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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哈呼,哈呼……嘶,好冷啊……”
罗恺蜷缩在火堆前,哆哆嗦嗦的取着暖,顺便用火堆给自己的午饭加热。
干燥的白桦树枝燃烧散发出来的热量并不足以驱散这三九寒冬的寒气,积雪没过人的小腿,成年人走起来都要费点力气,更别提只是个七岁幼童的罗恺了。
罗恺的午饭是掺了油渣的棒子面饽饽,揣在怀里冻得梆硬的饽饽不热一下,下嘴能把罗恺牙崩掉,不过热热也有额外的好处,油渣热一下,更香。
看着背篓里已经快装满的树枝,罗恺啃着饽饽就这雪水,想着一会儿就可以往家走了,路上再稍微捡点树枝,今天的柴火就算搜集够了,这一筐木柴,少说能烧三天,再加上家里还有剩的和哥哥捡的,这下至少最近寒风吹得狠的日子可以在家里躲一躲了。
罗恺的爹里是村子里唯一的猎户,冬天以外的时间负责保护村子里的农田不被烦人的鹿给啃了,或者下山的豺狼虎豹伤人,而冬天则要上山打猎,一来给家里人打打牙祭,二来弄点毛皮贴补家用,如此他家在村子里过得还算不错。
但就算如此,作为家里老二的罗恺也得上山找柴火去,这让罗恺苦不堪言。
突然,树梢上半空中传来几声短促的风声,罗恺惊得猛地抬头,只见得空中有几人正踩着剑一掠而过,没等罗恺看清那些人的穿衣打扮,他们就已然不见了踪影,只留下罗恺,被树上掉下来的积雪砸的满头满脸。
“嘶!好冷!好冷!”
罗恺叼着饽饽,手忙脚乱的把落进衣领的积雪抖出来,恶狠狠地,罗恺咒起那几人来,“可恶的仙人,会飞了不起啊!撞树上摔死你们!”
但是咒骂归咒骂,罗恺望着仙人们离开的方向,眼神中还是流露出几分羡慕与向往。
“真好啊,要是俺也会些仙术,至少砍柴的时候就能快点了吧?不对不对,听爹说仙人都有人伺候,不用自己砍柴做饭咧……”
仙人,或者说修仙者,在昆仑世界并不罕见,在这广袤的大地上,广泛的分布着大量修仙门派,其中自然有成千上万的修仙者,这些修仙者有些住在深山老林灵气汇聚的风水宝地,有些则和普通凡人近在咫尺,但是不同的流派,不同的宗门,不同的修行方式,目的都只有一个,那就是登上远在天边的昆仑山,踩着山上那羽化台的台阶,脱离俗世位列仙班。
而昆仑山之大,就算是在罗恺这里望去,也能窥见那高耸入云的山峰,甚至有传闻称,这个世界其实就是围着昆仑山的山脚而已。
但是这些都和捡树枝的罗恺没有关系,因为就算他想,他的出身让他也没那个机会拜入哪座山门。
“回家吧。”
罗恺的白日梦被寒风一吹,散的比火堆的灰还快,叹了口气,他背上背篓,拿着最后一个饽饽准备边吃边往家走——至少今天自己见到了仙人,回去又能跟同村的几个撒尿和泥的崽子们吹一阵了。
“等等,小子,等一下。”
“谁?啊!狼!会说话的狼啊!”
罗恺被身后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这大冬天的森林里碰不到活人吓人,碰到活人更吓人,罗恺回头望去想看看是谁,却发现那哪是个人啊,那分明就是一头体型比老虎都大的巨兽!
巨兽形似巨狼,却有着如同猛虎一般的脑袋,通体雪白的皮毛,头上却又飘逸着火色的绒毛,绒毛簇拥着一根独角,有着看着就让罗恺腿软的不言而喻的威严感,明明是站在积雪中,却没有陷进雪里去,罗恺猜大概那是因为巨兽腿上的云朵。
但是现在来不及多想了,能口吐人言的巨兽,罗恺不知道它是什么,但是毫无疑问,这是和仙人一样,自己可遇不可求的得罪不起的存在。
“上仙,啊不是,上兽,啊不不不!上仙饶命!饶命!”
罗恺扑通一声就跪倒地上,头都不敢抬的朝着巨兽五体投地,背篓里的柴火散了一地都不顾上,生怕巨兽一口给他吞了打牙祭。
“小子,你怕我吃了你吗?”
“不不不,俺这皮包骨头怎么入得了您的贵口,上仙饶命!饶命!”
巨兽靠近罗恺,无奈的叹了口气,然而它吹出的寒风让罗恺都快尿裤子了,“行了小子,我不吃你,但是作为交换,你要把你手里的饽饽给我吃。”
不吃自己?罗恺怦怦跳的心脏终于稍微落下来了点,忙不迭的又把油渣饽饽举起来,罗恺还是不敢抬头,就这么趴在地上把饽饽举过头顶,“上上……上仙要是不嫌弃的话,请、请吧,请吧。”
巨兽那体型吃油渣饽饽,就好像吃了个小饼干似的,塞牙缝都不够,“嗯,许久未曾尝到俗世的美食了,这油渣饽饽还蛮香的,这可把我馋虫勾出来了……小子,抬起头来。”
“俺、俺不敢,上仙有何吩咐您说就好了,俺都照办!”
“啧,都说了不吃你了,起来,我问你,现在是哪一年?”
“哪,哪一年是指?”
“这都不知道吗,那好吧,此处可还叫眠安岭?”
“不、不叫眠安岭,这山头在俺们村叫大喷嚏山,因为每年冬天都有人听到山里有荏打喷嚏,却从来找不到人。”
“已经过了这么久了吗,那你可知道这附近有座城,叫燕阳城吗?”
“知道,知道,燕阳城,俺们这一片最大的城,俺还跟俺爹去赶过集咧,可大咧。”
“燕阳还在,此处却已改名,已经过了百余载左右了吗,我这一觉睡得还真久。”
巨兽说着在一阵白烟中化成了人形,罗恺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从未见过的一幕,白烟中走出来的俊俏男子显然就是巨兽的化身。
男子蹲下身,“回家告诉你家大人,以后这大喷嚏山再也不会有喷嚏声了,赶紧把这儿改名眠安岭,听着舒服。”
“是,是,俺知道咧上仙。”
“嗯,另外,我吃你个饽饽不能白吃,因果这东西我可不想欠下,你小子说个愿望吧,算是我吃你个饽饽的补偿。”
“一个饽饽,上仙吃就吃了,俺不在乎的。”
罗恺哪儿敢提条件,他寻思这能变人的巨兽显然不是什么客气的主儿,言语间能听出来它一觉睡了百年,乖乖,这少说也得是个……是个……是个那什么级别的神仙!
“让你提你就提,只要不是太离谱的就行。”
“那……俺真说了?”
“说吧说吧,快说,我着急去吃饭呢。”
罗恺狠狠地吞了口口水,七岁的他头一次脑子转的飞快,“俺、俺想修仙,跟上仙一样当个仙人!请上仙教我!”
男子愣了一下,然后上下打量着罗恺,“噗哈哈哈!修仙?谁?你?找我说想修仙?小子你可能搞错了什么,我不是人类,我是兽,你们人怎么修仙我怎么能教你?嗯,不过你也别这么明显的失落,我没办法教你,但是我还是能帮你的。”
罗恺本来眼神都暗淡下去了,一听男子这么说,要不是被他提着后脖领子,都想给男子再磕个头了,“上仙!教教俺吧!教教俺吧!”
男子点点头,伸手在罗恺额头点了一下,就这一下,罗恺顿时觉得整个脑子瞬间刮起了狂风一般,疼到时不疼,但是意识昏沉了,就好像得了重感冒似的。
“你小子灵根一般,慧根太废,那些势利眼根本不会收你为徒,但是既然你求到我头上了,你我也算有缘,我就帮你重塑慧根好了,记住我的话,这世间千万门派可选而不要入,你不适合,唯独这天机阁是你的路,至于你能不能修的大道,那就只能看你的造化了。”
男子托着罗恺将他放到树根下,帮他生了堆火保温,“你我缘分已尽,小子,最后送你一句忠告,修仙者,不论道图如何,莫忘初心,好啦,剩下的就看你的命了,嘿嘿,走咯!喝酒去咯!”
第一章
燕阳城最繁华的青楼,莫过于坐落在城内西市烟柳街的鸾凤楼,此处不说那雕栏画栋的装潢陈设,光是坐拥整个眠安岭以南人数最多模样最俏的小娘,就足以让无数男人魂牵梦萦,管你是乡绅富豪达官显贵,还是贩夫走卒平民百姓,甚至这附近的修仙者,也会在这里偶尔出现。
“老爷,老爷等等,慢一点,慢一点嘛!人家刚泄了身子的……啊!”
鸾凤楼最上层,只用来接待身份显赫者的大房里,铺着丝绸的绒床上,两名浑身赤裸的男女正如同交尾的蛇一般缠在一起扭动。
那小娘名叫玫娘,是鸾凤楼数一数二的头牌,天生一副童颜模样,身材却在男人们的浇灌下发育的极好,两只玉兔走起路来一蹦一跳,杨柳细腰承载着男人们无尽的欲望,修长的双腿,踩着的步子像是在人心头跳舞似的,从她出台开始,就不知道已经勾走了多少男人下流的目光了。
换作平日,玫娘只会对着这些付不起钱的男人一笑而过,然而此时,她却躺在面前男人的胯下,露出外人不曾见过的恍惚模样,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冲击。
男人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似的,骨节分明的大手钳住玫娘的腰肢,迎面将胯下那根巨物不断送入玫娘的小穴里,每次深入都好像攻城战锤猛的敲在玫娘早已脆弱不堪的城门上,子宫口每每被撞击,玫娘的身体都会不受控制的喷出淫水,男人龟头刮擦着玫娘穴里的敏感点,早已意识模糊的玫娘抓着床单只能发出阵阵呜咽,而巨物带出来泛着泡沫的白浆,将床褥早已沁透。
那根巨物足有婴儿手臂粗细,沾满了玫娘的淫水,黝黑发亮的好似一根生铁杵,因为充血,上面的青筋老藤攀树,从裤子里掏出来甚还有这真真的热气升腾,别说久经人事的熟妇,就算是青楼里的小娘们,一辈子也见不得过几根。
“给我把下面夹紧了!谁同意你就自己爽了!”
男人空出一只手,狠狠地在玫娘的大胸上掐了一把,波涛汹涌的嫩肉轻松地就将男人的手指包覆了进去,男人拇指和食指卡住嫩肉顶端红樱桃一样的乳头狠狠一捏,玫娘伴随着又爽又痛的一声呻吟清醒了些。
“老爷,不行了,饶了人家吧,真的不行了,再这样下去会死的,至少、至少让人家喝点水……”
“最后的冲刺了,忍着点,能坚持到这一步的只有你了玫娘,最后做你最爱做的那个吧,来,舌头伸出来。”
男人俯下身子,玫娘顺从的伸出玉藕般洁白的双臂揽住男人的后颈,张开小嘴儿努力把诱人的舌头伸了出来,男人满意的笑着,低下头从她的脖颈一路舔舐,最终和玫娘长长的吻在了一起,舌头相互搅动着,下半身的抽送也越发的加快了速度。
口腔里瘙痒般的触感,胸前伴随着疼痛的酥麻,下半身被压住连反抗都做不到的被动承受,伴随着长吻带来的窒息感,玫娘在这一浪又一浪的快感中张开子宫,接纳了男人射出来的全部精华,而她人的意识也伴随着强烈的高潮飘向了远方。
然后就被男人一个耳光扇了回来。
“因为泄身而死,就算你是小娘,说出去也脸上没光,去了阴曹地府阎罗王见了你都得挑一根大拇指吧?虽然能把人活活操死,道爷我倒是觉得这是对我的认可就是了,啊哈哈哈!”
男人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是却顾不上擦身子休息,立刻打坐结印,真气在体内运转一个周天,三周天满,男人猛地睁开眼睛,难以置信的感受着体内的真气。
“……成了,竟然真的成了!哈哈哈哈!苍天不负有心人!不负有心人呐!三年了,三年了!我终于做到了!”
男人正是长大成人的罗恺,而他正在庆祝他自创的功法终于初见成效了。
“老爷,您怎么了……”
罗恺随手结印施法,将他身上的汗水与玫娘的爱液清理干净,换上干净的道服,想了想,他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珍珠大小的透明水晶球丢给还瘫软在床上的玫娘,“和你没关系了玫娘,不过道爷很感谢你,要是没你我还真很难这么快就成功,这是送你的礼物,别让老鸨子看见了。”
“老爷!这灵石,人家不能收的!您每次来付的银两就已经……”
“道爷我没有对女人小气的习惯,让你拿着你就拿着,这灵石能虽然换个几百两银子,但是对道爷我来说还付得起,好好调养,你们没修炼过的人和我上床之后多少都会受伤,这点钱算是包你七天不出台养身子的钱了,走了,不用送。”
说罢,罗恺推开房门头也不回的大步如风的走了出去,连楼下的老鸨子的送客声都没搭理,出了鸾凤楼踩上飞剑,直奔燕阳城西的天机阁分阁而去。
二十五年前,七岁的罗恺独自上山砍柴,回到家时整个人如同魔怔了一样浑浑噩噩意识不清,只跟自己的猎户老爹说了声要考天机阁就昏睡了过去,这一觉就是整整七天,吓得他爹妈大夫神棍没少请,却没人知道到底在罗凯身上发生了什么。
七天之后罗恺醒来,看着和平日没有区别的他,却突然聪明了不少,村子里教书先生备课自言自语的文章,罗恺只是路过听了一遍就能倒背如流,至于那先生家里的藏书,那更是过目不忘,全村都惊为天人,加上他自己不断要求去考天机阁,家里也就随了他的愿,八岁那年送罗恺去了燕阳城西的天机阁分阁。
昆仑上修仙门派林立,又以四大门派实力强悍底蕴丰厚,锻体炼魂以力证道的金刚宗,炼丹问药修生养息的仙草谷,触类旁通感天悟地的雅士盟,以及术数占星做法窥天的天机阁,这些门派在整个昆仑有许多分舵,每个分舵每年都会招收些有天赋的弟子,但修仙之路天赋第一,能够入得了这四大宗门的人并不多。
但是罗恺依旧凭借着别人难以比拟的慧根,被天机阁分阁大司书安智仁一眼相中,哪怕他灵根只有中下水准也以‘勤能补拙’为由收他入门,位列‘思’辈,改名罗思恺。
罗思恺也确实没有辜负大司书的期望。
按照天机阁的规矩,入阁前十年,每年四次考试,成绩不达标者逐出师门,十年后排名前三的弟子直接成为内门弟子,剩余人等为外门弟子,罗思恺十年苦学,以‘思’辈第一的成绩成为天机阁燕阳分阁内门弟子,三年后,成为真传弟子,有过五年,成为讲师。
但是罗思恺一帆风顺的人生就到此为止了。
成为讲师已经是他拼尽全力修炼的结果了,他虽然慧根一骑绝尘无人能比,但灵根只是中下,入阁十八年,成为讲师,修为却只有可怜的练气中期,同辈入阁者,哪怕是仍是外门弟子,也已经到达练气后期,更有甚者已经开始筑基,准备冲击更高的境界了。
修仙者,修为不够,只是再多也是抬不起头的,罗思恺在成为讲师没多久之后就发现,按照自己现在修炼的速度可能根本超不过衰老与死亡追赶他的速度。
好不容易成为了儿时心心念念的修仙者,却依旧难逃老死的命运,罗思恺不甘心就这样下去,为此他苦心钻研天机阁藏书,寻求仙草谷的灵丹妙药,散尽了每月俸禄的灵石也未尝一果,就在他感到绝望的三年前,一份古籍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那并不是前人留下的神功秘籍,只是天机阁某位老前辈在研究境界提升与真气量之间关系的时候,无意间提及的一笔。
文章中那一句‘将体内真气排空,再迅速从外界补充,如此往复可以舒张经脉蕴海,提升修为’的话如同一道炸雷点醒了罗思恺——排空体内真气,然后让人再传真气给自己不就好了?
但是罗思恺当时就否定了这个想法,体内的真气是每个修仙者最宝贵的东西之一,且不说是否有人真愿意牺牲他的修为帮助自己,光是真气排出体外很快就会消散,每次修炼都等于浪费两个人的真气这事儿,让别的修仙者听到就能把自己打死了。
但若是自己先把真气输送给别人,然后再让别人把真气换给自己呢?修仙者本身就能运功恢复真气,排光体内真气之后哪怕恢复一点,再被注入真气,那哪怕是多一点,日积月累岂不是也能成一番天地?
就好像冥冥中有个声音在指点罗思恺一般,他迅速将这个想法从理论变成现实,只用了半年时间,别的修仙者需要十几年甚至几十年才能创作出来的新功法就已经初见雏形,为了掩人耳目不让人发现这无名功法是掠夺他人真气壮实自身的功法,罗思恺特意将其融入到了男女行房之事中,并在接下来的两年半里频繁出入鸾凤楼,在小娘们身上完善着自己的功法。
一开始并不顺利,排出体外的真气确实能在女方体内留存,但是引导真气在女方体内运转一个周天,再带着女方的真气返回自己体内,罗思恺试了许久都无法成功,甚至连排出体外的真气都不能十成返回,每次回来都会少点。
这也导致这两年半里,罗思恺频繁行房,身子也因为真气长时间亏空越发的孱弱,若不是胯下那条被真气浸注锤炼的让金刚宗人都羡慕的巨根,罗思恺病殃殃的样子就如同痨病鬼。
不过如今,神功大成,至少排出去的真气已经能在同样灵根极差的普通人体内十成十的返回自己的蕴海,罗思恺有信心,只要女方是修真者,他就能攫取对方的真气炼化,弥补自身灵根缺陷带来的修炼缓慢的窘境。
“思恺师兄,你可回来了,大司书正在侧殿等你呢,你还是快些过去的好,大司书看着……不怎么高兴。”
罗思恺踩着飞剑歪歪斜斜的刚飞回阁里,一名正打扫山门的后生就立刻赶了过来说道。
“我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人逢喜事精神爽,罗思恺快步走向侧殿,还没等他敲门,屋内大司书就已经知道他来了。
“思恺,进来。”
“弟子思恺,见过大司书。”
安智仁年逾古稀,早已是元婴境的大人物,受天机阁阁主之名在燕阳城分阁坐镇,罗思恺是他一手培养起来的学生,但是看着他现在这副病恹恹的模样,大司书恨铁不成钢的叹息道,“思恺,你入阁多少年了?”
“回大司书,已经二十五载了。”
“成为讲师,你又过了多久了?”
“回大司书,满打满算,快八年了。”
“我也知道,你灵根一般,但是只要潜心修炼,至少突破练气不成问题,但是你看你,这几年都在做什么?沉迷女色不可自拔,每每见你都是气血双亏,不说你自己,你可有把我阁修仙者该有的样貌记在心中?”
“大司书教诲的是,学生今日行房之后,深感空虚,回忆过往修炼之路,也不由得觉得过往之事是荒唐至极的。”
“你真这么觉得?”
大司书没想到罗思恺会这么乖,之前教训他的时候都是一副滚刀肉的模样。
“学生确实如此认为,大司书,从今往后,学生必将努力修炼,争取早日突破练气境,不没大司书的培养与阁主的恩典。”
“嗯,你能有这的觉悟是好事,你的慧根就连我也从未见过,就算是那七窍玲珑心的,也比不上你半分,论起来,你的理论贡献已经足够,对法术研究的新理论也被证明是对的,只要你的完成筑基,我为你申请升为司书不是问题。”
“是,学生谨记大司书之言。”
“那你去修炼吧,如果有什么事……哦对了,还真有事,”大司书说着从书案上拿起一份花名册,“这是这一期在下个月要结束十年之期,正式拜入山门的弟子们的排名,根据他们最后一次考试的成绩,有几位要被开除的,老样子,交给你去跟他们说了。”
罗思恺毕恭毕敬的接过花名册,这是个麻烦事儿。
当了讲师就这点不好,自己带的学生就得自己做这个得罪人的活儿,要知道那些学生就算没有正是入阁,那也是半只脚的修仙者,开除他们无异于断了他们的修行,给自己徒增业障啊。
“学生明白。”
“嗯,去吧。”
罗思恺拿着花名册,满脑子都是怎么修炼的事情。
这天机阁内竞争激烈,同门之间不乏为了一篇报告的贡献而背地捅刀的事情,罗思恺寻思,要是自己随便找个女修来练功,怕不是自己境界还没练成,功法就被剽窃了去,大概到时候那些本来灵根就比自己好的修仙者只会再踩自己一脚吧?
