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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第一次写文。
那一年,我十六岁,初三。班里组织优生带差生一对一补习,全班成绩倒数第二的我,和正数第二的枫配成一对,成了同桌。
枫是根正苗红的校草,长得帅,球技好,成绩优异,最要命的是性格还酷。我对他早有好感,这一同桌更静不下心读书了,鬼使神差地不断偷看他线条完美的侧脸。枫突然转过来和我四目相对,说了句让我心乱如麻的话“放学一起走。”
放学后我收拾了东西默默跟在枫背后走,走到四下无人的地方,枫停下,转身问我“你真的想跟我学习么?”
我愣愣地点了点头。
“如果你想跟我学,就得无条件服从我的管束,你愿意么?”枫定定地直视我。
我连忙点头如捣蒜。
“包括惩罚,也必须绝对服从,你愿意?”
“我愿意。”
我当时万万想不到,梦中情人就此变成了修罗神。
“necessary” “啊!啊!啊…”
“少了个s,重写十遍”
记得那段时间,每天晚上我都得去枫家读书。
枫的父母出国了,家里只有他一个人住。
枫制定的计划是每天六到七点背英语单词和课文。七点枫来检查。检查的时候我是得趴在桌子上,上身衣服撩至露出整个后腰,下身裤裙褪至膝盖以下,只剩一件薄薄小内裤。双腿张开站在地上,双手垫着下巴趴在歺桌上。而枫则是一手执书,一手执戒尺站在我身后。背错一个单词抽十下。戒尺半米长,两指宽,一公分厚。只要不是第一时间背出,戒尺便带着呼啸的风声毫不留情地抽在我可怜的小pp上,每一下都会红肿。再疼我都不敢动,更不敢躲。一开始时我疼得跳起来过,被枫绑结实了一顿痛揍,而且连内裤都扒了抽,还往我青涩的后穴里塞姜,我哭得歇斯底里死去活来也没见枫丝毫手软,从此受罚时再疼我都不敢躲了,哪怕疼得呲牙咧嘴,大汗淋漓,两股战战,也一定要保持标准的挨打姿势,分开双腿,撅高放松臀部直到惩罚完成。我整整被抽了三个月,而成绩的提高也是显着的,直接由垫底挤进班级前十。
枫不只会打我,也很会教,他把老师布置的功课精简得只剩三分之一给我做,学业上任何的不理解,到枫那儿都能完美解惑。有时候听枫讲解时会忍不住被他有着长长睫毛的修长凤眼电到走神,然后尴尬听不懂了。每每如此,枫都以为他自己表述得不够清楚,努力讲解地更详细些,一点没想到这是他容貌的问题很多人觉得我和枫是一对,尽管他的卖相比我好太多,可毕竟天天粘在一起。有个姐妹问我是不是在和他交往,晚上都在干嘛。我脑中立刻冒出自己光屁股挨揍的画面,一阵冷战,连忙摇头说没有。当然挨打的事是不会告诉她的。我不禁想,真交往他还会那么狠心收拾我么?会不会打轻一点,或者在打完后抱抱我,哄我一下?
可姐们儿直接塞给我一封信,让我转交给枫,顺便帮她说媒。我呆呆地看着姐们儿,她很漂亮,明眸皓齿,肤白赛雪还前凸后翘。和枫站在一起确实男才女貌。我自惭形秽地给枫送了信,还跟枫说,女孩说出喜欢一个人是要好大勇气的。我没说,比如我就没这勇气。
枫直勾勾地盯着我,触及他眼里的怒意,我胆怯地低下头,心中却暗喜,看样子枫不会答应了。也许是我嘴角的弧度最终点燃了导火线,枫一把抓起我像拎小狗一样丢进浴室。相处了三个月,我自然清楚这是什么意思,默默解下衣裤,一丝不挂跪趴在地上,撅高了屁股,静静等待承受枫的怒气。和往常的平静不一样,枫的手甚至有点抖,掰开我臀瓣的动作也不像往常那么细腻小心了,一声训戒都不说,就一次次将汲满水的针管粗鲁地塞进我的后庭,疯狂地注入我的身体。刚开始还没什么感觉,到第四支针管注入时肚子就开始饱涨了,隐隐一阵阵的绞疼。第五支,第六支,我按在地上的手已经不自觉握成了拳头,额头上泌出细细的汗珠,呼吸已经断了节奏,我咬着嘴唇倔强地望着那一支支注满水的针管撬开我的后穴,噩梦般源源不绝地注入我已经饱涨的身体。浴室很宽畅洁净,四面的镜子又大又亮,我可以看清枫的每一个动作,包括他纤长白晰的手指操纵着温水从水盆到针筒,然后左手食指和中指插入我臂峰下的深沟,用力撑开,我瑟瑟发抖的小菊花不但暴露无遗,还被撑开一个小孔,然后针管坚挺地刺入,注水。
好撑,好涨…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汗水汇成小溪顺着我的脸庞,前胸往下流,在睫毛,鼻尖,下巴,乳尖结成一粒粒豆大的晶莹滴落,我本来平坦纤细的小腹因为充满水而隆起,沉甸甸往下坠,在我全身不由自主的颤抖下晃动,肚子里翻江倒海让我死去活来苦不堪言。可枫完全没有收手的意思,一次次掰开我颤巍巍的后穴,捅入,加水。
“不要!求你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终于肯服软了?” “嗯” “你说我为什么罚你?” “因为我多管闲事,不专心读书。” “还有呢?” “还有…还有 …” “憋满一个小时再出来。”
我心底一阵惨叫,这种炼狱中的状态我要再忍受一个小时!!涨痛感疯狂地肆虐,心里有百万只野兽在咆哮,全身毛孔怒张,忽而燥热难耐,忽而寒彻入骨。汗水恣流,引得奇痒阵阵,乳尖上滴落的触感越来越密集,痒得难受很想被抓一把。虽然我拼命用力缩紧了后穴,可前穴早已淫水热涌,顺着大腿内侧湿粘流下,奇痒难耐,可我不敢动呀,乱动被发现是要加时的,枫的状态分明不会有半分留情的。
时间仿佛陷入在浓稠的泥泞中,无比缓慢地一秒一秒龟速爬着,剩下的数字沉重得像一个肥婆坐在我胸口一样压得我喘不过气。握紧的拳头里,指甲深深嵌入手心,渴望手心的疼能缓解一点点后庭强烈喷薄而出的欲望,脑海中无数次地哀嚎乞求,求时间过快一点点,求枫仁慈一点点,哪怕狠狠揍我,抽我,罚我跪,把我五花大绑吊起来打都好,只要让我脱离这该死的感觉,我什么都愿意做。可是所有祈祷都没有用,后庭的绷涨和全身的冷热交替依旧绵绵不绝地袭来,所有的祈祷在开口时都变成了艰涩的呻吟。崩溃的情绪一浪比一浪凶狠地拍来,我快要坚持不住了。 我咬紧牙关~奋力撅紧后穴,这样下去不行,必须想个办法转移注意力,想开心的事,对,想印象深刻的事…一幕幕画面顿时在脑海涌现……画面1 "这次考的不错。" “成绩还没公布,你怎么知道?”
“我刚挤进办公室看了”
“那你考的怎么样?”
“不知道,懒得再去挤了”
“有奖励么?”
“什么奖励?”
“做不好被你罚了,有成绩了没奖励么?不是应该赏罚分明么?”
“那你要什么?”
“我要你做饭给我吃”
“好”
画面2 “枫~”
“咦?”
“这么多女孩子喜欢你,你带过几个回家?”
“没带过”
“骗人!那我呢?”
“你是女的么?”
“你!!”
“这道题你都看十五分钟了,是不是不会做啊?”
“嗯”
“这题是这样的,这个点代表人,这个点代表船…”
“都是点,我怎么知道哪个是哪个啊!”
“这个是一个人,这样画像不像?这个是一艘船,这样像了吧?”
“恩”
“枫,如果有一天我被人围殴你会帮我么?”
“不会帮你打人的,但我会帮你逃跑。“
“你长那么多肌肉怎么那么逊啊”
“长肌肉是锻炼身体,打人是不好的”
“那你还打我呢”
“那不一样,那是为了你好,谁叫你老不听话”
“枫,活动的座位是你安排的么?”
“恩”
“为什么给我这么后排的票?她们都在前排。”
“你不是说不喜欢和陌生人在一起么?所以我就挑了个后排的连座和你一起啊”
想着想着,居然真的奇迹般缓和了很多,连嘴角都不经意微微上扬起来。
“你洗干净了出来吧”厅里传来枫的声音。终于良心发现肯给我条活路了,我激动得几乎热泪盈眶,赶忙往马桶的方向爬去,但动作也只能慢吞吞小心翼翼,不是我不急,动的时候比趴的时候更难忍,万一守不住就糟了…终于一泻千里,真是酣畅漓淋欲仙欲死,大有大难不死的快感,可是后福嘛…貌似我还有劫要渡…算了,遇山开路,遇水架桥,该来的躲不掉,反正枫总不会真把整死。迅速地冲完澡,犹豫着要不要把衣服穿回去。
望着镜子里自己十七岁充满青春活力凹凸有致的身段,我不禁邪恶地想,我就算不是大美女,身材也是杠杠的,隔三差五脱都得在枫面前脱光,从不见他脸红心跳血脉喷张过,举板子就揍,一点没怜香惜玉,是不是正常男人啊,还十七岁的春春少男呢.我猜他还是处男,嘻嘻。
其实枫一开始管教我并没有让我脱裤子,发现我动不动就走神才开始打我屁股警醒我。一开始效果挺好,我想到被同龄异性打屁股的窘境就不敢走神了。可过段时间吧,就麻木了,反正都被打那么多次了,打得又不是很痛,枫也不会告诉别人,翘个屁股给他揍会完事,挨打时还偷偷笑。
枫发现后,挥板子的力道立马加大了十倍,每一板子都要命了,三板子打在同一地方那滋味~想想都发抖,我于是又老实了一阵子。怪我自作聪明,偷偷往两边臀瓣上各贴一块卫生间垫着,反正枫不会脱我裤子,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可枫才一板子下去就发觉不对了,居然二话不说直接要扒我裤子。我一黄花大姑娘本能就反抗了,可在枫魁梧强健的体魄下那就是蚂蚱斗鸡的笑话,直接被按在柱子上捆了个结实,然后扒开裤子看到臀瓣上贴的两片卫生间,枫的脸都绿了~那是我第一次光着屁股挨鞭子,也是枫第一次那么狠地收拾我,手起鞭落每一鞭都结结实实鞭在我臀枫下方原先贴着卫生间的嫩肉上,一鞭就起了棱子,几十鞭下去,那个酸爽,也是枫提前往我嘴里塞了东西叫不出声,不然我的凄厉的惨叫一定能把楼下路过的保安叔叔吸引上来救我。
那一次打得我三天不能坐。打完枫也觉得打重了,夜里专程跑出去给我买药敷上,冰冰凉的药敷在火辣辣的伤口上,有种地狱突然升上天堂的美妙感觉。被打完的我什么也不说只哭,一直哭,枫也有点自责吧,所以才像大哥哥一样把我揉在怀里安慰我,说以后会注意分寸,不会这么重打我了。我哭着哭着居然睡着了,醒来时我躺在枫的床上,枫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也睡着了。
也是从那以后,我就必须剥了裤子受罚了。连小内裤都不让留,须得赤裸裸暴露出完整的屁股,连大腿都得裸露出来,因为裤子必须拔至膝盖以下,裙子得撂到腰部以上,总之得保证刑具直接招呼在皮肉上,不得有任何遮挡。
我这正发着呆呢,客厅里突然传出钢琴声,曲风婉转悠扬,如泣如诉。这个时候放音乐?枫是想搞啥事情,我好奇地跑出来看。映入眼帘的画面甚是诡异:枫白衣素袍,笔直地坐在钢琴前,修长的青葱十指在琴键上轻灵舞动,白皙颀长的脖颈勾勒出动人的线条,如雕塑般精致的五官,幽长的睫毛静静闭着,王子一样高贵,天使一样圣洁。可钢琴旁边摆的那些都是啥呀 …皮拍,戒尺,鞭子,藤条,木板,皮带,数据线,热熔胶,绳索,口球,颈套,跳蛋,后庭珠,肛栓,乳夹,吸乳枪,生姜,还有一些我认不出来的小东西,甚至还有吊架和束缚支架…简直直击满清十大酷刑现场,只有想不到,没有见不到。视觉的刺激就让我深深打了个冷战,恐惧,激动却隐隐期待的情绪瞬间形成一股炙热的气流像一只大手紧紧揪住我的私处最敏感的神经揉捏拉扯,然后穿过小腹抓上我的乳头轻轻地揉捏,我清晰地感觉自已的双峰突然坚挺了许多,全身血脉膨胀,毛孔怒张,乳尖和私处的神经变得异常敏感有没有人在看?留个言告诉我呗?
“ 这些东西,你认识么?” 枫没有转身,指间的旋律依旧。 我没吭声,这些东西我当然都是认识的,虽然大多数没有亲身尝试过,可我这被虐久了心理上早就皮糙肉厚,不但越来越耐收拾,而且还有一点享受那身不由己又欲罢不能的疼痛。网上查了查,发现了好多让我心惊胆颤却又心驰神往的刑具。可我又不敢买,怕被人发现了笑话我,只能看着图片自己意淫,而幻想中操纵这些刑具蹂躏我的主人,正是眼前王子一般俊朗高贵的枫啊“想从哪里开始?” 枫不咸不淡地问。 “你哪弄来这么多家伙的?” “买的~上次姜罚你叫得太吵了,就去网上买了个口塞,店家99块才包邮啊,所以多看了些其它的,觉得都挺有意思的,就全买回来了。” 我的嘴角一阵抽搐,这批触目惊心足以让我生不如死的刑具,居然是包邮引发心惨案。 “我出邮费,除了口塞都退回去好不好?” “那现在全部试一遍,不好用的再退吧。”枫站起身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眼神渐渐有些迷离。我顺着他的眼神往下望去,是我自己一丝不挂的侗体,白皙莹润的长腿,圆润挺翘的丰臀,纤纤一握的腰身,雨后新笋般坚挺的双峰和峰顶娇嫩的粉色蜜豆,顿时窘得面红耳赤,一手捂住双腿根部的荫阴,一手挡住胸前的蜜豆,却不小心刺激到本就极度兴奋敏感的神经突触,一声呻吟不由自主地从口中溢出,身子一软差点都站不稳,大窘。 枫哈哈一笑走到我面前,两指捏住我的下巴抬起,明亮的双瞬深深盯着我,长长的睫毛弯成新月,满满的笑意。“你是想勾引我么?”
“不,才不是,给你写情书的又不是我,我只是送信的。送个信还挨顿揍,脾气这么差的人我才看不上呢。” 我慌张地狡辩,嘴反应得比脑子快,等脑子转过来,枫的脸色已经阴沉如水,我张着嘴想说点什么补救,可嘴和脑袋一起卡壳了,暗叹:完了 …枫直接就把我的双手铐上,手铐是粉红色皮制,内侧垫了舒服的棉料,绑得再紧实也不会磨伤。穿过手铐的绳索穿过秋千架上的拉环用力一扯,我就双手高举,双脚离地,被笔直地吊起。枫调整好高度固定,让我的双脚脚尖刚好可以点到地面。然后用另条绳索在我两乳中间打了个交叉,在我纤弱而挺直后背勒紧,打结。又绕回前胸,在乳房上下各缠绕一周,狠狠勒紧,我不禁呻吟出声,两只乳房都被整个从根部勒住了,胸脯不由自主地前挺,滚烫,肿胀,麻痒,乳尖的敏感再次升级,强烈的欲望一波波袭来,惹得我娇喘连连,口干舍燥。
“这就受不了啦?你知道你现在有多诱人么?在我为你准备的大餐里,这只是一道开胃菜哦。” 枫坏坏地看着我。 “能,能不能松一点啊~“我的声音都有些沙哑了,相比平时的清翠的嗓音,此刻沙哑哀求更加磁性诱惑。 “惩罚是不能讨价还价的,你忘了么?要加罚哦。” ,“我错了,我不敢了“ “那我再绑紧些好了,轮到下半身喽。” 三圈绳索扎紧我的左边大腿,绳索再次穿过吊环,用力一拨,我的左腿便高高抬起,而右腿还是垂直向下,脚尖点地,努力地保持平衡。双腿一垂一抬,双腿间的隐密自然暴露无疑。
我羞得满脸通红不敢抬头,我还是未出阁的大姑娘呢,枫以前罚我都是直接抽屁股,就是让我疼,疼了才会听话。从来不会像现在这样玩着花样羞辱我。我偷偷意淫过很多枫羞辱玩弄我的画面,可当真实地体验到这一切,我还是羞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枫端详了下,又拿了根绳子把我的左边小腿紧密捆绑在大腿上,调整好角度使其既不挡住屁股,又不挡阴部,牢牢地挂高。 枫似乎很满意我被扒光后五花大绑的样子,把一面长长的全身镜搬到我面前,让我清晰地看到自己受虐的过程。镜中的我双手被捆缚吊高,上身前倾,傲挺的双峰非常抢眼,白皙,莹润,饱满,峰顶蜜豆鲜艳欲滴,像一对沾着露水小樱桃,惹人忍不住想咬一口。而乳房根部交缠的绳索,则诱发着人体原始狂野的征服欲。比例优异的双腿一只笔直垂下足尖点地,腿径浑圆,肤质晶莹滑润,线条纤长流畅。浑然天成。另一只大腿和小腿折叠,被一圈圈勒紧捆实了,向左侧腰间折叠,被吊得高高抬起。两腿间的私处门户大开,细细的绒毛迎风飘动,无所遁形的菊花不安地收缩着,阴唇轻启,含蓄的阴道口和刺激下坚挺起来的阴蒂都清晰地在镜中展现,我能看见的,枫自然更能看得一清二楚。
枫选出几样东西摆在一旁的茶几上,一支笔,一块方形的橡皮擦,一个锃亮的金属肛栓和一根比肛栓略长一些的棒子。先拿起肛栓,指尖摸了摸栓身光滑的外壁,玩味地瞥了我一眼,便走到我跟着,单膝跪地,拿肛栓对准我身下小菊花的花芯,稳稳地插了进去。 刚刚灌的肠,后穴自然不会太干涩,插入时不但不痛,还有被填满充实的快感,尤其是插入后枫还搅动了几下,说不出的舒服,好想叫枫不要停,再多搅一会。
枫似乎很满意,已经开始下一个步骤,一手拿橡皮,一手拿笔,又一次仔细端详我的身体。“咱们玩个游戏吧,半个小时内,我每十秒电你一下,十秒内你喊哪里我就电你哪里,如果超过十秒你都不喊,我就掷骰子决定电你哪里。骰子上写什么呢?挑几个神经密集的地方吧,嗯,阴蒂,左乳头,右乳头,菊花。” “咦?这个部位叫什么?”枫用笔帽捅了捅我大腿根部连接耻骨下端的软肉。自言自语道:“先叫耻骨左和耻骨右吧。这个电击棒有三档,我打算都给你试试,前十分钟低档,中间十分钟中档,最后十分钟开高档~开始喽~”说罢叭一声按下了秒表“屁股!” “左边还是右边?” “左边!” “啪” 咦,麻麻的不是很难受耶。 “右边屁股” “啪” 真的不痛耶了。 我干脆不喊了,等枫摇着骰子电我。麻麻的电流依次经过了我的左右乳头,感觉仿佛有人在轻轻啃噬我的双乳,爽得我都舍不得电击棒挪开。
接下来摇了几十次,哪儿都电过了就是没电过阴蒂,左右耻骨被电了好几次,酸痒酥麻,把阴蒂的敏感度激发到了空前的高度,在最后几十秒,终于如愿以偿摇到了阴蒂,我喜形于色,眼里亮晶晶的满是期待,枫干脆不摇了,把电击棒紧紧压在我的阴蒂上足足电了一分神钟。绵绵的酥麻感如小舌般亲吻逗弄着我娇嫩敏感的阴蒂,小腹暖隆隆的,双腿不自觉地绷紧,突然一股无比强烈的快感从私处爆发蔓延至全身,一波又一波美妙绝伦的刺激让我不能自已地轻轻抽搐,不经意地酥骨的娇喘~ 枫并没有打断,只是认真看着我我的反应,控制着电击棒,无论我怎么抽搐,电击棒都紧紧贴合在我的阴蒂上。
一分钟后,枫收了手,我恋恋不舍地看着电击棒离开我的身体,抬头看望向枫的眼神充满了哀怨和渴求,小嘴不满地撅起,两颊滚烫的粉红诉说着旺盛的情欲。 枫看着我一副欲火焚身的样子,修长的凤眼又弯成了美丽的月牙,笑骂:“居然这么饥渴,我手都举酸了,颤抖得那么厉害,保持紧贴不滑脱很难耶!” 下一秒电击棒又一次顶上我的阴蒂,欲仙欲死的快感再次释放,以私处为中心顺着神经向全身括散,滋润抚慰着我全身饥渴的神经突触,子宫不停地痉挛,每一条神经都舒爽兴奋得难以言喻,每一个细胞都争先恐后地表达着愉悦。正当我得偿所愿飘飘欲仙之时,枫不动声色地把电压调到了中档。
狂猛的电流刺激着我全身剧烈地痉挛抽搐,每一条肌肉都绷得笔直,除了电流的酥麻疼痛其它感官全部失灵,不能视物,不能思考,剧痛却又无比奇妙的快感霸道而地撞击着我浓烈的欲望,强眼球直往上翻,嘴巴疯狂张大,发出恐惧而兴奋的嘶吼,像一只发狂的野兽。惧怕却渴望,刺痛难忍却又舒爽到极致,想喊停却又舍不得停,羞怯的前穴汩汩涌出暧昧的淫水,顺着大腿内侧因欲念而更加白嫩透粉的肌肤滑落。
题外话~ 如果我说我是主,有没有小贝愿意让我调教?
“超过十秒喽,看看下一次电你哪吧。” 我还没从阴蒂被暴电的状态中缓过来,枫已经掷起了骰子,落定后赫然写着:耻骨左。 “啪!” “啊啊啊啊啊啊~耻,耻骨右” “啪!” “啊啊啊啊~左,再来耻骨左!” “啪!” “啊啊啊啊啊~阴,阴蒂!” “啪!” “啊啊啊啊啊啊~乳,左乳头!“ ”啪!“ ”啊~右边也要!“ ”菊花“ ”再来一次菊花!啊啊啊啊……我每喊一个部位,下一秒电击棒都能精准地到达,伴随“啪!”一声动人心魄的巨响,带着强烈酥麻感和尖锐刺痛钻入我的身体,激烈地刺激着我羞与人道的欲望。中档的电流刺激阴蒂还是太疼了,毕竟阴蒂是全身最敏感的核心。但刺激耻骨却非常合适,适度的疼痛反而增强了快感。菊花也是,透过肛栓电到的是直肠,又麻又痛的感觉爽到爆了。电阴道也很不错,我还是个处,枫很小心地塞入项着我的处女膜放电,阴道内壁被电得非常舒服,一波波痉挛不止,高潮迭起,心跳加速,全身肌肤充血潮红,颤抖不止。
最后十分钟,也是电流最强的时候。枫帮我擦拭脸上的汗水,温柔地说:“宝贝,手举累了么?要不要我帮你解下来?” “要。” 我点头。 枫枫拿来两只乳夹一边一只夹住我的左右乳头,乳夹连着的绳索拉紧,绑在了刑架的吊环上,然后伸手去解我的手铐。 “不,不要,还是吊我的手吧。” “刚才说要的,不能反悔。”枫的手没有停,把我我双手解下来,拉到身后绑好。 我只有一只脚尖可以点地,水灵雪白的乳房被向上拉升变形,乳头被拉得老长,身体不由自主地左摇右晃,不断拉扯刺激着敏感的乳头。雪上加霜的是,枫举着电击棒宣布,十秒时间已到,掷骰子,阴道。粗大的电击棒插入我早已湿润的阴道,不深,刚好顶到处女膜,放电。“啪!”比先前大了数倍的电流声惊心动魄地在我阴道里炸响,不再是刺痛,而里猛烈的重击和火辣辣灼烧感,我瞬间腿软,乳夹承受不住全身的重量,狠狠扯着我的乳头滑脱,我软软地瘫倒在地。 枫扶住我,跪坐着让我舒服地靠在他怀里,伸出汉白玉般白净的手指轻轻抚摸揉捏我的乳头,帮我缓解疼痛。
“还能继续么?” “可不可以换下一个。” “可是我的安排还没有完成,我说过,没有绝对服从的心,你就不用来了。” “我错了,请用最严厉的方式惩罚我,先帮我把乳头夹回去,我一定坚持不让乳夹再脱落!“ 我一激灵定刻爬起来,踮起脚尖,扬起乳房挺得高高地迎接乳夹.
