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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寻个女子,结亲冲喜
王家二儿已是躺在床上几月未能起身,一场病拖拖拉拉许久竟是未见好,近日来却是昏睡不醒像是病入膏肓的样子。
王母翠枝慌了神,乡间婆子最是迷信的,赶忙请了乡里最负盛名的“王半仙”来家里查看查看,是否冲撞了神明。
否则一个壮年小伙子,如何就因为一场感冒垂怜病榻,如今像是要归天的样子?!
“王半仙”请了王远舟的八字,皱眉咂舌苦大仇深的样子可把王母吓坏了。
“半仙大人,可是我儿子有不妥?”
“你这儿子,取得名字大有问题,本就八字轻容易失魂,反而叫个远舟,岂不是把他的生魂越推越远去?”
王母想着自家小儿子自小身子倍儿棒,反而大了之后越发容易得病。
她心下已是信服大半,“半仙大人,这可怎么办才好?难道说,换个名字可能痊愈?”
“非也非也,他这名字跟了这么些年岁,换了有什么用撒?”他掐指算着,在纸上留下一个八字,“寻此八字的女子,结亲冲喜吧。”
王母若获至宝,赶忙将纸收好,便是散尽家财也要寻到此女救儿!
看着半仙要走,她赶忙将备好的红封递上,半仙摸了摸厚度很是满意,又添上一句,“一礼拜内必要结亲,否则……危矣。”
言罢,一身衣袂飘飘转身离去。
“一个礼拜,一个礼拜。”这么短时间,真是急刹人也。王母当下就大声嚎哭起来,“我可怜的儿啊。”
要说王家,家境尚可。只因有个大儿子在外当兵,万幸混的不错时常汇钱回家补贴。
小儿子也争气,书读的不错,眼看着就要爬出这穷疙瘩出去念大学了,却在床上躺下了。别说是念书,就是醒过来都困难哪。
这些时日来,王母是田也顾不上了,一门心思扑在小儿子身上。急的嘴角都是火泡,大儿子也没音讯,着实没个商量的人,谁叫她一个寡母带着两个儿呢。
为了小儿子,钱财散去不少,这下子得了救命方子,她定是要想尽办法找到的。
万幸,就在隔壁李家村,有这么个女娃跟着八字对得上。那女娃也是个可怜的,从小死了母亲,家里娶了后母对她是非打即骂,父亲做上不主身子也差,前年父亲也没了。
这下钱财尽被后娘握在手里,可怜了女娃在家家务农田一把抓,还要被整日辱骂,同父异母的弟弟非但不亲近,反而把她当小保姆使唤。
求亲的人一登门,那后娘便心思百转千回起来,听闻这门亲事急,可是要救命的。那眼里冒出的精光可能吓死个人,狮子大开口就要了彩礼八百元。
要知道,这乡村里彩礼能到三百元的都是富贵人家了。
这王家家里条件虽然也还可以,但是为了小儿子看病已是花上不少,如今这天家彩礼可不是落井下石,冰上加霜么?
王母翠枝咬咬牙,为了儿子的命应下了,一时联系不上大儿子家里存款又不够,咋办?砸锅卖铁,到处筹钱呗。
幸而王母平时为人厚道,家里亲戚四处街坊都处的不错,最主要她家大儿子出息,官兵又能赚钱,不愁王家还不上!
这么一来,不过三日的功夫就一切谈妥,只得后日新娘上花轿抬回家了。
说是花轿,这年头谁还有心思搞这些花头,能吃饱就不错啦。不过是一辆牛车拉回去都是脸上有光彩了。
李书兰,就是这倒霉催的女娃子,冲喜小娘子。祖父当年是个读书人,给她娶了这么个与众不同的名字。
在一水儿的盼弟,胜男之中很是抢眼。只可惜,命不好。
若是叫别的姑娘去给濒死的男人冲喜,那定是要哭天喊地的!但是她不怕,反而觉得解脱。
能逃离这个可怕的牢笼,她恨不得现在就能爬上牛车去守着那个病死鬼。
若是做做家务挨挨骂,她倒不怕。只是那后妈带来的一个继兄,整日里招猫逗狗眼里看着她的样子都如蛇蝎般叫她胆寒。
李书兰发育晚,常年受虐自然长得慢。以前豆芽菜的样子自然不显眼,如今那胸那臀也长出曲线来了。
她又是模样标致,自然惹了眼。那继兄这段时间经常往她身边窜,把她弄得汗毛直竖。
这不,又来敲门了。
她躲在墙角,门口堵着凳子,但是她知道这不过是徒劳罢了。那人越敲越响,“妹子,开门。快开门,妈的!”
继兄林强还跟着亲爹姓,其实以前是跟着亲爹的,只是李书兰她爸死了,后娘得了财产,这林强就像苍蝇闻见了屎味儿赖在了李家。
后娘泼辣,没人管得住她,自然这林强顺理成章地住下了。以往他招书兰,后娘也装作看不见,反正林强这二流子也娶不上媳妇儿,李书兰这妞子长得正又勤快自小被她压制惯了,给他做媳妇也不亏。还省了彩礼钱咧。
如今可不一样,这可是值千把块的冲喜娘子,不能有闪失。
“强子,给我死过来。”后娘尖着嗓子喊他,“你这混账东西少往她那凑,这几天不许靠近她房间,听见没有!”
林强骂了几句,又出去寻村头的寡妇玩了,“妈的,早晚要操死这小骚货。”
2、你这下头都被肏松了
李书兰听着外头的动静,吊着的心稍稍放下一半,总算能安心睡上一晚。
她没敢脱外头的衣裳,就这么长衫长裤地躺着,门口还压着凳,万一有动静能知晓。
谁也不知道她枕头底下藏着一把剪子,被她磨得尖尖的,很是锋利。
而王家,王母本坐在小儿子床边垂泪,眼看着茶水都快喂不进去了,冲喜也不知到底有没有用,大儿子又联络不上不知是出了什么事。
悲从中来,大声痛哭。
却听见门外有动静,她紧张地回过头去,可别是家里遭了贼!转头一看,那高高的个子一脸尘土的可不是自家大儿!她激动地站起身来,“大川啊,我的儿你可算回来了!”
她冲过去抱紧大儿子,将这段时日的痛苦委屈都发泄起来。
王长川看见自家弟弟躺在床上也不好受,他拍了拍母亲的背,安慰道,“妈,有我在呢。”
一句话,就让王母安心不少。她看见大儿子一瘸一拐走向床边,心又高高吊起,“儿,你这腿咋了?”
“没事,受了点小伤。”王长川怕她胡思乱想,“过段时间就好了,没瘸。”
王母放下心来,本还愁着后日迎亲怎么个办法,想着不如弄个大公鸡拜堂算了。
如今大儿子回来,可算是赶上了,就让他代弟弟迎亲去。
王长川帮弟弟擦净了身子,坐在他旁边,看弟弟瘦弱的不像样的身子,也是心里酸楚。
自小被疼大的弟弟,长的俊念书好多少姑娘偷偷念着他,如今却是这幅样子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见弟弟嘴上干,他又蘸了水给他润润,好似有了个吞咽的动作,可惜王长川再仔细看,已是没了动静。
他就在旁边铺了个地铺睡下了。
村头寡妇家,林强却是不太尽兴,草草在寡妇身上射了一回就要走。
“死鬼,不多留会……”寡妇趴在他肩头,还想着再战一回。
可惜林强没弄到李书兰,心里不痛快,再加上这寡妇也不是安心的主儿,不知跟了多少男人,下头早就被肏松了。
“你个骚逼都快被干烂了,操着没劲。”他起身套裤子。
“好你个臭混子,老娘不过看你生了一个好屌,白让你肏了几回,你倒是挑三拣四。”她丢了他的臭鞋,“你倒是想你那便宜妹子呢,肉嫩逼紧的很,人家让你干么?”
