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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迷奸/指奸/贺旨想要操死她
某天白若受到贺礼的邀请,说去他家看电影。
贺礼是个纯情的男生,喜欢一个人就想和对方黏在一起。
二人坐在客厅,虽然离得近但是有距离。
贺礼和他哥哥住在一起,此时贺旨的房间房门紧闭。
白若的眼睛控制不住地往那边瞄。
“你觉得这部电影怎么样?”
电影放了一半了,但是白若一点没看进去。
贺礼希望对方感受体验良好,就想知道她对电影的评价。
白若为了不让贺礼察觉自己走神了,就随口说了一句。
“挺好看的。”
此时房间大厅只有贺礼和白若二人。
外面阳光很足,透过落地窗,打射在地面,和灰色的地毯形成了明显对比。
时不时传来外面马路上的装修声音。
贺礼鼓足勇气,觉得是时候进一步了。
他涨红了脸,憋了半天,吐出一句话。
“我可以亲你吗?”
白若一直想着贺旨,觉得男人会不会在房间里偷听大厅里面自己和他弟弟的动静。
根本没有将注意力放在贺礼身上,他说什么都点头,一副赞同的样子。
“嗯嗯,我同意你说的。”
结果一个不留神,眼前就被男人的胸膛挡住了视线。
贺礼听到女人的肯定,走到女人面前,低头吻了上去。
白若顿时惊住了,不知道做什么反应,大脑一片空白。
她果然还是没有真正放下贺旨,不想和贺礼继续发展下去了。
一瞬间,想清楚后,白若果断伸出手,把贺礼推开,撇着眉头,横眉怒视道。
“你干什么!”
贺礼正沉浸在和女人亲嘴的喜悦,结果突然被女人扯开,质问自己在干什么,他一脸懵。
“我问过可不可以亲你,你同意了啊。”
听到男人这么说,白若才反应过来男人刚刚问的是什么,有点尴尬,但是不是对贺礼生气。
是自己不对在先。
“你误会了,我并不喜欢你。”
说明一切后,白若赶紧离开了贺礼家。
觉得极其尴尬。
结果刚出电梯,身后就出现一只手,把自己迷晕带走了。
一睁眼,眼前一片黑暗,白若内心惶恐,难道自己被绑架了。
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被扒光了,在椅子上五花大绑,双腿被迫分开。
穴口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让白若觉得很羞耻。
一个男人的身影出现在白若面前,因为环境很昏暗,所以她并没有看清楚男人的面孔。
男人一直没有说话,只是现在女人面前,静静地站着,看着女人。
白若觉得后背发凉。
男人突然伸出手,把手指插入女人的小穴。
在里面捣弄。
因为距离离近了,白若迷迷糊糊地,看着男人好熟悉。
是贺旨!
白若内心大惊!贺旨怎么会把自己搞成这样!他想干什么。
二人现在是分手状态,还没有和好,不能做爱。
但是男人的脸色好像不对劲。
“贱狗!和贺礼做了几次了,你被操的爽不爽。”
男人发出暗哑的声音,像是质问,又像是随口说的。
面无表情。
白若此时的心情复杂万分。
明明是男人自己冷暴力,导致他们分的手,如今看到自己有了新恋情,有来这一出。
贺旨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一看到贺礼和白若接吻,脑袋就被冲动所占领了,他想冲进去把贺礼和女人扯开。
心里对女人痛骂,怎么这个女人这么淫荡,分手不过一个月,就马上找好了新男人。
是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就勾搭上贺礼了吧。
男人一想到这种可能,咬牙切齿,他的占有欲极其旺盛,仅仅是想到女人和别人做爱,他就生气得不得了。
手下的动作加快,滋滋的水声回荡在空荡荡的房间。
白若被男人的动作刺激地头皮发麻,太爽了。
白若骚逼里面的敏感点男人了如指掌。
看着流水的骚穴,男人心想,这里本来就属于自己,别人不能碰。
其实男人生气,也说明了他在乎白若,只是他自以为不在乎。
白若这么一想,内心有点开心,她还喜欢着男人,看着他沉下的脸,嘴角勾起了一抹喜悦,想伸出手拥抱男人,抚慰对方。
“没有其他男人,只有你。”
白若赶紧回答男人的逼问,她知道男人这种表现,是因为很没有安全感,把她推开,就是想看自己会不会坚定选择他。
贺旨听到女人这么说,心里有点开心,但是不太相信,疑问道。
“你这么骚,谁知道背着我约了几个。”
就是这样,无论白若保证多少次,说多少次只有贺旨一个男人,他都不相信,咬定了自己找了别人。
表面一副不在乎的样子,背地里气的肯定睡不着。
不然他也不会把自己绑了过来,心里是喜欢着白若的。
“真的哥哥,真的只有你一个。”
男人冷哼了一声,即使内心因为这句话有多么的开心,都没有表现出来,一副淡淡的样子。
“记住你自己说的话。”
白若肯定记得,她上次做爱也说过只有哥哥,贺旨也说了同样的话,让白若记住自己说的话,她一直都记得。
“被我迷晕了绑过来,一点都不害怕吗?”
肉穴微微张开,从粉嫩的穴口,不断流出淫水。
正常人被绑架不应该是害怕嘛,反而女人却还这么淫荡。
白若低头害羞道。
“我知道哥哥不会害我的,况且我本来就很淫荡,从小就开始自慰了,之后的每一天都会自慰。” 女人这么饥渴,虽然年龄差摆在这里,自己将近30,而女人还是风华正茂的18岁,以后女人30了,自己就四十多了。
白若现在就淫荡得每天淌水,到了30岁,不得很难被满足,那时候的自己体力肯定不如现在,满足不了她,她会不会背着自己找别人?
这么一想,贺旨有生气了,气女人为什么要这么淫荡,淫水就不能收着一点,别流这么多。
最后咬牙切齿地吐出两个字。
“贱狗!”
心里想要狠狠把女人操一顿,直接操死算了,这样就不会出去找别的男人了。
15、爆操骚逼/失禁
“哥哥,你是因为没有安全感,所以才这样吗?”
白若决定把话摆明了说,不然到时候贺旨指不定心里怎么编排她。
这个时候把想说的,想问的,都讲出来,不能再留着问题不管了。
贺旨不喜欢解释,平时的工作很忙,没有机会放很多心思在个人感情上面。
今天这样也是因为贺礼和女人亲嘴,他心里有一团怒火,就迷晕了女人带过来,他也不知道自己想干嘛。
“嗯。”
既然已经绑过来,就顺从自己的内心,狠狠把女人操一顿。
白若还想说什么,正在脑中构思,突然感受到熟悉的温度。
低头一看,男人硬挺着的大鸡巴抵在了穴口,即将破入。
下体传来等待了很久的欲望,空窗许久的女人,发出呻吟声。
好舒服。
于是脑海中想着的都抛到了脑后,现在先来解决欲望问题。
这么久没做爱,使女人的骚穴都变紧致了,虽然她喜欢做爱,享受做爱,但是不喜欢滥交,随便找人做爱,那样子让她觉得恶心。
和不熟悉、不相爱的人做爱,一点都不享受。
贺旨这段时间将自己的精力,全部放在了工作上面,每次深夜都逼迫自己不去想这难忘的感觉。
现在一碰到女人的肉体,欲望势如破竹,无法阻挡,他现在只想把鸡巴狠狠插进去,听到女人熟悉的淫叫。
“啊啊啊啊,哥哥,轻一点。”
女人双眼含着温水,面色潮红。
穴肉很久一段时间没有被破开过,此时有外人进来,全力抵抗着。
贺旨发出粗喘,才一个月没有操过女人,就变得这么紧了,鸡巴都很难插进去,看来以后要多插一插。
女人坐在椅子上,双腿被绑在两侧,骚穴对着男人敞开。
粉嫩的穴肉从细缝里窥探得到,粗壮的鸡巴艰难无比的插进去,淫水四溅。
终于插到底了,男人和女人同时发出呻吟声。
“啊啊啊啊,哥哥。”
就像两人本来就是一体的,分开了很久终于合体了。
男人一想起女人和贺礼亲了,内心就极其郁闷。
于是动作粗暴了一点,不顾女人的求饶,只是埋头狠干。
他的双手放在女人两侧,弱小的女人被男人全部笼罩在胸膛之下。
胯下带着力道不断穿梭于女人稚嫩的骚穴。
粉粉的肉穴此时被男人绝情的拍打成了红色,可是汁水却一直源源不断地流出。
“贱狗!这么多水。”
女人此时被操的说话都说不清了,就算高潮了男人也不会停下,不给女人休息时间恢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哥哥,我到了,不要了不要了,放过我好不好。”
贺旨怎么可能听女人的,胯下的动作始终不变,感受穴肉收缩挤压。
“嗯?你不就喜欢这样。”
女人突然感到不好,她的下腹酸涩,想想尿尿了。
她哭着声音哀求道。
“哥哥,我想尿尿了。”
“那就直接尿出来。”
贺旨把女人插得失禁了,女人本想忍住的,结果男人越操越用力,一直不射,她实在憋不住了。
放声哭了出来,这种羞耻感太强了。
尿液滴落在地面,湿润一地。
16、在别人面前做爱/宣示主权/教鞭sp
经过上次的迷奸,贺旨虽然会找女人做爱,但是内心还是有所想法。
二人看似和好了,其实还是存在着矛盾。
白若很想找男人掰扯清楚,她不喜欢男人这种冷漠的态度。
但是每次男人都沉默不言,女人没办法进行下去。
要不就是动手动脚,谈话什么都抛之脑后,根本不记得要说什么,只能迎合着男人的挑逗。
二人的关系也没有在贺礼面前挑明,贺礼还以为只是师生关系,所以走得近了,也是情有可原。
某次贺旨给女人发来一条信息。
“来我家。”
一开门,贺礼喝醉倒在客厅。
白若疑惑问道。
“他怎么喝成这样?”
