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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4/10/21 02:09 / 174 / 19
【小说】在雾中

(一)为了生存
  德军入驻巴黎的时候,许多市民还处于震惊与错愕之中,大家没有想到那群钢铁怪物来得如此迅速。
  尽管一年来战况愈下,越来越多的难民从北方涌入这座城市,饥饿疲惫的法国士兵零落在首都街头,拥挤的街道,嘈杂的车站,短缺的物资,日益高昂的物价……无一不预示着死神与这座城市之间所剩无几的距离。
  但民众们依然相信他们的国家。因为政府告诉他们战争是遥远的,盟军的力量是强大的,马奇诺防线是不可突破的。战报上说我们也在取得胜利,敦刻尔克大撤退成功保留了盟军的有生力量……
  直到半月前,法国政府宣布巴黎为不设防城市,数千万的法国人民才不得不接受现实,他们被国家抛弃了,抛弃在德国铁甲的炮口枪管之下。他们哭泣着,目送那些代表着昔日法兰西荣耀与辉煌的各色战旗仓皇逃窜,除此之外,他们什么也做不了。
  但是,玛歌却很平静。
  她对这一切早有预知,自去年九月法国对德宣战之后,那个男人召见她的次数越来越少。今年入春之后,只见过两面。也许他现在已经葬身于阿登山区,也许他已经只身离开巴黎,未曾对她的去留做任何安排。她并非抱怨他的薄情,只是她如今已经到了家徒四壁,饥肠辘辘的地步。在这种困境下,她心里难免生出几分怨怼。
  为了生存,她必须付出努力。因此,她和身边这几个漂亮的法国女人一样,尽可能地打扮得美丽动人,迎接这栋房子即将到来的主人,同时尽可能地控制瑟瑟发抖的身体,以免发出响动引来注意。
  门被大力推开,一名德国少尉踏进大厅,军靴的鞋底钉和蹄铁急促地敲打地板,发出震人心魄的响声。他快速地说了一串德文,几个女人没有任何反应。他的眼神立即变得非常不耐,示意门口的几个勤务兵上前,粗暴地推搡着女人们。
  一个法国女人摔倒在地,在极度的惊恐中,精致优雅的伪装被撕扯得一丝不剩,她声嘶力竭地叫喊着,“求求您,给我一点食物,我已经……”
  她没能说完,就被那名军官一脚踹开,鲜血缓缓从她嘴里溢出,但她仍旧没有放弃去攀附他漆黑锃亮的军靴。发现她这一举动,勤务兵纷纷举起枪口对准她,听不懂法语的德国士兵们,似乎将她当成了图谋不轨的不法分子。
  玛歌明白,这大概率只是一场因语言不通导致的误会。她知道德国兵只是让她们离开,她也知道这个法国女人只是想要一点吃的。但她无法开口。因为连上帝都无法保证下一秒那些枪口不会对准她的脑袋。
  “嘿!”忽然一个高大的身影闪进门来,大声喝斥道,“你想挨上校的枪子儿吗?他不准我们这么干!”
  来的是一个年轻少尉,五官端正俊朗,又透着些许日耳曼血统的阴冷,身着原野灰的军服,束腰带,踩着皮革军靴。他此刻扬起头颅的样子,与他帽冠上那只展翅翱翔的帝鹰如出一辙。
  一番交涉后,这个盛气凌人的军官转过头来露出微笑,竟有几分绅士风范,“女士们,抱歉今晚让你们白跑一趟,上校没有如约抵达,现在,你们可以离开了。”
  他说的依旧是德文,可能是他特意将语气放得轻缓,这些强硬的音节听起来不是那般冷厉。
  “士官先生,我们能请求您给予一点食物么?”玛歌的德语并不流畅,但她想这也许今晚最后的、唯一的机会。
  “当然!我们理应付出酬劳。”
  上帝保佑如她所想,军官很大方,让人拿来一些面包饼干,奶酪甚至几盒肉类罐头,扔给几个女人之后,便催促着她们离开。女人们怀揣着来之不易的食物作鸟兽状四散逃离。
  玛歌犹豫不决,最终还是在走出大门之前停下脚步,开口道,“士官先生,也许明天这里还会需要我们?”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10/21 02:11:56

(二)泽格
  这群德国兵将驱离刚才的几个女人,当成今天最后一项任务。工作的结束意味着放松神经、释放压力。
  他们凑在一起吸烟、低声谈笑,被围在中央的那名年轻少尉显然是话题中心,他似乎在向同僚们炫耀着新到手的武器。指间夹着点燃的烟卷,手掌握着精美小巧的手枪,得意自满的神情与那些向伙伴炫耀玩具汽车的孩子相比,过之无不及……
  门口传来的女声,打破了其乐融融的氛围。士兵们转过头,齐刷刷地注视着玛歌。
  年轻军官眼中的讶异一闪而过,继而与同伴对视,不约而同地露出玩味的笑容,“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玛歌点点头,她尽力组织脑子里的德文碎片连成句子,“如果您能给我面包,我愿意为您做任何事。”
  “任何事?”年轻的少尉吐出烟雾,恶劣地低笑起来,“包括现在,在这里,操你吗?”
  闻言,士兵纷纷大笑起来,仿佛这是一个多么幽默风趣的笑话。
  少尉咬着烟蒂,微眯起碧绿的双眼,收敛了笑意,他在逗弄讥讽这个女人。可她直视着他的目光,神情严肃认真,仿佛只要他一声令下,她立刻就能扒掉衣服,朝他敞开双腿迎接他的造访。
  “泽格,看来这个婊子看上你了!”
  说话的是刚才粗暴对待她们的那位少尉,年长些许,但他十分亲密地凑过去,拍了拍泽格的肩膀。
  泽格嗤笑一声,认真地收起手枪,随意的步伐落在女人周围,上下打量。
  泽格不得不承认他对女人并不挑剔,不反感就可以玩玩。无论是端庄坚毅的德国女人、风情万种的法国女人、热情妩媚的意大利女人,甚至犹太女人……只要他想操,哪怕是元首要求必须誓死捍卫的什么种族、血统,他都能统统抛诸脑后。
  上帝恕罪,他才二十出头,怎么可能像年近半百的元帅将军们那样,将一切献于德意志呢!为帝国而生,为元首而死?好吧!他的确愿意为帝国而死,但女人这个问题除外。性爱的刺激,连尼古丁都无法比拟。何况,他从不认为玩几个玩具会对帝国造成妨碍。
  但此刻他得说,他对眼前这个东方女人没有兴趣。无关其他,她太过幼齿。或者说,一看就是个雏妓。
  “你让人没有兴致。”泽格轻飘飘撂下几字。
  玛歌心里有些好笑,作为战争的胜利者,这群德国人踏入别国的土地,面对男人就掏出枪支,面对女人就掏出阳具,需要什么兴致?
  “您都没试,怎么知道没有兴致。”玛歌声音淡淡的。
  泽格沉默,哂笑。
  手搭上了女人盈盈一握的腰肢,还未动作,女人顺势轻巧地依进他的怀里,虚趴着轻扭,她在用两只柔软饱满的乳球,刮蹭着他的胸膛。乳粒凸起,与他胸前佩戴的铁质勋章来回摩擦。
  似是疼痛,她娇喘出声,“嗯……”
  泽格猝然捏起她的下巴,左腿顶入她胯下,膝盖抵在她双腿间。绿色的瞳孔中凶光闪烁,如同开始狩猎的饿狼。
  女人纤细软嫩的手指向下摸索,军装色哑显得她指节格外白皙,停在他的裆部,仅仅轻挠,他便勃发。
  “看来您兴致来了。”
  “Du Schlampe!”泽格恶狠狠低咒一声,赌气一般,附身低头撕咬女人的嘴唇。这一举动引来身后几个德国士兵一阵哄笑,甚至响起几声明亮的口哨……
  眼见两具肉体纠缠起来,欲望肆溢,即将一发不可收拾,身后终于有人出声制止,几声轻咳。
  “泽格,别来真的。她们是给上校的礼物,就算……也不能在这儿。”
  泽格头脑一冷,抿紧唇,松开双臂将怀里的女人推出去,神色不悦。低头一望女人仰起的面容,不禁眉头压得更沉。他胯间已然荷枪实弹,这个女人却美目空灵,神色漠然,无半分荡漾之色。
  她对他没有兴致?
