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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刑前沐浴
一阵阵哗哗的水声,回荡在昏暗的房间里,借着一盏昏黄的油灯,可以看到,房屋的正中,是一个宽大的木质澡盆,一个皮肤白皙的少女微闭双目,背靠盆沿坐于盆中,两个婆子正用毛巾给她擦洗身体。这个场景,就像是哪家的大户小姐在闺房沐浴,但是,在少女背在身后的双臂上,一副粗大的黑铁铐牢牢地锁住了玉腕。清冷的月光,透过打着拇指粗铁条的窗户照进屋内,少女湿漉漉的身体,反射出玉石般的光泽。这里,是富安县宪兵队的监狱,而这位少女,就是一个月前被捕的药店阮掌柜的女儿——阮灵。
“小妮子,把腿叉开,该洗你的屄了。”一个胖婆子粗鲁地说道。阮灵睁开眼,仰望着刑室的房脊,双腿并拢侧曲着,像是没听到似的。
“听见没有,把腿叉开!”那个婆子生气了,一把抓住了姑娘的一只乳房。
“嗯——”阮灵轻吟了一声。她胸前那对饱受折磨的乳房,哪怕是轻轻地一碰,也会带来钻心的疼痛,更不要说被人抓在手里蹂躏。姑娘闭上双眼,无奈地分开了大腿。
“哼,瞧这个小屄。被那帮男人搞了一个多月,怎么就是操不烂呢?”另一个婆子说道。
“因为她贱呗,所以那帮男人都喜欢操她啊。哈哈哈。”胖婆子淫笑着说,说完,她又拧过阮灵的脸,无耻地问道,“小妮子,被那些日本兵操的时候,你是不是爽得要升天?”
阮灵依旧闭着眼,不理会狱婆的污言秽语。被捕的这一个月来,阮灵除了被各种酷刑拷问,还被数以百计的敌人用来发泄兽欲。每天除了刑讯之外,大部分的时间都会被捆在刑床上供兽兵们蹂躏。而她在落入虎口之前,还仅仅是一个不满十七岁,刚刚发育成熟的处女。和这个年龄的其他少女一样,阮灵也有自己的心上人。那是一个比她大两岁的小伙子,药铺的伙计——苏明。但是,虽然阮灵和苏明两情相悦,却从来没有点破,更不曾有过肌肤之亲,阮灵一直幻想着,等过两年时局太平了,就让爹爹向苏明提亲,然后,在一个花好月圆的洞房之夜,将自己的一切献给他。每当在刑床上受辱的时候,阮灵就会悔恨自己当初的矜持,十几年来她自珍如命的贞洁,已被残酷地夺去,那些扑在她身上的男人,带给她的只有痛苦和屈辱,而她今生可能再也没有机会享受女性的欢愉了。阮灵在心中一遍遍地默念着苏明的名字,以此为自己增加勇气,抵御婆子们的羞辱。
胖婆子见阮灵没有反应,觉得丢了面子。她拧住阮灵的下颌,恶狠狠地说:“看你这个骚样,下辈子还得去给千军万马过桥!”见阮灵还是不做任何反应,胖婆子更恼了,她凑到阮灵耳边,压低声音说道:“告诉你吧:今天这就是给你洗最后一次澡了。待会儿就会安排送你上路。想知道你怎么个死法吗?我听王队长说了,要给你上‘欲女封’!”
听到“欲女封”这三个字,阮灵的身体本能地颤抖了一下。一对晶莹的泪珠,从她的眼角滑落下来。狱婆口中的这个“欲女封”,是富安县旧时流传的一种惨无人道的私刑,因为被一些大户的祠堂专门用于惩戒那些犯了风化罪的未婚少女,所以得名“欲女封”。被上了这种酷刑的少女,要在极度的痛苦中煎熬几天才能死去,而且酷刑是当着族人的面施行的,受刑的少女不仅要忍受难以想象的痛苦,还会被当众百般折辱,出尽丑态。据说即使是最刚烈的女子,在受刑时都会哭求刽子手早点杀死自己。 由于欲女封这种酷刑实在太过毒辣,自满清灭亡后,富安县已经几十年没有人用过这道私刑了。但本县的民众,尤其是妙龄少女,一提起“欲女封”三个字,还是会觉得不寒而栗。从三天前被停止刑讯以来,阮灵就预感到自己的日子不多了,在日寇的警备队监狱里,像她这样的女俘,最后的归宿只有一个——处死,她对此已经做了心理准备。但是,得知自己将被用“欲女封”活活折磨死的消息,却并不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女所能承受的。“天啊,他们竟然要对我用欲女封。”阮灵的心在滴血,“那是一种多么耻辱、多么可怕的死法啊。苏明哥,你知道你的灵儿就要被处死了吗?而且是被欲女封慢慢地弄死啊!你现在在哪里?在哪里啊?快来救救我啊!”
下身的一阵剧痛,使阮灵从纷乱的思绪中醒来。胖婆子已经在用毛巾用力地擦拭少女的下体了。一个月来,这片少女独有的私密领地遭受了各种难以想象的毒刑酷辱。阮灵有着一对脂白粉嫩、宛若幼女般的阴唇。虽然已近十七岁,这两片凝脂仍紧紧并拢,护住少女的要害。宪兵队的鬼子们给姑娘用刑时,总是扒开这道屏障,直接折磨里面粉红色最娇嫩的器官。所以虽然阮灵的阴户里被折磨得没有一块好地方,身体表面却见不到什么用刑的痕迹。
一个婆子将毛巾缠在手指上,抠进阮灵的肉缝去擦洗阴道。阮灵顿时像被火烧了似的激灵了一下,双腿本能地绞在了一起。另一个婆子扑上来,牢牢按住姑娘的髋部,两个狱婆合力分开她的双腿,使她无法挣扎。缠着毛巾的手指在阮灵伤痕累累的阴户里蛮横地横冲直撞,阮灵紧闭双眼,死死地咬住下唇,心中默默地念着苏明的名字,努力忍住一阵阵钻心的疼痛,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忽然,姑娘猛地睁开双眼,不由自主地惊叫了一声,她感觉到那只手指点在了她下身最脆弱的地方,“不,不要,不能动那里……”姑娘绝望地喊道,“啊……啊——”,痛彻心肺的剧痛,终于撕破了姑娘的矜持,使她不得不放声惨叫。原来这个恶毒的狱婆,竟将手指生生插进了阮灵饱受酷刑的尿道!豆大的汗珠从阮灵的额头沁出,姑娘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双腿在狱婆的把持下无助地挣扎着。那个胖狱婆狞笑了一声:“哼,这个就受不住了?一会儿给你上欲女封的时候,比这个可疼得多!”说罢,手腕一翻,那罪恶的手指裹着毛巾又在阮灵的尿道里转了大半圈!阮灵只觉得如同一支烧红的铁条插入了自己的下体,疼得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号,随即两眼一翻,昏死了过去。
当阮灵再次苏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仰躺在一张木板床上,狱婆们已经洗完了她的身体,正在用毛巾将她的身体擦干。正在这时,两个伪军推门走了进来,为首的一个问那婆子:“洗完没有?队长要提人呢。”那婆子答道:“马上就好。”说着,她扶起阮灵,用梳子将姑娘的齐耳短发梳理整齐,然后一推姑娘的后背:“小妮子,上路吧。”
二、君子协定
阮灵缓缓地站起身,少女洁白的胴体在牢房昏暗的光线下,闪着玉一样的光泽。一个月来的牢狱生活,使她已经对在兽兵面前赤裸身体感到麻木了。她顺从地让狱卒用拇指粗的绳子反捆住自己的双臂,然后,在狱卒的押送下,阮灵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出牢房,向着漆黑的过道走去。
天还没有亮,长长的过道里只有一盏电灯投射出暗淡的光线,让人感觉不到丝毫的暖意。阮灵赤裸的双脚踩在过道的青砖地面上,感到一阵阵彻骨的冰冷。由于下身受到的摧残,她不得不微微叉开双腿才能迈开步子,即使如此,每挪动一步,下身的刑伤还是会给她带来难言的痛苦。阮灵紧紧地咬住下唇,艰难地向前走着。走过楼梯口时,狱卒们没有像通常那样把她押往地下的刑讯室,而是押着她向走道尽头的办公室走去。阮灵心头一紧,她明白,自己牺牲的日子到了。在日寇占领富安县的两年来,阮灵耳闻目睹了无数残酷的杀戮,她知道,鬼子是不会让一个像她这样的年轻女俘那么容易地死去的。什么拌豆腐、活开膛、点天灯,还有更可怕的割乳剖阴、剜肛抽肠,无所不用其极。就在去年,鬼子当着全县父老的面,在旧县衙门口的空地上,将高岭村妇救会主任杨栖霞活活凌迟处死。杨栖霞是阮灵参加抗日救国组织的介绍人,曾和阮灵以姐妹相称,那天行刑的时候,阮灵混在观刑的人群中,见了栖霞姐最后一面。阮灵至今也无法忘记,栖霞姐被捆在刑柱上活剐时那绝望无助的眼神和凄厉得不似人声的惨叫,这个曾经温文尔雅的少妇,在临死前被敌人剥去了女性所有的尊严,那一身雪白的肉体,在屠刀下颤抖着、痉挛着,在那一声声的惨叫中,阮灵唯一能听懂的,就是“疼啊”、“快点让我死吧”这些支离破碎的词句。自己难道也要像杨大姐那样屈辱而痛苦地死去吗?刚才牢房中狱婆那狠毒的话语又回响在她耳边——“欲女封”——“欲女封”。听老人说过,被用了欲女封的少女,会死得比凌迟还慢啊……阮灵不敢再想下去了。
终于走到了走廊的尽头,前面带头的伪军推开了办公室的门,阮灵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心中默念着苏明哥的名字,迈步走进了这个将宣布她命运的地方。
办公室里点着一盏电灯,县治安大队长王宝和他的一帮手下已经在里面边聊天边吸纸烟。见阮灵被押了进来,王宝眯着眼睛,阴阳怪气地说道:“好一朵出水芙蓉啊。阮小姐,知道今天为什么这么早把你请来吗?”阮灵垂着头,慢慢走到屋子中间,由于双手被反捆,此时姑娘连用手遮一下羞处的能力也没有。她没有理会王宝的侮辱,只是默默地站着。见阮灵不理自己,王宝脸一沉,喝道:“张文书,宣判!”
治安队文书张驼子,从一本卷宗里抽出一张纸,故作威严地读了起来:“犯人阮灵,女,十七岁。勾结富安县内不法之徒,向城外乱匪武装提供大量药品、医用器械等违禁物资,并参与掩护制造东街爆炸事件的破坏分子潜逃,严重威胁全县治安。被抓捕归案后,态度顽固,拒不认罪,没有任何悔过表现,实属罪不容恕!经富安县宪兵大队核准,判处罪犯阮灵死刑!游街示众,以安乡里!”
听到对自己的死刑判决,阮灵并没有感到任何意外。从被捕的那一天起,她就做好了从容赴死的准备。听完判决,她扬起头,望着王宝他们一干汉奸,投去了一丝鄙夷的冷笑。
“阮小姐,”王宝走上一步,凑到阮灵跟前,带着那一副无耻地笑容,继续说道,“虽然你是罪不容赦,但看在你好歹也是个大户人家千金的份上,我们已请示皇军,对你法外开恩,给你留个全尸。怎么样,我王某够意思吧?”
听到“留个全尸”这四个字,阮灵的身体像被蝎子蛰了似的抖了一下,她那清澈透亮的眸子,也瞬时被极端的恐惧所笼罩。阮灵知道王宝说的“留个全尸”的真正含义,她绝望地看着张驼子手里的判决书,像是自言自语地说着:“全尸……全尸……”
王宝淫笑道:“看来阮小姐是个聪明人啊。像绞刑、沉潭这样的方法,对于你这种犯了大逆罪的犯人,当然不适用。要留姑娘的全尸,我们只能给你用“欲女封”了。据王某所知,本县已经几十年没有人用过此刑了,姑娘你真是荣耀得很啊。”
两颗豆大的泪珠,从阮灵腮边无声地滑落。狱婆恶毒的话语,终于被无情地证实了。对于一个只有十七岁的姑娘来讲,欲女封不仅意味着难言的痛楚和漫长的煎熬,而且,它还是一种专门用于惩治风化女子的私刑,用它来处死阮灵这样玉洁冰清的闺门少女,无异于是对少女人格最大的羞辱。当她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已经从大人那里知道了欲女封的真相,知道那种酷刑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意味着什么。这是一种丧尽天良的毒刑,它将女孩的尿道生生地堵死,使她无法解出小便,最后让她受尽折磨和羞辱后活活地痛死。阮灵还知道,这个惨绝人寰的酷刑分为三步,第一步叫“上栓”,施刑的时候,女孩被剥光衣服、蒙住双眼押到密室,刽子手用一种名为“尿栓”的刑具,捅进女孩的尿道,封堵她的尿路。第二步叫“熬床”,上了尿栓的女孩,会被逼着饮水,然后被仰面捆于床榻或长凳之上,让她在床上受尽尿涨之苦,活生生地受煎熬。而熬床的时间,则由刽子手掌握,最短一天,长的可达两天,甚至三天,女孩在床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如同堕入地狱一般。欲女封的最后一步叫“爆瓜”,受刑的女孩被捆在祠堂内的柱子上,在族人的面前被当众羞辱后,刽子手用竹棍或木杵猛击女孩下腹,使她膀胱爆裂,在无穷无尽的剧痛中惨叫而死。
见到阮灵落泪,王宝得到了一阵变态的满足。像他这种地痞出身的混混,如果不是因为在这混乱的时局中投靠鬼子,只怕是一辈子也没有机会和阮灵这样的富家少女搭上一句话。而现在,他不仅可以剥光这个天使般美丽的少女的衣服,在她的身上发泄兽欲,还可以随心所欲地在她娇嫩的身子上施刑,甚至可以使用常人难以想象的手段,让这个姑娘极尽痛苦和羞耻地死去。这在过去简直是做梦也不敢想的事啊。想到这里,他不无得意地问道:“阮灵小姐,一会儿就要送你去行刑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看在乡亲的份上,你有什么要求,王某可以帮你实现。”
阮灵终于忍不住小声抽泣了起来,一个月来所受的各种折磨、侮辱和各种委屈,似乎在这一刻全都爆发了,此时她就像一个普通的十七岁少女,绝望而柔弱。“苏明哥,你在哪儿啊?”阮灵心中默念着,“我好想让你抱着我,永远抱着我,不要离开我啊。”忽然,阮灵想到,刚才张驼子念的判决书里,不仅说要处死自己,还要游街示众。想到这里,阮灵只觉得头轰地一下大了。在日寇占领富安的这两年来,她已经亲眼见过很多次的游街示众。那些即将被送往刑场的抗日志士,在游街的时候,无论男女,都会被扒光衣服,裸身示众。不仅如此,如果他是男性,还会被鬼子用铁丝穿透阳具或锁骨,活活地牵着走,如果她是女性则更惨,不仅会被铁丝横穿双乳,还要被敌人在奶头上挂铃铛、在穿透的阴唇上挂秤砣,当街羞辱。阮灵无法想象,自己光着白花花的身子在全县乡亲面前受辱会是一种怎样的考验,对于一个视贞操如生命的少女来讲,这简直是比失去生命还要难以承受的炼狱折磨。
王宝见阮灵哭出了声,心中更加得意,他上前握住姑娘的一只乳房,淫邪地说道:“怎么样?阮小姐有什么要吩咐王某做的吗?”
“把你的脏手拿开。”阮灵止住了抽泣,她用最大的努力滤去声音的颤抖,对王宝说道:“我走的时候,让我穿件衣服,我要干干净净地去死。”
“哟。阮小姐,您还真是个贞洁烈女啊。”王宝猥亵地笑着,“这一个多月在这里,你身上哪里都长了什么,不是早被我们大家看光了?你伺候过的男人,少说也不下一个连了吧?怎么还怕被县里的乡亲们看啊?”说完,王宝和身边的汉奸们一齐哄笑起来。
阮灵气得嘴唇发抖,她将头扭向一边,不去理会王宝的侮辱。这时,张驼子过来轻轻拉了一下王宝的袖子,王宝知道他这个狗头军师肯定又有了什么新点子了。张驼子附在王宝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只见王宝的脸色变了一下,随即大笑了起来,情不自禁说道:“好!就按张文书说的办。”
说罢,王宝一转头,对阮灵说:“阮小姐,看在你是个大户千金的情面上,我就答应你。让你穿着衣服游街,给你留点面子。”接着,他话锋一转,“但是,你也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给你上欲女封的时候,你必须坦然受刑,明白不?”王宝眉飞色舞地说:“坦然受刑,就是你在整个行刑的过程中,从头到尾,不许挣扎,不许反抗,我们给你用什么刑,你就乖乖地受着。游街的时候,不许顶嘴,不许喊口号。如果你做不到,那就别怪我不给你面子了。”
阮灵心中一阵酸楚,两滴眼泪又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她合上双眼,微微地点了点头。她知道王宝这干人是绝对不会白白地放过侮辱自己的机会的,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她必将经历常人难以想象的肉体和精神折磨,直到被这群恶魔夺去生命。
“把你答应我的事自己说一遍!”王宝得寸进尺,淫笑着说道,“要是说得不对,咱们这交易就不做了。”
“你————”阮灵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敌人还有这种无耻的手段,她怒视着王宝,停了好久,才压低声音说道,“只要你们让我穿衣游街,我就坦然受刑,受刑时不挣扎、不反抗,不呼口号。““如果你做不到呢?”王宝逼问道。
“如果我做不到,游街时任你们剥衣侮辱!“阮灵尽了最大的努力,还是无法滤掉声音中的颤抖。
“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押下去,行刑!”王宝一声吼叫,几个伪军扑过来,左右挟住阮灵,便向门口走去。阮灵身子一挣,怒吼道:“别碰我,我自己会走!”宝宝一摆手,伪军们放开了阮灵,阮灵回头怒视了王宝一眼,强忍下身的疼痛,昂首大步走出了屋门。
三、无耻威逼
清晨,阮家药铺的后院里,落叶被风卷着,发出沙沙的响声。天刚蒙蒙亮,阮掌柜便已在后院里焦虑地踱步。自从阮灵被捕,阮掌柜便没有一天不是在忧心如焚中度过的。阮家太太死得早,十几年来,阮掌柜便和女儿相依为命,那份感情尤甚于一般父女。此时女儿被抓进了日本宪兵队,大伙计苏明生死不明,药铺的生意早已难以为继。若不是县城商会里的几位旧好联名具保,只怕连他本人也已身陷囹圄。一个月来他几次托人打探女儿的情况,试图加以营救,但每次问及此事,知情的人要么不说,要么便摇头叹息。每问一次,阮掌柜心头绝望的阴影便加深一层。正踱步间,忽听后院门板被轻敲了几下,阮掌柜心中一惊。清早登门,定非寻常之事,阮掌柜强压心中恐惧,不等伙计出来,便三步并作两步,亲自前去开门。
大门一开,来客竟是特务队的张驼子。不等阮掌柜说话,张驼子便已迈步走进院子。阮掌柜赶忙掩好院门,垂首跟着张驼子,穿过后院,直奔堂屋。张驼子虽然驼背,但神态倨傲,官气逼人。他大步走入堂屋,一回身,跟在后面的阮掌柜险些跟他撞个对头。阮掌柜赶忙站好,心中七上八下,却不知如何开口。
还是张驼子先发话了:“阮正仁。你是阮灵的亲属吗?”
“阮灵正是小女。”阮掌柜心中一阵绝望,他知道张驼子这是打官腔明知故问,阮灵如今的形势定是不妙。
果然,张驼子一脸冷色地说道:“阮灵勾结城外匪乱武装,破坏县城治安,已被我县政府判处死刑。作为阮灵的亲属,你必须支付行刑费用。今天,我就是来向你收取行刑费的。”
听完张驼子这句话,阮掌柜险些瘫倒在地。虽然他早已有了种种不详的预感,但是听到女儿将被死刑的消息,还是如同五雷轰顶一般。但是张驼子接下来的话,更使他五内俱焚。
“阮掌柜,木村太君亲自判决,以欲女封的刑法在县北门外刑场公开处决阮灵,行刑的费用是两块大洋,至于兄弟们的辛苦钱,您就看着给吧。”
“什么?你说……”阮掌柜身子一歪,倒在了身边的一张太师椅上,他觉得脑子里轰轰作响,话也说不全了,“你说……你们要给灵灵……用什么?”
张驼子脸上闪过一丝阴笑,说道:“阮掌柜,你没听清楚吗?阮灵,也就是你的女儿,将被用欲女封处死,今日就要行刑。”
阮掌柜只觉天旋地转,一阵悲愤从心头燃起,想不到女儿小小年纪,一身清白,竟然要被他们用这种非刑折磨至死。他眼见张驼子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心里说不出的恶心,事已至此,他也不指望宪兵队那些下三滥的人渣能对女儿手下留情。他指着张驼子,颤声说道:“你这个没有廉耻的畜生,你……你给我出去!”
