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录 首页 哔咔漫画
风情万种 / 2024/08/13 02:37 / 839 / 29
【小说】鲍二歪传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4/08/13 04:29:22

第十四节:
  和老范一样,鲍大并没经过所谓的审问便被定罪了,三日后将押往城西刑场问斩,和他一起上刑场的还有他的妻子钱月颖。
  当然,这个所谓的钱大小姐是由小翠来代替的。
  就在哈术赤带兵包围鲍家大院的时候,收到风声的钱屠户吓得带着家眷装成外地客商企图出城逃跑,本来一切顺利,谁知不久竟被识破,结果被尾随而来的匈奴骑兵截杀,一车人无一幸免。
  刘哈拨儿问讯大怒,下令将钱屠户一家的脑袋挂在外城门示众,同时下令将钱家唯一的活口钱月颖押上刑场处斩以示警戒。
  这下可把哈术赤难住了,本想报钱大小姐因抗捕被就地正法,但又怕刘哈拨儿降罪,因为那个将钱屠户一家杀光的夏军军官为此挨了五十军棍,想来想去,决定把准备贬为奴隶的小翠当成钱大小姐押上刑场斩首。
  却说鲍二费了一整天的时间才把鲍家铺子安顿好,回到营牢时已经身心疲倦,但他并没有时间去休息,到步后第一件事便要向哈术赤汇报。
  哈术赤今天的心情似乎不错,在听完报告后还稀罕地夸了鲍二一番,最后宣布将处斩鲍大的任务交给鲍二。
  「大哥,这……」虽然手刃白眼鲍大的念头不知在他脑海里上演过多少次,但真要自己动手时鲍二却犹豫起来了。
  「怎么?怕了?我这可是为你好,要知道你也是鲍家的人,想独善其身光在我手下办事不够,还得拿点实际行动,证明你与鲍家已经划清界线。再说,你不是一直想『开荤』吗?别说我这个做大哥的不给你机会。」在安定的刽子圈里,习惯把第一次杀女犯讲成「开荤」。
  「什么?我是听错了吧?不是只有鲍大一人吗?」「听好了。」哈术赤让鲍二靠近,然后小声说。
  「刘副将的手下昨天杀了钱屠户一家,他老人家还想让钱屠户的女儿上刑场示众,明白吗?我只好拿那女人代替了,看你跟我一场,还算忠心,这活儿就让给你了,好好干。」鲍二虽然不明白个中情由,不过知道能让自己「开荤」,不禁心花怒放,不过转眼一想,处决的对象是小翠,心中未免有点儿失望。
  这个姑娘和大头一样是从外地逃荒来到安定,后来在鲍家当长工,小翠虽然年轻,但样子不算漂亮,而且长年劳碌,看上去比实际年龄更老。
  在鲍二的脑海里,自己的第一个应该是像过去闻名安定的「赛山鹰」那样的美女,即使次一点也应该是如春娘那般的美妇,而不是像小翠这样的「老姑娘」。
  「至少,她还是个黄花闺女……」鲍二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
  「总比甘定六这小子强吧,第一个杀的是个婆娘,奶子都快瘪掉了。」想到这里,鲍二心情才开始舒畅起来。
  走到男犯囚牢时,鲍二心中忽感一阵麻痹,心跳似乎变得急促,始终是亲兄弟,看到鲍大一夜之间落得这般下场,心里总觉得不是滋味,在徘徊了一阵后鲍二决定去看一看鲍大。
  鲍二现在身为四大金刚的末席,在牢头里已有点脸面,狱卒不仅客气地招呼鲍二还举着火把带路,在拐了好几个弯后,鲍二终于来到鲍大的囚房处。
  鲍大的囚房很窄,里面勉强能容得两个人身,只见通身血迹的鲍大穿着一件脏脏的囚衣,蜷缩着身子躺着,头发没有扎髻,散乱地披着,活像街边午睡的乞丐。
  「二爷,就是这里。」
  带路的狱卒刚笑着对鲍二说完,然后转过脸恶狠狠地用棍子敲着牢门喝道:「喂!要死的,二爷看你来了,还不快起来?!」在狱卒边敲边骂了半天后,鲍大才懒洋洋地转过身来,这一转不要紧,鲍二差点被眼前的那副尊容吓倒!
  只见鲍大左眼肿起了一块包子大小的紫黑色瘀块,发青的右眼皮只能睁开一半,原本粗壮的鼻子歪到了一边,像是鼻梁被打断,两片嘴唇胀得像两条黄瓜,脸上是一块青一块紫,嘴角还粘有变黑的血迹。
  「我的老天……」鲍二差点要喊出来,他实在难以想像在这短短的一天内鲍大到底受了多大的罪,竟被打成这副模样。
  藉着狱卒的火光,鲍大好不容易才看清楚来者的脸,真个是怒从心中起,鲍大突然像脱了缰的狼犬般猛地扑到牢门前,双手死死抓住铁栏,那只睁不大的右眼像要喷出火来,嘴里咕噜咕噜地嚷着,不知在骂些什么。
  「这是怎么回事?」
  「回二爷的话,这老小子被审讯时拽得很,啥罪都不认,还一直骂……」「骂什么?」
  「呃,骂二爷您是,是狗杂种……连带着哈术赤大人一起骂,后来哈术赤大人火了,用刀撬开鲍大的嘴,把他的舌头给割了……」鲍大越是骂不出声越是激动,双手不停地拍打着牢门,那响声震得整个营牢都能听见。
  「行了,我要回去了。」鲍二来前还想数落鲍大几句,可如今看到他这个惨样,过去的怨恨瞬间烟消云散,事到如今就算有天大的仇都该报完了,鲍二实在不忍心继续看那张鬼脸,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走出了牢房。
  三天过后就是鲍大的刑期,这几天鲍二除了公干外已经不在营牢里呆了,一来夺回鲍家大院晚上可回家安睡,二来刚刚接手的生意也要打理,除了鲍家铺子外,哈术赤把钱屠户的屠场也给了他。
  鲍二在自己的酒肉朋友中挑了几个懂点营生和厨艺的到鲍家和钱家工作,工钱给的不算多,但干起来还算卖力。
  与其说这些人勤快倒不如说是惧怕鲍二,因为附近三岁的小童都晓得鲍二现在是匈奴人手下的鹰犬,敢在他面前耍花招那是嫌命长。
  「这肉都卖光了吧?」鲍二小声地询问大头。
  「老爷,早卖完了,熬汤的骨头也跟着猪骨头一起丢了,没人会发现。」「不错,大头,好好干。等老子生意大了,这鲍家店子就全部交给你打理。」「谢谢老爷,谢谢老爷!」
  钱家屠场由懂算术的二楞来打理,二楞算是鲍二众多酒肉朋友当中比较靠谱的一个,钱家的屠夫们心中虽同情钱屠户一家的遭遇,可出于对鲍二身份的惧怕,也勉强留了下来,对鲍二等人的呼呼喝喝只能忍气吞声。
  第三天晚上,面露疲态的鲍二回到营牢,明日是鲍大和小翠的处刑日,按理劳累了几天本当好好地休息一下,但今晚是他当刽子以来第一次享受临刑女犯的肉身,因此无论如何他都不想错过,哪怕是小翠这种「老姑娘」。
  当他踏入刑房外的看守间时,迎上来的狱卒们都满脸堆笑地对鲍二恭喜前恭喜后,鲍二只是冷笑了一声,作为过来人的自己都晓得祝贺是假,想主子开恩让他们「吃剩饭」才是真。
  鲍二才刚打开刑房,看到赤条条的小翠已经大字形地躺在石床上,刑房内四周都点起了火把,小翠的肉身看上去红通通的,像一只烤熟了的乳猪,胸前的两颗小黑点特别地显眼。
  鲍二咽了一口唾沫,小祖宗好像有点儿反应了,他没理会门外的狱卒,一进去就把门关好。
  长年光顾「凤巢」的鲍二对此活是小菜一碟,不过今晚和平常玩妓女有所不同,对于刽子来说这更像是一个仪式,故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激动,用祖师爷柴胜的话来说,过了这一晚才算是真正当了刽子。
  虽然小翠在鲍家干活多年,但她的裸体鲍二是第一次看到。
  不知道是累了还是困了,小翠此时双眼紧闭,嘴里还发出轻轻的鼾声,再细细地打量小翠的肉身,不管是脖颈的线条,还是全身泛出的润泽都像一个年近四十的妇女,平摊在胸前的乳房按上去已经缺乏弹性,皮肤好像泉水乾枯了似的。
  她的面形方正,颧骨有点高,更兼脸色发黄,一看便知是长年劳动的命。
  鲍二并没有指望小翠的相貌和身材能赛过春娘或是钱大小姐之流,但作为一个二十五岁左右的女人,整体的「素质」还是让他感到失望。
  「至少她是黄花闺女……」这恐怕是唯一能安慰鲍二的东西了。
  他将视线转移到小翠那两条被迫叉开的大腿中间,先用手指拨开浓密的卷毛,然后小心地掰开两片厚厚的皮肤,正当他满怀激动准备欣赏自己一直期待的东西时,呈现在眼前的结果却让他傻了眼。
  鲍二气急败坏地冲到门口,打开房门唤来了狱卒。
  那狱卒是又惊又喜,惊的是鲍二行事竟如此之快,喜的是估计轮到自己上了,正当他笑容满面地迎上去时,对着他的却是一副双眉紧锁的怒容。
  「谁干的?」
  「……,二爷,有啥不对吗?」
  「别给老子装傻!谁干的?」鲍二一把抓住狱卒的衣领,愤怒地说。
  「这……」看到鲍二的手正指着女人的下体,那狱卒大概明白鲍二打算问啥了。
  「这不干小弟们的事,二爷的初荤咱哪敢碰啊。那是……」「是谁!!?」鲍二的声音突然高了八调,唬得那狱卒打了个寒战。
  「是,是审……,审通审大人……」狱卒好不容易才吐出审通的名字,慌乱了半天才继续往下说。
  「是,是昨天的事,他好像听人说那女人还没破身,于是……,于是让人把她带到刑房,然后……,然后就上了……」「你他娘……!」
  「二爷饶命……,小的早就说了那是二爷的初荤,可审大人根本不理我们哪,我们只是小角色,他要硬来,我们能怎样……二爷明察,小的们除了给她上绑,别的都没动过,连那衣服都是审大人亲自撕……」「混蛋!!」鲍二不等狱卒说完,便用脚狠狠地将他踹了出去,用力关上了门。
  「审通!」鲍二气得咬牙切齿,双拳的关节发出「卡吱卡吱」的响声。
  「看不起老子?哼!你给老子他娘等着,总有一天老子要让你加倍奉还!!」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4/08/13 04:38:39

第十五节:
  鲍二最后还是上了小翠,而且比平日在凤巢时还要投入,可怜的小翠被鲍二折磨得死去活来,第二天上绑时腹部痛得几乎不能站起来。
  鲍二人不算聪明,但并不蠢,他知道自己还没有与审通等人较量的资本,现在找他晦气跟寻死无异。
  再说这毕竟是自己期盼已久的机会,苦苦忍耐了许久,不就是为了踏上这一步吗?
  「赛山鹰、春娘也不是黄花闺女呢……」鲍二只能这样来安慰自己。
  这一天天色昏暗,还下起了毛毛雨,很符合处刑的气氛。
  被割了舌头的鲍大赤着伤痕累累的上身,脸色发白,尽管看上去已经奄奄一息,可仍坚持挺起身板,嘴里还不时地呜噜呜噜地骂着,似乎只要有一息尚全就要竭力诅咒那些陷害他的人。
  小翠自然是全身赤裸,反绑着双手骑着一匹矮马与鲍大并排地前进着,大概是避免被熟人认出,哈术赤吩咐监婆不要为小翠扎髻,任由那一头乱发披下。
  不过一些鲍家小店的常客还是看出马上的女人并非钱大小姐,虽然看不到相貌,但身材的轮廓和皮肤的色泽还是估摸得到的,只是免得惹祸上身都只是朋友间私下小声议论或干脆保持沉默。
  鲍二这次没有跟着队伍一起,而是在刑场等候,很多人认为鲍二这小子成了四大金刚之一后连习惯也改了。
  其实不然,鲍二实在不忍心一路上看着鲍大那凄凉的样子,自从那天晚上探监后,他对鲍大的怨恨已经消失了,相反越发觉得内疚。
  当然鲍二也不会高尚到从此洗心革面,他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然后把鲍大、钱大小姐还有那未满岁的小侄子统统忘掉。
  这个上午彷佛很漫长,穿着刽子红色马甲的鲍二在刑台上一直心神不定,寻思干嘛非带上鲍大,光杀小翠不成么?
  而且想起小翠背后的那块「犯妇钱氏」的斩牌更是光火,若自己的「初荤」是钱大小姐倒还算完美,至少和春娘是同一档次的,可结果……「哈术赤这混蛋!一定是故意的……!!」鲍二心里不停地骂着,等了近一个时辰,押送队伍终于出现在十字路口,不过街道上的人群实在太多,甲兵们围成人墙被看热闹的人推推搡搡地挤成面条状。
  押送队伍好像走在山上的羊肠小道般,只能慢慢地推进,一段几百米的路半天还没走完,鲍二只好不时地往外瞟,鲍大的脸越靠近刑场鲍二就越不自在。
  无奈只好把视线转往鲍大旁边的小翠。
  由于小翠只是普通的民女,没多大的反抗能力,故上绑时一般只绑双手,颈脖和胸腰都很少着绳,因此身体的细节是一览无遗。
  小翠的两条手臂被拗得很后,在前面看彷佛缺了双臂,双乳也因为肩部肌肉的拉伸而向两边张开,远望过去倒有一番味道。
  「小翠挺不错的姑娘,样子差点,可能干,当娘子好,可惜了……」鲍二自言自语地说,不过一想到她先被审通糟蹋,心里不禁泛过一阵恶心。
  折腾了大半天,两人终于被押上了刑台,先上来的是鲍大,看到操刀人竟是鲍二时自然气打不到一处来,竭力地瞪着肿胀的双眼,嘴里咕囔咕囔地骂着,鲍二只好扭过头躲开那副盛怒的脸皮。
  小翠随后也被两名助手押上,被乱发遮住的脸没有挡住流到下巴的泪水,鲍二很清楚地听见从小翠喉咙里发出的呜咽声。
  两人并排跪下后,监斩官刘哈拨儿随便将罪状读了一遍后便抽出斩签准备宣刑。
  由于这对男女一个激动一个害怕,两人的身体都剧烈地抖动着,因此助手们不得不将两人都用力按住。
  约莫过了几刻钟,刑场边的鼓手开始密集地擂鼓,说明时辰已经到了,助手们拨去鲍大和小翠背脊的斩牌,然后顺势按下,让二人的脑袋向前伸出。
  通常两名以上的犯人由一个刽子操刀时,刽子总会先思量一番该从谁开始、顺序如何。
  不过对于鲍二来说并不需要为此而伤脑筋,既是「开荤」之刑肯定先杀小翠。
  虽然小翠并不是仪式中理想的祭品,但鲍二对自己的「第一次」仍然相当重视,还特地换了一柄新刀,出鞘后让李甲在刀面上浇上凉水。
  昏暗的天色并没有妨碍这柄新刀发出闪闪的寒光,小翠的脖子和肩背都清晰地映在刀面上,似乎已经迫不及待要喝她的鲜血了。
  小翠仍在小声地啼哭,湿漉漉的地面彷佛都是因她的泪水所致,鲍二更多添一份失望,他希望自己的「初荤」能像女大王或是春娘那样不需要任何押扶,从容地伸长自己的脖子就刑,所谓「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指的就是这个吧。
  鲍二定了定神,刀刃在对准小翠的两块脖子骨中央后便高举大刀。
  刘哈拨儿见鲍二准备就绪,于是斩签向前一丢,大喝一声「斩」字。
  没有半点的犹豫,那一刀下去是如风似电,小翠大概只觉得脖子有凉风吹过,头颅就已经离开了自己的身躯,落地后骨碌碌地向前滚出老远,鲜红色的血水随后如泉般从脖腔涌出!
