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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2023年,一则轰动全国的新闻:中缅警方联合行动成功摧毁一个特大涉黑跨国贩毒集团,捣毁一个盘踞在缅甸缅北地区,涉及全国25个省市的超大贩毒网络。警方共侦破运输毒品案件380余起,缴获毒品570余公斤,抓获犯罪嫌疑人254人,90后美女毒枭刘某以及另外3名重大涉毒逃犯被成功抓获。联合行动还捣毁多个诈骗集团,上千名诈骗犯和毒贩被押解回国,此次捣毁的诈骗团伙,其犯罪手段和危害后果均十分严重,严重侵害了人民群众的合法权益……我是一名资深女记者,去年有幸采访了这位轰动全国的女毒枭,刘佳。想探究一下,是怎么样的人生经历,使得一个风华正茂的女人成为了大毒枭。由于很多内容尺度过大并首次公开,我也借此机会,以案为鉴,警钟长鸣,树立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知敬畏、存戒惧、明底线,牢记党纪国法,经常自省、自律、自警。
作为一名女性,我也将以女性视角切入,将这个生命正在倒数计时的女人,悲惨而又炸裂的一生讲述给大家。很少有人会从这样一个角度,给大家还原一个真实的,灰色的讲述一个小镇女孩的悲惨经历,同时我也会一点点揭开缅北,这个让大家谈之变色之地的神秘面纱。
多年的记者生涯,很难在正规渠道讲述这些,也很难详细地讲述案情,希望以此告诫每一个迷途的少女,不要误入歧途陈佳,原名苏子涵,曾用名苏嘉怡,1991年12月22日生人,因多项罪名,一审被判死刑,没有提起上诉。
第一眼见到陈佳,很难看出,这个风华正茂的女人,竟然是所谓的大毒枭,略显憔悴的脸上,还挂着一丝微笑,楚楚动人。我知道用这些词汇形容一个罪大恶极的人有一些不妥,但是作为一名记者,我要始终保持客观的立场。一切都有因果,没有人会平白无故成为毒枭。
「陈佳,你后悔吗?」
「人生就是一场戏,没什么后悔不后悔的。」
「你能跟我讲讲,你的人生经历吗?」
「当然可以!」
第一章 月下浮花伴浪蕊
时间回到2008年,这一年南方雪灾、汶川地震、神舟七号载人飞船成功发射、北京奥运会成功举办,这一年,在西南山区洛河县城,17岁的苏子涵技校毕业了。
由于教育资源的落后,很多偏远山区较为贫困地区的高中生,只有不到20%的学生会继续学习,大部分学生有的在家务农,有的进城打工。
由于家庭贫困,父母常年外在打工,几年才回来一次,所以从小,苏子涵都是由年迈的爷爷奶奶带大,她已经记不得,上一次见到父母,是什么时候,慢慢的,也就根本不在乎还有没有父母。在贫困山区里,这样的家庭其实占大多数,所以家里的地基本都租出去,微薄的收入供孩子上学。苏子涵自然也不会继续上学,和几个同学就留在了洛河县城打工。由于技校生源少,有很多宿舍没人住,所以学校一直以来会把宿舍让已经毕业的学生继续居住。
由于未成年,那些正规的地方都不会接收他们,所以女生大多会去餐馆后厨洗洗碗,捡捡菜。男生则可以去干点体力活。虽然工资不高,但是解决了住宿和吃饭的问题,一个月800块的工资,在这个小县城还是能体面地生存着。
在餐馆干了几个月,临近过年,苏子涵回到农村老家,买了些年货和奶奶爷爷一起过年,他已经习惯了没有父母的年,面对这家徒四壁,只有怀里的橘猫能给他一丝温暖。
没有一丝年味的年,很快就过完了,苏子涵没有再回到餐馆继续洗碗,跟好朋友来到相约KTV当服务员,在经理培训下,第一次化妆,第一次穿上高跟鞋和黑丝。稍加打扮,本就身材高挑,五官清秀的苏子涵妥妥的一个美女。
KTV生意很一般,大部分时间都是吹闲牛,轻轻松松工资1200比洗碗强了很多,也正因为清闲,所以就跟大自己一岁的服务员王文志成为了男女朋友,这年龄,要说早恋吧,又都已经工作了,要说不是早恋吧,属实又太小。在很多的小地方,这其实是一件稀疏平常的事。
一个周三的晚上,就三个人上班,没有客人,老板和经理也早早就了,三个人在前台闲聊,聊着聊着王志文就后面抱住苏子涵,两人卿卿我我,李明看不下去了。
「你两包房里亲去,别在这戳我眼睛!」
「那有情况对讲机吱一声!」
「快滚!」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最里面的包间,以前进包间只是抱一起亲亲嘴,摸摸胸,可今晚,王文志亲着亲着手伸向了苏子涵的裙子,苏子涵赶紧用手挡住。
「你干嘛!」
「哎呀,我摸摸!」
「摸你妹!」
「那给我看看你的奶!」
下面不行,王文志一把又抓住了苏子涵的胸。
「给你摸摸就不错,还想看!」
「哎呀,我就看一眼!」说着就去解衬衣纽扣。
苏子涵半蹴半就地任由王文志解开了全部纽扣,白色的胸罩完全露了出来。王文志把手伸进了胸罩,一下就摸到了乳头。
「哎呀,你轻点!」
初次摸到女性私密处的王文志,老二一下就立了起来,初次被异性摸乳头的苏子涵虽然有一些抗拒,但是还挺享受。
「你把胸罩脱了吧!」
「你还想干嘛?」
「我就看看,这胸罩遮着,看不见!」
「只准看一眼!」
「好好好!」
气氛都烘托到这里了,苏子涵脱了衬衣,解开了胸罩,两个胳膊遮着,王文志哪受得了,两手拉开,终于看到了庐山真面目,一下就把脸凑上吸住了乳头。
「啊——」这突如其来的一下,苏子涵喊了出来。
边亲边揉,两人的荷尔蒙已经爆棚,王文志手又伸向了裙里,这一次苏子涵没有反抗,隔着黑丝和内裤,王文志手指头不停地摆弄。
「啊——我受不了!」苏子涵显然有些爽,脸红红的,喘着粗气。
王文志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把苏子涵从门背后拉到沙发上,扑倒,从嘴亲到双乳。另外一只手继续在下面摸。
「萍——你把下面的也脱了!」
「哎呀,不行!」
「我受不了啦!我就看看!」
「哎呀,不行!」
「我就看看!」王文志使劲搬开苏子涵的腿。
「我还没那个过呢!」
「我也没,我还是处男!」
「那我也还是处女呢!」
「那就试一次嘛!」
「在这?不行!一会儿有人来!」
「不会来的,哪个星期三晚上来人,今天还下雨!」「哎呀,不行!」
「我帮你脱!」说着王文志先脱下了裙子。
随后苏子涵屁股抬高,王文志丝袜连同内裤一起拉过大腿。苏子涵左手赶紧捂住小穴。
王文志先不管,把苏子涵脱个赤裸,自己也脱去衬衣,解开裤子。此时王文志的老二已经涨到充血。
苏子涵不好意思地一手遮着小穴,一手捂着双乳,看到王文志的老二,又害羞地看向别处。
王文志爬了上来,龟头刚蹭到苏子涵大腿就射了,白色的粘稠液体喷溅出来,射的在了苏子涵大腿和手上。
「啊!」王文志爽到极点。
「呜——」苏子涵感受到精液的暖意也哼道。
「我操,怎么摸一下就射了!」赶紧把桌上的纸巾盒拆开到处擦。
「我别遮着嘛,我看看!」丢了纸巾,王文志又趴下了,凑到双腿中间。
强行把苏子涵的手挪开。
「哇!」第一次看到真人的小穴,王文志哇了出来。
「哎呀——」小穴被异性看到,苏子涵的羞耻感爆棚。
「怎么流了好多水出来啊!」王文志轻轻掰开了粉嫩的阴唇,里面早已经湿润了。
「哎呀——」苏子涵又捂住了小穴。
此时王文志的老二又硬了,蓄势待发。
「不给看,那我就直接来了!」调整姿势后,抬开苏子涵的手准备瞄准。
龟头在阴唇蹭了蹭,王文志慢慢地用力插进去,苏子涵眉头紧皱,很疼。
随着阴茎的深入,两人都感觉到疼痛,都发出了「啊——」,苏子涵紧紧地抓着王文志的胳膊,指甲都抠了进去。
「啊——」阴茎强行全部插入,两人又一起疼的喊了出来。
「太疼了!」苏子涵眼泪水都疼了出来,看着压在身上的王文志。
「对不起,我轻点!」王文志有些心疼,赶紧亲吻苏子涵。
缓和了一下,王文志开始抽插,头几下苏子涵还是感觉很疼,慢慢地紧皱的眉头就松了,脸颊微微红润了,可是插了没几下,王文志又射了,根本来不及拔出来,滚烫的精液就射进了子宫。
「啊——」苏子涵温柔地叫了一身,随着精液的喷发抽动身体。
王文志拔出阴茎,有很多血丝。赶紧拿过纸擦拭。
原本还想等等冷却时间,再来一次,可是肿胀的阴茎感觉非常不适,于是两人根据打扫战场。
初尝禁果的两人,全身热的发烫,脸上都是汗,彼此看看对方,怪难为情的。
第二章 落花痴情枉少年
窗户纸一同破,两人也就更加亲密,干脆搬出学校宿舍住在了一起,几乎每天都要做一次爱,有时候早上睡醒一次,晚上睡觉还要来一次。两人甚至还跑到网吧搜了些AV学习做爱技术。
从一开始的懵懵懂懂,到现在的熟能生巧,苏子涵每次和王文志做爱都能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高潮,甚至只要遇到两人都晚班,老板和经理不在,都要跑到包房打上一炮,现在技术熟练了,进入包房,王文志纸巾一放,脱下裤子座在沙发上,苏子涵蹲着一下开始口交,口水和淫液润滑后,把丝袜和内裤脱一半,蹲坐在大腿上,扒开阴唇对准阴茎就坐下去,把观音座莲运用的恰到好处,座了十几个回合后,苏子涵座在沙发上,腿抬起,王文志肉棒找准位置就怼进去,迅速抽插几十下,两人同时高潮,精液又一次射在了里面。火速打扫战场,回到工作岗位。
一年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两人在这个小县城也待的有点腻了,准备去天虹市打工,王文志让苏子涵先等等,两人一起去太麻烦,等自己在天虹安顿下来又通知她过去。
没几天,王文志就在苏子涵的陪同下座客车前往了天虹。
没了王文志,下了班的苏子涵大量时间都泡在网吧,玩玩《QQ飞车》,天天音乐,看看台湾偶像剧,憧憬着美好的未来。
刚开始,每天王文志都会打电话来,一个月过去,两个月过去,电话渐渐少了。4月的一个傍晚,苏子涵打了个电话王文志,结果只听到「您拨打的电话已停机!」原本以为是欠费,还跑去给王文志充了50的话费,第二天又打,还是停机,第三天,第四天,还是停机。
苏子涵急了,自己联系不上他,QQ头像也是灰色的,问其他人也都说不知道。
一周过去,苏子涵已经没有任何耐心,还是选择去天虹市找找。
大巴车早上10点出发,下午4点终于到了,站在客运站出口的苏子涵一脸茫然,这是她第一次离开故乡,第一次来到天虹,现在该怎么办呢?在客运站旁边找了个宾馆先住下,买了碗面条吃了,随后就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找,五天过去,全市所有网吧、酒吧、KTV、台球室、溜冰场都找了,还是不见踪影,有朋友说好像已经离开天虹了,具体也不知道。
本来就没有父爱和母爱,现在连这点温存也没了,年仅18岁的苏子涵,就算在坚强,也只能独自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失恋。晚上11点,苏子涵心灰意冷地回到宾馆,躺着床上,听着隔壁做爱的叫床声,想起他们第一次在包房做爱,想起一起网吧通宵,想起甜蜜的抱在一起睡觉,她第一次因为这个男人哭了,懵懵懂懂的爱情苦果,也算是尝了一次。
没几天,苏子涵就决定要振作起来,先解决吃饭的问题吧,找了3家KTV,终于成为天籁KTV的服务员,KTV提供宿舍,月薪1200加提成,由于已经有一年的工作经验,所以很快就上手了。认真勤奋地工作了两个月,也基本从失恋的痛苦中走了出来。
一天下午,曹娇娇气冲冲地从办公室出来,他申请涨薪,结果遭到了拒绝,还被经理骂了一顿,早就想跳槽的她果断就提了辞职。
晚上,曹娇娇请几个好姐妹吃饭,酒过三巡后,就问大家想不想一起跳槽去鑫盛KTV,一听是KTV,2000的工资 提成,大家都跃跃欲试,但是一听是陪酒,要被客人摸,甚至还要和客人做爱,大家就面面相觑。
「我和你去!」苏子涵想了想,闷了口酒说道。
「小涵,你还年轻,你可要想好啊,我都27了,人家还要我做就不错了,没几年青春饭可以吃了。」曹娇娇看到年龄最小的苏子涵居然想要一起去,就有些急了。
「没事,我跟你去!」
「小涵,你还是再想想,你才18岁啊!」
「是啊!别去!」
「是啊,小涵,你再想想,别急着决定。」
其他好姐妹也都相劝,那一晚,苏子涵喝了很多酒。2000的高薪的诱惑很大,但是做爱的诱惑同样也让苏子涵心里痒痒的。
王文志失踪后,苏子涵就再也没享受到做爱时高潮迭起的那种滋味,过去的一年,除了来月经,基本上每天都要做爱,已经深深地痴迷上了做爱的那种爽快。
有时候中午,其他去吃饭然后上白班,苏子涵就会趁宿舍没人的时候,悄悄地从衣柜深处拿出悄悄在情趣用品店买的电动自慰器和润滑液,然后屁股下面垫上一块毛巾。然后脱掉内裤,躲在被子里,把润滑液倒在自慰器上,然后调到1档,在阴蒂上蹭,另外一只手则捏着乳房,挑逗着乳头。
淫水不断从小穴里涌出,然后开到2档,慢慢地塞进阴道,来回的抽插,身体的抽动伴随着口水和淫液流出。
随着档位的增加,身体抽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强,呻吟声也越来越大。
自慰器不停地震动,也不停地在阴道里来回的抽插,淫液早已浸湿了屁股下的毛巾。
苏子涵不断回忆着和王文志做爱的细节,不断地享受着快意,随着手速的加快,自慰器不断摩擦的阴道,苏子涵急促地娇喘着,逐渐到达最高潮,全身都酥麻了,赶紧把自慰器拔出,屁股抬起,全身抽搐,淫水从小穴不断流出。
不知缓了多久,苏子涵才从高潮中平静下来,赶紧打扫战场。
【待续】
第三章 镜花水中望明月
几日之后,苏子涵找到了曹娇娇,问了问她那边的情况。
「小涵,你如果非要来,你就当孔雀!」
「什么是孔雀?」
「孔雀就是只陪喝酒,客人也只会摸摸你,做些亲密的动作。」「那其他的呢?」
「还有凤凰,凤凰就是可以出台,陪客人做爱那种。」「哦,那你现在……?」
「我才刚去,至少要当一个月的孔雀才能变凤凰呢!」「那提成怎么算?」
「反正只要有客人点你,那个包间总消费的10% 就是你的提成。」「哇,多不多啊?」
「多!昨晚的客人消费了将近2 万,点了5 个小姐,我们没人2 千呢!」「娇娇姐,我想跟你!」苏子涵越听越兴奋。
「你可想好了啊!我这才刚做,很多事都不知道,会遇到什么样的客人也不好说。」
「想好了!」
「行,那你就先辞职,等我消息!」
「嗯,谢谢你,娇娇姐,这个你拿着!」苏子涵递过一条烟。
「妹妹,你这是干嘛?」
「娇娇姐,你就拿着吧,你喜欢抽烟,我也没有什么好送你的。」「行吧,你就等我消息,你这丫头,年纪不大还怪懂事!」没几日,苏子涵就接到曹娇娇电话,约在星期一下午去面试,化了点妆,挑了身漂亮衣服,苏子涵兴奋地就去了,命运的齿轮从这一刻开始转动。
「苏子涵是吧?」
「嗯!王姐!」
「条件确实不错,曹娇娇应该跟你说了些我们这边的情况吧?」「嗯,说了!」
「你身份证我看一下!」
「给!」
「确实满18了,这要是隐瞒,被查出来有未成年人,吃不完兜着走!」「嗯!」
「我们这一行不说真名,也不要问客人叫什么,他说李总就叫李总,他说王哥就叫王哥,干什么的也别问,来着是客,伺候好了,公司不会亏待你的。」「明白!」
「莎莎!给他个号牌!」
「以后你就叫你小涵,你就是36号。」
「好的,王姐!」
「娇娇!以后你就负责带她!我这人很公平,奖惩分明,你要是做不好,你们一起受罚!要是做的好,好处一并给到!」
「谢谢王姐!」
第一周,以学习为主,还不用接客,先当当服务员,包房里收收空酒瓶,有客人来引导一下。
干这一行,什么该说,什么该做,条条框框门道还挺多,遇到的客人五花八门,也潜在很多风险,店里总共14个全职孔雀,8个全职凤凰,还有20个姐妹是兼职的;全职的,都由王姐管,兼职的由梁哥管,孔雀又分成2组,我和娇娇姐还有5个姐妹在凤组,另外7 人在凰组。
每个月都要进行业绩的比拼,赢的一组有奖励,输的就扣提成。
客人单独给的小费也不能自己收下,要上交一半给组长,组长再交一半给王姐,剩下的平均分给每个人。
其实对于18岁的苏子涵来说,金钱的诱惑其实不大,毕竟才18岁,世面见识的又少,住的公司提供,每天就外面吃点快餐,一千五的工资,还能攒下一些来,除了去网吧,充游戏点卡,更多的还是存起来留给爷爷奶奶。
那个时候,大多数人还在用诺基亚的绿屏按键机,人们对手机的依赖还不是很大。
都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从小的生活环境就要求她从小就要独立,早早的就步入社会,也不城里的同龄女孩更要强,再加上被王文志来这一么一处,苏子涵便立志要闯出点名堂来,不依靠男人,什么都要靠自己!
