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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汉 / 2024/11/09 08:44 / 6068 / 70
【小说】目标是108位女侠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5/26 13:28:48

第17章 参合指,淫蛇掀欲浪
  01.  
  辽使遇刺一案成功告破,姑苏慕容也被铲除,听说慕容复已经一路向北,逃入满清境内了。
  宋皇大为高兴,于此案各关节处多次立有大功的凌舟自然也有封赏。
  除了金银钱财,更赐予封爵,因凌家在荆州江陵,便将凌舟封为江陵伯。
  当然,伯爵食邑不多,更无治权,只是对江湖人士的拉拢而已。
  但凌舟有此爵位,以后再见大小朝廷官员,他们多少都得敬自己三分了。
  倒是曼陀山庄那边,姑苏慕容倒了,丁春秋又不可能久居江南,李青萝又不愿让力量不稳定的女儿抛头露面,去干各种脏活累活,此时,她继续物色一个新打手来接替姑苏慕容的位置。
  凌舟自然是她首先考虑的人选。
  这小子武功虽然还不如慕容复,但他年纪尚轻,又背景深厚,既是丐帮弟子,又是桃花岛弟子,在他身后,轻易便可牵出众多绝顶高手来!
  凌舟自然也想和富可敌国的曼陀山庄合作,只是……
  长江之上,凌舟望着被航船劈开的浪花,陷入沉思。
  阿朱来到他身边,见他眉头紧锁,知他有心事,见他并不言语,便默默在身边陪着他。
  久久,察觉到主人的目光已悄然转移到自己身上,不停打量着自己的胸脯与大腿,阿朱才微红着脸问道:“公子若有心事,何不跟我说?”
  凌舟也不瞒她,阿朱听后,不解道:“这对公子您难道不是好事吗?您是担心你帮助过慕容公子的事被王夫人知道?”
  “并非如此,我担心的是她给我提的要求,要我去替她杀人……”
  阿朱有些心惊地猜测道:“难道是要您去杀慕容公子?”
  “那倒不是……”
  阿朱刚放下心,却见凌舟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又不似要戏弄自己的模样,反是极为严肃。
  “公子……难道和我有关?”
  凌舟点点头:“阿朱,你姓阮是不是?”
  “是。”
  “那女人让我去杀的其中一人,叫阮星竹!”
  阿朱心底莫名一颤,顿时涌起万分恐惧,可她明明不认识什么阮星竹啊!
  “阮星竹,是谁……”
  凌舟当然知道阮星竹是谁,那可是阿朱失散多年的亲娘!
  事实上,李青萝只让她去杀秦红棉与甘宝宝,阮星竹的下落连她也不知道。
  秦红棉与甘宝宝远在大理,凌舟当然不会为了得到一个给曼陀山庄当打手的机会,而不远万里跑大理去。
  更何况,他也绝不可能杀了那两人啊!
  此时他向阿朱提到阮星竹,自然是想借阿朱的关系,给阮星竹这位大美人拐上自己的车!当然,能帮阿朱母女团聚,也是极好的。
  “公子,你可知这位阮星竹与王夫人有何恩怨?”
  “据我所知,她们都曾是大理镇南王的旧爱,因此……”
  “原来如此……”
  “我听说,阮星竹曾与镇南王育有两女,但因镇南王始乱终弃,阮星竹无力抚养两个孩子,便将她们都送人了……”
  “啊?”
  阿朱心中大惊,如此巧合,难道……
  她自己正是孤儿出身,莫非自己竟然就是那被弃养的婴儿?
  “公子,你该不会要……”
  见阿朱惊疑不定的模样,凌舟笑着将她纤腰一搂,在她耳边轻声道:“我岂是会任李青萝摆布的人?这个阮星竹,我们先去见见她,若真与你的身世有关,我们就将她一起接到荆州去!在那里安家,也不怕李青萝再派人来!”
  阿朱心中大为感动,道:“公子,为了一个阿朱,冒着与曼陀山庄为敌的风险,值得吗?”
  曼陀山庄何等实力?连姑苏慕容都在顷刻间被她击垮,凌舟不惜与她们为敌的理由,竟然只是因为那个阮星竹可能是自己的母亲?
  在阿朱看来,曼陀山庄的实力深不可测,可在凌舟眼中,其实不过如此。
  丁春秋再强,也强不过郭靖与欧阳锋,自己身边已有众多红颜身负灵枢素问经,对毒性的抵抗都大为提升,只要不是像上次那样硬接他的全力毒掌,又何惧他星宿老怪?
  至于李青萝的朝堂势力,在苏杭一带或许还有用,到了荆州,守卫襄阳才是第一要务,而无论是襄阳还是荆州,他凌舟的势力都已极大。李青萝远在苏杭,还能调动千里之外的吕文德与贾政跟自己拼命不成?
  阮星竹,隐居在信阳城西北的小镜湖方竹林,常人根本无从知晓。
  信阳此时已是满清地界,在襄阳东北方,其南背靠的桐柏山,是襄阳四周的天然屏障之一。
  此地险峻,按常理是不会有军队从此地偷渡的,因为后勤会难以为济。因此,虽然离襄阳不远,却有一片灯下黑的和平景象。
  凌舟进入信阳城,按照惯例,自然首先与本地丐帮接头。
  可他很快发现,此地虽已远离苏杭,离襄阳不远,却仍是以东丐帮势力为主,甚至,连东丐帮副帮主一家都住在此地。
  没错,正是那位神秘丧命的马大元,其妻就是著名毒妇——康敏。
  说起来,这位康敏也是段王爷的旧情人之一,只是与段王爷的其他女人不同,康敏更为心狠手辣,甚至是下流无耻。
  像给老王戴绿帽的李青萝、生女不养的阮星竹、出轨乞丐的刀白凤等人,虽然都各有离谱之处,但至少还能称一句对真爱痴心一片,算是还有可取之处。
  而康敏就不同了,论美貌或许与那些美人都难分伯仲,但其人过于放浪,嫁给马大元也就罢了,竟然连执法长老白世镜,甚至垂垂老矣的徐长老都跟她有一腿……
  凌舟虽好人妻,可不好荡妇。
  这个康敏还是先不要去惹她得好。
  没有丐帮相助,只能自己动手,凌舟等人在信阳一打听,也查出不少消息。
  这信阳城有一大家族,便是阮家。
  阮星竹当初与段王爷相恋,未婚先孕,失了门风,因此不被家族承认。
  段王爷家有严妻,又不能娶她回大理,阮星竹无路可走,只能将刚出生的女儿悄悄送人,自己一个人在信阳城外隐居起来。
  这隐居地点谁也不知,否则恐怕逃不过李青萝的追杀。
  凌舟将其他妹妹们留在信阳城继续四处打探,自己带着阿朱依照当地人的指引,一路左偏右转地,终于来到了小镜湖方竹林。
  他仔细探查了一下四周,确定此地极为僻静,并无人声嘈杂。
  看来,至少没撞上段王爷……
  走到湖边一座竹屋前,正要敲门,阿朱却怯懦了。
  她自幼便是孤儿,如今很有可能见到亲人,如何不情怯?
  凌舟正要安慰她几句,忽闻屋内传来一声娇喝:
  “谁在门外?”
  这声音听起来不过二十出头的模样,颇为娇媚,凌舟一时也不敢确定。
  若是阮星竹的话,怎么说也得三十多岁了吧?
  “晚辈凌舟,带阮阿朱前来寻亲,请问阮星竹阮前辈在吗?”
  屋内明显一愣,随即那女声由远及近。
  “谁?”
  屋内女子显然已站在门口,凌舟都能从窗纱后隐约看到一个曼妙的人影了,对方却并未急着开门。
  凌舟转向阿朱,问道:“阿朱,你身上可有什么信物?”
  阿朱紧张道:“我……我有一片金锁,上面写着‘天上星,亮晶晶,永灿烂……’”
  她说到这,凌舟突然示意她停下。后面的词,该屋里人说才是。
  果然,屋内女子一听到这便已无法平静,突然大开竹门,嘴里反复念着:“天上星,亮晶晶,永灿烂,长安宁……”
  她能说出金锁上最后一句,自然是阮星竹无疑了。
  而凌舟与阿朱只看了这位露出真容的女人一眼,就丝毫没有怀疑了。
  这女人一对星眸,一曲竹腰,亭亭玉立,秀美绝伦,最关键的是,她无论身形还是容貌,都与阿朱极像。
  甚至美貌更胜,身材也更为丰满,丰胸圆臀,虽然肌肤神采宛如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子,但熟妇的气质却是年轻的阿朱装不出来的。
  阮星竹!
  母女相见,只凭容貌都可以确信,她们必有血脉之亲!
  阿朱等待了十多年,终于见到了亲人,可她还不敢确信,一声“娘”鲠在喉中,迟迟难以吐出。
  阮星竹也顾不得其他,若真是自己女儿找上门来,什么脸面礼节都可以不顾了。
  她竟然径直奔了过来,将凌舟视若无物,按着阿朱的肩膀,问道:“阿朱……姑娘,你肩上,可有一个段字?”
  阿朱一听这个,已经完全确信了。
  “我……肩上,是有……”
  阮星竹不避礼节,心急之下,竟当着凌舟的面,伸手便扒开了阿朱的衣衫,见她雪白如玉的肩膀上,确有一个淡淡的“段”字。
  看见刺青,阮星竹瞬间难以自持,只低头抱着阿朱,一边含糊不清地念叨着什么,一边痛哭不止。
  对方母亲在这里,凌舟也不好意思多看阿朱。话说自己和阿朱翻云覆雨这许多次,自己还从没注意过她肩上的刺字。
  毕竟那是她婴儿时所刻,若不仔细辨认,根本看不出来。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5/26 13:30:31

02.  
  整整一日一夜,母女两都在房中,似有说不完的话。
  阿朱将这些年的经历都与母亲一一细说,又惹得她垂泪连连。
  自己的真实身世,竟然是大理镇南王的女儿,未来的公主!
  这让阿朱始料未及,一时间她有些恍惚,脑海中各种思绪纷杂。
  直到第二日中午,阮星竹才想起来该去见一见凌舟,这位帮自己母女团聚的大恩人。
  知道对方是阿朱的主人,阮星竹一时也不知该如何称呼,只道:“怠慢了凌少侠,还请勿怪!”
  凌舟看着这位美貌丝毫不输李青萝的阮星竹,心中怦怦直跳,只碍于对方是阿朱母亲,不便调戏,只好强忍着内心的悸动,还了一礼,道:
  “夫人客气了!能让阿朱幸福,也是在下的心愿!”
  阿朱在一旁听了,心中大为感动,见凌舟房间简陋,连茶水也没有,赶紧道:“我去替公子沏茶……”
  凌舟阻止道:“阿朱,你母亲在此,你就不必如此了!”
  说起来,自从收了阿朱阿碧,这几日凌舟终于体会到了高门少爷的快乐,衣食住行都被照顾得明明白白,舒舒服服。
  最关键的是,这两位丫头还能毫无怨言地一起侍寝……虽然两女心中各藏着一个男人,但在脱衣侍奉新主人这一点上,两位女仆无不尽心尽力,服侍得凌舟快乐无边。
  姑苏慕容,你们调教得好呀!
  凌舟不愿在母亲面前使唤她女儿,但阿朱却很懂事,当着阮星竹的面说道:“阿朱永远是您的人,您不必在意其他……”
  见她如此乖巧,凌舟心中大悦,只好道:“好好好,那你就坐在这里吧!”
  “是!”
  阿朱默默地坐在主人身边,倒是让阮星竹有些尴尬。
  她自然是希望能求凌舟解除她女儿的女仆身份,可阿朱对这位主人的忠诚度似乎极高,这下让她也没法开口了。
  昨晚,阿朱已将自己如何成了凌舟的女仆仔细讲来,自己服侍他,既有慕容公子亲口相赠的原因,更是因为自己已深深被这位公子的“品德”所折服。
  当时她求凌舟去帮慕容复,已是相当自私任性了,可凌舟居然真同意了。
  这样的胸襟,这样的气度,又对她这样的宠爱,一向爱慕英雄的阿朱岂能辜负?
  且她自幼便是作为婢女养育长大,对慕容家的其他下人她是地位更高,可在主人面前,她依然是实实在在的下人。凌舟已经将她变成了自己的通房丫头,那几夜的缠绵疼爱,让她一个年轻的小姑娘如何割舍得下?
  当然,她早已多次侍寝的事,可不敢跟母亲说起。
  阮星竹知道很难让阿朱离开凌舟,但还是希望阿朱能多陪自己几日。
  凌舟有些话不好开口,悄悄对阿朱使了个眼色。
  阿朱竟然立即会意,配合他心中所想,说道:“娘,女儿也不想和您分开,不如……您跟我们走?”
  “这……未免叨扰了凌少侠。”
  凌舟赶紧道:“夫人说哪里话?您是阿朱的母亲,就是我凌家亲谊!为您在荆州修一座宅子,也不过举手之劳而已!何况……有您在,阿朱也更安心啊!”
  阿朱也道:“娘!此地兵荒马乱,一旦宋清战事一开,难得清净,不如去荆州……”
  阮星竹自然知道他们说的都是实情,可是……让自己一介女流离开熟悉的故地,跟随男子前往对方的地界,这……她自幼美貌出众,有意轻薄者不知凡几,因此对自身安危之事颇为敏感。
  凌舟此人如何毕竟只是听说,甚至女儿是何心性她也尚不了解,岂能说走就走?
  倘若轻易答应,万一……万一这凌舟是个阴险狡诈之人,女儿受了他蒙蔽,竟将自己诓了去……
  无论对方是贪图自己美色,亦或是想要挟持自己要挟阮家,甚至是大理镇南王……有倾国倾城之貌的阮星竹对此可不敢大意。
  而且,阿朱曾说,曼陀山庄的李青萝曾授意凌舟来害自己……那个凌舟,说不定在玩一手欲擒故纵?
  假意骗取自己信任,却将自己转送给李青萝?
  独居久了,阮星竹安全感极度缺失,此时哪敢轻易决断?
  只道:“阿朱,你容娘好好想想!”
  阿朱心中焦急,万一李青萝再派人来怎么办?
  凌舟却很淡定,李青萝压根不知道阮星竹的位置,怎会再派人来?眼下,不可操之过急。唐突了美人,可不是美事。
  “阿朱,你娘独居日久,小心谨慎也是人之常情!我们多陪她几日就是!”
  “可公子,万一王夫人她……”
  “放心,有我在!若她真再派人来,我保证保护你们母女周全!”
  阿朱自是十分信任主人,就连阮星竹听了这话,理智上虽知道这种话不可轻信,但被段王爷始乱终弃多年,无依无靠的她心中还是难免泛起涟漪。
  若这孩子说的是真心话该多好……
  阮星竹神思微荡,被忽视多年,那颗一直渴求被保护的心隐隐地震荡起来。
  小镜湖方竹林是她隐居多年之地,就算真有人来寻仇,她也自有办法应敌。
  她武功虽然平平,但水性极佳,只要跳入水中,谁也不是她对手。
  “阿朱,凌少侠,若真有仇敌上门,你们只管潜入湖中,敌人由我料理!”阮星竹自信道。
  阿朱自幼在太湖上长大,水性自不必说,可凌舟就犯了难。
  说到水性……他不禁想起了上次在古墓的水潭中,那次差点丧命的旖旎之旅。
  见他面露难色,阮星竹不禁问道:“我看凌少侠内功深厚,莫非不擅水性?”
  这几日,对凌舟许多事都已了解的阿朱自然是早知道凌舟是有些怕水的,笑道:“公子放心,有阿朱在,不会让你的一世英名在小湖里翻船的!”
  听他很是怕水,阮星竹更放心了些。
  这样就算凌舟心怀不轨,自己也不怕他。
  几日相处下来,仇人自然是没见半个,阿朱与阮星竹这对失散多年的母女之间,情感倒是急速升温。
  再过几日,只要凌舟再提出带她前往荆州,料想阮星竹定割舍不下女儿,必会随自己出发。
  而只要她到了自己的地盘……哼哼!
  抱歉了阿朱,你也知道你主人好色成性,怪就怪你母亲太过迷人!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5/26 13:31:40

03.  
  阮星竹这几日也是既喜且忧,与女儿重逢自是天底下最幸福之事,可自己越舍不得女儿,到时候难免会忍不住跟女儿一起走。
  这日夜里,她忍不住又想去找女儿,却见女儿不在房中。
  她心中一惊,这么晚了,女儿不在屋里,会在哪里呢?
  当然只能是在她主人的房间里啊!
  难道说,自己女儿已经……
  怀着忐忑的心情,阮星竹悄悄靠近凌舟的房间,房中依然点着烛火,远远地看去,窗纱上还映着两个旖旎的人影。
  走近些,女儿娇媚的呻吟声越发清晰了。
  阮星竹心中大恸,虽然早知身为婢女的女儿难免会有此难,可真听着女儿被男人蹂躏的动静,她怎能无动于衷?
  忍不住靠近过去,正要一把推开房门,救出自己女儿,可想起女儿对凌舟那般忠心,自己这时闯进去,岂不羞煞了她?
  犹豫之间,她竟停留在了窗外,窥听起来。
  “啊!公子……”
  听见女儿勾魂夺魄般妩媚的声音,阮星竹心痛的同时,都不禁双腿微颤。
  女儿这声音根本听不出有丝毫受迫之意,反倒像是在主动勾引男人!
  难道阿朱她……
  阮星竹放心不下,竟悄悄捅破窗纱,向里窥探。
  只见竹床上铺着软席,自己女儿全身被剥得赤条条地,一身雪白的肌肤裸露在男人面前,她双手也不护在胸前,而是门户大开地露出胸脯。
  女儿胸型与自己一模一样,只是规模还稍稚嫩了些,男人显然对女儿的身子极为痴迷,手指在她乳房上轻轻滑过,阿朱玉乳轻颤的同时,连偷窥的阮星竹都不禁有了幻触,竟感觉那少年像是在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一般。
  “公子……”
  阿朱媚眼如丝,一声轻唤,男人的吻默契地闻声而至。
  指尖微微用力,将阿朱雪白的胸脯揉捏成各种形状,两人微张的嘴唇一触碰到一起,便迫不及待地舌吻起来。
  阮星竹看得脸红心跳,看着阿朱这般乖巧地与男人缠绵,她不禁回忆起了那遥远的过去,自己与段正淳风流旖旎的时光……
  阿朱扭动着柳腰,一双雪腿盘上男人腰间,显然已是受了男人的撩拨,大开玉户,请求主人的恶龙疼爱了。
  凌舟今天却不着急,他勾住阿朱的腿弯,让她下身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
  阿朱虽乐意献身,但被主人这样盯着私密之处,难免难堪。
  “公子,别这样……”
  她羞恼地用手来遮住少女的玉穴,凌舟轻轻拨开她手指,有些按耐不住道:“阿朱,我想到一种新玩法,你愿意配合我吗?”
  阿朱顿时脸颊通红:“您要做什么?”
  凌舟伸出一只手指,内力运转,竟凭空在指尖伸出三寸无形指力!
  门外偷窥的阮星竹大吃一惊,差点脱口而出:“一阳指?”
  阿朱也惊讶地问:“公子,这是?”
  凌舟另一只手在她圆润的鹅蛋脸上一滑,道:“这是慕容氏的绝学——参合指!”
  听说这是慕容氏的武功,阿朱更惊了。
  “这功夫,连慕容公子也不会,公子您从哪里学来的?”
  凌舟没法跟她解释,自己因为内爆过阿碧而学会了这门武功,这种事还是不要声张得好。
  话说阿碧竟然能“身藏”这门绝学,总不能她是慕容博的私生女吧?
