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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一万年前超级天才绝天道人拒绝仙界接引,以散仙身份滞留凡间,却在寿元将近时悟出耗尽毕生精力追寻的绝天地大神通,以身陨为代价,从此断绝仙凡连接,意图还凡间一个没有灵气没有仙人左右的世界。
哪知世事无常,仙凡断绝后凡间没了仙界抽取,灵气更盛往昔,修仙者如过江之鲫,各宗门亦如雨后春笋,层出不穷,只可惜再也无人渡的过真仙雷劫,所有修行到最后一步的大修都只能无奈化作散仙,在寿元流逝中荼毒凡间。
反观仙界,失去凡间灵气供养后如无根浮萍,仙气逐渐枯竭,真仙金仙相继陨落,仙帝与一众大罗试图破解仙凡之隔,重建仙凡连接,却奈何不得这绝天地之大神通,亦在万年间相继衰竭,只剩帝后一人苟延残喘,继续仙帝与一众大罗未完之研究,最终将一本功法送入凡间,意图后来人凭此打破仙凡之隔。
一
“我乃仙后,此仙法可直登大罗,待汝凭此法打破仙凡之隔,登临仙界,本后必将辅佐你成为新一代仙帝。”
呸,骗子,三岁小孩都知,仙道极致就是散仙之境,等待寿元终结,什么他妈的登临仙界,仙界根本就不存在,都是骗鬼的,已经有一万年没听说有人成为所谓真仙了……等等?这是一本魔功?还是炉鼎采补之法?笑死了,自称仙后教的却是魔功?可笑可笑。
但是魔功嘛,自然有魔功的好处,正所谓世间所有捷径中,魔功是走的最快的一条!
自家老爹修炼的王朝中广为流传的纳气诀,练了三十年还是养气期六层,甚至都不算正经修士,只能靠砍柴打猎为生,随时有养身妖兽腹中的风险。
反观镇西头秦家的女儿,三年前被魔宗掳走,最开始秦家人还悲痛欲绝,哪知半年前突然返乡,竟然已经筑基成功,成了魔宗正式弟子,现在镇长见了秦家老父亲都得客客气气的,直夸生了个好女儿。
自十二岁起,那纳气诀自己都练吐了,才勉勉强强进入养气二层,自家老爹一天天见了自己都没个好脸色,就知道夸隔壁张家女儿练的快,都进了四层,自己气不过,跑到山林里来散心,嘿,你说巧不巧就捡了本心心念念的魔功,赶紧拿回家好好钻研一番,吓死他们。
“初练此法后,可凝结心意种子,凭意念种于他人身上,即可互生情愫,若有一方倾心于对方,便会沦为对方炉鼎,被另一方控制思想与神志,与炉鼎双修后便可掠夺炉鼎修为与潜质,供自己修炼。种子一旦种下无法收回,只有成功后才可凝结下一颗种子,修炼此法时外人无法发现亦无法打断,所以切记坚守本心,若是倾心于对方,便将受功法反噬,沦为对方炉鼎。”
卧槽,好霸道的功法,只不过危险与机遇并存,不错,我喜欢。
微弱的灯火下这炉鼎魔功的第一位宿主顾子安立刻按着不明材质的书页上的姿势与路线运转起了养气二层那一抹微不可见的气。
我竟然是个修炼魔功的天才?
只是半夜的功夫,顾子安就顺利的在身体中运转了一圈功法路线,一颗仿佛任由他心意调动的种子凝结在了体内,顾子安试着把它调动出体外,却发现自己明明能感知到那枚种子,却看不见摸不到。
不管那么多了,这魔功真的神奇,明天找个女人试试去,就隔壁张家的小贱人吧!本来小时候一起玩的不错,自从修炼纳气诀开始跟我说话都带着一股轻蔑,呵,怎么敢的?
这修炼了一圈之后修为竟然还增长了不少,趁着天亮还早,再接再厉修炼一圈!
乍得新功法的顾子安干劲十足的又开始了修炼。
二
太阳刚刚露头,装作在院子里打水的顾子安偶遇了起床帮其母亲送货的张家姑娘张轻轻,故作热情的打着招呼,却意念控制着那枚种子飞入她身体。
“轻儿,早上好!”
又是这姓顾的,天天不知道修炼,就会游手好闲。张冷哼了一声,都没正眼看去,就推开门走了出去。不过…怎么突然觉得今天的他眉清目秀的?
顾子安盯着张轻轻的背影,心里也是冷哼一声,压下了心头对那女人莫名升起的一种情愫,暗道这魔功确实霸道,要不然他早有防备,说不定当场就被反噬了,不过既然第一步已经顺利完成了,后面应该就简单多了。
“轻轻姑娘,我修炼时遇到了点问题,想请轻轻姑娘来指点一下。”
下午,顾子安敲响了张家的大门,顾子安母亲早逝,父亲上山砍柴打猎未归,正好家中没人,算算时间正是张轻轻闲暇之时,于是便来敲了门。
是那个顾子安又来烦我了,不过,今天还是去看一下吧,顺便指点指点他修炼,不要让他总无所事事了…哎呀,我今天是怎么了?莫名的跟这个讨厌的家伙去了他家,还觉得很,舒适,这,这是为什么?
“轻儿好厉害,只是简单几句就讲清楚了我的困惑呢,不愧是天才少女啊。”
些许简陋但收拾的干干净净的房间中,顾子安试探的拉近了自己和少女的距离,见少女没什么抗拒的反应,轻轻触摸少女头发。
“小时候就觉得轻儿你是天上遗落凡间的星星,果然现在一鸣惊人,唉,这个小镇注定阻拦不了轻儿的脚步,真不知道最后谁能把你这颗明珠捧在手心,而我注定只能远远倾慕…”
少女只觉得一阵从未感受过的温柔的抚慰,芳心颤动下听到了远远倾慕等话语,不知不觉间脱口而出,称呼都变成了儿时玩耍时常用的。
“不会的子安哥哥,我哪里也不会去,就陪在子安哥哥身旁!”
“真乖。”顾子安的手指抚摸着少女头顶,感知中一颗小小的种子结成了一朵洁白的小花,可以随着自己的意念控制眼前少女的一切,顾子安知道自己成功了。
“既然这样,就乖乖陪在哥哥身旁,做哥哥修炼的炉鼎吧。”
张轻轻闻言美眸剧震,似乎发现了情况不对,可身体好像本能的向顾子安靠了过去,一边宽衣解带,一边轻声说着。
“轻儿会乖的,子安哥哥。”
我在做什么,我,我为什么会自己脱掉衣服,为什么会在他床上跪下…我是子安哥哥修炼用的炉鼎…不!!我是张轻轻…我是炉鼎…
顾子安解开裤带,露出胯下物件,照着魔功册子上采补时的姿势,扶着少女的腰肢,后入了少女身体,丝毫不在乎少女感受的动作着的同时运转起了功法,还不忘侵入少女的神智。
啊啊啊!畜生!我被侵犯了…不,被子安哥哥使用是炉鼎的荣幸…那个本子是,是魔功啊啊啊…
“嗯~啊~子安哥哥好厉害~张轻轻~不,炉鼎好爽~”
魔功在顾子安和张轻轻身体里游走,帮顾子安填补损耗的体力的同时掠夺着张轻轻身体中孕养出的灵气的同时给她留下了一种神经上的快感。
“这么舒服吗?轻儿?”第一次使用魔功,顾子安有些笨拙,姿势僵硬的同时手指紧张的扶着张轻轻的身体。
作为初哥的他第一次品尝女人的滋味,就是这么美味的炉鼎,让他有些手足无措,身下的少女被改造成炉鼎后根本没有第一次的痛苦,淫湿的下体被肉柱一次次顶弄。
“啊~炉鼎的灵力~都被子安哥哥夺走了~炉鼎要爽死了~子安哥哥加油~把炉鼎抽干啊啊~”
“真想不到,你这个平日里高冷的小贱人,在床上是这幅样子。”
“啊啊~轻儿~轻儿是只会装高冷的贱人~在子安哥哥身下原形毕露了啊啊~”
顾子安的一次次抽插下张轻轻已经撑不住自己的腰肢,趴倒在了床上,只留下高高撅起的屁股被一次次狠狠插入的同时抽取着身体里的灵气。
不一会功夫,顾子安就觉得身体里运转的灵气愈发充盈,直接冲破了养气三层的关卡,不过很快顾子安就发现抽取不出更多灵气了。
“怎么回事,你个废物,这么快就被抽干了?”
“啊啊啊~子安哥哥~不要停~还能,还能抽~”张轻轻淫荡的姿势趴在床上,脸色雪白,经脉中的灵气早已干涸,就连潜力都被榨取干净,但还是淫语着渴望更多。
可是顾子安运功时探查的清清楚楚,身下的少女已经被自己榨的干干净净,连修炼都修炼不了,必须得修养很久才能恢复成常人,而自己已经再一次凝结出一颗种子,于是直接抽出了插在少女身体里的物件。
“贱人,想继续?那就再给我去找灵力高的炉鼎来,说不定我心情好就赏赐你继续被使用。”
“啊啊~是~子安哥哥~”肉棒抽出后张轻轻瘫倒在床上,脑海里充满了快感和炉鼎,所剩不多的理智早已被冲散,“我娘亲~养气八层~现在~现在自己在家~”
三
“伯母,轻儿她非要越级施展术法,一下子晕过去了,我扶她回来休息了!”
“你小子对我家轻儿做什么了?”闻言怒气冲冲的从屋子里冲出来的妇人看到门口扶着自家女儿的小伙突然怔了一下,莫名生出了一种情愫,好像看到了少年时的自家郎君,怒气莫名就消了。
此时顾子安眼底深处闪过一抹精光,那新炼成的种子已经种在了眼前妇人的身体里。
这妇人说是妇人,实则只有三十出头,早年间是城里大户人家的大小姐,和仙学里遇见的穷小伙私定终身,私奔到了这远离城市的镇子里,修为再无寸进但靠着这养气八层的实力做些手工活养活家里,至于那个穷小伙也就是张轻轻的父亲,虽然修为还没有这妇人高,但是找了个商队的差事,常年在外。
“伯母,真的不怪我,我什么都没做,我怎么能故意让伯母你的宝贝女儿受伤呢。”
顾子安诚恳的说着,眼看着面前之前从未认真欣赏过的丰腴的身体,忽然觉得别有一番风味,心里警觉,强压着悸动,扶着张轻轻走向她的屋子里。
“对不起,娘亲,是轻轻自己不自量力。”张轻轻低着头说着由顾子安授意的话,丝毫没有显露出任何异常,苍白的走向屋里。
妇人皱着眉走近,手指搭在张轻轻脉上,灵力运转,却没发现有什么异常,只像是用力过猛的枯竭,随后又看向顾子安,总觉得特别顺眼,莫名其妙的出言。
“让轻轻先自己歇着吧,顾家侄儿不如来我房间里喝杯茶再走吧?”
“好的,伯母。”
妇人说完之后自己也觉得有些怪异,自己心中竟然诞生了非分之想,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常年和女儿在家好像确实需要些慰藉,可是顾侄儿才多大年纪…
一边想着二人已经来到旁边屋子里,相对各自落座后妇人开始冲起了劣茶,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伯母一个人在家,总会有些不方便的事,有什么需要小侄帮忙的,伯母尽管和小侄讲。”
“也没什么事,顾侄儿不要这么客气…”
好像是察觉到了顾子安看向她胸前垂下的乳肉和丰腴的大腿的目光,妇人莫名的脸红起来,甚至觉得有些享受。
“伯母的皮肤保养的真好,竟然还想豆蔻少女一般光洁,真想摸一摸呢。”
顾子安慢慢起身靠近了妇人,发现妇人好像没听到他说话似的还在继续冲茶,却闻妇人小声说了一句。
“侄儿想的话…”
“那小侄我就不和伯母客气了。”说话间顾子安已经贴在了妇人身边,一双手解开妇人衣摆,抚摸在妇人乳肉上,大胆的动作让妇人僵在当场,顾子安却毫无顾忌,一边揉捏逗弄,一边贴近妇人耳边。
“小侄还从没见过伯母这么大的呢,今天真是开眼界了,想必伯母还有更多让小侄大开眼界的吧?”
妇人双手伸着完全没有反抗的意思,反而更是期待着眼前少年更进一步的动作,甚至突然觉得,好像这个少年也不错。
“侄儿…”
在顾子安感知中种在妇人体内的种子一下子开出了一朵洁白的小花,心中也松了一口气,心想这所谓倾心的判定还真不容易,差点自己就没守住本心。
“伯母,看着小侄,告诉我伯母心里现在在想什么?”
既然已经成功把眼前妇人变作炉鼎,顾子安再无顾忌,挑起妇人的下巴低头看着妇人风韵犹存的眼睛。
“侄儿…啊…伯母…啊…是一头风骚求操的母畜…”
妇人眼神中满是震惊,不解自己为什么突然说出这种话,一瞬间,脑海中还清醒的意识闪电般划过令人惊恐的两个字。
“魔功!!不,不要!侄儿你…啊…快来操母畜…”
顾子安抓住妇人的手,轻松的掰到两侧。
“竟然还能反抗?伯母不愧是养气八层的实力,那,侄儿我现在就满足伯母。靠着别动。”
一边说着顾子安脱下了妇人的全部衣物,而妇人完全反抗不了魔功中传来的命令,只能睁大眼睛看着顾子安,就在这个时候,张轻轻扶着门走了进来。
“娘亲,有好东西要和家人分享这是您教我的对吧,能被子安哥哥当作炉鼎是您的荣幸呢,相信女儿的,子安哥哥一定会让娘亲爽到死呢!”
