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们检测到您试图屏蔽广告,请移除广告屏蔽后刷新页面或升级到高级会员,谢谢
第14章 拙心玉辜负痴忠人,黑魔头调教花犬奴
贾琏自己快活着的时候,昏睡中的宝玉给一伙神秘人套进袋子里,装着就走,隔壁柴房里和多姑娘激情偷欢的贾琏是浑然不觉,门口看着马车的几个小厮也只顾着自个儿打屁聊天,何曾想光天化日有人会来偷大活人。
这伙子人劫了宝玉,不声不响直出了城,一路上山,最后来在林家的庄园。
不必多言,这几人皆是夏白遣来的,他做了这么许多文章,就是要整得宝玉生无可恋,如此他才能好好炼化那枚宝玉,将警幻仙子一干美色,统统的吞入腹中。
“做得好,下去领赏吧。”
这伙人在庄园前谢了夏白的恩,这庄园里头尽是夏白禁脔,如何进的男人?
唯一破例进来的宝玉,夏白很快便会叫他成了那男不男、女不女的玩意儿。
夏白进在园子里,芷熙等一干性奴具来伺候,宽了衣裳,又用口舌奉了茶,若非眼下还有正经事情要做,夏白必先好好赏过这些知情解意的奴儿。
“爷,这人该如何处置?”
芷熙替道白更了九蟒飞鱼服,解开腰带,嗅着裤子里那动人春情的气味,不老实的舔了一舌头,眉目顾盼之间,期许已不言自明。
“爷自来处置,你且做你的事情,晚上再来肏你。”
见夏白此时无意玩弄自己,芷熙只得略带哀怨的吻了吻那根硕大阳物,随后为主子换上衣裤,披了大氅,即带着一众莺莺燕燕、床上共侍一主、乃至于时常女女互慰的姐妹们下去了。
夏白拖着宝玉来在大堂上,就将人这么丢在了地上,然后唤来了秋纹、麝月、媚人诸女。
这几女身上只着了一件黑色绸缎肚兜,裹住胸,蒙着肚,遮了屄,唯两只细白的手臂和一对修长的玉腿露着,其余春色正面去瞧是严严实实,半点不见,可后头却明白看见肥环瘦燕的美臀和光洁如壁的玉背。
这已然是她们在园子里最最保守的衣裳了,若是平常,几条丝带缠在身上,将女孩子顶要紧的屄穴、屁眼和乳头半遮不掩,那可算是穿着衣裳了,便是穿着肚兜,也是镂空透明,屄穴、屁眼和乳头都隐约可见。
几女来了,在园子里黑调教可这么些时候,都明白晓得如何伺候夏白,秋纹用奶子蹭着背,麝月则把夏白手臂夹在乳间,手指恰好摸着春水洋溢的骚穴,而媚人直给夏白抱上了大腿,肉棒正好嵌入屄穴里,空着的左手顺势摸进肚兜里,玩弄着奶头。
几女都给夏白破了身子,喉咙、阴道和肠子都给精液洗了一遍,便是如此,芷熙犹嫌调理得不够,每日得在夏白留的精液池内泡一个时辰,浑身上下,从头到脚,直到每根头发丝都浸透夏白的精液味道,才算得合格性奴,目下别人眼中她们已是荡妇淫娃,在夏白这儿,还不过是没调教好的便器罢了。
几女尽心侍奉,可待她们看清了地上躺的是哪个,皆是变了面色,一个个脸面时红时白的变幻着,不由自主的欲把身上不大的布料拉长些,遮掩了女孩子的春色。
这点细微动作,如何躲得过夏白的眼去?
他明明白白看在眼中,暗暗摇头,芷熙是调教出成果来了,几女已然不当宝玉是主子,只晓得做夏白性奴。
然则如此犹然不足,顾着自个儿的羞耻心,如何能让夏白玩得痛快?
固然他不会让其他男子看得自己玩过的女人身子,但他亦不许自己的性奴不听命令,自作主张。
于是,他狠狠插进媚人的子宫,毫无怜香惜玉之意,痛得媚人娇喘一声,又重重打了秋纹与麝月的屁股一巴掌,两女同样吃痛叫出了声。
若是芷熙等调教透了的性奴,给夏白这么打这么肏,必定是享受得紧,还得求夏白这么打这么肏,这几个丫头竟然叫痛,可见还得好生调教。
夏白从麝月的屄里抽出右手,端起几案上的茶杯,一泼水撒在宝玉脸上,讲这贵公子生生泼醒。
几女见夏白要弄醒宝玉,心中更是羞惊,却半点不敢忤逆这位爷。
宝玉浑浑噩噩醒来,茫然看着上首拥着数女的夏白,许是昨晚给多姑娘榨得狠了,这一时半会儿的都眼睛半张不闭,睁不明白,茫茫然望着周围,过了许多时才看清了那几张脸孔究竟是谁。
“林兄弟?这是何处,你身边……这不是媚人吗?”
看着坐在夏白腿上的女孩,尤其看着两人那上下耸动的姿态,好歹也经过云雨的宝玉,浆糊般的脑子后知后觉明白过来,自己屋里几个丫头都到了夏白手里,如今这副模样,俨然已经成了夏白的性奴玩物。
一时间宝玉脑子里只是发懵,却想不到其他,往昔围在自个儿身边的莺莺燕燕,屋里快活玩耍,红袖添香的女孩,如今却是穿着顶顶下贱的衣衫,给别的男子操弄亵玩,任谁见了脑子不发懵?
也是宝玉给这几日的事情吓坏了头脑,竟不觉得羞耻,亦无有愤恨之感,只是看见夏白那副神情,本能的缩了缩肩膀,好似看见老爹一样的畏怕。
“宝兄弟,你触怒皇帝,院里的姑娘们为了救你,只能以身抵罪。若是按律,都得发往宁古塔与披甲人为奴。我不忍心这些如花似玉的女孩子给那般糟蹋了,便带来我这边,麝月、秋纹、媚人几个,谢我的恩情,就做了我胯下性奴,如今让她们见一见旧主人,也算还了往日恩情。”
夏白玩弄着媚人奶子的手用力一抓,痛得媚人娇喘得更番厉害,宝玉却呆愣愣的坐在冰凉地上,看着媚人这幅从未对他露出过的神情。
“这几个丫头都被我肏过了,身上每个穴都是,故而她们的身子,包括往后会从她们肚子里诞下来的小淫奴,具是我的东西,自然不能还给你了。”
夏白又“啪啪啪”的打了秋纹和麝月的嫩臀几巴掌,宝玉虽然看不见,但听着声响,也该猜着夏白是在做甚了。
“宝兄弟,你可有不情愿的?”
“我……”宝玉方张了嘴,便去见媚人潮红欢愉的脸色,俨然是给夏白肏到了高潮,只得闷闷的垂下脑袋,不作言语了。
“既然宝兄弟无言语,那边如此吧,日后我定会好生疼爱她们几个的。女孩子家,年轻颜色正好的时候,就该多多肏弄淫玩,如此方不负韶华。”
许是在故主面前给主子奸淫肏弄,今日的媚人着实不禁肏,才多会儿功夫就高潮了,淫水肆虐得该甚是厉害,若非夏白的肉棒堵着,只怕潮吹的淫水都能射到宝玉脸上去。
而夏白却还未尽兴,只是虑及等下还有更好玩的,才随意内射了媚人一泡浓精,灌的她子宫满满当当,秋纹和麝月拖着翻着白眼脱了力的媚人下去时,一路拖拽是一路流下了一道气息浓郁的乳白精液轨迹。
宝玉虽被黑色肚兜遮挡了视目,看不见媚人身下是个什么模样,但大抵也能猜着,此时的媚人只怕比昨晚的多姑娘还要一塌糊涂。
而夏白便毫不在意的裸着勃起的硕大肉棒,看得宝玉瞠目结舌,再想想他那银样镴枪头,宝玉垂着脑袋,都不敢去看了。
“好了,这几个丫头你见过了,不过我这儿还有一个你的忠奴,进了此处府邸这么些时日了,我都不曾碰过她,切带你去瞅瞅吧。”
“啊?”宝玉一时反应不过来,刚才夏白那出淫戏,虽然没真切看见女孩子的玉体,可靡靡之音,照旧勾得他心念糜烂,裤子下头那玩意儿不经意的就硬起来,偏生抬头一瞅见夏白硕大的肉棒,自己又觉得很是自惭形秽,愈发的不敢叫夏白发现自己硬着了。
“你想不起她来?”夏白轻蔑笑着,这宝玉就是这么个只顾着自己的混球,寻常时候姐姐妹妹叫得多少亲切,可真出了事情,就只会顾着自己,半点担当没有,转头还忘了给自己付出了全部的女子。
夏白这么一冷笑,宝玉脑子才转了起来,想着方才秋纹、媚人、麝月都在了,自己院里也就袭人不见到。
“可是袭人?”
“不错,她为了你,甘愿清白不要,明也不要,这般的忠奴,你不去看一看她?”
宝玉缩着脖子,夏白这地只叫他觉着像是龙潭虎穴,恨不能早些离了这地。
“非、非得见吗?”
“你若不见也就罢了。”
夏白披起大氅,套好衣裤,转身便走。而他这么一走,宝玉心中更加的没底,赶忙的道:“我见,我愿见她。”
“那便随我来吧。”夏白暗自冷笑,从正堂后绕了出去,不远处就到了地牢。
宝玉看着这地方,阴暗凄冷,铁索横枷,不由得就想起了那诏狱大牢,腿软了软,顿时不敢向前了。
“林兄弟,袭人可是犯了错处?若是、若是她犯了错,还请林兄弟宽恕则个……”
宝玉嘴上求着情,脚下却不肯走了,夏白给这软蛋闹没了耐心,用力拽了这窝囊公子一把,宝玉脚下一个不稳,滑了一跤,顺着地牢石阶骨碌碌滚了下去,摔在地上,直摔得鼻青脸肿,身上好不疼痛。
若是在贾府中,莫说摔得这样,便是擦破个指甲壳都得他嚎啕一阵,可此地着实阴森可怕,上头又有个活阎王,宝玉哭喊都不敢的,只能咬着唇,把惊怕都咽了肚里去。
“林兄弟,这里好生的黑……”
“滋”的一声,宝玉也没见着夏白如何施为的,就见他手中亮起一只火把,不知何时竟走到自己前头去了。
“跟上。”
地牢中混黑一片,就夏白这么点光亮,宝玉如何敢不紧跟,即刻缀上,不敢太近,又不敢太远,只能跟着夏白的影子,好似是一条尾巴。
走了不知多远,前头可算有了明亮,宝玉不由的快了几分脚步,一踏进去,顿看见了袭人。
这宝玉院里的头牌丫头,此时身上罩着件黑布,宝玉看不见其身上的光景,只见得袭人双臂吊起,颈上又套了根拴狗的狗链,脚踝上也绑着链子,殷桃小嘴中塞着胡桃木的口球,这嘴里东西塞得久了,涎水自制不住的滴滴答答往下淌,眼上还给蒙了眼罩,叫其视不得物,发不出声。
手脚和脖颈上的锁链说紧不紧,绝伤不着女孩子的柔嫩肌肤,可说松也不松,袭人给这么缚着,手脚皆朝后扯着,项上一根链子又将其牢牢往前拷住,只能跪在地上,撅着屁股,好似一条母狗般的。
这副姿态,还是夏白不想给宝玉瞧着春色,才遮掩了一番罢。
若是寻常,袭人押在牢里,自然是身无片缕,那身黑布下的娇嫩玉体,早已遍布许多伤痕。
这些伤痕却不是施刑鞭打出来的,夏白如何舍得伤了自己性奴的娇嫩肌肤?
将来皆是自己要玩要肏的。
那许多痕迹,实乃芷熙等人调教之时,挑逗袭人奶子、屄雪和屁眼等敏感之处,或吻或捏,一点点留下的,不伤肌肤,还很是诱人。
这袭人也着实是个厉害的,任芷熙等人调教了这许多日子,身上每寸肌肤都给吻遍摸遍,来来回回动情潮吹了不知几多回,却还是嘴硬,只认宝玉这个主子,乃至于饭食都不吃,竟是要绝食而死,芷熙只得每日硬把夏白的精液灌进她嘴里,一来不能让其死了,夏白精液可是灵丹妙药一样的东西,拿来当饭吃都能使女子青春常驻的;二来,夏白精液亦是催情奇药,每回调教前,都给灌上一盘,保管调教时叫这贞节烈女快活得死去活来。
然则,固然袭人每次给调教时都糜烂一滩,好似荡妇淫娃一般,可调教过了,又还是嘴硬,身子淫荡了,心却还当自己是烈女。
若是强奸肏了袭人,固然得了身子,却没什么意思,也是为了彻底收服这个顽固不堪的丫头,夏白特意把宝玉捉来,好教袭人彻底屈服于自己,同时也可玩点新花样。
“林兄弟,这、这为何要这般的罚?袭人毕竟是个女孩子家,这样的锁着,是不是……”
听着宝玉的声音,袭人身子颤抖起来,瑟缩着只盼望宝玉莫要看见她这般的丑态。
“你心疼她?”
林夏白回眸一望,那狼顾鹰视的目光,吓得宝玉心里一惊,缩了缩脖子,不敢答夏白这话。
“宝玉,我也不难为你,你若不想袭人受这等的苦,我给你条路。你现在得罪了皇上,又做下了那等蠢事,便是逃去了大同,也未必能安生,老太太想着托王子腾的人情,我却素来知道,王子腾此人最是势利眼,为了向上爬,焉知他不会卖了你?”
“那、那可如何是好,林兄弟,你可千万要救一救我啊!”
宝玉这人最是禁不住吓,夏白如此一说,他霎时便软了腿。
“我有一条路子,可以护你。”夏白嘴角勾起微不可察的冷笑,“这天下,莫大于皇权,皇上那头你得罪了,能护着你的,只有皇帝身边的亲信了,但凡替你说上两句好话,都是一条生路。”
“那、那该去求哪个?”
“大明宫掌宫内监,戴权。”
宝玉一怔,糊涂问道:“如何要去求个腌臜的阉人?”
“正是这等阉人,才最稀罕你这细皮嫩肉的公子哥,你去了,他自会好好待你的。”夏白摩挲着手上扳指,心念是愈发的阴险,“你帮我这个忙,我便饶了袭人。”
宝玉听得不对,什么“细皮嫩肉的”,这是要吃自己,还是要睡自己?
“这,林兄弟,我是最受不了那些腌臜阉人的,你叫我求他,我如何挨得住?”
“既然宝玉你不愿,那便罢了,但袭人却恕我不能放出来了。”夏白盯着宝玉,他便是要宝玉在袭人和自己间去选,而夏白再清楚不过,宝玉这银样镴枪头的性子,只会顾着自己,怎会愿意为一个丫头牺牲了自己?