  如此狗血的剧情应该还不至于,慕容博也不可能对自己的亲女儿都一点认不出来。
  阿碧一个温婉的江南妹子,与异族血统的慕容复也一点不像。
  如此看来,只能是因为她对慕容复一片深情,才被《红颜录》判定为慕容家的人了。
  这些眼下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凌舟在学会这门指法后,曾细细研究。
  他手中的天赋力不多,全部投入【指力】也只提升到了准二流的水准,但这种程度已足以展现出几分参合指的玄妙之处。
  论天下指法,自然是以大理段氏的六脉神剑与一阳指最为著名。
  六脉神剑是威力更胜实体的无形剑气,而一阳指像是一粒无形暗器。
  参合指则不同,它像是一条无形软鞭,可以出其不意,迂回攻敌侧背。
  不过相较之下,正面的破防能力就有所不如了。
  而且以凌舟目前的指力,根本无法像六脉神剑一样凝聚出稳定的剑气,只能类似于一阳指,射出一枚无形暗器,这枚暗器威力稍弱,行迹却飘忽不定。
  相比起来,也是各有优劣。
  慕容博曾说,参合指并不逊色于六脉神剑与一阳指,倒并非虚言。
  而眼下,凌舟对阿朱提到这一点,自然不是与她论武,而是……
  阿朱看着凌舟露出邪恶的笑容,心下惴惴不安。
  忽然,她感觉手臂传来一股奇妙的触觉,似有一只小虫爬过,她伸手去摸,却什么也没摸到。
  很快,小腹上也传来同样的触感,可当她手拂来时,却又是一无所获。
  阿朱聪慧,已意识到这是凌舟在作弄自己。
  “公子,你做什么?”
  凌舟不怀好意地笑道:“阿朱,我要你帮我训练这参合指的指力!”
  阿朱一脸茫然:“公子要我怎么做?”
  凌舟指尖不时射出无形软鞭,如小蛇一般在阿朱肌肤上滑过,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既不伤了她身子,又能让她感到异样的触感。
  “你什么都不用做,只要让我练习就好!”
  听凌舟说得像是正事,阿朱起初还没多想,只满口答应,可很快她就意识到了不妙。
  凌舟的武功都来自于《红颜录》,只要在能力范围之内,他对武功的掌控力堪称妙到巅毫,根本不会失误。
  因此,他在阿朱身上用指力百般抚慰,其实是在试探阿朱身体的承受力。
  如何既不伤她,又能撩拨她的情欲……
  “公子……啊!你……在做什么……”
  身体的各处敏感之地,被那无形的指力拂过,这种难以言状的感觉让阿朱渐渐明白了主人在玩什么花样。
  找到了最佳的力度,凌舟也更加大胆起来,手指像指挥着一条无形淫蛇,一寸寸向着阿朱的少女禁地游去。
  “公子!”
  意识到主人像对自己做什么,阿朱急忙阻止。
  可凌舟本就是冲今日之乐而来的,早早就做好了准备,此时阿朱双腿被他所控,根本闭合不及。
  “阿朱!你就从了我吧!”
  “我……”
  听凌舟居然用如此下流的用词跟自己说话,阿朱羞愤难当,可主人一心如此,她哪里能够拦得住?
  无可奈何之下,只能捂着紧张的心,眼睛盯着床头,认命般等着迎接主人的凌辱。
  凌舟的指力一寸寸游移,终于触碰到阿朱娇嫩的玉穴。
  这里是女人最为柔弱之处,丝毫大意不得,万一有所损伤,可能会危及生命。
  不过凌舟对自己的控制力极为自信,先将手指探入玉唇之中,再试探着推出一段温柔的指力。
  阿朱也不是第一次放任主人摸自己的私密之地,只是当一股无形波动闯入自己玉穴之内,与肉壁的每一处褶皱都亲密接触,更如一条小蛇般钻入更深处,直到劲力耗尽,悄然消失之时,她瞬间被这种前所未有的绝妙体验撩拨得双目泛白。
  “啊~”
  阿朱发出一身难以相信的妩媚呻吟,不仅听得凌舟心花怒放,连在门外的阮星竹都花颜失色。
  凌舟在对自己女儿做什么,她再懂不过了!
  当初,段正淳正是凭借一手撩拨女人的一阳指,让她……让她至今都难以忘怀……
  随着凌舟渐渐加大指力,一条条无形淫蛇钻入阿朱体内,这种完全不同于男人肉棒的被侵犯感,让阿朱完全无法招架。
  “公……公子……不要啊!阿朱、阿朱……不行了……”
  与男人坚硬的肉棒不同,这参合指是一条软蛇,在少女体内扭动,柔韧的劲力按摩着少女花茎内难以触碰之地,让阿朱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享受。
  她身体开始无法遏制地剧烈扭曲,完全无法在主人面前强扮淑女,表情也越发放浪,呻吟声更是充满着请求。
  “公子……不要……啊啊啊~”
  看她这媚态横生的模样,所有人都知道,她说的哪里是求饶?分明是在请求主人加大力度,狠狠蹂躏她!
  眼看第一次体会这种玄妙体验的阿朱已经完全失陷在了自己的参合指之下,凌舟得意地问道:“阿朱,舒服吗?”
  “嗯……嗯……公子,要我……”
  阿朱已经完全不顾颜面,竟主动说出了如此放浪的求欢之语。
  参合指是一条软蛇,虽能刺激到女人蜜穴内所有的隐秘角落,但毕竟不能像坚硬的肉棒一样给女人结结实实的满足感。
  这般在女人体内骚弄,不仅不能当真满足,反而更勾起了女人的情欲,让她们格外渴求男人坚硬蛮横地入侵!
  此时,第一次体验参合指的阿朱已是完全招架不住,神志不清地只想被主人满足。
  见阿朱的玉穴已经是前所未有的湿润泥泞,凌舟也不客气,掏出自己的恶龙,对准阿朱的蜜穴,最后调戏道:
  “阿朱,求我!”
  “呜……”阿朱的矜持没有坚持一秒就瞬间崩溃,雪腻的双腿主动盘上来,一片水润的玉唇将主人的龟头强行吞下。
  “公子,要我!求你了,要了阿朱!啊……啊!!”
  凌舟大为满意,吻着她脸蛋,道:“好阿朱!你是我的!”
  腰身一挺,噗嗤一声,阿朱早已是一片泽国的蜜穴终于迎来了主人的肉棒!
  “啊啊啊啊!!!”
  已不用任何怜惜,面对已经不知廉耻,主动求欢的阿朱,凌舟抱住她圆润的雪臀,开始疯狂地抽插这位忠心的婢女。
  “阿朱!阿朱!屁股又大,穴又紧!”
  “嗯……嗯……公子,疼我……疼我……”
  阿朱已完全不顾主人如何羞辱自己,主人嵌入自己臀肉里的手指越用力掐自己,自己越是兴奋,越是完全淹没在欲浪之中。
  而在屋外,目睹着自己女儿全身赤裸,与男人抵死缠绵,身上翻起滚滚雪浪的阮星竹,此时已是一片目眩神迷。
  男人羞辱阿朱的话,仿佛是在羞辱她这位母亲。
  阿朱与自己极为相似,若说臀圆,自己的臀部要比阿朱更敦厚几分,胸脯也更饱满,自己要是被那少年抱住,他一定会更痴迷地掐住自己的臀肉,更疯狂对自己……
  不,不,不!
  自己这是在代入些什么呢?
  阮星竹一时头昏脑涨,想是那少年用指力玩弄女人的手法,让她想起了段正淳!
  十多年了,自从被段正淳的一阳指挑弄到不能自持之后,她再没对别的男人动过心。十多年后,又见到了精于此道的男人,可对方竟然将这些手段都施展在了自己女儿身上!
  此时,女儿那放浪形骸的呻吟,神志不清的扭动,被男人肉棒顶得天旋地转的神情,都与当年的自己一模一样。
  在自己双腿根处泛出水润的同时,阮星竹明白,自己已经不可能将女儿从那个少年身边夺走了。
  自己又割舍不下女儿,未来只能是跟随他们一起前往荆州。
  不知为何,明明对一个如此玩弄自己女儿的男子,她应该更加警惕才对。
  可她内心却对凌舟生出几分信任,甚至亲近来。
  若说为什么,那可能只有一种可能:阮星竹在凌舟身上看见了几分段正淳的影子。
  论容貌,论手段,凌舟都不输给当初的段正淳,唯一还欠缺的,恐怕只有段正淳撩妹的技巧。
  段正淳才是真正的天下第一淫贼!
  别人都是一心图色,而他对每一位后宫都是真心。
  这一点,就连凌舟自己也是自愧不如。
  自己对拥有过的大多数女人,恐怕都难说是真心相爱,更多只是贪婪而已。
  贪恋她们的美色,想要将她们的身体独占。
  阮星竹默默地看完女儿与她主人的恩爱,看到女儿一脸幸福地躺在男人怀中,身体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她心里不由自主地涌起一股羡慕之情。
  “淳哥,你现在身在何方?可有想阿星了吗?”
  阮星竹心中难过,正欲离去,忽听房中女儿问道:
  “公子,你每次传授给我的都是什么?”
  凌舟吻着她脸蛋,笑道:“好阿朱,真聪明!你只要多陪我,不用多久,就能一步登天,成为绝顶高手!”
  阿朱笑道:“哪有那么快?公子你怕不是学了什么魔功?”
  听到着,阮星竹心中一惊。
  听他们说法,这个凌舟难道是练了什么可怕的双修功法,在拿自己女儿当炉鼎?
  她去而复返,细细听来。
  凌舟早已被阿朱雪白的身子迷得神魂颠倒,也不瞒她。
  “你每陪我一夜,我就能传授你一门绝学,天下什么武功能这般教学?”
  阿朱俏脸泛红,这些日子以来她确实感到体内莫名地内力充盈,而且每次与主人侍寝之后,都会另开新门,无师自通新的武功,连阿碧身上似乎也有这般奇妙变化。
  “公子,你对我们这样好,你又能得到什么呢?”
  凌舟双手搂紧她纤腰,在她耳畔道:“你忘了上次,阿碧是如何救我性命的?只要你们……容我胡来一番,什么伤痛便都好了!”
  要不是亲眼所见,阿朱绝难相信。
  “公子,真是天下第一……风流之人呢……”
  凌舟在她唇边一吻,问道:“阿朱,若是有朝一日,我重伤垂死,只有一无辜女子可以救我,你会如何?”
  阿朱一愣,想起那晚对踟蹰不前的阿碧露出凛然杀意的曲非烟,自己能像她一样为了救主人不择手段吗?思虑一番后,低声道:“我会求她,以身相救……”
  “她若不肯呢?”
  “我……”阿朱一时语塞,沉默片刻后,笃定道:“我会尽一切手段,让她救您!然后,要杀要剐,任她处置……”
  听阿朱这般说,凌舟也不想其他,直接温柔地吻了上去。
  “阿朱,要还债也是我来还……”
  “唔……公子,还要继续吗?”
  “当然!”
  “啊……”
  阮星竹不敢多听了,落荒而逃般逃回自己的房间。
  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安眠。
  女儿竟然已经忠心到那种地步了吗?那样一个修炼魔功的少年,到底是什么来历?
  阮星竹只觉得凌舟无比危险,可女儿既已失身,更已倾心,自己又能怎么办呢?
  闭上眼睛,凌舟使用那特殊的指法玩弄自己女儿的画面又出现在眼前。
  阿朱那销魂蚀骨的呻吟声久久回荡在耳畔,让阮星竹陷入了无法摆脱的情网……
  “淳哥……淳哥……”
  她双腿微颤,竹腰蜷曲,忍耐了十多年的寂寞渐渐觉醒,手指终于不受控制地伸向大腿根处。
  “啊……淳哥……”
  可惜,无论她如何努力,都无法再现段正淳的一阳指给她带来的绝顶欢愉。
  那……那孩子……
  无法控制地,她不禁想起凌舟指尖那小蛇般跃动的无形指力,那能将自己女儿调教到放浪形骸的手段,如果用在自己身上……
  不……不……那孩子是……是阿朱的男人……
  阮星竹出身大户人家,哪里能受得了自己脑中蹦出这等乱伦之举?
  可她此时的身体又实在难以忍受,强行压制了十多年的欲望正如巨浪般冲击着她脆弱的心防。
  如果……如果……
  她不禁幻想着……若是那少年有一天身受重伤,又只有自己在他身边……
  按他们所说,只要自己献身于他,就能救他一命!而阿朱若在,也会不惜一切,求自己救他……
  不!不!不!
  阮星竹一心只爱慕她的段郎,此时脑中想起这些,也只是因为触景生情,十多年的寡居,让她猛然见到那般旖旎之景,怎能不心生荡漾?
  孤独而漫长的夜里,阮星竹终于神志渐昏,那少年似乎在梦中走向自己,将那只激荡着无形指力的手指伸向她早已湿润的雪腿之间……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5/26 13:42:23

04.  
  天晨醒来,阮星竹一身疲惫,神色困倦。
  与之前一样,她还是婉拒了女儿邀请她一起去荆州的建议。
  “阿朱,非是为娘不通情理,我当初与你父亲之事本就令阮家蒙了羞,我此生受父母宗族恩惠长大,没有半点回报,叫我如何能离开信阳?只恨母亲无能,无颜再回宗庙,求得原谅……余生只在这信阳城外赎罪便了……”
  阿朱听了,默然不语。
  阮星竹一来为情所伤,二来被家族所弃,既不能与段王爷长相厮守,永不分离,又不能重回家族,光耀门楣。
  进退无路,只能幽居于此世外之地,了此残生。
  凌舟躲在门外,一边想着该如何开导阮星竹,一边不自觉地窥视着阮星竹的身段,这女人完全是个上位版的阿朱,丝毫不逊色于李青萝,容貌身材都令他心痒。
  可惜,她是阿朱的母亲,又不好对她强来。
  正愁着如何突破之时,曲非烟匆匆赶来小镜湖,报告了一件大事!
  信阳近日悄悄进驻了一支规模不大的精锐清军!
  这不同寻常,因为信阳南边是桐柏山,不利进军,清军若要南下,也肯定是走西边去攻襄阳!
  若只是正常换防,可又为何特意派遣了一支装备精良的精锐呢?
  难道说……
  凌舟有不好的预感,如果情报属实,那很有可能,满清是要发动一场伐宋大战!
  这也并不奇怪,宋辽联盟的消息难免不会走漏风声,满清夹在宋辽之间,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
  连信阳都来了一支精兵,凌舟猜测,清军的战略是以大军佯攻襄阳,却令这支精锐翻越桐柏山,直插襄阳背后,如果能断绝襄阳与荆州的联系,那襄阳就成了一座孤城,被攻破也只是时间问题了。
  这只是猜测,要验证这种猜想,必须要依靠本地的丐帮势力,让他们打探确切消息!
  凌舟先将自己的初步猜想写成书信,让刘菁先行一步赶去襄阳报信。
  刘菁见过完颜萍,她带去的消息,黄蓉不会怀疑。
  凌舟则带着阿朱、阿碧和曲非烟去找信阳的丐帮分舵。
  没想到,一听到凌舟要他们协助调查清军的动向,信阳分舵竟然丝毫没有反应,反过来以凌舟只是南丐帮弟子为由,将他拒之门外。
  阿朱气愤道:“乔帮主在时,可没有这些门户之见,怎么乔帮主才走了几天,东丐帮就敢如此行自行其是了?”
  凌舟觉得不对,就算他们不愿与自己这个南丐帮弟子往来,也不该忽视如此重要的军情。
  驱除鞑虏,是无论哪一支丐帮都需遵从的第一要务才对!
  除非,是他们上面有人授意了!
  而会授意这种事的人……凌舟立即想到了一个人——康敏!
  如果是这个恶女人,说不定暗中跟满清达成了什么交易,而坐视清军行动!
  眼下最重要的,是摸清清军的动向,而这还必须要依赖丐帮!
  凌舟决定今晚去夜探康敏,曲非烟劝道:“她已知道您在这里,说不定早有准备!且若是她真勾结满人,您这一去可是自投罗网了!”
  凌舟当然知道此行危险,可除了丐帮,谁能帮他搞到至关重要的情报呢?
  这时,阿朱突然说道:“还有一家!公子,何不去找阮家帮忙?”
  凌舟一愣,阮家是信阳城第一家族,势力广大,若能得他们相助,确实不亚于丐帮。
  只是,怎么跟阮家搭上线了呢?
  阿朱道:“我去求母亲!”
  可是,阮星竹这十多年都不敢回家,如今让她上门牵线,她真的能愿意吗?
  这一点,阿朱也没有把握。
  又到了僵局时刻,曲非烟却忽然笑道:“主人,早说你们跟阮家有关系,此事不就好解决了吗?”
  “哦?”
  “阿朱姐姐,原来你是阮家的外孙女儿,有件大事我还差点忘了说!你的阮家有难了!”
  阿朱一惊,听曲非烟细细说完,才知发生了什么。
  原来,阮家既是信阳第一豪族,清军要从此过,自然得与他们寻求合作。从地形向导,到后勤补给,都得阮家出不少血。
  阮家本来就门风极严,并不愿与满人同流,而他们的果断拒绝自然招至了清军的报复,如今阮家已是岌岌可危,若不肯屈服,只怕不日就将血染满门了!
  听闻此言,阿朱哪里还敢耽搁?立即返回小镜湖,将此消息告之阮星竹。
  阮星竹顿时魂飞魄散,几欲晕厥。
  可阮家得罪的是满清朝廷,是军队,如何能救呢?
  为今之计,或许只有逃跑这一条路!
  可谁都知道,此时阮家一定早被盯上,怎么可能放他们大摇大摆地离开信阳?
  丐帮也不能相助,连凌舟也一筹莫展了。
  阮星竹虽然焦急,却不忘临走前特意将阿朱唤来,耳语一番后,阿朱也大为惊讶。
  原来阮星竹所居的小镜湖下有一条密道,可以直通阮家,只是多年不用,如今不知能否通行。
  阮星竹本想自己去走暗道,可唯恐耽误时间,凌舟不通水性,自然也走不了,只能让阿朱自己小心行事。
  阮星竹急急忙忙赶回阮家,见到多年未见的女儿,除了她父母,阮家人也并没露出几分情意。
  眼下,阮家也正处在分裂之中,以阮星竹父母为首的一派坚决不与满清同流合污,只是苦于无路可去,正一筹莫展。
  而以阮星竹叔叔为首的另一派则被清军的威势吓破了胆,主张识时务者为俊杰,民不与官斗,该跟满清合作,求得一席之地。
  双方争执不下,正好阮星竹的到来给了他们一条出路。
  “爹、娘,星儿有一方去处可以容身!”
  被逼无奈之下,阮星竹只能选择相信自己女儿了。
  阮星竹父母本以为她是要去求那位大理段王爷,大理段氏也是异族,且那位王爷对自己女儿始乱终弃,他们夫妇二人就算死在此地,也不会去求那纨绔子弟的好!
  可没想到,阮星竹说的却是荆州!
  听说凌舟是前任荆州知府的侄儿,更是郭靖黄蓉的徒弟,阮家人顿时对他大为敬重。
  郭靖黄蓉正为大宋守卫襄阳,天下汉人谁人不知?
  只是不知这位少侠与阮星竹是什么关系,以阮星竹的年龄,总不会又勾搭上这位小自己一大轮的少年吧?
  听女儿说,少侠是自家外孙女的主人,未来外孙女还可能成为这位少侠的小妾,虽然没见到外孙女,但至少更可信了几分。
  前往荆州,既能不违背民族大义,又能最大可能保全家族,有何不可呢?
  阮星竹的父母这一支同意了,但叔叔那一边执意要留下。
  毕竟阮家在信阳扎根多年,岂能轻易放弃此地许多产业与人脉?
  前往荆州又要重头开始,就算能少受人欺凌,也断不可能重现本地第一家族的荣光了。
  如此,分裂已是不可避免!
