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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求索篇·带π不老妹
(37没有肉戏,38是秋少白和柳晓亭的正常肉戏,39是万道仙宗物化。
都是万字大章,总共55k字,两周内写完,我燃尽了)
王仇刚从昏迷中清醒过来,正好对上苏听瑜的大脸,原来是她在给自己膝枕,于是赶忙起身询问道:「致远星战况如何?」
苏听瑜不语,只是生气地拧了一下他的腰肉,似乎还停留在刚刚主人黑化暴虐的气头上,但目光紧张地盯着远处秋少白的身影。王仇自然保留着之前的记忆,感觉自己确实做得有些过火,故而讪笑着不敢多说什么。
「等等,不会是秋少白一个人在打舞梦臾吧?」王仇隐约看到天空中互相对峙的两个黑点,匆忙提醒道:「那老妖婆的手法有点古怪,好像能改写天地间的法则。她可不是一般的合体期,我刚刚堕仙境都没打过,秋少白一个人怎么可以?
你快去帮她一把……不行,不够保险,还得带上胡藕雪她们。」
「你不行,我师尊难道就不行么?」苏听瑜翻了个白眼,对王仇的担忧不屑一顾,但还是补充道:「若是师尊败了,我就带你逃走,不必惊慌。」
「那秋少白要是死了怎么办?」
「反正你可以把她复活,怕什么。」
「哇,你个不孝徒,居然眼睁睁看着师父去送死!」
「闭嘴吧你这个蠢货!要不是你非得肏那个冷空寒,会有现在的局面么?真希望你下辈子投胎成个种猪,这样就不用再担心交配的问题了!」
「她奶子比你大,我肏她怎么了!就肏!爱肏……啊啊啊不要拧腰啊……」
姑且不管这对打情骂俏的狗男女,将视线回到百米高空之上。明明是针锋相对的局面,两个合体期大能却都不紧不慢地悬浮在空中,似乎一点都不着急。
「你觉得灵气是什么?」舞梦臾问了秋少白一个无比简单的问题,可这个问题的答案她却研究了近万年。
秋少白伸手在空中晃了晃。在她的灵视中,灵气正从她的指尖游离而过,这就是逸散在空气当中的灵气,于是肯定地回复道:「灵气就是灵气。」
风是风、雨是雨、太阳是太阳,晴朗的天空是青色的、阴雨的天空是墨色的。
在秋少白眼中,世间万物没有那么复杂,也不需要那么复杂。
舞梦臾叹了一口气,说道:「修士通过吞吐灵气,将一部分灵力积蓄在丹田中,这就是修仙……可难道你就从未怀疑过,灵气究竟是从何而来?我们可以看到空气中的杂质与氧气,可为何只能通过灵识来感知灵气?为何名山大川的灵力充沛、为何灵力富集之地能诞生天材异宝?据说虚天殿的遗址中存有一池子的万年灵乳,只需一滴就能让丹田枯涸的修士恢复至巅峰,你难道没有思考过那究竟是什么东西么?」
一系列的问题让秋少白挑了挑眉。她沉思了良久之后,回道:「我不知道。」
「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就凭你,也敢号称天下第一剑仙?」舞梦臾被她的愚蠢气笑了。
只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就因为修仙界的芸芸众生都是像秋少白一样的蠢货,人类这才在十万年的时光中停滞不前。
秋少白却对她的侮辱不屑一顾:「如果用主人的话来说,修真是一个唯心的事情。只要找到自己的『道』,就可以踏上修行的道路。只可惜你身为万道仙宗的宗主、贵为合体期巅峰的修士,竟还未找到自己的『道』。」
「我没找到自己的『道』?哈哈,那我就来告诉你,万年灵乳是液化的灵气、至纯源石则是固化的灵气!正因如此,它才最容易被人体炼化,成为世界上最为神奇的灵宝!」说着,舞梦臾拿出一枚至纯源石,将之扔给对方:「知道为什么每枚至纯源石都是正六面体么?自我年轻时将第一个人炼化成至纯源石开始,我就有这个疑问。随后每炼出一枚,虽然会因为素材的灵力储量而大小不一,却都不约而同地呈现出正六面体的形状……到最后,我终于意识到,正六面体是灵气凝固之后的基本形态,无数个小的灵气分子最终拼接成一个大的至纯源石!它其实不该被叫做至纯源石的,因为它就是灵气本身!是我将灵气从人体中提取出来,凝固后化作了至纯源石!」
「我们常把看得见的称之为物质,将看不见的称之为能量……但灵气,是独属于物质与能量之外的东西!它在气态时无法被肉眼看见,只能通过灵识来感知;
可当它液化和固化之后,就变成了肉眼可以看见的万年灵乳和至纯源石!修士修行时会将天地间的灵气吸入丹田,最终提纯成为一个个微小的灵气分子……就像是小麦将空气固化成为食物。对我而言,其他修士是矿奴,我只是将他们体内的灵气提取了出来,让人类对灵气的认知又往前走了一步!」
「可当我意识到灵气是游离于物质与能量之外的东西时,我产生了一个疑问:
我们是怎么释放法术的?火系术法可以燃烧火焰,这是能量;水系术法可以生产水柱,这是物质。如果灵气既不是物质又不是能量,那法术又是如何产生的?灵气是怎么转化成截然不同的东西?我为此苦恼了几千年,直到王仇的文章给了我灵感……虽然我看不懂什么是E= mc^ 2,但我知道了,物质和能量本身就可以相互转化,缺少的只是一个契机。所以我意识到,术法就是将灵气转化为物质与能量的契机。」
「于是下一个问题接踵而来:既然灵气、物质和能量都一样,不可能凭空诞生和湮灭,那灵气的循环又是从何而来?修士使用术法时会让灵气变成其他的存在方式,那天地间的灵气从何处补充呢?所以我……」
舞梦臾越说越激动,到最后甚至咆哮了起来,可秋少白在聆听的过程中甚至连一口酒都没有喝,或许她觉得这样的言论连下酒菜都算不上。她不耐烦地打断了对方:「听不懂,你究竟在说什么?」
「修仙界就是因为有你们这些愚昧的人,才会停步不前!」舞梦臾生气地说道:「那我就用蠢货都能听懂的话解释:天地之间的物质总量是恒定的,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灵气、物质、能量三者相互转化,因此某些缺少人烟的地方才会演化成灵气富集之地,而当……」
「啧,你能不能说点人话?」秋少白拿起酒葫芦,给自己灌了几口之后才勉强压下怒意:「要打就赶紧打……话说回来,都墨迹这么久了,你到底准备好了没啊?」
舞梦臾一愣,故作暴躁的神情从脸上消失,惊讶地问道:「你发现我在拖延时间了?」
「平日里沉稳淡定的万道仙宗宗主,在我面前却说了这么多话,总不可能是跟我推心置腹吧?」秋少白冷笑道:「我是剑修,不是傻子。看看万道仙宗的灵气吧,都在向天演阁汇集,这么明显的灵力波动我怎么可能没有察觉?让我猜猜,你刚刚准备了一个大规模的阵法,但在打败堕仙境的王仇之后,阵法的灵气消耗一空。所以表面上你是在给我阐述你的理论,实际上是在为下一次攻击做准备。」
舞梦臾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待她冷静下来后,反问道:「既然你早就发现了,为何不阻止我?若是你直接攻过来,我甚至挡不住酒剑仙的一剑。」
舞梦臾自认比秋少白聪明,可在这个讲究灵根和天赋的修仙世界,她只是个靠着至纯源石来勉强晋升合体期的蠢才。更何况世界上还从未有人敢说,自己可以从正面击败秋少白,大乘期的南海佛母除外。
「只是看看你在准备什么把戏罢了,竟然连堕仙境都可以轻易制服。」秋少白轻笑着摇了摇头,将酒葫芦里的酒水痛饮后,口中舌钉变作一柄长剑,剑锋直指舞梦臾:「灵力波动逐渐平稳,看来你的法阵已经重新准备好了,可以出手了么?」
舞梦臾有些惊讶地看向秋少白。对方是青洛剑宗主管对外事宜的副宗主,舞梦臾自然和她共事过。原先单以为她是个豁达大度的人、整日只会饮酒作乐和潇洒人间,直到今天站在对立面,舞梦臾才知道秋少白是一个怎样的修士——高傲而自信。
秋少白或许没有必胜的把握,却依旧留给舞梦臾准备阵法的时间。这不是倨傲或是自负,而是尊重。
舞梦臾突然想到武侠话本里的那些剑客。他们在生死决战之前,都会让对方准备完全。即使实力技不如人、即使自己最终会死在对方的剑下,他们也不会在对决之前乘人之危或落井下石,更不会使用什么下三滥的手段。他们或许会在决斗中落败,却依旧不会后悔自己的正直,濒死之际也只会发出一声技不如人的感慨。
秋少白是一个符合刻板印象的剑修。但说实话,舞梦臾无法理解这种人。
舞梦臾和王仇是一类人,如果能在战局之外打败对手,就绝对不会心慈手软。
如果她活在武侠话本里,一定会在生死决斗的前一晚,在敌人的饭菜里下毒,最后还要说上一句:对局早在下战帖的一刻就开始了。(孙一峰也干了)
对上这么一个「头脑简单」的人,老谋深算的舞梦臾或许会感到很轻松,但她反倒更加警惕起来。因为正如秋少白所言,这是唯心的修真世界,当一个人的意志力达到鼎盛的时候,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她们两个在天上叽叽歪歪什么呢?搁这唠嗑来了是吧。」王仇眯着眼睛注视着天空中的遥远身影,作为凡人的他什么都看不见,连吃瓜的资格都没有,于是贼兮兮地戳了戳苏听瑜的奶子:「喂,帮我解说一下呗。」
「闭嘴!」苏听瑜面红耳赤地打掉了王仇的咸猪手。她紧张地注视着师尊,左手环抱住王仇的腰部,若是有什么风吹草动,她可以第一时间带主人逃跑。
突然间,她感觉到了一丝诡异,常年与人对弈的她下意识地警惕起来,却不知道诡异的缘由是什么。苏听瑜闭上双眼,将灵识扩展到整个万道仙宗,依旧没有发现丝毫异常,真是怪到了极点。
「王仇,你……你察觉到什么了么?」
「察觉到什么?嗯……你的身子还挺软的。从外表上看不出来,没想到这么有料。」
「你!唉……我真是脑袋被驴踢了,竟然问你这种正经问题……」
「诶诶诶诶,打起来了,她们打起来了!快给我解说啊!」
锵——!
一声剑鸣响彻云霄,凶戾的剑光应声而出,秋少白化作一道纯粹到极致的白色长虹,瞬间刺破百丈空间,凌厉无匹的剑意直指舞梦臾的心口!剑光所过之处,悬浮的飞石、烟尘、乃至空气,都被一分为二,留下一条短暂的真空轨迹。
快!这一剑快到了极致!
舞梦臾脸上的笑意微收,眼中闪过一丝凝重,但她的应对比想象中的还要迅猛。只见她的身子飞速后退,玉手掐出两指,指尖在半空中勾勒出一道金色的符文,随后口中极速低吟道:「地载八荒,符守四极,坤元厚土,壁立千仞。坤元壁,起!」
霎时间天地震动,她们脚下的地脉剧烈翻涌,仙山如同雨后春笋一般极速升高,将二人的身影彻底隔断!
「我勒个草草草草草草!」王仇骇然地尖叫道,绝望的音色好似一个破了防的小姑娘。
家人们谁懂啊,本来他站在山上好好的看戏,突然间脚底下的仙山变大变高,跟撒了金坷垃一样快速生长。他妈的说好的「坤元壁」,王仇还以为是什么护体屏障,没想到是拿山峦当做盾牌,这谁打的过她啊!
得亏苏听瑜反应快速,抱着王仇飞离此地,要不然他可能就会成为全网第一个从山顶上掉下来摔死的黄小说主角了。怪不得修仙界的每个宗门都是仙山环绕、山峦各个比前世的泰山还高,现在王仇算是明白了,原来都是催生出来的——修仙世界真神奇吧。
轰!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传来,剑光狠狠撞在石壁之上。碎石如雨花般激射而出,那坚固的石壁剧烈震颤,表面瞬间布满了蛛网般的裂痕,土行灵气疯狂逸散,但终究没有彻底崩碎,硬生生挡住了这迅若雷霆的一剑!
秋少白微微一笑,终于提起几分兴趣。她借助着冲击的反作用力,脚尖轻塌在山壁之上,后跃的身影与皎白的皓月重合,轻盈地宛若一个凌空起舞的舞者。
剑光与月华融为一体,她耍出了一个漂亮的剑花,随后手中长剑由蓝色转化为绿色,身影再度化作一道更为极速的飞光。
酒剑仙的本命武器是五把飞剑,各自代表五种不同的属性。而在五行当中,震木克制坤土,她便是要以木属灵剑来破局。
这次再也没有之前的轰鸣,而是一道令人牙酸的「滋啦」声。随后剑光划破天际,山峦仿佛被拦腰切成两半。当烟尘散去之时,秋少白的长剑已将舞梦臾的尸身挑起。
如果把王仇之前的尖叫声作为计数器:当他喊出第一声「我」的时候,山峦开始生长;而当他最后一声「草」落下时,战斗已经结束。从秋少白出剑到收剑,只经过了王仇的半个呼吸。
「这就完事了?这么简单?」王仇看得目瞪口呆,这一刻他终于对秋少白的战力有了清晰的认知——所以这虎逼娘们当初是怎么被自己的鸡巴插到「齁齁」
直叫的?
「还没有……」苏听瑜神色凝重地回道。在她的视角里,更多的舞梦臾缓缓显出身形,森森然宛若点缀在月轮之下的繁星。
其中一个舞梦臾一马当先。她手持一柄宝幡,玄妙的咒文化作道道绿色波纹,以她为中心四处散去。随后见她宝幡轻扬,施术的动作猛然一顿——噗嗤!
秋少白脚下的焦黑山峦顿时炸裂成无数碎片,数以万计的生满倒刺的墨绿色妖?如同毒蛇出洞,闪电般缠绕向她的修长双腿。藤蔓上的尖刺闪耀着幽蓝的光芒,正头的花朵绽开成一张张嘶吼扭曲的痛苦脸颊,显然这不是什么正道之物。
她却看也不看,仿佛并未察觉。直到妖?即将近身,她才不急不忙地小饮了一口酒水,随后冷冷吐出一字:「散。」
嗡!
犹如言出法随一般,笼罩在她周身三尺的无形剑气骤然爆发,仿佛一朵朵瞬间绽放的凌厉剑莲!噗嗤嗤、噗呲呲!无数细微的切割声密集响起,生长、断裂的声音不绝于耳,所有靠近的妖?在刹那间被无形剑气搅碎成尘埃。墨绿色的汁液溅射出来,却被至纯的剑气瞬间蒸发殆尽,连她的衣角都未能沾湿。残余的汁液洋洋洒洒地从天空中落下,仿佛是一场绿色的雨,可雨落之处尽数被腐蚀成黑灰。
「你究竟在搞什么把戏?」秋少白抬起头,看到天空中的无数舞梦臾正严阵以待。这并不是什么蹩脚的分身幻象,而是一个个完全的实体,每一个都有合体期的修为。
「听课不仔细,作业自然完不成。」其中一个舞梦臾幽幽地冷笑道:「灵气是构成世间万物的根本,可以随意转化成物质与能量。而所谓的人,只不过是神识与血肉的堆砌。当我掌握了这些基础原理之后,就能塑造出一个又一个的我……她们不是简单的分身,而是真我。只要灵气不绝,我便无处不在。当你们踏入万道仙宗的那一刻开始,这就是一个死局。」
她研究灵气的本源,于是便有了至纯源石;她研究人类的本质,于是便有了灵肉分离的傀儡。舞梦臾对世界的所有认知,此刻都化作了她的力量,这是她可以自傲的资本——灵气不绝,舞梦臾就不会彻底死去。而她在万达仙宗经营了近万年的时光,所积攒下来的至纯源石究竟有多少,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秋少白大笑道:「你是想把我活活累死么?哈哈哈,若砍的是上万头猪,恐怕之后手腕会酸很久吧。」
「哼,伶牙俐齿。等把你杀死之后……不,你不会死。你会被我炼化为傀儡,成为万道仙宗门口的一头守山母狗。」舞梦臾大手一挥,一个人影便欺身而上:
「去!」
这个舞梦臾有些古怪,所用的不是术法,手中反而持握着一柄长剑。她的动作快速而猛烈,步伐却又有几丝熟悉的味道。当她挥剑时,秋少白终于反应了过来:「青洛剑法?」
在秋少白面前使剑,不亚于关公面前耍大刀,更何况用的还是青洛剑法。只需一回合,舞梦臾的脑袋便被整齐地砍下。
「你怎得会青洛剑法?莫不是整日偷看我家弟子洗澡,从浴场里偷学来的吧!」
「万道仙宗录籍万法,这青洛剑法,不过是其中一页罢了。」
「厉害,你不会都学了吧?啧啧啧,活了九千岁的老东西却跟我这个七百岁的小妹妹相同修为,原来是修仙修到了岔路上……」
「哼,煌煌剑道,锐则锐矣,然天地之大,岂独尊一锐耳?万道皆为吾道,万法皆备于吾。且看你秋少白手中之剑,如何破我胸中万道!」
目睹一切的王仇拍手大笑道:「破防了,那老阴逼居然被说破防了!苏听瑜,你师父的嘴一直这么臭么?」
「被你的那玩意插臭的!」苏听瑜不耐烦地敲了一下他的脑袋:「能不能不要吐槽了,好好看下去行不行!」
与一旁悠闲看戏的两个狗男女不同,即便口中出言不逊,秋少白却一刻都没有放松警惕。身处漩涡的中心,她感觉自己仿佛被抛进了一个沸腾的、由纯粹法则构筑的海洋当中,周遭是无数即将喷发的火山。
她握剑的手突然收紧,下一瞬,万千舞梦臾同时动了!
没有呐喊,只有万种术法同时吟诵时的低鸣,汇聚在一起却成了令人头皮发麻的翁鸣。
正前方的数百个舞梦臾同时结出火印:「焚音打!」
滔天火海瞬间形成。这不再是简单的火轮,而是无数凝聚成凤凰、火龙、金乌等传说形态的火兽,嘶吼着扑来,高温将空间都烧得扭曲崩塌。
左侧的千个舞梦臾,指诀引动九天:「碧天伴走!」
无形无色的九天罡风化作亿万比发丝更细的锋锐刀刃,组成毁灭性的风暴,无声无息地卷过。所过之处,那些悬浮的碎石和烟尘都被切割成最细微的粉尘,湮灭消散。
右侧的舞梦臾们,催动大地之力:「端程山!」
秋少白脚下的半拉山峦骤然变得如同无尽沼泽,同时恐怖的重力猛地压下。
无数飞鸟如流星般落下,化成地表绽放而出的朵朵血花,仿佛整片大地都要将她拖拽、挤压尽无底深渊。
后方的舞梦臾则召唤出幽暗之力:「影色舞!」
无数只由阴影和负面能量构成的巨大鬼手破开虚空,抓向秋少白的神魂,尖啸着要将她拖入永恒的沉沦。而鬼手背后的虚空当中,成千上万的幽鬼发出痛苦的哀鸣,凄厉的叫声令人沉沦而这些,都还只是万千术法当中的冰山一角。
更有分身引动雷霆,那不是符箓创造的虚假闪电,而是真正的天罚之雷,紫黑色的电蟒撕裂长空,那是「迷星叫」;有分身操控寒冰,极寒之力冻结万物,空气中凝出无数冰晶利刃,那是「夜隠染」;有分身诵念咒言,言出法随,无形的诅咒之力缠绕而上,那是「过惰幻」;有分身布下阵法,困锁空间,那是「无路矢」;甚至有分身召唤出元素精灵与上古凶兽的身影……
金、木、水、火、土、风、雷、冰、光、暗、魂、毒、咒、阵……天地间存在的、存在过的、乃至只存在于传说中的各类术法,在这一刻尽数被这万个分身同时施展出来!
一个法修可能不足为惧,可如果有她拥有无尽的灵力、掌握所有人类已知的术法,那她是否可以称得上神祇?
