说,明天还要继续练习,并要纠正我们身体其他部位…我们的身体…尤其是屁股…要搭配着亲吻动作摇摆、扭动…”
“当晚…我们一样…在宿舍练习午课的亲地板动作…而且晴晴还主动提议,要我们轮流一人当主人、一人当女奴趴在主人前面亲吻…其他姊妹们也都赞成了…怎么办…我好难为情…但是又不好意思开口拒绝…我是不是很不合群…”
“而且,小如跪趴在我面前,恭敬地亲吻地面时,让我比自己做时还显得难为情…我都不敢看小如,但是她亲吻时发出的声音一直传入我的耳中,我心中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好怕失去小如这朋友。好想赶快把小如拉起身,但是又说好了要亲吻一百下才换人的…我的双脚一直在发抖,小如一定也清楚看到了,好丢脸…”
………………………
小芬想起当时小乳头向她「吻安」时,恭敬地跪趴在她前方,磕头般的五体投地姿势,亲吻着她脚前的地板,她心里竟然会有一种优越感,由小乳头卑贱的行为,替她砌成的崇高优越感…
事实上,我们每个女孩都隐约有这种感觉,尽管知道眼前对自己卑躬屈膝的,是自己的好朋友、好姊妹,也知道彼此地位是同样卑微,自己等等也要如她一般亲吻另一个朋友的脚前,这只是个实习,只是为了明天不挨打的练习,但是…
不可否认,这种「有个女孩跪趴在自己面前,恭敬虔诚地用这种方式向自己请安」的尊荣礼遇,让得以暂时扮演上位者的每个女孩们,都震撼了,甚至有些女孩还真的陶醉于这样的光景…
………………………
“…星期四…以后我最讨厌的就是星期四了…早上又是公开嘘嘘…又要在那么多人面前上厕所,还得像小婴儿一样被抱着不能动弹…为什么…为什么他们那么喜欢看我们上厕所的样子…平常在厕所里大家一起上,看到对方的时候,都已经羞到眼睛快睁不开了,现在还要被男人抱着,被带到镜头前做那么丢人的事情…我好怕…到底那录像会被几个人看过…”
“而且,我那么讨厌这一天还因为,这一天是禁止包尿布的…课堂上,就有别的同学憋不住直接尿裤子,尿在校裙上…教官还不准她起身,更不让她换裙子…就这样坐到早课结束,教室里的空气都有了臭味,越靠近那同学的越严重…”
“午餐时间,那同学先被带走了,等到下次看到她,她已经没穿着裙子…屁股上还贴着一张处罚标签…”
“下午的课,教官不管我们这次都没穿着尿布,下身只穿着一件很短很短的校裙,又要我们练习昨天教的「吻安」…又要我们在自己的鞋子前面,亲着地板,我昨天嘴巴的酸痛都还没好,又要这样亲一个下午,早就受不了了…”
“助教看我们嘴巴动作都熟练了,也开始要修正我们的身体姿势,我的身体被狠狠往下压低,只有屁股翘得高高的…唔…裙子里面都没穿,连尿布都没有,助教们都在后面走着,一定都被看光了。我一直专心继续亲吻着地板,让自己不去想后面的姿势好丢脸。在助教调整别的同学姿势的时候,我好想把后面偷偷放下,但是又怕我的动作被发现,又要被助教乱摸调整姿势了。”
“更过分的是,我们摆出这么羞人的姿势了还不够,助教竟然叫我们开始扭动屁股,还直接说要我们把自己当成下贱的母狗,摇尾乞怜地讨好主人,向主人问好…羞到不敢动作的,助教就把她的裙子掀起来,还一巴掌搧打下去,啪的一声整间教室都听得到了,助教说如果屁股一整天不敢摇,就这样打到下课为止,就连其他同学休息的时候还要继续练习直到把自己当作狗为止…”
“不久,我们已经被训练成摇得自然,彷佛是潜意识想摇着的。虽然我没有因为抗拒而被掀起裙子打屁股,但是裙子本来就只有很短的长度,这样翘屁股,原本就已经遮不大住了,还要一直扭动屁股,等到我们得以停止时,裙子早就一点一点滑落到腰上,下面根本没遮到…”
“午课中间,要我们休息一会再继续后,我抬起头,发现镜子里的自己哭得很惨,大家都哭得比前几天更惨,自己刚才有多丑,不用看就算用想的也知道…休息不是每个同学都可以休息的,有一些进度慢的就在这时被集中训练,光着屁股一直扭动还一直被打,还被其他可以休息的同学们看着,我只看了一次就不敢瞧了,好像看到刚才自己摇屁股的丑样…”
“休息结束,我们又要继续亲吻着已经快被亲烂的地板,这次助教要我们从「跪」姿开始,从跪坐的姿势,转成趴在地上的姿势,然后才开始吻安…”
“比起直接趴在地上,从跪坐的姿势开始,远近距离要拿捏更加困难,我不小心跪太前面,要亲时几乎要更屈着头才不会亲到鞋子,当然也又挨打了,很多同学都做不好,吻对了后,助教们又会把鞋子挪动,要我们起来再从跪下开始。还好我学会了偷算地上木板的格子数,所以后来都能算得刚刚好了…”
“放学时间快到了,我们也感受到终于要结束了。助教们却站成一排,要我们所有人以他们为排头,面对他们,列好队伍跪下。然后说,要给我们实际来一次吻安体验,要我们走到助教前面开始,跪下来恭敬说声:「幼奴小芬向助教请安,恳请助教验收今日幼奴的练习成果。」然后要趴下来照着刚才练习的动作亲地板扭屁股,如果合格的话就可以先到一旁跪着等待放学,不合格还要回到队伍最后面,看完别人怎么做之后再重来一次,直到合格为止…”
“我好紧张…我觉得好恶心…之前我们亲吻时,前面是我们穿过的鞋子,但这次前面却是助教光着的双脚,还要我把脸凑过去,鼻子要几乎碰到助教脚趾甲才行…助教的脚趾甲又黑又脏,趾缝卡着黑色的污垢,脚趾节上还有长毛…一想到要贴近就反胃好想吐…助教也抓好严格,我第一次竟因为要趴下来时犹豫了一下,就失格了。坏心眼的助教,故意等我亲完才宣判我的失格,我辛苦的亲地板扭屁股全成了白工…”
“第一次,几乎没有同学过关,我才没替自己的失格觉得难受与羞人,反而有发生一件有趣又丢脸的事…那个女孩原本是合格的,但她竟说了句谢谢助教后偷吻了助教的脚趾,结果助教反而大发雷霆踢了她一下,要她回去排队再重来…现在想起来觉得好好笑喔…”
“不过,还是有一些女孩第一次就合格了,她们好厉害喔…助教要她们在助教后面跪着等待,看着我们继续给助教验收成果。”
“第二次的机会我又失败了…助教说我亲得敷衍,但是我亲吻的地方已经积了前面同学们的口水了,我恶心不敢亲,恳求助教让我先擦干,还被他踹了,他竟还告诉我说,别说是口水,就算有一只狗撒泡尿在那没干,奴的吻安还是不能敷衍、马虎或停止…”
“第二轮结束,那个女孩这次过了,晴晴也过关了,我好想求助晴晴,但是又不敢在众目睽睽下请教这种事…第三次我又挨骂了,因为我屁股扭得不自然,跟亲吻的频率没有配合…明明前两次都是这样摇的…助教故意一次只挑一个讲,合格的同学越来越多,莉莉、小如也都过了,剩我跟萱萱…我好怕…好怕我会成为全班最后一个…”
“第四次,班上同学已经合格的有一大半了,我们这排也只剩下两三个,很快就又轮到我了。这一次我已经尽量做得一丝不苟,也不觉得助教的脚肮脏恶心了,紧张急促的呼吸,闻着助教脚上的异臭味,渐渐也习惯了…好不容易亲完了,助教才宣布我合格了…我只觉得自己应该感到高兴,但却高兴不起来…”
“萱萱更惨,她好像遇到瓶颈,一直因为小细节被挑剔,直到第六次才总算合格,她走来跪在我附近,但好像刻意跟我保持距离,也都不肯看向我,低着头默默颤泣…”
“终于放学时间到了,还没合格的同学们,都被留了下来,连同她们的直属学姊…好像是要被训话跟惩罚的样子…梦梦学姊见状,就赶紧带我们离开回避了…还好…我们没有对不起梦梦学姊,连累她受苦…”
“当晚回到宿舍,我们几个姊妹们一样先完成早课的作业,跟练习午课的完整的「吻安」动作。一样是模仿我们最后考试的模样,小如跟晴晴还为了动作标准的事情争辩了…我突然觉得我跟她们彷佛好遥远…萱萱私下偷偷跟我埋怨着刚才考试时她们那一排的助教特别爱挑剔,最后留下的很多也是她们那排的,莉莉跟晴晴要好,总是陪同着她尝试…”
“我们都结束练习功课后,等着去图书馆完成作业的梦梦学姊回来,晴晴还故意调皮地向梦梦学姊请安,结果反而被学姊喊停了…好像奴与奴之间不能这样吻安的…学姊也说,我们有那份认真练习的心是很好,但是我们所学还不多,还分不清楚。以后会学到奴跟奴之间怎么「打招呼」的…”
“…星期五,一想到明天就可以不用上课,这一天总觉得过得特别漫长…早上一样上着课,「图解人与奴」的章节快讲完了,前一天讲着男人的…生殖构造…今天又回到了我们女奴的身上来了…”
“「女奴生理」…刚开始的内容,是讲到一些女生的生理…像是排卵、经期、怀孕等等…都用一些很羞辱性的字眼…不过教官说,受到「生药科技」蓬勃发展的恩惠,我们这些「新世纪」女奴已经不用担心会有这些无法奉仕主人的时期了…”
“这些内容,教官也只是简单带我们看过,也说过这一部分不会出题,但接下来的就是大重点了…介绍到「高潮」了…教官说,书本上的描写,远没有自己感受的真切,还要我们…在以后的午课要…学习「慰慰」…”
“早课结束前,我们上完了第二大章,本来以为可以吃午餐休息,教官却出了一个很过分的题目…要我们两两一组,仔细观察对方的胸部与下面…还要画下来当作今天的作业…”
“我的午餐感觉都食不知味了…接着的午课,我们一样先给助教吻安,才开始午课的课程,还好已经不是学吻安了,而是要我们学着「爬」跟「走」…”
“助教说,学会走之前要先学会爬,对于一个性奴,下跪的时间比站立时间长,要用爬的次数也比用走的次数还多,所以就要我们先学着怎么爬…我们先是跪坐着,随着助教的指令,上身往前屈,两手像狗一样撑着地板,然后还要把膝盖撑起来,后脚站直,只以手掌脚掌支地…也让屁股翘得更高…助教先要我们以自己习惯的姿势爬一会,然后才开始逐步纠正我们的姿势,我们爬行时手脚如何并用,抬脚时要如何伸屈膝、每走一步脚还要稍微往内跨…让屁股更自然、剧烈地扭动起来…”
“助教要我们以这种羞耻又辛苦的爬法,绕着整间教室一圈,我紧紧跟在前面的同学后方,爬的时候看着前面的她的下体一开一合、她的屁股左扭右扭,就好像我们参观牧场那样,已经舒服许多,但还是一样好羞耻…”
“接下来,休息了一会后,就进入到「走」的练习,这就比刚才简单多了。我原本没穿过高跟鞋,这几天虽然是会走了,但走得很酸痛又很难看,有时想学习一下学姊是怎么走的,能走得这么性感。所以这一次,我们反而很用心的在学,从如何穿着高跟鞋站得优美,到后来如何抬腿、如何跨步才好看…助教要我们沿着教室地板,木头间的缝线来回走动练习,要能够保持走动时双脚都落在一直在线,接着才修正我们如何让屁股扭得比原本的正常走路方式自然、但也比原本自然走路方式还要风骚…”
“这一天的午课结束时,教官说:「你们已经会了许多性奴的基本举止,从今天开始,你们要从坐立到行走、从下跪到吻安,每个动作都要套用这周所学,把之前的错误姿势全都忘掉,我不希望再看到你们出现错误的姿势!」…”
“终于回到宿舍,以为可以好好休息,但却有一件事让我们紧张起来…社团申请的结果公布在宿舍一楼大厅的布告栏了…”
………………………
(待续)
第二十三章 社团申请 …
社团博览会结束之后,我们也正式面临了,不知要挑选哪一个社团的困境…
当天晚上,我们身心俱疲地回到宿舍后,本来心中盘算的激烈讨论,却因为学姊迟迟未归而不如预期,反而,是在这一整天的身体与精神折磨后,完全提不起劲去思考这更加沉重的问题。
我们几个女孩,当下只想静静地坐着,休息一下让复杂的心情可以沉淀下来,虽然偶尔会有人试探性地想开启话题,但是少了最关键,能提供我们方向建议的学姊,我们每次只能把所有社团一次又一次提及,然后再一次又一次地否决,到了最后,还是无所进展地结束对话。
更加雪上加霜的是,我们其余四个女孩经过一番休息后,心情渐渐沉淀后,对于今天一整天的恐怖经历渐渐地调适过来了,但是小芬却非如此。我们慢慢平静下来时,她却是越想越羞、越想越惧,我们要讨论的话题,又是她完全不敢去面对的,到了后来,她终于承受不住,先进入内隔间上床休息了,剩下我们四个女孩,受到小芬情绪的影响,本来平复的心情又激动了起来,结果这一整晚,更加讨论不出什么结果…
…
到了星期日,梦梦学姊带着我们参观完校园的一些建筑,回到了宿舍房间之后,昨晚讨论未果的社团事宜,如今又被提起。
「如何?经过昨天的博览会后,你们有想好要参加哪个社团了吗?」在我们还不知道要怎么开口时,学姊就率先询问我们。
我们只能沉默着摇头示意,学姊显然也早猜到我们的反应了。
「其实,社团里的活动,并没有你们想得那么可怕。学校上课时,有着进度压力、考试压力,还有教官、助教们盯着;但是在社团并不会这样。比起进度,社团里都更为重视社团成员间的感情与相处,而且大多时间都是由学姊教课,所以,这也成为我们所有学生们最期待的课后活动了。」学姊安慰着我们。
「可是…那表演…」我们还想继续辩驳。昨天那一整天的表演,早已深深烙进我们心里,就像是阴影般,无法抹灭。现在的我们,完全不知道,自己将来有没有办法用这种耻辱不堪的表演,面对将来的学妹们。甚至连要用什么心态,挑选一个自己都恨不得远离的社团加入,都不知道…
「那表演,并不是社团里的全部样貌。」学姊说着,「就像我们在这边的生活一样,社团里,有很多课堂上无法深交的亲密朋友,也有许多点滴,有欢笑、有泪水、有一起奋斗的汗水、有一起许下的憧憬、有共患难的情感、还有分享心事的小秘密。在那,大家都不孤单,都不害怕面对挑战。如果你们能撑得过学校的课程,社团的表演倒成了小意思了。」
拿着「更糟」的课程来安慰我们「稍好」的社团,实在不怎么见效,但也让我们不禁反思,如果我们真的能够忍耐度过每天的上课时间,又为何现在对于选择社团又计较起来了?我们还有能够跟人计较的权限吗?
或许,我们这次是因为可以自己选择,所以才想把握这次的选择空间,要找好一点的社团,但是却怎么选都只能选到不合己意的,才会这么难以接受…我甚至怀疑,是不是如果强制规定我要加入哪个社团,我反而能「从容就义」呢?
「学姊…我还是选不出来…可不可以不要选啊?」小芬微弱的声音向学姊求救着。挑选社团,小芬的心里是最不好受的。怕生的小芬,在这里好不容易跟我们混熟了,但是如果加入不同的社团,又等于是要处在陌生的环境,小芬甚至觉得,自己没把握做到像学姊说的,结交到这么多好友…
「嗯…选不出来的话,学校会自动帮你分到一个社团去…都是其他同学选剩的…我希望你们能主动选择一个社团,至少不要让自己后悔,否则…历届都是『卫生服务社』最冷门,所有放弃没选、或无法成功选到社团的女孩,几乎都到那儿了…」
学姊说到卫生服务社,我一想到昨天虽然没上台,却带给我们最大震撼的「尿壶」学姊,一阵强烈作呕感袭遍全身。我这时才惊觉,我们怎么挑都挑不出「最好」的社团,但是却有一个「最糟」的社团摆在那,这也让我第一次深深体会,可以自己挑社团的重要性有多大了…
「我才不想到那呢!」小乳头低声啐道,又问:「可是学姊,你说『无法成功选到社团』…难道我们选了社团,还不一定进得去?」
「当然,每个社团招收名额有限,如果太多人要挤进同一个社团,就定然会有同学被刷掉。」学姊点头说着,「事实上,挑选社团,是有一些『秘诀』的,这些呢,才是我现在要教你们的。只是你们要先下定决心,别再拼命抗拒那些社团了。」
「嗯…」似乎是认命了似的,我们只能点头应允学姊。
「好的,那我先一个一个说吧…」
…
七个社团当中,「卫生服务社」一直是大家的最后选择,而剩下的六个社团之中,那四个补习性质的社团,跟另外两个表演才艺性质的社团,就连如何入社,都有很大的差异。
补习性质的社团,母狗社、愉虐社、绳艺社、公干社,大概都只招收四十位左右的新生,也因为不需要新生们有什么「前置」,所以招收的顺序通常是依照报名顺序而定的,晚报名的,可能就错失入社机会了。
另外两个表演才艺性质的社团,由于之后要到外面表演给重要贵客们欣赏,在校内也常是顾客们密切关注的表演项目负责。因此,这两个社团对新生的要求,就比那四个补习性质的社团要严苛许多。所以报名顺序不再是决定入社的关键,而是会各自安排一场「面试」,算是给想加入的新生们一个考验,也是为了筛选出更适合进入社团的新生们,才不会让之前学姊们好不容易累积的名声,在自己这一代被断送了。
然而,表演才艺性质的社团,入社难又有风险,但是进入后的报酬也不少,每次的外出表演,也意味着能赚到不少「点数」使用,而且越常接触到各种贵客,自己的「能见度」也更高,更有不少大金主,恨不得买下大量仪队社或是舞蹈社出身的女奴,组成私人专属的「性奴表演队」,像各同好炫耀。
此外,有心要进入「特殊班级」就读的女孩们,能够顺利进到这两个表演才艺性质社团,就成为她们的第一个目标。要进入特殊班级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除了自己本身姿色、性技巧、容忍度、专长…等特色都需要有平均以上的水平外,有大量的点数协助自己改造或购买物品、报名专长训练,以及顾客间的好评,都是决定自己能否脱颖而出,进入特殊班级的重要关键。而后面这两者关键,在仪队社、舞蹈社这两个社团里,几乎是占尽了便宜 因此,这两个社团,每一届都大概只各录取了五十位新成员,但是前去面试的,都多达一百人左右,就算冒着可能被刷下来,还只能被分派到没人要的社团,也在所不惜。
而每一年的特殊班级,三百名学生中只有六十名学生可以进入,但是七个社团之中,这两个社团里的成员,每一年都有约十五至二十位团员顺利进到特殊班级,成为带领下一届新成员,传承香火的学姊们。这两个社团只有三分之一的全年级总人数,却有过半的特殊班级学生是从这两个社团出身的…
而这,也是学姊在参观校园,看着我们未来要入住的宿舍时,向我们卖关子说的,更准确能进入特殊班级的方法…
…
「所以…如果要进入特殊班级…我们就一定要先加入仪队社或舞蹈社?」萱萱惊恐地问。
「不是一定,只是机会较大。」学姊解释着,「以我们这一届进到特殊班级的人数来说,仪队社有十七位、舞蹈社有十八位,这些就占去了六十人中的三十五人了,剩下的,母狗社跟愉虐社各六位,公干社四位,卫生服务社七位,绳艺社才两位,『ㄋㄟㄋㄟ』学姊就是其中之一。绳艺社之所以会这么少,是因为最近这一项目渐渐退流行,滞销了…进到主题班的学姊们,也是靠一些科技改造,才能吸引顾客喜爱,但是特殊班级,很少可以看到这种改造,就糟蹋了。」 「嗯…」我们其实不是这么在意社团的人数有多少,只是在思考着自己对于社团的选择。与其要四十人中抢那六、七个名额,在五十人中抢十七个名额实在好太多了。
「那…面试时,是助教或教官当面试官吗?」
「不是,是我们这些学姊。」梦梦学姊说到这,脸上表情竟得意了起来,「说不定你们来面试时还能看到我呢!」
「学姊…那可不可以…」我想偷偷央求学姊先泄漏一些面试的题目,但是话说到一半就吞回去了,只是学姊也猜出我的意图,说:「很遗憾,我真的不能说,事实上,为了避嫌,自己的直属学妹参加面试时,也不会排到直属学姊当面试官。再者,决定最后名额的也不是我们,我能做到的,也只能在你们录取后,帮忙让其他学姊们能更快认识你们。」
「那…我可以两个社团的面试都参加吗?」晴晴突然问。
「嗯…我还没教你们要怎么『申请社团』吧?我也差不多要去『工作』了…这样吧,我先讲解给你们听,帮你们『备妥文件』。至于要怎么抉择、怎么应用,就看你们自己了…」
…
隔天,星期一的早上,经过晨洗、朝会、服仪检查、公开惩罚的周一例行公事后,进到了教室,除了要那些刚才被打红了屁股的犯错同学们留在台上,一边抽考着其他同学;一边羞辱她们之外,也开始开放让我们申请社团了。
其实申请社团的手续很简单,只要把我们事先做好的「文件」,放入代表着我们想加入社团的区域,就可以了…
为了避免拥挤,也为了避免争先恐后造成受伤意外,助教要我们分批上前,选择要把手上的文件丢入哪个社团。而分批的顺序,就是依照我们上一周的作业成绩与上课表现。结果,我们五个女孩之中,竟是平均B-的小芬,跟其他同样平均的女孩们一起上前选择要申请哪个社团。
拿着自己的文件,走上台的小芬,不像其他女孩那样争先恐后地放下自己手上的文件,反而是满脸羞红的,踌躇一会后才将她手上的文件放入写着「绳艺社」的区域,放下时,小芬还想要把文件的背面朝上,却被助教斥责了,只得让文件的正面朝上,羞耻到眼泪都快滴下来了。
那个文件,其实也是很简单,就只是一张白纸上,拓印了我们的私处部位,并在原本应该是小穴的,空白的地方,签上自己的名字…学姊说,我们的阴部拓印,就跟外面世界的「指印」、「掌印」差不多意义…
由于自己是该批女孩中,最后几位放下自己文件的,其他还留着的女孩,也没有是要申请进入绳艺社的,因此,在小芬这一批女孩全放完,轮到下一批女孩时,她的阴部拓印还是在绳艺社的最上层。意识到接着走上前的女孩,都能瞧见自己的私处模样,让小芬已经完全忍耐不住,趴倒在桌上哭了起来。
小芬事先没跟我们讨论她想加入哪个社团,我们也不敢刺激她,结果小芬自己默默下的选择,绳艺社,已经是她无所抉择下的选择…
进入特殊班级,她固然想,但是一直有股心魔存在着。她不可能突破自我,进入才艺表演社团去表演给众多陌生人瞧,甚至连面试能否过关都没把握。剩下的五个补习性质的社团,她不可能选择要面对各种男人的公干社,也不可能选择要扮演小狗受人耻笑的母狗社,要被当成男人们尿壶的卫生服务社、要受到各种性虐待的愉虐社也都不适合她…
结果选到后来,或许绳艺社还比较好一点。学姊说,这是非常静态的,可能团员大多数时间都是被捆绑、拘束着,动弹不得的。对于小芬来说,在生人面前就有种动弹不得的感觉,有了绳子「辅助」,可能更加「顺理成章」,让小芬不那么「
突出」…
而我们虽然各有共识,想要一同进入特殊班级,但是在社团的选择上,也都谈好了不互相影响,选择最让自己能够接受的社团就好。只是,同样没有事先跟我们透露,小乳头也默默把自己的文件投入绳艺社。她并非心念着这个社团,只是她曾看过小芬的痛苦与无助,因此早已拿定主意,要让自己陪着小芬,不管小芬选择的社团是什么,只要自己能力所及,就会陪伴小芬,不让她孤独一人。
晴晴最后是申请了「舞蹈社」。昨晚她一颗心几乎要被切成两半了,她想加入舞蹈社,但是又想到仪队社陪我,所以她其实做了两份文件,原本打算两个都投,但是学姊却再三警告,如果一次选择两个以上的社团,那四个补习性质的社团是铁定不收的,剩下的三个社团,卫生服务社是最后捡剩的,另外两个社团,在得知有申请多个社团,录取的机会也会大大减少。
在梦梦学姊她们那一届,倒是有位学姊是真的申请这两个社团,面试都通过了,还被叫去询问最后要选哪个社团,但大多数当初跟她做出同样选择的学姊们,最后名单却是出现在自己从来没申请的「卫生服务社」…
那一位学姊,就是她们那一届的风云人物,也是最后选择留在仪队社的安安学姊…
晴晴不敢冒这么大的风险,而且她也知道,如果她因为这样而饮恨,我也不会好受的,所以最后,还是跟我商量后,为了彼此能有更远大的未来,也不想互抢社团的缺额,所以决定维持初衷,申请舞蹈社就好…
剩下的我跟萱萱,都是申请仪队社,一起放入时,还彼此祝对方好运…
另外,我在上前挑选社团时,还瞄到了卫生服务社,相较于其他社团的热络,那上面却只有薄薄一张,一个女阴拓印图的中间空白处写着「奴奴」二字。
最后,最悲惨的是早上受罚的女孩们,在我们挑选社团时,她们还一直在台上展示着她们红通通的光腚。等到其他女孩们,不知排到E还更后面的成绩…都选好了之后,才轮到她们选。此时,那些补习性质的社团,也都迭了一大迭,她们连会不会已经超额了,都不得而知。只能申请仪队或舞蹈社,在面试上见真章,或是申请「看起来」还没满四十人的补习性质社团,博一把了…
小可…不知为何,她也是刚刚受罚的一员,这一点我跟晴晴都很惊讶,但是也不敢细问。此时,在有限的选择空间,她不知道我跟晴晴选择的社团,不管是仪队社或舞蹈社,总会有个伴…但是…
让我跟晴晴更大为惊讶…甚至惊恐…的事情发生了,小可竟然把她的申请文件,投入「母狗社」区域里…
…
当天晚上,在我们结束了早课的作业跟午课的「跪」、「坐」练习后,上厕所的时间也到了。这次,梦梦学姊特意帮待会要去面试的萱萱跟我排在前面,让我们有更充裕的时间如厕,而晴晴也又接替学姊,替我跟萱萱舔净下体,祝我跟萱萱面试顺利;另一方面,小乳头也突破自己心中的恐惧与羞耻,帮着晴晴舔净下体。