  两名负责按住小翠的助手看到她人头落地便松开了手,任由那具赤裸的尸身在地上痛苦地扭动。
  鲍二用布小心地擦去刀身上的血花,然后才上前捡起小翠的脑袋高高地举起,这一刻鲍二的心情无比地激动,不管过程有多少的不如意,毕竟这「第一次」已顺利完成,对于他这个新入行的刽子来说是一件值得兴贺的事情。
  接下来轮到鲍大了,在看到小翠人头落地后,不知道是愤怒还是恐惧,身体抖动得比之前更厉害,两名助手几乎按他不住!
  想早点了结自己与兄长多年恩怨的鲍二没等助手们按好便手起刀落,鲍大那颗鼻青眼肿的胡须大脑袋也离开自己的身体在地上不停地翻滚着。
  天色变得越来越暗,雨毛也变成了雨水,众人见行刑完毕便纷纷走散避雨,他们都私下说这是天公晓得鲍大夫妇是冤死,故有此雨。
  刘哈拨儿等人见雨势一大便匆忙打道回府,只留下刽子和差人们在清理现场。
  一拔拔的雨水不停地扫过刑台,把上面的鲜血冲洗得乾乾净净,红色的血水向四周流去,变得越来越淡。
  鲍二并没有马上离去,而是任由雨水冲洗自己的脸,此刻他既感到如释重负,又感到无比的兴奋,心情有一种说不清的复杂,看着装载小翠和鲍大尸身的马车远离而去,鲍二觉得事情总算告一段落了。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4/08/13 04:51:06

第十六节:
  眨眼间又过了一年,期间除了西秦的一次徒劳无功的攻城战外,安定城基本太平无事,一年前「大清洗」的紧张恐怖的气氛也渐渐缓和下来。
  鲍二自从斩了小翠「开荤」后,几个月来的抄斩「叛贼」的行动中,鲍二都有幸参与处斩女犯,有老也有嫩。
  一年下来,鲍二处斩的女犯已有十名之多,虽然和哈术赤、审通等人相比是九牛对一毛,但这总数已经胜过从业多年的李甲和多年不见的甘定六了,鲍二总算有一种吐气扬眉的感觉。
  又是一个阴雨绵绵的日子,又是一个处刑日。
  押送队伍特意等大雨停后才出发,恶劣的天气并没有影响观众们的心情,因为今天杀的是一个女犯。
  她没有名字,只知道她的外号唤作「石娘」,羯族人。
  当年后赵灭亡时,有少数的羯人躲过了冉闵的屠杀,由山东逃往关中,由于没有自己的部落根据地,这些羯人大多沦为山贼流寇,成为了各地军阀剿灭的对象。
  其中一支由乌雅的羯族女人率领的流寇近日被刘哈拨儿消灭,乌雅和手下几名女将都先后被捕,等待她们的是身首异处的命运。
  和平常一样,此等好事肯定被哈术赤等人占先,乌雅自然归哈术赤所有,这个身材高大的羯族女人在被哈术赤折磨得奄奄一息后才送上刑场斩首。
  其余女将则被审通等三人瓜分,除了脑袋按惯例悬挂在石牌坊上外,她们那赤裸裸的尸身也如腊肉一般被倒挂在木栅栏上示众。
  石娘是乌雅手下的女将,在乌雅等人被处斩后她才落网,由于样子长得十分粗犷,激不起营牢大老们的胃口,这才把她让给鲍二。
  石娘披着一头短短的散发,像一头怒发冲冠的雄狮,深陷的双眼和那高高的鼻梁看上去像一头野兽。
  石娘皮肤黝黑,肌肉如钢铁一般结实,双乳不如平常女人那样呈半球状,而是像两块鼓起的胸甲,两颗黑褐色的乳头则如胸甲钮扣般对称地镶在两块乳房中央,乳晕的边缘上还长了几条粗粗的硬毛,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野性的气息。
  对这种强壮的犯妇人捆绑起来可不像普通民女那样只绑手腕,石娘从颈到肩至大臂都上了麻绳,小臂被向后缚紧,与颈、肩、上身固定,动弹不能,是名符其实的五花大绑。
  石娘一路上昂着头颅,高唱着人们听不懂的山歌,一副视死如归的英雄气概。
  身穿红马甲的鲍二挎着大刀跟在石娘的后面,除了处决鲍大和小翠的那次,鲍二始终坚持与押送队伍同行。
  在经过云来酒馆时,鲍二习惯地往酒店的门前望去,果然看到一位衣着光鲜的妇人挨在门边,两人目光相接时都很自然地露出笑容。
  在与鲍二打了照面后,妇人便将视线转往鲍二前面的羯族女人,一边吃着手中的水果一边津津有味地打量着,活像妓院的老鸨在挑选「秀女」,直到押送队伍消失在大道的拐角处时妇人才丢掉手中的果核回到柜台。
  午时过后,街道上的行人逐渐稀少,酒馆里的客人不多,一些店小二抓紧时间靠在墙边打个小盹。
  那妇人正在柜台上摆弄着算筹做帐,忽然听得酒馆外有马蹄声,立刻笑容满面地走到门外,对着马上的人打起招呼来。
  「二爷辛苦了,来来来,快进里面喝杯小酒。」「嫂子客气了,待我栓好马就来。」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行刑归来的鲍二。
  尽管行刑时穿的红马甲已经换成一套黑底白条的公人服装,但身上仍散发着淡淡的血腥味。
  鲍二栓好马,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便大踏步地走进云来酒馆。
  「今天红差可顺利?」妇人边问边为鲍二倒酒。
  「这是当然,我现在可是老手了。」
  「是嘛,今天那妹子看上去可彪悍得紧呢,皮糙肉厚的,连奶子都长毛,好可怕,杀起来可不轻松吧?」「嫂子可别小看人,我手上那把家伙可是去年特意花大钱请东街王铁匠打的,那蛮族女人骨头再硬,砍下去还不像切豆腐一般轻松。」「嘿嘿,早知二爷是高手,杀头大约不是问题,可昨晚呢?」那妇人边笑边用手肘碰了碰鲍二。
  「怕是连进都进不去吧?」
  「哼,你这个骚婆娘,对我的房事如此关心,该不是想试试吧?」「哟,二爷说的。」那妇人半俯在柜台,靠在鲍二的耳边小声地说。
  「若是二爷连那蛮女都能收拾,我还真想试试呢。」那妇人身上穿着一件色彩鲜艳的「江南织」,里面则是低胸夹衣,浅浅的乳沟是欲隐欲现,当她俯下身时,半个奶子都快露出来了。
  鲍二往那里面瞟了一眼,然后眯笑着说:「实话告诉你,那蛮女确是人如其名,石娘,身上肌肉比老子还硬。本在石床上她双腿已经拉开,可那肉穴还是紧得要命。不过这难不倒我,先浇些水,掰开。」鲍二说得兴起还打起手势来。
  「只要进去了,大事便成。至于出来嘛,我把这蛮女弄得畅快了,出来还不容易,哈哈。」「那她有感觉的吗?怕是黄花闺女吧?」
  「黄花个鬼,早破了,都说蛮人男男女女都胡乱交合,说不定之前不知跟多少个蛮子上过,你可别看那蛮女上刑场时挺威风,昨晚还不是被老子干得哭爹喊娘,两颗小奶粒都兴奋得鼓了起来。」「哈哈,骗人!」
  却说那个与鲍二在柜台前打情骂俏的妇人是云来酒馆的老板娘常氏,丈夫正是四大金刚之首——审通。
  常氏今年二十有八,在安定城内没有亲戚,据说是青楼女子与某郎君私奔所生,出生后郎君抛下母女两人不知所踪,母亲只得带着女儿继续以妓女为业,在青楼的耳濡目染下,常氏十六岁那年也开始从业赚钱,母女靠着卖身来双依为命。
  常氏二十岁那年母亲得病而亡,不久与审通相识。
  当时审通还只是初入行的刽子,平日常流连于花街柳巷,自嫖上常氏后便迷上了她,几乎每天晚上都寻她作乐。
  后来审通被郑伸提为心腹,手上的银子多了以后干脆替常氏赎了身,讨了她当妻子。
  也许和常氏的青楼生涯有关,几年过去了她没能为审通产下一子半女,更兼日夜为审通操劳生意,姿色也不比从前,慢慢地审通就冷落了她,开始宠幸新娶的小妾了。
  被打入「冷宫」的常氏似乎并不甘于寂寞,平日里穿着打扮得十分风骚,天气暖的季节里低胸夹衣是她的最爱,很多色男顾客都喜欢跟她「交流谈心」,因此云来酒馆的生意十分兴旺。
  不过那些色男们也仅是用言语来挑逗而已,有意无意地来个肢体碰撞已是十分大胆的行为了。
  因为所有的人都知道,常氏是审通的女人,虽说被冷落,但男人都懂得男人的心理,若是真的与常氏沾上床边,只怕全家都得去见阎王爷,所以那些常客都是有贼心而没贼胆。
  丈夫冷落自己,想来个红杏出墙别人又敬而远之,因此多年来生性豪放大胆的常氏对此十分苦恼,直到她遇到鲍二。
  鲍二第一次遇见常氏是在三个月前,鲍二平素出完红差都就近到十字道的茶楼喝上几杯小酒,不过这天他心情烦躁,完事后一人骑着马漫无目标地走着。
  走了许久才觉得喉乾舌燥,四下张望看见旁边有一间云来酒馆,于是便下马打算进去喝一杯。
  鲍二刚走进酒馆,几个围在柜台前与老板娘打情骂俏的人全都吓得脸色发白,全部灰溜溜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老板娘自然也对这个「不速之客」感兴趣,她显然认得鲍二,但并不害怕,一边小口地咬着手中的果子,一边微笑地说。
  「我道是谁,原来是鲍二爷,今天为何如此赏光到敝店作客呢?」「你是谁?如何认得我?」
  「你时常从这里经过,我如何不认得你。」
  鲍二看了一眼门外马上恍然大悟,这条街道也是从营牢到刑场的必经之道,相必这妇人多次看到跟队的自己所以认得。
  鲍二解开几颗马甲上的扣子,边走近柜台边说。
  「既认得爷爷,那赶快给我上酒,还有,叫小夥计给我一条乾布擦擦汗。」「我认得你,可你认不认得我?」那女人半俯着身子,眯着双眼,笑盈盈地说。
  「好骚的女人。」鲍二瞟了一眼妇人露出的半个酥胸。
  「莫不是哪个凤巢跑出来开店的女人吧,我是不是在哪上过你?要不今晚到我家来,待我仔细看看。」「哈哈哈!!」女人「噗哧」一声把嘴里的果肉喷了出来,然后哈哈大笑。
  「好大胆的鲍二爷,这么多年除了我家男人还没有谁敢当着面说『上』我。」「是吗?你家男人是谁?莫非是刘大将军不成?」「沾边了,不是刘大将军,而是他部下的心腹,人称『审大狼』的审通。」鲍二心里一震,一时不知这妇人说真说假,审通身边的女人他见过,可从没看过眼前这副模样的,细心想想李甲确实提到过审通有一原配妻子,只因多年生不出儿子而被审通冷落,审通在他们面前也从来不提起,难道真的是此人不成?
  「你是……,常氏?」鲍二有点儿后悔没多打听审通那个被冷落的妻子在哪儿落脚。
  「看来你跟我家男人关系不算很亲密呢,不然怎会连我都不知道。」「原来是嫂子,失礼了。」鲍二听到审通的名字是又恨又怕,此刻他既不想对审通的女人点头哈腰,但又不敢得罪她,于是说了一句听上去不卑不亢的话。
  「鲍二爷还真是爷们,看到刚才溜回座位的那群臭男人吗?他们个个都对我客客气气,明明想上我却又装正经,尽给我谈些不着边际的话题。」「是吗?这也许不能怪他们,你家男人可是个厉害角色,哪个敢惹。」「那你呢?刚才不是说要我到你家去吗?改变主意了?」「唔唔。」鲍二摇了摇头。
  「今天有点累,要不改天吧,再说你是审通大哥的女人,就算我想也不能坏了江湖规矩,对吧?」「孬种。」常氏随手丢掉手中的果核,收了笑容。
  鲍二也不接话,用乾布抹了抹额头和胸脯上的汗水,把碗中的酒一饮而尽,摆下铜钱后便离去了,在走到大门时,鲍二停了一阵,然后转过头朝柜台处说。
  「嫂子,改天我会再来的。」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4/08/13 05:00:13

第十七节:
  自从那天无意的邂逅,鲍二果然不时都会光顾云来酒馆,特别是出完红差后,云来酒馆成了他指定的「休闲中心」。
  在这之前,鲍二专门寻了李甲打听常氏的底细,知道审通近几年确实很少来找她,难得来一趟也只是看看帐本、取取银两,若是能过一晚夜还真的要感天谢地了。
  「鲍老弟你也是,看那婆娘这么骚都会想起是常氏吧。」「我哪晓得,审通那几房女人有哪个不骚。」
  「她那种是风骚中带着苦闷,常氏本出自青楼,且生性放浪,过不得独守空房的日子,如今审通冷落了她,其他男人又不敢碰,估计快闷疯了,就算是一条公狗对她有意,恐怕也会急不可耐。」「是吗……?」
  当鲍二知道常氏的男人是审通时着实吓得不轻,审通的脾气和权势他是晓得的,起初他也劝自己放弃与常氏交往的念头。
  不过常氏的身材相貌与钱大小姐、春娘相似,是自己喜爱的类型,尤其是她副渴望雨露的表情和打扮,每每想起全身都会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脑中不自主地产生与她交合的画面。
  在经过多天痛苦的身心煎熬后鲍二才下定决心去接近常氏。
  和其他经常来光顾云来酒馆的酒客一样,起初鲍二也只是跟常氏谈天说地,大不了来几句荤段子。
  熟络了以后两人之间的话题也越来越多,包括鲍二玩弄和处决女犯时的心情,经常逗得常氏呵呵大笑,好像恨不得自己也要躺在石床上与鲍二交流一下经验。
  「看过杀头吗?」
  「当然看过,我还没认识审通前就看过,男的女的都看过。」「是吗?可上个月我出红差杀一女的可没见你去刑场。」「那是以前,我现在要照顾生意,除了这云来酒馆,外面还有两三家米铺,哪有心思跑到刑场去挤。何况杀女人咱也看得多了,也就那么一回事。」「难不成你还专门看杀女的,你自己不也是女的吗?」「瞧你问得,你杀男的时候围在外面的还不是一群男的吗?」「哈哈,这倒也是。不过很少女人敢到刑场看杀头,你胆子不小啊。」「刺激,反正就是。每次看到她们我都会想要是骑在那马上的是我会咋样呢?一想到自己一丝不挂地坐在马上让人欣赏,心里就会扑通通的跳。
  我第一次看见审通就是在刑场上,那时他准备杀一女的,那女的长得还算不错。审通这家伙,倒是毫不留情地砍下了那女子的脑袋,那血啊,往上喷了有几尺高。想想要是自己变成那模样也太可怕了……」「嫂子这么好的身材不上刑场可惜了。」
  「死相!听我把话讲完嘛!还别说,当审通举起女子的脑袋示众时,一只脚还踩在她的屁股上,那模样实在太俊了。你说巧嘛,就那天晚上,审通居然到咱楼子来寻欢,还挑中了我。于是……」常氏滔滔不绝地讲了她与审通相识的故事,起初还笑靥如花,但谈到后面竟忍不住伤心落泪:「这个负心汉,娶了几房媳妇,都是十六七岁的小姑娘,嫌我下不了蛋,嫌我老,就把我当烂竹箩丢在一旁……」。
  这次之后,常氏再也没有和鲍二谈起审通。
  至于为何没有男人敢碰常氏,据说曾有一个酒鬼喝高了后不仅把手伸进常氏的乳沟里,还搂着她亲了几口,结果几天后这酒鬼被诬了个贩私盐的罪名抓起来杀了头。
  自此之后再也没人敢对常氏有非份之想,可偏偏常氏又爱打扮得花枝招展,令到男人们欲罢不能,好比一盘下了毒药的美食一样,你只能看着它闻闻香气,就是不敢吃上一口。
  「二爷,既然你有本事上得了那蛮族女子,那,想不想和我试试?嗯?」常氏说话时的表情十分从容,彷佛这事跟吃饭睡觉一样平常。
  「这……」
  「哼,难道说二爷只是个孬种!本以为天天在刑场上杀头的人胆子会大点,可没想还是跟那些没胆的臭男人一样。」「嫂子还当真是饥渴难忍……」
  「晚上……」
  常氏贴近鲍二的耳朵,声细如蚊般喃了几句,然后一脸正经地说:「要是二爷没这个胆子,那说明我是看走眼了,往后啊,还是请你移步到别的小店去吃酒吧。」从云来酒馆到鲍家大院的路上,鲍二一直精神彷佛,全身发烫,回家后随便吃了几口便蒙头大睡,但却怎样都睡不着。
  常氏那圆润的脸庞和嫣然的笑容不停地浮现在他的脑海里,还有身上的山花香气,好似一直在缠着自己的鼻子,粉藕般的手臂、白白的酥胸、接着是她的裸体……鲍二没见过常氏的肉身,脑中浮现的是春娘和钱大小姐肉身的集合体,经过他大脑不停地组装和糅合,一个完美的肉身出现了,上面镶着常氏笑靥如花的脑袋。
  鲍二浑身冒汗,在床上翻来覆去,小祖宗胀得发痛,和其他对常氏着迷的男人一样,审通这个名字犹如横在宝藏前的一道悬崖,让人望而生畏。
  「有什么好怕的,审通这厮十年都不来一次。」「可万一要来呢?」
  「那淫妇不都安排好了吗?」
  「万一是个圈套呢?」
  「那就不去。」
  「可舍得吗?春娘吃不了,钱大小姐吃不了,如今肥肉送到嘴却要吐掉,这……」鲍二一直在这样自问自答,思想在激烈地斗争,熬到了二更天他终于下定了决心:「难道这辈子就注定要被审通这王八蛋骑着吗?
