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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2024/05/29 00:34 / 9298 / 45 /
【小说】绿手套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1/20 02:21:02

38野心(剧情章)
  「王钰!你整天拉帮结派,是想造反吗?」
  桓宇公司的一间会议室内,胡志远拍案而起,指着王钰的鼻子一通怒骂,空气骤然凝固,而王钰一点也不恼,只是风轻云淡地笑笑。
  「志远,坐下。」
  霍宏宇皱着眉命令道。事态的发展超出了他的预料,王钰近日在公司里气焰太盛,在一次员工大会上,一大帮中下层员工齐刷刷地站在会议大厅里,等王钰入场后招招手,这帮人才坐下来,此等僭越行为让霍宏宇深感不安。
  只因为他是公司创始人之一的王桓之子,霍宏宇才没有大动干戈,但私底下,霍宏宇有意无意地暗示胡志远与之抗衡。而胡志远,本身也看王钰不爽,便心安理得地仗着霍宏宇的袒护,处处与王钰作对,包括这一次高层会议。
  会议本身是讨论绿榕公司并购案是否该继续,而王钰在会议上发言十分嚣张,明里暗里嘲讽霍宏宇优柔寡断、领导不力。作为马前卒的胡志远当然看不下去了,直指王钰专横独断的作风败坏了公司风气,而王钰并未否认,而是将矛头转向胡志远,指责他中饱私囊,侵占公司利益。胡志远则再翻旧账,重提他叔叔王皓差点被手下会计卷走公司巨款的丑闻。
  在争吵中,胡志远逐渐情绪失控,直至拍案而起,而王钰始终是一脸不屑。
  霍宏宇将二人的表现看在眼里,不禁感慨,这两个年轻人都是公司两位元老的儿子,能力和心境上却是云泥之别。
  胡志远察觉在座的所有人的目光都汇集在自己身上,浑身不自在,才逐渐冷静下来,悻悻地坐下。一时间,会议室里没人说话,气氛异常尴尬。
  「咚咚咚。」
  响亮的敲门声打破了寂静,霍宏宇非常生气,明明已经通知任何人不能打扰,可还有人不知死活地来敲门,他甚至不想说一句「请进」。
  外面的人自顾自地打开了门,霍宏宇正想发怒,来者的面目却让他大吃一惊。
  三个穿着警察制服的高大汉子阔步走来,身后还跟着四五个保安,为首者嗓门很大,用严肃的语气询问道,「谁是胡志远?」
  众人又将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胡志远身上,胡志远一脸不知所措,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时,警察和保安已将他团团围住。
  「接到实名举报,胡志远,你涉嫌职务侵占罪,现将你带回警局调查。这是调查令。」
  警察把调查令拍在桌上,被吓得面如死灰的胡志远脑袋空空,一个字也没看进去。霍宏宇还比较冷静,站起身对警察说,「警察同志,我是公司的董事长,小胡是我们公司的优秀经理,也是股东之一,不可能做出损害公司利益的事……所以,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到底做没做,我们调查一下就知道了。您是公司老板,更要以公司利益为重吧?不该袒护嫌疑人吧?」
  正说着,另外两名警察把几乎瘫软的胡志远从座椅上拎了起来,挟着他走出门。霍宏宇又厉声问道,「等一下!你刚刚说是实名举报,那肯定是我们公司的人吧?请问,是谁举报的?」
  「对不起,无可奉告。」
  警察们带人离开,会议室里的众人顿时七嘴八舌议论起来,嘈杂之中,霍宏宇深深地望了王钰一眼,而他的脸上依旧波澜不惊。
  ……
  中午,霍宏宇闭着眼,半躺在办公椅上,满面愁容,这几天烦心事已经够多了,今早又舔一桩丑事,他现在连饭都吃不下。
  公安那边,他已经派人去捞人,应该问题不大,他不觉得王钰本事大到能把胡志远彻底整死,可能只是想给他一个下马威。
  而对于王钰,他也必须调整态度和策略,一味地忍让无法打压他的嚣张气焰,再扶植一个高管和他斗恐怕也行不通。事到如今,只能亲自出马了。
  「咚咚。」
  「进来。」
  「霍总,和公安那边打过招呼了,但那边坚持要走完调查流程,不让马上放人。」
  秘书进来汇报捞人的情况,霍宏宇听完,眉头难以舒展,「行,知道了。我等会儿直接去找他们局长。你现在跟我去工程部一趟……多叫几个人,把销售部和企业发展部的管理岗都叫上。」
  ……
  霍宏宇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杀向了工程部,王钰去工地上例行视察,恰好不在,副经理雷鸿带领全体员工站起来,表情严肃地看向霍宏宇。
  「咳咳。」霍宏宇清清嗓子,开始了讲话。
  「工程部的各位同事,你们在过去的一段时间里,发扬奋斗精神,努力攻克难关,取得了十分亮眼的成果,我代表公司和各大股东,感谢各位的辛勤付出。」
  「但是!我也注意到一些不容忽视的问题,那就是现在的某些部门,江湖气很重,搞小帮派,像是要在桓宇这条大船里造小船!这样下去,势必会对公司的发展产生不利的影响……」
  霍宏宇话还没说完,下面竟传来反驳的声音,「霍总,您可把话说清楚,我们工程部可不是什么帮派。」
  「对啊,我们哪里有帮会成分了?」
  为首的雷鸿摆摆手,身后的人顿时闭嘴,他走向前,挺胸直面霍宏宇,朗声道,「霍总,我们工程部向来只归王总管,王总骂我们,我们就认。您来说我们,算怎么回事儿?」
  此话一出,霍宏宇身后顿时哗然一片,秘书和一众高管纷纷站出来训斥雷鸿的无礼顶撞,工程部的员工们站出来反击,两拨人吵作了一团,场面十分混乱。
  最终,颜面尽失的霍宏宇离开了工程部,他极度郁闷,脸气成了猪肝色。不过,这帮人的忤逆行为落下了口实,除掉这颗毒瘤也已是民心所向。
  明天刚好是一年一度的股东大会,趁这个机会,正好可以找王钰好好算账。
  自己这边的策略也很简单,要求王钰亲自开除雷鸿即可,如果王钰答应,那么其他人对王钰的「忠心」便会动摇,瓦解他们就不是难事了。如果不答应,那也有了由头,可以联合各大股东一起削弱他的权力。
  想到这里,霍宏宇才慢慢从丢脸的郁闷中缓过来。
  ……
  「我知道了,来的正好,还怕他不来呢。你们正常工作就是了,不要在意。」
  王钰站在工地外,安抚完下属,便挂断了电话。脱掉安全帽,抬头仰望天空,深深呼吸一口气,试图将内心的惊涛骇浪平复下来。
  ……
  「这是一则寓言故事,说的是有一种小虫,叫作蝜蝂,每当它遇到什么东西,就要背起来,哪怕背不动也要背,直到把自己压得奄奄一息。它还喜欢登高,不顾一切地往上爬,结果摔死了。这则故事告诉我们呀,人不可以贪得无厌。」
  「噢~ 懂是懂了了,可是古文好难呀。」
  「是有点难,慢慢来嘛~ 一句一句理解……」
  「乖,妈妈今天要去上夜班,俊俊自己写作业哦,不要给阿姨添麻烦。」
  「啊~ 妈妈怎么周六还要上班啊!」
  「爸爸不在了,妈妈只能去努力工作了呀,所以俊俊也要努力读书哦。」
  傍晚,秦香晗耐心地辅导儿子写作业,等到保姆过来接班,秦香晗便起身和儿子告别。
  望着秦香晗离开的背影,即将步入青春期的小俊,目光不由自主地聚焦在母亲曼妙的臀部曲线上,一丝莫名的悸动在内心泛起涟漪。
  ……
  「噢噢噢……好棒~ 妈妈又要高潮了!!」
  秦香晗的双腿紧紧缠着男人的腰,身子不停地颤抖,一对硕大的玉乳随着男人的冲撞不规则地乱甩。
  「呃……呼……」
  男人没能抗住秦香晗痉挛的阴道带来的紧致包裹,猛烈地射出七八股浓精。
  而后疲惫地躺在秦香晗的怀里。
  「累了吗?钰儿。」秦香晗温柔地抱住王钰,替他擦去额头上的汗水。
  「嗯。」
  「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和妈妈说说呀。」
  「妈妈,钰儿要做一件很冒险的事,好害怕。」
  「真的吗,什么事这么严重呀,把我天不怕地不怕的宝贝钰儿都吓坏了。」
  「真的,所以今天才特地来找妈妈做爱呢。在妈妈暖洋洋的骚逼里射了一次,感觉安心多了。果然还是在妈妈的怀里,最让人放松。」
  「嘻嘻。」看着这个和自己同龄的男人露出孩童般的模样,秦香晗不禁莞尔。
  王钰往下挪动身位,把脑袋深深埋在秦香晗的大胸脯里。疲软的阴茎也从秦香晗的湿穴里掉了出来。
  「妈妈也好喜欢钰儿来,钰儿的鸡鸡是最大的,最能把妈妈插舒服~ 唉,平时都碰不到什么男人,妈妈好寂寞呢。」
  「嗯,是我故意安排的。像妈妈这么美的女人,可不能轻易让他们尝到,一定要吊足他们胃口,才能在关键时刻,让他们帮我大忙。」
  「哼~ 钰儿好坏,拿妈妈做饥饿营销!你把妈妈当什么了!」
  秦香晗佯装生气,王钰却抬起头,认真地说,「骚婊子。」
  「噗!你好讨厌!演不下去啦!!」
  母子情趣是王钰和秦香晗之间的小秘密。在得知王钰自幼丧母后,秦香晗顿时母性泛滥,答应了这个刺激的请求。虽然一开始放不开,但慢慢地,也乐在其中了。触摸禁忌带来的快感像是毒品一样,令她欲罢不能。
  另一方面,「小红楼」的经营策略也做出了调整,首先是扩充了阵容,辜临渊弄来一些姿色上佳但不够极品的女孩,作为日常招待那些中层官员的「保健护理师」。而秦香晗与陈美玲做为头牌,只会在关键时刻让她们出马。但这也让秦香晗经常欲火难消。
  二人清洗了一番,秦香晗穿着浴袍坐在梳妆台前整理头发,王钰走过来,接过梳子,为秦香晗梳理。
  「妈妈,我帮你把头发盘起来,你化个浓妆试试,要化成站街的妓女一样。
  再穿个肉色丝袜,还有高跟鞋……不,既然是站街妓女,要网袜才好,网眼越大越好,高跟鞋要穿那双……红底的,鞋跟特别细的。再戴上首饰,金色的珍珠项链,大圆形的耳环,再用贝壳形的乳夹遮住奶头……啊!太骚了,我受不了了。」
  王钰越说越兴奋,秦香晗从镜子里看到他的阴茎直挺挺地翘了起来,俏脸一红,轻声抗议道,「呸,坏儿子,越来越过分了哦~ 」
  「过分吗?还有更过分的,等下不要轮流接客了,就让宋局长和龚局长一起上你好了!反正他们是同一所学校的校友,也互相知道对方来这里玩过……索性捅破窗户纸,让他们一起操你,一个插嘴,一个操屄,这样更增进校友情。」
  「啊……」
  秦香晗惊讶地张大嘴巴,不仅是吃惊于王钰想让她3P接客的疯狂想法,更吃惊于那二人的身份竟然是「局长」,虽然她隐隐约约感觉到,来这里做客的男人身份都不一般,可还是非常震惊。
  「等下,你说局长……是真的吗?」
  「是,公安局的,这次需要那两位局长出大力,才能保我周全。所以,妈妈,你一定要招待好他们!」既然说漏了嘴,王钰也就索性全盘托出。
  秦香晗冰雪聪明,什么是真话什么是假话,一听就懂。她抬头娇媚地看着王钰,柔声说道,「好。妈妈这就按钰儿说的,打扮成一个骚骚的婊子,然后让那两个臭男人玩到尽兴。我记得那两个男人,都胖胖的,鸡鸡不大,一点儿也不厉害,妈妈轻轻松松就能摆平他们~ 哼~ 」
  「嗯,我相信,妈妈出马,一定手到擒来。等事成之后,我一定会好好报答妈妈!」
  说完,王钰俯身吻住了秦香晗的红唇,二人浓情蜜意地激吻一番,秦香晗情欲升腾,眼眸里的欲火几乎要溢出来。
  「哼哼~ 那钰儿先用大鸡鸡把妈妈填填饱吧~ 晚上那两人肯定喂不饱我~ 」
  王钰把秦香晗的头发盘好了,秦香晗伸手握住他肿大的阴茎,用力捏着撸动,王钰不禁眯着眼发出一声低吟。
  「不……我想等那两位享用完毕,再来' 刷锅'.」
  「啊?为什么呀~ 」
  「我怕影响妈妈的状态,现在把妈妈插爽了,等下不够骚了怎么办?我想要妈妈用最骚、最要的状态去接客,现在这样就刚刚好。而且,接完客,却又没能满足的妈妈,会更有魅力。到时候,我再用我的大鸡鸡,把欲求不满的妈妈插得不停高潮。」
  王钰的话把秦香晗逗得又羞又欲,但见他确实没有立刻做爱的意思,便只好拍拍他的大屌,娇嗔道,「哼~ 小坏蛋!」
  「好了,快化妆吧。」说完,王钰转身穿起了裤子。
  王钰其实很想再操一次秦香晗,可他明白,射精后人会很空虚,在这段「贤者时间」里,对未来不确定性的畏惧感和紧张感会令他无比折磨。所以,他想用对秦香晗肉体的期待感来抵消这股情绪。
  ……
  侯兆霖双手合十,表情肃穆地站在一座墓碑前,深深地鞠了一躬。鹤发童颜的覃达天在一旁负手而立,浑浊的眼眸微微泛湿。
  墓碑上嵌着一张男青年的黑白照,他是侯兆霖岳父覃达天的长子,覃文勇。
  侯兆霖与他从未相识,但其英年早逝的不幸命运也令侯兆霖深感遗憾。
  给覃文勇点了一支烟,洒了一瓶酒,二人默默地等待三柱香烧完,才缓步离去。
  「兆霖,那件事,有进展了么?」
  「……」侯兆霖脸色一沉,「爸,这事儿,恐怕不好办。」
  覃达天愠怒道,「什么不好办?你就是太爱惜羽毛……成不了事儿!」
  「我……」侯兆霖无奈地辩解,「爸,我这个位置,哪能干这种事?太荒唐。
  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不拿你自己公司的渠道来帮他们弄?非要扯上我?」
  「……」覃达天沉默片刻,「实话告诉你,那边就是要你……纳投名状!」
  侯兆霖一惊,停下了脚步,「爸……我看还是算了吧……」
  「不可能。」二人走得离墓地远了一些,覃达天说话声音也洪亮了起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那的事儿。诸文裕是指望不上了,想更进一步,只能另寻靠山。我千辛万苦给你找来这么个机会,绝不能错过。」
  侯兆霖满面愁容,忧心忡忡地说,「爸……什么投名状,弄得像土匪一样,拿这种事情考验人,那人真的靠得住吗?」
  「不要怀疑,绝对可靠。你要说土匪……是又怎么样?上头哪个人不沾点黑的?」覃达天转过身,用手指重重地戳在侯兆霖的胸口,说道,「要不然,你也想像诸文裕一样,就这么混到退休?哼!」
  侯兆霖叫苦不迭,暗道,「退休……退休又怎么了?非要往那金字塔的顶尖去挤吗?」
  攀上了这位极度强势的岳父,让侯兆霖尝到了快速升迁的甜头,但也让他在家庭生活中掌握不了话语权。他甚至从各种蛛丝马迹中察觉到,覃文勇的死,也与其父的野心勃勃有关。
  但现在后悔也已经来不及了。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2/25 15:07:12

39股东大会
  清晨的阳光透过缝隙照射进霍宏宇的卧室,一夜未眠的霍宏宇用力揉着脸庞,试图驱散疲惫。他的脑海里一整夜都闪回着昨天下午公司内部冲突的种种细节,以及谋划着今天要如何联合各大股东向王钰施压。霍宏宇纵横江湖数十载,也是头一回干这种事,内心难免焦虑。
  起床洗漱后,在家用完早餐,霍宏宇和夫人告别,司机老黄早就把车停在了家门口,他和往常一样,坐在后排,把公文包一放,闭着眼睛小憩。