枫夹好乳夹,我便一口咬在吊着乳头的绳索上,只有这样才能保持被电击时乳夹不掉,可同时,我也没办法再开口选择被电的部位,只能闭上眼睛听天由命了。“啪!” “唔!唔!唔!呜~“菊花先被电了 …“啪!” “唔!唔!唔!唔!呜~” 阴道又被电了… “啪!” “唔!唔!唔!呜~”我的阴蒂啊 … 我的耻骨… 我的乳房… 电击棒猛烈地袭击着我身体最脆弱的部位,乳头被电了八次,阴蒂被电了十二次,阴道十次,菊花六次,耻骨二十四次 疼啊,直逼灵魂的疼痛, 剧烈抽搐,眼泪直掉,恨不得把这些地方都割掉不要,但始终死死咬住绳索,倔强地挺立着。多疼多难我都能忍,只要枫不赶我走。
一直到枫把我放下来,我都还在不住地颤抖。我靠在枫怀里,任他把我抱进浴室,放进注满温水的浴缸里,轻柔地帮我按摩被电得生疼的地方,好舒服呀,我顺从裸露出疼痛的部位配合枫的动作,大眼睛里写满了感激和享受枫笑了,笑得很好看:“你不害臊了呀?” “你欺负人~” 我委屈地撅起小嘴,鼻子一酸,眼泪瞬间在眼眶里打转。 枫捧起我通红的小脸,在我的眉心轻落下一吻。 我瞪大了眼睛傻愣愣地望着枫,半晌冒出一句:“老师说不能早恋恋。” 枫的脸,又绿了。站起身走出浴室,抛下一句“马上擦干了出来,不用穿了。”
(二)
这是纯sm吧,本打算写Sp来着,写着写着就变成了sm…我试试看能不能再写回来 …
我跳起来摘了浴巾盖脑袋猛搓,肠子都悔青了,本来美美一个花好月圆夜,曲风陡变成了十面埋伏。对,是十面埋伏不是二泉映月,因为苦情戏前还有一段武打戏… 我一出浴室就跪在地上,直挺挺地用膝盖挪到枫身前。犯了错最重要是认错的态度,态度不好让枫气上加气我说不定就要被扫地出门了~虽然我也没过门,只是借住… 枫的脸色还是不好看,示意我趴到他膝盖上。这是OTK啊,标准的拷问姿势,看来枫是打算先端正我的思想。我顺从地趴到枫大腿上,双脚离地。枫的左腿支撑着我的前胸,右腿支撑着我的阴户,左手按在我的后腰上。属于枫的温度和触感透过枫薄薄的白色长裤传入我的胸部,后腰和耻骨。稍一晃动乳头和耻骨都会磨擦到裤面,脱光了就是敏感,没办法。
“啪!啪!啪! …” 左右屁股轮流挨巴掌,枫的手劲真大,二十下,每一下都准确打在屁股下半部分,屁股上重叠着又红又肿的掌印。“你该不该打?” “该打!”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重重十下打在同一个位置,我嘶嘶地吸了口气~ “为什么该打?” “因为我乱说话。” “不对!”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连续三十下打在同一边屁股,一下比一下疼,越打越肿,越肿打下去越疼,我疼得忍不住咬住一点枫的裤子。 “为什么该打?”枫又问。 “因为我让你伤心了。” 枫的手停在了半空。
“你对我那么好,花了那么多时间精力教我读书,我还老偷懒,气得你不得不打我逼我听话。爸爸妈妈把我丢到学校寄宿,从来不去管教我。有你陪着我觉得好幸福,我从没像依恋你一样依恋过其他人。可我不知道愿不愿意和我在一起,也不敢问,怕你拒绝我甚至因此疏远我。”
“我帮别人送情书让你伤心了,对不对?如果真的是这样,无论你怎么罚我,把这些全都招呼在我身上,打得我死去活来,我都是开心的。” “傻瓜。”枫直接把我翻过来,让我舒服地坐在他腿上,把我揉进他宽阔的胸膛。 “你以前都正儿八经地揍我,罚我,我也不敢想多。可你今天做得不一样。”我想到自己被捆绑电击的样子就羞红了脸钻进枫怀里。 “那你喜欢么?” “当然喜欢。”我钻出来在枫脸颊上亲了一口,又迅速钻回去。
今天枫去打篮球了,走前还交代我先回去把数学作业写了。机会难得,我一到家立刻就开了电脑看最新的电视剧,刚看得入神呢,门“嘎吧”一声开了。 “数学作业写完了吗?”枫边换鞋边问。“没,没有,马上写。”我慌张地想关机来不及了,就先关了显示器。 “你不会又偷玩电脑了吧?” “没,没有。” 枫走过来看了一眼,键盘指示灯闪烁,又伸手打开显示器开关 …完蛋了… “你还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自已脱吧。” 我知道免不了一顿揍了,墨迹只会被收拾得更惨,立马把裤子和内裤拉到脚踝,光着屁股想往枫腿上趴,枫拦了我一下,说: “脱光” 我老老实实把上衣脱了,胸罩解下,赤裸裸地趴上枫的大腿,四肢离地,屁屁翘起认罚。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左右各十巴掌开场 “该不该打?” “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十巴掌同一个位置,痛感升级。 “为什么该打?” “不听话,偷懒玩电脑。”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又是十掌同位,狠狠抽在另一边屁股上,这下好了,两边屁股的疼痛对称了。 “还有呢?” “我还说慌骗你” “啪啪啪啪啪啪……”这回是整整三十下,打在已经通红的PP上,连续十下我就已经受不了了,屁股不自觉的想抽动,被枫生生按住,抽得更狠了。 “让你回来到现在四十分钟,皮鞭藤条各抽四十下,说谎加罚戴肛栓抽,抽完姜罚。” “可是我只玩了十几分钟,其它时间在路上 …” “狡辩双倍,各抽八十下。” “啊?!” “还有意见?” “没有了” “自己去把里外都清理干净,十分钟内没回来,超过几秒电你几秒,开最大电流电阴蒂,听清没有?” “听清楚了!”我一边回答一边往浴室跑,高压电阴蒂的滋味我可不想再尝了。
枫在浴室新装了个喷头是专门给我灌肠用的,不锈钢制,球形的喷头后面连根手柄。我把球塞进后庭,跪趴在地上,撅高了屁股,然后打开水阀。水流极其效率地灌进我的身体,小腹一下就开始胀痛了,我撅高屁股强忍了两分钟,等水源充分滋润了我体内的干涩,再排出来。重新灌水,重复一次,再冲进淋浴间麻利地冲洗揉搓,包上浴巾就直接冲回枫面前。 枫看了看时间,没超,示意我趴到刑架上去。型架呈A字型,屁股在A字的顶上,双手双脚着地。型架顶端顶着耻骨的地方是有皮垫的,下方则是空的,张大双腿后我可以从自己跨下看见我屁股后面的全身镜,和镜子里我的臀部,胸部和自己的表情。枫认为,观看自己受罚有助于长记性,所以经常搬来镜子。
~~~~~~~~题外话~~~~~~ 昨晚睡前吃了点宵夜,然后就悲剧地失眠了,爬起来又加了两更~~~~~~二十四小时都在更有木有?
“要不要绑?”枫问,我连忙回答:“要!” “这么自觉?” “单是姜罚我就一定忍不住,你还是把我捆起来吧。” 我扭了会屁股,调 整出一个舒服些的姿势,重量靠耻骨和小腹支撑,双手双腿离地,张开,微曲,从上往下看像只游泳的青蛙,只是屁股撅得特别高。 枫先固定好我腰部的宽皮带,让我的小腰紧紧贴合在皮垫上, 然后固定好我的大腿,脚踝,手臂和手腕,于是我想动也动不了了。风吹屁屁凉,等揍的人,心惶惶。 枫先拿出一条二十多公分长的后庭珠串,一点点插进我的后穴,整根没入,再缓缓拔出来,动作很小心,我知道枫是怕把我弄伤。这个动作是在检查我有没有彻底把肠子洗理干净,以保证稍后的姜罚足够刺激。 有一次我只是抹了点润滑油被发现,不但被重新灌肠,还在肠子灌满时挨了三十鞭子,那滋味真是不堪回首。所以枫让我自己灌肠时,我至少会灌两遍,而且只用清水。
枫又把珠串反复插拔了几次,才用一个肛栓塞住我的菊花,直肠被撑得鼓起来,菊花勒得紧紧的。 然后皮带就来了…“啪” 第一下抽在右边臀峰下和大腿接壤的地方,和皮带同宽的粉红便在我白皙滑腻浑圆挺翘的小屁股上浮现,我一吃痛本能夹紧了菊花,直肠的饱涨感瞬间放大数倍,肛栓仿佛不满空间的拥挤而变得异常硕大而坚硬。 “啪”第二下抽在左臀同一部位,两边非常对称,枫抽打的位置一向精准,从不会波及不适合挨打的部位。“啪!”第三下抽在右臀中央的臀峰上,浮现的粉色的红肿和第一道完美平行。 “啪”左边对称。 “啪啪”两条粉痕之间的一抹白暂也消失了。“啪啪啪啪”,从大腿根部往下多了两排粉痕。 我的屁股中下部连着大腿根部往下两寸就均匀地铺上一层暧昧的粉红,映衬上下雪白的肌肤,甚是美观。
“啪啪啪啪 …”几十皮带下去,伤痕的范围不变,色调却已由粉转红,PP肿大了一圈。我强忍着越来越强烈的疼痛,咬着嘴唇不吭声,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颤抖,全身随着皮带的抽打一次次战栗。但每挨完一下都会努力消化后撅起屁股,放松肌肉迎接下一波疼痛。放松会让痛感更清晰,但不容易受伤,我这么做会让枫的心情好一些,可以放开手脚放心抽。如果让枫提醒我放松,后果就不是放开抽这么简单了。 “啪啪啪啪啪” “啊~”接连五下抽在同一处地方,我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大幅度地喘气。 “多少下了?” “四十四,还有三十六下。”我老老实实回答,要是没去争辩,皮带的额度都已经打完了,真是祸从口出。 “你为什么挨打?” “因为偷懒,还撒谎。”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 两边各八下同位叠加技… 臀瓣上一道红痕异军突起,肿得特别明显,疼,铭心刻骨的疼。 “最后二十下一下下报数,每一下都要加一句反省,反省得不够深刻,重打,听清楚了?” “听,听清楚了。”
“啪!” “一, 学习为了未来能够立足,我不该偷懒。” “啪!” “二,枫这么用心教导我,我让枫失望了。” “啪!” “三,我对枫撒谎,害枫伤心,我应该被狠狠地揍。” “啪!“ “四,我,我,我想不出来了。“ “那就抽到你想出来为止。” “啪!” “四,四…啊,疼…啊! …四,枫决定的惩罚我不该有任何意见,犯错了还争辩,该打” “啪!” “五,我屡教不改,应该狠狠地收拾才会长点记性。”
“啪!” “六,我对不起枫,还让枫浪费宝贵的时间揍我。” “啪!” “七,我对不起老师,老师把枫这么好的同桌给我,用心良苦,我却还偷懒。” “ 啪!” “ 八,我对不起父母的养育,没有认真对待生活” “ 啪!” “ 九,我对不起党和人民对我的期望” “ 这句太假,不算 ” “ 啪! ” “九,我对不起朋友,以后他们需要时我可能没有能力帮助 ” “ 啪!” “ 十,十,十,啊! ” “ 啪! ” “ 啪! ” “十,十,我不该去关显示器,应该第一时间下跪认错。”
“十一,十一,啊,啊,十一,啊,啊,啊,啊,我实在想不出来了呜~ 我以后真的不敢了,我以后一定乖乖听话,再也不偷懒了,我一定会乖…” “真的会乖?” “ 会,会,下次还犯你就狠狠电我阴蒂,你知道我最怕那个的…” “ 那现在先电一次加深记忆好了。 ” “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电击棒压上阴蒂,没有过渡直接开到最高电压,在我凄厉的惨叫中足足狠虐了我二十秒,我的体力在二十秒的尖叫,剧痛,抽搐和痉挛中迅速消耗殆尽,虚脱地搭拉在刑架上,喘气的劲儿都快没了。 枫上次电我是为了对我表明心迹,说罚我,其实大都顺着我的欲望让我极大地满是,太疼的地方都点到即止,痛一下是为了一会揉的时候更舒服。而这次是纯粹对我的惩罚,自然不会让我享受,酷刑电爆阴蒂给我的心理阴影又扩散了数倍,闻名丧胆。
“ 现在还没到歇的时候,这么没精打采的,先给你提个神吧。 ” 说罢我感觉后庭突然一松,肛栓被取了下来,危险的预感在心底蔓延,果然,一根黄色黄瓜粗细的棒状物吻上了我的菊花… “你不是说打完才姜罚的么?还有八十下藤条呢!” “给你先提提神。” “ 不用提不用提,我很精神了!” 我拼命的扭动屁股,但所有抗拒都是徒劳,早被牢牢绑在刑架上了,再怎么使劲扭也阻止不了枫把姜块插入我瑟瑟发抖的的小穴,那可是根削了皮的超大生姜啊! 刚进入直肠还没什么感觉,但很快屁眼内就跟起火了似的剧烈灼烧起来,像被刚烧开的水直接浇淋,而且是从内而外的,那是震颤灵魂的痛楚啊。“ 啊~啊~啊~”除了疯狂地嚎叫和徒劳的挣扎我什么也做不了,丝毫无法减轻后穴远远超越我忍耐极限的剧痛,疼痛压得我得无法呼吸,五官畸形地扭曲,全身肌肉充满了暴躁的力量,却依旧挣不开身上的束缚。
枫给我戴上口塞,把生姜又往里深处推了推,我欲哭无泪。
然后伸出白净修长的手指轻轻掐了掐我被抽得又红又肿,刚被火烧过一样敏感脆弱小屁屁,帮我放松。
然后一藤条抽了上去。
我倒吸一口冷气,本能地紧紧夹住了塞着生姜的菊花。。。。。
下一刻我以为自己已经变成了驴肉火烧。。。人还没死,直肠已经被烤熟。。。
每一下藤条都结结实实深深嵌进皮肉,我都用已经疼得摸都摸不得的屁股一下下地领。
整整八十下 每一下都疼得全身剧颤菊花收紧,插在菊花里的生姜犹如烧沸的油锅一遍遍浇在我柔嫩的直肠中。。。。
内忧外患,痛不欲生,惨无人道,惨绝人寰。。。
枫把我放下来时,我已经几近昏厥。
枫帮我仔细地清洁好,上了药,冰冰凉的很舒服,我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午夜梦到枫还在恶狠狠地抽我,哇啦哇啦大哭,风搂着我不停哄,在他怀里感觉很安心,抽泣一会又睡着了。 枫守了我一整夜,眼睛红红的,不知道是因为疲惫还是其他什么。
我早上一醒来想起昨晚挨的揍,嘴巴一扁又开始哭。
枫闻声忙放下给我准备到一半的早餐,又跑进来哄了我好一会,一副予给予求的样子,我便顺势尽情地作。
“呜呜呜~”
“乖,抱抱”
“我疼”
"乖,我给你揉揉" “我渴~”
“等一下,我给你倒水”
“我饿~”
“早饭快做好了,你等我五分钟”
“我不想下楼”
“没事,我给你端上来”
我吃着吃着突然嘴巴一扁,眼泪又哗啦啦落下来。
枫把我搂在怀里,眉间因为内疚而深深皱起。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眉心,把我的手放在他胸口心脏的位置,对我说:“你哭的时候,我感觉这里在疼。”
其实我只是被吓怕了,后来照了照镜子,发现皮都没破,楞子和红肿也早消了。
枫还是舍不得打伤我,才选择姜罚这种疼死人却一点伤不留的方式罚我。却没想到把我吓成这个样子,心疼则乱,他也慌了神。
我猜那个夜晚他的记忆比我都深,不过我记的是前半夜,他记的是后半夜。
“枫~”
“嗯?”
“为什么你只打我的屁股却要我全部脱光呢?”
“那下次连乳房一起打。”
“呜~“
”不打不打,昨天打的还疼么?“
”前面疼还是后面疼?“
”都疼“
”那我都给你揉揉“
“舒服吗?”
“嗯”
我趁枫不注意偷偷拉开他的裤裆的拉链,想证实一件事情我时常碰触到他的腰间有金属材质的东西,果然!他戴着一个贞!操!笼!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立刻笑得前俯后仰东倒西歪,我说他怎么能这么从容地面对我什么都不干,还以为不是正常男人呢,原来把自己关起来了,乐死我了。
“不许笑,有什么好笑的,还不是你害的。你还小,我不能做伤害你的事情啊。可我是个正常男人,何况那个人还是你。”
日子平静无波地过去了十多天,枫再没打过我。连例行的背英语检查,都不用光屁股趴桌子上检了,只让我抄几遍记住便是。 可我这心里嘛~却越来越堵得慌。 原先摆在厅里的刑具已经被枫收起来了,看着空空的客厅心里也空落落的。 上次挨打过去那么久了,现在想起来好像也没多可怕,想到我屁眼里夹着生姜,在枫的藤条下一鞭一抽的画面,私处就一片湿濡。 咬咬牙决定了,我要给枫一点暗示。
放学我缠着枫去给我买樱桃吃,自己先一步到家,进门后故意不拔钥就把门关上。跑上楼蹲窗户等枫回来。 很快,枫的身影出现,慢慢靠近中。不愧是校草呀,这气质就是高贵儒雅清尘脱俗,在人群中也那么耀眼. 枫进门了,我赶忙下楼。 “ 你的钥匙呢? ” 枫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我瞪大眼睛摸了摸口袋,露出迷茫的表情~戏要演全套。 “ 不用找了,插在门上没拔” 枫坐在沙发上把钥匙重重拍在茶几上。 我顺势就跪在枫面前,低头说:“我错了,我该打,请您狠狠责罚我吧。” 然后双手垫在额头前一磕到地不起来,故意把PP撅得特别高。
“皮痒了?想挨揍?”枫俯下身,伸手捏住我的下巴,让我抬起头和他零距离四目相对。 我的脸刷地红了,诚实地点了点头。 枫露出神秘莫测的笑容,起身从书包里取出一册小本子递给我。 我呆呆地翻开本子,上面是枫清秀却不失劲道的笔迹:x月x日,课文背错三处,单词背错两个。 x月x日,课文背错两处,单词背错一个… 从上次打完到昨天,一天不少… “ 打算一次还完,还是分期? ”枫双手交叉垫在脑后往后一躺,舒展地陷进沙发,活生生一副财主上门要债的样子。
“你不说不打我了么?” 我目瞪口呆 “你迟早会来讨打的~ 你看你不是来了吗?还编排好了剧本~ ”枫长长地伸了个懒腰站起来,活动肩关节和手腕,一副舒活筋骨准备大干一场的样子。 “还愣在这干嘛?老规矩,十分钟清理好回来,迟了小心你的阴蒂. 我爬起来就跑,一边跑一边脱,到浴室趴地上撅起屁股,反手把喷头塞入后穴,打开水阀.熟悉而久违的饱胀感渐渐袭来 …“阴蒂拿过来~” 光着身子刚从浴室走出来,枫就握着电击棒对我晃了晃。
“我没有迟到我 ” 我呆滞地看了看计时器。明明还有三十秒啊。
“早到也要电”
“…” 我一脸的无语 “不听话了?”
“我听!我听!我给你还不行么…”
我硬着头皮走到枫近前,闭起双眼不忍直视。
“把阴蒂露出来”
我只好半蹲,张开大腿,双手按住阴蒂上方的皮肉,用力网上掰,一团粉红色的小鲜肉就探了出来。
枫拿着电击棒无情地靠近我身体最要命的部位,我还得努力地抓着它不让它躲,只能痛苦地闭上眼睛。
“啪!”
咦?不疼…好舒服…是低档的电流!枫只开了低档!
我惊喜地睁开眼睛。枫笑了笑:“早到用小电流电阴蒂,这是奖赏”
"你打算怎么罚我呀?" " 这就是你受罚的态度么?跪下!" 我心里一沉,退后两步跪下,低着头。 "没有一天全对,你真的用心了么?我用心教你却不用心学,你对得起我么?" "对不起,我错了."我惭愧得眼圈发红,这回我是发自内心地觉得我确实该打。" "手扶墙,屁股撅高,腿张开." "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没有任何花哨的,五板子五板子重拍下,疼得不轻,我咬牙忍着一言不发,这个姿势挨打很累也很屈辱,但我并不希望枫留手。因为我是真心想惩罚自己,疼痛和屈辱增强一分,我心里的愧疚感就能少一分.
五十下很快打完,快打比慢打疼得多,因为没有时间消化的疼痛叠加在同一时间承受了.我强忍着任何躲避板子的动作,硬是始终高高撅着屁股,枫,对不起,这疼我该受,绝不能躲.
可过了五十下我实在忍不住了,屁股已经无处不红,无处不肿,每组都五板子落在同块红肿上,快,准,狠~抽打的频率高如暴风骤雨,那可是一声不少全拍在我身上不大的那么一小块地方啊!呼吸越来越粗重,我拼尽全力地不敢走神,怕一走神自己就忍不住要躲,最后干脆把坚持的信念大喊出声给自已打气 ."枫对不起!" "啪啪啪啪啪" "枫对不起!" "啪啪啪啪啪啪" … 最后,还是实在忍不住弓起了后背,枫等我缓了一下重新撅起屁股才继续拍下去,但力道不减,没有心软.
“一共欠了四百零八板子,今天先还一百五,还有五十下.屁股撅好,放松。” “你绑我吧,我真的没有办法不动。”我知道疼痛感已经强烈到随时会击跨我的意志,乞求捆住是我最后的坚持意志。 “不,今天我要你自己忍住,告诉我你现在为什么挨打?” “因为我辜负你的教导,连你用心教我的时候都不用心学” “你知道这样不对却忍不住是吗?” “是的。” 那你现在愿不愿学着怎么忍耐,战胜内心的欲望?” “我懂了,我愿意学,开始吧” 我崩溃的眼神重新变得坚定而清明,高高撅起了屁股….
“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呜~”满满正能量挺起的屁股,刚几秒又被带着惊心动魄么破空之声呼啸而来的拍子打得缩了回去,鼓鼓的信心像破洞的足球,一下瘪了。 “大声回答我,你可以么?” 枫提高了音量,声线宏亮淳厚充满力感却不失磁性。我知道枫是在鼓舞我,我不能让他失望。破溃的信念重新聚合,屁股骄傲地撅起:“我可以!” “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嗯~吁~吁~” “啪啪啪啪啪… ” 在我一次次地被打趴又一次次地反弹中,汗水已经浸淫了我全身每一个角落,流淌,汇聚,在乳尖不断凝出透明的珠子,珠串般密集地滴落. 心跳,像重锤一般猛烈撞击着我的血脉. 钻心的疼痛,一下一下震颤着我的灵魂,铭心刻骨. 意识,忽而癫狂暴躁,忽而怯懦凄苦,周而复始 . 唯有人间地狱,方能淬炼人的意志。
行刑结束,我软倒在枫宽敞的怀抱里,泪奔。 枫把我的脑袋轻轻摁在他厚实的胸肌上 “宝贝,你做得很棒。” 放满温水的浴缸里,我静静地趴在边沿,下巴枕着双臂,胸部以下泡在暖融融的水里,顺从地享受着高枫帮我清理按摩,挺翘的小屁股红扑扑的,像刚烤熟的面包,又胀又烫。枫玲珑美致的手指突然钻进我的菊花,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让我全身一激灵~ “别动,放松!” 我脸一红,还是顺从地做了。枫灵的手指灵巧地在我的后穴按,搅,摸,捅 …酣畅淋漓的快感从后穴源源不断地蔓延至全身,我第一次知道,原来按摩后穴这么舒服啊~ 突然一个不一样的点位被触及,我不由自主地全身一颤,枫不依不饶地围绕着这点指尖旋转轻点,我情不自禁地大呻吟出声 “啊~哎~嗯~~噢呦…” “今天表现不错,这是奖励,喜欢么?” “喜欢~呦,咿呀……”
行刑结束,我软倒在枫宽敞的怀抱里,泪奔。 枫把我的脑袋轻轻摁在他厚实的胸肌上 “宝贝,你做得很棒。” 放满温水的浴缸里,我静静地趴在边沿,下巴枕着双臂,胸部以下泡在暖融融的水里,顺从地享受着高枫帮我清理按摩,挺翘的小屁股红扑扑的,像刚烤熟的面包,又胀又烫。枫玲珑美致的手指突然钻进我的菊花,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让我全身一激灵~ “别动,放松!” 我脸一红,还是顺从地做了。枫灵的手指灵巧地在我的后穴按,搅,摸,捅 …酣畅淋漓的快感从后穴源源不断地蔓延至全身,我第一次知道,原来按摩后穴这么舒服啊~ 突然一个不一样的点位被触及,我不由自主地全身一颤,枫不依不饶地围绕着这点指尖旋转轻点,我情不自禁地大呻吟出声 “啊~哎~嗯~~噢呦…” “今天表现不错,这是奖励,喜欢么?” “喜欢~呦,咿呀……”
“枫,除了我你还会管教别人么?” “现在不会。” “那以后呢?” “应该会吧。” 我的鼻子一酸,眼泪就嘎巴嘎巴地掉。 “傻瓜,你连儿子都不让我管啦?”
