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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夜来幽梦情动处,分析员技定凯西娅
深夜,分析员看着堆积如山的报告,头痛无比。
“老天爷啊……请给我一个助理吧,只要能帮我完成工作,我什么都会做的!”
沉浸在悲愤中的他,全然没发现床头闪过一丝光亮
看来有人需要帮助咯~黑暗深处。有人低声浅笑,随即便隐没在了黑暗中。
甩了甩酸胀的手腕,只觉得浑身燥热,分析员索性脱掉了上衣
一道蓝光便在身后闪过。清脆的高跟鞋声传进他的耳膜,身体本能地旋转躺椅,就要起身对敌。
只听一声轻笑,一条修长的黑丝美腿便毫不犹豫地将分析员踹回了椅子上,顺带着压了压他的腿。
麻痹感一瞬间就控制了身体,分析员看着凯西娅笑得灿烂,她那闪烁不定的玉足此刻也趋于稳定,只能略带无奈的开口。
“过分了啊,都袭击了,还带用信息态控制身体的?”
“长官今天不是说,只要有人能帮助完成工作什么都可以嘛~保证分析员的身体健康也是助理的工作哦~都这样了也不愿麻烦我,可是很让人难过呢~我是要惩罚您的哦~”
“惩罚还是不必了,你既然都换上副官服了,那么工作要怎么完成呢?”
“这自然是~”凯西娅自然地贴近,双峰便紧紧地压在我的脸上,环绕住脖颈,温柔的抚摸起我的头发。
“很辛苦吧?”
“还好……为你们,再辛苦也没关系。”
“还是这般嘴硬,我今天要是不来,你怕不是又要一人孤灯,唉~长夜漫漫,我却只能独守空房,寂寞啊寂寞~”
“不是,咱就是说上次还没填饱你?连着榨了三四个小时,你那信息态还全程控我,把我摆布的不成人形,这还玩的不够?”
“还是说……你更期望我来主动?
“去你的吧!被信息态控制住的人在讲什么呢~你注定是我的小玩具~乖乖被姐姐吃干抹净吧~”
凯西娅笑着推开我,刚弯下腰,准备抽开皮带,进行战前准备的时候,一只手托住她的脸,她下意识地加大信息态的输入,却仍旧被强迫将视线转向我。她的目光惊讶而疑惑,似乎在问,自己的控制为何失效了。
“你是不是忘了,我身体里的泰坦物质?吞噬完世界树后,我自身已就是巨城……以你个人的信息态,混入一座城中,再多也是无用。”
我伸出手去,把玩着她的玉峰,我看着保持姿势,想说话而又无法发出声音的凯西娅,笑着回应她的疑惑,顺便捏了捏她的粉红色尖顶。
“巨城还有另一种用法,反向入侵,和你的信息态是一样的基准……只不过,我更强,也就意味着,我可以这样做。
打了个响指,凯西娅就瞪大了双眼,被压抑了许久的声音立刻释放出来,如同野兽的喘息与痛呼,快感一在瞬间袭击了她的意识,她的脸色立刻变得潮红,身体也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感觉到了吗?这就是掌控……”
“只要你的信息态还存在我的身体里,我就能通过巨城追踪到你,并对你进行身体控制。”
“虽说刚才的行为已经把信息态清除的差不多了,不过与你交合的话,信息态会进一步进入我身体里吧?”
“毕竟,谁让你兴奋时从来控制不住意识呢。”
“你,你不会要——”
“安静。”
话语被冷酷的打断,凯西娅的朱唇停留在张开的时候,我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
感受着如高品质红酒般的甜美津汁,舌尖便主动攀附而上,扫掠过那柔软的口腔腹地,
品尝着独特的美味期间少不了些许酥麻的感觉,我知道,凯西娅也已经兴奋了起来。
感受着数据流的传递,应该也足够进行细微的行动,我放开了凯西娅口腔的控制权,立刻便被席卷而来的浪潮反扑回了老家。她的舌尖实在是变化无常,又夹杂着失控后的信息态,缠绕上来后的舒爽感实在让人沉迷,若不是意识到了危险,反应极快地脱身而出,我怕不是会因为缺氧而昏倒。
双唇分离,一道淫靡的银色细线在空气中划过,我喘了几口气,对自己的大意懊恼无比,
看见凯西娅的双眼中满是嘲弄。她的声音依旧发不出来,唇语倒是缓慢。
“分析员……果然是很弱呢~”
舌尖缓慢地掠过上唇,凯西娅张开口,舌尖勾起,挑逗着我的神经。
它傌の,忍不了了,今天必须得给这家伙一个狠狠的教训呀,巨城,给我把她的双腿分开!
皮带滑落,砸在散落的衣物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凯西娅无法控制地分开了腿,后仰着将绝对领域展现在分析员面前,那漂亮的黑色丝带,此刻已经有些沉暗。果然,她早已忍耐不住。
正可谓:窈窕人儿,恰做附身行堆俏;虽不动,眼里情丝随风摇;如何要?九细腰肢曲弓仰。只愁郎君停猛料,愁煞蹙眉痒难消。
手指刮过下唇,揉搓裂缝,拨弄肉丘,凯西娅可以感受到,自己分泌出的液体在我的动作下变的粘稠,那种瘙痒的感觉也从内部啃噬着她的内心,可被巨城控制住的她,却连一丝一毫的快感都接受不到,就连叫喊都被禁止。这种诡异的反差刺激着她,令她的眼神由轻视转为疑惑,又从疑惑转为渴望,最终变成了哀求。
“控制会在五秒后失效……如果你能忍住尖叫,就有奖励;忍不住的话,今晚就到这里咯。”
开玩笑的,分析员怎么可能给凯西娅五秒的反应时间?话音刚落,他就解开了控制,凯西娅的肌肉早就软了,自然撑不住身子,往后倒去,惊慌失措下,又被快感突袭,哼哈声便随着喷溅而出的春水,一并泄了出来。
啧啧啧,真是难得一见的光景。解决了凯西娅的夜袭,分析员感叹一声,便准备联系卡罗琳,让她把失神的凯西娅带回自己宿舍,却见凯西娅身上蓝光一闪,黑色衣裳此刻便消散在空中,只留一具傲人胴体,分腿仰户,玉峰轻颤,就算是看了多次,也令人为之发愣。
这淫娃,今天的衣服都是信息态伪装的?