  玛歌勾唇,展现微笑,莹润细腻的面庞浮曳出两个浅浅的酒窝,她笑盈盈地将纸条塞进男人手中,转身离去。
  “如果这里还需要我们,请您不要客气,士官先生。”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10/21 02:17:39

(三)优雅的恶魔(一)
  珍妮可太能说了。
  像只叽叽喳喳的麻雀,吵得人脑仁儿疼。
  玛歌一边凝着她不断翕动的唇,一边抿着杯中的葡萄酒,酒液入口,酸苦难言,但这已经是她家里能拿出的最好的待客之物了。
  珍妮十六岁,法国人,是她的邻居兼同事。德国军队入驻巴黎市区前,她们都在十八区皮加勒广场的夜总会工作,一个有名的红灯区。
  进入红灯区,玛歌是重操旧业,珍妮则是下车伊始。但珍妮年轻貌美又浪漫热情,业绩很快就超过了她。可惜好景不长,得知德国人要来,珍妮被谣言吓得六神无主,连夜跟着难民潮一起离开了巴黎。
  现在,她又回来了。因为巴黎没有被炸成废墟,塞纳河依旧波光粼粼,红磨坊照常夜夜笙歌,鎏金的舞厅和歌剧院、古旧咖啡馆和时尚商场大方地朝德国士兵敞开怀抱,欢迎他们拿着法国人民的金钱大肆进行消费。
  大家的生活就像小小地越了一下轨,悄然间,就重返正确的轨道。
  但总有人的生活脱轨了,就一去不返。战争就是一辆列车,自发动的那一刻起,就载着无数的命定之人呼啸着往坟茔中去。
  玛歌感觉自己或许快上车了。
  她此刻已经无法集中注意力听珍妮讲她这一路的惊心动魄,她饿得双腿浮肿,四肢无力,连意识都日渐消沉……
  “乡间的路太难走了,是一个德国士兵带我回来的,他是个绅士,有一双迷人的眼睛!”珍妮的脸上露出一丝娇羞。
  “路上死了很多人吧。”玛歌平静道。
  珍妮怔住一瞬,她忽然想起之前包养玛歌的男人是一位法国政府官员,现在是战争,她一定很担心他的安危吧?
  “玛歌,你也回来工作吧~或者,去找一个德国士兵,他们真的没有传闻中那么残忍可怕,除了在床上……”
  “你在等那个男人回来么?”
  没有。
  “可我们首先要活下去啊……”
  玛歌出神了。
  三天了,一片寂静。
  客厅里那个电话简直比人的尸体还安静,她甚至怀疑电话坏掉了。也许,她是时候回去红灯区了。其实跟现在又有什么区别呢?被一个人操和被一群人操的区别罢了。
  玛歌抿了一口酒,用手托腮,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好了,现在,你可以说说你的德国男友在床上是多么地残忍可怕了~”
  “他是个优雅的恶魔,粗暴极了……”
  玛歌正要接话,客厅响起清脆悦耳的一阵叮玲玲,像是生命的律动、欢快而雀跃。
  ——— 玛歌见到了那个上校。
  依旧是原野灰的军服、束腰带、皮革军靴,却穿得没那么规整。他军靴沾满泥泞,军服领口的纽扣散开,将帽子夹在腋下,边走边跟身旁的士兵低声交谈,说话间烟雾缭绕。
  与泽格那种充斥着少年气的年轻军官不同,这是一位真正的男性军人。健硕的身材,有力的步伐,身上似乎还残余着硝烟与血气……
  在他预备上楼时,终于发现大厅里排列了一群活色生香的女人。
  他拧眉盯泽格一眼,泽格挠挠头发,面露难色,附在他耳边解释了几句。上校神色不耐,冰冷强硬地丢下一句“让她们走。”
  泽格追在他身后快速说着什么,楼梯上了一半,才迫使他停下脚步。转身,一双冰蓝的眸子泛着夜色的寒芒,如同悬崖处,野兽睥睨着脚下一群瑟瑟发抖、引颈待戮的绵羊。
  “那个,现在正看着我的那个女人。”
  ——— 玛歌进入卧室的时候,上校已经进了浴室,军服外套和腰带被随意抛在桌上。也许今晚又是白跑一趟,这位上校看起来并不如那个年轻的少尉和善,她心想。
  十分钟后,上校穿着衬衫和军裤走出浴室,直接略过女人,径直坐在书桌前。
  “宵禁结束后,你可以离开。”
  “在那之前,安静地呆在这里。”
  “别靠近我。”
  他说这三句话的间隙里,已经点燃香烟,吸尽了半支。继而是无休止的沉默,夹杂着他翻动纸页的摩挲声……
  玛歌甚至开始思考他说的是“呆在这里”或是“那里”,是这个房间里还是只能站在原地。如果今天没有食物,至少让她能睡一觉。
  片刻,敲门声响起。得到许可,士兵送进来一盘食物,放在上校手边后,行了一个标准军礼,然后退出卧室。
  标准的土豆炖肉和黑麦面包、另加两个蛋饼、一根香肠,还有红酒。
  玛歌脑子一震,睡意全无!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10/21 02:32:27

(四)优雅的恶魔(二)
  自1939年9月始,德军第2轻装甲师奔赴波兰战场,不到一个月时间,就包围了华沙。10月,部队整编为正规第7装甲师。
  1940年5月,入侵法国的“黄色方案”开始实施。机械化兵团、自行火炮连与大量新型38t坦克的加持,让这支坦克部队轻松越过芒斯,完成了对盟军主力的包抄,在阿登地区势如破竹。5月底,将英法盟军合围于敦刻尔克。
  6月,第7装甲师先后进抵柔恩、圣·万勒瑞、瑟堡,渡过卢瓦尔河,以令人难以置信的速度一路向南挺进。6月底,他们已经打到了法国西南部。
  此役,部队火力迅猛,战损轻微,第7装甲师成为令敌军闻风丧胆的“魔鬼之师”。此刻,部队驻扎在巴黎以东的查特斯,等待调令。
  巴黎的夜晚,很静。
  萨克森有些不习惯。他常年混迹于部队,枪声、炮火、鲜血、硝烟才是他所熟悉的。在战场上他可以将一切情绪倾泻给敌军来承受,无论是迷茫、痛苦,还是恐惧、愤怒,甚至是热血和荣耀。但是离开战场,他似乎一无所有。
  他的继父是位传统的普鲁士军人,儿子能够死在战场上是他忠诚的至高体现,也是他的最大热盼。他的妻子是个容克,热衷于各色的歌舞酒会、沉溺于奢靡的华衣美服。他的继父多次斥责他管好自己的女人,不该放任她如此放荡……
  放荡么?如果见过她夜以继日投入不同男人的怀抱,与他们在床上缠绵交媾、靡烂不堪……也许唱唱歌、跳跳舞就值得宽恕了。
  他已经很久没碰过女人了。
  深夜里,性器贲张叫嚣、忍无可忍的时候,他也会用粗砺的掌心发狂似地掏弄,撸插;但是那和被女人的阴道、口腔夹绞裹吸的感觉无法比拟,女人的喉舌软嫩、逼仄、濡湿……
  “呜……唔……”女人发出细碎的呜咽声。
  萨克森将意识从混沌中拉扯出来,映入眼帘的就是这幅景象。
  皱成废纸一般的酒红连衣裙,半褪的性感黑色蕾丝胸衣,裸露的一只白色乳房,绯红凸起的乳粒被轻盈的指尖掐弄着。他双腿张开,女人趴伏在他的胯间含食着粗硬的阳具,神情痴迷、陶醉……
  萨克森下意识向后缩动一下,连带着性器从女人口中扯出来。女人猝不及防,口腔收缩,坚硬的牙齿狠狠刮过龟头顶端正泌出热液的马眼。
  “呃…!”
  男人射了,浓腥白浊的精液射了女人满满一口!
  她浅笑嫣然,缓慢地将灼热的液体小口小口地咽下,残挂在嘴角的部分,用指尖沾染,不留的分毫地全部送进嘴里。
  “Dein Penis ist sehr gro?。”女人舔舐着指尖诚恳夸赞,夸赞他性器的尺寸。
  萨克森冰蓝的眸光闪烁,神色从容,倏然浅笑,十分不屑,“我警告过你。”
  不要靠近。
  “你阴道这么痒么?”
  萨克森操起一旁的手枪,拉开保险,子弹上膛,漆黑的枪口对着女人紧闭的嘴唇,仿佛只要她敢张嘴,他就会将这颗子弹送进去,击穿她的后脑。
  但女人看起来没有丝毫的恐惧,她挺起饱满的胸乳,仰首凑近,弥漫着情欲的双眸缠绵地睇着他。伸出鲜红的舌尖舔弄了一下枪口,然后用嘴唇包裹住,头颅前后耸动,模仿着激烈的性交动作。
  萨克森微眯起双眼,盯着她不断鼓起、凹陷、鼓起、凹陷的双颊……又是一个美丽淫贱的女人。
  女人松嘴时,黏稠的白色液体粘挂在黝黑的枪口上,几欲滴落,拉出淫靡的长丝。
  两人同时看向枪口,然后视线交汇。
  火药和精液混合的气味刺激着彼此的神经,伸向堕落深渊的引线被啪地点燃。
  “我舔得不好么?”女人将脸凑在他裸露翘起的性器旁,轻声吐字,气息潮湿。
  萨克森又燃起一支烟,长吸一口,火星明亮,烟支前端极速燃成灰烬……他又吸一口,喉结有力地一阵翻滚,才用手指将烟夹开。
  他低头俯视着她,双眸中涌动着嗜血的狠厉与残忍:“舔?我从不让女人舔。我只操女人的喉咙!”