  这样就算做了四大金刚又有何脸面见人?爷们要争的就是一口气!娘的!审通动了我的小翠,老子今晚就动你婆娘!!」决心既下,鲍二马上起床更衣,匆匆出了门。
  他不敢打灯笼,只是藉着天上的月光摸道前进,快三更天时才来到常氏的家。
  常氏的家很好辩认,整条大街就她的房子用红围墙圈起,里面的屋子共有三层高,还盖了华顶,完全是高官富商豪宅的档次。
  这里本来是审通成为四大金刚后从某破落商人手上买下来的大院,几年来一直是他与常氏的爱巢。
  后来审通每娶一位小妾都会单独为其置一大院,慢慢的这里就变成审通的其中一间行宫,至于现在更是跟冷宫无异了。
  「审通这厮,自从老仲死后好房子占了不少呢……」鲍二按早上约定那样来到大院的后门,以「三长两短」的方式用门环小声地敲了几下。
  等了片刻,门果然「吱丫」打开了半条缝,然后有一个小姑娘的声音在问:「是二爷吗?」那是常氏贴身丫鬟的声音,鲍二连忙应答,两人对了几句暗号后门才拉开一半,鲍二小心地观察了外面的环境确认没有闲人后才如老鼠般从门缝钻了进大院。
  在丫鬟的带领下,鲍二来到屋子的最顶层。
  此刻鲍二紧张得心脏都快蹦出胸口,在推开常氏闺房的那扇门后,一阵山花清香扑鼻而来,里面点满了油灯,把房间照得如白昼一般。
  常氏的家俱摆设都相当精致,看得出平日十分用心地打理,最引人注目的是窗边的一张刻有凤凰花纹的梳妆台,上面竟放着两条长短不一的玉制阳具。
  正对着眼前的是一张被白纱帐罩住的镶金木床,过去鲍大和现在自己用的那张罩布帘的黑木床和这比起来简直像是乞丐睡的一样。
  这时一条雪白的玉臂伸出帐外,缓缓地拨开纱帐,只见常氏露着双肩,胸下盖着锦花被子躺在床上,笑盈盈地说:「二爷,你果真来了。」「当然,嫂子既然如此有诚意,我鲍二即便明日就要拿去杀头也要来。」「我太高兴了……」
  看到鲍二如约到来,常氏是一脸的激动,彷佛泪水都要流下来了,她一手掀开被子,雪白的肉身蓦地映入鲍二的眼帘,差点没把鲍二的眼睛闪晕。
  还没等他站稳,一个赤条条的美妇已经直挺挺地站在床前,眯着修过睫毛的双眼,右手还轻轻地理了理鬓边的乱发。
  鲍二只觉双腿浮空,脑壳一阵接一阵的晕眩,晚上他一直在幻想常氏的裸体,可眼前的这副丰腴妖艳的尤物比想像中的更迷人!
  常氏和钱大小姐年龄相仿,皮肤如凝脂般嫩白,体态丰盈,双乳呈标准的半球状,两片圆圆的褐色乳晕十分对称地镶在胸前,肉色的小毛孔十分整齐地排列在乳晕的边缘,就像盾牌圆边上的一颗颗铜钉。
  同样是呈肉色的乳头点缀在乳晕的中央,和春娘的一样,像两颗小肉粒。
  鲍二全身发抖,迈着浮浮的脚步走近常氏,他疑心自己在做梦,慢慢地提起犹如千斤重的双手,轻轻地拨动了一下常氏胸前的两颗「小肉粒」,嘴巴颤了半天才说出话来。
  「好,好一个骚货,该,该不会知道老子要来……,特意脱光了睡吧?」「哈哈,二爷错了,我啊,一年四季都脱光了睡,这是我的习惯。」「果然是个骚货……」
  鲍二这下子再也忍不住了,他连衣服都没有脱,猛地搂紧了常氏,拚命地亲了起来。
  常氏用力推开了鲍二,娇滴滴地笑着说:「急什么,脱光了再上来。」说罢倒退了两步,姿势很优雅地坐在床上,然后缓缓地躺下,双手向两边伸开,一副很轻松享受的样子。
  鲍二一直盯着常氏胸前的风光,口水都快流下来了,觉得裤裆突然间变得紧紧的,于是三下五除二地脱了衣裤,随便地踢掉鞋子,迫不及待地蹦上了床,一把抱住了常氏,然后用舌头掀开她微微闭着的双唇,激烈地吻了起来。
  两人和着锦花被子在床上翻滚着,凌乱的被子里露出的常氏白皙胳膊、大腿和丰满的胸部,她身上透出来的香氛和体温刺激着鲍二身上的每一寸皮肤!
  鲍二犹如置身于焰火一样通红的梦境中,身体如滚烫的铁板一般,脸颊、下巴和耳朵后面全都热得渗出汗水来。
  鲍二虽然经常出入凤巢,近一两年也有幸在刑房里品尝女犯,可是从来没有像今天那样让他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鲍二那条在常氏不紧不松的肉穴里进进出出的命根硬得发痛,可他不愿意提早结束这种痛苦,因为他的双手仍然没有享受够常氏身上那滑腻的肌肤,尤其是胸部那两块柔软的乳房,不管怎样搓怎样亲总觉得不够。
  鲍二与常氏肉搏了近一刻钟,感觉自己快到极限了,于是他干脆用手将常氏的大腿向两边支开,自己跪坐在床上。
  那条布满青筋红得发紫的命根向常氏的下体发动了最后的进攻,常氏一边痛苦地呻吟着一边用双手来回地搓胸前两颗胀得像花生米般的乳头,还不时伸出舌头来舔自己热得发乾的嘴唇。
  在捅了近二十个来回后鲍二终于如火山爆发般把积压许多的欲望全部喷进常氏的下体里,最后鲍二如同被抽乾了血的死人般倒在常氏的身体上一动不动,两人在床上喘了半天的气才缓过劲来。
  不知不觉间三更已过,平静许久的房子里灯火仍未熄灭,常氏依偎在鲍二散发着浓浓汗味的胸脯上,小嘴还不时地亲着。
  而鲍二此时脑子彷佛一片空白,之前的激动、紧张、兴奋、恐惧已经烟消云散,就像是山洪爆发之后的宁静。  「有五、六年了吧,自从离开青楼后,你是除审通外第一个睡我的男人。」
  「是吗?那你说说是他厉害还是老子厉害?」
  「死相!别以为自己很了不起,你跟他比还差一点。」
  「哦,是吗?至少比你桌面上那根玉棒子强吧?」
  「坏蛋!你以为我愿意用那种东西吗?自从他娶了外面的狐狸精以后就慢慢不理我了,都有三年了吧,起初一个月还会来那么几次,最近干脆都不来了,就算来了也不肯过夜,这个该死的负心汉!」说完常氏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别哭别哭,你现在不是有我了吗?往后我会经常来看你的。」
  「真的?」
  「我鲍二现在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说话算话!审通还真是个混蛋,放着这么好的女人都不疼着,用咱府里师爷的话说,这叫什么来着……?暴,对,暴殄天物!」
  「死相!怎么?现在不怕坏了江湖规矩啦?就不怕审通来找你麻烦?」
  「怕?要怕老子今晚就不来了,嫂子如此诚意,老子不来还算个男人吗?今晚既然和嫂子好上了,往后也会常来疼爱嫂子的。」
  「嗯,以后别再唤我嫂子了,忒见外,叫我小萍……」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4/08/13 05:09:54

第十八节:
  自从鲍二那晚冒死入虎穴,总算俘得「虎子」,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两人隔三岔五就秘密幽会,每一次都少不了肌肤之亲,常氏被丈夫冷落多年,望雨已久,而鲍二正值而立之年,势如枯渴。
  再者常氏又喜爱点香置花,闺房总是满室喷香,鲍二每次来都像走进仙府一般,不觉心观兴发,肉搏起来如狂蜂乱蝶,事毕之后两人相偎相依,搂抱而睡。
  正是:「欣承玉体滋胶味,恨听金鸡报晓声。」不过二人相会只能挑晚上,而且还要躲避别人的视线,天快亮的时候鲍二还不得不早点起来偷偷赶回家,几个月下来已成规律。
  多少个心切等待的长夜,常氏让贴身丫鬟在外面望风把门,享受短暂的鱼水时光;多少个恋恋难舍的清晨,常氏都不得不目送鲍二越过植满花树的大院后门,两人的幽会彷佛是行走在锋利的刀刃上一样。
  不知不觉又过了几个月,时值初秋,渐渐转凉的天气并没有影响鲍二和常氏二人的热情,出身青楼的常氏对房中之术甚有心德,每过一段时间总会换换花式,乐得鲍二是欲罢不能!