  车开了一会儿,忽然停下,霍宏宇睁开眼,发现前面并没有红灯,正想询问怎么回事,车门竟突然打开,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利索地闯入了,霍宏宇顿时既惊又怒,但还没来得及吱声,「老黄」便锁住了车门和车窗。
  「你……你是谁!?老黄,你在干什么!」霍宏宇慌乱地拍打着车窗和前排座椅。
  「哼。」
  霍宏宇没料到,平日毕恭毕敬的「老黄」居然会对自己一声冷哼。透过反照镜定睛一看,他才发现,这分明就不是「老黄」,而是体貌特征和穿着打扮都极其相似的另一个人,他也和司机老黄一样戴着墨镜,没让他第一时间发现。
  恐惧感不由得在霍宏宇心里不断蔓延。后排闯入的墨镜男开口道,「霍总,我们不想伤害你,但是,麻烦把手机交出来吧。」
  「你是谁!你们要干什么!我要报警!!」
  眼见车辆向着不熟悉的方向飞速驶去,霍宏宇惊惧万分,大吼大叫起来,慌乱之中他本能地探出身子,要去拉刹车杆。
  「唰。」
  后排的墨镜男不知从哪儿掏出一把蝴蝶刀,锋利的刀刃反射着耀眼的阳光,霍宏宇瞳孔剧缩,一下就安静了,额头上冒出一丝细汗,身子微微发抖。
  「霍总,我再重申一遍,我不想伤害你。是不想,不是不能。」
  「你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霍宏宇逐渐冷静下来,尝试斡旋。
  「我不是冲着钱来的,把手机交出来吧。」
  看见明晃晃的刀刃,霍宏宇乖乖地从口袋里掏出一部手机,递给了男人,不料男人继续摆摆手,「还有呢?」
  霍宏宇无奈地从包里翻出另一部手机,男人却笑着说,「霍总,既然愿意合作,就爽快点呗,你一共有三部手机,都拿出来吧。我既然敢干这事儿,这种事情当然摸透了。」
  「……」
  三部手机到手,男人装进了一个金属盒子里,霍宏宇一看,就知道是屏蔽信号用的,便问道,「是王钰派你们来的?」
  「呵呵。」男人笑笑不说话。
  ……
  上午九点,股东大会如期召开,各大股东悉数到齐,却唯独少了董事长兼总裁霍宏宇。等了半小时,一些股东坐不住了,交头接耳,互相询问起霍总的情况。
  霍宏宇的秘书急得团团转,不停地打电话联系可能知道霍宏宇行踪的人。
  又过了半小时,凑热闹的散户股东等得没耐心,全都离场了。
  在和霍宏宇的秘书交流了几分钟后,副总裁徐伟业来到演讲台前,宣布霍宏宇因病缺席,由他代为主持大会。
  话音刚落,一家投资机构的股东代表举手提问。
  「徐总,场面话就别说了吧,我们大大小小股东今天聚集于此,想必都是冲着一个事情来的……那么请问,对绿榕公司的并购案,公司内部究竟讨论出了怎样的结果?」
  徐伟业脸色一沉,本来昨天这件事应该有一个结论了,可会议偏离了方向,变成了王钰和胡志远的骂战,而警察突然闯入带走胡志远更是令人意想不到。徐伟业便只好把霍宏宇的主张向股东们解释。
  「好的,各位股东应该也通过某些社交媒体有所耳闻了,绿榕公司的老总宋威宁,屡次出尔反尔,约定的事情不兑现。况且,此人最近被曝出私下热爱赌博,屡次往返拉斯维加斯。因此,我司认为此人不值得信任,准备终止并购,解散合资公司,并依法追究其责任,要求其退回前期投资款项。」
  那位股东代表听罢,表情非常不悦,站起来继续说道,「并购案当初是霍总自己提出的,那时候绿榕公司负债率高达140% ,现金流缺口20亿,但其在5个城市拥有9个项目,总价值约450亿。霍总正是看中了用小现金流换大资产的机会,才去当' 白衣骑士' ,想名利双收。我们作为投资人,当然也乐于成人之美,同时分得一杯羹,这才加大了对桓宇的投资。」
  闻言,在场的多位股东纷纷点头致意。
  「之后,桓宇总共对合资公司投入34亿,另外花了50亿买入绿榕公司本身的股份。而现在,你们却说这个项目黄了,理由仅仅是对方老总人品不好,这不能让我们信服。毕竟他们的房子没有质量问题,只要能拿下来,这就是一笔稳赚不赔的买卖。」
  徐伟业表情凝重地听完了这位股东的发言,解释道,「对于并购案的失败,请允许我代表桓宇公司,对各大股东表达深深的歉意。但是,我们管理层主要是考虑到我们自己的负债率也已经非常高,稳妥起见,我们不能越过这道红线,否则,岂不是救人不成反被拖下水?这也是霍总经营公司的一贯理念,这么多年来,我想各位应该也很清楚。」
  这时,另一位机构股东代表站起身,一脸不屑地发言道,「就不要避重就轻了吧?这个项目是卡在证监会下发的' 意见函' 上,收购股份合计超过30% ,被证监会认定为' 一致行动人' ,就必须进行' 全面邀约收购'.这个时候,正逢霍宋二人关系恶化,又没有签订合同,宋威宁带着他们那边的股东坐地起价…
  …」
  「估算下来,要再花200亿才能把绿榕的股权全部买下。所以,你说的公司负债率会拉高到无法承受,就是基于这个原因。但我想问的是,霍总为什么没有提早考虑到这一点?你们的法律团队没有提醒过他?再说,有那功夫在社交媒体上假惺惺地称兄道弟,怎么不早点把合同签了?不然哪儿来的那么多麻烦?」
  这个问题让徐伟业犯了难,他相信霍总当初有自己的考虑,可眼下,霍总失联,他没办法很好地回答这个尖锐的问题。
  而紧接着,那个一脸嚣张的股东代表又咄咄逼人地追击道,「还有,那个姓宋的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但霍宏宇,恐怕也有不小的问题吧?别看姓宋的先说卖出股份后退出董事会,后来又反悔,吵着要重返董事会,一副小人做派……社交媒体上,舆论风向也是谴责宋,同情霍。但我想问问,这样重大的商业行为是不签合同的吗?几百亿的大项目,就靠所谓的' 兄弟情谊' 、' 江湖义气' ,搞些口头约定就完事了?你所谓的' 霍总经营公司一向稳妥' 到底体现在哪里?」
  此言一出,立刻引起了场内的骚动,话题已经从绿榕公司并购案偏移到了质疑霍宏宇的能力上。徐伟业的脑海内一瞬间涌现出无数猜想,立马警觉地看向在场下安坐着的王钰,但眼下,他只能先应付当前的局面。
  徐伟业表情严峻,摆摆手,提高声量道,「各位,稍安勿躁。正所谓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这么多年来,霍总的为人相信大家都清楚,只是可惜,霍总也总是以己度人,把那宋威宁当做君子,可没想到事情会这样……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至少,敢于及时收手也没什么问题,并没有损害公司和各位股东的利益吧?」
  「话不能这么说。作为投资人,总是希望公司能够扩张、增长。只求不犯错的话,要求有点太低了吧?」那位股东代表说完,环视四周,引来周围数位股东的点头赞同,他接着说,「本来这次并购是一个很好的扩张机会,其实我们几家私下沟通过了,还是希望能够克服困难,完成并购……」
  这时,又有一位投资机构的股东代表举手示意,站起来用沉稳的嗓音说道,「我看这样吧,霍总要是不能干,就换人,换一位能把这事办成的人来做。我代表卧龙资本,正式提议,撤换董事长。」
  ……
  辜临渊站在一处隐秘的庄园里,叼着烟,举着手机看视频。他瞒着王钰让公司内部的一个工作人员把股东大会的现场情况偷偷直播给他看。当有人提出撤掉霍宏宇的董事长职务时,会场顿时炸开了锅,机构的股东代表和内部股东形成了剑拔弩张的态势。
  这一切都很顺利地在按王钰的剧本走,接下来就是让人推选王钰出任董事长,就像赵匡胤安排人演黄袍加身的戏码。然后肯定是两边疯狂扯皮,恐怕今天是出不了什么结果的。
  辜临渊一边想,一边扔掉了烟头,转身向庄园的主楼走去。主楼外围站着多位戴着墨镜的黑衣持械壮汉,手无寸铁的霍宏宇被软禁于此,可谓是插翅难逃。
  一进屋,霍宏宇正端坐着喝茶,表情比想象中的要淡定不少。辜临渊径直走到他面前坐下,拿起茶壶恭谨地给他倒茶。他没有戴墨镜,都是聪明人,没必要遮遮掩掩的了。
  「霍总,招待不周,多有得罪。」
  「你是……」霍宏宇望着眼前的年轻人,努力回想着他的名字。
  「我不重要,小角色而已,奉命办事。」
  「我想起来了,你是侯书记跟我打招呼进来的。后来……侯书记说你父亲希望多给你锻炼锻炼,又让我把你调去了南达。」
  辜临渊笑笑,「真没想到霍总认得我。是,我去了南达,但王总又把我调回来了,可以说,他对我有知遇之恩。」
  「原来如此。把我绑架过来,果然也是王钰指使的……真没想到,侯书记举荐的人,会干这种勾当!」
  辜临渊当然知道自己现在干的事是彻头彻尾的犯罪。但经历了种种浮沉后,他的内心已泛不起多少波澜。当然,他的底气也主要源于「小红楼」已经笼络了公检法的主要干部做他们的保护伞。
  「别这么说,霍总。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嘛。对您来说,这次其实也是个很好的机会,一个考验人心的机会……当公司少了您主持大局,您那些曾经同甘共苦的下属、伙伴,还会对您忠心耿耿吗……您难道,不对此好奇吗?」
  霍宏宇皱着眉头,沉默。
  「答案很快就会明了,只需要您在这里待上两天就行。对了,我还特地包下了您最爱的那家米其林三星店的厨师团队,在这里专门为您做大餐呢。当然这是我擅作主张,只是单纯出于对您的尊敬。王总并没有关照过这些。」
  思忖片刻,霍宏宇问了一句,「那你是……有求于我?」
  「哈哈,也没什么事,只是……我这个人一向不喜欢把事情做太绝。这样吧,这里刚好有副围棋,我们下一盘吧,打发打发时间。」
  「哦?你还会下棋?」
  「嘿嘿,略懂一二。」
  桓宇公司赞助过一些职业围棋比赛,辜临渊早就知道霍宏宇是围棋的深度爱好者,便提出切磋一盘。霍宏宇本不愿与「绑匪」有什么交流,可眼前这位「绑匪」却表现出尊敬之意,还是围棋同好,这令他放下了戒心。同时,他也希望通过围棋进一步缓和关系,让这人开个口子,给家人报个平安。
  ……
  「手头的工作放一放,快去叫老沈把车开出来,有急事。」
  侯兆霖接完一个电话,急匆匆地对秘书喊道。秘书立刻拨通了司机老沈的电话,心里满是牢骚,已经临近午饭时间,大领导却突然要外出,这意味着他饥肠辘辘的肚子不知何时才能填饱。
  电话是霍宏宇的家人打来的,在确定霍宏宇失联后,家人马上去公安报了案,但警方以「成年人失踪案超过24小时才能受理」为由,拒绝了立案。徐伟业在上午股东大会结束后,心里涌现了不祥的预感,便立刻通知霍宏宇的家人去找高层关系,以促使警方立刻展开调查。
  侯兆霖并不清楚桓宇公司内部有什么纠纷,但霍宏宇的人身安危是他必须要保障的。
  这几日,他过得很不顺心。岳父的咄咄逼人让侯兆霖寝食难安,他时常梦见警察、法庭、监狱,以及许多面如死灰的囚犯盯着他看……然后浑身冷汗地从梦中惊醒。这段时间他一直独自在家,没有去找过任何一个女人。
  而如果真要动手,他也只能求助于多年老友霍宏宇,在商界,也就只有霍宏宇值得信任。
  讽刺的是,省里要推行房产预售制的改革,这势必会触动房企的利益,他前脚刚和霍宏宇打过招呼,后脚便遇上岳父逼他交「投名状」。
  霍宏宇为人宽厚,表示会积极配合政策,侯兆霖深感惭愧,更加难以启齿,只能先拖着。
  可以说,这段时间霍宏宇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侯兆霖敏感的神经。所以,霍宏宇失踪的消息让他瞬间暴跳如雷。
  赶到区公安分局后,情绪失控的侯兆霖对着笑脸相应的龚局长一通臭骂,要求他们火速立案调查。训斥过后,尽管全局上下草木皆兵,里里外外都忙活了起来。侯兆霖还是忍受不了等待的煎熬,要求亲自去查看今天早上的路面监控。
  可结果却令他傻了眼,多个画面中,霍宏宇的车安安稳稳地开到了公司,没有任何异常。
  侯兆霖脸色铁青,死死盯着屏幕上的日期与时间,反复确认。
  ……
  围棋,又称「手谈」,指到了一定境界,双方不声不响,即可在棋盘上交流心声。
  霍宏宇大脑飞速运转,时不时拿出手帕擦拭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尽管他的黑子占据着盘面的上风,但对方的白子却总是能绝处逢生,与之死死缠斗,黑子的优势也在其死缠烂打中逐渐丧失。
  令霍宏宇惊讶的是,辜临渊不像他每一步棋都苦思冥想,而是悠然自得,出手从容。落完一子,霍宏宇料想胜负已定,分出神去细想对方的布局,发现对方虽然落子极快,但前后呼应,环环相扣,不禁颔首称赞。
  白子在边角的「大龙」岌岌可危,辜临渊却仅是微微一笑,用「小飞」开拓出了一小片活路。霍宏宇仔细一看,对方这一手,可以说是断臂求生,他不敢大意,没有急着去收割成果,而是步步为营,对白子潜在的反击严防死守。
  又战了许久,白子扭转了不少劣势,双方确认终局,霍宏宇才松了一口气。
  清算下来,黑子胜七目。
  「还是霍总厉害!我输了,心服口服。」
  确认了结果,辜临渊马上开口奉承。霍宏宇脸上没有半点高兴。胜七目是一个很微妙的情况,按中国规则,黑子要贴七目半,而按日韩规则,则是黑子贴六目半。由于不是正规比赛,事先没有讲好用什么规则,所以很难说是谁赢了半目。
  但辜临渊抢先认输这一行为让霍宏宇很不舒服,这也让他确定了对方实力不止于此,他觉得对方被屠龙后的力挽狂澜才有几分认真的味道。他甚至怀疑,胜七目半的结果也是此人精心操控的。
  「你让棋了。」
  「哈哈,没有没有。」
  对方依旧嬉皮笑脸,霍宏宇不太开心,严肃地说,「后生可畏。不过,我告诉你,尽全力才是真正的尊重。再下一盘吧。我不要你让棋。」说罢,他便动手整理棋盘。
  「霍总,下棋很耗脑力的。时候也不早了,不如我们先用餐,吃完再战个尽兴。」
  「不。现在就下,不认认真真分个胜负……我吃不下饭。」
  「好,那这回我执黑。」辜临渊帮着把棋盘清理干净,拿起一枚黑子,重重落下。
  「啪。」
  霍宏宇突然错愕,抬头盯着辜临渊,眼神锐利,怒意盎然。
  棋盘中,一枚黑子静静地躺在「天元」。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2/25 15:07:23

40政变
  夜晚,徐伟业与三位高管私下会面,四人都是拥有股权的公司元老,在下午的会议中都明确表态反对撤换董事长,他们四人再加上胡志远从他父亲那里继承的股权,以及霍宏宇自己的股权,已经高过了公司法中俗称的「捣蛋线」。
  公司法规定,股东大会对于重大事项的决议,必须投票超过2/ 3才能通过,换而言之,若有一位股东掌握了34% 的股权,那就意味着拥有对重大事项的否决权。于是,34% 就被人称作「捣蛋线」。
  但有时候,为了扩大融资规模,公司的初创者可能也会降低自己股权比例,从而吸引更多实力雄厚的资本。霍宏宇正是如此,但他将股权划分给几位心腹,实质上依然保持着对全公司的控制。
  而这也是事情的蹊跷之处。
  虽然王钰在上下午的两次会议上都一言不发,可傻子也能看出来,这就是他弄出来的「政变」戏码,霍总的突然失踪也必定与他有关。但这样一来,王钰已是毫无退路,他究竟有什么底气这样玩?