分析员看的口干舌燥,只觉得二弟高高昂起,低头才发现,裤子竟然也消失不见,看来凯西娅那一脚,连同他的裤子也同化成信息态了
“这可是你惹出来的祸,你得自己处理……”
伸手一抓,将张开双足扩大,手如玉麈,轻分两隙,洞口既现,自当挺腰持枪,猛地一刺,只觉长根尽抵,狭缝满盈,不可轻动。
手揽柔腰,左右交承,玉柱随动,忽抵一处,觉有突出,甚柔甚热,轻顶两合,山谷便动,愈紧愈柔,愣是惊得凯西娅一声叮咛,幽然转醒。
“心肝,你这是从哪学的技法,竟这般觅得花心,点得人家似酸未酸,酥痒未痒的。”
“宝贝,你以为相公不做准备?晨丫头闺中多的是春宫图画,你今个倒是尝鲜舒爽,也不夸奖两句,令那擎天玉柱再昂扬几分,令你再丢几合?”
“好相公,你且绕我一回,地凉,伤体便不美了,到床上去完事罢。”
“也好,宝贝,你想来手脚酸软,难以动弹,且看夫君我抱你上去就是。
凯西娅便双手搂抱,双足缠腰,如蝉附主干,口吸晨露,一步一鸣,愈行愈坠,却又被分析员双臂夹住,更觉分身粗大,缝中无漏。
即至床榻,亦不分离,成个卧榻观花引蜂姿,便是口中绛舌生琼浆,眉眼开张唇齿香。蹂胰架起玉舂捣,交相引渡糅阴阳。
先前搬动之时,分析员就有意拖延,直直提了数百抽,现居床榻,更是死命的紧,连抽了百余来下,凯西娅只觉得热气上涌,口中一叫:“夫君!我不好了!当要死咯!”旋即双手用力紧搂分析员,口中哼哼唧唧地,分析员也知晓,她当是潮起阴地生狂澜,便也不做忍耐,龙枪更死命一抵,连着阳关热流一并揉去,陪她共死.
二人只觉浑身皮肉连同骨头也一齐酥麻,神经一松,便昏沉睡去,半刻后方才转醒,不等分析员喘气,凯西娅便轻锤胸口,笑骂到:
“你这冤家!既早这般舒畅,何不早日允我?”
分析员大笑道:“这便是夫人的不对了,以往多是你来泄情,可有为夫主动?如今如何?”
“既是如此,那从今后,我便要你日日夜夜,皆如今朝。”
二人对视一眼,情欲更盛,又重新干去了。
自有新词以证其乐,是为:
夜来小阁见窈窕,尽堆俏,强凰今遭恶凤咬;
星眸桃花碎玲珑,情多笑,闭心只觉娇啼响。
透汗热流满心房,书有料,歇处何限床榻上。
尝得势来狂态行,火倒浇,枕席之欢今朝和。
第二章 夜芬妮见情寂寞,袭郎君以事平怨
自从凯西娅尝过了全新的交欢之乐,便日日贪恋,不愿放分析员归去,饶是分析员如铁打一般的身子,也如老牛耕田,劳累颇盛,好在工作并未撂下,反倒是愈加完善。陶甚是欣慰,分析员便面见于她,道:“今朝事已了,身骨俱疲,愿请三日外出,全做消遣。”陶见他杯中枸杞,脸上略瘦,又闻得某人身上独有的清冽花香,心中自知,便准了。待到他出门不见人影,便亲自往凯西娅处,正颜厉色地训斥一番,以正视听。凯西娅虽不情愿,但这些日子也的确多收了些账目,也只得依着诺了。
只是苦了某人,朝思暮想,本想借食消愁,奈何海姆达尔也无重油重辣,她更无烟酒之喜,只得困于床榻,常饮咖啡,翻来覆去地念。
此人是谁?金发柳眉显明眸,弯唇独傲笑常开,弓腰轻步舞剑起,巾帼向来不落人,正是芬妮。
话说芬妮深夜难眠,便去大厅接了份咖啡,慢饮片刻,却听得异动连连,刚好是分析员寝屋。她忙不迭地奔去,却越近越慌,越近越慢,原因无他,男女淫靡之声虽刻意掩盖,却总有快活的时候,时候一到,便死命的叫唤起来,羞得她又恼又怒,别看芬妮她往日里嘴上得理不留情,芳心早已暗付,更不喜自个一颗痴心被他人作践,便要推门而入,捉那奸夫淫妇。
不曾想,门有细缝,灯亦未关,芬妮刚近门前,便见分析员被凯西娅缠住腰间,他那擎天玉柱,正死命捣舂那雌蕊,不由得呆了,只想细看两番。
越是细看便越是惊惧,芬妮可未曾料想过,男女交合竟可有如此激烈,她虽与分析员有情,也有经人事,奈何分析员想到自个儿体质特殊,要是过于兴奋,那泰坦物质要是泄露出去,便是祸端,只得久不与她交合,对芬妮亦是极其爱怜。而芬妮何尝不是,往日里她父严母肃,耳不闻艳声,目未读邪色,所做之事不是训练,便是聚会,期间少不得要注重仪态,故于分析员之相处,皆止于礼而合乎情,夜间干事,虽然承当,却也不喜什么标新立异,分析员若是稍有调情的话,芬妮便面红耳赤,挥拳做羞将他打退了去,却又下允了他众多非分之行。
自分析员回来,芬妮不久便献了身子,她觉着自个或可称分析员正妻,却不料今朝亲见他二人偷情淫事。此刻却也双目不离,身子燥热难耐,玉指颤颤巍巍地深入自个儿股间,摸索起来。
手指一触,便阴门大开,潺潺流水顺势而下,激地她一个颤声,娇音半漏。赶忙捂口,暂止淫行。两眼小心翼翼地窥探,不料正与那竖瞳对上,骇的芬妮一个闪身,躲到门框边双腿一软,一颗心儿砰砰直跳。
