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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2024/08/07 02:31 / 10108 / 16
【小说】失踪的飞机杯

第一章 开端
  小伟看着手中的快递,有些奇怪:「这是谁寄的?」
  长方形包裹的面单上,收件人一栏明确打印着小伟的各项信息,从姓名至地址毫无错漏,偏偏寄件人却是空白一片。
  「没有寄件人的信息也能发快递吗?」
  小伟摇了摇头,实在猜不到这包裹从何而来。
  也许是哪个同学的恶作剧?
  抱着这样的念头,他索性拆开快递,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纯白色的包装盒,盒子上没有任何商标或图案,只有深黑色的五个大字排成一竖:仿真飞机杯。
  「卧槽!」
  小伟顿时惊呼出声,猛地把盒子藏到怀中,做贼般四处扫了几眼才反应过来,家里父母都不在,只有他一个人。
  「好家伙,这要是被老爹老妈看见,我就死定了!」
  笃定这是一个要他社死的恶作剧后,小伟长舒一口气,恨恨地想道:「是谁这么狠?胖子?还是眼镜?」
  几个损友在他脑子里转了一圈,他惊讶的发现,这几个孙子都有可能,甚至全有动机这么做!
  「交友不慎啊!」
  小伟咬着牙看了看时间,快到老妈下班回家的点了。
  当务之急,是赶快把这什么飞机杯扔掉,不然在家里被发现,他可就洗不清了!
  正想着,一阵钥匙戳进门锁的声音响了起来,小伟顿时一惊,平日里瘦弱的身体骤然爆发出从未有过的速度,冲进卧室将盒子塞到被子下面,人也顺势躺到床上。
  刚闭上眼睛,便听到外面防盗门开合的声音,一道明媚的嗓音传来:「小伟,你干嘛呢?」
  小伟佯作不觉,只暗暗调整呼吸,抚平心跳。
  谁知嗓音的主人直接迈步走进他的卧室,接着一股剧痛从耳根处传来:「你是猪吗?还在睡觉!」
  「哎呦别拽了别拽了!要裂了!」
  小伟捂着耳朵坐起身,无奈的睁开眼,看向眼前娇俏的面容。
  用娇俏来形容一个36岁的妇人其实不太合适,但放在他的妈妈杨怡敏身上却并不违和,「永远十八岁」这种女人们每年都许的愿望,似乎只实现在了她的脸上。
  「老妈,你就是这么对待离家半年好不容易回到家的儿子的?」
  小伟有些无语,他在一所封闭式的私立高中读书,平日里都是住校,只有长假才能迈出校门,而今天是他刚放暑假一个礼拜。
  换句话说,他才回来家里七天,老妈对他的态度,已经从第一天的恨不得亲手喂饭,到现在的看着就烦了。
  「我看起来很老吗!?」杨仪敏的关注点明显偏了。
  很好,这很女人。
  「不老!」小伟连忙讨好道:「就您这张脸,说是我姐也毫无破绽!」
  杨仪敏满意的点点头。
  小伟趁机转移话题:「妈,今晚上吃什么?」
  「昨天的面条还剩了些,热一下就能吃。」
  「啊?你这也太敷衍了吧!」小伟怒道。
  杨仪敏拍了拍儿子的头:「乖!后天你爸就回来了,到时候再做好吃的!」
  小伟的老爸叫王荃彬,是个工作狂,常年在外出差,一年里回家的次数跟小伟有的一拼,但爹妈的夫妻感情一直很好。这句老爸叫的也没毛病,王荃彬和杨仪敏两口子是典型的老夫少妻,听说当年老妈刚满十八岁就被老王搞大了肚子,小伟的姥爷扬言要弄死当初还是个社会闲散人员的王荃彬,是老妈举着剪刀逼着家里人同意的这门亲事,好在现如今一家人感情和睦,老王也给家里人拼出了个不错的生活条件,当年闹得沸沸扬扬的丑闻已经成了长辈们口中的佳话。
  「老公是老公,儿子就不是儿子了?」小伟佯怒道,他其实也对许久不见的父亲甚是想念。
  杨仪敏笑嘻嘻抬起手臂钩住小伟的脖子,好兄弟似的晃了晃,调侃道:「你们都是我最爱的人,但我前几天刚给你做过菜,现在技能正在冷却~」
  换作往常,小伟早就推开老妈,顺便嘲讽一句「懒就说懒,别找借口」了,但此时他却大脑一片空白,呆呆感受着脸颊处传来的柔软肉感,在摇晃中体会着这个年纪的妇人所独有的丰腴。
  时间没有在杨仪敏的脸上做文章,但却实打实的让她的身体熟透了,沉甸甸的胸脯与肉感十足的臀儿是这些年唯一的痕迹。
  所以她平日里只穿宽松的T恤和牛仔裤,几乎不会碰修身类的服饰,那种能够勾勒出身材的装扮配上她少女感十足的脸蛋,会让人看着很别扭,或者说,反差。
  她不喜欢那些异样的目光。
  就在小伟涨红着脸,气息逐渐沉重之时,杨仪敏终于发现了儿子的异常。
  她好像发现新大陆一般,惊奇地眨了眨两只眼睛:「干嘛?你害羞了?」
  小伟也猛地反应过来,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
  杨仪敏放生大笑:「哈哈哈!看你的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说着就掏出手机,打开前置摄像头朝小伟的脸照过来,边照边笑:「哎呦!儿子成年咯,晓得害羞喽!」
  小伟自然左躲右闪,坚决不肯让自己的脸进入镜头,杨仪敏则喊着「拍一张,就拍一张嘛!」,胳膊勾着小伟的脑袋,身体跟着摆动,丝毫不顾汹涌的乳浪会对儿子造成怎样的冲击。
  二人笑闹半晌,最终以手机中传出的一声「咔嚓」作为结局。
  屏幕定格的照片里,杨仪敏高仰着头,笑眼弯弯,精致的琼鼻下面,有两排贝齿从嘴唇边缘探出,脸上明媚的笑意几乎要漫出屏幕,反观小伟则挺着一张臭脸,又因为脸红太过显出几分滑稽。
  「赶紧起床啊!」
  杨仪敏满意的保存了照片,扔下一句话后便起身离开,准备做饭。
  小伟则揉了揉凌乱的头发,悄悄扶了一把早已硬起的小兄弟,有些自责,又有些留恋,甚至觉得有些刺激。
  万般情绪汇总,最后化作一句低声咒骂:「都他妈赖胖子!」
  若不是胖子上学期带了满满一部手机的色情小说,带着整个宿舍走上了打飞机的不归路,他怎么会对亲妈产生这种大逆不道的感觉?
  我王志伟以前可是个纯情青少年来着!
  想着想着,小伟眼睛不自觉又瞟向了母亲的背影,简单的白色T恤下面,宽松牛仔裤都几乎遮掩不住的那抹浑圆一扭一扭,惹人无限遐思。
  「呸!想什么呢!那可是你妈!」
  小伟暗骂自己一句,狠狠拧了一把大腿,终于将注意力移开。
  这时,被子下面一道白色进入他的视野。
  「草!差点忘了这个!」
  小伟快速将白色包装盒拿出来,走到客厅看不到的卧室角落,盯住「仿生飞机杯」几个字,有些蛋疼。
  他本打算将这东西连盒子一起直接扔到楼下垃圾桶,没料到老妈回来这么早,现在下楼又肯定会被问东问西,盒子也不好藏,被发现就完蛋了。
  想到这里,小伟干脆打开盒子,准备看看里面究竟放了什么。
  「这是?」
  小伟看着从纸盒中抽出来的胶棒,陷入了沉思。
  胶棒整体呈肉色,两指粗细,长有十公分,周身光滑不见一丝褶皱,抛去尺寸不谈,看外形倒也像个劣质的飞机杯,但是,这玩意儿中间没窟窿啊!
  真就是一个棒子!
  「这他妈是飞机杯?」
  小伟一阵无语,接着从纸盒中拿出一张说明书。
  【使用方法:将心仪之人的阴部分泌物涂抹至飞机杯表面,静置一晚。】
  没了。
  这说明书也太简略了!
  而且神神叨叨不知所谓,静置一晚能怎样?能变个窟窿出来吗?
  「我要真信了这狗屁说明书,我就是个傻逼!」
  小伟将胶棒和说明书一股脑塞回纸盒,又将纸盒藏好后拿出手机,打开聊天软件,进到一个名为「元城F4」的群里。
  志伟:说吧,谁干的?
  很快便有消息回复过来。
  胖子:?
  志伟:装不知道是吧!
  胖子:什么情况?伟哥这是咋啦?
  志伟:谁给我寄的快递?
  胖子:什么快递?
  大炮:啥呀?
  眼镜:???
  志伟:你们谁给老子寄的飞机杯!
  群里一阵沉默后,消息开始疯狂的刷屏。
  胖子:卧槽!!!妈的谁这么有才!?
  大炮:哈哈哈!
  眼镜:笑死我了!
  …
  小伟看着不断刷屏的「哈哈哈」,皱起了眉头,以他对这几个损友的了解,如果是他们干的,这会儿应该有人跳出来承认顺便开嘲讽了,但三个人只是在群里疯狂刷屏,还配了一堆「大笑」的表情包,这反倒让小伟有些拿不准了。
  「难道不是他们?那会是谁?」
  小伟百思不得其解,直到吃过晚饭,依然想不到始作俑者究竟是谁。
  算了,不想了,反正明天就把这玩意儿扔了。
  有这时间,不如看看小说。
  小伟躺到床上,扯着被子盖住下半身,打开手机,点进了胖子推荐的一个成人小说网站。
  不得不说胖子在这方面有些天赋,这网站的小说资源极其丰富,还按照不同的性癖对小说进行了分类。
  「洗了澡再上床!脏死了!」
  老妈不合时宜的唠叨自门口传了过来,每个男人在这种时候被打断都会有些烦躁,小伟也不例外,不耐烦回道:「知道了知道了!你先去洗嘛!」
  说着顺带往过一瞅,这一瞅,眼睛便拔不出来了。
  只见杨仪敏套着一身薄薄的睡裙,浅色内衣包裹的美好轮廓勾勒出完美的形状,凸显在睡裙表面,灯光照射下,两条丰腴的大腿在其中若隐若现,成熟的肉体在这一刻显露出致命的诱惑,盘起的头发让那张小脸更显精致,脸上一双杏眼盯着小伟,露出几分不满。
  宜嗔宜喜的少女面容搭配一副熟透了的肉体,一种极致的反差感扑面而来,让小伟心里好像有蚂蚁在爬,下午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危险思想再度浮现。
  「切!等我洗完你立马就洗啊!」
  杨仪敏扔下一句话,自顾自走进卫生间。
  小伟喘息一阵,仿佛下了某种决心似的,手指颤颤巍巍打开网页上的分类,点中了「禁忌之恋」。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08/07 02:32:30

第二章 试验
  卫生间里,小伟光着身子站在衣篓前,手里紧攥一根肉色的胶棒,面露纠结。
  老妈喊他去洗澡,他便关了手机,乖乖来了,却不知出于什么心理,鬼使神差般将这所谓的‘仿真飞机杯’一同偷偷带了进来。
  如今他站在这里已经十多分钟,天人交战良久,却始终无法下定决心。
  但有些事情,在他将东西带进卫生间的时候就已经注定。
  终于,他动了,两只手伸到衣篓中翻找起来,再收回来时,手中多了几条女式内裤。
  家中待洗的衣物都会放置在衣篓中,而老妈杨仪敏向来好吃懒…不拘小节,通常要攒好几天的衣服才洗一次,且内衣外套混放一起,美曰其名:节约资源。
  不管是节约水资源还是空间资源,反正现在是方便了小伟。
  米白色的丝质内裤从他的指腹间穿过,滑溜溜的,不知被老妈的屁股撑开绷紧时又是什么触感。
  ‘将心仪之人的阴部分泌物涂抹至飞机杯表面,静置一晚。’说明书上是这么写的。
  小伟没什么心仪之人,非要说有,也只是被胖子带进情色之路后才悄悄具象化的几个意淫对象。
  但‘阴部分泌物’这种涉及女性隐私的玩意儿,对他一个普通高中生着实是个难题。所以,家里这个对他从不设防的女人就成了最好的试验目标。
  毕竟他也清楚,所谓的飞机杯大概率只是一个恶劣的玩笑,不值得花费太大的心思去验证。
  “对不起老妈…我只是好奇…”
  低喃声中,小伟将手里的内裤翻转过来,露出底部中心一块块发白的印迹——那是成熟女性特有的留痕,也是身为儿子本不该触碰的禁忌。
  “就试一下…不会被发现的…就试一下…”
  他用手指沾上清水,再轻轻点到内裤中央,看着水珠被慢慢吸尽,反复几次,直到那些发白泛黄的斑块逐渐湿润,重新变得滑腻。
  ‘这就是从妈妈阴道里流出来的东西…’  小伟捻了捻指头,盯住两指间拉出的一条晶莹细线。一股若有似无的淫靡味道渐渐发散,强烈的刺激让他心脏扑扑直跳,不知何时挺立的肉棒胀到发痛,好像随时都会爆发。
  就在这时,卫生间门被敲响了。
  “洗个澡这么慢!快点出来吃西瓜了!”
  老妈催促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哎!”
  小伟一个激灵,忙不迭答应一声,用已经湿润的内裤将胶棒胡乱包裹起来,塞进衣服堆里。再进入浴室匆匆冲了个澡,才甩着湿淋淋的头发走出卫生间。
  “头也不擦干,小心感冒!”
  老妈坐在客厅的餐桌边,见他出来,吐出几粒西瓜子,皱眉道。
  只是嘴里说着关心的话,手上捧着的西瓜却一刻不停,径直往口中送去。
  “夏天,凉快。”小伟解释了一句,看到盘中所剩无几的西瓜瓣,无语道:“你都不给我留点!”“谁叫你这么慢!”老妈三两下吃掉手中的西瓜,美美的伸了一个懒腰,胸前的峰峦骤然凸起,看的小伟眼睛有些发直。
  “吃完记得收拾干净,我去睡觉了~”
  老妈指了指餐桌上的狼藉,站起身,临走前还趁儿子不注意,将手上沾染的西瓜汁抹到他脸上。
  “喂!”小伟大声怒斥,却见老妈头也不回走向卧室,只能无奈大喊:“杨仪敏!你个懒猪!”“嘻嘻!”
  回应他的只有老妈的一声偷笑。
  小伟摇摇头,这便是他们家的相处模式,明明一家三口从年龄上看好像三代人一样,却在这个仿佛永远也长不大的妈妈的润滑下,相处的毫无隔阂。
  在外人看来,这是让人艳羡的家庭关系,但对小伟来说,却是苦杨仪敏久矣。无他,从小被欺负大,又不敢真个反抗,只能将怨气咽进肚子。
  洗净盘子,西瓜皮扔进垃圾桶,又将弄乱的餐桌整理好,小伟刚坐下准备休息,突然想起衣篓中的事物。
  他偷偷瞥了眼老妈卧室早已关上的房门,走进卫生间,取出被内裤包裹的胶棒。
  胶棒除了外表染上些许晶莹,跟先前没什么区别。
  “我也真是傻逼,居然会信这个。”小伟自嘲的咧了咧嘴。
  欲望上头时不管不顾,此刻欲望消褪,先前的行为便让他感到有些难堪。
  一半是对自己居然真的照着说明书干了的羞恼,一半是对母亲的贴身衣物做出这种事的愧疚。
  打定主意明天就扔掉飞机杯之后,小伟把它重新塞进包装盒,藏到了衣柜中。
  夜里,小伟翻来覆去睡不着,只能打开手机,犹豫了好半天,又一次点开‘禁忌之恋’的色情小说,导了两发才安然入眠。
  隔着不远的另一间卧房内,几件内衣散落在床边,老妈杨仪敏四仰八叉,没什么睡相的发出轻轻的鼾声。薄睡裙下,两团软肉在重力的作用下分摊在胸口两侧,随着鼾声一起一伏。下身稀疏的黑色丛林中,依稀能看到两瓣肉嘟嘟的阴唇之间,有一个紧紧闭合的艳红色小孔,猛地一缩。
  ……
  第二天。
  小伟尚在美梦之中,便被推门而入的老妈惊醒。
  “起床起床!赶紧的!”
  小伟一脸懵逼的睁开眼:“怎么了?”
  “陪我去逛街!”
  “逛街…”小伟用了足足一分钟才反应过来:“我逛个屁的街啊!”昨天他看小说看到半夜三点,本打算今天睡个懒觉来着。
  “大早上不让人睡觉,好好的逛什么街?”
  “明天你爸就回来了,我不得买几身漂亮衣服?”老妈用嫌弃的目光斜斜瞥向小伟:“而且现在都八点钟了。”“才八点!我——!”
  小伟还想辩驳两句,却见老妈已经走了过来,一副准备掀被子的模样。
  “别!我起,这就起!”小伟一脸讪笑的把老妈哄出去,才松了口气。
  开玩笑,被子下面还藏着他昨天用过的两团卫生纸,要是被翻出来,他还怎么活?
  八点半,满脸困倦的小伟被老妈拽着出了门,一路上还能听见他怨气十足的质问:
  “你今天不上班?”
  “哦,请假了。”
  “上班这么严肃的事情怎么能随便请假?”
  “我乐意!”
  “为什么不叫你那几个闺蜜陪你逛?”
  “有点早,人家说不定还睡着呢。”
  小伟:???
  “干什么?”杨仪敏睨了儿子一眼:“陪老娘这个大美女逛街委屈你了?”可以自称老娘,但不能被叫老妈。嗯…这也很女人。
  老实说,跟杨仪敏逛街不是一件辛苦的差事,毕竟她穿的衣服就那么几种,T恤,牛仔裤,最多再加个长款薄衬衫和阔腿裤,而她又要求衣物宽松舒适有质感,满足所有条件的女装就那么几家,所以通常她只逛几个固定的牌子。
  而且老妈的颜值颇高,走在街上回头率满满,小伟嘴上抱怨,心里也是有些飘的——不是谁都有这么漂亮的妈妈的!
  但今天不太一样。
  小伟惊讶的看着老妈拿起一件黑色吊带连衣裙:“妈,你要穿裙子?”杨仪敏脸色也有些泛红,嘴却很硬:“怎么?我不能穿裙子吗?”“倒也不是,只是从没见你穿过…”
  “哼哼!”杨仪敏撇起嘴唇:“明天给你爸一个惊喜!”接着小手一挥:“让他眼前一亮!”嘴上这么说,她的身体却诚实的站在原地,只是拿着裙子不断比划,迟迟不敢去试衣服。
  直到一个导购员走到跟前,连哄带劝得把她推进试衣间,小伟才确定,老妈这次是真的准备换个风格。
  这让他不禁期待起来。
  从他记事起,老妈似乎就一直是夏天短袖牛仔裤,冬天棉袄羽绒服,雷打不动。为此,他老早就吐槽过老妈的衣品,却被报以一顿母爱之拳,时至今日他依然记得那顿毒打,不曾想今天仅仅是因为老爸出差回来…嗯?好像哪里不太对…
  我这个儿子,不会是抱养的吧!?
  正当小伟胡思乱想之际,一道弱弱的声音从试衣间里传了出来:“那个…有没有大一号的?”导购及时回应道:“不好意思,这款裙子断码了,这就是最后一件。”“但我觉得这件太小了,要不算了…”
  导购当然不希望眼前的业绩飞掉,开口劝道:“您可以出来照照镜子,里面空间太小,视觉效果是有偏差的。”小伟也想见识一下老妈穿裙子的模样,一同劝道:“是啊,你出来看看呗!”“嗯…”
  里面安静了十来秒,随着布帘晃动,一道倩影钻了出来。
  总是挂着明媚笑容的脸上此时满满的羞意,一抹粉红从脸颊蔓延至耳根,修长的脖颈下面,白皙的锁骨清晰可见,再往下几厘米,却骤然拔起一座高峰,中间几乎没有过渡,突兀的甚至让人感到有些窒息,到了腰腹又猛地收回,显出盈盈小腰,紧接着便是一轮圆润如满月的臀儿,将裙子的下半部分狠狠撑开,导致本来及膝的裙摆堪堪遮到大腿,变成了类似包臀裙的款式。
  小伟早就看得呆了,他从未想过已经看了十几年的老妈只是换了身衣服,变化居然大的让他认不出来。
  一旁的导购也愣了一瞬,但到底经验丰富,马上回过神来,暗暗惊叹眼前女人的身材之余,又一时有些语塞。
  没进试衣间之前,她还以为这两人是一对小情侣,现在却有点拿不准了,这种熟透了的丰满韵味,可不是小年轻能拥有的。
  但就凭那张脸,说是母子又极有可能得罪人…几秒钟后,导购心里找到一个完美的答案:“女士的身材真是太好了!您弟弟都看呆了!”杨仪敏听到这话,眉眼弯了起来,也不解释,笑盈盈看向一脸呆滞的儿子。
  小伟也终于清醒过来,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杨仪敏走到一面大镜子前,缓缓转了一圈,又偏头向儿子问道:“真有那么好看?”小伟忙不迭点头:“好看!我从没见你这么漂亮过!”杨仪敏回过头,对着镜子拽了拽领口,遮住露出的一截乳沟,含着胸低声道:“但我还是觉得小了点。”身边的导购暗自撇了撇嘴:‘当然小了,吊带裙都快被你穿成情趣内衣了…’但嘴上却说道:“这个尺码正衬您的身材,再大一码可就没这个气质了。”接下来便是一整套标准的销售话术,话里话外的夸赞让杨仪敏不断绽露笑颜,加上儿子在一旁跟风吹捧,她思虑良久,还是决定买下这件裙子:‘大不了以后只在家穿给老公看!’“行了,打包吧!”
  说完,她走向更衣室,准备换回原来的衣物。
  小伟见状,忙道:“妈,别换了,就穿这身吧!”他还没看够呢!
  杨仪敏扫了眼不远处,有几名男客人不知何时驻足停留,饱含异样的视线不断落在她的身上,让她脖颈泛起一片鸡皮疙瘩。
  她果断拒绝道:“不行!”
  “那让我拍张照发个朋友圈,记录一下我美丽的母亲!”说着,小伟掏出手机对准老妈。
  “噗嗤!”
  杨仪敏被儿子夸张的表现逗得莞尔一笑,而这一幕也恰好被小伟拍摄了下来。
  小伟直接点了保存,顺手将照片发到朋友圈,准备借老妈的美貌在同学之间小小的虚荣一把。
  这我亲妈!速来膜拜!
  发完便将手机装回兜里,跟着换回衣服的老妈继续闲逛。
  可惜老妈后面只是又买了两件T恤,让本以为能饱眼福的小伟大失所望。
  更绝望的是,买完衣服后,老妈带着他走进一家美发店。
  “你还要做头发!?”
  小伟崩溃了,女人做头发,三小时起步。
  这得等到几点啊!
  杨仪敏露出狡黠的笑:“你以为我为什么要这么早出门?”“妈,要不您做着,我先回?”小伟忽闪着眼睛,希望老妈能做个人。
  “敢跑打断你的腿!”
  杨仪敏举起粉拳,恶狠狠回了一句,接着展颜笑道:“乖乖等着啊,一会儿帮我参考参考哪个发型更好看!”小伟生无可恋地坐到店里的沙发上,痛苦的拿出手机,看了眼所剩不多的电量,更痛苦了——昨晚上看小说看到太晚,忘记充电了。
  他随手打开微信,看到朋友圈新增的十几条提示,精神一振。
  小伟点进自己的朋友圈,略过几排点赞,看向唯一的一条评论。
  胖子:这妞好正!(色)(色)
  小伟眉头一挑,才发现自己只发了照片,忘了配文字。
  但他还是感觉一阵恼火,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回复道:收起你猥琐的笑容,这是老子亲妈!
  评论秒删,又迅速多出一条:
  胖子:呃…阿姨真好看。
  小伟被这货气笑了,懒得再理他,又挨个看向点赞的用户。
  嗯…基本都是男生,这跟他没有配文字有点关系。
  眼镜和大炮也点赞了,没发什么过分的评论,比胖子靠谱多了。
  一个个同学的名字滑过,小伟内心暗爽不已,直到看见“班主任程勇”这个备注名,让他心里一惊。
  怎么还有程老师的赞?
  他的朋友圈比较跳脱,为了避免某些长辈的唠叨,小伟给每个微信好友都分了组,这次的照片是为了在同学间装逼,特意选择了部分可见,按理说不该被班主任看见才对。
  这时他才想起,由于胖子的缘故,他每天晚上都使用飞机入眠法,白天精力不济,导致上次月考排名下滑有点多。班主任跟他谈话之后,特意加了他好友,用来发一些学科重点,期望他把成绩再提起来,而当时的他也没多想,顺手就将程勇添加到了‘班级’分组。
  “这可有点尴尬了。”
  小伟看着照片中老妈在笑时略微弯下的腰肢,胸前仿佛吊着重物的惊人弧度,以及因此而显露的一截深邃,默默的删除了这条朋友圈。
  某些东西在同龄人之间可以拿出来装逼,但给大人看的话总归有点不自在。
  恰巧这时,手机屏幕一黑,终于耗尽电量关机了。
  小伟哀嚎一声,瘫到沙发上不再动弹,不知什么时候,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08/07 02:39:51

第三章 果实的名字叫禁忌
  防盗门外,一对男女拌嘴的声音由远及近。
  「都下午两点了!你知不知道我等的有多无聊?」男声听起来年纪不大,语气中带着三分疲累,三分怨忿,和四分的无可奈何。
  「你还好意思说啊!叫你来帮我参谋发型,结果睡得跟头死猪一样!」女声听着倒是元气满满,与先前男声中蕴含的情绪完全不同。
  「喂!我能大早上陪你出门已经很够意思了好不好?」「身为儿子能陪妈妈逛街我真是谢谢你了!」
  防盗门从外面被打开,杨仪敏和儿子小伟一前一后走进屋里。
  「我不管,为了等你肚子都饿扁了,必须给我做顿好的犒劳一下!」小伟扶着墙一边换鞋,一边嘟囔道。
  「哎呀点个外卖凑合吃一吃得了。」
  听闻这话,小伟两眼一瞪:「喂!我等你等到下午两点,你知不知唔——!」眼见话题又要绕回去,杨仪敏直接伸手捏住了儿子的嘴巴,脑袋凑到他跟前,脸对脸一个字一个字说道:「闭,嘴!」
  淡淡的香甜从老妈口中呼出,扑散在小伟的鼻尖,一缕微微卷曲的发梢戳中了他的脸,让他有些刺痒。
  老妈的新发型做得很不错,美发师将原来的披肩直发修得更短了些,又用卷发棒固定好造型,烫了一个看似凌乱却十分凸显美感的微卷短发。这让她原本少女感十足的脸蛋又平添了几分诱惑,猛地看上去,还有点像日本女星石原里美。
  近距离的对视中,小伟率先败下阵来,眼神不自觉地往旁边挪开。
  他突然发现,自己居然无法正视那张已经看了十多年的脸。
  发梢依旧戳在脸上,却一路痒到了心里。
  「行吧…外卖就外卖…」
  老妈松开小伟的嘴后,他如是说道。
  ……
  美发店的沙发并不舒服,上午的小憩没有为小伟补充太多体力,反倒浑身酸疼。
  午饭过后,他和老妈便回到各自床上开始补眠,这一睡就睡到了天黑。
  醒来的小伟在一片漆黑中摸到手机,点亮屏幕才发现居然已经晚上九点。
  「老妈竟然没有叫我?」
  小伟有些诧异,起身来到老妈的卧房门口。
  卧室门开着,里面窗帘没有拉严,有束月光透过缝隙钻了进来,朦胧中能看到一个人影,正四肢平摊呈大字型躺在床上酣睡。
  小伟两眼一眯,露出一丝危险的目光。
  好你个杨仪敏,嘴上说的漂亮,结果比我还能睡!
  平常饱受欺压的他起了反抗的心思,蹑手蹑脚走到床边,取出兜里的手机,对准老妈的脸就是一个七连拍。
  『这下留足了证据,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叫我猪!』咔嚓!咔嚓!
  伴随着一道道快门声,闪烁的强光打在杨仪敏的脸上,使她的表情逐渐扭曲,五官紧紧皱到一起。
  「王志伟!」
  她睁开眼高喊一声,探手狠狠一抓,却抓了个空。
  早有预判的小伟及时避开老妈的魔爪,举着手机大声嘲笑:「懒猪!起床啦!」「你死定了!」
  杨仪敏一骨碌翻身下了床,拖鞋都不穿,直接朝儿子扑了过去。
  小伟见状不妙,一溜烟跑回卧室,关门,反锁,一气呵成,留下门外暴躁的母狮子无能狂怒。
  没再理会老妈的叫骂和威胁,小伟坐回床上举起手机,开始欣赏自己的战利品。
  照片弹出的瞬间,他满脸的得意僵住了。
  刚才房间太暗,相机取景框里更是漆黑,使他无法找准角度,索性将手机举高了些,把老妈的上半身都囊括了进去,此时看照片才发现,床上的老妈似乎没有穿胸衣!
  照片中,那张精致的小脸在闪光灯的照射下,好像一樽女神的石膏像,白的发光。紧闭的双眼迥异于往常的灵动,显露出难得一见的幽静气质。红嫩的嘴唇微微张开,让人有种吻上去狠狠吸吮的冲动。修长的脖颈下面,胸口因为重量分摊开来的软肉,被睡裙紧紧裹住,勾勒出两道饱满的轮廓,轮廓中央,有两颗清晰可见、樱桃般大小的凸起,仿佛具有某种魔力一般,将小伟的视线牢牢钉在了上面。
  『老妈的…乳头…』
  小伟的呼吸变得急促。
  不知过了多久,他深吸一口气,手指微颤着划过屏幕,调出下一张照片,良久的赏味后,又一张,再一张…
  几张照片像幻灯片一样,一帧一帧显示出老妈从熟睡到清醒的模样。
  眉峰从平缓到斜耸,双眼从闭阖到半睁,手臂慢慢抬起,两座山峰受到牵引,也从沉睡中苏醒,开始显露汹涌的本质。唯有两粒凸起不曾改变,如同世间亘古存在的真理,吸引着小伟的目光,让他呼吸愈发沉重,直至变成喘息。
  到最后一张时,老妈的眼睛已经完全睁开,一条手臂支撑着身体微微前倾,另一条已经抬至半空,五指勾成爪状,正向着镜头抓来。胸口被压迫的软肉挤到一起,使得原本平滑的睡裙表面拽出几条褶皱,本该凸显的真理消失不见了。
  一股强烈的躁意涌上小伟心头,他急不可耐地用两根手指将照片放大,再放大,像一个受到魔鬼蛊惑的重症病人,急切地寻找着能够愈缓病痛的良药。终于在一条褶皱形成的阴影中,找到了那两粒看似是药,却更像毒品的凸起。
  于是整个世界再一次安静了。
  「笃笃笃。」
  房门被离去又返回的老妈敲响。
  「你要不要吃晚饭?」老妈惫懒的声音自门外响起:「睡了一下午,一点都不饿。」
  「我也不吃了。」
  小伟抬起头,露出一双微微泛红的眼睛。他语气很淡的回了一句,甚至没有放下手中的手机,与昨天卫生间里的惊慌截然不同。
  听着门外的脚步声远去后,他跳下床,缓缓走到衣柜前,在一堆叠好的衣服下面抽出一个白色包装盒。
  包装盒打开,里面的物什让他瞳孔一缩。
  只见昨日还是一副劣质塑胶样的飞机杯,现在看上去竟像是一个真的人体器官。
  杯身长了一点,大概有十二公分;粗细倒是没什么变化,依旧是两指宽,不到三公分的样子。曾经肉色的杯身变得暗红,被无数血管一样的青色筋络爬满,使得原本光滑的表面变得便于抓握。杯口处,一圈艳红色像是嫩肉一样的物质挤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没有口径的小孔。
  小伟感到有点恶心,又有点莫名的刺激。
  他抓起飞机杯,温暖而诡异的触感让他手背上的汗毛直直竖起。
  『好像真的抓着一块肉。』
  他用力握了握手掌,从略微下陷的杯身上感受了一下飞机杯柔软又不失韧性的手感,旋即看向杯口处的小孔。
  ……
  躺回床上的杨仪敏百无聊赖,取出手机打了个视频电话。
  「老公,明天想吃什么好吃的?」
  杨仪敏用食指转圈把玩着一缕发梢,声音中透露着雀跃。
  「呵呵,什么都行,你做的我都爱吃。」
  视频中的男人看着有些沧桑,软塌塌的短发盖在深刻的抬头纹上,一张方正的国字脸上写满了疲惫,宠溺的眼神中不失久经职场的精明,正是小伟的老爸王荃彬。
  「不行,你得挑几样告诉我,不然我都不知道该做什么。」「那就…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诶!你搁这儿练贯口呢!」
  杨仪敏皱了皱琼鼻,不满道。
  「哈哈!」王荃彬看着被逗得气呼呼的老婆不禁笑出声,笑着笑着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怎么,困了?」
  「嗯,年纪大了,一到晚上就犯困。」
  「不许睡!先看看我,有什么不一样?」杨仪敏眨巴着眼睛,手指上挑弄的发梢悄悄举高了些。
  「哦?换发型了?」
  「好不好看?特意为你换的!」
  「好看好看!」王荃彬奉承两句,又打了个哈欠。
  「哼,真敷衍!」杨仪敏轻轻皱起眉头,眼神中却露出一丝心疼:「老公,困了就睡吧。」
  「嗯好,老婆晚安。」
  王荃彬努力睁着困倦的双眼,嘴角微微翘起,脸带温柔笑着跟老婆作了道别。
  「晚安~ 」
  挂断视频后,杨仪敏哼着小调跳下床,打开衣柜看了看今天刚买的黑色吊带裙,又举起手机贴住嘴巴发了条语音,语气羞涩又甜腻:
  「老公啊,明天晚上,我还有一个惊喜要给你。」看到消息发送成功,她脸上泛起一阵热意,已经想像到了明晚老公兽性大发,将自己按在床上的模样,久旷的下体也适时传来酸涩,仿佛在回应主人的期待。
  「唔!」
  就在这时,她的阴道骤然一紧,好像被人用手在外面狠狠攥了一把,里面的嫩肉被压迫到一起,内壁之间互相摩擦的钝痛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奇异的痛感来去皆快,像是某种幻觉。
  杨仪敏看了看下身,脸上热意更盛,轻轻拍了下小腹,啐道:「你个不知羞的,这么迫不及待吗?」
  她只当是对明晚的期待让身体起了反应,根本没有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直到下体突然传来被异物侵入的感觉,一连串的鸡皮疙瘩从会阴一路蹿到了头皮,她才后知后觉地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呀!」惊叫过后,她强忍下体的不适,快步走到门口关上房门,这才急忙撩起睡裙,弯腰看向自己的阴部。
  略微鼓起的阴阜被一从柔顺的毛发覆盖,两瓣肥嘟嘟的大阴唇在岁月的侵蚀下变成了浅棕色,一粒蚕豆大小的粉嫩阴蒂被包皮裹在里面,只探出一点头部。
  再往下的部分,被她高高隆起的胸部挡住了。
  「嘶!」
  异物侵入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她用牙齿咬住下唇,连忙调整姿势。
  后背靠到门上,弓起身子,两条腿大叉开,用双手扯住阴唇,使整个阴部暴露在灯光下。杨仪敏做出一个极其不雅的造型,终于看到了被小阴唇拱卫在中间的一片艳红色嫩肉。
  艳红色靠下的位置,许久未被使用的阴道口依旧紧闭,只有周边的嫩肉微微颤动,好像也在忍耐着什么。
  『什么都没有,怎么会…』
  她眉头紧皱,不解的看着自己与往常一样,貌似没什么变化的嫩穴,有些惊惧的想道。
  下体被不知什么东西一寸一寸生生挤进来,干涩的阴道口摩得生疼,种种感觉清晰的叫她颤栗,可眼前毫无变化的阴部又像在告诉她,一切都是错觉。
  突然,感知中的异物没有一点征兆的弯曲抠弄起来,让她整个人都抽了一下,忍不住发出一声沉重的鼻音:「嗯!」
  异物在小穴中肆意抠挖挑弄,时不时还会旋转一圈,改变角度,像是在探索某个未知的洞穴,尝试着要用双脚丈量遍每个角落。
  杨仪敏惊恐地瞪大双眼:对她来说,这种感觉虽然不太熟悉,却也绝不陌生。
  她跟老公王荃彬在一起时,曾经感受过!