罗思恺作为天机阁的讲师,和只有弟子身份的门生住的地方不同,虽然面积不大,但是罗思恺的宿舍是独门独户的,回到宿舍的罗思恺一遍琢磨着修炼一遍翻看着花名册。
“嘶,对啊,从这些学生中找一个灵根不错的女修出来不就好了?她们懂得又不多,要是被发现了,换一个也不迟,先把功法至臻化境再说!对,就这么办。”
很快,一名合适的女修就入了罗思恺的眼。
此女名叫黄襄玉,出身燕阳城,祖上是燕阳城的富商,十年前,六岁的她被送入天机阁,灵根品性中上,慧根随不特别显眼,但也有重伤水平,刚入阁时成绩优异,但近两年却下滑的严重,到了要被开除的地步。
罗思恺捏起一张纸符,凑到嘴边下了灵言后一弹,“黄襄玉,速来我处见我,去。”
很快,门外一阵轻快的银铃脆响,伴随着嫩滴滴的少女声,“学生黄襄玉,来见师兄了。”
“进来吧,门没锁。”
黄襄玉这才推门而入,出身豪门的她举手投足间都透露着良好的家教,进屋来,朝着罗思恺轻提嫩黄色的罗裙浅施一礼,“见过师兄,师兄今日叫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罗思恺观察着被他选为‘炉鼎’的少女。
两鬓青丝盘在脑后,两根雕凤垂铃银钗将其挽住,长发齐肩自然垂下,落在她身着的嫩黄色罗裙上,估计是刚急匆匆的赶路,几滴香汗浸湿了一手握不住的双峰撑起来的一点点前襟,不盈一握的腰肢下是包裹在裙下的圆润丰臀,未经人事少女的姿态一眼可见。
干净的瓜子脸上,细叶长眉下是一双充满活力的丹凤眼,小巧的秀鼻之下是抿了淡淡唇彩的秀气小嘴,五官之精致,如同个瓷娃娃一般,纯洁无瑕正是形容她的词汇。
“坐。”
罗思恺指着客椅,同时起身去给黄襄玉倒茶。
“我也不跟你兜圈子了,下个月入阁的名单出来了,黄襄玉,很遗憾,你不在名单之上。”
“这!这是为何?不对,师兄,虽然下个月确实会发布入阁人选,但是这个月底还有一次考试,为什么还没有考试就……”
“你自己摸着良心说,以你现在的境界水平,月底前能有所精进吗?而你最近几次考试,连我阁基础的五星占试题都无法满分,更别提那灵台秘卷和缉古算经了,又怎么可能在下次考试里取得更好的成绩?”
黄襄玉脸上毫不掩饰的慌乱表情,罗思恺很是满意,越慌乱越好,越慌乱自己越有机会。
“师兄,一定是哪里搞错了,我会努力地,还请师兄给我一个机会!我不能就这样回家去!”
“喝点茶吧,我叫你来一是通知你这件事,毕竟这是大司书下达的任务,另一方面,我也不忍心你这样的人才就这样被开除。”
黄襄玉眼中再次燃起了希望,“师兄可有什么法子?学生一定照办。”
“能有这份心是好的,”罗思恺觉得是时候图穷匕见了,“你可知道作为讲师的我,手中是有给学生以协助研究为由附额外分的权利吗?”
“是的师兄,我知道。”
“正好,最近我在研究一种很新的功法,正好需要一个助手来帮忙,如果你愿意的话……”
黄襄玉不等罗思恺说完,抢先一步答道,“师兄!我愿意!不管什么研究都请让我帮忙!”
“什么都愿意做?”
“愿意!”
罗思恺满意的点点头,“这真是太好了,那么,襄玉,脱吧。”
“哎?”
“我说,把衣服,脱了。”
‘脱’字如同一支利箭,出罗思恺之口,猛地射入黄襄玉的胸口,让她的心被揪起来似的漏跳了一拍。
“师兄,你、你说什么啊?不、不要拿人家打趣……”
“我没跟你开玩笑,我研究的功法,需要你的身体,啊……这么说你可能还不理解,我需要你跟我行房,行房懂吗?嗯,也许应该说的通俗一点,肏逼,这种市井的土语……”
“我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黄襄玉涨红了脸,不知道是气的还是被罗思恺的污言秽语羞的,“师兄,我没想到你竟然是如此之人,竟然趁人之危!想来阁内那些关于你的流言蜚语都是真的吧,告辞!”
说罢,黄襄玉就起身准备夺门而出,但是罗思恺的话却绊住了她的脚步。
“真的好吗?如果你就这么离开了,那么你下个月就只能被开除了,这不是威胁你,这是事实,如果你真想留在天机阁继续修炼……”
罗思恺起身走到黄襄玉身边,手伸过少女的香颈,捧起一缕青丝,抚摸着这如同一片丝绸般柔顺的头发,“你就该答应我的建议。”
黄襄玉的娇躯微微颤抖着,罗思恺很享受少女这副不知所措的模样,想着火候差不多了,他手不老实的搭在黄襄玉肩头,将她半揽入怀里,顺着臂膀,手一路畅通无阻的下行,最终停在了那腰肢上。
“我……我已经有媒妁之约了,那个人,那个人虽然只是一介书生,但是他待我……”
“那又怎么样?”
罗思恺粗暴的打断了黄襄玉没有多少底气的话,“我对你以后跟谁婚配毫无兴趣,我说过了,我只是需要你的身子帮我研究新功法而已,等我完成功法,你爱干什么就去干什么好了。”
说到这儿罗思恺突然坏心思又上来了,“啊对了,你那意中人好像不是修仙者?哈哈,那真有意思了,你可知道咱们修仙者只要能突破筑基,寿元轻松就能有百岁以上,若是到了元婴期,活个千八百年不成问题,呵,若你真有那命数修得正果,怕不是到时候你的凡人夫君早就不知道作古多久咯。”
“不许你说他的坏话!”
黄襄玉满面怒气的推开罗思恺,但要不说美人就算是生气也好看呢,黄襄玉现在这副秀梅颦蹙的模样更是勾的罗思恺裤裆微动。
黄襄玉也注意到了罗思恺下身的变化,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起来,过了半晌,她像是下定了决心赴死似的,用带着厌恶的语气,“师兄,你刚才所说可是真的?”
“哪部分?”
“你明知故问!当然是、当然是和、和你那个之后,你就会给我加分!”
“还那个,你直接说行房不就好了,襄玉,我觉得你好像有当色胚的潜质啊,我是为了研究功法才要操你的,不是用分数威胁你,你要搞清楚,呵呵呵。”
罗思恺眼见得黄襄玉脸都红到耳根了,自知如果再调戏下去可能就会有反效果了,便收起嬉皮笑脸,正色道,“我保证,我刚才说的句句属实,绝无虚言,若有半句谎话,我道心必损!”
见罗思恺如此赌咒发誓,黄襄玉强忍着心中的委屈与不甘,不断地告诫自己只要能留在天机阁,能为自己那患病的未婚夫寻得治病的药方,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吧。
黄襄玉只可惜自己这清白的身子,本想在花烛夜交给所爱之人的。
“师兄,既然如此,那我就答应你吧,只是你别期望我能有什么感觉和反应,实话实说,我想在光是看见你都反胃。”
“无妨,无妨,来吧襄玉,事不宜迟,咱们……进屋修炼吧。”
第二章
罗思恺的房间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绕过屏风,后面就有睡觉的卧室,洗澡的浴室,还有研习功法的静室。
罗思恺让黄襄玉先等他一下,转身去了静室,取出两张隔音符,想了想,又从符匣里取出一张镇痛符,催动真气将隔音符施展开隔绝庭院内外的声音——虽然天机阁不限制弟子间交欢,但是罗思恺想着现在被人发现可不妙。
“那么开始吧,襄玉,先……把衣服脱了吧。”
罗思恺轻佻的口气,让黄襄玉又羞又气,他的眼神就好像滑溜溜的舌头在自己身上来回舔舐,好不恶心,但是黄襄玉又无可奈何,“师兄,能否请你转过身去,我……不好意思。”
“我不,我就要看,再者说了,现在你害羞,等下在床上我可不仅是看那么简单了,你还放不开个什么劲儿?脱吧,时间不等人。”
黄襄玉紧咬皓齿,纤纤玉手微微颤抖着捏住衣带向两边拉开,罗裙和里面的衬裙没了衣带的束缚,唰的向两边洞门大开,露出了黄襄玉穿在里面的亵衣和亵裤。
黄襄玉的亵衣是一件勉强遮住她胸前两坨乳肉的方形兜兜,亵衣两侧甚至还不能完全包裹,露出了些许,分外的勾人。上至锁骨下遮肚脐的亵衣,用两根细绳系在身后,上面绣着盘旋在牡丹花旁的蝴蝶。
“蝴蝶福叠,福气叠叠,花开牡丹雍容华贵婉约玲珑,和你的气质很搭,不过你这亵裤是怎么回事?这是什么?给小孩子的尿布?”
形如灯笼的亵裤虽然看着很俏皮,但是一点都不性感,要说黄襄玉上半身勾人犯罪,那下半身的打扮一看就还是个小孩子。
黄襄玉杏眼圆瞪呵道,“师兄你管我穿什么,本来也不是给你看的!”
“我看你是完全不懂哦,说到底,女人的内衣要是不给男人看,又有什么存在的必要,你看那鸾凤楼里的女子,巴掌大的亵裤上还要费劲心思的做镂空,绣桃花,甚至做成不脱下来也能让人插入的开缝设计,让人光是看了就硬了。”
“我不是那些妓女!我的内衣是要给喜欢的人看的!我相信刘郎不是你这种登徒子!”
“是不是以后你就知道了,反正我觉得天下男人没有不喜欢女人为自己打扮的,好了,不说这些了,赶紧脱掉那些外衣,来帮我脱衣沐浴吧。”
“怎么还要沐浴,快些完事,我就当被狗咬一口不行吗?”
罗思恺叹着气摇了摇头,“所以说这处女啊,我是真不太喜欢,什么都得教。襄玉你真以为肏逼是个不带脑子的事儿吗?行了,你要是不想留下糟糕的记忆,以后都不敢跟男人上床,让你那劳什子的刘郎当个只能在小妾身上爬的男人,你就按我说的做吧,唔,来啊,你还等什么呢?”
罗思恺张开双臂,等着黄襄玉过来给她宽衣解带,黄襄玉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甩掉了身上的外衣,穿着亵衣亵裤走到罗思恺跟前,“那……失礼了,师兄。”
纤纤玉手拉起罗思恺的衣带,黄襄玉将他身上的道袍脱掉,顿时鼻腔里就充满了衣服下面的男人的气味,不难闻,反倒有淡淡的香味。
黄襄玉这是第一次见男人的肉体,不过因为已经做了心理准备,她只是愣了一下之后就伸手去解罗思恺的裤带,但是手刚摸到裤带,却被罗思恺的大手攥住了。
黄襄玉触电一样本能的想把手撤回来,却发现罗思恺的手竟然如此有力,骨节分明的大手,粗糙的皮肤,温暖的体温,和刘郎那书生的手判若两人,黄襄玉瞬间脑子就白了。
“你就打算这样把我裤子脱了?这怎么行,这样你就没法好好欣赏我的鸡巴了,跪下。”
“你、你打算羞辱我到什么时候!”
“跪,下。”
罗思恺的语气不容置疑,黄襄玉气归气,但最终还是咬着牙跪了下去,她个子不高,跪下去之后脸正好对着罗思恺鼓起来的裤裆,罗思恺见黄襄玉做好了准备,伸手没入她头顶的发丝轻轻缕着,“现在,可以解开了。”
随着裤带缓缓抽离,罗思恺道袍的裤子自然落地,那半勃起的巨根就这样明晃晃的在黄襄玉的小脸儿前甩来甩去,黄襄玉哪见过这阵仗,眼神不由自主的跟着罗思恺的巨根,鼻腔里充满了男人的味道。
“这、这种丑东西等下就要进到我身体里……这怎么办得到……”
“嗯,你说什么?”
“没、没说什么!你别乱动!你的、你的这个……这、这个东西都贴到我脸上了!”
“这不叫这个东西,这叫鸡巴,跟我念一遍,鸡巴。”
“谁会跟你……等!你干什么!”
罗思恺的巨根暴露在空气里,跪在他面前的还有个罗衫半解的佳人,慢慢地就膨胀了起来,缓缓翘起的肉棒朝着黄襄玉脸升了上去,黄襄玉想躲开,却被罗思恺按住了。
“快念,不然我就让你先尝尝它的味道。”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鸡巴,行了吧,快让它离我远点!”
罗思恺这才放开黄襄玉,“记住了?那走吧,来洗澡吧。”
“用净身咒不就好了,为什么还要洗澡,快些完事不就……呀!你干什么!”
罗思恺不想多和黄襄玉废话,将她拦腰扛起来,任由黄襄玉捶打他的后背也没松手,直接将她带进浴室扔进了浴桶。
此时浴桶已经盛满了温热的洗澡水,黄襄玉猝不及防的被扔进去,挣扎了两下才从水里冒出来,还没等她呵斥罗思恺到底在想什么东西,就看见罗思恺也迈步进了浴桶,本就不大的浴桶顿时变得拥挤起来,黄襄玉想转个身都得和罗思恺贴上。
“虽说是为了研修功法,但是毕竟我也是要夺走你的第一次,不好好让你放松下来可不行,你身上这些零碎已经没用了,我替你摘了,哦对了,你留着亵衣亵裤让我来脱这一点做的不错,很有情趣,给你加几分。”
罗思恺双手像盘蛇一样从后面包住黄襄玉,三下两下的没等黄襄玉挣扎就将她的兜肚和亵裤扒掉了,赤条条的男女在浴桶中前心贴后背,黄襄玉就觉得自己两腿中间一根比洗澡水还热的棒子正贴在自己的幽谷之间,而罗思恺的两只手,一只,摸上自己的酥胸,另一只,向着小腹下面探去。
“等一下!你在乱摸……唔!别这样扣我的胸……”
“这么快就有感觉了?襄玉你果然有天赋,做色胚的天赋,看我这招如何。”
罗思恺罩在黄襄玉胸脯上的手,手指一张一缩,像是挤奶似的从根部往上挤压着嫩乳,有着热水的润滑,黄襄玉的肌肤如同丝绸一样,毫无阻力的就让罗思恺的手从下摸到了上。
最终罗思恺拇指食指掐住乳峰顶上的肉珍珠,轻轻发力,黄襄玉就觉得一阵自己从未感觉过得酥麻感,伴随着点点酸痛,从自己胸前过电似的传到了脑子里,让她情不自禁的轻轻呻吟了一声。
“嗯……喔……”
罗思恺耳朵尖,听得这一生轻微的呻吟,御女无数的他知道黄襄玉这是上道了,立刻乘胜追击,右手顺着黄襄玉小腹下探,略过那一小片毛茸茸的丛林,抵达了黄襄玉重要的密所。
“襄玉,知道我下面要做什么吗?”
“你、你别乱摸……喔……”
罗思恺哪儿能听黄襄玉的,轻轻剥开阴蒂外的肉膜,此时黄襄玉的阴蒂已经因为胸部上的刺激而微微充血,罗思恺伸手在那上面一阵轻捻慢揉,时不时更换力道用力捏一下,有节奏的刺激着阴蒂,同时抓住黄襄玉的手让她无法挣脱,只能绷紧身子忍受这从未有过的感觉。
这让鸾凤楼小娘们都招架不住的熟练手法,黄襄玉自是顶不住的,一阵阵酥麻的刺痛让她的身体跟着罗思恺的力道有规律的绷紧和松弛,“停一下!停一下!有什么……有什么要出来了!啊!”
黄襄玉身体一阵抽搐,脚趾扣着浴桶的底,身子反曲的靠在罗思恺身上,而罗思恺那插在黄襄玉两腿中间的巨根则感觉一阵热流浇灌其上。
“感度良好,明明是大家小姐却有这么淫荡的身体,我这次算是捡到宝了。”
罗思恺将右手伸到黄襄玉面前,上面还沾着能拉出丝的淫水,他就这样给黄襄玉看,享受着黄襄玉又气又羞的表情。
黄襄玉此时还没从人生第一次高潮里缓过神儿来,恍惚间,她就又觉察到自己下半身被罗思恺拿捏住了,“让、让我休息一下,别碰我女阴,先别!”
“什么女阴,记住,以后在我面前,你这里就是骚逼了,快说,这是你的什么!”
“女、女阴!”
“不听话是吧?试试这个怎么样?”
“哦!哦!等!师兄等一下!这个太激烈了,不行!这个摸法不行,求你了停一下!啊!”
也就是间隔几分钟的时间,黄襄玉就又一次被罗思恺的手指送上了高潮,因为两次强制高潮,她现在眼前一阵阵的迷糊,呼吸紊乱带来的缺氧,伴随着高潮的性奋,让她的脑子有点飘飘然的感觉,同时阴道里也微微抽搐着,一副已经发情了的模样。
“我摸得是你的哪儿?嗯?说给我听听?”
罗思恺低下头,轻轻咬着黄襄玉的耳垂,在她耳畔吹着气儿说道。
黄襄玉忍着耳朵和阴蒂的双重刺激,努力维持着最后的面子和理性,“女阴!是女阴!”
“好,女阴是吧?我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罗思恺也乐于看黄襄玉这姑娘的骨气在高潮中被一点点消磨殆尽,于是手指继续下探,深入黄襄玉阴道里,开始一点点的探索起她的敏感点来。
想到黄襄玉的处女还得留着上床享受,罗思恺的动作算得上温柔,但是他粗糙的手指和熟练手法,每次深入黄襄玉体内都会让她浑身颤抖起来,就算紧紧抿着嘴唇,一声声充满了情欲的呻吟声还是漏了出来。
“嗯……”
黄襄玉皱着眉头闭着眼,此时的她已经放弃抵抗似的坐在罗思恺腿上,像是在忍受,但是又像是开始享受似的夹着腿。
突然黄襄玉像是被罗思恺碰到了开关似的,身体本能的蜷缩了一下,罗思恺露出一丝坏笑,“找到了,原来你的弱点在这儿,看招!”
被找到阴道里的敏感点的黄襄玉拼尽最后力气挣开罗思恺的束缚,抽出手想把两腿中间的罗思恺的手抽出来,但是她的力气太小,很快就被罗思恺再次压制住,紧接着就又是一阵敏感点上的刺激。
“说说看,我在玩弄你哪里啊?”
“混、混蛋……再说也是女阴……”
“没用的尊严你还维持的挺好,我看你还能坚持多久!”
被随意玩弄身体的屈辱,从未感受过得快乐,黄襄玉逐渐搞不清自己的心情到底是什么样的了,罗思恺手法娴熟一看就是采花高手,就算黄襄玉想忍耐,身体本能的反应也是她控制不了的,安静的浴室中除了窸窸窣窣的水声,就只有黄襄玉口中漏出来的快乐的闷声呻吟。
“嗯……”
下身传来熟悉的感觉,黄襄玉的身体微微蜷缩着,迎接着马上就要到来的高潮,然而就在她准备释放的前一刻,罗思恺的手突然停了下来。
在临近高超前失去了刺激,黄襄玉的阴道里一阵刺痛似的瘙痒让她不安分的扭动着身体,转回头,黄襄玉带着粗重的喘息怒视罗思恺,只见他却一脸戏谑的模样。
“你……你这是做什么!”
“这是我和一个小娘学来的手法,名叫寸止,怎么样,在高潮前停下的感觉不好受吧?没关系,只要你不按照我教的话来说,你还会感受很多次。”
“你这淫贼!无耻的混蛋!你个杀千刀……哦……停!停下!”
罗思恺摸着黄襄玉的小腹,察觉到她体内的抽搐平息,再次将手指伸进她的阴道,扣弄起黄襄玉的敏感点。
快乐不断在黄襄玉脑海里累积,细密的香汗从周身融入水中,“嗯……不行……不要这样……”
“那就停手咯?”
罗思恺咬着黄襄玉的耳垂小声说道,手上再次在她即将高潮钱停了下来。
“我知道,你其实很想要继续,说吧,说你想我继续扣你的哪儿?我刚教过你。”
“我是……不会说这种下贱的词……啊……”
“何苦呢?早说早享受,晚说白挨肏,你个淫娃还想端着多久,承认吧,你虽然嘴上说着不会有感觉,但是你看看你都成什么样子了?承认吧,你就是个天生的淫胚,说吧,想让我继续,想让我扣你的骚逼让你高潮,说!”