果不其然,宝玉连连摇头,那给蒙着眼的袭人身躯一震,夏白便是不去瞅,也知道这丫头此刻必定对宝玉失望不已。
为了宝玉,袭人自己甘心入了夏白的囹圄,而宝玉为了她,却连个太监都不肯去求,她一时心中凄然,只觉得自己这些年的一副衷肠,都是错付了此人。
“这……”宝玉原还待说些什么,夏白却不与他开口,冷冷一声“送客”,宝玉不知怎地,身形四骸不由意动,自个儿转身入了那黑黢黢的廊道里,欲呼夏白,却口不能言、声不能嘶,唯得提心吊胆,步在这黑暗之中。
赶走了宝玉,夏白打开牢房,揭了袭人身上的黑布,露出一具娇嫩嫩的玉体来。
芷熙调教甚有分寸,既得辱得这袭人羞愧无堪,不能伤了这一身皮肉,若是留道疤痕,岂不是叫爷玩得不痛快?
故每时调教,虽有皮鞭抽打,却是浸透了夏白精液的松垮鞭子,打在袭人身上,催情之用大雨疼痛,玉体上一道道红通通的鞭痕,非是伤及肌肤,却是发情之故。
夏白以指拂过袭人肌肤上的鞭痕,每及一处,袭人身子便颤上一颤。
“你这丫头,这般忠心,不还是给人始乱终弃?”
袭人呜呜咽咽,似是欲说什么,然则口中塞了球,便是发声,也只有一串晶莹涎水淌下来,倒也淫靡得紧。
“爷不似宝玉那等人,会哄你骗你,却出了事情,断不至于他那般没个担当的。”
指头摸到了袭人的要紧处,夏白的手法何等老道,袭人又是给调教了许久,动了情泄了身,唯独那欲壑填不满。
夏白越是这般的浅尝则止,袭人越是挨不住情欲,痉挛的腰肢扭动起来,如是母狗在主动求欢一般。
夏白取下她口中的胡桃木,给了袭人片刻的喘息之机,随即又重重吻上两瓣娇嫩红唇。
这袭人虽是不经人事的处子,可让芷熙调教这许多时,身子都泄了几多回,夏白强吻,她回应得何等热烈,主动奉出舌头,让夏白一尝美人滋味。
过了许久,这男女唇瓣才分了开口,夏白舔了舔唇上的美味,轻笑起来。
“如何,肯乖乖做爷的奴犬了吗?”
袭人是个痴忠的,可命中注定与宝玉无缘,宝玉那句言语出来,她也晓得了自身与这位爷终是无份,但痴忠不减,这时候仍不答夏白,还要为宝玉请求:“我的性命,白大爷要拿去也是无妨,只求爷饶恕宝二爷。方才大爷言语,只说宝二爷去求了那太监便饶恕奴婢,却不曾言及宝二爷如何。奴婢窃自猜度,便是不饶奴婢,大爷也要把宝二爷弄去那什么太监处的?爷要怎么玩弄奴婢都成,只求……”
“哟,你还同我讲起了脸面来了?”夏白拽着锁链,带动袭人颈上的项圈,扯得她只得伸长了脖子,却被脚上锁链缠住,好不难受。
“爷不是你家宝二爷,怜香惜玉的心是有的,辣手摧花的毒也是有的。我不过是要玩你,你个丫头在我跟前何等脸面,还敢讲三讲四?”
袭人眼角滴下一滴泪来,旋即又给眼上的罩布给吸了。
“不过嘛,只会听话挨肏的奴犬玩的多了,你这样有性子的倒也新鲜。”
夏白呼了口气,牢房中的锁链俱都断了,袭人一时失了锁链束缚,可给缚的久了,她倒不会站了,腿上起不来力,只得跪在地上,跪在夏白胯下。
夏白也不去扶,便如此居高临下冷冷看着这痴忠丫头跪在跟前。
“爷允你一个周全宝玉性命,如何,你还要与我讲什么吗?”
“谢大爷恩德,奴婢、奴婢愿做犬马,报效爷的大恩。”
袭人是聪慧明白的,夏白开这个恩已是难得,后头该如何,不需他的言语,袭人自己也知道。
她本就动情难挨,屄穴里早已春水泛滥,正好跪在夏白跟前,抱着夏白的大腿,一点点朝上摸索,很快便摸到了那要紧物什。
纵是隔着裤子,纤手触及那硕大火热的东西,还是叫袭人屄穴痉挛颤抖起来,竟又泄了一次身。
她强忍着身体的无力,解开裤带,奈何双眼给蒙了罩布,不甚方便,正要解去,却给夏白喝住:
“不准解,蒙着眼脱,用嘴来脱。”
袭人含羞忍垢,用口鼻细细去寻腰带裤头所在,奈何目不得视,稍一不慎,吻在那阳根上,阳刚雄气涌进鼻腔,这夏白浑身气液俱是诱女动情之物,袭人二度泄了春水,险些跪都跪不住,还是夏白提了她一把,可算支住了身子。
好不容易,袭人找准了地方,银齿解开裤头,嗅着夏白身上叫人意乱情迷的气味,艰难用嘴脱下裤子,却不想这裤子才落,那硕大阳根“啪”的弹了出来,正正好好打在袭人脸上,声音好不响亮透彻。
她哪里见过这样情状,吃了一惊,正想要避开,却给夏白按住了头,粗暴将肉棒塞进了袭人的小口之中。
“好生含着,与爷舔爽利了,自有赏赐。”
这等事情,芷熙调教她的时候,也曾用女孩子的葱葱玉指沾满夏白精液,强着袭人来吃,舔吮摩嗦,袭人给调教得也略会一些。
只是以往吃的不过是女孩子的葱葱玉指,哪里比得这真物什来的大、来的粗、来的硬?
袭人含着夏白肉棒,一时只觉得险些连气都透不过来,好一会儿功夫才适应了,慢慢舔吮着。
这等口舌伺候,于夏白而言着实不痛不痒,若非念在袭人是头次侍奉,又是调教得奴犬,他可没得这般耐心。
舔了许久,袭人舌头都累了,夏白依旧没有要射的意思,直让这丫头不知所措。
还好这时芷熙来了,也不看正在口舌伺候的袭人,跪在夏白身后言道:“禀爷一声,那贾宝玉出府去了。”
“嗯。”夏白稍一点头,侧目看向自己这得用的美人,“你是如何调教的?一盏茶的时间了,用嘴的伺候不好。”
给夏白喝斥,袭人战战兢兢,芷熙却不惶恐,巧笑着膝行到袭人身边,搂着娇嫩裸躯,上嘴轻咬起了夏白的睾丸阴囊。
“袭人妹妹,今儿爷亲自临幸,我好好教你,你可紧着学好了。要让爷痛快,却不是这般傻乎乎的含着便是了的,可得着要紧地方,才能叫爷爽快了。来,你学我这般,舔着此处,轻轻咬着皮囊亦可,却不要弄疼了爷。”
袭人笨拙的吐出肉棒,学着芷熙样子,舔起了夏白睾丸。
而芷熙接手满是袭人涎水的肉棒,不急着含入,而是先射出灵巧活络的长舌,舔开马眼,细细吮着。
这般伺候果然奏效,夏白惬意哼了一声,摸了摸芷熙的头,以示嘉奖。
得了夏白嘉奖,芷熙自然更加卖力,浑身解数伺候了一遍,同样一盏茶的时间,让夏白爽利的放开精关,射了她一脸白浊精液。
芷熙一边舔着唇上精液,一边摸起了愣呆呆的袭人奶子。
“妹妹可看懂了?看懂了就学一遍,爷这根好物,怎么都不会累,否则哪里有你每日那么多的琼浆玉液吃?”
袭人心中悲哀,可便是为了宝二爷,她也得忍着这辱。正待含上夏白肉棒,却不想夏白不要她含了,一把将其推倒在地。
“吃了爷那么多的琼浆玉液,如今也给回报爷一二了吧?”
袭人自然懂得意思,如今在人胯下,身不由己,任夏白百般玩弄,她也只得逆来顺受。遂分开大腿,露出粉嫩的少女处屄,只待夏白来奸淫。
芷熙很识趣的将鸳鸯罗帕垫在袭人身下,等着承接处女落红,又主动吃起了袭人的乳头,为夏白增添奸淫处女的情趣。
袭人已备好了失神,眼角的泪俱都忍住了,却不想夏白不急着进来,反而低身吻了吻她的额头。
“你许是不甘,可做了爷的女人,爷如何会不疼你?忘了那负心的宝玉,从今往后,就做爷一人的母狗便是,爷再是玩弄你的身子,却是把你装在心里,你只能在爷这儿受委屈,别的人断不能欺负了你的。”
这句话语,霸道又无情,袭人怔了怔,竟觉着比宝玉那许多的甜言蜜语都叫人心暖,微微点头,红了面庞。
肉棒插入,处子落红滴在鸳鸯罗帕上,红得恰如袭人身上的情欲一般。
第15章 贾琏问计错往北,晴雯难挨情欲刑
次日上了三竿,夏白还窝在鸳鸯暖帐中,几个美人在侧服侍。
他起了身,身上只挂了段曼妙轻纱,却不着衣裤,命芷熙取了剃刀来,分开挨了一夜征伐仍未醒转的袭人大腿,刮起了她的阴毛。
夏白不惜女子有阴毛,全得刮得干干净净,最好是天生白虎,或是幼稚女儿,生来便无毛发,如此他才最喜。
冰冷冷的剃刀挨在女孩子顶紧要的阴户边,袭人仍未有知觉,可见昨晚给夏白破瓜征伐,是累成了什么模样。
把袭人的阴户刮了干净,不留一根绒毛,粉嫩的屄穴清晰可见。
昨晚夏白把这处子新瓜射满了精液,子宫里灌得满满当当,白浊止不住的从阴道里淌出来,过了一夜,屄里头还满是精液。
夏白又令芷熙取了笔来,蘸了蘸屄里的精液,在袭人两瓣娇嫩的阴唇边,左写了一个“女”字,右写了一个“又”字,这屄合起来,便是一个“奴”字了。
而这两个却也不是夏白随意写的,他以精液为墨,自己的法力作引,写下这两字,便是生生世世留在袭人的屄上了,比刺了青还要难以磨灭。
“爷这字写的真好看,奴婢也想要一个。”芷熙嗲嗲的在夏白跟前撒娇,舌头滑溜的挑逗着那根硕大阳根,夏白轻笑了笑,如是爱抚猫咪一般。
“回头你怀上了爷的女儿,就给你写一个。”
“那咱给说好了,爷,你可要多肏奴婢几回,好让奴婢早些怀上爷的女儿,日后也好母子侍奉,增添些爷的淫兴。”
夏白逗弄了一会儿芷熙,这是调教好的奴婢,他不急着淫玩芷熙,却挺起肉棒,对着袭人的脸蛋,一泡尿滋醒了美人。
疲惫不堪的袭人蒙蒙胧睁开了眼,她嗅着扑面而来的尿骚味,不知怎的竟觉得是如此,忍不住伸出舌头好好尝了尝。
“如何,这滋味可美乎?”
闻得夏白的声音,袭人才清醒过来,只觉得脸上身上湿湿漉漉,再抬头观瞧,夏白那条硕大龙根正狰狞对着自己,霎时教她回想起昨晚是如何的般此物挞伐的,不禁蜷缩起来,都顾不上满身的尿了。
“好了,知你新破了身子,应当疼着,今日就不肏你了。”夏白从芷熙手中接过项圈,亲手给袭人戴在了颈上,“既然做了爷的母狗犬奴,就该有个犬奴的样子,来,出去遛遛。”
昨晚袭人给夏白折腾得厉害,此刻半点不敢反逆主子,乖乖四肢撑地,光着身子如母狗一样匍匐行走,而夏白亦不着片缕,牵着袭人到花园里溜着。
那根硕大的狰狞肉棒,恰好就在袭人头顶,嗅着那溢于口鼻一整晚的阳精气味,袭人竟不觉得下身发痒,还残留着精液的屄穴里又泛起了春水。
给肏了一整夜,固然是折腾得死去活来,生生怕了此物,可又不知怎的,好似有几分依恋,回想被这东西填满身躯的感觉,真真是有几分心动。
夏白看着昨日还敢与自己顶项的袭人,今日已是这般乖巧,嘴角微笑,便知这条母狗已经调教成了大半。
只是既然是犬奴,就该有狗耳狗尾巴才是。
他忽的顿住脚步,袭人不明所以抬头,疑惑看着主子,却不发问。她晓得,母狗是不该讲话的,若是爷要她讲了,她才能讲。
“今早起来,你似乎还不曾排泄过吧?”
纵是有了大半奴性,给夏白这么讲话,袭人还是羞红了脸,只微微点头。
“来,就在此处尿了吧。”
袭人看看四周,此处正是花园内,花团锦簇、美不胜收,这般好地方,夏白却要自己做那污秽事,以此辱玩自己而供他淫乐。
虽知道夏白的用心,可袭人已不似昨日那般厌恶,反而心中隐隐有股子快感,竟是给夏白虐的久了,反而隐隐爱上了受虐。
然则,这四肢着地,她却不知该如何尿了,想着夏白让自己做母狗,便该是如母狗一般的撒尿,遂笨拙学着母狗模样,翘起一条腿来,对着艳丽的牡丹花丛尿了起来,只见一道晶莹流水桥横在粉牡丹间,那绣在女孩子家出嫁红衣上的娇嫩花朵,给从同样的娇嫩袭人屄穴中出来的尿水玷污着。
见此水帘出穴的美景,夏白也动了情欲,胯下的肉棒硬了数分,不过念及昨晚的征伐,他还是怜香惜玉,没有再在此地操弄袭人不堪征伐的嫩屄,只是伸出指头,抠了抠袭人的屁眼,惊得袭人浑身一激灵。
“好得很,好得很,真是爷的乖巧母狗。”夏白在袭人屁眼上一寸的尾巴骨处摁了一下,悄悄留下法力,待以时日,便能让这条乖巧母狗长出可人意的尾巴来,“好了,尿也尿过了,回去歇着,等爷有了闲,再来好好调教你这条犬奴。”
见夏白没肏自己屁眼,袭人松了口气的同时,心里连着屄穴又不禁空落落的,她还真有点想夏白肏自己,在花园野地里狠狠作践自己。
然而,夏白尚有那么许多处女不曾用过,不能将时光都用在一只犬奴身上,他牵着袭人回了屋,芷熙等给夏白着了九蟒飞鱼服,又安排一众裸身侍女,以胸脯作器皿,盛了早点上来,供夏白填肚。
夏白一一俯首于一众侍女的酥软奶子中,吃过了早点,又饮了一怀孕性奴的乳汁作早茶,吃过淫过,这才起身出了门,往荣国而去。
来在荣国府门前,车轿还不及进门,早早等在此处的贾琏赶紧拦下了夏白。
“白哥儿,祸事了,祸事了哟!你可千万救兄长一救啊!”
贾琏拽着夏白的衣袖,一把鼻涕一把泪,死死不肯松开,纵是夏白晓得他是为何,依旧给这幅模样惊了一惊。
“琏二哥,你莫要心急,慢慢说话就是。”
贾琏抹了抹鼻涕眼泪,四下望了望,又神秘兮兮地道:“白哥儿,此处不是说话地方,你随我来,我悄悄只对你一人言讲。”
夏白也随着他去,穿过莲花门,也不知这贾琏是如何想的,竟引着夏白一路到了宝玉那冷冷清清的小院里来。
他进了门,还探出脖子去小心瞅了瞅,再三确认无人,这才紧紧闭上房门,哀声同夏白言道:“白哥儿,宝玉丢了!”