一周又过去,星期五晚上,苏子涵正式上岗,脱掉了胸罩,穿上黑色的蕾丝内裤,穿上了性感的红色深V 连衣裙,化上浓妆,黑色丝袜再一穿,配上黑色磨砂皮尖头小高跟,美的像一朵伸开的莲花。
来了两批常客王姐才让小涵出来。
「老板您好,我是36号小涵!」
「老板您好,我是66号瑶瑶!」
……
「这个成年了吗?看着怎么这么小!」一个男人指着苏子涵问道。
「老板,你们放心,我这的妹妹,都是成年的!」「66号,来!」男人看了看,还是选了旁边的瑶瑶。
第一天晚上,小涵没有被点,只好回到更衣室换上日常的衬衣和短裙,继续当服务员。
第二天晚上,小涵依旧没有被点,她不免有些失落。
次日晚上8 点,第三波客人来了,王姐让小涵进房。
「老板们看好妹妹身上的好牌,绿色牌子是孔雀,黄色牌子就是凤凰!」王姐热情地招呼客人。
在鑫盛,黄色号牌,尾号是8 的,就是凤凰,绿色号牌,尾号为6 的就是孔雀。
基本每个会所都有自己编排方式。
「老板您好,我是88号曼玉!」
「老板您好,我是68号慧慧!」
「老板您好,我是36号小涵!」
……
几个老板都选完人,还剩一个戴眼镜比较斯文的老板没选,应该是第一次来,还有些害羞,不好意思看。
「老板不满意吗?那换一批!」王姐看客人都不选了,准备招呼下一批。
「就小涵吧!」眼睛男赶紧说道。
「额~ 谢谢老板!」刚准备走,苏子涵愣了一下,赶紧鞠躬,坐到眼睛男旁边。
「你……你好!」
「老板你好!来,敬你一杯。」说着便拿过两个酒杯。
「哦,哦。」眼镜男甚至不敢看漂亮的小涵,赶紧抬过酒杯喝酒。
包房内,音乐想起,三男三女开始唱歌,第一次陪酒,其实小涵也比较生疏,还好遇到个腼腆的眼睛男,跟着另外两个姐姐的节奏就行。
一晚上的时间过的很快,唱唱歌、跳跳舞、玩玩游戏,像一群认识的朋友在KTV 玩一样,玩的很开心,时间很快就来到凌晨两点。
送走了客人,开个小会,一天的工作结束了。
在天虹这样的4 线小城市,像鑫盛这样的会所也就三家,离的又很远,各自都有稳定的客人,所以没什么竞争,设置某个店生意好小姐不够还互相借调。
一晚上消费最少都在四千块以上,对于09年来说,确实属于高消费,在高消费的背后,就滋生了很多能够创造高收入的门道。
对于刚成年的苏子涵来说,一个月已经能够拿到将近4 千的工资,在平均工资不到两千的时代,已经很可观,这也是为什么有那么多美丽少女走上歧途的原因,但是一旦走上了这条路,就很难回头。
比如曹娇娇,每个月收入不低于5 千块,但是这毕竟是吃青春饭,等到30岁以后,慢慢地会被这个圈子淘汰。
大多数人来消费,都是选择孔雀,喝喝酒,玩玩游戏,摸摸胸,亲亲嘴啥的,相对来说还是比较保守。
而选择凤凰的,很多在包房里玩开心了脱了裤子就搞,玩的游戏也比较色情,玩不尽兴的,待会酒店继续。
时间很快过去了两个月,曹娇娇也申请当了凤凰,用她的话来说就是「反正是吃青春饭,这饭也吃不了几年了,付出才有回报!」孔雀边凤凰,随之而来的收入也翻倍了。
一天中午,曹娇娇一脸疲惫地回到宿舍,脱了衣服,背上和胳膊上青一块紫一块,什么都没说倒头就睡过去了。
头一晚,被客人带去酒店,看来又是一场恶战。
苏子涵站在床边看这个女人,心里五谷杂陈。
这一夜,曹娇娇和江薇被两个男人干了一夜,回到酒店,两对男女进了同一间房,抱着就开始亲,随后两个男人就开始让两个美女进行口交比赛,看谁先射。
连个男人一人座一张床,分别跪在跨前,手握肉棒开始口交。
男人越来越爽,就使劲按曹娇娇的头,龟头也深深地顶进喉咙刺激小舌,曹娇娇赶紧吐出肉棒干呕,男人才不管这些,让曹娇娇继续,不能让老刘先射。
因为吃了药再加上酒精的左右,口交比赛进行了五分钟也没分出高下,两人直接开干。
曹娇娇趴在床上,男人扯烂丝袜,把内裤翻朝一边露出小穴,又掀起裙子,戴上避孕套瞄准小穴就插了进去,扶着腰猛干几十次,然后拉着曹娇娇双手继续发力。
曹娇娇被干的叫不停。
隔壁床老刘躺着,江薇正在观音座莲,呻吟声此起彼伏。
每个姿势干几十个回合就换,在药物的作用下,连续干了快一小时才射精,避孕套都干通了三个。
40多岁的年纪,不但体力好,玩的还挺花。
射完一次,两对男女轮流洗澡,出来后两对男女被子里抱着,不多时,老刘又来了兴致,想干曹娇娇,于是江薇换了过去,曹娇娇躺到老刘旁边。
老刘翻过身压着曹娇娇就开始亲,用力地揉捏双乳,手指一下就插进阴道开始捅,也不管曹娇娇是否舒服,只管自己开心,他们也只是为了发泄心中的浴火而已。
看到老刘又开战,老杨也不甘示弱,趴到江薇身上开始效仿。
没一会儿,老刘肉棒又坚挺了,把曹娇娇双腿抬起,又开干了。
老刘就比较粗鲁,一边干一边用力地揉捏双乳,一个姿势干几分钟,又换一个姿势,曹娇娇几乎被干的精疲力尽,叫都叫不动,老刘就像打了肾上腺素,化身成打桩机器,肉棒不停地在曹娇娇阴道里抽插。
也不知干了多久,老刘才一个蓄力,精液装满了避孕套,此时两人浑身是汗,老刘扯掉避孕套,抽了支烟,这才满意,然后倒头就睡。
曹娇娇也早已经精神恍惚,全身无力,乳房被捏的很疼,阴道也胀痛,也顾不上隔壁床什么战况,躺下没几秒就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手机铃声响起,老刘接了个电话,随后起身叫醒老杨,动静变大,四人都醒了。
已经中午11点,两个男人交流几句后穿上衣服,一人点上根烟商量着什么。
曹娇娇看了看江薇,相视一笑,也起身穿衣服。
曹娇娇从包里拿了包烟,递给了江薇一根。
整理好衣服后,老杨从皮包里拿了两沓钱一人丢了一沓,就跟老刘开门走了。
昨晚谈的价是两千块,老杨还挺大方,一人给了三千。
男人走后,两个女人床上抽着烟,数着钱。
大家同为天涯沦落人,也不会顾忌什么,今天虽然是好姐妹,可能明天就分离了,也希望彼此不要在另外的地方见到,这肮脏的一幕,事后很少有人会提起,赚钱嘛,不磕碜。
随后的几天,曹娇娇全身都酸痛,两个乳房胀痛,撒尿的时候阴道也是疼的。
休息了一星期才缓过来。
第四章 花有清香月有阴
那夜的经历,曹娇娇是这样跟苏子涵说的:「他们呀,不像跟男朋友做爱,他会对你温柔,这些狗日的做爱,他们只顾自己爽,吃了药,喝了酒,下面那根鸡巴什么感觉都没有,他们可不会三浅一深,咬着牙用尽全力地往里插,老娘也算是身经百战,遇到2 个畜生,老娘都招架不住,何况你一个小姑娘。
凤凰克没那么好当的,你就做好孔雀就行了。」对于苏子涵来说金钱的诱惑可远没有做爱来的强烈,可是谁又能知道,躲在宿舍自慰已经满足不了她了,她早就跃跃欲试。
又一个周六晚上,苏子涵又没有上牌,大概11点,去VIP666包房收空酒瓶,拎着空篮子,悄悄地推开门进去后,只见所有人都全身赤裸,两人正在抱着亲吻,一个男人坐着唱着歌,一个女人正趴在身上为他口交,旁边的一对正在沙发做爱,女的不断呻吟,男的正在卖力地抽插。
苏子涵边收着空瓶,边忍不住多看了做爱那对男女几眼。
从包房出来后,苏子涵来到空无一人的休息室,手伸进了内裤,在阴蒂上揉了起来,刚刚的这一幕,她又想起曾经和王文志悄悄在包房里做爱的场景,也就是这一幕,俨然已经点燃了这只孔雀要变成凤凰的决心。
比起曹娇娇那样全身是伤,片刻的高潮才是最让她兴奋的。
「王姐,我想当凤凰!」
「凤……小涵,你才18岁啊,别作践自己!」「王姐,我想好了!」
「你……这就我俩,你老实说,你是不是缺钱?」「钱够用,不缺,我就是想当凤凰!」
「你这姑娘真是,店里就你年龄最小,让你当孔雀还是看在曹娇娇的份上。
凤凰你就别想了!」
「王姐,你就让我试试嘛!」
「再说吧!」
两个月过后,王姐依旧没有同意苏子涵当凤凰,随着看到包房里激战的次数增加,空虚难耐的苏子涵已经控制不住压抑多时对性的渴望,如果是男人,躲在厕所打一把飞机,射精时的高潮就能释放一些欲望。
但是对于女人来说,想要得到性高潮,光靠刺激阴蒂和手指的抽插,是很难达到的。
又一个周末,小涵被选上,坐到一个男人身边,包房有四个男人,都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所以选的小姐都是看着年轻的。
都是年轻人,气氛很快就活跃起来,一开始唱唱歌,然后就聚在一起玩各种恶俗的游戏,输了脱衣服,脱裤子,反正除了做爱,在孔雀能接受的尺度范围里,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选中小涵的是个23岁的男人,让小涵叫他阳哥,一晚上玩的挺开心,阳哥也挺喜欢这个妹妹,游戏空挡就抱在一起舌吻。
随着时间的推移,酒精的作用,气氛的推进,所有女孩已经只穿着内裤,男人也是到处乱摸乱亲,一个个老二都坚挺的不行。
边舌吻边到处乱摸的阳哥,忽然站起来,牵着小涵就往包房厕所去。
「小涵,我受不了!」阳哥关上门就把裤子脱下,漏出了胀到充血的肉棒。
「我帮你弄出来吧!」小涵有点兴奋地说道。
「好!快!」
小涵一把握住肉棒,开始帮阳哥打飞机,兴奋了一晚上,撸了没几下,就射了。
射精过后,两人又抱在一起继续亲吻,直到有人敲门才让出位置。
「小涵,我想日你!可不可以?」回到沙发,阳哥把温柔的小涵搂入怀中。
「出台2000块!」
「你不是孔雀吗?」
「你愿意给钱,今晚我就陪你啊!」
「啊!好!」听到这样的回答,阳哥兴奋地又开始亲吻小涵。
派对结束,王姐进来招呼各位,阳哥牵着小涵走了过去。
「王姐,我想带小涵走!」
「人家是孔雀,不出台的!」王姐笑脸相迎。
「小涵说他愿意的!」
「啊……那……」
「小涵,你愿不愿意嘛?」阳哥拍了拍小涵。
「王姐,我愿意的!」
「啧~ 行吧,但是要先给钱!」王姐想了想,又观察了一下眼前的阳哥,年轻人,应该不会多出格,钱要先收了,小涵第一次出台,等下被跳墙被人白玩。
「给!」阳哥也到是爽快,掏出20张就递过去。
「我草,你还真带走啊!」同行的男人开始起哄!