妇人发指眦裂的看着自己的女儿,脸上泛起一阵红晕,羞愤难当的试图运转体内的灵力,却毫无作用,反而脱口而出一句淫语。
“侄儿快进来…不…母畜都被侄儿摸…啊啊…湿掉了…”
“伯母这么迫不及待了吗?来求我啊。”
顾子安已经解开裤腰露出了刚才操张轻轻时未能尽兴的器物,一手抚摸着妇人靠在椅子上岔开的大腿,一手撑着墙,俯视着身下尤物。
“啊…求求侄儿…求求侄儿操死母畜…”妇人在看到顾子安腿间充满阳性气息的物件时竟有一瞬意乱情迷的失神。
“真特么骚啊,你这母畜之前行房事的时候也是这样的?这是真情流露了?”
嘲笑间,顾子安迫不及待的压在妇人身上,肉棒刺进被妇人自己拨开的淫穴。
“啊~好粗好大~比相公还厉害~母畜好舒服~”久旱逢甘露的妇人好像一下子就被征服了,舒服的淫叫起来,“是,是的,别人都叫我小姐,只有相公私下调情时将我称作母畜~啊啊~从此就成了相公饲养在家的母畜~直到遇见侄儿~啊啊啊好厉害~”
“子安哥哥一下子把娘亲的淫荡一面全操出来了啊,娘亲的矜持和廉耻呢?”
顾子安在靠躺在椅子上的妇人身上打着桩,张轻轻为虎作伥般的在一侧说着淫语。顾子安清晰的感受到妇人经脉中的灵力在双修中被不断抽出,变成自己灵力的一部分。
“怪不得堂堂养其八层的大小姐跟着养气六层的穷小子私奔了,原来是被养成母畜了啊?”
妇人仅有的反抗之心早就被持续不断的打桩和魔功冲散,像是染上毒瘾的病人,明明身体中的灵力被一点点抽走,却愈发的兴奋,意图索取更多这种只是简单做爱无法提供的快感。
“啊啊~好爽~母畜的灵力都被侄儿抽走了啊啊~侄儿加油~再抽快点啊啊啊啊啊~母畜~高潮了啊啊~”
妇人话没说完,就在顾子安狂风骤雨般的抽插和一瞬间加速了近一倍的灵力抽取的快感中泄了身子,翻着白眼不停颤动身体,淫靡的汁液漏到了椅子上。
“还是伯母的灵力抽起来爽,并你那个废物女儿耐抽多了。”
“对不起嘛,子安哥哥~求哥哥再抽一次炉鼎~”张轻轻在一旁小声说着,素手不知廉耻的伸进腿间,似乎是羡慕妇人被操到高潮,又似乎是在意淫自己被顾子安抽取的画面…
在妇人的喘息声和身体撞击的淫声中,顾子安发现自己的灵力突破了养气四层后便慢慢停下了进展,好像已经到了身体的极限。
这破魔功一天就能吸两层?不过也好,至少比十年修行不了一层强得多。
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也快到达极限,顾子安抽出妇人身体里的阳具,用手握着对准妇人脸蛋。
“接好了,母畜,赏你的,明天你们在这里等着我继续。”
在张轻轻的应答声和妇人吞食精液的呜咽声中顾子安提起裤子离去了,只留两个被魔功控制住的练功炉鼎留在了原地。
四
第二天早上,天刚亮,顾子安的老爹便上山劈柴去了,甚至还不知道顾子安的修为已经连破两层。
“子安哥哥,轻儿来找你修炼啦。”扣响房门的白裙少女正是张轻轻,在门吱呀的打开后,有些兴奋的冲到顾子安面前,“我已经恢复好啦,子安哥哥,快点抽干我好不好。”
“跪下。”顾子安面无表情的看着张轻轻,“你他妈的就是一个没有用的炉鼎,谁给你的权利跟主人造次?”
“对,对不起,子安哥哥。”张轻轻慌忙跪在顾子安身前,撩起特意穿着的白裙,显露出未经遮掩的私密处。
这小贱人今天打扮的还挺好看,可惜就是不耐吸。顾子安心里暗暗想着。
昨天白天只是简单试验一下,晚上回来仔细研究了一遍这本炉鼎仙功,倒是挺神奇,翻阅时只能读懂养气期直到筑基之法的部分,再往后的部分虽然能看见字,但是根本读不懂其中含义,大概是有修为上的限制。
翻阅时发现昨天忽略了功法中的一些细节,比如使用炉鼎修炼时,炉鼎本身的情绪波动越剧烈,效果越好,不限于强烈的兴奋感、屈辱感等情绪。
还有就是使用修为比自己高的越多的炉鼎,修炼起来效果越好,但超过一个大境界只能按照当前境界的极限汲取,至于修为比自己低的炉鼎,汲取的效果将大打折扣,除非其资质过人,不止如此,每日汲取的上限也和自身资质有关,毕竟功法本身没有门槛,天才可以一天修炼一个大境界,而顾子安这种一天两个小境界,只能算资质普通。
所以眼前这个同样养气四层的炉鼎,就算打扮的清纯可人,可是对自己来说也只不过是个废物而已,根本提升不了太多修为,修炼魔功就是为了修炼速度,而不是为了寻欢作乐!
“起来吧,带我去见伯母。”
“是,子安哥哥。”张轻轻根本无法拒绝,起身带着顾子安走到了隔壁小院里。
“侄儿你来了~母畜,母畜好想要~母畜想了侄儿一晚上~”睡服都没换的妇人见到女儿把顾子安带进门,迫不及待的迎了上去。
“这么着急?你自己说说吧,之前和你那相公合欢的时候,哪一次让你最兴奋?你们做了什么?”顾子安没有着急进行今天的修炼,而是饶有兴致的先用魔功控制着二女跪下,询问起了妇人,毕竟要让功法的效率最大化嘛。
“是,是之前夜里,相公把我完全当做饲养的母畜,牵到院子里,扶着侄儿家的院墙…哈啊…”妇人一边说着手指忍不住伸向了身下。
“啧啧,怎么越把你当成畜生伯母你就越兴奋?真是活该你被侄儿我练成炉鼎。自己脱吧,还有你,你也是。”顾子安指指一旁跪着的张轻轻,示意她也执行自己的命令,随后顺手拿起挂在房门边的一捆麻绳。
不一会功夫两具光洁的胴体跪在了顾子安脚边,顾子安用平时帮父亲捆柴火的手法将长绳两端分别系在了二女脖颈上,手指攥着绳子中段的位置,让二女分别爬在自己两侧,随意拿起角落里的一把扫帚,拍打在妇人丰腴的臀上。
“把屁股给我翘高点,跟着我爬。喜欢吗?伯母,哦不,母畜?”
“啊~喜,喜欢~母畜好兴奋~”
妇人的脸色变得愈发淫荡,被沾着灰尘的扫帚拍打在臀上身子一颤一颤的,努力的把屁股抬高,腿间湿润的淫洞被完全显露出来,在被驱赶着爬过门槛来到院子中的时候,一行淫水直接顺着顺着大腿内侧流了出来。
“伯母,你这只母畜怎么发情的这么快啊?都把院子弄脏了,瞧瞧你女儿多有定力。”
“对不起,对不起,主人~母畜忍不住啊啊~”
顾子安一边说着一边两女牵到院子角落,还好院墙不算太矮,路过的镇民只能看到站着的顾子安,却看不到两只被牵着爬的母畜。
“作为惩罚,就让你这头不听话的母畜把着墙趴着看着主人使用其他母畜,并且不可以碰自己好了。”
“啊啊啊~”
妇人贴在墙角失神的喘息着,又怕引起院外路人注意而不敢太过大声,看着顾子安温柔的抚摸张轻轻凑过来的头发。
“谢谢子安哥哥~”张轻轻顺从的贴着顾子安的手掌和小腿蹭着,微微扬起的小脸上带着兴奋与羞涩,引得顾子安兽性大发,当即把手中的绳子挂在围墙上,解开裤带,拍打张轻轻的屁股示意她用淫洞承接肉棒的侵入。
“轻轻…你真废物,恢复了一晚上,就恢复了这么点灵力?才他妈插了你几下,就要被抽干了,你这么废物的炉鼎,还不如丢了算了。”
顾子安一边动作着一边运转起功法,先是用最温柔的语气喊了一声女孩的名字,而后语气瞬间变得冰冷,毫不留情的斥责身下承欢的炉鼎。
“啊啊啊~子安哥哥~不要~不要说了啊啊~”
一边被用屈辱的姿势压在身下后入,一边还要承受着无情的羞辱,四肢百骸用一夜时间恢复的少许灵力被身体中运转着的另一股外来的灵力抽走,只留下成瘾的快感和被榨干的空虚感,赤裸着的女孩的上半身一下子塌了下去,软软的趴倒在院子里的草地上。
“废物炉鼎这就不行了?比昨天快了那么多,嗯?你说你还有什么用,奶子就那么大一点,屁股上肉这么少,就会一大早来主人家犯贱?你这种一下子就被抽干的废物,还不如一次抽死你得了。”
顾子安根本就没理会女孩的意思,自顾自的说着嘲笑的话,就算感受到女孩灵力已经干涸,还在一次次抽插中运转着功法,从女孩身体中索取着更多。
此时的张轻轻承受着身体的侵犯语言的冲击和灵力的榨取这三重作用,特别是感受到明明干涸的经脉被吸取了更多,既有疼痛却又获取了更大的快感,一种破碎感中修为从养气四层跌落到了养气三层,可明明是跌落修为快感却如海啸般汹涌澎湃,已经完全混沌了的大脑发出无意识的浪叫。
“啊啊啊!炉鼎要被抽死了!好爽啊啊啊!抽死我啊啊啊啊!”
“你这炉鼎真他妈废物,抽走了一层功力才加了这么点?果然还是抽死之后丢掉吧。废物。”
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中张轻轻挺着屁股,上肢无力的瘫在地上翻起了白眼,终于又一次猛烈撞击配合着贪婪的吸取,又一次破碎感中被巨大快感冲击着的张轻轻不停的抖着腰,淫水顺着淫洞喷涌而出。
“看什么呢,看你的炉鼎女儿被榨到高潮很爽是吗?都迫不及待了啊?母畜。”
顾子安摆出嫌弃的脸色从刚高潮过的小洞里抽出肉棒,轻踢了一脚张轻轻屁股,女孩直接整个瘫在地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随后顾子安走到妇人身边,一双手开始抚摸妇人的胴体。
“哈啊~好爽~母畜想要~求主人狠狠操淫荡母畜~”
顾子安一点不着急下一步动作,直接骑在了妇人腰上,附身贴着妇人耳朵温柔低语,一双手在妇人胸前揉捏逗弄。
“在一边发情半天了吧?你这个不知羞耻的淫荡玩意儿,怎么才摸你几下,你的母畜奶头就硬起来了啊?是不是光摸你的母畜奶头就能给你摸高潮了啊?省着主人我再费力气操你了啊,你说是不是啊?”
赤裸的丰腴胴体像驮重物的畜生一样驮着顾子安,嘤咛着轻扭着屁股,眼神迷离中吐着小舌讨好身上人儿。
“不,不是~主人操我~抽干~抽干母畜~”
“你这贱畜要求还挺多,看到你的母畜女儿被抽干自己也忍不住了?你的母畜女儿被抽掉了两层,你想被抽掉几层,嗯?回答我。”
“母畜,母畜想被全都抽走~抽到死啊啊~”
“真他妈贱死了,给我自己用脸撑着地,把你的母畜骚逼掰开献给主人。”
骂声中顾子安扇了一巴掌妇人的乳肉,站起身来。妇人闻言听话的撅在地上,两只手向后伸着从屁股后面伸下去,掰开大腿内侧的嫩肉,献上自己的淫穴。
“抓紧了不许松手。”
顾子安命令着,扶着妇人的腰肢,对准位置,猛的操进小洞里,一用力,把妇人整个抱在怀里,让妇人的头高高扬起,想操弄一个怀里的玩具似的剧烈抽插起来,妇人就像掰开自己小洞套在了肉棒上面,被一次次刺到最深处。
“母畜~母畜被操的好爽~灵力被抽走了啊啊~”
“伯母,对于你这只不知羞耻的发情母畜,只能被自己的主人狠狠惩罚了,对不对?”
“对~对~”
…
此时的顾子安还不知道,他运功抽取着两个炉鼎的这一幕,被高空中一位乘着法舟的黑衣女子尽收眼底。
女子面无表情的观察了片刻,驾驭着法舟降了下去。
五、仙宗师姐来收弟子?当然是拿下她
虽然我们纵欲仙宗名字不怎么好听,在这如沧海般的修仙世界中也只是不起眼的一粟,近几年门内新弟子增长情况也很糟糕,但我堂堂金丹期天之骄女,更是出身长老家族,竟然会被强制委派去周围十里八乡搜寻修仙苗子掳回,呸,带回宗门的破任务?
那修行资质最好的一波天才三五岁就被大宗门提前预定了,其次但凡资质不错都会被王朝官方的人引荐到城里的仙学,剩下的才归我们这种当地的小门派挑选。
这附近十里八乡早就被周围各宗派像犁地似的翻了个底朝天,还能剩下什么修仙苗子?年龄要合适,资质不能太差,还得符合我宗气质?这不是纯纯难为人吗!