  这是,手指!
  那个钻进小穴的异物,是一根手指!
  但即使她觉得体内已经被搅得天翻地覆,眼前的下阴却依旧如故,除了她自己在应激之下主动往回收缩的小穴,再没有别的变化产生。
  现实与感知的割裂,让杨仪敏仿佛神经都错乱了,她用手紧紧捂住下体,试图挡住那根看不见的指头,却发现只是徒劳。
  甚至从手掌上传来的真切触感也在提醒她,她真正的嫩穴仍然紧闭,没有什么手指,更没有什么抠弄,都是假的,全部都是她的臆想。
  她迷茫了,好像大脑陷入了宕机,直到那根虚幻的手指从小穴中抽离,她才惊觉过来。
  捂在下体的手掌上好像落了什么东西,杨仪敏抬起手看了看:一片湿滑的液体不知何时染上掌心,在灯光下一闪一闪。
  『这是,我的…?』
  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对一根虚假的指头动情。
  下一刻,她脸色一白,身体猛地反弓,嘴巴大张,一声惨叫在卧房中响起。
  ……
  小伟将飞机杯凑到眼前,仔细打量着里面的景色。
  三根手指插在孔洞中,用力撑开,将原本只有细微缝隙的小孔扩张成一个直径三公分的窟窿。
  飞机杯在此时显露出绝佳的弹性,原本只有两指粗细的杯口即使被撑到变形,仍没有一丝破裂的征兆。
  「简直…神奇…」
  小伟的视线穿过洞口,在不断蠕动颤抖的淡粉色内壁上停留一阵,随即抽出手指。
  指头抽离的瞬间,杯口一下子弹了回去,艳红色仿佛嫩肉一样的不知名物质迅速收缩,将黑洞洞的窟窿填满,转眼间便恢复成原来的小孔模样。
  「真紧啊…」
  小伟活动着被勒得酸疼的手指,看到上面亮晶晶的液体,犹豫了一下,伸出舌头舔了舔:「嗯…没什么味道。」
  刚才用一根指头摸索飞机杯内部的时候,他就发现,随着他的抠弄,里面竟会产生反应,内壁也会渗出一些透明的液体,滑腻粘稠,像极了小说中女性发情时下体流出的东西。
  当时的他还试图去寻找传说中的G 点,可惜飞机杯似乎只有一条直进直出的通道,并没有什么阴道前壁后壁之类的区域,让他遗憾之余又松了口气。
  『到底只是一个飞机杯,不是真的变成了女人的阴道。』但即便如此,能够根据刺激自动分泌淫液,也足以让人惊叹,更何况它是以那么匪夷所思的方式,从一个塑胶制品变成眼前的『真·仿真飞机杯』的。
  小伟当然也明白这其中颇多诡异,但此刻的他不愿多想,被老妈照片勾起的欲火,烧的他下身胀痛无比,现在满脑子都是把肉棒塞进那个艳红色的孔洞中狠狠套弄,再将精液喷射到最深处的想法。
  但是,好像还差点什么…
  小伟眯起眼睛,盯着小孔外沿那一小圈被淫液染湿的光亮,回想一番小说中的场景,慢慢将嘴巴凑了上去。
  还不够湿。
  ……
  杨仪敏趴在地板上喘着粗气,擦掉鼻尖冒出的冷汗,刚刚从下体仿佛被撕裂的痛楚中缓过来,又感觉到两瓣柔软贴到了小穴上。
  下一秒,一条毒蛇般灵活的异物探了出来,开始在小穴周边游梭,每刮过一处,就有一股淡淡的痒意产生,顺着阴道钻进深处。
  「啊!」
  她惊呼一声,整个人触电一般往回一缩,又在轻柔的快感下逐渐舒缓。
  两种极端的感觉转变太快,痛苦的余韵尽数化作快感,使她产生一种方才的痛也很舒爽的错觉。
  「嗯…啊…」
  杨仪敏小声呻吟着,毒蛇的刮弄似乎在逐渐熟练,整条阴道渐渐被痒意充满,深处的子宫也开始微微胀痛。
  先前的剧痛一瞬间摧毁了她的防御,让此时的她连抑制叫声都做不到,更顾不上从地上爬起,就那么匍匐着,呻吟着。慢慢的,她的臀部开始随着毒蛇的节奏轻轻晃动。
  痒…
  成熟肉体积压许久的情欲在这一刻被引动,她腰腹不自觉地渐渐用力,浑圆的臀部越抬越高,最终形成一个母狗跪趴的羞耻姿势。
  好痒啊…
  子宫在震颤,阴道在抽搐,一股凉意自小穴中漫出,化作一条小溪,向下划过阴蒂,落到阴阜的毛发上。
  「唔!」
  毒蛇开始不满足于简单的刮弄,抵在小穴口上划起了圈,惹得两瓣肉臀用力的夹了下,硕大的臀瓣像河蚌似的往回一合,中间一朵浅色的肉菊迅速收缩再膨胀,煞是美丽。
  杨仪敏喘息着抬起头,微卷短发的遮掩下,一双迷离的杏眼水雾渐浓,似乎在渴求什么。
  帮帮我…
  像是听到了她的呼唤,毒蛇划过最后一圈,抵到腔口不再乱动,一阵收缩蓄力,最后竟变成一个圆柱状的东西,缓慢但坚决的挤了进去。
  顿时,杨仪敏感觉整条阴道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积攒许久的快感化作一道闪电,狠狠劈中了子宫。
  「呃呃呃!!!」
  她的身子僵直了足足五秒,小腹猛地收缩,带动臀胯大幅度的抽搐,屁股上的肉跟着疯狂甩动,好像下一秒就要甩脱骨头,飞撞到墙上去。
  可惜短了点…
  高潮的一瞬间,杨仪敏心中居然闪过这样的念头。
  另一边,小伟喘了两口气,收回被突然缩紧的内壁挤到有些发木的舌头,抹了把嘴唇周围的液体,看着一片泥泞的嫩肉,脸上露出恣意的笑。
  他脱去内裤,露出一根十三公分的细长肉棒,龟头轻轻抵到入口。
  「不行!」
  杨仪敏骤然惊醒,小穴上传来的熟悉触感,让她瞬间意识到那是什么,刚刚还遍布红晕的脸上血色尽褪,一双眼睛布满惊恐。
  「这个不行!」
  她慌乱的用手挡住下体,想为自己设置一个屏障,却只摸到满手的滑腻。
  小伟用手指挑起一些液体抹到龟头上,直到龟头表面变得一样湿滑,他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角度,接着右手猛地发力,将飞机杯径直套到了底。
  「啊——!」
  分隔两个房间的母子二人同时叫出了声。
  一个声音饱含舒畅,另一个则充斥着恐惧和痛苦,以及一丝丝难以察觉的愉悦。
  「嘶——!好爽!」
  小伟感觉肉棒好像进到了一个温暖的肉壶,四周软肉一般不断蠕动的内壁将他的分身紧紧裹住,不分前后左右做着按摩,龟头仿佛顶住了一张小嘴,将马眼含住的同时又坚决地将其拦在面前。
  再看此时的飞机杯,杯身被撑得明显涨大了一圈,透过表面,隐约能看到一点肉棒的轮廓。杯身顶部有些变形,像是被里面想要挣扎钻出的怪物撞出了一个鼓包,使得那一处暗红色稍稍变浅,带上了一丝透明——这是只有十二公分长的飞机杯,将他的肉棒全部吞下的代价。
  小伟缓了片刻,开始尝试套弄飞机杯,里面的软肉顿时活了过来,无数小手将肉棒缠绕箍紧,想要限制他的抽动。
  但他哪能在此时停下,手上力道随之加大,里面吸的愈紧,他愈是用力拔插。
  渐渐的,内壁分泌的淫液越来越多,随着飞机杯的起落,发出「叽叽」的声响。
  「哈!嘶!哈!嘶!」
  从未有过的酸爽一阵阵涌上来,让小伟头皮发麻,喘气声在这一刻变成了指挥的号子,让飞机杯跟着节奏不断起落。
  软肉的缠绕似乎放松了一些,不再有先前的阻力,肉壶里的淫水却越插越多,被不停进出的肉棒带了出来,将他的阴毛打湿,又在连续的撞击和摩擦下变得粘稠,慢慢泛出白色。
  「妈…妈妈!」
  小伟仰头闭上眼,脑海中老妈的形象走马观花一般闪过,一颦,一笑,一双挺拔的凶器,一对要命的凸起…与此刻直窜头顶的快感交缠在一起,逐渐染上一层艳红。
  名为背德的种子不知何时被种下,在此刻长成参天大树,脑海中的形象渐渐模糊,快感却愈发清晰,隐约中,树梢上好像结出一颗果实。
  「妈妈…妈妈!」
  手上动作还在加速,淫水的分泌逐渐跟不上抽插的速度,挂在肉棒上形成一道道白浆,杯口重重拍打在小腹上,发出沉闷的拍击声,又在远离时拉出一根根粘稠的白丝。
  口中的呢喃与快感交织在一起,仿佛产生了某种联系,化成一根绳索,将小伟绞住,不断收紧,再收紧,像在逼迫他吼出那一声深埋在心底的呼喊。
  「妈!」
  龟头在尖端不断碰撞,飞机杯被顶得一鼓一鼓,在变形和恢复之间反复拉扯,里面的小嘴被撞得越来越软,阻碍肉棒前进的力量也越来越弱。
  小伟猛地睁开通红的双眼,爽到扭曲的脸上,痛苦与挣扎一闪而过,嘴唇翕动片刻,终于承认了心底的欲望:「我想操你!」「我要操你!」
  名为禁忌的果实被一口吞下。
  「操你!操你!操你!」
  道德的枷锁一夕挣脱,欲望便洪水一般淹没心智。
  小伟状若疯魔,舞动的右手几乎挥出残影,根根到底的肉棒狠狠戳到尽头,在杯身表面顶出一个个大包,仿佛要将飞机杯整个操穿。
  一股尿意从肉棒传来,他不管不顾,反而拔插得愈发卖力,再次涨大一圈的龟头将内壁的软肉刮得疯狂乱颤,一双双小手又一次缠绕上来,层层叠叠、密不透风的将肉棒完全包裹,使他的抽动逐渐艰难,却愈加舒爽。
  直至整个内壁变成一块僵硬的肌肉,夹得肉棒再也无法抽动分毫,尽头处小嘴蓦地一张,吐出一股热烫的液体浇到龟头,小伟一个激灵,闷吼一声,终于将精液尽数射进肉壶深处。
  灵魂出窍般的快感散去,小伟瘫倒在床上,任由还裹着肉棒的飞机杯直直立在小腹。
  感受着依旧紧凑的肉壶一缩一缩,仿佛在吸吮残精的韵动,他嘴角一勾,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妈,你的逼真爽。」
  另一间卧房内,杨仪敏仍旧跪趴在地上,睡裙被汗水打湿,贴在身上显露出曼妙的曲线,额头捱着地板,眼睛被凌乱的短发藏了起来,微张的嘴唇边缘,口水拉成丝淌到地面,整个人陷入呆滞一般一动不动。
  若不是时不时的抽搐一下,还以为她是具死去多时的尸体。
  过了许久,杨仪敏抬起头,用满是牙印的手掌撑住地面,拨开头发露出一双哭得红肿的眼睛。
  她无力的站起身,刚刚扶住疼到麻木的膝盖,准备走回床上,小穴中半软的肉棒突然跳了一下。
  「不…不要…」
  杨仪敏难以置信的瞪大双眼,恐惧的泪水再度在眼眶中打转:「不要了!」肉棒像是没有听到她的哀求,慢慢膨胀变硬,又一次塞满她的腔道,自顾自操弄起来。
  甫一抽动,便瞬间暴烈,龟头熟练的挤开层层叠叠的媚肉,狠狠撞击到花心,带来比先前更加强烈的刺激。
  杨仪敏两腿一软,重新跪倒在地,裙摆落在地板上,被一摊滑腻的液体染湿。
  「啊…啊…不要了…我不要了…啊啊…」
  刚刚高潮的小穴无比敏感,尚未冷却的腔道还在颤抖,便被坚硬的肉棒再次无情贯穿。
  「啊…求求…啊啊啊…停…啊啊…救…啊啊啊……」剧烈的快感如同浪潮一般向她袭来,让她甚至来不及捂住嘴巴,一连串悲鸣如泣如诉,响彻整间卧室。渐渐的,悲鸣化作欢愉的吟唱,最后变成无法抑制的浪叫。
  「操你!操你!」
  肉棒在肉壶中翻飞,一团团白浊混着刚才的精液被带出小孔,又在急骤的拍击中被夯实,将小伟的阴毛浸成一缕一缕。
  小伟嘴里呼喊着母亲的称谓,左手持飞机杯不断拔插,淫液四溅中,肉棒刮过内壁的酸爽与心中那个娇俏的形象慢慢重合。
  他眼前仿佛出现一个妇人的虚影,正在他的身下哀婉承欢,包裹肉棒的飞机杯也似乎真的变成了老妈的肉穴,在他的撞击下发出「啪啪」的声响,随着抽送不断颤动。
  恍惚间,他好像听到了老妈的呻吟,如梦如幻,似乎在远处,又近在耳边。
  「啊…啊…啊啊…」
  杨仪敏口中发出无意义的浪叫,被一波一波的快感冲击得无法思考。
  她像条母狗一样趴在地上,屁股下意识的一拱一拱,仿佛身后真的有个男人在疯狂撞击她的下身,将她不断送上浪潮的尖端。
  下午新换的发型被汗水打湿,在甩动中变得凌乱不堪,再不复先前的美感。
  一对被重力拽成圆润条状的肥嫩乳房,跟着节奏一晃一晃,透过几乎已经半透明的睡裙,晃作一片澎湃的虚影。
  偶尔还能看到,那两粒胀大变硬的凸起,滑过睡裙表面,划出一道道扭曲的线条。
  夜,才刚刚开始。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08/07 02:48:35

第四章 恐惧
  小伟从没睡得这么舒服过。
  若不是厚实窗帘都挡不住的阳光照得眼帘都成了明黄色,他觉得自己还能再睡上个把小时。
  不过这时候睁开眼,也已经感觉不到一丝疲累。
  「唔——哈!」
  睡醒之后伸个美美的懒腰,绝对是人生最幸福的时刻之一!
  小伟想道。
  接着,他落下的手掌碰到一个温暖的棒状物。
  小伟低头一看,飞机杯顶着一张邪异的外表进入他的视线。
  他猛然想起昨夜的疯狂。
  肉壁的缠绕,小嘴的吮吸,四溅的淫液,蚀骨的快感。
  继而一阵恐惧涌上心头。
  他一把掀开被子,看到像虫子一样软趴趴耷拉在肚皮上的肉棒,重重松了口气:
  『还好,小兄弟还健在。』
  小伟拿起飞机杯,这才观察起这个昨夜使他着魔,今天又感到后怕的罪魁祸首。
  依旧是暗红色爬满青色筋络的杯身,艳红色堆挤成一条缝隙的小孔,长度和直径也都没有变化,跟刚从包装盒里拿出来一样。
  「精液呢?我那么几大泡精液呢?」
  虽然到最后已经不知道射了几发,但至少前面两次射精小伟还是有记忆的,按理说就算飞机杯质量够好,没被他操到变形,各种液体混干后的痕迹总该留下几分。可眼前的飞机杯虽然长相恶心,却又确实称得上一句洁净如新,小孔周边连一丝污迹都没有。
  看到这里,小伟心中突然浮现一个词汇。
  「自洁?」
  这不科学的一幕让他狠狠打了个寒颤,再度看向身下貌似安好的肉棒。
  小伟不放心的来回摆弄小兄弟,仔细感受着每一寸变化,确定一切正常后才又放松下来:「嗯…好像确实不会对我造成什么影响。」
  这时,仿佛被摆弄唤醒的下身突然传来一阵刺痒,小伟龇牙咧嘴挠了半天,抬起手一看,指甲缝里塞满了白屑。
  他撇开大腿瞧了瞧,才发现整个裆部都覆盖着一层厚厚的膜状物,中间有几处被他抠得破损,边缘还散落着一片细小的灰白色碎屑。
  早已干透的膜粘在身上,将皮肤绷得发紧,灰白色的痕迹一路向下,一直蔓延到屁股。
  小伟挪开屁股,又看见床上大团大团的泛白水渍,像战士的勋章一样彰显着昨夜的辉煌战绩。
  「小东西,水还挺多…」
  他瞅了眼一旁的飞机杯,接着嘴巴一撇,嘬起了牙花子:「这下得洗床单了,可别被老妈看见…」
  说到老妈,他这才忽然想起:怎么上午又没来叫他起床?
  莫非是他没有听到?
  小伟抬起头,看向自昨夜就反锁起来没有打开的房门,脸上露出一丝庆幸:
  「没听到就没听到吧,大不了被训一顿,这些东西可不能被看见。」
  小伟鬼鬼祟祟钻出卧室,手里抱着团成一团的床单,一路潜行,像个敌后特务似的朝卫生间挪去。
  经过老妈的房间时,小心翼翼瞄了一眼,没看着人,却闻到一股空气清新剂的味道,才惊觉自己卧室里一定充斥着异味,于是脚下更急,想着完事赶紧回去开窗通风。
  『不过,老妈为什么要在房间里喷空气清新剂?』
  没有多想,小伟一路小跑到卫生间,隔着门却听到了洗衣机的嗡鸣声,心里咯噔一下。
  『完蛋了,老妈在洗衣服,现在进去要被撞个正着!』
  但不洗也不行啊!又不能铺回去,也不能先藏起来再铺一条新的,一定会被问的!
  ——他的床单只有现在这条是自己斥巨资买的灰蓝色,其他的都是老妈买的嫩粉色…用老妈的话讲,是「你一年才躺几回?我当然要挑自己喜欢的颜色布置家里!」
  色差太大了,一眼没。
  小伟看了看手中的床单,将显露水渍的那部分往里裹了裹,一咬牙,推门走进卫生间,一进去就看见老妈正站在洗衣机前,露出一个背影。
  不知为什么,她没有穿平日里最爱穿的睡裙,反而换了一身春秋季的上下两件式薄睡衣,昨天刚做的头发也糺结在一起,有一种被汗水打湿成一绺一绺又干透后的糟乱。
  「咳!」
  小伟轻咳一声,冲老妈打招呼道:「妈…」
  「妈」字刚出口,他心里一荡,仿佛又回到了昨晚他红着眼疯狂拔插飞机杯的时候,眼神不自觉地瞟向老妈的臀部。
  『想什么呢!』
  小伟暗骂自己一句,深吸口气,屏住心神,极力装作自然的重新说道:「妈,这么巧你也来洗衣服啊?」
  说完就想扇自己两个耳光,巧个嘚儿啊!衣服平常都放衣篓的!
  却见老妈没听到似的,呆愣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小伟犹豫两秒,往前凑了几步,又找了个话题:「你这个发型得打理啊,不能这么放着不管。」
  老妈依旧愣在原地,仿佛被什么东西慑走了心神,小伟却在这时从她身上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不是经常闻到的体香,而是某种液体在狭小空间里沉浸良久又慢慢干涸后散发出的异味。
  不臭,但很浓。
  浓到让他的小腹一阵发热,下体开始蠢蠢欲动。
  『什么时候啊,净想这些事!』
  小伟咬了咬舌尖,压下体内的躁动,又看了眼老妈,忍不住探出头越过她的肩膀,朝她的脸上看去。
  只见老妈顶着一双浓浓的黑眼圈,两只眼睛又红又肿,卧蚕像两条肉虫似的挂在下边,眼神一片空洞,像是在发呆。
  「妈?」
  小伟一脸疑惑的问道。
  老妈这时才反应过来,被突然出现在面前的脸吓了一跳,肩膀一耸,发出一声软软的惊叫:「啊!」
  「啊…我在想事情。」老妈解释道。
  「哦,我来洗床单。」小伟举了举手中的布球。
  「嗯,我也刚洗,你自己放进去吧。」
  「你眼睛怎么了?通宵看剧了?」
  老妈跟个小女生一样,爱看脑残偶像剧,经常把自己看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小伟有此疑问当属正常。
  「…我去洗澡了。」不料老妈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沉默一阵后径自走进了浴室。
  『大中午的洗什么澡?』
  小伟满腹疑窦,转而一阵窃喜。
  没有被骂,也没被盘问,床单安全抵达目的地!
  看着一如既往对他没有防备的老妈关上浴室门,小伟强行忍耐住偷窥的欲望,将洗衣机暂停后揭开盖子,发现里面的衣物果然才刚刚洗上。
  床单,被套,几件早就放在衣篓里待洗的衣服,还有那件老妈昨天还穿在身上的睡裙。
  许是因为重量最轻,睡裙还飘在水面没有完全沉下去,正被一堆泡沫围在中间打转。
  露出来的一截干燥表面上,有几团水渍印在上面,中心浅,边缘深,颜色灰白。
  小伟愣了一下,先前的种种疑问串在一起,心底仿佛有个惊人的想法挣扎着想要浮上来,但又好像缺点什么,让他始终抓不到关键。
  这种感觉搅得他心烦意乱,索性把床单扔了进去,看着睡裙被慢慢压到水下,烦躁才渐渐消散。
  『要赶快回去开窗户了!』
  ……
  浴室里,杨仪敏把花洒开到最大,仰着头迎接直冲而下的水流,像是要冲掉满脑子的胡思乱想。
  无数水珠顺着玉颈滑下去,在浅浅的锁骨停留片刻,被高耸的峰峦截住,在一点嫣红处化作一道瀑布。零星的漏网之鱼继续向南,经过腰肢,将粘满小腹的污迹冲刷洗净,继而染湿阴阜处杂乱不堪的毛发,使其重新变得柔顺。
  一些不再暴躁的水流从阴唇滑过,落到了紧闭的腔口上,像支温柔的手指那样轻轻抚摸了一下小穴,整片艳红色嫩肉应激似的往回猛地一缩,让杨仪敏跟着抽搐了一下。
  这时,她才仿佛被惊醒似的,垂下脑袋错开水流,弯腰扶墙,险些溺死一般大口喘息起来。
  眼睛一阵酸胀,不知是泪腺又在工作,还是被水滴溅进了眼睑。
  杨仪敏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昏睡过去的,只记得醒来后卧室里的狼藉,粘满下身的干涩,和被汗水和爱液浸到发硬的睡裙。
  身体的疲痛与内心的恐惧不必额外去记,因为现在也依旧清晰。
  夜里的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是幻觉吗?
  可那销魂蚀骨的快感是真实,流淌满地的爱液是真实,积压许久的欲望被满足…也是真实。
  是臆想吗?
  可腔道被疯狂抽插,花心被不停撞击,仿佛灵魂都要被贯穿的颤栗是怎么来的?
  从未体会过的感觉,也能靠臆想得来吗?
  但是,她又碰不到。
  不只手碰不到,小穴也碰不到。
  甚至在明显感觉到,那根阴茎颤动着将体液射进她体内,变得不再勃起之后,她伸出手指滑进穴中摸索一番,再拿出来时,也闻不到一丝腥味。
  她被一根阴茎操弄了整整一夜,却连它的精液都触碰不到。
  这一切该怎么解释?
  谁能告诉她答案?
  幻觉?臆想?虚假?真实?
  无数问题在她的大脑中盘旋,未知的恐惧让她害怕到浑身颤抖。
  她从鬼怪想到邪术,甚至一路想到了外星人,却除了愈发惊惧之外一无所获。
  她手脚发麻,她呼吸困难,她脸庞胀木,她眼前发黑。
  忽然,她大脑一阵眩晕,似乎被无法排解的情绪积攒到了某个阈值。
  晕眩过后,她的身体更加疲累,心中的恐惧却消失不见,仿佛自一开始就不曾存在。
  她一定是生病了。最后她想。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08/07 03:01:12

第五章 节制
  「生病了?」
  小伟囫囵咽下口中的饭粒,看着餐桌对面的老妈,有些难以置信:「你居然也会生病?」
  他印象里的老妈不说体壮如牛,可也堪称百病不侵,从小到大似乎就没怎么病过,最多也就咳嗽两声,流个鼻涕,吃两粒药就好了。
  「你妈我也是个普通人好吗?」杨仪敏用依旧肿胀的眼睛勉强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
  洗澡后,她的精神恢复了一些,虽然跟平常相比仍显憔悴,但也不至于再陷入动不动就发怔的地步。
  倒是小伟此刻有些相信老妈是真病了——这怼人的攻击力弱得根本不像她的水平。
  「好好的怎么病了?」
  「就,突然有些不舒服。」
  「你不会是因为看剧被虐了,心情不好懒得动弹想使唤我吧?」
  小伟眯起眼睛盯住老妈,做出最后的试探。
  「我没有看剧!」杨仪敏不耐烦回道。
  她觉得这臭小子说话有种魔力,三句话不到就能气的你牙根发痒。不过这火气一上来,心底的隐忧竟也不知不觉淡了许多。
  「那你的眼睛?」
  「我——」一个字刚出口,杨仪敏突然卡住了似的,脸色一白,像是又想起了什么难以言说的秘密,露出悲戚的表情。
  小伟惊疑不定地看着老妈愣了几秒,慢慢的,两眼越瞪越大,最后仿佛猜到了真相一般,大叫一声:「难道——!」
  杨仪敏被他叫得打断了思路,呆呆的看向不知道又抽了什么风的儿子,一脸懵逼的表情看起来萌萌的。
  却见后面的话被小伟硬生生咽了回去,紧接着,他两眼泛起泪花,哽咽道:
  「算算时间…姥爷也确实年纪不小了…该想到的…早晚有这么一天…」
  没注意到对面那张脸已经阴云密布,他抹了把鼻涕,低着头继续安慰道:
  「妈,你也别担心会影响我的学习,我会背负着姥爷的期…」
  「王志伟!!!」
  杨仪敏忍无可忍,拔起上身越过餐桌,一把薅住小伟的头发,另一只手攥成锥状,在他头顶上狠命钻了起来。
  五分钟后。
  「妈,我信了,你是真病了。」
  小伟趴在桌子上,捂着好像被钻到透风的脑袋,气若游丝道。
  「所以啊…」发完一通火的杨仪敏神清气爽,她轻轻吹掉指间的一撮断发,接着说道:「中午的锅你刷。」
  小伟嘴角抽搐了一下,答应道:「好…」
  「下午的菜你买。」
  「…好。」
  「晚上的…」
  小伟不知又从哪来的力气,猛地直起身子,怒道:「晚上的饭我可不做!」
  「你想得美!三脚猫功夫也想上擂台?」
  杨仪敏白了他一眼,接着安排道:「晚上的锅,也是你刷!」
  ……
  夏日炎炎灼如火,等到小伟拎着一大袋子蔬菜回到家门口时,已是满头热汗。
  他一边腹诽老妈的暴政,一边掏出钥匙插进门锁。防盗门缓缓打开,一个男人的背影映入眼帘,让他愣了一下。
  「老爸!」
  小伟面露惊喜,刚准备冲上去诉说久别的思念,才看见老爸王荃彬的肩膀上还杵着一个脑袋。
  他定睛一看,只见老妈像只考拉似的,正挂在老爸身上,四肢紧勾在一起,将老爸的躯体牢牢抱住,一副恨不得把自己揉进去的样子。
  刚进门就被喂了一把陈年狗粮,小伟满腹的激动顿时化为乌有,甚至有些微微泛酸。
  这种待遇,他可从没在老妈那里得到过。
  这时,听到动静的王荃彬缓缓回过头,艰难得挤出一个笑容,用有些发颤的嗓音回道:「儿子回来啦!」
  小伟听出了异常,仔细一瞧,才发现老妈双眼紧闭,成串的泪珠正从其中挤出来,一路滑至下巴,将老爸的肩膀染出一片湿迹。
  而从老爸肩膀的湿润面积和双腿颤抖的程度来看,两人保持这个姿势已经有一段时间。
  这对一个中年男人来说,是几乎无法承受的时长。
  老妈个子不算高,只有一米六三,但胸前的肥美和丰润的臀部实在加分,体重常在115斤往上,直逼120斤大关,老王同志能坚持到现在,已经是用意志力在抗了。
  看到这里,小伟露出一丝好笑的神情,他慢悠悠从两人身边走过,将手中的蔬菜放到茶几,回过头来揶揄道:「激动成这样…你们老两口感情挺丰沛啊!」
  儿子的调侃让王志斌老脸一红,他有些尴尬的解释道:「我一进门你妈就扑上来了,鞋都还没脱呢…」
  却见杨仪敏夹了夹大腿,不满道:「别理他!」
  接着,她用梨花带雨的小脸蹭了蹭丈夫的肩膀,软糯的声音自朱唇间吐了出来:「老公,我好想你…」
  小伟脸上露出嫌恶的表情,眼神却在不经意间扫过老妈的背影时顿住了。
  刚才在门口时看不到,现在换了角度才发现,老妈的姿势简直是在诱人犯罪!
