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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2024/10/03 09:58 / 3064 / 29
【小说】阴阳练器法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3/20 11:21:40

第二十五章求索篇·恨血千年土中碧
  「师姐,不过山门口的荒冢罢了,有必要背着他走么?」赤莫看着身旁众人的动作,眼巴巴地发着牢骚:「而且他这动作,也过于无礼了吧……」
  只见他的心上人此时将那个凡人男子背在背上。男人粗壮的大腿紧紧盘住师姐的纤腰,双手盖在饱满乳肉上来回揩油;平日里端庄大方的师姐也滑稽地翘着屁股,似乎是想让背上的男人坐的更为舒适。
  这还是师姐么?这是坐骑吧!
  「看不惯就滚。不请自来还要叽叽歪歪地,怎么一点男孩子的担当都没有?」
  商月萱叉着腰站在姐姐身旁,对着关心她们的赤莫做了个鬼脸。
  万道仙宗的理法堂实行学分制,王仇需要接一些低级的宗门任务来蹭学分。
  任务可以组队完成,因此他找上自己的两个元婴期打手来帮忙。二人作为他的护道者,于情于理都挑不出毛病。
  前些日子宗内发生了一场诡异的地震,据说是哪个炼虚期大能在做实验的时候把禁地给炸了,总之王仇得到的消息是禁地戒严、连商家的两个执事都无权进入。在地震发生后,似乎山下一个荒冢也被震踏了,里面跑出来的低阶鬼祟祸害凡人村落,王仇这次接到的任务就是下山抓鬼。
  而赤莫这个舔狗在得知商日萱师姐接任务以后,也自告奋勇地加入进来。于是这个境界要求只有筑基期的低阶任务,竟然一下子汇集了三位中级修士,可以说是大炮打蚊子了。
  「师兄,我只是个凡人。虽说目的地是山脚下,但上下山就要两天时间,总不能让我浪费大家的时间吧?」王仇的语气十分委屈,可是禄山之爪却紧紧地抓在师姐的酥乳上,似乎是把师姐的胸脯当成了坐骑的把手。
  「那我们也可以乘坐飞剑下山啊,我可以载你……」赤莫的话还未说完,便感觉到一丝凛冽的杀意席卷而来。他看着商日萱冰冷的目光,脑袋一下子就缩了回去。
  商日萱感受着顶在腰上的火热肉棒,内心YY地早就不知道和主人滚了多少次床单了。她有些恼怒地对赤莫说:「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
  「好了,大家都是同门,火气不要这么大嘛。」最后反而是王仇这个风暴中心的人来充当和事佬。他对着商日萱的美臀扇了一个清脆的巴掌,大呵了一声:
  「架!」
  随着主人的命令,一道飞光浮现在少女脚下。随后飞光凝聚成一柄皎白的飞剑,载着二人飞入空中。
  赤莫觉得自己的道德观崩塌了,他搞不懂为何师姐会这般任人轻薄。但性情软弱的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轻叹了一口气,唤出飞剑跟上几人。
  待众人飞到山脚,一座小土丘上莫名其妙出现了一个黑漆漆的山洞,从中散发出的森森鬼气竟然凝成了几个黑影,光天化日之下啃食着捕猎来的凡人尸体。
  「主人,不要看,等妹妹清理完之后再睁眼。」商日萱在王仇的耳边轻声呵了一口气,随后柔荑轻柔地盖住了王仇的双眸。
  「很恐怖么?」王仇乖乖地站在原地。他听着耳边传来的破空声和汁水爆炸声,想必这就是仙子降妖除魔的声音吧。
  「唔……很恶心……」商日萱看着妹妹宛若飞入黑雾中的一朵蝴蝶,手中长剑婉若游龙,用冰冷的青光收割着妖鬼失而复得的生命。鲜血溅在自己的屏障之外,她的嘴角浮现出一丝坏笑,低声对男人说道:「您想啊,这些贪婪的妖鬼把人都吃了,可是鼓囊囊的肚子却没办法消化。等妹妹把它们杀死以后,肚子里的血液残肢爆炸开来,溅得满天都是嚼碎了的五脏六腑……」
  王仇听了只觉得反胃。杀倭不会让他恶心,只会让他有种报复的刺激感。但现在这种场景属实有些让人难以接受了,于是赶忙制止:「停停停,你别说了,再说的话,回去我就要插的你汁水喷溅了。」
  商日萱媚眼如丝,不痛不痒地开了个玩笑:「那奴家可得趁此机会多说一些了……」
  等到王仇睁开眼睛,地上的鲜血都被奴隶清理的一干二净。众人于是进入山洞,可是一路上竟然没有再遇到任何敌人,山洞最深处亦是平平无奇,真是怪了。
  「这就结束了?」王仇有些失望,他还以为能遇到什么奇遇呢。
  看着主人失望的表情,商月萱娇笑道:「想必是了。万道仙宗乃名门正派,正气凛然、妖邪难生,山脚下不过偶有低级妖鬼罢了。再者这不过是个筑基期任务,也不会多困难……」
  此时王仇身上的腰牌竟闪了两下绿光,随后苏听瑜给主人传音道:「你退远些,然后让你那两个贱女人踩一下山洞东南的那一块碎石。」
  王仇不解,但还是照做。他指挥商月萱上前,随着少女的布鞋轻轻往碎石堆上踩了一脚,地面顷刻下沉,一股浓郁阴森的鬼气从中喷涌而出。商日萱见状赶忙撑起灵力护住主人。
  商月萱往下探了一眼,仅容一人通过的狭隘洞口中传出阵阵水声,她有些疑惑地说道:「这应该是地下暗河,被前些日子的地震震出了一处连结地面的通道……好浓的邪气。怪了,为何万道仙宗山下埋有如此阴邪的地方?」
  听到商月萱的话,赤莫下意识地将戴着戒指的手掌收到背后,但这一细微的动作却被两位元婴修士看得一清二楚。
  商日萱劝道:「主……王师弟。此地的风险评估应当出现了错误,现在对你来说过于危险了。我们姐妹二人无法护你周全,还是回去将此事禀明宗门吧。」
  「来都来了,还是再进去看看吧。」王仇兴奋地搓着手。对于一个穿越者而言,来到这个修仙世界还从未体验过这么刺激的秘境呢,不进去看看那就是白穿越了。再者说他还有好几个合体期女奴呢,实在不行就把赤莫杀了灭口,到时候就能横行秘境了。
  商日萱叹了口气,用公主抱的姿势将主人拥揽入怀。随后叫赤莫在前方开路,妹妹负责殿后,众人依序跳入这处幽暗的地洞当中。
  入口虽然极其狭窄,可是内里却是别有洞天。四通八达的地下暗河如同一张巨大的蛛网,在仙山的地下开凿出一个盘根错节的迷宫。所幸姐妹二人都是实战经验丰富的元婴期修士,只见商月萱唤出数只寻路灵鼠,闭眼感知一番后便找到了正确的道路,众人踏水而行,一个多时辰后从一处瀑布落下,这才算是找到了块豁然开朗的平坦地界。
  瀑布悬落的地方是一处水池,池边围着一圈整齐的砖石,周遭的岩壁上还钉着几盏没了能量的青铜灵灯,这似乎是个人工开凿的地下花园。只是看砖石上铺着的厚厚地衣,不知道此地究竟荒废了多久。
  「嘶,怎么这么冷……」王仇被阴风冻地直哆嗦。明明体感温度并不算多低,可这股寒气就像是从骨头里往外钻似的,让他饱经历练的身体都有些扛不住。
  「这是阴煞之气所致……」商日萱为主人披上一件罡气法衣,随后握住他的手。少女警惕地扫视周围,一字一顿地叮嘱道:「此地凶险异常,您千万不要松开我的手。」
  妹妹只是瞥了一眼二人,便先行去查看周遭环境。她虽然喜欢与姐姐争宠,但深知现在不是纠结男欢女爱的时候,保护好主人的安全比什么都重要。
  由于阴气过于浓郁,众人的神识无法铺展,一众修士只能像个凡人一样用肉眼辨别事务。商月萱燃起一盏照明法器,可是漆黑的空气几乎将光芒挤压殆尽,映射出来的只有微弱的灯火。
  向前走,是一条漫长的甬道。路边和墙壁上凝结了无数黑色的冰簇,让王仇好奇地想要上去摸摸。幸亏商日萱反应迅速,一把将主人拉了回来。她薄怒道:
  「不要看到什么都想摸!此地情况还未探查清楚,谁知道还藏有什么危险?」
  王仇被吓得赶忙道歉。自从姐妹二人被调教完毕之后,他还从未见过商日萱对他生气。
  「这不似普通的寒冰……」商月萱用长剑划开墙面上的冰簇,漆黑的浓液从中流淌而出,诡异的场景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是……阴气?」
  寻常阴气只不过能让周遭温度降低罢了,可是这个墓穴的阴气竟然能够液化为水、凝结成冰……修行百年,商月萱还从未见过这么诡异的地方。
  「万人的尸坑都不会有这种程度的阴气……这里究竟埋葬着什么人?」她呢喃自语,随后好似发现了什么,用颤抖的剑尖拨开墙壁上附着的层层黑冰,显露出砖墙上铭刻着的文字:「萧婉柔,叁仟贰佰陆拾伍年,外门弟子伍玖柒肆,筑基。」
  「名字和日期?」王仇询问道:「难道是模仿古时的皇室工人,需要在砖石上刻字么?」
  在砖石上刻字是一种责任。为皇家服务的土木人都会将自己的名字刻在物品的背面,如果这个物品之后出现了质量安全问题,理赔的代价就是他的脑袋。
  (可怜的土木人)
  商月萱摇了摇头。看着面前这块一尺见方的石砖,她的心中有一种更为恐怖的猜测。少女示意众人后退,然后用灵力小心将这块石砖拉出,其后隐藏的果真是一个类似抽屉的石棺。
  一个清冷秀丽的女子正安眠于此。她看上去年龄不过二十岁,身着白色素雅的长衫,脸上还勾着一抹浅浅的笑意,仿佛下一刻就会从睡梦中惊醒一般。只不过她的心脏已停止跳动,空荡荡的躯壳中没有丝毫灵魂的踪迹,即使是调用薛丹复的复活能力也无力回天。
  常人死后,一缕灵魂会被束缚在尸骨当中,薛丹复可以在招魂后为其恢复肉身,来达到起死回生的效果。当初死去的蓬莱母女就是如此。可面前这个女子的灵魂已然消失,肉身却保持不腐,不知此地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情。
  「这是……合欢宗的纹饰。」商月萱看着女尸衣服上的花朵纹饰,自言自语道:「这究竟是什么地方……等等?」
  少女抬头望向头上的岩石,联想到来时的行经路线,突然意识到她们已经钻到了万道仙宗禁地的下方。当时由于地下水系歪歪扭扭,她竟然没有发现这一点。
  可是为何万道仙宗禁地的下方会埋藏着合欢宗门人的尸体呢?
  商月萱将身旁的石砖一一拉开,这些也和之前的一样,陈列着合欢宗女修沉眠的尸骸。女孩眺望着甬道尽头,左右两面狭长的墙壁之上铺满了一个又一个的石砖。如果每块石砖之后都是一个石棺,那这条甬道究竟埋藏了多少女修?
  萧婉柔、温茹霞、李清芮、文萃婴……这些生前叱咤风云的修士们,死后却化作了刻在墙壁上的冰凉名字,仿佛在用她们的灵魂供奉着什么。一眼望不到头的甬道,如若张开獠牙的巨口,其中散发出来的森蚺阴气让众人喘不过气。
  甬道的尽头,究竟是什么?
  「此地不能再待下去了!」商月萱回头望向王仇,强硬地说道:「不论您是否愿意,我都要立刻带您离开此地!」
  姐妹二人对视一眼,正准备架着主人强行逃离,却忽然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这么着急走干嘛?好不容易光临寒舍,不进来参观一下么?」
  不知从何处传来的声音让众人同时屏息。商日萱一只手将王仇抱在怀中,让主人打着冷颤的脑袋埋在柔软温暖的乳肉上;另一只手拿着长剑,眼神警惕地扫视着黑暗的四周。
  「我等无意间勿入此地,不知道这里是前辈的沉眠之所,还望前辈原谅我等的无礼。我们这就离开……」商月萱嘴上道着歉,身体却时刻掩护着主人和姐姐、脚步慢慢地往回撤离。而她逐渐远离的目标,正是在前方呆立不动的赤莫。
  只见这个男人满头大汗,拼命的把双手往袖子里缩,分明是心中有鬼的模样。
  没想到他平日里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私底下却藏了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声音只是出现片刻便没了后续。待到三人退回之前的花庭,双脚却再也无法退后一步,仿佛无数透明漆黑的双手将他们死死抓住。
  浓稠的黑色空气突然泛起涟漪,壁上的青铜烛台同时窜起昏绿火焰。花庭之中的黑色花尸凋亡成了粉末,随后又绽放出满地的幽冥紫昙。阴风拂过三人的身体,亮晶晶的紫色花粉也随之飘荡在空气之中,犹如满天的紫色萤火,照亮了他们惊惧的面庞。
  「我只是邀请你们来玩玩罢了,这么紧张做什么?」轻笑声从四面八方聚拢,最终汇聚成了一个透明的身影。
  女人像是从月光里析出来的,半透明的绡纱轻裹着凝脂般的腰身,紧绷的粉色胸衣无法兜住嫩白的乳肉。纱衣上绣着凤凰的纹饰,从锁骨蜿蜒至胸部,像是一只翱翔在白色天空的不死鸟,最终栖息于女人的丰满圆润的事业线上。
  「唔……回家的感觉真让人舒服啊~ 」红唇吐出诱人的声音。她慢悠悠地伸了个懒腰,及腰的黑发在黑暗中舒展开来;玛瑙耳坠在阴风中摇曳,投射到白皙肌肤上时就变成了猩红的光斑。
  她的身影慢慢从空中飘下。当赤裸的玉足踏上那些美而致命的幽冥紫昙时,死亡的尘埃化作了斑驳流萤,顺着女人单薄的纱衣盘旋而上。
  恍惚之间,女人的身影出现在紧促的三人身旁。指甲上染着猩红的朱砂,透明指尖轻柔地略过商月萱的剑刃,霜花立刻在颤抖的剑身上蜿蜒生长。
  「一百年了……我不过小睡了百年,竟沧海桑田成了这个样子……」她的叹息带着甜腻的桃香,眼角的泪痣在灯火中映出血色:「居然连昆仑寒铁都学会了发抖呢。」
  她转头看向王仇,妩媚的眼角中透出一丝疑惑:「这位公子刚刚倒是抖的厉害,怎么现在却不怕了呢?」
  贪婪地用鼻子吮吸着空气中的美人体香,王仇义正言辞地说道:「因为姐姐你长的好看。」
  女人愣了一下,她也没想到会收到这样的回应。视角从男人隆起的裤裆慢慢上移,她再度审视着面前这个好看的公子,娇笑道:「嘴巴倒是挺甜,怪不得能讨到这两个女子的芳心。若是当初奴家遇见的是你,指不定还能与你共度良宵呢……只可惜,与我作约的是你那个呆呆傻傻的师兄……」
  赤莫的身影从漆黑的甬道中慢慢出现,他有些卑微地说道:「前辈,当初您与我说好的不是这样……」
  「咯咯咯,当初约定好了的:你带我来到万道仙宗禁地,我帮你得到商日萱……」粉色的眸子与王仇对视,手指在男人的脸蛋上留下刺骨的阴寒,女人却在和身后畏畏缩缩的赤莫说话:「虽说那天失败了,你反而在禁地闹出了一场地震。
  不过现在阴差阳错地到了这里,那你倒是完成了与我的约定……现在这两个女娃都在我手上,我把她们转交给你,这样契约不就算完了?买一送一,好划算的买卖呦~ 」
  「赤莫,没想到你居然有如此的狼子野心!把鬼祟引入宗门禁地、为了一己私欲而出卖宗门,你忘了宗门对你的养育之恩了么?」商日萱大声训斥道。
  她看着这个女鬼肆意地轻薄主人,心里焦急万分。商日萱知道王仇只要把那个无敌的秋少白放出来,一切都会结束。但这个色胆包天的主人为了小头不要命,反而将安全置之度外,真是让她无语到了极点。
  听了两个女人的话,赤莫的内心更加纠结了。他咬着牙说道:「我只是让您教我讨师姐喜欢的方法……我,我好歹是个正道修士。如今您在此现身,可让我怎么做人啊。」
  「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你把我带到万道仙宗禁地,这么大的代价和风险,为的就是教你讨女子芳心的法子?说出去你自己信么?」女人大笑道:「想上床的话,直接说出来不行么?所以我才讨厌你们这些个万道仙宗的狗修士,假惺惺的正人君子作风,掀开衣服却比谁都脏。」
  「对不起宝贝,我不是在说你~ 」手指轻柔地撩开王仇的衣衫,女人将脑袋埋到男人的胸膛之上,灼热的阳刚之气让她心中发痒:「你与那些个正道修士都不一样,男人就应当像你这般敢爱敢恨。」
  「我也是万道仙宗之人,姐姐如此侮辱宗门,我亦当有所作为!」王仇继续大义凛然地说道。
  玉指在男人的胸膛上画着圈圈,女人娇笑着挑衅:「哦?你那两位元婴期的师姐都被我困住了,你个小小的凡人又当如何呢?」
  「我身为正道人士,亦应为我宗正名。」王仇不苟言笑的模样满脸正气:
  「姐姐不妨听听我这颗赤诚之心,看看正道修士究竟是不是你说的那般腌臜不堪。」
  女人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她将耳朵附在男人的左胸,感受着那颗砰砰跳动的心脏,连她自己沉寂已久的心脏都慢慢火热起来。
  「姐姐听到了什么?」
  「完美的灵根、破碎的丹田、色胆包天的肉棒,以及……」女人骤然敛起笑意。她回首望向甬道幽暗的尽头,冷笑道:「一个熟人的气息……啧,真烦。」
  「跟我来,不要想整什么幺蛾子,否则小心你们的脑袋。」玉手在空中张开,众人身上的禁制也随之展开。女鬼幽幽地漂浮于空中,闻着那股熟悉的香味飞向甬道。
  赤莫在一旁伸手挽留,他欲言又止道:「前辈,我们的……」
  女人白了他一眼:「呵,你还真把我说的话当真了?给你个忠告:漂亮女人话不能信,更何况是魅鬼宗的漂亮女鬼。」
  赤裸的玉足在空中轻踏,女人的手滑过甬道的墙壁。被众人打开的石棺再度闭合,连石壁上的文字也被蔓延的冰簇覆盖,将这些被遗忘的名字深埋于黑暗当中。
  甬道的尽头是座大殿,一个妩媚的御姐正坐在中央的石棺上看书。听到愈来愈近的声音,她头也不抬地冷笑道:「师尊,没想到你还活着?」
  「你看我像是活着的样子么?」女鬼还颇有情调地抓了抓墙壁上的青铜灯,可是透明的手掌却穿了过去。
  王仇随着女鬼身上的体香紧跟而来,待他看清那位御姐之后,惊呼道:「是合欢宗的穿着清凉的大姐姐!」
  鹊渡潇的冷艳气质一秒破功。她将书本往王仇的脸上扔去,气急败坏地说道:
  「你小子还敢说话?现在可没有什么禁魔结界护着你了。看我不扒了你的皮,把你的脑袋和血肉一起煮成肉汤!」
  哈人,怎么还有R18G的?王仇赶忙躲到女鬼身后。
  「别怕,别怕,那个妖女吓你的~ 」女鬼冰冷白皙的玉臂轻轻将男人抱入怀中,手掌轻柔地抚摸着男人的脑袋,口中调笑道:「别这么着急嘛~ 我一千年没尝过肉味了,好不容易见到个心怡的男人。好徒儿不妨割爱一下,让为师这沉寂了千年的肉穴不再空虚……」
  「冷空寒,你究竟想干什么!」
  「好徒儿,我倒是想问问你呢,坐在我的尸首上做什么?」
  一个是将心思掩盖在媚笑之下,一个是强忍着心中的愠怒:师徒二人的目光在阴气中交汇,愈发寒冷的空气却被二人争锋的眼神灼成火热。
  「好啦,我们这么干瞪眼也解决不了问题。我呢,这次只是来拿回我的尸首的,所以才故地重游一番……」冷空寒慢慢拾起散落遍地的书本,慢悠悠的弹去上面的积灰:「我不想闹出太大动静,毕竟万道仙宗的宗门大阵可不是吃素的……想必你也是抱着这个心思才潜伏进来的吧?这样吧,我们来做个交易:你让我拿回尸体,我解决你心中的疑惑,如何呀?」
  鹊渡潇缓缓叹了口气。她不过在这个合欢宗旧址待了一个月,而这短短的一个月就颠覆了她千年来的认知。她缓缓开口道:「千年前合欢宗被正道修士屠宗,我侥幸逃过一劫,然后在这漫漫修真界独自苟活,如今才算有所成就……可我心里一直有一件放不下的疑惑:合欢宗当年亦正亦邪,也未曾做过天怒人怨的事情,为何会被各大宗门联手绞杀?」
  「千丝万缕的线索都指向了万道仙宗。于是我潜伏进了宗门大阵,机缘巧合之下在禁地下方发现这处合欢宗的旧址……这里的一切都太可怕了。同门死而不腐的尸体、遍地的至纯源石,以及……一个祭祀台。」
  冷空寒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打断道:「我知道了。一定是万道仙宗偷偷拿我合欢宗门人炼制那什么至纯源石!这些所谓的正道修士,也太可恶了!」
  鹊渡潇摇头:「不对。当初合欢宗实力鼎盛,炼虚期长老不计其数,各个宗门都与我宗有交集……万道仙宗虽然致力于研究修真之理,可充其量不过是个二流宗门,凭什么把我合欢宗门人当做饵食?」
  「是啊,交阴补阳、阴阳相合,世间哪有我合欢宗这么平衡的功法?人人都说我合欢宗修的是捷径,可这条捷径却量产了无数高级修士,而那些置喙的小人早就耗尽阳寿成为黄土了。」冷空寒闭眼,仿佛又听到了这处合欢宗当年的莺莺燕燕,她叹息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我也想问: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看着师尊这副假惺惺的模样,鹊渡潇冷笑道:「我翻阅了这里所有的书籍:账本、笔记、宗门记录,最后却惊讶地发现,所有线索的交集都是你……我敬重你,是你让合欢宗达到当初的鼎盛。可是,冷空寒,你当年究竟做过什么?」
  冷空寒媚眼如丝,捂着嘴娇笑道:「嘛,我不想说,毕竟这会影响我这个合欢宗末代宗主的形象」
  「我才是合欢宗的宗主!」羽袖飘然,万千花瓣在空气中飘荡,鹊渡潇的身体也随着花瓣一同悬空,她大呵道:「若你不说,我就焚了你的尸体,再把你的鬼魂扔到地府里给师姐们赔罪!」
  「你不过是个在竹筐中躲过一劫的侍童。宗门大印给你了么?还说什么合欢宗宗主,可笑。」冷空寒的翘臀坐在空中,赤裸的美腿在半空中来回摇曳,似乎一点都不把这个合体期女修放在心上:「你这实力,似乎还打不过我呢……况且,你不怕暴露你的气息,然后被万道仙宗的宗门大阵绞死么?」
  「我为复仇而来。若是复仇对象是万道仙宗,我就屠他满门;若是复仇对象是你,我就送你去地狱!」鹊渡潇怒目而视。
  她的想法很简单:冷空寒死前也是合体期,如今自己已经达到和她平起平坐的地步,为何不能掰一掰手腕?
  冷空寒嘲讽地笑着,正欲说些什么,却突然后退了几步;鹊渡潇抬头,她也察觉到了灵气的波动,一个闪身躲避开来。转瞬之间头顶传来了「轰隆轰隆」地岩石破碎声,天空中骤然垂下一道皓白光柱,透过层层石块直插鹊渡潇刚刚所站之地!