  「霍总的家人联系到了侯书记,侯书记亲自去警局看了监控。但很奇怪,侯书记说区公安和市总局的监控都显示,今天早上,霍总的车像往常一样开到了公司。」
  「胡说!我看了公司车库的录像,压根就没有!」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喝多了酒,满脸通红地反驳道。
  「老蒋……你别急,那是侯书记说的……」徐伟业皱着眉头解释道。
  「那你们说,这监控会不会被做了手脚?」另一个戴着眼镜的精瘦男人质疑道。
  「想什么呢?那可是警局的监控!」秃头男子满脸不相信。
  「不过王钰那小子,说不定真能做出来。」
  「那要是真的,胆子也太大了……也是下了血本了,买通警局高层,这得花多少钱?」
  众人沉默,各自思考了一会儿,徐伟业分析道,「是有点不可思议,可是,如果连起来,那倒还真说得通。昨天下午,雷洪当面顶撞霍总,等于是撕破脸了。
  按照计划,今天的会议不光是宣布终止与绿榕公司的合作,还要找王钰的麻烦。
  但霍总的失踪打乱了计划,于是说完了绿榕的事,那几个机构股东代表就提出要罢免霍总。」
  「所以,霍总的失踪肯定是有预谋的,他要的就是群龙无首,趁火打劫。所以,他不光是勾搭上了那几个机构投资代表。警局那边也是其中一环,不光是监控做了手脚,基层警员的侦察也肯定是出工不出力。就算惊动了侯书记,那侯书记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但还好,这小子只是想夺权,霍总的人身安全应该不至于有问题。估计明天开完会,就会把霍总放出来了,不然,再惊动到省里,就闹太大了,我料他也不敢。」
  「这说的什么话!光人没事有啥用?看这小子下这血本,是志在必得了。要是被他得逞,我们有什么脸向霍总交代?再说了,我们几个在他手下,能有好日子过吗?」
  「你脑子还挺清醒的嘛,老蒋。」
  「我,我就是沾酒上脸,又没真喝醉!」
  「说的没错,这种人做事没底线,迟早要栽。他要是真有能耐把公司弄下来,我就退股,不干了。」秃头男一脸严肃地说。
  「好了好了。不管他怎么搞,最后还是要拿股权说话。我现在正是担心这个……」徐伟业停顿了一下,有些犹豫,「王钰这么玩,已经没有退路了,是不是私下已经撬动了什么人?」
  三人面面相觑,不由得互相怀疑起来。
  观察完三人的表情,徐伟业又解释道,「我不是怀疑各位,我是想说,公司里其他有股权的那几位高管,你们有没有留意过他们的动向……还有,我想核对一下各自的股权,然后商量明天的对策。」
  ……
  庄园内,屋外依然戒备森严,屋内却是音响震天,灯光绚丽,酒色迷人。霍宏宇左拥右抱,旁边是同样搂着女人的辜临渊。一同绑来的司机老黄也在场来作陪。
  怀里的美女姿色出众,歌喉十分甜美,可霍宏宇却心不在焉,依然在挂念着下午的棋局。
  围棋由于其规则的特点,边角的重要性远高于中央,因此,从古至今,棋手们皆以边角为起点展开博弈。
  若是有人第一手就下在最中心的「天元」位,那这人如果不是门外汉,就是单纯在挑衅对手。
  因此,辜临渊开局那一手天元,便激起了霍宏宇十足的怒意,他顿时端坐起身子,聚精会神起来。
  但怒归怒,他并没有赌气似地也下在天元位周围去与辜临渊硬杠,而是按部就班地在角落布局。辜临渊见他不上当,也就回归角落,与之缠斗。这样一来,就等于是主动放弃了执黑先行的优势。
  进入中盘,霍宏宇如第一盘一样,略有小优,可他越下越发现不对劲。辜临渊的棋路与之前完全不同,颇有大开大合之意。
  又下了十来手,霍宏宇才初见端倪。虽然黑子在边角没讨得多少好处,但不知不觉间,他发现靠近中央部分的黑子隐隐有凝聚起势之意。那第一颗落在天元的黑子,似乎有一种吸引整体走势的魔力。
  若是立刻分神去破坏,那么自己边角的优势就难以守住,可若是继续耕耘边角,也难以速胜,那再往后,恐怕也不好向内发展。
  随着棋局深入,霍宏宇不详的预感实现了,他举步维艰,思考到大脑沉重也难以落子,最终,乱中出错,被辜临渊屠掉大龙,只得投子认负。再次复盘,霍宏宇才意识到,对方敢这么玩,意味着其真正的棋力远胜自己。
  「霍总,还是不高兴么。」等美女唱完歌,辜临渊笑嘻嘻地问。
  霍宏宇转头看了一眼辜临渊,又看了一眼老黄。没享受过这种待遇的老黄已经沦陷在美女与酒精迷乱中,抱着怀里的女人往她胸口乱啃,惹得女人花枝乱颤。
  「我明白你的想法了。」
  「哈,您多虑了,我也只是闲得无聊,没什么想法。」
  「哼,棋路正是心路,要不怎么叫手谈呢,」霍宏宇心想,他叹了一口气,站起来说,「这里太吵,陪我出去抽根烟吧。」
  ……
  翌日,股东大会继续举行,霍宏宇依旧缺席,徐伟业致完开场词后,董事会秘书长陈东阳走上台,发表讲话。
  「各位,我们公司作为行业的先行者,最近数年并没有发挥先行优势,我想各位应该清楚,公司的发展其实已经遇到瓶颈了,并购绿榕公司本来是一个开疆拓土的好的机会,但也错失了。在这个关键时刻,我认为,应该推选一位更有能力、更有魄力的领袖。万幸的是,我们公司的王钰、王总,正是一位这样的人才。
  王总不但凭一己之力为公司拿下了金融业务牌照,桓宇金融的运营状况也十分良好,这也是我们公司为数不多成功开拓新领域的案例。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目前已经有诸多P2P公司濒临倒闭,我想大家都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因此,我推举王总担任新董事长。我相信在王总的引领下,公司里里外外都能重新焕发活力。」
  「他妈的,这嘴脸……」
  徐伟业和一众霍派心腹听完,顿时一肚子火,对演讲者的吹捧嘴脸感到恶心。
  但他们确实无法对王钰的资历与能力挑刺。唯一能说的,是王钰这人爱玩旁门左道,但他们没有确凿的证据。
  「如果没有异议的话,就请各位股东投票吧,按各自的股权比例计数,若超过三分之二,也就是67% ,则决议通过。」
  「慢着,人都没到齐,就这么投票,是不是太仓促了?这样的投票结果,恐怕不能作数吧?」徐伟业皱着眉头反对道。
  「霍总杳无音信,就按反对票算好了,本来涉及到本人的决议,应该回避的呢。但相对的,王总也不回避了,按支持票来算,可以吧?其他未到场的,以及散户股东的票数统计,之后再说。」
  霍派的几位对视一眼,默不作声。霍宏宇拥有20% 股权,而王钰只有5% ,若同时算作回避,那就等于是王钰占了大便宜。既然对方没有强行贪这个大便宜,霍派也不好说什么。
  「我支持。」昨天发言的机构代表之一率先举手示意。
  「好。小张,记录一下,卧龙资本,支持票。」
  「我反对。」
  「我反对。」
  ……
  股东们纷纷举手投票,霍派都投了反对票,徐伟业心里稍稍踏实了些。他昨晚和几位摇摆派沟通过,虽然不一定都会听他,但只要有一两个人投弃权票,那这个决议就很难通过。
  「嘎吱。」
  会场的大门突然被推开,一道消瘦的身影走进来,吸引了众人的目光,来者竟是前天被带走的胡志远。
  只见此人面容憔悴,双眼通红,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
  「不好意思,来晚了。」低声道歉完,他找了个空位落座,举起手,有气无力地说,「我支持。」
  众人皆是震惊,慢慢变得骚乱起来,所有人都知道胡志远和王钰水火不容,发生过多次争执,可在这要紧关头,竟然投支持票,这其中,到底有什么隐情呢。
  「胡志远!你在干什么!你知道在投什么票吗你就支持?你支持个屁!」脾气暴躁的老蒋着急地站起来指着胡志远怒斥道。
  「慢着,先别记。」徐伟业站起身,内心着急的同时保持着风度,向着许知远问道,「志远,支持票是支持王钰担任新一届董事长,你是不是……再考虑考虑?」
  「我知道,我……同意。」胡志远一脸生无可恋,但依然确认自己的选择。
  「你!」
  「咳咳,都是成年人,就不要干涉其他股东的决意了吧?」陈东阳提醒道。
  老蒋和徐伟业只能愤愤不平地坐下。
  「没事,胡志远的股权也就3% ,我估了下,摇摆派有一个弃权就行。」一旁的精瘦男凑近徐伟业低声道,「小胡被这么搞,我觉得,反倒会让摇摆派对王钰反感。」
  「嘎。」
  大门又被推开,一位老人拄着拐杖,在老蔡的搀扶下走进了会场,有人认出老人,惊讶地说,「王……王总,您怎么来了……」
  「股权是我的,王钰只是我的代理人。」
  这话也暗示了老人的身份,一些不了解情况的年轻人也对老者肃然起敬。老者是王钰的父亲王桓,桓宇公司的创始人之一,十多年前和霍宏宇闹矛盾后退出管理层,不再过问公司事务,只是保留了一点股权。
  「我今天来,不是为了给我儿子王钰站台,只是觉得,这件事应该更公平一些。如今公司的最大问题,就是绿榕公司的并购案,有人推选王钰,也是想让他来解决这个烂摊子。那么这样,把撤换董事长的决议,改成一个对赌协议。也就是,让王钰担任临时董事长,限期三个月,完成对绿榕公司的并购,如果能完成,才能正式升任董事长。但如果没能完成,就卷铺盖走人,彻底退出公司管理层。」
  「什么……」会场再次骚乱起来,股东们议论纷纷。
  徐伟业脸色难看,预感大事不妙。
  这一招以退为进,摇摆派肯定是倾向于投支持票了。把票投给支持对赌协议,比直接投给王钰,心理层面上更能令人接受,道义上是为了公司的发展,也更站得住脚。
  更何况,那些人里有几个本就是王桓的旧部,王桓嘴上说要公平,但只要这人往那儿一站,本身就改变了风向。
  「再补充一点,如果对赌生效后,并购未能完成,我也将彻底退股,一股不留。这一点,也可以写进对赌协议的条款之中。」
  这句更令人震惊的话一出,会场反倒安静了下来。
  寂静了一阵后,便有人举手,「我同意对赌。」
  「我同意。」
  ……
  在场的股东全部表决完,陈东阳瞟了一眼助理小张的电脑,又坐回自己的座位前,一边在电能上操作,一边对众人道,「那么,还差远在美国的杰瑞米的一票。」他又对着电脑问道,「喂,杰瑞米,听得到吗?请告诉我您的投票。」
  「等下,应该已经出结果了吧?散户的票是从昨天下午就提前开始投的,现在已经截止了。难道,就差杰瑞米那两票?」徐伟业站起来,提出疑问。
  「抱歉,为了避免影响最后一位股东的决策,我不能透露。」
  「喂喂,我在飞机上,马上要起飞了,信号不太好,听得到吗?」陈东阳的电脑里传来年轻男子的声音,普通话和许多外籍华裔一样,不太标准。
  「OKOK,是这样的,投票的内容现在改成了一个对赌协议,您都听到了吧?」
  「嗯,我了解。那……是这样的,大家都知道,我和王总,还有霍总,都沾点亲戚关系。所以呢,我不知道国内是怎么样的,按美国的习惯,我应该放弃投票吧,所以……我……放弃。」
  「好的,再确认一遍哦。由于涉及亲缘关系,您选择对这次投票回避,是这样吗?」
  「是的。」
  「OK,祝您度假愉快。」
  「谢谢,拜拜。」
  「好的,杰瑞米回避投票,最终结果是,66票支持,加上散户合计0。2票支持。因为杰瑞米回避投票,总票数扣除2票,为98票,得票率67。55% ,超过三分之二,决议通过。」陈东阳公布了结果,助理小张同时将统计明细投屏到大屏幕,供人复核。
  「等等!」「慢着!」陈东阳正要带头鼓掌,徐伟业和老蒋不约而同地拍案而起。
  「杰瑞米刚才说的是放弃投票,理应算作弃权票,那么总票数还是100,最终结果就是66。2票,没有超过三分之二。」徐伟业看出了陈东阳的小花招,据理力争。
  「徐总,我可是问了杰瑞米是否回避,他回答是。您要不要再听听录音?」
  陈东阳微笑着,点击鼠标。
  「您选择对这次投票回避,是这样吗?」
  「是的。」
  「再之前呢?杰瑞米明明说了,放弃投票。理应是投弃权票,总票数依然是100票才对。」
  「我这儿也有录音。」老蒋拿起手机,拉高音量播放。
  「……我应该放弃投票吧,所以……我……放弃。」
  「都听到了吧?这分明是要投弃权票。你搁那玩什么文字游戏呢?偷偷换成' 回避' ,再引导他确认,想糊弄人,没那么简单!」
  陈东阳笑笑,心想,「这老蒋看似五大三粗,心思倒是细腻,这伙人可真不好搞啊。」
  「徐总,蒋总,都会错意了吧?既然他主动提到了和双方的亲缘关系,所以他的意思当然是回避了,这难道还有问题吗?」
  「是啊,这当然是回避了。」人群里也传来帮腔的声音。
  「我说,这次投票,连两位当事人都不回避,他回避个什么?当然是要按他的原意弃权来算。」
  「扯淡呢!」
  双方争执不下,逐渐演变成了激烈的争吵,言语也变得过激起来,时不时有脏话冒出。
  见局面差点失控,徐伟业起身提议道,「先别吵了。那这样,再联络一下杰瑞米,问问清楚,到底是弃权,还是回避。」
  陈东阳朝助理小张使了个眼色,小张马上申请通话,可对方迟迟不接通,又试了几次,依然联系不上。