贺旨勾了一下嘴唇,淡淡道。
“因为你不喜欢他,他却喜欢你。”
白若觉得有点愧疚,毕竟是自己给了他希望,又亲手掐灭了。
谁知贺旨竟然提议在贺礼面前做爱。
“反正他喝醉了,脑子不清醒。”
白若对男人的恶趣味表示惊讶。有些害怕又有些兴奋。
男人看女人犹豫,直接动手把她拉到自己身边,低头擒住女人微微张开的嘴唇。
两根湿润的舌头彼此纠葛起来,缠绵得难舍难分。
白若看了一眼贺礼,他闭着眼睛,微微撇眉,似乎在痛苦什么,估计喝的不少。
贺旨对女人的走神微微不满,用力咬了一下女人的嘴唇,提醒女人认真。
虽然二人长得很像,但是白若更加喜欢贺旨,他那种骄傲的欗生样子,让女人觉得很好玩。
虽然每次猜他的心思要很久,甚至男人经常生气不理他,但是她就是知道男人是喜欢她的。
贺旨将手伸进女人的衣服,抚摸着女人的每一寸肌肤。
女人很想呻吟,但是顾及贺礼的存在,死死咬住牙关,不发出一声。
贺旨故意加重手下的力度,像是揉捏面团般揉搓女人的两只乳房。
白若最后在男人的挑逗下,实在忍不住地从嘴唇泄出了一丝呻吟。
“啊啊啊啊。”
听到女人淫荡的叫声,贺旨的目的达到了,他就是很小气,自己的女人别人看一眼都不行。
贺礼竟然还敢亲她,即使是他的弟弟,他也记仇。
故意灌醉贺礼,然后将女人叫来,在他面前狠狠地欺负女人,让他知道,女人究竟是谁的。
身下的肉棍不断在女人骚穴里抽插,女人的呻吟声无论如何都压制不住了。
男人故意在女人的敏感点研磨,折磨着女人的神经。
“啊啊啊啊,哥哥,不要,不要戳哪里。”
淫水不断流出,浸湿了沙发的一块地方。
贺旨还故意把女人淫水掏出,然后在贺礼的衣服上擦干净。
白若害怕地看着男人的动作,生怕下一秒贺礼就醒来。
白若浑身微微颤抖,沙发跟随着贺旨的动作而震动。
“啊,哥哥,要到了,呜呜呜。”
贺旨听到女人的话,身下的动作突然慢了下来。
女人在即将到达顶峰的时候跌落,一种落差感袭来。她委屈道。
“哥哥,快一点,呜呜呜。”
贺旨就是要女人像母狗一样开口求她。
听到自己想听的,贺旨便如愿射给了女人。
“贱狗!是不是很兴奋?骚水都流了一地。”
贺旨看着女人淫荡的哀求,内心得到了满足。
不管女人有多么的淫荡,都只能在自己身下呻吟。
别人就连看一眼都不可以。
“贱狗,喜不喜欢哥哥这么对你?”
贺旨一下重一下轻,在女人即将到达巅峰时,就又停下来。肉穴被男人硬挺的玩弄,女人对这种感觉格外上头。
重一下,顶在了高潮点,但是下一秒突然变得很轻,女人就无比渴望下一次顶弄的到来。
抬起细腰,追随男人的利器,不斓殸让他拔出来,渴望永远插在淫水里。
但是贺旨怎么可能让女人得逞,下手按住女人的腰部,不让她挺动。
性爱的节奏都被男人所掌控。
女人虽然感觉这种状态很折磨人,但是喜欢也是真的喜欢。
有种希望男人掌控她的欲望。
贺旨很喜欢女人在自己的控制下,逐渐显露出无比淫荡的一面。
在学校上课时一脸认真的模样,再同学眼里就乖乖女的存在。
谁知道白若背后竟然是这样一副淫荡的模样。
只有自己才知道,才能体会到不同的真实的白若。
“想哥哥抽你吗?”
白若眼神发光,她很久没有被男人调教了。
皮痒得不得了,巴不得男人立马给她来一巴掌。
“想,谢谢哥哥。”
男人拔出正在抽插的鸡巴,上面还带着淫水,挺着鸡巴,走进房间。
不一会走了出来,走出来时手上拿着一根黑色教鞭。
女人紧张的咽了一下口水,看着教鞭,有种害怕但又很兴奋。
“跪下,把屁股撅起来。”
白若一听男人发出命令,立马跪在了地上,把屁股高高崛起,对着男人。
等待着教鞭的袭来。
教鞭在空中划出一道声音。
“啪!”
重重地打在了女人肥嫩光滑的屁股上面。
白若感受着教鞭的鞭打,一开始还没有感觉,只感觉被撞了一下。
接着第二鞭,第三鞭袭来,火辣辣的痛感也从屁股传输到了全身。
全身流出细小的汗珠。
“啪!”
女人被抽的浑身微微颤抖,想要生理反应地躲开。
“别动。”
贺旨及时出声阻止女人动作,他不喜欢不受控制的事物。
女人很听话,即使痛得紧咬嘴唇,也不会逃离男人的教鞭。
“啪啪啪。”
男人连续打了三鞭在女人无暇的背部。
“啊啊啊啊,哥哥,轻一点,呜呜呜,不要了,贱狗不要了。”
白若被抽的眼泪直流,要支撑不住了。
女人原本已经恢复好的背部,现在被男人抽了几鞭,又画上了属于二人的秘密。
“这么快就受不了了?才打了几下。”
白若抱住男人的小腿,抬头用带着泪花的眼睛,委屈巴巴的看着男人。
“呜呜呜,哥哥轻一点,不要打在同一个部位好不好。”
“好。”
话音刚落,男人手起刀落,又抽了几下。
一顿皮鞭下来,女人身上没有一处是好的。
事后,贺旨将女人抱在怀里,温柔地安抚着。
“贱狗今天真乖,哥哥很满意。”
17、视频调教/走绳
白若在这段感情中,时常觉得自己只是一个满足性欲的工具。
每次贺旨从床上下来,就不怎么搭理她。
每次和女人聊天,也都是发一些黄色内容。
“贱狗今天自慰没?”
一旦男人没有时间找女人做爱,就会给她发黄色信息。
白若每天都很期待和男人有交流,即使是聊骚,她也很开心了。
随即去到厕所,找了一个最里面的位置,兴奋地把门关上。
把手机的后置灯光打开,白色的光亮照亮了黑暗的环境。
女人把摄像头对着自己的河蚌。
一看到男人发来的荤话,肉穴就不自觉地开始收缩,把里面包裹着的淫水挤出穴口。
丝丝缕缕地流出白色粘液。
微微张口,露出里面粉嫩的穴肉。
拍了几张照片,选出自己觉得最好看的,甚至还调了滤镜,觉得很诱人,便发给了男人。
贺旨这时正坐在办公室办公,突然想起今天还没和女人联系过。
担心女人会因此不开心,便发了一条信息给对方。
良久,女人都没有回信息。
看了看手机,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他撇了撇眉头。
突然一张图片蹦出在聊天界面。
昏暗粉嫩的氛围下,骚穴张开流出淫水,就像渴望被满足的母狗,朝着男人发出做爱的邀请。
贺旨呼吸加重,点开图片,放大查看。
虽然知道女人淫荡,但是没想到能这么淫荡,每天下面都是湿哒哒的,淫水就像止不住一样,无时无刻不希望被狠狠地堵住。
“贱狗想哥哥了。”
白若害羞的打出这句话,她虽然喜欢性爱,但是对于表达情感却不太熟练,觉得很羞耻,甚至比做爱还羞耻,她能轻易地表达出对性爱的渴望,却羞于表达思念。
怕对方不回应。
贺旨看到女人发来的信息,内心被触动了几下。
紧接着女人又发来一条信息。
“哥哥今天想我吗?”
贺旨今天很忙,从早上一直忙工作到现在,中饭都没来得及吃,但是还是会在某些瞬间想起女人。
于是他发了一条信息给女人。
“哥哥也想贱狗了。”
“过来哥哥办公室,趴在哥哥脚边。”
白若看到男人的信息,对女人男人的邀请感觉开心。
兴奋的冲去找男人了。
一进来,二人就受不了地拥吻在一起。
“好想哥哥。”
白若乖顺地爬俯在男人脚边。
贺旨对女人的听话感觉到愉悦。
奖励地摸了摸女人的长发。
“乖,听话。”
白若只是和哥哥待在一个空间,就算不说话也很开心了。
能看着哥哥认真办公的样子,内心充满了满足。
贺旨偶尔把目光从眼前的电脑飘到女人身上,每次女人都是一脸崇拜地抬头看着自己,眼睛里就像在冒星星。
办公室里一片安静,只有贺旨电击鼠标和敲击键盘的声音。
氛围一片祥和。
贺旨突然开口。
“把衣服裤子都脱掉。”
白若不知道男人想干嘛,但是她只知道要听主人的命令,于是听话地把衣服裤子都脱了下来,裸着身体跪在男人脚边,期待的看着男人,等待下一步的命令。
粗糙的绳子摩擦着骚穴稚嫩的肌肤。
每走一步就会刺激得女人浑身颤抖,特别是敏感的阴蒂,现在已经红肿。
贺旨让女人走绳,而自己继续在办公,如果在一个小时之内没有走完,就要接受惩罚。
虽说就是区区几步,但是在女人的眼中,就变成了万丈悬崖,寸步难行。
红肿阴蒂剐蹭在粗糙无比的绳子。
无论女人如何哀求,男人都不松口。
“啊啊啊啊,哥哥,好,好刺激,呜呜呜。”
白若浑身没有一件衣服,裸着身子走绳,胸前两坨白色面团因为走路的动作,微微颤抖。
“哥哥,走不动了,呜呜呜,哥哥过来扶一下贱狗好不好呀?”
白若踮起脚尖,尽力把肉穴往离开绳子的上方去走,但是高度不够,肉穴依然深深勒在女人小穴中,分成两半。
“哥哥,看看贱狗好不好。”
贺旨两耳不闻窗外事,表面看依旧在专心认真地办公,但实际上时不时往女人那边看。
看到女人痛苦又兴奋,自己玩自己的模样,根本不像是折磨,反而还玩的很开心,眼睛会因为擦过绳子上的节而发亮,因为隆起的节进入女人的骚穴,摩擦着女人的敏感点,这时候的女人早已经把什么粗糙什么摩擦的疼痛放到了脑后,甚至主动坐在一个大节上,前后摇摆着细腰,发出无比淫荡的呻吟声。
“啊啊啊啊,哥哥,好爽啊,贱狗走的好爽。”
白若脑子里现在什么都想不了,只有下体流着淫液的肉穴,原本干燥的身子,此时因为女人流出的无数淫液,浸泡得湿了。
女人走过的部分,颜色都比前面没有走过的部分深。
即使女人的骚逼肿着,这种爽感也无法被阻挡。
要不是贺旨限定了时间,女人能在绳子上坐半天,一直磨到淫水四溅。
“哥哥,呜呜呜,骚逼肿了,呜呜呜。”
女人掐着点走过绳子,此时从绳子上下来的女人,才对摩擦产生的疼痛若隐若觉。小穴的肌肤很稚嫩,几乎用手用力一掐就能吃痛得留下红色痕迹。
更何况粗糙无比的绳子,只是女人太过淫荡,巴不得更加往下坐,把绳子深深放进骚逼里,浸润在温暖的淫水之中。
“贱狗!是不是很爽!”
贺旨此时的工作也忙的差不多了,看女人自己在绳子上玩的不亦乐乎,绳子下方都躺着天天的湿润水迹。
“怎么没摸就流了这么多水。”
他伸出手,想着骚逼的深处扣,掏出了里面更深的淫水。
蹲下身子,对着女人的肿逼舔了上去。
白若被湿润柔软的舌头吓了一跳,现在逼肿着,随便一碰,都敏感不已。
“啊啊啊啊,哥哥。”
舌头先是温柔地舔着外阴,将肿胀的外阴舔了一遍后,接着安抚地舔弄红肿的阴蒂。
阴蒂已经被摧残得肿胀成很大。
下面传来舔舐的声音。
白若听到声音,害羞无比。
这是从自己身上流出的淫水。
18、钢笔play/和肛塞一起插入/3p前奏
贺旨就像是在跟自己过不去一样。
他总是会怀疑女人背着自己找别人打炮。
即使女人并没有做,也再三跟自己承诺过不会找别人打炮。
但是他就是会怀疑女人。
承诺只是空口白话,不用付出什么,谁知道白若背后是不是这么做呢。
从认识到现在,白若的所作所为在他眼里看来,她就是一个淫荡随便的女人。
即使对象是自己,她也不应该那么信任。
“贱狗!水怎么这么少!是不是背着我和别人打炮了!”