「剑道不过是人类长河中的一种。如此万般武艺,秋少白,你可还受的住?」
千种光芒、万种能量、亿种符文同时爆发,在近乎无尽的灵力加持下,交织成一幅绚丽到极致、也恐怖到极致的末日图景。视野被彻底淹没,耳边是万千种术法的轰鸣混合而成、足以让任何生灵都崩溃的混沌巨响。
这不再是斗法,而是天地本身在震怒,是万道法则在同时倾轧!而它们的目标只有一个——那身处风暴中心,白衣依旧,却悠闲饮酒的渺小剑修。
「这些术法都是他们的,而不是你的……舞梦臾,你还没有自己的道。」秋少白笑着说道。
目之所及尽是绚烂的混乱,她索性闭上双眼,将所有心神与意志都倾注在手中的三尺长剑。
「剑心……唯一。」
她轻声自语,随即睁开眼睛。此时她的眸子里已无他物,唯有手中之剑,与心中之道。
秋少白迎着那毁灭一切的万法洪流,义无反顾地刺出了轻描淡写的一剑。
一阵刺耳的剑鸣声之后,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雨声、雷声、火爆声、地陷声、嘶鸣声、吟诵声……全都消失了。仿佛是有人往画纸上泼了一盏白墨,天地间只剩下白茫茫一片,以及一个慵懒地打着哈气的声音。当光芒消散时,满天的舞梦臾都化作了血水绽放而成的红色肉花。每个舞梦臾曾经站立过的地方,都出现了一撇精准而微小的黑色划痕,那是剑锋撕破空间而给尘世留下的伤痕。
没有什么滔天杀意、更没有让人胆寒的凶戾,像是天地间的一道惊雷,光华散去之后,曾经浩如烟海的阵仗只剩下了孤零零的一个。
「不可能!你怎么做到的!这不科学!」
「我不懂什么是科学,我懂剑,也只懂剑……你懂剑么?」(俺寻思之力竟恐怖如斯)
「这……这是不可能的!接了上万个合体修士的致命一击,难道你就没有丝毫的损失么!」
「嘛,还是有的,现在我灵力空虚,毫无还手之力……」说罢,秋少白痛饮了一口美酒,随后舒爽地伸了个懒腰:「好了,灵力又恢复了,我们继续吧。」
即使从酒葫芦恢复成人类,秋少白的碧玉葫芦依旧保有着原本的功效——恢复任何伤势。再加上之前王仇拿胡藕雪的奶水酿酒,如今她的酒葫芦还能恢复灵气。
在万道仙宗阵法的加持下,舞梦臾的灵力近乎无限,难道秋少白就不是了么?
万道仙宗宗主惊骇地咽了口唾沫。只要分身不绝,她便可以无限复活,可如果所有分身都被消灭,那就只能去地府报道了。秋少白没有赶尽杀绝,反而给自己留下了一道分身。舞梦臾知道她不是托大,而是一种独属于酒剑仙的大师风骨——她想见识一下自己还有什么手段。
「原本我的夙愿是有一个可以无尽饮酒的酒葫芦,没想到现在竟阴差阳错地拿到了,还真是有趣。」秋少白大笑着再抿了一口,说道:「不管你再招出多少分身,我都可以应对,此招对我已无用……刚刚你打王仇的时候,用的不是这招吧。怎得,难道对付我这个合体期就不舍得用好宝贝么?」
「我本来觉得这招消耗太大,而且重新积蓄灵力的时间太长,才不想杀鸡用牛刀,没想到你竟然比王仇还要棘手……」单纯以量取胜已无胜算,不管她还有多少灵石积蓄都是徒劳。舞梦臾于是咬破十指指尖,随后双手结印,在半空中绘制出玄奥的阵法:「哼,既然是你自己找死,那可怪不得我了!混元阵法,起!」
随着舞梦臾的声音结束,秋少白的五柄飞剑化为银屑。她还未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本命武器破碎的反噬便让她吐出几口鲜血。白色的身躯也失去了所有的支撑,如同一扇破了面的纸鸢,从高空中直直地落下。
秋少白轰得一声坠入地面,她勉强地想要站起身,却发现自己好似失去了所有的力道,重复爬了几次都未能站起。
「发生了……什么?」秋少白喃喃道。一切只在瞬息之间,当阵法发动时,所有的一切都改变了。她看向自己左手,没有伤口,却发现原本整齐的五根手指已变成了2。5根……不对不对,这分明就是五根手指啊! 「一、二、三、四、五……」她将手指一根根地折起,并未发现自己的手指有缺失。可在她的大脑里,她就只有2。5根手指,一个不是整数的诡异数字。
秋少白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在慢慢肢解,仿佛是吸满铁屑却突然失去了能量的电磁铁,身上的一切都在慢慢溃散。若不是还有修士强悍的生命力在勉强支撑,她可能已经变成了一摊血泥……而她身上的道袍就没有那么幸运了,早已消解成渣滓,被晚风一吹,便再也找寻不到。
「领……域?」秋少白的喉咙勉强震颤了几下,此时的她连说话都做不到,曾经好听的音色变成了破风箱的嘶鸣。
每个晋入炼虚期的高级修士,都可以根据自己的「道」来领悟独属领域。譬如有的领域可以让施术者肆意操控小范围的灵力,有的领域可以构建出适合施术者的属性空间,就连秋少白都拥有自己的剑气领域,只是从未释放过。作为一个在红尘中四处问剑的剑修,她这一生见过太多的剑,也见过太多的领域,却从未有人的领域像舞梦臾这般诡异和粗暴。
世界上所有的领域,都有一个基本的「道」,有的人是火、有的人是雷。可舞梦臾领域的核心逻辑,是秋少白无法理解的。一息即发,发动后的效果更为霸道,仿佛是……仿佛是舞梦臾改变了世间的某种基础法则。
她再度伸出一根手指,看到的不再是「1」,而是「0。5283」。与眼睛所看到的内容相悖,秋少白的大脑再度传来了错误的认知,让她感受到了常识被扭曲的反胃感。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在爆炸与碎裂,肌肤上传来的触感却是挤压、变形,她感觉自己像是一个沙子堆砌出的假人,当砂砾之间的作用力消失时,她的身体就会土崩瓦解。
「你知道π与e么?哦,我忘了,现在的你恐怕说话都困难,那就让我来为你解释吧。」舞梦臾幽幽地笑着,脸上充斥着得意与炫耀,仿佛是作者在向读者讲述她的最新力作:「圆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图形,而它旋转后产生的球体更是构成世间万物的基本。至于π,则是对圆的数学表达,而e……算了,说了你也听不懂。总之你只需要知道,这两个数字都不是完美的整数。」
「灵气是构成世间万物的基本物质,当我逐渐领悟了灵气的用法时,我进行了一些特殊的实验……比如我曾经在一个小世界中,让π与e分别变成了整数3与2。这样的法则修改耗费的灵力近乎无限,可当我真的修改成功时,小世界崩溃了。」
「如果我改变的是温度,不过是让生灵涂炭而已,小世界本身依旧存在。所以我很疑惑,为什么简单地更改这两个数字就会产生如此巨大的效果?这个问题我思考了几百年,依旧没找到答案,但也因此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这个小世界原本是三维的,可以在立体空间中表达出来。可当我将这两个数字变成整数后,小世界变成了1。528维,一个非整数,甚至在这个世界中,1更不是1,而是一个无限不循环小数……你能理解么?仅仅是随意改变了一些微小的事物,产生的连锁反应便让这个小世界坍缩成了碎片,真是太美妙了!」
「至于世间万物,本身就是由无数原子组成,每个事物都是带π的。当π发生改变,他们便不再是三维的物体,甚至他们的存在本身都会发生崩溃,就像现在的你一样。你只不过是靠着合体期修士的本能来苟延残喘,当你的支撑不下去的时候,身体便会分裂成无数个不完整的原子,让你真正意义地消失在这个世界……哼,真可惜啊,我本来想留你一个全尸的,毕竟将闻名遐迩的合体期酒剑仙炼制成傀儡,那将是一种多大的满足感啊!」
秋少白感觉有些头疼。舞梦臾所说的一切她都听不懂,像是天方夜谭一般,她这一生唯一能读懂的就只有剑。但她也知道,这招对于所有血肉之躯的生物来说都是无解的。她的生命似乎已经进入了倒计时。
她颤颤巍巍地起身,可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便已耗尽她的全身力气。
秋少白缓缓抬起头,发现不知何时下起了雨,雨滴却在靠近她身体的时候化为碎屑。她敏锐地意识到,或许是舞梦臾需要维系阵法的灵气消耗太大,因此只改变了她周遭的法则,如果她脱离了法阵的锁定,大抵就能破局。
可如今的她连站起来都费劲,又该怎样脱离法阵的锁定呢?
秋少白淡笑一声:「很简单,我成尊不就是了?」
如果一剑砍不死敌人,那就再砍一剑。如果还是砍不死,就说明你的剑还不够锋利——秋少白曾经如此教导苏听瑜。面对现在的局面却无能为力,这意味着秋少白的这柄剑还不够坚锐。
说完,她气息终于不再遮掩,显露而出,竟是合体巅峰!并且她的气势还在不断升高,仿佛要突破某种禁锢。
一瞬间,战场再次一寂。
「装神弄鬼。」万道仙宗宗主冷哼一声,万般术法如水般流转,冲向秋少白。
秋少白淡淡吐息,剑气翻滚,将诸天法门尽数抵御。
丰腴的娇躯不着片缕,青丝飘荡,纵横战场,气盖山河。
秋少白牢牢占据上风,口中忽吟道:「早岁已知……」
美妇的声音宛若一柄钥匙,缓缓打开了仙界的大门,随后遥远的天际传来了轰鸣的雷声。落雷如同瀑布一般倾泻而下,沉重地砸在了万道仙宗的护宗大阵上。
「夏天哪都好,就是容易下雷阵雨……」舞梦臾紧皱眉头。如今她的所有灵力都在维系混元阵法的功效,没有办法再思考其他,这落雷倒是有些麻烦。可当第二道雷暴划破天际时,她终于意识到了不对,睁大眼睛并无比惊骇地喃喃道:
「天……劫?」
一个合体期巅峰的修士还要什么渡雷劫?她才七百一十五岁啊!
第一道雷劫让护宗屏障出现裂纹,第二道雷劫便将它化为碎片。随后无比凶戾的雷暴如雨点般倾泻而下,尽数落在秋少白赤裸的身体上,将她变成了夜晚最明亮的光柱。
舞梦臾赶忙停止了阵法的灵力供应。雷劫乃是天地之怒,任何干涉的行为都将被天道碾碎,只能让受劫之人亲自经历。如果她还要强行施展阵法,只会让千年来积蓄的至纯源石都消耗殆尽……不过她倒没有担心,大不了等到秋少白渡完雷劫后再继续阵法。毕竟连堕仙境的王仇都无法应对这种法则碾压,难道刚刚渡劫的秋少白便能幸免么?
与不断在心中思考博弈的舞梦臾不同,此刻的秋少白脑中空空如也。她紧闭双眼,用心感受着雷劫对肉身的洗礼。雷劫是天地威严的具现,虽然裹挟着大量的灵气,气息却无比凶暴。多少修士都熬不过渡劫这一关,肉身在雷暴中化为齑粉,可秋少白却甘之如饴。正如锻打会排出剑刃中的碳渣,她是剑修,磨砺只会让她更为锋利。
过往的一幕幕在秋少白的脑海中闪过,那是她来时的路。其中或有些许坎坷,但结果总归是好的。毕竟每个修士都有自己的仙途,也都在这条独自前行的道路上哭过累过,但正因有了磨难与险阻,他们脚下的道路才能被称为仙途。若是一帆风顺,那还叫什么修仙?
——宝剑锋从砥砺出。耗尽心血却中道崩殂的锋刃固然令人同情,但历尽劫难却愈挫愈勇的才是秋少白。
当秋少白再度睁开双眸时,雷劫结束了。曾经白皙的身躯变得焦痕遍布,她却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清爽。玉手伸向腰间,发现酒葫芦早就在之前的混元阵法中变作碎片,于是她只能意兴阑珊地伸出舌头,稍稍品尝了一点雷劫之后的甘甜雨水。此刻她有点怀念成为酒葫芦的时光了,至少舔一舔嘴角就能喝酒。
自今日始,天底下的数百合体期修士少了一位,而是多了个大乘期的年轻剑修,这世间唯二的大乘期修士。
「秋少白,大乘期的感受如何啊?」一边说着,舞梦臾将阵法继续。面对这么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活阎王,她可不敢有丝毫大意。
「还不错,就是嘴巴有点干。你们万道仙宗不是什么都会么,宗内可有美酒乎?」秋少白慵懒地伸了个懒腰,身上的血痂层层落下,露出了其下掩藏着的完美如玉的丰腴仙躯。
「哼,大言不惭!」舞梦臾冷笑道:「连堕仙境都奈何不了混元阵法,你大乘期难道就能全身而退?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
「的确如此……」秋少白看向自己的手掌,发现手指依旧是不伦不类的非整数,于是点头说道:「即使是这副大乘期的躯体,也不过还能维系四十二秒的生命。」
「哈哈哈,那你还不赶快俯首系颈,我或许还能饶你一条生路!与变作齑粉相比,被我炼成傀儡倒也不错,毕竟你之前不也只是个酒葫芦!」
「可这四十二秒的时间,足够我杀你的了。」
舞梦臾愣了一下,当她意识到秋少白所说的内容时,下意识地后退几步。如今的秋少白虽然生命进入倒计时,看这架势却能维持反抗的实力。混元阵法说到底不过是个控制类型的领域,四十二秒的时间很短,可对于秋少白来说,足够再杀一万个舞梦臾了。
法修很可怕,可是近身了的剑修更可怕。舞梦臾知道,刚刚只是秋少白在放水,若是她认真起来,自己连吟诵术法的时间都没有。
「虚、虚张声势!若你真是表面上的轻描淡写,为何不一剑砍了我,反倒要浪费时间?」舞梦臾结结巴巴地大呵道。盲人骑瞎马,夜半临深池。她突然感受到了一股令人窒息的杀意,仿佛她正踩在死亡的边缘。
如果是秋少白在被法则的意志碾压,那是有形的压力;舞梦臾就是在被对方无形的杀意所包裹,冰冷而凛冽的空气让她战栗,一时之间竟喘不过气。舞梦臾说到底不过就是个背后捅刀子的阴谋家,若是正面交战,又怎么能比得过以剑证道的秋少白呢?
「舞梦臾,你之前给我说的那些理论,我都听不懂。」秋少白摇了摇头。她没有正面回答对方的问题,转而说道:「我这一生唯一懂的便只有剑……哦还有酒。可能你认为我脑袋空空、甚至是愚蠢,但正因为心无旁骛,我才在这条仙途上走的比你远。」
「你究竟想说什么!」
「舞梦臾,通过刚刚的对决,我明白了,你还没有你自己的道。」
「笑话,我修尽天下功法,怎么可能没有自己的道!」
「所谓万道,不过是仙途当中的旁支。你会的很多,但没有一个是你自己的。
你能通过别人的言行来精准把握他的性格,可你终究没有看清你自己……连自己是什么样的人都不知道,你怎么可能拥有自己的道?」
「我……」舞梦臾终于语塞。她沉思良久之后,万般心绪都化作了一声叹息:
「在修仙之路上,我的确不如你……好了,既然你能杀我,就把我的脑袋取走吧。」
即使嘴上服软,舞梦臾心中依然抱着一丝侥幸,希望秋少白不过是在虚张声势。只要自己再熬过四十二秒,活下来的就是自己。
「可我还未见识过你的剑。」秋少白回绝道:「剑客当有剑客的死法,我要与你比剑。若是我败了,便是技不如人、天命使然;若是我胜了……那就请你安眠于此吧。」
「我的剑?之前我不是与你比过么?天下所有剑法都被你瞬息斩断,我还有什么好说的。」舞梦臾愣住了。善于谋划的她无法理解,现在的秋少白明明可以一击取胜,却还要用比剑来横生枝节。
混元阵法从未停止。明明生命只剩下四十二秒,是什么让对方如此自傲?明明应该是自己需要拖延时间、等待秋少白的肉身崩溃,可为何现在却是对方在拖延时间?
秋少白摇了摇头头:「我说的不是什么九幽剑法或是青洛剑法,而是『你的剑。」
「我的……剑?」舞梦臾不解地喃喃道。
「没错,你的剑。」秋少白点了点头:「我平生拜剑无数。他们的剑各有不同:或阴邪、或刚正,却都是他们自己的剑,而这些剑也都让我倍感欢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也都有自己的剑,你也不例外。当你剥下自己千万种术法的外壳,你才是真正的自己。」
偏头、沉思、恍然大悟,舞梦臾听懂了秋少白的话。她原本以为武修都是蠢货,现在才知道自己错了。所谓的武修,不过是心无旁骛地将自己的一切都寄托在武器上,而此刻她也终于明白秋少白为何是天下第一剑修。豪迈洒脱、风度翩翩,这般的大师风骨,确实令她自愧不如。
她从储物戒中取出一柄破旧的长剑,那是她刚刚加入万道仙宗时,师尊赠予她的宗门制式武器,不知多少年没有用过。那时的她初入修真界,对世间的一切都保有好奇。随着她学识的增长,不懂的事情也就越多,可她不但没有气馁,反倒对知识的渴望更加剧烈。她也想飞升,可是与他人对力量的渴望不同,她只是想看看仙界的风景究竟如何。那是舞梦臾对天地的求知。
她看着锈迹斑斑的剑锋上映出自己的脸颊,而当年那个对一切事物都保有好奇的少女已经消失不见,舞梦臾不知自己还有几分像从前。当了九千年的万道仙宗宗主,她早已失去了对知识本源的渴望,而是将知识当做自己的勋章,成为所谓的「万道」……
可……可这万道,难道就不是道么?
难道修仙就只该心无旁骛么?
难道这世间就只有秋少白才有资格定义修仙么?
难道就凭她是大乘期修士,便可对自己的仙途置喙么?
舞梦臾轻闭双眸,聆听着这片灵气紊乱的天地,当她再睁开眼睛时,眼神是从未有过的清明:「世间本没有路,所谓的仙途,不过是修仙者走出来的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而我的道……就是万道!」
她握着手中的长剑,如指臂使,感觉它仿佛成为了自己意志的延伸、变成了身体的一部分。舞梦臾读懂了自己的剑,也读懂了自己。她将长剑指向秋少白,锈迹斑斑的锋刃上折射出凛然的光华。她说道:「说话浪费了这么多时间,真是可惜……秋少白,拔剑吧。你还有五秒的生命,我不想胜之不武。」
秋少白满意地点了点头。在刚刚的混元阵法当中,她已失去了所有灵剑,但酒剑仙自己就是那柄最锋利的剑。只见她素手一挥,剑气便凝练成型,随后仰视着雨幕中朦胧的碎月、与月下的万道仙宗宗主。
此刻在舞梦臾的视角中,秋少白已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摊物质凝练而成的血肉。她用灵识感知着周遭的一切:气温、风向、雨云、灵气……世间法则不过是一串又一串的数字,而她将天地间所有的事物都计算在内、将未来发生的所有可能都推算而出。她很了解秋少白,在这一刻,所有的了解都成为了她的算计。
硬币抛落的结果是随机的。可若是将抛掷的力道、空气的流向与硬币的形状都计算在内,抛落的结果便是一个定数。
她闭眼感知着那个立在地上的赤裸女修,无数剑影在脑海中闪过,计算着所有的可能性。当她再度睁开双眼时,对方的一切攻击路径都成了自己脑海中的固定结果。而她只需要再防守三秒钟,岂不是手到擒来?
啊,原来自己的剑是如此美妙的东西……舞梦臾在心中感叹道。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了解自己,也如此了解自己的对手。当把一切的可能性都预料到时,得胜已是必然。
下一刻,舞梦臾的胸膛便被剑气刺穿,随后秋少白右手一搅,连神魂都一并消散。
好快!明明自己已算尽所有攻击轨迹,她究竟是怎么攻过来的?舞梦臾想不明白。她张开嘴巴想说些什么,可是想说的话太长,比她剩下的生命还要长,索性闭上了嘴巴,安静地等待自己尸体变凉的那一刻。
「想的越多,错的越多。没有心无旁骛的气势,只会一错再错。」
诚如舞梦臾所言,仙途便是修士自己走出来的道路,其中滋味只有自己才能理解。为了那个虚无缥缈的「仙」字,冷空寒以天地生灵为炉鼎,肆意撺掇他人的灵力;舞梦臾试图将万物的法则用文字来阐述,为此不惜拿无辜修士作为实验素材;而秋少白却没有她们那么复杂,只是简单地在仙途上向前走,却比其他人走的更远。
或许是天赋使然,但……这就是修仙。修仙没有那么多人定胜天和逆天改命,今日为了前进而走过的捷径,未来都会成为天道惩罚的因果。
纵使身死,舞梦臾依旧不认同秋少白的「道」,但她还是幽幽地闭上了双眼,嘴角露出了一抹心满意足的微笑:秋少白,你真是一个可敬的对手。纵使之后会被炼化,我也心服口……
不对!
舞梦臾猛然看向山下的王仇,再看向面前的秋少白。她的瞳孔剧烈收缩,瞬息之间,聪颖的万道仙宗宗主想明白了所有的因果——秋少白你个傻逼剑修,我操你妈的!