  光柱仿佛形成了一个真空的领域:光芒所照耀之处,岩石化为齑粉,连粉尘都随之消散。随后天空中下起了岩石的暴雨,刚刚那一击威力骇人的光柱竟将整座仙山都捅穿,一直深入到地下百米的合欢宗旧址当中。
  王仇眯起眼,粉尘与强光让他视线模糊。背光之下,他只能勉强看到一群白衣的仙子飘然而落。为首的一人却头戴斗笠,将面容隐藏在面纱之下。
  「师尊!此人乃魅鬼宗的鬼修,是赤莫将她引到我宗禁地!」商日萱的长剑指向冷空寒,对着那个领头的斗笠女修说道:「另一人是合欢宗……」
  斗笠女修没等自己的徒弟说完,便点了点头:「我认得她。今日我便是为她而来,没想到此番竟还有意外之喜。」
  原来那位看不清面容的女修就是商家姐妹的师父花故荣。她统率术法堂,想必是查到了什么鹊渡潇潜伏的蛛丝马迹,于是顺着线索来缉,刚好遇到了藏匿于赤莫戒指中的冷空寒,偶然之下变成了一箭双雕的局面。
  王仇作为一个刚加入万道仙宗几个月的新人,这是他第一次与副宗主见面。
  却没想到花故荣将身体包裹地严严实实的,连声音都沙哑得像个男人一样,只能从微微隆起的胸部才能勉强判断出是个女修。
  「你这师父的声音怎么听起来像个破铜锣似的,都炼虚期中期了,不会修复一下么?」王仇跟身边的商日萱窃窃私语道。
  商日萱也有些疑惑:「可能是师父感冒了吧……平日里她的声音很好听的。」
  修真者也会感冒么?王仇暂且存疑。(我感冒了,季节交替之际请各位读者注意身体喵。)
  王仇等人的帮手来了,他们自然是轻松惬意,可鹊渡潇却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万道仙宗都是一群研究修真的老学究,鹊渡潇早知道万道仙宗的护宗大阵不一般,却还是低估了它的威力。她低头看了一眼被光柱凿出的地洞,只见光柱所过之处一片空虚,连空气与灵气都一同湮灭。
  所幸,这个护宗大阵空有威力,准度却差些意思。护宗大阵发动前需要吸取能量,产生的灵力潮汐不要太过明显。这个玻璃大炮应付应付化神期之类的修士还行,对付鹊渡潇和冷空寒这两个高级修士就很乏力了。
  花故荣的身影漂浮在空中。岩石如同雨滴落下,却尽数被她释放的屏障弹开;
  狂风将她的广袖吹得猎猎作响,可是斗笠之下的白色薄纱却岿然不动,只能让人勉强从光影中分辨出一圈冰冷的面部轮廓。
  「结阵!」
  她剑指鹊渡潇,左手轻轻挥出一个手势,身后的弟子们便四散飞离。众人在空中备好阵法,如同白色夜空中的黑色星辰,时刻准备着对下方的两个合体期邪修发动攻击。
  「也不唠两句么?」鹊渡潇轻笑一声:「你们正道修士在打杀前不是都喜欢说几句场面话么,要不然怎么让人知道你们是正道?」
  嘶哑的声音从面纱之下传来:「对你……我无话可说。」
  「若不说几句,恐怕你们连遗言都没办法交代了吧~ 让我看看,一个炼虚,十四个化神,五十一个元婴……似乎有点不太够看吧。」玉指空点着空中的女修们,鹊渡潇如同点名的阎王。她优雅地向后轻踏一步,再度躲开了一次护宗大阵的攻击:「哦,还有一个连蚊子都打不着的玻璃大炮……」
  「大炮一开,灵石万两。听说万道仙宗缺钱到要和商贾合作,办了个什么『公共浮空梭』,却不知道这一炮下去得消耗多少灵石啊~ 」冷空寒也调笑道:
  「啧啧啧,这烟花可真漂亮啊。等回头我们魅鬼宗办什么节日的时候,就请你们来给我们表演烟花吧?」
  兄弟阋墙,外御其辱。刚刚师徒二人还有争执,但在这帮子正道修士面前,两个邪修不约而同地站到了一起……哦,表面上是站到了一起,冷空寒却在慢慢往自己的棺材附近移动。
  冷空寒可能不相信万道仙宗的半吊子水平,但她绝对相信万道仙宗宗主舞梦臾的谋略。那也是个喜欢遮掩面貌的老阴逼,是与她博弈了几千年的对手和朋友。
  「小心,舞梦臾那个老东西狡诈得很,鬼知道她藏了什么后手……」
  回应冷空寒言语的,只有身旁传来的一声惊呼:「这是何物?」
  冷空寒往徒弟的方向轻瞥了一眼,然后惊讶地发现鹊渡潇的眼睛里居然逐渐失去了色彩……无数透明的光线从半空中垂下,紧紧地插入了鹊渡潇的四肢,仿佛像是一条条约束傀儡的丝线,将这个合欢宗的合体期宗主炼化成了一具任人操控的傀儡。
  熟悉的灵力潮汐再度出现,那是护宗大阵发动的前兆,而目标正是毫无反应的鹊渡潇……这个玻璃大炮的准度虽然差,但从来没人说过它威力不行啊,像鹊渡潇这么傻站着,岂不是成了个活靶子?
  冷空寒赶忙飞至一旁,下一秒光柱便从天而降,将她的便宜徒儿炸成成了血肉模糊。
  「我是鬼还是你是鬼啊?这么邪门的?」冷空寒搞不懂了,世界上有什么法术能瞬间硬控一个合体期大能么?
  不管了,还是不要再惹事生非了!冷空寒撑起一个传送法阵,无数阴邪的女鬼从中四散而出,直直地向着天上的仙子们飞去。
  「我先走了,有时间来西洞村找我玩呀~ 」冷空寒将石棺收入袖中,身影在传送阵里逐渐消失:「记得多带些单纯可爱的女修过来,我手底下的妖女们等着吃饭呢!」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3/20 11:24:21

第二十六章求索篇·像是刚刚走出象牙塔的应届生一样单纯
  鹊渡潇昏昏沉沉地从痛苦中苏醒过来,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疼的。她缓缓睁开眼睛,一个熟悉的坏蛋正在笨拙地点着青铜灯。这灯是需要灵气驱动的,一介凡人自然是点不起来。
  扫视四周,原来是一块岩板撑起三角区域,将二人遮蔽在了下面。
  「其他……人呢……」话未过半,鹊渡潇咳出一股猩红的鲜血。
  「冷空寒逃跑时放出了一堆妖鬼、祸乱宗门,花故荣率领一众修士去剿鬼。」
  王仇叹了口气:「至于那个赤莫,由于引狼入室,被他师父关进鸟笼里带走了。」
  「那……你呢?」鹊渡潇问道。
  「我?我本来都逃出去了,看你无依无靠,特意回来救你……」一根粗大的石锥插进鹊渡潇平坦光滑的小腹,王仇紧紧抱住那根石锥,低声嘱咐道:「忍着点……」
  王仇将巨大的石锥拔了出来。地上虚弱的女修一声不吭,反倒是男人累得气喘吁吁。
  他撒了谎。当时天崩地塌、万分危急之下,花故荣命令商家姐妹与她一同回去剿鬼、连赤莫那个叛徒都被缚走,只留下王仇一个凡人在这里等死。
  其中的原因也不言而喻了:灭口,不管这处合欢宗旧址藏着的秘密是什么,都不是王仇这个初入门派的新人可以知道的。至于商月萱三人,兴许是因为她们是修真者,还有些利用价值;但王仇这个凡人就没多大用处了,花故荣所幸就趁着山塌之时灭口。
  王仇其实可以用无事牌的传送能力离开,但他还有留在这里的理由:拜托,这可是合欢宗的处女大姐姐诶,如果不走纯爱线的话,岂不是白糟蹋了这么好的人设?
  听了男人的话,鹊渡潇愣了一下,随即虚弱地苦笑道:「白费力气……我……快死……」
  「别说傻话。我特意返回,不是为了和你一起殉情的。」王仇将一个酒葫芦扔给鹊渡潇:「喝口灵酒,此乃灵丹妙药,保你恢复如新。到时候你再带我逃出去……否则我也得被压死在这里了。」
  一个凡人能有什么灵药?鹊渡潇紧紧攥着手中的青玉葫芦,只当做这是一壶送行之酒。既是为自己送行,也是为了这个去而复返的傻男人送行。
  她的心中五味杂陈:师父肯定是有能力救她,可是却选择了袖手旁观;反倒是这个见了两次面的凡人回来救自己……在修真界沉浮了上千年,尔虞我诈见得多了、虚情假意也见得多了,可是像这种傻到一起等死的男人倒是第一次见。
  感觉到眼皮越来越沉重,在这个弥留之际,过往的记忆变成了一幅幅的走马灯,却最终定格成了面前男人的背影。鹊渡潇颤抖地将酒水灌入口中,让高度数的火辣白酒逐渐模糊了他的面庞,然后慢慢地睡了过去。
  等她再醒来的时候,忍不住咳出一口鲜血。一只蛊虫在血液中挣扎而死,鹊渡潇身上的伤势却已经痊愈。
  鹊渡潇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原本残缺的四肢又长了回来,连断掉的筋脉都全部恢复,而她单单只是喝了一口灵酒罢了……这什么鬼的酒葫芦,怎么是个凡人的新手装备?当初自己初入修真界却一穷二白,好不公平的天道!
  她的身体虽然恢复,可体内灵力还是有些空虚。为了防止那些万道仙宗修士回来清扫战场,还是得赶快离开此地。
  王仇用树枝挑弄着地上的虫子,饶有兴致地问道:「姐姐你是吃了生肉么、怎么还得了寄生虫的?」
  「这是蛊虫……怪了,我何时中的蛊?之前我被那诡异的丝线缠住、无法反抗,兴许就是这蛊虫在作祟。」鹊渡潇皱眉。
  她晋升合体期后便深居简出,百年来几乎未与她人有过交往,那又是何时中的蛊呢?鹊渡潇心中有所猜测,但却不敢再往那个方向去想了。
  身上的衣服早就成了一块块沾染血污的碎片。女人缓缓站起身,碎片便窸窸窣窣得尽数落下,如同一根慢慢被人剥去破旧外壳的春笋、露出其下隐藏着的白皙胴体。这还是鹊渡潇第一次毫无保留地在男人面前暴露身体,羞涩的红润染上了妩媚的脸颊、白玉似得小臂将胸口嫣红遮掩,但一想到这就是男人所渴望的东西,她慢慢将害了羞的胳膊轻轻移开。
  王仇贪婪目光所至之处,白皙的肌肤上便会出现一抹玫红。鹊渡潇详装镇定,弯着腰在地上寻找储物戒。可当她的腰肢慢慢倾折时,浑圆的屁股便会暴露在男人面前,连粉嫩的阴阜都被那股炽热的眼神灼伤、寂寞了千年的肉穴也随着视线渐渐湿润。
  卧槽是白虎,赚了……王仇表面上装成正人君子的模样,贼兮兮的眼睛却一直往女人的胴体上瞟,心中早不知道和她滚了多少次床单。
  「看什么……没见过女人嘛……」鹊渡潇娇嗔了一声。
  王仇义正言辞道:「没见过姐姐这么好看的女人。」
  鹊渡潇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种甜言蜜语对付师父那种痒了千年的荡妇还好,却不是什么女子都吃这一套的。
  储物戒早就碎成渣了,里面的贴身之物爆了一地。鹊渡潇在那些个纱衣中挑挑拣拣了半天,才总算是找到那枚传送灵石。当然,在此过程中王仇也大饱眼福了一顿。
  她轻轻将那枚灵石捏碎,空气中的灵力随后汇集成了一道粉色的光圈。
  「这是通往合欢宗的传送阵。你在这里等着,或许还能等到救援的同门;若是跟我走,那就是背叛宗门的大罪了。你……想清楚再做决定。」鹊渡潇看似是给了王仇选择,但却下意识地向他伸出了白净的小手。
  这还用犹豫么?王仇一把抓住女人柔弱无骨的手掌,顺势将身子贴到女人赤裸的身体上揩油,口中念叨着「我还是第一次坐传送阵,姐姐一定要抱紧我」之类的话。
  千里之外,瞬息可达,并且可以无视其中阻挡的任何防御结界。这种神奇而又昂贵的传送道具,鹊渡潇只在某处古墓中才寻得两块。
  她牵着王仇的手,赤裸的脚丫踱过了光怪陆离的传送通道。等闻到空气中熟悉的潮气与花香,她才终于松下一口气。
  这是一处占地面积巨大的地下溶洞。绵延数里的发光地衣凝成了天空中的蓝色穹顶,无数从穹顶垂落到地面的钟乳石上泛着幽蓝的光泽、上面铭刻着玄奥的符文,似乎承担了支柱的作用;千万年凝集成的碳酸盐结晶在灵气的滋润下成长为了琉璃光华的伞盖,将数座悬空的木制殿堂笼罩其中。
  玄铁木构建的阁楼群沿着暗河绵延,将建筑连接的层层回廊却是拿龙骨做梁;
  榫桙相连的飞檐在紫色的雾气中忽隐忽现,垂悬在欂栌之下的油灯中燃着最昂贵的人鱼脂。雕梁画栋、锦帐罗帏,无比奢靡的古风建筑群让王仇这个现代人咋舌。
  王仇也曾在君子国建过宫殿。可是与合欢宗的这些木头屋子相比,那个宫殿就像是暴发户做成的黄金马桶,充满了低俗的审美与贫瘠的想象。
  二人的十指牢牢扣在一起,她们沿着曲径向前。明明身处地下,可是小路旁却绽放着粉红交织的合欢花。时不时吹起一阵刺骨的寒风,结出的豆荚便会沙沙作响,宛若悬挂在屋舍间的鲛人泪珠、发出凄婉孤寂的哀鸣声。
  王仇抬头仰望着层台累榭,庞大的木制建筑群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一路上怎么没见到其他人,难道是姐姐一个人住这里么?」
  「千年前还有人,但现在就我一个。」
  「她们去哪了?」
  「死光了。当初合欢宗被灭门,那些正道把这里烧了个干净,还是我一点一点将这里重建的……」鹊渡潇抬头,曾经的靡靡之音似乎还在房梁上缠绵,只是那些个袒胸露乳的师姐们却早就化成了黄土。她那时按照记忆重建宗门,或许有些地方记岔了,但再也没有人提醒她了。
  王仇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哀伤。一个年幼时就被灭了门的小女孩,在修仙界浮沉时受过多少无人倾诉的委屈呢?
  「既然你这么怀念合欢宗,怎么不收点徒弟?一个人住这么大的地方多寂寞,人多的话还能热闹些。」
  「我并不想复兴合欢宗,只不过是建几个房子、留下些念想罢了。」
  合欢宗被灭门的原因是邪教,所以才会有她这么悲惨的遗孤存在……若是全天下都是正道大宗,那世间是否就不会再有争执了呢?秉持着这种想法的鹊渡潇在某些方面单纯的可怕。
  路途的终点是最偏处的一个小阁楼。鹊渡潇推开房门,轻轻牵着少年的手,将他引了进去。
  「你在此等候片刻,我先去洗个澡……」留下这么一句话之后,鹊渡潇关上房门离开,只留王仇一人在屋里。
  一盏温暖的油灯将整个屋子照亮,屋中弥漫着女人浓郁的体香。衣柜、书桌、一把椅子、一张单人床,简单的装潢似乎出自一个未出阁的少女,可实际上却是合欢宗妖女的闺房。
  她明明能将合欢宗的奢靡都复现地淋漓尽致,可留给自己的却只有这一间小阁楼,可能只有这间小屋才属于曾经的鹊渡潇吧。
  王仇手足无措地坐在床边,像是一夜情时在爱情宾馆中紧张等待伴侣洗澡的初哥……不过一夜情什么的,想想也就算了。鹊渡潇虽然是合欢宗妖女,但好歹也是处子,她可能只是单纯地去洗个澡而已,不至于一见面就操逼吧……不至于吧?
  不知过去了多久,就在王仇小鹿乱撞地胡思乱想之时,房门被悄然推开,鹊渡潇缓缓地走了进来。
  或许是因为刚洗过澡、又或许是因为合欢宗女修的穿着就是如此,鹊渡潇的身上只是简单地披着一层薄纱。轻纱薄如蝉翼,在烛光映照下几乎透明,连隐匿其下的肚兜花纹都清晰可见。
  女人莲步轻移,裙摆翩然,隐约间勾勒出曼妙的身姿。纤细的腰肢不堪一握,胸前双峰浑圆挺拔,却随着她的动作在薄纱下起伏;修长的玉腿时隐时现,一双玉足更是晶莹剔透,踩在软垫上如同一朵朵绽放的莲花。
  腰肢轻摆,鹊渡潇慢慢走向王仇,可是步子不知从何时开始竟然变成了舞步。
  于是就在这幽暗的红烛光影当中,她的身影化作了一只翩然起舞的粉色蝴蝶,在男人的面前尽情地展露起自己动人的娇躯。
  纱裙随着舞姿飘逸摇曳,时而飞扬、时而垂落;修长的美腿仿佛撕开薄纱的玉箸,时而并拢、时而舒缓。那半遮半掩的身躯如同最诱人的蜜桃,每一寸曲线都在展露着独属于王仇的无声诱惑。
  纤细的腰肢扭动如蛇,胸前的柔软随之起伏波动,未擦干的水露逐渐湿润了鹊渡潇的肚兜,若隐若现间能看到那两点嫩粉色正在透光的轻衣下游移不定。
  可对于妖女而言,肚兜从来就不是什么遮羞的屏障、而是勾起男人心底欲火的最后手段。随着美人的舞步,纱衣在旋转中变成了开屏的孔雀,那条红色肚兜在剧烈的舞蹈中悄然滑落,如一片枫叶般轻盈地飘向地面;那对傲人的玉兔随之跳脱而出,在烛光下颤巍巍地晃动着。
  女人的身影忽远忽近,却总归是在慢慢变近。等到这场没有伴奏的舞曲结束,鹊渡潇已然站在了王仇的身前,而身上单薄的衣物早就随着她的舞步消失不见,只剩下了这句完美胴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男人面前。
  「郎君,让你久等了……」
  眉如远山含黛,眼似秋水横波;朱唇一点,皓齿如贝。她微微低着头,檀口中发出若有似无的喘息,一双勾魂摄魄的美目直勾勾地望着王仇,似是在邀请,又似是在挑逗。
  王仇早就傻了眼:不是姐们,我开玩笑的,怎么真就操逼啊?我还想搞纯爱的,为什么英雄救美的任务奖励突然就变成了滚床单,合欢宗妖女的性观念都这么开放么?
  鹊渡潇脸上带着妩媚的笑容,赤裸的娇躯将男人轻轻扑倒在床。她吹灭了那盏唯一的灯火,随后坐在了男人的小腹之上,身子微微依靠到了王仇的胸膛。
  用硬到发疼的嫣红为男人按摩,鹊渡潇听着耳边两颗心脏的合奏,隔着男人的裤子、她感觉那根火热的肉棒也逐渐变得坚硬起来;借着窗外的荧光,王仇却只能勉强看到鹊渡潇脸上的绯红。
  「妾身……还是第一次……」女人深吸了一口气,将最后一个合欢宗门人的初吻献给了面前的这个男人。
  女人的嘴巴带着一股难言的甜腻,被她滑嫩的舌头渡到了男人口中。一边与女人忘情地亲吻着,王仇喃喃道:「姐姐的嘴巴好甜。」
  「郎君的嘴巴更甜~ 」鹊渡潇妩媚地笑了起来,只是笑容中带着几丝得意。
  洗澡之时,她在口中含化了几颗糖果。这是合欢宗小册子上教授的接吻秘籍,只是这位学了上千年的合欢宗宗主还是第一次使用这招。当然,这也是最后一次。
  「可是……姐姐,我们的进展是不是有些……太快了?」王仇本想拒绝的,但他的舌头却在女人口中无尽地索取,仿佛那甜到发腻的涎水是什么珍惜之物。
  「英雄救美,不就是为了让妾身结草衔环么?就让这场交媾,为我们的人生画上最后的句号吧……」孤独了一辈子的鹊渡潇,第一次在男人的身上感受到了温暖。至于那些千年前的隐秘、那些个合欢宗的深仇大恨,她都不想再想了。精心涂抹的红唇在男人脸上雕刻出一道道印记,此刻的她只想让这簇心中的火苗纵情燃烧。
  「啊?什么句号,难道姐姐只把这当做一夜情么?」王仇不解地问道。
  「世人都知道的,合欢宗现任宗主身负至阴之体、修习的还是《断阳补阴法》。
  交合之后,郎君会被吸干精元而死,妾身也会因为破功而失去毕生修为……不过还请郎君放心,妾身不会独自苟活。妾身把自己交给了您,您就是妾身的夫君。
  黄泉路上还请等妾身一小会儿,我们一同上路……」
  空活千年,从未有男人像他一般走进自己的心扉。为了拯救自己,他居然冒死前往坍塌的地宫,若不是运气好,恐怕二人都要双双殒命;更何况他为了与自己相伴,甚至可以放弃万道仙宗的大好前途,随自己来到这个名为合欢宗的坟地……作为一个自立自强的邪道妖女、一个从阴谋场里厮杀出来的大修,鹊渡潇向来喜欢以最坏的恶意来揣测别人,于是她就无法理解男人的动机……
  奋不顾身、无缘无故的善意。鹊渡潇错把这种善意当成了「爱」。
  雌性螳螂会在交欢之后杀死配偶。作为修仙界鼎鼎有名的带刺玫瑰、修行的还是让双修之人两败俱伤的「童子功」,鹊渡潇也配拥有爱人的权利么?
  「如果郎君想要的是这副身子,那妾身便把自己的一切都交付给你……」美眸微润,鹊渡潇痴痴地看着男人的眼睛,无比深情地说出了殉情的誓言:「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郎君。」
  女人动人的情话似乎没有传达到男人心中。王仇欲言又止,最终万千言语都汇作了一声哀嚎:「秋少白,救我啊!我还不想被肏死啊啊啊啊!!!!」
  很明显,鹊渡潇「毒寡妇」的鼎鼎大名并没有传到王仇耳朵里,他根本不知道这个看起来香香的小嫩批是有毒的。他此时才明白,原来合欢宗宗主能够保留处子千年的原因是练习了童子功,才不是想象中色情又纯情的合欢宗大奶姐姐。
  什么沟槽的纯爱,感觉不如一把抓住、顷刻炼化。
  ……
  鹊渡潇点起一杆烟枪。她不喜欢抽烟,只是单纯觉得现在的气氛适合让她抽烟。
  她怀着复仇的心思在修仙界厮杀,却发现最大的敌人或许就是自己最敬仰的师父;想要和世间唯一真心待她的男子相爱一场,却发现他只是窥伺自己身体的炼器师;更何况……
  诶,或许是上辈子造过什么孽,鹊渡潇感觉自己的人生没救了。
  「姐姐,抽烟对身体不好。」
  「别叫我姐姐,跟你不熟。」
  「刚刚还郎君来郎君去的,怎么现在就跟我不熟了?」
  「哼,竖子。」
  炼化之时,在鼎内复现的场景大多与人物的执念有关。那鹊渡潇的执念是什么呢?合欢宗再度面临当年的屠戮,那夜血腥的画面重新出现在了女人眼前。
  血红的大地、痛苦的哀嚎。看着着熊熊燃烧的宗门,那些个正道公子的丑恶嘴脸让她心生厌烦,于是索性扭头望向山下的风景。
  「姐姐,不去救救你的同门么?」
  「反正都是假的,救了又有什么用?」
  「呃,姐姐你怎么油盐不进,让我怎么炼化你啊……你赶紧说说你的执念是什么吧。」
  鹊渡潇嗤笑一声:「我嘛,平生最大的夙愿是查明当年合欢宗覆灭的真相……」
  王仇沉吟片刻,反问道:「冷空寒当年是合欢宗的宗主,那她为何现在却成为了魅鬼宗的宗主?」
  鹊渡潇继续笑道:「这得你自己推理。」
  王仇眼睛咕噜一转,说出了自己的猜想:「可能是冷空寒把合欢宗门人卖到万道仙宗,然后万道仙宗拿人来炼制至纯源石?之后或许二人发生了什么嫌隙,于是万道仙宗就找了个由头把合欢宗给剿了……冷空寒身死,变成女鬼,便当上了魅鬼宗宗主。」
  「还缺一点……动机。冷空寒当初已经是合体期大能了,出卖宗门弟子只为获取一些至纯灵石,若是被发现就是万劫不复,她为什么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舞梦臾统领的万道仙宗也不过是个二流宗门,又凭什么可以和冷空寒达成契约?」
  「这我哪知道啊!」
  「那就滚。」
  王仇来回踱步。如果这是一本推理小说,那现在的信息量还不足以让他推理出结局。冷空寒和舞梦臾这两个娘们背地里肯定有什么勾当,但双方的动机和目的都不明了,让他无法想明白一些关键的问题。
  算了,润吧!想了半个时辰之后,王仇觉得动脑子的活不太适合自己,于是选择了放弃。
  「你!给我滚回来。」
  「得令!」王仇屁颠屁颠地又折返了回来:「我放弃炼化了,姐姐还有什么遗言要交代么?」
  「你等年纪轻轻,一遇挫折便松散懈怠,日后怎成大器!」看着男人摆烂的模样,鹊渡潇便气不打一处来。
  叹了口气,女人缓缓走到王仇身前,将一口烟圈吐到了男人脸上:「我话还未说完呢,你急着走什么?」
  王仇反问道:「既然无法破解当年合欢宗的灭门真相,我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鹊渡潇嫣然一笑:「我还有一个遗憾未曾说出口……若是你能打败我,我就心甘情愿地被你炼化,如何?」
  王仇脸上愁容更显,瘪着嘴吐槽:「姐姐您是合体期,跟我个凡人打架…
  …您倒是好意思,我却下不去手。我怕您一根指头把我戳死。」
  「也不动动你的猪脑子想想,姐姐我是什么宗门的……」鹊渡潇娇笑着,只是此时的笑容显得有些神秘。她的手掌轻轻遮掩住胸口袒露着的白皙沟壑,狐媚子似地眼睛里透露出欲迎还拒地粉色眼神:「作为合欢宗的最后一任宗主,奴家可不想以处女之身死去呢,要不然进了地府是要被老祖们骂的……不如我们在交欢中一决高下,若你赢了就可以把我随意炼化,若是我赢了就得放我去投胎,怎样?」
  还有性斗这种剧情展开的?