贺旨用手狠狠抽了一下女人的骚穴,发出“啪”的一声。
淫水溅了出来。
疼痛带着舒爽,女人发出呻吟声。
“啊啊啊啊,哥哥,好喜欢,骚逼还要。”
贺旨看着女人越来越骚,心里的闷气更加旺盛,不知道如何宣泄出来。
把女人操一顿吗?那不是正如了女人的意,白若那么淫荡,巴不得自己操死她,估计她还会爽得缠着我再来一次。
他想着女人会背着自己找别人,面色带有一丝丝愠怒,把桌子上用来办公的红色钢笔抽了出来。
冰冷的红色钢笔不带一丝温情地插入女人温暖的骚穴。
“贱狗!是不是找别人打炮了!老实告诉我!我最讨厌你骗我了!”
白若听到男人的质问,内心有点拿不清楚他的意思。
贺旨究竟是真的生气还是为了情趣这么说。
毕竟他之前就说过很多次这种话。
白若立马表示自己的忠诚。
“哥哥,没有别人,只给哥哥操,贱狗只喜欢哥哥。”
女人不断重复着,可是男人并没有因此而放心。
他想到女人才分手一个月就去找了别的男人,还是自己的弟弟,他气得不得了,恨不得把女人掐死在这里。
他手下的动作更加粗鲁了,挺直刚硬的红色钢笔大概有男人中指那么长,狠狠插入女人的骚穴,戳的女人淫叫不已。
“啊啊啊啊,哥哥,呜呜,别戳哪里。”
钢笔浸泡在淫水里,四处打转。
“骚逼,是不是找别人打炮了!老实交代!”
贺旨继续逼问,想看看女人的回答是不是一直都是一样的。
白若的大脑根本无法集中精力,不知道如何说,主人才会相信她。
只能重复那一句。
“只有主人,最喜欢主人了。
贺旨后面又问了几遍,每次女人的回答都是这个,内心稍微有了一点点相信女人。
“最好是这样,你给我老实一点。”
毕竟贺旨平时工作忙,没有办法每天都来找女人,白若又那么淫荡,就像有性瘾一样,自己一天不满足她,谁知道她会不会精虫上脑,被其他男人一勾引,就巴巴得凑上去挨别人屌。
淫水顺着男人修长的手指流到了男人的小臂。
他感觉自己问了这么多遍,有点挂不住脸,不想让女人知道自己这么没有安全感,假装无所谓道。
“我是故意这么问的,这是情趣。”
白若收缩层层穴肉,想把钢笔挤出去,冰凉的钢笔始终没有男人硬挺的鸡巴舒服。
谁知男人不但没有把冰凉的钢笔拿出去,反而还又尝试把肛塞塞进了女人的后穴。
冰凉的肛塞抵在女人紧闭的肛门,轻轻往里面戳弄。
女人第一次被玩弄后穴,内心有一种害怕的感觉。
男人低头摆弄着,看着眼前惊艳的场面,眼神久久不能从这离开。
“啊啊啊啊,哥哥,疼,轻一点呜呜唔。”
虽然女人并没有感觉到玩弄后穴有生理快感,但是内心有一种满足感。无论身上的哪一处角落都是属于主人的,只有他可以给予自己这种感觉。
贺旨从旁边拿起润滑剂,撕开一个口子,将冰冷的润滑液倒在了肛塞上面,然后再次尝试往里进发。
红色钢笔始终插在女人的淫穴之中,女人感觉钢笔已经被已经温暖的淫穴泡暖和了。
肛塞有了润滑剂的润滑。进去变得更加顺畅了。
肛塞不算大,但是插进去,女人感觉肚子里涨涨的,有点像便秘的感觉。
淫穴也收到了肛门的挤压,变得更加紧致了。
贺旨被眼前的景象刺激得鸡巴分泌出淫液。
白若感觉全身上下都变的特别敏感。
突然淫穴里插着的钢笔被拔出。
原本就空荡荡的淫穴,此时更加饥渴了。
淫水没了阻碍,缓缓从微微张开的穴口淌出。
女人无比饥渴的哀求道。
“哥哥别拔出去,插进来,贱狗想要。”
贺旨已经忍不住了,女人这幅骚样,他想要狠狠得揉捏对方。
将红色的大龟头抵在女人微张的穴口。
骚穴感觉到熟悉的大鸡巴,立马开始收缩,企图张开穴口,把男人的肉棒含入淫穴,细细舔弄。
男人挺身,一插进去。
女人就刺激得收缩,淫穴里的空间变得更加窄小。
后面肛门的肛塞竟然在淫穴凸出一个小包。
两边都插入了东西,白若满足得不得了,发出极其满足的呻吟声。
“啊啊啊啊,好撑,哥哥,呜呜呜。”
贺旨感觉鸡巴被后面的肛塞顶住了,无法继续向更加深入的地方前进。
这种刺激让男人发出粗喘。
“嗯。”
淫穴变得比平常更加的紧致,男人的鸡巴在里面寸步难行,被挤压得舒爽不已。
难怪别人喜欢双龙,不仅仅被操的女人觉得满足,男人也能体会到更加紧致舒爽的爽感。
看着白若充满欲望的脸颊,原本清纯无比的女孩变成了淫荡的女人,他感觉很有成就感,但是同时,他开始怀疑,女人会不会背着自己和别人打炮。
他想要考验一下女人,对女人说道。
“你想被我弟操吗?”
白若此时大脑一片糊糊,根本不能细想,以为男人是为了情趣,才这么问,于是配合道。
“他鸡巴大嘛?”
“大,从小就比到大。”
“不信,除非给我看看。”
白若根本没有意识到男人这是在测试自己,没有察觉到男人此时已经因为自己的反应而生气了。
贺旨听到女人这么说,心里对女人的评价更加淫荡了,只要是鸡巴大的她都想要。
他很生气,但是没有表现出来,便气的不再说话。
白若还根本没有发觉男人已经生气了。
手指紧握,不断发出呻吟声,还为了情趣,说出更加让贺旨生气的话。
“你想过3p嘛?”
贺旨听到女人提到3p,内心的怒火更加旺盛了。
难道女人还想过和别人3p!她怎么这么淫荡!
这么不知廉耻,他早就知道女人很淫荡,喜欢刺激,但是本以为,只是局限于1v1的感情,谁知道竟然还对3p抱有兴趣。
他按捺住怒火,声音淡淡的说道。
“哪个男人没有想过呢。”
白若听到男人这么说,心里有点不开心了,她只想男人只有她一个女人。
“你没有想过吗?”
贺旨反问女人,白若压住内心的不愉悦,语调轻快道。
“没有啊。”
听到女人这么说,贺旨并没有感觉到开心,女人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一样,泼出去就没了,根本不能信。
男人的火热利器重重地凿了女人一下,他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让他心情很糟糕。
女人被男人的动作爽到了,从樱桃小嘴,不断发出呻吟声。
“啊啊啊啊,哥哥,轻一点呜呜呜,轻一点。”
男人的肉棒操弄着女人淫穴里的每一个敏感点,淫水被拍打成白沫。
没有戴套的感觉,果然比带了套的更加舒服,肌肤于肌肤的直接接触,骚穴的淫肉直接触碰到男人的利器,仅仅贴着,淫穴就像在吸吮男人的鸡巴一样。
男人爽得头皮发麻,动作的力度越来越大。
后面的肛塞插入,让淫穴更加敏感,男人的动作只需要轻轻一动,女人的淫穴就会翻天覆地,淫肉不断收缩,女人用两条大腿紧紧的圈住男人有力的腰部,祈求男人不要抽离。
“啊啊啊啊,哥哥,不要拔出去,插进来,插进来。”
女人眼睛无比魅惑,声音带着欲望,不断祈求男人给予她快感。
“贱狗!喜不喜欢哥哥!”
“贱狗最喜欢哥哥了,只给哥哥操。”
白若毫无察觉男人的情绪变化。
身下的女人身姿曼妙,淫语不断从嘴中吐露,粉嫩的舌头已经刺激露出了一小节。
贺旨低头俯上女人的嘴巴。
他不喜欢被女人左右的情绪,但是每当一想到女人,他就不可控制得想,女人会不会背叛他。
某天,贺旨给女人发来一条微信。
“出来和我兄弟3p。”
白若不可置信得揉了揉眼睛,确定没有看错信息,内心都变的碎裂。
如果男人喜欢她,就不可能和别人共享自己,这让女人伤心不已。
之前说的什么3p也都是床上的荤话,根本不可能真的实践。
男人这么问自己,根本就没有尊重白若,觉得自己是一个轻浮浪荡的女人。
白若从伤心逐渐到生气。
她假装同意,让他去开房,实际加了另一个人的微信,挑拨二人之间的关系。
贺旨看到女人和男人的微信聊天记录,内心狠狠骂了一句女人。
19、窒息/浴缸play
贺旨为自己错看了女人为无比生气。
二人都觉得对方对自己不忠诚。
贺旨开了个房,叫女人过来3p。
只要女人过来,他就和她当面说清楚分手。
白若那边却想捉弄男人,让他独守空房,假装同意过去,但其实正躺在寝室玩手机呢。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贺旨在酒店等待着女人的到来,内心充满着怒火。
但是许久不交女人出现。
于是打语音电话给白若。
“到了吗?”
白若现在正在生男人的气,不是很想说话,于是把男人挂了。
贺旨从来没有被女人挂过电话,现在突然被女人挂电话了,感觉许久以来的权威被女人所挑战了。
“不是说3p吗?快来。”
白若对男人的提议很生气,刚刚同意也只是玩男人,让他白白浪费时间,在那边等。
可是她内心对男人还是有所期待。
“不去。”
她的怒火逐渐削薄,冷静下来了。
“我是故意让你去开房,逗你玩的。”
贺旨看到女人的回信,根本不听女人解释。
“贱狗,你就是想3p吧。”
“我不想,我一开始看到你发的信息,第一反应是震惊,然后是伤心,你一点都不尊重我,最后就是想逗你。”
贺旨不信女人,他现在很生气,面对自己的考验,女人的反应不是他想要的,没有及时拒绝,反而还同意了,虽然后面又拒绝了。
“过来。”
他很想把女人操一顿,释放一下内心的怒火。
白若还是喜欢贺旨的,她之前就觉得男人这次是不是故意这么说的,想考验自己,可是哪有人这么明显的考验。
一般不都是让别人来诱惑自己,然后自己不出面,结果贺旨倒好,自己提3p,这一般的女人,都不会同意吧。
她发觉贺旨是故意这么说的,是在考验自己,内心有点点喜悦, 感觉贺旨并不像表面看起来的那么冷淡,做出这种行为,她感觉贺旨怎么这么可爱。
二人许久没有见面了,女人怀着激动的心情,去找男人。
虽然刚刚二人产生了一些误会,但是并不影响女人喜欢男人。
一见面,二人就黏在了一起。
“贱狗,这段时间有没有背着我和别人打炮?”
