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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初识
烟火缭绕,觥筹交错,一众学生或怀抱美人,或大快朵颐,或纵声高歌。
「维民兄,维民兄,我豪沛谁都不服,就服你,你说乡试这么多人,就你一个人独得解元,别的咱不说了,干一个!」说话的是一锦衣胖子,宽额大耳,面相厚实,虽然言语有些粗鄙,却让人感到亲切,只间他双眼微眯,脸带油光,左手拥一宽衣解带,酥胸半露的美人,右手捏着一只不到他半个拇指大的酒杯,「吱溜儿」一口干了杯子中的白酒。
「客气客气!」张怀,字维民,也就是胖子口中的维民兄,头上束一歪歪斜斜的发髻,剑眉皓目,面容俊朗,唇上有一排柔软的黑须,他身穿合体的儒服,得意的搂着怀中美人,放下手中象牙长筷,「托家严管束,老师教导,还有各位同学帮衬,才终有我张维民得中解元,哈哈哈哈,侥幸侥幸!」说罢手持酒杯往身前一敬,便随着一口干了杯中的上好葡萄酒酒。
趴在张怀怀中的美娇娘用崇拜的目光看着用着自己的男孩,娇笑着出声道:
「怀郎,奴给你满上!」说着贴在张怀胸口,右手伸出,指甲涂着粉红色凤仙花汁的拇指、食指和中指轻轻捏在两人前方盛满上好葡萄酒的酒壶把手上,无名指、小指微微上翘,将狭长的壶嘴对准张怀的酒杯一倾,酒液如细长的银线满入杯中。
一坐门侧头上戴着歪斜儒冠的男子贪婪的看了一眼张怀怀中的美娇娘,「噗」的从嘴里吐出一块骨头,猥琐笑道:「哈哈哈哈,张兄张兄,你忘了感谢辛三娘,如果不是她,哎……」男子用手比喇叭状放在嘴前撸了撸,「给你吹了口仙气,你怕是也不会得如此大运!」
「对对对!」一众儒生跟着起哄,仿佛张怀中得解元真是靠了妓女和运气,「怀兄你怕不是今晚要好好报答一下辛三娘。」「哈哈哈哈,对,用嘴,把那仙气再渡回去!」「哎?你说的是嘴对嘴吗?」
「你以为是嘴对哪?啊?哈哈哈哈哈!」
起初张怀还应和着笑了两声,但这群人却越笑越肆意,张怀终于忍不住,捏着酒杯的手一用力,「咔擦!」酒杯应声而碎,本装在杯中的美酒顺着张怀有力的手臂汩汩流下。桌面顿时鸦雀无声,众人惊吓的看着桌子上的碎片,半刻也没缓过神来。
「维民兄神力!」最先回过神来的王胖子对边上的侍女喊道:「你们还愣着干嘛?给我们维民兄换一只酒杯。」又指着桌上掉落了细碎瓷片的的美食道:
「把这几道菜也撤了,让厨子再烧几道端上来,快点!」说罢转过头对着张怀憨笑道:「哈哈哈哈,维民兄文武双全!我王市王豪沛服!再干一个,请!」说着举起怀中美人满上的酒杯对着张怀一敬,仰头一口干了。
辛三娘趴在张怀怀中,将嘴凑到张怀耳边,嘴吐香气小声道:「郎君别理这群小人,他们心里不知有多嫉妒呢!」并再次把新换的酒杯中装满美酒。
张怀这才转怒为喜,举起新换的酒杯笑道:「失态失态,在下不胜酒力,一时失了礼仪,请诸位不要见怪,我自罚三杯!」说罢一口干下杯中美酒,再让辛三娘满上,如此干了三杯。
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陪着笑,却没人再敢向刚才一样放浪形骸。
酒过三巡,张怀拥着辛三娘起身对众人举起一杯酒道:「各位,在下虽想陪诸位畅饮一夜,奈何不胜酒力,咱干了这最后一杯,就先走一步了!」王市一拍桌子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酒眼惺忪的笑道:「好!那我们就先祝维民兄明年春闱再中一元!」
众人也举起酒杯赞同道:「我等祝张兄再中一元!」「客气!」张怀笑着将杯中美酒再次一干二净,拥着辛三娘离开酒席,走向王胖子为他定好的客房中。
「他娘的!这群臭逼,一个个嘴里夹棍带棒的,真是扫兴!我难得能来一次凤栖院,还要看他们这群泼才的穷酸脸!」张怀骂骂咧咧的接过辛三娘递来的醒酒茶一干二净,爽快的打了个酒嗝。
辛三娘接过张怀手里空了的茶杯放到一旁的桌子上,转过身弯腰解开张怀的腰带,大红色绣着金丝凤凰的棉质肚兜中,一对巨大的乳房随着身子的角度垂下,在烛光下隐约可以看到一抹淡红,她贴近张怀英俊的脸庞不到一寸,脂粉的香气钻入张怀的鼻子中,辛三娘笑道:「咯咯,真是呢,还有那猥琐的吕韦,听说今年都三十好几了,才勉强考了个举人,要不是王公子请客,他可是穷的不敢踏进凤栖院半步!」
「哼!王胖子真是,请谁不好,请这种人!」张怀不满道的向后倾,双手支撑着身体,贪婪的欣赏着辛三娘美妙的脸庞,她画着浓妆,描的如月牙一般的眉间点着三点红色花钿,娇俏的脸上涂着一层珠粉和胭脂,嘴上涂着大红色唇脂,身上散发着淡淡的蔷薇香味。
「公子不要再烦心了,让奴奴伺候你。」辛三娘说着直起身,缓慢的让身上红色镶金边的透明纱衣顺着光滑的裸肩和白皙的胳膊一路滑了下去,再将头上的金饰一件件取了下来,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披落,垂到后背。
张怀看着眼前的秀色,腹中的不满早已烟消云散,此时他只想把辛三娘扔到床上狠狠鞭挞。他从床上站起,随手把被辛三娘松开的衣袍丢到一旁,露出健壮的胸肌和九块矗立的腹肌,看得辛三娘目眩神迷。
辛三娘痴迷的走上前贴到张怀怀里,小心翼翼的用涂着凤仙花汁的红色指甲刮着张怀的胸肌,迷情道:「公子真是再世潘安,能得公子临幸,不知我奴几世修来的福分。」
「哈哈哈,」张怀得意的笑着,隔着肚兜揉捏辛三娘丰满的奶子,「三娘,你这对宝贝似乎长大了不少啊!」
辛三娘扶着张怀的胸口轻声呻吟,散发淡淡幽香的脸颊贴着张怀的脸,月牙眉轻邹,张口轻声道:「是呢,有公子临幸,她们比两年前又大了很多,奴现在走路摇摇晃晃的,公子能不能帮奴托一下呢?」「哦?是吗?」张怀闻言松开了辛三娘,「让我看看她们有多大了?」说罢让三娘举起双手,他则把三娘的肚兜往下一拉,一对碗型的巨乳跳将出来,如可爱的白兔一般上下颤动,他把脸埋入三娘的双乳中,发出噗噜噗噜的声音。
辛三娘听着从自己胸口发出的奇怪声音,双臂夹着自己的奶子让她们显得更坚挺,羞恼的叫喊道:「不要啦!公子!」
「受不了啦!」张怀抬起头狂叫一声,揽腰把辛三娘抱了起来,丢到床上,自己把裤子鞋子脱下丢到一边,再把辛三娘的贴身小裤和红色锦鞋也扒了下来,随手丢到床尾。
「公子,到奴怀里!」辛三娘张开双手对着张怀,碗型的双乳挤在一起,就像甜美的糕点,上方点缀着鲜红的樱桃。
未到及冠之年的张怀是无论如何也抵挡不了这个诱惑的,他随即一个前扑,嘴里喊着「三娘……三娘……」,捧着辛三娘的双乳又舔又吸。
辛三娘抱着张怀的头,眼中带着如水的春情,爱郎对于她奶子的痴迷让她心中得意至极,丰腴的大腿轻轻摩擦着张怀的胯骨,让张怀的肉棒在她小腹上修剪的整整齐齐的倒三角阴毛上来回摩挲。
「郎君……郎君给我……」辛三娘一只手抱着张怀的脑袋,让他更深深陷入她的双乳中,一只手用红色的指甲轻轻刮蹭张怀的脊背。
张怀终于舍得从辛三娘被他弄得满是吻痕和口水的硕乳上抬起头,甚至左侧那颗被他吸吮的奶头肿得比右侧那颗还大了一半。
张怀为辛三娘捋了捋贴到俏脸上的乌黑秀发,笑道:「怎么,这么想要?让我来看看你有多想要……」
「别!」辛三娘急忙出声,却无法阻止张怀的手往下伸,张怀摸着摸着,感觉就像摸到了刚出水的牡蛎一般,惊讶道:「三娘,你竟然这么湿了!」「郎君!」辛三娘半羞半恼的轻声娇嗔,捂着脸把头埋到张怀的胸口,瓮声瓮气的道:「就是,就是郎君今晚在酒桌上挥斥方遒的样子,啊……」「哈哈,」张怀得意道:「来来来,我让你看看我的厉害!」说着就要提枪上马,哪料到辛三娘却用纤纤素手将下体挡住,不让张怀进来。
「三娘,你这……」张怀有些恼了。
辛三娘红唇轻启道:「郎君想进来,要答应奴一个条件。」「哼!」张怀翻身躺到床上,就只用一只手揽着辛三娘,另一只手逗弄着辛三娘被她吸的有些肿的那颗奶头,「我们看谁先受不了!」见恩主是真的生气了,辛三娘急忙解释道:「我的大人唉!三娘……三娘只是好久,好久没有见到公子了,每次三娘和公子一别就是数月,今只求公子一篇大作,在寂寞时聊以慰藉。」
听辛三娘的解释,张怀才转怒为喜,笑道:「这有什么难的,古人有七步作诗,我虽无古人大才,但你也没有给我题材,让我想想……」张怀抱着辛三娘沉思,一双强而有力,青筋虬结的大手在辛三娘身上摸来摸去,长年习武带来的老茧如粗糙的砂纸一样,带给辛三娘轻微的受虐快感,但她却不敢叫出来,甚至不敢动作,怕打扰了抱着自己的情郎。
「啊,有了有了!」张怀抬起头道。
「公子有了,快说快说!」辛三娘一双动人的大眼睛流露出崇拜和期待的目光,侧身撑在张怀胸口,胸脯激动的起起伏伏,两颗乳头随着呼吸在张怀的胸口上来回摩擦。
「听好了,咳!」张怀清了清嗓子,吟唱道:「好花不与殢香人,浪粼粼,又恐春风归去绿成阴。玉钿何处寻,木兰双桨梦中云。小横陈,漫向孤山山下觅盈盈,翠禽啼一春。」(南宋,姜夔《鬲溪梅令·好花不与殢香人》)辛三娘听罢呆呆的复述:「好花不与殢香人……好美……」她一双明媚的大眼睛越来越湿,动情的看着张怀,都快哭出来了:「张郎,你待奴真好!」做她这皮肉生意的,有两大难以企及的愿望,一是脱离苦海,嫁给一个好人家为妾,哪怕那人又老又丑,动辄大骂,也甘之若醴。二是得遇一个才子,得赠一首传唱千古的好诗(或词),这样就可以成就一段才子佳人的佳话,不只可以身价倍增,还能流芳百世。作为凤栖院头牌,她从小被接受文学和艺术教育,可以判断出张怀这首词就有这样的价值!
「好了好了,你千万别哭,要是想回报我,今夜你就好好的伺候我!」张怀拍拍辛三娘光滑的脊背。
「嗯……」辛三娘含泪点点头,「郎君你只管享受就是!」说完翻身骑到张怀身上,扶着那根长得惊人的肉棒,分开自己剃光毛的阴唇,缓缓坐下。
「啊……」张怀惊讶的感叹了一声,辛三娘内里的淫肉仿佛有自己的意识一般,从四面八方挤压着他的肉棒,再配合辛三娘扭动旋转的腰肢,他感觉自己就像被卷进深海旋涡的船员一般,区别就是船员要拼命挣扎脱身却无可奈何,而他却极其享受,更加想深入了解这迷人的旋涡。
「三娘,你是何时学了这一手的?」张怀双手枕在脑后,享受的看着随着辛三娘的腰肢旋转而顺时针旋转起来的一对硕乳。
「郎……郎君……你每次来都是急吼吼的……啊……啊……把我压在身下……啊……啊啊啊……啊……呼呼……这招……这招本来就是女上位才能……啊……才能用的……」辛三娘强忍着下体传来的一波波快感,竭尽全力的取悦着情郎。
「哦哦……我隔几个月才能过来一次……」张怀嘴里解释着,眼光往下,略过辛三娘稍显丰腴的腰肢,来到她小腹减的整整齐齐的阴毛下方,那大小适中的大小阴唇被他的肉棒撑开了一个惊人的弧度,随着肉棒的进出,不断的带出白色泡沫状的淫液,那粉嫩的淫肉也被插的翻进翻出,显得淫荡不堪。
就这样享受了一炷香有余,辛三娘跪坐在张怀胯上,两手支在床上,身体向后弯成弓形,双乳在空中划出令人炫目的弧线,「啊……郎君……郎君……奴……奴要……奴要不行了……啊啊……公子……郎君……奴的好郎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巨量的淫液从辛三娘阴道中涌出,冲刷在张怀龟头上,竟让他敏感的龟头感觉有些疼痛。
「说好了好好伺候我,这就不行了吗?」张怀调笑道。
辛三娘软软的趴在张怀胸口,用指尖绕着张怀的乳晕画圈,娇喘着用魅惑的声线道:「都怪郎君这肉棒和马一样长,奴的十分解数只能拿出三分呢!」「哈哈哈!」虽然知道这是夸张的比喻,张怀也见过马屌到底有多长,但是被凤栖院的头牌美人夸比做马,张怀还是很高兴的,「你骑过马吗?」「哎?」辛三娘一愣,下面的张怀却已经动了起来,他两只脚掌落在床上,双手向后把身体整个撑了起来,辛三娘终于明白张怀要干什么,惊呼道:「等等,公子,我身体好软的!会掉下来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却是张怀靠着过人的身体素质,把自己的身体抬高了3寸(13公分)有余,让辛三娘就像骑在宽大的板凳上一般,但是当张怀开始上下挺动坚实得惊人的腰部时,辛三娘就像真的骑在一匹马上,上下颠簸。
「哇……啊啊啊……啊……公子……啊啊……公子……郎君……我的好郎君……啊……啊……啊啊……哇……啊啊……奴……奴要掉下来了……啊啊……」辛三娘惊恐中带着兴奋高喊着,出于女人的本能和职业素质,双手紧紧抓着张怀的腰部,下体也开始配合张怀开始起伏。
「插着这么长一只楔子,你怎么可能掉下去!」张怀反驳,挺得更加厉害了,让辛三娘充分了解到什么叫烈马难驯!
直到辛三娘再次高潮,张怀才停了下来,时间太长饶是他也受不了,他干脆抱着辛三娘翻了个身,抱着她丰腴的双腿,开始疯狂的抽插,肉棒回回插入子宫深处,爽的辛三娘喊得嗓子都哑了,才终于射了出来。
云消雨歇,辛三娘幸福的躺在张怀怀中喘着气,又有些犹豫的试探道:「郎……郎君,你什么时候娶我回家,我……我只要当你的小妾就……就可以了……」
「嗯……」张怀始终硬不起心肠,只能耐着心解释:「我最近考取的解元,明年还要再参加春闱,这期间如果纳你进家门,会被别人说闲话的!」「哦,好吧……」辛三娘自然知道是因为自己的身份问题会被说闲话,只能静静委屈的闭上嘴,静静的拥着张怀进入梦乡。
第二天清晨,张怀被胯下传来的阵阵快感唤醒。
「嗯……现在是什么时辰了?」他捂着脸适应了一会儿明媚的阳光后,才睁开眼睛,发现被子里鼓鼓囊囊的,掀开被子一看,果然是辛三娘。此时辛三娘已经换上一套淡雅衣裙,上面绣着淡色的水边,头上戴着贵重的金饰,就像大家闺秀一般,如果不是她依然摸着那大红色的唇脂。她正跪爬在张怀两腿中间,吸溜溜的舔舐着早晨精神百倍的肉棒,两只手也忙碌的上下撸着。
「郎君早安!」辛三娘抬起头妩媚的笑道,又低下头继续奋斗,大有张怀不射精,她就不起来的驾驶。
「早安!」张怀又把头摔回了枕头上,昨晚喝得太多,现在还是有些头痛。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张怀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又睡了一觉,终于胯下一酥,射了出来。
「唔唔!」辛三娘捂着嘴抬起头,用了很大力气才把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
「啊……」她张开嘴让张怀看到嘴里精液和唾液拉出的银丝,接着拿过桌子上准备好的漱口水漱口,并用毛巾擦干脸上洋洋洒洒的精液,这才回答道:「郎君,现在已经寅时过半了。」
「啊?你怎么不早点叫我!」张怀闻言差点就骂出口了。
「奴……奴只是想郎君能多留一时片刻!奴和郎君……数月才能聚一次……奴……奴……」辛三娘泫然欲泣,月牙似的眉毛紧紧皱在一起令人心疼。
「好了好了好了,快帮我更衣!」张怀安慰了一下辛三娘,在辛三娘的帮助下换上了上次来此时留下的衣物,随便洗漱一番后迅速离开了凤栖院,让小厮牵来栓在马厩里的纯血骏马,一路疾驰来到了自家府苑门口。
「开门开门!少爷我回来了!」张怀咚咚的敲响大门,门里传来取下木栓的声音,接着大门吱呀一身开了,开门的是身穿蓝色褂子的少年,他面容普通,身上却有一种书香门第出来的气质,少年名叫张显,是张家的家生子,如今是张怀的书童兼伴读。
一看到张怀,张显大叫一声跑到张怀面前点头哈腰:「少爷!我等了你一夜啊!老爷他知道你彻夜未归,现在在书房气着呢!」张怀气得兜头就是一拳:「那你还不早点来找我,看我笑话是吧?!」张显被打的坐在地上抱头求饶:「不是,少爷,你叫我千万不要去找你的,哎呀!少爷您别打了!您天生神力,再打下去,小的死了不要紧,以后就没人伺候您了!」
张怀被张显的无赖气笑了,收回拳头,恶狠狠道:「你给我等着!」接着不管他,径直走向父亲张潇的书房。
来到父亲的门口,张怀再不像之前那样横行霸道了,反而弯腰驼背,一脸假笑的敲了敲门。
「进来吧。」书房里传来父亲威严的声音。
「哎!」张怀尽量装出温顺的声音迈入屋内,书房里张潇威严的坐在桐漆竹椅上,手中拿着一卷古籍,稍有浑浊的眼睛却是带着如利刀一般的光芒紧紧的盯着张怀,身后母亲李氏正为张潇捏着肩膀,看张怀进来,李氏急忙各种给儿子打眼色。
李氏是张潇第二任妻子,第一任妻子当年难产死后,张潇没过几年,李氏的父亲就把只有13岁的李氏嫁给了张潇,如今张潇年近60,但李氏才刚刚34岁,保养有术,乌黑的长发盘成贵妇头,上挂有数个华贵的金银玉器,脸上涂着淡妆,椭圆的脸蛋上五官大小适中,嘴角微微上翘,右侧嘴角水平半寸左右有一颗小痣,在加上成熟女人的风度和出生官宦世家的气质,让她看起来魅力十足。
「咳!」张怀尽最大的力量把眼睛从自己生母身上挪开,上前行礼道:「拜见父亲,母亲!」
张潇一把把书摔在桌子上,破口大骂:「哼!彻夜不归,你眼里还有没有家规?!只是考了个解元就这样了,你要考上会元,是不是就要把这天捅出个大窟窿!啊?我问你话呢!看着我!」
张怀哪敢抬头啊,在书桌前缩着脑袋装乌龟呢。倒是李氏开口了:「老爷啊,儿子有哪次彻夜不归过?这次估计也是朋友强留,儿子你说对不对?」李氏巴眨着眼睛给张怀施眼色。
「啊?啊!对对对!是王市他们,一直拉着我灌酒!最后只能睡到他府里了。」张怀急忙解释,没想越解释越惨,听到他的话,张潇立马就吹胡子瞪眼:「啥?
你竟然还喝酒了!我跟你说过今天要去拜访我的同僚上司吧?啊?把为父的话当耳边风了是吧?」
「不敢不敢!」张怀再也不敢解释了。
张潇骂了一阵,终于歇了下来,揉着太阳穴道:「哼!你考中解元,也算光宗耀祖了,算了,柔娘,你带怀儿去换套得体的衣服,我去休息一会儿,骂了这么久,头有些晕了。」说罢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张怀和李氏你看我,我看你,李氏开口道:「走吧,还要娘抬着你出去吗?」「哦!」张怀讷讷的应了一声,带着母亲回到自己的房间。
「都出去都出去,我要给你们少爷挑衣服,你们都不要进来!」进屋后,李氏霸气的挥推了下人们,把门栓插上,转身看着自己的儿子,娇笑道:「我的好儿子,喝了这么多酒,头疼吗?娘来疼疼你!」张怀哭笑不得:「娘,我头疼,你抓我的根干嘛?」「给你治头痛喽!」说着李氏把张怀推到椅子上,趴在他的两腿中间,纤纤素手提着裤带的一端轻轻一拉,张怀的裤子就被李氏解了开来。突然李氏眼神一凝,捏着张怀的肉棒厉声质问:「你的肉棒是怎么回事?啊?昨晚又去鬼混了?!」张怀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肉棒上沾满了红色的唇脂,暗叹一声美丽的女人果然心机多。急忙准备向母亲解释:「娘,我昨天……」「算了不用解释了!」李氏恹恹然的站了起来:「赶快换了衣服走吧!」说罢裙子一摆,就要去开张怀的衣柜。
张怀急忙拉住母亲,让她转了过来,让她目视自己的肉棒,虽然早上才在辛三娘嘴里射了一发,但现在又再次精神饱满的站了起来。张怀指着自己被李氏挑逗起来的肉棒道:「娘!你把儿子弄成这样,可是要负责的!」「哈?」李氏气笑了,「去找你的姘头去吧!」「娘,你知道我一硬起来要好长时间才会退下去,你不会想让我这个样子去找爹吧?」
「嗯……」李氏陷入沉思,「当年我怎么就白瞎了眼让你把便宜占去了呢!」张怀赔笑道:「因为我器大活好,娘,别说了,抓紧时间!」于是李氏半推半就,不情不愿的再次蹲到了亲生儿子腿中间,嫌弃的看了一眼儿子肉棒上的唇脂印,「呸呸」两声吐了两口香唾在手心,握着儿子的肉棒上下撸动,把红色的唇脂都擦了下来,这才轻启小嘴,含着儿子的龟头,两手上下撸动儿子的肉棒。
「哦……」张怀的手指顺着母亲美艳的脸颊往下滑,看着母亲虽然心里不情不愿,但她天生上翘的嘴唇却让她显得十分享受的样子,禁忌乱伦的刺激和对母亲的强迫,使得他的肉棒竟然又胀大了一圈。
小嘴被撑的更大的李氏不满的用大眼睛白了儿子一眼,却舍不得这根曾让她体会到无上极乐的肉棒。
张怀手往下隔着衣服摸到了母亲丰满的奶子,接着把李氏的领口的扣子一松,整个手都伸了进去,细细的体会母亲滑如凝脂的肌肤,脑海中不由得把母亲的奶子和昨晚辛三娘的奶子来进行对比。虽然李氏的奶子比辛三娘小了一些,但也还是很大,从领口把母亲的奶子掏了出来,李氏奶子呈八字形向两侧瘫开,上方乳头乳晕都比辛三娘的要大,颜色也较深,但李氏的奶子手感比较绵软,而辛三娘的双乳少了少女的坚挺,却又没到熟妇的柔软,质感比李氏稍逊一筹。
「娘,弄快点吧!别让爹等及了找过来!用你的奶子一起吧!」张怀一只手摸着母亲的俏脸,一只手把玩着母亲的奶子,玩的不亦乐乎。
李氏见自己的奶子早已被儿子掏了出来,吐出肉棒叹了口气:「哼!要不是你爹在等你……」剩下的话没有说,捧着自己的奶子,把张怀的沾满口水的肉棒卡在了乳沟深处,把自己的双乳当成小穴套弄张怀的肉棒,然后张嘴含住张怀在丰满的乳房外露出的一截肉棒。
张怀也知道时间紧迫,不再逗弄母亲,挺动着腰部,在李氏的奶子和嘴里抽插,终于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张怀怒吼一声:「来了!」说罢猛的把李氏的头往下按,让肉棒深深插入母亲的食道中,滚烫的精液噗噗的全部射入了母亲的食道深处。
「唔唔!」李氏睁大了眼睛猛烈的拍打着自己毫不怜香惜玉的儿子,终于在儿子在自己食道里射完精液后吐出了肉棒,坐到一边剧烈的咳嗽,领口外的一对奶子泛起一道道波浪。
「母亲,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张怀可怜巴巴的坐在母亲边上,眼睛盯着母亲的那一对哺乳过自己的乳房道歉。
「咳……咳咳……算……算了……」李氏终于缓过气来道:「你父亲等不及了估计,我们快弄好吧!」
说着,奋力的把自己的双乳往领子里塞,而张怀在她身后帮她扣着扣子:
「母亲,你的衣服真方便啊!」他想起了今天之前辛三娘穿上正装给他口交时,他想把手伸进辛三娘衣服里,却无论如何都找不到门路。
「哼!」李氏终于把一对丰满的奶子塞回了衣服中,让儿子扣上扣子,自己则抚平衣服上的褶皱:「还不是为了方便你,别人的衣服是越贵越难打理,我的是越贵越容易脱,谁叫你一言不合就撕我的衣服!」「啊?呵呵……」张怀这才想起从小到大不知道撕了李氏多少衣服,害得张潇还以为李氏铺张浪费,几天就换一套衣服,狠狠的教训了李氏一顿。
在李氏的帮助下,张怀这才换好衣服,来到正厅。张潇挑剔的上下打量着张怀,「不错,人模狗样的,比刚才好多了,不枉你们挑了这么长时间!」「哈哈……」张怀心虚的和李氏对视了一眼,道,「父亲,我们先去谁家啊?」「先去你柳叔叔家,他天天在和我打听,现在我们就要去拜访一下。」张潇摸摸下巴的胡须道。
「哦?」张怀想了一下,「莫非是柳知府柳叔叔?」「正是他!我们同年考取进士,如今我做布政使,也需要他多加帮衬。」张潇说完,领着张怀以及二人的侍从和护卫走到门口,那里已有两架马车候着,待得张怀把父亲扶上第一架马车,自己也钻了进去,随从们进了另一辆马车,马车夫「嘚儿驾!」一声,鞭子抽到了马屁股上,马儿带着马车小跑起来。
马车上,张怀和张潇面对面坐着,看着父亲还是有些阴沉的面孔,张怀把打听这柳叔叔相关事宜的话,又给吞了回去。
在沉默中,车夫「吁」的一声,马车缓缓听了下来,只听车夫隔着木质的车厢喊道:「老爷,少爷,我们到柳府了!」
张潇整理了一下庄重的袍服,再将因马车颠簸而歪斜的冠帽扶正,看着心有余悸的儿子,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道:「走吧,别给我丢脸!」「是的父亲!」张怀小心翼翼的跟在张怀身后,提着张潇准备好的礼物下了马车,随行的随从上前敲响了大门,开门的是一身穿管家服的男子殷勤的鞠躬行礼道:「张大人,张公子,我家老爷已在正堂等候多时了!快请快请!」张潇也拿出了三品大员的威严,摆了摆衣袖道:「请引路!」「请!」管家转身在前引着路,张怀走在张潇后首,打量着这柳府,小声嘟囔道:「这柳知府的宅子真气派,比我们家大多了!」只见正门五间,上面桶瓦泥鳅脊,那门栏窗框,皆是细雕新鲜花样并无朱粉涂饰,一色水墨群墙,下面白石台矶,造成西番草花样。左右一望,皆雪白粉墙,下面虎皮石,随势砌去,果然不落富丽俗套。(抄自《红楼梦》)过了几个门栏,管家命人带随从们入偏堂休息后,将父子俩引到了正堂。
正堂门口,已有一身穿华服的中年男子在拱手等候,此人体型富态,和王胖子差不多,却形貌威严,自带一股身居高位的威严之气,令人映像深刻的是一对虎目炯炯有神,可以想见年轻时也是帅哥一枚。此人正是柳知府,名唤柳四行。
看到张潇,柳四行急忙上前拱手深深行了一礼,恭敬道:「下官拜见张大人!」张潇也笑脸相迎,上前扶起柳四行道:「柳贤弟客气了客气了!我可当不得贤弟大礼,现在我也是私服来此,我们还是兄弟相称吧!」柳四行也从善如流的顺势直起身来,胖脸上堆满笑意,一对虎目都被脸上的肥肉挤成了眯眯眼:「那小弟我就不客气了,张兄!」随后望向张怀道:「不知这位公子是?」
张潇笑道:「正是犬子张怀,怀儿,快来拜见你柳叔叔!」张怀急忙提着礼物上前鞠躬行礼:「张怀拜见柳叔叔!」「好好好!」柳四行笑眯眯的接过用上等丝绸包裹的礼物,递给身旁的管家,接着一脸慈祥的看向张怀道:「原来是我越州新进解元,叔叔早闻大名,如今一见果然一表人才,真是虎父无犬子啊!」
「柳叔叔过谦了!」张怀再行一礼,「我这新解元,可不及叔叔这老解元,我曾拜读过柳叔叔当年大作,我这点道行是万万不及的!」「哈哈哈哈!」柳四行被这一记马屁拍到了心里,得意的大笑,然后对张潇道:「张兄真是教子有方,佩服佩服!请进屋一叙!」「见笑了,请!」张潇点点头,走进了正堂,被柳四行引至上座,张怀坐在他下首。两个老爷子就开始了各种商业互吹。
长篇累牍的官话听得张怀有些恹恹然,幸运的是,张潇及时开口道:「怀儿,我和你柳叔叔有事相商,你且出去逛逛吧。」
柳四行也笑呵呵的开口道:「好侄儿,不是叔叔吹,叔叔这柳园可是闻名一方,你可以去看看。」
张怀起身行礼道:「侄儿早闻柳叔叔的柳园大名,今日却是可一饱眼福了,父亲,柳叔叔慢用茶。」说罢转身离开。
一路前往柳园,张怀却没看到几个下人,到了柳园,张怀忍不住叫了一声好,却见园子中有一潭有数十亩地大小的池子,碧波粼粼,间或有身披彩鳞的金鱼跃起,池子中是一座假山,以及成片的荷叶,可惜如今已是秋季,荷花早已谢了。
而更妙的是池边一树树柳树,高大粗壮,柳叶也大多凋零,枯黄的柳枝如瀑布般垂下,使人无法看到柳园的全貌,更有一种曲径通幽的意境。
看到如此景致,张怀忍不住诗兴大发,高声吟道:「靡靡秋已夕,凄凄风露交。蔓草不复荣,园木空自凋。清气澄余滓,杳然天界高。哀蝉无留响,丛雁鸣云霄。万化相寻绎,人生岂不劳?从古皆有没,念之中心焦。何以称我情?浊酒且自陶。千载非所知,聊以永今朝。」(乙酉岁九月九日,陶渊明)一声清脆的童声在张怀身后高声喝彩:「兄台好诗!」张怀转身,忍不住眼睛一亮,却见来人身形不高,约13岁,身穿一袭白衫,手持一把扇子,容貌迤逦,一对剑眉稍细,一双大眼圆睁,如同龙旗上神龙的双眼,脸型偏小,五官合在一起却带着七分妩媚三分英气,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雪白的脖颈细而长,张怀不由得暗叹:「真是一个俊美的公子哥儿!」这位白衣公子把扇子一合,对张怀拱手道:「在下柳亚,是此园主人之子,不知阁下是?」
张怀这才回过神来,拱手道:「失礼失礼,在下张怀,随家严前来拜访柳叔叔,游玩至此,为美景所摄,不想扰了尊驾,请勿见怪!」柳亚急忙摆手:「不不不,刚刚听闻世兄佳作,不觉开口打扰,是我的不对。」「客气客气!」张怀和柳亚互相吹嘘了一番,找了一处亭子,让下人煎了一壶好茶,坐下来谈天。
张怀越聊越惊讶,眼前这个柳公子年纪虽小,但才思敏锐,甚至在他的同龄人中也少有人能比得上的。二人越聊越投机,越聊越高兴,直接以兄弟相称,不知聊了多久,一个女婢慌慌忙忙的找到柳亚,同他耳语一阵,柳亚听闻,只能歉意的站了起来道:「张哥哥,真是抱歉了,我父亲有事找我,只能先走一步了。」张怀只能悻悻然的送走柳亚,索然无味的在亭子中坐了一会儿,之前带他们入府的管家就来了:「张公子,张大人和我家主人有请!」张怀起身捋了捋衣服,道:「走吧。」
到了正堂,就听到柳四行豪爽的声音:「张贤侄来了,快坐快坐!」张怀坐到父亲下首,对二位大老爷拱手道:「不知二位大人找我何事?」柳四行笑道:「却是要给你引见一人,请稍等待。」正说着,刚刚叫走柳亚的婢女从侧门走了进来,在柳四行身旁小声说了一句。
柳四行对她点了点头,于是婢女退下,柳四行也跟着走出侧门,接着大笑着牵着一身着嫩黄色长裙的女孩走了进来:「来来来,贤侄,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女儿柳芽,柳芽,见过你张伯父,张世兄!」
女孩低着头行了一个淑女礼:「伯父万安,世兄好。」张潇笑吟吟的摸着下巴的山羊胡道:「好好好,免礼免礼!」女孩抬头,张怀惊讶的叫了出来:「是你!」
却见女孩稍带英气的龙睛炯炯,淡红的小嘴笑意盈盈,如果把一头长发挽起,再换成白色长衫,不是刚刚别过的柳贤弟,那还有谁?
