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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万种 / 2024/06/11 14:28 / 1317 / 44
【小说】昨夜情书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4/06/25 08:09:13

第0014章 快点(H)
  “许辞,你怎么这么可爱呀,那个人是我哥,你怎么问都不问我就生气?”宋黎没想到他这么能吃醋,笑着掐他脸颊。
  许辞说:“我知道。”
  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才害怕他又像九年前那样把她带到莫斯科。
  身上还很痛,但她还是爬到他怀里躺着,“而且我今天是出去谈工作的,休息两天就要开工了,所以下次不能在这么明显的地方咬我了,后期不好P。”
  许辞低头亲她,“嗯。”
  “笑一个。”
  宋黎挠挠他下巴,很痒,他想躲,但她不让,喉结颤动的次数过多,随后就开始收紧。
  许辞握住她不安分的手亲,看到她今天做的美甲,“很漂亮。”
  “高兴吗?”宋黎说,“过几天我也能出去赚钱养家了。”
  许辞想说你可以一直在家,但是知道这扇门关不住她,“要做什么?”
  “嗯……没想好,还是拍杂志吧,宋祎说回去给我配新助理,我只负责漂亮,这些事情我都不操心。应该是拍《Lady》的封面,他们约了好几次了。”
  “你和他关系很好?”
  “不好,凶死了,他还经常扣我工资,周扒皮。”宋黎爬起来坐他腿上,搂着他的脖子亲,“我们许辞最好,天下第一好。”
  许辞搂住细腰,“他是你哥,他要对你好,但是我更好。”
  许辞一点点亲她,宋黎逐渐被他吻得密不透风,他的眸色在她的喘息中暗下一个度,眼神无比认真执着,“我只对你一个人好。”
  “那我现在想吃小龙虾了,你给我端过来,要淋上辣汁。”
  “好。”
  前半夜许辞伺候她吃完夜宵后就把床单被褥都换了,后半夜她不舒服,有点发烧,许辞又照顾她吃药。
  眼皮黏上时睡得很沉,早上是被人弄醒的,他睁开眼睛只看到被窝鼓起一个大包。昨晚没有拉遮光帘,晨曦漏进来,室内的光线足以让他看清这令人血脉喷张的一幕。
  他甚至可以想象她趴在他腿间,那张殷红的小嘴正如何吞吐他的巨物。
  “黎黎…”
  刚睡醒的嗓音低沉沙哑,此时带着喘息又暗下一个度,模糊了原本清冷的声线,听起来格外慵懒性感。
  见他终于醒了,宋黎吐出肉棒,发出啵的一声响,唇瓣红得过分。
  许辞看到马眼溢出的黏液沾得她满嘴都是,色情又诱人,挺翘的阴茎瞬间又涨大几分。
  “我口了好久,但是它还不射。”宋黎趴在他胸口,眼神柔软委屈。
  贴在她腰上的手心很烫,还有点湿意,许辞支起双腿,顶胯的同时把手伸进了她的内裤,摸到那里的水更多。
  指腹轻轻地拨动阴唇,又滑动敏感的肉粒,她轻轻地溢出细弱的呻吟。
  许辞忍着咬她的冲动,“还疼吗?”
  “有点。”宋黎看着他的眼睛,“但是可以做一会儿。”
  她看了眼时间,“十分钟,不能再多了。”
  许辞的性器已经插了进来,他两只手按着她的腰往下坐,宋黎只能顺着他的动作不断地被抬高又落下。
  两片阴唇被撑开,像是诱人花瓣,吞吐他巨物的同时产出源源不断的花蜜。
  “嗯啊……”
  散在胸口的长发被顶得凌乱,许辞把它拨到耳后才去吃她的乳尖,舌头压着突起的肉粒舔弄。
  “许辞……”宋黎抱着他的脑袋,许辞滚烫的鼻息尽数喷在她的乳肉上,丰盈的酥胸几乎要把他的鼻梁压塌。
  许辞的喘息变得急促热烈,胯下的动作也逐渐凶狠。
  才温柔了不过几秒钟,他就控制不住抬胯撞击,粗大的阴茎像是活物,肉棱刮擦甬道褶皱的时候像是在吸她推她,难舍难分地纠缠在一起。
  高频的拉扯让她不到五分钟就高潮,肉棒拽出了很多淫水,宋黎几乎要被他顶到床头柜上。
  之后许辞把她压到身下,给她垫了个枕头,但她的鼻子嘴巴都埋进被褥里,许辞两只手撑在两侧,下身持续大开大合地插弄,被子已经滑到地上。
  床上的激烈几乎要把她操到窒息,许辞及时地掰出她的脸,捏着下巴吻她。
  “呜……太快了……”
  许辞拿枕头旁的手表,“还有两分钟。”
  宋黎大口地喘着气儿,床单被她攥得皱巴巴,“嗯……你快啊……快一点射……”
  她乖得过分,但没什么耐心,许辞想低头吻她的时候想起她要去拍杂志,吻下来的力道就放轻了许多。
  “服装定了吗?”他转移话题。
  宋黎嗯嗯啊啊地思考,迟钝了几分钟才回过神来回答,“没有,但是……啊……别插这里……”
  “这里是哪里?”他翻身,正面抱她,喉结压在她的锁骨上,龟头在里面摸索戳弄,“这里?”
  她又溢出一声高而急促的吟叫,穴肉也比刚才缠得更紧,更欢快地吸他。
  许辞说:“看来是这里。”然后继续碾着那块地方的软肉插她。
  宋黎已经爽得忘记提醒他快点射,快感也盖过了昨晚留下的痛感,被他插到高潮的时候,宋黎像是置身白茫茫的天堂,缓了好几分钟身体都还在无意识地痉挛。
  之后许辞抱她去洗漱,挤好牙膏,还要亲自给她刷牙,“你就再懒一点吧。”
  宋黎含着泡沫,口齿不清地埋怨他,“是谁又做了一个……”
  “吐了再说话。”许辞操心得要命,“等会儿吞进去还得送你去医院洗胃。”
  “……”
  宋黎翻了个白眼不想说话。
  宋立国遗产分割的问题关注度很高,案子还没正式开始审理就已经冲上了热搜。
  骏伟名下有演艺公司,但宋黎没有去,而是签了另外一家工作室。
  其实背后的老板也是宋祎,宋黎回来前半年宋祎刚把股份都转到了她名下。
  所以宋祎也是很服气,这女人天生就是被伺候的命,老板都给她当了,最后替她操心的人还是自己。
  宋黎在化妆间卸完妆的时候接到了张默的电话,通知她三天后开庭。挂了电话后,助理跟她说外面有很多记者,估计是来堵她的。
  毕竟这件事在热搜都快挂了一个月了,大家都很好奇宋黎最后能拿到多少遗产。
  要知道十几年前,李玉贞可是差点带着她净身出户。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4/06/25 08:10:55

第0015章 硬了
  李玉贞在当年很出名。
  是出了名的狠,别的情人都是借孕上位,她只是睡了宋立国一晚,第二天宋立国就得离婚娶她。
  婚后一年生下宋黎,生完继续过自己的单身日子,反正宋立国在外面也有情人,各玩各的。
  她不像宋立国的前妻那样眼里揉不下沙子,所以宋立国也能让她在宋太太的位置上稳坐十几年,直到李玉贞玩得太过火,把给他戴绿帽子的事情捅到了媒体面前。
  离婚官司打了半年,论财力人力,李玉贞都比不过宋立国。
  两夫妻都玩得花,吃瓜群众心知肚明,但只有李玉贞的这件事摆到明面上,这场官司她毫无胜算。
  但谁也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她还能逆风翻盘,要到了不少赔偿。
  宋黎和李玉贞长得尤其相像,宋立国一度怀疑她不是自己亲生的,没做亲子鉴定直接把她判给女方。
  现在宋立国已经死了,大家都很好奇宋黎在这场遗产争夺中会分到多少钱,能不能像李玉贞当年那样打出一场漂亮仗。
  宋黎是当事人,但她找了律师后就没对这件事上过心,“保安吃素的吗?”
  助理说:“人太多,保安也拦不住。”
  “算了。”宋黎认命地戴上帽子口罩,“从后门出去吧,把车开到门口接我,就开小金平时开的那辆吧。他那辆便宜,记者认不出,撞坏了也不心疼。”
  助理:“……好的。”
  宋黎在掩护下走到后门,助理已经叫了司机去问小金拿钥匙开车,估计得晚两分钟。
  这两分钟可以发生任何突发情况。
  在她听到众多急促的脚步声时,许辞突然出现在面前,给她扔来一个头盔。
  “上车。”
  男人骑的是一辆哈雷,车型很酷,和他那身检察官的制服非常违和。
  即便许辞戴着黑色的头盔,宋黎都能猜到他那张脸一定无语极了。
  他以前不会开摩托车,而且怕摔,但是宋黎总是怂恿他坐到自己身后带他逃课。
  “未成年不能开……”他一坐上来就会这么教育她。
  但是已经晚了,宋黎油门开得很快,他不得不地搂紧她的腰。
  耳边风声很大,盖住了所有声音,“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现在是她坐在他身后,搂紧他的腰,戴了头盔的脑袋贴在他宽阔的背,踏实又安心。
  哈雷在记者围堵后门之前开上了落满梧桐叶的大道。
  “你怎么还偷偷开我的车啊?”
  “你说什么!”
  “我说!”宋黎在他耳边大声喊,“今天的晚霞也有点漂亮!”
  和高三那年第一次模拟考,她拉着他逃课的傍晚一模一样。
  到海边时她的脸已经被风吹得僵硬,缓了好几秒才撑着膝盖笑,站起来甩甩头,被风扬起的每一根发丝都张扬肆意。
  她踩着小石头朝他走过去,步履加快,后面变成跑。
  宋黎扑到他怀里吻他,用牙齿咬他的唇,“许辞,你车开得好快,我的心跳慢不下来。”
  她几乎挂在他身上,开叉的半身裙上滑,他摸到她大腿细腻的肌肤。
  眉头一皱,“刚才都没来得及看你穿的又是裙子。”
  “许辞,你才二十多岁,还没三十,能不能别这么老干部?穿裙子怎么了。”宋黎被他严肃的表情逗得直笑,歪着脑袋问,“不好看?”
