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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寂静的早晨,空气中弥漫着微凉的气息,天边还残留着一丝未散的星光。乔软特意起了个大早。
七十年代的人们都起得早,要趁着凉快的天气耕作农忙。又对男女之防又特别严格,所以她准备趁着早起没人的时候,去找那个昨天才下放到她们甜水村,浑身透着狠劲和防备的小狼崽子,换回自己的碎花枕头。
顺便近距离接触一下这个男人,如果能勾地他对自己上心那更好.
乔软是故意拿错枕头的,为的就是有借口好再次接触他.
试想空无人烟带着露水清新的早晨,火热有力混着晨勃冲动从沉睡中逐步苏醒的少年,遇上她这样娇软地如嫩豆腐一般的有致身躯,不得干柴烈火。尤其是身前这对鼓鼓囊囊,束缚在衣襟里更显色情诱惑的大奶子,这不得勾得谢承泽魂牵梦绕.
乔软穿越到七十年代初重活一次,已经开看了很多事,比如这样千载难逢让她心动的优质男,遇到了就该直接拿下。
为了将来的性福生活,她为什么不为了自己大胆地活一次呢.豁出自己抓住幸福呢。
也实在是穿越的这具身体太过得天独厚,白嫩又挺拔的两颗木瓜般双手难以掌握的大奶子,配以不堪盈盈一握的柔柳细腰,向后延生出蜜桃一般又翘又紧致的臀部曲线,肉眼可想象的坐在男人胯间扭动该是怎样的销魂要命.
更别说那张令人一见倾心的绝美面容,如同一幅精致的画卷,勾勒出完美的轮廓。
她的肤色白皙如雪,光滑如凝脂,宛若一张未经雕琢的精美玉片,透出淡淡的光泽。这样艳丽浓稠的美貌,即使在二十一世纪的娱乐圈也是少见绝色。
既如此,乔软生出不该有的心思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况且这具身体也是极敏感渴望的.
自田埂上远远见到谢承泽从牛车上下来,乔软感受到自己落空的心跳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栽了.
谢承泽当时只背了一个军绿色的背包从车上一跃而下,他的动作迅速而利索。尽管他的身上有几处轻伤,有划痕的衣装上沾着血迹,但他那高大帅气的身影却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哪怕受了伤,他的体态依然挺拔,强健的肌肉线条分明,透出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感。
乔软看着他挽起袖子露出的手臂上的青筋时,小逼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
如果她花一样娇嫩的小粉逼坐在那凸起遒劲的手臂上,手臂上凸起的青筋会把卡在她的肉缝里。像拉绳一样磨逼,她肥厚的阴唇摩擦挤弄得东倒西歪,在他的肌肉块儿上留下湿漉漉的水痕.
乔软扇了扇自己泛起绯红的脸颊,夹住自己的双腿摩擦了一下,连忙打住自己的小心思。
舔了舔唇,暗自想到,自己的这具身体真是越来越敏感了.
她看谢承泽下乡只背了一个不大的军绿色背包,就猜到他可能是家里突发事变,匆忙下乡来的甜水村.
所以才会连被褥枕头,水壶脸盆之类的什么都没有,那小布包只怕连厚一点的御寒衣物那小包袱都装不下.
而且以乔软在穿越前在职场混了好几年的经验来看,他以前应该是军队高官的干部子弟,天生带有一份桀骜不驯的傲气。
不过现在被这黑暗动荡社会打击的,已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少爷,而是变成了一个浑身透着狠劲和防备的小狼崽子。
乔软看准了勾引他之后,昨天晚上就把自家哥哥进部队后房间里空置的被褥抱了出来。打着照顾新下乡知青的名义让乔父送去给了谢承泽.
只是乔软自己暗戳戳地留了个心眼儿,拿的不是他哥哥的枕头,而是把自己的小枕头裹在被褥里让父亲一起送去的。
乔软的父亲乔瀚文是甜水村的村长,读过典籍的他将甜水村领导地很好。在其他农村已经混乱破落地人们到处扒树皮,饿到啃泥巴的时候,甜水村还能依靠优越的地理位置和配合种植国家下放的种子植株,而勉强维持生计。
在产量好的年头还能家家有余粮,否则也养不出这样白嫩娇柔的乔软.
谢承泽因为并没有随知青大部队一起下放,而是中途来到的甜水村,知青点已经没有可以分配给他住处了。
因为甜水村较其他农村比较好的环境,不知知青挤破了头找关系往这里下放。知青点早已人满为患,根本住不下了.
所以他是单独被安置到了那个破落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小茅草房里,甚至连屋顶的草,都是临到头了找人上房堆迭的一层,既不能遮风又不能挡雨,晚上的夜光都能直射屋内.
在乔软抱着被褥给乔父的时候,乔瀚文就察觉出了乔软的小心思。
知女莫若父,怕不是宝贝女儿看上了那小子。
只是乔软确实已经到了该嫁人的年纪了,以前他们夫妻俩,连她哥哥都一直觉得乔软还小,可以在家在多留几年。
况且他那白白嫩嫩又会撒娇会做饭的天仙般的女儿,确实身边就没有男的可以配得上的。这才一拖拖到了二十岁.
乔瀚文也观察过谢承泽,以男人的眼光来看,他虽然还很年轻,有着还没内敛的桀骜和难以亲近的距离感,但从他来村庄时帮赶牛车的李大爷搬车上的红薯来看,是个有担当,而且身体素质极好的男人。
乔瀚文在心里默默给他打着分,想着既然小女儿瞧上了眼,可以先接触着看看,给予点方便.
可惜他并不知道自己女儿的小心思,某人已经准备扭着自己的小腰肢,在男人面前晃一圈释放魅力了.
乔软起了个大早,把自己收拾地美美的,走在那通往小茅屋的小路上,她的心情如同这初晨的静谧,既有一丝不安,又透着淡淡的决心和激动.
试问当了二十多年无人问津的普女,一朝重活在这样倾城绝色的容颜里,谁不想试探自己的美丽勾人,拿下那种以前自己曾一辈子都无法企及的男人呢.
晨曦微露,薄雾轻绕,甜水巷里还沉浸在一片寂静之中。
乔软轻手轻脚地走到谢承泽住的小屋前,轻轻地敲了敲门。木门上的漆已剥落,留下了斑驳的痕迹,每一声敲击都似乎在向这被遗忘的地方诉说她的来意。
他是不是还在睡觉,要是不给我开门该怎么办。 乔软勾了勾自己敲门时被摁地有些泛红的指节,在心里胡思乱想着。
门内传来轻微的动静。
“谢承泽,你醒了吗?” 她刻意压低了声音,语气中带着一丝娇柔,仿佛怕惊扰了梦中人。
屋里静悄悄的,没有回应。乔软又轻轻地敲了敲门,这次她加重了力道,声音也大了些。
不过这次没有再听到屋内的声响,她蹙了下眉,看来他的防备心有点重。
早上的风带着透骨的凉意吹起了她耳边的碎发,她梳的蓬松又带点凌乱的左低马尾,发束拢在左肩,给她的勾人气质带上一些随意的早起慵懒感。
乔软再次鼓起勇气开口,软糯的声音在空气中微微颤动:“谢承泽,我是乔村长的女儿,我来……是为了拿回我的枕头。”
(二)
吱呀一声后门被缓缓打开。谢承泽的身影在门缝中显现出来,他的面容冷峻,神色冷淡,带着似乎整个村庄都不曾入他眼的淡漠与隐隐不耐.
目光落在乔软身上时,却明显一顿,隐隐约约有些克制下溢出的匪气肆意,带着几分探究。
乔软整个人就这样嫩生生地站在门口,她的脸蛋在黎明破晓中白嫩地如同一块璞玉泛着柔柔的光晕,唇色如樱花般娇艳像是抹了口脂般红润,下唇被贝齿咬住一点,仿佛要流出汁液。
那双星眸如秋水般清澈,却带着一股柔媚的神情,每一次眨眼都在无声地诉说着情意。
让谢承泽有一种想把她拥在怀里嵌住,狠狠感受她的生嫩与娇软。
在这个无人的清晨,把她按压在这破败偏远的小茅屋墙上,整个人覆上她那鼓涨的大奶子弹压,让那两颗奶子被挤爆出衣服来,像水球一样一鼓一胀。
掐着细腰,狠狠顶跨,用晨勃激动的大鸡巴鞭打她的骚屁股,还有那张会流水的小逼,不知道是不是会和上面的小嘴巴一样红嫩......
他仿佛看到一个全身每处都贴合着他喜好而长的男人恩物,身上的每一处都让他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冲动——想要将她彻底占为己有,想要将她的嘴角,眼神和每一份柔嫩都尽数掌握。
他的目光在乔软泛起红晕,似是害怕他侵略目光模样撇脸含羞的脸庞上游移,克制地再次巡视一遍后闭了闭自己的双眼.
你是?你来找我有事么? 谢承泽的声音似乎还是那样淡漠冷峻,但细听来多了以往不曾有的暗哑与滚烫.
谢承泽,我,我叫乔软,昨天给你送被褥的乔村长是我父亲,他......
乔软站在破旧的小屋门口,可能是被风吹的红着眼尾,眼中带着一丝羞怯和柔弱,她的脸颊微微泛红,仿佛一朵在微风中摇曳的花朵。
但在谢承泽眼中,是一朵挺着两只圆滚滚大奶子不停在他面前晃晃悠悠的骚花。
那勾人是小眼神左一瞟,右一瞥地从他脸上到胸膛略过,红艳艳水嫩嫩的小嘴巴张张合合的,看着就想让人把两根指节塞进去,夹着她的软舌头磨,最好塞地她小嘴满满当当的,流着口水求...
谢承泽一边脑子里想起以前在部队里,那些队友嘴里没把门的骚话,一边不自觉地发散着思绪想着怎么弄着乔软,半是放纵半是玩味地看着这个浑身到处勾人的小姑娘要耍什么花样.
“谢承泽,我来是想要回我的枕头……”
我父亲他,他昨天拿错了我的枕头给你.
她的声音从那张小嘴里讲出似乎都带了粘腻的香味,白嫩皮肤映着发红的耳朵更显的羞怯与柔情。
她微微低下头,纤嫩的手指轻轻捏着衣角,身子稍微前倾,仿佛在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让心跳过于急促。她的姿态像是一只小巧的鹿,既充满了娇柔,又带着几分自然的诱惑。
谢承泽的眼神在她的娇软姿态下变得越发深邃。
他缓缓走近乔软,微微弯下腰,带着一丝克制而又暧昧的笑意。在那冷肃防备的表面下的傲气玩味和贵气初现端倪.