  今晚的幽会之夜,常氏心血来潮地体验一下刑房的玩弄方式,让鲍二将自己的四肢用绳绑在床的四角,平常习惯了鱼水云雨般交合的鲍二这会儿反而有点不习惯了。
  因为女方只能固定地躺在床上,既搂抱不了又转不了姿势,不过这倒是鲍二最熟悉的交合方式,当他脑海里浮现常氏反绑着双手上刑场的样子时会产生一种另类的兴奋。
  鲍二把头埋在常氏的胸脯中间,双手在揉搓乳房的同时让双乳挤压自己那生满胡渣的脸,别有一番风味。
  鲍二一边玩着常氏的双乳一边弓着腰让下体发力,几个合回过后鲍二就缴枪投降了。
  「二爷今晚状态不佳哟,平日在刑房里玩弄女犯不会也这么差劲吧?」
  「人有失手,马有失蹄,这几个月没在营牢里开过荤,有点不习惯而已。何况现在我有了你,日后再不杀女犯也不计较了。」
  「死相!要是有朝一日二爷侍候我杀头,最后一夜可别拉稀了哦。」「别说不吉利的话,再说这么漂亮的脑袋咱哪舍得杀。」
  两人事毕调情一番后,鲍二才解开绑着常氏四肢的绳子,两人窝在被子里偎依而睡。
  当五更的锣声响起时,鲍二便爬起,准备更衣离去。
  这时常氏突然拉往鲍二,目带泪光地说。
  「二爷别走。」
  「好妹妹,哥也舍不得走,可你毕竟是……放心,只要我们小心行事没人会知道的,再过几天哥还会来看你。」「俗话说纸不能包火,我们再小心也难免有失手的时候,万一被审通这厮知道,你跟我都得做亡命鸳鸯了。我不想再过这样偷偷摸摸的日子,我要你娶我,这样咱们就能堂堂正正地在一起了。」「这……,小萍,你这不是在为难我吗?」
  「不为难,就看二爷你有没有胆量,只要能干掉审通,不就可以了吗?」「小萍,我看你是喝多了没醒吧?虽然我也恨不得生吃其肉,可要干掉审通谈何容易。」「我有办法,不但可以干掉审通,而且连另外那两人可以一并消灭。」「另外两人?沐义和童发?小萍你真的喝多了,这根本不可能!」「你可能干不了,但匈奴人可以。」
  「匈奴人?哈术赤?他视审通为心腹怎么可能动手,除非审通犯了私通外敌之罪。」「对,审通就是在私通外敌,别人不知道我可知道,魏人的奸细最近已经找上审通他们了。」常氏口中说的「魏人」指的是在朔方兴起的鲜卑拓拔部族,当年前秦分裂的时候,拓跋珪和吕光、姚苌等人一样在自己的根据地自立为王,建立了北魏。
  第二任君主拓跋嗣继位后不断地攻城掠地,东击山东慕容氏、北破辽东冯氏、南扰东晋司马氏,拓地千里,一时风光无两,大有一统天下之势。
  在平定了东方后,北魏开始把目光投向了关中地区,夏国成了北魏第一个计划要消灭的对象。
  因此从去年开始频频向长安、平阳和上郡一带发动攻击,娄娄得手,一代枭雄赫连勃勃也应付得焦头烂额,体病也渐多了起来,好像一下子老了好几岁。
  北魏大将拓拔昭在拿下雍州后屯兵休养,与驻守安定城的夏军处于对峙状态。
  当拓拔昭从探子的情报中了解到夏军中匈奴族人与汉族人素有不和,其中以屠孟威最甚,屠孟威是后秦降将,一直受着以刘觉为首的匈奴族军官的打压,心中一直不满。
  攻下安定城后屠孟威被安排守在人口最少、靠近沙地的北门地区,因此谋叛之心日甚。
  拓拔昭打算从他身上施离间计,来个里应外合一举拿下安定。
  「这可是真的?」鲍二惊讶地问道。
  「千真万确,两个月前审通为了避人耳目,约了屠将军到咱家密会,商量里应外合之事。」「审通这厮,哈术赤平日如此关照他竟然也想着叛变,果然是天生的贱骨头。」「据屠将军所言,若能协助得魏人夺得安定,他日定对审通等人加官晋爵,千金加赏。」「不过,即便你所言是真,可咱没证据,总不能无凭空口地说吧?」「证据我有,前些日子审通想把过去和屠将军、魏人互通的书信烧掉,我呀,特意光着身子过来逗他。
  审通这厮只当我是饥渴难耐,便和我云雨了一番,完事后睡得像猪一样,于是我偷偷地将其中几封书信藏了起来。
  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已是日暮时份,因为晚上与屠将军等人有约,于是匆匆忙忙地烧信,并没留意其中有诈。」「……,我的好妹妹,你也太,太可怕了。」
  「哼!我可怕?我冒着生命危险做这事还不是为了能和你长相厮守!」「好好好,别生气。」鲍二边笑边安慰常氏。
  「这要是让哈术赤知道,审通是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不过这可是忤逆大罪,要说出去连你也要被株连呢。」「放心,外面那狐狸精一直想要做大的,审通总想以无子为由对我下休书,只是我比那几个狐狸精聪明,把他家的酒馆米铺打理得好好的,所以一时半会他还舍不得休我。
  只要我手上的生意做差赔本,他自然堂而皇之写下休书,如此我跟他就没关系了。」「既如此,何不直接用这招让审通写下休书,这样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娶你了么?」「你傻啊你,审通这人你还不了解,就算他休了我也容不得别人跟我好,尤其是你,要是让他知道你娶了我,不明里暗里把你弄死才怪。」「……,不愧是我的好妹妹,果然细心。」
  主意既定,常氏便按计划行事,她故意降价卖酒贩米,也不跟货查帐,几个月下来酒馆和米铺便赔得一塌糊涂,审通果然乘机写下休书,只把房子留给常氏,酒馆和米铺全部收回。
  鲍二见计划第一步已经成功,便寻了个机会找上哈术赤,把审通的几封的书信交与他。
  哈术赤读后脸色大变,原来魏将拓拨昭与屠孟威约好,在临近新年时向南门发动攻击,屠孟威率领旗下的汉军借行军操练之机攻往南门,同时审通、沐义、童发让手下的家丁打手在城内各处放火制造混乱。
  书信的内容很快就送到大将军刘觉的面前,刘觉先是面无表情地读了一遍,然后张口那血盘大口哈哈大笑,既然屠孟威等人的计划暴露,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得多了。
  刘觉并没有惊动众人,当晚便秘密召集刘哈拨儿、哈术赤等少数亲信至太守府议事。
  第二天,当审通、沐义和童发三人如往常般回营牢时,马上就被等候多时的甲兵逮捕,被捆成棕子的三人还懵懵懂懂不知发生了何事。
  与此同时,哈术赤和几位匈奴骑将兵分几路,突袭了审通三人位于安定城各处的「行宫」、庄园,别看他们平日豢养了众多打手爪牙,可都是欺善怕恶的种。
  一看到全副武装的匈奴骑兵杀到,马上被吓得如鸟兽散,只可怜家里那些男女老少被杀的杀、抓的抓,不少大院被士兵们抢掠一空后付之一炬,大火一直烧到晚上,如同长城的烽火一般,一时之间半个安定城陷于混乱与恐怖之中。
  和那三个头脑简单的刽子不同,屠孟威也算是沙场老将,当他手下的探子报告各城门突然增派军力,刘觉本营的军队有异动时,屠孟威便知大事不妙,马上命人通知魏军安插在城中的细作,让拓拔昭提前起事。
  「报!屠孟威将军称近日身患重疾,不能前来本营听令!」「什么?早不病晚不病,这个时候患病?!」
  刘觉本想对屠孟威也如法炮制,来个擒贼先擒王,谁知对方竟有此一着,因担心北门方面的安危,刘觉只好当机立断,命刘哈拨儿带领五千精锐虎骑攻往北门大营,想趁屠孟威组织反击前将其歼灭。
  就在哈术赤等人在安定城内行动时,刘哈拨儿那几千全身披挂黑革铠甲的猛虎也如风卷残云般往北袭去,马蹄所到之处烟尘滚滚,街道上的人们吓得四处乱窜。
  等刘哈拨儿赶到时,北门早就人声鼓噪、旗帜飘扬,战斗早就开始了,屠孟威手上只有区区两千兵马,自知无法应付刘觉的围剿,于是企图攻破北门出逃。
  无奈人算不如天算,驻守北门的一千多匈奴兵也并非省油的灯,双方战了近一个时辰竟不分胜败,当刘哈拨儿大军杀到时屠孟威便知大势去矣。
  身穿赭红色皮革铠的刘哈拨儿扯着缰绳,勒住胯下战马,对着阵前大声喊话。
  「姓屠的!天王(赫连勃勃)一直待尔不薄,为何做出这等猪狗不如的事来?!」「你们吃香喝辣,我们只能吃麸子;每次攻城你们分金称银,我们却连铜板都没有,此等优待屠某真是感激不尽呢!」「早知你们这些汉人都靠不住,难怪大将军一直都劝天王不要重用汉人!」「尔等胡人蛮性不改,除了打杀吃喝啥都不会,以往符家或姚家都重用汉人,而你们却视汉人如犬彘,国内早就人心离异,现在半个关中已入魏人之手,尔等好日子也不长了!」刘哈拨儿大怒,马上举起令旗,几百名硬弓手排成队列急匆匆地集合在蛮牌兵的后方,随着嗖嗖几声响,箭矢一齐飞向对方,伤痛的惊马左冲右撞,不停地喷着鼻子。
  屠孟威见阵前大乱,跃身上了马鞍,扯住马嚼子,指挥将士重整队形。
  刘哈拨儿见敌阵一乱马上下令前队进攻,自己也提起长枪跟着一起冲锋,不消半会屠军就被杀得七零八落,刘哈拨儿冲到阵中时看到正在高声指挥的屠孟威。
  于是取下背部的劲弩,对准目标射将过去,只听得一阵异样的呼啸声,屠孟威的脑门便被一支铁箭穿将过去,整个人像一只大沙袋般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尽管屠军见主帅已死,但都深知此时落入匈奴人手中只有死路一条,所以仍旧奋力拚杀,两千多人全数战死,竟无一人投降。
  另一方面,雍州的魏军主帅拓拔昭收到细作的报告后便知事态不妙,当他仓促地率领大军赶至安定地界时发现刘觉亲率的鹰骑早早就在南门布好了阵,既然对方早有准备,估计屠孟威此时已经凶多吉少,只好收兵退返雍州。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4/08/13 05:17:09

第十九节:
  屠孟威的反叛行动还不到一天就被镇压下去了,与这次私通北魏有牵连的人皆被悉数肃清,其中包括审通、沐义和童发这三位「金刚」。
  安定城在经过三天的混乱后又开始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这一天鲍二高兴得像个孩子,策着骏马在街道上狂奔,身后还坐着一位笑得乐开了花的常氏,自从审通被捕之后,两人就像是翻身得解放的奴隶,还特意在光天化日之下溜马调情,彷佛要告诉全世界他们终于自由了。
  到了晚上鲍家收铺后,游玩了一天的鲍二拉着常氏的手回到大院,兴致勃勃地介绍自己的老窝。
  「呐,这边是小酒店,跟你家的云来没法比,招呼的都是附近的街坊和一些过路的客人;那边,是肉铺,是平日里宰牛杀猪的地方,肉铺边上是灶头,可以做饭做菜,又快又好,自己吃饱还可以给客人。
  看到边边那小房吗?哼,那是我的老窝,大哥呢?和那骚媳妇住在这小楼上,他们住二楼,咱爹住一楼。」「大头他们呢?」
  「住在大院后面的棚房里,以前没有的,是做了生意以后,老爹在外面找人盖的。」「那,咱们今晚要在那小房子里面过夜吗?」
  「嘿嘿,别傻了,现在老爹死了,大哥也死了,这小阁楼就是我的了,至于那小窝,现在是给大头住。不过今晚我又把他赶回棚房里,因为今晚这里是属于我们两个的。」「死相!又不是在大院里睡觉,干嘛这么坏把大头又赶到外面去,难道还怕他偷看不成?」「嘿嘿,还真有点,以前我就偷看大哥大嫂在床上玩儿,这错误可不能犯第二次了。再说,今晚是你第一次来我家,也是庆祝咱可以堂堂正正地在一起的好日子,得玩得尽庆点。」「坏蛋!」
  两人就像一对热恋的小年青,鲍二拉着常氏的手来到小店,搬出家藏的好酒,两人边猜拳边痛饮,最后觉得罚饮和吃炒豆子都不过瘾了。
  干脆来个猜输就罚脱衣服裤子,在疯玩了半天后两人都脱了个精光,喝得脸红耳赤的鲍二被眼前那副白练般的皮肉撩得脑子发烫。
  只见他抱起酒瓮将里面剩下的酒灌了个精光,然后扔在地上摔个稀烂,似乎是在宣泄自己的兽性,接着二话不说突然把常氏整个儿抱起,七拐八扭地往肉铺方向走去。
  「房间在那边,傻瓜走错路了。」同样喝得醉熏熏的常氏拍打着鲍二的脸嗔怪着说。
  「没,没错,就在这来!」鲍二抱着常氏打了好几个弯才来到一张肉案旁,也没看上面有啥东西只顾把她丢在上面。
  「哎哟,坏蛋!疼啊!」
  「来!来……,很快就不疼了啊。」鲍二原地拐了几圈,好不容易才翻到肉案上,看着一团白肉在眼里晃便扑将过去。
  「哎,人呢?哎哟……,你怎么,怎么睡猪上去了呢?」原来那张肉案上还躺着一头未宰的死猪,常氏刚好躺在它旁边,醉眼昏花的鲍二竟把猪当成常氏了。
  「什,什么?猪?我说呢,你啥时变得这么臭了,哎。」鲍二在猪上面挪了一阵才站起来,然后用力推了半天才把猪推到地上。
  「唔,讨厌,这里臭死了,我要回房去!」常氏一边扭捏一边用那白白的大腿踢着鲍二,似乎在抗议。
  「这里好,好。你不知道,那匈奴蛮子……,就爱在这里干……」鲍二说的正是去年钱大小姐被哈术赤放在肉案上强暴的事情,每当他想起钱大小姐在上面痛苦呻吟的样子时,心里总觉痒痒的。
  今天乘着酒兴,鲍二说什么都想试一试,他把那头几百斤的肥猪推到地上后,一个回马便将钱大小姐压在身下,彷佛自己就是当日的哈术赤。
  常氏起初十分抗拒,后来变得半推半就,两人在酒精和欲望的双重刺激下在这张散发着腥臭味的肉案上疯狂地交合,直到三更时份两人才气喘吁吁地软瘫在案子上,身上粘满了猪的肉末和油脂,累得动弹不能。
  时值冬季,两人光着身子在肉案昏睡了一会就被冷醒了,常氏打了一个大喷嚏后嗔怪地说。
  「死相!没晓得你这么疯,居然在这臭哄哄的地方弄老娘。」「老子实在太高兴了,没想到这么容易就除掉审通这个王八蛋,以后在这安定城里看谁还敢欺负老子!」「别高兴得这么早,不要忘了你只不过是匈奴人的狗。」「哼,这年头除了皇帝谁不是狗,哈术赤不是那刘大胡子的狗吗?刘大胡子不是那夏国主的狗吗?夏国主自己当初不也是秦国主姚苌的狗吗?