  “好看,但是天冷了。”许辞说,“小心以后老寒腿。”
  “不管,反正老了得老寒腿也是你照顾我,走不了路就让你来给我推轮椅。”
  宋黎想了想,“不对,你体力这么好,老了肯定还能背我。”
  宋黎做的一些事情大都是心血来潮,许辞刚捋好吹到她唇角的一缕发丝,她就眼神亮晶晶地说:“许辞,你背我在海边走走吧,想吹吹海风。”
  他说好,然后把外套脱下来系她腰上。
  男人背部宽阔,背脊往下来时像一座压不倒的山峰,安全感爆棚。
  宋黎攀上去,凑到他耳边亲了一口,海风把他的耳廓吹得很冷,但她的唇又软又热。
  许辞几乎是一下子就绷直了身体。
  “怎么了?”她问。
  许辞看了眼胯部,“我硬了,宋黎。”
  “……”
  以前许辞也总是在她意想不到的时候硬,明明有时怎么调戏,他都坐怀不乱。
  宋黎没什么耐心,逗了几次之后看他没反应也就不逗了,反正说要做,他也经常扯很多大道理,说太早做对身体不好。
  宋黎嗯嗯啊啊的根本没在听,该调戏的时候一样不少,但那次她只是坐在学校的长椅上,背后是紫藤萝瀑布,夕阳和墙角下的猫一样慵懒。
  宋黎踢脚下的石子,踢着踢着就有点无聊了,许辞和她在一起话不多,话多的时候都是在给她背历年高考的知识点。
  他保送了但她没有,老师给他的压力也大,说得照顾照顾家属,有大学不能一个人上。
  她昏昏欲睡,脑袋里在思考天上的云那么厚,蚂蚁藏在里面能不能找到,还有学校围墙外面的淀粉肠怎么烤得这么香,偷偷拿几块钱去买来吃,怎么样才不会被许辞骂……
  结果许辞就对着她发呆的侧脸说,“宋黎,你起来。”
  “嗯?为什么。”她躺得很惬意,刚才有东西顶她,但是许辞挪了一下后她又找了舒服的姿势。
  许辞缓缓吐气,“……我硬了。”
  宋黎:“……”
  许辞背着她走路的姿势有点怪,但不影响她笑,好几次许辞都忍着想把她扔到海里的冲动,让她收敛一点。
  宋黎不笑了,问他:“许辞,你什么时候学会的骑车?”
  “九年前。”
  “就是我刚走的那一年吗?”
  “嗯。”
  过去也没什么说不开的,宋黎亲了亲他脸颊,“许辞,那你一定很想我。”
  “还好。”也没有多想,就是想让心里的那种空洞感少一点,再少一点。
  心脏是中空的肌性纤维性器官。他不知道除了宋黎还有什么东西能填满它,许辞时常想起她不高兴就会带他逃课,或许风也可以。
  天快黑了,许辞把她放下来,“案子准备得怎么样了?”
  三天后开庭,已经准备了一个月多了,宋黎说不用担心。
  许辞说:“也对,张默是你律师,不用担心。”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4/07/01 13:35:59

第0016章 春天
  开庭当日许辞在检察院。
  案子是公开审理,但不是他的庭,许辞在办公室等结果。
  抽屉里放了一份他保存了很多年的文件夹,他一直不敢打开,每次想宋黎的时候他的心尤其痛,然后他就打开这份文件刺激自己。
  许辞一度怀疑自己可能也病了,享受这两种不同痛意带来的拉扯感。
  距离开庭的时间已经过了很久,这种案子不难处理,豪门恩怨难说清楚,但作为宋立国的子女,他们都是拥有继承权的。
  何况宋立国车祸死得突然,生前也没有留下任何遗嘱。
  大概是他太自信了,想不到自己这么早死,又或者生下的每个孩子对他来说都一样,也不在乎那些遗产留给谁多一点谁少一点。
  死都死了,哪里还管那么多。要争要累的都是活着的人。
  墙上挂的时钟拨到了下午四点四十分,小潘传来消息,说法庭上出事了。
  庭审到一半的时候,张默被指行贿私通,做伪证串联他人损害委托人的利益。
  张默惊愕地回头看她的时候,宋黎坐在位置上,皮肤雪白,依旧抹着大红唇。
  她沉默很久,才对他说了一句话:“张律师,我对你很失望。”
  张默大喊冤枉,但这件案子已经不能继续审,甚至有人指张默不止行贿已久,还知法犯法。
  现场一片混乱,媒体还一窝蜂地挤在外面。
  许辞坐在办公桌前,落在文件上的眼神没有聚焦,只对小潘说了四个字。
  “意料之中。”
  宋黎既然有意报复他,就不介意把事情闹大。
  他藏得深,律师这张皮又把他保护得很好,要挖出那些不容易。
  宋祎费了些功夫,也只找到些零零碎碎的证据,扳不倒他,但也足够他在律师界身败名裂。
  “他会找最好的律师为自己辩护。”宋黎说,“他本来就是只精明的狐狸。”
  宋祎刚收到一份文件,他打开看了后唇角掀起一丝讥讽。
  “想不到有人比你更恨他,已经送来了更重要的东西。”宋祎说,“而且看样子是早有准备,但他知道你会回来,所以希望你在场。”
  宋祎抬眸看她,手中的文件递过去,很厚,但是让她心颤的是最薄的那几张纸。除了文件,还有一块黑色的硬盘。
  “别撕坏了,可能是唯一的备份。”宋祎提醒她。
  张默最后请求见宋黎一面,他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陷害自己,那些证据都是宋黎亲自给他的,他根本没有调换过。
  但是他没想到检察院的人真的就因为她的这么一句话就去彻查,她脱得干干净净,却把他踩进泥潭。
  宋黎根本没有去见他,最后一次见还是在法庭上。
  出来后助理在外面接她,外面的记者依然围得水泄不通。
  这次的案子没有公开审理,他们不知道那些照片和录像的事,助理看她眼神有些疲惫。
  “明天的通告我推后两天,现在要回公寓休息吗?”
  为了方便通勤,工作室给她买了套公寓,忙的时候都住那里。
  算起来她因为这些事情,已经好几天没有见许辞了,许辞跟张仲勋在查一门旧案,也没空给她打电话。
  但微信上每天都有留言,都是很简洁的几句话。
  除工作需要,衣服要穿暖,记得吃饭,不要喝冰水,头发要吹干再睡觉。
  还有一句:下雨了,出门记得带伞。
  那时刚好拍外景,团队都看好了天气预报说晴天才决定拍摄的,但是下午刚做好发型,玻璃窗就被雨水打湿。
  许辞的天气预报好像总是比她的准,永远能规避她的所有不开心。
  宋黎望着窗外出了一会儿神,“不回公寓,回家吧。”
  “可是宋总说他今天出差去法国。”
  宋黎扭头看她,“我的意思是,回我和许辞的家。”
  回家后宋黎才意识到许辞还没下班,想和他见面的急切又让她下楼往回走,叫助理把车开到检察院。
  下午许辞正好外出,并不在办公室,宋黎是家属,小潘给许辞打电话说明情况后就让她在办公室等。
  接过他泡好的热茶,宋黎说:“谢谢,不过我不太爱喝茶。”
  许辞嘱咐过小潘,“许检说不喝茶也没有奶茶喝,他已经发现他不在的这几天你喝了八杯了。”
  “……”宋黎问,“他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看情况,晚一点的话可能得六七点了,这也说不准的。”小潘还有别的事要做,“我先去忙了,你有事叫我。”
  他关上门,在宋黎看不到的地方跑去隔壁办公室低吼。
  “卧槽!卧槽!!卧槽!!!”小潘疯了,“程姐!你看到了吗!”
  “是春天!许检的春天!”
  “贼漂亮!跟女明星似的!我刚才倒茶的时候手都在抖!”
  “我是死也想不到许检喜欢这个款的!那腰臀比绝了!走红毯肯定很好看!”
  程予欢早就看到了,不只是她,整个检察院的人但凡有眼睛都能看到。
  宋黎这长相天生就会抓人眼球,想不被吸引都难。
  “人家本来就是女明星,只不过很低调。”程予欢之前在俄国待过一段时间,那时宋黎还没火出圈,国内的人不关注,也就不知道。
  宋黎当时还在看医生,拍的戏也不多,大部分时间都在演话剧。
  回国后拍了一期杂志,销量猛涨,名气也就跟着上来了。
  不过真正让她火出圈的,还是之前的遗产继承事件。
  宋祎把宋立国留下的一半股份都给她了。
  实实在在的千金小姐。
  程予欢摇头,“唉,终究是我们许检高攀了,人家还是亿万千金啊,小富婆。”
  “这么说许检是被包养了?”小潘瞪大眼睛,“难怪我打电话给他说宋小姐来了的时候,语气都变温和了,遇到金主爸爸都是这种语气的。”
  肖潇插嘴来一句,“许检家里应该也挺有钱的吧?虽然他开的不是豪车,但我记得他住的是汤臣一品。”
  这回程予欢和小潘都愣住了。
  小潘:“……现在公务员工资这么高了吗?许检好像也工作没几年吧,怎么买的汤臣一品?”
  程予欢握紧了干瘪的钱包:“你问我我问谁?”
  肖潇:“啊?怎么你们都不知道?”
  小潘和程予欢摇头,他们要是知道就怪了,许辞私交甚少,谁知道他住哪里。
  “许检还是英桦中学毕业的,和宋小姐是初高中同学。”
  年轻人网上冲浪就是快,而且肖潇有一次帮忙跑腿送文件的时候去过他们家楼下,“传说中学费一年十几万的私立学校,想想就知道不是一般人能进去的,住汤臣一品也不奇怪。”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4/07/01 13:40:13

第0017章 口醒(H)
  许辞的办公室很安静,因为他不在,也没有人过来打扰。
  室内有一张长沙发,宋黎等累了就在上面躺着休息,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眼皮格外地沉,黏在一起怎么都睁不开,睡梦中有人脱掉了她的鞋。
  脚趾白嫩干净,鞋是新的,也没有任何异味。
  许辞回来后看到她斜躺在上面,高跟鞋已经掉了一只,他就把另一只也脱掉,把人放平休息。
  但卷宗看了没两页,他就忍不住蹲在跟前看她。
  除了在床上,她好像在哪里都睡得特别熟,他看了她那么久都没有醒。
  宋黎出门前穿的包臀裙,墨绿色衬衫,室内开了空调,外套就脱了下来。
  她长得漂亮,体重养回来后身上的肉都刚刚好,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
  其实她今天这件衬衫配鱼尾裙应该更好看,许辞想着她要是喜欢裙子,可以买很多条修身的鱼尾裙放在衣帽间。但她的私服大多时候偏爱牛仔裤,方便她骑车。
  宋黎睡相不老实,衬衣领口睡得有点乱,包臀裙也往上卷了卷,穿着肉色丝袜,小腿弧度紧致优美。
  许辞在上面落下一个克制的吻,但吻了一下之后又存了想要弄醒她的心思。
  力气渐渐加重,含着白嫩的脚趾一路舔上去。她痒得发麻,无意识地溢出舒服的哼声,像是要醒了,但是又没醒。
  耳边像是听到有人撕碎了什么东西,下身凉凉的,许辞含着她肥嫩的阴唇吮,像在吃蛋糕上的奶油,不敢用力吸,怕化在嘴里,又忍不住吞咽。
  他吃得津津有味,原本和她一样熟睡的肉粒已经充血挺立,舌头扫过去,她挺动了一下小腹。
  许辞知道她这个时候应该快醒了,然后毫不客气地包住阴蒂大力吮吸。
  “啊嗯……”
  搭在他肩上的腿并拢夹紧,许辞掐着大腿分开,按在沙发上摆成M形。
  宋黎睁眼低头,看他钻进腿间吃她的淫水,黑色的短发有点凌乱。
  包臀裙已经被卷到了腰腹的位置。
  “许辞……”
  她刚喊他名字,许辞就欺身压上来吻她,抽开她衬衫胸前的蝴蝶结,“睡了多久?”
