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们检测到您试图屏蔽广告,请移除广告屏蔽后刷新页面或升级到高级会员,谢谢
第408章 朕若甘愿做个傀儡
殿中死寂,女帝唇角微勾,刚启口:“既然如此——那益州之事,便由朕全权处理。”
话音未落,一人站出身拱手而道:“臣,萧武,有奏!”
玉阶之下,萧武一步踏前,手而立。
女帝眼神微冷,嘴角微勾,带起一抹讥讽:“萧爱卿,刚不是无可奏对嘛?”
萧武一拱手,抬头,直视御前,“陛下既要一意孤行,臣原不该多言,但臣担心——今日不言,明日怕就再无机会可言。”
他语气转冷,目光直直的望着御前:
“既然陛下要亲自决断,专断朝政,那臣便将话放在这里,说与百官、说与史官、说与将来大夏子孙听——”
“若此后大夏因益州之事导致四境烽烟再起,州郡离叛,民乱四方,饿殍遍野,不是臣等昏聩,不是臣等不谏,不是朝廷无人……”
“是——”他抬眼望向御阶之上,声如重锤:“是当今皇帝,置百官于空席,视谏言如耳聋,误天下于私情,断万民于一念!”
“陛下要保谁——臣不问……但若将来天崩地裂,请史官如实记载——是您专横,一步步,把大夏推进深渊!”
“臣萧武——今日只说这一句话……退,与不退,杀,与不杀,陛下自己担着!”
话落,如惊雷炸殿!殿内空气像凝固了一瞬。
有人脸色煞白,抖如筛糠;有人冷汗湿背,悄然低首。
女帝脸色不变,只是那双手,缓缓收紧在玉案之上,袖下指节微白,【还差一点……】
矗立在侧的陈志清摇了摇头,缓步出列,拱手一礼,语声沉稳:
“尚书这话,说得慷慨激昂,句句惊心,可在臣听来——却未免太重了,也太急了。”
他语调不高,却字字铿锵,眼中平静如潭:“人言:不孝者有三,辱母为大;不忠者有三,逼主为尤。”
“如今陛下尚未定断,萧尚书却先行责斥,动辄以‘断天下于一念’相诘,臣不知此举,是为社稷,还是为己?”
他目光一扫殿内群臣,声音渐沉:“况且,益州之乱,至今不过一封急报。”
“各位莫忘——此奏自益州发出,已过去半月之久,而今局势如何,尚无第二封文报确言。”
“俗话说得好: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如今陆云手握兵符、身在战地,正是生死存亡之际。”
“若在此时,朝廷便因一纸未全的密报,夺其权、撤其职、置其罪——那日后还有谁,敢为朝廷效命?”
“臣斗胆直言:此非国策之明断,而是逼忠于乱、逐将于绝路!”
他说罢,朗声一礼:“臣不为陆云开脱,只请诸公稍待数日,再议功过。”
“至于萧尚书所言‘大夏将倾’,‘史官笔录’——”他顿了顿,目光直视萧武,淡淡吐字:
“倘若真有那一日,臣请史官也记上一笔——谁,曾在朝堂之上,以忠臣之名,行逼主之举。”
话落下,整个殿中沉寂半息,萧武冷笑一声,反手拂袖一步上前,怒指陈志清,声如霆震:
“丞相好一番‘功过未定’、‘忠臣无辜’之言!可惜你忘了,陆云不是在平乱,他是在逼民……!”
“你说此奏半月之前,那臣问你——这半月,他为何无一封平乱捷报?只余益州民乱传来?”
“你说‘用人不疑’,可他不过一假宦身出,手握重兵,如今又激起州府民变、焚仓烧城。”
“这样的人,你要朝廷信到几时?!到百姓杀上皇城,到宗庙被焚?”
萧武目光森寒,如刀般扫向满殿群臣:“陆云之罪,早已昭然!是谁不敢言?”
“还是……根本就是朝廷上下一心包庇,将我大夏拱手相送?!”
这话一出,如火烧油锅,瞬间点燃整座金銮殿!
“萧尚书此言太过!欲加之罪,何患无词!陆云赴难平乱,你却要他谢罪伏法?”
“陆云若乱,那些多年哄抬粮价、层层盘剥的粮商又算什么?!谁在撑腰?谁在分银?!”
“你不敢查陆云身后的真功,却只敢拿奏报指人问斩——这还是大夏朝堂吗?!”
朝臣对轰,声浪再起!金銮殿内,一时间刀光剑影、剑拔弩张,火药味几乎浓得压不开气。
御阶之上,女帝未语,只垂眸望着下方乱象,眸色如霜。
她原以为,自己已经能够撑住局势。
可现在她终于明白——无论她说与不说,退与不退,这群人都要把她推上悬崖。
若从他们的嘴里说出‘国法’这两字,那她再说一个‘宽恕’,就是昏君,就是护私,就是该杀。
她深吸一口气,眉眼沉冷,猛地起身。
龙袍曳地,广袖翻飞,凌厉威势如冰霜席卷金銮殿。
她冷声一喝,音震殿宇:“退——朝!”说罢,毫无停留,转身便走。
夏蝉连忙上前,快步贴身搀扶。
殿门外,内侍眼皮一跳,急忙躬身高喝:“退——朝——!!”
然殿下群臣依旧争论不休,声音此起彼伏、你来我往……
*** *** *** 退朝之后,朝阳正浓。
干清宫内却冷得像入了冬,整座寝殿安静得可怕。
女帝回到殿中,龙袍未解,一言未发,径直走到御案前。
那案上,堆着一沓沓昨日未阅完的奏折,边角翻翘,纸页泛黄。
不少地方还沾着被急抄时留下的墨渍,甚至有人按着写时指尖太重,纸页皱褶不堪。
女帝站着看了片刻,忽然伸手,随意抽出其中一封,却在摊开的瞬间,眉头一动。
那折子最上方,赫然写着‘益州粮乱’四字,墨色沉沉,字迹狠辣——她认得那笔迹,正是户部尚书萧武的。
再抽出一本‘祸国之臣’,是刑部尚书的。
她抿了抿唇,将折子重新合上,却没放回原位。
她看着那满案折卷,肩背挺得极直,可那一双凤目里,已有压不住的疲惫浮现。
明明是清晨,阳光透过窗棂落在她脸上,却无半点暖意。
她忽然转身,踱至殿角屏风前,那是她一向批阅密折的地方,帘后是软榻、案几、茶炉,往常独坐于此,能思三策定一方。
可此刻她只是站着,站在那屏风前,指尖搭着朱漆木边,久久不动。
夏蝉悄声进殿,刚欲开口,脚步声却惊了她。
女帝偏过头来,眸光幽沉,轻声问道:“夏蝉——朕是不是,真的错了?他们一个个言之凿凿,斥朕护私情,是昏君。”
“可若朕不应、不护、不言……也是昏君……那朕该如何自处?是该诛杀……陆云吗?”
夏蝉张了张口,却终究无言。
她缓步靠近,见女帝面色苍白,唇色发淡,眉间隐有一丝不曾察觉的疲惫。
她低声道:“陛下……您今早未曾用膳,不若……稍作歇息?水已热好。”
女帝却仿若未闻,只伸出指尖,缓缓在案上那一道斑驳金漆裂纹上摩挲,动作轻得几乎没有声响。
良久,忽低声吐出一句:“朕若甘愿做个傀儡……是不是就不会……这般为难了?”
夏蝉闻言心头一紧,嘴唇动了动,最终没有说话。
许久过后,女帝轻声道:“沐浴更衣!”