“哟,阮掌柜。你教女无方,给全县父老造了这么大的难,哪还来的这么大的火气啊?”张驼子径自坐下,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你以为你不出这个钱,你女儿就不会被上栓了?实话告诉你,刚才我出来的时候,你女儿已经被验明正身,押赴行刑了。现在,应该已经上了刑架了。”
阮掌柜怒道:“这富安县如今就是你们这些人的天下,小女落在你们手中,你们要杀要剐,放手处置就好,何必登门告诉老朽?只是这天理昭彰,善恶有报,你们如此倒行逆施,就不怕哪天遭了报应?”
张驼子又是一阵阴笑,说道:“阮掌柜,想破罐子破摔了是不是?你以为你女儿的罪已经受到头了,啥都不怕了?告诉你吧,你女儿这罪,离‘到头’还远着呢。你女儿作奸犯法,混到这步田地是她咎由自取。让你女儿好受的法子,我们这些兄弟没有,但是,让你女儿难受的法子,我们兄弟可多着呢。”
见阮掌柜没做声,张驼子继续说道:“这刑栓的粗细分五号,你是想给你女儿用最细的,还是最粗的?上栓的时候,你是想让我们在上面蘸些香油呢,还是蘸些辣椒油?熬床的时候,你是想让你女儿在床上熬一天,还是两天?还是三天?告诉你,我们也可以根本不给她爆瓜,让她活活熬死,你信不?太君还吩咐我们,要拿你女儿去游街,你是想让你女儿光着身子游呢,还是穿着衣服游?是站在囚车里游街,还是用铁丝穿了奶子牵着游街?爆瓜的时候,是直截了当地爆呢,还是先把你女儿身上的那些零碎先割下来,再慢慢把她折腾死?”
张驼子的这些话,像一颗颗沉重的石头,一层层地压向了阮掌柜的头顶,使他说不出话来。张驼子见此情状,知道奸计已成功了一半,随即话锋一转,说道:“咱们不妨明说。如果兄弟我今天空手回去,你女儿就算已被上了栓,兄弟们也会给她拔出来,用最粗的狼牙栓给她重新上一遍。你要是不出这两块大洋的行刑费,我们就让你女儿自己挣,拿她的身子挣,每伺候一位太君,给她两角钱,让她死前把钱凑齐!想想你女儿插着栓、涨着肚子被人操的样子吧,如果你愿意,我还可以领着你去亲眼看看。 反过来,如果阮掌柜你把行刑费交了,再出几十块大洋,我带回去犒劳各位兄弟,至少你女儿这二次上栓之苦就免了,临死前也不用去伺候太君。我们王队长一直希望能造福桑梓,想开一家药店,如果阮掌柜肯把您这家广济堂药店盘给王队长,我们王队长还可保你女儿行刑时不出岔子,不受太多的苦。”
“你们休想!”听到这里,阮掌柜气得全身发抖,指着张驼子说道,“这广济堂是我阮家三世传下来的祖产,你们休想打它的主意!”
张驼子并不气恼,阴笑着说:“就算是您阮家五世、八世传下来的祖产,谁让您生了这么个不孝的女儿呢?你忍心看着她被活活熬死吗?阮掌柜这么大岁数了,想必是亲眼见过给人用欲女封吧?平常女人只要熬上一天就已经死去活来,你女儿要生生熬上三天,她能受得了吗?可是受不了也得受着,我们会把她仰绑在长凳上,戴上口嚼,让她想动动不了,想死死不成,不光动不了,还要天天让别人操。等她快死的时候,我们再把她拖出去,让她光着身子在全县父老眼前好好地现一回眼,您阮家以后在咱们富安县可就面子大喽。”
听着张驼子绘声绘色的描述,阮掌柜就如同亲眼看到了阮灵在这群魔鬼手中遭受非人的折磨。张驼子察颜辩色,知道他已濒临崩溃,便欲擒故纵地一起身,说道:“看来阮掌柜是打定心思要让自己的女儿受尽这千折万辱而死了。也好,告辞,张某复命去了。”
“张先生留步……”就在张驼子一起身的当口,阮掌柜伸手将其拦住,“有话好说,请您坐下。”
四、上栓酷刑
富安县宪兵队的地下室,是整个县城里最恐怖的地方。青砖砌成的墙壁阴冷潮湿,散发着一股腐烂的味道。阮灵被几个打手押着,沿着昏暗的地下通道,向刑讯室走去。对这段路,阮灵已经很熟悉了,一个月来,几乎每天她都会被敌人押着,到刑讯室去受刑、受奸,酷刑常常会持续一整天,直到她被折磨得不省人事,才被拖回牢房。虽然内心的恐惧已经达到了极点,但是阮灵还是尽了最大的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她要在临刑前最大限度地保持少女的尊严。她昂首直视前方,迈着坚毅的步子,从容地向前走着。由于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而绑绳又套着她的颈部,阮灵的胸部不由自主地向前挺起,白玉一般的乳房随着少女的脚步,微微颤动着。阮灵的脚上并未上镣。敌人已不担心她会逃跑,因为下体的重创使少女根本无法大步行走,更不用说奔跑。现在她只能将双腿叉开,缓缓地迈开步子,才能稍稍减轻下身的痛苦。而对于阮灵来说,比肉体痛苦更难忍受的,是对未来深深的恐惧。阮灵听人说过,没有哪个女孩能在欲女封的折磨下不屈辱地失态。那种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会把女儿家所有的娇羞和矜持打碎。据说熬床一两天后,女孩都会发疯般地哭求刽子手赶快杀死自己,哪怕用“爆瓜”的酷刑杀死也可以,所以有些人又把这个酷刑叫做“欲女疯”。为了证明女孩生性淫荡,刽子手们会逼迫女孩当着全族人的面做各种令人羞耻的表演,比如表演自己如何勾引奸夫上床,如何与奸夫媾和,甚至当众表演泄身。而受刑的女孩为求速死,只能听任刽子手玩弄,无论多屈辱的动作,都不得不做出来。对于那些不肯就范的女孩,刽子手们还有更可怕的私刑——“受二茬罪”,老人们曾说过,富安城里最后一个被欲女封处死的女孩,就是受了二茬罪才死掉的。那是个十五六岁的童养媳,从小吃过很多苦,性子刚烈,熬床熬了两天还不肯服软,刽子手们就把她身体里的尿栓生生拔了出来,让她解出一盆的血尿后,再把一根更粗的尿栓狠狠地插进去……那个姑娘最后没能等到爆瓜,在受二茬罪后,又熬了两天床,最后尿毒攻心,活活给熬死了。敌人会不会对自己也用这种残忍下流的酷刑?自己能受得住吗?难道自己最后也要屈辱地任凭刽子手摆布,在众目睽睽下自己羞辱自己?想到这些,阮灵不由觉得一阵绝望。
突然,阮灵的身子颤了一下,脚步也随之停了下来——最让少女羞耻的事发生了,自从被用了“探龙宫”的酷刑以来,阮灵已经无法自己控制小便,膀胱中的尿液会不受控制地流淌出来。早晨狱婆曾灌阮灵喝下了两碗稀粥,此时这些粥已化为尿水,从尿道中淅淅沥沥地流淌而出。“哦……”阮灵忍不住轻吟了一声,尿水经过饱受酷刑的尿道,带来一阵难忍的刺痛,而比这刺痛更让阮灵难受的,是当众失禁的巨大羞耻。
“快走!”一个伪军凶狠地推了阮灵一把,阮灵向前踉跄了两步,回头狠瞪了那个伪军一眼。她竭力收紧下身,试图阻止失禁。受伤的膀胱口上,括约肌一经触动,顿时像针扎一般地疼。汗水从阮灵的额头沁出,她只有死死地咬住下唇,才能忍住不叫出声来。现在她只有一个念头:即使膀胱口再疼,也不能在敌人面前出丑!在少女坚强的意志下,大部分的尿水被收住了,但随着姑娘的脚步,仍有小股的尿水不时地突破下身的屏障,顺着双腿内侧缓缓地流下,直到脚底,随着姑娘的行走,在青石的地面上,留下了一块块的水痕。
当阮灵走到刑讯室门前时,她的全身已被汗水浸透。姑娘死撑着,迈步走进了这间她已熟悉的刑讯室。刑讯室里,炭火盆已经熊熊地烧着,那些恐怖的刑具散列在屋子的四周。在刑讯室的正中,是一把沉重的木椅,木椅是由粗笨的柴木制作的,比普通的太师椅略宽,有着高高的靠背和坚固的扶手,靠背上还有固定犯人手腕用的铁铐。在所有的刑具中,阮灵最畏惧的,便是这把木椅。她身上所受的几十种妇刑,十有八九都是在这把椅子上施行的。
王宝带着一干打手走进了刑讯室。阮灵注意到,随着王宝一起进来的,还有一个干瘦矮小的老头。这人据说原先是王家祠堂的管事,主管司刑,后来王家败落了,这个王管事无妻无子,衣食也就没了着落,只能靠族人接济度日,但此人在祠堂司刑几十年,得罪的族人甚多,愿意接济王老头的族人自是不多,所以生活颇为困苦。阮灵依稀记得,上次王管事到药店抓药时,父亲见他可怜,还慷慨免了他几服药的药费。王宝领着王管事走到阮灵身前,冷冷一笑道:“今天兄弟我也是奉上面的旨意行刑,姑娘不要怪我手狠。这位是王管事,当年就曾送过几位伤风败俗的小蹄子上路,今天就由他来伺候姑娘吧。”王宝说这话的时候特意在“伤风败俗”几个字上加重了语气,阮灵又羞又怒,但不敢松开紧咬的下唇,只得狠狠地白了王宝一眼,转头看向一侧。
王管事向阮灵一抱拳:“姑娘,王某得罪了。”说罢一挥手,只听“锵”地一声,一个铁皮的便桶被人踢到了刑讯室中央的空地上。王管事一指那个便桶,对阮灵说道:“到上面去把尿撒干净了,一会儿可以少出些丑。”阮灵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迈步向那个便盆走去。此时姑娘小腹中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只要再过片刻,膀胱中的尿水就会彻底冲破下体的水关,一发不可收拾。阮灵双腿跨在便桶两侧,艰难地跪下 —— 在宪兵队里,女犯解手是只许跪而不许蹲的,否则将受到“钢丝通下三路”的酷刑惩罚。经过一个月的狱中折磨,阮灵已习惯了这种屈辱的姿势,她分开双腿跪好,下体的肌肉一松,“嗤——”的一声,一股血尿便激射到了铁桶中。“哦……”下身被释放的快感和尿道中的刺痛同时袭来,使姑娘不由自主地轻吟了一声。阮灵咬紧下唇抑住了叫声,垂下头让短发遮住了自己的脸,尿水划过姑娘红肿溃烂的尿道,姑娘的整个泌尿器官都像着了火一样剧痛难忍。对于常人来说再普通不过的排泄,此时对于阮灵却不亚于一种酷刑。但是随着尿水不断地流淌而出,阮灵感到了一种难得的畅快。姑娘闭上双眼,贪婪地享受着这片刻的轻松。她知道,这将是她生命中最后一次解手,也是最后一次享受这种排空膀胱的欢愉了。
尿水打在铁桶里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最后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滴答声。阮灵停了片刻,挣扎着站了起来。由于双手被反剪,站起非常的艰难,姑娘晃了几晃,才勉强站稳。残余的尿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这个花季少女再也没有揩净自己下体的机会了。
“带过去!”王管事吼了一声,两个伪军挟持着阮灵,向屋子正中的木椅走去。在木椅前,伪军们解开了姑娘的绑绳。绑绳一经解去,阮灵立刻不顾手臂的酸痛,护住了自己的胸部和下体。
“哼,阮小姐,是你自己上去,还是兄弟们伺候你上去?”王宝淫笑着说。
“不用你们动手。”阮灵不屑转头看王宝那副下作的表情,径直迈步走向刑椅。她走到木椅跟前,一转身上了木椅。稍微犹豫了片刻,毅然分开双腿,架在了两侧的扶手上。这是女性最耻辱的姿势,也是在这木椅上受刑的标准姿势。虽然此时阮灵还可以用手捂住阴部,但巨大的耻辱已经让姑娘深深地垂下头去。
“绑了!”王宝一声令下,两个打手扑上去,扭住阮灵的双手,将其锁在了木椅的靠背上。阮灵感到阴部一凉,她本能地想收起双腿,但双腿立刻便被人死死按住,接着,一道道的绳索紧紧缠来,将姑娘健壮挺拔的大腿牢牢地绑在了木椅的扶手上。为防止阮灵挣扎,敌人们在阮灵的胸部又加了一道绳索,穿过腋下直接捆在木椅靠背上。至此,阮灵便只能保持着双腿分开,阴部大张的姿势,无论被施用什么酷刑都无法挣扎了。
王管事向门外一招手,只见两个打手抬着一张四方的小桌,走进了刑讯室。屋内的众人让出一条过道,小桌径直被抬到了王管事的跟前。只见小桌正中摆着一个托盘,上面被红布罩着。众人心想,这盘里想必就是那让女孩闻之丧胆的尿栓了。王管事伸手一拂,托盘上的红布已然掀开,王宝和几个打手探头看去,却见托盘里并非是一根尿栓,而是横七竖八地放着不少稀奇古怪的物件。王管事嘿嘿一笑,对王宝道:“王队长请看,这便是当年王家祠堂惩处败德女子的全套家什。”这欲女封的酷刑在富安县已经几十年没人用过,王宝等人也只是听说过而已,从没亲眼见过施刑。眼见托盘中这么一堆古怪的物事,不觉心道:看来这门酷刑的古怪花样还真不少。当下一拱手,说道:“就请王管事掌刑。”
王管事嘿嘿一笑,从托盘中翻了翻,捡出四只锋利的小铁钩,这铁钩和大号的鱼钩形状类似,钩尾有一圆环,栓着几尺长的细麻绳。只听王管事说道:“这叫开帘钩,用来挑分阴户,暴露前庭。”只见他拿起一只铁钩,来到阮灵的双腿之间,阮灵的阴户如同幼女一般,被两片肥嫩的外唇紧紧保护着,即使被捆成这种屈辱的姿势,阴部也还是只有窄窄的一条裂缝。王管事一声冷笑,伸出左手一抠一捻,已经从姑娘的阴裂中揪起了一片内阴唇,只听姑娘一声惨叫,锋利的钩子同时穿透了姑娘的内外阴唇,从姑娘的大腿根部穿了出来。阮灵疼得双腿乱颤,大腿内侧的青筋也显露了出来。王管事笑道:“阮姑娘,这只是刚刚开始,后面的好戏还长着呢。”说罢,他又拿起一只铁钩,向姑娘的另一侧阴唇钩去。这次阮灵有了准备,死死地忍住想不叫出声来,但最后还是疼得发出了一声低吟。就这样,四只铁钩被一只接一只地,分别钩在了阮灵两侧的阴唇上,姑娘被折磨得出了一身冷汗,下身一片鲜血淋漓。王管事打了个手势,两个打手立刻会意,走上来将开帘钩后面的小绳,系在了刑椅的扶手上。随着四条小绳越收越短,阮灵的阴唇也被钩子钩着大大分开,粉色的前庭毫无保留地暴露了出来,少女要害部位的最后一道防线,就这样被打开了。
王管事拿起一块海绵,擦拭了一下阮灵下身的鲜血,接着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药瓶,从瓶中倒出一些药粉,用手指敷在了姑娘的伤口上。阮灵无力地睁开双眼,猛然瞥见王管事手中的药瓶,她立刻认出,这正是父亲药店里的云南白药。阮灵心中一阵酸楚,她和苏明冒死偷运出城的药品中,有一半就是这种专治外伤的云南白药,不知道苏明哥是否已经平安地带着这批药品交给了游击队呢?当那些战士们用着这些宝贵的药品时,能否想到一个不到十七岁的少女,为此而付出了多大的代价啊。
在白药的药力下,阮灵下身的鲜血很快止住了。王管事走回身,在托盘中拔了拨,捡起一支精钢打制的四棱锥子,这锥子有半尺多长,烟袋杆粗细,顶端虽然是圆头,但四棱却磨得异常锋利,发着幽幽的寒光,“这叫穿心锥。”王管事向王宝说道,“起这个名字,倒不是说要拿这锥子扎小蹄子的心脏。正常女子的尿孔都非常狭小,不经扩孔,是无法打进尿栓的,而这锥子,正是在给小蹄子上栓之前,扩张尿孔用的,这一锥下去,小蹄子的尿孔便被生生撕裂,那痛楚有如万箭穿心,故名穿心锥。”
王宝笑道:“好名,好名字!今天咱们就让阮小姐尝尝万箭穿心的滋味!”王管事狞笑着,走到阮灵身前。阴唇被扒开后,阮灵的花心已经完全袒露出来,只见粉红色的前庭和阴唇上,密布着大大小小的伤痕,有用鞭子打的,有用烙铁烫的,有用竹签子扎的,还有用铁钳拧的,在阴户上方,一粒血红色的阴蒂高高勃起,肿得足有花生米大小,随着姑娘的呼吸,缓缓地起伏着。而本来隐秘细小的女性尿道口,由于连日遭受重刑,已经发炎感染,红红微张的洞口在粉色的前庭上分外显眼。王管事用手指往姑娘的尿道里轻轻一探,钻心的剧痛下,阮灵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王管事一笑,道:“原来王队长已经炮制过这小蹄子这里了,看来这穿心锥,今天多半用不上了。”王宝陪着笑答道:“那里是这小妮子的命门,只要一动那里,保管她会没命的叫唤,兄弟的牛筋绳都被她挣断过两根。可惜兄弟我的家什比老管事这个差远啦,今天就请老管事让兄弟们开开眼吧。”王管事本来就是个以折磨女人为乐的老色鬼,听王宝这么一说,自是乐于从命。他用左手两指伸进阮灵的阴道,双指分开向上一抠,姑娘的尿道口便彻底显露出来了。粉红色的秘肉颤动了一下,本能地向里缩紧,而王管事右手上的穿心锥,已经狠狠地捅了下去……“啊——”阮灵再也控制不住,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整个身体几乎跳了起来,但随即便被绑绳拉下。穿心锥已经有一半插入了她的身体,尿道中的伤口被重新撕裂,给她带来了撕心裂肺的痛楚。姑娘的惨叫使刑讯室里的打手们像鲨鱼闻到了血腥一样兴奋起来,王管事手上用力,将穿心锥继续向姑娘身体深处推去。少女娇嫩细窄的尿道,霎时被锥子锋利的尖棱割裂,锥子一分一分地扎进了少女最脆弱的器官。阮灵挣扎着,脖子上青筋暴起。钻心锥锋利的四棱将姑娘的尿道口割成了四瓣,随着锥子的插入,裂口被一点一点地撕大,鲜血顺着锥子一滴一滴地淌了下来,阮灵已经被痛得死去活来,但她清楚地知道,这场地狱惨剧,此时还只是刚刚拉开了帷幕。
终于,钻心锥的大部分捅进了阮灵的躯体。王管事松开手,看着沾满鲜血的钻心锥在姑娘本能的收缩动作中,被一点一点地挤出尿道。最后,只听“当”的一声,锥子掉在了地上,一股血尿随之喷涌而出,但很快便被阮灵强忍住了。
王管事从托盘中拿出一个锦囊,从里面倒出几粒莲子大小的黑色药丸来。那药丸乌黑油亮,像涂着一层蜡。“这叫泻花丸”,王管事一指手中的药丸,对王宝道,“把这东西弄进女人的身子,她的膀胱就会不由自主地收缩,如果通常的女子被下了这个药,不出半刻她就会尿得稀里哗啦,自己根本忍不住。而这小妮子尿路被封,尿水被封死在膀胱里,膀胱每缩一下,胀痛都会加倍难忍,到最后膀胱充盈欲破的时候,即使是轻轻一缩,都能让她疼得像死过一回。”
王宝露出一副大开眼界的样子,连连称道,而阮灵在刑椅上也听得真真切切,她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折磨,比原先预想的还要可怕得多。两行清泪,不由自主地从姑娘的眼眶滑出,顺着眼角流了下来。王管事抄起一条铁钎,来到刑椅前,姑娘下身的一切已经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这些魔鬼的眼前,王管事将一粒药丸按在了阮灵红肿的尿道口上,拿铁钎用力一捅,药丸便被顶入了姑娘的膀胱。阮灵下身的秘肉本能地蠕动了一下,嘴里也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而不等她缓过一口气来,又一粒药丸已经被塞了进来……当第五颗药丸被捅进膀胱时,姑娘的全身已经被汗水浸透了,但是她一直死死地咬住下唇,坚持着没惨叫出来。王管事直起身,随手把铁钎丢在了小桌上,对王宝说:“一般女子用三颗就够了,我看这妮子身子不错,应该经得住折腾,给她上五颗,让她多受受罪。”
王宝看到阮灵被绑在刑椅扶手上的双腿不停地微微抽动,两只脚丫也紧紧地勾了起来,知道她已经在强忍泻花丸的可怕药力。他淫笑一声,走上前去,用手指拨开姑娘的秘肉去一看究竟。阮灵的身体剧烈地挣扎了一下,又平静了下来,王宝淫邪的手指,在阮灵伤痕累累的前庭上划动着,肆无忌惮地撕扯着少女隐私部位那些尚未愈合的伤口。阮灵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默默地忍受着王宝的猥亵。突然,王宝看到姑娘粉红色的秘肉一阵剧烈的蠕动,没等他反应过来,一股清澈的水箭已经从姑娘的尿道口射了出来,随之而来的,是阮灵一声凄厉的惨叫。这水箭不似普通女子放尿时那种缓缓泄出的水流,而是像男人射精一般,猛地喷射出来,王宝躲闪不及,袖子被打湿了一大块。
“哈哈,怎么样,我的药灵吧?”王管事面带得色地对王宝说道。王宝略显尴尬地笑了笑,恭维道:“老管家的药果然是仙丹啊,刚放过尿的小妮子,照样能被搞出水来。”王管事一笑,说道:“这叫胱缩,只要是活人,没有能受得住的,如果不给她那里封上,这小妮子半个月都没法穿裤子了。”听着他们无耻的对话,阮灵再也无法忍受,泪水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流了下来,忽然,小腹中的痉挛再次袭来,又一股尿水无法抑制地喷射了出来,在空中划了长长的一道弧线,一直喷到了两米多远的地上。阮灵羞耻地闭上双眼,小声地抽泣着,比疼痛更难忍受的折磨,是被剥去少女所有做人的尊严。
“王队长,给这妮子挑一根尿栓吧。”不知什么时候,王管事的手里已经多了一条灰色的小布袋,他解开袋子封口的小绳,从里面抖出几根长短粗细不等的木棍来。
“哦,这就是给女人上刑用的尿栓?”王宝眼睛一亮,从王管事的手中拿起一根木棍仔细端详。只见这木棍有四五寸长,和手指差不多粗细,上面有一圈圈螺纹似的凹槽。另外几根木棍的样子也差不多,只是尺寸有些差异。王宝翻了翻,从里面挑了最粗的一根,递给了王管事。接着,王宝问道:“老管家,我听说有一种狼牙栓,专门降服那些极为顽劣的女子?”