一顿臭骂让林强更是心头火冒,回家的路上只想着要把李书兰好好摁在身下肏上几回才能平心头之火。
夜深人静,村里人都熄了火休息,连狗叫也听不见一声。
林强进了屋子经过李书兰房间,到底还是存了心思,将门撬开一声巨响,是里头凳子倒了。
李书兰惊醒过来,眼看着门被他撞开,一张脸在黑暗中看不分明,但她知道是林强。
那双眼在黑夜亮晶晶的直勾勾的看着她,恨不得视奸了她。她把手摸到枕头下的剪子,藏在被窝里。
“出去!”李书兰喝道。
林强精虫上脑,怎么会听她的?反而让身下的鸡巴更硬了几分,“小丫头,识相了别喊。”
“嫁给病秧子,一辈子尝不到鸡巴的滋味有多可怜。”林强将门锁上,向她走近,“让你尝尝哥的肉棒,保证你下次求着要我肏。”
他笑了几声,李书兰头皮直竖,手握着剪子在发抖。
他扑了上来,一下抓着她的奶子就要亲她,李书兰尖叫着推开他,踢他。
男人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她这些反抗就像蚍蜉撼树,不痛不痒。林强嗤笑了一声,上手就要撕她衣裳,“妈的,安生点,给我肏爽了你就知道这事的妙处了。”
“林强,我警告你快放开我,不然王家也饶不了你。”
“嗬,一个老太婆一个病死鬼,老子怕个鸡巴。你他妈给我安生躺着,张开腿乖乖让我干两回,不然给你好果子吃。”
说着便是一个巴掌扇过来,埋头就要尝一尝处女的奶子,他可是馋了好久。
李书兰眼看着就要被他亲上,狠心把剪刀往他背后插去,“啊!!!!!”
林强一个吃痛,惨叫起来,几个铁掌就往她身上打去,后娘听见动静赶紧往这边来。
一看儿子后背插着一把剪子,血流个不停,李书兰呢窝在墙角,嘴角被打出了血。
怎么会不知道什么情况,她恶狠狠瞪了李书兰一眼,看在彩礼钱的面子上没收拾她。
主要那一剪子没伤中要害,后娘拍了林强几下,“臭小子,还不去李大夫那上药去。你让狐媚子迷了眼啦,寡妇还不够不上的?”
骂骂咧咧好一阵子才消停。
李书兰将门重新锁上,月光照在她脸上,映出长长的泪痕。
“妈妈…………”她无声地抱着腿哭着,心里喊了无数声的妈妈,可惜她没有妈妈了。
也不会回应她,更没人来救她。
她只盼着冲喜的日子快些到。
3、丈夫的兄长来迎亲
这一天终于到了,门外敲锣打鼓的声音十分喜庆,李书兰心里也有些高兴,虽然嫁给病秧子总比待在这个牢笼里被强奸了的好。
终于解脱了,她甚至想要开心地大叫几声。
她身穿一身红衣裳,还是后娘怕人家说她吃相难看给她置办的。嫁妆压箱钱自然是没有的,抱着几只盆一床旧被子,就出了门。
自此,她就是``。王家人了。
李书兰被带出门,一身红衣涂了个胭脂就算是上妆了。总算她底子好,水灵灵的面孔火辣辣的身材。为了省布料,后娘给她做的嫁衣有些小,裹着那丰臀翘乳,可算是馋煞了一村的小伙子。
王长川也不料自己的弟妹长得如此出彩,一双厉眼也看到了她嘴角的伤痕,心下不免有些怜惜。
自古以来,冲喜娘子都是可怜的命。
李书兰见来迎亲的是个高大男子,面相俊朗。那人一身结实的肌肉就让人安心,目光如炬却不见淫光。
这人肯定不是她丈夫了,没有一丝病气又身强体壮的,应该是她的大伯哥,王长川。
新娘脚不能着地,就由王长川抱着上了牛车。那一身细软的肉挨着他结实的胸膛,两人都红了脸,心里狂跳不止。
李书兰的香气直往王长川鼻头里钻,让他心都漏跳好几拍。他定了定心神,暗骂自己一声,王长川啊王长川你可不能瞎想,这是你弟妹。
李书兰从没感受过别人的怀抱,只知道这人结实的胸膛和有力的臂膀都让她倍加安心,恨不得一辈子窝在他的胸口,躲避外界风雨。她心知这是奢望,这是自己的大伯哥,自己丈夫的哥哥。
冲喜本就是无奈之举,比起一般的婚礼自然是要差一些喜气的,王家也没心思大办,亲戚邻居吃上一顿饭,看过新娘子也就四散回家去了。
李书兰懂事地帮忙收拾屋里屋外的残局,能吃的剩菜大多都被择走了,瓜皮果壳剩菜残羹丢了一地。
清洗完了还要把借来的碗筷桌椅收拾了还给人家去。
王母旁眼看着倒很是满意的,这新媳妇人模子长得俏,做事也麻利不像那等子轻浮的人,与自家远舟倒很是相配。
她也知晓李书兰自小可怜的,王母走过去,“书兰呐,你也忙了一天,且去歇着吧。”
“妈,我……我不累。”李书兰红了红脸,第一次见面就要改口叫妈,还真有些不好意思。
她让王母去坐着,打算收那圆桌。只是她到底是个女人,如何抬得动?
王长川见状向她走来,从她手中接过,“我来吧。”
两人的手触到一块儿,又触电一般地飞快分开,李书兰红着脸站到一旁,摸着那处被烫着的肌肤。
王长川一把将圆桌举高,那结实的臂膀因为用力而肌肉鼓起。李书兰看他毫不费力气地把圆桌都送还了回去,就像他早上轻松地就能把她抱着,走了许久的路也没喘上一口粗气。
想着想着,那被他抱过的碰过的地方好似又在隐隐发烫起来。
好容易收拾完,一家人都累的够呛,新娘子面薄,王母就让她先去擦洗,别个人都用剩下的水。
李书兰也确实弄得一身汗,难受得紧也没有矫情便应下了。洗完她还惦记着她的新郎官,再怎么病弱也是她的丈夫。
她打了盆水,进了新房。平日王母伺候的勤,房间也没啥异味。那王远舟静静地躺在床上,既是瘦骨嶙峋依旧能看出原本的样子俊俏。
他跟王长川不太像,只有鼻子是一样的高挺。王长川面容坚毅更为硬朗,王远舟则是俊秀,那长长的睫毛比女娃儿都要长翘,想必睁开眼定是能迷死个人的。
李书兰也不过十七八的小姑娘,从没碰过男子一只手的。说是伺候自己男人,到底还是羞的很。
拔开王远舟的衣裳,那一声细皮嫩肉不输自个儿的,甚至这几个月病倒在床上反而捂得比李书兰还白些。
擦完了上半身,李书兰已经是脸颊开始冒烟了,她忍着羞意又将他的裤子尽数剥了去。
男人那处宝贝就倏地露了出来,李书兰也见过弟弟小时候的小牛牛的,不似这般大还长满了硬硬的黑色毛发。
这处地方顶是重要的,她也擦的仔细。她捏着毛巾细细地擦着,隔着毛巾也能感觉那处家伙软软的还挺有弹性,挺好捏。
她不由多捏了几下,就像玩具一样的。谁料,她捏了几下那处就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肿起来啦。
李书兰迅速丢开那烫手的玩意儿,这……不是说病的都醒不来了么,怎么那处还会站起来耍流氓呢?
再没别的心思了,李书兰帮他迅速擦净身子,又把他的脚丫缝清理干净。
又是一身汗,脸上红扑扑的,感觉澡白洗了。
她正端着水盆打算去院子里浇菜,刚开门撞上门口一个高大的身影,看着眼前男人胸口被她泼湿了,李书兰有些怯怯的,“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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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同你大哥圆房吧
不知怎么的,书兰总觉得有些怕他,也许是他当兵久了身上有股威严之气,好像又有一丝匪气,总归是叫人不敢靠近的。
王长川看着她红扑扑的脸蛋儿,隐隐还有沐浴后的香气,他憋着气不敢多闻,也不多话递给她一支药膏。
“这是……”李书兰看着这支药膏,低着脸上不自在起来,眼眶也热了。自从妈妈死后,就再没人这么关心过她啦。
王长川交待一句,“自己记得搽药。”转身就要走,李书兰拉住他的衣角,“大哥……”
王长川心漏上一拍,语气连自己都不察觉地轻了一度,“嗯?怎么?”