“枫,万一有一天我做了什么让你失去理智,你会不会把我往死里打?” “如果真的有一天,我抑郁到非要打人才足以发泄,那我会打我自己,打到脱力为止,绝不会让我的疯狂伤害到你。
"枫,这几天我先回学校住。" “怎么了?”
“我爸打电话来说,有个亲戚要结婚,我爸会出来县城几天。”
“怕你爸爸见到我?我很拿不出手么?”枫秀出一道很明亮养眼的笑容,让午后的阳光都为之暗淡。
“你帅,你万人迷,可要让我爸知道你经常揍他女儿,哼哼,我爸爸手臂有这么粗,胸肌超级大的,你肯定打不过。”我手舞足蹈地比划着。
“打不打得过有差么?他打我我敢还手?”枫很无奈。
“你怕啦?”我狐假虎威地双手叉腰。
“我当然不怕挨打,我是怕他不肯把你嫁给我。”枫宠溺地捏着我的两颊,上下揉搓。
“那你应该先问问我才对啊,我都没同意呢” 我有意见“你不同意?”枫淡淡地说,眼神有杀气。
“我同意。”
我老爸是半个猎户,没事就往山上遛遛狗就能拎只野兔回来,眼睛犀利得跟猫头鹰似的。和老爸碰头,只要找个突兀的地方露脸出来就行。这还是因为没带上狗,我小时候玩HIGH了到点没到家,老爸牵着狗跟有卫星定位似的,躲哪都能把我搜出来。
“老爸,给我带吃的了么?”
“你这娃子,这么久没见老爸,第一句就是吃”老爸憋着笑,装作很有意见的样子,眼里满满的宠溺。可我分明发现他眼角的纹路,比上次见面时又深了一些。
(三)
“咦?杏干!哇!肉干!有这么多好吃的~”我无耻地当面在老爸行李里淘宝,我想让他看到我无忧无虑永远长不大的样子,不管我还剩多少好奇,都永远会稀罕爸爸带来的东西。
“你妈妈特地做了叫我带出来,说你爱吃。最近怎么样?学习有进步一些么?”
“那还用说,你女儿我谁啊?随便一发功,给你看看”我得瑟地递上去几张接近满分的卷子。
在枫的悉心教导下,我早不吊车尾了。以前考试时我都伸长脖子东张西望,现在换前后左右的人伸长脖子往我这望。那我是一个在差生里体验过民间疾苦的人,从来不吝啬分享,慈善地挽救他们于水火。
老爸的话不多,只是听我讲了许久,憨厚地咧着嘴笑,我知道不管我的是什么,他只要看着我就开心,从小到大一直如此。
最后老爸塞给我些钱,叮嘱我要吃好的,不用太节省,便离开了。
我望着爸爸远去的背影,默默地红了眼圈。离家求学以来,每半年才回一次家,眼睁睁看着岁月在父母身上的痕迹一次又一次的加深。小时候觉得爸爸跟超人一样无所不能,强壮熊健的胸肌非常威武霸气,而此时爸爸的脊背,竟然有些许驼了…我用力擦掉眼泪,告诉自己要努力读书,尽早独立,把父母接到身边多陪陪他们。
早读时间,班主任把我单独叫出教室 “有件事情我跟你先说一下“班主任正儿八经地说,”你和子枫同桌以来,取得了非常显着的进步,恭喜你已经跻身优等生的行列了!”
“噢。”我脑补出一个画面,我高举奖杯~谢谢CCTV,谢谢MTV,没有你们就没有今天的我~“我希望,你们可以把这样互帮互助的精神发扬传承下去,你懂我的意思么?”
“嗯,我会继续努力,好好学习”
“嗯,这样很好,同时我也希望有更多的同学能得到帮助,你懂我的意思么?”
“嗯,有人需要我就帮助。”
“好,那我就帮你换一下座位,离中考还有一个月的时间,相信你们会再次给老师带来惊喜!”
然后,枫就收拾书包离开了有我的课桌…
枫搬得不远,就在我前排,处于我严密的监视下。
我这人很讲道理,不会随便发脾气踹人家屁股,除非男朋友和别的女人有肢体上的直接接触。
比如,他和他的新同桌碰了一下。当然,衣服鞋子碰到都算。
枫是个聪明人,屁股上印了七八个脚印以后,就自觉地做到桌子边上。把一叠厚厚的书放在两人中间隔着,完美。
琪,枫的新同桌。
我总觉得这小娘们儿看枫的眼神居心不轨。
虽然我经常觉得满大街的人看枫的眼神都居心不轨,但我觉得她不轨得比较深入。因为她不但占了我应该在的座位,而且还张得比我好看,太无耻了。
我不能踹她屁股,但他每看枫一眼,我就挑衅地踹枫一次屁股,这叫基本的领土意识,我怎么能让枫随便给她看,那简直丧权辱国。
至于…会不会挨揍? 哈哈哈哈,我这几天住宿舍不是?等他想我了,求我我再回去,至少我先这么计划着。
老爸已经回去三四天了,这几天天天暴雨~好像就没一刻停过,昨晚宿舍就开始停电,手机没电关机了都没地方充。反正今天周六不用上课,我寻思着是不是可以搬回枫家住了。踹屁股的事又不是大错,归根结底我是回为在乎枫是吧,怎么着都情有可原。大不了撅屁股让他都踹回来就是了,反正一共也没多少下,没什么可怕的,嗯,就是这样的。 我借舍友的电话给枫发了条信息,说我拾掇拾掇东西回去,大概一小时后到.
枫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电话铃声突兀地响了很久也不见他有任何反应,他太虚弱了。从昨天入夜开始,他就不停上吐下泻,一开始还在房间和浴室间来回跑,又吐又拉。后来走不动了,索性直接在浴室靠墙瘫着。从晚上九点到第二天早上九点,每隔五分钟就吐一次,五脏六腑都快吐出来了。“我病了,好难受,你快回来”编了条短信发给女友后,他就耐心等着。可是怎么等都没有回音,电话也打不通. 倒是新的女同桌打来了电话 “喂?子枫么?我想问你道题目,化学的。” “小祺,我现在不太舒服,能不能…” “你在哪?家么?住址哪里?” ……小琪的姐姐是位漂亮的女护士,小琪央姐姐开车找到枫家,给枫扎了点滴开了药,枫便沉沉睡下了。小琪留下来照顾,姐姐说下班会来接小琪回家,走前还嘀咕了句,这小男孩长得真好看,难怪琪琪这么上心,女大不中留啊… 姐姐走后,琪琪开始观察枫的家,很快发现了琳琅满目的刑具和刑架,指尖轻轻划过一件件刑具,眼底弥漫着浓浓的渴望, “你要能成为我的主,那该多好~” 电话声响了,那么大声子枫都没一点反应。拿起子枫的手机,刚好弹出一条信息 “枫,我是均均,我收拾下东西一会去找你,一小时后到。” 鬼使神差的,琪就把短信删了,美丽的大眼睛随妒忌的侵入而变得阴沉。
拉上窗帘,琪仔细端详起枫的绝美的脸 柔顺的短发,泛着黑玉一般淡淡的光泽。斜飞的英挺剑眉,棱角分明的五官散发着清冷的气息,精致如雕刻。美瓷般细腻完美的肌肤从脖颈向下延伸。琪伸手解开阻挡视线的衣扣,揭开。发达的胸肌饱满地鼓起而显得肌肤熠熠发亮,健硕的八块腹肌…琪渐渐看痴了,一咬嘴唇,落下了自己胸前的拉链…“这该死的大雨到底什么时候停。” 从宿舍到枫家才二十分钟的路,我浑身上下只剩脑袋顶上的一撮毛还是干的,这还是撑了伞的缘故。早知道还不如直接戴顶帽子得了,省得抓个雨伞给枫吹得飘来飘去。
“梁子枫,出来接驾!”我在楼下提着大包小包吆喝没反应?不在家?我放下行李走进枫房间瞅了瞅,突然僵在原地。
白花花的一片肉赤裸交缠,那张熟睡的绝美面容好生刺眼,刺得我要瞎了…呵呵,我本来就是瞎子,傻子,白痴,弱智,别人说什么就信,还真以为人家看得上你,还对你死心塌地?
脑海中浮现一幕幕,我被赤裸捆绑,三点尽露,还挂高一只大腿给人玩弄…掰开自己的私处露出阴蒂,巴巴送上去给人家电… 撅起菊花,在人家的手指下娇喘呻吟…耻辱得直想一头撞死,愚蠢得简直可笑,我颠悖地仰天大笑,冲入暴风雨中疯狂地跑,心脏被生生挖出一块狠狠摔在地上,愤怒地跺上几脚,鄙夷地用鞋底碾碎成沫…不知道在雨里躺了多久,迷糊中传来广播的声音“受台风影响,本市连日大范围降雨,导致市水库堤坝破溃,M镇遭遇百年一遇重大洪水灾害,停水停电网络全无,目前已有多名人员伤亡,失踪人数还在统计中,四千多根电线杆倒塌…”我触电般弹起,惊恐地望去,广场的LED大屏上,街道变成了激流澎湃的黄色河床,那是…我的家拦到第九辆车,我几乎是跪在地上哭着求司机才答应送我到M镇附近路还通的地方。
“姑娘啊,那地方现在真的去不得,听人说大坝爆掉的时候没有任何预兆,两米多高的水直接从街道上冲过去,什么东西都冲走了,房子也塌了,电线杆都断了四千多根,那人能活么? 我听说满大街都是尸体,都臭啦”
我望着车窗外一声不吭,眼底恐惧充斥,在手背咬出一道道深深的齿印"姑娘啊,我就只能开到这了,再往前我车底就进水了,顺着这条路进去还有十来公里,你别在路上走,危险,在旁边的山上走可能会好些,哎~你怎么还往水里走呢?跟你说危险~哎呀这姑娘…”
爸,妈,等我…
你们不能有事,绝不能有事!
就算房子塌了,一无所有都无所谓,我只要你们好好的就行! 我可以不嫁人,一辈子都不嫁来陪你们 求你们了, 千万不要有事~我马上就回来了,一定要等着我!一定要…桀是俱乐部的首席调教师,首席的意思,就是有钱也不一定能叫他出来,得约,而且还得看他愿不愿意跟你约。
现在这个赤着身子跪着的女人,就是在三个月前预定的,到今天才排上。
“躺上去。”桀指了指铺着干净白色毛绒的刑床。
“是,主人”
“这是阴唇夹,知道用么?”
“不知道,我没用过”
“啪”桀抬手重重巴掌摔在女人脸上“自称什么?”
“贱奴知错了,主人”
“把这个塞进阴道。”桀递出一个正在剧烈抖动的跳弹。
女人的手有点颤抖,三个小时前她就来了,枫的助理让她喝下2L的水,然后把她的手铐在座位上排队,此刻膀胱正酸胀难忍,再把这个不断震动的家伙再塞进去闹,实在有些…“快点”桀不耐烦地又一巴掌 “是,主人”女人一咬牙,吃力地塞了进去,小腹底部难言的酸胀麻和冰火两重天的刺激顿时让女人一阵阵抽搐,眼睑上翻。
桀麻利地把女人的双脚脚踝和棒在三角形吊架的两个角上,控制着电动滑轮把女人的腿和屁股吊起,后背还留在刑台上。女人的双手被铐在刑床两边,嫌女人吵,桀堵上了她的嘴。
桀拿起火光摇曳的蜡烛,女人的眼睛瞬间瞪大,挣扎着发出呜呜的喉音。桀嫌她眼睛大,把眼罩也戴上了。
滚烫的蜡油在女人的颤抖中一滴滴随着桀的意愿准确地打中女人的阴蒂,阴道道口,和阴唇内外,紧贴着皮肉释放出所有炙热,然后凝固硬化。
桀很细致地把女人的阴户和阴道用蜡油封紧。憋尿能让稍后的刺激强度成倍上涨,但他可不想打到一半看见尿喷出来,万一被溅到怎么办?一定要封得严严实实的。
乳房也给盖上好了~哎呦,现在吸乳器怎么做得这么邪恶,吸盘里边还这么多突触,得吸紧点,不然容易掉吧…桀把遥控器上电源推到了最强档,无视女人又一次的巨颤。
准备就绪,桀挑了根又细又长的藤条,挥了挥调整手感,然后径直抽了上去。
敢来俱乐部玩的贝承受力都差不到哪儿去,一开始打都还受得住,桀熟练地打底,女人屁股上快速爬满一条条平行的红楞子,根根平行,密集却不交叉重叠,六十下藤条从臀峰正中抽到大腿根部往下两寸,均匀膨起绵密的一层肿,粉粉的如同水密桃般,煞是好看。
每一行有一行的技术,没有精湛的技术人家干嘛花钱还排队?
抽完屁股抽乳房~ 噢,吸乳器还盖在上边呢,桀右臂使力,把吸乳器向上直接拔起,女呗整个上身都跟着被提起来。靠,吸这么紧,上下抖了好几下,响亮的“啪”一声,乳房才从罩子脱里出来,这质量可以啊~ 桀如法炮制用简单粗暴的方式把另一只吸乳器也拔了出来。
伸手捏了捏乳头,手感比刚才饱满坚挺多了,这是女人乳房变得敏感的标志。
拿两个呆锯齿的乳夹夹上,女人被蒙住的眼睛和嘴巴是看不到表情的。
桀戴上一次性手套,拿针筒汲取了一些风油精,注入女贝的后穴,顺便在菊花外边也涂抹一下。
然后拿多股鞭噼里啪啦一顿抽把乳房打也成粉红色。
最后很邪恶地在女贝膀胱上按了几下,才解开绳子,示意女贝可以先去卫生间解决一下。
卫生间刑讯室里就有,还是全透明的,专人随时打扫,很干净。
桀将女贝的双手张开打横绑在两边的柱子上,将女贝的左脚向后抬起吊高,右脚脚尖点地。
“报数,1~20 你报一声我打一下”
“是,主人,1” “啪!” “啊!”
第一鞭左肩到右臀 “2” “啪!” “啊!”
第二鞭右肩到左臀 接着平行向下,均匀交叉 最后两鞭在大腿内侧。
女贝早痛得得涕泪俱下,声嘶力竭,而鞭痕只是红色起楞子,根根均匀不见血。
打到大叫痛苦流涕,不破皮流血,还要有情趣,这名顾客的要求是这么写的,看样子可以了。
解索,收工~好累啊~这应该是今天最后一个了吧~ 桀伸了伸懒腰,显露出全身沟壑分明的肌肉线条。
小熊应该饿了吧?
雨一直在下,水越来越深 厚重的雨幕让眼前的能见度只有一米 湍急的水流打得我不断踉跄 双腿越来越疲软,虚弱晕眩感绝望地袭来 磅礴的大雨不断冲刷着我艰难抬起的脸,我已经没有力气抬手去抹掉侵入眼眶的雨水我想爸爸,我想妈妈,我还想枫,然后脚背一绊,扑倒在水里我挣扎着爬起来,按着胸口吃力地咳着呛进气管的水,肺部一阵阵窒息和刺痛我会不会死在这里?爸爸妈妈你们在哪?
前面有块大石头,我很想爬去歇一会,哪怕就一小会。 可淌到石头前双手按到石块上,石块居然是软的,仔细一看,立马连滚带爬地躲开老远,脸色惨白地不停干呕。我看到了那张沉在水底的头颅…那根本不是石头,而是一具尸体,猪的尸体。 我的心脏猛地一揪紧,强烈的不安感让我的脉搏瞬间变得强烈,眼睛刷地通红,发狠地在水里大步地淌,东张西望大声叫喊着 :“爸~ 妈~ 爸~ 妈~爸爸…” 我多渴望爸爸能像往常那样一眼找到我,我竖起耳朵不停祈祷能听到爸妈的回答, 可是声音淹没在漫天的雨水里显得那么虚弱秒小 … 然后,我看到了尸横遍野……密密麻麻的尸体,牛的,羊的,猪的,还有人的,惊悚漂浮着,空气中弥漫着另人作呕的尸臭。
我不停地作呕,生不如死地呕着。忽然一只大手抓住了我,把我拉上了岸。我抹了抹眼睛努力地分辨,终于认出这是邻居家的阿泽哥哥,我哇一声扑上去抱住他大哭,遇到活人,而且还是熟人的感觉太好了。 “你怎么回来了?” 阿泽大声吼 “你知道我爸妈在哪儿么?” 雨太大风太急,交谈全靠吼,我不想说那些没用的。 阿泽拉着我的手臂示意我跟着他走,我心里顿时暖阳高照,爸妈还活着?他要带我去见爸妈?
阿泽带我到镇政府的楼房里,这里有不少人,三五一群密集地坐在地上,有人在哭,有人在睡,也有人在攀谈,只是没有一个人脸上有笑容。我努力地搜寻着,越来越慌,最后边找边喊,突然一道矮小的身影向我急速奔来,最后扑到我身上使劲地摇着尾巴,伸舌头舔我的脸,那是我家的狗,白龙。 我抱了抱它,摸摸它的头,“说带我去找爸爸” 白龙会意地摇着尾巴转身跑了,我立马跟上,穿过拥挤的人群,到了一个哭声特别大的地方。浓重的恐惧感再次压得我不能呼吸,拳头不自觉地握紧…下一幕让我心脏都忘记了跳动,白龙赫然停在一个躺着被白布盖住的身前…“老爸,这雨是不是会把咱果园的果子打掉呀?” “会掉一些吧。” “会掉多少, 值多少钱呀?” “傻瓜,你不用担心这些,把书读好就行了,有老爸呢。实在不行,咱把房子卖了也可以供你完读书。”
“老爸,我要吃米烧野兔。” “好,老爸一会去打一只回来。” “老爸,我要去游泳。” “好,老爸带你去。” “老妈,我要新衣服穿。” “好,待会带你去买。” “老妈我要吃花生糖。” “行,不过一会记得刷牙。” “老妈这巧克力好好吃,你尝尝。” “你吃就好了,好东西留给你吃爸妈就开心”
每一次惊醒,我都祈祷这是个梦,一切都没有发生。我还睡在枫家里,爸爸妈妈在乡下都好好的。可每次次都绝望地发现这一切都是真的。我已经没爸爸妈妈了,我什么都没有了。我想他们,看到什么都想,想他们宠溺的眼神,想他们身上我以为会一直一直存在的安全感。我不敢睡觉,一闭上眼睛全是爸妈的笑脸,然后意识残忍地告诉我,他们已经不在了,永远不会再出现在我生命中,一次都不会了…我不知道天是什么时候晴的,阿泽每天都会来看我,分给我一点点水和食物,然后很抱歉地告诉我,镇上的食物很紧缺,大家都饿着肚子。路已经通了,但送来的救济品杯水车薪,有人在骂贪官发难民财,有人在骂政府不敢把真实的死亡人数报上去,听说新闻报道才死十个人,呵呵,可笑,那我看到的那成百上千具尸体是什么?房子塌了,车翻了,几千根电线杆倒了,到处是残垣断壁,人的生命在灾难面前卑微脆弱得与蝼蚁无异。
政府的人来收尸体去火葬,我哭着抱着不让,直到阿泽问我是不是想看到父母的尸体腐烂长虫。我抱着父母的骨在盒带着白龙想回宿舍,学校的门卫不让我进,或者说,不让爸妈的骨灰和白龙进。那我进去做什么? 我抱着骨在和白龙在街上游荡,白龙饿了,去抢别人家狗狗的东西吃,打不过反被扑到地上咬,我不顾一切地就扑上去把白龙抱住护在身下… “小熊!回来!”
咬了我的狗叫小熊,它主人出现拦住它时,我已经被血淋淋地咬了一口。它主人带我去医院打狂厌疫苗,给我和白龙买吃的,还把我们捡回了家。
他叫桀,是个调教师。 桀打人是要收钱的,我没钱,所以他懒得打我。 中考前几天,我还是去了趟班主任宿舍,要了准考证去参加中考。爸妈生前那么关心我的学业,我不能放弃让他们失望。 中考考完的时候我看到枫出现在我考场外的学校门口,我躲了半个小时才见他离开。 然后我就去打工了赚钱攒学费,工作是桀介绍的,工作内容是桀安排的,我是他的助理,兼徒弟。
至于我们家白龙,那混得比我都好。
那简直就是条狗精 我本以为白龙是性情很高冷的狗, 以前别人喂它,它看人不顺眼就不吃,顺眼的也挑挑拣拣。
偏偏桀来喂它,它连青菜叶儿都肯咽下去,对我都没这么谄媚。
虽然身为血脉低级的中华田园犬,简称土狗。但它一进桀家就变得特别讲究。
桀给它洗一次澡后,它每次出门回来就自己去浴室蹲着大小便更不用说了,桀指哪儿拉哪,不带出去憋死都不拉。
桀让找谁就找谁,小熊跑出去玩迷路了,把白龙放出去,一会它就能把小熊领回来。
亲眼看到白龙把他家防盗门打开的时候桀都傻眼了:“这智商也太高了吧”
“白龙它老妈的老妈的老妈全是猎犬,白龙又是我爸精挑细选唯一留下来的一只。你看到这些其实不算什么,白龙甚至救过我爸的命。”
一提到爸爸,我就红了眼睛,但还是决定满足桀的好奇心。
“有一次我爸去打猎不小心踩到马烽窝,是剧毒的品种。蜂群倾巢而出追着我爸叮,猎友都束手无策的时候,白龙毅然扑进了密密麻麻的蜂群,把全部马蜂都引走了,他们才七手八脚地把我爸抬上车送医院,急救的医生说,要是再叮上两三口,我爸就没命了。”
我抹了抹眼泪。“我爸住了院,打了点滴,第二天恢复了才去山上找白龙,白龙已经奄奄一息,身上插了很多马蜂的毒针。”
然后桀震惊了,决定要对白龙更好一些,于是就把小熊从狗舍赶了出去,给白龙腾地方。
一开始吧,小熊还老不待见白龙,阿拉斯加的个头可比中华田园犬大多了。
可桀各种偏心袒护白龙,白龙又特别精于狗仗人势。久而久之,憨厚的小熊反而转变为唯白龙犬首是瞻。
白龙咬谁家狗,小熊就咬谁家狗,白龙咬小熊,小熊就趴地上呜咽不反口,白长那么大个儿。
当然,白龙是以恐吓为主,体罚为辅,一直很有分寸。
桀对此乐见其成,还说白龙是犬族调教师。
也是,小熊不肯进家门,不肯进浴室之类的时候,白龙上去就是一嘴巴,小熊立马就老实了。
“均均”
“咦?”我抬头看向桀。
“我是不是在你最落魄的时候救了你?”
“是的。”
“那你是不是应该知恩图报以身相许?”
“啊?”我总觉得哪儿不对劲。
“不然你就把白龙让给我,嫁人都不许带走。或者干脆嫁给我,你选一样。”
“…”
“选啊!”
“万一你以后的女朋友不喜欢狗怎么办?”
“白龙这么聪明,不喜欢它的女人一定不是好女人。你快点选!”
“白龙给你。”
“成交!”
在桀的安排下,我的生活重新变得忙碌起来。
每天早起跟着桀去晨跑,然后去健身房锻炼肌肉。
桀午睡我就去洗衣拖地做家务,桀睡醒我就跟他去练跆拳道。
晚上桀打人,我就一旁打下手,边学习理论知识一边练习基本功打打木桩。
桀还专门找人教我化妆,下班后一起去遛遛狗。
见习一个月后就开始实习接一些简单便宜的单子。因为价钱不贵,顾客也一般不太苛刻。遇到实在难缠的桀会出来帮我擦屁股,他处理这些事情总是很有手段。
于是我如愿以偿地有了一点收入。
中考放榜的时候,我去看了,然后告诉桀,我考上了。
桀说,那很好,去念吧 我说那我晚上还是要去俱乐部兼职。
毕竟,我不想老跟桀要钱花。
桀没问题,俱乐部营业是6点到12点,他上班时可以顺道来学校接我一起去。
军训我没有去,桀的老顾客有的是医生,让开个不宜剧烈运动的证明那都不是事。
可开学第一天我就见到了最不想见的人。
“哇,那男生好帅哦” “是噢,真的很帅耶,他不是我们班的吧?”
“哎~他好像在看你耶。”同桌拿笔捅了捅我,然后比了比走廊上站着的一道,正透过窗户往里看的身影。
这么翩翩惊世的容颜还能有谁?
我低头,我无视,我装不认识。
枫直接走进来,旁若无人地就把我抱住。全班肃静,落针可闻。
“你到哪儿去了?找得我好苦。”
“同学,我不认识你,请你放尊重点。”我冷冷地推开他。
枫愣在原地,美眸里尽是不可思议。
然后,老师来了:“同学们请回到自己的座位,装备上课。”
“我放学再来找你” 枫抛下这句话,走了。
“啊呀~啧啧啧啧~强悍啊,这么极品的帅哥你都能淡定成这个样子,他是你男朋友?”