  玛歌神思一恍,墨色的长发便被抓起后扯,纤细的脖子被捏住,下巴与脖颈被迫仰成一条笔直的线。腰部软塌在地上,口腔被打开,蛮胀、梆硬的鸡巴霎那间呼啸贯入、捅穿。
  女人瞳孔收缩,双眼睁大,窒息的恐惧让她瞬间如同濒死的鱼,眼前一片漆黑。
  萨克森扔掉烟,张开胯,倚坐椅子的前端,躬起的背部肌肉张弛有力,如同扼住猎物咽喉的凶兽蓄势待发,准备用餐。
  他右手捏住鸡巴灼热的根部,向下压,左手拿着女人的脖子,向上拉。猛烈、残忍地,极速、凶狠地拉锯着,如同用锉刀石猛烈打磨一柄淬火的长枪。
  女人的喉腔柔软细腻,因刺激剧烈地收缩裹紧,鸡巴上的每一条青筋,每一支血管都得到久违地抚慰。他越捅越快,女人的喉肉却越咬越紧、越吃越深……似乎想吞下整条鸡巴!
  汹涌澎湃的快感导入四肢百骸,萨克森终于压抑不住,低吼出声“呃啊……”
  他高昂着头,眼神涣散,享受着酣畅淋漓的喷发和极致绚烂的高潮。这一刻,他抛却所有,只是一头原始的凄烈发情的雄兽。
  女人满脸潮红,眼角溢出生理泪水。萨克森嘴角浮现一抹不屑的笑意,将女人的喉咙从鸡巴上扯开,随意一扔,起身走开。
  玛歌瘫在地毯上,轻轻咳喘着。喉咙像被烙红的铁烫过一般,灼痛难忍,嘴里含着男人射出的最后一股精液成为她唯一的润滑剂,她眼睫颤动,缓缓咽下。
  脑海中闪过珍妮羞涩的笑容,优雅的恶魔么?
  真是仁慈的评价啊!
  “上校先生,我能得到这份食物吗?”玛歌努力支起上身,气若游丝。
  得到应允。她已经没有力气站立,伸手将盘子扯下,趴在地上开始狼吞虎咽起来,嘴里还留有男人的体液,混合着让她尝不出食物的味道,但这无关紧要。
  精致美丽的女人,身躯娇小,此刻如同一只孱弱的猫儿。萨克森望着她吃食的模样,略微皱眉……
  让这样柔弱的女人, 如此狼狈, 这似乎不该是战争的本意。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10/21 02:42:56

(五)上赶着不成买卖(一)
  玛歌得到了一笔丰厚的报酬。
  她仅仅为那位德国军官口侍一次,却得到了足够她生存一个月的粮食,以及一些法郎。
  这令她有些吃惊,她以为那顿堪称豪华的“宵夜”就是她这次的全部收入。意识到上校先生的大方,她的内心产生了动摇。
  她本不想再联系他,因为上校先生实在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男人。玛歌回家之后甚至失声了两天,她只是工作,并没有自虐倾向。相信谁都想找一个轻松点的活儿,一个性格宽厚的老板,如果碰巧他还大方,那简直是上帝的恩赐。
  玛歌望着养在衣橱里的母鸡,撒了一把米粒。托上校的福,最近它的营养也得到了补充,羽毛光亮,行动灵活,甚至还生了两枚光溜溜的鸡蛋。
  她明白,如今德军掌握着从法国全境搜刮来的物资。巴黎街头饿殍遍地,她们连自己的肚子都填不饱,但如果是一个德国人,可以令她的鸡都变得丰腴起来……
  她开始往那栋房子里打电话,得到的回复是,上校不在。
  第二天再打,还是同样的回复。
  隔了两天,上校去了查特斯,不在。
  隔了一周,上校还在查特斯。
  ……
  玛歌扭头回到了红灯区。
  玛歌重新回到夜总会,最高兴的人是珍妮。珍妮是个单纯的姑娘,她对于东方人的血统、种族没什么兴趣,只是总缠着玛歌问中国是不是真的有龙……
  在珍妮心里,玛歌是个漂亮又心善的邻居,在自己饿肚子的时候,她甚至愿意分享食物。虽然大家都说她有些傲慢,但珍妮觉得她只是懒洋洋的,对谁都不太有精神罢了。
  至于她的过往,谁都会有一些不愿提起的心事不是吗?何况大家不是真的关心玛歌,只是喜欢谈论她、嘲笑她业绩惨淡。
  如果大家像她一样真诚,就能得到一个玛歌这样的朋友。朋友才会谈论那些心事呀!
  她就知道,玛歌是从中国上海来的,她没有亲人,她是被一个莫名其妙的法国人带来巴黎的,她曾在德法边境的弗莱堡街头流浪……
  玛歌有很多故事,但她不愿提及。
  ——— 萨克森最近很烦躁,他不愿脱离部队,指挥官应该时刻与士兵们一起行动。但第7师近期无作战任务,按照命令原地休整,上级将汇报部队训练情况、讨论作战计划的任务交给了他,他必须定期前往巴黎。
  令人火大的是,驻守巴黎的部队似乎毫无保留地融入了这座繁华都市。偶然撞见上个月还一同浴血奋战的同僚,如今搂着风情万种的法国女人,随意地拍着他的肩膀,大笑道“萨克森,放松些……”
  放松?简直是荒谬至极!
  战争还没有结束,这里并非战场,战场是他唯一该出现的地方。这些风姿绰约、笑靥如花的女人哪里懂得战争?她们如同温室的花朵,一旦面临真正的残酷,便会迅速枯萎,黯然失色。
  萨克森站在昏暗的角落里,贪婪地吸食着手中的香烟,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夹烟的手缓缓垂下,睁开冰蓝色的眼睛。
  他突然想起那栋房子。
  那个趴在地上的女人,双手抓着面包咬断,大口吞咽……
  “唔……嗯……”
  “这是怎么回事!你!你搞什么!”
  “对不起,先生。”女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一丝难为情,“这是个意外……”
  女人没能说完的话,被清脆的巴掌声生生截断。
  “你今晚别想得到任何东西!贱货,真让人扫兴!”一名德国士兵怒气冲冲地踢开厕所的门,一边拉着裤链往外走,一边咒骂道。
  女人跌撞着追出来,神色有几分急切,不知是因为语言不通却急于表达,还是因为挨了耳光,白皙的脸庞通红一片:“先生,可是我也提供了一些服务……”
  “我操你了吗?你这个血统低贱的婊子!你让我白白浪费了一个夜晚。”
  女人噤声,低下脑袋,“对不起。”
  德国士兵狠啐一口,转身就要离开,却撞上一个高大强壮的男人,这里是男厕,有男人出现很正常。但是借着昏暗的灯光看清了男人肩章的一瞬间,士兵浑身一抖,立即抬手敬礼,“上校!”
  对方并没有照例回礼。
  士兵背脊渐渐发凉,不敢抬头与长官对视,但心里又不禁疑惑,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他只是进这家夜总会找点乐子罢了,和所有普通士兵一样。
  萨克森扫过他身上的黑色制服、帽徽上的骷髅标志以及单边不对称的领章,不禁拧眉。又是这群流氓……
  “付你该付的钱,然后滚。”
  “也许您可以当作没看见,上校。”
  萨克森吐出一口烟雾,拿出枪上膛,漆黑的枪口指着士兵的裆部。
  “上校!!”
  士兵慌忙连退几步,见萨克森无半分动容,他掏出口袋里所有的法郎,一股脑地塞进女人手中。随后眼神警惕,脚步漂浮,面朝萨克森绕到他背后,低咒几句,匆匆离开。
  狭窄昏暗的空间里。玛歌站在原地任由男人上下打量,他似乎在等她开口。
  “Vielen Dank。”
  萨克森眯了眯眼,她这一句德语说得还算是标准,但表情却看不出多少感谢的意思。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10/21 02:56:23

(六)上赶着不成买卖(二)
  萨克森不是个健谈的人,但今晚他出奇地想多聊两句。
  他是个纯正的日耳曼人,出生于弗莱堡,后来辗转去了柏林,一战之前他从未离开过德国。所以他并不了解东方,更不了解东方女人,这是他认识的第一个蒙古利亚女人。他不知道在他们那里,她的长相算不算美丽。
  但在此刻的他眼里,这张东方面孔透露着一种陌生的、难言的、矛盾的诱惑。
  类似欧洲人,略带英气的眉眼,偏偏生着一双乌润空灵的黑眸;秀挺的鼻梁,鼻头又稍显圆钝肉感;嘴唇饱满,嘴角弧度却向下,透着几分清冷与倔强。眼神像是未经世事的少女,轻笑时唇边的酒窝若隐若现,又为她增添了些许少妇的妩媚风韵。
  巴黎不乏妆容精致的美丽女人,但面对这张不施粉黛的脸,他第一次对“性感”这个词有了具象化的认知。
  “你叫什么名字?”萨克森靠在门边,语气稀松平常。
  玛歌内心并不如表面平静,也许是因为她曾经被这位德国军官粗暴地使用过口腔,也许是因为她上赶着送给他操、却被拒之门外,也许是因为他刚刚替她讨回了嫖资,令她面对这位捉摸不定的上校时,有几分莫名的尴尬。
  但玛歌还是回答了这个问题。毕竟,他还拿着那把枪……
  “Margaux。”一个法国名。
  萨克森微微歪头,“真名?”