“你这衣裳洒了水,我给你洗吧。”
“不用,我自己能洗。”说不出的失落在他心口晕开,但他知道不该有这种心思。
身后又传来她细细小小的声音,“多谢大哥。”
王长川扯了扯嘴角,难得有了一丝笑,等他回头只能看见她出门的背影了。
忙了一天,说起来应是倒头就睡的。却只有稍稍安心的王母沾枕就睡了,那一对拜了堂却不是夫妻的李书兰与王长川却是辗转反侧,盯着月光许久才睡了去。
李书兰从没过过这种安心日子,没有继母的打骂声没有成堆的脏衣裤也不用整日防着那个似毒蛇般吐着蛇信子想要缠上她的林强。
王家的活儿也不重,李书兰每日做好饭给王远舟喂上些流食擦擦身子,便没有什么活儿做了。
值得一提的是,王远舟自成亲后还真能喂进些食物了,每日还可能睁上几分钟眼。
家里有了人照料,顶梁柱大儿子又归了家,王母吊着的心松懈下来,这人精神一卸反而病倒了。
这几日,王母看小儿子除了能进些汤水,这还未能彻底醒,心里嘀咕着莫不是哪里又有了问题。
大儿子王长川是不太信这些的,她就唤了邻家大婶又去把半仙请来。
傍晚,王母悄悄儿的把书兰叫进了房间,“书兰呐。”王母拉着她的手,面上慈爱地看着她,“你嫁进王家也有些时日啦,妈看着你是个好孩子。只是远舟这个境况总叫妈难受,妈现在有个事求你,你可要应了我哪。”
李书兰没感受过母爱,被她这样柔声哄着,倒是红了眼眶,“妈,有什么事您说,若是我能做的定是会应的。”
王母其实也不太好开口,只是为了小儿子她也是狠下心厚着脸皮求她,“你看我家远舟这样,能不能醒还是个问题。若是他一撒手,你可咋办呢?远舟不能绝后呀,你…………你不若跟你大哥圆个房,给远舟留个后吧,你往后也能有个依靠。”
李书兰一听这个,脸上红白交加,那脸臊的都要烧起来。心也掉进那冰水池里,“妈,这如何使得?!”
若是这样做了,她还如何做人,出去都得被唾沫星子给淹死。
王母掩面哭起来,“妈也是实在没法子才开了这口,你是远舟媳妇可不能看着远舟就这么断了气绝了后呀。咱们只悄悄的,那半仙说了,你同你大哥圆了房远舟就能醒的呀,你怀了胎那也是远舟的后,没人晓得的。”
李书兰摇摇头,急忙摆脱她的手,“妈,妈您好好歇着,这事荒唐。我……我得想想。”
她跌跌撞撞地开了门,正巧撞上欲进房的王长川,李书兰脸红地越发厉害,心砰砰跳着跑开了。
王长川纳闷,“妈,她这是怎么了?”
王母还在擦着泪,“大川呐,你坐着,妈有事求你咧。”
“有事妈说就是了,怎么用求?是不是钱不够了,我这……”还没说完,就被母亲打断了,“川子啊……你弟弟……”
把方才那些话又跟王长川说了,王母也知大儿子的性子,说完就唔唔的哭起来,“你弟弟这样躺着,说不得哪天就…………”
“妈,你这未免太荒唐,若……那我以后娶媳妇怎么弄?”
“这没事的呀,等书兰怀了娃那就是你弟的儿,与你不相干的。等事情过了,你照样娶妻生娃。”
见大儿子还是阴着脸,王母又道“总不能让你弟连个后也没有就闭了眼吧?若是你弟真不行了……哎……”
说着又哭起声来。
王长川听着难受,想到躺在那的弟弟更加难受。“妈,我就是花尽积蓄也会把远舟救醒的,你先歇着吧。”
房门关上了,但是王母细细的哭泣声还是不断传进人耳中。
王长川想去看看弟弟,但想到母亲可能也跟书兰讲了那番话,见面可能更是尴尬了,他转身还是回了自己房间。
他躺在床上,想到弟弟健康时的样子眼睛也泛起酸来。想到那女人小小的软软地伏在自己胸膛的时候,又心如鼓擂浑身不得劲儿。
如果真要圆房,她会肯吗?
那被嫁衣裹着的曼妙的躯体还深深印在王长川的脑子里,感觉到身体的躁动王长川打了自己一巴掌。
“这是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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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这个不知臊的男人
王家的田地荒废了不少时日,王长川自然天天要往田里跑,把本来就不白的肌肤晒的越发黑了,人看起来也更加健硕。
反正李书兰一看他那身腱子肉是不敢直视的,想到婆婆那通话更是臊的浑身发热。
这几日农忙,王长川赶着收割整日浸在稻田里头,连吃饭也忘了去。
“妈,我给大哥送饭去。”李书兰提了铝饭盒,晾了老大一壶凉白开给王长川送去。
王母正愁着他们没啥进展,急忙回说,“快去吧,多待会陪老大说说话去。”
话里的意思已是十分明显了,李书兰听了臊眉耷眼地去给自家大伯子送饭去了。
走了十来分钟,看到田里赤着上身露出一身健壮身躯的王长川,不用太阳晒,李书兰就从头红到脚去了。
她把饭往他面前一递,立马转过脸去,站在他身旁就能感到他身上传来的阵阵热意,还有一股成熟男人独有的气息。
“快去吃吧。”
“嗯。”王长川擦了擦脸,让她去树荫底下待着,“晒得很,咱们去那边。”
他身上蒸腾的汗气直往她这边扑,一点也不像别的男人那样臭,反而怪好闻的。
李书兰觉得自己脑子坏掉了,整天想些什么呢。
王长川样子俊身材好,不知多少农家媳妇子爱看呢。如今正是忙的时候,大多在地里头帮忙,看见他脱了衣裳露出精壮的上身,一个个都偷眼看得欢。
啧啧,谁要是嫁了这么个男人,可不得幸福死,床上那得多有劲多能干呢。
摸不到只能多看两眼啦。
书兰自是能察觉四面八方的目光,都是为了看旁边这人。嗬,这些人也真不知害臊的,旁边这个男人吧也不知遮掩就这么大喇喇的让人看。
王长川当兵习惯了吃饭还要观察四周,见自己那小弟妹别别扭扭地转在一边嘀嘀咕咕,他倒难得起了逗弄的心思。
长腿一伸,直直伸到她面前去了。那卷起裤子的腿上汗毛黑亮,等书兰感叹完他的汗毛之旺盛才反应过来,她的小腿跟他肉贴着肉呐,那滚烫的热意隔着她薄薄的布料十分清晰。
腾的红了脸,她假作腿酸赶紧缩回去敲了两下。
王长川看得心里直乐,面上却是一副假正经。
想到自家母亲的叮嘱和躺着的弟弟,心里又是十分矛盾又是心痒痒的很。
烦躁至极,干脆三两口把饭吃了个精光。
把饭盒递给她,“热得很,你先回家去。”
书兰看他脸晒得通红,“不如我留下帮忙。”
王长川看到她不算细嫩却修长好看的手,居然舍不得她来割稻子就怕伤了她。
他挥挥手让她回去,“就这么些活了,别留下添乱,回去照看远舟。”
踢到远舟,两人沉默下来,又想到王母说的“同房”,气氛又暧昧起来。
“那我先回了,晚上做手擀面、贴菜饼子。”说完,书兰拎着铝饭盒又快步往回走了。
王长川笑了笑,往田里走去。手擀面可是他最爱吃的,他从没说过,她却知道。
他干脆把浑身的燥意化为劳动的动力,愣是速度比人家快上一倍。
连送了几日饭,李书兰感觉以前那种阴森森的感觉又回来了。好像有股黏湿的目光,阴冷地病态的盯着她。
她特意寻了村上的妇人一道去送饭,但是那视线从来没有消失。总有落单的时候,偏偏这么巧今天她没约到人一同去,只得自己去。
她藏了把剪子在饭盒底下,她心里慌的厉害,总觉着要出事。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书兰只觉得今天的路上安静的有些叫人害怕,风也没有一丝闷的人心慌。
她只想快点儿到田里,站到王长川身边就没什么好怕的了。这个男人就如大树一般,沉稳地站在土地上让人信服依赖着。
越是怕一件事,那件事来得越快。
一股强力将她拉拽着往别家的荒田里倒去,那熟悉的酸臭味道让书兰不断反呕,是林强。
她很想举起剪子将他一刀给捅死,但是她没有力气,反抗不得这股天生的男女力气带来的鸿沟。
林强吃过她一剪子,自然有了脑子。一手将她两只手控制着,另一只手蒙住她的口鼻让她没法叫唤更是无力反抗。
“臭婊子,总算抓到,了你。”
马上就快吃到肉了,大伙留个言投个珠吧,让这文能上个新书推荐吧,谢谢大伙儿。
女主:其实,剪子才是我本体。
王远舟:老子作为男主就只有躺戏是不?
王长川:书兰嘀嘀咕咕是不是吃味儿了?
