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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归来
首都机场,晚秋某日。
刚下飞机,记忆深处那熟悉的空气迎面扑来,冷冰霜不由皱了皱眉头,她下意识揉了揉自己精致高挺的鼻梁,戴上了口罩。
在望月小筑幽居的日子,劣质空气肆虐得猖狂,她有些不适应。
好在这些都影响不到她此时此刻的心情。
冷冰霜快回家了,到家便能见到那个人,虽然那个人最后选择了别的女人,可是对她来说,没有什么比见到他更重要,就是爱子小吉也不行。
为了给那人一个惊喜,不愿劳师动众,冷冰霜只身一人从昆仑山天宫返程。
走出机场,戴着墨镜的冷冰霜径直朝着路边走去,一袭白色修身灯笼袖的风衣着装格外引人注目。而那脊背挺直,宛如永不弯折的青松,不少人停驻了脚步,以为又是哪个明星的机场秀。
墨镜以及口罩遮住了冷冰霜大半的容颜,但白皙的肤色、凹凸有致的身材以及个人独特的韵味,还是令一些好事者想要上前一步期待浑水摸鱼的机会。
就在这时,白色高筒靴撞击地面的声音戛然而止,冷冰霜摘下眼镜。冰与火交织的眼眸环视周围,空间突然安静了许多。
「那女的是谁啊?怎么没见过这一号女明星?」「对啊,刚刚还想着她周围没人,助理既然不在,肯定要蹭过去合影留念啊,可突然……」
「你也有那种感觉?」
「嗯,突然间就觉得有些压抑,感觉再上前居然会有什么危险似的。」「明明是个大美人,可瞬间给人一种绝世凶兽似的,真可怕……咦,你怎么有些眼熟?」
「是你!虹桥一姐怎么跑到首都来了?!来来来,咱们合个影先……」冷冰霜没有过多的停留,更没有关注身后的闲言碎语,刚刚她只是感觉到有了些许麻烦,下意识的反应过后,才感觉到自己过分敏感了。
走到街道口,她将纤细白皙的手朝空中挥了挥,一辆出租车正好停在她面前,不偏不倚。
坐在后车坐上,冷冰霜听到后方传来一阵阵鸣笛声。她朝后方探了探头,原本开阔宽敞的机场大道此刻水泄不通。
「怎么机场都能堵成这样……」,冷冰霜喃喃道。
「哈哈,姑娘,那是他们想抢着那你搭他们的车,好巧不巧,让我给赶上了。」中年司机一直通过反光镜看着后方,见到有机会搭个腔,便使出浑身解数,幽默风趣的调侃。
然而后方却一点动静也没有,司机又隐晦的朝后方瞥了一眼,那镜中的绝美女子陷入了沉思。
七岁那年,小冷冰霜外出游玩,不慎落入深山陷阱,好在她命不该绝,一个少年救了她。
「小姑娘,你怎么一个人跑到这里来了?」
「我……呜呜……」
「别哭别哭,你看,这不还有哥哥在这吗?」
小冷冰霜抽泣着,她看着眼前大哥哥真挚的眼神,慢慢的恢复了平静,惊慌无助的眼神里闪烁着不可磨灭的烙印。
「谢……谢谢大哥哥,你是个好人。」
「哈哈哈,趁着天没黑,我把你背出来吧,免得你家里人担心。」归途中,小冷冰霜扬起那美人胚的面容,略带好奇的目光注视着身前,坚实的后背令她心安的大哥哥。
「大哥哥,你叫什么?」
「问别人叫什么之前,是不是应该先自报姓名呢?」「我……我叫冷冰冰!」
「咦?可你笑起来就像春天般温暖,怎么起的名字这么反差?」男孩停住了脚步,好奇的回过头看向小冷冰霜,同时反手揉了揉那秀气的小脑袋。
「因为……因为……」
小女孩道出缘由后,男孩再一次停驻下来,他伸出双手捧着女孩那娇嫩的脸蛋,说道。
「你看,你就像一朵朝阳中的向日葵,一点都不冷,特暖人。还有,记住啦,我叫徐建。」
滴滴滴—— 出租车开到三环附近的时候,突然停滞不前,四周围此起彼伏的鸣笛声透露着司机们的宣泄,也惊醒了某辆车中的冷冰霜。
「姑娘,你醒了?你看看,这周围都堵了,你赶不赶时间,如果不急的话,那就等等吧。哎,这交通部门干什么吃的,一群吃饭不管事的王八犊子……」司机再一次把握住机会,自来熟又热心肠的唠起嗑来,似乎能和这位乘客多待一小会,也能使他的心情好上许多。
此时此刻,往日里的思绪让冷冰霜烦躁起来。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她却觉得度日如年。
「哎,姑娘,你下车也解决不了问题啊,这高架上堵了,那就是一移动监狱啊。」
更令中年司机吃惊的是,那位美似天仙的女人下车后,径直走上高架边缘,随后纵身一跃。
「噗……救命啊,快来人啊,有人跳高架了。」原本悠哉乐哉的司机正品着农夫山泉,猝不及防看到眼前这一幕,他一口水喷向前窗挡风玻璃。
随即,他手忙脚乱拧好水瓶,慌忙下车,朝着高架探了探头,下方空无一物,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似得。
「难道……我撞鬼了?」
司机喃喃自语道,四周围赶来的人群更是一阵莫名其妙。
司机走向属于自己的那一方空间,似乎将安全带系上能给予他安全感一样。
他将头伸向后方,后座空无一物。
好在,他闻到了一阵暗香,这似乎证明了那女人的曾经存在,可又……司机有些思绪混乱,他总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自己没有理清楚。他在此回过头来,顺手喝了口水压压惊,同时习惯性的看了看后视镜。
「噗……我的镜子!!!」
不知不觉中,原本完好无损的镜面竟然出现了一道裂痕。从司机的角度朝后方望去,恰好是之前那女人坐过的地方。
司机陷入惊恐之中,仿佛大白天撞见鬼一样,一愣一愣的。就在这时,车水马龙再次忙碌起来,后方连绵不绝的鸣笛声将他拉回了现实。
他熟练地点火,踩着油门,出租车缓缓前行。突然间,他想到了什么,猛地将双手拍向了前方的方向盘。
「操!打车费还没有给我呢!!!」
熙熙攘攘的车流中,鸣笛仿佛是一个人在撕心裂肺嚎叫,显得格外刺耳。
第二章 噩耗
在某栋公寓门前,冷冰霜伫立许久,聒噪的门铃响个不停,却没有任何回音。
站在门外,死死的盯着前方紧闭的大门,忽然间她的眼角瞥到了什么,原本还有些愉悦的心情转瞬即逝。
冷冰霜伸出纤指,轻轻摸了下身边迎宾的万年青叶子,留下了一抹痕迹。
万年青竟然积了些灰尘,她知道那人是极其爱干净的,联系到紧闭的房门,冷冰霜有些疑虑。
随即,她掏出电话,按上熟悉的号码。
嘟嘟嘟—— 冷冰霜再次换了个号码,铃声还没有扬起,电话那边就已经接通。
「咕嘟」一声,电话那头艰难的起了个头,生怕触碰到她的眉头。
「您回来了?现在在哪,我派人去接您?」
「……」
「梁雪那丫头也已经回来了,大伙都在等着您。」冷冰霜拿开手机,看到屏幕上的时间快到一分钟了,她轻启朱唇。
「过来吧,顺便通知其他几个,看来你们瞒着我的事还挺多啊,呵呵。」冷冰霜轻言细语,三两句却已经让电话那边的人如临大敌。
「宫主,这事我能解释……」
嘟嘟嘟—— 冷冰霜早已挂掉了电话。
电话另一头,一位风韵犹存的少妇紧锁着眉头,好似天要塌下来似的。
「局长,根据天眼地听系统的反馈,已经查到这个号码目前人正在这所公寓。」技术人员朝着屏幕一指,坐在办公桌前的女人立刻发出了系列指令,原本寂静冷清的安全局瞬间忙碌了起来。
约莫三十分钟,冷冰霜来到这间秘密情报分部,映入眼帘的五六个熟悉的身影并没有使她停下脚步,那冷若冰霜的面容也让想要上前迎接的玲珑身躯僵硬在寒风中。
「进来吧。」
门口众人如临大赦,赶紧朝着门内走去,紧随着前方的那一尊神只。 冷冰霜推开某间屋子,映入眼帘的是一方桌椅,椭圆形的实木材质会议桌分开两边,左右依次设有六个造型古朴的木椅,围绕着会议桌,沿着两侧墙壁的两排座椅,全都虚位以待。
冷冰霜坐在首位,看着众人,一言不发。
众人似早就习惯了,拿出特制会议眼镜,纷纷就位。
一般情况紧急,人员无法就位的前提下,这类三维投影眼镜便能起到很好的作用。
冷冰霜戴上眼镜后,睁开明眸的瞬间,原本还有些冷清的会议桌前都已纷纷满席。
这次临时会议,事出突然,安排上的考量也只有十二凤钗列席。
说到凤钗,不得不提冷冰霜一手创建的组织编制,在那个略带古典色彩的教派,注入二十一世纪的新鲜血液,在她的手上脱胎换骨,逐渐壮大,在黑暗世界中俨然成了世界霸主。
冷冰霜麾下十二凤钗,掌控左右二使,四大天王,八大护法,二十四堂主,三百六十香主以及众多分布全球的成员。
至今为止,那个教派都未曾在世人眼中展露她真正的轮廓,一方面因为国家机器在一旁虎视眈眈,另一方面则是她们自己所肩负的使命,在此不一一赘述。
此时,会议室上空悬挂着七彩水晶吊灯,闪烁着耀眼的光芒,笼罩着下方众人,除却冷冰霜以及五个实体人物,其余七人均是虚拟投影。
戴上眼镜的冷冰霜看着眼前的一切,众人屏息,同时也看向着她。
冷冰霜稍微瞥向左方那个熟悉的女人,看来我不知道的事还挺多的。
呵……想到这,冷冰霜不由得冷笑,冰与火交织的双眸里,寒光一览无余。
列席此次会议左手第一位次的女人,名叫梁雪,在教中代号「玄女」,时年二十四岁,冷冰霜贴身侍女,传说中相思剑的掌管者。
作为冷冰霜最为亲近的人,平常在教内的地位不可谓不高,古代以左为尊,也是她身份的显示。