“哦,王队长要给这妮子用狼牙栓啊,可以。”王管事心领神会,只见他又打开了另一个袋子,从中抽出一条黑色的细棕绳。他指着绳子对王宝说道:“没见过真场面的人,都以为狼牙栓是根小狼牙棒,他们哪里知道,狼牙栓根本不是那个样子,这个东西,才是狼牙!”
王宝迷惑不解地问:“您说什么?这个?”他一指王管事手里的绳子,“这个是狼牙?”
“对。”王管事微微一笑,说道,“这可不是普通的棕绳,这是用将棕绳放到狼牙草捣烂后的汁液里,加上十几味药材,浸制九九八十一天才制成的狼牙绳。王队长,你从小在咱们县长大,不会没见过狼牙草吧?”
“哦——原来是这样。”王宝半懂不懂地说,“小时候在野地里玩,倒是常见到这种草,草梗有毛刺,可厉害了,如果手不小心被这草刮个口子,得肿上好几天,又痛又痒。以前真不知道,原来这草也能入药?”
王管事哈哈一笑,道:“何止能入药,还是一味猛药呢!”他边说边将这黑色的狼牙绳紧紧地缠到王宝挑出来的那根尿栓上,棕绳沿着尿栓上的螺纹一圈圈地绕着,很快就在尿栓上缠了一层。王管事将绳头系了个死扣,又在尿栓上来回推几下试了试,然后拿到王宝眼前,说道,“这就是狼牙栓了。这东西插到小妮子的尿道里,她那娇嫩的地方让狼牙草的汁液一浸,尿眼从里到外痛痒难忍,那滋味,生不如死!而且尿道被狼牙草蛰过后,很快就会肿得老高,肿起来的尿道会把这尿栓紧紧夹住,不断地榨取狼牙绳里的汁液,让她自己给自己上刑!你说这戏看得有意思没意思?”
王宝听得连挑大指,不住地说着“高!高!”,他接过尿栓,仔细地端详了一下,又把它交回给王管事,说道:“请老管事施刑吧。”
王管事手持尿栓,一步步逼近了刑椅上的姑娘,本已心如死灰的阮灵,看着王管事手中的刑具,也不由自主地挣扎起来,王宝得意地淫笑着,他最喜欢看这个坚强的姑娘被恐惧折磨的样子,再坚贞的灵魂,也不可能脱离肉体存在,虽然他没能成功地通过阮灵挖出城里游击队,但是,他可以在姑娘柔弱的身躯上得到补偿,他要用地狱般的痛苦,让这个姑娘在死前彻底屈服。
由于下体已被探花钩彻底打开,阮灵的秘处再也没有任何屏障,王管事手中这把丧尽天良的刑具,没受任何阻碍,直接顶在了姑娘粉嫩的果肉上,但是由于阮灵的挣扎,王管事几次想把它捅进姑娘尿道的尝试都失败了。王宝见状,一挥手,两个打手立刻扑上去,死死地按住了阮灵的大腿根,使她再也没有丝毫挣扎的余地。阮灵明白自己不可能逃出这个地狱了,她强制自己不去看那个刑具,将头靠在椅背上,直直地望着刑室的天花板,等待着常人难以想象的折磨。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在刑讯室中响起。王管事手中的尿栓,从红肿的尿道口捅进了阮灵娇嫩的尿道。少女细小的尿道根本无法容纳如此粗大的尿栓,刚刚被“穿心锥”豁开的创口顿时被撕裂了,王管事手握刑具的末端,毫无人性地用力捅着,尿栓一分一分地钉入了少女的身体,粗粝的麻绳摩擦着血肉模糊的尿道,每前进一分,都会让阮灵感到凌迟般的痛苦。但阮灵终究是个刚强的姑娘,只见她死死地咬住下唇,尽力忍住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姑娘洁白的身躯上,很快便覆盖了一层汗珠,每当痛苦实在难以忍受的时候,姑娘就深深地吸一口气,发出一声轻吟,头也猛地向上抬去。尿栓钉入姑娘身体三寸多深后,王管事感到栓头已经触到了底。他知道,尿栓已经顶到了姑娘的膀胱口上,接下来,就是整个上栓过程中最残酷的“破水关”了。
王管事跟旁边的打手要来了一把木榔头,比划着对王宝说:“这尿栓一定要钉进膀胱,才能牢牢封住女人的尿路,不被她挣脱。不过女人的膀胱口非常吃痛,这几下榔头下去,不管是什么样的女人,都会疼得死去活来,少有不昏死过去的。”王宝微微一笑,他心里明白,几天前刑讯的时候,阮灵的尿路就受过“探龙宫”酷刑,膀胱口已经被剐得血肉模糊,此时再被用榔头强行上栓,等于刑上加刑,那滋味绝对能让人疼得发疯。
王管事手中的榔头狠狠地砸了下去,只见阮灵娇躯一挺,一声再也压抑不住的惨叫终于爆发出来。随着这声惨叫,阮灵的双腿也剧烈地抽动着,像是在拼命挣脱束缚,柴木的椅子被挣得发出了咔吱咔吱的声音。第二锤落下的时候,阮灵发出的惨叫已经不似人声,汗水浸透了姑娘的全身,只见她的头仰在椅背上,眼珠几乎瞪出眼眶,眼泪不由自主地涌着,脖颈上青筋暴起,双脚十趾张开,脚背也反弓到了极限。王宝看了一眼姑娘的两腿间,只见那尿栓还有一寸多长露在尿道口外面,姑娘下身的嫩肉怪异地蠕动着,似乎是想用力将那罪恶的刑具挤压出来。
眼见着在刑椅上疼得死去活来的阮灵,王管事阴阴地一笑,他抄起一柄手指粗的铁钎,顶在尿栓的端头上,不等阮灵缓过一口气,王管事手中的榔头又重重地落了下来,姑娘再一次痛得全身挺起,腹部的肌肉一条条地绷出,惨叫声中已带着哭腔。近半尺长的尿栓已经被完全钉入姑娘的尿道,阮灵只觉得下身像被插入了一根烧红的铁条,难忍的剧痛沿着尿道辐射到整个小腹,那种痛苦,是用“撕心裂肺”、“肝肠寸断”这样的词汇都无法形容的。姑娘的脸色惨白,全身无法抑制地颤抖着,狼牙草的毒液已经开始侵入她饱受摧残的尿道,一种从来没体验过、痛痒难耐的苦难,正在向可怜的姑娘袭来,而阮灵知道,这只是她地狱之行的开始。
“队长,张文书回来了,在上面候着呢。”一个打手进来传话。王宝指着另外几个打手吩咐道:“你们几个在这里听老管事吩咐,仔细泡制这小妮子,我先上去一趟。”说罢便跟着那个传话的打手走出了刑室。
一楼的办公室里,张驼子兴奋地踱着步,一见王宝进来,立刻带着谄笑迎上去,低声说道:“事情办成了,人已经带来了,就在后面候着。”
王宝一阵窃喜,问道:“老家伙同意转让药铺了?”
“老家伙一开始软硬不吃,不过后来还是被我说通了。”张驼子得意地说,“老家伙只求咱们刑他女儿的时候手头收敛点,别随意加刑。”
“哼哼,这个好说。”王宝一声阴笑,他一指张驼子手里的布包,问,“这是什么?”
“这是老家伙给女儿送来的衣服,让她走的时候穿的。老家伙还说,今天一定得让他再见女儿一面。”
“哦,这老家伙想得倒是周到。”王宝眼球一转,一个阴毒的主意已经在头脑中形成,他冷冷一笑,跟张驼子说道,“咱们先去跟他办交割,交割完后,我要让老家伙看一场好戏。”
五、父女之会
阴冷的会见室里,阮掌柜忐忑不安地搓着手,不停地来回踱步。半小时前,他在王宝的办公室里失魂落魄地签了转让契约,把药铺连同后面的老宅都一并转让给了王宝,然后就被带到了这里,准备和阮灵见最后一面。他已经有一个月没见过女儿了,这一个月来,他无时无刻不想能见上阮灵一面,但是自从进了这间屋子,原先的期盼却变成了局促不安。王宝的威逼,张文书的恐吓,在他脑子里久久地挥之不去,他不知道一会儿应该怎样面对女儿。
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脚步越来越近,会见室的门咚地一下被撞开了。打头的是两个荷枪的伪军,接着是王宝和张驼子,而在他们后面的,正是被两个狱卒架着的阮灵。
阮掌柜心里一颤,他抬头望去,只见女儿身上套着一件灰色的狱服,赤着双脚,在狱卒的挟持下艰难地迈着步子,她身上并没有镣铐,但却几乎无法自己走路,从她那紧锁的眉头和紧紧咬住的嘴唇可以看出,姑娘正在忍受巨大的痛苦。
“灵灵——”阮掌柜上前两步,向女儿扑去。
“爹爹!”阮灵凄惨地叫了一声,她用力挣开狱卒,向着阮掌柜迎过去,但刚迈出两步,就膝盖一软,不由自主地跌坐到了地上。
“灵灵!”阮掌柜抢步上前,跪到了阮灵面前,他用颤抖的手撩起女儿凌乱的秀发,只见女儿的脸扭曲着,嘴唇不住地抖动。为了不让自己的父亲伤心,阮灵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压抑痛苦,此时她的下身就像被塞进了一团火,狼牙草的毒液正活生生地腐蚀着她的尿道,使她无时无刻不承受着地狱般的煎熬。 过了好久,她才艰难地说:“爹爹,抱我一下。”
阮掌柜泪如雨下,他侧身坐到地下,双手拖起阮灵的肩膀,将女儿揽入怀中。他知道这将是自己和女儿的最后一次见面,此时心中有多少想说的话,却不知从何说起。恍惚间只说出一句:“灵灵,他们……打你了?”
“嗯。”阮灵轻声应着,“他们打我,打……那些女孩子的地方。”停了片刻,阮灵艰难地说道:“他们……已经给我上了栓。”
虽然早已猜到阮灵在狱中遭受了什么样的折磨,但是当这些话由女儿亲口中说出的时候,阮掌柜还是感到一阵头晕目眩。他本能地问了一句:“疼吗?”话一出口,阮掌柜就后悔了。那种让全县女人都闻之色变的酷刑,怎么会不疼呢?
阮灵轻轻地点了点头,压低了声音说道:“疼,比死了都疼。”
阮掌柜心如刀绞,他不忍心告诉女儿,欲女封真正的可怕之处,是那漫长的、让人绝望的憋胀折磨,和那种折磨相比,上栓的痛苦简直算不得什么了。
阮灵娇小的躯体在父亲怀里轻轻蠕动着,可怜的姑娘闭上眼睛,贪婪地享受着人生中最后的一刻温存。
“爹爹,苏明哥回来过吗?”阮灵轻声问道。
“没有,从那天晚上你出了事,苏明就再也没露过面。我听说他们几个人那天晚上就潜出城去了。”
阮灵轻轻地点了一下头,确认了苏明没事的消息,让她稍感宽慰。现在她可以放心地去死了——被慢慢地煎熬凌辱而死。
张驼子在旁冷笑一声,说道:“阮掌柜,该干正事了。”话音刚落,两个狱卒就扑将过来,把阮灵从阮掌柜怀里拉开,强行按跪在地上,张驼子走上前来扶起阮掌柜,阴险地笑道:“您不是要大义灭亲吗?时候到了。”
“你,你们……”阮掌柜脸色惨白,语无伦次地分辩着,双手不住地颤抖。
王宝走到阮灵面前,厉声说道:“阮灵,你为祸乡里,犯下大逆不道之罪,你父亲今天要大义灭亲,亲自给你灌水,送你上路!”
听到王宝的话,阮灵不禁身体一抖,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那些将折磨她、杀死她的罪恶之水,竟会被自己唯一的亲人灌入身体。她睁大眼睛,凄厉地喊了一声“爹爹!”
阮掌柜低着头,不敢对视女儿的目光,王宝一挥手,一个狱卒走上前来,蛮横地捏住阮灵的两腮,想迫使她张开嘴,阮灵摇着头,拼命挣扎着,但她的一双小腿被两个狱卒死死地踩在地上,肩膀也被牢牢按住,挣扎的余地很小,另一个狱卒从后面揪住了她的短发,用力向后扯着,迫使她仰起头,见阮灵仍不肯张嘴,便捏住了她的鼻子,终于,在窒息下阮灵无奈地张开了嘴,一个铁皮漏斗立刻野蛮地插入到了她的嘴里,长长的漏斗嘴几乎插入了姑娘的食道,让她感到一阵作呕。
张驼子拎过一只铜水壶,递给阮掌柜,说道:“这里有一壶红豆和薏仁熬制的汤水,阮掌柜,请动手吧。”
阮掌柜颤抖着接过了水壶,他摸了摸壶底,壶里的汤水稍有些温,他知道,这壶用红豆薏仁熬制的汤水,比普通的白水更加利尿,用不了半个时辰,这壶汤水就能让女儿陷入生不如死的煎熬中。但是,王宝已经威胁过他,如果他不亲手将这壶水给女儿灌下,那么,王宝他们就会对女儿施以“郯城呛驴”的酷刑,就是用滚烫的汤水灌入阮灵口中,把她的肚肠烫烂,让她临死之前再多遭一重罪。阮掌柜知道王宝这伙人心狠手辣,什么残忍的事都能做得出来,无奈之下,只得答应了王宝的条件。
阮掌柜不敢去看女儿的眼睛,他蹒跚着走到女儿身前,将壶嘴伸进漏斗,迟疑了好久,淡红色的汤水才从长长的壶嘴中涌出。阮灵的头颈扭动起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牙齿把漏斗咬得咯咯地响,但是,漏斗的尖嘴已经伸进了姑娘的食管,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无法阻止汤水灌进自己的身体。后面那个狱卒狠狠地揪着她的头发,使她的头不得不仰到极限。终于,姑娘放弃了挣扎,认命地吞咽起了不断灌下的汤水。
整整一壶的汤水,就这样断断续续地灌入了阮灵的口中,阮掌柜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亲手将这件惨绝人伦的事做完的,只记得中间阮灵被水呛得咳了几次,喷出的水把胸前的衣服打湿了一大块,以至于双乳的乳头都清晰地显露了出来。一壶水灌完后,狱卒们抽出了铁皮漏斗,将阮灵松开。阮灵蜷伏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刚才的剧烈挣扎消耗了姑娘大量的体力,下身的刑伤爆发出崩裂似的剧痛。姑娘用双手捂住小腹,双腿也紧紧地绞在了一起。
“好!”张驼子向阮掌柜一拱手,“阮掌柜大义灭亲,佩服!佩服!” 他又转向阮灵,阴阳怪气地说道:“阮小姐,你知道吗?给你身子上用的这条尿栓,也是你爹爹花钱给你买的呢。你下辈子要好好做人,报答你爹爹的大恩哟。” 阮掌柜气得脸色铁青,怒视着张驼子说不出话来。
王宝一使眼色,两个狱卒走上前将阮灵从地上拖起,见姑娘低垂着头,王宝伸出手凶狠地揪起姑娘的头发,强迫她朝向阮掌柜。“还有什么要跟你爹说的吗?”
阮灵面色苍白、目光涣散,嘴唇不住地抖着,她看了阮掌柜一会儿,艰难地摇了摇头。
“会见结束。将犯人带下去!”随着王宝一声令下,狱卒们拖起阮灵,向铁门走去。“灵灵!”阮掌柜老泪纵横,不顾一切地追了上去,两个狱卒扑过来拦他,却几乎拦他不住,正在这时,阮灵忽然艰难地回过头,轻轻地说了一句:“爹爹保重,如果有来生,我还愿做你的女儿。” 阮掌柜听到这句话,只觉心头一阵剧痛,再也无法支撑,一下瘫倒在了地上,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女儿被拖出门外,消失在了黑暗的走廊中。
六、地狱煎熬
在宪兵队地下刑讯室的隔壁,有一间不起眼的小房间,那里就是宪兵队的死牢。被判了死刑的抗日志士,被押赴刑场之前,都会被关押在这个房间里。由于终年不见天日,空气潮湿,墙壁上总是挂着水珠。为了防止志士们在牢中自尽,房间里布置了各种恐怖的戒具,志士们被押赴刑场前,就是在这些戒具中受尽折磨和羞辱的。而现在,这里又成了敌人给阮灵熬床准备的刑房。两盏临时拉过来的大瓦数白炽灯,给这间死牢带来了难得的光亮,明亮的灯光下,王管事领着几个狱卒,正在做着最后的布置。在牢房正中,是一条硕大的“板凳”。这条“板凳”比普通的板凳大不少,有一米多长,半米多宽,普通人坐在上面,脚够不到地,板凳的四条腿上各有一个铁环,这就是王管事叫人从王家祠堂的老院里搬来的“刑凳”,据说上一位被欲女封处死的那个童养媳,就是在这条刑凳上被活活熬死的。这条刑凳平时没人敢坐,就这么在祠堂的库房里放了几十年,这次为了给阮灵施刑,王管事特意叫人从祠堂把它搬了过来。王管事吆喝着狱卒,在刑凳的前后凳腿上各绑上了一根粗大的条石,将它固定在了地上。接着又在屋里摆了两个炭火盆,以祛除死牢里那股阴冷的潮气。
当阮灵被两个狱卒架着拖进死牢的时候,全身已经一丝不挂。她在走出会面室后不久,就被这群兽兵们剥光了衣裤。狱卒们将阮灵推到王管事身前,强迫她站好,王管事淫笑着,用手指挑起阮灵的下颌,姑娘半闭着双眼,脸颊上还挂着两道泪痕。王管事注意到,姑娘白皙的身子上又多了好几块黑色的淤青,双乳上也留着好几道红色的指印,显然是刚遭受了一场疯狂的猥亵。王管事阴笑一声,吩咐道:“将犯人捆到刑凳上去!”