  「哈哈哈哈哈,太对了姐!」王仇大喜过望。他大手一挥,裤裆瞬间被自己撕扯成了碎片,胯下的黝黑肉棒也一并拔地而起,深邃的马眼直勾勾地盯着女人凹凸有致的身躯、流着先走汁的模样宛若金刚怒目:「不知多少仙子在我这根鸡巴底下铩羽而归,你竟然还敢自寻死路,真是自不量力!」
  猫步轻踏,女人不知何时来到了王仇身边;玉指纤纤,鹊渡潇轻轻握住了肉棒根部。她刻意放慢动作,用心感受着男人血脉的跳动,指尖沿着肉棒的筋络一点一点向上移动。
  「公子的肉棒……还真是雄伟得吓人呢~」舌尖轻轻舔过上唇,鹊渡潇轻声赞叹,转而又嘲讽似得调戏道:「却不知今日这根肉棒之下,是否还会再多上一缕冤魂呢?」
  五指收拢形成一个完美的环状,开始缓慢地上下套弄。她的动作既轻柔又富有技巧,时不时用拇指擦过顶端的小孔,引得马眼渗出晶莹的液体。时快时慢,时轻时重,鹊渡潇的玉掌温暖柔滑,每一下动作都恰到好处,并不断地变换着力度和频率;另一只空闲的手也不甘寂寞,轻轻揉捏着下方的囊袋,感受着里面沉甸甸的分量。
  「嗯~公子喜欢这样吗?」媚眼如丝,女人带着香气的喘息扑打在了男人脸上。
  王仇早就看痴了。温柔手法带来的感官刺激只是一方面,当鹊渡潇轻扑在自己身上时,近距离观赏着这张妩媚的脸蛋,王仇痴愣了好久才喃喃回应道:「好美……」
  脸若银盘,眼似水杏,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她的眉毛细长秀气,却不失英气;眉峰处微微上挑,平添几分魅惑。当她在专注地为王仇手交时,秀眉微蹙,更显得我见犹怜。
  鹊渡潇本就生得极其妖艳,一对桃花眼水汪汪的,眼尾略带弧度地上扬,透着说不出的勾人。此刻眼波流转间尽是春意,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般颤动,将那双秋水般的眸子衬托得愈发勾魂摄魄。
  「若是觉得美,那公子便好好看看……这张脸、这双眼睛,今夜都是属于您的……」语气缓慢却又带着勾人的魔力,她眨动着那双会说话的眼睛,眼角微微泛红、泪光点点,显得楚楚可怜又风情万种。
  美眸宛若天上的星辰,一眨一眨地闪耀着粉色光华;淡粉色的瞳仁中倒映着王仇的身影,男人脸上满是痴迷的神色……
  咦?她的眼睛是粉色的么?王仇心中不免升起一丝疑惑,但随即又烟消云散:
  罢了,现在是操逼的时候,想那么多有的没的干嘛?
  悄然之间,她已改变了手法:三根手指固定住柱身上下摩擦,另外两根则专门照顾顶端的敏感处。鹊渡潇的动作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大,甚至发出细微的水声。
  「姐姐……我,我快不行了……」瞳孔涣散,王仇的眼中没有一丝神志,仿佛整个人都深陷在了那双媚人的粉眸当中。
  「这就不行了么?公子还真是逊呢……」鹊渡潇嗤笑着,转而用指甲轻轻刮蹭着肉棒上凸起的筋络,这一下刺激又惹得王仇倒吸一口凉气:「莫急……奴家还有更多花样没使出来呢~」
  嘴上的语速越来越慢,实际上是鹊渡潇在拖延时间。她努力地回想着《合欢宗女修双修样板十三式》中的示范案例:首先使用魔瞳让男人放松心防、用言语和手交来挑起男人的欲火,然后……然后是什么来着?
  可恶,八九百年前看的小册子,让她现在怎么能回忆起来嘛!
  是……口交吧?鹊渡潇轻俯下身子,诱人的小脸慢慢贴近肉棒,灼热香甜的呼吸喷洒其上,回应她的却是刺鼻难闻的恶臭。
  呃,口交就是把这么个臭东西塞进嘴里?鹊渡潇看着面前的紫黑色龟头,那股子附着着白色包皮垢的臭气熏得她眼睛刺痛,连泪水不受控制地淌出几滴。合欢宗以男女双修而立宗,师姐们也曾经跟她说双修是件快乐地不得了的事情,可当了千年处子的鹊渡潇却想象不出来,把这根臭东西塞进身体里真有这么快活么?
  她猛然间意识到了什么,将刚刚手交过的玉手放在鼻尖轻嗅了几口后,瘪着嘴巴在心里想到:呕,这手是不能要了,不知道药王谷有没有让断掌重生的灵药。
  「姐姐……你……在干嘛……」
  头顶上传来了男人呆板的声音,这可吓了鹊渡潇一大跳。她当初在公共浮空梭上见识过王仇的魔抗能力,恐怕在没有外力干预的情况下,魔瞳的催眠马上就会失效。
  「公子别急……嘛~ 」
  差点忘了撒娇,鹊渡潇还在语句的最后加了一声公式化地「嘛」。她的舌头伸了出来,像小猫一样轻轻舔弄了一下,令人作呕的气味瞬间强奸了她的大脑……仿佛是大夏天闷熏了一整天的骚腥旱厕、又像是晒成干粉状的狗屎被风吹到了脸上,鹊渡潇强忍着心中的反胃,一点点地舔舐着男人的恶臭肉棒。
  「先以口舌侍奉龟头,后以喉穴吞之……」玉指继续之前的动作,鹊渡潇在心中默念着口诀,却发现男人的肉棒可比小册子上画的尺寸大多了。这个大小别说是嘴巴了,加上喉咙恐怕也塞不进去吧。
  但是吃不了鸡巴的苦,就要吃被炼化的苦!合欢宗女子,怎能败于床笫之间?
  不就是照本宣科地背课文么,真当我鹊渡潇做不到么!
  「哦齁齁齁……好爽!」
  不对,这段淫话背早了!鹊渡潇啊鹊渡潇,好好回忆一下,口交时应该说什么台词来着?!
  粉嫩的小舌轻轻地舔弄龟头顶端,异常灵活的舌尖围绕着马眼旋转了一圈又一圈,专挑最敏感的地方来回刺激。
  「嗯~公子的肉棒好大呀……烫的奴家都欲火焚心了呢……」
  对了,就是这句!
  鹊渡潇边舔边发出撩人的娇吟,两只玉指握住根部慢慢套弄。她的舌面贴着柱身上下滑动,将每一寸皮肤都仔细地照顾到位。
  接着她将整个龟头都含入口中,用温暖湿润的口腔将之用心包裹,舌头也顺着冠状沟的路径不停地打转磨蹭。晶莹的唾液从嘴角溢出,将原本干涩的龟头表面浸润得闪闪发亮;而作为回报,硕大的龟头也将女人的脸蛋撑成了个丑模样。
  「呼~ 呼~ 」轻柔的哈气喷溅在了男人最敏感的马眼处,鹊渡潇的动作开始逐渐深入,将更多的部分吞入口中。小嘴被撑得满满的,却仍在努力收缩喉部,给予更强烈的挤压感。每一次进出都伴随着淫靡下贱的水声,听得人心痒难耐。
  突然,她将整根肉棒完全吞入,直达深处。喉头的软肉紧紧吸附着龟头顶端,按照书上所说,这一招能给男人带来难以言喻的无上快感。鹊渡潇就这样保持不动,让口腔和喉管持续蠕动按摩。
  「齁……齁……」下意识地发出了抽搐的淫吼声,鹊渡潇开始含着肉棒前后移动,每次都确保将全部吞入再慢慢吐出。原本纤细的玉颈被男人的肉棒撑大一圈,狭窄的喉道变成了男人发泄欲火的飞机杯,从中传来了「滋啦滋啦」的水声和轻微的咕咚吞咽声。
  作为一个合欢宗的学院派出身,鹊渡潇虽然还是个处女,但在侍奉男人的领域可以称得上是学富五车了。贝齿恰到好处地刮擦着柱身,既不会造成疼痛又能增加刺激;当吐出来的时候,她还会用舌尖重点照顾顶端的马眼。味蕾不断地按压刺激着这个骚臭无比的小孔,稚嫩的粉色舌尖甚至还时不时地试图往里钻探。
  同时另一只玉手也不忘照顾下方的囊袋,温柔地揉搓按摩着里面积蓄的精子。
  「咕嘟……公子……咕嘟……舒服么?」嘴上的动作不停,女人粉色的美眸微微仰起,小心观察着男人脸上的表情。不等回答,她便重新开始了新一轮的吞吐,而这次的速度变得更快、力道也变得更大。
  她深深地呼吸着,双颊逐渐凹陷,强大的吸力从喉咙的最深处传来。鹊渡潇的口中早已分泌出大量的津液,使肉棒的进出更加顺畅,可是每次吐出的时候都会被口腔中产生的真空引力吸附,仿佛要把男人精囊中的精子尽数吸出一般。
  鹊渡潇越发地投入,男人还没见到什么异样,反而先把自己搞得香汗淋漓、发丝散乱。随着她的动作逐渐狂野,几乎要把整根都吞进肚子里,杂着先走汁的津液从美人嘴角缓缓流出,为红唇镀上一层晶莹剔透的腥臭唇彩。
  喉部的软肉不受控制地抽动收缩,给予着男人极致的快感。终于,在肉棒一阵急促的颤抖后,浓稠的白浊喷涌而出。鹊渡潇贪婪地全部咽下,甚至还意犹未尽地舔净了嘴角残留的白浊液体。
  「公子的精液好浓……好香甜……」她喃喃自语,脸上满是陶醉的表情。一滴晶莹的液体从她嘴角落下,滴在了丰满的胸前,最终顺着饱满白皙的乳肉慢慢滑落:「现在的比分是一比零了哦~ 」
  开什么玩笑!这么腥臭难咽的精液哪里香甜了!鹊渡潇感觉自己都快疯了。
  她不禁怀疑那些个著书立传的老前辈们写错了,只感觉这些台词很难说出口。
  罢了,按照这个男人半柱香不到就射出来的速度来看,今晚想必很快就能结束……还是再忍耐一下吧。无奈的她只得强忍着心中反感,努力按照小册子上的内容表演…
  被炼化的女子只要入了鼎,哪怕炼制失败,残魂也会被约束在灵器当中,成为没有思维意识的傀儡。鹊渡潇不想如此,所以她才和王仇作赌。这样哪怕她被炼制失败,也能转世投胎,不至于成为灵器里半死不活的残魂。
  即使已然射精,王仇却依旧痴傻地盯着前方、大口地喘着粗气,似乎意识还未从女人的魔瞳束缚中挣脱出来。鹊渡潇自信一笑,从储物袋中掏出床榻,把男人轻推在了被褥之上。
  她轻柔地跨坐到了男人身上,却见那根黝黑的肉棒直挺挺地向天空竖指,宛若一个等待与女人合并在一起的榫卯。无论鹊渡潇再怎么不想承认,自己的身体其实早就情动了起来。湿润的蜜穴下意识地磨蹭着挺立的肉棒、透明的爱液顺着柱身滑落,可她却感觉有些害怕——这么大根东西插进身体里,会死吧?
  「还请公子,好生怜惜妾身……」深吸了一口气,鹊渡潇终于下定了决心,抬起肥厚的臀肉将肉棒缓缓吞噬……
  她本想慢慢进入的,可肉棒捅破龟头的吃痛却让她一时失力,害得娇躯直挺挺地坐了上去。巨大的龟头宛若一柄势如破竹的长枪,不断地拨开了蜜穴的层层媚肉,最终轻而易举地直插进鹊渡潇处女子宫的最深处。
  此时该用什么台词来着?是「噫」?是「齁」?还是什么来着?剧烈的冲击之下,鹊渡潇努力地想要收拢起脑海中的理智,却发现自己早就被这根长枪捅地丢盔弃甲、连仅剩的理智都成了残兵败将,无法再集中起任何注意力了。
  「噫……我……咕哦齁齁不要啊啊~ ???」这位合欢宗的末代宗主高仰起头,口中不自觉地发出了销魂的淫叫声。
  即使现在的鹊渡潇早就忘记书中所写、甚至大脑也已失去意识,可下意识的淫叫声竟然暗合「兵法」,能将「噫」、「齁」、「哦哦」、「?」等字眼巧妙地排列组合在一起。苏轼曾云:「博观而约取,厚积而薄发。」大抵如是。
  鹊渡潇失神,眸子里的粉光变成久居不下的白眼,自然失去约束力,王仇也顺势清醒了过来。他看着骑坐在自己身上的诱人女体,直接双手左右开弓、给了面前这对肥奶两个耳光:「居然还敢催眠老子?姐姐你好卑鄙!」
  两座乳峰巍峨颤抖,在半空中来回荡漾起了阵阵乳波,白皙的肌肤仿佛后知后觉一般慢慢变红。
  「不要齁打啊……」鹊渡潇求饶道。
  她想先拔出肉棒缓上一缓,却再度失力地坐了回去。刹那之间汁水四溢,裹挟着处子鲜血的淫液从二人的交合处喷涌而出。高潮的余韵之中,敏感无比的娇躯一次次地颤抖痉挛着,肉穴变成了个骤然打开的水龙头、不断地往外喷射着夹杂血丝的透明淫液。
  传闻倭人有招名曰「拔刀术」,刀在鞘中便不断地积蓄力量,待到刀锋出鞘之时必会下起一场血雨。鹊渡潇亦然。她的功法虽然是个不能破功的童子功,但却会让身体持续经受欲火的灼燃:虽是处子,可这处子肉穴却饱经肉欲洗礼,如今正是破处之时,于是便在男人的阴毛之上下起粉色的淫雨。
  此等极品肉穴,在整个修仙界都是凤毛麟角般的存在。合欢宗肉穴之威,竟恐怖如斯!
  「什么嘛,原来说到底就是个一碰就碎的杂鱼小穴啊!」王仇调侃道:「杂鱼姐姐,现在是1比1了哦。」
  鹊渡潇没有回应,或者说她没有力气再回应了,强烈的快感已然冲垮了她的大脑。柔软的身躯瘫坐在男人胯下,脑袋无力地歪斜在了肩膀上,像是一个断了线的可怜木偶、又像是一条被肉棒穿插而过的滑稽死鱼,这就是现在鹊渡潇无助的丑态。
  啪嗒……啪嗒……啪嗒……不知如此沉睡了多久,鹊渡潇才终于从昏迷中清醒过来,耳边的敲击声有些过于聒噪,打扰了她的美梦。在梦里她好像见到了自己的太奶奶。太奶奶说鹊渡潇烧的灵石她很喜欢,她太想自己了,让自己过去陪她……
  咦?我明明是个孤儿,哪里来的太奶奶?
  嗯……我在干什么来着?
  鹊渡潇低下头,发现自己的身子在无意识地做着蹲起。暴露在穴口外面的半截肉棒随着自己的动作时隐时现,平坦光滑的小腹上浮现着一个鸽子蛋大小的凸起、像鱼儿一样在肚脐眼附近的上下两侧来回游动。
  原本紧致的处子小穴被龟头扩孔成了DN80的下水管道。男人的肉棒像一根刚刚结束温拉拔的滚烫金属棒,一边用女人的淫液进行单介质淬火、一边在肉制的通道腔内来回往复地做着轴向运动。
  大脑的保护机制失效,撕裂的痛苦仿佛后知后觉一般地捅破鹊渡潇的心防,让她不自觉地低声叫喊起来。可这叫喊声也被肉棒打击成了淫叫,与子宫被挤压放气得「噗呲」声和臀肉撞击男人小腹的「啪嗒」声一起,组合成了一首无论是歌词亦或是伴奏都淫糜到吓人的交响乐。
  「姐姐,现在的比分是5比1喽,不如你猜猜谁是5?」男人的大手盖在女人的双乳之上,十根指头深嵌其中,把饱满柔软的乳肉像面团一样来回揉搓。他的语气中带着几丝讥讽,但比讥讽更多的却是用肉棒征服女人的得意。
  轻掩嘴巴,鹊渡潇用翻着白眼的双目恶狠狠地盯着王仇:「怎么可能这么多次?刚刚我昏过去了,一定是你在胡扯!」
  王仇耸肩,讥笑着说:「你都被我肏昏过去了,难道还不算失败么?谁叫你的小穴这么不堪一击。」
  「不算……这不算……」贝齿紧咬下唇,鹊渡潇嘴硬道:「胜负的规则是直到一方认输为止,比分……比分是不作数的!」
  可恶!合欢宗之人岂可败于床笫之间?鹊渡潇绝不会承认!
  王仇脱下的衣服随意地扔在附近,鹊渡潇眼尖地看见了其中掩埋着的青玉葫芦,于是计从心来。她将酒葫芦一把抢过,掀开盖子,将酒水从上到下地浇灌到了自己身上。
  霎时间酒香四溢。合着两个女人截然不同的体香,酒水顺着凹凸有致的身体慢慢流淌,所过之处宛若干涸土地上忽逢甘露,让她受损而敏感的彤红肌肤重新变得白皙了起来。
  待到鹊渡潇再度睁眼之时,精光从她的眸子中一闪而过。千百年来合欢宗前辈们著书立作留下的无数床技在她的脑海中不断地回荡,变成了支持她不断战斗下去的力量。让从小就失去一切的女人猛然意识到,原来她一直都不是一个人在孤独前行……
  合欢宗宗主,满血复活,堂堂归来!
  「战斗再开。让我们重新在公平的环境下,一较高下吧。」
  「也没人说过不公平啊?操逼就是我把鸡巴塞你身体里、你把小穴套我鸡巴上,哪里不公平了?」
  「那!那……那时我还是处女,总之就是不公平!现在我已经蜕变了,你等着俯首认输吧!」
  「好好好,那你坐上来自己动吧,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花招。」
  王仇平躺在床上双手枕头,挺立的肉棒直指天空,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鹊渡潇紧抿红唇,身子一点点往男人的方向上爬去,然后慢慢地坐了回去……
  鹊渡潇的想法很简单:自己也是个修士,若是仅拼体力的性交,自己再怎么说也不至于落败……殊不知,王仇的身体久经沙袋的锤炼、亦可说是沙袋久经王仇的锤炼,总而言之,他现在的肉体能力已经无限接近于高阶修士了。
  让我想想,首先是把肉棒插进去,然后……咕噫噫?怎么直接插进子宫里了?!
  二人交合,鹊渡潇的层层媚肉一拥而上、贪婪地将这个粗糙腥臭的龟头紧密包裹,连子宫口都在不断地亲吻着马眼。最终失守的城门再度溃败,沉积在子宫中的卵子们无不竭诚欢迎、在侵略者的英姿之下引颈受戮。
  「哦齁齁,不对,啊哈啊,我要干什么来着?」
  鹊渡潇啊鹊渡潇,冷静下来!好好想想书中所写吧!她低下头,看着小腹上浮现出来了棍状的骇人凸起,素手轻放了上去……
  前辈说过,如果男人的肉棒太大的话,会在自己的肚子上出现痕迹。这时候就应该用手轻轻抚摸按摩肚子,这样能给男人带来极大的刺激感,让他快速缴械。
  哼,小子,若是我用出这招,你又当如何呢?
  「唔噢噢噢噢,前辈你没说过这么刺激啊啊啊啊啊!!!」
  鹊渡潇的玉颈往后倾仰着,悲哀的淫叫声不自觉地低吼了出来。隔着肚皮按摩男人的龟头确实能让男人更爽,但自己的子宫壁也在同时被手掌和龟头挤压。
  粉嫩敏感的肉穴本就一触即溃,现在还被玉手在外面刺激着,直接让鹊渡潇达到了她从未体验过的高潮当中。
  「太大了,郎君的肉棒直挺噫噫插进去哦吼吼!」
  鹊渡潇,冷静,冷静下来!好好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做吧!
  是要扭动腰肢的求欢么?不对,自己的身子被肏得没了力气,哪儿还能扭动腰肢呢?
  「咕噫噫噫,去了,小穴又丢了啊!」
  是要把男人的手放在自己胸口、让男人揉搓乳肉么?不对,他已经在揉捏拍打了,甚至还在揪着乳头把乳房当成弹力球在玩!
  「?主人、郎君、爸爸,继续、快继续操人家~ 」
  是要舔舐男人的肛门、刺激前列腺么?不对,自己现在的姿势是书中记载的女上位,怎么舔男人的肛门?
  「咕!好难受,但是好舒服!肉棒肏死奴家的感觉、好玄妙啊!」
  是要淫叫求欢么?对,就是这个!
  鹊渡潇的眼眸猛然恢复了神志,然后故作娇嗔地喊道:「好爽……啊,啊,啊,啊,好爽,插的我好爽……啊!」
  语句的最后,鹊渡潇发现自己少背了一个字,于是又毫无感情地「啊」了一声。
  然后她突然尴尬地意识到:自己在无意当中发出的淫叫,都比刻意造作之下的要更为色情。
  鹊渡潇痛苦地捂着脑袋。她太想按部就班地按照书中流程来走了,可男人的肉棒却像能直插她的大脑一般,不断地剥夺着她思考的权力。更何况现实的情况远比书中复杂,让她很难随机应变。
  就在这时,王仇伸手拭去了她眼角流出的晶莹泪滴:「太匠意了……交欢是一件让男女双方都感觉到快乐的事情,这么漂亮的一张脸蛋,只要笑起来就很可爱了,不需要再讲什么照本宣科。」
  男人话语和他的精子一起喷涌而出,如同一股热浪席卷了女人的全身上下。
  只是滚烫的精子驻留在了子宫当中,情话却像一道闪电、顺着她的脊骨直直闯进了鹊渡潇的心扉。
  「唔,这种时候就不要说这种话啊,你这不是作弊嘛!」红润早就雕刻在了美人的面颊之上,不过此刻却多了一丝动情的粉霞。她用谁都听不到的声音小声自言自语道:「万一怀孕了怎么办……万一怀孕了也好……」
  鹊渡潇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曾经被她保管了上千年的肉穴已经彻底成为了男人肉棒的形状,连子宫都被男人的精液雀占鸠巢,似乎她的身体已经逐渐开始更换起了主人。
  天下相合而为欢……她突然想起了写在扉页的这句话。男女相爱本就是水到渠成,从来就不是书上一言半语能够写得清、道得明的事情。
  鹊渡潇轻俯下身,像是小鸟汲水一般在男人的唇上轻点了一下。这时的她终于明白了过来,尽信书不如无书。爱这种东西,顺着自己内心的方向走就好了。
  「让我们再来一次吧,这一次,我一定会胜过你……郎君。」
  此刻,合欢宗的末代宗主鹊渡潇,终于在床笫之上也晋升为了合体境!