柳芽笑嘻嘻的道:「世兄,正是妹妹!」
柳芽现在一身嫩黄色长裙,胸口微鼓,身材窈窕,纤腰盈盈一握,虽然年幼,却自然流露出万种风情,看得张怀目眩神迷,张口却无法言语。
张潇哈哈笑道:「原来你们已经认识了,我和你柳叔叔正商量着结成儿女亲家,不知你们可愿意?」
早被柳芽迷得神魂颠倒的张怀大喜过望,点头如舂:「愿意!我愿意!」柳四行笑得眼睛都快没了:「芽儿你呢?」
柳芽羞得小脸红了一片,低着头,偷偷看了张怀一眼,怯生生道:「我……我愿意……」
柳四行乐得找不到北了都:「那张兄,我们这就说定了!」「说定了!我们回去就下定礼。」张潇点点头。
事情一谈成,柳芽羞得都快晕过去了,柳四行一松手,她就提着裙子匆匆跑开,惹得张柳两个大人又是笑成一片。
(2)惜别
「少爷!老爷临走前特意交代了,让您在府里专心读书,不可出门啊!」张显大声叫喊着躺在地上,双手紧紧抱着张怀的大腿,一声灰尘的他也没了身上那股从小研习四书五经的气质。
「你给我起开!」张怀紧紧揣着拳头,奋力走向侧门,怒火忍不住的喷薄而出:「我就出去玩玩,父亲他出外视察去了,你不说他怎么会知道?!」「不要啊少爷!」张显一个从没干过体力活的小书童,哪掰的过天生神力的张怀的,整个人都挂在张怀的大腿上,也无法阻止张怀的行动,只能破罐子破摔的大声喊叫:「少爷啊!如果被老爷知道了,我会被老爷让牛大壮他们打死的!」张怀气笑了:「哈哈!你这么怕被牛大壮他们打,那你就不怕被我打死?牛大壮他们还能给你留个全尸,少爷我直接把你撕碎了丢到林子里喂豺狼!」张显这才想起自己的少爷也不是个善茬,当年张怀学马时,那匹小马把张怀摔到地上,直接被恼羞成怒的张怀直接把那匹小马生撕了喂狗,后来被张潇关了3天小黑屋,从小黑屋出来后,张怀又把家里的狗都给打死了,只有一只因为马肉吃多了撑死而留了全尸。
张显咕哝一声艰难的咽了口唾沫,讪笑着松开张怀的大腿,「少爷,您和我开玩笑呢吧?」
「你觉得呢?」张怀斜睨了张显一眼,做出一切尽在不言中的表情。
「呵……呵呵,少爷,我给您把风!」张显在早死和晚死之间做出了选择,拍干净身上的尘土,低头哈腰做出一副狗腿子的表情。
张怀看了看周围被张显叫声吸引过来的家丁和仆妇,怒哼一声:「滚蛋!」一脚踹在张显胸口,把他踹出了一丈远,然后转头就走。
「哎哟!」张显不顾屁股开花的疼痛,高兴的爬了起来追上张怀:「少爷!
您终于愿意回去看书了!小的这就给你准备笔墨!」张怀在前面大步走着,没好气道:「你先去吧,少爷我要先去出个恭。」「好的好的!少爷您慢慢出恭,小的先给您把笔墨纸砚伺候好!」张显又是点头哈腰一番,小跑着跑向张怀的书房。
张怀看着自己的头号狗腿子,摇了摇头转向周围的家丁和仆妇,喊道:「看什么呢!有什么好看的!都给我干活去!」
一众迫于张怀淫威的下人顿时作鸟兽散。
「呲!」张怀从牙缝中发出一声,从道旁的松树上掰下一截细枝叼在嘴中咀嚼,淡淡的松香瞬间溢满唇舌,又「噗」的一声把嚼下的树皮吐掉,细嚼其中的纤维。
张怀松了松腰带,晃晃悠悠的走到了自己命人搭建的专属恭所。这恭所建在家中的温泉下游,温泉水从澡池外的小沟中缓缓流出,恭所就用木板和砖头搭在小沟上方,出恭之处也不是寻常恭所的蹲坑,而是象牙白色陶瓷所筑的坐便桶通向小沟,那五谷轮回之物直接落入沟中被温泉水冲走,到了冬天也不虞被寒风挂到屁股的不适,便桶旁有一小桌,除了厕纸外,还有一些消遣书籍,再加上温泉所处环境优美,背面靠山前面临湖,环境优美,如果不是怕被父亲批评美景磨人意志,张怀都想把书房也搬到这边了。
当然,虽然恭所没有门,张怀也不怕被人看到他行不雅之事,因为这处温泉修建了池子后,常有女眷来此洗浴,于是附近的山头和小湖都被张潇买下,也没人会过来。
张怀口中嚼着松枝,晃悠悠的走过了恭所,来到了温泉外的围墙下,这围墙有丈许高,是古青色砖块垒成,其上爬满了藤蔓和苔藓,又湿又滑,就是张怀这种天生神力之人,也无法越过。
张怀沿着围墙走了一段路,终于找到一处较空旷处,他用脚在地上抹了抹,在一片树叶下找到了一个小洞,他蹲在地上,把四周树叶扫到一边,洞周围出现了12个刻度,张怀哼着小曲,把嘴里的树枝取消插到了洞里,大小刚好合适,在阳光照耀下,树枝的影子直直的指着其中一个刻度。
「刚好!」张怀满意点点头,英俊的脸庞上满是笑容,他拔出松枝丢到一边,又用落叶把小洞再次掩盖,走到高高的围墙下,扒开了墙上的藤蔓,露出一处松动的砖块,他一块一块的把砖块撬了下来,就露出了一个腰部那么高,直径三寸有余的大洞。
张怀正了正头上的发髻,低头从洞中望去,却见一个三丈长宽的池子,其中有温泉流动,水汽蒸腾,透过蒸汽可以看到影影绰绰的人影晃动,看身形却是一妇人,她低着头,双手捧在胸口,这时正好一阵凉风吹过,雾汽涌动消散,水面的人影浮现,正是张怀的亲生母亲李氏,她双手捧胸,低着头亲吻自己的乳头,李氏福临心至的抬头看了一眼,直直的对上了张怀充满欲望的眼神,她对着儿子轻轻一笑,红唇微张,吐出细长的舌头,灵活的在自己酒红色的乳晕上绕了两圈。
李氏松开自己的双乳,大大方方的从水中缓缓站起,「好热啊!」她高声的自言自语,头一甩,把垂到臀部的长发甩到身前,侧着身子一点一点把其中的水分拧干,她的身材稍显丰腴,一对巨乳因她侧身弯腰而垂下,随着呼吸上下晃动,下方重要的会阴在池水中时隐时现,在加上蒸腾的雾汽,如果不是张怀知道那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也许会觉得,这是天上的王母娘娘下凡沐浴来了。
清风已过,蒸汽再次环绕,母亲的身影再次隐没在浓浓的雾汽之中,但是张怀却没有着急,因为他看到母亲的影子越来越近,知道跨出温泉,走到了湿漉漉的大理石板上,李氏在被张怀撬出的洞口前站住,刚好能在最近的距离让张怀看到她的全身。
晶莹的水珠顺着李氏尖尖的下巴滴落到她的乳房上,又顺着夸张的弧线滚到她勃起的酒红色乳头上悬着,险险的就要滴落。
「啊!好像没有洗干净呢!我再擦一擦!」李氏高声说着,仿佛她的儿子就像空气一样,她右手伸到自己长着浓密阴毛的胯下,左手环在胸前,按在自己右侧的奶子上,她整只手掌陷入了乳肉之中,硬硬的酒红色乳头从食指与中指的指缝中漏出,随着李氏素手的挤压,而凸出,又随着她的松开而缩回去,以张怀绝佳的视力,还可以清楚的看到乳头上的褶皱以及顶端小小的乳道。
「好烦啊,我不该把侍女都轰走,不然就可以让她们为我擦一擦了!怎么办好呢!」李氏装作很苦恼的样子高声说着,扭动着丰满的屁股半蹲到洞前,把自己整对丰满的奶子塞了进去,填满了洞口。
「哎呀!这墙怎么这么脏,这可不好!让本公子擦一擦!」张怀装作很惊讶的样子高声道,说罢伸手抓向仿佛从墙上生长出来的巨乳上使劲的搓揉,并蹲了下来含住母亲的奶头反复嘬吸,就像要把奶水也吸出来一样。
吸了一会儿,张怀吐出母亲的奶头,大声道:「不好!只用两只手的话怎么擦都擦不干净,不过没关系,本公子还能变出第三只手来!」说着站了起来,脱下裤子,挺直的肉棒狰狞的直指苍穹,他拨开母亲的双乳,把肉棒卡在深深的乳沟中,一边揉捏着母亲的奶子,一边在母亲的奶子中抽插,让李氏不断的发出愉快的呻吟。
「哎呀,这墙怎么吱呀吱呀的叫,难道我擦的太用力了?」张怀苦恼的大声道,但胯下和手中却丝毫没有停息的意思,「不,这样才擦的干净啊!」让儿子在自己的乳沟中抽插了一会儿,李氏从洞中缩回了双乳,有些苦恼的大声道:「上面终于洗干净了,但是嘴里黏黏的,要是有牙刷就好了!」她就像巧合一样看到从洞中伸过来的巨大肉棒,喊道:「终于找到牙刷了!」说着把小嘴张到最大,勉强把儿子的肉棒吞入嘴里,如同刷牙一般,吞吞吐吐,让儿子的龟头划过她嘴里的每一处粘膜。
过了一会儿,她吐出肉棒,张怀默契的后退几步,把肉棒缩回了墙的这边,李氏高声道:「哎呀,站了这么久,我的脚好酸,我要坐一会儿!」说着转身垫着赤裸白皙的脚尖,坐到了洞上,两半白皙肥嫩的屁股和多毛的阴部都挤到了张怀这一边。
张怀急忙捧住母亲柔软的臀部,嘴里惊讶的喊道:「呀!谁把东西丢这里了!
要不是我及时接到,就要掉地上了!」说着往李氏阴部一捞,发现手心全是温热的液体,也不知是温泉水,还是其他什么液体。李氏在他的魔掌下不住的摆动着自己丰腴的屁股,惹得张怀叫道:「哎呀!这东西太大了,两只手抬不住啊,不行,还要找东西支撑!」说着分开李氏暗红的大小阴唇,扶着肉棒直挺挺的捅了进去。
「唔!」张怀可以听出李氏用双手捂着小嘴,不让自己叫出来,张怀得意的捧着母亲的大屁股,肉棒如夯地基一样在母亲的阴道中进出,李氏的淫水如不要钱一般随着肉棒的抽插流下。初时李氏还能小声呻吟,到后来,呻吟声越来越大,两只手也无法完全捂住。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啊啊啊啊……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里……这里竟然有蚂蚁……啊啊啊……啊……爬……爬满妾身的身子……啊啊……好痒啊……啊……好痒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张怀听到母亲把自己比作蚂蚁,那还能忍住,拔出肉棒,仅留一颗硕大的龟头卡在李氏的阴道之中,再用力一挺,整根肉棒都插了进去,肉体的撞击发出巨大的声响,肉棒也直直的穿过李氏的花蕊,插入了她的子宫之中。
「啊!」李氏尖叫一声被儿子撞了出去,又被儿子掐着胯骨拉了回来,接着又是一记猛烈的撞击!她也再顾不上捂嘴,垫着脚尖抱着膝盖大声的尖叫出来!
如此猛烈的肏干着母亲不知多久,张怀再也憋不住,肉棒深深插入母亲的子宫之中,滚烫的精液射到母亲那因为多次高潮而抽搐的子宫之中,宣告着张怀对自己的孕育之所的再次占领!李氏被儿子的精液一烫,再次高潮,汹涌的淫水却因为张怀的肉棒牢牢的堵住而无法涌出,涨的她小腹都大了一圈,知道张怀射精后的肉棒渐渐缩小,淫液和精液的混合液体才找到了宣泄口,在她抽搐的淫肉带来的压力下,喷到了张怀脚前的地面上,为来年开春的花花草草带来丰盛的养分。
「呼!」张怀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满意的看着墙另一边瘫倒在地双目失神,身体不时抽搐一下的母亲,高兴的笑着大声道:「终于干净了!我真是助人为乐好少年!」说罢把砖块一块一块的垒了回去,把高墙恢复原样,整理了下衣裤,哼着小曲离开了,只留下另一边张氏苦恼的看着自己红肿的下体以及源源不断流出的白灼液体。
开心的张怀一路走回自己的书房,却见自己的书童张显正趴在书桌上睡着,手里还抓着一本神怪小说。
「咳!」张怀走到张显身边,咳嗽一声,张显却抓了抓脸,继续做着春秋大梦,看他嘴角的淫笑,似乎在那神怪的世界中娇妻美眷,左拥右抱。
「你给我滚开!」张怀一脚踢在张显腰上,把这个混小子踹到地上。
「哎呀!谁!谁偷袭我!」张显从地上跳起来一手捂着腰一手乱挥,过了几息才清醒过来,满头冷汗的对着张怀深鞠躬:「少爷我错了!」语气十分诚恳。
张怀学着自己父亲威严的样子从鼻子中哼了一声道:「还不给少爷把《春秋》
找出来,少爷我要仔细学习!」
「是!」张显捂着腰点头哈腰,从书架上翻出了《春秋》,按书签翻到张怀上次看的地方,摊开在张怀面前,可见这书已经被张怀翻的枯黄,虽然得到很好的保养,仍有多处破损,字里行间,还可以看到张怀密密麻麻的标注。
张怀低头细看着书籍,张显则百无聊赖的坐到一旁等候自己公子的使唤,渐渐的头一点一点的,再次进入梦乡。
不知多久,书房的红木大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却是李氏用餐盘端着冒着热气的饭菜走了进来。
张怀急忙起身迎接:「劳驾母亲给儿子送饭了!」李氏颜色肃穆,头发高高的盘了个妇人发型,身上穿着严实的衣裙,一点也没有之前在温泉中被张怀肏得失神的淫荡样子,她对儿子点了点头,道:「你就要参加春闱了,为娘也没有什么能够帮你的,只能为你亲自做饭,给你补补身子。」李氏在补补身子这里声音提高,意有所指。
张怀默契的对母亲眨了眨眼,接过李氏手里的餐盘,顺势在母亲的纤纤素手上揩了一把油,「谢谢母亲关怀!」
李氏在张怀接过餐盘时,双手握着张怀的手背,在张怀转身时,在自己儿子手上反揩了一把油。
张怀把餐盘放在书桌上坐了下来,两人看了看依然熟睡的张显,张怀指着母亲的小腹挑了挑眉,意思是洗干净了吗?
李氏嘟着嘴摇了摇头,左手放在小腹,手指顺着滑到腿上,意思是你留着我身体里的脏东西现在都还在往下流!
张怀噘着嘴,做吸奶状,意思是我要吸你的奶。
李氏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张显,伸出葱削似的手指点在张怀额头上,意思是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张怀对着母亲摇头晃脑,做小儿女状,意思是我要嘛!我要嘛!
李氏拗不过自己的儿子,只能叹了口气,解开特殊订制的宽松衣领的纽扣,拉开衣襟,露出黄色的丝绸质抹胸,艰难的从抹胸中把布满了唇印和手印的左乳掏了出来,抹胸的左侧就被卡在她巨大的左乳下缘,深红色的奶头高高挺起,看来她敏感的身体还没有从和儿子猛烈的性交中恢复过来,李氏走到儿子面前弯下腰,温柔的捧着左乳喂到张怀嘴边,张怀幸福的搂着自己的亲生母亲,嘴里就像小孩一般不断的吮吸着母亲的奶头,想从中再次吸出哺育过自己的奶水,另一边也用手搓揉着母亲的右乳。
「嗯……」张显发出一声梦呓,母子俩触电一般分开,李氏红着脸充充把衣襟合上,扣上纽扣,都忘了把卡在左乳下方的抹胸提起来,还好她的衣服比较厚实,只能勉强看到乳房顶端凸起的一个小点。李氏行走之间,左侧乳房没有束缚,不由自主的晃动起来,被儿子挑逗起来的奶头和衣物摩擦,带给她强烈的快感,路上的下人们莫名其妙的看着自家主母神色异常,行色匆匆的快步走回房间……「呵呵!」张怀目送母亲远去,摇了摇头,拿起筷子,身后的张显终于在诱人的香味中醒了过来,看着公子桌上的饭菜哑然道:「啊!已经到饭点了啊!」张怀转过头来白了书童一眼道:「没你的份,自己去厨房讨要吧!」「啊?」张显垂涎的看着桌上精致的饭菜,只能和张怀告辞,一步三回头的走向厨房,吃那给下人准备的饭菜。
如此过了十多天,张怀息了出去找辛三娘的念头,倒是和母亲抓住每一个时机偷情,他们爱的痕迹留在了张府的各个让人意想不到的角落。
这一天正是出去视察的张潇回府的日子,张怀和李氏以及一众下人恭敬的守在正门外,大道上响起哒哒的马蹄声,却是张潇的车架缓缓驶来,停在众人身前,李氏带着儿子和下人们行礼等待,张潇在仆从的搀扶下走下马车,看着众人满意的点了点头,上前扶起妻子:「我不在的日子里,多亏贤妻操持家务!」听到「操」这个字,张怀不由得想起了这十来天母亲被自己肏的死去活来的媚态,心中一荡,连父亲和自己说话都听不到。
「怀儿……怀儿……」
「张怀!」
「啊……啊?!」张怀惊慌失措的抬起头,正对父亲满脸的怒气。
「我在和你说话!你却在那梦游?!你眼里还有没有为父!」张潇怒气冲冲道。
李氏温柔的开口为儿子求情:「夫君息怒,怀儿连日刻苦读书,现在还没缓过神来呢!」
张怀感激的看了母亲一眼,拱手弯腰道:「正是如此。」张潇面色这才松了一点,点点头道:「希望如此,走,去书房,让为父考校一下。」
「啊?现在?」张怀面露苦色。
「怎么?」张潇再次面色一板。
张怀急忙道:「父亲请!」
挥退下人,张怀回到书房准备,张潇则回屋在李氏的服侍下沐浴更衣。
终于,书房门被推开,张潇和李氏联袂而来,张怀连忙起身把自己的文章递给父亲:「请父亲过目。」
「嗯。」张潇结果这一沓上好的宣纸,坐下来仔细翻看,不时点点头,在张怀的忐忑中,终于把文章翻完,放到书桌上。
「你写的策论还算不错,虽然离会元还有段距离,但也不远了。」张怀这才松了口气道:「谢谢父亲……」
哪想张潇又板起了脸:「但是……为父临行前让你写20篇策论!你算算你现在写了多少篇?!」
张怀低着头,硬着头皮道:「十……十篇……」张潇大怒,一巴掌拍在书桌上,发出巨大的声响:「啊?十篇?你就是这种刻苦学习吗?啊?那么点作业也玩不成,你刻苦到哪去了?!」李氏也作出悲伤状:「怀儿……你,你告诉我你在用功学习的……」「啊?!」张怀不可思议的看着母亲,用眼神道:是你天天跑来诱惑我!
李氏回了个眼神:死道友不死贫道,儿子你安心的去吧!
张潇没有看到母子俩的互动,缓了一下,放松了口吻道:「算了,我也知道你是什么性子,你准备一下,过几天,我就把你送去京城吧,我托好友在京城给你买了套院子,你就住在那备考,我会托人监督你的!」张怀知道事不可违,只能拜谢:「任凭父亲安排。」张潇一甩衣袖转身道:「你好自为之!」说罢和李氏一起离去。
第二天一早,李氏来找张怀,有些悲伤道:「怀儿,你过几天就要走了,今天你就和为娘一起去城外兴国寺祈福吧,娘约了柳知府家千金同去,临走前,也让你们小聚一下。」
「是的,母亲。」张怀上前拉住母亲的双手作悲伤状,但二人却在互相抠着对方的手心,奈何这对永远不可能为世人所承认的母子俩,如今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张怀准备好后,带着张显走出府门,府外车马早已备好,由于有女眷同行,张显坐到车夫旁边,张怀则钻入马车,马车中香气缭绕,张怀仔细一闻,却是母亲常用的香粉。
张怀在母亲对面坐下,而李氏的侍女则左右坐在李氏身边,由于有人碍眼,母子二人一路上拉拉家常,马车行至柳府,张怀和张显下了马车,敲响大门,柳芽带着一名侍女走了出来。
这龙睛蛇颈,七分妩媚三分英气的少女在头上盘了个可爱的发髻,有翡翠和金玉装饰,身穿一套淡绿色连衣长裙,用金丝镶着宝石的细腰带系紧,勾勒出少女修长窈窕的身姿。柳芽咯咯笑着对张怀盈盈一礼:「张哥哥好。」张怀这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的还礼道:「芽儿妹妹好,不知伯父……」柳芽笑嘻嘻道:「父亲衙门中公务繁忙,一大早就匆匆离开了,临走前让我待他问候伯母和张哥哥。」
「伯父有心了!」张怀点点头,引着柳芽上了马车。
「柳芽拜见伯母!」柳芽上了马车后,对着李氏款款行礼。李氏点点头,慈祥着笑道:「你就是芽儿吧,早听怀儿夸你像天上的仙女一般,如今一见果然如此,来,过来坐!」说着把侍女赶到张怀边上,拉着柳芽的小手坐在一起。
柳芽羞答答的看了张怀一眼,坐到了李氏边上。
「今年多大啦?」李氏抚摸着柳芽滑嫩的小手笑盈盈的问道。
柳芽小心翼翼的回答着未来的婆婆:「回伯母的话,芽儿今年十三了。」「哦,十三了,是个大姑娘了!」李氏笑嘻嘻的和柳芽拉着家常,张怀看着面前一大一小两个美女,知道她们可能就是自己这辈子最重要的两个女人了。
马车在几乎弥漫而出的幸福中驶到了兴国寺外,张怀和侍女们扶着李氏和柳芽下了马车,踏入寺门,立刻有一个小沙弥迎了上来:「三位想必是张夫人、张公子和柳小姐了,诸位请随我来,方丈已恭候多时了。」谢过小沙弥,三人及一行随从跟着他来到寺里的会客室,即有和尚奉上香茗,尔后小沙弥告退去通知方丈,张怀小嘬了几口茶水,那肥头大耳,笑容如弥勒的方丈就进入会客室。
「阿弥陀佛,诸位施主安好,贫僧有失远迎!」三人急忙起身客气道:「方丈客气了!」
李氏道:「大师,我们此来是为我儿子祈福,他就要去京城参加春闱了。」方丈有些惊讶的看着还未及冠的张怀道:「阿弥陀佛,张施主文采斐然,哪怕贫僧这化外之人也有所耳闻,没想竟这么快就要参加春闱了,佩服佩服!」张怀双手合十恭敬道:「大师抬笑了。」
众人又几番客气之后,方丈便让小沙弥带着他们前去烧香礼佛,祈求张怀文运亨通。
歇息之时,张怀带着一套笔墨找到柳芽。
「芽儿,我就要走了,不如我给你画一幅画带去京城,以慰藉我的相思之情!」柳芽羞得快钻到地里,但是耐不住张怀的恳求,终于还是答应了,静静的侧身坐在一个亭子中,让张怀记录下这动人的姿态。
傍晚时分,由于第二天方丈还要带众僧为张怀诵经请愿,所以众人就要在寺中住一晚。
「什么?你说只剩两套女房了?」李氏柳眉倒竖,尖利的质问着面前唯唯诺诺的小沙弥,因为刚刚众人才被告知女房只剩两套,一套给下人居住,一套是给女主人居住,李氏和柳芽都是有身份的人,哪能去下人的房间中居住啊!
「阿弥陀佛!」小沙弥面露苦色的解释道:「女施主息怒,本寺本有四套女客上房空置,但今日为女施主们准备时却发现其中三套已为白蚁所蛀,寺中师兄们加紧修理,奈何虫害太深,今天确实无法住人了啊!」张怀揣起拳头,怒道:「你们兴国寺就是这样对待香客吗?我们每年供奉大笔银子,你们却连一套房间也拿不出来!」说罢举拳欲打,柳芽急忙把他拦下。
「张哥哥,佛门之地不要动手,我可以去外面找一家客栈住一夜!」张怀松开拳头道:「不行,现在天色一晚,又是荒郊野岭的,芽儿你如何能找到客栈,不行!他们必须给一个说法!」
李氏这才开口道:「算了,芽儿你就暂且和我住一间对付一夜吧!」「啊?」柳芽慌忙摆手道:「不,芽儿不敢冒犯伯母。」「你是我未来的儿媳妇,哪有冒犯不冒犯的。」李氏一锤定音,「倒是你不会嫌弃和我睡一间屋吧?」
柳芽急忙摇头道:「不嫌弃不嫌弃!」
李氏点点头,转头对小沙弥道:「你们搬一个床到我房里,别告诉我连多余的床都没有了!」
小沙弥点头如舂:「有的有的,阿弥陀佛,诸位施主稍待!」说罢头也不回的逃走了。
待安排好后,众人回到各自的客房,张怀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想着几天后就要离开家里,无法入睡,终于一排床,爬了起来,悄悄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再把门掩上,来到院中。
现时皓月临空,他仔细辨别了一下方向,走到墙角,这兴国寺的墙也就一人来高,也是如今佛道昌盛,僧侣们也没有想到会有贼人来此,倒是方便了张怀,只见他一个翻身,便跳过了院墙,在寂静无人的院中小道中走了一会儿,就来到女客院落只外,他跳了一下,发现院中无人,便又翻了进去,刚一落地,就听吱呀一声,一个身影推门而出,张怀急忙隐藏道树后。
只听响起柳芽银铃一般的声音道:「伯母,我这就去沐浴去了。」张怀又听母亲的声音从门内响起:「去吧。」
张怀探出头来,发现柳芽带着侍女渐渐走远,便从树后走了出来,蹑手蹑脚的走到屋子外,从虚掩的门外朝里看,只有李氏一人身穿丝质睡衣,坐在自己的床上梳理着湿漉漉的头发。
张怀这才放心大胆的走了进去:「母亲!」
「啊!」李氏吓了一跳,看到是张怀,这才松了口气,拍着丰满的胸脯,掀起一阵乳浪:「原来是怀儿,你不睡觉跑到这来干嘛!快回去!虽然你和芽儿已有婚约,但是却闯过来,成何体统?!」
张怀快步走到母亲跟前半跪在地,拉着母亲温暖的小手,嗅了一口自母亲身上散发出来的迷人体香道:「母亲,儿子不日就要前往京城赶考了,接下来数月就见不到母亲,儿子十分不舍,所以过来看看母亲。」李氏自然知道自己儿子打的什么主意,果断拒绝道:「不行,你快回去,芽儿就要回来了,不能让她看到你!」
张怀拉着李氏的小手,站了起来,笑道:「母亲以为我不知道,芽儿刚刚才去洗澡,她一个千金大小姐,洗澡至少也要半个时辰,足够我们办事了!」「别!」李氏嘴里说着,却欲拒还迎的被张怀压在身下,「你先把灯息了。」「好吧……」张怀只能起身用拨子把油灯的灯芯拨回灯油里,火焰自然熄灭,屋子里顿时陷入黑暗,他再次回到李氏的床上俯身抱住李氏。
「娘,儿子会想你的!」张怀隔着李氏丝绸睡衣揉捏着她丰满的胸脯。
感受着张怀喷出的灼热鼻息,李氏也有些意乱情迷,她的奶头在儿子手中渐渐硬了起来,隔着睡衣顶在儿子的手心里:「我……我也会想你的!」她一颗一颗的解开自己的衣扣,把睡衣丢到一边,张怀也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母子二人赤裸裸的拥在一起互诉衷肠。
李氏两只小手抓着儿子的肉棒上下撸动,嘴里道:「你到京城后,要潜心学习,万不可像家中一样荒废学业了!」
本来在啃咬母亲奶头的张怀闻言抬头,沉吟了一下,怒道:「娘,你这是恶人先告状啊,如果不是你天天跑来诱惑我,我也不会如此,最后你还倒打一耙!