夏蝉闻言轻应一声,退身吩咐。
第409章 奴才可还没插进去呢
干清宫后殿,帘帐垂落,香雾弥漫。
龙凤玉池边,金屏高立,珠帘半掩。
女帝静坐榻前,夏蝉纤指勾落发冠。
那一头高束帝发在她指尖轻轻一扯,乌丝如瀑而下,顺着肩背倾泻而落。
而后,夏蝉跪地替她一寸寸褪下朝袍。
那玄金朝袍层层落下时,紧束的金带松开,先是白皙如雪的锁骨显现。
再往下,一双高耸饱满的玉乳脱离束缚,缓缓弹出,圆润紧实,形状饱满,乳根深陷,连乳晕都因勒得过久而泛起淡淡红痕。
她肤色冷白,在水光映照下如同凝脂玉石,每一寸肌肤都仿佛泛着薄雾水光;双乳下坠的弧线自然挺拔,线条如雕,呼吸微起时乳波轻颤。
朝袍继续下滑,腰肢如柳,纤细得几乎盈盈可握。
再往下,是一双修长紧实的玉腿,线条直顺优雅,大腿根部肌肤嫩白得仿佛从未沾染尘埃。
而那胯间幽谷处,一丛乌黑私毛紧贴在雪白肌肤之上,清晰露出一道微闭的蜜缝,粉嫩中泛着一抹隐秘的湿润。
她缓缓起身,踩入玉池。
温热水浪没膝,水光卷起时映着她那双白净的脚踝与小腿,水面荡漾,包裹着她的下体,蜜穴若隐若现地晃在水波中,令人惊心动魄。
她坐入水中,半躺在池沿玉榻上,发丝未束,如墨如瀑披散肩头,湿意染衣,顺着背脊滑落至水中。
胸脯浮出水面,半掩半露,乳头挺翘在热水中逐渐泛红,如两粒熟透的胭脂果,在白腻水波间上下浮动。
呼吸轻颤间,那两团饱满雪乳仿佛也随之缓缓浮沉,她闭目不语,神色寡淡。
可她的手,却不由自主地抬起,缓缓抚上自己肩头,又落向乳侧,轻轻按了按那柔软圆润的触感。
夏蝉低头垂眸,却忍不住悄然望了她一眼。
镜中水光晃动,那冷峻如雪的女帝,正赤裸半身,靠在玉池之中,一对乳峰耸立如玉。
两腿微分,隐约可见水波间那处微张的阴唇,一滴水珠自乳尖滑落,缓缓流向胸口,沿着腹线上滑入腿缝深处。
夏蝉不敢出声,只轻轻退下数步,跪守于外殿。
水波潋滟,温热缭绕,整座玉池仿佛罩着一层春色未散的迷雾。
女帝仰靠在玉池中,乌发披散,半湿贴肉,水珠顺着肩颈滑下,掠过高耸的乳房,滴入水中,荡起一圈圈波纹。
她胸脯饱满,两团雪乳沉甸甸地浮在水面,乳头早已涨得发红、硬挺,像春日初绽的两点樱蕊,轻颤欲滴。
她微微侧头,凤眸迷离,红唇被轻咬出一抹嫣红,眉心微蹙,气息若有若无地发热。
她低头望着水中倒影——却忽然浮现出那张熟悉至极的俊脸。
那张脸阴柔放肆,嘴角带着淫笑,眼神贪婪猥亵——是陆云。
“小云子……”她喃喃轻唤,唇瓣颤了颤,忽地抬起一条腿。
雪白修长的小腿自水中升起,水珠一路滚过大腿内侧,滑入腿根。
那处蜜缝早已湿热敞开,红润的肉瓣在水面轻轻泛起波纹,隐约露出一层湿亮。
她缓缓抬手,指尖探入水中,先掠过小腹,再轻触那片柔软的黑毛,手指滑入腿间——一碰那处,她身子猛地一颤,脊背瞬间紧绷。
她咬着唇,双腿缓缓分开,在水中大大张开,雪白大腿衬着水色,蜜穴赤裸展露,肉缝泛红湿润,像刚开的花。
指尖缓缓探入,只一下,便整个没入,腔内软滑得不可思议,肉壁细腻地裹住手指,每一寸都在贪婪地吸吮。
“唔……”她喘息着低吟,胸脯一起一伏,乳头涨得更红。
她不再犹豫,两根手指在花缝里拨弄揉戳,指腹搓着那颗滚烫的小豆,来回碾压,酥麻得她几乎咬破嘴唇。
蜜肉深处随之一阵抽动,透明蜜液从穴中喷涌而出,在水面泛起一层薄乳色的白波。
水波翻涌,她的手指越来越快,那处娇嫩蜜肉被揉得翻卷收紧,整个穴口一缩一缩,似乎迫不及待想被填满。
她仰头靠着池沿,整具躯体微微颤抖,胸前两团乳肉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乳尖已胀得通红,一滴水珠从乳头滑下,沾湿她小腹,最终没入翻涌不止的蜜缝。
——而在她脑中,陆云就这样赤裸着上身,缓缓从水中走来。
他眼神贪婪,嘴角带笑,忽地弯腰扒开她的大腿,毫不犹豫将她双腿架到玉池两侧。
“陛下……今儿奴才可要好好伺候您。”
他凑近她腿间,舌头一伸,狠狠吮住她暴露在外的小豆,一下就吸进嘴里。
“唔啊……!”她在水中失声娇叫,娇躯剧烈一颤!
那舌头又卷又舔,时而扫弄花瓣,时而钻入蜜缝深处,舔得花心一阵一阵地颤。
她腿根发软,夹都夹不住了,只能任他舔舐。
陆云忽然抬起头,眼神灼热地盯着那颗肿胀的嫩豆:“陛下,怎么已经湿成这样了?”
话落,他猛地将手指插了进去——直到底!
“啊……哈……!”她猛然弓身,水中雪乳高高颤起,乳头硬得仿佛能滴出蜜来。
他一边用手指在她穴内进出抽插,掌骨撞得蜜肉啪啪作响,一边抬手揉住她的乳房,五指揉压得乳肉变形, 然后猛地含住乳尖用力吮吸,舌头不停打转。
“陛下,奴才可还没插进去呢……”
“怎么就夹得这么紧了?”
“……是想要了吗?”
“你这……胆大包天的小太监……”
她咬牙低语,指下动作越发急促,整只手掌拍打在蜜穴上,水花四溅,双腿高高架起,两瓣肉唇被冲得一张一合,淫水夹着池水滚滚而出。
指尖在体内冲刺的那一刻,她猛地一震!
快感如海啸般冲上脑海,她的身体整个弓起,胸乳高高抬起,乳头几乎要擦到下巴, 蜜穴深处一阵狂缩,一股透明的淫液猛地喷出,像箭一样从肉缝中激射而出,溅在对岸玉石之上!
“啊……!”她低叫出声,声若呜咽,春水荡荡,水中全是她身体的香汗与快感交融的味道。
而她的腿,在发软,她喘息未定,手指仍残留在穴内,蜜肉还在抽搐……
第410章 捷报传来
三日;三朝;三退;三沉默。
自那日退朝后,整整三日,朝堂无议。
不是无事——而是有事,却无人敢言,也无人愿言。
她端坐龙椅之上,看着满殿文武,一列列立于台下,紫袍如林,却寂静如墓。
早朝鼓响,自辰至巳,钟漏三刻——竟无一人奏事,无一人进言,无一人请命。
不是只有益州之事——凡军政、边防、漕运、屯田、钱粮、法案、户籍……所有该议之务,皆无人开口。
即便有章奏呈上,诸臣也只循例朗读,不予置评;即便有公案待决,他们也避重就轻,绕开是非。
整座朝堂诸公,好似人形木偶,站着,但不动;活着,但不言。
她知道:这不是无心——是有意,这些人,是在与她斗气;是在以沉默抗议,逼她让步,逼她亲手弃掉那个人。
陆云,和他背后的锦衣卫。
她当然明白,自从她设立锦衣卫,令其不受三司节制,得以巡察百官、封阅公文、越职纠错,朝中便已怨声四起。
可她偏偏高兴,因为终于有一个部门,能让那群自诩清流的朝臣收敛三分。
所以——他们便联合起来,逼她。
逼她低头,逼她弃子,逼她杀了陆云,逼她撤了锦衣卫这柄高悬在他们头顶的利剑。
女帝高坐龙椅,脊背像往日挺直,金龙袍袖中双手握紧,指节冰冷。
她曾问:“可有人有谏?”
无人应。
她再问:“那陆云之事……诸公可有主见?”
依旧无人应。
只有底下一声接一声,齐齐如同祭典般的恭声跪拜:“陛下圣安。”
“陛下金安。”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整整三日,满朝只余一句话。
千篇一律,如同讣告,每日三拜九叩,口诵奏章,竟无一人敢言其外。
可这样的沉默,终于被一封奏报打破。
那是来自益州平叛大元帅陆云的急奏,亲印封檄,自八百里急报直送京师,一石激起千层浪。
当日,女帝照例登朝,神色冷淡,端坐御阶之上,目光如水般扫过殿下诸臣。
丞相陈志清照常启奏,随后是礼部尚书逢集,依次报事。
女帝垂目听着,一言未发,待最后一人退下,目光才似有若无地掠过那几名始终不语、不动如山的大臣——萧武赫然在列。
正当她抬手准备宣退——殿门之外,忽地一声高喝打破了沉寂:“益州急报——!!”
随着一声高喝,殿门骤然开启。
一名内侍快步奔入,双手高举一卷密奏,喘息未定,已俯身伏地,大声启奏:“益州火速奏报,亲印密封,急递金銮!”
殿内瞬时一静。
女帝目光微凝,面色虽静,心头却早已波澜翻涌。
她唇角未动,袖中玉指轻轻一勾,声音冷然:“呈——上来。”
内侍两手奉上密奏,由夏蝉接过,躬身递至御前。
女帝低首展卷,金漆密折轻响如风,铺陈于案,只见卷首两行墨字,铁画银钩,杀伐之气扑面而来。
【兵不血刃,益州、棉、培两城已定;粮价既平,人心亦定,百姓感泣而跪。】
落款之下,笔迹遒劲、气魄横溢——【大夏·益州平叛大元帅·陆云谨奏】
她指尖顿了顿,细读未语,殿下诸臣却已低声喧然。
“已平?怎么可能……?”
“可四日前,益州还传来仓火民乱之事……”
“若是真的……那萧尚书前日所言岂不……”
殿内喧哗未平,诸臣言辞激烈、面红耳赤,但所有目光,已不约而同地投向御阶之上那道沉静身影。
女帝缓缓将手中奏折合上,抬眼,神色平静,语气冰冷:“——萧尚书。”
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瞬间压下整殿喧哗,“这封折子,朕已细览。”
她从玉案上将折子举起,目光,直直落在萧武脸上,“你再,细看一遍。”
话音落下,袖下五指微紧,将那折子轻轻一甩——啪地一声,折子落在丹陛之下,恰好停在萧武脚边。
众臣齐齐一震!萧武神色一僵,脸色青白交错,指尖微颤。
那折子仿若烫手,他足足怔了一瞬,方才低头,硬着头皮将其拾起。
纸页展开,墨痕斑驳,字字如刀,越看,脸色越青;越读,背脊越冷。
他双眉越皱越紧,额角冷汗悄然滑落,指节死死掐住边缘,几欲将那折子捏皱。
“这不可能……”他低声喃喃,喉头发干,嘴唇微微颤抖。
他看得一清二楚——那是从益州急送而来的密奏,正是陆云亲笔所书。
一字一句,将整桩乱局脉络写得明明白白:
自天灾之后,益州灾民暴增,原本应由朝廷平价供粮、施粥赈民,可实际上,粮价却节节攀升、民怨四起。
而那背后推手,竟是——益州州牧宋濂,与四大家族粮商,私下结盟勾连,层层盘剥、倒卖官粮,将灾荒当作取利良机!
棉培两城暴乱之因,也不过是百姓苦撑至极限,被逼无奈,揭竿而起!
益州之乱,非失策,乃陆云故纵民怒,借高粮诱乱,以火起城乱,一则泄民怨,二则示贪官,三则收州权,一石三鸟,皆在算中。
再往下,竟还附有四大粮商家族亲笔署名的供词,列明数条罪证,自请伏诛、愿献全家资产助朝廷赈民平乱。
一字一句,清清楚楚,锋锋利利,仿佛在他耳边炸开。
——这哪是奏折,分明是一记记耳光,啪啪打在他脸上!
第411章 是挟天子以行私
殿中死寂,落针可闻。
那封奏折,就这样被萧武捧在手中,仿若千斤巨石。
片刻沉默后,女帝淡声开口,眼眸不动,只一句轻问:
“——看够了吗?”