其实,原本晴晴跟小乳头是希望能让学姊休息一次,让她能为待会的面试作准备,但是小芬还是很抗拒被其他同学舔她的私处,不管小乳头跟晴晴怎么鼓励她都没用,只能再由学姊代劳了…
上厕所时间结束,学姊都还没带我们回房,就被通知要去准备仪队社团面试了。而我们不久后也收到通知,要到入口大厅集合,在其他三个女孩祝福下,我跟萱萱默默离开寝室,相伴走向宿舍门口的入口大厅。
在入口大厅,已经有许多先到的女孩,排成数列跪着等待,而在我们后方,也一样还有不少同样要进行面试的女孩陆续进场。我跟萱萱紧紧依靠着,跪在一起,幸好我们刚才有用心练习午课所学的内容,所以跪姿还算标准。只是在我们跪下那一瞬间,我彷佛感受到,自己未来的生活,已经无法如第一周那么「好命」了…
舍监在我们左右四周环视,确定我们每个女孩都跪得端正,不容些许马虎,却又一言不发,完全没有意示我们待会要做什么事,让我不禁紧张了起来。要面试的同学们都差不多到齐了,我大概算了一下,竟然有超过一百位的同学,都是要去仪队社面试的…
学姊事先有提醒我们,历届去参加仪队社面试的,因为对于新生原本的底子要求没有舞蹈社多,所以人数也会比舞蹈社还要多上一些,录取机会也会更低一点,这也是晴晴不欲跟我们抢占仪队社缺额的原因之一…
不久,宿舍大门开启,一名学姊走入宿舍,先去向站在旁边的舍监请安后,才走到我们队伍的排头,跟我们讲着待会面试的事项。
「欢迎各位学妹们,来参加仪队社的入社面试,我们面试的地点不是在这宿舍,而是在礼堂,我把你们带到礼堂门口后,你们要像这样跪着等候。里面分成五组,每一组一次都是三个同学进行面试,一组面试时间大概十五分钟,所以排在后面顺位的,恐怕要等上两个小时左右才会轮到。如果跪得腿酸,又没有其他助教或教官在旁的话,就允许你们改以坐姿等待,但是坐也要有坐的样子,而且教官、助教们如果走过来的话,要马上换成跪姿,明白吗?」
「明白了…」
「那么,我们出发吧!」
学姊打开大门,一股夜晚的冷风吹进来,扫过我们每个女孩的裸体,让我不禁一颤。排在前头的同学们,已经开始迈步踏出宿舍,循着那位学姊的引导,走向礼堂…
这一段路上,没有助教的陪同,只有那位学姊带领着我们,队伍的气氛理应比平常放松不少,但是我们这时内心却是充满紧张的,甚至连周遭的同学都很少彼此交谈。
大家心里都沉甸甸的,明白待会的面试之中,我们这些每天相处再一起的同学们,只有一半的人数可以被仪队社录取,其他没被录取的,会是什么下场,她们各个直属学姊也有告诉她们了…
就连我跟萱萱,尽管倚靠在一起,并肩齐走,但是两颗心却好像离得很遥远,我当然希望我们两个人都能顺利录取,但是如果两个人只能录取一人,我实在无法不自私地希望是自己录取…而且,如果有一人录取仪队社,另一人却要去当服侍我们上厕所的尿壶…不管谁是谁,我都不知道以后在宿舍里要怎么面对对方。
还在想着这后果将是多么恐怖时,队伍已经来到了礼堂门口了。按照着那位学姊的说明,我们都跪在礼堂门口等候点名入内…
「萱萱、…」没多久,萱萱就被点到名,要进到礼堂里面接受面试了。点名似乎是随机的,没有按照我们缴交申请文件的次序,更没有按照我们的排队先后顺序。萱萱似乎没想到自己这么早就被点到名,被叫到名字时,在她旁边的我都能明显感受到她的一阵惊颤。
但是,她还是得硬着头皮,先进去面对,深吸了一口气,跟我牵着的手用力一握,给彼此最后的打气之后,便站起身,跟着另外两名女孩们一起入内接受面试…
其实面试时间虽然很久,但是各组别好像是错开的,所以大约每隔三分钟左右,就有三位女孩被点名入内,依照这速度,面试大概在两个小时内就会结束了,可是我们一直保持着跪坐的姿态,从下午到现在总计也跪了好几个钟头了,这双腿早已快麻痹了。没多久,大家都已经放弃保持跪姿,改成坐姿。
然而,在这彼此紧靠在一起,又赤身裸体的情况下,原本的「若隐若现」,此时一坐却像是「昭然若揭」,几乎是不知羞耻的婊子才会这么样坐着,所以,还是有少数女孩依旧以跪姿矜持着,希望能赶快在双腿坏掉之前,赶紧轮到自己面试…
「…、菲菲、…」在等候点名时,我竟听到这个令人讨厌的名字,而后,一个熟悉的身影在人群中站起。讨厌鬼菲菲跟着另外两个女孩,一齐进入礼堂面试。
(这讨厌鬼怎么也来仪队面试了,她那种样子,也配进入仪队吗…)因为互相仇视的心态,让我不禁蔑视着她,还幻想着她在面试时丑态尽露,被担任面试官的学姊们轰出礼堂的可笑画面。
然而,另一方面,我心中也有点郁闷,看着她能早我一步解脱,进去礼堂接受面试,而不用像我们这些还在苦候的女孩们,在这吹着冷风打颤,受着这种漫长等待的不安惶恐与身心煎熬…
「小文、莉莉、芊芊」
终于点到我的名字了,我勉力站起身来,跟另外两个女孩一起,走进礼堂。空旷的礼堂,共有五组面试地点,彼此分得很开,确保不会相互干扰。其中四组都还有先前入内的同学们进行面试。站在门口引导的学姊,要我们走到唯一一组目前空着的座位上。
每一组的面试官,跟我们面试的女孩一样,都有三人,在走往我们的面试桌椅时,我就有偷瞄到身旁那组,梦梦学姊正跟另外两位学姊一起,专心地看着坐在她们对面,接受面试的女孩,可能连我从她身边走过都没查觉…
「坐吧!」我们走到定位后,担任我们面试官的学姊要我们坐上椅子,那椅子跟我们宿舍书桌前的椅子一样,是要折磨我们股间的,但是经过这一周的锻炼,短时间坐在这种椅子上,对我们而言已经不算什么了…
相较之下,学姊们的座椅,显然比我们高级不少,虽然从椅子外表看不出来,但是从她们坐着的椅垫处,隐约传来马达微弱的运作声,再加上她们不自然发出的娇喘与出汗,我们也好像明白了些什么…
「小文?」坐在中间的学姊拿着小文的阴拓图问着,小文颤抖地举手示意后,那位学姊就把小文的阴拓图,文字朝向学姊,放在小文身前的桌面上。
「莉莉?」轮到我了,我也一样举手示意,我的阴拓图也被放置在我身前。我知道,此时那几张阴拓图,成为了我们的「名牌」,是供学姊们方便记得我们谁是谁的…
「芊芊?」尽管只剩一人,学姊们还是谨慎地要确定芊芊的身分,或者是,也要让她有着同样的羞耻感…
「好了,相信你们也都知道,现在是仪队社的面试时间,大家不用太紧张,不然影响到之后的表现,可就得不偿失了。」学姊先来一段开头后,说:「首先,你们先来一段『自我介绍』吧!每个人讲大概一分钟的时间就可以了。谁要先来?」
尽管之前已经要我们做过好几次自介,现在听到要自我介绍,还是感到羞耻…
这次没有助教、教官在旁,在场的就只有这些学姊,还有身旁两位同学,应该不会像之前那么困难…但是…我的心中还是存有侥幸心态,既然都是「自己人」,能不能讲得「正常」一点,不要再逼着我说出那些羞耻的身体数据了…
就在我还在犹豫不决,不知道该怎么说时,那个叫作「芊芊」的女孩,却率先举手后,开始了她的自我介绍… 「…咱叫『芊芊』,身体五围是168cm-42kg-32c-22-34,唔…」芊芊说到这时,停顿了一下,深呼吸一口气后,才像是鼓起勇气般,继续自我介绍:「咱…咱最大的特色,是阴蒂头的大小…有0.8公分高…全班只有包含咱前十位有这样的数据…
」芊芊不敢跟越听越不敢置信睁大眼睛的我跟小文眼神对上,继续说着:「咱的…
肛门收缩次数…也有…每分钟…二十七次左右…也是…在班上名列前茅…还有…」
一分钟之内,芊芊对自己的介绍不多,但是却让我震撼了,我旁边的小文也一样充满震撼,她确实抓到了自我介绍的重点,在短短的时间内,尽说些自己的突出之处,不仅是介绍自己给面试官的学姊们认识,更像是把自己「推销」给仪队社的学姊们…
等到芊芊讲完,坐对面的学姊们都满意地点点头,有学姊甚至还难掩好奇目光地盯着芊芊瞧一会。之后,才对着我说:「轮到你自我介绍了。」
「好…好的…我叫『ZZ』,是会高潮到睡着的ZZ,身体五围是…」在听完芊芊的自我介绍后,我已经很懊悔为什么没有抢先自我介绍,结果排在芊芊之后自介,整个风头都被掩盖过去了。
比起芊芊的推销自己,我的自我介绍像是在背稿,虽然是没看数据表的情况下,可以背出身体数据,已经是我的极限,但我根本没想过要去挑出自己的「强项」 ,更尴尬的是,芊芊所说的「阴蒂大小」,也是我的自介内容之一,只是我的阴蒂高度0.6公分,不但被比了下去,还说不出自己排名第几…也难怪学姊们听完我的自我介绍后,都没表示什么,就继续听着小文的自我介绍…
小文的自我介绍跟我一样都平淡无奇,不过学姊们似乎认为我跟小文这样才算是正常表现。
「你说你叫『ZZ』?」等我们都自我介绍完后,坐我面前的学姊突然问我。
「是…」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事,但是听到她有点严厉的语气,让我像是做错事一样卑躬着身子,唯诺称是。
「既然如此,为什么你这上面是写『莉莉』?」那学姊指着指放在我桌前的阴拓图,在那上面,我确实是写成了「莉莉」。
「当初报名时,你既然是以『ZZ』报名注册,像这类的正式文件,就要以『
ZZ』为你的名字。这次不追究,下次就别再犯错了,否则可能连申请报名的机会都没有。」
「是…我知道了…」我歉疚地说着。
「那么,谈谈你们对于仪队社的看法是什么?」…「为什么想加入仪队社?」
…「社团博览会时,我们的表演最让你们印象深刻的是哪一段?」…
虽然是面试,学姊像是在跟我们聊天一样,在问着我们对仪队社、对她们的观感。面对这一连珠炮的问题,虽然是依序询问我们三人,但是每个女孩回答的都是大同小异,倒也没有太怪异的回答出现。
「那么,你们进到仪队社之后…」其中一个学姊,突然用很严肃的语气说着,我们也跟着谨慎地听着,「因为某些原因,需要让你们的胸部在最短的时间内,提升到『D罩杯』以上,所以要你们每天口服药剂来丰胸,这一点你们可以接受吗?」
这一个问题,让我们三个女孩都呆住了。如果是平时,能够有个大胸部,吸引别人的目光焦点,并不算太坏,但是那是在外面而言…
在这所学校,几乎都要维持赤裸的我们,少了内衣的支撑与遮掩,大胸部就变成我们的负担了。再者,像梦梦学姊那样,挺着一对豪乳,就算是平凡的散步,两边乳房都会随着步伐恣意晃动,让人看了都感到说不出的淫靡与羞耻。
更何况,学姊说的「某些原因」,不管是什么,对我们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唔…咱…咱愿意…」犹豫了一下后,芊芊再次率先开口。
「我…我也可以接受…」小文不甘落于芊芊之后,赶紧跟着答允。
「我…我也是…可以…」虽然想到那羞耻的后果,还是有点难以接受,但是我既然都决定到这里参加面试了,怎么可能在此时临阵退缩呢?…而且,我们的身体,早就不属于我们自己了,就算不加入仪队社,难道我的胸部就能躲过被蹂躏的命运吗?
「嗯…」我们一剎那的犹豫,被学姊们看穿了心思,那位问我们这问题的学姊微微一笑,说:「放心,你们只是领先其他同学一步让胸部成长而已,久而久之,等她们的也胀大起来后,你们也没有什么差别了…」
(果然…到头来,我们都避不了乳房改造的命运…)听学姊这么说,我不知道该不该庆幸还好我先答应了,只是一想到我们以后的模样,心中又感到一股凄凉感…
「还有就是你们鞋子的高度,现在你们穿着的鞋子,标准鞋跟高度是八公分以上,但是我们的校外表演,所穿的长靴鞋跟高度规格是十二与十六公分,所以平时也会希望你们穿比其他同学还要高的鞋,早点习惯表演用的超高跟鞋,这你们也可以接受吗?」
「嗯…可以…」比起要让胸部胀大,这个问题就比较「容易」一些了…但是我们穿上这种八公分的鞋子,已经脚趾吃痛,连走路都走不好,穿上十二公分…还要表演…这我们真的做得来吗?
「好,现在你们通通站起来,立正站好。」
接下来的面试,不是光用嘴巴回答问题就可以的了,我们依照学姊的指示,从那张折磨着我们下体的椅子上站起身子,离开椅座,立正站直身子。我知道学姊是在检视我们的仪态,能不能符合仪队需要的标准,因此,我的立正姿态丝毫马虎不得。抬头挺胸、缩小腹、收下巴,该紧绷的肌肉都不敢放松。
果然,在我努力地力求表现后,检视我仪态的学姊满意地微微点头。
「现在,向右转,保持侧面对着我们。」…「再向右转。」两次的右转动作,我们已经完全背对着学姊们,看不到学姊们的表情。我努力不去想着自己的屁股正被人瞧着的丢人感觉,微微翘起屁股,让原本端正的姿态更增添一点性感、骚媚。
在结束学姊对我们的正、侧、背三面检视之后,我们以为这一段可以结束了,不料学姊又说:「现在,你们三个背对背,三人呈三角形状,相互贴着。」
这一个指令,让我们三个人又呆了一下,但是马上就回神、开始动作。
在我们三个女孩,互相背对靠着另外两人后,才发现这动作的困难与羞耻…
两人背对背,几乎可以从脚跟到后脑勺完全贴齐对方,但是三个人背对背,就无法这么顺利了。正确来说,我的正后方,是另外两个女孩所夹的缝角,所以我的背部其实是无所倚靠的,如果硬要往后仰,姿势定然变得很丑。
所以,我还是挺直身子,而且从我的双肩感觉到,另外两个女孩也跟我一样挺胸直立,结果我们背后,唯一感觉有贴紧对方的…就只有我们的臀部…
等到学姊说「可以了」之后,我们三人几乎是同时往前跨步,急忙摆脱那种屁股互相贴挤的尴尬与羞耻。
然而,面试还没结束,学姊们最后还拿给我们一人一支手臂粗的木棍,我们一看就知道,这根木棍,是要模拟仪队成员的礼枪。但是,没有半点仪队经验与技巧的我,接过木棍时,心却有点慌了。
「你们用屁股夹着『枪』,双手不准碰,就用这姿势,绕着桌子走一圈。」
「欸?」面对学姊这题目,我们三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惊疑。本来以为学姊是要考验我们会不会一些基本的转枪技法,或是拿着这根假枪摆摆姿势,看有没有仪队该有的模样…
然而,不管是我们假想的每一个可能题目,都没有现在听到的,更让我们感到惊讶与畏惧…用屁股夹枪?我们光是想到那种画面,都已经脸红到不知所措了。
我把木棍拿在手上,但是还没有行动,只敢偷瞄其他两个女孩,她们显然也在等着别人先行动,就连刚才总是能领先我们一步克服恐惧的芊芊,这次也是停止了动作,望着木棍发愣。
「你们的面试时间要结束了,如果无法完成,就把枪归还吧!」学姊的声音传来,更沉重地打击着我的心。她的声音像是早已料到我们没有这份勇气完成这题目,也没有强迫我们的意思,但是我们却很清楚,如果放弃了,之前的努力大概全白费了,仪队社大概也与我们无望了…
意识到这一点,想到卫生服务社的可怕,身上不知从哪处产生的勇气,让我将握着木棍的手伸到背后,同时感受到臀部被木棍撞击了一下,虽然不痛,但是那种深切的紧张与羞耻感,让我不禁打了个哆嗦。再调整木棍的位置,让棍身刚好对齐双臀间的裂缝,用力一推,让棍身撑开两边裂缝,陷了进去…
我不是孤单的。在学姊说完话时,另外两个女孩也知道不能再迟疑了,虽然我们都羞耻到不忍看对方怎么样,但是等我夹紧木棍时,另外两个女孩也同样都已经完成动作。
这动作如果自己做的话,还没有那么感到羞耻,毕竟是放在身后,还不用亲眼目睹那有多丑,但是小文跟芊芊两人也跟我一样,屁股后面多了一根又直又粗的木头尾巴,尾巴的一端陷进股沟,另一端在空中摇摇欲坠…看着她们如此模样,心中一直幻想着自己现在的样子,也像她们一样丢脸、难看,让我羞到都不敢抬头看她们了…
不久,芊芊率先小心翼翼地跨出一步。我们是要这个样子绕桌子一圈,越快走完就能越快结束这场羞辱。但是要屁股夹着这根粗木棍,本来就有点夹不住了,芊芊才试图走动几步,摇摇晃晃的木棍从原本的铅直竖起,慢慢往后面倒平,到后来变成棍端朝下,最后「叩」一声,整根木棍脱离芊芊的股间,掉落到地面上。
「捡起来,重新夹好后继续走。」学姊对芊芊说着,芊芊低着头,蹲下捡起她的木棍,再次拿到身后,这次木棍塞得比刚刚更深入,芊芊宁可把木棍推到底,直接贴住她的肛门与会阴处,也不想再让它掉落了。
不过,在她还没夹好时,又传来木棍落地的撞击声,这次却是从我的木棍发出来的…
要用屁股夹住木棍,还要穿着高跟鞋走路,这对我们来说实在不容易。原本还不习惯穿高跟鞋,走起路来摇摇摆摆的,已经有点走不稳了,现在还多了一根木棍,每次走动、扭腰摆臀时,都在增加着木棍滑落的可能,脚步稍微多迈出一些,木棍就直接脱离身体、直坠地面…
原本,我是想用外八的姿势行走。虽然丑,但是至少可以让屁股夹得更紧一点,减少木棍掉落的机率。但最后我还是打消这念头了,现在可是仪队社的面试,要给学姊留下加分的好印象,走路的姿势也要注意,如果让学姊看到我用外八的丑陋姿态走路,可能还比木棍频频掉落还要大扣分吧…
只是,我也在思考着,这个题目的用意。这种动作,绝对不是一般仪队女生会有的动作,甚至连下贱的女孩也不一定愿意这样做,但是,这却是在我们仪队社的面试其中一个题目…
夹着木棍,绕桌子走一圈的同时,我开始暗暗担心,这只是仪队社的一个「基本功」而已…
我身后的木棍,大概掉落了三次,重捡了三次后,我才终于完成绕桌子一圈的「壮举」,另外两个女孩也是同样差不多情形,而学姊要我们递回木棍,放置在她们身旁的桌子侧边后,就说我们可以离开了。
按照学姊们的指示,我们面试结束后,要从另一个门走出去,难怪我们在等候时都没有看到面试结束走出来的女孩们,但原本以为可以各自回到宿舍,打开门,却发现先我们一步面试的女孩们,此时也一样跪在地上等待,只是比起面试前等待的女孩们,这些女孩们显然放松了不少,正各自聊着刚才面试的经过…
「莉莉,这边…」萱萱向我招手,示意我到她帮我预留的身旁空位,我走过去跪下来后,萱萱迫不及待地问我:「怎么样…刚才…顺利吗?」
「嗯…」我无法回答萱萱这个问题。论表现,我感觉我输那个叫「芊芊」的女孩输了一大截,但是也还算是中规中矩,应该没有太差才对。
「萱萱,你呢?」我问了萱萱,才发现她眼眶还有一点红红的。
「不是很好…刚才被吓哭了…」萱萱说,「我没有办法…那根木棍还湿湿的…
沾着前面女孩们的淫液…我一想到要用下体摩擦,就恶心得做不到…」
「用下体摩擦?」我不解地问。
「是啊…莉莉没有被考到这题目吗?」萱萱吃惊地看着我,眼神中还有点淡淡的忌妒心态。
「嗯…我是被考到其他题目…」看来,不同的组别,最后要用木棍做的事情也不一定相同,想到这点,我也才反应过来,刚才我们面试时,别组也从没传来木棍掉落的声音过…
「那…你是被考到什么题目?」萱萱好奇地问,也许心中除了好奇之外也想比较我跟她的面试遭遇,我也拗不过她,只得一五一十地告诉她了。
「嗯…吃药丰胸这一点,我在面试时也有被问过,但我没想那么多就直接答应了…你看那些学姊们,有哪一个胸部小的吗…这…我早就认了…」 「鞋跟高度…我反而犹豫了,我个子比较小,穿的鞋子也都小你们好几号,还要穿那么高跟的鞋子,十二、十六公分…这样我的脚都快要打直了…」
我们聊着聊着,从面试经过,聊到梦梦学姊的面试组别,聊到后来,还聊到宿舍其他女孩们身上,刚才上厕所结束时,萱萱也是第一次给小乳头清理,一想到这,她就脸红地说,等会回到宿舍后,她都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小乳头了…
「嗯…」我没有响应萱萱的害臊,脑袋里正想着其他事情,而且还是让我心跳加速、又羞又耻的事情…
…
等全体面试结束,我们给领队的学姊带回宿舍后,走回到房间,其他三个女孩已经先上床了,但是并不是全都睡着,躺在我旁边的晴晴,就还睁着双眼等候着我。
我知道晴晴想了解我们刚才面试的经过,但是刚才领队学姊已经警告过我们,不准随意跟没有参加面试的同学透露面试内容。所以我也只能跟晴晴说「表现得还可以」之类的,没实质意义的话…
「晴晴…谢谢你刚才上厕所时,为我的祝福…」我忽然小声地说着。晴晴对我微微一笑,虽然因为口衔着奶嘴而无法出声说话,但是这一笑却像是包含着千言万语。
「明天…」我不知道要怎么说出心中的想法,实在是太羞了…「明天…你也要加油喔!我也会…为你…祝福的…」
晴晴的眼光先是闪过一丝疑惑,等到确定了我的心意后,变得又是惊喜,又有一点不舍,伸过手来轻抚着我耳边的发丝。我因为刚才说的那句话羞红了脸,不知道要说什么才能化解尴尬,现在被晴晴这样拨弄着头发,很舒服,也很害羞…
我也索性将自己的阳具形状的奶嘴戴上,像晴晴一样,沉默着凝视彼此,直到进入了梦乡…
…
星期二,由于早课作业比较多的缘故,导致我们午课的「罚跪」练习练到中途,就要下楼上厕所了。而今晚轮到晴晴要去参加舞蹈社的面试,也轮到我昨天向自己、向晴晴订下的承诺,替晴晴舔净下体,「祝她好运」…
从昨晚迷迷糊糊各自睡着后,我们都没再提及过,我也不知道晴晴是否还记得这件事,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问晴晴这种事情…
等到晴晴从厕所走出来后,害羞的眼神始终不敢望向我一眼,我才确定,她还记得,而且也跟我一样不知道该怎么办…
「晴晴,我帮你吧!」先开口说的竟不是我,而是小乳头…昨天已经有了一次帮晴晴舔过下体清洁的经验,这一次显然有做好心理准备,也没前一天这么羞耻难为情了…
「…嗯…」晴晴呆了一下,才朝着小乳头方向缓步走过去,眼睛始终是看着地板跟自己的脚,不曾望向我这边,我羞耻到开不了口,她也尴尬到无法问我,像这样有点扭扭捏捏的晴晴,倒是很少见的…
「…等等…」在晴晴几乎走到小乳头面前,而小乳头也要蹲下身子凑近晴晴的下体时,我才终于鼓起一丝勇气发出声音,但是随后也说不下去了。
晴晴跟小乳头一脸惊讶地看着我,尤其是晴晴,像是始料未及我这样的反应。
我知道包含梦梦学姊在内的其他朋友们一样也在看着我,我嘴唇动了动,却出不了半点声音…
「小乳头…不好意思…」最后,竟还是晴晴先开口了,「莉莉她…想要帮我…
祝福…能让她…来吗…」
我昨晚对晴晴说的话,其实今天一整天都一直在她脑海里盘旋,但是她也怕我会临时怯场或事后反悔,才不跟我提及,怕让我感到压力。刚才她看着我,知道我是有这份心意,只是嘴巴说不出口,就代我发言,婉拒小乳头的好意了…
「嗯…我没关系啦…」小乳头急忙说着。奇怪的是,这明明应该是大家避之唯恐不及的羞耻肮脏事,却被我们弄得好像是抢着要做的事情…「不然如果待会莉莉没清洁干净,我再接手,然后再换学姊…」小乳头开玩笑地说着,晴晴急忙娇嗔一声:「我才不要!」原本的尴尬气氛,顿时就全化解了。
然而,当晴晴朝我走过来时,我的心跳得好快,好像快要从胸口跳出来一样。
这是我自愿的,就像晴晴最初自愿替我舔下体清洁残余尿珠一样…晴晴能这样对我,我也可以的…
晴晴还没走到我面前,我就赶忙蹲下身子,倒不是因为我急,而是我不知道要怎么面对晴晴。等到晴晴站好后,我的脸几乎就贴着晴晴的股间与耻丘了,我努力不去想这是我最好朋友的私密部位,只想全神贯注地完成现在的工作…
晴晴缓缓张开双腿,让她的阴户自然打开,这样我在清洁时会容易许多,但是看到晴晴湿漉漉的下体,一想到尿液,心中还是不免起了一股恶心感…
(怎么可以…她是晴晴耶…我怎么可以讨厌她…况且…之前都是她帮我清洁…也没有嫌恶过我…这次还是我自愿的…我怎么可以退缩呢…)我心中责备着自己,闭上眼睛,缓缓将口舌凑了上去…
当我的舌头舔到软软的东西时,晴晴整个人颤抖了一下,连透过舌尖接触到她身体的我都能明显感受到,而同时,舌尖也传来一种奇怪的,淡淡的咸味…
我努力不去想着那股味道的来源是什么,开始模仿着梦梦学姊之前帮我们清理下体的工作,舌头在晴晴的私密部位游走。晴晴的身体还是颤抖得厉害,我知道她现在其实不好受的,就像她第一次帮我舔的时候,那种感觉跟梦梦学姊帮我时完全不同,不但生疏许多、湿黏许多,更重要的是,刺激了许多…
「好了,莉莉,可以了…」晴晴说着。我停下了舌头动作,睁眼瞧了后更加羞耻,晴晴本来就有点泛湿的下体被我舔得更加湿答答的,甚至还有几条涎丝横贯晴晴的阴唇左右…
「我…准备准备…待会就要去面试了…」晴晴恍惚地说着,似乎连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嗯…加油…」我虽然羞到很想把脸埋进地底,但是还是得由衷地帮晴晴加油打气,并祝福她待会的面试顺利。