我要狠狠的罚你!」
说罢张怀跪了起来,把母亲丰腴的双腿扛在肩上,扶着肉棒,在黑暗中摸索了一下,找到母亲的阴阜,肉棒驾轻就熟的肏了进去。
「啊……」李氏畅快的呻吟了一声,才反应过来急忙捂住嘴巴,然后松开手,小声道:「儿子,儿子你狠狠的肏为娘吧……啊……」张怀也不搭话,亲吻着母亲才沐浴完散发着香气的小腿,双手在她丰腴的大腿上摩挲,下身也一下一下重重的肏干着母亲肥美的淫穴,空室中回荡着肉体的撞击声,以及男女粗重的喘息。
肏了一会儿后,张怀才开口道:「娘,我发现这不是惩罚,是奖励啊!」李氏松开揉着自己奶子的右手放到嘴边,用牙咬着指甲,一下一下的承受着儿子的撞击,「那……那你要怎么惩罚娘呢?」张怀从母亲的小穴中拔出肉棒道:「我要从后面肏你!」李氏自然知道儿子所指,也就是狗交式,要是平常她是断然拒绝这个侮辱的姿势,但一想到接下来数月都见不到儿子,也存着补偿当初反咬儿子一口的心思,于是把腿从儿子肩膀上放下,转身跪爬在床上,翘起她丰满的屁股,转头扒开自己的阴唇道:「来吧!」
「肏!」张怀怒吼一声,摸索了一下,便压在李氏身上,再次把粗长的肉棒再次肏入了母亲孕育他生命的肥沃土地中。征服母亲的乱伦快感使他得意忘形,他一边疯狂的肏干着自己的母亲,嘴里低声喊着:「肏死你这只淫荡的母狗!」一只手向前揉捏着李氏面团一般的巨乳,一只手不断拍打着李氏丰满的屁股。
「儿子……儿子……肏……肏死你的母亲……你的母亲是淫荡的母狗……啊……啊……肏死母狗吧……啊……」李氏把头埋在枕头中淫叫着,她决定在今晚彻底对儿子放开身心。
然而,这时张怀机敏的耳朵中听到了远处传来的脚步声,急忙停下冲刺,抱着母亲一个翻身,侧躺到了床上。
「来肏死母狗啊!」李氏还犹为知觉,在张怀的怀里不满的扭动着丰满的身躯。
张怀急忙在母亲耳边小声道:「嘘,有人过来了!」李氏顿时躯体僵直,不敢动弹。
门被人推开,借着皎洁的月光,可以看到一个娇小的身影,不是柳芽是谁?
柳芽清脆的声音响起:「哎呀,伯母,您怎么把灯息了啊?」「……」李氏平静了一下呼吸,开口道:「是……是飞蛾!对了,刚刚你没关好门,飞蛾都冲着灯光进来了,我只好把灯灭了。」「哦……这样啊!」柳芽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相信李氏,毕竟也没其他解释了。她伸出双手在黑暗中摸索着走了进来,缓慢靠近被僧侣摆在外侧的大床,以张怀优异的视力,他清楚的看到柳芽正在向床沿一根柱子过去,但是她的双手却完美的避开了柱子,然而他却不能开口提醒,只能猛的掐了一下母亲的奶头。
「哎呀!」李氏被儿子的突然袭击弄的叫了出来。
「怎么了?」柳芽听到李氏的叫声快步向前,「嘣」的一声撞到了柱子上。
「啊!」她捂着头蹲到地上,大着舌头雪雪呼痛:「疼死我惹!」「没事吧?」李氏急忙开口问道。
「唔……」柳芽捂着头站了起来娇憨道「伯母,您怎么突然叫出来?」「这个……」李氏也没法说出儿子为什么突然掐了自己奶头一下,更没法让儿子来说。
听说人在憋尿时思维会更加敏捷,如今李氏身下插着儿子巨大的肉棒,一对奶子也不断被身后不安稳的儿子揉捏,思维比憋尿之时更加敏捷,愣了一小会儿就开口道:「啊……我刚刚看到你要撞……呃啊……撞柱子上了……啊……所以想提醒你来着!」
「伯母,您提醒得太晚了啦!」柳芽娇嗔着摸索上床躺了下来。
母子俩都松了一口气,张怀使劲捏了母亲的巨乳一把,李氏随之伸手掐了一下张怀的腰肉,结果换来了张怀奋力抽插的报复。
「唔……」李氏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伯母,怎么了?」柳芽躺在床上问道。
「啊……」李氏强忍着来自阴道和奶头的汹涌快感,勉强开口道:「睡不着。」柳芽不疑有他,「哦,我也睡不着,伯母我们来聊聊天吧!」李氏现在最怕听到这句话,却想不出办法拒绝,伸手想阻止儿子在她身上乱摸的怪手,但她一个弱女子,却无法拗过自己天生神力的儿子,只能开口道:
「聊……聊什么?」
「嗯……」柳芽含着手指想了一下,期待道:「张哥哥小时候怎么样?」「唔……嗯……啊……」李氏装作思索的样子小小慢慢的呻吟了一下,借之缓解儿子抽插带来的快感,但依然杯水车薪,「他……他小时候啊,呆呆傻傻的……」
柳芽惊讶道:「啊?张哥哥这么聪明,怎么会呆呆傻傻的?」「啊……」李氏已经被儿子肏的快要不行了,「我……我想想……」说着急忙向后拍打儿子的屁股。
张怀和母亲也是及有默契,感觉到母亲阴道中不断上升的温度,以及不断收缩的淫肉,于是放慢了速度,让母亲平稳的度过了一个高潮。
「呼……」李氏满足的叹了口气,也不理儿子在自己身后继续作怪,道:
「他呀,小时候经常摔跤,一摔跤就跑过来找我抱。」「哈哈,张哥哥小时候好可爱!」柳芽笑道。
「嗯……」李氏也渐渐放了开来,用光滑的背脊摩擦着儿子的胸脯,屁股一扭一扭的配合儿子在自己阴道中的抽插,继续给柳芽讲着张怀小时候的糗事。
再一次高潮后,李氏抬起屁股,让儿子把肉棒拔了出来,一边平稳着呼吸和柳芽聊天,一边翻身把张怀压在身下,一张被子盖在身上,李氏头枕在枕头上,张怀整个人埋在被子里,李氏就压在张怀身上,一对巨乳紧紧的贴在张怀脸上,张怀在李氏的帮助下腰一顶,又把肉棒插回了母亲的阴道。
夜晚渐深,张怀惊讶的发现,随着李氏不断的和柳芽聊着他的事情,他和母亲之间的气氛竟然从桃色变成了家人的亲情,他和母亲的肏干,竟然像是寻常母子之间的正常互动,就像在儿子锻炼以后,母亲掏出手帕为儿子擦汗一样自然。
母子默契的享受着这一份自然,直到李氏多次高潮后,柳芽再也没有说话,而是发出了细长的呼吸,进入了梦乡。张怀这才抱着母亲翻了过来,压在母亲身上,从母亲满是唾液和吻痕的巨乳上探出头,和母亲深深的吻在一起,下体加速肏干,终于把滚烫的精液再次送入了母亲的子宫中。
云消雨歇,张怀拔出满是淫液的肉棒,李氏低下头用嘴给儿子清理干净后,二人蹑手蹑脚的爬下床来,张怀把衣裤穿上,和李氏走到门边,经过柳芽床边时,张怀低头看向柳芽,柳芽唇边带笑,已经进入深深的梦乡,仿佛在梦里和张怀幽会,浑然不觉心目中的情郎刚刚就在自己身旁把未来的婆婆肏得高潮迭起。
把儿子送出门,李氏插上门栓,轻轻拍打自己丰满的胸脯松了一口气,转身走了过去。
「嘣!」
「怎么了!怎么了!」柳芽惊起大叫道。
李氏捂着头蹲在刚刚柳芽蹲过的地方,儿子刚射进去的精液混合着她仍然在不断分泌的淫液从她小屄中流出,滴到地上:「啊……撞到头了……」至于李氏怎么和柳芽解释,已经远离的张怀就不知道了。
数日之后,码头上。
张潇对着张怀耳提命面:「到了京城后好好读书,切不可再玩物丧志了!」「是!」张怀表面对父亲的训导虚心接受,但心里却道:「如果父亲知道我玩的是什么,估计父亲也会丧失理智了吧!」
待张潇训诫完,李氏抹着眼泪道:「儿子,你在京城要吃好喝好,不要瘦了,在那边没有为娘给你做菜,你千万不要挑食啊!」「我不会挑食的,娘!」张怀感动的上前扶着母亲,哪想母亲用只有他听得到的声音道:「如果你在京城又去寻花问柳,被为娘发现,那为娘的剪刀就不客气了!」
听得张怀胯下一凉,急忙松开母亲的双手。
接着来送行的柳芽也走上前来,「张哥哥,你就要远行了,我……我祝你一帆风顺,金榜题名!」
张怀牵着柳芽的手,深情的注视着她的大眼,道:「芽儿,等我回来娶你!」奈何碍事的张显在船上破坏气氛:「公子,该出发了,船家说再不走,我们晚上就到不了鹏城了!」
张怀无奈的回身吼道:「就来!」
说着转过身对柳芽道:「芽儿,我们就此别过,临行之前,我有一诗送与你。」「一曲危弦断客肠。津桥捩柂转牙樯。江心云带蒲帆重,楼上风吹粉泪香。
瑶草碧,柳芽黄。载将离恨过潇湘。请君看取东流水,方识人间别意长。」(鹧鸪天·惜别宋严仁)
(3)高中
如今已是深秋,刚下过一场大雨的运河河道上格外的阴冷潮湿,但张显却还是闲不够凉快,一身淡蓝色的家丁服被汗水印湿了一片,盖因他背上用竹篓背着几十斤的书籍,双手还提着两大个五寸的木箱。
「我说牛大壮,你就不能帮我拎点东西吗……哎呀,汗水流到眼睛里了!」被自己汗水辣到眼睛的张显急忙忙的跳了起来,丢下手中的木箱,搂起袖子疯狂的擦拭眼睛,试图通过对眼皮摩擦的疼痛来缓解眼里的火辣。
在他身边的大汉瓮声瓮气的回答:「早叫你锻炼身体,背的东西还没俺一半多,另外,俺不叫牛大壮,老爷给俺起了个名字,叫拧∧!你看公子,如果不是晕船,他可以把俺和俺背的东西一起举起来走!」张怀趴在船沿栏杆上,一脸苍白的用行动肯定拧∧:「呕……」张显睁开眼睛,无奈的看着自家吐了一路的公子,对拧∧道:「四牛,你小声点!公子不想人谈论他晕船的事!」
壮汉怒了:「说了我不叫四牛,我叫拧∧!」
张显突然明白了什么叫文化人的优越感,仰天大笑三声:「哈哈哈!」却不料张怀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你在笑什么?笑我晕船吗?」「呃……」张显就像一只打鸣的攻击被掐住脖子一样,转头点头哈腰:「不不不,我哪敢那!公子,您好点了吗?」
「哼!」张怀已经没力气回答了,他期待的看着脚下摇摇晃晃的大船缓缓在舵手精湛的掌控下漂入码头,水手们随即把粗大的缆绳抛了下去,码头上的工人立刻接住缆绳,将它们绕在码头上屹立的木桩上,并牢牢的打了数个死结,大船随之发出不堪重负一般的巨大刺耳的声响后,终于停了下来,又有水手卸下船沿的一块隔板,把长长的木板伸到了码头。
张怀就如被关了十五年的嫖客看到妓女一样眼冒绿光,不顾身体的虚弱大声催促道:「你们两个混球还等什么!快随本公子下去!」说罢仗着天生神力,一路拨开等待下船的乘客,跑到船下。
「终于活着下来了!」张怀双脚打着颤站在坚实的地面上,却感觉仿佛又回到了波涛汹涌的水面上,只要迈出一步就会跌倒,他绝望的回身望去,两个蠢得和猪一样的下人正挤在人群中,举步维艰的想要下船追他。
还好他听到了一个熟悉的油腻声音,对他不啻天堂的音乐:「哎呀张兄!胖子我等得好辛苦哇!」
张怀转头看到身穿一身锦衣,裹得像个球一样的胖子在一众下人的簇拥下走了过来,油腻的大脸上堆砌着憨厚的笑意。
张怀大喜,连忙对王市招手道:「王兄,快来!」「哎!就来!」王市小跑着来到张怀跟前,正要行礼,张怀赶忙上前搭在王市肩膀上,「我们兄弟间就不要客气了,你扶我一把!」「哎!哎?」王市疑惑的看着张怀苍白的俊脸:「张兄,你这是带了二十个小娘子随船吗?当年我们在凤栖院连驭十女,也没见你虚成这样!」终于追上张怀的张显放下手中的两大个木箱,在身后拧∧无语的眼神中替自家公子解释道:「王公子,我们家公子晕船呢!」脚踏实地的张怀终于找回了主人的威严,扶在王市身上斜睨着张显恨声道:
「我是晕船吗?」
「呃……」张显额头上汗水滴落,「那啥……我们公子在船上身染小恙……」
「哈……哈……」王市识趣的转移话题,搀扶着张怀道:「张兄,你的车架已经准备好了,随我来吧!」
「同去,同去!」张怀点点头,艰难的和王市上了百米开外的马车。
打开马车的车窗吹着习习凉风,张怀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血色,开始有些伤怀,「哎……此来京城,不知能否顺利考上进士,回家光宗耀祖。」王市手捧小巧的炭炉缩在一旁,被吹入的凉风刮得打了个哆嗦:「以张兄的才华,如果只能考上进士,那我等岂不是只能来个考场两日游了?哈哈哈……我说张兄,能不能把窗户关上,冷……」
张怀无奈的深吸了一口带着雨后潮湿泥土气息的新鲜空气,关上窗子,终于恢复过来的他带着点小兴奋小激动问王市道:「王兄,你早来京城一月了,不知京城有多少寻花问柳之所?」
哪想王市搓了搓胖手,讪笑道:「哈哈……张兄,伯父早已交代我,如果我再带你去这些烟花之所,伯父就要查我三叔的生意了,你知道,我们全家老小可就指着三叔的生意吃饭……」
「你!」张怀张口欲言,又摇了摇头,「算了,我也不为难你。」他盘算了一下自己带来的银子,豁然发现父亲给自己的资金,也就刚好够笔墨纸砚的日常消耗,在这京城之中,自己又举目无亲,打秋风的机会都没有,不得不说,姜还是老的辣。
马车缓缓停下,王市把张怀送到门口:「张兄,若是有需要,可到寒舍找我,能帮上的,我尽量帮你,那么,我们就此别过!」张怀抱拳道:「谢谢王兄,我们就此别过!」送走王市,张怀带着背着行李的张显和拧∧走入院中,看着这小小的四合院,连越州的府邸十一之大都没有,张怀叹了口气,对二个随从道:「这就是我们接下来几个月的住所了。」三人把行李安顿好,并把书房和住所都打扫了出来,张怀沐浴更衣。
第二天,他坐上王市留给他的马车,悠悠的来到了杨府。
「咚咚咚」拧∧敲响了大门。
「吱呀」,大门开了,却是一个家丁,他表情傲慢的打量了一下咋一看像乡下老农的拧∧,还有像是乡下老农在大户人家做工的儿子的张显,直到看到一表人才的张怀,才稍稍收了一下轻视之心,「你们要做什么?」张显上前哈哈一笑道:「兄弟,我家公子来拜访杨侯爷!」说着伸手到怀里掏出一张拜帖。
一看张显掏出来的不是银子,家丁脸色一拉,道:「我家侯爷启是你想见就能见的?」说罢就要关上大门,拧∧上前一步一手顶着门,一脸憨厚的道:「小兄弟,你看看拜帖也不迟。」
张显迈过门槛,口中道:「请!」然后很客气的把拜帖塞到家丁手中。
家丁一脸惊怒,但是拗不过拧∧的力量,只能接过拜帖,一脸严肃的研究起来。
「咳,你拿倒了!」张显咳嗽道。
家丁脸色红黑相间,怒道:「你们且在这儿等着!」说罢唤来另一个家丁守着,自己去府内禀报了。
连拧∧都忍不住啐了一口:「欺软怕硬的怂货!」「好了好了,我们初来乍到,不要惹事。」张怀叫停两个随从。
没多久,诸人身后传来车马之声,张怀转身看去,却见一套着两匹好马的豪华马车缓缓停下,健硕的车夫跳了下来,把马车的车门打开,一个身穿上等棉布制成的秋衣的丫鬟跳了下来,她仔细打量了一下张怀三人,并没有理会他们,转身从马车下摸索出一个小凳,手伸入马车中,一只纤纤素手扶着丫鬟的胳膊,素手的主人款款从车中探出身子,这位小姐已经及笄,头上缀有珠环配饰,俊俏的鹅蛋脸上画着细眉,眉间点着金色三点花钿,一对水汪汪的大眼温柔细致,却没有传说中北方女子的大气,反而更似南方女子的婉约温柔。
小姐一手扶在丫鬟的胳膊上,一手轻提数层天蓝色绸缎缝制,绘有水纹的长裙,踩着凳子缓缓下了马车,她看到张怀一行也是一愣,如水的眸子在张怀俊朗的脸上停留了一会儿,细声细语道:「不知这位公子是?」张怀这才反应过来,抱手行礼道:「这位小姐请了,在下越州张怀张维民,此次进京赶考,奉家父之名,特来拜访杨阁老。」小姐款款还了一礼,温柔道:「原来是张布政大人家公子,奴家杨倩儿,公子要找的,正是家父。」
张怀一喜道:「原来是杨家千金,在下失礼了。」这时去报信的家丁也回来了,看到自家小姐与之前的「恶客」相聊甚欢,也是一愣,弓着腰小心翼翼道:「小姐好。」
杨倩儿淡淡的点了一下头:「我父亲在吗?」
家丁战战兢兢的回答道:「老爷在书房之中,请这位公子去偏厅等候。」「嗯,」杨倩儿回头对张怀道:「张公子,不如我来引见吧。」张怀道:「请!」
一行人走入府中,杨东杨阁老堂堂一品大员,但杨府装饰的豪华度却没有柳府的一半多,却古朴大气,看院墙门楼的雕饰,至少也有百年历史,一路上虽有秋风肃杀,百草凋零,但也有松柏腊梅等傲然挺立。
走过弯弯绕绕的门庭楼阁,众人终于走到偏厅,杨倩儿让下人给张怀奉上茶后,就先行告辞。
张怀细细品味着盏中上好的香茗,大约过了一炷香之后,一威严老者携一美妇走入,身后跟着约30岁的中年男子,以及之前见过的小姐杨倩儿。
张怀急忙放下手中杯盏,起身恭敬行礼:「越州张怀见过杨阁老!」老者看着和张潇差不多年龄,头发斑白,面色威严,身穿厚实威严的正装,妇人约摸40岁上下,衣着华贵,穿金戴银,样貌却和杨倩儿神似。而中年男子一身素服,样貌和老者差不多。
杨东杨阁老对张怀点点头,手虚抬,张怀便直起身。杨东开口道:「你父亲和我同年,当年朝堂上你父亲也都有衬托,你在这也不必拘束,坐吧。」随即和妇人一起坐在上首,中年男子和杨倩儿各坐下首。
杨东又给张怀介绍,妇人叫王氏,正妻,中年男子叫杨秋,长子,官拜户部员外郎,正五品。
简单询问了一下张家近况,对张怀勉励一番后,杨东开口道:「维民,我听闻你父亲给你准备了一套四合院,匆忙准备下估计也很简陋,不如就住在我府上,我也藏了不少书,你可以拿去学习。」
张怀急忙拜身道:「这……就却之不恭了!」
回到四合院中,众人收拾一番后就搬到了杨府之中,张怀也松了口气,没了大金主王市的资助,张怀也没有资金多请仆人,一想到不用吃张显做的饭菜,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一天张怀正埋头苦读,临近正午,张怀看书看得眼花缭乱,忽然听到门口传来敲门声,于是抬起头喊道:「张怀,看看谁在门口?是不是王市来了?」坐在他身后捧着一本书伺读的张显放下书,道:「是。」走出书房喊道:
「牛大壮,去开门看看是不是王公子来了!」
接着门外传来拧∧高亮的嗓门:「为什么是我?你离得这么近!」张显骂道:「你这个憨货!叫你开你就去开,唠唠叨叨的!」张怀摇摇头,认真考虑要不要削减这两个家伙的月列,省下来的钱还可以拿出去赏玩一番。
却听张怀惊讶道:「杨小姐,您怎么来了?」
张怀急忙站了起来,正了正衣冠,打开书房的门,却见大家闺秀的杨倩儿正款款站在院中,身后丫鬟提着一个食盒。张怀上前道:「小姐怎么来了?」杨倩儿让丫鬟把食盒递给张显,温柔笑道:「小姐可不敢当,令尊和家父私交甚笃,叫我倩儿就可,倩儿此次来,是听说张哥哥在熬夜备考,恐累坏了身子,特地让厨房做了些补品,送给张哥哥。」
张怀喜道:「辛苦倩儿了,只需遣下人来就行,快请!」引着杨倩儿走入书房,张怀抱歉道:「只能在书房里招待倩儿了,多有不周,请勿见怪。」
「没有没有。」杨倩儿摆摆手,好奇的打量着散发着墨香的书房,找了个椅子坐下张怀从张显那拿过食盒,让他离开书房后,自己打开食盒,却见其中上好的米饭冒着蒸腾的热气,另有一尾红烧鲤鱼,一碗炖鸽子汤,一叠醋溜白菜。以张怀的食量,最近也没有锻炼身体,刚好吃饱。饱餐一顿后,张怀就和杨倩儿开始聊天,天文地理,家中琐事,多是张怀说,杨倩儿听,不是发出感叹声,恰到好处的提出疑问,聊天氛围竟是恰到好处。
两人处了越一个多时辰,张怀才把杨倩儿送走。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杨倩儿隔几天就来送一次饭,张怀和杨倩儿之间越来越融洽,渐入隆冬,和柳芽的书信却渐渐少了,起先每隔几天就能收到柳芽的信件,信中柳芽说道她父亲柳四行一次外出查案后感染风寒,进入冬天后病情加重,有些担忧,后面柳芽的信就越来越少,至今张怀已有月旬没有收到柳芽的信了,他寄了几封信回去,却音讯全无。
倒是父亲张潇那一切安好,张潇不时勉励他努力学习,争取高中,而母亲也殷切关怀他的身体情况,字里行间透露出思念。
到了春闱,张怀运气爆棚,竟然压中了题目,一下就高中会元,一月后殿试,再中状元!
「哈哈哈哈!贤侄果然大才,竟然连中三元,自太祖开国以来,也不出十人之数,俱身居要职,看来贤侄也要大展宏图了!」杨东一改往日严肃模样,酒气上涌,脸色红润。
「不敢不敢!」张怀急忙端起酒杯,「都是托阁老庇护,不才能够专心温习,才能取得佳绩!」
杨秋也端起酒杯道:「贤弟就不要客气了,来来来,咱哥俩再干一杯!」张怀只得再端起酒杯道:「谢员外郎!」一口把酒闷了。
就这样在杨家父子连番灌酒下,饶是张怀也不胜酒力,晕晕乎乎的大着舌头道:「杨阁老,员外郎,我……我不行了……先……先行告退……」杨东和杨秋对视一眼,杨东咳嗽一声道:「既然贤侄这么说了,那你稍等一下,秋儿,唤你妹妹过来,扶贤侄回房休息。」「是。」杨东到门口唤来一个下人去叫杨倩儿。
没一会儿身穿大红色华服,头上庄重的戴着贵重头饰,脸上画着彩妆的杨倩儿走了进来,看到张怀被灌得仰在椅子上迷迷糊糊的,心疼的上去扶着他,对父亲抱怨道:「父亲,你们怎么让张哥哥喝了这么多!」杨东开心的笑道:「不多不多,你快扶他回去,别错过好事了!」杨倩儿嘟了嘟嘴,摇了摇张怀道:「张哥哥,我们回屋去!」张怀惊醒:「好……好,我们回屋,嗝!」
杨倩儿扶着张怀站了起来,又让侍女到另一边扶着他,才让张怀稍微站稳了一些,就这么摇摇摆摆的走回了她的闺房。
把张怀扶到她的床上坐稳,杨倩儿对侍女道:「你下去吧。」「是。」侍女恭恭敬敬的退出房门。
杨倩儿转身坐到张怀边上,张怀道:「嗝……这……这是哪?」杨倩儿温柔的擦了擦张怀额头被酒水激发出来的汗水,细声道:「这是你的床啊,倩儿为你宽衣。」
「哦……嗝!」张怀打着酒嗝,迷迷糊糊的张开双手,让杨倩儿松开他的腰带。
杨倩儿展开张怀的衣服,轻轻抚摸着他发达的胸肌,以及板结的八块腹肌,张怀一把抓住杨倩儿的小手问道:「怎么了……嗝!」杨倩儿脸色发红的抽回小手,「没……没什么……」说罢强忍着害羞,把张怀的衣服脱下,把他按到床上,「张……张哥哥,我给你脱……脱裤子……」脸色愈发红晕,说话也结结巴巴的。
张怀躺在床上,舒服的眯着眼睛,只回答了一声:「嗯。」杨倩儿犹豫了一下,站了起来,拍了拍红得发亮的秀美脸颊,绕着桌子转了三圈,然后坐到梳妆台前,借着烛光和铜镜中的美人对视,打气道:「杨倩儿,你行的!嗯!」说着重重一点头,咬牙站了起来,回到散发着少女体香的床边,打量着躺在自己床上,半裸的俊男,眼神又开始迷离,她轻咬着薄唇,解开了张怀的腰带,把裤子拉了下来。
「哇!这就是男人那话儿啊!」杨倩儿捂着小嘴,由于烛光昏暗,她凑前打量着张怀软趴趴的肉棒,温润的吐息喷到了张怀数月没有接触到女人的敏感龟头上,在杨倩儿惊讶的目光中,肉棒竟渐渐膨胀变硬,最终形成了一个夸张的尺寸。
「天啊!好大!和……和娘说的完全不一样!这……这怎么放得进去?!」杨倩儿受到了惊吓,这时张怀一把揽住她,酒精上脑的他已经迷迷糊糊,但身体很娴熟的把杨倩儿压到身下。
「呀!」杨倩儿有些抗拒的推挤,却无法撼动张怀一毫,反而被他趁机按在了乳房上,隔着衣服揉捏。
「唔,好大!」张怀感慨着,酒气喷到杨倩儿脸上,随即低下头,亲吻她的脸颊。
「啊……不要,张哥哥!」杨倩儿使劲推着,却悲哀的发现自己被张怀抓着的奶子传来一股股快感,顶上的奶头也和衣物摩擦,她知道自己的奶头硬了。
张怀跪在床上,用膝盖固定着杨倩儿不断扭动的腰肢,两手拉着她的衣领,「刺啦」一声,杨倩儿价值不菲的华服便被他撕成了两半!
「啊!」杨倩儿急忙用双手扶着胸部,但即使加上那红色的肚兜,也掩不住露出了一片雪白的乳肉。
张怀强硬的用拉起杨倩儿的双手,用一只手抓着她的两只手腕,举到杨倩儿头顶,另一只手解开她肚兜的系带,丢到一旁,一对颤颤巍巍的巨乳失去舒服,像水囊一般颤了颤,随后向两旁摊开,顶端两颗嫩红的乳头向桃花的花蕾一般,娇嫩欲滴。
「好美!」张怀最眼惺忪的低下头,细细的打量着杨倩儿的奶头,抓着杨倩儿的手也松了开来,低头含着奶头细细品味。
「唔……」木已成舟,自己再不能反悔,杨倩儿看着在自己胸口大快朵颐的张怀叹了口气,强忍着从奶头传来的快感,伸手取下头上的发饰放到一旁。张怀在杨倩儿奶子上又舔又吸,留下散发着酒臭的唾液,又直起身,把杨倩儿身下压着的被撕开的红色华服抽了出来,丢到床下,接着手伸向下,勾着杨倩儿亵裤的裤腰,把亵裤脱了下来,手指划过杨倩儿没有丝毫赘肉的光滑腰肢一路往下,到了阴毛稀松的会阴。
「啊……张哥哥……」杨倩儿叫唤着情郎的名字,被张怀捉弄得身上起了一片鸡皮疙瘩,腼腆的用双手遮挡着下体。
「遮什么呀!」张怀粗暴的拿开杨倩儿的双手,大手盖在她的阴阜上搓揉,很快就感觉杨倩儿的阴蒂渐渐硬了起来,他分开杨倩儿夹紧的双腿,扶着肉棒顶在杨倩儿的阴道口上。
杨倩儿自然知道将要发生什么,心中忐忑的闭上眼,头侧向一边,「请君怜惜。」
如果是平时,张怀自然会怜惜,但如今醉得差不多了,连身下是谁都分不清,健硕的腰部一挺,硕大的龟头如大禹的定海神针,直直的破开处女膜,直接插入了杨倩儿阴道深处。
「啊!」杨倩儿惨叫一声,痛的流下一行眼泪,还没缓过神来,就迎接来张怀大力的肏干,粗长而又坚硬的肉棒犹如烙铁一般在她的阴道中进出,还好刚刚还算有点前戏,阴道中的分泌物稍起了点润滑的作用。
「啊……不……慢一点儿……好疼……啊……啊啊……啊……好粗啊……奴的下面……啊……要……要撕裂了……啊……好痛……啊啊……啊啊啊……」杨倩儿雪雪呼痛,敲打着张怀铁一般的肩膀,却如蚂蚁撼山一般丝毫不起作用,反而张怀低头啃咬起了她两只随着抽插上下晃动的奶子。
「啊……啊啊啊啊……好疼啊啊啊啊……」杨倩儿忍不住张开小嘴,雪白的牙齿咬在张怀的肩膀上,张怀吃痛,下身应激性的一顶,破开杨倩儿的宫颈,插入了子宫深处。
杨倩儿张大小嘴,痛得连呼吸都没有办法,还好张怀稍微清醒了一点,停下了肏干,大嘴盖上杨倩儿的红唇,俄尔,杨倩儿下体终于适应了疼痛,在动情之下,开始分泌出丝丝淫液,随着淫肉的蠕动,张怀就像得到命令一般,再次开始肏干起身下的美娇娘。
「唔……」随着快感渐渐涌出,杨倩儿开始享受起性爱,主动的伸出小手在张怀结实的肉体上抚摸,张怀也投桃报李,不断亲吻着杨倩儿的潮红的面颊、脖颈、肩膀和双乳。
「啊……」快感如浪潮般汹涌澎湃,杨倩儿全身紧绷,十指抠在张怀的脊背上,抓出一道道血痕,忘我的高声呻吟,阴道中的淫液如洪水泛滥,击打在张怀的肉棒上。
不胜酒力的张怀也没有往日的持久,抬头喊道:「柳芽!芽儿!芽儿!我……我来了!」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射入杨倩儿的子宫之内。
本来高潮中的杨倩儿就像被泼了一盆冰水一般,欲望全无,「柳芽?!柳芽是谁?喂!你说话啊!」
回应她的,却是睡过去的张怀阵阵鼾声。
第二天,鸡鸣声把熟睡中的张怀吵醒。
「唔……头好痛!」张怀迷迷糊糊的用左手遮住眼睛,却感觉右手麻木,怎么也抬不起来,好像被一个重物压着。
「什么鬼?」他睁开眼睛,侧头一看,却见披散着一头秀发的杨倩儿枕着他的右手,脸上妆容已被一行泪水弄花,额头乌黑的头发被汗水虬结,大大的眼睛中不满血丝,周围一圈明显的黑眼圈,看起来像一夜未眠。
张怀惊的一身冷汗,肏了一品大员,当朝阁老的女儿,哪怕自己的父亲是正三品,但远在地方的他也无法护住自己的小命。
「倩……倩儿?」张怀战战兢兢的开口道。
杨倩儿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温柔的抚摸着张怀结实的胸肌,声音有些嘶哑的道:「张郎,我什么都给你了,你定要娶我!」张怀点头如葱:「一定一定!」
杨倩儿得到张怀的保证,笑盈盈的撑着床,让张怀从她手下抽出手臂,被子滑下,露出一对被乌黑的长发半遮掩的巨乳,隐隐约约可以看到粉红色的奶头,张怀不由得瞪大了眼睛,脑海中不断的回忆着昨晚,却什么都想不起来。
「噗嗤!」杨倩儿看爱郎眼睛瞪的发直笑了出来,把被子拉上来,遮住了春光。
「哎……」张怀叹息了一声,可惜的收回了眼睛,注视着杨倩儿道:「我定不负你!」
杨倩儿拍拍手,把侍女叫进了屋里:「张郎,木已成舟,你且先去拜见我父亲吧,顺便和他说一声,女儿身子不适,无法给他请安了!」「啊?」张怀脸色一苦,这要他怎么说?难道要说:杨阁老,您女儿被我肏的下不了床?