然而此刻的梁雪不复往日里的淡定如水的修养,有些乱了方寸,那双熟悉的眼眸里投向她的目光,简直让她想找个洞钻进去。她刚想要解释,冷冰霜已然将目光投向右手边的虚影。
列席此次会议右手第一位次的女人,叫做秦丫头,在教内代号妈祖,掌管情报信息,此前也是她通过天眼地听系统定位到冷冰霜所在地,及时将其接回,是教内不可多得的技术型人才,现实中担任京城安全局局长。
感受到那一位投来的目光,秦丫头略微低了低头,随后开始了本次的会议报告。
「一个月前,徐建消失了……」说到这,秦丫头不经意抬起头看向宫主,此时的冷冰霜早已阖上双眸,这种细微的动作比杀了她还难受。
秦丫头略微蠕动喉咙,调整自己紧张的心态,继续说道。
「一个月前,徐建前往非洲刚果,而早在一个多月以前,徐建的……」,秦丫头突然觉得自己真的紧张了,差点就说错话,连忙改口道,「张可心于两个月前办理了签证,一个多月前有她飞往刚果的航空记录。一开始我们并没有料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以为他们这是旅游散心。」「可技术部门一个星期前反馈来的信息显示,这趟远行有去无回。通过调取我们在世界各大洲的情报部门关于徐建本人的航空、轮渡、汽车以及银行卡等使用记录,都是一个月前到现在都是一片空白,也就是刚到非洲就没有使用任何货币,居住任何旅馆。这也意味着……」
秦丫头小心翼翼的说道,「徐建消失了!」
说到这,冷冰霜猛地抬起了头,双眸中煞气逼人,秦丫头顿时感到头皮发麻,顶着压力继续说道,「按理说,被人绑架的话,他的父母或者亲朋好友会收到相关的信息,但我们日夜监控下,并没有此类信息,可既然是刚下飞机就没了任何活动的记录,也就表明这是一次有预谋的作案。」「对此,我们查到了张可心出国前的乘坐飞机的视频,发现了还有一人随同。」秦丫头随即划了划桌前的屏幕,顿时一段简短的监控视频浮现在会议室中央。
第三章 动员
画面中,一个风姿绰约的少妇和一个略显落寞的青年并肩而走,仔细看去,两人的手臂勾搭在了一起,那位精心打扮的美少妇不时朝着青年说些什么,试图令对方开心,但后者并没有太大的反应,仍然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样。
两人看上去极其不协调,但他们并未在意旁人的目光,找到属于自己的位置一同坐了下来,女人仍在同身边的青年说着悄悄话,在看到自己逗乐了后者,那画面中的女人双颊一阵绯红,不知情的乘客还以为是刚陷入爱河的情侣。
冷冰霜肯定不是这样想,画面中的两个人她都认识,那位少妇便是张可心,那个让她羡慕不已的女人,而旁边的青年叫做思建。
说起来,冷冰霜还和他打过交道,他小名叫做小黑,是徐建初恋凤君的儿子,徐建的养子。
某日,冷冰霜撞见他在徐建家中调教张可心,一怒之下,自己将其给骟了,让他滚回他的非洲老家,否则,下次就不是这般下场。
冷冰霜想了想,那是在两个半月前发生的事,而在一个多月前的某天,好巧不巧的是,在前往昆仑山天宫望月小筑的途中,遇到了鬼鬼祟祟的小黑。
冷冰霜自然不会跟他客客气气,不等他聒噪,随手将其打昏,扔给下属,流放野外荒岛,任其自生自灭,免得祸害苍生。
想到这,她又抬起颔首,既然小黑、张可心、徐建都出现在了非洲,那么那个女人肯定不会让他出事的。
现在的冷冰霜已经冷静下来,不过他想继续听听看她的部曲们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做了什么,有没有让她失望。
「我们检索到这个青年的相关信息,恰好他的生母本人恰好也在非洲,而且来头不小,因此,我们当时决定派出小分队收集情报再做打算。」秦丫头及时将目光转向斜对面端坐着的虚影,大大的眼睛里无助的眼神格外明显,似乎快要虚脱一般。
那道穿着白大褂却仍不失风韵的虚影,名唤洪飘飘,真人远在非洲刚果河流域,代号「电母」,jx省卫生厅厅长,世界有名的心脏医学专家。不久前,曾接到组织内部最高级任务,让她在刚果河流域一带寻找一个人。
她也就顺坡下驴,加入了国家卫生部关于入驻非洲刚果的人道救援医疗队伍当中,白天白衣天使,夜晚黑衣夜行,在短短一个周便建立起了教内刚果分部,此后便是她和总教保持联系,以及执行相关在刚果河流域的行动。
看着好友那令人垂怜的目光,洪飘飘不露声色的接过了话茬。
「我凭借着国家卫生部高级干部的身份,在非洲刚果河流域相关进展还挺顺利,直到……」
洪飘飘似不愿回想,过了一小会儿,感受到前方那道凛冽的寒光,硬着头皮继续作报告。
「我们分部的眼线有看到徐建最后出入的场所是非洲王的地盘,就是刚刚我们看到的那个短视频中的青年的母亲。」
话音刚落,会议桌上方出现了一个小麦色肌肤,黑头卷发的女人。
「非洲王,真名凤君,女,华夏人民共和国公民。」「数年前,因走私军火罪后假死而远遁非洲,多年经营下,现在刚果河流域黑暗世界最大的王已经是她。」
「非洲王麾下十大战将,拥有一支三千人的现代化精锐部队,暗地里资助地方反政府军最大的头目,属于极度危险的人物。」「在我们确定徐建和凤君曾经有所瓜葛,便将重大嫌疑人锁定在非洲王身上。
然而我们每一次派去的人员都有去无回,甚至于出现了挑衅的行为!」「哦?怎么个说法?」
「对啊,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这些事发生。」
会议厅中,一个清脆的声音出现,刚准备转移下愈加凝重的气氛,另一道顽皮又略显青涩的声音却又使得众人更加沉默。
「桃夭夭!你他娘的给我闭嘴!」苏子煜有些恼怒的望向身边的女人。
「嘻嘻,谁让你们不告诉我来着,要是我在的话,这些都不是问题啦。」桃夭夭不嫌事大,继续叫嚣着。
苏子煜,代号「大仙女」,家族是qd市造船业巨头,负责教内相关敏感物件的运输以及日常经济运营。
桃夭夭,代号「小仙女」,家族是qd市国企巨头,苏子煜身边永远的影子,娇小的外表下,是教内战力值前几的风云人物。
两人并称为qd市双子星,公开的百合关系。
两姐妹这一出闹剧,原本还紧张兮兮的氛围倒缓和了些,众人莫名的松了口气,不约而同朝着她们俩报以感激的目光。
桃夭夭原本还笑嘻嘻的,可不经意间瞥到冷冰霜之后,下意识的躲到了苏子煜的身边。
「咳咳……这一个月以来,我是负责输送重要物资到刚果分部的。」苏子煜解释着,「恰好前天,我去交接手头的物资转运,和飘飘一同下榻了四季酒店,不曾想,当天晚上,隔壁传来一阵尖叫。」
苏子煜顿了顿,继续说道:「有人将鸡巴散落在飘飘的床上,操,简直就是孙子!而且大概是不嫌事大,临走之前,还留有一封信件,说是把你的小老鼠们都还给你,还说……」
苏子煜有些结巴,似乎在考虑措辞。
冷冰霜未等苏子煜说完,啪的一声将手拍在了会议桌上,会议桌瞬间被拍的粉碎,众女都摸了摸鼻子心中大呼:完蛋了,那一位是真的怒了,能够如此失态的把愤怒直接表现出来,这一次不知有多少人要遭殃了。
「怎么苏姐姐今天也不利索了,有什么就说吧,还有我们呢,怕啥?」感觉气氛尴尬而又窒息,苏子煜另一边的虚影安慰地说道,她也是头一次听说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挑衅组织的人。
「信……信上说,把这些探子们的鸡巴拿去给你们的主子享用吧,不够的话,来刚果,姐姐我再招待你。
刚刚还安慰人的陈小音听完后也是目瞪口呆。
陈小音,代号「织女」,其父是西南某省黑道大佬,典型的南方女子,纯洁可爱又伶俐的外表下,有着不弱于桃夭夭的战力。
陈小音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到如此挑衅那一位的,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她暗暗的看向了冷冰霜。
十二凤钗的目光同时聚焦在冷冰霜身上。
愤怒、惊恐、不解、困惑……
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期待着她们的主心骨有所回应。
「那就战吧,本宫将与你们一起血洗非洲!」冷冰霜轻描淡写的说道。
第四章 点将
简简单单十几个字,众人心中的怒火仿佛得到了宣泄,紧接着,冷冰霜下一句话却又浇灭她们昂扬的斗志。
「是谁瞒着本宫?」
「倘若本宫现在还在望月小筑,你们是不是就不说了?」「这个家,本宫还当不当得了主?」
冷冰霜环视众人,从梁雪、闫桃、陈小音、苏子煜、桃夭夭、白玉萍到秦丫头、洪飘飘、沈紫昕、李蓝蓝、洛诗诗、水多多,十二凤钗的表情瞬间变成了不知所措。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室内分针走动的声音一下下敲击着她们的内心。
可她们不会辩解,因为她们很清楚这是没有用的。
到底该怎么办?