罗思恺享受着黄襄玉的这副模样,这让他想起了小时候在山上砍柴打猎,捉弄落入猎人陷阱的兔子的情景。
黄襄玉现在就是那只兔子,想跑却跑不掉,在罗思恺手中一次又一次的被逼上高潮的绝路,却又不会被一击毙命的送上高潮,被玩弄,被调教,被粉碎尊严。
寸止持续了约莫不到半个时辰,此时黄襄玉的体力已经消耗大半,从她下半身喷出的淫水不知其数,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诱人的粉红色。
“让我……去吧……求求你……让我去吧……”
“让你什么去吧?”
“让我的骚逼!让我的骚逼高潮吧!用你的手指让我的骚逼高潮!就像你想的那样!”
“早这么说不就完了,不过完了,我手指累了,就用这个让你个色胚高潮吧!”
“哎?”
没等黄襄玉反应过来,罗思恺拦腰抱起黄襄玉将她推到在浴桶边上,提起巨根瞄准早已湿润得洪水泛滥的蜜穴洞口猛地插进去。
和黄襄玉不同,罗思恺的体力很好,这猛地一插甚至将黄襄玉的身子朝着却前面顶出去了几寸,瞬间,破瓜的剧痛和寸止积累的快感混杂在一起,毫无准备的黄襄玉在被送上高潮的同时,几乎昏死过去。
但是修仙者的身体素质在这儿摆着,黄襄玉很快就因为失去处女的剧痛醒了过来,被强烈的高潮洗白的脑子里,恍惚了半天才反应过来。
秀眉颦蹙,破瓜的痛苦让黄襄玉呻吟起来,“好痛……你,快拔出去!痛死了!你个混蛋!我饶不了你!唔……啊!”
“啧,就算做足了前戏,对你的骚逼来说我的鸡巴还是太大了吗?我对操一个只会哭闹的女人没有兴趣,看来提前准备镇痛符是对的。”
罗思恺朝着自己的衣服一招手,黄色的符纸飞过来,伸手接过符纸注入灵力,罗思恺将镇痛符贴在黄襄玉腰窝上,镇痛符立刻起效,黄襄玉下半身的痛苦一点点消失不见。
痛,是消失了,但是阴道被撑开的满足感,还有高潮的快感,以及从子宫口传来的压迫感可没有消失,黄襄玉后悔了,刚才有痛觉的时候疼痛还能掩盖一下这些让她快乐的发疯的触感,但是现在,疼痛消散,她甚至能清楚地感觉到罗思恺那根巨根的龟头顶在她阴道的最深处。
“不疼了吧?那我可要开始动了。”
“我刚高潮!等一……啊!哦!不行……这个……你轻一点,我要坏掉了……”
“刚教会你的你怎么又不听话了?看来还是需要更多地教育才行!”
罗思恺说着将巨根几乎整根抽出,然后再次猛地顶进去,一次又一次,速度逐渐提升。
黄襄玉就觉得自己的下体像是被烙铁刺穿似的,初经人事娇嫩的阴道壁被罗思恺的龟头剐蹭着,产生了一浪又一浪的快感,不断冲击着黄襄玉的理智,“慢一点!你哦……慢一点!”
“什么慢一点?”
“……鸡巴,鸡巴慢一点,要坏掉了!”
“什么要坏掉了?”
“……我的骚逼要被你的鸡巴肏坏了!师兄求你……啊……慢……哦、慢一点,我还是第一次啊……”
黄襄玉终于放弃了尊严,刚才她瞧不起的淫词秽语此时终于从她的小嘴儿力冒了出来。
“那更得给你留下个这辈子都忘不了的印象了!”
罗思恺嘴上这么说着,体内真气调动——不能真久为了女色忘了修炼不是?
将真气通过巨根注入黄襄玉的体内,罗思恺引导着真气开始从黄襄玉的子宫往体内游走,一路上滚雪球一样的将黄襄玉的真气裹挟进来,越滚越多。
“啊……师兄,有什么……有什么东西进到我……哦……身体……力了……感觉好奇……怪,不行,要去了,骚逼要去了!啊!”
“我也要射了,襄玉!用你的骚逼接好了!”
“等!不行!会怀孕的!”
伴随着黄襄玉又一次泄了身子,罗思恺的真气带着掠夺来的黄襄玉的真气回到了他的身体里,虽然不多,但是罗思恺感觉得到,自己体内的真气上限增加了!
自己的理论是正确的!罗思恺欣喜若狂,虽然还有可以改进的地方,但是就现阶段而言已经很好了!
罗思恺暂缓了腰上的动作,看着趴在浴桶边上浑身瘫软的黄襄玉,伸手轻轻撩起她散乱的发丝,却被黄襄玉含着眼泪扭回头狠狠地瞪了一眼,“怎么了?”
“你这无耻的败类!我都说了射在外面!我要是怀孕了可如何是好!”
“怀孕?笑话,阁内那么多男欢女爱的学生,你可见那个怀了孕的?好了,安心,我自有办法保你安全,不过在那之前,襄玉,走,跟我进屋,我们继续。”
“什么?你不是都已经射了吗!不是应该已经结束了吗!”
“你再说什么傻话呢?不管是我的体力还是功法的修炼,这才刚开始,做好准备吧,在你彻底昏过去之前,今天都不会结束哦。”
第三章
丝绸帷幔之下,铺着羊皮的北国床榻上,赤条条的男女相拥在一起,罗思恺仰面压在黄襄玉身上,将那初经人事的柔软女体粗暴的占有在自己身下,蛮横的张开她的双腿,用自己梆硬的牛子在黄襄玉身体里进进出出。
随着每次抽插,罗思恺都能看着黄襄玉娜粉嫩的两瓣阴唇如同淫靡的蝴蝶挥舞着翅膀上下翻飞,自己的鸡巴每每顶在黄襄玉的花心上,她的肉穴都像是要把鸡巴挤出去似的蠕动着,哪怕是青楼常客的罗思恺也不得不赞叹一声这女人实数名器。
黄襄玉虽然不想,但是随着罗思恺潮水一样富有节奏的抽插,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想法,不受控制的产生了反应,声声细微的呻吟声止不住的从黄襄玉皓齿中飘出来。
“嗯,啊……师、师兄,停一下,稍微停一下……啊……好热……好热……嗯……”
罗思恺哪儿管黄襄玉的这可爱的哀求,此时他的功法正在运转,和刚才在浴桶中不同,现在这种正面体位更能将男女双方的经脉通过性器连接在一起,这一发现让本就兴奋的罗思恺更加性奋,忘乎所以的不断将他体内的真气注入进黄襄玉体内。
可怜黄襄玉十几分钟前还是不知行房具体如何的雏儿,修为也不过堪堪达到练气中期,在罗思恺几乎称得上是狂暴的动作下,只觉得自己下边像是被撕开了似的。
但是出奇的是黄襄玉却感觉不到疼痛和不适,有的只有伴随着罗思恺的抽插,从脚趾一路串刺大脑的酥麻和快乐。
恍惚间黄襄玉想着,听闻母亲言语过,女人的第一次明明会伴随着疼痛,和落红一起,这都是处子的证明,小时候自己不懂事还好奇的询问母亲,那岂不是很可怕?
‘乖女,娘告诉你听好了,娘当初和你爹很恩爱,娘与你爹他和你与那刘公子一样,都是青梅竹马,我们两情相悦,有了心灵上的安慰,疼,也就不疼了。’ “不……可能的……娘……不可能的……我怎么可能和这种禽兽……这种……嗯……有什么!师兄!我又要去了!不要!我不要啊!啊!”
罗思恺这才从修炼中缓过神儿来,看着黄襄玉俏丽的脸庞上有了泪痕,三千青丝早已散乱粘在脸上,听着她口中喃喃的叫着娘亲,心中暗骂自己大意——光顾着修炼了,怎么忘了自己这陪练还只是个第一次肏逼的雏儿!
“嘟囔什么呢,别想有的没的,夹紧了!下面流了这么多淫水你就爽吧!爽就完事儿了别瞎想!”
说着,罗思恺俯身冲刺,下身的鸡巴捣臼似的进进出出。
黄襄玉是否听到了自己的话,罗思恺不知道,他只知道黄襄玉在最后时刻像是落水的人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抱着他,死死的扣着他的后背,在罗思恺射出来的时候黄襄玉下面猛地抖动收缩,同时在她背上也留下来十道抓痕。
“嘶,你个小娘皮抓的我……嗯?昏过去了?也罢,昏过去也好,虽然少了些反应有些无趣,但我这才刚射一发,功法也才运转了一个周天而已,我们继续。”
黄襄玉这失去了意识的身体此时完全变成了罗思恺的肉人偶,没有了精神上的抗拒,这娇嫩的身体这剩下了追求快乐的本能。
本能的蠕动着,想要把男人的鸡巴吞的更多的柔软肉穴,在罗思恺感觉来和刚才完全是两个风味,虽然每次都畅行无阻,少女的淫水润滑着自己鸡巴,但是这会儿罗思恺又嫌弃起身下的人没反应是多么无聊。
女人,哪怕是哭喊,也比当条死鱼有趣。
罗思恺一念起,顿时脑中的热血也少了半数,为了修炼又把真气在黄襄玉体内运行了两个周天,这才带着她体内的真气返回自己体内,滋润着自己的经脉蕴海。
感受着从未有过的充盈真气,罗思恺不敢浪费时间,连衣服都来不及穿上,立刻开始打坐运功。
“成了……真的成了……”
练气后期!
曾经那如同石锁一样死死禁锢着自己的感觉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充满了活力的经脉脉动,罗思恺长处一口气,境界突破的感觉,他已经多少年都没有感受过了,此时此刻他眼眶甚至湿润了,想起这些年遭受的白眼和非议,一切终于有了回报!
又运转了一个周天的功法巩固了境界,在确认身体并没有因为强行用大量真气涌入而经脉受损之后,罗思恺这才给自己和黄襄玉上了净身咒,把刚才的一切痕迹都消弭于无形。
黄襄玉还在昏睡,罗思恺觉得她大抵是累了。
若是平日他可能都不会看这些刚和自己行鱼水之欢的女人一眼,但是也许是长久以来的付出得到了回报,也可能是刚刚突破道心受益充盈,罗思恺破天荒的躺到了黄襄玉身边。
这小娘皮肤质还真是不错,刚才都没注意,现在摸上去一点不比生丝差咧。
罗思恺手不老实的在黄襄玉身上游走,最后落在她胸前两点红樱桃上。
柔软中略带硬度的粉红樱桃在罗思恺手中圆了扁扁了圆的被玩弄着,睡眠中的黄襄玉也因此而嘤咛着,脸上再次泛起一丝本来刚刚退下去的潮红。
玩儿心大起的罗思恺见状坏笑着把那盈盈可握的乳房攥在手中,本想揉捏着再刺激刺激黄襄玉这小娘皮,罗思恺本想看看她会不会在睡梦中再泄一次身。
但是当他手开始蠕动,却马上就僵住了——黄襄玉不是他妈的刚刚迈入练气中期吗!这他妈的怎么经脉一副已经准备好向着练气后期狂奔的宽裕?
对了,自己的功法他妈的在运行的时候,是先把自己的真气注入女方体内去了!这他妈的岂不是在帮对方用自己真气修炼吗!
罗思恺冷汗当时就下来了!
是啊,自己之前怎么没有想到过,自己功法这种双修的设计受益的可不仅仅是自己,和自己一起修炼的女方也能得好处!甚至如果女方能有意识控制注入她体内的真气,甚至可能做到从男人那里掠夺真气!
这功法他妈的就是一把双刃剑!
罗思恺此时才回想起黄襄玉和之前那些小娘的区别——小娘是普通人,黄襄玉是和自己一样的修真者!
罗思恺看着黄襄玉,好在这小娘皮当道行尚浅,一不知自己对她做的事情,二来也没有实力反客为主,这要是换了个别人来……罗思恺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灭口!
罗思恺眼神中凛冽的杀意一闪而过,但理智终究占了上风。
虽然想就此让黄襄玉人生毕业,从此没头没脑不再有烦恼,但是一想到在门内死了女门生,哪怕还没拜入山门,这也不是件小事,在自己能把消息捏死之前,还是小心谨慎点的好。
而比起黄襄玉的问题,罗思恺眉头紧皱,当下的要紧事是改进这原创功法,切不能在和人交合的时候让自己给别人做了嫁衣——我的是我的,你的也得是我的,这才符合罗思恺的初心。
等黄襄玉悠然转醒,时间早已天色无光处处掌灯。
黄襄玉先是呆呆然的坐起身,显然脑子还没缓过劲儿来,但是绒被从身上滑落略过赤裸的肌肤和胸前的敏感樱桃,伴随着下体的异样,几秒钟之后黄襄玉便完完整整的回想起了下午的一切,顿时一声能把天都喊亮的惊叫。
“醒了?别叫了,虽然我早就料到你会如此,便在我这院落周围下了隔音的法术,但是你这还是太吵了,不就是跟我上了床而已,你早晚有这么一天,这有什么的?”
罗思恺坐在一旁的蒲团上打坐,眼睛都没睁。
黄襄玉抓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对着罗思恺怒目而视道,“你这烂人岂能懂我的心情!若不是碍于师兄妹的身份,我真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你。”
“杀了我你入门的事情可就告吹了,所以还是算了吧襄玉。”
“别叫我叫的这么亲密!我恨死你了!”
“那我想你也不需要这个了,”罗思恺随手一招,一封草纸便飘入了黄襄玉手中,“虽然下次考试出题的人是大司书本人,题目的内容我自然不得而知,但是通过这两年的课程内容,结合大司书的个人偏好,还有往届的考试题目范围,这是我推测的你下次考试大概率会遇到的知识点范围,回去好好温习。”
黄襄玉脸上的怒色尚未褪去,拿到草纸先是愣了一下,转而将至撕的粉粉碎,“我不需要你的虚情假意!我还有功课要做!这就告辞了!”
“……随你,反正我答应你的事情一定会做到,这点你可以放心。”
听着黄襄玉饱含怒气噔噔噔快步跑出自己的院落,罗思恺这才咪咪着睁开眼睛,手一挥,地上的散落的纸碎随风飘入取暖的炭盆。
罗思恺自然不会好心的将题目告诉黄襄玉,草纸上的范围是完全错误的,毕竟罗思恺现在巴不得黄襄玉落榜然后滚回她的老家去,只要离开了天机阁,她是死是活也就都不会泄露出自己功法的秘密了。
而且只要她落回凡尘,她是死是活,也就好说了。
“有性格,我喜欢,可惜可惜。”
罗思恺看着炭盆中的火苗腾起将那纸碎燃成灰烬,再次闭上了眼开始修行。
第四章
“学生思恺,前来拜见大司书。”
“门没锁,进来就好。”
罗思恺闻言,伸手去推房门,哪知道平日里轻如鸿毛的房门今日竟然重的如同灌了铅的石头,诧异间罗思恺顿时明白了大司书今天叫自己来的目的。
自从上次和黄襄玉双修突破之后,自己达到练气后期的消息在门内已经不是秘密,罗思恺想来今日大司书便是要确认此事,才在学堂一下课便传唤自己过来。
门上有的法术罗思恺早已找到破解之法,但是既然大司书想要确认自己的修炼成果,他便不打算走旁门左道,真气从蕴海运到全身,腰马合一发力,强行将房门推开走了进去。
安智仁一如既往地坐在书案前读者简牍,看到罗思恺边散去浑身萦绕的气息边走到近前作揖请安,满意的点点头道,“不错,看起来你确实突破了,甚好甚好,想来前几日你对我说的那番表态并非虚言。”
“学生万不敢欺骗老师。”
“嗯,坐吧,今日叫你来一方面是看看你的修为如何,若是你真突破了,那我也就有底气把你向上推荐了。”
罗思恺喜的心头一颤,但是脸上却不敢表现出来,刚坐下的他立刻又站起来跪了下去。
“学生罗思恺,蒙老师栽培与厚爱,不胜感激,老师在上,受学生一拜。”
“你能有知恩之心,为师甚是欣慰,虽徒儿你这个年岁依旧只有练气的水平,但我天机阁并不以修为为重,你在学术上的贡献依旧足以让我为向阁主申请司书一职,不过申请归申请,思恺啊,这晋升的讲演你还得好好准备,不能在阁主面前丢人。”
天机阁的讲师若想在升一级,坐上司书的位置,就必须参加四年一次的公开汇报讲演,地点在天机阁的总阁,听众则是以天机阁阁主和所有在总阁任职的大司书们,汇报的内容除了自成为讲师以来所做出的研究成果,还有对于新领域的研究探索成果,若是半数以上的与会者认可,汇报者便可称为完成晋升。
“学生明白,定会认真准备晋升讲演的。”
“嗯,为师相信你不会放弃这机会的,不过距离下次讲演也就只剩下一年余,你来得及准备吗?”
罗思恺倒是不怕这个,他手里压着好几个对于现有法术的改进成果没发表呢。
见罗思恺胸有成竹的模样,安智仁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对了,听说你最近在和阁内一女学生有了私交?可有此事?”
“确有此事,但不过只是请她配合我研究而已,都是琐事,无需老师为此劳神。”
“你最近没有再去城里的勾栏,别是盯上了阁内的女学生吧?若是真的你可要慎行,别搞出什么祸事来就好。”
罗思恺是安智仁的得意门生,对于罗思恺好色成性的一面,安智仁选择了睁一眼闭一眼。
“学生不敢。”
“不必紧张,我就是提醒你注意点,都是快当上司书的人了,品行上若是被人指摘就不好了。”
“是,学生谨记。”
安智仁点点头,放下书卷看向窗外,数九的寒冬已经过去快三分之一,眼瞅再有个把月就到了年关,阁内也开始有了过年的味道——掌勺的凡人大师傅已经开始准备年菜了,空气里飘荡着酸菜的味道。
“对了,思恺,年后就是一年一度的入阁招生考试了,为师今年想回总阁看看老友,你可愿替为师担任主考一职?”
罗思恺听到这儿人都懵了,以前从没有过这种事儿啊?作为讲师自己往年也就是监考,主考历来都是大司书安智仁亲力亲为,“老师,您……”
“别多想,为师就是突然想到来这燕阳城多年,从未回过总阁一趟,虽有书信往来,却也和老友许久未见,如今一想到你以堪大用,司书之职指日可待,为师也是得机会能休息休息了。”
安智仁捋着胡子说道,罗思恺听罢当即表示愿意为安智仁分忧,这主考的工作他接下了。
“蒙老师抬爱,学生喜不自胜,但恐于学识和阅历太浅,做监考尚可,这出题的主考怕是难以担任,非学生不想,只是怕误了咱们分阁这重要的招生考试。”
安智仁捋着胡子哈哈大笑的对着罗思恺摆摆手,“思恺,你若说你学识不够,这怕是太自谦了,万事总有第一次,就这么定了,我往年出的考卷在藏书阁内都有保留,你应该看过,但若还需要,你也可以参考一下,去吧,我期待你的表现。”
安智仁话已至此,罗思恺本身也只是推脱,他巴不得拿到主考的权力,便朝着安智仁深施一礼,倒着步,退出了房门。
什么叫双喜临门?这就叫双喜临门。
罗思恺哼着小曲儿回了自己的小院,盘算着这两天抓紧把功法再完善完善,然后赶着年前把考卷定了——给乳臭未干的毛孩子们准备的招生考题,能有多难,怕是光术数一项就能筛出不少人来。
不过罗思恺的计划很快就被人打乱了。
而且是个相当漂亮的女人。
“罗老师,施老师来了,她说想见您一面。”
“施老师?那个施老师?”
“当然是咱们阁里最漂亮的施慧芸老师啦,嘻嘻。”
正在运功的罗思恺听到这名字眉头一挑,施慧芸?她来干什么?疑惑归疑惑的,罗思恺还是让书童把施慧芸请了进来。
施慧芸,原名施雅芸,是早罗思恺将近十年入阁的他的师姐,虽说是师姐,但是由于在学术上取得的成就有限,因此到现在也只是个助讲的身份,比罗思恺的讲师要低一级。
但是正如书童说的,施慧芸在分阁内事出了名的美人,她的研究也是驻颜之术,加之修仙者本身就显得年轻,因此别看她已经年过四旬,却不比那二十来岁的年轻女人差,甚至更有一丝成熟果子般独特的风韵。
“慧芸给罗老师请安了,突然造访,多有冒犯,还请罗老师不要怪罪哦。”
一袭白衣的施慧芸袅袅而入,步履轻盈好似高贵的猫咪,罗思恺嗅了嗅鼻子,也不知道这施慧芸用的什么东西,自己这书斋自从她进屋便有一股淡淡的牡丹花香,怪好闻的。
一头秀发高高盘起,如胭脂玉般白净的肌肤透着一抹健康的嫩粉,永远洋溢着柔情笑容的瓜子脸让人光是看一眼都会给出很高的评价,更别提那双妩媚又不失英气的丹凤眼,罗思恺承认,不管什么时候看施慧芸都这么养眼。
“师姐言重了,快快里面请坐,不过抱歉啊师姐,我这里常年没有来客,因此没准备什么,只有些普通的白茶,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招待。”
施慧芸挽着袖子半掩住咯咯笑的小嘴儿,“这哪里的话呀,白茶就挺好的,师弟有心了。”
“不知今日师姐登门何事啊?”