狱卒们挟持着阮灵,将姑娘仰面按倒在刑凳上,将姑娘的手腕和脚腕锁进凳腿上的铁环里。阮灵紧闭着眼,默默地忍受着这种羞耻的赤裸展示,忍受着狱卒们的污言秽语,忍受着一双双肮脏的手在自己身体的各个部位摸摸捏捏。她知道,在这个人间地狱中,沉默是她反抗侮辱的唯一方式。
王管事拿过一个枕头,将其垫在阮灵的头下,然后命一个狱卒用四根钉子把枕头的四角钉死在凳面上。这样做是为了避免在刑凳上受刑的女孩子用后脑撞击凳面自杀。接着,他又让狱卒在阮灵的腰部又加了一道绳子。收拾停当后,王管事看了看被禁锢在刑凳上的阮灵,对围在四周的狱卒们说:“都出去吧,先让这妮子自己熬会儿。“。
随着最后一个狱卒走出大门,死牢的门被重重地关上了。那两盏刺眼的白炽灯也熄灭了,死牢里陷入了地狱般的黑暗。阮灵知道,自己已经堕入了一个真正的人间地狱。灌入她身体的汤水,已经慢慢化成尿水充盈了她的膀胱,强烈的尿意使姑娘越来越焦躁。那根钉入她身体的罪恶的狼牙栓,使姑娘感觉尿道中像被插入了一根灼热的铁条。更让阮灵痛苦不堪的是:在尿水的浸泡下,膀胱里的泻花丸愈发猛烈地显出药力,每隔一两分钟,她的膀胱就会不由自主地剧烈收缩一下,而膀胱的出口,早已被残忍地堵住。无处发泄的洪水被生生挤回,给姑娘带来一轮轮爆裂般的剧痛。
“苏明哥,快救救我!我受不了了,这不是人受的罪啊。”阮灵默念着恋人的名字,泪水涌出了眼眶,她挣扎着要坐起身,但是手脚都已被牢牢地绑在了刑凳上,挪不了一分一毫。小腹的胀痛越来越强烈了,这种持续不断的强烈尿意,给姑娘带来的痛苦甚过任何酷刑。阮灵绝望地做出拼死挣扎,她不顾下腹的剧痛,一次次用尽全身力气挤压膀胱,试图排出体内的洪水,但是,钉入她身体的狼牙栓断绝了她所有求生的希望。每一次的拼死挣扎,只能给姑娘带来更大的痛苦。终于,阮灵放弃了挣扎,她知道,她已经无法逃出这座人间地狱了。这件罪恶的刑具,死死地堵住了她的排泄孔,也堵死了她的生路。她的命运就是在这刑具的折磨下,经历漫长痛苦的煎熬,最后屈辱地死去。
不知过了多久,阮灵听到一阵脚步声走近。死牢里的灯亮了起来,阮灵被这刺眼的光线晃得闭上了眼。牢门开了,王管事领着王宝、张驼子走了进来。王管事看了看阮灵脸上的泪痕和微微隆起的小腹,阴笑着对王宝说:“王队长,你看,这妮子已经开始受苦了。“王宝贪婪地看着阮灵的胴体,他绕着刑凳走了半圈,无耻地用手掰开姑娘的阴唇,只见粉色的秘肉上,狼牙栓的端头显得分外显眼。
“畜生!把你的脏手拿开!”阮灵怒斥道。
“哟,都这时候了还敢嘴硬啊。”王宝淫笑着,轻轻按了按姑娘的小腹。
阮灵感觉小腹一阵难忍的胀痛,她怒斥道:“王宝,有种你就现在杀了我。折磨一个女孩子,算什么本事?”
“王队长,别跟这妮子废话,看我治住她!“王管事恶狠狠地说道。他上前一步,伸出右手,将两根手指插进了姑娘的阴道。只见阮灵娇躯一震,拼命要夹紧双腿,接着就极不情愿地发出了一声低吟,姑娘的脸被痛苦扭曲了,她紧紧地咬住下唇,才强行忍住没叫出声来。
“老管事好身手啊,一招就把这妮子治住了。”王宝嘴里赞着,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被王管事插进两根手指的少女阴部。
“哼,这有何难。只要把手指伸进这妮子的子孙道里往前一勾,包管让这妮子闭嘴。“王管事得意地说道,”咱们给这妮子上的是狼牙栓,在上栓前浸满了狼牙毒液,女子的尿道就在子孙道前面,只要从她的子孙道里往前勾,就能挤压插在她尿道里的狼牙栓,让更多的毒液浸出,那种肉洞被毒液烧的滋味,如万蚁噬心,没有女人能挺得住。”
“真是太高明了!”王宝听得眼冒淫光,他学着王管事的样子,也把手指插进了姑娘的阴道。少女温暖的肉壁包裹着他的手指,使他觉得血脉喷张。王宝往前一抠,果然摸到姑娘的肉壁里有一根硬硬的东西,王宝知道,那就是钉入阮灵身体的狼牙栓。他用两根手指隔着肉壁夹住狼牙栓,然后用力一碾,只见姑娘的身子登时就是一挺,密洞的肉不由自主地紧紧地夹住了王宝的手指。“呵呵,有趣!”王宝心中大呼过瘾,加大手劲继续抠挖,只见姑娘的身子随着抠挖不住地扭动,双腿在铁环的束缚下徒劳地挣扎着,光洁的皮肤上慢慢地沁出了汗珠。姑娘紧紧咬住下唇,脖颈上青筋暴起,每当疼痛袭来,姑娘便用后脑狠狠地撞向凳面,以此缓解难言的痛苦。终于,持续不断的痛苦冲破了姑娘的防线,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冲出姑娘的胸腔,回荡在刑室的空气中。
“王队长,其实还有个更爽的玩法。”看到阮灵被王宝折磨得死去活来,王管事就像鲨鱼闻到了血腥味儿,变得异常亢奋。他阴毒地对王宝说道,“这套欲女封的刑法,是为了惩戒不守妇道的小妮子用的,所以,不仅要封她的尿路,更要封她的淫性,一旦被上了栓,这妮子便至死无法再行淫事。若强行交合,必痛如毒焰灼阴,生不如死。王队长,要不要试试这妮子的淫性被制住了没有?”
王宝眼睛一亮,立刻明白了王管事的意思,淫笑着叫道:“老管事说得对,本队就来试试这妮子的淫性治住了没有!”他一边说着,一边恬不知耻地褪下裤子,迫不及待地扑到了姑娘身上。本已坠涨难忍的小腹被王宝肥胖的身躯一压,顿时爆发出炸裂般的痛楚。阮灵一声惨叫,拼命绷紧自己的腹肌,徒劳地和王宝搏斗着,但这丝毫无法减轻小腹的压力。在姑娘徒劳的反抗中,王宝丑恶的阳具一点一点地接近了姑娘的阴部。
“不要……不要动那里……”阮灵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她拼死挣扎着,但她的四肢已经被铁铐牢牢固定在了刑凳上,只能挺直身躯任人蹂躏。
“啊——”一声惨叫回响在刑室污浊的空气里。王宝罪恶的阳具捅进了姑娘的下身。阮灵只觉得几把烧红的烙铁同时插入了自己的盆腔,前庭上溃烂的伤口、阴道里的烫伤、尿路里恶毒的狼牙栓,各种难言的痛苦交汇在一起,使姑娘陷入了地狱般的煎熬。尤其是尿道里的狼牙栓,在反复的挤压之下,将毒液源源不断地浸入姑娘最娇嫩的器官,不仅带来了炮烙般的剧痛,还带来了难以想象的巨痒。如被在姑娘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声中,王宝用力地在少女娇嫩的身躯里抽插、冲撞着,肆意发泄着施虐的兽欲。不到一盏茶的工夫,阮灵已被折磨得口吐白沫,昏死过去。
当阮灵被艾草呛醒的时候,她发现束缚自己下肢的铁铐已经被打开,她试着动了一下,双腿却软软的不听使唤。王宝已经不知去了哪里,但尿道里如黄蜂蛰刺般的痛苦却依旧持续着。阮灵知道,经过刚才这番蹂躏,自己的尿道已经被折磨肿了,肿胀的肉壁挤压尿栓,如同自己给自己上刑,她至死也无法从这种难言的痛苦中解脱出来了。
“阮小姐,知道厉害了吧?”张驼子那令人生厌的声音响了起来,“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受刑,这样能少吃点苦,不然的话,老管事随便使两手,就能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王管事得意地一笑,接着说道:“刚才王队长说,这次施刑要多熬这妮子几天,不急着给她爆瓜。我看还是把她的后门也封了吧,省得到时候弄脏了场子。” 说罢他一挥手,两个打手立刻窜上来,一人抓住阮灵的一只脚踝,将她的双腿高高举起,再狠狠地分开,少女的阴部再一次毫无遮掩地袒露了出来。另一个打手走上前,双手分开阮灵的两片臀肉,露出菊肛,然后死死地按住姑娘的身体,手指几乎抠进姑娘白皙的肌肤。阮灵静静地躺着,始终没有挣扎,只在被扒臀时本能地扭动了一下。
王管事从怀里掏出了他新的刑具。那是半尺多长的圆头木棒,前细后粗,根部足有三指粗细,像根巨大的胡萝卜。木棒的根部恶毒地钉着一圈倒刺,在灯光下闪着凛凛的寒光。
当刑具顶到阮灵菊门上的时候,姑娘下身颤抖了一下,不由自主地深吸了一口气。王管事阴毒地一笑,他并不急着将刑具捅进姑娘的身体,而是一次次地用它点按着阮灵的菊肛,欣赏着姑娘因恐惧而不停蠕动的秘肉。阮灵又羞又怒,把牙咬得咯咯响,张驼子和一干打手则在一旁发出一阵阵无耻的笑声。
终于,王管事玩弄够了,手一用力,将木棒的圆头捅进了姑娘的菊门。粗糙的木棒划过姑娘的肛道,撕开了几天前的伤口,阮灵疼得身子一挺,但立刻被打手们按住。王管事抄起一把木榔头,狠狠地敲在木棒的端头,将粗大的刑具一点点钉入阮灵的身体。每敲一下,姑娘的身子都是一挺,深吸一口气,发出“嗯”的一声。当那圈钢刺被钉入肛道时,难忍的刺痛让阮灵发出了一声凄惨的呻吟。半尺多长的刑具几乎完全钉入了她的身体,只留下不到半寸的一截在肛门外,让她无时无刻不忍受着肛门撕裂的痛苦。
王管事满意地放下榔头,招手示意打手们放开姑娘。阮灵艰难地并拢双腿,低声呻吟着。虽然已被剥夺了大小二便的能力,但她仍竭力地保持着自己的尊严。
“把铐子解开,让她下来。”王管事命令道。
“老管事,您说要把她放下来?”张驼子以为自己听错了,疑惑地问道。
“对,把她放下来。”王管事一挥手,接着说道,“要是这么一直把她绑在刑凳上,她的手脚就僵住了,到时候怎么游街?按老辈的规矩,除了最后一天要死熬外,熬床的前几日,每日都要让犯人下来放几次风。”
说话的工夫,打手们已经解开了阮灵身上的绳索和束缚双腕的铁铐。姑娘活动着僵硬的肢体,吃力地翻身滚下刑凳,蹲在地上,将身体缩成一团,双手挡住胸部。
“站起来!”王管事威严地喝道,“不老实的话,小心给你加刑!”
“阮灵姑娘,难道你忘了,你自己答应我们会坦然受刑的?”张驼子在一旁帮腔说,“如果你不配合,别怪游街时我们不让你体面了。”
阮灵的身子震了一下,她用手扶着刑凳的凳腿,艰难地撑起身子。小腹爆裂般的胀痛使她每动一下身体都备受折磨,但姑娘还是坚强地站了起来,打手们的视线如刀子般在姑娘赤裸的身体上乱划着,阮灵低下头,用垂下的头发遮住脸颊,双手护阴,挺直了身躯。
“把手放下来!”王管事厉声喝道。
阮灵无奈地将双手松开放到腿侧。
一个打手打开了牢门,王管事喝令道:“走出去!”
由于被锁在刑凳上过了半天,阮灵的双腿僵硬得几乎无法挪动,但姑娘还是顽强地迈开步子,自己走出了牢房。王管事带着一干打手跟着阮灵来到了死牢前的走道里。王管事往前一指,吩咐两个打手道:“你们押着她走到走廊那头,再走回来!”接着,他指着阮灵,恐吓道:“你要是敢不老实,立刻拖回去加刑,直到给你弄服帖了为止!”
阮灵没有理睬王管事,她垂着头,艰难地一步步向前走去。走廊里惨白的灯光照在她浑圆的乳房、微隆的小腹和颤抖的双足上。常人是无法理解姑娘此刻承受的磨难的,她每移动一步,尿栓都会让她的尿道遭受火条抽插般的痛苦,肛门中的木棒向下坠着,锋利的倒刺深深地刺入了姑娘肛道的嫩肉中。最让姑娘难受的还是极度膨胀的膀胱,那种窒息般让人憋闷得发疯的胀痛,时时刻刻地冲击着姑娘的神经,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阮灵是多么想立刻蹲下身子,缓解一下小腹的胀痛啊,但是她抑制住了这个本能的愿望,她不想在敌人面前示弱,不想放弃自己最后的尊严。姑娘默默地念着苏明的名字,忍受着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一步一步地走到了通道的尽头。
“向后————转”押送她的打手喝令道。阮灵默默地转过身子,向着来时的方向走去。当她走回死牢门前时,全身已经被汗水浸透了。
王管事冷笑道:“小妮子,散步挺舒服的吧,去,再给我走一圈!”
阮灵依旧是一声不吭,她转过身,继续向前走去。两个打手一左一右,将姑娘夹在中间。随着血脉的流动,阮灵僵硬麻木的双腿逐渐地恢复了知觉,脚步也比开始时轻盈了很多。这个变化,两旁的打手却根本没有发觉,他们只顾色眯眯地看着姑娘的胴体。一个大胆的念头从姑娘的心中闪过。阮灵知道,要想脱离现在这个活地狱,这是唯一的机会,她必须抓住这个机会,才能让自己从无穷无尽的羞辱和折磨中解脱,让敌人在全县百姓面前侮辱自己的企图落空。“苏明哥,灵妹先走一步了。你要为我报仇啊!”阮灵下定决心,默喊一声,趁两边的打手不备,突然向前跑去,在她前面不到五米的地方,就是通道尽头的砖墙。阮灵用尽全身的力气,拼命向砖墙撞去。只要将头撞在这堵墙上,一切就都结束了。
阮灵身边的打手想不到刚才还站立不稳的姑娘能有这么迅速的动作,一时竟呆在原地,阮灵不顾一切地跑着,眼看就要冲到墙下了。但是,就在她离砖墙不到两步的时候,一阵突如其来的剧痛阻断了姑娘寻求解脱的道路。姑娘膀胱里的泻花丸又发作了,这是一次比以往更猛烈的收缩,阮灵只觉得突然有人在她小腹里狠狠地绞了一刀,姑娘心神一乱,脚下不禁打了一个趔趄。就在这一瞬间,押解她的打手已经反应过来,从后面追上了姑娘,一个打手用枪托重重地捣在了姑娘的膝窝处,阮灵惨叫一声,膝弯一软,跪在了地上。她挣扎着想站起来,两个打手早已扑了上去,死死地压住姑娘的双肩,将她按在了地上。
王管事三步并作两步地赶过来,揪住姑娘的头发,将她从地上拽起来。两个打手把她的胳膊扭到身后,又用皮靴狠狠地踩住了姑娘的脚面,强迫她挺直身子。阮灵自知寻死已无望,索性闭上双眼任凭敌人摆布。
“小妮子果然不老实,你想死?哪那么容易!”王管事气急败坏地骂道,“等我们要你死的时候,你想活也活不了,但我们没让你死的时候,你想死也死不成!带回去,加刑!”
就这样,阮灵被打手们押着回到了死囚室,重新锁在了刑凳上。在王管事的指挥下,打手们用两条绳子分别捆住阮灵的脚腕,将姑娘的双腿高高吊起。少女的阴部再一次毫无保留地袒露了出来。王管事淫笑着对张驼子说道:“听说这妮子跟药铺里的伙计勾搭成奸,不知这淫女有没有怀上野种,在送她上路前,咱们不妨验看一下。“ 阮灵听到王管事如此恶毒地污蔑她和苏明,气得忍无可忍,激愤地喊道:“姓王的,你胡说!我和苏明哥清清白白,哪有你们那些烂事!”
“啊?清清白白?”王管事一指阮灵的下身,笑着对张驼子和众打手说,“大家都来看看,这像是清清白白的屄吗?”
“都操成烂桃子了,还清清白白呢!”
“这娘们唉操的时候可浪了,叫得那个爽!”
打手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污秽不堪的字句,发出一阵阵下流的笑声。
张驼子一拱手,说道:“老管事,请施刑吧,让这妮子知道一下厉害。”
王管事取过一个口袋,从里面掏出了两条一尺多长、二指宽的薄竹板,接着又掏出了一根半指粗细的铜棒。仔细看可以发现,这把铜棒的端头被砸扁,就像个盐罐里用的小勺子。王管事把那两片竹板交给两个打手,然后比划着对他们说:“你们俩,把这妮子的屄眼张开,要张到最大。”
两个打手心领神会,只见他们把竹板深深地捅进阮灵的阴道,再狠狠往两边一掰,将姑娘饱受蹂躏的阴道强行撑开。
阮灵本能地意识到要遭受什么折磨了,她拼死挣扎起来,要挣脱绑绳并拢双腿。那两个打手按她不住,又扑过来两个人,才把姑娘制住。打手们在王管事的指挥下,在姑娘的肚子和大腿根上各加了一道绳子,把她的身体牢牢地固定在了刑凳上。
王管事的眼里闪着凶光,走到阮灵的双腿间。只见他一手扒着阮灵的阴户,另一手将那根长长的铜勺子,一寸一寸地探进了姑娘大张着的秘道。姑娘绝望地嘶鸣着,身子在重重的绳索下仍在挣扎、扭曲。突然,姑娘的挣扎停止了,下身的肌肉不禁一抖——铜勺的端头,已经捅到了姑娘的子宫口。王管事扭过头来叫道:“给我拿个手电筒来!”
手电筒拿来了,在强光的照射下,姑娘秘洞内的一切秘密都暴露无遗。王管事将铜勺对准位置,手一用力,铜勺的端头就活生生地插进了姑娘的子宫。
“啊——”阮灵猛然睁大了眼睛,一声惨绝的悲鸣从姑娘的口中发出。那个孕育生命的起点,从未被侵犯过的少女禁地,正在遭受常人无法想象的蹂躏!
王管事轻轻地捻动签子,使它从姑娘的子宫内壁刮过,难以忍受的剧痛使姑娘的四肢挺直,汗水很快再次浸透了姑娘的身体。残酷的处刑像永无休止似的,阮灵惨叫着、哀嚎着,十只脚趾一会儿张开,一会儿又紧紧地钩起。终于,活刮子宫的剧痛战胜了姑娘的意志,使姑娘不顾一切地狂喊道:“求求你们!杀了我吧!快杀了我吧!不要再捅了!我受不了了!”
残酷的刮宫酷刑持续了半个小时,其间阮灵几次昏死,都被打手们用各种方法弄醒。直到一股鲜血从姑娘的下体喷出,王管事才意犹未尽地将刑具抽出了子宫。他恶狠狠地对阮灵说道:“小妮子,知道厉害了不?告诉你,这法子算轻的,你要是不老实,整你的法子多得是!现在你告诉我,你是服帖还是不服帖?”