  玛歌眼神一滞,沉默半晌,点头。
  萨克森并不相信,不过他不在意,“泽格说的没错,你一看就是个雏妓。”
  见玛歌冷冷地地睥着他,他补充了一句:“你不适合干这个。”
  “没有人天生是妓女,上校先生。”
  “我叫萨克森。”上一支烟燃尽,他借着火迅速又点了一支,仿佛那是他的氧气,“巴黎已无战事,要生存下去,并不难。”
  玛歌直视着他的双眼,漫长的几秒钟后,她才明白这个德国军官没在开玩笑,也无意羞辱她,这反倒令她一时之间感到语塞。她突然想起一句中国的俗语——话不投机,半句多。
  玛歌闭了闭眼:“萨克森上校,您不懂战争。”
  萨克森听了,怔愣在原地,转瞬笑出声来;“你的意思是,你比我懂?”
  “不,我的意思是,战争对于我们是不同的东西。”
  玛歌说完便转过身去,凑在玻璃镜前,双手掬水漱口,整理头发,然后掏出一个小盒,用手指蘸取抹在左脸颊上,遮盖那个清晰的巴掌印。等她处理完,从镜子里瞥到那个黑影还杵在原地,没有离开。
  “您还有什么事吗?”
  “你是日本人?”
  “不是。”
  “你为什么在这儿?”
  “战争。”
  “你德语说得很差劲。”
  “……”
  玛歌转过身来,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漆亮的双眸布满疑惑。
  萨克森望着那双眼睛,只觉得喉间发痒,深吸一口指间的烟,辛辣又苦涩的烟雾滑入肺部,弥漫在五脏六腑之间,喉咙却痒得更厉害了……
  “做你的情人,要什么条件?”
  玛歌瞳孔收缩,惊讶之余,下意识问出了自己的困惑:“我往您的住处打过不少电话……”
  一周前,玛歌以为这笔生意彻底没戏了,才选择回到红灯区。现在的局面完全出乎她的意料,毕竟,上校先生未曾对她的身体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兴趣。
  “我跟随部队驻扎在查特斯,不常待在巴黎。”萨克森给出了自己的解释。
  玛歌走近几步,站在萨克森的面前,东方女人的身高无法跟欧洲男人相提并论,她被完全笼罩在他的身影里。
  玛歌晃晃脑袋,忽然轻笑起来,真是上赶着的不成买卖。
  “上校先生……”
  “萨克森。”
  “萨克森上校,我需要很多食物。”
  “嗯。”
  “适量货币,足够支付房租。”
  “嗯。”
  “如果您能保障我的安全……”
  “没问题。”
  “能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玛歌露出甜美的笑容,微微欠身行了一个屈膝礼。
  萨克森面无波澜,扔了烟蒂,用靴尖碾灭,“就这样?”
  玛歌看着那双凛冽的蓝色眼睛,身体不自觉紧绷起来,“嗯……”
  “我只有一个要求。”萨克森单手将她扯进怀里,跟想象中一样的柔软细腻,用手握住她的一只乳房,挺拔而饱满,随意地揉了两把,女人便难耐地轻哼起来。“在我想干你的时候,出现,让我干。”
  话音未落,男人滚烫的手掌已经探进裙底,覆上她的私处。
  玛歌一阵哆嗦,急忙按住,“我这几天可能不方便,您刚才已经看到了,对不起……”
  萨克森记起刚刚恼羞成怒,扬长而去的德国兵,咬了咬牙,“等我电话。”
  玛歌眼睫颤动,嘴角噙着不易察觉的笑意,倾身轻轻吻上他胸前唯一的一枚勋章。
  漆黑的铁制十字,银色镶边。
  底部标有年份字样。  1914。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10/21 03:06:59

(七)可恶的罗蕾莱
  德军在巴黎实行了宵禁,晚上十点到清晨五点之间,梦幻旖旎的夜巴黎消失得无影无踪,庄严、肃杀慢慢浸染着这座城市。居民区更是静得可怕,甚至找不到一只被点亮的电灯。
  “上校,她的灯熄了。”
  泽格坐在驾驶座内,倚着车窗,一边抽烟,一边观察着前面那幢漆黑的楼房。
  后座的人正闭目养神,没有回应。泽格往后瞧了一眼,也不在意,自顾自地嘀咕道,“您眼光真不怎么样,她能让您尽兴么?”
  “少说废话,去转转。”萨克森抬手望了一眼腕表,“四点十分,回到这里。”
  泽格也看了一眼时间,诧异道,“二十分钟?您太谦虚了……”
  萨克森不动声色地瞪了泽格一眼,后者悻悻地闭嘴下了车。
  上校不知抽什么疯,按照计划,今晚会议结束之后,他们要连夜离开巴黎,动身前往查特斯。可上校突然让车子拐来这块贫民区,宁愿一整夜不合眼,也要跟女人贪欢一晌,这可真不像是他的作风!
  萨克森知道这不是一个合适的时间,不早不晚,扰人清梦。但他今夜就要离开巴黎,再回来又要十天半月之后,他等不了那么久,几天前他就该操到那个女人的。
  他这样的人,一旦起了欲念,香烟都变得索然无味,整日浑浑噩噩。
  四十分钟前,他拨出的电话被接起,话筒里传来女人困顿的嗓音,不似清醒时的冷淡,带有未曾听过的温柔与娇憨……萨克森当即决心,今晚他必须听到这个声音在他身下叫床!
  玛歌一下楼就看到了停在巷口的黑色汽车。她接到电话时还不太清醒,想不明白为什么是这个时间,这个地点。但转念又想起他曾提过的唯一要求,便将刚刚换上的内衣裤又脱了下来,扔在床上,裹了裹睡袍,出了门。
  虽然四下无人,只有一辆车,但玛歌还是借着月光从车窗粗略辨识了一番。黑暗中那双蓝色的眼睛有所察觉,随后紧紧锁住她,她一上车,一头迅猛敏捷的猎豹便扑了上来,丝毫不容反抗。
  萨克森咬住她的唇,轻易撬开牙关,将厚实的舌伸进她的口中,勾住她湿热的舌缠吮。感受到怀里的女人只作了两下轻易的挣扎,便主动回吻,扭着身子紧贴在他胸前磨蹭,萨克森下颌逐渐紧绷……
  萨克森无暇去褪她的衣服,隔着轻薄的布料,便捏住一对耸立如山峰的乳房,低头直接咬住其中一只,舔吻啃噬,逐渐收不住力道,“我们只有二十分钟。”
  他拉扯着神智,将头埋进她的脖颈粗喘着,“弄你哪里,你湿得最快,嗯?”
  玛歌感受到耳边潮湿的气息,身体忍不住一阵颤栗,她拉住男人的手塞进双腿间,“您摸,已经湿了。”
  耳边又响起轻蔑的低笑,“骚货,什么都不穿……”
  “嗯!不……唔!”
  男人的粗热的手指按在阴蒂上,用力地碾压着,玛歌一边哭吟着,一边感受着下体甬道泌出一波波黏腻的热液。这一刻她才意识到,这具身体已经很久没被男人造访了。
  “您进来吧,嗯……上校…上校先生。”
  “萨克森。”
  “萨克森上校……求您……”
  萨克森跪在女人双腿间,快速地解开皮带,拉下裤链,等不及脱下军装裤,近乎粗鲁地将完全勃起的火热性器剥出,强势地抵在她白皙娇嫩的小腹间,声音恣睢暴戾:“求?”
  “嗯…您就给我吧~”女人迷朦的双眸盛着后窗洒进来的月光,似有水波荡漾。
  萨克森咬牙,“给什么?”
  玛歌伸手掐男人的腰,却只摸到冰凉的制服和硬质的束腰带,他依旧穿着整齐笔挺的灰色军服,显得那么威严不可侵犯。而她的睡裙已经被撩到胸前,下身一丝不挂,双腿被完全打开,水淋淋的阴部被他用手指肆意玩弄着。
  凭什么……凭什么只有她这么狼狈!
  “呃!”
  萨克森狠狠拱起了背部,浑身肌肉紧绷,伏在了女人身上,这个该死的女人!