罗思恺寻思自己平日和施慧芸交往很少——主要是自己成天往青楼跑,可能在阁里待的时间一年下来都没有在青楼待得时间长。
施慧芸眼神飘到给她倒茶的书童身上,小男孩正偷瞄着施慧芸,二人眼神交错一瞬,被发现偷看的书童连忙红着脸低下头去,端着茶壶退到一旁去了。
“你先出去吧,我和施老师有话要谈。”
罗思恺看懂了施慧芸的眼神儿,朝书童摆了摆手,后者连忙退出了房门,罗思恺又上了一层法术,使得屋外的人看不到也听不到屋里的动静。
“师弟有心了,”施慧芸说道,“想来也正是这份细致入微,让师弟如此快的在老师面前得了赏识吧?”
“师姐什么意思?”
“在此我先给师弟倒个不是,要是我一会儿说错了还请师弟见谅。”
“无妨,师姐有话请讲。”
“那我就先恭喜师弟高升司书一职了。”
罗思恺本来还算客气的眼神一下子就锐利起来了,这消息施慧芸从哪儿听来的?老师应该还没公布才是。
“看样子我说对了吧?呵呵,不过师弟不需乱猜,实话说了,我也是猜的,老师方才公布了今年招生的主考是你,一想到老师对你的宠爱和你在学术上的成就,还有主考这位置不是谁人都能坐的,师弟高升的事情也就不难猜出来了。”
“没想到师姐心思如此细腻,在下远远不及师姐。”
“像慧芸这样的弱女子,想要在阁里有一席之地,小心思不多一点,怕是不行的哦。”
“那么想必今天师姐来,也不是为了给我道喜的吧?”
施慧芸的笑容变得颇有深意,“确实如此,我却有一事相求,我想让师弟照顾慧芸一下,给我某得个讲师的职位。”
“你想让我的研究成果上一同挂你的名?”
施慧芸没说话,只是点点头。
罗思恺眯起眼睛打量着施慧芸,那眼神施慧芸见过许多次,心中顿时明白这事儿大概有戏,便起身绕到罗思恺身后,垂下身子伏在罗思恺肩头,娇滴滴的轻声道。
“慧芸不求原作署名,只求挂个共同,能足够升上讲师即可,当然,好处……师弟你可以随便提。”
施慧芸身材高挑,有着不输于男人的身高,这俯下身,胸前柔软的两团肉球便正好落在罗思恺后脑勺上,透过几层薄薄的衣衫,施慧芸的体温传达过来,混着花香直往罗思恺脑子里钻。
罗思恺自认也是花丛老客,施慧芸这一手角度之准,触感之诱人,他懂得,没有经年累月的练习是办不到的。
“看起来师姐依然轻车熟路了?我还不知道你是如此一朵交际花呢?”
“呵呵,师弟常年不在阁内,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
“但是操你一次就换几个挂名,师姐你想的太美了吧?我和阁里那些没见过女人家伙可不一样。”
“谁说只是一次了?若是事成,慧芸这身子,托付给思恺你又如何?无需什么名分,也不怕谁人的眼光,你想要了就来找我,腻了就把我甩开,如何?”
你想的挺美啊?罗思恺差点气乐了,把炮友说的这么清汤寡水真行啊你施慧芸。
施慧芸说的好像是把自己的身体当成礼物送给他,而且不要名分,看着挺好,实际上双方只不过是肉体利益关系而已,没了名分的限制施慧芸甚至都不用在意他的态度,只要价钱到位,她完全可以两腿一开随便又让其他男人进来。
而且罗思恺还说不得什么,毕竟等施慧芸成了讲师,他根本没东西拿捏她,甚至现在施慧芸说的什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到时候怕不是只剩下想走就走了。
但是送上门的肉汽油不吃之理?今天有逼今天操,明天没得再去找!
“那就让我看看师姐的诚意吧?”
第五章
“那就让我看看师姐的诚意吧?”
“那就让思恺你见识一下师姐我的本事吧,想来你比那些书呆子可是要强上不少的呢,不知道能在我手下走上几个回合呢?”
施慧芸耳鬓厮磨的,俊俏的小脸儿贴在罗思恺耳畔,不知道是有意为之还是无心之举的说话的气息小手似的挠着罗思恺的耳根儿,下一秒,一双丰润的朱唇变轻轻啄上了罗思恺的耳垂挑逗着他。
“那可有意思了,师姐可不要放水呀。”
这会儿罗思恺正缺个肉鼎助他练功,便也不客气。
施慧芸的一双玉手顺着罗思恺衣襟的缝隙摊入其中,上好的女人那身体独有的柔软触感,刺激着罗思恺的感官神经,裤裆里的鸡巴都不用脑子指挥,自己就挑了大旗,顶着裤子耀武扬威的。
施慧芸见罗思恺有如此反应,心道男人果然都是一个样,稍微撩拨两下就上道了,但是……他这个尺寸确实有点超乎自己想象了,隔着两层裤子都能如此显眼,说他是阁内自己品尝过的男人里尺寸最大的也不为过。
一想到等下自己就要被这种凶器刺穿,施慧芸两腿中间悄无声息的泥泞了起来。
“人家都说白衣最衬仙子的气质,想当年我在入阁前每每仰望天上飞过的修仙之人,无不为他们不落凡尘的模样所倾心,像师姐这样的,那我更是想着会断了七情六欲才对。”
“幻灭了?”
“那倒没有,我已踏上修仙之道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了,只不过看着凡夫俗子眼中高不可攀的仙子这会儿正跪在我腿间舔我的鸡巴……感觉好极了。”
罗思恺脸上露出狂气的笑容说道。
巨大的肉棒子在施慧芸的纤纤玉手的帮助下挣脱了布料的束缚,‘噗噜’一下甩了出来拍在她脸上,充满雄性气味的黝黑巨物,只是看着它,嗅到上面的味道,施慧芸就觉得自己小腹一阵燥热。
“思恺你真是有跟好宝贝呀。”
“那师姐……”
“别叫我师姐了,此时此刻,只有情男欲女,只有罗思恺,和施慧芸。”
“好,那就让我见识一下你的本事吧,慧芸。”
罗思恺手指从施慧芸的发丝间穿过,解开她盘起的柔顺秀发,顺势奖励似的抚着她的头顶。
施慧芸此时已经开始舔着罗思恺的鸡巴,粉嫩的舌尖从根部划到龟头,像是丈量着长度,到了顶端,两片朱唇亲吻情郎似的吻了上去,宣告着口活的正式开始。
施慧芸先是含住罗思恺的龟头,用舌头在上面围着马眼绕着圆圈,给予龟头适度的刺激的同时,轻轻吮吸着。
享受着胯下美人的服侍,这恰到好处的真空压力让罗思恺相当舒服。
而施慧芸则品尝美食似的慢慢开始前后活动脖子,唾液沁润的鸡巴开始一点点的侵占她的小嘴儿,舌头和口腔组成的肉穴比女人下半身更灵活的蠕动着,同时施慧芸也小心地张大嘴,免得牙齿磕碰到罗思恺大宝贝上面。
不过这也太大了,施慧芸一遍给罗思恺口交着一边想到,感觉下巴都要脱臼了,自己怎么没早点发现阁里还有如此精壮的男子,要是早些发现,自己的研究兴许能早些取得成果……
“怎么舔着老子的鸡巴还走神了?这不对吧慧芸?而且就你这慢悠悠的舔发给我舔秃噜皮我都射不出来,真是没用,看我的!”
罗思恺一把按住施慧芸的头,腰上用劲儿一挺,施慧芸就觉得自己连喉咙里都是罗思恺的巨物,喉咙被强奸的难受,却又有些未尝过的粗暴快乐,不由得施慧芸她呜咽起来。
罗思恺哪儿管这些,按着施慧芸就动起了腰,他也看出来了,施慧芸不是黄襄玉那种雏儿,面对这位久经沙场老将,自己也就不用客气——更何况还是修仙者,身体素质那是杠杠的!
施慧芸被罗思恺鸡巴一次次地探入喉咙深处,为了舒服点她不得不将身子更低的俯了下去,让脖子和嘴尽量笔直,好让罗思恺下鸡巴的时候顺畅一点。
窒息似的施慧芸的嘴巴和喉咙变得越发紧致,而她体贴的体位又让肉壁更舒畅的包裹着罗思恺的鸡巴,越发强劲的吸力让他爽的倒抽一口凉气,“嘶!第一发要来了!看我给你全灌进去!”
这么说着,罗思恺快速地抽插了几下,最后抓着施慧芸的后脑勺,将膨胀到即将要发射的鸡巴顶了进去,热腾腾的粘稠精液随着脉动,一下一下的被直接射进施慧芸食道里,而精液刺激施慧芸本能的吞咽,将精液送下肚的同时,施慧芸她贪婪地吸取着罗思恺尿道里的存根儿。
“噗哈……咳、咳咳!感觉、感觉差点就憋死了呢……”
“怎么可能,修仙的人没这么容易死,而且慧芸你看着可不像快死了,看看你这满脸发情的骚样,明明很享受对吧?”
“哪儿有,你别乱讲啊,哪儿有女人会因为被当成泄欲的工具而高兴的。”
施慧芸嘴上这么说,但是裙摆下湿透的亵裤可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而且施慧芸自己也知道刚才她确实头一遭这么样的爽了一次,以前吃别的男人的鸡巴哪儿有这种刺激。
“那么……继续?”
施慧芸媚眼如丝的撩开罗裙,露出下面丰盈的大腿与那一抹亵裤。
罗思恺暗道一声好骚的女人,抬手便将施慧芸抱了起来骑在自己身上,二人面对面的贴在了一起。
“师弟的鸡巴又硬起来了呢,好烫哦,呵呵。”
施慧芸的肉穴隔着衣裤压在罗思恺的鸡巴上前后蠕动着蹭来蹭去,调笑着同罗思恺说道。
“骚货,屁股抬起来。”
罗思恺‘啪’的一巴掌拍在施慧芸屁股上,后者吃痛却暗爽的呻吟一声,配合的抬起身子,顺势罗思恺撩开她的长裙,一把扯烂最后的障碍,扶正二次精神起来的鸡巴对准早已洪水泛滥的肉穴往上猛地就是一顶!
“啊!!”
突然地充盈让施慧芸充满了欲望的惊叫了一声,腰上劲儿一送,整个人坐了下去。
不妙,这什么鬼鸡巴,虽然看着就很吓人了,但是这顶进来更觉得长了,坏事了,以前很少被碰到的地方都被顶到了!
施慧芸软塌塌的抱着罗思恺想到,同时将身体彻底交给怀里的男人。
罗思恺此时伸手进施慧芸的上衣一挣,两只大白兔噗噜噜蹦了出来,“看来我这确实在阁里待得少了,有慧芸你这样的尤物我竟然这会儿才品尝到,太可惜了!”
“坏人,哪儿有……嗯……一边揉着人家奶子一边夸我的……啊,好舒服,思恺你太会揉了。”
一边掐着施慧芸的双乳,罗思恺下半身也开始缓缓发力,虽然这个正面座位本该是施慧芸来主动,但是罗思恺不介意自己带节奏,前后活动着腰胯,水声阵阵,一下下的把鸡巴送进施慧芸肉穴的深处。
“太有感觉了!好深!思恺你顶的我好舒服!嗯……啊!”
没多久包裹着鸡巴的肉穴一阵紧缩,罗思恺临了狠狠地掐了一把乳头,施慧芸身体便猛地一抖,透明的黏液从她肉穴里喷了出来——高潮了。
罗施二人贴的很近,罗思恺感受着怀里美人的热度,“怎么样?我的鸡巴在你尝过的男人里能不能排到第一啊?”
“还……还差些呢。”
“我看你这骚货浑身上下也就剩嘴硬了!看招!”
罗思恺真气运到腰身,一翻身将施慧芸抬起丢到茶桌上,摆出个方便他发力的姿势,架起施慧芸勾人的大长腿,“现在让我看看慧芸仙子的本事如何!”
“噫!等下思恺!我的好师弟!稍微等下!哦!不要突然……插进来!啊!”
比刚才更猛烈简单的抽插,毫无技巧,纯粹的暴力,像是不仅要把整根鸡巴塞进去,甚至连蛋都要塞进去似的猛烈的冲刺,突然地让施慧芸毫无准备。
双腿被固定,暴露出来的肉穴无处可藏,施慧芸只能死死扣住茶桌边,撑着身子忍受着罗思恺凶猛的冲刺。
光洁无毛的女阴连带着屁股,早被肉穴里的淫水侵的湿透,随着罗思恺鸡巴进进出出,越来越多的淫水被挖了出来,肉穴里传来的刺激一浪接一浪的沿着后脊冲上脑子,施慧芸觉得自己脑浆都要沸腾了使得。
“骚货!夹紧!”
罗思恺一巴掌扇在施慧芸的胸上,刺痛让施慧芸本能的身体一激灵,肉穴也猛地一缩。
“操死我了!思恺你要操死我了啊!啊!好舒服!再来!啊!”
频率没有变化,仿佛一台机器,罗思恺的暴力持续了数分钟之久,最终狠狠地使劲,鸡巴顶在施慧芸的花心上,噗噜噜的将生命的精华压射了进去。
“飞了!要飞了!啊!”
施慧芸被射的浑身一抖,在罗思恺的鸡巴抽出去的同时脚尖扣扣着,透明的黏液混着白色的浓精喷了出来。
施慧芸粗重的喘息着,软塌塌的身子倒在茶桌上,边看着罗思恺,边伸手扣了扣自己肉穴,然后将沾着浓精和饮水的手指送入口中,仿佛品尝着什么珍馐美食似的,娇媚的说道,“这么猛烈的性爱我还是第一次体验到,真看不出来思恺你瘦瘦的,却有这样的体力呢,你真是天机阁的门生吗?”
“怎么?不是天机阁的,还能是金刚宗不成?给我舔干净。”
罗思恺说着,将沾满了施慧芸淫水的鸡巴甩到她脸上嘴边,施慧芸乖巧的伸出香舌清理着让她飘飘欲仙的宝物,“那金刚宗的男人我可没试过呢,不过想来也就思恺你这样了吧?”
“你这骚浪蹄子,看老子今天不让你彻底跪在这跟鸡巴面前的。”
“那真是让人好生期待呢。”
施慧芸咯咯咯的笑到,然后在一声撒娇似的尖叫里被罗思恺扛在了肩上朝里屋走去。
二人的交合许久才结束。
“看起来以后我没了这跟鸡巴,修仙的生活会少不少乐趣呢。”
施慧芸躺在罗思恺的怀里,一副郎情妾意的小女人模样,驯服的在罗思恺耳畔吐着热气。
但是罗思恺只当她是在客套,这女人真是床笫之欢的老鸟,要不是他后半段运功开始榨取施慧芸的真气为己所用,这是累死耕牛还是犁坏耕地,鹿死谁手还未尝可知呢。
不过罗思恺也得感谢施慧芸,这女人到后半段真就开始纯粹享受起来了,让他有机会榨了不少真气出来,巩固了修为。
真是个不错的肉鼎。
不过也是个危险的肉鼎。
罗思恺玩儿着施慧芸的头发,这女人心思活络,善用这美妙的肉体为她自己牟利,属实是不好控制,玩玩可以,真拿来修炼还不是时候,可惜。
要是能有个听话的肉鼎就好了。
“对了,慧芸,你在阁内门路应该很广吧?”
“嗯……应该不窄吧?怎么了?”
“黄襄玉,这名字的女学生你知道吗?”
“不清楚,是应该还没正式入阁的学生吧?怎么了?”
“我想让你给我打听打听她的情况。”
施慧芸嘟着嘴儿仰着头,用头发撩拨着罗思恺的鼻孔,“你真是个贪婪地男人啊,怀里有我这样的美人,竟然还想着别的女人,甚至是你的学生,思恺你就如此为人师表嘛?”
“随你怎么说好了,再说你我只不过是利益关系罢了,顶多以后发展一下这肉体关系,对吧?”
罗思恺揉着施慧芸的奶子说道。
后者打掉了罗思恺的爪子,翻身骑到了罗思恺身上,俯下身,缕缕青丝长发垂下让二人面对面,“思恺你薄情的真让我伤心呐,在你眼里我就是如此人尽可夫的女人嘛?”
“我可没说啊。”
“哼,算了,利益关系和肉体关系嘛……罢了,这样也不错,只要思恺你还能有用,我不介意帮你做些事情,那孩子叫黄襄玉是吧?我记下了,我倒要看看什么样的美人儿能让你如此魂牵梦萦的,有了我还想着她。”
“那就有劳了……你干嘛呢?”
施慧芸坏笑着,纤纤玉手顺着罗思恺小腹滑到了他裆下,温柔的揉捏着罗思恺的鸡巴和蛋蛋,在她的勾人的手法下好不容易得了休息的罗思恺二弟又有了精神起来的苗头。
“还能干嘛?当然是收点好处了!”
“我操你个骚货!我看你才是金刚宗的吧!”
“对喽,来操我啊,嘻嘻。”
第六章
罗思恺在翻阅往年的考卷。
自安智仁就任燕阳城天机阁分阁之后已有数十载,负责招生的次数也差不多这么多次,由他出题的卷子垒的比人都高,但在罗思恺这儿,不过半天时间便已全都烂熟于心。
“呼,我算是明白了老师为什么今年要让我来出题了。”
罗思恺收起最后一份卷子叹息道。
“怎么?”
施慧芸停下了手里的活儿问道。
“近年来燕阳附近因为我派广收门徒看慧根而不重视灵根,已有大量灵根孱弱但家资殷实之辈,请那教书的先生研读分析入阁考试的试卷题目,总结解题方法,再教授自家孩童,使得大量应试者出现,严重扰乱了我们的招生工作,而这和老师出题套路化不误关系。”
“原来如此,看来今年思恺你要出些不一样的题目了。”
“那自然,既然老师交予我这份工作,我便会尽我所能的做好……另外你能不能先从桌子下面出来?这都半个时辰了,虽然现在这一层就咱俩,但是白日宣淫就算是我也会觉得有伤风化。”
“再等等,你也不想就这样结束吧?”
施慧芸说罢,涂了朱红胭脂的小嘴儿张到最大,俯下头去将罗思恺的鸡巴深深地含了下去,沉下一口气,真空形成的挤压让她的嘴变成了口穴,狠狠地榨取的罗思恺的精华。
随着上上下下的活动,施慧芸嘴里传来淫靡的吸吸噜噜的声音,起着润滑作用的唾液从她嘴角滴滴答答的落到罗思恺两腿中间的地上,泛起的晶莹充满了色气。
哪怕有了经验,罗思恺下半身也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倒吸一口凉气,手上差点把正在翻阅的试卷攥得皱皱巴巴。
听着罗思恺的声音,施慧芸心里得意起来,使坏似的突然加速,同时伸手去揉搓眼前装满了精子的的子孙袋,一副前有狼后有虎的架势,对已经有了溃败之态的罗思恺展开夹击,不多时,也没准备憋着的罗思恺就抓住施慧芸的头猛地一挺腰,将浓浓的精液射进了施慧芸的肚子。
事毕,施慧芸吐出终于微微疲软的鸡巴,最后对着它亲了一口,擦着嘴从桌子下面爬了出来,虽是冬月,忙活了半天的她此时却香汗淋漓,身上的轻纱被汗水打湿,贴身的将这美妙佳人身体的曲线毕露无疑。
“多谢思恺招待。”
“……你这淫妇,把你嘴边的毛拿掉,另外你就不能把我裤子给我穿上再出来?”
罗思恺对施慧芸这顶级的淫妇也是无语,他现在合理怀疑施慧芸完全是在把他当自慰棒用,要不是自己修炼有方,这每天被生榨三四次,怕不是这人浑身的精气都要被榨出去了。
施慧芸羞红着脸轻锤罗思恺一拳,如清纯处子般的作态丝毫看不出她刚才的淫荡之举,“好啦,我用你拜托我的事情回报你还不行嘛?”
罗思恺起身使了净身咒提提裤子,“黄襄玉的事情?”