  她来的时候是五点,现在天已经黑透,外面寂静无声,检察院的人已经下班了。
  墙上挂着钟,宋黎说:“四个小时。”
  “足够了。”他把内衣推上去,含住那枚颤巍巍的乳尖,“一会儿撑久一点,别喊累。”
  粉嫩的乳头在他口中挺立,他用力地舔和吸,吐出来时红艳艳的,像一成熟诱人的果子。
  许辞走访的时候弄脏了衣服,宋黎从来不嫌他,但许辞的洁癖严重到不允许自己身上有汗味。
  回来的时候顺带洗了个澡,衣服也换了,她闻到的都是他平时清清爽爽的气息。
  好几天没见面,许辞怕弄疼她,一边咬她胸前的肌肤一边牵着她的手往胯下按。
  “先帮帮我。”他吐着浊气。
  粗热的性器从裤缝中弹出来的时候,她的手心都是麻的。
  宋黎跪在沙发上,两只手握住他的肉棒上下撸动,许辞表情没变,但眼底的情绪越来越浓烈,握着她乳肉的手也不自觉地加重了力气。
  等她松手时,两团嫩乳上已经全是他的指痕。
  宋黎伸出粉舌,“要吗?”
  她几乎是先斩后奏,舌尖沾着一点晶莹的液体,抵在马眼上钻,手也配合着继续撸他阴茎。
  宋黎感觉手中的肉棒又粗了一圈,许辞把她的头按住,“要。”
  龟头被小嘴包裹的那一刹那,许辞的尾椎骨都麻了,忍着想狠狠操肿她的冲动,阴茎缓慢地寸寸深入,直到顶到她的喉咙。
  宋黎皱起眉,眼尾已经湿了,有些干呕想吐。
  他又拔出来,唇瓣放过它时发出很响的啵声,宋黎咳得眼泪都出来了。
  “对不起。”许辞捧着她的脸吻,“下次不吃它了。”
  刚才他连一半都没插进去,深喉根本做不到,她的嘴又小,能含这么久已经很厉害。
  宋黎呜咽着亲他,许辞知道她想要了,将她的一条腿抬高就把阴茎送进了穴内。
  皮质沙发上还没开始操几下就有了一片水痕。
  许辞把她压在上面猛插了几十下,穴口黏腻的响声不绝于耳,她咬着他肩膀不让自己叫出声,随后许辞把她抱起来,剥开内裤让她含着阴茎头缓慢地坐进去。
  “你得赔我丝袜。”裆部被他撕开一个洞,已经不能再穿了。
  许辞觉得眼前的乳尖太晃,在它第三次扫到过来的时候含住,用牙齿磨了几下然后一扯,那声“好”又被他用舌头顶进了乳晕。
  女上的快感太过强烈,许辞抱她站起来操之前她就已经泄得腿软。
  门口的保安见他的办公室还亮着灯,却不见他的车,于是上来敲门。
  “许检?”
  许辞刚好把她压在门上操,阴茎刚刚插进去就被她紧张地夹住。
  许辞看她的眼神十分隐忍,抽动的速度都被迫放慢,缓缓地抽出来,又顶进去。
  她一条腿被抬高,单脚根本站不稳,咬着手背才没有叫出声。
  是谁?她小声问。
  门外的人又叫了一声,还敲门,震动声传到她背部,许辞才抽插了不到五下她就高潮了。
  “许检,你在里面吗?”
  许辞故意不说话,咬着她的耳朵用气音小声回答:“你猜。”
  宋黎感觉他要做坏事,提心吊胆地看着他,许辞眼底闪过一抹捉摸不透的笑意,下一秒抽插声就变重。
  她流的水多,滴滴答答地打湿了自己的丝袜,还在他的裤子上沾了很重的湿痕。
  黏腻的水声在耳边响起,在寂静的办公室清晰得像放大了无数倍。一墙之隔,宋黎却羞耻得像在陌生人面前被许辞大力地操干。
  “啊……不要……”
  许辞把她翻个身,宋黎无力地想要滑下去,乳尖压在门上,乳头被磨得很疼。
  许辞把阴茎插进去的同时捞起她的腰,在耳边低声道:“不想再被插得那么深就站好。”
  她点头,但这个姿势却被他更好地大开大合地操干,臀瓣被撞得发红。
  隔音还算好,但门外的保安还是听到了响声,像是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
  不见人回答,于是准备掏钥匙开门看看。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4/07/01 13:46:47

第0018章 是爱(H)
  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保安只见许辞坐在办公桌后。
  他的单眼皮狭长,不笑的时候看着本就冷淡,这一抬眸眼神像是冷得要杀人。
  “许检,你在啊。”保安露出歉意,“我叫了几声以为没人,刚才听到声音,以为进小偷了。”
  “我没注意听,刚才有野猫进来了。”
  保安注意到窗户开着,“原来是这样,那许检下次外出的时候把门窗关好。”
  他清冷的脸上泛着不太正常的薄红,她口技糟糕,牙齿磕到他是常有的事。
  但宋黎跪在他腿间,还是很认真地想口好他,粉舌舔着棒身,又去吸两袋阴囊,像吃棒棒糖一样舔他的龟头。
  许辞尚未纾解的欲火烧得旺盛,终于在保安关门离开后,他把藏在桌底下的宋黎一把拽出来,扔在桌面上抓着两条腿扯到身下便是大力操干。
  臀部像是装了马达,啪嗒声飞快,宋黎被他操得失神,“啊啊……太快了……啊慢……慢一点啊……”
  灭顶的快感让他彻底失控,丝袜被他撕碎,上身的衬衣也撕开了一大片,内衣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扔到脚下。
  他压在她身上顶撞,一遍遍地喊她名字,“宋黎,宋黎……”
  许辞压着她的手扣在桌上,阴茎在她体内抽动数十下后抵着穴肉射出了浓烈的浊精。
  宋黎张着嘴,还在慢慢拼凑被撞散的意识,过了一会儿发现他还在身上,体内的性器一抽一抽地还在喷精。
  她的软穴裹着他,性器有苏醒的迹象。
  宋黎赶紧推他,“你好重,快起来。”
  许辞亲她的手背,“累了?”
  就算是不累也不能在这里继续睡,“我可不想再被人敲门了!”
  宋黎瞪他,刚才她都快被吓死了,沙发上的水泽都没擦干,也不知道那个人看到没有。
  许辞今天没开车来,宋黎本想坐公交车回去顺便看看夜景,但现在这个样子连出租车都不好打。
  她怕第二天的热搜就是女明星衣衫不整吓坏了出租司机。
  助理接到电话后开车过来,到家时已经快十一点。
  宋黎不想和他一起洗澡,但是许辞却突然坚持,他把她抱到浴缸的那一秒,宋黎瞬间就明白了什么。
  那份文件真的是他送过来的,硬盘里的东西他也看过了。
  “你其实不用……”宋黎挣扎着想起来。
  “黎黎。”许辞的手臂箍紧她,她被拽进怀里,浴缸的水花溢了出去。
  她的声音有点发抖,“视频你看了?”
  “嗯。”
  那些她洗澡的照片,自慰的录像,他都看了。许辞想到甘玕曾经拿这些东西去羞辱她,他恨不得杀了那个人。他像是块被人摔碎的玻璃,边边角角都锋利得能刺痛人,扎自己的时候伤得最深。
  “我想着当时你宁愿一走了之都不告诉我,这件事在你心里的份量就不普通。”许辞压在她肩膀上,低眼看他捏着她的指腹,“心高气傲的你一定会回来,哪怕不是为了我,你也会回来找拍下那些东西的人。”
  甘玕被抓进去了,但拍视频的人不是他,宋黎当时状态不好,但她恢复之后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但是太久了。
  张默知道怎么保全自己,等她回来,估计这些东西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宋黎没问他是怎么知道的,其实以许辞的性格和脑子,只要他稍微想一想就能找到答案。
  她走之前他一直在照顾她,走了之后他有很多时间去一个个地找,一个个地查。掘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来。
  “我赌对了。”他说。她还是要亲眼看着才解恨,她不在场,那么这一切就没有意义。
  把人捧到高位再摔下来,失去的痛苦才是加倍的。
  他是最懂宋黎的人。
  “那你觉得好看吗?”宋黎扭头看他。
  从记事开始,她听过很多不好听的声音,宋黎以为自己免疫了,但其实没有。遇到真正在意的人依旧会胆怯,怕那些羞辱的声音也从他嘴里说出来。
  那时她才十几岁。
  许辞没有回避她的眼神,“你要听实话吗?”
  他低笑,咬着她的耳垂厮磨,“我硬了。”
  胯间的巨物苏醒,一如现在这样硬邦邦地抵着她的腰,宋黎感觉被他贴着的地方一片酥麻。
  耳根都在泛红。
  许辞不仅咬她耳垂,还舔,像猫咪在爱惜自己的毛发。
  “很美,很好看。”尤其是看到她张嘴叫的还是他的名字的时候,“让人很想操你,不管你是跑到莫斯科还是澳大利亚,都想把你抓回来操。”
  “宋黎,对喜欢的人有性欲望不是发骚,是爱。”
  许辞把她吻得浑身发软,她几乎要溺在浴缸里,他扶着性器沉腰插进来的时候,在耳边低声亲她,“我爱你。”
  所以才想和你做爱。
  宋黎已经分不清脸上的湿痕是什么液体,她不准他咬人之后就很爱舔,像狼又像狗。
  下体涨得发疼,酸涩感又很快被快感盖过去,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在体内律动,和他说“我爱你”一样好听。
  做完后浴缸里的水少了一大半,大部分都洒到了外面。
  他抱着她回到床上,浴巾仔仔细细地擦干每一滴水珠,确认完毕之后才给她吹干头发。
  他最喜欢的是她的头发,其次是脚。
  于是上床前他从头吻到尾,在回到她的唇角时,被宋黎嫌弃地推开,“你不要亲我。”
  “都是自己身上的肉不分贵贱。”许辞试图说服她。
  宋黎转了个身就背对他,“不要不要,我困了,要睡觉了。”
  已经凌晨,又是熬夜的一天。
  许辞也不闹她,把她收拢在怀里,鼻息都洒在她颈后。
  宋黎觉得痒,又不太困了。她动动脚,想起来什么,问他,“许辞。”
  “嗯?”