  都他娘是狗!咱做狗也要做条有能耐的狗,好妹妹,你说是不?」鲍二一边得意地高谈阔论一边还伸起脚趾来逗玩常氏的乳头。
  「好好好,你继续当你那臭哄哄的狗,老娘可是大活人一个,不洗掉身上这脏东西我没法活。」说罢常氏用手抱着乳房快步地跑回小店,随便抓起地上的衣裤也不管是谁的就往身上包,然后到井边打水到灶头大锅。
  鲍二躺了一会也冷得受不了,于是边跑边跳地靠到灶头前,添柴烧起火来。
  等水烧得暧了,两人便舀水洗身,洗得暖和了,两人又开始玩了起来,你碰碰我的命根,我捏捏你的奶子,鲍家大院不停地传出两人的淫声浪语。
  洗得乾乾净净后鲍二似乎已经缓过劲来,于是拉着常氏的手兴高采烈地往楼上走。
  「上哪?」
  「冷啊,咱钻被窝去!」
  「死相!」
  大院小楼的二楼原本是鲍大与钱大小姐的居室,他们冤死后这儿就被鲍二当成自己的卧室了,血气正旺的鲍二把常氏拉上床后不由分说地进行第二轮的肉搏。
  虽然房间里黑咕隆咚的,但鲍二懒得去点灯,两人就在黑暗中你来我往,当第二次的喷发结束后,鲍二和常氏彻底的累垮了,搂着厚厚的棉被马上就进入了梦乡,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后睡眼惺忪的两人都窝在棉被里不愿起来。
  「外面咋这么吵?」
  「唔……,天都亮了,估计是大头开铺做生意了吧。睡吧……,他们吵他们的,咱睡咱的……」「哟,糟了,咱们的衣服还在大院外面呢。」
  「别慌……,大头会收拾的,这小子笨归笨,脑子还算好使……这里,还有大哥和嫂子留下的衣物,咱嫂子身材和你差不多,应当合穿……」「完了,外面这么多人,要出去咋办?」
  「怕什么?从今天起我就是老大了,谁敢在背后说三道四,出去就出去呗!」「死相!你有今天还不是靠我,现在威风了,到时就该把老娘也扫地出门了。」「哎……,干嘛突然说这话,我对你的心意,你还不晓得吗?」「难说,我生不了孩子你是知道的,你要续鲍家的香火肯定要娶妾,以后的事情就难说了。」「别把我跟审通这王八蛋相提并论,这香火……,肯定要的,不过呢,不管我往后娶多少个回来,你始终是最大的。」「放屁!我在审家也是最大的,又如何呢?还不是打我进冷宫,哼!你们这些忘恩负义的,没个好东西!」「好啦好啦,老子头还疼着呢,一大早咱就别吵架了。
  咱写下誓书还不成吗?再不成,店子铺子的契和收回的银两都归你管,怎样?」「哼,这还差不多……我饿了,快下去叫大头弄点吃的上来,快!」「哎,我头疼……」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4/08/13 05:30:35

第二十节:
  十字道的刑场上,挤满了从四面八方拥过来的人群,好似蚁聚蜂屯般乱哄哄的,不消说这些人都是来围观行刑的。
  自夏军攻占安定以来,几乎每隔几天就会有那么一次,尽管如此,每逢处决犯人,百姓们还是乐意拥来围观。
  而为了达到杀鸡儆猴的作用,不管是甲兵衙差还是狱卒刽子,对这些围观的百姓从不驱赶。
  从行刑次数来看,冬季从来都是最少的,一来犯人即使不裸身也不可能穿着棉衣来受刑,不停地发抖的身体容易影响刽子动刀时的判断;二来刽子在冷天操刀的灵活性也远比不上暖天。
  因此除了犯了大逆或上锋有特别要求,否则冬季一般都尽量避免执刑,这也是为何秋季往往是处刑井喷的季节,并非因为秋风秋雨令刑场气氛更肃杀的缘故。
  「看这天,怕是快下雪了……」人们一边担心天气,一边照样朝前挤,特别在刑场周围人是越聚越多,弥漫出来的蒸汽就像一个大蒸笼。
  忽然人群骚动了起来,原来是押送队伍到了,出现在人们面前的乃是大名鼎鼎的四大金刚——审通、沐义、童发、鲍二,有意思的是,真正的刽子只有鲍二,而另外三位却是准备挨刀的可怜虫。
  「居然没有女人!」
  「对啊,他们的婆娘们呢?」
  「怕是被蛮子们抢来当小妾了……」
  「操!咱们上当受骗了……」
  「是你墨水少不识字,告示上只说杀他们三人,没说杀全家。」
  「可一般……」
  这样的喧闹声从营牢开始一直延续到刑场,在安定城里谁都知道这三个小霸王妻妾成群,于是不少人想当然是认为人名太多所以告示上只写这三人的名字,谁知今天要杀的却真的只有三人。
  「我明白了,娘们是等到来年再杀。这些女人平日里吃好住好,挨不得冷,要是光着屁股游街怕还不到刑场就得冻死……」有观众开始自作聪明地分析了,只是不管他们脑子里怎样想,在全副武装的匈奴骑兵队伍面前谁都不敢大声地抗议。
  审通三人如平日里男犯一般,只穿着一条薄薄的囚裤,上身赤裸,两条后拗的手臂上密密麻麻地捆满绳子,肩头和手腕都因为过度充血而显得红通通的。
  至于鲍二,这个穿着匈奴黑貂棉甲的刽子倒像一位得胜回朝的大将军,在寒冷的天气下他依旧春风满面,虽然今天犯人中没有女人,但心情却比杀女犯时更高兴,长久以来积压在心里的恶气终于可以狠狠地出了。
  队伍一到刑场,以李甲为首的一众刽子便连推带拉地将审通等人押上刑台,这些刽子平日里也受着他们的恶气,今天自然不会客气,边押边嘴里还喷着脏字。
  在离开营牢的时候,审通一路上狂骂不止,以至嗓子都嘶哑了,其余二人则哭丧着脸,看着昔日的手下们对自己如此嚣张跋扈竟一点脾气都没有。
  来到刑台上时,李甲等人让他们一字形地排好,然后再将他们按跪在地上,在冬天行刑时犯人一般都要助手在其身后固定,否则哪怕是一个冷战都有可能会让刽子的刀砍偏。
  审通扭过皮肤皲裂的脸孔,盯着旁边那不可一世的鲍二,鼓起一股丹田骂了起来。
  「姓鲍的!你这个卑鄙无耻的下贱畜生!大伙们!你们要是长了耳朵就都竖起来听一听!这个鸟蛋当初来的时候只配给咱们扫地倒水,哈术赤这头蛮子可怜他才让他当个随行,干的也是挂脑袋收旗子的下贱活!」
  「这驴毛要脑子没脑子,要刀功没刀功,只会溜须拍马,讨得蛮子欢心,竟然还和我们平起平坐!不过呢,废物终究是废物,除了多杀几个娘们也没多大本事,兜里照样没钱,媳妇照样讨不到……!」
  「可这个丧心病狂的混帐,居然,居然勾引我家婆娘,还厚颜无耻地在蛮子面前参我们一本。像你这种出卖同伴发迹的人绝没有好下场!!」
  「住口!」鲍二终于忍不住要还口了。
  「你这王八蛋骂够了吧?既然如此大伙也竖起耳朵来听一听,几年前我初来乍到,干的全是脏活累活,别人不肯干的我全包了!
  你们分金我分铜板,还得天天进贡,所以我自然兜里没钱,你们却是挥金似土,不是咱没本事,而是你们贪得太狠了!!说我溜须拍马?
  你看看你自己当初在老仲面前是啥个嘴脸,在哈术赤大人面前是啥个嘴脸?老子不会吹,能有今天靠的是任劳任怨!说我出卖同伴?我来问你,老仲是咋死的?
  你在刑场上杀他婆娘时可是连眼皮都没眨一下!说我勾引你家婆娘,别忘了你亲手写的休书!
  人家辛辛苦苦帮你持家,打理生意,你却和别的妹子厮混,还一纸休书将人扫地出门,说起忘恩负义,哪个比得上你审通!!至于说我没刀功,哼哼,等会你自己试一下不就晓得了!」时辰将至之时,沐义和童发二人吓得直打哆嗦,哭丧着鬼脸喊着「饶命」。
  鲍二走过去一人给了一脚,骂道:「还四大金刚,真他娘窝囊货,平日里砍别人脑袋时的威风模样去哪了?杀个头就抖成这个样子,若不是哈术赤大人念在与你等结拜之情,早让大将军下令将你们凌割了!!」「骂得好!」审通竟破天荒地附和鲍二。
  「是个爷们就别像个娘们掉眼泪!居然在鲍二这种三滥货面前拉稀,像个什么样子!!」「好!审通,没想到你还算条好汉,今天我鲍二给你个优待,最后才杀你!!」随着四周鼓声四起,刘哈拨儿斩签一落,鲍二大喝了一声,像是要宣泄多年来的怨气一般。
  「卡卡」两下就把沐义和童发两颗长着鬼脸的脑袋瓜子剁了下来,飘着蒸汽的血沫子「吱吱」地向前喷得老远。
  看到同伴被杀,审通骂得更起劲了,声音里透着一股逼人的阴气,口中像要喷出一团火,尽管身体被死死的按住,但却拼了命地抬起头,彷佛要用眼神来杀死鲍二。
  「鲍二,你这个狗娘养的,别以为干掉了我们你就是老大,在匈奴蛮子面前你只是一条连狗都不算的蛆虫!老子恨哪,没想到我竟会死在你这种狗东西的手里,不过你别得意,下一个就轮到你了!!」「可惜你等不到这一天了!」
  鲍二猛地将手中大刀一挥,朝后一用力,随着一道白光闪过,一声奇怪的声音传入人们的耳中,那是鲜血迸射和刀刃震动在空气中汇合而成的颤音,等人们反应过来时,审通那颗尚在喋喋不休的头颅已经被砍飞。
  天上开始飘下毛毛的小雪,地上的鲜血结成了一块血色的镜片,鲍二用一只手串起三颗脑袋的发髻,高高地举过头顶。
  这一刻他激动得浑身发烫,似乎眼泪水也要流下来了,脸上不自主地露出得意的笑容,忘形地伫立了许久,直到刘哈拨儿高喝一声他才回过神来,将三颗硬得像石头的脑袋摆在帅桌上。
  当晚鲍二很罕有地喝醉了,要李甲等人七手八脚地将他抬回鲍家大院,今天也许是他有生以来最高兴的一天,所有让他难堪的人全都死光了,而且还得到了自己梦想中的女人,似乎老天爷终于青睐自己,要让他鲍二从此飞黄腾达。
  三天之后,也就是过年的前夕,大将军刘觉正式提拔哈术赤为北门守将,并将童发名下的匠铺、赌场全划归他。
  哈术赤在吞占了郑伸大部分的物业后已是富甲一方,如今更是锦上添花,大概是对他驻守人丁凋敝的北门地区的一种补偿,而副将刘哈拨儿则得到沐义和审通名下的妓院和米店。
  至于鲍二,他只得到了过去春娘打理的云来酒馆和两家米铺,不过最让他感到兴奋不已的是,哈术赤高升后,刘觉便任命他为城牢的牢头,统领安定城近千名差人、狱卒和刽子,而这正是他多年来的梦想。
  在未入行之时,大哥鲍大自不必说,便是老朋友甘定六也不看好他;入行之后,郑伸和四大金刚自不必说,其他刽子甚至连忘年交李甲也不看好他。
  但又有谁能想到,在短短的四年之后,他坐上了之前郑伸、甚至是他偶像柴俊的位置,如此巨大的成就感哪是几家米铺酒馆比得了的。
  「登基」的那一天,他带头在柴胜的牌位上香,供奉这位安定城刽子心中的祖师爷,在带领众刽子们叩拜完毕后,他回身坐在郑伸生前最爱坐的檀香木虎纹椅上,下面的一众刽子马上齐声高喊:「恭喜鲍大哥!!」这一刻,鲍二真有当了皇上的感觉,自信心暴增的鲍二突发奇想地要改名字,因为他觉得什么「大」啊。
  「二」啊实在是低级得掉渣,于是取了祖师爷的「胜」字和偶像柴俊的「俊」字,更名为鲍胜俊,并严禁部下唤自己为「二爷」或「二哥」,因为他觉得「二」字显得他低人一等。
  当刽子们都在私下讨论谁会是新的「四大金刚」时,鲍二却只任命了李甲一人当自己的副手,理由是「四大金刚」这玩意是郑伸个人搞出来的,柴胜柴俊父子包括以前的刽子头目都不曾设过,自然当废除。
  这不过是表面的理由,真正的原因是鲍二向来讨厌营牢里那帮欺软怕硬、前倨后恭的刽子狱卒们,想当年自己初初入门时个个都瞧不起他,唯一帮助过自己的就只有李甲,鲍二这样做显然是投桃报李。
  新年过后,鲍二正式娶了常氏为妻,并把常氏原来住的小别墅当成他们的爱巢,鲍家小店、钱家屠场、云来酒馆等生意由常氏打理。
  鲍二平日只需安心上差则可,金钱自然源源不断地从手下的进贡及生意落入自己的腰包中,过上了如当日郑伸、审通等人的舒服日子。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4/08/13 05:43:23

第二十一节:
  今年可以说是鲍二最为春风得意的一年,自去年夷灭审通等三人后,他成为了牢头独一无二的老大,支配着城牢里所有刽子狱卒的前途和命运,手上掌握着各种各样的收入来源,很快就成了除匈奴人外最富有和最有实权的人物。
  更锦上添花的是由于北魏忙于应付南方宋国的北伐,于是停止了对关中地区的进攻,据守雍州的拓拔昭也派了使者与刘觉达成和解,互不侵犯,安定城很快就回复了以往般的平静。
  「把犯人带进来!」随着刽子的一声吆喝,两个监婆押着一个反绑着双手的赤身女子进了营牢大厅。
  这女子是山贼头子王独眼的妹妹,年方十六,正是豆蔻年华之时,与以往占领安定的势力一样,剿匪灭贼成了守军的日常事务,在雪融春来之时,就是盗贼觅食之日,王独眼在火并了几个小匪帮后势力大增,经常侵扰北部的村落。
  今年年初,这伙强人在遭到夏军的伏击后,王独眼的妹妹王小妹自告奋勇留下殿后,结果手下被全灭,自己也成了夏军的俘虏,等待她的命运自然是上刑场餐刀。
  营牢的一众刽子整齐地站在大厅左右,坐在大厅上方虎纹椅上的正是新晋头目鲍二,当女子被押至大厅中央时,一刽子跑步上前,点头哈腰地对鲍二拱手说:「俊爷,犯人已经带到,请指示。」鲍二不慌不忙地呷了一口茶,缓缓地放下茶碗后,才眯起眼睛打量眼前的这名光脱脱的女子,左手还不时刮着下巴那粗粗的胡渣。
  大厅此时十分安静,除了火把燃烧时的啪啪声外听不到任何声音,女子也不言语,只是扭着头抿着嘴,一副英勇不屈的样子。
  那女子中等身材,体态苗条,刚刚发育的双乳像两个小锥子一样立在胸前,乳头还是呈少女特有的粉红色,鲍二是越看越喜欢。
  于是走到女子的面前,一手扣住她的下巴扭回前方,仔细地端详了女子的容貌,虽然五官仍保留着女孩时代的青涩,但眉宇间带着些许英气,让她看起来多了几分成熟。