施慧芸抬手盘着头发,罗思恺虽然在问话眼神却盯着她抬起手臂后露出的侧乳,绣着白莲花的兜肚兜不住那对漂亮的乳房,些许乳肉挤出来,颇为诱人。
“嗯,另外她现在已经是外门门生了,要是不出意外,她应该会在月底受领‘欲’的赐名,黄欲玉,呵。”
施慧芸憋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罗思恺也是绷不住的直撇嘴——虽说‘欲’有求知的意思但是黄襄玉你这也忒倒霉了,叠字恶心心。
黄襄玉能通过最终考试罗思恺并不意外,毕竟有自己这儿给的加分再,加上她因为和自己上床而突破了境界也有加分,脱离开除名单简直不要太简单。
“其他的呢?”
整理好仪容收好书卷,罗思恺和施慧芸边往外走边聊。
“出身什么的……你应该都知道了吧?我打听到了一些别的有趣的事情,就比如,思恺你可有个情敌了。”
“情敌?你说的是黄襄玉的未婚夫?”
“哎呀?你竟然知道?那你也知道她未婚夫患病的事情了?”
“这倒不知,细说。”
“黄襄玉的未婚夫刘家公子,是燕阳城大地主刘家的长子,年幼时和黄襄玉一同参加过咱们的招生考试,却最终落榜,而且他灵根也不行,故而没有踏上修仙之道,如今仍是凡人一个。”
施慧芸详细的给罗思恺介绍着。
“三年前,刘公子和黄襄玉结伴前往眠安岭游玩,路上突遇一只蜘蛛精袭击,虽然蜘蛛精当场被已是练气初期的黄襄玉击退,但是它的毒牙却咬伤了刘公子,虽经医治,但那毕竟也是妖怪的毒,没能去根儿,至此他就落了病,从此虚弱的和随风细柳似的了。”
“三年前……我记得黄襄玉成绩下降差不多也就是那会儿开始的?”
“嗯,大概是担心情郎吧,当然也有帮着求医问药而耽误了学业的理由在其中,真是个傻姑娘,那刘公子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专心学习成了天机阁的正式门生之后再求医问药,那不比这还没入阁甚至差点自己被开除来的实在?”
她要不傻我还不要她呢。
罗思恺心中暗道,不过既然黄襄玉有这弱点,那就好办多了,比起心思活络的施慧芸,控制黄襄玉也许会比他想的还简单。
说话间二人便已走到藏书阁的一层,天机阁藏书阁又称通天九重塔,内部收集有各种典籍,甚至有其他门派的知识也被收录其中,只不过藏书阁并非完全对门生们开放,普通门生只能阅览基础藏书,而只有罗思恺这样的讲师,才有资格继续阅读高层的书卷。
“罗老师,施老师。”
一层的门生们见罗施二人出来,纷纷向他们行礼——主要是对着罗思恺,毕竟是阁内最得安智仁宠,也是最有学识的人。
“最终考试一结束,这阁里的气氛总算活络些了。”
施慧芸笑眯眯回应着周围的学生——在维持形象方面她做的几乎成了本能。
“是啊,只不过也就这几天罢了……嗯?”
罗思恺余光一撇,正好瞅见黄襄玉和其他两名女门生在在借书台前叽叽喳喳,“师姐,要是没什么事,你先回吧。”
施慧芸也看到了黄襄玉,露出个‘我懂’的笑容,“那就不打扰师弟办事了,女子告辞了。”
图书管理员在见到罗思恺之后立刻朝他施礼问好,而黄襄玉三人也转过身,看到了罗思恺。
“藏书阁内禁止大声喧哗,出了什么事?”
“罗老师,这位同门想要去往高层,但是她只是个外门,不够资格,学生正在给她解释规矩。”
看见罗思恺,黄襄玉脸色当时就难看的和吃了苍蝇一样了。
“药师全录,毒物志,山海草药画册,丹药入门……对知识感兴趣是好事,但是襄玉你不要因此耽误了主业。”
罗思恺要过借书单看了看,用一副为人师表的口气说道。
“不过是想补充些见识罢了,让罗老师担心了。”
“下层的书足够你学的了,想要去中高层,努力成为助讲再说吧,不过我虽是讲师,但你们入阁之后便也是你们的师兄,不用这般拘谨,有问题可以来找我问。”
找他?
黄襄玉听着罗思恺的话又想起了前几天在罗思恺身下被压住,那双略带粗糙的大手和男人的臂弯让自己无处可逃,紧接着强行把那根滚烫的……脏东西塞进来,将她的女阴被狠狠贯穿,一次又一次的被挖掘出股股黏滑的液体,明明感到很恶心,身体却又舒服的要飞起来似的……
“阿玉?你脸色有点红啊,”
“我没事!没事,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黄襄玉抄起登记的书卷掉头便逃野似的跑掉了,连落下的两卷书都没有顾得上,一直跑回了学生宿舍。
“呼、呼……呼,唔……我该怎么办才好,该怎么办……”
倚着门,黄襄玉腿上逐渐没了力气蹲了下去,她颤抖着手缓缓渗入自己的亵裤,抚摸着因为刚才的想象而变得湿滑的女阴,在自我厌恶中,无助的把头深深埋进了膝盖。
“阿玉,你还好吗?”
门外传来黄襄玉同期女生担心的询问。
“我没事,真没事,你们放心吧,就是刚考完试有点累了而已。”
“好吧,那你好好休息,然后刚才罗老师让我们给你带个话,让你现在去找他一趟。”
黄襄玉心头咯噔一声,心想这屑人找自己必然没有好事,但是他毕竟是老师自己不去又不行,“我知道了,我稍微收拾一下就去。”
半晌,黄襄玉带着惴惴不安的心和随时准备逃跑的念头敲响了罗思恺的房门。
“进来。”
进屋的黄襄玉也没太往屋里走,就站在离门不远的地方对着远处的罗思恺行礼。
“别这么紧张,我不会用强的,这是你刚才落下的书,我帮你登记借出了,记得看完还回去。另外,你想去藏书阁的中高层?”
“……是。”
“为了借医书?”
“……是。”
“可是为了你那情郎寻医问药?”
黄襄玉猛地抬头,“你!你怎么知道……”
“我有我的情报网,”罗思恺露出一丝笑容,看的黄襄玉胆颤,他从腰间摸出一块令牌,“我可以给你去藏书阁中层的权限,拿着我的令牌,图书管理员会让你过去的。”
黄襄玉瞳孔一缩,“我不相信你这贱人会有这么好心……代价是什么?又是我的身子?”
“别这么说,我不是需要你的身子而是需要你帮我完成研究,你是个聪明的姑娘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你要理解是和我上床也没错。”
“你个趁人之危的小人!大司书真是瞎了眼那么器重你!还有阁内那些尊重你的学生他们也是!”
“我不逼你,全看你是否自愿,毕竟你不配合我的研究,阁内有的是女学生愿意配合我,而我之所以现在还来找你只不过是看你想要救人,才想先帮你一把,不领情就算了,拿上书回去吧,不过如果这两天你改主意就晚上来找我吧。”
黄襄玉不再搭理罗思恺,抓起书案上的书转身便大步流星的离开了房间,而打坐的罗思恺只是轻蔑的哼笑了一声——小麻雀,你还能飞出我的掌心不成?
第七章
“老爷!夫人!黄家小姐来了!”
燕阳城内,大地主刘家,正在计算今年从佃户身上收了多少地租的家主刘丹听着门外丫鬟边跑边报信的喊声,匆忙放下了手里的账簿,起身和一旁正看书的夫人迎出门去。
来的正是黄襄玉,天机阁从不限制门生外出,也不设门禁,只要能完成学业,可以说天机阁是四大门派中管的最少得一个。
“刘叔叔,襄玉给您请安了。”
“哎呦,仙姑这怎么使得,快快请起,快快请起。”
刘丹谄媚的不像个长辈似的将黄襄玉迎进大院屋里,嘱咐丫鬟赶紧上好茶,热情的招呼让黄襄玉浑身不自在——几个月前他还不这样呢。
“叔叔,您别这样,我还是您的小辈,您这样让我拘谨得很。”
“使的得,使的得,黄仙姑我已经从你父亲那里听说啦,恭喜仙姑拜入天机阁山门,得了修仙得道的机会,这点就足以让老夫行礼啦。”
黄襄玉还是不停,几经推辞,刘丹这才让了步改口,只不过也不敢再叫她小名,只尊称一声‘黄小姐’。
“不知黄小姐今天来老夫这儿,是有什么事儿吗?”
“叔叔,我这次来,是想见见公子的,实不相瞒,我入阁以后,就有机会借阅藏书阁的藏书了,其中有些修仙的前辈留下的医书,我想着说不定其中有什么能治疗公子所中之毒的方法。”
“原来如此,黄小姐真乃大善之人,还记得我家那不成器的儿子,只不过艺儿自从中毒之后体弱,最近冬季天冷的紧,生怕得病已经不敢出屋门了,我让丫鬟带你去看他吧。”
黄襄玉点点头,一旁的丫鬟赶紧走到门口准备引路,突然刘夫人叫住了黄襄玉,“黄小姐,我家艺儿就拜托您了,请您念在你我两家交好,你和艺儿又是青梅竹马的份儿上,帮帮他吧……”
“哚!你这婆娘快住嘴!我可知道这修仙之人最怕因果,你莫要仗着身份给黄小姐身上套上因果!”
刘丹眉毛倒竖瞪大了眼睛呵斥自己的妻子,刘夫人则掩面垂泪不再多说什么,见状刘丹又朝着黄襄玉躬身,“黄小姐您千万别往心里去,一切随缘,随缘就好。”
“叔叔阿姨,您二位放心,因果什么的,比起公子的健康和性命,属实不算什么。”
黄襄玉笑着安慰完刘家夫妇,转身跟着丫鬟离开。
而她前脚刚走,躬身的刘丹便挺起了腰杆儿,而掩面的刘夫人也放下了袖子——她根本没哭。
只不过二人虽说刚才的一切都是演技,现在却真的满面愁容。
“夫君,你说那老道算命,真的会准吗?”
“准不准的也只能听天由命了,不过我看那穷老道能掐会算,早在几天前就算到了今日黄家小姐会来,也算对了我今年从佃户那里会收多少钱,想来也有点本事,既然他算着能救我儿的只有这黄家小姐,那咱们就按照他说的演一出戏吧,不然我儿这性命……哎!”
黄襄玉自然不知道这些,跟着丫鬟七转八转的走到大院后院,在一间门窗都用棉帘子盖得严严实实的小屋门口,丫鬟让道一旁,“仙姑,我家公子就在这里了。”
“这里?”黄襄玉疑惑的望着小屋,“我记得公子的寝室并非此处?”
“仙姑有所不知,今年入冬后我家公子身子格外的弱,往年住的大屋保暖困难,恐生了病的公子这才搬来了这里暂住,屋里烧了热炉,仙姑小心热。”
黄襄玉皱起眉头,她虽然知道刘公子的身体不好,却怎么也想不到这才几个月没见,竟然有了如此的恶化,心里不由得更加难受起来。
“公子,你醒着呢吗?是我,玉儿。”
“进来吧,我醒着呢。”
黄襄玉这才推门进去,刚一开门热浪扑面,暖炕和热炉把屋里烘的不似冬日,而刘家的长子,黄襄玉的青梅竹马未婚夫,刘艺,正躺在暖炕的被窝里,披着衣服在读书。
刘艺略大黄襄玉两岁,生的一副干净的书生模样,想来若是没有身中妖怪的毒,他也应该是一位风度翩翩的少年郎,只不过此时卧床的他脸上看不出丝毫的健康神采,更有一种病恹恹的雪白肤色。
“公子,数月未见你的病难道又恶化了?”
黄襄玉热的脱掉外披的皮草,已经练气期的她身体条件自然要比一般人强得多,因此仅靠一件皮草御寒即可,而在保暖的兽皮下面是她在阁内长穿的嫩黄色纱裙,虽然进屋没多久,却也热的微微出汗,肩头的纱裙紧贴在黄襄玉的香肩上,勾勒出柔美的曲线。
“可能是到了冬天吧,”刘艺看着眼前的未婚妻吞了口口水,“啊!不过没有大碍,我少出门就好了。”
黄襄玉频频摇头,伸手探入被窝摸到刘艺的手腕开始给他把脉。
刘艺感受着自己手腕上那细嫩且温润的少女的纤纤玉指,嗅着自家丫鬟身上从没有过的芬芳气味,不由自主的心头血流加速,只可惜这刚血流加速,刘艺的身子就不顶用的咳嗽了起来,惊的黄襄玉侧目。
“说起来玉儿,我听父亲说,你已经通过了天机阁的测试,正是拜入山门成为他们的弟子了?”
“嗯,这是不久前的事。”
“真是羡慕你啊,回想当年你我一同参加天机阁招生考试好像还是昨天似的。”
“是啊,时间过得真快啊。”
“我还记得那之后,又一次你兴高采烈的回来和我说你成功进入练气期,之后还有跟我说你学会了法术然后表演给我看,你还说要教我,只是我怎么也学不会,说实话那会儿我真是对你羡慕有嫉妒的很来着。”
“我也记得那时候问老师怎样才能教会你,还被训了一顿来着,那老师叫什么……”
黄襄玉说着突然一顿,因为她突然想起来,当年呵斥自己天真的男人,正是不久前夺走自己处子身的罗思恺。
“怎么了玉儿?”
“不,没什么,只是想不起来当时的老师叫什么了而已。”
黄襄玉干笑着掩饰着自己的慌张,看着眼前的未婚夫,她实在不想去想起罗思恺的事儿来。
“这一晃都这么多年了,啊对了,你还记得有一年夏天,你说学会了御剑术,拉着我出去城外……啊……”
“……公子我记得,也正是那次你才出的事,若不是我玩心太重你也不会如此。”
“玉儿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咳咳……当时我比你年长,没有劝你注意安全也是我的错,咳……”
“但是那之后公子你也没有向我父母和叔叔阿姨透露是我害得你这样,你还说是你拉着我出去玩才受的伤,公子,你为了保住我做了太多了。”
刘艺听着黄襄玉这么说,笑着拉起她搭在自己手腕上的手握住,“傻姑娘,我是男子汉嘛,而且你我两家交好多年,何况你还救了我一命让我没有被妖怪抓去,我护你的名声又有什么关系?”
“公子……”
黄襄玉眼中腾起一层氤氲,楚楚动人的模样引得刘艺口舌干燥,不知怎么的刘艺今天看黄襄玉分外的可人,以至于本该按照前些天穷老道的剧本念的台词这会儿全都被他抛之脑后,“玉儿,我有一事相求。”
“公子你说。”
“你也知道我父母年事已高,膝下除我以外并无第二个男孩儿,所以……我想拜托你帮我家传送香火。”
黄襄玉听刘艺说的如此直白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公子你所说我明白,我……我也早有这样的打算,不然我也不会同你许定终生呀。”
“但是我怕我活不了多久了,玉儿,我爱你……”
说着,刘艺探身便准备去亲吻黄襄玉,甚至于打算更进一步的去搂住她的肩膀,大有丁是丁卯是卯今天日子就挺好,打算把从亲嘴到上床的一系列活儿全搞了的打算。
“公子使不得!”
刘艺哪儿成想黄襄玉会突然脸色一变的推开他,顿时脑子冷却了下来,一想到自己没按照穷老道的剧本来,兴许黄襄玉改了心意,顿时把情欲抛之脑后,血凉了半截。
“公子,你现在身子差成这个样子,怎么能行房事?你不要命了!你觉得自己活不久,可我还想和你长相厮守!公子,还请你不要放弃,玉儿保证,我一定会找到医治你的药方的,到时候你身体痊愈,你我……再续今日!”
“玉儿,我不是这个意思……”
“公子无需多言,你想说的我都懂,”黄襄玉咬着嘴唇,忧伤的和刘艺四目相对,“公子你好好休息,不用多想什么,一切都交给我就好了,你等着我,一定一定要等着我!”
“玉儿,我……”
黄襄玉没等刘艺说完便起身取了衣服,嘱咐在门口候着的丫鬟好好照顾她家公子之后,和刘丹夫妇道了别便马不停蹄的返回了天机阁。
刘艺心凉了半截,想着黄襄玉最后那突然变得决绝的眼神心里总觉得又说不出的异样感觉,在面对自己父亲询问他是否有按照穷老道的嘱咐说话的时候又万不敢把刚才的事情说出来,只能硬着头皮说全部照做,看着自己父母松了口气的模样,刘艺只能独自提心吊胆。
然而在这一家子凡人看不到的地方,一道纸符悄然化作了一捧飞灰,天机阁内的罗思恺嘴角露出一丝满意的笑意——不枉自己又是推演天机拆散黄襄玉的姻缘,又是亲自控制纸人扮成老道给刘家安排的明明白白。
这下黄襄玉身上的姻缘线就又薄弱了几分,罗思恺将所有痕迹都处理的干干净净,这样之后自己扯断这无聊的因果也不会给自己带来什么麻烦了,到时候一个因果干净的肉鼎就做好了。
罗思恺拨动着因果的丝线,探查着命运的空隙,筹划着对黄襄玉来说充满绝望的计谋,只为他自己能在攀登修仙大道多个垫脚的肉鼎。
想来不多时黄襄玉便会找上门来吧,但是那小娘皮性子硬,想要调教的听话怕是要下一番功夫,得早做准备才行……
“罗老师,外面有学生求见您。”
“是谁?”
“是外门的黄襄玉师姐。”
罗思恺眉头一挑,她来的可够快的这个速度,怕不是一路从燕阳城冲回来,直接就找自己这儿来了。
“让她进来吧,然后你们几个可以去做今日的功课了。”
“是,老师。”
童子在门外应了一声,不多时黄襄玉便被请到了罗思恺房门口,她有点紧张的清了清嗓子,“学生黄襄玉,求见罗老师。”
“进来吧,门没锁。”
黄襄玉咬牙下定决心,推开门走进罗思恺的房间,然后轻轻将房门关好,当她手离开房门的瞬间,门锁自动合上,房间周围也自然启动了隔音。
“你来找我,我猜你是想通了?”
也许是因为赶路,也许是因为紧张,黄襄玉现在身上香汗淋漓,晶莹的汗珠顺着她洁白的脖颈滴入好似白玉雕成的锁骨窝,沁润了她身上的薄纱,透出薄纱长裙下白色的抹胸。
黄襄玉努力平复着自己急促的呼吸,只为了让自己胸前两坨随着呼吸微微颤抖的乳肉不再吸引罗思恺下流的目光,但是她看着罗思恺,攥着纱裙改了主意似的挺起了胸膛,让那不算雄厚但是绝对诱人的资本更加暴露在对面男人的视线里。
“你会说到做到的,对吧?”
“当然,我已经帮过你一次,不是吗?我不会说谎的。”
“先说好,我只陪你到我找到我想要的知识,之后咱们两个就不在有任何关系了,而且这、这件事也是你我的秘密,你可不许说给别人听!”
“什么事是你我的秘密呢?嗯?”
罗思恺玩味的看着黄襄玉,后者对他的装傻充愣又羞又气,“还能是什么!就、就……就是你我行房啦!”
“见鬼我白教你了,不过算了,对于愚笨的学生再教育也是老师的职责,我会好好教你该怎么文明用语的。”
“那你是答应咯?”
“我答应。”
“那好,把令牌给我吧。”
“开什么玩笑呢你?记住,想要令牌?你要先展示你的诚意,你明白的吧?”
第八章
就当是被狗咬了。
黄襄玉恨恨的咬着牙走到罗思恺跟前,“罗思恺,此刻始到你满意为止,我这身子便……属于你了,切!”
“说得好,你有这种觉悟便是最好的。”
罗思恺伸手,隔着衣服抚摸着面前站定的黄襄玉的小腹,恶心的摸法让黄襄玉浑身一个机灵,汗毛倒数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不再是黄花大闺女的黄襄玉自然清楚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但不能抵抗的她只能微微仰起头,闭上眼,想着自己就是一具尸体的,摆出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任由罗思恺的魔手从她的小腹向上探索着。
“真是完美的曲线,果然还是年轻因为年轻吗,”罗思恺感受着手上传来的温暖和弹性,品评着说道,“嗯,不错,看起来你并没有疏于身体锻炼,不像阁内有些门生,肉都泄劲道弹性,不错。”
“咕……你能不能别这样又是掐又是摸的,真的让人……很不舒服。”
“怎么?你不服气?”
罗思恺说着,坏笑着将双手攀上黄襄玉的一对翘乳,这碗大小的一对正好在罗思恺手里一手一个,伴随着他是跟手指的灵活蠕动,变换着多种多样的造型, “唔!嗯……”
不想发出声音,不想有感觉,但是黄襄玉的身体违背了她本人的意志,在罗思恺的魔爪下本能的产生了些许的快感。
“真是比起那常年接客的小娘也不输半分的一对好胸啊,可惜跟了你这么个不懂得发掘它们潜力的主子,暴殄天物是要遭报应的,不过没事儿了,你遇上我了,开发工作就交给我好了。”
“谁要……在这方面……开发……啊!”