等等…底下镇子里那个小子这是在修炼魔功?刚才那股微弱的气机,应该是突破了吧?魔功在王朝里可是被明令禁止的,就算是我们仙宗,明面上向王朝报备的功法也是一门需要刻苦修炼的正道功法,这看起来只有养气期的乡野小镇的小子,是从哪里来的魔功?看起来还是门不错的炉鼎类功法。
这小子看起来年纪不大,周围也没感应到其他气机,下去问问,掳回,呸,带回宗门好了。
想到这,黑衣女子驾着法舟落下,从高空中的一个不起眼的小黑点慢慢变大,变清晰,在离地数丈高的地方悬停住。
还在修炼的享受中的顾子安异常的气流惊动,抬头望去一艘悬空的仙家舟船,是普通渔舟的造型,与普通的渔舟不同之处是舟侧空空如也,没有船桨或是竹竿。
船舱被黑色的幕帘遮着,看不到里面的景象,舟头一个黑衣女修,冷冷的俯视着他。
惊鸿一瞥下顾子安惊出了一身冷汗,虽说身处的小镇偏僻,但渡空的法舟此前顾子安倒也见过,但此时他正用不雅的姿势修着人人喊打的魔功,而面前俯视她着女修的修为他根本感知不出,心底却不由自主生出一股危机感,明显是高出他很多。
不过这女修不愧是仙道高人,身材高挑,下颚稍窄,弯眉微挑,清冷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微眯的眼睛中闪过一抹锐利,若是用顾子安匮乏的词汇量来形容,大概只有沉鱼落雁、倾国倾城。
种子已经凝聚好了,反正修炼魔功已经被发现了,不如拿她实验一下。顾子安如是想着,操控着只有他自己能看见的心种,从右手手心飞出,种在了着清冷女修身上,而这不知修为女修却似根本没有察觉。
离近一看,这小子好像长了一副不错的脸,奇怪,我为什么会这么想?
“你这小子叫什么名字,这功法是从哪里来的?那来给我看看。”
顾子安闻听女修发问,不敢多言语,眼珠一转,声音略有紧张。
“小修名叫顾子安,这功法是家师所授,不让小修传与他人观瞧,家师久居山中镇外山中,小修也是机缘巧合……”
顾子安正说着,却见清冷女修嘴角微挑,眼睛盯着顾子安不自然的右手,突然从法舟上飞身下来,顾子安想闪躲,却感觉自己被一股强大的灵力定在原地动弹不得,眼睁睁的看着怀中的功法被女修轻而易举的抽出,翻阅,甚至翻到了之前他看不到的章节。
“顾子安?继续编啊,把你师尊道号报出来,不会你想说是仙后吧?”
女修冷哼一声,盯着比她略矮一点的顾子安,看着他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轻笑一声。
“怎么,怕我打杀了你这没有跟脚的小魔修?”女修说着,撇了一眼跪趴在地上,麻绳拴着,大气都不敢喘的母女二炉鼎,一抹手上的银戒,丢出两个黑色的,类似项圈的物件。
“把这两头畜生拴上,用自己灵力打上标记。跟着我上来,以后你就是我纵欲仙宗的外门弟子了。”
“是,师姐,谢谢师姐赏赐,师姐大恩大德师弟一定时刻铭记在心,待师弟我登临大能境界必定回报师姐!”顾子安闻言,心下大喜,虽然以前没听过附近还有这么一个仙家宗派,但是听名字就不像正经宗门,但不管怎么样总比在镇子里当个野修要好!要不然再发生今天这种情况都不知道还能不能过关。
女修瞥了他一眼,这小子勤快的叫着师姐倒是让她很受用,嘴里轻哼一声,“打蛇随棍上。”
顾子安接住女修丢过来的项圈形法器,先是套住了妇人的脖子,像里面输送灵气,项圈随即扣紧,上面有一丝灵气运转,代表着项圈锁着的人是有主只物的信息。
果然,外面流传甚广的修仙界传闻都不是无的放矢,什么第二次修仙革命后简易的法器使用起来非常方便,只要有灵气,哪怕之前从来没见过,也可以轻松认主使用。
顾子安心中暗想着。还有那什么,走到外面,不管遇到什么样的坤修仙子,不管多大年纪,是宗门长老还是一方大佬,都喜欢听人叫一声姐姐,毕竟女人是一种永远年轻的物种!
一边想着,顾子安把项圈也套在了张轻轻颈上,套上后两女的神色变得有些呆滞,但是趴在地上的动作更加规整,一前一后的吐出了舌头,嘴角甚至有津液滑落,紧盯着顾子安的动作跟在他身后。
女修此时已经飞回了法舟上,操纵着法舟直接落在街道上,看向顾子安示意他上来。
此时街道上已经有不少镇民远远看着,但不敢凑近,因为虽然王朝律法中对于伤害他人有不少条目,但修仙境界越高律法的约束力越差,大修哪怕屠光镇子被找到了只要编造一个好一点的理由,也只用交一点罚款,因为王朝律法中也有一条,凡人不得冲撞仙家。
顾子安有些犹豫的走向法舟,因为拜入仙家门派就意味着跟凡人世界划清界限,从此没有了关联,但老爹还在这里生活,若是被镇民看到了他把母女二人如此带走…
顾子安想着,却发现二人完全没有在乎围观的镇民,大概是法器项圈的作用,被牵着的一方眼中好像只有主人,于是顾子安不再犹豫,大步上前迈上法舟,后面母女二人紧跟着爬上。
“算师姐我的见面礼吧,炉鼎被套上之后还能有记忆,很清醒,但会不由自主的把自己想象成项圈所有者的母畜,眼里只有主人,而想解除也很容易,只要你自己输入灵力。”女修一边用灵力驾驶着法舟起飞,一边暗想,怎么回事,以我的性格,为什么会和一个小修说这些?一定是有哪里不对…于是女修不再言语,直接盘膝坐下,准备修炼从顾子安身上拿到的这本魔功。
顾子安见女修突然开始修行心中暗暗着急,害怕女修修炼那门功法之后发现他种下的心种——这门功法他只自己修行过,不知道别人修行之后会发生什么,于是他硬着头皮凑近了女修。
“谢谢师姐,不过,师姐为什么会随身带这种东西,难道师姐有很多乾修做炉鼎吗?”
女修正专心运转着功法,却莫名的听到了顾子安的声音,于是睁开眼睛,“怎么可…”
等等,我为什么要像他解释这个?我有没有炉鼎跟他有什么关系?一边想着,一边重新闭上了眼睛。
顾子安见搭话没有作用,有些焦急,随即召了张轻轻爬过来,手指按着解掉了她的项圈,完全没顾张轻轻解掉项圈恢复神色的眼睛和一瞬间羞红的脸,看女修还在运功,慢慢凑了过去。
“师姐,这东西看起来不是很复杂,对什么境界的修士都有效吗?”
女修又一次清晰的听到了他的问题,却没再理会,平时被打扰修炼的不耐烦并没有出现,只是张口说着,“别吵,马上我就修会你这门魔功了,待会我再指点你…”
“等等…你给我种了心种!?”
就在女修说话的同时,咔嗒一声,顾子安手里的项圈在她脖颈上套紧。
他…竟然敢对我出手…明明隔着两个大境界,又是在法舟上,所以我才没有外放灵力防备周围,啊啊,我,我是一头母畜…
清冷面容的黑衣女修慢慢从盘坐的姿态趴下,法袍盖不住她撅起来的屁股,露出被亵裤包裹着的小臀,在顾子安面前慢慢抬起头,姣好的面容略显呆滞,小舌慢慢的吐了出来。
还好有用。顾子安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甚至抬手摸了摸女修柔顺的发丝。
“师姐,喜欢吗?”冷静下来的顾子安恢复了平时的样子,不再用下位者的语气说话,而是用着挑逗的语调,“被师姐你自己送给我的法器套住,变成了师弟的母畜呢。”
女修有些失神的眼睛慢慢瞪大,好像很享受顾子安的爱抚,嘴里轻轻说着,“喜,喜欢…”
顾子安感觉到女修体内的心种慢慢开出了小花,心种的链接中能感受到女修体内磅礴奔腾的灵力和丹田处一颗慢慢旋转着的丹丸。
竟然不是筑基期,而是金丹期…这次真的好险。
六、法舟舟震:把清冷师姐调教成丧志母狗
“师姐,这里离纵欲仙宗有多远?”为了不被刚巧遇到的修士察觉到异常,顾子安带着女修来到了法舟的舱室里,清雅的布置和黑色的主色调无不显示着主人是个出尘的女修,可惜她现在正跪趴在自己的脚垫上被命令着脱去身上的衣物。
“按法舟的速度,飞,飞行两个时辰就到…主人。”一丝不挂的女修眼神呆滞的钻进顾子安胯间,亲昵的蹭着他大腿。
“找个隐蔽点的山林停下,我们还不着急回去,师姐。”顾子安摸着女修的脸蛋,欣赏着她苗条的恰到好处的身材,“还不知道师姐你叫什么名字呢。”
“啊…本小姐叫莫书竹,是莫长老的玄孙女!本小姐十二岁修炼,十七岁结丹,不能,不能这样带我回宗门。”女修莫书竹虽然被项圈一定程度上控制着精神,但还没有到失去神智的地步,顾子安也没有通过链接控制她的思想,所以说话时还算正常。
“可是师姐你好像很享受这样被师弟我当作宠物玩弄啊?是不是啊,书竹母畜。”顾子安说话的时候故意低下头,几乎贴着女修的耳边,把女修的名字和母畜二字连在一起讲了出来。
“啊…是项圈带来的…性欲增强…啊啊…是…主人…”莫书竹本来清冷的脸上露出了淫荡的神色,翘着的小屁股轻轻扭着发出水声,“储物袋里,还有其他器具…啊啊不要…”
“哦?好像发情的变态师姐把自己卖了啊?”法舟落在山林中,船舱被法阵隔绝着没有了后顾之忧,没理会她挣扎着求饶的神情,顾子安抓着本来放在一旁的储物袋递给女修莫书竹,“自己拿出来交给我,书竹母畜。”
“啊啊…”莫书竹手中灵力一闪,噼里啪啦掉出几个法器,散落在地上。
“师姐竟然藏了这么多东西啊?这些都是怎么用的啊?师姐快来教教师弟我吧。”顾子安虽然用着请求的语气,但脸上依然轻笑着,拿起一个像面具,但只能遮住眼睛周围部分的器具,问道,“这个是戴在眼睛上的?有什么用处?”
“这些都是宗门里炼制的,双修用的器具…这个,这个会让视力变得很近,而且视线非常模糊,让,让被使用者成为非常依赖主人的小狗。”莫书竹低声说着,因为项圈的原因她脸色依然呆滞清冷,但语气中听得出来非常害羞。
顾子安闻言直接把那东西戴在了莫书竹眼前,输入灵力固定住,发现它的作用不止这些,还可以用灵力让戴着眼罩的莫书竹眼前完全黑掉,或者出现提前设定好的画面。
“师姐怎么没教全呢?嗯?”顾子安手掌扇在莫书竹清冷的脸蛋上,因为视线的原因莫书竹并没有发觉顾子安的动作,被扇的浑身一颤。
“啊啊…对不起主人啊啊,母畜忘记了…”顾子安灵力操控着眼罩,发现其中好像有一段准备好的留影,于是操纵着在莫书竹眼前展现,内容竟然是一个帅气的穿着白色法袍男修,牵着一只被全副武装的小母狗,带到山林里的河边,扇打责骂一番之后开始双修。一边看着,莫书竹微微颤抖喘息着。
“这是师姐偷偷留影的?师姐很喜欢这样啊?还偷偷把这些装备都配齐了?放心,师姐下次就可以看到自己了呢,我的书竹母狗比她可淫荡多了哦。”顾子安贴着莫书竹耳边如是说着,引得莫书竹淫液溢流…
待到画面放完,顾子安重新给了莫书竹比狗还差的模糊视力,抓起一个有着一对高高竖起的耳朵的发卡法器,在手里晃晃,“师姐,这个又是怎么用的啊?”
“啊…看,看不清…”莫书竹似乎想凑近看看那是什么,却直接被顾子安把那东西戴在了头发上,双耳被法器自带的软罩罩住。
输入灵力后顾子安发现这件法器的功能和眼罩法器的作用差不多,一是剥夺听力,二是播放准备好的留声,三是让被使用者只能听见所有者的声音。
“好像让我自己摸索它们的使用方法也不错呢,是不是啊,书竹小母狗?”一边说着,顾子安又拿起一个法器,几乎贴在了莫书竹眼前,“我看刚才留影中,这个是戴在下面的啊?”
“是…环在腰上,带子从底下穿过来…”莫书竹这次看清了顾子安手里拿的是母狗的贞操具,羞耻的低声说着。
“师姐还真喜欢黑色呢,这么多玩具都是黑色的呀。”顾子安打趣着起身,把贞操具的腰带部分系在了莫书竹的细腰上,随后把带子部分顺着莫书竹股缝向下勒着,期间不忘用手掌抚摸莫书竹的臀肉,“哎呀,书竹母狗的小屁股,被挤成两团了呢,真可爱。”
“可惜了金丹期师姐淫靡的母狗小洞,被养气期主人整个关住了,剥夺了使用权呢。”顾子安说着把覆盖莫书竹下体的器具和腰带部分接合,运转灵力扣紧,研究起它的功能。
“这样是…把母狗的小洞露出来,便于主人使用?这样…又是什么?”顾子安呢喃着操控着法器,一瞬间被他如此玩弄的清冷女修媚喘出声,好像受到了什么刺激。
“不要…停下…是刺激母狗敏感点…让母狗发情求操…”莫书竹喘息着解释着,好像在受着很强烈的刺激。
顾子安轻笑着并没有机会她停下的要求,而是又捡起一条长长的狗尾巴,操控着贞操具露出莫书竹股间小洞,把圆塞一端插了进去。
做完这些,顾子安重新转回莫书竹身前,看着剩下的一个胸衣形的法器和一个狗嘴形的嘴套,还有不停喘息着的女修,“师姐,你的狗奶子好小,比留影里那个小那么多,废物成这样,根本不配被法器玩呢,是不是啊?”
