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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前世
凌乱的床褥上,两具身影紧密的交织在一起,胯下的性器在泛滥的花穴进进出出,浇灌到极致的身体布满斑斑紫痕。
阵阵酥麻、快慰、酸胀在小腹堆积,叶蓁难捱至极,想推开身上的男人,绵软的身体却接受不到大脑的指挥。
察觉到叶蓁抗拒的动作,骨节分明的玉指牵着柔弱无骨的小手,放到被性器填满的腹部,先前疾风骤雨的抽插变成了九浅一深的节奏,感受着男人对自己的占有。
每一次深入都让叶蓁颤栗不止,肉体已经完全沦陷在恐怖的情欲中。
陌生又熟悉的刺激让叶蓁奔溃,想开口求饶,却只能在男人的冲撞中呜咽泣哭,泪眼婆娑。
模糊的泪眼早已看不清男人的面庞,男人壮硕的肩上蜷缩到颤栗的脚趾诉说此刻的无助,无力挣扎,只能被任施任为。
女人无力承受的乖觉让男人欲罢不能,带着安抚的吻满是怜惜的吮吸着手腕上的红痕。
细密的吻从手指蔓延至眼睑,温柔的舔舐着满是泪痕的脸颊,温柔与暴戾的性爱,让大脑失去了判断。
“你是我的”。黑暗笼罩前,夹杂情欲的温热在叶蓁耳边响起。
月光虑过窗前的薄纱映照着床上缱绻糜乱的两人,叶蓁精致柔美的小脸微微皱起、昏睡中也只能承受着男人永无止境的冲撞。
过度滋润而泛出绯色的肌肤,痉挛的身体春水泛滥,乖顺的躺在男人胯下。
此刻,天地间,仿佛只有床上看似缱绻旖旎的两人。
情动的花穴,即使主人昏迷的情况下,也紧紧包裹着男人的粗大,爱液沾湿了床铺。
男人着魔似的,下身更加凶狠的进入女人的花房,十指交扣,水乳交融,合二为一。
粗喘与细弱的娇吟交织,豪华的大床抖动不停,似是不堪重力,马上就要四分五裂。
夜,还在继续……
(二)叶蓁
帝都的冬天,冰冷刺骨,漫天的绒雪染尽鲜血浸润的女人。
“别哭……孩子……”
苍白的脸色几近和这个冬天融为一体,陆言怀中的体温在慢慢退却。
“妈妈,你醒醒,不要睡……”
“妈妈!”陆言惊叫着从床上坐起,漂亮的眼睛盈满泪水。
“言言,妈妈在。”温柔的声音从床边传来。
叶蓁取下陆言额头的退烧贴,将受惊的宝贝抱在怀中,轻轻的安抚。
“妈妈,好多血,呜呜,抱抱。”陆言大大的眼睛满是渴求的看着叶蓁。
“梦都是假的,别怕宝贝,妈妈在。”
叶蓁抱着陆言坐在房间的软塌上,母亲的怀抱温暖舒适,三岁的稚童困意袭来。
噩梦余悸未消,卷翘的睫毛阖下不久,又微微颤动,努力睁开睡眼,确认母亲是否在身旁。
小家伙白嫩的手紧紧抓着母亲的衣角,叶蓁轻拍孩子的后背,哼着儿歌让孩子安心入睡。
陆言刚躺下不久,房门被轻轻打开,陆泽高大的身躯抱起床边的妻子,转身往门外走。
叶蓁看着刚熟睡的儿子,担忧他晚上又反复高烧,刚欲开口……
“呜——”
所有话语被堵住。
灵活的大舌钻入叶蓁的檀口,扫过她嘴里的每一处,勾着女人滑嫩的小舌与之共舞,霸道的占据着叶蓁的呼吸。
毫无抵抗的叶蓁,只能被迫吞咽陆泽的津液,两唇间丝丝银缕暧昧拉扯。
陆泽舔舐着叶蓁嘴角溢出的口水,深邃的眼神牢牢注视着胸膛上的粉嫩小脸,眼中情欲翻滚,修长的双腿快速迈上楼梯,抱着叶蓁直入卧房。
几近窒息的热吻,让叶蓁美丽的桃花眼波光潋滟。叶蓁浑身力气仿若被抽干,乖顺的躺在陆泽怀中。
卧房内。
陆泽高大的身形以占有的姿势将叶蓁紧紧压在下面,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女人嫩滑的脸蛋,灼热的目光看着身下的娇美,眼底情欲翻滚。
陆泽今晚的眼神让叶蓁露出一丝无措,看着男人清冷俊逸的容颜,叶蓁纤细白晢的柔荑握住男人的大手,凝脂般细腻的小脸轻蹭男人的手背,光滑细腻的触感惹人意动,乖巧柔顺。
鼻息间叶蓁香甜的气息令人心旷神怡。
在美国这一月,脑海中总是会想起她的身影,或床上的万千风情,或床下的宜喜宜嗔,撩人心玄,恨不得拉着她就地正法。
折磨了他月余的女人现乖巧顺从的躺在床上,灯光映照下,美丽的容颜摄入心迫,勾得男人胯下越发巨大。