当然这句粗鄙的遗言她再也说不出口,当神魂俱灭的时刻到来,她听到了最后一声话语:「四十一秒,刚刚好。」
所谓的四十二秒,不是秋少白到了时间就会瞬间死去,而是她的生命在这个过程中逐渐消散。当她的生命还剩下一秒的时候,混元阵法消失,她虽未死,但也到了强弩之末。
秋少白残缺的身形从天空中跌落,白皙的身躯宛若折了翅的飞鸟,男人却不偏不倚地将她温柔接下。
时间仿佛一个循环:一年之前,是王仇在她生命中最脆弱的时候趁虚而入,一年之后亦是如此。
苏听瑜冷眼旁观这一幕,暗暗翻了个白眼。
第三十八章求索篇·不道人间巧已多
少女专挑没有人烟的小路下山。她小心翼翼地背着包袱,狭长的剑鞘从小巧的红布中钻了出来,从正面看过去像是头顶长了个犄角。等到她走到山腰时,终于长舒了一口气,疑神疑鬼地四处张望之后,从包袱里取出一个轻飘飘的酒葫芦。
酒足酒饱,酒葫芦也见了底,她打了一个酒嗝。待到她心满意足地拍着肚子起身时,突然看到草丛里挤出一张男人的面容。
「鬼啊!」秋少白惊声尖叫道。随后记忆涌入脑海,她才意识到自己被重新炼化的处境,于是冷眼瞥了过去:「啧,怎么又是你,真是扰了本姑娘的雅兴。」
「那么敢问本姑娘,你是要去往何处啊?」王仇伸手向她打了个招呼。
秋少白踹了她一脚,头也不回地继续往山下走去:「离家出走、下山喝酒去喽!」
如此走了半天,少女发现男人还在身后跟着,于是刻意放慢脚步,不耐烦地说道:「你怎么还跟着呢?」
「明知故问,我的阴阳炼器法还是你教的,跟着你当然是为了炼你……」王仇无语地说道。
或许因为是年轻时的少女形态,曾经成熟大方的美妇变成了个灵动跳脱的小妹妹。王仇熟悉的那个她虽然洒脱大度、不拘小节,但总归是得体的,现在的秋少白却没那么禁忌。听了王仇的话,她龇牙咧嘴地又猛踹了男人一脚,随后头也不回地拔腿便跑。
如此跑了一会,她爬上路边的古树,一边喝酒一边等男人。待看到王仇气喘吁吁的身影时,秋少白将石子扔到他的头上,笑嘻嘻地说道:「我的酒都喝完了,你怎么才来?就凭你这速度还想追上我?下辈子吧!」
男人累地喘不过气,他没有理会少女的嘲讽,坐在树下乘凉休息。秋少白自讨了没趣,转而将空荡荡的酒葫芦对着嘴巴,一脸享受地装作喝酒。
晚夏的蝉鸣不仅没有丝毫减弱,叫声反倒更加聒噪,唯一值得欣慰的就只有让人感到舒爽的林间幽风。一男一女分别坐在树的上下,各有各的心事,谁都没有说话。
「你把舞梦臾炼成了个什么?」
「当时你就剩一口气了,我当然先炼的你,哪管的上她是什么东西啊。」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复后,少女嫣然一笑,随后纵身下跃,轻盈的身子落下数十米高的大树。秋少白向王仇伸出白嫩的小手:「不会要我背你吧,害不害臊。」
「不用。经过察吉里的锻炼,我现在好歹还是有几分力气。」王仇将手搭向少女,谁知还没握紧,他便感觉天旋地转,原来是少女拉着他跑了起来,于是惊声叫道:「救……命……啊……」
跑到青洛剑宗山下的小镇时,王仇已累成了条死狗,少女于是单手拖着男人的「尸体」前进。她轻车熟路地钻进了巷子角落的露天酒舍,坐定之后要了两缸上好的白酒。
秋少白给王仇倒了一大碗,男人只是浅尝一口便皱起眉头。不难喝,但也只是农家闲舍自己酿出来的品质,苦涩酸辣,没什么稀奇。他本以为酒剑仙特意离家出走是为了喝什么好酒,谁知道只是为了这么一缸平常货色,实在让人大失所望。
「喝酒就喝酒,你闲着没事下山干嘛?这又不是什么好酒。」
「什么是好酒?巴蜀好辛辣、冀北好甜咸,你喜欢的好酒,在别人眼中可能也只是寻常。能喝的都是好酒,何必挑挑拣拣?」
怎么又让这娘们给装上了?王仇不忿地追问道:「既然如此,这苦辣的酒你喜欢么?」
少女吐了吐舌头:「一开始不喜欢,还以为喝的是陈醋,没成想喝多了就喜欢了,毕竟也没得选。青洛剑宗禁酒,那时师父把我骗入宗门,第一件事便是让我戒酒,可把我难受坏了。于是我在练剑的闲暇时间偷偷下山饮这破酒……直到有一天我终于受不下去,彻底离开宗门,到红尘里历练去了。至于现在的我,就是刚刚离家出走的时候。」
像秋少白这样洒脱的人,不是樊笼所能囚禁的。等在修真界搏出「酒剑仙」
的赫赫凶名之时,她才衣锦还乡地想要回去看看故友,谁知他们早就作土。天下的风景都已看遍,之后的她也懒得再动弹了,索性就在青洛剑宗留下,成为了副宗主。
「有时候也挺羡慕你们这些仙人的,整日饮酒作乐,还能体验这么波澜壮阔的一生……得道飞升,肆意傲游于天地之间,真好啊。」
「哼,到最后不还是被你这个凡人给炼了?好不容易逃出来,结果又落到你手里,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呜呜呜……来,汝当再饮一盏!」
「别揪我头发啊……好好好,怕了你了,我喝就是了。」
「话说回来,你的前世是怎样的?听舞梦臾说你的前世没有灵气,那应当怎样生活?」
「呵,还能怎么生活?活着呗。你们这个世界的人会为了一点灵草仙丹而短兵相接,我们那边就是为了金钱而大打出手。人嘛,在哪都一样,到处都是纷争与不公。我前世就是坐在电脑桌前……就是桌案前,在……呃,工作内容大概跟绘制阵法差不多。」
「没看出来你还是个阵法大师?」
「大差不差,反正都是写字和画画,然后这个阵法就能完成不同的功能,只不过我是程序员,写的是英语。」
「听起来你的日子也过的不错嘛。」
「为了一点柴米油盐,困在半平米不到的工位上,枯燥的生活没有一丝波澜,哪像你酒剑仙这般潇洒快活?来,饮酒!」
「我……我说到底也不过是运气好罢了,这天下的苦命人也不少……哼哼,不过话又说回来,本姑娘十五岁结丹,七百岁大乘,全天下都找不到我这般天才的人物,你哪来的勇气敢和本姑娘比?」
「他妈的,怎么又让你装上了?草,喝喝喝!你当换大盏!」
「这不是奖励么?」
做爱倒是不少,二人却从未像现在这般谈过心。毕竟交媾这种事情只需要荷尔蒙分泌,交心却需要一个最为恰当的时机,比如现在。反正鼎外的波澜已经全部解决,紧张的大战之后需要一场悠闲,于是王仇和秋少白就这么一边聊、一边喝。
三巡酒过月上枝头,天地间安静地只有虫鸣与推盏声。情至浓处,秋少白趁着酒意,为男人跳了一支剑舞。(新时代的用典说是,不知道有没有get到的。
虽然我很少直说我用了那些梗,但这个小巧思必须介绍出来)
箜篌作引,玉琴为伴,但见她足尖轻点长凳,身形旋如绽莲,长剑铿然出鞘,青玉葫芦不知何时已抛至空中。随后她轻盈的步子凌空一转,左手优雅地蜿蜒捞月,玉指轻轻勾住壶穗,手腕轻抖便泼出月华色泽的弧。仰头接住酒线的刹那,右手青锋倒转如青龙衔月,剑光乍起竟比酒液还要清冽三分。
与王仇前世在电视剧里看到的那些靡靡剑舞不同,白衣少女的动作清冷、迅捷,大开大合之间又能让人看出舞者的豪迈与气魄。
葫芦倒转回正,玉手将之轻轻抛入空中,随后白色的身影以桌案为木桩、将自己所有的剑都倾泻在男人面前:只见那剑势起时似春山融雪,流转间带起簌簌风声,宽大的袖袍在剑风中猎猎翻飞,恍若鹤羽灵虚;剑势落时却又似醉汉踉跄,足尖在不同的桌案间凌空起舞,剑锋挑破酒香四溢的空气,宛若塞北羌笛的苍凉律动。
秋少白最终落在一个空桌上,反手捞住坠落的酒壶,再度翻身仰倒后,琼江倾入朱唇。玉颈滚动声里剑招愈狂,削得漫天落叶纷飞如雪。当雪花落尽时,王仇方才惊觉白衣少女已落回了自己对面。
「彩!太他妈的彩了!」
秋少白微微一笑,没有说话,只是自得地为自己倒上一盏,碰杯后尽数饮下。
二人于是接着说、接着喝,等到话说的差不多了,地上的空酒坛也剩了一堆。
「话说回来,这次你的执念是什么?咱俩总不能一直在鼎里喝酒吧……难道你的执念就是与人拼酒?」
「我都被炼过一次了,哪还有什么执念?」
「你不是会阴阳炼器法么,你来分析分析呗。」
「怎么还让我自己炼自己的,把我当丹炼己了是吧!不过这执念嘛……嘶……呃……想不出来。」
「我去,第一次见到没有任务目标的主线任务,这可咋整啊?要是我炼化不完全,你可就跟张小田一样成为没有神魂的物品了!」
「可我都被炼过了,按理来说都不用入鼎这一个步骤才对。你进到鼎里,反倒是特殊情况。」
「要不……干一炮试试?阴阳炼器法嘛,阴阳交合一下总没错。」
「大庭广众的……这不太好吧?」
「都老夫老妻的,怕啥……诶诶诶诶,停!不是老姐,你还真要来啊!」王仇眼见秋少白的手放在了肩膀,仿佛下一刻就要把衣服脱下,他赶忙打了响指,让酒舍里的其他酒客都消失地一干二净:「我可是无绿的纯爱党,你差点就让我破戒了知不知道!」
少女不由得翻了个白眼。作为陪伴王仇最久的灵器,秋少白和王仇交合的次数都记不过来。若是每次内射都能怀孕生子,恐怕他俩的子嗣能比万道仙宗的弟子还多。可以说男人只要抬一抬屁股,她就知道该怎么做了——这男人分明就是想要,却一副惺惺作态,还真是下贱。
但秋少白没有意识到的是,做爱是两个人的事情,难道她的心里就那么干净么?
衣袖轻轻一摆,桌案上的酒盏便噼里啪啦地落到了地上。在男人惊讶的目光中,秋少白粗暴地将王仇摁倒在桌上,随后轻坐于男人胯下,用娇小的臀瓣来感受那根股间愈发火热的东西。
少女缓缓解开腰间的丝绦,素手轻轻抚过衣襟,随着一声轻响,外袍松散开来。纤细的手指勾住衣领,稍稍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向下拉扯。于是少女变成了个渐次拨开外壳的玉笋,露出里面白色亵衣包裹的饱满双峰,将绝色的风景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男人眼前。
下身还是衣冠楚楚,上身却衣不蔽体,秋少白害羞地将手覆在胸前,但青涩的乳肉还是从指缝里挤出。月华如水,平静地撒在少女轻盈的身子上,将她的脸蛋映衬得格外绯红,却不知这抹红霞里,究竟有几分写着酒意、又有几分写着情意?
「你这奶子是不是缩水了?」王仇吐槽道。
三分羞意瞬间化作十分怒意,秋少白一把捏住男人的鼻子,暴呵道:「本姑娘好心好意地坐在你身上,你怎得还挑肥拣瘦?我十五岁结丹,在山上不过待了两年,随后便下山……」
「停!停!」王仇赶忙捂住秋少白的嘴巴,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了:「你没感受到一股浓郁的威压么,那是位面意志的愤怒!」
「我这修士都没感觉到什么位面意志,你个凡人怎么知道的?」秋少白怒而不解。
「你懂什么,若是违逆了这股天地意志,我二人都将彻底消散……告诉你,你现在是二十七岁,听到了没有!」王仇惊恐地瞪大眼睛,低声警告道。
「啧,行行行,本姑娘芳龄今年二十七,这下总行了吧?」秋少白咋舌应道。
待到少女说完,王仇才感觉那股名为版主的威压慢慢消失,于是终于松了口气。
就连屏幕前的作者白任飞都满身的冷汗。毕竟这本小说是他人生中少数能以第一作者身份发表的作品,他格外地珍惜这个机会,生怕触犯到第一会所的禁忌而惨遭封杀。幸亏秋少白今年十……二十七,要不然他就写不下去了。
好端端的暧昧气氛就这么被男人不知趣地打断,秋少白不禁感到恼火。只见她取下腰间的葫芦,仰头饮下几口。有意作无意,几滴酒水顺着嘴角溢出,随着她动作继续,点点酒水逐渐化作湍流,清冽的琼浆沿着玉颈流淌而下,在骨玲珑有致的锁骨处汇聚成小小的漩涡。随后液滴蜿蜒下行,缓缓浸湿了单薄的亵衣,打湿的布料勾勒出她优美的线条。
透明的亵衣再也无法遮掩她微微颤抖的酥乳,两个粉嫩的乳首逐渐顶起湿透了的薄纱。秋少白下身端坐在男人胯下,上身却是前倾出一个幅度,于是液痕划过少女的酥胸,从勃起的乳头上凝聚成滴,像是两根青涩的钟乳石,将混合着少女体香的酒液一点点滴至男人胸口。
少女凑到男人耳边,将淡淡香甜的酒气吹进他的心窝:「那……这个大小的奶子……你喜欢么?」
这么说着,秋少白牵起男人的大手,将之覆在自己的乳鸽之上。丝绸的亵衣本就无比柔顺,如今被酒液浸透,摸起来的手感让王仇仿佛能感受到丝绸之下更为柔顺的少女肌肤。粗糙的指尖慢慢攀上酥胸,男人下意识地拨弄了两下顶端发硬的嫣红,引得少女发出阵阵压抑到极致的低吟。
没有熟妇时期的随遇而安,现在的秋少白羞到了极点。但她还是强忍着羞意,让这场淫糜的戏剧继续……
王仇多少有些懵逼,感觉自己仿佛在做梦似的,不知秋少白何时变得这般主动。他随后看到少女的翘首慢慢倾俯、贝齿轻衔起男人的衣衫边缘,一点点地为主人褪去湿透了的上衣。
发髻不知何时被解下,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发梢轻轻扫过自己的皮肤,引起一阵细微的颤栗。被青丝不断刺激,男人瞬间感觉到瘙痒难耐,却不知痒的究竟是胸口的肌肤、亦或是胸口下跳动的心房。就在他还沉浸在这若隐若离的酥麻快感时,胸口突然传来了温热湿润的触感,原来是少女伸出粉嫩的舌尖,开始细细舔舐着他胸前的酒渍。
「嗯……」王仇不由得吐出一口浊气,随后闭上眼睛,用胸口肌肤来感受少女灵巧的舌尖。轻盈的动作游移不定,每一次舔舐都伴随着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自己的皮肤上。透明的津液混合着残存的酒液,让男人的鼻腔中充斥着少女的体香与清冽的酒香。
她的动作既缓慢又专注,品尝世间最美味的食物一般地仔细,仿佛滴落在男人身上残留的「洗澡酒」是什么「好酒」。当舌尖掠过男人胸前突起的茱萸时,她的舌尖轻轻打着圈,时而用力吮吸、时而轻柔啃咬,若隐若离的动作充满了挑逗。
「我操……嘶……」王仇忍不住发出一声低沉的喘息,感受到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从胸口蔓延至全身,随后便是燥热地欲火焚神。他的手掌不由自主地抚上了她的后脑勺,五指插入她柔顺的发丝之间,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摩挲。
「秋少白……」他低声唤道,嗓音因情欲而略显沙哑。
少女抬眸看了他一眼,嘴角挂着一抹顽皮的笑容,这是熟妇秋少白从未做出过的表情。纵使男人只是浅唤了声名字,「老夫老妻」的少女也能听懂男人言语中的意味。于是她继续向下探索,舌尖划过他的腹部,在平坦的腹肌上留下一道湿润的痕迹;与此同时,她的双手也没有闲着,缓缓拆解下男人剩余的衣物。
纤细的手指勾住男人的亵裤边缘,少女犹豫了一下,还是改将脸蛋覆了上去,用齿尖将亵裤缓缓褪下……早已昂扬的肉棒迫不及待地弹出,先是打在她光滑的脸上、随后翘起少女的刘海,当肉棒回弹时,已经缠满了她的青丝。
粉嫩的舌尖试探性地在顶端马眼处轻轻一舔,一股浓郁的腥臭瞬间涌来,咸涩的味道仿佛是在侵犯少女的味蕾,裹挟着浓浓的男子气息。但秋少白已经无比熟悉这股味道、甚至有些怀念,于是红唇轻含、香舌着力,将男人的包皮缓缓拨开。
眼见肉棒的根部还被缭乱的青丝缠绕,秋少白坏笑几声,拔下一根青丝,将之缠进男人的冠状沟。双手拉住青丝两端,只需微微用力……
「嘶哦齁齁齁!」王仇不由得发出了仙子的战吼。
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反倒是让男人更加瘙痒,只想把肉棒插进什么洞里。少女手头的力道一张一合、松弛有度,仿佛只是在玩弄什么玩具;与此同时,温软湿润的舌尖在马眼周边游走,时不时轻触中心的小洞,让肉棒吐出股股腥臭的先走汁,随后被少女贪婪地卷入口中。
「姑奶奶,你玩死我算了……」
「求我啊~ 」
「男子汉大丈夫,岂可于妇人……嘶……求您了小姑奶奶。」
「哼。」
少女娇哼一声,但没人看到肉棒阴影下隐藏不住的笑意。
先是从根部开始,灵巧的舌头沿着凸起的血管纹路细细描绘,时而用舌尖轻点、时而用整个舌面覆盖。她的唇瓣微启,蜻蜓点水般轻吻着每一寸皮肤,接着慢慢加重力道,留下一个个嫣红的印记。
她的右手游走在囊袋附近,时而托举、时而揉搓,配合着口腔的动作形成完美的节奏;左手则扶着粗壮的柱身,拇指时不时擦过马眼,将渗出的腺液均匀涂抹在整个龟头上。
待到香舌攀上肉棒的巅峰,她随即张开樱唇,将硕大的龟头纳入口中。感受到温暖潮湿的口腔包裹着敏感的前端,男人忍不住眯起了眼睛。
咕啾……咕啾……淫靡的水声在不大的天地里格外清晰。她开始正式地吞吐,每次都将肉棒送至喉咙深处,再缓缓退出,让坚硬的龟头刮过口腔内壁的每一个角落。退到最外缘时,她的舌头还会围绕着伞状边缘反复打转,刺激最为敏感的区域。
若是鹊渡潇看到此情此景,一定会为少女娇媚无比的动作而汗颜。她虽是合欢宗宗宗主、修行的床上技法何止千万,但纸上得来终觉浅,哪比得上秋少白这种在肉棒上历练一年的天才剑修呢?
