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录 首页 视频
公告
移除广告,支持支付宝
棒棒糖 / 2024/05/29 00:34 / 13249 / 51 /
【小说】绿手套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2/09 14:59:34

50蛰伏
  「各基层党组织,全体党员:根据《中国共产党章程》和《中国共产党纪律处分条例》的有关规定,经江洲市纪委调查核实,党员辜临渊(男,29岁)在创业经营公司期间,存在偷税漏税的违法行为,造成严重社会影响。经研究决定,给予辜临渊开除党籍处分。先将有关情况通报如下:……」
  王钰和辜临渊提前在伊莱美容医院的税务里做了一些手脚,最后,在多方交涉之下,以小罪顶大罪,掩盖了小红楼的秘密。
  辜临渊仅仅受到罚款、补税、医院停业整顿、以及被开除党籍的惩罚。高高举起,轻轻放下,逃过一劫。
  桓宇也顺势将他开除了,脏手套用完就该扔掉,双方都能接受这个结果。
  他走出党支部,将开除党籍的证明折好,放进了口袋。此事已通报全党,在一般人眼里,开除党籍是人生的污点,但他却如释重负。
  辜临渊调整了一下心情,拿出手机,想打给布高为,让他安排个酒局,抱抱女人,扫扫晦气,却发现唐矜依给他发了一条信息,让他有空就去一个地方,说在等他。
  这个女人在他住院期间始终没有现身,也不接电话,给她发信息也只是得到很敷衍的答复。辜临渊有些不爽,立马驱车前往那个地方一探究竟。
  ……
  来到一处豪华庄园,辜临渊停好车,被门卫大叔带进了花园。
  一栋精致的洋楼下,一男一女穿着睡袍,坐在一起晒太阳,有说有笑,女人拿着一颗葡萄喂给男人,被男人顺势含住了手指,惹得女人咯咯地笑。
  辜临渊顿时火冒三丈,快步走到二人面前,面色铁青。
  唐矜依没察觉到丈夫的到来,吓得连忙放下果盘,从男人怀里站起来,尴尬地说,「老公,你这么快就来了啊……」
  「能不快吗?要是来晚一点,岂不是又要撞见你和野男人上床?」辜临渊强行压制动手打人的冲动,指着男人对唐矜依问,「他是谁?」
  「他……」唐矜依无地自容,不知如何作答。
  「不用管我是谁,你只要知道,把你捞出来的是我。我能把你捞出来,就能再把你弄进去。你以为,纪检委能那么容易放过你?你那点小聪明,顶多也就弄到几天喘息的时间,只要他们想,还是能再把你关进去审问。」
  男人背靠长椅,双臂舒展,翘着二郎腿,仰头傲慢地说道。
  这番话解释了辜临渊心中的疑虑,也让他意识到,这男人是个人物,万万不可冲动。
  「行了,叫你来是让你帮我一个忙,具体的事情,让你老婆和你慢慢解释吧。
  我有事先走了,你们可以进屋慢聊。」
  男人悠然地站起,拍拍辜临渊的肩膀,就这么穿着睡袍,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老公,进去吧。」
  唐矜依面色阴沉,拉着辜临渊走进了洋楼。客厅里,一个巨大的屏幕正播放着无比香艳的视频。
  一个白皙高挑的美女,穿着淫荡的情趣服装跪在床上,两个男人一前一后,挺着腰抽插女人上下两张嘴。
  辜临渊一眼便认出,这个女人就是自己老婆唐矜依,而其中一个男人就是刚刚外面那个人。
  「这怎么回事!」
  尽管对妻子再度出轨的事实已有心理准备,但这画面突破了辜临渊的想象,令他火冒三丈。
  回过头一看,唐矜依已经泪眼婆娑,这更让辜临渊火大,「哭哭哭,就知道哭。你他妈倒是告诉我啊,你怎么又勾搭上了野男人!还他妈两个……咳咳……」
  情绪激动之下,辜临渊吼破了嗓子,又痒又疼。
  唐矜依擦干眼泪,鼓起浑身的勇气坦白道,「你不要激动,我把一切都告诉你。」
  「好,先把这玩意儿给我关了。」
  「不行,关不了,遥控器在主……在他那里……」
  「那我就把它砸烂!」辜临渊一边说,一边环顾四周,寻找工具。
  「不要啊!老公,事情已经发生了。不要再得罪他,你得罪不起的。」唐矜依连忙抱住他制止他的下一步行动。
  想起那个男人刚刚说的话,辜临渊克制了冲动,稍稍冷静下来,「那你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
  唐矜依一边哭,一边陈述事情的来龙去脉。当讲到辜临渊被抓,她远赴美国求助赵锐钢的时候,辜临渊打断了她。
  「等等,这是什么!」
  大屏幕正放映着唐矜依翘着屁股被男人抠挖小穴的画面,一颗翡翠闪耀着刺眼的绿色,「镶嵌」在她白花花的屁股之间。
  唐矜依被抠得高潮,瘫软下来后,男人把翡翠取了出来,辜临渊这才看清,这是一个嵌着翡翠的肛塞。
  还没等辜临渊从震惊中恢复,画面里的男人就挺着肉棒,全然不顾唐矜依痛苦的惨叫,插进了唐矜依娇嫩的肛门——那是连他这个丈夫都未曾触及的禁忌之地。
  「砰。」震怒之下,辜临渊一拍大腿站起身。
  「你……你……」辜临渊气得说不出话。
  「对不起,对不起……呜呜呜……」
  自己最肮脏的模样被丈夫看了个遍,唐矜依无地自容,跪在地上道歉。
  「连屁眼都给人玩了?」
  「对不起……呜呜……」
  辜临渊坐下来,努力平复心情。
  「还真是苦了你了……」唐矜依微微抬头,辜临渊却话锋一转,「你以为我会这样说吗?你以为你献身救我,我就会感谢你了?走到这一步,还不是你自己选的。你当时要是选择和侯兆霖再也不来往,会变成这样吗?不,读书的时候,侯兆霖想勾搭你,你就该拒绝,或者当时就和我坦白,然后分手。呵呵……」
  唐矜依脸色惨白,幽幽地说,「对,都是我不好,是我咎由自取……我们离婚吧,我已经……」说到最后,哽咽吞没了言语。
  辜临渊默默盯着屏幕,画面里的唐矜依穿着一套兔女郎服和黑色网袜,跪着给赵家父子轮流做口交,动作卖力,表情骚媚。赵锐钢一不留神,没把持住,射了唐矜依一脸,唐矜依面对这突然袭击,居然笑了,随后又应了二人的要求,把满脸的精液吃干净,再接着去含住赵晟晨的肉棒。
  辜临渊皱着眉头,指着屏幕问,「我问你,你笑什么……」
  唐矜依默然不语,眼神茫然。
  辜临渊算是看明白了,视频是按时间顺序播放的,唐矜依被那父子二人调教,从一开始激烈抗拒,逐渐变得温顺,就连被他们抽插肛门时,惨叫声也减弱了,再到后面,叫声里还带着点骚浪劲儿。
  视频播放完又开始循环,辜临渊语气平静地问道,「我刚刚过来的时候,也看见你被他抱着,和他说笑,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是被他们洗脑成功了?甘愿做他们的母狗了?」
  「不,不是的……」唐矜依再次泪如泉涌,「我……我没有办法,我要是不顺从,他会打我,他下手很重……」
  看着视频里赵晟晨对着唐矜依暴力地扇耳光、掐脖子,他深知唐矜依不太可能真心喜欢这粗鲁野蛮的家伙。
  但他并不完全相信唐矜依的话,在他看来,不论是视频里,她面对赵锐钢意外的提前射精展露的笑意,还是刚才给赵晟晨喂水果时的微笑,都无比自然,像是亲密无间的情人。
  或许是她演技出色,又或许,她已经被那二人充分调教好了。
  辜临渊不愿深究。原本就是破镜难重圆,这对权贵阶级的父子也不过是在碎掉的镜子上再踩上两脚,碾得更碎。
  辜临渊俯下身,捏着唐矜依的下巴,把她的脸抬起来,双手托住。他直视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你还是想脱离那个姓赵的,是吗?」
  唐矜依神情悲伤,点点头。
  「好,我可以帮你脱离苦海,但是,在那之前,你得继续做他们的母狗。而且是更加乖巧,更加温顺的母狗,我不会和你离婚,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工具、我的跳板,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首先,我要你更加卖力地伺候好他们,帮我谋取更多的利益。等时机成熟,我一定会给你自由。」
  唐矜依注视着辜临渊,眼前的男人说的话十分冷血,他的表情却不自觉地变得异常扭曲,令她陌生又害怕,但他的承诺又显得分量十足,她只能点头答应。
  辜临渊绕到唐矜依身后,蹲下来抱住她,在她耳边说,「这两个姓赵的玩了太多的女人,普通的做爱已经满足不了他们了,所以他们要玩更刺激的……你的反抗只会令他们更兴奋,那么,要想脱离苦海,你就得顺从,等他们觉得在你身上得不到刺激和新鲜感了,自然会放过你,转而寻找下一个猎物。都已经这样了,我们更不能空手而归,要在他们身上捞尽好处才行。」
  丈夫口中的「我们」让唐矜依的心头突然涌起一丝暖流,她点头答应,「是……我明白了。」
  「所以,从这个角度来想,他故意要我看你被他们玩弄的视频,也是他取乐的一环,对吧?这里有摄像头?他想看我的反应?还有,他说要让我帮个忙,又是怎么回事?」
