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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9魔庭晚宴4/雪雪的蜕变
婉音的说话声让屋内为之一静。
“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哦~”她把目光投向张昀:“主人的亲自见证…是来厨房还是就在大厅里?”
厨房就是曾经的一间小办公室。
张昀定了定神:“我来了。”
“我和你一起。”雪雪拉住张昀的手。
二人四目相对,交织的目光胜过千言万语。
他向雪雪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好。”
“我也要来我也要来!”清清举手,屁颠屁颠地跟过来。
“这儿没有家里餐厅那么宽敞,挤不下…”婉音将清清推开“你等着看凤鸣上的录播吧。”
清清一愣,然后气呼呼地走了,她严重怀疑婉音公报私仇,虽然她也不知道有什么仇……
在婉音的带领下,张昀牵着雪雪走进“厨房”。她倒是没说假话,屋内确实很挤,各种各样的厨具堆在一起。
除他们三个之外,还有两人,一位是负责录像的女仆,另一位则是今天的“正餐”:这个赤身裸体的女孩正跪在地上。
【孟一诺(22岁)女仆 处女 经验人数0 性阅历高 露出癖/受虐癖 剩余寿命53年】
她脸颊精巧、眉眼温婉,看起来二十岁上下,一头柔顺的黑色长发披至胸前,发尾还有些许挑染的深红色。见到张昀等人进来,她将头深深埋下、额头在冰冷的地面上轻碰,声音清脆:“肉奴母畜诺诺恭迎主人、女主人。”
她白皙水嫩的肌肤上用黑色的记号笔画满了虚线,这些虚线在她的体表之上环环绕绕,将她的身体分成不同的部分,还用小字进行着标注:
脖颈的部位是“颈肉”,后背靠近肩膀是“梅花”,胳膊上有“前腿肉”、“肘肉”和“畜蹄”;两颗圈出的双乳被写上“奶脯”、乳晕的部位被单独标出“乳头肉”,胸脯的上下用弯曲的波浪线画出“大排”和“肋排”;腹部的一大块是“五花”,腰侧有另外的“肋条”,后腰处是“里脊”,双腿之间被圈出的小穴是“阴排”,屁股上画着“臀尖”和“坐臀肉”;阴排两侧的胯骨上写着“大骨”,下方的大腿是“后腿肉”和“蹄膀”,小腿与玉足同样标记着“畜蹄”。
名叫“诺诺”肉畜站起身,双手高高举过头顶、张开双腿,将已经被记号笔“分门别类”的躯体展现在主人面前,她的表情淡定平静,但身体却在微微颤抖,不是畏惧、而是非比寻常的兴奋和狂热,双眼之中仿佛有流光划过、熠熠闪耀。
“诺诺已经准备好将自己的全部奉献给主人,请主人确认这张申请表。”
她弯下腰,从自己的脚底下拿起一张纸,张昀接过,最上方的标题是“母畜加工申请书”,下面有她的寸照和一系列资料:
姓名:孟一诺奴名:诺诺原等级:晶蓝(自愿成为肉畜后将贬为灰级)
肉畜编号:FXHRC-1702001身长:163cm体重:52kg三围:87/60/88(cm)
出产日期:1995/1/20养殖方式:自然生长体检状况:健康是否处女:是是否接受过改造:是接受过的改造项目:净体(全身除毛)
兴趣爱好:羽毛球、口琴、露出自慰外貌评级:A+肉质评级:S(下面是身体各部位照片及单独评分)
会内成就:连续三个月体育社总榜第一;17年1月露出任务完成榜第一意向肉体处理方式:全凭主人喜好处理。
……
“主人确认完毕之后在这下面盖个章哦~”
张昀从婉音的手中接过一个印章,将凤心会的红色标志盖在这章申请书的下方,递了回去。
她小心翼翼地双手接过,庄重的姿态像是捧着一件圣物。看到那鲜红的锁凤标志之后,诺诺的神情更加激动,手指轻轻地在上面摩挲,微闭双眼在这张纸上轻嗅一口,再次跪地磕头、向主人表达感谢。
张昀让她坐起来,手指抚摸她的脸颊:“献身之前,你可以许下一个愿望,我会尽量帮你完成。”
诺诺眼前一亮:“请问主人…每一位自愿献身的凤奴都能获得一次免费的涅祭吗?”