阮灵还没有从刮宫的剧痛中恢复过来,她知道如果硬扛下去,只能受到更多的折磨,只好无奈地点了点头。
王管事一挥手,命令打手解开了姑娘上半身的锁链。一个打手走上前,将阮灵扶成半坐的姿势。一碗参汤被端了上来,王管事说道:“你要是服帖,就自己把这碗参汤喝了。”
阮灵颤抖着接过参汤,艰难地将碗拿到嘴边,她知道,此时多喝一分水,她的痛苦就会加重一分,但她已没有其它选择,犹豫片刻后,姑娘终于顺从地将参汤大口喝下,直到碗中一滴不剩。
“好!上绑!“王管事喝道。打手们将姑娘的上身重新锁好,又将她的双腿放下,锁到刑凳的腿上。 王管事转了一圈,确认阮灵的全身都被绑牢后,便和张驼子带着其他打手先走了,刑房里的电灯也被熄灭,只留下可怜的姑娘在黑暗中活活地忍受尿涨之苦。
漫漫的长夜,好像永远没有尽头。在这无尽的黑暗中,阮灵那娇嫩的少女身躯,在一道道铁链的禁锢下,忍受着永不休止的煎熬。虽然经历了一整天的折磨,身体已极度疲惫,但极度充盈的膀胱、越来越难忍的胀痛,使姑娘根本无法入睡。那支插入尿道的狼牙栓,在吸满姑娘的体液后,又膨胀了整整一圈,使姑娘的尿道如同被一窝黄蜂蛰过般痛痒难耐。阮灵真切地感受到了什么叫人间地狱,如果有可能,她宁愿接受任何残酷的死法,无论是开膛还是肢解,甚至被活活烧死,只要能结束这种让人生不如死的痛苦,她都愿意接受。但是,她清楚地知道,敌人是不会给她这个解脱的机会的。为了缓解尿道中难忍的剧痒,阮灵只能绝望地用臀部不停地摩擦粗糙的刑凳,即使这根本就无济于事。终于,无穷无尽的痛苦冲破了她矜持的防线,姑娘在黑暗中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哀嚎……当囚室的灯再次打开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了。王管事领着四个打手走进囚室,只见阮灵还在刑凳上绝望地挣扎。仅仅过了一夜,姑娘就显得憔悴了很多,她的嗓子已经喊哑了,俊俏的脸上满是泪水。王管事注意到,姑娘一直在用力地在刑凳上摩擦臀部,作为一个主持过多次欲女封酷刑的施刑者,王管事当然知道姑娘这是在受什么样的地狱之苦,他阴险地一笑,说道:“阮姑娘,这一夜渴坏了吧?我们给你送汤水来了。”
随着王管事一挥手,一个打手端着一碗参汤走上前来。另两个打手解开了姑娘上身的铁索,一人抓住姑娘的一支手臂,将阮灵架成半坐的姿势。看着端到嘴边的参汤,阮灵的眼中闪过一丝恐惧的神色。她本能地摇着头,嘴里发出沙哑的呜咽声。王管事冷冷一笑:“不想喝?那可由不得你。阮姑娘想必是忘了老夫的手段吧?”说着,一只干枯的手便伸向了姑娘的下阴……“嗯……”阮灵的呜咽变成了一声惨哼,终于,姑娘停止了挣扎,打手趁机捏住了阮灵的鼻子,姑娘无奈地张开了嘴,一碗参汤再次一滴不剩地灌入了姑娘的体中。
“把她解下来,该让阮姑娘活动活动了。”王管事叫道。打手们七手八脚地把阮灵身上剩下的铁索一一打开,将姑娘拖下刑凳。
阮灵低声呻吟着,被禁锢了一夜的双腿麻木僵硬,使她只能蜷伏在地上。她的双手一获自由,便立即不顾一切地伸向阴部,常人难以想象的剧痒已经撕破了姑娘的矜持,她不顾羞耻地在阴部用力搔抓着,试图缓解这难言的痛苦。但是尿栓引发的剧痒来自尿道深处,在她的手根本够不到的地方,姑娘的骚抓有如隔靴搔痒,更让阮灵倍感羞耻的是,在这生不如死的痛苦下,她的少女身体竟分泌出了大量粘液,整个下身一片淋漓.终于,阮灵停止了无用的骚抓,她用手指死死地揪住了尿栓的末端,她要用自己所有的力量,把这支罪恶的刑具拔出来!
“哦——啊——”一声惨叫从阮灵的口中发出,随着她拔出的动作,姑娘的尿道有如被千万根烧红的钢针刺入一般,爆发出难以想象的剧痛,豆大的汗珠从姑娘的裸体上沁出。阮灵感到眼前一阵发黑,她咬紧牙关,手指再次发力,更大的剧痛爆裂般地袭来,随着难言的剧痛,尿栓似乎被拉出了短短的一截。姑娘一声娇喝,她不顾剧痛,用尽全身之力,用手指揪住尿栓拼死一拔,这次的疼痛超出了姑娘的想象,阮灵只觉得一支罪恶的钢叉由下身刺入了身体,它穿透了小腹,插进了腹腔、又穿破了胸膈,直入心脏…… 一声惨叫过后,阮灵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阮灵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首先看到的是王管事那副令人厌恶的脸孔,她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已经被绑回到了刑凳上,全身上下除了眼珠没有一处可以移动。王管事奸笑着说道:“阮姑娘醒过来了?拔尿栓的滋味舒服吗?我告诉你,你就算再疼昏过去三次,这尿栓,你也拔不出来的。”
见阮灵不吭气,王管事继续说道:“姑娘如果真想拔尿栓,老夫倒是可以成全你。就像上回老夫送走的那个小妮子一样,我可以把尿栓给你拔出来,让你痛痛快快尿一回。不过,等你尿完之后,这尿栓要重新上汁,然后,怎么拔出来的,再给你怎么钉回去!这就叫二茬罪,如果姑娘喜欢,还可以让你受受三茬罪、四茬罪!”
说到这里,王管事和打手们放肆地大笑了起来,听着这些淫邪狠毒的话语,阮灵感到全身一阵阵地发凉。她无法想象,自己被禁锢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牢里,经受那一轮接一轮、永无休止的侮辱、折磨,连死亡都成了无法实现的奢望。那是一个真真切切地活地狱。
“你们杀了我!赶快杀了我吧!”阮灵哭喊道,现在,只有死亡对她最有诱惑力。
“想死,可以,不过不是现在。” 王管事狠狠地说道,“我看姑娘折腾半天,耗了不少体力,就再送你一碗参汤吧!”
又一碗参汤被端了过来,打手们野蛮地撬开了姑娘的嘴,将漏斗插入姑娘的食管,在阮灵绝望的挣扎中,又一碗参汤被灌了下去。灌完参汤,一个打手手持着钢钎和木榔头走了上来,他用钢钎顶住凸出阮灵下身的尿栓,用锤子用力地砸了下去,只听一声凄厉的惨叫,阮灵两眼一翻,再次昏死了过去。
阮灵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长时间,当她被冰凉的井水激醒时,看到王强、张驼子和王管事一同围在刑凳周围。在阮灵看来,这三人分明就是窜入人间的地狱恶魔。只见张驼子嘿嘿地淫笑着说道:“还是请队长先试试这妮子的淫性吧。”王宝手中拿着一支注射器,对那二人说道:“这是我刚才从高井军医那里要的强心针,用了它,这小妮子想昏过去就没那么容易了。”
“畜生!你们这群无耻的畜生!”阮灵意识到这三个魔鬼要做什么了,她奋力地挣扎起来,但是在无数条皮带的禁锢中,她的挣扎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在一阵阵的淫笑声中,注射器中的药液被推进了姑娘的身体。紧接着,王宝不顾廉耻地脱下裤子,狠狠地扑到姑娘的身体上……在阮灵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声中,王宝和张驼子先后在姑娘的身体上发泄了兽欲。王管事年老力衰,怕在众人面前丢脸,托故没参与奸淫,却将他那毒蛇般的枯手伸向了阮灵的下体。这双罪恶的黑手当年曾折磨过无数的少女,早已熟知她们的身体哪里最为娇嫩,在它的抠挖、撕扯下,阮灵的身体像离水的鱼儿一样在刑凳上不住地打挺,汗水浸透了她的每一寸肌肤,而在强心针的药力之下,姑娘连昏死的权利也被剥夺了。
残酷的指奸不知持续了多久,当王管事心满意足地抽回手时,阮灵已经瘫软在刑凳上,连扭动的力气都没有了。
王管事嘿嘿一笑,说道:“阮姑娘,玩得尽兴吗?这牢里太憋闷了,王某这就领你出去透透风。” 说罢他一打响指,四个打手推门而入,七手八脚地解开了阮灵身上的束缚,将姑娘从刑凳上架了起来。
阮灵还没有从受奸的剧痛中恢复过来,双腿僵硬得几乎无法站立,但她仍以常人难以想象的意志甩开打手的挟持,艰难地向牢门走去。经过一天的熬床,姑娘的膀胱又胀大了一圈,小腹已经明显地凸起,每向前行走一步,爆裂般的胀痛都会让她生不如死。幸好经过一天的发散,泻花丸的药力已经消退了许多,否则那种不受控制的痉挛,也许会直接让她的膀胱胀裂。为了防备阮灵再次寻死,这次他们将阮灵的双手捆到了身后,四个打手两前两后紧紧地围住她,不给她任何求死的机会。
在打手们不时的推搡下,阮灵艰难地走到了走廊的尽头。这次他们没有让她向后转,而是打开了走廊尽头的铁门,押着阮灵走了出去。在铁门背后,是一段通往地面的阶梯,若在平日,走上这段阶梯对阮灵来说根本不在话下,但是,对于现在的阮灵——一个被尿栓折磨了一天多的姑娘,这段阶梯简直像天梯一样难攀。阮灵感到那些恶毒的泻花丸又在她体内作祟,每当她走上一阶台阶,膀胱就会不由自主地痉挛一下,似乎要将尿水逼出小腹。被挤压的尿水涌向姑娘下体的出口,又被尿栓生生挡回,给姑娘带来爆裂般的痛楚。阮灵被这种痛楚折磨得浑身虚汗直冒,她死死地咬住嘴唇,才勉强抑制住几乎脱口而出的惨叫。当她终于走上这段楼梯后,已经两眼发黑,几近昏厥。或许,若不是强心针的药力尚未完全消退,姑娘此时已经昏死过去了。
又一道铁门打开了。铁门外,是宪兵队主楼后面一个幽静的小院子。橙色的阳光照在院子里,将围墙长长的阴影投射到地面上。这是阮灵两天来第一次见到阳光,在暗无天日的地牢中是没有时间概念的,而现在,从太阳的方位中,阮灵判断出,这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
此时,王宝三个人也跟了上来,他们和打手们一起,押解着阮灵穿过院子,来到另一边的院墙下,那里,有一扇同样的铁门,打手们推开铁门,里面,是一条黑暗幽深的走道。一阵恐惧袭上阮灵的心头,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们要带我去哪里?还要去受刑吗?或者,又是被一群日本兵轮番奸淫?”阮灵不敢再想下去了,但是她已暗下决心,无论遭受到什么样的折磨,都要守住一个少女最后的尊严。
阮灵跟着打手们走过一个又一个的房门,在一扇房门前停了下来。王宝走上来,用日语向里面喊了一声,里面也答了一声日语。门开了一道缝,门缝里伸出一个瘦削猥琐的脸孔,带着高度的近视眼镜。“高井君,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王宝兴奋地大叫着。看到门口站着的阮灵,那个近视的猥琐脸孔笑起来,房门彻底打开了,那个叫高井的鬼子,用生涩的中文招呼道:“好,好,进来!”
打手们把姑娘推进了房门,这是个十几平米大小的房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酒精的味道。阮灵一抬头,猛然看到房间正中摆着一具妇科检查椅,姑娘心里一怔,本能地后退了一步,但是并没有试图逃跑。她知道,在这座魔窟里,她是无论如何也跑不出去的。王宝对打手们一挥手,叫道:“把她弄上去!”
两个打手挟持着阮灵,将姑娘按坐在了妇科台上,姑娘的双腿被拉开,用皮带捆在了支脚架上,双手也被牢牢地固定在了椅背。极度膨胀的膀胱使姑娘原本平坦的小腹明显地凸起,剧烈的胀痛折磨着姑娘,使她不由自主地发出阵阵轻吟。
王宝得意洋洋地跟不明所以的王管事解释道:“我看这妮子身板不错,可以让她多受几天罪。按咱们祖上的熬法,女伢子最多熬三天,再熬就熬死了。我请高井君用西洋的穿刺手术,每隔两天把这妮子的尿抽出来一半,然后给她输葡萄糖营养液,再接着熬她,这样周而复始,想熬她多久就熬多久!”王管事听得半懂不懂,但还是大体明白了意思,连连点头恭维道:“王队长学贯中西,这妮子遇上王队长,算是遇上克星了。” 被绑在妇科台上的阮灵听到这番对话,知道了自己将面对多么残酷的命运,她怒骂道:“王宝,你用这种下流手段折磨一个女孩子,还算得上人吗!你要是有种就赶快杀了我!”
王宝不理会阮灵的怒骂,淫笑着对高井一摆手,叽里呱啦地说了一阵日语。高井兴奋地答了一句,端过来一只盛放着手术器械的托盘。只见他先用棉球蘸了酒精,在阮灵的阴部一下一下地擦拭起来,每擦几下就换一个棉球,直到把姑娘下身的每一道皱褶都擦得干干净净才罢手。然后,高井拿起一支后面连着橡胶管的粗大针头,扒开姑娘的阴唇,在姑娘最娇嫩的果肉上轻轻划着,像在找着什么。巨大的恐惧使姑娘颤抖着,不由自主地躲着针尖。王宝一使眼色,两个打手一左一右,死死按住了姑娘的腰身,使她再也无法挣扎。这时,高井似乎终于找准了位置,他手上一用力,那支三寸多长的针头便从姑娘阴蒂与尿道口之间的嫩肉上扎了进去!
“啊——”尖锐的刺痛使阮灵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虽然在长达一个月的刑讯中,她已经受过不止一次的针刺阴部的酷刑,但是没有一次像这次扎得这么深、这么疼。高井用的是一种最原始的膀胱穿刺术,而为了满足自己的淫欲,他竟然选择从少女最娇嫩的部位穿入。姑娘感觉那支钢针在自己体内野蛮地穿刺着,将疼痛深深地带到自己的体内。接着,一阵前所未有的剧痛在姑娘体内爆发,阮灵再次发出了一声尖利的惨叫,只见她的身子用力向上一挺,剧烈地颤抖了几下,接着就瘫软下去了。一股发黑的液体,从针头后的橡胶管末端缓缓流了出来,高井兴奋地叫着,取过一支硕大的注射器,将它接在橡胶管上,然后用力地拉动了活塞。随着活塞的拉动,整整200毫升的黑色液体被吸到了针管里,那是融化了泻花丸的尿液。那根可怕的长针,竟然从姑娘的阴部生生地扎入了她的膀胱。
高井取下注射器,又换过一支,正准备拉活塞,王宝拦下了他。“高井君,”王宝用日语说道,“给她放一管就够了,别让她太舒服了。” 高井心领神会,二人随即相视大笑了起来。
当阮灵再度恢复意识时,她发现自己已经被重新锁在了地下室的刑凳上。小腹里的胀痛稍稍缓解了一些,虚弱的感觉也减轻了。她知道这是被注射了葡萄糖的结果,之所以给她注射这种宝贵的药物,当然不是为了挽救她的生命,而是要让她在死前承受更多的痛苦。
地下室的门开了,一条黑影闪了进来,是王管事。他鬼鬼祟祟地来到刑凳前,看到刑凳上的姑娘还在不住地扭动着身体,由于一连两天没能入睡,姑娘的眼圈黑黑的,形容异常憔悴。王管事掏出一粒红色的药丸,皮笑肉不笑地对阮灵说:“姑娘,把这个吃了吧。”
阮灵轻轻摇了摇头,她闭上双眼,不去理睬这个恶鬼般令人憎恶的老头。
“不识好歹!”王管事眼睛一瞪,伸手揪住了姑娘的一只乳头,狠狠地捻动着,“张嘴!不张嘴的话,就给你来点更好受的!”
姑娘无奈地张开了嘴,屈辱的眼泪顺着双颊流下。王管事将药丸塞进姑娘口中,又逼着姑娘将其咽下。 然后,他冷冷一笑,对阮灵说道:“这叫忘忧丸,以后你会求我给你吃这个的,以前我收拾的那些妮子,到最后为了吃一粒这个,我让她干啥她就干啥!”
阮灵在刑凳上轻轻喘息着,她感觉那颗药丸进入她的身体后,立刻弥散出一阵温暖的热气,随着那股热气,一股晕眩的感觉从体内飘来。随着药力的发散,晕眩的感觉越来越强,终于,晕眩压过了小腹中难忍的胀痛,姑娘暂时摆脱了憋胀的痛苦,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七、孤独营救
深夜。富安县城中一条幽深的巷子里,一条黑影悄无声息地闪过,只见他紧贴墙根,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鬼魅般地穿行着。终于,黑影来到了一扇窄小的院门前。
“咚,咚咚”,一长两短,敲门的声音不大,但在这黑暗的静夜里还是显得有些刺耳。
门里没有回应。
“咚,咚咚”,又是一遍敲门,邻院的一只狗醒了,在暗夜里狂吠了起来。
小门无声地打开了。开门的是一位四十多岁的汉子。见到来人,汉子显然一惊:“怎么是你?” 说罢,他一把抓住那黑影的手,将他拉进院里,迅速关好了院门。
破旧的小屋里,一盏油灯闪着忽明忽暗的火苗,小屋的窗户已经被厚厚的帘子封住,确保屋里的灯光不会被外面的人看到。那个黑影摘下了蒙面的黑巾,露出一张年轻俊秀的面庞,这是个十八九岁的年轻小伙,有着挺拔颀长的身躯,白皙细腻的皮肤几乎像个女孩子。原来他就是富安药铺的伙计,阮灵魂牵梦系的恋人——苏明。
“坐吧。”那个中年人招呼苏明坐到了窗边的木床上。这个不起眼的院落,是城外游击队在富安县城里所剩不多的几处联络站之一。院子的主人姓刘,以街头卖杂货为生,街坊都叫他大老刘,只有游击队的李队长和作为联络员的苏明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来,喝水。”大老刘递过一个水杯,苏明接过水杯一饮而尽。
“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满大街都在抓你呢。”
“刘叔,我要救灵灵。”
“你怎么进的城?城门的鬼子看见你了没有?”
“没有。” 苏明答道,“我扒了一辆运货的火车,直接拉到了城里的火车站。”
“就你一个人?”
“对。”
“老李知道你过来吗?他同意你救阮灵?”
苏明摇摇头。从他一个月前逃出县城,就一直恳求游击队的李队长派人和他一起回城里营救阮灵。但是李队长认为县城里鬼子布防严密,进城救人无异于飞蛾扑火。到后来见苏明没完没了地苦求,索性关了他的禁闭。直到3天前,苏明找了个机会,骗过了守卫战士,才孤身一人跑出营地。他先潜到县城的北门外,遥遥看到城楼上没有挂着人头或尸体,知道阮灵尚未遇害,这才心神稍稍安定了些。又在城外等了2天,终于找到机会潜入城内。
大老刘听罢苏明的讲述,低头不语。苏明急切地问道:“灵灵有消息吗?她现在怎么样了?”
“她还在宪兵队里。据一个买我杂货的伪兵说,姑娘被关在地牢,被捕后几乎每天都被拖到刑房折磨,惨叫的声音整个宪兵队都能听见。”大老刘顿了一下,小声说道,“我还听他说,每天夜里,阮姑娘还会被押着去宪兵队院子里的那个日本兵营房,据说是去……串被窝。”
“串被窝?”
“就是被那些鬼子兵轮番糟蹋。”见苏明不懂,大老刘解释道,“被捕的女同志,只要是年轻点的,都难免要被敌人污辱。阮姑娘这样的美人胚子,敌人自然不会放过她。可怜她还是个孩子。” 本来大老刘还想告诉苏明,阮灵不仅被鬼子串了被窝,还被剥光衣服,绑在宪兵队操场前的木桩上,任由过往鬼子、伪军随意凌虐。但看到苏明眼里冒着的火,大老刘把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刘叔,看来不能等了,我今天晚上就去宪兵队,死也要把灵灵救出来!”苏明咬牙切齿地说道。
“你这次带了什么家伙来?”
苏明从腰间解下一把一尺多长的匕首,“啪”地一声拍在桌上:“只带了这个。”
大老刘看了看匕首,摇了摇头:“宪兵队里整整驻着一小队的鬼子,再加上伪军,不下一百条枪。李队长手下有百十号人,都不敢去那里救人,你就凭这玩意儿,不是去送死吗?”
见苏明低头不语,大老刘接着说道:“就算你真的杀进去了,能救出阮姑娘吗?阮姑娘被折磨这么久了,浑身是伤,走都走不动,你们两个人怎么出来?”
苏明眼里冒着火,恨恨地说:“实在逃出不来,我就一刀给灵灵一个痛快,然后我自杀陪她!”
“苏明同志!”大老刘提高了声音,“这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接着,他缓和了一下语气,说道:“敌人每次杀害我们的同志前,都会提前一天在县城各处张贴布告。现在没见到他们张贴布告,说明阮灵同志暂时还没有危险,你先不要急,今晚就住在我这里,咱们慢慢想办法。”
苏明沉默了,过了许久,他问道:“那个转移药品的库房,现在还在么?”
“不在了,半个月前,敌人过来搜过,把门给封了。”大老刘往烟袋里填了些烟叶,抽起了旱烟,“不过李队长早就把东西转移了,除了一些拿不走的包装盒,敌人什么都没拿到。”
苏明心中一震,这个库房的地址,只有极少的几位同志知道,难道……看着苏明疑惑的目光,大老刘平静地说道:“是的,阮姑娘把库房的地址说了。能在敌人手里坚持半个月,阮姑娘真是铁打的女子,今年咱们城里几处被端掉的联络点,被捕几位兄弟,没一个能撑过十天,最短的不到三天就全招了。宪兵队的那些酷刑,大老爷们都受不了,阮姑娘一个女孩家是怎么受下来的?光是专门给女人用的刑,宪兵队就有几十种!”