“宝玉丢了?”夏白揣着明白装糊涂,故意发问,“那日里兰哥儿出了事后,宝玉就不曾见到过,不是早就丢了吗?”
“诶呀,白哥儿你那日护了珠大嫂子,又在东府里头,不晓得这边事情。老祖宗何等偏心的人物,只顾着宝玉这一个孙子,重孙子给弄死了也不掉滴眼泪的,为了不让宝玉给二老爷打死,她把人呼了下来,叫我好好藏住。你晓得的,她老人家发话,我哪里能说个‘不’字,没奈何,只得照做,却不想人藏得好好的,明明里外都有人把守着,确实光天化日凭空不见了,你说这事情……”
贾琏咽了咽口水,眼中满是惊恐,说话的时候嘴唇都在打颤。
“白哥儿,你说,莫不是兰哥儿回来索命了吧?他死的那般的凄惨,掳去了宝玉,到五殿阎罗前去诉冤状,这事……”
“琏二哥胡思乱想些什么,世上哪里来的神神鬼鬼?”
“是是是,白哥儿说的是……”
贾琏抹着额头上的冷汗,全不知自己面前的这位恰是个邪教头子,活生生的神魔人物。
“依我看,宝玉大抵是给人绑了票了,琏二哥,你将人藏到了什么地方去?”
贾琏自不好说是藏到了多姑娘家里,只能支支吾吾道是藏在了家里某个下人屋里头。
“那便是了,下人屋里,龙蛇混杂之所,三教九流的窥见你这么个公子哥送了人过去,绑了票要勒索你,不是寻常之事?”夏白说的不无道理,贾琏跟着连连点头,“此事我命锦衣卫去查,绝不声张,二哥放心就是。那几个下人也不能放过,须得防着监守自盗。”
贾琏虽不是什么好胚,但心肠还是有几分善意的,听道白这么讲,觉着对不住多姑娘,便扭捏求了句情:“白哥儿讲的是极有道理,不过那家人我知道,素来是好的,查当然要查,但家中女眷,是不是……”
夏白心里冷哼一声,嘴上还是客客气气的。
“琏二哥说的有理,我晓得分寸,你放心就是。”
“那就好,那就好……”
贾琏松了口气,夏白话却还没说完。
“不过,此事还有个疑难——倘若老太太问起来如何是好?我的主意是,索性报老祖宗,说宝玉去大同避祸了,反正老人家去不到大同,也看不到那头什么情形,至多瞅着书信,听王子腾言语罢了。琏二哥,我看你干脆也跑一趟,一来躲躲老祖宗,省得她老是问你,露了破绽可就麻烦,二来,宝玉没到大同,这事情还得你亲自过去打点疏通,尤其是王子腾处,你是他侄女婿,说得上话。”
说着,夏白又低声道了句:“若是银两上有疑难的,琏二哥只管说就是了,我也尽力帮手。”
贾琏听得心中感动,几乎就要对着夏白跪下来磕头了;“哎呀,白哥儿,若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该如何过这个坎儿了!你的大恩大德,我是没齿难忘呀!”
夏白心中冷笑,等我淫玩了你妻子和丫鬟,你再来谢我好了。
“琏二哥言重了,你我兄弟,何必说这些话。我先派人在京城中搜寻宝玉下落,你抓紧功夫速速动身,此事不宜迟,迟则生变。”
“对对对,我这去准备!”
贾琏既走,夏白也不去给贾母问安,这荣国府经了宝玉的两桩乱子,贾母的偏心是被众人明明白白看在眼里,人心散了,自然要频发妖孽。
夏白乐见贾府生乱,于他而言是越来越好,如此方才好作壁上观。
回了道雪斋,未曾进门,就嗅着屋中一股子女孩香气,掀了帘子,正好见着秦可卿并李纨坐在屋里,和黛玉叙着话。
“诶呀,叔父来了,我才还和姑姑念叨您呢。”
这秦可卿已是自己胯下性奴,毕竟天性淫荡,只是稍做调教,便完全沉溺痴醉于夏白的精液肉棒,忠心无二。
而李纨死了儿子后,本是浑噩,可受了夏白精液,不多时就怀上了孩子,这阵子更是枯木逢春一般,每日里心思都顾在腹中孩儿上,每次与夏白交欢,都求他把精液射入子宫内,好给胎儿温养着些。
夏白破了哪个处女,收了哪个性奴,从来都是不瞒着黛玉的,因而秦可卿与李纨的事情黛玉知晓得一清二楚,了当的就将儿女当作床上姐妹对待。
而秦可卿做了性奴后,性子更加淫媚,李纨亦因为腹中胎儿,常识乱了了个儿,三人坐着说话,反而和睦无比,倒是旁边伺候的晴雯听着那些淫词艳句,羞得脸孔通红,下身又湿漉了起来。
“可卿与纨儿如何来了?”
晴雯夹着双腿,替道白更衣,脱去飞鱼服,换上在家内常穿的宽松袍服。
而夏白却不这么轻易放过她,坐到主位上的同时,顺手把晴雯抱坐在了腿上,还当着黛玉、秦可卿与李纨三女的面,将手伸入她的袄子,直入里衣,淫玩着胸乳。
黛玉、秦可卿与李纨三女或是见怪不怪,或是觉得理所当然,皆无异色,反是晴雯羞得难堪,却又不敢抽身,只能任由夏白淫辱,身下湿的是更加厉害了。
“回爷的话,纨姐姐家的两个妹妹今日来探望,记着爷曾问起过这两个姑娘,便叫她们先且住下,爷若是有意,今夜便能采撷品尝了。”
秦可卿娇笑着答语,这淫娃,给夏白开了苞启了蒙之后,享受过精液滋润,是越发的会来事了,媚骨天成的,一颦一笑都勾人魂魄,只见她那么娇笑两声,晴雯明白感觉到身形硬物顶起,不偏不移,正好顶在她那湿透了的地儿,害得她又当着三女的面惊叫一声。
夏白自不在意晴雯的羞态,反而玩弄得更狠,手指拨弄着乳上红豆,只是指头动弹,便快让晴雯泄身了。
“可卿和纨儿有心,事情办得好极。不过今日不是时候,等下我还要进宫,李玟李绮便先在东府住下,若是贾珍问起,只管说是我的意思便是。”
“奴晓得了。”秦可卿乖巧应声,她很是懂得,这位爷要如何做便如何做,自己只管伺候便是了,却是不得替夏白做决定的。
秦可卿不过是性奴,不敢乱问,黛玉却是没这个忌讳,直接问道:“兄长如何要今晚进宫,可是有急事?入了夜宫城怕是要落钥,可还进得去?”
夏白神秘一笑,答道:“我自有办法,昨日出门未归,今夜又要进宫,两晚不曾陪你,颦儿可想念兄长?”
“当然想念,一夜兄长不在枕边,妹妹都睡不安稳。”黛玉笑答,浑不觉羞,“我却还是好的,可卿和纨姐姐才是难熬,兄长几日才去她们那边一回,难得承受雨露,不如今日姐妹几个一同承欢,兄长可要卖卖力气啊!”
夏白大笑,放开晴雯,搂着三女就往里屋走。
给落在后头的晴雯本该松口气,却又觉着心里空落落的,好几回了,夏白每次都把她玩得情欲高涨,偏偏又不要她的身子,晴雯本是心高气傲的性子,可来在夏白屋中,渐渐怀疑起了自己,明明容貌能耐都不输别人,明明一头来的紫鹃都破了身子了,夏白如何就是不碰她呢?
里间夏白同三女的欢笑淫乐之声好似催耳魔音,声声都扣在了晴雯的要紧处,自来了夏白这儿伺候,晴雯无一日不给自己的淫水弄湿几条裙裤,不是夏白恣意淫玩,就是黛玉故意挑逗。
渐渐的,晴雯也学会了自慰自渎之事,索性此间无人看见,便挨在椅子上,白玉小手伸进裙子里,好生满足着自己。
反正里间夏白与三女声音那般大,左右也无人敢过来,声音该叫出来就叫出来,晴雯也不压抑自己,她也是破罐破摔,就算给夏白看见也无所谓了。
“啊,白哥哥比以前更大了,肚皮都给顶起来了。”
“嘻,颦儿,等下爷那好物射进来,你这小肚皮怕是要变得比纨姐姐还要大了哟!”
“白哥儿,也给我一些,将我射满了,让肚里的孩子好好品尝品尝!”
“把心放在肚子里便是,每个人都有份,今天非把你们三个肏到下不来床!”
“嘻嘻,爷,这可是你说的,我馋了好久了呢!这骚屄早是爷这根阳物的模样了,也可得把它喂得饱饱的,还不止是骚屄,奴的屁眼、嘴巴,也馋了好久嘞!”
“哼,就你这骚货最馋,看今日爷把你里里外外,每寸肌肤都给射满了精液!”
“真的?爷,你可不许吹牛哦!”
“可卿姐姐,你是不知道,在苏州家里啊,有一座精液池塘来着呢,白哥哥的上百个性奴一块儿在里头洗澡都成!”
“菩萨哟,爷,你如何能射这么多精液?”
“哼哼,你不懂的事情多着呢,好好伺候爷,管教你每日都舒坦的骨头都酥软得不想动!”
里间的淫言淫语听得晴雯屄里春潮泛滥得更加厉害,她已经泄了两回了,可欲火还是压不下去,越是自慰,她反而越是觉得空虚,好希望能被夏白那根大肉棒给填满。
“你呀——”
陡然响起的声音吓了晴雯一跳,身下一时把持不住,淫水如春雨乍落一般泄了一地,珍贵的波斯地毯上都积起了一个小水洼来。
“你、你休看我……”晴雯羞赧的遮着脸,全浑然忘了自己裙子还挂在腿上,粉嫩的屄穴和白花花的屁股都露在外头。
紫鹃看着晴雯这般模样,无奈叹息,跪下身来,给晴雯舔起了屄穴。
“都这样了,开口求爷一声,让他收了你,又如何嘛!”
“你别这样,那么脏,你不要舔啊!”
“爷的精液和尿我都吃过,还觉着你这脏?你真心想伺候好爷,就莫嫌弃这些物什腌臜,早晚得给爷吃的。爷到底还是疼咱们的,他的东西不脏又不臭,比林姑娘吃的药还要灵,疼你才让你吃这些,最多便是他要个情趣淫乐我们而已,咱们这种出身,不是本来就该给爷们玩弄的吗?跟着爷,总比跟着宝二爷好吧?”
紫鹃一边舔着,口舌间不时发出吸吮淫水的“哧溜”声,听得晴雯更是害羞。
“你、你少来教训我!你身子给了爷,要做姨娘了,便蹬我脸子来了?”
晴雯还是紧紧遮着脸,可紫鹃这些日子受夏白和黛玉调教,口舌功夫是越来越厉害了,晴雯才泄过身,这又给紫鹃舔得动了情,腰肢诚实的扭动了起来。
“哪个就要做姨娘了,你还不懂?在爷这儿,除了林姑娘外,咱们都是以身子供他取乐的性奴罢了,没个高低贵贱的。也就是爷疼着我们,除了淫玩,不把咱们真当物什看,而是当咱们是姑娘待着,你老想着这些,难怪爷不碰你,这便是在熬你的性子了!”
晴雯涨红了脸,紫鹃讲的明白,她心底里隐隐也是晓得的。
可这丫头生来便是胭脂马的烈性子,如何放得下这脸子?
宁可如此不尴不尬的吊着,也迈不出那一步去。
然而紫鹃的口舌这阵子锻炼的是太厉害了,舔得晴雯实在吃不消,情动的厉害,心里渐渐开始觉得,似乎放下颜面,像条母狗般同夏白摇尾乞怜,那种低贱的姿态和期待的欢愉,莫名的让她兴奋不已。
若是寻常,晴雯便该暗啐一声,骂出口来了,可给夏白调教了这么些日子,不知不觉的,她已经给勾出了淫荡的性子,念头一起,竟是怎么都按捺不下来。
“如何,你是自己进去,还是要我给你通禀?”
“呸,浪蹄子,我看你是自己忍不住,想进去求肏吧!”晴雯这般骂着,脑海里却不由自主想象起此时屋内夏白同黛玉、李纨、秦可卿三女,该是什么淫荡的模样了。
“你去不去嘛,你不去,我可自己个儿去了。”
晴雯推开紫鹃,也不提起裙裤,一副豁出去的模样,迈步就往夏白里屋走。
“去就去,反正都掉在虎穴里头了,还怕给老虎吃了吗?”
晴雯一边头用豪言壮语给自己打气,一边心里头就和两股间一样的湿湿哒哒,小步来到屋门前,还没推敲,门先自己开了,赤身露体的夏白迈步出来,噙着笑,玩味看着晴雯。
“你说哪个是老虎?”
方才好不豪气的晴雯看着夏白,霎时又变成了可怜无助的小白兔,本能就要缩起身子。
夏白怎会让这到手的美人溜掉,一把拉了过来,抱在怀里,不客气的玩弄起晴雯的身体来。
“爷,我、我……”
再性烈的胭脂马,到了老虎口中照样只能瑟瑟发抖,夏白索性将这匹母马横抱而起,往里屋便走。
晴雯羞得将脑袋埋在夏白胸膛上,这赤身裸体的肌肤相亲,叫她把道白身上方才欢好的浓郁气味俱都嗅进了口鼻中,愈发的动情。
“紫鹃,去拿条鸳鸯罗帕来。”
紫娟听了,捂嘴应是,知道夏白这是要给晴雯开苞,忍不禁轻笑了声。
晴雯也是见着过夏白给女孩子破处模样的,哪里不知道紫鹃笑些什么?
可这一会儿是连半点驳斥的气力都无,想着等下要经历的事情,真是欲拒还羞,脸孔红得堪比豆蔻。
进了里屋,晴雯忍不住好奇瞥了眼,见方才跟着夏白一块进屋的三女,李纨肚子挺得老大,好似怀胎六月一般,腹中满满都是夏白的精液,而这痴心女犹想着存住宝贵精液,挺起胯来不使精液外流;秦可卿又是不同,这淫娃给夏白调教了阵子,骨子里千百般的媚态淫性都给勾了出来,比起只想着受孕生子的李纨,这秦可卿可就是浑身都是淫欲,一如此时她满身的精液一般,好似是给精液洗了个浴,脸上都是白浊,肌肤一片滑腻,犹且乐此不疲,伸出舌头舔着红唇上的美味精液,美滋滋的刮进口腹中。
李纨与秦可卿,夏白虽然疼爱,但到底只是性奴玩物,就是用来泄欲的,肏玩起来自然以夏白快意为要。
唯独黛玉,这是夏白的心头爱,兄妹交媾不会似其余女子那般作践,只是精液射满了小穴,身上多了几多吻痕。
见了夏白抱着晴雯进来,这最受宠的黛玉不由得调笑道:“白哥哥终于舍得吃了这妮子了?好也,如此一来,妹妹今后也多个一块儿暖床厮磨的姐姐了。”
晴雯听得更羞,然则夏白却不顾她,扔在床上,秦可卿立即便缠了过来,满身精液的便往晴雯身上蹭。
“今日见这晴雯丫头还是个处,我便怪道呢,爷这屋里哪里有女孩子守身如玉的。原来是特意挑了日子,让姐妹们一块儿观摩爷是如何给女孩子破处来的。”
晴雯张口欲言,秦可卿便吻了上来,她满嘴都是夏白的精液味道,又刻意渡了些口中的残精与她。
要说,夏白的精液晴雯也不是没有吃过,明明是完璧处子,那根大肉棒却舔了不知多少回,但这般一边给女孩子口舌湿吻着,一边又满口满鼻的吸入夏白精液气息,这确实头一会儿,没几多时候,她脑袋便昏昏沉沉的,全然陷在了淫欲中。
“你这淫娃,射给了你那么许多还不满足么?”