他的声音低沉而暗哑,仿佛在她耳边轻轻呢喃, “你的枕头?你可知道,我刚刚从床上下来。”
语气带着几分戏谑和挑逗,仿佛在玩弄着她的情感和嘲笑她那蹩脚的搭讪借口。
在这个现在几乎和封建社会一样严防死守男女关系的年代,会有父亲特意跑到女儿房间错拿枕头么? 尤其是这朵看上去就能满足男人所有性幻想的勾人娇花,怕不是专门养着贡献给贵人高官榻上取乐的玩意儿,以换取家族的利益的吧.
这是想依附上他了? 投怀送抱的设计从小到大他身边都数不胜数,只是乔软这次格外的简单浅显。虽然,她的这份姿色确实用不上其他手段.
谢承泽的手指无意识地滑过她的手臂,轻微的接触让乔软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她的脸颊泛红,眼神都开始泛起了水意,脚下控制不住地娇柔身躯不由自主地向后退缩。
却被他兀地捏着手臂稳稳拉住,立在乔软胸膛上的奶而更显挺拔了,奶尖处受力左右旋着在谢承泽眼前晃了个圈。
谢承泽的目光紧盯着乔软,那种炙热的视线几乎要将她融化,带着强烈的男性气息和不可抗拒的魅力。只是稍稍靠近了一些距离,乔软都能感受到他体内那股充满力量和欲望的热流。
男女之间的天然差异,一个柔软一个坚硬.
乔软的呼吸变得急促,她忽然发现这个进度太快了,她甚至还没有进入到他的房间,只是在门口说了两句话,这个男人的侵略性就快让自己招架不住了。
她想不能任由这样发展下去,不然显得自己太送上门,太不自爱了.
乔软挣了挣被谢承泽握住的手腕,想要抽身拉开与这个几乎快压在她奶子上的臭男人之间的距离。
为了方便使力,乔软还扭了扭自己的腰肢,连带着浑身的软肉顺着香风在男人面前颤动.她抬起头双眸含着水意,带着几分柔弱与无辜, “谢承泽,你别这样,我……我只想要回我的枕头……”
谢承泽的嘴角勾起一抹轻笑,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真的只是枕头吗?你不觉得,这个机会很难得吗?”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挑逗和暧昧,磁性的声音,英俊贵气的脸庞带着肆意,那种强烈的吸引力让乔软无法自拔。
她的心跳如同擂鼓般激烈,男性的侵略性气息让乔软近乎腿软招教不住, 身躯在他的贴近下变得更加柔软,小逼开始流水了.
好帅的男人,她要招架不住了,她想.
看着面前女人懵懂,似乎满心满眼都是他,浑身都急需他的疼爱抚摸的样子,鸡巴不受控制地跳了跳。
他深吸了一口气,而后放开了她的手腕。指尖垂在身侧的时候不自觉地捻了捻.
进去自己拿吧.
边说边直起身子拉开了俩人之间的距离,侧身让了让,语气中透露出高抬贵手放她一马之意。
(三)
乔软像一只怯生生的软兔子走进谢承泽的房间,原本破败的小茅屋在他的打理下,竟显得干净整肃,透着一股军队的严谨作风。
这就是他的房间么,屋里似乎还有他身上散发着的松香气息。
她莲步轻移,身姿款摆地走到床边,那张简单的木床上铺着一条干净的被褥,枕头整齐地摆放在一侧,甚至连床角的折迭方式都显得十分规整,是军人特有的习惯。
她弯腰伸手去拿枕头,圆鼓鼓的臀部自然朝着谢承泽微撅,衣料被勾勒出圆润的曲线。那碎花小枕头上她的香味已经浅淡,全是男人身上的味道。
然而不经意间,手臂不小心碰到了床边的一个小包袱,滚落在地,发出一声轻微的“啪”声。包袱口的布绳松开,里面的东西零散地洒了出来。
乔软心里一慌,连忙弯腰塌下身子去捡。
臀腿就这样大赤赤地对着谢承泽的脸,两瓣如蜜桃一般的屁股就这样巍巍颤颤地在面前一扭一扭地,中间裤子凹陷处隐隐勾勒出来一道裂缝,被两瓣肥圆的屁股挤压着。
甚至她还边捡,边用嗔怪含沁的小眼神瞅他。
她还没来得及收拾好地上掉落的东西时,身后忽然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乔软回头,正对上了谢承泽那双深邃的眼睛。
他的脸色微沉,眼神凌厉,仿佛所有的耐心都在瞬间耗尽。在乔软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时,谢承泽拉着她的手臂轻轻一扯,将她整个人掀翻在床上。
他随即覆身而上,身体扎扎实实地将这个小人抵在床间,似是终于有了理由可以扑上来。
身下像水豆腐一样软嫩嫩的压感,带着少女的馨香,让谢承泽喉间似乎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不要乱动别人的东西。”
谢承泽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警告的意味。
而后他的手臂不经意地刮蹭着乔软大大的奶子,真软乎,尤其是在她因为他的触碰而奶子更加巍巍颤颤的时候。
这么骚的大奶子,奶头是不是也硬起来了。想捏起来捻一捻,他心里如是想着。
“谢、谢承泽……”
乔软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小眼神有些迷离地看向他。她腿间的小逼已经湿润了,发软的腿合拢的时候似乎耳边都能听到水声了。
“你的手,压...压到我了”
她被牢牢圈在他的领地里,双手慌乱支楞起来想撑在他的胸口挣扎着,想拉开一点两人之间的距离,却又被那发烫的肌肉给灼到了手,指尖微微弯曲,勾着他的衣襟。
她的话似乎被听进去了,又似乎没有,男人的手臂在大奶上更加用力,陷地更深了,像是挤进云朵般的绵软触感。
谢承泽低头看着她红得欲滴血的耳朵,靠的更近,声音低沉又带着一丝戏谑, “谁让你乱碰我的东西?嗯?”他的声音压得极低,仿佛带着一丝惩戒的意味。
乔软感觉到谢承泽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朵,带来一阵酥麻感。她不敢看他,眼神乱飘,心里一片慌乱。
“我……我只是想拿回我的枕头……”
“谢承泽,我…… 我不是故意弄掉你对包袱的。”
声音软糯柔嫩,带着几分委屈,听在谢承泽耳朵里跟发春的母猫一样,在渴求着他的疼爱浇灌。
尤其是她还在他怀里一扭一动地,娇娇地叫着他的名字,简直让他体内奔腾的热血纷涌。鸡巴已经控制不住地充血肿胀,把裤子顶出来一个帐篷,想干她。
“嗯“谢承泽突然发出一声闷哼,身下的这个小娇娇在扭腰收腿地时候,用膝盖剐蹭到了他的命根子,柔软的膝头往上抵了一下肉柱又被弹了回去。
谢承泽突然觉得应该让这个不要命来勾引他的小娇娇吃个教训,让她知道男人不是能随便招惹,尤其是他。
合该用大鸡巴好好教训一下她那惹火的小屁股,掐着奶子让她知道疼,知道男人的厉害。以后不敢再挺着奶子和那副诱人的身子去做懵懂的勾引。
他一只手按着乔软的膝头,稍微一用力就把她的双腿分开了,擦着她腿间柔嫩的肌肤挤进铁杵一样热烫紧实的大腿,挺着滚烫的鸡巴对着她花一般娇嫩的腿间狠狠顶跨。
”唔哈~“乔软抓着谢承泽衣服的手突然握紧,昂扬着脸蛋微微蹙眉的时候,那弯如天鹅般的脖颈弧度格外挑逗他的眼球。
小逼被抵到了,好爽。
小逼发大水要被发现了。一阵酥麻的电流从小逼处散发,乔软脑子里迷迷糊糊地想着。
看着乔软眼波流转着魅意,没有丝毫的抗拒和嫌恶。鸡巴隔着几层裤子都能感受到濡湿,怕不是这小骚货早就开始流水了吧。
谢承泽微微勾起唇角,目光深邃而炽热,他想不用克制着自己,害怕伤害到这朵娇花了。
这就是一个天赐的男人胯下恩物,合该用来裹他的鸡巴的。
他紧紧钳住身下她颤颤柔柔的身子,制止住她的躲藏。手指穿梭过她浓密的秀发用手掌拖住她的脑袋,用拇指摸了摸她泛着红晕着水气的眼尾。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容,将拇指顺着她柔嫩的脸庞滑过覆在她红艳艳的唇上,微微一使力,手指就陷进了她的嘴巴里,濡湿柔嫩。
”你该长点教训,以后别来勾引我“
谢承泽看着她那副娇羞无措,却无力挣脱他的掌控的美不胜收的模样,心里涌起一股微妙的满足感。
在乔软想要张嘴反驳,吐出的舌尖舔上他拇指的一瞬间,谢承泽的眼神变得幽深而漆黑。
他用拇指插着乔软的嘴,挺着大鸡巴开始在她的逼心摩擦着,用胸膛挤压着乔软的奶,模仿着交媾的姿势,不停地磨着戳着她的逼心。
男人不由觉着亢奋极了,那根粗长的大肉棒更是胀得发疼,下腹一阵发紧。
他感觉自己的鸡巴抵住了一块温软的水豆腐,随着他提胯送腰,把她的小逼戳凹成坑。
“唔,唔...呃.乔软白皙通透的皮肤开始全身泛红,敏感的身体从小逼处生起股股过电般的快感。
男人的肉棒已经胀得硬邦邦的,这会儿不停地磨着乔软流水的逼,男人简直亢奋得不行,可是他觉着这样还不够,他还想要更多。
谢承泽挺跨送腰的操逼动作越来越快,抵着小逼更是越来越用力。
这小骚货的逼肉软嫩地像是没有骨头。男人真的是恨不得把命都给了她,那根粗大硬挺的肉棒更是情不自禁地在她的逼下不停地磨着。
“呵,小骚货,你下面的小嘴流这么多水。”
“老子裤子都要给你打湿了”
(四)
“呃嗯~谢承泽~别,别这样~”
被谢承泽那滚烫的肉棒不停地磨着蹭着,乔软心里头觉得不安生得很!生怕他真的隔着裤子把肉棒插进自己的身体里,想到这些,女孩更是紧张得不行。
见到她羞怕紧张的模样,男人却越发亢奋了,根本停不下来,只十分饥渴地想舔吻她的皮肤。
粗长的大肉棒不停地在乔软的腿心磨着,刺激得怀里的女孩不住娇颤着。
谢承泽的大掌不停地抚弄着自己的身子,那根粗大的肉棒又不停地在自己的腿心磨着,她想往后退缩,男人却更加强势地将拢她的身体住。
硕大的龟头就这么卡在的肉缝间不停地磨着蹭着,只叫她不住乱颤着,纤细的手指更是搭紧了男人的肩膀。
谢承泽把自己的手指从她的嘴里拔了出来,在她耳边低头咬住了自己湿漉漉的拇指,滚烫硕大的龟头卡在那娇嫩的肉缝上,虽然没有直接插进去,他却已经觉得销魂极了,心里头更是快活得很。
不由越发缠着乔软,埋头亲上了她的脖颈。
虽然乔软的锁骨精致纤细,可那对肥美的大奶儿却勾人得很,随着男人不停地厮磨,精壮的腰不断挺着,那玲珑的身子不住起起伏伏,那对饱满圆挺的大奶子更是不停地乱抖乱颤着,实在是勾得人魂都要丢了!