少女的鼻息越发急促、尽数打在男人的肉棒上,脸颊因窒息而染上一片绯红。
但她依然保持着专业的态度,即使眼角泛起泪光也不曾停下。晶莹的涎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在下巴和颈部形成一道淫靡的水痕。
秋少白闭着眼都能找到青洛剑宗山下的酒肆,此时的舌苔也无比熟悉肉棒的每一寸肌肤。当感觉到口中阳具愈发胀大时,她会稍稍放缓速度,改为旋转式的舔弄。舌面紧紧吸附在茎身上,随着头部转动的方向,像是要将所有褶皱和缝隙都照顾到位。
她的眼睛始终注视着上方,从中传递出只属于少女的纯真与俏皮。口舌在侍奉王仇,那双黑色的眸子却仔细倒映着男人的表情变化,一点点地试探着他的敏感点、随后用主人更喜欢的力道继续。
随着时间推移,她的动作越来越熟练:吞吐的速度忽快忽慢,力度时重时轻,有时还会刻意制造真空状态,给予更强的刺激;喉咙不断收缩蠕动,像是要榨取出其中精华。
「我操……我要射了……」王仇的喘息陡然加重,双手不自觉地捧住插在肉棒上的翘首,似乎是想把龟头往少女的喉咙里再深入几分。
饱经历练的酒剑仙何须他人指点?当她感受到肉棒忍耐不住的律动时,早就开始更加卖力地吞吐。香舌像条贪婪的小蛇,疯狂舔舐着茎身每一寸肌肤;喉咙深处也剧烈收缩,像是要把所有的精华全部吸入体内,把自己当成了个全自动的口交飞机杯。
「唔……唔……」她无法说话,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口腔被塞得满满当当,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流淌而下,在下巴上拉出长长的银丝。
终于,男人到达了极限。滚烫的精液如同火山爆发般喷涌而出,一波又一波浓稠的精液填满了她的檀口、顺着舌苔滑向咽喉。秋少白闭着眼睛承受着这份馈赠,喉结上下滚动,贪婪地吞咽着咸腥的精华;舌头却仍在不知疲倦地搅动,确保每一滴珍贵的液体都被充分品味。
「咳咳……」
当肉棒的悸动逐渐停歇,她轻轻咳嗽着,但并没有急于擦拭。相反,她张开嘴巴,让男人看清里面还未完全咽下的精液:粘稠的液体挂在粉嫩的香舌、白浊沁满了口腔,呼吸间拉出道道银丝、填满喉眼的精池也冒出点点气泡,浓郁的精臭伴随着少女口中的香气慢慢飘来,王仇只觉得这副画面淫糜至极。
「喝下去……全部喝干净……」
之前那张睥睨天下的傲然脸颊被精液玷污、之前那个谈仙论道的喉舌成了自己专属的口交玩具,王仇只觉得自己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欲火,喘着粗气命令道。
听了主人的话,秋少白才轻轻收拢双唇,将蓄满口腔的精华慢慢咽下。她仰起修长的天鹅颈,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明显起伏,每一下都意味着有一波浓稠的精液正在滑入她的食道。
咕咚……咕咚……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好似放慢了速度,让男人能够清楚看到她如何一点点接受这份馈赠。少女的眉头微蹙,似是在回味那腥臭的口感与温度。
当大部分精华都被送入胃中后,她再度张开空荡荡的嘴巴,仿佛是在将自己的一切动作都介绍给男人:伸出粉嫩的舌尖,仔细而贪婪地舔舐着口腔内部残留的浓稠精团。少女的舌头像猫儿一样灵活,在牙龈、上颚和舌根处来回游弋,确保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自始至终,秋少白连一句话都没有说,可她想说的话,都已经从眸子里告诉男人……至于王仇究竟有没有看懂,那就是两回事了。
从射精的余韵中清醒,王仇先是惊讶,随后捏住了少女的粉腮:「你、你、你究竟是谁?你是被鹊渡潇夺舍了么?快把秋少白还给我啊混蛋!」
「本姑娘……我……」秋少白一时语塞,被气的连翻白眼。她终于知道自己的一番心意都喂了狗,于是上前就是两个耳光,让这个恬不知耻的男人好好安生下来。
脚腕轻蹬,绣花鞋便落在地上、罗袜生尘。她一把将男人按倒在桌上,右手捏住男人的脖颈、左手用腰带捆住男人的双手。
「你要干什么?强暴就算了,怎么还有捆绑的?」王仇惊疑地叫了出来,不知自己是不是穿越到了东瀛的SM片场,怎么还有如此攒劲的环节。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少女不耐烦地想要堵住男人的嘴巴,可是动作稍稍停顿了一下,转而先用酒水漱口,随后动用灵力将口内余精尽数吞下去后,才将红唇覆在王仇嘴上。
「唔……」王仇瞪大了双眼,随即又眯了起来。少女将自己最好的一面都留给了男人,让他只能品尝到甘甜的津液与宜人的酒香。纵使他再跳脱、再看不懂气氛,也逐渐沉迷在这迤逦暧昧的氛围中。
亲吻还在继续,修长的双腿却跨立在了男人腰的左右,像是每个修道之人必学的马步。可是在男人勃起的肉棒上扎马步、用粉嫩的肉穴直指男人的龟头,这般淫糜的动作,不知是不是酒剑仙在青洛剑宗所学的独门技法……又或许她那个一生都淡泊清修的师尊,在看到门下剑修做出这般不知廉耻的马步之后,会羞愧地从坟墓里爬出来、然后再死一次吧。
娇翘的臀部微微悬空,她的蜜穴早已湿润不堪,晶莹的爱液沾湿了下身的衣衫,让原本朴素的亵裤勾勒出少女粉嫩的肉穴形状。二人往我地交换着津液,口齿相连处滋滋作响,少女的双手却伸向自己的亵裤,将之半解,让肉穴暴露在晚夏的清凉空气当中。
一手抚摸向自己的肉穴,纤细的手指拨开花瓣;一手握住男人的肉棒,让肉棒直挺挺地立起来。她的眸子里装的全是男人的眸子,于是用双手来感知、牵引着肉棒与小穴的方向,像是被喜鹊连接在一起的牛郎与织女……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牛郎织女的爱情固然感人,但作为主人的灵器,二人的余生都将被牢牢地绑定在一起,又何必羡慕一年一相逢的她们呢?
月光下的少女已经完全赤裸,只剩下了脚下的白袜。月光撒在她白皙的仙躯上,虽然比美妇的时候少了几分丰腴,却多了几分只属于少女的青涩:肌肤的关节处弥漫着娇羞的粉霞、如同玉笋耸立的酥胸在男人手里肆意地变幻形状,仿佛她的一切都成了男人的所有物,哪怕是她脸颊上的红晕与眸子里的水雾,也是只有这个男人才能看到的景色。
两半粉嫩的阴唇轻触龟头,好似之前红唇包裹时的温柔。少女没有丝毫停顿,将自己的所有都坐了上去……
「啊……」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叹息。
秋少白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炙热如何撑开狭窄的甬道、如何一点点侵占每一寸柔软的媚肉。紧致的穴口被粗暴地强行撑开来,传来阵阵熟悉又陌生的酥麻痛感。点点玫红落下,就连少女时期的贞节都被男人再度侵犯。
但秋少白毕竟被男人耕耘已久,并没有初出茅庐的青涩。她停顿片刻待身体适应后,便开始缓慢起伏。起初是浅浅的研磨,让龟头来回摩擦着花蕊最敏感的位置。腰肢扭动得如同一条妩媚的蛇,每一次摇晃都伴随着销魂蚀骨的呻吟。
「嗯……啊……好深……」
少女的呼吸越发急促,胸前一对雪白的玉兔也随之跳动。翘臀落下的时候,男人的肉棒成了她唯一的支点,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让全身的重力都压在子宫上;翘臀抬起的时候,曾经步伐稳健的双腿却恋恋不舍地不愿使劲,好似被快感冲昏了头脑,只能不堪重负地微微抬起一个高度,让下一次的冲击更加剧烈。
「嗯……好舒服……但……还可以再大些……」
没有淫乱地战吼、也没有阿谀地谄媚,只有情到深处的言语。与之前的大小相比,秋少白知道男人还未使出全力,于是低声哀求着,想让年轻的自己也将男人完全包裹。长发凌乱地散落在肩头,却在深吻中将男人的头颅覆盖,让对方的眼睛里只有一个景色。
在与鹊渡潇度过的日日夜夜里,王仇早就把合欢宗所有记述的体位全部尝试,甚至某些重口味play都玩过了。他本以为世间再无让他食指大动的淫戏,肉棒不知为何在此时却格外肿胀,甚至在少女的命令下更粗了一分。
明明没有什么刺激,为何能让他如此心动呢?王仇也搞不明白,只是在柔软翘臀的一次次包裹中,渐渐忘记一切。
她逐渐加大动作幅度,让肉棒能够进入到更深的地方。每一次落下,她都会故意用力研磨一番,让男人的肉棒被略微僵硬的子宫内壁所摩擦;而抬起时,则会让龟头狠狠刮蹭过体内那片特殊的软肉。
于是男人只能感觉到子宫的温柔侍奉,腔道的温度仿佛是少女心房的温度,通过这种奇特的方式将二人连接在一起。过多的爱液随着动作被挤出,在结合处形成一圈白沫。(骷髅王冷知识:子宫的温度和心脏的温度一样。)
女上位的姿势让秋少白牢牢把握了交媾的主动权,就像是在之前与舞梦臾的战斗一般。只是之前的她是那个睥睨天下的大乘期酒剑仙,此刻的她只不过是一个在肉棒上自动运转的飞机杯、在男人的胯下起起伏伏……或许反差感大到让人无法相信,但这些都是秋少白——握剑的是秋少白,饮酒的是秋少白,难道专心侍奉男人的,就不再是秋少白了么?
「继续,再快点……」男人忍不住低声命令道,却被她堵住了嘴唇。
少女的舌头霸道地闯入他口中肆意翻搅,与此同时下身的动作丝毫不见减缓。
至少在此刻,她不想再听到对方高高在上的命令,而是把她当做一个平等的,人。
月光照在两人交合的部位,清晰地映照出那根狰狞的肉棒是如何进出着粉嫩的蜜穴。每一下抽插都会带出大量透明的蜜汁,沿着男人结实的腹部流淌,最终汇聚成一滩小小的水洼。
王仇剧烈地喘息着,只感觉秋少白的动作越来越狂野,她一手掐着男人的乳首揉捏、一手探向下体抚慰那颗充血的阴蒂,而王仇不知何时挣脱了束缚,也报复性地加重了揉搓乳鸽的力道,让这场温情的交媾逐渐癫狂。多重刺激下,少女的蜜穴痉挛般收缩着,同时绞得他几乎失守。
如果说熟妇时期的秋少白是一团柔软到发腻的美肉,现在的秋少白则是一个灵动俏皮的青涩果实。双腿纤细却弹性十足、双手柔软却带着几分力道,她的小腹摸上去线条分明,那是自小练剑而雕琢出的线条,却尽数成为了男人可以把玩的玩具。就连肉穴都无比紧实,动作暴力而温柔,像是要把男人的所有都全部榨干。
「给我……全部都给我……」她近乎疯狂地索取着,声音里甚至带着几分哭腔,那是她在肉棒上逐渐失去自我的悲啼:「把我……把我操坏吧……」
「妈的小骚货,我他妈的操死你!」
「呵……舞梦臾都……都杀不死我……哦……就凭你?」
桀骜的酒剑仙如此挑衅着。
房间里回荡着啪啪的撞击声和咕叽咕叽的水声,混合着两个人此起彼伏的浪叫。少女的动作愈发剧烈,每一次起落后都会让肉棒狠狠撞击在宫口。淫靡的蜜液四溅,顺着二人的交合处滴落在酒桌上,让本就阴湿的木头变得格外嫣红。
突然她感觉到体内的火热正在急剧膨胀,子宫告诉她肉棒的每一根筋络都在规律地脉动着,于是知道男人即将到达极限。但此时她的理智已被情欲完全淹没,反而加快了摆动的速度,子宫口一张一合地吸吮着龟头,强大的吸力让王仇逐渐迷失。
「射给我……求你……射在里面……」少女忘情地喊着,声音甜美而放浪:
「让我怀上主人的宝宝……」
她忘记了自己是不能生育的灵器,她忘记了自己是天才艳艳的酒剑仙,她忘记了这不过是一场鼎内的虚假幻境……她只记得自己是个交媾的少女,想要为对方生个孩子,仅此而已。
半分是情,半分是欲。听到这情意浓厚的淫语,王仇再也把持不住,低吼一声后用力向上挺动。粗长的肉刃直接破开宫口,死死抵在最深处。下一秒,炽热的白浆汹涌而出,一波波浇灌在稚嫩的宫壁上。
「啊啊!!」强烈的刺激让秋少白仰起头颅,像濒死的天鹅般尖叫,随后又覆在男人的唇上,疼痛与快感让她下意识地轻轻撕咬着男人的唇瓣。即便大脑一片空白,她的蜜穴还是剧烈收缩、紧紧箍住持续喷发的肉棒,生怕漏掉哪怕一滴精液。
滚烫的种子在她体内四处播撒,很快就填满了整个子宫。过多的精液无处可去,只得从两人紧密相连的缝隙中逆流出些许。但这对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男女而言并不重要,他们只是拥抱着彼此,静静体会着这份来之不易的温存。
许久之后,秋少白才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腹,隐约可见一个微弱的隆起。那是王仇的杰作、是他赐予她最美的礼物。
「感受到了吗?」她牵起男人的手,让他抚摸着自己的肚子,轻声问道:
「里面全是你的东西……」
男人拔出肉棒,女人却把肉穴夹紧,让温暖的精液在自己体内精心存放。可是晚夏的夜风一吹,把她拉回了现实。她又想起来自己姓甚名谁,是谁的灵器、又是谁的奴隶。
酒剑仙顿时没了兴致。她百无聊赖地起身,小巧的脚丫随意踢弄着空酒罐,抱怨道:「都怪你让路人都消失了,现在连送酒的小二都没了。」
「这是鼎内的幻境,要喝什么都行。之前我还奇怪你,为啥你非得喝那个破酒。」王仇再度打了个响指,一个酒瓶便出现在手中,上面写着茅X。
「这对你来说只是幻境,对我来说却是过去人生的一部分,所以不想破坏这里的合理性。那时我刚逃出宗门,只觉得天好高,这世间再无可以将我羁绊的东西……」秋少白觉得心里空荡荡地,于是意兴阑珊地接过酒瓶,结果只是轻抿了一口,便惊喜地睁大了双眼:「哇,这是什么好宝贝!主人,没想到你一直藏着这种好东西,居然不告诉我!」
「前世生产的东西,还蛮贵的。要不是这是幻境,我可喝不起……不过话说又回来,我们可以酿啊!」
「emmm……主人,奴家帮你脱离了冷空寒的夺舍,这么大的功劳,是不是应该给奴家些奖励?」
「别奴家来奴家去的,鹊渡潇这么说话是媚人,你就有点腻歪……嘶,别掐了别掐了,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我想喝酒,你酿的酒,什么酒都可以。」
高升的月亮将二人的身影逐渐拉长。少女犹豫了一下,依偎在男人肩膀。随后二人默契地碰杯,一饮而尽。
……
「为什么都三个省略号了,我还没从鼎里出去?王子和公主过上了幸福快乐的生活,这个留白应该是章尾的标志吧。」
「难道是……让我们再交合一次?」
「水字数是吧。都一万两千字了,傻逼作者不觉得这章的字数有点多了么?」
「唔……会不会是……柳晓亭的原因?」
「柳晓亭?师父?关她什么事?」
「之前你被冷空寒夺舍,我就去把她炼制成了一柄剪刀,剪短了我们之间的因果和夺舍的进程。但由于我是灵器、还是女子,所以只是用你的精液来替你炼化,这才炼化不完全……或许我们在鼎内停留这么久,就是和她有关。毕竟她现在与我也有关联,应当将控制权转交给你。」
待秋少白将前因后果都讲述给王仇之后,她跳下酒桌,素手往面前一伸,一道古朴的大门凭空出现。二人推开门扉,果真见到了柳晓亭的身影。
门内的场景是柳晓亭办公的阁楼,也是当初王仇与白羽花初遇的场地。昏黄的灵火将屋内照亮,书桌的一旁还热着茶水,柳晓亭正在伏案抄书。
似是听到了二人的动静,她缓缓抬起头,随后双瞳剧烈收缩,惊声道:「孽、孽徒!你居然敢如此失礼,竟不穿衣服地在宗内闲逛!甚至还……还敢带着一个裸女!来人啊,我要将你关禁闭!」
在柳晓亭的视角中,她一直在专心致志地记录文字,谁知道一抬头,便看到一对不知廉耻、浑身赤裸的男女,其中的男人还是自己的亲传弟子。这对她古板而内敛的心境造成了极大的冲击,还以为自己是鳏寡久了,没有爱人的滋润,从而出现了幻觉——她修行上千年,还从未听过哪个修士会全裸地在宗门闲逛,连邪修都做不出来这种不知廉耻的事情。
少女捂额,有些无语地说道:「亭儿,是我……」
「亭儿?你是何人,竟敢如此称呼我……嘶,难道……难道你是……」过往的记忆这才慢慢涌入脑海,柳晓亭仔细打量着少女,这才将她和记忆中的美妇连接在一起:「小白?你是小白?怎么变得如此年轻,而且……」
「小白……亭儿……噗呲,我操你们俩女同玩的好大……啊啊啊不要拧我的腰啊!你和苏听瑜怎么跟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王仇将少女的小手打了下来,看见自己腰间一片通红,痛地直呲牙。
酒剑仙是得体的,但少女就没那么顾忌。或许是身体变得年轻,连她的内心都一同变得跳脱。可也正是因为保持着少女的形态,她之前才能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心事倾诉,让二人的距离更进一步。
「行了,一回生二回熟,我算是知道这是哪了。」柳晓亭将书简上的墨渍吹干,随后缓缓卷起:「小白,你来说说怎么回事。」
「之前情况危急,我联想到是你将主人带入万道仙宗,并且武器是一柄剪刀,猜测你或许是破局之法,于是代替主人炼化。实际上……你是……」
「也就是说,我不是被你炼化,而是成为了这个孽徒的……女奴。是也不是?」
「没错……」
「呼……那……你爱过我么?」
「这……」
「终究是捧场做戏么……哼,原来如此。」
柳晓亭很聪明,她马上就意识到了,所谓的情投意合不过是一场利用。
成年人的抱怨没有那么多歇斯底里,只有一声冷到极致的叹息。柳晓亭此生仿佛中了某种诅咒,曾经与她相伴的事物终会迎来别离,于是逐渐将自己的心房封闭,将所有心思都沉浸在书中。好不容易有个洒脱豪放的女人走入了她的内心,她也为她敞开了自己的全部,此刻却再度迎来了她的断舍离……或许她此生不配被爱?
「听说如果在鼎内炼化失败,炼器师虽然也会获得灵器,但灵器的神魂会一同湮灭。」
「确实如此,可……」
「那……那就让我死吧。即使肉体被人糟蹋,我的灵魂也不想再活下去了。
纵使无法投胎、神魂俱灭,也让我的一切,与万道仙宗一起……化为灰烬吧。」
哀莫大于心死。对柳晓亭这个多愁善感的女人来说,当最后一根安全绳断裂时,她便已跌入万丈深渊,那颗脆弱的心脏也一同破碎,再也拼凑不出形状。
心中的愧疚压地秋少白有些窒息,她张口还想再劝,却被王仇一把拦了下来。
「师尊,你知道挽救想要自杀的女人,最好的办法是什么么?」男人挺身向前,胯下的肉棒早已勃起,显露峥嵘。
柳晓亭还以为孽徒问的是什么学术问题,沉思良久之后回道:「我不知道。」
「是鸡巴!」王仇眼神微眯,眸子里的凶意再也压抑不住:「既然你没有羁绊,那我就给你一个羁绊!你不是害怕别离么?不用担心,你的余生都将在我的肉棒上度过,永远不会分开。」
秋少白无语地捂住额头,想笑又笑不出来。她总感觉主人的想法有问题,但又说不出哪有问题,反而觉得很有道理……她突然觉得徒儿对王仇的评价入木三分:王仇只是长的像人,实际上是个鸡巴化形的淫兽,龟头恰巧长在了脖子上。
据说当杀人数量达到阈值时,便会产生杀气,而王仇肉棒所沾染的处子之血,又何止一百?王仇双手把玩着肉棒,严肃地与柳晓亭对视着。真正想强奸的人,脸上是没有表情的,他们的眼中只有对操逼的渴望。
柳晓亭震惊地看着她的孽徒。明明平日里一副胆小怕事的猥琐模样,当肉棒勃起的时候,却散发着骇人的杀气,就连流着淫水的马眼都宛若金刚怒目,虎视眈眈地紧盯着自己的娇躯。
她害怕了,可是不知道为何竟害怕这个没有修为的凡人。思考良久,她明白过来,这是女人对男人的恐惧、是刻在DNA里的本能反应。
「孽、孽徒,你想干什么?这可是违逆人伦之事!你这么做是会遭天谴的!」
柳晓亭磕磕绊绊地说道,随机才意识到自己是修士,刚想抬手施法,却在王仇的命令下停止。
「人伦?哼,枉你读了那么多圣贤书!难道你不知道么,修仙世界所有的女性师尊都是用来被人肏的,这就是女师尊的人物设定啊!」王仇一步步靠近,义正言辞地讲述着他狗屁不通的道理。
哪本圣贤书讲的是师徒乱伦?《孝经》么?柳晓亭再也无法维系她的师长尊严,从座椅上跌了下来。王仇步步紧逼,她就慢慢后退,可屋子就这么大,她再退又能退到哪里去呢?
「孽徒!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何我无法施法?」
「炼化只是没有完成,但你已经成了我的灵器,自然无法违逆我的命令…
…折在我手里的鸟儿,你就别想再飞走了。」
王仇一个响指,柳晓亭便彻底失去了行为能力。她一动也不能动,仿佛身体都被按下了暂停键,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裸男靠近。
男人凑到她的身边,轻轻挽起一缕青丝,贪婪地吮吸着师尊身上的体香。随后双手握住柳晓亭修长的玉颈,一边抚摸一边向下,最终将那对圆润的奶子捧起,用指尖来感受女人的柔软与细腻。
有生以来第一次被男人如此猥亵,柳晓亭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但她还想坚持一下,于是哀求道:「不要……在……在性的方面……我只喜欢女人……好徒儿,求你了,放过我吧……」
王仇凑到她的耳边,邪魅的语气仿佛恶魔的低语:「抑郁、厌男、文青…
…这些都是病。没事,只要被这根鸡巴插进去,保准你药到病除……你可是我的好师尊啊,我怎么忍心看你被病痛折磨呢?」
他掀开师尊的裙底,将肉棒拍打在女人胯下。即使隔着一层亵裤,美妇依旧能感受到肉瓣之上那根愈发火热和坚硬的东西。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仿佛接受了自己的命运,谁知男人突然后退一步、离开了她的身体。
「不得劲啊……总感觉缺少些什么。」王仇喃喃道。
男人打了个响指,一阵光华过后,美妇身上的法袍发生了变化:一套剪裁合体的黑色职业套装,V领衬衫下隐约可见深深的乳沟,以及白腻乳肉上隐约可见的文胸蕾丝;丰满的臀部被窄裙紧紧包裹,勾勒出诱人的曲线,一双修长笔直的双腿被黑色丝袜覆盖,黑丝绷紧了的腿肉在灵石的光芒下反射出经营的光泽;视线再往下,原本的朴素布鞋更是变成了一双7厘米的黑色高跟鞋,显得双腿格外修长性感。
当王仇的手指沿着黑丝一路向上游走时,黑丝仿佛一层薄薄的减速带,将他的指尖慢慢勾扯,肌肤却能清晰感受到丝袜下光滑柔软的腿肉。他的手掌覆上了柳老师浑圆的臀肉,隔着裙子大力揉捏,引得美妇发出细微的呻吟。
「你这孽徒……给我穿的是什么衣服!」柳晓亭的脸色绯红,如此暴露的着装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一套只为了勾引男人而诞生的OL装,每一寸布料都在紧绷地衬托出美妇丰腴的体型。这套衣服很美,也很诱人,但唯独不该出现在这个古代的修仙世界,更不该出现在端庄婉约的柳晓亭身上。
「这是教师的战袍啊,我们外地人都好这口。」看到这身熟悉的OL制服,王仇无比怀念着网盘里的那些老师。不过前世处男的他,没想到在这个古朴的世界里,也能品尝到前世的美味。
幻想构筑的世界果然神奇,还有这么肥美的黑丝长腿可以摸,王仇忍不住又揩了两把油。之前虽然给商家姐妹制作过两双丝袜,不过是用染色蚕丝编织而成,若是要重现前世的手感,还是得挖出些石油……到时候什么高跟鞋、运动袜,都能随便生产了,粥批狂喜。
不过话又说话来,原油、石油脑、乙二胺和乙二酸……一整条工业流程下来,王仇甚至觉得在修仙世界搞颜色革命都比现代化改造要简单。又或者将万道仙宗炼化之后,能收获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也说不定。
王仇在心里祈求道:舞梦臾啊舞梦臾,真希望你为了研究灵气而付出的九千年人生,能为我带来丝袜和高跟鞋自由,读者们都等着呢!毕竟,研究丝袜就是科学家的宿命啊!