  「是的……这里有摄像头。他……他好变态,他说想知道,你看了视频,会是什么反应……」唐矜依见丈夫情绪稳定,便坦白了赵晟晨的变态想法。
  「哼,我就说,这种纨绔子弟,都这副德行。那要我帮忙又是怎么回事?」
  「他……他这次回国,是为了和侯兆霖的女儿见面,但他又想和我……那个……」唐矜依难以启齿,下意识地顿了一下。
  辜临渊不留情面地揭穿道,「什么这个那个的,不就没玩够你?还想再操你两个月?」
  「是……」唐矜依无奈地接受了丈夫的冷言冷语,「他要我留在这里陪他两个月,所以,他让我对侯兆霖说谎……说我和你一起去旅游散心了,也就是说,他想让你离开江洲两个月。」
  「呵呵,想玩准岳父的女人,还不是要遮遮掩掩?纸老虎一个。」
  相比赵锐钢敢当着侯兆霖的面随便操唐矜依,赵晟晨的地位还是弱了一档,但这对父子始终处在「食物链顶层」。旧仇未解,又添新恨,辜临渊嘴上骂骂咧咧,内心却压力陡增。
  辜临渊抱着唐矜依站了起来,解开她睡袍的系带,宽松的睡袍被轻易脱下,露出玉一般洁白无瑕的肌肤。抚摸妻子纤细的腰肢,与挺拔而柔软的乳房,多日没有碰女人的辜临渊勃起了。
  唐矜依的乳尖依然敏感,她忍不住发出呻吟。辜临渊享受着掌间的柔软滑腻,眼神却黯然而飘忽,他回忆起白清清与汪胜利的故事,以及老蔡和他闲聊时提到的「天蓬戏嫦娥遭贬」的解读,心中一声悲叹。
  ……
  夜幕降临,赵晟晨回到别墅,一开门,竟见到唐矜依身着暴露的女仆装,跪在门口,她双手捧着狗链的把手,递向前方,朝赵晟晨甜甜一笑,「主人回来啦~ 」
  「哟呵,这是唱哪出?」
  赵晟晨对唐矜依的转变十分惊讶,接过狗链把手,牵着唐矜依走到沙发。他一屁股坐下,屏幕上还在循环播放唐矜依被他们父子蹂躏的视频。
  「你老公走了是吧?」
  「嗯,走了很久了。」
  「哦,他什么反应?嘿嘿,我看看……」
  赵晟晨阴鸷地笑着,打开手机查看监控。唐矜依乖巧地爬上前,解开赵晟晨睡袍的衣襟,拉下他的内裤,含住他的卵蛋轻轻吮吸。
  「嚯,你这骚母狗,怎么突然这么主动?」
  跳过夫妇二人争吵的片段,赵晟晨在辜临渊摸唐矜依奶子的画面开始观赏,只见二人抚摸了一会儿后,唐矜依蹲下来给辜临渊做口交,十分钟后,辜临渊射在了唐矜依的嘴里,草草清理后,对唐矜依说了几句话就走了。
  「哈哈哈!」赵晟晨发出爆笑,「真是他妈的窝囊废!不过可惜啊,射这么快,没体验到你那被我插烂的臭逼,哈哈哈!」
  「嗯嗯嗯~ 我老公好久没做了,没忍住~ 」
  唐矜依一边舔肉棒一边解释,抬头望着赵晟晨,媚眼如丝。
  「哼哼,我看是你这骚母狗太会舔了!好一条榨精母狗,哈哈!」
  监控录像仅带给赵晟晨短暂的喜悦,他很快失去兴趣,把手机扔在一边,专心享受唐矜依的口交服务。
  「嗯嗯,是主人调教得好!主人的肉棒好好吃哦~ 」唐矜依嗲嗲地奉承,灵活的小舌头在马眼上打转,勾得肉棒兴奋地跳动。
  「嘶……妈的,骚货,贱狗!怎么突然这么骚!」
  赵晟晨猛地拽着唐矜依的脑袋,挺腰猛插她的口腔,随后把她推开。
  他这么做是为了掩饰阴茎的疲软,他刚刚出门约了两个小网红玩3P,刚射完两炮,回来本不打算再和唐矜依折腾,却没想到唐矜依突然发骚,一下又勾起了他的性欲,可他腰子微微发虚,令他没有底气将这条骚母狗就地正法。身为主人,阴茎在母狗面前疲软是奇耻大辱,他必须全方位地保持强硬姿态。
  「贱畜,自己爬去浴室放水,老子洗个澡再来操你!」
  「是,主人~ 」
  唐矜依奉命缓缓爬走,她回忆着丈夫临走前的嘱咐,努力说服自己,做一条全世界最贱的母狗……
  赵晟晨径直走向父亲的房间,从抽屉里掏出一盒伟哥……
  来到浴室时,唐矜依已经放着热水,跪在一边迎接赵晟晨,狗链系在了玻璃门的把手上。
  赵晟晨走进淋浴室,唐矜依保持跪姿,转向赵晟晨,乖巧地询问道,「主人~ 让贱奴帮您洗吧~ 」
  「嗯,站起来吧。」
  唐矜依起身踏进淋浴间,帮赵晟晨冲湿身体,再拉下胸口的布料,将沐浴露挤在乳房上,打出泡沫。
  「嗯~ 」
  一对雪白嫩滑的乳球在赵晟晨身体上来回滑动,随着紧贴力度的不同变化成各种的形状。乳尖磨得发胀,唐矜依微微地发出娇吟。
  这温柔的服侍让赵晟晨很是疑惑,他质问道,「贱狗,为什么突然这么温顺?」
  唐矜依没有回答,将赵晟晨的手臂夹在乳房中间摩擦,赵晟晨顺势摸到了唐矜依的胯间,一片黏腻湿滑。
  「我操,臭婊子,这么湿?」赵晟晨十分惊讶,他调教了这么久都从没见唐矜依湿成这样。
  「嗯嗯~ 我老公……没碰我……有点想了……想要主人的……疼爱……」
  唐矜依按照辜临渊的吩咐,尽力讨好赵晟晨,渐渐地,她竟真的发骚了,但好在赵晟晨的疑心也随之消退。
  「哈哈哈哈!我就说你是个天生的婊子!」赵晟晨一边骂一边抠挖唐矜依的湿穴。
  「嗯啊~ 好舒服~ 噢~ 要去了……」
  唐矜依紧紧抱着赵晟晨,抬高一条腿,方便赵晟晨用力抠挖。
  「噢噢……」
  没一会儿,唐矜依一颤一颤地高潮了,猛然间汁水四溢,一股暖流淌过赵晟晨指尖。
  「操你妈!你这婊子还会喷水啊!」
  赵晟晨又惊又喜,药效也开始发作,阴茎猛地膨胀。
  「嗯嗯~ 太舒服了~ 主人好会抠~ 把贱狗抠得喷水水了……」
  唐矜依面红耳赤地说完一段骚话,突然感到赵晟晨坚挺的阴茎用力顶在自己小腹,便又说,「贱狗想吃主人的棒棒了~ 」
  她跪下来,含住肉棒,腮帮紧缩,将整根肉棒吞没到喉咙口。她牢牢吸住肉棒,舌头反卷,顶在肉棒根部,前后滑动,左右震颤。
  口腔的温润与吸真空和软舌颤抖的三重刺激让赵晟晨爽得头皮发麻,夸赞道,「操!这套技术才教了你两天,已经这么熟练了!」
  得到了夸奖的唐矜依抬起头,情意绵绵地与之对视,又抓起赵晟晨紧攥的双手,与之十指相扣。女人的视线过于柔情,赵晟晨舒服得难以言喻,他愣愣地看着身下这个柔情无限的女人,习惯性的脏话竟骂不出口。
  唐矜依性感的唇珠在阴茎上来回滚动了百余下,察觉到赵晟晨的阴茎愈发膨胀,一跳一跳的,有射精的迹象,唐矜依松开了嘴,甜甜地笑着,在肉棒上连续轻吻,给男人缓和的时间。
  她明白,赵晟晨刚刚还在嘲笑她的丈夫顶不住她口技,可不能让他也那么快缴械,丢了面子。
  唐矜依突然低头钻过赵晟晨的裆部,跪到了后面,扒开赵晟晨的屁股,脸蛋紧紧贴了上去。
  赵晟晨还眯着眼睛飘在云里,回味着女人的口爱服务,又感到屁眼被温热柔软的舌头顶住,他大感意外,但马上反应过来,弯下腰,膝盖微曲,方便唐矜依的小软舌钻得更深入。
  「喔……骚母狗,连毒龙都主动做了?以前让你做一回都死不情愿的……喔……这么深,妈的……啊……」
  温热的小舌头富有节奏地往他肛门深处又顶又勾,强烈刺激让赵晟晨呼吸急促,欲望升腾到极限,浑身颤抖。唐矜依心领神会,冲洗掉二人身上残余的泡沫,帮他擦干身体。
  「主人~ 我去换一套衣服,等我哦~ 」唐矜依的女仆装和丝袜都湿透了,她摇着赵晟晨的手,申请换衣服。
  「行,赶快去,换套骚的!」
  「啪。」
  赵晟晨用力在唐矜依屁股上扇了一巴掌,以示催促。
  「嗯嗯。」
  赵晟晨在床上躺了几分钟,唐矜依姗姗来迟,他忍不住抱怨,「怎么那么久,干嘛去了!老子鸡巴都快软了!」
  唐矜依换了一身白色的露乳女仆装,搭配长筒白丝袜,踩着透明高跟鞋,来到赵晟晨身边,甜甜地笑着道歉,「对不起,主人,久等了。」
  再次施展绝佳口技把赵晟晨的肉棒嗦得硬邦邦,唐矜依反身跨坐上来。
  「噢~ 好硬哟~ 」
  空虚已久的骚穴终于被大肉棒填得满满当当,唐矜依发出狐媚无比的呻吟。
  绵软的肥臀刚摇了两下,赵晟晨就捏住了她的腰肢,令她停止。他定睛一看,惊诧万分地大声问道,「等等,这是什么!」
  唐矜依肛门里塞了一颗镶钻的肛塞,在灯光下璀璨夺目,而那白嫩的两瓣肉臀上,竟歪斜着印着两组黑字,「贱畜」「矜奴」
  赵晟晨看清了字,又惊又喜,忙问,「这是谁给你写的!」
  「啊~ 是我……拜托门卫大叔帮我写的……」
  「什么!你这个贱狗,竟然给那个看门的看了屁股!」
  「啪!啪!」
  赵晟晨狠狠地扇在肉臀上,用尽全力,毫不留情。可唐矜依非但不喊疼,还摇得更卖力了,「啊~ 主人……不喜欢吗?」
  赵晟晨想象着唐矜依去找门卫大叔,露出大白屁股让他写字的画面,大受刺激,阴茎硬到隐隐发图,他质问道,「那老头摸你没!」
  「啊……没有……他不敢……」
  「哼?不敢?肯定是摸了!等下……」赵晟晨突然意识到了另一个问题,「你这肛塞是写完字再回来插上的,还是插上了再去找他写字的?」
  「嗯……你猜呀主人~ 」
  唐矜依没有直接回答,卖了个关子,用力地摇着屁股。肉棒奇硬无比,顶得她舒爽万分,下体像坏了的水龙头,疯狂分泌爱液。
  「妈的,贱货!操!」
  「啪!啪!啪!啪!」
  赵晟晨瞬间被激怒,一连在肥臀上扇了好几下,扇得字迹都模糊了,雪白的臀肉微微红肿。