抬起叶蓁精致的下颌,男人性感的薄唇舔舐红润的唇瓣。熟悉的情潮袭来,温软白嫩的玉指轻轻扶上男人的俊脸,艳丽的樱唇回应男人霸道的吮吸,唇齿交融,娇嫩的唇瓣微微红肿。
粗粝的大舌一一舔过女人洁白的牙齿,舌尖挑逗戳弄女人娇嫩的上颚,内颊……渐渐深入,叶蓁乖巧的轻启红唇,让男人的大舌抵进口腔深出。
“啧啧啧啧……”口齿交缠的声音缠绵悱恻。
粗粝的大舌卷着女人的小舌交织缠绕,舌尖的触觉,味觉彼此绽放,灵活的大舌搅得叶蓁津液肆流。
陆泽吮干女人口中的香滑津液,湿热粘腻的吻开始攻城掠地,脖颈,锁骨,所到之处,留下斑斑红莓。
“呼~呼~呼~”情动的喘息撩人心尖。
粘腻的吻在雪白晶莹的肌肤上游走,宽大的手掌摩沙着女人雪白的肌肤,灵活的解取衣裙丝带,女人衣衫尽褪,雪白的绵软在粉嫩的内衣下的若隐若现。
修长的手指摩沙光滑细腻的脊背,轻巧解开内衣的后扣,湿热的大舌轻舔酥胸上的红果,玉指轻揉慢捻,娇软的玉乳变幻着各种形状,绵软的果实渐渐硬挺起来。
“嗯~嗯~啊~”
叶蓁受不住刺激骄淫出声,纤纤玉指紧紧攥住枕头的两角,红肿的小嘴哼哼唧唧,雪白的脖颈高高扬起 。
女人情动的声音让陆泽胯下的巨硕硬的发疼,耳鬓厮磨三年,叶蓁的身体还是如此令他着魔。
温热的手掌在女人水润细腻的雪肤游走,粘腻的吻从玉乳延伸至小腹,渐渐来到了仅被一条薄薄内裤包裹的私处。
叶蓁顺从的抬起纤细的双腿,粉嫩的内裤被男人褪去,陆泽捏住女人纤细的玉腿撑到最大。
女人的娇花嫩蕊暴露在陆泽眼前,丝丝密液点缀在娇嫩的花蕊中。男人的喘息加重,炽热的呼吸喷散在叶蓁的私处,叶蓁玲珑剔透的身体微微颤抖。
陆泽修长的手指抚摸女人的阴唇,轻捻娇小的阴蒂,丝丝麻麻痒意掠过,粉色花蕊渐渐流出琼汁蜜液。
粉与白的视觉冲击,勾得陆泽口干舌燥。
性感的薄唇吮吸着叶蓁的私处,粗粝的大舌吃着女人的阴唇,灵活的舌尖在花穴外部旋转舔舐,水越吃越多,酥酥麻麻的痒意传来,叶蓁脑海中的情欲波涛翻涌,小嘴哼哼唧唧。
这样的刺激太过强烈,叶蓁晶莹剔透的小脚搭在陆泽宽大的肩膀上,想把身下的男人推开一点,可高大的男人不为这点力气所动。
陆泽变化着角度,用舌尖挑逗着敏感的阴蒂,在叶蓁的小洞舔进舔出,女人情动的厉害,潺潺春意流出,都被陆泽吮吸殆尽。
娇媚的呻吟从樱唇溢出,“不要了~不要~~呜~呜~”
肩膀上颤抖的双腿肌肉绷紧,晶莹的脚趾蜷缩勾起。
酥麻骚痒的小穴迟迟得不到满足,水波潋滟的桃花眼尾角发红,滴滴水珠浸透枕头一角。
修长的指尖划过叶蓁眼角的泪水,陆泽的心脏泛起了丝丝烦闷,离开她这月的种种反常,昭然若揭。不知何时,他已近完成臣服于她,从身到心。
哼哼唧唧的小嘴被亲吻封住,修长的食指就着密液,慢慢挤进女人窄小的洞口,甬道内,层层褶皱吸附着男人的手指,抗拒着异物的入侵,但又紧紧包裹着男人的手指,不允许退出分毫。
一个多月没有同房了,许久未被开拓的甬道又如处子般紧紧闭合。
(三)缠绵(1)
陆泽修长的手指扣弄着花穴的内壁,原本紧密合拢的花缝,渐渐露出一个小洞,里面的媚肉暧昧的蠕动着。
叶蓁努力放松身体,让男人的食指缓缓抽插,敏感的花心渐渐适应了男人的扩充,从一指增加到两指,食指和中指在甬道中轻扣慢捻,刺激女人的G点。
闭合的花蕾慢慢绽放,花汁蜜水浇灌着骨节分明的玉手,下面的小嘴若拒还迎的吃着修长的手指。
“呃~呃~啊~”娇艳的红唇放纵呻吟,勾得陆泽胯下硬的发疼,只想狠狠插进去,再重重的捣碎她,让她汁水横流,欲生欲死。
可身下得小娇妻过于柔嫩,陆泽强压着胯下的暴戾,修长的双腿挤开叶蓁下意识闭合的纤纤玉腿,早已挺立多时的龟头在阴蒂和花口间摩沙。
下面的小嘴劳作着,上面的小嘴也没闲着。陆泽灵活的大舌紧跟手指的节奏,模拟着性交,在脆弱的喉部进进出出。
高强度的刺激中,私处喷出一股春水,沿着粉嫩的股缝沾湿了床单。
叶蓁整个人都处于迷蒙的状态,痉挛的小穴春水潺潺,雪白细腻的肌肤泛起层层白雾,全身一片湿腻。
陆泽的凤眼看着她失神的模样,清冷的俊脸不禁露出一丝笑意。
“还没开始,蓁蓁怎么就够了!”