隔着罗裙和亵衣,罗思恺突然掐住黄襄玉酥胸上的两颗樱桃,双手食指拇指猛地发力,隐隐的往外拽了拽,顿时黄襄玉触电似的‘啊’了一声,弓起身子哆嗦着往后退了半步。
“襄玉,你是不是比之前敏感些了?怎么?背着人在自慰了吗?”
“……你这人渣。”
罗思恺笑而不答,依旧盘腿而坐,朝着黄襄玉招招手。
知道今天就交代在这儿了的黄襄玉压住身体里积蓄的一点点快乐,站直了身子再次走到罗思恺跟前,任由他将自己环抱在怀中,任由他将脸埋到下乳和肚子之间,任由他肯定是故意的把吸气吸出声音来。
“嗅……虽然有一点点汗味,不过不打紧,很香的味道,月季花吗?不愧是大户人家出身的,有在用芳香油沐浴吧?”
罗思恺边说着,手也没闲着的向下探去,刚才揉捏的是眼前美人儿的一对儿峰峦,现在,要探幽谷去了。
划过黄襄玉纤细的腰肢,罗思恺的双手落在了她的腰窝上,缓缓地向下移动,揉捏着两瓣圆润的臀部,并最终到达黄襄玉两腿之间,那不久前还是处子的密缝所在之地。
黄襄玉仅仅攥着拳,忍受着被罗思恺抚摸着大腿内侧,有一种虫子在身上爬的恶心感在她心里蔓延,想要推开罗思恺,但是一想到刘艺,黄襄玉便又忍了下来,任由罗思恺粗糙的手掌在身上游弋。
罗思恺双手探进黄襄玉亵裤里,挑逗着抚摸着两瓣肉唇,在黄襄玉因为快感而微微颤抖中将她的亵裤隔着裙子拽了下去,两侧系绳的亵裤顺手就被罗思恺掏了出来当着黄襄玉的面把玩起来。
“还说你没有感觉?嘴真硬啊?这亵裤明明都已经湿了不是吗?”
“少说废话,要做就赶紧做。”
“这可是你说的!”
罗思恺说罢猛地挣开黄襄玉的外衣,突如其来的暴露让黄襄玉身子惊得一抖,但是罗思恺没给她喘息的机会,又是一抓一拽,黄襄玉身上仅剩的亵衣也飞到了地上,赤裸裸白嫩嫩的黄襄玉双颊绯红的站在了罗思恺面前。
罗思恺起身将赤裸的黄襄玉推到床上,顺手将他的衣袍脱掉,露出与黄襄玉相配的瘦削但是精干的赤裸肉体。
黄襄玉视线下移,死死盯着罗思恺半勃起的肉棒,上次床笫之欢没什么机会观察,此时这贱人站在自己跟前,黄襄玉才直观地感觉到了罗思恺下半身的巨物是什么尺寸——甚至这脏东西还在不断变大!
“好了,既然你那么迫不及待,把手拿开,让我好好看看你。”
黄襄玉听罗思恺这么说,紧咬着牙忍着羞耻,将挡在胸前和女阴上的双手移开,平躺在床上,撇过头去闭上眼开始装死鱼。
罗思恺俯身在黄襄玉跟前,双手从她的脸颊一路向下抚摸下去,纤细的脖颈,挺俏的双峰,纤细的腰肢,最后掰开密缝早已湿润的丰润双腿,将自己的肉棒抵在蜜穴的入口。
“虽然已经不是雏了,但是你这还真够紧的,”罗思恺用龟头摩擦着黄襄玉的蜜穴开洞口,挑逗着她说道,“给你个心理准备吧,我输三个数就插进去,怎么样?三……”
腰上猛地使劲,罗思恺刚数完‘三’便将肉棒整根顶进了黄襄玉的女阴蜜穴之中,黄襄玉还正老实的真等着罗思恺数三个数呢,完全没料到他的突然袭击,顿时毫无防备的刺激感从下半身涌上脑仁,触电似的黄襄玉一声嘤咛忍不住出了声。
“这样就去了?你可真是生的一副色胚的身子!”
身下的黄襄玉此时因为突如其来的高潮抽筋似的绷直了腰腿,但是罗思恺丝毫没有等她的打算,温暖湿润的肉穴包裹着他的肉棒,这怎么能忍得住?
抽插,罗思恺掐着黄襄玉的腰肢开始前后摆动下身,频率不快,但是对此时的黄襄玉却是连绵不断的刺激。
“啊!嗯!”
黄襄玉忍不住轻声娇叫出来,但是她这种想忍着又忍不住的模样越发的刺激了罗思恺。
粉嫩的肉穴被黝黑的肉棒撑开,随着罗思恺的进进出出黄襄玉的淫水也被挖掘了出来。
罗思恺微微抬起黄襄玉的臀部好让他抽插的更顺畅,黄襄玉雪白的肌肤在罗思恺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下规律的泛起波纹,充满节奏感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床上功夫了得的罗思恺紧盯着黄襄玉的弱点进攻,龟头的冠状沟每次挖掘黄襄玉肉穴里的敏感点,都让她从尾巴骨往天灵盖上窜起一阵酥麻感。
“慢…慢点!等一下……稍微等一下!”
“等一下?我偏不!”
罗思恺感受着黄襄玉肉穴的挤压,猜着她大概是要去了,腰上的力气便又大了几分。
“你这淫娃,要泄了就说出来听懂了吗!说!你现在是不是要泄了!”
但是黄襄玉咬紧牙关就是不搭理罗思恺,这反抗感让罗思恺残忍之心上来——今天他非得让黄襄玉的小嘴儿里蹦出几个淫词来!
罗思恺一巴掌抽在黄襄玉的酥胸上,“还嘴硬?说!现在什么感觉!”
吃痛的黄襄玉身体一机灵,下半身夹紧了罗思恺的肉棒,虽然压不住舒服的呻吟声,但是就是咬着牙不回答罗思恺的问题。
罗思恺也不着急,反正比起黄襄玉,他距离射精还早得很,感受着黄襄玉肉穴的抖动,观察着黄襄玉脸上不懂得掩饰的表情,罗思恺拿捏着黄襄玉即将高潮的前一刻抽插戛然而止,甚至将整根肉棒抽了出去。
原本马上就要高潮的黄襄玉下半身猛地迎来空落落的感觉,迷惑的她终于睁开眼看向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之间罗思恺坏笑着扶着沾满了黄襄玉淫水的肉棒拍着黄襄玉的女阴蜜穴。
“是不是感觉马上就要泄了身子却做不到?是不是想要这个?嗯?听好了黄襄玉从现在开始你在要泄身的时候必须大声说出来你要泄了,明白吗?”
“绝……不!”
黄襄玉恨恨的盯着罗思恺说道,后者特别满意黄襄玉这反抗精神的点点头,然后不给她准备的机会再次将肉棒插进了黄襄玉身体里,使得黄襄玉体内那刚刚平息下去一点点的情欲再次被点燃。
只不过和刚才一样,就在黄襄玉颤抖着要高潮的时候,罗思恺再次拔出了肉棒,稍微让黄襄玉缓了缓,又再次插了进去,如此反复几次之后,黄襄玉就算再刚经人事也明白了。
只要自己不按照罗思恺这贱人说的做,他就想着办法的会折磨自己!
若只是折……折磨还好,忍了也就忍了,但是这世间若是拖下去……
黄襄玉给自己找着借口,对的,不能在浪费时间了,让罗思恺这贱人再把时间拖下去没个完!到时候要是被人发现了自己受到这般凌辱那自己可就没脸活了!
是了,才不是忍不住了,只不过是不想拖时间罢了……
黄襄玉心里开脱着,当罗思恺再一次将肉棒插进她身体里,黄襄玉终于微微张开小嘴儿,细如蚊蝇的说道,“泄……要泄了……”
“嗯?你说什么?我听不见?大点声!”
罗思恺坏笑着掐了一把黄襄玉的乳头,上下两点的快感终于击破了她最后一点理性,“泄了!咿!啊!泄了泄了我泄了啊!”
积压许久的快感终于得到了释放,黄襄玉甚至猛地翘起了下半身,高潮喷出来的透明淫水甚至浇了罗思恺一身。
但是罗思恺颇为不爽——明明我也快射了,黄襄玉这小妮子竟然忍不住先泄了!她爽了我呢?
罗思恺便不顾刚迎来猛烈高潮的黄襄玉,抓着她的嫩臀将她压在身下将肉棒插进那温暖的肉穴快速抽插起来,做最后的冲刺,“我也要射了襄玉!”
“啊!等!等下我才刚泄了身子还很敏感!嗯……啊!又!又有感觉了!”
“这个时候该说什么!说!”
“又要!又要泄了!师哥我又要……咿!泄了啊!”
这次二人终于对上了时机,黄襄玉在连续的两次高潮过后终于迎来了罗思恺猛烈的内射,滚烫的浓稠精子随着罗思恺心跳脉动,一股一股的敲击在黄襄玉的子宫里,使得黄襄玉完全是本能的双腿双手抱在罗思恺身上去了。
十数秒的射精结束,罗思恺抖掉身上攀附着的玉体,取来水喝了点,低头看了眼床上那浑身都湿漉漉的黄襄玉,罗思恺真怕她就这样失水死了,便含着一口水,服起还没缓过来的黄襄玉嘴对嘴的喂了上去。
被突然亲上来,黄襄玉还迷糊的脑子因为嘴唇上的触觉瞬间清醒了几分,杏眼圆瞪一把将罗思恺推开,水也撒了她一身。
“你……你趁人之危!”
“我是怕你失水死了,”罗思恺翻着白眼骂着黄襄玉不识好歹,把水葫芦丢给黄襄玉让她自己喝点,“好了,热身活动结束了,我看你也准备好了,那么下面进入正题吧。”
运气功来,罗思恺浑身上下血管偾张,虬筋板肋好似全身的脂肪都消失了,只剩下贴骨的一层肉和皮,而此时他浑身上下的筋脉运转真气,汇聚于蕴海,作用于阳具,使得原本就黑粗的肉棒再次挺立起来。
暗红色的龟头,随心跳脉动的血筋,罗思恺下半身的变化看的黄襄玉浑身止不住的微微颤抖,恐惧的同时又恨起自己来——她已经察觉到了,虽然她的理性还在抗拒,但是她的身体已经为了接纳罗思恺的肉棒而做好了准备。
“师、师哥,不,罗老师!稍微……稍微让我休息一下,我会配合你的,但是现在不行,这种东西插不进来的……”
但是罗思恺哪儿管这个,改良过的功法仍然不够成熟,虽然弥补了之前可能被反客为主的缺点,但是同时也更新了几个新的弊病——一旦运起功来若是不尽快与女修合体,他的老二会爆炸的。
“研究还没有结束呢,襄玉,还不能休息哦。”
罗思恺说着一把抓住黄襄玉的一条腿高高抬起架在肩头,欺身压在她另一条腿上,止住黄襄玉逃跑的机会,拨开她徒劳挡在女阴上的双手,肉棒对准吐着白色粘稠泡沫的肉穴,挺身二进宫刺了进去。
女人的悲鸣若不是有隔音拦着,怕不是会把路过的人吓一大跳。
但是很快黄襄玉的悲鸣便夹杂起了几分欢愉的呻吟,此时她的身体已经违背了她本人的意志变得能够接受罗思恺肉棒的尺寸和起伏运动,将曾经的痛苦转换成了一浪浪的快感,好似从下半身的女阴直连到黄襄玉的大脑,快感拍击着她的意识。
而与此同时,罗思恺运转功法,开始肆意掠夺黄襄玉体内的真气,再经由功法炼化,吸收滋补他的蕴海和经脉,运转一个周天再少许返还给黄襄玉,形成一个循环,周而复始的开始锤炼自身。
而这对黄襄玉来说简直是种酷刑。
倒不是有多痛苦,只是真气被掠夺再被注入的过程让她的身体变得格外敏感,感官的敏锐使得来自下半身的快乐成倍增加着。
“啊……不要……好深……下面要被刺穿了!要泄了!又要……啊!泄了!”
黄襄玉身子反弓着颤抖起来,透明的淫水从肉棒和肉穴的缝隙里喷了出来。
“求求你……师哥,求你稍微慢一点……再这样下去……我会变得不是我的……啊!嗯……稍微等下……”
但是罗思恺并没有搭话——他靠着本能摆动着腰,意识却还在改进着功法。
约莫一炷香的功夫,罗思恺觉得腰上一股酥麻温热的感觉顺着下身朝着他老二汇去,顿知第二次射精的时候到了,“襄玉!我要射了!”
“射吧!快射吧!快射给我!我也要泄了!”
黄襄玉胡乱的说着,此时她脑子已经迷糊起来,只想着罗思恺射了就能结束了,根本没想着她自己说的是多撩拨身上男人的词句。
伴随着最后的真气回收完毕,罗思恺压住黄襄玉,最后将肉棒深深插入黄襄玉身体里,一股一股滚烫的精液再次突入黄襄玉的子宫,为今天的房事画上了句号。
“这是答应给你的令牌。”
罗思恺拔出肉棒,今日这行房与功法有了新的实践,他着急去再完善功法,一招手桌上的令牌飞入他手,虽然想交给黄襄玉,罗思恺只不过看她一时半会儿坐不起来了——小姑娘道行浅功力不足身子也软更没啥做爱的经验,这会儿只有喘粗气的份儿。
罗思恺伸手捏住黄襄玉的脸,张开她的樱桃小嘴想令牌塞了进去让她含住。
“你做的不错襄玉,只不过就做了两个回合我还是不太满意的,希望你以后能多习惯习惯和我多来两次,好了,我还有要去钻研我的课题,你缓过来就自己擦擦回去吧,祝你早点找到你想要的药方救你的小未婚夫,呵。”
第九章
“诶,你说,最近黄欲玉那小妮子,是不是看起来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藏书阁里,两名女学生正窃窃私语着。
“你是说她起得比咱们都早,回来的比咱们都晚,然后一天天的除了上课就见不到人?”
“哪里是这个呦,她以前不也差不多这样?我是说男人,男人啦!你看她每天晚上回来那媚劲儿,肯定是背着大伙儿在外面有男人了。”
“不可能吧?我记得她不是有个未婚夫来着?”
“说你死读书的硬脑壳,她那个病恹恹指不定哪天就死了的凡夫俗子未婚夫,哪儿配得上咱们这样的仙人,而且我可听说了,欲玉最近老和罗老师走得近呢。”
“罗老师?罗思恺?那个出了名的淫棍?”
“嘘!别乱说!罗老师可是深得大司书喜爱的门生,念他的坏话小心遭报应!”
“是你说的……哎呀算了,不过欲玉和罗老师这个……很难吧?”
“谁知道呢,我也是听的闲话,不过你想,欲玉成为正式门生就是得了罗老师的帮助,这里面要说真没有内幕,我不信。”
“你要是真好奇,大不了偷偷卜算一下呗。”
“开什么玩笑,我要是能卜算出罗老师的底细,我还能在这儿做作业……不过从刚才开始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好像有的呢……水声?”
“藏书阁怎么可能漏水,而且这声音也不知道从何处传来的,惹的人心烦,咱们换个地方吧。”
两名女学生拿着作业和书卷起身离开,在她们不远处的书架之间,罗思恺手上的速度和力度又大了几分。
“驱人隔音的法术有漏洞了哦,襄玉,你的同学已经注意到了呢。”
黄襄玉两股战战的扶着桌子站在罗思恺前面,潮红的两颊上滴滴香汗顺着鬓角落在书桌上的简牍上,努力地抿着嘴唇控制着自己的娇喘声不漏出来,只不过将近半个时辰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丝丝诱人的呻吟从她的朱红的小嘴儿里飘了出来。
此时黄襄玉的罗裙被从后面掀起来挂在腰上,按照罗思恺的要求微微翘起玉臀,将脱了亵裤的漂亮女阴向着身后的罗思恺展露无遗。
而罗思恺则使坏的用食指和中指探入那温润黏滑的女阴穴内,时而扣挖时而摩擦着肉壁,刺激着他早已知晓的黄襄玉的敏感弱点。
“还不是你这屑……嗯!屑人!非要我……这样!”
“这也是一种锻炼,为师也是为了你好。”
“哪儿有……这种……唔!嗯……训练的,到底只不过是……你想玩弄……哦哦!泄了!”
黄襄玉颤抖的身体在罗思恺手下触电似的猛地一挺,紧接着一股清泉从她女阴中喷了出来,打湿了罗思恺的手臂不说,黄襄玉自己的双腿和绣鞋也浸润透了,地面上甚至在她几次的泄身之后,有了一小洼水痕。
“这是第几次了?嗯?”
罗思恺在黄襄玉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抽了一巴掌,示意黄襄玉赶紧站好了。
“第九次……”
“哈哈,你还真听话数着呢,不过你记着自己高潮喷了几次,这书上的知识你又记了多少呢?”
“你要是……真想让我……看书,就赶紧滚……滚到一边去……”
黄襄玉忍着身体里高潮的余韵,愤愤的扭过头瞪着罗思恺说道。
“真是坚强啊,虽然能耐差的不是一星半点,但是精神可嘉,那么为师就来助你一臂之力,给你注入精神!”
罗思恺说着话,从裤裆里掏出他的炽热的黑色巨根抵在黄襄玉早就准备好的女阴上,双手如同钳子一样抓住黄襄玉的腰肢猛地一顶,柔软的女阴轻而易举的将整根巨物吞了进去。
“咿!啊!你个……你个屑人你……等一下!我才刚泄了……哦咿啊!慢点!慢点!”
黄襄玉在被罗思恺的巨根捅的娇喘连连,连一直忍着的声音也终于控制不住的叫了出来,伴随着有节奏的啪啪声回响在藏书阁里。
“只不过是被插进去就叫成这样!你还嘴硬你对我的宝贝没感觉?嗯?我看你这不是挺享受的吗?”
撩起黄襄玉背后的长发,罗思恺压在她背上,轻轻咬着她的耳朵说道。
“身体……什么的,随你糟蹋……好了!但是我永远都……瞧不起你……这个屑人!嗯!慢点……又要……又要去了!”
罗思恺心说你瞧不瞧得起我关我屁事,老老实实把真气献出来就得了,顺便用你的身子让老子爽爽,什么时候老子练功用的肉鼎还有叫板的资格了?
“你这倔劲儿别说还挺有味道的,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能一直坚持下去!”
罗思恺抓着黄襄玉的长发和肩头不再言语只顾埋头冲刺,同时运转功法开始掠夺黄襄玉体内的真气。
顿时在身体和经脉上的双重刺激让黄襄玉悲鸣一声,双臂终于失去了支撑身体的力气趴在了桌子上,欢愉的呻吟声从此不绝于耳,哪怕心里还在拼命否定,但是黄襄玉的身体还是老老实实地沉醉于异于常人的快乐之中。
又过了大概两炷香不到的时间,伴随着最后一律真气收回体内,罗思恺滚烫的精子喷如黄襄玉的子宫,他今天的修炼算是暂时告一段落了——现在才中午,到晚上要是黄襄玉回复的差不多了,罗思恺定会再来一次。
“最后你已经顾不上维持法术了,好在为师给你补上了,如果不是我的话,就你刚才那浪叫定会把所有人都招来,这可不行,施法者要是轻易就被外接干扰而失去了控制法术的能力,别说和其他修仙者战斗,对付妖怪都活不下来,有空多练练吧,这是我以老师的身份给你的建议。”
面色潮红的黄襄玉平复着自己的喘息,对罗思恺的话她是权当没听到的。
黄襄玉从桌上爬起来,刚才二人交姌留下的痕迹从黄襄玉的双腿中间粘稠的流了出来,潮热微酸的汗汽中夹杂些许初脱梨花秀女之身的女子的天女花香气,随着她重新盘起秀发产生的微风,哪怕是罗思恺也得承认黄襄玉一举一动确实诱人。
最后净身咒打在身上,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似的,黄襄玉整理好被折腾的凌乱的衣裳和散落地上的书卷,怒目挖了一眼罗思恺,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藏书阁。
小妮子心性还真是硬气。
罗思恺提上裤子寻思道,本以为能凭借着自己这器大活儿好,在一场场肉欲之中让黄襄玉陷入痴迷,最终心甘情愿的当自己的肉鼎,助自己神功大成,那到简单了很多麻烦,但是现在看来这想法是行不通的。
“不过如此一来就和卜算的一致,俗话说无欲则刚,黄襄玉啊黄襄玉,让我来折了你的欲吧。”
不日,年前最后一天。
到了年假的日子了,天机阁也到了放假的时候,虽然入了阁的正式弟子是自愿选择休息还是修炼,但是还没有入阁的小孩子们,以及有凡人血亲的门生闷,都会趁着这一年一次的假期回家探亲。
毕竟平日虽能请假,但是那可耽误课业。
黄襄玉就在此列,带着抄来的药方,急匆匆的她一放假久赶回了家里。
“老爷!夫人!大小姐回来了!”