「你他妈鸡巴痒了啊?」
随后五个人到会所后面的烧烤摊吃了些烧烤,两人像情侣一样羡煞旁人。
「要是我还有两千,我也把莎莎带出来!」
「是啊,办这事的钱又不能借。」
几个人讨论着。
烧烤吃到3 点,几人就散了,纷纷打车回去。
阳哥就近找了个环境还不错的宾馆就拉着小涵进去了。
进入房间,早已饥渴难耐的两人抱在以前疯狂地舌吻,边亲吻边脱衣服,KTV里调了一晚上的情已经让两人浴火焚烧,一秒钟都等不得,衣服脱完,阳哥把小涵抱上床,小涵拖着丝袜和内裤,阳哥撕开避孕套就套上后趴上床就开战。
小涵早已湿润的小穴张开了寂寞的大口,瞬间把阳哥的阴茎吸入。
「啊~ 小涵,你的小穴好紧啊!」虽然还是急不可耐,但是阳哥还是温柔地,一寸一寸地将阴茎插到最深,轻轻地抽插几下,看着身下小涵的表情。
小涵温柔地扶着阳哥双手,享受着这期盼已久的狂欢。
随着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大,小涵也叫的越来越大声,身体也时不时会抽搐一下。
几番攻势下,阳哥已经浑身是汗。
「阳哥,你躺下吧!」
「好!」阳哥拔出肉棒躺了下去。
小涵左腿跨过,用手将肉棒瞄准,一下座了下去。
「啊~ 好爽!」阳哥爽的叫了出来。
小涵身体还是上下起伏,由浅到深,由慢到快,一遍做一遍摸着自己的乳头,眼神迷离地享受着。
「啊~ 小涵,你慢点,我受不……了……啦!」阳哥弓起腰来,一下射了。
小涵漫漫地坐起身,抽出肉棒,避孕套已经被精液填满。
随后两人一起洗澡,阳哥温柔地抱着小涵,小涵也紧紧的贴着他的胸脯,感受着温暖。
回到床上,阳哥抽着烟搂着小涵。
「我帮你口交!」意犹未尽的小涵钻进被子,一把握住阳哥的肉棒。
「啊!」阳哥喜出望外。
小涵张开嘴把疲软的肉棒全部含住,慢慢地肉棒开始有反应,阳哥闭着眼享受着,也一直在蓄力,想让肉棒赶快立起。
见肉棒迟迟不硬,小涵推开被子,双腿跨过,小穴贴到了阳哥面上,经典的六九式。
阳哥也没犹豫,扒开阴唇舌头就伸进去。
「啊~ 」小涵感受到舌头的温度,叫了出来。
小涵用力地吮吸着龟头,阳哥边揉着乳房边舔着阴蒂,不多时,肉棒又立了起来。
肉棒硬度差不多了,小涵套上避孕套背对阳哥掰开小穴就慢慢座了下去。
随着屁股和腰的扭动,两个人都小声的呻吟着。
小涵一手揉着乳房,一手嘴巴含住,眼神迷离地扭动着腰,此时享受的人,显然是小涵。
随后小涵趴着,翘起屁股,阳哥跪在床上,抱住小涵的腰,肉棒继续在阴道里进进出出,小涵跟随着阳哥的节奏也扭动着屁股。
快要高潮,小涵的幅度变大,阳哥也用力起来,每一下都是深深地插入,频率来到最快,小涵呻吟声贯穿整个房间。
彻底高潮,小涵真个人趴下去,身体开始抽搐,肉棒刚抽离出来,一股水就从淫穴里喷了出来。
缓了一会儿,才翻过身来,张开双腿,阳哥调整姿势肉棒又怼了进去。
一段猛烈进攻后,阳哥又从缓到急开始。
随着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快,小涵双腿夹着了阳哥,紧紧地抓着枕头享受着。
阳哥感受到要射,发动了最后的总共,最深最快地连续抽插十几下,小涵再一次到达高潮,小穴收缩,紧紧地夹着阳哥的肉棒,忽然一紧,阳哥也射了。
这期盼已久的高潮让小涵快乐至极,躺在睡着的阳哥旁边,小涵回味着,虽然两次高潮,但是依旧意犹未尽,原来她想念的不全是王文志,而是和王文志做爱,王文志的肉棒又粗又长,长久一来习惯了这个尺寸,所以换阳哥这小一号的尺寸,想完全满足小涵,还是有些困难。
一觉醒来,两人分开,小涵一脸满意地回到会所。
第五章 桃花一簇开无主
凤凰这扇门算是被苏子涵打开了,从绿牌36号换成了黄牌38号,从孔雀变成了凤凰。
曹娇娇虽然既吃惊又难过,但是也管不了这么多,反正人生是自己的,命运从来都没掌握在自己手里,算了,顺其自然吧。
凤凰的讲究就又多了一些,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戴避孕套,保护好自己,如果收到了自己承受不了的伤害,比如性虐待之类的,可以拒绝,遭受到殴打之类的,可以跟王姐反应,反正就是要尽可能想办法保护好自己。
这个行当,人员流动很大,由来只有新人笑,那人看到旧人哭。有的姐妹是因为业绩不好,有的钱赚够了,准备从良,有的受不了选择离开。显然,苏子涵就是新人,性欲望得到了满足,还赚到了钱,笑的人,也只有她了吧。
虽然成为凤凰,只代表可以被带出去开房,但是大多数客人还是只在包房里喝喝酒,玩玩游戏,毕竟2000一晚,性价比属实不高,如果只是想释放一下,城中村里100块就可以打一炮,包夜也就800-1500,随你干几次。
不过相比城中村的纯粹,会所里能买到的更多是无微不至皇帝般的享受。包房里的时光,你可以肆无忌惮地把脑海中能想到的事情都做一遍,只要你放得开,想得出,妹妹们都会尽力配合。这可不是城中村里能体会的。这也是这个行业经久不衰的原因。
晚上7点,所有姐妹都吃完晚饭来到更衣室,脱掉胸罩,换上性感的连衣裙,穿上性感蕾丝内裤,又穿上黑色丝袜,化化妆,弄弄头发,喷点香水……
七点半,所有人都来到大厅,王姐已经等候多时,简单的开了一个小会,打打考勤,分配一下挂休和来月经姐妹的活,然后准备今晚的营业。
今晚第一组客人,就选中了小涵,曹娇娇也被选中,这个包房一共5个男人,选的都是凤凰,今晚消费必然不低,被选的6个妹妹也兴致勃勃。
这五人应该有几个是部队,以座最中间的一个中年男人为首,一遍搂着一个妹妹。选小涵是最为年轻的一个,让小涵称呼他为军哥。
派对开始,开场流程走完,娇娇开始带动气氛,主动献唱,其余姐妹也开始陪客人吃好喝好。
几首歌过后,眼镜男跟娇娇交流了一下,随后娇娇就找了收动感的音乐,声音放大,让其余五个姐妹一起上前跳舞,主座的男人看着六个美女一起扭动的腰,高兴的拍手叫好。
看到老大开心,眼镜男也赶紧站起来烘托气氛,加入到队伍中跳了起来,在他的带动下,军哥和另外一个年轻人也加入其中。
气氛起来,曹娇娇边扭动着边把衣服脱,搂着双乳卖弄着,其他姐妹也配合地都脱了,三个男人一边跟随音乐舞蹈,一边从后面缠绕抓住双乳,从脖子还是亲吻,蔓延至乳房。
眼镜男见还有两人在沙发上,就推了两人前去,娇娇和菲菲边扭动着,边走向两人,干脆把内裤也脱了,只剩黑色长筒袜,站到沙发上风骚地扭动。
老大突然抱住娇娇,娇娇顺势座到他身上,老大一边揉捏她的屁股,一边疯狂吮吸她的爆乳。
另外一边,男人脱掉裤子,漏出肉棒,菲菲跪坐在沙发上,用大腿蹭着。
跳舞的三个男人,也边跳边把衣裤都脱了,全身赤裸,一一个的老二也都坚挺着,眼镜男一般舞动,一边往身上倒酒,两个女人舔着身上的酒,舔到肉棒出,小蕊直接开始口交。
此时军哥正抱着小涵舌吻,小涵见到旁边已经在口交,也蹲了下去,一手握住军哥的肉棒,嘴唇一下就含住龟头。
不知何时,沙发上的老大已经在和娇娇做爱,只见她背对老大座在双腿上正在运动,佳佳在旁边和老大舌吻。
随后既然也相继开始战斗,有的在沙发上,有的去厕所,军哥则让小涵扶着墙从后面进洞。在酒精、音乐、气氛的作用下,再加之军哥的卖力抽插,小涵体验着前所未有的爽快。
这样的场面,基本上每个几晚就会发生在这个会所,来者不问姓名也不问出处,只管尽兴玩的开心,只要钱花到位,做你所想。
很多18岁的女孩,正在大学的校园畅游知识的海洋,可是年仅18岁的苏子涵,已经在这罪恶的KTV包房内忘掉了羞耻,当众和陌生人做爱,纸醉金迷是男人眼中的世界,那在苏子涵眼中呢?这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世界呢?
但是像苏子涵这样的女人,却是不在少数,每个走上这条路的女人,背后其实都有着辛酸的故事,人们常说,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但是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
又到了发工资的时候,苏子涵的上个月的工资和提成加起来将近7千,曹娇娇突破了一万,这可是2009年的收入。
苏子涵去商场买了些高档的化妆品,还专门办了张银行卡,存些钱留给爷爷奶奶,父母虽然还在世,可是对于苏子涵来说,父母二人却十分陌生,就算见到了又能如何?