而后,我们几个人又紧紧拥抱在一起,直到厕所时间结束,才留下要到大厅集合准备带到面试现场的晴晴,剩下我们四个学妹一个学姊,缓步走回到宿舍房间…
当晚,我们一样在晴晴还没回到宿舍房间前就先就寝了。梦梦学姊说,舞蹈社的面试好像会比仪队还要久,所以等晴晴回来,应该也比昨晚我们回来时间要晚得许多。我本来还想在床上等晴晴归来,就像昨晚晴晴等我回来一样,但是躺到后来,竟也不敌睡意,还没盼到晴晴的出现,就先入眠了…
…
结束星期一的仪队社面试、星期二的舞蹈社面试后,而后的晚上时间,已经没有其他事情可以影响我们了,就连梦梦学姊也不需要社团团练了,偶尔我们还是会聊到社团的选择,但是几乎都下定决心,直到社团结果公布前,我们都别去想会上哪个社团的事情。更何况,我们的课业进度压力也越来越大了…从星期三开始,加入了「吻安」的动作练习后,我们几乎都把社团的事情抛到脑后…
直到星期五,午课内容出乎我们意料的轻松落幕,终于放学后,梦梦学姊接我们一起,六个女孩子有说有笑地回到宿舍,直到进入宿舍前,丝毫不觉,社团申请的结果,已经悄然公布在宿舍大厅里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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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社团结果
社团申请的最后结果公布了…就连公布的方式,也是对我们极尽羞辱…
…星期五,我们一大五小六位女孩,互相手牵手走进宿舍,就发现宿舍大厅旁边角落处,有几个先进来的同学们,排成数行,在后排的女孩们跪姿等候,最前排的同学竟四肢着地趴在墙壁前,低着头,屁股却翘得很高,双手像是在翻阅着钉在地上的一迭纸…
「哎呀!你们的社团申请公布了。」学姊说着,我们原本放松愉快的心,马上又跟着紧张起来。
「那她们…难道是在…」小乳头指着那些以诡异姿势排队与翻阅东西的同学们,不安地问着学姊,其实她自己心里也早就知道答案了。
「嗯…是在查她们进入哪个社团。」学姊说,「学校会把你们之前递交的阴拓图纸,作为『榜单』,待会你们在哪一区的社团里面翻阅到自己的文件,就表示你们加入到哪一个社团。」
「果然…」小乳头低啐一声,充满着委屈与无奈。学校就连抄一份象样的榜单都不肯,就这样让所有学生们交出的阴拓图,公布在这里,这样不仅学校教官与助教们,连同学们都可以自由翻阅看到了。而且,还让我们不得不去看其他同学的阴部模样,只为了要找到自己录取的社团…
一想到自己的阴拓图,也在那些女孩们翻阅的其中之一,我们其他几个人心里也都再次感到一阵羞辱,原本可以放学轻松一两天的好心情完全湮灭了。
而且,阴拓图被自己同学这样翻阅的人都感到羞耻,看的人却也很不好受…学校还刻意把名单都钉在地板上,每一排,女孩们翻阅的,都只有薄薄数张纸,几乎都跟地板等高而已,因此,女孩们不但要跪着看,还必须弯低上半身,才能看得仔细。在预留的狭小空间里,变成每个在翻阅的女孩,都是低头翘臀,看着别人的阴拓图,自己真实的股间部位却直接呈现在后面排队女孩的水平视线前…
「怎么样?」梦梦学姊突然出声,让完全看呆了的我们立即回神,「要现在去查阅你们的社团吗?」
「嗯…」、「不,我不要看!」学姊话还没说完,我们之中就出现了两种声音,晴晴的低声答应,还有小芬慌张地叫喊,我很少看到小芬这么地激动…
「学姊,我可不可以不要看…我知道…我录取的社团…就好了…」小芬急忙向学姊哀求。对于一向怕生的她来说,跪在队伍中间忍受待会的羞辱,都是一种凌迟,而之后要面对的,不管是窥探别人的阴拓图,或者是自己被后面的人直接窥阴…甚至连知道自己的阴拓图所在的纸堆,会被前面与后面这么多陌生的同学们看见,都早已远超出她所能承受的范围,让她羞极欲死了…
「学姊,我跟小芬申请相同的社团,我帮小芬看就好,可以吗?」小乳头像是早就料到如此情景,一手搂着不停颤抖的小芬,一边对学姊说着。
「学姊,我不怕这些,干脆我帮大家查阅,再告诉大家吧…」晴晴勉强挤出一丝勇气,强镇定地说着…明明刚才她也跟我们一样,一脸的恐慌…
「这样子不行,太花时间了。」梦梦学姊马上否决了晴晴的提议,「况且,其他同学看到你这样,会怎么想呢?」
确实…如果有哪个同学不是只看自己申请的社团,而是把每个社团、每个同学的阴拓图都看过一次,就算知道是迫于无奈,我们心里还是会很不舒服…
「可是…」晴晴还想争辩些什么,但还是硬生生把话吞回去,沮丧地低着头。学姊则转头看着一批刚进宿舍的直属学姊,直接就带着她的直属学妹走上楼。
「学姊,不自己翻阅的话,明天能够得知社团的成果吗?」我看着那些上楼的同学们,疑惑地问。
「当然不行,而且到了明天,这些名单就会被收走,届时若不知道自己的社团,是要遭受严厉惩处的…」学姊说着,让我心中浮起的一丝希望再次破碎。
「那她们…」萱萱不解地看着那些没有翻阅查询自己的社团,就径直走上楼的同学们的背影。
「她们应该是打算上完厕所再来查阅。」梦梦学姊解释着,「虽然我们不能无故离开宿舍房间,但是有两个可以离开宿舍房间的时段,这两个时段都可以来查榜,一个就是现在,另一个是待会上完厕所之后…」
梦梦学姊说到这,微嘟着嘴,说:「你们幸运多了,想去年我们啊…回宿舍时还不见公布,直到上厕所时才可以查阅,三百位女孩都把这大厅挤满了…那时的目光不只有排队的同学,而是所有在旁边等待排队的同学…都在了…」
看着学姊微发牢骚的模样,说着我们「幸运」许多,竟起了点安慰的效用,似乎这本来羞耻至极的事情,也没那么可怕了…
「要不然这样吧!我们先上楼,你们先把今天的功课完成,等到晚上的厕所时间后,再来排队查阅。如果速度快一点,还可以排在前头,少掉许多折磨…咦?你们怎么了?」
本来是想替还没作好心理准备的我们,提议一个替代方案,但是学姊却不料我们听到「今天的功课」时,都像是晴天霹雳般,吓傻在当地…
今天早课所发下的功课,要观察并画下彼此的胸部与下体图…我们好不容易才不去想起,学姊这么一提,反而让我们都想到这更加可怕的梦魇…
「学姊,我现在去排队好了…」我怯弱地对学姊说着。其他女孩们也纷纷表示赞同,留下表情有点错愕的学姊…
比起要把身边好友的下体画下来这种羞耻,被人盯着下体看,或是去翻阅每个同学们的阴拓图,似乎都亲切许多…
学姊不明白我们突然的转变,误会我们不想在上完厕所后,露出尚且湿漉的下体于人前被盯着瞧。但是不管实际原因是什么,我们也总算下定决心要去排队了…
…
七个社团,应该只有七迭纸,但是学校却故意把每个社团的名单分成两堆,从七排变成十四排,使得每个社团只靠一人还不确定能一次查完,因此,报名同样社团的小乳头跟小芬、我跟萱萱,也都分散开来,各自排在不同的队伍后方…
「莉莉,我那边的也要麻烦你找找了,如果我的名字出现在你那边的话…」萱萱对我说着。我也同样拜托萱萱留意看看她那里有没有我的名字…
我就这样跪在一个陌生的同学身后。那位同学跟我虽有几次照面,但却没有任何交集,也没说过半句话。而如今,我却要在不久之后,直接近距离窥探她的股间部位…
她没有转头瞧我,甚至她可能连自己身后的人是谁都不知道,但是有人跪在她身后,她却是感觉得到的,为此,她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再也难掩自己的紧张、恐惧与羞耻…
而我也同样在不久后,听到身后传来阵阵接近的高跟鞋脚步声,直到停在我的身后,然后是膝盖稍微碰撞地板的轻微撞地声响…我同样没有那份勇气与胆量转头去瞧,但是我知道,自己的下体,也要被我身后不知名的女孩给瞧仔细了…
接下来,就是一段煎熬的等待时光了…
跪在队伍中等待,看着最前排的女孩们一个接着一个离开,那种感觉比直接丢上台展示,还要更折磨人。我自始至终都不敢回头看一眼后面的女孩,也不敢发出任何声响,引起前面女孩的注意…
以排队的情形来说,仪队社跟舞蹈社的排队人数都是最多的,翻阅速度也是最慢的。因为申请这两个社团的人数最多,但变量也是最大,更糟的是,如果自己的名字没有出现在上面,就只能找遍其他社团,看自己被分到哪个其他同学挑选后剩下的可怕社团,甚至要做好心理准备,很可能自己的名字会出现在大家都避之唯恐不及的「卫生服务社」上面…
这样的心理压力,是在场每个女孩都无法承受的。也因此,排我前面的那几位女孩,有些很快就找到自己的名字,可以稍感宽慰地离开;但是却有大多数同学因为找不到自己的名字,已经顾不得丢脸或尴尬,焦急地重新翻阅确认,最后只能以更煎熬痛苦的心情,去排在另外一排队伍后方,重新一次新一轮的凌辱与折磨…
而且,每个社团的名单,还被刻意拆成两份,所以还没找到自己名字的女孩们,都不知道自己该抱持着怎么样的心情,去翻阅另外那一半的名单。
唯一肯定的是,再排到另一列队伍的后头,等待着跟刚才相似的羞辱,那些女孩们的心境不但无法适应,反而更加忐忑与煎熬…
我算是幸运的,因为跟萱萱同样都是申请仪队社,所以只要一人负责一边,就可以免于重复等待的命运…如果我们的名字确实有在这两堆纸上面的话…
比起其他补习性质的社团,我们的队伍前进速度十分缓慢,我们也等得十分煎熬,但是再怎么缓慢,还是有轮到我的那一刻…
终于轮到我前头的女孩要翻阅名单了,她如之前的女孩们一样,羞耻地弯下上半身,撅着光腚直接朝向身后的我,自己则把脸埋进纸堆中,像极了鸵鸟把头埋进土洞里一样,试图掩盖自己现在的丢人之举…
而我…眼前映入的,直接是那个女孩真实的下体…这还是我头一次这么真切与靠近地,看着女孩的下体…虽然平日在宿舍房间里,大家赤身露体的,私密部位也毫无私密可言,但是总不会想要把脸凑上去看其他女孩的下体模样…参观牧场时天色已经昏暗,不会瞧得这么清楚,加上我还可以闭眼不去细瞧…上厕所后的清洁…我虽有帮晴晴清理过一次,但是我脸凑过去时,眼睛也是闭得紧紧的,完全不敢睁开…
这一次,我却是不敢闭上眼睛…甚至连别过头,不去看眼前详细真实的他人下体…都办不到…
助教们在附近巡视着…他们摆明了就是要我们受到这种羞辱,不给我们任何逃避的机会…不久前还有女孩因为偷闭上眼,不肯瞧眼前同学的下体,被助教逮个正着后,以后脑勺按压的残暴方式,整张脸被狠狠地埋进了前方可怜无辜的同学的股间…
…自此之后,就算看得羞耻尴尬,也没有女孩敢「作弊」不去瞧那颤抖的下体了…
不愿意看,却也无法不去看…我尽量让自己放空,不把眼前的画面传入脑里,但是却又无法不被眼前的女性下体吸引注意。看着她的下体,好像看着我自己的下体一样…
每周一要固定清理的耻毛,经过这周五天的缓慢生长,又长出了短短数厘的细黑短毛。对于女孩的下体来说,这稀疏短小的毛完全失去了遮蔽作用,只是让女性的下体真实数分。女孩那仍如稚女般的白嫩大小阴唇,略为张开,这次少了阴道口的那层膜,能更容易看到小穴中,似乎在间接蠕动抽搐的粉红肉壁。因为光线不足,所以我们暂且不会被直窥到小穴最深处的宫颈处,但饶是如此,这种直接被眼神贯穿下体的感觉,不比拿把利刃直刺下去好上多少。
虽然现在我还是观看者的身分,但是我也无法不去想着,马上我也要像现在在我身前的这位女孩一样,被身后不知名的同学以眼神贯穿私密处…
我跟前方女孩之间的距离很近,近到我的鼻尖几乎都要探入她的臀间。
我每次的吸气,都会隐约闻到从她阴部正上方的肛门处,飘散过来的浅浅臭味,她的肛门括约肌,正以着令人害羞的频率不停收缩,显现眼前女孩正忍受着羞到极点的凌辱折磨。而我每次的呼气,都会让眼前原本已经止不住发抖的阴部,更加一阵剧颤;让她的肛门收缩,更加快速…我知道,我的鼻息,可以清楚地传达给她,也不停提醒着她正被人窥阴的事实…
更令人害羞又尴尬的是,在我眼前的下体,正像是在渗汗一样,渐渐转得湿润光泽。这种被窥阴的巨大强烈羞耻感,竟让那女孩的下体正缓慢分泌着淫液…我不知道她有没有发觉这一点,但是我想到自己的下体可能也正如此酝酿着,让自己原本就已经簌簌发抖的身子,更起了全身的鸡皮疙瘩…
没多久时间…大概不到一分钟吧…那个女孩就已经完成翻阅,重新跪直身子,然后缓缓站起来,转过身…
这是她跟我的第一次四目交接,然后她马上就又羞又急地逃离现场…或许,将来的校园生活中,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跟曾排在她身后,窥探她阴部的我「正常相处」了…
不过,比起那遥远的未来,我更惧于现在…我的前方已经没有其他女孩,只剩下摆在我身前的那迭纸张了…刚才还觉得等待是多么漫长与煎熬,但是等到要轮自己受辱时,又感觉怎么这么快就轮到我了…
我缓缓往前挪了一步,跪在地板上画的记号,那是我们被规定要翻阅名单时要跪的位置。而我跪在这个位置后,离那堆纸其实还有点距离,所以必须要弯伏上半身,才能够翻阅到那一迭印满我们阴部拓印的图纸;两膝的放置记号还是大大分开的,让我连并拢双膝,减少阴部外露的可能性都没有…
我们每个女孩就这样被这距离限制着姿势,只能按照校方所希望的方式,去翻阅着别人的阴拓图,同时露出自己的阴部给后方不知名的同学窥视…
(好羞耻…果然好羞耻…)才摆出这种翘高屁股对着身后同学的羞耻姿势,我的大脑就像是被羞耻感吞没了,几乎失去了思考能力。参观牧场时,虽然也是一样下体被看光光,但那次是已经很熟很亲密的萱萱…至少,她不会鄙弃、耻笑我的…这次却是连在我后方的人是谁都不知道…如果初次认识就是这副模样,那她以后会怎么想我?况且,上次也不像这次一样,还要高翘着屁股,像是自己巴不得任人观赏一样…
被限制合拢的双腿,也使我的双臀无法夹紧遮掩住股间的秘密,而凉风吹拂着已经因为羞耻而正缓缓沁出淫液的外阴,让我感到直透脊髓的寒冷感。因为冰凉与过度的羞耻,我能清楚感受到自己的肛门也正如前面女孩们当时的情况一样,不受控制地疯狂收缩又放松循环…
(不行…一定要早点翻到…才能早点结束这羞耻…)我心中的哀伤勉强唤起几乎无法思考的大脑,我的双手也开始翻阅起面前的纸堆,但于此同时,身后似乎多了一阵又一阵,微弱但却温暖的气息,扫佛在刚才被凉风吹寒的下体处…
(果然…就算看不到…也可以很清楚感觉到…)感觉到从身后同学所呼出的鼻息,确认身后的女孩也已经「就位」完毕,让我机伶伶地瑟抖了一下,同时感觉到自己的肛门处也同之前那位女孩一样,受到这巨大的羞耻与突然的鼻息刺激,不自主地用力收缩起来…
明明知道自己的模样有多丢人,但是我却不能马上坐直身子,不知道是不是头低身子高的影响,血液直往脑袋冲,也让我的眼眶渐渐渗出温热的液体。在视线越来越模糊的情况下,使得我要查阅名单的工作,显得越来越困难…
当初,每个女孩听到,还要在自己的阴拓图,阴唇中间的缝隙处,签上自己的名字时,羞辱感使得每个女孩所写上的字不是歪七扭八写不下去,就是小到几乎要蚂蚁才看得见。结果,导致的后果,就是现在每个女孩都得辛苦地集中心力在眼前那些图纸上面,才能看仔细每个女孩阴部中间写的字。
能够聚精会神在眼前的事物上,而不去想着后方的羞耻,或许是唯一一件可以安慰到我的事情。然而,每个女孩难以辨识的字迹,也让我的翻阅速度锐减,甚至还要每翻一张就揉一次眼,把积在眼前,弄糊视线的泪水拭去,才能看仔细每张纸上写着是哪个同学的名字…
此外,当我完全集中注意力,在眼前的纸堆时,下体与股间少了自己下意识的控制,竟不自觉地被后方女孩的鼻息操控收缩频率,她每呼出一股暖气,吹到我的下体处,我的小穴与肛门括约肌都会反射性地一阵收缩…
(快一点…怎么还没找到…)我已经顾不得这种羞耻,如果没找到自己与萱萱的名字,这种屈辱就永远没有完结的一刻…
(芊芊…那位跟我一起面试的同学…果然也录取了…)好不容易,我在纸堆里的名单中找到了跟我同一梯面试的女孩名字,心中直觉自己的名字应该也快出现了…但是…
(怎么…)在我翻完最后一张时,一阵比起刚才更尖锐的恐惧感袭遍全身。刚才翻了二十几张的名单中,不管是我的或是萱萱的名字,都从来没有出现过…
(怎么办…要再重新翻阅一次吗?)还无法接受自己刚才的排队等待与这一顿凌辱折磨,换得的全是做白工,让我顿时不知如何是好…
更加雪上加霜的是,身后的女孩似乎也知道我已经翻阅完毕,紧张的情绪迫使她的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这所带来的是对我股间更大的刺激。
(不行…我一定要赶快…离开这里…)尽管看不到自己下体的模样,但是想必早已跟前面的女孩一样,外阴都已经湿透了。而且从那里所传来的感觉,使得这个想法也得到了证实。
…
当我结束的时候,其他姊妹们之中也只有小乳头率先回来,她与小芬双双录取了「绳艺社」;晴晴刚才翻阅了舞蹈社的一部分榜单,似乎没有得到好消息,现在正在排队等待去翻阅舞蹈社另一半;萱萱正以撅屁股示人的羞耻模样,在翻阅着我跟她进入仪队社的最后希望…
只是,当萱萱翻阅完毕,转过头朝向我们走来时的表情,没有太多的喜悦,只是一脸忧心忡忡的表情时,我的心几乎是荡到谷底…
如果我跟萱萱两人都有被仪队社录取的话,那么她应该会同时在那堆纸上面找到我跟她的名字…
「莉莉,你的名字在上面…你进入仪队社了…」萱萱先是有点言不由衷地祝贺我,但是她显然更在意另一件事…
「我的…你有…看到…我的…吗?」萱萱最后以极低的声音,问着我最害怕的问题…
「我…」我想开口说点什么,但是想了半天还是想不出半句能说的话,只能摇头示意…
「呜…真的没有吗…会不会是你漏掉了…我的字…很丑…很模糊…我…
」萱萱别过头去,像是不想让我看到她的惶恐与伤痛,「我自己去翻看看吧…我相信我自己看得懂的…」萱萱说完后,不由我分说,径去排在我刚刚才排过的队伍正后方。
「学姊…萱萱她…」小芬在旁边默默看着这一切,却比萱萱先流下泪来。学姊的脸上也有点难过失意,但是比起我们都显得平静许多…
「每一届,这种时刻,总是几家欢乐几家愁的…」学姊低声对我们说着。确实,现在待在宿舍大厅的同学们之中,就充满着各式各样的表情,其中也有不乏像萱萱一样,得知自己没有被预定的社团录取而近乎崩溃的其他同学们在…
「难道…这样就真的没办法了吗?如果萱萱被发到卫生服务社…她就真的只能待在那个社团了?」小乳头问学姊,想先作好最坏的心理准备。
「嗯…」
…萱萱比我们每个女孩都还要难受,这点是无庸置疑的,但是我自己愣愣地呆站在原地,看着无法接受现实而等待自己确认答案的萱萱,心中竟也难过到隐隐产生干呕感。看着萱萱这么难过痛苦,我不但不知道怎么安慰她,甚至连怎么面对她的勇气都失去了…
而现在,晴晴也正在翻阅舞蹈社的第二迭名单。如果连她也没被舞蹈社录取的话…
我突然觉得自己好罪恶…尽管知道这不是自己的错,但是看着其他跟我一样冒险申请这些高风险的表演性质社团的姊妹们落榜,竟有种是自己踩着她们往上爬的歉疚感…结果萱萱跟我说我录取时,我竟到现在都没感受到一丝喜悦…
不久,晴晴回来了。令我松了一口气的是,她确定进到舞蹈社了。
「其实…我刚才在第一堆的名单中,就看到我的名字了。」晴晴小声向我说着悄悄话,「只是我想先知道七七有没有被录取…她也有参加舞蹈社的面试…」
跟我在仪队社的面试一样,晴晴在舞蹈社面试同样也是被禁止向外透露半句,所以我也未曾逼问她面试经过,而晴晴也是不曾提及,就连七七也同样有参与面试之事,现在我也是第一次才知晓…
「那么…你跟萱萱情况如何…」晴晴这时问,我也简单告诉晴晴,萱萱可能要…
「学姊…我找不到…」萱萱走了回来,脸上表情已经恍惚不定,「我没看到我的名字…我…」
我们其他四人赶紧去帮忙安慰萱萱,给她一个团团拥抱。萱萱勉强撑着才没崩溃大哭,但她显然是无所适从了。
「怎么办…我会在哪个社团…我不想在…那个社团…」
我们当然都知道萱萱是指那个,我们每个女孩都很排斥的卫生服务社,但是就现在情况来看,她的名单却很有可能会出现在那里…
「小乳头、莉莉,我们帮萱萱找找看其他社团吧!」晴晴提议着,让萱萱得以在学姊与小芬的陪同下先稳定情绪。而我们,则是三个女孩各自挑选一排,想在最快的时间内找到萱萱最后的社团去向。只是,我们都很有默契地避开了卫生服务社…
而我这次排队,也不再像第一次排队那样,这么地煎熬。主要是因为不用再担心自己没被仪队社录取,而且这样的羞辱,刚才已经切身经历过一次,现在比起自己受辱,更要紧的还是尽快找到萱萱的名单跑到哪里去了…
「找到了!」小乳头说着,在各找了一两排后,她终于在其中一迭名单中找到了萱萱的名字…
「愉虐社」。
「呜…」萱萱愣愣地看着那个社团的名字,似乎不是那么快就能接受这消息,不过,对她来说,能从那个要吃屎喝尿的卫生服务社中逃过一劫,已经让她感到受宠若惊了…
「所以…以后我…是愉虐社的…成员了?」萱萱最后,还有点无法置信地问。
「嗯…」我们只能支支吾吾地回答。得知自己的好姊妹不用进到卫生服务社,但是却要进到那种要把人变成被虐狂的社团,实在不知道该不该替她祝贺或安慰…
「…好吧…反正以后也躲不过这些课程…」萱萱像是认命了,心情似乎也渐渐回复正常。
「萱萱…对不起…」我对着萱萱说出自己心中的愧疚…明明没有什么对不起她的地方…
「对不起什么,你又没有错。」萱萱也马上回到原本的模样,还开着玩笑说:「不然,以后我被社团虐待结束后,回来你的乳房让我蹂躏一下,当作是赔罪好了。」
(啊…是啊…差点忘了…我要穿着比现在更高的高跟鞋…还有吃药让胸部更快变大了…)
…
当天,我们在房间的聊天话题,永远都是绕着社团的结果与内容打转,萱萱还笑着说她在社团先补习,回来再把社团学到的东西教给我们,帮我们做「课业辅导」。小乳头跟小芬双双录取了绳艺社,也跟我们预定了要借我们的身体当作练习捆绑的教具…
「干脆,我们社团结束后,就请仪队社的莉莉小姐,跟舞蹈社的晴晴小姐,捆缚身子后,表演仪队与舞蹈的合辑供我们休闲,如果有表演不好就请萱萱赏一鞭作为惩罚。」小乳头坏笑地调侃着我们,萱萱听了后举双手赞同,我跟晴晴只能连连抗议…
「对了,莉莉,那个『菲菲』也录取仪队社了…」萱萱话题一转,讲到比较严肃的部分。「我在那堆名单中看到她的名字。你跟她不是水火不容吗?」
「嗯…」说实在的,听到讨厌鬼录取了仪队社,而萱萱却被惨刷落时,我心中对于仪队社的好感又减去了不少…
只是,我应该也不至于在仪队社孤独一人吧…
…
适才,我们都确认了自己的社团后,正要返回宿舍房间时,我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缓缓地走向其中一排仪队社的队伍后方…
「芊芊!」我走过去叫住了那名女孩,她转头认出了我,似乎很讶异我会主动找她说话。
「你有录取了…仪队社…」我也不知道当时在想什么,总觉得自己有点多管闲事,她听了后眼睛睁得大大的,半晌说不出话来。
「唔…谢谢…」沉默了片刻后,她才对我说着,似乎也因为不用去排队等着露阴部受辱而感到庆幸。
「那…你呢?」芊芊反问我,似乎很怕我如果没录取的话,会显得十分尴尬。但是在她得知我也一样录取了仪队社时,她才像是终于松了一口气般。
「唔…那…社团见…」她最后对我露出一个微笑。说完后,便走回去她的直属,安安学姊身边。
(原来她是安安学姊的学妹…难怪面试时的自我介绍,表现得这么亮眼…)我心里对她当时的表现是又嫉妒又佩服,但是脑中却一直浮现她刚才冲着我笑的画面…
…
我想,就算我在仪队社里,仍必须忍受讨厌鬼的各种白目言行,但是至少还有像芊芊这种愿意对我微笑释出善意的,而且也还有梦梦学姊,也会在社团里陪伴着我…
晴晴也是,虽然我们其他四人,没有一个在舞蹈社陪她,但是她告诉我们,七七也录取了,所以至少还有个她认识的。而且以她的独立个性,倒是也不用代她操心我们没人陪伴她的社团时光…
小乳头也如愿地陪在怕生的小芬身边,进入了绳艺社,等于是帮小芬打了个强心针。社团结果公布后,小芬很明显地更依偎着小乳头,像是怕明天第一堂社课前小乳头会突然消失一样。但是要她再次去面对一大群生人,跟她们每周至少相处一整天,小芬也不再那么排斥了…
萱萱…她倒成为了我们姊妹之中,唯一一个在社团里无所依靠的人。虽然她能勉力笑着说自己没问题,但我们其他女孩真的很担心她的情况…