  上衣被两条高举的胳膊拽的变形,露出一截雪腻的腰肢,与下面骤然宽阔的臀胯形成强烈的对比。丰盈圆润的肉臀随着叉开的大腿分成明显的两瓣,将丝质睡裤绷出两团极其饱满的形状,到了中央又紧紧勒回去,形成一条深渊般幽邃的沟壑。臀瓣下面,有两只大手在中间承托,深陷柔软的指头,在睡裤表面压出一道道线条优美的壕堑。
  这就好像…就好像…
  『就好像是老爸用力掰开老妈的屁股,在叫我插进去一样。』
  小伟喉头微动,悄悄咽了口唾沫,看着父母二人亲密的模样,犹豫两秒,挤出一丝略显僵硬的笑容,凑了上去:「老爸,我也好想你!」
  「你个死猪!你走开!」
  杨仪敏腾出一只手按住儿子的脑袋,用力推搡,像个小女生似的娇声呵斥,但还是在小伟臭不要脸的坚持不懈下,被他挤进了两人中间。
  夫妻相拥的经典造型,变成了一家三口互相拥抱的温馨画面。
  这种画面在过去也经常出现,所以夫妻俩并未觉得不妥,但儿子小伟此刻却再没有过去半分的幸福感触,被欲念支配的他一只手扶住老爸的腰,另一只手径直贴在了老妈露出的那一截雪肉上。
  好软,好嫩。
  这时他此刻唯一的感想。
  他强忍住摩挲的欲望,在老爸开怀的大笑声和老妈难掩欣乐的嫌弃声中,静静感受着手掌传来的触感。
  渐渐的,他不再满足于柔嫩的腰肢,小指轻轻翘了起来,与无名指越分越开,颤抖着向下探去。
  『好想…好想摸一把…』
  小指在即将触到臀肉时止住,艰难得往回挪动,又在归途中纠结,再一次向下进发。欲望与理智不断拉扯,使它在空中来回腾挪,无处依凭,一股僵意顺着指尖蹿下来,好像快要抽筋。
  就在这时,小伟脑中灵光一现,装作脚下不稳,胳膊拥着父母往前扑了一下。
  三人相拥的平衡点顿时被打破,让本就勉力支撑的王荃彬再也坚持不住,惊呼一声朝着侧面倒去,承托老婆臀瓣的双手也下意识往上环住了腰背。而在他手掌抽离的一瞬间,小伟的右手迅速占领了那片柔软,紧接着手部发力,接替父亲成为老妈丰腴肉体的支撑。
  整只手掌霎时陷进肉里,指缝中都能感觉到那种惊人的丰润与弹性。
  可惜只有短短几秒,随着老爸身体愈发倾斜,老妈的重心也逐渐偏移,在惊叫中不可避免的朝地面跌去。
  感受到那片柔腴的离去,一股巨大的失落感涌上小伟心头。
  下一刻,他失了智一般做出一个过火的行为。
  他身体前倾,手臂向前一捞,再度扶住老妈的臀瓣,做了一个要将她搂回来却最终脱手的动作,让手掌依次抚过两瓣臀肉,在圆润的臀部上按出一个从右滑至左面的凹陷,就好像他真的用手在老妈屁股上狠狠摸了一把。
  「啊!」
  「哎呦!」
  父母倒地的痛呼相继响起,只留下浑身僵硬的小伟站在原地。
  他面庞涨红,额头挂汗,眼神慌乱又紧张,看起来真的像一个不小心做了错事的孩童。
  「臭小子你要死啊!」
  杨仪敏挣扎着坐起身,一边揉捏被摔疼的胳膊,一边朝儿子看过去,秀眉蹙起,眼含杀气。
  这是老妈日常发火的表情,放在以前,小伟避之不及,现在却让他大松一口气,心中直呼庆幸,看来自己趁机揩油的动作没有被发现。
  他心思急转,脸上迅速浮起饱含歉意的尬笑:「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说完,他学着平日里的行为,一溜烟跑开,留下地上兀自娇斥和不断劝抚的爹妈:「我去上厕所!」
  跑进卫生间关上门,小伟瞬间失去力气一般瘫靠到门板上,一颗提着的心终于放下。
  他看着洗漱台镜子里那个胸膛不断起伏的镜像,露出一丝自己从未见过的笑。
  「你在玩火!」
  镜子里的人像在呵斥。
  「但是,好刺激…」小伟右手缓缓抬起,手掌逐渐摊开绷紧,五指张到极限,弯出一个细微的弧度,仿佛正托着一个无法掌握的巨大的球状物什:「而且…」
  「老妈的屁股,可真大啊!」
  ……
  晚饭是老爸老妈一起做的,久违的丰盛大餐令小伟食指大动,一个人就吃了半桌子菜。
  饭后,小伟在老妈的白眼和催促中洗了碗,刷了锅,又将餐桌收拾干净,累的一脑门汗。终于忙完回到客厅时,却发现爹妈两口子正躺在沙发上卿卿我我。
  加起来都快九十的人了,怎么这么腻歪?
  独自劳累的怨气和一丝无法明说的酸意涌上心头,小伟登时两眼一鼓,双手叉腰批评道:「喂!你们俩能不能注意一下场合?我这个刚满18岁的青少年可还在家呢!」
  「门在左边,有缘再见!」
  老妈杨仪敏头也没回,只伸出小手挥了挥,像在打发一只烦人的苍蝇。
  小伟这个气啊,但他又向来对老妈无可奈何,只能把视线对准老爸王荃彬:
  「爸!你也不管管你媳妇儿!」
  老爸回来前你欺负我,老爸回来了你还欺负我,那老爸不白回来了?
  却见王荃彬笑呵呵得抬起头:「小伟啊,要不你去楼下帮我买包烟?」
  小伟满肚子气顿时泄了个干净,果然一床被子睡不出两类人,古人诚不欺我。
  他站在原地,看着躺在老爸怀中的老妈那高耸的胸脯,眼珠子一转,又心生一计,死皮赖脸的朝两人挤了过去。
  然而就在他准备像下午一样故技重施时,却被老妈一脚蹬下了沙发:「一身的臭汗,先洗澡去!」
  小伟大怒:「我这一身汗是怎么来的你不清楚吗?」
  「哦?」老妈伸出一支手指戳住嘴巴,眉毛轻轻蹙起,露出一个思考的可爱表情,继而恍然大悟:「你是易汗体质?」
  小伟气得「腾」一下站起来,转身进了浴室。
  『等我洗完澡…』他一边用力搓着沐浴露,一边恶狠狠想道:『…不把你的屁股摸肿,我的姓倒过来写!』
  等他匆匆擦干身上再出来时,只看到一片漆黑的客厅。
  这!
  回卧室了?
  小伟眼睛瞪得溜圆,满腔憋屈无处发泄。
  太欺负人了!
  他气冲冲走到老妈的卧房门边,听到里面轻柔的对话声,脚步一顿。
  进去以后说什么?
  问他们为什么不等自己就回了房间?还是说他也要上床挤一挤?
  正如先前所说,他已经18岁了,跟父母在沙发上挤挤还能视作笑闹,挤到一个床上去就有些不合适了。
  但就这么走了他又觉得憋屈,于是将脑袋探进门口,冲着两人叫道:「老王!
  我妈病着呢,你晚上可悠着点!」
  说完这句话,自觉扳回一城的小伟赶在老妈追来之前,急速溜回了卧室。
  杨仪敏顶着臊红的脸追到门口,放弃了痛扁儿子的打算,顺手关上门,准备转身之际,身后传来老公关切的声音:
  「老婆,你生病了?」
  杨仪敏面上涌起复杂的神色,沉默两秒后,再转过身时,已经又是一脸俏皮的嗔笑:「没有,听那臭小子瞎说。」
  她还是选择瞒下了昨晚荒唐又淫糜的病症。
  ……
  深夜,只着一条裤衩的小伟悄悄打开房门钻了出来,手里拎着一根看不清模样的棒状物。
  他鬼鬼祟祟挪动脚步,做贼似的走到父母的卧室门口,看着眼前厚实的棕色门板,脸上露出有些猥琐的表情。
  今晚,他要做一件过去从未设想过的事情——听爸妈的墙根。
  早在几年前小伟就发现了规律,每次老爸出差回来的第一个晚上,卧室里总会传出一些令人脸红的动静。过去他偶尔起夜时听到还觉得聒噪,如今却产生了不一样的想法。
  听着老妈的呻吟打手枪,想想都觉得刺激。
  他脱下内裤,露出胯间软趴趴的肉棒,感受到下身开始蠢蠢欲动。
  『不过,怎么这么安静?』
  小伟皱起眉头,犹豫了一下,将耳朵贴了上去。
  这个举动多少有些冒险,一是容易搞出不必要的响动,二是遇到情况不方便及时撤离。但为了搞清楚里面的情况,他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起码得确定一下,爸妈是还没有开始,还是已经睡了。
  挨住门板的一瞬间,模糊的对话声传入耳膜,让小伟精神一振。
  『看来是还没开始。』
  房间里,躺在床上的夫妻俩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老公,我不想你总是出差,太辛苦了。」
  杨仪敏侧靠在丈夫的怀中,语气有些幽怨。
  「嗯,再坚持两年吧,到时候申请调个闲一点的位子,等着退休就好了。」
  王荃彬一边回应,一边用双手在妻子的身体上摩挲。
  「两年…还要好久。」
  「说快也快,到时候每天在家,你可别嫌我心烦。」
  「怎么会…嗯!」
  杨仪敏感觉有只大手探进睡衣,在胸前的蓓蕾上轻轻捏了一下。随后手掌张开,盖住一片乳肉,胸部开始随着揉捏变换形状。身后丈夫的呼吸变得粗重,一股热腾腾的鼻息吹到她的脖颈上,泛起一阵痒意。
  「老婆,我想做了。」
  王荃彬的请求适时发出。
  杨仪敏今晚本不想做这个事情,但想到丈夫也憋了许久,又不愿拂了他的意。
  毕竟,若不是昨夜的遭遇,此刻自己说不定会表现得更加饥渴。
  想到这里,她转身搂住老公的脖子,在他的嘴唇上啄了一口,轻声答道:
  「嗯。」
  王荃彬看着那张似乎永远年轻的俏脸,缓缓低下头,叼住一瓣朱唇,轻轻吮吸起来。
  淡淡的烟草味蹿进杨仪敏的鼻子,熟悉的味道将她的情欲再度唤醒,她开始回应丈夫的亲吻,唇瓣不断交错间,两人互相吸吮的声音渐渐弥漫到整个房间。
  一门之隔的另一边,终于听到些动静的小伟激动万分,右手不自觉的伸到胯下,握住了那根蠢蠢欲动的肉虫。
  房间里,两具久别的肉体重叠在一起,身上的衣物不知何时已经褪去。
  王荃彬用嘴唇顺着妻子的脖颈一路吻下来,将柔腻的乳肉亲得变形,最后落到顶端的一点殷红上。
  「啊!」
  杨仪敏发出一声柔媚至极的惊叫,双手立时抱住丈夫的后脑勺,随着他的舔弄浅浅低吟。
  许是因为乳房太过丰满,她的乳肉不太敏感,反倒是两粒乳头好像将周边的神经都吸附了过来,敏感的过分,轻轻一碰就会有电流产生,蹿得她浑身直颤。
  做了十几年丈夫的王荃彬自然知道妻子的敏感点,现下更是卖力舔弄,间或着吸上一口,便会惹来一串撩人心弦的呻吟。
  门外的小伟听着屋里断断续续的吟叫,恨不得冲进卧室趴到老妈的嘴边,心里直怨家里房门隔音太好。
  他一手握着飞机杯,另一只手已经在胯下搓弄起来,肉棒在手掌的撩拨下蠢蠢欲动。
  屋里,王荃彬松开被他吸到直立的乳头,慢慢挺动下身,龟头戳在妻子软嫩的阴户上,一股舒爽蹿上腰眼,在他小腹燃起一簇火焰。
  他跪立到床上,看着眼前娇艳的嫩穴边缘泛起的点点亮光,伸手握住自己的肉棒。
  手掌刚一合拢,便发觉不对。
  王荃彬低头一看,发现肉棒半硬不软的耷拉在胯间,似乎还未做好冲锋的准备。
  年纪不饶人啊…
  王荃彬面上泛起苦涩,他尝试着就这样挺进妻子的小穴,却被始终紧闭的腔口排斥在外。
  「老公?」
  如此几轮之后,杨仪敏也发觉了下身的异常,抬头看向丈夫。
  王荃彬看着妻子那张泛满红晕,分明还在动情的脸,心中苦意更甚,他不愿妻子忍受欲望的折磨,抬起右手,柔声说道:「老婆,我用手指来帮你吧。」
  不料妻子却像是听到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猛地伸手拦住他的胳膊:「别!」
  杨仪敏面色复杂,声音柔弱态度却坚决得拒绝道:「老公,不要用手…」
  王荃彬奇怪的看了眼妻子,望着身下湿漉漉的阴部,踌躇一阵,最后下了什么决心一般,俯下身子,将脑袋凑到妻子的胯间:「好。」
  丈夫的脸逐渐埋进阴部,呼出的热气吹拂到小穴,令杨仪敏产生一种奇异的期待。她没再阻拦,只是羞臊得捂住了脸——她还从未体验过丈夫的嘴巴。
  直到那一条毒蛇般灵活的舌头刮过小穴周边,带来一阵熟悉的酸痒,杨仪敏骤然瞪大双眼,脸上的羞意迅速被惊恐取代,一声短促的尖叫脱口而出:
  「啊!!」
  门外的小伟终于听到今晚第一声清晰的叫声,忍不住张开嘴巴喘了起来,脑中已经想象出老妈的小穴被撑开进入的画面。
  他欲火中烧,目中泛红,愈发用力得搓弄下身,肉棒在手掌的揉搓下蠢蠢欲动。
  嗯?
  不对啊…
  怎么还蠢蠢欲动呢?
  小伟低下头,看到无精打采的小兄弟,面露震惊。
  『我痿了!?』
  『我才18岁啊!怎么就不行了!?』
  这一刻,他很想抱住小兄弟用力摇晃,叫它别睡了快醒醒,无奈环境敏感,只能按下冲动。
  他随即看向飞机杯,联想到昨天夜里的疯狂,目中的惊诧渐渐散去,露出一丝恍然。
  『应该是昨晚弄得太狠,我这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了…』
  最后看了眼卧房的门板,小伟提起裤衩,萧瑟离去,一路上嘴里还咕哝着「健康」、「节制」、「未来」之类的让人听不明白的词。
  房间里,王荃彬看着突然缩回下身的妻子,面露不解:「怎么了?不舒服吗?」
  杨仪敏强自忍耐住恐惧,将快要涌出眼眶的泪水憋回去,摇着头恳求道:
  「老公,我不要了,我们睡觉吧。」
  王荃彬盯住妻子的脸看了几秒,妥协了:「好吧。」
  两人重新躺回床上,杨仪敏将脑袋杵进丈夫的怀中,双臂紧紧环住对方,被爱人身上散发出的强烈的安全感牢牢包裹,很快便沉沉睡去。
  王荃彬用手轻轻抚摸着妻子的脑袋,眸中却有一丝疑惑盘桓其中,久久无法消散,直到再也无法抵抗越来越浓的困意,他才渐渐阖上双眼。
  入眠的一瞬间,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东西。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08/07 03:10:14

第六章 欢愉的极致是潮吹
  第二天。
  杨仪敏一早就去了公司上班,原因是连续请假三天,被公司领导打来电话教育了一顿。
  在私企工作是这样的,员工请假明明扣的是自己的工资,却好像会让领导蒙受什么巨大损失似的,不仅批假不情不愿,时间还不能太长。
  也就是昨晚睡得香甜,身体没有出现状况,杨仪敏才敢放心出门,不然以她的脾气,在电话里吵一架也是有可能的。
  家里的母狮子一走,被连着欺压了几天的小伟终于能缓口气。虽然老妈还在微信里给他布置了任务,要求他好好写作业,但天塌下来有个高的顶着。老妈一走,他就撺掇着老爸带他出去转悠。
  王荃彬也是个耳根子软的,五十多岁的人了,硬是陪着好大儿玩了一天。上午在电玩城打电动,下午到体育馆打篮球。虽说累的不行,他倒也乐在其中,颇为享受这种亲子时光。
  归途中,小伟正在思考怎么把没写作业的锅推到老爸身上,就听见老爸咳嗽了一声,向他问道:「儿子,你昨天说…你妈生病了?」
  「啊?」
  小伟愣了一下,才想起他昨晚是这么说过,顿时被死去的记忆又攻击了一遍,开始跟老爸大倒苦水:「没错!我妈她有病,有大病啊!她得了一种不欺负儿子就浑身难受的病!爸,你是不知道…」
  王荃彬嘴角微微翘起,打断了儿子后面的话,继续问道:「那…你妈最近有没有什么反常的地方?」
  「反常…」小伟想了一阵,慎重答道:「…倒是没有,一如既往的懒,而且暴躁,而且懒。」
  说完,他奇怪的看向老爸:「你问这个干嘛?」
  这下把王荃彬问住了,他假装咳嗽,端起保温杯开始喝水,父子二人陷入尴尬的沉默。
  隔了好一阵,王荃彬才又跟儿子嘱咐道:「以后如果发现你妈有什么反常,记得跟老爸说。」
  他倒不是怀疑妻子做了什么出轨的事情,只是心里有些不安。毕竟他的身体不像以前了,又常年出差,留下一个如花似玉,又正值虎狼之年的妻子在家,有这种疑虑也是人之常情。
  而他作为一个丈夫,不能也不该让妻子知道自己有这种想法,所以通过儿子迂回一下,是最好的选择。
  说完这句话,王荃彬又开始战术喝水,掩饰自己的情绪。
  小伟脑子转了一圈,已是明白了老爸的心思,感觉有些好笑,又不愿他难堪,索性没有回答。
  这时,他看到了保温杯里漂浮着的红色小颗粒:「爸,这是什么?」
  「唔…枸杞。」
  「给我也喝一口吧。」
  ……
  回到家中,老妈杨仪敏已经下了班,一天的工作似乎没让她感到疲惫,看着反倒比玩了一天的父子俩都精神。
  这也符合小伟对老妈的一贯认知——永远元气满满,除非熬夜看剧。
  不过既然回了家,关于一个字没动的作业,母子俩一顿扯皮是免不了的,最后以小伟被撵回卧室为结局。
  「既然白天没写,那就晚上补上。」——杨·钮祜禄·仪敏
  晚饭的氛围和昨天一样,依旧是夫妻恩爱,儿子例外的温馨场景,不过却被老爸中途的一个电话打破了。
  「什么?明天又要走?」
  杨仪敏语气中明显透露着不满。
  「那边的经理出了车祸,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公司只能叫我过去救场…」
  王荃彬颇为无奈,脸上写满了歉意。
  杨仪敏不再说话,只是低着头吃饭,一旁的父子俩更不敢吭声。
  良久,杨仪敏抬起脸,又问了一句:「几点的票?」
  「公司定了早上六点的飞机…」
  王荃彬这句话说完,整顿晚饭再没一个人出过声,小伟在低气压中用过晚饭,跑回卧室才觉得能正常呼吸。
  对于老爸又要离开,他自然也有不舍,但他已经在多年的住校中习惯了远离家人的生活,所以不会像老妈那样情绪明显。
  当然,还有一个因素——老爸归家的第一晚,父母会因为久别厮磨缠绵,那老爸离家的最后一晚,两人会不会因为即将分别再来一次?
  不得不说,很有可能。
  小伟还对昨晚自己没有勃起的事情耿耿于怀,突然发现今夜又有了机会,也说不清此刻对于老爸的临时出差,是不舍多些,还是惊喜多些。
  就这样在复杂的情绪中熬了许久,他看到了推门进来的老爸。
  王荃彬脸上还挂着歉意,似乎是刚刚哄完媳妇儿。他在儿子的卧室中像模像样得打量了一圈,视线在粉色的床单上顿了顿,才看向小伟:「儿砸…」
  「停!」
  小伟竖起手掌:「爸,咱爷俩不搞煽情那套,有什么话您就直说。」
  「嗯…」王荃彬摸了摸鼻子,表情逐渐变得严肃:「小伟,你已经是个大人了。」
  「老爸在家的时间少,工作又忙,很多时候看顾不上你妈。」
  「平日里,你多跟她联系联系,不要让她太寂寞。如果她遇到什么事情,你一定要保护好她。」
  「还有,如果有什么你觉得不对劲的,记得告…」
  小伟听到老爸又要老调重弹,连忙打断:「爸,你放心,就我妈那么恶劣的性格,除了你,没人降伏得了!」
  见自己的小心思被儿子看穿,王荃彬有些尴尬,又有些轻松。
  他吩咐儿子继续学习,自己则走出房间,来到餐桌边,端起保温杯,将里面的枸杞一饮而尽,奔赴向今晚的另一处战场。
  这是涉及到中年男人的尊严之战,也是关乎他能否安心离家的重要战役。
  ……
  杨仪敏侧躺在床上,面朝床边,对进来躺到她身后的丈夫不理不睬,似乎还在闹别扭。
  直到那双熟悉的大手抱上来,她才轻轻叹了口气,用柔硕的臀部使劲顶了一下丈夫的小腹,当作最后的发泄。
  「老婆,我们来做吧!」
  王荃彬挺裆顶住身前的肉臀,厚着老脸凑到妻子白嫩的耳垂边说道。
  老夫老妻的性生活就是这样,简单粗暴,一句「做吧」,就是一场酣战的开端。
  「才不要!」
  杨仪敏扭了扭身子,故意拒绝道。
  王荃彬当然听得出妻子的欲拒还迎,哈哈一笑,双手径直伸进睡衣,攀上了两座乳峰。
  他打算直接进攻老婆的弱点,借此唤醒这具丰腴肉体的情欲。在过去的十几年里,这一招屡试不爽,不管妻子处于什么状态,只要被他揉捏一下乳头,眼前的可人儿就会娇喘着败下阵来。
  果然,指头刚夹住两颗娇嫩的蓓蕾,他就看见妻子整个身子都紧张到僵直,呼吸也瞬间变得急促。
  杨仪敏忙不迭伸手,隔着睡衣按住那两只即将作怪的大手,又用屁股拱了一下丈夫,娇斥道:「要死啊!才几点?被儿子听到怎么办?」
  王荃彬早有腹稿,不忙不慌答道:「家里的门隔音有多好你又不是不知道,当初可是我亲自去家装市场挑的。」
  「你个老不修,装个隔音好的门就为了做这种事…嗯!」
  王荃彬一边捻动手指,一边嘿嘿笑道:「还不是我的老婆太敏感,总是忍不住叫出声?」
  说罢,他看着不断发出猫叫,眼神逐渐迷离的妻子,不禁一口吻了上去。
  这一吻,仿佛就是一个世纪。
  等到两张亲吻到拉丝的嘴唇分开时,杨仪敏的脸上已经布满红晕,原本透亮的眸子蒙上一层水雾,里面情欲浓到快要滴出水来。
  王荃彬收回捻动乳头的双手,拨开妻子额前的短发,在露出的光洁额头上亲了一口。
  他细细打量这张仿佛由技巧高超的工匠精心打磨出的脸,眉峰平缓而秀致,杏眼滟滟而灵动,鼻尖精巧而妩媚,朱唇泽润且娇艳。这是一张他看过无数次的脸,也是他每一次看到,都还是会忍不住心动的脸,尤其是在这个时候。
  每当这张脸上挂满肉欲的晕红,王荃彬就会由衷的自豪,这是独属于他的脸,独属于他的身体,独属于他的情欲。
  一簇比昨晚更加炽烈的火焰从小腹燃起,他用双手捧起妻子睡衣上的纽扣,一粒一粒的解开,直到露出两堆晃眼的雪肉。
  两个铺满视野的硕乳上,各有一团鲜红色的的乳晕,看着比硬币稍大一圈,已经被刺激到略微鼓胀,上面两颗小指指节大小的肉粒兀自挺立,像鱼饵般散发出阵阵惑人心魄的吸引力,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去。
  可惜只出现短短几秒,便被一双柔荑捂住。
  「不要…先关灯。」
  杨仪敏用两只小手盖住乳晕,压出一圈愈发诱人的弧度,嘴里却发出拒绝的声音。
  「今晚…我想开着灯。」
  王荃彬用近乎喘息的声音请求道。
  「别!」
  杨仪敏眉头轻轻翘起,一双晃动着水波的眸子挑了起来,小脸上露出我见犹怜的恳求神色:「老公…关了灯吧。」
  王荃彬只能叹息着答应了一声「好」,他无法抗拒这副模样的妻子。
  灯光消失,房间变得影影绰绰,诱人的肉体藏进晦暗中无法看清,视线里只剩两团丰润中央的深色乳晕,以及上面两颗还依稀透出一点嫣红的乳头。
  失去视觉刺激后,王荃彬感觉方才硬起的下身开始发软,急忙俯下身含住一粒嫣红舔弄起来。
  没有视觉的刺激,就来点听觉上的撩拨吧!
  咿咿呀呀的动情吟叫,转眼便填满整个房间。
  而此时的房间之外,一只耳朵贴在王荃彬自诩厚实的门板上,正在仔细聆听里面动人的低吟。
  老妈呻吟时的声音与平日里说话截然不同,不止音调高了几个度,音色也更加细腻,婉转勾人。
  小伟昨晚已经听过一次,但心里依旧有个疑问:同样的一张小嘴,怎么阴阳怪气时仿若唇枪舌剑,上了床笫就变得妩媚妖娆起来了?
  女人真是一种奇怪的生物,床上床下反差竟是如此之大,让人摸不清哪一副模样才是她们真正的面孔。
  老妈的真实面孔是哪一个?
  此刻这个正在发出羞耻音调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她吗?
  小伟猜不到,但他相信是。
  不知不觉间,老妈这个词已经成了他欲望的佐料,不再掺杂世俗的伦理,只留下一点背德的刺激,为欲火添柴加薪。
  小伟松了松支起帐篷的内裤,给肉棒调整到一个舒服的角度,继续贴耳窃听起房间里的动静。
  他还在等,等待老妈发出进攻的信号,等待那一声足以穿透门板的号角。
  卧室里,王荃彬在两颗乳头间轮换着舔弄了一阵,被荡漾不停的乳波堵得有些呼吸困难,于是用两手鞠起一只乳房,将摊平的丘陵重新聚拢成山峰,让上面的蓓蕾更加突出,固定到嘴边专心舔舐起来。
  这下可苦了杨仪敏,本就极其敏感的乳头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刺激,成倍的电流在身体中乱窜,口中的低吟骤然高昂。
  「呃…啊啊…」
  两只小手贴在丈夫的后脑,时不时使劲按压一下,或是用力抓扯丈夫的头发,以此来对抗体内越来越强的颤栗。下巴高高仰起,半张的嘴巴无法合拢,看似十分痛苦,双眼却紧闭着,眼角翘起的弧度又像是在诠释愉悦。
  仅仅过了十来秒,她就受不住开始求饶:
  「别舔了…别舔了。」
  王荃彬恍若未闻,依旧自顾自的用舌头在乳尖上打转。
  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不喜欢妻子在身下婉转求饶,对于王荃彬来说尤其如此,这样的呻吟是他宝刀未老的证明。
  直到妻子讨饶的声音带上了一丝明显的哭腔,他才收回舔到发麻的舌头,抬起头看向那张媚眼如丝的俏脸:「老婆,舒服吗?」
  杨仪敏虚脱一般摊开双臂,无力得点点头,喘息着答了一声:「嗯。」
  这一声肯定比任何春药都来的管用,王荃彬瞬间觉得一股热血涌上面庞,下身一阵发紧,仿佛又回到了年轻时的状态。
  他三两下扯去剩余的衣物,又将妻子的下身剥净,用肉棒抵住已然湿泞的小穴,高喊一声:「老婆,我来了!」
  十公分长的肉棒一寸一寸挤开紧闭的腔口,缓缓进入属于它的领地,熟悉的媚肉一层层包裹上来,让王荃彬不禁感慨妻子的阴道总是这么紧凑。
  门外,小伟没想到今晚第一道清晰的声音会由老爸发出,不由得愣了愣神,随即便被老妈隐隐约约的呻吟勾走了魂。
  吟叫的音量仿佛低了些许,但比先前多了一种节奏感,那是女性在遭受撞击时忍不住发出的美妙韵动。
  小伟褪下内裤,握住自己早已硬到发痛的肉棒,用力套弄两下,让积攒的欲火稍稍缓解,随后举起另一只手中的飞机杯,慢慢凑到嘴边。
  「嗯…啊…」
  杨仪敏搂住丈夫的背,感受着体内阴茎的抽动,力度不轻不重,速度不急不缓,没有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的猛烈穿刺,也没有会令她感到花心钝痛的粗暴冲撞。
  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让她安心。
  这一刻,她忽然很想哭,很想在这熟悉的温柔中大声宣泄一场,但她又不敢,害怕被丈夫看出端倪。
  复杂情绪掺杂着快感涌上心头,她用力搂紧丈夫,让他的胸膛压住自己的胸口,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老公,我爱你。」
  王荃彬没有回应,只是深情得看了眼妻子,又一次低下头吻住那张红唇,将她口中的低吟变作闷哼。
  杨仪敏在丈夫无限的柔情里缓缓闭上双眼,唇与唇的交错,舌与舌的纠缠中,不时冒出几声动听的低哼,代表着下体被顶到痒处时身体的颤栗。
  突然,闷沉的节奏里混进一个清浅的鼻音。
  「嗯!」
  她猛地睁开双眼,眸子里情欲褪去大半,染上几分疑惑,并在下一秒尽数化作惊慌。
  毒蛇!不,是舌头!
  那条舌头!它又来了!它在舔舐自己的下身!
  前一刻有多安心,后一刻就有多惶恐,过渡激烈的情绪转换让杨仪敏大脑都宕机了几秒,回过神来时,眼中已经蓄起泪水。
  她看着丈夫近在咫尺的脸,强忍住不让眼泪漫出眼眶,努力装作自然的继续互吻,心里只求这一场噩梦快些结束,不要叫她暴露出什么异常。
  一下,两下…舌头熟练得刮过小穴周边每一处嫩肉,最后停在入口划起了圈,阵阵难耐的酸痒蹿进下体,令杨仪敏控制不住得夹紧大腿,好在中间有丈夫的腰腹阻挡,看起来倒像是在回应体内的抽插。
  舌头不再拘泥于划圈,时不时抵住小穴,挤进腔道,在那一截入口处欢快得跳动,又使得嫩穴不停收紧,引来丈夫的一阵呻吟。
  「老婆,你又变紧了。」
  耳边传来丈夫的调笑,放在平常这会使她羞臊不已,现在却直令她害怕。
  穴口处的挑弄,腔道里的抽插,两种刺激同时在下身扩散,让她心神乱颤,头皮发麻,没有大叫出声已经是极力忍耐的结果。但她忍得住呻吟,却无法阻隔体内快感的汇集。
  她,好像要高潮了。
  杨仪敏从没有像此刻这般抗拒过高潮,她无法想象若是现在高潮,自己会做出什么失态的反应。
  但身体好像不再听她使唤,肉壁在逐渐夹紧,爱液在加速分泌,屁股也渐渐离开床面,往上微微拱起,随着撞击不断晃动。
  不行…不可以…
  舌头舔弄得越发用力,小穴在收缩中挤出一股粘滑的液体,在丈夫的抽动下发出「咕叽咕叽」的淫糜声响。
  不能…不要…至少不能是现在!
  快感还在集聚,高潮的征兆越来越明显,她只能用双手攥住床单,咬紧牙关,屏住呼吸,任由面庞憋得胀红也不松口,用近乎自残的方式与快感对抗,借窒息的痛苦在体内划出一道防线,像在使用同归于尽的惨烈手段警告身体,不可逾越,不要继续。
  但愈是忍耐,愈是渴求。
  快感汇聚成海,巨浪一般拍击在下体,瞬间便将防线冲得七零八落,不顾她的哀嚎,将她淹没在内。
  就在她的臀部越抬越高,穴肉开始高频率颤动,即将剧烈收缩之际,忽然,舌头消失了。
  和它出现时一样,毫无征兆的来,又猝不及防的走了,只留下淫液四淌的小穴兀自颤动,像只意犹未尽的小嘴一般砸吧了两下。
  杨仪敏长长得呼出一口气,终于放松的同时,心底又不可避免得涌起一股淡淡的失落。
  然而不等她消化掉这股情绪,下一秒,又一根坚硬的阴茎抵住了肉穴。
  她甚至来不及反应,刚刚瞪大双眼,便感觉到阴茎迫不及待地挤开腔口,猛地捅了进来。
  龟头以一种堪称粗暴的姿态,蛮横得顶开一层层软肉,重重撞击在娇嫩的花蕊中央。
  「不…啊!!」
  杨仪敏再也无法抑制,一声似叹似叫的呼喊脱口而出,声音饱含惊惶,又透着几分认命般的松弛,仔细分辨的话,竟还能发现一丝丝好像得偿所愿的惊喜。
  门外,小伟喘了口气,感受着肉棒上传来的阵阵熟悉的舒爽,右手握紧飞机杯,开始用力拔插。
  自他插入之始,老妈的呻吟便骤然高亢,已经到了不用将耳朵贴住门板也能听见一些的程度,这就省了他很大力气,使他能够舒展姿势大幅度的挥动手臂,不必担心无意中碰出声响。
  同时他也发现,那勾人的叫声竟与他拔插的频率惊人的一致。每当他插到底部,龟头将飞机杯顶到变形,老妈就会跟着发出一声淫叫,而当他拔出一截肉棒,带出一股淫水时,老妈又会偃旗息鼓,开始准备下一次的呼喊。
  这种两相呼应的一抽一送,让小伟觉得自己仿佛真的在操弄老妈,吞吐肉棒的飞机杯也变成了老妈的肉穴,被他捣得汁水横流。于是他兴致愈发高涨,手臂大开大合舞动起来,将飞机杯插得「叽叽」乱叫。
  卧室里,王荃彬也发现了妻子的不对劲。
  虽然她脑袋后仰,双手在床单上胡抓乱拽,屁股也跟着一拱一拱,一副被插到不能自已的模样,但她的叫声跟自己的节奏完全不一致。
  她是在演戏吗?
  是为了照顾我的情绪,所以才装出一副很爽很舒服的样子吗?
  尽管很感动,但王荃彬还是觉得自尊受到了伤害。他承认自己不再年轻,却不能接受妻子在床上的刻意逢迎。
  做爱不该是一个人的享受,应该是两个人的欢愉。
  他要凭自己的真本事,将妻子送上高潮!