  阮星竹这边本以为同族一脉,可以好说好散,没想到那位叔叔却不做这般想。
  正当阮星竹一支准备收拾细软,悄悄搬迁之时,一支清军却突然围了上来。
  “阮族长,想要哪里去啊?”
  一位膀大腰圆的满清高官站在门口,阮家人见了,无不大吃一惊,纷纷下拜。
  “鳌中堂!”
  躲藏在一旁的凌舟自然是不会对满清鞑子下拜,只是听这一声称呼,也是大感惊讶。
  这人难道是鳌拜?他怎么会亲自来这里?
  鳌中堂手按宝刀,脸上却露出和气,笑问道:“军情紧急,我几次差人请阮族长为国纳捐,阮族长为何置之不理啊?”
  阮族长瞬间惊出一身冷汗,对方语气虽不严厉,但说的话已足够灭自己九族了。
  “家门贫贱,一时难以周转,耽误了中堂大事……”
  鳌中堂对这群吓得呆若木鸡的汉人的反应很是满意,淡淡道:“阮家家财万贯,又在信阳颇有威望,我这才以礼相待!希望阮族长不要不识抬举啊!”
  “是……是……”
  “听说族长要走?”
  听他突然如此说,阮族长当场双腿一软,几乎瘫倒在地。
  这件事,一定是自己弟弟出卖了自己!
  若只是将家财上供得慢了些,或许还有活路,但若是让对方知道自己有叛逃之意,那可是十死无生了!
  鳌中堂在院中一望,正与阮家老二的目光对上,对方一脸谄媚,还悄悄示意跪在一旁的阮星竹。
  鳌中堂寻迹望去,瞬间眼中露出异色,嘴角按耐不住地笑道:“阮族长,听说你有一个离家多年的漂亮女儿,难得回家,竟不报与我知?枉我对你如此优待啊!”
  阮族长听出他口中无礼之意,赶紧解释道:“小女早已是不干不净之人,又已年过三旬,岂配惊动了中堂?”
  鳌中堂却毫不介意,只大步迈向阮星竹,嘴里道:“哪里哪里!你这女儿标志风流得紧啊!哪里是三十岁的老女人?”
  阮星竹模样看起来不过二十六七,且多年隐居,更透露出几分清纯之意,看得鳌中堂根本把持不住,上前伸手就要拉她手臂。
  阮星竹也是有武功在身之人,哪里肯容这满清糙汉玷污?腰身一扭,已拉开丈余,手腕一抖,已掷出几枚石子,目标直指对方头胸腹各处大穴。
  她自然知道杀了对方只会惹祸,便想先打中对方穴道,擒他为人质,好换得逃生之机。
  可不曾想,打在他身上的石子竟毫无反应,只有一枚打在脸上,让他嗷嗷吃痛。
  阮星竹吃了一惊,鳌中堂也是久经沙场的悍将,虽不会武功,但脸上挨了一下倒也没使他失去战斗能力,反手拔出剑来,就砍向阮星竹!
  鳌中堂的剑法虽不算精妙,但大开大合,颇有沙场肃杀之风,阮星竹身无兵刃,那鳌中堂又身型高大,力大无穷,点穴更是无效,一时竟被逼得无路可退。
  凌舟眼见如此,突然出手,掷出一枚碎石,正中鳌中堂手腕,让他手中剑突然脱力。
  鳌中堂虽不懂武功,但也见过武林高手,知道这是有高手藏在暗中,他不敢大意,赶紧逃回兵阵之中。
  阮家人大惊失色,如此得罪了鳌中堂,阮家还有活路吗?
  阮家老二一支瞬间哭嚎一片,求鳌中堂原谅。
  鳌中堂虽有兵在手,灭了阮家只在翻手之间,可他怕的是埋伏在暗处的武林高手。
  他能灭了阮家满门,可对方也难保不会杀了他本人。
  这就是朝廷与江湖的恐怖平衡。
  “必须要将那位高人引出来!只要他露了真身,就好对付了!”
  鳌中堂计议已定,说道:“阮族长既然想走,我也不便强留!只是,一,不可带走阮家一针一线;二嘛!你的女儿得留下,作为人质!”
  “我给你一日考虑,明日此时我来送人!”
  只要留下了钱财,阮家这几个人便再无利用价值,而留下这个女儿,那位与自己作对的武林高手必会来保护她,哼……
  鳌中堂留下人手围住阮府,自己先回去养伤。
  阮家族长顿感绝望,失去了家产和女儿,自己就算去了荆州也无用处了。
  何况,鳌中堂未必会真留自己一命。
  正是上天无路,下地无门之时,突然一位妙龄少女从内院水井中钻了出来。
  她一身湿漉漉,脏兮兮地,模样与阮星竹极为相似。
  阮星竹当时喜道:“爹,我们还有一条小路可走!”
  这十多年来,阮星竹也不全是在荒度时光,而是在暗中勾连。
  她住在小镜湖多年,已悄然挖掘了一条暗渠,贯通多条溪流,明明暗暗地连接上了信阳的护城河。
  而阮家府中的水井又与护城河相连!
  阮家父母大感吃惊,竟还有如此密道?
  顾不得其他,正好趁阮家兄弟决裂,老二一家被隔在外院之机,一行人收拾细软就要从水井中逃生。
  阮星竹却留在最后。
  前院的叔叔已明牌投靠了鳌中堂,若是半夜后院已不闻人声,必来查看!
  到时候,这小路必被发现,危机依然难以解决。
  “爹、娘,女儿留下来!”阮星竹一脸坚决道。
  这般决意之下,一家人自是哭成一团,一时难舍难分。
  这样下去只会一起坐困愁城,关键时刻,还是凌舟现身说道:“还是我留下吧!真遇到危险,我更易脱身!”
  听闻此言,阿朱也要陪他留下,凌舟却道:“你最熟悉密道,自然要由你领头!”
  阮星竹见他如此大义凛然,想起自己还曾那般怀疑他,心中惭愧,便道:“你不善水性,我留在水井中接应你!只要你跳下井来,拼着妾身这条命,也会带你脱险!”
  论水性,阮星竹可算天下第一了,且有凌舟的武力相助,二人相辅相成,一起脱身的机会更大。
  计议已定,便由凌舟与阮星竹断后,其他人悄悄通过水井逃脱。
  夜已深了,前院显然有许多耳目在窥听着后院情形。
  凌舟索性用拟声易容之法玩起口技来,一个人模仿好几人说话,水井中待命的阮星竹听得暗暗称奇。
  只是听到他模仿自己父亲辱骂段王爷,她不禁又好气又好笑。
  自己父亲本人也确实对段王爷心怀怨恨,这也是人之常情。只是听他一个少年都对此中情绪看得如此明白,阮星竹不禁有些黯然心伤。
  如此家门危急之时,自己心爱的段王爷却不知远在何方。
  若不是这位少年身负奇技,挺身而出,今日不仅家门有难,自己恐怕也将清白不保。
  那满清鞑子要是以自己家人作为威胁,逼自己与他一日欢好,自己是从与不从?
  胡思乱想之余,不觉时光飞逝,听了一夜凌舟的单口相声,正觉困倦之时,忽闻前院传来嘈杂纷乱之声。
  满清鞑子又来了?
  正疑惑时,一个人影从天而降,阮星竹赶紧将他抱住,二人一同落入水中。
  凌舟果然不善水性,阮星竹也顾不得其他,任凭他抱住自己腰肢,只叮嘱道:“深吸一口气,我带你走!”
  二人同时吸入一口空气,沉入井下。
  凌舟虽不擅长闭气,但对于抱着美人一起化作人鱼,倒是有些经验。
  上一次是小龙女,这一次又是阮星竹,自己还真是艳福不浅!
  将身体完全交给这位准岳母,凌舟用双臂将自己挂在阮星竹身下,与她一同潜游。
  阮府就在城墙边,离护城河并不远。没过多久,前方便露出亮光,阮星竹不敢多待,生怕凌舟坚持不住,赶紧浮出水面。
  这里是护城河,虽然给凌舟换了口气的机会,但急着探出头来,也使得二人更易暴露。
  满清鞑子也不是傻子,围了一夜的阮府一早却不见人,肯定是从密道跑了。
  下水井一看,果然有密道。
  水井通向护城河,城楼上本就有许多士兵守卫,鳌中堂的将令很快传来,一见河中两个神秘人影露头,立时箭如雨下!
  满清军队的素质果然不可小觑,阮星竹只能立即带着凌舟沉入水中躲避箭雨,并直接游入暗渠。
  这一路可苦了凌舟,比起水难,更麻烦的是他们已暴露了行踪,阮星竹水性再好,带着一个凌舟在水底游,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比骑兵在岸上奔驰更快!
  通过暗渠刚游到另一条溪流出口,岸上已布满了四下巡逻的骑兵。
  没有办法了,若是一味逃命,怕是凌舟自己要先被呛死了!
  阮星竹本想趁着巡逻的骑兵不注意,赶紧扶着凌舟穿过明渠,可这帮满清的精锐果然不同一般,很快发现了他们,各种捕网飞钩追了上来。
  阮星竹武功不过三流,又要照顾被水呛得七荤八素的凌舟,哪里招架得住?
  很快便被绳网困住,几名士兵一脸淫笑地上前来,伸手就欲行不轨之事。
  阮星竹吓得花容失色,手腕一抖,掷出几枚暗器,将当先的两名军头打倒,可不防身后挨了一棍,当场倒在地上,几乎眩晕过去。
  迷迷糊糊之中,眼看着一众兵士围上来,阮星竹万念俱灰,只恨不能直接死去,以免受辱。
  危急时刻,凌舟终于恢复清醒,玉蜂针连出,逼退满清士兵,双手一抓,将阮星竹身上绳网扯碎,不留意间,也将阮星竹的衣裙扯得破破烂烂。
  此时顾不得着许多,抱起阮星竹便跃入暗渠之中。
  他本不识水性,此时也是走投无路,只能入水,好在阮星竹在他灵枢素问经的救治下及时醒来,反抱住凌舟,如人鱼般在暗渠中快速穿梭……
  等到二人终于从小镜湖中探出头来,已不知过了多久。
  可惜,唯恐清兵一路尾追,之前他们便已约定,逃到此地后不可久留,直接向西南去离开信阳,因此阿朱等人并不在此等候。
  可此时,只靠一个精疲力尽的阮星竹根本带不走已经在水中经历九死一生,早已生死未卜的凌舟了。
  将凌舟脱到小镜湖边的草地上,阮星竹也终于力竭,几乎昏倒在一旁。
  万幸,追兵没有追上来,而此时天突然阴沉,下起小雨来。
  感受到雨水落在脸上,阮星竹稍稍放松了些,神志有些恍惚,疲惫地睡了过去……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5/26 13:50:27

05.  
  灵枢素问经飞速治愈着溺水的身体,等凌舟醒来之时,内力已消耗了大半,好在,小镜湖确实偏僻,最后一段暗渠又极长,清军没能追上来。
  此时天空细雨绵绵,天色昏暗,不觉让人生出一股天地悲凉,孤苦无依之感。
  手臂一动,触碰到一具柔软的身体。
  回身一看,正是昏迷的阮星竹。
  她身上衣裙破破烂烂,露出大片雪腻的肌肤,好在昏迷的这段时间,没有遇上龙骑士……
  凌舟的手不察之下,正碰到她丰满的胸脯,指尖触到一片柔软,凌舟赶紧收回手,可见她并无反应,不禁担心起来。
  将所剩不多的真气输入她体内,一番探查,好在她只是力竭,身体受伤倒不重。
  “岳母大人,好好睡吧!”
  凌舟以真气温养,一边助她恢复,一边让她睡得更安稳些。
  做完这一切,凌舟的内力也实在所剩不多了,此时要是清军追来,自己可就真只能眼看他们在自己眼前劫走阮星竹了。
  不过,若真如此,以阮星竹如今一身湿漉漉地躺在湖边的景象,怕是没哪个男人能忍受住这般诱惑?
  凌舟自然也不例外,倒在水边的阮星竹如同一尾落难的美人鱼,浸湿的衣裙将曼妙婀娜的身体勾勒得淋漓尽致,几处撕裂更露出女人雪白的肌肤。
  凌舟本就不是君子,此时本就力虚,更不装了。
  阮星竹一时根本不会醒来,这天地之间,只有你我而已!
  渐渐乌云密布,天地昏暗,虽然躺在野外,却有一种天地为席的隐秘感。
  听着耳畔风声雷声,顿感孤独的凌舟只觉眼前的女人格外亲近。
  自己在忍什么呢?这可是阿朱的母亲,段王爷严选的倾城美妇!
  他终于伸手一扯,将阮星竹的腰带解开,双手一扒,大片雪嫩的肌肤瞬间暴露在眼前。
  一件青绿的亵衣兜住丰满的玉乳,在细雨中摇曳微颤。
  凌舟不禁赞叹:“岳母大人,胸真美啊!”
  低头便吻在她精致的锁骨之上,雨水混合着体香,让凌舟如痴如醉。
  并不着急蹂躏岳母的的乳房,凌舟的吻先一路向上,痴迷地吻着阮星竹的天鹅颈。
  “岳母大人,好香!你比阿朱还要撩人!”
  将阿朱的母亲压在身下,舌尖从脖颈一路舔到脸颊,与阿朱如出一辙的鹅蛋脸,一个是少女的娇嫩,一个又是熟妇的韵味,此时都只是任君采摘,无力反抗的尤物。
  盯着岳母那柔美的唇线,凌舟都不记得从这粉嫩的嘴唇中吐出过多少次拒绝之语了。
  “我的美丽岳母,不愿跟我走?今天我看你还怎么拒绝我!”
  想起平日里端坐在自己面前,举止得体,端庄不俗的阮星竹,她口中小舌常常看得凌舟口干舌燥!今天,终于只能任君品尝了!
  凌舟双目中燃起炽火,张开嘴便将阮星竹的嘴唇含入口中。
  舌头舔着阮星竹的唇,凌舟大感得意。
  口舌肆意亵渎这位防范心极强的美妇,双手也不停歇,将她的衣裙一一扒下,露出丰满迷人的娇躯。
  阿朱母亲的身子,真让人销魂!
  双手游走在阮星竹雪嫩的肌肤之上,从手臂一路游弋到她最为迷人的竹腰之上。
  阮星竹的腰天下无双,只是可惜,她此时不省人事,否则让她主动侍奉起来,又不知该是何等摄魂夺魄的妖精。
  “早晚让你心甘情愿地陪我!跟你女儿一起!”
  凌舟一把将阮星竹的身躯抱起,让她坐在怀中,双手向上一推,最后一件守护双峰的亵衣也被推开,阮星竹丰满的雪乳裸露出来。
  “岳母大人,让小婿好好快活快活吧!”
  雨越下越大,几步之间已不见人影,大雨淅沥的湖边,一对男女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
  一片昏黑之中,女人成熟丰满的雪白身躯依然清晰可见,男人明显还是个少年,却一头扎进女人成熟丰满的乳房之中,大口亲吻着滑腻的乳肉。
  “阮星竹,真想把你整个吃掉!”
  这些日子以来,尽管推倒的女人不少,但都是些青涩少女,如今重温熟妇的成熟肉体,凌舟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在女人的身上为所欲为了。
  “星竹,醒过来,服侍我!”
  阮星竹丰满的身体固然是个实战利器,但她如此昏沉,根本不加配合,这一点未免太过可惜了!
  可是,要是将清醒的阮星竹直接强暴,后面该怎么收场呢?
  这么完美的肉体,自己可不想只享受这一次啊!
  色欲熏心的凌舟开始尝试探索自己能力的极限,利用灵枢素问经让阮星竹的意识稍稍苏醒,却又不至于变得清明。
  半睡半醒的女人最是撩人!
  阮星竹的神志渐渐清醒了一些,却依然昏昏沉沉,迷迷糊糊之中,只感觉一只有力的胳膊搂在自己腰肢上,另一只手掌更为大胆,竟然直接在揉捏自己胸脯!
  有人强暴?
  她努力试图清醒过来,却如鬼压床般不得解脱。
  “啊……”
  阮星竹大为紧张,不知是真是梦。
  “淳哥……救我……”
  身处危险之境,阮星竹本能地想到了段正淳。
  耳畔却隐约听到一个可怕的声音。
  “哈哈!阮家的女儿果然极品!”
  是那鳌中堂的声音!难道自己竟落入了那满清鞑子的手中?
  阮星竹吓得花容失色,全身都在颤抖,这突然的反应让凌舟大为过瘾,一把将她的娇躯紧紧搂进怀里,细细感受她肉体的颤抖。
  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正在与一精壮的男子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那男人邪恶的铁棒正抵在自己小腹上,阮星竹顿感屈辱,眼泪情不自禁地滑落下来。
  嘴里不住呼唤着段正淳的名字。
  凌舟只呼可惜,要是自己见过段正淳,能模仿出他的声音,此时就可以直接享受与阮星竹的干柴烈火,竹腰服侍了。
  丰满的玉乳被紧紧挤压在男人胸口,鳌中堂的声音又在耳边传来:
  “哈哈!大理段王爷的旧情人?等我破了南宋,就直下大理!将王妃一起捉来,与你来个一龙双凤!”
  说着,男人的双手攀上阮星竹的雪臀,放肆揉捏起来!
  “啊!不要……”
  听这男人不仅不怕段正淳,甚至还要在他面前,拿下他的王妃,跟自己一同侍寝!
  阮星竹心中绝望了。
  正恨不能咬舌自尽之时,忽听鳌中堂惊呼道:“是谁?”
  阮星竹正疑惑时,那男人已将她身体松开,在她娇躯无力倒下之前,又一个温暖的怀抱从身后将自己抱住。
  “好汉!别杀我!这可是大理段王爷的女人,我送给你了!”
  鳌中堂突然的卑躬屈膝让阮星竹大感吃惊。
  什么人,竟让他害怕成这样?
  本就半睡半醒的阮星竹此时根本无力分辨,只感觉那令人恶心的满清鞑子不敢再侵犯自己,这让她对身后之人极为感激。
  隐隐地,她察觉到身后这个搂着她小腹的人正是凌舟。
  他又一次救了自己。
  如果不是他,自己不仅难免遭鞑子羞辱,更没有机会回报父母,如果阮家能安然度过此次危机,相信家族也都能重新接纳自己了吧?
  正感动时,突然身后男人的双手从小腹处向上摸来,一把握住她一对丰满的雪峰。
  “啊!凌少侠,你做什么……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男人一边揉捏她的玉乳,一边亲吻着她的脖颈,呼吸沉重,色欲滔天。
  “夫人,我中了毒……只有你的身子才能解救……夫人,我……”
  “不……朱儿她……”
  阮星竹想起女儿,阿朱都已经跟这位少年那边缠绵了,他又怎么可以再对自己动手?
  面对完全落在自己掌心的阮星竹,凌舟怎么可能顾忌那些?
  正是因为早已对阮星竹的女儿食髓知味,才更加渴望占有这个上位版的阿朱啊!
  “夫人,给我吧!救我……”
  昏昏沉沉的阮星竹如在梦中,哪里分得清这其中转折多么突兀?只意识到如果自己不献身,这位救自己一家性命的少年就要一命呜呼了!
  若真要自己献出清白才能救他,也并无不可,大不了自己事后一死了之。
  可他……是自己女儿的男人啊!
  怎么可以母女共事一夫?
  “我……我……”
  阮星竹目光茫然,男人却已不等她回答,一只手用力捏紧了她饱满的乳房,充分感受了她的硕大与弹性之后,又转而向下,游弋向女人的禁湖之间。
  “啊!不要……凌少侠,那里……不可以,你是我女儿的……”
  凌舟哪里肯停?指尖一路摸向阮星竹的玉唇,轻轻揉着肥厚的唇瓣,惹得阮星竹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扭曲起来。
  他凑在阮星竹耳边,一边舔着她耳珠,一边放肆地说道:“我是阿朱的主人,与夫人同辈!夫人做我的女人,有何不可?”