随着床事的增加,叶蓁高潮的时间越来越快,身体越发的淫荡,沉迷于男欢女爱中无法自拔。
高潮过的身体粉嫩敏感,龟头缓缓挤进花穴,在洞口处轻旋慢戳,轻轻插进去,感受到阴道推挤,又慢慢退出来,然后就着抽出的春水,又轻轻推进去……
如此来回,每次都多插进去一截,娇嫩的花穴在肉棒的抽插中春水潺潺。
叶蓁下体酥酥麻麻,娇俏的臀部主动贴近男人的胯下,想要得到更多满足。
陆泽早已经箭在弦上,全身上下的细胞都在叫嚣着占有身下的可人,拿过旁边的枕头垫在叶蓁的臀下,抬高女人臀部,粗大的肉棒直冲淫腻的花穴。
鬼头插进粉嫩的花蕊,肉棒顶开两片阴唇,紧致的穴道有了前戏的滋润,男人的巨硕全部插进去了。
粉嫩的阴唇被撑到透明,花壶中的水也被堵住。
酸胀,臊痒,疼痛交织,叶蓁说不清是想要,还是不要。纤细的玉腿只能夹住男人的劲腰,来减轻一点痛处。
陆泽的巨硕被女人的媚肉紧紧包裹,小穴湿热又紧致,每次进去都紧紧箍着他的肉棒。
三年来,这里基本日日夜夜都被他享用着,每次进入,却都如第一次紧致。
轻微动一下,层层迭迭的褶皱欲拒还迎的吸附着它,这样的滋味让他只想狠狠的抽出,再满满的填塞,绝对的占有者身下的人。
小腹酸胀难受,叶蓁精致的眉眼微微皱起。
“胀,老公。”叶蓁娇娇的说。
暴戾逐渐在陆泽眼中升起,女人呼痛的撒娇声,又逐渐拉回男人的理智。
陆泽已是箭在弦上,看着身下的人,伸手轻扶叶蓁皱起的眉眼,温柔的轻吻吮吸叶蓁的敏感点,雪颈,锁骨,纤腰……雪白的肌肤留下斑斑吻痕。
修长的手爱抚着两团玉乳,绵软的酥胸在男人的手中绽放各种形态,粗大的肉棒慢慢在女人的甬道轻轻浮动。
(四)缠绵(2)
温柔的爱抚下,叶蓁逐渐适应了肉棒的粗大。
陆泽的轻插慢抽中,爱液顺着肉棒的抽动流出,越来越湿。叶蓁纤细的手臂环上陆泽脖颈,小嘴哼哼唧唧。
耸动的劲腰又快又重的脔入花蕊,晶莹剔透的身躯被拱得一上一下,豪华的大床随着两人的律动摇摆不停。
“啊哈~嗯~嗯~”娇吟不断。
“爽吗,蓁蓁。”沙哑的声音在叶蓁耳边响起。
“啊~~~呃~~~”回应陆泽的只有女人舒服的呻吟。
雪白粉嫩的下体在黑褐的棍棒中若隐若现,淫水四溅。
晃动的大床摇曳不停,啪啪啪的撞击声盛大持久。
叶蓁雪白的身体起起伏伏,纤细的双腿被男人张到极致,花穴中的肉棒进进出出,撞得小腹微微隆起。
粗大的肉棒在女人的甬道中变换着角度抽插,攻占女人的G点,叶蓁被撞的痉挛颤抖,双腿被陆泽抬放在肩头,整个阴户都是对准了他胯下的大肉棒,哪也逃不了。
尽管已经深深的占有叶蓁,陆泽还是觉得不够,不过一月,却对这个女人的身体思念入骨,粗大的肉棒恨不得天长地久的插在女人花穴里。
摇晃的大床一直跟随肉棒的节奏,一下比一下晃的厉害,叶蓁臀下的枕头早已撞得不见踪影,身体被顶得往后移动,又背腰上的大手抱回来。陆泽一只手就能覆盖的纤腰,被骨节分明的玉手牢牢撑箍着,接受着肉棒的洗礼。
尽管陆泽控制了自己的力道,凝脂般的玉肌上还是留下腓红的指痕。
叶蓁舒服得高潮不断,情欲的蚀骨让她完全沦陷在陆泽身下。身下早已泥泞一片,肉棒进出的速度只能看见残影。
“啪啪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声在房间回响,女人的娇吟,男人粗喘交织,共赴一尝情事的盛宴。
月亮越升越高,穿过层层的微云,群星点缀的星空,显得格外诡异,寂静中似乎又有让人恐惧的力量。
从梦中惊醒的陆言,环顾四周,没有发现母亲的身影。
小小的少年手脚并用的爬过连廊,爬上通往父母居室的楼梯。
远远望去,一只糯米团子正迈着小胳膊小腿哼哧哼哧挪动,还未爬至半道,就被人提着衣服至半空中。
陆言明亮的眼睛刚好对上一双被银色发丝半遮半掩的幽蓝瞳孔,陆言打量着眼前这人,肤色苍白得近乎病态,银色长发遮挡了的半边脸颊,显露的右眼空洞无神,不带一丝生气,不像活人,倒像个死人。
漂亮的眉眼微皱,一言不发的看着把自己提至半空的少年。心中思索这人的来历,一大一小就这样无言的对视着。
楼上若有若无的声响,传入两人的耳朵。
少年见陆言不想言语,抱着陆言往回走,轻车熟路的把陆言放回房间。
“主人,我是77号,你的影子。”
陆言年纪虽小,五感却远超常人。
山茶的清香和血腥气交织,黑暗中,77号苍白的耳垂上,蛇形的耳钉闪烁光芒。
(五)缠绵(3)
“唔啊~太满了~”
叶蓁双腿跨坐在男人的巨物上,陆泽的壮硕一下又一下的向上顶入,直入女人的花房,酸麻快慰刺激叶蓁呼吸一窒,娇喘越发急促。
强烈的贯穿中,叶蓁柔软滑嫩的酥胸在男人坚硬的胸膛磨蹭,浑身被干得软绵无力,巴掌大的小脸无助的依偎在陆泽肩上,爽得尾椎骨发麻。