  「啊啊……」
  唐矜依的宫颈随着屁股的扭动被巨硬的肉棒研磨得高潮连连,她体力耗尽,跪倒在前,解开了谜底,「我……我换了这身衣服,再插了肛塞,才去找看门大叔的……他眼睛都直了……」
  「你他妈的!」
  说到一半,赵晟晨就忍不住了,跪在她身后,按着她的肥臀,插进骚穴里,一顿猛烈抽插,性器在摩擦中「噗叽噗叽」作响,他的卵蛋上流满了唐矜依的爱液,黏腻不堪,凉飕飕的。
  「噢……噢~ 」唐矜依放声浪叫,继续陈述,「肛塞的润滑液……放多了……流出来……大叔……写完……问,是不是我流的淫水。」
  「啪啪啪啪啪啪……」
  「你他妈的,果然给他摸了!」
  赵晟晨妒火中烧,狠狠拽着唐矜依的头发,狂暴似地乱插,嘶吼着质问,「然后呢!」
  「啊啊啊啊!!」
  头皮被拉扯,唐矜依再也无法忍耐疼痛,嚎叫了一会儿,才回答,「呜呜……他突然抱住我,亲我,还拿下面顶我,硬硬的~ 我摆脱不了……后来我说,要开除他,他才松手……」
  「呃啊啊!!」
  赵晟晨反架着唐矜依,失了智一般疯狂地抽插,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如潮水般涌向脑海,他用臂弯勒住唐矜依的脖子,随着射精欲望的高涨,他越勒越用力。
  「噢噢~ 好硬~ 鸡巴好硬……啊啊……要坏了,小骚逼要操坏了啊啊……咳咳……咳咳咳……」
  唐矜依也爽到了天上,仰头忘情呻吟,她扭着屁股迎合男人的抽插,臀浪翻滚,直到她被激动的男人勒到几乎窒息。
  「呃!!」
  浓精在唐矜依体内喷溅而出,赵晟晨射得头皮发麻,阴茎在药物的作用下依然硬邦邦,但射精后强烈的耳鸣和酸软的后腰拉响了警报。
  唐矜依倒在床上,颇感欣慰,丈夫临走前的嘱咐是对的,赵晟晨是一个控制欲极强的人,在绝对顺从的前提下稍稍的出格会带给他意想不到的兴奋。
  虽然出格行为令唐矜依自己也难以接受,回想起来无比羞耻。但好在真的缩短了赵晟晨的射精时间,至少今天,她的后庭不用被他摧残。
  ……
  一架刚起飞的飞机上,一位空姐走到辜临渊身边,蹲下身,轻声细语地提醒道,「不好意思,先生,航班已经起飞,麻烦您切换到飞行模式,谢谢配合。」
  「抱歉,很快就好。」
  「98% 99% 100% 」
  「谢谢配合。」
  下载终于完成,辜临渊马上切换飞行模式,待空姐走后,他点开资料。
  户口、房产、车辆、公司、开房同住记录等等,赵锐钢和赵晟晨的所有个人信息都被「盒狗」挖了出来,辜临渊为此支付了数千美元。
  花半小时看完所有资料后,辜临渊点开了一个看了无数遍的文件夹,里面都是侯兆霖的资料,目光落在了侯兆霖第一家工作单位的地址,这也是他此行的目的地。
  饭要一口一口吃,当下,侯兆霖才是首要目标。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2/12 12:21:16

51毒计
  (* 最后三章其实是同时写的,5152以剧情为主,一起发出来,免得有人只看这章会觉得,这傻X作者怎么突然搞一堆键政。但是信息量很大,就不合并了。
  自己看来,总体还算满意,第一季停在这里挺好,但也给第二季起了个很高的调子。自我施压,第二季肯定会写得非常痛苦,搞不好真要变成有生之年系列了……
  另外更正一个小错误,江洲前市委书记邹佳栋的名字被我和还未登场的一个角色搞混了,写成了邢佳栋,最近才发现,还和一个男演员的名字撞车了。后续以邹佳栋为准。)
  富国村是西南部一个不起眼的小山村,村民们结束了一天的劳作,回家吃晚饭。老村长家格外热闹,聚集了多位村干部,他们要为一位外来的年轻人送行。
  女人们忙活着端上热腾腾的农家菜,年轻人看了一眼手表,打开电视机,挑了一个合适的位置坐下。
  「各位观众晚上好!今天是201x年……星期五……现在是新闻联播时间。」
  「嘿嘿,小张上进心很强啊,吃饭喝酒也不总是忘看新闻联播。」一位村干部笑呵呵地打趣「小张」。
  「那当然了,活到老学到老,紧跟国家政策方向,才能厚积薄发,奋发图强嘛!来来来,谢谢大家多日以来的照顾,我先敬大家一杯!」
  小张也笑着回应,同时站起来,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这豪放的做派引得村干部们纷纷拍手叫好,气氛逐渐热烈。
  两个月前,一支地质考察队来村里勘探矿物,后勤组的「小张」每天完成了本职工作就在村里走动,主动帮大爷大妈们干农活儿,深得村民们喜欢。慢慢地,小张也接触了不少村干部。
  由于缺乏娱乐,这里的汉子都酷爱抽烟喝酒,以酒量论英雄。酒量过人的小张迅速在这群人里建立了深厚的人缘。以致于考察队完成任务,即将收队之时,村干部们都舍不得他,坚持要为他践行。
  酒过三巡,酒量差的几位已经满脸通红,而小张依然泰然自若,悄悄关注电视里的内容。
  「江洲市重离子肿瘤医院今日正式竣工,市委书记侯兆霖发表讲话……」
  新闻联播中,赫然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小张颇感意外,眉毛一挑。
  「哟,这不小猴子么!」
  「还真是……」
  一位嚼着花生的村干部也认出了屏幕里发表讲话的男人,全桌人闻言,纷纷把目光抛向电视。
  「嚯哟,不得了,小猴子都当那么大的官啦?」
  「没大没小的,都是那么大的领导啦,还叫人小猴子呢?」
  「嘿嘿,再大的官不也得念旧!」
  「话说小猴子当年在咱们这儿,也是雷打不动地每天看新闻联播呢。」
  「那可不,要不人家有出息呢。」
  「你们说,咱们小张也有这习惯,会不会哪天也成了大人物,上电视?哈哈哈!」
  「对啊,小张也整个市长当当?哈哈哈!」
  「可别损我了,来,敬你们一杯!」
  看完侯兆霖讲话的新闻,小张收回注意力,端起酒杯,微笑着朝向调侃他的二人敬了一杯。
  ……
  侯兆霖乘坐专车从重离子医院返回市区,表情淡然。这家医院是国家级大项目,从论证考察、到洽谈国际合作,再到破土动工,前后耗费了十余年。
  而这么一个巨大的工程在自己手里圆满落地,侯兆霖却丝毫不感到高兴,因为这又是一个前任邹佳栋铺好了路,让他摘下桃子的政绩。
  回到家中,妻子覃淑梅迎上来,悄悄对他说,「蓁蓁又闹别扭了……」
  「嗯?是不是爸……又说什么了?」
  「嗯……你劝劝她去。」
  侯兆霖颇感无奈,敲响了女儿的房门。
  「咚咚咚。」
  「蓁蓁,是我。」
  侯兆霖的妻子覃淑梅一直陪伴女儿侯蓁蓁,直至她完成研究生学业,最近回到了国内,一方面是因为国内政坛严查「裸官」,侯兆霖写了好几份报告才被允许延长妻女居留海外的时间。另一方面,覃达天也趁这个机会,要求侯蓁蓁与赵家公子相亲。
  开完门,侯蓁蓁就气呼呼地回头反躺到床上,侯兆霖无奈地笑笑,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侯蓁蓁出落得亭亭玉立,继承了侯兆霖的高个子和立体的五官,而她的闺房还是和以前一样,到处都是粉色的饰物和各种可爱的毛绒玩具。
  「又和外公闹了?」
  「是他和我闹!烦死了。我就是不喜欢那个姓赵的,整天唠唠叨叨的,好像恨不得明天就让我嫁出去,烦不烦啊。」
  「外公关心你的终身大事,也很正常嘛。」
  「老爸,你不会也和外公站一边吧?我现在都在怀疑,你要我回国,是不是就是为了和这人相亲。」
  侯蓁蓁眉头一皱,翻身从床上爬起,坐在床边,警觉地看着父亲。
  「……怎么会呢……哈哈……」侯兆霖尴尬笑笑,「我只是想知道,那位小伙子,就真的那么差吗,你一点都瞧不上人家?」
  「也不是。说不上来为什么,就是没好感,不喜欢。我喜欢高的,帅的。」
  「嗯,这是人之常情,不过嘛,又要样貌出众又要品性端正,还要经济条件好,世间有几个这样的人?占个两样就不错了。」
  「诶,打住打住,我可不要求经济好的。只要长得帅,人品好,哪怕是穷小子,我也喜欢!」
  「嗯,不同年龄的人,看待问题的视角不一样,没有对错。像你外公这个岁数,肯定不讲究外貌那些虚的了,他脾气犟,你作为晚辈,迁就一下吧。你也别和那小伙子立刻就闹掰,该见面就见面,说不定能发觉人家的闪光点呢?外公那边嘛,也别太直接地顶他,圆滑一点,知道吗?外公也不是天天住这边,过段时间,他也要回去忙了。」
  「知道啦!还是老爸好!」
  得到了父亲的理解,侯蓁蓁心情大好,扑进了侯兆霖的怀里。
  侯兆霖抱着女儿,轻抚她的脑袋,感慨万千。侯蓁蓁从小就又漂亮又优秀,还继承了他的高个身材,对另一半有样貌上的要求自然无可厚非。他本来也想劝说女儿去好好和赵家公子谈恋爱,可踏进女儿闺房的一刻,他的心又软了。
  紧接着,忧愁又涌上他的心头,女儿的终身幸福和岳父执意安排的政治联姻,到底该何去何从呢?