又是一个响指,柳晓亭感觉自己的身体恢复了自由,可还是无法调用灵力。
脚下的鞋子十分诡异,后跟的位置比常规鞋子要高出一截,硬邦邦的鞋面也十分挤脚。柳晓亭一个没站稳、脚跟发软,跌了下去,却被王仇从身后双手抱住,丰满的娇躯落被男人肆意蹂躏。
「师尊,你明明看起来端庄稳重,怎么非得往徒儿身上凑……莫不是骚穴太痒,需要徒儿帮你搅动一番?」
「孽徒……我真后悔把你……嘶啊,不要捏我的哪里啊!」
「哪里?说出来。」
「不要捏我的奶子……为什么,为什么我要听你的命令,我甚至连自己的言语都无法操控了么?唔……我不知何时得罪了你,为何要如此羞辱我……」
「什么叫羞辱?男欢女爱乃人之常情。师尊自称读尽天演阁的万千书籍,反倒是对此一无所知,难道你不感到羞愧么?」
丰腴的双腿在地板上打着滑,明明没有被剥夺力量,柳晓亭却怎么也站不起来。只能半倚在孽徒的怀里,供人淫玩,看上去仿佛是你情我愿一般。更让她感到害羞的是,双腿之间伸出了男人粗壮的肉棒,在挣扎的过程中来回剐蹭,让大腿内侧的触感越发火热。
王仇倒吸了几口凉气,没想到这双包裹着黑丝的肉腿如此劲爽。来回摩擦的感觉又痛又痒,还有被柔软腿肉包裹的满足感,让他几欲缴械。
「这肉腿真他妈的带劲……别挣扎了,快点给我腿交。」
在男人的命令下,柳晓亭竟然站了起来。她的身体本来无法驾驭7厘米的高跟鞋,如今却仿佛身经百战一般,在地板上自由行走。男人坐到了她抄写书籍的桌案上,美妇脸颊绯红,身体没有丝毫犹豫,分开双腿跨坐在王仇大腿两侧,让自己的娇躯都完全落进男人怀里。随后双腿闭合,将勃起的肉棒根部完全包裹。
纵使她的大腿肉感十足,依旧夹不住男人粗长的肉棒,甚至还露出半截在外面。她小心地轻轻磨蹭着,丝袜与柱身的摩擦发出了细微的沙沙声。紫红色的龟头在刺激下溢出了透明的前列腺液,顺着盘根错节的棍身缓缓流下,为尼龙的黑丝裹上一层淫糜的油腻色泽。
感受到老师的生涩,王仇一只手握住她的腰肢上下起伏,引导她加快速度。
另一只手从下方将她的奶子抓住,从根部开始向上揉搓,肆意地体验着美妇最柔软的乳肉。但隔着衣服总归不爽,于是解开师尊的黑色蕾丝胸罩,让白色衬衫下的双乳彻底真空。
点点香汗浸透了紧致的衬衫,白色薄布透出了两点嫣红。美妇的双腿上下攒动,用自己的黑丝肉腿来为孽徒腿交,孽徒则用揉搓奶子的方式来报答师恩,如此师徒,倒是世间罕有。
王仇舒服地闭上了眼睛,口中时不时发出几声低吟,整个人都沉浸在快感中。
当初赠予商家姐妹丝袜之时,他也曾试过腿交,但那对双胞胎毕竟是少女体型,没有柳晓亭这般丰腴。况且现在可是货真价实的黑丝,尼龙材质摩擦敏感龟头的刺痛与温暖肉感互相交织,更是加重了对肉棒的刺激。
「呼……用膝盖内侧夹着……」
柳晓亭的大脑还未反应过来,在男人的命令下,身体便已开始了行动。只见她侧坐在桌案上,修长的双腿却放在男人的腿上。一条美腿供男人把玩,一条美腿在肉棒上折叠,将龟头包裹在温暖柔软的膝盖窝中。
美妇的腿部线条丰腴优美,在丝袜的包裹下紧绷绷地,显得格外诱人。她的小腿肚紧贴着囊袋,膝盖窝则正好卡在冠状沟附近,每一次挪动都能给王仇带来强烈的刺激感。
透明的前列腺液很快再度沾湿了丝袜关节,在膝盖内侧留下了一道晶莹的水痕。柳晓亭咬着下唇努力保持着平衡,胸前的双峰随着动作剧烈晃动,几乎要跳出衬衫的束缚,却最终被男人抓握在手心,像玩具一样随意把玩。
王仇仰靠着享受着这番服务,时不时发出舒爽的低吟。他一只手探入老师的衣襟,揉捏着那对弹性十足的乳房。每当他用力掐住挺立的乳尖时,柳晓亭就会控制不住地扭动腰肢,给男人带来更加销魂的摩擦体验,仿佛一个打开开关就能发射脉冲的触发器。另一手则在黑丝肉腿上肆意游走,享受着尼龙与肌肤互相交织的触感。
随着动作越来越快,丝袜已经被各种液体浸透,发出啧啧的水声。纵使心里是个女同,身体却诚实地对男人产生了反应。美妇的大腿内侧已经变得一片泥泞,散发着浓郁的雌性荷尔蒙气息,逐渐阴湿了美尻上的蕾丝内裤与丝袜连接线。她低头看到自己被玷污的样子,羞耻感让她浑身发热,蜜穴更加不受控制地分泌爱液。
王仇满意地看着平日里端庄优雅的老师如今在他胯下沉沦的模样,忍不住加重了手中的力道。柳晓亭娇躯一颤,大腿夹得更紧了,柔软的腿肉全方位地挤压着勃发的欲望。
「师尊,往日倒是没看出来,今天才知道居然这么骚……」王仇挑衅似地将指尖放在肉穴上拨弄,随后两根手指在美妇眼前晃了晃,让后者能够清晰地看见两指间拉出的透明银丝:「我还没怎么着呢,你怎么就湿成这样了?」
「不可能……这……这不是我……」
柳晓亭羞红地扭过头去,不想再看这一幕,脑袋却被男人生硬地掰了回来。
随后手指插入美妇的红唇,舌头下意识地上下摆弄,让舌苔好好品尝了一番自己的甘甜淫液。
这的确不是她。柳晓亭本不会对男人有反应,可是被王仇偷偷下了手脚,增加了美妇的敏感度,让她只要接受一点点的刺激便会动情。毕竟男人的目的是为了「肏服」她,让她的身心都沉沦在肉棒上,成为她新的羁绊,动一点手段也是情理之中。
王仇也有苦难言啊:纵使炼化成功,这文青依旧会腻腻歪歪地寻死觅活,还不如一步到位,直接将她完全征服……诶,为了师尊的未来,徒儿也是付出了贞洁。还真是……真是爽啊……
这么思索着,怀中美腿突然开始微微痉挛,就连腿交的力道也不受控制地加大。随后柳晓亭轻轻咬住自己的手指,努力忍住不叫出声,双腿一张一合间,飞溅的淫液突破了内裤与黑丝的限制,喷溅到了王仇身上。
包裹了两层衣物还能潮吹出来?王仇目瞪口呆,只觉得捡到宝了,失神之下,强劲的白浊也一同喷薄而出。浓稠的精液溅射在老师的黑丝大腿上,顺着优美的弧线缓缓流下。有些甚至飞溅到了她的包臀裙边缘,留下星星点点的痕迹。
柳晓亭闭着眼睛,睫毛微微颤抖,还停留在高潮的余韵当中,感受滚烫的精液浇灌在自己大腿上带来的灼烧感。她的丝袜已经彻底被打湿,布料紧贴在皮肤上,显出诱人的光泽。一些精液渗入了纤维缝隙中,让原本漆黑的丝袜染上了斑驳腥臭的白色,看起来无比淫糜。
王仇的手指不经意划过柳晓亭的肉穴,带起一片湿润粘稠的触感。他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这位平日威严满满的师尊,正在当初批评自己的课桌上被玷污,丰腴的大腿上满是他留下的印记、顺着小腿线条慢慢流淌,就连原本整洁的衣物也被蹂躏得一塌糊涂,让粉嫩的乳首不受约束地弹了出来。老师强烈的反差模样让他心中升起浓浓的征服感。
柳晓亭终于睁开眼睛,却不敢看对方的表情。她试图起身,却发现大腿内侧依然残留着大量粘腻的体液,每次移动都会牵扯出腥臭的白线,让她倍感羞耻。
「你满意了吧?」柳晓亭紧咬红唇,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来。这次的她连孽徒都不叫了,似乎已经在心里将王仇逐出师门。
「我倒是满意了,可《阴阳炼器法》当中的阴阳二字该作何解释,还请师尊指导一二。」王仇明知故问,一脸淫笑地问道。
「这……」柳晓亭一时语塞,等她想明白,转而怒骂道:「淫贼,你如此淫玩还不算,竟要辱我贞洁?」
「可这鼎内的事宜,便是要我将你炼化……你猜为何秋少白会在这里?因为现在你二人是一体的。你觅死觅活倒也算了,若是……噗呲……若是小白也跟你一同炼化失败,我可是会伤心很久。」王仇忍笑道。「小白」这个称呼反差感太大,让他有些绷不住。
柳晓亭听罢,迅速地转头看向秋少白,如今后者正倚靠在墙边饮酒。她的视线慢慢向下,看到了原本紧致的小腹微微隆起一个弧度,稀疏的阴毛上留着点点晶莹的水珠。
在男人的解释下,她马上想明白了前因后果,随后万般心绪都化作了一声轻叹。
她可以平静地接受自己的死亡,却不忍再让她人因自己而死……即便那个女人曾经利用过她,但……多少还是有几分情意在。
柳晓亭坐在桌案上,释怀地说道:「来吧。」
「来什么?」王仇再度明知故问,装傻充愣的模样让柳晓亭想抽他几个戒尺。
「来……肏我,把为师变成你的女人。」美妇闭上了眼睛,绯红的双颊透露出她心中的无限羞耻。随后双腿张开一个大大的弧度,将黑丝包裹的臀瓣展现在男人面前。
经历过高潮与剧烈运动,薄如蝉翼的蕾丝内裤早就勾扯在她丰腴的臀瓣上,成了一条不三不四的丁字裤。黑丝之下,肥美的花瓣被丁字裤从肉缝处分开,仿佛一个滴着淫液的水帘洞;丁字裤的后方消失在两团臀肉之中,犹如山谷包裹的小路,让男人找不到任何线条。
「师尊你最了解我了,我可是个尊师重道的好孩子。既然师尊如此命令,我虽心中……」
「闭嘴,你个孽徒!要肏就肏,何必说这么羞辱人的话?」
王仇挑了挑眉,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还如此倔强,看来还得好好调教一番。
男人挺身向前,双手掰开美妇丰满的臀瓣,随后指尖的力道逐渐加大,将包裹美穴的丝袜拉出一道口子。至于那个碍事的「丁字裤」,就不必再脱。只需轻轻往旁边推一下,「丁字裤」便会卡在丰满的蚌外,将肉穴彻底暴露在男人眼前。
柳晓亭本就是经历过两个女人的女同,肉穴不像其他处子那般紧实。在刚刚的高潮中,处子肉穴竟张开一个圆润的小孔,让男人能在滴着淫水的孔洞,隐约看到一些粉嫩的腔肉。
「师尊,我要进……诶呀,真不好意思,一不小心就提前插进去了。都怪您的小穴太滑,龟头竟然畅通无阻,这可不怪我徒儿我啊。」
「你这……孽哦齁齁齁……不要,不要再插噫噫噫……」
一套仙子的经典战吼起手,点点玫红落下,标志着这块一千六百七十二的美肉易主。从今天开始她不再是那个端坐桌案前的温婉仙子,也不再是万道仙宗理法堂的长老,而是成了男人胯下的万千玩物之一。
洁白的玉颈如天鹅般伸直,双眸来回翻弄却几乎都是白眼。在王仇加大了敏感度之后,强烈的快感让她几乎崩溃。一双黑丝美腿来回蹬踹着空气,柳晓亭惊慌失措地想要推开王仇,但她的反抗显得那么无力。
王仇粗暴地撕开了她的衬衫纽扣,一对浑圆饱满的乳房立刻蹦了出来,随后大手毫不客气地揉捏着这对尤物,感受着惊人的弹性和份量。绵如肉团、细腻如玉,熟悉的手感让男人联想到秋少白,似乎她们的奶子大小都出奇的一致。
他忍不住想把秋少白和柳晓亭这两个丰满的女同美肉叠在一起,用肉棒来辨别二人的区别。但这章已经写了一万九千字了,作者写得都有些反胃、只想赶紧结束这场肉戏,于是男人只得作罢。
最初的疼痛迅速转化为了绝顶的快感。柳晓亭的阴道开始适应入侵者,分泌出更多湿滑的爱液,使得每一次抽插都伴随着淫靡的水声。但她仅存的理智在给她敲起警钟: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在被男人这么肏下去的话……你就不再是……
「噫噫噫……可是……可是……这怎么忍得住啊!哦齁,哦哦哦哦……」柳晓亭瞪大了双眼,眸子里再也没有瞳仁,尽是沉溺于快感的白色。
她明明和女人磨过镜子,却从未像今天这么爽过啊!为什么?为什么!难道她天生就是个淫荡的女人、直配沉沦在孽徒的肉棒下么?
孽徒……对了,她是你的徒儿啊,你怎能忘记人伦,沉溺于欲望呢!
「老师的身体比我想象的还要淫荡,只是随便插了两下,淫水就噗嗤噗嗤地往外冒……」王仇恶意地顶弄着她的敏感点,一次次地重击下,龟头死命地剐蹭着肉穴最深处的子宫内壁。他同时俯身叼住挺立的乳尖,用牙齿轻轻研磨那两点愈发膨胀的嫣红,在白腻的奶子上留下道道齿痕。
「好徒儿……唔哦哦哦……好徒儿快继续,快插死为师吧……」柳晓亭再也压抑不住本能的欲望,腰肢不由自主地配合着学生的节奏扭动。曾经威严的教师形象荡然无存,现在的她就像一只发情的雌兽。
王仇大笑了两声,加快了冲刺的速度。粗大的阴茎每次都整根没入,再几乎全部抽出,带出一圈嫣红的媚肉;而美妇的花穴已经被操弄得泥泞不堪,混合的体液顺着股沟滴落到桌面,形成了一小滩水渍。
「噫噫噫呜呼呼呼呼……哦哦哦……」柳晓亭意识模糊地嘶吼着。早已高潮到不知天地为何物的她,声音好似杀猪一般的凄厉。修长的双腿不知何时已经缠上了学生的腰际,脚跟随着抽插的节奏在他的背上敲打着。
「太他妈的吵了……是不是我增加的敏感度有些过头了?」王仇吐槽道。随后他指使秋少白道:「小白……你不是她的新老公么,快来堵住她的嘴。」
「不许你叫我小白!」少女冷哼了一声。
她看着那个端庄美妇的脸蛋,如今早已扭曲变形成了阿黑颜:眼睛不受控制地上翻,只剩下可怜兮兮的眼白,长长的睫毛不住颤动。小巧的鼻翼快速翕动,鼻孔扩张,随着每一次抽插发出哼唧的鼻音;原本整齐的秀发早已披散开来,几缕发丝黏在她满是汗水的脸上;嘴巴大张,津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沿着下巴流淌到颈部,在锁骨处汇成小小的水洼;舌头半伸在外,呈现出一副痴态。
秋少白苦着脸说道:「我怕我亲上去的话,她会咬我。」
「谁让你拿嘴巴堵了,不会用别的么?」
「呵呵,我还不了解你么?你让我堵住她的嘴巴,不是亲吻还是什么?」
「当然是小穴啦!快让你的爱人来舔舔的嫩穴,安抚一下她受伤的心灵。」
「你!诶……」
秋少白暗骂一声,就知道这个男人的狗嘴里说不出什么好话。但主人的命令无法违背,她只得跨坐上桌,在美妇的脸蛋上扎起马步,让自己粉色的嫩穴正对美妇的嘴巴。
轻声叹息后,她缓缓坐了上去……
「唔唔唔唔唔……」
所有的淫叫在此刻烟消云散,尽数吐息在了少女的肉穴中,化作阵阵闷哼。
柳晓亭睁大了眼睛,高潮数十次的大脑短暂地恢复了神智。当她意识到面前的这个翘臀属于年轻形态的爱人时,心中升起一丝悲哀,但舌头却不受控制地舔舐了起来,比之前在鼎中忘情地舔弄还要疯狂三分。
曾经的百合恋情是只属于二人的相互慰籍,现在却成了增加男人情趣的玩具。
真是……真是太棒了!
柳晓亭的舌头轻车熟路地掰开了爱人的小穴,纵使她变得年轻,她也能认得出来。只是曾经清香扑鼻的肉穴味道,变得格外腥臊。美妇还没反应过来,少女的肉穴便敞开了个口子,白浊浓臭的精液犹如下雨一般,淅淅沥沥地落在美妇脸上。
王仇之前内射在秋少白子宫内的精液,被少女仔细封存。现在水龙头被打开,精液便浇灌在了柳晓亭脸上,大半落入她的红唇当中。
「唔唔……咳咳咳……」精液灌入口中,有些呛人,在下意识地咳嗽中,白玉似的鼻子里喷出了腥臭的精液。柳晓亭想要避开,可舌头还是不受控制地舔舐着少女的肉穴,让她一时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迷恋肉穴的味道、还是肉穴里的浓精。
此时月光穿过琉璃窗,将屋内的淫糜场景染上神圣的月华:一位成熟丰腴的美妇赤裸着肉穴躺在桌案上,两条丝袜美腿大开,私处正被一根狰狞的阳具狠狠贯穿;上身的衣服凌乱不堪,胸前的双峰随着撞击不住跳跃,在男人的口中吞吞吐吐;脸上更是坐着一位俏丽的女子,羞红着脸将子宫内满溢而出的精液尽数洒落。
王仇被这幅美景刺激得头皮发麻,而这一切都是他创造的、也是为他准备的淫戏。男人最后猛冲十几下,低吼着将精华尽数注入老师的子宫。于是柳晓亭的身体又一次剧烈抽搐,这次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无声地张大嘴巴,翻着白眼接受学生播种。
……
王仇已经离去,柳晓亭瘫软地躺在桌案上,秋少白则在用客室的茶具来温酒。
美妇几次想坐起身,却最终倒了回去,将身上的一层厚厚残精溅出水花。她索性放弃,有气无力地问道:「我们还有多久才能出去……」
「鼎外的时间流速大概是鼎内的千成,大抵还要一会。」少女无聊地敲了敲火炉上的酒壶,感觉时机还未到。
柳晓亭点了点头。她沉默良久,不知如何开口,但最终还是直接问道:「你……在与舞梦臾的对战中,本可以直接把她杀了,为何要浪费那么多口舌?」
纵使是萍水相逢,相识不过一天。但同性之间的交媾总是比异性更多几分情谊,再加上传说中的见闻,柳晓亭自认还是能理解秋少白的为人——那个洒脱不羁的酒剑仙,所有的温柔与豪迈都是留给正道之人。譬如当初只身面对整个魅鬼宗,秋少白没有废话,直接将女鬼屠了个一干二净。然而秋少白在与舞梦臾对峙时,本可以不必受伤,直接用最快的剑法将之斩杀,却还是给了她运转混元阵法的时间……原因真的只是酒剑仙的气度与自傲么?