“不能哦。”张昀刚要接话就被婉音截胡:“上次那是主人的特别奖励~如果你想要涅祭,就只能用这‘一个愿望’的机会咯。”
张昀其实想说可以,但他明白婉音是在按规矩办事。
自上次的直播过后,死前能向主人许一个愿望已经成为了某种惯例。
但一个就是一个,多一个都不行。
“你想要涅祭吗?”张昀问道。
“那、那还是不用了…”诺诺沉思数秒,表情忽然扭捏起来,目光闪躲、眼神乱瞟,张昀注意到她在偷偷看雪雪和婉音“我想……”
“别紧张,你放心说。”张昀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
主人的肯定给了她力量,她深深呼吸、终于鼓足勇气:“贱奴希望…在献身之前,主人能帮贱奴破处…”
张昀看了一眼雪雪,后者表情不变:“看我干什么,你玩的女人还少了?…帮帮人家呗。”
张昀讪笑:“好,我答应你。”
婉音似乎早有准备,踢了踢诺诺的屁股:“去那边趴下,头伸进那个缺口里。”
“谢谢主人,谢谢女主人!”诺诺终于放下心来,脸上浮现喜悦的微笑,乖巧地听从婉音的吩咐。
这是一个小型的断头台。
下方是木枕,上方是巨大的斧刃。斧刃形似一片船锚,锋利的边缘闪烁着摄人的寒光。
“船锚”的顶端系着麻绳,麻绳穿过台子上方的圆孔向下直直地弯折,绷得很紧,另一端绑在一旁的桌子腿上。
婉音将绳子解开,算好距离,将绳子的末端塞进诺诺的嘴里:
“好好享受吧,可别还没尝完主人的滋味就死了哦。”
诺诺呜呜地点头。
雪雪眼神复杂地望了婉音一眼,又看向张昀,不由自主地攥紧了自己的拳头。
虽然她心中已经决定和自己最爱的男朋友一路走到黑,临到这处刑的节骨眼上,脑中也不由得乱想,思绪万千、天人交战。
这些难道都是音音她想出来的吗,真是难以想象…
这样做对吗?
不行,我不能这么想…昀他也很痛苦,这是为了他好,为了完成系统给他的任务…他为我做了这么多,我应该支持他…
说到底只是一个灰级的母畜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死了就死了,留在会里也没什么大用…
各种念头在她的脑海中浮现,想着想着,就想到如果被束缚在这断头台上的女奴不是诺诺,而是自己的话…
贬为灰级,失去自由,没有人权,成为真正的牲畜,真正的物品,被姐姐们耻笑,被主人踩在头顶,在无比绝望的高潮中结束自己可怜又卑微的一生,死后自己身上的肉还会被做成佳肴,被别人吃进肚子里,消化之后成为没有任何存在意义的排泄物,脑袋说不定还会成为展品和良子一样放在凤心之家里,绿级的见习女奴路过可能都会吐一口唾沫,发出愉悦的取笑声…
想着想着,雪雪悄悄地攥紧了襟口,紧紧压着自己的胸脯,她感觉自己的心脏在飞快鼓动,砰砰的巨响在耳边回荡,莫名的兴奋令她浑身颤栗。她有些出神地望着被束缚在断头台上的诺诺,张昀的肉棒此时已经插进了她的小穴,几道鲜血沿着交合的缝隙滴落,染红了地面,也染红了她的双眼,令她呼吸急促,如饮鸩毒。
她湿了。
在几人意外的目光中,原本因为害怕还落在最后面的雪雪挪着步子,坐在了诺诺面前的小凳上。
一旁的女仆正在录像,张昀和婉音也意外地望了她一眼,但她视他们如无物,愣愣地看向诺诺——这个距离之下,她能更清晰地看见诺诺的脸,看到她脸上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细节。她看到诺诺的牙死死地咬在绳子上,看到她扭曲的脸蛋和嘴角溢出的血痕,看到蹙在一起的额头和眉毛,看到半是痛苦半是喜悦的泪水滑落她的脸颊……
雪雪将手伸向自己的私处,这是一次连她自己都未曾预料的自慰,她感觉浑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发热,大脑深处有一个声音在呼唤她身体的本能,催促着她的手指动得再快些,再用力一些,再疯狂一些!