  ……
  「咚咚咚。」
  「外卖到了。」
  黄正伟缓缓从床上爬起,蹒跚着去开门,像一具行尸走肉。
  「嘎吱……」
  黄正伟拿过外卖,正要关门时,却被「外卖员」的腿卡住了门,然后外卖员双手掰着门,把身体卡了进来。
  他一惊,抬头一看,眼前之人竟然是辜临渊。
  「啊……你……你干什么……你怎么……」
  「我来看看你。你小子电话不接,信息不回,老子蹲了你好几天,知道你外卖还是会拿的。」辜临渊站稳脚跟,关上门,解释道。
  「所以我在楼下把你的外卖截了。」
  黄正伟摇摇晃晃,无力阻止他的到来,有些生气地说,「你想干什么?」
  辜临渊自顾自地往屋内走,观察着一切。
  屋子是一室户,到处乱糟糟的,桌上杂乱地放着一大堆酒瓶,地板上一层灰尘。
  「你就想这么颓废下去?还喝上酒了,呵呵呵,大学里喊你喝你从来都不来。
  你这一次,打击有这么大吗?至于吗?」
  「不用你管,你走吧。」
  黄正伟走过去要推辜临渊,但喝多了酒,力气虚弱,并没有推动。
  辜临渊站起身,拿起衣架上挂着的外卖员服装,随意摆弄了两下,问道,「你这外卖服,是原本想把工资全交房贷,然后跑外卖赚生活费。还是说,等坐吃山空后再跑外卖赚钱?嗯……应该是兼而有之吧?」
  黄正伟沉默不语,辜临渊继续刺激他,「为了在你女朋友的父母面前打肿脸充胖子,就强行买房,不觉得可悲吗?
  最后还不是落了个分手的下场?」
  「关你屁事,你懂什么?」
  这话终于触怒了黄正伟,他回想起最近的经历,悲愤交加,嘴角抽搐着,要组织语言反击。
  「我问你,你首付是从哪儿来的?找你舅舅借的吗?」
  辜临渊知道黄正伟家境不太好,只有个关系不错的舅舅近几年做生意赚了点钱。
  「少废话了,快走吧……」
  「那你就更不该这样下去了,你舅舅知道了会怎么想?还有你妈……」
  此话一出,正要发火的黄正伟骤然熄火,他眼神黯然,叹了一口气,「我只是想冷静一段时间。」
  「冷静什么,换身衣服,捯饬捯饬。我带你去见个人,包你官复原职,买房合同也帮你撤销掉。不……不要动了,就这副样子,刚刚好。」
  见黄正伟还是迟疑,辜临渊补充道,「你可别误会,我不是无偿地帮你,而是要你帮我做事,这件事非你不可。」
  ……
  「侯书记,请……」
  黄正伟坐在饭店包厢里,忐忑不安地等了许久后,辜临渊带着侯兆霖进来了。
  辜临渊油头粉面,穿着一身熨帖的西服,皮鞋锃亮。侯兆霖一身行政夹克,干净清爽。
  「侯书记,您好……」
  黄正伟有些郁闷,辜临渊穿着这么正式,而他自己按照辜临渊的嘱咐,一点都没打扮,头发蓬乱,胡子拉碴,一身廉价且寒酸的休闲服,和二人比起来像是个乞丐,站起来和侯兆霖打招呼时,心里都发虚。
  「喔,你好你好……」
  侯兆霖看了他一眼,又回头看了一眼辜临渊。辜临渊只是笑笑,挪开椅子请他落座。
  凉菜和酒水马上端了上来。辜临渊开门见山,「侯书记,这位就是我大学同学黄正伟,宁安区的警察,前段时间……」
  辜临渊叙述完黄正伟的遭遇,委婉请求侯兆霖帮忙打个招呼,撤销他的停职处分。
  侯兆霖一听就明白这个小警察被人排挤,再看他落魄又憔悴的模样,不禁心生怜悯,于是立刻承诺会和相关领导沟通。
  得到了大领导的许诺,黄正伟的内心却依然十分焦虑。辜临渊见他傻愣愣的,连忙给他倒满酒,撺掇着他给侯兆霖敬酒。
  黄正伟毕恭毕敬地站起来给侯兆霖敬酒,侯兆霖这才看清黄正伟的脸。虽然他蓬头垢面,但他眼眸清澈明亮,打理干净了也必定是一俊俏青年。
  侯兆霖越看越觉得小伙子面熟,忍不住嘘寒问暖,还询问要不要帮他安排调岗。
  辜临渊有些意外,赶忙说,「侯书记,这就不用了吧。这件事嘛,说到底还是因为正伟他人际关系没弄好,俗话说,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希望正伟回去之后,能吸取教训,在各方面都能更成熟一点。是吧,正伟。」
  说完,他拍拍黄正伟的肩膀。
  黄正伟头皮发麻,他本来极度不喜欢求人办事,但侯书记看起来十分和蔼亲切,他便想借坡下驴,稍稍打破自己的原则,拜托侯书记帮他调岗,远离那几个讨人厌的领导和同事。
  可这个提议却被辜临渊断言否决,他便只好说,「不劳烦侯书记费心了。能顺利复职,我就很满足了,我……我再敬您一杯!」
  酒过三巡,侯兆霖和辜临渊聊了一些桓宇公司的事情,辜临渊说着说着,突然来了一句,「这房地产啊,赚的就是断子绝孙的钱!」
  此言一出,气氛突变,黄正伟十分错愕,赶忙拍拍辜临渊的肩膀,小声地提醒,「喂,你说什么呢……」又对侯兆霖说,「侯……侯书记,您别放心里去,这小子喝多了……」
  「什么喝多了?你不就是被房地产坑成这样的吗?侯书记,你有所不知,这小子拿了家里的钱凑够首付,又借了高房贷,每个月工资全交给银行,打算自己跑外卖赚生活费。你说这什么世道!你看这多好一小伙子,被折腾得不人不鬼的……」
  「你闭嘴!」
  辜临渊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滔滔不绝地把黄正伟的遭遇全给侯兆霖抖了出来,惹得黄正伟火冒三丈,但碍于大领导在场,只好咬牙切齿但很小声地呵止辜临渊。
  另一方面,辜临渊的话无异于在批评侯兆霖的施政,黄正伟担心他惹侯兆霖不高兴,把答应帮忙的事也搅黄了。
  黄正伟转头望向侯兆霖,却见他并没有生气,只是眉头紧锁,若有所思,随后,他叹了一口气,感叹道,「嗯……年轻人负担重,这确实是个问题。」
  「没错,『少年强则国强』,而我们现在,年轻人被房价压得喘不过气,一个个都死气沉沉的。这样下去,整个国家都没有前途咯~ 」
  「你少说两句行不行?」
  「呵……我哪里说错了?你看看结婚率、生育率,哪个不是在走低?单算江洲的生育率,都已经接近韩国了。所以说,房地产就他妈是在赚断子绝孙的钱!」
  辜临渊越说越过分,黄正伟惊恐不已,正要拍案而起,却听侯兆霖缓缓开口道,「你说得对。」
  二人停止了争执,一同望向侯兆霖。
  「近几年,全国都在举债发展,土地财政是重要的收入来源,但土地是有限的,总会有卖完的一天……」
  紧接着,辜临渊接上了话茬,与侯兆霖探讨起了「产业转型」、「全要素生产率」等话题,似乎聊得很投机,黄正伟听得云里雾里,完全插不上话,只好闷头吃菜。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三人酒足饭饱,辜临渊送别侯兆霖后把黄正伟送回了家。
  回到家的黄正伟,看着一片狼藉的房间,懊悔自己前几日的堕落,开始了整理和清洁工作。
  刚要动手,却接到了辜临渊的电话。
  「喂,又怎么了?」
  「明天早点起床,侯兆霖约我们。」
  辜临渊的语气里透着压抑不住的兴奋,黄正伟好奇地问,「嗯?怎么了?他约……我们?为什么?」
  「哈哈哈……早点休息就是了,明天你来当司机。」
  黄正伟突然没了做家务的心情,丧气地瘫坐在沙发上。走出校园这么多年,八面玲珑的辜临渊已经混到了被市委书记赏识的地步,而自己却仍然一事无成,万事仰人鼻息……