十八岁的她,对未来其实没有什么憧憬和规划,未来何去何从,难道就这样一直糜烂下去?其他城市里的同龄人应该都是先考个大学,选个好的专业,毕业了工作,结婚,生儿育女吧。过早的步入社会,又踏入这糜烂的牢笼,三观已经完全崩塌。
平时换上便装,网吧玩玩游戏,吃吃睡睡,工作时浓妆艳抹,穿上性感的衣服风骚卖弄着身体讨好客人,性欲望也能得到相应的满足,苏子涵其实还比较满意现在的生活。
一天在网吧玩着《QQ飞车》,旁边一个年龄相仿的男孩坐下,虽然是素养素衣,但是一脸清纯还是有一丝楚楚动人的女孩,男孩子还是心动了。男孩大胆地和苏子涵聊起天来,还要了电话,买了饮料和零食给她吃。
男孩叫刘明,也是小县城来打工的,在个餐馆当服务员。之后有空两人就发短信,打电话聊天,相约网吧一起玩游戏。时间一长,刘明觉得时机成熟,就坦然表白,让苏子涵做她女朋友。
苏子涵也没有多想就答应了,此后几天两人一起牵手逛街,吃饭,看电影,数星星……其实这样的画面对于这个年龄段的人来说,是比较正常的,也是该有的。
苏子涵隐瞒了自己的具体工作,只是说在KTV当服务员。
没几天,生理期过去了,苏子涵已经按耐不住,主动约刘明去开房,刘明心花怒放,此时的刘明还是个处男,和女朋友才交往没几天就迎来了破处的机会。
来到房间,刘明有些羞涩,苏子涵先发动进攻,抱着刘明就亲吻,边亲边伸手摸刘明的老二。其实才到酒店楼下,刘明的老二就已经站了起来,发现刘明已经蓄势待发,苏子涵一下就把他裤子脱了。
虽然经常看A片打飞机,但是实战却是第一次,面对苏子涵的主动,刘明还是害羞至极,有些不好意思。
「你害羞啊?」苏子涵邪魅地看着刘明。
「我…我还是第一次!」刘明脸红了。
「你怕什么,你躺床上去!」苏子涵微微一笑。
刘明脱了裤子躺到床上,苏子涵趴在旁边把玩着他的肉棒,尺寸还是没有王文志的大,经验也没有,想必今天很难尽兴。
「啊!」苏子涵一下含住,刘明一下子爽出声来。
「爽不爽?」含了几下,苏子涵挑逗地问道。
「啊……爽!」每刺激龟头一下,刘明身体就会跟着颤抖一下。
随后苏子涵一边撸着肉棒,一般吮吸刘明的龟头,速度越来越快。
「啊……我不行了,要射了!啊……」刘明弓起腰来,一下就射进了苏子涵口中。
「爽不爽?」苏子涵居然把精液给吞了。
「啊……太爽了!」刘明回味无穷地说道。
「你帮我舔!」苏子涵起身把衣服裤子脱个精光,张开双腿。
刘明回想了一下A片里的细节,凑近苏子涵小穴。
「哇!」第一次看到小穴,刘明紧张又兴奋。
两个手指轻轻地扒开阴唇,湿润的淫穴弥漫着一股独特的味道,刘明凑近,舌头开始试探。苏子涵闭着眼享受着,这一幕很熟悉,他想起了和王文志的第一次。
刘明毕竟是第一次舔,技术不好,苏子涵虽然不满意,但是也还是享受着,刘明顺着大腿内侧舔上来,一手握住乳房,一边吮吸乳头,苏子涵有些酥痒,小声呻吟了起来。
冷却时间一过,刘明的老二慢慢地又站了起来,调整姿势,刘明小心翼翼地将阴茎对准小穴,慢慢地插进去,插到最深处,那温暖的包裹感,使得刘明打了个冷颤,随后开始抽插,苏子涵虽然只有一点点感觉,但是还是配合地叫着。
每一次抽插,刘明都爽到不行,怕又早泄,所以不敢太快,苏子涵已经按耐不住,提议他躺下,然后跪坐到他身上,将肉棒瞄准,然后深入,苏子涵加快了节奏,刘明刺激的不行,不时叫出了声,苏子涵也渐入佳境,一边抽动身体,一般抚摸乳头,眼神开始迷离。
越来越爽,苏子涵幅度也越来越大,动作也越来越快,就在刘明忍不住射精的一瞬间也同时达到了高潮。
虽然不是完全尽兴,事后两人还是甜蜜地抱在一起睡去。
之后的时间里,如果周末没有跟客人做爱,苏子涵就会越刘明去开房,随着做爱的次数增加,和苏子涵的调教,渐渐地能基本满足她的生理需求。
对于刘明来说,苏子涵是自己的挚爱,对于苏子涵来说,刘明却是满足自己性欲的附属工具。刘明享受的是爱情的滋润,而苏子涵享受的却是做爱带来的高潮。
转眼一年又过去了,苏子涵买了很多东西回去过年,坐在大巴车上,窗外的高楼越来越少,平房越来越多,人嘛,终究还是要回到现实里。
回到破败不堪的老家,苏子涵勤快地打扫卫生,清洗衣物,在爷爷奶奶眼中,她依然是那个活泼可爱的孙女。
第六章 隔江犹唱后庭花
正月十六,这年就算过完了,苏子涵把银行卡留给奶奶,虽然密码是123456,但是还是生怕他们记不得,用圆珠笔深深地写在了卡上。奶奶问有多少钱,苏子涵说几千块,是自己打工省下来的,让奶奶放放心心的用,再挣到钱会存到卡上,自己长大了,不用他们担心。其实卡里有2万块,从小就习惯了省吃俭用,所以绝大部分收入都会攒下来。
老人欣慰地笑了,看着子涵远去的背影,两个老人眼中泛起泪光。他们不知道,这个从小自己一把屎一把尿带大的孙女面对怎样一个世界,他们这辈子没走出过大山,面朝黄土背朝天,年轻时候把爸爸带大,老了又把孙女带大。儿子和儿媳妇常年不见人,孙女长大了,注定也要去往山的那边。
坐上大巴车,耳机一戴,听着孙燕姿的《逆光》,望着外面的田地,苏子涵微笑着,她对未来其实是憧憬的,他憧憬的那个未来,也许是从青春偶像剧里,从歌里,从梦里编织出来的。
回到天虹市,一个人独自行走在冷清的街道上,四周静得出奇,只有她的脚步声在空气中回荡。街道两旁的路灯散发著微弱的光芒,显得格外孤单。虽然已经过了小年,还有很多商家依旧关着门,这个小城市,每年都会留下一些人,离开一些。
回到会所的宿舍,已经回来几个姐妹,大家开心地分享着过年期间发生的趣事,苏子涵喝着啤酒听着,不时陪笑。童年对于他来说,是每天走几公里的山路去上学,是没有父母温暖的怀抱,是苦涩的。原本初中就可能会辍学,好在政府加大了扶贫力度,对留守儿童的学费减免,才勉强读到技校。浑浑噩噩地就到了17岁,毕业了,也算是熬到头了。
宿舍里的话题谈到了结婚,一个23岁的姐姐说「过年的时候,家里人又安排相亲了,男方家的条件不好,所以父亲没答应。」
另一个24岁的姐姐说「今年是我本命年,今年再干一年,攒点钱,等明年就离开这,换个城市找个人嫁了。」
22岁的女孩开口说到「真羡慕你们,我2年前就订婚了,但是不想嫁过去,家里就一头牛,其他什么都没有,所以就跑出来了,过年连家都不敢回去!」
在山里的女孩,结婚都很早,有些女孩19岁不到家里就安排订婚,订了婚有些就直接搬去男方家干活去了,结婚证都没领肚子就大了。
所以在山里,能决定自己婚姻的人很少,基本都是父母包办婚姻,苏子涵在这一点,是幸运的,父母的常年失踪,使得没人去干预她的婚姻。
苏子涵第一次开始思考结婚这个话题,到底真正的婚姻会是什么呢?
这一晚,她什么也没说,拿上一瓶啤酒,来到楼顶,坐在破烂沙发上,又点燃了一支烟,望着天边的月亮呆呆地坐了很久。
正月里,会所没什么生意,半停工状态,苏子涵没事干就去刘明的餐馆去玩,跟大人们一起捡捡菜,聊聊天,在他们眼中,苏子涵温柔贤惠,说刘明能讨到这样的媳妇,有福气了。
慢慢的,生意开始恢复,苏子涵依旧陪着客人喝酒,期待着能够被带去酒店开房。随着在餐馆认识的人越来越多,有一些声音就穿到了刘明耳中,他也询问过苏子涵,到底在鑫盛做什么工作,每次都是被敷衍。听到的流言蜚语越来越多,他越觉得不对劲,苏子涵也越来越不对劲,终于有一天,刘明来到会所,想看看苏子涵到底在干什么。
刘明来到会所,被前台拦下,说是找人,对讲机问了问,苏子涵在陪酒,王姐赶紧来处理。
劝他先回去,非是不听,就是要现在见到人,王姐阅人无数,有些人是差钱,只要钱能摆平,也就不算多大的事,但是像刘明这种找事的人,还难对付,想了很多,拦了保安很多次,看来还是只有叫小涵来处理一下,不然事情闹大了,这小子没好果子吃。
王姐吧刘明安排到一个每人的包间座着,叫两个人看着。
「各位老板,酒水这些还需要加吗?」王姐推门进去。
客套了几句示意小涵出去。
「老板稍作,我带小涵去补补妆,马上就回来!」
「王姐,怎么了?」 「你男朋友来了,在V1,你赶紧去处理下吧。」小涵有点惊讶。
「刘明,你怎么来了?」小涵也没多想,推门就进去。
「你……」刘明看到浓妆艳抹穿着暴露的苏子涵有些吃惊,从来没有觉得她会如此陌生。
「你先回去吧!」小涵点了支烟,也不想隐瞒什么。
「你还会抽烟?你在这里到底是做什么的?」刘明很失望。
「就是你想象的那些!」小涵深吸一口烟回答道。
「我真想不到,你就跟他们说的一摸一样!」刘明眼睛湿润了。
「所以呢?」小涵依旧不屑一顾。
「分手!」刘明哭着夺门而去。
「呵!」小涵丢了烟,脚尖才灭,推门出去。
「王姐,没事了!」
「啊?哦,那你赶紧回去吧!」王姐有些诧异。
回到包房,小涵又回到男人的怀抱,男人的手顺势又握住她的乳房。
一切就是那么的自然,电视剧里,女主和男主分手不得哭个死去活来折腾几集吗,分手,失恋这件事发生在这个女人身上,就像刚刚那枚烟头一样,被高跟鞋一脚熄灭。
当晚,那个男人就让小涵出台,凌晨两点,两人搂搂抱抱地进了附近的酒店。刘明舍不得这个女孩,想到自己一时冲动说分手,在会所旁边哭了一晚,一直在等待小涵下班。
当那个熟悉的身影和另外一个男人搂搂抱抱地进入酒店,刘明心立马就死了。19岁的他,很多事情不明白,而18岁的她,似乎已经看透了一切。
小涵双腿夹着男人的腰,男人用力地干着,一阵翻云覆雨之后,小涵又一次得到满足,男人也释放了全部。
而这一夜,对于刘明来说,是残忍的,是卑微的,是冰冷的。第二天刘明就辞职离开了这个伤心的城市,此时此刻,他觉得耻辱,觉得可怜,觉得可悲。
而这个城市,也不会因为谁的离开而改变,这个故事在餐馆里,也就被议论了3天就被人淡忘。谁又会去在乎谁呢?
什么是爱情?什么是婚姻?
也许小涵给你的会是:爱情就是和喜欢的人做爱,婚姻就是给爱的人生孩子。
刘明的离开没有在苏子涵的生活里泛起一点涟漪,每天投入不同男人的怀抱,说的甜言蜜语只是演戏而已,凌晨两点,演出谢幕,相忘于江湖。
苏子涵也早就顺其自然,漫漫地也就麻木了,麻木的不止是那颗曾经纯真的心,还有那越来越肮脏的穴。
这让我想到一首诗:
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唐代杜牧的《泊秦淮》
第七章 自在飞花轻似梦
故事还在继续,男人们嘴里的风花雪月,纸醉金迷,女人眼中的捧场做戏,阿谀奉承每天都在上演。
半年后,一天晚上,照旧开会,王姐说要换股东了,很快也会有人来接替她。
没几天,王姐就没再出现,也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换了一个刘姐,35岁,很风骚,听说是新股东的姘头。
原本以为只是换个妈妈,没想到一切都变了,月薪只有1000块,提成也没有以前那么多,规矩也变得很多,没有王姐在的时候那么懒散了。于是很多人就开始动摇,纷纷找着退路。
苏子涵第一次开始迷茫,离开这里,能去哪里,该去哪里?
呵呵,原本来天虹市,是为了寻找王文志,没想到造化弄人,自己变成了如今这样。
晚上,几个姐妹约着一起吃饭,讨论着自己的想法,苏子涵仔细地听着,心里也盘算着。
「这些年钱也攒了一些,我想找个正紧工作干干,遇到个对我好的就嫁了!」
「我想去金钻那边看看,我有个姐妹在那个场子!」
「我先留下来看看,实在不行再走。」
「我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我想离开这里了!」
「……」
姐妹们七嘴八舌地讨论着,苏子涵什么也没说,提前就离开了饭店,戴上耳机听着音乐,在这个待了快2 年的城市里走走。
城市的夜晚,霓虹灯闪烁,街道上车水马龙。一个男子带着耳机,轻快地走在人行道上。街上行人匆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目的地,但在他们的匆忙中,似乎都忽略了身边的风景。
既然来这个城市是为了找一个人,这个人没有找到,那也该离开了,王文志的样子已经记不清,可是和她第一次在KTV 包房里做爱的画面却始终萦绕。这算是现在唯一能值得怀念的事情吧。
经过刘明打工的餐馆,这里有过一些回忆,是美好的,是让人向往的,也许换个职业,很有可能就跟这个男人白头偕老了。
经过小吃街,路边的烧烤摊已经烟熏火燎,这里也有过一些回忆,和某个男人还有他的朋友一起吃烧烤,聊着一些奇奇怪怪的话题。
经过酒店旅馆,这里也有回忆,究竟和多少男人来过已经不记得,整条街仿佛弥漫着精液和避孕套融合的味道。
再见,天虹!
此情此景是凄凉的,一个人来到这个城市,又一个人离开。没有人给你建议,没有人给你方向,没有人给你机会。而每一步,要面对什么,要经历什么,也没有人与你分享,给予指导。很多事情,我们都是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去看问题,什么是错,什么是对,还都有评判的依据。
过去的一切,我只能说:她做的不对,但是也没有错!
下一站,滨江市,一个两省交汇的四线小城市,一条金沙江,将两个省分割开来,之所以选择这里,只是因为苏子涵曾经听人聊起过这个城市。
一条河横穿滨江市,上游叫做金沙江,经过180 °的掉头向东而去,下游就是长江。不知道是命运的安排,还是选择的偶然?苏子涵的人生,会不会也像江河一样,在这个城市转向新的方向去呢?
来到滨江市,因为有一些积蓄,也不像刚到天虹市那样火急火燎,所以就不用急着找工作,可以先好好地看看这个城市。
长这么大,这算是苏子涵第一次出来旅游,这里到处山清水秀,气候宜人,八月份,也正是旅游的高峰期,苏子涵打扮清纯,楚楚动人,就是你们常说的纯欲天花板!混迹在小吃街人头攒动,像极了刚高考完来旅游的大学生。
大学,对于苏子涵这种家庭出身的人来说,是一件多么奢侈的事情,上一年大学,学费和生活费,杂七杂八的最少要近万元,而2008年,苏子涵所在的地区农民的人均年收入不过3800块。供一个大学生一年,至少要花费一个家庭两个成年人一年的收入。可你们别忘了,这一年的5 月12日,发生了一场大地震,全省的经济吃紧,农民的收入远没有统计出来的高!
所以命运从来都是不公平的,有人说,一生中,能改变你命运的只有三次机会,第一次是投胎,第二次是高考,而第三次是婚姻!对于苏子涵来说,要彻底改变命运的话,也许只有婚姻这次机会了!
苏子涵虽然已经工作了2 年,虽说没那么单纯,但是内心就是个孩子,一样的天真。对周围的事务一样好奇着,看到漂亮的蒲扇会买一个扇扇风,看到美味的小吃也会忍不住来一份,看到好玩儿的也会在人群里驻足欣赏。
虽然人生地不熟,但是网吧依旧是那个最后的港湾,虽然有2 万多块的存款,但是该省一样要省,这是可在山区女孩DNA 里的。
20块就能在网吧包夜,能玩能睡,经济实惠,反正值钱的东西都在随身的背包里,行李箱杂物间一放,也不担心。耳机一戴,继续追《一起来看流星雨》因为她喜欢那个爱打报不平,善良,可爱,孩子气,永远充满着力量与朝气的楚雨荨。
在滨江晃悠了一周,好吃好玩的地方都去过了,天虹那些不开心的事也抛之脑后,是时候重新开始了,打听了一下人才市场,准备去看看。这一逛,苏子涵有些心灰意冷,19岁的她,技校毕业,虽然是护理专业,但是专业知识几乎没怎么掌握,在学校也就是混混日子。
逛了两天人才市场,又在市里到处逛逛,能干的工作其实不多,她有一次茫然了,不知道怎么去选择。要不,找个KTV 看看吧!