  ……
  炼化结束,王仇的神魂重新入体,可却马上双膝下跪,四肢朝地地跪爬着呕吐起来。苏听瑜赶忙心疼地抚摸着男人的脊背,试图为主人缓解身体的不适。
  王仇想要喝口酒水漱口,秋少白却不让,还说什么他刚吐过的嘴巴太恶心了,气得他狂扇美妇的臀肉不止。
  丹炼己也趴在地上,只不过她是因为这次炼化的时间居然长达三天,她感觉自己的屁屁再撒点调料就可以当烤肉吃了。
  「这次炼出来的……是个香炉?有什么用啊?」王仇敲了敲青铜小香炉,可是却没有得到回应,可能是被肏了整整三天的合欢宗宗主还没缓过劲来。
  丹炼己有气无力地答道:「主人可以把不同的灵体化为燃料,在香炉中焚烧,可以产生不同的效果。」
  「烧人?这也太残忍了吧。那烧完之后的灵体会怎么样?」
  「烧了就烧了呗。木炭烧完会变成木灰,人烧完就成骨灰,都一样。」
  「好浪费……怎么感觉跟个废物一样。」
  「还可以空烧。香炉本身的燃烧效果是催眠……」
  「太好了,是我最喜欢的催眠APP,那我不是无敌了?」
  「笨蛋主人,听我把话说完啊!这种催眠只能调动她人的情欲、用在交媾上面,没见过谁把合欢宗搞出来的床上戏法用在战斗上的!」
  「你这是宗门歧视!合欢宗怎么了?性斗也是斗!」
  王仇把玩着青铜香炉,上面雕刻着精细的花纹:龙凤呈祥、阴阳相合,无数合欢花在鼎面上悄然绽放。
  翻至背面,上面铭刻着一首词:
  《鹊桥仙》
  明眸皓齿,丰肌秀骨,浑是揉花碎玉。十分心事有谁知,暗恼得、愁红怨绿。
  残云断雨,不期而会,也要天来大福。若还虚度可怜宵,便做下、来生不足。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4/27 09:31:27

第二十七章 求索篇·各作万里云
  虽然戴着半幅遮掩面容的薄纱,可舞梦臾露出来的半张脸总是带着温暖的微笑,显得有些平易近人。她询问门前驻守着的白衣女子道:「我记得是天音阁暂且负责此番事宜吧,不知阁下是……」
  「见过前辈!」女子赶忙拱手,恭敬地应道:「在下是天音阁圣女白染霞,是师尊命我在此迎候各位前辈。」
  「天音阁圣女……不是李遮罗么?」
  「现在不是了。」
  面纱之下,舞梦臾不禁轻笑了一下。一句「现在不是了」道出多少修仙界的明争暗斗?她早就见惯了……倒不如说,她才是最享受这种感觉的人。
  不管心中怎么想,面上却没表现出来。她微笑着说道:「白染霞……我记得你的妹妹就在我宗担任做客讲师,你的母亲也与我相交甚欢,没想到居然会在此处与你相见,真是巧啊……几百年未见,没想到当初那个小女孩都长成了个元婴期修士。后生可畏啊,不错,真不错。」
  先套近乎,再夸赞别人的修为成就。这就是舞梦臾的《社交的手腕》。
  白染霞继续低着头,恭敬地说:「经常听家母提起您的名号,家妹也非常感激您的关照……」
  「关照倒也谈不上。大家都是正道修士,这都是理所应当的互相帮助罢了……」舞梦臾随即转移话题道:「不知白长老到了么?」
  「家母并未到场。」
  白满仙现在是青洛剑宗负责对外事务之人,若是她都没到,想必青洛剑宗也不会派其他人来了吧。舞梦臾点了点头,她想要得到的正是这个情报。佛光寺本就不喜参与尘世纷扰、上次来了个南海佛母已是特例,如今青洛剑宗也缺席,那这次盟主的位子大概率会落到自己头上。
  她原本还带上了执灯道人,想要增加自己的谈判筹码,看来是多虑了。
  「参与这次盟议的前提是需要被搜神检查是吧?你们也不容易,辛苦你们在这里工作许久……那便赶紧对我进行搜神吧,然后快去休息休息。我得跟你们掌门好好说说了,怎么能让你们在这里一直站着迎客?多累人啊。」
  这次会盟的目的是为了卷土重来的炼器师,所以安检之时必须进行搜神检查。
  否则万一被间谍混入其中,岂不是贻笑大方?
  「不敢不敢,您是万道仙宗宗主,我们怎敢对您搜神呢?」
  「与会的哪个不是宗主门主?谨慎些是对的,我也没什么例外……更何况有你们严格把关,我们这些长辈也能放心。」
  「也是,这是我师尊所托,全天下的命运都系与此地,我们更应该细致检查才对。可……可前辈贵为万道仙宗宗主,应当是我会执牛耳者,我又怎敢造次?
  诶,也罢,今日便先得罪前辈,日后我定会去万道仙宗负荆请罪。」
  听完此番圆滑的言论,舞梦臾才终于正视起了面前这位恭敬着低头的少女,她的目光仿佛看到了同类。怪不得能让天音阁的圣女之位易主……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那个李遮罗好像是现任天音阁阁主之女吧?
  呵,有趣。能把阁主女儿的圣女之位抢到手,白满仙可真是生了个好女儿啊。
  待到检查完毕,白染霞又问:「不知这位前辈是……」
  舞梦臾身后之人面若鹅卵、肤若凝脂,眉间轻点一枚朱砂,一双凤眼清澈如水,顾盼之间流露出温柔仁爱的神韵。她的身形清癯如初春的柳枝,朴素的灰麻长袍上泛着经年漂洗的月白色,身影被浅色的光华勾勒。与其说是人,这番模样更像是从寺庙神像中走出的菩萨一般。
  「贫道无门无派、不过一介散修,只凭世人虚称我一声『执灯道人』。今日魅鬼宗肆虐人间,是舞梦臾宗主请我与会的。」她的声音柔若清风,却仿佛闪烁着金光的梵乐。
  「原来是执灯道人……久仰大名。」白染霞惊叹道。
  这次的她并没有过多客套,一句「久仰大名」就是对执灯道人道人的最高评价了……百闻不如一见,见面之后却发现人若其名,世间恐怕没有多少修士能担得起这等审视了。
  等到事了,两位合体期大能走进会厅当中,各宗宗主早已等候多时。
  「呵,舞梦臾,你倒是好大的架子,让我们好等!」妩媚的女子冷笑道。她是黑莲圣宗的宗主左徐言,平日里便跟这些正道修士不对付,现在高低得给她们添添堵。
  「聒噪……」沙哑的声音从一旁的重铠当中传出,面甲下的幽暗目光仿佛能把左徐言给吃了:「我部……昨日……截杀三千人……不知是……谁……」
  「哈?我还以为您光是年纪大了嘴巴不好使,原来您都老眼昏花了啊?不妨你把那三千人的脸皮摘下来,看看是不是被你误杀的平头老百姓?诶,都说军皇山是大乾之壁,我看是傻逼的逼吧?」
  阴月还没有回话,或者说接下来已经不需要回话了。沉重的盔甲「叮铃咣啷」
  地站起身,两米多高的庞大黑影像是一座隆隆升起得高山。军皇山之名从来不需要他人来评价,只要把不服的人打死就不会再有争端。
  看她起身的缓慢动作,任谁都会以为是个笨重大傻个,可她出拳的速度却没有人能看得清楚。不过是感到一阵飓风吹过、不过是眨眼的功夫,端坐在座位上的左徐言就被不断捶打成了一捧黄土,可黄土之下的座椅却安然无恙。
  「是……假人……」阴月还将黄土尽数捏碎,随后冰冷的目光刺向一旁的丰腴美人,仿佛在说:她跑了,你呢?
  饕餮门门主仇衣醉吓得一哆嗦,赶紧求饶道:「我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阴老您可手下饶命啊!」(呃,特此声明,王仇的仇是仇恨的仇。)
  「你……吃人……」用沙哑的罪名为她宣布死刑,阴月还伸手抓向那人,却被无数白色的丝线缠住手甲。
  面纱之上的秀眉紧锁,面纱之下传来了舞梦臾的呵斥声:「胡闹!我们此番会议是来商议讨伐炼器师、互通有无,你怎能借机寻仇?若是如此,我们的信义何在?」
  谁知阴月还将丝线牢牢攥在手心,随后用力将之尽数拔断,害得舞梦臾嘴角渗出一丝鲜血。
  就像是往炸药里扔了一枚火星,原本只是争执的气氛瞬间被点燃,正道魔门的各位宗主们开始细数他人往日的罪孽:饲育灵兽的御兽宗和无所不吃的饕餮门、卜算星辰的玉衡殿和篡改天机的逆命阁、护佑大乾的军皇山和祸乱人间的黑莲圣教……大家本就是理念不合的敌人,怎么可能真正万众一心地同仇敌忾呢?
  上次不过是有个南海佛母阵场。作为世间唯一的大乘期修士,她掌握着全世界最无可争议的话语权,自然可以号令众人短暂地团结在一起……只可惜南海佛母自从上次剿灭炼器师之后,便再没露过面,只知道她去历练了。
  都大乘期了还历练什么,难道想飞升仙界不成?
  「停下。」温柔地言语从厅堂的角落传来,说话的是个面相慈爱的女子。执灯道人轻轻地摇曳着手中灯盏,让众人越发烦躁的内心逐渐平复,而中央的桌子却在泛着荧光。
  舞梦臾从桌下掏出一个小巧的拨浪鼓:虽然它在不断地来回摆动,可是却没有丝毫声响、也没有灵力逸散。更古怪的是,一众合体期大能居然之前都没有任何察觉。
  「像是炼器师手笔。此物可以激发人心中的欲念,看来炼器师的手已经伸向此地。」执灯道人断言道。
  「你们可以继续吵,看看到时候是谁先爬向炼器师的餐桌……哼,什么正道魔门,一群等着引颈受戮的家猪罢了。」仇衣醉冷笑道,可回应她的却是面门上一个越来越大的铁拳:「疯子,你还想做甚!炼器师的妖法都被识破了,你怎么还要动手……啊!」
  「诛杀……魔道……不需理由……」阴月还一拳打在了美妇的脸上。断断续续的沙哑声音听起来煞气十足,让在场的魔修都擦了一把冷汗。
  她们不禁疑惑:谁才是真正的邪修?
  打自然是没打起来的,毕竟正邪双方的其他人都不想有争执。但被武疯子这么一闹,最后众人只能不欢而散,谈了一天也没谈出个所以然来。
  散会之后各回各家,由于舞梦臾还有求于执灯道人,于是邀请她去万道仙宗暂住。等二人拱手道别,舞梦臾回到了宗主大殿之中坐下,独自一人饮茶生闷气。
  无论怎样的权谋,都需要足够的实力做支撑,而只有合体期的舞梦臾明显无法服众……她心里暗骂道:「闹剧,都是一帮疯子!哼,最好你们都别落单进入万道仙宗,要不然你们可就没法活着走出去了。」
  她轻抿一口盏中清茶,随即又喷了出来:「这也配叫茶?花故荣呢,给我滚进来!」
  「奴在!」万道仙宗的副宗主如幽影般慢慢浮现,只不过却是五体投地地跪在地上称「奴」。
  茶盏扔碎在了花故荣的头顶,滚烫的茶水从上到下、将她清冷的脸庞尽数覆盖,她却依旧一动不动地跪着。
  「白羽花呢?我花了那么多灵石请她来当做客讲师,就是为了喝上一口好茶,现在怎么又让我喝回垃圾了?」
  「回禀主人,两个月前白羽花回了青洛剑宗,至今未归……」
  「年前么……什么原因告假?」
  「并非告假。她在与柳晓亭饮茶之后便不告而别,奴婢也不知道是何原因……」
  舞梦臾骤然敛起表情,沉吟片刻后继续问她:「问过青洛剑宗那边的消息了么?」
  花故荣摇头道:「禀主子,现在青洛剑宗已是自顾不暇,内忧外患之下封闭了山门,几乎没有信息流出……奴婢也不知道。」
  「蠢货,没有信息流出你不会自己去问么!你现在是正道,去交善的宗门问一个共同长老的去向都不会么?一个长老失踪这么大的事情,要是我不问,你还得瞒我到什么时候?」
  「可是……白羽花是年前离开的,我还以为是回家看亲,应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啊!没救了……我呸!」舞梦臾轻揭面纱,往花故荣的脸上吐了一口唾沫:
  「猪脑子!一年前倒也没什么,女炼器师没法炼化女性,可现在还有个男炼器师冒出来了啊,你就没点警觉性么!」
  花故荣后知后觉地恍然大悟:「您是说……白羽花是被炼器师炼化了?」
  舞梦臾吐出一口浊气,低声道:「难说,不过是一种猜测罢了。白羽花是个知书达礼的雅士,几乎不可能不告而别。她大概是在宗门内发现了什么要紧事,这才离开我宗……当日她和柳晓亭饮茶之时,可曾发生过什么?」
  花故荣脱口而出:「原本柳晓亭和白羽花在饮茶,没过多久一个叫王仇的弟子前来交课业,然后白羽花便匆匆离开。」
  说来也怪,明明是发生在别人阁楼里的事情,花故荣却像是亲眼见过的一样。
  听罢,舞梦臾眸底闪过一道精光。面纱难掩笑意,她迫不及待地追问道:
  「仔细说说这个叫王仇的。」
  「王仇是个丹田被废的凡人,柳晓亭在升仙大会时看中了他的学识,于是邀请他加入我宗的理法堂。他在入门考试的成绩接近满分,于是便被安排了商家姐妹作为护道者。他们三人一开始有些争端,可突然有一天却亲近起来,似乎最后还成为了道侣……」
  「姐妹双收?太棒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原来这么个宝贝就藏在我宗……快叫他来见我!」
  「这……前些日子我按照您的意思,安排了一场针对鹊渡潇的伏击,顺带把他灭口了……」
  「你!……好吧,那他的尸首在哪,别告诉我烧了?」
  「他和鹊渡潇的尸首埋在塌陷的山下,时间紧迫,我们还未进行清理工作……」
  沉默。舞梦臾轻轻地按压着自己的太阳穴,花故荣知道这是她生气的征兆。
  「靠近些……」舞梦臾缓缓说道。
  花故荣赶忙像狗一样往前爬了爬。
  「再靠近些……」舞梦臾又重复了一遍。
  花故荣于是又往前爬了一段。虽然她的速度更快了,可是却抖如筛糠。
  「我让你靠近些!」舞梦臾暴呵道。
  无数条透明丝线陡然出现在了舞梦臾的五指之上,而丝线的另一头却牵引在了花故荣的头顶。
  花故荣冷汗直冒却不敢言语。只见舞梦臾轻轻拨弄了几下透明丝线,花故荣便瞪大了双眼:墨蓝色的瞳孔缩如针孔,眼白中凸无数血丝。几滴清澈的液体滑入眼眸,可是她却眼睛都不眨一下,亦不知那些液体是痛苦的眼泪还是忍痛的汗水。
  「唔……」花故荣死死地咬住嘴唇,甚至生生咬下一块唇肉,可即便如此她依旧不敢出声,努力地把哀嚎塞回了肚子里。
  舞梦臾轻轻拨弄着丝线,闭眼享受的模样像是在抚琴,传来的声响却是花故荣的闷叫声。等她玩够了,才猛地牵扯了一下丝线、将花故荣拉至身前,然后一脚踩在了后者的脸上:「给你一柱香的时间:将王仇的资料整理好,然后把废墟清理了……带上你那帮术法堂的狗。」
  白皙清冷的五官被足底随意蹂躏,脸色惨白的花故荣连动都不敢动。等到主人踩舒服了,她的身影才慢慢消散,而此时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半柱香。
  眼看副宗主的身影逐渐消失,舞梦臾于是开始闭眼调息。她一边消解着心中的怒气,一边推理着王仇的经历:一个凡人不可能丹田被废,就像是几乎没有修士会闲着没事干阉割一只蚂蚁,想必是他和炼器师结怨时产生了冲突;最后一个已知失踪的女修是胡藕雪,消失在了东海之上,而升仙大会举办的胶州正好临近港口,这符合男炼器师的行动轨迹;与结怨的女子突然苟合在了一起,想必她们已经被炼化了……
  等等、等等……丹田被废?当初苏听瑜濒死传出的情报不就是说炼器师丹田被废么?为什么没人察觉呢?是因为我给术法堂的自主性还不够么?
  「诶,没救了……」舞梦臾叹息地自言自语道。
  「什么没救了?」空气凝结成了一个跪伏着的白衣女子,她手捧着一踏厚厚的纸张,低头道:「回禀主人,鹊渡潇和王仇的尸体都消失了。」
  「我是说你没救了!」舞梦臾闭上了眼睛,继续推理着:重伤的鹊渡潇和王仇一同消失、连尸首都没有,说明二人都没死,王仇很可能有穿梭空间的方法。
  鹊渡潇大概率被炼了,那他们现在会藏在哪里呢……合欢宗或东海!可现在炼器师手底下合体期肉傀无数,在万道仙宗之外自己不是对手,这又该如何是好?
  舞梦臾转而询问起另一个问题:「无殇门那边的情况如何?」
  花故荣回道:「师父与炼器师似乎达成了什么合约……与虎谋皮,恐怕他离被炼化也不远了。」
  舞梦臾摇了摇头:「为了得到《阴阳炼器法》,赌命也是情有可原……你说,若是我也想要一份《阴阳炼器法》,又该如何呢……」
  她突然看向花故荣。这个被炼化成为傀儡的天命之女或许还有些余热。
  ……过了好几天的分界线……
  「主人相公,快点、再快一点,妾身……妾身快要去了……」
  「骚货,我也要射了,给老子接好了!」
  「啊啊啊主人,好主人的精液全射进来了啊,灌得妾身好舒服。要是、要是妾身怀孕了怎么办呀~ 真希望是个女儿,这样就能和妈妈一起被主人调教成肉便器了~ 」
  「哼,等你怀孕了我就跑,让你当个单亲妈妈。」
  「那妾身就好好将女儿培育成主人的奴隶。等到主人您什么时候大发慈悲地想要回来看看我们可怜的母女俩时,我就把女儿的小屁股捧给主人肏. 我会对主人说『我已经把女儿的肉穴培养成了相公能够享用的肉便器了』,年幼的女儿会说『这是妈妈送给爸爸主人的礼物』……爸爸主人、爹爹主人,您说好不好呀~ 」
  王仇目瞪口呆。穿越这几个月以来见到的都是些高高在上的仙子,何时见识过这种阵仗?
  大学生不愧是大学生,即使刚入职时青涩得可爱,可只要稍经历练,就能快速适应工作环境。鹊渡潇也是一样,刚开始还有些放不开手脚,现在却像是在逼里掺了毒品似得让人着迷。
  「我操,这还能忍住那也是神人了。我他妈的今天必让你怀孕,给老子继续挨操吧你!」王仇暴呵一声。也别管自己的身体还能否承受的住,挺起鸡巴就往小穴里冲去。
  「哎呀~ 妾身的身子都要被主人操散架了呢,要是,要是再继续下去的话,合欢宗的宗主就要被主人肏死了呢~ 」欲迎还拒,鹊渡潇一边媚笑着拒绝,一边主动地迎合起了男人的动作。
  突然间的敲门声打断了交欢中的男女,一个好听的女声从门外传来:「主人,用膳的时间到了。」
  王仇这才感觉自己有些饿了。身下的动作不停,随意地说了一声:「进来吧。」
  庞大的殿门被无声推开,两排衣着清凉的女君子排队入内,头颅却都是清一色地低垂着,以表现对男人的恭敬。
  原本鹊渡潇住的地方是偏处的一幢阁楼,合欢宗正中央的主阁楼却没人住,王仇于是乎就搬到了这里,鸠占鹊巢地整天开无遮大会……说是无遮大会,实际上受宠的基本只有鹊渡潇一人。没办法,这合欢宗娘们叫得可太劲爽了。
  十几个女子站成一排都不会显得拥挤,领头的曲茹帆低声询问道:「主人,今天还是喂您用膳么?」
  前些天王仇都是一边草批一边吃饭,连筷子都不用亲手去拿,自然会有香香嫩嫩的美少女来喂他,荒淫无度的皇帝日子让他欲仙欲死。只是他今日终于感觉有些疲惫了,于是说道:「罢了,今天我自己来吧。」
  男人慢慢地把肉棒从汁水四溢的肉穴中拔出,就在宝剑出鞘时发出了「啵」
  的一声,随后他就感觉两眼一黑,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幸好一旁的鹊渡潇眼疾手快,将他轻轻抱入怀中。
  王仇呆滞地看着自己依旧挺立的肉棒,只见上面还沾染着点点血花……呃,鹊渡潇的处女不是被我破了么,哪来的血?
  手掌颤抖地轻轻拭过,王仇这才意识到:哦,原来是肉棒被磨破皮了啊…
  …可鹊渡潇的淫水这么多,自己怎么可能磨破皮呢?
  「主人,您不能再这么下去了,都整整十天了……若是再这样下去的话,您……」曲茹帆苦口婆心地哀劝道。
  啊,原来自己一连草了十天,怪不得肉棒都磨破了……之前被连续榨精三天就跪地呕吐,如今居然还能坚持十天,王仇觉得自己的能力又增强了。
  什么荒淫无度?昏君王仇认为这叫锻炼性能力!
  在众人的搀扶下,王仇才颤颤巍巍地坐到了绾云的背上,蓬莱的其他女子赶忙凑上前去舔舐着主人的身体。
  蓬莱母女总共五人,平日里都是一人轮流当椅子、其余四人负责清理王仇的身子,今天就轮到了绾云成为「美人椅」。四女先是在嘴中含上一口秋少白的酒水,随后四条质感不同可皆是嫩滑无比的粉嫩香舌便慢慢舔弄起王仇的皮肤和肉棒。
  含着酒水的香舌并不火辣,路过伤口之时反而会让王仇感觉到一种酥酥麻麻的快感,然后那些红色的裂纹便会和血花一同消失,和着肮脏的汗渍污垢一起、被视若珍宝的母女四人当做食物咽下。
  椅子是美人椅,王仇吃饭却从来不用桌子。只见一众美人屈膝跪在地上,一颦一笑宛若西子捧心。只不过西施是娇柔地捧着左乳心房,而女君子们则是将各个菜品捧在手心——她们就是会走路的餐具,只不过是长得像人罢了。
  有几个特立独行的女子抱着瓦罐,即使手掌通红也没有一丝颤抖。王仇命人打开瓦罐,才发现原来是汤汁很多的药膳和肉羹,这种东西确实不是掌心所能容纳的菜品。
  「今天都吃什么?」王仇虚弱地问道。
  「枸杞汁大排、枸杞杜仲爆腰花、枸杞核桃粥、枸杞生蚝黑蒜煲……这些材料都是灵田中种植的仙株,很多食材都是千年品质的珍品,能够弥补主人亏空的阳气。」
  这样说着,曲茹帆还偷偷瞪了一眼床上侧卧着的鹊渡潇。后者由于心虚不敢与她直视,只得躲躲闪闪地把自己藏进被子里。
  美人浴能抚平王仇的外伤,可是却不能恢复王仇体内流失的阳气。即使被炼化后的鹊渡潇不再会吸干王仇的精元,但依旧还保持着合欢宗一贯「吸阳补阴」
  的被动效果。平日里王仇哪怕操得再多,也不过是肌肉酸痛罢了,现在却感觉无比虚弱,仿佛自己已不再是二十多岁的青壮少年一般。
  王仇听着曲茹帆的解释,忍不住得揉了揉眼睛,然后吐槽道:「我还以为是枸杞炒枸杞呢,原来菜品这么丰富啊,害得我第一眼都没看出来。」
  曲茹帆听出了主人言语之中的挖苦。她轻叹一声,从旁边取下铜镜,放置在了王仇面前:「您还是看看您现在的模样吧。」
  镜中男子眼眶黝黑、双目无神,嘴唇泛着病态的白色,仿佛是从哪个电影片场走出来的瘾君子一般。
  王仇忍不住感慨道:「我被酒色所伤,竟如此憔悴……自今日始,戒酒!」
  曲茹帆却瘪着嘴讥讽道:「主人,这几天您从未喝酒。」
  男人装作没听见,赶忙拿起筷子装作吃饭的模样。拜托,他可是肉文的主角。
  让他戒色?那还是等到小说完结的那天吧。
  结果王仇还没吃几口饭呢,苏听瑜突然向他传音:「王仇,你的那两个姓商的贱女人来了。」
  她们怎么回来了?那天在地穴崩塌之际,花故荣带着姐妹二人回去抓鬼、连叛徒赤莫都被关在笼子里带走,只剩下王仇和鹊渡潇在洞穴内等死。他顺势命令姐妹二人在万道仙宗潜伏,自己则躲在合欢宗当失踪人口、逍遥快活去了。
  「你怎么老叫她们贱女人?」王仇好奇地问道。
  苏听瑜不语。自己本来就内敛傲娇,那两个双胞胎小娘皮又淫叫得厉害,害得主人整天往那两个贱人的闺房跑。现在又来了个合欢宗的妖女,她算是彻底地进了冷宫。
  不过身为主人腰间的一枚玉牌,功能是方便好用的穿梭空间,她一直坚信自己是最受王仇喜爱的灵器……之一。毕竟还有个整天嘴对嘴喂主人喝酒的师尊在她头顶上压着呢。
  见苏听瑜没有回话,王仇觉得二女初到合欢宗可能会迷路,便先让曲屏痕出门迎接。谁知道出去的时候是一人,回来之时却是四人。
  一个不速之客走在众人之前。只见她身材高挑、步伐沉稳,素白窄袖的棉锦长衣剪裁得干净利落。虽着装简素,却不失贵气。一袭白衣不仅勾勒出她贫瘠无比的身段线条,更衬托出她清冷孤傲的气质……嗯对,贫瘠,因为这个仙子的胸也太小了。
  无论是身材亦或是衣着,都让人感觉是个好看的女剑仙,可她却奇怪地将半张面容隐藏在了斗笠与面纱之下。斗笠边缘垂落的素纱毫无波澜,像一面凝结成冰的光洁玉璧;青竹编制的笠檐泛着冷光,底下露出半截剑雕般的下颚。唇色淡得近乎透明,仿佛常年含着冰雪、一张口就是冷得令人颤抖的言语。
  更为古怪的是,她的步子明明很快,衣衫晃动之际却没有发出一点声响;长裙下露出一双云履短靴,走动之时无声无息,仿佛只是一阵没有声音的微风拂过。
  王仇闭上眼睛,试图不用眼睛来寻找她的踪迹,然而只能听到三个人的动静,那位白衣仙子却在脑海里隐身了。
  这人他还有过一面之缘,正是万道仙宗的副宗主、商家姐妹和赤莫的师父,花故荣。
  「来者不善……她戴着遮掩气息的法宝,身形更不似正道,反倒像是无殇门出来的刺客。王仇你小心点。」苏听瑜赶忙提醒道。
  花故荣最终停在了王仇面前三米处,商日萱姐妹俩却一左一右地上前抱住主人。完全相同的乳鸽将男人的双臂深埋其中,耳边传来了异口同声的声音:「主人,想我们了么~ 」
  女人面纱之下的眼神仿佛闪着寒光,王仇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在没有被炼化的女子面前赤身裸体,王仇也是第一次,更何况还是这么个高冷的白衣仙子,让他有一种突如其来的羞涩。
  王仇赶忙低声询问二人:「你们怎么把她给引过来了?」
  商家姐妹还没回话,花故荣抢先作揖道:「在下万道仙宗宗主舞梦臾,参见炼器师。」
  等等、等等……等等等等……你是谁?我是谁?