6、今晚来我房间
书兰被捂着口鼻,空气越来越稀薄已是透不过气,而她的饭盒和剪子也被林强抢走丢到了荒田里。
她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之中,难道她就要在此丧命了?如果被玷污了,那只有死路一条了。
甚至,林强强暴了她后会直接一刀将她捅死灭口。
没有空气,书兰已是接近窒息,她能感受到他那只脏手在她身上摸着,那根恶心的棍子贴在她的身上叫她无比恶心。
王长川不耐烦地甩脱那个一直缠着自己的村头寡妇,他总觉得今天不对劲。
心里慌的很,这寡妇又来的蹊跷,李书兰比平日也来得晚。他快步往家方向那边走着,即使心里急得很也不敢声张。
一旦这种事声张开来,书兰就完了!
得益于他当兵天生的敏锐和优秀裸眼视力,他很快发现了路上有人被拖拽的痕迹,还有荒田里传来的细微动静。
书兰绝望地被林强压着,头脑因为缺氧已是昏沉一片,她最后的念头是把这个畜生杀死然后自尽。
林强压着她,双眼发红显然是发了狠劲。他兴奋地看她在自己身底下挣扎,看着她一点一点没了力气又绝望的样子。
越是这样,他硬的越是厉害。
“老子说了,总有一天要肏死你。”
看她挣扎后愈发裹紧了的衣裳,两只奶子高高翘着,勾引人去摸。“妈的,真是骚的要命。”
林强猴急地脱去自己的裤子,那根臭东西翘着显然十分激动了。眼看就能吃进口了,他却被人一把拎起,丢到一旁。
林强吃痛地咳了两声大怒,“谁坏老子好事?”
一回头竟然是王长川,那是谁那是立过功的军人杀过人的。林强这种行为显然是激怒了他,王长川站在那握着拳头一言不发已是让他感觉到恐惧。
那是一股杀意,林强觉得他看自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别……王哥,我,我就是跟我妹子开个玩笑。”他轱辘滚了两圈就翻身想要跑,王长川会让他得逞?三两步就到了他面前,林强就像软虾一样被他拎着,王长川对准他的太阳穴就是狠狠几下,林强瘫软下去死死闭着眼不知死活。
李书兰回过神来,看林强死在地里,没力气跑就连手带脚爬过来,“大哥……他……他死了?!”惊惶让她的眼蓄满了泪,她推着王长川让他走,“大哥,你走,这人是我杀的跟你没有关系。”
“快走,你快走啊。”见他不动,李书兰大叫着上手推他。
王长川看她眼睛通红,脸上还留着被捂着的红痕,衣裳也是半散着。她的第一反应却是要护着自己,真傻。他一把将她抱着,安慰道:“没事别怕,他没死。”
“真的?”
“嗯。”
见她不再激动,王长川放开她,“去自己整理一下,能自己回么?”他倒是心疼想抱她回去,只是这乡村人嘴最是碎,被人看到了吃亏的是她。
书兰想到自己此时的狼狈样,危机解除随之而来的是羞耻感,她转过身将自己衣裳理好,点点头,“我自己能回。”
她又把饭盒捡来,里头的饭菜却是都翻掉了。她颇是心疼,咒骂林强那个禽兽。
“让你带的捆绳给我。”王长川接过绳子,将人捆了死结。又将人嘴给堵了,眼睛也遮了起来。
林强被死人一样地埋进荒田的草堆。
“大哥,你可不要犯错误啊。”她害怕他出事,还是因为自己而起。
“他死不了,放心。”王长川看她小鹿一样的眼满是担忧,解释了一句,“我不会犯法的,我可是军人。”
李书兰瞬间安心下来,她将头发重新扎好,“大哥,可还有不对的地方?”
王长川看她在自己个儿面前转了一圈,自己的心像是也在跟她转晕了一般。
“看不出了,咱走吧我送你回去。”王长川耳尖都有点泛红。
李书兰又悄悄把剪子捡了回来,跟在他身后一步一步地回家去。她看着他宽厚的背影,无比的安心。
王长川把人安全送到家,在院子里赤身冲了把凉,书兰本想与他说话,见他光着上身满是水光,肌肉线条分明。那水沿着他的肌肉往下滑去,裤子沾湿了水紧贴着身子把他身下那物显露无遗的,也太……太大了些。
书兰红了脸,跑开了。
过了会,王长川换了衣裤来敲门,书兰从里头开了一条缝见他衣衫整齐才开大了门。
王长川:…………
“刚寻我什么事。”
李书兰刷的一下红了脸,灿若晚霞,“你……今晚来我房间。”
砰的一声,门被砸上。
王长川的心也砰的一声炸了起来,今晚……是他想得那样?
吃肉了吃肉了,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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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做我的女人,我会让你快活(H)
晚上吃饭的时候,书兰甚至不敢跟王长川对视。婆婆这几天病着,早伺候她在床上吃过了。
桌上只有他们两个,气氛尤其的怪,书兰觉得再待下去她就要窒息了。
“我……吃完了,大哥慢慢吃。”说着她就要下桌去,王长川拉住她的手腕,“跑什么?”
他的手掌又热又有力,抓得她有些疼。
书兰心慌起来,面上更是臊的厉害觉得呼出的气儿都是滚烫的。“我……我先去洗洗。”
这下王长川也不自在起来,目光在她颈边游移着,又落在她起伏的胸口上。
书兰察觉他的视线,瞪了他一眼跑开了。
王长川听见一句“登徒子”随风飘过来,也没心思吃饭了。迅速将碗里的饭吃完,主动收起了碗筷顺手洗了去。
免得那女人到时再借口洗碗来拖延时辰,耽误了“重要大事”。
想到她胸前那对大奶子,还有那一掌就可以握住的细腰,王长川当场就硬了。
想到晚上要圆房,那火热的心思就怎么也止不住,差点碎了一只碗。
书兰洗了好几遍,婆婆之前给了她一块香皂,这时候香皂还是稀罕东西她都没舍得用。今晚,她特地拿出了涂了好几遍,清洗过后还能闻见那淡淡的清香气。
也不知他喜不喜欢闻。
想到王长川那一身结实的肌肉,书兰又忍不住羞起来。还有隔着裤子对他那物件的惊鸿一瞥,好像尺寸大的很咧。
这般想着书兰感觉腿间都开始泛湿,湿着难受她又忍着羞意擦了遍下身。
王长川洗完了碗去寻她,发现她已经躲进屋子去了。他笑了笑,用她剩下的水迅速洗了洗,看到晾在旁边的香皂顺手捞了过来,将自己身下的阳物洗了个干净。
只是,王长川太过激动,洗着洗着身下的鸟儿就胀大了,变成庞然大物挺翘在那。
他也没在意,就这么挺着大肉棒打水将自己冲干净。
自觉香喷喷的王长川随意套了身衣裳就去敲门了。
书兰缩在被窝里,像土拨鼠一般露出一颗脑袋,“门没锁。”
王长川长手长脚进了屋,他个子大一进了屋感觉占去了大半间屋子。
房间摆了两张床,一张是弟弟睡着的,一张是书兰平时睡的。此时她窝在被子了,见他进来又躲进去半张脸,只露了一双小鹿般躲闪的眼在外头。
他甚至在里头读出了些后悔的意味。
现在后悔,可是晚了。就算他答应,他身下那根硬邦邦的家伙也不会答应的。
王长川走过去坐在床边儿,“闷不闷得慌?”
他伸手将她的被子揭开,露出常年被藏在衣裳里的白皙肩膀。农家女孩少有这么皮肤细腻光滑的,她天色肤色白,那昏黄的灯泡下都白的耀眼。
那对大奶子藏在她的胸衣下,书兰没妈的孩子,没人给她买奶罩就自己偷偷裁了嫁衣的布料给自己做了一个。
鲜红的布料更衬的肤色雪白,那对大奶被勒出深深的沟渠,高高耸立着。
王长川喉结滚动着,按住她想要逃离的动作,嫩白的手臂被他麦色的手掌握着对比十分明显。
“跑什么?”他的声音低沉,被压低的声音略带沙哑饱含情欲。他低头捏着她的下巴,“看着我。”
书兰被她抬起头,被迫直视着他。他的眼神火热又坚毅,活像一团火将她包围。
她能闻到他身上的香皂味儿,跟自己是一样的。但是还混杂着男人特有的雄性气味,将她迷的晕乎乎的。
他的眼神锐利,像鹰注视着猎物,“你让我来你房间,可知是什么意思?”