于是张怀一边盘算着买一副什么样的棺材,一边任由侍女给他用绸缎擦干净下体,穿上新换的衣裤,刷牙洗脸后,跟着侍女走向杨东的书房。
一路上张怀心如乱麻,时而使劲回忆着昨晚的风流,时而想着该怎么向杨东解释,时而又想着身在越城的未婚妻,不知柳芽同不同意做小……到了书房,张怀小心翼翼的打开门,迎接他的是一个上好的黑玉砚台砰的一声砸在他脚边,他认得这方砚台,却是杨东最喜欢的砚台。
「好啊好啊!我们的状元郎真是好啊!」对面杨东身着一身官服,瞪着眼睛怒视着他。
张怀脚一软,跪了下来:「杨阁老恕罪!」
「哈!」杨东怒极反笑,「恕罪,恕罪,状元郎何罪之有?」「……」张怀犹豫了一下,「我昨晚酒醉后竟对杨小姐……我该死!」杨东吹胡子瞪眼:「你死一百次都不够!我好心让倩儿扶你休息,没想到你竟然做这等龌龊之事!」
「我……我定明媒正娶小姐!定不负小姐!」张怀磕头道。
杨东叹了口气:「算了,事情都发生了,你起来吧,你这就回去禀告你的父亲,让他派个媒人,带着聘礼过来!」
「是!」张怀站了起来,小心翼翼的看着杨东。
杨东气极:「站着干嘛!还不快滚!」
「是!」张怀连滚带爬的退出书房。回屋的路上,越想越不对。
「扶我回房休息……但是我早上醒来却是在倩儿的闺房之中……杨阁老说是他昨晚让倩儿扶我去的……对了,这是榜下捉婿啊!」张怀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这家人算计了,但木已成舟,只能灰溜溜的回到自己的院子里。
在和王市等进士一起喝了一顿后,张怀向上司告了个假——他如今也是正六品的翰林院编撰,带着张显和拧∧坐马车回到越州。
进了府上,张怀发现家丁们匆匆忙忙的搬运着各种物品打包。
来到张潇书房,张潇看着家丁们在管家的指挥下小心翼翼的搬运着珍贵的书籍、字画和古玩,看到张怀,他少有的笑了起来:「这不是吾家麒麟儿!你回来啦!」
「儿子拜见父亲!」张怀行了个大礼,被张潇牵手坐下。
「不错不错!」张潇得意的打量着儿子,「竟然连中三元,不错,真不错!」「都赖父亲平日教导有方。」张怀道,「不知为何家里……」他示意了一下正在搬东西的家丁。
「哦,」张潇更得意了,「朝廷发来通知,我不日就要接任工部尚书,马上我们就要搬去京城了!」
「啊!那恭喜父亲了!」张怀恭喜道。
张潇摸了摸下巴的胡须,道:「对了,我已经接到杨阁老的书信,待我们到京城后,我就请媒人去下聘礼。」
「任凭父亲做主。」张怀道,接着提出了问题,「不知道芽儿那边怎么办……」
张潇脸色一沉:「你寄给她的书信都被我压下了,从此以后再也不要提她!」张怀大惊:「啊?发生什么事了?!」
张潇沉吟了一下,才解释道:「柳四行去年秋后去监督秋收,没想到回来后就一病不起,去年腊月就走了,哼!柳芽出生时克死了母亲,刚满十四又克死了父亲,这种不祥之人,你切不可和她再联系了!我已经把你们的婚事退了!」「……是。」张怀心如乱麻,想着柳芽的俏脸,心中甚是怜惜。
张潇叹了口气,「你母亲在后院收拾,你且去拜见她吧,你走以后,她一直在念叨着你。」
想起母亲丰满的肉体,饥渴的呻吟,张怀心中一荡,把柳芽的事压了下来,起身行礼,「那父亲,我先告辞了。」
来到后院,张怀找到了正在指挥着下人的李氏,上前行礼:「母亲,儿子给您请安了!」
李氏一见儿子分外高兴,一把揽过张怀,把他的头按到自己高耸的胸脯上:
「你怎么才来!」
张怀嗅着母亲奶子上散发出来的香气,小声道:「娘,别让人看到了!」李氏这才放开张怀,看了看四周,发现没人注意,张怀有些可惜的抬起头道:
「刚刚拜会了父亲,这马上就来看你了!」
「哼,算你有良心!」李氏高兴道,拉着张怀走出后院,「我们找个地方谈一谈!」
找到一处无人的角落,李氏一把把张怀按到墙上,跪在张怀面前,拉下他的裤子,粗长的肉棒就跳了出来,啪的一声打在李氏的脸上。
「嗯……」李氏享受的嗅了一口儿子的肉棒上传来的气息,伸出小舌头想要舔,没想张怀突然恶作剧的转动腰胯,肉棒啪啪的甩在李氏的脸上。
李氏一把抓住张怀的肉棒,抬头白了一眼儿子道:「你信不信为娘把你的肉棒掰断!」
张怀哈哈大笑:「你这个荡妇怎么舍得掰断自己儿子的大肉棒?」「唔唔……」李氏吞吐着张怀的肉棒表示同意。
看着母亲跪在自己胯下给自己口交,张怀豪气顿生,把李氏拉了起来,在她耳边恶狠狠的道:「娘,儿子要肏死你!」
李氏淫荡的笑道:「来啊,看看是娘被你肏死,还是你在娘身上精尽而亡!」「哼!」张怀让李氏转过身扶在墙上,撩起她的长裙,「娘,你尽然不穿亵裤!」
李氏回头媚笑:「听说你今天到,我当然不穿亵裤了!」张怀捞了一把母亲早已湿润的阴部,扶着肉棒驾轻就熟的肏入了母亲阴道深处。
「哦……儿子的大肉棒又来肏妈妈了……」李氏翘着屁股熟练的配合着儿子,一只手扶着墙,一只隔着衣服手揉着自己丰满的奶子。
「娘……娘……儿子要肏死你这个荡妇!」说罢张怀连续用巴掌打在自己母亲的屁股上,留下通红的掌印。
「啊……啊……儿子……儿子……来肏娘吧……娘……娘永远给你肏……娘就是你的荡妇……啊……你……你想怎么肏娘都行……啊……肏……肏娘……啊……」李氏呻吟着,疯狂的摇摆着屁股,突然张怀停止了活动,李氏以为儿子在逗她,不满的摇摆着屁股,紧缩阴道中的淫肉,「怎么……快来肏娘啊!」张怀俯身贴在母亲背上道:「嘘……有人来了!」李氏一惊,捂着小嘴。
只听墙对面响起了张潇的声音:「你们都小心点,这可是前朝的古董!」「是!」一众家丁回话道。
「娘,是父亲!」张怀小声道,顺手解开李氏的衣扣。
「别!」李氏却无法阻止天生神力的儿子,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衣襟被拉开,露出没有内衣覆盖的一对丰硕奶子,「唔……」强忍着儿子掐自己奶头的快感,李氏深恨自己怎么就把衣服做的这么容易解开呢!
「啊……你……你父亲在对面……别……」李氏小声道,张怀缓缓的拔出肉棒,李氏这才松了口气,没想到张怀轻笑一声,只剩龟头卡在阴道中时,又把肉棒缓缓插了进去,李氏只觉这一刻竟然变得无限的延长,就像人从高空坠下一般,产生的快感有别于平时的激烈性爱,却又是一种风味,直到张怀的龟头缓慢而坚定的破开李氏的宫颈,顶到子宫底部,快感加上丈夫就在另一边的刺激,李氏整个人如抽搐一般,花枝乱颤,双手使劲的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在高潮中失声尖叫。
张怀小心翼翼的在母亲的阴道中抽插着,连母亲高潮时也没停下,终于,自己也忍不住射满了母亲的子宫。
「呼……」李氏掏出丝巾擦干净下体,又舔干净儿子的肉棒。两人分头离开。
满足了和母亲来一炮的愿望,张怀决定趁还没走时,去看一看柳芽。一个人走到柳府,柳府大门上已挂着缟素,院内寂静无声,张怀走到门口,举起拳头想要敲门,犹豫了一会儿,咬了咬牙,又缓缓放下拳头。
「哎……」他发出一声叹息。
但身后却传来柳芽磁性的声音:「张哥哥?」
呃……成绩有些不理想啊……是不是太小众了?
(4)错失
数月未见,柳芽又长高了不少,失去唯一亲人的打击,却让她日益消瘦,脖颈修长,一身缟素,身材更显玲珑,月牙似的眉梢微皱,一对似龙的大眼中除了对忘父的哀思,现在又因为再见到张怀而稍泛起了希望,希望张怀能对她说:
「一切都有我……」
但张怀却做不到,他连上前抱住柳芽的勇气都没有,犹豫了许久,才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对柳芽道:「对不起……」
「噗嗤!」柳芽展颜一笑,但笑容中却仅有苦涩,「张哥哥,你能来看我,芽儿已经很开心了。」
张怀低着头,却说不出安慰的话,倒是柳芽大胆的上前,执起他的手,「张哥哥,你既然来了,就陪芽儿逛逛柳园吧!」
张怀也没有挣开柳芽的小手,点点头,任由柳芽把他拉进柳府,一路行来,柳府中四处拉着白色布匹,但这些白布已经有些发灰,有些甚至掉落到了乱草丛生的不见以往整洁的园囿里,却无人理会,茂盛的杂草已经掩盖了往日整齐的灌木和名贵花卉,珍惜的大树未萌出新芽,已被粗壮的藤蔓生生绞死,路上也没见到几个仆人,就只有少许健硕的仆妇坐在角落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见到柳芽,就停下话头,也没有起身行礼或者避嫌的意思,就这么看着柳芽拉着张怀经过。
「你们……」张怀有些受不了这些下人的态度,正要上前教训,但柳芽使劲拉着他继续前进:「别理她们,张哥哥!」
时已至春末,柳枝上吐出的柳叶已渐渐变成深绿色,一条条垂到池塘的水面上,柳树们郁郁葱葱的矗立在池边,仿佛是依然从隆冬中没有出来的柳府中唯一一块遵守节气的净土。
「张哥哥,这是我们初见的地方!」柳芽拉着张怀快步走着,渐渐忘却了父亲逝世的悲伤,二人走到一片空地上,在明媚的阳光下,张怀似乎可以看到当初一个得意的士子和男装的少女在款款而谈,原本二人谈天的地方,已经铺上了六角形的地基,却是一个亭子刚打完地基便停了下来,四周石料和刷了朱漆的圆木整齐的码放在角落里,但地基上打扫的很干净,没有一片落叶杂草,其上放了一个长方形书桌和一张藤椅,书桌上按序摆放着笔墨纸砚,看砚台中的墨迹带潮,是主人时常使用。
二人开心的谈笑着,时间似乎又回到了去年秋后。
「张哥哥,再给我画一幅画罢!」柳芽笑着站到池塘边,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
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秾纤得衷,修短合度。
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
柔情绰态,媚于语言。(洛神赋,曹植)
张怀踱到书桌边,展开宣纸,提笔饱沾浓墨,记录下这一刻的美人美景…………
马车摇摆,张怀细细看着画中仿若活过来的柳芽,她的音容笑貌犹在耳边,轻轻叹了口气道:「此次一别,不知何日能够再见,哎……」辛三娘从他胯下抬起头来,把垂下的青丝撩到耳后,狐狸一般细长的眼睛带着丝丝媚意,用慵懒的嗓音道:「公子不要伤心,有情人终能成眷属。」说罢涂着凤仙花汁的食指指甲轻轻刮了下自己唇角的香唾,轻轻啄了一下张怀的龟头,「不如让我们着眼当下……」
张怀摇了摇,俊朗的脸上满是笑意:「你这个狐狸精!」说着把辛三娘拉了起来。
「公子……」辛三娘嗔道,跪在张怀腿上方,双手提着裙子往后一展,大红色的长裙便严实的盖住了二人光溜溜的下半身,「如果奴是狐狸精,那公子便是那进京赶考的书生,奴要把公子拉到自己的窝里,生一堆胖胖的小狐狸!」「哈哈哈……」张怀笑着把精心裱好的画卷了起来,塞回画筒里,辛三娘眯着眼睛斜向上看着天花板,细细感受着下体传来的触感,阴阜挨在张怀硕大的龟头上划来划去,终于把阴道口对到了龟头上方,便扶着张怀的肩膀缓缓坐了下来。
「哦……」辛三娘轻皱着眉头靠在张怀怀里腻声道,「数月没见公子,奴的花径又有些不适应公子的大肉棒了呢—— 」
「是吗?」张怀靠在摇摆的马车车厢上,双手枕在脑后,得意的欣赏着辛三娘的媚态。「哎……说起来,我也对不起你,说是要赎你,结果大部分钱都是用你的私房钱出的……」
辛三娘随着马车的颠簸摇摆着腰肢,伸出狭长的手指竖在张怀嘴上,「郎……公子,你真的愿意赎奴奴,奴奴已经很开心了……啊……啊……再……再说……奴奴的钱,都是你打赏的呢……奴奴……奴奴……一直攒了下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马车在吱呀声中缓缓停下,「叩叩叩」车厢外传来扣门声。
「公子,车夫说要歇一下马,您要下来坐一下吗?」却是张怀的书童张显。
张怀顺势躺倒在了长椅上,把车窗让给了辛三娘,辛三娘妩媚的白了张怀一眼,拉开窗帘,半倚在窗沿上,虽然发饰纹丝不动,衣着也一尘不染,但脸上的红潮和眼中流露的秋波,还是看得张显一愣一愣的,辛三娘红唇轻启道:「张郎在睡觉呢……啊!」突然她身体一震,眉头紧锁,赶紧缩回了车里,放下窗帘。
张显愣愣的回到树荫下对拧∧道:「公子在车里睡觉呢……哎你说,公子最讨厌逼仄的环境了,怎么这次就睡着了,难道前几天整理行李太累了?」拧∧无语的打了张显的头一下:「你个憨货,早点讨个媳妇儿吧!」张显抱着头骂道:「哈!你个杀才竟然敢骂我?如果是你家那种胖媳妇,那还不如不讨呢!」
拧∧冷笑:「你个菜鸟,哪知道屁股大好生养的道理,再说,俺媳妇虽然胖,但是……嘿嘿嘿……」话没说完就猥琐的笑了起来。
辛三娘在张怀身上起伏,嘴里紧咬着一条手帕,半晌才松了一口气,轻轻锤了一下张怀的胸口娇声道:「公子你好坏!都让他们发现了!」说完自个也笑了起来,趴在张怀胸口幽幽道:「公子,你这么喜欢奴,是不是因为奴也很胖啊?」张怀被辛三娘逗乐了,伸出手揉了揉辛三娘严严实实裹在衣服里的巨乳道:
「你这对奶子,怕都有十几斤重了!」
辛三娘不满的摇晃着张怀:「公子,你好坏!」张怀大笑着翻身,把辛三娘压在身下,马车开始剧烈抖动……就这样,十几天后的京城,张怀把辛三娘送入自己曾经住过的四合院中时,辛三娘腿软的都走不动路了。
「三娘,你等我半年,半年后,我一定来纳你为妾!」「公子……」三娘深情的回望着张怀,「奴等你!」来到新的张府,早已乘船进入京城的张潇夫妇俩已经指挥着下人把府邸收拾的井井有条。
京城寸土寸金,张府没有原来那么大,紧凑了许多,让张怀根本找不到和李氏偷欢的机会,不过他依然时不时的去四合院中找辛三娘欢好一番,或者去杨府拜见未来的岳父杨东、大舅哥杨秋,也趁机和未婚妻温存一下,日子也过得自在。
倒是官场上过得如清水一般,这翰林院完全是一个清水衙门,虽有上书的权利,却没有参加朝会的资格,平时做的也是编撰修史,日常点卯,同僚多是家里蒙荫得的官,一群人平日除了看看书,写写文章,也无所事事,一有机会就呼朋唤友出去畅饮一番,搞得张怀从来没存下超过十两银子的钱。
这也由于老爹张潇初回京城春风得意,四处拜访昔日同僚,给上司送礼结交,准备张怀的聘礼,要不是在王市族叔那里参了一股,恐怕家里都要裁掉不少仆人了。
黄道吉日终于到来,由仆人们协助穿好了大红色的状元服,这套衣服当初殿试被钦点状元后,张怀就曾穿着游城唱名,回家后又穿了一次,没想到这么快就要穿着它去迎亲了。
穿戴好后,张怀走入大堂,那里早已穿戴着吉庆服饰的张潇和李氏以及王市等一众伴郎坐在大堂之中,张怀上前拜过父母后,又分别拜见自己的伴郎:「今天要辛苦诸位了!」
王市等人起身还礼:「今日能做状元郎的伴郎,可是我等莫大荣幸!」聊了一会儿后,张显进来提醒时辰已到,一众年轻男子便整装出发,张显跨上一匹高头大马,这马也是大有名头,是当今天子赠予杨东,全身乌黑,仅四只蹄子上缀有白色毛发,马背比张怀只矮了一头,肌肉虬实,名唤乌云驹,后被杨东送给张怀,仅这一匹马就价值千金,马鞍是西南进贡的桐油浸过的粗实藤蔓,上覆盖有一年生小牛的上等牛皮,内塞软物,又点缀有各种宝石,马镫为熟铜精心打造,辔头同样是小牛皮所制,顶端是黄金掺铜打造的马嚼,就这一匹马加上这套行头,就足够买下四座张怀用来藏娇的四合院了。
众人带着乐队一路吹吹打打,来到了杨府门前,如今小姐嫁人,杨府也已张灯结彩,挂满红绸。张显上前敲开大门,对开门的家丁及侍女大声道:「我家少爷特来迎娶贵家小姐!」说罢掏出早已准备好的红包,塞入他们手中,于是张怀一行人便被放入府内。
进入府内,大堂中坐满女方的宾客,见新郎到来,纷纷起身行礼,张怀和伴郎们一一还礼,并送上红包,接着张怀到最里方拜见岳父杨东以及岳母王氏。
杨东对张怀耳提面命一番后,终于点头放行道:「嗯,倩儿在闺房中等待,你快去吧!」
「是!」张怀带着一众伴郎来到杨倩儿闺房门前。
张显再上前敲门,「新娘,新娘,新郎来接你啦!你开开门!」屋内传来杨倩儿姐妹伴娘的声音:「你们快走,我们倩儿不想嫁了!」张怀上前敲门:「倩儿,她们说你不想嫁了,我想听你说话!」杨倩儿的声音中充满笑意:「你走,我不想嫁人了!」张怀暗道你不想嫁人,当初还这么性急的把我上了!不过嘴里还是用恳切的语调道:「我发誓一辈子爱你、敬你、重你,你就嫁给我吧!」「还不行!」杨倩儿喊道,听声音,她就趴在门板上听门外的动静。
「成亲以后,家里的钱财都归你管!」张怀摸了摸门板,找了下能够用上劲的部位。
杨倩儿满心欢喜的道:「不够!你以后只能爱我一个,娶我一……」然而话没说完,张怀一用劲,木门发出一阵刺耳的嘎吱声后,在女人们的尖叫声中,便整个被他拆了下来!
「呜呼!」张怀把门板举过头顶,转身向众人炫耀,伴郎们发出一阵阵哄笑。
内穿红袄,足登绣履,腰系流苏飘带,下着一条绣花彩裙,头戴用绒球、明珠、玉石丝坠等装饰物连缀编织成的凤冠,肩上披一条绣有各种吉祥图纹的霞帔,杨倩儿精心打扮的面容也无法掩饰她突然间发现丈夫居然有一身神力的惊讶。
「咳!」当心吓坏妻子,张怀耸了耸肩,把门板丢到一边,接过张显递过来的,两头连有丝带的大红色绣球,自己拉起一条丝带,另一条递给杨倩儿:「爱妻,我们走吧!」
杨倩儿这才面露羞涩,接过丝带,又由伴娘为她戴上红色头盖,一个健硕仆妇上前蹲了下来,让杨倩儿趴在她的背上,接着把杨倩儿背了起来。
张怀牵着杨倩儿在前面走着,后面跟着一众伴郎伴娘,一路走回大堂,带着杨倩儿拜见了她的父母。
杨东再次对张怀耳提命面,倒是杨倩儿和她母亲王氏说着说着,纷纷哭了起来。
接着众人来到府外,一顶八抬花轿早已等着,仆妇把杨倩儿送上花轿,众人起行,张怀跨上乌云驹在前方领路,又是一路吹吹打打,风风光光的走回了张府。
此时已是黄昏,张怀牵着杨倩儿小心的走入府内,拜见父母,在司仪的带领下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接着杨倩儿给亲朋好友们敬酒后,送入洞房。
接下来一众亲朋好友在洞房外欢闹了一下,又调侃了一下张怀,便纷纷告辞离去。没人敢闹当朝阁老女儿以及正三品工部尚书儿子的洞房啊!
张怀走入洞房,杨倩儿早已静静的坐在床上等待,听到张怀的动静,她下意识的紧紧抓住红色的床单,张怀也发现了这个情况,从桌子上拿起金制的步摇,轻轻挑起杨倩儿的红盖头,露出杨倩儿似娇花一般的面容。
张怀放下步摇,玩笑的行礼:「贤妻,小生这厢有礼了!」杨倩儿眼波流转,也低身行礼:「夫君,妾身这厢有礼了……」二人相视一笑,张怀扶着杨倩儿的肩膀,想把她按到了床上,「倩儿,时候不早了,我们先睡吧!」
杨倩儿反过来把张怀按倒,温柔的笑道:「夫君,妾身先为你脱衣。」张怀也不抵抗,双手枕在头下,微笑的看着杨倩儿羞涩但却坚定的把他的衣服一件件脱了下来,到得脱下裤子,一条粗长的肉棒跳了出来,直直的指着杨倩儿的面孔,看得杨倩儿心驰神往,目眩神迷。
接着杨倩儿又次第取下身上的各式饰品,一件件脱掉身上的华服,这才趴下来,赤裸裸的贴在张怀的怀里。
感觉到胸前那一对被压成厚厚的肉饼状的双乳,张怀搂着杨倩儿的纤腰道:
「倩儿,你的奶子好大!」
「夫君!」杨倩儿闻言脸红的都要冒出热气了,张怀趁机吻上她的红唇,杨倩儿在生涩之后,就开始配合着搅动着张怀伸入她口中的舌头,互相吞噬着对方的唾液,良久唇分,口水在微弱的烛光下拉出一条银色的细丝。
「让我尝尝倩儿的美乳!」说着张怀低下头,把杨倩儿的奶头含到嘴里细细品味,由于一天的劳累又没有洗澡,杨倩儿身上常用的香粉味混杂着汗水留下的微咸的味道,大大刺激了张怀的味蕾,让他舍不得吐出杨倩儿的奶头。
「唔……」杨倩儿闭上眼睛,细细享受着丈夫与初夜时截然不同的温柔带来的快感,直到张怀扶着肉棒顶上她娇嫩的小屄,她才惊醒过来,略带惊恐的道:
「夫君,妾身……夫君,你温柔点……」
张怀从杨倩儿奶子上抬起头,对她笑道:「放心吧!」杨倩儿紧张的闭上眼睛,把头侧到一边,张怀温柔的亲吻着她的脸颊和脖颈,慢慢把肉棒插入她紧致的小穴中。
由于早已开过苞,又分泌了足够的淫液,湿滑的阴道并没有因为张怀粗壮的肉棒进入产生多少疼痛,反而下体传来的快感让杨倩儿睁开眼睛,甚至由于不满张怀龟速的前进,阴道犹如嗷嗷待哺的小鸟一样拼命的蠕动,想把张怀的肉棒整根吞到肚子里,腰部也不断的扭动摩擦张怀坚硬的腹肌。
「哎呀,你这么饥渴啊!」张怀调笑道。
自觉下体的动作的确不雅,杨倩儿羞的把额头顶在张怀肩膀上,但阴道中的淫肉依然坚定不移的吞着张怀的肉棒。
张怀也开始配合着抽插,由浅入深,由轻到重,一记比一记深入,杨倩儿也开始呻吟起来,起初只是轻微的「啊」「啊」,到后面就开始放飞自我,手舞足蹈的享受着张怀在她身上的冲刺……
只是第二天,行动极其不便的杨倩儿还必须早起给公婆请安,她就无比痛恨自己昨晚如此放浪,以至于欲求不满的张怀在她身上肏了一遍又一遍……美好的时光总是飞快的流逝,就这么过了两个月,张怀终于体会到为什么说婚姻是男人的坟墓,尤其他在大婚时答应把钱财都交给杨倩儿管。
「倩儿,我明天要和王市他们出去一趟,你拿点钱给我呗……」张怀扛着杨倩儿的两条白嫩的长腿,肉棒在杨倩儿阴道中来回抽插。
哪怕被肏的淫水四溅,杨倩儿还是回过神来:「啊……哈?啊……不……不行……」
「啊?」张怀失望的停下动作,「别啊,你知道男人都需要应酬的!」杨倩儿两条小腿盘在男人的脖子后方,从自己乳峰上方看向张怀:「别停啊!