  接着鲍二还用手抚摸了女子肩膀、腰间、臀部的皮肤,揉一揉双乳和捏一捏乳头,感觉甚是滑腻,摸完后彷佛手指上的老皮也光滑了不少,「好女孩,好女孩,杀了真是太可惜了。」
  「呸!」那女子一口唾沫吐到鲍二的脸上。
  「狗杂种,要杀便杀,少在这里羞辱我!」
  「哈哈哈,好!」鲍二抹了抹脸上的口水,似乎对女子的挑衅并不介意。
  「真是一个倔妹子,这样杀起来才有意思。好了,把她带回牢里好生照料,若她到时瘦了一圈老子可饶不了你们!」「是,是,小的们明白。」那两个监婆唯唯诺诺,领命后便把女子押回牢房中。
  鲍二看着她们远去的身影,心里甚为满足,想当年郑伸、哈术赤就是这样检视送过来的女犯,并由他们决定谁来执刑。
  鲍二可是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也会获得这样的特权,难得掌权后第一次有女犯送来由自己决定她的命运,而且还是「上等货」,鲍二表面上装得不慌不忙,心中却兴奋不已。
  既然是好东西嘛,自然得留给自己了,看到下面刽子们一副失望的表情鲍二心里大有报了一箭之仇的快感。
  「俊爷!」在王小妹被押走不久后,副手李甲快步走入大厅,对着鲍二拱手说道。
  「何事?」
  「刘副将有令,让俊爷参加春季的狩猎。」
  「哦,真的?除了我还有谁?」
  「还有知府大人。」
  「好,你命人带信给刘副将,就说我会准时前往。」「是!」
  鲍二闻报后心中更加高兴,自从屠孟威反叛后,刘觉基本肃清了军中的汉人,但由于匈奴人在城中始终占少数,不可能完全由本族人打理一切。
  所以城务方面仍任命汉人负责,但总派人去监视他们,唯独对鲍二却是十分放心,与其说匈奴人信任鲍二,倒不如说刽子这行当对他们的统治没有实质性的影响。
  不过对于鲍二来说,能得到主子的信任,自然是日后飞黄腾达的保证。
  以前那些看不起鲍二的人都惧怕得要命,三天两头就送礼拜访,至于原本和鲍家关系较好的人也拚命地拉关系,常氏别墅很快就变得门庭若市,大街上常常挤满前来「进贡」的马车和轿子。
  为了招呼这些「财神爷」们,鲍二将附近的屋舍强行买下后扩充别墅的面积,除了原有的三层楼房外还加建了带假山的花院和一间平房用于「办公」,这个占地十几亩的豪宅成了新的鲍家大院。
  屋子大了,自然得找人看守,于是短短几个月间,鲍二就豢养了一帮家丁打手来看家护院,人们远远望去,这间鲍家大院何止是别墅,简直就是一座要塞。
  匈奴人是游牧民族,打猎赛马是他们的至爱,每年的春季都会举办,以往除了一帮匈奴族的军官外,也有汉族的官僚一同前往,但今年却只带了鲍二和知府这两名汉人,所谓物以稀为贵,鲍二能参加这次狩猎更像是一种身份的象徵。
  自从刘觉入城后,知府就成为傀儡,他的存在不过是一个象徵而已,所有的公事皆由刘觉决定,知府无权过问。
  由于吃好住好又不用操心公务,原本就是个胖子的知府大人如今更是胖得像头猪,以致于连马都骑不了,要坐上特别加固的八人轿子来到郊外。
  一路颠簸后竟累得满头大汗,坐在椅子上时还不停地喘着气。
  鲍二则穿着公服,带着李甲等几名手下骑马前往目的地。
  与往年一样,副将刘哈拔儿命人在郊外早早建起营帐,做好狩猎前的准备。
  去年春天鲍二也有幸去了一趟,这主要是托哈术赤的福,作为匈奴同族的哈术赤虽然不是高官,但也被邀请去参加狩猎,当时他带着审通、沐义、童发和鲍二这「四大金刚」作为手下前往。
  猎杀的目标无非就是那些初春四出活动的野猪山鹿之类的动物,鲍二和审通等人只能呆在营帐等待,在太阳快要西下时刘觉等人才满载而归。
  打回来的猎物就地宰杀烧吃作为晚上的美餐,当时鲍二只分得几块骨多肉少的野猪肉,好东西全给审通等人抢去了。
  没想到仅仅过了一年,鲍二成了座上宾,虽然同样没份去打猎,但至少能跟知府大人坐在一块欣赏,好歹分上几份好肉。
  不过今年猎杀的对象不是野猪等野兽,而是人,准确地说是女人。
  去年鲍二等人还在疑惑审通等人家中的女眷会如何处置,今天刘觉就给了答案。
  北门平叛后,审通、沐义、童发、屠孟威,以及一些被肃清的汉族官僚和军官家中的女人全部被集中起来,其中还包括了近几年大清洗行动中抓捕的女眷。
  老妇和女童全被贬为奴隶,年轻漂亮的则被分给匈奴军官们当小妾,剩下那些相貌一般和年龄较大的妇女一百多人则被安排为今年狩猎活动中的猎物。
  这帮可怜的女人们被脱了个精光,边哭边瑟缩地挤在一块,在长枪兵的喝骂胁迫下,她们才不得不分散开来并跑入草丛中。
  坐在胖子知府旁边的鲍二对于刘觉这次安排既吃惊又感到心情愉悦,如此壮观的场面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原本对打猎没有兴趣的他也开始磨拳擦掌、跃跃欲试起来。
  在长枪兵们的驱赶下,这些一丝不挂的女人就像一群拔光了毛的猴子一般漫山遍野地跑了起来,刘觉看到时机已到便让士兵们吹起号角,一群匈奴将领骑着高头大马怪叫着冲入草丛中,开始猎杀起这些女人们。
  副将刘哈拔儿是军中出了名的神箭手,他一马当先冲到小溪边,拈弓搭箭,一支硬箭发出呼呼的鬼风声射往一名正准备跑进小溪的女人。
  那女人顿时像中了定身法一般突然停了下来,双手机械地移往喉咙处,还没等她叫喊就已经「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刘哈拔儿见射中猎物立刻策马上前,下来抽出腰刀,将女人的头颅割下,用绳扎在马腰的皮带上,然后上马继续去寻找猎物。
  其他将领也是如法炮制,一旦射中猎物便将其头颅割下,拴在马腰处,当然能像刘哈拔儿那样一箭致命的不多,大多数女人都是被射中背部或臀部。
  倒地后仍能痛苦地挪动,不过这些将领们也懒得补射,直接揪起她们的头发,用马刀生生地割下她们的头颅了事。
  也有一些人并不计较战利品的数量,如同猫捉老鼠一样故意不射她们的要害,而是先射手和脚,等她们一瘸一拐地走上一段后再射腰部或臀部。
  有的还特意往侧一箭射穿她们的乳房,直到猎物变成了一头刺猬后才悠然淡定地下马割去其头颅。
  不消一个时辰,眼前这片绿油油的丛林变成了一个修罗杀场,女人们的哭声、喊声、求饶声不绝于耳,吵得胖子知府是毛骨悚然,手上那条早就湿漉漉的毛巾仍在不停地往脑门上抹汗。
  而同样在观战的刘觉和一群下级军官则在大声喝采助威,鲍二也是看得热血沸腾,脑子不停地幻想着自己也骑着骏马一边驱赶着赤身裸体的妙龄少女一边箭无虚发地射杀她们,最后马腰上栓满了一颗颗漂亮的女人头。
  两个时辰过后,一百多名妇女全数被射杀殆尽,回营的将领们身上沾满血污,马匹的腰间挂满了大大小小的首级,脖腔处还不停地滴着血。
  刘觉见罢大喜,发出了震彻山林的嚎笑声,接下来便是「论功行赏」了,刘哈拔儿斩获最多,共有二十五颗,刘觉马上赏美酒一坛,黄金百两。
  其他将领根据头颅的多少也各有赏赐,哈术赤斩获是最少的,只有区区五颗,这不能说他箭法不好,因为哈术赤正是那种纯为追寻折磨猎物乐趣的人,这五名被他猎杀的女人无一例外地成了刺猬。
  在论赏期间,匈奴士兵则牵着马分成几队进入猎场中,将那些无头女尸驮运回营帐中。
  军中的厨子们在尸体运到后便开始忙碌起来,他们首先挑出皮肤和肉质最好的尸体,然后将它们放在肉案上开膛破肚,或烧或炖,营帐中很快就弥漫着一股肉香味。
  在太阳下山前鲍二和其他匈奴下级军官才策马到更远的地方去打些野兔子作为余兴节目,等他们满载而归时。
  这些女人的身体已经变成了一锅锅美味的肉块,主要是提供给刘觉和刘哈拔儿等高级将领,晚上他们就在帅帐中大快朵颐起来,笑声和酒令声响起一片。
  其他下级军官和士兵们则在营地架起一个个火堆,在剩余的女尸中再挑些肉质好的串在火堆上烧烤,一边喝酒一边高歌,快烤熟时肚子饿得咕咕响的士兵迫不及待地用刀在女人的大腿、乳房和腰部上割下肉片,醮着酱汁大口大口地嚼吃起来。
  至于鲍二,他只能和知府大人及手下的一众随从远远地围起一个火堆,鲍二原本也想挑个女尸回来烧吃,可是皮好肉滑的早被匈奴人挑光了。
  剩下的全是皮糙骨瘦的中年女尸,再者胖子知府和李甲等人都对吃人肉感到倒胃口,无奈鲍二只得把自己打回来的野兔宰了烧烤,权当今晚的晚餐。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4/08/13 05:43:29

第二十二节:
  「哎呀,又有女人要光屁股挨刀了。」
  「真可惜,听说才十几岁,还是个黄花闺女。」「便宜鲍二这家伙了。」
  天空刚刚鱼肚白,一队人马从营牢中鱼贯而出,在一群衣着齐整的男人中间,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骑着一匹矮小黑马走在中间。
  那白白的皮肤在队伍当中特别地抢眼,尽管这时街道上行人尚少,但是队伍所到之处还是吸引了众多好事之徒前来围观评论。
  在春季结束后,刘觉命哈术赤率军一千进剿王独眼,这是哈术赤自转职以来第一次率军作战,大概是为了讨个吉利,他决定在出发前举行一个祭旗仪式,至于祭品,自然是王独眼的妹妹王小妹。
  这一刻鲍二等得很久了,王小妹的身材虽尚未发育成熟,但胜在仍是处子之身,光这一点就足以吸引人了,鲍二如今是营牢中的老大,他点好的菜谁敢上去舔。
  为了能好好地品尝这道美菜,鲍二还特地在三天前停了房事,执刑的前一天晚上,鲍二就带着手下们来到刑房,等着监婆将王小妹带到。
  就在鲍二端坐在刑房里悠闲地喝着茶时,一名差人打扮、长着两撇胡的青年走进刑房,点头哈腰地对着鲍二说:「俊爷,王小妹已经带到。」「那就让她们进来。」
  「是。」
  「快!把人带进来,俊爷早在里面等着哪!」那青年一转脸就扯起了声调,彷佛外头的监婆是他家的佣人。
  此人唤作李亥,是李甲的儿子,不学无术又好吃懒做,凭着父亲的丁点关系在衙里当个小跑腿,后来李甲被鲍二提为副手,李亥也顺带提上营牢当刽子。
  那李亥刀功谈不上,嘴巴倒是厉害非常,懂得怎样讨鲍二的欢心,自从上个月李甲背部长疮病倒后,李亥就被鲍二提为副手。
  虽说历代牢头都任人唯亲,但起码亲信都是刀功过硬的人,而鲍二竟然找了一个从没上过刑场练刀的跑腿来骑在一众刽子们的头上,营牢那帮人自然个个心中不忿,背地里都把鲍二咒得要死。
  在听到李亥的叫唤后,两名监婆押着穿上白色囚服的王小妹进入刑房,王小妹双手被反绑,脚上还套着镣,在吃了两个月的牢饭后原本清秀的脸蛋已略带憔悴,长长的头发枯得发黄,还结成一块块的,看上去就像是街边的乞丐。
  鲍二皱了皱眉头,呷了一口茶后才走上前来,先是用手指挑起小妹的下巴,瞧了两眼后突然双手抓住她囚衣圆领子的双边,用力往下一扯,只听得「嘶」的一声,囚衣被一分为二!
  小妹的身体马上暴露在众人的眼前,原本苗条的身材似乎变得更瘦削了,腰间的肋骨都清晰可见,连胸部中央都能看到三条浅浅的骨纹。
  鲍二脸色一沉,冷不防地给了小妹身后监婆各两个耳光。
  「混帐!老子不是早吩咐过你们要好生照料这妹子的吗?瘦成这副样子你们是存心叫我难看!」「俊爷恕罪,是,是这女子不愿多吃,与,与小的们无关啊。」「少罗嗦!老子说过她若是瘦了一圈就为你们是问,当我说的话在放屁吗?来啊,把这两个贼婆拉出去重打五十棍!」「俊爷饶命……!」
  不等那两个监婆跪下求饶,门外的几名狱卒得令后马上把这两个老女人拖了出外面,随后便响起了棍棒声和惨叫声。
  王小妹看到两个监婆被打,得意地笑了起来,谁知一记响亮的耳光突然打在自己的脸上,痛得她叫唤了一声。
  「别以为饿瘦自己就能逃过老子的手掌心,今晚就叫你晓得啥叫生不如死!」鲍二扬了一下手势,李亥马上与几名手下上前为王小妹解镣松绑,顺带将她身上的残破的衣服和囚裤一并脱下。
  李亥等人也是好色之徒,难得料理一个袒胸露臀的女人,另一只手自然闲不着,一边将她抬上石床,一边用手摸她的胸部、臀部、肩部和大腿,感觉受到侮辱的小妹一边大骂一边拚命地挣扎。
  无奈胳膊拧不过大腿,一个营养不良的女子怎么可能扭得过这伙五大三粗的男人,鲍二只是喝了一口茶的功夫,王小妹就已经被结结实实地绑在石床上了。
  李亥把脸凑到小妹被拉开的大腿中间,小心地掰开下体的皮肤,一名手下还拿了一个火把在旁边照明,验了一阵后,李亥嘻皮笑脸地走到鲍二面前说:「俊爷,是只嫩兔子。」鲍二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扬了扬手让众人离场。
  自己则悠然自得地在石床周围踱步,彷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小妹虽然体态消瘦,但皮肤仍旧嫩滑,在火光的映衬下看上去很有条纹感。
  那对小锥般的小乳房在平躺时完全与腹部相平,好在两颗粉红的大乳头让胸部看上去还有女人的味道。
  「至少她是黄花闺女。」鲍二略带自我安慰地说,在细细地品味一番后鲍二总算有了点儿感觉,于是三下五除二地脱下身上的衣物,翻上小妹的身躯上准备办事。
  小妹被绑在石床上后一直闭着双眼,尽管她知道被这伙流氓绑在上面时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但下体突如其来的剧痛还是让她不由自主地挣扎起来!