书兰被他弄得面红耳赤,暗骂这人怎这般赤裸裸,嗔怪地瞟他一眼便又要躲。
王长川怎么会给她机会再缩回壳中?他掀开被,覆在她身上代替薄被给她蔽体。
娇软的躯体就在他身下,阵阵香气扑鼻,王长川已是迫不及待。他有力的四肢压着她的,逼她给出一个令人满意的答案。
书兰被他的男人味道熏的满面通红,鼻子里都是他身上好闻的味道。小腹更是被他的滚烫硬物贴着,像是那蓄势的狼随时会扑来将她吞吃入腹。
她点点头,“知道。”
声音比蚊子还小。
但是王长川却是如闻天籁,他握上那觊觎已久的胸乳,“做我的女人,我会对你好。”
这是一个军人的承诺。
他的热气喷在她修长的脖颈边,她有些怕往后缩着。
“别怕,我会让你快活的。”
这是一个男人的承诺和示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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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宝贝的奶子真好吃,又香又甜(H)
他也的确有让女人快活的资本,那有力的臂膀那结实的小腹还有强劲的腰杆。
多少小妇人躲在庄稼后头偷看他,已婚的小妇人最是荤腥不忌说话也露骨的很。
像什么“睡上一夜也好,定是龙精虎猛。”“不知哪个这么好命,夜夜都能快活三两回。”“一看那地方就大的很,以后他婆娘可爽到哭。”
书兰感受着他贴在自己小腹上的东西,终于体会到那些妇人的眼睛之利。王长川的那东西确实大,又大又烫。她毕竟是未经人事的丫头,总是有些害怕。
会不会快活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这么大的棍子捅进自己肚子,非得捅穿了不可。
感觉到她的呼吸急促,王长川安抚她,“莫怕。”
虽然他也是个童子鸡,以往在战友讲荤段子的时候他只有听的份儿。听他们讲自家媳妇有多香,奶子有多软。
如今娇软香躯就在自己身下,甚至一低头就能含住她饱满的胸乳。
真香,真软。女人是水做的么,捏在手里都怕会化掉。那奶子怎么就这么大,这女人这么瘦,怎么肉都长大胸上来了么?
“书兰,你真香。”他忍不住在她脖颈处闻嗅着,像狼占有领地一般在她肌肤上留下齿痕和气味。
他一边舔着她修长的脖子,一边揉弄那双大奶子,他多大的手掌才堪堪握住那一只乳儿。
那奶子极是嫩极是弹,握在手心把玩那是怎么也捏不够。
“啊……大哥……”他的手掌又大又粗,力道又大把她抓的好是奇怪。有些疼,又有些舒服,想要让他抓住更多。
“乖乖,抓的你舒服么?”他俯身在她胸衣外裸露的肌肤上猛亲了一个,冒出的胡茬刺的她嫩嫩的皮肤都发红。“书兰,怎么这么会长,这奶子大的我的握不下了,嗯?”
说着,他又狠狠揉了一把,隔着胸衣就啃起来。王长川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着,显然憋到了极致。
他拉扯着她的胸衣想要脱去,却不得其法,“兰兰,把这碍事的东西脱了。”
书兰羞的很,避开他火热的目光。但还是听话伸手去解开胸衣,她扭过身子,感觉他的眼神就像是要把她一口吞掉。
待她解开扣子,两颗大奶失去束缚弹跳而出。
王长川伸手帮她脱去,顺手丢到一边去。两颗水蜜桃般鲜嫩多汁的乳儿跳出来,王长川眼都望直了。
他下身硬的不行,肉棒都激动地弹跳两下。
这幅香艳的场景,实在令人激动。
直接触及肌肤的触摸,比隔着布料更是手感好。那细滑的肌肤如上好的丝绸在手心滑过,那一点樱红点缀在雪白之上,漂亮极了。
就像主人一样羞答答地,等待人采颉。
王长川俯身轻嗅,香味直扑而来。他一碰,那胸乳颤巍巍的晃的他心慌。
忍不住咬上一口,那樱红的果子在他嘴里渐渐挺起,他的舌尖极是灵活,卷着那颗果子不断地打着圈儿。
书兰捧住他的头,纤长的指尖插入他的发中,“别……别这样,好难受。”
说着难受,却挺起了胸让他能吃进更多。甚至另一只奶子,也想让他吃一吃。
王长川吃的狠了,嘴里咂的吱吱响,书兰嘴里哼哼的叫着。叫他含了会奶,身上又痒又奇怪只想让他宽阔的大掌摸一摸。
她夹着腿儿,想让下头不停流着的水停下,湿哒哒黏兮兮的很是不舒服。
像是听到她的想法,王长川放过那颗被他吸到发红的奶头,上头沾了口水晶晶发亮。
他转头去临幸另外一边,“宝贝的奶真好吃,又香又甜。”
这人真是不害臊,做这档子事闷头做便是了,怎么荤话连篇。还又香又甜,她又没奶汁儿,真是流氓。
等他终于玩够了那两只乳儿,可怜巴巴的奶尖尖儿已被吮的鲜红甚至有些发疼了。
他的手掌很粗,上头都是茧子把她一身嫩肉摸的直发红。
“你轻点儿。”书兰娇嗔道。
王长川坏笑一声,“乖乖,你不懂。轻了你就不快活了,嗯?”
沿着她曼妙的曲线,从她起伏的山峦一路吻到她平坦的小腹,此时她的小腹紧张地绷紧着,显得腰更细了。
顺着小腹往下就是一片芳草萋萋,而令无数男人沉迷的幽穴则藏在这黑幽幽的草地之间。
从来只听说过这小小的洞穴能让男人失了魂魄,他看过黄本子也跟着看过片儿,不知为何里头的男人都这样痴迷。
他伸手摸了摸,已经湿到不行了洞口都是一片水光。
“都这么多水儿了?”他摸上花唇,“让哥哥吃一吃。”
9、这么快活?流我一嘴的水儿(H)
花液汩汩泛着一股子甜香,王长川觉得这味道真是该死的好闻。女人的花穴就像有股魔力,催使着他去品尝。
书兰害羞地并起双腿,他一路亲着她的大腿,“乖乖,把腿打开些,让哥哥尝尝你的小穴儿。”这样一说,书兰更是羞臊了,怎会乖乖把腿打开?
王长川搔了搔她的腿心,把她弄得直发痒笔直的双腿露出一条缝儿来。他趁势伸了只手进去,指尖摸到那处柔软。
真软啊,女人的下体原来这么的湿软,而男人的性器那么的坚硬。他顺着那淫水寻到花穴的入口,她的腿并在一块儿,花穴口也只是一条小小的缝儿。
他一摸,两片肉嘟嘟的阴唇将他的手指嘟的一下吸了进去。“小嘴儿这么馋,连手指都要吃。”
他惊奇,试探着将手指往里入了些,又湿又热又紧难以想象自己的大鸡巴捅进去该是什么滋味儿,能爽死吧。
书兰收着腿儿,从未被人触碰过的禁地就这样被身下的男人玩弄着,她该羞愤的,但是那手指像是带着魔力,他每进入一寸都叫她舒爽一分。
他的手指在自己的小穴里头搅动着,一深一浅就像药杵在磨药的时候凿进抽出时而对着一处重重地碾压着。他的指甲没修好,有一处格外的利刮在她的嫩肉壁之上,刺痛却带着爽意。
她觉得自己莫不是病了,怎么他越摸自己的水流得越是多。再这般流下去,她岂不是要流干了去。
她该羞的,但是她听着自己小穴发出咕嗤咕嗤的声响却想要他摸更快些,甚至想要他将他那个大家伙塞进来,狠狠地弄自己。
她发出黏腻腻的呻吟,却欲求不满。
“啊……不……”书兰惊呼一声,大哥他竟然……竟然用嘴贴着自己那处地方舔起来。
“不行……”她想要推开他,却被他的舌尖舔开了阴唇,伸进了温热的甬道之中。
“啊……大哥……”她被舔的好舒服,这是种什么滋味,他的舌尖模仿着性器狠狠插干着她的小穴,却不会弄伤她反而给她带来无限快乐。
王长川能尝到她的水越流越多,甚至直接淌进他嘴里,有股甜腥的味道。他又伸出舌尖来舔弄她的外阴,重重吮吸她的肉唇,听她叫得越来越大声,他也硬的越来越厉害。
“大哥,不要了……”
他的弟妹,弟弟的媳妇儿躺在自己的身下,被自己吃着骚穴,一会儿自己还要压在她身上狠狠地肏干。
这种禁忌的隐秘的快意让他有些期待。
他舌尖又挺进了小穴,加快着舔弄速度手指按上她的阴核不断按压着。
“不……太快了……啊……”书兰从没感受过这样的快活,浑身像是通了电流一般酥麻,小腹那儿酸涨的不行,就像是要尿出来一般,“不……大哥……啊…………”
她尖叫出声,淫水喷了他一嘴。
王长川咕嘟一声咽下她的骚水儿,觉得怎么这般的甜,他又压上她的身子,肉棒在穴口难耐地磨动着。
“就这么快活?流我一嘴水。”
书兰被他弄得“尿”了水,臊的慌,他还来撩拨。
“你到底做不做,话这般多。”好了,也不怕这个冷面大哥了,怒嗔道。
这又娇又羞的样子着实叫王长川喜欢,他狠狠亲了她两口,“乖乖,这就等不及了?”