“苦也!苦也!怎的就这般疏忽!”芬妮又恼又羞,心里直骂自个儿疏忽大意,此刻只得求凯西娅莫要声张。好在分析员纠缠的紧,凯西娅也耽于享乐,还未反应便又被带进去,此刻除了莺莺燕燕,浪声淫语,那旁支末节,便顾不得讲。听的芬妮愈发芳心难耐,便就着他二人淫声,自顾自安慰起来。
她大抵是极有天分的,一手捂住牝户,指尖一入蜜裂,二夹豆蒂,随着门后交合声抽送起来,只觉得汁水四溢,奇乐无比,泄身连连。下意识地张口要呼,好在口被自个捂住,不然少不得惊天动地,叫人知晓。
连听得数千抽动,女声高声淫叫道:“冤家!不好!又要死咯!”,听的纸裂声,知晓暖流入洞,芬妮也抑制不住,一旺江水倾泻而出,那口中声响匿于喉中,咿咿呀呀,腿亦软了。
片刻喘息,芬妮强忍捺酸胀,慢撑起身,再度窥探,见那玉柱堵那银壶,滴滴汁水往下流,只听得他二人呼吸平缓,不再有些许动作,料想两人尽皆昏睡过去了,这才蹑手蹑脚地摸回自个屋子里去。
此后几天夜深人静,芬妮便常去门外旁听,最后竟忍捺不住,偷溜进去拨那玉柱,偷偷吮食,险些惊醒,赶忙匿于床底,分析员被芬妮撩拨的兴起,索性又抱住凯西娅,也不管她睡着,听得他二人床第大欢,便愈发渴求,谁料分析员这时候外出,断了她那偷摸欢喜。
“罢了,这冤家不来寻我,我自去寻他,免得又遭人惦记,失算的紧。”
芬妮念头这一通达,便赶忙起身去找陶董。陶怎不知少女这点小心思,正所谓“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她大手一挥,定位器便落入芬妮手中,外带一台摄影机——陶只有一事要求,行事时需得全程记述,不可有误。
芬妮领了情,便兴高采烈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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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分析员出了院,便自顾自地溜达起来,逛过茶馆躺长椅,饮过杜康尝蜜饯,身旁无人自逍遥,得乐悠哉独睡榻,好一个快活郎君!
可快活郎君此刻便要糟,整整两日没人作陪,他到处溜达了个遍,只觉得甚是无聊,更觉得自个儿生了病似的,懒得动身,又想到明日便要复归,堕了兴致,索性便脱了衣裳,呼呼的睡了,全不知芬妮有了陶董的追踪器,早已赶了过来。
那正是痴情荡女搂步,急踏香风来,不过讨欢心。风流才子多误,引得红颜羞,只道伤心处。朝暮盘窝,相逢自相妒,相思才相愁。
芬妮早已潜匿房中,又等了些许,听他睡声呼呼声的响,赶忙现出,见他睡的深沉,情难自抑,顿时便觉得奇痒难耐,忙不迭地挖那底口,张口直钻进去,却被那软身玉柱一通,直搅的头晕眼花,直愣愣地伸出香舌,乱舔起来。不消片刻,那耷拉活计便树立起来,芬妮只觉得那活计又红又涨,直突突地抽动着,还不待她反应,便自顾自地滑溜出去,些许汁液,零落其身。
“这冤家!”芬妮着实恼火,娇嗔道:“你昔日喜我,悦我,怎地今日之求爱,才以口舌试之,又不愿入我?”
埋怨一番,才想起陶的要求,赶忙架起摄影机,也不顾多虑,随手一按便转身盯着那活计,思索道:“往日于他交合,多有顾虑,我亦不曾献媚于他,才叫那狐媚子抢了先,今朝且看我使那狐媚淫技,惹他兴起,再以狐媚子之身唤他名,他前阵子才被吸了阳气,此刻必然会惊,惊便醒,醒即现我,定有斩获。”
她向来性子果决,既已想好,旋即双手柔伸,一具青涩身躯便如蛇般缠附在分析员身上,只见她将牝户贴那阳物,旋即便挨挨擦擦起来,正如一对玉峰轻压林,巧花慢开热气处。
那阳物之骨,便硬朗朗得直跳起来,拍得芬妮那一条银红软薄亵裤尽数湿透,芬妮只觉得自个儿美的直泄,赶忙又多亲了几口分析员的嘴儿,娇声喊道:“坏人,多日不见,账该收了!”
分析员本就被刺激得爽弄,这一娇羞传情,更是激地他一阵颤抖,阳关一松,便下意识地给那阳精给化作信息态给输了出去,待到看清来人,只觉得一阵后怕,紧忙一掌拍那翘臀之上,荡起一片肉浪。
“胡闹!你怎地这般乱来!”分析员怒喝一声,芬妮一阵愣神,只觉得天昏地暗,她双唇紧闭,哭声丁点不泄,眼泪却是噼里啪啦地往外掉。分析员见她悲戚模样,只觉得自个心里也被刀捅了似的,他晓得芬妮对自个眷恋极深,她纵使外表高傲,本质上也是个娇柔的人儿,往日里少有淫行,今次却和凯西娅一般,可见她早知而不言,委屈全藏在心底。今次话说的重,芬妮当真觉得自个被抛弃,焉能不哭?
赶忙上前,搂娇躯入怀,抚着后背欲安其心,道:“言有误也!我之身,已不复当初之人,情动之时,便难自控,绝未有弃亲如敝屣之念呐!”
芬妮哭声终于吐露,她性情激烈,此刻发作起来,便更狠绝,双手作势便推,口中直叫:“你这寡情的人!我何德何能要你请罪?你自去寻那标致人儿作乐!莫要稀罕我这等丑陋东西!”