「下不为例!」冷冰霜看了眼梁雪,缓缓说道。
呼 众人不顾形象,瘫坐在桌椅上,大口的喘息着。
虚影的闫桃争取给姐妹们一些休息的时间,她朝着冷冰霜说道。
「杨葡萄现正担任非洲撤侨指挥官,通过他提供的军方情报,我查到了非洲王一个秘密据点,那是她和她的男宠幽会的住处,防守薄弱,闪电行动的话,可以做到毕其功于一役。」
闫桃,代号「女娲」,时年二十五岁,时任西南航空公司乘务长,其父西南某省委副书记。
杨葡萄是她的丈夫,时年三十岁,时任中华人民共和国驻非洲维和部队中队长,因为刚果部分地区发现动乱,同时肩负非洲撤侨指挥官,其父西南某省军区司令。
「在得知这一重要情报,我们本决定于今天采取营救行动,结果……」冷冰霜难得接着话茬,却差点让众人噎着。
「结果本宫不请自来,是吧,梁雪?」 「你们考虑过如果现在动身,该怎么全身而退吗?」「十大战将,三千卫军,呵,你们打算死几个?」「这一次,我不追究,接下来的行动由我全权把控,作战目标一:营救徐建。」冷冰霜接着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作战目标二:猎杀非洲王。」「我的话讲完了,谁去?谁留?」
话音刚落,十二道人影嗖的一下,站了起来。
冷冰霜看到众人,紧锁眉头。
沈紫昕,代号「旱魅」,sd济南某厅处长,其家族sd政治家族。
白玉萍,代号「王母」,国际影星,家族是xg商业巨头。
李蓝蓝,代号「后土」,sc商会主席,商业巨头,政协委员。
洛诗诗,代号「嫦娥」,洛阳人,河hn省教育界资深人士,人大代表。
水多多,代号「三圣母」,yn省军区军花,特种部队大队长,中校军衔。
「秦丫头、闫桃、沈紫昕、水多多以及洛诗诗留下,这次海外行动,尤其是非洲这块,政府公职人员不宜出动,后勤这块也就交给你们了。」「叶玉萍身份特殊,负责xg那边事物为主。」「梁雪、陈小音、李蓝蓝、苏子煜、桃夭夭以及正在非洲的洪飘飘做好准备,除梁雪外所有人均带面具掩饰身份,一个小时后行动。」「散会!」
冷冰霜摘掉特制眼镜,独自一人停留在会议室,良久从背包里拿出一个银色面带凤凰图案的面具,像是抚摸孩子似的摸了摸,自言自语嘀咕道:「只是一只稍微强壮的蚂蚁而已,真是不知所谓。小凤凰,好久没有与你一起并肩作战了,真是有些想念啊。」想了想还是放下了那面具,深思一会,喃喃道:「还是不带你了,这一次本宫是冷冰霜。」
……
「哥哥,这是你家吗?你爸爸妈妈呢?」
男孩听到小女孩的话,陷入了沉思。是呵,爸爸妈妈呢?时间久了,我都快忘了他们的模样。他反过身,小心翼翼的将女孩放在木床上,摸了摸小女孩的额头,刚准备岔开话题,只听见一声咕咕的声音从小女孩的肚子传来。
小女孩的双颊瞬间变得红彤彤,羞得她都快忘了自己摔断的双腿,稍微一拉扯,小脸蛋又煞白得可怕。
她不想再像先前那般嚎啕大哭,可不争气的肚子再一次咕咕作响。
不觉之中,她的脸上一阵温热,泪水悄然滑落。
「饿了对不对?哥哥给你做好吃的,你想吃什么?」咕咕—— 这一次,小女孩再也没有之前的羞涩,伴随着泪水,哈哈大笑起来。
「肉!我要吃肉,好多好多的肉!我真的好饿好饿。」「好啊,那哥哥先给你处理下伤口,然后你一觉醒来之后,眼前就会变出好多好多的食物,你想想看,脑海中你最想吃的是……」小女孩正在美食的记忆中遐想着,男孩趁机迅速的将那骨折严重的小手归位。
不幸的是,男孩的手法十分粗糙,转移注意力的法子虽好,可那一刹那,小女孩还是痛晕了过去。
男孩调制着草药,随后将女孩破烂不堪的衣服脱下,裸露在外的肌肤红一块紫一块青一块,大面积的伤口感染,伴随着炎症,男孩不由得皱了皱眉。
他拿起木盆,用温水清洗着女孩色彩斑斓的躯体,每次不小心碰到伤口时,小女孩的身体不由得作出应激反应。这样,他不得不更加小心处理伤口。
花了一个多小时,小女孩身上干净了许多。男孩给她的身体上药,用麻布绑住伤口,用木棍夹住双腿以及左手臂。随即,利索地将一块大的麻布盖在她的身上。
这时,他摸了摸小女孩的额头。
呼 男孩松了一口气,幸好没有感冒发烧,不然可就回天乏术了。
趁着女孩睡着的这段时间,男孩又是烧水,又是做饭,小小的木屋,小小的身影来回跑了不下数十遍。
日落西山,熟睡中的小女孩似乎闻到了什么,长长的睫毛动了动。她缓缓地睁开了双眼,看到屋子门前的地上正冒着烟,她好奇的眨了眨灵动的双眼,想要看个真切,不小心牵动到了伤口,疼得她不争气的眼泪差点又喷涌而出。
这时,屋外的男孩听到动静,迅速赶了过来。
「你没事吧?」
「没……没事,大哥哥,可以吃饭了吗?」
小女孩饿极了,那一股浓浓的鱼香扑鼻而来,勾起了肚子里的谗虫。
「哥哥,那是鱼吗?」小女孩耸了耸精致的鼻子,好奇的想着,鱼从哪里来的。
「嘿嘿,你猜猜,还有什么?」
「猪肉?」小女孩得意的说道。
「那还有呢?」
小女孩又一次贪婪地尝了一遍空气中的味道,实在是没能分辨出,她便摇了摇头。
男孩转过身,将简陋的木桌放在床前。他又走向土灶,一道清炒野菜、一道蘑菇炒肉以及一大碗色白如乳的鱼汤端了上来。
在小女孩的惊叫声中,志得意满的男孩走出了小屋,用铲子将之前小女孩看到的冒烟的土地翻了翻。
几分钟后,最后一道叫花鸡让小女孩惊得坐了起来。
唰—— 身前的麻布掉落,小女孩「呀」的一声,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俏脸一片绯红。
晚饭期间,两人顾不上闲谈,一切言语尽在三菜一汤中。
饭毕,男孩还在想着怎么缓解如今尴尬的场景,沉默的气氛让这位土生土长的小男孩有些压抑。
女孩却率先打破了沉默:「你看了我的身子,长大后你要娶我做老婆。」女孩说完便躺了下来,听着窗外夏虫的叫鸣,看着矮小简陋的屋子,还有楞着杵在那的男孩,心情甚是愉悦。
慢慢的,当她回味自己说了什么的时候,脸上的红晕更深了。
第五章 出师
当天下午,一架飞机由首都飞往刚果。
看着空中留下的云痕,留在机场的众人,不由得松了一口气,随之而来,是紧凑感。
在返程的路上,闫桃等人均已到达首都,针对此次行动,她们不敢掉以轻心。
到了非洲王的地盘,以及如此高强度的火力,稍有不慎,简直不堪设想。
闫桃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随即睁开紧闭的双眼,精芒外露,煞气逼人。
她获得调度刚果附近物资的权力,同时秦丫头负责掌控这场行动相关情报,给予及时的资源,剩下的诸位则需要稳住后方阵脚,不能让前方的战士们分心。
一系列部署展开,首都的组织分部变得异常的忙碌。
另一边,辗转法国航空公司,一行六人出现在简陋的金沙萨恩吉利机场。
这是位于刚果民主共和国首都金沙萨的一座国际机场,也是该国4座国际机场之中最大的一座。
在殖民地时代,比利时人几乎没有对机场的基础设施进行过维护及升级。该机场目前正在通过一项重大的现代化整修计划,以提高年龄已超过50岁的机场建筑物和机场设施。
尘土飞扬,高温气候,以及时差的影响,众人显得有些不适应。
六位俏丽佳人刚下飞机,便看到在一旁等候多时的洪飘飘,五位带着各色面具。
她热情的接过冷冰霜的行李,回头望去,有些恼怒,刚才还候在一旁的服务生怎么还没从厕所回来。
她有些尴尬之余,正好有一位青年三步并作两步,跑了过来。
「你是谁?」
「刚刚我同事肚子不舒服,公司打电话让我来顶替他,避免耽误了众位贵宾。」古铜色皮肤的男子,操着一口流利的中文,微笑着说道。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尤其是异国他乡,看着熟悉的五官,洪飘飘也不好发作,点了点头,吩咐他赶紧办事。
洪飘飘脑海里浮现之前找到的壮硕高大的非洲小哥,对比着眼前男人的身影,她不由得担心,这小子会不会办坏事。
好在她的担心是多余的,服务生熟练的将众人的行李叠落在一起,拖着行李车到机场大道边,停驻的商务车前,利索的搬运进后备箱中。
他拉起车门,像个绅士模样,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露出洁白的牙齿,静候诸位佳人。
冷冰霜率先进到后车厢,闭上双眼,小憩了一会儿。
其余众人纷纷入座,洪飘飘为了跟冷冰霜汇报最新情况,让梁雪坐在副驾驶座,让她负责带路。
一路上,商务车疾驰而过,车内却安静极了。青年男子几次好奇的透过后视镜打量着俏佳人。
听到渐渐平缓的呼吸声,看着车内的女人们纷纷陷入了梦乡,青年不由得咧了咧嘴角,得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
好景不长,嗖的一声,一把寒光抵住他的喉咙!
「你是谁?」
副驾驶座的梁雪艰难的张开嘴,急声问道。
「我叫柳信,美女,无缘无故的,你干嘛拿刀子架在我的脖子上啊。」柳信脸上的自信荡然无存,他略微吃惊的看向一旁还未晕倒的女子,瞬间明白了什么。
梁雪这一路上心情十分沉重,因为自己的疏忽大意,以为可以在不惊动那位的前提下,圆满解决事情,不曾想事情是越闹越大,甚至于连那位也牵涉进来。
虽然舟车劳顿,但是她一直保持着警惕,没想到将功赎罪的机会来的这么快。
梁雪也是刚有所察觉,毫不迟疑地拿出双刃,右手刺向自己的大腿,左手凌厉的抵着驾驶员的喉咙,力道控制的稍微不如以前,刀刃上的寒光有些泛红。
倘若不是顾忌一车人的安全,梁雪这一刀早就下去了。
柳信察觉到自身处境的微妙,不由得认真打量起旁边的女人。
一头乌黑浓密的三千烦恼丝下,是一张白皙的鹅蛋脸,乌黑有神的丹凤眼中充满着不可言喻的风情。
倘若不是那眼睑内布满血丝,通红得吓人,他柳信早就沉沦了,还做什么劳什子的雇佣兵。
柳信郁闷的同时,下意识的问道。
「姑娘,你叫什么?加个微信呗!」
「呸!老老实实朝四季酒店开去,不然……」
梁雪将手中的兵刃向前抵了抵,表明自己的态度。
「如果真的去了四季酒店,你们就死定了!」柳信认真又玩味的说道。
说到这,梁雪再不清楚发生了什么,那她就不配是十二部曲之一。