他一手扶着他的大肉棒,在她穴口的位置摩擦着,那硕大的龟头泛着淫水儿,看起来嚣张极了。
书兰感受到他的滚烫,那物着实大的慌很是有些怕。他还扶着那庞然巨物在她缝隙那磨来磨去,好几次那龟头都差点儿闯进来,把她吓的不行。
她惊怒着拍他后背,“王长川,你讨厌!”
王长川笑出来声来,猛地含住她红红的唇,舌凶狠地顶开她的贝齿,也不知这女人是怎么长的,怎么浑身都是香喷喷的。
连嘴里也这么香甜,实在是勾人的妖精。
雷厉风行地在她口中狂扫了一通,书兰的舌头都快被他吸肿了。他挺了挺身下的大阴茎,龟头研磨着她湿漉漉的洞口,“宝贝儿,我要进来了。”
10、让你老公的大哥肏着爽吗(H 双破处)
大肉棒嚣张地顶弄着花穴,书兰紧紧闭着眼长长翘翘的睫毛颤抖着,脸上布满了情欲的红晕。王长川真是爱极了她这样子,“乖乖,忍一忍。”
他身下的巨硕顶开她的阴唇,缓缓耸着腰肢往里入去。那硕大的龟头兴奋地往里直冲着,太紧了实在是太紧了。
王长川连一个头都没插进去,就被卡住了。书兰发出了细小的呻吟,眉头微微蹙着贝齿咬着唇瓣,长睫上挂了滴泪珠儿。
“疼?”王长川停住,身下也是被卡的生疼。
“嗯。”她的声音小小的,带着颤音显然是痛极了。
他俯身含住她的眼替她吻去泪珠儿,“乖宝儿,别哭了。”哭得他都心疼了,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温声安抚着她,她疼得捶他推他,王长川用力地抱住她,“别怕了,我先出来好不好?”
书兰实在疼极了,一听他要把那吓人的东西拿出去,立马放松了下来。
“宝宝,放松些,让大哥出去。”王长川吻着她的唇,浅浅地啄着她的唇瓣。
书兰多信他呐,果然张着腿儿让他往后撤。谁知他含着她的舌越吻越深,把她吻地昏天暗地之时下身猛的发力将肉棒往里撞去,“啊……”这个骗子,书兰痛的人都要皱起来,手脚并用把他往外推拒着,小穴儿也夹到了极致里头的嫩肉挤着大阴茎就要往外推。
她的指甲都陷进他背脊的肉里,但是他不能退。他的手臂结实有力,就像钢铁一般钳着她,劲腰一下又一下的狠狠的猛而有力地往里肏干着。
“呜呜呜……呜……”书兰想要骂他大骗子,嘴却被他的唇舌堵着,他的舌缠着她的在口中轻舞着翻搅着,她都能听到唇齿交缠的声响。
他一声声的在她耳边轻轻哄着她,“乖宝,我轻点。”
说是轻一些,他胯间的硬物尺寸大成那般,轻轻一动就疼的人直发抖。更不提他龙精虎猛的,尝着了滋味儿就有些收不住力道,一下一下的比谁都撞的猛。
“宝贝,你好紧,骚逼夹得我好舒服。”王长川摆动着腰肢,忘情地操弄着身下的女人。实在是爽极了,在男人堆里学来的荤话也不断地往外冒着。
“水又多又骚,馋巴巴的吸着我的大鸡巴。”
书兰的脸都红透了,想要捂着他的嘴不让他说,本就是初次破了身子羞的很,他还满嘴的浑话让人听了怪臊的。
男人的本性就是这样的,躺在床上埋进女人的身子里,什么话都讲得出,越是粗俗越是干地带劲儿。
“害羞了?小骚穴水流这么多,鸡巴毛都被弄得湿透了。”他一边用下身恶狠狠地捅着她一边说道,她的水儿确实多,顺着肉棒就流了出来将两人的阴毛都染湿了,还有些顺着两人性器交合的地方流到了床单上。
渐渐的,王长川察觉出她的身子稍稍放松了些,没方才那样僵硬了。而小穴也不像一开始那样夹得死紧死紧连肉棒的抽动都有些困难。
“啊……”书兰的呻吟也变了调,不再是那紧绷绷的带着痛意的,而是夹杂着些愉悦夹杂着些痛楚的细细碎响。
处女身子被打开后确实肏起来顺畅些,王长川干的爽书兰也觉察出些滋味。
她好受些王长川也敢放开力道来弄她了,刚才怕弄伤她确实没敢乱来。
这下他搬着她的细腿儿,挂在自己的臂弯。那嫩生生娇艳艳的骚穴展露在他眼前,那处粉嫩嫩的一看就是没被人玩弄过。
自己粗大的那家伙就在她那洞穴里进进出出,深褐色的肉棒上粗筋环绕着看着就十分狰狞,正凶狠地肏干着那滴着水儿的嫩穴。
他的鸡巴拔出来的时候还有粉嫩穴肉吸附着它,不舍地含着跑了出来,等他又大力插进时又跟着进去热情地吮吸着。
这样淫靡的画面让王长川更是激动地控制不住自己,他抱着她的腿儿大大地打开,肉棒跳动两下又涨大一圈,狠狠地肏弄进去。
骚水被他激烈的拍打撞击弄得四溅起来,插干的时候淫水在骚逼里头嗤咕嗤咕地叫唤着。
“宝贝,是不是把你肏爽了,嗯?骚逼都在叫呢。”
书兰闭着眼转开头,听不下去。这人刚见面的时候多肃正的人,冷着脸比谁都正经。
现在简直比外头的流氓还要坏。
她不答话,王长川也不逼她,只默默地抬高了她的腿,然后抱着她就开始一阵猛烈的冲刺,将床架子都快摇烂了。床架子哐当哐当响,两颗大蛋蛋砸在书兰的屁股啪嗒啪嗒响,还有大肉棒子在穴里嚣张地顶弄发出噗嗤噗嗤的响声。
一通传进书兰的耳朵里,她恨不得能闭上耳朵不听这羞臊的声响。
偏偏他像是故意作对,用他粗长的大鸡巴一阵捅进她的肚皮,恨不得把两只卵囊袋都给肏进去。
又快又深,书兰头皮一阵发麻,小腹都被捅的一阵阵的发酸,“慢点……要肏坏了……啊……”
她初次承欢,吃不消这般勇猛的弄法。
喉间发出软软的求饶声,王长川听着骨头都发酥了,“好宝宝,叫声老公来听听。”
书兰才没昏头,这明明是她老公的哥哥,她的大伯子,如何能……“你……大哥……不行……”
这一声大哥让王长川更是来了劲儿,他本就心里存了疙瘩,虽是为了救弟弟也为了给弟弟留后。
但是这个女人他是真的喜欢的,他迎的亲他圆的房,听她一声老公又怎地了?
“大哥,那你被大伯子压着肏是什么感觉,嗯?大哥把你肏爽了吗?大哥把你的处女身子破了,就是你老公。”
他抱着她就是一阵胡乱撞击,那肉棒在小穴里头四处顶撞着,把她弄的直发出淫叫。
“别撞了,真的好涨好疼……”书兰抱着他的手就是一阵撒娇,一阵软泣。
王长川被她弄的心里软软的,“那你叫声好老公,嗯?”