  你不是副宗主花故荣么,怎么自称是宗主舞梦臾?还有,你怎么知道我是炼器师的?
  王仇吓得一哆嗦。作为一个喜欢阴人的老阴逼,他也不知道怎么就突然暴露了身份,于是怒视商月萱道:「你们把我卖了?」
  「这不怪她们,是我独自推导出来的。您在万道仙宗的踪迹太过明显,可我竟一直未曾察觉,这才错过与您相见的时机,真是罪过……」舞梦臾先是替二人开口解围,然后继续解释道:「至于我么……如今我是假借副宗主的身体、甚至声音都是我原本的音色。我说动了这两个小美人,特意来与您见上一面。」
  「是呀是呀,您可不能怀疑我们的忠诚呢!人家一天是您的小母狗,一辈子就都是您的小母狗,您可不能不要我们啊~ 」商月萱泪眼婆娑,委屈地撒娇道。
  「主人,与您分别的时间不长,可我们姐妹却一直思念着您……为了您,我们姐妹死都愿意,又怎么敢背叛主人呢?」商日萱不怎么会撒娇,却也向主人表达了她的忠诚。
  待到搞清楚来龙去脉,王仇反而不着急了。他随意地坐在美人椅上,眼睛紧紧盯着舞梦臾,甚至还把馥莲小萝莉的脑袋塞到胯下以壮声势。毕竟再怎么说也不过是来了个炼虚期的花故荣,哪怕舞梦臾本体来了也就是个合体期……如今在自己的地盘上,甚至连屁股底下充当美人椅的绾云都是合体期,他实在想不出自己有落败的可能。
  对馥莲这个靠主人污垢生存的美人浴来说,有鸡巴吃自然是好的。只是主人的龟头傻乎乎地在她的小脸蛋上戳来戳去,愣是找不到嘴巴的位置,让她好生无奈。等到粉嫩的脸蛋都被涂满晶莹腥臭的前列腺液,馥莲才恋恋不舍地主动吻住主人的马眼,让红唇与龟头终于汇合在了一起。
  插在馥莲青丝里的大手有些颤抖,馥莲在心里偷笑着主人的鼠胆,但感觉这样的主人也很可爱。
  王仇先是清了清嗓子,然后用下巴盯着舞梦臾道:「不知宗主远道而来…
  …呃,所为何事?」
  这番狐假虎威的作秀都被舞梦臾看在眼里,让她对王仇的了解又加深了几分。
  这下她心里的底气更足了,于是笑着回应道:「我是来与您做个交易……」
  「交易?作为正道大宗的宗主,你不卖我就不错了,居然还敢和我交易?」
  王仇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正因我有求于您,所以才想和您做个交易……想必您也发现了我宗和魅鬼宗、合欢宗之间的宿怨。如今魅鬼宗卷土重来,第一个下手的肯定就是我万道仙宗,故而我便想先下手为强。一旬之后我欲袭击魅鬼宗,然而冷空寒实力强劲,我并没有必胜的把握,于是想请您来帮助。不知……」舞梦臾嘴角带笑,语气不卑不亢。
  王仇前世不过是个技术人员。虽然不善交际,但好歹也知道在交易的时候不能过早暴露自己的底牌。如今舞梦臾先把需求展示给他,让他不禁怀疑这个女人究竟在想什么。
  与魔鬼做交易,就要抱着被魔鬼反噬的觉悟。与虎谋皮的代价可能会是她的全部。
  王仇疑惑地问她:「你莫不是想引诱我到万道仙宗、然后把我给暗杀了?」
  「怎敢、怎敢!」舞梦臾赶紧解释道:「到时候我们直接杀去魅鬼宗,就在您炼化苏听瑜的西洞村附近……如果您还不放心,我到时候只带上执灯道人前往……如何?」
  「哦,到时候你让全天下的修士都埋伏在西洞村,我一到场就被仙法轰成渣滓,这算盘打的倒是不错。」
  「诶,我怎会如此!实在不行……你可以只派秋少白等人前往。更何况您还有穿梭空间的道具,哪怕遇到危险也可以瞬间逃离,怎么可能有风险呢?事成之后所有战利品都归属于您。魅鬼宗可是个全女宗门,到时候您尽数炼化,实力定会再提高一大截。」
  她怎么会知道我有穿梭空间的道具?她究竟还知道我多少信息?王仇看着眼前的这个白衣女子,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清她的目的了。
  怪不得要假借副宗主的身体。若是这个老狐狸亲自前来,王仇连废话都不会多说,直接就扔进鼎炉里炼化了。
  王仇的胳膊微微抬起,身下的绾云便知趣地抬起脑袋、变成了个能让主人侧卧的扶手。他联想到过去发生的一幕幕,不禁陷入了沉思。
  王仇当初就是在西洞村炼化的苏听瑜,这是他与魅鬼宗的第一次交集;胡藕雪并未被完全炼化,需要他去剿灭魅鬼宗,这是第二次交集。许负和洛花都说「炼化魅鬼宗」是王仇命中的一环,不信命的他跑去了方向相反、位处极北的万道仙宗,没想到最后又兜兜转转地和魅鬼宗产生了联系……
  他内心突然升起一股烦躁:修仙世界的「命」,难道真就这么玄乎不成?
  「我确实很眼馋魅鬼宗的女鬼们,但我也可以放任魅鬼宗入侵你们,坐山观虎斗的最后再渔翁得利……」王仇先是威胁了一句、提高了自己的筹码,然后又说:「交易是相对的。天平的这头是我在出力,不知道天平那头的东西是什么?」
  「是我自己……只要您立下心魔大誓会帮助万道仙宗,我便供您炼化。」说这话的时候,女子的音色发生了变化。声音依旧好听,而且对比之前还多了几分「人气」,更像是一个热情飒爽的御姐。
  鹊渡潇本来还半躺在榻上看戏,一听到这话却猛然起身。她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位遮住面容的白衣女子,瞪大的眼睛里尽是茫然与悲伤,甚至连呼吸都长久地停滞了。
  王仇嘴巴大张,震惊之下差点掉凳:「你疯了还是我疯了?为了这种破事把自己搭上?」
  「刚刚我的话语或许有歧义。准确地说,是我的这具身体——万道仙宗的副宗主,花故荣。只要您答应下来,她就永远地属于您了。」舞梦臾又换回了原本的声音,开口解释道。
  用副宗主来交换也很离谱啊!花故荣本人没意见么?
  沉吟了片刻,王仇还是说道:「还不够……只不过是一个炼虚期女修罢了,还不值得我出手。」
  「诶呀,主人~ 」商月萱抱着王仇的胳膊左右摇晃,嗲着声音撒娇道:「虽然人家也没见过师父的真容,但她一定是个美人!到时候我们师徒三人一起侍奉您,您不是乐开花了?您就答应她吧~ 」
  王仇还欲调戏小女奴几句,舞梦臾却先开口道:「您会喜欢的……」
  说着,舞梦臾轻轻摘下头上的斗笠,露出了面纱之下隐藏着的俊秀真容。
  生得一副雪洗寒岩般的骨相,面庞的轮廓像是剑锋划过冰面所留下的清冷痕迹,五官线条利落干脆,偏偏又在转折处藏着几分女子的柔美。短发堪堪扫过耳垂,墨绿色的发尾参差如春生的竹枝,发间露出的小片耳廓薄而透光,似是在晨雾间朦胧着的云母片。
  同样是中性美人,潘玠像是个长像秀丽的帅哥,花故荣却像是个飒爽的假小子。仿佛前世小视频里的那些机车美人,她会让你坐在后坐、双手抱在她的细腰之上,然后下一秒就会拉着你开始一场疯癫而又充满女子体香的狂飙。只可惜,热情的火焰似乎已在她的眼眸里熄灭,剩下的只有一片茫然与空虚。
  王仇仿佛闻到一股腐烂的臭味。死亡的腐烂是作用于人类尸体,这个女人腐烂的却是她的灵魂。或许她早就死了,可是身体还活着,在世间剩下的只有一具行尸走肉。
  「长得倒是好看,不过筹码还是不太够……」花故荣姣好的面容让王仇眼前一亮,但贪婪的男人还想得到更多好处。
  然而鹊渡潇见到花故荣的真容后,终于再也忍不住了。她焦急地冲向白衣仙子,跑着跑着却感觉双腿在变软,于是步子逐渐变得踉跄,等到她连滚带爬地靠近时,身子已经几乎成了膝行。
  合体期修士的双腿无力地交叉在了一起,素手轻轻拂过仙子冰削似的脸庞,可是仙子清澈的双眸里却没有一丝属于人类的神色。鹊渡潇脱力地跪倒在了地上,泣不成声地哭诉道:「影儿……叶新影……你怎么变成这样的……」
  「怎么样,现在这个筹码合适了么?」舞梦臾如此询问王仇。
  皮笑肉不笑。眸子里还是没有颜色的呆滞,可是嘴角却挂起了残月似的微笑。
  看起来有些吓人,但是又胜券在握。
  (回归性原理:花故荣就是叶新影!)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4/27 09:43:02

第二十八章 求索篇·会合天之垂
  故事开始的地方,是合欢宗惨遭灭门的夜晚。
  零落桐叶雨,却浇不灭满天的山火。鹊渡潇最后再看了一眼合欢宗的方向,染成火红的夜空之上飘起朦胧灰烟,她知道那是师姐们尸体燃烧时挥发出的油脂。
  一个脚滑,年幼的鹊渡潇从高山上滚落下来,稚嫩的肌肤被树枝划出无数道口子。她来不及包扎,只得慌慌张张地拼命往前跑,不知不觉间来到了山脚下的村子里。
  「明明是初春,这山上怎么着了这么大的火?」
  「好像是合欢宗被人给剿了,现在正道俊杰都在上面开会呢。啧啧啧,要不是怕死,真想上去看看那些仙子们的风姿。」
  「啊?说烧就烧了?可惜了,我和小青关系还不错,不知道逃出去没有…
  …真可惜啊。」
  「谁说不是呢。俺们村游客这么多,还得多亏了合欢宗的妓院……诶,以后俺这炊饼可卖给谁啊……」
  「哈哈,说得好像那些正道公子会买你的炊饼似的。」
  街道上到处都是看热闹的凡人,还有些对女孩嘘寒问暖的好心人,可都被她充耳不闻地糊弄了过去。鹊渡潇跌跌撞撞地往前跑,却不知道要往哪里跑。
  路边的窗花还未褪尽颜色、地上还有燃放过的爆竹,今天的鹊渡潇却失去了她最后的家。
  她能去哪呢?要不还是回去吧,至少能和师姐们死在一起。
  脑子里在胡思乱想,脚底下的步子却一刻都不敢停。求生的意志还是在不知不觉间打败了她的人性。
  匆忙之间好像撞到了个人,鹊渡潇赶忙低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
  那是个在街上散步的短发少女,嘴里还叼着半截炊饼。明明看上去比鹊渡潇大上一些,胸围却比鹊渡潇小上一圈。她看着鹊渡潇可怜兮兮的模样,于是从口袋里取出了一张崭新的炊饼,将之递给鹊渡潇,似乎在用眼神询问道:你吃吗?
  鹊渡潇悄悄咽了口口水。合欢宗的屠戮持续三天,她也在竹筐中躲了三天。
  没有食物,唯一的水源就是地上渗出来的鲜血。那时耳边不断传来师姐们被虐杀后发出的惨叫,她就这么靠着师姐们流淌而出的血液存活。
  她太饿了,但是又不想暴露自己幸存者的身份,那该怎么办呢?年幼的鹊渡潇心中一横,抢过少女手中的炊饼便夺路而逃。待到跑出村子、眼见四下无人,她这才掏出炊饼大快朵颐了起来。
  炊饼很干、很咸,吃起来像观音土一样,让鹊渡潇想到孤儿时期的颠沛流离。
  她这十一年的人生兜兜转转,如今又重新吃上了炊饼。不争气的泪水滴润了炊饼,似乎口中滋味也不是那么干涩了,可是却变得更加咸酸。
  「要喝水么?」
  一个攥紧水囊的小手,不知何时伸到了鹊渡潇的身前。小女孩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到,不禁地后退几步,双手却还是把炊饼紧紧抱在胸前。但随即她又想到:
  只要我把炊饼吃掉,不就不会被夺走了么?
  想到这里,她背过身子开始囫囵吞枣,却被干涩的炊饼呛到咳嗽。不知名的少女轻轻抚摸着鹊渡潇瘦削的脊骨,将水囊塞到了她的手里。
  「不用怕,姐姐在这里护着你,没有人会再伤害你了……」等到鹊渡潇稍稍缓过劲来,短发的少女才叉腰道:「初次见面。我是无殇门的叶新影,是要成为天下第一刺客的女人!」
  鹊渡潇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女孩说话的声音这么大、又这么中气十足?等到她踏入红尘历练之后,才知道原来那叫「自信」,而「自信」从来就不是鹊渡潇拥有过的品质。
  「我……我叫鹊渡潇……是……是……」鹊渡潇想说自己是合欢宗的弟子,但现在已经没有合欢宗了,也不知道说出自己遗民的身份是否会有杀身之祸。
  叶新影看着面前这个声音微不可闻的小女孩,内心生出一种没来由的怜惜。
  女孩就像个独自舔舐伤口的小兽,所受到的委屈就只能往肚子里咽。少女的音色也不自觉地变低,她的手掌摩挲着女孩的脑袋,轻声安慰道:「别害怕,我也是魔门妖女……嘻嘻,我们魔门就该互帮互助嘛,放心,以后由我罩着你!」
  筑基金丹期的师姐们都被屠戮干净,鹊渡潇也不知这个锻体期的少女是哪里来的勇气。但看着少女脸上洋溢着的笑容,内心的阴霾仿佛也一扫而空。
  「谢谢你……可是……可是……我们无缘无故,我……我怕连累你……」
  「怎么无缘无故了?你没了宗门,我爹妈也早被人杀了,我们都是孤儿,当然……诶诶诶,你怎么又哭了!」叶新影看着这个眼中泪水重新蓄满的小女孩,感觉头都炸了,赶忙继续说道:「这样吧,我们有缘有故不就可以了么?我呢……哼哼,我是要成为天下第一刺客的女人,肯定还缺一个小跟班……不对,小跟班的地位太低了,那……妻子?不行不行,我们俩还没成年呢,结婚太早了……那就童养媳吧!你这么可爱,长大了一定是个美人。嘻嘻,决定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童养媳了!」
  「不行的、不行的!」谁知女孩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毫不犹豫地回绝道:
  「我是合欢宗的修士,是不能和女孩子好的!」
  叶新影其实也不怎么想跟鹊渡潇爱爱,只不过是带她走出阴霾罢了,但听了女孩的话,还是有些不开心地问道:「啊?为什么?你不喜欢我么?」
  「我不喜欢你……啊不对,我喜欢你……哎呀,总之我喜欢你,但不是那种喜欢!」嘴巴笨笨的鹊渡潇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年幼的她还搞不清「喜欢」一词的含义。
  「不都是喜欢么、有区别么?反正都是喜欢,那你就是我的童养媳了!」叶新影握拳举向夜空,身后合欢宗燃出的漫天火光将她的曲线勾勒到明亮:「我是全天下最强的刺客,而你呢,就勉为其难地成为全天下最好看的女人吧!哈,让男人眼馋的美人居然是我叶新影的老婆,听着就让人开心!」
  鹊渡潇也懒得反驳,继续低头啃起炊饼。过了一会,叶新影自觉没趣,转而问她:「我看你还没开始修行,那你有修真法门么?我是从无殇门离家……啊,出来历练的。有些无殇门的功法,不过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有的有的。」鹊渡潇打开小背包,把自己逃跑前胡乱收集的秘籍展示给叶新影。
  少女兴致冲冲地翻了几本,随后脸红心跳地问道:「这都是些什么啊?怎么画的都是男女不穿衣服的图片……还抱在一起,她们不知羞么?」
  嘴里鼓囊囊地咀嚼着炊饼,鹊渡潇理所应当地说道:「合欢宗的功法都是这样的。我还带了好多讲床上技巧的小册子,你要看么?」
  「我还小,怎么能看这种东西!不对,你是我的童养媳,我也不许你看!你以后只许和我好!咯咯咯!」叶新影恶狠狠地瞪了女孩一眼,随后做起了鬼脸。
  她强忍着羞意,仔细翻看着合欢宗秘籍,最后终于找到了一本不那么色情的功法:「《断阳补阴法》……修习这门功法后就不能和男人爱爱,但是可以加快自己的修炼速度,并且……还可以采补女生?太好了,那你采补我吧!」
  「好像是几千年前合欢宗分家时留下的功法……啊不行,我不能采补你,这会让你修为受损的。」
  「这怕什么嘛。哼哼,我可是高贵的锻体期修士,让你采补几下也不是不可以。老带新,我可以带你升级嘛!」
  「不行不行,采补你……得和你滚床单,合欢宗修士是不可以和女孩子上床的,要不然会被宗主骂的!」
  「反正合欢宗的其他人都死光了,你宗主也死了,那你就是新的宗主了!你都是合欢宗的宗主了,不就没人会骂你了吗?」
  鹊渡潇听罢,又「哇」地一声哭出来。她想到了那些死在屠刀之下的师姐们。
  叶新影赶紧低声下气地道歉哄劝,哄了好久才让童养媳消停下来。
  「好啦好啦,别哭了嘛,是我错咯。」叶新影笑着向鹊渡潇伸手,仿佛在邀请她踏上一条前路未知的仙途:「我是全天下最厉害的刺客,你是全天下最漂亮的美人,就让我们在这个修仙界闯出一片名堂吧!」
  看着火光中氤氲着的叶新影,鹊渡潇感到一股没来由地温暖,她终于鼓起勇气地说:「那就重新认识一次吧。我是合欢宗的鹊渡潇,以后……请多指教!」
  这一次她终于敢把合欢宗之名挂在嘴边,也不会感觉害怕了。
  「我是无殇阁的叶新影……还有,你是笨蛋么,『请多指教』应该换成『愿此生共白首不相离。」
  「你才是大笨蛋吧!这明明就是结婚时该说的话!」
  (叶新影大笨蛋……算了,叶新影长命百岁。)
  「你是本大人今天捡来的童养媳,那不就算是结婚了嘛?」
  「就是不行!你再说的话……我,我就不理你了!」
  自此之后,二人结伴而行。她们的故事或有悲伤、或有欢乐,有时争吵、有时也会相依在一起。对于懵懂的她们来说,修仙世界是大人残酷的游乐场,她们也在历练中逐渐褪去铅华、慢慢将真正的自己掩埋在内心深处。可无论怎样,她们心中总有一份柔软是留给对方的。
  修行的道路并不平坦,所幸她们不是一个人。
  (我怎么会写出这种文字的?白任飞你让我感到陌生。)
  ……
  鹊渡潇在王仇的怀中梨花带雨。男人一边当着情绪稳定的情绪价值提供器,一边津津有味地听着女孩过去的故事。
  「然后呢?然后怎么样了?」作为一个知趣的捧哏,王仇好奇地问道。
  「她本与我寸步不离,六百年前却突然告别,说是要去寻仇……自那以后我们聚少离多,但书信往来却从未中断,甚至前些日子我们见过一面……」鹊渡潇早就哭成了个泪人,言语中充满了悔意:「谁知道她竟被那恶妇炼成了傀儡!如果我不与她分别,事情是否会变得不同?都怪我……」
  挚友的身体成为空壳,身躯的主人却不知道去了哪里。
  手掌放在美人的青丝间摩挲,王仇从未见过如此柔弱的鹊渡潇。他轻声安慰道:「你鼻涕擤我胸口了,怪恶心的。」
  回应王仇的,是拧拽男人乳头的玉指。
  商日萱吃醋地看着二人,但鹊渡潇惹人怜爱的模样我见犹怜,争宠的心思便稍停片刻。她在一旁分析道:「我们姐妹在八百年前入宗。等到成为内门弟子之后、五百五十年前拜入花故荣门下,而那时她也是刚入万道仙宗……怪不得我们从未见过师尊的面容,原来她竟然是无殇门的修士。」
  姐妹二人突然想到了一个细思极恐的问题:术法堂里的有些执事也是头顶斗笠面纱,难不成都是花故荣的傀儡?在万道仙宗地下禁地的那天,花故荣没有灭口的原因可能是不需要灭口……她们二人都是元婴期修士,还有利用价值。若不是当时舞梦臾去参加会盟,很可能她们就要被当场做成傀儡,然后就再也不会暴露万道仙宗的隐秘了。
  想到这里,二人不约而同地远离了舞梦臾一步,抱着主人的手臂更紧了。
  「没毛病,时间线对上了——六百年前叶新影在与鹊渡潇分别后,就被舞梦臾炼化成傀儡,化名花故荣,最后当上万道仙宗的副宗主。」王仇点了点头,继续对鹊渡潇分析道:「那天花故荣来埋伏你的时候,甚至还要掩盖音色,恐怕就是为了防止被你发现异样吧。」
  「我自作聪明地潜入万道仙宗,恐怕一切都在舞梦臾的监视之下;我那时毫无防备、甚至还中了蛊,便是影儿暗中所为……我早该想到的,可是不忍去想。」
  鹊渡潇悲戚地说道:「可我之前分明与影儿见过面,她明明毫无异常,怎么可能在五百年里都是舞梦臾的傀儡呢!」
  以寻常人的观念来看,炼制的傀儡就是无情的木偶,舞梦臾是怎么让她变得与真人无异?