“不,他是个神经病,你不觉得他的台词就很神经病?。”
同桌刚塞进嘴巴的糖直接滑脱出来掉到地上打滚。
“是哦,这简直暴殄天物!”同桌悲愤地感叹,当然她指的不是那颗糖。
然后我就开始规划逃跑线路。
我所在的教师在二楼,出门往左穿过一间教师就是一处楼梯,这也是下楼的最短路径。当然跳楼除外,不过我暂时不打算做这么惊世骇俗的举动。
我就第一时间从这个楼梯冲下去?
不行,枫来找我肯定会在这个楼梯口堵我,即使我比他先到楼梯口,只要还没跑到他看不见的地方,都会被他活捉。而从这楼梯口跑出视线至少有一百多米,风险太大。
有了,一年级教室都在一楼和二楼。那我一下课就秒冲到楼梯上三楼,然后从走廊另一端的楼梯下去.
睿智!完美!
然后? 我就在校门口被活捉了。
我很想骂枫是不是蠢,地理条件那么好的楼梯口为什么不堵,偏堵在人这么多又宽的校门口?不怕被我混出去么!
可事实就是我被活捉了,在我以为奸计得逞得意洋洋放松警惕的时候。
枫抓着我的双肩,红着眼直勾勾地盯着我问,是不是不要他了。
我心里一酸,头撇向一边,说,要不起。
“为什么?”
“不为什么”我心里很塞,我想到他跟别的女人在床上的样子。
“我知道你家乡发了水灾,可我到处找你怎么都找不到,你去哪儿了?我很担心你知不知道?”
“有什么好担心的,我不是活着么,你也好好的。”
“没有你我怎么会好?”枫凄然。
我告诉自己他是个骗子,花心大萝卜,都是花言巧语在骗我。可心里还是被他绝美容颜上凄楚腐蚀得酸疼难耐。
“你在躲我对不对?你为什么要躲我啊?!”枫使劲地要着我的肩膀,声音里居然带了哭腔。
“你在躲我对不对?你为什么要躲我啊?!”枫使劲地要着我的肩膀,声音里居然带了哭腔。
“咳咳~ 额~ 我来的是不是不太是时候呀”桀尴尬地出场我趁机挣脱出来,小鸡一样躲到桀母鸡身后,不安抱着桀的一只手臂。桀更尴尬了。
“咳咳,你好,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文桀,是来接均均上班的,这是我的名片。”
枫接过名片一看,眼睛更红了,凶厉地去抓桀的衣领。“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桀崇尚以和为贵,但不代表他身手不好。
桀不收钱不打人,但前提是别人不主动打他。
打篮球的学生和练跆拳道的首席调教师打架,结果可想而知。
一个回合枫就被反手擒拿趴在地上,桀老不客气地在枫很挺翘的屁股上抽了几巴掌。
“对长辈要礼貌,你老师没有教么?”
这是在校门口,放学的时间…
“哇靠,好帅。”
“你说打人的那个还是被打的那个?”
“当然是打人那个,哎不过被打那个也很帅,啧啧啧,太狠了,当这么多人面打他屁股。”
我的身材本就性感,换上职业装,化上成熟的妆容,完具备高冷女主的气场。
“均均,今晚完成两个单子OK么?”
“好。”我接过单子,仔细地翻看资料。
“脱光。”这是二十来岁一个细皮嫩肉,但身材还算匀称的男贝。
“是,主人”衣裤一脱,男贝的脸就红了,很羞辱的样子。
“趴到我腿上,屁股撅起来。”我已经亲车熟路。
“是,主人”
“啪啪啪”男贝很不耐疼,刚打三下就伸手去摸。
(四)
我抓住他的手腕推到他的后背按住,加大了力道,以示惩罚。
“啪啪啪” “啊啊啊”
“啪啪啪” “啊啊啊”…
三十巴掌打完,我的手也很痛,但我已经麻木了。
男贝的屁股已经带了一层浅浅的粉红,但比他脸上的红的颜色要深一些。
我把男绑到柱子上,让他站着,双手居高,鼓起来的炮筒顶在柱子上。
然后十鞭,抽在他的屁股。
第一鞭下去他就哭着我别打了。
我当然知道这个时候应该怎么做,第二鞭加重,准确地抽了上去他哀嚎,痛哭,不停地求我 我仍是淡淡地等他消化了一鞭的疼痛,就迅速地加一鞭上去。
把他解下来出门的时候他还在哭,但看我的眼神并没有丝毫恨意。
有很多人沉积着自责和压力无从发泄,一次一次地灌醉自己也没能哭出来能发泄出来就是幸运的。
然后是一个年轻女孩。很羞涩,问我能不能留上衣和内裤。
我说可以。
然后她小心地趴到我腿上。
跟我倾诉着她犯错后不敢面对的内疚 我抚摸着她的脑袋告诉她,我将会为这次错误狠狠地责打她,作为此次犯错付出的代价,只要承受完这些,这件事情就算过去了。
然后我隔着内裤用木刷狠拍她的屁股。
打完四十拍后又让她趴到椅背上用藤条抽 刚开始她还不吭声忍着揍 后来就拿手去挡了,我把她摁好,继续抽 然后她发出嘤嘤的呻吟和抽泣,开始加紧双腿扭动臀部。
我又力道均匀地抽了二十藤条。
最后十下我告诉她我会加重,一下一下抽,让她自己报数。
她每报一个数哭腔就加重一分,五下后哭着求我别打了我抽了她一下说不报就一直打下去 她只能哭嚎着报完 打完后 我看见她的眼神,我知道她很想从我身上汲取安慰。
我抱着她,像枫抱着我那样,对她说“都过去了,宝贝,你做得很好”
然后我拿出书本准备写会作业,等桀一起下班有车回去。
但是领班进来递给我一份资料说,又来了一位客人,指明要我调教,长得很帅,但是口味很重。
我隐约猜到是谁了,但我不敢拒绝,毕竟我只是个实习。
然后枫就进来了。
他比放学时的反应淡定了很多,只是走到我面前,静静地看着我。看了很久都不说话。
我装不认识,我看资料,然后我明白领班为什么说他重口味了。 脱光,手打,鞭子,藤条,灌肠,肛塞…所有能打钩的选项全打钩了,所有数目的栏位填的都是1000,所有程度的选项都是重。
我一阵的无语,这单子我到天亮都打不完啊,真不知道领班是怎么想的。
“你干嘛来捣乱?”我终于忍不住开口。
“我没有捣乱,现在我是你的客户,付了钱的。”枫风轻云淡地开始解上衣的扣子。
“这么坑爹的单子为什么她们会接,这根本不现实。”
“因为是按打击的数目收的钱,今天打不完明天打,明天打不完后天,打完了我再买。”
枫已经赤条条地站在我面前,散发着汉白玉的流光质感。
“…你,你这是要干嘛。”
“从你眼里,我看到了恨意。我想一定是我做错过什么,我想让你发泄出来。”
“我,我没什么好发泄的。”
“那好,你不是调教师么?我就是你的客户,动手吧。”枫一步步欺近,我一步步后退。
“那,那你先趴好啊。”我都被顶到墙上了。
枫转身看了看,然后走到桌前弯腰趴下。
我这才松口气,咳了咳给自己壮胆,然后趾高气昂地走到枫身后。
枫这身段真美啊,啧啧,这皮肤,这屁股,这腿,每一道线条都极致绝美,还带着玉质的淡淡柔光,指尖一捅,还很有弹性。
我突然觉得自己很猥琐,我应该打他才对。 可我拿什么打呢?
手么? 不行,太暧昧 藤条? 不行,那个会起楞子,还容易破皮。
鞭子? 滚,那疼死人,还一下就起好长的伤口。
板子? 板子好!就用板子!力度好控制,打下去至多泛点红。
然后我就举起了板子 然后又愣住了 打哪儿呢?这么好看的玉质会不会打碎?真的不怪我,你看见这么好看的东西你也下不去手。
于是我一板子小心翼翼地,轻轻地拍在枫臀部下方。轻到甚至没有声音。
我又重新蓄力,居高拍子落下去,可是打到前都会自动刹车轻轻拍上去。
“你在挠痒痒么?”枫恼怒了 我想了想觉得有道理,那个力道确实跟挠痒痒的感觉差不多。
于是我就伸出一只手指,指甲轻轻在枫屁股下方挠了挠。
枫一下子跳起来,我才知道原来他怕痒。
我很得意,如果选择这么发泄,那我愿意。
可是枫不知道是生气还是误会了,突然就把我摁进他怀里强吻。
我很生气,我觉得恶心,我觉得他嘴里有别的女人的口水。所以我狠狠得推他开,厌恶地擦着被他嘴唇碰过的地方。
枫看着我的反应,眼里依次先是空洞,然后悲拗,最后绝望,然后抓过架子上的鞭子全力抽自己背上。
那一声鞭响是那么恐怖,我感觉灵魂都离体了 枫跟没感觉似的又是一鞭 我扑上去抢他鞭子,可是抢不过,他抽空又是一鞭我看到他背上血淋淋触目惊心的鞭痕,心都碎了我抱住他,整个人贴上他的后背,有本事你再打啊”为什么讨厌我?“枫果然不敢打了。
我继续当肉盾不说话 枫把鞭子放下 然后把树袋熊附体的我从后背抓下来,绑在刑架上又一鞭,像一道闪电在我耳边炸响 ”不要!你放开我,你放开“我眼泪都出来了 ”告诉我为什么讨厌我!“又一道闪电 ”我说,我说,你住手“
”你快说啊!“枫猩红着眼睛又是一鞭 ”你跟别的女人上床,我看到了。“
”什么时候?“又一鞭。
靠,这么没信用,说了还打。
”我回家那天,是个周末,那天学校停电我手机没电,但我前一天我说得非常利索,尽可能详尽,免得枫多问一句又加一鞭。
“然后你去了哪里?”
“我回家了,我看到有洪水的新闻,我担心爸爸妈妈。。。”然后我实在说不下去了枫又是一鞭,简直把我往死里逼 “我爸妈都死了,呜呜呜呜~“我心里好痛,好痛,为什么非要逼我说出来?
枫终于放下鞭子,把我解了下来。
没有再抱我,而是小心地把我扶到墙边坐下,然后趴在我跟前抬着头从低处小心地看着我。
这个角度我可以清晰地看到他背上的伤痕,血淋淋的纵横交错皮开肉绽,惨不忍睹。
”那一天我病了,急性肠胃炎闹了一夜,后来就不醒人事了。
后来我发现你没来上学,就去你们宿舍找,然后去了你所有可能去的地方,都找不到。于是我就报了警。
警察查了监控说,你去了灾区。我就去灾区找你。
可是那里又大又乱,我来回走了好几圈,也问了很多人,可始终没有你的消息。
然后我想,你迟早会回来找我的,我应该在家等你回来。”
“可我怎么等都没有你的消息,我很急,怕你出事,可又不知道上哪找你后来班主任告诉我,你去拿了准考证 知道你没事我很开心,但我不理解你为什么不来见我于是我查了你的考场,最后一科提前一个小时交卷,打车赶过去找你可我等到一个人都没有了,依然没有你的身影 中考放榜时我看见你考上了,我欣喜若狂,只要你来上高中,我就一定能够找到你。”
“均均”枫深深地看着我 “我梁子枫今生到死都只会爱你一个人,我会用我的生命保护你照顾你呵护你一辈子。至于证据,我不知道这些够不够。“枫转过身,给我看他鞭痕满布的后背。
”如果还是不安心,等明年咱成年了就去领证,我早已决定娶你,你愿意嫁给我么?“枫向我张开了双手。
我迫不及待地扑进他怀里,哭得很凶很凶,想把离开他以来受到所有的委屈都宣泄出来。
想看看强势回归的枫,感觉爱情出现了 我怎么觉得你们好像更喜欢看纯言情的段子 哭完,冷静了。我和枫就开始讨论怎么面对现实。
现实就是,枫伤得很重,我觉得应该叫救护车。
但枫宁死不从。
他的观点认为,好男人应该守夫道,所以他的裸体只能给我一个人看,被医生看了会掉贞操。
我觉得他说的在理。
于是我收拾些药品,很艰难地给枫套上衣服。
时间已晚,还是回去再处理伤口。
桀和前台一起等在门外,打烊时间早过了,就等我们出来。
桀问我今晚跟他走, 还是跟枫走。
枫立马给桀折腰鞠了个90度标准躬,说,谢谢您这段时间对我女朋友的照顾,对您的鲁莽,我很抱歉。
桀很满意,说孺子可教,可以开车送我们回去。
到家枫门口,枫摸了摸裤兜,一愣,然后转头问我“你带钥匙了么?”
然后我也楞住了。
于是我们讨论决定,先去宾馆将就一晚。
然后我们就开房了。
枫的血迹从后背白色的衬衫上渗出来,宾馆的前台吓了一跳。
房间有单独的浴室,很干净的样子 我拉上窗帘,让枫脱光了趴到床上,小心翼翼地给他清理鞭伤很深,道道见血。越仔细看,越觉得疼,而且到处都是伤口,整个后背都是血。
沾着酒精的棉花还没点下去,我就哭了。
“乖,宝贝,我不疼~”
“干嘛那么使劲嘛!”我哭得更凶了 “看着你当时看我的那种眼神,我的心比现在的伤疼一百倍。你肯回来,挨几下鞭子算什么。”
说好的不疼,可酒精点下去,枫还是疼得颤抖冒冷汗,我看到他握紧的拳头和紧抿的嘴唇。我知道他在压抑着呻吟不想让我听到。
清掉血迹以后,枫的后背像透了红沁的血玉,依然很美。
我把一地带血的棉花收拾进垃圾桶,带枫去清洁鞭伤未曾波及的部位。
我小心地用水温水沾湿,拿毛巾擦拭,然后我发现枫前面翘得老高的欲望。
我噗呲一声笑了,枫窘红了脸。
其实回想起来,那次不算的话,今天以前,枫还真没在我面前赤身裸体过。
我毫不避讳地抓住枫的命根子,用湿毛巾里里外外仔细清洁。
枫的脸成一个番茄,甚是可爱。
“你干嘛擦这么久啊?”枫很郁闷 “受不了么?”我仰头冲他一笑 突然跪在他身前,抓着他的香蕉轻轻舔舐,舌尖侵入花瓣内打着旋,温热的手掌暖着枫两腿间的软柔我听到枫的闷哼和颤抖,觉得相当的得意。
什么叫乐极生悲?
就是这个时候响起了厚重的敲门声:“警察!马上开门!不开我们自己进来了!”
我们都慌了,不知道为什么慌,反正就是慌 看着我惊恐的眼神,枫强装镇定地跟我说:“不要怕,你等着,我去开门。”
然后转身走出去,过三秒又转回来说:“还是你去开门吧,我没穿衣服。”
然后枫趴床上扯被子盖上。
我战战兢兢地走到门口,门就自己开了,两个威风凛凛,目光如炬的警员杀了进来。
“警察,请出示身份证” 警员把证件印在我额头,姿势很像在给僵尸贴符咒“您等等,我去拿。”我忙去翻枫的钱包 警员走到床边,发现垃圾桶里满满一桶沾满血迹的棉花,然后是枫沾满血迹的衬衫,眼神一狞,刷地掀开枫身上的被子…枫的贞操,又掉了…
在警员的不耐烦枫催促下,枫龇牙咧嘴,慢吞吞地穿上衣裤。
然后我们就被装进了警车。
那么惊悚的伤口,很难让人相信我们是良民。
我们在警局蹲了一夜…
我跟枫说都是因为你像变态咱才被抓的 枫很郁闷,自己打自己跟社会治安有什么事 天亮以后我找了桀 毕竟我们还是学生,没有几个成年人朋友,更不敢叫老师桀找了个律师朋友把我们保了出来 枫更郁闷了,因为桀不停在笑。
枫把一张银行卡和密码交给我,说再去俱乐部就揍我。
我很直接地去查了余额,数目不小,足够我们的吃穿用度和学费。
于是我去找了桀。
“去吧,挺好。”
桀笑着摸我头,和枫的文质彬彬不同,桀的气质比较慵懒不羁,他也比枫更魁梧健硕一些。
“不用纠结什么,就把这里当娘家好了。如果他欺负你,我可以帮你收拾他。”
白龙在旁边深以为然地“汪”了两声,小熊也跟着“汪”两声。
“对,你们也一起去,咱都是娘家人”桀会意地点点头我两眼红红,忽然很想抱抱桀,桀微微一笑 ,很自然地张开双手接住我。
“你为什么会对我这么好?”
“我曾经有个妹妹,从小相依为命。六年前,她出车祸过世了。她走的时候,和你一样大。”
桀淡淡地说:“我们的父母很早就离异了,各自婚嫁,不愿再照看我和妹妹。所以妹妹,是我一手带大。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就觉得你很像她。”
相比于初中,现在的高中离枫家要远一些,枫决定去买单车。
偶尔我们还是要分开行动的,所以买了两辆,但枫的单车是有后座的,方便我随时偷懒。
然而,有车的地方,就有车祸。
“砰!”一辆单车横冲出来和枫的单车撞在一起。
或者说,是那辆车自己撞上枫的车,然后自己飞了出去。
飞出去的女人在地上滚了两圈,撞在树干上。另一边跳出来个女人,指着枫的鼻子就骂“你丫怎么看路的,好好的人都给你撞飞出去了,你说你打算怎么负责?”
我就不乐意了,车一停胯一甩,昂首挺胸,据理力争,积极维权:“明明是那女的自己不长眼撞过来的。你自己撞墙,撞飞了还叫墙赔啊?”
那女的给我说的气不打一处,改指我的鼻子,半天只重复一个字:“你…你…你。”
我正打算再说点啥磕馋她,突然呆若木鸡。
枫把那女飞贼拦腰抱了起来“她腿好像断了,我送她去医院,你先走。”
然后枫就抱着女飞贼丢下我跑了…
赤裸裸的敌袭!
我这人一向领土意识很强,枫的怀里都被人占了,这就不是边境被骚扰了,而是老婆都给人家抓了,刺刀都抵到屁股了。
于是我开始研究敌我双方的战场形势 腿断了能干什么?让枫照顾她,日久生情?
我会让她得逞么?
于是我去买了一大束花,笑盈盈地献给女飞贼。
女飞贼也笑盈盈地接 我说:“真对不起我们家枫粗鲁地伤害到你。你放心,我会负责到底,无论吃喝拉撒,出门回家,我随传随到,听凭差遣。”
女飞贼说:“不用了,没什么大事,只是腿脚暂时可能不太方便,可能有个男生会比较方便一些。”
靠,司马昭之心 我说:“我力气特别大,练过跆拳道的,特别好用,大家都是女人才比较方便是不是?”
女飞贼说:“女生再怎么样力气都是小一些,一不小心扶得不好再摔了,二次伤害会很严重的。”
我决定弃车保帅把桀给卖了:“我跟你说,梁子枫这个人脾气不好又爱打人还打不过别人,坏毛病特别多,我给你介绍个好的。”
“好的你留着自个用,子枫这样的给我正合用。” 女飞贼针锋相对。 “梁子枫是我的,我一个人的!一根毛都不给你用!”我炸毛了。
“这屋子是我的,一块砖都不给你踩,你要飞还是滚?”
我气极败坏地边走边嘟喃:“我踩,我踩,我全踩碎一块不给你留!”
我走后, 吕菲叹了口气,默默取出一块布条。布条很长,边缘粗糙,像是从哪硬扯下来的。色泽晦暗,似已经存放了好些年月,却很干净。 眼眸渐渐痴离,突然一声信息提示让她的灵魂为之一颤。
信息只有四个字:今晚九点 七夕节都不出去约会么?
浓稠得化不开的惨白月光下,突兀矗立的的漆黑建犹如的恐怖阴森的黑色古堡。光秃枯瘦的树干狰狞地延伸,雨后湿闷窒息的氤氲隐隐缭绕,恍若空洞残缺的怨灵,排列着古老而晦涩的图案。
吕菲顺着潮湿而残破,爬满青苔的石阶一步步走着。
没有恐惧,没有伤感,憔悴而稚嫩的脸上没有任何波澜。
一年了,已经麻木,习惯。
顺从,是因为懒得再做无谓的挣扎。
“你来了?”声音喑哑难闻,像被割断喉管的公鸡。
“是的,主人。”
黑影阴仄仄地笑着,似乎心情还不错。
吕菲面无表情地一件件褪下身上本就不多的遮裹,露出千疮百孔的单薄身体。平静地跪倒在男人面前。
那人把冰冷,坚硬的刑具套上她的脖颈,四肢。锋锐的针尖扎进乳头再刺穿出来,喷溅着看不清颜色的猩热液体。
吕菲平淡地看着,就像看着母亲给自己缝补衣服上的破口一样稀疏平常。
男人挥舞着皮鞭,猥琐地笑着,指挥着吕菲跪爬,趴伏,或者各种扭曲畸形的姿势。
粗糙的长鞭,带着锋锐的尖啸,残忍地抽打着着吕菲裸露的身躯。鲜活的伤口,像一只只可怖的巨大爬虫,密密麻麻地蠕动堆叠,越爬越多。。。
”你都不爱我~别的女人对你图谋不轨狼子野心,你都不跟我统一战线。”我不依不饶地追在枫屁股后面发牢骚。
“车祸我们总归是有责任的,完全不管不问是说不过去的。我对你有多忠贞你不知道呀?对我这么没有信心。”
“万一她当着你的面突然就脱光光呢?”
“那我马上转身就走不多看一眼。”枫很无奈。
“万一她下药,迷奸你呢?”
“那我不吃她的,不喝她的,小心戒备,办完事就走一刻不留。”枫有点无语。
“那她万一拿针头注射,或者拿倒了乙醚的毛巾捂你嘴巴,或者迷香啥的呢?”
枫一时没答上来。。。
“那你就会被她迷奸,怀孕了,生孩子~ ”我铮铮有词。
“那我就算不去她那,在街上随便被人袭击也完蛋啊。你不说街上好多人都对我不轨么?”
“对哦~ 我怎么这么命苦,你说你长这么好看干啥,也没啥实用价值,还老招蜂引蝶。”
“那我长丑了你还看得上我么?”
"看得上,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在我心里都是最帅的。“”那你把我毁容了吧。“枫把水果刀递给我。
我撅着嘴不接 ”好了不闹了,我去去就回来。“
”我不!“我作门闩状堵门。
”还真是不教育不行了,你给我跪下!“枫把脸一板我怔了一下 ”不听话了?“
我老实跪下。
“裤子脱了,屁股撅起来。”
我老实招办。
“咻~啪! 咻~啪! 咻~啪!”
枫挥起藤条对着我裸露的小屁屁就是三下 “说,我爱不爱你?”
“爱”
“咻~啪! 咻~啪! 咻~啪!”
“我对你忠不忠心?”
“咻~啪! 咻~啪! 咻~啪!”
“忠心”
“我会不会出轨跟别人的女人生孩子?”
“不会”
“咻~啪! 咻~啪! 咻~啪!”
我顿时有一种挖坑自己跳的感觉。
“马上去写作业,等我回来发现你偷懒,还会揍你,明白了?”