谢承泽这么折腾着自己乔软虽然觉得羞耻极了,可是两瓣媚肉却忍不住一阵收缩痉挛,本来已经湿漉漉的小逼,又吐了好些淫靡的汁水出来,隔着裤子把谢承泽的龟头又浇湿了!
感受到女人热乎乎的逼水流到龟头上,两人的裤子裆部都要打湿完了,谢承泽不禁更加亢奋了,粗大的鸡巴不停地往女人那娇嫩的腿心胡乱顶着撞着。
随着男人肉棒不停地冲撞,一阵又一阵淫靡的闷啪声不停地在房间里回荡着,实在是淫靡得很。
谢承泽的鸡巴撞着软乎乎的小逼越肏越激爽,他顶跨的力道越来越发狠,仿佛要把俩人的裤子顶破,用滚烫的肉棒把她的小逼肏穿一样。
乔软不舒服地扭着腰挣扎着想躲,理智被疼痛刺激地恢复了过来。
本来乔软已经被他折腾得身子十分绵软了,这会儿更是软软绵绵地趴在男人的怀抱里。挣扎的力气在他的掌控下显得微不足道。”谢承泽,你你干什么,不准这样对我“
乔软的破碎的尾音像是带着粘腻的勾引,在空中轻轻地绕了几个圈,落在他耳朵里诱惑着他干些更过分的事。
谢承泽一只手抓过她两只放在他胸前的细腕,控着举过头顶压在床上,这样的姿势更显得的那双奶子饱满地惊人。
他用舌头从嘴角舔过她柔嫩紧绷的脸蛋,留下湿漉漉的痕迹。那滑嫩的美好触感,让他没控制住轻咬了一下颊肉,含在嘴里用牙齿细细摩擦。
他低下头,靠近她的耳边,呼吸沉重带着少年意气般的肆意,暗沉着嗓音开口”还问我干什么?我们接着从你的奶子和骚逼开始干好不好?
既然她主动送上门来勾引他,这么极品的货色,他啃一口尝尝滋味也不是不行。
流淌在他骨子里的像狼崽子一样的凌傲掠夺,让他在遇到每一处都如此符合他胃口的猎物时,舍不得放过送到嘴边的肉。
但他也克制着自己不要耽溺于这个小妖精的勾引,他自信自己发泄完后可以抽身。
当谢承泽的滚烫的大掌直接覆上那大奶紧握揉捏时,乔软的肩膀控制不住地颤抖,那种蛮横的力道肯定已经在她的奶子留下了不可忽视的印记。衣服下,那嫩生的白肉团子在他的掌控下逐渐红肿,带着一种近乎炽热的反应。
“嗯啊~别,不要这样子 谢承泽情不自禁地揉弄着她的胸乳,将那对肥美的大奶儿揉搓成各种各样的形状,情动之时男人更是忍不住用力抓了一把她的奶子,更是惹得身下的女人不住娇娇吟叫着。
“呃嗯~谢承泽~”他突然发狠地抓着自己的乳房,乔软只觉得自己的身子酥酥麻麻的,不由闷闷地娇吟一声。
那娇媚的声线仿佛要融化在空气中。催促着男人继续在她身上胡作非为。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呼吸变得越来越重,奶香萦绕的鼻息间带着隐忍的压抑。他既想要含住那张声声勾人的小嘴,堵住那催情药般的娇喘,又想把她的衣服直接撕开,把那双肥嘟嘟的奶子吃进嘴里。
但他最后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右手捏着奶子的力道越发失控,眼神中的克制与欲望交织在一起,红着眼角死死压抑着心底翻涌的冲动。
左手继续在她白嫩的腰际游走,揉搓着她的身子,粗粝的手指揉捏着她细嫩的肌肤。
每一次稍微用力,她那柔软的肌肤便不堪承受,似乎指尖的嫩肉都快要滑走。
一路往下用大掌包住一片臀瓣,边捏边将她的肥屁股往自己的胯下送。鸡巴陷在她腿间的嫩逼里,爽地他浑身的肌肉在微微颤抖,紧绷得像是一张随时可能崩断的弓弦,极力控制自己不去放出自己心中的魔鬼,操死她。”谢承泽,你别别这样 乔软的双腿不自觉地想合拢,腿心间的位置被男人完全占据,她发软的双腿曲着往上一夹,双腿夹住了他的腰。
小逼和奶子两处极为敏感的地方都被男人大力地玩弄着,男女之间的天然差异以及他们俩之间的极为契合的身体,让乔软脑子里像是有烟花绽放般,敏感地受着他每一个强势的动作带来的身体上的震撼。
“谢承泽,你不要这样,我好疼”
然而,裤子的布料到底太过粗糙,尤其是男人的动作简直极为用力,那料子这样带着男人身上滚烫的温度摩擦乔软的肌肤,让她细皮嫩肉地被磨得发红发胀,小逼快被磨肿了。
乔软娇媚的眼睛里含着眼泪泡,心里莫名升起一丝委屈。在他身下叫唤地越发娇气,娇嗔地语气委屈巴巴的。
“谢承泽,你从我身上起开啊”
“不准再动了,你你磨地我好疼”
听着身下女孩儿娇滴滴地叫唤,谢承泽不太在意她说的什么,只觉得靡靡之音带着香气在耳边响起,让他欲罢不能,只想狠狠地操她的小穴。
他整个人兴奋的不行,猩红的眼底带着浓厚的欲望。
“什么磨地你好疼,嗯?”
他松了支撑的力道整个人强硬的身躯,就这样压覆在了身下这小娇娇上,结实的胸膛压得那圆滚滚的奶子变成一摊,奶肉随着他提腰挺胯的动作弹跳,都快甩到他的下颌上了。
“唔,你的,裤,裤子太硬了”
乔软话音落下之后感觉身上男人的动作滞涩了一瞬间,而后更加不加收敛地压她,肏她,欺负她,感觉自己都快要被日地陷进床里了。
“嗯?有这么硬么?”
“我看你的小骚逼不是挺喜欢的么?流的骚水都把我裆打湿了。”
谢承泽只觉得这番话让他浑身血脉喷涌,男人的自信心爆棚,那根粗大的肉棒更是暴胀得快要撑开皮肉,激爽地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这副该死的要人命的身子,怎么能这么美味,真让人想肏死她。
就是不知道底下那张这么会流水的小逼,长得一副怎样的勾人样,那么鼓鼓软软的,是不是也和她皮肤一样白嫩。
还是早就已经被野男人肏烂了,杂乱的逼毛下面,逼肉都被人日黑了。
裤子太硬了是么?这个小骚货就是在勾引暗示他。
待会儿把她扒光,把鸡巴掏出来抵在她骚逼上,她就知道哪个更硬了。
原本男人是想停下来的,可是谢承泽越想越觉得鸡巴头子硬的发慌,心里也微微添堵,骚水流这么多,该不是早就被男人的鸡巴日穿了吧。
覆在她触感极好的身子上,不停地揉搓着她的奶儿,又一边啄着她那白嫩的肌肤,一边大掌不停往下摩挲,直接把她的裤子给扯下来,又把手伸进了她的内裤里,胡乱地揉弄着她那好似馒头一样饱满凸出的嫩穴。
虽然乔软的身子已经饱满得十分成熟,可她的阴阜却好像柔弱又娇嫩的幼女一般光滑细嫩,连一根毛发都没有。
谢承泽没有摸到逼毛,除了那一手湿漉漉的水。
略微带着几丝不敢置信,提腰伸手把她的内裤往下一扒,那滑嫩的皮肤没有一丝阻碍地就暴露在了空气中。
谢承泽低头完整地看到那胖嘟嘟的两瓣阴唇,潋滟地泛着水光。
无毛的白虎名器,已经被自己的鸡巴肏地红肿起痕。但饱满的阴阜还牢牢地合拢在一起,连一丝逼门都看不见,只有蜿蜒的水痕在那缝隙里泛着反光。
真是漂亮得想让人把她玩儿坏的小逼啊,这么漂亮的身子还是少见的白虎名器,真是内外兼修啊。
(五)
“啊啊~不要不要,谢承泽,你不要脸”乔软感觉自己被捏得红肿的屁股尖尖吹着风,扭着臀在床上挣扎着想要踹他。
“再闹,我就把鸡巴掏出来捅你逼里”
谢承泽把自己肿胀地快要把裤子顶穿的鸡巴凑上去,就这样支着帐篷轻刮了几下,仿佛在安抚,又仿佛实在威胁。
看着身下女孩儿红着眼眶含着眼泪泡泡敢怒不敢言的乖觉模样,谢承泽紧紧咬着牙关,胸口随着每一次深呼吸急促起伏,眼神越来越深邃晦涩。
一个用力挺腰,开始顶着大帐篷大开大合地操了起来。看着本来像白瓷一样通透白皙的阴阜被他的裤裆操出红痕,露出腿心间那潺潺流水的红艳艳的逼肉,谢承泽紧紧咬着牙关,胸口随着每一次深操弄挺动急促起伏,眼神越来越深邃晦涩。
“啊哈,不要那么重,谢,谢承泽,你起开呀。”
“轻,轻一点,好不好,唔,要受不了了。”
听着耳边乔软咬着下唇偶尔从嘴边逸出的细碎声音,他的目光锁定在乔软身上,仿佛无法移开,此刻正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逐渐失控。
“哼”谢承泽发出一声闷哼,他快在临界的边缘了。
到底还是没有克制住心中的妄念,他把自己的鸡巴掏了出来,毫无阻碍地贴上了那花朵般滑嫩的骚逼,鸡巴打上去的时候,肉和肉之间发出了粘腻的水声。
“咿呀~”乔软被那滚烫的鸡巴触地一个激灵,小阴蒂被烫到高潮了。
掴着那柔韧紧绷的腰肢,谢承泽想把她死死地嵌进怀里,用胯挺着鸡巴在她小骚逼上肏干地速度越来越快,像一根滚烫的热杵嵌那嫩肉缝里拉扯着来回摩擦,水花四溅。
“啊啊啊啊~被射了”
“小逼被臭男人的精液射满了。”
乔软绷着被压肏地发麻的身子,感觉到一股股热烫的精水浓稠地喷上了她的逼,湛满了她的屁股,嘴里无意识嘟囔着。