  ……
  第二天一早,黄正伟驾驶着辜临渊的车,载着辜临渊和侯兆霖,驶向江洲东部滨海区。
  三小时的车程,辜临渊和侯兆霖在后排谈天侃地,延续着昨日饭局的火热。
  车在海边停下,三人沿着海岸漫步,海浪拍打着堤坝,海风呼啸而来。
  「叫你们来陪我考察这个地方,主要是想听听不同的意见,我身边的人,在体制内待久了,思想都很保守,没什么新意。海风比我想象中得大,你们冷不冷啊?」
  侯兆霖一边走一边解释,事实上,他主要是想听听辜临渊的想法,但二人关系尴尬,他不想和辜临渊独处,就捎上了黄正伟。
  他偷偷打量黄正伟,小伙子刮了胡子、剪了头发,果然十分俊俏。他的气色也好了不少,身形板正,精神气十足。自己的一句承诺令一个大好青年「起死回生」,侯兆霖略感欣慰。想起自己年轻时也似黄正伟那般剑眉星目、英俊帅气,便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
  三人走到一片荒地,侯兆霖指向远方,问道,「你们看,这里有一大片空地,猜猜看,这儿原本是怎么要用来干嘛的?」
  「这里是海边,应该是规划做港口的吧?」辜临渊回答。
  「嗯,算是对了一半吧。我们下车的地方才是规划做港口的位置,而这里其实是中日韩自贸区的原定选址。」说到这里,侯兆霖突然来了兴致,又问了一句,「那你们觉得,是什么原因,导致这个自贸区迟迟没有进展呢?」
  黄正伟低头思考,而辜临渊不假思索地说,「美国不希望看到一个团结的东亚。」
  侯兆霖微笑着点头,继续说,「所以这块地也就一直荒凉了下去。最近,中央彻底放弃了建自贸区的计划。那么问题来了,这样一大片沿海的地块,还能用来干什么呢?你们有没有什么好点子?」
  二人沉思良久,黄正伟开口道,「这里海风很大,我觉得可以用来建风力发电站。」
  「嗯,是个好想法。」侯兆霖微微一笑,以示认可。可黄正伟明显感觉到,这不是令侯兆霖最满意的答案。
  「这里地盘宽阔,开个厂不错。」随后,辜临渊发表了自己的想法。
  「哦?开什么厂?」
  侯兆霖眉毛一挑,他预期着辜临渊给出一个别具一格的答案,而辜临渊却答得中规中矩,这反倒令他意外。
  「汽车厂。」
  「汽车厂?呵呵呵,小辜你应该知道,我们江州的造车产业是经济支柱之一。
  南边的良甫区就有个汽车城。」
  「我知道,侯书记。您说的那都是传统燃油车厂,那已经是一片红海了。而我想说的,是新能源车……电车。」
  「哦?详细说说。」侯兆霖顿时来了兴致,停下脚步,认真地倾听。
  「首先,造车行业能够带动巨大的社会就业体量。我看过相关研究,汽车公司增加每一个岗位,就能带动其他相关公司增加七个岗位。一辆售价二十万的车,每年十万产能,就是两百亿的产值和无数的就业岗位。
  其次,碳中和、碳达峰是我国在环保方面的长远目标。传统燃油车必然会被新能源车逐渐替代。当然了,新能源车也分类型,比如日本就在研究以氢气作为能源。但我觉得这玩意儿不太靠谱,安全问题很难解决,况且,日本已经占据了非常多的相关专利。那么综合来看,我们走电动车路线是最合适的。」
  「嗯……」侯兆霖点头认可。
  「而且,我这个电车厂,要走高端制造路线,打造成国际大品牌,吃品牌溢价。接下来才是重点,获得了高利润后,我要提高工人的工资。」
  辜临渊放出豪言,语气不免有些激动,身板也挺地直直的。
  「你继续说。」
  侯兆霖的认可更增加了辜临渊的底气,他直言道,「前段时间,我带矜依去散心,闲暇之余我顺便考察了不少东南沿海地区的小工厂。有一个群体引起了我的关注,他们弄着花里胡哨的头发来彰显自己的个性,自称为' 杀马特'.外人总是拿怪异的目光看待他们,而当我深入了解他们生存状况之后,我发现事情没那么简单。
  这些' 杀马特' 青年,绝大多数是农村留守儿童出身,缺乏家庭关爱,也缺乏教育机会,长大后他们不得不进厂打工。而工厂的环境,真的是一言难尽,拿我亲身考察的情况来说,几乎每个工厂都存在超时劳动的现象,有的厂连工人的小便时间都要严格计时。还有的厂,噪音污染极其严重,很多工人一个月不到,听力就严重下降了。
  有个小伙子跟我说,他初次进厂的时候还没成年,手指不小心被破破烂烂的机器弄残疾了,老板欺负他不懂事,只打发了他几百块钱。若非亲自寻访,我也不敢相信,现在居然还有血汗工厂。」
  沉重的话题引来一阵沉默,辜临渊观察了一会儿侯兆霖的细微表情,继续陈述,「工厂的低廉收入和恶劣的环境更加剧了他们生存的窘迫和内心的孤独,于是,他们用浮夸的发型来互相吸引、互相认可,报团取暖。
  他们被认为是社会的失败者。可问题就在于此,为什么勤劳踏实的劳动者是社会的失败者?为什么我们社会嫌贫爱富的风气变得如此极端?
  哦对了,正伟也深有体会吧?正伟,你和侯书记说说呗?」
  黄正伟皱着眉头听完,他本想阻止辜临渊的长篇大论,可见侯兆霖没有开口,他也不敢乱说话。可没想到,辜临渊居然顺势把话题引向了自己。
  「啊?我?我……」
  「就是你前女友父母对你的看法。说说嘛,没事的,侯书记都答应帮你了,还有啥不好意思的。」
  「哦?是怎么回事?」侯兆霖似乎也来了兴趣,转头望着黄正伟。
  错愕的黄正伟支支吾吾,不知如何开口。
  辜临渊拍拍他的肩膀,力道很重,黄正伟看向辜临渊,见他目光锐利,盯得自己发毛,便坦白自己和前女友家境悬殊,明里暗里都被前女友父母歧视,于是才有了咬牙贷款买桓宇的楼盘却被坑的事。
  侯兆霖听完,不胜唏嘘,辜临渊顺势接话,「就是这样,正伟好歹还是个公务员呢,这都要受歧视,那些蓝领群体就更不用说了。」
  「再者,在这样的社会风气下,还会衍生另一个严重的社会问题,那就是生育率。如今,女性都有机会受到高等教育,获得体面的收入和工作,这样的女性也只会青睐同样有高等教育背景和体面社会地位的男性,蓝领男性和白领女性在婚恋市场上永远没有交集。
  换句话说,如果把人按学历、收入和社会地位来划分,男女大概都是上窄下宽的金字塔结构,从女性择偶的角度来讲,不论是金字塔底层还是顶层,都会倾向于找男性金字塔中上层的人群。女性总是慕强的,她们哪怕找不到伴侣也不会去看中底层男性一眼。那么,男性金字塔的中底层就没有相匹配的女性了。这样结构性的错配已经导致婚恋行业日渐衰微,而在不久的未来,我们还会看到结婚率和生育率的断崖式下滑。」
  这话说得有些偏激,也很露骨,但「女性慕强」的观点,侯兆霖深以为然,他比谁都清楚女人的本质。
  「那……我看你意思,是有解决的方案?」侯兆霖问道。
  「是,」辜临渊大手一挥,指向左边,「这边还有一大块地,建个学校就挺好。」
  「学校?学校能干什么?」
  「我想造一所职业学校,当然,不是我们印象中的职业学校。我们国家的职业学校是一个畸形的产物,那不过是把读书不过关的未成年人送进去关着,避免他们在社会上游荡,变成不安定因素。并不会认真给他们做什么技能培训。哈哈,有句笑话是怎么说来着……『技校的首要目标是:男不死、女不生』,意思是说,学校一要防止男学生打架斗殴出人命,二要防止女学生在校内意外妊娠。但,除此之外呢?