夏白抓着晴雯的大腿,全不须什么前戏,方才外间紫鹃给她虚凰假凤一番,这晴雯下身早就泥泞不堪,只等着一条怒龙来堵住川流不息的春水了。
紫鹃取来了鸳鸯罗帕,夏白一拍晴雯的大腿,已然急不可待的母马乖乖抬起屁股,让紫鹃把鸳鸯罗帕垫在下头。
金剑刺破桃花蕊,不敢高声暗皱眉。
怒龙直入,破了处子完璧,晴雯却全不觉得破瓜之痛,纵使夏白的肉棒直插进子宫中,晴雯都只觉得满足爽意,给夏白吊了许久,空虚难填的欲壑终于灌入菩提水,倾入红莲两瓣中。
“爷,爷,我要……”
夏白破了那么多处子,少有晴雯这般欲火旺盛的,本来给情欲折磨得深软无力一人,被肉棒破了处子身后,反而如鱼得水,竟有力气以双腿紧紧缠住夏白腰身,屄内肉壁牢牢吸住肉棒。
以往夏白总是以一敌众,再多女子侍奉,照样杀得她们腰肢乱颤,淫水泗流,这晴雯平常看着不同风情,却不想小穴吸力厉害,让夏白毫不爽快,几乎堪与调教多时业已熟透的秦可卿相比了。
“恭喜妹妹破处,今后咱们便有得玩了。”秦可卿这淫娃最会来事,一边搂着晴雯亲吻,将身上精液蹭在晴雯身上,一边揉捏玩弄着两人的雪白美乳。
到底是夏白调教熟了的,知道怎么揉捏最能让女子动情,怎么玩弄最能让夏白看得快意。
而黛玉也不甘落后,抱上兄长的身躯,主动索吻。
别的女子再以身体颜色侍奉,到底不过性奴而已,唯有黛玉,一吻便让夏白情欲高炽,肉棒又胀大几分,让晴雯低吟高叫起来。
紫娟也面带羞色的解下了衣衫,在夏白这儿被调教了这么许多日子,她已然深知如何取悦这位爷,并且对男女性事食髓知味。
抱上李纨,嘴亲着嘴,乳压着乳,屄磨着屄,女女厮磨,活活一副春宫美景。
本来说好今夜要进宫去的夏白,到底是流连于这美人温柔乡,整夜交媾不止,道雪斋内,海棠花开,春色已来。
第16章 冬雪未至梅先开,黑羊晦影落元春
一夜荒淫,夏白不知射了几多精液给这五女,又送得五女上了高潮云巅多少回,最终秦可卿、李纨、紫娟、晴雯四女都精疲力竭,满身精液的昏睡过去,夏白遂搂着黛玉品味温存余韵,将至天明,两人方才昏昏沉沉睡去,待得日过午时醒来,到底此时贾府还未全入夏白掌中,秦可卿与李纨多少有些顾忌,便早早离去。
而紫娟、晴雯二婢,虽然做得了夏白的女人,可也晓得自己身份不过是个性奴玩物而已,婢女的本分还失不得,趁着夏白黛玉未起,先起来洗漱了,然后备下两位主子的衣裳、茶水、饭点,候着兄妹俩起床。
夏白是魔教圣子,一身修为,又囚了警幻仙子,莫说一夜荒淫,总是夜夜笙歌,照样生龙活虎,精力无穷。
然则黛玉却不行,夏白怜惜妹妹,见黛玉未醒,伏在自己胸膛上,搂着他的脖子酣睡,便也不起,好叫妹妹安睡,与妹妹相比,再大的事情都得摆到一边去。
直到日头西斜,斜阳自窗枢照入屋中,暖洋洋的阳光落在了黛玉白碧般的嫩臀上,她才终于醒来。
肉眼惺忪之时,便感到自己小穴内充实满足,抬头看见兄长那张与自己八九分相似的连璧美容,夹紧了双腿,主动撑着身体上去索吻。
兄妹俩上下两张嘴巴都在激烈热吻,舌齿尝津,龙枕璧穴,津水与情液迸射横流,几乎就要再续昨晚的大战。
这时晴雯板着脸进来,她昨日刚破了处,若在寻常人家,洞府花烛夜后,第二日在床第间享受男人宠爱的本该是她才对。
不过黛玉到底是主子,又是夏白最最疼爱的妹妹,她自然也没话,可今日两人都醒来了,还要这般做爱与她看,这性烈的胭脂马却是不乐意了。
“未时三刻了,请爷和姑娘洗漱。”
她将脸盆摆在床头架上,然后跪在床前,毕竟昨夜里再淫靡的模样都见过了,对夏白黛玉两人的裸体毫无羞涩,轻车熟路的用嘴舔起了两人交媾结合处溢出来的淫液。
黛玉心思聪颖,晓得晴雯这是吃醋了,轻笑一声,念着这位姐姐昨日新破瓜,便将这伺候的机会让与了她。
“兄长今日还有大事,时辰又不早了,早些起床动身才是。”
夏白明白黛玉的意思,遂笑了笑,轻吻妹妹面颊,肉棒退出了黛玉湿滑的小穴,怒勃在晴雯脸颊前。
纵然昨日眼睛看得真切,身子感受得透彻,可挨得这么近瞧这根硕大肉棒,晴雯还是不禁咽了咽口水,为此物尺寸暗暗吃惊。
嗅着那股子精液味道,哪怕一夜狂欢,这根肉棒上反复沾染了五女的淫水,其中还有她的处子落红,论理该是臭不可闻,可晴雯还是忍不住凑上去细细品嗅。
“好了,莫要傻看着,给爷清理干净了,然后更衣,昨夜你这母马误了爷进宫,今日还不快快伺候。”
晴雯吞咽着口水,想矜持一番,可最后还是没耐住情欲,张口含住了夏白的肉棒,细细品味舔舐。
因为还有要事,夏白这回没多折腾她,痛快的射了这新收性奴满口的精液,然后穿戴整齐,骑马进宫。
身为特务提督,夏白要出入宫禁易如反掌,他才到宫门,戴权便候在此处了。
“诶呀,咱的林侯爷哇,如何今日才到?可是叫咱家昨日等的好苦,差点就要遣人去寻你了。”
戴权抱怨着,夏白不以为意的笑笑,自己是放了这太监一回鸽子,然而那又如何?
这些断了根的阉人,一个个都指望着黑羊娘娘能让他们再续子嗣,命根子的事情都得求自己,让他白等一天又如何?
没有自己,这帮子太监就是在庙里头跪几天几夜都没用。
“戴总管,我这不是来了吗?”夏白步履随意,迈步便往宫门内走,“你要的人,我已经捉到,您给个地儿,求偶派人送过去。”
一听这话,老太监顿时喜笑眉开,一张老脸跟开了花似的。
“诶呀,不愧是林侯爷,咱家这下辈子都靠侯爷的恩德了。”
夏白对老太监的马屁没什么感觉,过了宫门,他还是如同在自家庄园一般闲适随意。
“皇上近来可安?”
提到这事,戴权脸上的笑容收敛起来,左右张望一番,确认没什么探听,这才低声对夏白讲出事情:“陛下近来事烦食少,看着是越来越憔悴了,尤其是西北的战事一起,他好几夜都不曾合眼……唉,我们这些做奴婢的真是替主子担心,却又帮不了什么……”
夏白眉头一挑,“事烦食少”四个字听在耳中,他便晓得皇帝是命不久矣了。
“我去看望看望贾女史,不劳戴总管带路了。”
老太监一怔,寻常官儿进宫自然都是见皇上的,夏白倒好,却是来看后宫的女史。
不过戴权也没话说的,一来自家的命根子还在这位爷手里攥着,他还想要后半生的香火,就得依着夏白,再者,夏白到底只得十三岁,黑羊教中自然是统掌全教的圣子教主,众人威服,可在外界看来,多是觉得夏白幼冲之年袭爵,到底只是个孩子,不以为意。
戴权亦是如此作想,且人家和贾元春乃是血缘表亲,之前见面皇帝都没说什么,他个太监管这闲事作甚?
如此,夏白到元春宫中自然畅通无阻,他本就执掌锦衣卫,黑羊教在宫中又有众多信徒,再加上夏白早已于元春身边埋了抱琴这颗棋子,贾元春就好似落入他落网的蝴蝶,有翅难张,飞都飞不出去。
见了夏白前来,元春亦是吃了一惊,她既给送进了宫里,就晓得这去处最是见不得人,之前能和自家表弟见上一面已是皇上恩典,如何现在又来了?
亦不曾闻得陛下有传召旨意,只叫元春心内好不疑惑。
然而人都来了,她自不能避而不见,还是客客气气出来迎了。
夏白再见元春,只见这位大姐姐和上回见面时殊无二致,梳了宫里人的流云髻,作妇人打扮,未破身的处子却刻意梳了这样的发髻,只能给夏白看到。
就那枯鱼衔索的皇帝,只怕连元春这等年轻女郎的面都不曾见过。
“见过大姐姐,小弟有礼了。”
夏白躬身作揖,礼数周到,元春也低腰作福还礼。
“也有一礼。林兄弟今日如何来了,可是陛下召见?”
“西北起了战事,陛下有些军情上的事情相询,大姐姐知道的,我管着锦衣卫,有些军情便假我之手传递往来。”
夏白信口胡诌,反正元春也不能去找皇帝验证。元春不疑有他,与夏白进屋同坐,夏白将将坐下,刻意叹息一声,欲言又止。
元春不禁问道:“林兄弟这是何意,你我姐弟亲如一家,有什么话语不便对姐姐讲的?”
“唉,大姐姐不知,今日觐见,只见陛下憔悴至斯,心有感触而已。”
元春不禁默然,身在宫中,有些风即便不想听照样会传进耳朵里,皇帝龙体欠佳却还是整日劳心竭力,国政未曾携带片刻,此事她是知道的,今日夏白这么一说,她更加觉得,这宫中怕是早晚要变天了。
“有此仁德明君,国家之幸,社稷之福。”元春说着绝对不会错的场面话,在宫中这几年,她懂得了一件事——多说多错,少说少说,但不说未必无错。
夏白一步步引元春入彀:“前阵子三皇子给圈禁宗人府了,由忠顺亲王约束赡养,此事大姐姐可知道?”
当今皇帝年不过知天命,膝下子嗣只得三皇子、四皇子与五皇子三人,立嗣以嫡以长,然而皇帝并无嫡子,三皇子就当是皇长子,然而皇帝带他在宫中居住,又偏偏不立他为太子,也是耐人寻味。
如今忽然圈禁宗人府,连元春这深宫的小小女史都听闻了,可见此事波澜之大。
元春不愿理会这些事情,她很晓得,如今的贾家全无沾染政事的能耐,遂劝夏白道:“陛下圣心独断,自是有他道理的,你固然简在帝心,却不要恃宠而骄,旦实心任事便是了。”
夏白摇头,元春的见识很是不错,但凡贾府里的男人有她一半见地眼光,也不至于是如今这个模样。
然而,元春不想沾染风波,夏白偏要把她往风口浪尖上推。
“大姐姐说差了,贾府什么光景,你该是清楚知道的。当年义忠亲王坏了事,宁荣二府便一日不如一日了,眼下忠顺亲王当政,与贾家甚是不睦,再加上昔日与义忠亲王近亲的三皇子也圈禁,大姐姐还看不出,这是什么风头吗?”
元春如何不知?
她正是因为知道的明白,这才要装作不知,只因她晓得这是条死路,贾家如何能是忠顺亲王的对手?
说是忠顺亲王与贾家为难,实则是忠顺亲王背后站着的皇帝要算当年旧仇罢了。
义忠亲王未坏事的时候,贾家是那一派的,后来今上斗倒了义忠亲王,坐了大位,又韬光隐晦了多年,才寻到合适由头一举打得义忠亲王万劫不复,而今便是逐步剪除贾家这些旧敌党羽的时候了。
此事乃是皇帝欲为之,大势滔滔,何人能阻挡?元春只盼家里人能拙一些,笨一些,如此皇帝说不得不会把贾家看作险患,贬为庶民便算了。
“林兄弟莫说了,你若是来这儿说这些言语的,还是请回去吧。后宫不得干政,你说这些,既是害我,也是害你!”
元春拂袖欲去,夏白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惊得元春险些叫出声来。
“林兄弟,你放肆了!”
“大姐姐,我实话跟你讲,今日皇帝可是问了我这样一句话:‘倘若朕命你大义灭亲,卿可从命?’这话什么意思,大姐姐不会不懂吧?”
元春心里一震,甚至忘了挣扎。
“陛下枯鱼衔索,时日无多了,当此之时,他更要为四皇子扫清障碍,凡是于四皇子继位不利的,不论是前朝余孽,还是地方权臣,都得死!”
谁是前朝余孽,谁是地方权臣,元春如何不知?
四皇子年不到二十,皇帝却已时日无多,万一驾崩,四皇子能坐稳这江山吗?
为了后人安泰,皇帝做出何等的狠毒事来都不足为奇,到底天家无情,连三皇子都能圈禁,何况一个本就不待见的贾家?
“那又能如何?”元春美目哀戚,愁满心肠,“雷霆雨露,俱是君恩,臣子如萤,焉能抗拒天威?”
“倘若我说能呢?”
夏白把元春拉入怀中,元春本想挣扎,可许是曾经夏白命抱琴藏在元春闺房中黑羊娘娘像起了效用,她看着夏白的眸子,觉得这个年少的表弟或许真有主意,便不做抵抗,静静听着他的言语。
“只要继承大统的不是四皇子,贾家不就有活路了?”
元春一怔,脱口而出道:“你莫非想保五皇子?五皇子向来是闲云野鹤的性子,只愿做个糊涂王爷,朝野上下都晓得其人的荒唐名声,这样人如何能坐上太子之位?”
“非也,这五皇子看似荒唐,实则精明的很。他那副作态,都是刻意做给人看的,三皇子、四皇子皆知其不会与之争嫡,五皇子自然可以安享太平,他根本是大智若愚。”
夏白搂住元春腰肢,感受到姐姐身子的微微颤抖,他嘴角含笑,也不急于更进一步。夏白淫女无数,很是晓得分寸,不急于一时。
“不过,我非是要保他。不论哪个皇子,想要继承大统,都得合皇帝心意,而要合皇帝心意,自然不会放过皇帝视作眼中钉的前朝余孽。”
元春悚然而惊,若不让三个皇子继承大统,还能是谁?
夏白莫不是要保义忠亲王的遗孤?