  王荃彬当下奋起余勇,扛起妻子两条白生生的大腿,整个身子压了上去,不再怜惜身下娇嫩的小穴,发狠似的撞了起来。
  肉棒拔至只剩一截龟头,再狠狠贯进小穴,两人下体互相碰撞,发出一连串「啪啪」的肉响。
  「啊…啊呃!」
  杨仪敏小手猛地攥紧,将床单拽起一大截。她慢慢抬起脑袋,难以置信的看向两人交合的位置,双眼瞪得溜圆,里面满是惊诧,仿佛也在讶异丈夫突然的爆发。
  只她自己明白,此时小穴在承受怎样的折磨。两根肉棒同时大幅抽动,穴肉无时无刻不被摩擦,强烈的酸爽令她无法自抑,叫声也变得凌乱。
  连绵的「啪啪」声中,王荃彬眼见妻子呻吟得越发欢畅,节奏也逐渐向他靠拢,心中升起无限豪情,更加卖力操干起来。
  门外小伟只觉得老妈叫声越来越高,已经有穿透门板的趋势,节奏却与他不再同频,顿时像失去了什么似的,也开始狠命的套弄。
  「啪!啪!啪!」
  「叽!叽!叽!」
  一门之隔的父子二人,竟是十分默契一同加强了抽插的力度,像是展开了某种竞赛,争夺起床上那个女人的叫床权。
  「啊啊啊…啊啊…」
  杨仪敏的叫声已经彻底乱了,甚至因为持续不停的浪叫,顾不上吸气,开始感到呼吸困难。
  她不知道应该响应哪一条肉棒,又该回应哪一次抽插,只觉得体内两根棒子越来越狂暴。二者摩肩接踵,进退几无规律,却一个赛一个的势大力沉,彼此又衔接得密不透风,狂风骤雨一般将体内搅得天翻地覆,直把她插得淫肉乱颤,浪态尽显。
  暴烈高频的抽送让她顾此失彼,前所未有的快感使她应接不暇,只能像海啸中随波逐流的扁舟,顺着疾虐的风暴胡乱淫叫。
  恍惚间,她感觉自己仿佛同时拥有了两条阴道,一条被丈夫压在身下鞭挞爆汁,另一条好像变成了某种器具,被人握持手中,虐操到不断变形。
  两条阴道一齐被疯狂抽插,同时传出令肉壶狂颤的极致酸爽,产生一加一大于二的强烈快感,并以远超曾经的速度飞快汇集。
  不过一分钟,快感便累积到极限,用一种更加狂猛的汹涌姿态将她裹挟着冲上山巅,炸成一团炫目的烟花。
  杨仪敏口中呼喊蓦地停下,哽住了似的,喉咙一阵蠕动,有种呼之欲出的憋胀感。
  卧室里不断回荡的浪叫倏然一清,便让人能将注意力更多的集中到她后仰的脑袋,僵直的身体,和想要挺起却被丈夫死死压住,只能弹了两下的腰臀上。
  「嘶!」
  王荃彬感觉身下的小穴骤然缩紧,里面层层叠叠的媚肉裹住阴茎,以一种奇特的韵律向内蠕动起来,随之产生一股吸力,仿佛要将他的下体径直拽进深处。
  「老…老婆…别吸!」
  一股酸胀蹿上腰眼,险些让王荃彬就此缴械,但即使忍住这一波,妻子小穴仍不停歇的蠕动也让他意识到,自己离射精已经不远。
  原始欲望的驱动下,他鼓起双眼,再次不管不顾抽送起来。阴茎艰难挣脱媚肉的缠绕,顶着吸力拔出一截,再狠狠捅进去,来回几次,便依着惯性越插越快。
  小伟也感受到了飞机杯内壁的包裹,不同的是,他肉棒顶在最深处,多了一张含住龟头用力吸吮的小嘴,好像要把他的魂儿都顺着马眼吸出来,差一点就要精关大开。
  他强忍住喷薄的尿意,手臂筋肉鼓胀,鼓足力气将龟头拔离恋恋不舍的小嘴,再猛地撞回去,如是几次,报复一般将其撞到再也无力吮吸,接着闷吼一声,开始最后的冲刺。
  杨仪敏沉浸在爆炸的快感中无法自拔,因此而停滞的呼吸都恍然未觉,直到体内两根肉棒同时动起来,才将她惊醒。
  精神重新活跃,身体却远未回缓,肉穴每一次被插到深处,都会带来不逊先前的炸裂快感。
  「咯…咯…」
  僵直的身子被插得愈发僵直,哽住的喉咙被顶开一条缝隙,却也只能出气,随着撞击挤出一道道气泡破裂的声音。
  剧烈的快感无处发泄,窒息的痛苦席卷全身。她想叫两根肉棒停下来,让她缓一口气,却发不出一丝声音,想命穴肉别再紧绷,让身体不再僵硬,却无法控制。
  就在她以为,自己会就这样难受到死去时,腔道里几乎板结的媚肉忽然变得松软,仿佛被肉棒不懈的贯通所感动,不再对抗,任其进出的频率逐渐加快。
  一处活,处处活。
  身体恢复控制的瞬间,杨仪敏猛地长吸一口气,喉头发出一声低沉的啸音。
  窒息消褪,刚刚感觉自己活过来,一团被憋成圆滚形状的快感炸弹徒然爆发,又炸得她浑身一抖。
  紧接着,仿佛触发连锁开关一般,越来越多的炸弹漂浮起来,连结成海,一个接一个开始颤动。
  似乎意识到什么的杨仪敏两只眼睛瞪到极限,嘴巴将将张开,便被猝然爆裂的快感海啸瞬间淹没。
  「啊啊!停!停啊!啊啊啊!」
  快感炸弹一团一团接连爆开,又在两条肉棒无情的抽插中不断形成,无休无止的炸裂快感令她几乎全身痉挛,口中叫声尖锐至极,甚至透出一丝惨烈。
  她脑袋疯狂左右甩动,甩起的短发将脸蛋抽得劈啪作响,蓄满眼眶的泪珠四处乱飞,有两道晶莹的水痕自嘴角两端蔓延出来。
  「不要了!我不要了啊啊啊!」
  杨仪敏快要疯了,她感觉自己无时无刻不在高潮,好像陷入了没有边际的高潮地狱,快感在此刻变成一种残酷的折磨,疯狂挑战她的感官极限,尖锐的叫声中已是饱含哭求。
  可两根肉棒像是没有情感的机器,任凭她如何哀求,不仅抽插愈发酷烈,棒身也变得愈加膨大,带来一波波密集到几乎叫她崩溃的极致酸爽。体内引而不爆的快感越积越多,恍惚间,她觉察到一颗巨型炸弹正缓缓成型,里面似乎蕴含着某种无法想象的惊人威力。
  妻子的哭叫钻进耳朵,令王荃彬心神颤动,但没有男人能在这个节骨眼停下来,他只能让自己快一些,再快一些,以求尽早射出体内的精液,反映到现实,便是拼了老命的挺动腰杆,恨不得把两颗卵蛋都塞进去。
  小伟两眼泛红,手臂已经挥出残影,一道道痛苦又淫荡的叫喊穿透门板,他脑中自然浮现一张愉悦到扭曲的俏脸,与日常所见的老妈形成巨大的反差,叫他兴奋到极点,不需大脑下达命令,身体自发的越插越狠,追求着最终的释放。
  「老婆…我要射了!」
  丈夫几近呻吟的通告传到耳中,已经被刺激到神志不清的杨仪敏根本无暇分析这句话的意思,只是下意识地抓紧丈夫的胳膊,一边尖叫,一边急促呼喊:
  「抱紧我!抱紧我!」
  一双大手从肩膀下面绕出来,精致的锁骨被牢牢扣住,她快速伸起双臂紧搂住丈夫的背,十指狠狠嵌进肉里,将丈夫抠出一声痛吼。
  抽插已近尾声却愈见暴烈,越发密集的快感轰炸中,杨仪敏感觉有什么要来了,又不知道来的是什么,她感觉自己要变得奇怪了,又不清楚后果是什么。未知的恐惧令她颤栗,但又忍不住对那颗已经成型的巨型炸弹产生好奇,想要一探究竟。
  冥冥之中有个声音发出警告,如果让它爆发,她就再也回不去了。
  但她早已对肉体失去控制,只能在尖叫中发泄快感,在哭喊中渴求怜悯,嵌入丈夫背部的十指不知何时已经松开,撕扯起脑袋上凌乱的短发,直到她感觉到有根肉棒作出最后一记戳刺后死死抵住花心,凶狠的力量将宫颈顶得变形,几乎要贯穿到子宫。
  滚烫的精液贴着花心迸射出来,一股,两股,每一次喷吐都会让肉穴猛地缩紧,一直缩到她再一次浑身僵直,喉口又被哽住,两颗眼球后翻,露出一大片眼白——
  「呜啊啊啊啊啊!!!」
  一连串怪叫由低到高从杨仪敏大张的嘴巴发出,她脑袋一仰,头顶顶住床面,随着最后一声尖叫,身体蓦然迸发出超乎想象的力量,腰胯骤然挺起,将压在身上的丈夫直接掀得跪坐起来,收紧的肉穴「噗」一声吐出体内的肉棒,一簇清亮的激流紧随其后,自小穴中喷射而出,随着反弓到极限的身子,水柱划出一道细微的曲线,从丈夫的小腹一直滋到脸上。
  喷射的过程激烈却短促,很快,抬到丈夫脸上的肉穴便打空弹药,最后跟着悬在半空的身子一起狠狠抖了两下,无力的摔回床面,又带起一阵汹涌的丰腴。
  王荃彬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抹了把满脸的液体,看着软成一摊的妻子,没去可惜射在床单上的精液,反而心中无比激动。
  结婚十几年了,他可是头一次把妻子搞到喷水!
  依旧颤动的嫩穴张着小口,在昏暗中一闪一闪,似乎还有残存的淫液溢出,整个阴部和大半边肉臀一片湿滑,可见先前的战斗有多激烈。王荃彬摸了摸妻子还在抽搐的小肚子,俯身掀起她额头的乱发,露出一双因为脱力而显得空洞无神的眼睛,嘴角擒起一丝坏笑:
  「老婆,你好骚啊!」
  杨仪敏感觉灵魂被空前未有的快感炸得粉碎,无数碎片绕着脑海盘旋几圈,转得她目眩神迷,又被下身吸走,身体被蹿出一条条欢愉的路径,最后顺着腔道一股脑挤出了小穴,带出一股胀麻又酸爽的绝伦美妙。
  这是真正的灵魂出窍。
  极致的炸裂强行拓宽了她承受能力的边界,从未有过的体验硬生生拔高了她消受欢愉的阈值。
  这就是所谓的回不去了吗?
  她不想回去了。
  她甚至想再感受一次,不过现在不行。
  初次体验到极致的她大脑一片混沌,此刻困得只想睡觉,但远处又有个熟悉的声音传过来,好像在向她提问。
  在问什么呢?
  她没有力气去分辨,更没心思去理解。
  不管那人说了什么,答应就好了…
  杨仪敏半张的小嘴勾起一个细微的弧度,露出一抹呆滞的笑。
  ……
  小伟被飞机杯突然喷出的液体吓了一跳,好在大部分都滋在他身上,剩下的被内裤兜住,地板上没流下太多。
  恢复理智的他听到室内重新安静下来,担心父母会出来洗澡,急忙收拾好痕迹,一路溜回卧室,将沾满液体的飞机杯用旧衣服胡乱裹住,藏到了衣柜深处。
  又抽出几张纸巾擦干身上,这才躺到床上回味起先前的舒畅。
  老妈叫得可真带劲啊…
  真想看看当时的她是副什么模样…
  也许是晚上经历太刺激的缘故,没过多久,小伟就抱着这样的憧憬,迷迷糊糊得睡了过去。
  卧室里逐渐变得寂静,只剩悠长的呼吸不时响起。
  忽然,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从衣柜中发出,好像里面有什么东西在生长似的,将衣服顶到一起互相摩擦。
  小伟嘴里咕哝几句,翻了个身,继续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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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08/07 03:12:32

第七章母猫
  小伟是被老妈吵醒的。
  一大早,他还在睡梦中,就听见老妈在客厅打电话,声音径直穿透门板响在耳边,语气激动,跟吵架似的。
  等他打着哈欠走出房间,电话也刚好打完,只看见老妈站在餐桌边,侧看成峰的胸脯快速鼓动,眉头紧蹙着,娇艳的小嘴微微噘起,脸上犹自挂着怒意。
  看样子是真的跟人吵了一架。
  小伟有些疑惑,他肯定老妈不是在和老爸吵,先不说父母感情向来极好,从不红脸,就光看这个时间,老爸多半已经上了飞机,想吵也不可能。
  可没等他发出疑问,老妈先将视线转了过来:「起来了?自己去厨房端饭。」
  餐桌上,母子俩一起吃着早餐。
  小伟偷偷看了眼对面的老妈,见她脸上怒意已消,才小心翼翼问道:「妈,刚才怎么了?」
  「没事,跟公司请了个假。」
  杨仪敏喝了口牛奶,淡定回道。
  「请个假发这么大火啊?」
  「还不是那傻逼老板…」
  提起这个杨仪敏又有些来气,她忍不住骂了一句,倒也没有继续在儿子面前爆粗,而是挥了挥小手:「…惹急了老娘,就炒了他鱿鱼!」
  说来也奇怪,丑人说脏话会被人骂素质低下,美人偶尔爆句粗口,却让人觉得这是真性情,感觉到一种反差萌。
  小伟装作不经意的在老妈脸上扫了几眼,才反应过来:「怎么又请假啊?」
  「去一趟医院。」
  「你又生病了!?」
  小伟看了看面前的碗筷,感到有些不妙。
  不料下一秒就被老妈实锤:「对,一会儿你洗碗啊!」
  小伟无奈地应了声「好」,随即又觉得不对:「什么病啊?不用我陪你去?」
  都要去医院了,老妈这回的病大概率是真的,但搁在以前她一定会拉上自己陪同,哪可能独自去看病?
  却见老妈脸上露出几分扭捏,不自然的回道:「就…女人的一些病。」
  「哦!」
  小伟恍然大悟:「妇科病!」
  怪不得老妈不要陪同,涉及到隐私部位,带个儿子确实怪怪的。
  不过一想到隐私,小伟就不禁回忆起昨晚那一声声饱含愉悦的呻吟,以及最后几分钟求饶般的哭叫,心里一荡,眼神不自觉瞟向老妈的俏脸,又在逐渐眯起的杏眼注视下悄悄挪开。
  杨仪敏用吃人般的目光盯了儿子半天,端起碗里的热牛奶一饮而尽,没好气道:「洗了碗就去写作业!」
  「知——道——了!」
  小伟叹了口气,拉长嗓音答应道。
  又是被安排的一天啊!
  他有些郁闷的想道。眼角余光中老妈起身走向门口,他抬起头看着那个妇人俯身换鞋时被牛仔裤箍成的一轮满月,突然嘴角一勾:「对了,妈。」
  等老妈转身朝他看过来,小伟接着道:「昨天晚上…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这句话一问出来,杨仪敏脸上瞬间涌起一股肉眼可见的慌乱:「没…没有啊。」
  她眼神飘忽不定,不敢再跟儿子对视,做贼心虚似的低头拍起了裤腿,好像上面沾了什么脏东西,短发披散下来遮住俏脸,传出一道貌似平静的声音:
  「你听到什么了?」
  她对昨晚的记忆有些模糊了,脑中唯有密集到令她癫狂的剧烈快感清晰存留,也依稀有一些当时自己被刺激到大喊大叫的印象…难道一间客厅两扇门都隔不住她的叫声?她叫得有那么高吗?
  一想到那些尖叫被儿子听到,她就臊得想钻进地缝里去。
  看着老妈强装镇定的模样,小伟脸上半是苦恼,半是调笑:「好像楼下有只母猫在发情,啊呜啊呜的,吵得人睡也睡不着。」
  杨仪敏小手一颤,猛攥了一把裤腿又立马松开,低着头勉强回道:「母猫嘛…这个季节也不少见。」
  「妈,你说…」
  小伟脸上笑意越来越盛,他还不肯放过老妈,乘胜追击道:「母猫发情的时候,叫声那么惨,它是难受呢…还是舒服啊?」
  杨仪敏保持着低头弯腰的姿势,卡住了似的,凝噎半晌才回了一句,声若蚊蝇:
  「…不知道。」
  说完,她迅速转身,头发甩动间露出一截与下巴相连的脖颈,颜色红得快要滴出血来,逃也似的出了家门。
  嘭!
  防盗门重重撞回来,发出一声巨响,关门的人明显有些用力过度。
  小伟慢条斯理的吃着剩下的早饭,两眼有意无意瞟向闭紧的防盗门,脸上挂着笑,脑中还残留着老妈落荒而逃的背影。
  印象里,他还从未见老妈有过这种窘迫的时刻,与过去或颦或笑、或凌人或娇俏的模样截然不同,有意思极了。
  吃完之后,他站起身,有条不紊得收拾起餐桌。
  「啊呜…啊呜…」
  他继续学着猫叫,两边嘴角越咧越大,露出一副淫荡的笑容。
  ……
  「从检验报告上看,你的身体非常健康…」
  「阴道内有一些性行为的痕迹,但算不上粗暴,子宫颈管下口也没有被扩张的表现…」
  「你所说的被暴力性交的感觉,可能是近期压力比较大产生的幻觉…」
  「我的建议是,多休息,放松心态避免过度劳累紧张,少看情色刺激类的东西,内裤不要太紧…或者去精神科做个进一步的检查。」
  杨仪敏呆呆的站在医院门口,神情有些恍惚,手里拎着一个塑料袋,里面是一本没写几行字的病例本,和两个白色药瓶。
  她本就不太相信医院能查出什么东西,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过来看看,但当结果真的如她料想一般摆在面前时,她还是忍不住感到一阵迷茫。
  妇科检查一切正常,精神科的大夫也说她是压力太大产生了幻觉,只给她开了一瓶舒缓压力的药片。
  但那究竟是不是幻觉,她能不知道吗?
  她只是默默接受了医学无法解决她的问题这个事实,然后回到妇科,又开了一瓶长效避孕药。
  虽然摸不到精液,但那种被内射的感觉太过真实,还是让她心里有些打鼓。
  尽管不愿承认,可她已经做好被那根肉棒长期操弄的准备。
  杨仪敏深吸一口气,压下内心翻滚的苦涩,拦下一辆出租车坐了上去。
  ……
  家中,小伟坐在书桌前,眼睛盯着一道数学题,脑子里却全是老妈的呻吟。
  明明早上的时候,他才是主动调戏的那个人,结果到现在一个多小时过去了,竟也是他被脑中充斥的旖念搅得神烦意乱,愣是一道题没做出来。
  『要不,导一发再写?』
  『不行!现在导了,晚上怎么办?』
  为了身体健康,他之前给自己定下了每天只打一次飞机的规矩。
  『不导也是浪费时间,现在发泄是为了更好的学习!』
  这个理由倒有些说服力,小伟动摇了。
  『不行!要节制,要健康,要未来!』
  他咬了咬牙,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到题目上。
  半小时后。
  「去他妈的健康!」
  小伟一把推开面前的习题册,起身走到衣柜前,没有丝毫犹豫,拉开柜门翻找出裹在衣物里的飞机杯。
  尽管已经使用过不止一次,但每次拿起飞机杯,他的手掌还是会不由自主的颤抖,好像能透过衣服感受到那股诡异的温暖触感。
  衣服一层层剥开,露出一截熟悉的暗红色,小伟抓起棒状的杯身,将残余的围裹抖落,看向他心心念念的艳红色小孔。
  视线落到杯口的一瞬间,他愣住了。
  飞机杯整体颜色没什么变化,尺寸也跟之前一样。昨夜残留的液体已经消失不见,验证了他对其拥有自洁能力的推测。只是昨天晚上还是正圆形状的杯口,竟好像一夜之间往上长了一截,变成了上下长、中间窄的椭圆形,原本直溜的杯身也跟着拱起一段,形成一个明显的急坡。
  艳红色嫩肉的面积凭空增长了一大块,使得原来位于中心的小孔,此刻到了正下方。小孔下面隆起两道柔软的肉条,顺着杯口边缘向上延伸,越往上便越宽大,最后像两张肉片似的将整片嫩肉拱卫起来。顶端两张肉片的连接处,有一个微不可见的凸起,好像还有什么东西正待生长。
  这是?
  小伟惊疑不定得举起飞机杯,凑到眼前仔细打量。
  有过先前飞机杯一夜变化的经历洗礼,他现在倒也不怎么害怕,心里更多的是好奇,想要探究清楚现在的飞机杯跟过去有什么不同,以及再次产生变化的原因。
  他抬手捏住肉片,手指轻轻捻动一阵,又往外扯了一下,随即松开手。
  跟杯口其他部分一样,两张肉片也呈艳红色,手感温暖柔嫩,和真人身上长出的肉似的,摸起来还挺舒服,就是弹性差了些,拽不太动。
  舒适的手感让小伟起了玩心,他用掌心对准杯口按了上去,压住两片软肉,用力搓弄起来。
  原本直径不到三公分的杯口,此时有了小半个手掌大,倒是比原先多了不少玩法。肉片在掌心的揉动下不断蜷起变形,下面的嫩肉也受到压迫开始蠕动,不一会儿,就有丝丝淫液从正下方的小孔中渗出。
  出租车上,坐在后座的杨仪敏双手捂着小腹,死死抿住嘴唇,脸上写满了惊慌。
  这该死的感觉竟然不只在晚上出现,白天也不放过她…
  而且不同于前面两次,她感觉此次下体受到的刺激面大了不少,不知道这又代表了什么…
  最要命的是,她现在不在家里,车上还有一个陌生的司机,这就让她感到异常的折磨——她一直都对别人异样的目光极其敏感。
  要她在一个陌生人面前暴露淫态,简直比杀了她都觉得难受。
  正在开车的司机瞥了眼后视镜,心里直犯嘀咕。
  刚拉上人的时候他还挺高兴,是个漂亮姑娘,一路上还总想找机会搭话来着。
  结果没走多远,就看见这女孩脸上白一阵红一阵,表情明显不对劲了。
  『可别在我车上犯什么病啊…』
  他心里想着,嘴上却迟疑道:「小姑娘,你没事吧?要不我把你送回医院去?」
  杨仪敏抬脸看向后视镜,不小心跟司机来了个对视,她迅速撇开视线,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刚刚张嘴欲答,下体的刺激却突然激烈,使她已到嘴边的话语变作一声软糯的惊呼:
  「啊!」
  这一声叫得两人都有些猝不及防,杨仪敏小脸「腾」一下就红了,司机也愣了片刻,只觉得这道叫声好像带着一点情欲的味道,搞得他心里痒痒的,不知该说什么。
  一阵尴尬的沉默后,杨仪敏低着头艰难回道:「不用了师傅,麻烦你开快点。」
  家中,小伟竖起手掌,以掌作刀压着杯口上下来回搓动,正玩得不亦乐乎。
  两张肉片软软的贴在掌缘两侧,随着搓弄不断甩动。小孔中淫液潺潺,被掌刀带起,将整片艳红色嫩肉染得一片水光,在摩擦中发出「呱唧呱唧」的声响。
  小伟玩得起兴,力气越用越大,嫩肉被蹂躏到有些变形,不多时,中间一个黑洞洞的小孔不情不愿的露了出来,在掌刀的搓动下若隐若现,被小伟一眼看见。
  「嗯?」
  他停下手掌,凑到跟前,好奇得伸出两根指头按住嫩肉,轻轻用力上下一分,使得小孔再次暴露出来。
  「怎么又来个洞?」
  如果说之前的小孔是被几块嫩肉挤出的一道缝隙,那这个新出现的孔洞则更像是长在肉上的,更加细微,也更加隐蔽,让人难以洞见。
  小伟用手指戳了戳新的孔洞,惹来一阵应激般的收缩。
  「这么小,好像插不进去啊…」
  他想了想自己肉棒的尺寸,感觉要放进去有点不切实际,随即伸出食指沾了些淫水,朝着孔洞怼了过去。
  刚刚探进去一点指尖,整片嫩肉便仿佛受到莫大的刺激,疯狂收缩颤动起来,小洞更是直接缩成了一个黑点,瞬间将他的指头挤了出来。
  小伟皱起眉头,看了看指尖,不甘心的再度用食指抵住孔洞。
  这次他不顾小洞的激烈反抗,狠命得一边用力一边旋转,硬生生挤进去一个指节,便发现又钻不动了,继续使劲,也只会带着外面剧烈颤动的嫩肉一齐下陷,不能寸进。
  「好像太干了…」
  小伟拔出指头,用大拇指摩挲了一下食指指腹。
  他发觉孔洞中虽然也算潮湿,但根本达不到另一个小孔能够分泌淫液的润滑程度,之前手指沾上的淫水,也因其过于紧致,在入口处便被刮出大半,只能带进去一小部分。
  不过这也算不上什么难题。
  小伟将食指再次裹满淫液,故技重施挤进孔洞,等到钻不动时,就拔出来重新做些润滑,然后再插回去…
  反复几次,指头便越捅越深,终于在第五次尝试时,将整根食指插进了孔洞之中。
  细小的孔洞被迫吞下它本不能容纳的异物,疯狂得挤压收缩也无济于事,外面整片艳色嫩肉已经痉挛着绷成一块僵硬的肌肉,仿佛正承受着什么巨大的痛苦。
  「这也太紧了吧!」
  小伟感觉指头被勒得生疼,他上下左右挑动了几下,整条腔道跟着变形,没有发现多余的空间。
  他又试着抽动手指,虽然也会拽出一截粉嫩的腔肉,好在里面已经有了不少淫液,总体还算顺畅,于是便放心的大幅抽插起来。
  食指甫一抽动,外面的嫩肉顿时活过来一般,跟着开始剧烈蠕动,下面的小孔一张一缩,像在呼吸似的,看得小伟颇觉有趣。
  就这么插了十来下,突然,一股巨大的压力从指尖传来。
  他心中一惊,食指顺着压力就往外退。
  「嗤!」
  指头拔出孔洞的一瞬间,一股透明水柱紧跟着激射而出,将小伟劈头盖脸浇了个通透。
  出租车里,司机被杨仪敏一连串的惨叫吓得靠边停了车,此时又看到她身下的蓝色牛仔裤颜色骤然变深,一团湿迹顺着大腿内侧从裆部扩散开来,转眼便将屁股下面的座椅也浸得湿润。
  「哎!哎哎!」
  司机惊呆了,语无伦次的「哎」了半天,直到一股淡淡的尿骚味钻进鼻孔,他才反应过来:「你这是干嘛!?」
  杨仪敏羞愤欲绝,捂着脸大哭起来,又在司机接连不断的质问中寻回一丝理智,抽泣着答道:「对不起!对不起师傅!我给你赔!」
  「这…这少了三百可不行啊!」
  司机一听赔钱,也不嚷嚷了,转过头重新发动了汽车,嘴里还咕咕哝哝:
  「这么漂亮的小姑娘,随便在人车上尿尿…」
  「你开快一点!」
  杨仪敏一边用手背擦拭眼泪,一边大声打断司机嘴里令她愈加羞惭的琐碎言语。
  小伟呆愣着一动不动,直到一滴水珠在睫毛尖端滴落,丝丝震颤从眼部传来,他才回过神,看着还有些许液体淌出的孔洞,嘴巴微微张开,轻声发出一句感慨:
  「卧槽…」
  原来这个小洞也能喷水,就是喷得太猛了点…
  小伟拽起衣服下摆,直接用睡衣将仍在滴水的脑袋擦干——反正大半个上身都被浇湿了,等会儿换一件就是。
  刚刚擦完,他忽然感觉有些不对。
  他把下摆重新拽到鼻尖,轻轻闻了闻:「怎么有股骚味?」
  又将视线挪到脚边,那里有几滴方才溅落的液体,掉在地上固定成圆弧状,在浅灰色地砖的衬托下显出一丝极淡的黄色。
  「这他妈的不会是尿吧!?」
  小伟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他想了一阵,掏出手机上网搜了一张女性阴部结构图,对照着研究起来。
  「这里是阴道口…」
  他手指指向原先的肉孔。
  「这两片是小阴唇?」
  手指绕着两张肉片划了个圈。
  「那这个就是…尿孔!」
  小伟瞪着双眼,满脸不可思议,随即感到一阵恶心。
  他居然被尿喷了一脸!
  他恨恨的对着艳色嫩肉甩了两巴掌,将其打得一阵猛颤,然后赶快跑到卫生间洗了把脸,脱掉湿透的上衣,顺手给飞机杯也冲了冲水,把上面残留的尿液冲刷干净。
  等回到卧室坐下后,小伟举起飞机杯再度端详起来。
  他刚才想到一个问题。
  飞机杯在照着人的阴部生长,那既然外面长了这么多,里面会不会也产生了相应的变化?
  一边思考,小伟一边伸出食指抵住阴道口开始发力,相比于之前捅插尿道的艰难,本来也算紧凑的阴道就显得简单许多,没有遇到什么有效的抵抗,进入非常顺利。
  他将整根手指插进阴道,往上一抠,里面空间果然多出一截,又在前壁上摸索一阵,终于找到一块硬币大小、手感粗糙的硬肉。
  「这就是G点?」
  小伟心中蓦地涌起一股兴奋,他早就对书中女性这个一抠就喷水,仿佛神奇按钮一般的区域感兴趣了,此刻得偿所愿,立马迫不及待的弹动手指,在那块疑似G点的硬肉上使劲抠弄起来。
  食指在阴道中快速伸展弹起,内部传出的压力挤得尿孔忽隐忽现,但无论小伟如何努力,除了下面渗出的淫液多了一点,肉穴始终没有一丝喷潮的迹象。
  是他找错位置了吗?还是说飞机杯没有潮喷的功能?
  不应该啊,那么一大泡尿都喷得出来,没道理几股阴精就把它难住了。
  一定是他还不够努力!
  小伟脑海浮现一张李佳琦挑眉的嘲讽表情,手上动作愈发卖力。
  食指累了换中指,右手累了换左手,一直轮换到两只手全都酸软了,他将右手中指无名指一起插进去,无力的在那块硬肉上揉弄了一阵,忽然感觉有了变化。
  小伟顿时精神一振,他仿佛找到了窍门,两根手指时而轻柔,时而用力的在那片位置揉动按压,硬肉也终于作出回应,逐渐鼓胀膨大,腔道中淫液的分泌越来越急,渐渐将手背染至一片湿滑。
  车上,杨仪敏一手捂嘴,一手依旧按在小腹,脑袋低垂,一缕缕卷曲的短发后面,脸上的晕红愈发浓郁。
  她感觉体内的手指忽然变得温柔起来,不再粗暴得抠弄阴道,先前的疼痛也化作一种奇异的快感,似乎直蹿进了膀胱,生成一股憋胀的尿意。
  这种从未体会过的感觉让她产生一种浓浓的危机感,刚才尿湿的牛仔裤还紧贴在大腿上,如果再失禁一次,恐怕她整条裤子都要湿透了。
  但和过去几次一样,她的下体仿佛变成了任人把玩的器具,要她痛她便痛,要她爽她便也只能爽,无从抗拒,更无法逃避。
  很快,危险的预兆就变作现实。
  手指的动作再度变得粗鲁,奇怪的是,暴力的扣动不再使她钝痛,反而随着一次次猛烈的挤压迸发出爆炸般的快感,令她的小穴不住的收缩。
  「嗯!」
  杨仪敏没忍住发出一声闷哼,她明显感觉到一股爱液随着小穴收缩被挤了出来,将本就湿透的内裤染得更加腻滑,下体仿佛泡在了冰凉的液体中。
  前面的司机早没了开车的心思,眼神不断瞟向后视镜,车速也渐渐越来越慢。
  后视镜里映着一个垂头闭目的娇俏佳人,红润的脸蛋,用力到筋肉分明的嫩手,湿淋淋的下身,以及时不时传出的清浅低哼,让他心底的某个猜测越来越清晰。
  难道是网上传说的那种…主人的任务?
  这事给我碰上了?
  恰巧这时又从后座传来一声饱含情欲的闷哼,彻底点燃了司机内心的躁动,他一脚踩下刹车,右手胡乱将档位换到P档,手刹都顾不上拉,直接扭头朝后看去。
  「嗯…嗯嗯…唔!」
  杨仪敏口中低哼不停发出,死死抿住的小嘴在张开换了口气后便再也无法闭合,一声声吟叫被掌心捂回口腔,形成一道道沉闷的呜咽。
  手指的抠动越来越凶狠,似乎整只手掌都在发力,浪潮一般的炸裂快感在下体爆发,让她的臀胯不自觉的向前耸动,掩在小腹的左手猛地滑落按住身侧的座椅,手指攥紧布制的坐垫,撑住她的上身不往后倒。
  「唔唔…啊…啊啊!」
  小腹猛烈地收缩,湿成深色的牛仔裤包裹的肉臀逐渐抬高,一只手臂已经无法支撑她的身体,捂在嘴上的小手也不得不落下,撑到身子的另一侧,口中的呜咽登时得到释放,变作无法抑制的淫叫。
  手指不知疲倦的疯狂扣动,小穴里的爱液竟也好似无穷无尽,每一次挤压必然会伴随一大股淫汁的喷涌,抬起的下身中央,两条大腿叉开的牛仔裤中心位置,一滴一滴的液体渗了出来,随着越发反弓的身子,与臀部连成一线,好像里面藏了一口永不止歇的泉眼,正往外汩汩冒水。
  及至喷薄的尿意再也无法忍耐,杨仪敏瞪大双眼,整个人在车里反弓到几乎快要站起来,肉臀猛地一颤,一股激流与大量的淫汁同时从下体的两个孔洞喷射而出,将裆部的牛仔裤冲出一个明显的凸起。
  「啊!!!」
  一声高亢的悲鸣从她大张的嘴巴里吼了出来。
  司机呆呆地看着眼前不停抽搐的裆部,耳朵里隐约还能听到「嗤嗤」的水流激射的声音,淅淅沥沥的水珠连成一串,从高高抬起的屁股下面渗出来,滴落到车厢里,发出一声轻微的「啪嗒」声——不知不觉中,车里竟已经聚起一摊浅浅的水洼。
  他重重咽下一口唾沫,见女人已经瘫靠回座位,面上遍布红晕,眼神也迷离无神,试探着伸出一只手臂:
  「小姑娘?」
  女人无力的喘息着,似乎没有听到他的声音。
  「小美女?」
  大手逐渐张开,形成爪状,离饱满的胸脯越来越近,女人却没看见一般,半眯着眼睛,不知在想什么。
  司机整个上身快要探出座位,离的近了他才发现那件白色短袖下隐藏着何等巨物,忍不住暗骂自己眼瞎:这哪里是小姑娘?分明是个长相清丽的性感少妇!