「你好,你是在找工作吗?」身后一个声音传来。
「嗯?」苏子涵转过身。
「你好!想做房产经纪人吗?」一个穿着笔挺西装的男人热情地问道。
「我…我技校毕业!」苏子涵略显自卑地说。
「没事,我们这个行业,不看学历,只看能力!」西装男依旧热情。
「经纪人?是做什么的啊?」听到不看学历,苏子涵有了兴致。
「简单来说,就是买房子!」
「收入怎么样啊?」
「只要你努力,月入过万不是问题!」
其实很多工作其实苏子涵都可以去试试,但是看到薪资待遇也就两千多,对于过去一年,月收入6-7 千块的她来说,属实是有点低,但是听到房产经纪人月收入能过万,还是心动了!
「哥!我能去试试吗?」
「当然可以了,这是我的名片,带上身份证和银行卡,明天早上8 点半来上面的地址找我就行!」西装男递过自己的名片。
这就算是找到工作了吧,苏子涵倒是挺开心,根据名片上的地址,现在就去看看,在附近宾馆住下,好好地洗个澡,早起打扮打扮。
在网吧漂泊了一星期,是该好好洗个澡了,来到宾馆,打行李箱,忽然看到自慰器,苏子涵邪魅一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自己独处一室了,今晚是时候开心一下了。
爽爽地洗了个澡,用浴巾包裹着身体,毛巾裹着头发,坐到穿上点上支烟,看看电视上有什么好看。
待头发干了,手机上个7 点半的闹钟,时机成熟了,把浴巾垫在身下,拿过久违的自慰器,将润滑液倒在阴部,先用手轻柔阴蒂,幻想着有个男人在舔,渐入佳境后,自慰器开到一档,开始震动。
身体渐渐开始发热,脸也慢慢变烫,把自慰器开到3 档,插进了阴道。
「啊!」一下还没适应震动的强度,爽出声来。
一边抽插着自慰器,一边揉捏着乳头,快感越来越强烈。
「啊……嗯……啊……」随着自己加快速度,嘴里也不停地呻吟着。
感觉越来越爽,直接把自慰器开到最大,阴道都振麻了,淫水不断流出。
「嗯……啊……」太过刺激,苏子涵快到高潮,弓起身来,叫声更大。
「呜……啊……嗯……」苏子涵快速地抽插,全身都麻了,逐渐到达了高潮。
「啊…啊…嗯……」已经高潮,苏子涵继续快速连续抽插了几下,爽到极点,赶紧拔出来,弓起身子,不断抽搐。
下面淫水恒流,而上面口水也沾湿枕头。
第八章 向阳花木易为春
2009年,全国房地产行业空前火爆,房产中介公司也大量的招人,只要年满18岁,学历,能力什么都不看先把人招进来,扩展市场,苏子涵这个时候进入房产中介这个行业,也算是遇到了一个风口。
2008年,滨江市的平均房价3200元一平米,到了2009年中旬,已经上涨到3500元一平,房产交易中心每天都挤满了人。
早上八点,苏子涵穿上一身相对正式的服饰,化了淡妆,精心打扮了一番出门了,门店在二环边,旁边就有好几个工地正在盖高楼,她心里有些忐忑,毕竟是第一份正儿八经的工作。
简单的面试后,办理了入职,开始新员工培训,一起入职的有4 个人,有2个马上毕业的大学生,有1 个30多岁的男人,还有一个中专生苏子涵。
经过一天的新员工入职培训,苏子涵也大致了解到整个房地产的蓬勃发展和销售,二手房交易,房屋租赁等等知识。会议室里,大家兴致勃勃地跟着组长喊着口号,这一刻,苏子涵忽然有了归属感。
店里一共三个组,苏子涵的组长是年仅22岁高高瘦瘦的张文斌,也是中专毕业,必看年纪不大,已经入行2 年,租里一共11个人,7 个老员工,还有今天刚入职的4 人。公司的规定是,升为组长后,组员就需要自己去招募,如果组员少于6 人,就会被撤租,难怪昨天会在大街上遇到他。
因为还住在宾馆,通过组长的帮助,苏子涵下午就跟房东在店里签合同,交了半年的房租,中介费也免了,当晚就住进了600 块一个月的一室一厅,房子在公司附近一个老酒厂的宿舍区,因为交通便利,周围商超医院美食城,可以说该有的都有,简直是物美价廉,基本上三层楼的职工宿舍已经全部租给了外来务工人员,如果不是在房产中介工作,很难找到这样的房源。
苏子涵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这是19年来,除了宾馆,自己住过最好的房子,虽然这只是人们口中的老破小,红砖房,职工宿舍,想着想着,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
习惯了晚上上班的她,苏子涵最难适应的就是早上8 点半上班,每天都要早起,还好每天都挺累,回家后洗个澡倒头就能做梦。
因为是新人,组长分配了个师傅带她,师傅是李德友,23岁,也是中专生,农村人,为人老实本分,刻苦认真,跟苏子涵的家境很像,所以很照顾这个徒弟。
随后的一周,苏子涵就跟着师傅发传单,打电话,跑楼盘,每天都是充充实实的。
整个行业,基本都是学历较低,没啥技术,又幻想拿到高薪的人,在这个圈子里,不会因为你是本科毕业就有什么优越感,也不会因为你35岁生完孩子后找不到工作来卖房子而对你有什么偏见,可以说是社会底层人员温馨的港湾。
入职第一个月主要是掌握房地产相关的各种知识,交易流程,各种税收政策,楼盘户型,周边各个小区的情况,虽然没有销售业绩的要求,但是组长还是鼓励新人们第一个月就开张。
苏子涵慢慢开始适应,手抄了一份关键知识点有空就看,渐渐地从自由散漫的状态中变得积极主动,如果混混日子,头两个月还有800 块的保底工资,之后就没有工作了,想要拿到高薪,就必须卖房子。
没有哪个行业是简单的,无论整个房地产行业是多么蓬勃,想卖出一套房子也远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所以跟陪客人喝酒,出卖身体就能拿到高收入相比,在中介这个圈子混下去,确实要努力了。
中介还有很多销售行业,基本是只有前两三个月有保底工资,之后就完全看业绩了,头三个月,也正是新人积极性最高的时候,通过每天的打鸡血激发你渴望高薪的斗志去完成业绩,有人脉的靠人脉,有亲戚朋友的也就杀家搭子。
三个月过后,该割的韭菜割完,该压榨的压榨干净,门店就进行一次洗牌,适者生存,没业绩,就没收入,再加上组长,大区经理的压力,没有利用价值的人就自然而然的离开了。
对于苏子涵来说,没有资源人脉,没有亲戚朋友,刚刚摆正态度,想要在这个确实可以拿到高薪的行业走下去,确实要努力了。
好在每天都要打鸡血,每周还有片区大会,每月还有销冠表彰仪式等等,业绩,奖励,传奇故事时刻都在刺激着你。
如果你是老江湖,可能油盐不进,听着听着就麻木了,慢慢的觉得那些被洗脑的人可笑,觉得那些注入鸡血就满血复活充满斗志的人都他妈是傻逼!觉得经理就是你爹,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但凡你还有退路,还有别的选择,那么很快你就会看透一切,离开这个行业。
好在苏子涵相对比较简单,原本还有些自卑的她,在这个大家庭里,有着很多和她一样的人,每每听到某个销冠,从农村来这个城市打工,如何如何辛苦,加入这个大家庭,通过努力,一个月卖了6 套房,拿到十多万提成的故事,苏子涵还是会被点燃。
随着年龄的增长,经历的多了,鸡汤喝多了,慢慢地就麻木了,每个人都幻想着诗和远方,却又不得不每天早起,挤公交,挤地铁,从城市的这边来到那头,坐到那个工位上,开始一天的煎熬。慢慢地你就发现,周围的同事几乎和自己一样,被生活这个牢笼所困,他要还车贷房贷,她要养孩子,他要攒钱结婚,她信用卡又要逾期了。
所有人都应该打一针炽热的鸡血,点燃自己那颗早已麻木不仁的心,重新开始战斗。
人们之所以会麻木,会懒惰,会开始憧憬诗和远方,很多时候是因为能满足自己欲望的东西越来越遥不可及,年轻的时候,追到喜欢的人,和她做一次爱,一次性高潮可能就满足了。慢慢地开始追求一辆车,一个更高的职位,买一套房……
目标越来越多,越来越大,也就越来越遥不可及,然后就失去了斗志,只能通过一些小事来稍微缓解,然后她会关上手机好好地睡一天,他就会约上朋友去酒吧喝酒吐槽,她会和闺蜜去旅一次游,他会去蹦迪,她会社交软件上约个陌生人酒店打一炮,他会找个会所搂着小姐喝喝酒、唱唱歌……
苏子涵现在是幸运的,工作的压力还不是很大,生活上也还勉强过得去,最大的欲望也只是满足自己的性需求。
第二个月,依旧是每天打几十个电话,发传单,带人去售楼部看房,根据客户需求找房源……
每天打着鸡血,喊着口号,充满希望,身边大部分人都认真努力着,在这样的环境中,苏子涵也慢慢地进入了状态。他还算了笔帐,旁边这个楼盘,房价3670一平,A户型有86平米,总房价是32万左右,抛掉中介的提成,乱七八糟的,30万左右就能买下,7-8 万快装修房子还有家具家电,物业费等等乱七八糟的加起来,40万,对40万就能在滨江有一套自己的房!
2009年,西南地区的一个四线小城市,这笔账算的确实不错,但是那个时候,你赚钱的速度可远远追不上房价上涨的速度。北上广深就不用多说,西南地区几个省会城市的房价,均价已经5 千出头了,好一点的小区七八千过万的都有很多。
所以40万在一个四线城市拥有一套房,对于一个没有高学历,没有稳定工作的山区外来务工人员来说,确实是比较现实的一个梦想。
第三个月结束,已经没有了保底工资,又有一批人离开了这个行业,苏子涵虽然每天都筋疲力尽,三个月来,只休息了2 天,但是一套房都没有卖出去。组长也单独找她谈了很多次话。
又到了选择的十字路口。
可这一次,苏子涵却让大家失望了,她选择留下来继续努力,虽然,也许不适合这个行业,但是经过三个月的洗脑,还是改变了很多思想,大量知识的储备,潜在客户确实也积累了一些。从学校出来以后,这三个月,算是真正为做好一件事而努力。
她认真过,努力过,付出过,可能只是方法不对,或者时机还未成熟,所以,她选择相信努力就会有回报!