小佣人欢天喜地的引着黄襄玉往宅院里走,边走边高声喊嚷着黄襄玉的父母,毕竟是全家唯一一个天机阁的入阁门生,修仙者的身份在这儿摆着呢。
“女儿襄玉,见过父亲,母亲。”
黄老爷见到他闺女那自是喜不自胜,“襄玉回来咯,这年可就热闹咯,快进来!外面冷吧?饿不饿?爹爹这就让人生活做饭去,做你最爱吃!”
“爹,娘,女儿还不饿,到时您二老,近来可好?”
“好,好,”黄夫人牵着黄襄玉的手往屋里走,脸上的褶子开成了花,“自从你当上了天机阁的正式门生以后啊,你爹他生意就越发兴隆了,咱们家这燕阳城里城外十里八乡的亲戚啊,时不时的也来串门,可好啦。”
“那就好,一切都好就好,爹,娘,女儿这次回来,除了回来过年,还带来了给刘公子治病的药方,等下……”
黄襄玉话没说完,眼见屋内坐着喝茶的人,顿时如坠冰窟。
“你!你怎么在这儿?”
宅院中堂之内,檀木茶桌旁边,罗思恺正端着薄如蝉翼的茶杯品着昂贵的香茗,透过袅袅茶烟,猫盯老鼠似的瞅着黄襄玉。
“襄玉啊,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
“黄员外,不用介绍了,”罗思恺放下茶杯说道,“我是黄欲玉的师兄,也是她的老师,她是我一手教出来的得意学生,我们之间太熟悉不过了,你说对吧?黄欲玉同学”
黄襄玉紧紧抿着嘴唇,她是真没想到罗思恺会追到她家里来,但是此时又不好和罗思恺发作,只得硬着头皮行礼答道,“学生黄欲玉,见过罗老师。”
“哎呀!原来罗道长是小女的老师!这可真是失敬失敬!您刚才何不直接和我说了,这粗茶岂不显得我怠慢了您嘛!来人啊,给罗道长,啊不,罗老师换我珍藏的最最好茶来!”
罗思恺到时笑眯眯的也没拒绝,只是对着黄襄玉指了指自己下手的位置示意她坐。
黄襄玉此时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如坐针毡。
“毕竟此次借宿黄员外您家就已经是多有叨扰,我也不想再依仗身份给你们增加负担,只不过没想到欲玉恰巧回家,这真是巧了不是?”
黄老爷乐的都合不上嘴了。
“对,对,太巧了,襄玉啊,这不是马上你们天机阁要招生考试了吗,罗老师带着考官们在咱们家借宿数日。”
“爹,为什么您没有提前和我说啊?”
罗思恺接过话由说道。
“这也是今天才发生的事儿,往年给考官们住的天机阁的房产老损了,不得已我才决定找人家借宿,正巧遇到你父亲带商行的伙计出门,想你黄家也是燕阳城大户,空房多,距离考场也不远,便才打了商量。”
黄襄玉杏眼圆瞪,打死她也不相信罗思恺是临时起意的。
她本想着这两天能好好在家陪一陪刘艺,但是看着罗思恺在这儿,不晓得这屑人又要做出些什么事来,黄襄玉一阵阵的烦闷。
若是他向自己父母和刘家灌输什么不好的想法……黄襄玉不敢往下再想了,此时她只想着赶紧把罗思恺赶走。
但是看自己父母对罗思恺毕恭毕敬的样子,黄襄玉叹了口气——大概是没戏了。
“不过黄员外,你家这房产大的有点出乎我的意料了,我出身农家,入阁之后潜心修炼至今,未尝见过如此雕梁画栋的房舍,今日我已无事务,不如让我的门生,你女儿带我逛逛你家如何?希望不会打扰到你们。”
“哎呦您这话说的!襄玉啊,快,快带罗老师在咱家逛逛去吧,对了,我给罗老师安排的厢房在假山石后面,你顺道带老师过去吧。”
“是,爹爹,罗老师,请跟我来。”
罗思恺笑盈盈的跟着黄襄玉出了中堂,沿着宅院的廊桥往后院走。
走归走,但是罗思恺的小手不怎么老实,轻车熟路的贴上黄襄玉的嫩臀揉捏了起来。
黄襄玉心里猛地一惊,立刻闪身抖掉了罗思恺色眯眯的手,怒目而视着他低声呵斥道,“这里不是天机阁!这是我家!万一被人看到了你要我如何是好!”
“被人看到了岂不更好,正好你就有理由断了世俗尘缘了不是吗?”
罗思恺坏笑着靠近黄襄玉,将她逼进一处院墙的拐角。
黄襄玉当然知道罗思恺想什么呢,不知是气的还是想起了羞人的事,双颊迅速泛起了红晕。
“你个屑人!我告诉你不要乱来!你我之间的事情已经结束了!药方我已经找到了!你再作弄于我,我可要向大司书禀报……”
“让我猜猜,你找到的药方,是净秽丹啊?”
罗思恺的话让黄襄玉一愣,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你怎么知道?”
“阁内医书就那么几本,你忘了为师有过目不忘的能耐了?取材容易得祛毒药方更是屈指可数,猜一猜,答案很简单,都不用我卜算。”
“猜到又如何?难道你还能不让我用这药方不成?”
“那倒不会,只是净秽丹里有一味药叫浊泥藕,也是这药方里唯一难获得的药材,你可有办法寻得此物?”
“只要有钱的话,市场上什么买不到?”
罗思恺听黄襄玉这么嘴硬哈哈大笑到,“现在是腊月寒冬,这燕阳城又在极北苦寒地,浊泥藕虽不名贵但只在南国生长,何况那东西只有我等修仙者才有需求,对凡人而言毫无贩售的价值,你想如此情况,你要从什么市场上买呢?”
黄襄玉瞳孔猛缩,是啊,她光想着比起其他药方来,只有这个药方用料简单好寻,却没想过这好寻只是比起其他药材来说的。
罗思恺的手顺着黄襄玉的腰肢向上探索,深入衣衫之中,隔着丝绸的亵衣挑逗起黄襄玉的乳头。
这次黄襄玉虽然脸上依旧一副‘我杀了你’的表情,但还是老老实实地没再挣扎,任由罗思恺玩弄。
“这就对了,以你的身份地位想要从阁内寻得帮助购药,大概等药到了,你未婚夫也死了,不过如果是我去购药……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我、我还可以向其他老师求助,用不到你这屑人的怜悯!”
“那可不好说,也就我会为了你去消耗阁内的贡献买些没用的东西,你换个人,就算你脱了衣服给他操,大概也没人会搭理你,不然你之前找药方这么多年的成果,还不如和我上床以后得到的多呢。”
“果然一切都是你算计好的?房产损毁什么的,也是你动的手脚吧?你太卑鄙了!”
罗思恺撇撇嘴,把手从温暖的女体上抽回来。
“那你何不卜算一卦呢?你若是算准了答案,我答应你在借住你家期间不动你半根毫毛,可若是你算错了,在这几天里你就得全权听我的要求,我想在哪儿操你你在哪儿,想什么时候操你就什么时候,怎么样?敢试试吗?”
“我若拒绝呢?”
“那你就得担心一下那刘公子的药了,而且或许我那天和你爹娘吃酒喝高了,把咱们两个的事情说走了嘴……”
“我现在恨不得把你的下半身打烂掉!”
“那么你要试试吗?”
“我有什么试的必要吗?你这屑人定是做好了障眼法阻碍我卜算,我若是能算的出来,我还用求你办事!”
罗思恺对黄襄玉的反应很满意,多说无益,他伸手将裤带解开,将已经半勃起的肉棒露了出来,“那么先来和我的大兄弟打招呼吧。”
“你疯了!在这儿?”
“你没有拒绝的权利,还想要我帮你购药吗?给我含着,快点,漏在外面怪冷的。”
第九章
“诶,你说,最近黄欲玉那小妮子,是不是看起来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藏书阁里,两名女学生正窃窃私语着。
“你是说她起得比咱们都早,回来的比咱们都晚,然后一天天的除了上课就见不到人?”
“哪里是这个呦,她以前不也差不多这样?我是说男人,男人啦!你看她每天晚上回来那媚劲儿,肯定是背着大伙儿在外面有男人了。”
“不可能吧?我记得她不是有个未婚夫来着?”
“说你死读书的硬脑壳,她那个病恹恹指不定哪天就死了的凡夫俗子未婚夫,哪儿配得上咱们这样的仙人,而且我可听说了,欲玉最近老和罗老师走得近呢。”
“罗老师?罗思恺?那个出了名的淫棍?”
“嘘!别乱说!罗老师可是深得大司书喜爱的门生,念他的坏话小心遭报应!”
“是你说的……哎呀算了,不过欲玉和罗老师这个……很难吧?”
“谁知道呢,我也是听的闲话,不过你想,欲玉成为正式门生就是得了罗老师的帮助,这里面要说真没有内幕,我不信。”
“你要是真好奇,大不了偷偷卜算一下呗。”
“开什么玩笑,我要是能卜算出罗老师的底细,我还能在这儿做作业……不过从刚才开始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好像有的呢……水声?”
“藏书阁怎么可能漏水,而且这声音也不知道从何处传来的,惹的人心烦,咱们换个地方吧。”
两名女学生拿着作业和书卷起身离开,在她们不远处的书架之间,罗思恺手上的速度和力度又大了几分。
“驱人隔音的法术有漏洞了哦,襄玉,你的同学已经注意到了呢。”
黄襄玉两股战战的扶着桌子站在罗思恺前面,潮红的两颊上滴滴香汗顺着鬓角落在书桌上的简牍上,努力地抿着嘴唇控制着自己的娇喘声不漏出来,只不过将近半个时辰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丝丝诱人的呻吟从她的朱红的小嘴儿里飘了出来。
此时黄襄玉的罗裙被从后面掀起来挂在腰上,按照罗思恺的要求微微翘起玉臀,将脱了亵裤的漂亮女阴向着身后的罗思恺展露无遗。
而罗思恺则使坏的用食指和中指探入那温润黏滑的女阴穴内,时而扣挖时而摩擦着肉壁,刺激着他早已知晓的黄襄玉的敏感弱点。
“还不是你这屑……嗯!屑人!非要我……这样!”
“这也是一种锻炼,为师也是为了你好。”
“哪儿有……这种……唔!嗯……训练的,到底只不过是……你想玩弄……哦哦!泄了!”
黄襄玉颤抖的身体在罗思恺手下触电似的猛地一挺,紧接着一股清泉从她女阴中喷了出来,打湿了罗思恺的手臂不说,黄襄玉自己的双腿和绣鞋也浸润透了,地面上甚至在她几次的泄身之后,有了一小洼水痕。
“这是第几次了?嗯?”
罗思恺在黄襄玉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抽了一巴掌,示意黄襄玉赶紧站好了。
“第九次……”
“哈哈,你还真听话数着呢,不过你记着自己高潮喷了几次,这书上的知识你又记了多少呢?”
“你要是……真想让我……看书,就赶紧滚……滚到一边去……”
黄襄玉忍着身体里高潮的余韵,愤愤的扭过头瞪着罗思恺说道。
“真是坚强啊,虽然能耐差的不是一星半点,但是精神可嘉,那么为师就来助你一臂之力,给你注入精神!”
罗思恺说着话,从裤裆里掏出他的炽热的黑色巨根抵在黄襄玉早就准备好的女阴上,双手如同钳子一样抓住黄襄玉的腰肢猛地一顶,柔软的女阴轻而易举的将整根巨物吞了进去。
“咿!啊!你个……你个屑人你……等一下!我才刚泄了……哦咿啊!慢点!慢点!”
黄襄玉在被罗思恺的巨根捅的娇喘连连,连一直忍着的声音也终于控制不住的叫了出来,伴随着有节奏的啪啪声回响在藏书阁里。
“只不过是被插进去就叫成这样!你还嘴硬你对我的宝贝没感觉?嗯?我看你这不是挺享受的吗?”
撩起黄襄玉背后的长发,罗思恺压在她背上,轻轻咬着她的耳朵说道。
“身体……什么的,随你糟蹋……好了!但是我永远都……瞧不起你……这个屑人!嗯!慢点……又要……又要去了!”
罗思恺心说你瞧不瞧得起我关我屁事,老老实实把真气献出来就得了,顺便用你的身子让老子爽爽,什么时候老子练功用的肉鼎还有叫板的资格了?
“你这倔劲儿别说还挺有味道的,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能一直坚持下去!”
罗思恺抓着黄襄玉的长发和肩头不再言语只顾埋头冲刺,同时运转功法开始掠夺黄襄玉体内的真气。
顿时在身体和经脉上的双重刺激让黄襄玉悲鸣一声,双臂终于失去了支撑身体的力气趴在了桌子上,欢愉的呻吟声从此不绝于耳,哪怕心里还在拼命否定,但是黄襄玉的身体还是老老实实地沉醉于异于常人的快乐之中。
又过了大概两炷香不到的时间,伴随着最后一律真气收回体内,罗思恺滚烫的精子喷如黄襄玉的子宫,他今天的修炼算是暂时告一段落了——现在才中午,到晚上要是黄襄玉回复的差不多了,罗思恺定会再来一次。
“最后你已经顾不上维持法术了,好在为师给你补上了,如果不是我的话,就你刚才那浪叫定会把所有人都招来,这可不行,施法者要是轻易就被外接干扰而失去了控制法术的能力,别说和其他修仙者战斗,对付妖怪都活不下来,有空多练练吧,这是我以老师的身份给你的建议。”
面色潮红的黄襄玉平复着自己的喘息,对罗思恺的话她是权当没听到的。
黄襄玉从桌上爬起来,刚才二人交姌留下的痕迹从黄襄玉的双腿中间粘稠的流了出来,潮热微酸的汗汽中夹杂些许初脱梨花秀女之身的女子的天女花香气,随着她重新盘起秀发产生的微风,哪怕是罗思恺也得承认黄襄玉一举一动确实诱人。
最后净身咒打在身上,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似的,黄襄玉整理好被折腾的凌乱的衣裳和散落地上的书卷,怒目挖了一眼罗思恺,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藏书阁。
小妮子心性还真是硬气。
罗思恺提上裤子寻思道,本以为能凭借着自己这器大活儿好,在一场场肉欲之中让黄襄玉陷入痴迷,最终心甘情愿的当自己的肉鼎,助自己神功大成,那到简单了很多麻烦,但是现在看来这想法是行不通的。
“不过如此一来就和卜算的一致,俗话说无欲则刚,黄襄玉啊黄襄玉,让我来折了你的欲吧。”
不日,年前最后一天。
到了年假的日子了,天机阁也到了放假的时候,虽然入了阁的正式弟子是自愿选择休息还是修炼,但是还没有入阁的小孩子们,以及有凡人血亲的门生闷,都会趁着这一年一次的假期回家探亲。
毕竟平日虽能请假,但是那可耽误课业。
黄襄玉就在此列,带着抄来的药方,急匆匆的她一放假久赶回了家里。
“老爷!夫人!大小姐回来了!”
小佣人欢天喜地的引着黄襄玉往宅院里走,边走边高声喊嚷着黄襄玉的父母,毕竟是全家唯一一个天机阁的入阁门生,修仙者的身份在这儿摆着呢。
“女儿襄玉,见过父亲,母亲。”
黄老爷见到他闺女那自是喜不自胜,“襄玉回来咯,这年可就热闹咯,快进来!外面冷吧?饿不饿?爹爹这就让人生活做饭去,做你最爱吃!”
“爹,娘,女儿还不饿,到时您二老,近来可好?”
“好,好,”黄夫人牵着黄襄玉的手往屋里走,脸上的褶子开成了花,“自从你当上了天机阁的正式门生以后啊,你爹他生意就越发兴隆了,咱们家这燕阳城里城外十里八乡的亲戚啊,时不时的也来串门,可好啦。”
“那就好,一切都好就好,爹,娘,女儿这次回来,除了回来过年,还带来了给刘公子治病的药方,等下……”
黄襄玉话没说完,眼见屋内坐着喝茶的人,顿时如坠冰窟。
“你!你怎么在这儿?”
宅院中堂之内,檀木茶桌旁边,罗思恺正端着薄如蝉翼的茶杯品着昂贵的香茗,透过袅袅茶烟,猫盯老鼠似的瞅着黄襄玉。
“襄玉啊,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
“黄员外,不用介绍了,”罗思恺放下茶杯说道,“我是黄欲玉的师兄,也是她的老师,她是我一手教出来的得意学生,我们之间太熟悉不过了,你说对吧?黄欲玉同学”
黄襄玉紧紧抿着嘴唇,她是真没想到罗思恺会追到她家里来,但是此时又不好和罗思恺发作,只得硬着头皮行礼答道,“学生黄欲玉,见过罗老师。”
“哎呀!原来罗道长是小女的老师!这可真是失敬失敬!您刚才何不直接和我说了,这粗茶岂不显得我怠慢了您嘛!来人啊,给罗道长,啊不,罗老师换我珍藏的最最好茶来!”
罗思恺到时笑眯眯的也没拒绝,只是对着黄襄玉指了指自己下手的位置示意她坐。
黄襄玉此时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如坐针毡。
“毕竟此次借宿黄员外您家就已经是多有叨扰,我也不想再依仗身份给你们增加负担,只不过没想到欲玉恰巧回家,这真是巧了不是?”
黄老爷乐的都合不上嘴了。
“对,对,太巧了,襄玉啊,这不是马上你们天机阁要招生考试了吗,罗老师带着考官们在咱们家借宿数日。”
“爹,为什么您没有提前和我说啊?”
罗思恺接过话由说道。
“这也是今天才发生的事儿,往年给考官们住的天机阁的房产老损了,不得已我才决定找人家借宿,正巧遇到你父亲带商行的伙计出门,想你黄家也是燕阳城大户,空房多,距离考场也不远,便才打了商量。”
黄襄玉杏眼圆瞪,打死她也不相信罗思恺是临时起意的。
她本想着这两天能好好在家陪一陪刘艺,但是看着罗思恺在这儿,不晓得这屑人又要做出些什么事来,黄襄玉一阵阵的烦闷。
若是他向自己父母和刘家灌输什么不好的想法……黄襄玉不敢往下再想了,此时她只想着赶紧把罗思恺赶走。
但是看自己父母对罗思恺毕恭毕敬的样子,黄襄玉叹了口气——大概是没戏了。
“不过黄员外,你家这房产大的有点出乎我的意料了,我出身农家,入阁之后潜心修炼至今,未尝见过如此雕梁画栋的房舍,今日我已无事务,不如让我的门生,你女儿带我逛逛你家如何?希望不会打扰到你们。”
“哎呦您这话说的!襄玉啊,快,快带罗老师在咱家逛逛去吧,对了,我给罗老师安排的厢房在假山石后面,你顺道带老师过去吧。”
“是,爹爹,罗老师,请跟我来。”
罗思恺笑盈盈的跟着黄襄玉出了中堂,沿着宅院的廊桥往后院走。
走归走,但是罗思恺的小手不怎么老实,轻车熟路的贴上黄襄玉的嫩臀揉捏了起来。
黄襄玉心里猛地一惊,立刻闪身抖掉了罗思恺色眯眯的手,怒目而视着他低声呵斥道,“这里不是天机阁!这是我家!万一被人看到了你要我如何是好!”
“被人看到了岂不更好,正好你就有理由断了世俗尘缘了不是吗?”
罗思恺坏笑着靠近黄襄玉,将她逼进一处院墙的拐角。
黄襄玉当然知道罗思恺想什么呢,不知是气的还是想起了羞人的事,双颊迅速泛起了红晕。
“你个屑人!我告诉你不要乱来!你我之间的事情已经结束了!药方我已经找到了!你再作弄于我,我可要向大司书禀报……”
“让我猜猜,你找到的药方,是净秽丹啊?”
罗思恺的话让黄襄玉一愣,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你怎么知道?”
“阁内医书就那么几本,你忘了为师有过目不忘的能耐了?取材容易得祛毒药方更是屈指可数,猜一猜,答案很简单,都不用我卜算。”
“猜到又如何?难道你还能不让我用这药方不成?”