  所以,我要造的职业学校,是类似于德国那样真正培养工业技术人才的学校,设立严格的培训和考核标准。毕业后,学生就进入旁边的新能源车厂工作,获得和白领一样的薪水,有了体面的收入,他们才会有体面的社会地位。至少,德国已经证明了这条路线的可行性。
  另一方面,这也为年轻人提供了更多的出路,我国的少年们不一定要去累死累活地拼本科文凭,接受规范化的职业教育同样能获得体面的社会地位,这不好吗?某些高考大省的高中生都已经被逼到拉屎都没时间的地步了……
  这样一来,金字塔结构会慢慢变成纺锤形结构,许多社会矛盾都会迎刃而解。」
  「嗯,想法很好,但这太理想化了。」
  「是,我知道,但这才是最关键的一步。光造一个汽车厂,也不过是涨几个点的GDP,都是数字而已,没有任何意义。中央现在强调的是『共同富裕』,如果工人只拿十块钱的时薪,而老板在富豪榜上的排名年年进步,那么,这样的工厂开得越多,我们就离社会主义越远。这所谓的『产业转型』也只是徒有其表罢了。」
  话题越来越深入,侯兆霖面色也越来越凝重,但没有打断辜临渊的发言,辜临渊便继续说,「当然,光靠一家电车厂、一所职业学校,短时间内肯定无法扭转风向,但如果办得好,办成标杆,慢慢把这股风吹遍全国,整个社会必定焕然一新,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功在当代,利在千秋。」
  听到这里,侯兆霖才摇摇头,反驳了一句,「还是太理想化了。资本是逐利的,这种大项目都是多方合资才能办成,投资人恐怕不会答应多分利润给工人,这不是做公益。哪怕一家办成了,全国也不会有多少企业响应,推广不开的。」
  「嗯,所以我想的是,要由国有资本主导。广大工人富起来,能够提升消费,从而提高税收,国资间接回收成本,我国居民消费占GDP的比例还有很大的上升空间。用廉价劳动力换取外资流入的时代该翻篇了,这么多年累积的国有资本完全可以自我循环。」
  侯兆霖不置可否,转身边走边说,「差不多了,回去吧,回车里再聊。」
  ……
  又探讨了一些细节,三人折返回程。送别了侯兆霖后,辜临渊给了黄正伟一个地址,让他开过去。
  目的地是一间老房子,破破烂烂,三十年没装修的样子,隐约能闻到霉味。
  黄正伟皱着眉头跟着辜临渊走进卧室,却发现卧室的大床上坐着一个身材纤细高挑的女人。
  辜临渊拉上窗帘,打开吊灯,白光照在女人的肌肤上,衬得洁白如雪。她身形修长,只披着一件透明的薄纱睡衣,脸上带着蕾丝面罩,琼鼻秀美,红唇丰盈。
  虽然看不到全脸,但从身姿和气质来看,也必然是一位美女。
  女人调整坐姿,面朝黄正伟,丰满挺拔的胸部把薄纱睡衣撑得满满的,她没有戴胸罩,一对小小的淡粉色乳尖若隐若现。黄正伟又惊讶又尴尬,不敢直视,扭头磕磕巴巴地问辜临渊。
  「这……这是……怎么回事?她是谁?」
  「一个妓女。」
  辜临渊在一旁专心摆弄三脚架和摄像机,头也不抬地说,「我帮你官复原职,那接下来,该你交『投名状』了。」
  「什么意思……」
  「和这个女人上床,我要拍下来。」
  「你说什么!你……你疯了吗?」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辜临渊调好角度,抬头看着黄正伟,「我为你动用了什么级别的人情,你应该明白。要么让我拍下你操她的录像,然后顺利地回警局复职,你以后要对我言听计从。要么滚回你的出租屋继续做一个废物。」
  黄正伟的大脑一片混乱,刚刚还在对国计民生高谈阔论的辜临渊,现在居然逼他干这等龌龊之事,其割裂感令他无法接受。他磕磕巴巴地央求道,「为什么……我……你要做什么,我替你做就是了,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这样?」
  「我说过了,要你交『投名状』,我对你没多少信任,所以,你一定要留个把柄在我这儿,我才能放心让你做事。呵呵,操个女人罢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莫非……你还是处男?」
  黄正伟沉默了。
  「哈哈哈……」辜临渊放声大笑,「你还是那么单纯,我要是你,早早就会把小慧肚子搞大,然后要她家里倒贴房子!而不是苦哈哈地自己攒钱,哈哈哈!」
  「不要提小慧……」黄正伟十分生气,但碍于辜临渊的强势地位,他只能忍着。
  辜临渊突然想到了一个点子,放出豪言,「好,不胡扯了。来说点实在的,你只要交了这投名状,再替我办事,我保证能让你飞黄腾达,一个区长女儿算什么?你想娶省长女儿都不在话下!」
  这话说得黄正伟动摇了,这两天他已经充分见识了辜临渊的能耐,能和侯兆霖这个级别的人物谈笑风生,他的许诺也绝不是信口开河。
  另一方面,他对前女友小慧依然念念不忘,他知道小慧也爱着他,因为分手是他主动提的,而小慧坚决不同意。但倘若答应辜临渊荒诞的要求,即使他最后真的出人头地,和小慧再续前缘,那也已经造成了对小慧不忠诚。
  辜临渊一眼就看出了他的犹豫,取出一张百元钞票塞在他手里,再指向女人,「把钱交给她,这纯粹是一场性交易,逢场作戏罢了。」
  辜临渊回到原位,打开摄像机。黄正伟还在犹豫,盯着手里的钞票,看得出神。女人却主动站起来,接过他手里的钱,拉开她白嫩大腿上的蕾丝腿环。钱被牢牢地夹在腿环里。
  「谢谢老板。」
  女人甜美悦耳的声音令黄正伟心旷神怡,在他愣神之际,香气扑面而来…
  …她竟直接拥吻黄正伟。
  幽香飘然而来,女人的红唇牢牢贴在他嘴上,绵软的香舌像泥鳅一样滑进他的口腔,熟练地勾起他的舌头。
  黄正伟双手搭在女人的肩膀上,想推开女人。她的身子柔弱无骨,黄正伟随手就能将她推开,可那酥软的香肩好似有魔力,令他无力动手。
  女人越吻越投入,双臂勾着他的脖子,丰满的胸脯紧紧贴在他胸口。
  未经人事的黄正伟被吻到几乎窒息,女人稍稍松开,牵着他的双手,放在自己胸部。
  握着那对完美的半球型软乳,黄正伟气血沸腾,稍一用力揉捏便感受到一股惊人的弹性,他的裤裆瞬间鼓起一个大包。
  「嗯~ 」
  女人俏脸绯红,诱人的红唇轻轻呻吟,小手向下一探,精准地捏住了他下体的小帐篷,轻轻地抚弄。
  他一颤,酥麻的快感荡漾全身,无穷的欲火将他吞噬。
  女人突然抽身离去,坐到床角,掀开纱衣,扔到一边,向黄正伟张开双臂,「来~ 」
  黄正伟怔怔地盯着女人白得发光的身子,跟上前,把她揽在怀里,亲吻,抚乳。女人的皮肤非常丝滑,比隔着纱衣抚摸更有感觉。他远远低估了这个女人的吸引力和雄性的本能欲望,一对嫩乳握在手中,便再也停不下来。
  一瞬间,黄正伟思绪飞扬,「再怎么样,都比一辈子颓在家强……」
  他下定决心,接受踏上「贼船」的命运,便利索地脱掉了外衣。女人很会来事,手指在他身上到处滑动、撩拨,带给他触电般的刺激。
  黄正伟把她按倒在床,学着女人的接吻技巧,主动将舌头伸进她的红唇,在她口腔里捣鼓。
  「嗯~ 嗯啊~ 」
  越来越大的娇喘声刺激着黄正伟的每一根神经,女人的脸颊红扑扑的,双眼饱含春水,摄人心魄。黄正伟看得如痴如醉,忍不住伸手去拨女人的眼罩,却猛地被女人拦住。
  「不要!不可以摘下来。」
  黄正伟没有勉强,揉着乳房,继续与她热吻。
  情欲没有因这小插曲而消退,女人将手指含入口中,把手指沾湿,移到胸部,轻轻地抚弄乳尖,小巧的乳头渐渐膨胀,色泽变得分外艳丽。
  「来~ 亲我这里~ 」
  女人抱着黄正伟的头,将他引向乳房,黄正伟一口含住她红润的乳头,乳香扑鼻而来,他贪婪地吸吮、舔舐。女人呻吟不断,握着他的手摸向自己的湿透的下体。初次摸到女性温暖而潮湿的阴户,还是光溜溜的「白虎」穴,黄正伟更加疯狂。
  「啊~ 天啊~ 你好会舔……好舒服……咿呀~ 不要咬……」
  黄正伟突然清醒,松开了嘴,一脸歉意。女人温柔地鼓励道,「没关系,摸我这里……可以伸进去……」
  她拉着黄正伟的手,引导他的手指进入阴道。
  「呃……」
  第一次接触异性的私密处,那温暖而柔软的触感令黄正伟大为震撼,他的手指连同内心,一同陷进了女人无边的柔情。
  「嗯~ 好舒服……」
  黄正伟无师自通地用手指在女人阴道里做活塞运动,尽管动作很轻,女人还是舒服地环抱住了他的脖子,忘情地吮吸他的耳垂。
  「噢噢……」
  女人叫得越来越厉害,流着骚水的「小嘴」紧紧地咬着黄正伟的手指。她的手臂牢牢捆住黄正伟,湿漉漉的红舌在黄正伟耳朵上胡乱地舔舐,柳腰轻抬,脚背紧紧绷直。
  「呃……」
  黄正伟也被她舔得浑身发抖,阴茎硬到隐隐作痛。
  终于,女人停止了痉挛,放开了黄正伟的脖子,她让黄正伟躺好,脱掉了他的内裤,他胯下的一柱擎天得以重见天日。
  大棍子直挺挺地翘在那里,青筋毕露,面目可憎。女人握住了那根发烫的「铁棍」,惊讶于其热度和硬度。
  「啊……好烫……」
  她睫毛快速眨动,乌黑的眼眸里瞬间弥漫情欲,她翘着屁股跪在男人两腿中间,大铁棍被红唇缓缓吞没。
  「呜……啊……噢噢……」