这事情可比保五皇子夺嫡还要不靠谱得多,义忠亲王一支要想继承大统,除非当今皇帝一脉绝嗣,可今上成年的男嗣就有三个,三皇子和四皇子也有了子嗣,如何会轻易绝嗣?
除非……
“你莫不是要造反逼宫?”
“大姐姐小看弟弟了,何须如此,只要今上再生一个襁褓中的皇嗣,咱们不就另有选择了吗?”
元春深深蹙眉,对夏白有些失望,觉得这弟弟是眼高手低,尽出馊主意。
“你自己都晓得,皇帝龙体日渐憔悴,如何能再育皇嗣?就算退一步讲,哪宫娘娘已经怀上龙种,却也未必会和咱们一条心。更何况襁褓婴儿如何能服众,能胜得过那三位皇嗣……”
“四皇子见今上病重,急于求成,遂矫诏杀害圈禁于宗人府的三皇子,以绝后患,皇帝震怒,下令处死四皇子。如此大位只得五皇子继承,而五皇子素无此志,忧郁成疾,郁郁而终,今上不得已传位襁褓婴儿,不是合情合理?”
元春只觉得夏白搂着自己腰肢的手好是冰冷,浑无活人的温度。他果然是要三位皇子全部去死,只留一个能任他摆布的婴孩。
“做得到吗?”
“大姐姐莫忘了,锦衣卫就在弟弟手中,而且……”夏白嘴角冷笑,好似狼顾鹰视,凶意狠然,“大明宫总管戴权,也是我的人。宫禁内外,弟早已牢牢掌控,谁死谁生,都由我一言而决!”
元春心头猛地一跳,不敢相信眼前之人竟只得十三弱龄。
“……你真有把握?可即便如此,皇上龙体这般憔悴,如何能……”
“大姐姐,你还不明白?”夏白俯下身子,鼻息都贴到了元春脸面上,“宫禁内外由我掌握,戴权又是我的人,起居注上如何记录,都随我心意,我说是皇嗣,那就是皇嗣!”
“你要狸猫换太子!”
夏白的手轻轻解起了元春的衣衫,元春身子微微颤抖,但却没有抵抗。
“我会让大姐姐怀上孩子,朝野内外只会晓得大姐姐怀了龙嗣,到时生下来便是太子。今上劳累成疾,还能有多少时日?到时你我便能挟天子以令诸侯,贾家危难岂不自解?”
元春心知肚明,夏白根本不是为了解什么贾家危难,只是为了他自己的野心罢了。
然而,元春确实动心了,她不愿在这种见不得人的地方荒度青春,即便皇帝龙体尚安,元春这般青春女子,却要将少女身子给一个行将就木的枯槁老人,谁会愿意?
她很是清楚夏白这厮不是好东西,狠毒如蛇,无情似虎,可贾家和她要想改命,还真就只能与这头恶虎共谋。
她心里实则已然动心情愿,可还是不免矜持一二。
“这计太险,万一生的不是男嗣,而是个女孩……”
“外臣岂知皇嗣雌雄?大事自有我为之,姐姐安心就是。”
夏白已经解开元春外衣,伸手肆无忌惮摸了进去。
元春到底是四春之首,年岁又是正好时候,肌肤与黛玉这般幼女一般滑嫩,却又丰满许多,夏白摸进肚兜之下,轻轻揉搓娇嫩乳首,引得元春不由蹙眉,抬手握住夏白臂膀,似是要抗拒,却又按捺下来。
“你这家伙,只怕招惹了不知多少女人了吧。说了那么许多,讲什么为贾家好,说到底还不是贪我身子?”
“大姐姐明鉴,弟确实是贪慕姐姐身子。我是真心不舍得大姐姐枯萎这阴暗的宫里,荒废了青春年华。”夏白将元春抱到腿上,紧紧搂住,两人肌肤相贴,元春处子身子忍不住颤抖,但从头至尾都不曾推开夏白。
她是个聪慧女子,晓得夏白要什么,也晓得自己求什么。
“你现在就要?”
“早些把孩子生下了,不然我怕皇帝老儿活不到咱们孩子降生。”
元春沉默片刻,忽然道:“到床上去。”
夏白一笑,横抱起元春,大步往床底走去。
来在床边,元春忽然抓住夏白衣襟,被解开裙绔而裸露出的白皙双腿紧紧夹住夏白的腰,直起身子就吻住了夏白的嘴唇。
美人献吻,夏白如何会拒绝?
固然元春处子风情,吻得并不熟练,夏白还是耐心以口舌指导,引着元春品味这番乐趣。
待得唇分,元春已娇喘连连,而夏白犹舔着唇舌,回味元春舌津之妙。
“大姐姐虽然生熟,但应该也研习过一二吧?”
“入宫之前,当然有嬷嬷教过,只是这宫中学过这些的女人,多半一辈子都用不上罢了。”
夏白压着元春的身子,两人一起滚到了床榻上,一旁秀枕上的戏水鸳鸯欢快缠绵,夏白也取了早就备着的鸳鸯罗帕出来,垫在元春身下。
“大姐姐放心,我管保今后你在宫中绝不会寂寞。”
元春冷哼一声,她把夏白这人看得透透的,知道这小子肚里装的什么坏水。
“你休来唬我,你碰过的女人没有上百也有数十吧?等我生了皇嗣,于你无用了,你自有新欢,还会再来?”
“呵,大姐姐小瞧弟弟的能耐了。新欢旧爱,不论多少,弟弟绝不会冷落一个,管教你们都满足了。”
夏白扯开元春身上的肚兜,欣赏着碧玉无暇的身子,那毒辣的目光叫元春好似已经给奸污了一般。
她到底少女处子,纵然再是冷静成熟,这时也不免觉着羞涩,便主动解起了夏白的裤头,大家都赤条条的,自然没什么好害羞的了。
然而,她真的扯下了夏白的裤子,看到那昂然勃立的怒龙,可给狠狠吓了一跳。
“怎的这般大!”
“姐姐如今信了吗?”
夏白身子压了上来,元春的美乳紧紧贴在夏白胸膛上,那根又硬又粗又大的肉棒也顶着元春小腹,在她两股间流连,不时划过屄穴美户,竟让元春动了情,阴户内泛起了春水。
“你、你要做就快些,耽误了时辰让人撞见,你我都要完蛋!”
“大姐姐莫慌,宫禁内外都在弟的手中,今日有的是时间享用春宵。”
夏白揉捏着元春的乳首,元春的乳量比起李纨、秦可卿等女显然不足,李纨毕竟是生养过的,秦可卿又是天生淫荡媚骨,元春不能相比。
然则夏白偏好这一口,小巧鸽乳,自有风味,舌头轻轻舔过,元春如触了雷一般,不由得绷直了身子,挺起了腰肢。
“大姐姐可喜欢?”
“莫玩了,快些做了,早点完事!”
元春还是放不下矜持,夏白偏不顺她的意。
“大姐姐要小弟做什么?”
夏白明知故问,躁得她面红耳赤。
元春到底比寻常女子聪慧许多,知道言词快意亦是闺中春趣,遂放下了身段,软声道:“弟弟进来吧,姐姐忍不住了……”
“忍不住什么?”
元春咬着银牙,一狠心,将从嬷嬷那里听得的粗鄙言语讲了出来:“姐姐想让弟弟的阳具肏进来,让姐姐怀上弟弟的孩子!”
夏白吻住元春,肉棒顶在了她的小穴上,元春识趣知意,分开双腿,夹着夏白的腰,好让那根粗壮硕大得可怕的物什进来。
肉棒缓缓滑进元春的屄穴,她年岁到底不比那些熟妇,有些吃痛,可在夏白痴吻下意乱情迷,渐渐也不觉得疼了。
处子殷红缓缓淌出,在鸳鸯罗帕上又开出一朵鲜艳红梅来。
夏白向来是很体贴女子的,待元春痛楚过了,才徐徐发力,在未来皇太后的处女小穴中进出肏弄。
元春起初对着乍入体内的物什还有几分本能的抗拒,慢慢到底还是抵抗不了情欲本能,扭着腰肢,不自觉娇喘出声来。
“你……有些深了,我怕……”
初次交媾,纵然元春学过男女之事,还是本能有点害怕,毕竟夏白的肉棒实在太大太粗,生怕把她的小穴给肏穿了。
而夏白却以身体答了他,肉棒狠的一送,满满插入穴中,直入子宫,疼得元春叫唤出声来。
“姐姐莫怕,这样子才能保证让你怀上孩子。”
夏白吻过元春眼角泪珠,顺势舔弄起了她的耳朵,却不想这处正是元春的弱点,一时身子抖得厉害,夏白的肉棒本就插到了子宫里,给元春的处女嫩穴裹得再紧不能,如今她又腰肢乱颤,狠狠刺激了夏白的肉棒一番,纵使夏白久经花场,差一点也给元春榨得射了出来。
“姐姐真是厉害,初次云雨便这么会让男人快活。”
作为回应,夏白更加细致地舔嗦着元春的耳朵,舌头伸进耳洞,舔着敏感的肌肤,不想元春这处如此怕痒,一时禁不住,竟然就泄了身,淫水汩汩浇在夏白的肉棒上。
泄了身的元春大口喘着气,似乎想要歇息片刻,可夏白的肉棒还硬挺着,如何能容她歇息,继续肏弄着,不给元春片刻的喘息之机。
“大姐姐如何这般没用?这么快便泄了身,真能承得住小弟的雨露?”
元春咬着牙,她骨子里就是要强的性子,不然如何会上夏白的贼船,为他诞下皇嗣,谋夺大位?
“你只管射进来,我一定怀上你的孩子!”
“可大姐姐这般没用,没让小弟快活够了,射不出来啊。”
夏白刻意调戏,元春紧紧咬着牙,紧紧抱住夏白,忍着小穴里的刺激,翻了个身,反过来把夏白压在身下。
“我今日一定让你射出来!”
她挺起身子,努力上下扭动腰肢,让夏白的肉棒在自己屄穴内进进出出,每一次都咬紧牙关,直让龟头顶进花心里。
乳花滚涌,臀浪翻飞,本来这已经是美不胜收的场景,再看着元春这处女为了让自己的精液射进子宫,咬着牙红着脸,犹自坚持倔强,这副姿态却是夏白在别的女子身上极少体验过的,倒是难得滋味。
夏白到底怜香惜玉,看着元春已经气喘连连,腰肢起伏都已然力不从心,也直起身来,紧紧搂住元春玉体,将肉棒再度深深插入她的子宫,然后放开屏到此时的精关,一股脑的将滚烫精液射入元春的子宫里。
自己子宫终于被精液射满,元春不由露出疲惫而轻松轻松的笑容,伏倒在夏白的肩头。
“好烫……好满……好生喜欢……白弟弟,我能怀上你的孩子吗?”
“我说能,就一定能。”夏白在元春耳边温柔地轻声细语,轻揉抚着她光洁的玉背。
元春闭上眼睛,静静回味着自己这背德的初夜。
凡是被夏白肏过的女人,无不会爱上这滋味,元春亦是食髓知味,明明刚才还疼得直叫唤,这会儿又不舍得夏白把这大肉棒拔出去了。
“我歇一歇,咱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我方才说过了,今日有的是时间享用春宵,莫说一次,千百次都无妨,只是姐姐支撑得住吗?”
元春面色带羞,已然彻底沉沦于情欲之中。
“我一个人确实有些支撑不住,要不要让抱琴进来一块儿侍奉?她自幼伺候我,不会泄密的。”
夏白嘴角掠起笑容,抱琴早就是自己性奴了,不过如今双飞这对主仆亦是快意之事,自无不可,早晚有一日,元春亦会变成抱琴那般贪痴他精液的性奴。
夏白要这位未来皇太后,寻常是母仪天下的皇朝真凤,而私下里便是摇尾乞欢的痴女性奴,届时夏白便可肆意淫乱宫闱,不论前朝妃后,还是宫中女娥,俱都是他屌下奴隶。
不止如此,夏白身负黑羊娘娘法力,生下子嗣只会是女儿,将来女帝临朝,夏白自为摄政王,尊黑羊教为国教,将女帝并其妃后一并扩入后宫奸淫,不止要母女同床,还要帝后同侍一夫,淫乱天下,若能做到这般成就,黑羊娘娘便是国家唯一真神,道白亦能享受无边法力,长生不老,连带他一众性奴永葆青春,以供淫乐。
想到此处,夏白忍不住舔起嘴唇,期待着那一日的到来。
第17章 幼女罗袜品玉足,二春懵懂饮白泉
夏白奸淫元春、抱琴主仆,一直到了黄昏时分,元春、抱琴主仆被夏白肏得浑身白浊精液,几乎神志不清,只痴盲的渴求肉棒。
虽然还欲贪欢,但到底时辰有限,夏白给这两只性奴盖好被子,起身离宫。
宫中的棋子,他已悄然布好,接下来只需等待即刻。
只是夏白向来不是等得住的人,如何耐得寂寞?
丈夫一生无非功业与美人,功业于夏白顺畅无碍,他自然不免要将时日花在美人身上。
在元春、抱琴主仆身上折腾了大半日,回到道雪斋内,夏白仍有耗不尽的精力,昨日新破身的晴雯又食髓知味,固然矫情抹不开面子,身子却是极老实,夏白也瞅出来了,这水嫩的人儿还真就是水多,哪怕自己不碰,只叫这小娘皮听听墙角,都能濡湿被褥,非得拿器物堵住了,才能治住这滔滔潮水。
“今日里二丫头来了,说是来好几日不见着我,故而来看看,她不比三丫头那般有心思,想些什么全在脸皮子上,我瞧啊,她多半是给谁指使来问贾琏的事儿的。”
夏白披散头发枕在紫鹃腿上,由这善知人意的美奴爱宠揉捏着穴位,身下则是雪雁和晴雯一小一大两只性奴口舌侍奉,黛玉靠在他肩上,兄妹紧紧相贴,享受温存。
“她怎么说的?”
“还能怎说?二丫头是个口舌笨的,问了半晌说不出个囫囵话,最后见你没回来,也就去了。我猜着呀,多半是老太太那头听见了什么风,贾琏走南闯北那么多回,她哪儿能不放心,多半还是忧心着宝玉,哪个在她跟前鼓唇弄舌一番,她就又心疼孙子了。”
“由她去,反正这贾府烂成这样了,也折腾不起什么风浪。”
夏白搂着黛玉,爱抚着娇臀,黛玉到底年虽小,胸脯未得张开,这小而翘的屁股手感最佳,乃是夏白的心头好,每回兄妹交欢过后,总要揉搓一阵,适意适意。
黛玉亦享受着兄长的爱抚,还故意引导着夏白去玩弄后庭,等夏白手指伸进去了便牢牢夹住,不让他脱手出来。
“说起来,当初二丫头和三丫头可是许了兄长的,要不择个吉日接了过来,尝个鲜?”
“尝鲜可以,但这院子才多大,装得下多少丫头?”