  他很困,但还在听她说话,哼出的鼻音有点黏,很柔软,莫名地觉得可爱。
  “你以前给我脚上药的时候不觉得丑吗?”
  她为了反抗,竟然想出这种损人不利己的招,虽然有点可笑,但也确实管用,至少姑父不再摸她的脚了。
  只是依然会晚上敲她的门。
  她有的时候跑得着急,会忘记穿拖鞋,她当时第一次去S市,哪里都没有熟人。
  只知道有个白衣少年会在巷子里喂猫,他的书包里有药,还有喂猫的火腿肠,眼神看着很冷,但手心很温暖。
  她想跑到他身边,只要待到天亮就好。
  许辞抱她的手臂紧了紧,“不丑,很漂亮。”
  “真的吗?”
  “嗯。”他从来不说谎。
  丑的不是受伤的脚,向来都是龌蹉的人心。
  宋黎翻身,和他面对面,黑夜中他明明什么都看不见,却看到她的黑眸亮晶晶的。
  “那你为什么复读了一年?”
  当年许辞保送的是A大的医学院,学的临床医学。宋黎知道他有当医生的这个情结。
  许辞沉默良久,随后才又轻轻揽住她的腰。
  下巴压在她头顶,缓慢地吐出一口气,声音很轻,“因为当我得知你那时宁愿磨破脚也要跑出来的原因之后,我想的是,比起受伤,你应该更害怕坏人。”
  我的愿望和你的愿望一样,希望每个逃掉的犯人都能绳之以法,让合法的欲望不被诋毁,美丽的外表听到的是称赞,我心爱的女孩永远光明正大。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4/07/01 13:51:39

第0019章 秘密
  半个月前宋黎去过一次听雨书斋。
  门口看着依然冷清,陈雨繁悠然自得地坐在窗边喝茶。
  外面倾盆大雨,她身上湿气很重,但衣服没湿,比起两个月前的狼狈,她这回幸运得多。
  宋黎把伞收到门口的塑料桶,进来讨了杯热茶喝。
  “我也不指望你能品出什么味道,即将继承百亿遗产的人,也不会管这家店的死活。”
  陈雨繁淡笑地问她,“说吧,来干嘛。”
  “来拿伞。”
  “你不是放门口了吗?”
  “门口那把是我自己的。”宋黎说,“我来拿两个月前许辞落在这里的那把。”
  过去八九十天了,一把五六十块钱的雨伞能让她惦记到现在,陈雨繁也是猜不透她的心思。
  “解决了张默,接下来会是谁?”
  宋黎问她,“你希望是谁?”
  讨厌她的人多,但真正得罪她的人不多,何况出国前宋祎已经替她解决不少,像张默这样的漏网之鱼只是少数。
  “我怎么知道。”陈雨繁只是她请的店主,她半开玩笑地说,“我总不能希望你把你的检察官也送进去,我猜你当时对他应该是又爱又恨的。”
  宋黎落在茶杯上的眼神很空洞,外面的雨下得畅快淋漓,但她并没有感觉到舒服。
  “我恨他什么呢?”
  “恨和爱一样很难找到理由,硬找的话也有,但基本上没有逻辑可言。你的心理医生应该也跟你说过,治愈不了的抑郁症患者会因爱生恨,也能为了减轻心里的恨意强迫自己去爱不该爱的人。但这两种情况都是痛苦的。”
  “你说的那不是抑郁症,是有点神经病了。”宋黎这时才牵起唇角,“你不要胡说八道,我们阿辞听了会难过。”
  “我也只是开个玩笑,你好了我当然高兴。”
  宋黎看到她在看一本闲书,“这是什么?”
  “讲人格分裂的。”陈雨繁拿给她看,“前几天和那个小警官聊天,听说他们警局原本有个很好的苗子去当了卧底,结果第二人格出来叛变了。人生的轨迹大多时候是失控的。”
  宋黎不感兴趣,“你对这种奇奇怪怪的病症涉猎可真广。那个小警官是岳风?他怎么又来了?”
  想起几个月前他们闹得可是很不愉快。
  陈雨繁笑而不语,只语气悠然地开口:“谁不爱姐姐呢。”
  助理已经在打电话催,店员把雨伞装好拿出来,宋黎马上就要走。
  陈雨繁问她:“你不是说不希望他的爱是因为愧疚吗?九年过去,你的骄傲妥协了吗,也舍得这份爱变得这么不纯粹?”
  许辞迟早会知道这件事,早一点晚一点都一样。
  她不在的时候,他自己去查证,发现一件件她曾经自以为是掩护好的真相,都是她离开他的理由。
  如果非要深究,根本找不到对错。十几岁的她承受不住那些诋毁,他的青涩也没有办法替他证明那些埋在心底却汹涌的爱意。
  宋黎握紧了手中的那把伞又松开,唇角带笑,“那你就当我已经病得不轻吧,我现在只要他爱我,哪种方式都可以。”
  在莫斯科那年宋黎做过各种治疗,但没有任何效果。
  她是医生见过最不像有抑郁症的人,但也是最顽固的病人。
  宋祎带她换了五个医生,第四个是最有耐心的。每次去她的办公室都放着一瓶鲜花,每天都不一样。
  医生说那是她丈夫送的,他为她种了一片花园。
  “我的丈夫是生物学家,性格很闷,也不喜欢和人打交道,大家都说他孤僻难相处,但其实他是个温柔的人,他甚至给收集的每一片叶子都取了名字。”
  医生送了一片给她,“这是薇拉。”
  “薇拉?”
  “是的,信念的意思。”她笑着说,“有的时候,爱人就是你的信念。我看到你手腕上纹了两个字母,xc?那是你喜欢的男孩子吗?”
  抑郁症到后期会有自杀的倾向。
  宋黎没有,她只是单纯地吃不下饭,体重一天天地往下掉。明明她也不想这样,但不知道为什么控制不住自己。
  她想,假若有一天她真的傻到要自杀,看到许辞应该还是会舍不得。
  这个世界上有太多可以讨厌的东西,但只有许辞是她最喜欢的。
  “不是。”宋黎垂下眼睫轻声回答,“他也是我的薇拉。”
  ……
  宋黎睡觉不规律,时常断断续续地睡三四个小时又醒过来,循环反复。
  这是她睡的第一个整觉。
  梦里她回到了遇见许辞的那一年。
  从家里跑出来的那一刻脑袋空白,街上都是陌生人。
  她无处可去。
  只知道再跑十公里就是姑姑的医院。
  没有人在极度无助的时候不渴望拥抱,哪怕是素不相识的陌生人。
  把许辞撞倒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糟了。
  少年的书包散乱一地,怀里的猫受到惊吓又跑了出去,他揉着手肘站起来,眼神特别冷。
  看到她的脚,表情微怔之后只问了她一句话:“不疼吗?”
  神经麻痹已经感觉不到疼意。
  她跑了十公里都没觉得疼,当他的手碰到脚背的那一秒,却疼得发麻。
  “我带你去医院。”他皱起眉。
  宋黎原本就是想去医院找姑姑的。但那天她听到了她和邻居吐槽,说家里住了个小狐狸精,也不知道大狐狸精什么时候把她领走。
  风把她的身体吹得单薄,喉咙中的涩意难掩,宋黎下意识地摇头说不要,算了。
  许辞皱眉,让她回家,她也不回。叛逆至极,还很难缠,许辞心软帮她用碘伏消毒,之后她就像那只猫一样缠上了他。
  但宋黎比那只白猫要聪明一点。她是只狐狸,知道怎么迷惑他的心,怎么让他恼羞成怒。
  “你要缠着我到什么时候?”
  许辞很凶,她应该怕得要死,但知道路灯的光线再弱一点之后,她就开始捉弄他了。
  “你再往仓库躲,我就不给你上药了。”许辞抓着她的脚踝。
  巷子里有个废弃的小仓库,很小,只容得两个人和一只猫。
  里面很暗,还有很多灰,许辞每次看她躲在这都要皱眉,和那只讨厌的猫一样。
  宋黎帮他用手机照明,脚上的脏东西都擦干净,碎石子一颗一颗地挑出来,碘伏抹上去时她疼得往回抽,许辞用力拽住。
  “别躲。”这时他的眼神又柔和了一点,但还是很凶。
  宋黎闷闷地说:“不躲的是傻子。”
  他突然呛回去,“不穿鞋的才是傻子。”
  宋黎没跟他说过她为什么跑出来,就像她从来不问他为什么放学总要在这里偷偷喂猫。
  在青春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许辞以为她最大的秘密就是个叛逆的坏女孩。和父母吵架、离家出走,可能还会和社会上的一些小混混早恋。
  只要是他放学经过这里,总能看见她在这。有的时候穿了鞋,有的时候没穿,脚上的伤明明快好了又开始流血。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不爱惜自己双脚的人。
  最后那天,有个小混混问她想不想去网吧打游戏,宋黎说好啊,但又执拗地站着不肯走,像是在等什么人过来。
  前几天晚上许辞凶过她:“你要是不想这双脚好,下次也别让我带药过来。”
  他经常说这样的狠话,但从来没有食言。他说他会照顾她到伤好。
  过了两天她才茫茫然地意识到其实那天他说得很认真。
  “我不是每天晚上都从这路过。离家出走也不是很酷的事情,从这出去左拐四百米就有药店和医院,附近的小混混和你搭话你不要理,给你的口香糖也不要接,闹完脾气就回家。”
  他第一次和她说这么多话,只是她没听出来这是告别,“宋黎,自己的身体要自己爱护。”
  为了追那只猫,他曾经背着她从巷头穿过巷尾,但是走的时候只提醒她,穿上鞋才能走更远的路。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4/07/01 13:54:51

第0020章 庆幸
  在网吧打游戏那一晚索然无味。
  她十四岁前的运气不太好,但遇到许辞后就好了些。
  小混混没有那么坏,早上还请她吃了一碗热腾腾的泡面,甚至把她当成小太妹喂心灵鸡汤。
  说你长得挺漂亮的,看着还有点拽,我原本想追你,但看你的眼神感觉追不到。
  “我以前和你一样,也是这么过来的,总觉得全天下的人都对不起我,父母也不理解我。我不过是想染个头发。哇,离家出走、抽烟、喝酒、打架、早恋,我做的坏事比你多多了,还觉得贼酷。”
  他明明看着也就比她大两岁,说话却像个过来人。
  宋黎问:“你为什么觉得追不到我?”她想,说不定她还真就看在这一碗泡面的面子上答应了。
  “虽然我喜欢特别拽的女孩子,但说实话你的眼神还挺冷漠的。和你搭讪不会不理人,可我毕竟是过来人,能看得到你眼里的刺猬。你自己也许不觉得,但有了对比就知道,你和那个男生在一起的时候,眼神很温柔。”
  他不好意思地挠头,“而且我感觉你们两个人挺像的。你们在学校应该也是学习成绩特别好的人,以后好好读书一定有出息。不像我,只能在维修店给人扫地。”
  宋黎问什么是喜欢。小混混说喜欢就是你很想吻那个人啊。
  “我没有想过要吻他。”
  小混混谈过不少恋爱,说怎么可能呢?喜欢一个人当然想和他接吻了,不仅是接吻,还想牵手、拥抱、上床。只要他也喜欢你,这有什么不可以。
  “下次你再见他试试不就行咯,”小混混蹲在路边把泡面吃完,甚至连汤都喝干净,“反正如果你不排斥他亲你,肯定就是喜欢了。你的脚不是也愿意让他摸吗?”