另外…小可也是…进了母狗社…自从上次她把自己的阴拓图放进「母狗社」后,她跟我们之间好像就出现了隔阂…我跟晴晴曾问小可为什么做这决定,她本来不欲多谈,直到我们逼问了几次后,她反而闹起了脾气,说:「
不然我能怎么办?绳艺社的人数几乎满了,难道你们要看我被虐待?被一群人插入?还是要看我吃你们的大便?…晴晴、莉莉,我不像你们,你们还可以去尝试挑战仪队社、舞蹈社,我…我就只有接受惩罚的份!」小可这一番爆发,令我跟晴晴哑口无言…后来,虽然恢复了平时的友好,但是对于社团都绝口不提,而且我们之间似乎也有些裂痕已经产生了…
…
当晚,就寝时间,我们还是久久难以入眠。我跟晴晴彼此对望,尽管嘴上叼着奶嘴,但是却又像是不阻碍着我们以眼神传递讯息的交谈…
其实,我们心中清楚,对于明天的社团活动,我们都还是充满紧张不安的…这也是为何,刚才我们会乱起哄…只是要掩饰着心中缺乏的安全感…
学姊说过,星期六的社团活动,是由早到晚的全天候活动,等于是明天一整天,我都无法跟这些已经同床共铺这么多天的姊妹们见到面…在进到这学校,抽完直属学姊后,我们五个女孩常常都是同吃同睡、同上课同受辱,简直像是生命共同体一般。突然要被拆散,尽管只是每周一天的时间,也让我心中感到有点失落…
晴晴…还有其他姊妹们…也是同样心情吧…
良久,晴晴跟我对望的眼睛连眨了几下,我知道这是我们彼此间无法交谈的「晚安」暗号,我也响应了她「晚安」之后,闭上眼睛,缓缓进入梦乡…
…
隔天早晨,我们起床后,就在梦梦学姊的带领下,走往楼下。跟以往不同的是,这次我们并不是被带往舍监室,更不是被带往浴室,而是直接被带往宿舍大厅…
「之后的每个星期六,只要有社课,你们起床后第一件事,就是跟同社的成员们会合。」学姊边走边跟我们解释,此时来到了宿舍大厅,早我们一步先抵达的学姊与同学们,已经分成好几区,跪在地上等候了。
「梦梦!」我们才刚走进大厅,就有个学姊向梦梦学姊招手,我认出那位学姊,是其中一个帮我面试的学姊。
梦梦学姊简单向那位学姊打了声招呼,于是才对我们说:「好了,我们要暂时分开一天了,上着自己社团的社课了…嗯…小芬、小乳头,你们的绳艺社是ㄋㄟㄋㄟ学姊在的那一区;萱萱你的愉虐社…在那边;仪队社在这里;晴晴你的舞蹈社在仪队社旁边…」学姊边说边指点我们各自的社团集合位置,最后才说:「进到各自的社团之后,按照学校教的方法跪坐着,等全员到齐,社团的学姊们就会带领你们到社团教室。你们今天的一切事务,都须听从她们的指示。中间如果有遇到什么问题,也是直接向社团的学姊们请教。今天的你们是她们的,我们晚上宿舍见吧!」
「呜…」不知是我们之中的谁发出的低声悲鸣,把我们每个人心中的惆怅感渲染扩散…
「学姊,我们不用先晨洗吗?」我有点失落地问着学姊。虽然心中还是有点厌恶晨洗的过程,但是我没想到,今天我跟其他姊妹们相处的时间,竟然连每天早上晨洗那一点点微薄的时段都没有了…
「不。星期六的社课日,都是每个社团先各自带开之后,再与社团的朋友们一起晨洗的…」学姊解释着,让我们心中的愁云惨雾更加浓重。
我跟梦梦学姊同为仪队社的成员,所以待会的晨洗应该还是可以由她帮忙,但是进入其他社团的姊妹们,就必须要重新面对陌生的双手游走于身上每个角落,再次忍受那种不舒服与羞耻感…
「学姊,那我们先到自己的社团了喔!」小乳头当先打破沉默,向学姊跟我们道别后,就携着小芬一起走去绳艺社。萱萱与晴晴也借着这机会,各自转身走往自己的社团…
看着她们的背影,让我有点孤单的感觉。学姊显然也看破了我的心事,拍了拍我的肩膀,微笑着安慰我说:「别担心,在仪队社,也可以结交到很多不同的朋友的。」
我在梦梦学姊的陪伴下,走入仪队社新成员的队伍行列。
只是,在我还没结交到新朋友之前,就先看到了我最不想看见的讨厌鬼「菲菲」,早到一步的她正在跟她新认识的朋友聊着天,看到我走近时,她的脸上闪过一丝鄙夷的眼神,还冲着我用唇语说着「高潮女」,摆明瞧不起我这样的人进到仪队社的资格…
我刻意不去理睬她的白目行为,只是自己默默的跪在后排,心中盘算着将来…遇到讨厌鬼让我更加笃定,加入仪队社绝对是一个痛苦的开始…
其实,除了讨厌鬼之外,还是有几个我原本就认识的朋友…或是有过一面之缘的同学们在内,像是之前刚进入校园时认识的,一副热心肠的小昭;
还有之前跟我们一起参观牧场的,小君学姊的其中一个直属学妹「米米」。
虽然我跟她们距离甚远,无法跟她们打招呼,不过她们发现我时,还是有简单点头示意。
…
等到所有女孩尽数都被自己的直属学姊带下来后,几次点名确定人数正确,在学姊们到舍监室向舍监通报后,便将我们带离宿舍。
比起一些表演性质的社团,仪队社跟舞蹈社这两个社团都有超过十位的学姊,感觉就是比其他社团都要人多、热闹。然而,其他社团的学姊都会边走边跟自己社团的学妹们聊话,但是我们的社团却是一片寂静。连同梦梦学姊在内,仪队社的学姊们都正经严肃地带领着队伍,使得我们也不敢出声,默默跟着前方学姊们的脚步前进。
直到我们静静地走到一间大型澡堂时,走在最前头的安安学姊,才停下脚步,转身面对着我们,用大喊的方式,说:「欢迎各位学妹们加入仪队社。在社课开始前,我们都要先晨洗,你们还在幼奴阶段,晨洗过程由学姊们代劳。但是你们要记住学姊们是如何清洁你们的身子,数周后就要靠你们自己了,听明白了吗?」
我们不自主地跟着答复:「听明白了。」但是都偷偷地跟左右的同学们面面相觑。刚才的行进过程,还有现在安安学姊的语气,都让我脑海里浮现军教片里的军旅生活模样…
那间澡堂很大,跟宿舍里的浴室不同,还有个能容纳下我们所有人的大浴缸。换作是平时,我可能早就迫不及待跳下去泡汤了。不过,我们还是很规矩地让学姊们帮忙我们清洁身子。社团前的晨洗,不像上课日的晨洗过程那么紧迫,甚至有点过于从容了…平常上课日前的晨洗,都要在一个钟头内清洗完毕,但是社课前的晨洗,洗澡时间却是要至少超过一个小时…
学姊事后有跟我们解释,平日是因为要上课的缘故,无法耽搁太晚,所以我们这些学生们,都是利用这周末的时间,好好清洗这一周累积而来不及洗净的「污秽」…
此外还有许多不同,像是我们的身体不像一般晨洗时只给自己的直属学姊碰过,而是每个学姊都帮忙我们的某一项清洗程序,结果弄到后来,几乎每个人的身体,都被不少于十双的,不同学姊的手摸过了…
而且,有了充足的晨洗时间,学姊们对我们的晨洗也就吹毛求疵起来…
我们在胸部被涂上「丰胸膏」后,还被命令平躺在澡堂地板上,每个幼奴的前方一名学姊负责,帮我们一一从上围到下围,做了很仔细的丰胸按摩…
之后,我们终于可以泡汤了。学姊说,水池里面有添加一些对我们的皮肤有益的药剂,还要我们把头埋进水中几次,确保全身上下都能吸收到药水的功用…
而我们在泡澡的过程中,学姊们开始纷纷替彼此搓背…不是用手,而是用各自的巨乳…负责擦背的学姊们,往自己的胸部倒上沐浴乳后,就把它当成是球状的海绵一样,使劲摩擦着前方学姊的背部…
还有很多让我们瞋目结舌,看到后都会脸红羞耻转过头不忍续看的清洗细节…在这两个小时左右的晨洗过程中,学生们彼此之间的「洗澡互动」,似乎更占重一点…
…
晨洗结束,稍事擦干后,我们依旧赤裸着身子,由学姊们把我们带到之前处女膜检查那时所在的礼堂。这里就是我们的社课练习教室…
「以后我们每周六都是在这里进行社课。」在我身旁的学姊向我们解释:「因为我们的社课练习,像是仪队的队型变换、行进、操枪术,还有拉拉队的抛接、迭罗汉等,都是需要在空旷的空间下才能进行。这个礼堂也是先前几届学姊们的努力表演得来的口碑,才让学校同意在周六的社课时间,租借这个礼堂供我们使用。如果表现差了,明年可能就要让新进来的学妹们在操场中央上社课了。所以,今年的你们,也要好好加油努力喔!」
「嗯…」我们支吾地回应着。心中虽然默默感激着学姊们的辛劳,才替我们社团争取到这样的室内场地,而不用在外面晒一整天的太阳。但是于此同时,心中也开始为我们之后的社课内容跟「校外表演」,有了一股因为使命与责任而生的紧张与压力感。
…
「各位学妹们,到这里集合。」等我们都鱼贯走进礼堂后,安安学姊挑了个中央的空旷位置,要我们过去集合,开始向我们介绍一些仪队社的内容跟注意事项…
「首先,欢迎各位学妹们,进入到仪队社来。我是安安,是仪队队长与仪队社团的学生负责人,总负责社团里对内对外的大小事务。未来,学妹们若有遇到什么问题,都欢迎来向我求助。我旁边这位学姊是小君,她是我们仪队社的『教学组』干部,如果学妹们对于社课部分有问题,她都会很乐于帮忙。然后还有…」
接着,安安学姊又介绍了几位干部学姊,像是负责处理外面表演联络的「公关组」;负责构思新的仪队动作跟编排仪队每次表演动作的「企划组」
;负责校内场地与我们制服、仪枪的「行政组」;还有负责惩处仪态、动作不整社员的「训诫组」…
每一组除了各一位主干部之外,还有几位副干部帮忙。梦梦学姊跟另外一位,当时替我面试时的其中一位学姊,同样隶属于「教学组」,这也让我不禁松了一口气。
之后,轮到各组学姊们简单的自我介绍,并宣布自己管理范畴内的注意事项…
「我们是负责安排社课的教学组,我们社团的社课,因为还要加上『拉拉队』的社课内容进来,所以是以两周仪队训练,加上一周的拉拉队训练。
在进度方面会比较紧迫,如果跟不上其他同学脚步的学妹们,一定要赶紧跟我们求助,或是进行额外的强化训练,千万别落单喔!」
「我们是负责跟校外贵宾确认社团『校外表演』行程的公关组。每年到了期中之后,就会有很多间大型企业、地下公司、私人俱乐部,甚至贵族学校…等,要我们前去表演。我们今年的第一次校外表演是第二十周的星期六,所以各位学妹们一定要尽快打好仪队的根基,要在这一天到来之前,学会至少一套的表演,明白了吗?」
「我们是负责场地跟制服、仪枪的行政组,各位学妹们因为目前还只是幼奴身分,不能拿枪,也还不能穿上制服。不过你们不能因此就先偷懒,还是要练好社课所学的。之后会有你们的『授服』、『授枪』仪式,拿到制服、拿到仪枪后,你们就成了仪队社的正式社员了。」
「我们是负责采编跟创新动作的企划组,或许这个组的事务,跟你们交集比较少一点,我们主要是构想出一些崭新的、能惊艳全场观众的表演动作,这还需要全体社员的一起实践才能完成。另外,每次要校外表演前,也是由我们负责决策表演的流程,如何将我们练习的单元动作连成一贯,让表演变得流畅。请各位学妹们期待我们组的表现吧!」
「我们是负责处分违规社员的训诫组…我知道我们的存在会是最不受欢迎的组别,但是我们还是要严厉执行。有了教鞭的鞭策,进步才会快速。为了要有更整体如一的完美表现,我们希望能避免『落拍』、『掉枪』这些常犯失误发生,练习时还好,如果正式表演出现这种失误,受牵连的将是全体社员。因此,我们必须要严格对犯下失误的社员执行惩罚。你们也不用感到羞耻难堪,这只是「鞭策」,是每个社员都会碰到的。更别去用有色眼镜去看受到鞭策的成员们,听懂了吗?」
…
最后一组的训诫组干部宣布结束后,场面也陷入一片沉寂。我们每个新成员们,都还在厘清思绪,也整理着刚才听到的内容…所以我们在第二十周,就要出校门去进行第一次的校外表演,就像上周社团博览会我们看到的,学姊们一样的表演…所以,我们要尽快赶社课的进度,如果进度落后了,会被训诫组学姊惩处…
安安学姊看着我们台下学妹们都愁眉苦脸,不敢出声的模样,知道我们心中的恐惧不安,思索了一下后,说:「各位学妹们,不用担心。一年前学姊们也都是跟你们一样,以为自己做不到,但是其实在社团里,社课都是循序渐进,而且除此之外,还能得到很多很多…这样吧!你们先在这静静坐着,休息一下。学姊们有一段耍枪表演,做为欢迎你们进到仪队社的礼物吧!」
…不久后,学姊们拿了礼枪,穿上比我们都还高上一大截鞋跟的白色长靴,回到了我们面前。她们除了脚上穿的鞋子,手上戴的白手套外,就没有其他衣物配件,肉色的胴体一一陈列在我们眼前,在四肢末端的亮白色对比下,显得更加明显。
看着袒胸露臀的学姊们要进行表演,我们实在兴奋不起来。回想起社团博览会带给我们的震撼,都让我们失去了欣赏同样表演的兴致。然而,等到表演开始后,我们才发现我们错了。学姊们的表演很完美,而且如果把未着装这一个事实除外,她们的表演彷佛就像真正的仪队表演一般,没有任何羞耻、不雅的动作在内。每个学姊都笑容焕发、端庄帅气,让我们都瞧得入迷,甚至都忘了此时的她们还是赤身露体,甚至忘了这只是真正表演的其中一小部分…
表演结束后,学姊们赢得了台下的我们响亮的鼓掌声。我们都由衷地拍手叫好,对于仪队社的未来…如果也能练到像学姊们这样,或许就没这么感到不安了…
只是…在鼓掌之余,我心中又一阵感慨,如果仪队社可以这么单纯就好了…我也想如学姊们一般帅气,也想跟心目中憧憬过的仪队一样,不管到哪里表演都能成为众所瞩目的焦点…
「好了,我们表演完,接着就轮到各位学妹们了。」安安学姊说,「你们轮流上台简单自我介绍一下,让学姊跟同学们能够认识你,怎么样?」
底下的女孩们没一个出声,但也没有那么抗拒了。自从来到学校那一天开始,我们好像都一直在介绍自己,那些原本很羞耻的话语,也都快讲到烂了。这里的现场,虽然有不少学姊跟同学们在场,但是至少没有教官、没有助教,对我们来说已经宛如是在天堂了…
自我介绍完之后,我们所有学妹都还得要做一件事情:重新测量我们的三围。为的是要准备我们身体尺寸的仪队制服…还有要监控我们的胸部发育情形…
仪队社的规定,每个社员的胸部都要有D罩杯以上。因此,在场每一个学姊,个个都是身前一对豪乳,少了上衣跟胸罩的遮掩,使得她们日夜都携着两颗大肉球示众,甚至每走一步、甚至每动一下身子,胸前乳波都能清楚荡漾。
学姊们早已习惯这样,一点都不觉得不便,但我们还是看得羞红了脸。
而当我们加入仪队社的这一刻起,也注定了在不久的将来,我们就要像她们这般模样,度过往后的余生了…
「C-…可惜了,差一点就可以到C罩杯了。给,10颗药锭。」帮我测量的学姊,一手仍拿着皮尺,一手已经捧着一把的白色药锭,清点无误后转交到我的手上。
在短短两周之间,光是透过丰胸膏的按摩,已经让我的胸部从B跃进到了C-,但是离合格标准还有一大段距离…就学姊的描述,丰胸膏当自己越来越有料的时候,效果也会越来越低,而能够维持双乳成长的,还是得透过口服药锭或其他更直接方式来达成…
我看着手上的白色小丘,心中一阵凄凉感。拥有一对大胸部,或许是不少女孩子的梦想,甚至我之前也曾在意过…但是…尽管学姊们都不言明,我也早猜到在这个社团里,被要求成为巨乳娘,对我们来说将不会是什么好事…
「C…给,5颗药锭。」在我还在感伤之时,芊芊也已经结束了三围测量,捧着比我少了一半的白色药锭走过来。我们每个女孩要服用多少份量,是要看自己的胸部争不争气,如果是C罩杯以上,只要5颗就可以…C罩杯以下,却要整整多出5颗,B罩杯以下再多5颗…以此类推…
这也是让我更加感到凄凉的原因…我手上捧着的药,没有处方、没有准则,不考虑它对我们的健康影响、只是要我们的胸部尽快达到「标准」而乱加重剂量…
芊芊已经一口服下手上的药锭,比起我来,她已经像是看开了,任凭摆步的模样。我也在为自己神伤了一会后,也服下了那堆药锭。以后…直到我们都像学姊们的胸部大小之前的每一天,服药已经成为我们仪队社的另一项功课…
我们被要求着,能在幼奴阶段这三周的时间内,就能拥有一对标准的「
仪队乳」…在短短三周内…成长到D罩杯…
甚至还听到学姊们压低声音交谈,如果过了一周还无法有效改善胸部大小的学妹们,是否要直接利用「乳房注射」还什么的…一听就让人毛骨悚然的方式…
…
结束了三围测量后,我们再次回到原本的位置,在教学组的说明下,开始了我们的第一堂社课…
(待续)
第二十五章 午课的小帮手 …
…
「起床了喔,小睡美人们!」梦梦学姊用舌头扰醒仍在熟睡的我们后,却轻声细语地唤着我们,像是怕吵醒我们的美梦似的。
只不过,不用学姊的叫唤,认出学姊的舌头后,我们早已迫不及待醒过来。看着梦梦学姊一脸倦容却又强自振作,都忍不住扑上前,给学姊一个大大的拥抱。想念、懊悔、自责、难过、…种种念头在我们每个女孩们心中不停产生…
「好了,别哭了,学姊昨天不在,让你们都受委屈了。你们腹中有多少苦水,待会尽量跟学姊倾吐都没关系,这样也能弥补学姊不在你们身旁时的参与感。」梦梦学姊心疼地看着已经哭成泪人儿的我们。
尽管这完全不是她的错,学姊却仍挂怀着昨天无法照顾、陪伴我们的自己…
…
最根本的起因,还是因为学姊受到的「制裁」,必须提供每位预订顾客「30小时完整服务」的代价赔偿。所以扣除掉上课时间之后,学生们唯一可以自由安排、休息的「星期日」,对于梦梦学姊来说,却已经排满了她所要提供完整服务的对象顾客。
所以,第一周的星期日,学姊还能陪我们度过;第二周以后的每个星期日,学姊就被送去用身体还债,把我们这些幼奴学妹们留在宿舍。
然而,被认定为「生活尚无法自理」的幼奴,却又不能没有学姊照料…于是,梦梦学姊只好央求其他学姊们帮忙「代为照顾」…
更糟糕的是,每个学姊已经有自己的五位学妹要照顾,都已经要忙不过来了。为了不造成其他学姊过多的负担,变成要我们五个已经如胶似漆的姊妹们,在暂别一天的星期六社课活动之后,就连星期日这一整天,都要被打散到五个不同的直属学姊那边,跟她们的直属家族度过一天…
而且,我虽然不知道姊妹们跟其他直属家族之间相处得如何,但以我个人的感觉来说,这绝对是个十分不快的痛苦经验…
…
梦梦学姊并没有安排我们要分别给哪一位学姊照顾,只请了五位她较要好的学姊帮个忙,甚至连她们来接我们的时间都是错开的,这使得当时的场面一阵混乱。每当有一位学姊过来找我们,我们就得决定出一个人跟她走,留下其他人继续等待…就像是在孤儿院里等着被领养的孤儿一样…
稍微值得庆幸的是,我是给安安学姊代为照顾的,与她的直属学妹们一起…至少,里面还有一个是我认识的芊芊。而且,在前一天的社课里,也有跟安安学姊聊上几句…但是,我在她的直属家族里的「异样感」却没有丝毫减弱。虽然学姊跟芊芊都一直试着让我能融入她们之中,不要有所隔阂,但是这几乎是失败的。
易地而处,如果我们五个姊妹之中,多了一个不熟悉的女孩存在,我们彼此之间也会感到尴尬不自在。本来可以跟姊妹们畅所欲谈的话语,多了个外人就无法放得开了。
我被安安学姊接走之后,第一个困难就是「晨洗」,跟安安学姊的直属学妹们一起。两位学姊帮我们晨洗的流程有些许差异,使得安安学姊帮我晨洗时,我完全不知道下一步要怎么配合,还得靠芊芊在旁边偷偷帮忙,而剩下的四个女孩,就毫不芥蒂地,对我露出些许不耐的表情…
晨洗之后,安安学姊榨了一大杯自己的乳汁,递交到我的手上,示意让我先喝,我只好勉强轻啜了一口,怕如果自己喝得过多害到她的直属学妹们喝不够而引议…
接下来,一直到下午时分,我们都待在安安学姊的寝室里,一样是席地而坐围成一圈,安安学姊特意让我坐她旁边,聊天话题也都常涉及到我,像是让我聊聊自己直属家族的一些点滴等等。过程中还是会看到对面的女孩们彼此有默契地交递眼色,甚至还几度明显地噗哧一笑,弄得我十分尴尬难为情…
下午之后,情况变得更糟…首先是我们这些幼奴有一些身体数据要再重新测量,我跟安安学姊的直属学妹们一起,在助教的监督下帮彼此测量身体数据…然后还跟着安安学姊她们一起逛校园,我的项圈牵绳另一端一样是夹在安安学姊的阴唇…回到宿舍房间后,安安学姊还得要趴在地上用舌头舔净房间地板,无法陪我们,更让我不知道要以什么心情,面对她的学妹们…
直到就寝时间,安安学姊才将我送返我自己的宿舍房间。萱萱、小芬已早一步归来,小芬正哭得厉害,萱萱也是情绪低落…而后,晴晴、小乳头陆续回来,但一直等不到学姊归来,只能自己上床就寝,结束了这悲惨的周日…
一想到,以后这几周,我们的星期日都是要这样子痛苦且被拆散地度过,我实在无法再期待周日的到来了…
…
「好了,别哭了,别哭了…」此刻,梦梦学姊不停地安抚着悲从中来的我们,自己的胸腔像是被无形的巨力绞动而痛苦着。不久前也同样是幼奴的她,也深深明白直属学姊对当时自己的重要性,更知道要把我们托付给其他与我们不熟的直属学姊照顾,是多么残忍的事情…
只是,学姊其实不知道,我们这时哭成一团的主要原因,却是因为学姊的缘故…
梦梦学姊把我们丢给其他学姊照顾的时候,她自己并非躲到别处享清福,而是得要去提供顾客「性服务」,还不单纯只是作爱而已…
虽然学姊没有告诉我们,她昨晚是服侍一个怎么样的顾客,但是从她现在的模样,不难看出那名顾客是一名怎么样的性虐待狂…
我们一睁开眼,就被学姊嘴角上的瘀青吓到了,仔细一看还会发现,她红肿的双颊,哭肿的双眼,都已经清楚写下学姊这一天之间所受的辛苦。然而,真正让我们心疼落泪的,还是学姊的身体。颈部以下的裸体没有衣物遮掩下,我们都能清楚瞧见,原本白皙的皮肤上,此刻却是遍布种种伤痕。红肿、瘀青,甚至皮开肉绽的一道道血痕…学姊此时此刻的身体,几乎找不到一片完好无伤的部位。
所谓的「完整服务」,是把自己当作是「被交易过去的性奴」,作为服务项目的基础。因此,在昨天的十五个小时之内,那名顾客就相当于梦梦学姊的买主,可以对学姊提出任何要求、下达任何命令、进行任何责罚,甚至危及生命安全的项目,都是没问题的,是对于顾客而言相当顶级的性服务等级。唯一的前提是,不能对性奴的身体造成「永久性」、「不可抹灭」的伤害。如果不小心毁损了提供完全服务的性奴,就必须要把货品购买回家,并会降低顾客信用度。
所以,手法老练的顾客,对于提供完全服务的性奴,是可以进行恐怖的「窒息」、「濒死」等高风险性责罚,只要别真的弄死性奴,甚至让性奴绝望地陷入「假死」状态也是可以被接受的…
梦梦学姊提供服务的这名性虐狂顾客,虽然没有自信能挑战这些高风险性虐方式,但是基本款的捆绑、吊挂、鞭打、掌掴、滴蜡、针扎等等都试过了。「完整服务」的建立,只有短短两次各十五小时的时限,所以梦梦学姊所受到的折磨远比其他被虐待狂买走的性奴还要密集,任何稍微有生意头脑的顾客都知道要把握这难得的机会大大肆虐一番。
所以换来的,就是学姊现在全身上下的伤痕,看得见的看不见的。
甚至,在我们下床起身前往晨洗的过程当中,看着学姊有点寸步难行的模样,决计不曾想到,一天前,藏在鞋子里的,学姊的玉足,还被迫走在洒上大头钉的魔鬼道上,体验着可怕的,全身最长的痛苦讯号传递…
…
开学至今第三周,从晨洗开始,生活模式已经开始渐渐不同了…
原本等待学姊的过程,我们这些幼奴还可以自由活动、找其它直属家族的朋友聊天,但是从现在起,我们这些学妹们,却要跟着学姊跪趴在地上向舍监们吻安,甚至在学姊进入舍监室请求自己的身体触碰权时,我们也不被获准起身,就这样跪在门外等候,别说跟其它同学见面交谈,甚至连跟旁边的姊妹们讲悄悄话的机会都没有了。
我们的晨洗,也有稍微改变,不过每位学姊的晨洗作法都略有不同,所以对于晨洗的差异也没有让我们感到意外或不适应。
唯一比较明显的,是洗完澡后的「体内清洁」,浣肠液更换了一种新的浣肠液(之前只是清除直肠与大肠末端囤积未排出的粪便,但经过这两周的肠道清洁与清淡饮食后,我们的直肠在大多数时间已经是干净的了,所以也开始转而进入第二阶段:清除一些附着在肠道壁上的「宿便」。)浣肠时间也拉长了,但是已经习惯浣肠的我们,竟然可以都可以撑到之前憋不住的时限。
晨洗过后,化妆时间,因为学姊星期日无法先帮我们剃毛,所以这周开始,我们几个女孩也要在化妆时间排队,当着其他在同一个空间内的女孩们面前,接受梦梦学姊剃光下体初成的毛…
「对了,刚才一阵混乱,都忘了跟你们确认了…」在排好队伍等待新一周的朝会时,学姊在离开前突然想起一件事,「昨天…帮忙照顾你们的学姊,有带你们注射药剂跟重新测量身体数据吗?」
「嗯…」我们都不约而同地点头,梦梦学姊才像是松了一口气般。
「太好了,本来这些例行事务,其他学姊们应该也是不可能忘记,但是我昨天仍然担心了一整天,万一有学姊疏忽了该怎么办,太好了…
」学姊甚至就连自己在受到顾客各种虐待时,还是心系着我们几人的情况…
「学姊,你还要去几次才能留下来陪我们…我们不能没有你啊!」
萱萱难过地说。
「…很遗憾,这名顾客结束后,还有四名顾客…所以还要九周以上,所以这几周的星期日,学姊应该都无法在你们的身旁了…别沮丧嘛!