“明白。”
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失败。上门吵架被人赶出门,回来耍赖被揍一顿。结果人家还是约会去了,我还得老老实实写作业。
“帮我个忙,很重要。明早八点半你来我家一趟,一定要准时不要早到,大门钥匙在门边的玫瑰花盆底下,你自己开门进来,别回信息,更不要打电话,切记。-------吕菲”
枫又掏出手机看了一遍昨晚8点吕菲发来的信息,虽然觉得奇怪,但好像并不难办。
拿了钥匙,打开门,枫顿时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
吕菲全身赤裸被绑在刑架上,全身粘满干涸的污血,狰狞的伤痕爬满全身。有暗沉虬集的旧疤,亦有皮肉翻卷的新伤,触目惊心,惨不忍睹。
“你,你怎么。。。”
“帮帮我,子枫哥哥。”
“我先放你下来?” “嗯,衣服在右边的房间的衣柜里。”吕菲吃力地抬手指了指。 “怎么这么臭,这人,啊!已经死了!” “快,衣服给我,穿上咱们就走!衣柜里有个黄色手提包,帮我带出来。” “能不能帮我下,赶时间。”吕菲问向背过身去的子枫。 子枫咬咬牙,转身利落地帮吕菲戴好,还把自已的外套脱下盖在她身上,连衣帽扣上她血迹斑斑的脸颊,模抱起吕菲走出了套房。 “去哪?” “机场。” 子枫拦了辆车,和吕菲一同坐上,一路无话。
“你怎么什么都不问?” 机场候机厅,子枫买了包湿纸巾给吕菲清理血迹,不然恐怕很难过机场的安检。 “你很虚弱,无论是谁这么对你,我都愿意帮你逃离。” “一年前,我妈确症尿毒症晚期,然后我父亲就失踪了。我去K下V当服务生,却险些被一个男人强奸。我拿酒瓶子砸他头,砸破了就用捅的,然后跑回家。 第二天有一个男人带了一大帮人找到我家,打我,打我妈,还把我绑起来,一个一个轮奸我。”吕菲的手攥得骨骼突出发白,剧烈颤抖。对于一个少女,恐怕没什么能比这个词更羞辱。 “我隐约听懂,那天那个男人是他弟弟,死了。” “他没有直接把我弄死,而是给我钱买衣服,上学,还给妈妈做透析。他说他喜欢把我养得光鲜亮丽,再把狠狠摔下来当最下贱的奴隶污辱折磨。所以每个月来折磨我三四次,平时让我像正常人一样生活。”
“你没报警?” 枫忍不住问。 “ 警察? “吕菲的嘴角扬起浓浓的讥讽:“他们说,我收了他的钱,关系复杂,让我自行协商解决。后来我才知道,这男人的后台不是一般的硬。他还当着我的面打我妈,说再不老实就把我妈打死。 可我妈,三天前,已经死了,就是你刚才看到的尸体。” “我要逃,逃到他抓不到的地方,我要出国!可笑的是他正打算带我出国去性虐俱乐部,刚给我办了护照。这是我惟一的机会。” “你怎么这么笃定我会帮你?” “因为你帮过我。帮过自己的人,远比自己帮过的人,可靠得多。” “你指的是?” “你还记得,三年前你背过一个被毒蛇咬伤的女孩下山么?”品菲从包里拿出一块陈旧但干净的白色布条。“这是你从衬衫上撕下,扎在我腿上的。”
“你是那个…”枫颀秀的食指揉着太阳穴,努力串联着残缺的记忆。” “是的,子枫哥哥比三年前更帅,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所以那场车祸,我是故意的,腿伤也是本来就有的。你会怪我骗你么?” “当然不会,逃出去了就好好活着~你不早说,我也没带什么钱。要不你留个卡号?” “不,子枫哥哥,我可以独立的。” 吕菲笑着摇摇头,这个女孩很坚强,确实让人有信心。进入检票口前,吕菲突然扑到子枫胸口促不及防地亲了他一下“子枫哥哥,你要保重!”然后转身头也不回。 子枫呆呆站了一会,摸了摸并没有留下明显痕迹的俊秀脸颊,自言自语:“还好那傻瓜没有来。”
对于重点高中的学生,学习是生活的绝对主题,虽然我总是跑题,但枫几下藤条就把我拉了回来做题,然后我发现,全都不会做!” 这空白的作业本枫回来看见,吊打?藤条?姜罚?还是电击? 还是都有?想得我一阵哆嗦~ 怎么办?自己洗白白趴着等揍?还是干脆自己先把屁股拍红了以示诚意? 不行,我应该转移注意力~ 难得下厨的女朋友主动做一桌子菜娇滴滴地等等男人回来,枫还下得了手打我? 睿智!完美! 于是我又跑题买菜去~鲜少下厨不代表厨艺不好,尤其对于一个吃货。做法百度一搜,频频试吃微调。浓香四溢,色彩斑斓的四菜一汤上桌。 枫回来赞不绝口,吃干抹净后主动收拾洗碗,然后手一伸“作业拿来~” 我胸中顿时涌起一股我命由天不由我的悲怆。下一秒被枫倾在怀里,清丽无双的容颜悄然欺近,深情地含住我微湿的双唇,像万花盛开春临大地霜雪消融般温暖的幸福感包容我的全身,让我连呼吸都随之忘却。 “宝贝不要怕,今天我只想好好宠你。这段时间发生太多事情,你静不下心学习也是情有可原,我只是给你提个醒。把功课拿出来吧,我教你。
(五)
桀最近心情很好,因为白龙怀孕了,不知道是不是小熊的。 桀就算再通狗性也无法从白龙那儿得知孩子它爸是谁,何况可能白龙自已都不知道。 不过没有关系,不管孩子它爸是准,桀都会对孩子和孩子它妈负责。看着白龙一天天隆起来的肚子,桀眼里满是亮晶晶的期待。这可是第一次,小熊可是公狗,从来没给它生过一个崽。
“桀,上次你打的那个高官又来了,还带了小秘要一起,点明要你,价格三倍,你接不?” “还带小秘?”桀的嘴角弯起一个嘲讽的孤度。
“接啊~赚钱为什么不接。”
一名衣着讲究,肥头大耳的男人牵着一名小巧玲珑的年轻女人走了进来,女人眼波流转,颇有几分姿色。
这高官的正室桀刚巧也认识,倒是有几分夫妻相,巧的是那位也拉着小白脸来的,还真是绝配了。
不知道这公婆俩互相了不了解情况,反正俱乐部是有保密操守的。
“脱了。”
“是,主人。”
男人恭顺地照做,而女人涨红了脸,左右绞着手指,看来是第一次体验,还羞着。
“你帮她脱。”
“是,主人。”
男人伸手去解女人的衣扣。”女人微微发抖,但并没阻止。
最后的遮挡滑落,女人再也站不住,双腿交叉着蹲下,双手捂着乳房,羞急地望着桀。
很明显女人只是防着桀,对男人倒是已经习惯。
桀不介意地削着生姜皮,示意男人带女人去灌肠,还把一盒没拆包的贞操裤丢给男人“你洗完穿上。”
不知道男人在洗手间和女人嘀嘀咕咕地说了些什么,女人不停在摇头。桀将姜块削好投入榨汁机的时候,男人已经拉着女人出来了。
男人身上已经多了一条丁字裤,黑色皮质,前面凸出个姆指粗细的金属笼子,装得满满的。屁股后面则是细细一条,只能遮住双臀中间的缝隙.菊花的位置凸出一个小手柄,手柄上套着一圈胀大绷紧的菊花,很明显已有一截没入了男人的身体。
女人不太听话的样子,所以绑起来会省去不少麻烦。
桀熟练地把女人的双手在背后绑实,乳房上下勒紧凸出,双腿折叠捆在身体两侧。这样从正面看,女人双腿和臀部就呈一个M形,菊花在中间的最低点。
桀将女人在秋千架上头朝下倒挂起来。这样,女人就只能被动地展露最想遮掩的部位,强烈的羞辱感涌出,私处不争气地润湿。
桀选一根细长的藤条精准地抽打女人臂部下方和大腿内侧。连阴部,菊花和股沟都没有放过。 女人痛苦地惨叫哭嚎,像屠宰场上被绑着抬上案台的肥猪。
女人臀部和大腿内侧渐渐由白转粉,由粉转浅红。
桀顿了顿。
“这是你本来会承受的额度,接下来份额,是教你学会服从。”
藤条划破空气重重抽了上去,浅红的臀色开始加深。
“我错了啊啊啊啊,我听话,我不敢了啊啊啊啊啊…”
女人又开始惨叫,哭嚎,不停哀求保证着,可桀还是生生把臂色打成均匀的深红才停手。
然后指了指女人已经淫水横流的私处 “舔。”
“是,主人。”
男人顺从地上前低头,伸舌轻舔女人的淫水。
桀的长鞭“bia”一声抽在男人裸露的背部,男人吃痛一震,非但没有停,反而变本加厉地深入女人私处含舔,疯狂的舌头粗暴地在女人阴唇中间扫荡,女人的呻吟声顿时转调拉长。
鞭苔不停,男人的舌头也不停,一边撅起臀动迎鞭,一边将疼痛带来的刺激发泄在女人的下体。当男人的后背布满浅红色鞭痕的时候,男人已经疼得站不稳身形,只能张大嘴像个吸盘似地紧紧吸在女人私处,才能不从那里脱落。
“可以了。”男子闻言才松紧抓着女人纤长大腿的滚烫大手,乖巧地重新跪在地上。
桀拿黑皮制镶着金属突刺的项圈给男人套上。
项圈连着一条细细的银色链条,半米长,链条另一端,连在小熊尾巴根部的小环上。
小熊一动,男人就跟着凑上。凑晚了,链条拉紧就会拉响链条中间的响哨,下一秒桀的鞭子就会精准地抽中男人的屁股。
男人战战兢兢地跟在小熊屁股后面爬,任小熊毛绒绒的尾巴不停横扫在他脸上,像不停被抽着巴掌。
小熊随意跑了会,任性地钻过刑架上铁栅栏间窄窄的缝隙。男人过不去,哨子被扯待不停嚣叫,鞭子也不停抽下,男人的屁股迅速红肿,奋力扭动着却根本无从躲避鞭刑的审判,终于忍不住发出沙哑的咆哮。
脖颈卡在栅栏上,双手死死抓着栅栏,跪趴在地上痛苦地扭动着已经肿成紫色的臀部。汗水早已浸透全身,男人的忍耐已经接近极限,不断发出类似野兽的吼叫。
枫觉得再打下去会留疤,坏招牌,便收了鞭子。
桀拿来一层透明的胶膜套到肛栓上,肛栓表面便多了许多颗粒,看起来向长了很多触手。
然后桀把女人解下来,把肛栓递给女人。
女人再不敢忤逆,赶忙接过自己塞进后穴。
带颗粒的肛栓和光滑肛栓插入时的刺激层度完全是两码事,强烈的异物感让女人全身竖起了鸡皮疙瘩。
桀示意女人坐到翘翘板的一端,依旧把女人的双手手腕合绑在身后,系于在翘翘板尾端的铁环上。
双脚分开绑在地上铁环上,这样女人无论怎么动,板面都紧贴女人臀部下方。
板面在女人的私处正下方,镂空了一个大洞。从下往上看,女人的私处,菊花,连同大腿根部以及臀部下方都能尽收眼底。
而翘翘板的另一端,桀以同样的方式把男人也固定好。
电闸一开,两片电暖器缓缓点亮,位置赫然就在二人臀部正下方。
低处的男人受烫噌一下站起来,另一端的女人便深深被压低蹲着,炙热的气流让女人一声尖叫,奋力跺脚站起。
另一端的男人则又沉了下去一声惨叫……翘翘板的力矩是根据二人的体重调的,摇起来刚好势均力敌,于是惨嚎声此起彼伏,倒也节奏稳定…桀摸了摸鼻子,自言自语:“这么玩半个小时他们应该够他们死去活来了,会不会太狠呀…”
(六)
阿树不知道,自已的哈喇子已经在下巴挂了有一寸长。
“请问您是阿树先生么?”
“额,哦,我是。”名字后加上先生二字,让阿树险些认不出自己。
“我想应聘临时工。” 阿树这才想起来,自己出来是为了见面试门卫的人。
“咳咳,你几岁了?”
“十八”
“嗯,为什么想做门卫?”
“我缺钱。”
阿树很想直接掏钱出来,但转念一想,人家拿完钱是不是就拍屁股走人没自己啥事了?还是先留下的好,反正门卫的活又不累,搭讪聊天什么也方便。 “门卫工作是轮岗的,要保证门卫室一直有人看着,休息可以去宿舍,你先睡阿忠的床,跟我在一间“…枫洗完澡,拿毛巾搓着头,穿着平角较小内裤就出来了。
阿树“噗”一下就喷了满脸鼻血。
这这这男人的腿怎么可以这么白皙细腻,连根腿毛都没有,而且平直修长,玉质柔光。力感饱满的肌肉线条每走一步都带出一道完美的光影组合 ,每一个动作都是一道靓丽风景。
“你怎么流鼻血了。”枫慌忙扯了些纸巾凑上去帮阿树擦拭。
“你,你怎么不穿?”阿树脸都红了。
“浴室里没有挂衣服的地方,我想大家都是男人。“枫突然觉得后脊发冷,转身发现窗玻璃外居然有数十双眼睛盯着他看。
”不许看,有什么好看的,一群女人偷看男人的卧室,你们羞不羞啊。“阿树立马起身把枫挡在身后。
枫尴尬地迅速穿好衣裤。
”她们常来么?“
”不是,她们对你,呃,好奇,你新来嘛“
”阿树哥,我初来咋到对环境都很陌生,你能告诉我一些林家的情况么?“”这你就问对人了,我都跟了老大十多年了,什么事都知道。“”什么都知道?那,老大有几个喜欢的女人?““一个,其实是两个,不过勉强也能算是一个。”
”啊?“
”老大很多年前救过一个落水的女孩子,叫文婷。后来文婷就一直倒追我们老大,我们老大没矜持多久就给扑倒了。可是干我们这一行的仇家多,那女孩有次回老家的时候被仇家开车撞死了。“阿树醒了醒鼻血,枫赶紧又递上一些纸巾。
”我们老大挺专一的,这么多年都没找过其他女人,直到最近才带回来一个,长得跟文婷有七八分相像,还是在老黑鹜那边抢回来的,就安排住在文婷以前的房间。“”漂亮么?能不能带我去看一眼?“
”老大两天前把她带出去了,估计还得过几天才回来。“我双手握枪,枪口远远地对着海捕归来的林凯。
林凯一出水就发现了,只是稍稍一愣,便直直向我走来。
我继续地瞄准着,我想我是怕太远时打不到。
林凯离我还有三米远的时候,我终于咬牙扣动了扳机。
“咔嚓”一声,并没有子弹飞出,我赶紧又补扣了好几下,依旧没有想象中的枪响。
林凯重重一巴掌把我打飞出去。
“为什么向我开枪?”林凯没有去管飞出去的手枪,而是揪住我的领口。
巴掌残留的耳鸣不止,我没空搭理他。
“我对你那么好,你干嘛要杀我?”林凯像抓布娃娃一样毫不费力地抓着我的领口上下摇晃,我感觉脑袋都快晃掉了。
“对我好?” 我笑了,吐了口喉咙浓重的血腥味。
“你对一个人好的方式就是不断强奸她么?”
林凯语塞。
”我不需要你的保护,不需要你的钱,你有的我全都不想要,我只想要我的清白!”我泪流满面。
“你滚!”林凯一甩手像丢沙包一样把我丢了出去。
揪紧,失重,而后重重砸在地面,五脏六腑好像都移位了。
我艰难地爬起来,发现身下是一滩血,很大一滩,从我的两腿间流下来。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苍白的病房,褪色的病号服。床边看护的身影。枫,是你么?我好想你。 人影动了动:“你醒了。” 我失望地合上眼皮,泪水从眼角滑落,穿过发隙,钻入枕芯。 “对不起,我…” 我觉得吵,想翻身背对林凯,可小腹刀绞一般。 “我不知道你怀上了.” 我面色一狰,而后眉间渐渐舒展,笑了。嘲讽的笑容描在惨白毫无血色的面庞上,显得凄凉而诡异。 “你笑什么?” “我笑你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孩子。”我放肆阴森地笑着。 “你!…算了,你好好休息吧。” 林凯指了我一会,拂袖而走。 我慢慢地,一点一点挪动着想站起来。但每次只能挪动一公分就得定住,等腹腔内的剧痛缓过一波再挪动一点点 。墙上的挂钟整整走了一个小时,我才坐到了床沿,站起来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了。
我才知道这个决定有多愚蠢,躺下的过程比爬起来更艰难,而我已经没有一点力气了。我就那么弯腰低头坐着,晕眩感一波波袭来,意识几度迷失又被疼痛扯回,活着,好累啊…死了,会轻松些吧…” 一个道影向我走来,将一个针头刺入我削瘦的手臂,我把脑袋靠在他身上,终于不晃了,可以睡会了… 醒来的时候居然是站着的,我觉得是幻觉 ,迷迷糊糊地观察了好一会,才发现原来我是被绑在一根柱子上了。 病号服还在,病房已经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阴暗潮湿,脏乱腥臭的大厅。 有点眼熟,再看看近些的长桌,和桌上摆着的狰狞刑具…这是 …黑庄?
“这么多人看不住一个大活人,你们都是吃屎的么!!”林凯暴努地一拳砸在珍贵的梨花木茶几上,精致的名家紫砂壶应声弹起,烧钱的破裂声让在场之人无不心惊。
“人到哪去了,给我查!查不出来你们通通滚蛋!”
一柱香的功夫,阿树连滚带爬地跑进来:“老大,找到了,在黑庄。”
“阿树哥,这是去哪?”枫一把拉住正欲爬上坐驾的阿树。
“黑庄,救老大的女人…你,你坐上来干什么?”
“我也去。”
“你别闹,很危险,快下去。”
“我就待在车里接应你们,让我出份力吧。”
“阿树快点,老大的车都快没影了!”后座的兄弟急了,阿树无奈发动了车子。
“哎呦~醒了~”
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下意识地抬了抬眼皮,看见三个男人走进来,居中在前是个啤酒肚的光头。
“我听说你差点给林凯那王八羔子生出小王八,可惜,流了,哈哈哈哈…”三人哄笑,我重新闭上眼睛。
“哎呦~还挺有范~不过我听说,女人没了衣服,傲气就会少很多~”光头撤了撤病号服的衣领。
病号服的扣子坏了一半,里边并没有胸衣,动手术前就被脱了吧,这么一扯,我的胸口便一凉。
“哎呦~还挺有规模的。”
然而,我早已不是初来时会怕会哭的雏子,我只是疲惫地闭着眼睛。
一无所有,何惧之有?
光头阴冷一笑,直接拉开自己的裤链,把很恶心的一团东西掏出来,伸进我的衣服,在我的小腹上磨蹭,我一阵反胃。
“怎么样,想不想要?”好猥琐的声音。
“短!小!软!脏!”我一字一顿地对他说。
“臭婊子你找死!”光头气急败坏地连摔我十几巴掌。
我被打得脑袋歪来歪去,鼻子和口腔再度被血腥味充斥,痛,好像也已经习惯。
光头摔了一阵还不解气,说要教训我,然后长鞭一抖,一鞭接一鞭抽在我胸前。
总是先听到鞭声,疼痛才会传来。我并没有嚎叫,因为牵动腹中的伤口,比鞭伤疼得多,根本发不出声音…我是不是就快死了…好想再看枫最后一眼…我的枫…“老大,林凯那王八羔子带人闯进来了!”
“操他妈的林凯,把这贱人给我带出来,老子会会他去!”光头把鞭子一丢,两个人便跑过来解我的绳索。
绳索一松,我瞬间软倒在地,小腹痛得难以名状,撕心裂肺。
衣领一紧,我像个麻袋一样被贴地拖了出去。
眼前一片刺目的白光,然后我被甩起,重重砸在地面。
我像死尸一样窝着,震颤灵魂的剧痛让我无法蠕动分毫。
“林凯你好大的胆子,敢到黑庄来撒野!”
“你抢我们老大的女人,我们怎么就不敢来了,快把嫂子交出来,不然一把火烧了你们黑庄。”
“呦~你说的是这个贱人?”黑鹜转身走到我旁边,小弟们退让两边,把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浑身是血的我让出来。
“操,黑鹜你这狗杂种!”林凯握枪的手青筋暴起,枪口对准黑鹜。
黑鹜的小弟迅速围在前面举枪对着林凯一众,双方剑拔弩张。
“不要急,不要急,大家都是兄弟,何必搞得两败俱伤?”黑鹜示意手下人。
(七)
本来是要去跟枫吃烛光晚餐,共度浪漫的情人节之夜的。
结果被绑到一个孤岛上,过着野人的生活,现在还饿着肚子。
不知道枫现在怎么样了。
等不到我,他会失望,会担心,会难过吧…唉~烤鱼很香,我眼巴巴地闻了很久,林凯还是说没熟再等会。
所以终于烤熟的时候我很霸道地整只拿走,一口都不分给林凯,反正欺负他已经习以为常。
林凯看我吃得香,笑得合不拢嘴,叮嘱我小心刺,饿着肚子继续烤下一只。
新鲜的海鱼烤出来外酥里嫩,咸香扑鼻,入口即化,比我吃过的任何鱼都好吃得多。
“你去开个馆子卖烤鱼吧。”这样我就可以带枫去吃了。
“我需要去当厨子么?你以为一般人吃得到我烤的鱼啊?”夸一句屁股就翘上天了。
“那还有谁吃过?”
“婷婷。”林凯前一刻的兴高采烈瞬间黯淡。
沉默许久 林凯把外套披在我身上:“晚上风大,小心着凉。”
林凯只带了一个帐篷,所以他活该睡在帐篷外边。
海风很大,吹得帐篷猎猎作响,让人辗转难眠。
“林凯~”我把脑袋探出帐篷外,狂暴的海风吹得我都听不清自己的声音,“我在!”林凯马上凑过来。
“你冷不冷?”
“我没事。”
“算了,你进来吧。”
“好。”林凯钻进帐篷。
“不准碰到我!”我马上把林凯赶到角落。
“好。”
“你身上怎么这么凉?”我还是好奇地用指尖点了点他的手背,触手冰凉。
“风吹的。”
“那你还说不冷。”
“我皮厚,没事。”
“不准碰我!”我把SP工具箱摆在我们中间以示警戒。
“好。”
明月当空,夜色如水。
林凯悄悄凑近身边熟睡的面孔,贪婪地端详着。
越看越喜欢,情不自禁地在她脸颊上轻轻啄了一下。
然后缩回来惊恐地瞪大眼睛观察了许久,确认对方确实没有察觉,才长舒口气,又爬回来偷看。
“如果你知道,是不是又该揍我了?”林凯自嘲地笑笑。
“你知道么,我不怕疼,疼得睡不着觉的时候,我就想你一整夜,只要想到是你打的,一点都不难受。”
“我这样会不会显得很贱啊?可我没有追过女孩子,真的不知道怎样做才能讨你欢心。”
“但我能感觉,你打过我以后,对我的亲近是真的。你现在都会对我耍性子了,这才是真实的你吧,好可爱呀。”
林凯自言自语地笑了,又叹了口气。
“唉~我现在都不敢碰你了,我怕我一碰,你对我好不容建立起来的信任感就没有了。如果我强迫你,你是不是又会回到以前行尸走肉的日子?”
林凯突然攥紧了拳头,脸上露出痛苦之色。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以后再也不会打你了,不管你对我做什么,我都绝不还手。”
夜凉如水,皎洁的月光柔和地笼罩着少年清瘦而孤傲的背影,恍若遗落人间的精灵。
玉白的指尖,如同高贵的芭蕾舞者在庄严的黑白琴键上轻灵地律动。
牛排已冷,烛火燃尽,冷艳玫瑰在夜色下红得有些凄凉。
少年已经弹了很久,很久…
棱角分明的俊逸五官,略显憔悴。
清冷的眉间明明没有皱痕, 新月状的眼眸却忧伤得如同一碧深潭。
你在哪里?
我真的好想你…
还是没有放下芥蒂么…
到底要我怎么做,我们才能回到从前…
我发现只有你是真爱~~ 和林凯去林子里逛的时候,崴了脚。
倒不是不小心,只是再小心也HOLD不住鞋跟太高,路太陡。
好在有林凯这头驯化了的人形坐骑,骑着不但上窜下跳畅行无阻,还能抓鸡打兔,顿顿山珍海味。
作为害本主扭伤脚的惩罚,我编了条草裙舞勒令其换上。林凯穿上那叫一个和谐,味道对上都可以去投奔野人部落了。
海岛归来,林凯把我送回桀家。
人生最大的悲剧,莫过于和不对的人做不对的事时刚好被最不对的人撞见。
比如在桀家门口被林凯抱下车时被枫撞见。
林凯和我一起愣住,定格在把我抱在半空的姿势…“快放我下来!”我用力推开林凯滑下来,一瘸一拐地向枫跑去。
枫很配合地接住我,下一秒直接俯身含住我的双唇…我知道这是示威,但我也不敢反抗。。。
枫吻了很久,吻得很深,吻得我忘记了这还在大马路边,就软软地倒在他怀里。
枫拦腰抱起我转身就走。
林凯的表情恨不得把车子咬碎。
如果枫很凶地骂我,跟我说一会好好收拾我,我也就安心了。
可现实比这还要骨感。
枫抱着我疾走了半个多小时,愣是一声都没吭。
我心虚,枫一把我放进屋我就一滑到地跪着。
“我是被绑架的,我不是自愿的。”
“两天你都跟他单独在一起?”
我不情愿地点头。
枫不再说话,脱了外套又脱衬衫。
不好,我连忙扑上去死死抱住他:“要打打我,不要打自己,求你了!”
“是我的错,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枫故技重施去拿鞭子。
我灵机一动,狠狠一巴掌抽在自己脸上,满眼的星星乱舞。
我也觉得我涨本事了,苦肉计嘛,就你会用?
枫赶忙飞扑过来抓住我的手:“你在干什么?!”
这招好使,继续用这招!
我另一只手迅雷不及掩耳又胍了一大巴掌…拍歪了,鼻血都出来了。。。
这个效果好,心疼死你,让你还敢吓我。
枫心疼地眼泪都出来了,手忙脚乱地给我止血。
此时不得瑟,更待何时?
“枫,我想洗头,两天没有洗了。”
“乖,鼻血先止住了, 我再帮你洗。”
“枫,我渴了。”
“你要喝开水还是饮料,算了喝开水健康点,你等着。”
“枫,我头晕。”
“靠在我身上休息一会。”
“枫,心疼的感觉不好受对不对?”
“宝贝我错了,我们拉钩,以后都不许伤害自己。”
古人云,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我是天才!
昨天一个朋友跟我讲了一个故事,决定以他作为桀的原型~你们有故事跟我讲么?
一灯如豆,水雾氤氲。
我懒懒地泡在浴缸里,枫像个贴心的小丫头细致地帮我洗着头。
“要不要涂护发素?”枫细心地问。
“要!”
枫倾身去够放在浴缸内测边沿上的护发素。
我偷偷抓住枫的皮带,向下用力一扯,枫“噗咚”掉进浴缸。
“好你个小坏蛋!还敢不敢,敢不敢?”