软绵无力的双腿弯跪在男人两侧,身体的重心仅靠一根肉棒支撑。
粗大的肉棒重重顶起胯上的娇躯,软绵的身体又被重力狠狠的拽下,娇小的洞儿牢牢焊在粗大的肉棒上,逃不了,受不住,水波潋滟的桃花眼迷蒙呆滞,嘴角的香津缓缓下流。
酥胸上下起伏,肉棒来回颠撞,性器连接处淫水四溅,起伏间藕断丝连。
“啊~啊哈~嗯~够了~”
这场性爱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叶蓁的小腹都被精液浇灌得满满的,男人的后入插得更深,每次撞击,精液和淫水泵出。
“蓁蓁,屁股翘高点。”粗喘的语气带着一丝性事上的满足。
叶蓁早已动弹不得,无助的趴在床上,陆泽抬起白嫩的屁股,肉棒狠狠的脔入,汁水四溅。
清雅禁欲不负存在,留下的尽是野蛮的占有,霸道的入侵。
巨硕疯狂的抵入,玉指揉捻着女人的双乳,趴在床上的叶蓁呜咽着承受男人捣弄,蹂躏到极致的酥胸粉里透红,微微肿起,坚挺的玉果儿被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捻弄,粗暴又色情,疯狂的捣弄中又透着别样的酥爽。
陆泽清俊的脸上妖冶魅惑。夹杂情欲的吻,从女人的尾椎吻至肩膀,全身感官都沦陷在情欲中,叶蓁欲仙欲死。下身太湿了,插入时媚肉抗拒着男人的深入,抽出时又热情的挽留,害怕极致的深入,又享受胀满时的快慰,春水潺潺,两人都欲罢不能。
“噗噗噗……”
肉体拍打的声音还在响起,白嫩细腻的臀部被撞击得绯红艳丽。强烈又霸道的性爱,让叶蓁早已乱了意识,双目迷离的呻吟。
“啪啪啪啪……”
肉体拍打的声音永无止境,只能在狂风骤雨的欢爱中沉沦着。
“蓁蓁~蓁蓁~”
情欲中的女人已经听不见男人深情呢喃,全身心都投入到这片欲海中,如一叶孤舟,在汹涌澎湃的大海上,飘呀飘,荡呀荡……
叶蓁喜欢和陆泽这样的男人做爱,肉棒又粗又长,技巧娴熟,学习能力又强。
除了刚结婚那段时间,紧致的花缝适应不了男人的巨硕,经常弄疼她,生了孩子后两人渐渐合拍,床上基本都很爽,很舒服。
表面清冷矜贵,不可亵渎,到床上又狂野蛮横,和她抵死交欢。
一个多月未逢甘霖,两人在床上翻涌缠绵,沉醉在爱欲中的叶蓁爽得高潮不断。
清理一番后,陆泽就着花穴深处的精液,将抹上药膏的巨硕全部插入,陆泽轻吻女人微微皱起的眉眼,相拥而眠。
(六)晨炮
清晨的阳光洒在叶蓁晶莹剔透的凝脂上,散发淡淡光泽,美得仿若神人。
陆泽抱着怀中昏睡的小妻子,修长的手指描摹女人美丽容颜,瓷白的玉指撩起女人微卷的发丝轻嗅,清冷矜雅的脸上露出迷人的微笑,耀眼的星眸盛满柔情蜜意。
陆泽这样的男人,清冷无情,决不轻易动心,若是心动,便会毫无保留。
结婚三年多,陆泽在床上总是毫无节制,叶蓁夜晚劳心劳力,早晨也少不了被吃。
赤裸的女人肌肤光滑细腻,淡淡体香萦绕,引诱着深埋在花穴中的巨龙。
男人的巨硕渐渐苏醒,沾满爱液的肉棒往外退出,被填充了整晚的花穴微微发颤,没了异物的阻隔,浓稠的精液争先恐后的从微微隆起的小腹流出,一片淫腻。
内壁的软肉,肉眼可见的洞儿慢慢缩小,得到片刻放松。
绯红的花色装点粉白的娇花,盛开的花瓣淫糜艳丽,久久不能闭合。
如此美景勾得陆泽心痒难耐。
就着花穴的湿腻,抬起女人纤细匀称的玉腿,轻轻的插入,娇嫩的洞儿又被男人的巨硕一点一点的撑大,还未流尽的精液被肉棒堵住,淫靡腓红的私处还未得到多久喘息,又被男人深深顶入。
很紧,不论怎么扩充这娇花嫩蕊,层层迭迭的褶肉牢牢把紧家门,紧紧闭合的花骨朵不愿绽放它的美丽。
好在,陆泽掌握了这曲径幽处,寻到了隐藏在角落深处的花园密钥,钥孔缓缓插入紧闭的花锁,在幽深的曲道中旋转扭动,慢慢解开了枷锁,榫卯完美结合。
鬼头顶弄着花穴内的敏感点,被撑开的肉壁娇嫩颤抖,娇蕊逐渐泌出花汁。
不断的撞击中,白腻的水泽越来越多,白晢细腻的小屁股在男人的拍打中微微颤抖,好生可怜。
纤细的身体被顶得起起伏伏,本就酸痛的小腹越发难受,痛与爽刺激着床上昏昏欲睡的女人。
“嗯~呼~”
叶蓁水波潋滟的大眼,睡眼惺忪的看着身上耸动的男人。
“醒了。”男人喑哑的喘气道。
早已沙哑的嗓子只能娇媚呻吟,说不出一点儿话。
叶蓁全身酸酸麻麻的,使不上一点儿力气,生育过的女人已经能够承受这样高强度的脔入,若以前,叶蓁早受不住晕过去了。
大床咯吱咯吱的响个不停,颤栗的玉腿软绵绵搭在男人的臂上。
快速的抽插让女人的甬道翻滚泛滥,胸前的绵软随着男人的节奏晃动着。
“啊~啊~嗯~嗯~”
肉棒进出的频率越来越快,女人的娇吟也越来越大。
叶蓁眼含春水的望向陆泽,水波涟漪的大眼蛊惑人心,诱得身上的男人神魂颠倒。
“小妖精!”