」学姊看到我们难过地垂下了头,赶紧安慰我们:「至少,每个星期还有平常日的这五天啊!而且…从今天开始,学姊们跟你们的『互动』,会明显增加哦!」说到这里,我们还有些不理解学姊所指的「互动」,却都没注意到学姊脸上,原本红肿的脸颊,因为害羞的脸红反应而变得更加鲜艳…
…
星期一的晨洗与化妆、剃毛之后,接着就是排队带往操场,进行服仪检查、朝会、公开惩罚,结束后带到教室,检查作业、早课,直到午休…这已经成为了星期一早上的固定行政模式,我们也能完全适应这样的流程进行。不过在细节上,还是三番两次地挑战我们的羞耻底线…
公开惩罚之后,回到教室第一件事,就是要我们拿出上周五发下的作业:彼此互相素描对方的『胸部』与『阴部』…
为了这一份作业,我们在上周五写作业时,几乎是受尽屈辱、折磨,甚至还发生点争吵…
…
如果是画自己的私处,那顶多只是羞耻而已;但是要画姊妹们的私处,却在羞耻之余还多了许多的尴尬难为情…
我原本是跟晴晴互画对方的私处,而小乳头与萱萱互相素描彼此。
剩下完全不能接受这种羞辱的小芬,原本希望可以从名册上我们私处的照片投机取巧,被学姊阻止了后,又哀求晴晴能不能把身体借给她一起画,变成我跟小芬都是同样画下晴晴一人的私处素描。这行为被学姊发现后,不但又当面阻止,还小小训诫了小芬一番,弄得小芬哭得跑回房间,久久才愿意出来…
学姊是希望,小芬不要有借机逃避的想法,这只会给未来造成更多的麻烦,所以尽管对于小芬而言,这种作业早已超出她现在能承受的范围之外。
到得后来,小芬稍事冷静,又经过了我们一番安慰、加油打气后,才坦然面对这一事实,最后是小乳头与小芬互画,我、晴晴、萱萱则三人轮转,我画晴晴、晴晴画萱萱、萱萱画我…
萱萱是我们三人中画得最好的,相较之下,我把晴晴的下体画得好丑,晴晴画给萱萱的也好不到哪去。萱萱看着被画得有点歪七扭八的自己下体素描,挖苦晴晴地说:「原来我的下体长这样啊?」才稍微化解场面尴尬…
…
时至现在,要检查我们的素描作业,我们才惊觉,梦梦学姊是正确的…
我们缴交的不是自己画的素描,而是帮我们作画同学的素描画,也就是说,每个女孩手上拿着的,都是自己胸部与下体的素描图。
带上自己私处的素描,给助教评分,如果画的同学技术差,把自己的素描画丑了,就会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被助教羞辱,还被迫掀开裙子张开双腿,看看是否真如素描般那么丑陋…
因为这样,晴晴、萱萱两个姊妹受到了这种屈辱,我反而因为萱萱的绘画功力而逃过一劫。另一方面,小乳头跟小芬两个女孩也安然无恙(其实那一天晚上,后来会变成小芬与小乳头一组,也是怕晴晴粗糙的素描能力再次刺伤小芬已伤透了的心)
当然,也有一些是两手空空,没有自己私处素描的同学。这些就是,像小芬原本那样,企图躲避自己下体被人素描的侥幸心态。不过,因为助教已经事先威胁,如果被查出说谎,就要在公开惩罚被钉舌头,所以她们竟没有一个女孩敢拿别人的下体素描图谎称是自己的。当然,她们受到的惩罚,可就让她们后悔当初的一时侥幸了…
检查完作业的剩余时间,助教命令那些女孩在前面的地上坐成一排,全都露出自己的下体,然后由助教随机指派同学上来当场作画,在其他同学们众目睽睽之下…这样子的羞耻场面,才让小芬惊觉,梦梦学姊当时对她的训诫与刁难,实际是救了她一命…
结束今天的作业检查后,开始了早课的内容章节,比起每天早课前的检查作业,让我们害怕会发生什么羞辱或折磨事情,早课的上课过程好太多了。
我们也能够适应早课的步调,就像是以前上着国文、史地科的课本一样,只是在这里的上课内容,都是原本我们连听到一句话都会羞红着脸的,「性奴教育」课程…
「性奴教育之中,对于学生的要求标准,同样有五个项目:『诚、仪、貌、技、体』…
诚,有「三诚」,是每个性奴最重要的基础。对主人要「忠诚」,
对其他主人的宾客要「真诚」,对自己的身分更要「诚实」。如果做不到这「三诚」,是不被允许的哦!特别是对自己的身分是诚实。很多原本其他成绩表现优秀的学姊们,最后也是因为「还无法忘怀自己的人类前身份,质疑自己的性奴身分」,而毕不了业,淘汰退学被送往牧场。
就连毕业生们…尽管主人允许你恢复人类的自由身分,你们也不能「欺骗自己的身分」,切记!
仪,就是「礼仪」,是性奴的生活标准规范。身为一个性奴,礼仪是很重要的。你们已学了如何向主人请安,还有如何坐、立、爬、行…
等等,这只是最基本的。后面会有越来越多礼节,要慢慢花时间去学习,背不完,只能融入生活中实践,最后呈现给顾客们的,才是一个礼仪、性技兼备的高水平性奴。比起「体」、「技」这类耗力的项目,仪是最容易入门,最好上手的「加分机会」哦!
貌,就是「相貌」了,同时还包括身体气味、表情丰富度、敏感度,还有性器的形状、松紧与肌肉功能。这一项目呢,很遗憾,绝大多数都是天生就注定的,虽然可以透由药物改造或额外的锻炼加强,但是空间仍然有限,你花了大把点数去调整自己的五官与脸型,还不如天生丽质的可爱脸蛋,也有些奴天生就是一具名器,在貌、技上还可以加到分数,老天是没有公平的啊!
技,「技巧」。你们的社课内容,还有之后会授给你们的课程、专长等,几乎都是着重在「技」的教育指标。性技巧的种类、花样太多,没有一个学生能学全,也没有断定技巧是好是坏的标准。你如果学会了「厕奴类」技巧,在一些大型公司担任公司职员的肉便器,将是很棒的出路,但是一些上流社会的高官贵人,带着性奴参加聚会,展示于众时,厕奴技巧无疑是扣分的,还会让主人的高贵受到影响,所以请注意,自己想要往哪一方向的「技巧」学习,会直接影响会关注你的顾客类型!
体,分为「体力、耐力、耐用性」三种。越多的体力,能执行越困难的技巧,有越高的耐力,才能延长自己的表演或使用时间。最后,会影响到你们使用年限的「耐久性」。这跟耐力不同,耐久性是作为评估「你们的身体还能使用几年」,是非常重要的指标。其实,校内课程,透过多次密集的交媾、性行为后,除了训练你们性技外,还能准确评定,你们是「耐操的高级品」,还是「没多久就松弛的烂货」。为了确保出货质量,一些在毕业前,下体就已经出现变松弛、失去弹性、脱垂,甚至颜色变深、阴唇变肥大的,都是品质低下的,能贱卖出去就谢天谢地了。
…好了,解释这么多,对于这五项教育标准,同学有问题吗?」
…
我们的早课,在Julic教官滔滔介绍完性奴五育后,也开始了。教的是「仪」方面的,对主人们的问候方式、自己的行为举止、要如何让自己变得有礼貌、有规矩、不让主人丢脸…
很多实务内容,上周的午课就学过了,但这些只是课本上写的一部分。早上的理论课程,是概括大多数相关知识,一些我们需知的、补充的,或是在学习中可能产生的疑问,大多都是在早上的课程可以得到解答;下午的实作课程,练习一些较重要的行为动作,细细雕琢每个细节,课本上的不会每一项全部都教,但受过下午的实作课程雕磨之后,再从课本读到时,心中都更有自己的想法了… 三周的课程,也看得出来,章节规画是有所安排的。第一周是引导我们「性奴」的概念:第一章「性奴是什么」;第二周是透过图片,解释人、性奴,男女之间的差异,还对性奴的生理构造,外阴与内阴,进行图解与探讨:第二章「图解人与奴」;第三周,课程也上到我们前一周练习实作的一些行为举止与礼仪:第三章「性奴的生活」。
短短三周的早课,已经让我们对于「性奴」有了大量的了解。从最初听到性奴那一刻,脑袋一片混沌不知如何构想就排斥未来的画面;至今,我们竟然对于性奴的了解,还比高中时对一些学科的认知与理解还多了…
这也意味着,「性奴」这身分,已经切实走入了我们的生命中,不管以后能否得到解救,这段性奴学生的记忆,是长久挥之不去了…
…
午课,一样在那间舞蹈教室,晴晴悄悄告诉我,这里也是她们的社课教室。 进入教室前,我们却发现代课的五、六名助教在门外走廊站成一排,有些助教打着赤脚,而排我们前面的同学们,在鱼贯走入教室前,还要横向地对每一位助教进行吻安才能入内。
「都已经教我们怎么跟他们『打招呼』了,所以每次见面都要主动跟他们打招呼,也不为过了吧…」萱萱幽默自嘲着,但是「打招呼」却让我们对于吻安的排斥感似乎减少多了。
虽然,每个女孩,要亲吻多久才能离开,端看助教们认不认同我们动作的标准性,但是一般而言,如果前一位同学还没通过的话,助教们当然也不会错过这多出来一点点的时间,结果就是,后面的人不管亲吻得再怎么辛苦、费力,也都得等之前那位同学往下一个助教的脚的方向移动后,自己也才能暂时解脱…
我们从原本的鱼贯入内,也变成了间隔性地一一进到了舞蹈教室。
早一步入内的女孩们,也很自动自发地,以性奴的「标准坐姿」,跪坐在木质地板上,端正坐着,等待着其他同学入内就定位。
等到所有同学都进到教室后,已经是半个多钟头之后的事了…
「今天开始,你们的实作课程,因为学生人数太多难以一一控管与辅导,所以,除了教官与我们几位助教之外,还要另外请来小帮手们帮忙,进行小组的个别监督。」在教官开始介绍今天的课程之前,助教先对我们说着。
要增加助教们的人手,这对于我们来说,并不是什么乐事,这也意味着,我们能趁着助教专心监督别人的时候,忙里偷摸闲的机会不多了…
不过,等到那些「小帮手」抵达时,却是给了我们大大的意外惊喜…
「学姊?!」靠近门边,率先看到小帮手们的身分的几个同学,又惊又喜地不慎叫出声音来。
走进来的,助教口中的小帮手,就是我们各自的直属学姊。我们也从学姊之中看见了梦梦学姊,她们个个跪在直属家族的我们最前方,当中几位学姊在跪下时,还如同慈母般地抚摸着最前排直属学妹们的头顶。 「从今天起,直到幼奴课程结束的这三周实作课程,每周的一、三、五,你们的学姊都会到这边来,带你们上课,帮忙辅导你们。你们可不要让学姊们失望啰!」助教说着,我们这时才明白,梦梦学姊早上暗示着,「互动变多」的意思。
然而,看到学姊们能在课堂间陪着我们,已经让我们感到受宠若惊,但是相较之下,我们却也开始不安地打量着学姊们身上的装扮。学姊的身上一样寸缕未着,对照于有穿着制服的我们来说,她们唯一有穿戴着的,或者说是我们外表有看见的,就只有乳头上所戴的夹子了。
然而,让我们感到疑惑的是,每个学姊们的夹子,又有些不同。像是梦梦学姊与其他几位学姊们的乳头夹,是红色的,看起来就觉得可怕的鳄鱼夹,齿状的夹面夹在学姊娇嫩的乳头上,让我们看了都会感受到痛苦。还有几位学姊的乳头,是夹上黄色的扁口夹;还有少数几位学姊,只是套个绿色小橡胶圈在乳头根部,却没有任何东西夹住乳头…
为什么会有这样子的差异?助教还没跟我们解释,梦梦学姊也摇头示意自己不要紧,要我们先专注在课程上面。
…
「今天的课程,首先,先从『打招呼』开始。」Julic教官接手了发言权,开始对我们全直属学妹、学姊们说着。
「你们上周已经学会,如何跟『主人』或『宾客』打招呼,也就是『吻安』的请安动作。接下来你们要学的,是『性奴之间』的打招呼方式。想象一下,在未来的某一天,主人牵引着你们去参加聚会时,会席间遇到了主人的朋友,同样牵着一只性奴。这时,你除了要跟主人的朋友请安之外,也要学习怎么跟主人朋友的性奴打招呼,否则会因为没有社交礼仪,导致主人蒙羞。」
「性奴之间的打招呼方式,也跟请安一样,分为很多种:初次见面的、非常熟悉的、有一起经历调教的、有百合关系的、…等等,甚至连主人之间的地位高低差异,都会影响你们的『打招呼』方式。这些,都是你们要注意的种种繁琐礼节,自己练熟了,就成为一种感觉,不用思考就能直觉反应。现在,我们先从最基本的,『初次见面,主人地位平等』的打招呼方式开始吧!」
接下来,教官指派两名助教扮演「主人」,点名了安安学姊、思思学姊,扮演着那两名助教各自的性奴,开始模拟着两个主人间的性奴互相见面的情景。
首先,碰到面的「主人」们先彼此问候,然后其中一个主人向对方介绍自己的性奴思思,并要思思去向对方「请安」;同时,对方主人也要自己的性奴安安,同样去向对方「请安」…
「停!」Julic教官突然喊停,两人两奴的动作也都僵了下来。
「这里有个小细节要注意哦!不管你的主人之前是让你用站用跪、用走的还是用爬的姿势前进,在向别的主人请安时,一定要跪在地上前行,这是给予对方主人,『人高奴低』尊贵身分的基本尊重。而且顺序也别搞错,不管性奴之间有多熟络,如果在跟对方主人请安之前先跟性奴打招呼的话,会让主人很没面子,受到什么严厉惩罚都不能有所怨言哦!…继续吧!」
接着,只见思思与安安两位学姊以跪地爬行的姿态,彼此擦肩而过,然后就是我们已经不陌生的「吻地」请安。对于不熟的主人朋友,也是要以这方式请安的。
然后,等到对方主人说停了之后,性奴只是停止请安的动作,仍然跪在主人朋友跟前低头等待,直到自己的主人吩咐可以回来了,才敢转身爬回,再次彼此擦肩而过之后,回到了主人跟前,还亲昵地用脸蹭着主人的小腿。
「好了,你去跟思思/安安性奴打声招呼吧!」终于,进到了主题,思思与安安两位性奴,在向主人朋友请安、回到主人身边待令后,终于要与初次见面的性奴朋友打招呼了…
「记住喔!不管最后所学到的、主人所指定的,是什么样的方式,都没有一种是『直接说话』的打招呼方式哦!顶多是在打招呼之前的简单开场白介绍。在人类面前,性奴是不应该擅自开口模仿人类语言的。
」Julic教官又开口打断两位性奴的表演进行。
然而,等到两位性奴以跪伏的姿态,站在彼此面前时,下一幕,让我们所有学妹们都看得呆了…
安安与思思两位,原本设定是「初次见面」的性奴,却在两个性奴靠近在一起的时候,不约而同地伸出舌头,努力伸直停在半空中,然后两张脸靠在一起,在旁人都能清楚看到的情况下,在空气中两条舌头开始缠绵起来。
大多数女孩看到这一幕「舌吻」画面,都羞得想转过头去,不忍目睹,但是却被自己的直属学姊敲了一下头,示意继续看完。
前方,思思与安安两位学姊的舌头仍在继续搅拌着,连头部都在配合彼此舌头动作而转动着。从两人之间流下的唾沫,都已经不知道是属于谁的了。
「要记住喔!这个打招呼是其中一方的主人喊停才能终止,否则只要主人没喊停,甚至离开自己身旁,自己直到舌头断掉为止也要继续下去哦!」教官故意以夸张的说法,让我们深深记住了这一点。
又舔了不久,两个性奴的舌头已经干燥无沫了,仍然费力地继续缠绵,两条粗糙的舌面彼此摩擦的感觉更为明显。
「好了,回来吧!」思思的主人终于开口,思思赶忙收回舌头,转头爬回主人身边,安安收回了舌头后,依旧跪在原地,目送刚认识的性奴朋友离去。
「安安,你也回来吧!」安安的主人终于开口唤她,安安才转回身,爬回自己主人身边…
「好了,这模拟场景结束了,各位幼奴们记牢了没啊?」Julic教官充满朝气的声音,试图振作我们底下的死寂。
「记牢了没?」梦梦学姊看我们都没回应,也不安地转头向我们确认。
「学姊…拜托,我…」率先承受不住的小芬还要开口,Julic教官与助教们就已经喝令我们开始动作。以直属家族为单位,两个家族一组,一起开始练习这个「初次见面」的舌吻打招呼方式。
梦梦学姊带我们,与刚才表演者之一的思思学姊家族同一组,但是她的直属家族里,却没有一个我认识的…
「学姊,拜托,找有我认识的同学好吗?小君学姊的…」小芬又想哀求梦梦学姊,但是让我们跟完全不熟的同学练习打招呼,似乎就是学姊原本的用意。
「呜…」在我们跟其他同学一样,两个直属家族的女孩都五五排成一排,正对着对面的陌生同学。没人开口,甚至还有点难为情地无法看着对方,待会命令一下,我们就要以羞人的姿态,伸出舌头与对方空中舌吻了…
「开始!」听到助教的口令,我们所有女孩几乎都不约而同地心中一震,然后有些女孩还会在正式打招呼之前先介绍自己,但是绝大多数都是心一横,一语不发直接向对方脸蛋凑去,并缓缓伸出了自己的舌头,羞耻而颤抖地,与对方的舌头碰在一块。
(呜…好恶心…)当舌头感觉到有另一个濡湿、柔软之物触及,心中浮现着舌头、唾液等画面,除了羞耻之外,心中还产生了一种恶心感。
这边的女孩们,很多都是在来到学园之前,连接吻都没经验的纯情女孩。然而,她们不但在进入校园第一天就失去了初吻跟初夜,甚至到现在,她们还要彼此进行「舌吻」初体验。对于保守女性思考来说过于前卫的舌吻,也只是在与恋人的亲吻时,在嘴巴里偷偷进行的动作。像这样子对着陌生的女孩伸舌头,在空中互相喇舌,在任何地方,都不被认为是浪漫或激情,只有不雅与腥膻能形容而已。
「小芬?」梦梦学姊轻声唤着,小芬虽然脸凑过去了,但嘴巴却闭得死紧,舌头连伸都不敢伸出来,独留对面的女孩愣在那里,舌头伸与不伸都不对。
「梦梦,让我来吧!」对面的直属思思学姊说着,接手了原本小芬对面女孩的工作,而换梦梦帮那位女孩练习「打招呼」。
「学妹,现在你闭上眼睛,什么都不要想,假装只有一个人,想要扮鬼脸吐舌头,让自己放松一下…」思思学姊试着引导小芬,从小芬缓缓伸出一小截舌头,思思学姊也用舌头轻轻点上,然后慢慢让小芬放松警戒,慢慢让她越来越往前伸…
于此同时,我这边的情况,虽然没有像小芬一样那么夸张,但是要用舌头互相缠绵,还是做不到的,两条舌头虽然在空中接触,但都很有默契地只是轻轻点击对方又缩了回去,也还好学姊们的注意力都在小芬她们那组,才能暂时躲过一劫…
「好了,可以停止了。」助教的声音传来,我们才像是解脱了般,赶紧收回舌头,双方彼此都刻意别过脸回避,羞红着脸不敢看向对方。
不管怎么样,我们刚才可是在极为公开的情况下舌吻啊!