萧武手指颤抖,额角汗如雨下,仰起头,沙哑开口:
“此折……未必为真!”
女帝凤眸一凛,语声未出。
朝堂之上,已有群臣变色。
“萧尚书此言何意?!”
“此乃益州亲印急报、军前主帅亲笔,莫非连印也能伪造不成?”
“若非亲笔亲封,怎会经八百里加急,由金卫亲送,封檄无损!?”
人群哗然,声浪再起。
而萧武却猛地咬牙,忽然抬手一甩,将那奏折高高举起,几近嘶吼:
“陛下,臣……不能信这份折子!”
“臣不是疑奏,而是疑人!”
他一步踏出,语声颤抖却强撑激昂:
“此折虽在,可此局……疑点重重!”
“臣请问:益州自乱起至今,数万灾民、百姓倒悬,陆云手握兵符,为何不早平乱、反纵民焚仓烧城?!”
“可有上报请调粮草?可有遣信告急?”
“反倒是自导自演、激乱放火,再来以一纸折子自证功勋——陛下,若臣等今日信了,明日谁还需守法?谁还需奉公?”
“反民为功、毁法为智,岂非鼓励朝堂上下皆学此术!?”
他越说越激,双眼血红,语声发颤:
“陛下……臣所言虽烈,但皆为国事!”
“臣……不为自己,只为天下!”
“为天下不再有太监、权臣,为朝廷不再有一人挟兵、挟民、挟皇命!”
“请陛下三思!!”
说到最后,他竟直直跪下,重重叩首,额头砰然一响,跪声震殿。
这一刻,满殿震撼。
可更多的——是沉默。
殿中死寂,落针可闻。
那封奏折,被萧武高举在手,仿若千钧之铁,压得他指节发白,双膝跪地不动。
群臣震动,却无人再言。
这时——女帝微垂凤目,语气不急不缓:
“……萧卿这般忠烈,倒叫朕有些为难。”
她步下玉阶,广袖轻展,脚步无声,却寒意四起。
“满朝无声三日,卿坐而不语。”
“朕问——可有人有谏?卿低眉敛首。”
“朕再问——益州之事如何处置?卿仍默如寒石。”
“可如今人救了、仓赈了、乱平了,你却又说——”
“他太狠、太急、太重手。”
她轻轻一笑,冷意逼人:
“呵……卿此一言,既疑他不战救民,又疑他纵乱图功——”
“那朕问你——”
“他若不战,是懦;战了,是暴;”
“请援,是推责;不请,是专断。”
“是非不容辩,进退皆为罪——”
“你们要的,不是法度。”
“是借法杀人。”
她语声骤沉,目光一转,盯向萧武:
“杀了陆云,立你为忠?”
“那朕也可——杀你以祭天子之威,祭功臣之忠。”
殿中一震!
她缓缓转身,步上御阶,衣袍曳地,如御风凌雪,威势如崩雷临空。
凤眸俯视群臣,一字一顿:
“朕若真是昏君,昔日不听你之谏,是昏。”
“朕若非昏君,今日不杀陆云,还是昏?”
“所以……朕怎么做,都是错。”
她手扶玉案,脊背如剑:
“那你们说——”
“朕该如何做?”
“是当庭斩将,好成全你这张‘忠直’之口?”
“还是将你抄家诛族,好警天下逼主之臣?”
她语气如锋,一字如刀:
“——萧武。”
“你这一拜,不是谏君,是挟天子以行私,。”
“借国法而逼主杀功。”
——殿中死寂,鸦雀无声。
玉阶之下,萧武面如土色,跪在原地,身子一颤未颤,额头冷汗淋漓,抬不起头来。
他想开口,可舌头已僵,喉头似被什么堵住,胸中翻江倒海,只余一口悔意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有人偷偷抬头看女帝,却在那一双冷如寒潭的凤目中,不自觉地垂下头,匍匐伏地。
片刻之后——“臣……知罪!”
“臣……轻信谗言、失察军报,请陛下降罪!”
“臣等……请罪!”
一人跪,十人伏。
十人跪,满朝俯。
金銮殿上,原本还试图隔岸观火的诸公,终于明白今日这场震怒,不是针对陆云,不是针对一折密报,而是——帝王之威,不容试探。
霎时间,群臣哗然,悉数下拜!
“臣等知罪!”
“臣等愧对圣心,愧对社稷!”
“请陛下恕罪!”
声如山呼,伏地如潮。
那铺着金线龙纹的大殿之上,霎时跪满了人影,一片乌压,头顶朝北,无一敢抬首!
玉阶之上,女帝未动,只站在那里,眉眼无波,眼底却寒意未散。
她缓缓俯身,拾起案上一封未展的奏折,摊开,掀页。
指尖轻触纸边,墨香之下,是一行行百姓流离、州府困乱的字句。
她眼神微垂,指尖轻抚案上未阅之折,语声不高,却清晰回荡于殿中:
“前些日子的事——朕记下了。”
“望诸卿自省,不要等朕动刀,再来言悔。”
她不再看谁,拂袖转身,音如霆震:
“退——朝!”
======================
第412章 下钩子
【益州•盛夏•午时,北城墙】
烈日如烙,悬在高空。
益州城头热浪翻涌,城砖滚烫如铁。
女墙上,尽是猎猎飘动的白帆。
士卒皆裹白巾、缠白布于矛尖,仿若送丧,仿若哀悼。
——而城下。
一排临时军棚之下,几口大锅正熬着泛白的米粥。
锅边炊烟袅袅,一群百姓围着锅灶蹲坐着,或端碗,或排队,一碗碗稀粥自军中士卒手里舀出,送入乱民手中。
一群面黄几艘的百姓或盘腿坐、或蹲或跪,挤在临时搭建的凉棚中,手里捧着一碗微烫的稀粥,小口小口地抿着。
粥不浓,能捞出几粒米就算运气好,但每一口都能把胃里的苦胆压下去一点。
一名汉子抹了把脸上的汗,瞅着手中腾起白气的粗瓷碗,咧嘴冷笑了一声:
“这可是四大粮商的粮啊。”
声音不小,带着十足的讽刺味道。
“平时我们跪在说尽好话,都不会给一粒米,现在倒好连锅带米一块端出来了,还他娘的不要钱?”
“哼,哪轮得到他们大发善心。”
旁边一老头冷哼一声,咕咚灌下一口粥,抹嘴道:“要不是陆钦差拿刀架在他们脖子上,这粮他们宁可烂在仓里,也不会撒给咱一粒。”
又一人接话,语气粗哑:
“那可是四大家的命根子啊,藏了多少年?结果全叫陆云那太监一声令下——通通滚出来了!”
“我呸,他是不是太监我不管,能让我们喝上热粥,他就是爷!”
周围没人回应,只听一片咕咚咕咚的吞咽声。
这时,一位老翁舔完碗里最后一粒米,起身拍了拍膝盖,正欲转身回营帐,目光却无意一扫城头,忽然身子一僵,倒抽一口凉气:
“咦?你们瞧——那旗子……怎么全换成白的了?!”
周围人闻声,齐齐抬头望去。
阳光刺眼,那女墙之上果然飘满了白幡,白布缠矛,连士卒头上也裹着白巾,一整排肃杀而寂静,仿佛送丧。
“……这是干什么?”
“谁死了?”
人群骚动起来,有人不安地站起身,有人还捧着碗,却已经顾不上喝。
这时,一个面皮干瘦的汉子蹲在角落,低声嘀咕了一句:
“你们真不知道?”
众人一愣,齐看向他。
那汉子咽了口唾沫,压低声音:
“我今早过来的时候,亲眼见着有个人从城墙下跳下来,一路跌跌撞撞逃回了义军营帐……”
那人吞了口唾沫,声音发颤:
“是……是杜将军。他胸口染着血,跑得飞快,后头还有城墙上的兵在吼——说什么‘快护住元帅’!”
话音一落,四周骤然一静。
又听那人继续说道:“这顿……怕是最后一顿了。”
片刻之后,人群顿时炸了。
“你娘的,这意思是——”
“陆……陆钦差,死了?!”
“是杜原干的……”
骂声、惊呼声顿时此起彼伏,有人当场将粥碗摔在地上,有人脸色惨白,连滚带爬地往粥棚外挤,仿佛下一刻就要被那些刚送他们热粥的军士拔刀剁了脑袋。
人群炸开,叫喊、踩踏、踉跄声混成一片。
而就在这片混乱之中,粥棚角落,两名身穿乱军短甲的男子对视了一眼。
其中一人极轻地朝另一个点了点头。
下一刻,他们便也混入惊慌的人群之中,低着头、快步撤入营帐深处,踪影无声无息地消失。
乱民营后方,旌旗林立,一顶不起眼的灰色营帐外。
两道身影快步掠入,动作干脆利落,身上的短甲沾着泥水,脸色却毫无慌乱。
帐内光线昏暗,油灯微晃。
一名身披黑袍的男子正背手而立,身材高瘦,头戴兜帽,听见动静,连头也未回一下,只淡淡开口:
“如何。”
两名男子一左一右站定,其中一人抱拳低声:
“禀大人,城头已换白帆,士卒缠巾披白,形制肃杀——像是朝廷的送丧礼制。”
另一人接话:
“百姓中已传开,说陆钦差遭刺,今晨有人亲眼见杜原负伤逃回营中……整座百姓的欧慌了,益州兵要拿他们开刀,为陆云祭旗。”
黑袍人微微偏头,低声一笑:
“呵,果然。”
他声音压得极低,仿佛自语一般:
“今晨我……本想借着何谈结果,与杜原见上一面。”
“他营中人传话,说将军‘闭营养伤,谢客’。”
他转过身来,灯下露出半张苍白的面孔,眼神幽深:
“如今白幡已立,消息满营疯传,杜原闭营不出——”
“这局,坐实了。”
“陆云,死了。”
帐内三人一齐沉默。
半晌,黑袍人伸出手,食指轻敲桌面三下,声音冷酷道:
“你们留在营中,静待时机。”
他语气微顿,眼神一沉,低声道:
“我去面禀钧台大人。”
话落黑袍人披袍出帐,沿着后营小道缓缓离去,身影很快隐没在风尘中。
远处一角,杜原静静站着,目光阴沉,盯着那人离开的方向,片刻后,牙关紧咬,满脸愤怒:“居然是你!”