  初次体验被异性的口腔包裹,温暖的触感让黄正伟舒服得直哼哼,这感觉比手淫舒服无数倍。
  女人越吃越有劲,时而吮吸、时而舔舐,连睾丸都照顾到位,沾满了她的口水。
  黄正伟脑子热热的,整个人仿佛飘在云上,喘息声越来越粗。一旁观战的辜临渊突然发话,「喂,骚狗,看见鸡巴就忍不住了?吃慢点,别给他舔射了,我要拍到他插你骚逼的画面,明白吗!他妈的,你看看你,光舔个鸡巴,逼里都流水了,好几天没见,怎么骚成这样了?」
  二人方才如梦初醒,黄正伟瞄了一眼摄像机,浑身像被针刺了一般,射精的欲望消退了三分。
  辜临渊讥讽女人的话让黄正伟很反感,这个柔情似水的女人让他获得了无与伦比的美好体验,即使她是一个性工作者,也不该被如此羞辱。
  女人没有生气,只是柔柔地说,「那……做吧?」便从枕头下面拿出避孕套,撕开后熟练地扯开,套在铁棍上。确认套子紧贴上肉棒后,她横着躺下,拉着黄正伟跪在自己正面。
  「喔~ 好硬~ 进来……深一点……啊!!好深~ 」
  女人下体的门户十分狭窄,黄正伟缺乏经验,刚开始顶不进去,还好女人善解人意,扶着他的肉棒对准了穴口,刚进去一个龟头,女人就反应剧烈,呻吟连连。
  黄正伟更觉刺激,龟头上传来暖洋洋的感觉,奇妙而独特。本能地挺腰深入,狭窄的通道里,层层叠叠的肉褶令他行进困难。黄正伟急得抓耳挠腮,抓牢女人的大腿,猛地一发力,阴茎直穿而入,顶到了女人的宫颈,令她猝不及防,一声惊呼。
  二人的性器结合得严丝合缝,毫无嫌隙。阴茎紧紧被箍住,像被一张小嘴咬着,黄正伟不敢动,他感到卵蛋收缩了起来,似乎随时要射精。
  女人打开双腿,双手扶着膝窝,形成M字,鼓励道,「来……插我……好哥哥~ 用力插……好棒啊~ 好舒服!」
  黄正伟轻轻地顶在深处蠕动,可即便如此,那温暖而紧致的包裹感依旧令他把持不住,不一会儿就感觉天旋地转,后腰的酥麻感迅速荡漾全身。
  他不愿接受自己早早射精的事实,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屈辱,不服输一般地用力抽插。女人一边放声浪叫,一边用手扶着腿,高高抬起,黄正伟低头看见自己的阴茎在女人花瓣一样粉嫩的小穴里进进出出,淫液狼藉,阴茎突然变硬,又猛猛地泄了两注。
  阴茎终归是疲软了下来,伴随着强烈的耳鸣声。
  ……
  「该你了。」
  女人洗漱完,辜临渊喊黄正伟去洗澡。待浴室传来水声,辜临渊对女人说,「弄好了?给我。」
  「嗯。」
  「还挺多……OK,衣服穿好,走吧。」
  黄正伟只是放出水,并未去洗澡,而是贴着门偷听二人的对话。
  又过了一会儿,女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突然移开浴室门,女人被吓了一跳。惊恐地望了他一眼,便立马回头,快步冲向玄关,离开了房子。
  黄正伟愣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仅仅是刹那间的一瞥,他认出了那个被辜临渊称为「妓女」的女人,居然是曾经的江洲大学校花、辜临渊的妻子
  —唐矜依。
  辜临渊没有料到黄正伟居然突然冲出来撞见了唐矜依。他站在黄正伟面前,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准备摊牌。
  「为……为什么?你……那……那个女人是你老婆?」
  黄正伟指着门口,声音颤抖着质问辜临渊,浑身都在发抖。
  「是啊,你不也一直都对她挺有意思吗?帮你圆梦了。」
  「你说什么!」
  黄正伟顿时怒火攻心,上前揪住了辜临渊的衣领。
  「别以为我不知道,刚进大学的时候你看她的眼神就不对,那帮无聊的人搞了个校花校草的评比,第一名就是你和她,我不信你没有幻想过。不过可惜,你太怂,不敢接近她,最后被我捷足先登。」
  「胡说什么!我没有!!她……她现在是你老婆!你……你怎么可以干这种事!」
  「对啊,我老婆,我让她干什么就得干什么,你管得着吗?免费给你玩还不乐意?」
  「你混蛋!」
  黄正伟暴怒,一拳打在辜临渊额头,辜临渊毫不闪躲,上眼角立刻肿起来,但他没有吭声,反而继续嘲讽道,「呵呵,装什么君子。哪怕你后来谈了恋爱,也老是盯着她看。别以为我不知道,男人都一样好色,你以为做处男就高尚?还装起来了?承认吧,你早就想搞她了,对吧?现在真干到了,操爽了吧?」
  「你他妈的!」
  黄正伟愤怒到了极点,他把辜临渊推倒在地,又是一拳,砸向面门。
  这话赤裸裸地揭开了黄正伟心中不可告人的欲望,他确实和当时很多大学生一样,对唐矜依的美貌抱有幻想,哪怕和小慧谈了恋爱,也依然暗中注视着唐矜依。
  他狂乱地挥舞拳头,仿佛在极力否定内心的欲望。
  辜临渊被揍得青一块紫一块,却依然从容淡定,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他面露嘲讽的笑容,「做事冲动,没脑子,怪不得你混成这副德性,呵呵呵……」
  黄正伟这才想起摄像机的事,便立马爬起来,奔向三脚架,手忙脚乱地把摄像机拆下来,摔个粉碎,存储卡掉了出去,他用力掰烂。
  「没用的。」
  辜临渊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黄正伟回头望去,只见辜临渊缓缓地爬起来,满面血污,却依然挂着令人发毛的微笑,像一个怪物。
  他慢慢地向前走来,黄正伟不寒而栗,往后退了几步。
  「已经上传云端了,哈哈……」辜临渊突然咧开嘴,笑得阴森可怖,「我吃你一辈子。」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12/12 12:21:30

52新世界(第一季完)
  「该从何说起呢……你觉得,侯兆霖这个怎么样?」
  辜临渊答应给黄正伟一个解释,黄正伟才恢复了冷静,洗完澡坐到了床上,辜临渊拉出书桌的椅子,和他面对面坐着。
  「挺好,很和善,没有官架子。」
  「嗯,看起来是挺好。不过你知道吗?早在我们读大学的时候,侯兆霖就主动勾搭上了唐矜依,到我们结婚的时候,她已经给我戴了六年绿帽子。」
  「什么!」黄正伟眼睛瞪得老大,脑瓜子嗡嗡的。
  「看不出来吧?你猜我是怎么知道的?洞房花烛夜,唐矜依偷偷给我下安眠药,然后放侯兆霖进来,和他打分手炮。但是不巧,剂量没把握好,我提前醒了,撞破了他们的奸情。」
  「啊?」
  这则信息的冲击力不亚于刚才与唐矜依的相见,黄正伟惊讶万分,下巴都快掉到了地上。
  「随后,我主动提出和解,认可他们的地下恋情,我和唐矜依继续维持表面上的婚姻关系,互相打掩护。侯兆霖给我付了一笔不小的补偿费,并帮我换掉那份没什么前途的基层公务员工作,入职了桓宇公司。机缘巧合之下,我赢得了王钰的信任,帮他做了很多事……大多是见不得光的……最后,他夺取了公司的控制权,而我,也算是鸡犬升天,资产达到了八位数。同时,因为某些事情,侯兆霖还欠我一个人情。那么你猜,我现在想干什么?」
  「报复他们?所以,你让唐矜依做这种事,就是报复?」
  辜临渊微微一笑,「是。也是想看看她有多听话,关于她的事,以后再和你细说。
  说实话,我也曾迷茫过。有钱就有很多选择,比如继续花天酒地放纵自己、比如找另一个喜欢的女人远走高飞……
  不过,后来我明白了,哪怕换一个环境过上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幸福生活,那段屈辱的阴影也会困住我一辈子,我必须要给当时万念俱灰的自己一个交代。所以,我租了这间破烂屋子,每当我在外面应酬回来,这里霉味总会提醒我,不能忘记那一晚的绝望。」
  「那你要怎么做?」
  「好问题,我刚刚不是问了你对侯兆霖的看法吗?在我看来,侯兆霖为了得到唐矜依使了不少花招,证明此人心机深重,十分可恶。而在你看来侯兆霖为人和蔼可亲,没有官架子。人都是复杂的、多面的,想找到突破口,我就必须抛弃成见、全面地去认识他。
  偶然的一次经历,让我发现了王钰和侯兆霖似乎有些矛盾,这很反常,因为桓宇的创始人霍宏宇和王桓都是侯兆霖的故交,王钰又是王桓的儿子。
  我后来挖掘了一下,发现了其中原委。在房地产政策的驱使下,全国各地炒房热情高涨,涌现了不少炒房团,江洲房市当然也是炙手可热的存在。但是,侯兆霖却下了行政令,把炒房团全部赶走。正是这一举动,使王钰和侯兆霖的关系产生了裂缝。
  对了,你交得起首付也是因为炒房团都被他赶走了,房价没有像别的城市一样疯长。不过这反而害了你。」
  「……」伤口被揭,黄正伟心里又很难受。
  「再结合我看过很多的侯兆霖的访谈和演讲记录,发现他确实更认可实打实的经济增长,而不是炒起来的泡沫。比如,他经常引用总理的一句话,说衡量一个地方的经济水平,要观察工业电量和物流运输量,而不是只看GDP。很务实,也很老派。这引起了我深入研究他的兴趣。当然,为了对他展开报复,这也是必要的一环。」