  “你!不……不要……”
  阮星竹本想以狠话回应,但少年的手指已大胆地探入她体内一寸,让她只能讨饶。
  料想阮星竹不会清晰地记得此时发生的事,凌舟也大胆起来,直接以污言秽语亵渎道:
  “夫人,我馋你已许久了!第一次见你,我就想得到夫人的身子……想这样摸夫人的身体……”
  两只手指缓缓探进阮星竹的蜜壶之中,另一只手慢慢在她腰身间游走,不时拨弄一番她雪嫩的乳芯。
  阮星竹努力双腿夹紧,可身体早被男人摆布成雪腿大开的羞人模样,就这样躺在男人怀里,任凭他爱抚玩弄。
  “你……你敢……我……”
  “夫人,你比阿朱要美得多!”
  “畜生!”
  听到凌舟在拿自己跟女儿比较,阮星竹终于忍无可忍,怒骂出口。
  可凌舟毫不在意,自己都决定母女通吃了,阮星竹越气愤,她的身体就越让自己兴奋。
  “夫人,是不是一直期待这个?”
  探进阮星竹蜜壶内的手指突然发力,指尖推出一股无形气浪,直接涌进蜜穴!
  阮星竹瞬间起了反应,全身反弓,一股无法遏制又难以言说的绝妙体验让她当场失语。
  “啊啊啊~”
  第一次尝到参合指的玄妙,被无形淫蛇在紧塞的蜜穴中翻江倒海,阮星竹的反应比阿朱还要剧烈许多。
  毕竟,她是被段王爷的一阳指调教过的女人,十多年了,终于再次体会到了相似的快乐欢愉。
  “不,别这样……求你……别这样……”
  意识到自己会瞬间成为这股快感的俘虏,阮星竹只能向自己口中的畜生苦苦求饶。
  可男人正是要玩弄她,让她变成浪女!
  “夫人,果然很喜欢呢!”
  男人淫笑着吻在阮星竹的脸蛋上,手指探入地更深,指力一波接一波,如无数条淫蛇钻进女人敏感的小穴之中。
  “啊啊!!住手!住手……”
  阮星竹无法克制地呻吟起来,圆润的臀部坐在男人怀里,贴着那火热的肉棒,不断左摇右摆,仿佛在有意服侍一般。
  凌舟瞬间享受到了人间最美妙的滋味,抱着阮星竹的肥臀开始顶弄起来。
  “阿朱啊阿朱,你的母亲真是个尤物!”
  阿朱的臀部已经不小了,可阮星竹这位熟妇规模更为巨大,偏偏看起来还极为和谐,身形只觉窈窕,并无肥腻之感。
  “凌公子,不要……”
  阮星竹的意识被刺激到了极点,竟一时冲破了束缚,指挥双手死死按住凌舟侵入她身体的手,可以她此时的力气,根本阻止不了凌舟释放出一道道气劲在她蜜穴中兴风作浪。
  无形的淫蛇不能带给女人满足,却能精准地撩拨到所有难以触碰的隐秘之地。这一点,连直来直往的一阳指也做不到。
  阮星竹今日被撩起的欲潮,比之当年的一阳指更为剧烈。
  “凌公子,饶了我……饶了我……啊啊……”
  阮星竹很快便被少年的手指玩弄到神志恍惚,如果不是守身如玉多年,又是跟自己女儿的男人凌舟缠绵在一起,她恐怕都要昏乱到主动求欢了!
  凌舟适时地凑在她耳边,柔声问道:“夫人,需要在下帮你吗?”
  阮星竹沉默不语,只媚眼如丝地瞥着身后的男人。
  凌舟知道她强忍着不会向自己屈服,只是他自己也早已忍耐不了了,阿朱母亲的滋味,他只想立刻品尝!
  知道阮星竹已经无力反抗,他猛然抽出手指,抱着岳母丰满的雪臀,将自己早已蠢蠢欲动的肉棒顶在了那湿润一片的蜜穴洞口。
  “夫人!我这就来满足你!”
  “等、等一下……啊啊啊!“
  意识到男人要做什么,阮星竹稍稍恢复了一些神志,可男人干她的心已经志在必得,不给她反抗的机会,抱着她雪腻的臀峦重重放下,下身迫不及待地向上一顶!
  噗呲一声,水花飞溅,阮星竹的玉女镜湖已被她女儿的主人深深捅入!
  阮星竹的玉穴早被撩拨到不能自已,每一寸肉壁都在渴望着男人的肉棒,如今终于在一瞬间得到满足,身体的幸福感瞬间传遍全身,让她大脑都一阵恍惚。
  “好舒服……”
  嘴角漏出的不能自制的呢喃被凌舟精准捕获,他得意地再次大力抽插,让阮星竹仅剩的理智瞬间崩溃!
  “啊!啊~凌公子……不可以……”
  身体已经完全投降,可记忆还清楚地记得,这根给自己带来无边满足的肉棒,来自一个少年,来自自己女儿的主人!
  他的这根可怕的阳物也曾这样蹂躏过自己女儿!
  母女二人的肉壁竟都被一个男人的阳具肆无忌惮地抽插过!侵犯过!
  背德,乱伦!
  重重的道德枷锁压得雨中的阮星竹喘不过气来。
  男人下流的赞美声还在耳畔不停回荡。
  “好岳母!比阿朱更令我满意!”
  “胸更大,屁股更圆!连小穴也更会勾引男人!”
  “好紧!你好会啊,岳母大人!小婿让你满意吗?”
  男人一口一个岳母,让阮星竹无法逃避现实,自己正在跟上过自己女儿的男人翻云覆雨!
  而且他口口声声,自己比女儿更好!这既是赞美,更是羞辱!
  可偏偏,她此时的身体,无比渴望男人的肉棒狠狠地捅进来,好好安抚每一处被那无形淫蛇撩拨过的肉壁。
  “朱儿,对不起……娘是个……下流无耻的坏女人……”
  “朱儿……你的主人……好厉害……好舒服……”
  “他好喜欢我……这样对我……朱儿……我们……我们……”
  “啊啊啊啊啊!!!”
  肉壁的每一条缝隙都被撩拨到极限,阮星竹很快便在男人身下被推到了云端。
  而这久违的高潮并不能安抚住寂寞了十多年的性感娇躯,如梦境一般的迷离感更让阮星竹大胆起来。
  男人显然还不满足,将女人的身体反转过来,二人正面相拥,阮星竹一对雪腿自然地盘在男人腰上。
  凌舟捧着阮星竹绝美的脸庞,拨开她额前凌乱的秀发。目光迷离,脸色红润,气喘连连的美人一脸娇羞地看着眼前享用她身体的男人。
  雨越下越大,呢喃与呻吟都已听不清晰,只有男人再次探入女人蜜壶中的手指,让阮星竹如临大敌,又忍不住倍感期待。
  那翻云覆雨的淫蛇又一次钻进蜜穴深处,已然失身的阮星竹少了几分娇羞,情难自已地抱着女儿的男人浪吟起来。
  “凌公子,住手……我……我要……”
  凌舟满意地勾起她下颌,欣赏着自己这位岳母的美态,志得意满地命令道:“星竹,坐上来!”
  阮星竹还有些迟疑,凌舟伸手在她雪臀上轻轻一抬,她就乖巧地撅起臀峦,将自己大开的镜湖毫不设防地袒露在少年坚挺的肉棒前。
  凌舟抱着阮星竹的玉臀,两厢一合,再次顶入了她的身体。
  “啊!”
  阮星竹一声轻叹,被反复撩拨而起的欲望再也无法压制,顺着男人的节奏开始骑在男人身上扭动。
  见阮星竹终于愿意配合,凌舟舒爽地躺下,享受着美丽熟妇的骑乘交合。
  冷风吹拂,大雨倾盆,一男一女,在天地一片昏暗之中,只有彼此的身体能带来最后的温暖。
  风雨之中,气流杂乱,阮星竹一边摇晃着娇躯,一边忍受着令人难以呼吸的疾风骤雨。
  而随着男女欲火的蔓延,男人急于媾和的身躯也如滔天巨浪般拍打着阮星竹丰满的身体。
  窒息与欲望交合,让阮星竹很快便彻底神志不清,只放浪地夹紧男人的肉棒,扭动着自己最为迷人的竹腰。
  凌舟终于体会到了享受阮星竹疯狂地扭腰,还有那迷离的星眸带给男人的巨大满足感。
  “星竹,我爱你!”
  “我要玩坏你!干烂你!”
  凌舟突然挺腰起身,将阮星竹的柳腰揽入怀中,翻身将她压倒在身下,将大腿扯向两边,完全露出女人的蜜穴,以圆润的雪臀为垫,将自己整个身体的重量全部压上去,贪婪无度的淫龙直入花芯,凶狠地抽插起这个完美的女人。
  “啊……啊……凌公子,别……别这样对我……”
  阮星竹早已投降,可嘴上却还在死守一分薄如蝉翼的清白。
  可她的清白之躯早已在男人的肉棒蹂躏之下,被撕得粉碎了!
  凌舟吻住她,捉住她无处可逃的小舌,百般舔舐,另一边双手按住她大腿,继续让她蜜穴更为暴露,让自己的抽插更为彻底!
  “星竹,你真的太棒了!就算你是阿朱的母亲,我也要把你据为己有!”
  “我要你每晚都来侍奉我!”
  阮星竹听闻,努力想躲开他的吻,早已疯狂的男人却对她的每一寸肌肤都爱不释手,胡乱吻着她的脸颊,伸出舌头乱舔。
  “不,不可能……”
  凌舟抽出一只手来,擒住阮星竹的下颌,蛮横地继续索吻。
  “唔……唔……”
  阮星竹的抵抗早已是虚有其表,在男人的强硬逼迫之下很快便只能顺从地任凭他湿吻。
  “星竹,你这双迷人的眼睛,性感的竹腰,哪个男人忍得住?”
  “唔……凌公子……放过我吧……”
  “夫人,我还没舒服够呢!”
  阮星竹早已被男人干得神魂颠倒,此时只凭内心的本能,说是希望男人住手,可下身的肉壁却还紧紧吸附着男人,不让其离去。
  凌舟稍稍放缓了侵犯的节奏,意乱情迷的阮星竹就主动迎了上来,双手缠上男人的后颈,檀口微张。
  她不擅长主动侍奉,却懂得如何勾引男人主动要她!
  凌舟哪里受得了这个?
  阿朱美丽的母亲嘴唇微启,隐隐露出洁白的贝齿和柔软的小舌,这般作态凌舟根本扛不住。
  “凌公子……”
  阮星竹媚眼如丝,星眸流转,清纯与媚态自然地糅合在一起,让凌舟的心怦怦直跳。
  “大美人!”
  本想稍作休息的凌舟彻底被这个女人夺去了魂魄,只想继续和她抵死缠绵!
  “唔……唔!”
  阮星竹本能之下的勾引,唤来的是少年更为疯狂的侵犯!
  二人唇舌交织,都已经神魂颠倒的两人再无任何保留,毫无顾忌地献上了自己的一切。
  也顾不得这个少年也这样吻过自己女儿,阮星竹哪里还记得起这些?只将自己的柔舌任凭对方索取。
  两舌交汇,津液相融。阮星竹迷乱地吞下男人口中的唾液,也不知羞。
  凌舟品尝着口中滑腻如酥的柔舌,手心也是一片珠圆玉润的雪峰,阮星竹的雪白娇躯冰肌莹彻,白玉生霜,看得他眼花缭乱。
  “星竹,嫁给我!做我的女人!”
  凌舟深深地挺入她早已波翻浪涌的小镜湖中,阮星竹只痴痴地缠在少年身上,让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与他摩挲生情。
  男人抱着已一心沉浸在肉欲中的女人,再次翻身,让阮星竹赤裸地娇躯伏在他怀里,以便于更好地摸她圆润的雪臀。
  对自己身体的优势心知肚明的阮星竹一见这样女上男下的体位就明白了,虽然已经乏力,但仍然乖巧地开始扭动竹腰,锁紧蜜壶,让身下的男人享受极乐。
  凌舟大为满意,阮星竹的骑术别有一番风味,令他恋恋不舍。
  更不舍的是阮星竹被男人侵犯时的眼神。那透露着清纯、无辜,再加之几分妩媚的眼眸实在令男人销魂。
  不想错过欣赏她被男人干到失神时绝美的模样,凌舟一手揉着她圆润的臀峦,一手压在她苍岭覆雪般光洁的玉脊上,将她一对丰满的雪凝双珠紧紧挤压在胸口。
  婀娜与肉感兼具的熟女,实在令男人欲罢不能!
  凌舟聚集起最后的体力,就这样同时享受着阮星竹全身所有的美妙柔软之地,开始疯狂地抽插她已饱受摧残的雪瓷玉瓮!
  “嗯……嗯……凌公子……”
  阮星竹一边与凌舟亲吻,一边扭动着纤腰,雪臀上还不时挨上几发男人淫欲爆发的巴掌,顺着男人猛顶的节奏,自然垂下的双乳还要摩挲着男人的胸膛。
  全身上下一起被玩弄,无法遏制的欲望每每涌上心头,眼神的细微变化还都被对方瞧了去。
  欲潮撞上男人轻蔑戏谑的眼神,阮星竹只觉羞愤欲死,情欲更甚。
  “啊!凌公子……我……我不行了……”
  凌舟感受到阮星竹的玉瓮中压力陡增,肉壁紧紧收缩,死死绞住男人的肉棒,瞬间舒爽到了极点。
  “星竹!你是我的了!”
  他双手重重拍在阮星竹圆润肥腻的雪臀上,激起阵阵雪浪,更让本就被干到极限的女人彻底疯狂。
  “凌公子!你……把我,把我……”
  “夫人,我要在你身体里,把你彻底玷污!”
  “不……不要……”
  “你拦不住我的!就像对阿朱一样!怀上我的孩子吧,星竹!”
  怀他的孩子?
  绝不可以!
  欲望与背德在同一时间达到顶峰,体内那不断涌动的肉棒更让阮星竹心生无法抗拒的绝望!
  “不!”
  “我来了!夫人!我要内射你了!”
  “凌公子,别……啊啊啊啊!”
  阮星竹明明在拒绝,竹腰却丝毫没有停止扭动,还在不停地服侍男人,让男人更疯狂地干自己。
  而凌舟对这般纯欲双绝的大美人完全招架不住,终于一发不可收拾地精关崩溃,一股脑发泄进了阮星竹体内!
  “啊啊啊啊!!!”
  “星竹,你是我的形状了!!”
  一波波滚烫的浊液喷射在玉壶深处,阮星竹也在这股阳灼之液的刺激下全身紧绷,意识飞到了九霄云外,久久不能平息……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5/26 13:59:13

06.  
  “第四十二位,星眸竹腰·阮星竹,一顾倾城级★★★★★,领悟秘籍:六脉神剑/商阳剑;解锁天赋:200。”  
  享受着真气快速恢复的凌舟本想抱着阮星竹好好睡上一觉,却不想被从阮星竹身上得到的秘籍激得一激灵!
  以阮星竹的特点,本以为会是什么增强水性的绝技,结果竟然是传说中的六脉神剑!
  商阳剑是六脉之一,剑出右手食指,巧妙灵活,难以捉摸。
  凌舟迫不及待地使了一下,却没有反应。
  原来,这六脉神剑需以一阳指为根基才能发挥。
  凌舟哪里会一阳指啊?
  不过,他倒会另一门指法——参合指!
  那能否以参合指的法门催动六脉神剑呢?
  心念一动,他一试之下,竟果真可行!
  一道几乎有形的柔软剑气喷薄而出,只是凌舟此时指法低微,并不能发挥出六脉神剑那般神挡杀神的威力!
  一阳指是一道直来直往的剑气,六脉神剑则是几乎凝成实体的气剑。
  而以参合指为根基催动的六脉神剑,虽然许多法门还不能完美相通,但却可以化作一道几乎凝成实体的软鞭。
  这应该叫六脉神鞭!
  凌舟甚是得意,这下自己身负有形与无形两种绝妙指法,这要是用在女人身上……
  他看了眼身边安睡不醒的阮星竹,心中邪恶地笑道:“夫人,下次要再给我机会,必让你对我再也不能自拔呀!”
  正想趁着最后的时机再好好疼爱这位大美人一番,可大雨中,一个瘦弱的身影正举着雨伞走近来。
  “非烟?”
  凌舟远远地便认了出来,在她面前也不避讳。
  曲非烟走进一看,眼前场景令她俏脸通红。
  主人竟然把阿朱姐姐的母亲给……话说这位阮阿姨的身体真绝啊……
  身材娇小的曲非烟默默自卑了起来。
  凌舟假装解释了一番,自己必须快速恢复实力,否则会有危险云云。
  曲非烟自不多问,只道:“阿朱姐姐想回来接应,被我劝回去了……”
  凌舟心中一颤,要是此时走过来的是阿朱,这场景可太尴尬了!
  真那样该怎么哄呢?还是说从此之后彻底变身霸道公子?
  曲非烟说罢,便开始替二人收拾散乱的衣服。
  刚才凌舟在阮星竹身上那般疯狂,许多衣巾都被胡乱扔到一边,曲非烟好一番找,才一一收拾回来。
  凌舟抱起阮星竹赤裸的雪白娇躯,回到了竹屋。
  曲非烟生起火来,烘干了衣裙,趁阮星竹还沉浸在余韵之中,赶紧替她穿戴整齐。
  好在《红颜录》的绝妙,会洗净阮星竹身上惨遭蹂躏的痕迹,之前本就半梦半醒的阮星竹应是看不出异样之处的。
  雨过天晴,已是第二日。
  放心不下的阿朱也回来了,由阿碧带着阮家人先行一步,迁往荆州。
  阮星竹悠悠转醒,醒来第一眼见到的是自己居住多年的竹屋,一切仿佛一场梦一般。
  神志清醒之后,她猛然想起,自己似乎跟那凌舟有过一夜销魂蚀骨的风花雪月?
  可看四周模样,却是平静如常?
  “娘,你醒了?”
  阿朱本就守在床边,见母亲醒来,立即激动地抱住了她。
  尽管主人早说过,她只是太累了,可作为女儿,见母亲迟迟昏迷不醒,她怎么放心得下?
  见女儿并无异常,凌舟等人走进来看望自己,更是神色如常,阮星竹不禁迷茫了。
  真的是梦吗?太好了……
  凌舟和曲非烟一点没在意阮星竹的疑惑,只自顾自地讨论着:
  满清真要对南宋用兵,鳌拜将亲自率军翻越桐柏山,包抄襄阳背后!
  这一战,必须要阻止他!
  【未完待续】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6/03 11:56:19

第18章 分高下,少年争锋
  01.
  带着紧急军情返回襄阳,此时,距离凌舟上次离开襄阳,已过了许多时日。
  这些日子以来,他在外经历不少,而在襄阳城内,襄阳盟的发展也已经与当时不可同日而语了。
  各大门派都有弟子在襄阳盟效力,对内清剿贼徒,整顿防务,对外打探军情,刺杀高官。许多弟子都有闯下了不小的名声。
  襄阳盟内部人才济济,自然也生出许多话头。
  其中,各路少侠最为热衷的,就是编排所谓的襄阳盟的十大美女榜单!
  凌舟回到襄阳后,也是第一时间就听说了这份流传在少年少女中的香艳名单。
  本以为第一名毫无疑问是在小龙女与黄蓉间选择,但令凌舟没想到的是,名列榜首的竟然是峨眉派的周芷若!
  嗯?