  只是不知道什么人这样糟蹋这尤物,叫她来做这种任务…倒是便宜了自己。
  司机嘿嘿一笑,已经想象出女人的一双丰硕被自己把玩到不断变形的画面。
  突然,就在他几乎要碰到胸部的时候,一只小手猛地攥住他的中指,狠狠往后一掰。
  「啊!!」
  司机骤然发出的惨嚎声中,杨仪敏睁开杀气四溢的双眼,一边继续加大手上的力道,一边恶狠狠道:「死变态…敢吃老娘…的豆腐,剁了你的狗爪子!」
  声音还有些喘,但不妨碍她冰冷凶恶的语气,与先前的淫声浪叫形成鲜明的对比。
  说完这句话,杨仪敏甩开司机的手,不去理会捂手惨呼的他,车费也没给,径自打开车门下了车。
  她看了看周围,认出这里已经离家不远,就这么顶着红扑扑的脸蛋,低头快步向前走去。一些残留的液体顺着湿了大半的裤腿流出来,滴落地面形成一团团深色的水渍。
  只是走出没两步,杨仪敏突然又一次捂住小腹,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她坚持着向前迈步,行动却逐渐艰难,两条腿变得外八,仿佛中间插进了一个硬物,硌得她无法合拢双腿。
  怪异的姿势加上几乎湿透的下身,引来不少路人的视线,杨仪敏用一只手捂住嘴巴,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泪水却止不住的从红肿的眼眶里溢出。
  就这样一步一步往回挪动,眼看着快要走进小区,她却腰腹一挺,发出一声无法遏抑的闷叫:
  「唔唔!」
  她急忙腾出一只手扶住路边的院墙,叉着腿在原地抖起了臀胯,一连串低沉的闷哼自掌缝里钻出来,一团湿迹再次从裆部扩散开,将已经半干的牛仔裤重新染成深色。
  正值有对夫妇经过,看到她这副模样,女人连忙拉着想要驻足的丈夫快步离开,嘴里跟着冒出几句污秽的谩骂。
  杨仪敏没有听清对方说了什么,只有一句「骚货」隐隐约约传入耳中,让她再也无法忍耐内心的羞愤,崩溃大哭起来。
  ……
  小伟长舒一口气,拔出变得疲软的肉棒。
  短暂的贤者时间里,他看着肉穴中流出的一缕精液,忽然产生一丝明悟。
  飞机杯再度变化的原因,会不会与自己的精液有关?
  他射进去的精液每天早上都会消失不见,是不是都被飞机杯吃掉了?
  所谓的自洁,其实只是被吸收了?
  感觉自己猜到了某种真相,小伟心里一阵激动,继续发散思维:
  这是不是意味着,只要他继续在里面射精,飞机杯还会接着生长?
  下一次会长出什么来?
  阴蒂?大阴唇?
  嗯…理论上会长出一个完整的女性下阴才对…
  就在这时,他猛然间想到一个问题:每个女人的下阴都不一样,飞机杯是照着谁的阴部长的!?
  问题的答案似乎隐藏着某种巨大的恐怖,让小伟心中涌起一股惊悸,却又忍不住继续思考。
  他大脑越转越快,心跳越来越急,突然,一张白色的小纸浮现脑海。
  那是飞机杯的说明书,上面印着一行小字:
  【使用方法:将心仪之人的阴部分泌物涂抹至飞机杯表面,静置一晚。】
  「心仪之人…心仪之人…」
  小伟两眼放空,嘴里喃喃不断。
  为什么说明书里要强调心仪之人?
  为什么不能随便找个女人,把她的分泌物抹上去?
  心仪之人是什么?是他真正想要操的女人!
  如果抹了别人的分泌物,是不是意味着飞机杯就会变成别人的阴部!?
  那么,最后的问题来了:他当初是抹了谁的分泌物来着?
  答案浮出水面的那一刻,小伟内心是极度惊惧的,但下一秒,就变成了一股无法抑制的狂喜。
  「这真是老妈的阴部?」
  他端起飞机杯仔细观察,瞪大的眼睛里闪烁着莫名的光。
  「这是老妈的小穴?老妈的阴唇?老妈的尿孔?」
  「这是老妈的逼!」
  小伟兴奋到几乎流出泪来,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真的操到了老妈的肉穴。
  他想跳起来欢呼,想在地上打滚,想要拉开窗户高声长啸,以发泄胸中激荡不休的亢奋。
  他禁不住狠狠亲了一口飞机杯,没有计较上面的各种液体,嘴唇贴着杯口猛嘬一下,使得艳色嫩肉一阵蠕动,下面的小穴一张一缩,吐出一口混杂着精液的淫汁。
  放在过去,这一幕不会使他多想,但此刻却让小伟瞬间愣住了,一道闪电劈过脑海,将万般情绪劈成一片空白。
  过去几天的疑惑一个个冒出来,被一条丝线串到一起。
  卧室里的空气清新剂,红肿的双眼,睡裙上的灰白水渍,以及,昨天夜里仿佛与他呼应的浪叫。
  「有没有一种可能,飞机杯不只是长得跟老妈的逼一样,还有别的功效…」
  小伟眯起眼睛,正待继续思考,被突然响起的防盗门骤然惊醒。
  他慌乱的藏起飞机杯,疾步走出房间,准备打个招呼,却在看清老妈的模样后,瞳孔猛地一缩。
  只见老妈双眼红肿,霞灿满颊,短发凌乱不堪,身下的牛仔裤从上至下几乎湿透,只剩两条小腿外侧还能看出一些本来的天蓝色。
  她表情呆滞,一进门就扶住鞋柜开始喘气,一副体力透支的样子。
  「妈?你这是?」
  小伟闭了下眼,敛去目中的异样,露出一个关心的表情。
  「没事…我去洗澡…」
  杨仪敏哑着嗓子回了一句,对儿子裸露的上身视而不见,蹬掉两只鞋子,将手中的塑料袋放到鞋柜上,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进卫生间。
  关门,脱掉外套,走进浴室,再关门,脱下内衣,打开淋浴,她好像一具行尸走肉一般,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按部就班的做着步骤。
  直至她等待热水时感到一阵乏力,一屁股坐到了马桶上,家中的熟悉与安心才徒然将她包裹,一股委屈蓦地涌上心头,令她忍不住又低声抽泣起来。
  自那一夜开始,她这几天哭的次数比过去一年加起来还要多。
  她自问不是个脆弱的人,但最近遭遇的一系列事件实在超出了她的心理极限,除了哭,她没有任何办法发泄,她甚至找不到一个可以倾诉的人。
  也许有一天她会慢慢习惯,不再将其视为压力,但一想到那样的结果,她就愈发的不安。
  那样的她,还是她吗?
  ……
  小伟回到房间,掐着表等了十分钟,拿出飞机杯走向卫生间。
  「验证的方法,其实也很简单…」
  他低声自语了一句,脸上挂着一丝诡异的笑,轻轻按下门把手。
  家里的卫生间做了干湿分离,洗漱台与洗衣机在外间,浴室和马桶在里间,二者中间隔着一道不算厚实的墙壁,墙壁右下角是一扇刻着花纹的磨砂玻璃门。
  玻璃门的隔音效果自然无法比拟木门,小伟刚走进卫生间,就听到浴室中传出的阵阵呜咽。
  哭声忽高忽低,间或夹杂着几声抽泣,令他心底涌起一股自责与悔恨混杂的复杂情绪,但这情绪只一闪而过,很快被汹涌的欲念淹没,再也寻不到一丝踪迹。
  「妈,别哭了…」
  小伟无声喃喃着,举起飞机杯对准再度昂扬的肉棒,狠狠套了进去。
  浴室中哭声顿止,转而变成一声惊叫——小伟用自己的方式,止住了老妈的抽泣。
  飞机杯中尚存一些没有干透的淫水,还有他先前射出的精液,使他无需润滑,直接大力操干起来。
  老妈的叫声从压抑的低哼,渐渐化作妖娆的吟叫,随着他的抽插抑扬顿挫,节奏分毫不差。
  小伟不敢离浴室太近,害怕门上映出他的身影,但不妨碍他忽地改变节奏,时不时还将肉棒突然拔出,将门那边的呻吟也打得散乱。
  清晰的淫声传入耳畔,获知真相的他不再去试验什么,专心享受起老妈的肉穴,淫汁四溅中,他的肉棒再次胀大,伴着渐趋高亢的短促浪叫越干越狠。
  浪叫愈发尖锐激扬,在达到极点后戛然而止,只余声声粗重的喘息。
  小伟控制着自己的呼吸,最后看了眼浴室,同来时一样,悄悄退了出去。
  ……
  卧室里,小伟坐在书桌前,眼睛盯着习题册,右臂支在桌面,指间夹着一支笔,正在手指的挑弄下欢快得跳动。
  他做了一整页的题目,才听到卫生间门打开的声音。
  小伟探头向外看去,见老妈换了身前两天穿过的睡衣,大概是忘了拿更换的衣物,随手在衣篓里淘弄了两件。
  看了看老妈仍显虚浮的脚步,他收回打量的视线,重新聚焦在面前的习题上,嘴角却渐渐勾起一个弧度。
  「小狗怎么叫?汪,汪,汪!」
  「小鸡怎么叫?叽,叽,叽!」
  小伟嘴里轻声唱着幼稚的儿歌,手上动作不停,笔杆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划出一道道残影。
  「小鸭怎么叫?嘎,嘎,嘎!」
  唱完这句,他突然顿了一下,脸上的淫笑不再遮掩:「母猫怎么叫?」
  「啊…啊…不要!」
  声音尖细,极尽情欲,将老妈的呻吟模仿出个七分。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08/07 03:29:37

第八章 开学
  天气连着热了几天,终于上午来了场雷阵雨,久违的凉风透过纱窗吹进来,带起杨仪敏额角几缕湿润的发丝。
  「所以,你的叫声是因为发病了?」
  小伟夹了筷子菜送到嘴里,低着头,另一只手在手机屏幕上戳来戳去。
  「嗯。」
  杨仪敏回了一声,铺满水光的眸子往前瞥了下:「你干嘛呢?」
  「哦,几个同学,瞎聊天。」
  「嗯。」
  母子俩继续吃着午饭,小伟没问是什么病,杨仪敏也没有解释的意思,沉默中透着一股奇怪的默契。
  吃了一阵,小伟按下锁屏键,刚抬起头,和老妈的视线撞到一起。
  「你(我)…」
  二人嘴里同时蹦出一个字,又一起止住。
  「你先说。」
  小伟盯着老妈秀挺的鼻梁看了看,笑着道。
  杨仪敏犹豫了几秒,说:「以后可能还会犯病,你…听到声音别大惊小怪。」
  「还是个长期病啊?」
  「也说不准…」
  「需要跟老爸汇报一下不?」
  「可别了,又回不来,白让他操心。」
  小伟「哦」一声,吃了一大口米饭,结果噎到嗓子眼,急得直捣胸口,等老妈慌慌张张接过一杯水来,他才猛灌一口,将其顺下去。
  他长舒一口气,眼泪汪汪向老妈道谢,却见那张脸上的关心与急切已化作戏谑。
  「谁跟你抢啊?」
  刚说完一句,杨仪敏自己都没绷住,「噗」的笑出了声,俏脸恰如夏花盛绽,明艳的不可方物。
  小伟看着老妈,不知怎么的跟着笑起来,越笑越大声,前俯后仰。
  良久,他擦了擦眼角,冷不丁问了句:「难受吗?」
  「什么?」
  「那个病。」小伟怕没解释清似的,补了一句:「你的声音,听起来…」他举起右手,在脸侧胡乱得绕了几圈,像在形容什么。
  杨仪敏低头扒了一口饭,咽下去才抬起脸,两只眼睛弯成月牙,卧蚕上亮晶晶的:「不错嘛!晓得关心人了!」
  作为奖励,老妈破天荒的没让小伟刷锅,他也顺水推舟回了卧室。
  坐到书桌前,他打开手机,调出「元城F4」的群聊界面,有几条未读消息。
  胖子:科学研究表明,女人高潮的次数太多,会长皱纹。
  大炮:那男人呢?
  眼镜:有那么点道理啊。
  胖子:男人…我他妈哪知道,你自己试试不就行了?
  小伟「呵」的笑了一声,双手打字加入聊天。
  志伟:可拉倒吧!照这么说,山上的尼姑老得都比别人慢?
  胖子秒回。
  胖子:我没瞎扯!科普文章上看见的!
  这货手速极快,没等小伟回复,又继续解释。
  胖子:人上面说了,就脸部肌肉挤一起,经常做同一个表情会在脸上形成纹路。
  眼镜:其实就和爱笑的人也容易长皱纹一个道理。
  小伟根本无所谓这些话的真假,但跟损友聊天的乐趣之一就是互相抬杠调侃,没杠也硬抬,他接着打字。
  志伟:哪个文章?我瞅瞅。
  胖子:你等着啊!我翻记录去!
  小伟放下手机伸了个懒腰,盯着天花板发起呆来。
  他忽然回想起,先前在卫生间发生的一幕。
  从他获知真相起,已经过去五天。这五天时间里,他除了每晚到老妈的卧房外,隔着木门来一发,更期待的是那个娇俏的妇人固定在每天上午,走进浴室洗澡的时候。
  毕竟木门隔音太好,跟玻璃门相比,刺激度不可同日而语,如同隔靴搔痒。
  值得一提的是,老妈辞职了,兴许是上次外出被玩得太狠有了阴影,现在门都不出,每天就呆在家里。
  而有了母亲大人的居家陪伴,小伟自然只能乖乖发奋学习,过的比在学校还苦——起码老师监督你学习的时候,不会在一旁翘着二郎腿刷剧。
  小伟心中有怨,当操弄飞机杯也不足以发泄的时候,就憋出几个更坏的点子。
  浴室中水声哗哗,玻璃门上映出一团轮廓都看不大清的模糊人影,站在地上一动不动,似乎在等待什么,直到门外的小伟伸出舌头,绕着飞机杯杯口上的艳色嫩肉打起了圈,人影才活过来似的,开始微微晃动。
  多次验证之后他发现,比起手指,舌头能更快使老妈进入状态,而他在知晓真相后,对上面的尿孔也没了排斥,甚至觉得老妈尿在他嘴里更加刺激。
  当然,小股尚可,大泡不行。
  他可真变态啊!
  小伟心想,却在淫液涌出后一秒也没有多等,迫不及待地将肉棒捅进小穴,聆听起门那边抑扬顿挫的浅唱。
  婉转的吟叫无视玻璃门的阻隔清晰传出,肉棒与飞机杯交合处的「叽叽」声也被掩盖,浴室中的哗哗水声亦似乎有了节奏,随着他的操弄一轻一重响在耳边。
  不同于往日的是,小伟在叫声即将达到顶点时突然停了下来,将卫生间门猛地拉开,伴着一声极为突兀的开门声,他冲浴室里的人影叫道:「妈?」
  扭动的人影瞬间僵住,叫声顿止。
  小伟嘴角擒着一丝坏笑,故意发出重重的脚步声走到浴室门前,敲了敲玻璃,话语间充满了关心:「你怎么了?」
  说着,他开始快速套弄飞机杯。
  人影不安地蠕动起来,在玻璃门上映出一团不断变化的毛边轮廓,极力抑制的急促呼吸从门缝里钻出来,一道细长的阴影忽然抬起,按到顶部稍小一圈的圆形轮廓上。
  小伟感受到穴中媚肉的缠绕,暗暗一笑,手上加了些力道,继续问道:「妈?」
  这一次,他用掌心握住门把手,缓缓下压。
  里面的人影顿时绷不住了,跑到门边一把抓住门把:「没…嗯…没事。」
  人影跑动时,两座山峰晃动的影子跟着跳跃,让小伟呼吸一窒,但他很快反应过来:「我听到你在叫…」
  「我…啊…没事!」
  声音已经带上一丝哭腔:「你先出去!」
  小伟紧贴住门,不放过任何一丝漏出的淫声,他缓缓松开门把手,又问了一句:「你确定吗?」
  与关切的语气相反,是手上愈发用力拔插的飞机杯,他甚至怀疑老妈能听到近在咫尺的抽插声,但即将爆发的他已是顾不得那许多。
  「出去!」
  老妈「哈」了好几口气,发出一声真正意义上的哭叫。
  小伟回了句「好吧」,慢慢退至卫生间门口,按住门板使劲一推,接着盯住玻璃上的丰腴人影,开始最后的冲刺。
  听到木门闭合的声音,紧绷的肉穴骤然一松,又在他狂暴地抽插下再度变紧,老妈却像是受到了惊吓,除了偶尔一声闷哼,只余粗重的喘息传出。
  及至他精关一松,将体液射进肉穴深处,老妈也终于禁不住长吟一声,抽搐着瘫靠到门上。
  一团软肉贴到玻璃上,从一点阴影迅速扩散成一个硕大的圆盘,中心有个疑似肉粒的凸起,颜色明显更深一些,突兀地顶在最前端,压出一圈黑色的缝隙。
  嗡嗡!
  突然的震动将沉浸其中的小伟惊醒。
  他深吸一口气,点开手机屏幕,群里又发来新的消息。
  胖子:妈蛋,找不到了。
  像是为了转移话题,胖子立马又发了一句。
  胖子:炮哥,炮哥你干嘛呢?
  大炮:我在试。
  损友们沉默了许久。
  胖子:靠!
  眼镜:靠!
  志伟:靠!
  ……
  午后的时光总是漫长而折磨,尤其今天老妈不知怎么的,剧都不看了,目光频频落在小伟的脸上,看得他心里发毛,总觉得是不是自己暴露了什么。
  「我脸上长东西了?」
  小伟忍不住了:「老看我干嘛?」
  杨仪敏秀眉一挑,回了句莫名其妙的话:「听说多吃猪头肉可以养颜。」
  「什么意思?」
  「我试试多看两眼有没有一样的效果。」
  小伟:…
  说不上是谁起的头,母子俩都喜欢用「猪」来形容对方,以至于这个词失去了大部分攻击力,变得更像是两人间独有的小情趣。
  杨仪敏看着低下头继续学习的儿子,接着发散思绪。
  她一直在寻找身体异状的规律,试图总结出某种定则,来最大限度的降低其对自己生活的影响。
  目前看来,怪病,嗯,她决定暂且这么称呼它。
  这怪病发作似乎分为两种情况,一种是她在外面时,另一种则是在家中。
  第一种情况因为遭遇太少,缺乏一定量的实际经历而无法总结,而她也绝不愿意再体验哪怕一次,所以先不去管它。
  至于在家里时…
  杨仪敏又瞟了眼儿子,她刚刚在心中归纳这些天发病的经历时,突然发现一个不可思议的巧合——
  她每次犯病,小伟都不在身边。
  这么说可能有点无端伤害到儿子,她思考片刻,换了一个更精炼的说法:怪病只在她独处时发作。
  哪怕是今天上午…
  杨仪敏脸色一红,不自然地挠挠鼻头,稳定了一下思绪,接着想道:
  上午洗澡犯病时,儿子虽说离她很近,但隔着一道门,也勉强可以算作她独自处在一个封闭的空间内…
  但她又忽然想起丈夫王荃彬离家前的那一夜…
  所以,关键还是在小伟身上?
  还是说,这单纯只是一个巧合?
  杨仪敏皱起眉头,视线落在儿子脸上,细细打量,直把小伟盯得身子都扭动起来,难受到不行,他把笔一扔,站起来:「不写了!」
  「干嘛去?」
  杨仪敏「啧」了一声,不满道。
  「尿!」
  小伟言简意赅。
  晚上。
  小伟躺在床上,盯着手机掐算时间,眼看差不多了,他准备起身去拿藏起的飞机杯时,老妈抱着一床薄被推门而入。
  他看着那个妇人走到跟前,将淡粉色的被子扔到床上,眼睛瞪得像铜铃:
  「不儿,你这是干嘛?」
  「往里!」
  杨仪敏脱掉拖鞋,抬起一只嫩白的小脚,将小伟踹到一边,蛮横地挤上床铺,对着儿子「嘿嘿」一笑:「最近在看恐怖片,一个人睡有点害怕。」
  ……
  几天后。
  小伟站在卧室门口,双手抱臂肩靠门套,面无表情地盯着那个柔腴的背影。
  老妈正在炒菜,动作轻快,嘴里不知哼着什么调子,腰肢不时跟着节拍扭动两下,看得出她心情不错。
  但小伟的心情非常糟糕。
  他今天梦遗了。
  这些精液本该是灌溉在飞机杯的肉穴中,用来促进它生长的养分,现在却白白浪费掉了,他很心痛。
  老妈每晚都借着看恐怖片的名义,跟他挤到一张床上…虽说他的床不小,睡两个人绰绰有余,但有老妈在旁,他便没有了自渎的机会。
  别说用飞机杯了,就连回到从前,看看小说打手枪都成了奢望。
  至于说什么趁老妈睡着占便宜…呵呵,他不敢。
  这位可不是话本里的温柔美母,若是被发现,他不死也得脱层皮——物理意义上的皮。
  老母猫炸起毛来,是真会挠人的。
  小伟盯着老妈摇晃的肉臀,越看越觉得它在挑衅,终于深吸一口气,最后狠狠剜了一眼,走回卧室取出封存数日的飞机杯。
  飞机杯依旧如新,似乎永远不会改变。
  说来也奇怪,自它第一次生长到现在,已经灌进去不下十发精液,远超过头两天,却始终没再发生变化。
  不知是再次生长所需的精液量太大,还是有什么别的触发条件。
  小伟摇摇头,看向飞机杯的杯口,眯起双眼。
  艳红色嫩肉堆挤在一起,令人销魂的穴缝正在其中。小伟操起书桌上的一支中性笔,对准肉穴,犹豫再三,又放下手。
  算了,那毕竟是他妈。
  就这么捅进去,一定疼坏了。
  之前不知道时怎么玩弄都没有负担,如今却是下不去手了。
  他探出头,看向对擦肩而过的危机浑然不觉的老妈。她口中哼唱的歌曲好像到了高潮,腰肢扭动得愈发欢快,臀肉随着脚步轻点一颤一颤。
  小伟看得愈加不爽,他掂了掂手中的飞机杯,又心生一计。
  他双手把住杯身,伸出两根拇指掰住杯口处的艳色嫩肉,强迫中间的尿孔露出来。
  在老妈腰杆逐渐僵直之际,他两片嘴唇合拢,撅成一个黑洞,贴住尿孔狠狠一嘬。
  「啊!」
  杨仪敏发出一声惊叫,身子明显地抽了一下,她捂住小腹,惊慌地呼喊起来:
  「小伟!小伟!」
  小伟敛起嘴角的坏笑,把飞机杯藏到上衣里,一只手捂住肚子,慢悠悠走出房间:「怎么了?」
  「没…没事了。」
  儿子过来以后,身体的异样果然消失了,杨仪敏松了一口气,吩咐道:「你在这陪我站一会儿。」
  「我要上厕所!」
  小伟像模像样地揉了揉肚子。
  「憋着!」
  杨仪敏看了眼儿子,苦口婆心道:「你是个十八岁的大人了,不能连一点粑粑都兜不住。」
  不是,这玩意儿跟岁数有关系?
  小伟被老妈的神奇逻辑惊呆了,差点忘了他此刻还在「腹痛」,险些穿帮。
  他定了定神,理智地没去接话,而是走到老妈身边,凑到她的脖颈前闻了闻:
  「几天没洗澡了?都臭了。」
  「怎么可能?」
  杨仪敏像只被踩到尾巴的兔子,立即作出反驳:
  「这几天凉快,我都没出汗…」
  声音越来越小,到后面已经几不可闻,她低头在身上闻了两下,最后小声问道:「真有味了?」
  「嗯…」
  小伟深深地点了点头,随后「嘶」了一声,转身朝卫生间冲了过去,嘴里大喊着:「不行了,要出来了!」
  「喂!你别…」
  杨仪敏伸手抓了个空,气得直骂「死猪」。
  但儿子还是跑进卫生间关上了门,她看着骤然空荡的家中,心头忽地涌起一股不安。
  小伟坐到马桶上,先放了几个响屁,接着拿出怀里的飞机杯,舔了舔嘴唇,对准尿孔就是一嘬。
  『看你憋不憋得住!』
  无视颤动收缩的嫩肉,他强行扒开黑洞洞的小孔,又嘬一口。
  嘭!
  卫生间门被狠狠推开,撞到墙壁发出一声巨响。
  紧接着,一道人影贴到浴室的玻璃门上,老妈急迫的声音传了进来:「你完了没有?我要上厕所!」
  「我才刚坐下。」
  小伟慢条斯理地回了一句,撅起嘴巴又是一口。
  「唔!」
  老妈发出一声尖细的哼叫,快速敲击起玻璃:「你先起来,我憋不住了!」
  「哪有拉一半就起来的?」
  小伟暗暗发笑,贴住尿孔猛地一吸,这一次,他感觉有温热的水流钻进了嘴巴,只出来一小股,便被猛然缩紧的肉孔夹断。
  「咿!」
  老妈的声音听起来快要哭了:「你快点!我要尿了!」
  话刚说一半,小伟就看见门把手开始向下倾斜——老妈竟打算不管不顾,要直接开门进来了!
  小伟瞬间惊出一头冷汗,好在坐便离门很近,伸手就能够到,他拧住门锁,低头将嘴里的液体吐进马桶,连忙回道:「等等!我马上!」
  说完,他鼓起最后的力气,对着尿孔大力一吸。
  吸到中途,他突然有了某种预感,随即翻转飞机杯,使其朝下对准马桶,几乎同时,伴随着门外老妈一声长长的悲鸣,一道浅黄色水柱滋了出来,喷射在马桶内壁,溅起无数水花。
  淅淅沥沥的声响,经久而息。
  等到小伟藏好飞机杯走出来,只看见老妈俯趴在洗漱台上,浑圆的肉臀高高翘起,睡裤一片深色的湿渍,从裆部一直蔓延到两条大腿内侧。
  「出来了?」
  老妈抬起头,露出一双泛红的眼眶,语气却变得极为平静。
  「嗯。」
  小伟不知该说什么,只点了点头。
  「我去洗澡。」
  老妈扔下一句话,径自走进浴室。
  小伟借着洗手的功夫,顺便漱了漱口,随后用力关上卫生间的门,却在取出怀中的飞机杯后发起了呆。
  一双泛红的眼睛在脑海中不断盘旋,内里包含的情绪让他不敢与之对视。
  他忽然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过分。
  连续几天的禁欲生活,似乎将沉沦欲海中的他往上拽了一把。
  但他的肉棒明明已经硬到发痛,方才听到老妈尖锐的悲鸣时,他差一点直接就射了!
  久违的烦躁令小伟倍感煎熬,他四处扫视周遭的一切,眼神却没有焦点,直到视线落到手中的飞机杯上,一股莫名的愤怒自胸口喷涌而出。
  『是你的错!』
  他抬头看向浴室内的人影。
  『全部都怪你!』
  他咬着牙,手指探进肉穴用力地抠挖几下,等穴中略微湿滑,便用坚挺的肉棒一插到底。
  初入时有些疼痛,但很快熟悉的舒爽便将下身包裹,浴室中的痛呼也变成婉转的呜咽萦绕在耳边。
  也许是不太纯粹的欲火令小伟此次异常持久,又或许是那具旷了几日的成熟肉体性欲勃发,到他将精液灌进肉穴时,老妈竟然高潮了足足三次。
  以至于小伟看到老妈走出卫生间时,那张小脸上还挂着两团无法消散的晕红。
  但接下来,那个妇人顶着满是情欲的脸蛋所说出的一番话,却让他大吃一惊。
  甚至有些惶恐。
  老妈坐到他身边,大致讲述了自己发病时的特点,并展露出她对怪病的一些总结,最终点出了小伟是避免病发的关键。
  杨仪敏的意思很明确,希望儿子能理解她的某些行为,并尽量作出配合。
  可这些话落到小伟耳朵里,却在他心中掀起惊涛。
  他难以置信,一直默不作声的老妈,居然悄悄的将这所谓的病症总结出了规律!乃至已经把矛头对准了他!
  某种程度上说,小伟已经暴露了。
  若不是有母子关系这层天然带有信任的身份存在,他恐怕已不能安静地坐在这里,享受家庭的静好。
  「我知道了,妈。」
  声音有些颤抖,但已是小伟极力控制的结果。
  ……
  众所周知,高三学生有一个特权,暑假只需要休息一个月,就能回到温暖的学校继续痛痛快快的学习。
  而作为寄宿制的私立学校,开学前一天对所有的学生和家长都是一场激烈的战斗,对于某对母子来说尤其如此。
  「衣服都放好了?」
  「好了好了!」
  「内衣袜子呢?」
  「早放进去了!」
  「说话那么不耐烦呢你?」
  杨仪敏睨了眼儿子,不满道。
  准备出门的她今天照旧穿了一件白色T恤,一条天蓝色牛仔裤,短袖前摆有一截塞进裤腰,显出她纤柔的腰肢,头发在后脑扎起一个小揪,两侧留下一些短发披散下来,露出一点白嫩的耳根,活脱脱一个青春美少女的模样。
  「小的不敢!」
  小伟撇着嘴回了一句。
  如果说一场战斗必须有兵有将,那他必然是那个冲刺在第一线的小兵,老妈自然就是发号施令的女将了。
  「快收拾你的课本去!」
  杨仪敏双手抱臂,一只脚踩在地上的灰色双肩包上,双眼透出不容置疑的威严,身上带着一股睥睨战场的气势。
  她身前摊开一个黑色的大行李箱,里面置着一些衣物,占了大约一半的空间。
  男孩子就这点好,出门永远简单便捷,一走半年也是一个行李箱,一个书包就足够。
  小伟走回卧室,一边收拾书桌,一边朝外嚷嚷:「明明离这么近,非要上午就走…我看你就是懒得给我做午饭!」
  学校离着他家不远,打车也就二十来分钟的时间,若不是学校要求所有学生必须住宿,他每天跑校也不是不行。
  「死猪!你说什么!」
  杨仪敏大怒,隔空开喷。
  「懒猪!」
  「死猪!」
  「懒猪!」
  …
  「我充电器呢?」
  「我哪知道!」
  「不是你昨晚看剧看没电了,用我的了吗?」
  「哦…我找找去…」
  …
  「充电器放哪?」
  「放书包。」
  「书包在哪呢?」
  「刚才你踩着的那个…」
  …
  「你这包里放旧衣服干嘛?还团着,也不晓得叠一下!」
  「别动!」
  小伟瞬间冲到老妈面前,额上已经沁出冷汗,他一把夺过书包,大脑急转,说道:「这是…是给山区捐赠的衣服。」
  杨仪敏有些懵:「…那也叠一下吧。」
  「哎呦你别管了,我自己来!」
  小伟接过老妈手中的充电器,忽然愣住:「这不是我的吧?」
  「嘿嘿…」
  杨仪敏不好意思地笑了两声:「找不到了,你先用这个旧的。」
  小伟盯着老妈:「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初是因为旧的坏了才买的新的。」
  「没有坏!」
  杨仪敏大声反驳,又被儿子的死人脸盯得越来越心虚:「偶尔坏…」
  「偶尔…还能用。」
  杨仪敏小声咕哝,接着恼羞成怒:「暂时找不到了嘛!反正就在家里,丢不了!等我找到了再给你送过去不就行了?」
  「你的呢?」
  「我的要是能找到,昨晚上还用你的干嘛?」
  不得不说,有点道理。
  小伟被说服了。
  …
  出租车上,母子俩坐在后排。
  「要我说,你根本没有必要跟着来。」
  「有哪个当妈的不想送送孩子?」
  小伟有些感动,扭头看向老妈,却见她眼睛盯着窗外掠过的一排排小吃店不放,顿时觉得这个女人是为了出来吃好吃的,顺便送儿子。
  沉默了一阵,他又问道:「我住校了,你的病怎么办?」
  「已经好了。」
  杨仪敏语气轻松,那怪病确实已经有十来天没再发作,久到她几乎快要忘记这回事。
  「你确定?」
  「应该吧…」
  「不然你跟学校申请一下,让我每周能回一趟家。」
  杨仪敏拍了拍儿子的头:「高三了,好好学习,妈没事。」
  二十来分钟很快过去,当母子俩站到校门口时,太阳也刚好升至高空,开始释放过量的光热。
  路面横七扭八地停着不少汽车,将周围堵得乱糟糟,家长们扛着大包小包,学生则跟在各自的父母后面,拉着行李箱走进校园。
  学校里面本来有一处颇为广阔的停车场,专门用来给接送孩子的家长停放车辆,但去年忽然说要起新的教学楼,直接就上了围挡。小伟放假那会儿才刚打好地基,据说学校要趁着假期赶工,也不知道现在建成了什么样子。
  杨仪敏抬掌撑在额头,往校园里望了望,感慨道:「还是学校好啊!」
  母子俩早有过约定,接送都到校门口就行。
  小伟不喜欢那种被父母一路送到宿舍的感觉,好像他还没长大似的。更别说还有学生要长辈进寝室帮忙铺床置物,他看到一次腹诽一次。
  「好不好学生才知道,你们了解个啥?」
  小伟接过老妈手中的拉杆箱,笑着看向她。
  通常这个时候就该道别了,然后该回家的回家,该入校的入校,可偏偏老妈又抒了个情:「一想到又得半年才能见到儿子,我这胃里呀,直抽抽。」
  你抽抽多半是路上馋的!