家里……哦……我们没多少……多少余钱了……唔……好爽……啊……啊啊……肏……肏我……啊……」
张怀舔了舔杨倩儿没有一根汗毛的小腿,「别骗我,我每个月领这么多列钱,怎么这么快就花完了?」
杨倩儿脚趾蜷缩在了一起,一边大声淫叫一边道:「夫……夫君……你每个月这么多……啊啊啊……啊……呼啊啊……呼呼……啊啊啊……这么……这么多应酬……早……啊啊……啊啊……早花光了……啊……别……别掐妾身的奶头……啊……好痒……好疼……啊啊啊……」
「切!」张怀松开杨倩儿的奶头,「我不信!」说罢赌气的停下来彻底不动了。
「啊……不要停嘛……」杨倩儿扭了扭腰,发现张怀真的不动了,「你不动我动!」说罢双腿从张怀肩膀上放下夹在他的腰上,双手向后一撑,敏捷的翻了起来,把张怀压在身下,自己则在张怀身上起起伏伏,还抓着张怀的大手按在自己的巨乳上揉捏,浑然没有新婚之时的羞涩。
「真没有了?」张怀一边揉着杨倩儿的奶子,一边在心中计算了下,「不对,加上我之前考试还有大婚时的礼钱,应该还剩不少,你都藏哪去了!」见瞒不过去了,杨倩儿只能无奈道:「剩下的钱……啊……夫君你别使劲顶……啊……啊啊啊……啊……呼呼……啊……妾身……妾身打算……啊……给……我家……啊……族舅的商铺投资……啊……你……你知道他……啊啊啊……他……他手上有条航路……啊……别……揉阴蒂……啊啊啊……腿软了……啊啊……」张怀躺在床上大幅度的挺腰,把杨倩儿顶到天上又重重落下,「航路航路,买条船不知道几年才能回本,还不如我拿去结交,也许没一年我就可以升迁了!」「啊……好爽……」杨倩儿享受着激烈的性爱,双手不住的搓揉自己的奶子,「但是……啊啊啊啊啊啊啊……夫……夫君……啊……你……你结交的都是……啊啊……王市这等……啊……这等朋友……还……还不如替我兄帮帮忙……啊啊啊……啊……陛下最后……最后一子两年前得了天花薨了……啊啊……啊……大臣们张罗着给陛下选秀……不如你去帮他……啊……」「哼,改天再说吧!」张怀敷衍了一下,翻身再次把杨倩儿压在身下,猛烈的肏干起来,可惜最后还是没要到钱,只能把精液射入杨倩儿高潮了整整六次的阴道中。
拥着杨倩儿睡了一会儿,张怀悄悄的溜下床,踱步到了自己的书房中上下翻找起来。
「在哪呢?奇怪,我明明记得在这里来着……」张怀把书架上的字画都抱了下来,但是却没找到记忆中的小箱子。
「夫君在找什么呢?」杨倩儿温柔中略带沙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卧槽!」张怀做贼心虚的向后一跳,「你走路都没有声音的吗?」「妾身没穿鞋子呢!」杨倩儿撩起睡裙,一双洁白的赤足怯生生的落在木质的地板上,还可以看到一条湿湿的水迹从脚脖子上滑下。
张怀却没有心猿意马,反而怒道:「你怎么偷我的钱!」杨倩儿面不改色的解释道:「是夫君让妾身管理所有钱财的!」「你!」张怀气得举起了拳头,杨倩儿紧张的闭上了眼睛后退了一步,但张怀的拳头最终还是没有落下。
「以后不准再来我的书房了!」张怀背着手气冲冲的走出书房。
杨倩儿睁开眼睛,得意一笑,转身跟着张怀走出书房,回身关门时,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被张怀挂在书桌正前方的,柳芽的画像。
(5)御前侍卫
「相公,吃饭了!」杨倩儿把盛着丰盛饭菜的案子轻巧的放在张怀面前的书桌上。
「哼!」张怀手中拿着一本大儒注释过的论语,把双脚从书桌上放下,「我不是说过不准再进我的书房了吗?」
「相公……」杨倩儿语气带着点委屈的撒娇道:「但是你也不能不吃饭啊!」说着侧身坐到张怀的腿上,搂着张怀的脖子笑嘻嘻道:「让妾身伺候相公吃饭。」说着杨倩儿轻轻的掐着张怀手中的珍本放到一旁,转身用筷子夹起一块已经去了鱼刺的鱼肉咬在洁白的牙齿之间,闭着眼睛把头探到张怀面前,睫毛微微颤动,就像期待情郎轻吻的少女一般,洁白的面颊在透光窗子的夏日正午的阳光下熠熠生辉。
美人美食就在眼前,妻子身上散发的体香和鱼肉带来的腥味混合在一起,刺激着张怀的味蕾,他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沫,张开嘴接住杨倩儿用嘴递过来的鱼块,杨倩儿银牙轻轻一咬,鱼肉断成两截,二人的嘴唇摩擦着咀嚼嘴里的鱼肉,又开始交换对方嘴里嚼成糜状的鱼肉和唾液,直到杨倩儿略带强硬的用小巧的舌头把所有鱼肉都顶入张怀嘴里,张怀才一口吞了下去。
「咯咯咯咯……」杨倩儿看着张怀嘴角流下的口水,开怀的笑了起来,解开胸口的衣领,从深深的乳沟中抽出了一条丝质的手帕,轻轻的擦拭张怀的口水。
张怀一把捏住杨倩儿的纤纤素手,递到自己的鼻子下,细细的嗅着手帕上散发出来的,来自杨倩儿奶子的香气,杨倩儿就这样任凭张怀把玩着自己的小手,温柔的为张怀理了理头冠,道:「相公,你还在为晚上的聚餐发愁吗?妾身可以找外舅,请他匀些钱财来。」
张怀把杨倩儿的手帕盖在鼻子上深深的吸了口气,这才满足的丢到一旁道:
「不了,我已经解决了。」
「哦,」感受着屁股下传来的异样感觉,杨倩儿眼珠一转,腻声道:「那妾身继续伺候相公吃饭!」
「还吃什么饭啊!」张怀抱着杨倩儿站了起来,把案子扫到宽大的书桌的角落,笔墨纸砚落了一地。
「啊!」杨倩儿发出微小的尖叫声,被张怀压在了书桌上,很快她的衣领被张怀使劲扯开,绷开的扣子飞到了书房的角落,那一对使人无法转移视线的巨乳完美的呈现在张怀眼前,失去支撑的乳肉向两侧摊开,早已动情的粉红色奶头犹如坚硬的花生米一般随着杨倩儿急促的呼吸颤抖着。
张怀用指甲刮着杨倩儿带着细小凸起的乳晕道:「倩儿,你竟然不穿内衣!」杨倩儿像小猫一样两只拳头缩在颌下,两只白藕似的玉臂夹着双乳,使它们看起来更加巨大,杨倩儿撅着小嘴道:「因为相公生气了吗……」「哈!」张怀也不想谈论这件事,低头亲吻着杨倩儿,手伸到腰间解开裤腰带,裤子就顺着两腿滑落下来,他把杨倩儿的裙子往上撩,手往中间一探,触手可及的是杨倩儿湿润的阴部,散发着丝丝热气,她果然也没有穿亵裤。
「嗯……」感受着丈夫的手指在自己阴唇中间的缝隙中划动,杨倩儿呻吟着摇摆腰肢,眼眸中充满动情的水光,这娇媚的模样看得张怀心中一荡,扶着肉棒对着杨倩儿的小穴直直的顶了进去。
「啊!」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呻吟,杨倩儿两条长腿盘在张怀腰间,足跟抵着张怀的屁股,配合着张怀用力,使他能更省力的肏着杨倩儿的小屄。
「啊啊啊啊……相公……啊……相公,用……用力的肏倩儿……啊啊……用你的大肉棒……肏倩儿……啊……让……让倩儿被你肏死……啊啊啊啊啊……肏死倩儿啊……啊啊啊……啊……」
张怀抓着杨倩儿的一对巨乳使劲揉着,在娇嫩的乳房上留下一道道鲜红的指印,两颗奶头因为他的蹂躏而肿大,下体如鼓点一般有节奏的在娇妻的阴道中进出,不断有淫水被他的肉棒打成泡沫后溢出,白色的泡沫一点点滴落到地面上,形成一汪水渍。
张怀畅快的享受着妻子的肉体,他抬起头想分散注意力以让自己更持久一下,视线却一下落到了正前方柳芽的画像上。
一身素装的少女亭亭玉立的站在破败的亭子中央,身后是水波微荡的池塘,她微笑着,静静的看着张怀,反复是她人生中最宝贵的事物。
「芽儿……」张怀低声念叨着少女的名字。
杨倩儿没有听清楚,还以为丈夫在叫她,高声呻吟着回应:「相公……相公……我爱你……我爱你……啊……相公的肉棒……又粗……又长……啊……啊啊……肏的倩儿好爽……啊啊……相公……给我……射到我身体里……啊……让我……让我给你生孩子……相公……相公……啊啊……」她的呻吟落在张怀耳中,却变成了:「张哥哥……我爱你……张哥哥……我好想你……我想你把肉棒插在我的阴道里……肏芽儿……让……让芽儿给张哥哥生孩子……」
杨倩儿高潮到来,她抓着张怀按在她一对傲人的奶子上的双手,忘情的呻吟了一会儿,借着高潮后短暂的不应期,她看向张怀,却发现自己的丈夫注意力完全不在自己身上,她顺着丈夫的视线,头向后仰,却看到了那幅堪称绝世之作的画像。
「哼!」杨倩儿冷哼一声,两条长腿紧紧箍住张怀的腰部,双手一撑,整个上半身立了起来,趴在张怀的怀里,并带着张怀转了半圈,使张怀无法看到柳芽的画像。
张怀被杨倩儿的举动吓了一跳,从幻想中醒过来,半坐在书桌上,扶着娇妻的纤腰,语气中有些许抱怨:「你也不怕把你丈夫的大肉棒弄折了,以后谁来和你生孩子!」
杨倩儿双手搂在张怀的脖子后方,踩在书桌上起起落落,「啊……相公……相公的肉棒……坚硬的跟铁一样……怎么……啊……啊……怎么会折?」说罢按着张怀的后脑勺,把他的头埋入了自己的双乳之中。隔着丈夫的脑袋,她的视线落在柳芽的画像上,眼神中充满了得意。
被杨倩儿狠狠的榨了两次精的张怀把已经走不动路,双眼迷离没有一丝焦距的杨倩儿扶上床,这才揉着腰离开了张府。
本来双目失神的杨倩儿突然清醒过来,她抓着正打算为她擦拭下体的侍女的手,这个侍女是她大婚时陪嫁过来的。
「相公离开了吗?」
侍女低下头恭敬道:「姑爷已经走了。」
杨倩儿眼睛一转,道:「你去悄悄跟在相公后面,看他都见过什么人,如果是女子,你就回来告诉我!」
「啊?」侍女有些为难。
「等我身体不舒服的日子,我可以让你陪相公!」杨倩儿加了筹码。
侍女果然心动了,她恭敬的离开卧室,走出府悄悄的跟在张怀后面。
「咚咚咚!」张怀敲响四合院的大门,然后百无聊赖的等在外面。过了一会儿四合院的门从里面打开了。
一身红衣的辛三娘头发稍显凌乱,胸前是一条围裙被丰满的奶子高高顶起,两只袖子向上搂起,左手提着一颗葱郁的大葱,看样子正打算做饭,整个人忽然间充满了生活的烟火气息。
看到张怀,辛三娘惊喜的睁大了眼睛:「张郎!」她刚准备上前,忽然又发现了自己身上不妥,她连忙丢下大葱,把围裙从脖子上摘下丢到一边,这才开心的上前拥抱张怀。
嗅到辛三娘手臂上传来的浓郁的大葱的味道,张怀皱了皱眉,拍了拍辛三娘的脊背,连声道:「好了好了,我不是来了嘛!」让她松开自己。
「嗯!」辛三娘乖巧的松开手臂,双手执着张怀的大手,认真的打量着许久未见的张怀,一对狐媚的眼睛中流露着浓郁的爱意。
「行了行了,我们先进去吧!」张怀看着周围有人群有聚集过来的趋势,连忙拉着辛三娘走入。
张怀在客厅里坐下,侧身抚摸着辛三娘长出了细腻茧子的小手,心中也有些心疼,「三娘,让你住在这里,真是辛苦你了!」辛三娘摇了摇头,甜蜜蜜的道:「奴想着郎君终有一日会娶奴过门,就不觉得辛苦了。」
张怀沉默了一会儿,道:「这个……你也知道,我才刚刚把倩儿娶过门,还……」
辛三娘低下头道:「奴知道郎君的难处,一年两年的,奴也等得,只要郎君记得,在京城的四合院中,还有奴在等你,只要郎君能多来陪奴奴,奴奴就开心了!」
张怀轻抚着辛三娘的小手,道:「是我这段时间耽于公事,怠慢你了。」其实他却是一直沉绵于杨倩儿的美色之中,至于公务上,翰林院除了偶尔需要编撰史书外,也没有多少事情。
不知道京城官场里事情的辛三娘摇了摇头,亲了一口张怀道:「大男子应以事务为重,这才是奴心目中的张郎!」
两人又腻歪了一会儿,张郎才开口道:「三娘,我此次来,却是来找你借点银子的。」
辛三娘惊讶道:「公子,你没钱了吗?」
张怀点点头,「我父亲刚回京城需要上下打点,翰林院又是个清水衙门,我也没多少银子了。」
辛三娘颔首问道:「不知公子要多少银子?」
张怀道:「也不是什么大事,我今天要去醉仙楼做东请同僚们吃一顿,大概20两银子足矣。」
「嗯……郎君稍待!」辛三娘起身回房,一会儿后拿出两张银票递给张怀,张怀接过银票,塞入自己的怀中。
「那我先走了。」
辛三娘不舍的拉着张怀:「张郎,不多留一会儿陪陪三娘吗?」张怀倒是想留下来,可是中午才和杨倩儿颠鸾倒凤一番,现在也是有心无力了,他摇摇头道:「不了,同僚们在等我呢!」辛三娘把张怀送出门口,两人亲热一番后依依惜别,却没看到远处杨倩儿派来的侍女低下头匆匆离开。
看天色还早,同僚等都还没有来,张怀悠悠然的来到醉仙楼,坐到二楼雅间中,问小二要了一壶酒,一叠小菜,坐在窗旁看外面云卷云舒。
突然楼下传来一阵吵闹之声,张怀皱了皱眉头,暗道一声扫兴,却也没有多在意。
正巧同僚们也到了,小二将房门打开,众人鱼贯而入,张怀忙起身迎接。
「张兄安好!」
「李兄请了。」
「王兄,赵兄,夏兄三位快坐。」
「……」
众人一一坐下,小二陆续为众人填满酒杯,并把菜一一抬上。
张怀和诸人敬过一轮后,张怀仍听到楼下的喧闹之声,便开口问道:「王兄,不知楼下是何人吵闹?」
王胖子将杯中之物一干二净后才道:「张兄不知,却是前些日子刚来的匈奴大使,想来尝尝我天朝美食,却不知道这醉仙楼最少也要提前三天预定,哈哈,这帮蛮夷在草原上横惯了,到我天朝上国来,也是要遵纪守法的!我们来时,正和店家在吵呢!」
「哦?」张怀眼睛一转道:「真是无礼禽兽,不堪斯文!」「谁说不是呢!」众人哄笑起来,话题也聊到了草原蛮族上,20年前先帝用兵和匈奴打了很大一仗,此战过后,便占据了大片草场和湖泊,把匈奴赶到了更北方,占了草场后更是用来放牧战马,培养骑兵,压的匈奴20年来不敢进犯,只能在苦寒的漠北苦苦挣扎。
饭饱酒酣,张怀更是吟诗一首:「单于寇我垒,百里风尘昏。雄剑四五动,彼军为我奔。掳其名王归,系颈授辕门。潜身备行列,一胜何足论。」(前出塞九首其八,唐,杜甫)
「好诗好诗!」
「好!」
「张兄大才!」
「不愧是独占鳌头状元郎!这边塞诗真是绝了!」在众人哄闹下,张怀一口把酒闷下,丢下酒杯豪爽道:「诸位且为我温一杯酒,我去教训这帮蛮夷就来!」
众人大惊,起身阻止,却一个个被天生神力的张怀推开。
不顾劝阻,张怀晃悠悠的走到楼下,却见匈奴人已占了大堂中央不知哪个倒霉鬼的桌子,正饮酒作乐,四周食客躲得远远的,像鹌鹑一般看着这群蛮夷。
看张怀直指匈奴人,一旁候着的店家大惊,急忙上去阻拦:「我的状元爷喂!
您可不要意气用事,这帮草原人粗手粗脚的,小心伤了您的尊体,我可担待不起啊!」
「哼!」张怀一推,店家就滚了出去,撞到一旁的柱子上。张怀大步向前,却见正前方一个身材高大的匈奴人正起身为主位上的倒酒,张怀对着那撅起的屁股大脚踢去。那匈奴人便飞了起来,摔在桌子上,顿时各式美食美酒摔了一地,几个匈奴人大怒,纷纷站了起来。
几个匈奴大汉魁梧的身躯却不伦不类的穿着丝绸质的长袍,肚子上挂着巴掌大的金腰带,把肮脏的胡子和头发变成一竖一竖的小辫子,头发油的,一点就着的样子。
「找死!」
「汉人!想死?!」
「打死他!」
几个匈奴人操着半生不熟的口音,或者直接用匈奴话大骂,由于长期吃羊肉又不爱洗澡,一股骚味腌渍入肉,熏的张怀直皱眉头。
那做匈奴大使分开手下,打量了一下张怀,发现他英姿飒爽,锦衣华服不类寻常百姓,倒是忍着怒火开口道:「汉人,吾乃长生天之子撑犁孤涂单于所遣大使,你哪来的胆子为何攻击我等!」
张怀双手抱拳对着紫禁城方向一敬道:「尔等来我大赵,便要守我大赵之礼法,我这是为我圣天子教训尔等!」
「哼!」匈奴大使再忍不下性子,对着随从道:「巴干,打死他!」名为巴干的匈奴人,正是被张怀一脚踹到桌子上的那个,他正心疼的拍打着沾到绸质外套的汤汤水水,听到大使点名,顿时狰狞的笑了起来,一把把外套脱下丢给旁人,露出一身发达的腱子肉。
「小子,惹谁不好,惹你巴干老爷!老爷要把你的头拧下来当马球打!」巴干咔吧的拧着指关节走到张怀面前,一拳挥了过去!
「啊!」周围的围观群众都捂住了眼睛,毕竟按体型来算,巴干的腰都有张怀两个粗了。
但众人想象中的场景并没有出现。
在发现巴干有挥拳意图时,张怀便已经右脚往后挪了一寸,整个人身子稍像前倾,如同一颗比直的桦树,左手迅速的接住巴干的拳头,巴干的力道顺着张怀的脊柱一路传导到了地面,而张怀却纹丝不动!
「什么!」巴干不可置信的叫了出来,张怀趁着他惊讶的时候,右脚往前一踏,右手握拳从腰际往上对准巴干的下巴挥了过去,整个身体先是一弯,接着顺着拳势如压弯的树干一样迅速的弹直,从脚掌到拳头所有肌肉产生的力道全打在了巴干的下巴上,巴干整个人如同出膛的炮弹,被打飞了两米多高,不省人事。
张怀用「不小心打了只蚊子」的表情甩甩手,大声喝道:「还有谁?」一个匈奴人跑去查看巴干的伤势:「下巴碎了!」匈奴大使目眦欲裂:「你们全给我上,打死这个汉狗!」剩下三个大汉一起冲向张怀,张怀一脚踢在最前面的匈奴人肚子上,将他踹出两丈多远,却被剩下的匈奴人一个从背后环抱住,双脚离地整个人被举到了空中,另一个匈奴人大喝一声,握着拳头兜头砸了过来。
「哼!」张怀两腿一抖,带着身后的匈奴人沉了下来,偏头躲过拳头,两手弯起,捏着身后匈奴人的手臂,强硬的掰了开来,接着一个过肩摔,把他砸向被他踢出去后刚缓过来要帮忙的匈奴人,两人顿时滚作一团。
张怀正要转身,却听到身后传来响动,想也不想反身一个肘击,打在正要偷袭的匈奴人胸口上,传出刺耳的咔擦声,那匈奴人躺倒在地,胸口凹进去一块,出气多,进气少。
接着张怀走向两个正要地上爬起来的匈奴人,两个大汉惊骇的在地上直往后退,口中大叫着「不要!」但还是被张怀抓着两人的头上的鞭子,往地上重重一磕,两人便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哼哼,要打死我是吧?」张怀啪啪地捏着指节走向匈奴大使,大使大惊失色,口中连连喊道:「我是单于的大使,你不能打我!」这时一个武将带着一对全副武装的士兵跑了进来,正好看到张怀一拳把大使打倒在地,不由得愣了愣,抓过迎了上来的店家问道:「你不是派人报信说匈奴人要杀我朝新科状元,逗洒家呢!」
店家也手足无措:「不是……我……他们……呃……」看到武将后,匈奴大使顿时就像见到救星一般,连滚带爬的跑了过去,口中大喊:「汉家将军救命,汉家将军救命!这个人要杀我!」「呃……」武将无语的看着抱着他大腿的匈奴大使,他认得张怀,毕竟金榜题名后,张怀可是骑着高头大马绕了一圈京城,大半京城的人都认识张怀了。
他把腿拔了出来走向张怀,行了个拱手礼道:「状元郎请了,不知这是……」
张怀傲然道:「这群匈奴人到我天朝后作威作福,欺辱百姓,我看不过,就教训了他们一顿,哪想他们这么不经打,哎金玉其外啊!」「嘶……」武将虽然也有猜测,却还是料不到今年的状元竟然有这么惊人的武力值,一个人打翻了数个匈奴大汉,「状元郎威武,这大使出使我朝,带的都是精锐武士,竟被阁下一人打了,厉害厉害。只是如果是寻常人就罢了,但他们毕竟是使节……只能请状元郎跟我走一趟了,请不要让小的为难……」张怀随意道:「没事,一人做事一人当,我跟你走便是!」狱卒前倨后恭的把张怀请进整洁的牢房:「大人,您在这休息一下,有什么需要,您跟小的说!」
「去吧去吧!」张怀挥了挥手。
「哎!」狱卒答应一声,便退出牢房,连锁也不敢上。
坐在椅子上,张怀的酒意渐渐退去,随之而来的却是一阵悔意涌上心头,「肏,这群该死的匈奴人死哪不好,死老子的枪口上,肏!」过了不知多久,张怀听到外面传来了杨倩儿的声音,却见狱卒带着杨倩儿和两个侍女走了进来。
「相公!」杨倩儿上前抓着张怀的双手,语气中充满了关心,「相公,你受苦了!」
「哎,不苦,不苦。」张怀摇摇头笑道,「我在这当大爷呢!是我父亲让你来的吗?」
杨倩儿点点头道:「是公公让我来的,他正要去找我父亲商量呢,没事的,虽然那些匈奴人两个残废,两个还没醒过来,但是匈奴大使只受了点皮外伤,哼,要我说都死了更好,连累我家相公坐牢!听我哥哥说,这匈奴人被我们压了20年,圣上正筹划着用兵呢,再现先帝的伟业!」张怀略微思索了一下,他在翰林院也负责修史,当今皇帝年事已高,虽然在位十多年,但海清河晏的,也没多少机会能够在史书上留存一笔,在最后一个儿子得了天花死后,皇帝估计最大的两个梦想就是赶紧再生一个儿子,还有打一场漂亮的胜仗。
这样他就放心了,任由侍女们端来一浴桶的热水伺候他沐浴,并换上了杨倩儿带来的干净官服。
果然第二天,一个年老的太监便带着一众侍卫把他接到了紫禁城之中。
进入大殿,正前方当朝天子坐在龙座上,一袭金色龙袍却无法掩盖他老态龙钟,大腹便便,脸上黯淡无光,脸颊两侧肥肉下垂,眼睑也往下几乎遮住了浑浊的眼睛。
大殿两侧分站着文武官员,人数不多,却都是当朝大佬,张怀的父亲张潇与岳父杨东赫然在列,张潇对张怀点了点头,示意无事。大殿中央站着匈奴大使,他用纱布裹着的冰块敷着黑了一圈的左眼,脸上也可见斑驳的淤青,脸上的肌肉因为疼痛而不住的抽搐。见到张怀,他指着张怀激动的大喊:「就是他,就是他让我的侍卫重残两个,还有两个到现在都没醒来!」站在皇帝边上的太监大喝道:「放肆!」
匈奴大使顿时噤若寒蝉。
张怀轻蔑的看了他一眼,走到大殿中央跪下叩拜道:「罪臣张怀叩见陛下。」「免礼,匈奴大使,你退下吧,朕会给你个交代的。」哪怕万般不愿,但匈奴大使还是不得不走出大殿,临走还恶狠狠的瞪了张怀一眼。
匈奴大使走后,皇帝就和颜悦色道:「虽然是对方闹事在先,但张怀也打伤了对方,那就罚张怀陪匈奴大使医药费吧,众卿家以为如何?」这里匈奴大使四个字加了重音,也就是说张怀只用陪他一个人的医药费就行,其他四个人,管他们去死。
于是文武官员纷纷应和,表示赞同。
商定好对张怀的处罚,皇帝又饶有所思的打量起张怀:「没想到今年的状元竟然身藏如此了得的武艺,张卿,你知道吗?」这话是对张潇说的。
张潇出列,对着皇帝深鞠一礼后才道:「犬子顽劣不堪,让陛下见笑了,下臣回去后定当以家法教训这逆子!」
皇帝无奈的摆了摆手道:「朕已经罚过他了,爱卿就不要再罚了。」「是。」张潇低头道。皇帝挥了挥手,让他回到文官阵列中。
皇帝又对张怀饶有兴趣道:「状元郎,朕问你,你觉得你的武艺,在我朝,算是第几?」
张怀傲然道:「回禀陛下,下臣自问排行第三!」「哼!」
「好胆!」
武官阵列里传出各式不屑的鼻声。
皇帝充耳不闻,继续问道:「哦?不知谁排在你前面。」张怀拱了拱手道:「第一的自然是随太祖打下一片河山的开国公!第二便是二十年前打的匈奴闻风丧胆的镇国公!」
这二位早已过世,言下之意,张怀认为当今之人在武艺上没人能压过他!听闻此言,张潇摇了摇头,对儿子简直无语了。而武官们更是破口大骂了起来。
一五十出头的老将更是走了出来,指着张怀大骂:「竖子尔敢!不过是赢了几个匈奴喽啰便口出妄言,也不怕风大散了腰杆!」此人是当代镇国公,二十年前随先代镇国公南征百战,立下不少功勋,后又继承爵位,是当朝武将中最大的将军,他老当益壮,腰杆笔挺,一身官袍也难掩魁梧的身躯。
所以张怀也只敢低着头挨骂,半个字不敢吐。
皇帝笑着看镇国公骂了一会儿后,才开口道:「好了好了,老国公,年轻人就是要有点傲气嘛,不知你觉得现在武艺第一的是谁?」镇国公对皇帝行了个礼道:「回禀陛下,臣认为这届武状元却是第一。」「好!」皇帝拍手笑道:「俗话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这样吧,就让我们两位状元郎,在这大殿里比试比试,黄伴伴,武状元今天当班吗?」皇帝身旁的老太监低下头低声道:「陛下,武三立今日轮班值巡禁城。」「那就宣他进来!」
「是!」老太监退下,到门口叫来值班的小太监,让他去找武状元。
一会儿后,一个披坚戴甲,身着魁梧的汉子就走进大殿跪下。
「武三立,你是这一科的武状元,就和我们的文状元比一比吧!」「啊?」武三立有些懵逼,这时镇国公开口简略的说了下情况,武三立看张怀的眼神十分不善。
接下来准备时间,二人各自下去,由太监领着换了一套劲装,再回到大殿对峙。
老太监一声令下,武三立便朝张怀冲了过去,他已得知张怀一人就赤手空拳的解决了四个匈奴精英,还毫发无损,也不做保留,逼了上去后挥拳便打。按他想来,二人也要先交手几轮,试探一番后再动真格。
但张怀伸掌如昨天对匈奴人一般,稳稳接住了武三立的拳头,接着迅速欺身上前,一把抓住武三立的腰带。
「什么?!」武三立大惊失色,接着如腾云驾雾一般,整个人被张怀举了起来!
张怀得意的举着魁梧的武状元转了一圈,无论武三立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最后被张怀扔出数丈之远。
武三立皮糙肉厚,倒没受到什么伤,却感到了极度的侮辱,眼中布满血丝,爬了起来冲打张怀面前踢了过去,张怀用手臂接住,后退了几步,便也打了回去,二人你来我往的过了几招后,武三立再次被张怀抓住破绽,一拳打到在地。
武三立爬了起来,喘息了一会儿道:「比拳脚我不如你,但若比兵器,我自问不输于人!你敢不敢!」
张怀脸不红气不喘的道:「来来来,谁怂谁是老二!」二人看向皇帝,皇帝对老太监点点头,于是老太监开口问道:「不知二位状元郎擅长何种武器?」
武三立回道:「吾擅长长槊!」
张怀一笑道:「巧了,我也擅长长槊!」
老太监尖着嗓子道:「大殿中不可用利器,再者长槊是马上兵器,地上却不方便使用,不如就给二位硬木棍如何?」
二人点点头同意。
待拿到木棍,武三立大喝一声,棍头戳向张怀,张怀单手握着长棍随意一扫,便挡了开来,接着抡起长棍劈头盖脸的打了回去。
武三立左支右挡,但他力气远不如天生神力的张怀,刚刚比试拳脚时还能通过步法躲过张怀的拳头,但现在长棍攻击范围比胳膊大了数倍,武三立再躲不过去,最终张怀一个横扫把武三立挡在胸前的长棍扫开,然后一棍结结实实的抡在了武三立的胸口上,打得武状元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还好武三立不是匈奴人,不然这一下估计能给张怀打死。
张怀丢下木棍,得意道:「承让承让!」
堂堂武状元,还是被镇国公称为当今第一的武状元竟然被张怀轻松打败,一众武官脸黑得像碳一般,恨不得把张怀生吞活剥。
皇帝却没照顾武官们的情绪,高兴的拍拍手道:「好!好!爱卿竟然文武双全,不愧我大赵的麒麟儿,不错!今后,你就来当我的贴身侍卫吧!」张怀早在翰林院呆的不耐烦了,听说自己可以接近整个国家的权力核心,喜不自胜,不顾父亲和岳父阻止的示意,跪了下来道:「臣领命!」只是张怀还来不及得意,回到家后,先是被当朝阁老的岳父骂,接着被父亲骂,回到房后又被妻子抱怨。接着又要去紫禁城中接受培训,上到天文下到地理,宫中禁地,各种禁忌,还有侍卫的暗号,礼仪等等,让他苦不堪言,整整半个月,回到家后倒头便睡,连自己书房中的画像消失也不知道……
直到他培训结束,被皇帝叫到了御书房之中,皇帝坐在书桌之前,两眼放光的看着一幅画,张怀的大舅哥,户部员外郎杨秋,正恭敬的站在皇帝身后。
见到此情此景,一种不安的情绪涌入张怀的心头。
(6)迎亲
「看你干的好事!」张怀把画卷使劲砸向杨倩儿。
杨倩儿头一低,画卷砸在她高高竖起的发髻上,又弹落在地。杨倩儿轻柔的扶正自己的发髻,小心翼翼的把发钗一一插了回去,才温柔的弯腰拾起地上的画卷,轻轻的抚去上面的灰尘,柔柔的道:「夫君,这可是圣上交予你的任务,可不能弄坏了。」
张怀怒极反笑:「哈哈,弄坏了!我巴不得弄坏了!」杨倩儿急忙上前,食指竖在张怀嘴前,轻声细语的道:「相公可别这么说!
若是出了岔子,我们一家都是要杀头的!」
张怀一巴掌扇在杨倩儿的脸上,发出「啪」的一声,杨倩儿被打的后退数步,缓缓转过脸来,让张怀清晰的看到她精致的小脸上那醒目的巴掌迎,以及唇角开裂流下的鲜血。
杨倩儿缓缓抹去唇角的鲜血,展颜一笑,但眼中却噙着泪花:「相公还是疼我的,不然以相公的神力,妾身这一下怕是头都要断了!」张怀却不为她的言语所动,眼中闪过危险的光芒:「你为什么这么做!」杨倩儿这才褪去脸上的笑容,厉声道:「这要问你自己!」张怀虎目圆睁:「问我自己什么!」
杨倩儿冷哼一声道:「相公和妾身欢爱时,喊了多少次她的名字,妾身可都记着呢!」
「你……」张怀一时无言,「柳芽已经很惨了,她小小年纪就没了父母,还被退了婚约,你为什么还要把她推进火坑!」
杨倩儿捂着滚烫的脸颊歇斯底里的冲着张怀喊道:「她小小年纪就克死了父母,以后也嫁不进什么好人家,守不住自己家的财产,那还不如嫁入帝王家,如果侥幸生得一麟半仔儿,还能封个娘娘……还是说相公想纳其为妾?相公别忘了大婚时立下的誓约,此生只娶我一个女子!」
「好一个妒妇!」张怀怒极,抓着杨倩儿按到床上,揪着她的衣领往两旁一撕,整条连衣裙被他撕做两半扔到一旁,又开始解下自己的腰带,自从嫁给张怀后就没了穿内衣习惯的杨倩儿尖叫一声捂着丰满的双乳连连后退,她可不认为张怀解腰带的目的仅仅是为了肏她。
果然,张怀挥舞着腰带,在空中发出呜呜的声响,接着向下一挥,啪的一声,腰带便抽在杨倩儿雪白的乳肉之上,留下一道通红的痕迹。
「呜呜……相公……相公,别打了!好痛!啊……啊……」杨倩儿痛苦的捂住被鞭打的乳肉,却被张怀抓住空隙,连续几鞭抽到了她的奶头上,两颗奶头顿时肿的如同桃核一般大小,红得发紫。
「啊……啊……」杨倩儿敏感的奶头被抽打,痛得连叫都叫不出来,哑哑的发出丝丝呻吟,但张怀毫不怜惜的继续挥舞着腰带,在杨倩儿身上留下一道道红色的印子。
「相公……相公!求你了!妾身好痛……相公……相公!」杨倩儿全身蜷缩在床上的角落,尽力把背露在外面,但张怀却瞄准了她露出来的敏感腰肉抽打,痛苦让杨倩儿几近崩溃,很快就抽泣着求饶:「相公,呜呜呜,我……我错了!