「谁知道呢……」秋少白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她将酒水倒出一盏,轻抿小口,感觉温度刚好。
被王仇炼化之后,无论炼材之前是什么样的人,都会逐渐接受自己被物化的事实,将自己当成主人最忠诚的灵器。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灵器会忘记自己是人,迷失在器物的职责中。这无关爱意,只是忠诚;但爱意,同时又是忠诚与岁月相互反应的微妙产物。
譬如薛丹复,被炼化一辈子都不会对王仇产生丝毫爱意,苏听瑜却在一次次的交媾中沉沦与忘却。至于秋少白……她在脱离控制的那一刻,感受到的不是自由,而是空虚。像是一条脱缰的小狗、突然失去了主人的空虚。
秋少白得到自由之后本可以直接逃走,毕竟再怎么说也是同为正道,她和舞梦臾本身没有矛盾。可是她还是与舞梦臾战斗了,并且处处留手,甚至生命只剩最后四十二秒时,在命悬一线的四十一秒取胜……
她之前所说的「四十一秒,刚刚好」,不是意味着她刚好不会落败,而是代表她刚好能被男人「乘虚而入」。一年前被剥去心神的时候,是王仇在她最虚弱的时候趁虚而入,并且让她自己将自己炼化;一年后的现在,她也把自己最虚弱的模样展现在主人面前,刻意让主人趁虚而入。她知道那个贪婪的男人,一定不会放过最虚弱的她,她的目的也正是如此。
正如舞梦臾与万道仙宗的长老们默契地不捅破那层至纯源石的窗户纸,秋少白也不会告诉王仇她的小心机。因为平日里行事洒脱的酒剑仙不好意思开口,甚至只能借着鼎内的少女姿态来稍稍表露心意。
可以说,她是把自己的所有心意都包裹成了一封情书,只是面红耳赤地不敢递出去。可这封情书早就被苏听瑜和柳晓亭看懂了,连临死前的舞梦臾都看懂了,只有那个鸡巴长在脑袋上的男人没看懂,让她的心意变成了一封未拆开的情书。
她脱离阴阳炼器法的束缚,是为了忠诚,是为了让主人恢复成原本的模样,不是为了自由。而她最终又落回主人手里,究竟是因为忠诚还是因为爱意,就连秋少白自己也不知道。
月光迤逦,尽数落在琉璃窗内,而月下仿佛是喜鹊牵桥、织女相会。秋少白淡笑着与明月碰杯:「未会牵牛意若何,须邀织女弄金梭。年年乞与人间巧,不道人间巧已多。」
(王仇:我不道啊。)
(在七夕深夜写完这章,刚好对轴,可惜读者在七夕节看不到捏,嘻嘻)
第三十九章求索篇·秦始皇会梦到人列计算机吗
残垣断壁、满目疮痍,明明这个村子就坐落在万道仙宗山下,曾经悠闲的田园牧歌却变作焦土。露月桐疑惑地看着这一切,但幸好还有人可以解答她的疑惑。
几个穿着破烂的男人正在废墟中翻翻找找。他们腰间别着刀刃,将尸体身上的财物尽数装入囊中,明显地目的不纯。
「这里发生了什么?」少女的声音很冷,比她漠然置之的表情还要冷。
听到是个少女的声音,几个贼寇淫笑着拔出短刀,还以为能加个餐。结果等看到露月桐的模样,赶忙跪在地上磕头求饶:「仙子恕罪,仙子恕罪!我们都是这村子里的村民,忽遭大难、背井离乡,但一想到所有积蓄还在家中,这才折返来取。我等并非歹人,仙子切莫误会……」
月白的道袍,质地如流云冷霜;腰间别着一枚云水纹青玉,挥洒地雕琢出「万道仙宗」的字样。这身素净到让人感到乏味的装束,与她清冽的气质昭相辉映,仿佛她本该如此地不染凡尘、遗世独立;只可惜那衣衫上的大片月白未添柔和,反在她冰雕玉琢的侧颜与淡漠目光的映衬下,再加上那飒爽的短发单马尾,透出一股生人勿近的孤高与清寒。
——在这兵荒马乱的世道里,除了仙山下来的仙子,谁能有这样的气质?
尸体上的伤口与几人的武器一致,露月桐没有戳穿他们的谎言,转而问道:
「这是万道仙宗山脚,为何会有如此惨况?山上的道友难道不管么?」
「仙子有所不知……约莫十天前吧,天上突然掉下来好多火球,全都落在了万道仙宗里。然后仙山塌陷、落雷不绝,五颜六色的光芒和轰鸣从山峦中间往外冒,蓝色的火焰烧了一晚。我的妈呀,太可怕了!当时整个村子的人都被吓醒,能跑的自然跑了,跑不动的就埋死在土里、等着后辈来挖……」枯瘦的食指指向远处的万道仙宗,男人颤颤巍巍的声音仿佛还心有余悸。他一想到那个地狱般的景色,双腿便止不住地发抖。
露月桐顺着他的手指望去。发现青山依旧、一切如故,灵气充盈而平稳,丝毫没有男人所说的迹象:「若你所说属实,如今又是怎么回事?」
少女的声音宛若寒霜,冻地男人喘不过气。他赶紧又磕了几个头,巨大的力道恨不得砸到额头冒血:「仙子,我可不敢骗您啊!这、这、这……这事情怪就怪在这里。明明遭遇那么大的变故,等安静下来的时候,整个万道仙宗都成了个大土山。结果天一亮……嘿,竟然恢复如初!当天中午的时候山上下来一帮人,然后就再没有人进出过了,诡异的很……所以哪怕现在无事,大家也不敢回来,生怕再发生什么变故。」
人都是趋利避害的,在这个一不留神就会呜呼哀哉的修仙世界,凡人的生存法则就是离那些怪异事情远远的,因为你永远不知道那是不是魔修在做什么邪恶发明。
露月桐点了点头。既然如今没什么魔气、万道仙宗也如同往昔,看来宗内没有什么太大变故,于是松下一口气。她眉眼轻眯,冷冰冰地看向众人:「所以你们现在趁着村子里人数不多,过来趁火打劫?」
「我们……仙子明鉴啊!我们都是些穷苦村民,背井离乡,过来讨口饭吃的!」
众人赶忙接着磕头,生怕少女生气。
他们这些流寇杀人夺财,官府才懒得管;难道仙子杀他们,官府就会给凡人撑腰不成?命是自己的,等自己一死,老婆改嫁、老母没人照料,他们的鬼魂找谁说理去?还是赶紧求饶,让仙子饶自己一条小命才对!
「做错了事,自要受罚。留下右手拇指,赶快离去吧。」
少女说出的言语比她的语气还要冷。纵使他们不是流寇,只是普通农民,失了拇指又当如何生活?
「仙子,我们都上有老下有小,走投无路才被鬼迷了心窍,您能否大人有……」
「我不会再说第二遍。」
领头之人凶神恶煞,眉眼处有一道紫红色的刀疤。他此生从未低过头,如今身子低到了尘埃、连额头都磕破,对方却还不放自己一马,不免怒上心头。
——我一大老爷们向个小姑娘磕头求饶,本就丢了尊严,自此在兄弟们面前抬不了头。你竟还要逼我,那就休怪我无情!万道仙宗的仙人又如何?我们人多势众,大不了一死呗!
领头男人翻身跃起,手中短刀出鞘,暴呵一声向露月桐冲去。结果还未走几步,身子便栽了下去。他在地上抽搐着,冰棱从他的血肉里钻出,连一对眼睛都长了红红的冰花。夏风一吹,整个人都碎成了血色的冰砾。
众人看到这骇人一幕,哪还敢多说什么,直接把自己拇指剁了,落荒而逃。
此间事了,露月桐踏上飞剑,快速向宗内飞去。一路上的风景依旧,少女却闻到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当她穿过护宗屏障、踏入宗门时,仙躯一震,双手不由得捂住脑袋。
「发生了……什么……我是……露月桐……我……我不是……灵器……」
她痛苦地嘶鸣着,身体因反胃而痉挛。冰仙子那引以为傲的尊严,在这股巨大的灵压之下,溃散如泥。
「不要……快……还给我……」
在宗门度过的岁月、在仙途上前行的经历,她的回忆、她的未来、她的一切,都被这股力量霸道地破坏、重组。
正门口是两个师妹在站岗,她们看到露月桐的异变,赶忙飞了过来:「冰仙子,需要帮助么?」
「不必。」露月桐摇了摇头。当她再度睁开眼睛时,痛苦已经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如往昔的淡漠。但当她看到来人的着装时,不由得怒上心头。
她们穿着相同的万道仙宗术法堂制服:月白色的基底面料、云水蓝的镶边与刺绣、玄青色的腰带配饰,款式是宽袖束腰、衣袂飘飘。一切似乎与之前并无不同,但二人皆未穿内衬,基底布料更是几乎透明。清晨的阳光微微照下,露月桐竟能看到她们衣服下的白皙胴体与粉嫩乳首,就连小腹处的黑色阴毛都清晰可见。
「我万道仙宗好歹是名门正派,你们两个小辈为何穿着如此不知廉耻,可还知道礼法么!」露月桐冷声暴呵道。她拔出长剑,剑锋直指二人,生气地要为宗门除害。
一位师妹赶忙拦下:「冰仙子许久未归,可能对宗内诸事不甚了解……自主人接管万道仙宗之后,许多规矩都改了,这制服便是其中之一。若是师姐通过审核,也需换上类似的衣服。」
「原来是主人……既是主人的要求……那便不奇怪了……」嘴上说着不奇怪,露月桐却轻捂额头,感觉还是有些许头痛。她总觉得哪里有问题,但又说不上来。
喘息许久之后才平复下来,拱手向二人道歉:「是我刚刚不分青红皂白,得罪了……」
「哪里哪里,等师姐过了审核,大家便都是主人的奴婢、灵器。连人都不算了,哪来的『得罪』一说?」另外的师妹笑嘻嘻地说道。
只有人类才有尊严和情感,若是连人都不是了,便再不会被「得罪」。
「不知二位所说的审核,究竟是什么?若是过不了审核,难道便不能回万道仙宗了么?」
「现在的万道仙宗只收漂亮女子,这便是审核。不过看师姐这副倾城倾国的容貌,想必考核的师姐不会为难,放心便是。」
「那之前的师兄师弟们呢?」
「当然是逐出宗门了。前些日子发生一场大战,许多门人都死了,多亏主人心善,将我们炼化后成为灵器,这才捡回一条性命。至于那些幸存的男子和相貌平庸的女子,被宗主抹去记忆后,逐了出去。」
露月桐神色不变,微微点头。曾经学术氛围浓郁的万道仙宗,如今的审核标准竟然是相貌与性别,她既觉得滑稽、又觉得可悲。但一想到是主人的命令,便没什么好说的了。
毕竟现在的她只不过是主人的万千灵器之一,无论之前是怎样高冷孤傲之人,都当以主人的喜乐为主……可是,这真的对么?看着两位师妹几近赤裸的身体,为什么她总觉得哪里不妥呢?
在两位师妹的带领下,露月桐来到了所谓的「审核」之所。那是宗门口的学堂,每年招生考试时才会启用为考场。
「当初主人就是在这里通过的考试。如今能重新走过主人来时的路,前辈应该会感到激动吧……」两位师妹推开房门,说道:「便是在此处考核,请。」
露月桐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她平生从未笑过,修习的心法还是《清心御冰诀》,早就将所有正面情绪封印。可当她听到师妹的话时,心脏没来由地加速,一股酥麻的感觉遍布全身,十分怪异……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激动」么?为什么听到主人曾在此处入宗,自己便会「激动」?
两位师妹守在门口,露月桐于是只身进去。
坐镇考场的只有个在桌案前悠闲饮茶的女子,穿着与两位师妹相同的透明法袍。她本以为担任如此职务的人,身份至少也是个执事,不曾想修为只有筑基初期……这个人她还认识,名叫洛青薇,天赋差的很,只能靠赚取灵石来修炼,因此什么低贱的宗门任务都肯接。露月桐离宗之前,甚至还见她去给未辟谷的凡人送饭。
呵,好歹也是筑基期修士,竟干起了奴婢的工作,真不知道主人为何现在要将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她。
嘶……给未辟谷的凡人送饭?莫非这位师妹便是在那时结识了主人,然后鸡犬升天?
早知如此,自己当初也与主人结个善缘了!
「在下露月桐,一个月前接下宗门的高级任务,南下豫州去与洛水宗接洽。
如今初回宗门,不知……」露月桐恭敬地俯身行礼,声音刻意放低了几分。形势比人强,她虽比对方高出一个大境界,却不敢失礼,生怕对方给主人进献什么谗言。
洛青薇只是轻轻摆手,示意她不必再说下去。她一手吃着酥糕,一手在弟子名册中翻找。待找出露月桐的名字后,喃喃道:「露月桐,金丹后期,冰水双灵根,术法堂内门弟子,师从理法堂静寒仙子……一个术法堂修士竟拜入理法堂长老门下,还真是稀奇。」
「在下平生夙愿便是探究冰系术法的奥秘,可惜入宗考核时被分到了术法堂,这些年一直想转入理法堂……」
「晚啦,现在理法堂不缺人了,也不会再收人了。」
「这是为何!」
「你刚回来,对现在万道仙宗的架构不太了解……算了,等一会你去到了天演阁,自然会知晓。不过你也得有机会去才行。」
「是考核吧?还请考官告诉在下要求。」
「先把衣服脱了。」
「先……做什么?脱衣服?在这里么?」
「自然。」
露月桐粉唇微张,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开口。她看两位守山师妹穿着透明法袍,早就猜到考核内容有些下作,却没想到还要在他人面前褪去衣物……虽然都是女子,但这种事情多少令她感到羞耻。
或许是看出了对方的羞涩,考核官安慰道:「不必害羞,反正日后身上也没几块布料,又何需在此时遮遮掩掩。」
只是这话听在露月桐耳中,怎么也不像是安慰。
少女轻吐出一口浊气,纤细的手指搭上了白色云纹衣袍的盘扣。她师从静寒仙子,修得还是忘情道,平日里总是一副淡漠的神情,此刻却要在她人面前褪去这层保护色,这让她的动作缓慢而犹豫。
一粒……两粒……盘扣缓缓解开,露出雪白细腻的玉颈。露月桐微微侧身,解开腰间的束带,让衣襟顺着光滑的肌肤滑落肩头,动作优雅从容,如同冰川消融般缓慢而自然。
「可以了么?」露月桐板着脸,努力模仿着之前淡漠清冷的表情,可脸蛋却红彤彤地跟火烧一样,怎么也装不出原本的高洁模样。
「还有肚兜和亵裤呢。」
「唔……这也要脱么……」
深吸一口气,露月桐伸手褪去最后的屏障。随着内衣落地的轻微声响起,完美无瑕的仙躯彻底展露在阳光下。常年修习冰系功法,使得她的肌肤泛着淡淡的莹白光泽,如同一块尘封万年的寒冰,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清冷气场。只是此刻由于过度的羞意,白皙的肌肤上升起淡淡的绯红,让关节处染上红润,就连无人问津过的阴阜都呈现粉色,看起来与寻常女子也没什么区别。
洛青薇点了点头,将手中酥糕一口吞下后,从抽屉中取出一把木尺。她一边舔着嘴边的渣滓,一边走到露月桐身边,将木尺轻拍在少女的乳肉上。
「嘶……」未被人触及过的敏感区域被这么随随便便地拍击,木尺上传来了凉滋滋的感觉,让露月桐白皙的娇躯上起了一层微不可闻地疙瘩。
「乳房长三寸三分,乳晕一寸四分,乳首四分……嗝。」考核官将木尺掰弯,坚硬的木头瞬间变得比布料还要柔软,成了一把绳尺:「下胸围两尺两寸八分,上胸围两尺八寸。让我查查对照表……哦,是76D。还蛮大的嘛。」
「道友,如此行事是否有些不合礼法……」露月桐忍不住提醒道。
「不用这么客气。我叫洛青薇,叫我薇儿就好。」洛青薇赶忙将手上的渣滓蹭到衣服上,羞愧地辩解:「没办法,我之前所有灵石都拿去修炼,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啊,主人真好啊。明明我只是个没什么用的女孩,现在居然给我安排那么大的洞府,供给的灵石花都花不完,工作也是个闲到不行的闲差…
…主人说这是之前对我做的那些变态事情的补偿,但这补偿也太重了吧!我只是主人的灵器而已,就算被主人打杀也是情理之中,哪里还需要……」
「停、停、停!」见对方滔滔不绝地炫耀起来,露月桐赶忙打断了她:「洛道友,我只是说你检查的部位是不是……有些不得体?不是应当先查验容貌么?」
「看你长的这么漂亮,我都忍不住脸红,哪还用的着查呢?主人让我把每个宗门弟子的身体数据都记录下来,说这是什么人事档案……哦对了,我应当先查验处女膜的!若是失了处子,你可就要被逐出宗门了呦。」洛青薇蹲下身子。双指扣索了半天,才剥开少女紧致粉嫩的肉穴,然后自言自语道:「好紧啊……唔……处女膜在哪,我怎么没看见啊……」
「怎么可能!」处子本身就事关贞洁,更何况现在还是决定露月桐能不能留在万道仙宗的关键,她不免焦急起来:「请您再看仔细一点!」(没有五学梗)
洛青薇点点头,从怀中取出一枚小巧的灵石,在对方的小穴附近捏碎。随后光亮将肉穴里的每一丝腔肉都照地粉嫩,让她能看清腔道最深处那薄如轻纱的处女膜:「这么贵重的灵石竟然随便就用了,嘿嘿,现在的我也是个富婆呢……嗯,确实是处女,你过关。」
露月桐松了口气,但仔细想来又觉得自己可笑:明明在外人面前是如此清冷高傲,现在竟然为了处女膜而一惊一乍,还真是丢脸……
「发型是单马尾,身高五尺一寸(171cm),体重……」洛青薇将所有数据记录好之后,恍然大悟地拍了拍脑袋:「哦对了,差点忘记拍照了!」
「什么是拍照?」
「就是对你的身体各个部位留影,方便主人以后欣赏和查阅。包括全身照、正脸照、小穴、菊穴、口腔内部等等。」
露月桐见洛青薇拿出一枚留影石,随后在对方的指令下,做出各种羞人的姿势:比如站直身子做出高冷表情、双手比作「丫」字并吐出舌头翻白眼、双指扒在两端让嘴巴大张、双腿分立并掰开小穴、上身俯低并拨开谷道……几乎每一个都是无比屈辱的姿势,再加上之前记录的那些身体数据,让露月桐感觉自己像是市场上被人检查质量的奴隶、屠夫桌案上供人挑选的猪肉,总之就是不像是个人。
但事实也的确如此。她现在是主人的灵器,哪里还敢自称是人呢?
待到全部检查完毕,露月桐紧绷的身子终于松软了下来。虽说这只是普通的检查,对她而言几乎不消耗体力,但内心的煎熬让她感觉时间格外漫长。
洛青薇把所有文字整理好,将书页撕下,纸张与留影石便一同消失在空气中:
「等着吧,等计算机那边传来消息,就知道你能不能通过考核了……不过你也别太担心。看你又高又漂亮、气质还很好,一定能通过的!不像我这么普通,整天只知道……」
露月桐虽与她相处时间不长,但也知道对方又要开始喋喋不休地念叨了,于是赶忙问出了自己的疑惑:「计算机是什么?」
「说了你也不懂……呃,其实是我也不懂。总之是个你问问题、她就能回答问题的东西,现在负责给主人研发东西,以及掌管万道仙宗的人事。整个理法堂都被炼成了一个人列计算机,人满为患,所以我之前才说你进不了理法堂。如果你有机会的话,可以去天演阁看看她们是……」
话还未说完,一个印章便被传送到洛青薇手中:「恭喜前辈,欢迎重新回到万道仙宗的怀抱!我说什么来着,以前辈的天生丽质,绝对可以通过考核。」
露月桐看着那枚小巧的印章,好奇地问道:「这又是何物?」
洛青薇蹦蹦跳跳地走到身前,将印章盖在了她的小腹:「是能决定你未来的东西……」
印章烙印在了肚脐与阴毛之间,肌肤传来了阵阵痛感,仿佛灼烧着皮下的子宫。只见那枚印章留下一个奇怪的纹路后,化为无数粒子粉尘、飞入了纹路之中。
至于纹路所画的,则是个淫糜至极的图案:看起来像是一个心,中间却插着一根镂空的肉棒。右边一列文字时「露月桐」,左边一列文字是「冰奴」。
「露月桐是你的名号,冰奴是你的身份。」洛青薇将手指抚向露月桐的纹路,后者便感觉肉穴翻涌,随后羞涩地双腿交叉、试图压制住身体的本能反应:「只要主人看到这个图案,便会对你有个基本的了解。然后把手指放上去,既可以让你发情,还能看到你的个人介绍。」
无数文字凭空出现在露月桐身前,上面书写着她的生辰、身体数据和人生经历,一旁的图案则是她身体各个部位的特写和评级。仿佛是商品背后写下的一串串信息,用数字与文字来为露月桐的人生盖棺定论,让她从一个清冷孤傲的冰系女修,成为了王仇手下的一个……冰奴。
「冰奴是什么?」
「啊?在盖上印章的时候,你的工作内容就应该出现在大脑里了啊?」
「我不知道。」
「怪了,或许是计算机出问题了……好像是叫BUG?这样吧,反正最近回宗的人也少,我就带你去天演阁问问副宗主。不过嘛,你得先换上制服。」
「像你和外面那两个师妹一样的制服么?」
「不不不,我们这个是特殊款。因为经常有外人来拜访,我们得装作没被炼化的样子,防止主人炼器师的身份暴露。在万道仙宗内部修士看来,我们的法袍是透明款,在外人看来则是一切如常。」
「那我的制服是什么?」
「抽签喽,抽到什么是什么。主人用计算机研发了一大堆奇奇怪怪的服装,于是把这些衣服做成盲盒,让大家抽取。若是抽到了什么衣服,可是一辈子都不能脱哦~ 」
「一辈子?!」
「这些衣服自带清洁功能,永远都不会脏……当然,你洗澡的时候还是可以脱下来的。」
露月桐了然,随后见对方掏出一个盒子。盒面中央开了个小口,她将手伸进去,发现里面的空间巨大、并不像外表看起来的大小,可能里面别有洞天。少女于是挑挑拣拣、犹犹豫豫,最终从中摸出一个轻飘飘的纸袋。
——坏也!越轻的衣服越暴露,这么轻的纸袋,里面能装什么好东西么!