  「是啊,为什么呢……」王仇看着阶下的舞梦臾,似乎在用眼神询问着她。
  舞梦臾一直站在原地,连动作都没有丝毫改变,冷眼旁观着这一切。直到王仇看向她,才似笑非笑地询问道:「做好决定了么?百利而无一害的买卖,您不需要犹豫这么久。」
  看着舞梦臾那胜券在握的表情,王仇便感觉心里不爽,于是故意找茬:「我也可以直接把这具身体炼了。这样傀儡易主,我何必再与你交易?」
  「《阴阳炼器法》只能炼化附有残魂的身体。若是一丝神识都没有,便无法炼化。」舞梦臾微微一笑,从储物戒中取出一个透明的琉璃梅瓶,里面盛放着半盏黑色啫喱:「此物便是叶新影的魂体。若是您有异动,我会立刻将她销毁;若是您与我达成合约,我便将她双手奉上。」
  怎么还整上人格排泄了……事到如今,王仇还能多说什么?他看着鹊渡潇渴求的眼神,心也跟着软了起来。
  约定好时间和地点之后,王仇伸手,看样子是要立下心魔大誓。
  舞梦臾见状也松了一口气。可就在这瞬间,一股骇人的剑气突然浮现在她的身后。舞梦臾赶忙想要捏碎梅瓶,却还是晚了一步。剧烈的刺痛感从脊背传来,原来是秋少白将一柄短刺扎进了她的脊椎,舞梦臾的四肢随后宛若瘫痪般地没了力气。
  苏听瑜也同时出现在她的身前,长枪直戳戳地插进她的小腹,将白衣仙子的身子挑到半空中。
  梅瓶从舞梦臾的手心滑落,最终稳稳地被胡藕雪叼在口中,送到了王仇手里。
  一切只在瞬息之间。鹊渡潇目瞪口呆地盯着这一切。大家同样是合体期,她甚至还没来记得反应,变故就已经结束了。武修宗门的近战实力恐怖如斯。
  「这就是青洛剑宗令人热血沸腾的组合技啊!」男人哈哈大笑,上去就是给了舞梦臾两个耳光:「梦臾妙计安天下,赔了夫人又折兵……原以为你是个聪明人,没想到竟然蠢得送上门来找死。桀桀桀桀。」
  苏听瑜看见他那副小人得志的表情,忍不住提醒道:「往后退!小心她偷袭你。」
  王仇叉腰:「修士也是碳基生物。她中枢神经都断了,还能怎么……我操,护驾!」
  谢切诺夫管不了修仙世界。只见那副被长枪挑起的躯壳在半空中抽搐几下,竟然又动了起来。王仇吓得后退几步,连忙命令众人再补几刀,直到白衣之上多了几十个透明窟窿才让她们停止。鹊渡潇含着泪看着这一幕,但没有多说什么,毕竟主人有复活人的法子,让「挚友」暂且失去抵抗力也是好的。
  眼看舞梦臾快被捅死了,王仇趁热地把她扔进鼎炉当中。男人满怀期待地等着炼化,结果女人却被鼎炉原封不动地吐了出来。
  丹炼己略带疑惑地说道:「花故荣……她的神魂和身体并不匹配,无法作为一个『整体』被炼化……」
  《阴阳炼器法》要求同时炼化修士的神魂和躯壳,这样炼制出来的灵器才能化为肉傀形态、并且发挥出神奇的威力。当初王仇第一次炼化的就是个没有神魂的尸体,所以那个灵田袋子才无法与王仇交谈,功能也只不过是凡间灵器的水平。
  听到这里,王仇才想起来手中的梅瓶。他晃动着瓶身,琉璃之下闪烁着透亮的黑色凝胶,却没有发现任何异样。他尝试把手指伸入瓶中、插进了凝胶里。返回的是冰凉柔软的触感,以及汇入脑海的海量记忆:原本叶新影的父母都是散修,可在她童稚之时就被仇人尽数杀害。所幸她被无殇门的门主救下收养,修为小有成就后离家出走,然后结识了鹊渡潇,二人于是结伴同行了四百年。她一边与鹊渡潇修行,一边暗暗收集仇人的线索。六百年前二人分别,叶新影一开始确实报仇成功,结果她从仇人口中得知:自己的妹妹其实并未死去,还被卖到了万道仙宗……
  当初的叶新影心高气傲。她可是四百岁炼虚的天才修士,世间哪有什么地方是不敢闯的?她就这么单枪匹马地杀向万道仙宗,然后天真的她就被舞梦臾做成了傀儡。
  舞梦臾的傀儡术是将人体和灵魂分离,然后单独炼化傀儡的灵魂,让灵魂以胶质排出体外。王仇将这团凝胶拿在手中,叶新影过往千年的人生仿佛一本日记、供他随意阅览和修改,而修改的结果也会作用于叶新影本身。至于花故荣的人格……那其实是叶新影的妹妹。
  刚开始时,舞梦臾的傀儡术不熟练,于是四处购买孤儿,用她们当小白鼠来进行实验,花故荣的人格就是那个时间的产物。花故荣的灵魂虽然被炼化地透彻,但是身体却被炼废了。舞梦臾当时还想着怎么废物利用呢,结果叶新影这个愣头青就杀了过来……
  天冷有人送衣服了属于是。
  对舞梦臾来说,人类的灵魂不过是一个由无数模块组成的复杂程序。标注这个程序就能让傀儡对事物的观念发生改变、删除某个模块就能让傀儡失去这段记忆。用旧版傀儡术炼制出的花故荣可以被完全控制一切,代价是肉身废了;用新版傀儡术炼制出的叶新影虽然只能进行小幅度的记忆修改,虽然修为无法寸进,但身体却能保留下来。
  鹊渡潇平日里见到的,就是被修改过的叶新影,傀儡甚至不知道自己被人炼化,只是会下意识地执行舞梦臾的命令,然后潜伏在无殇门当间谍;商家姐妹见到的,就是被覆盖成花故荣人格的师父,傀儡会忠诚地认为自己是舞梦臾的一条狗,无条件地服从主人的一切命令。二人是共同租用一辆汽车的出租车司机,花故荣上白班,而叶新影则负责上夜班。
  与王仇的《阴阳炼器法》相比,傀儡术虽然不能让傀儡物化成灵器,但是对傀儡的控制更为全面,如同一个私人订制的赛博朋克仿生人。
  那花故荣会梦到鹊渡潇么?
  「所以现在叶新影的身体里装着花故荣的人格么……拼好人是吧。」王仇感叹道:「把人格当做外接显卡来热拔插,舞梦臾你这家伙,真是个没有道德底线的科学家呢。」
  修仙世界的道德就是弱肉强食,谁的拳头更大谁就更有道德。只不过此时的王仇还没意识到这一点。
  「那应该怎么办?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影儿被那妖女折磨吧……」鹊渡潇依在男人身上撒着娇,柔软的娇躯止不住地往王仇身子里钻,似乎是想用身体来魅惑主人。
  「多简单的事。既然现在的人格不匹配,那我们换个匹配的人格不就好了么。
  我们把叶新影的人格插回去,然后就可以炼化成自己人了。」王仇笑道。
  他命人把花故荣像沙包一样吊起,随后往女人身上倾倒了些许酒水。酒滴宛若青叶滴落的晨露、从花故荣轻盈的睫毛上缓缓流落。只见到眼睫微微地颤抖了几下,那双冷得令人发颤的眉眼便睁开少许。
  舞梦臾附着的那缕神魂早就逃走,现在这具身体里就只剩下花故荣了。
  花故荣冷峻的面庞上浮现出诡异的冷笑:「没有主人的应允,你休想让我出来。百利而无一害的交易你不做,非得背后放冷箭……哼,我哪怕身死也不会背叛主人,你还是把我杀了吧。」
  王仇好说歹说地劝解道:「你是叶新影的妹妹吧……自小就被舞梦臾那家伙囚禁折磨,你也不容易。现在她走了,只要你从身体里出来,我们把这具身体炼化之后,自然会想办法再救你。甚至可以帮你重塑肉身,放你自由……」
  「呸!说什么放我自由,我看你就是想把我炼化之后姐妹双收。你个阴沟里的废物老鼠,只敢做些下作的勾当,我呸!」花故荣往王仇的脸上吐了口口水,气愤地说道:「我生是主人的人,死是主人的鬼。是主人给予我生命,我今天就要把生命还给主人,不会让你这个小人得逞!」
  这byd被洗脑到没救了!
  淑娴赶忙上前擦拭主人脸颊上的口水。虽然美少女修真者没有痰液,相反口水中带着一股宜人的香气,但被人这么侮辱还是让王仇有些恼怒。
  「桀桀,软的不吃你非得吃硬的。」王仇一把抓住冷面仙子的脸蛋,让后者的嘴巴受迫性打开,然后从储物戒里取出一包粉末,将之全部倾倒在了仙子口中。
  「呸呸呸!你给我吃了什么东西!」花故荣赶忙想要闭嘴,但王仇的手劲实在太大,让她没有办法反抗,最后白色的粉末尽数钻进了她的喉咙。
  鹊渡潇也好奇地问主人:「郎君,您给影儿吃的是什么?」
  「泻药!」王仇得意洋洋地打开储物戒,把里面的瓶瓶罐罐都展示给鹊渡潇看:「蒙汗药、春药、软筋散、速溶高效追踪石灰粉……你瞅瞅,都是薛丹复炼制的宝贝,对修真者都能生效。」
  鹊渡潇感觉有些无语。虽然舞梦臾是十恶不赦的反派,但她感觉自己主人也太「小人」了点,搁话本小说里就是主人公用来刷声望的背景板。她有些尴尬地问道:「可是我等修士早就辟谷,这泻药哪里还有用呢……」
  「桀桀桀,人格排泄么,顾名思义,自然是要把人格凝胶从菊花里排出来……话说这舞梦臾是从煌野一人那里进修学来的么,怎么手段下作得跟倭人一样。
  诶,真是让人苦恼啊~ 」
  王仇嘴上在抱怨,但似乎乐在其中。他掀开了白衣仙子的裙底,把长裙捆在了女人的腰带之上。现在这个平日里高冷孤傲的女修,双手被束缚着吊起,连裙子都被高高掀起,像是话本里即将被淫贼奸淫的女侠一样。
  女侠的亵裤有些平庸,素净的白色短裤之上用金丝绣着花与叶,似乎是在暗示着姐妹二人纠葛在一起的命运。一条轻轻凹陷的线条嵌在仙子的双腿之间,那是她至今无人问津过的处子地。
  花故荣的叫骂声从未停止,但肚子却也一同叫了起来。她大骂道:「你个混蛋!主人平日里都是让我从口中吐出。人格这种东西怎么能从……能从那个地方排出来呢!你的大脑是直连屁股的么!」
  虽然她在叫骂,却惊恐地发现,这泻药似乎真的有用处。花故荣感觉脑海中的意识在被逐渐剥离、冷汗随之也浮现在了皮肤之上,于是赶忙夹紧肛门,试图把肠道之中的东西给憋回去。
  鹊渡潇也吐槽道:「是啊,郎君,人的意识怎么能从菊穴里排出去呢……你是从哪里想的这种折腾人的法子?」
  「你懂什么,人格排泄是有理论依据的。」王仇知道自己似乎用错了泻药,但还是嘴硬地说:「根据彭罗斯的Orch- OR理论,人类的意识基于神经元微管内的量子震动;而人格凝胶则是由量子信息与生物分子耦合而成,通过量子退相干过程将非局域化意识转化为宏观物质。所以人格排泄是大脑中存在的量子态人格编码转译成为拓扑量子液体、最终转化为人格凝胶。并且肠脑轴存在双向通信网络、肠道神经系统包含五亿神经元,人格会通过迷走神经将海马体记忆信号传输至肠道,最终脑脊液中的纳米级磷脂分子在肠道pH值变化下自行组装、直肠内的嗜铬细胞释放5- 羟色胺触发构象变化并使凝胶获得非牛顿流体特性,从而转录成为我们现在看到的叶新影的人格凝胶。」
  「混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你不用说这么多弯弯绕绕地折磨我!」花故荣死死地夹紧屁股。她感觉自己的意识似乎在慢慢消失,已经逐渐无法理解王仇所说的内容……但实际上,哪怕她没有吃泻药,也无法理解王仇说的话,因为这个民科只是在用一堆晦涩难懂的现代专业术语来胡诌罢了。
  王仇拉开了花故荣的亵裤,只见月白色的饱满臀肉正紧紧夹在一起,仙子的两条大腿像是悬挂在流水线上的牛蛙一样双向张开、滑稽可笑。
  几滴汗液凝聚在她白皙的肌肤上。随着汗滴越聚越多,她的腰肢开始剧烈扭动、贫瘠却又弹性十足的娇躯在半空中扭曲摇摆,像是要摆脱这种感觉,却又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臀部肌肉。花故荣死死地咬着褪了色的红唇,汗水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在空中划出晶莹的轨迹。
  虽然胸部不大,但屁股摸起来的手感属实不错。王仇拨开仙子的臀瓣,只见白皙的沟壑只见隐藏着一个粉嫩的菊穴,而那上面的道道细密纹理却紧紧团在一起,似乎在忍耐着什么。众所周知,美少女是不会拉屎的,辟谷修仙几百年的仙子体内也没有任何污秽,那她究竟是在忍耐什么呢?
  王仇听着耳边传来阵阵古怪的「咕咕」声,而来源正是仙子平坦的小腹,似乎其中在酝酿着些什么……
  「我操,刚刚是我瞎扯的,没想到人格还真能从屁眼里拉出来?」瞎猫碰上死耗子,泻药原来真有用,他于是哈哈大笑道:「大脑连接直肠,屁眼代替思考,你是上古时期的单细胞生物么?」
  男人直白的嘲讽不堪入耳,花故荣眼眸含泪,从紧咬的贝齿之中吐出一句话:
  「咕,杀了我……」
  当初在舞梦臾主人的命令下,她自然可以毫无顾忌地进行人格排泄,然后与叶新影换班。但如今面对的却是对自己怀有恶意的王仇,花故荣知道自己一旦离开了这具身体,很可能永远都无法回来了。死亡不过一瞬间的事情,但她将要面对的可能是永世的折磨……更何况,即使这具身体原本属于姐姐,花故荣也不想放弃。
  修长的玉腿不停地胡乱踢蹬,光滑的大腿内侧相互摩擦、发出细微的声响。
  可不管她如何挣扎,不过是徒劳无功的蜉蝣撼树罢了。泻药已经在她的胃袋中消化,药效顺着经脉浸润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她的反抗只不过是在拖延终究到来的那次毁灭。
  阵阵奇异的热流从小腹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她的脊背弓成一道优美的弧线,小巧的乳房随着急促的喘息剧烈起伏。豆大的汗珠沿着她纤细的腰肢滚落,在大殿的灯火下折射出点点银光。
  不要……我不想离开啊……
  她咬住下唇,试图压抑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但她的小腹却开始不规则地抽搐,肠道深处传来令人难耐的鼓胀感。花故荣的腰肢如蛇般扭动,试图缓解这份折磨。她那平坦的小腹时不时隆起一个小包,显示出内部记忆凝胶的形成过程。
  每一次蠕动都让她发出一声低泣。
  救……救命……我真的要疯了……要忍不住了……主人快来救我啊……
  花故荣在来此地之前,就知道自己不过是主人扔给王仇的一个诱饵、是没有利用价值的弃子。死亡的恐惧慢慢攀上她的心房,可即便此刻,她残存的理智与意识也在不断地悔恨着:我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好?为何主人要弃我如敝履?主人只是想拿叶新影当做诱饵,为何还要把我留在这里?
  她的眼泪夺眶而出,沾湿了长长的睫毛。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更激起了王仇的施虐欲。
  「让我来帮你一把吧……」
  仙子的耳边传来了男人阴邪的声音,宛若一道死亡宣告。她还没反应过来王仇言语之中包含的意义,一击重拳率先打在了她的小腹之上。
  「唔……噢噢噢噢!」花故荣终于叫喊了出来。不过是凡人普普通通的一拳,往日她甚至都懒得防御,此刻却变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在剧烈的冲击之下,她的菊穴猛地放松,随即又快速收紧,可惜为时已晚。
  一小块白色的记忆碎片已经开始往外探头,随之而来的钝痛让她几乎晕厥,但体内仍在持续产生新的凝胶。
  白嫩的屁股夹着一小截透明的晶莹凝胶,那是寄存着花故荣记忆的存储器、更是这具血脉相连的陌生身体里唯一仅属于花故荣的隐秘,却在男人无情的暴力之下被排出体外。
  当硬盘拔离主板,电脑就无法知道自己究竟丢失了哪些数据。如果手指被人砍下,至少花故荣还可以为失去的手指而惋惜;可当记忆丢失时,她却悲哀地发现,自己连失去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停下……求你们……让我停下来……我就只有这些了……
  她疯狂摇头,青丝凌乱地披散开来。那双原本明亮的眼睛已经布满血丝,泪水不断地涌出;大腿根部止不住地打颤,膝盖时而绷直时而弯曲,似乎每一个关节都在诉说着内心的煎熬;就连舌头也下意识地伸出口腔,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下。
  花故荣的身体早就变成炉灰,如今的她就只剩下灵魂……如果连人格都像大便一样排出体外,她真不知道自己算是什么东西。
  「能不能快点啊,我们还赶时间。」
  男人的声音似乎很远,若隐若离地,像是蒙上了一层磨砂玻璃。可是身体却同时传来了阵阵的痛感,那是男人一下又一下的拳击。
  「啊!!!!」
  一声尖锐的叫喊打破寂静,一直不曾求饶过的花故荣终于叫出了声。视线已经模糊,她无法看清王仇的样貌,眼前只有一个模糊的黑影在攒动。但腹部传来的疼痛告诉她,仙子那饱经锻炼的平坦腹肌似乎已经成为了沙包,被男人一下又一下地殴打着。
  与此同时,记忆凝胶终于找到了突破口,开始源源不断地向外涌出。花故荣的表情开始不断扭曲:一半是痛苦,一半是难以言喻的愉悦……明明是应该感觉到绝望,肠道当中的神经末梢却在错误地传递着快感,让花故荣本就迷离的大脑变得更加错乱。
  记忆凝胶越来越庞大,挤压着她的肠壁和菊穴。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掏空了似的,每一次呼吸都带来新的痛苦,却又伴随着诡异的快感。
  「嗬啊!不要,好痛啊!」
  与主人相识的那片竹林、服侍主人起居的那一幕幕……
  「唔唔唔……求求你了。求求你,别打了……」
  裹挟着晨光的清新春风,冬天被雪漫过的梅花芬芳……
  「我不想再死一次了……放过我吧……」
  年幼时与姐姐一起嘻笑打闹的温情,仇人把自己当成战利品倒卖时的冷漠……
  属于花故荣的一切都在慢慢消失,而她的视线也重新变成一片漆黑,恰如千年前自己被舞梦臾拿来做实验的那个下午。
  王仇要把自己取出来,再把姐姐的灵魂塞进这具身体……凭什么?
  凭什么那个女人就要受到偏爱?凭什么一千年前自己被仇家卖到万道仙宗、而姐姐却能躲过一劫?凭什么自己在万道仙宗经受折磨的时候、姐姐却能在无殇门拜师学艺?凭什么自己变成了个失败品的人格凝胶、姐姐却成了修真界鼎鼎有名的天才修士?凭什么……
  花故荣感觉自己就像是个木榨机,而王仇的拳头则是挤压谷物的锤子。每次殴打她的小腹,人格凝胶都会钻出来一分、她的记忆也会同样丢失一分。无论自己如何夹紧肛门,都无法阻止人格的消失。
  「我……我感觉不到……自己了……」她喃喃自语,声音越来越轻。
  咦?我为什么要叫舞梦臾主人来着?