  「看来,飞机起飞了,似乎要飞十个小时,今天恐怕是联系不上了。」
  「那没办法,会议继续延期吧,劳烦大家,明天早上继续来参与会议,把杰瑞米的真实意图问清楚。」陈东阳无奈地说。
  「妈的,什么破会,开他妈三天?有病?」老蒋不耐烦地破口大骂。
  「你不想来可以不来。」陈东阳没给他好脸色,加重语气,提高嗓音反击道,「别到时候又说我们弄虚作假就是了。」
  「你他妈的,怎么说话的?」老蒋怒气冲冲,拍案而起,在他眼里,陈东阳虽然职位不低,但他没股权,竟也敢蹬鼻子上脸,属实无法无天了。
  徐伟业没有理会二人的争吵,大步离开了会场,他看了一眼手表,计算杰瑞米下机的时间。
  ……
  第二天一早,辜临渊坐着手下的车前往南达市,脑海里浮想着这几天的事。
  前天夜里,霍宏宇和他聊了很多公司的事,透露了不少他接触不到的信息,令他受益匪浅。作为回报,辜临渊帮他录了一段视频发给他家人报平安。但辜临渊毕竟还是「绑匪」的身份,视频通过海外的途径,七拐八绕地发送到了霍宏宇妻子的邮箱里,避免通过ip追溯的可能。
  昨天,两人还一起看完了股东大会的全程直播,霍宏宇透露了一些股东大会中没有提到的细节。
  在与绿榕公司成立合资公司后,霍宏宇启用降价销售房屋的策略,以求快速回拢资金,还砍掉了一些在建小区里的景观设施,以节约成本。这引起了绿榕公司老总宋威宁的不满。
  宋威宁这人,颇有艺术情怀,在造房方面总是喜欢加上许多艺术成分,而霍宏宇是典型的务实商人,理念本身很难合得来。另外,降价后,之前的原价购房者都觉得自己吃大亏了,组织了一个「维权会」去售楼处吵闹了好几天,企业形象一落千丈。
  于是,宋威宁觉得霍宏宇的做法不厚道,便吵着要重返董事会。而事前,霍宏宇出于「兄弟义气」,没有签订合同让宋威宁彻底退出。二人的矛盾闹得不小,霍宏宇尽量保持忍让,赢得了外界不少同情的声音,但矛盾始终无法化解。
  而后,证监会将二人判定为「一致行动人」,要求桓宇全面收购绿榕,否则就只能解散合资公司。若是二人依然是初期那种称兄道弟的关系,宋威宁或许会给出一个「友情价」,让霍宏宇顺利接盘。可现实是二人矛盾激化,宋威宁找来审计、律师组成团队,故意抬价,卡着霍宏宇。
  霍宏宇表露放弃的意向,想看看对方是否会妥协。但没想到,宋威宁居然找了一家「中字头」的企业,准备与他们合作。
  见形势至此,霍宏宇也只能顺势放弃。「中字头」代表其背后是地方政府,霍宏宇没有信心与之竞争,更不想因此得罪地方政府。
  昨天,王桓的出现让霍宏宇深感意外,而王桓提出的对赌协议更令霍宏宇吃惊。他向辜临渊坦言,如果王钰真的能越过那家中字头企业,搞定这起并购案,那他就真的心服口服地退休。
  「这些所谓的' 成功人士' ,在我看来也不过如此。前天那个股东说得对,上百亿的生意不签合同,凭着所谓的兄弟义气,就盲目信任。草台班子似的……
  听说那个姓宋的还是个赌狗,他妈的,凭什么……」辜临渊暗自腹诽,又想到自己目前只能干一些卑劣而肮脏的勾当,他顿时感到厌恶,一种怀才不遇式的愤慨之情涌上心头,「他妈的,什么时候我也能经手几十、上百亿的生意?」
  ……
  连续三天的会议让许多股东失去了耐心,几个投资机构的股东代表纷纷缺席,让代理人来见证最后的结果。
  「不好意思,杰瑞米,打扰您的假期了,我们尽快吧。那……请问,您昨天是想投弃权票,还是选择回避投票?」陈东阳对着电脑询问道。
  他的回答将决定整个公司的命运,在场不少人屏住了呼吸。
  「嗯……我……我想投反对票。」
  现场一片哗然,陈东阳语气严肃,再次询问道,「不,不是,您昨天是说放弃投票,我想问的是,放弃是指投' 弃权票' 还是' 回避' 投票?」
  「我改变想法了,我要投反对票。」
  「您确定?」
  「我确定。」
  现场的躁动与骚乱越来越剧烈,霍派众人相识一笑。
  王钰突然站起身,全场的目光顿时汇集到了这个男人身上,有些人已经以看笑话的心态蔑视着他了。他朝着徐伟业的方向深深地看了一眼,问道,「今天几号?」
  「七月一号。」徐伟业回答完,有些摸不着头脑。桓宇公司的股东大会都在二季度末召开,通常都是一天结束,拖到七月份是挺少见的,可他问这个干嘛呢。
  「OK。」王钰淡淡地回应,拿起手机说了一句,「进来吧。」
  不一会儿,大门开启,一位踩着高跟鞋的妇人走了进来,她面容精致,身姿婀娜,虽然脸上看得出岁月的痕迹,但也风韵犹存。
  「你……你是……」陈东阳不认识此人,连忙询问。
  「我也是股东呀,我是来投票的。」美妇风轻云淡地说道,声音清脆悦耳。
  「你?你到底是……」陈东阳一时摸不着头脑。
  「真的呀,不信的话,去翻档案好了。」助理小张马上动手去查。
  「不用查了,她确实有股权。」徐伟业认出了女人,对着女人说道,「邱玉怜,稀客啊,没想到你也要来掺和一手。不过我记得,你和霍总……」
  徐伟业本想说,这个名叫邱玉怜的女人既是公司初创团队的一份子,也是是霍宏宇的情人。
  「对,我嘛,懒得过问公司的事务,所以老早前就和霍总签了协议,全权委托与他。」邱玉怜顺着话茬道,「也就是,一致行动人协议,是在一次股东大会结束后签的。不过嘛,合同也有时效的呢,一晃十年过去了……」
  说完,邱玉怜从包里拿出一张很旧的纸,摊开放到徐伟业面前,另外三位霍派心腹迅速聚集过来,仔细打量。
  在反复确认协约内容和霍宏宇的字迹与印章后,徐伟业神色凝重,一抬头,只见美妇淡然地开口道,「我同意对赌。」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3/26 17:28:56

41婊子
  桓宇高层「政变」的消息很快传到了绿榕公司宋威宁那里,第二天一早,宋威宁便喊来秘书、法律顾问和几个心腹,启动对派驻团队总负责人王皓和王启明的罢免程序。
  由于合资公司的法律流程走得很粗糙,许多合同没有签,宋威宁依旧是法理上的董事长,有权做出人事任命。
  王皓和王启明这对叔侄在他看来,简直是眼中钉、肉中刺,他们不光平日在公司里专横跋扈,甚至还胆大包天地故意扣留证监会发来的「全面邀约收购」意见函,不给他看。
  「那个……不好意思,宋总……您的密码好像有问题……」
  宋威宁正和律师热火朝天地商讨,秘书看着屏幕上弹出的文字,面露难色,畏畏缩缩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什么玩意儿!?密码不是本子上记着的么?你输错了吧!」
  宋威宁十分烦躁,大声嚷嚷着走向秘书身后。可屏幕上显示的却是「无登录权限」。
  「什么!」
  他接过鼠标键盘,照着本子上的账号密码输了一遍,可依旧跳出了「无权限」
  的弹窗。
  「他妈的!怎么回事!长河,来看看!」
  肖长河是绿榕的总经理,从宋威宁创业起就一直跟随。他来到电脑前,也是非常诧异,随后尝试登陆自己的账号,成功了。
  「宋总,恐怕是……他们把你的账号从OA系统里踢掉了,IT运维部都是他们的人……您平时不用OA,所以一直没发现……」
  「砰!」
  「妈了个巴子!」宋威宁怒不可遏,桌板拍得巨响。
  「叫……叫……叫晓萍拿公章来!你,马上手打一份罢免通告,打印十份,不,二十份!」
  ……
  「王总,别来无恙啊!启明,挺精神啊。」
  一辆轿车载着辜临渊和四个小弟来到南达市郊区的合资公司,王皓叔侄早已恭候多时。
  「渊哥好!」王启明礼貌地回应。
  「哎哟,辜总,跟我们还客气什么……」王皓满脸堆笑着拉住这位「大恩人」
  的胳膊,有说有笑地带他进入公司大门。
  不远处,一个中年女人一边打电话,一边急匆匆地赶路,刚好望见王皓一行人。看到王皓身后几个黑衣壮汉,女人连忙低着头转身退回了办公室。
  「就是那娘们吗?」辜临渊敏锐地发现了这个行动怪异的女人,询问道。
  「是,就是她,黄晓萍,绿榕的财务总管,也是肖长河的老婆。」王启明一边介绍,一边从兜里掏出一个厚厚的信封递给辜临渊,「都搞定啦。」
  「OK。」辜临渊打开信封粗略扫了两眼,「……这女的叫啥来着……」
  「嘿嘿,林雅琴。」王启明不好意思地摸摸脑袋。
  「哦,对,这女的现在还在么?」
  「她……昨天刚离职。」
  「拿钱走人啦。」王皓凑近辜临渊耳边轻轻补充了一句。
  「嗯,不提那婊子了,正事要紧。我们这样……」
  ……
  肖长河带着几个人赶到财务室,看见老婆一个人坐着,便放下心,问道,「怎么样?没事吧?」
  「没事。公告呢?」
  「还没弄完,刚秘书写了一份,老宋不满意,先拿过去吧。」
  「哎呀!你不会等等啊!打印完了再拿来敲章不好吗?」黄晓萍埋怨道。
  「没事儿!你就是老爱瞎想。我都带这么多人来了,走呗。宋总说了,这段时间比较敏感,用完刚好锁他办公室里,更保险。免得那帮人偷鸡摸狗。」
  黄晓萍叹了口气,无奈地又从保险柜里拿出公章,放在包里,起身跟着丈夫出门。
  ……
  「哟,肖总,去哪儿呀?」
  刚走到半路上,王皓从拐角处突然冒出来,不怀好意地向肖长河打招呼。
  「我去哪儿管你什么事?」肖长河冷言道,没给他好脸色。
  「别这么冷淡嘛,咱们毕竟还是同事。我这边有一份合同刚签完字,想请黄总管帮忙盖个章。」王皓皮笑肉不笑,看向众人身后的黄晓萍,她下意识地攥紧了怀里的包。
  「黄总管,把公章拿出来吧。」
  身后传来的声音把黄晓萍惊出一身冷汗,一转头才发现,王启明竟带着四个黑衣壮汉悄无声息地来到了她身后。
  「你……啊!」
  王启明眼疾手快,抓到了她手上的包,她下意识地紧紧拽住带子。
  「他妈的,你干什么!放手!」
  「妈的,你们放手才对,公司是我们出钱办的!」
  黄晓萍身边的男人见状也帮忙拽住了包,很快,两拨人像拔河一般拉着包互相纠缠,叫骂声不绝于耳。
  见形势不妙,肖长河也不再理会王皓,加入了公章的争夺之中。王皓泰然自若,向不远处瞟了一眼。
  辜临渊正拿着手机将这场闹剧尽数录下,桓宇这边的人身强体壮,绿榕则是人数众多,推搡拉拽之中,拼了个势均力敌。
  扯了十来分钟,两边气力枯竭,黄晓萍瞅准时机,一把扯下包的拉链,摸出公章,趁对方没来得及反应,飞快地奔回了办公室,重重地拍上大门,扭动锁扣。
  做完这一切,她疲惫地依靠着门喘息,却发现自己的办公椅上竟坐着一个陌生的男人。
  「啊!!!!」
  「啪啪啪!」
  「晓萍,怎么了!!?开门!!」
  门外传来丈夫焦急的声音,黄晓萍极度恐慌之下想开门,但手脚发软,小小的门锁竟一点儿也拧不动。
  「别担心,我又不会伤害你。」
  辜临渊从她的座位上站起身,慢慢走过去,伸手将她拉起。
  「你……是……谁?」
  女人的声音还是很颤抖,辜临渊甚至看到了她瞳孔的收缩,但她依然死死护着那枚公章。
  「我是桓宇的经理,来取回公章的。」
  「我……我不会给你的。」黄晓萍稍微冷静了下来,双手牢牢捂着公章。
  「呵呵。」
  辜临渊没有直接去抢,转身坐回了椅子上,不紧不慢地说,「你们夫妇是宋威宁同甘共苦打拼出来的,其中的情谊我能理解。不过嘛,宋威宁这人真的值得效忠吗?也就是个狂嫖烂赌的货色,运气好站在风口上起飞了而已。你们公司的财务情况,你比我更清楚,面对现实吧,绿榕已经完了。」
  黄晓萍哑口无言,辜临渊继续说,「宋威宁现在也就是靠着耍耍无赖,钻钻法律空子,恰好碰到霍宏宇这么个自诩乐善好施的老实人,才能蹦跶到现在。如果有机会,你难道不想换一家正经一点的公司么?」
  黄晓萍突然说,「你不要说了,我不会把公章交出来的。马上会有正经国企和我们公司合作,不劳您费心!」
  「哦?呵呵。」辜临渊笑笑,没有和她争辩,他也没指望靠三言两语就把女人说服。转而淡淡地报出了一串数字,「……10193510」
  黄晓萍脸色突变,辜临渊继续报数,「……02252025……07155756」
  那是他们一家三口的身份证号,黄晓萍顿时有些慌张。
  「北城区福临路369弄20号1201室。肖宇轩,第一实验中学,初二5班。」
  「你想干什么!你别乱来!」儿子的信息被男人报出来,戳中了黄晓萍的软肋,她不由得提高嗓音。
  「我再重申一遍,我只是来拿公章的。」
  「别以为这样就能吓到我,现在是法制社会。」黄晓萍目光坚定,寸步不让。
  「你要这样,那我也只能……」辜临渊笑笑,从口袋里拿出信封,扔在桌上,几张照片从封口处滑了出来,他依然慢悠悠地说,「说实话,我很欣赏你。不过,你老公也像你一样意志坚定就好咯。」
  「这是什么?」黄晓萍拿起一张照片。
  照片的内容淫秽不堪,一男一女神情痴醉,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女人雪白的大腿牢牢地夹着男人的腰。
  黄晓萍又翻了几张,终于认出了照片里的男人正是自己的丈夫肖长河。女人则是在公司里流言蜚语不少的林雅琴。