  小伟暗自吐槽一句,嘴上却顺着老妈的情绪,睁大两只炯炯有神的眼睛:
  「既然您这么心疼我,那不如多给我留点金币。」
  说着,他摸了摸口袋里的两张百元钞票——这是老妈方才在车上给他的生活费。
  剩下的说是要微信转账,但直到现在也没见动静…
  杨仪敏语重心长回道:「小伟,儿子得穷养。」
  小伟一阵无语,憋了半天,回道:「妈…一般情况下,这话你该跟老爸商量…」
  想了几秒,他又补充道:「而且得背着我…」
  他还待吐槽,突然,眼前的妇人离他越来越近。
  下一秒,小伟被母亲一把拥入怀中,还在愣神之际,又感觉到几滴沁凉的液珠滴落脖颈,钻进衣领。
  「多给妈打两个电话。」
  说完这句话,杨仪敏在身上找了半天,又拽出一张纸币塞到儿子手中,最后摆了摆手,潇洒离去。
  「好。」
  小伟轻声呢喃着答应道。
  他不知道老妈有没有听到这句回答,只觉得胸口有种说不出的憋闷,心里堵得厉害。
  他低下头,看了看手里的五十块,猛地用力攥紧。
  好像更堵了。
  ……
  宿舍就在一楼最边角处,小伟习惯从侧门进去,人少路近,还不用跟总喜欢盯贼似的盯着人看的宿管大爷打照面。
  推开铁皮门,熟悉的高低床映入眼帘,小伟扫了一圈,只有胖子的铺盖展开着,其他两个损友似乎还没有到。
  但胖子也不在,不知去了哪里。
  小伟走到自己的床前,打扫整理好床铺,将书包放到枕头内侧挨住墙。
  随后,他躺上床玩了会儿手机,又心神不定地坐起来,疑神疑鬼地看了看四周,下床将书包锁进储物柜,钥匙揣到兜里,才长出一口气,重新躺回床上。
  没等两分钟,宿舍门从外面被推开,走进一个细眉鼠眼的肉球。
  小伟抬头一看,果然是胖子。
  「来了伟哥?」
  胖子挺着肥硕的肚子,一屁股坐到床上,床架发出一声呻吟,仿佛下一刻就要被压塌。
  「昂。」
  小伟答应一声,盯着肉球打量了几眼:「又胖了啊!」
  一个月没见,这货似乎又肥了一圈。
  胖子「嘿」了一声:「就这身材,放原始社会,高低是个酋长!」
  是球长吧?
  小伟腹诽一句,接着问道:「干嘛去了?」
  「这个点,吃饭呗!」
  「有点早吧?」
  「不早了!怎么,你还没吃?」
  「没。」
  「走!我再陪你吃一顿!」
  胖子起身拉住小伟的胳膊。
  小伟被拽得坐起来,脸上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你有没有想过你为啥会胖?」
  「哎呀好好的饭点,别说这么扫兴的话!」
  两人扯淡几句,一同朝外走去,刚拉开门,小伟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又往回退。
  「咋了?」
  「柜子钥匙,还是放宿舍吧,别丢了。」
  小伟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塞到枕头底下,才又被胖子拉出宿舍。
  「丢就丢了,宿管那边都有备用的!」
  「是吗?」
  「我都丢过好几把了,一看你就是个乖娃娃,我跟你说…」
  两道人影越走越远,声音也渐不可闻。
  夏天的天气就像女人的脸,说变就变,出去时还是艳阳高照,回来却下起大雨,狂风裹挟着豆大的雨点,砸到人身上生疼。
  小伟和胖子恰如狼奔豕突,像两只没头苍蝇似的划着弧线一顿跑,等回到宿舍楼时,已经浑身湿透。
  「操!」
  小伟抹了把脸上的雨水,两手杵着膝盖直喘气。
  旁边的胖子跟着「操」了一声,他看起来更加凄惨,湿透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把肥腻的曲线都勾了出来。
  两人骂骂咧咧走回宿舍,才看见另外两个损友也到了。
  这副落汤鸡似的尊容,自然少不了被嘲笑调侃,于是宿舍中时不时就要传出一声大「操」。
  「哥几个假期都干嘛了?」
  消停了一阵之后,小伟上铺的眼镜探出头来,问道。
  这货长得黑黑瘦瘦,总是一副营养不良的模样,脸上带着一副黑框眼镜,镜片足有瓶底厚,看起来像个喜欢苦读的三好学生,实则酷爱八卦,以至于经常被兄弟们调侃是看八卦小报看坏了眼。
  「别提了,大半个月都在学习!」
  一说起这个,小伟就感到痛苦。
  对面的胖子却不乐意了:「靠!你居然趁兄弟们放假偷着卷!」
  「卷B!」
  其他两个损友也跟着竖起中指。
  「那你干嘛了?」
  「我可是给伙计们准备了不少好东西。」
  胖子一脸猥琐地举起手机。
  「又是小说啊?」
  「都看腻了!」
  「小说算个啥,我早不看了!」
  胖子「切」了一声,接着道:「这里面!」
  他拍了拍手机屏幕:「是我花了整整一个月精心挑选的AV!」
  「卧槽!」×2
  没有得到预期的热烈回应,胖子不满地看向上铺:「炮哥,你装鸡毛淡定呢?」
  大炮在整个学校都是很突兀的存在,不是说他有多么特立独行,而是他的体型,放眼全校都独一无二。身高接近两米,体宽更是惊人,跟一座山似的,站在那儿就给人一种极度的压迫感。
  好在这哥们儿性格不错,对待几个舍友更是够意思,还帮小伟挡过不少麻烦。
  大炮平躺在床上,两只手压在后脑勺下面,盯着天花板双眼放空,极为装逼地回了一句:
  「哥们儿暑假破了个处。」
  「卧槽!」×9
  损友们均匀的每人「操」了三声,以表达内心的惊羡。
  三个人同时将脑袋探出床铺,像三只嗷嗷待哺的幼鸟。
  「咋弄的?讲讲呗!」
  「就…我不是十八了么,我爸就给我找了个女的,说是成人礼。」
  小伟见过大炮他爸。
  那是在高一刚开学的时候,大炮还没现在这么高,却也已是鹤立鸡群。他看着一大一小两座山在人群中横冲直撞,所有人看到他们都会主动让出一条路来,包括老师。也就小伟看愣了,呆在原地一动不动,于是那座「大山」便朝他走过来,问了句:「同学,XX班怎么走?」
  小伟只记得那条比他大腿还粗的胳膊上纹着一条狰狞的青龙,根本不知道答了什么,也是到最后才反应过来,那人问的是自己的班级。
  后来熟了以后,小伟还问过关于那位「大山」的事情,但大炮不太想说,只从他的回答中知道,他爸好像是「混社会」的。
  至于混的是什么社会,大炮不说,小伟也不敢多问。
  「是鸡吗?」
  「啥感觉啊?」
  「爽不爽?」
  三人问着不同的问题,但相同的是羡慕嫉妒恨的神态,与满满的探求欲望。
  大炮装了个完美的逼,享受了一波损友们的仰望,终于不再强装淡定,兴奋地回道:「爽爆了!」
  他支起身子:「你们都知道,我没有妈,所以我爸经常带女人回家,这个女的我见过几回。」
  他看向眼镜:「是鸡又怎么样?老子照样干得她呼天喊地的。」
  又看向胖子:「那小逼夹得,我射了三回!」
  最后看向小伟:「骚水喷了一床!」
  ===============================================================
  过渡章,没什么撸点。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08/07 03:29:44

第九章 如坠冰窟  「开学了,都收收心。」
  讲台上,班主任程勇站在讲桌后面,露出上身的青色立领T恤,表情温和。
  「去年的时候,你们高二,面临的最大关卡叫期末考试。今年,高三了,最后的考验——」
  他拿起一只粉笔,转身在黑板上「唰唰」写下两个大字:「是高考。」「很多人说,高考是人生的重要转折点,我不这样认为。我觉得,高考是你们人生的起点。」
  「将来,你会位于哪个行业,从事什么工作,获得多少收入,遇到哪些朋友,甚至会跟什么样的人处对象,乃至结婚生子,都跟高考的结果紧密相关。」底下的学生们听到「处对象」这个词,发出一阵乱哄哄的笑声,程勇跟着笑了笑,视线放到第三排的一对学生身上,接着道:
  「我知道你们当中有人在谈恋爱。」
  两个学生立马缩起脖子,女生的脑袋压得更低一些。
  「我不支持早恋,因为你们的心智还不够成熟,容易做出一些让自己和家人后悔的事情。」他挪开视线,对着所有学生扫视一圈:「但我也不反对恋爱,因为这是你们这个青春懵懂的年纪,最美好的经历。」「当然,要是被校领导逮到,记得说我不知情。」学生们又是一阵笑。
  程勇等笑声暂歇,接着道:「我的底线是,别影响到学习。」「成绩!」他在黑板上又写下两个字,并画了一个箭头指向先前的大字,线条遒劲有力:「是你们今年必须放到第一位去考量的,其他的一切都得排到后面!」说完这句,他的声音重新变得柔和:「去年考试,有几个同学成绩退步有些明显。」
  程勇瞥了眼小伟,看得他心神一颤:「不管是什么原因,我都希望你们能够在今年回到应有的名次,并在此基础上作出突破。」「你做到过,就代表你有这份实力,有这个天赋。」「而浪费天赋,是世上最可耻的行为!」
  底下一阵窃窃私语,几个去年成绩不太理想的学生,低头不断拍打身边的损友们暗暗戳过来的指头。
  小伟同样一脸嫌弃地拨开胖子肥腻的手指——宿舍里就他成绩不错,相应的退步也最为明显。
  「同学们!」
  程勇突然绷直身体,脸皮上涌起一股潮红:「我要对你们所有人说,只要我还没有放弃,就绝不允许你们放弃自己!」
  他表情严肃,声音铿然:「我会和大家一起努力,把这最后的苦头吃下来!」「有不懂的不会的,就去问各科老师!如果不好意思,甚至是他们不愿意教你,就来找我,我去问!」
  整间教室一片寂静,只有掷地有声的话语不断回荡。
  足足过了三分钟,程勇板着的脸骤然一松:「好了,今天的洗脑到此结束。」「一个月没见面,都憋了一肚子话吧?」他面带笑意,继续道:「给你们一些时间用来叙旧。」
  「限时…」他抬起胳膊,看了看手表:「十分钟!」说完,他径直走出教室,顺便带上了门。
  教室门刚一闭上,学生们顿时炸开了锅。
  「操!老程还是那么帅啊!」
  胖子肥硕的脑袋凑到小伟跟前,感慨了一句。
  老程不老,也就三十出头,加上还算端正的五官,其实看上去更像二十多岁,就是剃了个不太适合自己的小平头,不然也算是一枚帅哥。
  「能当我王某人的班主任,那能是一般人?」
  小伟酷酷地回了一句。
  这时,坐在前面的眼镜回过头来,神神秘秘地说道:「听说老程的老丈人是教育局的领导。」
  今天是到校的头一夜,虽然学校要求统一上晚自习,但毕竟明天才算正式开学,所以现在大家的位置都是随意坐的,几个损友自然挨在了一起。
  「那他还每年都评不上个高级职称?」
  胖子瞪着眼问道。
  一般学生自然是不关心这些事情的,但他们宿舍有眼镜这个战地记者。这货不知哪来的信息渠道,每天各种小道消息信手拈来,时间久了,其他几个损友也变得有些八卦。
  事实证明,没有人不爱听故事,尤其是涉及到身边熟知的人时。
  「你知道个屁!学校里的职称那都是有比例的,一个萝卜一个坑!」涉及到专业领域,眼镜侃侃而谈。
  「那也是领导的女婿,腾个位置有那么难?」
  小伟跟着起了好奇心。
  「老丈人退休了呗!」
  啪!
  旁边的大炮一巴掌拍在眼镜头上,险些把他的黑框瓶底打落下来:「说话大喘气呢!哪来的臭毛病!」
  眼镜也不生气,扶正镜框「嘿嘿」一笑,脸上又浮现出刚才的神秘表情:
  「我还听说,老程是入赘的,师母也是咱学校的老师!」看到大炮眼神不善地盯过来,他急忙解释:「没卖关子!我真不知道是谁!」「再探!」
  炮哥大手一挥。
  ……
  中午的阵雨只下了不到一个钟头,却也将夏日的暑气压灭不少,下午时还不觉着有什么,到入夜就能感到阵阵沁人的凉爽。
  上完晚自习,四个损友一路嬉笑着走回宿舍,准备好明天上课需要的杂七杂八,又匆忙洗漱一番,终于齐聚到寝室,像特务对接似的,压着眉毛互相对视一眼,轻轻点了点头。
  方才在路上的时候,胖子悄悄告诉三人,除了塞满手机内存的a片,他还另外准备了一个惊喜。
  能被一贯猥琐的胖子称之为惊喜,还让他憋到晚上才肯透露一点,想想就让人心痒。
  可这货打死不肯多说,即使有大炮强势威逼,也坚称必须回宿舍熄了灯才能拿出来,吊足了兄弟们的胃口。
  「行了吧?」
  「等会儿!」
  胖子走了两步,将宿舍门反锁上,拽了句文:「机事不密…则害成。」「可别让人逮住!」
  他一反平日里的大大咧咧,谨慎得过分,脚步轻轻走到行李箱边,从中取出一个通体纯白的保温杯样式的物什。
  杯子顶端有三个凸起的按钮,旁边印着看不太清的小字,底部则露出一截粉色的胶状物,几条流畅的黑色线条嵌在杯身上,使之呈现一种科技感满满的极简风格。
  「劲爽极颤飞机杯!」
  胖子一手端住底座,一手持住杯身,不无炫耀之意的在损友们面前晃了一圈,开口介绍道。
  「卧槽!」
  这一回,连大炮都没能绷住。
  「牛逼啊胖哥!」
  眼镜厚厚的镜片下面,双眼兴奋地快要射出光来。
  倒是小伟发现了盲点:「包装呢?你是不是已经用过了?」「老子都不嫌弃你们,把飞机杯拿出来共享了,你还有了洁癖了?」胖子「操」了一声,不满道。
  小伟听到话里的「飞机杯」、「共享」等词,心里忽地涌起一股奇怪的感觉,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怎么样?用不用?」
  见小伟不说话,胖子看向其他两个损友,催促问道。
  眼镜自然没什么心理负担,率先应承下来,大炮也在迟疑几秒后,点了点头。
  小伟看着胖子熟练得掏出一瓶润滑剂挤到飞机杯里面,又见一旁的眼镜脱去下身的衣物,急不可耐将黢黑的肉棒插了进去,不由得心头一热。
  虽说他已经尝过老妈的肉穴,但还不知道真正的飞机杯是什么感觉,再加上禁欲已久,不知什么时候,下体竟已悄悄立起。
  「那什么…我也试试吧。」
  他摸了摸鼻子,小声说了一句。
  胖子笑着瞥了眼小伟,转头按住开始套弄飞机杯的眼镜,说道:「这东西不是这么用的。」
  说完,他按下最顶端的一个圆形按钮。
  随着一圈蓝光亮起,飞机杯发出低沉的电流声,开始一前一后地蠕动。
  没等面露舒爽的眼镜适应一下,胖子紧接着按下第二个按钮。
  第二圈蓝光显现的瞬间,飞机杯「嗡嗡」地颤动起来,与先前的蠕动加在一起,令眼镜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及至胖子按动第三个按钮,一圈刺眼的红光开始闪烁,飞机杯竟好似开启了过载模式,蠕动颤抖的频率快了不下两倍,不过短短十几秒,眼镜便怪叫一声,一泄如注。
  「操!」
  胖子没去理会这个陷入自我怀疑的舍友,再次按动按钮关停飞机杯,一把将其从黑瘦的大腿间薅下来,朝大炮递了过去。
  而大炮出于宿舍中唯一一个「男人」的矜持,又朝小伟抬了抬下巴:「你先吧。」
  小伟倒也没拒绝,只是看着杯口溢出的一缕白浊皱起眉头,感觉有点恶心。
  「搞张纸。」
  他冲胖子说道。
  「都几把兄弟,嫌弃个啥?」
  胖子说的没毛病,但小伟还是坚持走到桌边,拽了张纸巾将视野内的精液擦抹干净,才忍着心中的不适,挺起肉棒缓缓插进飞机杯。
  「好歹把外边弄干净点。」
  他随口回了一句,旋即被下身传来的感觉吸走了注意力。
  滑腻,紧实,但没有真正肉穴的那种湿润与灵动。残留的精液为里面带来一丝温度,却也远不如老妈热烘烘的穴洞。最大的区别是,老妈的腔道尽头是一张形如小嘴的肉环,而飞机杯的顶端,是一团软硬相间的硅胶。
  龟头仿佛陷入一片柔腴,又有无数凸起的颗粒顶在表面,令下体感到一种另类的刺激。
  小伟静静感受了几秒,没等胖子动手,自己按下第一个按钮。
  飞机杯顿时活了过来,包裹肉棒的软胶逐渐收紧,内部分成几个片区忽软忽硬,让他觉得好像插进一条不断扭动的蛇身,规律的挤压似乎要将他的肉棒掰折,又在堪堪达到极限时突然放松,恰到好处地按摩起整条阴茎。
  算得上舒服,但跟老妈比起来差远了。
  小伟在心中评价了一句,随即按下第二个按钮。
  「嘶!」
  随着飞机杯开始震颤,他跟先前的眼镜一样,下身一紧,猛地倒吸一口气。
  按摩与震动同时带来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却又神奇地汇聚在一起,产生一种别样的舒爽。尤其是肉棒被掰到极限时,感受到的震动更为强烈,阵阵酥麻一路蹿到腰眼,令小伟背上泛起一片鸡皮疙瘩。
  最要命的,是顶部的位置突然旋转起来,无数颗粒贴着龟头表面划过,迸发出潮水一般没有止尽的酸意。
  这感觉谈不上舒服,甚至有点痛,但奇怪的是,肉棒偏偏就在这种强烈的酸痛下愈发胀大,一丝尿意随之渐渐涌现。
  小伟咧了咧嘴,忍住下身的异样,一鼓作气按下第三个按钮。
  瞬间,放大数倍的剧烈刺激将下体包裹。高频的按摩和震动仿佛让底下的卵袋都跟着颤起来,龟头更是被疯狂旋转的硅胶颗粒持续摩擦,虽然有足够的润滑,却依然叫他觉得下面燃起一团火,似乎要从头一直烧至根部。
  『只有尽快射精才能结束这种折磨。』
  小伟心中产生这样的想法,但还是凭着暑假煅炼出的耐性硬生生坚持了三分多钟。
  ——男人的脸面,有时候比什么都重要。
  「可以啊伟哥!」
  胖子明显被小伟的持久惊到了。
  「嗐!今天状态不行!」
  小伟无视身侧眼镜幽怨的眼神,淡定地摆摆手。
  他感觉胖子这飞机杯确实挺爽,尤其射精时,快感与龟头被刮擦的酸痛混在一起,令他感受到超越以往的酸爽,但与老妈的肉穴相比,总觉得差了些什么。
  直到大炮没管前面两人的精液,直接插入肉棒开启过载,红光闪烁间作出的一番点评,才叫他恍然大悟。
  「唔…跟真逼比起来,没什么交互感,像是…为了射而射。」没错!就是这样!
  小伟抬起双手,差点要为大炮鼓掌,却在看到那条仍有近半裸漏在外的巨龙后,默默放弃。
  说起来,在胖子的撺掇下,损友们曾用直尺对各自的下身进行过精确的测量。
  结果令小伟很是气馁。
  不知是不是他们宿舍天赋异禀,他的尺寸明明也不算短小,却只能在四人中排到第三。
  只有眼镜那条黢黑的阴茎比他稍短,有12公分长。剩下的两人中,就连胖子肥圆的肚皮下面都藏着一根15厘米的肉根,更别说大炮了。
  这么说吧,在这个测量游戏之前,大炮的绰号,是大壮。
  足足20公分长的乌青肉棒,棒身中间还有一段更加庞大的隆起,两头略细,中间巨粗的模样,仿佛一条羁患肿瘤的恶龙,让这只肉茎和它的主人一样,只看一眼便觉得骇人。
  「这算个啥?我爸那根鸡巴才叫牛逼!」
  记忆里,大炮甩着恶龙大声叫嚷着。
  「有多牛逼?」
  「知道啥是入珠不?」
  ……
  「喂,妈。」
  「臭小子舍得给老娘打电话了?」
  开学已经一周,这还是小伟给老妈打得第一个电话。原因有两个,一个可以明说,另一个就有些不可告人。
  也许是那一夜的放纵让他的欲望再次升腾,又或许他本就有这样的打算。昨天夜里,等舍友们全部睡下后,他拎起书包悄悄跑到厕所,取出那个外表妖异的飞机杯,狠狠操了一发。
  爽完之后,他才后知后觉有些不安,决定第二天给老妈打个电话,探探口风。
  好在对面的声音听起来没什么异样,让他心下一松,说话也变得自然起来。
  「我的手机…一天起码有二十个小时电量不足…」小伟语气幽怨地诉说起原因。
  老妈给他带的这破充电器,一晚上只能充百分之二十的电,还是虚的!亮会儿屏幕那电量跟倒计时似的,唰唰掉!
  「嗯…那什么,我一会儿再去找找…」
  「你不会这几天根本就没找过我的充电器吧?」「怎么可能!?」
  杨仪敏色厉内荏的声音传过来:「我在你心里是个什么形象啊?」「懒猪。」
  小伟不假思索地回了一句。
  「死猪!」
  「懒猪!」
  …
  「妈,这几天,你没再犯病吧?」
  扯皮了好半天,小伟终于问出憋在心里的话。
  「呸,撕烂你的乌鸦嘴!老娘身体好着呢!」
  声音一如既往的活泼,听不出一丝异常,若不是昨晚淌着淫液的肉穴依旧会颤抖着吸吮他的肉棒,小伟还以为是他的飞机杯因为距离太远,跟那个俏丽的妇人断开了联系。
  挂断电话后,小伟长舒一口气,心中的大石终于落下。
  不管老妈出于什么原因选择隐瞒实情,起码目前看来,他暴露的可能已经无限缩小。这就意味着,今后他可以随意使用飞机杯来发泄过剩的欲望,再也无所顾忌。
  ……
  「啊…啊…」
  一串淫荡的叫声从横立在桌面上的手机内发出。
  高矮胖瘦四个人影,光着膀子围成一个半圆,盯着手机屏幕,眼睛都不眨一下。
  屏幕里,一条粗长肉棒在暗红的肉穴中翻飞,抽插间带出一片淋漓,使得围观的四人呼吸渐渐沉重。
  得益于胖子一个月的辛勤收集,最近几天,寝室里每晚都会上演这样的固定节目。
  当然,与之对应的是,宿舍的铁皮门一到晚上就会被反锁起来。
  「伟哥,真不来一发?」
  胖子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拔离身下还在嗡鸣的白色飞机杯,冲小伟问道。
  小伟按了按胯下早已坚挺的肉棒,咬着牙摇了摇头。
  「毛病!」
  胖子「切」了一声,随手将飞机杯递给另一侧的眼镜。
  在他眼里,小伟每晚的拒绝都是因为某种洁癖,哪里能想到,这货其实是舍不得浪费精液。
  一部片子看完,已近凌晨。再等众人打扫完战场,胖子悄咪咪出门把飞机杯洗干净带回来时,又是小半个钟头过去。
  疲惫的损友们互相招呼了一声,各自上床躺下,没一会儿,便都陷入深沉的睡眠。
  几道不同的呼吸先后变得悠长,中间还夹杂着轻微的呼噜声。
  小伟耐着性子又等了十几分钟,这才缓缓起身,朝舍友的床铺上瞅了几眼,下床取出储物柜里的书包,动作轻缓,打开门溜了出去。
  宿舍里没有独卫,要上厕所只能跑到楼层尽头的公共卫生间。听说新教学楼建起后,学校还准备盖几栋新的宿舍楼,到时会给每间寝室规划独卫,但明显跟这届高三没什么关系。
  「妈,睡了没?」
  厕所隔间里,小伟打开微信,向老妈发去一条信息。
  人的胆子会随着不断地试探越来越大,连续几天貌似无恙的自渎,让小伟再度怀念起尚在家中时,隔着一道门聆听老妈淫声的日子。
  不过几秒,便有信息回复过来。
  「没。」
  紧跟着又是一条:「都几点了,你怎么还不睡?」小伟嘴角翘起一个弧度,从书包中拿出飞机杯,看着杯口的艳色嫩肉,凑到鼻尖轻轻闻了闻。
  入鼻的只有厕所中令人作呕的滂臭,但他又分明闻到了某种淫靡的味道,下身渐渐挺立,将裤子顶起一个帐篷。
  他直接给老妈拨过去一个语音,却在响了几声后被无情地挂断。
  「干嘛?」
  老妈打字问道。
  接连几日的深夜操弄,似乎让这个妇人重新找到了某种规律,竟不敢在此时接听儿子的电话。
  小伟看着屏幕上「对方已拒绝」几个小字,心里有些恼火,随手回了句「我在上厕所」,接着放下手机,开始舔弄老妈的肉穴。
  直到一股淫液从穴中漫出来,他挺枪抵在入口,准备插入时,才收到一条新的消息:
  「上厕所打什么电话!」
  这个女人,总是这么嘴硬。
  但跟直接听到声音比起来,这样隔着屏幕操弄老妈,似乎另有种独特的趣味。
  小伟咧嘴一笑,手上发力,径自将飞机杯套到底,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另一只手不慌不忙地打字问道:「你干嘛呢?」
  等了许久,再没有新的回复,可他却愈发兴奋,脑中已经浮现老妈被他插到不能自已的画面。
  身下几乎将阴囊浸透的黏滑就是证明。
  他故意停下套弄,待看到「对方正在输入」后,再突然暴烈地抽动,借此打断老妈的动作。在久未收到信息的空白时段,和紧紧缠绕肉棒的媚肉中获知另一边的真实,并从中汲取掌控母亲身体的快感。
  时而停滞,时而狂猛地抽插中,手机忽然一亮,一条未读消息艰难地显示出来:
  「看巨。」
  小伟看见屏幕上的错别字,脸上几乎笑出了花。
  就在这时,一条电量不足的提示跳出来,令他表情顿时一僵。
  这几天光顾着下身爽,却苦了他的手机——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怪病再次发作后,在确认白天不会犯病前,老妈肯定是不会出门了。
  「记得找我的充电器!」
  小伟刻意如此回了一句,随后装起手机,专心致志套弄起飞机杯。
  大量的淫汁将他的下体染得一片光亮,在抽动间反射着道道白光。穴中层层媚肉密不透风地缠住肉棒,却因为过分的湿滑无法起到阻拦的作用,只能徒增快感,使他抽插得愈发舒畅。
  腔道尽头的小嘴在接连不断地冲撞下逐渐变软,龟头已经能顶入一截,享受到柔缓地吸吮。根根到底地抽扦中,飞机杯被撞出一个个鼓包,又在肉棒抽离的瞬间恢复原状。
  淫液在狂猛地拔插中化作白浆,飞机杯在变形与恢复间来回拉扯,小伟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感觉自己快要达到极限,心头却蓦地产生一丝明悟。
  飞机杯即是老妈的阴部,这一点虽然没有得到过真切的验证,但他深信不疑。
  他有如此机会将母亲的下阴把玩于手中,自然少不了观察与研究。
  加上已经人事的大炮这些天的无私传授,乍然间,小伟对心中藏匿已久的猜测有了定论。
  飞机杯有十二公分长,也许这便是老妈穴中腔道的长度。那顶端正在吸吮龟头的小嘴,想必就是传说中的子宫口了。
  他的鸡巴,正在一遍一遍地捅刺他出生的地方。
  突然的发现令小伟无比亢奋,他更加卖力地对那张小嘴发起进攻,恨不得捅穿老妈的子宫,回到那处孕育他生长的圣地。
  可惜他的下体长度不够,无论如何努力,也只是将肉穴操到喷吐浪汁,始终无法探知那具肉体更深处的秘密。
  小伟忽然有些羡慕大炮胯下的恶龙,哪怕胖子的尺寸也好,若能换给他,所能享受到的快感定然更加梦幻。
  相应的,老妈也一定会爽到发疯吧…
  宿舍中。
  胖子的呼噜被脑袋旁边手机的系统通知声打断,骤然明亮的屏幕射出一道白光,照在他的大脸上,晃得他紧皱起眉头。
  「操。」
  他睁开困倦的双眼,拿起手机,看到屏幕上那条内存不足的提示,轻声骂了一句。
  没去理会通知,胖子径直按熄屏幕,将手机调到静音,准备翻个身继续睡时,眼神却在不经意间瞥过对面空荡荡的床铺后顿住了。
  几乎同时,铁皮门被轻轻推开,一道人影顺着门缝钻了进来。
  昏暗中,小伟悄无声息地摸到储物柜边上,将书包放进去,蹑手蹑脚回到床上。
  他脱去身上的衣服,躺下后又按了按手机,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电量实在太虚,手机不知何时已经关机了。
  小伟叹了口气,给手机充上电后,又盯住头顶黑漆漆的床板发了阵呆,闭目睡去,浑然不觉对面床铺上,有双半睁的鼠眼,将他的所有举动尽收眼底。
  ……
  「知道了!烦死了!」
  第二天早自习,小伟每隔一阵就要拿出手机偷瞄一眼,直到把这条信息的标点符号都欣赏一遍,才肯痴笑着抬起头来。
  那是老妈昨晚最后的回复,他因着手机关机,没能及时收到,故而对此念念不忘,甚至把手机带到了教室,只为仔细揣摩老妈当时的心境。
  学校明文规定,不准学生带手机入学,但所有人都明白,这条禁令只是摆出来给人看的,不必当真。只要不被抓个现行,一般老师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懒得去管。
  小伟一直表现良好,手机从来只在宿舍放着,今天却是一反常态。
  好在讲台上的老师忙着批改作业,没看见他胆大包天的行为。但在他身后几排的胖子,视线却始终停在他身上,盯着他反常的举动,面露沉思。
  终于,在又一次看见小伟猥琐地将脑袋垂到课桌下面之后,胖子抿了抿嘴,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除了小伟,另外三名损友向来是机不离身的。
  胖子打开微信,选中大炮和眼镜的头像,拉着他们重建了一个小群,打字说道:「我好像发现了一个秘密!」
  一言激起千层浪,小群里顿时热闹起来。
  三人从小伟昨天深夜的偷摸举动,一直探讨到早自习的反常行为,最终得出一个惊人的结论:
  这个逼他妈的一定是谈恋爱了!
  书包里藏着他写给女生的情书!
  不然怎么解释他大半夜跑出去打电话还要背个书包?
  总不能是借着厕所的声控灯偷偷卷他们吧?
  小伟忽然打了个响亮的喷嚏,惹来讲台上一道严厉的视线,立马镇定心神,装模做样地开始学习。
  整个上午都在熟悉的枯燥中度过,下课铃声响起的瞬间,还在板书的数学老师熟练地转过身来,抬手下压:「我再讲两分钟。」小伟悄悄翻了个白眼,又多捱了十几分钟,才听到宣布下课的声音。
  刚站起身,门口又出现班主任程勇的身影:「王志伟,跟我来一趟!」小伟站在原地愣了一下,忙不迭答应一声,小跑到教室门口,跟在老程身后朝外走去。
  而就在他离开教室的下一秒,胖子缓缓抬起头,与其他两名同时看过来的损友对视一眼,堆满肥肉的脸颊上挤出一道深刻的皱褶。
  ……
  小伟跟着班主任在校园中漫步,眼神不时瞟向身侧粗壮的、正在轻轻摆动的小臂。
  虽说老程对待班里的学生颇为和善,小伟也对这位老师多有亲近,要是处在一群同学中间,说不定还敢跟他开个玩笑,可当两人独处时,师生间的距离感反倒凸显出来,让小伟有些不敢直视那张脸。
  两人在沉默中一路行进,程勇似乎在思考什么事情,小伟则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他猜到老程喊他过来,多半是要说些学习上的事,但他没在一开始就问出口,后面再想询问时,却找不到合适的时机了,只能在忐忑中愈发默然,等待对方先开口说话。
  就这样走了一阵,程勇脚步忽然顿住,抬头向高处望去:「快盖好了,说不定下个学期还得搬一趟教室。」
  小伟跟着往过看,才发现他们已经走到了新教学楼的工地边上。
  高约两米的绿色围挡里面,通体浅灰的高层建筑矗立着,墙面嵌着无数等待安装玻璃的孔洞,幽暗深邃,如同一只只被挖去眼球,只剩白骨裸露的眼眶。
  才一个月时间,都封顶了?