「怎么样?打了这么久的招呼,是不是比较认识对方了呢?我发现很多幼奴们都很『害羞』哦!舌头只敢轻轻点触而已。初次打招呼这样我不怪你们,不过在今天的课程结束前,还无法『外向』一点的话,我就要请你们到前面来表演了哦!」Julic教官嘲笑似地说着。
我心中感到又是无奈、又是想笑,原来「害羞」是这样子的啊…
「好了,休息够了,现在所有面向我左手边方向的同学们,往后方移一格,就定位后,继续打招呼的课程训练。」
今天的午课,我们的「打招呼」练习,是要作到能够驾轻就熟,没有犹豫迟疑,才能结束。在这之前,我们每练习一次后,就要被迫全体按照指令调换位置,有时只是换同直属的另一位同学,有时是整个组别都打散了。总而言之,就是要让我们能保持跟陌生的同学练习的感觉…
已经不知道换过几次,我们至少已经重复练习了十次以上,每次都是不同的同学当对手。原本的害羞与恶心,现在也麻痹了。就连自己正与对方交换的口水,都不能确定是自己的还是前面交换而得来的。
取而代之的,是感觉舌头肌肉快要断掉的酸麻感。
长时间的伸长舌头,还要不停搅动,对于舌头与下颚是很费劲的。
现在,舌头接触后连缩回都被禁止(教官解释说这样是「很不礼貌」的行为…)我们只能忍受着舌根渐渐发麻颤抖的痛苦,将舌头最大幅度的运动,让每一次的表现完美一点,以期能早点通过,结束这又耻又恶有累的打招呼练习…
不过,随着练习次数的增加,我也开始不禁思索,这种「打招呼」
方式,是不是真如教官所说,能够让我们认识初次见面的彼此…第一次练习时,两个女孩都只是羞耻尴尬到极点,根本不能算是真正的接触,只有轻轻点触而已。但是随着密集更换对象练习后,我才查觉到,每个女孩之间的不同:有些女孩依旧是怯生生的,有些女孩却已经可以热情奔放,甚至还有一些女孩的舌头活灵活现,能缠住我舌头的都有。
而且,这种不用言语,直接一碰面就舌吻交换体液的方式,还另外产生一种独特的情愫。说不上是喜欢或是憎恶,但是这种情感的产生,是单纯口头招呼时完全体验不到的。
这种舌吻的打招呼方式,最初的设计,就是要让我们在最简便方式交换彼此的体液,感觉到对方的体液进到自己体内后,大脑就会不自觉减低对她的排外感。在规定禁止言语交谈时,这种无声的招呼方式,反倒让两个性奴之间的连结性更加强烈。还有另外一个目的,便是要借机锻炼舌头这个对于一个性奴非常重要的器官,一个性奴的舌技越是高超,就越能让主人得到享受,而两个性奴以舌头互相打招呼的同时,也有一点彼此比拚谁的「性奴力」较强的成分在内。这是初学的我们这些幼奴还不能深刻体会的…
…
「好了,现在各位幼奴们,知道怎么跟自己的同学打招呼了吗?记得每天睡觉前、睡醒之后,都要这样跟你们的室友说早安跟晚安,才是有礼貌的性奴哦!…明天我们会再继续练习,不过明天学姊们已经无法在旁边陪着你们了,所以你们如果还不熟,今晚要跟自己的直属学姊好好请教哦!」
听到我们今天不用继续用舌头跟陌生的同学打招呼,让我们不禁都松了一口气,但相较之下,学姊们却好像渐渐开始躁动不安起来…
「接下来的时间…你们的学姊应该也休息够了,可以开始下一个课程了,这可是只有学姊们在场陪你们上课时,才有办法进行的课程练习哦!」
Julic教官卖关子地说着,随着越来越羞红着脸的众位学姊们渲染开的诡异气息,让我们这些学妹们只敢屏息以待接下来会是怎么样的梦魇,竟然还能让学姊们感到这么羞耻与不安…
「ㄋㄟㄋㄟ,你出来作示范吧!带着你的直属学妹们上前。」教官刻意点名胸部最大的学姊到前面为所有幼奴作示范,她的直属学妹们都心不甘情不愿地受到波及而跟随自己的学姊出列。
「首先,我相信很多幼奴们,都对你们学姊乳尖上的夹子有所疑问。这个是按照你们每天午餐时,吸吮假乳房时造成的咬伤、磨伤,都会用这些夹子进行程度上的疼痛模拟。最低劣的是有尖齿状的鳄鱼夹、次等的是扁口夹,而真正能作到不伤害到假乳头就能顺利进食的幼奴们,她们的学姊就也不需要用夹子模拟了。这些都是为了之后的哺乳进行预防、准备动作。每个学姊们最初都是乳头上夹着鳄鱼夹进行午课的,现在已经明显进步了啊!」教官伸手把玩着ㄋㄟㄋㄟ学姊胸前的黄色扁口夹。
我们不安地看着梦梦学姊胸前的鳄鱼夹…原来…又是我们害的…让学姊要受到比其他学姊更多的苦痛…
「好了,进入正题吧!现在请各位幼奴们,将你们学姊胸前的,不管是红色鳄鱼夹、黄色扁口夹,或者是完全合格的绿色小塑料圈,全取下来吧!之后你们学姊不需要这些东西了。」
我们迫不及待地帮学姊把鳄鱼夹小心取下,已经被鳄鱼夹蹂躏许久的乳头,终于从中解放后,仍留着尚未消退的齿痕。两粒乳头也已明显红肿发炎,虽然夹子力度没有外观上的可怕,但是仍然看得我们够心疼与自责了…
「把乳夹取下后,可以先帮学姊们按摩一下,自己碰触身体是不被允许的。而接下来的课程,学姊们会教导你们,如何吮吸真正的乳头,以后学姊们就可以用自己胸前的两个大奶瓶,直接亲喂你们的五张小嘴了哦!」
「什么?!」听到这,我们几乎全体女孩的反应都是震惊到宛如天崩地裂一般。难怪学姊们的表情会这么哀羞难为情,竟然是要直接…
「好了,现在就请前面的学姊示范教学,怎么喂哺学妹们,记得说大声一点,让底下的学妹们都能听到哦!还有底下的学妹们,要好好学哦!你们学姊的乳头,比一般女人还要敏感数倍,很怕疼的。而且如果不小心弄伤甚至咬断了,是会害自己的学姊身价暴跌,这都是之前有案例发生的哦!」
尽管教官说出如此恐怖的话,但梦梦学姊只是轻拍着我们的背,说:「别怕,学姊没问题的,你们只要注意一些要点,就会很安全,很快就可以学会了。」
「不要…学姊…我不想要直接…这样…难道不能…像以前那样就好吗?」
「小傻瓜,这迟早都要会的,我们可不是一直都被允许用机器取乳…再说,比起亲喂,机器的更加痛苦无情,你们呢…动作一定会比机器温柔许多的,对吧?」
其实我们看得出来,学姊自己也很紧张与羞耻,但是她仍坚强地安抚我们比她更慌乱的情绪,也不像平常淘气的模样,而是散发一种母爱般的慈祥光辉…
「学姊,可以先从我开始吗?」鼓起勇气的晴晴,决定当先打破我们无法踏出的僵局,学姊也对着她投以微笑,挺直上身让自己一对乳房更大方地曝露在我们身前。
「请,左边是香草口味、右边是鲜乳,都还是温的哦!」
「学姊…别这样说,这样我更没办法了…」
「不行哟!一定要说才行…事实上,学姊这一对乳房,直接被人吸吮已经不是头一回了,每一次,都一定要自己介绍口味才行…不过,这么多次以来,这还是第一次,害羞远胜于耻辱呢…」
晴晴最后选择了学姊左边的乳房,但是还不知道要怎么开始。
「那么,你们还有谁要来尝右边的,鲜乳口位的呢?小乳头?萱萱?莉莉?…」
晴晴伸出手拉住了我的手,一句话也不敢对我说,但我明白她的意思。
「我…来吧…」尽管自己还有很重的心理障碍,但是晴晴肯拿出这样的勇气,我也不愿放她一人孤单,而且就学姊的说法,两边各一人吸吮的话,给予学姊身体上的刺激更加强烈,才能越快产乳,结束这一次的练习…
其他直属们也已经有一或两个幼奴跪在自己学姊的胸前,等候着前面示范的学姊开始指导…
「我要开动了…」
「请享用…」
在开始之前,前面示范的ㄋㄟㄋㄟ学姊还教我们要「礼貌」地说一句「要开动了」,而学姊们也很客气地回了一句「请享用」…
然后,我们被教着,要先用舌头,刺激学姊的乳头,直到它竖然挺立为止。我跟晴晴再次缓缓伸出舌头,接触到了梦梦学姊的乳头。梦梦学姊的乳头,虽然颜色不像我们幼奴般这么粉嫩的白粉红,但却是略带可口耀眼的亮粉红色,完全不像是经常被吸吮过的色素沉淀。然而,要我们用舌头再次伸出舌头,接触学姊的两边乳头,心中的感觉却比刚才的舌吻打招呼还要羞耻百倍。
「干什么!慢吞吞的,快一点!」一名助教巡视到我们这边来,看到我还不敢动作,对我斥骂了一番。我只能硬着头皮,把舌头贴到学姊的乳头上。
我发现到,助教们都密切注意刚才夹着红色鳄鱼夹的直属学姊她们的喂哺情况,大概也是觉得我们是最容易发生意外的高危险群吧…不过这也苦了我跟晴晴,几乎被助教的目光逼得没半点喘息的空间。
「学妹们…可以用舌头…上下快速地拨动学姊的乳头,这样可以加快乳头勃起速度…嗯─对…就…就是……这样…」最痛苦的莫过于要一边喂哺自己的学妹,还得一边大声讲解的ㄋㄟㄋㄟ学姊了,就在讲解到一半的过程中,还发出一声清楚的、舒服的呻吟声,让学妹们更加耳根羞红之际,也让助教们更嘲笑开怀…
ㄋㄟㄋㄟ学姊如此尴尬难受,底下的其他学姊们也没好上哪里。我跟晴晴依照指示,用舌头挑动着梦梦学姊的乳头,一边却幻想着换成自己被这样,敏感的乳头被别人的舌头挑弄,那是多么羞耻的事情,学姊也兀自紧皱着眉,忍耐着不发出呻吟声,那对比平常人还要敏感数倍以上的乳头,带给她多么强烈的刺激…
「好了…可以开始…先用亲吻的方式…吸住整个乳头…几次后…然后…张大口…把整个乳晕…乳房…最大限度…含入口中…」
我也感觉到,梦梦学姊的乳头渐渐充血挺立、膨胀,用舌头拨动时还会回弹,这也表示,开始吮乳的时机已经成熟了。
我闭上眼睛,鼓起勇气,按照学姊的指导,一口含住那让我努力不去想是什么的东西…
那一刻,我才发现我们每次午餐的仿真乳房,模拟得很维妙维肖。
甚至连皮肤在舌头中的触感跟人体体温都有考虑到,唯二比较明显不同的是,少了学姊的乳房微微渗出的汗液咸味,还有就是吮出乳汁的难易度差别…
仿真乳房只要叼着乳头部位用力吸,就能挤出乳汁出来,但是学姊的乳房却无法如此,而且更别说,为了避免弄伤学姊,我也不可能用牙齿去叼住学姊的乳头。我张开嘴,将整个乳晕含入口中,用平常的力道吸吮了几次,却没有半滴乳水流出,换得的只是学姊又痛又舒服的诡异呻吟声。
「要…再多…刺激…嗯─…一点…用力…」我只能依言再更用力吸吮,带有阵阵甜味的乳汁从乳尖微微渗出,尽管只有数滴的量,却带给我强烈的冲击…我竟然真的在吮乳了!我始终都紧闭双眼,不敢抬头望向学姊,她正一手一个的,搂着我跟晴晴的后脑勺,就好像是妈妈拥抱着躲进自己怀中的女儿一样,对比我们现在的所作所为,实在是难以言喻的羞耻。
「晴晴…嘴巴别张开,牙齿轻抵住乳房就好…那里皮厚不用怕咬伤…舌头可以在口中随意拨弄乳头…对…再用力一点…」
再吮了片刻后,乳汁流出速度渐渐变得顺畅,我也渐渐上手…或是说渐渐抛下羞耻心了…我甚至连自己正在做什么事都不敢思考,我只能一直在「想放空心思、排除羞耻感」跟「想要集中精神、努力快速结束这一切」的矛盾之中,漫长地煎熬。
「太慢了太慢了!你们都喝这么久了,后面的幼奴怎么办?现在我教你们比较快喝到奶的方法!」助教显然等得不耐烦,开始催促了起来,「喝奶的两个幼奴,彼此的节奏搭配的话,能够让你们学姊更容易泌乳,现在,由前方示范的学姊喊口令,喊『左』的时候,吸吮学姊左边乳房的幼奴就用力吸吮,右边的休息;喊『右』的时候反过来。如果没轮到你休息就别停下吸吮,就好像用嘴巴呼吸一样。懂了吗?」
ㄋㄟㄋㄟ学姊在被自己的直属学妹左右夹攻,不停吸吮刺激着自己比常人敏感数倍的乳头与乳房,已经娇喘连连,但是听到助教说完,也没等他正式下令,就主动对我们说:「来,现在所有学妹们跟着我的节奏。左、右、左、右、…」
大约是两秒更换一次的节奏,比我们刚才胡乱吸吮还要密集、频繁,对于学姊的刺激也就更为强烈。尽管知道如此会给学姊带来痛苦,旁边还有助教在密切监视,我跟晴晴尽管心中百般不愿意,但还是只能依照ㄋㄟㄋㄟ学姊的节拍,一左一右地轮流吸吮着学姊的乳房。
如此,虽然对我们而言没太大差异,但可苦了那些学姊们了。我吮完之后轮到晴晴那边,左右夹攻地不停从学姊的乳房压榨出乳汁来。学姊所感受到的刺激是连绵无绝、没有歇息的。就好像有一股电流,在自己的乳房左右不停来回跃迁,却怎么样也无法随着流出的液体离开体外。
ㄋㄟㄋㄟ学姊的口令渐渐加速,包括连她自己在内的所有学姊们也越来越躁动难忍,甚至ㄋㄟㄋㄟ学姊自己都要很勉强才可以数着节拍。
我跟晴晴早已喝了不知有几十口的乳汁了,嘴巴早就酸得要命,甚至还有不少从嘴角溢出的乳白色液体滴落到腿上。但是不管是教官或是助教,都没有喊停的打算,难道真要我们把学姊乳房里的所有乳汁都吸干喝尽,才可以结束这堂课程吗?
然而,这个心中的担忧,却在不久后得到了解答…
「就…就快…成功…再加把…劲……」梦梦学姊已经无法保持正常的说话语气,口中辛苦吐出的字句之间,夹杂着大量因为我们对她的吸吮刺激引起的颤抖与喘息,但是她仍勉强开口替我们打气,还说着我们完全不知道的「成功」之意…
忽然之间,我能清楚感受到学姊一阵颤栗,像是触电了一般,然后是我正用舌头拨弄的学姊乳头突然像是更加胀大似的,同时有大量的乳汁,在我未吸吮时的情况下,也在汩汩流入我的口中。
梦梦学姊轻拍我的背部,示意我可以松口离开了,而我直到将头远离学姊胸前那对巨峰后,才敢睁开双眼,但马上却又被眼前的场景震惊了。
此时学姊的乳房,完全不像是刚才我脑中构想着的,彷佛快被我榨尽的干瘪模样,反而还比我上前吸吮前还要胀大一点,而且刚才渐渐短少的乳水,此时却像是被打开了水龙头般,明明没有吸吮,却不停从学姊的乳头大量流出,顺着下胸淌落到学姊的腹部与地板上。晴晴那边更是夸张,学姊的乳房还略微阵阵抽搐,而每次的抽搐,竟有微量乳汁是用喷射的方式,射到学姊身前的地面。晴晴在嘴巴离开学姊的乳房时,就被突然喷溅出的乳汁弄得整张嘴巴周围都是乳白色的湿痕…
「好了,用这个把你们的『餐具』擦干净,就准备换下一组了。」
在旁边看着这一幕的助教,只扔给我跟晴晴一人一条破抹布,要我们把学姊仍在流着乳汁的两边乳房擦干净。
「只要拿着这抹布,紧紧压住乳头就行了。」梦梦学姊低声教导我们。我伸手拾起那条抹布,发现它异常冰冷。在助教丢给我们之前,那条抹布都是一直泡在冰水里。
用冰冷的抹布,强压在学姊充血勃起的乳头上,果然让原本还缓缓流出乳汁的乳房冷却下来,换得的,却是学姊脸上不欲显露的痛苦表情…
而学姊也在我们帮她「冷却」时,跟我们解释刚才的现象。
那是一种被称为「奶阵」的「放乳反射」,在上周五的早课部分就有提到了,只是现在亲眼目睹,才深深感觉到那种文字无法带给我们的震撼力。原本正常的情况下,母亲在挤奶或是喂哺小婴儿时,就会发生的。
但是,学姊们的「奶阵」程度,都被改造过了。随时都要保持有饱胀乳房的她们,还不能让乳汁不节制地乱流出来,弄脏地板或是别人,所以,在一般的乳房蹂躏时,学姊们反而都要普遍把自己的乳头改造成不受刺激的情况下不会随意泌乳,甚至想要发生奶阵是非常困难的。所以每次挤乳、被吸吮时,她们所感受到的「乳房鼓胀却无法排出」的闷痛感,是一般女性的数倍以上。
然而,为了要在达成奶阵时有过量的乳水,所以她们在奶阵时,乳房传达给大脑的刺激,却又比起正常情况还要强烈许多,所以奶阵来临时的种种感觉,包括让自己全身酥麻的强烈刺激感、乳房的胀大感、乳汁大量流出甚至喷射出来的微妙感觉,都远超出别人数倍。甚至可以说,她们的「奶阵」,所感受到的刺激,可以算是一种独特的「乳房高潮」…
…
在我们之前之后,其他学姊们也纷纷在她们学妹的刺激下,成功达到奶阵,而得以稍微喘息。助教们正一一帮她们注射一种「催乳剂」,能让她们在短时间内恢复乳水供应量。而那些超出时限无法完成奶阵目标的学姊们,则是被注射了双倍剂量的药剂…
在我们难过不忍地看着学姊伸出纤纤玉手,在胳臂上挨了一针,却无法阻止这一切发生。而学姊们在认命地接受注射之后,自己的双乳还被助教以「按摩」为名,实际上是暴力扭抓的蹂躏一番。大概休息了半个多小时后(这段期间我们又在练习「打招呼」…)轮到了第二轮的学妹们吸吮学姊们早已红肿狼狈的乳房…
「我好心提醒你们哦!注射那种催乳剂的你们学姊,现在那一对奶子就像是快爆掉的气球一样痛苦,劝你们用心吸吮,奶阵越快,你们的学姊才能越快解脱哦!现在,开始!」
听到助教这番威吓,在开始口令一下之后,萱萱与小芬皆不敢迟疑,赶紧把脸贴上梦梦学姊的胸前,羞耻但却被半强迫地,想要尽快完成任务…
最后,连同还没有吸吮经验的小乳头在内,我们五个女孩,须得将自己学姊的两边乳房,以吸吮的方式「排空」之后,才终于结束了这一天的午课。在那之前,进到我们胃里的,已经不知道是平时学姊挤给我们的一杯乳汁量的好几倍了…评分完成:已经给 寻梦星空 加上 60 银元!
第二十六章 姊妹互动
第三周的课程开始,困难度与羞耻度比起前两周都有明显的提升…
早课是学习性奴的礼节规范与言行举止…
不管是性服务时间或是休息时间,身为一个性奴,无时无刻都要把姿态放得比下等佣人还要低;比低等奴仆更加卑躬屈膝;甚至比起主人所饲养的宠物还要没有自我地位。这几天的早课下来,就是在不停地灌输着我们这些规矩枷锁,要我们能够以最严苛的标准内敛自缚,并且能够在犯了规矩时,第一时间便诚实主动地向主人请罚…
有好几次,读着课本上的章节内容,看到要如此作贱自己,眼眶都会不自禁地盈满泪水,弄糊了视线,但是下一秒就被自己的手偷偷拭去,沦为性奴地位的我,除了怨恨自己悲惨的命运之外,也只能躲着再偷偷哭泣了…
在我身旁,不管是晴晴、小乳头,甚至是小芬,都是聚精会神地学习着,尽管有时会面露难色,低声呜咽,但是绝大多数时间下,她们都比我还要心志坚定,甚至好几次作业,她们都能拿到B以上的成绩。只要作业成绩越好,学姊与自己就能少受点苦痛,这是支撑着她们全力学习的一大动力。
相较之下,萱萱倒是跟我比较程度接近,是属于须付出较多努力的资质平庸的学生,但是她也是在努力追赶上大家的进度。一但其他三个程度较高的女孩们都在作业成绩拿到A,变得只有我们两人因为作业成绩差而拖累学姊的话,她跟我的心情都是极度不好受的…
不过,她也是有在作业成绩拿过A的时候…就在星期一所缴交的,互相画下彼此私密处的素描画作业,她杰出的绘画功力就为她拿下第一个A。相形见绌的我,不但那次素描只拿到很差的D,到目前已经第三周了,作业成绩却连个A都还没出现过,顶多只有几次B,让学姊能受到「最轻的惩罚」而已…
我也不是这么想连累学姊,甚至好几次都想恳求助教,让我自己承受自己功课不好的惩处就好。这种想法当然是不可能的,我也知道我唯一能作的就是「把书读好、确实完成每天的作业」,尽一个学生的本分。但是我的脑袋本来就不是很灵光,最初也是因为升学成绩不理想,才会被迫来到这所性奴学校就读的,但是来到这不但功课量不减,所读所学的更是让人打从心底抗拒的知识内容,让我从原本的心有余而力不足,更恶化成了「心力俱竭」,也让我深深懊悔之前为什么不多用功一点呢…
早课学的这些理论,已经羞耻到让人无法吸收了,下午的课,难度与耻辱度更是远非早课所能及…
… 学姊们担任午课小帮手的时间,仅有星期一、三、五这三天,而其余两天,我们还是如同第二周一样,完全由助教雕琢我们的实作课程。
比起上一周只是练习跪、坐、站、走等最基本的行为,第三周的课程也难了许多。学习的一样是我们的「生活的基本动作」。
周二的午课,简单复习了前一天的「打招呼」后,便开始了新的课题:「洗澡」…
从开学以来,我们每次的晨洗都是由学姊帮忙,我们自己却是连自己的身体都被禁止碰触。此时此刻,我们要学习的,就是如何「帮自己洗澡」。
不过,我们并没有被带离舞蹈教室前往浴室,甚至连水、沐浴用品等瓶瓶罐罐的东西都没有,而是要用模拟的方式,「假装」我们正在洗澡。
这也是第一次,我们穿上幼奴的制服后,在课堂上全体脱光光。已经习惯了「上课穿制服、下课露屁股」的我们,突然要在上课时间脱下制服,尽管心中恨不得脱下那已经小到会挤压胸部的制服上衣,但是少女的羞耻情怀作祟,再加上是在这间四面墙上都嵌有大型落地镜的舞蹈教室,这种感觉更是有种奇特的羞耻感。
「怎么?比臭婊子还要低劣的你们,还装什么害羞?这不是你们平常在房间的样子吗?」助教故意嘲弄着我们,恰恰击中了我们心里最脆弱的地方。
然而,正课才刚开始而已…
我们三百个女孩被迫围成一大圈,每个女孩都是面向圈外,眼前就是墙壁上的大镜子,照映着自己与隔壁女孩们的正面全裸模样。
更糟的是,刚才是在一阵混乱时,匆忙跑到镜子前就定位,结果原本紧排在一起的我们五个姊妹,中间被人从后方插队,变成虽然隔着不远,但是隔壁全都是陌生的同学了…
之所以会特别在意这点,是因为就算再怎么集中视线,都还是能清楚从镜中看到左右同学的一举一动,再加上我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没有冲水、也没有每天晨洗时看见的那些瓶瓶罐罐,就只有光着身体的我们,还有眼前的镜子而已,这并不是真正要让我们有机会洗身子,只是一场模拟…
所以,原本的,在全身上下擦抹沐浴乳的画面,此时却像是在爱抚着自己的身体…
助教完全不给我们敷衍的机会,而是一个一个部位地,要我们所有女孩都搓洗到让他们满意了,才会统一换下一个部位…
颈部、胸部、手臂、腋下、腰侧、小腹、耻丘、大腿、小腿、脚背,甚至脚趾每一个趾缝,我们都被要求膝盖打直,翘高屁股弯下上半身,一根脚趾一根脚趾地仔细搓干净…
…然后,还要全体向右转,帮前方的同学清洗「她洗不到的背面部位」,但不只有背而已,明明自己的手能轻易摸到的臀部,也成为了帮忙清洗的部位之一。每个女孩一时之间都不敢伸出手,摸前面同学的屁股这种事情,实在是太过于羞耻了…
(这种事…果然还是不行…)我的手停在前方女孩的腰后,再往下就是那女孩的翘臀了,但是我实在摸不下手。尽管每次晨洗时,自己的全身上下,当然包含臀部,都早已被摸遍无数次了,但是要自己的双手摸其他女孩子的屁股,却又是另一层羞耻境界了。
我身后那双手也是一样僵持住,每个女孩的心中都在天人交战吧…我也在绷紧神经等着搁在我背上的那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滑落到我的两片臀瓣上,心中竟还暗暗希望这一刻能早些到来,知道我后面的女孩已经克服了,似乎会让我更能面对这样的耻辱…
「动作快一点哦!否则其它已经开始搓洗前方同学的幼奴们,会洗到手酸都无法结束哦!」Julic教官提醒着,我才发现有其他同学已经开始的事实…在我后方几位同学之遥的晴晴…一定早就克服羞耻,努力完成课程了吧…
一想到晴晴正努力着「摸」着前方同学的屁股,自己也涌起一股不想当拖油瓶的决心,我也适时把握住这一瞬的勇气,伸手直接往那女孩的臀部伸去…
「啊─」我前方的女孩突然惊呼了一声,伴随着身子的一阵剧烈颤抖…我失手了。刚才因为不想错过那短暂的勇气,用足了力道快速将双手往那女孩的屁股摸去,结果因为来不及收力,竟是大力碰撞到那女孩的屁股。这已经不像是「摸」屁股,而是「袭臀」了…
不过,如果跟接下来的相比,这完全还是温柔的…
我们并不只是要碰触前方女孩的嫩臀,还要帮忙「搓洗」,双手在对方的屁股上滑动、游走还只是最基本的行为…所以等到每个女孩都把双手贴在前方女孩的屁股上之后,我们的屁股清洁才刚要开始…
双手在对方雪白的臀肉上摩擦,把每一吋肌肤都给摸了数遍;满是羞辱意味地拍打,发出响亮又耻辱的「啪、啪」声响;一手捏住一边臀肉往外边拉扯…
最后,在我们希望这场羞辱能尽快落幕,不会更糟了的时候,助教却说:「屁股洗得很干净嘛!接着换股沟了,连小菊花周围也不能放过哦!」
…周二的午课,就全都是在学习「洗澡」的情况下度过。在课程结束前,我们还练习了自己帮自己做「丰胸按摩」、照着镜子看着自己的下体,学习在视线范围不能及的情况下,清理自己阴唇的每一道皱折,我们的小穴却是非常难得地被放过一马,但是我们也又惊讶又羞耻地发现,经过这漫长又耻辱的洗澡练习后,几乎不少同学的下体早已湿到有些微反光了…
…
到了星期三的午课,学姊们又来担任小帮手,看着学姊们鱼贯走入,我们每个学妹的心中都是充满着矛盾。看到学姊们,心中才终于拥现出一点安全感,但是同时也担心我们在实作课程上对学姊的折磨…
这一次,她们不再只是单纯担任小帮手的身分。每一个学姊的肛门都被塞入了扩张器与抽插型的电动假阳具。Julic教官向我们说明:今后,学姊们在担任小帮手时,自己的课业也得要兼顾,所以之后的每次她们身上都会有些小东西,要我们「忽视」…
先是复习昨天的洗澡课,这次跟昨天不同的是,学姊正在我们面前观看着。彷佛像是小孩子参加才艺表演,而父母在台下开心感动地观赏,还默默在心中为自己的小宝贝加油的温馨场面…
但此刻,我们这些表演的画面,却是万分地淫猥不堪入目。因为只是进入正课前的复习,所以每个动作已经不需持续十分钟以上等到每个女孩都被助教检查通过,但是所有昨天练习的动作,包括丰胸按摩、帮同学擦背等等,全部一应俱全。
等到「洗完澡」之后,今天的全新羞耻的课程内容才刚要正式开始。助教让我们穿回制服后,发给我们每个女孩一个玻璃杯,然后…
「各位同学们,在星期一,你们已经学会了,怎样趴在学姊的怀中喝奶了,还记得吗?不过,并不是任何时候,学姊们都可以亲自喂你们,或者有些时候,当学姊胀奶,但是你们又都喝饱了的话,是不是很不方便呢?」
…星期一的晚上,因为梦梦学姊先前注射的催乳药剂作用未退,那天晚上她至少胀了三次奶,极欲渴望我们能帮她吮空双乳,免受她乳房强烈胀痛之苦…
「所以啰,接下来,就是要教你们如何『有备无患』。你们在今天的课程,要学习如何用自己的双手,帮学姊们『挤‧乳‧汁』。」