“给女人用的刑?他们对灵灵……”
大老刘摇了摇头:“我听一个参加过刑讯的伪兵说,他们给阮姑娘上的刑,都是折磨那些见不得人的地方的,而且是没日没夜地熬审,阮姑娘熬不过去的时候,就说了几个假地址,王宝派的人扑了空,回来之后,就变本加厉地给姑娘上刑。后来,王宝那个畜生,给阮姑娘用了一种叫“探龙宫”的酷刑,他们用一个粗铁丝做的钩子,从她的尿道插进去,一直捅进膀胱,乱搅乱刮一通后,再生生地拉出来。问一句,捅一回,从早上折磨到中午,捅了不下二百次。阮姑娘不招,他们就给她灌一肚子凉水,逼她当众撒尿。姑娘的下身都给钩烂了,一撒尿就疼得全身乱颤,常常是一泡尿没放完,人就昏过去了。第一天敌人没拿到口供,第二天他们就再捅、再灌,一直折磨了三天。最后,他们往那个钩子上绑了电线,捅进去直接电她最要命的地方,这才撬开了阮姑娘的嘴。但是由于在审讯上花了太多时间,等王宝带人赶到仓库,那里早就搬空了。据说,王宝为这个恼羞成怒,回去又用探龙宫折磨了阮姑娘好几次。”
听完大老刘的讲述,苏明已是泪流满面,他无法想象,那个身形还没发育完全,柔弱、天真的女孩子,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地狱里,是怎样孤独地面对这些酷刑的。他后悔那天晚上由于自己的不慎,使阮灵落入敌手,如果能重新选择,他宁愿和灵灵一起被捕,哪怕能在狱中分担一点痛苦也好。
看到苏明痛不欲生的样子,大老刘知道自己说得太多了,这个年轻人要是冲动起来,可能会坏大事,赶忙抚慰道:“现在阮灵对于敌人已经没什么情报价值了,敌人几天前已经停止了刑讯,你不要着急,营救的事,得找机会,不能蛮干。”
苏明默默地点了点头,大老刘接着说道:“今晚你先在我这里住下,明天我去街上打探打探消息。”
八、游街示众
“求你……求你了……给我一粒吧。”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从恐怖的地牢里传来。在地牢中心的刑凳上,一个一丝不挂的姑娘仰躺在上面,姑娘的四肢都被牢牢地捆绑在凳腿上,而她的小腹高高隆起,就像怀孕四五个月的孕妇。即使在一道道绳索的束缚下,姑娘的双腿还是不由自主地抖着,显示出她正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刑凳上的姑娘,正是被施以欲女封酷刑的阮灵,在刑凳前站着一个人,而此时,阮灵的双眼正渴望地盯着此人手中的一个瓷瓶。
刑凳前站着的,是负责给阮灵施刑的王管事,而他手中的瓷瓶里,装的是阮灵此刻最想得到的“忘忧丸”。在无边无际的痛苦中,只有这种药物,能让受尽折磨的姑娘昏睡几个小时,暂时摆脱难忍的胀痛折磨。
这已经是姑娘被上栓后的第五天。在这五天里,阮灵真真切切地明白了生不如死的含义。每天,除了一小时的放风时间外,姑娘都被牢牢地禁锢在刑凳上,忍受常人难以想象的痛楚,蓄积的尿液带来的让人心急火燎的憋胀,狼牙栓带来的无法抑制的刺痛和剧痒,还有全身血脉凝滞的极度不适,无时不刻不在摧残她的神经。每天放风前,打手们都会给她灌下一碗参汤,如果她不喝,他们就会用漏斗插入她的食道,将参汤强行灌入她身体。而每天的放风,就是姑娘在打手们的押解下,赤裸着身子,一遍一遍地走过地牢的通道。打手们强迫姑娘行走时挺直腰身,将隆起的小腹高高地挺起,如果姑娘难受得稍稍弯一下腰,王管事就以晚上不给忘忧丸来恐吓姑娘。作为一个掌刑多年的老刽子手,王管事很清楚不给忘忧丸对姑娘意味着什么,所以每次都可以轻易地逼姑娘就范。对于阮灵来说,最可怕还是每隔一天就要被押到高井鬼子那里,在没有任何麻醉的条件下被生生地穿刺抽尿,通过这种残酷的手段,敌人可以随心所欲地延长熬床的时间,姑娘连被尿毒熬死的权利都被剥夺了。
“小妮子,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王管事淫笑着说,“过两天皇军要去城外扫荡,木村少佐亲自点名,在出征前,要拿你祭旗。明天就是你的好日子了。”
阮灵的娇躯微微一震,她不相信似地睁了睁眼,随即,两行清泪顺着她的眼角缓缓流下,她艰难地张了张嘴,望着王管事,露出了惨惨的一笑。
这一夜,敌人没有再折腾阮灵,为了让阮灵养足精神,王管事给她喂了两粒“忘忧丸”。趁着阮灵昏睡的时候,王管事指挥打手,用润湿的毛巾将姑娘的身体仔仔细细地擦洗了一遍。
清晨,当王宝、张驼子、王管事领着一干打手来到死牢时,阮灵刚刚从忘忧丸的昏睡中醒来。阮灵有着花季少女特有的旺盛生命力,只经过一夜的休息,她的气色便已好了很多。
王宝一挥手,两个打手走上前,松开姑娘双臂上的绑绳,将她扶成半坐的姿势。王管事端过一个小碟子,说道:“今天我们送姑娘上路,还特意为姑娘准备了礼物哟。”说罢,他将碟子端到阮灵的面前。
阮灵睁开浮肿的眼皮,看到碟子里是两颗鸡蛋。她知道这是敌人怕自己挺不过今日的游街,为了不让自己中途晕厥而使的手段。由于几天来一直没有进食,姑娘也确实是饿了,她伸出右手,平静地将鸡蛋一颗一颗地填进嘴里,慢慢地咀嚼着,享用了她人生中最后的一次早餐。
“姑娘想必是渴了吧?给姑娘上些汤水。”王管事阴笑着。一个打手端过满满一海碗参汤,另一个打手蹿到姑娘身后,用力揪住姑娘的头发,想要将参汤强行灌下。
“住手!我自己喝!”阮灵怒喝道。打手们被姑娘的正气震慑住了,乖乖地松开了阮灵。阮灵接过海碗,深吸了一口气,艰难地将参汤一口口地吞下,直到一滴不剩。
“好!阮姑娘真是痛快!”王宝叫道,“请阮姑娘下凳!” 打手们解开了姑娘双腿上的绳索。经过一夜的禁锢,阮灵的双腿已经不能动弹,仍保持着被捆在刑凳时的弯曲姿态。打手们架起姑娘,将其按跪在王宝的面前。
王宝用手指挑起阮灵的下颌,轻薄地说道,“多水嫩的一个小妮子啊,我是真舍不得杀你。不过明日太君们就要出征了,点名要拿你祭旗,我也只能照办喽。你放心,今日老管事会好好照料你,一定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阮灵怒视着王宝,厉声说道:“王宝,你答应过我,要我穿上衣服再游街的。快把衣服给我!”
“姑娘放心,我王某最讲信义,答应你的事,没有食言的道理。”王宝一挥手,一个打手递过一个布包,扔到了阮灵面前。
阮灵打开布包,看到里面是一件月白色的半袖小衫和一件黑色的学生裙。这正是她当年在县里的中学读书时最喜欢的装束,她明白,这一定是爹爹给她送来的。姑娘翻了翻,没找到内衣,出于少女羞涩的本能,她也不便再问,只好艰难地坐起身,将小衫和裙子直接穿在了身上。她哪里知道,细心的阮掌柜原本挑了两套换洗的内衣,和这些衣物一起送来,但内衣竟然被无耻的王宝私自扣下,成了他每日猥亵的玩物。
由于小腹的隆起和周身的浮肿,原本合身的衣服,阮灵今日穿起却倍感艰难。但是,对于一个月来未着寸缕的姑娘来说,这已经非常满足了。扣好裙子后,阮灵挣扎着僵硬的双腿,顽强地站了起来。她感到失去很久的尊严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上。忽然,阮灵的心里一震,她质问王宝:“我的鞋袜呢?”
“鞋袜?什么鞋袜?”王宝两手一摊,淫笑着说道,“我只答应给你衣服,没答应给你鞋袜啊。”
“你————”阮灵感觉气往上撞,头嗡地一晕。她知道自己又受了王宝这个流氓的戏弄。在富安这片地方,女子无论穷富,都是不能露脚的,赤足和赤身一样,都是极其羞耻的事。而她今日只能赤脚走过县城的大街小巷,让一双玉足暴露在那些三教九流之人贪婪的视线之下,被这些人肆意羞辱。
王宝看着羞愤的阮灵,得意地说道:“我王某可是说到做到,一点没有亏欠姑娘哟。来人,上镣!”
一副沉重的铁镣被提了上来,打手们将阮灵按坐在刑凳上,把铁镣套在了姑娘的脚踝上,一根粗大的镣钉穿过了镣环。一个打手搬过一块沉重的砧铁,垫在镣环之下,另一个打手挥起铁锤,重重地砸在了镣钉的末端。只听“当”的一声,阮灵感觉脚骨像要被震裂一样,剧烈的震动顺着双腿传到她的小腹,已经濒临崩溃的膀胱爆发出一阵难忍的剧痛。
“嗯……”阮灵压低声音惨哼了一声,紧接着,又是一声沉重的敲击。敌人敲了二十多锤,每敲一锤,姑娘的身体都不由自主地一颤,伴随着一声尽力压低的惨叫。敌人在两个镣环中钉入了四颗镣钉,阮灵知道,这就是所谓的死镣,一直到她死也不会打开了。
接着,打手们取过绑绳,将姑娘的双臂扭到身后,小臂重叠,用绳子紧紧地绑在一起,然后,绳子绕过姑娘的脖颈,在脖子上套了一圈后又缠在手腕上。打手们给绳子打了个结,又将绳子在姑娘的乳房上下各捆了一道,最后将绳头结于姑娘的腕间。
王宝走上前来,检查了一下绑绳的松紧,忽然,他阴阴地一笑,说道:“阮姑娘,在送你上路前,还有一件事要得罪了!”王宝话音刚落,立刻扑上来三个打手,其中两个按住阮灵的双肩,另一个用力揪住姑娘的头发,强迫她抬头面向王宝。
王宝伸出了一直藏在身后的右手,阮灵看到,在王宝的手中,是一把锈迹斑驳的铁钳。
“张嘴!”王宝阴沉地喝道。
阮灵知道,这是要对自己施拔舌毒刑,敌人终于还是惧怕一个十七岁的少女在游街时呼喊口号,为了堵住少女的嘴,他们不惜使用这种惨无人道的手段。一个多月受刑的经历已经使她明白,在这个地狱里,一个少女是无法逃脱任何施加给她的酷刑的,挣扎和反抗只能带来更多的折磨和羞辱。泪水不由自主地从她的眼眶中流了下来,僵持了片刻后,阮灵闭上双眼,勇敢地张开了嘴,吐出香舌。
冰冷的铁钳夹住了姑娘的舌尖,随即,铁钳猛地往外一扯,将姑娘的舌头彻底拉出口腔。阮灵凄惨地叫了一声,身子本能地挣扎着,随即被左右两个打手死死按住。但是,预想中撕断舌根的剧痛并没有袭来,代而之的,是舌底的一阵刺痛,一股酥麻的感觉从舌底慢慢扩散开来,很快,整个舌部便失去了知觉。
阮灵睁开双眼,她看到王宝手中的钳子已经松开,在王宝的左手里,是一支已经空了的针管。
“哈哈——”王宝放肆地笑着,“木村少佐怕你沿路乱喊乱叫,又舍不得你这条小舌头,特意让我给你留着呢。”
阮灵知道王宝这是在取笑自己被迫给木村鬼子口交的事,姑娘羞愤交加,眼泪止不住地流着。她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僵硬的舌头缩回口内。
“这针麻药能让你游街时一句话也喊不出来,等到了刑场,你随便地叫。哈哈哈哈!”王宝看着阮灵虚弱无助的样子,得到了一种变态的满足,他接着一挥手,对打手们命令道,“把她押出去,游街示众!”
深秋的富安县城,萧瑟的秋风扫得大街小巷一股肃杀之气。天色虽已放亮,太阳却躲在浓厚的云层里,天地之间一片灰暗。就在前一天,宪兵队在县城的各大路口都张贴了处决女犯的布告,所以一大清早,县城的街头就冒出了很多看热闹的男女老少,一时间,平日萧条冷清的市面,显得热闹了不少。在贯通县城南北的大道两侧,大队的伪军分列路边,每隔几米一人,手持长枪把老百姓拦在路边,清出中间的大道。在几个主要路口的屋顶上,都有端着望远镜的鬼子放哨,有的路口还架着机枪工事。早上八时刚过,大道两边便挤满了人群。王宝早已暗中买通了不少流氓地痞,让他们混在人群之中。
就在人群等得有些不耐烦之际,宪兵队方向忽然开始喧闹了起来,路边的人们纷纷踮起脚尖,伸长了脖子,向那个方向张望过去。
喧闹的声音越来越近,围观的人们看到一个小队的鬼子兵,扛着上了刺刀的长枪,趾高气扬地从人群间走过。在他们身后,是四个端着步枪警戒的伪军,终于,他们看到一个白衫黑裙的姑娘,在几个便衣侦缉队员的围拢下,步履艰难地沿街走来。
这个白衫黑裙的姑娘正是阮灵,紧缚的绳索使她的双乳显得更为挺拔,由于没有穿内衣,姑娘的乳尖在月白色的衫子下若隐若现。黑色的裙子刚刚盖过膝盖,在膝盖之下,露着两条凸凹有致的小腿和赤裸的玉足。一对黑漆漆的铸铁镣环锁在姑娘纤细的足腕上,铁镣的链子足有一米多长,拖在县城的石板路上,发出哗哗的响声。
看到女犯没有赤身裸体,围观的看客们大失所望,而那些混在人群中的地痞,此时开始不失时机地跟看客们搭起讪来,散布着王宝事先编好的流言。
“这是哪家的姑娘啊?这么水灵?”
“你不知道吧?这是广济堂药店阮掌柜的女儿,今年刚十七岁。”
“十七岁啊,难怪那么水嫩,你们看那两节腿,跟藕段似的。”
“是啊,看那一双小嫩蹄子,走起路来小趾头一抠一抠的,真想拿过来咬一口啊。”
“诶,我怎么觉得她那个肚子不像个姑娘的肚子啊?”
“看出来了?据说这妮子和他们药铺的那个伙计在一起鬼混很久了。被抓的时候就已经显形了,现在差不多有四五个月了吧。”
“对啊,我也听说了,这妮子从自家药房偷药,通过那个姘头伙计,把药拿到城外卖给游击队,据说光金条就得了好几根呢。可惜啊,事情一败露,那男的就带着金条跑了,就只抓住了这女的。”
“你说她一个药铺的小姐,咋就跟一个伙计搞上了呢?”
“因为她等不到明媒正娶的那一天,没人搞她她就受不了。”
“瞎说,这妮子以前上中学的时候和我女儿一个年级,没看出来是这种人啊。”
“哟,这你就不知道了,我听侦缉队的一个朋友说了,这小妮子可淫着呢,一天不被人操都过不去。被抓进牢里,没人操她了,她就天天自己抠屄,一抠就是几个钟头,抠得满地都是水!”
“真的?这么清纯的女孩子也会做这个?”
“当然真的!这还没完呢。牢头看不惯她天天抠自己的屄,就把她的手绑在后面,这妮子半夜屄痒得不行,就自己叉开腿,到牢门的栅栏上蹭。再后来,牢头不得不把她捆在床上,她连牢门也蹭不着了,就把两条腿夹紧,自己来回磨,一边磨一边叫床,那样子可撩人了。”
“原来这样啊,真想不到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能淫成这样,按我说,就该让她骑木驴游街,看她的屄还痒不痒!”
恶毒的流言在街上传播着,像刀子一样扎在阮灵的心上。但姑娘此时已经无心理会这些污言秽语,沉重的铁镣几乎耗尽了她的体力,而每迈出一步,都是对她意志的极大考验。下阴的刑伤、尿道里的狼牙栓,肛门里的木棍,使她根本无法像正常女人那样走路,只能叉开双腿,小心翼翼地迈出步子。阮灵紧紧地咬住下唇,用最大的毅力忍受着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最大的痛苦来自于极度涨满的膀胱,清早喝下去的参汤,连同这六天来积存的尿液,已经把姑娘的膀胱胀到了极限,膨胀的膀胱几乎占据了整个腹腔,任何轻微的运动,都会带来爆裂般的剧痛。插入后庭的木棒,早已撕裂了姑娘的肛门,那一圈倒刺把肛道内剐得鲜血淋漓。姑娘此时是多么渴望能弯下腰蹲在地上,稍微舒缓一下憋胀的痛苦啊!但是她必须硬挺着走下去。在游街出发前,王宝已经威胁过她,只要她敢弯腰停步,这群歹徒就会扑过来扒光她的衣裙,然后用铁丝穿透双乳,牵着她继续走下去。王宝甚至无耻地对她说,如果她不能自己走完游街的全程,他们就会把她的爹爹绑到刑场,让他在一旁观刑。阮灵不敢想象,如果爹爹亲眼看到自己被当众爆瓜,会是怎样的场面。自己被爆瓜后长时间的垂死挣扎,一定会揉碎爹爹的心,要了他的命。现在她所能做的,就是用尽最后的力气,用常人无法想象的坚韧,走完这段人生中最后的,也是最艰难的一段路程。
“苏明哥呢?他会不会藏在人群中来看我?”一个念头从阮灵的心底冒了出来。“只要能最后见他一面,就算不能说话,只是对视一眼也好。” 阮灵抬起双眼,开始在人群之中找寻着,陈家巷、米市口、状元牌楼、秋云坊…… 姑娘紧咬牙关,步履艰难地走过了县城里那一处处熟悉的街口。 但是,出现在她视野中的,却只有一张张丑恶的嘴脸,这些嘴脸或贪婪、或麻木、或猥琐、或下流。那些人在指着她的身体交头接耳,那些人在无耻地淫笑着。而她朝思暮想的苏明哥,却始终不见踪影。
县城的北门已经遥遥在望了。姑娘焦灼的目光一遍遍地扫过人群,但最后得到的,只有深深的失望。阮灵感到浮肿的双腿已经无法支撑她的身体,小腹的胀痛已经无法忍受,即使咬住下唇,也无法再忍住呻吟声。看到姑娘痛苦难耐的样子,那些市井流氓更兴奋了,他们贪婪地盯着姑娘袒露的小腿和玉足,说着愈发不堪的污言秽语。阮灵想低头避开那些下流的目光,但是脖子上的绳套连着反绑的双臂,一低头就会窒息难耐。
“只要让我弯一下腰……哪怕是一秒钟也好。”眼泪不可抑制地流出了阮灵的眼眶,在难忍的胀痛折磨下,姑娘的腰身慢慢向前倾去。
“不——我不能这样!”一个声音在阮灵的头脑中响起,“就算他们剥去了我的一切,也不能夺走我的尊严!我要让他们看到,一个中国姑娘是怎么堂堂正正地死的。”
想到这里,阮灵用尽全身的力气挺直了身躯,在众人的目光之下,坚毅地迈出脚步,一步一步地向着远处的城门走去。
九、苏明之死
县城的北门外,挨着城墙,有一片渣土铺成的操场,操场的四周用铁丝网圈着。这里是鬼子兵的训练场,也是用来残杀抗日志士的刑场。今天,鬼子和伪军在操场外设了几道岗哨,将老百姓远远地隔在外面。阮灵在敌人的押送下,一步一步地走出县城,穿过了一道道的岗哨,走进了这处恐怖的杀人场。阮灵看到,在操场靠城墙的一面,摆了几张长桌,这里被布置成了今日监刑的主席台,木村鬼子和伪县长一干人等,已经坐在了桌子后面,而操场的另外几个方向,则一排排地围坐着几百号的鬼子和伪军。操场的正中,立着一个用两根原木钉起来的T字形木架,木架有一人高,横木两端钉着粗大的铁环,一条闪着寒光的铁链已经缠在了上面。阮灵知道,这就是自己将要献身的地方,对于即将到来的死亡,阮灵已无所畏惧,对于她来说,从被钉入尿栓的那一刻,自己就已经堕入了地狱,而今天,则是她从地狱解脱的日子。
出乎阮灵的预料,敌人并没有把她押向操场中间的刑架,而是推着她走到了操场的一角,在那里,王宝和侦缉队的打手们正淫笑着等着她。阮灵心中闪过一丝不祥的预感,她明白这种淫笑意味着什么。
“阮姑娘这半天游街一定累了吧?来人,给阮姑娘松绑。”王宝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阮灵身上的绑绳被解了下来,但姑娘的双臂早已麻木僵硬,依然背在身后无法活动。
突然,王宝脸一沉,喝道:“扒光!”