大掌揉弄两个落单雪团,女人的肉壁不由自主的紧紧夹裹着男人快速抽插的肉棒,敏感的花穴记住了这根巨硕的形状,凸与凹契合的结合在一起,柔弱无力的女人,乖顺地躺着迎接男人的撞击。
男人腰肢有力的撞击拍打下,大腿内侧的雪肤更加红肿腓艳,淫乱腓靡。
淫腻的小穴开始痉挛颤抖着,晶莹剔透的脚趾蜷缩得厉害,酸软的藕臂只能无力的抓着身下湿腻的床单。
“啊啊~~老公~~要到了~~”
陆泽额发的汗水滴落在雪白的脖颈上,溅起朵朵涟漪。
最后百来十下的冲刺中,热流涌入腹中,两人同时到达高潮。
陆泽修长的玉指佛过叶蓁耳鬓沾湿的发丝,性感的薄唇在女人湿润的额头轻轻落下一吻,举手投足间满是眷念和怜爱。
沉溺在余韵中的叶蓁还未回神,双眼迷懵的躺在床上,樱唇吐气如兰。
蓁蓁,很幸运,你成为了我的妻子。
(七)喂食
叶蓁皮肤晶莹剔透,轻轻一碰就会泛红,昨晚的印记还没有消散,白晢的凝脂上又红痕交加。
陆泽抱着叶蓁坐在宽大豪华的浴池中解乏,赤裸的女人柔若无骨依偎在男人胸前,雪白细腻的肌肤上满是被凌虐儿的惨状。
陆泽骨节分明的玉指轻扶这些斑斑红痕,微微按揉着。
叶蓁是不折不扣的古典大美人,精致绝美的五官,肌肤细腻无暇,晶莹透亮。
已经生育过一个孩,小穴还是粉粉嫩嫩,紧致如初,不染纤毛。
性爱滋润呵护的女人,褪去了少女的青涩,已是万千风情,娇媚动人,潋滟生波的桃花眼望向别人时,魅惑众生。
女人也为之动容,何况食色性的男人。
过度纵欲,叶蓁全身酸痛,只能躺在床上,依偎在始作俑者的怀中,红肿的小嘴品尝着陆泽喂过来的莲子粥。
每一口,陆泽都要先试一下温度,才肯喂给叶蓁。
晚上吃男人的口水,白天也逃脱不了。
两人结婚近三年,床上缠绵悱恻是常事,床下温柔缱绻的陆泽,叶蓁倒是极少见过的。
看着小猫咪似的蜷缩在自己怀中的女人,陆泽满是怜爱。
“言言呢?”,平时这个点,陆言早来到母亲跟前撒娇卖萌,嚷嚷着要妈妈抱抱,要亲亲,要陪他玩游戏,一起散步……
小小的孩子总是充满无限精力,今天怎么不见踪迹。
陆泽骨节分明的玉指轻轻按摩这叶蓁的腰腹,酸软得到了缓解,叶蓁舒服得直哼哼。
“他有别的课业。”陆泽淡淡道。
“嗯~嗯~”,陆泽的安排,叶蓁从不过问,安心享受男人的按摩。
懂分寸,识大体,知进退,是叶蓁在这场豪门联姻中保全自己的方式。
男人就是这样,穿上衣服,自己的妻子必须是蕙质兰心,高贵优雅的端庄夫人;脱下衣服,自己的妻子又必须是风情万种,千娇百媚的放荡妇人。
情爱,不过是上位者的的一点施舍罢了,年轻貌美时,逗弄你的一点小游戏;容颜苍老时,移情别恋的幌子。
自以为的情和爱,不过是有用时哄着你飞蛾扑火,光与热耗尽后的尘埃而已,转瞬即逝。
什么是情,什么是爱。
上位者眼中,曾经得到过他们的眷顾,就是你天大的恩情,你的真情实意是假,贪慕虚荣是真。
被利用殆尽,还一心惦念着那个人的好,傻兮兮的反省是自己哪里做错了,永远不知自己为何被抛弃,沦为他人弃子。
弱者的悲惨,激不起上位者眼中一丝的怜悯,只会沦为笑柄,落得个人财两空的境地。
真心,只会遭到践踏。
理智,才能博得一线生机。
人心易变,看不见,握不住的东西,叶蓁,永远不会相信。
(八)同眠
微风和煦的夜晚群星点缀,柔和的星月渲染温馨的画景。
“最后,灰姑娘就和王子举办了盛大的婚礼。”
陆泽乖巧的躺在床上,明亮的眼睛没有丝毫睡意,思索了一会,脆脆的看向母亲:“妈妈,灰姑娘和王子结婚后幸福吗?”
叶蓁温柔的摸了摸儿子头顶,柔声道:“或许只有灰姑娘自己才知道。”
幸福的定义是什么?
灰姑娘的幸福以文字的形式收录书中,婚后的生活却无人着墨。
只知开始,不知结局。
只愿意去看到自己想看的。
幸福值得众生观览,悲痛只能默默品尝。
故事的开局惊天动地,故事的发展感人肺腑,故事的结尾幸福圆满,故事的结局不得而知。
看着默默不语的叶蓁,陆言打了一个秀气的哈欠,语气倦倦道:“妈妈,言言困了。”
陆言的呼吸渐渐均匀,叶蓁起身离开了房间。
母亲离开后,小人儿美丽的桃花眼缓缓睁开,漂亮的脸蛋满是凝重。
模糊的片段总在梦中不断闪现,巨大的悲痛袭来,即使苏醒后仍心有余悸,可每次醒来又忘的一干二净,只能通过熟悉的事物依稀拼凑一些画面。
小人儿已近好多天没睡个好觉了,没人陪伴,想睡又不敢睡。
“唉!”爸爸回来,他就不能独占妈妈了。
陆言在床上辗转反侧。
“77号,你陪我睡。”大大的眼睛看向暗处的人影。
少年听话的躺在地上,碧蓝的眼睛毫无波澜。
陆言美丽的桃花眼满是诧异:“你是机器人?”
白嫩的小手拍了拍自己的床侧,轻咳道:“衣服脱了,洗干净,睡这。”
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人,陆言挪动着小屁股微微凑近:“七七,你身上好香。”