黛玉调皮,夏白也不惯着,把黛玉抱到身上,对着小巧鸽乳舔了起来,把黛玉舔得娇喘连连。
下头正舔着夏白肉棒的晴雯、雪雁二人忽的头上多了两条雪白的少女玉足,抬眼正对黛玉娇嫩的小穴,只见那小穴里尚且淌着夏白的精液,这黛玉的春潮又涌动起来,淫靡的气息扑面而来,惹得晴雯好是心热眼馋,真想把脸迈进黛玉股间,将这位娇弱西子小穴里的夏白精液全都舔出来咽下腹。
可不等她动作,雪雁先把脸闷了上去,到底是伺候了多年的婢女,最懂得主人心思,和夏白一道上下夹攻,晚饭后就已经在夏白肉棒下去了几回的黛玉不多时就支撑不住,再度泄身,而那潺潺春水和夏白的白浊浓精就都便宜了这小妮子。
晴雯心里郁闷,却又无奈,雪雁这丫头年纪虽小,但却是夏白、黛玉跟前的“老人”,论资排辈自己还比不过她去,遂只得更加卖力,欲使夏白早些射出来,叫她多尝些这日思夜想的美味。
夏白黛玉俱都给伺候着了,舒坦着了,才有余力继续言语:“此事不急,待等我把这贾府收拾停当,那些老厌物都扫干净了,到时还不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过你这话倒是提醒我了,母亲是不必在老太太跟前侍奉了,好久不见她,让她寻个由头回来,咱们好好‘侍奉侍奉’她才是。”
黛玉自然晓得是如何侍奉,她巧笑一声,俯身吻住兄长,两人口舌交缠,紧紧相拥,紫鹃看着,纵使在夏白屋中各种淫乱之事见得多了,还是不禁面红耳赤。
待得唇分,两人唇瓣上勾搭了好几条丝线,这兄妹还就这么让其吊着,自顾着说话,看谁先落了丝线。
“听说薛家要来了?”
“是,薛家惹了官司,在金陵待了阵子,又静极思动,大概想进京来谋个出路。”
津液丝线在两人唇间摇曳,夏白和黛玉每说一字,都要晃上三晃,大抵是都不想输,兄妹俩的嘴唇挨的极近,稍往前努努嘴便能再度吻上。
“我可听说,薛家有个姐姐,还有一把錾有‘不离不弃,芳龄永继’的金锁,与兄长是同岁的,要来备选才人、赞善之职,兄长可有意乎?”
“是有这么回事,薛家也是昏了头了,想寻这么条出路。”
夏白冷笑一声,正要讽刺几句,津液丝线恰好断了,反被黛玉讥笑:“兄长得意忘形,却输了局了。”
虽无明文赌约,但夏白还是愿赌服输:“你说要如何罚便是。”
“那我说……”黛玉心思流转,笑里都多了几分的坏,“这几日没机会走动,总是躺在床上,鞋袜都不曾穿过,不如兄长给妹妹舔舔脚,正好干净着呢。”
说是罚,可舔舐妹妹玉足如何算得为难?
夏白坐起身子,雪雁、晴雯两人识趣让开,夏白捧起妹妹的香足,先吮吸起白霜葡萄般饱满晶莹的脚趾,连脚趾缝都不放过半点,舔得黛玉“咯咯”直笑。
“好痒,兄长还是莫舔了。”
“这如何使得?说了舔脚,那就得全舔得干干净净才行。”
夏白对着雪雁和紫鹃打了个眼色,两女立时会意,用身子压住了黛玉,雪雁吻住自家小姐,这丫头方才给夏白舔了许久的肉棒,后来又把黛玉小穴里的春水和精液都舔得干干净净,满嘴的淫靡骚腥味道,一吻上来连带着黛玉口舌内也全是这股气味。
而紫鹃则从背后搂住黛玉,一手揉捏着小巧鸽乳的粉嫩红豆,一手探入下身,揉搓这阴蒂,把黛玉磨得好不销魂,算是回敬了黛玉的几度戏玩。
黛玉给雪雁和紫鹃上下夹攻着,连声呼喊都发不出来,而夏白更是不肯轻易放过妹妹,舌尖在敏感的脚心打着转,黛玉痒得腰肢乱颤,却又被晴雯用一对豪乳压住了双腿,害得她抽不出脚来,只能被夏白不断这样舔舐脚心。
自然,夏白是极疼爱妹妹的,捉弄捉弄也就罢了,却不至于真把黛玉如何。
见黛玉着实挨不住了,这才绕过了爱妹,舌头顺着小巧金莲一点点往上舔弄,如是挥毫泼墨一般,在黛玉的小腿上尽情的留下自己的津液涎水。
而黛玉挨过了那一阵的痒,也缓过劲来,胸膛与小腹起伏着,从雪雁口中吸取甜蜜的气息。
黛玉乃是黑羊娘娘专为夏白所造,一身皮骨肉相俱是人间极致,纵然年小,可这双美腿已然不知胜过多少红颜。
以往夏白还不觉着什么,今日真的好生享用了一番,却是爱不释手,舔舐起来比对待任何美味佳肴还要用心,甘之如饴。
忽的,他想到了什么,暂且放下黛玉的美腿,光着身子起身,去到一旁从苏州带来的箱子内寻拣起来。
“曹子建《洛神赋》云:‘体迅飞凫,飘忽若神,凌波微步,罗袜生尘’。苏州织工冠巧天下,这丝袜本是命府上女奴细心织就的,只是来在帝京,不曾有机会取用,今日想起,妹妹来穿穿看。”
夏白取出一条漳绒织就的纯白丝袜,亲手穿戴在黛玉的美腿上,珍珠白的丝绢掠过足尖时,黛玉蜷起泛着樱花粉的脚趾,似初春含羞的贻贝新触春潮。
似透未透的雾霭沿着小腿攀援而上,晨霜凝结成的丝网在膝弯处泛起涟漪,夏白的指头勾着蕾丝边沿轻轻上提,指尖触感似是柔顺的丝绸,又似妹妹嫩滑的肌肤。
月光漫过了黛玉的膝盖,一直攀上大腿,只留下了少许肌肤留露在外,当最后一道丝线吻上大腿,没被丝袜遮盖的肌肤渐次晕染开蜜桃色的柔光,如同隔着釉色琉璃窥见含露绽放的辛夷花,而在两腿之间的花蕊更是娇羞待放,内里的蜜水蠢蠢欲动。
知道妹妹又动情了,夏白却偏不去享用花蕊的蜜露,反而捧着妹妹的腿尽情舔舐,他的津水着在丝袜上,本就半透不透的月纱愈发朦胧梦幻,白里透红的色泽前所未有的挑动了夏白的情欲,晴雯、紫鹃看到夏白膨胀的肉棒,吓得几乎都要惊叫出声来。
“兄长、兄长这般喜欢舔妹妹的腿么?”
虽然是给伺候着,黛玉却也情欲难经,竟生生给舔得泄了次身,春潮恰恰好好浇灌在夏白的脸上。
而夏白浑然不在意,反而仰头深吸一口气,将妹妹的气息贪婪的收入腹中。
“如何不喜欢?真是想起得晚了,早些想起,就该有更多乐趣。”
夏白此时情欲高炽,前所未有的淫欲旺盛,因而手段也粗暴了些,抓起晴雯、紫鹃二女,恣意揉搓她们身上的美肉。
晴雯、紫鹃二女固然吃痛,可给夏白这般抚摸玩弄,又有说不出的愉悦,不仅不推阻,反而飞儿扑火一般的凑上去,将身子往夏白身上蹭,目光都觊觎着那根胀得可怕的肉棒。
然而夏白却没有用此物满足她们,而是抵住了黛玉几经征伐的小穴。
黛玉也期盼已久,主动张开双腿,小手扶着夏白的肉棒,娇小的手掌都无法握住一圈,只能双手齐上,才堪堪握住。
“那今后妹妹便天天穿给兄长赏玩,家里的、外头的,所有性奴,也一并都备上数条。只要兄长喜欢,什么衣裳,什么玩法,妹妹都愿意。”
黛玉这句话叫夏白再也忍耐不住,挺腰一刺,肉棒直直插入黛玉的娇嫩小穴。
到底是黑羊娘娘天造地设的亲兄妹,十岁稚女的幼穴,纵然给夏白奸肏了千百回,却还是那么的幼嫩紧致,仿佛不论如何肏干,都不会让黛玉的小穴松弛,只会让这夏白最爱的屄穴变得与他肉棒更加契合。
就似现在一般,夏白插了进去,阳具与阴户严丝合缝,一点空隙也无,好似生来二者便是一体,就该如此结合在一起的。
雪雁见夏白、黛玉兄妹俩玩得入情,也从黛玉身上离开,转而蹦跳的来到道白身后,身上的精液淫水溅到了晴雯紫鹃身上,三女都不在意,只看着雪雁跪下身去,为夏白舔舐起了屁眼后庭。
这等玩法,夏白在苏州时也玩过,但来了京城,身边都是些新收的性奴,又多是娇贵小姐,玩不出这种花样来。
也就雪雁在身前伺候的久,门道精湛,才来了这么一出。
而晴雯和紫鹃看着雪雁居然去舔那地儿,一时都愣住,连往夏白身上磨蹭求欢都忘了。
她们只晓得那地方最是肮脏,口交舔阴还可说是情趣,毕竟能吃到可口的精液,可舔那地方,岂不是要……
“怎的,怵了?你们难道不是身心都给了爷,那地方就舔不得了?”
夏白看着二女的神情,轻笑一声,两手各自摸向晴雯与紫鹃的屁眼后庭,扣弄了起来。
晴雯性子烈,吃不得激将法,当即不服:“哪个说的,我也可以舔,只爷别给舔得早早泄了,没让姑娘舒服够。”
“啪!”
晴雯还敢犟嘴了,夏白狠狠赏了她的翘臀一巴掌,在她屁股上留下了红彤彤的手掌印。而晴雯却浑不在意,反而还觉得很是舒服。
“这可是你说的,既然如此,自明日起便由你来伺候了。”
晴雯撅着嘴,这丫头就是这样,心高气傲,什么事情都要争个好。不过夏白也喜欢她这副傲气,若是所有性奴都一个样,那却没有意思了。
这一晚又是荒淫至极,夏白通宵达旦肏干四女,他有法力护体,龙精虎猛,丝毫不觉着疲累,可几个女孩却不行。
黛玉承了最多雨露,最先疲倦睡去,然后晴雯、紫鹃与雪雁一一承欢,可纵然四女齐上,终究也没能敌过夏白这怪物。
至清晨鸡鸣日出,夏白神清气爽,而四女却是浑身精液、玉体横陈,七倒八歪在床上,每一个起得来。
夏白遂自己穿了衣服,走到外间,左右今日无事,暂且守着几个女孩,免得有人来了撞见。
昨晚里尝了许多香津美肉,女孩子的春水喝得半饱,今日夏白自己沏了茶,在堂屋中饮茶过过口,寻思着等下去寻哪只性奴尝尝别的口味。
正想着,门外有了动静,抬眼看去,却是母亲贾敏来了。
她来自己儿女这儿,身后也没带着人,因而见到儿子夏白,反而以母跪子,脸蛋主动往夏白的裆下去凑。
直到触到了那好大的物什,她又抽了抽鼻子,仔细嗅着气味。
“爷昨晚怕是一宿没歇息吧,这么重的气味,隔着裤子都闻见了。”
夏白挑起母亲的下颌,虽是母子,贾敏今年实则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当年她因神迹受孕,生下夏白时的年岁比如今的黛玉还小,若非黑羊娘娘法力高深,让她虚腹产子,只怕便是分娩之痛便足以要去女童性命。
也是因此,贾敏诞下夏白后仍是处子之身,那层膜依旧给儿子留着,直到三年后,夏白长成了些,能粗略借到黑羊娘娘的神通,遂借法焕身,三岁孩童长成了十三岁少年模样,与贾敏交合,破了生母处女,使她再度受孕,生下了黛玉。
故而夏白与黛玉,算是亦父亦兄,平常夏白还是更喜欢把黛玉当作妹妹多些,毕竟他性奴不知几何,只要有心便能使女子受孕,且夏白乃黑羊圣子,司掌淫欲,生下的只会是女儿。
反倒是妹妹,只贾敏能生,便是再生,也生不出黛玉这般与他天造地设该是一对的好妹妹来。
“许久不曾碰过敏奴,可是想念爷的气味了?”
贾敏连连点头,目光一直盯着夏白下身高高支起的裤裆,心意不言自明。
“这是儿子的不是了。”夏白换了称呼,他的性奴多得是,母亲就这一个,母子血亲乱伦的玩法也只能在贾敏这里享用,“今日便来好好孝敬孝敬母亲。”
他伸手摸进贾敏的衣裙,扯开那身捻金线织鹤纹绿缎,揉捏着那对曾以乳水喂养他的奶子。
因为生养了两个孩子,又时时被夏白用亲子精液滋润,贾敏的丰乳常年可以分泌甘甜乳汁。
若是寻常乳娘,乳汁甜中还带些腥味,可贾敏却是被夏白浇灌了许多年的,一身体质自与常人不同,乳汁只有甘甜清香,且还带几分催情效用。
实际上,夏白在苏州时曾以黑羊教秘法炼制过【情丹】,用以催淫,而这【情丹】主药便是夏白的精液,贾敏的乳汁、黛玉的淫水,以及处女初潮的经血。
服用此丹,再如何的贞节烈女都要变成荡妇淫娃,只是夏白不喜用药,只炼制了一次,之后便束之高阁了。
不过,纵使不用来炼丹,贾敏乳汁的催情之用也可增添闺中淫趣,或是干脆给夏白、黛玉当作解馋的饮品。
自来了贾府,贾敏便不曾与夏白交欢过,身上乳水也一直蓄着,两只乳袋沉甸甸的,似是比以往又大了几分,夏白轻轻一捏,便有新鲜乳汁射出来。
“居然积攒了这么许多,母亲可真是淫荡啊!却不能浪费了,许久未尝,孩儿也馋得紧,多挤些出来给孩儿解解馋吧。”
夏白一手搂着母亲的腰,把她抱起,另一手捏着她的娇乳,对着原本准备用来煮茶的茶器,轻轻挤捏,乳白色的汁水如撒尿一般,注入茶器之中。
若是寻常女子,挤出十合乳汁也就差不多了,可贾敏是黑羊娘娘法力和夏白精液别意栽培过的体质,生生挤出了四倍多的乳汁,几乎灌得茶器半满。
贾敏不住喘息,却不是觉得疼痛,而是被亲生儿子如此淫玩奶子,已经动了情,身下淫穴无比可怕这好儿子的肉棒来填补寂寞。
“颦儿也好久没尝母亲的乳汁了,还有儿子新收的那几个性奴,都得尝尝母亲的奶水。”
夏白换手,捏住了另一只乳房挤了起来,不多时,又挤出了四十多合的乳汁,把能装一斗水的茶具灌得半满。
然则如此夏白尤觉得不够,还舔舐起了母亲的乳房,把缀在红嫩乳头上欲滴的乳汁一并舔入口中。
“真是美味,母亲也尝尝吧。”
夏白吻上贾敏的娇唇,将口中的乳汁渡过去一部分,这乳汁有催情之效,贾敏却无道白那般的护体法力,自己的乳汁入了口,本就忍耐多日高涨难耐的情欲彻底是按捺不住,转过来反按住了夏白,伸手就去解夏白的腰带,一把将裤子拔了下来,那一晚淫乱交欢后的浓郁气息扑鼻而来,于贾敏而言真是比世上任何的花香都要来的迷人,牢牢攥紧夏白的肉棒不放手,张开小口,总是艰难也毅然决然的喊了上去,用上多年实践出来的本领,以浑身解数舔弄着夏白的肉棒,伺候着儿子的这根大东西。
看着母亲如此淫荡,道白也是肉棒大动,变得更加硕大,挺腰一刺,将大肉棒插入母亲的深喉中。
好在贾敏被夏白多年调教,技术精湛,能承受得住这样的刺激,若是晴雯、紫鹃那等没甚经验的稚嫩丫头,只怕喉咙都要给捅伤了。
也就是知道母亲受得住,夏白才敢这样胡来。
贾敏喂了这许多的乳汁,夏白也乌鸦反哺,在母亲口内射得满满当当,浓浊的精液十倍回报了母亲哺乳的母爱。
贾敏甚是欢喜,她已好多日不曾品尝这等美味了,一时份量太大难以全部咽下,又实在舍不得,将夏白的精液吐入茶具中,混着自己的乳汁,倒是将这只茶具装满了。
“爷的东西好生美味,奴还想再吃。”贾敏自己扒下裙衫,露出剔得没有半根阴毛,粉嫩与少女别无二致的阴户,搔首弄姿引诱着夏白。
夏白这等淫魔如何禁得起挑逗,立即把亲生母亲压在茶案,狠狠肏弄起来。
贾敏已经好些时日不曾享受夏白的雨露滋润,儿子的肉棒肏进屄穴,把寂寞许久的幽径曲道填得满满当当,每一下抽插都直顶花心,深入夏白曾待过的子宫内,让贾敏欲仙欲死。
而夏白这阵子玩的都是些十来岁的处子幼女,亦好久不曾肏过贾敏这等成熟夫人,难得有个能容受他硕大肉棒的屄穴,也是尽情施为,把今日还没发泄过的淫欲全部灌在母亲身上。
满庭春情,正是:
“梨涡酿就一溪白,燕子衔回半阙哀。
最怯露珠偷吻处,春雨幽径待郎来。”
亲生母子在庭院之中白日宣淫,若是给旁人看到了,纵然夏白手眼通天,多少也要费点功夫摆平,如此岂不耽误他赏玩美人?