莫书竹此时的耳朵里只能听见顾子安的声音,而且清晰的好像近在咫尺,就是贴着耳朵说的一样,一边被刺激着身体一边被羞辱只比a杯大一点点的双乳,莫书竹小嘴微张想说些什么。
“啊…不…汪!”原来就在莫书竹话未说完之时,嘴套法器已经被套在了女修红润小嘴和下巴上,顾子安运转灵力启动后,法器自动把女修上下唇撬开,想发出任何声音都只能变成呜咽和狗叫声。
“师姐?你这是怎么了?师姐你怎么不说话?”顾子安手指抓着莫书竹下巴,装作语气焦急的询问着,可是女修所有的回应声都变成了一声声狗叫,根本听不懂其中含义。
“汪…汪汪…汪汪!”
啊啊…他好坏…什么都说不出来…下面好想要…我是母狗…要讨好主人…啊啊…
清冷女修脱光衣服被拘束成一条不停摇着尾巴舔主人手的淫荡母犬。
顾子安在享受了片刻后突然翻手扇在莫书竹脸上,“贱狗,把口水都他妈的弄到主人手上了,真废物,我看你这母狗是不想被主人使用了吧?”
“汪!汪汪…呜…”莫书竹轻生喘息淫叫着,更大幅度的扭动着屁股试图讨好着主人,却被手掌拎着发丝一下下轻抽在脸蛋上。
“骚皮子,贱婊子,浪母狗,就你是金丹期天才师姐,嗯?师弟脚底下跪着犯贱的畜生罢了。”顾子安一边抽打脚下母犬两侧脸蛋,一边顺着法器把羞辱的声音灌输进美人儿脑海,“给我一边学狗叫一边磕头,直到主人我满意为止。”
“汪…汪汪…”莫书竹被法器刺激着起了反应的身子,主人的羞辱命令控制着思维,完全变成一只失去理智的发情母犬,遵照主人的意志不停磕头狗叫…
顾子安站起身,俯视着身下淫宠,抬起自己每天穿着走在乡村土路上的布鞋,踏在女修虽不丰腴,但洁白柔软的臀肉上,留下黑色的印记。
“再他妈撅高点,贱狗。”
“汪~”
女修的狗尾巴被一只略显年少的手掀起,法器慢慢张开,露出不停吐着淫液的湿滑小洞,两根手指恶趣味的挤进去,淫靡的扣弄着。
“书竹母狗的骚水怎么越流越多了,是不是只用手,就能让你这条淫荡母狗爽到不行啊?”
顾子安的调戏声让莫书竹的狗叫中甚至带上了一丝哭腔,好像在央求着主人满足一只不知廉耻的发情玩意儿。
顾子安没有抽出手指,只是拨动女修的狗穴,露出一定的空间,随后把阳具顺着手指猛插进去,运转功法,一次次操弄。
“师姐不愧是条金丹母狗啊,抽取的时候灵力增长的这么快啊。”抽出沾满淫水的手指,让身下女修听着放在嘴里吮吸的声音,肉棒在狗穴的抽送中汹涌澎湃的灵力充盈进顾子安的身体,养气六层,养气七层…
莫书竹本能的试图回应顾子安的话语,从嘴边发出的却只有享受的呜咽和一声声高亢的狗叫声。
只见一艘被阵法笼罩着的法舟,隐匿在茂盛的山林中,舟身微微颤动…
啊啊…金丹骚狗莫书竹好爽…撅着屁股被主人操死…被抽走灵力…被当成工具、畜生使用…啊啊…
七、法舟内扇脸惩罚犯贱母狗师姐,正道仙子来袭
春已暖,夏未至。
山林繁茂,妖兽横行。这个世界是公平的,充盈灵气滋养下,人类修士更容易获得更高的修为和更强的神通,移山填海,而大自然也获得了更强的生命力——大能交战,劈碎山头,焚尽千里,用不了几年时间,便会恢复一片郁郁葱葱,莺歌燕啼。
当然,这个世界也是不公的,没有强大修为傍身的小修小妖都要时刻小心,因为大能随手一击就能碾碎这些修仙路上的蝼蚁。
此刻对于山林里的妖兽来说,这艘悬浮着不断晃动的法舟就是它们无法匹敌的大能,它们只敢远远观瞧,或是远遁而走。
法舟舟室内,顾子安和莫书竹刚结束了一轮云雨,顾子安意犹未尽的抽出肉棒整理衣襟,跪趴在地的金丹母狗几乎力竭,吐着被法器限制的小舌不停喘息着,却还好像被本能驱使着一样,慢慢爬到顾子安脚边,蹭着顾子安裤角。
“骚母狗贱死了,还没被操够?”顾子安用鞋尖勾起莫书竹的下巴,此时女修透过眼罩法器能看到的只有一道朦胧的身影,但是她的意识告诉她,这道影子就是她的狗主人。
“汪!汪汪…”
“主人赏你这小母狗坐在椅子上好了,”顾子安嗤笑一声,附身把莫书竹抱到本就是她自己平时休息的椅子上,解开女修脸蛋上的几个法器,让清冷女修迷离的眼神重见天日。
“唔…”
卡哒一声,顾子安摘下了莫书竹脖子上的奴役项圈,揉了揉女修散乱下来的头发,看着神志慢慢缓和的女修有些局促不安神情。
“那个,那个还没取下来…”莫书竹低着头低语,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顾子安。
顾子安正从一旁一件件拾起莫书竹散落的衣袍,走到女修身旁,附身贴近,在女修有些不适应的偏头动作中将衣物塞进女修怀里,“那个取下来了,还怎么控制师姐的欲望呢?给,师姐快穿好哦。”
原来此时的女修身上,只剩了不知道何时被顾子安操控着锁死的贞操带法器,那条长长的尾巴已经在顾子安把她抱起时被丢在了一旁。
女修展开被塞在怀里的袍子,背过身去穿在身上,对着镜子整理起衣襟和发簪,顾子安悠闲的坐着,翘起腿调戏。
“这也是为了师姐好呢,不给师姐碰自己的机会,不然谁知道师姐什么时候就会像一只发情的小狗儿一样呢,毕竟师姐刚才那副样子,都享受死了呢。”
“你…别乱说!”莫书竹窘迫的转过身,脸颊微红,神情看不出是被说中心事的尴尬还是有些愤怒,“那都是,那些法器的效果,不是我想那样的!”
“哦?是吗?”顾子安抬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女修,翘起的右腿搭在左腿上,突然一声不算大声的轻喝,“骚母狗,跪下。”
“汪…”莫书竹条件反射似的跪在了地上,冲着顾子安轻轻叫了一声,随即才发现不对,通红着脸低下头,“你…你作弊…”
“我可没用心种哦,师姐乖,自己爬过来。”顾子安把腿分开,做出招呼狗的动作,女修身子顿了一下,慢慢的爬到了顾子安身边,把下巴搭在了顾子安摊开的手掌上。
“师姐,这才一次而已,你就成了一条喊你一声就跪下犯贱的母狗啊?把屁股撅高一点。”顾子安一边托着女修下巴一边抚摸她头发,“因为被喊一声就犯贱,书竹母狗被主人惩罚抽脸蛋十下哦,对了,还要狗叫着数着数谢罚呢。”
“啊啊啊?”莫书竹有些惊慌的抬起头,正好看到顾子安把本来抚摸她头顶的手举了起来,而她脑海中的心种也传来了不可违抗的命令,收回一切灵力,解除所有防备,完全放松…
啪,巴掌狠狠的抽在了女修脸上,因为心种原因完全没反应过来的女修通哼了一声,脸蛋歪倒在顾子安手上,大脑一阵晕眩。
“叫啊,听不懂命令吗你?”顾子安冰冷的声音在女修耳边训斥,莫书竹慢慢回过神,在顾子安手心的控制下摆正头颅,正准备开口,另外一边脸蛋突然被落下来的巴掌狠狠抽中,直接让她的声音变了调。
啪!
“汪啊…书竹母狗…谢谢主人惩罚…”女修断断续续的说着。
“因为没谢罚所以刚才那下不算,这是第一下,母狗自己数着。”顾子安毫无感情的声音说着,又举起手抽了下去,同时用心种扰乱女修心神。
啪!
“汪…二…书竹母狗谢谢主人惩罚…”莫书竹被抽的不自觉地突出舌头,还是坚持着喃喃自语的谢罚。
“才两下而已师姐就这副样子了啊?”顾子安的语气温柔了许多,带上了调笑的意味,手上却是依然狠扇下去,“谁叫不知廉耻的书竹母狗被喊一声就犯贱呢,活该被主人惩罚呢,是不是啊师姐?怎么好像师姐又起反应了?”
“汪…三…是…莫书竹是不知廉耻的犯贱母狗…谢谢主人惩罚…”此时的女修被几巴掌扇的大脑一片空白,耳边都是抽打声和淫语,不自觉地就软了腿。
“这下不算,因为骚母狗的屁股翘的不够高。”
啪!
“汪…三…书竹母狗谢谢主人惩罚…”
“不算,骚母狗腿夹的太紧了,都没岔开。”
“啊啊…”啪!莫书竹的左右脸蛋被轮流扇打,因为被控制着不能使用灵气所以高高肿了起来,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汪…”
“叫慢了,不算。”
呜呜…要傻掉了…他就是故意的…这样下去根本数不完…
啪!
“怎么不叫了,书竹母狗?想偷懒吗?”顾子安低头恶魔般的轻笑着。
“没…没有…饶了母狗…”女修微张着嘴,身子塌了下去,哀求的眼神看着顾子安,却让顾子安笑的更开心了。
“师姐真是个笨蛋,我就是故意的啊。”顾子安再次揉了揉女修刚扎好又散乱的发髻,“因为求饶,母狗的惩罚翻倍了哦,刚才剩八下,翻倍就是…十六下呢。”
“啊啊…不要…”莫书竹双目有些失神,却又听到了顾子安的恶魔低语。
“为了彰显主人的仁慈,允许书竹母狗自己选择用自己的狗嘴,小狗奶子或者母狗骚逼受罚呢,自由分配哦。”
“啊啊啊?”头脑依然混乱的莫书竹听懂了顾子安的话语,却满脑子都是,十六下,小狗奶子和母狗骚逼,根本没法正常回答。
顾子安没有再逼迫女修,反而是把莫书竹上半身抱在了腿上,凑到女修耳边亲吻了一下,“师姐被扇成这样还这么好看,真是忍不住呢。”
“师姐想好了吗?我个人还是想看师姐撅着屁股掰着腿,一张一合的母狗骚逼被巴掌抽上去,淫水飞溅的样子呢,”顾子安说话间手指伸进莫书竹衣摆内,摸在亵裤包裹着的法器上,“原来师姐已经湿透了啊,被扇脸惩罚也能发情,真是条贱母狗呢。当然啦,师姐用小狗奶子受罚的话我也很期待呢,说不定能让师姐变得大一点呢?”
“呜…啊啊…”莫书竹本来正努力试图回应,却又被大手操控法器张开,抚摸在了私处,一下子顶着火辣辣的脸蛋淫喘起来。
“师姐怎么被惩罚的人话都不会说了啊?就会趴在师弟腿上发情淫叫啊?”顾子安一边说着却又把女修抱高了一点,让女修趴在他肩上撅着屁股,被一双不停挑动的大手侵犯。
“哈…啊…会…”莫书竹淫喘回应,得到的却是顾子安紧贴在耳边的辱骂。
“操你妈的,你这条丧志白痴、傻逼母狗。”顾子安手掌向下拉开点距离,说话的同时抽打在女修润湿的小穴上,发出重重的淫响,“是不是你啊,师姐?”
“汪…三…是我…啊啊…”
“好可怜哦,现在是不是说什么师姐都会承认啊?”
“啊…是…”
顾子安抽出沾满淫水的手,在莫书竹脸上揉揉,正准备继续肆意惩罚这只已经被玩傻的母狗,却感觉整个发舟猛的剧烈晃动了一下,幸好他手快抱住了莫书竹,不然神智不清的女修肯定会直接摔下去。
“师姐,先起来,清醒一下,去看看是怎么回事。”法舟再次剧烈晃动一下,明显是收到了攻击,顾子安扶着椅子扶手,着急的操控心种帮助莫书竹运转灵力恢复理智——毕竟他只是个炼气境小修,甚至不算真正踏入修仙界。
莫书竹也清醒了过来,衣衫有些不整,脸颊却恢复了清冷,操控者解除了法舟的隔音阵法,推开了舱门,“是谁扰了本小姐修行?”
“我道是谁,竟然公然在法舟上用法器奴役女子,原来是你这个纵欲魔宗的妖女,还修行?我看就是在那舟舱里寻欢作乐吧,呸,小贱人!”