你们不要忘了,这不是一个农村女孩通过努力升职加薪买车买房的励志故事,故事照这么发展,后面其实也没有什么可说的,这种励志的故事太多了。
而我眼前坐着的,是一个带着脚铐的女人,是一个生命正在倒数计时,双手沾满鲜血的女人。
采访的时候她说:「选择在房产中介干下去,确实成为了一个转折点,就算找个会所继续当小姐,也翻不起多大的风浪」。
「那么这个看似很普通的行业,是怎么改变了你的想法呢?」我问道。
「呵~ 欲望!每个人都有欲望,我只是发现控制他们欲望的办法,掌控了一切。」陈佳笑了笑,风轻云淡地说道。
第九章 乱花渐欲迷人眼
「苏美女来啦!」售楼中心一个男销售喊道。
「王哥,今天没客户啊?」苏子涵笑咪咪地走过去。
「约了,还没来,你今天有客户来?」
「嗯,你的客户几点来?」
「说不好,没事,来了我帮你带!」王哥递过一瓶矿泉水。
「那你得好好帮我,这个月再不开单就完蛋了!」苏子涵接过水撒娇地说道。
身高165 的苏子涵,高跟黑丝配上职业装,本就漂亮的脸蛋再化上妆,有颜有气质,最重要的是知道怎么讨好男人,其实已经击败了90% 女性同行,只是可能运气不好,迟迟没有客户下单。
「江总!」看到销售部总经理,苏子涵赶紧跑过去。
「子涵啊,带客户来啊?」江总回头看了看。
「是啊,一起抽支烟嘛!」
「好啊!」
「江总,在给我点电话打打嘛!」
「不是给过你一批了呀,哪还有有那么多号码啊!」江总抽了口烟。
「你不是一直约我吃饭嘛,就今晚嘛!」
「哟~ 赏脸啦?」
「之前不是忙嘛,晚上还要培训啥的,这个月开始不培训了,有时间啦!」
「今晚,可以!玩点我打电话给你!」
苏子涵很明白每个人内心在想什么,就算是曾经在一起一年多的好姐妹,虽然都留了号码,但是离开天虹以后,也就不会再联系。对于男人来说,射精之后,你是谁就已经不再重要。
苏子涵已经做好了跟江总去开房的准备,没想到就是简单的吃个饭,让他调戏调戏,就给了200 多个客户的电话号码。
毕竟不是在鑫盛的包房里,进入包房后,你的身体就不再属于你,他只要开口,你就要满足。包房外面的男人,有着最起码的含蓄和尊重。不过哪点小心思懂的都懂。
这一顿饭换来的客户号码很有效果,接下来的一周,每天都能约到客户去看房,师傅和组长都很欣慰,原来嘴上说的努力已经转化为动力,并开始初见成效。
在门店三个组40号人中,苏子涵的形象气质是最好的一个,只是长时间混迹在漂亮女人堆里,被男人们围绕惯了,听惯了甜言蜜语,也说了太多你侬我侬,早就麻木了。
在同事眼中,苏子涵是个清纯可爱的小姑娘,性格稍微内向点的男同事,甚至都不好意思跟她说话。师傅李德友也经常因为和苏子涵在一起,被其他男同事开玩笑。
可是谁又会知道,他们眼中的白月光,曾经只是有钱人的玩物罢了。有些人表面上的清纯,确实能掩盖内心深处的肮脏。
但是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的残酷,谁有知道谁曾经是谁的谁,在这个金钱至上的时代,钱可以买到一切,钱就是能驾驭一切。
客户的质量一高,再跟销售配合配合,找经理出来表面给点优惠,很快就开张了,客户成功拿下一套120 平的房子。到手提成将近4000多块。
为了表示感谢,还请江总吃了台饭,江总35岁,面对眼前这个19岁的女孩,想下手,又觉得年龄太小,就一直保持着距离。
开张了,也算吐气扬眉了,努力算是有回报了,积极性越来越高,再加上江总这批客户的质量高,没几天又成交了一套98平米的房,这套房师傅也没再分提成,所以到手提成有六千,当月收入过万。
成交了第二套房,苏子涵请组员一起吃了个饭,平时大家都只是聚在一起开会,然后就分头行动,难得有机会聚在一起聊聊。苏子涵其实很讨人喜欢,跟大家也很聊得来,平时沉默寡言的同事,今晚也畅聊了很多。
彻底融入并接受这个圈子,苏子涵也就越来越得心应手,吃顿饭就能得到资源,这让她仿佛找到了这个游戏的秘籍,毕竟对于讨好男人来说,苏子涵确实有一手,年轻漂亮又能够付出身体,只要看准了目标,提供一些机会,目标很快就会上套。
苏子涵开始主动讨好各大楼盘的销售部管理,争取拿到更多高质量的客户资源。年轻漂亮的妹子,主动接近你,你是很难拒绝的。再加上每次都会空手而来,要么塞条烟,要么给红包,约吃饭,约酒吧,约KTV ,只要是觉得有利可图,就开始上点手段。
慢慢地接触到一个别墅区的楼盘经理,一看就是比较色的那种,跟售楼部的女孩关系也挺暧昧。主动接近了几次,就感觉到售楼部的女孩开始阴阳怪气。
因为有利益冲突,所以只要见到苏子涵一来,就明显感觉到排外,她也不惯着,你们越是这样,我就越肆无忌惮。
这天来,见郝总要出去,主动就跑到副驾驶坐着。
「郝总,去哪顺我一下嘛!」坐到副驾驶,苏子涵用略显撒娇的语气说道。
「你到是挺会,客户不见你带,你人到是不少见。」
「这不找你讨点资源嘛!」
「你酒量怎么样?」郝总琢磨了一下。
「能喝点吧!」
「想要资源,那今晚跟我去个饭局?」郝总试探地问了问。
「好啊!那就跟郝总去蹭个饭!」
「你可别喝醉了哦!」
「放心吧,我还是有点就点酒量呢!」
宝马五系启动,两人继续闲聊着。郝总35岁,妻儿都在外地,因为工作需要安排到滨江市,身价不菲,人脉也广,这下苏子涵算是报上大腿了。
其实售楼部的女销售也明白,郝总确实是大腿,可是就算你投怀送抱,人家也要看得上你,内部斗争正打的激烈,突然又冒出个竞争对手,大家就一致对外。
有句话叫做:兔子不吃窝边草。每天上班抬头不见低头见,还有其他领导共事,平时和女销售打情骂俏也就算了,接触的多,每个人心里打着什么算盘,其实也都是名牌,如果真要干点啥,害怕屁股擦不干净。相比那些女人,苏子涵一脸人畜无害,虽然也有小心机,但是相对安全一点,随便给点有用的东西就能打发。
两人先是到了个茶室,跟个老板喝茶聊天,然后一起去饭局。郝总口口声声说小涵只是妹妹,却找机会勾肩搭背。苏子涵也早已经习惯这样,这几年酒量也早就练了出来,酒桌上把一桌子人哄的开开心心,每人的名片也都成功拿到,努力给大家留下印象,后面好继续接近。
饭局过后,郝总说自己醉了,困了,苏子涵来了招欲擒故纵。
「郝总,打个车我送你回去吧!」苏子涵搀扶着他。
「家太远了,本来就难受,坐坐车更难受。」
「那怎么办呀!」
「我旁边酒店凑合一晚上吧。」郝总这种老江湖,当然不会把女人带回住处。
「那我扶你上去吧,看你也喝了不少!」
随后开好房间后,苏子涵搀扶着装醉的郝总进了电梯。
「小涵!今晚别回去了!」郝总一下搂住了苏子涵。
「不行,要回去,明早要开会呢。」
「你不是想要点客户信息嘛,我明早起来就给你!」郝总也不装了。
「你不是喝多了吗?」
「这不缓过来了嘛!」
「那你先给我客户信息!」苏子涵这话一出,今晚的一切,就变成了一场交易。
「嗯?那今晚你得好好陪我!」郝总邪魅一笑,紧紧地搂着苏子涵的腰。
「喝这么多就,你还行不行啊?」
「行!男人怎么能说不行,等会保证让你爽的哇哇叫!」
交易达成,苏子涵也没再提客户资料的事,这个男人已经拿捏了。
进入房间,门一关,郝总的本性就显露出来,抱着苏子涵就开始亲。这一幕,很熟悉,在天虹市,不知上演了多少次。
郝总边亲边摸,苏子涵也变回小涵,配合着。揭开皮带后,手直接伸了进去,郝总的肉棒早已经硬邦邦。两人衣裤脱光,郝总抱起小涵放上山,自己也跳上去,从脖子亲到乳房,再延续到腰直至大腿内侧。
「我受不了啦!」郝总立起身体就像插入。
「嗯~ 不行,郝总,要戴套!」职业素养让小涵时刻记得要戴套。
「我不喜欢戴套,我不射里面!」郝总已经按耐不住,管不了那么多。
「哎呀!」苏子涵翻过身,伸手把床头柜上的避孕套拿过来,撕开包装。
「好好,那就套上!」见势,郝总也没坚持。
小涵帮郝总戴上避孕套后,郝总急不可待地瞄准小穴就深入进去。
「啊~ 你轻点!」突如其来的一下,小涵忍不住喊道。
「你小穴真紧!」郝总抽插了几下。
过去的四个月,小涵只自慰过几次,随着工作强度上来,每天东奔西走,回去倒头就睡,所以阴道早已经缩紧。
「啊……啊……啊……」小涵也好久没有做爱了,享受着,呻吟着。
喝了酒,又带着套,郝总状态保持的挺好,换了好几个姿势都没射,小涵满意地配合着。
小涵最喜欢背对着观音座莲,首先是节奏可以自己控制,二是男人看不到他淫荡的表情,往往这个姿势,小涵最容易高潮。
小涵每次都将肉棒抽离的很多,又深深地座下去,快速地座着。郝总也被这一招弄的不是弓起腰,有些忍不住。
「啊!小涵,我受不了啦,你慢点!」郝总被小涵连续快速的座蹲弄的欲罢不能。
「啊~ 」小涵达到高潮,一屁股深深座下去,身体抽搐,脸上泛着淫荡的表情,一手抚摸着乳房,手指伸进嘴里含着。
接着又换姿势,小涵趴着,屁股抬起,郝总从后面插入,一手撑着,一手捏着小涵的乳房,屁股来回抽动,舌头在背上画龙。
「啊~ 郝总,你好厉害啊!」小涵一边配合郝总节奏扭动着屁股一边叫喊着。
郝总成就感满满更自信了。
于是郝总直起身体,握住小涵纤细的腰,开始大力输出,两人同时发出叫声。
郝总觉得自己快要射精,于是蓄力做最后的努力,连续快速大力的抽插了十几下,两人同时到达高潮,小涵的大声地呻吟了一下趴了下去抽搐。郝总也闭着眼享受着射精的快感。
这一晚,两人都得到了想要的,郝总付出了一些精液,而小涵得到了久违的性高潮还有饭局的人脉,加上客户资料。
第二天早上睡醒,郝总又来了一发,状态明显不如头天晚上,没几下就射了,但是小涵会演戏,无论多不行的男人,小涵也会有办法让他找回男人的尊严。
以前有个早泄男带小涵出台,口交几下就射,休息一会儿又硬起来,最多抽插了五下又射了,男人觉得很没面子,可是小涵却温柔地亲吻着,说肯定是因为喝了酒,好多男人都是喝了酒射的快。第二天早上睡醒,早泄男再试,依旧是插十下就射,小涵还是体贴地找台阶给男人下。
郝总很满意,虽然跟很多女孩开过房,有的太保守,有的又太开放,有时候发挥不好射太快还会被嘲讽几句。只有小涵把保守和开放拿捏的很到位,既不会让人家觉得你他妈完全就是一小姐,又骚又烂,也不会让人觉得你他妈就是在装纯。
做爱过程中小涵配合的也很好,既能让你有自信能超水平发挥,又能合时宜地夸赞你,及时发挥的不好,作为男人哪点仅存的尊严也能保住。
这也许就是在天虹市得到的最宝贵的财富吧。
第十章 过雨荷花满院香
拿下了郝总,得到了更多客户资料,苏子涵开始努力地打电话,争取个见面的机会,一心想的还是卖房,可能圈子不一样,普通楼盘的客户,买房大多是刚需,所以基本上敲定了就会购买,如果投资的话,像滨江这样的四线城市,还是比较慎重。
但是别墅区的客户就不一样,他们的确有钱,之所以成为别墅潜在客户,更多的是因为资源和人脉,像苏子涵这样的小姑娘,想让他们买一栋别墅,其实没那么简单。
原本想着拿到别墅的客户资料,肯定有收获,结果还是小看了,碰壁了。
某天带客户看二手房,分手后因为有了带看,完成了日常任务,所以就可以原地下班,发现这条街有点熟悉,好像来过。是的,上次和郝总一起来前面的茶室喝过茶。
「杨总!」来到茶室门口,看到杨总在,于是便进去了。
「哦~ 小苏!」杨总抬头看看。
「路过此地,前来讨口茶喝!」
「那你算是赶巧了,刚泡的普洱,快座下!」
「这房不好卖吧!」杨总边说边往公道杯里倒茶。
「是啊,看的多,买的少。」
「这几年多灾多难,钱不好赚啊,而且,来这个小地方的人,都是来买酒的!」
「杨总的茶一定很好卖吧!」
「茶是消耗品,销量不会差,房子是奢侈品,所以难卖。」
「是啊,辛辛苦苦一辈子,就买得起一套房!」
「没事多来我这坐坐,给你讲讲茶!」
「好啊!」
杨总没想到这么快就能再见到苏子涵,她觉得这个小姑娘古灵精怪的,又讨人喜欢,将来能利用利用。只是要先观察观察,或者说培训培训,20岁不到的苏子涵,难免有些稚嫩。
随后几天,苏子涵抽空就会跟哪天饭局的老板打个电话客套客套,经过别墅客户的洗礼,她似乎转变了思想,让他们卖房子或许没用,但是找机会让他们利用利用,也许能得到更多的好处。
曾经的平台,只是一间包房,你只需要等客人来,然后上台表演,来的人目的很明确,不需要花里胡哨地客套和过招。现在的平台,是个房产中介,你需要自己寻找客人,客人来了还要揣摩心思,明确目标,还不能太直白,毕竟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几十万的房子,几乎是全部的积蓄,慎重再慎重也是在所难免。
能成功的人,往往都是先遇到一个好的平台,又要正好的风口上,然后精准地把握住机会,方可成功,缺一不可。而这样的机会,一生中可能会遇到几次,你必须在正确的时间,遇到正确的人,做了正确的事才能迈向这所谓的成功。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赛道,有些人是可以选择赛道,有些人能够更换赛道,但是大部分,注定一辈子,只能在一条赛道。古有士农工商一说,然而今天依然适用。
接下来的两个月,苏子涵每个月都能卖出去2 套房,连续实现月入过万。这期间也和郝总,杨总保持着联系,人脉也扩展了不少。来到岁末,苏子涵迎来了20岁,房地产行业也迎来了短暂的寒冬期。
随着年底买房的人越来越少,苏子涵也就越来越清闲,她没有和其他同事一起消极怠工,在网吧和台球室混日子,她想通过房产中介这个平台,通过积攒的这些所谓人脉,寻求其他突破。
「蒋总!」吃过午饭,苏子涵溜达到一个白酒销售的门店。
「哟,小涵!今天挺闲嘛!」