故此,夏白施了法力,观瞧着道雪斋周围,见得迎春探春惜春带着司棋、侍书等丫鬟,往着自己这儿来了,心下一动,有了主意。
“母亲,二丫头、三丫头来了,这两个儿媳妇你可喜欢?”
纵是贾敏这等给夏白调教妥当的性奴,被儿子这般用力肏着,也是高潮连连,意乱神迷,听着夏白的话,伸着舌头目光涣散,全然沉浸于性欲快感之中。
夏白无奈,只得狠狠以肉棒贯穿了母亲的子宫,将这自己待过的地儿射满了精液,逼得贾敏高潮泄身,气喘连连,无力再战,其神智才清醒了些。
眼看着迎春探春都快到门口了,夏白见贾敏这身裙装繁琐,一时半会儿穿不妥当,干脆也不给母亲擦拭身子,就让她光着屁股,只是稍加法力使了个障眼法,保证外人看不出来便是。
而贾敏亦不觉羞,她给夏白调教了那些年,披着障眼法,全身赤裸给儿子当狗溜到大街上亦有过,羞耻之心于她何足轻重?
只有夏白开心才是胜过性命的头一位大事!
“白哥哥可在?妹妹来访,可能进来?”
探春伶俐晓事,报门听听根脚,待到夏白喊进,她才带着二姐姐和司棋侍书两个丫头进来。
“呀,却不想姑母也在此处,给姑母见礼了。”
探春迎春低腰扶立,刚给夏白肏得腿都不稳的贾敏本想寒暄几句便罢,但夏白趁着探春几女低头,拍了下贾敏还沾着精液的屁股,让她上前去扶起两个侄女。
贾敏对儿子自然是言听计从,软着腿脚上前,扶起迎春探春。
“妹妹们何必多礼?一家人嘛,快快起来。”
拜着的迎春探春,眼鼻正对贾敏淌着精液的屄穴,只是瞧不见而已,但起身之时清楚嗅到了精液味道。
两个黄花闺女,处子稚童,如何晓得这是什么气味。
毕竟是夏白的精液,女孩子闻闻都要动情的,探春迎春闻着好生欢喜,丝毫不疑,只当是姑母身上独特的香气。
“来,一并坐吧,我这儿得了些四川贡来的泉水,据说这泉水白如母乳,女子饮了得配良缘,多子多福,两位妹妹来得巧,何不尝尝?”
“还有这等奇物?却是从不曾听闻过。”
迎春是个笨那性子,没多想便开口疑问,可以夏白今日的威势,拿出来的物什是能质疑的?便是夏白撒了泡尿在碗里,也得捧作玉液琼浆。
探春心思玲珑,赶紧替探春找补道:“应是有的,我似是在什么书上觑见过,只是读书不精,也就晓得个大概,记不清楚。难道白哥哥连这等奇物都能弄来,却要沾哥哥的光了。”
夏白看着探春,笑而不语,只是伸手在桌下玩弄母亲的丰臀。
贾敏会意,主动执起灌满自己乳汁和夏白精液的茶具,给迎春探春斟茶。
迎春探春受宠若惊,岂敢让长辈亲自斟茶,连忙劝了下来,又见此处并无丫鬟,探春遂亲自斟了茶水,先敬姑母和兄长,再分给姐姐和自己。
夏白看着迎春探春,虽是春风带笑,但他身上威势太深,只是看着都叫迎春探春好生紧张,下意识地,扬起螓首,细饮着所谓的“泉水”。
贾敏的乳汁和夏白的精液自不是凡物,迎春和探春饮了下腹,虽然觉着有些骚腥,含在口中还黏糊糊的,但催情之效自沾到唇齿便发作起来,两女只觉得美味非常,甚至不舍得咽下去。
“怎么样,可还入得了两位妹妹的眼。”
迎春木讷,不会说话,只愣愣的品味着贾敏的乳汁和夏白的精液,犹且回味无穷。
探春则含着夏白的精液,口齿不清言道:“果然奇物,都是托白哥哥的福!”
看着两个处女稚子懵懂看着自己的精液,无比美味的品尝着,夏白不由得又情欲高涨起来。
本来他还想把这两个丫头留到之后慢慢吃掉,现在却等不得了。
第18章 糊涂案葬送薛家财,皇家事断绝王朝嗣
贾敏的乳汁,夏白的精液,俱都是催情圣物,迎春探春两个处女饮了,岂能不动情?
不多时,两女身上就燥热起来,下身泛起了春潮,看夏白的目光都迷离了许多。
夏白看了眼两女身后的司棋侍书两个丫鬟,她们虽年岁大些,但到底也是没见过世面的处子,只是闻着气味,双腿便开始扭捏起来。
夏白一双狼眸鹰目品过多少女子,一眼看出,这两个丫鬟的裙衫已然被春水濡染。
“司棋姑娘、侍书姑娘,也来尝一尝吧。我这里没那么多规矩,就当是赏你们的,别和老太太说便是,没人会道你们不懂规矩的。”
司棋侍书两个丫鬟如何敢和主子同坐饮茶?
忙谢恩婉拒,但夏白坚持,加上迎春探春已乱了情欲,这时候不开口替她们挡话,两丫鬟只能硬着头皮,夹着双腿,浅浅饮了一口夏白递来的茶水。
与迎春探春一般,尝到了夏白精液的,哪个有不动情的?
不一会儿,这四个处女便已乱了心神,迷糊起来,探春见二姐姐脸颊上沾了白浊,便亲了上去,舔着迎春的脸蛋,细细品尝姐姐和精液的滋味。
而司棋侍书两个,年纪大些,更耐不住这个,亦是耳鬓厮磨起来,好不淫靡。
夏白抱起母亲,撤了障眼法,露出贾敏的屄穴,用肉棒狠狠插了进去,四女也没意识到这是何等不德之事,反而睁大眼睛,仔细看着夏白的肉棒在母亲的屄穴中一进一出,听着贾敏的娇喘叫春,心猿意马,情欲难耐,口干舌燥,不由得将杯中白浊饮得精光。
“看来妹妹们是真喜欢这水,甚好,这一壶都饮了去吧,莫同哥哥客气。”
四女如何还会同夏白客气,他开了口,年岁最小的探春忙不迭拿过茶具,给四人茶杯斟满,倒的一滴也不剩。
看着四只处女如饥似渴的饮着自己的精液,夏白情欲高炽,肉棒又大了几分,惹得贾敏一声绵长呻吟,惊起了树上的鸟儿,也惊动了内屋睡着的黛玉等人。
腊月寒天,黛玉赤身裸体,只披了件大红猩猩毡与羽毛缎斗篷,便走出来,看着夏白又想出新法子来淫玩女子,不由轻笑出声来。
见得妹妹赤身裸体只披了件斗篷出来,夏白心疼这丫头,怕她受了凉,赶紧招手,把黛玉揽到自己怀中。
“傻丫头,如何这般就出来了?若是受了凉该如何是好!”
“谁让哥哥独自在外头玩耍,不带上妹妹的?”
贾敏背靠着夏白,屁股压着夏白小腹,两腿无力的搭在夏白大腿上,下身全靠深入屄穴的一根硕大肉棒支撑起来。
黛玉使坏,跨坐到母亲身上,压着母亲的身子,小穴主动去磨蹭夏白露在外头的那截肉棒。
母女两人,屄穴伺候着同一根肉棒,这番乱伦场景,迎春探春几女看了却浑无感觉,只盯着在贾敏和黛玉屄穴内时隐时现的肉棒,暗暗咽着口水。
给兄妹两人夹在中间,这兄妹俩又是情场老手,忒会对着贾敏的敏感之处下手,黛玉吮着母亲的奶子,夏白肉棒连连捅进花心,没一会儿就给贾敏折腾得不行,喘着气,身子全都乱了,只能任由夏白、黛玉兄妹俩奸淫玩弄。
到底还是黛玉心疼母亲,又许是她也馋兄长的肉棒了,从母亲身上起来,央着兄长求肏。
夏白对妹妹从来都是予取予求,在母亲体内满满射了一次后,才放开贾敏,肏起了妹妹的娇嫩小穴。
而贾敏虽然给肏得无力,还是跪在地上,努力以口舌舔弄着儿子肉棒和女儿屄穴的交合之处,舔得口鼻脸上全是淫水和精液。
这场乱伦淫戏玩了快一个时辰,直到黛玉体力不支败下阵来,夏白才放过了这对母女。
而迎春探春、司棋侍书两对主仆,虽然没给夏白肏干,也一样是身子无力,数九的天汗透了衣衫,香汗淋漓的,尤其下身,更是一片隐秘。
待其回过神来,却是见夏白、黛玉和贾敏母子三人,坐在那里烹茶煮水,黛玉裹着一身大红斗篷,贾敏衣衫整齐,夏白更是风流倜傥,全不见刚才的淫乱之态。
四人隐约觉着方才看见了很不得了的事情,可却又想不起来,只觉着做了场梦一样。
又不知为何,大冬天的衣衫都汗透了,恨不得赶紧回去更衣,快快吃完了茶,寻了由头就告罪回去了。
她们却不知道,刚才在她们面前正襟危坐的黛玉,身上除了件大红斗篷外便没有任何衣物,近乎是全裸的在她们眼皮底下,优雅端庄的烹茶煮水。
“兄长,你如何不顺势吃了二丫头、三丫头?”
外人一走,黛玉马上跨坐上来,浑不记得方才连连求饶的姿态。
“呵,若非你这妮子,爷会放过这送上门来的美味?”
夏白拍了拍妹妹娇嫩的屁股,又心疼丫头冻着,紧紧抱在怀里,贴着肌肤用自己的体温暖和黛玉。
过了数月,冬雪化尽,春开鸟鸣,薛家也到了京城。
薛家此来,一是为了宝钗备选才人、赞善之职,二是为了了结薛蟠惹下的官司,这两桩事情,哪件都须得托人求情,而这都城之中,还有哪家比林夏白权势更大、关系更近的么?
加之贾母和王夫人厌烦夏白,热情挽留,于是宝钗和薛姨妈便以姨娘亲的身份寄住在荣国府,所居之处正在夏白的道雪斋旁。
这薛宝钗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脸若银盆,眼如水杏。
罕言寡语,人谓藏愚;安分随时,自云守拙。
夏白所见一众女子中,算是别立一格,品格端方,容貌美丽不提,兼且天质聪慧,博学宏览,是难得的书卷美人,又不失灵慧之气。
夏白自然是格外关爱,在道雪斋内也不任性胡来了,以免给宝钗听了不谐之声去。
薛家初到,拜会贾母时,夏白不曾前去,刻意要让宝钗主动来见。果不其然,不过多久,薛姨妈就携着宝钗,带着婢子香菱上门来了。
“姨妈所请之事,我当然是愿意帮手的,但也容我直言,此事不好办。”
薛姨妈急道:“可是银两上有什么疑难?姨妈晓得白哥儿替皇上办着大事,花用不小,若是有什么需要之处,薛家千百个愿意替圣人分忧的。”
夏白暗暗摇头,这薛姨妈做事心急,无甚远谋,开口便说了不该说的话。
“非是如此。不瞒姨妈,皇上旰食宵衣,为国操劳过甚,再加上今年四皇子坏了事,锁拿之后又离奇死在了宗人府里,更让皇上心力憔悴。这选秀的事情吗……我看皇上是无此心思的。”
薛姨妈一愣,宝钗也是神色黯淡下来,不过这姑娘志气高,不为此困顿,反过来还安慰母亲:“得之我幸,失之我命,若是不成也就罢了,还要多谢兄长解惑。”
“哪里的话。”
夏白摆摆手,将沏好的茶水递与宝钗,顺势打量了两眼这位少女,妆容朴素,却难掩丽质,高贵淡雅,饮茶时的姿仪也十分优美,除了淫欲,夏白对其亦不无欣赏。
“这事我帮不了什么,不过宫中贾家的大姐姐怀了龙种,宝妹妹若是有心,不妨多在此处多花些心思。宫闱难进,但我多少还有些路子,能够递的上话。”
薛姨妈和宝钗连连道谢,宝钗心思慧敏,知道夏白这主意是正理。
方才说的隐晦,实则夏白已然暗示,当今只怕时日无多,最得宠最看好的四皇子坏了事,又在宗人府内死得离奇,薛家才入都城都听说了是三皇子下毒手的传闻,大位归属尚未落定,皇上殡天之后,说不得元春腹内的孩子真有机会——人家背后可是有夏白这位掌握要害的大权臣的。
而薛姨妈目光就短浅多了,没听懂夏白的言外之意,只当是让她们巴结元春,没太放心上,反而追问起了儿子薛蟠的事情。
“白哥儿好心,姨妈还有一件事情要求你帮忙的。我家那呆子,为个丫头打死了人,这丑事多半你也听过了,唉,若是这呆子有白哥儿一成的聪慧,我也就安心了——还请哥儿看在姨妈这张老脸的份上,救一救他,我在金陵求遍了老亲,都没能把他从应天府的大牢里保出来,只能请白哥儿出手了!”