  小伟诧异地想道,却像个骤登奇峰的文盲,讷然半晌,憋出一句:「好快。」「钞能力罢了,学校可不差钱。」
  程勇摇了摇头,淡淡地回了一句,迈开步子继续向前走去。
  小伟却抓住机会,赶忙问了一嘴:「程老师,您找我,是…?」就在这时,他裤兜里的手机突然震了一下,好像有人给他发了条信息。
  相隔不过一秒,程勇和缓却不容置喙的声音也传了过来:「先走吧,到了再说。」
  小伟看了眼身旁的班主任,踌躇几秒,亦步亦趋前行而去。
  一直走到教职工餐厅,程勇带着小伟找到一处空位坐下,打来两份饭食,才又开口道:「吃什么菜?」
  「我…随意,什么都行。」
  小伟明显有些拘谨。
  程勇轻声笑了笑,没再多问,只是去窗口转了一圈,再回来时手里已经多了两盘炒菜。
  一份素菜,青翠欲滴。一份肉菜,喷香扑鼻。
  「就这些吧,多了浪费。」
  他将两盘菜推至饭桌中间,坐到小伟对面。
  教职工的伙食比学生的好了不只一档,小伟看得食指大动,但还是忍住动筷的欲望,看向班主任头顶板正的寸发。
  「最近学习上有没有什么困难?」
  程勇夹了颗青菜送到嘴里,一边咀嚼,一边抬手示意小伟一起吃。
  「嗯…没有。」
  小伟有些羞愧地回了一句。他这些天睡得比过去还晚,白天经常打瞌睡,脑子里全是乱七八糟的男女之事,根本容不下学习的空间,自然也就没什么困难。
  「下次月考呢?能不能回到原来的名次?」
  「唔…」
  「嗯?」
  程勇看着小伟脸上犹豫挣扎的表情,面露不悦。
  他张开嘴,刚准备说些什么,口袋里忽然响起电话铃声。
  程勇掏出手机,看见屏幕上的来电显示,皱了皱眉,深吸一口气后接起电话。
  「喂。」
  「知道。」
  「我在跟学生吃饭,这些事能不能等会儿再说?」他眉头越皱越深,最后在印堂形成一个「川」字。
  「我现在没空!」
  程勇忽然低声吼了一句,下一秒,电话另一边的声音也骤然高亢,尖锐的女声从中传出,令他不得不用手捂住话筒。
  小伟被吓了一跳,看着班主任用眼神表示了一下歉意后站起身,半捂着嘴巴朝远处走去。
  「入赘」、「奴隶」、「人格」,三个词语夹在模糊的句子中间传入耳中,剩下的通话内容随着距离拉远,变得无法听清。
  老程这是在跟师母吵架?
  两口子的关系看来不怎么和睦啊…
  这一刻,小伟终于理解了眼镜探求八卦的乐趣所在,这种挖掘他人隐私的行为,虽然有些不道德,但确实刺激。
  就在他竖起耳朵,尝试着想要听到更多内容时,裤兜里的手机又一次震动起来。
  这次的震动持续了好几秒才停下来,让小伟差点以为是有人给他打了电话。
  他下意识将手伸进口袋,想掏出手机查看,却在视线扫过周围正在用餐的老师们之后再度松手。
  他正穿着校服,一眼便能被认出是个学生,在这个满是教职工的餐厅中无比显眼,这时候拿手机出来,跟在烈士陵园穿上和服散步没什么两样,纯纯挑衅。
  小伟偷瞄了眼班主任,见他还在远处举着电话,神情激动,估计一时半会结束不了,索性放下心中的杂念,就着菜大快朵颐起来。
  不得不说,这里的饭可真他妈好吃啊!
  回去得跟胖子他们好好吹一顿!
  估摸着得有个十来分钟,程勇才挂断电话走回来,脸上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颓丧与疲惫。
  「老师有事得先走了,改天有空再和你聊。」
  他吩咐了一句,走上前来拍了拍小伟的肩:「不用急,你慢慢吃。」小伟「嗯嗯」两声,道了句「老师再见」,目送班主任走出餐厅后才又将注意力集中到两盘菜肴上。
  他刚才一直在吃主食,特意没有多夹菜,给老程留了大半,现在看来是有些多余了。
  本着不能浪费的原则,趁饭菜还有余温,小伟风卷残云将桌上剩下的东西填进肚子,满足地打了个饱嗝,一步三晃地走出餐厅。
  迈出大门,下台阶时裤子被吊在口袋里的重物往下一拽,让他猛然想起先前手机的震动。
  小伟转头往身周瞟了一圈,跑到一处无人的角落,打开微信一看,果然是宿舍群里发来的消息。
  最后一条是大炮发的,说了句「我要再来一次!」。
  『这货说什么呢?莫名其妙的…』
  小伟眼中泛起疑惑,点进「元城F4」的群聊界面,直接拉到第一条未读信息上。
  这条消息是胖子发的,时间是一个多小时前,内容是…一句看似平常的话,却让他瞳孔猛地一缩。
  胖子:@ 志伟。伟哥,我帮你把书包背回去了啊!
  「操…」
  联想到最后大炮的那句话,小伟心底徒然涌起一股巨大的不安,他嘴巴微张骂了一句,声音含量极低,里面更多的是挤压在一起的气体。
  他极力控制着颤抖的手指,将后面的信息滑出来,却在看清内容的一瞬间,如坠冰窟。
  胖子:@ 志伟。你丫不够意思!
  眼镜:这玩意儿做得可太逼真了!
  大炮:操!爽爆了!
  胖子:爽爆+1  眼镜:爽爆+2  大炮:比那只鸡的逼还爽!
  大炮:我要再来一次!
  时间,是二十多分钟前。
  【待续】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08/07 03:33:35

第十章 代价
  一路上只有风。
  偶有几个同学跟他打招呼,问他怎么了,都被他甩到身后。
  到小伟疯了似地冲进宿舍楼时,一股阴冷的气流拂到身上,他才发觉自己已经浑身汗透。
  小腹传来阵阵剧痛,潮水般的疲累猝然涌上全身,他咬着牙一步一步挪到寝室门口,用力一推,才发现门被反锁着。
  他终于认命了似的,痛苦地闭上双眼,身子一晃,险些坐到地上。
  大脑有些晕眩,小伟睁开眼,面前铁灰色的门板依旧岿然,不因他内心的汹涌退让毫厘,也不随他心湖的干涸柔软半分。
  小伟竟然感激舍友们的谨慎,叫他没有立即看到早已浮现心中的那一幕场景。
  宿舍里传出一些声音,似乎有人正在说话。他艰难地抬起手,借助下落的惯性,在门板上重重拍了两下。
  「谁?」
  里面的动静倏然消失,隔了几秒,胖子略显发闷的声音响起来。
  「开门。」
  小伟喘了两口,扯着干涩的喉咙回道。
  门锁被拉动的一瞬间,他才忽然想起一个问题:
  他该如何面对这群舍友?
  或者说,他该怎么解释这一切?
  可没等他细想,铁皮门被一把拉开。
  「卧槽!伟哥!」
  浓郁的腥臭顺着逐渐敞开的门缝钻出来,胖子油腻的大脸迅速占满小伟的视野:「你终于回来了!」
  是啊,我终于回来了…
  小伟走进宿舍,看着地面上喷洒四处的液体,心头一片苦涩。
  「背着我们藏了这么个好东西,你他妈可真不够意思!」
  胖子把门重新反锁,笑骂着往小伟胸口锤了一拳。
  三个舍友全都裸着下身,胖子动作间,一根油亮的半软肉茎吊在糊成一团的毛发中不断晃动,看得小伟一阵恶心。
  眼镜坐在床上,一只手撑在屁股后面,另一只手拿着两张纸巾,正在缓慢擦拭因为颜色黢黑而更加显眼的肉棒上的一圈白浊,表情疲惫而惬意。
  察觉到小伟的视线,胖子在旁边得意地解释起来:「这傻屌第二轮想抢我前面弄…未遂!哈哈!」
  小伟用力地抿了抿嘴,没有理他,继续移动视线,看向前方的庞然身影。
  大炮贴着拉起的窗帘站在地上,两腿叉开,本该独属于小伟的飞机杯此刻正套在他的胯间,被一张大手紧紧握着。半条乌青恶龙插在其中,将暗红色的杯身撑起一个明显的轮廓。
  看到小伟进来,他咧开嘴笑了笑,手上的动作却不曾停顿。「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中,一圈粉嫩的腔肉被不停扯出,急速分泌的淫液仿若失控,随着抽插疯狂溅射。
  「这玩意儿比真逼还爽!」
  他一边套弄,一边评价。
  「又滑!」
  肉棒突地拔出一截,带出一簇晶亮的汁液。浓密的黑毛早已染透,小腹到大腿之间尽是黏腻,令观者触目惊心。
  「又紧!」
  恶龙猛地捅回肉穴,中间肿瘤般的隆起在杯口附近撑出一个更加巨大的球体,令杯身表面的暗红都淡了几分。
  「还会自己动!」
  飞机杯肉眼可见地颤了两下,一条条青筋凸显出来,似乎在努力压迫腔道里的异物。肉棒与穴口的紧密缝隙间挤出一大股液体,像黏稠的沥青,一团一团掉落地面,与脚下的大片湿迹混到一起,形成一滩深色的水洼。
  那是正在高潮的肉穴?
  不,那是正在哀嚎的母亲。
  小伟心口徒然燃起一团火,脖子上大筋『突突』直跳,带动脸部肌肉一抽一抽。
  「这是倒模吧?」
  胖子不合时宜的声音再度响起:「真牛逼!还是热乎的!」
  他「嘿嘿」地笑着:「诶!咋还能自己喷水呢?」
  很奇怪,声音明明从身边传来,小伟却觉得隔了很远,让他听不真切。
  他脸上挤出一丝哭似的笑容,艰涩地回了一句:「嗯…加了点黑科技。」
  「就是有点短…」
  大炮的点评还在继续,他不顾仍在高潮的小穴,自顾自地又捅了七八下,再次操出一滩水迹,粗长的肉棒撞到尽头,将飞机杯顶出一个尖锐的鼓包。
  下一秒,在小伟骤然瞪大的双眼中,他脸上露出狰狞的笑意,抓着飞机杯逆时针狠狠一拧:
  「…但弹性很好!」
  大炮用龟头死死抵住腔道尽头的肉环,把身下的飞机杯当作了真的玩具。他鼓起小臂肌肉,右手攥着杯身来回拧动,肉棒在穴肉发疯似的缠绕下发出「滋滋」
  的摩擦声,杯身尖端的鼓包也随之越来越大。
  「噗!」
  一声细微的肉响过后,飞机杯凭空长出一截。
  新生的嫩肉不复先时的暗红,呈现一种淡淡的肉粉,厚度也不及原先,薄膜一般紧紧裹住里面肉棒的前端,连同暗红色杯身上骤然暴凸的青筋一起,将整条恶龙牢牢钳住。
  「操!还会咬人!」
  大炮表情变得扭曲,似乎被飞机杯突然爆发的惊人力道绞得下身发疼,但这又偏偏激起他的凶性。
  他抬起左手,连同右手一齐握住飞机杯,闷吼一声,两臂同时发力,生生将肉棒拔了出来!
  杯身尖端的肉粉色长条渐渐缩回,中间隆起的巨大球体也跟着一路后退,恶龙不容抗拒般坚决地抽离腔道,拽出一层厚厚的腔肉,好像要将整个肉穴翻卷出来。
  「操!」
  直到肉穴仿佛被抽成真空,腔道内的吸力达到极致,大炮高喊一声,将拔出大半的阴茎又一次狠狠捅了回去。
  曾经柔韧的小嘴似乎已不设屏障,任由龟头贯穿腔道,再次顶出长长一截粉色薄膜,清晰的球状轮廓再度浮现在飞机杯表面,自入口一路滑到正中,像只标识距离的浮漂,显示出肉棒行进的路线。
  小伟几乎听到了母亲凄厉的嘶鸣。
  他看着剧烈颤抖的飞机杯,根根青筋虬结在一起,仿佛正在抽搐的模样,不自觉地握紧拳头,指甲嵌进掌心带来一阵剧痛,他也浑然未觉。
  「哪买的?给兄弟发个地址?」
  一旁的胖子仍在喋喋不休,他却什么都没有听到,耳中只余激烈的心脏跳动声。
  身体微颤,脸色煞白,小伟瞪着双眼,嘴唇翕动,似是喃喃自语,又像低声哀求般说道:「别操了…」
  「操!操!」
  大炮嘴里喊起了号子,他略微躬身,臀胯跟着一挺一挺,仿佛身下真有一个撅着屁股的女人,被他卡在双手之间肆意抽插。
  肉粉色薄膜被捅得不断伸缩,暗红色球体在表面快速滑动,飞机杯内部似有一只狰狞的怪物,疯狂咆哮挣扎着,要将肉穴彻底改造成自身的形状。
  小伟呼吸渐趋急促,身体抖动的程度也愈发明显,他视线变得模糊,只剩焦点处仍在变幻形状的一抹红色还算清晰。
  「别操了。」
  他近乎呻吟地说了一句,声音较方才略高一些,但还是被大炮愈渐暴躁的嚷叫轻易淹没。
  倒是胖子好像听到了什么:「你说啥?」
  「操!操!操!」
  大炮的号声一刻不停,胯下的恶龙便也没有歇止。狂猛酷烈地抽送中,他的肉棒越发胀大,每一次抽插都伴随着肉穴的呻吟,不断翻卷的腔肉夹杂着淫汁飞溅出来,化作他腿间一道道下淌的流痕。
  飞机杯似乎也快要承受不住这持续地肏干,粉色腔道回缩的速度越来越慢,往往来不及变回原状,就被下一次的撞击再度顶到极限。杯身上暴凸的青筋好似不断蠕动,连暗红的底色也逐渐变得鲜亮,像被内部激烈地抽送摩擦到开始升温,整体透出一种更加妖艳的诡异色泽。
  及至大炮怒喝一声,肉棒全力刺进肉穴,根部抵住穴口狠命碾磨起来,飞机杯像心脏泵动般猛地一缩一胀,满是媚肉的腔道竟仿佛变成了一根失去阀门的水管,无数混着白浆的淫液疯狂喷涌,将死死绞住肉棒的腔肉都冲开一道缝隙,变作大片大片的水花挥洒各处。
  包裹龟头的粉色薄膜处,一个凸点忽然在尖端显现,刚缩回去不到一秒,转眼又再次凸起,一下,两下,足足凸了七八下,里面的恶龙才吐尽精华,消停下来。
  小伟目眦欲裂,眸中似有火在跳动。他深吸一口气却不向外吐,屏着气息一动不动,直到脸色憋得涨红,大脑因为缺氧开始变得混沌,他蓦地大吼一声:
  「别操了!」
  未等舍友们反应过来,他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大炮身前,狠狠一拳砸到他的脸上。
  猝不及防间,大炮被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眼中惊怒刚刚浮现,又觉得下身一凉。
  飞机杯被小伟一把拽出,却仿佛受到了更加强烈的刺激,穴中淫液如溃堤的洪水一般,刹时倾泻而出。杯口处的艳色嫩肉徒然一鼓,主动露出中间黑洞洞的尿孔,一道淡黄色水柱同时迸射出来,将整片杯口烘染成泛滥不绝的河道。
  杯身上,逐渐鲜明的暗红色忽地一亮,变成一片刺眼的血红。
  小伟愣了一瞬,转眼又被怒火吞噬,他把飞机杯往怀里一揣,任由喷洒的液体将衣物浸湿,转头就往门外冲。
  另外两名舍友匆匆拦上来,也被他不留情面地直接撞开,胖子「噔噔」退了几步,眼镜更是被撞得躺倒在地,脑袋磕到地面,发出一声闷响。
  小伟没看一眼,径直夺门而去。
  ……
  跑,漫无目的地跑。
  直到怒气散尽,被阵阵汹涌的疲顿取代,小伟终于支撑不住,坐到地上喘起来。
  这里位于校园的角落,又正是午休时间,周边不见一个人影。
  愤怒的情绪已经消退,但心口的火愈烧愈烈。
  恐惧、慌乱、悔恨、迷茫,俱作柴薪。
  他忽然很想大声叫喊,想在这无人的偏僻处嚎啕一场。
  但他又突然想起母亲。
  小伟胡乱地在身上寻摸,从胸口摸到腰腹才反应过来,手机就在裤兜里没有动过。
  衣物几乎全部湿透,手机屏幕也被透出的汗液染湿,他揪着袖口处的一小片干燥在屏幕上抹了半天,总算点中老妈的号码。
  一连三次,都没有接通。
  浓浓的不安将小伟笼罩,好像有只手攥住他的心脏,让他感到呼吸困难。
  他大口喘息,颤着手指一遍又一遍拨打电话,却始终无法听到那熟悉的声音。
  「接啊!接电话啊!」
  他急得几乎哭出来,可听筒里只有无人接听的语音提示。
  在他看来,那提示更像是嘲讽,是对他这些时日无所顾忌的不堪行径所作出的低劣评语。
  可越是如此,他越是迫切地想要知道母亲的状况,仿佛这已是他能做的唯一补救,仿佛只有那个妇人接起电话,他才能从中获得救赎。
  他又一次按下母亲的号码,将手机举到耳边,和先前多次的尝试一样,在煎熬中谛听回铃声,又在忐忑中等待那似乎注定会到来的语音提示。
  令人厌烦的「嘟嘟」声已近末尾,小伟的心也再次沉入谷底,就在他准备放下手机,再行尝试的时候,电话突然接通。
  小伟蓦地睁大眼睛,刚要开口,耳边已经传来老妈急切的声音:「怎么了儿子?」
  声音嘶哑异常,如夜枭低鸣,语速却很快,浓烈的关心快要从听筒溢出来。
  小伟忽然哽住,这嘶哑到几乎叫他感到陌生的声音,如同一把利剑插进他的心口。他凝噎半晌,终于克制不住,万般情绪奔涌而出,化作一声悲切的长鸣:
  「妈——!」
  话音刚落,手机徒然一震,关机了。
  小伟微微撇头,呆愣地看着手中不再亮起的屏幕,忽地一拳砸在地上。
  上身猛地一顿,肚皮上有个东西滑出衣摆,露出一截暗红。
  小伟低头定定地看了一阵,拿出飞机杯,轻轻摩挲上面青色的筋络,面色灰败难言。
  青筋已经平复下去,不复先前的狰狞;穴口也重新合拢,将腔道深处的精液尽数锁住,只是不知是否因为受到的刺激过于强烈,直至现在,仍有丝丝缕缕的淫液渗出,使其看着有些滑腻。
  杯身尖端,被大炮强行顶出的肉粉色腔道尚未完全恢复,还有短短一截软趴趴地吊在那里,像顶难看的帽子戴在飞机杯头上。
  小伟抿了抿嘴,目中浮起一丝心疼,又在瞬间转为惊悚。
  就在他眼皮底下,飞机杯竟突然像条肉虫一般蠕动起来!
  掌心难以形容的瘆人触感令小伟浑身泛起鸡皮疙瘩,他手一抖,任由飞机杯落到腿上,隔了一层衣服才觉得不那么惊怖。
  他看着飞机杯在蠕动中慢慢发生变化,头上的粉色「帽子」充气似的直立起来,一寸一寸逐步胀大变硬,颜色也渐渐暗沉,一条条细小的青筋蔓延出来,直到与原本的暗红色杯身连到一起,变得一般无二。
  『这是…第二次生长…?』
  小伟面露惊异,他心有余悸地打量不再动弹的飞机杯,很快发觉这东西除了长度变长了些,有了大概十七八公分,并没有其他改变。
  之前推断的大阴唇和阴蒂,在此次变化中没有一丝长出的迹象。
  他猜错了?
  那么,尺寸变长,又意味着什么呢?
  难不成老妈的阴道还会变深…不,不是阴道…
  他的心猛地一沉,脑中已经浮现母亲肉穴被大炮跨下的恶龙整根贯穿的画面。
  小伟用手掌包住新生的腔道,感受着与原先的杯身别无二致的手感,眼中阴郁几乎凝成块垒。
  老妈,被破宫了。
  甚至宫腔也变作可供抽插的一部分,被固定到飞机杯,成了为人提供额外快感的狭长通道。
  可再次生长的原因又是什么?
  难道是加上三个舍友的精液,刚好达到了飞机杯第二次的生长所需?
  还是说,触发再次生长的条件,根本就无关所谓的精液量,而是另有缘由。
  比如,需要除他以外的,别人的精液。
  突然的猜想令小伟的脸狠狠一抽,但他还是觉得有些不对。
  飞机杯到半夜才会吸收体液,按理说,先前射入的精液此刻还储存在腔道内部,未被消化。
  照这个角度继续发散思维,小伟逐渐推翻过去的所有论度。
  也许,他从一开始就猜错了方向。
  飞机杯的生长,跟精液没有一点关系。
  一抹刺眼的血红在他眼前不断晃动,令人惊颤的真相就在其中。恍惚间,他又想起飞机杯第一次生长前,那天夜里老妈尖锐至极的哭叫,和小穴中激烈喷射的吹潮。
  于是谜底浮出水面。
  飞机杯真正的生长条件,是带给母亲无法承受的绝伦刺激,和从未有过的极致高潮啊!
  想要飞机杯再次进化,就必须让老妈在一次次高潮中开始崩溃,在一次次哭喊中逐渐发狂,直到突破她的承受阈值,令她感受到超越极限的欢愉。
  而这所谓的极致欢愉,在体验过一次后便不再作为生长的要素。
  换句话说,飞机杯每一次的进化,母亲所承受的刺激必须要大于前一次!
  一个正常人,在不断被打破感官极限的快感侵蚀下,会变成什么样子?
  小伟死死盯着飞机杯杯口处,艳红色嫩肉挤出的缝隙中,那仍在持续渗出的丝丝黏液,表情僵硬而畏惧,好像在看一个魔鬼。
  飞机杯生长的条件他已洞见。
  代价,他接受吗?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08/07 03:39:12

第十一章 冲突
  「说吧,怎么回事?」
  办公室,光线穿过窗户照进来。程勇坐在光里,侧对着两个站立的学生。
  等了半晌,无人应答。
  「中午的力气去哪了?现在嘴都张不开?」
  他抿了口滚烫的茶水,说的话却没有温度:「一个宿舍住了两年,今天想起来打架了。」
  他看着垂头不语的小伟:「王志伟,我说没说过,有什么事情找我解决?」
  小伟低声回答:「说过…」
  「既然说过,为什么不来找我?要不是你妈打电话,我还什么都不知道!」
  声音骤然拔高,听着有些吓人,小伟晦暗的眸子却亮起一道光。
  程勇又看向大炮,视线在他侧脸的青肿上停留片刻:「高峰,你还记不记得,当初在你爸面前是怎么向我保证的?」
  大炮倒是抬着头,只是目光理所当然不在班主任身上,面无表情地平视前方。
  「程老师,是他打的我。」
  他语气平淡,不像在辩解。
  「你的意思是,他无缘无故跑到你面前,对着你的脸打了一拳?」
  大炮撇了撇嘴,没再说话,任由班主任挥舞着手臂,演讲似的批评起两人,直到「叫家长」三个字冒出来,才在他脸上掀起波澜。
  「正好,你爸就在附近。」
  程勇最后说道。
  小伟隐约觉得哪里不对,但无暇细想,很快陷入即将见到老妈的忐忑中。
  大炮他爸确实离着不远,也就十来分钟,巨人般的身影便出现在门口。
  「程老师。」
  刻意压低的粗豪嗓门出现的那一刻,小伟才看到那条令他眼熟的青龙。许久未见,青龙的颜色更深了些,上面的鳞片好像变得模糊,却依旧狰狞。
  「来了?」
  正巧下课铃响起,老师们陆续回到办公室,程勇便招呼众人站到走廊。
  大概是班主任已将两个学生的事情简述过一次,顶着一颗铮亮脑袋的男人甫一出门,眼神便直勾勾盯住儿子。
  「打架了?」
  两座相差仿佛的大山面对面站到一起,气势却截然不同,大炮在父亲面前像只乖巧的鹌鹑,缩着脑袋不敢言语。
  突然,男人一巴掌拍到他头上:「老子怎么跟你说的!?」
  班主任急忙上前制止,被狰狞的青龙挡住。
  「抬起头来。」
  男人的声音恢复平淡,却愈叫人害怕。
  大炮喘了两口,听话地看向父亲,眼神却没有焦点。
  光头眯着眼,凑到儿子脸上打量一阵,又看了看一旁畏缩的小伟,忽然「呵」
  了一声:「你让这么个瘦小子给打成这样?」
  「是这样的…」
  程勇再度上前,欲要解释,又被一只大手按住肩膀。
  「程老师。」
  男人盯住班主任的眼睛:「你叫我来,无非是要个交代。」
  他指着儿子的头:「交代,我给了。」又指向儿子的脸:「现在,我要个说法。」
  程勇显然没预料到事情会这样发展,他皱起眉头:「什么意思?」
  「程勇。」
  男人突然叫出班主任的名字。
  小伟抬起头,忍不住看了眼身形庞然的男人,那颗铮亮的脑袋上面有道长长的疤,针脚歪斜,像条蜈蚣。
  「我把儿子送你手里,是奔着学知识来的,可不是为了受委屈!」
  「今天这个说法,你能给最好,给不了…」
  男人抓住小伟的衣领,往上一提:「我就自己要!」
  小伟下意识退了一步,又被生生拽回来,巨大的力量迫使他踮起脚尖,心脏跟着衣领一起被提起来,呼吸都变得困难。
  「高山!」程勇喊着男人的名字,探手阻拦,却被青龙死死抵住,只能瞪着眼大叫:「你这是干什么!」
  「细胳膊细腿的。」
  名副其实的高山展示出臂长的绝对优势,他一只手按住扑腾的班主任,还有闲暇打量被他提起一截的小伟:「揍你一拳都怕你讹住我。」
  他粗犷的眉毛拧到一起,嘴角扯开一道细微的缝,头上的蜈蚣似在蠕动。
  「道歉。」
  他这样说道。
  「给我儿子道个歉,这事儿就结了。」
  小伟嘴唇颤动,呼哧的鼻息一声重过一声,回想过去的十八年,他从未对压力一词有过如此直观的感受。
  他想妥协了。却在张开嘴巴后,眼角余光瞥到了一旁的大炮。那张熟悉的大脸上,一抹嘲讽明晃晃挂在牙尖,眼中分明写满了快意。
  于是他抬起头,直视那双凶恶的眼睛,一道声音似从肺里挤出来,带着一团炽烈的火星:「我没错。」
  小伟昂着头,似是担心对方没有听清,又像是为了给自己的思想打上钢印。
  他重复着说道:
  「我没错!」
  高山愣了一瞬,嘴巴咧了一下又迅速合拢。他手臂肌肉隆起,将小伟拽离地面,提到与他同样的高度,满是油汗的脑门抵住小伟的前额,似轻实重地碰了碰:
  「哦?」
  校服发出不堪重负的「呲」声,小伟被勒得几乎窒息,却不知身体哪来的力量,支撑着他不发一语。
  他执拗地平视高山。
  「放开他!」
  下一秒,女人的吼声响彻整条走廊。
  杨仪敏瞪着眼,在众人呆楞的目光中裹着汹汹气势走过来,脚步急促。
  她想要跑几步,却被双腿的酸软拖累,只能甩着膀子一路走到跟前,伸手抓住那条提着小伟的粗壮手臂,仰头看向山一般的男人。
  「放开,我儿子!」
  杨仪敏咬牙切齿地说道。
  直至此刻,小伟才真正见识到老妈发怒的模样。
  她声音还有些哑,下咧的嘴缝里露出两排森白的牙,脸上怒意勃发,被一层厚实的红光笼罩着,秀眉紧蹙,圆睁的杏眼杀气四溢,即使被额前垂落的湿发分割成几块,目光也不失凶狠。
  妇人站在高出她两头的男人面前,仿佛真的在面对一座高山,两人体型的差距是如此明显,像蚍蜉之于大树,小伟却蓦地感到一阵安心。
  他耸起的肩膀骤然垮塌,支撑身体的力量瞬间被抽空,眼眶一红,险些变回到那个瘦弱的大男孩。
  皙白的小手抓在黝黑的胳膊上,好像一个孩童将手搭上大人的臂膀,但这手并非无力,手背上白筋绽起,指尖深深嵌入男人的肉里。
  似是吃痛,高山小臂缓缓落下,看着倒像是女人将他的胳膊生生按了下来。
  但杨仪敏没有就此作罢,看到儿子安稳落地后,她骤然暴起,伸展手臂在男人脸上狠狠挠了一下!
  高山猝不及防被挠出几道血痕,痛叫一声,大手下意识回护面前,又被蓄势已久的妇人瞅到空隙,下巴上再添几道血印。
  「你真能耐啊!长个大个用来欺负小孩!」
  杨仪敏眉目含煞,像个张牙舞爪的母猫。
  班主任上前拽她,被她奋力推开。
  「操!」
  高山反手一个耳光打在妇人脸上,让那张俏脸瞬间肿起一块。
  小伟刹时红了眼,猛地扑向男人,被旁边的大炮拦腰抱住,挣扎间两人一起滚到地上扭打起来。
  杨仪敏被抽得踉跄后退,回过头又冲向高山,脚尖踢中他的小腿面,趁他痛呼弯腰之际,又一拳砸到他脸上。
  「纹龙画虎的!觉得自己是个社会人了?没人能制你了是不是!」
  她喘着粗气,怒斥着挥动拳头。
  有一拳正中高山的鼻子,登时就让他两眼冒出水来。他只能用手捂住面部,另一只手伸出去,掐住妇人纤柔的脖子。
  「妈了个逼的,真以为老子不打女人是吧?」
  森寒的声音从手掌边缘漏出来,指缝间,择人而噬的双眼凶光毕露。
  程勇挤进两人中间,握住那条粗大的胳膊。此时的他早没了身为老师的淡然,涨红的脸上满是汗液。
  「高山!山哥!」
  他冲着男人大喊:「给我个面子!」
  不料先一步作出回应的是杨仪敏。她愣了一下,两眼瞪得更大:「你俩认识!」
  她连带班主任一块捶起来,脖子被掐,便用脚踢:「有关系是吧?合起伙来欺负我儿子!」
  小伟被大炮按在地上擂了几下,瞅准机会一拳印在他侧脸的青肿上,顿时打得他惨嚎一声。
  他趁机掀翻大炮,爬起来一个飞扑,跳到高山背上。
  「放开我妈!」
  小伟用胳膊勒住高山的脖颈,大声喊道。
  场面一时混乱至极。不少学生循着动静找过来,远远围出一层半圆。好在办公室跑出几名男老师,将围观的学生撵进教室后加入到劝架的队伍。
  但高山拽不动,杨仪敏他们又不好拉,除了将环境搅得更加嘈乱之外,没有起到太大的作用。
  「小逼崽子!」
  高山嘴里骂骂咧咧,一手薅住小伟的头发,另一条手臂仍旧直直抬起,青龙死死咬住妇人的脖子不松口。
  杨仪敏俏脸憋得通红,却不依不饶地挥舞四肢,疯了似的攻击她能够触到的一切。
  夹在中间的程勇腿上满是妇人的脚印,脖间也被挠出几道红痕。挂满汗滴的脸上,他嘴巴不断张合,似乎仍在苦口婆心地劝说,声音却被场间的噪乱完全淹没。
  「够了!」
  终于,他像是再也无法忍受似的,大吼一声,双手撑在两人身上猛地一推:
  「都他妈住手!」
  这一推力量惊人,瞬间便将厮打中的两人分开,连高山都忍不住退了两步,扶住墙才稳住身体。小伟却骤然瞪大双眼,他清楚得看到,班主任推开母亲的那只手,刚好按在了妇人鼓鼓囊囊的胸脯上,深陷了一瞬,又倏然弹开。
  程勇怔了一下,看了眼张到极限的手掌,随即抬头看向发型凌乱的妇人,见她似无所觉地继续前扑,被几名老师一同拽住,慌忙藏起右手。
  小伟趁机跳下来,冲到老妈跟前,将她护到身后。
  高山骂了一声,又往前迈了一步,被反应过来的程勇拖住。
  就在这时,听闻消息的教导主任也赶到了现场,在众人的劝导下,两位家长总算同意挪步去教导处解决问题。
  小伟被勒令先回教室,大炮则被一位老师带去了医务室。
  临走时,程勇单手按住小伟的肩膀,被汗液染出一圈光亮的眼睛盯住他,喘着气说了一句:「这事,还没完!」
  小伟知道这话不是威胁的意思,但还是没忍住抖了一下。
  他垂下脑袋,脚步迟缓地慢慢走进教室,却没注意到,班主任离去的背影中,那只落在身侧摇摆的右手不自然地大张着,偶尔擦到腿上的裤缝,便忽然一颤。
  ……
  明明是下课时间,教室里却一片寂静,待小伟走过之后,背后的同学们才开始窃窃私语。
  路过某个位置时,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来:
  「呦!战斗英雄回来了!」
  小伟看向眉间托着厚实镜片的舍友,蓦地骂了一句:「滚!」
  他身上先前的气势尚未完全消散,这一下便叫眼镜闭上嘴,哄杂的低语声也瞬间消失。
  小伟在众人悄然的注视下坐回座位。
  手伸进课桌抽屉,将堵在入口处的一摞课本挪开,摸到里面温热的棒状物之后,他才沉沉地松了口气。
  「伟哥。」
  身后又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小伟扭头看见胖子,又把头转了回来。
  胖子在后面站了一阵,走到小伟边上,将手中的事物递给他:「你的书包。」
  小伟抿着嘴接过书包,没做多余的动作。
  「没经你同意…是兄弟做得不对。东西被玩坏了,也是我们的错。但——」
  「胖子。」
  小伟打断对方的解释,抬头看向这个曾经最要好的朋友,在视线触及那张油腻的大脸后自然联想起一根吊在胯间的油亮肉茎,他强忍胸腔泛起的恶心,淡淡说道:「你也滚。」
  接下来的时间乏善可陈,小伟在座位上度日如年,掰着指头计算过去的分秒。
  他既担心自己不在身边,老妈会被那个大块头欺负,希望事情快些处理完。
  又害怕再见老妈的第一面,妇人张口就会问他飞机杯的由来。
  胡思乱想间,他忽然忆起母亲方才的彪悍模样,满头短发乱舞,为了他与那样高壮的男人厮斗,像个护犊的雄狮。
  小伟「噗」地笑出声,绽起的脸上尽是柔和。
  笑声过后,又长叹一口气。
  他将手探进抽屉,轻轻抚摸飞机杯表面的筋络,心中却不见半分旖旎。
  隔了几分钟,脸上多出一块纱布的大炮缓缓走进教室。
  本就肿起的侧脸此刻更是胀得变形,包裹伤处的纱布被顶得紧贴在脸上,使其看着有些滑稽。
  他面无表情地穿过走道,途径小伟时故意将身侧的课桌撞歪,却看也没看一眼,若无其事地继续向前。
  小伟用鼻子「嗤」了一声,也没理会他,默默将课桌摆正。
  再见到老妈已是放学后。
  妇人似乎专门整理了妆容,发间的凌乱变得妥帖,一部分垂下来遮住小脸,俏生生站在教室门口,冲着座位上的儿子挥手。
  小伟背起书包,在一众同学惊羡的目光中走向母亲。
  一路走出教学楼。
  母子俩并行在校园中,谁也没有说话。小伟像个犯错的孩子,视线只集中在自己的脚尖。杨仪敏则怔怔地望着前方,仿佛仍在平复激荡的心情。
  一直走到一处偏僻的凉亭,妇人从兜里拽出几张纸巾垫到座椅上,拉着儿子一块坐下。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同时开口道:
  「吓到了吧?」
  「那男的呢?」
  母子俩一起愣住,又同时回答:
  「没有。」
  「走了。」
  这一句说完,二人看着对方的眼睛愕然好几秒,杨仪敏「扑哧」一声,脸上绽开一朵娇花。
  笑靥如嫣,将周遭的清冷尽数烘散。
  「真没吓到?我都…那样了!」
  杨仪敏抬起嫩白的胳膊,挠人似的在身前绕了两圈。
  小伟受到老妈的感染,心间忐忑终于散尽:「真没有,我觉得当时的你…」
  他脸上同样浮起笑容:「帅呆了!」
  杨仪敏「嘿嘿」了几声,继续道:「那个死肥猪,完事就跟你们班主任一块儿走了,俩人不知道嘀嘀咕咕啥呢!」
  小伟用了三秒才反应过来老妈说得是高山,他想纠正那不叫肥,却被妇人滔滔不绝的话语堵得开不了口。
  「我就说他们俩认识!那个程老师,看着你被人提溜起来,就是在拉偏架!」
  「他力气那么大,偏不用!在那装模做样地光张嘴!」
  「要不是老娘及时赶到,我儿子指不定被欺负成什么样!」
  小伟呆呆地看着母亲,过去那个喜欢欺压他的形象,逐渐替换成眼前口若悬河的妇人。
  「后面的事也不用担心,教导主任说了,不会给你处分。」
  「学校这都答应?」
  「不答应我就继续闹!」
  杨仪敏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版本T0啊,就是这么强势!」
  「没必要的,处分就处分了,又不影响啥…」
  小伟看到母亲脖子中间的一圈红印,不由得有些心疼。
  「不用担心你妈的形象。」
  杨仪敏会错了意,她将手搭到儿子的肩,接着道:「小伟,喜欢校园霸凌的坏家伙们,其实也都是欺软怕硬的货色。」
  霸凌吗?