原来她们在刚果的分部早已被非洲王渗透得,情报系统估计也是两眼一瞎,不然眼前这个人就不会出现在这了。
她握紧左手中的刀刃,右手迅速拿出一根绳子,刹那间,便将男人的双手固定在方向盘上,以防意外发生。
梁雪回头看了看车内陷入甜美梦乡的众人,不由得紧张起来,现在只能靠她一个人了。
「解药!解药交出来!」
「喏,在这呢。」男人再一次展露那人畜无害的洁白笑容,将头向下方指了指。
梁雪迅速的摸了摸男人两侧的口袋,发现自己被耍了,恼怒中,将刀刃直逼柳信的右眼。
嗖——嗖——嗖—— 一辆辆车有条不紊中疾驰而过,一辆银白色的高端商务车忽然间拐向了对面的车道,迎面而来的车流不由得慌忙大乱,此起彼伏的鸣笛声不起任何作用,对面的车流用尽全力瞥向一边,目瞪口呆中,看着这辆不怕死的车在逆车道横冲直撞。
「车!车!!车!!!」
柳信疯狂的叫喊着,生怕这女人脑子一热做傻事。
梁雪也意识到了什么,再次回到副驾驶座上,喘息着。
银白色的商务车在逆车道上逆行,此时正经过十字路口,而正前方的红灯闪烁不停,但这些都没能阻止这辆愣头青停下脚步。
左右两侧的货运车辆正朝着这边转向,闪烁的转向灯,还有刺耳的鸣笛声无不透露着惊恐。他们不明白这辆车在干什么,但这并不妨碍他们下意识将方向盘打死,希望能错开这辆车。
这时,柳信的视野恢复了,看到眼前的局面,他汗毛都竖了起来。
看着左右路都被封死,他咬了咬牙,随即猛踩油门80——90——120——150——200——左右摇摆的银白色的商务车绝尘而去。
第六章 遇险 呼
透过后视镜,梁雪看到银白色的车尾灯与两边的货运汽车擦肩而过,不由得冷汗直冒,险些酿成后患。
「怎么样,哥的车技如何?」
男人再一次露出人畜无害的表情,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唯有脖颈上的一道血痕证明了曾经发生了什么。
「你!解药到底在哪?!」
「你没看到我指了指下面吗?」
梁雪白了他一眼,摸了摸靠近她这边的牛仔裤口袋——没有任何东西。
看到男人的双手与方向盘束缚在一起,她略微安心,伸着秀丽的螓首玉颈,贴在男人的怀前,摸了摸另一边的口袋——还是没有任何东西。
她不由得恼怒起来,正准备发作,不曾想身前的男子早有预料,双轴下压,将梁雪摁在了胯间。
「唔……」
「我也没有骗你,你看不见,那你就仔细感受下?」男人侃侃而谈,似乎一点不在乎他的处境。
「唔……」
突然,梁雪在柳信的下胯处感受到一处凸起,她瞬间化身恼羞成怒的雌豹,右手伸出一把匕首,狠狠地扎在了男人的大腿上。
柳信原本没有什么其他想法,只是略微调侃,不曾想这怀中的尤物一口热气,弄得他的二弟立刻有了反应。
人如果只有应激反应,那和草履虫有什么区别。柳信暗骂自己没用,正思量着如何解释,转瞬间便挨了一刀。
遭遇这等攻击,他下意识松开了双肘,一把带血的匕首随之而来,再一次光临他那脆弱的脖颈。
「喂喂喂,你怎么能对司机这样,小心老司机翻车,好不好?」柳信还想着开玩笑,但是看到梁雪那打了鸡血的神情,不由得收敛了些。
「在我的裆部,我都说了,在下面,你的脑子怎么转的?」柳信抱怨道,「你看你,都把我的双手捆住了,我能怎么办,用头点了点,还以为你能知道……」
「要不,你帮我把手解开,我帮你拿?」柳信诱惑道。
「呸,你这个流氓,成心的是吧?」
说完,梁雪左手的匕首朝下,不顾男人的反抗与惊呼,竟划开了牛仔裤的裆部。
匕刃上闪烁着凛冽的寒光,瞬间让柳信的二弟蔫了吧唧。
「好汉!女侠!我投降……投降。东西就在你背后的座椅的脖颈处,你摸摸。」梁雪拿到解药后,询问了使用方法,原来只需将它放在空调口处,对着吹,半个小时便能苏醒过来。
「诶,你叫什么?」柳信不无威胁道,「说话呀,不然我可就不开车了哈」「我叫梁雪,你记住,取你狗命的人便是我。」「女孩子打打杀杀多不好,改日改日。」
看到梁雪将要发作之际,柳信变得认真严肃。
「你们真的要入驻四季酒店?据我所知,那边已经被层层包围,怕是你们一进去就要被打成筛子了。」
梁雪惊讶的看着眼前的男子,不明白为什么刚刚还要陷害她们的凶手,现在反过来还帮着她们,她有些拿不准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她看了看后方,有些烦闷的将一缕挡住视线的头发别在了白里透红的耳朵上。
去,还是不去,这是一个问题。
梁雪死死盯着柳信那一脸认真的神情,最后竟神不知鬼不觉的相信了他。
随即,她拿出了电话,跟秦丫头简要说明了情况后,指挥着银白色的商务车变道。
破旧的高速公路正前方,一道关卡后,原本目的地所在的四季酒店前,众多重武器早已部署完毕,一声令下,灰飞烟灭。
因为柳信,冷冰霜一行人与死神擦肩而过。
「你为什么要帮我们?」
「诶,小雪,你今年多大?处对象没?」
「我……」梁雪下意识将作回答,却又急忙刹住了。
「小雪是你叫的吗?」梁雪咬牙切齿,将手中的匕首径直挥下,「再不好好回答问题,小心我……」
「别别别,你想说啥,我都跟你说。」柳信此刻毫无一个高级雇佣兵应有的节操,二弟的威胁早已让他丢盔弃甲。
「哼……不见棺材不落泪,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非洲王除了原有的兵力以外,还聘请了五大佣兵组织之首的飞天军团,他们的首领飞天猪王可是神榜上排名第八的牛人,还有里另外一位来自日本的神榜第十的忍者无名,最后还有我,黑榜第一的雇佣兵!」「你看看你们七个人,只身前来,差点就我一个人给掀翻了车。要不是你,估计就团灭了。」柳信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梁雪,贬中带夸,不经意间拍了一顿马屁。
「飞天军团,还有神榜中的飞天猪王和无名都来了……」梁雪喃喃自语。
「还有我,还有我!」柳信反抗道。
梁雪此时此刻已经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急忙再次给总部打了一通电话。
「事情是这样的……」梁雪如实说道。
「原来如此。」秦丫头答道,「刚刚调取的记录显示,有众多黑名单上赫赫有名的武装分子均飞往刚果,看来我们的工作有所疏忽啊!」秦丫头继续说道,「小雪,再换个地方,我给你一个地址,现在就前往这里!
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们来处理,相关物资正在运输中,再有一天就能到达,这段时间要靠你们自己,最好别轻举妄动,总部后勤会确保你们的安全。」说完,梁雪挂掉手机,她再次指挥着商务车朝另一个方向驶去。
她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愿意帮助她们。
唯利是图的雇佣兵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她紧锁着眉头,她想不通,好在,柳信这时替她说出心中所想。
「我本来就是雇佣过来的,说是杀一人一千万美金,杀枭首则一亿美金啊!」「我就是想见识见识到底是什么人物值这么多钱,于是我就在机场守株待兔了。」
「机场本来就是政府军重兵把守的直属地,所以非洲王也没打算在这下手,我呢,也顺便捡了个空挡,嘿嘿。」
「没想到真人比照片上好看无数倍,真不知道那娘们怎么这么狠心,对你们下杀手。」柳信瞧瞧看了看梁雪,发现她两眼有些茫然。
「在见到你……们以后,我就改变了主意,因为……」「到了!停车!」
「操!」柳信心里暗骂道,怎么关键时刻,就到了目的地。
他稳稳的停住了车,此时后方的众美人也有了苏醒的征兆。
时间不多了,他暗想着,随即侧着身,看向一旁的梁雪。
「嘿,小雪,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有继续采取行动吗?」「为什么?」梁雪下意识问道。
柳信看向梁雪那双迷离的双凤眼,柔情又认真的说道。
「因为我喜欢上你了啊。」
第七章 肃整
夕阳的余晖透过挡风玻璃洒在两人的身上,柳信忽然解开了双手,拥抱着一旁的梁雪,低下头,饱满而又热情的吻了下去。
「唔……唔唔……」梁雪的双手不知如何是好,在空中胡乱挥舞着。
渐渐地,她的双眼有些迷离,狂躁不安的双手也随之安分了许多。
一丝情动,两相别离。
梁雪愣在那,一动也不动,驾驶座上的男子也早已消失不见,这时,后座的姐妹们快要醒了过来。
不合时宜的动静惊醒了梁雪,当她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她心中一阵呐喊,几欲抓狂。
「啊!我的——我的初吻啊!
后车座的佳人们逐渐苏醒,并没有意识到之前发生了什么,美美的睡了一觉,反而让她们的状态恢复了不少。
「啊!」
最后一排的座位上,紧挨着冷冰霜的洪飘飘刚刚醒来,便尖叫了一声——「那位不见了!」
梁雪下意识回过头,她清楚地记得刚刚,就在柳信轻薄自己的时候,后视镜中,她还特意朝后方瞧了瞧——那位还在的!
宽敞的商务车内,空气有些凝重。
洪飘飘率先说道:「咱们先把东西放下,去了酒店再做决定。」众人依次下车,洪飘飘发现目的地十分陌生,警惕的看向四周,之前消失的司机也变得十分可疑。
就在这时,梁雪将之前的经过如实说给众人听,当然,她隐去了那些不必要的细枝末节。
她想着,也许那位是随着柳信顺藤摸瓜去了?想到这里,她竟然有些替柳信担忧。
梁雪摇了摇头,拿着自己和那位的行李箱,朝着眼前隐蔽的住所走去。
「小雪!等等,你先别动。」
眼尖的陈小音和李蓝蓝异口同声道,她们发现梁雪背后粘贴着一张小纸片。
「在这等我!」
李蓝蓝将纸片打开,铺在手中,众佳丽望去,那位的笔迹再熟悉不过了。
她们不由得松了口气,却又将心眼提了上来。情报已经完全没了作用,单独行动会不会太冒险了,不约而同的心思浮现在众人心头。
此外,梁雪那光滑的双颊犹如火烧云,红润得宛如熟透的苹果——那位并没有昏迷,她都看在眼里了!