  她双手颤抖,捧着照片,脸上又惊又怒,最终,泪如雨下。
  做生意的男人,出去花天酒地是常事,黄晓萍没少和肖长河因为这种事情吵架,但看在儿子的份上,她也总是选择忍让。如今,亲眼见到丈夫出轨同事的丑态,令她积累的怨气彻底爆发了。
  公章就摆放在桌上,辜临渊不着急去取,耐心地等女人哭得差不多了,才站起来,轻轻弯腰,双手递上一张名片。
  「绿榕已经完了。有兴趣的话,来我这边入职吧,搬来江洲,小孩也能获得更好的教育。」
  黄晓萍没有反应,还是捧着脸大哭,辜临渊保持双手递名片的姿势,过了一会儿,她擦干眼泪,双手接过了名片。
  对事狠下杀手,对人留有余地,是辜临渊一贯的作风。这样的做法总是能给他带来好运。
  ……
  财务室的门终于开了,黄晓萍黑着脸走出来,肖长河焦急万分地询问公章如何了,迎面而来的却是黄晓萍一击沉重的耳光。
  「啪。」
  响亮的声音震得所有人鸦雀无声,辜临渊从黄晓萍背后走出来。
  「借过。」
  人群为辜临渊让开一条道,他们的注意力都在这对突然翻脸的夫妇身上,完全没注意到这个陌生的男人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带走了公章。
  背后很快传来黄晓萍的咆哮和肖长河磕磕巴巴的辩解声,辜临渊没兴趣看这出家庭伦理剧,头也不回地带着小弟们走出了公司大门。
  「王总,这边的善后就拜托你了。我先回公司把公章交了。」
  「好嘞!兄弟,慢走!有空请你吃饭!」
  在王家叔侄笑吟吟的送别声中,辜临渊坐车离开。
  给蔡叔汇报完进度,辜临渊没有任何胜利的喜悦,反而从心底涌起了一股疲倦与厌烦的情绪。
  这些脏活儿累活儿,自己虽然干得不错,但终究上不得台面,也没法长久。
  他认为现在的自己在能力上已经不比很多所谓的「企业家」差,但若是想和那个男人面对面地坐上同一张牌桌,还需要一笔庞大的启动资金。
  想到这里,他拨通了桓宇金融一个事务员的电话。
  「怎么样?还没搞定吗?」
  「辜总,恐怕最多五十万。昨天批出来一百万已经很吃力了……或者,您再宽限几天,一个月……半个月左右可能会顺利一点。」
  「不行,必须再来一百万,下午两点前弄完。利率可以高一点。」
  「辜总,王总说要把桓宇金融整个都抵押给银行,这个时候面临的审查会比较频繁,像这样手续不太齐全的大额放贷,恐怕……」
  「我知道,手续之后再补就是。这个你不用管,你只要帮我贷出来就行,有什么事我来担着。蔡总或王总问起来,就说是我逼你做的,你把手机录音打开,我再原原本本复述一遍。」
  「别别别,不至于不至于……辜总,我……我尽力!」
  ……
  回到南达分公司,把公章交给专人保管后,辜临渊独自一人享受了一顿午餐,再坐回自己曾经的办公室里,回忆着以往在这里的点点滴滴。
  时间来到下午两点三刻,事务员打来电话,报告任务完成。
  他马上拨通了布高为的手机,只说了两个字,「梭哈」,便挂断。
  电话那头,布高为双手紧握手机,心脏砰砰乱跳,脑子晕晕的,视线有些模糊,周遭的一切好像做梦般不真实。
  懵了好一会儿,看着手机上的时间走到了两点五十五,布高为才如梦初醒,按下了「买入」键。在点击「确认」的那一刻,他的呼吸几乎停止了。
  ……
  夜幕降临,江洲市一家五星级酒店的豪华套房内,满脸潮红的邱玉怜赤条条地躺在王钰怀里,纤纤手指在他胸前轻轻地划来划去。
  王钰没有说话,皱着眉头盯着手机屏幕。
  「怎么了,不高兴啊?陪我这个老阿姨上床,委屈你了?」
  「哪有……」
  听到女人的抱怨,王钰马上搂住她,狠狠亲了两口,女人立马露出开心的笑容。
  「全都抵押完了,我现在是穷光蛋了。」
  发了几条消息出去,王钰放下手机,满脸的疲倦。
  「哈哈哈……」
  邱玉怜笑出了声,半安慰半调侃地说,「那也只是暂时的,等事情顺利结束,能白赚两三百亿资产呢。到时候,我这个老阿姨,怕是更睡不到你王公子咯。」
  王钰苦笑道,「那可说不准,万一搞砸了,就是血本无归,只能上街要饭去了。」
  邱玉怜轻轻抚摸着王钰的睾丸,笑着说,「那倒不至于,以你的姿色,还可以做鸭。哈哈哈,也可以继续卖精子。你再卖我两颗好了,正好最近国家开放三胎了呢。我还认识很多富婆哦,只要你豁得出去,照样能衣食无忧。」
  王钰的笑容有些凝固,邱玉怜先前答应王钰反水霍宏宇,代价就是要他的精子。她这样财务自由的大龄单身女性,唯一追求的就是与优秀的基因结合,诞下后代。
  前几天,他们二人的精子和卵子已经由辅助生殖技术顺利完成了结合,受精卵已植入一个孕母的体内。二人此时的性交行为,则是另一番交易,后续很多事情,王钰还需要仰仗邱玉怜的人脉。
  王钰心里很清楚,为了实现野心,他实质上是出卖了自己的肉体。但邱玉怜轻佻的话语,依旧让他感到刺痛。
  「怎么了,又不高兴了?是我说的太过分了吗?」
  「没有……」
  王钰勉强挤出笑容,「男人嘛,又无所谓。和女人睡觉又不少块肉,何况是富婆……」
  邱玉怜眼神突然暗淡下来,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当年,你爸也是这么劝我……去陪客户睡的……我至今还记得,他把我短裙向里翻,露出更多的腿,还记得,他把我领口的纽扣解开,把乳沟露出来……然后在酒席上和客户一起给我灌酒……」
  「……」
  「你们男人大概永远不会懂……忍着恶心和满嘴黄牙的臃肿老男人舌吻是什么感觉。出卖肉体给公司谈成了大单子,却被同事私底下骂骚婊子,又是什么心情……」
  王钰无言以对,只是很想把怀里这个可怜女人牢牢抱紧,但转念一想,逼良为娼这种事,自己不也在做么,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同情她呢?
  「不过我后来也想通了。女人有姿色,能卖出价,也是幸运的。多少女人想做婊子都没人要呢……」
  「所以你现在这样,是在报复我爸么。」
  王钰的直言了当让邱玉怜很诧异,但很快,她恢复了表情,坦言道,「是。不过,比起你爸,还有老霍,你更有担当。因为你是真的敢做' 婊子' ,而他们,只会躲在安全的地方,让别人牺牲。所以,放心吧,这场豪赌,你一定能拿下,我看男人的眼光,从不出错。」
  「承你吉言……那……报复成功了,又是什么感觉?」
  邱玉怜的神色又黯淡下来,酝酿了很久才开口道,「很空虚。如果性别互换,一个男人把仇人的女儿骑在身下……大概会很爽吧……唉,女人就是这样,掌握了一定的权力和财富,也只能像男人一样去享受,但又不如男人玩女人那样,能爽得彻底。我的很多姐妹也是,经常点男模玩,虽然玩起来没那么爽,但也找不到更有意思的事了……这大概就是女人的先天不足吧。」
  「可我听说,女人做爱的快感是男人的好几倍,事后不应期也很短。」
  王钰一边说,一边翻身把邱玉怜压在身上,准备再战一轮,可邱玉怜却用手指顶住了他的嘴唇。
  「够了,我不想做了,你走吧。」
  王钰没动,「说好的陪一夜。」
  「我是老板,我说了算,我不要你了,你走吧。' 钱' 不用退了。」
  「好。」
  王钰起身,穿好衣服,走向门口,「谢谢老板。」
  ……
  秦香晗独自坐在客厅里,静静地等待王钰的到来。本来王钰约了她去小红楼幽会,却被临时爽约,正当她回家准备卸妆时,王钰却突然说要来她家里坐坐。
  接到消息,秦香晗既期待又慌乱,儿子可是在楼上睡觉呢,可她还是精心补了妆,好好打扮了一番。
  「咚咚。」
  秦香晗连忙起身,一开门,就被男人紧紧抱住。
  「呼……你身上真香。」
  「讨厌~ 放我鸽子。」
  「我这不是来了么?」
  「说好去那边的,怎么突然来我家了……我儿子在楼上睡觉呢,你待会儿可要轻点。」
  「什么儿子,我不就是你儿子么?妈,你今天真美。」
  「哼,妈妈哪天不美~ 唔~ 」
  秦香晗正说着,红润的嘴唇就被王钰吻住了,她踮起脚,双手勾住男人的脖子,热情地迎合男人的狂吻。
  「嗯~ 」
  吻得快窒息了才分开,秦香晗抱怨道,「瞧你那猴急样……别太用力……真的,我好怕我儿子发现。」
  「猴急吗?我倒是觉得妈妈比我更急呢,你瞧你穿的这件骚衣服……」王钰一边挖苦,一边扒开秦香晗的睡衣,里面是一件大红色的情趣套装,硕大的乳房被镂空胸托撑着,一览无遗,下身是吊带网袜配丁字裤,她还踩着一双黑色红底的高跟鞋。
  秦香晗脸一红,幽怨地辩解道,「这明明都是你要求的!还有这些首饰也是。」
  王钰抚摸着她的大耳环和大颗珍珠项链,眼里满是欣赏,问道,「是……穿在你身上……真美啊。那两个男人,没被你迷死吧?」
  秦香晗俏脸一红,回想起前两天的经历,不禁更加幽怨。
  区公安局和市总局的两位局长,冒着风险帮王钰篡改了监控录像,以及压着霍宏宇失踪案的侦察进度,因此被王钰连续两天邀请去小红楼享用秦香晗美妙的肉体。
  秦香晗解锁了二龙一凤,可实际体验却非常糟糕。两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性能力实在是弱,不仅短小,而且不持久。即使吃了助勃药,也撑不过十分钟。
  「唉,别提了。」
  「嗯?怎么了,他们是怎么弄你的?跟我好好说说。」王钰一边揉捏秦香晗的大奶子,一边发问。
  「讨厌~ 还能怎么弄……不就是,一前一后么……唉哟,你轻点。」
  「哦?那……是什么感觉?」
  「啊~ 他们先一起摸我,和我轮流亲嘴,然后摸我奶子……还有腿和屁股,在我身上乱亲……然后……我……我跪在床上,他们……一前一后……他们都不大,没什么感觉……唔~ 」
  王钰两眼放光,听得很是兴奋,把秦香晗的奶头捏得发胀挺立,酥麻的快感让秦香晗说话断断续续,不禁捂住了嘴。
  「是吗?我听他们说,你叫得很骚,他们玩得很开心。」
  「那都是……装的……啊……其实我一点都没爽到……哼,还不是为了你……为了我的宝贝钰儿,啊啊~ 轻点捏呀……」
  王钰突然放手,走到秦香晗背后抱住了她,深深地嗅着她的发香,温柔地说,「谢谢你,妈妈。你真好。我爱你。」
  「哼~ 小坏蛋,让妈妈去做婊子,陪两个臭男人玩3P,还说爱妈妈!」
  秦香晗一边埋怨,一边却又把王钰的手拿起来,放在自己挺拔的胸部上轻轻揉捏。
  「做婊子又怎么了,我刚刚也去做婊子了呢。我卖掉了我的精子。」
  「啊?」秦香晗对王钰的话摸不着头脑,以为他在开玩笑,随口问道,「卖了多少呀?」
  「算下来,大概两三百亿吧。」
  「嗯?不对吧,我记得,男人射一次,也就两亿个精子吧?」
  「哈哈哈哈哈,我说的是人民币,我的一颗精子换了两三百亿人民币!」
  「呸,你……瞎说什么呢!钰儿怎么越来越爱吹牛了,再这样,妈妈不喜欢你了!」
  「好,不说那个了。那……我要在妈妈的骚逼里射两亿个精子,这总不是吹牛了吧!」
  秦香晗的一对大奶被王钰捏成了各种形状,她呼吸急促,双眼迷离,喃喃道,「嗯~ 妈妈也不信,除非~ 钰儿证明给我看~ 」
  王钰立马脱下了裤子,再扯下秦香晗的睡袍扔在一边,秦香晗转身蹲下来,含住了他硬邦邦的阴茎。
  「哧溜~ 哧溜~ 」
  扑面而来的浓烈雄性气味让秦香晗迷醉,她发疯似地耸动脑袋,吞吐这根雄壮的家伙,吮得整根肉杆亮晶晶的。
  两根短小无力的鸡巴折磨了她两天,十分难受。而此刻,心底的欲念总算得到了满足。
  「呼……」王钰眯着眼睛,享受着秦香晗极致的服务。
  「啊……妈妈,你好骚,我快被你口出来了……」看着秦香晗秀美的脸庞、狐媚的眼神,王钰快感连连,忍不住夸奖道。
  「不许射!说好要在妈妈的……骚逼……里面射的……」
  「对,对!妈妈快把屁股抬起来,我要插你的骚逼!」
  秦香晗吐出阴茎,迫不及待地站起来,转身扶着沙发,熟练地抬起了屁股。
  红色的吊带深深勒住秦香晗肥硕的臀肉,丁字裤深深嵌在她的臀缝里,王钰不禁吞咽口水,伸手去拉丁字裤。
  丁字裤早已被淫水浸润,王钰并没有急着扒掉,而是拉着丁字裤去摩擦秦香晗的裆部。
  「啊!!小坏蛋,你干什么啊!」
  秦香晗发出一阵尖啸,双腿不由地微曲。可王钰非但没有停手,反而变本加厉,他用双手拉住丁字裤的两端,像拉锯子一样拉扯。
  「呜呜~ 不要啊~ 」
  磨了几下,秦香晗被这致命的快感弄得头晕目眩,双腿痉挛着跌倒在地,高跟鞋半吊在脚上。王钰不再折磨她,也跪下来,扒掉她的丁字裤,将阴茎一股脑塞进她火热的湿穴里。
  「噢……」
  「呼……」
  二人几乎是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喘息。王钰紧紧掐着秦香晗的腰肢,将阴茎顶到最深处,细细感受肉腔的温度和褶皱。
  「嗯~ 你快动呀~ 」
  秦香晗扶着沙发,扭着屁股央求道。多日欲求不满的骚穴,总算迎来了一根强壮有力的阴茎,刚插入一会儿,她的淫水已经打湿了王钰的整个卵蛋。