分析员赶忙搂抱更紧,顺带着抓起被子,紧紧裹住,任她如何闹腾,也绝不放她离去,口中止不住的道歉,芬妮又带着泪,哭着讲:“你这寡情郎,自家妻子,都如姐妹一般,何来的高低贵贱,先后有别?我怎么好吃醋?只是你不该日日缠她,把我丢在九霄云外。若出了差事,离得远也罢了,只隔着几间屋,却是叫也不叫一声,苦的我只得自己寻欢,你说,你这人坏还要人理?”
分析员赶忙吻掉她眼角泪珠,轻声细语,道:“娘子这般说,便是怪我不能兼爱,觉得自个吃了亏,因此牢骚不停。今个我便多付些利钱,连带着之前的账,一并算了,你看可好?”
说着,手也不停,解了芬妮亵裤,阳物硬挺着凑阴户处去了,也未遭到些许阻碍,想来是彼此情浓,又早有交相,自然熟络,到此时,她要他入,他要她凑,两件相交,自然倾盖如故。
只听的噗呲一声,那阳物便直抵牝中,芬妮轻呼一声,只觉得有些生疼,料想是自个许久未行房事,缝又紧绷了些,索性张口一咬,正是那乳首之处,香舌挑拨起来。分析员知她余火未消,自是要借着此举,以消阴处之煞痒,便也不再留手,放出本事来和她对垒,那阳物突突的涨起,抽送几十合,便感到一阵濡滞,旋即一股水流潺潺而出,芬妮竟是泄了。
她自是抵挡不住,身子又软,再不得侧身以交,只得开口,糯糯道:“你这坏人,整的我好没力气……还不快放开?”
分析员听了,赶忙一退,将芬妮平放,见她娇羞模样,敞怀以待,便不再客气,伸手抬她双腿,架在肩上,左手揉搓那突出肉豆,不消片刻,淫水便又流了出来,他此刻再入,只觉得一阵柔软滑嫩,不再复之前干涩。
阳物抽动,玉峰捏撺,豆蒂揉搓,三管齐下之数,不消几十合,芬妮便又去了一次,直躺在床上,搂住枕头咿咿呀呀的叫着。分析员也觉得舒畅,便俯下身躯,到她耳旁笑问到:“心肝,我这伙计如今?前言绝非哄骗,你可谅解我个?”
“哼,也就这般快活,你若真心待我,何必再问?”
分析员回道:“说的也是。”便吻她唇齿,两舌紧紧缠绵,哑了她那抱怨声响,自个儿倒是趁势猛干。芬妮自觉的那阳物格外胀大,现当下更是如此,一出竟是要将自个五脏六腑全部拖出去似的,又从冷到热,烫的如火石撞碰,星火点点,烫的她晕头晃脑,奈何口中声响被分析员控住,更觉得难以思考,也数不得泄了多少次,心中只想:“这坏人,果真不会哄人!”
分析员这一干,直直的干了一柱香,他也难以忍耐,那仍旧带着些许信息态的阳精便直入肉壶深处,激地芬妮更是一连丢了三次。分析员把手一摸,发觉芬妮手足冰冷,赶忙抽出舌头,不再掏掳,只搂着她闻。
过了好一阵子,芬妮才缓过神来,分析员赶忙赔不是,芬妮却不再气,只是拍拍他的手臂,示意他靠近些,等到他贴的近了,才讲。
“你呀,风流惯了,我也知晓,不求你夜夜过来,只要不像前些日子,那般寡情就好。”
“我老实对你讲,也是时候多看看旁人,妻子愈多,愈不可偏爱,女子多有独占之心,倘若哪天你被人记恨,休要怨我未提醒过你。”
分析员点头称是,道:“是我疏忽,幸有你在,否则定有祸端呐。”芬妮此刻倒也放松,笑骂到:“笨货,这等简单道理也能忘,等你回去,可不要忘记其他姐妹。大家伙一并,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否则争端一起,不就不美了不是?”
但她语气一转,又道:“我只有一愿,你得了她们之后,万不可改变心肠,要像今夜这等爱我,方才使得。”
分析员听了,喜不自胜,便长吻片刻,再战一段,事既毕,相拥而眠,直至天明,方一并回了海姆达尔。
正是:床笫里,情怨醋事一并消;重修好,亲昵相依恰此时;还望郎君多珍重,莫使坛落空余恨。
第三章 寒玉嗔娇怪寂寞,淋沐帷鸳鸯俏侬
西江月.自叙
常言旧人相见,泪满衣裳自愧;情起不知何处去,事至谁来解烦。
不过巧言令色,莫道风月无量。叹得杯中酒已空,且看周身寂寞。
分析员回了基地,才知凯西娅遭了训。他本打算上门慰劳,谁晓得芬妮那天录的匆忙,录像未成,尽是实时,还在陶董办公室的凯西娅看他与芬妮莺莺爱爱,只觉得醋意上涌,闭着门不愿见他。陶董倒是平常,对他无甚表情,只是脸上带着几丝红晕,迎着他回来说了几句,便匆忙离开。芬妮受了分析员猛偿,心中高兴的紧,奈何全身酸痛,需得修养几日,也由着他去了,待到芬妮携着分析员回了寝室,她对镜敛神,卸了头箍,散落垂腰长发。分析员见芬妮这般,识趣地站在她身后,取那楠木金丝梳,柔情款款,慢理青丝。
“一梳过,落腰肢;二梳至,尾垂红;三梳毕,到白头;此间身,与君合,此间人,不相弃。”芬妮低声慢唱,眸中柔情更盛几分,她抬手,分析员便停住,退了两步,静静地站侍。只见芬妮绾起秀发,挑弄青丝,十指翻飞,时分而束,左拧右旋,发蟠便盘结起来。一眼望去,青丝堆若流云,芬妮又别一琉红扶桑簪,一晃,便生万丈风采。她对镜细观,转身笑道:“真快意哉!”