为了怕其他人发现异常,她一瘸一跛,已然走进了屋内。
简单的复式楼房内部,并没有什么出众显眼的地方。但既然洪飘飘让大家过来,自然有她的道理。她将那位的衣服整理好,陈列在二楼最里边的卧室内。
随后,她便走进隔壁那个房间。
用生理盐水清洗大腿上的刀伤,消毒酒精擦拭,敷上白莲教特质肌理恢复药剂,拿出两粒消炎药,就着瓶装水服下,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显然梁雪处理类似状况的经验丰富。
她想着去浴室擦拭下身体,毕竟舟车劳顿,如果再不调整好,怕是影响着后面的状态。
她刚要起身,右腿扯动到新生的伤口,整个人又倒在了柔软的床上。
一个人的时候,心里的软弱难免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来。
她只觉得身体好沉重,而身下的床铺又好软好舒服,不一会儿,房屋二楼靠里的倒数第二间房内呼吸声变得悠长均匀。
与此相反,这个秘密据点的其他五位佳丽显得精神饱满,斗志昂扬,柳信放在车内挥发的乙醚,反而成了她们助眠的利器。
可洪飘飘显然不是这么乐观,她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毕竟自己在刚果河流域将近半个月的经营部署俨然已经荡然无存。
这种被人看得赤裸裸的感觉真是要命,洪飘飘恼怒得想到。
非洲王!希望那位也不要大意,早点回来汇合。
想到这,洪飘飘便宣布休整半小时,半小时后在地下室一楼开会。
半小时后,五位佳人在地下室一楼中心区域碰面。
「梁雪呢?」洪飘飘看向李蓝蓝。
据点的房屋一共四间,除去那位以后,李蓝蓝便是分配到和梁雪一间屋子。
当李蓝蓝进屋后,才发现熟睡中的梁雪,毫无疑问,也看到了大腿上有些渗出血迹的绷带。
睡梦中的梁雪,嘴角带笑,面孔却又不时浮现些痛苦之色。
这丫头估计还有些事没告诉我们,李蓝蓝如是想到。
她小心翼翼的将行李放下,拿出洗浴用品,便走向大小仙女的房间。
倘若不能每天洗澡,简直是让她李蓝蓝生不如死。
想到这,李蓝蓝又有些脸红的看向大小仙,二人旁若无人,淡定自若。
李蓝蓝摇了摇头,抛开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抬头答道,「她之前似乎受了些伤,现在正在熟睡,所以我也就没有叫醒她,咱们先具体安排好,到时候直接分配给她就行。」
「那好,咱们开始吧。」
洪飘飘、李蓝蓝、陈小音、大小仙女五人坐在木桌的一侧,纷纷戴上准备好的特制眼镜后,另一侧慢慢浮现两个熟悉的女人。
闫桃和秦丫头。
两人严肃而又凝重的表情透过虚拟投影,在五人面前展露无疑。
「根据你们这次机场行踪泄露以及所住地址遭到围堵来看,这次行动的情况不容乐观。」秦丫头首先给会议定了个基调。
「那位哪去了?」闫桃有些诧异的插了句话。
「她似乎单独行动了。」洪飘飘脸色有些难看。
「你们怎么搞的!」虚影的闫桃拍了拍桌子,虽然无声,却狠狠地敲打着她们的内心。
「宫主那么厉害,怎么会有事,放心好啦。」小仙女桃夭夭不满的说道。
「你他娘的别再这添堵了,叫你时你再发言。」大仙女苏子煜看到虚影中瞪过来的凶光,小声的跟旁边的桃夭夭细语。
小仙女嘟了嘟嘴,除了无声表示不满之外,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你们的人员、武器装备什么时候能够到位?」陈小音准确的说出自己的忧虑。
「这个已经在路上了,最多一天时间,第一批资源可以就位。」闫桃肯定的说着,她看着眼前的几人,眼里流露出异样的神采。
「现在最重要的是时间,非洲王既然已经知道我们到来,怕是不会给我们喘息的机会。那位既然出动了,她应该是去了我之前所说的,非洲王幽会的金屋。」「假如那位情况不利,打草惊蛇,很可能我们最优的方案,斩首行动会提前夭折!」
与此同时,这个城市,另一边众女原本要下榻的四季酒店内,尸横遍野,血流成河,上百人无一例外的悄无声息的死亡,甚至连声音都没有发出。
酒店外,一袭白衣的冷冰霜,悠闲的背着手,从酒店中走出,神情淡然轻松,走了几步稍微回头,嘴角勾出一丝轻蔑的笑容:「一群不知死活的小蚂蚁,这只是热身而已!」说完却好像又突然想起了什么,再次轻轻的笑了笑的嘀咕道:
「飞天猪王?忍者无名?还有那个黑榜第一柳信?」随即拿出电话播出了一个号码,手机放在耳边接通后,不等对方说话便冷冰冰道:「听说你要对付本宫?」
对方好像没有想到冷冰霜会打电话给他,也好像并不知道冷冰霜为何会这样问他,只是冷冰霜又未等对方回话,继续冷冷的说了一句:「本宫是冷冰霜!」对方瞬间倒抽了一口冷气,恭敬的问道:「如何您才能饶恕我?」冷冰霜想了想,冷笑道:「飞天猪王,你自己离开刚果,飞天军团留下,我欠你的人情作废,你说呢?」
神榜上的飞天猪王叹了口气:「我会马上离开,非洲王惹上您真是她的不幸。」冷冰霜点点头,挂掉了电话,又拨出了另一个号码在耳边。
没多久,一个男人的声音传了过来,「您好!」冷冰霜再次直言不讳的问道:「无名,听说你要对付本宫?」「奥奥,是您,您这从何说起?」忍者无名一副很意外的样子呵呵笑道。
冷冰霜冷冷道:「本宫是冷冰霜!」
这下神榜上忍者无名笑不出来了,恭敬的问道:「您如何才能消气?」「本宫在钓鱼岛上还缺少个看家护院,辛苦你一下,带着一面五星红旗,就住在钓鱼岛上吧。」
忍者无名同样叹了口气,艰难道:「属下遵命。」电话挂断,冷冰霜继续往前走,突然精光一闪,随手捡起一块小石头向后方用手指弹出,只听一声闷哼却并没有人出来,轻轻笑了笑,微微摇摇头的继续前行。
等那道纤尘不染的身影消失在街头,柳信才捂着受伤的胳膊骇然从阴暗处走出,如果他没听错的话,冷冰霜一定是她,那一位站在世界顶峰的她,本来以为只是个亚洲十大富豪而已,谁想到冷冰霜竟然会是那一位,非洲王这是什么运气,竟然敢招惹那样的存在,再想起那位的雷霆残酷的手段和那道在尸山血海中的傲然身影,柳信不禁打了个冷颤,看来这次要尽早离开这里了,否则弄不好要连命都在搭在这里,毕竟那一位要杀人,天王老子也拦不住。可是又想起了梁雪,柳信陷入了两难境地。
第八章 女王
非洲刚果河流域,某个私密场所。
一个微醉的女人,踉踉跄跄中推开一扇厚重的房门,迈出高挑的长腿走了进来。
不同于往日,此时她的脚步有些轻浮,像是在庆祝着什么,洋溢在外的笑容无不透露着女主人此刻的好心情。
看到床上正带着眼罩的男人,她没有那么心急,涂抹着红色指甲油的脚趾踩十二厘米的细高跟,朝着洗手间走去。
可惜的是,床上躺着的男人,他的视线遭到了剥夺,否则欣赏把玩那玲珑曼玉,高挑丰腴的背影,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洗手间内,马桶、洗手台和落地长镜的装饰显得都不像是一个洗手间,那最重要的功能反而令人淡忘。
从墙面到镜框的装饰都是一片乳白色,再配上昏暗的粉红色光线,宽敞的空间里弥漫着一股靡靡之韵。
细节的把控,足够的情调等等都能激发人内心最原始的欲望,这是一个偷情的好地方,也是非洲王金屋藏娇的私密处。
约莫半个小时,女人从洗手间走了出来。
这个女人看上去三十岁左右,如云般的长发在脑后盘了个精致的发髻,悉心打扮的五官也彰显得更加光彩动人。
女人名叫凤君,早年远走他乡,经过多年的经营打拼,依托着亚非欧三大洲的枢纽位置,黄赌毒军火等无孔不入,在非洲的黑暗世界越做越大,俨然成了这一混乱区域的地下之王。
在非洲多年,随着年龄越来越大,内心深处的饥渴也越来越强烈。就这样,她很自然的豢养起了男宠。
既然男人能操女人,那女人也能强奸男人,眼前躺在床上的男人便是她的杰作。
越是阳刚的男人,她越是有兴趣,不过凤君也不是饥不择食,许是多年的生活习惯,她还是觉得中国人更加顺眼,物色的自然也都是一些东方人。
这些年的风风雨雨,真正能陪她走下去的男宠没有一个,能力不足或者英年早衰,不一而足。
而眼前这个叫雍和的男人不一样,他跟在凤君身边已经超过一年了,这也是目前最长久的一位。
每一次和他做爱,凤君都能充分感受到共赴云端的感官冲击,精神上也因为他的情调能得到满足。
在凤君眼里,躺在床上的雍和便是一块人形宝贝。
常年在外,她那充满风情而又赤裸裸的目光,此时宛如一头饥饿久已的母狼,盯着此刻被剥夺视线的男人。
俊俏的五官,阳刚的外表,骨架宽阔厚实,身形高大强壮。
男人安详的躺在床上,呈现一个「太」字,如果看得仔细些,就会发现他的耳朵被塞上了耳塞,四肢也被床沿的四角捆住,视觉听觉行动力被剥离的趣味游戏,似乎更能唤醒人们内心沉睡的小宇宙。
凤君顺着目光朝下,她不由得舔了舔刚刚补完妆的烈焰红唇,那凸起的象征着男性魅力的家伙此刻正昂首挺立,空气中弥漫着的雄性荷尔蒙正向她汹涌咆哮。
高挑的她很轻松的抬起一只皙白的大长腿,越过床沿,伸向那隐藏在深处,却嚣张不停的家伙。
在没有任何预兆的情况下,细高跟的尖端触碰到男人根部的瞬间,雍和不由得一颤,下体的鸡巴蠢蠢欲动,几欲暴走。
这时,凤君伸回了那只迷人的玉腿,拿起床边准备好的皮鞭,顺着雍和的大脚底一路往上。
脚底传来真切的触感,让雍和颤抖得更加剧烈,但这些并没有让凤君有所停留,这些预料之中的表现让她的神情愉悦,显得十分满足。
皮肤的末梢划过男人小腿肚,穿越茂密旺盛的腿毛,到达那最原始气息的起源。
凤君踩着高跟,站在床上,白皙的右手腕,一圈又一圈转动,下面的皮鞭也跟着连动,一下有,一下没,闹得雍和心痒痒的。
过了一会儿,男人似乎适应了这种挑逗,身体不再那般剧烈抖动。
说时迟那时快,凤君右手快速一挥,打在男人的胸膛,雍和颤抖得更加剧烈了。
凤君再次抬起右腿,轻轻的感受那伟岸的阴茎,却又有些用力的踩了踩。
还挺硌脚,鞋跟传来的触感令凤君不由得喃喃自语。
男人想要大声尖叫,却因为嘴里套着一个口塞球,喊不出声。
仔细听听,也不知那是痛苦的呐喊,还是快乐的呻吟。
这时,凤君慢慢俯下身子,轻启红唇,伸出滑腻红润的舌头,朝着男人胸前那颗红豆,舔了过去。
男人颤抖的身子渐渐缓和许多,可好景不长,凤君稍微用力的闭合贝齿,咬了下去。
男人的身子瞬间呈现弯曲弓状,力气之大竟将女人也顺带托了起来。
凤君贴在男人的胸膛,左手轻轻地抚摸着眼前的肌肉,白皙玉指慢慢的顺延到男人的脸颊。
男人粗糙的胡须根部似乎让女人很舒服,后者在男人刀削般的下巴处来回抚摸,从手心到手背,再到手心。
纤细尖尖的葱指绕过口塞球,在高挺的鼻梁附近灵动得盘旋,男人的弓曲的身板慢慢的重新躺在温软的床上。
趴在男人的胸口上,感受到火热的心脏愈演愈烈的跳动节奏,凤君这一次狠狠地咬在了男人的胸肌上。
床沿剧烈的抖动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不可描述的剧烈运动。
男人的双手双脚都快要被勒出血痕,那十根壮硕的脚趾与十根粗糙的手指,或是蜷缩在一起,或是极力的张开,代表着男人不可言状的复杂心情。
凤君眼里笑意更加浓烈,她决定好好奖励一下身下的男人,像个小母狗的淫荡模样,伸出红舌,一点点的舔舐刚刚的伤口,不时还摇首乞怜,委屈的目光看向那个视觉听觉还有言语被封闭的男人。
男人自然看不到这一切,倘若看到了,怕是阴茎立刻就要被这磨人的妖精给透支了。
凤君很享受眼前的这些,这也是她独自一人,身处海外的不多的乐趣之一。
她慢慢的站直了娇躯,从床边沿走了下去,随手按住某个按钮。
顿时,原本还颇有情趣的心型情趣床立了起来,床架和床垫分裂。
高大威猛的男人赤脚踩地,眼罩笼罩住光明,四肢仍被限制在床架的四周,嘴里依然含着口塞球,耳朵照样塞着耳塞。
凤君端着一杯红酒高脚杯,欣赏着眼前的杰作。
她慢慢走近,再走进,酒杯口在男人的胸前滑动,再滑动,男人止不住的抽搐,就在这时,她将那限制光明的眼罩还有嘴里的口塞球摘了下来。
重获光明的男人眯着双眼,过了一小会儿,布满血丝的双眼逐渐适应了室内靡靡的光线。
他看向眼前笑容满面,风姿绰约又令他魂牵梦萦的熟女,他的主人,恨恨的说道。
「欠操的妖精!」
第九章 颠鸾
「你说什么?」风情妩媚的美少妇抿了一小口红酒,侧颜望向他,无辜又不解的问道。
「我要操你!操死你丫的!」男人双手剧烈抖动,床架铃铛作响。
「那就来吧……」女人笑颜如花,铃儿铛般清脆的笑声充斥着这所房间。
磁性的声音宛如魔咒,刚刚还蛮横无理的红绳瞬间蔫了吧唧,男人重获自由。
他摘掉耳朵里的耳塞,双手揉了揉手腕,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宛如新生一般。
随后,他睁开双眼,眸中光芒四射,朝着沙发上的优雅女人迈出了坚韧的步伐。
短短不到几米的距离,男人用那渴望的眼神,将眼前的女神一览无余。
映入眼帘的是一双黑色红底的细高跟,十二厘米的鞋跟托起形状优美的鞋掌,黑色的丝带从尖尖的前掌一直交叉延伸到后脚跟,一只鞋子斜斜的落在另一只的鞋身上。
叠放在一起的大长腿,一双黑色的网状丝袜从十根白玉指往上到达大腿处,显得格外的诱人。
男人贪婪地朝上肆无忌惮的欣赏着,那曲径通幽处被一条丁字裤遮掩的恰到好处,饱满的阴阜更是让男人眼中一片火热。
他轻微嗅了嗅灵敏的鼻尖,空气中一股独特的味道弥漫着,他仔细的打量,发现女人在沙发上刚刚挪移的地方有些一滩水渍。
男人急不可耐的将视线往上延伸,平坦光滑的小腹完全看不出这里曾孕育出生命。
那两对玉兔更是吸人眼球,令男人目不转睛,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尽管他早已把玩过不知多少次,眼前的女人总能唤醒他初哥般的冲动。
很难相信,眼前的女人在非洲生活这么多年,却已然保持着光滑如脂的白嫩肌肤,还有那火热永不变样的身材更是令人着迷。
两人目光如炬,汇聚在一起,宛如发出接力棒,示意下一程,该你了!