  可是四肢被绑,身体又被一个硕壮的身躯重重地压着,小妹根本无法动弹,只能痛苦地扭动自己的颈脖。
  小妹抗拒的样子反而令鲍二感到更加兴奋,处子那紧缩的门户更令他激起「斗志」,他丝毫不理会小妹痛苦的惨叫声,进攻一次比一次激烈,直到所有的欲望喷射完毕才鸣金收兵。
  王小妹到底是生在豪杰之家,虽然晚上被鲍二折磨得死去活来,但第二天清晨在被押往城外的路上坚持昂首挺胸,一副大义凛然、慷慨赴死的样子,鲍二则如往常般跟在女犯的身后,欣赏着她临死前的风采。
  在凌晨的时候,小妹在监婆的照料下将头发好生地洗了一遍,还扎了一个油光的观音髻,身子上下用湿巾抹了几次才开始上绑,由于小妹不是押往刑场处斩,因此连斩牌都省了。
  回想起昨晚看到的初血,鲍二有一种莫名的激动,寻思着下来一定得找身材相貌都出众的黄花闺女做妾,既满足自己的欲望又好为鲍家继香火。
  由于大队人马天刚亮就出发,因此一路都很顺畅,约莫在巳牌时份一众人等已经来到北门城郊,哈术赤的一千人马已经准备就绪,只等仪式结束便出发。
  看到坐在虎椅上的老上司,鲍二甫一到步便翻身下马,小跑到哈术赤帅座前纳头便拜。
  「小人鲍二参见将军!」
  「哈哈哈!你小子倒懂规矩,我还以为你当了牢头老大就不认得人了。」「哪里哪里,小人有今天全凭将军,此恩小人是没齿难忘。」「哈,你们这些汉人说话就是喜欢文绉绉,废话就少说了,祭品既然带来,就马上送上吧,别误了时辰。」「遵命!」
  一座简易的祭台早就准备好,正是「万事俱备,只欠祭品」,李亥等人将小妹扯下马,连押带推地带往祭台前。
  「跪下!!」李亥边喝边用脚踹小妹的后膝,让她跪倒在地上。
  「小二,你带来的祭品看上去还不错嘛,好像还是个女娃娃。」「此人唤作王小妹,正是那王独眼的妹妹,将军此去进剿王独眼,拿她的人头和血做祭品是最合适不过了。」「很好!」
  王小妹在听到鲍二和哈术赤的对话后,昂起那不屈的脑袋骂道。
  「你们就省省吧!就凭你们这点人就想消灭我家大哥,做梦!小心有头出发没头回来!」「哈哈哈!这女娃娃倒是有出息,不错!老子能不能回来,你亲眼看看不就知道了。时辰到了,准备领死吧!」鲍二见哈术赤下了命令,连忙抽出腰间的鬼头大刀走向祭台前,李亥等人则按住小妹的背脊往下压,让她细长的脖子向前伸出。
  「多好的妹子,真是舍不得杀。」
  「你若杀不了我,我便来杀你!!」小妹虽然无法扭头,但仍高声地说着话。
  「把嘴闭上,我要来了!」
  不等小妹回话,鲍二手中大刀向下一挥,一颗稚气未脱的少女头颅已经应刀而落,在布满碎石的地面上滚动了两下便停止了活动。
  与此同时一注注鲜血从小妹被斩断的颈脖里不停地喷出,只见一个匈奴兵拿着一个大碗端到前面接着小妹的鲜血,不一会就盛满了一整碗。
  一名传令兵捡起小妹的头颅,恭恭敬敬地放在祭台上的碟子上,哈术赤接过装满热腾腾鲜血的碗,带着几名手下在祭台前拜了三下,然后将碗中的血一饮而尽。
  在简单的仪式结束后,哈术赤将小妹的人头取下,用绳子栓在自己的战马前面,笑着说:「就让你这傻女娃娃好好看一看咱大夏的铁骑是怎样碾碎那帮山涧野人们吧。」说罢哈术赤翻身上马,挥动令旗指挥着铁骑往北绝尘而去。
  「俊爷,接下来咱们该干什么?」李亥踢了踢王小妹那具无头尸身,问道。
  「还能干什么?咱们的事干完了,把尸体扔了,回城喝酒去!」鲍二没好气地答道。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4/08/13 05:58:43

第二十三节:
  鲍二一行人将王小妹抛尸荒野后返回北城,随便找了一家饭馆吃酒,酒足饭饱后还找了家青楼快活,正当他们在床上与妓女们谈情说爱时。
  窗外听得一轮密集的马蹄声和吆喝声,像是大军入境,鲍二此时正战得兴起,看到窗外火光摇曳还以为是魏军杀到,等他溜到窗边往外偷瞄时,才发现街道兵卒打的是夏军的旗号。
  原来哈术赤仅用了一天的时间便将王独眼匪帮剿灭,几百号喽罗被赶尽杀绝,骑兵们的长枪上都挑着一两颗脑袋,而队伍的后阵还能看到一帮步兵押着二三十个赤条条的女人。
  这些看上去并不强壮的女子不太像是女贼之类,倒有可能是匈奴人在剿匪时顺带在附近村落虏回来当奴隶的。
  不过这个画面倒是吸引了不少青楼的色男们,他们不约而同地把脑袋伸出窗外,对着楼下的裸女们吹口哨,挑逗声和嘲笑声响成了一片。
  「哈术赤这厮,打了个好猎嘛。」鲍二略带嫉妒地说,回到床上时兴致似乎减了大半,两三下就缴枪了。
  第二天早上,鲍二带着李亥等人骑马来到哈术赤的驻地,准备向其道贺,还没进入营寨,就看到寨门上挂着三颗满脸血污的脑袋,走近仔细一看还是女人的头颅,下面还不停地滴着血,像是刚刚砍下不久。
  鲍二见状有点儿后悔昨晚不早点找哈术赤道贺,不然这好事说不定会交给他干。
  来到帅营后,卫兵让李亥等人在外面等,只放了鲍二进去。
  鲍二一进帐门看到哈术赤正在桌前吃早饭,不过这「早饭」着实让鲍二有点倒胃口,盘子上的是一块半生熟的肉块,上面还淌着血水。
  哈术赤用刀将其切开一片一片,醮着酱汁便塞入口中大嚼起来,完了还端起一杯血红色的酒一饮而尽,整间帅营都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和刺鼻的酱汁味。
  「小人鲍胜俊参见将军!」
  「哟,原来是小二啊。还道你回了营牢,没想你还在北城,还没吃吧?来!尝尝!」「呃……,谢将军。小,小人已经吃过……」
  「唔,别傻站着,坐吧!你小子运气不错,昨晚我灭了这帮龟儿子,还生擒了王独眼和他婆娘丁氏,这丁氏有点年纪,不过还风韵犹存,最适合你这小子啦,哈哈哈!!」「是,是吗?」鲍二开始两眼放光,在他印象里压寨夫人一般都属上等货,一个脸面模糊的裸女开始浮现在他的脑海里了。
  「将军果然神威,才一天的工夫就收拾了王独眼,难怪大夏军能所向披靡。」鲍二正想问昨晚裸女的事情,但话到了嘴边又吞了回去,因为怕哈术赤怪其不早点来道贺,可心里又很想知道这些女人的去向,于是把话题转向寨门外那三颗女人的首级。
  「那三颗脑袋?哼哼,你可能不知道,昨天踏平王独眼山寨时抓到不少娘们,有几个会点刀枪,其他只会干活,反正都不是好东西,昨晚都给兄弟们快活去了。
  那三个好像跟王小妹是一路货的,死活不从,闹得兄弟们不高兴,于是晨练时便把她们抓出来杀头,帮兄弟们出出气,也好给其他娘们提个醒。」「原来是这样,会刀枪的肯定是女贼,至于只会干活的,也许是贼人平日打家劫舍时抓的民女。」「这我不管,反正抓着就任我处置!我还嫌女奴不够用呢。你小子不早点过来,要不那三个女的就由你来操刀,哈哈哈!」「是,是……」鲍二听罢心里懊悔得想给自己两个耳光。
  「这不打紧,若将军不介意,小人便唤手下把那三个女子的尸体运出城外处理。」「处理?不用了,我早就处理掉了。」
  「这么快?我看那几个女子的脑袋才砍下来没多久呢,早上又没见军营有东西运出。」「那三个女的身上还长了点肉,杀了头后我把她们的尸身交给厨子做早饭去了,喏,我现在吃的这一块便是从大腿上割下来的,味道还不错。」「是……,是人肉?那酒……?」
  「血酒,用那娘们喷出来的烫血再混上烈酒,拿来开胃不错。」鲍二听罢差点没吐,虽然他自己也吃过人肉,但都是弄熟再吃,岂料这哈术赤是吃生肉喝生血的主。
  以前就听说哈术赤凌割女犯时喜欢把切下来的肉片塞入口中嚼吃,看来是真有其事了,想到这里鲍二顿觉一阵反胃。
  「老二你这小子来得真是时候,本来刘副将钧令,让我将王独眼夫妇直接押往刑场处斩示众,还打算等会派一快马到营牢通知你,既然你来了,干脆跟我大军,押那两个贼男女到刑场吧。」「呃,今天便杀?不用送往府中?」
  「怎么?不可以吗?军中的俘虏本可就地处决,押不押回城那是看大人们的意思。哼哼,老二,我看你是担心尝不了那丁氏的肉身吧?」「这……」哈术赤倒是一句中的,正当鲍二盘算着晚上如何摆弄那压寨夫人时,突然听说要当天处决,让他是无比的失望,即便是剥光了斩首也只是看得了吃不上。
  「好吧,好歹你小子跟了我这么久,我就成全了你,让你上了那丁氏再押到刑场处斩。」「真,真的?」鲍二顿时两眼放光,激动得差点就要给哈术赤磕头了。
  「来人!把王独眼和丁氏押进来!!」
  过了一会,帐门被打开,一男一女先后被押了进来,男的约莫四十多岁,中等身材,留着一脸络腮胡子,左眼用一黑带包着,不用问此人便是王独眼。
  只见他上身赤着,身体和手臂结结实实地捆满麻绳,下身仍然穿着有皮革护膝的裤子和战靴,看来是在激战中被生擒,上绑时仅仅剥去他的甲胄和衣服。
  至于丁氏,自然和鲍二所期待的那样,全身上下被剥了个精光,被押进来时胸前的两大块还在激烈地晃动着。
  丁氏看上去也不年轻,至少有三十七八岁,身材尚算均称,身上没有明显的赘肉,大约在山里吃好喝好,皮肤生得白白的,在一群粗悍男人的映衬下,她的身体彷佛在发着亮光。
  丁氏脑后勺扎着一个髻,上面还插着一支纹金凤簪,头发看上去并不凌乱,估计是在自己的房间或准备出逃时被抓的。
  女人脸型方正,眼角和嘴角都能看到明显的折痕,从她端正的五官看来也是一个美人坯子,只是岁月不饶人,昔日的美人脸已经布满了沧桑。
  鲍二的眼睛已经定格在丁氏那白白的皮肤和那均称的身材上,特别是那双仍坚挺在胸前的乳房,让人看到就有想抓一把的冲动。
  王独眼见士兵押了他们进来,既不问话也不动刑,便有点儿不耐烦了,冲着哈术赤便骂。
  「臭蛮子!要杀便来,把老子押到这里不理不睬做甚!!」「要杀你还不简单,等太阳到了顶,你们的人头就要落地了。不过在这之前,我想让你看场好戏。」「少绕圈子!!有屁就放!」
  「老二,那女人如何?不错吧。」哈术赤拍了拍看得发呆的鲍二,笑着问道。
  「嘿嘿,是不错,是难得的好东西。只是,只是将军说要让我上了那婆娘,可是现在?」「对,现在。」
  「在哪?」
  「就在这里!」
  鲍二的脑瓜子「嗡」的响了一下,他一时搞不清哈术赤是不是在开玩笑,在艰难地咽了一下口水后,鲍二才问道:「将军,您,您不是在打诨吧?」哈术赤一脸严肃,瞪着鲍二的小眼说:「军中无戏言!」鲍二无语了,作为哈术赤的老下属,他很清楚这位老上司的脾气,只要他发了话就算要你下油锅也得去一趟。
  方才在欣常丁氏的裸体时,鲍二就来了反应,可一想到要当着这么多人面前上她,小祖宗顿时泄了一半的气。
  哈术赤做了一个手势,那两个押解丁氏的士兵先用脚猛地撞击她的小腿,使其双腿向两边迈开,然后把她按跪在地上,接着用手按住她的头一直压到地上,使丁氏的屁股高高地厥了起来。
  哈术赤向鲍二打了个眼色,示意他过去,鲍二无可奈何,只得点了点头,一边小步地走上前,一边松开自己的裤带。
  看到自己的妻子快要受辱,王独眼气得火冒三丈,作为混绿林的人,他很清楚身边的女人一旦落入敌手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可是当着面来侮辱无异于往伤口处撒盐。
  「你这个狗娘养的蛮子!!你敢碰她一根汗毛……!」「哈哈哈,真是一条只会乱吠的狗,都快要人头落地了,你还神气个什么,这么心疼你家婆娘就别去当贼。
  我是让你见识一下,当贼的女人都会有什么样的下场。」伴随着哈术赤的笑声、王独眼的骂声、丁氏的哭喊声,好不容易把裤带解下来的鲍二看着眼前的尤物,小祖宗竟尴尬地软了一半。
  如此众目睽睽的环境似乎并不利于自己发挥,再说昨晚才和青楼妓女战了几个回合,元气还未完全恢复,鲍二掏着自己的玩艺儿半天都使不上劲。
  「小二!你还愣在哪干嘛,你那东西不会那么没用吧?若是没用我就帮你废了它!」「你这狗腿子!你要是敢动她,老子做了鬼也不放过你!!」比起快要见阎王的王独眼,鲍二还是害怕一向言出必行的哈术赤,无奈只好深呼吸几下,酝酿一下情绪,注意力都集中在丁氏那两块又白又圆的屁股肉上,还有中间那两个防线全无的肉穴,慢慢的小祖宗开始有反应了。
  于是鲍二抓紧机会,一把搂住丁氏的腰,小祖宗马上捅入她的肉穴中,丁氏马上疼痛得惨叫起来,哭喊得比之前更厉害了,身体开始用力地挣扎。
  押解的士兵见丁氏挣扎,于是更用力地按压着,丁氏整张脸完全贴在了地上,几乎叫唤不出来了,而鲍二也配合着用双膝压着丁氏的小腿,不让她趴倒在地上。
  丁氏虽然年近四旬,不过皮肤倒还挺滑腻,鲍二很快就进入了状态,小祖宗越来越硬,开始有节奏地做「进出」运动了,双手慢慢地从她的腰部游走至下垂的乳房,一边抓一边还用手指搓着她的乳头。
  看到鲍二玩得如此投入,哈术赤高兴得咧嘴大笑,里面士兵的笑声也是此起彼伏,王独眼骂了半天也渐渐收了口,又骂声转为了痛哭。
  「我没用!我没用哪!!你爹临死前将你托付给我,可我却……」「你现在才知道自己是个窝囊废吗?王独眼,知道跟大夏国作对是个什么样的下场了吧?你也不用太伤心,你们一家很快就会团聚了。」「果然是件上等货,只可惜不能在刑房里把玩……」鲍二一来状态不佳,二来周围的环境实在过于吵杂,还没等哈术赤狠狠地数落王独眼一番便喷发了。
  气喘吁吁的鲍二完事后仍想好好地抚摸丁氏那滑滑的皮肤,只是自己现在的样子活像一条公狗,犹豫了一会后鲍二才站了起来,快快地拉上裤子。
  「混帐东西,这么快就完事了?早知你这么没用就换老子上了!」哈术赤见鲍二草草了事,忍不住骂上了几句。
  「老子还没看够,乌喀,你来!!」在哈术赤的一声令下,其中一个押解丁氏的士兵马上站起,三两下脱了盔甲,拉下裤子,把另外一名士兵推开后抓起丁氏,把她翻了个儿,掏起那玩艺儿就往丁氏身下捅去。
  丁氏反绑着的双手顶着后背,上身又被那士兵压着,全身的关节似乎都在发出难以忍受的疼痛。
  丁氏哭喊得比之前更厉害了,脑袋拼了命地往两边晃,奋力挣扎的女人似乎令这个士兵更感兴奋,一边干还一边疯狂地笑。
  当鲍二战战兢兢地走回哈术赤身边时,哈术赤狠狠地赏了鲍二一个耳光,骂道:「没用的废物!!好好看看咱们是如何上娘们的!!就这么两下子尽丢我的脸!!」冷不防被打了个耳光的鲍二只觉满天星斗、耳朵嗡嗡作响。
  那名叫乌喀的士兵干了一刻多才鸣金收兵,然后哈术赤又命另一个继续上,直至帐内所有士兵都玩弄过一遍才罢休,可怜的丁氏被折磨得口吐白沫、脸色发青,下体还不停地流着血,而王独眼则自尊心尽毁,愤恨得坐在地上流涕痛哭。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4/08/13 05:58:57

第二十四节:
  当押解王独眼夫妇的队伍出现在街道时,自然引来了众多好事之徒的目光,由于事前官府没有张贴通告,因此街道上并没有围上太多的人,不过经过一轮奔走相告后,在接近十字路的大街很快就被挤得水泄不通了。