正有诗赞:唇角媚笑勾风起,腰肢轻摇恍魂惊,流云垂髻随势走,红云相映光彩照。
分析员不由得痴了,呆呆地望着,芬妮见他这般模样,并不恼羞,只吻他唇齿,舌尖翻来覆去地绕,做弄的他浑身燥热,才晃过神来,赶忙夸赞,覆手下腰,揉来揉去得挑。芬妮却轻推以避,指点门外,分析员方才转过头去,只见一人面色阴郁,斜倚门闾,咬牙剔指,身上衣裳无风自动,点点雷霆传鸣声,正是里芙。
分析员正要开口,却遭芬妮一搂,被她那柔荑捂住了口,不得言语,只觉里芙眸中凉意又重几分,几近发作,只得祈祷芬妮莫要胡来。却不想芬妮忽得抓起他,便朝里芙那推去,二人始料未及,慌乱中相互搂抱,翻滚着跌出了屋。
待回神,大门早已紧闭,分析员本欲叫门,却听得芬妮高声道:“前些日子,可苦了本小姐,现如今红肿难消,自当罚他。且让几日予你,多让他吃些苦头,莫要留情~”
只听里芙冷哼一声,别过头去,手臂发力,便挟着分析员往内房径走。分析员本欲开口解释,只听她冷冰冰说了句“噤声”,便知她气极,只得由着她摆布。
入房,门闭,分析员顿感周身冷意。低头望去,才知自个浑身衣衫尽数碎裂,仅赤条条地露出一身筋肉,他尴尬难言,里芙冷眸直盯,将他推进沐房,自顾自的拿出刷牙,皂膏,推至他身前,冷声道:“莫要言语,你只管洗漱。”
说罢,里芙便退出门外,分析员有苦难言,也知晓自个理亏,只得温汤淋身,暂缓其神,内外悉索,没于水声。分析员冲遍身子,只觉得浑身舒畅,郁结一去,心里便想补救之法。余光一瞥,见门开一细缝,知是里芙在外徘徊,灵机一动,挤些许皂膏,涂抹于身,留得后背空白,旋即喊道。
“娘子!且帮我一帮?”
门吱呀一声,里芙已启门而入,也同分析员一般,赤条条的裸着,晃那一身柔骨,双目寒意虽在,更多柔情娇涩。分析员与她深知已久,晓得里芙绝非那吃醋捻酸的刻薄妇,只是面子受了拂,不想在芬妮前露怯罢了。
谁叫他与二人都立了恒誓呢?此间情事,也怨不得别人,他反倒甘之如饴咧。
里芙进了分析员身子,一言未发,只附身贴他后背,一手挽他腰腹,一手搂他胸腔。待到捆得分析员动弹不得,便见她玉峰抵腰上下浮,香舌舐背情意乱,冰雪肤柔起精神,自是媚骨天生成。分析员闻她身上那阵阵扑鼻暖香,又被她舌尖温热撩拨的凶,不觉那阳物已硬挺挺的支棱起来,身子更是软了一分往下沉。里芙自然不肯放过,便动那柔荑起双龙,这边并指夹揉尖,那边下移握阳具,搓弄得那皂膏潮起涌白沫。
分析员口中抑喘粗气重,抵墙弯腰,恰如公牛跨身,奈何前方无人,只得后行,怕不是要将自个蜷进里芙身子里似的。他这一顶,教里芙不得不直起身子,全力搂抱他那壮硕身躯,夹尖细手也只得收回,就着上面的皂沫给那裸背涂抹均匀。那握阳具之手却是一刻不停,忽急忽缓,感触那阳物突突地跳,这一到则又死命勒紧,不给分析员丁点快意。待势去,不给些许喘息,就再来的紧。此番来回两合,且教分析员憋得愤,却又只敢哑声哀求,赶忙回首道:“娘子,权且饶个,莫要作弄为夫!”
里芙听了这话,见他脸色涨红,眉头紧缩,知他实难自抑,冷哼一声,笑意却藏不住,道:“你这冤家,莫要多想,不过帮你洗沐,怎地还要我帮你泄火?且待我帮你冲洗罢了,你便回你房去,休要见我。”
分析员听她这般狡辩,欲火更重,谁叫把柄在握,不得有方。正欲思解,里芙已开淋沐,并她生寒玉手,随邻暖流拂过,分析员只感通体舒畅,原先遏制那快意阀口,也随里芙动作缓缓放开。分析员早已饥渴难耐,这一激,便如化冰春水入海去,阳关顿时失守,噗呲噗呲地吐出大堆阳精,粘在里芙玉手上,再与白沫混作一团,随着冲水洗刷去。
分析员这一泄,失了力气,里芙稳他身形,将他贴贴顺顺地靠着墙放下去,便赶忙洗漱起来。她起床时早已净过身子,此刻洗濯起来,全赖先前与分析员调情时,她那颗春心萌动,这一动,未免有淫蜜流出。她只怕自个待会与分析员相欢,遭他摸着,定要要讥诮与她,索性洗净,此后再湿,也无谓哉。
里芙仅洗濯了下身,便停了水帘,取一旁干巾随意揩过,又从那柜里取出一条新汗巾,自身蹲倒,去替分析员细细抹去那些儿水渍残沫。分析员见她来抱,洋洋儿将手搭在里芙肩上,那清冷寒香扑鼻来,温润顺滑娇嫩肤紧贴自个,下边阳物不觉复昂起来,里芙见了,掐他腰间软肉,分析员却是不顾,直将手捧住里芙脸儿,把嘴儿直递过去。里芙哪里不晓得他要亲嘴儿,轻轻一扭,便把脸儿闪开,故意板着脸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分析员见她这般模样,更是兴起,便耍其无赖,笑道:“娘子,为夫口渴的紧,且给两口津唾润润喉咙,解解心火。”
说罢,就又添将上去,他那舌头一撬,里芙贝齿大开,他又咂得她香舌,吸吸吮吮,夺那口中琼浆入喉去,心火反倒更盛几分,那复昂龙头此刻身着铁甲,直挺挺的顶里芙小腹。里芙伸手将它压了压,分析员也弯弯身子,那根铁棒便直竖着,贴那裂隙去了,他二人吻得凶,腰便不自觉晃荡起来,这一荡,恰是替阴户摩肩擦背,使里芙里面瘙痒难过,不消片刻,里芙那身子一阵抽搐,自是泄了一回,那及干未干之处,又生滑溜水来。她回过神来,赶忙分开唇齿,独留一线凝珠,扭头过去,不敢看分析员,假意推道:“水未干,地滑,莫要再动。”分析员笑道:“怎的?此前没得由头,现尝了乐,便要推托?此地不成,岂是理乎?”自是揽她腰肢,抵她背脊,双手一抬,便将她顺顺当当地搂在怀中,俯首看去,那片空荡荡,白嫩嫩,鼓蓬蓬,粉艳艳的地儿,此刻正一张一合的开着嘴儿,更是乐不可交,道:“此地不成,我与娘子去里面床上干,你看如何?”里芙不敢看他,捂着脸,冲指尖缝里应诺一声,分析员便大步出了浴门,近了床铺。
这一近,分析员便坐在床上,搂着里芙亲嘴儿,里芙那两个乳峰满压着他胸脯,柔,姣,嫩,又沉甸甸的,美的他喜不自胜,便取她枕头,垫于腰背,顺着她身子转了一转,便将里芙身子掇起,玉麈便正抵着入她玉门中。
这一插,便是抵了个满,里芙一声长吟,直觉得自个被铁棍贯穿了身,快感却是滚滚涌来,这许久未给的吃食,乐得她直叫起来。
“夫君!再来些!我许久未尝了!”