  玛歌握着手里灼热坚硬的粗长肉棒,回味着刚才猛地用力拉扯时,男人的应激反应。笑容中带有一丝得逞的快意,轻声吐气,“您再不插进来,这根鸡巴就该炸了。”
  萨克森低咒一声,将女人翻了个面按在座椅上,贴身狠狠抵住她的背,将鸡巴握戳在女人濡湿泥泞的逼口,正等着一捅到底!
  “等一下!您…您忘了戴套。”
  “不……必须戴!”
  萨克森只觉得气血翻涌,大脑轰鸣,他五感都快尽失,全身的血液都涌往胯下那一处,现在他只剩一个念头,想将性器整根塞进这个女人的身体里,挺着鸡巴狠狠地将她的穴捅穿、干透、肏烂……
  偏偏在这个时候,他妈的要他戴套!
  萨克森深吸一口气,死死咬紧牙根,伸手在座位旁边摸索着。
  撕开,套住,耸入,抽插, “啊!轻点…啊啊……太深了!”“嗯啊啊…太粗了,受不住了啊……”“好胀!呜呜……您要把我捅穿了!”
  “唔啊啊啊~会被您肏坏的!”
  “啊啊!好舒服…”
  “骚货!放松一点!”
  “吃不下了……您鸡巴太大了,啊!!”
  萨克森双眼猩红,快速地在女体内抽插着憋胀的阳具,尽根没入,又整根抽出,蛮力地破开紧紧咬合的穴壁,肉棒在湿滑紧致的阴道内来回穿梭。女人娇媚的呻吟声、放荡的叫床声不断冲击着他的脑神经!
  她的嗓音比他想象中还要动听,他也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失控。
  复杂的战术标图、作战部署,繁复的进攻路线、工事构筑,嘈杂的作战指挥厅、枯燥的前沿阵地,乏味的巴黎、压抑的查特斯……在这个狭窄逼仄、热气蒸腾的汽车空间里,通通远离了。
  他只想用坚硬的性器,将怀里光滑柔软的女人,钉死在这张座椅上!
  “啊!好爽……唔……”
  她高潮了,一股热液对着他的龟头喷洒而下,隔着那层薄膜,他都被浇得彻底。女人趴在椅背上不住地颤抖着,萨克森终于也卸了劲,尽数倾泻在她的身体里。
  他将头枕在她的肩上,胸膛起伏,呼吸交缠……
  ——— 四点十五分,泽格返回。
  他远远地透过车窗去望,车里的两人仍旧交缠在一处,泽格不禁撇了撇嘴,但还是选择站在原地等。
  女人神态酣醺地从车里下来的时候,已经四点二十。
  泽格挑眉睨了她一眼。
  玛歌也不恼,轻笑道,“泽格少尉,麻烦帮忙把东西送到二楼。”
  “你!”
  “这是上校的命令。”玛歌无奈地摊摊手。
  看到泽格不服气的眼神,玛歌微微侧身身,示意他有话跟车里的人讲。泽格瞬间泄了气,一口气将带来的粮食运上了楼,甩进玛歌公寓里。
  见女人气定神闲地进门,泽格有些咬牙切齿:“你这个可恶的罗蕾莱!”
  玛歌带着唇边两个甜甜的酒窝,缓缓关上门,“谢谢您的称赞。”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10/21 03:07:00

(八)少女的祈祷
  玛歌又开始消极怠工了。
  珍妮大概只能三五天看见她一次,就算她出现,更多的也是送送酒、迎来送往之类的工作。珍妮担心她是不是身体健康状况出了问题,玛歌只会说没事,她很好。她永远都很好。
  “亲爱的,就算你生意不好,你也不能放弃啊!”
  “我可以多向客人们介绍你……”
  “是不是他们的尺寸让你难以承受?噢!我差点忘了,东方女人都很紧……”
  玛歌觉得让珍妮继续这么自说自话下去,受折磨的只会是她自己。
  “上帝作证,我真的没事。”玛歌一边清洗着覆盆子,一边向她解释,“只是碰到一个大方的客人,可以让我偷会儿懒罢了。”
  “你找到情人了吗?!”珍妮脸颊红扑扑地,眼中闪着细碎的光点,“太好了!我真为你感到高兴!他是个德国人吗?”
  玛歌点点头。
  “他是个温柔体贴的人么?”
  玛歌犹豫片刻,摇了摇头。
  珍妮拿起一颗覆盆子,狡黠笑道,“那他有说战争结束后,带你去德国么?”
  玛歌欺身靠近,伸手轻轻抚了一下她天真烂漫眼睛,温柔笑道,“你怎么总是这么天真呀~”
  珍妮望着这个罕见的笑容,不由得呆住了。她眨眨眼,探寻的目光探进那对漆黑的眸子深处,里面似乎住着另一个身影,等她想细细分辨,玛歌已经背过身去。
  珍妮摇摇脑袋,不在意地笑起来:“可是保罗就是这么跟我说的啊,他说等战争结束就带我去柏林,他妈妈还在柏林的家中等他。”
  “他出来之前和妈妈大吵了一架,他想跟她道歉,告诉她,他一直都很想念她……”
  “保罗还说,他妈妈一定会喜欢我的,没有人会不喜欢我~”
  玛歌习惯了在珍妮滔滔不绝的时候走神,这次却是个例外,她也不知为何就听进去了。
  保罗这个名字,连玛歌都要听得耳朵起茧。因为珍妮恨不得将他装在口袋里,走到哪里就带到哪里,可惜做不到,于是她天天将他挂在嘴边。就像现在,就算没有人和她对话,她一个人也能将保罗的事讲个没完没了。
  “上帝保佑,让我们平安地度过这一关……”珍妮闭上眼睛,将手攒在胸前,默默地祈祷着。
  玛歌倚在窗边,默默地听着这位少女虔诚的祈祷,思绪却透过小小的窗户飘散出去。在这样的年代,如果有一件事、一个人可以让你向上帝祈求,也算是一种慰藉吧。
  如果上帝真的仁慈,请至少从祷告的万千少女中挑选一位,成全她的愿望吧。
  ——— 萨克森上校没有骗她,如他所说,他不常待在巴黎,每周甚至半个月才出现一次。这使得玛歌的工作量大幅下降,但她得到的报酬却不少。现在即使她不去夜总会,也能养活自己,所以她几乎每日都待在家里,除了下楼扔垃圾,她很少出门。
  巴黎进入深夜,变得静悄悄的。
  玛歌拎着垃圾下楼例行公事,扔完,她习惯在楼下抽一支烟。因为公寓里不允许抽烟,房东说会熏坏墙纸,罚过玛歌的钱。
  虽然玛歌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房间的墙壁上还有墙纸这个东西,但是为了避免更大的麻烦,她还是选择听从房东的警告。
  夜晚风大,玛歌出门只穿了单薄的睡裙,凉意侵袭。烟抽了半支,她想扔掉上楼。
  突然,被身后一只手截住。
  “没抽完。”低沉的声线。
  玛歌略微愣神便反应过来,他的语气像是在责怪家里铺张浪费的孩子,这个瘾君子。
  玛歌一转身,便见那半支香烟在他手里燃尽了最后的生命,化为灰烬。
  “萨克森上校,您回来了,”玛歌从烟雾中辨认出他的眼睛,笑意轻浅,“这次离开好久。”
  萨克森听着这句德文,恍惚间有种她在等他回来的错觉,鬼使神差地开了口,“部队调防,在巴黎以西,之后这段时间我会一直待在巴黎。”
  玛歌依旧笑着,没有说话。
  萨克森见她抱着裸露的双臂,扔了熄灭的烟蒂,拉着她上楼梯,“我今晚留下,你方便么?”
  “当然,只是房间有些简陋。”
  您似乎没给我不方便的机会啊……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10/21 03:18:59

(九)妓女
  公寓空间很小,陈设简单。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一扇小窗,将月光收束进来洒在窗边的床头上,柔软的枕头仿佛被铺了一层薄薄的银纱。
  一进门,玛歌就被剥个精光。睡裙被揉成一团抛在脚边,身体被顶在门上,一条腿被用力地钳住举起,勾在男人强壮结实的臂弯上,身下一览无余地暴露在萨克森眼前。
  线条曼妙的腰部,细腻修长的大腿,紧实挺翘的屁股,暗红的外阴,凸起的阴蒂,以及那被他进出过多次、紧致又湿滑的阴道……
  看在上帝的份上,沉溺于这样一具身体无法自拔,也许并不全是他的错。毕竟他是一个有正常生理需求的男人。
  萨克森捻弄着她的穴口,指尖很快就被浸得水润透亮:“她想我了么?”