贺旨每次见面,都会这样问白若。
白若虽然觉得男人吃醋她很开心,这说明,男人在乎她,但是说的次数多了,她就觉得不对劲了,男人太没有安全感了,她之前还以为只是情趣。
可是她不知道怎么给男人安全感,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向他肯定,自己只有对方。
贺旨用力掐住女人的脖子,鼻息纠缠,舌头伸进女人的嘴唇,霸道地夺取白若的呼吸。
这种窒息的感觉,让女人觉得自己在被占有。
“贱狗!”
男人看着女人一脸淫荡,忍不住骂道。
“你怎么这么淫荡!”
这么浪的女人,贺旨恨不得每天都把女人操死在床上,就不会背着自己去找其他男人了。
这么一想,手下的力道更重了。
贺旨粗糙的拇指揉搓着肥大的阴蒂。
原本干燥的骚穴很快流出了白液。
女人发出轻哼。
“啊~嗯,哥哥,贱狗想要哥哥操。”
“是么?想要哥哥的大鸡巴?”
男人这次的前戏比较少,但是女人已经十分湿润了,透明的白液覆盖了女人的阴阜。
鸡巴坚定而缓慢地插入柔软的穴内,骚穴欢快地迎接男人。
噗呲噗呲噗呲。”
房间开始响起淫靡的声音。
女人扶在门口,背对着男人,高高挺起白嫩的翘臀。
肌肤上有着点点红色的吻痕,宛如白雪沾染上了点点滴滴的鲜血。
手臂看似纤细,却支撑起来了女人接受男人的冲撞。
脑袋因为这冲撞,止不住地往前顶,装在门上,发出“砰砰砰”的声响。
仔细一看,女人的身躯微微颤抖,原本白嫩的肌肤,表得更加粉嫩了。
贺旨的大手握在女人的两侧腰上,陷出了十个指头的深色痕迹。
偏偏细腰完全掌握在男人的两只手中,仿佛只要男人一用力,边能扭断女人的脊柱。
“啊啊啊啊,哥哥,轻一点,贱狗知道错了,知道错了,慢点操贱狗好不好,呜呜呜。”
门因为动作而发出“吱嘎吱嘎”的细小声音。
“你不就喜欢我这么对你吗?”
说着女人白嫩的屁股因为撞击而产生的波纹更加大了。
就像一泉浪水,男人稍微一用力,就能掀起狂潮浪水。
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女人被扭着手臂,转移了方向。
每当男人走动一步,白若就会被操干一次。
声音变得残缺不全。
“哥哥,呜呜呜,好舒服,好爽,哥哥操贱狗,干死贱狗的骚逼。”
男人的下肢充满着力量,爆发出吓人的爆发力。
白若的长发被弄到了一边,露出纤细的脖子。
脖颈传来瘙痒,紧接着就被男人咬住。
一阵被电流电击过的酥麻感席卷全身。
“啊啊啊啊,好爽,哥哥,呜呜呜呜呜呜。”
男人挺动下半身,向前迈出一步,硕大的汗珠从男人额头流下,却经过了女人的锁骨,最后划过圆嫩的乳房,亲吻了粉嫩小乳头,水滴落在地面,形成水花。
“想不想一边被草,一边洗澡?”
男人没等女人回答,就一边操一边走到浴缸边。
水已经放好了,是温热的。
他抱着女人,走进浴缸。
“啊啊啊啊”。
女人被男人突然的动作吓到了,失重的感觉,让她感觉到害怕。
二人走进浴缸,发出了清脆的水声。
紧接着就是被温水环绕的舒适感。
女人没有用浴缸洗过澡,第一次感受到这种感觉,好舒服,她的脸上挂着兴奋的笑容。
用手轻轻拨弄水花,水从上而下落,溅出点点水花。
男人让女人坐在他身上,鸡巴高高挺立,轻车熟路地插入女人的骚穴。
“啊啊啊啊,哥哥,呜呜。”
骚穴被按摩的感觉,还有浴缸温热的环境,让女人的各种感官变得更加灵敏。
舒爽得女人几乎要翻白眼。
20、操开子宫/内射
鸡巴就像泡在温水一样,还被女人的骚穴紧紧包裹着。
贺旨爽得发出粗喘。
“嗯。”
让女人背对着自己坐下来,双手伸到女人胸前,享受着揉搓女人的两团白嫩的胸。
“嗯嗯嗯,哥哥,啊啊啊啊。”
耳边不断传来白若淫荡无比的呻吟声。
肥嫩圆挺的屁股坐在自己的鸡巴上,这种触感让男人很喜欢。
忍不住收回一只手在水中抚摸女人的翘臀。
因为二人的动作,水面的水花四溅,不断翻腾。
外面的阳光透过窗户的玻璃,打射在水面上。随着水花不停得跳跃。
男人的每一下动作都特别有力。
“啪啪啪”的声音经过水面,变得微弱了一些。
但是水花的声音充斥着整个房间。
女人忍不住扭动着腰部去迎合男人。
就像一条充满着淫性的蟒蛇,缠绕在男人身上,不断发出求偶的信号。
长发落入水中,湿漉漉的形成了一块一块的。
紧紧贴在白嫩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宛如出水的魅人妖精。
一举一动都格外勾人。
骚穴接触温润的水,觉得十分舒适,忍不住地张开小口。
因为男人抽插的动作,每次男人狠狠抽出在狠狠插入时,就会带入一些温水,拔出来时又会带出。骚穴仿佛也在沐浴一般。
“骚货,要不要哥哥直接射给你?”
男人和白若做爱,每次都没有戴套,但是不会射进去,只会射到女人的嘴里或者其他地方。
只是刚刚女人没有经受住自己的考验,贺旨心里还很生气,虽然还是和女人做爱了。但是不代表他消气了。
白若并不觉得刚刚发生的事情有什么问题,觉得自己经受住考验了,并没有真的同意3p,所以没有多解释。
男人此时对女人的掌控欲望变得很强,之前发生的事情,让他觉得女人脱离了自己的掌控,这种感觉很不好。
所以想要在女人身上做一些事情,来填补内心的掌控欲望。
“但是……”
白若听到男人的要求,内心很犹豫,毕竟自己才18岁,如果射进来,不小心怀孕了,那就完蛋了。
但是她不敢忤逆哥哥,便没有正面回答,就一直发出呻吟声,来逃避男人的问题。
“嗯嗯嗯,啊,哥哥,好舒服啊啊啊啊。”
男人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
“贱狗!”
“哥哥射进来,好不好。”
男人没说一个字。便挺动一下身子,女人被操得不断吐露呻吟声。
就是不回答男人,装作被操得听不到男人在说话。
突然感受到骚穴里的冲击,女人的子宫被狠狠得凿开,每一下冲撞都极其用力。
女人骚穴里从来没有被肉棒操过的部分,这次被狠狠得操干,女人浑身痉挛,开始抽搐,骚穴喷出淫液,爽得翻白眼。
“啊啊啊啊,好爽,哥哥,啊啊啊啊。”
男人把精液射在了女人的子宫,怕不够深还特意用力的冲撞,企图把精液深深灌进女人的子宫里面。
“啊啊啊啊,哥哥好坏,怎么射在里面了呜呜呜。”
女人感受到骚逼里的液体,心里有些慌张,暂时从欲望中剥离出意识来。
男人紧紧掐住女人的腰部,将所以精液一丝不留得射给了女人,并将鸡巴死死得塞进女人的淫穴,堵住,不让精液流出。
贺旨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让女人把自己的精液都留在子宫里。
事后白若想吃避孕药,但是贺旨却说:
“我和前女友每次做爱都不带套,做了那么多次都没有怀孕,我可能有弱精症,吃避孕药对身体不好。”
听男人这么说,白若也觉得吃避孕药对自己的身体不好,就放下了要放入嘴里的避孕药。
虽然很害怕,但是内射的感觉真的好舒服,她感觉自己的身体真的全部都属于主人了,只有男人能这么对自己。
之后的每次做爱,二人没有提起就自动选择不带套做爱,因为不带套能够感受到彼此最真实的肌肤。
但是内射只有这一次。
直到某天,因为白若和贺礼在一个学校,不可避免的有所接触。
白若那天不小心在楼梯要摔倒了,贺礼刚好看见,一个大跨步,扶住了白若。
“白若!”
失重的感觉让女人惊吓一跳,这几天她有点失眠,所以白天晕晕乎乎的,刚刚下楼梯心里在想事情,所以没有看清楚楼梯,一不小心,就踩空了。
看着地面的水泥,白若心里一阵惶恐,如果刚刚不是贺礼接住自己了,估计她的腿得骨折。
她看着贺礼俊秀的面孔,心里一阵感激。
“太感谢你了,我请你吃饭吧。”
贺礼之前以为女人和自己没有可能了,但是女人现在竟然要邀请自己约会,内心激动不已,立马答应了下来。
“好!”
不知道为什么,这段时间,贺旨又对自己爱答不理了。
她心里一阵空落落的。
觉得男人对自己呼之唤来,挥之即去的。
自己就像妓女一样。
还是不要钱的。
所以晚上每次想起男人,心里都很难受。
难道自己这段时间又做错了什么嘛……
上次的事情自己也没做错了,他那次也没生气嘛。
白若思来想去,想不到为什么。
和贺礼吃饭的时候,也心不在焉。
贺礼看着眼前的女人拿筷子在碗里戳来戳去,忍不住开口道。
“是饭菜不和胃口吗?怎么只吃饭呢。”
白若叹了口气,轻轻摇了摇头,面色失落无比。
“不是。”
贺礼很想继续开口问是怎么了,但是白若回答自己时,都没有认真听,只是为了敷衍。
很明显不是和自己有关的,既然白若不愿意说,那自己也不要那么不识趣。
吃完饭后,贺礼提出送女人回寝室,但是女人拒绝了,她想冷静冷静,自己去散散步。
于是白若一个人走在大街上,寒风呼呼得吹,她裹紧了身上的外套,深深呼出一口热气。
贺旨究竟什么意思嘛,对自己忽冷忽热的。
“上车。”
突然贺旨开着黑色的车出现在女人面前。
什么都没说,就是让女人上车。
白若虽然生他的气,但是还是想念男人的。
在马路上站了一会,最后还是上车了。
车停在一个安静的停车场。
男人关上了车灯,来到后座,二话不说就让女人脱衣服。
二人很久没有做爱了,此时男人开口了,女人便没有拒绝。
21、停车场play/射入子宫[修改]
周围一片安静。
此时已经很晚了。
月光倾泻在地面,宛如一块亮色的丝绸掉落在地面,安静的环境,仔细一听,传来淫乱的呻吟。
“啊啊啊啊,哥哥好爽,哥哥操烂贱逼。”
女人白嫩的双腿紧紧夹住男人的公狗腰。
月光打在女人白嫩的肌肤,显得更加细嫩。
男人让女人趴在后备箱,把肥嫩的翘臀高高抬起,骚穴紧紧闭着,对着自己。
大手狠狠一拍,发出一阵阵的呻吟声。
“啊~哥哥,我还要,再打贱狗一下。”
肥嫩的屁股画上了一道道红色的掌印。
紧接着啪啪啪的响声停车场不绝于耳。
“贱狗!”