分析员听得,哪里忍耐得住,放出真本事来,尽力抽送,抽急抵急快的凶,入的那玉门吱呀响,他知晓里芙那密道细长的紧,可那花心点不深,却是藏得极好,就需这般横冲直撞,搅得那里屋天翻地覆,才能迫那花心亮相来。
分析员作弄的凶,忽觉有一软肉,堵他铃口,他稍一用力,便撞得里芙要死要活起来,口里止不住的叫道:“夫君!今要死咯,莫要停罢!”他便晓得自个儿顶到里芙花心,更是兴起,活计更是愈弄愈大,愈干愈热,撞得那突出龙口来回晃,抽送之间也没得落空,作弄的里芙愈发无力,星眼微撑,泪珠滴流,朱唇半启,口中淫音也低了半响,玉门处那阴精更是横流,一副要死要活的可怜模样。
只见:
罗烟毯上,羲阳正里;
一急一撞,一冲一往。
珊瑚久翻撞金砖,翡翠帐掀斗法剑。
这一位双臂高举,那一位玉莲低落;
这一方喘声嘶吼,那一方娇鸣婉转。
永誓恒约,今朝再提。
狂蜂蝶恋,颠鸾倒凤。
揉的是玉乳丰尖,搓的是软囊粗河;
划的是铜皮铁骨,顶得是密道花蕊。
五访九州探四海,巧取龙珠献八荒。
又亲又吻,又哭又笑;
交椅下作,女希斜出。
正是:唇齿吻情厚,百战不愁秋。
这一狂浪,不知过去多少时辰,只晓分析员阳精涌入,二人便搂紧彼此,齐齐昏睡,待到醒来时分,天已晦暗,分析员取表来观,惊觉自个儿真真禽兽,自正午作弄到末时,那玉柱仍硬挺挺地插在玉门里。他慢慢地把阳物抽出头,那白液混汁一泄而出,染床铺一袭墨色。里芙也醒,微微开眼,慢慢转动身子,分析员搂她身子,便问:“怎的今日这般着急?”里芙应,道:“我老实对你讲了,莫要笑我,昨日去找陶董,芬妮那笨人,竟连录像与投影都一起打开了,我便恰巧见你二人交合,自是心痒难耐。”分析员赶忙道歉,搂着她不住地哄,又摩梭那两环戒指,道:“娘子可觉我有偏心?”
里芙摇头,说:“何来忿恨,这般寻你,自是难得。再者,往常是极好的姊妹,我焉能不由着她去?只是慕她直率,又怨你避嫌,独留我与她二人守空房。所以今日前去寻你,也本心也。再者说,你这般风流,我若吃醋捏花,岂不成小人?众多姐妹皆视我为首,当家之人,自是当大度些。”
分析员听了,不觉手舞足蹈,却被里芙一把按住,继续说教:“虽说大度,却难免生意欲,要你别去与她们相会,若是你能使手段,变我心肠,使我心甘情愿,教她们也知天地见那妙物手段,让大家鉴赏鉴赏,方才使得。”
分析员大喜,便又将她两乳揪弄起来,道:“这次可饶了为夫?”里芙贴着脸道:“随你。”分析员连忙亲嘴,又一阵翻云覆雨,直弄得里芙口中又叫起亲爷乖弟起来。
再填了几次回合,如当初觅欢,他二人终是累了,交颈而睡,直至天明,便再度过日子去。
正是:寒玉嗔娇怪寂寞,鸳鸯俏侬淋沐帷,郎君莫问无穷乐,惟愿霜花永不散。
第四章 访花灯辰星献落红,尝欢喜二人谐伉俪
诗曰:
清莲亭亭直不染,濯香悠悠渡远舟。
近观恍恍人世非,醉卧滴滴云雨中。
却说年关将近,世界树公司便多派公人,下了死力,把零区外与地下彻底清扫了一番,遂放了假。
众人也无甚事需做,索性陪辰星一并,做那花灯,以备明灯节时。
期间少不得嬉戏打闹,分析员亦是乐在其中,却是日夜与里芙,芬妮,凯西娅三人眉来眼去,夜夜躬耕不已,三人自是相好无比,你去我来,各不避讳。
此一闹,便是光阴流过,此间之事,留待后续再书。
话不絮烦,明灯节典已至,纵使再困顿的人,也破费一番,张灯结彩。
里芙三人本欲与分析员一道,走那坊间集市,一路观灯,寻欢作乐,谁料扑了个空,独见一青宣纸,上书行楷小字,成短诗一篇,是为:
昔闻月下吟,今道灯上熄。
谁愁三分立,玉麈也许侬。(1)
正是辰星所留。
三人看了,面色古怪。凯西娅思索片刻,顿时一惊,刹那便化流光,作势远遁。怎料里芙与芬妮竟联手阻她,将她搂住,不得乱动。凯西娅恼急,娇声斥道:“你二人怎的?不知此文何解?”