果然,打开纸袋之后,里面居然只有一块黑色布团。露月桐双手捏住布团的两侧,拿出后发现这是一块被剪成「丫」型的布料,虽然上面绣着华贵的金丝纹路,但叠起来只有巴掌大小的布团怎么看都不像是正经衣服。
「这该怎么穿?」露月桐苦着脸问道。她一想到自己往后余生都要穿着这件「衣服」,便感觉两眼发黑。
「哦,这套啊,我见小师妹穿过。不过她只有A杯,穿起来就跟兜裆布似的……啊不,是奶裆布。你穿起来应该会很好看吧。」洛青薇接过纸袋,从中又取出两个小巧的圆环,看来刚刚卡在纸袋底部、未被露月桐发现:「先穿上这两个乳环,就可以穿衣服了……诶,你这套还有装饰的脐钉,真好啊。」
露月桐不禁要问:好在哪里?
在洛青薇的指导和帮助下,伴随着两声夹杂着痛意与愉悦的哀鸣,露月桐粉嫩的乳首上便多出了两个银色乳环。随后洛青薇取过黑色布料,将「丫」型布料的上方两侧分别绑在两边乳环上,最后再插上脐钉,露月桐相伴余生的新衣穿戴完成。
——「丫」字型的布料仿佛是三根相同粗细的布条拼接而成,宽度不过一个指节:「丫」的两条折线低垂而下,在少女的阴户处交汇,却挡不住上方的阴毛与脐钉,似乎只是为了遮掩小穴、起到欲抱琵琶半遮面的效果,这反倒更能激发男人的欲望;垂下去的布料像是个supermini版的旗袍下摆,宽度依旧是一个指节,长度却到了少女的粉膝,没有起到丝毫遮掩效果,真让人想不通设计师到底是在什么精神状态下做出的「衣服」。
(我随便做的图,大家理解意思就行)
露月桐轻轻走动了两下,布料的下摆便勒在了小穴里,让她感觉又好气又好笑,随之而来的便是深深的羞耻感。她想到自己日后要穿着这件衣服出现在曾经的熟人面前,突然有点想死了。
「哇,快看吶,她不是曾经那个冰仙子么?怎么现在穿成这样?」「在奶头上栓两根绳子就当衣服,遮挡的部位就只有小穴,青楼里的婊子都不会这么穿吧!」
「我看她比婊子还骚贱!瞅瞅她肚脐眼上还插着个乳钉、肚脐眼下刻着男人的鸡巴,明显就是欠操了。」
同门的侮辱仿佛就在耳畔回响,让露月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不知为何,脑海中浮现出画面的时候,少女冰封半生的心房微微松动……她突然觉得卡在肉缝里的布条有些湿润,玉指轻轻捞了一下,指尖便蘸染上了晶莹的水渍,这下她更无地自容了。
身边的洛青薇侧过头去翻看人事簿,故意装作没看见的样子,让她稍微觉得好过一些。
「这样应该可以了吧?
「还要抽一双鞋子。」
「还……有……鞋……子!」
露月桐的言语几乎一字一顿、咬牙切齿。
她在另一个盒子里摸了摸,结果这次抽到的是一双镂空黑色高跟鞋。脚丫踏入漏风的鞋内,娇躯不协调地晃荡了几下,露月桐才稍稍掌握平衡。值得一提的是,当她摇晃时身子不免倾侧,吊在乳首上的布料于是在重力的作用下几乎离开身子,时刻保持与地面垂直。
她突然感觉自己像是个旗杆,而衣服则是旗帜:当没有风的时候,衣服会垂直贴在身上;当有风的时候,衣服会轻飘飘地飞起来;而当旗杆侧放时,衣服又会离开身子与地面垂直。
明明是件「衣服」,可丝毫没有遮挡身体的功能,仿佛发明出来就是为了供男人淫乐。这就是冰仙子后半生需要一直穿着的东西。
穿戴完毕后,二人驾驭飞剑离开,向天演阁飞去。一路上同宗弟子来来往往,露月桐本来羞红地将脸埋进胸里,结果越往前飞,她的胆子反而越大:只见过往同道皆是云淡风轻的模样,似乎与平日没什么不同,还是原来的那些致力于学术研究的清冷仙子,可穿着却都是奇装异服、个顶个地暴露,反倒让露月桐感觉不是那么尴尬和羞耻了——大家都半斤八两,谁笑话谁呢?
「那是什么?」露月桐低声自言自语道。
天演阁门口不知何时多了个巨大的肉色赤裸佛像,比高耸的阁楼还要高出几分,手中冒着煌煌光辉;往近处飞,发现佛像身上穿插着各式各样的淫糜装饰,不光有类似自己的脐钉与乳钉,阴阜等羞人位置也同样穿着环,肉穴处更是有一个来回震动抽插的巨大黑色棍棒,每一次进出都带出小型瀑布一样的淫水,尽数落到地面上的池子里,宛若一个「人造」泉景;等再飞近些,露月桐终于认了出来:「执灯道人?!」
但见那张菩萨似的脸蛋上写满了歪歪扭扭的污言秽语,曾经慈爱的神情也变成了不知廉耻地吐露舌头的阿黑颜。黄润的肌肤上写着诸如「王仇到此一游」
「王仇专用肉便器」之类的字眼,再加上各种性器形状的涂鸦,密密麻麻地仿佛纹身一般。小腹处更是刻着「肉便器 n100000 n灵石一次 n王仇免费」,随后一根箭头指向留着淫水瀑布的小穴。
身子是正常端庄的站姿,脸上却露出如此下贱的表情,手中托举着一盏巨大灯火。让露月桐感到惊讶的是,明明下体受到连绵不绝的振动棒刺激,执灯道人的躯体一动不动,好似真的只是一个被涂抹成淡黄肉色的佛像一般。
「执灯道人现在是宗内的人造太阳,能将整个宗内照若白昼,只有在主人要睡觉的时候才会关灯。」洛青薇解释道。
曾经的执灯道人手持一盏提灯,将世间的黑暗照亮,以诛杀奸邪为此生夙愿。
如今的提灯却成为了个单纯的照明设备,仙躯变作供人观赏和淫乐的附属品,就连身后那道代表着无数善举的五方轮都只是照明的装饰。将合体期大能当做灯具,露月桐此生第一次见到如此奢侈的事情。
「执灯道人难道是被主人石化了么?」露月桐飞到巨大佛像的下身,指尖轻触她的腿肉,返回的触感却是弹性十足的肉质。
「当然不是。主人不让她移动,她就会一动不动地充当雕像,连高潮都不会战栗。」洛青薇说道。在主人的命令下,连原本的生理反应都会被她们本身的意志所压制,这就是她们被炼化之后的宿命。
淫水瀑布从巨大雕像的小穴中奔流而下,在地上的潭子里聚集。露月桐发现水中流淌着莹莹辉光、散发出阵阵令人心神安定的檀香,如同从神像中流出的圣水一般。看来纵使是合体期大能的淫水,对外界而言也是不可多得的宝贝。
「告别」执灯道人,二人跳下飞剑,改为步行,向天演阁走去。
或许是靠近万道仙宗核心,来往的路人少了许多,待她们走到天演阁外时,竟一个人都没有。露月桐推开阁门,映入眼帘的一幕再度让她瞠目结舌:曾经浩如烟海的书籍已消失不见,被无数个透明的琉璃展柜替代。每个展柜中都摆放着一个赤裸不动的女修,仿佛是被封印在琉璃罩内的人体标本。
「这都是些什么啊……」露月桐震惊地喃喃道,壮观的场景让她说不出话。
「这就是曾经理法堂,如今的人列计算机……」指尖指向一个悬浮着的琉璃罩内,那个标本便飞到洛青薇身前:「她们的肉体变成了展品,为观赏者演示各种各样的术法,也能根据观赏者的命令摆出相应的动作。而她们的神魂,则被调往天演阁地下,成为了人列计算机的计算单元,为主人进行演算。」
这个「展品」是位长相甜美的小妹妹,双手拿着一套峨眉刺,身体半旋、微笑着做出一副攻击姿态。她的动作很有动感,即使是静止,露月桐依旧能从她的身子里感受到本人的活泼与灵动。美中不足的是,她的后脑处连接着一根管子,连通到虚空中,这或许就是神魂前往人列计算机核心的通勤道路。
露月桐抬头看了一眼,巨大的天演阁中漂浮的琉璃罩何止千百。
「不可能,理法堂是万道仙宗核心,人数连千人都不到,如今哪来的这么多展柜?」
「曾经的天演阁存放书籍,那些都是历代理法堂修士的智慧结晶,记录着她们的毕生心血。而现在,在主人炼化万道仙宗之后,她们都活了过来。因为她们自己就是书,可以亲口将她们的著作口述而出,并与她人自由交流、为读者答疑解惑。自此之后,所有的知识都不再会被遗忘,而作者本人的观点也不会被误解。
当然,这些书籍只能由内部人士翻阅,没被炼化的外人连进都进不来。」
曾经存放书籍的天演阁,如今改成了存放人形书籍……不过话说回来……复活?
露月桐突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手指下意识地往那个方向指了一下,不需言语,琉璃罩便停在了她的身前。
【李寒梅·人形冰魄标本】
【编号:I- 08】
【称号:静寒仙子、冰魄玄女】
【生卒年代:征合183年~ 建始404年(12832岁)】
【基本信息:身高七尺三寸,净重九十八斤,三围84- 60- 92,罩杯C,修为峰值炼虚境大圆满】
【生平纪略:诞生于北冥寒渊的雪漫城,先天冰灵根的绝世冰修,拥有一部分上古冰凰血脉,可施展万寂冰瞳。后加入万道仙宗,曾司掌理法堂、任副宗主一职。在职期间成绩斐然,关于对冰系灵气的造诣颇深,极大加快了理法堂对灵气本源的研究。因强行参悟《寂寒道经》最高境而遭功法反噬,修为大跌后与舞梦臾产生道争,最终被舞梦臾暗害】
【专项成果:《寂寒道经》(完全版)、《冰魄脉络结构与永冻灵能循环研究》、《北冥寒渊的基础生态研究》、《上古仙乐「苍幽寒歌」的理论复现》、《冰灵根的移植与人工培育》……】
【标本默认姿态:一条腿直立,另一条腿盘卧,双手保持捏指掐诀的样式,眉眼做出凝思态。她的肌骨呈现半透明的琉璃质,皮下可见冰蓝色灵脉脉络,那是冰灵气浸染万年的后遗症。由于本体散发的温度较低,为保持标本美观,青丝维持成被寒风拂动的凝固状态,发梢和关节处凝结出细碎冰晶。瞳仁处呈现出冰花,是唯一可供观赏的万寂冰瞳样本】
露月桐看着那张结着冰霜的端庄面容,轻轻拂过琉璃罩,指尖的温度穿过厚厚的琉璃,将内壁附着的霜雪涂抹出一个线条。那是她曾经的师尊,千年前就已仙逝,如今竟然重现眼前。只是之前将她们师徒分开的是阴阳隔阂,如今却是这层琉璃。
静寒仙子生性淡漠、不苟言笑,如同现在记录在标签上的冰冷文字一般。可是她再怎么清冷孤傲,那也是人啊!这样冷漠的文字,还是描写人类的文字么?
仿佛是一个冰冷的物件、一个等待出售的商品!
心灵上的巨大冲击让露月桐一不小心手滑,触碰到了文字下方的按键。随后原本的介绍信息消失,转而出现了新的动态文字。
【操作对象:I- 08】
【执行操作:标本姿态变更】
【调用指令:动作序列- 腿式- 04】
伴随着文字的出现,静寒仙子的赤裸胴体发出了轻微的「咔嚓」声,那是附着在肌肤表面的冰晶裂解声。在露月桐震惊的目光中,师尊的右腿仿佛被无形的丝线牵扯,保持直立,足尖微微踮起;她的左腿则从盘卧的姿势猛然蹬出,犹如一个矫健而迅猛的舞者,作出一个舞蹈姿势后,足趾沿着修长的身躯慢慢向上攀缘。
最终,左腿以一种违背了所有物理惯性与生物极限的姿态,笔直地高举过头顶,与支撑身体的右腿形成了一条毫无瑕疵的直线——一个完美而极致的一字马。
她的神情依旧淡漠、绽放着冰花的眸子依旧冷漠地凝视前方,可赤裸的仙躯却在弟子的「命令」下,呈现出一个无比屈辱的姿势:每一分的肌肉线条都在这极限的动作下绷紧,就连肉穴都在牵扯下张开一个小洞,让粉色的腔肉与处女膜一同暴露在冰凉的空气当中。
仅仅是按了一个按钮,就能把仙子的躯壳如同玩具般摆弄,让她的尊严成为满足操控者征服感的工具。甚至做出这等下作的姿势,脸上的表情还是那么高高在上,极具反差感的画面让露月桐喘息加重……她想到师尊曾经端坐冰莲、不苟言笑地授课的模样,映入眼帘的却是个表演下贱姿态的舞者。
洛青薇解释道:「标本原本呈现出静止形态,但是可以通过按钮来切换。比如读者需要读书时,可以让她们开口说话,为读者讲经和答疑解惑。也可以切换成不同的静止姿态,你按下的是变成一字马,算是比较淫糜的那一类。当然,还可以恢复神智……」
露月桐惊喜地说道:「还可以恢复神志?太好了,我应该按哪个按钮?是这个么……」
洛青薇还没来得及拦下,露月桐便已按了下去。随后静寒仙子的高冷表情瞬间变成阿黑颜,双腿开叉站立,右手对着她的徒儿比了个耶,左手则在小穴处疯狂自慰、淫水噗呲噗呲地往外冒,淫水在空气中凝结成冰碴。
两个处子少女面红耳赤地不敢再看下去,火急火燎地将这位炼虚期大能切换成了初始形态。
「你没办法恢复她的神智啦,这个功能只有主人才有权力使用。他有时候会把标本拉出来,当做肉便器享用……不过这么多女修,个顶个的都是美人,如今大部分还都是处子。主人只有一根肉棒、一天也只有24小时,哪那么多时间来宠幸她们呢?哪怕是我……我也还是处子呢……」
「我的师尊……这个标本还有其他功能么?」
「唔,你按下这个按钮,可以调出她之前用过的法器、灵宝、衣服之类的物品……」
「这有什么用?」
「我也不知道,但是主人每次要肏她们的时候,都要把她们穿过的袜子调取出来,然后放在鼻子上闻。」
「呃……好变态。」
「谁说不是呢……但没办法啊,谁叫他是我们的主人啊。不过你也不用担心这个问题,反正你之后再也没有穿袜子的机会了……呀,不要打我啊!」
经过这一个时辰的相处,露月桐逐渐了解了对方的性格:她是一个聒噪且心直口快的人,虽然有时候说出来的话很难听,但本性不坏,是个值得深交的女子。
因此二人的关系慢慢熟络起来,即使是清冷高傲的露月桐,也逐渐对她露出微笑。
「你不是说要带我去找计算机么?那东西在哪?」
「在地下,天演阁的最下面!」
「天演阁还有地下?」
原先没有,现在有了。露月桐挥手告别师尊,二人沿着楼梯一路向下。
但只是往下走了几步,便传来「哦齁齁……噫噫噫噫噫……」的嘈杂声音。
露月桐感觉像是在杀猪,还是那种生了好几胎的发情母猪。
地下一层是一条宽广阴暗的隧道,隧道尽头是再度向下的阶梯,隧道两边是无数道金属栅栏门,看起来像是一整层的地牢。虽然房间很多,但目前启用的只有两个,从中传出的女性夹杂痛苦和欢愉的癫狂叫喊声让二女心惊胆战。犹豫再三,露月桐随便选了一个房间走进去。
房间里弥漫着皮革和汗水的气息,地面上附着着一层清澈粘着的液体,散发出阵阵雌香。房间正中央是一个桌案,一个没了四肢的人彘美妇,正像死鱼一样被捆在木桌上挣扎淫叫;桌案旁边站着一位身姿高挑纤细的冷面女子,拿着鞭子在人彘美妇的躯干疯狂抽打。密室的墙壁与天花板上悬吊着各式刑具,种类繁多到令露月桐咋舌。
见来了外人,高挑女子抽打的动作停下。她转身对露月桐说道:「你是…
…我记得你,似乎是内门有些名气的冰仙子。虽然身在术法堂,但一直想转去理法堂,是个很有志气的孩子。」
露月桐有些走神,因为对方是她目前为止见过的唯一一个穿着正常的女修——没有露出奶子、没有把小穴位置的布料剪开、更没有乳环脐钉之类的装饰,仿佛没被炼化一般。
她虽不认识对方,但凭对方的语气与说话内容来看,想必身份不低。于是不卑不亢地行礼道:「见过前辈!」
那人神情淡漠,但还是体贴地说道:「嗯……往日我都是戴着面纱,得到身体后才被主人恢复自由。我是花故荣,你二人来此处有何要事?」
「竟是副宗主大人……真是失礼了!」露月桐赶忙再度躬身,赔礼道歉。
「如今大家都是主人的灵器,没有什么不同,不必拘泥于身份。」花故荣轻轻摇头,动作典雅而不失分寸:「如今每个灵器都有自己的职责,虽然闲暇时可以自由分配时间,但这里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你二人来到这里,是为了什么?」
虽然副宗主嘴上说着「不必拘泥于身份」,但洛青薇知道,如今花故荣、商日萱、商月萱、柳晓亭四人是主人的贴身近臣,地位比她们俩高到不知道哪里去了。于是恭敬地解释道:「回禀副宗主,露月桐前辈刚刚回到宗门,被人列计算机安排了『冰奴』的职位,却未告知职责内容。我因此带她来咨询一下,方便她后续的履职。」
「冰奴是一个笼统的职业划分,按理来说计算机不会给你这个职务……或许是计算机没电了吧。」花故荣点了点头,随即说道:「稍等片刻,我先取出些至纯源石,再带你们去计算机那边咨询一下。」
花故荣走向桌案,神情从淡漠逐渐变成骇人的微笑,像是突然发疯,然后换了个人似的。被束缚在特制桌案上的残缺仙子剧烈挣扎起来,不知是惧还是喜。
人彘女子虽然失去了四肢,但仍能看出往日清冷的仙子风韵。她躯干匀称修长,肌肤白皙,虽不如凡间女子那般丰满多肉,却自有一番凌厉之美。然而此刻,那张素来高傲的脸上已满是痴迷痴态,一双美目半眯着,嫣红的小嘴微启,吐出阵阵香兰般的热息;白腻的淫乳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上面点缀着两颗嫣红的奶头因紧张而硬挺;平坦的小腹下方是一片茂密的丛林,覆盖着那个不断渗出淫液的贱屄。
不论如何,她曾经都有一副曼妙诱人的躯壳。但此刻,这具雌熟的身体最引人注目的却是那截断面整齐的四肢,曾经连接大腿与上臂的位置只剩下光滑的皮肤,像是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露月桐看见天花板上悬挂着四个铁钩。或长腿、或手臂,每个铁钩之下都是一条笔直修长的肢体,那是人彘曾经拥有过的四肢,如今像是屠户肉摊上挂着的猪腿。都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如今她连四肢都被人整齐切下,那她还算是人类么?
花故荣之前还是气质清冷的女修,跟露月桐原先谒见副宗主时没什么不同。
但当她再度拿起皮鞭时,身上的气质陡然变化:几乎看不见隆起的胸脯轻轻起伏着,红唇吐出淡香的口气,似是在压抑心中的狂暴,可眸子里燃烧的火焰却怎么也克制不住,让两个少女不禁胆怯地后退一步。
她踱步上前,皮鞭轻轻划过人彘平坦的小腹,引得对方一阵轻颤。那具失去四肢的身体无助地扭动起来,残缺的躯干在湿漉漉的木桌上磨蹭着,试图缓解体内的瘙痒。
"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堂堂万道仙宗宗主竟沦为这般下场。" 花故荣冷笑道,鞭梢挑逗似的划过舞梦臾微翘的乳尖:" 给你的两个门人说说看,当年叱咤风云的宗主大人,如今怎得沦落成如此下贱的存在?" 宗主?舞梦臾!两位少女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眸子里看到了相同的震惊。由于万道仙宗的两位高层一直戴着面纱出现在众人面前,因此她们在初见时没认出宗主的身份,还以为这个被削去四肢的人彘美人是哪个不知名的可怜女修,没想到竟然是尊贵的宗主!