凉风吹拂,女人的头发被根根吹起,发丝飘落再空中,裸露的肌肤在凉风中微微颤抖。
“哥哥,轻一点,呜呜呜。”
男人手下的力度要是重了,女人就是哀求要轻一点,要是打的轻了,女人就会摇晃着肥大的屁股,祈求男人重一点,及其难以满足。
贺旨可不管那么多,直接用力一拍。
“啪!”
比前面几次都更加的重。
女人哀嚎一声。
巨大的利器进出女人紧闭的嫩穴,每次抽出都带出了粉嫩的穴肉。
“哥哥操死骚逼,骚逼想要,呜呜呜。”
贺旨在床上并不怎么说骚话,只是埋头苦干,给与女人最热烈的回应。
白若扭动翘臀,主动套弄男人的大鸡巴。
肥嫩的屁股在眼前扭动,细腰与肥嫩的臀部形成巨大的视觉冲击,原本就硬挺的鸡巴受刺激地变得更加坚硬。
每次往前面一顶,女人就主动向后撅起屁股迎合。
二人配合得极其适合。
“啊~好舒服,哥哥,贱狗好爽。”
白若不停得发出呻吟声。
她双手撑在后备箱,换了个姿势,大张着腿,将湿润的骚穴对着男人的坚挺利器。
在月光的照射下,湿润的鲍鱼显得波光粼粼。
女人就像野外勾人的狐狸,眼尾带着魅惑。
“哥哥插进来,狠狠的插骚逼,把骚逼插喷”
男人重重得挺身插入。
大手擒住女人的两条大腿,女人被迫将腿分得更开。
穴肉紧紧收缩,包裹住男人的鸡巴。
在凉风的吹拂下,淫穴刺激被迫得分泌淫液。
淫液在月光下变成了条条银丝。
二人紧紧抱在一起,男人的衣服并没有脱下,只有女人全身上下一丝不挂。
裸露在空中,白若感觉到丝丝凉意,为了取暖,她双手抱住男人粗壮的脖子,将胸前的两团紧紧贴在男人的胸膛,汲取男人身上的温暖。
女人细小的身躯全部被包裹在男人宽大的胸膛。
这时从不远处传来了窸窣的声音。
白若害怕得抱住男人,看向发出声音的地方。
贺旨反应迅速得将女人抱进车内,但是并没有拔出坚挺的鸡巴。
女人感受着体内的巨大,被抱着边走边被操。
巨大的刺激,使她控制不住得发出呻吟声
“啊啊啊啊,哥哥。”
“贱狗!你怎么这么淫荡,一天不被操就到处找男人。”
贺旨咬牙切齿得看着女人说道。
白若躺在后车座,一条大腿搭在贺旨的肩膀。
车因为二人的动作,而不断得摇晃。
“哥哥,哥哥,贱狗要,快操死贱狗吧,啊啊啊啊。”
贺旨巨大的鸡巴穿梭在女人的骚穴内。
窗外并没有人经过,而是一只野猫。
这时贺旨伸出手,竟然将车门打开了。
“咔哒!”
“贱狗,看着外面,如果这时候有人经过,肯定能看到这么淫荡的你,他的鸡巴肯定也想操进来,那我们一起操你好不好,你肯定会爽死。”
贺旨将女人的头强制看向车外的方向。
外面有几棵树,凉风吹过,树叶苏苏作响,已经是黑幕一片了。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给别人操,只给哥哥操,哥哥哥哥操死骚逼吧,啊啊啊啊……”
贺旨的动作幅度愈来愈大,整个身体的重量压在女人的身上,双手死死掐住女人的细腰。
“是么,贱狗!”
贺旨一想起白若和贺礼约会,就气的胸口疼。
自己工作忙,所以这段时间没怎么找女人,也是想试探女人,会不会因为自己不和她做爱,就去勾搭别人。
结果女人果然去勾搭贺礼了,还一起约会。
“啪啪啪!”
胯下的鸡巴用力抽插了几下。
骚穴被拍打得震动了几下。
“啊啊啊啊,哥哥轻一点,骚逼要到了。呜呜呜,再重一点,好不好,啊啊啊啊。”
白若的嘴中不断吐露出淫语。
“贱狗!一天不被操就去勾搭其他男人!真是贱狗!到处发情!”
白若听到男人咬牙切齿的声音,似乎明白了点什么。
“哥哥,啊,是,是不是看到我和,和贺礼在一起吃饭啊,啊啊啊啊。”
女人不提还好,一提贺旨就气的直冒火。
“啪啪啪啪啪。”
连续不断得用力挺动腰身,冲撞了女人几下。
在两人的连接处,淫水被拍打成了白沫。
“你还敢提!”
白若想要解释,男人明显是误会自己了。
但是因为男人的动作,她的嘴很难吐露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磕磕绊绊得说道。
“哥哥,啊啊,啊,我是,感谢,他,才,哈,请他吃饭的,呜呜呜。”
在贺旨听来,女人不管说什么,都是在为自己的行为掩饰,就是在狡辩。
他只看女人做了什么,女人就算说出花来,他也不信。
身下的动作飞速抽查,甚至出现了残影。
“啊啊啊啊,哥哥,要到了,贱狗要到了。”
女人双眼失神,纤细的手指紧紧抓住男人粗壮的手臂。
“啪啪啪啪啪。”
巨大的鸡巴在女人的身体不断来回穿插。
不一会,骚穴里涌出一股淫水,肉穴快速收缩挤压,就像在有意识得吸吮男人硬挺的鸡巴。
“贱狗!淫荡死了,你说自己骚不骚,你同学知道你有这么淫荡吗!”
听到贺旨的荤话,白若更加兴奋了,刚刚高潮过的骚穴又兴奋了起来。
收缩着挤压男人粗壮的鸡巴。
“啊啊啊啊啊啊,操死骚逼,最喜欢哥哥了,好舒服~”
“好喜欢,好喜欢哥哥。”
白若看着男人在自己身上起伏,豆大的含住低落在自己空中,然后落到自己身上,她觉得自己和男人真的在水乳交融。
但是想起男人误会自己,她虽然喜欢看男人吃醋,但是男人经常吃醋也不好。
自己很想解释,但是无论他怎么说,男人都不接受。
只是沉默着埋头苦干。
“哥哥是不是不信贱狗说的话。”
男人冷哼一声。
“嗯。”
女人的话不能信,如果她真的有底线,就不会和贺礼约会。
还让自己看到了,他气的不得了,恨不得冲上去给女人两巴掌。
这么想着,他手下的动作也这么做了。
“啪啪啪。”
抬手甩了女人几个巴掌,白嫩的脸蛋瞬间红起来几个红掌印。
“啊啊啊啊,哥哥,好爽,贱狗还想要。”
白若清纯无比的面孔竟然吐露出淫荡无比的呻吟声,如果路过的人听到,肯定觉得这种声音是从一个无比的淫荡少妇身上发出的,绝对不会把清纯的白若与淫荡所联想在一起。
“贱狗!你怎么这么骚啊。”
贺旨看着女人淫荡的喊叫,胯下的鸡巴又坚挺了。
随后扭动女人的手,支配着女人,迫使女人背对着男人,就像一只淫荡的母狗。
“贱狗,往前爬。”
白若跪在地面,膝盖被细小的石头硌的生疼,但是男人的命令女人无法抵抗。
四肢着地,缓慢得向前爬行,就像变成了一条真的母狗一样。
男人的鸡巴在身后抽插,巨大的鸡巴划入女人的子宫。
“啊啊啊啊,好爽,哥哥。”
这次贺旨还是没有戴避孕套。
“快爬!听到没有!”
女人因为硌的疼,所以爬的特别缓慢。
被男人从身后重重得一挺,她险些直接趴在地上,好不容易稳住身体,便开始移动四肢,往前爬去。
“哥哥,呜呜呜,疼。”
白若委屈得跟男人撒娇,想要男人出口说停下。
但是贺旨身后的动作,愈发用力,始终没有开口让女人停下。
贺旨现在已经很生气了,但是没有表现在表面,只是在内心闷闷得生气。
“啪啪啪”的声音在野外格外响亮。
这里只有偶尔穿梭过的汽车声,还有野猫的喊叫。
除此之外,就是女人淫荡无比的呻吟声了。
“贱狗,怕不怕有人经过,如果有人经过,你就去勾引他吧!你这么骚,肯定很兴奋吧。”
男人一想到女人之前的举动,就醋意横生,说出的话也都是违背自己内心的,但是不这么说,他心里很不舒服,他不想被女人控制心情。
“不,不要,只给哥哥操死,贱狗勾引哥哥好不好。”
说着,白若就扭动着腰身,主动套弄男人硬挺的大鸡巴。
已经操干了有两三个小时了,男人已经快要爆发了。
他死死揉捏女人肥大的屁股,动作幅度不断变大。
“啊啊啊啊,哥哥,好爽。”
男人的鸡巴打开女人的子宫,不断抽插。
女人的子宫被操干得极其舒爽,分泌出淫液。
“射在子宫里,好好含住,好不好?”
“哥哥,肚子好涨啊,哥哥的精液都被堵在了贱狗的子宫里。”
白若眼睛失神得看着车顶。
贺旨紧咬牙关,发出粗喘,动作幅度吵大,他又要射精了。
“乖,好好含住。”
“啊啊啊啊,好烫,好烫,哥哥又射了吗?”
白若的子宫又被一股滚烫的精液冲刷。
贺旨俯下身,擒住女人粉嫩湿润的嘴唇,在她嘴里汲取口水,紧紧抱住女人,下体紧紧塞进女人的子宫,就像咬住猎物的猛兽,一旦咬住了,就绝不松口。
“呜呜呜呜呜。”
女人被烫得从喉咙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就像挣扎的小白兔。
最后跳动两下,认命得接受了被啃食的命运。
此时车窗外的黑幕已经渐渐退场,太阳缓缓升上了天空,白日即将到来。
被爆操了一晚上的女人,浑身酸痛,眼睛哭得红红的,她哽咽着声音。
“哥哥,我想睡觉了。”
贺旨看了一眼车窗外,天色变白,自己已经折腾了女人一个晚上。
他心疼得抚摸女人的长发,温柔道。
“贱狗睡吧,哥哥开车带你回家。”
白若和贺旨之前的心结,都因为这场酣畅淋漓的做爱而解开,贺旨得到了解决自己没有安全感的方法,白若也明白了贺旨是在乎自己的。
虽然浑身酸痛,而且骚穴红肿得微微张口,几乎不能紧紧闭合了,但是她的嘴角却是挂着一抹满足的微笑。
男人把自己的黑色大衣扑在女人裸着的身体上,害怕女人在车上睡觉会着凉。
女人蜷缩着把自己的身体缩在大衣里面,鼻尖传来的是熟悉的味道。
她躺在车后座,闭上眼睛休息,听着车窗外的早餐叫卖声还有车流涌动的声音,她莫名得不想睡觉了,看着男人俊秀的侧脸,认真开车的他,神情淡漠。
她看着男人的面孔,逐渐沉溺,内心充满了期待。
还有略微的酸涩,男人是在乎自己的,但是他真的好不会表达感情,总是用沉默来掩盖自己的真实想法,自己也总是猜不到他的真实想法。
看着看着,她竟然就睡着了,再次醒来时,她已经躺在家贺旨家的床上了。
她看了一眼周围陌生的环境,这不是她之前看到过的贺旨家啊,还有她进来的时候,贺礼看到她了吗,贺旨怎么跟自己弟弟解释自己的?