无人回应 小小的孩子又凑近了一点,琼鼻微动,微微道:“山茶花的香味。”
茶蘼花香萦绕,陆言沉沉的睡去,一旁的77号僵硬着躯体呆呆躺着。
(九)77号
三岁的稚童安静的坐在餐桌上,盘子里的食物基本都没动。
“77号。”沉默多时的陆言开口。
“主人。”
陆言小手托腮,人畜无害的看着77号,眉眼弯弯道:“我们一起把盘子里的菜吃了吧。”
77号已经习以为常了。
陆言可爱的小耳朵突然动了动,欢快的跳下餐椅,小跑至内厅,朝着叶蓁粲然一笑。
开心道:“妈妈,我今天把菜菜全吃光了呢。”
陆言扑闪扑闪的桃花眼,满是期许的看着叶蓁。
“言言真棒。”
陆泽忌口的食物众多,叶蓁担心孩子营养不全,已经换了好几个大厨,可都毫无办法。
每次陆言吃光,都会求夸奖。
几天没有陪伴孩子了,叶蓁想过去亲亲抱抱陆言,可腰间的大手没有一丝松动的迹象。
陆泽搂着叶蓁径直略过,父子两眼神交汇刹那,醋意浓浓。
一旁的陆言,望着眼前如胶似漆的父母,再看看孤零零的他,小嘴微抿。哼!爸爸已经独占妈妈好多天了。
陆泽修长如玉的骨节,夹起食物的样子也是赏心悦目,美人,确实让人欲望大增,不论食欲或者性欲。
叶蓁柔顺的坐在男人身旁,享受着陆泽的投喂。这几天两人在床上耳鬓厮磨,缠绵悱恻,叶蓁都快被掏空了,吃喝都是陆泽亲力亲为。
男人,床上伺候得爽了,床下也是柔情蜜意。
无人理会的陆言乖乖坐在一端,发散的思绪渐渐飘到暗处的77号身上。
他很小就感受到爷爷和父亲周围有微弱的气息流动,77号的气息,和那些人很相似。
盛夏的花园,朵朵蔷薇争相怒放,花香袭人,满园春色点缀着叶蓁美丽的容颜。
阳光洒在叶蓁的长长绸发上,是那样的鲜活美丽。
身着红色长裙的女人站在团团花簇中,当真是人比花娇艳。
微风摇拽间,长裙飘飘,眸光流转间,媚眼生丝,万千风情印入陆泽的眼中。
叶蓁知道自己的优势在哪,每一个不经意的动作,都是精心设计的诱惑。
叶蓁赏花,陆泽赏人。
恰逢其时的氛围,修长的手指情不自禁抬起女人的下颌,在红润的唇上印上一吻。
卷翘的睫扇轻轻阖动,水波潋滟的桃花眼瞥了一眼那人,煽动美丽的翅膀翩翩飞走。
陆泽情动的厉害,抓住转身就走的女人,情不自禁加深这一吻。
男人的嘴唇占据着女人的红唇,深吻了几下,又低眸看着这张美丽的小脸。
叶蓁感受到陆泽的目光,缓缓抬头,纤细的双手抓住男人衣襟,轻踮脚尖,在陆泽鼻尖印上一吻,言笑晏晏的看着眼前帅气迷人的脸庞。
陆泽的嘴角微微勾起,宽大的手掌扣住叶蓁的后脑,拉近两人的距离,加深了这一吻,唇舌相连,藕断丝连,缠绵缱绻。
缠绵的吻好似要到天昏地老,叶蓁白嫩的小脸透红,快喘不过气,陆泽才恋恋不舍的松开红润的嘴唇。
修长的骨节拂过微乱的发丝,陆泽抱着怀中的女人轻语:“我陪你一起去奶奶的寿辰。”
“嗯。”叶蓁在陆泽怀中轻轻点头。
(十)口交
乌黑的长发随意披散,雪白的脊背若隐若现,黑白交纵间红星点点。
柔软的的丝裙慢慢遮住了女人晶莹透亮的肌肤,勾勒出姣好的曲线。
美景全被挡住,驻足已久的陆泽走进衣帽间,圈住女人的腰部,亲吻叶蓁的香肩,“一起洗。”
发梢未干,叶蓁又故地重回。
宽敞的浴池中,池水浸湿了刚换的睡裙,晶莹剔透的肌肤若隐若,勾得陆泽双眼冒火。
骨节分明的玉指勾开后腰的丝带,美人罗衣半解,长发沾湿,别有一番出水芙蓉的绰丽。
女上男下的姿势,叶蓁清楚感觉到男人胯下的坚硬。
“老公~我也帮你脱。”叶蓁娇滴滴道。
柔若无骨的小手在男人胸肌上滑动,红唇轻启,粉嫩的小舌,隔着男人的衬衫,轻舔男人胸部的一点。
纤纤玉手慢条斯理的解着衬衫的衣扣,柔软的小舌沿着衣扣松解的方向,若即若离的亲吻着渐渐显露的肌理。
“嗷——”刚中带柔的胸膛起伏绵延。
陆泽胯下的巨物越发膨大,隔着裤子直顶着女人的小屁股。
男人喘着粗气,食指抬起女人精致的小脸,拇指轻轻磨挲女人的红唇,胯部重重顶了叶蓁的私处,暗示的意味十足。
叶蓁缓缓蹲下,纤细的玉指熟练的解开男人的腰带,女人白晢纤细的小手握住粗大紫红的巨硕,天使与恶魔的交汇在一起。
很粗,也很长,黑与白,大与小,形成鲜明对比,刚结婚时,这个东西没少让她流血流泪。
难以置信,这个粗大的肉棍在她身体里进出了那么多次。
叶蓁双手握住男人的分身,樱桃小口缓缓吃下男人龟头的一部分,红唇摩挲着肉棒,粉嫩的小舌轻轻舔舐。
熟悉的性事袭来,私处也渐渐酥痒,丝丝蜜液从小穴溢出,叶蓁忍不住夹紧了玉腿。
手中肉棒在不断的膨大,男人的喘息声越发强烈。
骨节分明的长指滑到女人不着一缕的私处。
“没穿内裤,嗯~”
粗喘的笑音荡漾在耳边,叶蓁敏感的小耳全是男人粗喘的热气。
修长的玉指滑过女人的花穴,陆泽性感的舌尖轻舔手指上的蜜水,说不出的邪魅诱人。
“还没进去,就湿了。”陆泽愉悦的笑道。俊美的脸上满是春色。
粉嫩的小舌舔过肉棒的每一寸,粗大的鬼头也沾满女人的口水,白嫩的双手快握不住男人的巨大,叶蓁嘴角已微微发麻,陆泽还迟迟不射。