「年底了,没客户带了,来你这撸猫!」边说边到处看,找寻着店里的虎纹猫。
「你自己随意啊,我打打包。」蒋总和2 个员工一起用胶带封着纸箱。
「嗯!」苏子涵低头寻找小猫。
「猫也找不见,蒋总,我来帮帮忙吧!」肯定是拉扯胶带的声音刺激大,小猫躲起来了,别人都在忙,自己坐着有些不妥。
「没事,你坐着玩就好!」
苏子涵还是和旁边的店员一起往纸箱里面装酒。
「蒋总,生意不错嘛,这么多酒打包发货!」
「唉~ 这白酒行业啊,就靠逢年过节拉销量了,平时你又不是没见过我闲的发慌。」
确实,隔壁几家白酒经销商也是堆着很多纸箱在忙着打包。想必杨总的茶室应该也在忙着发货吧。每个行业都是潮起潮落,不可能随时业绩都好,老的行业还会被新的取代,就算是一个生意火爆的KTV ,五年内不重新装修升级,生意也只会越来越差。每个时代都有每个时代的红利和风口,所谓的机会把握住一次其实也就足够了。
随后几天,早上门店混混日子打打电话,下午苏子涵就跑蒋总店里帮忙。蒋总是那次和郝总的饭局上认识的,大家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所以苏子涵天天跑
来献殷勤,肯定是有目的。但是这女人又是郝总的,也只是生意上的伙伴,苏子涵虽然只是情人,但是生意场还是挺忌讳这些,正所谓朋友妻不可欺。
「郝总最近怎么样啊?」
「总公司把他调回去了,年底哪有人买别墅!」
「怪不得跑我这来!」
「也没有啊!上次吃吃饭我也很少去找他,我这些客户,那买得起别墅啊!」
蒋总试探性地摸摸底,探探两人发展到哪一步。
「那晚上请你吃个饭吧,你这天天来帮忙,弄的我怪不好意思的!」
「没事,我反正又没事做,来帮帮忙挺好的。」
晚上两人一起吃火锅,天南地北的聊了很多,蒋总28岁,年底虽然店里忙,但是还是让老婆孩子先回娘家,家里的几十亩地也需要人收割。
蒋总虽然年纪不大,农村人,15岁就出来打拼,从擦鞋开始,慢慢地做大做强,成为白酒经销商,手上资源很多。
「我有个妹妹今年也刚满20岁,在读大二。你年纪轻轻就出来工作,我们农村人不容易啊。」
「我17岁技校毕业就出来工作了。」
「我小时候家里也穷,15岁就出来打拼了!我妹的学就是我出来打工供他念的。」
「有个哥哥真好,我家就我一个,独生子女。」
「当哥的嘛,总是要把机会和希望留给妹妹,好好读书,将来比他哥能耐!」
「我跟你妹妹一样大,那我也把你当哥了!」
「那我就白捡个妹妹?话说你咋不去省会闯闯,这小城市有啥好混的。」
「我啥也不会,就只能卖卖反正,现在过的也挺好。」
「那打算卖一辈子房子啊?趁年轻要多出去闯!」
「我之前在天虹,今年8 月来的滨江,等以后又去更大的城市,一步一步来嘛。」
「妹妹啊,这你就错了!要先去大的城市闯荡,最后再回来小的地方!」
「嗯?有啥说法?」 「想当年你哥我,15岁就跑广州去了,一线城市,人多,机会就多,别的不说,你去广州卖一套房,比得过滨江的三、四套。」
「这倒也是,我搜过,滨江新房均价3600,广州将近9 千呢!」
「是吧!我要是你,我就去一线城市去闯荡,再不济也要去省会,这小四线城市,待在这干嘛。」
「那蒋哥为啥在滨江呢?」
「滨江啥最出名?我是干啥的?」
「哦!懂了!」
这顿火锅没白吃,苏子涵听蒋哥说了很多,学到了很多,她是真心把他当哥,毕竟从小到大除了爷爷奶奶,村里的同学就无依无靠,能在茫茫人海,认识个哥,苏子涵心里暖暖的。
哪天饭后,苏子涵漫步在这个空气中都有酒香味的城市,她没有思考过未来的人生,省城也好,北上广也好,其实都没有想过要去哪。去天虹是为了找人,来滨河也只是听人说起过。离开了故乡,其实去哪都差不多。
几日之后,21岁的组员江涛吃完午饭想约苏子涵聊聊,他是新员工,来了两月,苏子涵挺招人喜欢,也就喜欢上她了。
苏子涵也没拒绝,两人一路闲聊着,聊着聊着拐到附近铁轨,于是两人便顺着铁轨散着步,苏子涵走在前,江涛跟在后面。
「子涵!」
「嗯?」苏子涵站在铁轨上回头望去。
「我…我喜欢你!」江涛望着回眸的苏子涵,有些紧张。
「呵呵,你喜欢我啥呀?」
「我…我就是喜欢!」
有时候,爱情其实来的挺突然,只要往后面退一步,也许就有不一样的明天,可是人生就像这铁轨一样,只能朝着车头的方向往前走,就算有岔路,也回不了头。苏子涵心里早就没有爱了,什么爱情不爱情的,早就不重要了,如果说,现在除了性欲望,对未来有了一些希望和憧憬,近来接触了很多人,做茶叶生意的,做白酒经销商的,房地产高管,当官的…
很多东西她慢慢明白,在金钱和权力面前,很多东西就会变得渺小。如果能同时驾驭二者,那么现在的一切就翻天覆地了。
苏子涵也算是阅过不少男人,眼前的江涛,对于他来说,既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也提不起什么兴趣。苏子涵是物质的,是明智的,也是聪明的,他虽然还不那么明确自己到底要什么,但是至少现在要的不是爱情。
「有些东西,你只能喜欢!」苏子涵笑了笑。
「我明白,我配不上你,你应该也不会喜欢我,但是…」
「好啦,不说这些,什么配不配的。」
「我…我…」江涛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什么我我我的,你平时打电话不结巴呀!」苏子涵走到江涛旁边。
「那…那我…我先回去了。」第一次与苏子涵凑这么近,江涛甚至紧张到不敢看她。
「我不是你应该喜欢的女孩!」
看着江涛离去的背影,苏子涵心里酸酸的。如果江涛像曾经刘明那样,在某个地方见到她和另外一个男人在一起,会怎么想呢?
你们眼中的白月光是多么的洁白无瑕,像一朵荷花一样,可是所有的荷花都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吗?
第十一章 烟花一现似场梦
又是一年春节,家里还是只有爷爷奶奶还有苏子涵,已经没人关心少了2 个人,这么多年,基本都是这样过来的。
今年,苏子涵买了两个灯笼装点了一下,让家里多了点温暖。无论在外面经历了多少风霜,家永远是虽然不怎么温馨,但是总算还是个可靠的港湾。
在这个偏僻的小山村里,十几户人家,感觉20年来没有什么变化,除了树长高长粗了,跟20年前几乎无恙,时间仿佛在这里停止了。村里的人越来越少,年轻人有些出去以后就不回来了,留下老人自生自灭。
没有多少人会在乎山里的孤寡老人,还有那些所谓的留守儿童。老人永远的留在了这里,儿童长大后就离开这里,这几乎成为了小山村里的一个传统,一旦离开了村子,到了山的那边,就再也不会回来。
习惯了城市生活,回到偏僻的山村,苏子涵觉得有些无聊,初十就踏上了回滨江的旅途。
今年的滨江没下雪,是个暖冬,看着滚滚长江,心情异常地澎湃,2011年,注定不会平凡。
回到酒厂宿舍区,灯光寥寥无几,很多人一年,甚至两三年才回家一次,所以返回的时间通常都很晚。不远处,一个人正在翻垃圾桶。大过年的,苏子涵看的有些心酸。
「你好!」苏子涵背包里翻出来200 块钱。
看不清是男是女,夜幕中,垃圾桶旁边的人停止了动作望着她。
「你好!我这有200 块,你拿着,大过年的,去吃顿好的吧!」
那个人迟疑着,没动,也没吭声。
「呐,拿着吧!」苏子涵缓步靠近。
「谢……谢谢你!」男人伸出右手接过钱。
寒冷的夜里,又是新年伊始,苏子涵如同天使下凡给了他一丝温暖,如果苏子涵是社会的底层人,那么他则是这个社会的边缘人。没有人会去在意你,更没人关心你的过往,所以就更别去想什么未来。
小城市逐渐热闹起来,回家的人们又回到这个城市。街上的行人慢慢变多,高峰时期交通要道开始堵车,路边的门店越开越多。
苏子涵开始走访客户,把人脉再梳理一遍,已经两个月没有业绩,收入也停止了,是时候努力了。
时间很快来到三月,苏子涵每天打近百的电话约见客户,奔走于各个楼盘和小区,每天接触着不一样的人,有人开车付全款,有人骑车付首付,有人为了改善生活,有的为了孩子结婚。
某天,苏子涵带一家五口看个大户型,爷爷奶奶,爸爸妈妈,还有13岁的女孩,一家人都是酒厂的,常年生活在40平的酒厂分的房里,老人年纪越来越大,孩子也要念初中了,想改善一下生活,换个大房子。
看着幸福的一家子人在样板房里模拟着未来的生活,苏子涵心里酸酸的,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的家庭,可是爸爸妈妈的模样早已经模糊,爷爷奶奶的生活环境也相当恶劣。她第一次萌生一个想法,买套房,让爷爷奶奶也能住这样的房子。
这家人的房子很快就订了下来,她也成为新年后门店三组里,第一个开张的人,成为了新员工的榜样,还有老员工的模范。
开张以后,未来两个月吃喝不愁了,苏子涵想寻找些新的目标,于是又开始大量接触物业、售楼部经理甚至老总。
一个周五晚上,售楼部总经理江总约苏子涵去夜店,她还没去过这种地方,音乐很劲爆,她心脏都快蹦出来了,没一会儿,卡座就座了6-7 个人,有男有女,大家跟着音乐节奏一起狂欢。
「小涵,走,哥带你蹦迪去!」江总凑近苏子涵耳朵喊道。
「江哥!我不会蹦!」苏子涵也朝江总耳朵喊去。
「别怕,走!」江总拉起苏子涵就朝舞池走去。
舞池中,小涵学着周围人举起双手跟随音乐节奏摇摆,原来,这就是蹦迪呀!
「女士们先生们。今夜欢迎你的大驾光临来到以野火俱乐部。这里有你找不到的感觉。有你找不到的音乐。来放松你的身体。放松你的感觉跟着我的音乐一起摇摆起来。」DJ卖力地喊道,随后音乐节奏更加激情,也点燃了所有人,大家一起跟着节奏摇摆。
这样的气氛加上酒精的作用,你很难淡定,整个人一下就嗨了。
江总从后面抱住苏子涵的腰,老二在她屁股上蹭来蹭去,苏子涵也没反抗,就任由他肆意妄为。
几首劲爆舞曲后,两人离开舞池,江总一直牵着她。两人穿过人群,去往卫生间,旁边很多对男女正在激情热吻。
江总啥也没说,抱着苏子涵就要亲。
「江总,这么心急啊?」苏子涵见势不妙,赶紧躲开。
「小涵,给哥亲一口嘛!」江总有些心急地说。
「就这么让你白亲啊?」
「哥给你钱嘛!」
「给钱?我又不是小姐!」
「那你要什么?」
「我要你啊!」苏子涵一时不知道要什么好处,随性来了这么一句。
「啊?好啊,哥给你!」江总一听高兴了,拉着他就往厕所去。
进入男厕一个隔间,隔壁做爱的呻吟声叫的很大,江总边亲边解着皮带。苏子涵也配合着到处乱摸。
裤子解下,江总老二早已饥渴难耐,苏子涵转过身,掀起裙子扶着墙,江总往龟头上吐点口水润滑,撇开内裤就插了进去。
配合着外面劲爆的音乐节奏,江总肉棒一下一下地往苏子涵淫穴插,第一次这么刺激,苏子涵扶着墙,闭着眼享受着。
江总老二虽然不大,但是跟着音乐节奏三浅一深地插着,随时音乐节奏的加快,江总节奏也更着加快,江总在音乐节奏最快的时候,快速猛插几十下,最后一下深深顶进去后便射了,苏子涵也随即高潮了,跟随隔壁的叫声此起彼伏。
完事之后,江总赶忙穿裤子,苏子涵蹲下去让精液流出,然后用纸擦拭。
「江总,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
「小涵,哥一定会对你好的!」
一番甜言蜜语后,两人才回到卡座继续喝酒。第一次在公共场合做爱,苏子涵心潮澎湃,觉得非常刺激,而江总,不知道是第一次把女孩带到厕所去打炮了。
以前的女孩,可能给点钱就完事了,可是苏子涵不是普通女孩,钓上一个售楼部总经理,可得好好地利用。
狂欢结束,江总有些意犹未尽,搂着苏子涵在路上走着。
「小涵,今晚别回去了?」江总一脸坏像。
「哼~ 」
「怎么了,小涵,哥哪里做的不好吗?」
「你还好啊,把人家拉到厕所…」苏子涵一脸委屈。
「哥实在忍不住了呀!」
「那你以后会不会对我好?」
「那当然啦!」江总搂着她朝一个酒店走去。
苏子涵也半推半就地进去了。
进房后,蹦了一晚上,身上又是汗味又是酒味,两人一起洗了个澡,热水中,苏子涵娇弱地靠在江总怀里,江总也怜惜着她。
江总先一步躺倒床上,苏子涵吹干头发裹着浴巾出来,慢慢地爬上床。见江总老二软的,便用手开始挑逗。
「小涵,你帮个口交呗!」
「哼~ 你好坏!」苏子涵嘴上骂骂咧咧,身体却很充实。
张开嘴巴,吮吸着龟头,江总闭着眼享受着,老二慢慢立起,苏子涵扯掉浴巾,跨过身,淫穴对着江总。
江总舌头一下就舔了上去。
「啊~ 」突如其来的一下,苏子涵叫出了声。
江总舌功厉害,快节奏地弹着苏子涵的阴蒂,她下半身瞬间就麻了。
江总肉棒已经坚硬无比,苏子涵戴上避孕套,面对江总就座了下去,肉棒一寸一寸进入小穴,江总满脸期待。
随着苏子涵的下蹲,肉棒一下下深入小穴,两人就发出微微呻吟。
「我受不了了!小涵,你躺下!」江总爬起身,将苏子涵推到。
「啊~ 」江总瞄准小穴,一下就插进去。
「啊~ 啊~ 」苏子涵配合地叫着。
江总虽然老二尺寸不大,但是有爆发力,基本都是深插,速度又快,苏子涵没几下就接近高潮,手一直抓着床单。
江总双手按住苏子涵两手手腕,身体趴下亲吻她脖子,屁股高速的摇摆,肉棒深深插入淫穴。
「嗯…啊…啊…」苏子涵不停地呻吟着。
「哥厉不厉害?」江总占有欲和控制欲很强,霸道地问。
「啊…我受不了了哥!」
「啊…你慢点!」
「啊…我要高潮了!」
「啊…啊…。」
不知道是真爽还是演戏,苏子涵喊着。
江总听着特来劲,持续加快速度地抽插。
因为双手被江总控制着,被强力输入,苏子涵一边叫着,一边挣扎着,江总越来越兴奋,连续作业几十下,身体一激灵,射了。