闻着鼻尖腥臊的事后味道,乔软搂着谢承泽的脖子,双腿交叉夹着他的劲腰,整个人娇怜地埋在他的胸口颤动。
等那股从腰眼处一路蔓延到四肢的爽意通电而过,发白的大脑渐渐不再窒息,谢承泽看着紧紧纠缠着的两人,挺着鸡巴继续在那一堆粘腻液体的骚逼凹陷处肏了肏。
他突然很想把头埋在她馨香的颈窝里喘息平复,更想把她现在张开着喘息的红艳小嘴裹在嘴里吃,勾弄她的香丁小舌。
不过,理智慢慢回笼。他直起身子,拉开她勾缠在他脖子处的双手,中间还捏在手里揉了揉乔软的手指,真软。
看她现在还一副神飞天外,张着嘴爽得不着边际的潋滟模样,谢承泽觉得他的鸡巴又要翘头了,连忙分开她紧紧夹着他腰的美腿,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中间的空气似乎都一下流通清新了。
离开男人炽热滚烫的怀抱。乔软的眼睛湿漉漉地盯着他,带着委屈和控诉。
刚射完就不认人的狗东西。
谢承泽看出了她现在软弱,渴望着他触碰,需要温存的娇娇样。
他深邃的眼神像是藏着无数无法言说的情绪,复杂而浓烈,晦暗得仿佛一片深不见底的海洋,最后只是克制地吻了吻她的眼睛。
看着自己射出来的精液就这样堆流在那红嫩的花心处,只一眼,谢承泽就觉得自己理智快要分崩离析。克制着自己把乔软堆在腿弯处的裤子重新套了回去,想着那坨浓精就这样被裤子兜在她的小骚逼门上,他恶劣地伸手拍了拍那处,好似有咕唧的水声。
站着慢条斯理地把射过之后还是有些硬挺的鸡巴塞回裤裆。
“好了,拿你的枕头走吧,以后别来发骚了。”
看着软的如一滩露水一般躺在他床上的小姑娘,谢承泽伸手扶起她的软腰,拍了拍她身上满是捏出来褶皱的衣服。
结果她无力的小脑袋直接靠倒在他的胸膛上,那软乎乎的气息就这样透过布料传来。
谢承泽只觉得心口不受控制地发软。
他轻轻拍了拍她爬满红晕的脸,仿佛是在结束这场暧昧的单方面掠夺的惩戒。那张嫩生生的发烫小脸在他的大掌里就只占小小的地方,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
他不错眼地盯着身前的人,仿佛怎么看不够,这幅场景好像无声的印记,深深烙在他的记忆里。
乔软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软着身子回到家的,侧躺在床上,怀里抱着刚刚拿回来的枕头,上面似乎还带着男人身上的松香气息,大脑一阵阵发懵,过了好久才坐起来准备去烧水洗澡,看着那团糊在自己逼口的腥臭精液,她忽然有些庆幸,幸好这具身子没有逼毛,不然该清理起来多麻烦呀。
心里暗啐了谢承泽几句,这个狗男人,也太狠了,她的奶子上和腰间都是手掌捏出来的红痕,小逼也因为鸡巴的戳弄而肿胀。
每一处痕迹,都在提醒她刚刚被男人压在身下完全掌控的模样,那些激情与狂热,仿佛仍在她的肌肤上燃烧。
乔软确实生出了一丝惧意,要不算了吧,这种骨子里都带着凌厉倨傲的少爷,还在部队里摸爬滚打过,她担心自己会被玩儿死的吧。
虽然穿越到了一具系统出品的极美的身体里,但是骨子里那个平凡而怯懦的老处女并没有因此而彻底摆脱自卑。
她想,那种优质极品的大帅逼,真的能被自己拿下么?他似乎并没有特别受她的勾引,反而对她有种对待玩物的轻佻和慢待。
她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六)
“滴-”乔软脑子里响起一声机械的声音,系统竟然苏醒了,之前不是因为改造这具身体陷入沉睡了么?
乔软在二十一世纪时,因为在逛公园被其中莫名漏电的广播设备形成的地磁和电压差给搞死了,然后遇到了一个系统。
这个系统为了补偿她因为自己的bug而牵连丧命,承诺帮她打造一具身体让她重新复活,当然,这个身体模型是她自己捏造的,只是没想到因此而耗尽了系统的能量让它陷入了沉睡。
乔软在二十一世纪就特别羡慕那些胸部丰满,身材玲珑有致的女生,所以奶子捏的尤为硕大,但却挺立不垂,像一只倒扣的瓷碗上面印着不大的乳晕,红梅般的奶头点缀其中。
往下就是蜂腰翘臀,细嫩的腰肢仿佛柳枝般不堪盈盈一握,还有那蜜桃形的两瓣肥臀,不掰开那脂膏般臀肉,不见其中的粉嫩无毛的小逼。
加上酒杯腿和锁骨圆肩,配以剥了壳的鸡蛋般白皙的皮肤。乔软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能山鸡变凤凰,有机会将自己以前深埋在心底里的绿茶勾引计划,在这样绝美的身体里实施。
在冷漠的社会里对一个平庸到如同沙粒一般的女人来说,心里是极希望被人偏爱和放在心尖上呵护的。
虽然私心里本想顶着自己原来那张虽然不丑但却寡淡无味的脸来勾搭男人的,多多少少带些挑战和征服欲,想要证明些什么。
但在苏醒照镜子时,看见那张虽然保留了自己原有的面部基础,但却被系统微调到仿若娃娃般精致娇媚的脸蛋时,乔软简直欣喜若狂,她觉得再没理由勾搭不到男人,这样的脸蛋更不可能不受人宠爱。
虽然今天第一次尝试释放魅力,就在那狗崽子身上栽了个大跟头。
他那一身野蛮的力道仿若全部都使在她身上了,没有一点绕指柔情,还一直命令她别去招惹。
哼,谁稀罕,好像除了他就没有其他男人了一样。等找到下一个符合她眼缘的,看她还鸟不鸟他。到时候就让其他男人追在她屁股后面跪舔。
虽然谢承泽确实是迄今为止最符合她胃口的,不止是那张帅的让人合不拢腿的脸和身子,更是那通身贵气傲慢的气质,一看就是金尊玉贵养大的富家少爷,直戳她这在底层挣扎了二十多年的老处女的性癖。
简直让人想征服拿下他,坐在他脸上,让他给她舔逼。
“软软今天吃了男人的精液么?”系统那波澜不惊的电音在脑海中响起。
“没,没有,他就是射在我的小穴外面,没有吃进去的。”虽然是对着系统,乔软还是觉得莫名的羞涩,不自在。
“不过,系统,你今天怎么突然醒了,恢复能量了么?”
乔软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感觉到本来糊在她逼门外面的浊液没那么黏糊了,不过也不甚在意,而是抱着枕头仰着小脸好奇系统苏醒的原因。
“因为通过这具改造过的身体吸收到了能量,能够支持系统运作一段时间,就是你骚逼前的精液。”机械合成的声音听不出来什么情绪。
但是乔软还是觉得脸部发烫,这也太羞耻了,怎么会有这种,吸收能量的方式啊。
“这次的能量足够开启一次系统商城,你有什么必须要购买的东西么?”
“嗯?还有商城,打开看看呢?”乔软仿佛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模样,想看看这种外星高科技的东西里面的商城长什么样。
她的眼前像是有一块虚拟面板一样的东西,投射着系统的画面。
“咦~这不是和人类的淘宝,京东差不多。”
上面陈列着商品的名称和立体投影,下面就是标注的价格,只是有些商品版面是灰色的不能购买,有些则是发着白光。
“你还可以开一个礼包,里面有些你们人类买不到的东西。”系统的回复较之前来说慢了几息,似乎沉默一瞬间。
说着乔软面前的面板就有了一个黑匣子弹了出来,伸手点击之后并没有什么东西掉落。
“嗯?你们这种高级算力的东西也会骗人?”本着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的想法,乔软发现自己好像什么东西都没开什么礼包来,还说什么人类社会买不到的东西呢。
“已经装备到你身上了,一个是春水玉壶,十大名器之一,一个是一天好运时间。”
这次系统的回复格外迅速,仿佛不想再听到她叽叽喳喳的吐槽。
“商城里面你有要购买的东西么,如果没有我就休眠了。”
“有,当然有要买的东西,不过要怎么给钱啊,不会是从我上辈子的工资卡里扣吧。”
乔软边说着边赶忙从里面挑了些那些超市里贵的要命的高档调味料。
是的,虽然才穿过来不久,但是七十年代的物资实在是太匮乏了,乔软的嘴里都快能淡出鸟味儿来了,乔妈妈做饭炒菜连油都不舍得多放。
像什么盐呀,就可着什么法式佛罗尔海盐,喜马拉雅粉红盐,海盐呀可劲儿点。
再来点儿,阿甘油,黑松露油,特级初榨橄榄油, 什么意大利的醋啊,日本酿造酱油,西班牙烟熏胡椒粉,藏红花,迷迭香,日本味增酱,高汤酱,还有高档的鲜味调味品:蘑菇粉,干贝粉......