  周芷若的真容他可见过,确实美若天仙,但要说能稳稳胜过小龙女与黄蓉,未免高估了些。
  等看完了剩下的九大美女,凌舟了然了。
  第一名:峨眉仙子,周芷若;
  第二名:东邪关门弟子,程英;
  第三名:郭大侠爱女,郭芙;
  第四名:南四奇之女,水笙;
  第五名:沐王府大师姐,方怡;
  第六名:华山小公主,岳灵珊;
  第七名:沐王府小郡主,沐剑屏;
  第八名:王屋派女弟子,曾柔;
  第九名:来历不明的神秘少女,李阮芷;
  第十名:晋阳大侠之女,萧中慧。
  这套榜单上清一色全是单身少女,没有一个少妇。
  显然,这是在故意制造舆论,“勾引”天下的英雄少年都来投奔襄阳盟,不仅能为国效力,还能觅得佳偶啊!
  而除了这十大少女之外,襄阳盟明明还有几位勾魂夺魄的顶级人妻。
  首当其冲自然是黄蓉,其次还有绝色美人骆冰,也是江湖上久负盛名的人间尤物。
  其后,冰雪神剑·闵柔,华山掌门夫人宁中则,陆家庄庄主夫人程瑶迦的魅力也不遑多让。
  只是这几位人妻少妇的丈夫都不是凡人,谁有胆子打她们的主意?
  至于以小龙女为首的那几位古墓派美女,由于杨过的关系,只跟完颜萍的女真部落打交道,对襄阳盟是既不听调,也不听宣,因此许多襄阳盟弟子甚至都不知道她们的存在。
  与十大美女相对应,自然也有十大英雄少侠。
  如今,在襄阳城内,最受少女们爱慕的自然是武当的“小太子”——玉面孟尝·宋青书!
  宋青书武功在年轻一代中已堪称了得,所学又是越练越强,前途不可限量的武当真传,本身又生得俊美不凡,能得少女的欢心自不必说。
  只是听说,这位宋少侠一心只对第一美女周芷若痴心一片。
  这对金童玉女,襄阳盟许多长辈都很看好他们。
  只是在他之后,还有沐王府的刘一舟,水笙的表哥汪啸风,甚至大小武兄弟的名字都赫然在列。
  这襄阳盟少侠们的水平,看来很令人担忧啊!
  真要说武功与相貌最高的,自然要属杨过与凌舟这对兄弟。
  十大英雄少侠中没有杨过,原因与没有小龙女相似,杨过根本无心这些,只一门心思扑在经营他的女真“同胞”们身上。
  而凌舟则是因为虽然立功不少,但都远在天边。襄阳盟刚一成立,他就被外派到衡山,参加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此后一环套一环,经历虽多,但远离襄阳盟,事迹自然不为人所知。
  凌舟时隔多日,重回襄阳,听说他在促成宋辽联盟的大事中立有大功,朝廷已封他为江陵伯,襄阳许多高官都来庆贺。
  而凌舟又带来了极为重要的紧急军情,鳌拜可能亲自率领精锐清军翻越桐柏山,偷袭襄阳背后!
  襄阳守将吕文德不敢大意,只是此事并未坐实,且襄阳正面已出现大股清军。
  吕文德生性谨慎,唯恐正面被清军突破,不敢分兵去守桐柏山。
  郭靖焦急万分,他还想力劝吕文德,黄蓉却已看清了吕文德的秉性。
  “靖哥哥,朝廷本就不甚信任我们江湖人士,襄阳守军有限,更不可能冒险分兵了!要守住桐柏山,只有我们自己去!”
  小腹已明显胀起的黄蓉行动不便,自然是不可能亲自带队了,而郭靖身为襄阳盟的旗帜,当然也得坐镇城头。
  襄阳盟多是武林人士,打探情报,偷袭刺杀还行,但与正规军正面作战,那是为难他们了。
  此时唯一可用的,只有完颜萍的女真部落!
  女真人在荆襄修整已久,有凌舟的连城宝藏的全力支持,这支女真部落已被打造成一支500人的精锐军团,武器精良,盔甲齐备!
  只是作为指挥的杨过与完颜萍军事天赋都有限,让其他人指挥,女真人又不听号令,因此战力尚且成疑。
  此时,襄阳守军不动,唯一能指望的就只有这支女真军了。
  躺在竹椅上的黄蓉特意将凌舟唤到身边,叮嘱道:“此番战场厮杀,与以往不同,切不可大意!襄阳盟中弟子,你随意挑选,让他们协助你!”
  凌舟难得如此近距离欣赏黄蓉的绝世美貌,紧张地不敢抬头看她,目光一撇,却又被那一对规模惊人的云间雪岭吸引了注意。
  黄蓉只顾着叮嘱,并未注意到徒儿早已色授魂与,沉浸在她白璧无瑕的身子所散发的幽香之中。
  “舟儿,你想好人选了吗?”
  凌舟当然想把十大美人全部打包带走啊!但那样太过唐突,而且小师妹郭芙肯定要吃醋。
  只道:“弟子久不在襄阳,并不知道他们的本事,人选还是由师父定夺吧!”
  黄蓉满意地点点头:“你一向处事沉稳,深得我心!”
  当下,给凌舟推荐了几位襄阳盟的得力干将。
  风头正盛的宋青书自然名列榜首,他心心念念的女神周芷若也一同随行。
  此外,还有本就出身荆襄一带的铃剑双侠汪啸风与水笙。
  “师父,这些人都是青年才俊,恐怕未必会心甘情愿听徒儿指挥吧?”
  凌舟毕竟与这帮天之骄子只是平辈,还是需要一个德高望重的长辈镇场才行。
  黄蓉对徒儿的思虑周全颇感欣慰,问道:“你想要哪位前辈协助?”
  要让凌舟选,当然恨不得选小龙女啊!只是那样对形势并无帮助。
  选骆冰?她威望是有的,但她红花会的名头并不如武当与峨眉响亮,大家若只是面上敬她,私底下依然自行其是,那也麻烦。
  凌舟想了想,应道:“师父,我想请峨眉贝锦仪贝师姐同往!”
  “哦?”
  这个人选出乎意料。
  贝锦仪与周芷若虽名为同辈,都是峨眉掌门灭绝师太的弟子,但其实这只是因为灭绝师太作为师父过于“敬业”而造成的反常现象。
  灭绝师太门下虽都以师姐妹相称,但其实大致有三代弟子,每代都差了十来岁。
  初代弟子以静玄为首,实力不凡;二代弟子的代表是丁敏君、纪晓芙、贝锦仪;三代弟子的翘楚则是周芷若。
  在大部分门派里,以周芷若的年纪,早该做灭绝师太的徒孙了。
  贝锦仪也更应该是周芷若的师叔一辈。有她在,周芷若自然听她调遣。搞定了周芷若,宋青书还能翻起什么浪来?
  至于铃剑双侠?除了水笙生得水灵,令人难忘之外,汪啸风那点本事根本还入不了凌舟的眼。
  黄蓉美目一转,又问:“你既然想找峨眉前辈带队,为何不直接请静玄师太?”
  静玄师太是峨眉驻襄阳盟的首席弟子,由她来指挥全局更为合理。
  凌舟嘿嘿一笑,解释道:“师父,实不相瞒!静玄师太德高望重,武功高强,请她出山,徒儿怕指挥不动她!”
  黄蓉会意一笑,她本意就是让凌舟主导全局,给他立功的机会。
  请静玄师太来,那功劳要怎么算呢?
  她对凌舟格外偏爱,原因无外乎黄蓉本就护短,只是大小武兄弟都太过草包,根本扶不起来!
  凌舟解释得很巧妙,但恐怕黄蓉永远想不到,她以为的这位思虑周密,处事稳重的徒儿选贝锦仪的最大原因,其实是馋上了人家的身子!
  刚回襄阳时,凌舟已在接风宴时见过贝锦仪,她也是108位红颜之一!
  虽然没有名列所谓十大美女之列,但也确实是位难得的美人,容貌与刘菁平分秋色。
  贝锦仪年纪应在二十七八左右,虽然曾经是位单纯善良,活泼可爱的小师妹,但如今已经是位气质清冷的轻熟御姐!
  身材婀娜,颇有韵味自不必说,最关键的是,她绝对是位守身如玉的处子!
  在这个武侠世界,少女很多,熟妇也有很多,但有成熟身体的处女可不多见!
  其他与贝锦仪同龄的美人们,多半都已嫁为人妻。
  说起来,轻熟的处子,自己的堂姐凌霜华也是,凌舟回忆其完全独占一位拥有完美身材的轻熟女的经历,那体验实在美妙!
  可惜的是,堂姐心中始终藏着另一个男人,而贝锦仪就不一样了,在亲眼见证与自己关系最为亲密的师姐纪晓芙先是因奸生爱,后又为爱而亡的惨剧之后,恐怕她的那颗少女心早已破碎难圆了。
  否则,以她不俗的美貌与武功,怎么会这么多年都没有谈婚论嫁呢?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6/03 12:05:59

02.
  凌舟刚刚回来就要立即出发,阿朱等人都很是忧心。
  此行是要与满清精锐作战,危险异常,自己这帮武功尚未大成的后宫们就不带在身边了。
  凌舟只选了武功进境最快的徒弟刘菁跟随,另外古墓派的陆无双、洪凌波也会随着完颜部落一起开拔。
  如今,这三位经过凌舟“指点”的小美人武功都已不俗,突破到了二流水平。她们都不过二十上下,换其他人,三十岁能有这种功力,都已是不易了。
  “公子,千万小心!”
  阿朱精心替凌舟准备好了几张人皮面具,以备不时之需,正收拾着,却突然被凌舟揽在怀里。
  时刻不忘轻薄于她的主人,手又攀上她浑圆的臀峦,轻轻揉捏。
  “啊……”
  阿朱一声轻唤,身子一软,被男人拉到了床上。
  主人又要作怪……阿朱顺从地任他胡来,双臂张开,抱住欺身压来的主人,上身褙襟被扒下,饱满的玉乳在粉红亵衣下翻涌弹跳。
  凌舟一边在她脸蛋上亲吻,一边关切地问着:“阿朱,你母亲他们安顿好了吗?”
  阿朱一脸羞红地答道:“在荆州一切都好!”
  凌舟的魔爪从亵衣下探入,一把捏住她雪嫩的乳房,五指乱拨,细细感受阿朱的温柔。
  “嗯……”
  “没有人找麻烦?”
  “嗯,这……”
  阿朱欲言又止,阮家在荆州确实遭到了一些当地流氓的骚扰,只是阮家已受了主人大恩,这点小事,怎好再向主人开口?
  “我会让霜华姐帮你们处理好的!让你的家人不会受半点委屈!”
  见凌舟竟然如此关心她一家,阿朱大为感动。
  “多谢公子……”
  阿朱任凭她脱下自己的长裙,雪腻的双腿乖巧地盘上男人的后腰,用自己柔软的禁地在男人胯下摩挲。
  正卖力侍奉的阿朱不会想到,所谓骚扰阮家的地痞流氓,其实也是他的主人暗中授意曲非烟去鼓动的。
  不多多拉扯,彰显自己这位主人的强大与关心,怎么让阮家一步步心甘情愿将女儿与外孙女都一起献上呢?
  与阮星竹那一夜,凌舟黯然销魂,接下来,就是让她自愿做自己的情人,甚至和她女儿一起服侍主人。
  在阮家迁到荆州之后,她们本已是自己的囊中之物,可阿朱非比寻常,自己虽已偷师到她的易容术,但这样一位奇女可不能轻易得罪,一旦与她反目,后果不堪设想。
  除非自己未来只想一直囚禁阿朱,否则无论自己再馋她们母女,也不能强逼身负奇技的阿朱行此乱伦之事,只可慢慢诱导,以结其心。
  正当二人干柴烈火,凌舟已准备好要直入阿朱玉瓮,翻江倒海之际,一位娇俏的少女突然大呼小叫而来。
  “师兄!凌师兄!”
  凌舟一惊。
  不好!是郭芙!自己匆匆回来,又要立即出发,实在没能抽出空来去安抚她!
  阿朱见主人颇为紧张,知道此女身份定然不同一般,赶紧起身收拾好凌乱的衣裳。
  门被猛然踹开,一位美貌绝伦的少女俏生生地立在门口,目光中满是幽怨地盯着凌舟。
  而于此同时,阿朱只能慌乱间躲进衣柜之中,从缝隙里窥探着二人。
  只见凌舟一脸困窘,平日里玩弄各路女子于掌心的招数全使不出来了,这位绝色少女既不怕他,也不敬他,只冲他大发脾气。
  阿朱觉着好笑,她已从他们之间的称谓猜出少女身份,定是那郭靖黄蓉的小公主。
  “公子啊公子,看你英雄一世,面对小师妹也是无可奈何啊!”
  凌舟对待郭芙,自然不能如欺负其他女人一般。
  非是他降不住郭芙,而是降不住她的母亲黄蓉。若有一日,天仙下凡的黄蓉都成为自己胯下之臣,哼哼!
  郭芙狠狠闹了一番脾气,责怪凌舟为什么不去找她,好一番哄,她才勉强接受了凌舟“国事为大”的理由。
  听说凌舟马上就要再次出发,且这一次更为凶险,郭芙心中既难过又担忧,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你……这次又要离开多久啊?”
  凌舟哪里抵挡地住小师妹楚楚可怜的诱惑?刚在阿朱身上未能发泄的情欲,直接转嫁给了郭芙。
  “凌师兄?唔……”
  相隔许久的亲吻,让郭芙柔韧的身子很快软了下来,凌舟今日要直上本垒,直接将她抱起,压在床上。
  “师兄,你做什么?”
  “芙妹,我马上要走了,你……”
  盯着郭芙那灿若星辰的眼眸,凌舟也借口都无暇再找,直接强上,去吻她的眼睛。
  郭芙知道母亲不会让自己与凌舟同行,此次相见又要匆匆一别,且他还要去赴刀山火海,自己万般不舍,眼下只能纵容他在自己身体上为所欲为,任他予取予求,以求得片刻温存。
  阿朱看得呆了了,主人竟然和郭靖黄蓉的女儿是这种关系!
  说推倒就推倒!
  在那张刚才还压着自己的床上,此时主人却已是将天之骄女郭芙按在身下,那般无礼地抚摸她高贵的身体。
  郭芙身上的衣裙被一件件褪去,露出冰肌玉骨的娇躯,那一片雪白柔嫩连阿朱都看得眼花缭乱。
  人间绝色的赤裸肉体让她自愧不如,心中黯然。
  而看着主人那般痴迷地向郭芙索吻,双手在她白璧无瑕的身躯上肆意抚摸,阿朱心中竟生出几分不忍来。
  这样的绝美少女,如同水晶一般纤尘不染,却被自己的主人毫不怜惜地玩弄到娇喘连连。
  她显然不会像自己一样,那么主动地去迎合主人的欲望,但随着凌舟将手指探入她雪白的大腿根处,阿朱心底一颤,知道将要发生多么香艳之事。
  “师兄?你……啊啊啊!”
  郭芙本来还害羞,不愿凌舟用手触摸自己的禁地,但随着突如其来的一条无形淫蛇钻入芙蓉池中,郭芙的身体瞬间如海棠花开,梨花落雪,当即全身紧绷,乳芯挺立,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什、什么……师兄,你在对我做什么……啊啊啊啊……”
  第一次尝试参合指力的女人都会把持不住,而在习惯了淫蛇的兴风作浪之后,还没有哪位女子能抗拒这种撩拨带来的无边欲火。
  更不用说郭芙本就心仪自己的师兄,被这一番玩弄,连最后的礼义廉耻都摇摇欲坠了。
  “师兄,别……别这样……我……啊啊……”
  “芙妹,你怎么了?”
  郭芙俏脸通红,双目迷离,委屈地盯着戏弄自己的男人。
  她的身体早已不受控制,扭曲如水蛇一般,却无论如何也不得解脱,不得满足。
  看着自幼娇俏高傲的小师妹郭芙被玩弄得如同淫靡的浪女,凌舟心里大为得意。
  他凑到郭芙耳边,低声道:“芙妹,想要什么?”
  体内淫蛇连连吐出蛇信,甚至露出如有实体般的毒牙,啃咬着娇嫩的肉壁,郭芙本就难堪忍受,又被最爱的男人一逼,伦理防线瞬间崩溃!
  双手如爪般紧紧抱住男人,雪腻的双腿缠上师兄的熊腰,让那早已蠢蠢欲动的恶龙终于得以直接摩挲自己身下的玉唇。
  “师兄,我……我……”
  “怎么了?”
  凌舟故意用铁钥顶开薄薄的唇瓣,感受着郭芙内心的火热。
  饱受欲望煎熬的郭芙察觉到离被解救只有一线之遥,内心的欲浪终于淹没了一切,只讨饶道:
  “师兄,要……要我……”
  面对郭芙撒娇般的求饶,凌舟也再不能忍耐,抽出淫蛇,将早已发烫的恶龙向着郭芙早已泥泞不堪的芙蓉池一举挺入!
  “啊啊!!!”
  终于被满足的郭芙只觉得自己身体里每一寸肉壁都在颤抖,都在因师兄的侵入而欢愉。
  今日的小师妹夹得格外得紧,凌舟也全然忘了阿朱还躲在衣柜里,只抱着郭芙的雪臀,连连猛撞,肆无忌惮地享受着小师妹细腻的娇躯。
  阿朱躲在衣柜里,被眼前的活春宫撩得内心火热,却大气也不敢出。看着艳若玫瑰的郭芙已被主人完全俘虏,在她身上予取予求,她自己也在郭家小姐的一声声呻吟中迷失自我,手指不经意间滑向大腿根处,渴求着记忆里,主人那指尖跃动的淫蛇。
  不知过了多久,主人终于停止了肆虐,外面静悄悄地,而阿朱也已经迷离不清。
  柜门突然被打开了,还停留在自慰余韵中的阿朱吓了一跳,以为被发现了,正惊慌时,却见柜前站着的只有自己的主人。
  “公子?”
  以为主人是要放自己出去,刚刚起身,对方却一把将她抱住,手掌直接覆上她胸脯,扯下她刚被自己拨乱的亵衣,让两颗雪球弹跳出来。
  “啊!”
  她万没想到,主人竟然还未尽兴!
  被凌舟直接横抱上床,阿朱惊恐地发现,那位美丽无双的郭家小家竟还躺在床上,身上一丝不挂,余韵未消。
  “公子,这……”
  “放心,她睡熟了!”
  “可……唔!”
  郭芙自然是被凌舟以灵枢素问经迷晕了,她刚经历至高之乐,本就神思飘荡,轻而易举地便陷入了梦乡。
  只是可惜,凌舟眼下尚不能完全征服郭芙的身心,她要使起性子来,自己也不能强求,想要拿她搭配其他女子,只能出此下策。
  阿朱曾与阿碧一起服侍过主人,对于这种事,倒也没资格抗拒。
  只是此时与她一起比翼双飞的可是传说中郭靖黄蓉之女,让她如何不紧张?
  但主人兴致在此,她也不愿扫了主人之兴,只能脱下衣裙,与郭芙抱在一起。
  两位大美人赤身裸体地缠在一处,四颗饱满雪白的玉乳相互紧贴,四条修长玉腿彼此纠缠,看得凌舟心花怒放,欲火重燃。
  一只手抚摸两位美人圆润的大腿,一只手探入那雪白柔嫩的玉乳深渊,四颗滑腻的乳房将男人的魔爪完全包裹,男人瞬间发了狂,被狠狠揉捏的痛楚引来阿朱一声声委屈的轻叹。
  好在,早已渴求多时的玉瓮并未等待多久,主人的恶龙很快便按耐不住,从身后一举挺入!