苏子涵身体不停地抽动着,几乎全身都麻了,嘴里喘着粗气,不是发出呻吟。
江总这通操作,苏子涵是彻底升仙了,爽到惊魂深处,回味无穷。
完事后,苏子涵依偎在江总怀里慢慢睡去。
江总,43岁,东北人,明面上是售楼部总经理,其实有很多身份,东北商会会长,几个房地产公司股东,私底下还在放高利贷。
江总眼中,像苏子涵这种20岁的女孩,玩过很多,身边女人也很多,其实根本不太把她当回事。
而对苏子涵而言,只要是机会就要把握住,既然已经付出了身体,所以不管能得到什么,总之不能空手而归。
第十二章花落花开已两忘
江淮安应该比较喜欢小涵,所以最近去哪都带着她,两人也随时随地就要来一发,地下车库车震,办公室,商场更衣室,不管在哪,苏子涵都很配合,这样的私人玩物,谁能把持得住。
这天,苏子涵跟江淮安去商会的办公室,办公室有好几个男人,还有个偏胖,看上去就不是很好惹的女人。
「江总,你可算来了!」女人见江淮安来,赶紧上前迎接。
「红姐!哦,不对,霞总!孙总!你才是总!」江淮安有些调侃地回道。
「没!没!你是总,你是江总!叫我红霞就行了!」
「没!没!你是我姐,哦不,是我妈!我亲妈!」
「江总,你听我解释!黄广志那个狗杂种……」
「亲妈!别跟我扯这些,钱是你找我借的,你跟他的事,自己去扯!」
「那你能不能再宽限我几天!我又不是第一次借钱,以前我信誉很好的!」
孙红霞跑到江淮安旁边卑躬屈膝地说。
「亲妈!宽限你几天,500 万,等你买彩票中奖吗?」江淮安气的拍桌子。
「我的人已经找到黄广志这狗杂种了,你宽限我几天,我把钱要来就还你!」
「3 天!看在你以前帮过我的份上,3 天之后,我要见到钱!」江淮安转过老板椅,比出3 根手指头。
「3 …3 天!江总,你再多宽限我几天!」孙红霞求饶道。
「我他妈是给你脸了?!」江淮安又转过老板椅,凶神恶煞地看着她。
「好!好!3 天!」孙红霞见识准备先脱身。
「等等!」
「江总!还有什…什么事?」孙红霞脸又吓变色了。
「小涵,这3 天你跟着她,她去哪,你就去哪,上厕所就要跟着!」
「啊?我…」苏子涵愣子一边。
「江总!我…我你还不信吗?」孙红霞看看苏子涵又问道。
「就是因为相信你,才找个女人跟着你,要不换两个男的?」
「好好!她跟,就她!」孙红霞看一脸稚嫩的苏子涵,心想应该不难对付,连忙答应下来。
「小涵,这3 天你就跟着她,发现有什么问题,随时给我电话。」
「江…江总!我要上…」苏子涵还没缓过神来。
「上啥上,500 万要回来,分你50万!」江总倒是挺豪横,同时给2 人施加压力。
「可…可是…我…」苏子涵犹豫不决。
「没事,去吧,你组长那边我去打招呼,50万可不少啊!」江淮安走到苏子涵身边拍了拍她肩膀。
「还愣着干嘛?」江淮安又一脸恶狠狠望向孙红霞。
「好好!江总,那我先走了!」孙红霞赶忙离开办公室。
「去啊!别怕,跟着她就行,有情况打电话给我!」
「那…那我…去了?」
「去吧,我会叫人盯着呢,她不敢对你怎么样!」
随后两人离开,座到孙红霞副驾驶上,苏子涵呆呆地望着前面,也不知道接下来的三天要怎么度过。
孙红霞,43岁,曾经的江湖大姐,承接各种工程,也放高利贷,为人仗义,如今有些落魄,接二连三被几个男人摆了一道又一道,从坐拥亿千万资产沦落到接钱搞工程。因为当年借了200 万给江总渡过难关,所以如今开口借500 万,江总也都没犹豫,只是三个月前,认识了黄广志,接了个工程,想着翻身,看来又被摆一道。
「苏…」孙红霞看了看副驾驶的苏子涵问道。
「苏子涵!」
「哦,我叫你子涵吧。你叫我红姐就行,想当年大家都这么叫我。」
「嗯,红姐!」
红姐大致了解了一下情况,确实如她所料,叫个小情人跟着她,这让他明白,江总只是在手下面前狠一狠,凸显一下江湖地位,这一行只要是最后通牒,通常都要安排人跟着,让自己小情人跟,看来江总还是留情面了。
「红姐,你说的那人,真能把钱吐出来吗?」苏子涵担心地问道。
「那个王八蛋去哪找啊!我估计早就跑回老家去了!」
「那你这三天怎么弄到500 万啊?」
「还好我留了一手,只给了他100 万,我这还有400 多万。」
「那还好,只差100 多万。」
「好个屁,500 万只是本金,还有70万利息呢!」
「啊!70万的利息!」
怪不得张口就给50万的好处费,给不给还不一定,原来全是利息!
「怕还不止呢!所以少说我还要弄到200 万!」红姐一下声音亢奋起来。
「那你打算怎么办?」
「看来,只能去搏一把了!」红姐叹了口气。
「博?怎么博啊?」
「你不是24小时都要跟着我嘛,我就带你去见识见识。」
孙红霞说的博,其实是去赌场,想当年自己开赌场,赚的盆满钵满,没想到今天却沦落到要去赌场博一把!
回到孙红霞家,挺高档的一个小区,房子到是挺大,苏子涵睡她女儿的房间,孙红霞进了家门,也算松一口气,她到也没把苏子涵当外人,高跟鞋一脱,也就不端着了。
「红姐,你女儿呢?」
「死了!」
「啊?死…死了?」
「吸毒吸死的!哎!不想聊这个!」
」对不起啊,红姐!……红姐,要不你别去赌了,我是干房地产中介的,你可以考虑把房子卖了!」苏子涵有些难为情地说道。
「卖房?这房子能值200 万?」红姐躺在沙发上揉着头。
「这个小区均价能到五千,你这户型140 平,带车位,但是只有三天,75万应该能出手!」苏子涵业务能力挺强,马上就算出来了。
「哎!你这也到是个办法,但是3 天时间,太紧凑了!」红姐想了想说道,然后又开始挠头。
「也是,今天星期四,周末交易中心又不上班…」
两人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红姐洗个澡就睡了。两人虽然只相处了几个小时,苏子涵却担心和心疼起这个陌生的女人。
次日,红姐拿了个手提袋,装了20万现金,在沙发上盘算着,苏子涵居然跑厨房煮了两碗面条。
「子涵!这样,你替我去玩!」红姐把嘴里的面咽下去后说道。
「啊?」苏子涵也停下了咀嚼惊在一旁。
「先吃面,你还别说,味道还挺好!吃了面我教你!」
红姐盘算了一下,自己是江湖大姐,今时不同往日,自己亲自去赌,很有可能会被下套。要是自己带个新面孔去,跟老李合计合计钓大鱼,那一定稳赚不赔! 吃完面,就拿了副扑克牌开始教授起来。赌场一般玩的是百家乐,简单来说,就是庄闲发牌比大小,两边都先发2 张牌,JQK 算0 点,两张牌加起来如果是8 、9 点就直接比大小,9 点最大。如果两边都小于7 点,就两边再补一张牌,比大小。庄家赢了,1 配0.95,抽水5%,闲家赢,1 :1 的赔率。
说起来简单,可是其中有很多门道,红姐手把手教了苏子涵一个多小时。苏子涵确实聪明过人,很快就掌握了精髓。
接下来就是气场和气质,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孩,初出茅庐就能带20万去,以现在的苏子涵的气质和气场,很难撑起场面,难免让人怀疑,当肉鸽。
红姐翻了翻自己和女儿的衣柜,也找不到一身合适的行头来妆点苏子涵。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大姐!把我刚刚跟你说的那些要点记住。」
「啊?红姐,要不你找别人吧,我不行的!」苏子涵赶忙摆手。
「别人?现在哪还有人肯帮我!」
「我…我…」
「算红姐我求你了!只有2 天了!子涵,不,苏总,你就帮帮忙我吧!」看得出来,红姐确实是走投无路了,只有眼前这个女孩能帮自己了!
「我…」苏子涵看着这个女人,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
「苏总,我求求你了!你要不帮我,我可能就没命了!」红姐说着眼睛都红了,两行热泪留下。
「我…我试试吧…」第一次有人这么低三下四,苏子涵还是心软了。
「好!从现在开始,你就叫…苏…苏嘉怡!」红姐抹了抹眼泪说道。
苏子涵有了新的身份,就是苏嘉怡,一个外省贪官的千金,背后要有些势力,这样赌场才不敢轻举妄动。在外面,红姐对她会恭恭敬敬,实则是自己圈来的肉鸽。 红姐斥重资带她买了好几套符合身份的衣服,连手机都换成最热门,炒到1万块一部的iPhone4.每进一家店之前,就要教授一下,要根本不在乎钱,有的是钱,只管自己喜欢。也别把她当做红姐,当做个佣人!
商场逛了一下午,气质和气场总算是出来了一些,时间不等人,也顾不了这么多了,红姐开始布局。
准备了20万的现金给苏嘉怡,然后去老李的场子,要求是很快输光。
苏子涵入戏倒是挺快,本来也是新手,反正目标是输光,连赌代练,按照红姐的设计,几万几万的下注,赢多少下多少,输了就翻倍下,最多十分钟就输光了。
「红姐,去我车上再拿50万现金上来!」苏嘉怡输光了,也不急,点支烟尽量控制着自己,让自己镇定下来。
「苏总!今天手风不顺啊!」红姐跟老李眼神交流后赶紧跑过去。
「废什么话,快点!」苏嘉怡大姐气势拿了出来,把车钥匙丢过去。
老李一直观察着红姐带来的肉鸽。孙红霞她到是清楚,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现在落魄了,江湖地位总还是有的,但是这么一个小丫头就能这么使唤,来头确实不小。
没多时,红姐提着50万现金又上来了。换成筹码后,苏嘉怡居然连输5 把。
「我在澳门都没这么输过,这荷官克我!」骂骂咧咧地就站了起来。
红姐赶紧过去拿上筹码。
苏嘉怡看了看牌路,换了张桌又坐下,输输赢赢,半小时过后,看着剩余的十万筹码,轻描淡写地压了庄家,不出意外地又输了。
「这么背吗?红姐,再去拿200 万上来!」看似输上头的苏嘉怡有些气急败坏。
「苏总,今天手气背,我看还是走吧,明天又来嘛!」
「你是带我来做慈善啊?我在澳门都没这么输过!」
「苏总,你是了解我的,我肯定是带你来开心开心的嘛!」
「那么,我开心了吗?这里乌烟瘴气的,今晚我就订票去澳门!」苏嘉怡有些不耐烦。
「要不出去吃点东西,12点过后再来嘛。」
苏嘉怡啥也没说,站起来就走。
红姐先跑到老李那边邀个功才跟着苏嘉怡去。
车从山路开出两公里后,苏子涵才赶紧松了口气。
「红…红姐,这一下70万啊!」
「老李上套了!明天带200 万现金来,赢到500 万就走!」
「红姐,我一晚上心脏都快停了,我受不了啦!」
「怎么?想收手?回不了头了!除非你把那70万还我!」红姐口气变得强硬。
两人一路无话,回到红姐家。一晚上,苏子涵翻来覆去一直睡不着。
迷迷糊糊被敲门声吵醒。
今天很关键,纯靠苏嘉怡的演技了,所以红姐还是得做好最后的准备,模拟了很多次。自己也承诺,江总那边给他多少不管,这事成了给她20万的好处费。
晚上,两人又来到了老李的场子,今天带了350 万的现金,这可是红姐全部的家底。
苏嘉怡进去后开始看牌路,红姐跟老李聊了几句,安排了2 个人去拿现金。
后备箱放了3 个同样的纸箱,红姐打开一个,一眼看过去,全是现金,让两人装了100 万后就轻描淡写地关上后备箱。目的就是告诉两人,今天是有备而来。
「苏总,您的筹码换好了!」红姐拿着100 万的筹码过去。
「这位小姐,本台最高下注20万!」荷官看苏嘉怡想都没想就50万的筹码丢到台面。
「才20万?」
「苏总,您要不跟我到后面的VIP 室?」
「嗯?还别有洞天?」苏嘉怡站起身来。
红姐收起筹码跟上。
门一推,里面人不多,应该是安排好的,就一个牌桌,安排苏嘉怡坐下。
然后又开始乱买,不多时,100 万又输完了。
「草!天天都这么背啊?红姐!去给我拿200 万上来!」
红姐带着2 个人去车上,打开纸箱又取了200 万现金。
接下来,苏嘉怡就要按照红姐设计的思路,10万-30 万不等地下注,不能再乱来,等待时机。
红姐和老李到监控室聊了聊,又问了问,再想了想。
一个小时过去,苏嘉怡运气不错,赢了50多万。
聊得差不多,两人又来到VIP 厅,站到苏嘉怡后方。
苏嘉怡看到红姐又来了,开始按照计划进入最后博弈。
先没事就看手机信息,装作不高兴,随着看到短信的态度,随手拿起几个筹码就丢台上,也不看牌路。
十把牌过后,乱买居然还赢了些,台面筹码还有275 万。
突然电话响,苏嘉怡听了几句,又骂了几句。
「妈!你烦不烦啊,你管我在哪,你现在知道管我了?你还在乎我死活?」
说着就挂了电话。
「妈的,影响老娘心情!」很生气地骂骂咧咧,然后把全部的筹码压到闲,抱着手望着台面。
老李摸了摸鼻子,荷官斜眼看到了指示。
闲8 点,庄7 先,闲家赢!275 万的筹码旁边,荷官又推了275 万的筹码过去。
「切~ 」苏嘉怡压抑着心中想象的一切,买了不高兴,还轻描淡写地切了一声,然后起身。
「走了,今晚没心情玩了!」
「苏总,你今天手气好,刚刚这把梭哈都赢了,不再赢点?」
「哼,赢不赢的我到是无所谓,本来就是来开心一下,好心情全被我妈毁了,还玩什么?」苏嘉怡抱着手往前走去。
红姐看了看老李,老李点头。然后拿着550 万的筹码跟了出去。
「苏总,您先下去,我兑换一下筹码!」红姐抱着筹码喊了一句。
「兑了干嘛,明天还不是要来!」
「这是规矩!筹码不能带出去的!」
苏嘉怡车旁边看着手机抽着烟,2 个人提着550 万现金放到了后备箱。
两人压抑着心中的狂喜,开车扬长而去。
车开出2 公里后,两人如释重负,开心地狂笑,车上现在足有600 万现金。
生怕夜长梦多,红姐赶紧打电话给江总现在就去还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