于是她面带疑惑道。
“这是哪儿?”
“这是我买的房子,之前那个是我父母为了方便贺礼上学,给他租的,我住在
那里,是为了监督他,不让他做什么坏事。”
女人好像听懂了,但是睡醒的懵逼感让她晕晕乎乎的,于是装作听懂了的点了点头。
“哦哦哦。”
“睡得怎么样?还困吗?要不要再睡一会,我已经替你请过假了。”
贺旨的话好像突然变多了,突然的转变,让白若还不太适应这样的贺旨,虽然这很不错。
“我给你准备好了洗漱用品还有其他需要用的东西,你想想,还有什么需要的东西吗?”
白若一脸疑惑,什么叫需要的东西?
“今天你就搬过来住,我们同居。”
22、[完结]怀孕play
同居后,白若渐渐的更加了解贺旨的脾气,每次一察觉男人沉默了,她就很自觉得跪下道歉,生怕慢一秒。
她知道男人想要她全心全意得将自己贡献给他。
如果自己在面对贺旨命令的时候,出现了犹豫,他就会感觉自己没有受到重视,就会沉默着惩罚自己。
贺旨的占有欲一天比一天强,他很想女人完全的属于自己,不会有另寻他人的机会,他真的从同居那天起,就每天操干白若。
每次都深深地抵在女人的子宫,将滚烫的精液灌满子宫。
“啊啊啊啊,好烫,哥哥,不要了,子宫要撑破了,呜呜呜。”
男人已经射了两次,这是今天的第三次了。
“才这么点就吃不下了?”
贺旨埋头苦干,不管女人怎么挠他,都不会停下。
“啪啪啪啪啪。”
女人浑身颤抖,尖细着声音尖叫。
“啊啊啊啊,要到了,又要到了,贱狗要死掉了,哥哥,呜呜呜。”
男人也快射了,冲刺着。
鲍鱼穴经过这段时间的折磨,阴唇都变大了,阴蒂也变大了。
几乎每天女人都是肿着骚逼的,走路都擦着疼,于是男人就不让女人穿内裤了。
但是这也是为了方便男人动作,每次在家里走着走着,突然大鸡巴就插了进来,毫无预兆。
贺旨却指责女人诱惑自己,扭着骚屁股到处走。
“骚屁股好像又变大了,贱狗是不是偷偷背着我找其他男人打炮了!”
女人每天的行踪都被男人所掌控,除了学校就是家里,一出校门,男人就已经在门口等着白若了。
根本没有机会找其他人,贺旨也清楚,他是故意这么说的,之前是因为没有安全感,现在纯纯是为了情趣。
“啊啊啊啊,没有,没有的哥哥,贱狗真的没有,只有哥哥,只给哥哥操。”
白若听到男人的质问,立马解释,生怕犹豫一秒,男人就会因此而生气。
看着女人这么着急的解释,贺旨满意极了,但还是反问道。
“真的吗?哥哥最讨厌贱狗骗人了!”
身下的动作的力度加大,感受到紧致的收缩。
“嗯,啊啊啊啊,哥哥,嗯。”
“好,记住你说的话!”
每天被操干,女人的皮肤都变得白里透红,变得更加漂亮了,贺旨看到,内心又直泛酸水,虽然其他男人还没有靠近白若,就被自己吓走了,但是他就是害怕女人背叛自己。
他每次讲精液灌满女人的子宫,还拿着内裤,塞成团,死死堵住女人的骚逼,防止精液露出来。毕竟是自己辛苦努力的成果,不能白白浪费掉。
经过几个月的操干,女人终于在男人的耕耘下怀孕了。
“贱狗以后就妈妈了,真可怜,明明自己还没有长大,就要怀哥哥的宝宝了。”
贺旨操干着身下大着肚子的女人,嘴上却说着与之相反的话。
“啊啊啊啊,哥哥,贱狗想要,重一点好不好,呜呜呜,太轻了。”
白若自从怀孕以来,这是第一次被操,医生说了胎像稳定后,贺旨才放心得操干,但是力度却不敢加重。
“贱狗!是不是哥哥听话的贱狗!”
白若眼角流出豆大的泪珠,因为怀孕,她的情绪波动大,此时竟然娇滴滴地哭着说道。
“哥哥不喜欢贱狗了,呜呜呜,哥哥只喜欢宝宝,呜呜呜,哥哥不想操我了。”
看着女人抽动着鼻子,开始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贺旨内心就像被踩了一脚,心疼得抱住女人,温柔道。
“哥哥最喜欢贱狗了,你看哥哥是不是在操你。”
说着男人重重的挺了一下身。
女人发出娇柔的呻吟。
“啊啊啊啊,好舒服,哥哥,谢谢哥哥。”
1、[番外]sp/被操肿/内射
“是么?”
贺旨一想起二人单独在一个空间,手上的青筋暴起,他无法忍受女人跟另外一个男人单独在一个空间。
即使他知道二人没发生什么。
男人的占有欲极其强盛,只要女人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就会因此很烦躁。
“贱狗,你怎么这么骚啊,拿哥哥的内裤自慰。”
听到男人戳穿自己偷偷自慰,内心有点羞怯,咬住粉嫩的嘴唇,低头埋在贺旨的肩颈,闷声道。
“哥哥~你都好久没有玩弄贱狗的骚逼了,骚逼好痒啊,想要哥哥插进来通通,好不好嘛?”
趁着男人在,白若饥渴得伸出细小的胳膊,缠绕在男人粗壮有力的脖子上。
将头伸到男人的耳朵边,朝着男人的耳朵轻轻吹气,甚至将粉嫩的舌头探出嘴巴,轻轻舔弄男人的耳垂,挑逗着。
“哥哥,操操骚逼好不好,骚逼好痒啊。”
贺旨可不会就这么如女人的意,虽然自己很生气,气的很想把女人操死在床上,但是他知道,操死女人是奖励女人,她巴不得被操死在床上。
之前不理她,也是惩罚白若,让她清楚得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贱狗,这段时间有没有找其他男人打炮?”
白若立马邀功似得回答道。
“没有的,哥哥,贱狗一直在等哥哥,每天都是想着哥哥自慰,骚逼好想要老公,呜呜呜。”
这些天贺旨找理由,说工作忙,就经常不回家,在学校的办公室休息了。
但是家里的状况,贺旨在摄像头后面看的清清楚楚,看着女人偷偷拿自己的衬衫夹在双腿之中摩擦,然后自慰,不知道自己有多少件衣服,染上了女人的淫水味道。
听到男人说出一件件羞耻的事情,白若脸都在埋在地底上了,要是地上有一个洞,她巴不得赶紧钻进去,躲避男人的揭穿。
“贱狗是不是还偷偷拿哥哥的钢笔插进骚逼自慰,嗯?爽不爽?钢笔有哥哥的鸡巴大吗?怎么骚水流的到处都是,家里都是贱狗的淫水味道了。”
贺旨假装闻到了贱狗的淫水味道,盯着女人说道。
“啊啊啊啊,哥哥,哥哥好坏啊,怎么贱狗做了什么,哥哥都知道啊,好羞耻,呜呜呜。”
白若瘪起嘴,羞耻得将头埋在贺旨宽厚温暖的胸膛里。
感受到熟悉的味道,她也感觉到了安全感,悬着许久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她很害怕贺旨不要她了,是不是腻了自己了,所以不想操自己。
可是当女人软若无骨的手指轻轻拂过男人的下半身时,白若碰到了某个坚硬的东西。
她心里窃喜,原来男人也是想要的。
“哥哥~贱狗好想你啊。”
“是吗?想我什么?”
白若想了想,闻着男人熟悉的味道,闭眼轻声说道。
“想哥哥的拥抱,想哥哥的味道,想哥哥的声音。”
然后睁眼俏皮一笑。
“还想哥哥的大鸡巴。”
“贱狗,还是最想被操吧。”
贺旨抱着女人的身体,感受到女人好像轻了一点。
“哥哥也想贱狗。”
看着女人变瘦的脸蛋,贺旨心疼不已,但是该惩罚的还是得惩罚,既然已经冷落女人一个月了,现在也差不多了。
“贱狗真乖,哥哥奖励你一顿打吧。”
白若一听男人这么说,眼睛蹭得一下就亮了,眼神带着激动得看着男人,连连点头。
“好呀好呀,谢谢哥哥。”
床上,女人脱光了衣服,趴在男人的大腿。
贺旨手中拿着一个镂空金属玫瑰花形状的拍子。
白若紧张得盯着黑色床铺,她已经很久没有挨过哥哥打过了,现在终于能实现了,她只要一想想拍子落下的疼痛,骚穴就止不住得往外冒水。
“哥哥,骚屁股好像要啊,哥哥快打贱狗,呜呜呜。”
迟迟没有感受到印象中的疼痛感,白若有点耐不住了,摇晃着肥屁股,祈求男人快点打下去,就像一条求喂食的母狗摇晃着尾巴。
等到女人忍不住开口,贺旨终于打下了这一拍。
“啪!”
镂空金属玫瑰形状的拍子打在女人白嫩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女人感受到不同于教鞭的疼痛感,这是一种打在肉上,但是似乎又打在了骨头上的那种闷痛感。
女人瞬间感受到疼痛,发出哀嚎,扭动着屁股,想要挣脱男人的桎梏,却无济于事。
“别动!”
“呜呜呜,哥哥,好痛啊,不要了,贱狗不要了。”
白若牙齿紧紧咬着床铺,呜呜咽咽求饶道。
贺旨被女人弱小哭泣的模样,激发出了施暴欲,宽大的手掌死死的按住女人企图逃离的腰身。
“这才刚刚开始,自己数着。”
大手高高举起,看准女人白嫩的屁股,“啪!”的一声毫无留情的落下。
白若被打下去后,浑身抽搐,口齿含糊不清,但还是听从男人的命令,开始数着这落下的拍子。 “2。”
金属镂空玫瑰形状的拍子拍打在女人白嫩的肥屁股上,立马出现了一道粉色的玫瑰形状的痕迹,十分漂亮。
贺旨看着女人漂亮圆润的大屁股,忍不住得又落下来了一拍。
“啪!”
“啊~啊啊啊啊,哥哥,呜呜呜呜哥哥,好疼啊,呜呜呜。”
女人在呻吟中不忘记数数。 “3。”
听声音,不知道女人淫性的,还以为很痛苦。
可是女人的骚穴却流出了不少的淫水,把底下的床铺都打湿了。
贺旨的大手揉捏着女人的肥屁股,感受到一股子湿润,往下一滑,淫水早已经流成浪河了。
“怎么流了这么多水,这么爽么,那哥哥再奖励你几下吧,好不好?”
白若此时的意识不知道爽到哪里去了,根本听不见男人在说什么,只是假装听懂的,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
“啪啪啪!”