枫索性坐进水里,一把把我抱到上面,双手穿过我腋下,牢牢扣住我敏感的双峰。
“不敢了!不敢了!饶了我吧,嗯~啊~”我挣扎着求饶,扑腾起大片水花。
枫惩罚性地搓了搓我的硬挺乳尖,异样的感觉让我全身酥软,枫却把我捞出来放在地上,转身走进淋浴室冲凉去了。
“十分钟,晚了电爆阴蒂。”
我才想起来很早以前似乎和枫有个约定,如果我想玩SM了,就以拖他去洗澡作为暗号。。。
望了望淋雨室里兴致勃勃的枫,我认命地把灌肠器塞进自己的菊花。
枫冲凉出来,我还可怜兮兮地趴在地上撅着腚洗第二遍肠子。枫火上浇油地抓住我的屁股摇了摇就出去了。
悲愤地想,为什么我们之间默认我是M呢。。。当M好可怜,S高兴怎么玩,就怎么玩。。。
枫坐在床边,我以为是OTK,便趴上他的大腿。
结果他把我的大腿分开,一只脚跨到了他身体的另一侧。。。
于是我便双手肘撑地,双腿张开挂在枫身上,只能用屁眼看枫了。。。
当主揍小贝的日子不短了。。。以这种姿势趴着,好羞辱啊。。。
枫的的指尖在我大腿内侧极轻地抠动,痒得我直哆嗦,发出不满的呜呜声。
枫突然一巴掌抽得我全身一颤,双臀猛地夹紧。
枫掌心的温度,温柔地把我的双臀揉开,又猛地一巴掌打下去。。。
就这俩下直接在我白皙的左右臀瓣各留下一个清晰的粉红色巴掌印。
枫觉得很漂亮,就不再折磨我的臀部了,掰开臀部直接玩我的菊花。
新洗过的菊花新鲜娇嫩,紧张地歙合着,枫饶有兴致地逗弄它,准确地按压着让它感到放松的穴位,趁它一松开就迅速钻了进去。
这一钻可不得了,灵活地跟泥鳅似的肆意搅动我直肠内密布的神经网,刺激地我不停嗷嗷叫,不断地收紧菊花夹他的手指。
枫终于把手指退了出来,我终于松了口气,却又莫名地不舍。下一秒枫掰开我菊花,把风油精滴了进去。。。
我顿时感觉屁眼着火了,烧得我直扭屁股,枫一手抓着我的大腿,把滴满了风油精的中指填进我两瓣阴唇中间。
我大叫着不停挣扎,却怎么也躲不开枫紧贴的手指。。。
还没等我缓过来呢,一滴炽热的蜡油就滴在我臀部,后背,大腿内侧,烫得我哇哇大叫。
这种游移不定,不知道下一次会在哪里的刺激,尤为让人紧张。
不忍心把我倒着太久,枫还是把我抱上了床。
然后趴到我身上,亲吻我身上每一寸肌肤,像孩子舔着好吃的棒棒糖,引得我全身燥热难耐。
最后抬高我的双腿,慢慢挺进我的身体。
温和的饱足感不断进进出出,越来越急,突然一股暖流从小腹炸开蔓延全身,惹得我一阵阵痉挛。。。
枫还是不尽兴,把我翻过来又从后面深入,我发出自己难以想象的喘息和呻吟,在枫身下酣畅地抽搐着。
“宝贝,回家,陪我。”
“嗯。”
桀“啪”地揭开一罐啤酒仰头往嘴里倒。
头晕…没倒准,酒水恣意地顺着脖颈渗入衣襟。
绿色的空酒罐子杂乱地散落一地, 桌上显眼地放着一张血红色卡纸,烫金的喜字格外刺眼。
我正打算来收拾点东西回枫家去住的,开门就看见这一幕。
我简单地收了下垃圾,便坐到桀身边,揭开酒罐抿了一口。
“你都不问一句的?”桀喝了不少,口齿还清晰,眼神已略有些呆滞。
“你想说,我就听。你不想说,我就陪你喝。”我笑笑,又抿了一口。
“你知道我为什么做这一行么?”桀伸出食指在请柬上画着圈圈。
我没有作声,认识这么久,第一次看见桀喝成这个样子。
“因为一个女人。”桀笑着,笑容凄凉。
“我11岁那年 ,父母离异了。”
“其实他们早就各自出轨,离异后很顺当的都结了婚。
我跟着爸爸,可是后妈不待见我们。
她打我,我不还手。但她打妹妹,我是6岁开始练的跆拳道,11岁足以把她踢飞了。
于是我就和妹妹一起被赶出了门。
我带妹妹去找妈妈。
妈妈求了那个男人很久。最后在他鄙夷的眼神中,我独自带着妹妹离开了。
还好,他们给了我钱,还有房子。”
“有一次我病了,发着高烧爬不起来,身边只有年幼的妹妹在哭,我甚至想我会不会就这么死了,我死了妹妹怎么办。
邻居家的琳姐姐听见哭声,便爬上窗看,然后叫她妈妈送我去了医院。”
“从那以后,琳姐姐经常会送东西来给我们吃,还辅导我做功课,像亲姐姐一样照顾我,甚至管教我。
可在我心中,她不只是姐姐。
她不知道,当我心甘情愿脱下裤子接受管教时候,早已深深迷恋上了她。
我也不知道,她心里的SP情结,并不是主,而是被。”
桀又开了一罐啤酒,倒得满脸都是,却毫不在乎。
“她偷偷溜出去找主实践,被骗了床,怀了孕,事情闹得很大,她才16岁,从此被父母禁足。
我好恨,如果我长大一些,早发现一些,是不是就可以保护她不受伤害。
所以我开始学做一个主,一个优秀到她一定会喜欢的主。
我查阅了很多书籍资料,苦练技巧,也加入一些平台去找贝增加经验。
然后发现这个圈子很乱,居心不良想骗床的畜生遍地都是。
即使不想骗床,也多是随心所欲用地用不安全的东西随意伤害不知轻重,不敢反抗的孩子,造成不可逆的伤害,却不承担任何责任。
有玻璃瓶碎在直肠内的,有圆珠笔插在直肠内取不出来的,更多脏东西导致感染发炎的。”
“说起来可笑,我其实没有丝毫的虐待欲,也不曾在凌虐小贝从获得任何快感,我只是觉得,能帮一个是一个。”
“后来我和人合办了俱乐部,让SP有个正规专业的渠道。
还培养了些廉价的兼职调教师,帮助经济能力不足的人群。
所以我们招调教师,首要条件就是一颗善良干净的心,比如你。”
桀翻了翻桌子,发现已经没有酒了。便拿起了那张喜帖。
“她的喜好,就这样不可思议地决定了我的职业。
可我征服了无数小贝,却唯独征服不了她。
或者说,从来无法对她生出征服的念头。
我默默守了她十七年,等到了一张她和别人请柬。”
桀仰天躺倒,笑着闭上眼睛,眼角滑落两束晶莹。
白龙走过去舔了舔桀的手,默默趴在桀身边。
突然,白龙竖起耳朵转了转,迅速站起警惕地望向大门。
门外传来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
门开了,一道雍容典雅的身形出现在门框里,发髻低挽,螓首蛾眉,端庄知性。
白龙发出低沉的喉音,目露凶光。
“白龙。”我把白龙唤过来,摸摸它的头,转向来人“您是?”
“你好,我叫韩琳,是文桀的姐姐。你是均均吧?我听文桀提过你。”
女人迟疑地看着白龙,没有进屋。
“你放心进来,有我在,它不会咬你。”我把白龙搂进怀里。
琳踩着细长的鞋跟穿过一地凌乱的啤酒罐走到桀身边,瓷白的双腿折叠蹲下,伸手轻抚桀醉红的脸颊。
“你来晚了,他刚睡着。”
“能让我单独和他聊会么?”
“嗯,我拿点东西就走。桀醒了你帮我转达一声,白龙我先带走几天。”
白龙跟着我出来还三步一回头,我板着脸抬起白龙长长的下巴数落:
“那是桀喜欢的姐姐,你可不许凶人家。”
迷迷糊糊中,桀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是幻觉么。。。
“姐姐?”
“乖,姐姐在。”琳宠溺地抚摸着桀的头,像抱着一个还没长大的孩子。
“姐姐,你真的不要我了么?”桀水汪汪地望着琳,一脸的委屈,桀骜全无。
桀的这种眼神,从11岁开始,就只在琳面前出现过。
“当然不会,你永远是我的好弟弟。这么不疼惜自己,是不是该罚?” 枕在琳大腿上的桀惊讶地瞪大眼睛“姐姐您是要…罚我?”
琳严肃地点点头。
桀不舍地爬起来,颤颤地解裤子。
是的,桀在发抖,不是害怕,不是羞辱,而是激动。多少年了,姐姐多少年没有打过自己了。
若有旁人见了一定目瞪口呆,一贯儒雅却骄傲霸气的桀,征服万千小贝无往不利的桀,就这么怯弱地光着屁股趴到一个女人腿上,瑟瑟发抖。
往往再叱诧风云的男人,在喜欢的女人面前也只是个孩子。
琳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桀也有些惘然。
多年前幼小却精壮的身体如今已经放大了整整一倍,很有爆发力的大麦色肌肉线条泛着成熟男性特有健康的光泽。翘在自己腿上的臀更加饱满结实了。 琳不禁感慨,他真的已经完全长大了…“啪!啪!啪!”空气中只有两人的呼吸和手掌抽打臀部的声音…力道不轻,红了桀的屁股,也红了琳的掌心。
琳从来不用工具,桀受罚,她也一起疼着。打这么倔强懂事让人心疼的孩子,手疼总比心疼舒服些。
桀闭上眼睛,专注地感受每一下疼痛。仿佛在享受这个世间最动人的旋律,分不清这种感觉是痛,还是心动。不知道过了多久,响亮的巴掌突然转为安静的摩挲,桀才突然惊醒。
真该死,打这么久姐姐手是不是伤到了?
“姐姐,你用板子吧,我肉太硬了。”
“不用。”通红的手掌再一次挥起。
桀突然很后悔,没事练什么臀肌,给姐姐垫手的肥肉一点都没有。
“姐姐,别打了,我知道错了.” 虽然舍不得这种感觉,但桀更舍不得姐姐的手。
“错在哪了?”琳并没有停手。
“我不该汹酒,不该伤害自己。”
“那会改么?”
“会。”
“详细地说,你会怎么改。” 巴掌还是重重地抽着,桀有些急了。
“我不喝酒了,我按时吃饭,按时睡觉,好好照自己。”
巴掌终于停了,桀松了一口气,下一秒呛人的心酸却铺天盖地地袭来。她来,就是为了这句话吧。她要嫁人,也要我好好的。
桀潸然泪下。
都不要我了,还管我做什么?
琳疼惜地抚摸着桀臀瓣上的红痕。
打完了,桀就这么赤裸地趴着,琳也没有起身,空气弥漫着令人辛酸的暧昧。
琳本打算逼桀说出,找个好女人的话。可桀凄楚的眼神终究刺痛了她,令她无法开口。
突兀的电话铃响。 “怎么还没回来?”电话里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 ,这里太安静,琳没开免提,桀也听得一清二楚。
桀全身一僵,像重重挨了一鞭,鞭上倒刺林立,打得血肉模糊,疼得撕心裂肺。
“快了,我就回去。” 又是一锤重击。
桀感觉鼻子酸得要窒息了,眼睛红成了兔子,抬起的手掌剧烈颤抖着,想抓住什么,却不知道能抓在哪里。
琳无声地从桀身下退出来。桀没有任何遮挡的小腹,就从琳温软的大腿上,滑落到冰冷坚硬的地面。
凉薄彻骨的寒冷,冻进心脏。
就这么走了么?离开我去找那个男人? 没有血缘关系,所有的羁绊只是自己一相情愿的痴恋。那么姐姐嫁了人,我又是什么?
桀跪爬着追上去抱住琳的一条腿。
“姐姐~”掩不住的哭腔。“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就一次!我哪里做的不好你告诉我呀!为什么你就是不肯要我?”
琳红着眼一根一根掰开桀颤抖的手指,把桀颤巍巍的身躯甩在地面,头也不回地逃了出去。
烟花如幕,夜风如刀 划破了琳脸上精致的妆容,也划破了冷漠的伪装。
琳形单影只地在空旷的道路上踉跄地跑着,泪如雨下。
她想逃离,可桀凄楚的眼眸却始终印在她模糊的视野里,怎么擦也擦不掉。
“小桀,你喜欢孩子么?” “当然喜欢,等我有了孩子,我会是最好的爸爸,给他这个世界上最温暖的家。”
这么善良可爱的弟弟,痴守了他十七年的弟弟,她又何尝舍得离开?
可她给不了桀孩子啊,十六岁那年的意外伤及根本,她不能让桀和她一样永远都不能拥有自己的孩子。
自己不嫁,这孩子不死心啊。
“什么?!什么叫好像搬到那小白脸家去了?!” 林凯暴跳如雷地砸着昂贵的黄花梨木桌,对面的阿树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阿树心里苦啊,自从知道了老大挨嫂子揍的事情,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开车送老大去挨揍,等揍完接回来给老大上药,还得当探子跟踪汇报,上有林凯这种暴脾气的主子,偏偏探到的又尽是坏消息。
林凯本是自己开车去找揍的,毕竟这事挺丢人。
可没料均均打那么狠,出来时屁股不碰都痛得死去活来,别提坐了。只好趴在车后座,叫阿树出来把他运回去。还威胁阿树,让别人知道了就打断阿树的腿。
早起头疼欲裂,枫把我送去医院看,是昨晚太闷热,睡中暑了,开点药就给打发了回来。
我的体质本是睡一觉百病全消的,可这会是头疼的睡不着,喝点水都吐了。
“枫,你转移下我的注意力,头好疼。”我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打滚。
枫心疼地摸着我的头,咬咬牙,剥去了我的裤子。
宽边的黑色皮带带着破空之声,响亮地吻上我的臀部,一股痛麻感传入我大脑,瞬间舒服了一些。
枫见我不滚了,脸色也好了一些,便适当加了些力道。
”啪!“皮带重重抽在我的大腿上,红印浮起。
“嗯~”我轻哼着不由自主地绷直了身体,难熬的头疼明显削弱了。
“还要么?”枫拿皮带边沿轻轻摩擦我的私处。
“嗯。”我趴好放松。
“啪!”一鞭抽在臀峰。
“啪!”抽在臀腿交界。
“啪!”抽在大腿。
每抽一下我都呻吟着扭动一会,疼痛和恐惧交织的感觉,完全盖过了额头的不适枫总会耐心地等我彻底消化了再抽下一次。
五十皮带下去,我的臀部连着腿一片粉粉的红肿,热热麻麻的。
枫看我还没有尽兴的样子,变分开了双腿抽我的阴部。
额,这个部位挨打,明知道枫不会打得太重,还是恐惧感骤升。
“啪!啪!啪!”眼睁睁看着皮带高高抬起,一下子抽下来,我的心里就是一紧。
阴部挨的皮带明明没有屁股重,可是我的呻吟就是变得高亢难忍。
每一次看见皮带抬高,心就提到嗓子眼。皮带一落,还没打到我就吓得叫唤出声。
皮带带着巨响抽中阴部,阴蒂耻骨菊花同时被刺激的感觉让我本能全身一颤,猛挺起胸脯吃力喘息。
周而复始,这种感觉真的有些。。。妙不可言。
打完阴部又打了胸,打完胸又打屁股,再打阴部,再打胸,一遍遍重温着这种美妙的感觉。
“舒服些了么?”枫温柔地询问。
“嗯。”排山倒海地刺激了一个小时,胸部,臀部,阴部,大腿都给打得暖融融特别放松,头疼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
长时间的挣扎呻吟也让身体变得疲惫,在枫温柔的抚摸中,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家里有主的感觉,真好。
爱是什么感觉?
清晨被拥抱唤醒,映入眼帘是一个你爱着并且深爱着你的男子,心情就会美得像童话一样。
不需要紧张刷没刷牙,洗没洗脸。
他会在你出色的时候感到自豪,在你不完美的时候感到亲切。
你可以真实自信地活着,因为你的好与坏都让他迷醉。
沉浸在热恋中的人,会产生自己居然这么完美的错觉。
你会固执地相信哪怕头发白了几根弦,也只是让感情深了好几年。
枫弹着钢琴,暖入肺腑的迷人声线唱着水木的《唯你一生》
掠进窗子的春风轻拂着他俊美额前柔软的刘海,美得不可方物。
“老大,他们在弹琴说爱。”阿树对着同在窗户下的林凯说。
“明明是弹琴唱歌,哪有说爱!”林凯一巴掌拍歪了阿树。
“老大,这样下去好像就没咱什么事了。”
“没咱什么事的时候,我就弄死你,当初是谁让这小子混进林家的?!”
“老大,那事我不是早挨过收拾了。小的也后悔啊,如果打死小的能帮老大挽回嫂子,小的万死不辞。”
“三天内给我想个办法让你嫂子搬出来,不然打死你!”
门铃响 子枫穿着睡衣,趿着拖鞋下来开门。寻思着应该是出门溜狗的均均又忘记带钥匙了。
门一开,色情视频弹窗的即视感。
三个浓妆艳抹,衣不蔽体的女人搔首弄姿地横在门口,纤腰丰臀,豪乳呼之欲出,还妩媚地眨巴着假睫毛。
“你。。。你们有什么事?”子枫顿时些毛骨悚然。
三个女人看清子枫了也有些吃惊,这男人也好看得太逆天了吧,就要能扑倒,不收钱都乐意啊。
相视一笑,把胸衣又扯低了一些,风情万种地蹭了上去。
“阿树,你确定这招管用么?”马路对面的租屋内,两只黑黝黝的望远镜对准了枫家门口。
(八)
“老大,我跟她们说了,成功扑倒直接给五万,那小白脸就是一未成年的学生,三对一呢,肯定抵挡不住。”
“不对啊,这小白脸怎么一直在后退啊,是不是你挑的女人姿色不行啊?”
“老大,这仨妞可都是夜总会抢手货,晚上去订都不订不到的,亏得这是白天才能三个一块儿请出来。小白脸可能太害臊了,没事,女人主动也是一样的。”
“哈哈,小白脸被逼到角落去了,他要完蛋了。”
“对对对,哈哈哈,老大你看他命根子都被抓了。”
“靠,突围了,跑上楼了。”
“靠,老大,他是不是男人,这样还跑。”
“就是,他是不是喜欢男人啊?”
“老大,均均回来了。”
“靠,这狗太神勇了吧。”
“老大,嫂子好威武啊。”
“那是,不然能做你嫂子?”
“老大,你说嫂子在跟那三女人说啥?她们会不会出卖咱?”
“她们仨知道你是谁么?”
“不知道,我没告诉他们。”
“那就好。”
“因为她们不知道我是谁,所以我提的是你的名字。”
林凯一巴掌才呼到半空,手机就响了,是均均的特别响铃。
林凯下意识地捂上了自己的臀部…
(九)
枫说过太太反对早恋,但我发现太太反对的并不是早恋,而是和不合适的人早恋。
太太带回了那个传说中医院高干的女儿,跟枫说,我跟她妈怀你们的时候就商量好了,生出一男一女就订娃娃亲,你帮她补补课,好好处处。
枫很温和地教着,和当年对我的暴力教学格调迥然不同。
我很嫉妒。
才想起来如果不是休了学,我现在应该也在读这些书。
可我却沦为伺候人的小女仆,每天尽忙活买菜刷碗拖地板的事。
枫一辈子不要我,我就当一辈子女仆么?
没有人同意我和枫在一起,连枫都不同意,只是我一厢情愿死赖着罢了。
继续赖下去,也许只会等到有一天枫娶别的女人过门。
罢了,离开吧。
我不想辞行还要说谎话编借口,便决定深夜不告而别。
本想给枫留下封信什么的,可揉皱了无数团信纸,最终只折了只空白的千纸鹤,一个字也添不上去。
我很想解释那一晚我只是骗了枫,顶多算精神出轨,肉体上还是贞洁的。
可我的贞洁却更早就被林凯毁了,这样的解释自己都觉得苍白孱弱多此一举。
夜雨倾盆,雷电交加.
从决定离开那一刻开始,我的眼泪就没有停过,延期一定会被察觉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我拉着箱子走进雨里,两个箱子,便再没有多余的手撑伞,冰冷刺骨的雨水瞬间把我淹没。
深夜的马路属于我一个人。我在雨中放肆地嚎哭,像一个疯子。
突然一阵温暖从身后袭来,把我环抱。
雨打在脸上什么都看不见,可我就是知道那是枫。
这个认知让我心里的酸楚登时决堤,酸得站都站不住。
我挣扎却被他抱得更紧,后背感知到他的抽泣。
滂沱的大雨中我们就这么一前一后地各自哭泣。
直到险些被一道闪电劈中,枫才拉着我回到屋子。
“果然秀恩爱遭雷劈啊。”枫把箱子拉回我的房间。
我别扭地杵在厅里不肯进去。
枫拿了条大浴巾出来把我盖住,说先擦干了换身衣服别感冒,然后别过头打了个喷嚏。
我不搭理地蹲下抱住膝盖瘪着嘴掉眼泪。
“你不换,我帮你换。”枫强行把我打横抱到卧室,拿浴巾包住我湿漉漉的脑袋揉搓,然后要解我的扣子。
我抓着扣子不让他解。
枫并没有如我想象中掰开我的手指,而是一手绕到我后脑勺,一手扶住我的腰,把我按到他的唇吻上去。
我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会就迷糊了,等他放开我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裤子全被脱了。
枫扬着单边嘴角露出一个气死人不偿命的笑容。
我很气愤,扑上去报复性地剥他的衣服,反正他的衣服也湿透了,久了会着凉。
枫配合地让我剥着。我剥完了才想起来这是我房间,没有可以给枫换上的衣服。
我迅速地找出一条睡裙穿上,很拽毛地对枫说,你讨好我,我才去帮你拿衣服,不然你就自己裸奔。
枫笑着走近我:“怎么讨好?出卖色相行不行?”
“当…当然不行,谁,谁要…”一下秒就被枫的唇吻覆盖…陈姐夜里起来上厕所,发现地上是湿的,水渍一路从大门延伸到楼上我的房间,便抬手敲门。
正在床上缠绵着的枫和我顿时脸色大变,我慌忙把睡衣套回去,枫和众多偷情的男人一样把地上的湿衣服摞起躲进衣柜里。
然后我强装镇定地去开门,不禁感慨怎么每次都是他没穿衣服所以要我去开门。
“陈姐,什么事?”我努力装作睡眼惺忪的样子。
陈姐很严肃地,打开灯,一把推开我往房里走,目光如炬地扫视一周后径直走向衣柜,一把拉开了柜门。
枫还保持着钻进去时屁股朝外的姿势。。。
陈姐尖叫。
“你你你,你竟敢把男人带进梁家来偷!”陈姐捞起鸡毛掸子就抽我。
枫出来拦在我面前:“陈姐,是我。”
于是我们双双跪在太太面前,我穿着睡裙,枫还什么都没有穿。
“说,怎么回事。”太太一拍桌子。
我低头看向枫,他也没有作声。”
太太挥起鞭子就抽,我第一次尝到太太的鞭子,比陈姐打疼得多。
“妈,是我强迫她的,她也是没有办法。”枫膝行两步挡在我和鞭子之间,把鞭子被成功吸引过去。
鞭声在耳边一声声炸响,没疼在我身上,却抽得心里生疼。
“太太,是我勾引少爷的,少爷他只是个正常男人。”我也爬几步挡在枫身上。
“陈姐,把她赶出去,梁家没有这样的佣人。”
陈姐强行把我拖到大门外,砰一声关上大门。
“太太,您别打少爷,都是我勾引少爷的,要打打我。”沉重的鞭声不停传出来,我焦急地拍着大门。
门一开,两个行李箱被扔出来,还有这个月的工资,陈姐一脚踹飞试图钻进门的我,重新锁上了大门。
我赤脚绕踩着湿漉漉的泥泞爬到窗台上,窗户有防盗我进不去,但透过玻璃我能看到枫的身形,再鞭子底下已经伤痕遍布。
我哭叫着拍着窗玻璃,只唤得陈姐过来把窗帘拉上。
我蹲在窗台下瑟瑟发抖,不知道该怎么办。
天亮时有人抱起我,是林凯。
我说你放开,我不走。
林凯说你看你自己都成什么样了?你不跟我走,我就踹门进去把里面的人全打一顿。
我登时就萎了。
林凯把一身泥泞的我用外套裹住,放到干净的豪车副驾上,发动开走。
我把脸贴在冷冰冰的车窗上。
“林凯,放我回去好不好。”
“你再说老子宰了他。”
“。。。”
在林家被关了一天一夜,林凯派了两个女仆24小时盯着我,连上厕所都跟着,刀子剪刀全部收起来防我寻短见。
我翻遍行李箱,找出一瓶花露水喷雾和一卷透明胶。
一早林凯来看我时,我站到沙发上说,林凯你过来。
然后在林凯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叫她们出去,远离这里一百米。”
“照夫人说的做。”林凯的双眼登时变得亮晶晶的。
打开窗户看着她们走远,关上窗子靠近林凯,然后对着他的眼睛猛喷花露水。
林凯大叫一声捂住眼睛,我立刻用胶带把林凯的双脚双手缠起来,绕了十几圈绑成一个木乃伊,还特地在嘴上也贴了一块。
还拿床上的草席把他包起来,用两根皮带扎紧。
然后一溜烟跑出林家,打的。
我足足等了十分钟一辆过路的出租车都没有,只有一辆挺眼熟的车子停到我面前。
“美女,要搭车么?”车窗摇下,林凯咧着嘴笑。
“你怎么这么快?”