Julic教官一如往常地,用着充满朝气的声音,说出的却是令人毛骨悚然、羞耻万分的内容…
因为每个学姊的乳型、大小都有落差,敏感度跟各自适合的乳房刺激方法亦不同,所以我们每个直属家族都是「因材施教」,由自己的直属学姊直接教导我们如何帮她挤乳汁。
因为顺序是轮流的缘故,所以这次,是小芬、萱萱两个女孩,享有挤乳汁的「优先权」,其次是小乳头跟晴晴,最后是由我独自一人压轴。
在助教一声令下,挤乳汁教学也正式开始。萱萱跟小芬两个打先锋的可怜女孩还愣在原地彷徨无助,不知该如何开始,但是真正最可怜的梦梦学姊,却开始开口指导她们进行。
「小芬、萱萱,你们一左一右,跪坐在学姊两旁…」梦梦学姊一边说着,竟弯下了上半身,膝盖跪直,手肘支地,像是一头四脚牲畜一样,与身同高的屁股面向着镜子,把股沟内塞着肛门扩张器的映像反射到学姊身前的我们五个女孩眼前,而学姊自己的两座乳峰因为重力的缘故自然垂下,随着学姊颤抖的身躯,在离地板不到一个手掌的高度下,不规则晃动着…
看着学姊的羞耻模样,小芬和萱萱只能硬着头皮痛苦地屏弃着羞耻与难堪,分站在学姊的左右两边。学姊开始指导她们,先将手上的玻璃杯放在学姊乳房正下方的位置,杯子的中心对准着正上方还兀自不停晃动的乳头,然后分别用两手掐住学姊乳房的根部…
「学姊,我可不可以用吸吮的就好…我真的下不了手…」小芬伸出手摸到了学姊左边的乳房,但却不敢施力,只能小声地向学姊哀求。平常我们也都不敢去碰学姊的乳房,此刻光是触碰就很难为情了,更遑论待会还要像是对待乳牛一样的方式,亲手从学姊的乳房压榨出羞耻的乳水,这光是用幻想的,也能让小芬自己感受到学姊所受到的,难以负荷的羞辱与疼痛…
「不要紧的,别再犹豫了…万一被助教发现,可能要被叫上台在大家面前做了…不用顾虑学姊没关系,之前学姊们的乳房都受过更暴力的对待,被挤到乳房都麻痹了,所以待会不管你们多么用力,学姊都承受得住的。而且越快挤满一杯,才可以越快结束这堂课,不是吗?」
「呜…」小芬听到可能要上台在大家面前示范,等于是击中她最脆弱的点,当下也顾不得一切,只能用力掐紧梦梦学姊左乳的根部。但是这让小芬有种为了自己而狠心背弃学姊的罪恶感…
在第一轮的所有女孩们都准备就绪后,挤乳课程也正式开始了。梦梦学姊也开始一边忍受着如同乳牛一般被压榨着双乳的痛苦与羞耻,开始指引着小芬与萱萱两人,各自围绕在学姊一边乳房根部的双手使劲掐紧往下扯。但是还没有半点乳汁流出。
「学姊,这…」萱萱向学姊求助,她实在受不了自己如此徒劳地对学姊的胸部施暴,但是学姊只是勉力笑着响应她:「没错,就是这样,只是还要再多挤几次…才会流出来…乳汁…」
另一方面,小芬一直低着头沉默不语,双眼视线只集中在前方的一点,彷佛这样就能让自己不会引起注意一般。默默听着学姊的说明后,缓缓进行第二次的榨乳动作。
如此反复着十遍左右,手掌比较小的萱萱已经能清楚感觉到自己所掐的乳房已隐隐胀大,再重复压榨数次后,终于有一股乳汁随着萱萱手头上的力道,从学姊的右边乳头尖端激射出来,进到了透明的玻璃杯中。
看着原本空无一物的玻璃杯,现在杯底有着一层薄薄的白色液面覆盖,萱萱的心中百感交集,部分是有种「解脱」的放松感,但是更多的是羞耻、自责与不忍。一想到自己平日喝的,学姊端上来让我们果腹的乳汁,都是学姊以这么不人道的方式,对自己的双乳一点一滴压榨出来的,心中都起了一阵苦涩…
「还发什么呆?继续啊!」刚好巡视到近处的一名助教,看到停止动作的萱萱,怒斥着。看来今天我们五个女孩手上的玻璃杯都装满之前,对学姊乳房的蹂躏是不能止歇的。萱萱只能继续强迫自己狠下心,继续压榨着学姊的乳汁…
在她对面,小芬也才刚挤出第一泡的乳汁,但她并没有像萱萱那样迟疑踌躇,反而像是认为没人注意着她的鸵鸟心态,缩着身子默默进行手边的工作。
于此同时,我们其他还未上场的女孩们其实也并未闲着,而是要观摩…不只是自己直属学姊的榨乳惨状,连同其他直属家族的挤乳方式也得一并认识…
而且,正如教官所说,每个学姊教她的直属学妹们的挤奶方式,都有些许的不同。梦梦学姊是属于从乳根往乳尖处挤迫,像是挤牙膏一样挤出乳汁;但是也有学姊的乳房只有乳根处被用力挤压着,乳房就像是吸满牛奶的海绵般,从乳尖处汩汩流出白色液体;还有学姊只有乳头被针对,两个乳头竟被学妹们捏着,往下拉伸至原本的两三倍长;或有学姊的乳房,正被学妹的双手一上一下地握住,往两边不同的方向狠拧,就像是拧毛巾一样…
种种惨不忍睹的画面,勾划着学姊们的辛酸艰苦、与学妹们的羞耻无奈。但最让我们无奈的是,我们连不想观摩这惨烈的场面都不行…
…
轮到我练习挤乳时,梦梦学姊的乳房,在经过了前两轮的压榨后,现在不管是左乳还是右乳,都已经满是瘀青、红肿胀大到肉眼能清楚辨别的差异,还遍布着不晓得是哪个姊妹留下的爪痕与掌印,原本的一对美乳,如今的模样是难以言喻的凄惨万分、狼狈不堪了。
然而,在各挤出两大杯的乳汁后,还有我的第五杯一样要挤满,虽然有注射过催乳药剂,但是在短时间内的大量排出,还是让乳汁生产速度不及。也因此,刚才第二轮的晴晴跟小乳头,还得更加残暴地对学姊榨乳,才能勉强凑满一杯。
此时的梦梦学姊,短期的排乳量早已超越极限,现在两个乳房几乎都是空空如也,很难再挤出奶来了。我也希望能够让学姊充分休息一会之后再继续我对她的乳房蹂躏,但是在巡视的助教显然不给学姊半点休息的机会…
「还不开始?觉得难挤就再一剂催乳剂。连这种产量都达不到,干脆废掉算了!」助教恶言威胁着。
「莉莉,学姊可以的,赶快开始吧!」大概是助教的「废掉」一词也有稍微吓到学姊,她赶紧勉力振作,鼓励我开始压榨她的双乳。
心知不能再拖延了,我也只能硬着头皮,将手缓缓伸到学姊的左乳乳根处,紧紧箍住。学姊那原本软绵绵的乳房,现在已经因为充血跟肿胀而变硬许多。当我的双掌压迫到她的乳房时,她还因为疼痛而颤栗了一下,倒抽了一口气。看样子,学姊的乳房内部已经发炎得不轻了…
心疼着这样的学姊,但我却又不敢反抗助教的命令,只能尽可能在「不弄痛」学姊的状况下开始我的挤乳练习,但是这根本是不可能的。结果还是,学姊紧咬着嘴唇,努力让自己不疼得发出声响,才能让我得以自我催眠学姊不疼…
有那么一会儿…尤其是当学姊的乳房从淡粉红色变得越来越深时,我都在担忧着待会挤出来的液体会是鲜红色的,但是在数十次的循环压榨后,终于流出的几滴白色液体,才让我稍宽慰了心。
几乎被榨干的乳房,乳汁已经无法像第一轮一样激射出来,而只是缓缓滴下数滴到杯子中,甚至连最底面都还不足以完全覆盖住。再挤几次后,一样又从乳尖的小孔中渗流出几滴乳汁,如此往返反复,我对学姊的乳房压榨次数已经快要达到萱萱的一半次数了,但是杯中的液体却还离半杯很大一截,而且我双手已经发酸了…
「你这样是要挤到哪一年?」在旁边的助教看到我的情况,斥责了我一番。这也就罢了,他竟还伸手抓住梦梦学姊另一边空着的乳房根部,紧紧掐住后便往下狠狠一拽,这剧烈的疼痛已经让学姊憋不住声,但是在她的痛苦哀嚎下,从助教手中的乳房激射出一股乳汁,助教这一挤所流出来的量,竟跟我辛苦挤了一阵子收集到的量差不多了…
「就是要这样挤才会快!学到没?如果还不会我就再示范几次。」助教一掌捏住学姊的乳房,作势要再往下拽。我吓得赶紧应答「学会了」,手上的力气也不敢再多作保留,使尽挤奶的力气,用力蹂躏着学姊的乳房。
等到助教终于离开,去巡视、找其他女孩的荐之后,我小声地向学姊说了声「对不起」。
「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呢?」学姊听到我突然的道歉,露出会心一笑地问着。尽管她一对乳房被我们糟蹋到不成样了,她仍不对我们有半点埋怨。对她而言,这俨然是她的「天职」,甚至还为自己能尽到哺喂我们的本分而满足着。这对于尚未「驯化」的我们这些新生来说,是完全无法理解的…
也因为我们往后的午课,有学姊们过来担任小帮手,使我们都处在一种极度矛盾的两难状态。能在越来越艰难的午课实际演练中,有学姊们的陪伴帮助与加油鼓励,才让我们有了颗定心丸,但是相对的,也让我们无法再像上一周一样,只需独善其身就能侥幸过关…
…
等我也好不容易榨了满满一杯的乳汁后,学姊才终于得以正式喘息。而我们五个女孩,则必须将手上那一大杯的乳汁一饮而尽,今天的课程才算结束。接着再等待动作较慢的几组女孩们同样完成任务的闲暇时间,我们有了好不容易得来的「休息」,结果唯一无法休息的,还是肛门正被扩张、侵犯着的梦梦学姊…
而我们原本期待的,能够让学姊在回宿舍之前取下肛门上的配件的小小愿望,却也在助教直接宣布下课的时候落空了,这一夜,已经饱受摧残的学姊们,都还要在肛门无法得到救赎的状态下,度过今天剩余的时光…而且这也意味着,往后在宿舍的每一分每一秒,她们只会过得越来越「不轻松」了…
事实上,这个想法并非胡乱猜测,而是有迹可循的。第三周的学姊们,除了午课担任我们的小帮手之外,晚上在宿舍时跟我们也多了一些「互动」…
…
从第三周的星期一晚上开始,学姊已经不再先把乳汁挤到杯子再递给我们喝,而是要我们直接演练不久前学到的吮乳技巧,在只有我们六个女孩的情况下,也要如同午课那样羞耻地嘴对乳头进行喂哺。而且那天晚上,由于午课注射的催乳药剂,学姊还胀了好几次奶,胀痛时是痛苦到双臂都快举不起来了。因此,虽然午课早已结束,但是那一晚实际吸吮学姊乳头的时间,犹胜于下午大半时间的练习。
同时,当天所学的另一项课程:「打招呼」,也同样套用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了…
原本是作为课后的复习,第一次跟姊妹们尝试这另类又羞又耻的打招呼方式。而后,只要是「隔一段时间后」突然见到面的姊妹之间,都要用这样的方式打招呼了。举凡睡醒的早安、晚上学姊在外完成功课后归返、我们各自完成作业转身围坐成一圈时…甚至就连上完厕所出来,也得先跟在外等候的姊妹们舌头缠绵一阵…我跟晴晴之间的舌吻,也从初吻的害羞脸红、身子发烫,到得后来已经快习以为常了…
不过,比起学姊希望我们进行的「互动」来说,这些反倒是小儿科了。
第三周开始,学姊们的功课也多了一个项目…
星期二晚上,梦梦学姊回到宿舍房间,简单地「招呼」结束后,她却像是心事重重地,欲言又止的模样。对于已经能把羞耻度放到这么开的学姊,突然露出这难得的表情,我们就知道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嗯…晴晴、莉莉、小乳头…你们三个,待会能不能帮学姊…完成一项作业…」梦梦学姊再三深思后,才终于开口央求我们。她们今天的其中一份作业,是要我们这些幼奴作为练习对象的。
而后,我们三个被点名(其实就算不点名我们也会自愿,毕竟小芬应该是不可能克服心魔达成的;但是晴晴跟小乳头肯定抢先答应。就差在我跟萱萱两人谁先鼓起勇气了)的女孩们,依序被学姊带进内隔间,两人单独地进行着学姊的这份神秘的作业。而其他女孩们,连同没被排在内的小芬、萱萱,都无人敢激起好奇心去偷瞧个究竟。
首先进去的是晴晴。在内隔间中,也不知道是发生什么事,或是有什么困难的任务,但是在外面的我们,却能清楚听到晴晴的尖叫、哭喊,甚至劝阻着学姊「学姊,拜托,『那里』不行,别这样。」之类的,充满无助的恳求。这只是让在等待着上刑的我跟小乳头,都更加煎熬而已。
大约十五分钟后,里面的声音也已经沉静许久了,晴晴却突然无预警地走了出来,满面泪痕。
按照惯例,这时我们要跟晴晴进行舌头缠绵的打招呼,但是晴晴却央求着说这次不要,而且在我要接替晴晴入内时,晴晴还紧紧抓住我的手,希望我留下来多陪她一会。小乳头见状后,也只得让先替补我上阵。只是不管是我或是小乳头,看到原本是我们五人之中的晴晴,如今却如此崩溃,对于适才发生在晴晴身上,等会要发生在我们两人身上的事情,都更加畏惧三分了。
晴晴只是紧紧牵着我的手,沉默不语,甚至视线也没跟我交集,只是静静地坐在我身旁。我或是萱萱、小芬都没有开口询问晴晴刚才是发生了什么事,学姊的作业是什么,但是没多久的时间,内隔间再次传来了小乳头,同样惊恐万分的声音…
下一个十五分钟之后,小乳头同样哭着走出来,同样自动忽略掉打招呼一事,取代我紧靠在晴晴身旁,而我则接替着小乳头,走进了内隔间。
内隔间里,梦梦学姊正以标准的跪姿面向着门,看到我走进来后,勉力一笑,说:「莉莉,过来这边吧!先坐下来。」学姊并没有直接进入正题,只是让我更加不安与惶恐…
「莉莉,很抱歉要这样麻烦你们三位。学姊今天的作业,叫作『灵蛇(舌)钻』。这是要考验女奴舌头的灵巧度,同时也是现在很热门的一个性服务项目,所以我们每个学姊都被要求练习…只是这次被指名要挑出三位学妹演练,所以才挑中你们三个…你…不会怪学姊把你牵涉进来吧?」
「学姊,别再说了,我们都了解,也不会介意的。」虽然我不知道「灵蛇钻」是什么东西,也不敢去追问。但是我们都很清楚,学姊是最为无奈的。我们在功课上、生活上,甚至现在连午课时间,都要一直麻烦学姊,但是这一次却是轮到我们要帮学姊的忙。因此虽然心中充满恐惧,但另一方面,却也为自己能替学姊出到力而隐约感到高兴。
「告诉我吧…我该怎么作…那个什么钻的…」我还是选择主动提起勇气面对,毕竟梦梦学姊这不搭的别扭样,让我的不安感更加炽烈,再如此下去,我怕自己会按捺不住,心生夺门而出的念头…
「嗯…你什么都不用作。只要站起来,背对着学姊就行了…」学姊似乎也作好了心理准备,示意我站起身,转过去背对着她。
「学姊…你要怎么做…」我缓缓站起身子,依照学姊的指示向后转。学姊依然保持跪坐的姿势,颜面的高度正面对着我的屁股。自己的屁股被人直接近距离盯着看,比起全身赤裸的模样,有着不同的羞耻滋味。而因为羞耻之故,引起肛门阵阵收缩的一幕景象,更是瞒不过学姊的眼睛。
「莉莉,你的小菊花很可爱哦!」梦梦学姊突然说出这么一句,尽管小声到只有我们两人听得见,但还是对我起了莫大的作用。我脑袋像是突然爆炸似的,变得火热与晕眩。
「学姊…你…你说什么啊!」我一边羞急、不悦地说着,一边将手伸到臀后遮掩自己的股沟缝隙。就算是开玩笑,学姊这句玩笑话未免太过分了。
「莉莉,学姊只是希望你了解,你的肛门真的很可爱,一点也不丑、一点也不脏…」学姊边说着,边伸手将我的双手拨开,并悄悄将脸凑近。
「学姊要开始『作功课』了哦!灵蛇钻…」
「咦?」我感觉到自己的两片厚臀,被学姊的双手拨开,内部原本若隐若现的股沟与菊穴,此时更是完全曝露在冰冷的空气中,但是寒气侵袭之余,更有一阵阵温暖的气息,越来越清晰地扫拂到股缝间。还没完全意会过来将发生之事,只觉得大事不妙的我,突然感觉到有一个湿濡柔软之物,直接压在敏感的肛门周围…
「呀啊啊啊啊啊──」如同先前的晴晴、小乳头,我也在这突如其来的,学姊令人匪夷所思的变态之举,吓得发出尖叫声。
所谓「灵蛇钻」,其实就是俗称的「舔肛」,在一些性服务场所又称为「毒龙钻」,不过学园出产的女奴,由于各个都是正值青春成熟的妙龄女奴,而且其舌头经过残酷严格的锻炼下,灵巧也远高于风尘女子,所以在此学园,才改称为「灵蛇钻」。
不管是灵蛇钻还是毒龙钻,其实都是同一件事物,同一件「让大多数女性避之唯恐不及」的事物。就算是风尘数十载的老娼,也不见得能接受这性服务所产生的恶心与排斥感,更甭提让尚自年轻、漂亮、爱干净的青春少女们了。一个人的肛门,是何等的污秽不洁,就算是洗净了,仍时常散发着难以言喻的恶臭,更别提有些客人连大便完都没擦拭干净,因此就连颇有经验的妓女们,也会希望客人们先行清洁过后再开始舔肛…
只是,在这所学校的性奴女孩们,却连这么卑微的小小请求,都无法如愿以偿…我们这些幼奴,突然被要求帮学姊们完成「灵蛇钻」的作业前,股间已经一整天没有清洗了。光是两片臀瓣被剥开之时,一直闷在里头的异味清楚飘散到空气中,传递到我们鼻内的嗅觉神经,都已经让我们羞耻欲死,但学姊却早已见怪不怪了。这不是她们第一次的灵蛇钻,也不会是最后一次。残酷的训练方式,早已让她们从原本的恶心欲呕,到现在能正常呼吸,彷佛跟新鲜空气没有差别一般。
事实上,这一次的「灵蛇钻」作业,对学姊们来说应该算是简单的了。在助教们协助强行训练的过程中,事先清洁是不可能的,甚至助教们还会刻意安排在助教们排便完之后,屁股连擦也不擦就直接要性奴们前来进行舔肛训练。肛门周遭的粪渣都因此被性奴的舌头带入口中再咽下肚…
这种不人性的作法,是有其必要性的。将来买下这些性奴们的,是各式各样的人都有。当然有严重洁癖的,也有极度不重视卫生的。虽然主要顾客都是一些有身分地位的大人物,所以「便器奴」之类、质量较低劣的商品,也不是主要的制作方针。但是要能有广泛的应用性,因此性奴们练习「灵蛇钻」时,能适应于不洁净的屎眼,却是必修的项目…
跟助教们又脏又臭的屁股相比,我们几个幼奴的其实还不算脏、不算臭,所以梦梦学姊丝毫不介意替我们服务。只是,对她而言,这功课却有更困难的点得去突破…
在教官、助教,甚至宾客们面前,她早已毫无自尊心;在同级生的姊妹们之间,她也能「做自己」;唯独在我们眼中,她还是有着与她的身分地位不兼容的「尊严」。我们的每一句「学姊」,我们对她的陪伴、倾诉、崇拜、依靠等等,其实让她一度找回了自己本已遗失的东西。尽管知道自己的「真面目」迟早会被摊在学妹们的眼帘底下,迟早学妹们都会发现自己有多么的淫荡、低贱。而当这些东西再次,从我们身上被夺走之后,自己就真的深深沉沦了…
这还只是第一步,我们口中尊敬称呼的「学姊」,正用她的舌头舔着我们肮脏的肛门。我们会怎么想?我们此刻的感受如何?这类问题一直在学姊的脑中盘旋。此刻学姊的心中感受到的,竟是连第一次被助教命令灵蛇钻练习时都未曾有过的撕裂感。原来比起替上面地位的人类们服务,替自己下面的学妹们服务,更加泯灭一个人的尊严…
…
「学姊…别…那里面…」我语无伦次地说着。因为梦梦学姊仔细舔了我的菊蕾周围数回后,竟伸直舌头,舌尖压在我的菊花口,我意识到下一步的瞬间,学姊原本柔软的舌头,此时却宛如长矛一般,直接刺入了我的「菊穴」…
而我也到此时才发现,自己跟前两位姊妹一模一样的叫喊方式,不是刻意对尚不知情的小芬、萱萱隐瞒才不说出「舔」、「肛门」之类的字眼,而是这些字眼搭配学姊现在的动作,竟肮脏到让我连说都说不出口…
灵蛇钻既然是「钻」,就不仅仅是舔着肛门外部而已,如何让舌头能顺利地钻入顾客的后庭,才是整个训练最重要的精髓之处。舌头受限于其长度与宽厚度,无法完全进入体内,学姊努力拉伸舌头的极限,也只能深入肛门内部三至四公分左右,甚至还不如手指。然而,舌头却也能给予不同于手指的感受,舌面的肥厚、唾液的黏稠、吐出的热息、甚至是搭配嘴巴的「吸花蜜」,都是手指插入所未曾拥有的感受,也因此才使得许多受过舔肛服务的顾客们都就此上瘾。
另外一个,灵蛇钻这么让人上瘾的原音,还有一个。肛门深处距离男人性快感来源的前列腺,仅一层肉壁之遥。虽然并非每位学姊的舌头,都足已直接碰触到该段肠壁,但是每位学姊的舌技,都足以弭平这劣势。舌技高超的性奴们,甚至有办法单靠灵蛇钻,就能让主人那未曾直接受到碰触刺激的阳具射精,由此便可知道灵蛇钻是多么令人销魂欲醉的性服务项目。
此时的梦梦学姊,自然还在练习中。而正接受她服务的我们,也都是女生、是女孩子,对于这部分男人的生理构造固然不了解。不过,直肠与阴道却也一样只有一层肉壁的区隔。所以当我们接受学姊如此的舌技刺激下,一方面感到恶心;另一方面竟也有股性快感伴随而来。「被舔屁眼也会有感觉」这种变态般的想法,让我们更加不敢面对这一刻,甚至在后来我也不敢出声要求学姊停下来,只怕会不小心发出呻吟声,让自己已经变得淫乱身体露了馅…
学姊一连服务了我们三位学妹,舌头足足有将近一个钟头没有停过,等到学姊终于完成作业,停下她对我的服务之后,我才敢转身看向她。赫然瞥见她尚未收回口中的舌头上,竟有一些地方变成了淡褐色。在我惊愕震撼的一瞬间,那条舌头就被收回到学姊的口中了…
「嗯…莉莉,学姊最后还有一个作业步骤…要确定服务完成后,你们还得跟学姊『舌吻』,代表你已经证明,学姊完成了这一项服务。嗯…所以,介意现在进行吗?还是要再等一下呢?」
尽管学姊已经尽量先用唾液将她的舌头清洁干净了;尽管她再次伸出舌头要跟我在空气中舌吻时,舌头上已经没有刚才的褐色踪迹…我一直在脑海中说服自己,自己的舌头所缠绵之物是干净的。但是我的脑袋里却完全停在刚才那一幕挥之不去。更让我感到阵阵欲呕的是,那些还是来自于我自己的…
也难怪刚才晴晴跟小乳头都不想跟其他人舌吻打招呼…而且隔一天早上的晨洗时,我在浣肠时特别重视清洁…无独有偶的是,其他直属家族也有几位同学出现相同的异状…
…
尔后,虽然不是每天,但是总会有几个晚上,学姊会突然又麻烦我们当中的几个姊妹们帮她一些忙…
…
星期三晚上,也就是我们练习完「挤乳汁」的那一晚,学姊虽然没有这种需要我们协助的作业,但是,由于午课时注射的药剂药效尚在,那一整晚都是在学姊「胀奶」与帮学姊「榨乳」之间度过。而学姊从午课开始就一直带着的肛门扩张器与电动假阳具,在我们放学时仍留在体内没有取出,在机械不停抽插自己的「原」排泄器官的刺激与痛苦下,度过这漫长的一夜。
…
星期四,学姊们的作业当中,又有需要跟我们互动的了。这一回轮到萱萱、小芬,不过是要她们抓着假阳具,轮流抽插着学姊的菊穴。虽然这次是要她们两个小女孩扮演着「施暴者」身分,用手上的假阳具奸淫自己直属学姊的菊穴,但是跟前天的「灵蛇钻」性服务体验相比,实在是简单太多了…
然而,没有太多「肛交」尝试的我们,却没有意识到,学姊的菊穴有何不同,更不知道,此时学姊们的「菊穴改造项目」,其实已经进到一个很大的转折点上…
…
星期五,反倒是我们难得不用受到其他事情干扰,可以如同以往一般围坐在一起,闲话家常的时光。我们也有练习今天午课所学的,「用舌头帮姊妹们脸部清洁」,互相帮彼此舔过一轮。
梦梦学姊解说着,这也是一种奴与奴之间的打招呼方式,不过一般都是较熟悉的奴之间才会有的,特别是服侍同一主人、住在一起的奴之间,早上起床时都会用这种方式帮对方提神。
(如果,未来的我能跟这些姊妹们一起生活在一起,就算每天都要以这种方式才能洗脸,我也甘愿了…)在我闭上双眼,接受着萱萱的舌头在我脸上游走、滑动时,心中竟如此幻想着。
这也是因为,明天又是周六的社课时间,从早到晚都得待在社团里。接着又是周日,学姊又必须被送去顾客手上凌虐,我们这些幼奴们也要再次像孤儿般分散在各个直属家族里,度过难熬的一天。
而且,这一次,我们还得用这周学习的方式,跟对方打招呼了…
牧场参观 (一)接送马车
这一天的早晨,性奴训练学园的大门口外,就已经聚集着一群人。这群人有男有女,大部分是穿着西装笔挺的富豪;或是一身时髦打扮的贵妇,个个都是大有来头的显著人物。而他们会聚集在这里,都是为了一样的目的:学园参观。
尽管这些人之中,大多数都已经是学园的熟客,甚至还有受到特别礼遇的贵宾在内。但是绝大多数情况下,为了避免影响里面的学生们受训与学习,学校大门总是紧闭着,不开放访客入内。虽然有钱人们只要花点小钱,就能透过学校各处的摄像头,毫无保留、终日无休地窥探着学生们的上课过程与住宿隐私,但是若要亲身近距离接触,就只能等学校不定期公告举办的「开放日」,才有办法入内。
而今天,正是学校「开放日」。虽然还没到开放时间,那些迫不及待想发泄兽欲的男人们,或是想借着女孩们的不幸彰显自己尊贵不凡的女人们,都已经陆续守在学校门口外等候了。
这些人个个都是大人物级别,要他们站在外面晒太阳等学校开门,本是很不可思议的事情,幸好他们每次来参加开放日所获得的刺激与愉悦,都远超出他们所预期,况且这群人都是有着同样嗜好而来,有些人的家中甚至还正饲养着几只这间学校的毕业生。所以虽然等待的时间漫长,但是他们有声有色地聊着自己如何调教、玩弄家里的性奴,做为经验交流时,这段等待的时间一点也不显得枯燥乏味。
只是,在大门打开那一瞬间,所有的交谈声戛然而止,所有宾客都转头望向正从大门口走出来的一位中年女子。已经来过数次的他们,都知道这位女子是负责接待宾客的「翁教官」。由于翁教官知道如何调教、折磨女奴,才可以逗得底下观众血脉贲张、兽欲盛旺,在许多大型活动,例如拍卖会、新生入学典礼等,为了炒热气氛,都能见到她的身影。
而今天,虽然此行的目的不是为了「女奴」,但是依旧由她负责导览这次的学园参访行程。
在简单的几句开场致词后,翁教官也不让各位久候不及的宾客们失望,马上就带领他们走入了校园之中。
虽说是学校大门,但其实门的长宽,还不足以让汽车通行,所以在校园里是不会有车辆出没的。过了大门,先是一个小房间,这里时常都有助教看守,避免可以人物悄悄进出。但此刻,这些助教们正陪笑着请那些宾客们在登记簿上签名,并发放给每一位宾客一朵金色的胸花。
「相信各位贵宾们已经知道了,本次参访的重点并不是现在正受着严格训练的女奴们,而是校内附设牧场里的『牲畜』们,所以待会我们会直接将各位带进牧场,也请各位宾客们多多包涵,不要打扰到学生们的上课。等到晚上,学生们都下课之后,自然会开放让各位宾客们去享用她们的服务。届时,以这朵金色胸花为记,你们就能比全校所有人都享有优先的礼遇。现在,拿到胸花的宾客们,请朝这边走…」