  被洗脑透彻的人偶,终于在这一刻意识到了她悲惨宿命的来源。可惜她的命运已经走到了终点。
  随着更多记忆的流失,她的神智也在逐渐消散。最终,她的挣扎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机械性的抽搐。她的双眸恢复了平静,但那种死寂让人不寒而栗,只有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昭示着不久前那个鲜活生命的存在。
  一地的记忆凝胶静静地躺着,表面被肠液覆盖,内里却记录着少女的一生。
  而那具美丽的胴体则只余下最基本的生理反应,在半空中间歇性地痉挛着。
  王仇将她放了下来,女人的身子一下就瘫坐在了地上。姿势是鸭子坐,头颅侧挂在肩上,嘴巴松松散散地半张着、津液止不住地往外流淌,眼帘低垂、双目无神地注视着地面,像是个脱了线的破碎木偶。
  他攥着女人的下巴,将她的脑袋抬了起来。曾经属于花故荣的冰冷神情已经在这张脸庞上消散,只剩下瘫痪了的面部肌肉,看起来有点滑稽;而那双平日里像是透明冰晶的寒眸也褪去颜色,瞳孔放大,呆滞的模样宛若死尸。
  但王仇知道,她只是灵魂死了,身体还活地好好的。
  「张嘴。」王仇说道。
  下颌微张,冷面的仙子张开嘴巴。她的灵魂化作了地上的凝胶,身体则变成了个被动接受指令的傀儡。
  泪水与唾液把她的面容糟蹋得一塌糊涂,但也让这张原本清冷的脸庞变得淫糜起来。王仇咽了口口水,身下的肉棒慢慢抬起脑袋,因为这张崩坏了的脸蛋实在诱人。
  他的左手继续攥着女人的下巴,右手则握住肉棒的根部、把紫黑色的龟头敲在了女人白净的额头上。似乎是在用她俊秀的脸颊来擦拭早就溢出的先走汁,龟头在女人的脸蛋上用力敲打着。龟头返还回来的柔软触感让王仇心生愉悦,像是把她松软的面部肌肉当成了个敲击乐器。
  龟头在白皙的肌肤上起舞,不多时便将女人脸蛋上的透明液体涂抹均匀。花故荣原本面若寒霜,但已经冻不住厚重而又粘稠腥臭的前列腺液,那张清冷面容也在光线下闪耀着妖艳的光芒。而这张脸蛋的主人,只能「面不改色」地接受着王仇的亵玩,因为高冷的仙子已经变成了地上裹满灰尘的人格凝胶,坐在这里的只是一个供人随意玩弄的充气娃娃。
  王仇将女人稍微扶起,瘦削而高佻的身体扑倒在他的怀中……说实话,有点硌。将仙子白衣撕扯开来,露出了隐藏在衣襟之下裹胸布。王仇还以为是什么隐藏巨乳呢,兴致勃勃地扯下裹胸布,结果失望地发现,她依旧是个表里如一的贫乳。
  勉强能称作山丘的两个乳鸽,其实只是平坦草原上出现的坟头一样的小包,唯一能称得上美景的就只有那两点在寒风中逐渐变硬的嫣红。别说胡藕雪那种宛若从炎孕学园走出来的天生大奶了,年纪最小的苏听瑜是一手可握的丰乳,甚至连维持童身的小萝莉馥莲都能够到B杯的门槛,结果叶新影这家伙居然只有A杯……让王仇想起了小学偷窥女同桌的时候,似乎连那种从短袖袖口一闪而过的倩影都比面前的要大些。
  他再次审视了一番,这个高佻的短发仙子大概有一米七八的身高,可身材却像是发育不良一般。该瘦的地方瘦,不该瘦的地方也瘦,只有这张中性的假小子面庞还算好看……看来胸脯大小也跟灵根一样,是看天赋的。
  别的女子身上都有各不相同的体香,王仇将裹胸布放在面前轻嗅,却只能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幽香。联想到花故荣之前来时的画面,她的步子都悄无声息,看来隐匿气息的本能已经刻在了无殇门修士的DNA当中。
  王仇握着肉棒,继续用龟头当做毛笔,在俊俏脸蛋制作的画卷上将前列腺液涂抹均匀。糟蹋仙子的行为让他的心里升起一股征服感。随后王仇抬起女人的胳膊,将肉棒贴在她赤裸的腋窝之间,再把胳膊盖上,一个腋交飞机杯就制作好了。
  在与鹊渡潇的「十日鏖战」中,王仇可以说是把他听过的、见过的所有体位都玩了个遍,甚至鹊渡潇这个「大学生」还能给他补遗。腋交自然也是尝试过的。
  鹊渡潇肉感十足的胳膊,按压在肉棒上的感觉甚至优于乳交。因为在腋交之时,不仅能体验到女子柔软的臂肉、还有肌肉之下的坚硬骨骼,让肉棒有一种错落有致的体感。
  可是在花故荣的这具身体上,王仇就只能感觉到……硌得慌。
  花故荣是体修,胳膊上的肌肉虽然弹性十足,但是太瘦了。像是天天磕增肌蛋白粉的林黛玉,看上去虽然瘦胳膊瘦腿,但实际上也没什么肉。
  王仇砸吧了几下嘴。腋交的体感实在不行,那就试试口交吧。
  手动地再度拨开女人的朱唇,露出了一排整齐洁白的贝齿。口腔深处泛着珍珠般的粉色,软肉随着吞咽的动作若隐若现。没有了意志的约束,她的喉头发出轻微的咕噜声,涎水不受控制地溢出、液腺分泌的蜜津缓缓流淌,唾在唇角留下晶莹的痕迹,最终混杂着脸上的腥臭污液,沿着脖颈曲线蜿蜒而下,在锁骨处汇集成小小的水洼。
  她那双失焦的美眸呆滞地望着虚空,却给人一种别样的诱惑。曾经寒冷的眼眸如今沉寂如深潭,却依然保持着那份惊心动魄的美感。脸颊偶尔还会因为残留的神经反射而抽动,牵动着唇角上扬,呈现出一个近乎虔诚的笑容。但这个笑容中少了灵韵,更被男人前列腺液所玷污,宛若蒙了尘的明珠。
  轻轻拉出那片平躺在阴影中的粉嫩香舌,口腔中积蓄着的津液浸润了男人的手指。王仇轻轻嘬了一口。嗯,微甜。
  像是在香氛中插了一根挥发棒。少女的嫩舌竖立在寒风中,随着空气流动,她口中的馨香若有若无似地扩散开来,那是混合了少女芬芳、津液甘甜的独特香气。
  舌尖上的涎水滴落在胸前,使得本就光滑的肌肤更添几分诱人;那双失焦的眼睛呆滞地望着前方,却没有丝毫情绪波动。色香俱全的场景刺激着王仇的感官,任君采撷的模样让他心里痒痒。至于味道如何,就让他用肉棒来仔细感受吧。
  把香舌当做引路牌,肉棒顺着舌苔的纹路缓慢进入,最终插进了少女的喉咙深处。
  「齁唔……齁唔……」
  高级神经中枢已经失去了它的功能,如今的女人只是在凭借着身体本能来存活,嘴里也传来了异物入侵的喉音。可即便是没有了灵魂,她的身体依然诚实地回应着外界的刺激。喉间的软肉不断收缩,喉穴深处传来阵阵吸力,仿佛是一个天生就想要吮吸男人肉棒的飞机杯一般。没有人知道,她在一天之前还是万道仙宗的那个清冷孤傲的副宗主。
  王仇双手抓住女人的青丝,把飞机杯前后起来。可惜,手动挡的飞机杯总归差些意思,他于是命令道:「给我口交。」
  「唔唔……」女人回应道。大脑失效,她似是用脊椎听懂了王仇的话语。
  花故荣的头部开始机械式地前后移动。嘴唇包裹着肉棒吞吐,每一次深入都能让男人感受到喉咙深处的温热与潮湿。失控的舌头缠绕着柱身,下意识地将其舔舐得闪闪发亮。
  「呼噜……啾啾……呼噜……啾啾……」
  喉咙深处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听起来更像是飞机杯运转时的噪音,那是一种掺杂了抽插润滑液与马达震动的淫糜声响。涎水混合着前列腺液从唇缝间溢出,顺着脖颈流淌,在锁骨处汇聚成小小的水洼。
  「呼呼……呼呼……」
  机械般的喘息声回荡在室内。她那张樱桃小口正贪婪地吮吸着面前的巨物,红润的嘴唇被撑得很开,却依然卖力地吞吐着。津液顺着嘴角溢出,在下巴处挂成晶莹的丝线。她的脸颊因缺氧而泛起潮红,但表情依然是那副痴傻的样子。那双眼睛偶尔会上翻,显示出某种病态的快感。
  「咕啾……咕啾……」
  淫靡的水声不断响起。她的脑袋保持着固定的频率前后摆动,每一次都准确地含到最深处。喉咙深处的软肉紧紧吸附着龟头,带来极致的快感。那条灵巧的舌头像是有了自我意识一般,不断变换着角度和力度,时而用力吮吸顶端,时而温柔地舔舐柱身上的每一根筋络。每一次深入,她都会发出类似哭泣的呜咽声。
  喉间的软肉剧烈收缩,挤压着入侵的异物。
  男人闭上眼睛。温柔狭窄的口腔、粘稠唾液的紧致包裹、喉咙来自于生命本能的蠕动,都让王仇有一种将她的人格踩在脚下的错觉……哦对了,花故荣的人格凝胶就在脚下踩着呢。
  「再快一点、吸得再用力些……」王仇抓住仙子的后脑勺,下体狠狠地往前顶了一下,返还回来的哽咽声让他心生满足:「以你这个垃圾飞机的效率,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让我射出来。」
  她的动作停滞了一瞬,像是在用E5级的CPU来思考男人言语的含义。等到破碎的大脑将信息处理完毕,她的身体随即更加猛烈地运动起来。涎水不受控制地喷射而出,在空中划出淫糜的弧线。窒息的痛苦让仙子的眼球剧烈上翻,露出大片惨白的眼白,显然正处于极乐状态。
  即便失去了意识,她的身体仍然忠实地执行着刻印在DNA里的本能,严丝合缝地执行者外界的命令。男人既然说了让她「吸得再用力些」,那她就会毫不犹豫地执行这道旨意。于是她的舌头开始围着棒身卷曲缠绕,连喉咙深处都传来强烈的吸力,就像是要把男人淫邪的灵魂都吞噬殆尽一般。
  「呜……嗯……」
  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她喉咙深处传出。津液混合着其他液体从她微张的口中溢出,沿着曲线分明的下颌滴落。她的面部肌肉有些痉挛,但却不影响她精准地把握每个动作的节奏。像是个无师自通的口交大师,天生就是个吃鸡巴的天才。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她的动作始终保持着相同的频率。那张漂亮的脸蛋上沾满了各种液体,却掩盖不了那份空洞。现在的她,不过是一具完美的性爱玩偶罢了。
  忽然,她的喉结快速滚动了几下,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近乎悲鸣的呻吟。她下意识地想要吐出肉棒,可王仇却把她的脑袋狠狠地摁住,让她无法逃离。她瞪圆了原本清澈的双目,眼白里结满了血丝,被男人屌毛覆盖的红唇中不断地发出呕吐的声音。
  随后她清瘦的左右面颊鼓起小包。大量的乳白色精液从她的嘴角溢出,与之前积累的各种体液混在一起,将她丁香似的唾液污染成了腥臭。小巧的口穴无法容纳男人庞大数量的精子,连吞咽都来不及,无路可去的精液于是从她的俏鼻中喷了出来,将仙子的面庞玷污到淫秽不堪。
  王仇长舒一口气、心满意足地拔出肉棒,而女人还保留着朱唇大张的姿势,似乎还有肉棒在她的嘴里插着一般。可惜肉棒已经离开,只剩下了红色口穴中的一潭白黄色的精液湖。高挺的鼻梁、清瘦的下巴,无不覆盖上一层浓厚的精液薄膜。甚至还有精液顺着重力的方向滑落,流遍了仙子赤裸的全身。
  更为滑稽的是,明明身子和脑袋都是一动不动,口腔中却时不时传来几阵呜咽与轻咳,随后精液湖上就窜出一串气泡,仿佛有鱼儿在湖水中呼吸一般;精液湖上飘荡着男人粗壮的屌毛,与卡在贝齿中的交相呼应,一同构成了口中寒潭的「藻荇交横」。
  她的身子也时不时抽搐一下,仿佛她被口中精液呛到窒息。炼虚期的仙子不需要呼吸,可呼吸是烙印在人类中枢神经当中本能行为,现在用脊椎来思考问题的花故荣,自然不知道自己不用呼吸,只是在下意思地表演着窒息的反应。
  高傲的仙子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个修真者,滑稽的场面让王仇哈哈大笑。他命令道:「咽下去吧。」
  仙子轻闭檀口,嘴里发出了咕嘟一声。等到再度张开之时,口腔中已是空空如也,只剩下粉色内壁上依旧附着的厚重精液与鼻尖呼吸产生出的精液泡泡,见证着这片口交古战场的可怖。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在看到这一切后却开心地笑了起来。
  (一个口交我都能写四千字???我操我怎么感觉我在水字数啊)
  王仇刚想舒舒服服服服地伸了个懒腰,可再度眼前一黑。他意识到自己的肉体凡躯在连续操逼十天之后,已经达到极限,于是加快了动作。
  将花故荣的躯体扔进鼎炉,随后又把盛有叶新影人格的梅瓶扔进去。至于地上花故荣的人格凝胶,由于无法找到破解洗脑的方法,还是暂且让她在瓶子里吃灰、先把叶新影炼出来吧。
  炼化结束,鼎炉把昏迷着的叶新影吐出来。虽然依旧没有入鼎打破执念的环节,但王仇知道这次炼化成功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联系出现在了他与叶新影之间,而他也可以随意更改叶新影的记忆,甚至可以把女人改造成和花故荣一样的忠诚傀儡。
  打破执念是生者才会经历的环节,这个可怜女人的灵魂已经被舞梦臾炼化透彻,自然不需要经历这一步。王仇的炼化只是为叶新影换一个主人,让舞梦臾再也无法控制她。
  由于灵魂和身体还在适配,剧烈的精神冲击让叶新影处于昏迷。鹊渡潇自觉地抱紧好闺蜜,王仇也顺理成章地把控制权分了一半给她。
  「你们整理一下自己的东西……诶,我们又得搬家了。」王仇打着哈气命令众灵器。
  馥莲颇有情趣地问道:「爸爸,我们要去哪里啊?」
  「别叫我爸爸。这个称呼让我想到了小学书本费、初中补习费、大学生活费……诶,生活的重担像一座大山,压的人喘不过气。」王仇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先去君子国躲躲吧。不知道舞梦臾那个老妖婆在谋算什么,我们暂时坐山观虎斗一下,看看局势如何发展再说。」
  众人点了点头。她们早就知道了主人胆小怕事的老阴逼性格,遇到困难总喜欢将众人护在身前。只有新来的鹊渡潇有些无所适从,她问主人:「郎君,我们不去魅鬼宗了么?」
  王仇摇头:「舞梦臾老谋深算。她带着叶新影来此,肯定有其他目的。她提的交易看起来对我有利,但对付这种人,就不应该按着她的思路走,因为她肯定给我埋坑了……还是先偏安一隅、静观其变吧。」
  鹊渡潇看着怀中昏迷着的叶新影,有些悲哀地想到:那我和影儿的仇该怎么报呢?
  一个被舞梦臾杀了满门,一个被舞梦臾炼成傀儡来折磨。同病相怜的姐妹二人,能依靠的就只有主人了……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4/27 09:55:54

第二十九章 求索篇·怨澹不胜情
  (叶新影の场合!)
  由于连操十天的光荣战绩,王仇已经被榨的一干二净。这一睡不知过了多久,王仇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嘬自己的肉棒。他还以为是馥莲这个贪吃的小萝莉,下意识地拍了拍龟头上的脑袋,却摸到了一头柔顺清爽的短发。
  王仇睁开眼睛,目光与鹊渡潇对在了一起。大脑还未完全清醒,男人有些慵懒地问道:「呃,有什么事情么?」
  「没事就不能来找郎君了嘛~ 」鹊渡潇先是嗲里嗲气地撒了娇,然后把头埋在了主人的怀里:「我本想马上来感谢郎君,没想到您一睡就是三天,害得我们姐妹好等……」
  身上之人是鹊渡潇,身下嗦着肉棒的应该就是叶新影了。她的动作十分生疏,似乎只是在机械式地用粘稠的口腔粘膜为肉棒涂抹津液,动作显得生疏无比,但这并不妨碍让男人贪婪的肉棒勃起成骇人的尺寸。
  王仇习惯性地摸了摸胯下的翘首,返还回来的触感却是应激似地颤抖。但当她意识到摸头的大手来源于主人之时,又用脑瓜自发地按揉起王仇掌心,像是一头受了心理创伤的小兽。
  王仇叹了一口气。他之前读过叶新影的全部记忆,自然也知道了来龙去脉。
  原本是个热情开朗的女孩,炼化成傀儡之后,记忆却像程序一样被随意修改,最后硬生生地被搞成PTSD……同样是炼化他人,王仇更喜欢保持女性原汁原味的性格,这样品鉴出来的味道才更为独特,会给他一种反差感十足的体验。
  如果真要说有什么区别的话:王仇是把一个人的人性转化为物性、让她的自我认知变成物品;而舞梦臾则是把一个人的人性扭曲成奴性、把原本的性格完全摧毁。
  哼,xp不同不相与谋,舞梦臾已有取死之道!
  「你的记忆可以修改……」顿了一下,王仇犹豫地问叶新影:「需不需要我把那段痛苦的回忆删掉?」
  「唔唔唔……」
  温热的吐息从香椿中缓慢蜿蜒向肉棒的前段。叶新影哼唧了几声之后才意识到,原来吞咽肉棒的时候是说不出话的,于是嘴巴依依不舍地含着龟头,口中嘟嘟囔囔地说:「歇歇主人……但唔想……记得那个铝人……然吼亲手复仇……」
  看到王仇脸上露出了怜惜的表情,鹊渡潇也露出了一抹计谋得逞的微笑。她的甜美的香舌沿着男人的面颊滑行,最后含住了主人的耳垂:「我没有对影儿的记忆进行修改,只是让她还回想起了几百年来发生的一切……但现在作为被主人炼化的傀儡,她的忠诚度也与我们这些灵器相同,是永远都不会背叛主人的…
  …」
  「嗯……」
  王仇支支吾吾地随意应了一句,他在闭眼感受着闺蜜二人的侍奉。二女说话的时候,一个鼻息打在肉棒上、令一个哈气吐在耳道里,酥酥麻麻的感觉比听asmr还刺激,让他爽到吐出一口浊气。
  而且叶新影口交的动作,背后定有「高人」指点。王仇感觉自己粗大的肉棒尽数嵌入了女人温暖的口穴当中,阴茎沿着她的舌正中沟进进出出,冠状沟时不时勾扯一下女人的悬雍垂。在肉棒进出的过程中,女人的香舌也顺着阴茎血管的纹路而不断地蜿蜒盘桓,王仇仿佛觉得自己是在温水中抽插一个不断三向收缩的温暖弹簧,令人愉悦的快感让他忍不住轻哼了起来。
  软腭、腭垂弓、硬腭、会厌……仙子荒芜了近千年的食道、人类为了吃东西而进化出的各个部位,如今却被身体的主人当做飞机杯来使用,成为了满足王仇性欲的情趣工具。
  昏黄的烛光下,短发的少女前后移动地剧烈吮吸着,但参差有序的动作又软硬相合。她时不时会保持头部固定,然后用喉咙深处的吸力不断榨取肉棒中的汁液;当移动之时,舌头又会顺着肉棒表面的纹理来回舔舐。玉颈之中发了口水与肉棒相互摩擦的水声,与男人的哼唧声一起,成为了夜幕当中的淫糜伴奏。
  「哦哦哦……哦哦……哦……嗯……呼噜噜……」王仇的声音越发微弱,过了一会,粗犷的鼾声响了起来。
  「诶呀,郎君,您怎么又睡过去了!」鹊渡潇轻咬了一下男人的耳垂,把男人又从睡梦中拉了回来:「影儿的感谢还没结束呢,您就这么睡了、岂不是让美人伤心?坏郎君可真是不懂女儿心呢~ 」
  王仇实在是不知道这女人卖的什么药,无奈地说道:「你这小骚货榨了我整整十天,还不能让我睡会了?等我缓缓,再与你们大战三百合……」
  眼看男人的眼睑又要闭上,鹊渡潇的红唇轻柔地盖在了男人之上。口舌相依,滋滋的水声从二人的接吻的唇间发出。她一边贪婪地攫取着男人的唾液,一边将口中的什么东西渡了过去。
  王仇还没睡醒,他有些疲惫地低声问道:「你给我吃的什么东西?」
  「奴家、奴家也不知道呢~ 」鹊渡潇滋溜滋溜地吮吸着男人的舌头,然后把药粉往他的嗓子里送:「前几天您不是给我看了收藏的药嘛。奴家就想啊,里面会不会有恢复阳气的药品呢?可是奴家傻傻地,也不知道那些都是什么,就只能随便挑了一罐,含在口中给郎君送过来喽~ 」
  王仇本来昏昏沉沉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圆了:「我操谋杀亲夫了!你嫌我命长是不是?那里头可是有一大堆的致命毒药,能把人的尸体都腐化成水的那种…
  …秋少白呢!秋少白何在!我要用她的酒液来洗胃啊!」
  「哎,郎君可真是没良心。我们姐妹二人在这里侍候着呢,您怎么就要叫别的女人来呢?是觉得我们姐妹二人不合心意么?」继续调戏了几句,鹊渡潇才咯咯地笑出声来:「奴家是骗您的~ 只是开玩笑啦,奴家怎么忍心拿郎君来试药呢?
  我是看影儿身上还带着些至纯源石,于是拿来做了些壮阳药,特意给郎君送来……」
  「这玩意还能拿来做药?」
  「至纯源石蕴含着与人体相合的纯净灵气,通过合欢宗的秘法,自然可以转化成为人体亏空的阳气与阴气……虽然对修士来说珍贵无比,但拿来壮阳,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至纯源石的灵气吸纳率能达到百分百。在千年之前,很多修士都把它当做冲击境界时候的必备珍品……如今却被一个凡人拿来当做壮阳药,还真是奢侈。
  随着药粉进入身体,药效也渐渐蔓延全身,王仇感觉一股暖流从丹田向四周辐射。灵气慢慢将干涸亏空的身体治愈,然后他就变得耳聪目明、身子说不出来的有劲。
  「竟有如此奇效,真是好宝贝。可不知为何,我这心脏也跳得好快。」王仇感觉自己的肉棒都大了几分。充盈而出的阳气无处释放,他于是抱着叶新影的脑袋猛冲了几下,害得少女「齁齁齁」地叫了半天。
  「阳气无处排解,自然需要我们姐妹来帮郎君消解寂寞啦~ 」
  鹊渡潇暗暗翻了个白眼:合欢宗的壮阳药都是用来采补男人的春药,心脏当然会跳得更快。
  语毕,鹊渡潇娇躯轻颤、朱唇微启,再度吻上男人的唇角。一条丁香小舌主动探出,在王仇的口腔里搅动翻卷。她的舌尖灵巧地挑逗着男人的舌头,津液顺着两人紧贴的嘴角溢出。
  甘甜的呼吸打在脸上,鹊渡潇在王仇口中无度地索取着。上半身压在男人的胸膛,沉甸甸的乳肉与身下贫瘠的叶新影完全不同。早就挺立了的乳头随着她轻微的动作,来回摩擦着男人的胸口,让王仇有一种莫名的满足感。
  鹊渡潇在上面亲吻着王仇的嘴巴,叶新影在下面吮吸着王仇的龟头,他就这么沉沦在了闺蜜二人的上下夹击中。
  突然,王仇感觉到一张冰凉的御守沿着胳膊慢慢攀缘,最终覆在自己的左手之上,十指扣在了一起。女人的小手软软的、香香的,掌心上的软肉宛若女儿柔软的心尖,温暖在二人的掌心间互相传递着。
  于此同时,她的亲吻却从未停歇,湿滑温热的香舌触感令王仇沉醉。鹊渡潇的嫩舌宛如游鱼般灵活,每一次吮吸都将男人口中的涎水夺走,仿佛那是什么令人称道的战利品。她的口中散发着一股淡淡的甜味,那是合欢宗妖女特有的蜜糖胭脂的味道。
  像是前世的法式接吻,却更为淫糜,因为女人只是在贪恋着男人的体液。忘情地亲吻之时,女人的小手在王仇掌心来回摩挲,十根指头却一直不舍分离。二人的心意仿佛被掌心连接在一起,这给王仇一种错觉,好似他们只是单纯相爱的恋人,在情到深处地自然亲吻。
  可就在这时,另外一只触感不同的手掌也攀了上来。由于叶新影还在为主人口交,小手找不到去处,只能沿着男人的身子慢慢摸索,最终牵住了王仇的右手。
  就这样,王仇左手牵着鹊渡潇,而鹊渡潇在与自己深情接吻;右手牵着叶新影,而叶新影在自己的龟头上努力吮吸。他并不是什么纯情的爱人,而是一边与「恋人」接吻、一边享受着恋人闺蜜的口交侍奉的「偷情者」。
  上面是二人唇齿相依、缠绵悱恻。鹊渡潇愈发情动,连呼吸都渐渐急促起来,胸前的双峰也随之起伏不定。她的玉臂环住王仇的脖颈,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贴近,让自己越发柔软的乳肉更紧密地贴合对方。
  下面的叶新影也不甘示弱。无殇门的天才修士深埋在男人胯下,高挺的鼻梁沾染上了男人阴毛当中的腥臭气息,但她却丝毫不在意。小嘴一张一翕,将那傲人的阳物纳入其中。她的喉咙深处发出阵阵闷哼,挺翘的臀部随之轻轻摇晃。那根粗壮的阳具在她口中快速进出,每一次深入都尽力让主人感受到喉头的挤压。
  湿润火热的口腔包裹着勃发的肉刃。叶新影的香舌在表面来回舔舐,不时轻点马眼,激起阵阵酥麻。玉指也同时轻轻扶弄着肉棒根部,配合着吞吐的节奏缓缓撸动。
  察觉到主人的脸颊上窒息般地红润,鹊渡潇这才想起来主人只是凡人,于是赶忙抬起嘴唇,生怕把自己的好郎君给亲死了。等到确认主人安然无恙之后,才松下一口气。
  晶莹的涎水从两人相连的唇瓣间流下,拉出一道道银丝搭建的桥梁。察觉到主人的嘴唇有些撕裂,她又立刻用舌尖温柔地抚慰。
  「嗯……郎君……」鹊渡潇喘息着,面色潮红,娇喘道:「您的吻好厉害……」
  她的眼角已经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整个人瘫软在王仇怀中。那条艳红的小舌依然贪恋不舍地咀嚼着对方的唾液,像是要将每一滴甘露都吞入腹中。贝齿微微地打着颤,红润的小嘴里不断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那是剧烈亲吻之后的回声。
  混合在一起的津液顺着她修长的颈部曲线流淌,在薄如蝉翼的轻纱上留下一片深色的水渍。
  王仇眼神微眯,没有说话。春药上头的他已经彻底沦陷在了粉色的旖旎当中。
  他的大腿下意识地盘成了一个圈,脚踝顶住叶新影的翘臀,似乎是要把女人的整个身子都塞进自己的肉棒里。
  「去帮帮你姐姐。」王仇拍了拍鹊渡潇的脑袋,把她也往身下按去:「按她这节奏,不知何时才能让我射出来。」
  鹊渡潇眉眼微皱、心中轻叹,于是只能娇笑地慢慢付下身子,将脸蛋与好闺蜜埋在了一起。
  「影儿,来,看我是怎么做的……」鹊渡潇低声说道。
  「唔唔……」叶新影点了点头。她轻吐出肉棒,可舌头划过之时依旧发出了「滋溜滋溜」的下流声音。
  持续挺立着的肉棒在脱离剑鞘之后,在半空中来回摇曳了几下才慢慢停住。
  前列腺液与口水的混合物溅了叶新影一脸,口腔中积蓄着的混合液体也在匆忙之下从口中流出。她小心翼翼地看向主人,生怕主人生气似地,赶忙用手心捧住。
  舔舐干净后,又满脸眷恋地用指尖挑起脸颊上的液体,一滴一滴地放入口中咀嚼。
  闺蜜二人开始换班。鹊渡潇握住肉棒的根部,红唇紧紧贴合、沿着肉棒的方向前进,慢慢将男人深黑色的肉棒吞入口中。肉棒上附着的粘稠液体有些腥臭,但鹊渡潇的舌苔还是品尝出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甘甜,想必那就是叶新影的味道吧。
  她有些恶趣味地想到:从小影儿就把我当什么童养媳,总是趁着机会揩油,想必是对我有意思,却从来没亲到过我。没想到这第一次地口水交换,竟然是发生在男人的肉棒上,真是有趣。
  「影儿,看好了……」支支吾吾地说了一声,鹊渡潇开始了她的教学工作。
  饱满的脸颊开始收缩,妩媚的脸蛋变成了滑稽地模样,这是合欢宗宗主动真格的征兆。绵柔的口腔内壁将肉棒紧致包裹,强大的吸力从喉咙里往外冒。她的一边贴合着男人的肉棒上下移动,眼睛却在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男人的表情。等看到男人脸上的愉悦之后,她也感觉到开心,动作也备受鼓舞地愈发努力。
  如此往复许久之后,鹊渡潇依依不舍的吐出肉棒。几条唾液银丝伸出又断开,最后在半空中沉沉垂下。
  她满意地轻捂嘴巴,对叶新影进行赛后总结:「吮吸主人肉棒的时候,不需要太用力。当口腔收缩地上下移动之时,我们的嘴巴很快就会分泌口水,然后把肉棒和口腔内壁之间的空隙填满,成为我们口交时的润滑剂。这样的真空吸才更能让主人舒服……来,影儿你试试吧。」
  「潇儿还真是好为人师……」叶新影偷偷翻了个白眼。平日里都是自己调戏她的,没想到今天却被她给调戏了,真是倒反天罡。
  与鹊渡潇想比,叶新影的口交就有些拙劣了。虽然惊才绝艳的天才修士在床上也很有天赋,但怎么比得过合欢宗千万年来的历史底蕴呢?
  她的动作十分简单,就是单纯地尽力吮吸肉棒。把自己的口腔催眠成为小穴,然后包裹着男人的肉棒快速移动。这是一种不顾一切地口交,再加上男人比常人粗壮几圈的肉棒,若她不是修士,恐怕早就窒息而亡了……但诸番巧合之下,却产生了奇妙的化学反应,让王仇感到一种生涩却又热情十足的紧致爽感,就像记忆中叶新影的轻佻性格一般。
  更难能可贵的是,当她双手紧握肉棒根部、口腔在肉棒上做着活塞运动的时候,王仇从上往下看去,那张俊俏的脸蛋在阴毛中时隐时现、努力扭动嘴巴上上下下的样子,像是一头认真吃果子的小兽。联想到之前那种面无表情的冰脸,这种反差感十足的模样更激起他的性欲。
  「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如是而已。」鹊渡潇看她在努力口交,腾不出手,于是调笑着挠她的痒痒。手还很不干净地调戏着好闺蜜的嫩乳,害得后者发出「咯咯咯」得闷笑声。
  调戏归调戏,鹊渡潇也没闲着,她转而专注于伺候着那一对饱满的囊袋。先是从两侧捧起它们,轻轻揉捏把玩,用心感受着里面蕴含的能量。粗糙表皮之下包裹的,是能让人怀孕的子孙袋,同时也是合欢宗修士朝思暮想的能量来源。但她知道今夜的主角是叶新影,自己只能吃她剩下的残羹冷炙。
  诶,总把新人换旧人啊!