  “您还问……”
  萨克森听着女人细若蚊吟的回答,不禁愉悦地勾起唇角。他将手指抽离,抵在玛歌红润的唇瓣上,要她含住舔弄。玛歌舔舐干净之后,勾住他的脖子,探身吻上他的唇,不服输地非要他也尝尝味道。
  萨克森岂能不明白她的意图,低笑两声,俯身加重了这个吻。
  玛歌在即将窒息的时候,终于解开了他衬衫的最后一粒纽扣,扯下,偏头吻上他胸前硬起的肉粒,萨克森的身体明显一滞。玛歌温柔地用舌尖来回挑逗,在萨克森幽深骇人的目光之下,将它舔弄地硬如石子,随后勾唇一笑,重重咬下!
  “嘶……”萨克森猝不及防,轻声抽气,咬在她耳边,恨声道:“把鸡巴掏出来!”
  玛歌解开他的裤子,纤细的手指将炙热粗壮的巨物细细包裹住,轻轻撸动几下,马眼便张合着吐出清液,柱面虬结交错的青筋中血液激烈地涌动着,勃发、跳动。
  玛歌留恋地摩挲着……她无法否认,这的确是一根能轻易给予女人快乐的成熟男性的生殖器,只要他愿意,便能给女人带来极致的享受,彻底的欢愉。
  “想吃……”女人难耐地娇哼着,握着大肉棒就要往腿心处塞。
  萨克森不得不屈腿迁就她的身高,致命处被女人捏在手心,他不由得反弓着腰,顶着胯去配合她。在战场上无往不利的德国战车,在这片泥泞之地,总是不由自主地陷入被动。
  “等…等一下,我拿套。”
  “不用了,这里没有。”玛歌用腿缓缓夹住他劲窄的腰部,眼神迷离,“我会吃药的,您直接进来吧,请您射进来……”
  “您肯定能射到我高潮的!”
  “骚货,你就这么想吃男人的精液?”
  “嗯啊!”
  玛歌被完全腾空抱起,身后抵着门板,身下被萨克森用昂扬的性器一记顶插,坐在硕大肉柱上的她犹如瞬间被荆棘刺穿的蜂鸟,忍不住绷起脚尖,浑身战栗……
  好爽!
  被这个男人用鸡巴给捅穿了!
  阴道深处的那股痒意顿时烟消云散!
  玛歌缓缓伸出胳膊抱住他的脖子,伏在耳边:“你不是一直都想灌满我么?萨克森。”
  “你这个欠肏的婊子!”
  “啊啊啊……慢一点…嗯…”
  “用力…再深一点……往里肏…噢!”
  “再喊我一次。”
  “萨克森,你好棒……啊啊啊……”
  如果此时有人从楼道经过,一定会听到二楼这个房间的门板哐哐作响,夹杂着女人破碎的呻吟和失控的尖叫……男人难耐的低吼与咒骂……在这样寂静压抑的夜里,如此激烈疯狂的交媾,会让人怀疑德国人明天是否就要摧毁巴黎。
  这样放肆地做爱,如同只有今晚,没有明天,死在旦夕。
  玛歌在门上就被操到了高潮,回到床上又被按着弄了两回。萨克森发疯似地给她灌精,她哭喊着太多了不要了,还是被他压着往逼里射进好几股才作罢。
  他将性器拔出来的时候,白浊的浓精迫不及待地从轻微红肿的逼口溢出,淫靡地顺着大腿缓缓淌下……
  ——— 情潮褪去,静谧无声。
  萨克森搂着玛歌,靠坐在床上抽烟。女人嫌弃他过热的体温,难受地想往旁边挪动,奈何床太小,无法容忍两个成年人互不相触地躺在一起。
  萨克森不禁失笑,又恶劣地将她拉回来,玛歌迷糊着,嗓音低哑:“您忍一会儿,不要抽烟,房东会收我罚金的。”
  萨克森不置可否,手滑过她光裸的背部,捏弄了一下她丰润的乳球,手指点在她胸前缓慢地刮蹭,“这是什么?”
  玛歌睁开眼睛,眼神渐渐清明,呢喃道:“一个纹身。”
  一排殷红而粗旷的字体,是法文, une prostituée,妓女。
  萨克森皱着眉,来回抚摸着那块并不平坦的肌肤。除去那部分粗粝的刺青,他作为军人十分熟悉,还有尖刀划过之后愈合的伤疤,数道刀疤凌乱交错着。
  如此柔嫩丰满的乳房,如绸缎般光滑的触感,山峦起伏般的缠绵曲线,中间却呈现一道怪异的刺青、附着扭曲狰狞的疤痕,就像一条盘踞的丑陋毒蛇。
  萨克森心中陡然升起不悦,就像突然发现爱不释手的古玩被人碰了一个豁口。
  “谁弄的?”
  “一个法国人。”
  “什么时候?”
  “八年前,刚来巴黎。”
  玛歌不知他怎么突然对这个感兴趣,正漫不经心地拿指甲划弄着他腹间的肌肉,忽然被一股力道推开,男人下一秒就翻身覆上来,逼迫她与自己对视:“他现在在哪里?”
  银白的月光透过窗口,刚好洒落在女人莹润的脸庞之上。玛歌不经意地垂眸,又抬眼凝着他的眼睛,倏地粲然一笑,浅浅的酒窝在唇边浮现,仿佛一个回忆起甜蜜往事的少女……
  这是萨克森第一次见到她真心的笑容。在那双淡漠的眼睛里,他看到了毫不掩饰的兴奋与愉悦。
  “他死了,我把他的头割了下来。”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10/21 03:25:55

(十)梦魇
  “姐~我想吃沉大成的双酿团,要两个,我们一人一个,好不好?”
  “可我们要攒钱,去四川呀。”
  “呜…”
  “好好好,那就买一个~”
  “姐,为什么非要去四川啊?”
  “因为现在上海太不安全了。我们妈妈是四川人,姐姐小时候她就一直说,我们还有一个家在四川呢。外祖家在成都有一栋大房子,天气好的时候还能看见漂浮在远处的斯古拉神山……”
  “传说呀,英武的斯古拉保护神,为了保护子民与恶魔战斗,死后化身成四位美丽的姑娘……”
  “姐!你去看过吗?”
  “没有,我们俩会一起去看。”
  “好!那我不吃双酿团了,姐~”
  ——— “姐,你为什么要把钢琴卖掉!你不是说,那是妈妈留下来唯一的东西吗?”
  “因为我们要吃饭,你还要上学呀!”
  “那我不吃饭、不读书了,你去把钢琴赎回来!”
  “小妹,你怎么总是这么天真呀~”
  ——— “姐,你为什么要去法租界里工作?我同学说,在那种地方工作的女人……”
  “小妹,不许胡说!”
  “那你告诉我!对着母亲!父亲!说你没有!”
  “我没有!死都不会!!”
  ——— “小妹,你要努力活下去呀……”
  “姐!我杀了他,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那个法国佬!”
  “对不起,小妹,我们不能一起去看斯古拉神山了。”
  “你要活着去四川,记得去四川……”
  “姐!!!”
  角落里被绑起来的少女目眦欲裂,如同被锐利的刀子划破心脏,她撕心裂肺地咆哮着,痛苦地痉挛着倒地。
  模糊破碎的视线里,是满身伤痕的女人、喷涌而出的鲜血、被染红的长绒地毯、赤身裸体的男人嫌恶的咒骂、沾血的性器、靠近的脚步……
  战争是一场庞大的征服。你以为它摧毁你的家园、夺走你的亲人、凌辱你的尊严、将你变得失无可失的时候,它就会停止。
  但其实不会,无尽的梦魇和囚锢的灵魂,是这场征服无声的延续。直到死神用镰刀收割掉你最后一次呼吸之前,它永不停歇。
  萨克森掀开眼皮,眼前是无尽的黑暗,只有身侧的女人清晰吐出的陌生音节,单调地重复。
  “姐。”
  “姐。”
  “姐,姐……”
  这是他从未听过的语言,他也不懂这个音节的含义。但他沉默地任由它一声、一声地敲击他的心脏。
  她的声音听起来并不痛苦、也不悲伤,像行将就木之人弥留之际无意识的低语,像一只即将停止摆动的钟摆,麻木、机械地撞击着。
  这令那个尘封多年的画面席卷而来,连天的炮火与枪声、焦黑血腥的土地……少年灰黯的蓝色瞳孔、沾满硝烟灰尘的脸庞,喉咙里的血浆泡沫,让他每说一个词都呛咳不止……
  其实他什么都没说,只是麻木地呢喃着威廉,威廉……
  那种生命流逝的温热与苍白重新慑住萨克森的心神,他慌了手脚,下意识捏住女人的肩膀摇晃:“玛歌!”
  玛歌瞬间便清醒过来,眨了眨眼,带着一丝歉意的笑声:“抱歉,我是不是说了什么,吵醒您了。”
  萨克森刹那间醒悟,意识到这只是他恍惚间的错觉,暗自吁了口气,抬起手无力地按揉着太阳穴。
  “噩梦吗?”
  玛歌翻动着侧过身,背对着他,轻轻嗯了一声。
  “梦到了什么?”