  男人的两跨撞击在阿朱圆润的臀峦上,激起雪浪滚滚。
  阿朱承受着主人的爱火,同时自己也抚摸着身下另一位绝色美女的身躯。
  看着郭芙静谧的睡容,正被男人的肉棒狠狠侵犯的阿朱不禁看得痴了。
  “她真的好美!以她的身份,未来会是主人的妻子?我的主母吗?”
  没想到自己会跟主母以这种方式相见,阿朱身体本就欲火燎燎,意乱情迷之下,竟径直向郭芙吻了下去。
  “好你个阿朱,这是要跟主人抢女人了?”
  见到两女亲吻在一起的凌舟调笑道。
  双手齐出,一只手反扣回来揉着阿朱的玉乳,另一只手按在郭芙胸口,同时享受两位美人的雪腻乳房。两女规模都不小,阿朱的胸脯较为绵软,而郭芙的雪峰则是弹性惊人。
  郭芙不会想到,饱受相思之苦的自己来找凌舟,被他当场推倒胡闹一番还不算,昏睡之余,还被迫让他享受了一把一龙双凤。
  若她醒着,定会气得忍不住要一剑杀了凌舟这个下流的负心汉!
  但此时,却只能在茫然无知中纵容这对狗男女一起玷污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
  同时享受两位美人的娇躯,凌舟终于再难消受,情至巅峰,一股脑在阿朱体内猛猛爆发出来。
  阿朱本就神思迷乱,被主人滚烫的浊液一激,一时支撑不住,整个人一软,竟让凌舟的肉棒脱离了束缚,剩余的浊液凭空喷撒出来,沾染了郭芙一身。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6/03 12:10:47

03.
  “公子,都准备好了?”
  阿朱躺在床上,无力地抱着郭芙,想要起身替凌舟收拾行李,却双腿发软,不能行动。
  凌舟应道:“放心,替我照顾好芙妹!”
  “嗯!”
  阿朱当然不敢让郭芙知道自己跟主人的关系,郭芙还要昏睡一会儿,等她醒来时,一切痕迹都已经被阿朱收拾干净了。
  襄阳城东,一群被聚集起来的年轻人整装待发,大道上,正在拔营的女真军军容整肃,杀气凛然。
  要跟爱新觉罗氏作战,完颜氏自然斗志昂扬。
  只是敌众我寡,想要取胜,关键还是在于几位武林高手的配合。
  尽管有贝锦仪压阵,宋青书不敢明着拂了峨眉前辈的面子,但心底自然是不服的。
  尤其是在凌舟面前。
  之前蒙古高手大闹襄阳英雄大会,自己在周芷若面前大失颜面,反倒是这个凌舟风头出尽,宋青书一直深以为恨!
  这些日子以来,他也武功大进,从三流水准已晋升为二流高手!
  当初他与霍都等人差距巨大,根本看不出对方的真实水平,如今自以为自己已今非昔比,又屡立大功,更是心高气傲。
  再见凌舟,他只想在周芷若面前,好好讨回颜面!
  宋青书也不傻,不知凌舟深浅,自然不会贸然出手,反而挑拨汪啸风,让他做马前卒。
  汪啸风正因为表妹水笙对凌舟颇有几分青睐而心中醋意横生,又有宋青书在一旁煽风点火,不消几句挑拨,便已上钩。
  凌舟正在与水笙讲这些日子惊险的经历,听得水笙惊叹连连,汪啸风便怒气冲冲地冲上来打断二人,张口便对凌舟出言不逊!
  这小子,身边围着一堆花容月貌的小姑娘,居然还敢勾搭自己的未婚妻?
  找打!
  汪啸风对凌舟的武功认知更浅,很久之前在荆州扫除血刀门一案中,他曾与凌舟短暂切磋。
  那时他虽然吃了亏,但此后武功也有长进,再回想当时,只觉凌舟破绽极多。只要自己避实击虚,胜他也不难!
  “表哥,你为何对凌少侠如此咄咄逼人?”
  “表妹,你别管,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事!”
  “你!”
  水笙只感莫名其妙。她与这位凌少侠交谈时,对方眼里全是家国大义,英雄豪情,令她都不禁听得心潮澎湃。而回过头看自己这位表哥,却只会争风吃醋!明明比凌舟还大几岁,谈吐间却满是小孩斗气般的胡闹!
  汪啸风没有意识到,凌舟已经在另一个维度上赢他太多,他唯一能挽回颜面的就是在武功上打败凌舟。可惜,在这一点上,他们的差距可能比眼界的差距更大!
  汪啸风与凌舟剑拔弩张,身为前辈的贝锦仪赶紧上前劝道:“二位正是同心协力,共赴国难之时,何必同室操戈?”
  宋青书却趁机煽动道:“贝师姐,此番任务危险,我等若不知彼此虚实,如何能精诚团结?”
  他的理由也有道理,不清楚互相的本事,危机时刻便也不敢将后背托付给对方,那还谈什么同心协力呢?
  见这几个年轻少侠都有相争之意,贝锦仪只好应道:“虽然如此,也需点到为止!谁若不守规矩,我必严惩!”
  一时间,周芷若、水笙,还有凌舟身边的刘菁、陆无双、洪凌波,一众美女都围观过来。
  被这么多美女注视,汪啸风心怦怦直跳,心想只要在此打败凌舟,不仅能重拾表妹水笙的心,连凌舟身后那帮大小美女说不定也会对自己另眼相待!
  到时候,左拥右抱的可就是自己了!
  回想起上次交手,他记得,凌舟的特点是掌法精妙,威严有度,而其他方面则处处都是破绽!今日自己只要不与他拼掌,想来未必不能取胜!
  他当即拔出佩剑,道:“剑乃百刃之君,凌少侠,请亮剑吧!”
  凌舟自出道以来,确实一向以掌法为长,从来不惯用兵器,他的天赋力也没有一点用在刀剑技法之上。
  此时他手中虽有从阮星竹身上得来的200天赋力,但对付一个汪啸风就将底牌出了,以后万一遇到真高手,岂不麻烦?
  当即只摆出掌势,道:“比武只分高下,胜者为君!”
  贝锦仪秀眉微蹙,心中担忧。
  她不太清楚凌舟如今功力几何,只知道按常理,除非武功高出对方几成,否则血肉之躯怎能硬抗刀剑之利?
  是以剑法与拳脚并列,是侠客之道必备的七大绝技之一!
  “凌少侠,你若无趁手兵器,师姐这柄剑可以借你!”贝锦仪郑重道。
  凌舟不精剑法,要剑有何用?但不愿拂贝锦仪的意,今日用了她的剑,岂不是二人关系更近了些?
  贝锦仪不可能想得到,比自己小了十岁的凌舟,竟然在身边美女如云的情况下,还在打自己的主意!
  全没多想地将手中宝剑奉上。
  汪啸风见贝锦仪还有意护着凌舟,心中更怒了,见凌舟持剑的姿势粗陋不堪,完全是一个只有入门水平的新手,心中更为自信了。
  他也毫不废话,当即挺剑刺来!
  凌舟虽不通剑法,但他内力、轻功、拳法、指力都远在对手之上!
  谁说持剑就只能用剑法对敌呢?
  他想起段延庆以铁杵为指,使用一阳指伤敌的功夫,也有样学样,以贝锦仪的剑为指,使出参合指的法门来!
  汪啸风武功与凌舟差距巨大,轻功更追不上,凌舟也不着急,一边轻松闪避开汪啸风的剑招,一边以参合指回击!
  这种对局让在场之人无不大开眼界,只见凌舟屡屡虚指,剑锋明明没伤到汪啸风,汪啸风却突然以诡异的角度中招。
  几番下来,汪啸风身上被封的穴位越来越多,剑势也越来越慢。
  到最后,也变得像一个完全不懂剑术的凡人,只会胡乱劈砍。
  贝锦仪看得啧啧称奇,完全不能理解这是什么神奇的剑法。若说是剑气,虽然少见,但也不乏高人能够做到,可也没见过如此飘忽不定的剑风!
  倒是周芷若看出了门道,她虽然武功还不甚高,但天赋异禀,灭绝称她是自己最有潜力的弟子。
  “师姐,他这并不是剑气出体,而是在用一种精妙的指法!”
  经她一点拨,贝锦仪立时看懂了,如果以“虚剑实指”的角度去看,那就不奇怪了。凌舟定是学会了某种精妙指法,以剑为掩护,偷偷出招,才能实现如此神奇的效果。
  能有这一手功夫,要么点穴手法已经登峰造极,要么就是修炼了某种品阶极高的指法秘籍!
  而凌舟是桃花岛弟子,贝锦仪等人自然猜测他使的是桃花岛的绝学——弹指神通!
  弹指神通相比一阳指,都是直来直往的指力,区别在于弹指的爆发力更强,但持久性不足,连弹十指后操切间不可再战。
  虽然周芷若能看出凌舟是在暗用指力,可也因为有剑的掩护,让她们根本观察不到凌舟是何时出招,也就没法知道参合指拥有与众不同的指力轨迹,这与其他指法都不同。
  指力伤敌的来路并非剑锋所指的方向,因此易引人误判,以为是他另一只手悄悄出招。
  这是参合指的独到之处,此功法又极为神秘,连慕容复也不会,因此江湖上能预防此招者极少。
  宋青书在一旁听到了周芷若的分析,心中只道:“他指法虽然精妙,但指力必是出自无剑的那一手,只要提前知晓,也不难防备!”
  凌舟见时机成熟,汪啸风已是待宰羔羊,这才四平八稳地送出自己的剑锋,轻而易举便打落了汪啸风手中利剑。
  汪啸风此时已经行动迟滞,动弹不得,只能呆若木鸡地立在当场。
  陆无双见了,大为欢喜。刘菁则在疑惑,师父明明都传授过自己那么多精妙剑法,怎么他自己却好似全然不会呢?
  倒是洪凌波毫不客气,哂笑道:“哼!猫捉老鼠罢了!”
  被一位美女这般嘲讽,汪啸风脸涨得通红,可他一身穴道被点,连发怒都做不到了。
  水笙赶紧上前,俯身拱手道:“我们认输了!请凌少侠高抬贵手,解开我表哥的穴道!”
  凌舟轻轻一笑,自然地按下水笙的手,道:“水姑娘不必紧张,只是切磋而已!”
  其间,当然也偷偷感受了一把水笙微凉的手指。
  在水笙还没意识到自己在小小地占她便宜之时,凌舟另一只手对着汪啸风连番虚指,立时解开了他全身大穴。
  面对羞怒无处发泄的汪啸风,凌舟微微一礼道:“都是为了保境安民,汪师兄,承让了!”
  水笙见表哥毫无反应,只好自己回礼。
  襄阳盟弟子虽出身不同,但既然入盟,便都以同门相称。凌舟都称汪啸风一声师兄了,水笙也只能回应他一句师弟。
  “凌师弟武功精妙绝伦,我自愧不如……”
  “水师姐不必客气!”
  跟水笙的关系从外人变成了师姐弟,凌舟心中不胜欣喜。
  眼见马前卒被斩于马下,凌舟声望更甚,宋青书知道自己不能不出手了。
  汪啸风本就是所谓十大少侠之一,排名高达第五,凌舟胜了他,自然该取代他的位置。
  宋青书感受到了压力,而他也自信自己已经看透凌舟的招数。
  对方显然是不会剑法,明剑暗指的手法虽然巧妙,但一旦被看破,那作为掩护的剑反而成了累赘,只需要注意左手的指力便可。
  宋青书在脑中预演了一番,相信自己绝无落败的可能。
  当即拔出剑来,道:“凌师弟好功夫,接下来让宋师兄向你讨教!”
  他故意持剑上前,意图逼迫凌舟继续用剑。
  一个不会剑法的人强行使剑,必会破绽百出!而凌舟之前只显露过高出汪啸风的轻功,宋青书自信以自己的武当梯云纵,凌舟绝不可能甩开他的追击!
  二人摆开阵势,正要交手,只听陆无双斥道:“不公平,你们这是车轮战!”
  她只道凌舟还是当初面对李莫愁时的凌舟,而她在襄阳多日,常常听说宋青书如何了得,因此放心不下。
  宋青书正要嘲讽凌舟要靠女人出头,只听洪凌波冷冷道:“师妹,你还信不过你这位小相公吗?”
  陆无双脸上一红,悄悄在洪凌波小腿上轻轻踢了一脚。
  洪凌波已知道师妹喜欢杨过,她整天被杨过喊“媳妇儿”,喊得她心里美滋滋地,喜形于色。洪凌波更知她身子已属了凌舟,待凌舟也是超乎寻常地亲近。
  虽难说是同时爱上两个男人,但也对这位有过肌肤之亲的男子毫无避讳之意。
  杨过是她大相公,凌舟自然是小相公了!
  说起来,洪凌波自己的初夜也给了凌舟,还是惨遭与陆无双一起姐妹双飞,且之前她也对俊朗的杨过颇有几分暧昧。明明姐妹同归,但她却做不到像师妹那样,对一个那样蹂躏过自己清白的男人心无偏见。
  只是,那夜是非难辨,她既无能力,心中也隐隐不愿找凌舟算玷污清白的账,就这样冷冷地站在一旁,常对凌舟冷言冷语。
  别人看不出来,可一同翻云覆雨过的陆无双却是看得清楚:师姐这分明是放不下那个夺走她初夜的男人了!
  只是洪凌波从小跟随李莫愁长大,爱情观早已扭曲,只会用冷傲的方式表达自己的情绪。
  只可惜,他三人那种关系,陆无双也没法张口撮合师姐与凌舟。
  哼!只能便宜他了!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6/03 12:25:43

04.
  第二回合,凌舟对宋青书。
  如今的宋青书确实武功大进,凌舟除了最擅长的内力优势之外,比其他倒还真胜不过他。
  宋青书有意在周芷若面前显能,手中剑花一抖,以精妙绝伦的武当剑法攻来。
  凌舟不能与他正面相抗,施展古墓轻功拉开距离。宋青书早有准备,登起梯云纵,快步追上。
  古墓轻功轻灵飘逸,堪称绝顶,但梯云纵是武当得意之技,更是一门左脚踩右脚,原地升天的奇功!
  不是,这科学吗?
  没工夫多想,毕竟自己都能凭空指力出体了,武侠世界,自有道理!
  凌舟很快发现比上下翻飞,古墓轻功远不如梯云纵迅猛,只能在地面游走,一时难解难分。
  “凌师弟,怎么只能东躲西藏吗?”
  见凌舟步步退让,宋青书大为得意,竟开始嘲讽起来。
  凌舟看准时机,突然长剑前刺,左手虚指!宋青书早有准备,轻松避开他的剑锋,并横剑来挡左手的指力。
  可手中剑却不见动静,正疑惑时,突然腰上一麻,被无形指力点了穴道。
  这是怎么回事?
  宋青书百思不得其解,明明自己已将他左手指力方向全部防住,怎么还是中招了?
  他哪里知道,凌舟的指力其实就是单纯地出自右手剑锋而已,只是参合指指力飘忽,如一条软鞭,改变了轨迹,让人难以捉摸。
  见宋青书身形一滞,知道他已是落了下风,刘菁等顿时欢呼雀跃。
  这一指虽不能直接封锁住宋青书全身行动,但也难免行动受制,接下来就是如汪啸风一般,被慢慢折磨。
  凌舟也以为必胜,正要收手。
  “宋师兄,国事为大,你我还是点到为止吧!”
  宋青书武功不弱,若要像对汪啸风一样封住他全身大穴,虽然不难,但也要破费一番功夫,且要耗去不少内力。
  但宋青书岂能甘愿在周芷若面前这般狼狈认输?何况,他还没有败!
  “哼!难道你以为自己已经赢了吗?太小瞧我堂堂武当了吧!”
  宋青书冷哼一声,周身内力猛然沸腾起来,竟将被封的穴道生生冲开!
  在场众人无不大吃一惊,周芷若也是第一次见到这般疯狂的宋青书,忙问贝锦仪:“贝师姐,他这是?”
  见宋青书起了拼命的架势,贝锦仪顿时心急如焚,胸脯起伏不定,答道:“若我所见不错,他这是武当九阳功!”
  周芷若心下一惊,凌舟听闻更是不敢大意。
  听见周芷若震惊地向贝锦仪询问自己的功法,感到大出风头的宋青书心中更是战意高昂!
  当年,少林的无色禅师、年轻的张三丰与峨眉祖师郭襄,一同听到了觉远大师临终前背诵的九阳真经。
  三人经历不同,各有所悟,最终少林得其高,峨眉得其博,武当得其纯,由此分别开创了三种不同的高深功法,俱为镇派之宝!
  如今宋青书所施展的,正是得九阳之纯的武当九阳功!
  凌舟赫然发现,面对全身真气沸腾的宋青书,他的参合指竟然全然无效!此时的宋青书,根本不可能被同等级的指力所阻!
  被迫只能暂避其锋的凌舟不得不感叹:武当武学,果然名不虚传!
  只是一个宋青书都这么难对付,那宋远桥、俞莲舟等人武功都定然远在自己之上,而且武当武功越练越强,未来不可限量!
  眼下胜过宋青书虽然不难,他这种状态绝不可能持久,但自己若不加快推妹的进度,怕是不久就要被这些青年才俊追上了!
  毕竟,他们这些武侠原住民在修为提升时,都是全能力一起提升,而自己要做到同样的境界提升,所需的天赋力数量是惊人的!
  一味避让只会让对方越战越勇,真拖到对方力竭,对此次任务也同样不利!
  凌舟突然不退反进,以降龙掌来攻。
  宋青书身为武当高徒,反应也是了得,并不惊慌,也不与凌舟拼掌,只以剑来刺!
  凌舟尚未达到一力降十会的境界,更不可能以一双肉掌硬接剑锋,只能避实击虚,躲开对方的剑刃。
  宋青书也知凌舟掌力惊人,但只要不与他拼掌,凌舟的磅礴内力便无处施展。
  一时间,双方谁也奈何不了谁,不过若就这样消耗下去,宋青书的内力还是远不如凌舟深厚的。
  宋青书意识到久拖不利,开始杀招毕现,连连猛攻!
  贝锦仪看得心急,原本她见两人武功似在伯仲之间,内心还颇为高兴,但见宋青书攻势越发凌厉,早已超越了切磋的范畴!
  这样下去,必有一人受伤!
  “宋少侠!点到为止!”
  可誓要在女神周芷若面前逞威的宋青书哪里还听得见?贝锦仪的劝阻完全被无视。
  凌舟也感受到了压力,他的剑术只有《九方掌门录》带来的基础提升,仅为准三流的水平,根本不能与二流之境的宋青书正面相抗。
  难道对付一个宋青书,竟然要逼自己动用底牌?
  此时,只要将自己手中的200天赋力加给【剑法精通】,就可以使自己的剑术瞬间提升到准一流高手的境界。速胜宋青书,易如反掌!
  只是,那未免太浪费了!以后若有紧急情况,自己可少了一条退路。
  正犹豫间,宋青书突然使出武当绝学——神门十三剑!
  十三路剑法,招招攻向对手手腕神门穴!
  这是故意要打落凌舟手中形同虚设的宝剑,让凌舟狼狈落败!
  凌舟可不敢跟这张三丰所创的剑招比拼招式精妙,只能回归自己的老路,以降龙掌正面进攻,逼对手知难而退!
  这是要两败俱伤的招数!
  看出这一招的凶险,身为领队前辈的贝锦仪不敢让他们一决生死,她当机立断,突然前出,试图分开两人!
  凌舟见状赶紧收招,澎湃的掌力偏向一旁,正打在周芷若身边大树之上,瞬间震得她一声惊呼,衣裙飞舞,长发凌乱。
  周芷若心有余悸,正不解地瞪向凌舟,却见到了惊魂一幕。
  凌舟虽然收招了,但宋青书却没有,他一心要战胜凌舟,哪怕可能会重伤对手也全然不顾,因此根本没有收手的打算。
  贝锦仪的突然出现让他吓了一跳,本能地将剑招全刺向了贝锦仪。
  贝锦仪武功本也只与如今的宋青书在伯仲之间,手中无剑的情况下,根本挡不住这神门十三剑。
  只一瞬间,她原本白皙的手腕上就被划出十三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更严重的是,由于宋青书下手过重,将贝锦仪的手筋也一并挑断了!