房间一片寂静,充斥着男人沉重的喘息声和交织在一起的无声电流。
男人一步跨去,将两条纤长的玉腿捉住,随后宛如圆规,瞬间便从零度分开到一百八十度。
嗷嗷待哺的阴茎早已冲出了桎梏,男人腰间用力一挺,不管三七二十一,没有前戏也不带言语,随着沸腾的热血和那直冲脑门的精虫,扑哧一声,隐没在黑森林的沃土之中。
「啊……」
亟不可待的黄牛,巧妙的避开了田埂,凭借着黑森林的馈赠,一下便耕耘了最深处,两人不约而同的发出诱人的颤声。
男人宛如打桩机般,枪枪入肉。每一个来回,席卷着大量的蜜汁,洒在无辜的沙发上。
身下的女人似乎有些承受不住,没了那般神气,化身为十八岁少女未经人事般无辜惊恐的表情。
这极大的满足了男人的野望,他动作不减,顺势将两手中的圆规往里收了收。
女人的表情还是那般楚楚可怜,但小腿悄悄地盘在了一起,老练的动作竟让人看不清,在这黑森林的角逐中,谁是猎物,而谁才是猎人?
男人的双手得到了释放,毫不留情的朝着那两只上下跳动的雪乳扑了过去。
惊慌失措的雪白乳肉顿时犹如呆住了的猎物,任由两手粗糙的双手蹂躏着。
男人的动作显得很粗暴,与往日里润物细无声的轻盈不同,这一次女人唤醒了他心中的魔鬼。
两只硕大的玉兔在他的手中幻化成多种模样,时而聚拢一团,时而又上下拉扯。毫不留情的手法让原本白嫩的乳肉上,显现诸多红块。
女人的身体似乎极为敏感,随着男人上下其手,她那盈盈一握的小腰有些难耐的扭动起来,一只白皙的玉臂抬了起来,纤长的柔荑按在男人的手背上,好像想让男人减缓些动作一般。
另一只手也向前探去,挽着男人打了鸡血的脖子,轻轻抬起螓首,吻了过去。
那娇声的哭泣同时也在男人的耳边想起,诉说着不能承受其中。
下体传来的感觉令男人颇为自得,阴道深处一阵阵收缩,女人来到了第一次高潮。
女人不经意间的调动,让男人的阴茎持续受到刺激,膨胀感都让男人觉得自己还在发育期。
良辰美景,天时地利。
男人并没有志得意满,停止前进的步伐。
他也曾幻想着,胯下的美妇像一只小母狗一样侍奉着他这个主人。挂上一只项圈,牵着这条高贵而又淫荡的母狗去溜溜儿弯?
「啊……操!」
刚刚的意淫差点让男人没能守住精关,猩红的眼睛望向那刚刚飞上云端的女人,他猛地打断了后者的余韵。
女人不满得嘟了嘟嘴,恍然间少女感展露得淋漓尽致,可小腿却收拢得更紧了。
「我要操死你丫的!说,你是谁?」
男人的下体连接着女人,他猛地将女人抬起,一百八十度翻了个面,动作行云流水,看来平日里的军事训练也实打实的完成了。
女人像是可以感应到男人的小心思,兴致极好的她不介意满足满足他的幻想。
浑圆而结实的臀部在淫靡的空气中轻轻摇曳,十八岁的少女幻化成三十岁的少妇,令人不知道她的年龄到底有多大,猜不透她的心思究竟有多深。
「我是你的小母狗啊—— 来吧,我的主人。」女人转过螓首,妩媚的汪汪大眼可怜巴巴的看着他,滑嫩的舌头轻轻舔舐朱唇,同时右手轻轻拍打了一下挺翘的屁股。
啪—— 男人陷入了癫狂,梦想成真得有点突然,他都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这一切就来了?
这个小妖精!
他心里暗骂道,手随心至,朝着女人的蜜桃臀狠狠地打去。
没有任何收手,用力的一巴掌在右瓣白皙的臀肉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记。
女人一直享受着这种掌控的感觉,哪怕是男上女下,她也能在不经意间操纵着男人的一点一滴,把玩着那充满淫欲的小心思。
可突然间,男人狠狠地打在了她的屁股上,这是多少年不曾有过的事情,上一个打他屁股的男人是她真真正正意义上的男人,背后的男宠算什么东西?
她那热情的兴致宛如被浇了个透心凉,这淫靡的画面变得有些索然无味,尽管从臀部传来的异样感令她的蜜穴汩汩水涌。
在生气的状态下,女人的表情难免有些难看。她没有回头,甩手拍在了男人的手背,动作之快,令人咂舌。
第十章 云巅
代表着女人不可违抗意志的信号,在男人的眼里却又解读成了另一种意思。
倘若在平时,在正常冷静的大脑下,在女人威严的权力下,这种低级的错误怎么可能发生。
他腾出双手,拿出一旁的情趣杆绳,将女人的双手毫不留情的系在了杆绳的两端。
趁着女人分神的瞬间,他俯下身,左手搂着娇嫩的脖颈,右手握住刚刚的口塞球,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与此同时,粘附着些许白色分泌物的阴茎也朝着紧闭的肉穴进军。
男人感受到那令人窒息的紧闭感,不由得一愣,随之即来的是一重又一重的兴奋浪潮。
他扶着盈盈一握的腰肢,颇具征服意味的动作,狠狠地挺动下身,看着有些狰狞的阴茎一点一寸没入故土。
感受到女人摇曳不停的大屁股,配合着蜜穴深处的层层盘吸,男人简直就是要美死了,这小母狗是在主动诱惑我的存粮啊。
想象着昔日里人前高贵的非洲王,此时此刻心甘情愿化作胯下母狗,哪怕世界末日,他也心甘情愿。
一时间,雍和思绪万千。
他就像一个泰迪一样,拼命的挺动着下身,不知疲倦。
良久,他将披在女人身上朦胧的情趣内衣撕开。
「呜……呜呜……」
此刻,两者从地位到心境,完全发生了逆转。
女人想要诉说着什么,含在嘴里的口塞球却令人不能如愿,她便更加急切的扭动着腰肢。
这一切反应在男人眼里,充满了情趣与暗示。
他的双眼布满血丝,粗壮的脖颈青筋暴起,他伸手朝着阴道探去,一拉一弹蹂躏着阴蒂,轻柔中带着控制不住的劲道,疼中带爽的极端令女人大腿一抽一抽的。
过了一会儿,男人蹲下来,盯着菊花一动不动。突然,他将头朝前探了探,一只柔软滑腻的舌头开始有规律的舔舐。
「唔……」
女人轻柔的呼声仿佛给予了他无限的动力,那只受到鼓舞的滑舌陡然坚挺,朝着花蕊刺了进去。
菊部受到刺激,敏感地收缩,令那条加持BUFF的舌头寸步难行。
无奈之下,男人一只手将桌旁放置的震动棒拿起,稍微沾了沾蜜汁,便插了进去。毫无征兆的抽入,令女人身体一颤,屁股反而翘得更高了。
另一只粗糙的大手则放在汩汩流动的蜜穴上,待到指间滑腻万分,便伸手朝后庭抹了去。
「呜呜呜……呜呜呜……」
女人意识到可能要发生的事,喉咙里发出的声音更加急切了,但话到嘴边却是一阵靡靡之音。
菊花上的滑腻感愈来愈重,食指也紧随其后,一点一滴的探入。
一截两截……
此时,男人的耐心与理智似乎有所恢复,但那目不转睛的眼神里闪现的猩红,预示着这一切只是开始。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菊花瞬间被撑开,一根棍棒状的东西插了进来,有着之前种种的准备工作,这一切的发生只不过短短几秒。
异物的横冲直撞令女人本能的收缩着屁股的尾端,却也让男人的阴茎滑向了更深处。
男人闭上双眼,感受着假的震动棒和自己的老二仅仅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上的快感都令他呻吟了起来。
一下两下……
菊花深处也不再那么干涩,活塞运动也变得无比畅快。隔膜相望的震动棒,在另一端像高速运行的钻头,在蜜穴里无规则的震动着。
不一会儿,裹在菊花里的阴茎竟然也能感受到隔壁蜜穴中传来的阵阵抽搐,这已经不知道是女人的第几次高潮了。
螓首深深陷入柔软沙发里的女人不住的翻白眼,可惜男人没有机会欣赏这种异样的征服感。
记得那个男人,也是唯一一个探访过自己后花园的男人,他的模样至今清晰可见,不曾忘却。
时隔多年,意外的不速之客唤醒了这种别样的感觉,释放着女人全身的性快感。
虽然这么多年,进入自己身体的男人很多,但她清楚自己不是一个滥交的女人。
虽然男宠不断,但从来都是一个不行,才换另一个。
今次,眼前的男宠犯上作乱,给自己带来的种种快感都无比的强烈。她的脑袋一片空白,思维也不如往昔清晰凌厉,唯有身体的快感充斥着全身,是那么的真实。
此时,下身两个通道,男人不走正道,走正道的震动棒宛如另一个男人。
这就是3P吗!!?