“我要是真能被几圈胶布困住,就别在道上混了。你以后想绑我就绑,能不能不喷眼睛,不过亲还是要亲的。”~“你故意让我绑的?”
“我觉得你绑得挺兴奋,就没忍心打断。”
“那你出来干嘛,继续演啊!”
“这条路上拦不到车的,我得给你当司机啊。”
“你不反对我回去?”
“当然反对。我只是带你过去转转,反正有人不让你进门,咱可说好了,人家要还不让你进你就跟我回来,不许让人欺负。”
“林凯,谢谢你。”
“不客气,把我当成你男人就行。”
“。。。。。。”
“不对啊,他应该是在这个时间段出门的。”我守在枫上学的必经之路上打算堵他。
“是不是走早了,或是病了?”
“你在这等着,我去看看。”
“我陪你去。”
“不许动,原地等我!”林凯去十有八九会挑事,可我也没有什么可以关住他的东西。看到林凯的运动鞋,灵机一动。
“把鞋带解下来给我。”
“干嘛?”
“快点。”
林凯没再说什么抬脚解下鞋带递过来。我用鞋带把林凯的双手在身后反绑。
“没用,困不住我的。”林凯摆出很典型的欠扁嘴脸,身体顺从,言语挑衅。
“你乖乖待着,自己挣开,我可就不跟你回去了。”
“那不动的话,有奖励么?”
“你要什么奖励?”
“一个吻。”
“不行!”
“有什么不行的,你早上不都亲过了么?”
“不行就是不行!”早上那个是权宜之计。
林凯的手臂开始山峦起伏,鞋带发出濒死的惨叫。
“行!”没人规定权宜之计一天只能用一次…
窗子开着,我猫到枫家墙下,偷偷往里望。
陈姐正从楼上下来,端着托盘。
“太太,少爷还是什么都不肯吃。”
“让他饿着,我看他能挺多久。”
看来枫是在房间了,我猫出来跑去买了袋食物绑在手腕上,手脚并用爬上屋子旁边的大树。
踩上离枫窗子最近的粗树干,折下一条树枝去捅枫的窗户。
窗户打开,枫吓一跳,说你快下去,爬这么高太危险了。
我把塑料袋丢过去,说我给你送吃的。
枫精准地接住,往里一丢,继续要求我下树。
我试了试树干的硬度,伸平双手颤颤巍巍地顺着树干往枫的窗子走。
枫不再说话,等我走近时一把抓住我,拉进了窗子。
还没站稳就被枫粗鲁地扔到床上,等我缓过神发现枫正对着我瞋目切齿。
我理亏地跪到地上,捡起估计是太太昨天丢在这的藤条,双手捧着呈给枫。
“我知道错了,也就这个打起来声音最小,打起来最疼。”
枫接过,我一边暗骂枫不识大体没有良心,一边脱掉裤子撅起了屁股。
“啪!啪!啪!”连续三下结结实实抽在我的臀峰上。
“以后还敢不敢爬树?”
“不敢了。”
我紧闭双眼没有再等到藤条,而是枫暖暖的拥抱。
“宝贝你吓死我了。”
“你不打了呀?”我试探着问。
“我舍不得打你,但也不能这么就放过你。”
“那怎么办?”
枫展开我的手指,变戏法般给我套上一枚戒指:“罚你,陪着我一辈子。”
“你什么时候买的?”
“出国以前,本想等你生日时求婚的用的。”
“那求婚呢?”我很郁闷,我的生日正好在枫出国期间。
枫立刻单膝跪下,拾起我的手背落下一吻:“均均,嫁给我。”
我学着枫的样子捏起他的下巴,很拽毛地说,我要是不答应呢?
枫垂下眼睑,放平另一只膝盖,双膝跪着,把我的手心按到他胸口心脏的位置。
“对不起,我…我当时很乱,我害怕,我觉得你在骗我,我以为你根本就不想要我了,我…”枫咬着下唇有些发抖。
本来只想调戏枫一下的,结果他真的以为我不答应,被他一说,我心里酸酸地揪紧,本能地想抽回被枫拉出的手。
感受到我的抽离,枫错愕地瞪大眼睛,嘴唇干涩地哆嗦着,眼神里充斥着惊恐和哀求。
“我,我…对不起…”我看着枫这副样子,心疼得乱七八糟,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急得蹙起了眉头。
“不要!”枫明显更慌了,紧握着我的手剧烈地颤栗,眼眶都红了。
我焦急地摇着头说不出话。
“都是我的错,我…我混蛋,你打我,罚我,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枫把藤条硬塞在我手里,哀求里已经带了哭腔。
明明是我有错在先,却被这么求着原谅…
我把藤条一丢,跪在枫面前。看着枫近在咫尺依旧惶恐的脸,再不说什么,吻了上去…枫紧紧地搂住我,好像害怕一松手就会丢失最看重的东西。反客为主的深吻,让我近乎窒息,不经意间触及枫湿润的脸颊,他居然着泪。
我细细地舔舐着他的眼泪,味道咸咸涩涩的,珍藏进心里酸中带甜。
我赖在枫怀里隔着薄薄的睡衣揉捏把玩着枫胸前柔软的凸起。
枫抗议,说这里很敏感的不要乱玩。
我示威地捻着他的小樱桃说,你不让我玩让谁玩?
枫很无奈地说,我妈妈随时可能上来,万一她上来了,你就躲进床底下,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出来,知道吗?
我说嗯,然后钻到枫的衣服里面去舔枫的小草莓。
枫很气愤地说,你这样我会忍不住的,被发现会来不及躲的。
“所以你一定要忍住呀。”我很无耻地说,然后含住枫的小草莓尽情噬咬,同时用指尖捻玩枫的另一只小草莓。
“你不能这样撩我,很难受的。”枫意识到劝说无用,双掌捂在胸前护住小草莓,隔绝我的蹂躏。
我玩得正开心就被阻断了,不甘心地掰他的手,掰不开,就威胁地瞪着他说,你把手拿开。
“我不!”枫固执地坚守。
我坏笑地去解枫的裤子,不让玩上面我就玩下面。
枫赶紧护住裤子,我立刻突袭他失守的草莓。
他赶紧回防守草莓,我就趁机抓住他早已硬邦邦的命根子,玩得不亦乐乎。
枫忍无可忍地把我扑倒在地,釜底抽薪地抓住我挑事的双手说,你什么时候这么坏了。
我无辜问,为什么不让我摸,我很轻啊,不会弄痛你的。
“不是痛,这种难受,唉,你们女孩子不懂,你为什么一定要摸呢?”枫脸上的辛酸浓得快滴下来了。
“因为摸得时候你会一颤一颤的,还会起鸡皮疙瘩,很好玩啊。”我眼睛亮晶晶的。
枫咬牙切齿地,一副恨不得眼睛喷出火来烧死我的表情。
“你丫真是不管教不行了。”枫把我的双手手腕拉到头顶,单手按住,另一只手从腰际侵入我的衣襟。
“你…你不是说今天不行么。”我突然有玩火自焚的感觉。
“我只是让你也一颤一颤的,起点鸡皮疙瘩,好玩一起玩嘛。”枫也把脑袋钻进我的上衣,温热的鼻息拂过我的微凉的肌肤,我不禁打了个寒战。
“不好玩,不好玩,不玩了,我不敢了,啊~”枫的鼻息贴着我敏感的肌肌肤向上游走,胸前一凉,胸衣也被向上掀起。
枫舔了舔我高耸的玉峰,戏谑地看着我羞赧的脸,很记仇地说,你刚刚是怎么玩我的,我要玩回来。
此刻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很俊杰地给枫戴高帽,谄媚地说有仇必报的是小人,你这么帅肯定不是这种人。
枫很小人地把玩起我的乳尖,还表情严肃地说,真的会一颤一颤耶。
胸前酥麻的刺激,再想到是枫给我的,身体很快就起了化学反应,求饶变成了呻吟。
枫很悲愤,因为他更难受了。
枫看了看表说,饭点快到了,你提前收拾收拾先躲进床底下别露什么马脚。说罢把我带来的食物藏进抽屉锁好。
我钻进床底,探出个脑袋笑着说,咱们这是在偷情吗?
枫叹了叹气,摸着我脑袋说,宝贝委屈你了,给我些时间,我会改变这一切的。待会即使我挨打了,你也千万不能出来,知道么?
“为什么还会挨打?昨天不是才刚打的么,你的伤还没有好呢。太太为什么老打你啊?你明明那么乖那么优秀。”我顿时涌上不好的预感。
“我有个舅舅,是我妈妈唯一的弟弟。外公外婆重男轻女,对妈妈的管教很严厉,犯错必然打骂责罚。而对舅舅,就宠溺过了头,从不舍得责打。后来舅舅经常打架,有一次跟人打架打输了气不过,就去把人家家里放火,整整烧死了八个人,包括他自己。
这件事对妈妈的打击很大,所以她一直很严厉地管教我,生怕我学坏。以至于爸爸出国时,妈妈因为放心不下我,没有跟去。
直到三年前传来爸爸有外遇的消息,妈妈才不得不去找爸爸。我本来也是打算高中转去国外念的。可是多年的聚少离多,爸爸对妈妈的感情已经淡了。
妈妈在国外待得并不开心,我就劝她回来了。可她回来发现我又逃课又打架还早恋,自然是会收拾我的,我可是被你害惨的,你要对我负责。”
"那我该怎么做?“
”你就安静地等着什么也不要做。老妈管儿子天经地义的事,又不会伤筋动骨,疼一疼也就过去了,你出来挡只会加大她的火气,让我更惨,知道么?
我妈很固执的,我不听话她会每天揍我揍到听话为止。可你的事我肯定是不能妥协的,为了不一直挨揍下去我只好绝食抗议啊。
这绝食第一天,肯定是会挨揍的。但至多三四天她就得妥协,毕竟我是她亲生儿子,她舍不得我真出什么事的。“房门“啪嗒”一声被打开。
看见门口出现的是妈妈,子枫本能后跌了两步。
沈玉不由得心里一揪,她只是担心儿子又不吃饭,才亲自端饭上来的,儿子的反应…“妈。”枫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
“吃饭。”沈玉把托盘端到儿子面前。
枫看着托盘上冒着热气腾腾浓香四溢的饭菜,看了看妈妈,又看了眼床底,咬了咬嘴唇屈膝跪下。
“你什么意思?绝食要挟我么?”沈玉的声音瞬间阴沉。
“妈妈,均均是个好女孩,您让她回来好么?”
“这个年纪不读书,还去和男人上床,这也叫好姑娘?”沈玉呲之以鼻。
“她不是您想的那样,她家里发生了变故,又碰上一些不好的事情,她很可怜的。”
“如果是家里的变故,你同情她资助她我都没有意见,可你同情到跟她上床!”沈玉把托盘往桌上重重一砸,盘碗跳起,汤水四溅。
子枫低头,无言以对,到底自己还只是个高中生,确实僭越了。
“知道错了吗?”
“知道,妈妈。”
“那起来吃饭。”
“妈妈,我以后不碰均均了,能不能让她回来?”
“一辈子都不碰?”
“我,等我长大了,工作以后…”
沈玉觉得胸口顿时压了块大石头,堵得窒息,暴怒地一巴掌摔在儿子脸上。
子枫只听见耳边巨响,猝不及防地倾倒在地,嘴里一甜,左边脸烧了起来。
右脸贴着地,刚好对上床底下均均的眼睛。
枫擦掉嘴角的血,递出一个安慰的眼神,爬起来重新跪好。
“我不同意你是不是想绝食?”沈玉的眼睛危险地眯起。
枫咬牙点了点头,他当然知道这个时候点头意味着什么,也早有了心理准备,只是担忧地看了一眼床底。
均均能不能忍住,他没有把握。
“裤子脱了。”沈玉因为愤怒而胸口剧烈起伏着,花了那么多心血教养出来的儿子,居然一下就脱离了掌控。
她必须镇住儿子,她怕镇不住了,儿子就会和弟弟一样任性妄为,到头来害人害己。
子枫平静地解下裤子,拾起藤条,双手托举,横在自己和母亲中间。
沈玉一接藤条,子枫立刻膝行到床前跪趴着,他想这样均均就看不到自己挨打的部位了,应该会好过一些。
沈玉把冰冷的藤条贴在儿子裸露的臀肉上。经过一天的休息,肿已经消得差不多了,但青紫的淤血仍然滞留在娇嫩的皮肤下没有散去,这个时候哪怕用手摸一下都是疼的,打上去定时异常疼痛。
“你想通肯吃东西了,我就不打你。”藤条伸进臀缝中间滑动,子枫臀上完好无损的,也就剩这条缝了。
“妈妈,请您同意接纳均均。”菊花受了藤条的刺激让子枫有些头皮发麻,难道妈妈想打这里?枫努力地按捺住发抖的本能,不让母亲和均均发现自己的恐惧。
“双腿张开。”儿子从小到大哪里最怕打,她当然清楚,她要的,就是儿子害怕,服软。
“妈妈,我都这么大了,能不能留点尊严?”子枫心中暗骂,怕什么来什么。
“吃饭就不用挨。”沈玉冷冷道。
子枫哀怨地硬着头皮张开双腿。
私密的臀缝被展开,臀缝中细腻白皙的肌肤在青紫的伤臀之中显得格外耀眼和脆弱。
藤条被抬起在空中试挥,发出一波令人毛骨悚然的的风声,然后伸在枫不安缩紧的菊花上,紧紧贴住。
“放松。”
枫认命地撅高屁股,放松臀部肌肉,露出菊花。
“啪!”即使做好的了心里准备,枫还是倒吸一口冷气。
“啪!”第二下比第一下明显加重,枫忍不住全身一抖,双臀加紧,缩起了菊花。但很快又放松撅了起来。
“啪!”
“啪!" “啪!”
…
“啪!"连续的抽击,让菊花的疼痛一次次残酷地叠加,每挨一下都不由自主地蜷缩起身子,不住地颤抖,枫每次都觉得自己已经疼到了奔溃的边缘,但稍稍缓过一点点,还是倔强地扬起了屁股。
沈玉有些吃惊,儿子从小到大最怕的就是抽肛,平时责罚也不会去打这里,只有极少几次犯错还固执地不肯认时用了下,至多抽个十来下也就奔溃了,什么错都认。今天都抽四十多下了,居然还这么犟着。
再这么抽下去,恐怕又得去医院了。沈玉不知道儿子现在想的是,就抽这里挺好,虽然最难忍,但动静小,至少会让均均会觉得自己没伤多重。
只要身体的颤抖幅度再小一些,抽气的声音再小一些就好了。
后庭疼得直抽搐,剧烈地刺激着中枢神经导致全身发酸,子枫已经全凭意志力强撑。
他不能倒,倒了均均一定会不顾一起冲出来。
不堪重负的神经中枢承受着剧烈的酸痛,鼻眼也像灌进了白醋,酸得涕泪失控。
他把头深深埋进被子,拼命咬紧牙关强忍着不发出声音。
每一次都疼痛似乎都已经到了他能承受的极限,为了不让自己奔溃,他不停地催眠自己,再一下就好了…最后一下。
藤条终于许久不再抽下来。
子枫不清楚母亲是不是还要打,还是高高地撅着屁股。
藤条滑到大腿内侧。
“啪!”狠狠抽了上去。
枫松了口气,打在大腿内侧固然疼,但比继续打在菊花上实在好太多了。
但一想又紧张起来,均均在床底下是可以看到这个部位的,抽到青了紫了,均均搞不好会直接伸手去挡。
“妈妈,等等。" "怎么,想通了?"沈玉很意外,刚刚看儿子摇摇欲坠实在受不住了,心一软换了个地方打,怎么一换反而叫停了。
枫整个人爬到床上,重新跪趴好。
“妈,您腰不好,这样高些,您就不用弯腰了打了。”
沈玉的手颤了颤,藤条掉在地上。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枫高肿的菊花。
子枫情不自禁地一阵战栗,凄苦地闭上眼,还是要打那里么…“枫儿,很疼是不是?”
“疼,妈妈。”
“那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听妈妈的话呢。”
"妈,我真的不能没有均均,我真的爱她。她不是随便的人,只是太爱我了才对我无所保留。请给我们一次机会好么?我们以后什么都听您的,好么?”
~^0^~太忙弃坑了,回来祭个坑 混沌中,林凯发现自己变成了一个孩子,稚嫩,弱小,懵懂。 均均却已是成人,着一袭仙气飘飘的莲衣素裙,唤他过来身前。 变小了的林凯只被一轻轻一带,就屁股朝天地趴到了均均腿上。还没来得及害臊,就被均均扯了下裤一巴掌又一巴掌地抽打光屁股。 幼小的林凯又羞又疼,哭着求不打。 均均毫不留情地狠狠抽着,质问着"还敢不敢?" 可不管小林凯怎么哭喊"我不敢了!"屁股还是不停地挨巴掌,无助地扑腾着被架空的双腿。 "叫你挨打还不老实!"均均生气了,竟伸手一把握住他两腿之间的两蛋一枪,另一只手更加了劲抽他的屁股。 命根子被揪住的小林凯吓得再不敢动,嚎哭着求饶:"凯凯疼,凯凯不敢了,凯凯以后都听话,凯凯好疼。" "凯凯是谁?你么?" 突兀的声音把林凯从梦境拉回现实,眼前是静默的方向盘,被反锁的双手已经没有知觉了。 "你再久点,我这双手就废了。"林凯展了展酸痛的肩背,报怨着,把后背转向均均。 "做噩梦了?”均均收回探进车窗的脑袋,拉开车门跪坐在副驾上低头解开林凯双手的绳结。 "不算噩梦,或许,算是美梦。"回想了下刚才的梦境,林凯咧嘴一笑,想伸个懒腰,无奈双臂却不听使唤地软软垂落,捆了太久,僵了。 "那我不是回来早了,让你不能梦到下文?" "唉,是挺遗憾的,我还没过瘾呢。"林凯微微一笑,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下一秒鼻子眼睛挤成了一团:"手麻了,哇靠!" 均均挑眉,冲林凯阴阴一笑,猛地抓住他的手来回使劲摇。 "别!嘶~啊~额…啊啊…"林凯惨叫。
(十)
"你还欠我个吻。" 还没到家林凯就开始讨债,他明白这债不讨,人家绝不会主动还的。 "林凯,"均均顿了顿。 "有些话,我想跟你说。我,以前对你有误会…其实,你挺好的。"均均有些艰难地择着措词。 "怎么,你想通决定跟我了?"林凯扭头看均均,满嘴白牙,满眼的小星星。 "你好好开车!"均均吼道。 "哦。" "算了,你还是先停车。" 停车后,车厢里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 “我们…能不能单纯只做朋友?" "那怎么行,你还得做我的女人。"林凯随口就拒绝了。 可听到"我的女人"四个字,均均瞬间感觉旧伤疤被残忍揭开,剧痛而暴怒,不再顾及林凯的情绪,甚至迫切想以最恶毒地言语去刺激报复。或许还是恨他的,只是暂时忘记罢了。 "你当我是玩物么?!凭什么你想要就要?我不爱你,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你凭什么毁我的清白?你甚至亲手杀了我和你的孩子!你居然还有脸说你喜欢我?!" 均均突然提高的音量像一柄让人牙酸脑疼的尖刀,措手不及地,狠狠刺入林凯心尖最惧怕被触及的地方,灵魂被贯穿的疼。林凯低下头,指骨捏得煞白,森密的睫毛下已经通红。 "我…我以前对你不好,我会改…我真的会改…我…我知道…我打过你…我错了,我以后不会了…你信我一次好不好?就一次…你可以打我,想怎么打就怎么打,我,我…"林凯恍然发觉在均均面前,他就是梦中那个无助的孩童,被抽打的不是肉体,而是灵魂,承受着直击灵魂的痛苦,却任凭怎么哭喊求饶都无济于事,就算疼到崩溃都得不到一丝怜悯。
"算了…这些事不要再提了!"看着这样的林凯,均均终究软下了口气。 林凯不是温室长大的,挨过刀,中过枪,杀过人,也经历过最心爱的人死在怀里。 心不是完全伤不着,破而重生却快得很。并且重生后仍然作死: "那你答应过的事,还认么?" "你还敢提那个吻?!" “那我能换个愿望么?" "你还真是不肯吃亏,好,说吧。" 均均有些哭笑不得。 "打我。"林凯补充道"把我当成你的m,打骂我,折磨我,玩弄我,羞辱我,不用留一点尊严。尽你所能,摧毁我的意志,你能做到么?" 林凯知道,他造成了均均屈辱不甚回首的过去。他能想到的,减轻她心底那份屈辱的唯一办法,就是让自己在她手下更加屈辱不堪。 "你为么要这个?" "人生漫漫,我想什么都体验一把。你是专业的吧?不会降不住我吧?" "这得看你自个儿愿不愿意听我的话。是不是怎么折腾都心甘情愿受着,若是觉得过份半途炸毛了,谁有本事拿住你啊。" "我愿意。"林凯直直地凝视着均均,认真而笃定。"我愿意,我心甘情愿,就算你要我的命,我也不反抗。" “…"清风习习,开敞的庭院,静谧空旷的草坪,只在得适处布了石景和茶桌。此刻林凯只身跪着。只身,不着一缕。 林凯很郁闷 林家偌大的宅子,哪哪都可以隐蔽,均均却唯独挑这上这块…随便在林宅哪条廊上走,都能一眼瞧见的地方。 虽然临时下达了让下人们今天带薪放假的通知,并特地强调了明天天亮前谁都不许回来,还派了阿树守大门,防人误入的措施似乎已经安排妥当了。 可林凯始终惴惴不安,如芒在背。 混到林凯这个位置,最不缺的就是胆量。 如果他告诉自己不要胆怯,那么刀山弹雨他也能等闲以对。 但是他必须让自己怕。他要把自己看起来坚不可催的意志敲碎,剥掉一层层坚硬的外壳,把软肋拿出来,再撕碎了,给她看崩溃的自己… 他晓得,过程会是艰难痛苦的。 这不仅是给均均的伤药,也是给他自己的。 爱而不得。心底早已有一个声音压抑太久,狂挣狠撞,如即将破笼而出的凶兽一般,嘶吼着他的欲望,他的渴望,他的绝望… 哪怕只能做一次你的奴…至少,是你的… 他林凯生来傲骨,浪荡不羁,死生一掷。但在均均面前,他极力讨好,小心翼翼,患得患失。 他卑微得渴望那一丝残忍的亲密,去慰藉长久压抑下几近失控的感情。
下跪,是行礼的仪式,标志双方不再平等。 所以均均让林凯跪着,跪足一小时,让他沉淀,适应,习惯屈服。至于安排在平时人多的地方,还光着屁股,除了要让他觉得羞耻,也在试水他的诚意~要炸毛乘早。 均均并不知道林凯的真实所想,只当是他脑子锈逗了,真想体验一把奴隶调教。 对于驯服林凯,均均没有一点把握。 贝之所以为贝,就是生理或心理上对主有所需求。能够满足或超出需求的主,才能被小贝认可。林凯不恋痛,再说,林凯扛痛的本事均均最清楚不过,用疼痛驯服林凯是完全行不通的。感情牌倒是可以,但均均不想用。能用的,只有羞辱调教。这就不可避免地,要关照到林凯身上的私处… 琢磨着怎么关照林凯身上那一亩三分地时,均均才想起来,虽然打过林凯不少次,但似乎都是由着她的性子随意发泄,从来没考虑过林凯的需求,实在有些亏待他。那今儿个老娘就破个戒,好好欺负欺负他。 即使是林凯,跪足一个小时也不算轻松。 背上泌出的汗汇流到一起,痒,林凯刚想伸手挠,听见均均咳嗽了声,便乖乖缩回来跪直。 跪完,均均让林凯去把内外都洗干净。 林凯冲了澡刚出来,均均便把灌肠工具一样样摆出来~这是回来前跟均均去情趣用品店买的。林凯不差钱,均均又跟老板娘交情好,便很照顾生意地搬了几大包货回来。 饶是以林凯万古常青的脸皮,见着这个脸也烧起来了,支吾着说要自己来。 均均不让,说你没做好把自己完全交出来的准备,就别玩拉倒。 林凯无奈,只能红着脸趴到卫生间的洗手台上,听凭均均把管子插进自己的后穴。
这是林凯生平第一次灌肠。
回顾活过的这前三十年,林凯觉得自己做过的,最怕人知道的事,就是被均均打了光屁股。然而这个记录今天是要不断刷新了…均均打算今天良善一些,不但动作轻柔没有弄疼林凯,还帮林凯按摩后庭周围的穴位,帮他放松。
"放松~你这里应该还没被开发过吧?”