芬妮倒是面色如常,笑道:“不知,又不必知,姐妹们哪个不对夫君动心?”她抚指腹那镶粉宝环,眼里情意绵绵,里芙亦是如此,沉声道:“确是如此。今朝女愿男乐,若要叨扰,便不美哉,留待下次罚他二人,你观如何?”
见二人都这般讲,凯西娅也无奈,只得依她们去。却是余忿不平,出其不意,柔荑暗动,袭她二人门户。二人一声惊呼,即刻反应过来,赶忙还击。三人本就心中难耐,欲找分析员泻火,凯西娅这一勾动,更如干柴引火,三人顿时便纠缠起来,互相揉搓着褪火,以待分析员归来,在做惩戒。这一时半会,自是再难去觅。
却说分析员受邀,早早出门,于巨木下等待,望人间欢乐,自是欣喜。而一回首,瞟见辰星,顿时魂不在身,魄不在心,却是何故?
无他,只见:
华发随动,起四鬓秀。
明眸秋水,荡春山媚。
腰如弱柳抽枝桠,面带绯红生娇花。
一点朱唇,化樱桃微笑;
两行碎玉,自皓齿间出。
香风扑鼻,恰飞燕入怀;
软嫩抵近,早敌千言万语。
微蹙娥眉,却是自怪来迟。
柔荑巧动,更显万丈温情。
待到柔荑敷面,分析员才恍然惊醒,赶忙搂将过来,坐在坛上,亲一个嘴儿。辰星也不推脱,二人你吸我吮,唧唧啧啧好一会,才舍得相离,留一线凝珠。辰星也羞,喘着气笑骂道:“臭贼,净对人家这般。”
分析员却是不争,只牵她柔荑,往大街上一路看灯。及值戌时三刻,花灯便起,如何说的自个儿亲见好灯?只道:
夜幕沉沉,银光皎皎。
流云镶边消阴玉,星斗挂角抛珠玑。
十市百集皆喧闹,千门万户人笑言。
才见金鳌涌地起,又观宝塔堆霞出。
翠拥香车填路动,神仙犹从蓬莱至。
男歌女合,鼓乐喧天。
烟树银花,散漫穹苍。
谁家见此愿闲卧,何处不识灯到来。
果是好灯。
再说众人一并出了,见那花灯火树,听那门前热闹。要说城内花灯,皆是奇巧,单就中央公园,便起一盏百兽拜龙灯,高五丈三尺,以五色彩缎扎起,牵中心一点火起,便是亮堂堂的透出影子来,百兽齐动,众鸣雷动,见龙抬首,遨游而出。此等奇观,直教那男男女女,老老幼幼,纷纷嚷嚷,挨挨挤挤。见此,分析员自换了手式,十指紧扣,只为不与辰星分离。教辰星心中如沁蜜一般,唇齿勾起,主动上前,携分析员一道而走。分析员不解她何意,只是随她去。
这一逛荡,已然戌时六刻,人愈发拥堵,二人已喜孜孜的转过前街,也生疲累,辰星心中早有预案,左拐右拐,又回了中央公园,带分析员进了自家酒肆,登独高雅阁。她自取两碟小菜,一坛绿蚁,才进雅间,便将酒菜摆在桌上,自顾自进了屏风。
分析员听的悉索,心里难耐,正欲踱步暗窥几许,辰星已更了衣裳,着一件新选云墨短袍,头顶奇龙冠,尾晃腾龙,脚踏莲步而出。分析员见她这身短袍,自知辰星早有准备,遂曲指挑她下巴,道:“你这妮子,这般有心,也不羞他人观闻,莫不是欲于此地云雨,以奉身来?”
辰星也不在意,只双臂环吊他脖颈,贴身而进,低声答道:“是又如何?君既钟情于我,何须这般挑逗?自是知君不弃,若是有愿,且随我在这厢内赏一赏花去。”
分析员自是欣喜,乘势一搂,又亲数嘴,大手挥遍,把辰星通身拂遍,却遭辰星一推一握,慢扶分析员到窗边坐下,暂斟一杯酒递与分析员,说到:“哥哥此前也是乏了,暂且坐着歇息,你我二人共饮一杯,并观盛景,如何?”
分析员接过,一饮而尽,笑道:“也好,这般华节,美酒在喉,佳人在旁,自当取一取乐。”
辰星见他微微笑眼,脸带微红,一想过去日子,他与三女交乐后,犹是这般模样,顿觉浑身燥热,想来是欲火起了,便大着胆,带着笑,将身捱到栏边同坐,自个钻他怀里,口中微含酒水,伸出双手捧过分析员脸来,一吻,舌尖相交,温热酒水便入他二人喉中。这一吻,更应了古话:“茶香分君子,酒淡媒情交。”他二人吻尽,自是眉眼调情,欢欢喜喜,分析员便顺与辰星一道,开玉扣,解薄袍,只见:
玉扣一开,便见白玉凝珠;
粗手一抚,暖生缕缕柔烟。
薄袍一解,透出春光无限;
花蒂一对,随抚颤颤巍巍。
红绳一褪,阴井渥吐旋起;
半钩一点,双足巧开慢引。
真是天生好风景,教人难容片刻情。
辰星羞得扭过脸去,那娇躯却颤。分析员赶忙蹲坐下去,细细嗅辰星玉体,只觉气味如兰,芬芳扑鼻。何故?自然是辰星早有准备,这些日子,辰星日日以香汤洗浴,睡时亦不忘取香囊贴身夹放,这般准备,纵是木头,也要兰麝薰透,何况女子乎?自然香气袭人,直教得分析员伸出舌尖,细细舐那肥白夹缝。这般活动,直作弄的辰星酸胀难耐,嫩蕊处遍生花蜜,连声长吟了多时,那龙尾自是随她心意,勾着分析员脖颈,强要他舌尖抵进,多生涎津。
分析员遭她这般按定,更是畅快,且将糙舌进了,对那高耸牝户吞咽起来,尖顶左摆右按,过沟壑,填空楼,把琼浆饮尽了,那滑道光光淌淌。辰星只觉花瓣兜里,遍处紧密,心中乱动,止不住得抱住分析员头,咿咿呀呀叫着,分析员听她这般叫唤,舌尖一股冷意一激,便知辰星已泄了一合,赶忙拔出头去,看她眉眼。
辰星初识云雨,自是不知此间奥妙,这一泄,两眼迷离,腰肢便软,顺势就要跌落下去,分析员赶忙护她腰肢,又见那酥润香桃,颤颤巍巍,全无遮掩,顿时欲火勃发,伸手揉搓起来。
辰星回了魂来,见分析员这般姿态,皱眉道:“这二两肉球,这般欢喜?莫要等,井干艰涩,明日难熬!”