开口说话的是不远处浮空而立的一个脸上蒙着黑纱的黑袍赤脚女子,远看没什么的特点,但一双裸足却美的让人挪不开眼睛。
莫书竹脸色一僵,想到刚才在舟舱里干的事,一下子没法反驳,“是她,柳山剑派的琼萱仙子!以前在乾巽宗门大比上见过,哼,真以为我治不了她,让我去会会她。”
八、雌竞:恋足臭脚母猪仙子和母狗师姐 (上)
‘师姐,你行吗?不行的话我们可以先撤的。’顾子安躲在法舟舟室里远远看着对峙的两个黑衣女子,没有一点出舱门的打算,毕竟他只是一个养气八层毫无斗法经验的仙道新人,唯一会的法术,大概是…给别人种心种?
‘行的,她本来修为就比我低一些,而且,我有她的把柄,她自己不知道的,我想,我想尝试给她种心种。’莫书竹冷冰冰的看着对面凌空而立的剑仙子,体内灵力疯狂运转,双手凝聚出了白色的灵气气浪,却是同时在心中和顾子安交流着。
筑基气御空飞行,金丹期灵气外放,这叼毛功法修行的是挺快,但是好像到现在还不知道有什么战斗力?
顾子安一边想着一边观察场上局势,对面的赤脚女修从腰间抽出一柄长剑,黑色的灵气附着在上面有些闪烁,是控制的不算太好的体现。
反观莫书竹,衣袍挥舞间一道法术凌空成型,迸射而出的白色光波向那琼萱仙子打去,那琼萱仙子反应倒是不慢,抬手一剑破掉的光波,剑身黑色的灵气直接被打散,但又马上聚集起来。
“灵器?你们柳山派倒也舍得,不愧是,宗、门、天、娇啊,小贱人。”莫书竹眼神微缩,盯着对面仙子手里那把打散了她攻击又重新汇聚了灵气的剑,却是反手又一道灵气浪,阻止了那琼萱仙子趁机靠近的意图。
“我能拿到是我的本事,我倒要看看你这妖女的灵力够你用几次?”再次挥剑劈开灵气波的琼萱仙子没有再试图靠近,反而一边挑衅一边寻找着机会。
嗯?不对。顾子安远远的观战,突然发现随着灵力波的打出,一道心种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持剑仙子的身体里,可是奇怪的事,这道并不属于他他也控制不了的心种能被他清楚感应到。
难道是因为莫书竹已经成为了我的炉鼎,所以她种的心种我也能感应到?
场上的对决虽然单调但愈发激烈,莫书竹总是对峙中忽然打出攻击,那琼萱仙子也总能在千钧一发之际挥剑化解。
果然真正的斗法和凡俗间的话本小说不太相同,没有花里胡哨的你来我往一张底牌又一张,双方都在很谨慎的试探,一但全力出手那就是瞬间分出胜负。
“所谓的正道仙子,过来挑衅本小姐,就只会当缩头乌龟吗?”一边说着莫书竹再次怡然自得的放出一道法力波,毫无灵力耗尽的迹象。
可持剑仙子那边的情况却越来越差,应对时稍显忙乱,甚至被溢散的灵力划裂了法袍。
不对劲…一定有那里不对劲…平时我的反应没有这么慢才对…怎么一看向她就觉得有点…怪怪的…
“妖女,你是不是趁我不注意用了什么妖术!?我跟你拼了!”那边的持剑仙子突然喝了一声,欺身近前,一剑向莫书竹刺去。
“哼,你这小婊子还装纯洁,乾巽宗门大比上,本小姐晚上路过柳山派驻地,你猜怎么?这天之骄女,正跪在地上闻她师姐的鞋子呢!”莫书竹一个闪身避过了这一道攻击,嘴上一连串准备好的话语弹了出来,“啧啧,一脸享受的样子,怎么,这次来找本小姐是想闻本小姐的鞋子吗?”
“你!…”那边持剑的琼萱仙子听到这话瞳孔剧震,身形在空中一顿,手中的灵器剑差点没握稳。
莫书竹哪会放过这机会,本来就在琼萱仙子身侧的位置,一道灵气弹在持剑的手腕上,那仙子手中长剑直接脱手,随后扑上去,擒住了仙子脖颈,一道灵气送去她身体,封住了这琼萱仙子的丹田,让她的一颗金丹再无用武之地。
不可能!…她竟然知道我的秘密?!…啊…被,被抓住了…被妖女抓住,会和那两个一样吧…
被…被带进法舟里丢在地上了…为什么这里还有个养气男修坐在主位上…啊…被鞋底踩在脸上了…啊…这股味道…好喜欢…
法舟舟舱外的张轻轻和妇人被奴役项圈控制着像两条忠实地看门狗,顾子安坐在本属于莫书竹的位置上,没有了刚刚旁观她们打斗时的慌乱,翘起一只脚悠然自得的看着琼萱仙子体内的心种开出了一朵白色的小花。
“说吧,你这贱皮子怎么一个人跑出宗门了,到这里来干什么?把这个给我打开。”在顾子安的授意下莫书竹开始审问脚下的仙子。
“我是借历练任务的机会出山门解决生理需求…来这里只是路过…”配合着心种哪怕琼萱仙子再不愿意也没有反抗的余地,解开了储物袋的封禁,哗啦啦的散落一地,先是些日常用的法器和用品、修炼资源,随后掉出来被她藏在储物袋底的几双鞋子和袜子,尺寸型号各不相同,共同点是都有一种长期被使用过的味道。
“就这还正派仙子呢,偷藏同门鞋袜?这口味真冲,这就是你的解决生理需求?”莫书竹在琼萱脸上踏了一下,眉头微皱。
“是…就是躲起来,闻着这些的味道…自慰…”仙子小声开口,被踩着一脸陶醉。
“我算知道你为什么总光着你那对漂亮的脚见人了,原来是要散发出气味吸引同类啊哈哈。”平时清冷的莫书竹莫名的各种嘲讽脚下的猎物,不断耻笑着。
“让她过来,品尝品尝我的。”顾子安眯着眼说着,脱掉了平时上山下山都穿在脚上不洗不换的鞋子,露出一双强壮的大脚。
“主人,她不配…”莫书竹听到后有些着急,却被顾子安直接打断。
“你跪下,骚母狗。欠的惩罚忘了吗?”
“是…主人…”莫书竹闻言脸色一白,赶紧跪了下去。
这个小白脸…竟然成了她的主人?…难道说…控制我的这东西…她身上也有!…我真是误入魔窝了…但是这种魔功,简直闻所未闻…
琼萱看到莫书竹跪趴在地上撅着屁股的姿势,还有顾子安晃着的脚,好像明白了莫书竹为什么明里暗里打压她,赶紧把屁股撅的更高,向着顾子安的脚爬了过去。
“真听话,比师姐还聪明啊。”顾子安直接把散发着浓烈气味的脚踩在了琼萱脸上,本来只是覆盖在仙子口鼻上,却突然猛的踹了仙子脸蛋一脸,“他妈的让你舔了吗?”
“啊…对,对不起…一下没忍住…”仙子赶紧惶恐的道歉,此时她已经彻底明白了在这里该讨好谁。
“下回不要自作聪明。”顾子安一边踩着琼萱脸一边试探着用魔功诞生的灵力控制她身体里的心种,结果发现很轻易的就抹除了莫书竹的印记,把心种据为己有。
这功法这么神奇,本以为是个炉下炉,结果竟然可以直接据为己有。
“主人,您看这个。可以用在她身上!”莫书竹在一旁感受到琼萱身上的心种被夺走了控制权,心里一阵焦急,就好像自己的主人马上就要被新人夺走了一样,从储物袋里拿出了一个新的玩具,爬上前递给顾子安。
“这是,勾在鼻翼上的,啧啧,你这贱母狗之前还藏私?”顾子安接到手里看看,似笑非笑,“我为什么要用在她身上呢?”
“唔唔!”被踩在脚下的仙子琼萱赶忙点头表示认同。
“啊…?”争宠心切的莫书竹一愣,没明白顾子安的意思。
“这样吧,把你的玩具都拿出来,你们两个骚货比赛,谁输了,我就挑一件给她用。”顾子安甩甩手里的法器轻笑。
“是…主人!”莫书竹心里一惊,嘴上赶紧答应,把储物袋里的法器都倒了出来。
“这玩意儿,是母猪的象征吧?这样吧,第一局比赛,输的人就会被戴上这个,并获得母猪称号哦。对了,比赛不可以用灵力。”顾子安拿着鼻勾再次比划一下,突然语速极快的的开口,“比谁先脱光跪好盖章预备开始!”
一边说着顾子安直接一左一右抬起两只在被珍藏在布鞋里很久的裸足,准备给二人盖章。
莫书竹听到命令直接脱下法袍甩在一边,刚刚穿上的内裤被三下五除二的褪下丢掉,只剩下被顾子安控制的贞操带,趴在地上撅着屁股上前,鼻子和小嘴喘息贴在顾子安抬起的脚上盖了章。
反观琼萱就慢了许多,也是因为身上衣物繁杂,手忙脚乱的脱了半天,才把自己扒光,重新贴上去闻到那股味道的时候旁边的莫书竹已经等了半天。
“第一局,师姐赢了哟。”顾子安俯身宣布,莫书竹得意的瞟了琼萱一眼,顾子安招手示意剑仙子爬进一点,手上的法器,母猪鼻勾,勾上了琼萱的鼻翼。
“效果还不少,让被戴上的人完全把自己当成母猪,说话喘息都会发出猪哼声,眼睛会不自觉的上翻,怪不得师姐不愿意拿出来啊。”顾子安手指拉扯着束带绕过琼萱头顶,束带尾部贴心的设计了颈环。
原本黑纱下有些还算不错的面容,附近宗派有名的琼萱仙子,被鼻钩拉扯着两个鼻翼,翻着白眼露出了一副母猪脸。
“什么琼萱仙子嘛,明明就是恋足臭脚母猪琼萱啊。”顾子安抓着琼萱鼻钩上的束带,让原本的仙子像头被拎起来的母猪一样半抬着头看着他,低头冷淡的命令,“自己说,你是什么?”
“哼…我是哼…恋足臭脚…哼哼…母猪哼…”法器的作用下琼萱半抬着上半身,撅着屁股,几个字就要发出一声猪哼的说着。
“错了,”顾子安的巴掌不算用力的抽在琼萱的猪脸上,啪的一声响,随后捡起一边她自己脱下的内裤,反套在琼萱头上,又抬脚轻踢了一下琼萱腿间私密处,贴近她耳边声音温柔的骂道,“琼萱就他妈是一头闻着自己长年发情的猪逼的骚味就能流水的,无脑白痴傻逼母猪。”
“哼哼…是…哼哼…”贴着耳朵的爆骂让终于被松开的琼萱母猪跪在地上哼了半天。
九、雌竞(下):恋足臭脚剑仙子完败被彻底洗脑榨干
“怎么,你也忍不住想这样了?”顾子安看了跪在边上眼巴巴的看着的莫书竹一眼,坐回椅子上。
“那就进行第二项比赛吧,这次就比比谁奶子大好了,拿你们两头贫乳母畜比真没意思,”顾子安轻笑一声,抬起双脚,“你们两只母畜并排挺胸,讨好你们的臭脚裁判官,哪边裁判官先满意,哪边就赢了。好,开始。”
莫书竹和琼萱母猪听到命令赶紧凑上去,用挺起的乳房贴在顾子安脚上,莫书竹挑衅的看了一眼琼萱母猪,开始扭动身体,用不多的乳肉来回包裹顾子安的脚底。
琼萱母猪见状赶紧也扭动起来,动作里满是讨好。相比之下琼萱母猪的乳房稍大一些,扭动起来也更加妖娆。
“还真是两头犯贱母畜啊。”顾子安两只脚脚趾分别夹住莫书竹和琼萱母猪的一个乳尖逗弄起来,悠闲的开口“师姐的裁判官很喜欢师姐的母狗小奶子哦,师姐再接再厉加油哦。”
“是,裁判官大人~”莫书竹完全没有了清冷的姿态,抛了个媚眼,扭动的更卖力了。
随后顾子安又转过头看向琼萱母猪,“琼萱母猪这边的臭脚裁判官不满意呢,因为它觉得踩一头把内裤套在头上发情的傻逼母猪的贱猪奶子,太无趣了呢。”
“哼哼…啊…为什哼…么…”琼萱母猪翻着白眼猪哼着不断试图讨好着。
“因为母猪琼萱的小贱猪奶子根本不配贴臭脚裁判官,还是闻着裁判官的味道用奶子蹭臭鞋吧。”顾子安捏着嗓子尖锐的说着,好像是累了一样,顾子安直接把踩着琼萱母猪的脚放了下去,脚后跟贴着地,脚面立起来。
“哼…哼哼…”着急的琼萱母猪趴了下去,下巴贴着地整张猪脸贴在顾子安臭脚上,一对小奶子贴着顾子安的布鞋摩擦起来。
“母猪屁股撅起来。”顾子安好整以暇的命令一声,看着琼萱母猪卖力的撅起猪屁股,又看了一眼另一边不停卖弄的莫书竹,轻笑一声,“臭脚裁判官要求琼萱母猪保持这个姿势不许动,并宣布获胜的是师姐~”
“哼?!…哼哼…”琼萱母猪不解的猪叫着。
“哼唧什么,就是针对你琼萱这只无可救药的臭脚、傻逼母猪,”顾子安拿起玩具堆里的小鞭子,啪的一下抽在琼萱母猪屁股上,“再他妈撅高点,怎么,琼萱母猪不甘心?明明奶子比师姐大,明明比师姐更犯贱,为什么要判你输?”