我错了!你放过我吧!别打了!」
「现在知错已经晚了!」张怀怒火仍然没有平息,丢下腰带,抓着杨倩儿光洁的脚踝将她拖到了床沿,随手捞向杨倩儿下体,立刻嘲讽道:「杨倩儿,没想到你这么淫荡!被打了还流出这么多淫水!」
杨倩儿趴在床上低身哭泣着,听到张怀的话,顾不得羞耻心,两手向后扒开自己的阴唇露出湿漉漉的穴口,转头泪眼婆娑的对张怀道:「相公,你肏我吧,你肏妾身淫荡的小屄,不要打我了!呜呜呜呜……」张怀也不顾自己骨折的风险,把杨倩儿正面朝上翻过来,提屌就插,每一下都是插到最深处,重重的击打在杨倩儿的宫底上,再拔出来,再继续重击回去,同时用双手对着杨倩儿的一对丰满的奶子疯狂的抽打,或者掐的奶头,或者抓她的皮肤,再性感洁白的奶子上留下一道道可怕的伤痕。
杨倩儿哭喊着,疯狂的扭动着腰肢配合着张怀的抽插,只求张怀在爽了以后能够下手轻一些。
看杨倩儿越打越淫荡,张怀怒气上升,双手紧紧的掐在杨倩儿的脖子上,杨倩儿痛苦的发出低哑的「啊……啊……」两声,很快就因为再没有气息出来而发不出声音,她小脸涨得通红,左手使劲掰着张怀牢固的双手,右手在张怀的胸口上不住拍打,然而却无法撼动天生神力的张怀一丝一毫,慢慢的双手渐渐无力,一对原本迷人的大眼睛中充满血丝,逐渐失去了神采,眼皮不断的下垂。
「哼!」终于张怀松开了双手。
「嘶……呼……嘶……呼……」杨倩儿立刻贪婪的大口呼吸起来,让空气灌注入自己的胸腔,但缺乏控制的下体却开始如潮水一般,淫水不断的击打在深入她阴道中的张怀的粗长肉棒上,尿道口的肌肉也松弛而不断的喷出淡黄色的尿液,温暖的尿液如不会停歇的喷泉一般击打在张怀的小腹上,溅起一道道淡黄的水花,又顺着二人的交合部位流淌在床单上,顺着床单滴落到地上,形成不小的水洼。
「不!」杨倩儿发出无助的悲鸣,生在一品之家的她一辈子恪守礼仪,却不料婚后没多久就因为丈夫的虐待而如此失仪。张怀却不理她的痛苦,再次一巴掌扇到她的脸上,嘲讽道:「你他妈真贱啊!」说罢把肉棒拔出,再把杨倩儿从床上拉了起来。
「跪下!」张怀强硬道。
杨倩儿屈辱的跪在自己的尿液上,忍受着张怀用沾着她淫液和尿液的肉棒左右来回的扇她的脸,又把肉棒顶在她嘴上道:「吸我的屌!」「是……」杨倩儿眼睛一闭,张开小嘴,把丈夫的肉棒含在嘴里,生疏的吮吸起来。
享受了一小会儿后,张怀嫌不够过瘾,十指插入杨倩儿的头发中,捧着杨倩儿的皓首开始迅速的挺动,每一下都把肉棒插入杨倩儿的食道最深处,从侧面可以看到随着张怀的抽插,杨倩儿的脖子不断的鼓起一大根肉棒的形状。
「啊……」张怀抬着头满足的叹了一声,把精液全数射入杨倩儿的胃里,打了个冷战后,才拔出肉棒。
「咳咳咳咳……啊……咳……咳咳……咳咳咳……呕……呕……咳咳咳……」杨倩儿疯狂的咳嗽起来,还伴随着反胃的呕吐声,口水、胃内容物、张怀的精液不断的从她的嘴里和鼻子里涌出。
张怀扫视了一下被弄的一团糟的屋子,对着趴在地上不断咳嗽的杨倩儿道:
「把这里收拾好,不然我继续收拾你!」说罢穿好衣服到书房去睡了,只留下一身狼藉的杨倩儿在屋中默默垂泪。
第二天张怀就不得不离开张府,带了一队人马浩浩荡荡的开出京城,到码头上了官船,驶向越城。
幸好官船宽大而耐风浪,行驶得异常平稳,张怀终于没有再在下属面前吐出来,终于在数天后安稳抵达了越城的码头。
别过新上任的知府,张怀带着大队人马浩浩荡荡的来到了柳府门前,开门的是一个老翁,张怀也认识他,原先是柳府的三管家,原来和柳芽订婚时每次来柳府,都是他负责接待,没想到如今却负责开门的活计,看来柳府真是没几个人了。
三管家老眼昏花,仔细辨认了一下,才认出张怀来,顿时眉开眼笑道:「啊呀,原来是张公子来啦!我这就去叫小姐!」
「三……」张怀手伸到一半,看着老人突然健步如飞的远去,只能默默的放了下来,没一会儿,一身缟素的柳芽就提溜着裙摆小跑了过来,她眼中只剩下情郎的身影,兴奋的跑到张怀身前,开心道:「张哥哥,你终于来啦,你是来……」
「咳!」张怀咳嗽一声,阻止柳芽把娶我两个字说出来。这时一个老太监捧着圣旨从队伍中走上前来,越过张怀。
「张哥哥?」柳芽疑惑的看着老太监。
老太监清了清嗓子,尖声道:「我等奉圣旨而来,越城柳氏,快跪下接旨!」「啊?!」柳芽惊讶的跪了下来,「柳氏接旨!」「咳哼!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数闻越城柳氏端庄得体,家教学问上流……特招柳氏为才人,钦此!」
「谢主隆恩!」柳芽嘴唇颤抖、眼眶微红的起身接过圣旨,同时望向张怀,眼中充满了痛苦和不可思议,在失去了世界上最爱的父亲后,又遭到了最爱的人被判,这承重的打击,一度让她差一点昏厥,就这样麻木的被随队而来的宫女拉进府内焚香沐浴,换上了一套华丽的衣裙,在遣散了哭哭啼啼的所剩不多的家丁后,柳芽坐上上了知府配给的豪华马车。
如今时节水道干涸,大船却不适合逆流而上了,一众人只能沿陆路回京,张怀骑着乌云驹随着豪华的马车前行,柳芽撩开窗帘,默默的看着张怀,俄尔开口道:「张……张大人,你没有什么要和妾身说的吗?」张怀低着头看着自己爱驹随风飘动的鬃毛,开口低声道:「臣祝柳才人得隆圣宠,步步高升!」
柳芽深深的看了张怀一眼,这才把窗帘放下,二人隔着一条窗帘,却默默无言。
晚上夜宿驿站,亭长将三楼的屋子都分配给了柳芽和一众宫女,二楼给了张怀、老太监和几个队长,一楼则住着护卫和守夜人。
由于位高权重,张怀得到了个单间,他躺在坚硬的床上翻来覆去的却无法入睡,一闭上眼,眼前就会不断浮现出柳芽绝望的神情。
「干!」张怀怒骂一声爬了起来,打开窗子探头望去,却发现岗哨上的护卫正打着瞌睡,也是,如今四海升平,又是中原腹地,也没哪个有胆子冲到驿站来打劫,张怀把身子探出窗外,十指抠在驿站的砖块垒成的墙壁缝隙上,如同十颗铁定牢牢的扎在上面,张怀试了试,完全可以承受住自己的重量,便整个人来到窗外,就像黑夜中的壁虎一般,沿着斑驳的墙壁爬到了柳芽的窗户下方。
「扣扣」张怀敲了敲窗子,稍等了一会儿,柳芽便打开窗子,探出头来对张怀道:「张哥哥,进来吧,没有其他人!」
张怀翻身一跃,跳入屋内,年轻的男女相拥在一起,柳芽将头倚靠在张怀宽阔解释的胸膛上,闷声道:「张哥哥,我们以后就再也不能像现在这样了……」「嗯……」张怀把柳芽扶正,接着满月皎洁的光芒打量着眼前的可人儿,她光洁的小脸上反射着柔和的光芒,就像女神一般,忽然让张怀感觉她是如此的高不可攀。
一对情人四目相对,脸越凑越近,自然而然的吻在了一起,过往的一切就像昨天一般。
吻罢,柳芽再次倚靠在张怀的怀里,口中呢喃道:「张哥哥……」张怀温柔的接下她的腰带,柳芽也一一取下把头发盘成复杂发型的发钗,稍微一摇头,乌黑的长发便像瀑布一般披了下来垂至臀部,任由华贵的衣服掉落在地,柳芽毫不掩饰的在张怀面前展示着优美的胴体,她的体型娇小而匀称,除了头发、眉毛和睫毛,没有一颗多余的毛发,小巧的双乳和臀部微微挺立,却造就了完美的弧线型,犹如上好的瓷器一般,那月光之下呈现出的象牙白的肤色就像瓷器上的釉彩,让人产生一种一碰就碎的呵护感,但过于完美的姿态却莫名的还会让男人产生一种想要将她捏碎的冲动,看一看内在是否和外表一般完美。
张怀迅速的除去了自己身上赘余的衣物,二人激烈的热吻,热情的相拥,互相摩擦着彼此皮肤,想尽一切可能将对方融入自己的身体之中。
吻着吻着,二人躺到了床上,坚硬的木板却让张怀感觉就像自己新婚之夜时那张宽阔而柔软的大床,张怀顺着她细长的脖颈一路往下吻去,把嘴唇当作牙齿啃咬柳芽精致的锁骨,吮吸锁骨上凹,接着又轻轻噬咬她如同花蕾的小巧奶头,感受着奶头伴随着柳芽娇俏的呻吟在自己嘴里渐渐胀大,如同即将绽放一样,在柳芽小声的呻吟中,张怀用指头沿着柳芽肋骨的凹陷,在乳头下方找到了柳芽心跳最强的地方,他默默数着,惊喜的发现,二人的心跳竟然同步成了一个调子。
张怀惊喜的吐出奶头,压在柳芽身上,将柳芽娇小的奶子压成饼型,他在柳芽耳边轻声低语道:「我们的心跳都一致了呢!」柳芽双手环抱在张怀宽阔的背后,细细感受着,惊喜的低声道:「真的呢!」他们不高发出太大的声音,因为驿站的隔音效果实在是差,隔着薄薄的墙壁,张怀都可以听到隔壁宫女睡觉时发出的尖细呼声。
张怀的肉棒夹在两人的腹部,紧贴着柳芽的阴户上下摩擦,他抚开柳芽额前的细发,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道:「芽儿,我们私奔吧!」柳芽摇了摇头:「不……」
两人相拥无言,柳芽忽然小声道:「我……我已经洗干净了!」张怀再次吻上柳芽玲珑的小嘴,扶着肉棒顶在柳芽的肛门上,他们很默契的没有提其他部位。
随着肉棒渐渐插入柳芽的直肠,张怀发现后路比起前路,又是一番风味,肛门的肌肉紧紧箍着他的肉棒,比阴道中的任何一块淫肉都要有力,而进入直肠后,内里更是一环一环的像层层叠叠的温暖套子,还有不断分泌的肠液润滑。
随着张怀的深入,柳芽仅仅是皱了下眉,也不知是不是沉浸在爱郎的热吻之中。
直到二人唇分,柳芽才像刚反应过来一般,双手紧紧捂着嘴巴,让自己不要发出声来。
张怀撑起身体,一边在柳芽的直肠中抽插,一边打量着少女的媚态,借着月色,可以看到柳芽浑身染上了一层红霞,她双眼湿润,嘴角往上翘起,仿佛和情郎的交欢是世界上最令人开心的事情,强忍着快感不让自己叫出来,更让她憨态可掬,使得张怀忍不住加大了抽插的力度。
肏了一会儿,张怀拔出肉棒,让柳芽侧躺,自己躺在她的身后,左手垫在柳芽侧胸壁,手掌绕到前方把玩柳芽小巧的奶子,右边胳膊抱着柳芽的大腿,让她把右腿高高举起,以便手掌可以覆盖在她的阴阜上,虽然肉棒不能碰这块区域,但是手指可以,他玩弄柳芽的阴蒂,把阴蒂弄得硬硬的,又用食指卡在小阴唇之间上下滑动,手指上沾满了从柳芽阴道中流出的淫水,甚至把手指伸入柳芽的阴道中,点了点那层薄膜,柳芽也没有阻止他,或者说已经没有力气阻止他了,张怀前后三路的同时进攻,让柳芽爽得差一点失去意识,只能拼命的阻止着自己淫叫出来的欲望。
「张……张哥哥……」柳芽呻吟着,张怀只觉柳芽直肠从深处到肛门,一股巨大的力量在挤压着自己的肉棒,想要把肉棒挤出去,他快速抽插了一下,松开精光,一股滚烫的精液射入柳芽的直肠内部,同时手掌覆盖在柳芽的阴阜之上,感受到一股温暖的水流从阴道中喷射而出,击打在他的手心之中。
两人相拥在床上喘着粗气,柳芽一边享受着高潮的余韵,一边倾听着张怀在她耳边述说着情话,最后还是狠心推开了张怀:「张哥哥,你该走了!」张怀沉默了一下,道:「对,我该走了……」
于是二人默默的穿好衣物,张怀翻回了自己的屋子。
可惜由于第二天柳芽腹泻的原因,每次在驿站留宿时,老太监都要派个宫女和柳芽住到一起方便照顾,张怀再没有机会找柳芽亲热,二人连正常的对话都再没有发生。
将柳芽送入紫禁城,她被直接带入后宫之中,后宫是所有有鸡鸡的男人的绝对禁区,连巡逻都是由孔武有力的太监负责,只是张怀没想到,再一次见到柳芽竟然是这种方式。
(7)入伍
回到家中,由于之前打了杨倩儿,还没等回家落脚,张怀先是被父亲拎去办公的地方责骂了一顿,又被岳父叫去骂了一顿,虽然杨东并不是很重视自己的女儿,不然也不可能发生还没结婚就把杨倩儿送到张怀床上的事,但是张怀打了杨倩儿就等于打了他的脸,要是再发生此类事情,张怀就要担心自己的仕途问题了。
「妈个巴子!」张怀愤愤然的站在四合院门口敲门,「三娘,开开门!」但等了半天,张怀都没有等到开门,倒是街坊出来买菜的大娘大婶却聚集起来,在他背后指指点点,声音越来越大,大得张怀感到烦躁不已。
没等到辛三娘开门,张怀猛的一个转身,大踏步的冲向人群,揪住一个大妈的领子,把她原地举了起来:「说,发生什么了!」周围本来看热闹的人群顿时作鸟兽散,唯有张怀手里的大妈面如土色,手中菜篮跌落在地,新鲜的蔬菜撒了一地。
「我……我我……你你你……你……」大妈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张怀皱了皱眉,把大妈扔到地上,大妈一愣,坐在地上嚎了起来:「哎哟!
杀人啦!救命呀!光天化日之下杀人啦!这京城还有王法嘛!哇!」这简直是魔音灌脑,张怀头痛不已,一拳打在身边的柱子上,小臂一样出的柱子咔擦一声断成两截,大妈「呃!」的一声吓得面色就像寒冬腊月死了全家一样,身子抖得就像筛子,「你说不说!」张怀举起拳头作势要打。
大妈吓得捂着脸尖叫道:「别打我!别打我!我说!这四合院的淫……呃,我是说小娘子不知是谁包养的情妇,被大妇带着人找上门来,闹了大半个时辰,后面就看到他们用担架抬这个人出来,上面用白布蒙着一动不动,听说是沉河里去了!」
「什么!」张怀一脚踹开大妈,来到四合院门前,合身一撞,大门哄的一声就倒了下来,却见四合院中一片狼藉,晾衣服的杆子折断,辛三娘最喜欢的大红色衣裙也散落一地,遍布肮脏的脚印,院落墙角的水缸被砸得破碎,里面的水渍早已干涸,看来事情已发生了很久,他走入辛三娘的屋子里,这里倒收拾的整齐,看来没人进来过,梳妆台上的脂粉盒子打开,其中的已经受了潮不能再用的脂粉散发着变了味的熟悉气息。他送给辛三娘的诗词被精细的裱装起来整齐的挂在墙上,纸角已微微泛黄,看得出主人时不时的抚摸把玩。
张怀在辛三娘收拾整齐的床铺上躺了一会儿,但床上已没有佳人的体香,只余淡淡的尘埃味道。
沉着脸回到家中,杨倩儿温柔的上前迎接,「相公,你这是去了哪啊?身上脏脏的!」说罢杨倩儿轻柔的拍打张怀身上的尘埃,但从她的举手投足之间,张怀只感到陌生与距离。
把张怀身上的污迹拍下,杨倩儿满意的点点头道:「相公,你一路风尘辛苦了,妾身在厨房为你炖了你最爱的莲子乌鸡汤,你在饭堂稍待一下,妾身这就为你端来。」
看她的样子,就像完全和发生在柳芽和辛三娘身上的事情无关一般,甚至之前的虐待都有如没发生过一样,还是那一幅温顺的模样。张怀心中却越来越平静,他点点头淡然道:「辛苦娘子了。」说完转身走向饭堂。
「相公,饭来了!」杨倩儿恭敬的端着案子走进屋内,柔顺的呈到张怀面前。
「嗯!」张怀点了点头,夹了块乌黑的鸡肉送到嘴里,本来在京城读书三月时最爱的美食,如今却是味同嚼蜡。
杨倩儿伺候在一旁,见丈夫有些魂不守舍,略一思索,便弯腰钻到了桌子底下。
「唔?」张怀一愣,低头看去,却见杨倩儿解开他的腰带,扒下裤子,把软趴趴的肉棒含到嘴里吮吸。
「啊……」张怀明显感到杨倩儿的口舌之技比之上次有不小的进步,他的肉棒很快就在杨倩儿小嘴中硬了起来,将杨巧儿的头颅高高顶起。
「嘻嘻!」杨倩儿扶着丈夫的肉棒,就像舔一根巨大的糖棒一样,发出「吸溜溜」的湿漉漉的声音。
见到杨倩儿主动如此低三下四的服侍自己,张怀倒是来了些胃口,把浓郁的鸡汤浸入颗粒分明的饭中,呼噜噜的喝完鸡汤泡饭,张怀也不嫌烫手,直接用手捞出炖的烂熟的乌骨鸡,把肉一条条撕下来丢入嘴里。三下五除二的吃完鸡肉喝完鸡汤,把鸡架子随意的丢在案子上。张怀站起身推开桌子,露出下方叼着他肉棒吮吸的杨倩儿,她的小脸因为使劲而两颊凹陷,张怀伸手叉在她的腋下,把她举了起来,吐出肉棒的杨倩儿发出「咯咯」的笑声,任由丈夫把她丢在狼藉的桌子上,碗筷叮叮当当的落了一地,杨倩儿张开双腿,让张怀把她的裙子撩到腰际,她一如既往的没有穿内衣。
夫妻俩就像回到了大婚之时寻找各种时机做爱的时光,那时他们几乎在整个张府都留下了爱的痕迹,但是当张怀扶着肉棒插入杨倩儿早已泥泞不堪的肉穴时,他的眼前忽然闪过了辛三娘的面容。
这个一辈子坎坷的女子,有着与杨倩儿不相上下的柔软而丰满的身子,也有动人的歌喉,她总是为张怀一个人唱歌,她的注意力总是集中在张怀身上,奉张怀为主,但她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选择了张怀。
「相公……相公……我爱你……强奸……强奸你的妻子吧……让……让你的妻子怀孕……给你生一个儿子……肏我……肏我……把我肏死……肏死我……啊啊啊啊……」杨倩儿隔着衣服抚摸着张怀的胸肌忘我的呻吟。
而张怀却百无聊赖的拉开杨倩儿的衣领,搓揉着她日益长大的丰满奶子,心中却回忆着辛三娘那对可人的硕乳。
杨倩儿在他胯下发出高亢的淫叫:「啊啊啊啊啊……相公……倩儿……倩儿要不行了……肏……肏我……肏我……肏我……使劲肏倩儿淫荡的小屄……干烂倩儿的小屄……不行……不行不行……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杨倩儿躺在喘息了一会儿,双乳随着张怀的肏干和她沉重的呼吸掀起剧烈的波浪,但她却发现丈夫仍然有一搭没一搭的肏着自己,频率丝毫没有变化,她抬头看像张怀,竟发现张怀的视线散乱,思绪不知飞到了哪去!
「相公……啊……相……公……啊啊……你……你在想什么……啊……想……难道在……在想其他女人?」杨倩儿强忍着下体再次传来的快感质问了起来,但还是没有唤醒张怀,于是她开始疯狂的拍打张怀的手臂和胸部。
「放开我!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快放开我……快放开我!」杨倩儿大叫道。
「唔?」张怀终于神游了回来,看着胯下不断挣扎的娇妻,突然一股怒火再次涌上了心头,他紧紧捏着杨倩儿的肩膀,开始暴虐的干了起来,每一下都用尽全身的力量,上等木料的桌子在他们身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响。
「啊……啊啊……」杨倩儿痛苦的张大了嘴巴,胯下灼热的痛觉压过了生殖器摩擦的快感,那一夜被丈夫虐待的恐惧再次涌上心头,痛苦的闭上眼睛不敢再发出声音。
好在张怀终于还是想起岳父和父亲的教训,没有再打她,在快速的肏了一会儿后,把精液射入了杨倩儿红肿的小屄中。
拔出肉棒,张怀提上裤子,看着杨倩儿默默的收拾好身子,整理好碗筷案子,一瘸一拐的走出屋子。
第二天张怀在书房中醒来,整理好一身戎装后,来到皇城中述职。
「唔……你来得正好。」一身正气,两鬓斑白的上司如此说道。
「前不久陛下突然头风,无法入睡……对了,你知道门神吗?」「尉迟敬德和秦叔宝?」张怀小心翼翼的问道。
「对!」上司满意的点点头,「陛下欲效仿唐玄宗,遣壮士看守门楣,正好你三拳两脚就败了新科武状元,此任务非你莫属了!」「啊?」张怀垮下脸:「那我岂不是每天都要值班了?」上司脸一板,质问道:「怎么?你不愿意?」
「不不不!」张怀急忙否认,「为陛下守门是下官的荣幸!」上司这才笑道:「你啊,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不止你一个,还有几位将军也要来轮岗,有的是时间给你回家和娇妻团聚。」「谢长官!」张怀嘴里应和道,但一想到已经貌合神离的杨倩儿,张怀忽然觉得值班也不是不能接受了。
接下来张怀每隔四天就要给发了头风的老皇帝守一次门,剩下的日子倒不用去每日点卯,时间一下子空余出来,他也不愿意每日回家去面对杨倩儿,白天有空就去找狐朋狗友聚聚餐喝喝酒,只是没了辛三娘,张怀也没有了狎妓的心思,每晚回家,还要应付差事的给杨倩儿交公粮。
皇帝的头风一天天好转,人也来了精神,每天轮着番的让后宫妃子们侍寝,从成熟美妇,到清纯双胞胎,或者产后不久一挤就嗞奶水的少妇,品种之丰富,口味之多变,让张怀站岗时大开眼界。
直到距上次一别后,张怀再次见到了柳芽。
柳芽被层层裹在西方商人进贡的,绣着华贵图案的羊毛毯中,只露出一颗俏丽的头颅,头上发饰都已取下,前有一个太监领着,她被三个魁梧的太监高高地举过头顶,以免踩到快要垂到地上的乌黑长发。
张怀和柳芽四目相对,柳芽脸上浮现出了手足无措的神情,她紧咬薄薄的粉红色下唇,晃了晃头,让发丝垂到面前,不想再让情郎在这种情境下看到自己。
但张怀依然注视着柳芽,他知道毯子中的柳芽未着寸缕,就像每一个被送到皇帝寝宫的妃子一样,她们唯一能做的,只有用自己的身体来取悦这个国度站在最顶端的男人。
张怀每次轮班时都会从门缝中偷看这些妃子,她们一个个强装笑颜变着花样的伺候着年老体弱的皇帝,虽然她们大多是名门之后,出阁之前有无数俊杰争相献媚,但是入宫之后,虽在外人面前雍容华贵,但她们的身体乃至于情绪都不再属于自己。
每次张怀偷窥时,都默默祈祷不要让自己碰到柳芽,但天不遂人愿,二人终是有碰上的一天……
「状元郎!我说,状元郎!你在想什么呢!」一个尖细的声音把张怀从沉思中唤醒,张怀一看,却是那个领头的太监,他年龄较小,脸上却一副小人得志的神情。
太监继续道:「哎呀状元郎,您在想什么呐,要咱家说,你给陛下守门呢,可不能总是这么神游物外不是,别耽误了我们柳娘娘,这可是她第一次伺候陛下,荣华富贵就等今朝了,您可别给搅黄喽!」
「哼!腌臜泼才!」张怀暗骂一句,冷着脸打开殿门道,「进去吧!」「你!」太监也听到了张怀骂他,却也奈何不了他,只能瞪了他一眼,指挥着手下扛着柳芽走了进去,柳芽从长发底下深情的注视着张怀,二人终还是错身而过。
张怀手持长剑背对大门站着,但傲人的听力还是让他听着太监们把柳芽放到了龙床上打开毛毯。
「陛下,柳娘娘给您带来了!」小太监谄媚道。
「嗯!」皇帝道,「你们都退下吧!」
「是!」
小太监和三个壮硕太监走了出来,将门关上,挥退了三个手下后,小太监在门口焦急的徘徊。
张怀虎目一瞪,喝道:「你还在这干嘛!」
小太监吓了一跳,讷讷道:「我……啊……我……」张怀将手中长剑拔出一截恐吓道:「还不快滚!」「啊!」小太监吓得抱着头跑了去。
见太监走远,四周再无人,张怀转身,悄悄的将门打开了一道缝隙。
这寝宫分内外两屋,内屋自然是皇帝平时宠幸妃子的地方,中间放着宽大的龙榻,外屋是伺候皇帝的宫女太监们待着的地方。
平时内外两屋中间都要拉起帘子隔着,但是皇帝不久前得了头风,最受不了憋闷,所以帘子都被绑到两边,刚好能让张怀看到完整的龙床,此时宫女太监们面向内屋站着,以随时回应召唤,皇帝老眼昏花,却也看不清门到底有没有关,而妃子们即使看到张怀明目张胆的偷窥,也不敢说什么,毕竟被外人看到身子,虽然那个人会被处死,但她们的下场也好不到哪去。
柳芽光着身体从床上坐了起来,看到张怀却不敢露出任何表情,只能含笑看向臃肿肥胖的老皇帝,微微欠身道:「贱妾柳芽见过陛下。」「好好!」皇帝笑呵呵的托起柳芽的下巴道:「长得真是标致,朕之前看状元郎的画像时就惊为天人,现在一看,却是更加俏丽多姿!」被皇帝抬着下巴的柳芽闻言突然双眸圆睁,两道晕红涌上脸颊,却是以为自己是情郎背叛才被送入宫中而愤怒,但老皇帝还以为她是害羞,更加满意的捧着柳芽的小脸连亲了几大口。
看着这行将就木的老头在柳芽的脸上留下口水,一股愤怒从张怀的心底涌出,但他更加心疼起柳芽来,自从成为皇帝的贴身侍卫后,张怀每次随皇帝出行都会问到一股恶臭的味道。这味道是从步入衰亡的老人身上发出的,他们的嘴里总是传出无法消化的宿食的腐烂味,他们无法控制自己的膀胱和直肠,因此身上还有挥之不去的尿骚味和屎臭味,同时他们还饱受皮肤病的困扰,总是在患处涂抹难闻的药膏。
柳芽被熏得差点流出眼泪来。她强忍着不适,往后退让,却让老皇帝觉得她是因为害羞欲拒还迎,更加兴奋起来,他强硬的命令道:「躺床上去,张开你的腿!」
「是,陛下……」柳芽怯生生的回应,有些委屈的乖乖躺到宽阔的,铺着明黄色龙纹刺绣的床单上张开双腿,她用一只手捂着下体,一只手捂着胸脯,由于她长得小巧玲珑,倒是差不多都能遮住,仅仅露出边缘的一丝雪白的乳肉。
「嘿嘿嘿嘿,美人儿……」老皇帝淫笑着背对张怀脱下身上的龙袍和内衣,胡乱的丢到一边,他痴肥而臃肿的身体上布满了灰色的老年斑,松弛的而没有弹性的皮肤下坠,耷拉在肩胛骨和肚子两侧,还有斑驳的皱纹,背上有一大块破溃,贴着一块厚厚的膏药,他双腿上是无用的肥肉,仅仅的挤在一起让他无法完全合拢两腿,腿上是稀疏的灰白腿毛,小腿以下的皮肤发黑,还有扭曲如蚯蚓一般曲张的青色静脉,而他的趾甲都发黄了,不像常人晶莹剔透的指甲,他的趾甲就如同在三伏天下放置了一个月的黄豆糕一般。
老皇帝从边上的柜子上拿起一颗药丸,捏碎蜡封,仰头吞下,张怀知道那是宫里的道士进献的助兴药物。「嘿嘿嘿嘿……」老皇帝淫笑着合身压到柳芽身上,床铺发出嘎吱的声响,他翘着屁股掰开柳芽遮羞的双手,露出她娇嫩的双乳和从来没有男人进入过的粉嫩小屄,这让张怀感到难过又嫉妒,灯火通明之下柳芽的身体在他和皇帝的眼中分毫毕现,而他上次只能在黑暗中模糊的观察柳芽的身体……
皇帝撅着屁股贪婪的舔着柳芽的每一寸肌肤,他想要通过这种方式从少女身上吸收那澎湃得几乎溢出的生命力,那一对毛发几乎掉光的「龙蛋」严重的下垂,恶心的张怀几乎想要挪开眼睛,但他又舍不得不去看柳芽那绝美的身躯。
老皇帝整个人压在柳芽身上,亲吻她的细长的脖子,发出恶心的啧啧声,一只手扶着胯下因为药力而勃起的「龙根」,对着柳芽的阴部乱撞,却一只找不到门路。
柳芽一对玉臂环抱着老皇帝,犹如龙一样明亮的眼眸中噙着泪水,她定定的看向张怀,眼神中充满了控诉和伤心,张怀默默的和她隔空对视,直到柳芽秀丽的眉头一皱,嘴里发出「嗯」的一声,紧咬着下嘴唇,力度之大,都快咬出血来。
老皇帝没有理会柳芽的不适,在她的身上快速的挺耸着,柳芽的面容痛苦,但不知是不是出于报复的目的,她看着张怀,嘴里发出诱人的呻吟:「陛下……陛下……你好粗啊……啊……肏的臣妾好爽……啊……」张怀看的心中就像被一道道利箭穿透而过,不断的滴着鲜血,他愤怒的握紧了手中的长剑。
「哎呀……」皇帝喘着粗气把精液射到柳芽的阴道中,当他拔出肉棒时,带出了脓黄的精液和不少的血丝,「呼……呼……腰好痛,人老了啊!呵呵!」老皇帝讲着自以为是的笑话翻到床上躺着,柳芽强自挤出笑意迎合道:「陛下老当益壮呢,看陛下现在还如此坚挺,臣妾今晚真是福缘浓厚!」「哈哈哈!」皇帝高兴的笑了起来,让柳芽侧身背对着他,他则从背后肏入了柳芽的小屄。
柳芽背对着皇帝,嘴里发出虚假的呻吟声,她低头看向站在门口的张怀,心中还无法原谅张怀对她的背叛,她抬起上方的左腿,让她和皇帝交合的部位充分的显露在张怀不可思议的视线之中。
张怀看得目眦欲裂,他再也无法忍受下去,呛啷一声拔出了手中的长剑!