连续几下拍打在女人白嫩的肥屁股上,此时的白屁股已经变成了白色的画纸,上面印着红红紫紫的画痕。
“啊啊啊啊,哥哥,贱狗喷了,啊啊啊啊。”
谁知道,男人挥下拍子后,白若竟直接到达了巅峰,从鲍鱼穴喷出大量的淫水。
“骚货,喜欢被哥哥打么?”
贺旨用大手轻轻抚摸女人的肥嫩屁股,语气带着愉悦。
他很享受控制女人,让女人因为自己而变得淫荡的感觉。
“呜呜呜,哥哥打得骚逼好爽,贱狗好喜欢,谢谢哥哥。”
白若两只粉嫩屁股已经被打得通红了。
“贱狗,老公也很爽。”
听着男人这么说,白若感觉很开心,她也想哥哥能够很爽,喜欢被哥哥控制的感觉。
“哥哥,贱狗好喜欢哥哥啊。”
白若不自觉得凑进贺旨的身体,用双手抱住男人的胸口,默默感受皮肤下面有力的肌肉。
此时外面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下雨了,雨点落在地面,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强劲的风吹着大树哗哗得响。
这种天气最适合和哥哥待在一起了,就算什么都不做,也会感觉很开心。
于是两人就这么抱着。
贺旨心里其实还是很生气的,只不过他也很喜欢女人,有点舍不得继续冷落女人了。
“贱狗,以后别惹老公生气了,听到没有?”
说着又是一拍打在女人白嫩的屁股上,响亮得发出“啪”的一声。
“啊!哥哥,哥哥,呜呜呜,贱狗知道啦,贱狗会听话的,呜呜呜,别打了,屁股都要被哥哥打肿啦~我都不能走路了,呜呜呜。”
贺旨冷哼了一声。
“不能走路好啊,那就不会背着我和别人约炮了。”
“哥哥!贱狗没有背着你和别人约炮!我只喜欢哥哥,呜呜呜,哥哥不要不信贱狗嘛,贱狗真的好想哥哥,好想好想。”
想起这段被男人冷落的时光,白若就感觉心里很酸涩,眼泪止不住得往外冒,男人随随便便就怀疑自己,还冷落自己一个月,让她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可以被随便抛弃的垃圾,男人并不喜欢自己。
这么想着,就委屈得不得了。
“是么,不是觉得很开心吗?老公不回家,你就可以放心得和其他男人约炮了,怎么可能会伤心。”
虽然贺旨知道女人是真的每天都很想自己,但是他还是忍不住得怀疑对方,怀疑女人是不是真的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很难过。
“嗯嗯,贱狗每天都好想好想哥哥,做梦都是梦见哥哥和我做爱,一醒来下面都湿透了。”
白若连连点头,表明自己的确定。
贺旨看着女人消瘦的脸蛋,轻轻叹了一口气,俯身擒住女人微微张开的樱桃小嘴。
女人迎合得张开嘴巴,迎接男人进攻的舌头。
接吻永远能让白若爽得双眼翻白,这种温和的侵略对方身体的方式,让她深深为之沉溺。
太喜欢这种黏腻的感觉了,仿佛二人要把对方吃进自己的肚子里,那从此以后二人就不会再分离了。
男人这次的亲吻无比温柔,先是用舌头轻舔女人的嘴唇,然后缓缓进入里面,挑逗女人的粉嫩舌头,接着含住,慢慢吸吮。
女人舒爽得从喉咙发出呻吟声来。
“贱狗,想不想哥哥把精液再射到里面?嗯?”
贺旨含着女人软嫩的舌头,声音含糊得发出。
女人被吻得七迷八荤的,脑子里什么都想不起来,只知道哥哥说什么自己都愿意。
于是从喉咙发出呜咽。
“嗯,好。”
连连点头,生怕自己又惹哥哥生气了。
看女人一脸朦胧,贺旨莫名感觉女人很可爱。
“那你可要含住了。”
巨龙突然冲进女人的小骚穴,找寻那小小的子宫。
“啊啊啊啊,哥哥,哥哥轻一点呜呜呜,骚逼要被操烂了,啊啊啊啊。”
白若被捅得弯了一下腰,骚逼被鸡巴捅得红红的。
想要缩着身子,躲避男人的进攻。
“别动!”
察觉到女人要闪躲,贺旨立马出声制止女人继续要往后退的动作。
“呜呜呜。”
白若被男人的命令吓得停住了,躺在床上,扭着身子,搂住男人粗壮的胳膊,撒娇道。
“哥哥,哥哥轻一点好不好,贱狗的骚逼还疼着呢,屁股也是,呜呜呜,屁股肯定是刚刚被打烂了,呜呜呜,哥哥好坏。”
圆嫩的肥屁股上红色的痕迹此时已经变得更加青紫了,看起来格外的吓人,但是贺旨知道女人就喜欢自己这么对她,于是没有停下身下的动作,继续埋头苦干。
“骚货!每天扭着骚屁股不知道在勾引谁!是不是背着我找其他男人约炮了!是不是?嗯?说话!我最讨厌你骗我了!”
“呜呜呜,我只勾引了哥哥,只有哥哥,没有撒谎,我只想要哥哥,呜啊啊啊。”
白若的屁股被冲撞,疼痛感拌着爽感一起袭来,女人又害怕又想要,被折磨得浑身抽搐。
“啊啊啊啊,哥哥,呜呜呜,不要了,不要了,屁股被打烂了,不要了。”
白嫩的屁股上红紫的痕迹看起来格外诱人,贺旨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女人,坚硬的下腹不停冲撞女人的肥嫩屁股,打出一道道波纹。
“贱狗,怎么流了这么多骚水?”
果然,白若就喜欢这种疼痛感,骚穴的淫水越来越多,男人的鸡巴就像泡在温泉一样。
“好爽,呜呜呜,哥哥,贱狗好爽,鸡巴好大呀,好硬,啊啊啊啊,顶到贱狗的骚点了。”
房间里面的淫声浪语让人听了足以脸红,贺旨听着女人淫荡的呻吟声,鸡巴坚硬不已。
每一下都直戳女人小小的子宫,似乎誓要把女人的嫩子宫操烂。
“怎么这么紧啊,松一点,生过一个孩子了,怎么还这么紧,哥哥的大鸡巴都要被你夹断了。”
骚穴的紧致收缩让贺旨倒抽一口凉气,差点就忍不住交代出来了。
死死忍住,才能没有射出来。
“啪!”
贺旨高高抬起大手,狠狠打了一巴掌在女人已经伤痕累累的白嫩屁股上。
“啊啊啊啊,哥哥,哥哥不要打,不要打了,呜呜呜。”
女人屁股颤抖了一下,抖动着要逃离,可是被贺旨按下了腰,无法动作。
“哥哥,呜呜呜。”
贺旨死死咬住女人不放,鸡巴深深捅进子宫。
无数精液射在里面。
“贱狗,才刚生完孩子,又要怀孕,是不是很难受?”
白若知道男人没有安全感,还是极度缺乏安全感,只有自己怀孕,怀上他的孩子,全身上下都是主人的味道,他才会觉得自己是属于他的,永远都是属于他的。
白若怀孕的时候被男人照顾的很好,甚至现在看起来比以前更漂亮了。
珠圆玉润,该胖的地方胖,该瘦的地方瘦,每次贺旨都对女人的身体爱不释手。
“哥哥,贱狗喜欢哥哥。”
男人粗糙的大手轻轻抚摸女人的细腰,手下细腻的肌肤,白嫩的肉体,似乎永远都操不够女人。
“哥哥操你一辈子好不好,等哥哥老了,操不动了,就拿玩具玩贱狗,把贱狗的骚逼玩坏,就不会背着哥哥去找别的男人约炮了。”
白若想了想那个时候的场景,自己缩在贺旨宽大的怀里,男人手上拿着吓人的假阳具不断抽插自己的骚穴,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不管自己如何求饶,对方的动作都不会停下,骚穴又激动的吐出一股淫液。
“好,给哥哥操一辈子。”
女人软着声音回答道。
白色的精液被堵在了女人的子宫里,一旦鸡巴抽出,白色的精液就会趁机偷偷流淌出来,从红肿的穴口渗出白色的精液。
“贱狗,含住老公的精液,不准漏出来。”
白若听男人的话,乖乖含住男人的精液,收缩会阴,淫肉努力吸收精液,不让它流淌出去。
“呜呜呜,哥哥,我快夹不住了。”
感受到白色的精液在淫穴里流淌,找寻出路的感觉,白若着急不已,努力夹紧双腿,却始终无济于事。
白色精液最终还是流出了淫穴,只在小小的子宫短暂的待了一会儿。
“啪!”
贺旨一个巴掌打在女人通红的肥嫩屁股,白若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是不是故意把精液排出体外的?就是不想怀老公的孩子对不对,想给哪个狗男人怀?背着我和多少男人约过炮了?”
白若着急的脸色发红,赶紧解释道。
“贱狗不是故意的,哥哥不要打我了,呜呜呜,只有哥哥,想怀哥哥的孩子,没有其他人。”
“啪啪啪!”
贺旨手上的动作不断。
“小骗子!”
女人被打的往前爬,才刚爬出一步,就被男人大手一伸,拖了回来。
“还敢躲?”
贺旨本来就因为精液没有留在子宫里而生气,如今女人躲开的动作,无疑是激怒了他。
“既然这次没有留住,那就多做几次,把子宫塞得满满的,再用内裤塞进骚穴堵住,这样就不会流出来了。”
说着,早已经恢复过来,变得硬挺的滚烫鸡把就抵在了微微张口的肉穴口。
噗呲一下,就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哥哥,呜呜呜。”
白若刚刚才经受过做爱,现在又要来一次,骚穴早就肿了起来。
贺旨却不管女人,又开始抽插的动作。
2、[番外]在孩子面前做爱/吃醋
“呜呜呜,哥哥,轻一点,贱狗知道错了。”
白若被男人狠狠得操干着。
贺旨的大鸡巴无情得进出女人的骚穴,两只大手狠狠得揉捏女人胸前的两团。
旁边还有一个粉色婴儿床。
“都生过一次孩子了,怎么骚逼还这么紧”
淫水不断从穴口流出。
肥嫩的阴唇被男人的下腹拍打着,逐渐变成了红色。
“啊啊啊啊,哥哥,贱狗要到了,要到了。”
贺旨听到女人呻吟,立马加快挺动的频率,直接把女人送上了欲望的顶峰。
“贱狗你怎么这么骚,都当妈妈了,女儿就在旁边,你还能这么淫荡。”
贺旨说着粗口,身下的动作不停。
白若刚刚高潮完,被男人连续不断得抽插,有点不适感,所以向后躲闪着男人进攻的动作。
“啪!”
贺旨察觉到女人在向后缩,立马抡圆了手,打了一巴掌在女人肥嫩的大屁股上面。
因为生产过,女人的大屁股变得更加的肥嫩了,贺旨每次拍打,都会像波纹一样散开,让贺旨爱不释手。
“贱狗!是不是又背着老公和别人打炮了!”