  王钰俯身抱住她的腰,让她圆滚滚的肉臀紧紧贴着自己的小腹。秦香晗也十分配合地翘着屁股迎接男人的冲撞。
  「噢噢噢~ 好硬啊,宝宝……啊啊~ 要飞起来了……唔……」
  没插几下,秦香晗捂着嘴高潮了,王钰没有停下,反而加大力度,让她的高潮得以延续。
  「呼……还是和你做爱最舒服。」王钰拍拍她的屁股夸奖道,「不过,你老捂嘴干嘛,这样尽不了兴。」
  「我……我儿子在楼上,不想吵到他……」
  王钰心中突然冒出了一个新奇的想法,他环顾四周,没有找到想要的东西,便把自己的内裤套在了秦香晗的头上,一只手拉紧,遮蔽了她的视野。
  「唉哟,你干什么呀!」
  「别动!」
  王钰一边说,一边狠狠挺腰插了她一下,秦香晗顿时浑身酥软,不再言语。
  「小俊现在就在楼梯口,看着你呢!」
  「啊!」
  「他正在看着他敬爱的妈妈,被一个陌生男人骑在胯下!」
  「别……别瞎说!求求你,不要这样玩好吗!你想玩什么都可以……不要扯上我儿子,求求你了。」
  「妈妈,你为什么在和爸爸以外的男人做爱?」
  王钰故意夹着嗓子,模仿少年的声音问道。
  「啊……不,不是的!不要这样啊!!」
  秦香晗依然不配合,王钰便狠狠地抽插,送她登上了第二次高潮。
  「呜呜……」
  高潮后的秦香晗,叫床声中带着哭腔。王钰还没尽兴,继续夹着嗓子说,「原来妈妈高潮的样子是这样的啊,小俊第一次见。妈妈果然是个骚货哦~ 」
  「啊……呜呜呜……」
  秦香晗明白了,不陪这个变态玩到底,他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不是的,小俊,听我解释,妈妈是被迫的。妈妈是为了你才和他……那个的。」
  王钰没有说话,只是挺着腰更用力地抽插,秦香晗感受到他大力的撞击和沉重的喘息声,知道自己的配合令他非常兴奋。
  「妈妈撒谎,明明就是自己喜欢被男人操!妈妈就是个淫荡的婊子!」
  「不是的,啊……妈妈不是~ 不是淫荡的~ 婊子啊啊……快点,又要来了……啊啊啊~ 」
  秦香晗一边否认,一边摇着屁股迎合男人的抽插,激情之下,忘记了捂嘴,声音越来越大。
  「我也想和妈妈做爱!把我的小鸡鸡插进妈妈的湿哒哒骚逼里!」
  「啊啊!不行……不要,不要了,我……我不玩了!!呜啊啊~ 」
  秦香晗幻想着小俊真的和自己说这些话,一时难以接受,在精神几乎崩溃的时刻迎来了又一次高潮。
  「哼,妈妈只给别的男人操,不给我操,果然不爱我。」
  「没有!没有!啊啊啊啊!」
  「哼!还说没有!那天,讨债的一帮人来家里,妈妈的乳房不都给他们看光光了吗!然后,他们就一拥而上,把妈妈轮奸了,对不对!」
  「啊啊!没有!不是!不是的……呜哇啊啊啊啊……」
  乳房被一群男人看光是真的,但轮奸真的没有发生,可强烈的性快感正冲击着大脑,她十分混乱,想辩解,却又无力组织语言。
  「都被这么多男人操过了,我也想操!快让我操一下嘛!小俊的鸡鸡发育了,也很大了!可以满足你了!」
  「不行!啊啊!不要……过分啊!!」
  「快!快答应,答应了我就射出来。」王钰恢复了原本的嗓音催促道。
  「啊啊啊~ 好……妈妈让你操,快~ 射给妈妈!」秦香晗咬着牙,勉强地配合着。
  「呃……呼……」
  ……
  套在头上的内裤松了,秦香晗伸手摘下,心有余悸地向楼梯口望去。
  「放心,没人。」王钰安慰道。
  「你太过分了!」秦香晗转头,眼睛红红的,脸上满是泪痕。
  「要是真被我儿子看见,我就不活了……呜呜……」
  王钰的阴茎变得疲软,从结合处掉了下来,一股白浊液体流到了秦香晗的大腿上。他把秦香晗扶到沙发上,温柔地搂在怀里安慰。
  哄了好一会儿,秦香晗才勉强止住了泪水,可还是闷闷不乐的。
  「其实吧,就算看到也没什么。我那么大的时候,也见过几次,还经常偷听我爸妈呢……」
  「你……从小就变态……你妈要是知道你这样,非打死你不可!」
  「不会,我亲妈死得早。」
  「啊……对不起……」
  「没事,都过去好久了。其实我小时候是个小胖墩呢,因为我妈老喜欢喂我吃很多东西,我也变得特别贪吃……后来才知道,当时她得了一种罕见病,活不了几年。她就用这种方式,希望看到我快点长大。后来,她走了,我立马变成了厌食症,一下子暴瘦,直到二十多岁,才恢复胃口。」
  秦香晗突然心一软,母爱泛滥之下,对男人的怨气几乎一扫而空,她靠在王钰怀里,温柔地说,「嗯,我理解你。但以后,还是不要在我家里见面了……」
  「好,可是,我还想扮小俊。」
  「去死啦!」
  软磨硬泡了一阵,秦香晗还是不答应这个变态的请求,可身体又在王钰的亲吻抚摸下变得燥热起来。她抹了一把下体,手指沾满精液,对王钰说,「你看,你吹牛哦~ 比平时稀,这里肯定没有两亿个精子!」
  「哈哈,我有说两亿是射一次的量吗?」
  ……
  做到凌晨五点,王钰才放秦香晗回楼上休息。出了门,空气中满是雾气,很提神,他在街道上散了一会儿步,回味着这疯狂的一夜。
  他对秦香晗倾诉了很多早年的经历,这比做爱更令他开心,但很多细节他没有提。
  一个精神分析师曾告诉他,厌食症并不意味着暴食症的结束,可能只是换了一种形式。从热切地渴求进食,演变成渴求其他的什么,比如女人、又比如事业。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4/13 08:31:26

42潜龙在渊
  一个多月后的某天晚上,江洲某个商务KTV的顶级包厢内,浓妆艳抹的女孩们在领班的带领下鱼贯而入,待客人挑选。一起向客人们鞠了一躬,她们的脸上无不惊愕,因为面前的桌上摆满了茅台。
  她们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即使是在店里做了很久的女孩,也很少见到如此阔绰的客人,女孩们无不期待着自己能被客人挑上,若是把人哄开心了,说不定能大捞一笔外快。于是,有几个背着手不愿出台的女孩犹豫了片刻,也默默地把手放在了前面。
  「来来来,辜总!财神爷!您先挑!」
  布高为贱兮兮地笑着,这一天下来,他的嘴角已经笑到抽筋了。
  辜临渊挑了两个长相清纯的嫩妹,开口道,「别客气,你们也都选两个,今天必须玩爽了!」
  「哇!老板大气!」
  「老板牛逼!」
  几位小兄弟齐声欢呼,待布家兄弟挑完后也各自挑了两个女孩。每个人喜笑颜开,左拥右抱,把酒言欢。小弟们敬酒不断,庆贺三位老板发了大财。
  「来一根不?」布高为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金属盒子。
  「什么玩意儿?雪茄?」
  「嗯。」
  布高为从盒子里取出一根,拿出雪茄剪,熟练地剪掉头部,递给辜临渊。
  辜临渊细细端详,那边布高为已经抽上了,吞云吐雾,悠然自得。他同时搂着两个女人的纤腰,嘴角始终挂着难掩的笑意,一副阔少的模样。
  「呵,你小子,还装上阔少了。」
  「哈哈,咱现在发了,档次当然要跟上!」
  辜临渊身边只有他老板王钰有抽雪茄的习惯,在他看来,雪茄是大老板的象征,他这样的小角色只配抽烟。
  看着好兄弟现在派头十足的样子,再回想起一个月前布高为担惊受怕到面容枯槁的模样,不免觉得好笑。
  桓宇公司股东大会的对赌协议通过后,王钰当即宣布要融资,以履行对绿榕公司的全面邀约收购。这引起了股市的波动,因为如果桓宇要在股市配股融资,那无疑是稀释了股民的利益,于是散户们纷纷恐慌抛售,当天股价大跌。
  第二天,出于对公司更换总舵手的不确定性,和对配股融资的担忧,桓宇的股价再遭恐慌性抛售,一字板跌停,市场哀鸿遍野。
  布高为正是在这一天的收盘前,按照辜临渊的指示全仓买入了六百万。
  其中两百万是通过辜临渊从桓宇金融中借贷而来的,剩下的则是两家商务ktv的营收,和布家兄弟的个人财产。江洲新店的开店本金也是很早前从桓宇金融借贷而来的,辜临渊特意开后门改成了无息贷款,并嘱咐布高为保持高额现金流,不要急着还钱。
  当晚,一则「抢公章」的视频在网络上广为传播,让吃瓜群众看了个爽。一句「最高端的商战往往采用最朴实的手法」一度成为网络流行语。
  之后又涌现了好几篇介绍桓宇和绿榕纠纷的文章,里面揭露了绿榕公司内部的腐化混乱。同时,评论区大量「网友」纷纷把宋威宁定性为一个私生活糜烂、人品低劣的混蛋。
  这一切都是王钰指示辜临渊去找专业水军做的,目的是舆论造势,让那家中字头企业重新掂量掂量,是否要救这个烂人。不过,辜临渊也了解到,王钰另外派了和他一样的角色去说服那家中字头企业的高管放弃收购绿榕。
  虽然不知道哪方面影响更大,但总之,那家中字头企业最终宣布放弃收购。
  顺带着,绿榕公司的估值也被看低。
  另一方面,王钰没有启动从股市融资的策略,而是实施了发行企业债,以及抵押个人和公司部分的资产,其中包括桓宇金融和医美医院。于是,利空确认消除,桓宇公司的股价顶起一根中阳线,迎来了数日的修复行情。
  最后,桓宇以180亿的价格达成对绿榕公司的全面邀约收购,宋威宁及其核心骨干被当即赶出董事会。其股价直线拉升到涨停,随后的几天里,桓宇的股价连续一字板涨停,股价不到两个月便完成了翻倍,成就了A股里程碑级别的奇迹事件。
  这期间还有一段小插曲。宋威宁不甘心就这么被踢出去,于是走司法程序起诉桓宇,包括抢公章事件也是起诉的事项之一。但南达市的公检法高层早就被王家的势力渗透了个遍,自然也没闹出什么动静。
  之后不久,伴随着数篇报道王钰事迹的软文和访谈录在互联网上流传,王钰被吹上了天,吸引来无数崇拜者。桓宇股票的炒作热情也得以延续。先前割肉抛售的股民、以及犹豫着不敢上车的人们无不扼腕叹息、拍断大腿。
  在这段时间里,布高为的心情也如过山车般跌宕起伏,一字板跌停那天,他顶着巨大压力满仓买入,随后几天股价依旧萎靡不振,每每看到账户上令人惊悚的绿色数字,都让他焦虑得茶不思饭不想,每天打好几个电话给辜临渊打听消息,以求心里安慰。
  而辜临渊永远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安慰他不要着急。后续的发展证明了辜临渊完全正确,这让布高为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
  酒过三巡,二人一起去上厕所,布高为边撒尿边问,「老辜,我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你今天坚决让我全部撤退。看这K线形态,明显是' 空中加油' ,市场热情也非常高昂,感觉还有一大口肉能吃啊。是不是,还有什么内幕消息?」
  「所以我说你不适合做股票啊,浮亏的时候,哇哇乱叫,嚷着回本就撤。等赚到翻倍还多了,却想着还能再冲一冲,贪字都快写脸上了。俗话说,' 人有三思,思危、思变、思退' ,你懂不懂啊?」辜临渊毫不留情地吐槽道。
  「嘿嘿嘿……这就是人性嘛~ 那……到底有没有内幕啊?」面对这番犀利的批判,布高为依然笑脸相迎,没像以前一样和他斗嘴,毕竟现在,眼前这位可是他的财神爷。
  「对,是有。这个说来话长。知道的太多,反而没那么高兴。今天还是趁这股兴奋劲,好好享受吧。」
  辜临渊一直没和布高为细说内幕,是因为涉及到绑架案子,目前还需要保密。
  ……
  股东大会正式投票的那天,霍宏宇和辜临渊一起看了直播,当王桓现身,提出对赌协议后,霍宏宇马上就给出了一个判断:王钰不会在股市配股融资,只能抵押资产以及发企业债,因为那几家投资机构明显都站在王钰一边,如果配股融资,就会损害那些机构的利益。
  这样做,桓宇的负债率会和绿榕一样居高不下,现金流也会极度吃紧。霍宏宇就是不喜欢这样的高风险玩法才想放弃。另一方面,既然有一家中字头企业有意向接盘绿榕,霍宏宇也不想得罪那边的人。
  而王钰若是想完成对赌协议,不光是要完成巨额融资,还要和那家中字头竞争,堪称虎口夺食。霍宏宇实在是想不到要如何才能解决。
  辜临渊倒是很明白,王钰的底气来自他没有道德底线的包袱,这个社会就是手段越肮脏,越是能吃得开。霍宏宇这样循规蹈矩的老派生意人已经过时了。
  从故意扣留证监会意见函加剧双方矛盾、提前安排林雅琴去离间肖长河和黄晓萍的关系,再到请水军搞舆论战,这些都是霍宏宇想都不敢想的。
  虽然辜临渊心里认定霍宏宇就该被淘汰,但也非常感谢他给自己提供的信息和分析。
  那一晚,辜临渊认真思考了很久。自己手上有两家商K,还有一家医院,已经算是个成功的商人了。但商K的盈利要和布家兄弟分,医院的实控人是王钰,利润的大头都被他用去给各路官员打点关系了,辜临渊只是挂名老板,捞不到多少油水。
  这些收入当然足够辜临渊潇洒,但他想干的事可不简单,这样的来钱速度还是太慢了。等到侯兆霖七老八十,自己才凑够启动资金,就算最后成功了,那又有什么意义呢?