  嘴会撒谎,但身体不会。
  宋黎的泡面还剩一大半,她吃不下,汤汁把面泡得发软变胀。看着沉甸甸的,压着她的心情往下坠。
  S市繁华,早上六点天桥下已经车来人往,宋黎望着渐渐泛起鱼肚白的天空说:不会有下次见面了。
  她怎么会和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人再见面呢。
  ……
  醒来的时候还带着细弱的哭腔,明明是很难过的梦,可是她却一直醒不来。在梦里找了许辞好久。
  “许辞……”
  “我在。”
  身旁的人从听到她哭的第一声就开始浅浅地吻她,从眼角吻到脸颊,手在很轻地拍她后背。
  宋黎窝在他怀里,枕头哭湿了一片。
  她不是个爱哭的人。
  之前脚伤得很严重,上药的时候最疼,把结痂的伤口重新撕开更疼,但她从来没哭。
  现在她哭着喊他的名字,许辞才知道她其实把很多不高兴都埋在了心底。
  “哭什么?我一直在。”
  见她终于睁开眼睛,许辞把人抱在怀里。
  宋黎一抽一抽地喘气,缓了好久才确定那只是梦,已经过去很久的梦。
  “你今天不用上班吗?”她发现已经八点多了,这是她睡得最久的一次。
  “请假了,休息半天。”
  她从七点半开始哭,许辞叫了很久都没把她叫醒,哪里还有心思上班。
  宋黎抹抹眼角,“……可是我没请假,旷工是要扣工资的。”
  许辞说:“那就扣工资,扣多少我帮你补上。”
  “不用了。”宋黎又吐吐气,心安理得地继续躺着,“我就是老板。”
  当老板真好。
  “梦到了什么?”许辞更关心的是这个。
  她眼角红红,眼皮都肿了很多。刚睡醒声音本就沙哑,现在说话更是瓮声瓮气。
  “许辞,我一直没有问过你,当年你为什么突然走了?”
  宋黎觉得只是萍水相逢,没必要制造那么多羁绊,但人是被欲望支配的动物,贪心是会膨胀的怪物。
  他像月光落在漆黑的巷子,她是穷途末路的动物,意外地扑到了月光,却抓不住。
  她想知道他书包里的那本书是谁写的,他最喜欢的是里面的哪句话,甚至他蹲下来给她擦药的时候,她都要认真地去数他的睫毛有几根。
  关于他的一切她其实都很想知道,不仅仅是名字。
  然而再见到他的时候已经是一年后。他站在阳光底下,干净整齐的白衬衣依然夺目。
  许辞每天晚上都路过那条巷子情有可原,因为他外公就在几百米远的住院部。
  许父许母都是医生,每天送到他们手中的病人不计其数。
  不可否认的是他们都是很好很负责任的医生,却没有办法做好子女。
  许辞从小就和外公外婆比较亲近,下课后他每天晚上都会过去陪床,那段时间他经常迟到。
  外公问他怎么这么晚,许辞只撒谎说补习班的作业太多。
  直到那天外公抢救无效去世。
  虽然早有预料,但还是格外难过。
  他有两天没有去那个巷子,处理丧事之后就把外公的骨灰送回了榆市。
  许辞没有告诉她这些,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生病都不会让人好过。
  “因为得回去上课了。”那时英桦中学还有一周开学。
  宋黎想起初三那年她转学过去,明妤就是这么介绍他的,很拽的年级第一,不爱理人。
  “你还装不认识我。”她把他堵在楼梯口,他看都没看一眼。
  许辞想起来觉得很好笑,她那个架势看起来不太像是熟人相认,反倒像大姐大要收保护费。
  许辞说:“你不也装作不认识我?还想敲诈勒索。”
  “谁叫那个时候你不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两个人躺着床上笑了很久,她的眼睛还是红的,但笑容明亮。
  宋黎趴在他左肩,另外一只手抬起去摸他的眉骨,“许辞,再见到我的时候你是什么感觉呢?”
  “意外。”
  没有想过会再见到你,所以没有告诉你名字,但你出现了。
  “那现在呢?”她问,“九年后再见到我,什么感觉?”
  手腕上的痕迹并没有随之时间的流逝淡下去。
  “庆幸。”
  许辞柔软的唇印在她纹的那两枚字母上,“庆幸我的女孩勇敢乐观,熬过了漫长的九年,归来仍旧爱我。”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4/07/06 14:12:04

第0021章 表妹
  《也奈》的杂志封拍定在下午三点。
  这是国内销量最高的一家时尚杂志,大多数女演员可能不屑一顾,但在模特界,这是每个人挤破脑袋都想拍的。
  哪怕只是一个内页。
  不为别的,就为登上这本杂志后带来的源源不断的资源福利。《也奈》背后的老板据说占了时尚界三分之二的资源,目前炙手可热的模特基本上都是从这出来的。
  即便是多年的糊咖,炒一炒依然能翻红。
  宋黎在床上赖够了就起来,作为老板她还是得工作,而且许辞已经做好饭了,他下午也要出门。
  做妆造要很久,十二点不到助理就过来接人。
  宋黎刚穿上鞋,走到电梯门口又跑回去,许辞把她抱得很紧。
  她憋了一肚子的话,但是反复吞咽咀嚼,最后只问他:“你几点下班?”
  “正常的话是下午六点。”忙的时候会加班,但目前还好。
  宋黎说:“那我一回来就能看到你。”
  “嗯。”这是自然。
  “下班马上回家。路上不要随便和陌生女人说话,老奶奶倒在马路上要考虑清楚再决定扶不扶,如果遇到抢劫的就报警——”
  许辞揽住她的肩膀,用唇封住了那些声音,“宋黎,你爱你。我下班就给你打电话,你收工我在楼下等你,或者去接你,不会消失不见。”
  她沉默好久,眼尾压着意味不明的情绪,但那绝对不是难过。
  许辞捏捏她柔软的指腹,“还有什么需要嘱咐的,我的女主人?”
  她这才高兴,“如果有可能,晚上我想吃糖醋排骨和西兰花。”
  “好。”
  十二月底气温冷得厉害。
  外面是阴天,榆市不下雪,天气预报说没有雨,但黑压压的云层看了容易心情糟糕。
  许辞给她换了件更厚的羽绒服,然后跟着一起出门,小手被他握住。
  宋黎的骨相优越,骨架也生得好,但脂肪偏低,没什么肉。许辞怕用力握一握,她的手就断了。
  “别控制饮食,也不要为了形象不穿厚衣服,你怎么样都好看,但我只希望你健康。”
  宋黎嘴上说知道,其实心里叛逆得很,许辞又把她捞回来,“听见了么?”
  宋黎说听见了呀,眉眼灵动漂亮,勾住他的脖子往下压,羽绒服帽子正好能把她的脸藏住。
  青天白日下,许辞看见她把唇凑过来,极其缠绵又贪恋似的吻了他。
  她一脸童真,像是在做一场游戏,验证结束后露出满意的微笑。
  许辞眼底压着浓郁的暗色,白皙的俊容线条清晰,他伸出舌头舔了下唇角,平白地为这副清冷的皮相添了抹色气。
  “嗯?”
  他对这个吻有点不解,手伸到她颈后,指腹捏了捏她敏感脆弱的颈皮。
  宋黎几乎是一下子就有了反应。
  “嗯?”她跟着学他,清澈的瞳仁笑意明显,喉咙溢出的颤音让人浮想联翩。
  许辞扣住她的后脑勺,想低头吻得更深,但到最后仍旧只克制得只在她唇角舔了舔。
  “早点收工,我在家会很想你。”
  宋黎准备问想我还是想操我,但还没问出口,旁边的助理就在面无表情地挥手机,提醒她注意时间。
  宋黎踮起脚勾他脖子,咬着耳朵嘱咐:“那就先洗好澡再等。”
  许辞因为这句话,险些又硬了。
  保姆车关上门。车已经开了,但他还站在原地,既没有追,也没有走。
  直到再也看不见。
  助理在后视镜中将许辞的眼神尽收眼底,他这样地立在原地,像一棵坚韧又沉默的树,给人一种他已经做过成千上万遍的错觉。
  身边的女人却是在上车后就变了个样,明明上一秒还柔情蜜意的像个小女孩,此时只冷冷地垂着眼角,问她下午的安排中都有哪些需要注意的事情。
  助理说:“没什么需要特别注意的,只是傅总可能会亲自到摄影棚指导。”
  “行,到了叫我。”她还有点困,噩梦总是把她折腾得精疲力尽。
  许辞是等她的保姆车完全消失在视野中才转身开车去检察院的。
  许母刚打了个电话来,说是前两天姨妈生病住院了,许辞毕业后直接来榆市工作,和家里的亲戚来往更少。
  “念彤也在榆市,她年纪小,你姨妈病了不放心,让你有时间多照顾照顾她。别整天只知道工作,多关心关心自己的表妹。”
  许辞说知道了。
  许母给他打电话的频率不多,大都是聊家事。她刚想把话题绕到上次的相亲上,但许辞开着车,只能匆匆说了两句就挂断。
  宋黎刚到化妆间,坐下还没几分钟,就听到外面吵吵嚷嚷的有人在闹。
  女人嚣张跋扈的气焰都快顶破了天,宋黎光是听声音就头疼,但还是气定神闲地坐在椅子上。
  助理有些担忧地看向门外,“宋小姐,确定要让她进来吗?”
  何念彤是傅清河提拔上来的,在G&H算是小有名气的嫩模。
  脸蛋漂亮,骨架好,但娱乐圈从来不缺美女。何念彤走到今天,完全是靠她独特的气质和努力打拼,以及——
  她运气很好地被傅清河看上了。
  傅家公子又不是长情的人,雨露均沾,再施以恩惠是他一贯的操作。
  《也奈》的资源估计是她求了很久才盼来的,但现在被人随随便便一句话就拿走了。
  傅清河还在外面劝她不要无理取闹,可何念彤不依不饶,“傅总,这合同都签了,你说换人就换人,这对我公平吗?就算是死也要让我死个明白吧!”