翁教官边说着,边招呼着已经完成签名与领胸花程序的宾客们,走入校园里。刚从小房间的后门走出,进到校园里的访客们,立刻就看到几个赤裸的女孩,两两成对地并排在一起。每一对女孩的身后,竟是一辆比她们两个娇小的身躯大上许多,约能容纳四人同座的四轮马车。
每一辆马车上正坐着一名助教,负责驾驭马车行动,从助教右手所握着的马鞭及那些女孩原本雪白的背部、臀部上,横竖错综、新旧交织的血痕,也看得出这些女孩受了多少苦痛折磨。
而助教的左手握着的,竟是一条缰绳,直直延伸到前方女孩们的颜面上。更正确的说法,是在接近女孩脸部时分岔,分别穿系在两个女孩的鼻翼两侧,车上的人透由缰绳的拉动,可以将行进方向,直接从女孩们鼻子上的痛楚方向传达。除此之外,女孩们的双眼是被眼罩遮住,完全看不见外面世界的;双耳也已经几乎失去了听力。她们唯一剩下的,就是用鼻子的触觉去感受左右方向、用背部与臀部的鞭打知道自己该走还是该停…
除此之外,两位女孩的嘴巴,都被安装上口衔,口衔上有一根铁杆横向穿过固定,使两位女孩齐头式地对齐。铁杆的两端分别向后弯伸,固定在马车的两侧,成为了马车的辕轭,也使女孩们无法分开自由行动,更无法脱离马车的拘束而只能拉着全车前进。
由于口衔与铁杆的高度只在常人的胸腹之间,使得两个女孩在痛苦地张口拘束外,还得弯着上半身,不但让两对酥胸悬垂在空中受地心引力作用着,也让本来羞于见人的臀部,无保留地映在车上众人眼中,更是让自己的背部、臀部等处,更轻易地成为鞭打的目标。
看这样貌,已经觉得够悲惨的了,但女孩们裸露出来的下体,更是一片惨状。
这几位女孩们的肛门正上方,都被植入了用真正的马尾巴毛制成的模拟马尾,马毛垂在她们股间,不停搔佛着她们本应敏感的私密部位。她们的阴唇被往左右拉开,并缝合在臀肉上,她们步行时的每一步,都会来回拉扯生疼。她们本来应该是阴蒂的位置,如今换成一个铜铃取代。她们的雪臀上,留下曾被用灼热的铁烙过,终生抹灭不掉的印记,写着「马畜─」后面则是每一个女孩都有的不同编号。
「上车吧!待会还会看到更多的牲畜的。」翁教官说着,边引导访客们陆续坐上马车。已经满座的马车,则由担任马车夫的助教将左手的缰绳一甩,前方拉车的两位女孩就不敢怠慢,双脚开始朝前迈步。
这些女孩们,已经不是学生,而是学园附设牧场的「马畜」,对她们来说,已经没有读书学习的必要,更没有性奉仕、享受当性奴的权利,她们唯一剩下的,就是在仅剩的生命中,马不停蹄地在黑暗中受人驱策而行…
(左鼻翼被扯疼了表示要转左边、右鼻翼被扯疼了表示要转右边、被鞭打了表示要加速前进、两边鼻翼突然被同时拉扯代表要剎车)连自己行进的道路都看不到,连马车夫的么喝声都听不到的她们,只能紧记着这简单的规则,忠实如一地进行着她们唯一的工作。
面对这等绝望的景象,车上除了助教之外的其他访客们,竟没有一个人心生怜悯。他们其实已经见识过太多次了,每次来到学园,都是这些马畜们出来接待,甚至还有些访客们还记得上次帮自己拉车的是哪一匹马。
相反地,这些访客们竟还陶醉于马车夫这一角色。助教们也很识趣地将缰绳与马鞭递给他们,这可苦了那几匹马了。缰绳与马鞭是唯一能指引她们走向正确道路的媒介,落到了那些访客手上,根本没有打算让那些马畜们能早日接送完毕下去休息,而是胡乱拉扯、鞭打一通,凌乱的指令让那些可怜的马畜女孩们完全无所适从。顿时乱成一团,却也逗乐了车上一伙人。
而后,更有三、五辆马车上的访客们,商议着要来一场竞速。马畜们收到停下的指令,本以为是终于抵达目的地,正感激上苍的时候,却不知道身旁其他马畜正在缓缓对齐排成一横线。等到全部就绪后,由其中一位助教代表一声令下「开始!」后,没听到开始声,却感受到如暴风雨般的鞭打痛楚的马畜们,才明白了自己成为赛马的残酷事实,只能赶紧迈开大步往前跑…
补充说明一点,这些马畜们虽然都是以两腿行走的方式在拉着车,而且她们的腿力也都有不停受到负重与肌力、耐力等锻炼,才能拉得动这么大的马车。但是她们其实还分成两类,一类是身材高挑、腿长足够的女孩们,只需弯腰赤脚行走即可;另一类是身高较矮的,站在一起明显矮其他人一截的女孩,这时就要透由「高跟铁」来进行增高。这是希望马匹们的臀部、背部高度能维持一致,如此更能平均享受鞭打的滋味。高跟铁是根据各个马畜的腿长量身打造,腿长越短的马畜,安装上的高跟铁也越高,不过绝大多数的高跟铁,都只有包覆住脚踝、脚后跟以至脚心处的半个脚掌长度,所以这些马畜们的前蹄(脚趾)仍是着地、承受着身体绝大多数的重量。更为残忍的是,那些高跟铁,是跟马蹄铁同样方式,装钉在马畜们血肉之躯的脚底…
不过,不管是哪一类的马畜,只要是竞速,就一定是有着吃不完的苦头。赤脚踩在滚烫的柏油路面,甚至是尖锐刺脚的石子路面,传递上来的痛楚都让她们惧怕着。身为一个马畜,万一自己的双腿跑残了,迎接自己的绝对是更大的绝望;车体在快速行驶时,因路面不平的晃动,都沿着铁杆传到马畜们的口衔,彷佛要把牙齿震落一般;而后方传来的鞭打,是不管自己多么全速冲刺,都不曾停止过的…
事实上,这还不是最恐怖的竞速…就有几匹马畜有一段经验,是在一个地上洒满图钉的空地上,她们的竞赛内容是:比赛最终,哪辆马车的马畜,脚底黏有最多枚图钉…
(二)进入牧场
就这样,在那些访客们恣意拉动缰绳与皮鞭、毫无目的的驾驶下,马畜们都如同无头苍蝇般四处被牵着跑,原本前往牧场约十多分钟的路程,竟花了一、两个小时,才陆续抵达了牧场门口…
原本规画的行程,受到极大的耽误,在牧场门口久候的翁教官也没抱怨什么,只是笑笑着说:「各位贵宾们,虽然原本待会有着驾驶马车参观校园的行程,但是想必各位贵宾们也已经先行体验过了。现在就不耽误各位参观牧场的时间,请各位贵宾们来这里领取学校为各位准备的气罩与装备,全部都戴上后,我们会安排「犬畜」引导各位参观的。
牧场里面的女孩们…不,应该说是牲畜们…大多都已经完全失去生活自理的能力与权力,活在暗无天日、不停做着苦工的她们,一有便意也都毫不遮蔽地就地便溺,造成的结果是她们随时都有可能踩到、沾到自己或是别只牲畜的排泄物。而且,本来应该是爱干净的女孩们,到了这牧场后,别说要在如厕后可以擦拭清理股间的秽物了,她们甚至连下一次洗澡的时间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因此,在这种卫生环境极差的牧场里,早已是臭气熏天,访客们还没入内就能闻得到阵阵臭味,令人退避三舍。早已考虑周全的校方,都会准备能提供新鲜空气的气罩、避免昂贵的皮鞋踩到秽物而换上及膝的橡胶靴,还有罩住全身上下、以免臭味残留在衣服上的外套后,才算是准备就绪。
翁教官看大部分的宾客都装备完成后,便下令要牧场旁的管理员打开牧场的大门。大门一开,映入在众宾客眼前的,不是寻常牧场那样绿意盎然的草地与悠闲自得的动物们,而是堪称女孩的炼狱之地。
首先看到的「生物」,是臀部被烙上「犬畜」的牲畜们,那些犬畜都是手肘与膝盖着地的姿势,痛苦艰难地在地上爬行,使得她们都矮于站立的访客们一大截,绝大多数犬畜的身高甚至只到访客们的膝盖或大腿处。而她们完全没用到的下臂、小腿,都被套上拘束皮套后,反折并与上臂或大腿固定在一起,已经用不到的这些部位,由于长期拘束而不曾松绑,血液无法正常流通,所以里面是什么惨状,这些犬畜们连想都不敢想。犬畜们的双眼与双耳倒比较人性化,没有被剥夺听觉与视觉,但是她们的舌头却都是又扁又长地吐出嘴外,学着野狗般大口喘着气。
「这些犬畜是负责『引路』的功用,算是导盲犬吧,所以她们的眼睛才不被蒙上眼罩。除了犬畜之外,其他牲畜们,为了让它们能心无旁骛、不分昼夜地工作,所以有必要摒弃掉那些不必要的功能,而那些牲畜们在这牧场的活动,就是靠这些导盲犬引导。」翁教官边解说着,边指着前方,访客们顺着教官手指的方向看去,恰好看到一只犬畜正在辛苦地引导着另外一只,被眼罩蒙蔽双眼、以手掌与前脚掌前进的牲畜。以嘴巴叼着对方乳头移动的方式引路…
「那是一只『牛畜』,它是负责耕田种菜的,另外还有一种被关在牛棚内的牛畜,是专司产奶的,不过牛畜产出的奶比较不良,所以都是拿来喂给学生们,而学生们吸收完那些奶后所产的乳汁,才是我们外销的商品,虽然量少,但是美味又营养,这里也有些是订购特定学生乳汁的长期客户呢!」
边走在牧场唯一的道路上,边看着两旁各种牲畜的惨样,宾客们都是越来越觉得津津乐道。他们虽然都有来过学校参访,但是却鲜有机会能亲自走进牧场,加上牧场里的视频也不像其他学校各处一样能买得到,所以对他们来说,这里像是未曾踏入过的神秘仙境,只可惜沿路两旁都是牧场动物们的秽物,整座牧场都充斥着让名媛淑女或是上流绅士们都难以忍受的肮脏与恶臭。
「请问一下,这条道路,你们常常派人来清洗吗?」一位访客发现了这问题,比起两旁隔没几步就有排泄物残骸,他们所走的这一条路却干净许多,像是有特别清扫过的样子。
然而,还不等教官回答,那位访客就从眼前的景象看到解答。
那是一只马畜,自己单独拉着比刚才略小的,双人座的单马马车,缓缓走在前方不远的道路上。失去视觉与听觉的它,虽能凭着脚下的感觉判断自己是走在道路上,却无法得知身后正有访客走在它的后方。练习拉车的过程中,它想着要大便,就自然不经意地拉了出来,连屈膝蹲身的动作都没有,甚至连脚步都没停下来,边走边在地上留下长长一条尿迹与一坨一坨的粪块。
访客们都料不到,本来应该是一个标致的美人胚子,此刻竟如同真正的牲畜一样,想排泄就排泄,已经完全没有羞耻心与卫生观念可言了。而接着吸引他们注意的,是原本爬在他们前方引路的犬畜们,看到前方的马畜排泄在道路上后,纷纷朝前方奔去,围在排泄物周围后,竟俯低身子把秽物含入口中…
「这就是这条道路干净的秘密喔!」翁教官得意地说着。
「天哪…这…这真是太…」有几个妇人,显然是眼前的景象太超出她的预料,甚至有点难以接受,但却有几个男性宾客,却只是冷冷地说着:「果然,狗还是改不了吃屎的。」说完后一席人皆爆笑出声。
那些犬畜们,是有眼睛的,知道此刻自己正被一群人围观着;也是有耳朵的,清楚听见那些宾客的冷言耻笑,心中一阵酸楚,眼中泛着泪光,但是嘴上却不敢停顿地吃下口中的秽物后,还不停舔着地面,直到确定完全干净为止。
等到那些犬畜们,完成清洁作业,才爬回到访客们跟前时,有些犬畜吐露在外的舌头还看得到微微的棕褐色痕迹,还有几只犬畜的眼睛上,泪珠正在打转着,要多么努力才能让它不掉下来。多么惹人怜惜的模样,换做是一般人,早已忍不住想好好呵护着她们。
然而,翁教官看到此幕,却是狠狠一脚往其中一只泪水快掉出来的犬畜的脸蛋踹下,那只犬畜站立不稳,前肢往外侧一滑,胸部与下巴就狠狠撞到了地面,要不是它反应快,赶紧收回舌头的话,可能就不小心被自己的牙齿咬伤了。
「还哭什么哭?要你们好好地当个性奴都不肯,来到这里是你们自找的!你们这一生就是牲畜,就是犬畜,是地位最底层的失败者、淘汰者,就连当个宠物的资格都没有,连跟公狗交尾这种事,你们都不配!」翁教官厉声责斥着那只犬畜一番后,又用手点了包括那只犬畜在内的几只眼角挂着泪珠或是一脸委屈的犬畜们,说:「你们几只,明天通通自己到『教化所』报到!」
听到要到教化所,那几只犬畜都一脸苍白地抬头望着翁教官,甚至还有一只犬畜竟开口说:「教官…我…」它才刚说出口就惊觉大事不妙,但已经来不及了…
「你现在就去那边报到!」翁教官无情地命令着那只犬畜,尽管那只犬畜在次开口出声时,已经是如同小狗被踩到尾巴发出的痛苦呜咽声,仍无法改变自已的命运…
看着它默默脱队朝不同方向爬去的路上,垂头丧气的模样,真如一只无精打采的丧家犬般。其他犬畜们在替它心疼同时,也恐惧着明天轮到自己爬向教化所的恐惧。相较之下,访客们却对那只犬畜的目的地颇有兴致。
「翁教官,请问一下,那个『教化所』是什么样的地方?」其中一名贵妇问。
「那里,是牧场牲畜们的教育所。所有新进的牲畜,都得先待在那个地方,日夜不眠地被灌输着自己是牲畜的事实,直到确定自己是一只牲畜后,才能被放回牧场,享受『自由』。只不过,终究是一群劣畜,就算是从教化所出来,偶尔还是会有像刚才的情况发生,让各位贵宾看笑话了。」
听翁教官这么说,访客们也都大概清楚了,教化所是为了完全毁灭这些牲畜最后一点人性而存在的场所,而且从目前他们所见识到的那几只牲畜来说,教化所确实是成功达成了它的目的…
「好了,我们的目的地不在这里,而是牧场最尽头的『研究所』喔!…现在,我们右手边这一栋建筑,就是我刚才说的,定位栏养着专司产乳的牛畜所在的牛棚,不过里面的环境更加恶臭难闻,各位就不要入内参观了…还有前面是训练马畜腿力的地方,各位请看吧!」
访客们望向前方,看到了几只马畜,正四肢着地直直撑着,它们的手上戴着底部加厚垫高的皮革套,使它们的双手得以与双腿齐长,也才有办法双腿打直而背脊保持水平。平坦的背部,竟被绑上了一大袋的重物,从体积判断,少说也将近三十公斤以上。
它们驼着这样的重物之外,还必须要一边忍受着鞭打,一边缓慢地以四肢爬行,中途还不能让背上的重物倾斜掉落。
「这些也是马畜,不过是做为驼物、坐骑的四脚马畜,与拉车的二脚马畜略显不同。」
「坐骑?难道可以骑上它吗?」一名身材略胖的贵妇兴奋地问道,迫不及待想体验一下自己的重量,强压在柔弱纤细的美少女身上,是怎么样的感觉。
「这几只还不行,它是不久前因为一年级最后的考试成绩太差被淘汰,才进到这牧场的,现在连驼物训练都还没确实呢!如果想骑马的话,待会可以牵出几匹较精壮的马畜,让各位有机会骑着它们在学校兜风,这样子可以吗?」
访客们都兴奋地点头赞同,他们虽已搭过马畜们拉的马车好几次了,却只有极少数访客有过骑马的经验,对于这么新鲜有趣的事情,他们岂能错过?
(三)研究所
「到了,这里便是我们今天开放日参观行程的一大重点地标,『研究所』。在这里面,日夜都在进行着各种的实验与研究,好让学校制造的女奴产品,能更多花样、更符合各位的期待。所以,这间研究所,可是学校投注最多经费、人力、技术的地方,就连校内的学生、大部分非从事研究的助教们,都是不准入内参观的喔!」
翁教官边说着,边带着所有宾客们踏入研究所,留下禁止入内的犬畜们在外面看守等候。
「这么重要的地方,怎么会盖在学校最偏远的地方呢?」有个访客好奇地问。
「这间研究所后面其实就是学校的后门了,所内工作人员除了要留宿在学校享受欢愉之外,都是从那扇后门进出的。另外,报废的牲畜或性奴、实验的失败品,也都是从那扇门离开学校的,这样也算是比较方便了。」
研究所是一栋五层楼高的建筑物,从一楼的门口进入到大厅,就能看到数十位有男有女的办公人员,在忙着自己的事务。
「往楼上走吧!楼上才是实验研究室。」翁教官说着,带领着宾客们朝楼梯走去。楼梯间的墙上,挂着种种让人匪夷所思的照片,每张照片上都是一个不同的全裸少女…或者说是无法确定是不是人类的生物…图片下方还有一段文字记叙说明着…
"乳房最大限度的改造实验:胸围166cm,与该鼠畜身高同高、罩杯无法测量,目标总达成时间:1年11个月。鼠畜因两边乳房过于巨大而无法久立,每隔3至5分钟便须弯腰将乳房置于地上,再辛苦地用双手扶起来。…实验鼠畜在观察期第28天,左乳内嵌乳房支架断裂导致单边乳房失去弹性下垂。…""敏感度超激化药物实验:以蛇毒中神经毒素提炼,大限度注射在实验鼠畜的乳头及下体。实验观察:初期,注射处严重肿胀、充血发红、痕痒,鼠畜心跳加速、呼吸急促、有间歇性抽搐现象;中期,注射处颜色转为紫色,隐约搏动,鼠畜呼吸与心跳逐渐和缓,两眼呆滞,口流白沫,神经毒素证实入侵大脑;后期,注射部位变得鲜红,体积回复至原本的1.25倍大,再无法收缩,鼠畜大脑受到轻微损坏,智商降低,对于被注射部位的触碰起了极大反应。…反应行为:呻吟、身子弹动,第一次高潮反应在轻微触碰后五秒内发生,…”
"犬爪型义肢安装实验:…"、"小穴最大限度扩张实验”、”菊穴最大限度深层抽插实验”、…
「这些,都是研究所之前做过的,值得纪念的实验,不管是成功还是失败,都提供了更丰富的实验信息给后面的实验进行。这所学校成立的十几年来,研究所里的每一个员工,都不停在做着创新与突破,把最先端的技术带给学校,才让我们学校出产的各个种类的性奴,个个有口皆碑。」翁教官解释着。
到了二楼开始,布局就跟一楼大相径庭,是以一条走道两旁有多个小房间的形式建设。小房间靠走道这一方的墙壁跟门都是透明的,因此从外面都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里面的情景,都是一张像床的实验桌上,拘束着一位女孩,身旁站着一位或多位身穿实验衣的研究员,也有些研究员是坐在旁边的办公桌上,一边输入信息到桌上的计算机里,一边观察女孩的身体状况。
「这些是新进来的鼠畜,同样是不久前考试不及格被贬为牲畜的。你们看,一般牲畜在被宣判,要成为何畜种的同时,就必须『割除学籍』,将植有学生芯片的,她们的快感器官阴蒂割除,连同注射药物将体内的快感神经传递路线截断破坏,使她们再也无缘成为性奴,但是单独就鼠畜得以保留,就是希望研究员们,可以有最接近性奴状态的实验品。之后那些鼠畜的阴蒂要去要留,就得交由研究员们自己定夺了。」
「嗯…不过他们是在进行什么研究,还看不出来呢!」一名宾客失望地说着,比起刚才在楼梯间看到的那些照片,这边的鼠畜几乎与性奴学生们无异了。
「这是当然的啊,毕竟才刚进来不久,不管是投入药物改造或是身体改造,都还需要有时间的。有些研究员甚至连改造计划都还没决定…我们直接到高楼层去看看吧!我记得那边正有一批实验成功的鼠畜,都是以阴蒂为主要的实验目标,相信不久后就能实际用在性奴学生身上了。」
翁教官直接带着各位访客,到了研究所的最高楼层。那里并不像是一楼或二楼的布置,从电梯走出来后,就是一大片空地,没有其他房间或隔间。墙壁旁边简单摆放着些盆栽布置,头顶的天花板是玻璃屋顶,阳光正照射进来,使得五楼即使不开灯也特别明亮。
而空地中央唯一的摆设,是三个并排的奇怪物品,形状有点像透明胶囊,大小足以让一个人舒适地躺上,而胶囊的周围,还有一些管线连结到里面。
「各位是来这边参观的贵宾吗?请往这边走。」该楼层唯一的一名工作人员,发现了翁教官与访客们的到来,便上前接待,并引导他们往胶囊的方向走去。
(四)第一只鼠畜
果不其然,每个胶囊里面,都躺着一个人,一个女孩…或者…该说是长得像一个女孩的生物…
「这些就是我们这一期的,成功的实验品,恰巧三个都是从事阴蒂开发的研究。估计下一期杂志就可以刊登了。」
等到各位访客们都围在第一个胶囊的四周,低头望着胶囊里躺着的实验品时,有几个女人惊诧地倒吸了一口气。
那名女孩…应该说是那只鼠畜,正一丝不挂地平躺在胶囊里,连一条被单都没有,但这并非什么奇怪的事情。真正让女访客们惊诧的,是那鼠畜只剩下头跟躯干,肩膀处、跨下处本应延伸出去的四肢,竟都没有了…
「她的四肢,是在实验过程中移除的。」工作人员解释道,「其实本没这个计划,但是因为是阴蒂研究,为了避免鼠畜偷偷手淫或合拢双腿摩擦,几乎都只能长期拘束四肢。但是后来总教官看过之后,认为直接截去,断了它的『非分之想』才能根源,所以之后进行阴蒂研究的鼠畜们,大概也都如它们三只的模样了。」
确实如此,少去手脚的鼠畜,就像是完全失去活着的动力。此时正半睁半闭着眼,看着玻璃屋顶外的天空。从她被送进研究所后已经不知道过了几年几个月了,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才终于可以到这顶楼感受到户外的美丽景色。
「那么它,是进行着怎么样的改造呢?」
「这个嘛…你们等我一下。」工作人员并不直接说明,而是转身走开,留下众人只能望着那鼠畜,摸不着头绪。
鼠畜的下体处,能清楚地看到,比正常女孩还要大上一两倍的阴蒂头。阴蒂周遭的包皮已被割除,使得阴蒂头永久都暴露在外。阴蒂头的颜色,是淡粉红色与血红色调匀而成的美丽颜色,而阴蒂头的肤皮,看起来也像是非常柔软滑嫩,让不少访客都想忍不住打开胶囊,伸手进去摸。
然而,就在其中一名访客按耐不住,悄悄推动胶囊,露出一道缝隙时,胶囊里的鼠畜却忽然发出剧烈的,痛苦与快感交织的呻吟声,在大家还没弄清楚状况时,鼠畜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像是极度痛苦又极度兴奋下,竟就这样达到了高潮…
「发现了吗?」那名工作人员的声音从众人后方传来,他的手上多了一根长长细细的透明物体,近看才看出来原来是根滴管。
「这一只鼠畜,是阴蒂的敏感度超激化开发的实验。平均来说,男性的阴茎约有4千个神经末梢、女性的阴蒂却有8千个之多,是全身上下神经末梢最密集、最多的地方,因此,女性的阴蒂感受到的快感,是所有快感部位之冠,然而,这离我们的要求还远远不够。这只鼠畜的实验,就是将8千个神经末梢倍化,成为一万六千条神经末梢,加上阴蒂表皮的角质层清除、再透过各种物理或化学方式薄化,现在的它,阴蒂就只有被薄薄一层皮,那一层皮的下面,就是一万多个神经末梢。只要稍一磨擦,就足以让她爽到翻白眼了。」
「哈哈,那岂不是永远这样,不能穿衣服了?」
「岂止是不能穿衣服,刚才在胶囊打开一个缝隙,只是一道风吹拂过它的阴蒂,它就忍不住泄了。你们再看看我接下来的表演…」工作人员走到胶囊前,指着鼠畜阴蒂正上方畜的胶囊壁,那里有一个小孔洞,他轻轻将手上装有某液体的滴管伸进去小孔,停在鼠畜阴蒂的正上方处。鼠畜意识到工作人员要表演什么,急忙摇头求饶…
一滴液珠滴在了鼠畜的阴蒂头,那鼠畜瞬间发出比刚才更加凄厉与欢愉交织而成的,雌兽般的叫声,全身像是触电般,明明没手脚的身子竟还能反弓起来再重重摔下,从它的叫声变化与下体处的胶囊床上开始湿濡的情况看来,它竟连续高潮了好几次…
最后,它像是终于筋疲力竭地,昏了过去,连眼睛都没阖上,只翻了白眼看不见瞳仁位置。嘴边还挂着白沫…
「你刚才滴的是什么东西啊…它竟然会反应这么激烈,是盐酸之类的吗?」
「不,只是一般的水而已。」工作人员说出这让大伙意想不到的答案,「这就是这只鼠畜的模样,它的阴蒂已经过度敏化到无法脱离胶囊生活了。微风吹拂就像是被用刀割剐、水滴流过彷佛要把它阴蒂那薄薄的皮剥下来一样。只要再受到更剧烈的碰触,它就会心脏休克的。事实上,实验进入尾声时,它已经发生过心脏停止跳动,又被抢救回来好几次了。所以它的胶囊,也必须长期关闭,不允许任何一丝缝隙存在。」
工作人员指着鼠畜的阴蒂,刚才滴在上头的水滴,已经延着阴蒂头流入股间,与鼠畜下体产生的淫液混杂在一起了,可是水滴流过的痕迹,仍然残留薄薄的、湿润的水膜。
「尽管只是一层水膜覆盖在阴蒂表皮上,以它的敏感度仍可以深刻感受到,虽然鼠畜失去意识了,但是它的大脑仍然不停接收着阴蒂传来的快感刺激,你们注意一下,鼠畜身体的动静。」
全场人员都静默了下来,整层楼唯一剩下的,只有鼠畜尚未恢复的急促呼吸声外,还有它在昏迷中,不知是痛苦还满足的,无意识下发出的呻吟声,还伴随着偶尔像是身体触电般的一阵阵剧烈抽搐。比起水滴刚滴下去的「强烈」刺激,虽然现在没有那么难以承受,但是残留的水痕在完全蒸发之前,仍然是让鼠畜的快感余韵不断。
「哈哈哈!这下我可真是大开眼界了,本来以为这跟药物改造提升阴蒂敏感度的先前研究差异不大,却没想到可以做到这么极致。这项实验,多快可以实际运用在性奴们身上?我也想送我养的性奴来这里改造成这样了。」一名男性贵宾兴奋地问着工作人员。
「如果要实际运用,大概还需要花几个月的时间。如果之后的一切顺利的话,今年的一年级学生们,就可以出现这项改造项目选择了。」
「嗯…不过另外还有个问题,如果改造成像这鼠畜这样,是不是也得像它现在一样,只能关在胶囊里,无法出来了?」
「这就要看各位贵宾们,你们希望到什么样的程度。毕竟这只鼠畜只是实验品,目的只是测试像是药物效力、雷射磨皮技术等科技,与正常身体的承受极限而已。如果各位只是想要一个无法忍受衣物摩擦,却能光着身子出外吹风的性奴阴蒂,或是连走路都寸步难行,边走边高潮连连的性奴阴蒂,我们都可以弄给你们。甚至可以阶段性地锻炼性奴忍受力,使她们得以忍受这相同的刺激而不至于有生命危险。」
「或者,让一个女奴,以这种高潮死去的方式结束一生,那不也是很美妙的画面吗?你们看一下那个女奴的表情,是痛苦?还是愉快呢?」翁教官笑着补充发言。
那些访客们听了后都一愣,转过头仔细端倪着鼠畜的表情。虽然刚才发出的叫声,像是有人真拿着刀在割剐着它的身体般,此时陷入昏迷而静下来的鼠畜,眼皮已缓缓阖上,仍挂着白沫的嘴角边竟是微微上扬的。刚才的剧烈痛楚与刺激,却也让它得到超然的满足…
如果它就这样停了呼吸,不知道内情的人还以为它是在极其幸福满足的情况下结束了自己的一生,绝对不会跟它刚才发出的野兽般的叫声混为一谈的…
看见此情状的访客们都啧啧称奇,或许除了那只鼠畜自己之外,常人都完全无法体会甚至形容,那种超激化的刺激度会是怎么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