一个打手箭步蹿上来,一把就扯下了姑娘的黑裙。
“啊——”阮灵发出一声惊叫,她怒视着王宝,用含混不清的语言骂着。
“呵呵,我只答应在游街的时候给你在全县老少爷们面前留个体面,可没说在用刑的时候不扒你啊。”王宝得意地笑着,他和阮灵对视着,看着阮灵羞愤得发红的脸,听着她含混地发出“无耻!流氓!禽兽不如!”的叫骂声,感觉到一种玩弄猎物的变态快感。虽然姑娘奋力挣扎,但身上仅有的一件小衫还是被很快扒了下来……“推过去,让弟兄们都好好看看。”王宝无耻地说道。
“呜——啊——”阮灵的脸涨得通红,打着千斤坠不肯挪动。但姑娘的反抗在打手面前显得微不足道,两个打手一边一个挟住阮灵,强拉着她挺着孕妇般鼓胀的肚子,赤身裸体地从操场四周围坐的鬼子和伪军面前走过。姑娘仍在竭尽全力地挣扎,她试图用双手去遮挡胸乳,但她的双臂被打手死死地按住,她试图蹲下身子,但她的双肩被打手架住,连弯一下腰都做不到。操场四周的兽兵们一见到阮灵雪白光洁的肉体,顿时像闻到血味的狼群一样沸腾了起来。日本兵呱啦呱啦地乱叫着,他们中的很多人都曾糟蹋过阮灵,但还从没见过阮灵小腹如此涨大的样子,而伪军更为下流,他们一边哄笑,一边拍着巴掌,齐声喊道:“抬花轿!抬花轿!”
王宝手下的打手们自然乐于答应这种下流的请求,很快,阮灵身边又蹿来了两个打手,他们一人一个抬起了姑娘的双腿,将她的膝盖扛在肩头,又用力将脚镣的铁链挂在了姑娘的脖子上。这就是所谓的“抬花轿”,在四个打手的把持下,阮灵被强迫摆成了小孩把尿的姿势,将少女最隐秘的部位毫无保留地暴露了出来。
“啊————”阮灵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眼泪从她的双眼迸出,无以伦比的羞辱让她深深地低下头去,用短发遮住了自己的半个脸,但很快一个打手便揪住她脑后的头发,强迫她抬头面向人群。兽兵们更加亢奋了,一双双脏手争先恐后地队伍里伸出来,在姑娘身上贪婪地摸着、捏着。由于双腿被大张开,姑娘的花唇也微微绽开着,兽兵们很快就发现了姑娘前阴后庭中的异样。
“看,那妮子的逼里有个啥东西?”
“你还不知道呢?这妮子的尿眼被堵上了。里面插着根指头粗的棒子呢。”
“真的?”
“那还有假!不光尿眼,屁眼也给她堵了。我听侦缉队的熟人说的,已经七天没让她撒尿了。”
“天啊!那还不憋死?难怪她肚子胀这么大。”
“当然难受啦,你是外乡来的吧?我们这儿,以前就用这个法子惩治不守妇道的恶女!”
“你看你看,这妮子那脚趾头一直勾着,是给憋的吧?”
“哼,你等着看吧,真难受的在后面呢,一会儿就把她的尿泡打爆,让她活活疼死!”
就这样,打手们抬着双腿张开的阮灵,在几百个兽兵贪婪的目光和下流的言语中,绕着操场一连走了三周。当打手们将阮灵在刑架前放下的时候,姑娘已如同被抽去了筋骨一样,全身瘫软,连站都站不住了。
打手们将姑娘的手腕伸进刑架横梁顶端的铁环,然后用铁链将她的双臂一圈圈地绑死在横梁上。然后,他们又用麻绳在将阮灵腋下、腰间狠狠地勒了几道,将她的躯干牢牢地缚在了立柱上。阮灵没做挣扎,现在身体的任何动作,对她来说都是一种酷刑。敌人把她腰部的绳索勒得很紧,绳索深深地勒进肉里,使她的小腹显得更加凸出。绳索的挤压使姑娘膀胱的胀痛更加剧烈了,阮灵低吟了一声,无力地垂下了头,难忍的憋胀使她的双腿不由自主地抖动着,现在她只盼望能早日结束生命,从这无尽的痛苦中解脱。
见打手们已经将阮灵绑好,王宝得意地去主席台那里报告。木村鬼子带着几个随从,跟随王宝走到了刑架前。和那些不学无术的鬼子兵不同,木村的汉语很好,而且说的是正宗“官话”腔。木村淫笑着用手指挑起阮灵的下颌,说道:“阮小姐,很难受吧?这就是你对抗皇军的应有下场。在你临死之前,我要送你一件礼物。”
见阮灵闭着双眼不理会自己,木村恼羞成怒,他一挥手,军医高井已经拿起一支吸满了药水的注射器走向了阮灵。敌人给阮灵注射了三针高剂量的兴奋剂,这是常人能承受的最大剂量,这意味着可怜的姑娘将在接下来的处刑中失去昏厥的机会,只能以异常清醒的神志来慢慢品尝痛苦。
兴奋剂很快起了作用,阮灵开始感觉到周身燥热,原来被尿毒侵蚀得昏昏沉沉的意识,也变得格外清晰。伴随着意识的清晰,全身各处的痛苦,像装了放大器一样,变得更加剧烈。在兴奋剂的刺激下,姑娘的乳头不受控制地勃起了,下身也渗出了汁液,一股被压抑的快感冲击着姑娘的神经,阮灵只能死死地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在敌人面前发出呻吟。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闷罐卡车缓缓地开进了刑场。阮灵认出,这正是她被捕那天,把她押送到宪兵队的那辆囚车。囚车停在了刑场的入口处,车子的后门打开,两个鬼子从里面跳了下来。木村阴沉地一笑,对阮灵说道:“阮姑娘,我们不急着杀你。我要请你先看一场好戏!”
木村用日语对着囚车大喊了一声,随着他的喊声,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被推下了车。那个男人的脚上显然有伤,被推下车后站立不稳,摔倒在了地上。他的双手被反绑着,白皙修长的身躯上满是受刑后的伤痕,但他仍坚强地用受伤的脚掌撑起身体,艰难地站了起来。
一个鬼子拉起一条绳子,牵着那个男人向刑场的中央走来。
阮灵抬头看着那个男人,忽然,她发出一声惨绝的喊声:“苏明哥——”
那个被鬼子牵着走向刑场的男人,正是阮灵这一个月来一直魂牵梦想的恋人苏明,在被捕受刑的日子里,他是姑娘唯一的精神寄托,每当被折磨得无法忍受的时候,阮灵都是靠心里默念恋人的名字坚持下去,即使到了最后的时刻,她仍然抱有一丝幻想,希望自己能被恋人营救,就算自己的生命已无法挽救,至少可以让恋人亲手杀死自己——用一个痛快、干净的死法——免除那最后的煎熬。但是现在,一切的希望都没有了,她除了面对死前的羞辱和折磨外,还要亲眼看着自己最爱的人被杀。
苏明被喊声震了一下,他循着声音望去,看到了一具白花花的躯体,那是被绑在刑架上,和他一样一丝不挂的阮灵。这对恋人绝对不会想到,他们之间第一次见到对方的身体,竟是在这样一个地方。
苏明越走越近了,阮灵看到,鬼子手中的那根绳子,竟然牢牢地栓在了苏明的阳具上。那个男人最不堪虐的器官,已被勒得青紫肿胀,由于血液不能回流,阴茎被强迫保持在勃起的状态。要害被制使苏明毫无反抗能力,只能在敌人的牵引下屈辱地迈着步子,踉踉跄跄地走向他生命的终点。
那个鬼子把苏明一直牵到离阮灵只几步远的地方,两个伪军扭住苏明的双臂,强迫他和阮灵面对面地站着。阮灵悲愤地扭过头去————当着几百个敌人的面,被恋人看到自己受尽折磨的裸体,使她感觉格外地羞耻,她本能地夹了夹双腿,试图遮挡住那些屈辱的伤痕。但敌人是不会让她如愿的,一个打手走上前来,揪住她的头发,迫使她面向苏明,在姑娘绝望的挣扎下,两只大手粗鲁地扒开了姑娘的眼皮……“好一对苦命鸳鸯啊。想不到会在这里见面吧?”王宝走上前来,无耻地说道,“阮姑娘,你这位小情人为了你真是狗胆包天,前天晚上居然翻进宪兵队的围墙,我们等他很久了,就怕他不来呢。哈哈哈哈!”
苏明此时艰难地抬起头,他望着阮灵,坦然地说道:“灵灵,我来看你了。我没能救你出去,就让咱们死在一起吧。”
阮灵感觉心被钢针狠狠地刺了一下,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她看着恋人布满伤痕的躯体,忽然感受到一股特别的幸福。
“苏明哥……”阮灵舌部的麻药已经没了效力,但她却不知道此刻该说些什么。
“开始行刑!”王宝叫道。随着他的喊声,两个伪军吃力地抬着一个粗大的木墩走来。那个木墩有一尺多高,三尺粗细,是用两人合抱的大树的树干做成的。木墩被放在了苏明面前,离阮灵也只有不到两米的距离。
“跪下!”一个伪军吼道。
苏明像没听见伪军的吼叫一样,一动不动地站在木墩前。
“叫你跪下!”那个伪军恼羞成怒,他抓起套在苏明阳具上的绳索,用力一拽。苏明被拉得一趔趄,但还是顽强地站着。
两个伪军扑了上来,他们每人手持一根拇指粗细的四棱铁棍,狠狠地打在了苏明的胫骨上。
“啊——”苏明的胫骨被生生地打断了,失去胫骨的身体再也无法站立,他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敬酒不吃吃罚酒!”王宝吐了口吐沫,叫道,“你们几个,把他按住!”
两个打手架着苏明的肩,将他拖到了木墩旁边。然后恶狠狠地用靴子踩住了苏明的小腿。骨茬错位的剧痛使苏明全身猛一激灵,他闷哼一声,努力地压抑着身体的抖动。另一个打手蹲在地上,将套在苏明阳具上的绳套解了下来,将阳具放在那个木墩上。
阮灵忍不住瞟了一眼恋人的阳具,在少女的梦里,她不止一次地见过苏明的身体,她渴望着被这支男根征服,让她变成真正的女人。现在在她眼前的这具男根,比梦里的更加雄壮硕大,由于绳套已解去,这支雄健的男根慢慢萎软下去,紫红色的龟头已经有一半退进了包皮,阮灵注意到,在恋人的包皮上,还残留着几滴干涸的精液。阮灵心里一痛,她明白,敌人一定对苏明用了无耻的男刑,在宪兵队的一个多月里,她不止一次地看到敌人对被捕的男同志用刑,知道敌人的那些伎俩,尤其是苏明这样清秀端庄的大男孩,被捕后受的污辱,未必比那些女孩子少。
“哟,阮小姐思春了?”王宝拎着一个脏兮兮的挎包走了上来,他注意到了阮灵的目光,下流地说道,“你这个小情人的鸡巴,要说还真是个宝呢。昨天审他的时候,太君把电极插进他的鸡巴里,一过电,那精水就像喷泉似的往出射,鸡巴里堵着电极都能喷出来。从早上审到天黑,电了不下几十次,到晚上电他的时候,还能喷出来,看那量,足能装满一海碗,真是神器啊。可惜,这样的宝贝,阮姑娘是享受不到了。今天当着姑娘的面,王某就亲手把你这个小情人给敲了,让他死前先做不成男人!”
“王宝,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你不得好死!”阮灵被王宝说出的话深深地震惊了,让一个男人在情人面前被割去自己的男性象征,无疑是世间最残忍的酷刑和侮辱。阮灵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敌人会使用如此丧尽人伦的手段。她出离愤怒地骂着,刑架上的锁链似乎都要被她挣断了。
“好啊,我就让你看看,今天是谁不得好死!”说罢,王宝卷起袖子,来到苏明身前,无耻地套弄起了他的阴茎。受过酷刑的生殖器,在揉捏下爆发出难忍的剧痛,苏明呻吟着,拼命挣扎想摆脱王宝的猥亵。但是几个伪军死死地按住了他,使他的身体无法挪动分毫。
“王宝,你不是人!啊——”苏明绝望地爆发出一声长长的吼叫,一半是因为下身钻心的疼痛,一半是因为在恋人面前被强行手淫的羞耻。
虽然苏明竭尽全力不让敌人如愿,但在男性本能的驱使下,他的阳具还是不受控制地次勃起了。王宝卖力地撸着苏明的阴茎,直到它涨到了极限。接着,他打开挎包,从里面挑出了一把鹰嘴形状的勾刀。他把刀子叼在嘴里,用左手抓起苏明的阳根,右手托起他饱满硕大的阴囊,肆无忌惮地揉捏着里面的卵子。
“哦——”苏明发出一声轻吟。在昨天的审讯中,他曾经受过“钢针刺卵”的酷刑,两个睾丸只要轻轻一动都会钻心地疼。但他尽力压抑着叫声,不使自己失态。
“哼,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王宝暗道,他从口中取下勾刀,向着苏明的下身伸去。
“啊——”一声惨叫在刑场上响起。阮灵悲愤地扭过头去,让短发盖住自己的脸,不去看这惨绝人寰的一幕,这是她能给恋人唯一的支持。但是敌人是不会放过她的,他们就是要让阮灵亲眼看着恋人被活活脔割。一个伪军抓住阮灵的头发,强迫她转向苏明的方向。
“阮小姐,”一个阴柔猥琐的声音在阮灵的耳边响起,是张驼子的声音,“阮小姐,我告诉你一件事,你的爹爹今天已经被我们请了,现正在宪兵队里喝茶呢,你要是再敢闭眼,我们就把他带过来,让他亲眼看看你们两个是怎么死的!”张驼子淫笑一声,继续说道:“不知道老家伙看了女儿这白花花的身子,那话儿还硬得起来不?”
听了张驼子的无耻威胁,阮灵无奈地睁开了眼,当她看到眼前地狱般的惨状时,泪水立刻模糊了她的视线。只见苏明的阴囊已经被那把勾刀划开了一条可怕的口子,鲜血把木墩子染红了一大片,王宝正用手指伸进苏明的子孙袋,往出勾着什么。
“哦——啊——啊——”随着一声惨叫,苏明的头猛地向后一仰,一颗粉红色的睾丸被勾出了他的阴囊。王宝放下勾刀,轻轻捏着那颗小鸡蛋大小的卵子,淫笑道:“原来这小子的卵子有这么大,难怪昨天能喷那么多的东西。”
豆大的汗珠从苏明的脸上滚落,一个伪军揪着苏明的头发,强迫他低头看着自己受刑的生殖器。当看到王宝从挎包中拿出一把木榔头的时候,苏明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嘶吼,他用尽最后的力气挣扎着,但四个伪军死死地按住他,使他无法逃脱即将到来的惨剧,王宝拎起木榔头,在那个粉红色的卵蛋上比划了两下,然后狠狠地砸了下去!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后,刑场上陷入了短暂的宁静。苏明的左侧睾丸,已在木榔头下化作了一滩肉泥。在一阵剧烈抽搐后,一股粘稠的精液猛地从苏明的铃口喷出,直射出一米多远,紧接着又是一股精液,但颜色已经变成了粉红色,就这样连续喷了五六股,到最后,精液的颜色已变成血红,射得也越来越近。这是苏明人生中最后的一次射精,小伙子终于如愿以偿地昏死过去,而在一旁观刑的阮灵,此时已哭成了泪人。
一瓢冷水泼在了苏明的头上,过了许久,苏明才从这常人难以想象的创痛中苏醒过来。醒来时,他看到两个伪军抬着一个小炭炉走进了刑场,炉子里插着几支铁钎和铁条。
王宝的手指再一次抠进了苏明的子孙袋。在苏明一阵阵的抽搐中,他剩下的那颗睾丸也被勾了出来。这次王宝没有再用榔头,而是恶毒地用勾刀一下又一下地刺进娇嫩的卵蛋,看着苏明一次次绝望地挣扎、抽搐,看着汗水将他的全身浸得透湿,就这样反复刺了十多刀后,他才一刀勾断了卵蛋下纤细的输精管。
王宝用勾刀挑起了这只睾丸,在苏明眼前晃了晃,又拿到了阮灵的眼前: “阮姑娘,看到没有?这就是你奸夫的男人物件。射进你淫穴的那些东西,都是它造出来的哟。”王宝下流地说着,喷溅在他脸上的鲜血使他此时看上去像一个嗜血的魔鬼,“听说这东西是壮阳大补的好材料,我拿去泡酒喝喽。”
苏明低垂着头,沉重地喘息着,剧烈的疼痛使他的身体不停地抖着。看着苏明生不如死的惨状,阮灵感觉心就像被揉碎了一样。她强压着哭声说道:“王宝,如果你还算个人,就赶快给他一个痛快,不要再折磨他了!”
“阮姑娘。”一直在一旁观刑的木村忽然发话了,“你想让你的情人少受些苦吗?只要你答应一个条件,我就可以痛快地结果了他。”
“灵灵!不要听他的!”苏明虽然惨受阉割,但意识却异常清醒,他抬起头大声对阮灵喊着,“有什么手段让他尽管用!我能挺得住!”
“哼!”木村一声冷笑,他走到炭炉旁,从炉里拎起一根一尺多长的铁钎子。他走到苏明身前,用手握住苏明的男根,将红热的铁钎子狠狠地插进了他的马眼。
一阵焦臭的白烟升起,紧接着,“呲”地一声,一股更大的白雾腾了起来,那是苏明失禁的尿液。铁钎继续刺着,炽热的钎头撕开娇嫩的粘膜,一直捅到阴茎根部。在炮烙尿道的剧痛中,苏明的惨叫已不似人声,本已瘫软的身子又剧烈地抽动起来。折磨没有停止,木村调整了一下铁钎的方向,然后用尽全力捅了下去!
“哦——啊——”苏明发出一声长长的、嘶哑的惨叫,那支罪恶的铁钎准确地刺穿了他的前列腺,摧毁了他残存的男性器官,最后从他的会阴部穿了出来!木村狠狠地扭动着手里的铁钎,看着苏明的下体不受控制地抽搐着,身子本能地向前弹起,就像一张拉满的弓。让他意外的是,这个中国小伙子并没有向他求饶。
木村狞笑着,将铁钎交到左手,右手抽出一把匕首,沿着阴茎的冠状沟一刀一刀地削去。在苏明嘶哑的哀嚎声中,他的龟头被活生生地剜了下来。紧接着,木村用力将铁钎一抽,随着一股鲜血、一声惨叫,铁钎抽离了苏明的身体,一颗血淋淋的龟头,却留在了铁钎上。苏明的身子抖动了几下,终于无力地垂下,小伙子再度陷入了深度的昏迷当中。
木村用铁钎挑着苏明的龟头,来到阮灵面前:“阮小姐,如果你肯把这东西吃下去,我就同意给他一个痛快。”
阮灵感觉如同遭了雷击一般,她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敌人居然能做出如此丧尽人伦的勾当!一股血腥的气息扑面而来,阮灵本能地躲闪着,她下意识地闭紧双唇,恐惧地对木村摇着头。
“看来阮小姐是不肯帮你的恋人了,那好,我们就继续!”木村恨恨地说道,“先给这男的止一止血。”
一股伪军从炭炉中抄起一把烙铁,用力地按在苏明残缺的阴茎上。随着一声惨哼,苏明被从昏迷中生生地痛醒。
“王桑,你可以继续了。”木村说道。
王宝凑上前来,对阮灵说道:“阮姑娘,你可要想好,太君给了你机会,你如果放过去,可没有后悔药吃。我看你这小情人身体满壮的,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接下来,我们会先用烙铁烙遍他的四肢,然后再给他剜肛抽肠、开膛掏心,让他慢慢地死!”
说罢,王宝抄起一把烙铁,狠狠地按在了苏明的肩膀上。一阵青烟腾起,苏明嘶哑的惨叫声再次回响在刑场上。紧接着,王宝换了一柄烙铁,又烙向了苏明的另一个肩膀。
“你住手!我答应你们!”阮灵的精神崩溃了,她大喊着,拼命在刑架上挣扎着。
挑着苏明龟头的铁钎伸到了阮灵嘴边。阮灵抽咽着,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地看苏明的男性器官。这本只属于她的器官,应该给她带来无尽快感和幸福的器官,此时却只散发着焦臭和血腥的味道,而她要做的,竟是将恋人的雄性象征活活吞下!铁钎越来越近,阮灵已经能感到钎子上的余温,她本能地皱了皱眉,她能想象到,当这支丑陋的凶器刺进男人最柔弱的部位的时候,她的苏明哥承受了怎样惨绝人寰的痛苦。
“不能再犹豫了!我不能让苏明哥被他们用那些残忍下流的酷刑慢慢折磨死!”阮灵下定决心,毅然地张开嘴,叼住了那枚鲜血淋漓的龟头。铁钎抽走了,恋人的龟头留在了阮灵的嘴里。
“嚼碎,咽下去。”木村无耻地命令道。
阮灵流着泪,缓缓地蠕动起牙齿,她慢慢地、轻轻地咬着,似乎怕恋人被这咀嚼弄痛,这是苏明的生殖器官第一次进入姑娘的身体,也是最后一次,随着龟头的血肉渐渐被阮灵的贝齿磨碎,这两个恋人的身体永远地融在了一起。
“好,阮小姐,你是好样的。”木村一挥手,对王宝说道,“王桑,行刑!”