"那当然,除了你还有谁敢这么对我?" 一声闷响,双腿间垂落的球状物挨了一巴掌。
"奴隶该怎么说话?" 这一下打在全身最不经打的地方,林凯明白,就是要让他疼的。深吸了口气,缓了缓,自觉地把吃痛缩紧的身体重新献出。刚一调整好,相同的位置,又挨了一巴掌。
"对不起,我错了。"声音都有些抖了,林凯第一次发觉自己这么不耐打。但这一次他扛住了,没有缩起来。
均均认可地摸了摸林凯充分锻炼的,十分挺翘的屁股。
林凯觉得刚刚被抽瘪的欲望又复苏了。接着,肚子就不对劲了,好像有只手在肚里又掐又扭…林凯收紧了菊花…刚才那两巴掌,他不敢擅动了。
看着林凯全身隆起的肌肉和暴出的青筋,均均当然知道怎么回事。但她仍然慢斯条理地抚摸着林凯的屁股,像抚摸一只温顺的宠物。
时间像只庸懒的蜗牛,拖着一条粘腻的痕迹缓缓爬着,林凯越来越没有把握压制体内一波强过一波的翻江倒海,只能拼了命地缩紧肛门…纵然已经做了被凌辱至死的心理准备,可他真不甘崩得这么早…均均当然不想被喷出的什么壮观的东西变成屎人,所以在林凯瑟瑟发抖眼看快撑不住的时候一溜烟跑了。远远抛下一句。
"洗开净了出来,外面等你。" 林凯重新冲完澡出来,扯一块浴巾胡乱揉搓湿漉漉的头发,搓着搓着,噗呲一声笑了。
他能感觉,刚才,均均是开心的。
均均慵懒地把双手交合枕在脑后,跷着二郎腿,叼着朵小野花,眯着眼睛看天上的云彩。听到林凯的脚步声,伸手拍了拍身边的草坪。
林凯不假思索地一屁股坐上去,和均均并排,毫不介意草叶咯着光屁股。
"我让你坐了吗?" 林凯连忙爬起来,想了想,又跪下去。
均均这才摸出早准备好的皮拍,虚空挥了挥试手感。
终于要开始了么?林凯跪得笔直,兴奋大于紧张。
冰凉的皮拍,从林凯并拢的双腿间钻入,贴着滚烫的大腿内侧自下而上行至尽头…左右撑了撑"张开。" 林凯顺从地分开双膝。
皮拍依然抵在尽头,又撑了撑。林凯试探地,把两腿分得更开了。
脸上烧得厉害,林凯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好像特别容易脸红。
"啪!"一拍毫无预警地,狠狠抽在敏感的大腿内侧,林凯不由自主地全身一紧,又松开。
但拍子并没有在林凯准备好的地方继续落下,而是轻轻刮着他肌肤,游走在他赤裸的身躯…从腿到臀,从分身到菊花,划过他沟壑分明的性感腰身,划过他小腹与腿根处的敏感神经束,划过他呼吸紊乱后起伏的肚脐眼,绕着他前胸深色打圈林凯己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紧张地盯着胸前的拍子。
。。。。。。。。没人看了么?那我不更了 明知痛打免不了,所以拍子游走到哪,他便本能地觉得哪里要惨了,可全身肌肤都被撩得草木皆兵了,就是不给个痛快的。
等待的过程远比疼痛本身煎熬得多,他还在操心下一次被抽打会不会又因为促不及防而失态,频频失态会不会引起均均反感。
"啪啪啪…"连续的一百多下,频率密集,毫无间隙地,重重责打在他的左臀,只打左臀,右臀安然无恙。
在节奏清明脆亮的疼痛中,林凯麦色的挺翘丰臀荡漾起伏,晕红,膨大,像一玫青涩的果实渐浙成熟。
不似娇弱的女生惹人怜惜,林凯的一身肌肉给人以打不疼的错觉。外加性子傲,疼还非要臭硬地装没事人,所以打他的人总觉得不打不疼他,还得狠点。
均均也是打酸了手,才停下的。
谁不是血肉之躯,只是这么多年刀砍棍砸的,伤惯了,练就了强行在剧痛中继续控制身体的本事。
林凯低头默不吭声地受着,不敢抬头。
打从一开始他就打定主意,全程不看均均。他不敢触及调奴时冰冷鄙夷的目光,仿佛见光便魂飞破散的小鬼恐惧阳光。
均均伸出两指捏上林凯胸前的凸触,轻轻揉捻。林凯惊愣抬头,对上均均平静无波的眼睛。
"不喜欢么?" "不是…我…没什么" 他本想说,我喜欢。
可他并不是被均均喜欢而接受的被。
只是强求的,临时的,过后即要被抛弃的。没有资格提自己喜欢被怎么对待。
欲望多了,对方反而可能避嫌,不再触碰他的私密。
苦涩地咽了口唾沫,重新垂下眼睑,忍着不动,乖巧地任由摆布。
胸前的凸出在均均指间由软变硬,两腿间的分身很应景地昂起…林凯有些怨愤,若不是均均非要他这么分着腿跪,兴许他可以把分身夹住,不让它显得那么突兀。
尖锐的疼突然袭上刚刚最舒服的部位,均均松手的地方,一只木夹稳稳咬在了林凯正兴奋着的乳尖。
林凯的反应跟被毒蛇咬到是一样一样的,忙不跌把夹子捉下来,行云流水地丢出去,丢得老远。
然后才脑门咯噔一声,惊恐地望向均均。
均均都看愣了。
两人同时反应过来,均均转身要走,林凯修一下扑出去把夹子捡回来,硬塞在均均手里。均均甩手扔了,林凯又捡起来,硬着头皮自己夹上,还把另一个夹子强塞在均均手里。封住她的拳头不让扔。
"你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的,你知道,我很认真在配合了,你给我点时间适应好不好?"均均讲理地想,林凯这话倒也算实诚,便长叹了口气。
"跪好"。
立凯立刻跪得端方。
均均撸起他的另一只乳头,一边揉捻一边近距离玩味地欣赏林凯脸上难得一见的羞郝之色。然后慢慢落下夹子。
"我牵你去玩好不好?" "啊?"林凯不太明白。
均均在两方木夹间连上了一条细细的银链,银链上串了精致的小铃铛,指尖一挑,银链摇曳,铃声清脆。
林凯做梦也没想过会被戴上这个…囧得他直想刨个坑把自己埋了。
他把哀怨乞求的眼神投向均均求放过。
然而,均均只安抚地摸摸他的头,说了句自己都不太信的话:
"很适合你。”然后在林凯背上拍了拍,林凯没动。均均又按在林凯背上往前推,林凯还是不动,稳如泰山地杵在那里。
"不想趴下?" "啊?没有啊?你没叫我趴啊"林凯一脸蒙逼。
"趴下去!屁股撅高!" 林凯俯身趴下,双肘撑地,把此刻在均均看来很欠揍的屁股努力撅高。
拜均均所赐,林凯此时的两边屁股蛋一大一小,一红一白,有一种萌萌的喜感。
均均呲牙笑着摸了摸林凯尚还烫手的红屁股,评价道:"还挺可爱的。"林凯也跟着笑了,他的快乐一直很简单,均均开心就好。笑着笑着就僵住了,后背菊花一凉,被均均涂上了什么东西,然后,就有冰凉坚硬的东西顶了上来。林凯惊慌地缩起了菊花,又主动献了出来。
先前跪着时就让张开双腿,这一趴一撅的,股沟和菊花躲无可躲,藏无可藏。这一缩一送的小可怜样,都被均均尽收眼底。
林凯乍一看是大麦色健康皮肤,偏这臀间的沟坳白得细致动人,小菊花也生得粉嫩娇羞甚是可爱,均均正握着狐狸尾巴往里塞。
考虑到林凯是第一次,而且岁数也不小了,均均已经挑了直径最小的,可还是太紧,塞不进。只好用手指先帮他开发一下。
柔软温润的指尖探进直肠内壁的时候,林凯全身寒毛都竖起来了,心跳也漏了几拍。
"放松~不要紧张…当老大的人怎么这么胆小,你缩得我手指都动不了了啦……"均均起身的时候,腿都麻了。她怎么也没想到林凯这么怂,一碰就缩紧,怎么都放松不下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把尾巴安上,恨恨地在他屁股蛋上摔了几巴掌。
林凯正在全力适应戴上肛栓的感觉。紧,太紧绷了。他觉得自己快要裂开了,难受,可他不敢摘。摘了均均肯定气得九头驴都拉不回来了。
"爬几步看看。" "等等,让我缓一下。"林凯吃力地说。
均均算不得严主,比较好说话,所以并没觉得这要求过分。伸了伸懒腰,走到石桌边捞了样东西。
"咔嚓,咔嚓。" "你拍我干啥?"林凯没有太大反抗,只是把脸捂了。
"给你留个纪念啊~屁股撅高点…胸露出来呀…"看着均均兴致勃勃的模样,林凯认命地叹了口气,忍着下体的不适,予给予求地配合。渐渐地,也就适应了些。
均均拿个搭扣扣上林凯胸前的链子,引出一条牵引绳,对着林凯扬了扬。
"走吧,咱去溜溜。" 林凯点点头。
绳子不长,林凯只能紧贴着均均爬,稍一远离,乳头便被扯得生疼。几圈下来,林凯汗流夹背。
均均也有些累了,一屁股坐在草坪上,对林凯钩钩手指,待林凯凑近,便小心地取下林凯胸前的夹子。
林凯长嘘了口气,夹子这种刑具戴越久越疼,戴到现在已经接近他能忍耐的极限了。
看见夹子在林凯乳头上咬出的深深印痕,均均有些不忍心"我帮你揉揉。" 虽然还是疼,但林凯很享受。
所以,他的分身已经很硬很硬。
"累不累?" 林凯摇了摇头。
"可我已经累了。"均均又躺倒在草坪上,深吸了口泥土草木的气息。"但,你的问题还没有解决呢。"林凯愕然,目光顺着均均手指的方向,定焦在了自己昂起的分身上。
"你自己去那里解决吧。"均均又指了指旁边的石凳。
林凯定晴一看,那石凳上居然安着一个假阳具! "我用手就好了。"林凯一脸难色。
均均摇了摇头。
"桀说过男人和女人不一样,男人的直肠受到强烈刺激时是会有快感的,你试试嘛~"林凯在均均和石凳之间来回望了几次,最终哀嚎一声走向石凳~这是给均均的赔偿,再不堪他也要给完。
扯出己经捂热乎的狐狸尾巴,搁在石桌上。转身,狠狠呼了口气,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弓腰缩臀地缓缓蹲下,用菊花去寻找阳具…均均憋着笑,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戴了那么久肛栓,林凯的菊花拓开了一些,倒是不似原先那么难进去了。林凯小心翼翼地摸索着,探寻秘穴中的敏感点,循着欲望开始索取,扭动…突然加快速度,伴随几声吃力的呻吟,林凯的第一次终于成功献给了石凳。
秋起晨凉 "我出去了" 明明只有四个字的纸条,林凯拿着看了半个钟头,两眼发酸。
石凳上的血迹还没有干透。
那是他拼命讨好,不顾廉耻,不惜撕裂自己留下的。
她却没有问一声他的伤势再走。
他还是高看了自己。
在她心里,本没有他的位置。
只是他一厢情愿不肯放下罢了。
揉干了眼睛,试图起身,牵动撕裂的地方,绞心地疼。林凯自嘲地笑笑,不管不顾地站起来。
"心被你拿走了,要么把人拿走,要么把命拿走。不带我,没门!"城市的夜空,青中带红,像五彩缤纷的橡皮泥揉在一起,意外变成的丑陋颜色。久不逢雨的空气有些浑浊,沉闷。
离子枫家越近,我的步伐越沉重。
越想越觉得调教林凯是个脑门被驴踢了才答应干的事。林凯不是什么善类。他今天说喜欢我,兴起让我调教,指不定明天不喜欢了,或者想换胃口,要调回来呢? 子枫本就是个醋坛子,我还给他倒林凯这个陈酿的,知道了还不晓得会是个什么反应。想着想着就撞上了一个人的胸口,定睛一看,竟是子枫。
子枫说料定我夜里是要来的,怕我爬树摔了,便提前下来等我。我们顺着河边的路走了几公里,竟跟吃了哑巴药似的谁也没说话。最后走到无人处,子枫突然把我按到墙上深吻。吻着吻着我就哭了,然后我发现子枫也哭了。
"给我看看你的伤成么?"我央求。
子枫摇头,把我的脑袋摁在胸口揉了揉。
"那让我给你揉一揉,求你了。"我不等枫答应,就解开了枫的皮带,把手伸进他的牛仔裤去摸。枫没有阻拦,只四下看了看,有些害臊地偏过头。
我摸到了枫臀上的青肿,破皮,和硬块,眼泪哗啦哗啦直往下掉。放在心尖上的宝贝给打成这样子,这过程枫是怎么扛过来的可想而知。
"对不起…对不起…"枫为我在受着罪,我却还背着他,做让他难以接受的事,内疚梗在心口很难受。
"乖,不哭,都过去了,己经不疼了。" 枫吻去我脸上的泪水。
"你抽我一顿吧,我该罚。" 我从兜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数据线递给枫。
“你怎么了?"枫努力试图在微弱的光线下看清我的眼。
我低头闪躲着。"你就打,不要问,我以后改,我以后都乖乖听你的话。""我打过,你就放下?" "嗯。" "你觉得该打多少下?"枫静静地看了我了一会,最终点头。
"两百。"我咬着嘴唇。我知道自已的承受 能力,一百以上就会很艰难。
枫不再说什么,把我拉到更隐秘些,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把我的裤子褪到膝下,一手拥着我,一手抚摸我裸露的臀部。
"准备好了吗?" "嗯。" 黑暗中一阵劲风甩出一声声沉闷抽击。
我紧紧抱着枫,把狠狠头埋进他的胸膛,用力呼吸带着枫体味的空气。臀上愈发疼得厉害,我抱得愈紧。
包着硬塑皮的金属陷进肉里,又甩高再抽下。每一下都结结实实地抽疼了我。
疼得受不住了,我呜呜地哭,死死抱着枫。
这个姿势温情得不像受罚。可该受的打,我一下都没有躲。
“对不起对不起…子枫对不起"打完终于释放出来的我哭着喊。
"傻瓜,我不想听对不起,我想听我爱你。" 枫笑道,夜色中笑容苍白却温暖。
"我爱你。" "多说几遍。"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我也爱你,宝贝。" 这顿打得不算轻,白日里我不是趴着,便是站着,走路的姿势也不太顺当了。 臀伤经验丰富的林凯一看便明白怎么回事,杯子一摔就要出去搞事情。
我急忙拉他的手,滑脱了,没拉住。顾不上疼,三步并两步地跑上去从后面抱住了林凯。侧脸和胸脯贴在他厚实温热的后背,扑鼻而入的空气,带着狂野的男性荷尔蒙味道,不算难闻。
林凯一下就僵住了,温香软玉贴上后背,心跳噗通噗通的,竟还不自觉颤了颤。看他抖了抖,我才想起来林凯也带了伤的,臀上的伤不碍事,但开苞的伤应该没那么快好。便伸指在他花苞处摸了摸:"还疼么?"这一抱一摸一问,瞬间把凶神恶煞嚷嚷着要出去宰人的林凯切换成抖M模式,委曲巴巴地回答:"疼…"" 趴床上裤子脱了,我检查下伤口。" 林凯乖乖照趴到床上,红着脸自己拉下裤子,蹶起屁股。
均均仔细地查看完,竟一巴掌扇了上去。
林凯吃痛缩了下,又趴好,并没有异议。
"伤口这么大还乱动,不疼是不是?" "疼…" "那你还不在床上养着?"均均反手又是一巴掌,掌力不轻,左右两瓣臀各浮起一个红掌印。
林凯有些委屈地撅了撅嘴,没有说原因。
"自己开苞还这么狠,不怕疼是不是?" 林凯把头埋底,莫名的羞臊感让他不想开口。
均均毫不客气地训斥了百八十句,一句一巴掌地拍红了林凯两边屁股。见他彻底老实了,才拉过薄被盖上林凯光裸的臀部。
“现在起不许乱动了,我就在这看着你,再乱动我可上板子喽。“"嗯。"明明刚挨了打,林凯却露出得了什么求之不得的东西一样满足的神情。
均均连着几天夜探子枫的房间,怪的是窗门紧闭,怎么都敲不开。
心中烦闷,便拨了支林凯酒架上的红酒,揭开直饮,连酒杯都懒得用。林凯发现的时候,均均已经两颊通红,眼神迷离,左摇右晃着走向林凯,一头撞在林凯胸口。林凯忙托起来人的腰肢,刹住她下滑的趋势。
"我,跟你说。"均均举起一只手指,指了指天,想想不对,又把指尖弯弯地点到林凯的左耳边“你,你怎么那么怂?""我怎么怂了?" "你敢跟我生娃娃吗?"均均挑衅地昂起酒气汹汹的脸庞,扯着林凯的衣襟,在林凯唇上咬一记。
林凯登时僵了。
"娃娃都生了,咱就肯定得在一起啊~我们来生娃娃"均均直接上手解林凯的衣扣。
"你喝醉了。"林凯抓住均均的手。
"醉…醉了吐真言,醉了好乱性,我们来乱性。"均均甩干林凯的手继续解扣子。
"乱性?乱完你打算怎么处置我?会对我负责么?"林凯哭笑不得。
"负责,负责到底,我娶你,给你生娃娃"均均扯着林凯被敞了扣子的衬衫向床上拉。
(十一)
林凯没有反抗,顺着均均的力道倒到床上。
均均抹了抹眼,呲牙一笑,得意洋洋地爬上床,压到林凯身上,拿脸凑近林凯的脸,鼻尖贴着鼻尖。
"你喜不喜欢我?"均均拿鼻子左右厮磨林凯的鼻子。
"喜欢。"林凯如实回答。
"有多喜欢?" "喜欢得快发疯了。"林凯莫名觉得委屈。
"那你怎么不动呢?"均均看着身下挺尸的林凯,为难地把眉心皱成了干果片。
"我想等你清醒的时候再…" "大男人磨磨叽叽的,没意思。我告诉你,你今天要是不跟我好,我就去找别人好了。跟别人跑了,再也不来找你了。"均均起身要走,被林凯猛地拉回来,翻身压到下面。
林凯眼里是通红的,似受了刺激的凶兽。
"这么紧张干嘛,我们又不是第一次,来,我们生娃娃~"均均笑盈盈地环着林凯的脖颈,印上唇吻。
"你,不会再恨我吗?" "我喜欢你。"均均摇了摇头。
心中似有雷霆炸裂,火山喷发,一万匹脱僵野马狂奔,林凯疯狂地回应,霸道地索取,凶猛得…均均本就很晕炫的脑子完全断片了,除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再讲不出一句话。
林凯发现均均这酒品实在别致,不由分说先把他上了,然后抱着扫帚唱征服,末了还要林凯背着她到处逛,最后终于在林凯背上睡着,一觉睡到第二天晚上。
醒时林凯问她记不记得发生了啥。
她捶了捶闷疼的脑门说"我不就喝点酒睡了一觉么?""没…梦到点什么?" "有啊,梦到你了。"均均随口一答 林凯脸色一白,心跳吓漏了几拍。
"梦到把你烤熟吃了。"均均故作凶厉地说。
林凯惊得抖了抖,后脊发寒。
均均哈哈一笑,摸着林凯的脑袋说:
"不怕不怕,我现在舍不得把你干掉了,顶多,想揍你罢了。"林凯长吁了口气,他本就是个流氓头子,不讲什么发乎情止乎礼的规矩,只是担心均均再受刺激,真忘了,便无妨…只是…有些可惜…"你想揍,我便随时递鞭子。你想烤,说一声,我自已生火爬烤架上去。""哎哟喂~情话说得越来越苏了,在哪晋修的?"均均笑了笑,牵动了头疼,皱眉,用指骨戳着脑门上不知名的穴位。
"喝水还是粥?" "水。" 林凯转身倒了杯,冲着冒白气的液面吹了吹,递给均均。
"吹什么吹,都被你口水污染了。"均均接过笑道。
林凯心下暗自嘲讽着,口水,你昨晚吃得还少么?
子枫在半梦半醒中,回想起昏睡前发生的事,一激灵完全醒了。
眼前是一派大气朴拙的内饰,乍一看只觉得舒适雅致,细看方能发觉随处的木料都珍贵异常,架上藏品流转着岁月的光泽,每一个角落都被拾掇得纤尘不染。
一个陌生男人,着一身没掩住胸肌的松散的家居服,坐在床边。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林千。" 林千微笑着递出右手,子枫只是看着。
“你抓的我?" “嗯。"林千眨眼 "为什么?" "我看上你了。"林千直言不讳。
沃特?一个男人说上看上我? 子枫心中一万只草泥马奔过。
"我不是同性恋,我有女朋友。" "我知道。"男人收回手,拿起一份资料念道:
"梁子枫,十七岁,县重点高中排名第一的学生,父亲梁翼,生意人,常年居于国外。母亲沈玉…"子枫越听越是心惊,夺过资料一扫。
五页纸,把子枫的身世,过往,喜好都摸得门儿清。
"我早看过了,可有哪写的不对?"男人起身倒了杯茶,递过来。见子枫不接,便自己抿了口,茶杯搁回桌上。
"你到底想干什么?" "嘘~别激动,我怕吵。" 林千指了指一旁的红木博古架 "这些东西都是我看上的。只要我看上,就一定要弄回来,不计代价。""变态。"子枫从床上下来径直走向房门,片刻不想再待。
林千扬起单边嘴角,又端起茶杯,一杯方饮尽,两个彪形大汉就把子枫架了进来,扔回床上,向林千鞠了一躬,出去了。
林千看着又比刚才狼狈了不少的子枫,忍笑指了指桌上的老红木棋盘。
"会玩么?赢了便放你出去。" "当真?" "当真。" "赢一局就放我走?" "赢一局就放你走。" 子枫毫不迟疑地坐到桌边。
"你先还是我先?" 林千落子很快,好似早知道子枫会下在哪,妥妥地定好了地方等着。
子枫全神贯注地扑到棋局上,并未注意到大部时间林千的眼睛都落在他身上,像在欣赏一件稀世罕见的古瓷。
林千越看越是惊叹,这孩子是作弊出生的么?怎能生得如此之好,睫羽如扇,眸生星海,年轻鲜活的皮肤,像雨后初开的白蔷薇花瓣似的。
林千见过的美人不少,男女不忌,只要看上了就往院里搬,或要协或利诱地金屋藏娇一阵子,玩腻了再换一个。但他感觉,就算把见过的所有美人身上最美的部位拼在一起,也不及这张脸的万一。
"我输了,再来。" 虽是屡战屡败,天性不服输的子枫倒被激起了兴致,拾好棋子马上开局。
"明天再来吧,先吃点东西。" "那我能回家,明天再来么?我要跟我妈说一声。"子枫知道希望不大。
"这你不用担心,你妈我一起接来了。" 林千起身伸了个懒腰。
"只要你听话,你妈妈就会很好。" 这是林千的房间。
子枫不能出,林千不想出,入了夜便…
林千半躺在床上 子枫抱膝缩在离林千最远的角落。
林千看子枫的眼神,是看情人的 子枫看林千的眼神,是看变态的 子枫不过是个未成年的学生。
他不够强壮,也没有资源去抗衡林千。
从小到大,这太过出众的皮相不知给他惹过多少麻烦,与清白相比,这皮相不要也罢。
打定主意,子枫便摔了杯子,拾碎块去划自己的脸。
手上一发力,右脸一热,锋利的碎块还是干的,鲜红的血却已大滴大滴地在地面开花。
林千揪起子枫丢到床上,用带血的左手摁住,右手大巴掌直接对着子枫的屁股猛扇"你可真本事!我让你划!我让你划…" 子枫懵逼,什么情况?刚才明明是对准自个儿脸划的,伤口却在林千手背上,然后自己就被按床上打屁股? 疼还能忍,可这…太…
挣扎的动静越大,林千抽得越狠,子枫挣出一身汗,累了,便不动了。林千也就停了。
没动静良久,子枫慢慢爬起身来,却被林千一掌拍回床上。
"你身上有多少伤,你妈身上就会添多伤。你要是没命,她们全得陪葬,包括你的小女朋友!"子枫眉间一沉,他不想母亲受到同样的欺辱。
"我…不会了。" 林千翻了个白眼,伸手扶起子枫。
林千的手背,寸许长的伤口鲜血淋漓。
林千越看这伤口越觉得后怕,这么大的伤口,差一丁点就划到小美人脸上去了! 这种感觉和上次差点摔了一亿拍来的汝窑盘子是一样的。
子枫看着林千的手,有些失神。
"你…不止血么?" "没事,一会就干了。"林千对着伤口吹了一下。
“你吹的是仙气儿吗?"子枫白眼。
"你想处理的话,药箱在那儿。“
林千莫名觉得,这一划一挡再加上一顿揍,和子枫的关系好像缓和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