「呜噫噫噫!奴婢坏事做尽,这都是奴婢做错了事情的惩罚啊!现在只是个没了四肢的残废,只能靠主人大人施舍才能活着!」舞梦臾放声淫叫着,往日清澈的眼眸已被浓浓的痴态所取代。她拼命扭动着仅剩的躯干,试图用身体的其他部位去追逐皮鞭带来的刺激。纵使被鞭打到伤痕累累的肌肤已经不堪重负,摩擦皮鞭时带来的是浓浓痛意,却依旧让她的双眼越发迷离:「奴婢现在的唯一作用,就是给主人生产至纯源石!感谢主人给奴婢这个没人要的废物一个人生目标,让奴婢的人生变得再度有用啊啊啊啊!」
原先的舞梦臾虽然老谋深算,表现在众人面前的仪态却是端庄得体。如今这个像死鱼一样在案板上挣扎的人彘,还有几分气质像曾经的那个清冷道姑?
「呵,果然是天生的贱种……那我就来成全你!」
花故荣扬手就是一道鞭痕落在舞梦臾伤痕累累的白皙美背上,紧接着又是几记脆响,鞭尾精准地抽打着那两粒早已挺立的嫣红乳珠,引得对方发出阵阵淫叫声。
这仅仅是几记普通的鞭子,本身对修仙者来说不值一提,却让舞梦臾的残缺娇躯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只见第一鞭落下时,她平坦的小腹快速隆起一个弧度;
第二鞭落下时,受惊的粉嫩雌穴猛地收缩;第三鞭落下时,花瓣大张,一颗拳头大小、沾满了黏腻淫汁的至纯源石" 噗嗤" 一声弹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闪亮的轨迹。
「呜呼呼呼!噫噫噫噫噫……出来了,出来了,奴婢又给尊贵的主人生产至纯源石了啊啊啊!」
原来至纯源石是这么来的么!露月桐震惊地睁大了双眼。她虽吸纳过至纯源石,但作为术法堂的内门弟子,她并没有权利知道万道仙宗的隐秘。没曾想她们吸纳的每一枚至纯源石,竟然都是宗主从小穴中排出来的……一想到之前为了宗门大业,不断辛劳生产至纯源石的宗主身影,露月桐便觉得两眼发酸,竟挤出几滴感动的泪珠。
「加快速度!现在人列计算机缺少能源,赶紧榨干你的灵力,再多产几枚至纯源石!」花故荣冷笑连连,鞭子再次挥舞起落,这一次直取舞梦臾双腿间的淫穴。
「咿啊!遵命……贱奴舞梦臾……立刻生产哦齁齁齁!」伴随着凄厉的尖叫,第二颗至纯源石裹挟着大量淫浆从红艳的屄唇间喷射而出,在地面上砸出一个小坑。舞梦臾疯狂摇晃着仅存的躯干,原本清冷的表情彻底崩溃,檀口中不断溢出香涎,双眸中全是忠诚与癫狂。
每一次鞭击都会让她的贱屄剧烈抽搐,将那些折磨了她许久的至纯排挤出来。
每一次弹出的石子都裹着一层厚厚的淫汁,在地上堆积成一座小小的山丘。这副淫靡的景象令旁观的二人血脉偾张。
「骚货,看来你的淫穴还挺识趣嘛。」花故荣欣赏着眼前的美景,鞭子越挥越快,力道多少沾点私人恩怨:「计算机重启统共需要至纯源石三百枚!让我们看看,你个废物什么时候才能达成指标!」
三百枚?重启那个破玩意需要这么多至纯源石?露月桐看着地上的那些至纯源石,每一枚都有拳头大小。只需一枚,便可在外界拍卖出几百极品灵石的价格,那可是金丹修士的毕生积蓄啊!
「嗯啊……不行……卡住了……」舞梦臾近乎癫狂地扭动着仅剩的身躯,想要排出卡在子宫深处的至纯源石。可越是挣扎,那些棱角分明的方形石头就越发摩擦着敏感的肉壁,带来阵阵酥麻的快感。
子宫孕育至纯源石,小穴将之排出。可狭窄的穴口形成的通道,逐渐让拳头大小的石块堵塞,哪能排得尽呢?
「真是个废物,连小穴都那么没用!」花故荣从一旁取下一个马桶刷子,不由分说地往她的穴口捅了进去:「让我来帮你松松!」
「呜噫噫噫噫!」舞梦臾吐出舌头,口水呼哧呼哧地往外喷吐:「通了!通了!谢谢大人!谢谢大人!」
伴随着接连不断的「biu~ biu~ 」声,至纯源石一枚枚地从肉穴中挤出。在高潮淫液的推波助澜下,飞入半空、随后落下,堆积成小山。
终于,在又一轮密集的鞭笞后,最后一颗沾满黏稠淫液的至纯弹了出来。舞梦臾仰起修长的脖颈,发出一声悠长的淫叫,整个人如同触电般痉挛不止。那双空荡荡的腋窝不住地抽搐,仅有的下半身疯狂地向上拱起再落下,仿佛要把整个淫穴都展示给众人看。
" 呵,今天生产的效率倒是挺高,难道是因为有门人在一旁观赏的缘故么?
" 花故荣俯视着瘫软如泥的舞梦臾。后者仍在不停抽搐痉挛,被蹂躏到红肿的屄缝中涌出新鲜的淫液,从桌案上流下、在地上汇成了一滩泛着泡沫的水洼。
花故荣取出一块丝巾,将喷溅到手上的淫汁擦拭干净,随后命令二人道:
「你们二人将源石收集好,我带你们去维修计算机。」
意识到这场癫狂的淫戏表演结束,两个未经人事的少女才面红耳赤地回过神来,赶忙上前俯身。只是那些方形石头本就无比光滑,如今又染上一层粘腻的淫水,有些不好掌握。二人捡拾了半天,才将之一一收好。
在花故荣的带领下,三人向下层走去。在路上,露月桐有些犹豫地对副宗主说:「副宗主大人,这么对待宗主,是不是有些……残忍?」
「残忍?你可知她做过些什么好事?千年前我被拐卖到万道仙宗,沦为她的实验素材,最后肉身因实验失败而销毁,就连神魂都被篡改成最忠诚的狗!我那可怜的姐姐想为我报仇,却也被炼化成傀儡。那妖女还让我们姐妹的神魂共用一个躯壳,有时充当副宗主、有时潜伏到无殇门收集情报,那时可有人说我们可怜?
可有人同情过我们么?」花故荣冷哼了一声,只觉得刚刚的鞭打还不够有力,只恨不能将舞梦臾抽死:「多亏主人给我恢复了躯体,才能让我们姐妹二人重聚。」
「竟还有此事……」
「你可知道至纯源石从何而来?她与冷空寒相互勾结,将合欢宗子弟尽数炼化成至纯源石,供我宗人士吸纳和研究。虽然合欢宗是魔门,但她做的难道就不是魔门行径么?现在沦落成为主人生产至纯源石的机器,也不过是咎由自取!」
「天啊,原来是这样……可为何要将她的四肢卸去呢?」
「舞梦臾擅长傀儡之术,被炼化后成为了傀儡,连脑袋都能随便拆卸,四肢自然也可以。如今操控她的丝线被主人掌握,主人可以随意篡改她的神魂和肉体。
并且由于她之前总是暗中谋划,变为傀儡的她不会被外人发现实情,可以在其他宗门的宗主里面隐匿,收集情报……好了,我们到了。」
推开下层的大门,壮阔的场景映入眼帘:逼仄的地下挖出了五层楼高度的宽阔空间,三人与计算机被一层厚重的琉璃壁隔断。琉璃壁的另一侧填充着比海水还要幽蓝的发光液体,水中飘荡着成千上万的赤裸女修,她们眼眸闭阖、宛若沉睡,于是没有控制的身躯像鱼儿一样在水中浮游。
「这些神魂都是是人列计算机的基石。古往今来所有的理法堂修士都在这里,她们的脑力成了计算机的算力,为主人演化世间万物。」花故荣一边解释着,一边向琉璃壁上扔至纯源石:「或许是产生了什么BUG,现在人列计算机关机了,得补充能量才能重启。」
最后一枚至纯源石消失在透明琉璃当中,伴随着花故荣在琉璃壁上轻触,萤萤辉光在幽蓝液体中闪现。随后光芒越来越微弱,连幽蓝都慢慢褪色成无尽的黑色,将水中密密麻麻的白皙女体尽数掩埋。
失败了么?露月桐心中产生了疑问。黑暗已重新笼罩这片地下空间,让她只能听到三人的呼吸声。
突然,一束光从正上方打下来,就在琉璃壁的另一侧,仿佛飘雪似的,荧光碎片在那束光里悠悠然飘落。一个女孩的影子站在光束中央,闪烁莹莹微光却又透明,黑色长发慢慢地垂下,直到脚下,发梢却漂浮在空中。
赤足,胴体,微笑。她是黑暗中唯一的光。
她三人行了一个修仙世界无法理解的屈膝礼:「贵安。欢迎使用人列计算机V1。1版,我是EVA,司掌计算机的所有算力。请问你们有什么需求么?」
「爱爱爱……娃?」拗口的名字让露月桐发音困难。
「是EVA,主人创造出的人工智能,或者你们可以叫我诺玛。」她微笑着向众人解释。
花故荣双手环抱住她并不存在的乳肉,严厉地说道:「EVA,你为什么关机了?把你的错误日志展示出来,我要检查。」
「没有错误日志,只是我想睡觉,于是就关机了……孩子们也需要睡觉,不是么?」少女百无聊赖地打了哈气,声音有些不耐烦。
「重启一次需要耗费三百至纯源石,你竟然为了这点小事就关机?」
「反正只要抽几鞭子就能生产一枚至纯源石……我看你也乐在其中,何乐不为呢?」
「主人交给你任务怎么样了?」
「哼。丝袜、棉袜、旗袍、警服、凉鞋、高跟鞋……我可是集合了所有万道仙宗智慧的结晶,主人竟然让我去研发那些情趣服装,想想就来气!」少女翻了个白眼,小手在半空中点点划划,无数设计图出现在众人面前:「都做好了,这些衣服够全天下的女修穿到末法时代。」
设计师出现在眼前,露月桐指着自己身上的破布,生气地高声质询:「这套下流的衣服也是你研究的么?你管这叫衣服?」
少女笑吟吟地说道:「嘻嘻,体感不错吧?柔顺且透气性很好,冬天可能有点冷,但夏天凉快。黑色布料配上金色花纹,是不是很有秦朝时的皇家韵味?」
露月桐感觉两眼发黑,恨不得一把将身上的破布扯掉。
「好了,我这次来是为了这孩子……你给她安排的职务是『冰奴』,这是什么意思?」花故荣问道。
「这孩子有些特殊,跟主人有些许渊源,具体职务当由主人决定。冰奴是冰系女修的就职方向,可能是空调,也可能是……你看,主人来了。」
大门被「碰」地一声踹开,浑身赤裸的男人走了进来。他挺着一根勃起的肉棒,淫液从棍身流淌而下,上面散发着浓浓雌臭。
男人像个孩子一样任性地大喊:「EVA,我要喝可乐!」
一罐红色的可乐出现在手中,少女宠溺地将手掌伸出琉璃壁,透明的肌肤逐渐凝聚成型:「给您,我的主人。」
「每次看到你这个温柔的笑容,我都会有初恋的感觉。」
「或许我就是某人的初恋也不一定。」
「总不会是我吧?」
「别人的初恋可能是我,但我的初恋一定是您,我的主人。」
「他妈的,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要不是操累了,我高低得把你按在地上狠操一顿……」
「新的药物正在研发当中,要不了多久,您就能让所有的女人都在您的肉棒上求饶……我是全万道仙宗的智慧结晶,到时候把我插到大脑一片空白,您应该会很有成就感吧。」
EVA控制的人列计算机可以进行演算,也可以对主人的需求设计出相应图纸,而至纯源石则是将图纸变为现实的关键。
灵力是游离于物质与能量之外的、构成世界的基本元素。至纯源石是灵力的结晶,在舞梦臾手中可以根据她的意志,随意转化成各类物质和能量、肆意施展任何术法,甚至可以改变物理法则。现在EVA只要掌握某个事物的基本构造,就能用至纯源石将世上的一切事物复现。就比如丝袜、高跟鞋和现在男人手中的可乐。
男人将整罐可乐一饮而尽,痛快地说道:「真爽啊,要是冰的就更好了…
…对了你能不能做个冰箱出来?」
「冰箱早就为您准备好了……」EVA微笑着指向露月桐,后者小腹处的花纹随之改变——露月桐,冰箱。
「她是……噢,想起来了,那个高冷的冰仙子嘛。当初看我是个凡人,还看不起我来着……」男人看着那具被下流服饰包裹、几近赤裸的白皙美肉,冷笑道:
「啧啧啧,穿着衣服还看不出来,没想到这身子倒是带劲的很啊。」
原来我见过主人么?露月桐皱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或许那个生性淡漠、高高在上的冰仙子,从未将世人放在眼里过。只是当年那个被她瞧不起的男人,如今成了她的主人,她才追悔莫及,只恨自己当初没有与主人交好。
「她现在是您的新冰箱了。」EVA再度伸出手,将一罐可乐递给男人:
「将这罐可乐插在她的小穴里,她的子宫能帮您制冷。」
男人和露月桐异口同声道:「啊?」
露月桐呆立原地,修长纤细的双腿止不住颤抖。男人坏笑着走到她身边,手掌拽着布料,轻轻用力下拉,浑圆的乳肉便在乳环的拉扯下,变成了难看的下垂。
她惊痛地叫出声,声音夹杂着几丝舒爽与快意。
男人随后掀开「丫」型布料的下摆,粉嫩的肉穴便出现在他眼前。
拨开花瓣,发现肉穴紧致到连一根手指都插不进去,男人于是随意摆弄了几下肉棒,给冰箱开了苞。露月桐本来以为自己要得到主人的宠幸,满心欢喜地迎着这根侵入娇躯的粗暴肉棒,却没想到主人只是浅尝辄止,随意疏通了两下便拔了出来。
原来主人不是要操自己,只是为了给自己这个「冰箱」来疏通肉穴,就连处子鲜血都要自己用水系术法来清洁。露月桐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块用完就丢的卫生纸,连少女最珍贵的处子都在主人眼中不值一提……但也正如自己不曾记得主人一样,如今她在主人眼中的地位,宛如曾经她眼中的王仇。
露月桐接过那罐奇怪的红色圆柱,对比了自己的穴口,发现根本插不进去。
于是手淫着给自己添了些淫水,深吸几口气,将罐子一下插入肉穴的最深处……
「唔……」
少女忍不住叫出声来,巨大的刺激让她两眼发懵。
灵力顺着筋脉高速流动、冰灵根将灵力转化成冰灵气,露月桐为了大道而修炼出的仙躯、那些为了晋升而积蓄的灵力、那个独属于冰仙子的冰灵根,如今都成了「冰箱」的组成部分,最终汇聚在子宫当中。于是子宫的温度极速降低,就连附着内壁的淫液都变成了冰碴,让可乐也变成了冰可乐。
即使从人变成冰箱、即使没被主人宠幸,露月桐依旧兴奋着,只因她成为了主人的冰箱,成为了一个有用的人。这是她被物化后的职责所在。
她轻轻揉按着隆起的小腹,将可乐从腔道中排出。红色的可乐罐上附着着一层细微的冰霜,那是露月桐的淫液,散发着少女的宜人体香。高冷的冰仙子恭敬地说道:「主人请用。」
男人畅快饮下,随后打了个嗝:「还得是红罐啊,蓝罐就是洁厕灵。」
罪己诏 想说的话:这卷的主线结束了,接下来就是疯狂的银趴环节,不知各位读者对这卷的观感如何?与上一卷相比,我更想讲一个层层递进、将所有女性都牵扯其中的故事,但是我写的毕竟不是常规网文,我自认这样观感并不是很好,有些太过于注重剧情了。并且为了剧情的合理性,反而忽视了物化的因素,让这卷的几个物化都显得不是那么有趣。所以接下来一卷中,我将描写一个个小的故事,降低故事和人物间的关联性,这样对我这个作者来说,也更容易创作一些。(偷懒和写的更快)
有些读者是一口气追到现在的,可能会发现我前后的肉戏描写差距比较大。 一开始我是刻意留白(第二章除外,那时我纯萌新),描写不是那么丰富,所以很多读者都反馈说肉戏不好。我后来越发重视细节描写,导致字数越水越多,显得过于臃肿,过而不及。所以我想,接下来描写可能不会那么仔细,转而把字数用在更多的play上,比如物化和洗脑的要素。但相关创意又不是很多,希望各位读者提提意见,大家一起「众筹」写文,尤其是洗脑和物化的play。
大家可能也看出来了,我是个经常自我反思的人,这导致我做事情经常犹犹豫豫,生怕自己做的不够好。所以大家如果有什么想法,可以提出来,我更想看到大家的负面评价……当然不要太负面和人身攻击。毕竟大家的意见才是让我进步的要素,至于我听不听,那就是两回事了哈哈。
关于死女的问题,由于我很久很久没看过网络小说了,除了经常看一些mc文,所以忽视了这点。可能在我眼中,死女是女性角色在特殊环境的性格表达,比如曲屏痕自杀,但仔细想来,也确实是毒到不能再毒的毒点,我忏悔。所以我保证,以后被收服的女性,不会再随随便便死去了,毕竟那是后宫的一员。而且一如以往的无绿。
我是一个很恶趣味的人,比如凡人的王仇控制那么多女修、王仇在找到恢复丹田的方法却一辈子都没办法恢复,还有就是大家都在期待露月桐如何被王仇操、露月桐自己也在期待被肏,可我就是不写肏,哈哈哈哈。所以故事里总是包含一些「怅然若失」,请大家理解,这就是我的恶趣味,桀桀桀,这是我唯一不会改变的东西。
顺便提一嘴,大家还记得许负对王仇的评价么?她说王仇这一生,想要得到都不会得到,但最终却都会得到。这也是我的恶趣味。比如他这卷开始,为了逃避炼化魅鬼宗的「宿命」,去到了方向相反的万道仙宗,却还是与魅鬼宗产生了关联,最终炼化,哈哈。
接下来想写一篇番外,涉及召唤其他作品的角色来物化,不会作用在正文,纯番外。我有一个构思是斗罗的小舞,大家提提意见,想看那些角色都可以说,当然最好是我知道的女角色。历史、单机游戏、网络小说都可以,将大家想看的角色和物化后的产物告诉我,我会写三个角色。当然近些年我基本上没看过网络小说,所以大家尽量提经典角色,我能把握角色塑造,更好写一些。
关于这卷的标题「求索」,正如上卷的君子曲屏痕和小人王仇,这卷是关于冷空寒、舞梦臾、秋少白三人对于「修仙」这个课题的不同见解,不是单单道争。
修仙是什么?为什么修仙?怎么修仙?这些最基本的问题,在三个女人身上都有不同的见解,从而产生了不同的分歧。至于我的观点……操他妈的,叽叽歪歪说鸡巴嘛呢,剑来! 不知道各位对秋少白回归的方式感觉如何?我倒是挺自以为是地感觉良好,毕竟与第二章呼应,还符合《阴阳炼器法》的功法逻辑,而且我在七夕写完,感觉很甜,但不知各位的观感如何呢?P站那边有个很有意思的建议,让我不得不说一嘴:秋少白也会《阴阳炼器法》,她摆脱控制之后可以把王仇给炼了。我操简直是他妈的天才,还他妈的能这么玩的?
总而言之,感谢各位至今以来的支持。有什么建议都可以提,给我些思路,最好是mc和物化方面的,我会酌情加进小说里,大家一起「众筹」写小说哈哈。
不知不觉都五十万字了,有读者想让我做个封面,我既没有能力,也没有什么思路,又不太想做那些网文常规的封面,我想做一只特立独行的猪,所以大家也可以提提建议。
顺便提一嘴人物介绍的问题。由于字数太多,写在网站上不好排版,大家有没有推荐的图源网站或者方法,可以帮我一下,谢谢。 还有啊,我玩了什么梗的话,大家一定要说出来!如果我玩的梗被发现了,我会很开心!比如上一次更新的大标题玩的是「狗与剪刀的正确用法」,狗是王仇,剪刀是柳晓亭。三十五章的标题也是「人头畜鸣」,指黑化后的王仇人面兽心。π= 3的梗,是古早时期的一个科幻议题,刘洋老师写过小说,《群星》也玩过这个梗。舞梦臾把数学规律当武器,竟恐怖如斯!还有之前也用过很多小说梗,比如27- 29章标题是「花故荣会梦到鹊渡潇么」,我就改写了《仿生人会梦到电子羊》里的一句话:「死亡的腐烂是作用于人类尸体,这个女人腐烂的却是她的灵魂」。还有这章的「三巡酒过月上枝头」,是鸳鸯戏的一句歌词,最出名的应该是「哎呦小情郎你莫愁,此生只为你挽红袖」,感觉用在王仇和秋少白那段会很甜……总之,我已经沉浸在自己的艺术里,甚至最失败的30章(赤
莫),大标题是「白任飞作品」,算是我对我的自嘲,玩的《明末》的梗。 顺便,30章我应该怎么改呢?太失败了。但我又不想让赤莫看到女人的身体,毕竟无绿,所以真不知道怎么改、用什么play。
又及:舞梦臾的结局大家看到了,冷空寒又该怎么惩罚呢?大家集思广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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