  辜临渊又想起侯兆霖发迹的起点,就是硬着头皮找亲戚朋友借来钱,提前把乡村的路修起来,再等来国家大兴基建的政策风口,不仅赚回了钱,还收获了足量的政治资本。
  他便下定决心,加满杠杆梭哈。要是不敢赌这一把,就好像自己弱了侯兆霖一头似的。
  ……
  「苏喂~ 苏喂~ 苏喂~ 苏喂!」
  回到包厢,音乐变得激情而喧闹,大灯已经熄灭,光彩夺目的镭射灯四处照射。众人已经开启了蹦迪模式,辜临渊和布高为点的妹子们热情地迎上来,拉着他们进入舞池。
  嗨了好一阵,众人力竭,继续喝酒玩游戏。辜临渊点燃雪茄,吸了一口,没太大感觉,因为要专心玩骰子,他老是忘记吸,雪茄总是熄灭,时不时进来服务的男侍给他点了好几次火。
  「呵,看来雪茄和我是八字不合啊。」又一次熄灭后,辜临渊无奈地对布高为吐槽道。
  「哈哈,那你还是抽烟吧,来,来颗华子。」
  ……
  玩到晚上十点,男人们照例各自带着女孩回酒店,不过,今天略有不同,辜临渊把两个女孩一起带走,想玩个尽兴。
  两个女孩虽然姿色貌美,但喝了不少酒,都昏昏沉沉的,像死鱼一样趴着。
  赚了大钱,辜临渊状态奇好,在她们身上轮流搞一个小时还没射,女孩们叫苦不迭,让辜临渊很是扫兴。
  于是他一怒之下从包里甩了出来一大叠钱,让这两个女人滚蛋。随后又让布高为给他安排了一个高级外围女上门。
  等了一个多小时,一个花名叫「晓鱼」的女孩终于来了。她一进门,辜临渊呆住了,女孩的美貌超出预期,让他觉得先前的苦等都是值得的。
  「哥哥,你好。」
  「好,进来吧。」
  女孩个子不高,但体态很好,皮肤白皙,鼻梁高挺,全妆配合长发大波浪显得很成熟,但眉宇间流露出的幼态感暗示着她其实正值青春年少。最吸引人的是她的眼睛,大而明亮,有一股独特的狐媚气质,摄人心魄。
  女孩踩着高跟鞋进了屋,她穿着一身礼服风格的连衣短裙,凹凸有致的身材和露出的白嫩肌肤看得辜临渊下体硬邦邦的。
  「你去洗洗吧,我刚洗过了。」
  「嗯,好。」
  辜临渊躺在床上,等待女孩洗漱。他回想起之前在南达混出点名堂,被王钰赏识。布高为也给他安排了一个女孩作为庆祝,也就是小欣。时至今日,他依然对那可爱又温柔的小欣念念不忘。
  细细想来,自己如今得到的一切,和小欣有着莫大的联系。可时过境迁,自己已经没办法如以往一样与她分享喜悦。他不禁感慨造化弄人。
  发呆之际,「晓鱼」洗漱完,光着身体回到了房间,她从包里取出身体乳,一边在身上仔细涂抹,一边和辜临渊攀谈起来。
  晓鱼自称在读大四,舞蹈专业,时间比较多,所以有空出来兼职赚外快。
  「难怪,读过大学就是不一样啊,你的普通话很标准,声音也好听,让人很舒服。不像有的姑娘,虽然看着漂亮,一开口就……嘿嘿……」
  还有半句话,他放在了心里,「包夜一万的逼,就是不一样。」
  「嘻嘻……过奖啦。」晓鱼淡淡一笑,从包里取出一个塑料包装,问道,「我带了一套内衣哦,需要吗?」
  「是吗……真周到,穿吧。其实你不穿也很好,真白,光看你擦身体,我都硬了。」辜临渊毫不掩饰对女孩白嫩身体的欲望,岔开着腿,给女孩展示自己的挺立的阳具。
  「哈哈……你还蛮大的嘛。」晓鱼轻笑一声,换上了一套大红色的情趣内衣和吊带网袜。
  辜临渊看得眼睛都直了,纵使自己睡过无数美女,这女孩的身材颜值也是一等一的,狐媚的气质更是艳压群芳。
  女孩拿起手机放了一首轻柔的音乐,爬上床,骑在辜临渊身上,搂着他的脖子,热情的红唇贴上辜临渊的嘴,柔软的舌头伸进他的口腔内,主动引导他粗糙的舌头与之紧密交缠。她的舌头比较宽,软软糯糯,一下就吮得辜临渊心跳加速,肉棒大胀。
  「我明白你为什么叫' 晓鱼' 了,你这小舌头,滑溜得跟鱼似的。」辜临渊吻了个过瘾,吐出女孩的舌头,夸奖道。
  「咯咯……」女孩不由得轻笑,旋即又吻了上去。
  辜临渊张嘴,继续接受女孩柔软小舌的服侍,他抚摸着女孩的腰背,肌肤柔嫩水润的触感证明女孩确实只有二十来岁。而女孩的舌吻功力却又十分老道,辜临渊舌头被她亲得有点麻了,缩回去休息片刻。而女孩竟没有停歇,将舌面贴在辜临渊的门牙上来回扫荡。
  「嗯~ 」
  女孩伸手按住辜临渊的肉棒,阴户紧紧贴在肉棒根部,她捧着辜临渊的脸继续舌吻,同时轻轻扭动髋部。一丝酥麻感从肉棒根部传来,辜临渊不禁呼吸沉重,双手探到女孩的臀部,穿过红色的吊带,揉捏那充满弹性的小翘臀。
  「嗯……」
  女孩似乎也来了感觉,淫水湿润了肉棒根部,媚眼仿佛蒙上了一层雾,她脱下肩带,扯下胸托,一对饱满的玉兔瞬间跳脱了出来。
  辜临渊刚欣赏了一秒她粉嫩的乳头,女孩就捧着酥胸,塞进了辜临渊的嘴里。
  「来~ 亲我……」
  辜临渊狼吞虎咽般对女孩娇嫩的乳头又嗦又舔,女孩娇喘连连,髋部扭得更厉害。
  两颗小巧粉嫩的乳头被男人舔得发硬,女孩已经十分动情,淫水从男人腿间淌落到床单。她俯下身,含住了男人的肉棒。
  软糯的舌面紧贴着龟头轻轻摩擦,红唇紧紧包裹着肉杆卖力地吞吐,一双狐媚的眼眸牢牢盯着辜临渊的眼睛。
  辜临渊爽得头皮发麻,这女孩的性爱技巧堪称完美,难怪布高为说她是最近圈子里的' 顶流' ,无数男人为之痴迷。
  辜临渊被她盯得受不了,几乎要射出来,只能借口说想玩69来延缓射意。
  女孩很配合地转过身子,把屁股顶在辜临渊的脸上,又将肉棒含在嘴里卖力地吞吐。
  她的私处修理得很干净,一根毛都不剩,花瓣小小的,淡肉色,和她的嘴唇一样娇嫩,辜临渊掰开花瓣,粉红色的阴肉露了出来。他伸出舌头在嫩穴上细细品尝,花瓣像果冻一样柔软。每当舌尖轻扫过阴蒂,女孩的屁股就微微颤抖。
  「想要了……哥哥……」
  在辜临渊舌头的攻击下,女孩的爱液已经泛滥,她坐起身子,扭着屁股央求道。
  「好,你坐上来?」
  「嗯!」
  女孩给辜临渊戴上套,熟练地骑上了肉棒。相对于女孩紧致的小穴,辜临渊的阴茎有些粗壮,她皱着眉头塞入整根阴茎,轻轻地扭动身体,想慢慢适应。
  可虽然动作很轻,这根十分坚硬的大肉棒却意外地让她很有感觉,摇了一会儿竟一抖一抖地高潮了。
  「你好敏感啊。」
  「嗯,好久没做了……大姨妈刚走……」女孩喘着气解释道,脸颊泛着潮红,肌肤渗出些许细汗。
  女孩稍稍脱力,辜临渊接过主动权,把女孩抱在怀里,挺动腰身向上抽插。
  「啊啊……」
  被男人强壮的阳具用力顶撞,女孩不禁大声呻吟。她的小穴热热的,包裹感十足,随着抽插力度的加大,浪水声也逐渐变大。躺着插实在不够尽兴,辜临渊将女孩抱起来,平放在床上,抱起她的丝袜腿疯狂冲刺。
  「呜啊……」
  女孩被猛烈的抽插顶得乱颤,绵软的乳房摇曳着,美不胜收。辜临渊的注意力却都在她的眼睛上。经历了两轮性爱的高潮,那狐媚的眼眸更加摄人心魄。
  「你的眼睛里有钩子。」
  辜临渊想起了这句电影台词,好像是葛优对李小璐说的,但在他看来,晓鱼的眼睛比影片中的李小璐更加勾人。
  「妲己转世也不过如此吧,错怪纣王了。」
  「噢噢……」
  晓鱼的腿紧紧缠着辜临渊的腰,双目迷离,眼里仿佛涌起了潮水,她把手指塞进辜临渊的嘴里,辜临渊牢牢含住,用力吮吸。
  「后入。」
  「嗯。」
  辜临渊拔出肉棒,要求换姿势,实则是因为他被女孩魅惑的眼睛盯得受不了,嫩穴的紧紧包裹也令他拉满了弓弦,但他不想这么快就结束这场令人陶醉的战斗,只能避其锋芒。
  女孩的后入姿势摆得也很熟练老道,柳腰下沉,白嫩的肉臀翘得老高,一对红色的吊带勒着女孩白白的屁股。高潮了数次的红润肉穴展示在辜临渊面前。
  辜临渊把肉棒顶在穴口,女孩伸手向下,扶着肉棒进入自己的身体。在她的配合下,辜临渊很轻易地插到了最深处。
  「噢……好大~ 好舒服……」
  女孩的叫床很自然,身体的痉挛也毫无作假的成分。虽然这只是一场钱色交易,但辜临渊觉得她是真的在享受性爱。
  「啊啊……要来了……」
  辜临渊一边欣赏着女孩白花花的屁股被自己撞出的臀浪,一边咬牙坚持,却发现女孩竟转过了头,那迷离而狐媚的双眸直勾勾地与他对视。这令他瞬间精关失守,一泄如注。
  「呃……」
  女孩没有动,等感觉肉棒停止了颤抖,逐渐失去硬度,才轻抬玉臀,与之脱离。她扶着射得晕乎乎的辜临渊躺在床上,献上红唇,缠绵温存。辜临渊抱着这具白嫩的身子,内心无比的安宁与舒适。
  「塞手指到人嘴里,是你独特的癖好么?」歇了一会儿,辜临渊突然问道。
  「嗯……其实我有点S,有时候做爽了就想扇男人巴掌。」
  「啊?哈哈哈……那你怎么没扇我?看我比较凶是吗?」辜临渊有些惊讶,又笑着问。
  「……其实挺想扇的,但是怕你不喜欢,就把手指塞进来,免得自己控制不住……」
  「哈哈哈。」
  辜临渊对这女孩满意极了,不仅美貌精致,气质上佳,身体敏感魅惑。更难得的是处处体贴周到,特别懂男人,除了那怪异的小癖好外,堪称男人们梦寐以求的完美情人。
  一想到这里,辜临渊又想起了小欣,想起了布高为劝阻自己不要一时冲动而去包养。
  而如今,如果自己提出要包养这位「晓鱼」,布高为恐怕不会有任何反对意见。但他并不会那样做。
  ……
  时至半夜,怀里的白嫩妹子已然酣睡,但辜临渊一直没睡着,虽然在他人面前装作波澜不惊,但身体是诚实的,暴富的兴奋感让他难以入眠。夜深人静时,想起账户上那一长串数字,他也忍不住露出微笑。
  轻轻地把妹子放好,辜临渊起身去抽烟,那半支雪茄从裤兜里掉落,他不记得什么时候把这半支雪茄放到口袋里的,此刻,他突然想把它抽完,便捡起来擦干净,拿上火机走到阳台。夏夜的风凉爽宜人,令他的心情各外愉悦。
  点燃后,打开手机一看,布高为还在群里吹牛逼,甚至还把收益图晒了出来,心想这家伙真是太飘了,必须敲打敲打,便打了个电话过去。
  「还没睡呢?」辜临渊问。
  「嘿嘿,这哪儿睡得着啊?妈的,那么多钱!我操!诶,你不也睡不着么?」
  「我是刚搞完……这妞不错,比带回来那两个强多了。」
  「牛逼,搞了几次?」
  「三次。前面两个妞,搞了一小时都没射出来,真没劲。」
  「牛逼!我是喝多了,搞了一次就搞不动了。」
  「还得是姑娘漂亮才行,丑逼我也硬不起来啊。」
  「哈哈……说正事吧。这钱啊,二八分就行,你应该多拿点,我喝点汤就行了。别跟我客气,这次全是你的功劳。」
  「行,随你,反正以后赚钱的机会有的是。」辜临渊说完分成的事,语气变得严肃起来,吩咐道,「这钱先别转我,你帮我都换成泰达币。多找几个兄弟,让他们拿亲戚朋友的手机多开几个户,安排他们每天小额地倒钱,蚂蚁搬家,聚沙成塔。以后会有大用。」
  「好。听你这意思……你还是放不下……那件事儿?」
  沉默了几秒,辜临渊轻声回答道,「这你就别管了。」
  「行。」
  「啪嗒。」
  「呼……」
  说完正事,辜临渊点燃那半根雪茄,深深吸了一口。他找布高为借钱包养小欣的时候,曾暗暗发誓,要加倍报答这位好兄弟,如今总算是兑现了诺言。
  但另一方面,出于对朋友负责的态度,他又严肃地劝说道,「老布,认真听我一句劝,你以后别再炒股了。」
  「啊?怎么了?」
  「你不是问我,为什么要撤退么……我现在跟你说了吧,前几天,王总让我安排了一个饭局,请的都是证监会的人。讨论的是徐伟业……哦,你不认识,反正就是一个高管,计划违规减持股票的事。」
  「什么?什么叫' 计划违规减持' ,' 计划' ?还和证监会讨论?这……什么鬼啊!」这些词,分开来他都懂,但连起来让他大脑宕机。
  「你知道' 转融通' 吗?」辜临渊问。
  「啊?是什么……」
  「' 转融通' ,就是股东把手里的股票借给机构,机构再借给申请' 融券'的客户,' 融券' 你知道吧?」
  「这个我知道,就是散户借股票去卖,然后等股价回落,以便宜的价格买回,赚里面的差价,其实就是' 做空' ,但融券有门槛,散户一般弄不到。所以不像境外股市那样,人人都能做空。」
  「对。我要说的' 转融通' ,其实就是个漏洞,就是股东手里未解禁的股票,也可以通过某种手段借出去,就等于提前套现。当然,这是违规的。」
  「嗯,你继续说。」布高为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他想说什么,声音也变得低沉。
  「细节都谈好了,这个高管的股票会通过' 转融通' 的途径,绕开解禁时限,趁着市场情绪热烈,套现离场。机构那边也会陆续撤出,等撤得差不多了,证监会就会下手,给他下一个定格处罚,你猜多少?八十万!呵呵……违规套现上亿的钱,罚八十万,哪怕再加上送出的好处费,也不过九牛一毛。我的老板王总,有一句点评,特别到位,叫作,' 这证监会的监管啊,比他妈的婊子的裤裆还松!