  虽不致命,但没个数年修养,贝锦仪也休想再拾兵器了!
  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的宋青书脑中一懵,不知该如何是好。
  全力燃烧的武当九阳功一散,他瞬间感到身体一阵虚弱,竟呆立在当场。
  周芷若吓得花容失色,上前抱着贝锦仪的手臂,连连垂泪。
  贝锦仪脸色惨白,还不忘安慰小师妹:“芷若,没事!是师姐学艺不精,这下……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周芷若只能抱着她,哭泣道:“师姐,别胡说!我们去找师父,让她老人家主持公道!”
  贝锦仪惨然一笑,又冲凌舟道:“凌师弟,抱歉,我可能帮不了你了……”
  凌舟早第一时间将她扶住,回应道:“贝师姐,你若不在,我可指挥不了那些英雄好汉!不用担心,我会救你的!”
  贝锦仪没好气地轻叹一声:“嗨!我且死不了,只是没法助你杀敌了。”
  凌舟却道:“贝师姐,你是我向师父钦点的带队前辈,我可没同意你临阵脱逃啊!”
  周芷若听了,急道:“凌少侠,我师姐已经伤成这样,你怎能……”
  凌舟轻佻地瞥了她一眼,道:“这点伤势,不必在意!”
  说罢,他向身后唤了声:“菁儿,你来助我!”
  “是!师父!”
  战事紧急,为避免继续耽误时间,凌舟唤来一辆马车,几人将贝锦仪扶到车内,屏退其他人,只留着周芷若一同在旁看护。
  周芷若还以为他会有什么灵丹妙药,却见凌舟与刘菁只是坐在贝锦仪身边,看这架势,莫非是要传功?
  精纯真气确实可以缓解各种病痛,但却只能续命,无法疗伤啊!
  “贝师姐,得罪了!”
  听他这样说,贝锦仪心里一阵紧张,原本天性浪漫的她第一次与一位少年男子如此亲近相处,竟没来由地生出某种猜想,生怕他说要脱自己外衣来方便传功。可对方只是扶起自己受伤的手臂,将被剑刃划得破破烂烂的袖口扯下,露出伤痕累累的肌肤。
  凌舟的手指抚摸在贝锦仪手臂上,贝锦仪只觉手臂一阵酥麻,一股清新的暖意瞬间驱散了疼痛,暖意从手臂游走全身,让她本能地顺着这股真气调理运气,吐出一口浊气,整个人顿时神清气爽,气色为之一变。
  很快,原本伤可见骨的手臂竟已传来麻痒之感,甚至伤口也在以几乎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嗯……”
  愈合期的手臂时而发胀,时而酸麻,让贝锦仪好一番难受,但此时,只能将手臂置于凌舟手心,只有他指尖抚摸之处,能带给自己一丝清凉。
  周芷若也看得呆了,凌舟明明只是在不停抚慰师姐的手臂,若换成其他人,她只会觉得这是在故意占师姐便宜,但随着他手掌每一次抚过,师姐的伤势都明显地在缓和一分!
  凌舟的神照灵素经有活死人,肉白骨的精妙,但也极耗内力。
  要在短期内迅速将贝锦仪的手腕治好,以他的内力也是消耗巨大,而刘菁更是几乎耗到油尽灯枯。
  短短一个时辰,贝锦仪伤痕累累的手臂竟然又变得白璧无瑕,甚至,连被挑断的手筋都完好如初!
  贝锦仪惊喜地扭动着手腕,身边的凌舟和刘菁却已是摇摇欲坠。
  “凌师弟,真乃神医!”
  她刚称赞了一句,凌舟和刘菁的身体却已径直扑倒在她身上。
  面对撞进自己怀中,脸直接枕在自己胸脯上的少年,贝锦仪虽然羞涩,却没有责怪之意,反而心存感激,温柔地抱住他,轻轻放下,让他躺在自己大腿之上。
  “凌师弟,辛苦了!”
  察觉到这二人已经为救自己累到虚脱,贝锦仪也不好此时丢下他们,只与周芷若一起,一人照顾一个。
  凌舟索性闭眼,安然地枕着贝锦仪圆润的大腿,疲惫的思绪在摇晃的马车里慢慢陷入沉睡……
  迷梦里满是女子的幽香,再醒来时,马车里静悄悄地,只有一男三女,不仅刘菁还在沉睡,连抱着自己的贝锦仪都靠着车篷睡了过去,只有周芷若守在车头,留给自己一个曼妙的背影。
  枕着贝锦仪的大腿睡了一路,只觉舒服无比,此时一抬头,就能看见贝锦仪那毫无防备的一对饱满玉峰,近在眼前。
  凌舟睡得虽然安稳,却并不安分,贝锦仪对他又百般纵容,不愿吵醒他,以至于让他几乎枕到了贝锦仪的大腿根处
  只要他稍稍一扭头,嘴唇就能几乎亲到贝锦仪的小腹,而那最隐秘的玉女禁地,自然也离他只有咫尺之遥。
  凌舟打量了一眼坐在车头的周芷若,此时她也累了,几乎是半睡半醒的状态,如果自己对贝锦仪悄悄做点什么,想必她也发现不了!
  贝锦仪的双峰几乎能碰到自己的鼻尖,这不好好轻薄一把,自己还是魔教圣婴吗?
  看着贝锦仪安然熟睡的脸,凌舟的心怦怦直跳。
  正当他要伸出手,去轻轻感受一把轻熟女的韵味之时,突然马车一个急停,贝锦仪的身体径直向前倾倒下来。
  凌舟避无可避,只能眼睁睁看着贝锦仪饱满的胸脯迎面而来,完全压住自己口鼻。
  一时间,鼻尖嗅到贝锦仪隔着衣襟散发出乳香,他喉头一颤,忍不住迎上一吻。
  玉软香柔,幽香四溢。
  贝师姐果然很有料!
  只可惜这一停也将贝锦仪晃醒,意识到自己的胸脯正紧紧贴在凌舟脸上,她赶紧起身,俏脸通红。
  凌舟只能立即装睡,耳畔只听见贝锦仪有些慌乱的呼吸声。
  贝锦仪一手捂着胸口,一边心虚地向周芷若问道:“师妹,怎么了?”
  周芷若掀开车帘一角,向外张望了一眼,忽然面色凝重道:
  “师姐,情况不妙!”
  几人立刻紧张起来。原本装睡的凌舟立即弹起,掀开窗帘,向外一望。
  只见车队正走在静谧的山谷之间,可只有区区两辆马车,完颜部落的军队却不见踪影。
  而此时,大路上横倒着一颗大树,生生隔断了官道。
  “周师妹,你可知女真部族的去向?”
  周芷若哪里会知道这些?只沉默摇头。
  凌舟赶紧跳下车,前车上坐着的是铃剑双侠和宋青书。
  两位少侠正因比武不利而心事重重,倒是水笙头脑清醒,能讲清形势。
  原来,由于要给贝锦仪疗伤,他们的车队自然慢了些,渐渐被女真军甩开了距离。
  接近桐柏山时,山间雾气缭绕,很快便彼此不见踪影了。
  凌舟心中大急,大脑飞速运转。
  这一颗断木,不会凭空横在路中,要么是山贼,要么便是有所预谋的敌军!
  若是山贼倒不怕,万一是敌军已经翻过桐柏山,抢先到此埋伏,那就危险了。
  这颗断木虽拦不住人,可车辆辎重却难以通过。
  无论是设伏偷袭还是拖延时间,都会造成极大麻烦。
  眼下最关键的,是要找到女真部落的位置,让他们谨慎进军,以免遭到埋伏。
  凌舟正谋划时,突然山林中隐约闪过几个人影。
  宋青书本就心情抑郁,又见贝锦仪短短时间竟已完全康复,自己又被这凌舟胜了一大筹!这人情偏偏还是落在峨眉派弟子头上!
  他怎堪忍受如此狼狈之境?当即冲贝锦仪一拱手,道:“贝师姐,且容我先去抓几个舌头,向你赔罪!”
  说罢,已持剑冲入密林中。
  贝锦仪也知此地凶险,可宋青书自负武功,并不听劝。
  明知宋青书是冲动之举,可身为前辈,她怎能坐视他陷入险境?何况武当的太子若折在自己眼前,她也没法交代!
  “凌师弟,此地留你指挥,我去追他!”
  受伤初愈的贝锦仪也风风火火地追上去。师姐行动了,周芷若自然也一同跟上,只留下凌舟师徒与铃剑双侠。
  汪啸风是手下败将,此时不敢多嘴,水笙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望向凌舟。
  凌舟无奈地摇摇头,早知如此,就该把宋青书彻底打服!
  “师父,我们该怎么办?他们可能会有危险!”
  刘菁和水笙都很担忧,但凌舟却道:“眼下首要大事,是找到女真军,他们才是抗清的主力,切不能让他们中了埋伏!女真军必然是沿官道前进,我们走大路去追!”
  汪啸风质疑道:“那、那你是不管贝师姐他们的死活了?”
  对他,凌舟可不用什么好脸色,直接冷冷道:“孰轻孰重,难道汪少侠分不清吗?”
  汪啸风看向水笙,却见水笙只是一脸信任地盯着凌舟。
  “凌师弟言之有理!料想以贝师姐、宋师兄他们的武功,一定能逢凶化吉。我们该以家国大事为念!”
  凌舟解开马车上的马匹,牵着马翻过断木,乘马前进当然更快。可是没有马鞍,对骑术的要求就更高了。
  他此前骑术也只能算一般,若是骑小师妹那匹熟识的小红马还好,眼下要控制这匹拉车马,倒是颇有些狼狈了。
  刘菁立志报仇,学习任何技能都付出十倍努力,她知道师父凌舟不止留恋江湖,更有意沙场厮杀之事,因此在襄阳这几日,已认真学过骑术。
  可惜她没想到师父提议骑马,自己竟骑术不精!此时她早已一马当先,化身先锋在前开路了。
  铃剑双侠都练过骑术,汪啸风看出凌舟的困窘,心中大为畅快,竟也不帮他,只挥鞭而去。
  凌舟只能踟蹰在原地,恨自己离了《红颜录》简直是百无一用啊!
  难道要自己靠轻功去追吗?那岂不消耗巨大?
  还好有水笙,看出了凌舟的窘迫,拨马回身,伸出雪白的手指,笑道:“凌师弟,让师姐带你吧!”
  凌舟自然是求之不得!
  什么被女骑手带着会丢人?那可不是凌舟会考虑的!
  拉着水笙冰凉的小手,身子一轻,已落在水笙身后。
  没有马鞍辅助,本就骑术不精的凌舟只能紧紧贴在水笙背上。
  水笙虽微微有些脸红,但也知这是权宜之计,不怪背后贴着一处温热的胸膛,还叮嘱道:“小心抱紧我!”
  凌舟起初还有些不过意,这是对方帮自己,自己还占人便宜是否过于无耻?
  可随着水笙胯下马迈开四蹄,凌舟才深刻知道,驯马可不是一件易事!
  尽管水笙骑术不错,但剧烈的颠簸仍让凌舟一阵手忙脚乱。
  最后,只能胡乱地抱住身前的女子,才得以保持平衡。
  嗯?怎么手心格外地柔软?
  等适应了马背的颠簸,他才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摸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
  等等!这可真不是自己故意的!
  尽管凌舟对占美女便宜这种事早已是罪行累累,甚至一旦逮到机会,那都是直上本垒的!
  但眼下这局势,是自己离不开水笙,一旦她抛下自己,自己可就只能靠双腿累死自己了。
  “水、水师姐,我……我不是故意的……”
  水笙也是刚刚才驯服这匹烈马,自然也意识到刚才凌舟慌乱中竟抱住了自己胸脯,此时放松下来的她感受到胸前男人的手掌,身体也不禁一麻。
  “抱住下面一点……”
  幸运地是,水笙并未责怪,她也知道不善骑马之人,这般慌乱也是难免地。
  “哦,好好!”
  听水笙不仅不生气,还让自己继续抱紧她,凌舟内心好一阵悸动,双手也乖乖地滑到她腰上,紧紧搂住。
  水笙虽然也感到身体有些敏感,但注意力已专心在御马之上。
  搂着腰如水蛇般柔软的水笙,嗅着她脖颈间散发出的淡淡荷香,在一波波的颠簸中与她娇躯厮磨。
  凌舟刚被水笙姣好的身段撩得心猿意马,抬头却见她神情专注,眼眸里一片流光溢彩。樱唇轻启,呼吸急促之间,却是一句调笑:
  “凌师弟,你心怀天下,却驾驭不住一匹烈马?下次让师姐教教你,如何?”
  此前每次见到水笙,都免不了要给她表哥难堪,加之她比凌舟还稍大了两三岁,因此在他面前也总是一副心虚模样。
  今日终于得以在凌舟面前,露出了几分自信的娇俏之色。
  面对这样的水笙,凌舟竟一时褪去亵渎之意,对这位回眸一笑的美丽小姐姐生出一种怦然心动之感。
  ————————————————————————————
  【天仙下凡】:
  第6位,古墓龙女·小龙女
  第7位,武林第一美人·黄蓉
  第11位,魔教圣姑·任盈盈
  第13位,峨眉仙子·周芷若
  【人间绝色】:
  第30位,赤练仙子·李莫愁
  ★第31位,大侠娇女·郭芙
  【一顾倾城】:
  第38位,曼陀青蛇·李青萝
  ★第42位,星眸竹腰·阮星竹
  ★第45位,紫衫飞燕·袁紫衣
  第47位,铃剑双侠·水笙
  第51位,无双无对·宁中则
  ★第53位,瑶台伽蓝·程瑶迦
  第55位,五毒妖凰·蓝凤凰
  ★第63位,千颜妙女·阮阿朱
  第64位,华山玉女·岳灵珊
  ★第65位,无双玉女·陆无双
  ★第72位,人淡如菊·凌霜华
  【江湖红颜】:
  ★第84位,水木芳华·戚芳
  第85位,大金遗女·完颜萍
  ★第88位,赤练蛇女·洪凌波
  ★第96位,琴韵佳人·阿碧
  ★第99位,魔教妖女·曲非烟
  第104位,峨眉锦心·贝锦仪
  ★第105位,衡山烈女·刘菁
  第107位,草原飞燕·耶律燕
  【凡人女子】:
  ★第109位,灵枢素问·程灵素
  ——————————————————————————————
  主角实力:
  【内功心法】
  内力深厚:400(准五绝)
  内力精纯:400(准五绝)
  内力恢复:200(准一流)
  【轻功身法】
  闪转腾挪:100(准二流)
  飞檐走壁:100(准二流)
  【拳脚斗技】
  掌法:100(准二流)
  指法:100(准二流)
  【暗器打穴】
  暗器手法:100(准二流)
  认穴眼力:100(准二流)
  【行医制毒】
  医术:200(准一流)
  毒术:100(准二流)
  其他:准三流(九方掌门录)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6/07 15:13:38

第19章 刺鳌拜,襄阳鏖兵
  01.
  “表妹,你!”
  汪啸风本来还得意,终于找到了自己胜过凌舟的地方,一回头却发现自己的未婚妻竟然跟那小子亲密地同乘一马!
  水笙纤腰被凌舟紧紧抱住,这可是连他这个表哥都从未享受过的福利!
  “表哥,事急从权,我们必须立即找到女真营的下落!”
  水笙自幼在南四奇的庇护下长大,一切都顺风顺水,实在无趣得很!直到加入了襄阳盟,为大宋江山与黎民百姓而战,她才终于找到了点特别的意义。
  在宋清两国的大战面前,即便是南四奇也不过是众多江湖高手中不算起眼的一部分,而眼下她要投身的大事,一旦成功,那可是粉碎满清南下的头功!拯救万千百姓的大功德!
  连她父亲也要为这个女儿感到骄傲!
  此时此刻,表哥居然还在纠结这点男女小节,实在是胸无大志,目光短浅!
  汪啸风感受到了未婚妻对他的不屑,可他又不能发作,毕竟所谓铃剑双侠的名声,一多半都来自水笙的父亲冷月剑·水岱。
  水岱对女儿极为宠爱,百依百顺,因此,尽管世人皆知铃剑双侠是一对儿,水笙也已年过二十,二人却仍未成亲。
  如今,突然冒出一个处处胜过自己的凌舟,水笙又与他如此亲密,万一表妹移情别恋,那……
  他心中恨得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
  三人两马奔驰一路,最前方开道的刘菁突然勒马回报:“师父,前方有动静!”
  几人停下,侧耳倾听,果然前方传来厮杀之声。
  凌舟也不多留恋美人怀抱,翻身下马,纵起轻功,跃上枝头。只见前方山谷里,围着黑压压一大片身着布面铁甲的满清士兵!
  而军阵中央,正是杨过与完颜萍的女真部落。
  他们被重重围困,好在经过凌舟的重金打造,这支女真军装备精良,结成圆阵自保,清军一时也无可奈何。
  但若想要冲出重围,也同样难以实现。
  危险的是,女真军后续并无援兵。
  襄阳只拨出了这一支人马,本意只是作为前哨,毕竟桐柏山险要,难以偷渡大军。若清军真要以主力强行进攻,女真军只需守住关隘,再派援兵不迟。
  但这支清军可是鳌拜亲自率领的精锐!人数虽然不多,却是满清八旗最强悍的部队!否则鳌拜也不敢舍弃大道,孤军深入!
  若如此拖延下去,女真军必将被消耗殆尽。
  水笙也知道情况紧急,若女真军在此被全歼,那等襄阳再派人来,清军早已尽夺险要,反客为主了!
  “凌师弟,我们该怎么办?”
  汪啸风想出头,直接道:“我们还等什么,还不快杀上去?擒贼先擒王!”
  水笙没好气道:“我们只有四个人,怎么可能打得过这么多清军?何况,就算擒王,也不知道王在哪!”
  汪啸风转头冲凌舟嘲讽道:“想必凌师弟该有办法!”
  凌舟作为本次行动的实际策划人,先是宋青书不听号令,擅自行动,后是面对女真军被围,又无计可施,这正是汪啸风要大做文章之处!
  没想到,凌舟人在枝头,左右眺望,忽然计上心头。
  “刘菁!”
  “弟子在!”
  “前方一百步有一小队清军哨兵,你抓一个舌头回来!记住,勿被发现,不留活口!”
  “是!”
  清军主力在围攻女真军,外围只是少量警戒部队,以刘菁如今的身手,暗算几个普通士兵不是难事。
  不多时,刘菁已干脆利落地完成任务,抓回了一个伍长。
  凌舟毫不客气地一番拷问,可却根本没问出什么有用的信息。这支军队都是鳌拜的亲信,对鳌拜极为忠诚。
  “师父,怎么办?”
  连杀几人的刘菁脸色铁青,虽然知道这些满清鞑子,你不杀他,他们就会杀汉人,但第一次如此大开杀戒,她自然不免精神震荡。
  汪啸风只等着看凌舟的笑话,没想到凌舟也不迟疑,直接命令道:“杀了!”
  刘菁听了,手微微有些发抖,刚才杀人是不得不杀,可此人已经是俘虏……
  她抬起头,正对上凌舟坚定的目光。
  师父的命令不容违抗!
  心一横,背后一剑,结束了这名忠诚的满清鞑子的生命。
  凌舟的冷酷让水笙和汪啸风都心中一凛。
  汪啸风本想责怪他滥杀,可见他那番冷漠的模样,心中不禁生出一股“我若此时骂他,他岂不连我也杀了?”的恐惧来。
  水笙心中不忍,低声问道:“何必如此?”