“老公,吃不下~”
叶蓁委屈的看向陆泽,美丽的桃花眼水光盈盈。
陆泽轻扶女人的发丝,柔声道:“慢慢吃,别急,嘴唇长大点,对嗯~”
三年交颈缠绵,叶蓁知道,性爱的拒绝,总会让她吃尽苦头,强制失禁,宫交,肛交……次次被操晕,几天下不了床。
叶蓁乖巧的趴在男人胯下,小嘴努力张大,继续含吃着男人的鬼头,舔舐着粗大的棒身。银牙磕磕碰碰,刮擦着男人的神经。
陆泽的肉棒配合女人的含吃,在娇嫩檀口轻轻抽插,偶尔顶到叶蓁喉咙深处,很难受,身下的女人依然乖巧的吃着他的肉棒。
骨节分明的手轻扶女人柔软顺滑的发丝,黑褐的肉棒在白嫩光滑的小脸进出,叶蓁嘴角早已口水肆流。
过了许久,浓稠的精液喷涌而出,艳丽的脸蛋粘染了一层白液,叶蓁乖乖咽下嘴里的精液,粉嫩的小舌舔咽鬼头里液体,把男人肉棒上的精液吃个干净。
太乖了,这样的柔顺激起男人的暴戾。
(十一)浴池
陆泽把身下的女人抱坐在跨上,湿透的薄纱被四分五裂,大掌揉撵着女人挺立的酥胸,粗粝的大舌轻咬粉嫩的乳晕,两只浑圆的小果儿在男人手中越发挺立 “哈~啊~,老公~”
熟悉的电流,激得叶蓁早已湿透的小穴发骚发痒,柔弱无骨的小手搭在男人胸前,扭动着屁股磨蹭男人的龟头,淫水和池水交融,满池情爱的味道。
“宝贝,想要就自己来。”
陆泽撩起女人乌黑浓密的秀发,玉指揉捻着两个可爱的玉兔,肉棒摩擦女人的花穴,挺硬的肉棒已经蓄势待发。
叶蓁缓缓站起,纤细白晢的柔荑搭在陆泽壮硕的肩上,白嫩光滑的小屁股慢慢下移,淫腻的小穴在鬼头上摩挲,慢慢对准了洞儿的位置。
白嫩的小屁股缓缓坐下,鬼头顶开洞口的感觉格外清晰,女人全身的感官集于一处,远比男人的插入更加清晰。
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被拓开的甬道处,肉棒才顶入一半,叶蓁就颤抖着小屁股不敢继续。
太大了,叶蓁两眼汪汪的看着陆泽,美人泣泪,可怜又无助,撩得男人心软,诱得肉棒发硬,只想狠狠的插入她的花心,顶进她的花房,重重的碾压娇花嫩蕊,让她从内到外,都属于自己。
小穴又痒又胀,难受极了,陆泽也不好受,这样不上不下,肉棒一半被媚肉包裹,一半又硬的发疼,被撩拨得口干舌燥。
陆泽强忍着冲动,双手扶住女人雪白的纤腰,带领着叶蓁上下起伏。
叶蓁借着腰间的力道,小屁股忽上忽下,男人也耸动着劲腰,配合着叶蓁的套弄。
“宝贝,对~,就是这样。”
骚痒的小穴渐渐习惯了这样的套弄,粗大的肉棒吃得一下比一下深,逐渐吃下男人的肉棒。
下面水越流越多,叶蓁完全沉浸在欲海中,娇艳的红唇微张,口中满是舒爽的呻吟。两团粉嫩的绵软在女人的套弄中晃晃悠悠。
浴池中的水连绵起伏,溅起层层涟漪,两人忘情的律动着。
酮体上破碎的薄纱不知何时全被褪去,粗粝的大舌在叶蓁白晢的肌肤游走,浑身上下都沾染了陆泽的味道。
从上到下都是他的,这样的认知让陆泽的肉棒越发粗硬,向上顶入的速度和力量越来越快,这样循序渐进,由浅入深,由慢到快的抽插,让叶蓁酥了魂,爽了身。
叶蓁已经不记得怎么从浴池到床上,肉棒撞击的速度完全契合女人的爽点,酥酥麻麻的小穴迎合着男人快速的抽插,完全吃下男人的所有。
雪白的玉乳被男人含在嘴里,洁白的牙尖轻咬粉嫩的乳尖,湿腻的唇舌又舔又吸,胯下的撞击持久猛烈,沙哑的呻吟撩人心间。
精液,淫水,汗迹混为一体,房间满是情爱和女人香甜的味道,夫妻交融,缱绻缠绵。陆柔情似水的星眸看着女人满是情欲的小脸,温柔又疯狂。
粗打的肉棒都依着叶蓁的节奏,干得叶蓁欲仙欲死,高潮不断。
(十二)私生子
陆老夫人八十寿辰,陆家早已宾客盈门。
“临海已乱,叶家你为何迟迟不动手。”陆父冷冷道。
“父亲,临海已是困兽之斗,与其打草惊蛇,不如釜底抽薪,永绝后患。”
安静的书房诡异至极,隐有暗影浮动。
“你把影子给了陆言,你现在只有这一个孩子,为时过早。”陆父转身,锋利的眼神看向陆泽。
“女人和孩子都是未知的,不要被眼下的情所左右。”冰冷的声音在书房久久回旋。
灯火辉煌的宴会,觥筹交错,举杯换盏。
叶蓁与众夫人们相谈甚欢。
“咦——宋小姐怎么带了个俏似陆总的孩子来!”
突兀的声音响起,原本热闹非凡的景象渐渐平息。
宋家大小姐带着个酷似陆泽的男孩前来赴宴,众人虽未言语,但大家都已心知肚明。往事种种似乎又要被旧事重提。
陆家和宋家是世交,宋知微和陆泽曾交往过一段时间,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京圈各族间也是略有耳闻。虽说这段感情最终无疾而终,但至今也是令人津津乐道。
陆泽刚进入宴厅,陆老夫人和陆母犀利的眼神就朝他袭来。
“阿泽。”宋知微走过去,看着陆泽微微笑道,“我可以和你单独谈谈吗?”