当然少不了她从小吃到大的加碘食盐,菜籽油呀,保宁醋,鸡精味精,酱油耗油,浓汤宝,甜面酱,火锅底料......这些朴实无华的美味 米面糖油都框框点,再来点儿喜闻乐见的垃圾零食,什么酸辣无骨鸡爪呀,辣条,泡面,饼干......狂点一通下来,直接到系统又快要能量耗尽。
最后只得把背包权限开通一部分给她,把她要的那些东西部分储存在了系统空间里,可以通过意识,乔软自己存取之后,系统再次进入休眠状态。
(七)
乔软看着放在系统背包自己也可以随意取用的一大堆物资,脸上浮现出难掩的兴奋笑容。
这也太爽了吧,简直像是有一个随身空间一样,以后偷吃都不用担心不方便藏东西和丢垃圾了。
一些现代社会加工好的零食副产品薯片,蛋糕呀,她肯定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自己独享啦。像是调味料啥的,就可以在自己做饭的时候偷偷加料,改善改善家里的生活,让他们的味觉尝点现代的工业产品,想着到时候他们震惊的面部表情,她就觉得自己有了下厨的动力。
乔软在现代的时候就会炒菜做饭,一个没有人宠爱的人,即使下班之后满身疲惫,还是得自己做饭洗碗的。做出来的饭,不算好吃但也不难吃,就这样一个人静静地坐在灯光下吃着,有时能吃完,有时吃不完,但好像无论吃什么都无所谓的模样,有时太累了,吃或不吃也就那样过去了,第二天再重复那样的生活。
但是现在她对做饭保有着极大的热情,希望能把美味分享给他们,在乔父乔母劳作之后,能给让他们吃上热腾腾的可口饭菜,毕竟他们是真心疼爱这个女儿,对她是真好啊。
她刚刚回来的时候,乔父乔母已经出去上工了,知道她早上喜欢睡懒觉,都是把早饭煨在锅里,等她睡饱了自己起来吃。想着中午可以拿家里的现有食材做点儿什么好吃的给他们送饭,虽然她的做饭手艺二流,但是耐不住调味料香呀。
她兴冲冲地进了厨房,开始烧水准备洗澡,忘掉那个恶劣难搞的男人,虽然还是得感谢他贡献的精液,不然那些东西她也不能得来全不费工夫。
厨房里,蒸汽逐渐升腾,热水一点点灌满了她手中的木捅。乔软轻轻舒展身子,慢慢褪下衣物,显露出白皙的皮肤。可是当她低头看见自己身上的红痕时,脸上又浮现了一丝难以掩饰的羞愤。
她的肩膀、胸口,甚至腰间,都留下了谢承泽粗鲁的痕迹。那些红肿的印记依旧清晰可见,手指轻轻碰到时,隐隐还能感觉到些微的疼痛。乔软不由得小声抱怨起来,声音里带着些许怨气。
“真是个粗鲁的家伙……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
她一边轻声嘟囔着,一边将手探入水中,轻轻擦拭着自己被谢承泽揉捏得发红的肌肤。那些痕迹像是炙烙在她皮肤上的烙印,每一处都在提醒着她,谢承泽今早的动作有多么用力。
她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擦过胸前,那里被他的双手用力揉捏过,现在仍有些发红,带着些许微微的肿胀感。她忍不住轻轻皱眉,心中充满了无奈。
她又轻轻弯下腰,清洗身下那被蹂躏过的地方。谢承泽今早的粗暴,在爽意过去之后给她带来了极大的不适感,身体隐隐作痛。那一片地方还有些黏腻,混合着不知是汗水还是残留的液体。乔软的脸颊渐渐染上一抹绯红,尽管心里对谢承泽满腹抱怨,但此时的她只能无奈地叹息着,将那些混浊的痕迹一点一点洗净,露出被大肉棒磨得快起血丝的红肿小逼,腿心就像才露尖尖角的小荷,半开未开,露出点儿殷红的逼肉。
水的温度带来了些许安慰,乔软的情绪也逐渐平复下来。她轻轻将水泼在自己身上,感受着热水将疲惫和烦恼一同带走,身体的紧绷感也渐渐放松。她的喃喃自语和抱怨声随着蒸汽渐渐消散在空气中。
当她洗完澡,端着木盆准备一点一点倒水时,却突然发现门前的石砖上趴着一只白花花的兔子。乔软吓了一跳,急忙走过去查看。那只兔子显然是自己撞上了门前的石砖,头已经歪斜着,毫无生气。
还真有守株待兔?乔软愣了几秒钟,随即明白过来——这一定是系统给的好运加成的缘故。原来高级世界的玩意儿这么好用,她忍不住笑出声来,赶紧将那只傻兔子捡了起来,转身回了厨房。
刚刚还愁家里都只有腊肉香肠,那还是得逢年过节地乔母才会切那么一小块而下来给大家尝尝味儿,其他的荤腥根本不见,而且这个年代买肉还得肉票,光凭钱是买不回来的。这下好啦,现在有了这只肥兔子,想着兔子的各种做法,干锅兔,冷吃兔,跳水兔.....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看了看院子里红红绿绿的青椒,尖椒,乔软觉得做个双椒兔也不错,而且正好趁着中午这个时间点大家都在外面上工,做饭的香味就算飘到外面去了也影响不大,晚上的时候再热一热,自己在家里关着门吃。这个物质极为匮乏的年代,别让人家眼馋嫉恨的,指不定就私下来个偷偷举报呢。
她在院子里摘了些青椒和红椒,但看着旁边长势喜人的尖椒,想起那种辣度刺激的感觉,就觉得口水在疯狂分泌。因为不太确定乔父乔母能不能吃太辣,乔软想要不做两盆不同口味的,一份兔子加尖椒做得麻辣些,一份就不加。而且刚刚提的这只兔子还蛮大的,起码有四五斤的重量,足够做成两种口味的了。
乔软将那只傻兔子清理干净,去皮去内脏,切成块状,再将兔肉块放入清水中浸泡,去除血水,随后在热水中焯烫一遍,兔肉被焯至微微发白,散发出淡淡的香气。她将兔肉块用喜马拉雅盐、姜片、蒜末和一些广告上印着秘制的香料粉腌制片刻,让调料充分渗透进兔肉中。兔肉逐渐变得带有微微的香辣气息。
(八)
再添把柴,把锅烧热倒油,锅内迅速升温,油花在锅中飞溅。接着她将红辣椒和青椒一起倒入锅中,翻炒出浓烈的香气。辣椒的颜色在锅里碰撞出鲜艳的色泽,香气也瞬间弥漫开来。
乔软将腌制好的兔肉块一半倒入锅中,与双椒一起翻炒,兔肉在锅里被煎得表面微微焦黄,散发出浓烈的香味。她又加入了几滴黑松露油,让整道菜的香气层次更加丰富。
她往锅里倒入适量的水,盖上锅盖,小火慢炖,让兔肉在双椒的香气里慢慢炖至入味。兔肉的鲜嫩与辣椒的辛香交织在一起,香气四溢。
当双椒兔炖煮得软嫩多汁,锅里的香气已经溢满了整个厨房,乔软轻轻揭开锅盖,汗涔涔的娇美小脸上满是笑意。兔肉被炖得酥软入味,红椒和青椒的香气渗入每一块兔肉里,诱人的香味让人忍不住想要立刻尝上一口,然后又如法炮制加了尖椒做了另一锅鲜辣味的。
乔软留着口水给自己盛了一小碗,就这早上乔母煨在锅里的红薯和咸菜粗饼,从空间里开了一瓶可乐,吃得摇头晃脑,满意极了,她最近实在是馋肉馋极了。
吃完之后心满意足,混了空间里的白面和家里的杂面,准备开始做中午吃的馍馍,切了坛子里的咸菜做了一大锅咸菜杂面馍馍。乔软想着今天有大肉,一家人肯定要吃得多一些,分量特意做的多些。
只是她没想到,有了现代的白面和调味料加成,即使是普通的白面馍馍,对家人们来说都是极好吃的美味,那一盆馍馍中午就被吃得一个不剩。
当中午乔父乔母回来,闻到这股浓郁的香气时,两人面面相觑,还以为是哪家有喜事办宴席呢,这霸道的香味都传到这儿来了。结果越靠近厨房那肉香味越浓烈,走进厨房一看,看到灶台上两大盆的双椒兔时,两人脸上都满是震惊。
“囡囡,这……这哪来的肉啊?”乔母不可思议地问道。
乔软笑得开心,简单解释了兔子的来历,但并没有多说关于系统给的好运加成的事情。虽然父母两人都表示将信将疑地,但是,也想不出有什么其他情况能让家里吃上这么大一盆肉的。
“哎哟喂,我的小祖宗嘞,你怎么把肉都全做了,还放了这么多油。你这是霍霍了多少...”