“那倒不会,只是净秽丹里有一味药叫浊泥藕,也是这药方里唯一难获得的药材,你可有办法寻得此物?”
“只要有钱的话,市场上什么买不到?”
罗思恺听黄襄玉这么嘴硬哈哈大笑到,“现在是腊月寒冬,这燕阳城又在极北苦寒地,浊泥藕虽不名贵但只在南国生长,何况那东西只有我等修仙者才有需求,对凡人而言毫无贩售的价值,你想如此情况,你要从什么市场上买呢?”
黄襄玉瞳孔猛缩,是啊,她光想着比起其他药方来,只有这个药方用料简单好寻,却没想过这好寻只是比起其他药材来说的。
罗思恺的手顺着黄襄玉的腰肢向上探索,深入衣衫之中,隔着丝绸的亵衣挑逗起黄襄玉的乳头。
这次黄襄玉虽然脸上依旧一副‘我杀了你’的表情,但还是老老实实地没再挣扎,任由罗思恺玩弄。
“这就对了,以你的身份地位想要从阁内寻得帮助购药,大概等药到了,你未婚夫也死了,不过如果是我去购药……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我、我还可以向其他老师求助,用不到你这屑人的怜悯!”
“那可不好说,也就我会为了你去消耗阁内的贡献买些没用的东西,你换个人,就算你脱了衣服给他操,大概也没人会搭理你,不然你之前找药方这么多年的成果,还不如和我上床以后得到的多呢。”
“果然一切都是你算计好的?房产损毁什么的,也是你动的手脚吧?你太卑鄙了!”
罗思恺撇撇嘴,把手从温暖的女体上抽回来。
“那你何不卜算一卦呢?你若是算准了答案,我答应你在借住你家期间不动你半根毫毛,可若是你算错了,在这几天里你就得全权听我的要求,我想在哪儿操你你在哪儿,想什么时候操你就什么时候,怎么样?敢试试吗?”
“我若拒绝呢?”
“那你就得担心一下那刘公子的药了,而且或许我那天和你爹娘吃酒喝高了,把咱们两个的事情说走了嘴……”
“我现在恨不得把你的下半身打烂掉!”
“那么你要试试吗?”
“我有什么试的必要吗?你这屑人定是做好了障眼法阻碍我卜算,我若是能算的出来,我还用求你办事!”
罗思恺对黄襄玉的反应很满意,多说无益,他伸手将裤带解开,将已经半勃起的肉棒露了出来,“那么先来和我的大兄弟打招呼吧。”
“你疯了!在这儿?”
“你没有拒绝的权利,还想要我帮你购药吗?给我含着,快点,漏在外面怪冷的。”
第十章
黄襄玉咬碎了银牙往肚子里咽,不甘心却又毫无办法,罗思恺那挑衅的眼神她恨不得伸手戳瞎了他,但是想到自己还需要眼前这屑人的帮助,只得委身于其淫威之下,缓缓地蹲下身去。
罗思恺半勃起的肉棒垂在黄襄玉面前,修仙者身子干净,黄襄玉捧着肉棒,虽然明明闻不到任何味道,却感觉有一股子让她面红耳赤的骚热腥气顺着她鼻子缠住了她的脑仁儿似的。
这样看来,这屑人的东西还真是蛮大的。
这念头把黄襄玉自己都吓了一跳,赶忙断了继续往下想念着肉棒在她体内进出的时候的快感,五根青葱玉指搭上肉棒,应付事儿的开始上下套弄起来。
不要去想那些事情,不要去想那些事情,那些事情一点都不值得记住!
黄襄玉撇着头不用正眼去看罗思恺的肉棒,但是即便如此,随着她手上的功夫,罗思恺的肉棒也变得越发的坚挺炽热起来,不多时就一副准备好在女人体内横冲直撞的模样了。
“差不多该进下一步了吧?还是说你打算就这么清汤寡水的给我撸?那到天黑我都射不出来哦。”
罗思恺戏谑的说着,顺手把着肉棒在黄襄玉脸上拍了拍——他特喜欢这么干,尤其是配上黄襄玉那羞愤的脸,味道好极了。
黄襄玉赌气似的甩过头去,但是迫于罗思恺的淫威,她最终还是伸出嫩红的香舌颤巍巍的对着眼前的肉棒舔了上去。
将脸贴在罗思恺大腿侧上,黄襄玉从肉棒的根部开始想着顶端舔舐起来,同时黄襄玉手也没闲着,被罗思恺一股脑调教了一堆色情知识的黄襄玉,此时正用柔嫩的掌心半握拳成个凹,随着舔弄肉棒揉搓着罗思恺滚烫的龟头。
天气寒凉,但是自己胯下传来阵阵润滑的触感,罗思恺享受的眯起了眼——美中不足的还是黄襄玉丢不掉她那大小姐的矜持,舔的不那么畅快。
大抵是感受到了罗思恺的不满,黄襄玉俏脸通红的,在口中酝酿了一下津液,吐出舌头将肉棒从上到下的润滑了一遍,进而张开那抹着胭脂的朱唇将罗思恺的肉棒含了进去。
感受着从哽嗓咽喉那儿的充实感,黄襄玉又低眼瞅了瞅尚有小半根肉棒裸露在外,每当这个时候她都不免想着罗思恺这阳具是真的大呀。
难道男人们的这玩意儿都这个尺寸吗?
黄襄玉忍着被顶起来的嗓子,扶着罗思恺的腰胯,开始缓慢的前后晃动着脑袋,同时努力张着嘴,不让牙齿碰到肉棒——这都是罗思恺教的,黄襄玉用身子学的。
“对,很好,你这不是很清楚该怎么做了吗?”
罗思恺抚着黄襄玉的秀发,十指没入其中,随着黄襄玉的节奏他也稍微动起腰来。
黄襄玉恨恨的抬眼瞪着罗思恺——这死人!等下又要弄乱了自己的发型!
但是就这样,黄襄玉却惊惧的发现自己的亵裤竟然传来了些许凉意,不用想,那定是自己女阴发水了!
明明被粗暴的对待,明明被强迫着交姌,但是口中的温热,鼻腔中的腥臊,却让自己的身体起了反应,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之前的翻云覆雨。
黄襄玉心里暗骂自己真是下流了,但是自己被罗思恺压在身下,像妓女一样啼叫的记忆却在脑海中怎么也挥之不去,甚至越来越清晰,仿佛自己想着去回忆似的。
和罗思恺交合什么的……绝对不舒服的!明明只有和心爱之人交合才应该有感觉才对……一定是有什么不对的……
“黄襄玉,怎么你自摸起来了?身体很诚实的想要了?”
被罗思恺一句话从迷迷糊糊中点醒的黄襄玉这才注意,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一只手已经摸到了亵裤之内玉蚌之上,甚至开始顺着玉蚌的肉唇开始自己揉搓起来了。
“不!不是的!我这不是……”
“接着舔,别停!”
黄襄玉刚吐出口中的肉棒想解释,却被罗思恺冰冷的命令呵住,看着低头俯视自己的男人,黄襄玉胯下女阴猛地一抽,细微的快感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啊、嗯……”
黄襄玉不知道自己这次为什么有口难言,老老实实地又将罗思恺的肉棒含进了嘴去。
只不过这次罗思恺的动作明显粗暴了许多,他抓着黄襄玉的头摆了个能让她把整根肉棒都吞下去的角度,然后狠狠地往前顶着腰。
黄襄玉挣扎着觉得自己要被罗思恺的肉棒憋死了——虽然修仙者闭气一阵子也不会有什么,但是从肺部传来的不适,还有从口腔蔓延开的男人的气味,让黄襄玉下面的小嘴越发的湿润了。
点点津液从进进出出的肉棒上低落在黄家大院花园的青石地板上,黄襄玉的呜咽声伴随着罗思恺子孙袋啪啪的拍击声,在这无人的角落勾勒着有声有色的春图。
“看你这骚样!眼神的迷离了!不比那妓女含着道爷鸡巴的时候好看到哪儿去!要射了!黄襄玉你全都给我吞下去!”
罗思恺凶猛的最后抽插了两下,垫着脚恨不得把整根肉棒连带子孙袋肉顶进黄襄玉嘴里,深深插入黄襄玉食道的龟头一阵酥麻,滚滚粘稠的男精射进了黄襄玉的身体里。
等几秒钟的射精结束,微微冒汗的罗思恺拔出他的肉棒,淫靡的白浊混着黄襄玉的口水拉出一片色情的丝线,挂在他肉棒,和黄襄玉嘴角。
“咳、咳咳……好粘……好难吞下去……咳咳……”
黄襄玉咳嗽着,缺氧和猛烈的晃动让她的脑子有点迷糊的眩晕感,以至于不得不瘫坐在地上喘着粗气,顺便咽了几口口水才将念在嗓子上的罗思恺的精液吞下肚去。
“起来,背过身去,把你的骚屁股翘起来。”
罗思恺还想再进一步,说着就去拉还坐在地上的黄襄玉,但是一阵脚步声引得二人心头一惊。
“小姐!小姐!你在哪里呀?老爷和夫人叫你过去呐!”
是个黄府的丫鬟,小跑着喊找着黄襄玉。
“嘁,算我不走运,收拾一下,找你的人你来了。”
被打扰的罗思恺心情不悦,本想着仗着驱人的法术不管找来的丫鬟继续和黄襄玉男欢女爱,但是转念一想,反正时间还有,眼下黄襄玉这妮子看着已经发情,再往下做倒也不必急于一时。
黄襄玉俏脸绯红的狠狠盯着罗思恺,冷哼一声打了个净身咒把身上的汗水和尘土抹去,草草整理了一下衣服,便和罗思恺从藏身的法术里走出来。
“芍药,我在这儿,爹娘找我何事?”
“老爷说准备了招待小姐老师……啊,道长您也在,正好,老爷和夫人为您准备了些茶点,想请您在收拾妥当厢房之后过去坐坐。”
黄襄玉没等罗思恺说话,三两步跑到丫鬟芍药身边,“老师他已经收拾妥当了,我们这就过去,头前带路吧芍药。”
罗思恺能不知道黄襄玉在想什么,不就是怕再被自己拉着做一全套吗。
“你家小姐说得对,既然员外有请,那就头前带路吧。”
大概是家里有了天机阁的大人物到访,黄老爷想要显摆显摆,而想要和罗思恺搭上关系的凡夫俗子又数不胜数,因此茶餐之间,一批又一批黄老爷的客人流水席一样的在罗思恺面前来来往往,这个说自己是哪家商号的掌柜,那个说自己是哪片农庄的庄主,整个黄府一下午好不热闹。
黄襄玉也瞅准了机会,借故回来一次不易得去见见她未婚夫的,在罗思恺分身乏术的功夫脚底一抹油的溜了。
罗思恺倒也不恼——你跑的老道你跑得了道观?未出阁的大闺女岂有夜不归宿而住未婚夫家的道理?
而果然没出罗思恺的预料,就在他吃过黄府的晚宴打坐修炼的时候,黄襄玉终于在这天色混黑打更时分回得家门。
至于你问罗思恺怎么知道的?
黄襄玉看着在自己闺房卧榻之上打坐的罗思恺气的简直要七窍生烟。
“你这无耻之徒!要点脸吧!怎么我连一点私生活都没有了吗!”
“我等求道之人,修炼之事,切记一日不可懈怠,黄襄玉,你可记得今日你我的修炼可还没完呢。”
罗思恺道袍半解,精赤着上身盘腿打坐,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胯下。
只是黄襄玉听得罗思恺他口中言辞灼灼,但他脸上那笑容却无比的下流,大抵好话说尽坏事做绝也就这样了。
但一想到自己把柄在罗思恺手里,黄襄玉银牙紧咬,最终还是老老实实地认了命。
“这就对了,过来吧,顺便把衣服脱了。”
黄襄玉转身把房门锁死,好在她的房间也在后院里的僻静之处,和她父母的房间隔着一池景观湖,而府内的佣人没有命令进不得这里来,想来这深夜,没人会发现她房间里有男人。
玉带轻解飘落地,罗裙离身现婀娜;
灵雀钗头羞闭眼,荆花挽兔几欲出;
青石浅尝金莲蜜,笫幂托得柳枝开;
月藏星隐云遮蔽,杜鹃垂花毒瓮中。
半裸着主动投怀送抱,哪怕不是自愿的,黄襄玉也羞得脸红到了耳朵根,背对着罗思恺坐在他怀里,如凝脂般滑嫩的背肌贴在男人呐瘦削却炽热的胸前,她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这么主动啊?终于觉得和我双修很舒服了吧?”
“你放屁,你哪只狗眼看见我这是自愿的?若不是为了救刘公子,我……”
“好好好,随你怎么说,”罗思恺不等黄襄玉骂骂咧咧,双手顺着她上腹部一路向上托起两团微微压手的俏乳,“春宵一刻值千金,来吧,享受今天的修炼……”
“女儿啊,你回来了啊?”
就在罗思恺刚准备揉揉黄襄玉的胸让小妮子进入状态的节骨眼儿,黄襄玉的房门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伴随而来的则是黄夫人的询问。
只一瞬间的突发状况别说罗思恺吓了一跳,黄襄玉更是吓得汗毛倒树,刚刚要舒缓下来的身体瞬间紧绷的像是弓弦上的箭,下一秒就要从罗思恺怀里蹦出去。
关键时刻罗思恺眼疾手快,一把横抱过黄襄玉,不管她怒目挣扎,凑到她耳畔小声嘀咕,“你刚才不是锁门了吗?担心什么?”
“放开我!我娘就在外面!要是被她发现了我的人生就全完了!”
“那么我命令你不许过去。”
黄襄玉难以置信的扭头看向罗思恺,而后者那嗜虐的残忍笑容让黄襄玉瞬间明白了他想干什么。
“女儿啊?你在吗?难道是来了贼不成?”
眼见黄夫人起了疑,罗思恺有迟迟不放开自己,黄襄玉挣扎无望,只得对着门外的娘亲撒谎道,“娘,女儿刚回来,这么晚了,您有什么事吗?”
听到黄襄玉的声音,黄夫人松了口气,但是伸手去推门却发现门从里面上了锁。
“娘没什么事儿,你这许久不从天机阁回家,一回家就跑去找那刘公子,娘就是想和你聊聊那刘公子的事儿,快把门打开吧,家里没贼,锁什么门啊。”
罗思恺此时正含着黄襄玉的耳垂儿,同时双手再次攀附上黄襄玉的俏乳,隔着丝绸亵衣从根向着前端顺着轻轻挤捏挑逗起来。
黄襄玉死死抓着罗思恺的手相把他挣开,但是胸前传来的酸胀感迅速让她的身体进入了状态,挣扎的力气是越来越小了。
“那……那个,娘,女儿现在正在运功,屋内有保证女儿真气不泄露的阵法,开了门就……唔……就坏了,天冷,所以您赶快回去睡觉吧,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嗯……”
黄襄玉忍着罗思恺的挑逗,在一阵阵快感之中随便编了两句瞎话想把黄夫人打发走,只要黄夫人走了,再用上隔音符,至少今晚她和罗思恺的私会就不会被撞破了。
“我要说的就是这事儿啊我的好闺女。”
然而黄夫人显然没领会到黄襄玉想传达的意思,裹着毛皮大衣站在屋外絮絮叨叨个没完。
“你都已经是那天机阁的正式门生了,也算是求仙问道的人了,不说你以后能不能成了仙人,就说咱们黄家能出你这样的修仙者那已经是祖上八辈儿修来的福气……”
屋外老太太的絮叨让罗思恺这会儿玩儿起黄襄玉来别有一番乐趣,手上灵巧的将黄襄玉的亵衣扣解开,将她的俏乳裸露在外,此时因为刚才的揉捏,那两颗诱人的红樱桃早已硬硬的挺立起来,瞅准这个弱点,罗思恺狠狠的掐着黄襄玉的乳头往外拉着。
“唔嗯!”
黄襄玉只觉得胸前的酸麻沿着脊柱化作两股电流,一股直通天灵盖,一股绞住子宫,小腹一阵抽搐,温热的透明黏液喷出,侵湿了她薄薄的亵裤。
“……所以你更要重视修炼,什么声音?女儿,你怎么了!难道是修炼出了岔子!”
“没、没事,娘,女儿没事,”黄襄玉喘着粗气,第一次高潮之后她稍微恢复了点意志,狠狠瞪着罗思恺的同时掐了他不老实的手一把,“刚才……修炼的时候真气冲撞,没事的娘。”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你呀,一定要重视修炼知道吗,你的人生还长着呢……”
黄夫人显然没有停下絮叨的意思,而罗思恺坏笑着将黄襄玉拽到床榻躺倒,分开她的双腿,扯掉湿润得亵裤,将已经硬了的肉棒抵在黄襄玉蜜穴的入口上来回摩擦着。
黄襄玉瞳孔骤缩,惊慌失措的她看了看门外,想说话又生怕自己亲娘听见什么动静,只能朝着罗思恺死命摇着头,伸手挡着女阴,求他不要在这会儿插进来。
但是罗思恺能听她黄襄玉的?
扒开黄襄玉碍事的手,罗思恺提枪对准身下压着的目标,腰上猛地向前一顶,瞬间整根肉棒突入黄襄玉体内,刮擦着她敏感的弱点不说,就连子宫都被狠狠向内顶了进去。
“嗯!”
黄襄玉赶忙捂住嘴,生怕声音漏出来,但是刚刚高潮完的身体还很敏感,突如其来被填满的快感直冲脑门,让她几乎要昏过去,但是一想到昏过去就可能发出娇喘的声音,黄襄玉咬着舌头让自己清醒过来。
身上罗思恺的突刺一下又一下的袭击着自己的花心,为了忍住这股快感带来的冲击,黄襄玉憋得脸都涨红了,双手思思捂住嘴,只求自己能忍住。
“怕出声啊?我帮你怎么样?”
罗思恺凑到黄襄玉耳边小声嘀咕道。
不等黄襄玉反应,罗思恺一把抓住黄襄玉的双手提到她头顶死死按住,四唇下一秒向接,罗思恺用嘴的嘴堵住了黄襄玉的嘴。
不讲道德的偷袭让黄襄玉错愕的等到了眼睛,下一秒怒从心头起,黄襄玉愣是张开皓齿狠狠咬在罗思恺的嘴唇上。
“嘶!”
罗思恺血一下就跑了出来,瞬间染红了二人的唇齿,让黄襄玉原本清纯的面庞上增添了几分妖媚且凶厉的气质。
“你真敢啊?”
罗思恺摸着伤口,吃痛让他瞬间兽性大发,一把掐住黄襄玉纤细的脖颈,手上发力压住她两股血管,顿时剧烈运动中缺血导致的眩晕让黄襄玉眼前发黑。
“啊……嗯……哦……”
无意识的呻吟声最终还是从黄襄玉口中漏了出来,她死死抓住罗思恺掐着她的手想挣脱开,却怎么也挣脱不了,快感和眩晕,让她的肉穴无意识的夹得更紧了,而这有害的她的弱点更多地接触到了罗思恺的肉棒。
快感的死循环。
此时什么忍耐声音,什么自己的娘亲在门外,黄襄玉都顾不上了,下半身传累积的快感如同即将漫过堤坝的洪水不断累积着。
“射了!”
“啊!去了!”
罗思恺一阵激烈的冲刺之后,滚烫的精液射入黄襄玉的体内,无数精子如同击溃堤坝的蚂蚁,将早已在高潮边缘的黄襄玉的忍耐彻底击垮,随着罗思恺的射精,黄襄玉绷紧了身子,也迎来了猛烈的高潮。
“啊!哦豁……嚯……不行了,要死了……”
完了,全都完了,自己这么大声的淫叫,门外的娘亲肯定听见了,自己的人生已经结束了。
想到这儿,黄襄玉彻底的自暴自弃的大声呻吟着,将一切抛之脑后的拥抱着身体上的快感,而仅剩的理智化作混杂着快感和悲伤的两行清泪从她眼角滑落。
“我觉得这应该是你最爽的一次了吧?”
罗思恺用法术治好自己受伤的嘴唇——这小妮子是真狠,差点把他整个下唇都咬下来。
“我……我迟早要和你同归于尽……”
“那你还得等我爽完了再说,行了,你听门外还有声音吗?我就知道你这个废物忍不住淫叫,所以关键时候我张开了隔音符了,放心吧,你这丑态到目前为止还只有我一人知道,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我特体贴?”
回应洋洋得意罗思恺的是黄襄玉含着血丝的一口吐沫。
但是在黄襄玉心底,那一丝庆幸在对罗思恺的异样情感中萌发。
“好好好,不知道感恩的孽徒,看为师今晚不好好教育教育你什么叫尊师重道!起来!没时间给你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