山林深处,雾气缭绕,一道山洞隐在乱石之后,洞口狭窄,内有冷风吹出。
黑袍人快步而入,拂开石帘,跪于洞中火盆之前。
火光照出对面一人,也是一袭黑袍,兜帽遮面,身形比他更瘦削些,却坐得极稳,如磐石不动。
“禀告钧台大人,”
低声道,“陆云今晨于城中遇刺,生死未明,义军营内已有传言沸腾。”
“杜原营闭不出,负伤潜逃,益州局势……已乱。”
石火一颤。
对面的黑袍人缓缓抬头,火光映出一双瘦骨森森的手指,他轻轻一抬,落下一句:
“很好。”
他顿了顿,语气不带一丝情绪:
既然陆云死了,就别让益州再有机会稳下来。”
“放出风去,说他是被义军反噬。”
“再让我们的人在义军暗中造乱、互咬、焚仓——让整个益州都乱起来!”
他缓缓抬眸,眼神幽冷:“然后你再派人去截断下游水道,引水灌城。”
“再来一场水灾。”
“整个益州便彻底成为废墟了!”
“届时,哪怕那位陛下再宠陆云,再想翻案——也找不到半点线索。”
“查不到主上,更追不到我们。”
对面的黑袍人听完,眼中已泛起狂热的光,低头叩拜,声音里几乎带着颤意:
“谨遵钧台大人之命。”
正当此时洞门口忽然传出一道低沉的嗓音。
语气不急不缓,却冰冷刺骨:
“讲得不错。”
“比你们之前……那几条狗聪明多了。”
======================
第413章 赵清音
风骤洞寒,火光微颤。
两名黑袍人倏然僵住。
钧台猛然回身,目光如刃,直锁声源。
只见石门阴影处,一道身影缓缓浮现。
声音却已先一步传来,语调冷漠,隐含讽意:
“搅乱益州还不够?还要断堤蓄水、灌城焚田,逼得百姓尸横遍野?”
火光跳动,映出来人嘴角一抹淡笑,讥诮森然:
“呵……好狠的手段。”
他顿了顿,声线陡然一沉:
“可惜。”
“你们——太蠢。”
“蠢到杂家随便演一场戏,便全数当了真。”
他轻嗤一声,眼神穿透火焰,直逼人心:
“真想知道——是谁教你们设局的?”
话未尽,那人已步步踏出。
脚步不急,却声声落地如铁,回荡在石洞之间,压得人心跳发紧。
火光下,他的影子一寸寸拉长,一步步逼近。
直到他站定火盆前,焰光骤然照亮那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孔————陆云。
“你……”
黑袍人满脸震惊。
陆云却冷冷一笑,声音不急不缓,带着讥讽:
“怎么,看到杂家,还能吓成这样?”
他嗤笑一声,缓缓转过头,看向那站在火盆旁、头戴兜帽的身影。
目光未动,唇角却缓缓挑起,冷意随之漫开:
“真正该惊讶的,是杂家才对。”
“杂家万万没想到——”
“益州血流成河,百姓家破人亡,背后那只手——”
他语气一顿,眸光如刃般锁定对方脸庞:
“竟是你,赵家的千金小姐——赵清音。”
钧台大人微怔,面色微变,却仍低垂着头,没有答话。
陆云冷笑一声,语带森寒:
“那夜馆中,你母女尽情迎合杂家,讨杂家欢心!。”
“杂家原以为你是被赵家弃之如履、无路可退的棋子。”
“可谁料——你藏得这么深!”
他眸光一厉,冷声压下:
“若不是今日亲眼见你现身,杂家只怕到死,也想不到你居然藏得如此之深。”
“杂家想问你——”
“你赵清音的良心,究竟是喂了狗,还是一开始就没有?”
他眼神如火:
“当你动这杀局的时候,有没有想过——”
“益州百姓供你们赵家吃、供你们喝,低声下气任你们欺辱压榨。”
“可你呢?”
“却要断堤放水,要将这一城人——全都活活淹死!”
他一步逼近,嗓音沉冷如刀:
“你心里,就没有一丝不忍?”
陆云语落,石洞间沉默一片。
赵清音微微一震,身躯挺得笔直,却不再说话。
那张藏在兜帽下的脸,终于抬起了一分,火光映在她苍白的面颊上,唇角微颤,眼神却依旧强撑着冷静。
“……我只是奉命行事。”
她声音很轻,却刻意压低了尾音。
陆云冷冷盯着她,眼神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钉在原地:
“奉命行事?”
“你赵清音什么时候也学会拿‘命令’来遮羞?”
赵清音咬了咬唇,眼中闪过一抹狼狈。
那夜在馆中屈膝奉茶、与母亲互磨的屈辱还历历在目,如今却成了被揭穿的笑话,她再也不敢直视陆云的眼。
“我……我只是为了保赵家。”
她终究低下了头,声音低如蚊蚋。
“保赵家?”
陆云冷笑,打断她,目光森寒如冰。
“你保你赵家——”
那谁来保这十万益州百姓?谁来保杂家那些葬身你局中断堤里的兵士?”
赵清音神情一滞,身子摇晃了一下,几乎站不稳,兜帽滑落,一张清丽面容暴露在火光之下,眼角一滴泪,终于止不住地滑落下来。
“够了……”
她低声道,几近哽咽,“你想怎样……”
陆云站定于她面前,声音如铁:
“很简单。”
“跪下。”
“然后,从你这张嘴里,把一切都说出来——”
“谁指使你,谁给你密令,益州还有你们多少据点。”
赵清音脸色惨白,唇角颤抖,似是终于承受不住。
她抬头看向陆云,眼中浮现挣扎与疲惫,喉间哑声低语:
“我说……”
——“你闭嘴!!”
骤然,一声暴喝撕裂寂静!
那名一直沉默不语的黑袍人猛然暴起,眼中血光乍现,宛如疯魔!
“你疯了,居然敢背叛主上!”
他怒吼着扑来,袖中寒光电闪,匕首直取赵清音咽喉!
“你敢出卖主上,我就先送你下地狱!”
赵清音惊呼一声,身形一晃,却来不及避让。
就在那柄利刃即将划破她颈侧之时——“咻!!”
一声破空锐啸!
只见火光深处,一支黑羽劲箭突然而至,电光火石之间穿胸而入!
“噗——!”
那黑袍人话音未落,整个人已被利箭贯穿,狠狠钉在石壁之上。
双目圆睁,喉间鲜血狂涌,匕首脱手坠地,发出一声冰冷脆响。
赵清音僵在原地,脸色瞬间煞白,身躯止不住地轻颤,胸口起伏剧烈,几乎站不稳。
陆云扫了那尸体一眼,眸中寒光一闪,冷冷嗤道:
“东王……倒是养了条忠狗。”
赵清音闻言猛地一震,眼中骤然浮现剧烈波动,缓缓抬起头,嗓音发颤:
“你……你早就知道……是东王?”
陆云没有回应她的问题。
他只是走近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冰冷,下一瞬,他抬手,指尖勾起她的下巴。
“回去,和你娘一起伺候好笔墨。”
“东王在益州布下的每一处据点、每一条暗线——都给杂家写清楚。”
“一个字,漏不得。”
他俯身靠近,气息贴在她唇边:
“写得好,就留你们喘口气。”
“写不好……”
他冷笑一声,指尖轻弹她下颌,转身而去。
“那就一起去陪那条死狗。”
======================
第414章 奴家想要的是这根东西
益州乱平,不过三月,陆云却未曾离城半步。
乱民伏诛、兵权归统之后,他即刻调军清算两城。
棉州、培州尸骨遍地,三日火葬,七日收敛,所余冤魂尽封入官籍,入祠、入庙、刻名入碑。
益州城墙被焚数十丈,陆云调集工匠、役军,重修女墙,连夜筑堞,三旬之内,高墙再立、箭楼再起,兵备重整,军纪森严。
同时,调兵五千,分作九组,入市、入坊、入衙署,一路缉私抄家、诛杀贪官污吏八十七人,其中七人为东王旧部,尸首悬于州府正前,曝晒三日。
州中所有官田、豪宅、仓库一一封查,按人分粮,按籍还地,赈济孤寡,安抚流民,凡守户百姓,皆可按地丈量登记,自此益州城再无“田权官先,民役其后”之乱象。
陆云自州府设“问民日”,每旬一日听百姓陈情,当堂打板问案,枷锁中人三日之内得结。
民心所归,士族震服。
而与此同时,东王暗线逐一清剿。
赵清音所供名册由锦衣卫暗中核实,凡牵扯者不论官职大小、身在何署,一律封门查抄,宁错不放。
三月内,东王于益州所布十八处暗桩,悉数拔除;走私粮线尽断,金银文书尽收,所有暗令尽毁。
至此,益州军民重归正统,百业初复,街市再开。
每逢日午,坊间小儿传唱:
“益州新主,不问出身,只问人心。
夜已深,益州州府外灯火未熄。
陆云站在高台上,披风猎猎,眸子冷如寒星。
身后脚步声起。
穆青快步走上前,披甲跪地,声音低沉:
“元帅,三万将士等着您一声令下,愿随您入京。”
陆云没有回头,只淡淡开口:
“留在益州。”
“这仗虽然打完了,可城还没稳,民心也还没稳。”
他淡淡的继续说道:
“朝廷要我收拾烂摊子,不是带人回去摆阵仗的。”
穆青一怔,咬牙点头:“……末将明白。”
片刻,又有内使悄步上前,低声禀道:
“宫中密信到了,就在案上。”
陆云轻轻点头,转身入堂。
灯下,烛火未动,那一封朱红密令静静铺在书案上,封面金字龙纹,熟悉而又威严。
他伸手将其撕开,目光一扫,唇角却忽然轻轻一挑。
未语。
只提笔,蘸墨,在下方留字两行:
“益州之乱,已定。然东王未绝,回京再报。”
落笔无声,他将笔搁回笔架,抬眼望向窗外。
夜色寂沉,风静火明。
他起身,掀袍而行,步伐不快。
穿过廊下回廊,灯火依墙而设,投下他修长的影。
正欲拐入偏厅,廊角转处,一道熟悉倩影倏然而至——司马湘雨。
她立于廊柱之侧,一袭粉青薄纱紧贴身形,水色绫罗从胸口斜斜垂下,叠落间恰好绕过纤腰,堪堪掩住腿根,余下的轻纱却像是不小心滑落般,半遮半掩地贴在大腿外侧。
身后灯火摇曳,映得她整个人笼罩在一片暖黄的光晕中。
那一身轻薄得近乎透明的衣裳,因体温蒸汗而紧紧贴在肌肤上,乳峰虽不丰盈,却也玲珑挺翘,轮廓分明,隐约可见两点朱砂般的柔软隆起,随她吐息而轻轻起伏。
她的目光轻轻一掀,落在陆云身上,声音酥软娇媚道:““咱们益州的大圣人——要去哪儿呀?”