柳芽吓了一跳,抱着身后的老皇帝一个翻身,翻到了老皇帝身上,她跪坐起来,遮挡着老皇帝的视线,对着张怀不断摇头。
「啊?哈哈哈哈!」一点都没察觉自己有生命危险的老皇帝愣了一下,捧着柳芽在他身上不断起伏的屁股笑道:「哈哈,几十年来,还没人敢在朕身上作威作福,爱妃,你是第一个!」说罢配合着柳芽往上顶耸,进进出出的肉棒带出许多粉红色带有血丝的泡沫。
张怀看到柳芽如此护着皇帝,顿时心灰意冷的把长剑插回了剑鞘,额头顶在门上,绝望的看着柳芽在皇帝身上发出虚假的欢快呻吟。
柳芽也不忍心再伤害自己深爱的男人,她一边呻吟着,双手身上妩媚的抚摸,为张怀展示着处于最美年华的动人躯体,她眼中再没有旁人,只剩下张怀一个。
看着柳芽在为自己舞蹈,张怀的眼中有恢复了一丝光泽,他默默的看着柳芽舞动的娇躯,倾听着柳芽动人的呻吟,心中的愤怒慢慢的平息……直到柳芽用各种姿势在皇帝身上伺候着他射了好几次,并加装多次高潮后,老皇帝的药效终于过去,抱着柳芽沉沉睡去,为柳芽和皇帝擦干净身体后的宫女吹熄了蜡烛,退回前屋等待召唤,黑暗中,两对明亮的眸子默默对视……接下来的一个月,老皇帝都表现得十分偏爱柳芽,每晚都招她侍寝,每次张怀轮班时都不得不目视着柳芽用尽浑身解数伺候老皇帝,回到家后,他还必须给杨倩儿缴足公粮,这一切都不断摧残着他的神经,还好皇帝的头风渐渐好转,再也不需要有人为他站岗,张怀和其他几位将军这才松了口气,日子又回归平常。
直到某天,皇帝召集了文武官员来大殿商议,却是要对蛮族用兵。
他再也无法按捺住建立如同先皇的功勋,决定对已经承平20年的匈奴发起致命的攻击。在经历过20年前大胜的文武官员也对此表示举五肢支持。
「陛下!臣张怀请奏!」张怀从文官群中站出,虽然他现在主要是干贴身护卫的活,但他还是挂职在翰林院中,尚属于文官。
「哦?」老皇帝抬起下塌的眼皮打量着张怀,「朕的状元郎有何事啊?」「臣虽年弱,却知国事之大,愿献羸弱之力,为家国效命,故请陛下成全!」张怀单膝跪在大殿中高声道。
「好!」皇帝赞道,「不愧是连中三元的状元郎,就是有冲劲!准奏!你就去……嗯……镇国公麾下吧,朕许你统领一营。镇国公!」镇国公恭敬的从武官列中站了出来,「臣在!」「朕把朕的状元郎交给你,不许怠慢喽!」
镇国公答道:「臣领命!」说罢,转头望向张怀,眼中却是不满。
回家辞别了父母和娇妻。
张潇严肃道:「既然你选择了这条路,不立下功勋,你就不要回来了,知道吗!」
张怀低头道:「儿子知道了。」
李氏眼眶微红的上前为儿子打理衣裳:「儿啊,你此去后,记得吃好穿好,听说塞外都是酷寒之地,别委屈了自己!」
看着母亲,虽然娶了杨倩儿后他就再也没机会和母亲欢爱,张怀眼睛也有些红了:「母亲放心,父亲已是工部尚书,此次为军队筹集物资,各种物资我想提多少就提多少,怎么会委屈呢?」
被张怀说中的张潇咳嗽一声:「咳!」
然后是杨倩儿上前,她轻抚着自己的肚子,欲言又止,张怀有些不耐烦的道:
「还有什么事情?」
杨倩儿才略带委屈的道:「相公此去,谨记卫国立业,家里父母,我会好好照顾的。」
「嗯!」张怀平淡的点了点头,背着行装和拧∧一起去西北上任。
到了边疆,张怀得以新建一军,镇国公分配给他一众桀骜之辈,本来看张怀虽然形貌俊俏,都产生了一种轻视之心,结果被天生神力的张怀轮着按在地上暴揍以后,各个都对张怀服气了。
配备了父亲亲自拨下的装备,经过数月的训练,张怀倒得到了一只强兵。
有三百骑兵,五百步兵,三百弓兵,两千随军民壮,随比之各位大将手下动辄上万的兵力不值一提,但张怀也很满足了。
远征日期定在春节之后,此时冰雪化冻,各地的冬小麦都有丰收,一车车的汇聚在边疆中,马匹膘肥体壮,士兵整装待发。而匈奴经过严酷的冬天以后,家畜都瘦了一圈,需要整个春天才能吃的回来,但牧草刚刚发芽,因此匈奴的储备却是捉襟见肘。
加之20年前占据了大片草原,不少部族不得不投靠天朝来获得牧场,一路上还有这些牧民带路,另外草原又提供了大量的战马,骑兵得到最大发挥。
简直就是天时地利人和!也因此全朝上下文武大臣都支持此次远征,若是成功把匈奴王庭抹去,那就是千年来最大的胜利!
可惜的是镇国公分派给张怀的都是诸如打扫战场,或者保护后勤粮草,或者侦查敌情,连续三场大战打得匈奴抱头逃窜,张怀却连一场都未能参加,只能一边扫荡着不服统治的部落,一边眼睁睁的看着诸如武状元之人建功立业。
「哎……」张怀坐在大帐中看着牧民进献的地图叹气,此时代表我军的势力已占领离国境线数百里的草原,「等等……这是……」张怀看着地图的一块陷入了沉思。
「报告!」门外亲卫喊道。
「进来!」张怀抬起头,看着自己的亲卫走进来抱拳行礼,「将军,有镇国公使者求见。」
「带进来!」张怀命令道。
「是!」亲卫转身带进一个风尘仆仆的传令兵。
传令兵单膝跪下道:「拜见张将军!」
张怀点点头,「起来吧!镇国公差你来有何事?」「谢过将军,镇国公命将军前往中军议事。」
「哦?你知道是什么事吗?」张怀好奇道。
传令兵摇摇头道:「吾也不知何事。」
「好吧,此去中军有两天路程,我先让人准备一下。」带着亲卫们前往中军的路上,张怀倒是有些大开眼界。
文官出身的他一直在约束手下不得扰民,但一路行来,却见士兵们形骸放浪,时不时的有士兵跑到牧民家中抢羊,甚至有人直接冲到帐篷里把牧民妻女拖出来淫乐,而男主人只能在一旁敢怒不敢言,因为稍一反抗,全家都有生命危险。
张怀摇了摇头,连连感叹世风日下。
到了中军,张怀直奔主帐,掀开帐帘走了进去,其中已是人声鼎沸,热闹不已。
镇国公看到张怀进来,冷笑一声道:「好了,最慢的都到了,我们开会吧!」张怀心中暗恼不已:「要不是你把我安排在最外侧,我也不会这么晚才到!」镇国公不知张怀的心理活动,指着四个匈奴人为诸位将军介绍道:「这几位是此次随军的是二十年前归顺的四个部落现在的头人,此次进入漠西草原后,他们的部族负责收拢草原上的牧民和牲畜,在那之前,他们就随后勤车队一起行动。」四个匈奴人笑吟吟的和众人打招呼。
接下来镇国公布置任务,不出所料的,张怀依旧被排除在主战场之外。
这漠西和漠北草原就是匈奴人赖以生存的全部草原,二十年前大捷之后天朝占领了漠北草原大半,只有小部分还在匈奴人掌握之中,而匈奴王庭全数退到了漠西草原之中。
如果说漠北是苦寒之地,那漠西简直就是严酷的地狱了,彼方冬季绵长,夏季短暂,湖泊河流稀少,据几个匈奴头人所说,匈奴人们退到漠西后人口就不断下降,如今已经不到原来的十分之一了,这也让镇国公等人充满希望。
而漠北草原和漠西草原之间却是一片广大的戈壁沙漠,仅有一条骑马都需要六天时间的道路连接,如果离开道路进了沙漠,那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沙漠之中没有标记物,随时都有迷路的风险,而且到处都是移动的流沙,别说人了,连骆驼都不敢进去。
而那条道路宽仅有数百米,两旁都是流沙,被称为西北长廊。
「还有什么问题吗?」镇国公问道。
张怀举起手。
镇国公邹起了眉头,「状元郎有何事?」
张怀道:「进入西北长廊后我军会被拉长,我不放心让匈奴人和我们的后勤在一起。」
四个头人闻言立刻跪到地上,指天抢地各种发誓不敢背叛天朝云云。
镇国公无奈道:「起来起来!这样吧,我派一营一起护送后勤吧。」虽然一营的军队估计也打不过四个漠北最大部落的匈奴,但至少也可以威胁他们,不让他们产生异心,再说大军随时也可以掉头,张怀也不再说什么。
(8)溃逃
进入漠西以后,出乎意料的战事特别顺利,敌人似乎都失去了抵抗的意识,触之即溃,从中军传来大捷的消息竟然高达10次有余,这让部队中莫名的情绪十分高涨,但坐在地图面前的张怀却陷入了担忧。
地图上可见斥候绘制的部分占领区内并无任何湖泊河流可取水的地方,仅有寥寥数个牧民打的深井,还好井内并没有被敌人投毒,可见这些井也是敌人的生命之所在,哪怕明知会被占领,他们也不愿污染水源,从侧面也说明了未来面对水源稀少也是必然,而如今大部队从西北走廊出来后因为连番大胜节节推进,但后方的后勤车队却依然在走廊中缓慢挪动,两者相距已有数百里之远,后勤无法跟上,张怀的部队中已经出现食物和饮水匮乏的迹象,好在沿途抢劫了没来得及撤离的牧民,获得了不少牲畜和饮水,才没有出现饥饿。
「报!传令兵前来!」
「让他进来。」
传令兵被带入大帐之中,「禀张将军,镇国公命你前进二十里。」「还要前进?我们的后勤到哪了?」
「禀告将军,后勤先头已出了西北走廊!」
闻言张怀倒稍微放心了一些,传令下去,全军拔营,前进二十里。
由于被安排在侧翼的侧翼,位置十分的偏,张怀至今依然没有碰到敌军,倒是斥候带来一个振奋的消息。
「前方发现一个大部落,我们俘虏了一个牧民,统计有500人等,羊大约有三千只,马匹四百!」
「好!」张怀一下子激动起来,「全军出击,干他娘的!」傍晚,夕阳还挂在西方的天际线上,一望无际的草原就如同突然之间起了大火一般,染上一层血色,张怀走出大帐巡视自己的战士。
战士们三三两两的坐在拢起的篝火边上,不时的翻动着架在篝火上方膻味浓烈的羊只,这些羊是从牧民手中掠夺来的,一起抢来的还有味道酸臭的马奶酒,这种酒的味道对于来自中原地区的战士们十分的不习惯,但却是草原上难得的酒精来源,对于远离故土参战的战士们来说这种可以缓解压力的东西就像金子一样珍贵。同时还有更缓解压力的东西,那就是幸存的年轻女人们,她们远说不上美丽,长年缺水无法洗澡的她们身上还带着一股类似羊身上一样的气味,可几个月没有碰到女人的战士们却丝毫没有在意,一边啃着骨头,一边轮流狎玩着怀里早已被玩坏的女人,甚至有小队长压在女人身上,让女人抱着一条羊腿,以方便他在挺耸的时候可以一边吃肉。
张怀也不以为忤,他上去接过一个战士递过来的马奶酒和羊腿,强忍着不适一干二净后大口啃食着只稍微撒了点盐的羊腿,一边起哄着给小队长加油。
这时亲卫走了过来恭敬道:「将军,打秋风的队伍回来了,等待您去检阅!」张怀趁机把马奶酒和羊腿骨砸道地上:「好!我们这就去接待我们辛苦的战士们!」
和亲卫们来到营地外,满载而归的战士们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有的提着各种金银首饰,有的怀里抱着半大的羊羔,虽然草原上的人民只能炼制青铜,但黄金倒是开采了不少,这些黄金由于冶炼技术受限纯度不高,回到中原后还需要重新冶炼去除杂质。
「好好好!」张怀笑眯眯的接受了战士们献上的大部分贵金属,接着去视察自己的俘虏。
一个个男女老幼的牧民战战兢兢的跪伏在地上瑟瑟发抖,张怀审视着这些穿着破烂衣服的牧民,咳嗽一声道:「谁是你们的头人?」没有人回话。
带领队伍打秋风回来的拧∧上前道:「公子,这些是我们在草原深处发现的,怕是不通我朝的语言。」
「是吗?」张怀冷笑着打量着眼前的牧民,「如果听不懂,那就全杀掉吧!」一个苍老的,带着浓重口音的声音赶忙回答:「这……这位将军,我就是部落的头人……」
牧民们一个个抬着头惊讶的看着出声的老者,想要发声阻止,却被严阵以待的将士们踢了回去。
拧∧惊讶的指着老头道:「公子,你怎么知道他们会官话的!」「哼!」张怀从鼻子里哼了一口气,「你看他们的穿着,虽然已经破烂不堪,但是可以看得出是带着中原风格的,那老头内里还有丝绸,你想想在漠西这穷乡僻壤的有谁穿过?」
拧∧取下头盔挠着脑袋尴尬的笑道:「呃……哈哈哈,还真没有。」张怀大马金刀的坐在部下抬上来的凳子上,翘着二郎腿打量着被带上来的跪伏在他面前的老头一会儿后,才开口问道:「老头,你们不在漠北跟着我天朝吃香喝辣,跑到这苦寒的漠西来干嘛?」
「回禀将军,我们部落前久在漠北和一个大部落争夺牧场被赶了出来……」老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了起来,无外乎自己部落有多苦啊,敌对部落有多凶残啊,连女人都被抢走了什么的,跟着他来到漠西的只剩现在这些老弱病残的男性等等。
「好了!」张怀打断老头的哭诉,不耐烦道:「你们来这多久了?」「半……半个月了……」
张怀眯起眼睛:「是吗?我们的先头部队早在一个月前就通过了西北长廊,怎么没有碰到你们?」
老头眼睛咕溜溜的转着:「啊……是老头我记错了,估摸着也有一个半月了!」张怀大喝一声怒道:「哼!还不说实话!」说罢走到人群中,拉起了一个头裹羊皮,脸上黢黑一团的人。
那人在张怀手里挣扎起来,嘴里朝老头喊着匈奴语,口音清脆如同百灵鸟儿一般。
老头大惊失色的用匈奴语喊了起来,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张怀挟着那个女人坐回到凳子上,从她的头上拽下羊皮,一头金色长发发闪烁着光芒如同夜空的银河流下,披散在她的臀部,他用羊皮粗鲁的擦拭女人的脸,周围的将士们倒吸了口冷气。
这女人有着一张完美的瓜子脸,脸型不像中原的小家碧玉那样温婉柔顺,而是像最出色的石匠雕琢成型一般充满了立体感,大大的眼眶中是蓝宝石一样的眸子,高挺的鼻梁丝毫没有突兀的感觉,刀削一样的面部线条让她就像从异域到来的女神一般。
老头大急之下爬了起来想抢夺女人,却被拧∧一脚踹了回去,在柔软的草地上连打了几个滚才停了下来。
女人在张怀怀里哭喊着冲老头不知说着什么。
老头没有理会她,一步一叩首的爬到张怀面前连连磕头道:「将军!将军!
你放了我外孙女吧!我什么都说!」
「哈哈哈!」张怀仰天大笑,「瞧你说的,不就是送到队伍里充当营妓嘛!
这有什么,别的女人都坚持下来了,没道理你的外孙女就不行!」「「不!」」女人和老头大惊。
老头急忙磕头道:「不,将军!求求你,放了我外孙女吧!」「哼!」张怀怒哼一声,没有回应他,而是手伸到女人胸前,「知道我为什么知道她是女的吗?哈哈,扮男人也不把自己的胸缠一下。」说罢手伸到剧烈挣扎的女人的领子里,然后面容怪异道:「呃……原来你缠了啊!」
女人哭喊的更大声了。张怀十分不耐烦的刷拉一下把她的一半领子撕了下来,露出被泛黄的绷带牢牢缠紧的胸脯,绕是这样,还能看到两轮明显的轮廓,比柳芽都大了许多……
张怀从腰上拔出一把匕首,抵在还在死命挣扎的女子侧胸道:「你在动,匕首就扎进去了!」
「呜!」女子含泪终于说出了汉话,「求求你,不要这样……」张怀没有理会,锋利的匕首隔开了绷带,一坨硕大的奶子失去束缚蹦了出来,周围所有男人看的眼睛都直了,不约而同的咽了口口水,这声音在寂静的草原上无限的放大。
张怀伸手颠了颠,竟然比母亲柳氏还要大上一半!他用手指挑逗着女子的奶头,很快奶头就在草原夜晚寒冷的空气以及张怀熟稔的手法下硬硬的立了起来。
女子又恐又羞的想要掰开张怀的大手,却徒劳无功。
「哈哈哈哈!」张怀大笑,「老头,看看我的战士们有多饥渴,你要是再不说实话,我就把你外孙女丢到男人堆里,让所有的战士和俘虏都来享用你的外孙女,直到她死了为止!」
老头和女子被张怀吓到。
老头急忙磕头道:「我说!我都说!我们部落是从……是从沙漠里走过来的!」张怀拉着女子站了起来,怒道:「你还想骗我,这世界上没人能或者从戈壁中走出来!」说罢作势要把女子丢给自己的将士。
老头连连磕头,「将军息怒!将军息怒!我没有骗你!我部落世世代代从沙漠中穿过,我们掌握着沙漠中的水井位置!」
张怀眼睛一转,「哦,地图呢?」
老头伏在地上道:「地图……地图都在记在我的心里,是我们头人口口相传,根据星象和沙漠纹路才能寻找得到!只要将军把我的外孙女和族人放了,我全都告诉您!」
张怀默然道:「拿刀来!」
拧∧呛啷一声拔出腰上别着的大刀递给张怀,张怀把刀放在伏在地上抖得就像鹌鹑一样的老头脖子上,「老头,你没几年就要进棺材了吧,你会没有把这些秘密交给下一任头人?让我猜猜,下一任就是你外孙女吧!」老头身子一震,大惊道:「不是!不是我外孙女!」张怀笑了:「看来你还真教给别人了!来来来,我一个个杀,我就不信他会不说出来!就从你开始吧!」接着张怀作势要砍。
他手里的女子急忙道:「将军!外公都教给我了!只要你不杀我外公,我……我都说!」
老头绝望的闭上眼睛:「哎呀!我的外孙女啊!」张怀得意把大刀还给拧∧,搂着女子走向自己的大帐。
「来人,笔墨伺候!」
亲卫们带来笔墨和一卷卷纸张,恭敬的退出大帐并放下帐帘。
等人都走了,女子亭亭玉立的站在大帐中央,扯着一块破布遮掩着自己裸露的奶子,张怀才发现他的身高竟然不下于自己。
「你叫什么名字?」张怀问道。
女子犹豫了一下,用百灵鸟一样清脆的嗓音回答道:「我叫做……」她报了一串听不懂的匈奴语。
张怀揉揉太阳穴道:「翻译过来是什么意思?」「夕阳下的百灵鸟……」
「那就叫你百灵吧,你快把地图画出来,我可以绕你一命!」百灵缓缓的退下身上的衣物,一对傲人的奶子稍稍往下垂。草原上的女子不似中原女子一样娇弱,百灵身上的脂肪很少,似乎都堆积在了奶子和屁股上,其他部位是流畅的肌肉线条,小腹上还有浅浅的六块腹肌,胯下从长着淡淡毛发的会阴发出两条优美的细线放射到两侧胯骨上方。
百灵小口微张的道:「将军,只要您放了我的外公和族人,我就把地图和……和我自己交给您!」
张怀眼睛微眯:「你还敢和我讲条件?你知道自己的族人性命都掌握在我手里吗?这样吧,如果你不把地图画出来并……」张怀色眯眯的打量着百灵动人的胴体,「当我的女奴,我就把你的族人的头全砍下来,垒成京观!」百灵自然明白京观是什么东西,她吓得瑟瑟发抖道:「是……我什么都愿意做,请将军不要杀他们!」
「哈哈哈哈!」张怀把百灵拉到怀里坐到桌前,让她画下地图。
张怀一边把玩着百灵的双乳,一边看着百灵用笔画在纸上勾勒出了地图,竟然和自己斥候画下的地图相差无几,并用汉文标注,看来她出身绝不是漠北的一支小部族,再一细想之前的俘虏,虽都是老弱病残,但看着营养却一丝不差,不然也无法穿过茫茫戈壁,也不知他们隐藏了什么,但如今都成为了他的俘虏,也没有翻盘可能,于是张怀也不着急深究,待回到中原再拷问也不迟。
他细细的嗅着百灵身上的香味,虽然百灵也是长期没有洗澡,小麦色的皮肤上有些滑腻,但身上却没有其她草原女人身上的膻味,反而是一股犹如麝香的味道,闻得张怀肉棒梆硬,隔着裤子顶在百灵的屁股上,百灵强忍着身上传来的不适,为了族人的性命一丝不苟的作画。
「哼哼!」张怀捏着百灵的奶头使劲一掐,百灵握着毛笔的手一抖,差一点画歪了过去。
张怀揪着百灵的奶头使劲往前拉扯,并在她耳边低语:「如果画歪了一笔,我就杀一个你的族人!或者……就在你外公身上剁一块肉,看看你外公能活多久,哈哈哈哈!」
百灵屈辱的撇了撇嘴,没有言语,努力把自己的注意力从身上敏感部位传来的不适转移到绘画上。
「哈哈!倔强的小鸟!」张怀嘲笑着把手伸向百灵的下体,感受到自己的从未被其他人碰过的阴蒂被身后男人擒拿住的百灵浑身一震,忍不住发出小小的一声「啊!」
「继续画!」张怀用冰冷而低沉的声音道。
「……」百灵小心的微幅扭动着身躯,保持着上半身的平稳,知道自己的所作关乎外公和族人的生命,所以哪怕她被张怀一只手玩弄着奶头,另一只手玩弄着阴蒂,光洁的后背和肩膀被张怀又吸又咬,她也努力保持着下笔的稳健。
一直到画好地图,已经过了整整一个时辰。
张怀随意擦了擦手上的淫水,把百灵丢到低矮的床铺上,满意的打量着桌上的地图,然后转过身把衣裤都脱了下来,怒胀的肉棒直指百灵,上下的点着头表示满意。
「唔……」百灵初次见到男人的肉棒就是如此夸张的尺寸,吓得侧头闭上了眼睛。
张怀走上前压在百灵身上,细细嗅着她身上的麝香味,随着长达一个小时的不间断挑逗,这股香味越来越浓烈了。
他用指头压着百灵挺立的奶头,使它凹陷到丰满的乳肉之中,再不断的捻动,百灵紧皱着眉头,呼吸越来越急促,却一声不吭。
「我看你还能忍多久!」张怀扶着肉棒直直的插入百灵的阴道,借着淫液的润滑,脆弱的处女膜就被张怀肏破,粗长的肉棒长驱直入的突破了宫颈口,硕大的龟头使劲的撞击在了柔软的宫底之上。
「唔!」百灵倔强的闭着嘴巴闷哼一声,哪怕被张怀顶得往上滑了两寸也不愿叫喊。
「切!」张怀使劲挺耸着下体,二人下体的撞击发出巨大的声响,伴随着湿漉漉的声音,百灵的阴道中随着张怀的抽插被挤出大量的白色泡沫和丝丝鲜血。
即使百灵被张怀肏到高潮,下体淫肉挛缩,被肏得小便失禁,她也只是张开嘴深吸一口气,又憋了回去。
「真无聊!」张怀感觉自己就像是在肏尸体一样,脑中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柳芽在老皇帝怀中肆意淫叫的模样,一股无名之火涌上心头。
他拔出肉棒,不理从百灵小穴中涌出的大量淫水把铺在木枝草草搭建的行军床上的上等羊皮湿了一大片。张怀弯腰拉起百灵,站着从后面再次肏入她的小屄,接着压在百灵背上弯腰,直到双手够到百灵的腿弯处,再一挺身抱起百灵,让她背靠在他的胸膛上,双手把着百灵的腿弯,就如同扶着小孩撒尿的姿势一般,让百灵的双腿向两侧最大限度的打开。
百灵预感道了什么,开始手舞足蹈的大叫出来:「不!等等!」张怀一边挺耸着走出了大帐。
「哇!」
「好大!」
「不……不愧是将军!」
「呃……」一个军士正在挺干着身下的女人,听到声音一转头,就看到张怀在百灵小屄中不断进出的粗长肉棒,那尺寸就像怪物一般,吓得突然泄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同僚们愣了一下,开始疯狂的嘲笑起来。
张怀得意的抱着捂着脸的百灵肏干着,在军营中四处走动起来,不知吓软了多少手下。
怀中的百灵扭动着身躯不断的挣扎,但却丝毫没有办法摆脱张怀的双手,反而带给张怀更大的快感。
当张怀把百灵带到俘虏营地时,短短的数百米路百灵接连高潮了两次,再也矜持不住开始高声的呻吟起来。
俘虏们被关押在一圈木质栅栏中,女人都被拖出去充当营妓了,能够拿起武器的男子都死完了,如今只剩一伙老弱病残,听到百灵的呻吟纷纷抬起了头来。
「百灵!」百灵的外公看到她淫荡的模样不可思议的喊了出来。
「不!啊……别……别看我……外公……啊啊啊……啊……外公……别看我……别……别看我……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别看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百灵当着她外公的面再次高潮了,在火把发出的暗淡光芒下一股黄色的尿液从尿道中喷了出来,洒到二人的面前。
「百灵!」老头从地上爬起从到栅栏前方,双手紧紧拽着栅栏却丝毫不能撼动,他低哑着声音喊着百灵的名字。
「外公……外公……」在亲人面前被敌人肏着,百灵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
张怀抱着百灵走到栅栏另一方把她放下,让她双腿落地扶着栅栏接受自己从后面的强力肏干。
「百……百灵,苦了你了!」老头伸出布满皱纹和老茧的苍老大手轻轻抚摸着百灵布满红晕、汗珠和泪水的脸庞。
「外公……」
张怀看不下去了,他伸出手从栅栏中过去掐住老头的脖子,老头发出「咯咯」的窒息声,头上蹦出数条青筋。
「外公!」百灵急切的挣扎起来,去依然没有任何效果。
张怀另一只手握着她垂下的秀发,把她的头拉得仰了起来,在她耳边低语道:
「告诉你外公,你被我肏得爽不爽?」
「爽!」百灵哭着呻吟道,「外公……外公……啊……我……我被将军……啊啊啊……肏……肏得好爽啊……啊啊啊……」「那你被我肏得高潮了几次?」
「唔唔唔……唔唔……啊……啊……外公……我……我被……啊……将军……啊……肏得……肏……肏得高潮了……五……五次……将军好……好厉害……呜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将军的肉棒又粗……又长又硬……啊……肏……肏得我……高潮连连……啊啊啊……像……像飞起来一样……啊啊啊……好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的泪水一滴滴的洒在松软的草地上,和不断流下的淫水绞合在了一起。
「啊……」张怀抬着头发出爽快的声音,滚烫的精液如数灌入百灵稚嫩的子宫深处,这才松开快要百灵和快要晕过去的老头。
百灵跌坐在自己的淫液上,丝毫没有顾忌自己的不雅,接着被张怀拽着头发托到自己胯下:「给我舔干净!」
「呜呜……啊啊啊啊!」老头不忍看到外孙女的样子,蜷缩在地上捂着脸大声的哭泣了起来。
百灵侧过脸不再看自己的外公,捧着张怀软下来的肉棒舔舐着上方不雅的诡异液体。
第二天,张怀命令再次拔营,结果行军到一半就听到了他最担心的事情——后勤在即将离开走廊时被五个部落背叛,辎重全数烧毁,而大军早已离开数百里,当支援部队抵达时,只余焚烧一空的物资和满地的冤魂。当他们在收拾同僚的遗骸时,数里外并没有远离的五族战士再一次攻打过来,措手不及之下被全歼当场!