书兰臊的很,却又被他弄得小腹发酸肚皮都要被他肏穿了,只得闷闷叫了声“好老公,饶了我吧。”
王长川心满意足,更是肏的舒爽,放缓了攻势但还是一下一下入的极深。
他被小穴夹的实在是太爽了,他刚才就差点被小穴夹射了,好不容易忍住。察觉到书兰的声响一阵高过一阵便知道她也是爽透了,将她的腿缠在自己劲腰之上,便开始最后的冲刺。
紧绷的屁股看起来就有力强健的很,他深深地抽插着,察觉她的水儿喷出来就知道她又高潮了。
王长川被抽搐着的小穴嫩肉夹着狠狠又深顶了数十下终于守不住精关射了出去。
老处男的存货还是很多的,射了足足半分钟才算射完。
“好重。”书兰被他压着透不过气,想推他。
“别急,让老公帮你堵着骚穴,好快些怀娃娃呢。”
书兰真是快要臊死了,这人真是老不正经。
争夺老公之位啦。
王长川抽插撞击死命肏干。
王远舟:有本事让我醒来。
11、再不醒媳妇都要被我拐跑了
初尝过女人滋味儿,那就像狗尝过,了肉味儿,怎么也要缠在腿边闻上一口也是好的。
书兰被他折腾了一通又是叫又是哭的,累极了背对着他就睡去。王长川从背后抱着她,温香软玉在怀哪有心思睡觉。
抱着抱着身下那东西又翘了起来,抵在她的股间。不安分地动来动去,书兰的小穴儿虽草草的清理过却还是湿滑的,那肉棒动着动着竟然自个儿顺着洞穴滑了进去。
王长川想,这可不是我故意,小穴儿自己馋把我的肉棒给吃了进去,自己肯定得把它喂饱了呐。
就这样从后头啪啪啪啪地插了起来。
书兰正睡得香,又被他那动静给弄醒,不过她实在倦极没力道跟他折腾了,也就随他去。
这么抱着偷偷摸摸地又射了一回,总能安心睡了吧?
但王长川身下的那根肉棍子实在是不老实,挨着女人的肉香就是不肯消停。他竖着根肉棒,在床上翻腾了半夜也没睡着。
他一向自诩有军人钢铁般的意志,自律克制是他的品格。但是一碰上身边的这个女人,他连操守都没有了。
翻来覆去到天蒙蒙亮,干脆也不睡了,他给书兰盖了盖被子悄悄出了门。
那个被丢在草垛里的林强还得去处理了,他有兄弟在县城警局里头,这种人交给警察最合适。
被林强糟蹋的闺女不少,其中有一个听说还被他弄疯了,那家人也找林家闹过。那林家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货,耍赖撒泼那是没人惹得过。
王长川拿了个蛇皮袋,将人丢进去,一路拖去了县城。
“诶,哥你怎么回来了?”陈红军一听有人找他还不信,结果看见王长川在门口等着。
他把蛇皮袋往陈红军脚底下一丢,“这人好好审审。”
“这……他犯啥事?”陈红军想,还有人敢惹川子哥?
“偷鸡摸狗吃喝嫖赌,还强奸妇女不知有没有人命在身上,好好的……审。”王长川最后几个字加重音。
陈红军一听这人还强奸妇女,真是个败类,隔着袋子就踢了几脚。“哥,我一定好好照顾他!”嘿嘿,至于怎么照顾嘛。
“行了,我先走了。”王长川往回走,“要什么证据证词的去找我。”
“诶,好嘞。”
把人处理了,王长川心里放下一桩心事。还有个寡妇,不晓得她参与了多少,这人定也不是什么好货,得好好敲打她一下,免得她出去胡乱说话,坏了书兰名声。
“军子,自行车能不能借我使使。”
“哥,这么见外干嘛,你拿走就是。”
“这样,我给你钱你自己去买辆新的,我正好缺辆车。”他怕回去晚了被人看见,丢了一把钱给军子就走。
“诶诶,哥,给多啦!”
寡妇开门见了他,眼睛都直了。软着身子就要对他发骚呢,王长川眉头一皱,“站直了。昨天的事,不管你知道多少都给我烂在肚子里。”
见她还在没个正形的笑,他警告道,“现在林强已经被抓进局子里去,他身上那些罪判个枪毙都够,你……要是想进去陪他尽管去外头招摇胡说。我也亲自把你给送进去。”
现在的人一听警察那是没命,一听枪毙那是腿都在抖。
“林强他做什么,我咋知道我不知道。”说着把门给关上了。
王长川哼了一声,转身骑车就回家去了。
想到还在床上的女人,王长川脸色又软了下来,脚下骑得飞快说不得回去还能抱着亲上两口呢。
谁知他一回去,家里的烟囱已经在冒烟了,小媳妇儿已经起床做饭啦。
王长川心下遗憾,但还是回屋去确认了下,床上已经没人了。另一张床上,躺着自己的弟弟。
他过去摸了摸弟弟的头发,“臭小子,还不醒?再不醒,媳妇都要被我拐跑了。”
他转身离开的时候没有注意,王远舟的手动了几下,眼睛也张开迷迷糊糊地看了一圈又昏睡过去了。
12、趴在灶台让大哥一边玩奶一边肏(H)
书兰听见身后有动静,回头就见王长川高高的个子向自己走来。想到昨晚被他翻来覆去的弄,早就臊红了脸。
连看也不敢看他,不说话只在灶台上忙活着。
王长川就在身后看着。她这身衣裳实在是小了些,那高高的胸乳翘着几乎在从衣裳里给蹦出来,还有那窄却肉多的臀向后挺着,就等人摸上一把。
她动上一动都让他魂牵梦萦,没能压在床上亲一亲,在这儿亲也是一样的。
王长川走到她身后,一把抱住她把她纤细的腰肢握在手里,“太瘦了,一把都能握住。”
他在她耳边轻语着,低沉的嗓音躁动着她的耳膜,让她耳朵痒痒的心里也酥酥麻麻的。
像是病了一样。
她推了推他,“做事呢,像什么样儿。”
“就抱一会儿,火不灭就行了,菜一会我来弄。”
抱着抱着,就如灶台里的火一样越烧越旺。那手也不规矩,在腰线那边摸着还不够,又隔着衣裳摸上了奶子,揉揉弄弄没个完。
那硬邦邦的火热热的肉棒就像烧火钳一样,把她的屁股都要烫坏了。
“臭流氓,你……这大白天的……臊不臊?”
“好书兰,我忍不住了,就让我在外头蹭一蹭过过瘾成不成?嗯?”
男人撒起娇来也让人受不住,书兰碰上他也是没了法子。就这样趴在灶台上被他剥了裤衫。
白白嫩嫩的屁股在白天看起来更白了,粉嫩的小穴儿看出来有些发红发肿,想来是昨天晚上被他肏狠了。
越是这般,王长川心思越是火热,身下的肉棒都跳动两下。
他伸手解了皮带,裤子半褪只露出一根又粗又长的大鸡巴,深褐色的大肉棒抵着白花花的大屁股,让他看了越发忍不住。
他扶着自己的阴茎,在她小穴口周围磨着,用龟头玩弄那一处软软的嫩肉。
那软软的穴肉张开小口儿含它,那龟头擦上两下又溜走阴唇还一张一张地等着它来。没一会儿,那里就亮晶晶地流出水儿来了。
书兰被他这般弄,怕得很。那嚣张的东西在外头一挺一挺,想到被那大家伙入进去的感觉是又怕有爱,就怕它突然闯进来疼死个人。
“你……你别玩了。”
“好,就听你的。”
他又把肉棒放进她的大腿缝儿,“乖乖,把腿夹紧了让大哥好好爽爽。”
雪白柔嫩的大腿被她夹得紧紧的,滚烫的硬物被夹在中间,动一动都能擦过那软嫩的小穴。
真的能爽死。
王长川叹了一声,开始抽动起来,一下一下的砸的啪啪响,那饱满起来的囊袋都啪嗒啪嗒打在她的臀瓣上。
“夹紧了哥的大鸡巴,嗯?可不能掉出来,掉出来大哥就肏进你的骚逼里插你的骚穴。”
他腾出手来向她胸前探去,摸上最爱的大奶子。
她被插地不停颤动,奶子也跟着晃的不行。王长川伸出大掌一边一个握在手里,狠狠揉弄着,还是不过瘾。
伸手将她的衣裳撸了上去,见她又穿着那该死的胸衣。
“这东西也太紧了,把奶子绷坏了怎么办,嗯?以后不准穿了。”他用牙去咬开胸衣扣子,将衣裳丢在一边很是嫌弃。
“胡说,不穿能出去见人?”