“就是要欺负你母猪琼萱,谁叫琼萱闻着臭脚就兴奋,闻着臭脚就犯贱呢?你就是一头雌竞败猪,一头废物,闻着胜利者的臭脚,被欺负的越来越无脑,越来越傻逼,在臭脚底下不停犯贱就是琼萱母猪的猪生使命,妈的屁股撅起来,”一边给脚下的母猪洗脑,一边拿鞭子抽打着琼萱母猪的猪屁股,“以你是主人臭脚下的一条傻逼母猪为荣,来,大声喊,琼萱是一头傻逼母猪。”
“琼萱哼…是一头…哼哼…傻逼哼…母猪!”
“再他妈大点声。”又是一鞭子抽下去。
“哼哼…琼萱是…哼一头…傻逼母猪哼!”
“真他妈贱呢,师姐过来,给母猪上肛勾。”
冰冷的圆珠被塞进琼萱母猪后庭卡住,向前拉拽勾身引的母猪撅着屁股痛哼,索带挂在脖颈上鼻勾法器的颈环上,两者连成一体把剑仙子彻底变成一头只能仰着头翻着白眼岔着腿撅着屁股闷哼的母猪。
“师姐很羡慕啊?”顾子安继续抬脚踏着琼萱母猪的脸上磨蹭,“这样吧,第三轮比赛,输的人依然会被上道具,但是赢得人会成为母猪饲养员,获得比另一只母畜更高的地位,懂了吗?”
莫书竹闻言眼睛一亮,看了一眼琼萱母猪,在顾子安身前麻利的跪好,“是,主人!”
“哼…哼哼!”被踩着脸的母猪也赶紧晃动脸颊蹭着顾子安。
“这轮就比…”顾子安好整以暇的抬起双脚,“哪只母畜先把自己的臭脚裁判官舔干净!预备,开始!”
琼萱母猪早已按耐不住,伸出小舌快速的挨个舔舐着顾子安的脚趾,将脚趾含在嘴里吮吸,用舌面清理脚趾缝隙,虔诚的服侍着。
莫书竹也赶忙凑过去卖力舔弄,但她并不擅长这个,以前也没有试过,所以速度比琼萱母猪慢了不少,心底不由得暗自着急。
顾子安闭着眼睛享受着两只母畜的清洗,有些酥痒的感觉让他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晃动双腿给二人增加难度。
很快的,琼萱母猪就率先完成了比赛,哼唧着用猪脸贴在顾子安脚上打卡。
莫书竹虽然焦急但是还是慢了不少才贴了上来,即将成为下位者让她惊慌不已。
“我们的琼萱母猪赢了呢,师姐将被戴上失败者的法器,”顾子安低头看了看脸色苍白的莫书竹,再看看被自己的内裤套在脸上的恋足臭脚剑仙子,“但是呢,母猪是没有资格成为母猪饲养员的,所以母猪饲养员的位置也由师姐获得呢。”
“哼…哼哼…”这此母猪琼萱都没表示质疑,只是绝望的哼唧了两声,而莫书竹则显得很兴奋,趾高气扬的看着一旁淫乱的剑仙子。
顾子安收回脚起身,拿起奴役项圈,扣在了一脸讨好的莫书竹颈上,莫书竹的眼神一下子也变得呆滞上翻,不由自主的冲着顾子安叫了一声,“汪…”
“书竹母狗真乖。”顾子安起身踢了一脚书竹母狗屁股,“作为母猪饲养员,你可以把你的惩罚转嫁给母猪呢,怎么样?要不要转嫁呢?”
“汪…谢谢主人…要!”莫书竹毫不犹豫的回答,引的顾子安嗤笑一声,走到依然保持着跪伏姿势的琼萱母猪身旁,摸摸冰凉的肛勾,和翘起的淫荡臀肉。
“书竹母狗坐椅子上去,双脚踩着她贱猪脸。”书竹母狗服从着命令,起身躺靠在椅背上抬起双脚,淫荡的母猪琼萱好像早就迫不及待了一样,摇着屁股凑了上去,被踏在套着内裤的猪脸上。
“哼…哼哼…”
“瞧你一脸陶醉的样子,成了地位最低的母猪,被别的母狗的脚踩着脸,琼萱母猪的骚猪逼怎么还湿了啊?”顾子安手指抚摸着琼萱母猪因为被肛勾拉扯着完全露出的小穴,突然抬手扇下去,啪的一声水花飞溅,浑身一颤的母猪直接浪叫出声。
“傻逼母猪琼萱,一声猪叫声加一下哦。”顾子安邪恶的声音传来。
“哼…不要…根本哼…忍不住…哼…”
“加三下,二十一下。”顾子安的手掌再次抬起来,抽在琼萱母猪被扇的有些泛红的淫穴上。
啪!
“哼哼…啊…”
“加两下。”顾子安的声音冷酷无情,手掌一次次扇落。
啪!啪!啪!被责罚小洞的母猪咬紧牙不让自己出声,却只硬撑了几下。
啪!啪!
“啊…哼哼…哼哼哼哼…”在鼻勾法器的作用下,琼萱母猪的剧烈喘息都变成了猪叫声。
“再加六下,”顾子安毫不留情再次抬起手,“这样吧,自己喊你是头傻逼母猪,喊出来给你减五下。”
啪!
“哼啊…琼萱哼…是头…”啪!“哼哼啊啊…傻逼哼…母猪…”
“喊得不错,不过和你的猪叫声抵消了。”
琼萱母猪的小洞已经被抽的红肿,淫液弄的到处都是,好像每一句话都是这头母猪的发情开关。
啪!啪!
“哼…琼萱是头…”啪!“哼…傻逼母猪…哼哼哼…”
本来想一句话说完却被巴掌打断,又多哼了三声。
“抵消了哦。”
又痛…又爽…还有妖女的臭脚味…自己的内裤味…真的被玩成傻逼母猪了…
“哼…哼哼哼…”高高翘着屁股的淫物淫喘着扭动着被抽打的通红的身体,“哼…哼…”
“怎么?琼萱这头傻逼母猪彻底被玩坏了?”顾子安的手指肆意抓揉着臀肉,对于只会猪叫的玩物失去了继续责罚的兴趣,“那就把你这恋足臭脚母猪的一切都献给主人吧。”
“哼哼!…”恋足恋臭母猪的一切…都献给主人…
顾子安解开刚系上不久的衣带,露出再次硬挺的阳具,手指提拉着肛勾,“猪腿再分开大一点,傻逼母猪。”
顾子安用完全把身下的剑仙子当成一个他用来泄欲的物件的姿势,扶着把手把肉柱插进了早就被玩的淫液顺流而下的母猪穴里,一次又一次顶弄。
魔功在顾子安身体里无情运转,澎湃的灵力冲进琼萱母猪身体里,本来今日的汲取已经到达了上限,但顾子安发现他竟然能引动她的经脉金丹,抽取而出的并不是普通意义上的灵力。
“这就是天才啊?琼萱母猪,你那引以为傲的资质被主人抽走的感觉怎么样啊?”
随着顾子安的抽送,深陷深渊的剑仙子明显感觉到侵入她身体的灵气带走了什么,那种感觉和吃了经脉丹之后洗经伐髓的感觉差不多,有一种飘飘欲仙的麻痹感,但洗去的却不是杂质,而是她作为天才的底蕴。
失去所有地位…沦为其他母畜脚下的傻逼母猪…最后的骄傲也被主人一点点压榨走…可是这感觉好舒服…要上天了…
“爽…哼哼…”
“真他妈傻逼死了啊,闻着同类的臭脚被主人榨,主人才升了一层,琼萱母猪的经脉金丹都要被榨碎了啊,完全榨成废物了呢。”
顾子安更得心应手的运转着功法,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一字一顿的,猛顶进身下废物母猪的小洞。
啊啊啊…臭脚母猪经脉被榨烂了…一切都被主人榨干…榨成傻逼废物…
一瞬间被羞辱的颅内高潮的琼萱母猪保持着仰着头挺着屁股的姿势,把一股股淫水喷在顾子安插进她身体深处的肉棒上,“还真是废物,这就高潮了。”
十、剧情过度章,无特殊内容
靠躺在本来专属于莫书竹的椅子上,顾子安不由得感叹命运真是个奇妙的东西。
两天前他还只是一个小镇上的初入养气的凡人,现在不但距离筑基仅一步之遥,还尽情享受着金丹境美人儿师姐的侍奉。
这种感觉真是太他妈爽了,现在再让我回去跟那个倒霉老爹砍柴打猎?鬼都不去。
那头母猪毕竟是正道宗门的天才剑仙子,掳回魔宗也不是个事,毕竟自己现在修炼的这部功法在魔宗出身的莫书竹真正使用后也惊诧无比,可以说是一部整个修仙届闻所未闻的超级功法,纵欲仙宗的镇宗功法,玄级上品的纵欲决与其相比,就像是拿一颗珍珠对比太阳的光亮,根本没有可比性。
我顾子安,一个乡野小子,毫无跟脚,身怀一本绝世魔功,哪怕显露出一点异样,哪怕是在这王朝治下的‘和平’修仙界,那也足够死上成百上千次而无葬身之地了。
还好这部功法足够神奇,被控制住得炉鼎不但和常人无异,不会被任何人察觉,而且炉鼎会对主人产生类似思维钢印的效果,但更加牢固,好像生来就是主人的所有物一般,就算相距过远主人修为不足无法操纵,但对主人的忠诚和渴望反而还会增加,一点其他的心思都不会生出。
所以顾子安放心的让琼萱仙子先回其所在的宗门正常修炼,获取资源,而他也打算先依靠莫书竹以普通弟子的身份加入纵欲仙宗,在不引人注目的情况下慢慢修炼。
“主人,就快到仙宗了。”莫书竹跪在法舟舱室的地毯上,俯身亲吻着刚刚从本属于她的床上睡醒爬起来坐在椅子上的顾子安的脚背,禀报着。
“骚母狗,一大早就这样,待会怕不是又要发情吧?”顾子安伸手轻轻抚摸莫书竹的脸蛋,调戏着。“好了,那你就先起来吧,去穿戴好,在外人面前我就是你新带回来的小弟,宗门里的事你也跟我说的差不多了,这次先训练你锁一周不许发情,如果遇到了什么事,也不用什么传音法器,通过心种跟我联络就行,懂了吗?”
“哈…是,主人。”莫书竹轻哼着回应顾子安的话,一边起身控制着自己的表情一边整理起她自己的衣衫。
顾子安也没多言语,收起了脸上本来的恣意神态,恢复成了一个唯唯诺诺的小人物的模样,解开阵法来到舟舱外,甲板上看门的母畜——张轻轻母子,立刻凑到顾子安腿边吐着舌头跪伏。
“两头没用的母畜,修为这么低,吸都吸不爽。”顾子安轻骂声中法舟缓缓下降高度,贴着深林,向着一座云雾环绕的山峰驶去。
“那边就是依靠我们仙宗建立的纵欲城,主人若是厌倦了这两头母畜,可以把它们卖到城内窑子里的。”此时莫书竹刚好走出船舱,清冷的开口,指着山脚各式不同的楼宇堆叠成的小城。
先前夜里时莫书竹给顾子安大概介绍了仙宗的布局,山峰诸多峰顶终日云雾缭绕,是护山大阵的功效也是诸位宗门高层居住之处,半山腰星罗棋布的院落和山谷的联排草芦则是正式弟子和记名弟子的居所,再往下才是山脚处的纵欲城,勾连着仙宗与外界。
“在城内窑子这种母畜也是最低贱的,只用一点世俗的银子就能操上一晚上,若是付得起丹药,就可以随意蹂躏,只要不弄死就行,当然一但玩起了也不过是一点灵石的补偿罢了。”莫书竹继续讲说着,“姿色不错的还能有一定地位,姿色不行的会被焊上头套,乞丐都能花得起银子当作畜生使用。”
张轻轻两人虽然被项圈控制成母畜,但意识还是清醒的,听到这话忍不住轻哼着蹭着顾子安小腿哀求,恐惧着被卖进窑子玩死的命运。
顾子安听后却轻笑了一声,微微凑近已经恢复了清冷面容的黑衣女修身畔,低声开口,“怎么,书竹母狗已经迫不及待想被主人榨干灵力,焊上头套卖进窑子里了啊?啧啧,是不是光是想想又湿掉了?”
“哈…啊,别说了唔…”莫书竹脸色微红不敢看身后的顾子安,赶紧转移话题,“迎新殿就在城内那边,我去推荐你成为正式弟子,然后由他们领着你去住处,还有弟子令牌…有了弟子令牌之后就会接到宗门任务,完成任务会有贡献点可以兑换功法,修行资源…作为掩饰,纵欲决是很好的选择…”
莫书竹生硬地介绍起来,说话间法舟直接越过一座座楼阁,落在离山脚不远的一座空旷的院落里。还未等停稳,一道声音由远传来。
“恭喜莫师姐,又完成了一项令人头痛的必修任务啊,”一道身穿白色法袍的帅气身影,摇着折扇从殿内走出,目光越过莫书竹看向其身后的顾子安,随后又瞥见两头一丝不挂的母畜,本来古井不波的眼睛微眯了一下。
“走我的推荐名额,叶师弟来测试。”莫书竹依然脸色清冷,居高临下好像看着白袍男修,又好像没看。
但顾子安在看清了男修的面容后也是有些惊诧,却没有表现出来,而是直接通过心种询问莫书竹‘咦?师姐,这不是你偷拍的那个男修吗?怎么,他看起来好像跟你不熟啊?’