贺旨不喜欢女人躲闪。
听到男人熟悉的质问,白若委屈巴巴得看着男人,眼睛泛着泪花。
“哥哥,贱狗没有,我都给哥哥生孩子了,我全身上下已经全都是哥哥的了。”
二人已经同居快两年了,还生了一个孩子,明明可以安心得过日子了,但男人还是很没有安全感。
自从女人生产后,她的身材并没有张其他女人一样走形,反而多了几分韵味,胸前的两团变得更大了,肥屁股更骚了,贺旨看着女人的变化,心里又开始了对女人的怀疑,反正白若已经生完孩子了,谁知道会不会背着自己找男人。
这么想着,贺旨又渐渐沉下了脸,默默给女人记上了一笔,可白若明明并没有干不好的事情。
“啊啊啊啊,哥哥,顶到了,骚逼爽死了,谢谢哥哥。”
白若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对男人的那点性子也摸得差不多了,但是她实在没有办法让男人能有安全感一点。
“骚逼背着我和多少人做过!嗯?”
贺旨胯下的动作一下比一下重。
白若叹了一口气,男人又开始了,之前她怀孕后,男人好了很多,不会莫名其妙就生闷气。自从自己生完孩子后,他就又开始不对劲,有时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自己问,他却说没什么,就是不告诉自己。
“我只喜欢哥哥,我都给你生孩子了,我对你的心思你还不明白嘛?”
白若真的服了贺旨,怎么那么爱吃醋啊。
“是么?”
贺旨知道女人给自己生了孩子,但是生了孩子也可以离开自己啊,更何况她这么淫荡!
白若看着男人别扭的样子,抬手搂住男人粗壮的脖子,抬头吻住对方的薄唇。
想要伸进舌头,但是男人却紧闭着牙关,不让女人前进。
看样子,男人真的生气了。
“呜呜呜,哥哥,贱狗知道错了嘛,别生气,呜呜呜。”
白若看男人闭着嘴不让自己亲,着急的直流泪。
自从怀上了孩子,她对男人的依赖程度越来越多,就算是生了孩子,她对男人的依赖程度也没有下降分毫,甚至是更加了。
“哥哥,呜呜呜,贱狗想要哥哥,哥哥亲亲贱狗,想要亲亲,呜呜呜。”
女人扭动腰身,抚摸着男人的身体,发出呻吟声。
撒娇的看着男人,眼神充满了渴望。
外面的树叶被风吹的苏苏作响,阳光打射在树叶上面,掉落在地面,形成了残缺不全的影子。
贺旨心里生着闷气,越想越气。
胯下的动作也越来越重,就好像要把女人的骚穴操烂一般。
骚穴欢快得吃着男人的巨龙。
发出咕滋咕滋的声响。
肉穴里的淫水多得流了出来,男人插进骚穴时就像在泡温泉,水多得不得了。
每一次抽插,水声都无比淫荡。
而旁边,自己的女儿还在睡觉,白若听着这淫荡的声响,美丽的脸蛋不自觉的变得通红。
音量也减了不少。
“哥哥,声音小一点,越越还在睡觉。”
贺旨此时正气在头上,怎么可能听女人的话。
不但没有放轻动作,反而越来越重,每一下都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贱狗!是不是很兴奋,嗯?”
女人很想发出呻吟声,却羞耻不已,捂住自己的嘴巴,不发出让人脸红的淫荡声音。
“啪啪啪”
男人看女人这么克制,就想要故意欺负女人,把滚烫的鸡巴抵在女人小小的子宫里,不断研磨,冲撞,直至女人忍不住得发出呻吟声。
“啊啊啊啊,哥哥,哥哥不要,不要操子宫,呜呜呜,好爽,哥哥,呜呜呜。”
因为子宫被冲撞,白若刺激得收缩脚指头,眼睛有着隐隐翻白眼的趋势。
“呜呜呜,哥哥好坏,欺负贱狗,坏死了。”
女人捏起拳头,朝男人的胸肌打去。
“今天怎么回事,老公玩一下贱狗的子宫都不可以?是不是被别的男人玩了,所以不想给老公玩了,嗯?”
说着,男人就抬起手掌,打了一巴掌女人胸前的两团,因为白若刚刚生过孩子,所以奶子被男人打得溅出了白色的乳液。
“奶水怎么这么少啊?全被别其他男人吸走了是不是!贱狗!”
白若震惊得看着男人无理取闹。
明明自己都是给女儿喝掉了,男人怎么竟乱说。
“啪啪啪!”
男人越想越气,又狠狠甩了几个巴掌在女人的两团奶子上。
“贱狗,你怎么这么不守妇道!我一个没看住,就给别人玩了!”
虽然男人知道奶水应该是给女儿喝掉了,但是他就是很生气,前段时间,女人为了女儿,都不给自己操。今天还是自己强迫对方的,白若所有的注意力都给了女儿,自己都被忽略了。
“贱狗!”
“呜呜呜,哥哥,贱狗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只有哥哥,奶水是被女儿喝掉啦,真的。”
“不信,以后的奶水都给老公喝,女儿喝奶粉就好了,她已经够大了。”
男人霸道的要求女人。
可怜的越越还不知道,自己因为爸爸的占有欲,以后再也喝不到妈妈的奶水了,她此时还在梦乡,做着甜美的梦。
3、[番外]自慰被贺礼碰见/占有欲
“哥哥,贱狗想要亲亲。”
白若嘟起嘴唇,向男人索吻。
贺旨当做没有看见,只是默默得动作。
女人久久得不到贺旨的行动,急得不断撒娇。
“哥哥,老公,贱狗想要,亲亲好不好,贱狗以后奶子只给老公吃,女儿也不让她吃了好不好,我错了。”
虽然白若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为了贺旨得身心健康,免得他气的得什么病,她还是服软了。
“噢。”
男人有了回应,但是也只是淡漠的一个字。
“哥哥,呜呜呜,哥哥又不理贱狗了,呜呜呜。”
怀孕之前,贺旨就经常因为没有安全感而不理女人,这让女人很痛苦,她知道男人是喜欢自己的,但是他总是会做出一些把白若推出去的试探行为。
果然,这次做完之后,贺旨就忽冷忽热得对待女人。
时间长达一个月,这期间,白若不管用什么方法,男人始终无动于衷。
白若头疼不已,因为男人都不和自己做爱了,和贺旨同居以来,她就没有过这么长时间的空窗期。
就算只是走路,她的骚穴也会因为摩擦到而流水,仅仅是一天,她就要因为这个换两次内裤。
“老公,呜呜呜。”
这天中午,男人不在家,白若就从洗衣机里拿出了男人还没有洗的,穿了一天了的内裤,深深吸了一口,骚穴开始收缩,缓缓流出淫水。
从里面抬起头,女人的脸蛋已经变成红红的了,她很喜欢男人身上的味道,特别是肉棒呆过得位置。
她想起男人做爱时的霸道,脸红不已。
好想要,想要和哥哥做爱,被哥哥调教,呜呜呜。
男人怎么冷淡自己这么久啊,呜呜呜,好想哥哥。
白若不仅骚穴流出了水,眼角也流出了泪水,哥哥好狠心啊,她想着想着就伤心不已。
女人躺在沙发上,半裸着身体,衣服褪到胸下面,露出两团奶子,下半身露出自己的骚穴,此时已经汁水淋漓了。
男人的灰色内裤被女人放在自己的脸上,沉迷得闻着内裤上残留的男人的味道。
骚穴不断收缩,流出淫水。
“呜呜呜,老公。”
白若不自觉得呻吟,喊出男人的名字,细嫩的手慢慢伸到下面,抚慰难受的骚穴。
先是轻轻玩弄阴蒂、乳头。
女人发出呻吟声,“嗯唔~”
她已经一个月没有经受男人的灌溉了。下面的骚穴敏感得不得了。
只要轻轻触摸,就能流出淫水来。
“哥哥,哥哥操我的骚逼吧。”
女人嘴里不断得喊着男人,全身上下都无比渴望男人的安抚。
谁知这时有人打开了房门,白若害怕的赶紧拉起自己褪下的衣服和裤子。
白嫩的肌肤在贺礼的眼前一闪,他来给贺旨送东西,结果却发现他屋里有个女人,只不过这个女人的样子怎么那么熟悉呢……
靠!这不就是他之前喜欢的那个女生吗?她怎么在他哥哥家里!
“你怎么在这?”
白若脸颊通红,支支吾吾了半天不知道怎么解释。
这时贺旨出现拯救了无助的白若。
二人虽然生了孩子,但是并没有告诉双方的家人,毕竟白若18岁就给男人生了孩子,要是传出去,肯定会对她产生不好的影响。
所以二人就统一决定不公开。
这也是为什么贺旨总是没有安全感的原因。
白若眼神着急得看着贺旨,紧张的扣手指头。
“哥,白若怎么在你家啊?”
贺礼试探性的问道。
贺旨看到二人,立马明白了什么,但是他没有编理由,而是径直走到了女人身边,抱住女人的细腰。
面不改色得说道。
“她是我的女朋友。”
贺礼双眼瞪大,自己曾经喜欢过的女孩成为了自己哥哥的对象?成了自己的嫂子?
“东西拿过来吧,你该走了,我和你嫂子有事情要聊。”
贺旨刚刚看到了监控的内容,气的直奔家里。
一天不勾引人就不舒服?看来自己要好好教训一下女人了!
贺礼感觉到气氛不对,立马识趣得递过东西,转身离开了,但是走之前他犹豫了一下,毕竟白若比自己的哥哥小那么多,他害怕白若是被哥哥胁迫的。
但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离开了。
一下楼就打开手机微信,找到许久未联系的头像,点进去,编辑了一条信息给白若。
“白若,你和我哥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看到贺礼离开,白若松了一口气,紧张的身体,放松下来。
贺旨低头静静的看着女人,一言不发。
白若察觉到贺旨情绪的不对劲,内心有些莫名的慌乱。
“哥哥,你怎么啦?”
“呵,整天就知道勾引人”
听到男人这么说,白若感觉莫名其妙的,这段时间,明明是哥哥不理自己的,对自己忽冷忽热,都不和自己做爱了,她都要难过死了,可是不仅不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抱歉,反而还生自己的气。
“哥哥,你不讲道理!”
贺旨冷笑一声。
“刚刚自慰被贺礼看到很刺激吧,是不是想被他操,嗯?我去把他叫过来吧,我们一起操你。”
听到男人说出了刚才自己经历的尴尬事情,白若有些不好意思和窘迫感,她低头扯住男人的衣角,撒娇道。
“哥哥,这么尴尬的事情就不要说了嘛。”
女人丝毫没有察觉到男人话语的深刻含义,明明男人刚才不在家,为什么会知道女人刚刚发生的事情呢。
贺旨的占有欲很强,所以在家里的各个角落按了摄像头,而女人对此一无所知。
白若自从怀孕了,对男人简直就是无条件的依赖和臣服。
所以女人在家里的所有一举一动,男人都一清二楚。
包括女人因为想自己,去洗衣机翻出自己穿过的内裤去闻,还在很多地方自慰。
贺旨用手抬起白若的脸。
看着男人充满性张力的面容,白若被盯得脸色发红,羞怯道。
“哥哥,我好想你啊,哥哥想贱狗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