王宝答应了一声,从炭炉里抽出了一根擀面杖粗细,足有一米长的铁棒。铁棒的后端用布条缠着,前半段已经被烤成了暗红色。
“木村,你不是人!”被欺骗、玩弄的屈辱感使阮灵再也无法忍住哭声,“你答应过给他一个痛快的!”
“阮小姐,我们大日本皇军的武士,从来不骗人。你看着,我们这就给你的情人一个痛快!”木村淫笑着说道。
那两个按住苏明的打手,提着苏明的肩膀,将他架了起来,接着,他们用力一摔,把苏明面朝下按在了木墩上。此时的苏明已没有任何反抗的力量,只能任由敌人宰割。一个伪军跨坐到苏明的背上,无耻地扒开了他的双臀。王宝冷笑一声,将那根还带着火星的铁棍,慢慢地捅进了苏明的屁眼!
苏明的身体剧烈地抖动着,发出了一连串尖利的哀嚎,阮灵知道,这是一个男人被夺去所有尊严后才会发出的声音,她无法想象苏明遭受的是怎样的地狱般的折磨。铁棍一点一点地插进苏明的身体,将他的肛道一寸寸地烫烂。最后,一大半的铁棒都湮没在了小伙子的肛门里。打手们松开了苏明,看着他绝望地在地上翻滚着,反绑的双手乱抓着,徒劳地试图拔出插进自己身体的凶器。渐渐的,苏明连打滚的力气也没有了,他趴在地上,身体发出一阵阵的抽搐。木村朝王宝一努嘴:“王桑,帮帮他吧。”
王宝心领神会,他走上前,一脚踩住苏明的屁股,用右手抓住露在苏明体外的半截铁棍,狠狠地将他抽了出来!
苏明的身子猛地一挺,一截一尺多长的肠子随着铁棍一起被拖出了身体。一声瘆人的惨叫戛然而止,苏明的身子瘫软下来,这个十九岁的小伙子终于在无尽的痛苦中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十、玉殒香消
当王管事带着两个打手走向刑架的时候,伪军们已在肢解苏明的尸体。他们割下了苏明的头颅,将它穿刺在一根尖利的木桩上。苏明的腹腔被伪军用尖刀划开,少年的五脏六腑被一股脑地扒了出来。无耻的敌人截下了苏明的一段大肠,将它挂在了阮灵的脖子上。阮灵用打了颤的声音哭喊着,叫骂着,刑架上的铁链在她的挣扎下哗哗地响着。
王管事不理那些兽兵,径自走向刑架上的阮灵。阮灵看到,王管事手中拿着一根两尺多长的木棒槌。那根棒槌前粗后细,前端有小臂粗细,端头被削成了半球形。姑娘知道,这就是对女孩施“爆瓜”酷刑的凶器。
两个伪军扑上来,他们抓住阮灵的头发,强迫她仰起头,然后捏开阮灵的嘴,将一碗滚烫的参汤灌了下去!这叫断魂汤,为的是防止受刑的女孩因体力不支而死得太快。滚烫的汤水将阮灵烫得身子直打挺,但她强忍住没有发出一声惨叫。
王管事端详着阮灵,被绑在T字刑架上的姑娘像一只展开翅膀的白鹤。姑娘浑圆的乳房、修长的双腿、匀称的臂膀,无处不散发着青春的气息。姑娘的小腹高高隆起,由于寒冷和尿胀,她的双腿不停地颤抖着,王管事注意到,姑娘的脚趾一直紧紧地扣住地面,显然是想抑制住抖动,但是生理上的反应是不受控制的,再坚强的女孩,到了这里也将失去所有的尊严,变成一具被人随意羞辱宰割的肉体。
在阮灵的注视下,王管事一步一步地走到姑娘身前。他并没有使用那个棒槌,而是淫笑着将一只枯黄的大手,伸向了姑娘的双腿间……“哦……” 阮灵深吸了一口气,王管事的手指在姑娘的阴道里肆虐着,就像在地下刑房里做的一样。
“啊——” 当王管事用手指隔着阴道狠狠地挤压尿栓时,姑娘再也忍不住了,她身子一打挺,大声惨叫了起来。她感到体内的狼牙栓变成了一支烙铁,炮烙的剧痛从尿道辐射到了整个盆腔,又射向了身体深处。广场四周的兽兵们看到王管事不动声色就把阮灵整得死去活来,嗜血的神经更加亢奋了,他们骚动着,夹杂着各种污言秽语的怪叫不绝于耳。
“把这妮子挂起来!”王管事大声吩咐道。几个打手恶狠狠地扑过来,他们掰开姑娘的双腿,将脚镣的铁链挂到了姑娘的脖子上,然后,打手们将她的脚腕分别绑在了刑架横梁的两头,使姑娘两腿间的一切秘密都袒露了出来。
“你们这群没有人性的畜生!”阮灵的双腿仍在止不住地抖着,她忽然明白了,她要面对的“爆瓜”并不是锤击小腹那么简单,敌人的残忍是超乎常人想象的。
由于双腿被极度分开,少女下阴复杂的生理结构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施刑者的面前。阮灵那幼女般粉嫩肥厚的肉唇左右张开着,一颗红红的阴蒂凸起在肉唇的前端,就像一颗嵌在少女阴部的红宝石。在阴蒂下面,是被尿栓撑大了好几倍的尿道口。粉红色的秘肉,还在本能地蠕动着,徒劳地试图排出插入体内的异物。王管事压抑着施虐的兴奋,冷冷一笑,运力在右手,抡起棒槌,向姑娘的阴部狠狠砸去!
阮灵骤然瞪大了眼睛,她张大了嘴,却好一阵都无法发出声音。棒槌顶端准确地打在了姑娘的阴蒂上,将这个少女身上最敏感的器官砸成了肉泥。“啊————啊————”阮灵终于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她的双腿剧烈地抽搐着,刑架上的铁链发出了一阵恐怖的哗啦啦的响声。阮灵感觉下体像被长矛刺中一样,尖锐的疼痛从阴部穿进小腹,一直扎进腹腔。在下体肌肉本能的收缩中,姑娘的膀胱遭到了剧烈的挤压,一股前所未有的炸裂般的剧痛向阮灵袭来,姑娘的全身瞬时被汗水浸透了。
阮灵的惨叫还没停歇,罪恶的棒槌又带着风声再次砸了下来,这次棒槌端端正正地砸在了尿栓的端头上,将手指粗的尿栓向姑娘体内又钉进了半寸!一股鲜血从姑娘的下身喷出,常人难以想象的剧痛彻底摧垮了少女的矜持,阮灵的声音嘶哑了,发出的惨叫已不似人声。
王管事收回棒槌,看着在刑架上不停抽搐的少女躯体。这个禽兽不如的老东西,给阮灵用的是爆瓜中最残忍的“慢活儿”。和直接锤击少女小腹的“快活儿”不同,“慢活儿”是对少女最娇弱、最敏感的部位下毒手,用难言的剧痛使她的肌肉无法抑制地抽搐,在剧烈的抽搐中自己压爆膀胱!
阮灵两腿间迷人的少女禁地,已经在残酷的锤击下变成了青紫肿胀的烂肉。从阮灵扭曲的身体和嘶哑的惨叫中,王管事判断,姑娘的膀胱已经在这致命的两次重击中破裂了,死亡对姑娘来说只是迟早的事。按老规矩,“爆瓜”处刑到此就结束了,但他看了看身后观刑的人群,尤其是瞪着一双鹰眼的木村鬼子,意识到今天的处刑不容有失,王管事决定再补上最后一锤,以保证阮灵绝无生还的可能。只见他双手握住棒槌,用尽全力抡起,棒槌在空中划过一道半圆的轨迹,狠狠地打在了阮灵的阴阜上!
一声凄厉的哀嚎在刑场上响起,那是一个女人抛去了所有的羞涩和矜持,完全出于本能发出的声音。王管事这最后一锤打碎了姑娘的耻骨,阮灵觉得整个下体都被残忍地捣碎了,彻骨的剧痛瞬间吞没了姑娘。少女的身躯在刑架上绝望地挣扎着,拼命地试图并拢双腿,两个脚腕间的铁链子发出了令人心悸的哗啦啦的响声。
王宝走上前,揪住姑娘的短发,强迫她抬起头,姑娘的面容已经被痛苦扭曲了,泪水、汗水在脸上纵横交错着,几乎看不出她原本的俊俏模样。阮灵大张着嘴,艰难地喘息着,从她颤抖的唇间,发出了含混不清的呓语。王宝凑近听了听,才听出姑娘说的是“快,快杀了我!”
王宝无耻地笑着,他知道姑娘现在有多么痛苦。一般的女人如果被这样锤击要害,肯定已被痛得失去意识。但阮灵此时被兴奋剂的药性控制,想昏死过去都办不到,只能活生生地忍受煎熬。他狠狠地说道:“想死,可以,但是没那么容易。到了该你死的时候,你想活也活不了!”
阮灵没有理会王宝,她的膀胱已经破裂,尿水正在一点点地侵蚀姑娘的内脏,使她陷入了生不如死的炼狱中。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这种漫长而剧烈的痛苦是常人无法想象的,甚至比活摘心肝还难以忍受。姑娘在刑架上徒劳地挣扎着,扭曲的白色肉体就像一条离开水的鱼。残忍的处刑就像永远没有尽头似的,半个小时过去了,一个小时过去了,姑娘感觉整个小腹都被烈火烧烤着,慢慢的,火焰蔓延到了整个腹腔,她的嗓子喊哑了,力气耗尽了,惨叫声停止了,剧烈的挣扎渐渐变成了无声的抖动。但她还没有死,只有从她不断抽动的脸上,人们才能想象出她在遭受什么样的折磨。
王宝瞥了一眼旁边的木村,见木村鬼子两眼直勾勾地盯着阮灵的躯体,一副痴迷忘我的丑态。他凑近一步,谄媚地问道:“太君,您看怎么样?不动刀,不流血,把个大姑娘整得死去活来,我们县这个刑法精彩吧?”
“嗯,精彩!支那刑法,精彩!精彩!”木村的目光像粘在阮灵身上似的,中国话也说不利落了,他看到阮灵的挣扎变得越来越微弱,便问道,“王桑,这刑……已经用完了?”
王宝一听,知道木村这是意犹未尽,他眼珠一转,一条毒计冒上心头。只见他跑到王管事身边,附耳说过几句,然后从王管事手里接过一件东西,又兴冲冲地跑了回来。
“太君,只要用上这个东西,保证让这妮子精神过来!”王宝指着手中的物件说道。
“哟西,王桑,看你的了!”木村两眼冒光,高兴地叫道,“给她上刑!”
王宝来到刑架前,对着依然抖动不止的阮灵喊道:“阮姑娘,累了吧?你看我给你带什么好东西来了?”
阮灵已被酷刑折磨得目光散乱,但当她看到王宝手中东西的时候,眼睛里立刻闪出了恐惧的光芒。
“王宝,你个狗娘养的!你不是人!”阮灵用她能想到的最难听的话语咒骂着,她认出了王宝手中的那个瓷瓶,这个瓷瓶里装的,正是往尿栓上涂的狼牙草的汁液。
“阮姑娘,认出这个了吧?你不是说你想死吗?王某就用这个送你上路。”王宝打开瓷瓶,用竹片从瓷瓶的底部挖出了一块黑色的膏状物,淫笑着走到姑娘的双腿间……“哦————”阮灵紧咬着嘴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王宝用蘸着毒液的竹片在姑娘的下身粗暴地涂抹着,将狼牙毒液涂遍了姑娘下体的每一寸肌肤、每一片褶皱。少女青肿溃烂的阴部哪怕是轻轻一碰都会疼得钻心,更何况被蘸了毒液的竹片肆意凌虐?阮灵在刑架上疼得一阵阵地打挺,但是她用最大的毅力,坚持没有发出惨叫。
“小妮子挺能忍啊,我看你忍得住这个不?”王宝又挖出一坨黑色的药膏,将竹片狠狠地插进了姑娘的阴门。竹片穿过阴道,将毒膏直接涂在了花心上。
狼牙毒液的药力很快就发作了,阮灵觉得下身像被一窝黄蜂蛰过一般,那种痛痒交加的折磨对阮灵来说并不陌生,几天来,正是这种痛苦无时不刻地在她尿道里肆虐。而现在,她的整个下身,从里到外都陷入了这种让人发疯的折磨中。本已瘫软地挂在刑架上的少女躯体猛地绷紧了,接着,少女的身体重新开始扭动、挣扎,很快,挣扎变得异常激烈,伴随着身体的抽动,姑娘的脚趾夸张地大张开,十指在刑架上抠出了深深的抓痕。“嗯——嗯——”为了忍痛,阮灵把下唇咬出了血,她闭着双眼,不住地摇着头,竭力不让自己叫出来。但是,狼牙草带来的痛苦是常人根本无法忍受的,而王宝往阮灵下阴涂抹的,还是从瓷瓶底部挖出的最浓的毒膏!在毒液的刺激下,阮灵下身娇嫩的前庭变成了可怕的紫红色,在两片颤抖的花唇间不受控制地蠕动着。 “啊——啊——”僵持了几分钟后,难言的痛苦终于撕破了少女的意志,阮灵猛地仰过头去,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哀嚎。
“把她放下来,让她好好现现眼。” 王宝得意地看了一眼身后的木村,接着对手下的打手们下令。几个打手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解开了姑娘身上的绳索,将阮灵被汗水浸透的躯体仰面摔到了地上。
阮灵的双手一获自由,便立刻伸向自己的下体,疯狂地搔抓着。虽然每次搔抓都会让她疼得全身乱颤,但在狼牙草带来的刺痒折磨下,阮灵已顾不得这些了。她甚至用手伸进阴道,试图将花心深处的毒膏挖出来。 腹腔里的尿液烧蚀剧痛和下阴狼牙草煎熬的刺痒,内外夹攻的折磨使阮灵陷入了神志迷乱的状态,此刻她已不再是一个女人,而只是一头被屠宰的母兽。姑娘绝望地在地上翻滚着,哀嚎着,洁白的身体很快沾满了泥污。她的耻骨被打碎了,双腿的任何活动都会带给她炼狱般的痛苦。但就在这炼狱般的痛苦下,她的双脚扔在胡乱地蹬着,竟在方圆五六尺的地面上刨出了一个半尺深的浅坑。
在一旁观刑的木村和圈外的鬼子、伪军们,看到一个大姑娘家不顾羞耻地满地打滚,一个个兴奋得嗷嗷乱叫。几天没有正经吃过饭的阮灵已经明显体力不支,翻滚挣扎的动作越来越无力,一个小时过去了,姑娘精疲力竭,连续的翻滚变成了间歇的挣动,她常常要喘息许久,才能积攒出力气蹬几下腿。但是她双手在阴部的抠抓却一直没有停止,直把那水蜜桃般鲜嫩的下体抓得鲜血淋漓。终于,垂死的挣扎耗尽了姑娘最后的体力,慢慢的,剧烈的挣扎变成了一阵阵让人心碎的抽动。阮灵用残存的意识顽强地翻了个身,俯卧在地上蜷起双腿,尽力遮挡住自己的女性器官。
王宝领着木村走到姑娘的躯体前,王宝蹲下身,揪起阮灵的短发,将姑娘的脸扭向木村。这是一张被痛苦扭曲了的脸,泥土、眼泪、鼻涕和汗水混合在一起,几乎看不出姑娘原本的相貌。阮灵闭着双眼,死死地咬着下唇,牙齿已经把嘴唇咬烂了。木村蹲下身子,掏出手绢,轻轻地将姑娘脸上的泥土擦去。正当他端详着阮灵,试图找回他记忆中姑娘的面容时,阮灵忽然睁开了眼,那是一双冒着火的眼,闪耀着仇恨和不屈的光芒,木村忽然想起,当他第一次在宪兵队的刑床上压住姑娘身体的时候,与他对视的,就是这双眼睛。他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惧,本能地向后退了半步,鞋跟被石头一绊,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王宝看着坐在地上颜面尽失的木村鬼子,既不敢笑又不敢搀,只能尴尬地站着。木村狼狈地爬起来,恼羞成怒地对打手们吼道:“你们!把她翻过来!摊开!”
四个打手一起扑上来,抓住阮灵的四肢,用力翻过姑娘的身体,使她呈朝天仰卧、四肢大开的姿势。
阮灵无力地挣扎了几下,但腹腔和下阴的剧痛很快就使她放弃了反抗。姑娘的内脏已经被破溃的尿水侵蚀衰竭了,但意识却在药物的刺激下异常残酷地清晰。
木村走到阮灵的双腿间,他看到,原本饱满圆润的少女阴阜,已被棒槌砸得凹陷下去,阴阜之下,是血肉模糊的女阴,少女的内外两层花唇,都被狼牙草烧成了黑色,肿得老高,在毒液烧蚀的剧痛下,少女残破的花唇本能地蠕动着,显得异常诡异而恐怖。日头已经偏西,被折腾了一天的姑娘已不再挣扎扭动,她挺着鼓鼓的肚子,平静地仰卧在地上,被药物透支的体力已经消耗殆尽,只有从她微微起伏的胸脯上,才能看出生命的气息。
木村抬起一只脚,向姑娘的两腿间狠狠地踩了下去,笨重的皮靴踏在了姑娘的阴阜上,人们听到姑娘体内传出了骨茬挫裂的咔咔声。
“哦…… 啊——” 阮灵发出了一声凄绝的惨叫。随着惨叫,姑娘的身子猛地弓起,本能地想护住肚子,但她的双腕被死死按在地上,无法坐起身来,姑娘绝望地挣扎了许久,终于颓然地倒了下去。木村发出一声狞笑,皮靴在姑娘的小腹上用力一碾,姑娘的身体再次弓了起来。就这样,木村像玩弄一个玩具一样,用皮靴在姑娘柔嫩的小腹上反复地碾压着,看着姑娘的身子一次次地弹起,又一次次地落下,姑娘已经发不出叫声,每次身子弹起时,都伴随着一声像深吸气一样的轻吟。
当皮靴第九次碾过姑娘小腹的时候,阮灵的身体没有再弹起来,她只是轻轻地一抖,那声深吸气般的呻吟,只发出了一半就断了。姑娘全身瘫软了下去,双眼也失去了光泽。王宝俯下身试了试姑娘的鼻息,对木村说道:“她已经死了。”
敌人没有放过阮灵和苏明的尸体,他们将这两个死不瞑目的年轻人的头割下,插在尖利的木桩上,立在县城的城门外示众。在木桩下面,是两个年轻人被开膛掏空的尸体,在王宝的指使下,县城里的地痞们将两具无头尸体摆成交媾的姿势,用肠子紧紧缠在了一起。不仅于此,他们还将苏明残缺的阴茎割下,塞进了阮灵的口中,又将从阮灵肚子里掏出来的子宫,塞进了苏明的嘴里。地痞们声称,这是要让二人做风流鬼。
在阮灵受难的第二天,木村领着一个中队的鬼子出城扫荡,在徒劳无功地转了几天后,他们中了游击队的埋伏,这个狠毒嗜血的鬼子再也没能活着回来。当木村和其他鬼子的尸体被放在板车上运回县城时,阮灵和苏明的头颅仍然立在城门的道路旁,默默地注视着他们。
在富安人的记忆中,这两位年轻人的尸骸是在十天之后才被收殓的。有人还依稀记得,一月之间须发皆白的阮掌柜,在二人的尸体前失声痛哭,几度晕厥。由于两个年轻人的尸体早已僵硬,人们无法将他俩分开,甚至没法给他们套上一件遮体的衣服。无奈之下,只能用一床被子将二人裹起,盛殓到一口薄皮棺中。据老人回忆,让他们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是:那个姑娘由于死后被摆成了双腿岔开的姿势,两条小腿无法收进棺内,最后不得不用斧头将双腿从膝部斩断。当咔咔的断骨声响起的时候,一旁的阮掌柜再也无法支撑,忽地喷出一口鲜血,就跌倒在地不省人事了。
就在那年冬天,富安城内起了一把莫名的大火,火从半夜烧起,在人们的扑救下反而越烧越旺,到天明时分,已烧掉了小半个县城。从城西的骡马市到城南的书院,都化成了一片焦土。那个富安城里人见人恨的王宝,和那个衰老落魄的王管事,虽然一个住在城西,一个住在城南,却都死在了这场大火中,有人传说,这是惨死的阮姑娘索命来了。那些在阮姑娘游街时借机轻薄姑娘的流氓地痞也都惶恐起来,惴惴不可终日,生怕哪天会死于非命。自此之后,再也没有富安的女子被施用欲女封,这道惨绝人寰的酷刑,终于被埋进了历史的烟尘之中。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