  她这几年吃到了不少红利,站稳根基后脾气也大了起来,傅清河还挺吃她这小脾气的,手暧昧地搂住她的腰,低声哄:“不就是《也奈》的封拍吗,下次留给你就是了。”
  何念彤冷哼,“我就要这一期的。”
  “这一期有人了。”
  她不识抬举,傅清河也就松了手,面无表情地抽出手帕擦鼻梁上的金丝眼镜。
  何念彤还要靠近那扇门,傅清河让走廊上的那些人都散开。
  “你想好了再确定要不要推开那扇门。”他抬眸,语气闲散道,“如果惹她不高兴了,失去的可不仅仅是《也奈》的资源。”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4/07/06 14:15:44

第0022章 情书(近4000字)
  宋黎正望着化妆盒中的口红出神。
  认识何念彤,是在高二的时候,而让她记牢这个名字,是因为一支番茄色的口红。
  明妤说许辞很难追,宋黎不信邪,“那是因为我没出马,你等着,三天之内,我把他泡到手。”
  壮志豪言放出去,许辞压根没理过她。
  初三追了一年,高一又追了一年,她缠人的功夫磨得许辞完全失去了脾气。
  当他停住脚回头时,宋黎还站在台阶上笑,“许辞,你真不愿意当我男朋友吗?我长得也没有那么差劲吧,还是你不喜欢我这种类型的?”
  没有男生会不喜欢她。
  班里的男生讨论到最漂亮的女生时,被提名多次的人就是宋黎。她好像知道,但又不知道,持美行凶的高手。
  她无视那群人的殷勤,又不拒绝他们的搭讪,好像无关紧要从来不知道避嫌。
  许辞每次都能看到她靠在走廊和男生说说笑笑,见他出来又跟在他屁股后面,恬不知耻地追问要不要当她男朋友。
  “宋黎,你不知道害羞吗?”走廊来来回回路过的人那么多,只有她胆大包天地追在他屁股后面或者拦在他面前说这句话。
  “我知道啊。”宋黎点头,又跟着他走了几步,“我追人又没有经验,哪儿知道你比我更害羞,不然下次我换别的方式?”
  她很好说话,又不是不愿意改。
  许辞完全没看出来她有一点害羞的样子,但还没来得及张口,宋黎又被一个男生叫住,她回头应了声,然后倒退着往回走。
  “我先回去了,下次见,许辞。”
  “记得下次不要拒绝我啊,让我丢脸你就完蛋了!”
  许辞在原地看着她跑开,觉得她这样的态度,不可能做出太认真的事情。
  而他是绝对认真的人。
  可是他不知道,宋黎回去后就开始四处取经。
  她的异性缘不太好,没有可以询问的对象,但她爱恨分明,一早就扬言要追那个年纪第一,这份魄力令人钦佩,班里的男生都喜欢她,即便不能做情侣也乐意交个朋友。
  十几岁的年纪还很单纯,任何感情的发酵都在每一个舍不得移开的眼神中。班里的男生教她怎么追许辞,虽然他们自己都没有被人追过,也不理解为什么许辞会拒绝宋黎,但换位思考,他们就把自己追女神的经验传授给她。
  “当然是写情书啊!谁会冲上去就表白,这不是傻子吗。”
  被骂了傻子的宋黎一掌过去,想刀人的眼神根本藏不住,“怎么了?当面表白怎么了?这叫勇敢。写情书,字这么丑谁敢写啊。”
  反正她不写。
  回去后她纠结了三天,放学也没等明妤,直奔文具店买了本信笺,认认真真地提笔写了两个字:许辞。
  他那么好,学习那么认真刻苦,应该更喜欢文静内敛的女孩子。爱不应该随随便便说出口,如果他喜欢情书,那她就拿出最大的诚意去写。
  宋黎的字的确不太好看,她练了很久,才把草稿纸上想说的话,又认认真真地抄到了粉色的信笺上。
  最后,情书还没递到许辞手中就被人用口红涂得乱七八糟。
  ……
  化妆间的门最后被人推开,但进来的却不是何念彤。
  傅清河靠在门上看她,“抱歉,我不知道她以前得罪过你。”
  他指的是何念彤。
  傅家公子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宋黎走的那年何念彤还在作妖,她不是大发慈悲的圣母,宋祎就断了何念彤的明星梦。是他阴差阳错地又把人捧起来。
  “不过人好歹和我睡过一张床,你想虐的话下手轻点,否则我回去不好哄。”
  “我对你的女人不感兴趣。”
  宋黎头也不抬,缓慢补充,“但你最好管好你女人的手,不是她的东西少碰,否则也别怪别人去抢她的东西。”
  这次只是个小小的教训,提醒她即便过去九年,也得记牢什么叫分寸。
  傅清河笑着说:“当然,我最喜欢讲究公平的女人了。”
  六点不到,许辞就抬腕看了八次表,一旁的张仲勋打趣道:“急着下班?”
  下午来案发现场查证,想要准点下班是不可能的,张仲勋和他到旁边点了根烟,蓬松的烟雾模糊了他清冷的神色。
  怕一会儿回去烟味太重,许辞又避开了点,把手中的烟头摁灭。
  “嗯。”许辞微微垂下头,勾起唇角淡笑一声,“怕她先回家看不到我着急。”
  “就是那个让你年年都要飞去莫斯科的小姑娘?”  “不算小姑娘,27,可以结婚了。”
  别说是结婚,普通的校园情侣走到现在,孩子都能上幼儿园了。
  许辞有点惆怅,上次她还说进度条30%,现在她是压根都没想起这件事。
  张仲勋笑他:“心急了不是?以前帮你安排相亲还不乐意,现在倒是知道着急,想要领证结婚了。”
  “不是因为年龄急,是因为那个人是她。”许辞心里的急切是他不能理解的。
  张仲勋叼着烟头,单手揣在口袋里,看了他半晌。
  张仲勋认识他少说也有五年了。
  因为之前的案子合作过一次,那时许辞还没毕业,在他实习时就已经机缘巧合打过几次照面,有什么理不清的线索,张仲勋都会去问他,虽然专业不同,但他很欣赏他的逻辑思维以及办事风格。
  这样的一个人,对待感情也极其认真。
  张仲勋知道他每一年都要飞莫斯科好几次。
  有一年刚回来,许辞就约了他出来喝酒,手里握着一把伞,眼尾被情绪熏的很红,却没有掉一颗眼泪。
  过了很久,张仲勋才知道他那次没有见到自己日思夜想的人。
  因为她换地址了,莫斯科那么大,他跑遍了整条街都没有找到那个人。
  有的时候只是想远远地看一眼就好,只要确定每个下雨天她都不会被淋湿就好,但是不知道连这么小的心愿都变成了奢望。
  “张队,你说她是不是变得更严重了?不然为什么又换了医生。她已经换了四个医生了,第四个她是最喜欢的,每次我看到她过去,她明明都会低头闻一闻路边的花。但是我前天在那里守了很久,她都没有再出现。”
  喝醉酒的他话特别多,像个操不完心的老父亲,“莫斯科下雨了,她出门总是忘记带伞,不知道这次有没有被雨淋湿。”
  张仲勋知道他每天都会看莫斯科的天气,“那她为什么不可能是已经不爱你了?”
  时间可以改变很多。能治好一个人的抑郁症,也可以轻易地改变一个人的心意。
  但是许辞当时的回答很肯定。
  “不会的。我没有变,她就不会变。”
  他的声音很轻,张仲勋不知道他说的是醉话还是真心话。
  车水马龙的世界,数据都在瞬息万变,看不透的人心更是如此。
  可是就在这样的洪流中,次日许辞醒来还是对他说:“我昨晚梦见她回来了。”
  一个让他这样日思夜想的人,张仲勋无法估量这样的思恋有多重,但叫宋黎的这个人,应该不会只占据他短短的九年。
  张仲勋扫去心尖上的那粒尘埃,眯着眼朝不远处的岳风喊了两声。
  随后对许辞说:“行了,老婆当然最重要。今晚你先回去,之后有新线索我再联系你。”
  “那我就欠你两份人情了。”
  “好说。别忘了到时请我喝喜酒是真。”他爽朗地笑。
  走了两步,想起什么又折回来,“对了,上次你让我帮你留意的那个人,叫甘玕是不是?最近他准备出狱了,你要是心里还有顾忌,就多长个心眼,之后有问题再找我。”
  许辞唇角的笑意敛住,“好。”
  收工已经是晚上七点。
  拍了几个小时身心俱疲,助理跟她汇报接下来的行程安排,有个导演找了她很久,说是想请她拍一部电影。
  剧本已经送过来了,宋祎帮她把过关,觉得很不错,而且她不可能一直拍杂志。
  心血来潮玩玩可以,但演员才是她的本职。
  宋黎懒懒地听着,卸完妆后做好护肤才离开,一出门就看到路灯下站着的人影。
  “许辞!”她跑过去,一天的疲惫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和出门前一样,许辞把她抱在怀里收紧,隔着大衣还是能感受到她腰肢的纤细。
  “换衣服了?”中午怕她冷,穿的是羽绒服。
  “那件衣服有点丑,不好看。现在不冷,穿大衣也可以。”
  确实。榆市要比S市暖和很多,现在晚上也没有风,外面车流不息,繁华的霓虹灯点缀在城市之间,暖意腾升。
  许辞把自己脖子上的围巾摘下来,套在她身上,“工作累吗?”
  “不累,看到你就不累了。不是说好在家等我吗?”
  “想早点见到你。”
  许辞用围巾把她裹住,巴掌大的小脸只露了一双眼睛。
  他刚把她的手握进自己手心,宋黎就指着自己的脸,闷闷地说:“热。”
  “不怕外面有记者?”她没戴帽子,身材气质即便裹着棉被都容易被人认出来。
  许辞不了解娱乐圈,但是接触过不少案子,避避嫌对她来说是好的。
  宋黎又不吃流量的红利,没有那么讲究,“怕什么?大不了就是让别人知道我有个又高又帅的男朋友。”
  她凑过去一点,仰起脑袋指挥他,“不然你想闷死我吗?”