  黄正伟面露疑惑之色,还没等他开口,辜临渊忽然岔开话题,「你还记得『赵明华案』吗,就是法官集体嫖娼的案子,党内廉政教育经常提的。」
  十几年前,江洲高级人民法院法官赵明华在一次判决中袒护了其亲属,败诉的「老陈」认为裁决不公,得知真相后心有不忿,谋划报复赵明华,于是他花了一年时间跟踪赵明华,收集他的腐败证据。最后,意外发现他和其他法官一起去会所嫖娼,于是,老陈弄来了监控,还偷拍下视频,将其公布到网络,导致这些法官全部落马。
  「记得,怎么了?」
  「说实话,我当时的第一反应是拿刀捅死侯兆霖,也想过像那个『老陈』一样,跟踪他、收集黑料,再公之于众。不过,我觉得这些做法都很低级、很无聊,一点意思也没有。我追求的,是更深刻、更刺激的大事……」
  说到最后,辜临渊语调变得高昂,眼中闪烁着狂热,黄正伟愈发厌恶,他觉得这人疯了。
  「那你到底要干什么?」
  「前段时间,我找了个机会,去了侯兆霖的老家。我在网络上联系了一所大学的地质研究院,以热心富商『陈先生』的名义提出资助考察活动,条件是考察队要带上『陈先生』的侄子『小张』。但实际上,线上线下两个人都是我。于是,我就混进了队伍,前往侯兆霖的发迹之地——富国村。
  我本想在村里混熟了再偷偷打听侯兆霖当年的事迹,却没想到,村民们总是主动提起他,他口碑好得令人惊讶。渐渐地,我释然了,侯兆霖确实很优秀,施政水平很高,他那坐火箭一般的晋升速度并不纯粹是靠运气和关系。
  玩女人是男人的天性,更何况是这么优秀的男人,要求这样的男人洁身自好,一辈子守着一个女人,本就不合理。倘若我与他毫无瓜葛,我可能还会视其为楷模。但很不幸,他惹到了我。
  扯远了……通过和村民的沟通,我认识到,我必须放下成见,正视他所有的优点,才能全面地、细致地剖析这个人。村民说,侯兆霖那时候每天雷打不动地看新闻联播、看报纸,我就也学着他这样做。
  最终,这份坚持收获了回报,还记得我下午和他聊的那些话题吗?就是从新闻联播里嗅到的风向,和他当年从中嗅到全国大兴基建的风向一样。你别看他没明确表态,我确信,他心里对我说的话十分认同。因为一个人的政治底色是不会变的。」
  黄正伟脑子里乱乱的,疑惑地问,「那你……究竟是想干嘛?你既然这么恨他,为什么……为什么要对他建言献策?」
  「在富国村生活的两个月里,我认识到,有一个东西贯穿了侯兆霖的前半生。」
  辜临渊没有直接回答,继续讲述自己的心路历程。
  「什么东西?」
  「政治资本。」辜临渊一字一顿地说。
  「我问你,他当年自掏腰包替村里修路,是为了村民还是为了自己?」
  黄正伟一愣,「都……都有吧?」
  「没错,我也认为两者都有,而且没必要刨根问底,论迹不论心。他的付出为村民们获得了实打实的便利,村民对他的信任也转化为了他的政治资本,帮助他获得了选举,这就是他人生的第一桶金。
  他晋升飞快,正是因为积累政治资本的速度远超常人。甚至,这个逻辑放现在也依然成立。
  我们假设几年后房地产泡沫破裂,那么,那些无脑卖地的城市就会面临资不抵债的困境。而侯兆霖努力压制房产泡沫,坚持发展实体经济、推动产业转型。
  到时候他就会在一大群庸碌而短视的官员里脱颖而出,这又是海量的政治资本。」
  黄正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可紧接着更加疑惑,「我大概明白了,可听你这么说,你怎么像是在帮他?」
  「并非如此。我说过,政治资本是贯穿他前半生的主线,而后半生呢?他依靠的是岳父的人脉。权力是金字塔结构,越往上越狭窄,即便是侯兆霖这样的升官怪物,到一定程度也会遇到瓶颈,不攀附权贵就很难更进一步。而他自己,正处在矛盾之中,他的岳父正在逼他进一步攀附权贵。
  而我计划的第一步,就是去纠正这条路线,让他回到追求政治资本的道路上。
  庆幸的是,他本人也倾向于此。甚至主动找我们一起去实地考察,这简直是意外之喜。哈哈哈哈,我还没放鱼饵,他就上钩了,哈哈哈哈哈!同时,这也说明了一件事,侯兆霖身边的人,要么能力不行,要么不受他信任,否则,他不会找我和你去陪他实地考察。」
  「所以,你和他说的那些,不是真心话?是在骗他?」黄正伟恍然大悟,挺直的身板像泄气了一样,「亏我还觉得你替社会底层说话的时候挺有正义感…
  …不过也对,你这个疯子,逼我……干这种事,怎么可能有什么崇高理想……」
  「是真话没错。谁说骗人一定要用假话?」辜临渊眼神忽然黯淡,喃喃道,「曾经有两个女人教会了我,真话才能骗人……」
  「什么?」
  辜临渊收回心神,正色道,「没什么。我对社会底层的考察是真的,都是真心话,可是,我不认为我提出的方案能真的有用。侯兆霖也不可能那么天真,就信了。虽然所谓的『共同富裕』是中央提出来,但那不过是忽悠底层百姓的口号罢了。」
  观察到黄正伟表情微妙,辜临渊笑道,「哈哈,你……你不会信了吧?」
  黄正伟面露尴尬,赶紧转移话题,「那你为什么要对他那样说?」
  「这要从侯兆霖主政江洲说起,前任市委书记邹佳栋把江洲十几年的发展路线都定好了,侯兆霖只是按部就班地去落实,没有弄出任何新的东西。你觉得侯兆霖这样的人物,会甘心吗?前半生政绩斐然的传奇人物,甘愿后半生庸庸碌碌?
  所以,当我站在他面前指点江山、描绘宏伟蓝图的时候,一定会让他想起曾经那个意气风发的自己。
  然后,如果他下决心要干一番事业……那么,假设有一个利益至上的资本家、和一个满怀理想的热血青年,你觉得他更倾向于会和谁合作?」
  言至于此,黄正伟大概明白了辜临渊的意图……他似乎在编织一张巨大的阴谋网,等着侯兆霖跳进去。最终,他要将侯兆霖的理想连同其政治生命,一并葬入深渊。
  「你真是个疯子……」黄正伟头皮发麻,问道,「那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要把我扯进来?」
  辜临渊笑着站起来,伸手,拍拍黄正伟的脸颊,又捏紧他的下巴,「你的利用价值很高,比如你这副皮囊,就有大用处……」
  黄正伟一脸嫌恶地甩开他的手,「什么意思?」
  「长得帅就是好啊,不光女人喜欢,男人也喜欢。你有没有发现侯兆霖看你的眼神有点儿……暧昧?」
  黄正伟吓了一跳,「你胡说什么……」
  「别误会,我不是说他是同性恋。而是长辈对晚辈的一种欣赏的感觉,这其实是一种很普遍的社会现象。『乘龙快婿』和『东床快婿』这两个典故知道吧?
  侯兆霖年轻的时候也是因为长得帅,被他岳父一眼相中。而我也注意到,他现在对你似乎也有同样的感觉……」
  辜临渊俯下身,扶着黄正伟的肩膀直视着他,面露阴森的笑容,「你去做他女婿,怎么样?」
  ……
  辜临渊下了楼,天空灰蒙蒙的,飘着小雨。他把摄像机的存储卡扔进垃圾桶,事已至此,存储卡坏没坏已经不重要了,所谓的「上传云端」也是谎话。只要黄正伟相信他手上有录像,就能被他稳稳拿捏住。
  虽然偶遇波折,但总体和他预料的差不多,他抽了一根烟,分别给远在美国的贾宜风和贝尔森发送留言,再切换到拨号界面,犹豫了一下,最后选择打给许钟铭。
  电话久久没有接听,辜临渊耐心地等着,终于,许钟铭的声音传了过来,「你想干什么……」声音很轻,辜临渊听出来,语气中带着深深的焦急。
  「哟,妹夫~ 别来无恙?」辜临渊语调轻浮,许钟铭越是急,辜临渊越是想逗逗他。
  「有话快说。」
  「别紧张~ 我已经安全了,不会连累你的。最近没睡好吧?哈哈哈……」
  和预料的一样,自从辜临渊被监察委留置,许钟铭就整日魂不守舍,时刻担心失去娇妻美妾的幸福生活,焦虑难忍。
  而辜临渊的突然来电更是令他心惊肉跳,犹豫再三,才步履匆匆地走到一个无人的角落接听。
  「有什么事,快说吧……」许钟铭语气稍稍缓和。
  「呵呵……你这人好没意思,算了。你帮我个忙吧,把我引荐给邹佳栋。」
  「什么?邹……邹书记……他……他不是还在里面吗?」
  「我查到,他已经被释放,没对外公开而已,目前正被监视居住,不过我自有办法联系到他。」
  「是吗……可是……他……他大概已经不记得我了,都这么多年了……」
  「如果你和白清清联手写一封信,他应该会想起来的,不记得下属,还能不记得老情人?就帮我这一个忙,以后再也不见。」
  「……」思考了一会儿,许钟铭终于答应,「好,我明白了。」
  又推进了一个环节,辜临渊心情不错,走出了小区,他的眼角肿得厉害,只能打车前往目的地。
  「已接到乘客,正在前往宏武生物科技大厦,请提醒乘客系好安全带……」
  回想起侯兆霖带他们看的那块地,辜临渊忽然闪过一段回忆,他连忙拿起电话打给桓宇公司的一位熟人。
  「喂,小王,你帮我查一块地,对,现在就查,在滨江区……」
  打完电话,辜临渊嘴角上扬,事情越来越有趣了。
  司机播放起一段纯音乐,低沉而悠扬,辜临渊一听就喜欢,觉得很符合现在的心情,他打开手机的识曲功能,「Main Theme ——《新世界》——曹英沃」
  (52 第一季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