陆云顿时止步,听见这一声,登时心头一跳,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那道身影上——薄纱下,一截雪白大腿斜斜探出,曲线宛如新月,步步圣莲,尤其那衣摆轻卷处,隐隐约约露出一截腿根的嫩腻,顿时令他头脑发热。
他强撑镇定,勉强一笑:“湘雨……你怎么在这里儿?”
“哼~”
司马湘雨轻哼一声,唇角微挑,脚步轻移,缓缓地朝他逼近。
“陆哥哥,是想奴家在这里呢……还是不在这里呢?”
她抬眸轻笑,语调又软又媚。
当然是不想。
陆云心底直吼,面上却装模作样地仰头看天:“这……天色已晚,杂家肚皮有些饿了,想着出来找点吃食。”
“哦?是吗~”
司马湘雨也仰头看了一眼,抬眸时,粉颊微仰,脖颈拉直,锁骨线条若隐若现,胸前两点娇突隔着纱衣映出湿痕痕迹,仿佛唇印未散,艳态横生。
“陆哥哥真是神机妙算,连这天花板的木纹……都能算出天色深浅。不愧是大元帅~”
陆云脸皮虽厚,听得这话也忍不住耳根发烫。
而就在这时,司马湘雨忽地又靠近一步,离他不过一掌距离。
那一身绫罗贴着肌肤微微鼓起,香风扑鼻,薄如蝉翼的衣料拂过陆云的手背,让陆云心里直痒痒。
“陆哥哥~”
她忽地俯下身来,吐气如兰,声音柔软“你啊……真的只是肚皮饿了么?”
话音才落,那双素白纤指便悄然滑出,宛如水蛇般,从他腰际缓缓探下——“我瞧着呀……”
她柔声一笑,指尖已抵至他下腹,“饿的,怕不是肚皮——”
她话锋一转,唇角一挑,媚眼如丝:
“而是……这里哟~”
话落瞬间,那只柔若无骨的素手忽地轻轻一握,隔着衣袍,将他那根尚未完全挺起的肉棒握在掌心。
她抬起眼来,媚眼波光潋滟,仰头看着陆云,唇角一勾,低声:
“这根鬼头……是不是已经忍不住,想溜去偏房,钻进那四大粮商八位妻女的蜜洞里,好好地逞一通威风啊~?”
受到刺激的肉棒,以极快的速度胀大,血管缓缓跳动,一寸寸地胀硬。
陆云全身一紧,腰间肌肉下意识地收缩了一下,喉结猛地滚动了一下,尴尬一笑。
他听出来了对方语气中一丝淡淡的酸味。
这个女人吃醋了!
同时他的内心生出了愧疚,毕竟从上次城墙之后,他一心埋在平境安民上,根本就没有时间找她。
“湘雨,杂家……”
他话未出口,一根温润柔滑的玉指便贴上了他唇上,轻轻一按。
“嘘~”
司马湘雨声音极轻,眸光微垂,粉颊贴得更近了些,“奴家不想听你说这些。”
“奴家想要的是这根东西……”
话落,她痴痴一笑,同时下方的玉手隔着布料缓慢套弄起来——“咕……湘雨……”
陆云呼吸加重,粗喘了一声。
司马湘雨没理,手势越发娴熟,在那根肉棒上不断套弄揉搓。
“这么久不见,它还是这么……乖。”
【未完待续】
第415章 你……好硬……
素手套弄片刻,司马湘雨仿佛仍觉不过瘾,忽地一抬手,掌心顺势往下一滑,轻柔地将陆云的外袍撩起至腰间,贴身的亵裤也随之一并扯下。
登时,一根滚烫坚挺的肉棒猛然弹出,带着丝丝热气,笔直地立在两人之间,轻轻地颤了颤。
司马湘雨眸光轻荡,睫羽微颤,眼中映出那根微跳的巨物,红唇轻启,吐出一口温热的气息,嗓音低得仿佛轻吟:
“陆哥哥……你这根东西……可真让人怜爱……”
她指尖一勾,媚笑中轻轻咬了咬唇瓣,声音里带着一丝细不可闻的颤意:
“奴家的小穴……好像微微张着嘴巴,等它来亲一口呢……”
话未说完,她忽地一笑,脚尖轻点,纤腰一扭,整个人旋身而退,裙摆如霞烟翻飞,带起一缕细风。
转瞬之间,那具婀娜玉体已袒露在灯火之下。
轻纱滑落至肩,半掩不掩的脊背宛若白瓷般剔透,腰肢柔细得似一把轻扭便碎的软尺,一直延伸至圆翘饱满的雪臀,那轮曲线被裙缎紧紧包裹,却分明能看出其下弹嫩的轮廓。
她低下身,指尖拨动裙角,轻轻一挑,紫纱如水般顺着膝弯褪去,一道雪光自大腿根间倾泻而下。
亵裤褪至小腿,挂在足踝如缠丝绕玉,柔软得仿佛随时要从她的玉足滑落。
陆云眼前,便是那对盈盈鼓起的雪臀,肌理光洁,毫无瑕疵,圆润之下透着柔韧的绷紧感,像两团新剥的熟果,一颤便涌出幽香。
在两腿间,那道蜜缝紧紧收合着,如同花苞未绽,柔肉浅粉,边缘微微鼓起,一线深沟如隐如现,仅露出一抹肉色。
火光映照,她腿根肌肤白里透红,细腻到发光,几不可见的绒毛轻轻立起,连肉穴的褶缝显得娇艳诱人。
她没有回头,只是俯下身去,双手自然垂落,腰肢弯弯翘起,姿态柔媚至极。
紧接着,两条修长雪腿缓缓岔开,脚尖点地,玉腿笔直挺立,那对高翘雪臀顺势向后抬起,形成一个致命的弧度,如玉瓷雕琢,绷紧的臀瓣被撑得更加饱满,蜜缝位置恰好在视线中央。
那条粉缝紧贴在两腿之间,色泽浅嫩,肉脊柔合。
火光掠影,照得她腿根泛起一层莹润的水光,细汗未干,滑嫩如脂,连大腿内侧的皮肤都染着一抹羞红。
她撅着那团雪臀缓缓左右一摆,臀缝微颤,蜜缝微张,动作间带着毫不掩饰的挑逗意味。
而后缓缓转头,媚眼如丝,唇角含笑,朱唇微启,吐气如兰:
“陆哥哥……”
“要不要……抱住人家的屁股,把那根硬梆梆的大肉棒——狠狠捅进来呀?”
“顶开奴家的小穴,一点点干湿,一寸寸撑开,直到夹得你停不下来……”
陆云喉头猛地一紧,指尖轻颤,眼神死死盯着那一线肉缝处。
那对雪臀中央,埋着一口小巧紧致的菊穴,在她刻意翘臀撅身之间若隐若现,褶痕细细,粉而紧,像是某种勾引,在白腻肉色中透着令人血脉贲张的窒息挑逗。
而在下方一线天肉缝,那两片柔唇……此刻却微微动着,仿佛被渴望撑开的腔道正轻轻呼吸,等待着被贯入。
见他迟疑不动,司马湘雨妩媚一笑,掌心轻转,便俯身握住了那根已然胀得发紫的肉棒。
指尖一触,滚烫的热度透入掌心,令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娇媚入骨的轻哼,那种触感炙热,握在手里,酥麻从指尖一路传入心口。
她的小穴被灼烧的,微微地绷紧、发热,仿佛再稍稍挑逗几分,便会滴出第一缕热液。
“好热……好烫……陆哥哥……”
她低低喘息着,纤指缓缓收紧,开始轻柔地套弄那根肉棒。
动作温柔却撩人,从棒身一路抚至龟尖,再细细地绕着龟冠划圈,偶尔用指腹轻抚那处系带。
肉棒在她玉手中不断膨胀,青筋跳动,龟头渗出一线清液,被她轻轻一抹,牵出一缕晶亮的银丝,在指缝之间缓缓拉长,淫靡至极。
她半侧着身子,一手扶地,雪臀更高,腿间蜜缝因后撅而愈加清晰,让人恨不得想要顶开感受一下真正的触感。
“陆哥哥……”
她轻轻扭动着腰肢,一边撸动肉棒,一边将它引向自己圆翘的臀瓣之间。
“来嘛……让人家的小穴,好好含住他……然后被……被你干得又红又肿……”
此刻,陆云早已将偏房中那四大粮商的母女花抛诸脑后,满脑子只剩下眼前这一团勾魂摄魄的雪臀。
他目光灼热,喉结滚动,眼前这副诱人至极的画面将他最后一丝克制焚烧殆尽。
两团雪臀饱满挺翘,圆润如雕,紧紧并拢着,臀缝间隐隐绽着一丝肉色,仿佛含苞待放的蜜蕊,被火光一照,雪白滑腻中透着一层艳光。
陆云指尖微颤,终是忍不住抬起双手,轻轻在那团丰臀前虚悬片刻。
指缝刚一落下,便像触上了一团绷紧的软玉,弹嫩饱满得仿佛能将掌心撑碎,指腹一陷便陷进肉里,掌根却被那圆滑的弧线牢牢撑住。
他喉中低哑地喘了一口气,十指缓缓收紧,掌心里满满都是她臀肉。
喉头微动,眼神瞬间炙热如焰。
身下那根怒胀的肉棒早已跳动不止,陆云身子前倾,忍不住一挺腰,整根粗长的棒身随势被拉动,前端那枚泛着光泽的紫红龟头,顺势便抵在了她那微闭的穴口上。
只是轻轻一触——
司马湘雨便整个人轻轻一颤,细腰微抖,腿根一紧,那道尚未湿润的蜜缝便被龟头一挤,嫩肉细细绷紧,瞬间收紧。
“嗯……陆哥哥……你……好硬……”
她声音一软,低低地从喉间漏出一串呻吟,媚中带怯,却又带着无尽的渴望。
但蜜缝尚未润开,嫩肉被硬生生顶住,酥麻之余也透着一点点酸涩干涩的紧绷。
司马湘雨小嘴微张,喘息未定,忽然咬唇一笑,媚眼如水,娇声嗔道:
“人家穴儿还没湿呢……你就要这么粗鲁地闯进来呀?”