  玛歌默不作声,一动不动。
  萨克森面无波澜,似乎面对这样收束的对话已经习以为常。
  对于东方女人的温驯和服从,他也从同僚的口中有所耳闻,但他碰到的这一个似乎有所不同。
  玛歌是一个很有礼貌的女人,但仅限于表面。面对她不想回答的问题,她会背向全世界转过身去,就像此刻。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10/21 03:33:26

(十一)德国往事
  玛歌很久没去夜总会了,这段时间她几乎被困在这栋别墅里。
  萨克森实在是个强势又狡猾的人,他待在巴黎的日子确实增多了,因此得以频繁地跟玛歌会面,有时会在她的公寓,但更多是在他暂住的别墅。
  他提议或许玛歌可以搬进来,被拒绝后,他就开始不厌其烦地往她公寓里打电话,让她每天穿戴隆重、踩着尖细的高跟鞋,在相距甚远的两处地方来回奔波,风雨无阻。
  有时候,他一个电话就让玛歌从公寓赶到别墅,从日落等到月升,等到快要宵禁,她又被告知因紧急的驻训任务,上校今晚不能回来了,请她自便。
  这样的“紧急事件”发生次数多了,玛歌有所察觉,她有些气急败坏地骂他是个可恶的Boche!
  萨克森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少见地哈哈大笑起来。只是当晚在床上将她弄得死去活来,在她耳后恶声恶气道,“我可不是那些又大又愚蠢的木头脑袋……”
  这场小小的闹剧结束后,玛歌偶尔会在这栋别墅里待上几天,她要走时,萨克森也会让泽格开车送她。
  最初,泽格对这项任务表示了强烈不满,但现在他乐而为之。因为他发现这个来自东方的神秘女人对付上校似乎很有一套,他已经亲自领教过了。
  泽格出生、成长于柏林,和一战后众多德国青年一样,他梦寐以求地想要进入部队,在军队中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于是他顺利地进入柏林军事学院学习,毕业后就由见习官晋升为少尉军衔的参谋军官,被编入第2轻装装甲师,在萨克森上校麾下任情报参谋。
  或许因为表现优异,泽格格外地受到上校器重,很快被上校选任为副官。
  他跟随上校从波兰战役到法国战场,他自认为一直都表现得很出色。但上校是个名副其实刻板又固执的国防军军官,对待部下纪律严明,他没少挨他的军鞭。
  上周,在蒙马特区的一所歌舞表演厅,他和一名党卫军因一个舞女产生冲突,把人家门牙打掉了两颗。这件事必然瞒不过上校,他以为至少一顿军鞭是躲不掉了。但在玛歌的影响下,上校只是口头警告了他两句,并没做过多责罚。这令他不得不对玛歌刮目相看。
  “也许你能帮我跟他说说,我一直都想去前线作战……”泽格的恳求显得有些难为情。
  “你说应该比我说更管用。”玛歌看着车窗外匆匆掠过的街景,心不在焉地应着。
  “你以为我没说吗?我说过无数次!”泽格忍不住提高音量,“上校说如果我再提就让我提前尝尝MP38的滋味儿。”
  “也许你还在为第一次见面我的无礼而生气,我已经道过歉了,”泽格耸耸肩,无谓道,“好吧,我的确不该说你让人没有兴致,实际上你是个美丽性感的姑娘。”
  ……
  玛歌一阵语塞,泽格的脑回路令人难以理解,就算生气,重点会是那句话吗?
  “你很喜欢战争?”
  “我们会站在世界上最高的地方,向全世界说一声立正!”泽格引用元首的一句名言,算作他的回答。
  “也许这就是上校不让你去前线的原因。”玛歌转过头瞥了一眼泽格那张神采飞扬的脸。
  “你还真是和上校合得来……”泽格撇撇嘴。
  玛歌无意再聊这个话题,出声打断,“我想吃那个。”
  泽格疑惑地顺着她手指的方向去看,是街边一家装饰简洁的户外咖啡馆,白色的桌椅,绿色的遮阳篷,悠扬的风琴,寥寥无几的客人……
  泽格皱了皱眉,还是停下车:“我去帮你买。”
  玛歌却先他一步下车,丢下一句,“不用,今天我请客。”
  玛歌挑选一张临街的空桌子随意坐下,向服务生要了两杯咖啡,两个可颂和一份芝士布丁。
  她望着街道旁的梧桐,阳光透过树叶投在地上斑驳的光影,行人不紧不慢的脚步错落其中。她忽然间有些感慨,自来到这座城市起,她从未像这样悠闲地坐在巴黎的街头,享受着香醇的咖啡和惬意的午后。
  阳光落肩头,仿佛自由身。
  两个月前,她还跟这个正盯着她的面黄肌瘦的法国人一样,为了填饱肚子而发愁。
  一个法国人盯着坐在一起的玛歌与泽格,低声嘟囔着一串法语。玛歌听懂了,但她不在意。泽格没听懂,但根据那个流浪汉的表情他也能猜出不是什么好话,于是他沉下脸,掏出枪放在桌上,法国人瞬间就消失在他们眼前……
  “你一个人这样会很危险。”泽格有些警惕地望着平静的街道。
  “所以你会坐在这里,得到这杯免费的咖啡。”玛歌将服务生送来的咖啡,端了一杯放在泽格面前。
  泽格摊摊手,不经意瞧了一眼账单:“这样的下午很奢侈。”
  玛歌轻抿一口咖啡,“托上校的福,他是个很慷慨的人。”
  泽格将双手枕在脑后,仰坐在椅子上,哼笑道:“上帝作证,你说的那个人绝对不是我们认识的萨克森上校。”
  “你不知道么?上校的童年一直跟土豆打交道,先是在农庄里挖土豆,后来在黑市里倒卖土豆。一战后期,海上封锁几乎完全切断了德国的粮食供应线,粮食管控越发严格,他没了生路才参的军。”
  “上一任副官还告诉我,上校恶习难改。他在柏林新家的院子里种满了土豆,把他的新婚妻子气得搬出了那栋房子。当时这件事被容克军官们当作谈资调侃了很长一段时间,他们还给上校起了一个外号……”
  “虽然上校一直以普鲁士军人的老派作风要求自己,但是我得说,那群傲慢又刻薄的老顽固并不看好他。”
  泽格自顾自地说了许多萨克森的八卦往事,但面前这个女人似乎没什么兴趣,她只是望着街上来往的路人,静静地喝着咖啡,泽格见状渐渐地闭上了嘴。
  微风轻拂着绿色的篷布,玛歌缓缓搅动着金色的茶匙……
  ——————————————————— “阳光落肩头,仿佛自由身。”—出自电影《肖申克的救赎》。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10/21 03:43:03

(十二)空袭柏林
  清晨。
  萨克森准时在六点钟醒来,满脸都是餍足的愉悦与清爽。
  怀里的女人赤身裸体,凉被搭在她纤细的腰间,光洁的背部暴露在空气中,一条修长的腿随意横在他的腹部。
  他伸手捏了一把那越发浑圆高翘的臀部,回味着昨晚她温顺地趴在床上,高高撅起屁股被他后入的模样……那充满弹性与力量的撞击感,让他一度怀疑自己在插一颗熟透的蜜桃,还散发着淡淡的诱人的清香。
  他忍不住沉溺其中,但任他怎样狂插猛捣都干不烂那些桃肉,这激起了他内心最原始的施虐欲望,不管不顾地,将肿胀的性器送进了女人后方的洞里。
  她从未在他身下哭得如此厉害。那么楚楚可怜教人心动,那么无辜委屈叫人血脉贲张。结束时,他粗喘着将精液尽数喷进了那异常紧致的甬洞中!
  她早禁不住折腾瘫软在他怀里,却仍被他最后一次射精激地颤动不止……
  画面回闪间,蛰伏的性器已经勃起,硬戳戳地顶在玛歌滑嫩的大腿上,她如何不知这是什么,皱着眉就翻过身要避开。
  萨克森岂能让她如愿,拉住她的手腕按在头顶处,覆身追吻着她的唇,玛歌难受地咒骂:“萨克森,你这个禽兽……”
  萨克森气笑了,最近她的德语进步不小,尤其在骂脏话方面。这无疑都是他的功劳,不过他很高兴,因为这种情况下她会直接喊他萨克森,而不是平日里那句不冷不热的上校。
  好像他是什么不相干的人或者讨厌的人,而不是……
  而不是……
  不是什么?