镇国公有心想要回头,但匈奴王庭的大军压近,逼迫他们交战,镇国公大军回头接战时,匈奴人却一沾既走,没有丝毫留恋。
听闻这个消息的张怀冷着脸问队伍的辎重官:「我们还有多少粮草?」辎重官在心中默算了一下回答道:「不足两月……如果算上俘虏,估计撑不过半月!」
「嗯……把俘虏全杀了!」张怀闭着眼道,「除了百灵和她外公,我们要靠着他们逃出去!」
「是!」众将士领命,虽然屠杀俘虏是军中大忌,但为了活命,他们也顾不了这么多了,于是后方传来连绵的惨叫。
张怀展开百灵的地图,上面竟然还标注着匈奴王庭的位置,可见这个女的身份一定十分重要。
如今离王庭距离也不到两天,张怀权衡了一下,亲自带着五个斥候前去侦查。
匈奴王庭是由连绵数里的大型帐篷组成,其中戒卫深严,五步一岗十步一哨,而十里外却是镇国公的军队,如今所剩不足万人,各个铠甲破损,灰头土脸,张怀估计他们也从俘虏那拷问到了王庭的位置,想孤注一掷来个斩首行动,却早已被敌人预料到了,如今被数万骑兵包围,除非天降陨石砸道匈奴单于的大帐,否则看不到一丝赢的可能。
看事不可违,张怀果断下令:「撤退!」
帅部后退了三天后,周围开始出现匈奴的侦查兵,看来他们已经解决了镇国公的部队,开始搜索草原上散落的残兵败将。
哪怕张怀带着骑兵杀了几个,还是有敌人逃走,看自己也暴露了,张怀一咬牙,命令步兵断后,自己和骑兵带着大量粮草到了沙漠边上——由于西北走廊被五族把手,他们只能按图索骥从沙漠中离开。
(9)救援
当张怀等人从沙漠中出来,麾下骑兵也只余一百出头,而马匹包括张怀的乌云驹也只剩五十来匹,所携带的那个老头也因为干渴死在了沙漠中,只剩百灵一个孤女。
回到漠北草原,张怀带队袭击了一个小型部落后,终于获得了珍贵的水草资源,稍微松了口气,只能先返回边疆的军营再做打算。
然而一路上却只见一个个卫所被烧的只余残害,枯黑的尸体散乱的丢弃在草原上,蜷缩得犹如鸡爪的手直直的指向天空,卫所被烧得黢黑的石料早已冷透,其中的物资也被付诸一炬,看迹象匈奴大军早已经过。
「不妙啊!」张怀看着眼前蔓延到东方的如同河流一般的蹄印喃喃道。
「少爷,这是……」拧∧走到张怀边上,他身上的铠甲早已丢弃在了沙漠之中,身上十分狼藉。
「这些杂碎看样子是想进攻中原!」张怀狠狠道,「传令!上马,没马的在后面自理,没时间了!」
部队再一次分裂,张怀把百灵横放在乌云驹上,率领仅剩的五十多个骑兵快速的奔向边境。
却见边防的三大关卡早已因为兵员空虚而被攻破,进入中原地带,沿途的村庄被烧杀抢虐,但几个大城市却没有被攻打,匈奴的目标不言自明:攻打京城!
匈奴人野战出色,但是攻城却不擅长,兵贵神速,为了不让天朝其余地方戎卫的军队来得及支援,他们直扑因为抽调京营而内部空虚的京城。
张怀一路追寻,才堪堪追赶到了匈奴人的尾巴,而此时京城大门早已洞开,就像没了男人的寡妇一样对土匪张开了下体的小洞。
「该死!拧∧!带队跟我回家!」张怀挥舞着长槊刺死了一个呜泱泱扑过来的匈奴士兵大喊道。
「是!」拧∧收束着部队跟在张怀后面一路砍杀。
还好匈奴人攻入京城后早已分散开来烧杀抢虐,如今京城四处起火,但张怀他们面对的敌人倒是不多,加之在主道上能够任由骑兵驰骋,现在下马抢劫的匈奴人没法挡住张怀等人。
当张怀一路杀到张府,却见张府大门被撞开,门后散落着几具尸体,一股怒火直冲脑门。
「该死!」张怀下马怒吼一声,提着刀杀了进去,却见几十个匈奴士兵们聚集在内院外围,正用撞锤破开了大门,高喊着冲了进去,内院顿时传来惨叫之声。
「肏!」张怀红着眼从匈奴人身后杀了过去,砍死几个匈奴人后,张怀终于看到里面的情景,只见张显早已倒在地上,身首分家,而柳氏为了救杨倩儿,肚子上被插了一柄长刀,依然坚持站立着,和像一只母鸡一样和提着剑的张潇一起护着身后的人,是杨倩儿,她挺着一个大肚子,一脸悲痛的扶着婆婆。
「杀!」张怀挥舞着手中长刀指挥部下。匈奴人措手不及之下,被他们杀了一半,剩下的被张怀麾下士兵们和剩余不多的几个家丁手持器械围了起来。
见情势稳定下来,柳氏再也坚持不住,跌坐在地。
「娘!」张怀抱着柳氏悲痛欲绝,血红的眼睛流下眼泪,张潇也悲痛的跪了下来,一只手抱着柳氏,一只手扶在张怀的背上。
「怀儿……咳……」柳氏温柔的抚摸着张怀灰扑扑的大脸,「娘……咳咳……娘要不行了……」
「娘,你别这么说!」张怀手忙脚乱的捂着柳氏长刀周围的伤口,但血止不住的从指缝中间流出。
「傻孩子……娘也想继续照顾你呢……咳咳……」柳氏勉强的说道,「我……我走了以后……你要好好对倩儿……她……咳咳……怀孕了都不敢告诉你……咳咳……」
张怀扭头看了一眼手足无措的杨倩儿,道:「她……她都害死你……你还替她说话!」
柳氏强拉着张怀的领子恳求道:「答应我!」
「好……好吧!」张怀勉强的点头。
直到送走了柳氏,张怀也没有和杨倩儿再说一个字,张潇抚下柳氏的眼皮,站起来对张怀道:「儿子,匈奴人正在攻打皇宫,你快去营救吧!」张怀大吃一惊:「啊?父亲,可是这里……」
张潇打断了张怀的话,道:「这里没事!正堂后面有个隐秘的地下室,只是匈奴人打的急,我们被困到内院来不及过去。这里有我,你快去吧!所谓食君之禄,忧君之食!」
「这……是!」张怀犹豫了一下,把五花大绑的百灵丢给张潇后,转头带着拧∧等人出发了。
到了皇城,大门也是早已破开,一路上堆满了尸体,有禁军的,也有匈奴人的,张怀看了一眼远方正在燃烧的建筑,思考了一下道。
「全体都有,换上匈奴人的衣服!」
「是!」所有人换上地上匈奴人的衣服,跟着张怀奔向喊声最大的地方,却是一个大殿之外,匈奴人和禁军杀做一团,也没人注意到穿着匈奴人服装的张怀等人从后面跑来,可惜张怀他们还没赶到,禁军便被人多势众的匈奴人杀了个干净,接着匈奴人涌入了殿中。
「快救圣上!」张怀手中长刀一舞,穿了匈奴人衣服的部下们纷纷拔刀砍向身边的匈奴,措手不及之下堵在门口的匈奴人被砍翻无数,硬是打开了一条通路。
「太好了!」张怀的上司兵部尚书大喜过望,看有了希望,禁军们的士气拔高,付出了几条人命后终于和张怀等人汇合。
「陛下,臣等护驾来迟,还望恕罪!」张怀拄着刀单膝跪下。
「无罪无罪!」老皇帝紧紧拽着胸口的龙袍大口喘气,他身后柳芽等嫔妃和一众太监也欢欣鼓舞。
张怀抬头望向柳芽,柳芽小脸上泛着红晕,泪汪汪的看着他,大有扑上来的架势,两人四目相对,哪怕相隔数月也熄灭不了心中的火焰。
「状元郎,我们快走吧!」上司在一旁焦急的催促,张怀才反应过来,看了一下周围没人注意到他和柳芽的小小互动,心中倒是松了口气,站了起来道:
「不知皇城内还有哪些密道?」
一直跟着皇帝身边的老太监开口道:「咱家记得最近的御书房里有条通往城西的密道!」
「那还等什么!快走吧!」皇帝催促道。
这时又传来一阵匈奴语的喊杀声,众人拔腿就跑。
张怀往后望去,却见数百匈奴战士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越来越接近众人,然而大腹便便的老皇帝没跑几步就喘得跟个漏气的风箱一样,扶着老太监吐了起来。
「你们几个!快架着陛下!快!」兵部尚书大急,忙指挥手下。
结果拖后腿的变成了后宫嫔妃,张怀等人不得不分出30人来断后,可惜他们就像洪水面前的简陋堤坝一样,没过多久就淹没在了如狼似虎的匈奴人中间。
众人奋力狂奔,但嫔妃们渐渐掉队,有的甚至平地摔倒,哭喊起来。
「陛下,救救我!」
「不要走!陛下!救命!」
「禁卫!禁卫!快回来!回来啊!」
老皇帝回头看了一下,果断命令道:「继续跑!状元郎,你去搀着柳妃,她怀了朕的龙种,不可出事!」
「什么!」张怀大惊,回头一看,果然柳芽小腹微凸,不是怀孕了还能是什么!要知道现在皇帝的儿子都死光了,如果这个是个男孩,那未来必登大统!
他减慢速度要靠近柳芽,却见柳芽边上一起跑的穿着华贵服侍的中年女人伸脚一拌,柳芽「哎呀!」一声跌倒在地,她在半空中转了个身子,护着肚子用背在地上滑行了数尺之远!
「该死!」张怀大怒,想跑过去扶起柳芽,那中年跑到他边上一把拉着他道:
「快!状元郎,扶着哀家!」
张怀也清楚,这是当今皇后,心中犹豫了一下,身后两个禁卫也跑了过来道:
「状元郎扶着皇后殿下快走!我们去帮柳妃!」张怀一咬牙,避过柳芽期望的眼神,扶着皇后跑了起来,他身后的喊杀声越来越近,转头一看,柳芽和两个禁军已经被重重包围。
「可恶!」张怀目眦欲裂,差一点把怀中的皇后丢了出去,然而于事无补,只能闷头奔跑,终于跑到了御书房。
众人栓上房门,老太监按下一个隐蔽的机关,地上出现了一个坑道,众人扶着皇帝和皇后走了进去,张怀打量了一下四周,把珍贵的书籍字画都堆到了门口,点燃蜡烛丢了过去,大火熊熊燃烧,匈奴人撞门进来后,也被大火拦了下来……到了城外众人等了数天后,第一只勤王大军终于姗姗来迟,抢劫够了足够钱粮的匈奴人也如潮水般退去,张怀才松了口气,向上司兵部尚书汇报了起来。
听闻张怀是从匈奴腹地一路逃了回来,上司大喜,拉着他来到虚弱的躺在床上的老皇帝面前。
「咳咳……听说你从匈奴人的腹地逃了出来?」「是的!」张怀道。
于是老皇帝命令张怀想办法把柳芽抢回来,毕竟柳芽可能怀着目前唯一的龙种,如果是男的,那将来就必是继承大统的太子!
作为奖励,皇帝赐给张怀一柄华丽匕首,刀刃由千锤百炼的镔铁打造,把手为象牙雕刻,缀有金银和各色珠宝。
张怀握着匕首单膝跪下:「臣必不辱命!」
精心挑选了数个壮士,张怀便带着众人上路,一人三骑轮换,一个昼夜就回到了草原,由于人少,行动迅速之下,仅有少数牧民看到他们的身影,却也来不及通报就不见踪影。
张怀等人日夜兼程之下,加之匈奴人在中原抢劫大获丰收回程缓慢,当他们穿过大漠时,堪堪赶上了匈奴人返程的大部队。
「啧,守备松弛,指挥不当,队伍散乱,如果给我五百骑兵,我可以杀得七进七出!」夜色中,张怀埋伏在湿漉漉的草丛里对着匈奴人不屑的指指点点。
不过他现在并没有五百骑兵,所以只能老老实实的等待到天亮之前两个时辰,这时是人最疲惫的时候,张怀等人低着腰悄悄翻进营地,匈奴人都回到各自的帐篷里休息,也有些喝得不省人事的干脆横七竖八的躺在草地上呼呼大睡,那震天的鼾声连草原上最常见的狼群都吓得不敢靠近距离营地十里范围。
张怀观察了一下,地上的匈奴人连这么嘈杂的环境都能熟睡,看来他们也吵不醒,于是用手势指挥部下小心翼翼的向之前观察到的,俘虏关押地悄悄摸去。
然而人倒霉了喝凉水都会塞牙,由于过于松懈,一个壮士踩到了匈奴人的手!
他还十分疑惑怎么地面感觉不一样了,居然又用脚捻了捻,这下哪怕被灌了十斤烈酒都会醒了。那匈奴人不愧是苦寒之地出来的战士,睁开眼睛看到是汉人后,一点都没有愣神的大声用匈奴语喊了起来,周围的匈奴人迅速惊觉的从地上跳了起来,数百把长刀在火把的照耀下发出亮晃晃的光芒。
「你这个白痴!」张怀愤怒的砍下那个发出叫喊的匈奴人的头颅,不等他们摆好阵型,匈奴人发出狼群围攻猎物一样的叫喊声冲了过来。
「肏!」张怀挥舞着长刀奋力劈砍,身前的匈奴人一时间肢体横飞,但是他一回头,身后跟着的几个壮士早已命丧黄泉!
「他妈的,来啊!看我不杀光你们!」张怀状若疯魔大吼一声,一时间匈奴人被吓得不敢靠近,突然包围圈外一个熟悉的声音用匈奴语叫喊了起来,周围的匈奴人们突然见一个个的双眼放光,看张怀的眼神就像看一块金子一样,他们丢下刀像疯狗一样朝张怀扑了过来。
「我操!你们是疯了吗!」张怀大吃一惊,虽然又砍死了十来个匈奴人,却被他们近了身,长刀再也发挥不出优势,干脆舍弃了长刀,挥拳便打,他的拳力道极重,匈奴人又被打死几个,奈何双拳敌不过四手,被匈奴人挂在了身上,绕是张怀神力不过,依然无法在身上挂着一串彪形大汉的情况下还能出拳打人,最终被匈奴人重重压在草丛中,这时他看到一双华贵小羊皮鞋走到他面前,接着脑袋一疼,眼前一片黑暗……
耳边传来喧嚣的嬉闹声。
「唔……」张怀呻吟一声,躺在地上摇了摇头,眼前的黑曚渐渐退去,他使劲眨了眨眼,眼前还不断的冒着金星,耳边也嗡嗡的响成一片。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清醒过来,他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在地上,身下覆盖着一层温暖的羊毛地毯,他面对着一个帐篷的边缘,身后传来许多匈奴人大声的叫喊嬉闹。
「什么鬼?」张怀挣扎着坐了起来,他试着想绷开身上的绳索,却不料绳索下还有一条条锋锐的细线,一旦他用力,细线就会勒入他的肉里。
许是看到他坐了起来,有人大声喝止了乱鸦鸦的言语,接着张怀听到身后有人走了过来,那人紧紧抓着他披散的长发,想把他拖过去。
「干你娘!」张怀大骂着挣扎起来,头一顶,那人就后退着重重的跌在地上,边上的匈奴人哄笑了起来。
「不要笑!」那人用不熟的汉语骂骂咧咧的叫喊,「来几个人帮忙。」接着便过来数人抓着张怀身上的绳索把他从帐篷边上拖到了中央。
张怀瞪大了眼睛从地上跳了起来,环视四周,却发现身处在一个巨大无比的大帐篷之中,周围四五成群的坐着匈奴人,有侍从从帐外提着外皮烤得酥脆的全羊进来放到他们面前,他们便拔出随身的小刀割下羊肉送到嘴里咀嚼,而与之相对的大帐另一边坐着穿着汉人服饰的匈奴人,他们正襟危坐,面前摆着小案几,有侍从割下羊肉装到盘子里端给他们,他们也是像汉人一样用筷子吃食,只是这些匈奴人面目狰狞,身上汉人的华贵服饰也是胡乱搭配,给张怀一种沐猴而冠的可笑感。两伙人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而帐门正对的是一个身穿龙袍的魁梧壮汉,他一脸的络腮胡,那龙袍穿在他身上却短了一大截,露出两条毛绒绒的小腿,与他极其不搭。
而在壮汉身旁,正是对着张怀目露关切的柳芽,她仍穿着被抓那一日的华贵嫔妃服饰,衣服却多有破损,沾满了灰扑扑的污渍,头上的珠宝也都不见,一头长发披散下来,弯绕纠结在一起。
「芽儿!没事吧!」张怀冲她吼道,然而柳芽惊恐的睁大了眼睛,使劲朝他摇头。
「跪下!」那熟悉的声音在张怀身后响起,接着两个腿弯一痛,张怀不由自主的跪在地上,他愤怒的回头看去,却是那被他揍了一顿的匈奴大使。
「呸!你这泼才!」张怀要站起来,却被匈奴人压着肩膀和脊柱,无法用力。
那匈奴大使朝龙袍大汉双手交叉抚肩行礼,「尊敬的单于,眼前这人就是我所说的汉人第一武士!」
那群穿着匈奴传统服饰的匈奴人都爆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我说,不一定揍了你们的都是第一武士!要不然我们都是第一武士了!哈哈哈哈哈哈!」
「对!对!看他又瘦又白的,哪像个武士的样子!」单于捡起一根羊腿骨就砸了过去,用娴熟无比的汉话道:「这么说,为了抓住他牺牲的三十多个精英战士都是怂包了?!」那些匈奴人顿时噤若寒蝉。
单于饶有兴致的打量了一会儿张怀,开口道:「汉人,我给你个机会,如果你能打赢我们的第一武士,我就饶你不死,你敢不敢?」张怀表现得铁骨铮铮:「来就来,谁怕谁?」
「好!」单于夸奖一声,「松绑!」
张怀身上的绳索解开,再次站了起来,人群中也出来一个大汉,他身高八尺,腰围也是八尺,就像一个巨大无比的肉山。
张怀拧了下脖子,发出咔哒的声音,毫无惧色的盯着大汉,他们互相绕着圈,寻找对方的破绽,忽然张怀迅速弯腰从鞋子里拔出了老皇帝赐的匕首,丢了过去!
可惜肉山敏捷的闪了开来!
顿时四周的匈奴人哗然一片,纷纷发出响亮的倒和。
那肉山也被激怒了,嘴里骂骂咧咧的朝张怀冲了过来,跑动之间,张怀都感觉仿佛地面在震动!
肉山一圈砸了过来,被张怀敏捷避过,他装进肉山的左侧胁下一圈打了过去,虽然有厚厚的脂肪阻隔分散,但这一击还是有不少力道传到了他的心脏上,顿时肉山痛的弯下了腰,呼吸都变得困难,张怀趁势追击,毫不留情地冲着那张油腻腻的肥脸来了一记膝顶,肉山痛苦的叫喊了一声,牙齿横飞,鼻子塌陷,一张大脸上全是鲜血的倒在地上。
张怀坐到肉山胸口上,左一拳右一拳的打在他脸上,很快肉山就没了动静。
「停手!快给我拉开!」单于惊怒的喊道,匈奴战士立刻围了上去,把张怀拉开,重新五花大绑,匈奴大使走到肉山边上摸了一下他的鼻子,抬起头惊慌失措:「死了!他死了!」
匈奴人们群情激奋,各个摩拳擦掌想要教训张怀,没人注意到柳芽偷偷的扒出了张怀扔过去那把插在柱子上的华贵匕首藏在衣服里,并用一把割肉的小刀代替。
单于用匈奴语大声说着什么,张怀也听不懂,他得意的看着几个战士进来拖走了肉山的尸体,接着宾客们被一个个的赶了出去,接着有仆人搬了一张宽阔的大床进来,并拔出柳芽插在柱子上的小刀带走。
最后整个大帐中只余单于、张怀和柳芽三人。
单于拉着柳芽走到张怀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道:「汉人,你杀了我的壮士,我就在你面前肏你们皇帝的女人!」说完顿了顿,又哈哈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我抢了你们皇帝的龙袍,现在还要肏你们皇帝的女人,哈哈哈哈哈哈!」「你敢!」张怀大怒,想要起来用牙齿咬断单于的喉咙,但是没冲两步就感到一股巨力从身后传来,把他带得跌倒在地,原来匈奴人把他像狗一样绑在了支撑大帐的粗大柱子上。
饶是如此,帐篷也晃了晃,吓了单于一跳,他为了掩饰一把抓过柳芽,搓揉她许久不见又大了不少的奶子。
「啊……」柳芽痛得发出呻吟,却更加刺激起单于的兽性,他拽着柳芽来到床边命令道:「你自己脱!」
「是……」柳芽温顺的脱下衣服,那把匕首被她悄悄藏在衣服底下。
被老皇帝宠幸了大半年的柳芽身上也开始散发出些许成熟的气质,她的奶子也大了不少,下腹由于怀孕大了不少,但还可以看到原本窈窕的风采。她怯生生的站在那里,双手垂在无毛的小屄前不安的搅动着手指,把一对奶子挤出一道深沟的同时挡着自己的阴阜,一对似龙的大眼眨巴,含着点点泪花,蛇一般细长的脖子完全,小巧的下巴顶在精致的锁骨中央,浑身散发出我见犹怜的气息,也许老皇帝就是因为这个才会不要命似的天天嗑药宠幸于她。
「原来是个怀崽子的母狗!」单于摸着胸毛兴奋的喘着粗气,肏别人的老婆是让男人非常骄傲的一件事,而更骄傲的是肏别人怀孕的老婆,「哈哈哈,好!
等你把小崽子生出来,我还可以拿去要挟你们的皇帝!」说罢他一把把柳芽拉到怀里,一对毛茸茸的大手在柳芽的奶子上使劲搓揉,娇嫩的雪白皮肤上很快被他蹂躏的泛起红痕。
「可恶!」张怀看得目眦欲裂,却不敢发出声来,他刚杀了匈奴的第一武士,如果他发出声音,那单于会更加糟践柳芽。
「哈哈哈……」单于得意的看了张怀一眼,大马金刀的坐在床上,把柳芽拉到了他的胯下,「母狗,舔它!」
「唔!」匈奴人长期不洗澡的体味熏得柳芽睁不开眼睛,眼泪都流了出来,她扶起单于黝黑的肉棒,小心翼翼的把包皮翻了下去,一股恶臭直冲鼻子,倒是熏得她直想呕出来,但一想到这关乎她和张怀两人的生死,只能闭着眼睛伸出小舌头把单于肉棒上的污垢舔到嘴里,强忍着不适吞了下去,并用在宫廷中学习到的技巧吞吐单于的肉棒。
「嗯—— 不错不错!」单于淫笑着把腥臭的精液全数射到柳芽嘴里后,扶着渐渐软下来的肉棒撸了撸,它又精神的站了起来。
「母狗,我的肉棒好不好吃?」单于揪着柳芽的头发把她提了起来。
柳芽嘴角弯了弯,强压着恶心感道:「单于的……肉棒真好吃!」「那母狗还想不想要我的肉棒啊?」单于问道。
「我……」
「你是什么?!」
「母……母狗还想要单于的肉棒……」柳芽道。
「想要我的肉棒做什么?」
「想……想要单于的肉棒肏……肏母狗的淫穴……」柳芽闭上眼睛,似乎放弃了抵抗。
「哇哈哈哈!」单于得意的笑着,征服了仇人老婆的快感油然而生,他拉着柳芽站了起来,面目有些狰狞道:「我派了我的女儿去联络五个部族,但联络成功后她却再也没有回来,没关系,长生天把你们皇帝的骨肉送到我的面前,我们匈奴人不在乎血缘关系,你的崽子以后就是我的崽子,如果是男孩,就继承我的王位,如果是女孩,就嫁给我的继承人!」
说罢让柳芽转过身,从背后毫不怜香惜玉的肏入她干涩的小屄,一边肏一边走到张怀面前,抬起柳芽的一条修长的美腿,无毛的小屄暴露在张怀眼中。
「不!!」张怀看着在柳芽粉嫩的小屄中进进出出的黝黑肉棒,愤怒的想要挣脱绳索,但绑在他身上的细线深深的勒入他的肉里,再继续下去可能两条胳膊都要废了。
「张……张大人」柳芽强忍着下体刀割一样的痛苦道,「别……别动……你看我……我这只母狗……被单于肏的好爽啊……啊……哈哈……啊……啊……单于……肏我……肏你的小母狗……肏我……」
「嚯哈哈哈!」单于越肏越兴奋,他把张怀当成老皇帝大声咒骂着:「狗日的中原皇帝,你父亲在二十年前杀死了我的父亲,抢走了我们的牧场,今天我略施小计就歼灭了你们的大军,抢夺你们的财务,穿你的龙袍,日你的女人,你这个狗日的杂种,只配跪下来给我舔屁眼!」
他越骂越开心,干脆抱起柳芽用抱小孩撒尿的姿势从后面疯狂的抽插,简直就和当初张怀肏百灵时一样,真是报应不爽,柳芽的淫肉被插得翻出翻进,肿胀不堪,却不得不配合着淫叫,看得张怀一双眼睛睁得如铜铃一般大,眼眶崩裂,两行血泪流下脸颊。
许是打着想要收服张怀的心思,看张怀都流出血泪了,单于也不好再多刺激他,抱着柳芽回到床上,让她跪下来从后面肏她,最终把精液送入柳芽正在孕育生命的子宫里后,才施施然的抱着柳芽沉沉睡去。
被糟蹋了一遍的柳芽正等着这个时机!她睡着床外围,伸手摸向自己丢在床边的衣服,从中掏出了张怀丢给她的华贵小刀,对着单于的心脏毫不留情的刺了下去!
「哦!」单于在睡梦中痛醒,他睁开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胸口的刀,还没反应过来,柳芽又用力的抽出他头下的填塞了羔羊绒毛的枕头捂在他头上,单于无力的挣扎了一下,最终一代枭雄就这样窝囊的死于妇人之手。
柳芽镇静的割下一块布擦拭干净下体,才穿上衣服,割开绑着张怀的绳子。
「张大人,委屈你了!」柳芽道。
「……」听到自己的称谓换了,张怀张了张嘴,最后蹦出几个字来,「你没事就好!」
「对!我没事!」柳芽撕下一块布条把头发绑好,「我们回到京城后就这么说。」
「……自然!」张怀点点头,把脸上的血擦干净,二人把帐篷中剩下的食物吃到肚子里,接着休息了一个时辰,等肚子里的东西都消化得差不多了,张怀估摸了下时间,挑起帘子小心看了看外面,发现有两个士兵背对着他站岗。
张怀对柳芽使了个眼色,柳芽走出去对士兵道:「你们大王有事叫你们。」士兵不疑有他,掀开帘子想走进去,张怀趁帘子掀开一半挡着他们的视线之时,抓着二人的头颅往中间一砸,发出巨大的骨骼碎裂的脆响。
柳芽吓了一跳:「你想死吗?」
张怀走出来耸了耸肩,指着横七竖八的匈奴人无所谓道:「你只要不踩到他们的手就叫不醒他们。」
「嗯……」柳芽也对警戒如此松弛的匈奴人无语了。
结果当他们大大方方走到马厩时,连一个发现他们的匈奴人都没有,倒是为了不出现意外,张怀还是把几个躺在草垛里「看」马的匈奴人拧了脖子。
他们找出乌云驹,再带上两匹备用的马,从看马人的帐篷里摸出食物和饮水后,终于逃之夭夭。
骑马奔驰了两天,又下马在沙漠中行走了一天,张怀确定没有人追上来了,才和柳芽在一个水井旁休息下来。
这个水井为百灵他们传承了数百年,泉水冰冷而甘甜,对于沙漠中的行人来说简直就像天上的甘露一样,张怀把井水喂给渴了一天脾气都有些暴躁的马儿,转头看了过去,却见柳芽脱了衣服,正把井水浇到身上搓洗。
有男人能对美女在眼前沐浴无动于衷吗?没有!所以张怀果断脱了衣服走过去从身后抱着柳芽:「芽儿,我想你了!」他在身后摩擦着柳芽的胳膊,亲吻着柳芽刀削的肩膀。
柳芽伸出小手把自己胳膊上张怀的一双手撸了下来:「张大人,请自重!」「芽儿,你还在生我的气呐!」张怀厚着脸皮,两手绕到她的肚子上轻轻抚摸她凸起的肚子。
柳芽叹了口气,手向后抚摸张怀开始蓄起胡子的脸,小声道:「我也想你了……」
「得嘞!」张怀高兴的用京城话应了一声,「那小的就给柳贵妃搓澡!」说罢他把柳芽按在沙地上,把提起来的一桶井水攉到柳芽身上,伸手在柳芽身上各处搓揉,别说,还真搓了不少泥出来。
柳芽看着从身上掉下的滋泥有些挂不住脸,提起另外一桶水浇到张怀身上,「让娘娘我来给张大人也搓搓澡!」
两人嘻嘻哈哈的打闹了一会儿,便激烈的吻在了一起,反复两人之间的隔阂都消失不见。
「小心我的孩子。」当张怀扶着肉棒插入柳芽时,柳芽这么说道。
你怎么不对那个死鬼单于说!张怀心中这么想着,忽然一种暴虐之情涌上心头。
柳芽也心有灵犀的想到了这一点,赶忙解释道:「你……你的太大了,我怕……」
「我怕」两个字立马消融了张怀心中的暴虐,他扶着柳芽盘在他腰上的大腿,小心翼翼的开始在柳芽阴道中抽插。
「啊……张大人……张……张……哥哥……我想你了……芽儿……芽儿……好想你……啊啊……啊……啊啊……啊……」柳芽带着哭音呻吟。
「我……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在……在宫里一个人……啊啊……好……好孤单……啊……你……你不在我身边……啊啊……我……好害怕……啊……」
「还有……还有我被抓的……啊……时候……嗯啊……呜呜……啊……你也不在……啊……」
张怀心中充满了愧疚,以至于柳芽高潮后他看着柳芽红肿的阴唇,再也肏不下去,感觉是对女子的折磨。
「怎么了?」柳芽爬在张怀胸口,用手撸着他的肉棒娇媚道。
张怀头枕在双手上,看着渐渐落山的夕阳:「我看你下面……那么肿,反正来日方长,不急。」
「咯咯咯咯。」柳芽开心的笑了起来,就像当年在柳园中初遇时那单纯的模样,「你不难受么?」说罢也不等张怀的回答,头埋到张怀胯下吞吐了起来。
「别……算了……」张怀有些不想让柳芽做这种下贱的事,但下体传来的快感最终还是让他憋了回去。
回程的路上,两人花了四天时间,每晚总要欢爱一番,有时甚至在马背上也忍不住肏了起来,不过最终张怀还是把柳芽交还给了皇帝。
经此一役,皇帝已重病卧床。嘉奖张怀一番,把他提为兵部侍郎,统领禁军以后,就再没有理会朝政。
如今百废待兴,局势动荡,京城的官员死了一批,又有一批官员被打入大牢,武将派系更是凋零,张怀内要掌管皇宫的安全,外还要协助震慑宵小,一时间忙的不可开交,倒是杨倩儿父亲杨东杨阁老告老还乡,没了靠山后杨倩儿也再也不敢作妖,挺着个大肚子尽心服侍起张怀来,还帮他把百灵调教成了听话的女奴。
就这样忙忙碌碌的过了几个月,在张怀儿子三月时,柳芽诞下一子,老皇帝开心之下乐极生悲,突然中了风,再次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终于在立下太子后撒手人寰。最终柳芽的儿子成为了史上最小的皇帝。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