她话音未落,便轻轻往后一送臀儿,让那龟头贴得更紧几分,却又故意一收,不让它真正破入。
整根肉棒被两瓣滑腻嫩臀夹住,在那蜜缝口前上下磨蹭,紫红的龟头在柔嫩干涩的花唇上细细碾压,一会儿贴着穴口勾画,一会儿又拉向穴缝上缘处的珠粒边缘。
【未完待续】
第416章 那里不行呀
“嘶……你这坏东西,怎么这么烫……嗯……都把人家的小穴烫坏了……”
她微微转头,睫毛颤颤,声音又低又媚:
“陆哥哥,用你的帮帮,帮人家的逼逼润湿一些,再干进来。”
说着,那微张的蜜缝紧紧贴住肉棒,肉瓣微张微阖,与龟头斯摩着。
传来的一阵阵快感令司马湘雨娇躯止不住的颤动,呼吸加重,甜美的芬芳不断冲他的红唇中吞喷出。
陆云低头看着眼前这副景象,只觉胸中欲火翻涌,难以遏制。
那根肉棒笔直怒胀,前端的龟头被她微翘的雪臀紧紧夹住,正贴在蜜缝与肛口之间的那一线柔嫩凹陷处,随着他腰部轻轻一送,肉棒沿着那条缝隙缓缓向上划过。
唰——
紫红的龟头顺着柔嫩的蜜缝向上滑动,从穴口沿着细密的花瓣磨上来,滑过未湿的缝线,再一路蹭过紧绷的小珠,最后抵在那一点羞涩柔嫩的皱褶上。
司马湘雨原本还强撑着娇躯向后翘臀,一感到那灼热滚烫的龟头从她后庭上轻轻一抵,整个人像是被电流击中般猛地一抖,臀儿微缩,腿根紧夹,却没逃开,反而细声娇喘了一句:
“啊……你……你真坏……那里不行呀……会……嗯……”
她话未说完,陆云已再度往回一抽,肉棒顺着原路再度下滑,贴着那条滑腻的缝线细细来回磨蹭,一寸寸细磨。
这种若即若离的贴磨让司马湘雨全身发软,蜜缝早已被那龟头磨得泛红紧绷,虽然还未彻底湿润,却在每次顶过穴口时微微噙住了龟头尖端,像是肉缝自己在贪婪地吮吸那一截热硬的棒首。
“呜……你、你怎么这样……一直不进来……嗯……”
她声音愈发软绵,鼻音泛起,媚意四溢,双手无力地撑在地上,那对高翘的雪臀却仍然主动后送,想让那根硬物真正插入体内。
“再蹭……奴家的小穴要、要被你磨坏了……都快……快把你拖进去了……”
蜜缝被肉棒一路上下摩挲,两瓣蜜肉已微微鼓起,唇瓣泛红,柔嫩的褶皱间渐渐渗出一层黏稠的薄液,透明发亮,被那龟头碾压时牵出一丝丝细线,愈磨愈湿,愈湿愈痒。
而那枚后庭小菊,也因来回蹭顶,不自觉微张,嫩褶发热,像是也被唤起了某种被侵犯的渴望。
司马湘雨喘息愈急,扭腰送臀,气若游丝:
“陆哥哥……别再磨了……奴家的小穴……已经……快要撑不住了呀……”
就在两人于灯影摇曳间渐入痴缠时——
走廊侧檐下,一道细影静静伫立在红柱之后,悄无声息,却已注视良久。
是冷月。
她扶着朱漆雕栏,纤指如玉,薄纱罗衫贴身而束,将那副玲珑曼妙的身段裹得极紧,曲线仿佛能滴出水来。
灯光映在她睫毛上,投下细微颤影,却衬得她神情更加冷静如水。
她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只是静静望着——
望着她那位高贵的小姐,荣国公千金——
望着她素手套弄着那个巨物。
那根她曾无数次在穴里感受过的肉棒,此刻正被自家小姐握在手中来回揉弄,肿胀滚热,亢奋得几欲顶破掌心。
望着她赤裸着玉臀跪在地上,如一位青楼里的婊子般柔媚妩媚地撅着屁股、吐着香气,一边娇声浪语,一边媚眼如丝,任由那根肉棒来回地在那对圆翘饱满的雪臀之间碾磨、顶动。
冷月看得极清楚——连那根硬挺肉茎在臀沟间厮磨的弧度,都一丝不漏地映入了眸底。
她不是特意窥探的。
方才路过廊下时,耳边无意间听见了一声轻得几乎听不出的喘息仿佛猫儿撒娇,又像女子轻吟,带着淡淡媚意。
她下意识地停了脚步,寻声而至,然后——看见了这一幕。
她没有惊呼,也没有后退。
更没有一丝愤怒或嫉妒。
只是站在那里,仿佛一尊玉雕。
眼神清冷,呼吸极轻,脸上看不出情绪。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此刻她心头升起一缕悸动。
那不是醋意,不是羞愤。
而是——
三月未被临幸,那道被陆云撑开后又再度闭合的缝隙,如今早已空荡干涩。
没有滚烫粗硬的肉棒贯入,没有那种从体内被撑开的饱胀感,也没有那股被操至战栗、被干得娇鸣失声的快意……
就像一口井,干涸得太久了,哪怕风一吹,也会渴望有人来掀盖灌水。
此刻她的穴正在蠕动收缩,想被填满,想要被干到喷,但——她忍住了。
现在是小姐的独属时光。
自家小姐喜欢陆云的事,她早就知道。那种目光,那种语气,骗得过别人,骗不过她。
她收回目光,长长吸了一口气,压下体内那一缕幽暗潮意,缓缓转身。
没有再看,也未发一语,只是只轻轻转身,脚步无声地隐入,宛如从未来过。
而走廊尽头,喘息声、肌肤交击的水响与呻吟,还在轻轻荡漾。
一声比一声更深,一浪比一浪更媚。
======================
第417章 破处
益州州府,夜深风冷,走廊灯影曳动,朱红廊柱间,一双双人影紧贴于壁影之下,暗香浮动,轻喘如丝。
那一处回廊内,一对男女正交颈缠身。
紫衣落地,绣履半脱,衣襟未整,香肌半露。
——正是陆云与司马湘雨。
她一头青丝披散,头顶嵌着玉饰珠钗,在灯光下如墨染轻云,一寸寸垂落于肩背;那对雪白的玉臂撑在朱柱之下,掌心贴地,身子跪趴着向后挺起——
那双修长的大长腿紧绷着,膝盖跪地,雪臀高高翘起,腰肢凹陷,撅成一轮诱人弧度,露出湿润淌水的蜜穴。
在跟那根巨物反复磨蹭挑弄之后,花唇早就红肿微张,缝线饱胀,细褶处挂着晶莹薄液。
陆云立在她身后,双手按着那一对圆润饱满的雪臀,指尖掐进肉里,掌心下那对臀肉柔弹紧实,随着他轻轻一压,蜜缝便被从后方撑开一线,露出那湿滑娇软的穴口。
龟头正抵在那里,红润发亮。
司马湘雨咬着唇,回头看了他一眼,眼波潋滟、睫羽颤动,一双媚眼水光盈盈,带着一丝初次的惧意,却不肯后退。
她声音轻颤,带着点点羞怯:
“陆哥哥……你、你别太猛,人家……还是第一次……”
她一边说着,一边又将臀儿微微向后送了些,那一对紧实白嫩的臀瓣,正主动夹着他那根炽热的棒首,轻轻一蹭,蜜缝便将龟头噙入了一半。
“嘶……”
陆云低低倒吸一口气,龟头被那层柔软的穴肉半含着,湿热、绞紧,像是早就等不及要将他拉进去。
他压低身子,俯在她背后,唇贴她耳边低声道:
“湘雨……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她咬唇摇头,声音软绵如丝线绕舌,却带着一丝掩不住的情义:
“我……我怕,可是……更想要。”
“陆哥哥……用你的大鸡巴……把人家的小穴破开吧……我……我只给你……”
她话未说完,陆云已轻轻一送。
那根怒胀的肉棒从她湿腻的蜜缝中一点点挤入,穴口被撑得发紧,那层尚未破开的嫩膜随之一紧一绷——
“唔啊……!”