  萨克森的脑子突然打了结。
  他手不经意松了劲,被玛歌挣脱,玛歌此时已经全然清醒了过来,漆黑的双眸裹挟着“新仇旧恨”,带着清亮鲜活的怒气,全部投向萨克森。
  萨克森断弦的意识似乎就要被连接上,可下一秒又断掉,浅淡的笑容生生僵化在了嘴角。
  玛歌疑惑地看着他这怪异的神情,刚要发问,萨克森却低下头,僵硬地在她额间印下一个轻吻。
  他用温热的唇抵着她,许久才开口,语气带有几分无可奈何的认命:“早安。”
  突然,急切的敲门声震动着房内的空气,两人同时扭头望着同一个方向,没等萨克森询问,门外已经传来泽格的声音:“上校!柏林来电,首都遭到英军空袭。”
  萨克森只皱了皱眉,“谁的电话?”
  “您的父亲。”
  萨克森闻言,表情才染上一丝严峻,利落地起身穿衣,穿戴整齐后,将门拉开一条缝,出去后又将门带上。
  ——— 玛歌独自拥着凉被呆坐在床上,已经到嘴边的话又被她重新咽下。她神色倦怠地起身,暗忖,刚刚或许是一个开口的好时机。
  三天前,珍妮找到她,说自己和保罗在香榭丽舍大道看到她和一名德军上校在一起,问她那是不是她的情人。见玛歌点头,珍妮欣喜若狂,她说萨克森上校就是保罗的上级。
  保罗作为一个和平主义者,是被强征入伍的,他很厌恶这场战争。在阿登地区的包围战中,他被英法盟军的炮弹炸伤,后来便一直留在巴黎养伤,认识了珍妮之后,他对战场更加抗拒,现在一心只想回到德国柏林的家中。
  但是保罗的伤逐渐痊愈,他马上要返回部队,继续参与接下来的作战。如果有指挥官的帮助,那一切都不一样了,或许保罗能以受重伤的名义退回德国。
  珍妮恳求她帮他们这个忙。玛歌挣扎一番之后,答应试试,但她无法保证结果……泽格说她只见过萨克森最仁慈的一面,不要误以为他是个宽容的人。
  玛歌忽然无声地笑了笑。
  ——— 萨克森站在书房里,从窗户看着楼下院子里无人打理的杂乱草坪,听着话筒里传来的男声,万年不变的低沉、威严。
  “看来海狮计划进展并不顺利,我们拥有陆地,英国人拥有海洋,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嗯。”
  “隆美尔将军对第7装甲师的第一印象并不好,但他却单独称赞了你啊萨克森!”对方的声音变得明亮起来,带着明显的夸耀与赞许。
  “他不仅是一位出色的将军,更是一名优秀的指挥官!”萨克森立正道。
  “你们在法国待不了多久了,部队会被运往东线,你做好准备吧!这是元首的意思。”
  “放弃西线吗?”
  “不。”
  “在这种情况下,调头向东,分兵双线作战,似乎不是一个明智的决策。苏联并不像德国,它拥有近两亿的人口!超德国近七倍的国土面积、油田储量……”
  “够了!”
  “苏联军队也并不像看上去那么脆弱!他们作战意识十分顽强……”
  “这不是你该担心的事情。萨克森!”
  “祈求上帝保佑最高统帅部的将军们担心担心这些事情,那就是我们唯一能做的事了!”萨克森对着话筒低吼起来。
  半晌的沉默,萨克森只能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声。
  “萨克森,是什么使你变得如此懦弱。你是时候该离开巴黎了,那座淫乱的城市只会使帝国失去一位英勇的战士!”
  “回来一趟吧,萨克森。”
  “昨天,柏林遭受英军的空袭,造成了轻微人员伤亡。”
  “你的母亲不幸去世了。”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10/21 03:44:47

(十三)战争的遗孤
  玛歌其实没发现萨克森有什么异常,除非部队训练或者参加军事会议,他一整天待在书房也是常有的事。
  傍晚,她准备离开的时候,泽格却请她留下来,眼神恳切。
  她定定地看着他,泽格无奈只能坦白,英国空军轰炸柏林,上校的母亲罹难。
  玛歌没有说什么,德国人是这场战争的发起者,对于这样的后果应该做好心理准备。就像那个将她当作小玩意儿带到巴黎的法国侵略者,对于被她割掉头颅这件事,不应感到意外。
  但人真是个奇怪的生物,你无法为她的每一个行为都找出相应的合理依据。
  或许是因为萨克森对她一直都很宽容,或许是因为他摩挲着她胸前刺青的那个夜晚,又或许是因为和泽格在巴黎街头喝咖啡的那个午后,或许是因为那个落在她额头莫名其妙的亲吻,又或许她只是想找时机帮珍妮提出那个请求……
  玛歌还是选择留了下来。
  她推门进去的时候,萨克森正端坐在椅子上抽烟,他似乎在看文件,看起来一切如常。
  玛歌靠近,见他并不排斥,于是顺势轻巧地坐在了他的大腿上。萨克森有些意外,迅速夹开了正在燃烧的香烟,用另一只手稳住她的腰。
  “你怎么还在这里?”
  听起来有些无情。
  “您什么时候回柏林?”
  听起来毫无感情,萨克森拧了拧眉,但还是乖乖答道:“明天。”
  玛歌点点头,偏过身子望着桌上闭合的“文件”,看样式这更像个相册。
  “我可以看吗?”
  预料之中的默认,玛歌颔首,“那我打开了。”
  这是一本很空旷的相册,即使玛歌一页页仔细地翻过,也只在最后一页发现了一张泛黄的相片。相纸不仅泛黄,还爬满斑驳的污痕,边缘已经脱落。想来,这本相册就是为了保存这一张照片而存在的。
  一张被岁月狠狠碾过的照片。
  照片中,是两个面容一致的少年,稚气未脱的脸,他们穿着不太合身的德国军服,背景似乎就是一个普通的野草地。左边的那个笑容灿烂,颊边还带着微微的婴儿肥,正得意地向镜头展示着手里的铁十字勋章,右边的那个气质阴郁,神形料峭,似乎是被强拉过来的。
  玛歌猜测这是对双胞胎,而右边那个应该就是萨克森。她有很多问题可以问,但答案似乎又显而易见,所以她只是沉默着,用手指轻轻抚过照片中两人的头发、眼睛、脸庞……
  像是一种隔空的问候。
  耳边接连传来烟丝燃烧的吱吱声,玛歌回头只能看见一团烟雾,萨克森的面庞隐晦而模糊。
  玛歌很早就发现,萨克森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瘾君子。他抽烟比常人厉害得多,也陶醉得多,每每坐在人群中抽烟,他犹如独自享受一场无声的盛宴。
  他似乎能从香烟中汲取旁人所不能理解的快乐,几乎每一支香烟的燃烧,带给他的都是放松、愉悦和满足。但这一支,她无法判断。
  “我以为您在看和母亲的合照。”玛歌如实道。
  萨克森吐出一口长长的烟雾,眯着眼思索一阵,“我上次见她,是五年前。”
  “这么久的分离,对于母亲来说,一定很痛苦。”玛歌望着他平静的脸。
  萨克森深吸一口,“不,她已经忘记我很多年了。”
  “当年,她反对我带着维尔姆参军,我答应她会保护好维尔姆。不到一年,维尔姆就死在了东线战场。我回到柏林的那个夜晚,她砸碎了为我们准备的十四岁生日蛋糕,哭着恳求我离开。”
  “两年后,我被允许偶尔回家吃一顿饭。但是我知道她很痛苦,她没有办法原谅我,也不想见到我。”
  “我二十岁那年,她生了一场病,痊愈之后,变得精神失常,有时见到我会高兴地拥抱我叫我维尔姆;有时会大喊大叫咒骂我是夺走一切的魔鬼,医生说我对她的病情没有好处,最好不要见面。”
  “后来她完全康复,与常人无异,只是偶尔跟邻居聊天时会说起,自己曾经有两个儿子,但不幸都死在了俄国的战场上……”
  他手里的烟燃尽了,伸手去够桌上的烟盒。玛歌探身帮他拿到,打开取出一支,抿在唇间,点燃后吸了一口,然后递在他唇边。
  “您没怨恨过他们吗?”
  这是一个尖锐而残忍的问题。萨克森咬住那支烟,竟然笑了出来:“这就是战争。难道你不恨我吗?但你还是留在这儿让我操。”
  “人在支付了生命的最高代价之后,到死之前,就没有什么不能忍受。”
  萨克森啪地一声关上了相册!
  “我已经为这场战争,支付了最高代价。从那天起,我会杀死遇到的每一个敌人,直到我被敌人杀死的那一天!”  玛歌看着他胸前佩戴的唯一一枚勋章,漆黑的铁十字,底部标注着1914。
  她忽然明白了这枚勋章的意义。
  也许战争于每个士兵都有不同的意义,有人为荣誉而战,有人为帝国、为元首而战……但萨克森似乎属于最纯粹的一种,他为战争而战。
  也许他并不热爱战争,可到了这种地步,他已融身其中,无法摆脱。将自己当作一种燃料理所应当地投入到这架战争机器中去,坚定走向被燃尽的终局,是他唯一的宿命。
  如他所言,他已经为战争支付了最高代价。那么离开战场,他的存在将毫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