  许辞笑着把围巾往下拉了点,露出那张嫣红的小嘴,她唇色漂亮,不点而红。
  青春期的女孩子爱美,口袋里总装着一枚圆圆的小镜子和小梳子,背着教导主任偷偷抹口红。
  宋黎也很喜欢,还喜欢偷偷亲在他的白衬衣上,每次许辞都无可奈何,却又无声纵容。
  “要怎么回去?”他开了车,宋黎自己也有保姆车,要选择不难,但他会尊重她的任何决定。
  宋黎都不选,异想天开地要走路,“今天晚上的夜色好漂亮,想跟你一块儿走回去。就这样,手牵手。”
  “走的话得十几公里。”
  “和你一起就不累,如果真的走不下去,那就停一停再继续走,总会走回家的。”
  宋黎先牵住他的手,两个人的背影在树下宛若一幅画。
  许辞穿着黑西装,外面是件同色系的大衣,宋黎和他一样,内搭羊毛衫和一条浅色牛仔裤,站在他身边就连身材都是同样的高挑颀长。
  一开始许辞自己站在那的时候显得孤独又冷峻,连影子都黑得料峭,但她一过来,就像把拼图的缺口填补,气场浑然天成。
  “好。”许辞应下。
  累可以停一停,但不会改变回家方向,也绝对不会突然掉头离开。
  宋黎让助理把许辞的车开回去,然后挽着他的胳膊说话。
  衣服虽然穿暖了,但她的耳朵冻得有点红,许辞在听她说话的同时把围巾扯了扯,捂住露在外面的耳廓。
  天气预报说是阴天,但到了晚上又开始变卦。冬夜的雨最冷,索性下得不是很大,许辞把外套盖在她身上。
  他们已经走了好几公里,现在只能就近躲在屋檐底下。
  “冷不冷?”他把她的手揣进自己的口袋里。
  宋黎摇头,“莫斯科的冬天比这要冷得多。”
  榆市的冬天最低气温才1℃,现在还没有到最冷的时候,平均气温都在5~10℃徘徊。
  许辞说:“我知道。”
  “你怎么知道?你又没有去过莫斯科。”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4/07/06 14:25:42

第0023章 吃你(微H)
  他去过很多次,但是她不知道。
  许辞刚张嘴,宋黎就听到院子里有狗在叫,偏头去看才发现他们刚刚慌不择路地跑进了一条巷子里。
  屋檐很小,许辞把大衣举在头顶,刚好盖住两个人身影,风雨都被阻挡在外。但宋黎还是怕他站在外面淋太多雨,就伸手揽住他的腰往里拽拽。
  “我们好像吓到别人家的狗了。”
  “嗯。”
  “等一下该不会冲出来咬人吧。”她皱皱眉,“我可不想被咬。”
  他笑,“不会。”
  之后许辞又看着她的眼睛,“宋黎。”
  “嗯?”
  宋黎微微仰头,卸完妆的皮肤白嫩无暇,唇瓣粉红有光泽,那双眼睛像是会说话。
  就像以前那样缠着他,说:“许辞,你要不要亲我?你亲亲我呗。”
  宋黎还愣在那,睁着狐狸眼亮闪闪地看他,许辞的吻就轻轻地落了下来。
  唇片贴合,柔软的触感沾染了雨水的气息,湿润清凉。
  他加大了点儿力道,掐着她的下巴向上抬起,宋黎嘤咛一声,手跟着攀上他的脖颈迎合。
  许辞用唇咬她,“帮我把眼镜摘下来。”
  没了镜片的阻挡,他眼中的情绪浓郁得要溢出来,她被涌上来的情潮裹得密不透风。
  眼镜刚折好放进他的口袋,许辞就握住她的手腕压在墙壁上,低头咬住了她的唇,舌尖舔着唇线轻轻拨弄,旋即滑了进去,含住里面的香舌吮。
  滑滑软软的,他像是在品尝可口的牛奶布丁,把里面的空气都抽干,宋黎几乎溺死在他的深吻中。
  “呜……许辞……”
  大衣早就掉在地上无人理会,许辞高大的身躯把她压在他和墙之间,像是一道重叠的人影,她挣扎着要拍他肩膀,手却被扣在头顶无法动弹。
  他吻得很凶,从缠绵深入转为大开大合地舔咬,彼此都疯狂色情地想要吞下对方。
  宋黎的膝盖在他大腿内侧挣扎,每一个轻微的磨蹭都会让他失控。
  背后雨还没有停,甚至越下越大,火热的气息在狭窄的空间里发酵肆虐。
  最后他败下阵,密密地吻过她的脸颊和脖颈,然后低头靠在她肩膀上一点一点咬她耳后的软肉。
  温热的气息旋即变得滚烫,在耳边放大无数倍,风夹着雨丝吹进来,宋黎又被冻得发颤。
  “许辞……”
  膝盖被他磨得有点发红,原本冷下来的身子像被人扔了块烧红铁进来,滋滋啦啦地冒出热气,冷水沸腾。
  “别动。”许辞和她十指交缠,手心的热意粘稠,“再亲一会儿就好。”
  说着,那片柔软又贴了过来,她的耳后那片白皙的皮肤已经惨不忍睹。
  “亲归亲,但你……你别……”
  别咬。
  顺着脖颈下去都红了大片,酥麻的痒意掺杂着一些玻璃渣似的疼,他没控制好力道,只想让她安分一点,好不那么轻易地激起体内蠢蠢欲动的兽性。
  粗糙的舌面扫过嫩滑的肌肤,她头皮都麻了,西装外套被她攥得有点皱。
  许辞亲了亲她的唇瓣,宋黎要反咬他,许辞一抬头就躲开,趁她生气前,又含着笑意低头。
  柔软的唇片贴合,一下又一下地歪头啄吻,高挺的鼻梁擦碰着,滚烫的鼻息紧紧纠缠。
  许辞的背弓起好看的弧度,黑暗中可见他下颌线清晰紧绷,白皙的脖颈和耳廓都染着一点粉,清冷的色欲像是勃发的野兽,在刻意地逗弄他心爱的猎物。
  宋黎每次想吮住他的唇,却又被他逗一下就撤开。
  心神荡漾就像立在风雨中的蜡烛,有人轻轻吹一下,火苗荡一下,将灭未灭,一颗心都被他悬在空中。
  宋黎在潮湿缠绵的深吻中细弱地呻吟,许辞的手已经探进了她的大衣,隔着柔软的羊毛衫揉着胸前的软肉。
  “嗯……别……”
  路边有人撑着伞路过,她反应更大,两只手伸进他西装外套里抓他的背,两条腿蹭着他的膝盖内侧,许辞瞬间把她的腿夹紧。
  西裤里翘起来的硬物抵在她腰上,宋黎一下子就老实了,脸颊红红和刚被蒸熟的虾没什么区别。
  “害怕还是害羞?”他停下来,身形正好挡住她。
  一双眼睛匿在阴影里,却璀璨如星,沾着一点色欲更是撩人心弦。
  宋黎踮脚咬他的下巴,“你是变态吗?”
  许辞没有再亲她,但是手不安分,无法忽视的掌心一直贴在她身上描绘她的腰线,指尖摸到了她内衣扣带的痕迹,轻轻扯了一下,却比单手解开还要勾人。
  “不是。”但她要是喜欢,也可以是。
  “那你想干嘛?”宋黎不甘示弱地勾住他的皮带,“想跟我一起明天上热搜?我现在可是很红的,蹭热度得给钱。”
  许辞忍不住笑,“在想你以前怎么那么大胆,现在狗叫一声,人路过一下,你都紧张不已。”
  他低头,磨着她耳垂轻轻地咬,“宋黎,你行不行啊。”
  助理把车开过来的时候,雨还下得很大。她把车留下后就打车回去,车停在巷子中,玻璃窗外的雨帘遮挡了所有视线。
  刚刚那句话像是挑衅。
  宋黎上车后就坐在他腿上,外套被扔在前座,许辞扶着她的腰,耐心地剥下那件羊毛衫,隔着内衣柔软的布料去揉胸前的两团乳肉。
  这回主导的人是她,可是想要放弃所有前戏然后狠狠操弄的人却是他。
  宋黎对上他难耐火热的眼神,指尖描绘着腹肌轮廓点火,“许辞,到底是谁不行啊?”
  下面已经撑起高高的帐篷,硬邦邦的性器几乎要顶破裤缝。深色的布料看不出湿痕,她先低头舔了两下,许辞喉咙溢出低哑性感的轻喘。
  “嗯…”
  裤链被人拉开的一刹那,他的手也在扯她身上最后的一件布料。
  黑色的内衣柔软,布料很薄,他勾在指尖,但比他的手先触碰到她乳尖的,是那根硬得发红的阴茎。
  “我含不进去,给你吃点别的。”宋黎捧起嫩生生的乳肉夹住粗长的性器撸动。
  车内没开灯,他看不见,只感觉夹住肉棒的那两团嫩得像豆腐。
  “宋黎……”
  许辞伸手抚摸她的脸颊,修长的手指卷着她的发丝,大拇指按住她的唇角,宋黎舔出舌尖,就含住了它。
  湿软的粉舌色情地舔弄他的指尖,又像婴儿一样吮吸,胯间的巨物猛涨,兴奋地吐出黏液。
  许辞把她捞上来吻,胸前沾了很多分泌物,他一点点舔干净,然后把挺立的乳尖卷进了口腔。
  他吃得很用力,宋黎被他吸得有点疼,抱着他的脑袋想推开,却又挺胸送得更多,许辞把嘴长得更大,含住大片乳肉像是要全部吞进腹中。
  许辞吐出乳尖时,那颗颤巍巍的肉粒比樱桃还要红,沾着水泽格外诱人。
  她哼声很软,带着细弱的呜咽,似乞求又似引诱,“嗯……许辞……”
  他沿着乳沟舔上她修长的脖颈,寻到她的唇瓣然后大肆舔弄。
  “吃别的什么?”
  许辞单手扶住她的后颈,另外一只手探进她内裤,找到了那颗充血的肉珠挑逗,嗓音哑得不像话,“我只想吃你。”
  比雨声更焦躁的是他此刻的欲望。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4/07/06 14:34:33

第0024章 别忍(H)
  这是许辞做得最温柔的一次。
  耳边刷刷的雨声打湿了夜色,雨珠狂乱地往下砸,滑过车窗的水痕却蜿蜒绵长,和车内春色一样缠绵。
  宋黎手撑着他膝盖上,屈膝跪着不让自己显得太狼狈,可是许辞并没有打算这么轻易放过她。
  牛仔裤剥下来,露出葱段似的白净,岔开的双腿很容易让他插进去,指腹压着变硬的阴蒂画圈。
  她只撑了一会儿,身子就软了下来,西装的衣料磨得她格外敏感,白里透红的肌肤宛若一朵刚刚绽放的花朵,带着暗香怎么亲昵都不够。
  许辞十指扣住她的手反剪在身后,胸膛压着乳肉亲了好几下,“开灯好不好?”