  凌舟也不回答,俯下身,将这名伍长衣甲脱下,一边穿戴在自己身上,一边训诫道:
  “从撞上满清军队的那一刻起,我们就已经不是什么江湖侠客,而是守卫襄阳的士兵!”
  “眼下形势危在旦夕,能救出友军已是万幸,更不可能指望全歼敌军!”
  “因此,哪里有什么俘虏之说?你现在放过他,万一战事不利,让他被救回本阵,将来他屠刀下的每一个汉人百姓,能来向你们索命吗?”
  刘菁最快认同了战场的残酷,她本就身负血海深仇,全家丧尽,而这些满清鞑子,自入关以来,又不知害得多少汉人百姓如她一样,家破人亡!
  “师父,你已有方略了吗?”
  凌舟已将满清士兵的装束穿戴完毕,开始讲述他的计划。
  “敌军势大,我们只有四人,正面进攻无异于飞蛾扑火,因此,想要取胜,唯有如水师姐所言,要擒贼先擒王!”
  汪啸风内心不屑道:“这不还是废话?”
  水笙看着地上士兵的尸体,叹息道:“可我们根本不知道敌军首领所在。”
  凌舟道:“不错!敌军已布置完善时自然看不出,所以我们要逼他们重新部署,届时便能找到他们令旗所在!”
  水笙点点头:“言之有理,可要如何做到?”
  凌舟指着身边的三匹骏马:“你们砍下树干,栓在马尾,来回疾驰,扬尘以作疑兵!”
  水笙闻言,立时大喜:“真是妙计!你是要让他们误以为有援兵,在趁清军重整阵脚时,找到统帅所在?”
  见这二人一唱一和,汪啸风越看越是气恼,质问道:“就算你找到了敌军首领所在,可对方军势严整,我方不过是虚兵,又该怎么擒贼擒王呢?你总不会指望敌军一看有援兵来,就吓得直接溃退吧?”
  听闻此言,水笙脸色又是一黯。表哥所言也不差,这样虽然有机会能找到目标,却也暴露了己方所在,难以偷袭了。
  凌舟却拍了拍胸前衣甲,道:“不难!我扮作敌军,混入阵中,趁他们重新布阵之机,刺杀鳌拜!”
  这番豪言一出,闻者无不震惊。
  刘菁急道:“师父不可!你深入敌阵,就算能成功刺杀,可又该如何脱身呢?”
  凌舟自信道:“鳌拜被刺,敌军必然混乱,我一身清军甲胄,又有武功在身,趁乱逃脱,不是难事!”
  听他说得轻巧,可任谁也知道,这是真正的上刀山,下火海了!
  水笙内心也大受震撼,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样的计划简直太疯狂了,将如狼似虎的八旗军视若无物吗?
  武林高手是不能正面硬抗军队的,更不用说孤身深入,刺杀敌酋后还指望能全身而退了!
  以凌舟目前的武功,这根本是十死无生!
  “事不宜迟,你们赶快行动吧!”
  刘菁与水笙都是眼中含泪,但也无其他方法可想,在凌舟的催促下,不得不依计行事。
  “师父,你一定要小心,我……”
  “菁儿放心!你还不相信你师父的本事吗?我可是答应过你要帮你报仇的!”
  “是,弟子遵命……”
  安抚好了刘菁,又见水笙也在一旁,目光直盯着他,欲言又止。
  “水师姐,你是荆州人。守卫襄阳,就是守卫你的家乡,你还在迟疑什么呢?”
  水笙咬着红唇,拱手行了一礼,郑重道:“少侠,保重!”
  哄好了两位小美人,还剩下一个汪啸风。凌舟瞥了他一眼,总不至于他也要自己哄吧?
  好在,这回他倒省事了。
  他巴不得凌舟赶紧惨死在乱军之中呢!哪有拖延的道理?
  三人三马开始拖着树干,来回奔驰,很快这边便烟尘大起。
  可是,只有三匹马,声势还是太小,甚至都引起不了清军的注意。
  好在,凌舟还有后招!
  他藏身在树冠间,运足内力,扬声大喝!以拟声术模拟出万马奔腾,兵戈作响的滔天架势来!
  这阿朱的易容拟声之法,又被凌舟开发出了全新的用途。
  能精确模仿出任何人的声音,那能学点别的动静,也是理所当然的。
  清军与女真军鏖战已多时,正是较为疲惫之际,突听闻山林间喊声大震,百鸟惊飞,树叶沙沙作响!远处,又隐隐有烟尘飞扬之状。
  鳌拜不敢大意,他手中军队数量不多,若被宋军援兵包了后路,可就麻烦了!
  他也是沙场宿将,并不惊慌,立即重新部署,让一部兵力围困女真军,其余部队正对大道列阵。
  待探清敌军虚实,再定计策。
  凌舟居高临下,将清军布置看得真切,传令往来频繁,自然暴露出了指挥之所!
  一队近卫拥护之处,锦缎棉甲者,正是鳌拜本人!
  锁定目标,他当即纵起轻功,趁清军布阵之机,借山林掩护,快速窜入清军阵中。
  鳌拜正在等斥候回报,他久经沙场,对军阵上下了如指掌,突见一名伍长行动莽撞,明显与军阵不合,更是直向自己而来,下意识斥道:“这是哪部兵卒,如此荒唐?”
  可他说话之间,那伍长已欺身到近前,鳌拜近卫也是训练有素,立即意识到危险,一排长戟架起,隔断了来人去路!
  若是防范普通刺客,这便已足够了。
  在这种距离上,除非使用弓弩,否则绝伤不到鳌拜。但他们忽略了,这名伍长并非凡人,而是一位武林高手!
  只见他突然加速,双腿一蹬,竟轻松越过了近卫的戟阵!
  待贴身亲兵举起宝刀,那伍长已杀至鳌拜身前!
  “得手了!”
  凌舟自信地将手中钢刀向鳌拜心脏捅去!
  非是鳌拜亲兵过于大意,而是这般刺杀将领,就算能够侥幸得手,刺杀者也必然被千刀万剐,绝逃不出去!
  将军的命固然重要,可武林高手练得一身武功,也是数十年之功啊!
  明明能轻易占山为王,财富美人也是唾手可得,有几个江湖高手愿意豁出性命,来跟一个凡人将军一换一呢?
  要知道,能练到万军取首之境的武林高手,可是死一个少一个。而寻常的士兵和将军,要多少有多少!
  但凌舟还是来了!
  这一刀捅进去,鳌拜必死无疑!
  “珰!”
  一声沉闷的金属碰撞之声过后,凌舟却大惊失色。
  鳌拜竟然没死!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6/07 15:16:18

02.
  自己的刀锋深深扎在他胸前,却没能穿透!
  这怎么可能?
  这钢刀本就锋利,自己又运上了十层功力,鳌拜那一身布面铁甲怎么可能抵挡得住?
  他脑中突然闪过一事,瞬间明白了缘由。
  韦小宝有一件护身宝甲,刀枪不入,原是抄家鳌拜时所得。如今鳌拜尚在,这宝甲自然还在鳌拜身上!
  可恶,自己怎么忘了这件大事?
  但事已至此,若鳌拜不死,自己更无生路了!
  他手腕一抖,掷出三枚玉蜂针,分别射向鳌拜面门!
  为求一击必中,他甚至将自己全部的天赋力都投入给暗器手法,让自己的暗器威力直接达到了上一流的境界!
  如此近的距离,一位半步五绝的暗器高手掷出的玉蜂针,鳌拜绝不可能躲过。护身宝甲虽能防住身躯,却挡不住面门!
  瞬息之间,鳌拜双目与眉心各刺入一枚毒针,当场双目失明,神志恍惚,大声哀嚎起来!
  鳌拜手下亲兵皆非庸才,在凌舟掷出暗器之际,无数钢刀长戟已同时向他捅来!
  长戟捅在胸口与背心,钢刀砍在肩上,凌舟立时感到一阵剧痛,但身上衣甲却也未被穿透。
  亲兵们大惊,难道这个神秘高手练成了什么金刚不坏的神功?
  凌舟当然没有这种大能,他能苟命的理由与鳌拜正好相同,靠的也是一件刀枪不入的宝甲。
  正是凌霜华赠予他的乌蚕衣!
  凌舟掩护住头部,双掌横扫,将四周敌军全部震开,随即踏起轻功,钻入清军阵中。
  此时,鳌拜已经重伤,失去了指挥能力,自己身穿清军衣甲,只要脱离亲兵的追杀,混入普通军士中,他们便难以在人海中找到自己的踪迹。
  亲兵们也知一旦让他逃脱,再难抓捕,正要去追,却听身后鳌拜厉声道:
  “不要乱!”
  “重整阵型,撤!”
  凌舟紧张地一口气冲出清军军阵,直到钻入山林中,才敢回头,却发现敌军并未来追赶,反而士兵们开始重新结阵,有条不紊地开始后撤。
  他不禁惊叹,鳌拜身受重伤,还能冷静指挥,从容不迫,不愧是沙场宿将!
  但此刻,是他们想走就能走的吗?
  凌舟赶紧跃上枝头,运足内力,向女真军的方向大喊:“大哥,敌军撤退,立即追击!”
  女真军圆阵中央,杨过与完颜萍等人都在,见清军撤围,还正举棋不定,忽听见凌舟的声音,杨过毫不迟疑,当机立断,一声令下!困守许久的女真军终于重见曙光,如猛虎下山,四面出击,追着撤退的清军猛攻!
  鳌拜虽然做出了冷静的判断,但他毕竟重伤,更已双目失明,已经不可能再继续指挥,只催促道:“敌军不明,保全将士!”
  身边副将顾不得其他,赶紧将他驮在马背上,让亲兵掩护他先行一步,尽早撤到安全之地,主力则留下且战且走。
  原本鳌拜身处军阵中心,凌舟还奈何他不得,如今他只率少量亲兵脱离军阵,那凌舟自然要追了!
  他运起轻功在树冠间快速腾跃,同时高声呼喝道:“鳌拜逃了,活捉鳌拜!戴金盔的是鳌拜!”
  原本还在故布疑兵的汪啸风等人听了,立即纵马循声来追!若能抓到这位满清的实际掌权者鳌拜,那可是不世之功啊!
  慌忙逃命的鳌拜一听此言,顿时怒不可遏,可他已受重伤,连跑路都只能靠亲兵御马,速度本就受限,若还戴着如此招摇的金盔,不是昭告天下,鳌拜在此吗?
  无可奈何之下,他只能取下金盔,随手扔下。
  凌舟在身后紧追,捡到了鳌拜金盔,又大喊道:“锦缎棉甲的,是鳌拜!捉鳌拜!”
  鳌拜急得铜牙咬碎,身旁近卫劝道:“大人,这衣甲沉重,不便脱身,还是……”
  “我知道!”
  鳌拜本就被玉蜂针折磨得死去活来,此时哪还有卸甲的力气?身后,一男两女又疾驰而来,眼看就要追上。
  他这帮近卫本是精锐,战马自然也是优中选优,按理是追不上的,只因鳌拜不能独自驾马,才导致速度迟缓,为今之计,这衣甲是不得不卸了!
  “大人,得罪了!”
  几名近卫七手八脚,紧急扒下了鳌拜的锦缎棉甲,甚至操切间,连他那件护身宝甲也一并扔下了。
  原本风光无限的鳌拜,只能穿着最后一层单薄内衣狼狈逃走。
  而他那一身华丽装束,自然都被凌舟缴获了去。
  卸下了许多重担,鳌拜的狂奔速度终于提升了起来,追来的汪啸风等人的坐骑本已疲惫,又被鳌拜亲兵一阵箭雨逼退,终于无力追赶。
  只剩凌舟一人还在追杀,水笙远远见到凌舟竟真能在万军丛中成功搅得敌军大乱,还安然脱身,心中直呼天神下凡,不可思议!
  “凌师弟,穷寇莫追!”
  她担心凌舟的安危,可相隔遥远,一心要诛杀鳌拜的凌舟根本听不见她的关心。
  凌舟又独自追了一路,可他之前在为贝锦仪疗伤时,内力本就有不小的损耗,刚才刺杀鳌拜虽靠乌蚕衣保住一命,但非要害之处也是多处受伤,如此情况下,让他靠人力强追鳌拜亲兵们的千里马,实在为难。
  体力渐渐不支,眼看鳌拜逃出生天,凌舟也只能作罢。
  不过虽未能直接将鳌拜毙命,但他要害之处中了自己的玉蜂针,又如此耽搁,伤势必然极重。
  鳌拜身份虽然高贵,但也必须一路逃回信阳,才能找到名医治疗。这一路翻山越岭,不知他是否有命能苟到得救之时?
  鳌拜虽然逃走了,但他率领的这只精锐军团可就没那么好运了。
  失去了指挥之后,军团在撤退中被女真军直接冲散。
  只是女真军也是筋疲力尽,在不知清军是否有后续援兵的情况下,他们并未深追,而是及时收兵,按原计划固守要地关隘,以防敌军再次偷袭。
  凌舟推测,既然鳌拜本人在桐柏山这一侧,那他的战略部署必然是让正面进攻襄阳的部队作为佯攻,他亲率的这支精兵才是主力。
  在这个没有实时远程通信能力的时代,这样一支深入敌后的部队,若无忠勇双绝的上将统领,根本不可能发挥作用。
  所以,鳌拜亲自来了。
  如此大胆的计划,也只有鳌拜这样的狂人才敢实施。
  穿着清军军装的凌舟并未着急返回,而是混入败军之中,想着能否再探听些消息。
  确保鳌拜毙命,直接瓦解清军的此次南征,是他的首要目标。
  没想到,还真有意外收获。
  只听几个败军议论道:“那边困住了一个漂亮美女,如能抓住她,献给大帅,定然有功!”
  另一名士兵道:“今日大败,什么美女能让大帅高兴啊?”
  “嘿嘿,你不明白!听说好像是个峨眉派的仙女一般的人物!大帅见了,保证什么挫败也忘了!”
  凌舟听了大惊,难道是周芷若被擒住了?
  周芷若,如白茶花一般的仙子,若落入这帮满清鞑子手里,怕是等不到送给鳌拜,就已经在这帮底层士兵手下,被七手八脚,狠狠玷污了……
  他赶紧寻迹赶去,见一大帮清军堵在一处洞口,听他们议论,里面困着一位汉人美女,武功极高。
  这山洞狭窄,他们人数虽多,却施展不开,因此只能慢慢消耗那美人的体力。
  这样下去,那美人迟早要力竭被擒。
  凌舟数了数,这伙敌军数量不少,且装备精良,以自己目前的消耗过半的实力,想一个人单刷这么多敌人,难度极大。
  不能力敌!那该如何是好?
  他颠了颠包裹中缴获的鳌拜衣甲,忽然计上心头。
  此次行动,他出现以前,便已有准备,制作了许多人皮面具。他早见过鳌拜,自然有他的一份。
  当下,他偷偷换上鳌拜的衣甲与面具,利用阿朱的易容拟声之术,很快便如真的鳌拜一般出现在士兵面前。
  鳌拜重伤之事一旦传开,军心必然大乱,因此除了少数亲兵之外,普通士兵并不知晓如此机密之事。
  就算有些传闻,但大帅就在眼前,谁还敢轻信谣言?
  士兵们不敢多想,立即拜倒在凌舟身前,凌舟问清原委,当即喝退他们,亲自入洞去捉。
  “大帅,那是个江湖女子,您可要小心啊!”
  凌舟自然知道是江湖女子,若是周芷若,自己擒她,应该不难,反倒是让这些兵士进来,难保他们不趁机占周芷若便宜。
  那天仙下凡一般的绝顶美人,自己可容不得别人有半分亵渎的。
  见大帅如此急色,竟不许任何人相帮,士兵们都暗中嘿嘿直笑。
  只是都感到有些奇怪,这支精锐多是满族八旗,为何大帅竟然要说汉话。想来是已经急不可耐,要与那汉人美女成就好事了!
  凌舟走进洞中,起初还未觉有异,可转瞬之间,一柄利剑便从斜刺里直刺过来!
  凌舟认得这把剑,扭身一躲,反手便擒住对方手腕。
  贝锦仪!
  “只有你一个人?其他人呢?”凌舟问道。
  这人明显一身满清高官的装扮,贝锦仪也不客气,撩起长腿,一脚踢在他手腕处,挣脱了擒拿。
  拉开阵脚,冷哼道:“蛮夷鞑子,休想打我师妹主意!”
  凌舟再次四下确认了一番,确定只有贝锦仪一人在此。
  “周芷若和宋青书何在?”
  面对这满清鞑子的问题,贝锦仪心中惊骇,对方竟然连自己几人的名字都知道!
  也是,宋青书与周芷若都是襄阳盟年轻一辈的翘楚,已在宋清交界之处立下不少功勋,袭击过许多哨所,刺杀过几位官吏,给满清造成了不小的麻烦。
  更兼周芷若美若天仙,不仅襄阳盟的少侠们都爱慕于她,满清更是对她又爱又恨,垂涎三尺。
  贝锦仪一看便知这鞑子高官必然也对周师妹心怀不轨,当即嘲讽道:“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周师妹早已不在此处,你只等着哪天夜里被她一剑封喉吧!”
  她似乎意识到自己今日绝难逃脱,因此出言狠辣,只为激怒对手,让对方直接杀了自己,以免受辱。
  外面围着大量清军,凌舟不能直接告诉她真相,只能先由自己擒住她,再寻机脱身。
  或许直接命令士兵撤走也能救她,但那样难免有被怀疑的风险。
  他并不想轻易让人知道自己有这易容的绝技。各路人等一旦有了防备,这易容术的效果,以后可要大打折扣了。
  凌舟分明记得,外面清军说被围的是一位仙女般的人物,贝锦仪虽然美貌,但还没达到仙女一般的程度。
  那很有可能……
  “你掩护她逃走了?”
  被他说破,贝锦仪也不惊慌,应道:“是又如何?你想抓我周师妹,痴心妄想!”
  看着她全然不顾自身安危,凌舟不禁叹道:“那你呢?”
  贝锦仪一愣,对方怎么这样说话?
  转念一想,定是故意示好,想让自己束手投降!
  “何必假惺惺?峨眉弟子,只有一死,绝不向鞑子屈膝!”
  说罢,她挺剑来攻!
  贝锦仪剑法精妙,但此前已与清军周旋已久,体力早已消耗大半,因此剑势已迟滞许多。
  凌舟也不敢显露惯用武功,只以此前从未用过的连城剑法来与她过招。
  贝锦仪见他剑法平庸,心中稍宽,可这一瞬间的疏忽却被凌舟抓住,他剑是虚招,真正的杀器却是暗器!
  对贝锦仪自然不能用玉蜂针,而是换成一枚石子。
  以凌舟如今上一流的暗器手法,石子打在贝锦仪手腕,立时让她宝剑脱手。
  凌舟顺手接过贝锦仪的佩剑,趁贝锦仪呼痛之机,又是两记石子,封住她胸前穴道。
  贝锦仪顿时欲哭无泪,这鞑子武功不仅高强,心性更是狡猾!
  先以平庸的剑法来麻痹自己,转手却突然使出如此顶级的暗器手法。
  只恨自己大意,被他点住穴道,这下,只能任他宰割了!可惜,自己连自刎的机会都没有……
  封住了贝锦仪的穴道,凌舟打量着身材凹凸有致的贝师姐,不禁偷偷咽了咽唾沫。
  贝锦仪自然看见了男人猥亵的目光,心中大恸,只求速死。
  眼前鞑子还故意扬了扬自己的佩剑,以示羞辱。
  想着不久前,这柄剑还在凌舟那样的英雄少年手中,如今却落入如此下流的满清鞑子之手。
  贝锦仪只觉自己的佩剑被玷污,犹如自身被玷污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