  哈术赤的心理摧毁战看来十分有效,匪首王独眼坐在马上垂头丧气,完全没有绿林好汉上刑场时昂首挺胸的豪情,而受尽折磨的丁氏几乎整个人都要伏在马背上,还没上刑场就已经只剩半条人命。
  至于刽子鲍二,先是当众玩了一场「真人表演」,后面又被哈术赤打骂了一顿,整个人显得灰头土脸,若不是他穿着公服和背着大刀,光看这模样别人八成以为他才是要上刑场杀头的死囚。
  鲍二看着丁氏那白白的脖子和后背,想起早上在军营那一幕,越发觉得自己像条公狗,自从除去了老仲和审通等人。
  鲍二一下青云直上地成了牢头,不管在府里还是在外头都威风八面,哪个不敢唤他一声「俊爷」,不过在匈奴人面前,自己始终是那条被唤作「小二」的狗。
  「王八蛋!!哈术赤你这杀千刀的喝血蛮犬!等着瞧吧,老子能干掉审通,迟早也能干掉你!!你他娘就给老子等着吧!!」鲍二一边走一边心里暗暗地骂道。
  在刑场上时,他甚至把王独眼联想成哈术赤,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嘴里大喝一声地挥刀向下,刀碰到地上还溅出几星火花,王独眼的脑袋如箭般向前飞出,几乎要滚落刑台下。
  看到「哈术赤」人头落地后,鲍二才稍稍地解了气,完了还不忘对着「哈术赤」尸身啐上一口唾沫。
  丁氏被押上刑场后倒是十分安静,既不哭也不闹,泪水大概早就流乾了,脸上只剩下深深的泪痕和红肿的双眼,一直稳稳地跪在刑台上,即使看到丈夫的脑袋被砍飞眼皮也没眨一下。
  鲍二用布抹了抹刀上的血,绕到丁氏的身旁准备动手,和往常特地梳起观音髻的女犯不同,丁氏仍保留着原来的发髻,髻尾挡住了半个脖子。
  这令鲍二多少有点不爽,不过最令他不愉快的是丁氏发髻上那支纹金凤簪竟被哈术赤收去了,因为他过去听说若在军营中处斩女匪,身上的饰物自然归刽子所有,丁氏虽说不是在军营中行刑,但那发簪按理也该由刽子收去。
  「呸!」鲍二气得往地上吐了口唾沫,举刀前还不忘打量一下丁氏的肉身,看到她身体在微微地发抖,脖子和肩部的皮肤还现出了鸡皮疙瘩。
  「到底是个娘们。」鲍二轻蔑地说了一句,然后手起刀落,将丁氏那粗粗的颈脖一分为二,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头颅已经向前滚出几尺。
  丁氏的脖腔在喷出了几注鲜血后上身便「通」的一声倒下,不知道是膝部肌肉僵硬还是脖腔露出的骨头卡在地上,丁氏没有整个人趴倒,而是厥着大屁股跪倒在地上,臀部随着抽搐的身体激烈地扭动着。
  这个「暧昧」的姿势让台下的色男们发出阵阵怪叫,各种粗秽的言语是此起彼伏,可鲍二高兴不起来。
  这个姿势让他想起了早上发生的事情,以往女犯头颅被斩掉后,身躯很快就会趴倒在地上,而丁氏却来个屁股朝天,彷佛是在嘲笑他早上的丑态。
  鲍二的脸气得一阵红一阵白,飞起一脚便踢往丁氏的腰间,丁氏的尸身顺势侧倒在地上,右乳叠着左乳、右腿压着左腿,像放上砧板的鲤鱼一般两边扭动着,脖腔仍旧「吱吱」地向前喷着鲜血。
  台下的观众见没戏看了,扫兴得喝起倒彩来。
  鲍二越发没了兴致,捡起王独眼和丁氏的人头随手就放在监斩官的桌子上,也不等监斩官点朱砂就往回走了。
  「李亥,把这里收拾好!」
  「是。」
  鲍二扔下一句话后便翻身上马,扬起一阵尘土消失得无形无踪。
  李亥得令后马上安排其他的刽子和差人清理尸体和现场,自己则悠然自得地到附近的店铺收「吉利钱」了。
  「陈麻子,才这么点钱啊?」李亥抛了抛手中的铜钱。
  「李爷,这不少了,上次才给了……」
  「住嘴!!上次归上次,这回归这回,难道你老小子昨天拉了稀今天不用拉吗?」「哎哟,李爷,不是老夫不想给,最近委实给得太多了,不算出红差的,鲍爷要讨曾家的女儿又要找老夫要贺礼,成亲时又得送一笔,棺材本都快给完了。」「你少给老子哭穷,谁不知道你陈麻子占了块好地方,今天不是又杀一个白皮嫩肉的娘们了吗?几个上等房收钱都收得手软了吧?」「今天这红差没出告示,谁昨天晓得来订房……」「你绕来绕去就是不想给吧?」
  「能否宽个几天……?」
  李亥很爽快地点头应允,转头便走了。
  陈麻子是又惊又喜,满以为躲过了一劫,谁知好戏才刚刚开始。
  只见李亥对着摆弄丁氏尸身的两个刽子说了几句后,他们便一人一边抓着丁氏的脚掌。
  「嘶嘶啦啦」地拖着尸身往陈麻子客栈走去。
  丁氏身上的绳索已经被刽子们割去,尸身往前拖动时双手软软地向后伸开,胸前那两块尚未僵硬的乳房像果冻般抖动着,正准备散去的人们看见此情此景便晓得有戏,于是又慢慢地凑了上来。
  陈麻子看到刽子们拖着一无头女尸前来顿时吓得六神无主。
  还不等他反应过来,那两名刽子已经用那条从丁氏手腕解下来的麻绳,将尸身的双脚结实地绑了起来,绳的另一头抛过客栈门前悬挂招牌的木杆子上,然后边拉边扯将尸身倒吊起来。
  「李爷,这,这是何故……?」
  「哈术赤将军有令,这对贼公婆的尸身要曝尸十日。」「曝尸?曝尸也不该在这里啊。」
  「谁说不行?只要是在刑场附近都可以,再罗嗦等会把王独眼的尸体也挂在你那。」「哎哟,李爷开恩哪,这尸体挂在这里叫老夫如何做生意?」「真是不识抬举,这么标致的女人挂你那不正好可以吸引大家过来,给你招揽生意呢。」「李爷别闹了,好啦好啦,我给就是了,只求你把这块臭肉搬走。」「哼哼,早点识相不就好了,偏要自找麻烦!」陈麻子含着老泪把一小皮袋银子交给李亥,李亥把皮袋子在手心里抛了几下,心满意足地笑了起来,这才命人把丁氏的肉身从客栈上放了下来,拖至牌坊下拉开四肢摆放供人观看。
  王独眼尸身上的裤子被脱去,露着「把儿」躺在丁氏的旁边,两颗血淋淋的脑袋则悬挂在他们尸身的上方。
  一切打点完毕后李亥等人才趾高气扬地离去。
  虽说尸身没有挂在客栈门口,但并不代表陈麻子的生意不受影响,每逢碰上牌坊下要曝尸时,附近的店面铺子几乎门可罗雀,人们一来觉得尸体横在路边感觉特别晦气。
  二来一两天后尸体会发出难闻的臭味,所以即使是女犯曝尸也就头一两天有人来围观,之后大多都掩鼻而过。
  附近店铺的老板更是叫苦连天,心中恼怒却不敢擅自去挪走尸体,因此平日如过街老鼠的野狗出现时人们不但不赶,甚至还会故意丢上一两块新鲜的生肉到尸体旁来吸引它们,希望野狗们把尸体上面的肉啃光。
  十日之后,当营牢里的衙役准备把尸体拉到城外乱葬坟时,王独眼和丁氏的尸身几乎变成了骷髅,不少尸骨东一块西一块地散落在刑场周围。
  「看到了吧,这就是作贼的下场!」负责押运尸体的衙役总不忘高高在上地对旁观的人说上一句。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4/08/13 06:04:49

第二十五节:
  「曾家有女初长成,不料竟作鲍家妇。」过去不管是老仲还是旗下四大金刚,三妻四妾是家常便饭,鲍二如今已经贵为一牢之首,家中怎能没有飘飘彩旗?
  如今有权有势的鲍二早就四处物色豆蔻年华的小姑娘,一来为满足自己的情欲和权欲,二来也可为鲍家继后香灯。
  而第一个成为他猎取的对象是东城富豪曾老财家中的女儿曾小雁。
  曾小雁年方十七岁,生得是国色天香,早在她十四岁那年,不少公家商家的纨裤子弟都上门提亲,不过曾老财似乎都看不上,至于当时还是在哈术赤手下当跑腿的鲍二就更不用说了。
  可提起曾家那漂亮的女儿,略有耳闻的鲍二就经常和酒肉朋友谈起她。
  有一次鲍二和二楞等人在街上溜躂,刚好碰上曾老财和曾小雁等人从知府大人家中出来,鲍二离远看到衣着华丽、相貌楚楚动人的曾家小姐顿时心神意乱,要不是轿子周围站满了一众身强力壮的家丁,恐怕鲍二早就凑上前看个清楚了。
  虽说两人生活在不同的世界,不过偶尔在凤巢办事时都会想起她的容貌,彷佛已经获得了她的芳心,从而达到精神上的满足。
  都说癞蛤蟆吃不了天鹅肉,不过凡事总有例外,特别是时来运转的蛤蟆,连富家子弟都看不上的曾老财居然会把掌上明珠嫁给「下三滥」刽子手当妾就是一个明证。
  自从匈奴人入主安定后,很多富豪都倒了大霉,短短三年间不少曾经风光一时的大富之家都因莫须有的罪名相继被抄家灭族。
  其中就包括经营布匹药材生意的王家,其前任家主便是那位与春娘交合时暴死的王大财主,王大财主死后家业由长子继承,但生意上的实权是掌握在母亲邢氏的手中。
  过着有如皇太后日子的邢氏又怎会想到仅仅是因为儿子与屠孟威做过一些军服和战旗生意便被打为「叛党」,一家老少全数锒铛入狱,而邢氏和几位「姐妹」惨被匈奴人当成春季狩猎的猎物。
  那一场前无古人的狩猎裸女的活动中,其中一个令鲍二无法忘怀的便是邢氏被猎杀的场面。
  尽管在匈奴士兵长枪的驱赶下一群赤着身躯的妇女们瑟缩地挤在一块,但鲍二还是一眼把邢氏给认出来了,作为鲍二入行后第一次随行斩决女犯,不管是台上的主角春娘还是台下的配角邢氏都给他留下很深的印象。
  特别是那个一边捧着丈夫灵牌一边对春娘破口大骂的「泼妇」,鲍二永远都不会忘记她那副标准的怨妇模样。
  令鲍二料不到的是,如今这位「泼妇」竟如当日春娘一般被脱了个精光,在一群大男人面前坦露着雪白且丰腴的身躯。
  这位平日里养尊处优的贵妇似乎不晓得跑是个啥概念,邢氏一边惊恐地哭喊,一边双手抱胸碎步地在草丛漫无目标地快步走着。
  盯上邢氏的是一名满脸胡子的匈奴骑将,只见他不慌不忙地策着马跟在邢氏身后,彷佛一只胸有成竹的老猫在跟踪一只幼鼠,贴得近了便扬起手中的皮鞭使劲地劈在地上,发出如鬼哭狼嚎般的声音,唬得邢氏尖叫地奔走起来。
  由于邢氏离上坡距离最近,因此鲍二等一干观众们看得最清楚,那骑将似乎对邢氏这头不擅长奔跑的猎物失去了兴趣,在赶了两个来回后便摇头叽里咕噜地咒骂起来,他收起了皮鞭,从马鞍的皮袋里抽出硬弓,拈起羽箭对准邢氏便射将过去。
  鲍二只见得骑将手指一松,箭矢就瞬间穿过了邢氏的肩头。
  那突如其来的剧痛邢氏哪里受得了,在一声凄厉的嗥叫声后邢氏消失在草丛中。
  骑将见得了手,下马从背后抽出两尺长的弯刀,大步地走向邢氏「消失」地方,伸手往下一抓,执住邢氏的发髻便扯将起来。
  那婆娘发出了比中箭时更响的惨叫声,半截身躯从草丛中露了出来。
  骑将抓住发髻往后一拉,邢氏的脖子便如拱桥般向前弯着,接着骑将手中的弯刀在邢氏脖子中间用力一拖,鲜红色的血液马上从那长长的血口子飞溅而出!
  大概是喉咙被割断的缘故,邢氏的惨叫声戛然而止,两条手臂如扯线木偶般往半空胡乱挥舞着。
  在放了一会的血后,骑将才继续将弯刀放在邢氏的脖子上来回拖动,只听得「咖勒」一声,邢氏的脑袋就被生生地割了下来,成了骑将马鞍上的一个装饰品。
  狩猎结束后,士兵们到「打猎场」里将无头的女尸们用马驮回营帐,邢氏的尸身距离最近,有两名士兵都懒得将她放在马上,直接一人揪一边地把邢氏抬了回来。
  当那副白皮肤的肉身被狠狠地扔在一块矮矮的木案上时,鲍二连忙凑上去看个清楚。
  邢氏身材丰满,可惜皮肤已经没有滑润的感觉,而且乳房和臀部的肉略显垂塌,这大概是王大财主看上春娘的原因吧,同样是砍了头的肉身,春娘那副尽管血色尽褪,但身材的线条依旧丰腴而饱满。
  还没等鲍二鉴赏完毕,四五个赤膊大汉已经拿着家伙前来料理邢氏的肉身了,只见有一个人拉着邢氏的右腿,一个手上拿着阔面砍刀的胖子对准她下腹和右腿间的连接处砍将起来。
  不知是刀磨得不够锋利还是胖子力气不足,邢氏的右腿没能一刀砍断,于是胖子有如劈柴一般「当当当」地砍了起来,抓着邢氏右腿的那个人则用力往后拉,三两下的功夫后,大腿终于被砍断。
  于是那家伙狞笑着提起邢氏的大腿打量了一下,彷佛口水都要流下来了,之后他拿着那截大腿径直往营帐的厨房走去。
  邢氏的四肢就是这样被先后砍下来,陆续地送往厨房,那张不怎么锋利的阔面刀大概是砍钝了,胖子随手一丢然后换了另一把短柄弯刀,破开了邢氏的肚腩。
  看着一副蛮好看的女人肉身被割得七零八落,感到可惜的鲍二只好走开。
  想当年,春娘在刑场被斩首后,仍嫌不够解恨的邢氏花了钱让刽子把春娘的肉身送到王家,还特意请了郑伸来操刀屠宰,把割下来的肉剁成碎末包馄饨。
  也许这就叫做报应吧,邢氏在开怀地品尝春娘的肉时没想到几年之后自己也成为别人饭桌上的一道菜。
  几天后,王家的男丁们悉数被送上刑场杀头,又一个富商家族被灭族,所谓兔死狐悲,其他幸免于难的富豪也是人人自危,为了保一家之平安情愿拿出半个家产来巴结匈奴人或是他们手下的鹰犬。
  曾老财虽然没和屠孟威做过生意,但作为城中数一数二的盐号,七拐八拐还是能算得上和叛党有「生意往来」,正当他惶惶不可终日时,一个理想的「保护伞」就自动送上门来,此人便是鲍二。
  老早就垂涎曾小雁美貌的鲍二有权有势后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为了显示自己的地位他只派了李亥和几名手下到曾家去求亲。
  「一牢头狗一样的东西也敢来讨我的女儿,而且还不亲自来……!」曾老财看到李亥那飞扬跋扈的样子就一肚子气,但他却不敢发火,只好在心里痛骂,脸上依旧挂着笑容请了李亥等人进屋。
  因为他很清楚那个姓鲍的如今已是安定城第二个老仲,匈奴人手下的一号鹰犬,是万万不能得罪的。
  「来时匆忙,不曾准备齐全,小小薄礼还望曾老爷笑纳。」说罢李亥命两名手下各自打开手中的箱子,让曾老财看看里面那金灿灿的黄金。
  「俊爷可真是客气,小老儿怎受得起这厚礼呢。」「这只是区区薄礼,若曾老爷肯点这个头,日后自有厚礼相赠。」「难得俊爷看得上我家的小女,只是小女已经和何家定了婚约,真个是遗憾呢。」「那就让姓何的退了这婚约!」
  「这……」曾老财忍住怒气,喝了一口茶定了定神,才笑着回答。
  「我家小女既无容貌也无才学,怎配得起俊爷这等人才,何况婚嫁大事,岂可说改就改。若俊爷有意,小老儿甘愿当个媒人,寻个好人家女儿,还望李爷……」「你这厮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俊爷看上你家女儿是你家的福气,婚嫁大事也不过是父母之命而已,只要你老人家点个头,我就不信何家敢来硬的。」「话,话虽如此,可日子已定,贴子早就送往两家的亲朋好友,如今临时变卦,叫小老儿日后这老脸往哪搁。
  难得俊爷如此有诚意,小老儿还有一小女,年方十四,长得也算乖巧,若俊爷不弃,等明年小女满十五岁,小老儿作主将她许配给俊爷,如何?」「这事我作不了主,待我回去禀告俊爷才行。」曾老财留了李亥一行人在家吃饭,好酒好菜招呼还送了厚礼,心想这鲍二还算通情达理,虽然有点委屈小女,但既巴结了鲍二又不用违背与何家的婚约,怎么说都算是一箭双雕的好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