  性器顶进来后就开始抽动。车内本就狭窄,他身高腿长更显得空间逼仄,宋黎的膝盖被磨得通红,却也无处安放到其他位置,只能咬着他的肩膀低声哭。
  “不要……呜……”
  “我看不见。”许辞哄着她,“你别哭。”
  他已经很有耐心了,就连抽送的频率都是她喜欢的。
  许辞抱着她的臀缓慢抬起又落下,粗长的阴茎深埋在她体内,红嫩的穴肉跟着翻进翻出,刮出粘腻腻的淫水。
  其实他还剩了半截没插进去,但是宋黎已经被顶得发酸,龟头重重地碾过甬道内的褶皱,像是把她的灵魂都抽干。
  “这样不舒服……”她抬头,胡乱地咬着他下巴控诉。
  空气潮湿,许辞难耐地喘,“我都没完全进去。”
  已经快憋疯了。但是狠狠地插入,他又忍不住想要弄坏她。
  宋黎颤巍巍地含着他那肉根,主动往下坐了坐,许辞被那紧致的甬道一撸,差点爽得要射精。
  掐在她腰上的手加重了力气,揉出了斑斑点点的指痕。
  “我是说,你的皮带硌得我不舒服。”她一丝不挂,他却只拉了个裤链。
  许辞用舌尖舔她的唇,密密地吮着,随便抵进去含她的粉舌,勾弄着纠缠,沙哑的嗓音有点含糊又急切,“你帮我脱。”
  衬衣扣子很容易解,但皮带很难,几乎每次都是刚要碰到,许辞就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宋黎靠在他肩上呻吟不止。
  最后还是许辞自己抽出皮带脱掉了裤子,覆在她身上吻了个遍,才把硬挺的性器重新抵过去,龟头重重地碾过充血的阴蒂,又在尚未闭合的肉唇上抖动数下。
  颤动的频率震得她浑身发麻,淫水一股一股地往外冒,宋黎软绵绵地求他快插进来,“许辞……”
  滚烫的身躯覆盖下来,许辞掐着她的脖颈吻,牙齿磨过唇瓣,喘出粗气重重地舔她。
  “别叫。”他快受不了了,“宋黎,别这样叫我,我要疯了。”
  许辞把她的两条腿掰开,一只扛在他肩上,另外一只已经搭在了副驾驶的座椅上。
  要不是她柔韧性够好,宋黎都要怀疑自己可能会被撕成两半。
  宋黎的双手也都被他握住,龟头每次都精准地顶撞在穴口又撤开。
  她刚才被操得厉害,又摆成这样的姿势,原本细小的肉缝此时就像嗷嗷待哺的婴儿唇,张着嘴等待他喂食。
  晶莹的蜜汁流出来,座椅已经湿了一片。
  “许辞,给我……”
  宋黎的理智已经分崩离析,许辞正好再次沉腰,龟头撞得深,卡在穴口的位置已经进了一个头。
  腰眼酥麻,他还没来得及撤出去,宋黎就挺着腰迎合,一点点地把外面的那截阴茎都全部含了进去。
  “宋黎……”他眼睛都忍红了,“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宋黎伸手攀上他脖颈,像一棵柔软的藤蔓缠住了他,“知道。”
  宋黎吻他的眉眼,密密麻麻的吻印上去,随后含住他柔软的唇片,“我知道,许辞,操我。”
  别忍。
  “你说的。”
  扛在他肩上的左腿随着他的动作压到了胸口,许辞咬到她的乳肉,吸了好几下,一只手才托着她的脖颈去吻她,“一会儿别哭得太凶。”
  “因为,我不会再慢点了。”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4/07/06 14:35:09

第0025章 痒?(H)
  宋黎有片刻失神,但是许辞凶狠湿润的吻把她拉了回来,硕大的龟头嵌入深处顶撞,穴肉被层层叠叠地撑开又紧紧地吸附上去,随着律动痉挛。
  饱胀感被推到大脑皮层,那快到极致的酥麻感更是遍布全身,宋黎感觉自己像是墙角下那那株藤蔓,被暴雨击打着颤抖,却又不甘用双腿缠住他。
  “许辞……呜……许辞……”
  肉体的撞击声很重,每一下都没有完全拔出来就顶进去,带着哭腔的呻吟被完全撞散。
  “别哭,我很快就好。”他只有语气是温柔的。
  许辞把她压在座椅上,她的两条腿的膝盖都被推到了胸口,方便他进得又快又深。
  宋黎胡乱地叫他名字,许辞知道她要到了,抬起她的一只脚踝吻了吻,沙哑地笑出声:“好,我再快一点。”
  她根本不是这个意思,但柔软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那灭顶的快感。
  沉浮中她脑袋闪过白光,无声地高高仰起脖颈,抓着他的胳膊僵持了好几秒。
  许辞搂着她挺起的腰,唇片落在发颤的小腹上,又抬高她的大腿贴合着吻,腿心泥泞不堪,喷出的花蜜却香甜可口。
  被吸入口中的那几秒,宋黎真的有灵魂都被抽干的错觉。
  等她稍稍回过神时,许辞已经把她捧在怀里,背部抵着座椅,两条腿都搭在他手肘上。
  许辞缓慢地把性器推进去,亲亲她的唇角,“还要吗?”
  宋黎被插得气若游丝,睁开迷蒙的双眼看他,“你好凶。”
  “那我再让你一次。”他很好说话,把理智收回不是他的作风,但刚刚已经爽过一次,他不能再自私地过度欺负。
  昨晚留下的指痕都还在,变成带有紫红色的淤青,现在又被新的盖过去,有点惨不忍睹。
  许辞贴着她脖颈诱哄,手往下摸,“宋黎。”
  “嗯?”
  “好多水。”许辞指腹捻了捻。
  宋黎突然羞得脸红,“…不许说。”
  “不说。”他插得很深,抽动时发出黏腻的水声,阴茎得到了莫大的抚慰,兴奋地往穴肉里钻。
  许辞难以自抑想要大力操弄她的欲望,却还是硬生生地克制住,只捧着臀瓣迎合抽送的频率。
  “那就做。宋黎,我还没射,多做十分钟,嗯?”
  放慢速度对他来说简直是酷刑,可高潮了两次的她撑不了多久,许辞只能咬着她肩上的软肉纾解体内的兽性。
  “嗯啊……许辞,你快一点。”
  这个姿势磨得她很痒,进得深,动作缓慢虽然不疼,但也没有带来太大的快感,反而像是塞了成千上万只蚂蚁进来。
  痒,特别痒。
  许辞刚好抬手把车灯打开,看到宋黎正咬着唇,眼神楚楚可怜地看他,脸颊红得不像话。
  阴道突然一缩,夹得他阴茎又涨大了一圈,许辞低喘出身,挺着腰抽动的同时极为忍耐地咬她耳廓,“痒?”
  “嗯……”
  她几乎要哭出声,整个人被钉在座椅上,手和腿都无法动弹,小穴被迫地承受他抽送的动作,缓慢的速度带来肉体和灵魂的双重折磨。
  宋黎趴在他耳边小声地说了句话,许辞立马亲亲她耳朵,“好,我听你指挥。”
  他磨了几下里面的软肉,“快一点慢一点,都听你的。”
  说着,许辞突然把她顶高,乳肉轻轻松松地送到了他嘴边,宋黎吓得轻呵,一只手按在车窗上,手心的濡湿在雾蒙蒙的玻璃面上划出湿痕。
  小穴被塞得很满,龟头重重地打在软肉上,痒意消散后取代的是富有节奏的快感。
  从来没有哪一次的欢愉比得过此刻。
  许辞舔着胸前的乳肉,边吸边插,她穴肉绞着阴茎跟着快一下慢一下,许辞就知道怎么弄她最舒服,潺潺的热流浇到马眼上,爽得他差点失控。
  “要到了…啊…许辞……快点……”
  宋黎在他背部抓出好几道指痕,她胸前的皮肤也都不能看,吻痕咬痕一大片,粗重得像是被人凌辱过。
  许辞喉咙发出抑制了许久的粗喘,低声说了句“好”,随后掐着她的腰抬高,私处完全契合。许辞操着粗长的阴茎深碾进去后,大开大合地抽送着,宋黎的穴肉被操得翻出来,两片薄薄的小阴唇是诱人的鲜红色。
  灯光照在他头顶,男人脑袋汗涔涔的,汗水滑过脸颊滴在她的乳肉上,烫得惊人。而他胸肌上还有更多晶莹的水泽,原本颜色很淡的唇片也变得红润。
  他没轻没重地贴在她的细肩上咬,卯足劲儿要插死她,宋黎在他胳膊上掐出更重的痕迹,肌肉很硬,她指关节都在泛白。
  “啊啊啊……太快了许辞……啊啊啊不……不啊哈啊……”
  她哭声不止,声音被撞得发颤,“啊…太快了……救、救命……呜……”
  他有些失控,眼底都是理智丧失后的疯狂。
  “宋黎……”许辞低喊,“太紧了,别咬这么紧。”
  可是阴穴里的软肉根本不听使唤,他插得有多深,就缠得有多紧,纠缠得像两条要把对方都榨干的藤蔓,至死方休。
  许辞压着她猛插,闷哼了好几声,最后碾着她穴内的那块凸起射精。
  源源不断的精液浇灌进去,烫得人浑身发麻,许辞把她抱起来坐在腿上时,宋黎还在无意识地痉挛,在他怀里发抖。
  许辞握着她的手,十指扣紧,另外一只去拨贴在她脖颈上湿漉漉的发丝,细致地吻她的唇,“乖,好了。”
  他缓慢地把阴茎拔出来,阴道里的软肉却像是勾人的活物,还在无意识地吮他、缠他,想要把他留住。
  宋黎被他抽动的动作又勾起了一阵颤栗,软绵绵地拍他肩膀,“……你出来啊,酸死了。”
  喉咙已经哑得不像话,沙沙的被雨声盖过去。
  她的叫声停止,许辞这才发觉外面的雨下得有多大,可是他只听见了她娇软的喘息。
  “是你舍不得我出来。”许辞把她埋在胸前的脸蛋掰出来亲,“是累了还是害羞了?”
  宋黎连指头都不想动,听见他把阴茎彻底拔出来的时候,龟头从穴口吐出来还发出很响的啵声,耳朵连着后颈都红了一片。
  “你管我。”她不看他,闷闷地靠在肩上,越想越气不过,舌尖抵在锁骨在上面留下了一个牙印。
  “好看吗?”她抬头,一副求表扬的样子。
  “好看。”
  但没之前留得深,看来她是做舒服了才这么嘴下留情。许辞记得上次咬的那个差不多留了小半个月才消,还结了点痂。
  刚刚射在里面,许辞本不想往里抵,但穴肉缠得紧,拔都拔不出来,他只能又插了几下安抚她。
  现在穴口还没闭合,浓稠的精液滑出来,许辞的手指压上去,抠出更多。
  “宋黎。”许辞叫她的时候,宋黎累得快要睡过去,但这回他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抽了张纸巾去擦下体,又捡副驾驶上的外套给她披上,把人照顾细致了,宋黎才迷迷糊糊地睁眼,看到他从口袋里掏了个东西出来。
  “什么?”
  她仰起小脸,许辞揉着她的指腹,一枚银色的素圈就套进了中指。
  “想跟你结婚。”
  许辞去抬她下巴,事后的吻格外温柔,嗓音沙沙的,却很好听,“想你嫁给我,宋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