听到乔妈敲腿抱怨的语气,乔软赶忙朝乔爸递了一个眼神,然后过去抱着乔母的手撒娇。
“这不是我难得遇到捡兔子这么好运的事么,我想做点儿好吃的给爸妈补补油水嘛。”
“就是啊,白捡到一只野兔子,这是多好的事情啊。”乔父说着就端着一盆色香味俱全的兔子肉,在乔母面前晃了晃,准备端着肉到堂屋开吃了。
乔瀚文已经好久都没有吃上过一回肉了,而且家里的饭菜一向都是没什么油水的,白天还得干一整天的活,他早就馋肉馋地劳心挂肠的,迫不及待地准备开吃了。
坐在桌上开吃的时候,他们才真是觉得从来没吃到过这么美味的兔子肉,兔肉酥嫩可口,辣而不燥,带着一丝隐隐的松露香气。
乔父乔母吃得满脸惊叹,忍不住一口接一口,好吃地他们舌头都快要吞掉了。
“这兔子真好吃,味道鲜美极了!尤其是这加了尖椒的,又辣又鲜,”乔父惊叹道,他怎么不知道以前闺女这么会做菜,比那些村里承办宴席的师傅做的都还好吃,肯定比起国营饭店也是不差的。
乔母虽然觉得这兔子肉的滋味确实非常好,可一想到这么两大盆肉,就这么一顿就给煮完了,而且放了多少油盐啊,她女儿这手缝也太大了,以后还是得好好说道说道她。
心疼归心疼,不过夹兔子肉的速度可是一点没慢下来过,乔母虽然吃得额头直冒汗,却觉得加了尖椒的鲜辣滋味好吃极了。
这两盆大肉真的太香了,而且这么稀罕的东西,简直过年过节都吃不上分量这么足的。
本来乔软刚刚已经吃了一碗已经解馋了,但是看着乔父乔母一筷接一筷抢着夹菜的模样,也连忙加快了夹菜的速度,吃起来胃口大开。 看来父母都是喜欢吃辣,比较能吃辣的口味。她边吃边想着,挺好一家人口味一致,以后可以做菜不用顾忌了。
最后那两大盆肉都被吃得见底了,本来还计划着有多接着晚上吃呢,尤其是那盆夹了尖椒的兔子肉,早就已经见底了,只有不拉的那份还剩了小半盆。
这点肉还是吃到后面乔父乔母觉得一顿吃完可惜,想留一些肉明天吃,多吃了些馍馍蘸汤汁,才留下来的。
乔软也是为三人的战斗力而震惊,竟然差点干完这两盆实打实的肉,连辣椒都吃得没多少了。
擦嘴的时候还能看到乔父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盆里的肉,意犹未尽的模样。
还是家里之前的生活环境太差了,不过现在她有了空间,以后可以慢慢改善。
后面是乔父乔母接手洗碗收拾的,他们既开心又欣慰,女儿抓了那么大一只兔子还忙活了一早上做饭做菜给他们吃,连今天吃的饼子都格外美味,肯定是女儿下了大功夫做的。他们心疼这个身骄肉贵的宝贝女儿忙活了一早上,让她赶忙去屋里休息了。
吃完美味的兔肉,躺在床上放松自己从早上到现在一直紧绷着的身子,乔软好像有些释怀早上被谢承泽赶出门的事情了。不就是个肉棒比较大长得比较帅的男人么,关了灯都一样。
他谢承泽眼高于顶不喜欢她,肯定有别人喜欢,她长得这么美若天仙,身娇体软,还有名器加成的,总有不眼瞎的男人,会把她视若珍宝地宠爱的。
不过想想又觉那些男人好像都配不上自己,不如自己独美呢。等过几年赶上改革开放的浪潮,她还可以干一番大事业出来,那毕竟个时候可是遍地是黄金呢,越想乔软在床上越激动。
躺了一会儿,乔软觉得不能浪费这宝贵的好运时间。她决定去溪水边碰碰运气,说不定还会有其他的惊喜降临。
(九)
她带着乔父老旧的鱼竿,到甜水村的玉带溪旁边开始钓鱼。玉带溪旁,阳光透过树梢的缝隙洒落下来,微风轻拂,卷起一丝清新的泥土和草木香。
乔软坐在溪边,手里握着一根简单的钓竿,神情专注而悠然。阳光轻轻洒在她的脸上,温柔地勾勒出她细致的轮廓。她的肌肤如同瓷般白皙,阳光下透着一丝细腻的光泽。柔顺的长发披散在肩头,随着微风轻轻摇曳,偶尔几缕发丝被风吹到她脸上,美好地像山间的精灵。
她嘴角微微翘起,带着一丝笑意,眼睛眯成弯月,享受着周围的鸟鸣声和流水声相互交织,仿佛是为她演奏的独奏乐章。
尤其是还有今天的好运加成,钓到一条接一条的大鲫鱼,那些鱼仿佛被被下了蛊。她轻巧地将鱼从水里提起,那些大鲫鱼在阳光下闪烁着银色的光芒,跃动的鱼鳞映出斑斓的光彩。乔软心中满是喜悦,她把鱼一条一条地放进旁边的水桶里,水花四溅,溅到了她新换的衣裤上。
不一会儿,她已经钓到了十多条大鲫鱼,桶里的鱼挤在一起,水面泛起涟漪,不断拍打着桶壁。乔软看着满满一桶的鱼,丢下鱼竿,拍了拍手,非常地满意。
但当她试着提起水桶时,才发现——这桶鱼重得很,根本提不动,尽管她用尽全力。灿烂的小脸上的笑意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无奈。
她站在那里,颤着奶子稍稍喘息着,低头看着这满桶的收获,心中有些犹豫,想着如何把这些鱼带回家。
就在这时,树影的另一端,传来一阵轻轻的脚步声。一个高挑的身影从树后走了出来,阳光落在他的肩头,将他的高大轮廓勾勒得格外清晰。
好像是路征,村里之前下放的知青。乔软在记忆里隐约翻出了对这个人的印象。
他慢慢走近乔软,脸上带着一抹温润的笑意,目光中透着几分笑意。
“你一个人提不动吧?”他的声音低沉温柔,带着一丝绅士般的礼貌关切。
乔软一愣,抬头望向洛征,她没想到会有人在这里,而后吐了吐舌头,略带俏皮地说到, “没想到钓了这么多鱼,确实我一个人提不动,你可以帮帮我么?路征”
说着抬脚往他那个方向靠了靠,仰着白玉般的脸庞,抬着自己水润的眸子就这样无辜又娇柔地看着他。
“好不好嘛~到家之后,我把鱼分你两条呀。”
看他好像盯着自己愣神,乔软双手合十让在胸前前后晃了晃,做出拜托的请求模样。
路征就只看见了眼前的漂亮的娇人儿长着红嫩嫩的小嘴在说什么,嘴唇嘟嘟的,好似被咬肿了。
这件被水打湿后粘在身上的衣服贴合地勾勒出她的身体曲线,随着她的动作能看清楚她凹凸有致的身体是怎么样惹火的曲线,那晃荡的两颗大奶子更显中间的奶沟深不可测,更别说那腰那臀,看得让人的下腹直冒火。
“好”
路征强迫自己闭了闭眼,眼神重新落在她的脸上,整个人仿若都在火炉里,耳尖红地发烫。然后走上前,轻轻握住水桶的把手,用力一提,满满一桶鱼被他轻松地提了起来。
乔软站在一旁,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他健硕的手臂上,那藏在衣袖下的力量感让她有些不自在。
“你真厉害,我自己完全提不动……”她轻声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羞愧和满满的崇拜。
路征听了脸红地更厉害了,连脖颈处都染上了红晕,走路时腿脚踉跄了一下。
“没,这没什么的,你一个人钓了这么多鱼,才厉害呢。”
乔软看着他傻乎乎的模样,轻笑了一声,伸手上前去想帮忙和他一起提的模样。
路征赶忙换了一只手提水桶,另一只手捏着她的腕不让她帮忙累着了,力道轻轻地控着她,好像怕把她捏坏了,嘴里还哄着“桶重,小心,待会儿别摔倒了”
本来清润的少年音混了点儿沙哑,声音刻意放地轻柔和缓,一字一句,像是把她放在心里。
快到大路上的时候,他才把她的腕子放下。找了点儿草杆树枝盖在桶上,帮她提到家门口院子里放下。
“谢谢你喏,助人为乐的路征同志,我给你拿两条鱼作为感谢吧。”
乔软精致的眉眼面向他含着笑意,微微歪了歪小脑袋,端的是娇俏可爱的模样。
“不用了,不用了,为人民服务。我我还要去上工,就先走了。”
看着那张精致的脸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得更加娇媚动人,眼神清澈纯真,洛征的心里一阵悸动。而后同手同脚地转身走出院门,还悄摸摸地回头看了她一眼,仿佛要将那身影记在心里。
乔父乔母也去上工了,乔软只有靠自己分两次把这十几条三四斤重的大鲫鱼搬到后院的大水缸里去养着。想着以后的红烧,水煮,清蒸,烧烤甚至还可以偷偷拿出去换钱换票。
看着在缸子里活奔乱跳水灵灵的鱼儿们,乔软一手叉着腰,一手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觉得自己可真是能干,通透绯红的脸蛋像是可口的苹果。
她准备不浪费这宝贵的好运时间,多去山里薅点儿羊毛。 想着自己的钓鱼竿还放在水边呢,赶忙又提着小水桶往溪边走。
等她到溪边看到那趴在她原来钓鱼位置的庞大野猪,吓了一大跳,差点儿脚滑摔倒在地。捂着自己怦怦跳的小心脏,乔软做贼一样猫着身子躲在一棵树后面,偷偷地观察。
半天没有动静,乔软捡了一根小树枝蹑手蹑脚地走过去,看这只庞大的野猪全身湿漉漉的没有呼吸的模样,戳了戳它身上的毛刺,没反应。
这是,淹死了?
(十)
怎么会有这么蠢的猪?这是乔软和谢承泽心里共同的想法。
谢承泽在乔软撅着屁股在树后面又晃又摇的时候就来了,看着今早才从他床上下来的小骚货就穿着那贴身的湿漉漉的衣服,跪在树后面观察些啥。刚刚她就是穿着这身,把那毛头小子迷得晕头转向的吧。
大队上分配的谢承泽和路征一组一起抢收坡上那块儿最远地的红薯,下午他已经把自己负责的那一半抢收完了,路征才姗姗来迟,还一副少男春心萌动的模样。
他就莫名地瞟了他一眼,路征就自己巴拉巴拉把他今天下午遇到小仙女的事情给他分享了。路征和他是一个大院的,只是路家怕他年纪小又冲动,呆在京里出事,才下放到甜水村当知青的,当然也有部分为了那个人而来的原因。
谢承泽想到自己今早清晨尝到的那一口神仙肉,那已经回味的一早上的感觉格外的清晰。锄头一丢,给路征说了一声去休息,就朝着清泉溪走了过去。
那只该死的勾人小骚猫,刚从他床上下来又勾搭上了别人,就该再狠狠教训一顿,让她以后也别去勾引路征。像路征这样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一点定力都没有,怎么可能看得穿她这骚狐狸的皮子,还小仙女。
这次必须要教训地再凶狠一点,把她的嫩皮子都给她咬破,看她还怎么勾引男人。
早上还说他的鸡巴太硬,磨得她逼疼。就不该手下留情的,妈的。
谢承泽站在后面看着乔软蹲在溪水旁,低着头,神情略带焦急。她的贴身衣服被刚刚的溪水打湿,湿漉漉地紧贴在她的身上,将她那曲线玲珑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衣料贴在她的皮肤上,仿佛每一寸肌肤都被水浸润过,透出了一种淡淡的光泽。
乔软无助地望着那看起来有一两百斤的庞大野猪,皱了皱眉头,心里满是苦恼。她虽然有运气加成捡到了这只野猪,但没有办法将这玩意儿给弄下山去啊。
要不找她爸来帮忙?但万一她走开的时候被别人捡走了怎么办,这个贫穷匮乏的时代,谁要是捡到这么大的猎物,肯定会死命地占有拖到自己家去的。
刚刚不该让路征先走的,正想着呢,突然间听到小路上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她一转头,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缓缓朝她走来。
“路征幸好你..”