王长川想象了下她不穿胸衣的样子,那两颗大葡萄就顶着衣裳撑出形状,走路的时候跟着奶子晃荡,若是湿了衣裳,还能看出奶子透出来的样子。
真是骚的不行。
“那就在家穿给我看。”他身下狂乱地插着,摸着那两团绵软,真是想死在她身上。
“只准骚给我看,嗯?”想到她那副妖精样子会被别的男人看去,王长川是怒火中烧嫉妒的不行。
全然不想这都是他自己的想象罢了,真真不讲理。
摸着胸又不如意了,他又哄了人转过来,“大哥饿了,媳妇儿喂大哥喝些奶吧。”
“王长川,你要脸不要。”书兰都快哭了,这男人只说抱一抱摸一摸,现在又闹着要吃奶,肉棒子也直往小穴里插着。
男人的话再也不能信了。
“好乖乖,在你面前大哥啥也不要,命也给你,死在你骚穴里算了,就是死了也要把大鸡巴塞在你的骚逼里。”
“臭流氓,你这样子还能当兵,比流氓还坏。”书兰被他猛地含住奶头,疼地臭骂他。
“你是没见过那帮兵油子比我更坏的时候,哪天能穿着军装肏你一场才好呢。”
书兰想象着他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只露出一根鸡巴把自己肏地死去活来,身下的水儿也流个不停。
“骚水怎么这么多,你也想看哥穿军装肏你是不是,个小骚货小妖精。”
大鸡巴对准她的骚穴就是一阵猛插,奶子被他含在嘴里吃地吱吱的响,奶头被他舌头卷着舔来弄去,都快被他吸肿了。
他的手臂垫在她的背后不让她被弄疼,抱着她的臀瓣一下一下撞击着,穴肉都快被他肏翻过来。
他越想越兴奋,也不顾虑自己的肉棒多长每一下都死死地顶到底,就恨不得直插到她的宫口里头去。
“轻些……”肚子都快被顶穿了,偏她又不敢大叫,就怕楼上的婆婆听到动静,那真是没脸做人。
“我看你小穴吸着我不放,明明你也爽透了,是不是?”
但凡是个男人,都对自己的床技深信不疑觉得老子的鸡巴天下第一。
就喜欢听女人骚叫,叫的越骚越高那就是自己的鸡巴越厉害。
还非得逼女人承认,他顶着她的花心一个劲儿的发力,屁股就像装上了永动机肏地又快又凶还不减力道。“说啊,大哥把你肏爽了没有?”
书兰真是快被他臊死了,哪能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她狠狠地咬上他的胸口,一不小心咬上了男人的乳头。小舌头还软软地舔了一口,吸了一会。
可没把王长川爽死,怎么男人的乳头被她吃了也这般爽。
他哼哼了两声,爽的不行。
“坏东西,还学会作弄你大哥了是不是?”他狠狠吸上她的另一只奶子,恨不得吸出奶水来,“肏死你。” 男人最大谎言之一:我就蹭蹭不进去。
书兰:我信你个鬼!!
13、我的身子只给你看
王长川压着女人胡闹了好一会儿才肯放过她,“宝贝儿可真甜。”他咬着她的唇道,眼里的情欲满满把她都看红了眼。
书兰躲闪着眼,只觉得再看下去她的心也要被迷坏。“都怪你,闹得这么晚,母亲该起了。”
王长川闻言将人按在凳子上,“你先歇息会儿,我来弄早饭。”
他可不同于一般的大老爷们连碗筷都不会碰一下,在军中几年早学会了料理自己。
书兰也确实被他弄的四肢酸软动弹不得,便看他利落地将菜下锅,翻炒放盐尝味儿很是熟练,动作间那手臂上的肌肉随他舒展遒起,很有男人味儿。
她坐在凳上悄悄红了眼睛,她想她梦寐以求的生活也不过如此了吧。以往的每一个寒冬寂夜所包裹在她身体外的冰霜,就这样轻易被他敲碎融化。
白粥香浓,菜香四溢。
她竟然为着这么简单的事落了泪,王长川忙完发现小女人正偷偷擦着泪呢。他忙俯身,粗粝的手指擦去眼角的泪,“还疼呢,真是娇气包,以后不闹你了,嗯?”
谁知他越说那泪珠儿越落越多,从没尝过温情的人一旦触及那一抹温柔,就想霸着再也不放手了。
书兰想,她可真坏。
她埋在他胸口哭了个痛快,可把王长川给急坏了,笨手笨脚哄着。“好了好了乖,不哭了。”
书兰哭痛快了,脸也丢光了,红着脸抬起头来,“我……我没事了。”王长川抚摸着她的发,“真乖。”
他亲了亲她的手,“我去服侍妈吃饭,你自己乖乖吃饭,一会我要检查的。”
书兰点点头应下,看他上了楼,悄悄翘起了唇角红着脸在笑呢。
“妈,吃饭了。”
王长川先打水给妈洗漱了,又拿枕头给她靠着,舀粥给她吃。
“我自己吃。”王母觑了觑儿子的脸色,“今天怎么是你来送饭?”看他难得红了脸,心里哪能没有计较?“跟书兰成事儿了?”
王长川脸色变化,没有否定。看自家儿子这样,那就是成了。王母叹口气,“书兰是个好孩子,你好好待她,这事算咱们家对不住她。万一……一旦你弟弟有个万一,你们俩就好好过日子。”
“不会的,妈,你别多想。”王长川打断她,他不会让弟弟出事,“如果这里治不好他,我就带他去大城市,我不会让远舟出事。”
王母闻言松口气,“长川,妈谢谢你。这些年家里都靠你扛起来了,妈这身子一天不如一天,以后你弟弟和书兰,妈就交给你了。”
“妈,别说这种话,你就是前段时间累着了,过阵子自然恢复了。”他愣了会,“你不是还等着抱孙子呢。”
王母看着他笑起来,直把王长川看得发臊。
床上再怎么流氓,到了母亲面前到底还是会羞臊。
收拾好下楼,桌边已经没有人了,去房里看看她正给远舟喂饭呢。说是喂饭,不过是些流食,喂起来极其麻烦很是要些耐心。
“我去地里了。”
书兰点点头,耳尖发红不敢看他。
她越是这般,王长川越是想逗弄她,“小娇气包可别在家想我偷偷想哭了。”
书兰刷的红了脸,心头活像有两头小鹿在打架,举着拳头砸他,“再胡说。”
可是他胸膛多结实啊,砸他还疼了自己的手。
“不说了,别砸痛了,弄疼了还还心疼呢。”说着抱着她的手就呼呼起来,真把她当成个孩子了。
立马像个乖顺的小鹿一样乖乖地被他捧着手。“门口壶里晾着开水呢,记得带走。”
“嗯,今天我带些干粮去吃,你就别来送饭了。我今天……早点回来,嗯?”王长川心里黏黏糊糊的,一点没有当初的雷厉风行。
“嗯。”她轻声道。
王长川不舍地放开她,真想跟她黏糊在一起,不想出门。“你就没话跟我说?”
“你……干活时候别脱衣裳了,都晒坏了。”主要是看他的媳妇婆子太多了,不准给别人看。
王长川如同吃了蜜,将她搂进怀里抱得可紧了,“好,不脱,我的身子只给你看。”
他将她用力地压向自己,在她臀上狠狠揉了两把,终于下定决心出门去了。
今天干活还要快些,回家抱婆娘才是正经事。
书兰锁好门,又回去继续喂远舟费了好大功夫还是洒了一些。喂完以后,又给他擦脸擦身子。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书兰总觉得他渐渐养出些肉来了,没之前那般柴瘦。面上也带出些光泽,她好奇地拨了拨他长长的睫毛,赞叹道,“真好看啊,长得可比你哥好看多了。”
不知道王长川听了会是什么感受。
毕竟那个老男人还是很爱吃醋的。
她又红着脸给他排尿,吃得流食多所以排出来的大多是尿液。说来也奇怪,他就像是有意识一般,她拿尿壶装了他就能尿出来,从没弄脏过衣物。
排完又给他擦身子,书兰做事细致连指甲缝里也给他清理干净了。
擦到下身的时候才最煎熬。
别看他瘦弱,身下的家伙可不小。昨晚经过了人事,看到这东西还有些害羞呢。
特别是擦到那里的时候,竟然会起反应。今天的反应好像特别厉害,前几天都只是半硬着,今天都硬得发烫了。
龟头那儿还冒出水儿来,那粗筋环着肉棒筋脉跳动,也不知他昏睡时候都在想啥呢。
书兰脸蛋发烫忍着羞意给它擦干净了,连囊袋的缝隙也一并清理干净。
一直伺候完,它还没软呢,书兰坏坏地弹了他一下,“臭流氓。”
跟他哥一样。
远舟:老子看了一晚活春宫能不硬的流水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