‘三言两语说不清…但他跟我们不是一路人…苏晴那个小婊子…叛徒…’莫书竹的心声断断续续的传进了顾子安心中,让他大概明白了事情原委。
“哦?莫师姐的推荐,当然不用再测试了,这位师弟叫什么名字,来,让师兄给你激活宗门令牌。”叶姓男修有些诧异的的又看了一眼顾子安,热情的招招手,而顾子安则看了一眼莫书竹,在得到莫书竹冷漠的示意后,牵着两头母畜走下法舟。
“哼。”莫书竹没有多看,冷哼一声直接驾着法舟离去。
“师兄好,我叫顾子安,子女的子,安康的安。”顾子安看不透眼前师兄的修为,但看其对莫书竹说话的神态,想来也是金丹,所以显得有些放不开——毕竟不是他的金丹炉鼎。
“别这么拘谨,师兄我叫叶不欢,虽然名字如此,但生平最享受这美人之欢。”叶不欢师兄比顾子安稍高一些,拍了拍顾子安肩膀,眯起的眼睛看向顾子安身后跟紧的张轻轻母女,“想来能被莫师姐推荐,师弟你必有不凡之处,相遇是缘,刚巧今夜酉时师兄我在城内凌烟阁有场聚会,师弟也一起来参加吧,报我名号便好,莫要推辞,记得带上一位美人分享即可。”
“谢叶师兄提点,那师弟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顾子安闻言赶紧抱拳应下。
“又邀请人参加你那奸淫聚会,这次还是新来的师弟,道德败坏,一丘之貉。”屋里传出一句略显愤怒的声音,顾子安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一个一头红发的女修怒视着叶不欢,不但脾气火爆,身材也是火爆,只不过脸上有一道疤痕,再加上背后背的长枪,更显火辣。其身后有一个瑟瑟发抖的小修士,不敢在二人间过多言语。
叶不欢脸色从满是笑意骤然阴沉了不少,却没有发作,而是转头看向顾子安,“这是你胡枫师姐,就是这幅脾气,顾师弟要记好了。”
随后叶不欢也冲着一旁殿内桌边站着的小修士招招手,丢过去一张令牌,并没有理会这胡枫的冷哼,“明儒,去带顾师弟熟悉一下宗门,师弟咱们晚上见。”
“是,叶师兄,”刚才大气不敢喘的小修接下令牌,快步过来领着顾子安离开了明显气氛冷了下去的大殿,在空地上放下一艘比起莫书竹明显寒酸很多的小型法舟,示意三人上去。
“顾师弟,我来为你介绍咱们宗门…”随着法舟起飞,这位看起来也早就筑基的明儒师兄热情的拉着顾子安讲起了大多莫书竹已经讲过了的内容,不过顾子安还是认真的听着,甚至还递上了一块莫书竹给他的零碎灵石。
“不愧是师姐推荐的师弟,出手就是大方,李师兄我虽然修为不济,但论仙宗这片熟悉程度肯定数一数二,师弟有什么要求,尽管联系师兄我,”说着,这李明儒师兄掏出了自己的令牌,和顾子安的碰了碰,顾子安操控着灵力进入自己令牌,果然在传讯部分看到一个新添加的频道,“只要是仙宗地界内,师兄我随叫随到。喏,前面就是你的新洞府了。”
只见法舟前方不远处,侧山偏山脚一处不起眼的地方,密林里一间小院,郁郁葱葱好像很久没人搭理过的洞府呈现。
李师兄离去后,顾子安解开母女颈上的束缚,命二人打扫起院落,想起李师兄所说的一句‘纵然如此仙宗内也不必如此开放’,于是决定晚上去城中给二人买些衣物,修炼之余研究起手上令牌。
这魔宗看起来仙气缭绕,安心修炼,但背地里阴暗之地一定不少,莫要小瞧,每个能在这里混下去的人恐怕都不是简单人物…
十一、群p换奴聚会(上):红发‘婊子’师姐的恶堕
夜色初临,顾子安领着张轻轻的母亲,也就是跟官人私奔到小镇的母畜,闺名叫曼文的张家伯母,走在纵欲城主街的石板路上。
城中华灯初上,顾子安置办了一身灰色长袍,又给母畜置办了一件袍子蔽体,再加上之前传讯李师兄用法舟把他送进城里的灵石,倒是让他有些肉痛。
凌烟阁还算好找,按照李师兄指点的,穿过主街,东南地势稍低的地方,灯红柳绿的区域,一座与其他青楼差异不算太大的小楼,牌匾上是凌烟阁三个字,门前跪伏者几个头焊铁套拴着链子的裸女,门口老鸨招呼着路过的潜在客人。
“这位公子里边看看吧,里面的姑娘更水灵!”
顾子安没有理会老鸨揽客的招呼声,默默用心种和莫书竹联系,确认了她已经找好借口来到了这纵欲城中,如果他这边出了什么状况,莫书竹可以迅速赶到,才抬脚迈步走了进去。
“是叶不欢师兄邀请我来的。”
“哎呀呀,您就是顾公子吧,打远处瞧就觉得公子仪表堂堂,将来必仙道有成,东家早就跟老身吩咐过了,快快里边请!”老鸨像换了一张脸一样肉眼可见的热情起来,躬身把顾子安引进楼内。
原来这栋楼都是那叶不欢的产业?外面看不出所以然,就瞧里面这装潢,从前生活的那镇子哪有这么富丽堂皇的场所,就连莫书竹飞舟的内饰也不如这里,让人好是眼花缭乱,这就是金丹修士的真正实力吗?真向往啊。
穿过外侧奢靡的楼宇,老鸨领着顾子安来到后院的一间院中院,踏入其中就能感觉灵气扑面而来,布景典雅大方,若有若无的气息表示着期内都不是凡物,如临仙境,让人意想不到周遭市井环绕的地方还有这么一处出尘之地。
顺着小径走到房中,绕过一座灵动的屏风,再看房内的布置,虽然也满是仙气,但总算贴合青楼的主题,桌上珍馐宴席已经铺好,像是在等着贵客登门。
顾子安环视一圈没有看到邀请他前来的叶不欢师兄。再看已经就坐的几位,皆是容貌不凡之辈但也各有千秋,不过相同点是,每人身后都半跪着一名女子。
几人的修为顾子安都看不透,至少不是炼气之修。在顾子安进门前有两人在闭目冥想,不知是歇息还是修炼,另外两人在交谈,感知到顾子安进来,众人都看了过来,用审视的目光看着顾子安还有其身后的张轻轻的母亲——母畜曼文,却都没有说话。
一看上首主位和下端末尾都空着,顾子安倒也没失了礼数,向诸位一抱拳,在末尾坐下,虽然顾子安来自小镇,在修习魔功前修为平平,但他唯独喜欢各种杂文传记,所以目光并不闭塞,而且早就向往小说中的大千世界。
顾子安见大家都没做声,也就同样没说话,默默观察这个陌生的环境和圈子,却是在疑惑为什么到了约定的时间作为主人的叶不欢却没有出现。
又过了半刻,终于屋外传来有些沉重奇怪的脚步声,屋里几人好像认定了这就是叶不欢,都起身相迎,顾子安也赶忙跟着起身,看向门口。
“诸位都到齐了哈?这娘们有点难搞,所以耽误了点时间,待会我自罚三杯!”随着声音,叶不欢的身影出现在屏风上,令顾子安惊异的是,叶不欢手里拖进来衣衫好像在搏斗中碎裂的女人,脸上毫无生气,一头凌乱披散着的红发,竟是晌午时叶不欢着重给顾子安介绍的师姐,胡枫。
“哪敢哪敢,多亏了叶舵主,要不咱们今天哪能有这样的享受!”顾子安左侧之人迅速出声应和,看得出来几人之中虽其不是个字最矮,但地位却不高,一副叶不欢小弟的做派。
“规矩是规矩,”叶不欢摆摆手,来到顾子安身边,“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刚入门的师弟,天赋很好,又和咱们是同道中人,所以就邀请来让各位看看有没有机会成为咱们天涯浪子会的成员。”
“咱们天涯浪子会,其中皆是同道中人,旨在大家互帮互助,顾名思义在天涯海角都有我们的分舵,本会组织松散,加入或退出全凭本心,但一旦做了不利于本会之时,天涯海角都难有容身之地。”叶不欢拍拍顾子安肩膀,简单介绍。
“淫魔会…歪门邪道恶徒…”微小的声音从叶不欢手中女人嘴里传出,叶不欢面色一沉,一掌扇了上去,“都他妈落到我们手上了,还不知好歹?”
顾子安默默看着,心中默默和莫书竹交流,得知叶不欢所言非虚,只不过天涯浪子会总舵离这里太过遥远,所以势力并不突出,但是传闻其会长和坐镇四方几大护法都是渡劫期巅峰大修甚至还有散仙供奉,所以虽然臭名昭著,但谁都不愿意轻易招惹。
经过了互相介绍,顾子安认识了身边几位,闭目养神的二位,一位纵欲仙宗内同样有长老背景出身的金丹修士欧阳镇,一位年纪较大,是坐镇此地的元婴大修,人称‘刘二爷’。
至于刚才搭话这位修为不过筑基,却是城内最大商会林家商会的上门女婿,至于他身后被调教成奴的女子,自然是林家商会的大小姐。
还有一人虽然没有那么拒人于外,甚至还算健谈,但大家对他的出身来历都闭口不提,只知道叶不欢叫他‘阿阳’。
随着叶不欢到来酒宴正式开始,大家也没有顾子安想象中的刻板,不过在这群道德沦丧的家伙严重,没有过多的修为地位尊卑,都是同道中人。
酒过三巡,大家都飘飘欲仙,叶不欢提起一杯,“既然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咱们的活动也该开始了吧,这次有新人,新货就交给新人来调理吧,正好也让大家看看新人的手段。”
“记得别弄残弄死了奥,虽然宗门知道也默许了我们的存在,但是表面上不能做的太过分,懂得吧。新货不是我喜欢的,顾师弟若是顺利拿下就当作我送给师弟的玩物了,不过师弟带来的这件,很和师兄胃口呢。”
顾子安见大家都看向自己,也有些紧张,毕竟之前都是用心种操控,再加上在坐有元婴修士,莫书竹就算出现也不一定管用,不过还是面色如常的起身,一边把母畜曼文牵给叶不欢,一边接过了胡枫师姐的掌控权。
“师兄下手还真狠,这是喂过药了?”顾子安抓着脖子拎起半边脸颊肿起甚至涣散的红发师姐,见众人一副欣赏饭后消遣的模样,也不像方才吃饭时那般y有些拘谨,语气变得轻佻起来。
“不错,给她套上锁灵环师兄可是费了大力气,喂的药是秘制的模糊理性和催情的灵药,谁想到她意识还挺能扛,要不是看在同门份上,就直接多喂一倍,让她最爽的时候大脑被破坏掉变成媚肉了。”叶不欢饶有兴趣的说着,又看向在场几个听了都有着害怕神色的女奴,“你们要不要体验一下?”