原来我也有羞耻感啊???
此刻,女人十分清楚自己的所思所想。羞耻感和刺激感交织在一起,令她拼命扭动着身体,被杆绳限制的双手十指也无助的张开僵持。
她闭上了双眼,脑海里思绪万千。
一个强壮的男人在下面搂着她的纤腰,那折磨人的鸡巴,对!大鸡巴狠狠地钻进了她的阴道,而另一个男人则毫不留情地对着她的肛门插了进去。
那种塞满的幸福感是如此的真切,满满的快感成指数倍在她的心中发育,生根,长大。
如果反抗不了,那就默默享受吧。
此时凤君内心五味杂陈,终日打鸟反被雁啄。
忽然,她感觉自己被剥夺的嘴巴和双手都得到了释放。她略微错愕,准备撑起身子,反手一巴掌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狗东西!
「啊!」
她第一次叫出了声,原来能够张嘴呻吟就已经这么舒服了。
高贵的螓首在一阵突袭中,低了下来。女人睁开双眼,透过弯曲的身子,真切的看着前后双洞的盛况,视觉冲击令她的抗拒小了很多。
她摇了摇头,准备重新掌握主动权,这种情况实在是太危险了。
忽然,她感觉自己飞了起来。
男人紧紧抱住她的纤腰,正面与她展开久违的激吻,下体疯狂的展开着最后的冲击。
「啊啊啊啊……」
女人软趴在男人怀里,手脚无力;男人在站立的情况下,共赴云端。
过了一会儿,两人来到另一张舒服的大床。
男人轻轻的温柔的将怀里的女人放下,那炯炯有神的目光里透露出一丝惧怕,表明男人很清楚自己危险的情况。
他努力挽回局面,做好善后工作。
看着床上正体会余韵的美妇,他不敢惊动。
男人轻轻地拿起一只白皙的玉脚,低头认真舔舐。
他的双手也不停歇,慢慢朝着晕开的雪乳摸索,手嘴并用,细心服侍。
第十一章 突袭
坐在床尾的男宠,施展一系列动作,令躺在床上的非洲王极为满意。
她最喜欢慢慢感受高潮迭起后的余韵,那种魂牵梦绕的感觉,配合着这些小技巧的辅助,效果自然更好。
多云转晴。
凤君的嘴角慢慢的往上翘。
与此同时,手嘴忙个不停的男人,眼睛也没落下。
他一直小心翼翼的盯着那紧闭的容颜,忽然牡丹盛放,他的心算是有了着落,服务自然也就更加的卖力。
男人从女人的脚趾到脚背,再滑到脚踝处。细腻的玉脚上没有一点死皮,浮在男人脸上的表情也可以看得出那种异样的享受。
他伸出长长的舌头,在凸起的脚踝上打着圈,沿着小腿,迈向大腿,从深谷到高地,最后盘旋在一处小山丘的上空。
男人粗喘着紊乱的气息,热浪尽数打在娇弱的嫩肉上,沿着四周围扩散开来。
女人的阴道遥相呼应,似怕痒般,向着旁边挪了挪。
与此同时,随着牵动的阴道处溪水汩汩,最终和下方的另一处密道汇合。交叉混淆的淫水在淫靡的灯光中闪烁着别样的色彩,吸引着男人的目光,喘息也愈演愈烈。
女人似乎有些娇羞了,男人下意识的冒出了这种想法,许是自己的体贴让她很受用。
他卖力的耕耘着那凸起的小肉芽,舔舐昂扬凸起的阴阜,下方泉水涌动的声音犹如战争的号角,令他斗志蓬勃。
女人不时传来的娇喘也让他很受用,一时间,他都觉得自己一个人是不是不太够用。但这种想法显然不能说出来,一年的相处时间里,非洲王并不像外人传闻中的那般淫荡不堪,基本上形影不离的他是最好的证明。
此时,他那宽阔的双肩扛起女人的大腿,深陷其中的头颅分开一条仅有的狭道,小舌头朝下方稍微停留片刻,略带腥味的新鲜蜜汁在女人的腹部留下一条明亮的水迹。
他一只大手抓捏把玩着胸脯,另一只手则伸向女人娇喘的朱唇,嘴巴朝着另一只空闲的胸脯扑了过去。
入口时,稍微偏暗红的乳头有些发软,男人稍加用力便初见成效。
原本还不起眼的乳头,勃起时,长度也有着一截手指的长度。
男人似乎很喜欢这样的乳头,舔舐左边的不够,朝着右边袭来,左右手也交换了彼此的工作,左手就着女人的唾沫在那只刚刚立起的乳头上打圈,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又被女人的热唇包裹得紧致有力。
又过了一会儿,女人的声音在淫靡的房间内响起。
「下不为例」
凤君很认真的看着他,随后缓和了语气,面带桃红。
「来吧。」
男人愣了愣,这是头一回双响炮的,还是在他犯错误的这种情况。
可他看了看自己的老二,不争气啊!
这才刚过没多久,他的阴茎还没能及时恢复充血的状态。
既然无法展露雄姿,又何谈共赴云端。
凤君似乎对男人内心的小九九了如指掌,她和男人交换了眼神,慢慢的,在男人难以置信的目光中,将汩汩流动的阴道坐在了那惊呆了的面孔上。
随后,凤君伏下了身子,纤纤玉指环绕着那软趴趴的阴茎,再一次低下高昂的螓首。
「这……」
流水不断的在他脸上洒落,那双属于的臀部也在他高挺的鼻子处来回耸动。
男人的惊讶言于溢表,整个人都目瞪口呆,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春梦。
眼前此情此景虽然无福消受,但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却真实的提醒着他,梦想成真了。
凤君刚低下螓首,挺尸久已的小鸡鸡瞬间长大,那凸起的龟头近在咫尺,上面还残留着男人特有的体味和淫水的骚味。
她朝后方疑惑的望去,心想这小子不会是装的吧。与此同时,下体接二连三的遭受着冲击。入眼处,她看到男人抱着两瓣肥硕的臀肉,深陷其中。
她羞耻的咽了咽口水,两朵红云娇羞浮现,颇具少女风味。
强忍着那股腥味,女人难得的用右手别开重获新生的阴茎,伸出红舌,燕子抄水一般扑向了男人的大睾丸。
「唔唔……」
下体处咕噜咕噜的声音传来,这种反馈让凤君颇为满意,鼓起的脸颊也来回吞吐。
这种闪电式袭击的酸麻感远比正常的口交要来得多,令正在匍匐工作的男人爽的倒吸着凉气。
他下意识晃动着身体,想要得更多。
凤君媚眼如丝,吐出大卵蛋,在那摇尾可怜的菊部蜻蜓点水。男人的扭动更加剧烈,但她点到即止,并没有因为男人在身下卖力的讨好,而有所改变。
她继续投入在那阴毛密布的睾丸上,动作比刚刚更加的细致,也更加的有力道,原本褶皱的睾丸立刻被刺激得收缩了起来。
男人怒放的阴茎也不甘寂寞,在凤君匍匐宠幸他的时候,还不时戳着她光滑的玉颈,阴茎上分泌而出的透明粘液留在她的脖颈上,好似小狗在电线杆下撒尿,宣誓领土。
凤君频频被下巴下方处硬邦邦的阴茎骚扰,想到自己也是自愿的,便不好发作。
她吐出收缩的右卵蛋,对着兴致勃勃的阴茎哈出一口热气。
摇晃在空气中的大阴茎还未作出反应,温暖潮湿的口腔迅速包裹了它,速度之快,令下方勤劳耕作的男人都开始偷懒享受了。
与此同时,凤君还忙不停的伸出纤长玉手,摸到了左边的大卵蛋上,来回揉了揉,突然恶作剧般用手指掐了掐。
下方男人的身体犹如遭到点击,猛地抖动起来,将她掀翻躺下。
男人定了定神,看向赤身裸体躺在床上的凤君,媚眼传来交配的信息准确无疑。
这时,正准备提枪上阵上他一个回马枪的雍和闻到空气中略微带血的味道,下意识看了看自己重新做人的老二,然后又朝女人的下体摸了摸,不会这么倒霉吧,他心里暗想。
看到手上并无血迹的同时,他又闻到了一股新鲜的空气,房间内淫靡的气氛少了些,血腥味又多了一分。
雍和看了看身下紧闭双眼的美人,下意识朝着新鲜空气的来源——房门口望去。
刹那间,一道光影闪了进来。
第十二章 交锋
男人眯着一双大眼,朝着那道身影望去。
身下紧闭双眼的美妇嘴里还在不停地呻吟着,同时下体收缩着含在其中的阴茎,似乎在询问,为什么不动了?
男人感受着阴茎传来的阵阵快感,但他冷汗直流,汗毛早已竖起,明明在火热的温柔乡,身体却犹如在万千寒冰之中,令他一动不动。
刀光从男人的双眼晃过,他心里有诸多疑问——那些守卫去哪了?监控设备怎么不灵了?这人怎么知道这里的?
电光火石之间,他来不及提醒身下的女人,下意识抱着还不知状况的女人,朝着一处密室奔去。
佣兵界流传着一句古老的格言,永远不要把后背留给敌人,这样会很危险。
看着空门大开的陌生男子,敌人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同时,这一处密室的反应机制留给她的时间也不多,她也得抓紧了。
她的眼中寒光乍起,目标只有一个——非洲王。
手起刀落,在那凹凸有致的虎背熊腰处留下了永久的印记。
「啊!」
男人的吼声撕心裂肺,刚才还柔情万千的呻吟早已荡然无存。
原本还紧闭双眼的女人,以为男人又要玩「空中列车」的性趣游戏。
突然间,空气中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男人的嘶吼声也应接不暇。
凤君灵光的脑袋一时不好使了,呆呆的,没有作出相应的回击,任由着男人抱着她。
一记剑光,敌人离他们俩更近了。
男人的双眼充满血光,狠狠地咬咬牙,踉跄中将女人朝着密室方向抛去。
「啵」
原本还紧紧连在一起的私处骤然分开,好似最后的道别。
赤裸的男人转过身,手无寸铁的他唯有伸出宽广的大手,他要给心爱的女人留出宝贵的时间。
正朝着他迎面赶来的女人,身形并未因为眼前的苟且而有所停顿,时间对她来说也很宝贵。
男人强忍着剧烈的疼痛,小腿肚不停地抽搐,脑袋也有些晕眩。虽然看不见后背的伤口,但失血的症状已经展现无疑,留给他的时间更是不多了。
电光火石之间,逼仄阴暗的房间内,后背淌血的男人和来者不善的女人遭遇!