曾经娇俏爽朗的人已变得成熟稳重,看向陆泽的眼神带着一丝祈求。宋知微是高傲的,绝不轻易低头。
陆泽平静的看着眼前的这对母子, “好。”陆泽应许,宋知微黯淡的眼眸一亮。
陆泽走向叶蓁,温热的掌心轻扶妻子白嫩细腻的小脸,在妻子的额间落下一吻。
温声道:“等我,我会处理好的。”
叶蓁水波潋滟的桃花眼看着陆泽,轻轻点头。
看到这对母子的时候,叶蓁已经了然。
宋知微和陆泽的事,当年京圈闹得沸沸扬扬,无人不知。
她和陆泽之间不是势均力敌的婚姻,她和他的联姻,是当时陆家和叶家权衡利弊之后的最优解。
今是作非,叶家已是日落西山,而陆家却蒸蒸日上。
叶蓁脑海中已经不断思索种种对策。
意料之中的场景并未出现,陆云意兴阑珊,讽刺的看向陆母,“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子,什么都不忌口……”
陆夫人是陆父的第二任妻子,秦氏集团小女儿,陆父前妻的亲妹妹。陆云是陆父前妻的女儿,和陆泽的同岁。
“砰——”
拐杖重重的敲打地面,打断了陆云的嘲讽。老夫人肃声道:“口不择言,没有一点陆家的礼仪修养,出去,没有我的允许,不要再来这。”
陆母嗤笑的看向陆云,得意的模样气的她咬牙切齿。每次都是这样,每次都让那个女人得意。每次她都狼狈不堪,被众人耻笑。
母亲输给了陆母,哥哥比不过陆泽,她被他们一家人玩弄于鼓掌之中,陆云强忍着泪水,转身跑了出去。
“你去跟着小姐,别让他有何危险。”
陆母温声道:“陆云那孩子年纪还小,以后定会成熟稳重的,我已让保镖去保护他的安全,母亲切勿动气,伤及身体。”
心如明镜的老夫人不再言语。
其乐融融的景象早已退却,众宾客皆沉心静气,皆告礼离开。
“路泽哥,求你,接纳那个孩子”宋知微的泪水瞬间决堤,祈求的看向陆泽。
陆泽的丹凤眼一片平静,冷冷道:“这个孩子,非我所知,非我所愿,你既然决定独自生下他,那么他就只是宋小姐一人的孩子。”
宋知微脸色苍白,“陆泽哥,我现在护不了他,如今的我,已是自身难保。”宋知微绝望的看着陆泽。
“你是他的父亲,我唯一能够相信的人,哪怕不姓陆,让那孩子呆在在陆家,让他平安长大,拜托了陆泽哥。”宋知微瘦弱的手颤抖着捏着梨木扶栏,整个人摇摇欲坠。
宋懂事长前不久出车祸意外身亡,遗嘱未立,陆父妻儿子女众多,宋家各人为了股份争得头破血流,宋知微哥哥已经在美国失去了消息,生死未卜。
“孙叔,送宋小姐去医院。”
宋知微已经晕倒在了地上。
啪啪啪的掌声响起,陆礼调笑的看着眼前一幕。
“知微姐姐,梨花带雨,苦苦哀求,哥哥真是不近人情啊。”
微风浮过,红枫树叶沙沙的响动,光影浮掠在兄弟二人的脸上,晦暗不明。
(十三)陆礼
陆家老宅已有百余年历史,古典雅致的建筑群庄严萧瑟。
远离方才那场闹剧,漫步在鹅卵石铺就的汀道上,整个世界趋于安静。
碧云天,黄花地 西风紧,北雁南飞 晓来谁染霜林醉,总是离人泪 幽怨的曲声从老宅荒凉偏僻的一角传出 哀怨的曲音伴着微风佛过,越走越近。
“嫂嫂。”散漫的腔调从身后传来。
正欲一探究竟的叶蓁惊了一跳。
身形猛然定住,水波潋滟的桃花眼突然睁大,惊恐的表情生动形象。
陆礼双手抱胸,姿态散漫的从亭台拐角出来。
火红的头发在月色下瑰丽张扬,耳垂上的红宝石钉闪烁着别样光芒,噙着笑意的俊颜勾人心魄。
看着女人小鹿受惊的模样,陆礼嘴角微微勾起。
玩世不恭道:“嫂嫂,怎一人在此。”
“不胜酒力,出来走走,不知不觉到了此处。”叶蓁稍稍退开了几步。
这样的距离,陆礼身上的寒意不再那么强烈。
漫不经心看着叶蓁后退的小动作,陆礼挑了挑眉眼,故意拖着腔调,语气直白的问:“嫂嫂怕我。”
眼中尽是戏谑。
叶蓁静默不语,静静的看着他。
狭长的狐狸眼饶有兴致的看着叶蓁语塞的模样,嘴角漾起浅浅的弧度,不咸不淡道:“怕我做甚,嫂嫂可知这里住的是谁。”
眼前的这个16岁的少年,从不按常理出牌,让人捉摸不透。
“谁?”
“一个弃子,夫娶妻妹,腿断意残,受不住刺激,就疯了。父亲念在旧情,让她继续留住于此,安稳余生。”陆礼妖冶的脸庞意味深长的看向叶蓁。
顾念旧情?
平淡的语气叙述她人忐忑的一生,轻描淡写间决定了一个女人最后的结局。
叶蓁环顾周围精致典雅的亭台楼阁,纤细的玉指轻扶身侧的亭木,淡淡道:“这里虽然偏僻,楼阁台榭却焕然一新,和周围岁月留痕的暗木截然不同,想来当初扩建这座新的庭院,定是花费了不少心思。”
哀怨的曲声不断幽幽传来,哀转凄婉。
“那位夫人唱的是西厢记,有心争是无心好,多情却被无情恼。顾念旧情还是故人心变?”
陆礼饶有兴致的看向叶蓁,她很敏锐,顾左右而言他,想来是发现了什么端倪,邪肆的眼中笑意不减。
猫咪喜欢追逐老鼠的过程,享受着食物从垂死挣扎到束手就擒的游戏。
猎杀还未开始,猎物就已自投罗网,这有什么意思呢。
柳暗花明到山穷水尽,给予一点点希望,再狠狠捏碎,可比追逃游戏好玩多了。
负隅顽抗到日暮途穷。
无助,绝望的表情,想想就令人兴奋。
“蓁蓁。”温润的声音传来,打破两人沉默的氛围,陆泽牵起叶蓁白晢纤细的柔荑,将人搂在怀中。
“怎么在这?”陆泽抱着怀中的娇妻,为她披上自己的外套。
“啊,出来寻小花,刚好看到嫂嫂往阁楼方向走,就陪嫂嫂探讨最近股市的——”陆泽故意不给叶蓁开口的机会,嘴角漾起一丝弧度,邪肆的看向叶蓁。
“汪汪汪汪!”五颜六色的小博美惊慌失措的从阁楼骂骂咧咧的跑出来,小脚刹不住车,直接撞到陆礼的腿上,打断了他的下文。
陆礼纤细修长的手抓起地上的撞得头晕眼花的小博美。
修长的手指轻点小花湿润的小黑鼻,调笑道“小畜生,让人好找。”
不理会喧宾夺主的陆礼,陆泽低头看向怀中的娇妻。
“蓁蓁,阁楼这边不安全,我们回去吧。”
“好。”
夫妻两的身影渐渐消失。
陆礼看向陆泽的眼神满是探究。
哥哥,真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