话还没说完,便看清那人一身军绿色衣衫,眉眼间却透着一股凌厉的气势,是谢承泽。
谢承泽不紧不慢地朝她走来,目光落在她的身上,脸上没有表露出什么情绪,但心里却已经掀起了波澜。她那被水打湿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她窈窕的曲线,胸前的衣料透出奶子的圆润轮廓,腰肢柔软纤细,而裤脚下露出的脚踝精致白皙,微微带着水珠的光泽,仿佛随时会滑落在他的手心里。
听到她刚刚脱口而出的名字,谢承泽的眼神一瞬间变得深沉,喉结微微动了动,心中暗暗折腾了一番,压下了那些本不该有的念头。他停下脚步,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
“怎么,不想见到我?”
乔软看到是他,愣了一下,随即低下头,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这种捡到野猪的不符合常理的情况,该怎么解释,才能不引起怀疑呢,要不分他点儿肉,让他闭嘴别乱说?
她知道谢承泽向来不是什么善茬,今天的境况让她有些措手不及。她下意识地捏了捏手里的裤缝,微微仰起头,眨巴着那水润泛红的眼眸,声音娇娇绵绵地带着颤音:
“我刚刚被野猪吓到了,没反应过来……谢承泽,这只野猪,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看着她那楚楚可怜仿若没有依靠就会凋零枯萎的漂亮模样,避轻就重的,那心里打的什么小心思明晃晃的。
就是仗着自己长得副勾人样,蠢笨地一点都不会遮掩,也就哄哄路征这种未经过世事的毛头小子。他用舌间顶了顶自己的腮肉,可惜他可不是路征。
“你这是打算把野猪自己抬回去?”他淡淡开口,声音低沉而带着几分戏谑。
谢承泽走近一步,俯视着她,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眼神却愈发沉暗。他不急不慢地说道:
“我可以帮你把猪抬下山,但有个条件。”
乔软一愣,抬头看向他,眼中满是疑惑:“什么条件?”
“我帮你把猪抬下山,你得分我大半的肉。”谢承泽的声音带着些许挑衅,眼神中透出一丝不可抗拒的压迫感。
乔软瞪大了一双漂亮的眼睛,脸色微微一变,心里顿时涌起一股愤愤的情绪。
“你……你这是趁人之危!”乔软娇软的嗓音带着隐隐的责备。
谢承泽依旧神色不动,目光却像钉子一样,直直落在她的身上。她那微微起伏的胸口大奶,紧贴在腰臀上的衣料,无一不在他眼中放大。
他缓缓靠近,俯下身,在她耳边低声道:“你还有其他选择吗?”
他的声音低沉而压迫,带着一丝暧昧不明的挑逗。乔软浑身一颤,感受到他呼吸间的热气轻轻拂过她的耳畔,脸颊更加烫了起来。男色误人,都怪这这该死的敏感身子,她竟然觉得他这副强势的样子帅得她小逼流水了。
“或者我把你按在树上肏一顿,再把肉全部自己拿走?”
“小女孩儿,不要这么贪心。”
“有些东西你吃不下。”他有些不明意味地开口,神色莫名。
(十一)
她知道自己没有其他选择,但谢承泽这样的要求让她觉得自己被欺负了,心里又羞又怒。她的脸颊迅速染上了一抹红晕,像是羞愤,又像是被他的强势所压制住。
她轻咬着下唇,半是恼怒半是无奈地低声道:“好,我答应你。”
谢承泽见她答应的委屈巴巴的小模样,眼底闪过一丝傲娇的笑意。他站直身子,走到野猪旁边,毫不费力地弯下腰,稳稳地抓着两只猪前肢将那庞然大物拽了起来扛在背上,往山下走。
谢承泽强健的身影让她一时语塞,尽管心里满是碎碎念念的抱怨,但她也不得不承认,眼前的这个男人确实有着让人不容忽视的力量。她打不过他,要是他抢强乱来的话,她可能得赔了夫人又折逼。
看着他一个人辛苦地抬着那沉重的野猪,步伐稳健地朝山下走去。乔软跟在后面,时不时帮忙摆正一下野猪的后肢,或者绕道他前面帮忙把横拦的枝条给抛到一边方便他过,再把要经过路上的小石子给踢开。
给她忙碌地团团转,像只小蜜蜂一样围着谢承泽,还要防止自己踩到那在地上拖动的猪尾巴,跳来跳去的。
谢承泽竟然也没开口说她,嫌她烦,还在她拿衣袖帮他擦脸上的汗的时候微微低头配合。
乔软时不时瞟向他的背影,心里喜欢又酸涩委屈的情感不断交织。她知道自己在谢承泽面前不得脸面,今天更是被他彻底占了便宜。虽然嘴上不甘心,但他提醒她了,这头野猪肉她确实无力独自带回家,也没法独占。
不过,刚好可以让他背锅,说这是他帮忙弄来的野猪肉,还让他当搬运工抬下山。到时候顺便也可以让他帮忙杀猪处理一下,自己就得一半的净肉好啦。
反正这是今天撞大运捡的肉,就当剩下的那一半喂狗啦。乔软在心里美滋滋的想着,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等谢承泽吭哧吭哧背着这庞然大物走到大路上,引起一堆乡亲们追着围观抢着问的时候,乔软就在旁边扬着表情丰富的娇脸蛋,有鼻子有眼地吹着谢承泽怎么抓到这只野猪的牛皮。
乔软刚开始还边说边用小眼神一直瞟他,看他懒得理会她的模样,她就说得越来越有底气了。声音小夜莺一样,抑扬顿挫的,越说越大声。
等两人合力将这只野猪抬回院子里,这个消息已经迅速蔓延让村子里炸开了锅。
大家都在乔家院子里围着这庞大的野猪议论纷纷,几乎每个人的眼中都透着惊讶与羡慕。要知道,这么大一只野猪,足够解决村子里的肉荒问题,基本上每家人都能分上点儿肉了吧。
这个时代的公有制决定了所有资源都是归集体所有的。虽然野猪是乔软捡到的,但村里的规定还是得遵守。
乔瀚文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下工回家的路上,刚开始还以为是大家开玩笑呢,结果看着家门口围着那么多人,真的有一头重达两三百的野猪时,也很难以置信,他女儿今天的运气也太好了吧。
又是捡到兔子,又弄回来了这么大一头野猪肉的。
不过后来听到说是谢承泽在山里抓住扛回来的肉,乔软只是碰上了搭把手,心下觉得没那么离谱了。他迅速作了决定,这只野猪肉必须上交给公家,归公有处理。
晚上乔瀚文就接到了大队上的消息,捉到这只猪的谢承泽和帮忙的乔软,能分到二十斤肉作为奖励,并给他们的贡献记上公分,以及大队上会宣扬他们两位同志的英勇事迹,剩下的肉则会送到附近驻扎的红卫兵那里。
那里还有部队的军人,现在正忙于镇子旁边不远处的堤坝修筑,军需物资短缺,这些野猪肉对这些人民子弟兵来说无疑是一笔丰厚的补给。
之前发洪涝把镇子旁边的堤坝给冲垮了,索性受灾不严重,但正赶上秋收双抢,人们都抽不出手。组织上就拨了部队上的人来帮忙修缮,以免下次洪涝灾害的发生。
天完全黑下来的时候,部队派来的人已经到达了村里。一共派了6个人来,领头的军人正是乔软的哥哥——乔珣。
乔珣身形挺拔,穿着一身军装,浑身散发着一种严肃克制的气质。他的眉眼深邃,轮廓如刀刻般冷硬,整个人显得冷静而沉稳。
他总是保持着严谨的姿态,言行中透着无声的压迫感,仿佛他站在那里,空气便多了一股沉重的气息。
当齐珣走进乔家,目光无意间落在妹妹乔软身上时,心里却莫名一震。他记得乔软以前的模样,尽管是个漂亮的姑娘,但那时的她带着些许青涩与单纯,像是一朵未曾完全绽放的花朵。
然而,此时的乔软却让他有些措手不及。她变了——不仅是更加精致容貌,更多的是那种勾人的气质,一种浑然天成的娇媚与懵懂,以及那发育地不可忽视的像肉葫芦一样的身子,又纯又欲。
她的眉目间透着一股隐隐的诱惑,眼波流转间,不经意地勾起了男人的注意。乔软的身段更加玲珑有致,轻盈的动作仿佛自带一股柔和的魅力。她站在那里,轻声与乔母交谈,眼神时不时地瞟向他们这队人,带着一丝无意间的羞涩与含蓄,惹得他心里微微一动。
乔珣撇头看见身后的那群小子一个个看直了眼,口水都要从嘴角滴下来了,心中微微不悦。
(十二)
乔珣开口让那群小兔崽子去自己房间休息一会儿。他们已经忙了一天的堤坝修筑了,又赶了这么远的路,待会儿还得把野猪肉给扛回去。
来的路上都还一两个人在抱怨为什么要让他们来干这苦力。现在好了,一个二个见到乔软跟吃了补药一样,精神头一下就好了。
乔母似乎察觉到了他们脸上的疲倦,笑着对他们说:“中午家里做的兔子肉还有剩,你们那么辛苦赶过来,我给你们下个面当宵夜吧.补补身体,待会而还得回去交代任务。”
看着他们风尘仆仆的疲惫样子,平常在部队肯定也伙食好不到哪儿去,做父母的看着心疼这群孩子。没有理会那群年轻小军人的推辞,乔母把他们领路带到乔珣的房间的坐着休息一会儿,待会出来吃面。
堂屋里放着那只野猪,用绳子把四肢绑在了一根木棍上,待会儿方便他们抬走。
等那群人走后,乔软看着乔珣一言不发,时不时瞟她一眼的样子,有点子心慌。
乔珣那沉稳的眼神仿佛能洞悉一切,该不会怀疑她是不是他原来的妹妹吧。难道一个照面,她就暴露了什么和原身不同的地方?
只能硬着头皮主动接过话,笑意盈盈地对他说道:“哥,我晚上单独给你煮碗面,兔子肉给你加的多多的,好不好呀?”