他的脑袋上冷汗直冒,小腿弯曲,猛地朝前方的死神冲去,两人撞到了一起。
雍和的想法很简单,拖住她就行了。
他咧了咧嘴,双手紧扣住死神的双手,猛地朝旁边的桌角撞去,长剑从敌人手中松开,雍和顺势踢开在一旁。
人死之前回光返照的力量往往不可思议,刚刚还不可一世的不善来者被死死的控制住。
好景不长,男人还未来得及作出反应,身下和他比起来,赢弱得多的敌人竟然挣脱了他的虎吼。
敌人紧身衣中两条纤长大腿迅速弯曲,脊柱宛如一条大龙,一连串下应对反应让喋血的男人应接不暇。
突然,男人犹如炮弹一般,朝着对面的墙上飞去。
干净利索的敌人双腿一个鲤鱼打挺,站稳了身子。
灯光挥洒下,一袭黑衣犹如死神。
她朝着遗落的长剑方向走去,这时,原本昏死的男人趁机又扑了过来。
这回,她显然已经有所防范,身体及时做出调整,面向疾驰而来的裸男,寒光中不带一丝感情,没有半点怜悯。
稳重的下盘,标准的弓步,左手掌心微微呈现眼前冲击而来的男人,右手握拳下至腰间暗暗发力,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噗……
一拳正中男人的腹部,原本凸凹有致的八块腹肌支离破碎,他的面色更加惨白,如风中柳絮再一次朝着熟悉的墙面飞去。
她看了看紊乱的屋内,非洲王早在这段时间内躲在了另一个密室之中,房门紧锁。
她那冰与火交织的双眸中闪动着一丝烟火气,看向那被蹂躏两次的白墙之上,皱了皱眉头——时间不多了。
拾起失落的长剑,顺势插在一旁的木桌上,她朝着墙边痛苦呻吟的男人走去。
很难想象,刚才还威武雄壮的大汉此刻如同小媳妇一样耷拉着脑袋,低他一个头的女人将死狗般的他拖到立在一旁的SM道具处。
咔嚓……
熟悉的锁扣声唤醒了昏迷不醒的男人,他的眼前一阵模糊,眉头间冒出的深红色鲜血滴落在原本还炯炯有神的浓眉大眼上。
雍和不明白,原本还好好的充满着荷尔蒙的氛围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他更不明白,在非洲王的地盘,还有谁敢胡作非为?
天下真的有不怕死的人吗?一时间,他的脑海里思绪万千。
忽然,雍和想起来,最近非洲王的一系列安排,因为男宠的身份,非洲王并没有分配任务给他,毕竟他的任务只是服务于非洲王一个人。
但是接二连三的赫赫有名的佣兵团、杀手都集中赶往刚果河流域,雍和也不只是人形震动棒,他嗅到了一丝风雨欲来的味道。
可这并没有让他放在心上,毕竟这么多年的经营,刚果这一块早已铁桶一片。
炮火连天的中东战场,犹如绞肉机一般,吸引着世界各国源源不断的投入兵力。
当年雍和还是一名优秀的特种兵时,在他执行的最后一次域外特殊任务时,因为指挥官一次简单的失误,导致全队覆灭。
他运送一批秘密授权的战略技术,不曾想情报遭到渗透,全队在苦苦等待救援中,一个个绝望地死去。
在即将昏迷之际,他看到一个矫健的英姿出现在他的眼前。
在后来许许多多的日子里,虽然他的自由得到了限制,但是他却由衷的感激着那个女人,她那矫健的英姿也深深烙在他的心中。
她,是他的王,也是这一片区域的无冕之王。
男人奋力的眨了眨眼,甩去碍事的鲜血,看着背影朝向他的黑衣人,声嘶力竭。许是失血太多太多,原本红润的嘴唇也惨白一片,仿佛黏在了一起,他的嘶吼慢慢变成了喃喃自语。
黑衣人并没有搭理他,转身看向紧锁的房门。
除去那一丝有气无力的呻吟,屋内寂静的可怕。
透过密室的防弹玻璃窗,非洲王凤君终于看清了眼前的来者,她恨声说道。
「冷冰霜,你个小小的蝼蚁,竟然还敢来找死!」
第十三章 逼退
一袭黑衣的冷冰霜左手执剑,背脊挺直,宛如永不弯折的青松。
她站立在耷拉着脑袋的雍和前方,隔着防弹玻璃,与凤君四目相望。
冷冰霜面色平静地看着非洲王,语气轻描淡写:「世界很大,非洲很小,你坐井观天也只不过是在非洲上的台面的土着而已!」凤君气得浑身一抖,此刻的心情糟糕到了极点,明明早已胜券在握的局势,不知怎么差点被人给偷了塔,还有飞天猪王和忍者无名莫名其妙的不要报酬的告别所带来的郁闷心情,虽然飞天猪王留下了飞天军团,可是两个世界顶尖战力的离开对她的损失不可谓不大,此刻再听到冷冰霜那毫无掩饰的俯视语气,瞬间怒火冲天!
可她毕竟是非洲王,并没有被怒火冲昏了大脑,虽然局势很危险,但进入密室以后,暂时来说,人身安全得到了保证。
她细细打量着冷冰霜,这个她主动招来的敌人。虽然未曾谋面,但冷冰霜的所作所为已经彻底的触动了她的逆鳞。
她必须付出代价!凤君想到。
凤君咬牙切齿,好像要把冷冰霜的模样牢牢记住,恨不得挫骨扬灰。但此时此刻,虽然冷冰霜拿她没有办法,但她也无可奈何对方。
她眼睁睁的看着冷冰霜转过身去,朝着昏迷不醒的雍和走去。
右眼皮猛地一跳,凤君的丹凤眼中充满了血丝,她可以想象得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是她不在乎,是的,眼前和她有肌肤之亲的男人也只是她的男宠之一而已。
可是,为什么自己还是会担心?
凤君很不喜欢这种感觉,但扪心自问,她此刻的确很关心雍和。
倘若不是雍和及时发现敌情,恐怕此刻的她早已惨遭敌手,身首异处。
一时间,凤君的美眸中闪过一丝迷茫。
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等待!唯有等待!
对于现在的她来说,感情是奢侈的,永恒不变的是尔虞我诈。
凤君的实际年龄将近四十,一般这个年龄的女人早已有了一个稳定的家庭,或是在家中照顾老小,等待着丈夫回家;或是两人一起打拼,享受着周末的闲暇时光。
但她不一样,除了早年的初恋和死去的丈夫以外,凤君一个人太久了,久到都忘记了生活原本的模样该是什么样的。
纵使生理需求强烈,她也只是找找男宠们解决下需求,并没有太多在意这方面的苟且。
她——非洲王,这片土地上特有的枭雄。
冷冰霜不知道这一男一女是什么关系,但这并不妨碍她接下来的行为。
刚刚和屋子里的女人对视后,尽管那人面无表情,但她还是得试试。
从她们一行七人刚下飞机起,便遭遇了非洲王的埋伏,仅仅从这一点便不能小觑此人。
冷冰霜也想瞧瞧究竟是谁如此处心积虑的挑衅自己,白莲不染血,天下人嗅不到血腥味不知道怕字里面带个白字。
毕竟时间不多,再不采取行动,怕是要有些麻烦了。
她伸出空余的右手,朝着男人结实的后背伸去。
食指与中指并拢,碰到男人嘿呦的肌肤也没有减缓其前进的步伐,四周围的肌肉群都向着应击点处凹陷。
古老的华夏穴道真解,在此时冷冰霜的手中,展现它不为人知的一面。
医术可以救人,也可以杀人。
医术不想要人死,那便生不如死。
既然是敌人,冷冰霜也没有那么多顾忌。
「啊……」
昏迷中的雍和陡然醒了过来,原本还在回忆着往昔里的美好,可谁想到接下来是撕心裂肺的惨叫,好像心脏给人剖开一般。
他急忙低下头,朝着胸口望去,一切都完好无损。
可疼痛是那么的真切,一旦昏迷,疼痛更是加倍刺激着他的大脑中枢。
一次、两次、三次……
他想要咬舌自尽,却悲哀的发现,自己连下颌都控制不住,耷拉着舌头,涎水早已流淌在他的脚下,而他现在才有所发觉。
雍和此刻早已进入意识紊乱的状态,像一条案板上的咸鱼,任人宰割。
他现在早已没了过多的想法,只求对方能给他一刀痛快,但后者显然并不想遂了他的意。
冷冰霜在赌,赌的是非洲王出来,她有信心能够解决对方。倘若事情越闹越大,到最后,纵使是她,也不好交代。
这也是为什么,她一直在刻意得收拢着白莲教众的力量,人数越多,力量越大的道理她也清楚,但暴露于公众的危险自然也就越大。
这非洲王真是浅薄,看她的模样,还不知眼前的人究竟是谁,但世间本就没有什么后悔药。
至于他……
冷冰霜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男人,在他意识恢复之后,竟没有叫喊哪怕一声。
这么有骨气的狗不多见啊,想到这,她又加重了力道。
雍和的嘴角涎水流个不停,他那即将溃散的目光始终盯着玻璃后面那面无表情的容颜,像一条哈巴狗一样。
他咧了咧嘴,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表情,给对面的人儿留下最后的英俊笑容。
可越是这样,他的表情反而愈加恐怖。
凸起的眼球像是要挣脱桎梏它的眼眶,暴起的青筋在脸上密密麻麻,喋血的嘴角还艰辛的保持特有的微笑……
咯吱一声,那紧缩的门打开了。
换上一身迷彩战斗服的非洲王凤君,手握两把三菱军刺,站立在了门口,吸引着屋内其余两人的目光。
冷冰霜似乎对这并不感到意外,缓缓收回右手,提着一把长剑,瞬身而至。
凤君并没有近身,反而围绕着狭小的屋子拉开了举例,找准机会,一把接着另一把将军刺当做匕首,朝着对方掷去。
铛——铛—— 军刺与长剑相互碰撞,冷冰霜沉着应对,眼里只有对方的身影,只要擒住了首脑,一切就简单得多。
砰——砰——砰—— 三声枪声在屋内响起了,子弹擦着冷冰霜的脸颊,险些在绝世的容颜上留下永久的痕迹。
趁着这段间隔的空档,凤君换了趁手的热武器,双手从大腿外侧两把沙漠之鹰。
她才不会傻乎乎的跟对方比划武器。倘若她这般中二,怕是多年前早就死在不知名的小岛上了。
而且显然对方是使剑的好手,既然这样,那还是用枪最简单直接了。
没有什么是一枪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枪!
砰——砰——砰—— 冷冰霜沉着应对,紧绷的神经,高速运转的大脑都在驱动着本能的身体记忆,每一次都完好无损的躲过了飞驰而来的死神之吻。 砰——砰——砰—— 冷冰霜像一只极有耐心的雪雕,在狭小的屋周围盘旋着,她边躲闪着子弹边等着,等一个机会,一把沙漠之鹰如果她没记错,弹夹容量是七、八、九发。
咔嚓—— 冷冰霜一个侧身,随即提速向前,熟悉的声音在耳边想起,这是进攻的号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