司马湘雨娇躯猛地一颤,纤腰直接软了下去,整个人几乎伏趴在他身前,指尖死死扣着身下冰冷的石砖。
那一瞬,撕裂感从穴口蔓延至腹底——
龟头正缓缓挺入,抵在那层柔韧却娇嫩的薄膜前,片刻的停顿后,一寸寸碾压而过。
“啊……痛……”
她咬唇轻哼,眼尾氤氲,眸光微颤。
那层紧致的屏障终于被碾碎——
悄无声息地“啵”地一响,一点殷红悄然浮现,沿着被分开的蜜缝边缘蜿蜒滴落,在大腿内侧画出一条湿痕。
热热的、黏黏的……
而肉缝的深处,嫩肉正一点点张开、收缩,仿佛在本能地迎合又抗拒着这场侵入。
而司马湘雨早已红了眼尾,咬唇不语,只喘得香汗淋漓,后腰仍不自觉地撅着——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又硬又烫的东西,正在她体内一点点地撑开、深入,每前进一寸,酥麻便沿着脊柱升起一寸。
那种痛、那种胀、那种从未有过的“满”与“紧”,让她内心升起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好大……好硬……人家逼会……会被你干坏的……”
她娇喘着,一边颤抖着腿根,一边却死死将那根粗硬的肉棒夹在体内不肯松开。
蜜液顺着两人交合之处滑下,滴落在朱红地砖上,声响极轻,在着寂静的走廊里却格外的清晰。
陆云俯在她耳畔,缓缓挺腰,每次抽动都只入一寸,再缓缓插到底,龟头刮过那道被撕开的穴口褶皱,令她浑身战栗。
她忍不住张口呻吟:
“呜……再深一点……啊……陆哥哥……你再干深一点……把奴家的子宫都……都撞开吧……”
司马湘雨的身子几乎已趴伏在廊砖上,额前香汗低落,轻薄的绣裙早已卷到腰上,那对白皙饱满的雪臀裸露在灯火下,每一次挺入,都将臀肉撞出一圈圈肉浪。
蜜穴被填满的感觉,既羞耻又酥麻。
她咬着唇,头饰斜斜地歪在额侧,青丝散乱如缎,贴在颈项,香汗沁湿了发根,顺着纤细的背脊一路蜿蜒流下,没入臀沟。
“嗯哪……陆哥哥……你的……鸡巴好大……好硬……人家逼……被撑的好满……啊……你的还在动……”
司马湘雨娇躯颤动着,喘息加粗,香甜的气息不断的从鼻中溢出,声音随着呼吸变得凌乱,时高时低。
陆云双掌扣住她细腰,低头看着那根肉棒被蜜缝一口口吞入、又缓缓拉出,整根棒身沾满汁液,花瓣间红肿发亮,穴口微张,每次都发出黏腻的“啵啵”声响,听得他欲火上头。
“湘雨……你的……逼……好紧……夹得杂家好舒服……”
他低声说着,一边挺腰再送,猛地一下撞入最深处!
“啊——!”
司马湘雨尖叫出声,身体猛然一颤,那龟头已抵到她体内最深的一点,像是顶住了花心,蜜腔骤然紧缩,几乎将整根肉棒吸得死死的。
她双臂无力地垮了下去,玉颊贴地,鼻尖喷着热气,声音都哭了出来:
“不……不行……那地方……不能再顶了……要坏了……要坏了……”
可她却没躲,反而臀儿微翘,主动夹紧,像是用全身将他迎进身体深处。
—
走廊之外,州府衙门后院一隅。
冷月回房时,轻纱低垂,灯未点燃,屋中只余淡淡的兰香沉沉。
她推门而入,反手合上木门的那一刻,背脊贴在门板上,静静站了片刻。
脑海中还残留着刚才淫秽的画面,鼻中隐隐还有那股混合了小姐淫液和男人肉棒散发出来的气息。
她没说话,没叹息,只是缓缓闭上了眼。
片刻,她脱去外袍,解开绣带,身上仅剩那一层贴肉轻纱,贴着胸脯与小腹的线条,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
她走到榻前,素手一抚案上的琉璃灯盏。
她坐下,双腿并拢,玉足搭在软毯上,微微蜷着。
裙摆滑落,露出那一双修长白皙的腿,膝弯以下,一点点颤动着。
她缓缓仰起头,脑中浮现的是——廊下那一幕。
她的小姐,被龟头盯着花穴。
那根炽热粗硬的东西,正来回抽插着自己曾经也被塞满的深处。
而那声声娇吟、一浪接一浪的浪语——
冷月轻咬下唇,喘息渐起。
她缓缓抬手,将轻纱撩起,一点一点往大腿根部抚去——那层纱早已被汗意浸湿,贴在腿根与臀缝间,透露着花蜜的形状。
而那条细窄的亵裤,也早已湿透。
她指尖按上去时,能清晰地感受到蜜缝正微微颤动,早已湿滑得一塌糊涂。
“哈……陆公子……”
她低低唤出这句,带着细不可闻的鼻音。
手指探入纱裙之下,隔着布料缓缓摩擦那处突起的柔软,一点点磨,一点点按,蜜肉的反应瞬间从指尖传来——
薄布贴在阴唇上,被揉得一圈圈湿痕晕开,那层布料已像透明的一样,紧贴在花瓣上,被指腹来回揉搓,肉缝微张,隐有黏液溢出。
她喘息变急,脸颊泛红,整个人靠在榻沿边,一手撑着榻面,另一手已探入裙中,将那条早已湿透的亵裤往侧一拨,露出早已泛湿的蜜穴。
粉嫩的穴口微张,穴瓣因为太过干渴而微微颤抖着。
她并指而入,缓缓送进蜜缝,腔道瞬间收紧,湿热滑腻。
“唔……啊……”
她终于发出一声带着渴望的轻吟。
指尖深入,柔肉紧夹,整只手都湿了,她开始缓慢地抽送,每一下都贴着腔壁来回刮过,仿佛在回忆曾被那根粗硬肉棒撑满时的快感。
她腿间的蜜液一丝丝溢出,流到玉腿上,带着甜腥与淫香。
灯火在她身上投下摇曳的影子,轻轻晃动,如那廊下尚未停歇的交合声,一浪盖过一浪。
她闭着眼,咬唇呻吟,指尖再深入几分时,身体突然一颤,蜜穴猛地收缩,整个人弓起腰背——
“公子……我……要……来了……”
香汗顺着锁骨滑落,,腔道紧紧夹住手指,全身绷紧…
======================
第418章 插到最里面了
月光流照,移至州府后院的另一处厢房内。
屋中铺着柔榻玉毯,香炉袅袅,暖光映壁。
赵清音与李绫素、周嫣儿、孙桃夭并坐在罗帐之外,四人的母亲则在一旁气氛诡静,压抑如水。
忽然耳中传来一阵轻不可闻的呻吟声,从远方穿廊越阁传来——断断续续,如丝似缕。
“嗯……啊……不要……快坏掉了……”
是女子的声音,如梦呓版。
孙桃夭忽然眨了眨眼,侧耳倾听,唇角浮起一抹几不可见的笑意,似玩味似惊讶:
“咦……你们听到了吗?”
她声音一落,赵清音的脸色便微变,眉心轻蹙,依旧坐得端正,指节却不自觉握紧,纤长的玉指在裙边轻搓,低声道:
“别听……越听越污秽。”
李绫素低着头,唇色有些苍白,嗓音也轻:“我们不过是‘婢’,自然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可是……”
周嫣儿抬起头,眼中满是迷茫,“她……是在叫痛吗?还是……是不是在被欺负?”
孙桃夭一笑,懒懒往后倚着,双腿轻轻并起,裙摆掩着底下未着亵衣的胴体,那张妩媚脸庞透着一丝意味深长的腻音:
“傻丫头,叫成那样的人,会是被欺负的吗?”
“你仔细听……那声音多浪呀……肯定是被那个男人干出来的生儿!”
周嫣儿脸颊刷地一红,小声嘀咕:“我……我才不是傻……”
赵清音眉眼仍是高冷,只是垂下的睫羽微颤,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脑海中百味横生。
她本以为自己被对方识破身份后肯定是香消玉殒,去不成想再次回到了这里,回到了母亲身边,甚至于还是要跟其他三家母女一同侍奉那个太监,接受对方的调教。
抿了抿嘴唇,有说话只是移了移坐姿,将双膝紧并,长裙下却能看到小腿线条绷得僵硬,脚尖早已蜷紧。
耳中传来淫秽之声,令她的胸脯起伏的更加快乐,呼吸都不由浅浅收着,仿佛有一团热气从胸口蔓延至双腿之间的沟壑中。
就在这时,李夫人终于开口了,语调仍旧平和端正:“清音,不要乱想!”
赵清音轻轻颔首,却未回话,看着母亲脑海中不由的闪过那日与母亲小穴厮磨贴面的场景,下身涌出一股热流,沟壑中渗透出点点淫液,将亵裤润湿,紧贴着肌肤上。
而一旁的孙夫人则捂着唇轻笑,媚眼转向自己女儿孙桃夭:“咱们母女俩,若是晚些,也能叫得这么好听,可就保住命了。”
孙桃夭侧头一笑,媚眼一挑,像猫儿般贴近母亲耳边,软声道:
“那也得看元帅愿不愿意‘疼’女儿和娘咯。”
她的话,落下,李绫素听了,不敢抬头。
脑海中却在乱想着。
哪位元帅不是太监吗?她怎么‘疼’她们?
屋内的气氛顿时诡异了起来,寂静死寂,针落可闻。
四位千金,四位主母,明面上皆端坐不语,神情克制,眉眼低垂如水面无波。
可心思却早已各怀鬼胎、意乱情迷。
远处,那一声比一声更浪荡的呻吟仍在蔓延,穿过门廊、窗棂,如潮水般一阵阵地拍打在她们心头,将她们内心的渴望悄然点燃。
她们咬着唇,不敢看彼此,却谁都感受到了自己胯下花穴里面的异样——
蜜穴悄然沁出了水汽,湿滑的热流贴着花唇渗出,沾湿了亵裤,甚至一动便牵扯着轻微的粘腻。
她们仍旧维持着“贵女”的姿态,腰板挺直,膝膝并拢,手心却早已微微出汗,指节紧绷,死死地压抑着心底那一波波涌来的酥麻。
脑海中却是在想着。
那个元帅!
那个太监!
会如何玩弄她们?
是用手指?
还是……
想到这,她们的腿根不由自主地轻轻一夹,花瓣悄然收缩,一缕湿热黏腻在内裤间滑动,让她们情不自禁的打了个颤。
—
镜头重新回到那一处走廊。
雕栏外风铃轻响,朱红漆柱下,光与影交叠。
司马湘雨依旧维持着撅臀的姿势,双膝微分、双手撑地,那双修长的大腿曲线绷得发颤,玉臀高高翘起,雪肌在灯火照耀下泛着一层细汗的光泽。
方才那一记顶入,已将蜜穴深处最紧致的嫩肉完全撑开。
痛!