  小伟咬着下唇,不知该说什么。
  班主任一定已经详述过他和大炮的冲突,但老妈依旧坚信他才是受到欺辱的一方。
  「甭管老师还是学生!」
  女人下巴扬起,额上的汗珠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我闹得越厉害,越像一个泼妇,他们反倒不敢再欺负你!」
  「霸凌者选择对象的时候,也是要考虑代价的。」
  杨仪敏目光灼灼盯着儿子,忽然看到他脸上没有擦净的脏污,又从口袋中掏出一张纸巾,套上指尖轻轻擦拭。
  「你带这么多纸干嘛…」
  老妈的俏脸近在咫尺,她眼中的专注与小心便也没有遮掩地传递过来。小伟感受着面部轻柔地拭动,虽然仍旧不愿暴露软弱,嘴硬地转移起话题,声音却不由自主地带上一丝哭腔:「早叫你挎个包了,就是懒…」
  杨仪敏没有接话,反而语重心长地嘱咐了一句:
  「小伟,再有人欺负你,记得跟妈说。」
  恰好吹来一阵风,将她贴在颊上的短发掀开,露出藏在下面的红肿。
  小伟颤着嘴唇,鼻子一酸,跪倒在妇人面前。
  「妈,对不起…」
  男孩低下头,无法抑制地哽咽从身下传出。
  杨仪敏心疼地扶住儿子,她尝试叫男孩起身,却发现对方生了根似的,怎么都拽不动,只能扳正儿子的脸,用蒙起薄雾的眸子与之对视:
  「小伟,你没有错!」
  「不…我错了…」
  小伟终于忍耐不住,抱住母亲的双腿嚎啕起来:「真的错了!」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08/07 03:47:14

第十二章 失踪
  早上,小伟正在洗漱间刷牙,满嘴泡沫。
  周遭不少学生,站在水槽边,各自占领一个水龙头说笑。大部分和他一样,身着背心大裤衩,有豪放些的,则干脆裸着上身。
  「唔!」
  忽然一股大力从背后传来,小伟被撞得身子前倾,口中牙刷戳在腮帮子上,令他忍不住闷哼一声。
  紧跟着又是一下。
  小伟面无表情地直起身,「咕噜」含了口水再吐出去,没有理会身后嬉笑着离开的大炮和眼镜。
  洗漱之后,将牙具和毛巾扔进脸盆端起来,他慢悠悠回到宿舍。
  三个舍友已经穿好校服,开始整理床铺,他却不慌不忙坐到床上看起了手机。
  眼镜故意从上铺跳下来,重重落到他面前。
  小伟眼都没抬,自顾自地翻看信息,面色柔和。
  两个电话漏接提示,三条微信。都是老妈的,时间是昨天中午。
  其中两条时间接近:「怎么了?」「儿子。」一条隔了几分钟:「妈马上过去。」
  等室友们离开后他才起身,用钥匙打开铁皮柜,翻出需要带的课本,摸了摸静置在最内侧的温热棒状物,再将柜门锁上,走出宿舍。
  上午的课程一如既往,无聊且枯燥,小伟却听得认真。数学老师顶着半秃的脑袋喷吐口水,他在下面端坐,笔记本上写满了重点。
  算是日常的拖堂之后,他随着人流走到食堂,找了个角落独自用餐。
  一个人专心吃饭,速度自然比往常快得多。回到宿舍时,其他人还不见影儿。
  小伟打开柜门,看了眼安然无恙的飞机杯,换好课本,再将储物柜锁好,坐到床上温习功课。
  隔了几分钟,大炮和眼镜扯着淡推门进来。小伟瞥了一眼,没有作声,两个舍友也瞬间沉默,在近乎凝固的气氛中上床休息。
  小伟看了一阵书,觉得乏累,闭上眼打算小憩一会儿,没成想再睁眼是被手机闹铃吵醒的。三名舍友已经收拾好,没搭理慌乱起身的他,径直走出寝室。
  他急忙抱起散落在床铺上的课本,又匆匆打开铁皮柜扫了一眼,锁好后跑向教学楼。
  半路上看见舍友们的背影,他便也不再着急,缓下步子跟在后面。  走到楼门口,大炮忽然跟身边的朋友招呼一声,拐去了另一条路。小伟有些疑惑,直到第一节课开始十来分钟后,看到大炮脸上挂着一张干净的纱布回来,才恍然他是去了医务室换药。
  下午的课因为天气燥热而更显乏味,唯一的乐子,是眼镜突然捂着肚子,一脸扭曲地站起来要去上厕所,那滑稽的模样引人发笑。
  课间休息时间,坐在门口的同学告诉小伟,老程要他放学后去一趟办公室。
  小伟隐隐觉得不安,却也只能无奈应承。
  但当他想着速战速决,急匆匆走到办公室门口时,却突然停住脚步,准备敲门的手也顿在空中。
  「我爸晚上跟朋友喝酒,你去送送人怎么了?!」
  说话的是个女人,声音尖利,掩藏不住的怒意透门而出。
  「我很忙!你也是老师,能不知道班主任事情有多少?」
  老程的声音无力且疲惫。
  「谁要你当这个班主任的?我吗?」
  「呼。」长出一口气的声响过后,是更显疲倦的声音:「是我,我自己要当的。」
  「当初要你做上门女婿,就是因为我家没有男孩,家里事情需要你出力!你倒好!今天没空,明天没空!」
  女人的刻薄让门外的小伟都不禁龇了龇牙:「程勇,我要你有什么用!」
  「入赘你们家,不代表我就要牺牲自己的事业!」
  班主任听起来也发了火。
  「你有屁的事业!没有我爸,你连这个学校都进不来!」
  「你爸!你爸!是我要进学校的吗?是我想做老师的吗!」
  「好好好。现在后悔了是不是?当初是谁跪在我爸面前,说什么条件都答应,求着要进我家门的?!」
  半晌,男人含着岩浆的声音才再度响起:「是我。」
  「那是因为我他妈的爱你!」
  程勇骤然吼道,仿佛蓄力已久的火山终于爆发。
  小伟深吸一口气,面色古怪地继续听里面男人的吼声。
  「赵敏!我知道你一直看不起我!你爸你妈都看不起我!」
  「但我犯贱!我非你不娶!」
  「你说我身材不好,我得空就去健身!」
  「你嫌我穿衣服土,我在网上自己学穿搭!」
  「包括这个班主任!我自己要当的!」沉闷的「砰砰」声,似乎是男人在用力拍打自己的胸膛:「我就是要证明给你们看!老子就算做教师,也是全学校最优秀的那一个!」
  这句话说完,门里只剩程勇粗重的喘息。
  过了许久,才又听到女人的声音:「我不管,今天晚上你必须过去。」
  办公室门突然被拽开,小伟和女人同时吓了一跳。
  他低头看着这个疑似师母的女人,眼中忍不住闪过一丝惊艳。
  柔顺的黑发长度及腰,小脸上五官精致的过分,好像电影里才会出现的精灵。
  可惜个子不高,还不到他的胸口,大概只有一米五。皮肤虽然白,身材却十分干瘪,胸口平得像个男生。
  再对上那双惊吓过后瞬间透出嫌弃与厌恶的眸子,小伟忽地想起这位的身份:
  教高二的英语老师,人称雪山精灵的赵敏。
  赵敏「啧」了一声,绕开身前的男生,迈着步幅不大却很是用力的步子朝外走去。
  果然,只有起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
  小伟回想女人的眼神,明明仰看的视角却偏偏像在俯视他一般,那种居高临下的高傲态度,让他不禁心中感叹。
  最后瞥了眼赵敏走路时微颤的小翘臀,他收拾好心绪,走进办公室。
  「程老师。」他打招呼道。
  「嗯,来了?」
  程勇仍有些喘,面色困顿,正双眼紧闭躺靠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听见小伟的声音,他忙搓了搓脸答道。
  可说完这句之后,他张开嘴,又盯住一个地方发怔起来。
  「程老师?」
  小伟不得不再次出声。
  「哦。王志伟…」
  程勇被突然惊醒似的,愣了一下才又说道:「你…」蹦出一个字后,他又卡住半天不动,许久才叹了一口气:「算了。」
  「我不在状态,改天再说吧。」
  只在门外吃到一颗瓜,什么都没有干的小伟稀里糊涂走出办公室。
  他透过窗户看了看天色,一路小跑到食堂,拎了几个包子就往宿舍跑。
  回到寝室推开门,三个舍友正在瞎扯淡,看见他回来也没太大反应,只淡淡地瞥了一眼。小伟用嘴叼起一个包子,也不理他们,自顾自走到储物柜前,掏出钥匙解锁打开。
  包子从口中脱落,在衣服上滚了两下,轻轻砸到地面。
  小伟近乎凝固的双眼中,一抹赤红倏然涌出。
  他猛地冲到大炮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指着铁皮柜怒喝道:「东西呢!?」
  他脸色狰狞的可怕,脖子上大筋暴凸,扯得两边嘴角向下,露出血红的牙龈。
  顺着他手臂看过去,储物柜中只有一摞课本安放在外围,最里侧则空空荡荡,不见一物。
  飞机杯,不见了。
  「什么东西?」
  大炮皱起眉,脸上泛起一丝不耐烦,他抬手攥住小伟的小臂,又说了句:
  「爪子挪开。」
  「我的东西!」小伟瞪着布满血丝的眼,咬着牙一字一句道:「还,给,我!」
  他用双手抓紧大炮的衣领使劲往上提,将对方小腹上的几根黑毛都拽露出来,身体慢慢前压,狠狠瞪视那张大脸。
  突然,腹部一阵剧痛。
  大炮收回提起的膝盖,看着像蜷起的虾米一样跪趴在地上的小伟,「操」了一声,骂道:「傻逼!再惹老子干死你!」
  一旁眼镜满是嘲讽的声音也飘过来:「钥匙在你自己身上,柜子里东西丢了怪谁呢!」
  钥匙…
  钥匙!
  小伟趴在地上喘了几口气,艰难地爬起来,踉踉跄跄冲出宿舍,跑到正门口宿管的房间,疯狂敲门。
  「谁啊!」
  老头一把拉开门,露出头发稀疏的脑袋。他看了眼捂着肚子粗声喘息的男孩,冷声道:「干嘛的?」
  「下午…下午有没有人…拿储物柜的钥匙?」
  「没有!」
  老头语气森冷得好像监狱的看守在对待犯人。
  「大爷…大爷!」
  小伟匀了两口气,继续解释:「我是1202宿舍的,1号柜,下午——」
  「没有!」
  话没说完,便被冷冷打断,老头甚至没再给他机会开口,直接关了门。
  嘭嘭嘭!嘭嘭嘭!
  老头「啧」了一声,再次将门打开。双膝并拢跪在身下的男孩,让他脸上的褶子轻轻一颤。
  小伟跪行几步,扯着宿管的裤子,抬头露出泛泪的眼眶:「大爷,求你了!
  那东西对我很重要!」
  老头眼角抽了两下,还是一把将男孩推了出去:「哎呀说了没有!」
  ………
  校园角落,一处草坪上,小伟瘫坐在上面,双眼空洞,盯着手中的手机一动不动,魔怔了似的。唯有拇指隔一阵在屏幕上按一下,才让他露出一点活人的生气。
  明明盛夏时分,他身上的冷汗却一层一层往外冒,几乎将衣服浸透。
  手机屏幕一暗一亮,显示出连续3条未接通的电话记录。
  小伟继续按动手指,却在电话拨出去的一瞬间感到天旋地转。他躺倒到地上,又觉得一股灼痛沿着腹胸蹿上来。
  他下意识地侧转身子,呕出几口酸液才感觉舒服些许,却再也无力坐起身,平躺在草坪上望着天发起了呆。
  家中,杨仪敏裹着浴巾走出卫生间,手里还捧着一块干毛巾在脑袋上快速搓动。
  走到沙发边,她身子一斜躺了下去,在柔软的包裹中蠕动两下,发出一声惬意的呻吟。胸口浴巾散开一道缝隙,露出深藏其中的惊人饱满。
  光滑如玉的肩头微动,嫩白胳膊划了一个圈绕过头顶,她小手探进沙发垫的缝隙抠摸半天,拽出手机,点亮屏幕,随意一瞥,猛地坐起来。
  波涛涌动尚未平息,她已拨通儿子的电话。
  「小伟?」
  听筒里只有男孩的喘气声。
  「喂?怎么了?」
  杨仪敏秀眉微蹙,脸上浮起一丝不安。正待再问时,电话那头儿子的怒叫骤然爆发。
  「杨仪敏!你为什么不接电话!」
  妇人被吓了一跳,揉揉被热气蒸腾出些许粉色的耳朵,紧跟着生了气:「老娘在洗澡啊!」
  「刚在家里做了大扫除,累得一身汗!没人夸就算了,你还吼我!」
  这句话说完,对面又没了声。杨仪敏等了一阵,接着道:
  「怎么?内疚到说不出话来了?」
  「切…」小伟声音有些哑,但带上了一丝笑意:「你肯定是攒了好久没打扫,今天实在脏到不行了!」
  被儿子无情揭穿的杨仪敏果断转移话题:「打电话干嘛?」
  「嗯…没啥事,就是…想你了。」
  「没钱了是吧?待会儿再给你转二百五!」
  「不…咳咳咳!」
  小伟似乎被口水呛到,咳了好一阵才缓过来。
  「妈,你没事吧?」他忽然问道。
  「我能有什么事?该问你才对,你没事吧?」
  「我也没事。」
  小伟突然像个话题杀手,一句话让两人陷入长久的沉默。
  「如果有人欺负你,一定记得跟妈说。」
  杨仪敏最后嘱咐一句,听到一声轻轻的「嗯」后,跟儿子道别挂断电话。
  臭小子语气怪怪的,以后得多打几个电话问着点…
  她心想道。
  重新躺倒,举着手机在沙发上滚了两圈,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她打开影视软件刷起了剧。
  没刷一会儿,杨仪敏又扔下手机,盯着天花板怔怔出神。
  『太无聊了,要不再找个班上?』
  念头刚刚涌起,她猛然一颤,下体仿佛被人摸了一把。
  感觉来得突然,走得也迅捷,好像刚刚只是她的幻觉,杨仪敏却像是被勾起什么回忆似的,手掌顺着胸口一路下滑,按在小腹处停驻不动。
  蓦地,她打了个寒战。
  ==============================================================
  肉戏会有的,但不是现在。容我慢慢铺垫一下。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4/08/18 02:52:15

第十三章 下咒
  霓虹掩去月的皎白。
  小区里静得让人发怵,鸣蝉都不敢叫嚣。
  楼栋表面,一个个凸出的方块,冷或暖的光渐次消失,只剩其中一个还蒙蒙亮。位置偏高,靠中,像巨人躯壳上泛光的独眼。
  便在这独眼中,穿过一层剔透,似有若无的吟唱从布帘另一面传出。
  如泣如诉,哀婉动人。
  音色悠润济楚,歌者明显是个女人。
  抑扬得当,顿挫分明,高妙的技艺叫人不忍挪步。
  俄而,轻吟顿止,突兀转为一声惨呼,便像某种信号似的,一场剧情跌宕的音乐剧随之开幕。
  初时凄苦,冉冉悲凉,迤逦婉转,而后激越,终于在骤然迸发的高亢中化作声声喘息,显露女人的诸般辛苦。
  良久,杨仪敏睁开疲惫的眼,吸吸鼻子,枕着糯湿的被单发了阵呆,用手撑起身子,艰难地挪下床铺。
  身上满是汗,睡裙也被浸湿,在床面上留下一个蜷缩起来的纤柔人影。
  脚掌沾到地面,她才如梦初醒般扫了眼周遭,空洞的瞳仁映出的卧室依旧熟悉,却少了温馨。
  双足站定,转身背靠衣柜,两腿略微叉开,俯身掀起裙摆。杨仪敏将内裤褪至腿间,露出一片粘在里侧的厚实白条。
  白条大致呈长方形,中段两侧各有一枚护翼,内部似有无数颗粒,个个圆胀饱满,面层都被撑到紧绷,仿佛按一下就会滋出水来。
  「呲」一声。
  白条被一只葱白小手揭下来,吊在半空晃了两下,跌进床边的垃圾桶。
  杨仪敏望着被撞到摇摆的垃圾桶怔了几秒,脱下内裤扔至一边,扶着衣柜慢慢走向门口。刚迈出两步,忽然双腿一软,整个人径直跪坐到地上。
  胸前两团巨硕猛地一压一弹,顶端两粒清晰的凸起跟着划出几道杂乱的线段,丰润的腿根从睡裙里暴露出来,隐约可见胯间一片滑腻的艳红周边,打绺的软毛趁机甩出一串液滴。
  「唔!」
  猝然的疼痛只换来一声闷哼,她似乎仍处在压抑呻吟的状态中没有脱出。
  等身体稍稍和缓,杨仪敏强撑着站起来,一步一步挪到门外。
  客厅没有开灯,被卧室里射出的暖光染出一点昏黄。
  坚韧的背影逐渐融进晦暗,朦胧间显出几分柔弱,她固执地往前走,终于消失在深沉的黑暗中。
  看那位置,大概是去了卫生间。
  不知过了多久,杨仪敏才裹着浴巾走出来。脚步变得轻盈,面色却依旧怆然,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热水可以涤缓疲累,却洗不净眉间的愁绪。
  她徐徐走至沙发边,按着浴巾下摆缓缓坐下,像是在提防某道偷窥的目光。
  小手在座垫夹缝中摸索一阵,拽出一部手机,点亮屏幕后却顿住不动。隔了许久,她才仿佛下定某种决心似的,点开与儿子的聊天界面。
  两根玉色的拇指不断戳动,打出一句长长的疑问:
  「小伟,你上次说的那个,跟学校请假,能每天晚上回家的事…好不好办?」问号打完,手指却又悬在半空迟迟无法落下。指腹下面,颜色鲜艳的发送键好像一颗剧毒的蘑菇,色泽诱人,却叫她不敢触碰。
  踌躇半晌,杨仪敏终是选择放弃。
  随着斟酌打出的问句被从后往前一个字一个字删掉,她眸中迷茫渐生。
  放下手机,双腿蜷到胸前,她用胳膊环住膝盖,把自己抱成一个雪色的球。
  下巴杵到腿间,俏脸被遮起一半,杏眼便愈发显得迷离。未及擦干的发丝垂在眉间,将浓重的愁苦割成几段难以消解的惆怅。
  昏暗的光线中,她像个无助的孩童。
  ……
  「喂,妈。」
  「小伟子又来给哀家请安了?」
  「你少看点清宫戏!」
  校园里一处偏僻的凉亭中,小伟单手叉腰站在中心,正无聊地用脚尖去踢凹凸不平的地面。听闻电话里老妈的调侃,他额头似有几道黑线浮出,不满道:
  「人都看傻了!」
  这里是他上次与母亲分别的地方。
  许是那时母子俩难得真情流露,在此间相拥落泪过,他对这个地方有种莫名的亲切,跟老妈每天的通话也都选择此处。
  「傻点好啊!」
  电话那头,女人话锋一转,丝毫不见昨日深夜的悲苦:「不然谁来衬托我的笨猪儿子?」
  「懒猪!你是不是又在沙发上躺着呢?」
  小伟听出老妈嗓音里的慵懒。
  「怎么可能?」妇人斩钉截铁道:「老娘在床上!」「…」
  小伟被噎得半天张不开嘴,话语权自然落到老妈手中。
  「最近吃什么药了,天天打电话?」
  确切的说是每天两次,中午和晚上各一回。
  「有没有一种可能,儿子不用吃药也能惦记他妈?」「呵!嘴甜也没用,生活费不可能涨!」
  「我不惦记那二百五!」小伟气呼呼坐到凳板上,双腿叉开,杵膝俯身:
  「我是关心你!」
  「关心我什么?」
  女人语气依旧吊儿郎当,丝丝喜意在其中深藏。
  「关心你吃饭了没,关心你上火了没,关心你…」小伟借着话头道出心底的问题:「…犯病了没?」
  凉亭边有柳枝随风晃动,其中一根被吹拂起来,恰好落到小伟头上,被他抓在掌心拽到身侧。
  手掌反复折叠,将柳条压成数段,他在母亲突然的沉默中惴惴,张嘴再问:
  「妈,你是不是…?」
  「不是!没有!别瞎想!」
  一个堪称标准的否认三连之后,女人的嗓门重新大了起来:「能不能盼着我点好?一天天的老咒我生病!」
  我话都没说完…
  小伟腹诽一句,又听见老妈继续说道:「还有啊,以后少打电话,有事尽量发信息,尤其是晚上!」
  「为什么?」
  「前两天学了几道新菜,味道特别好!」
  「这跟打不打电话有关系吗?」
  「我一不小心吃胖了!以后晚上要跳减肥操!」「…那也不差这几分钟吧?」
  「不行!每次我还在下决心的阶段,你电话就过来了!我做了一个多小时的心理准备,都被你——」
  声音戛然而止,即将脱口而出的「打断」,仿佛真的被什么打断了。
  「妈?」
  耳边母亲蓦然沉重的呼吸中,小伟霍地站起来。
  「妈!」他又喊了一声,焦急问道:「你怎么了!?」「没事,收到一条诈骗短信。」
  片刻后,老妈嗓音淡定地回道。
  「吓死个人,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小伟重重呼出一口气。
  「现在这些骗子的套路…」听筒里「啧」了一声,又有明媚的声音传出:
  「哎?我刚说的你听见了没?」
  「听见了!不打就不打!」
  小伟压着脾气补充道:「看见信息立马回我啊!」「知——道——了!」
  杨仪敏拉长声音应了一句,挂断电话。
  强烈的日光被窗帘挡住,在地面画出一道晃眼的线。床上的美妇身着睡衣,背倚床头,一抹香肩从松散的领口露出来,短发乱蓬蓬,似乎刚刚睡醒。
  跟儿子的日常通话结束之后,她没像往日那般倒头再睡,反而脸色一变。
  急促的喘息再也抑制不住,饱满的胸脯不断起落。手抖得几乎无法控制,指头连按三次才点中手机。
  屏幕一暗一亮,显得她面颊都有些阴晴不定。
  她突然坐直,嫩手攥得发白,眸光凝固在掌中那一面小小的方块之上。
  视线的焦点是一条短信,发信人是一个尾号3477的陌生号码,时间是一分钟前。
  杏眼跟随眉头慢慢挑起,其间满是无措。檀口依旧张着,喉咙却止不住地打颤,喘气的声音也带上一丝颤抖。
  「杨女士,这些天的滋味不错吧?」
  短短一句话,却在她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倏」地一声,短信下方,一个等待下载的图片冒了出来——那人又发来一条彩信。
  杨仪敏下意识点中图标,照片加载出来的瞬间,她瞳孔遽然一震,猛烈的吸气被须臾抬起捂住嘴巴的手阻断,显得有些短促。
  一股潮气迅速涌上眼眶,倏然浓成一片晶莹,直击心灵的恐慌不断蔓延,终于让她整个身子都哆嗦起来。
  照片中,一根怒张的阴茎在黑毛中挺立,硕大的龟头形如伞盖,胀得不见一丝细皱,占据了整张图片的四分之三。
  令人惊颤的紫红色近如眼底,几乎要顶破屏幕,戳到她脸上。
  ……
  六天。
  小伟心中默念道。
  虽然已经立秋,中午的日头还是很毒,晒得人热汗直冒。凉亭距离宿舍不算近,中间也没什么可以遮蔽阳光的凉荫,他只能加快脚步,尽量缩短路上的时间。
  双腿不停迈动,裤兜被手机拽得一坠一坠,恰如他此刻沉甸甸的心情。
  飞机杯已经失踪六天。
  这段时间,他尝试了一切能够想到的方法。
  观察舍友们的细微表现,趁宿舍无人时翻遍每一处角落,连他们上厕所时都要偷偷缀在后面,跟进去听一阵。午休时不睡觉,晚上也装睡到深夜才肯阖眼,生怕有人趁他睡着时悄悄出门。
  他甚至冒着风险潜入宿管的房间,偷拿了储物柜的备用钥匙,打开每一个柜子仔细搜查。
  ——但什么都没有找到,室友的表现也一如既往,看不出半点异常。
  飞机杯竟好像凭空消失了似的。
  想到这东西本就跟科学扯不上关系,突然消失也勉强说得过去。他开始觉得飞机杯并不是被谁偷走,而是不知被触动了什么机制,自行消散了。
  这种结果固然最好,可他心头的阴霾始终无法散去。
  万一…真是被人偷了呢?
  老妈一直坚称自己没有犯病,仿佛也在验证前面的猜测,但她真的没事吗?
  会不会是担心影响到他的学习,故意瞒着不说呢?
  小伟从未像现在这般痛恨学校的寄宿制度。
  长叹一口气,回过神来已经走到宿舍楼底。阳光被楼体齐齐割断,一进走廊,一股阴冷罩上来,让他不禁打了个喷嚏。
  铁皮门紧闭着,似乎也在表示对他的不欢迎。他屏息聆听一阵,果然听到里面隐隐传出的女人叫声。
  『这群逼,又在看片。』
  小伟听着寝室里尖锐的淫叫,心中不屑道。
  自从前几天有老师晚上突击查寝,险些将舍友们抓个现行之后,这所谓的集体活动便被他们挪到了中午。
  「肯定是新上来的那个校领导,每天喊着要整顿校风校纪!」当晚,心有余悸的眼镜躺在床上分析道。
  小伟认同他的看法,但当然不会说什么,只暗暗高兴,晚上不用再被强迫观看辣眼的表演。没成想第二天午休时,便见三名舍友围出一个熟悉的圈。
  嘭嘭嘭!
  他拍响宿舍门,听到里面骂骂咧咧传出一声「操」,便安静等待门锁被打开的声音。
  这样的流程每天都会上演,小伟与舍友们已算熟稔。
  起初大炮还威胁他,叫他不要半中间跑回来,被他一步不退地反怼了一句「敢不让我进门就去举报!」,只能捏着鼻子忍下来。
  回到宿舍,小伟无视面色不善的室友,径直躺上床,开始闭目养神。
  他在脑中重新梳理这些天试过的法子,试图找出一些未曾发现的细节,却被耳边重启的淫声搅得静不下心。
  他翻了个身,面朝墙壁,想要过滤掉耳内的杂音,舍友们却故意似的,大声聊起片中的女人。
  「这水喷的,太假了!」
  「这他妈是尿吧?」
  「鸡巴还没老子大,能操出这么大动静?」
  小伟深吸一口气,咬着牙不去理会身后的声音,但av里千篇一律的叫喊容易忽略,室友们不时冒出的点评却如同魔音一般,一字不拉强行灌进他的脑子里。
  「这傻逼,老婆出轨了都不知道。」
  今天的片子好像还是个带剧情的,舍友讨论的内容跟着情节不断递进。
  「人天天在家里操逼,他在外面跟踪有个屁用!」「不如安个监控!」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小伟紧闭的双眼骤然睁开。
  监控?
  他不动声色地朝后瞟了一眼,心中浮现一个新的想法。
  与其每天死盯这群家伙,不如留出一个空间,看看他们趁自己不在时会做些什么。
  小伟取出手机,假意充电,打开录像功能,借着身体的阻挡,将其藏到床板与墙壁的夹缝中,只露出一个角。
  他一边悄悄观察舍友,一边小心翼翼调整手机的角度,使之足够隐蔽的同时,让摄像头对准三个裸露下身的同性。
  再扯一把被子,拽一拽床单,把床铺弄出一片凌乱之后,他「呼」地坐起身,装作一副不堪其扰的样子,抱起一摞课本头也不回地走出宿舍。
  整个下午都在忐忑中度过。
  小伟不知道手机能否拍到有用的东西,但这已是他目前试过的最有可能成功的办法。
  他期待再拿到手机时,视频里会出现飞机杯的踪迹,又害怕拍下的画面太过露骨,令他无法承受。
  熬到最后的下课铃声响起,他第一个冲出教室,饭都顾不上吃,直接跑回了宿舍。
  床上杂乱依旧,看样子没被人动过。手机仍然藏在不起眼的夹缝里,角度没有一丝变化。
  小伟走上前,一把将其拽出来,急不可耐地翻看起录制的内容。
  ……
  夜深后,风也失去了温度,凉意直透内腑。
  杨仪敏下车时,天上刚好飘来一片云,月光被遮住,让面前的酒店门头显得有些阴森。
  头顶似乎有道视线在盯着她看,她仰头望去,入眼的却只有一片黑洞洞的窗户。
  白底竖纹的休闲衬衫,宽松的深色阔腿裤,迥异于往常的时尚穿搭,配上精巧的五官,让她一进大堂便引来不少注视。杨仪敏面无表情地走过前台,只把手中挎包的肩带攥得更紧了些。
  电梯的数字不断变化,她的身体跟着上升,心却一路下沉。
  「早点休息,我要开始跳操了。」
  最后给儿子发去一条微信,她抬起头,目光在逼仄的过道里扫过。
  走廊狭长幽暗,无数一模一样的木门嵌在两边,在暗淡的光照下影影绰绰。
  杨仪敏突然觉得眼前的场景似曾相识,仿佛上一世便是葬身在这样的怪物肠道里。
  木门大多紧闭,偶有一扇虚掩着,便叫人愈发紧张,担心黑暗的裂隙中随时会探出一只手来。
  不知不觉变得粗重的呼吸中,她抓着挎包走过一个又一个房间,在某个毫无特殊的房门前驻足。
  「8606。」
  她看了看房号,又跟手机上的信息对照了一下,深吸一口气,拨通那个尾号3477的号码。
  电话只响了一声便被接通,听筒里没人说话,只有悠长的鼻息传出。
  杨仪敏同样不说话,举着手机一动不动。
  「你迟到了。」
  等了半晌,耳畔才传来男人的声音——一个让她感到莫名熟悉的声音。
  「所以呢?」杨仪敏冷冷地回道。
  男人似乎「呵」了一声,吐出一组数字后径直挂断电话:「8602。」紧接着,先前经过的某个木门「咔哒」一声,从里面被拽开一条缝。
  杨仪敏后撤一步,盯着那道没有光线透出的门缝打量一阵,慢慢走到跟前,轻轻推开房门。
  房间里一片漆黑,窗帘都紧紧拉着,她眯起眼睛才能隐约看到一道人影。等稍微适应一些,一个坐在阴暗中的男人便逐渐显露出来。
  咬了咬下唇,她一步迈进房间,按下门口的灯光开关。
  下一秒,暴露在光照下的男人模样,让她双眸蓦地瞪大,脸上瞬间溢满震惊。
  「是你!?」
  一道道细小的血丝快速蔓延,刹那将清亮的眼眸染出一片粉红。酥麻的感觉到处乱窜,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往大脑集聚。
  杨仪敏一只手扶着墙,另一只手几乎把挎包抓到变形,紧绷到快要痉挛的肌肉令她止不住地浑身颤抖,过分激烈的情绪将气管都梗住,叫她呼吸也变得艰难。
  看到男人面上浮起的瘆人微笑后,她用尽全身力气发出一声哭叫:
  「你对我下了什么咒!!」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