乔珣抿着唇,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本来是冷静克制的人,但今天看到乔软的变化,他的心境却无法像平时一样保持平稳。点了点头后,乔珣依旧一言不发,但心里隐隐期待着那顿晚餐。
乔软特意在厨房忙碌了一阵,等那群人埋头只顾吃面的时候,才小心翼翼地从厨房端出一碗热腾腾的面条走进自己的房间,避开了所有人。
乔珣正一丝不苟地坐在她房间里,乔软竟然从他板正严肃的身上看出了些拘谨,莫名觉得有些可爱。
乔软将面条放在桌子上,上面盖着满满的兔子肉,香气扑鼻,低声说道:“哥,快趁热吃吧,我加了特别多肉进去,还多煎了个蛋,你应该饿了。”
她的声音轻柔娇软,带着一丝关心,仿佛她的每一个字都透着贴心的温暖。那双泛着些许光泽的水润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深入人心,带着不可言说的魅力。
乔珣本来对这些细节不太在意,但此时,在这样女孩儿这样馨香的房间里,在昏黄的灯光下,乔软那娇软的神态、含笑的眼神却让他感到了一丝久违的温馨和诱惑。她那细腻的关怀让他的心境突然变得莫名起来。
乔珣低头开始吃面,兔子肉卤子味道香浓,又鲜又辣,乔软似乎放了些特殊的香料,面条在口中滑过时,肉汁的香气几乎让人忍不住多吃几口。乔珣吃得很认真,手里握着筷子,心里却隐隐有些恍惚。
那一大海碗的肉铺的满满的,下面还垫了煎蛋。乔软就这样娇娇软软地坐在床边,双手撑着床支在背后,那小腿一踢一踢的,娇俏可人地守着他。
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自己进部队的日子,过着严谨克制的生活,鲜有这种家庭般的温暖和贴心。此刻的温柔让他突然觉得,这样的日子竟是那么让人迷醉心安。
乔珣他心里开始浮现出不该有的念头——或许,找到一个像乔软这样的女人,婚后过上这样的生活,未尝不是一种幸福。
到时候还可以把她娇娇软软的身体抱在腿上陪他,随便她在自己身上怎么扭怎么晃。或者喂她吃饭,把她养得白白胖胖,那小腰简直细的不像样,他怕哪天都被他一个用力给折断了。
那奶子和屁股虽然已经很肥美了,再养大一点也不是不行,这样他可以上面吃她的奶子,下面喂她的肥屁股吃鸡巴。
“哥,你吃得好香啊。”乔软突然笑着说道,语气带着些许调皮与撒娇。
她的目光流转,轻轻抿着唇,蹦跶着从床上下来走到齐珣的面前,笑意盈盈地说道:“我也想尝尝今晚煮的面,可以吗?”
乔珣愣了一下,心里有些迟疑。但看着眼前那张娇美的笑颜,和眼前格外突出的两个肉团子,他吞下口中的那口面。
而后轻轻抿着唇,低头夹起一筷子面条,还稍微吹了吹热气,递到了乔软的嘴边。看她呆愣愣的懵懂模样,挑了挑眉。
仿佛在催促她说,吃呀,你不是要吃么。
最后乔软咬了咬自己的下唇,就着他的手低头吃下了他递过来的面条。还在吸溜面条的时候用自己的手抬了抬筷子。
乔软那柔弱无骨的手轻轻拂过他的手指,像是无意间的触碰,却让他感到了一阵微妙的悸动。
他之后一直在埋头吃面,不敢抬眼看向乔软,她眼尾带着风情无限的娇媚与懵懂。她仿佛根本不知道自己对他的影响有多大,一直在他身边散发着温柔小意的关切。
从来没有这样喂过她饭,还担心她被烫到帮她吹凉。而且他沉静深邃的眼神就那样盯着她,虽然面无表情但却那样的认真,仿佛眼里就只有她,她是他心上的珍宝。
这就是哥哥的守护与关怀么,真的让人安心与上瘾。
乔软不自觉地想索取更多,她周身的气质变得更加娇媚惹人怜爱,让人想争抢着想把她呵护在怀里,放在手心里细细疼爱。
他强行压下心中那些对乔软动作行为的意淫,尽量维持着平静,脸上依旧是那副沉稳冷肃的神情。
乔珣想,他确实因该找个女人结婚了。不只是因为从身体深处生出的强烈渴望,让他难耐,更是心里那些对乔软该有或者不该有的念头,仿佛扎根在了脑海里,根本不受理智的控制。
(十三)
乔珣他们拖着两三百斤的野猪肉回到驻扎地时,整个营地都沸腾了。野猪肉可是难得的补给,能极大地改善战士们单调的生活。在这个物资紧缺的时代,突然多出这么一大块肉,简直是雪中送炭。
更让人欣喜的是,野猪不仅个头大,肉质看起来也相当丰厚,这让部队里的士气一下子高涨了不少。
晚上,谢承泽躺在自己的简陋小屋里,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乔软的身影。
他以前在大院里就是个小霸王,混不吝的,之后又被丢到部队里去训练,虽然整个人的傲慢张扬被磨平了不少,但也一直对女人这玩意不假辞色,不感兴趣的。
而且他家里出了那样的事情,父亲被人举报勾结外国人泄露国家机密,母亲也被打上资本家的做派,他下乡之前他们俩都被红卫兵带走看管了起来。那群恶心的渣滓在背后搞的事。
谢承泽告诉自己,他现在没有资格陷入儿女情长的泥潭。
但一想到乔软抱起来触感好得不像样的的身体,她那张略带羞涩却又勾人的脸庞,他的心脏便不由自主地开始加速跳动。
他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他们在一起时的火热,脑海中全是那她被自己压在身下无力挣扎的娇喘模样,仿佛整个人的情绪都被他所掌控。
乔软柔软的身体仿佛依然在他的掌心里,肌肤的温度、触感,都那样真切。他记得自己曾将她的手腕紧紧抓住,高举过头顶,看到她双乳随着动作变得愈发饱满,几乎要溢出她的衣衫。他当时狠狠地捏住她胸前的柔软,那种温热的触感依然仿佛留在指尖,令他无法忘怀。
他闭上眼睛,内心那股强烈的欲望再次涌上来。手抚上了胯下那翘起来的巨根,用力抓了抓,像是在告诫自己那不听话的欲望,但是那肉棒坚硬得滚烫,龟头已经溢出了星星点点的白浊,从今早一直憋到现在。
他的手指顺着她的曲线滑到她的腰际,那一段细腻而柔软的曲线勾勒得恰到好处。他的指尖触碰到她的臀部,轻轻捏住那圆润的弧度,然后猛地将她往自己怀里一带,感觉到她的身体紧贴在自己的胸膛上。
她的双腿不自觉地盘上了他的腰,那双长腿夹着羞涩却又自然的弧度,那一瞬间,他几乎失控。
想到这里,谢承泽的喉结微微上下滑动了一下,呼吸变得粗重。他的手心逐渐攥紧,仿佛此刻依然能够感受到她柔软的身体在他怀里轻轻颤动。
解开裤头,那根粗鸡巴直接弹了出来,直直地往天上翘着。他的带着薄茧的手掌摸了一把上面晶亮亮的水液,想象着那是从乔软小逼里流出来的,随意地往肉棒柱身上抹了抹,开始粗鲁地撸着那婴儿手臂一样粗的鸡巴。
乔软娇美的脸庞在他脑海中浮现,她那张略带羞涩却难以抗拒的神情,在他的记忆里像是蒙上了一层柔柔的光晕,美貌惊人。
仿佛耳边再次响起了她柔软的声音,仿佛一只娇弱的小兔子,轻轻求饶的语气在他耳边回响,那吴侬软语的声调带着天然的柔情,让他的理智越来越模糊。
昨晚撸鸡巴撸到半夜,才想着她艰难地射了出来,结果今早谢承泽又被自己身下肿胀发疼的鸡巴给烫醒了。
狠狠啐了一口,妈的,等哪一天把她压在玉米地里给她把骚逼破了,狠狠地日上几顿,把她的逼都给她日烂。
尝过味道之后他的身体就会消停,不会再这么渴望她了吧。
或者多日她几次,干脆把她给肏腻味了。让她冒着胆子来勾引他。
想到这些,谢承泽的眼神渐渐变得晦暗深邃,带着一抹无法掩饰的渴望。
那种神仙滋味,就那么浅尝辄止地吃了一口,让人根本无法克制想把她整个人吞吃入腹的欲望。只是边缘性摩擦就这么爽,到时候要是真的把鸡巴捅进她的小逼里,该是什么美妙滋味。
还是个罕见的名器。谢承泽心里念着。
可惜今天一整天他都没能见到那个娇娇娆娆的小人。
大队上分的属于他的那十斤肉快下来了吧,不知道到时候是让人送过来呢?还是他去村长家里拿。
要是那个漂亮的小可怜舍不得那十斤肉,自己送上门来和他据理力争最好。
他会让她知道什么叫肉包子打狗的。
谢承泽按捺着自己的内心的想法,坐在油灯下,手指敲击着桌面,线条凌厉的脸上神色莫名。
大队上对这次野猪事件格外重视,给了甜水村一定的高度褒奖,也给这次帮忙帮忙搬运野猪的几人表扬,不止提了他们在带领部队修筑堤坝过程中的突出贡献,而且也感谢他们顺利带回野猪肉改善大家的生活。
大队上也兑现了承诺,特意留了二十斤猪肉给乔珣带回家,不过,这二十斤的猪肉里至少有四五斤猪下水,显然不是什么好部位。
但对于乔家来说也无可奈何,毕竟就算是猪下水,在这个年代也已经是相当珍贵的食材了。
傍晚扛着肉走了十多公里回家后,乔珣把猪肉仔细地分了分,留了猪下水给家里,他特地割下了十二三斤的纯精肉,送到了谢承泽那里。
他知道,虽然这只野猪名义上他和乔软一起捉到的,但若不是谢承泽帮忙出力,恐怕乔软根本没有办法把那庞然大物带回家。她一个人,怕早哭着喊着就被野猪追着满山撵了。
这十几斤肉,既是对谢承泽的感谢,也是乔珣心中公平的衡量。
男人最清楚男人,尤其是乔软那副恨不得长进人心坎儿里的娇娇样。不管谢承泽是示好也好,还是有什么其他企图,他们家都不想沾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