酥!
两种感受在全身交织。
司马湘雨整个人像被抽空了力气,只能保持着跪伏的姿态喘息,娇躯微颤,肌肤上浮现出一层细细的薄汗。
陆云见到这个场景,没有抽动,而是俯身贴在她耳畔,低语:
"湘雨,还好吗?”
司马湘雨睫毛一颤,面颊贴地,唇瓣微张,喃喃如梦呓般呢喃:
“唔……被你……插到最里面了……奴家的逼酥的……都不知道是人家的……还是你的……”
闻言,陆云不由的想起第一次见到对方的样子,此刻却跪伏在地上,撅着屁股被自己鸡巴操弄。
嘴角微勾,发出一声轻笑,然后缓缓抽身而出。
肉棒在她体内缓缓退出的那一刻,带出一连串湿滑的水声,仿佛蜜肉不舍地吮咬着龟头,紧紧拉扯,不愿他离开。
“啵——”
一声极细微的“啵”响传出,龟头从穴口抽离,带起一缕细丝,连着两瓣蜜肉间的红肿褶皱,缓缓断开。
司马湘雨娇喘一声,雪臀微缩,那已被干红的蜜缝依旧微张着,穴口红肿,蠕动着似在索求,滴出一丝薄液。
陆云低头,手指按在她臀根,轻轻分开蜜瓣,视线落在那一线被撑开的红肉深处——
蜜肉仿佛仍在抽搐,鲜嫩湿润,一点点花心的褶皱,正微微吸动着空气,每一下都仿佛在向他召唤。
“忍着点……我进来了。”
他握住肉棒,龟头顶住穴口,未急着再送,而是沿着肉缝缓缓蹭动——
先是顺着花瓣边缘轻轻摩挲,来回碾过已红肿的肉褶,再缓缓探入仅半寸,那一线滑腻的紧裹感便如梦回初合,叫他几乎忍不住再度深插。
司马湘雨轻轻一抽气,腰肢一紧,雪臀微抖,却没有拒绝,反而娇声娇气道:
“陆哥哥……人家的小穴……刚才都被你插到最里面了……现在还好痒……
你……你进去吧……”
她语气中夹杂着一丝羞怯,却带着更夺的渴望。 ======================
第419章 高潮
看着那对高高翘起的雪臀主动轻晃,柔软饱满地挤压着龟头。
陆云深吸一口气,手掌握住她那纤细柔软的腰肢,缓缓挺动腰部,龟头顺着滑腻的穴道再次没入—— 一点、一寸、一节,缓缓地、细细地送入。
腔道被撑开的感觉一点点回归,那根炙热的棒身在她体内艰难地推进,每深入一寸,司马湘雨红唇中便带出一声颤抖的喘息。
司马湘雨的手指已死死抠住地砖,肩头颤抖,双腿夹紧却又主动张开些许,仿佛怕他进得不够深。
“嗯……进来了……你那东西……怎么还是这么热……这么硬……”
她的声音纤细,断断续续,随着那根肉棒越入越深,她的穴肉也愈发紧缩,将他一点点吞噬,最终再次将整根粗大吞入花心。
蜜穴与棒身贴合无间,仿佛天作之合,连体之间,早已分不清彼此。
陆云腰一挺,将她整个玉臀压得更贴地些,骨盆与臀肉相撞,发出沉闷水响。
司马湘雨身体一抖,发出一声更为娇媚的呻吟:
“啊——陆哥哥……你……又顶到那点了……奴家……奴家真的要被你干坏了呀……”
陆云双手扣住司马湘雨那纤细柔软的腰肢,一点点将那根滚烫的肉棒往深处送去。
他不急——
而是将每一下挺入都做得极慢、极深,仿佛要让那根粗大的热肉在她体内每一寸、每一层褶皱都细细碾磨。
“啊……啊……你……你这样磨……人家……人家的逼……都在在颤抖……”
司马湘雨咬着唇,声音发颤,双腿间的蜜穴柔腻花瓣已被抽插得水意横生,微张的穴口一呼一吸间,已自顾地分泌出细细的蜜浆,顺着腿根一点点滴落在地砖。
“唔……你……好坏……每一下都要顶那么深……小穴快被你插穿了……”
她的声音更加断,玉臀不断地后送、那张红肿的蜜缝每一次与肉棒交合时,便发出“啵啵啵”的水响。
她的姿态此刻已完全敞开,双膝跪得更开,腰也更弓了些,那双修长白皙的腿微微发抖,臀肉因为高翘而紧绷,夹着那根粗硬的肉棒一颤一颤。
而那根棒身也已被她的体液润得泛着水光——
每一次抽出,都带起一连串银丝般的湿痕,每一次送入,都有蜜汁从穴口被挤出,顺着肉棒根部缓缓滑落,滴在她双腿交界之处。
“陆哥哥……再多一点……再深一些……奴家的小穴……已经完全被你干开了……”
她话未落,陆云陡然加深了腰力。
“噗哧——”
一声水响,肉棒整根捅至最深处,龟头狠狠顶上她花心最深的那一点。
司马湘雨猛地一抖,眼前一阵发黑,整个人像被击中一般瘫软在地,只靠双肘勉强撑着。
“啊……啊啊……顶到了……里面……啊……呀……我要尿出来……了……”
她嘴上娇喘连连,雪臀被撞得肉浪乱颤,那条缝早已红肿软化,变得又湿又滑,甚至能感到她花心那一圈细肉正在主动吸咬着龟头,像是怕被抽出。
陆云一抽,紧接着又是猛地一挺腰——
“啪!”
整根肉棒一记重插到底!
“啊啊啊——!”
司马湘雨声线上扬,娇吟破音,蜜穴深处猛地一缩,一股热流涌出来。
陆云感受到那蜜穴在高潮后猛地一收,简直像是要将整根肉棒生吞进去,夹得他腰下一紧,险些在她体内喷发。
但他没有放过她。
而是咬紧牙关,双掌牢牢扶住她那对被汗水濡湿的雪臀,狠狠一挺,再度顶到底部!
“啪!”
又是一记重击!
“啊啊——不……别这么深……小穴要被你干穿了……”
司马湘雨娇吟中带颤,眼角泛泪,整张俏脸贴着砖地,精致的珠钗头饰微微颤动。
她刚刚高潮过一次,蜜穴仍在不断收缩,宛若余韵未尽的花心仍在啜泣,偏偏陆云却不想这么轻松放过对方,腰下不断挺送。
“啪!啪!啪!”
肉棒一次次重重撞入,蜜穴内壁被迫重新迎合粗硬的形状,腔道被活生生撑开,粘稠蜜液如浪似地四溢出来,打得臀根、腿缝全是一层层水光。
“咕啾……咕啾……啵……啵……”
那是棒身在湿腻小穴中被淫液包裹、进出搅动的声音,一声声仿佛都直接撞进耳膜深处,让司马湘雨忍不住仰起头,樱唇微张,吐出带泪的媚语:
“陆哥哥……好猛……奴家……好像又要去了……奴家的小穴……又要泄出来……”
陆云俯下身,掌心扣住她后脑,一手捞住她腰肢,逼她更高地撅起臀。
肉棒角度微调,顶在蜜穴最敏感的那一处软肉,狠狠一搅!
“啊啊啊……!就是……就是那里…………专挑奴家受不了的地方干……”
她雪白的长腿已软得几乎打颤,膝盖死死顶着地板,臀肉因撞击抖得波光粼粼,那被顶得翻红的小穴已完全打开,任由陆云毫无保留地插入。
陆云抱着司马湘雨的翘臀疯狂的挺动,下身的巨根在司马湘雨的蜜穴狂暴抽插着司马湘雨娇躯又是一抖,蜜穴再次夹紧!
蜜汁混着汗液从穴口疯狂流下,地面湿成一片,连两人的膝盖和小腿都被淫液浸透。
她再次攀上了第二次高潮——
“嗯啊啊啊……又、又要来了……陆哥哥……别停……快干死奴家……干到我连话都说不出来……”
正当陆云与司马湘雨缠绵不休之际,遥遥西境,东王王府中。
夜沉如墨,帘外松风簌簌,檐角寒声断续。
东王帝微之独坐于金漆案后,掌心握着一封密信,信封已裂,纸上墨迹未干。
案上烛火映着他俊朗的侧颜,却将他眸底的阴影拉得极长。
那是益州来信——
益州既定,境内所有暗桩尽因“钧台大人”叛变而被一一拔除。
陆云收复益州,平境安民,斩官杀吏,百姓传唱。
最后密保上写着益州百业重整,陆云将启程回京
陆云收复益州,清平战乱,安抚民心,诛贪官、肃吏卒,百姓夹道称颂,市井童谣传唱不绝。
最后一行只写:
陆云,将启程回京。
堂内无人说话。
帝微之沉默地看着那一行行字,目光深沉如井水死寂。
忽然——
他抬手,指尖一顿。
信纸无声燃起,火舌沿着边角一寸寸吞噬干净。
直到最后一缕火灰坠落,才缓缓开口,声音低冷:
“赵清音……陆云……”
“很好!”
这时,殿中一名着策士长袍的男子起身,拱手沉声道:
“殿下,京中那桩‘内库倒卖’之事已被陆云查破,太后暗中运作多年,一朝尽毁。”
“如今益州亦尽失,布点拔除,钱粮断供……”
他语声顿了顿,眉头紧锁:
“府中所余财力,恐怕撑不了现下这支军队太久了。”
那谋士话音刚落,殿中一片沉寂。
东王仍坐在高位之上,手指轻扣扶手,面无表情。
片刻后,他忽而轻笑一声,说道:“这小皇帝既然想要本王的命,那本王也就不用顾虑太多了……”
他语调不急,唇角却勾起一抹极淡的冷意:
“去将鞑靼人请过来!”
说罢,他缓缓起身,抬手一挥。
“是!”
======================
情色小说论坛
本论坛为大家提供情色小说,色情小说,成人小说,网络文学,美女写真,色情图片,成人视频,色情视频,三级片,毛片交流讨论平台
联系方式:[email protected] DMCA polic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