她的瞳孔在放大,原本绷紧的嘴唇逐渐松动,被炽热浓烈的喘息撑开,撑起上扬的弧度,她的另一只手伸向自己的左乳,跳动的手指在衣服上掀起阵阵波涛。
雪雪自慰的速度越来越快,几近疯狂,她脑中的幻想无边无际,心底隐秘的角落,暗藏的欲望如烈焰熊燃,在这场荒谬而淫乱的处刑中,她好像看到了自己,眼前的身影几度变幻,自己的模样有时与诺诺重合,有时与张昀重合,有时又跑向看戏的婉音、亦或是端着手机录像的女仆身上。
她感觉自己的内心出现了松动,在愉悦中游移、在快感中摇摆。那里曾有一层严丝合缝的护罩,形如玻璃,如今这层透明的玻璃上出现了道道裂纹,而敲裂它的是她自己。
裂纹在护罩上不断生长、蔓延,交织成网、使之摇摇欲坠。恐惧、焦虑、担忧,所有的负面情绪都在远去,她并非失去理智,她非常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她只是停不下来,也不想停下。
妄想如野草般肆意疯长,她甚至回忆起被婉音绑进仓库的那一天,如果张昀没来得及救自己,那锋利的匕首也许真的会刺进自己的小穴,她的阴道被绞烂、子宫被拽出,在无边的绝望中静静死去,像是一件没人要的垃圾就那样被丢在无人的角落…
不该这么想的…这么想是不对的…但是我真的好兴奋…受不了了…
想一想也没关系吧…只是想想…只是幻想而已…又没有成真…
对与错…有什么重要的呢…就算昀他知道了…也肯定会无条件地站在我这边…他这么爱我…
好舒服…好刺激…!!!
再又一次直抵宫口的冲击中,诺诺终于到达自身所能忍受的峰值,高潮的快感让她双眼翻白,嘴上的肌肉一松、绳索瞬间抽离。
她发出一声凤啼般悠长的娇鸣,但这份悠长在顷刻之间便如飞鸟遇箭、戛然而止,因为随着绳索的失控,头顶的斧刃瞬息间坠落!
锋利的刑斧贯穿她雪白的脖颈,利落、迅捷,没有任何停顿。
诺诺的头颅滚落,脸上带着微微的笑意,仿佛还沉浸在绝顶的快乐中。
炸开的血水在雪雪面前绽放成一朵瑰丽动人的妖花,溅上她的双腿,染红她的衣襟和脸颊。
血花绽放的一瞬,她仿佛听见一声脆响,仿若玻璃碎裂,心中的防线分崩离析。
她的指尖用力地按在红肿的阴蒂之上,像是要把它按进自己的身体。积蓄的快感孕育成云,最终诞出一道雷霆,在宫腹中炸响。超乎寻常的刺激与兴奋让她浑身激颤,下巴高高扬起,倚靠在桌边,喘息不绝。
“雪雪,你不要紧吧?”
结束“战斗”的张昀慌忙走来,将她扶起。
“没事呀。”
陈馨雪 朝自己的男朋友俏皮地一笑。
她忽然觉得自己曾经坚持的一些事,已经不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