等到的回应自然是疯狂的摇头。
“胡师姐,该清醒一下了。”顾子安拽着女修来到房间里一处仙气缭绕的假山流水盆景,直接把女修的脸按进水里,看着环绕在女修腰间的法器,知道了这就是叶不欢说的锁灵环,专门用来限制被控制者的修为。
“呜啊啊…几个淫魔…日你们先人…”稍微清醒一点的红发师姐被拽出水池,嘴里依然低声叫骂着,顾子安也不气恼,拿起一旁准备好的捆仙索法器,意念驱动下捆住红发师姐手腕,吊起在了房梁上。
“啊啊啊…淫魔…全家不得好死…”顾子安毫不在意红发师姐的骂声,把她双脚脚踝套进镣铐法器里,法器自带的千斤坠被激发后坠在地上,让被束缚的女人双腿岔开着无法并拢。
“师姐现在所说的每一句话,在我耳中都是一剂调味料呢,师弟我啊,最喜欢硬骨头了。”一边说着一边扯烂了红发师姐蔽体的衣衫,露出她丰满的胸部和浓密的腿间。
“来来来,请诸位欣赏这一对大奶子,看婊子师姐火红的长发散落在香肩上,衬托出这一对雪白峰峦上乌黑的奶头。”顾子安抓着女修乳尖肆意逗弄着向大家阐述。
“你他妈才是是婊子…你全家都是狗娘养的…”
“婊子师姐的大黑奶头这么快就发情的挺起来了呢,喏,这样看才更像个骚婊子啊。”顾子安用两根竹筷把女修挺起的乳尖夹住,两端用红绳系紧,引的女修痛呼。
“啊啊…操你妈的…快停下…”
“接下来给诸位欣赏的是婊子师姐的骚洞,”顾子安说着,拿起剃刀,在众人注视下一点一点刮掉女修腿间浓密的毛发,“慢慢的露出来了哦,婊子师姐在淫魔的帮助下,彻底暴露出自己小嫩逼…”
“操你妈…老娘不是婊子…”红发女修满脸潮红的低声叫骂,却被顾子安时不时挑逗弄的想夹紧腿但并拢不得。
“师姐自己说的可不算,”顾子安出人意料的回应了师姐的话,一只手从下而上包裹在女修阴部,温热的手掌覆盖在阴蒂,两根手指挤进小洞,“叶师兄做裁判,如果一炷香时间,师姐没有流水的话,我就承认师姐不是婊子。”
“老娘本来就不是…放开我…”
一旁的叶不欢饶有兴致的点燃一炷香,立在桌面上,“那行,顾师弟开始吧。”
顾子安闻言紧握着女修私密处,两根手指迅速来回进出抽送,手掌也不断磨蹭,空闲的手抓着夹住女修发情乳尖的两根筷子,挤压轻碾着,从来没经受过如此折磨的被锁住修为的女修不由自主的叫喊出声来。
“啊啊…停下…淫魔…”
“胡枫师姐还真是骚啊,被自己嘴里的淫魔玩身体,竟然还能兴奋的叫出声来,啧啧啧~”顾子安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好像永远不会累一样,在女修穴里抽弄着,淫靡水声渐渐越来越大。
现在用,应该不会被察觉异样了吧?虽然直接控制心灵的术法闻所未闻…但是一旦被发觉端倪,就是弥天大祸。一边想着,顾子安一边在动作中悄悄种下一颗心种。
“师姐的骚洞越来越潮了啊,明明对这种感觉喜欢的紧,对不对啊师姐?被淫魔玩黑奶头和骚逼却还不断兴奋,像个欲求不满的妓女一样渴望更多…”
“啊啊…不,不是这样的,停下…不要说了…”
“怎么还不敢承认啊,要勇于面对自己的内心,师姐是不是最喜欢这样了?嗯?胡枫师姐…妓女、婊子。”
“啊啊啊…不要啊…是啊啊啊…”
在灵药的作用下红发女修一边无意识的长大嘴巴喘息着,一边努力扭动双腿却只是徒劳,很轻易的就颤动着双腿,淫液溢流的泄了身子。
心种的力量在这一刻也瞬间爆发,在女修身体里开出了象征炉鼎的小花,女修好像明白了什么一瞬间睁大了眼睛,但在旁人看来只是正常高潮时的反应。
顾子安见状拾起术法毛笔,灵力灌入,在女修小腹上写下了妓女胡枫,婊子骚逼等字样,“什么背长枪的飒师姐啊,明明就是个被淫魔玩弄结果半柱香都没撑过去就高潮了的骚婊子啊。”
“啊啊…是…是婊子…”红发女修的心理防线随着魔功被彻底击垮,本来以为这些人只能辱她清白但回到宗门她还是她…可是在那不可反抗的心灵控制下都成了虚妄。
“终于承认了,现在骚婊子该好好给客人服务了。”顾子安挥挥手把捆仙索从房梁上解了下来,女修直接瘫软的跪了下去,双手却又被绳索提在顾子安手里,顾子安解开衣袍,把阳具送到女修嘴边。
女修笨拙的凑上去,含住顾子安的气味刺鼻的硬挺阳物,却被直接暴力的戳进了喉咙里,“诸位,这婊子的小骚逼一扭一扭的等着大家来操呢,是不是也可以各自开始了?”
“厉害啊,顾兄弟好技术,那兄弟我就先来尝尝。”那个叫阿阳的健谈修士闻言第一个走过来,抓着女修腰肢后入进仍滴着淫水的小洞。
其余几人也笑着起身各自交换起带来的女奴,或者一个人,或是如顾子安一样两个人使用起了各自看好的玩物。
于是聚会继续有条不紊的进行,只不过少了杯盏声,多了些淫靡叫声。
十二、换奴聚会(中):当街爆骂踩脸抽逼仙子母狗
“子安,去尝尝阿阳的姐姐,我看她都盯了你半天了。”叶不欢掐着顾子安带来的熟妇,曼文母畜的脖子,驱动着下半身和妇人交欢的同时戏谑的扬起下巴示意顾子安看向一旁跪坐的女人。
“哦?”顾子安闻言看了过去。看起来二十岁左右的女人穿着非常暴露的亵衣跪坐着,眼神些许迷离的看着周围的一切,包括被驯化的婊子师姐,还有被前后夹击的商会大小姐,和被掐着脖子使用的少妇母畜。
在顾子安眼神扫过来的时候女人刚巧和他的视线撞在一起,在叶不欢的介绍中女人脸蛋一下子红了起来。
“别小看这条母狗,她的传承很不简单,双修起来虽不能增强修为,但是对灵魂力量有很大的增益,多了我也不方便说,是因为她喜欢当母狗所以要求阿阳加入咱们浪子会的,这些年来也游历了很多个我们的分舵。”
叶不欢给了一个你懂得的眼神,于是顾子安饶有兴致的走到女人身前俯视着因为跪着所以比顾子安更矮的女人,看着因为常年被滋润脸色很温润再加上对视着的两抹红晕,顾子安不由得用手指托揉着她姣好的脸蛋。
“母狗?母狗身上可没有这么多布料,对吧。”顾子安低头戏谑的问着,但是心中暗暗警惕——不知道是她身上散发的气息还是容貌,只要一接近就会有隐隐约约的心动感,如果贸然施展心种,怕是会被直接反噬,大概是一种不自觉散发出的媚术,“母狗给新主人说说,叫什么名字啊?”
“母狗仙家名叫墨馨,请新主人垂怜。”跪坐女子轻解亵衣,微微低头回应着,声音很温柔大方。长发披在胸前,微微看见一闪一闪的耳饰,略显起伏的胸肉随着白色亵衣的丢下裸露而出,其中间沟壑的地方挂着一个黄色的小吊坠。
“仙家名墨馨?都是母狗了,还想被叫仙子吗?”顾子安手指攥起她胸前吊坠,欣赏着这一幅初看不觉惊艳,越欣赏越觉得勾人心魄的容颜,“俗名叫什么,这个又是什么?”
“母狗叫…徐媛博,这个是储物防御法器,求新主人快点玩母狗…”被提拉着项链的裸身女子有些迫切的抬头,央求这个刚才大显身手的男孩好好玩弄她,好像已经进入了发情的任人摆布的状态。
“急什么,欲求不满的母狗要完成主人的任务才能被奖励到爽哦,没完成就会受到惩罚呢。”顾子安眼珠一转,笑着说,“看你着急成这个样子,是不是早就忍不住了,倒数十个数,新主人要看到发情母狗徐媛博自慰到高潮,就能得到奖励,十…”
不等仰头裸身的女子反应过来,顾子安已经自顾自的开始计时。
“九…”
“哈…等等…慢一点…”面容妩媚的女子没想到顾子安这么快就开始倒计时,神色急变,赶忙岔大双腿一双素手伸到腿间。
“八…七…”
纤手手指抚摸在阴蒂上,着急的画着圈,不停揉蹭,第二只玉手也没敢空闲,三根手指争分夺秒探入洞口,找到数指深处敏感点,用力扣弄。
“六…五…淫荡母狗徐媛博要快一点了哦,不然要被惩罚了…四…”
“哈…慢一点啊!…”女子用尽全力的挑玩自己,很快淫洞就沾了一丝晶莹。
然而顾子安根本不给她完成任务的机会,直接把后几个数一气呵成的念了出来,“三…二一,停!骚母狗徐媛博任务失败了呢,啧,给自己取个什么墨馨仙子的名号有什么用,根本就是一条淫荡的扣逼母狗嘛。”
“啊啊…”明明很努力了但是因为顾子安的恶趣味还是失败了的女子眼睛泛了丝泪花,“请,请新主人惩罚…”
“还挺乖。”顾子安眯起眼睛轻笑,揉揉女子发梢,“你刚才看胡师姐的眼神很热烈嘛,就惩罚你像青楼里最低贱的婊子一样被我牵着游街好了。”
“可以啊,师弟,玩的还挺花。”那边叶不欢一边享受着,却也在时刻关注顾子安的情况,大家一阵哄笑,很显然都对这个组织新成员观感不错,非常认可顾子安成为组织一员。
“这个给你,就当师兄祝贺你加入咱们天涯浪子会的小礼物好了。”叶不欢随手从储蓄法器里掏出一物,丢给顾子安。
顾子安抬手接过,一看是一个头套法器,外观和整个城区通用的,最下贱的妓女脸上带着的铁头套一模一样,只不过这个可以由主人取下,“那就谢过师兄赠宝了。”
“呜…这个?”女子明显是没试过这种明显身份象征意义的玩具,刚想求饶,顾子安已经直接把头套套在了她散发着诱人气质的面庞上。
“戴上它你就跟修炼媚功的墨馨仙子毫无关系了,你现在就是凌烟阁最下贱的小奶烂逼婊子徐媛博…”说着顾子安又给她上上项圈,“还要加一条,小奶烂逼婊子母狗徐媛博,啧啧。”
“呜呜…啊啊…”头套里乱叫的声音传到外界闷声闷气的,连最后勾引人的手段都被剥夺了。
“愣什么呢,屁股撅起来跟我爬。”顾子安踢了一脚身畔母狗的狗屁股,戴上一张早准备好的遮掩身份的面具,顺着小院的院门溜达了出去。
手脚并用爬行的女子轻喘着跟随着,还好她的修为虽然在参加聚会前自封,但境界够高,否则定然要弄一身痕迹。
走出凌烟阁后门来到巷子里,夜已小半,巷子里一片暗淡,也没什么人经过。一直走到巷口,临近大路,才有路两旁木灯柱上挂的灯笼照亮石板路。
“就这吧,趴好,屁股给我撅起来。”顾子安随手一指一根灯柱,示意手里牵着的母狗爬过去。
“是,主人。”套着头套的母狗听话的爬过去,身子贴着灯柱高抬屁股。顾子安抬脚踩在淫洞口,来回上下磨蹭起来,很快,他脚下的母狗跟着扭起腰肢摇晃着屁股。
“啊呀呀,被主人踩着婊子烂逼的骚母狗徐媛博,在大街上发情了啊?”顾子安一边踩着一边出声羞辱起来。
“嗯唔,是,主人…母狗在大街上被主人弄得发情了…”头套中传出沉闷的回答声,就算隔着重重阻碍,还能感觉到一丝诱惑。
此时已经有酒局散场的醉汉和路人围观起来凑这热闹,不过在这纵欲城,当街玩弄妓子这种事虽然少见但并不稀奇。
“啧啧,被这么多人看都能发情个不停?给我自己边学狗叫边喊着自己名字说,你是不知廉耻的妓女婊子,随时随地发情的烂逼母狗。”顾子安用命令的语气说着。
“汪…汪汪汪…汪汪,徐媛博是一条欠操欠调教的骚母狗,是随时随地发情不知廉耻的烂逼母狗…”淫荡声音从头套里传出,所谓的墨馨仙子已经被完全玩成了当街发浪的母狗。
“母狗烂逼就这么想挨操啊?”顾子安狠踩两脚,从母狗外翻的唇肉到阴蒂全都留下鞋印,“可惜卖逼母狗徐媛博的烂逼已经在一次次援交中被操松操黑了,最后只能当主人脚下玩物。”
“呜呜呜…怎么这样,主人…哈啊…”一直期待被操得到的却是毫不留情的羞辱,快感和辱骂正一点点击垮母狗本就不多的心理防线。
“被主人这么骂,爽吗?”顾子安抬起本来踩在淫洞上的脚。“主人鞋底都湿成这样了啊,母狗徐媛博自己凑过来问问你的骚逼味吧。”
“是,主人…”母狗凑到顾子安鞋前,嗅了嗅弥漫在空气当中她自己的淫水味道,完全顾不上身边人的眼光,只想着完成主人的命令。
顾子安嘴角微微上扬,趁脚下母狗嗅闻,鞋底直接落下去,把狗脸踩在了地上,从储蓄法器中抽出训狗棒,脸色不屑的抽打在她屁股上,“叫你俗家名字的时候有什么不一样感觉吗?嗯?骚母狗徐媛博?撅屁股,给主人把你的烂逼露出来。”
脚下母狗听话的撅起屁股,分开双腿,露出湿漉漉的骚穴,淫水不断的流淌出来,沿着大腿内侧滑落,“哈啊…会特别特别羞耻,主人…”
顾子安手里的训狗棒一下下轻抽在母狗淫洞上,鞋底也踩着她脸蛋轻轻碾动,“爽吗?在大街上发情的骚母狗徐媛博被主人踩着狗脸抽徐媛博的母狗烂逼,徐媛博的骚逼水都顺着大腿漏下去了呢。”
“嗯啊啊…呜呜…这样下去会忍不住的~哈啊!”头套中慢慢传出母狗的乱叫乱喘声。
“忍不住什么啊?骚母狗徐媛博印着主人鞋印的烂逼要忍不住喷了吗?徐媛博被主人一遍遍叫着名字骂烂逼婊子也能爽到不行啊?”
“哈啊~啊啊~”顾子安越骂越激烈,身下母狗也被抽打的扭动身子乱喘。
“烂逼母狗徐媛博撅着被操烂外翻的下流妓女黑逼,直接骚叫着被主人踩脸抽逼抽到高潮了啊?”
“啊啊~去了~哈啊~”顾子安的辱骂灌在头套中美人儿的脑海里,好像真的变成了一只他口中如此下流淫荡的母狗,颤抖着高潮。
“浪死了,被主人抽着烂逼踩着脸骂的婊子母狗徐媛博爽到原地翻白眼高潮喷卵了呢。”顾子安嗤笑的抬起脚,不忘种下他刚才再次凝聚好的心种,果然,还在高潮中的母狗毫无悬念的被他炼成炉鼎。
若是正常情况,这只会魅惑的母狗还真不好处理,是真的诱人啊,还好给她戴上了头套。那叶不欢说的双修提高精神力,一会也应该试试。
‘恭喜主人,又收一金丹炉鼎…’传音过来的莫书竹,正是在稍远处的小楼里目睹了刚才发生的全过程。
‘怎么,师姐酸了?也想来试试?下次聚会我带师姐去好了,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