“这事……”夏白故意皱眉,装作为难模样,“姨妈,不是我推脱,这事情本来没什么,人命官司虽然重,但总有办法。可此事麻烦就麻烦在那贾雨村身上,此案起初是贾雨村经手,可贾雨村坏了事,成了欺君大案,你家哥儿牵连其中,这事情就不是人命官司那么简单了,而是有同党之嫌了!”
“这、这可如何是好啊!”薛姨妈一个妇人,听到“欺君”二字,可是给吓得够呛。
“首先,必须得与那贾雨村切割了。这事情有些棘手,因为案子,你家哥儿和贾雨村应酬了几次,知晓的人太多,人证物证都在刑部和督察院录了档,要想翻案,却得想想办法……”
夏白的语言,好似在薛姨妈心中那杆秤上反复加筹,先是“欺君”这枚重筹,紧接着又上了“刑部”和“督察院”两枚筹码,薛姨妈险些给吓昏过去。
“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薛姨妈反复念叨着,心中已然慌了神。
宝钗也给吓到,她固然聪慧,可毕竟是不经世事的少女,如何晓得那么多,不过还是稳住了心神,反而安慰着母亲:“母亲莫慌,林家兄长既然说了想想办法,必是能有办法的。有林家兄长这定海神针在,天塌不下来。”
宝钗如此一说,薛姨妈也回过神来,赶紧向道白求计:“哥儿是顶聪明的,切务求蟠哥儿一命,只要救得我儿,金山银山我都舍得!”
夏白心里暗暗一笑,薛家身为皇商,面子虽然不大,里子却厚实得很,有了薛家的金银钱财,他的事情也就更容易了。
“姨妈莫要这么讲,大家都是老亲,帮衬是应当的,您这般说,反倒像是我贪图你家金银才帮忙的一样。”夏白先是给自己立起一块大大的牌坊,然后才把早已想好的腹案道了出来,“我有个主意,只是如此做事,恐怕将来名声不大好听。”
“不管名声好不好听,只要能把蟠哥儿救出来,要如何都行啊!”薛姨妈握紧了夏白的手,凄声哀求着。
“姨妈稍安勿躁,听我慢慢说来。蟠哥儿这事儿,最大的转机,就在他是如何同贾雨村结识的。刑部和督察院查过,给两人牵线搭桥的是隔壁宁国府的贾芸,只要咬死了贾芸,说是贾雨村觊觎薛家财富,请贾芸为中人,薛家只是上当受骗,给贾雨村和贾芸两人诓去了许多银两,再上下运作一番,如此便能脱罪了。”
宝钗听了顿时一惊,薛家若是这么做了,可就把宁国府得罪死了。
固然那贾珍在儿子下了大狱后,声色犬马照样不曾停过,可哪怕他真是个棒槌,为了面子也得和薛家磕一磕,而薛家这细胳膊,岂能拧得过宁国府这条大腿?
薛姨妈却想不到这么许多,听到薛蟠有救,眼睛里直放光。
“我就道白哥儿有主意,只要能救出我儿,打点多少银子我都舍得!”
“母亲,此事还是三思,若是得罪了宁国府……”
宝钗赶忙相劝,救儿心切的薛姨妈听到这句提醒,陡然醒悟过来,神色犹豫。
“也是,万一宁国府那边怨恨我家,从中作梗,恐怕……”
“姨妈有这番担忧也是情理之中,不过我私下里说一句,宁国府那边也讨不得好。”夏白压低声音,说得煞有介事,“贾芸入罪,乃是圣上的意思。”
薛姨妈和宝钗都是一怔。
“这却是为何?”
“还能为何?一是先宁国的瓜葛,当年义忠亲王的事情,贾家上下讳莫如深,可他们不提,难道圣上就会忘了吗?再者,如今宁国府里当家的贾珍又是个荒淫糊涂之辈,这等人,圣上早有心处之,加上如今圣体欠安,哪怕是为了后继着想,也该把这些荆条上的刺都给拔干净了!”
薛姨妈和宝钗听得悚然而惊,夏白是特务提督,担着要害的职司,这等秘辛出自他口,母女俩自然是坚信不疑的。
“这么,贾家要坏事……”薛家到底是皇商,最是晓得利害,薛姨妈听了此话,马上就起了心思 “是宁国要坏事,先荣国当年还是有功的,在四王八公那里也有情面,再者,侄儿虽然面薄,但总能在圣上跟前说上话的。”夏白宽慰了句,薛家母女要是跑了,他岂不是少了个气质出众、诗书雅然的性奴淫玩?
宝钗松了口气,这来到都城之前,她还有“凭风好借力,送我上青云”的志气,可真到了都城,听了夏白两句言语,这都城的风险便吓得她萌生退意。
“多亏了白哥儿,若非是你,我们妇道人家,如何晓得这许多要害?唉,姨妈也没得什么报答,只能用庸俗之物答谢,白哥儿可莫要推辞!”
薛姨妈虽然头脑不甚警敏,但人情世故还是精明的,马上送了夏白数张银票,夏白与其推辞了一番,还是收了下来。
“蟠哥儿的事情,若是姨妈没有意见,我便着人写份供词,回头递交到刑部和督察院去。此事有我,姨妈尽管放心就是,只不过蟠哥儿最好还是往南方躲躲,莫要抛头露脸,省得再被有心人利用,反而坏了性命。”
“白哥儿放心,此事我定会好生嘱咐,莫让他再惹是生非。”
薛家母女千恩万谢,别过了夏白离去,而夏白却拿起方才宝钗饮过的茶杯,品了一口,美人香气萦绕齿间。
不多日,刑部发了批文,以贾雨村欺君瞒上、结党营私的罪名,判处其斩立决,贾芸等人视为同党获罪,贾珍等三族连坐,发配西北。
本来宁国府的秦可卿、尤氏等人也要连坐,不过夏白保了下来——这本就是他幕后指使,如何会让秦可卿等人遭殃呢?
上书言说宁国遗泽,女眷圈禁宁国府,不受肉刑,而皇帝那边亦应许了,让夏白监管宁国府一干圈禁人犯。
紧接着,三皇子也遭到圈禁,理由是谋害至亲,不多时和四皇子一样,在宗人府内离奇暴毙。
一时间民间谣言纷纷,有说是四皇子索命,又说是皇帝虎毒食子,亦有说是五皇子看得机会夺位。
不论真相如何,已经行将就木的皇帝早就分不清是非,宫禁握在夏白手中,皇帝身边俱是戴权等夏白爪牙耳目,夏白让他信什么就得信什么,有谄言在耳,再加上元春怀孕的消息,没几日,五皇子也被下令处死,皇位便落到了元春腹中的孩子身上。
三位皇子接连薨逝,都城一时风雨飘渺,人心惶惶,谁都看出这是要变天的模样,唯有一度如履寒冰的贾家,突然成了香饽饽。
本来元春怀有龙种就是大喜事,若不是东府坏了事,贾家早该好生庆贺一番的,如今元春肚子里的孩子已经坐稳了皇嗣之位,贾家虽然不好大张旗鼓,还是关起门来私下庆贺了一番。
“若是宝玉也在就好了——”酒桌宴席上,贾母开口就是她的宝玉,“他亲姐姐封了贵妃,将来要做母仪天下的太后,他便是国舅。二老爷,你上个折子,奏请皇帝赦了宝玉吧?”
贾母这么一开口,本来热热闹闹的酒席顿时冷清下来,贾赦不忿撇嘴,贾政唉声叹气,薛姨妈尴尬不语,夏白冷眼旁观。
“回母亲的话,贤妃娘娘有了龙嗣,我家做臣子的就该竭忠尽力,岂能恃宠而骄,凭此脱罪呢?”贾政是个没能耐的道德君子,张口闭口都是些死板话,听得贾母好生不喜,当即拉下脸来。
“这如何是恃宠而骄?宝玉又没有什么大错……”
她才说半句,夏白咳嗽了一声,打断了她——在这荣国府里,也只有夏白有这胆子,不让贾母这位老祖宗把话说下去了。
“老祖宗,宝玉回来,如何面对珠大嫂子?”
只这么一句话,彻底堵死了贾母,她就是再偏心宝玉,其奸死贾兰,害得李纨丧子这事情,也圆不过去啊。
“罢了罢了,都是你们的道理,我这老婆子的话也没人听了。”贾母耸拉着老脸,闷闷不乐,而往日里最能讨她欢心的王熙凤此时也一副郁郁寡欢的模样,她便借题发挥起来,“凤哥儿,你家的琏哥儿呢?他送宝玉去大同,如何去了这般久,连年都不回来过了?”
说到贾琏,王熙凤满面愁容,拿手绢擦了擦眼角,泫然欲泣。
“老祖宗说的是,他走了后,起先还有书信回来,后来一直不见讯儿。我往大同的伯父那里寄了信,寄了好几回,却都不见回音,真真是怕他出了事……”
说着,王熙凤便哭出了声,大伙赶紧都来安慰。好不容易止住了泪,赖大连滚带爬进来,慌慌张张,一看就是出了事的模样。
“坏、坏事了,鞑子破了关,入寇山西,大同已经丢了,据说王家老爷殉国,琏二爷他也……”
他话没说完,王熙凤已经晕厥过去,贾母起先还在发懵,马上想到宝玉也在大同,顿时背过气去,众人还来不及去扶,王夫人也跟着从椅子上软了下去,一家子人手忙脚乱,大呼小叫。
夏白最是果断,立刻起身,一脚踹在赖大的脸上,踹得他满脸的血。
“胡说什么!鞑子如何破得了长城?大同城塞固若金汤,更有红衣大炮守城,就是冒顿、拓跋珪再世也破不了大同,狗奴才,胆敢在这里危言耸听?”
给踹了一嘴血,赖大这才回过神来,连连磕头求饶,说自己是失了魂,听岔了话,只是鞑子入寇,没有破大同。
王夫人和王熙凤是真的晕过去了,根本听不到这话,而贾母却缓过一口气来,气若游丝地问道:“你、你讲的是真的,大同没破?”
“是,千真万确,大同没破,都是小人刚才讲差了话,害老祖宗受了惊吓,该打,该打!”
赖大不愧是荣府大管家,一个个耳光狠狠往脸上招呼,抽得自己眼冒金星,差点比贾母先晕过去。
“好了好了,不会说话的东西,滚了下去!”贾赦赶走赖大,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处置此事,只能睁眼望向此间唯一知用的夏白。
大老爷看夏白,其余人等也跟着看他。
“此事紧急,我须得马上入宫。你们好生伺候着老祖宗、太太和琏二嫂子,我会请太医来。”夏白环视了众人一眼,不怒自威,好似这个家他个外姓才是真正的管事人一般,“我先把话语说在这里,谁都不许犯浑,鞑子入寇,这是存亡之秋,受着朝廷的爵禄,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哪个想逃,想把家私往南方搬的,仔细脑袋!”
说罢,他转身离开,骑马入宫。
此时的皇宫,如同是夏白的后宫一般,皇帝早就虚弱得躺在榻上动弹不得,戴权等人都是黑羊教徒,又因夏白的恩赏,有了后嗣,自然对夏白死心塌地,言听计从。
夏白入宫后,直入上书房。
这本是皇帝批阅奏折、处置军国大事的要害之地,然而随着皇帝龙体欠安,许多政务不得不假手他人,三个皇子先后死于非命,做弟弟的义顺亲王也在夏白阻挠下投散限制,于是批阅奏折的权柄,反而落到元春手中。
元春已显怀半年,孕肚不小,但被囚鸟笼的少于一招掌控权柄,对这权势滋味如痴如醉,纵然挺着孕肚,也孜孜不倦地把控着国家大权。
夏白一走进来,门口几个宫女都是眼熟之人,正是夏白调教妥当的袭人、媚人、秋纹、麝月几女。
她们被夏白安插进皇宫,既是伺候元春,同时也是夏白监视其的耳目。
“给爷请安。”
看见夏白,几女本能的跪下请安,都是给夏白用肉棒和精液调教得清清楚楚的身子,很识趣地四肢伏地,撅起屁股,亲吻夏白的靴子。
看见这几只性奴母狗,夏白的肉棒涨了涨,但里头还有个更好的玩物,他暂且按下淫欲,只是用脚轻踹了踹几女的奶子和屁股,然后走进上书房中。
抱琴识趣地掩门,然后才去招呼元春:“娘娘,爷来了。”
专心批阅奏折的元春听到夏白来了,起先还因太过专心没反应过来,夏白自后头搂住她,双手直接伸入衣袍,一手搓揉起奶子,一手抚摸着孕肚,呼出的气直扑她的耳根。
“大姐姐这般勤政,倒是让小弟心疼啊!”
元春红了脸,这具娇躯早给夏白肏透了,被这双手一摸就发情,身子一软,便倒进了夏白怀里。
“还不是你个坏种,若不是为了腹中孩子,谁愿意做这些辛苦事?”
元春享受着夏白的爱抚,批阅奏折的朱笔早不知丢到了哪里去。
大姐姐可想念小弟?”
“不想?”
“那如何不着里衣?”
夏白一上手便察觉了,元春除了这身宫装,里头什么也没穿。
也就是宫中服饰保守,若是夏白给性奴穿的那些皮衣、旗袍之类,这早春的天只怕要冻着孩子了。
元春脸蛋愈发的红,这冤家明明什么都知道,偏生非要她亲口说出来。
“能是为何?整日等你来,却见不得你的面……”
“这不就见上了?”夏白如何不知美人之意,元春固然怀着身孕,可到底是少女风情,一朝食髓知味,如何能舍得?
夏白当即去了衣衫,肉棒填入元春久旱的小穴,狠狠地满足了大姐姐一回。
“嗯……轻些,莫顶到了孩子!”
“大姐姐安心就是,我的孩子,岂会轻易受伤?”
夏白一点也不客气,肉棒深深顶了进去,穿过子宫颈,直入了子宫,与未出世的孩子第一次见了面。
元春固然担心孩子,但这一下也叫她好生满足,不由惬意的呻吟一声,双腿紧紧夹住了夏白的腰,自己就动了起来。
“看来大姐姐很是喜欢小弟啊。”
“油嘴滑舌……不过,你这坏种也确实叫人欢喜。”
夏白剥开元春的衣衫,吮吸起了她的乳头,许是夏白的精液滋养之故,怀孕半年的元春已有了乳汁,且不似寻常妇人之乳有股子腥味,味极甘甜,夏白啄饮起来很是酣畅。
“大姐姐奶水真是好喝,以后小弟便每日以此解渴了。”
“你是要我日日都怀着身孕吗?”元春嗔怪了一句,但想着夏白那甘甜如饴的精液,似乎又有些意动。
“如何能让大姐姐这样受苦?”
夏白没有严守精关,而是直接痛快的射入元春子宫,无数弟弟妹妹与腹中孩儿相聚一堂。
自然,夏白即便是射了出来,肉棒依旧硬挺,再射个几十轮亦不成问题。
“有此物滋养,大姐姐就是不怀身孕,也能为小弟贡献美味汁水。”
【待续】
本论坛为大家提供情色小说,色情小说,成人小说,网络文学,美女写真,色情图片,成人视频,色情视频,三级片,毛片交流讨论平台
联系方式:[email protected] DMCA polic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