  她伸出舌尖,开始细细描绘每一个褶皱。温热潮湿的舌头在囊袋表面游走,时而打着圈、时而用舌尖快速拨弄。鹊渡潇的红唇张开,含住其中一个轻轻嘬吸,过了一会又转向另一个重复相同的动作。她的鼻尖时不时碰触到会阴处的皮肤,引起阵阵战栗。随着她的动作,那对囊袋逐渐变得油光水滑,反射着晶莹的水光。
  鹊渡潇的舌苔从底部一直品尝到顶端,反复多次,就像在舔舐世间最美味的甜品。
  当她终于将整个囊袋含入口中时,男人也发出了满足的叹息声。美人的香舌在口腔内翻滚搅动,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却是被男人的蛋蛋抽插口穴。每一次吞吐都让她更加兴奋,以至于双腿间的布料已经被濡湿了一片。
  过了一会后,闺蜜二人的职责再度交替。如此往复许久,鹊渡潇敏锐地察觉到了肉棒的悸动,赶忙吐出肉棒。
  「影儿快来。」
  意识到主人要射了,鹊渡潇赶忙把叶新影的脑袋拽了过来。闺蜜二人的脸颊紧紧贴合在一起,可中间却挤着一根黝黑的肉棒。
  「还能这么玩的?」王仇大惊。这是……脸交?
  二人的脸蛋把肉棒固定,脸颊上的软肉来回摩擦着龟头,仿佛是用脸肉构建起的柔嫩小穴:一个是媚眼如丝、妩媚动人,一个是面红耳赤、俊俏飒爽。两种截然相反的面容,可却是相同的柔嫩娇艳。嫩薄的脸皮与粗糙的肉棒相互勾连,粘稠腥臭的体液与香汗是他们情欲的润滑剂,像是在给男人做着最后冲刺的鼓励:
  「请主人(郎君)射到我(妾身)的脸上吧~ 」
  有备而来!有备而来啊!
  王仇刚意识到什么,却再也忍耐不住了。诱人的画面散发着勾引,那是闺蜜二人发出的颜射邀请函。
  随着一声低吼,王仇的身体猛地绷紧。二人却颇为乖巧地睁大双眼,仰起精致的小脸,迎接着即将到来的洗礼。随后一股股浓稠的白浊精液有力地喷射而出,在空中划出完美的弧线又落到了二人的脸上。
  王仇没有厚此薄彼。像是小时候用尿液在地上画画,他握着肉棒,将精液均匀地来回「尿」到二人脸上。
  炽热的精液溅落在鹊渡潇光滑的脸颊上,有些直接击中了她娇嫩的唇瓣。浓白色的液体顺着她挺翘的琼鼻缓缓下滑,在那张妩媚的小脸上勾勒出淫靡的痕迹。
  叶新影的脸上也沾满了粘稠的白浊,有些顺着她的下颌滑落到锁骨,在白衣领口处积成一小滩。她修长的睫毛上也挂了几滴精液,随着轻微眨眼的动作形成小小的粘稠白丝。
  原本各不相同的脸蛋此刻却沾染上了相同的白浊,那是男人情欲的颜色。精液在她们白皙的肌肤上蜿蜒流动,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醒目,一些未干的浊液还在不断地从她们的额头、鼻子和下巴滴落。
  「郎君的味道还是那么美味呢~ 」鹊渡潇伸出粉嫩的小舌,舔了舔嘴角的白浊:「尝尝就知道了,郎君现在阳气十足,正是给影儿开苞的好时机。」
  她故意没有擦拭脸上的精液,反而用食指轻轻抹开,让那张娇艳的小脸变得更加淫靡。浓稠的白浆覆盖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在她妩媚的眉眼间留下了情色的印记。
  与经验丰富的鹊渡潇相比,叶新影就有些无所适从。她呆呆地跪立在床上,任由精液将她俊美的脸蛋玷污、让自己的体香被男人染上难闻的腥臭。粘稠的精液覆盖了厚厚的一层,像是散发着骚臭味道的鼻涕一样令她恶心。
  叶新影想逃,但一想到鹊渡潇之前交代她的事情,只得强忍着心中的难受,继续用脸颊迎接着精液。
  等到男人的喘息渐渐平静、股股脉动的精液在慢慢变少,最终万籁俱寂之时,叶新影还以为终于结束,却没想到一条香舌舔舐在了自己脸上。
  绯红染上俏脸,叶新影惊呼:「潇儿,这是做什么……」
  「吸溜,吸溜~ 主人的精液可不能浪费……呀,影儿的脸蛋怎得如此滑嫩,舔起来可真舒服啊~ 」
  「我一直想亲你,你却不许,为何现在……」
  「因为现在的我有了郎君啊。既然郎君喜欢看,那让亲亲你也无所谓……你也别愣着,快把我脸上的精液也舔干净吧,别浪费了好东西。」
  叶新影喜欢鹊渡潇。小时候的「童养媳」或许只是玩笑,但玩笑开久了,便成了真。她曾或多或少地表明自己的心意,却一直被拒绝。没想到二人首次作出亲昵举动,竟会是在此等环境之下。
  主人的精液不能浪费……这是鹊渡潇之前告诫过的。叶新影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妩媚脸颊,这是她曾经求而不得的亲昵,却不过是男人用来进行淫戏的施舍。
  主人喜欢糟蹋别人的恋情,鹊渡潇就表演给他看。这是他们夫妻二人之间的情趣,自己只不过是个配合表演的工具人。
  叶新影也开始用亲吻回应鹊渡潇……一厢情愿的恋情又如何?至少二人在此刻的亲吻是真实的。更何况是表演给王仇看、那个救自己与水火中的主人。这是他应得景色。
  被精液涂满的闺蜜二人动情地互相深吻着。她们是为了舔舐对方脸上的精液,可精液却在二人的摩擦中被涂抹均匀。粉色而又纯洁的百合花在夜色当中绽放,花瓣上占满了男人污秽的精液,二人的眼眸中只有对方。
  可惜,这般单纯的爱恋只是勾起男人性欲的佐料。王仇看着两个美人互相舔舐精液的美景,火热的春药逐渐侵袭大脑、心中的理智也被欲火取代。
  叶新影还在沉溺于姐妹的亲吻,却被王仇突如其来的力量推倒在榻上。她惊呼一声,点染着粉霞的赤裸娇躯止不住得颤抖。一双玉腿不由自主地并拢又松开,似乎是有些紧张,却被男人的大手粗暴抬起,整个下半身都摆成了羞人的M型。
  哪怕事先就被鹊渡潇交代过,她也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但心里还是有些无所适从。毕竟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她的心里多少还是有一些紧张。
  「主人……还请您怜……噫!」
  叶新影的话还未说完,猴急的肉棒便往她的小穴里钻去。由于她的小穴早就动情,腔内尽是甘甜的处子淫液。于是龟头仿佛饱经历练的武者一般势如破竹,沾染了处子鲜血之后一路向前,直直地顶在了那道柔软的花心之上。
  「嗯……」
  她娇躯猛地一颤,口中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白皙的脖颈向后仰起,形成一道优美的弧线;原本被精液粘连在一起的柔顺短发四散开来,和绯红的面颊一起诉说着少女的情动。
  「好大……怎么会这么大的……」眉头紧皱,叶新影忍不住惊呼出声。对于武修来说,哪怕被人捅了也不过是轻挑下眉,可被男人那玩意插入的感觉还夹杂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仿佛是螺丝旋入严丝合缝的螺母当中一般,弥补了她从初生起就缺失了的那部分——满足感。
  「老衲的巨根还没动起来呢,你怎得就不行了?」二十岁的王仇对一千岁的叶新影如是说道。
  把女子的双腿抗在肩上,下身往小穴之中来回轰入,紧致的包裹感让他倒吸了几口冷气,没想到这等贫瘠的身躯竟也有几分可取之处。叶新影久经锻炼的身子无比结实,连小穴都仿佛是个不断排挤外物的肉腔,疯狂地想要把这根进入其中的异物给排挤出去。但肉穴越是反抗,给予王仇的快感也就越大,他的动作也就越发连贯。
  但逐渐的,细密的红色蛛网浮现在他的双目之中,春药上了头的王仇已经无法思考太多,只是粗暴地把这具白嫩身躯当做飞机杯来排解性欲。眼看少女的酥乳如雨后春笋般微微挺翘,于是用力攥住那两对诱人的隆起,毫不怜香惜玉地大力揉捏起来,在女人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红色的手印子。
  别看大小不大,但摸起来的手感更是不好,像是长在肌肉与肋骨之上的两团柔软。「一手可握」的独特尺寸让王仇倍感新奇。他的手指慢慢挑弄起那两颗逐渐发硬的粉色小豆子,指尖的力度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又揪又掐仿佛是小孩在把玩什么玩具。
  「主人……主人……轻一点……我要受不住了啊……」
  红唇随着急促的喘息微微颤动,发出了阵阵祈求的挑衅。叶新影纤细的腰肢塌陷成一道优美的弧线,随着男人的动作而起伏配合着,显然也是乐在其中的样子。
  王仇不语,只是一味地轰入,让整个大殿都被「啪啪啪」的淫糜水声填满。
  可就当他还沉溺在男女交媾的快感当中时,随着「啪」得一声脆响,肉棒之上的小穴猛然收缩了起来,随后大股的温热蜜液从小穴中喷出。还未彻底入春的冷风一吹,落在他胯下的感觉又凉又温。
  肩膀上纤细的双腿止不住地打颤,小腿下意识地夹紧了自己的脖子、脚尖绷地笔直。王仇用力将一只小脚掰到身前,香汗浸湿的半透明的罗袜勾勒着简约的足部线条,透过薄纱似的短袜可以看到她涂着鲜红蔻丹的指甲,看上去十分喜人。
  轻轻脱下她的罗袜,露出一双小巧玲珑的玉足。每一根脚趾都完美无瑕,趾甲上涂抹的鲜艳蔻丹衬托得肌肤愈发白皙;足心泛着淡淡的粉色,带着温热的体温。凑近闻嗅,一股沁人心脾的芬芳扑面而来。除了淡淡的咸湿味道,更多的是少女特有的体香,还有些许檀香余韵,这种混合的气息令人陶醉,让王仇忍不住想要细细品尝。
  男人贪婪地埋进了足弓当中,用鼻子狠狠的嘬了一口,一股宜人的清香顿时直冲头顶,让王仇想起了第一次抽烟时的感觉,那种头晕目眩的快感让人痴迷。
  此时小脚的主人还停留在高潮的余韵当中,脚丫有些僵硬,但手感依旧软糯绵密,带着微微的汗意。每个趾头都圆润饱满,咬上去富有弹性。舌头在脚心游走时,能听到叶新影难耐的呻吟声。那股独特的味道让人欲罢不能,既有少女的清新甜美,又有成熟女人的诱惑妩媚。每一次舔弄都能感受到她身体的微微颤抖,以及愈发浓郁的体香。就像一块上好的糕点,带着甜美的滋味却又不至于太过浓重。那种恰到好处的香味令人沉醉其中,无法自拔。(诶,我粥批的身份还是暴露了)
  「郎君~ 影儿的臭脚丫子就这么好闻么?」鹊渡潇的声音和身子一同倚靠在了男人身后。下颌搭在王仇的脖侧,饱满的乳肉紧贴他的后背,声音带着一丝娇嗔。
  这么说着,她还使坏似的挠了挠肩膀另一侧的脚心,害得叶新影紧绷的身子再度痉挛起来。
  「什么叫臭脚丫,我看这脚丫香得很喏,不信你闻闻。」王仇再度猛嘬了几口,点评道:「你们修仙者不食五谷,连脚丫子都是一股子清香,没有丝毫汗味……要真说臭,我这个凡人的脚才臭呢。」
  抽插的动作从未停下,哪怕身下的女子已经高潮了数次。王仇刚一说完,便惊讶地发现,身后紧贴着的妩媚身躯似乎在慢慢向下,随后脚心处传来一阵湿润的酥痒,仿佛是小猫舔舐水面的感觉一般。
  「什么嘛,明明主人脚比影儿香甜一万倍……害得人家都湿了呢~ 」
  说着,柔软肉瓣便将男人的拇趾包裹,将它陷入了一个湿润温暖的腔道当中,随后慢慢地来回移动。王仇哪怕不回头,也知道鹊渡潇在用他的脚趾自慰。紧接着丰满的乳肉也再度贴了回来,仿佛柔软的按摩器一般给王仇的后背活络筋脉。
  前面在草草逼,后面在被人用奶子按摩,王仇感觉自己像是被两具美肉夹在中间的三明治。这种主动的侍奉可太爽了!
  「郎君~ 舒服么?」充满魅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让王仇的身心逐渐放松下来。
  大学生,行!
  此时叶新影温暖紧致的甬道依旧在孜孜不倦地热情吮吸着男人的肉棒。层层叠叠的媚肉不断蠕动,带来令男女双方共同癫狂的快感。每次挺进都被柔软湿润的嫩肉包裹,退出时那些媚肉依依不舍地挽留。
  「唔唔唔,又要去了啊……」叶新影再度惊呼出声。她早已不知丢了多少次,但身上的男人仿佛一个不知疲倦的牲口,挥舞着越发粗壮的肉棒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但是没有丝毫射精的迹象。
  紫黑色的龟头疯狂地钻探着这片处女之地。一天前还紧密粘黏在一起的处子小穴已经完全适应了男人的形状,让肉棒的进出异常顺畅。大量的蜜液从交合处溢出,把身下的锦被都打湿了一片。
  王仇的大手顺着女人并不婀娜的身体曲线慢慢向下,最终握住了叶新影纤细的腰肢。饱经历练的小腹上隐隐可见肌肉线条,摸上去的感觉有些坚硬,但依旧保留了少女特有的柔软。但当肉棒叩响那处肉穴之中最坚硬的花心之时,平坦的小腹会被龟头顶到微微隆起,像是一个小小的肉疙瘩在顺着叶新影的马甲线来回移动。
  肉棒狠狠撞入宫口时,她会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呻吟,整个人都会随之剧烈颤抖;掐住她的腰胯快速冲刺时,能感觉到她的甬道急剧收缩,像是要把精元全部榨出来一般;抽出时又能看见艳红的媚肉恋恋不舍地外翻,仿佛渴求着肉棒的下一次光临。
  王仇拨开少女俊秀脸颊上黏连着的短发青丝,那张精致的小脸上布满泪水和涎液,一双美目含着春水望着自己,神态说不出的魅惑动人。双手继续抓握着腰肢,看着眼前美人被肏弄得失去理智的样子,听着她压抑不住的浪叫,王仇内心升起一种征服的快感,似乎这个有些小帅的女孩子真的被自己肏成了个飞机杯。
  鹊渡潇看主人这么久还没射出来,想必是因为姐姐不如自己这般经验丰富,也不知得多久才能轮到自己。于是她的眼睛一转,脑袋低伏到了二人的交合处。
  紫黑色的狰狞巨兽与少女雪白的的胴体形成了鲜明对比,映入她眼帘的是一副极具冲击力的画面:巨大的龟头呈暗紫色,上面沾满了二人交媾的腥臭淫液。
  抽出时能看到冠状沟里堆积的白色浊液,像是蛋清被打出的蛋白花,插入时又把这些全都推进她的最深处。两个黝黑干枯的囊袋拍不断地打在叶新影挺翘的臀肉上,犹如惊涛拍岸,发出啪啪的声响;那道娇嫩的蜜缝则被撑成了夸张的圆形,周围的褶皱都被肉棒强行拉平。每次抽出时都能看到被牵扯而出的粉色软肉,就像是要滴出血来一般。
  「咕叽咕叽」的水声不断传来,那是男女性器在淫液中的摩擦声。鹊渡潇咽了一口口水,她还是第一次近距离见到这种场景,毕竟人类的小穴上又没长眼睛,她在与主人欢好的时候又看不到下面的情况。
  稍微犹豫了片刻,鹊渡潇试探性地伸出来粉嫩的舌头。舌尖只不过是在叶新影的粉色蚌肉上轻轻一触,后者的身子便仿佛断了弦似的,顷刻之间抖成了筛子。
  「不要啊啊,潇儿不要舔那里噫噫噫……人家,人家又要去了哦哦哦……」
  叶新影整个身子弓成一座桥,樱桃小口不由自主地张开发出尖叫。她那双修长的玉腿不受控制地抽搐,连带着整个下体都在痉挛,却把男人的肉棒夹的更紧,害得王仇差点射了出来。
  大量甘甜的淫液从穴口喷涌而出,猝不及防之下喷了鹊渡潇一脸。「杂鱼」
  二字浮现在她的脑海当中。自己是因为合欢宗的功法才无比敏感,没想到叶新影这个平日里热情的假小子也一触即溃,这不是杂鱼是什么?
  此时,肉穴下方的东西引起了鹊渡潇的主意。只见紧闭的穴口往外辐射着粉色的线条,那是叶新影一直紧绷着的粉色雏菊。
  「影儿,刚刚你这个小淫娃喷了我一脸……你说,我该怎么报复回来呢?」
  鹊渡潇坏笑着,用红色的指甲盖在菊穴的沟壑里扣索,指尖不断地叩响着谷道的门扉。
  「你……你要做什么!潇儿,别再扣了,求你了……」叶新影的声音无比惊恐,言语之中带上了一丝渴求。
  若是寻常人,不过是被人扣扣屁穴罢了,顶多高潮几下……可叶新影的菊穴之中,还埋藏着她最重要的东西——人格凝胶。
  花瓣包裹着的小洞努力地收缩着、括约肌不断地抵御着异物的入侵,却被鹊渡潇的两根指头轻而易举地撑开。粉色的肠道内,黑色的晶莹光芒若隐若现,透着几丝玄奥的色泽。
  鹊渡潇用食指轻轻拨弄了两下,王仇便感觉身下的娇躯开始拼命反抗起来,来自于炼虚期修士的强大力量是他无法阻挡的。若不是被炼化之后,叶新影脑海中有「不能伤害主人」的思维钢印,恐怕她光是拿肉穴就能把王仇碾成肉泥。
  可现在的反抗,更像是被强奸的女性的挣扎,抗拒的模样充满诱惑,只会让王仇心中的欲火更盛。修长的双腿缠在男人的脖子上,来回胡乱踢踏着,打在身上却一点不痛,像是什么情趣play一样。
  「潇儿,求你了,别这样……」叶新影的声音中带上了一丝哭腔。
  鹊渡潇的动作顿了一下。和影儿在一起几百年,她还从未见这个热情似火的女孩哭过,心中升起一丝不忍。但做都做了,所幸心一横,只能一条路走到黑了……
  虽然只与主人相处了不到一个月,鹊渡潇却把王仇给摸透了,他就是个怂到爆的烂人。王仇胆小如鼠,遇到强敌就喜欢往灵器身后躲,只有色胆包天和稳操胜券的时候才会出来人前显圣、恃强凌弱。鹊渡潇当初敢只身一人前往万道仙宗,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这就是修士强大的心性;反观王仇,手底下一大堆合体期灵器,面对摸不清深浅的舞梦臾,第一反应却是往东海躲,还美其名曰什么「静观其变」。
  我呸!男人怎么能怂到这个地步?
  但现在姐妹二人的复仇大计就只能依靠主人了,于是二人一合计,琢磨出了个「美人计」。
  鹊渡潇的想法很简单:当初王仇愿意以身涉险地留在万道仙宗禁地,不就是觉得自己好看么?男人这种生物就是小头控制大头,只要让主人玩爽了,之后再吹吹耳边风,到时候不就手到擒来?
  览前王之得失,为在身之龟镜。君不见周幽王之事乎?
  鹊渡潇之前对叶新影进行了紧急培训,就是教她一些侍候男人的方法。可如今看主人一直射不出来,恐怕是还没有爽到。若是不把主人哄开心了,之后怎么吹耳边风呢?事到如今,只能出此下策了……
  手指插入叶新影温暖的菊穴,人格凝胶的手感却有些冰凉。指腹来回拨弄着那团象征着叶新影一切的黑色果冻,害得后者脑袋摇成了拨浪鼓,秀丽的短发左右摇摆着。
  「潇儿,求你了……我,我快到极限了,不要这样好不好……」叶新影求饶道。
  「这可不行呢~ 主人还未射出来,这肯定是你侍奉得不够用心,看来得给姐姐一点小小的惩罚……只是小小的哦~ 」鹊渡潇妩媚地笑着,只是此时的笑容中带着一丝恶趣味。
  「影儿……当初你还叫我童养媳,想必是喜欢我吧……」
  「事、事到如今,说这些做什么?」
  「那你的喜欢,是存放在这里么……」说着,鹊渡潇的指腹深深地捅进了那团冰凉凝胶中。指尖稍稍勾起,便将那团人格凝胶往外勾了些。
  叶新影猛地扬起天鹅般修长的脖子,似是不堪重负,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呜咽,全身剧烈颤抖,大量的蜜液从结合处喷涌而出:「噫噫噫噫不要啊,不要这么玩弄我珍贵的记忆啊!!!」
  不断的快感从肉穴中喷涌而出,这样的高潮一连持续了将近半柱香的时间才慢慢平复。此时的叶新影如同一滩春水般瘫软在榻上,只有胸口还在剧烈起伏,但男人依旧未曾放过她。黝黑的肉棒在少女的身体里不知疲倦地进进出出,算是彻底把她当成飞机杯来用了。
  「影儿,我是谁?」
  「你……不是潇儿么?怎么了?」
  折磨还未结束。鹊渡潇似乎没有得到她想要的答案,于是手指继续勾弄了几下,往肠道的更深处驶去:「那又或者……你对我的喜欢,是在这里?」
  「噫噫噫噫,不要不要不要,这是,这是……哦哦哦哦哦!」高潮一波又一波,叶新影纤细的身子再度弓成了个美人桥。随着记忆被逐渐拉出体外,她的身子也不断地痉挛抽搐着。仿佛是开关坏掉的飞机杯,电机不断地振动着,直到电池耗尽的那一刻。
  「影儿,我是谁?」
  「潇儿……呜呜呜,别再——噫噫噫噫~ 」
  「现在呢?我是谁?」
  「你是……你是……谁来着?」
  迷离的美眸荡漾着春水,眼神中尽是茫然。叶新影忘却了身下女子的姓名,也忘却了与她发生的点点滴滴。只记得把自己抱在怀里肏弄的男人是自己的主人……剩下的,她都忘记了。
  通过不懈的努力,鹊渡潇用二分法试出了存放着「喜欢」记忆的片段。她把那团凝胶放在眼前,看着上面折射出的凛冽寒光,不由得叹了口气。她从未想过,不过拇指大小的凝胶竟能储存自己与叶新影的全部回忆……舞梦臾炼制傀儡的法子,实在是邪性得很。
  她突然产生了一个疑问:对炼器师、王仇和舞梦臾来说,「人」这种动物究竟是什么?
  随着记忆的缺失,叶新影的身子绷得很紧,王仇也在肉穴的挤压之下射了出来。但贪得无厌的男人还想要更多。趁着催情的春药还未散尽,他把叶新影的好闺蜜压在了身下。
  「呀,好贪心的郎君,怎得刚肏完姐姐就要肏妹妹呀~ 」
  ……
  许久之后,王仇躺在床上大口地吐着粗气。他左拥右抱着、将鹊渡潇和叶新影一同拥揽入怀,坐享齐人之福的场景十分奢侈。
  「所以你们大半夜来找我……就是为了让我帮你们复仇?」王仇有些疑惑地继续说道:「就这点小事,直接说出来不就好了么,至于弯弯绕绕地整上这么一出么?」
  「这不是……这不是怕郎君不同意嘛~ 」鹊渡潇伏在男人的胸膛上,脸色绯红地撒娇道。
  「我虽然不想冒险,但手底下的女人被欺负了,肯定会帮你们报复回来…
  …男人嘛,对自己的女人总归是护短的。」
  王仇确实想往东海上躲一躲,但舞梦臾这个人必须要除掉……毕竟让一个老谋深算的狐狸知道自己的信息,这是同为老阴逼的王仇所无法接受的。虽然原因不同,但目的是一样的,现在不妨对二女说些善意的情话,让她们开心一下。
  「啊?原来主人早就想帮我们,那我们两个不是白挨肏了?」叶新影有些失落地问道。
  鹊渡潇哑然失笑。她敲了敲叶新影的脑袋,宠溺地说:「被郎君宠幸是好事,哪有失望的道理?」  (ps1:罪己诏:本来这次更新的部分在两周前就写完了。下一章是赤莫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