分析员听了,手却不停,笑道:“娘子若是着急,何妨自取?你这嫩蕊,前虽成了,身还未感,且看我小施手段,教你身魂皆合,即刻飞天!”
辰星却是不信,隔着衣裤,自以柔荑巧抚,这一抚,心中更是惊慌:“怎地这般大了?如何入得?不成!不成!”才知分析员所说绝非妄言,便放开心神,任由分析员作弄罢了。
作弄的如何?
自是:
两粒红丹齐风火,愤起顶掌催手规。
腻结玉脂刻骨柔,倒转阴井喷兰香。
分析员这一手揉技,直教辰星身段舒张,娇肉柔顺。再伸手,一触门户,那淫精浪水流遍两股,这才脱了衣裤,那阳物直挺挺的跳出,恰拍在辰星小腹之上,这一触,教辰星羞涩难当,轻啐一口,道:“活宝!活宝!”
分析员不由分说,将衣裤褪于辰星股间,方蘸些阴精,轻顶些许,阴井自是大开,滑滑淌淌,倒进小半根,辰星却不觉痛,只觉难耐,正欲催促,分析员竟揽她入怀,猛地一挺,刹时进了半分。纸破薄音,落红直下,辰星一声痛呼,直咬身前胸脯,分析员也不再动作,此前舌尖尝之,早知辰星门户极长,恰如一枝独秀,才出此下策。此刻,便只轻顺辰星青丝、后背,低声安抚,以待辰星缓和,方敢动作。
辰星这一遭,挣出一身冷汗,松了口,吁吁发喘,痛楚难奈,激得头目森森,几欲晕去,口不择言:“早知如此,便不这般逞强了。”分析员捧她粉颈,俯耳低声:“你不晓自个体质,也不怪你,长枝通透,虽有阻障,也难抵消。暂且熬过这段,定叫你腾云而去,多感极乐。”
辰星低声应了,只将脸搭他肩上。里头诸实疼,好在她天赋异禀,正是“一枝独秀”,又逢分析员怜惜,不消时,长道里淫水漫灌,辰星只觉那铁杵抵处瘙痒难耐。也不管明日如何,只顾急切唤他:“夫君!且与我同好!”便自顾自扭动起来。分析员见她这般情动,甚是有趣,且轻轻款款,连连抽往起来,两下便撞一满怀,到此时,辰星亦乐承受,急急切切地叫唤起来,混入云烟火灯中去。
约莫五六百抽,辰星已然香汗如珠,其身本就通幽生麝,这般春意动作,更是传香送魂,分析员闻了,遍身酥麻,玉麈亦是如意,过那层层叠肉,满满的探取花心,这一戳一泄,直教辰星花心大动,娇声宛转,朦胧遮眼,春态尽显。
云雨既毕,辰星只觉魂不在身,灵不在顶,后仰依栏,却如贵妃醉酒般春睡在那里了。分析员见了,不由雨意转浓,云情复起,便要再整旗枪。辰星只得求道:“夫君这般动作,叫我一腔春思尽泄,实是不能,姑且饶我。”说罢,便软下身去,耸起酥胸,将那玉柱堆在其中,舌吐丁香,摩弄起来。
辰星嘴口含尽,并无细缝,一吸一吐,皆是从鼻而出,那香舌也不住掀起相凑,竟是又与之前不同,紧实得更是难耐,那渍渍声响传耳中,止二三百合,分析员便不知魂消何地,阳关尽开,流那滴滴甘露润玄心。他二人尚舍不得彼此,纵使结了,也长拥相护,贴体熨肌。
温存时刻,忽听得鸿钟敲响,已是亥时初。二人这才回神,整身更衣。幸得之前准备,未留过多痕迹,分析员更是收那落红,只待归去便留归档。辰星虽是娇羞,更多了些妻子情态。
二人事毕,便俯瞰下方人散,辰星忽指一处,笑曰:“真奇也!”分析员寻踪而观,原是那百兽拜龙灯,其中间却独挂一金凤,以珍珠白玉堆了护住,今朝燃灯尽了,百兽全无,只留龙凤对视,呈祥呈美。
分析员笑对道:“龙凤呈祥,龙凤由欢,今终生之事已付我,自当央媒作伐,不致有误。”
辰星听了,自是欢喜,便揽分析员,欢欢喜喜地回海姆达尔去了。
正是:
花灯深锁龙凤对,夜月相侬花田醉。
阁间暗结鸳鸯带,佳期情浓伉俪谐。 (1)诗解:曾经我在晚上听见你们交合的吟叫,今天花灯节上的火熄灭了,我也不会和分析员分离。谁会因为你们三人占据分析员而愁苦啊,那玉麈也该给别人尝尝。
(2)女子十大名器之一:一枝独秀,从其玉门到秘道的宽度一直没有改变,里外都同样宽度,因其如竹筒般直深,俗称“竹筒”,这其中的极品在其中还有阻障,更是酷似竹节,所以,很不容易到达花心,一般尺寸的男子,通常都没办法达到目的,败兴而返,不过,若是天赋异禀,或是心意相通,使些手段,彼此间能配合起来,便能达到巅峰妙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