  ' 」
  「原来如此……」布高为听完,大受震撼。桓宇股票最近的势头十分生猛,谁也不知道会持续多久,而高管的违规减持,等于是在做空自己的公司,那么这场热烈的炒作便会彻底划上休止符。但他万万没想到,内幕会如此龌龊。
  「你看到的消息面都是刻意营造出来的,我最近就在操作这些事儿,花钱雇水军和财经博主持续炒作情绪。这既是为了引诱新散户入坑、也是为了稳住已经上车的散户,让他们别跑。至于K线,我不太懂那玩意儿,不过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那也是几家机构在联合操作,人为制造一个向好的趋势给散户看,实际上,他们已经在偷偷撤退了。」
  「……」
  布高为沉默了,这在辜临渊的意料之内,他继续说,「后面几天,你就看吧,股价会剧烈波动,毕竟涨高了,市场分歧会很大。
  你还会看到水军会变本加厉地吹捧,给散户注入强心针,而机构会偷偷卖出。但再过几天,处罚的通告发出来,就会彻底崩盘。最后就是散户山顶站岗,就是这么黑!我们今晚喝的是茅台吗?那他妈分明就是散户们的血!那下一次呢?没有这些内幕消息,你想想,被连根拔起的韭菜,会不会是你?」
  布高为不禁头皮发麻,发财的兴奋感瞬间被冲淡了大半,他连连点头道,「我……我明白了,我再也不炒股了,我明天就把户销了。」
  「嗯,不玩就是了。销户倒不用,留着吧,以后没准还有机会再捞一笔呢。
  对了,你最近可别玩疯了,一定记得帮我安排人换泰达币。」
  布高为以前一直劝辜临渊放弃那不切实际的复仇幻想,搞点钱享受生活才更实在,但现在,他有些改观了。
  他想起初中历史课上,老师讲刘邦一入秦宫,就躺在秦宫的大床上,像睡在「席梦思」上一样舒服,爽得不想起床。同学们被老师夸张的表情逗得大笑。
  等长大一些,布高为才意识到,秦宫里有大量嫔妃、婢女,还有秦将们的女眷。刘邦哪里是睡床上了?他分明是睡女人肚皮上去了!所谓的秦宫的床很舒服,不过是老师故意含蓄的说法,毕竟国人总是谈性色变。
  但年幼的布高为依然通过这个故事知道了「成大事者不能沉溺享乐」的道理。
  刘邦当时已经五十多岁,荷尔蒙衰退了大半,客观上就不如年轻时爱玩,但这也得被下属劝谏一番,才醒悟过来。
  而辜临渊正值壮年,荷尔蒙极度旺盛。获得了巨额财富后,却自觉地保持清醒头脑,这更是难能可贵。说不定,他还真能搞点名堂出来。
  布高为突然问道,「那唐矜依……你打算怎么办?」
  辜临渊突然一愣,「什……什么怎么办?」
  「我是说,你要……你要报仇,那报仇的对象,也包括你老婆吗?」
  「……」
  布高为刚问出口,就后悔了。辜临渊沉默了一会儿,幽幽地说,「路都是自己走的。」
  挂断了电话,辜临渊继续抽那半支雪茄。这一次,雪茄始终静静地燃烧着。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5/28 13:24:26

43庆功宴
  桓宇成功吞并绿榕后,投行分析师预测桓宇全年营收将增长40% ,突破千亿,跃居全国前三。
  为庆祝这一辉煌战绩,王钰大摆宴席,款待各界宾客。与王家关系匪浅的侯兆霖也位列其中。
  庆功宴设在王家的私人庄园内,侯兆霖来得很早,在大厅和几位熟人寒暄。
  虽然应邀出席,但他的心里却不为老友之子王钰感到高兴,一是因为他已经从霍宏宇那里了解到王钰派人绑架他的事,而霍宏宇心灰意冷,不再追究,侯兆霖也不好说什么,毕竟他还有求于王桓。
  二是因为桓宇如今的成功也是撞上了时代的风口,但这股风,侯兆霖打心底里不认可。
  就在并购案完成后的两个月,国务院「中央经济工作会议」中,将「积极推动化解地产库存」作为主要任务。而后,国务院发布的《政府工作报告》也重点提到了该内容。
  普通人或许只从中看到了房价又要高涨的信号,而身为一方大员的侯兆霖对此则更为忧虑。
  大约在八年前,美国次贷危机引爆了全球金融海啸,中国也受到不小程度的波及。在对外贸易衰退的状况下,中国政府采取了「四万亿刺激」来提振内需。
  虽然确实取得了重振经济的效果,但隐患也就此埋下。
  其一便是房价居高不下、泡沫化严重,居民生活压力增大。当时的侯兆霖还很乐观地认为,中国能够找到一条切实可行的产业转型之路,让良性通胀慢慢追上房地产泡沫,从而悄悄地消除隐患。
  但现实却狠狠打了侯兆霖的脸,他没有想到,这八年间,国内的产业转型居然没什么重大突破,中央还继续把房地产作为推动经济的原动力。
  这样一来,对于刚刚吃下绿榕的桓宇来说,简直是双喜临门,原本预计能卖200亿的绿榕楼盘,极有可能多卖几十亿,甚至上百亿。
  但对普通老百姓来说呢?年轻人购置婚房的成本进一步被推高,大有当年日本人「掏空六个钱包」的势态。「通胀慢慢追上房产泡沫」的美好设想也如泡沫般破裂了。
  出于责任和良心,侯兆霖亲自起草了一份「意见书」,委婉表达了对该政策的担忧,想呈报上去,但被诸文裕坚决地扣下了。
  因此,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知道,侯兆霖和蔼笑容之下,隐藏着一颗郁闷的内心。
  这时候,大厅里已经来了不少人,侯兆霖正和熟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天,突然发现周围人的视线似乎都集中到门口那儿去了。
  他也好奇地走到一个视野空一些的位置,发现是唐矜依正挽着辜临渊的胳膊走进来,吸引人们目光的,正是这位大美人。
  辜临渊梳着大背头,穿着一身深蓝色的轻薄西装,表情淡漠。唐矜依略施粉黛,身着黑色的晚礼服,长发高高盘起,雪白的后颈上细细的绒毛惹人注目。
  可能是诸多陌生视线让她有些紧张,她牢牢抓着辜临渊的胳膊,脸颊微微泛红,有些不知所措地瞟向丈夫。
  几个和辜临渊比较熟的桓宇高管迎了上来,辜临渊与他们一一握手,给他们介绍道,「这位是我老婆,名叫唐矜依。老婆,这位是陈总、这位是王总……」
  「你们好,你们好……」唐矜依也微笑着和他们打招呼。
  「辜兄弟真是好福气,弟妹美得和仙女似的。」简单寒暄过后,一位高管的夫人对着唐矜依夸赞道。
  「是呀,怎么从没听说你老婆这么美,小辜你可真能藏哦!」另一位高管夫人调侃道。
  「呵呵……」辜临渊淡淡一笑。
  「嘻嘻,过奖啦……」唐矜依捂着嘴轻笑。
  那几位高管的夫人都很有涵养,唐矜依很快就和她们熟络起来。
  ……
  虽然提前知道辜临渊和唐矜依也会出席,但真的看到自己喜爱的小情人和她自己的正牌丈夫站在一起,一副郎才女貌的样子,侯兆霖还是有些吃醋。
  唐矜依今天的发型、妆容和服装都很对侯兆霖胃口。一股邪火突然上窜,他暗暗心想,今晚回去后,要让她带着妆、穿着这身衣服给自己好好服务一番,最后还要狠狠射在她脸上,用自己腥臭的精液弄脏她那精致的妆容。
  「啪啪。」
  大厅的中央响起了掌声,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意气风发的王钰与一位盛装打扮的女子并排站在一起。
  「非常感谢各位来宾到场,共同庆贺桓宇集团顺利完成这桩重磅并购,桓宇能取得今天的成绩,离不开各位的鼎力支持。在这个令人振奋的时刻,我还要宣布一则私事——我与岭南药业副总裁吴妍女士的婚礼,将于下月举行,诚邀各位再次出席。」
  王钰致辞后,一些消息不怎么灵通的人士纷纷露出惊讶的表情,窃窃私语起来。
  「离晚宴开始还有一段时间,那么趁此机会,我与我的未婚妻诚邀各位共舞一曲!」话音刚落,在大厅角落等候多时的古典乐队开始了演奏。
  舞会是提前通知了的,因此,女士们都穿着方便活动的鞋子。唐矜依的准备则更加充分,她在「家里」就缠着辜临渊练了两次。为了维持在社交层面的体面,辜临渊也只好耐着性子配合。
  唐矜依略带兴奋地拉着辜临渊来到大厅中央,一手扶着他的肩膀,一手抬到空中,等待丈夫的回应。辜临渊一脸无奈地牵起她的手,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腰,轻轻地挪动脚步,装作在跳舞。
  与兴致索然的辜临渊截然相反,侯兆霖虎视眈眈地盯着唐矜依。他没有带女伴,便邀请王家的一位女性晚辈共舞一曲。他想先进入舞池,再借机和唐矜依接触。于是,他便借着舞步,慢慢带着舞伴往唐矜依的方向靠近。
  一曲舞罢,男男女女暂时分开,辜临渊说想休息一下,便扭头离开。他一走,就有几位男士向唐矜依靠近。其中一位男士刚刚和他们夫妇聊过天,大胆地向唐矜依发出共舞的邀约,唐矜依知道他是丈夫在公司的熟人,便爽快地答应了。
  由于侯兆霖的舞伴是王家的人,出于礼貌,他和女孩多寒暄了几句。还没来得及脱身,余光就瞟见唐矜依竟搭上了别的男人的肩膀,侯兆霖顿时又酸又怒,但也不好发作。眼看其他女士也都有了新舞伴,他就又邀请这位王家的女孩再舞一曲。
  身前的女孩身材过于丰满,再胖一点就可以用「肥硕」来形容了,侯兆霖对这种女孩毫无兴致,注意力全都飘向了眼前的唐矜依身上。
  此时,唐矜依背对着侯兆霖,她的黑色礼服是露背款的,雪白的肩背肌肤裸露在外,灯光之下,白得耀眼夺目。她那扎起头发后露出的优美的肩颈线条,侯兆霖也是头一次以这个视角欣赏到。
  舞步摇曳,修身礼服遮不住的臀腿曲线,婀娜诱人。裙摆下穿着透肉黑色丝袜的一截小细腿,优雅而性感。跳着舞的唐矜依有着一股特殊的魅力,侯兆霖看得口干舌燥,裤裆迅速起了反应。
  那男人的手很绅士地轻轻搭在她的腰上,但侯兆霖敏锐地发现,男人的拇指已经触及她那嫩滑的后背肌肤。他的内心顿时又涌起一股酸涩感,面部肌肉不禁抽搐了一下。所幸,他比舞伴高不少,没被她发现异样。
  在煎熬中舞完一曲,侯兆霖这次快速地告别了舞伴,径直走向唐矜依身边,以半个身位插入二人之间。他微微欠着身,伸出手邀请道,「这位女士,您好,可以请您跳一曲吗?」
  唐矜依的舞伴仍沉醉在她惊人的美貌中,意犹未尽地想和她再跳一曲,却突然遇到插足者,顿时心有不忿。
  「嗯,好的。」
  可唐矜依竟痛快地答应了,她又转头对自己说,「不好意思,失陪了,下次有机会再跳吧。」
  他只好悻悻离开。
  ……
  两分钟后,乐队又开始了演奏,唐矜依搭着侯兆霖的肩和手,嘴角强压着笑意。
  二人早已亲密无间,但侯兆霖却必须在外人面前对自己表现出陌生人般的礼貌,令她觉得这老男人滑稽中又带着几分可爱,若不是周围人太多,她真想在侯兆霖脸上亲一口。
  侯兆霖终于抱到了心爱的女人,心情好了不少,但当他低头见到唐矜依的领口露着深邃的乳沟,顿时想到刚刚那个陌生男人也欣赏到了这般美景,不禁怒从心头起,悄悄地把搂着唐矜依柳腰的大手向下挪,再狠狠地捏了一把她的肉臀。
  屁股上传来火辣的痛感,唐矜依又惊又怒,差点叫出声,但碍于场合,她只能瞪大着眼睛,抬头狠狠地盯着侯兆霖。
  侯兆霖对视着她,可他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地将她搂紧。
  唐矜依顿时神色复杂,脸颊微微泛红,惊怒中又带着一丝娇羞,因为她清晰地感受到,侯兆霖勃起的大肉棒正隔着轻薄的衣物,顶在她的小腹上。这根大家伙她是再熟悉不过的老朋友了,但在公共场合下,却令她感到惶恐与不适。
  「我出去抽根烟。」一曲舞罢,侯兆霖皱着眉头,目光闪烁地盯着唐矜依。
  交代完,他便抽身往大厅外走。
  他一走,就有几个男人向唐矜依靠近。唐矜依声称自己累了,婉拒了所有男人的邀请。
  ……
  在别墅北面的阴凉处,侯兆霖独自闷闷不乐地点起了一根烟,刚抽一口,唐矜依出现在他面前。
  「怎么啦?这就吃醋啦?」唐矜依笑着问道。
  侯兆霖没有回答,长吁一口气,似是在吐烟,又似在叹气。
  唐矜依早就知道他的心思,笑着说,「说起来,还是你教我跳交谊舞的呢!怎么还不许我跳了?」
  「……」侯兆霖由此回想起当年费尽心机把唐矜依泡到手,似乎也只是把她当一个精致的玩物,玩腻了就可以丢弃的那种。而且他享受的只是泡妞的过程,。
  所以当时对她有男朋友的事也不放在心上。
  而如今,唐矜依俨然成了自己的贴心小媳妇,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对她的占有欲竟在不知不觉间达到了这般地步。
  「好啦,别生气嘛,兆霖~ 我不和别的男人跳舞就是了嘛,就算是我老公,我也不答应!」
  唐矜依靠过来,抓着侯兆霖的西服的衣袖撒娇。侯兆霖见女人对他展现出小女孩般的可爱,顿时没了半点脾气,他笑笑,顺势摸上她的手,「好了,没事,是我不好。最近心情有点差。」
  他环顾四周,确认没人,便大胆地将唐矜依抱在怀里,深深地嗅着她的发香。
  别墅内部,北边的房间是一间储藏室,王钰静静地靠着墙,墙上不透明的窗户微微开了一条不易被察觉的小缝,他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
  辜临渊站在二楼,倚靠着栏杆,冷眼看着楼下的舞会,满脸的不屑。
  这些所谓的「上流社会人士」越是衣着亮丽、越是文质彬彬,他就越是反胃。
  唐矜依和侯兆霖自不必多说,到场的桓宇高管们,也多多少少都不干净。
  而政府官员这一侧,诸如苏博群之流,几乎全都收过脏钱,「小红楼」的性贿赂更不用说。
  甚至连这座装修华丽的庄园,都是当时非法拘禁霍宏宇的地方。
  正想着,一对夫妇模样的男女姗姗来迟,辜临渊定睛一看,认出是许钟铭和白清清,不禁摇头苦笑。
  「想什么呢?」
  背后的声音打断了辜临渊的思绪,他转身一看,居然是王钰,他只能尴尬笑笑,「……王总……没什么,呵呵……」
  「临渊,你对婚姻怎么看?」王钰走近过来,和辜临渊一样背靠着栏杆,突然发问。
  「啊……这……」辜临渊有些摸不着头脑,一向以「君臣模式」相处的二人突然聊这种话题,令他脑瓜子一时堵塞。
  「我和她……是政治联姻。」没等辜临渊回答,王钰自顾自地坦言道。
  「啊?哦……这……嗯……挺常见的吧……也不一定是什么坏事。」
  辜临渊早就从王钰宣布婚讯的致辞中听出味儿来了,王钰的用词很生硬,没有流露出步入婚姻的喜悦,更像是宣布一项商业合作。
  但王钰直言不讳地向他坦白,还是令他十分意外,他只能以宽慰的语气敷衍。
  「嗯,生在一个大家族,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比如这一次,我接受了联姻,我爸才答应出面帮我……他早已发誓不再过问公司的事。」
  「原来如此……」
  辜临渊突然感慨,「这样一个事业有成的男人,也没能得到完满的爱情吗……」
  他旋即转念一想,「不对,或许' 美好的爱情' 只是一个虚幻的概念,对普通人来说,爱情是毕生所求。而对他们这个阶层的人来说,其实没什么意义。」
  想到这里,辜临渊回应道,「可能年少的时候,人会憧憬所谓的爱情。年纪大一点,会更注重实际利益吧。其实没有什么对错之分。」
  「嗯,是这样。」王钰点点头,转而问道,「那你呢,你和你老婆是怎么认识的?」
  「我啊……我们是大学同学,大学的时候就在谈了。」
  「喔……那还挺好,挺让人羡慕的……」
  辜临渊愈发感到奇怪,但还没等他细想,王钰就终止了话题,「不说这个了。你最近奔前忙后的,出力不少,下周六,来我家吃个便饭吧,带你见见我爸,还有我的未婚妻,算是家庭聚会吧……对了,记得把你老婆也带上,陪我老婆聊聊天,不然,光听我们男人谈事情,她会比较厌烦。」
  「喔!嗯,好的,我们一定准时到。」听闻要见王桓,辜临渊赶忙连声答应。
  「好,差不多要开席了,我去看看厨房准备得怎么样了。」
  王钰走后,辜临渊越想越不对劲,王钰的态度实在过于反常。
  辜临渊先前强行让桓宇金融的职员冒着风险帮他违规放出一笔贷款,之后,银行对桓宇审计资产的时候果然出了一点问题。虽然最后没出什么大事,但这也引发了王钰的不满,他随后就借蔡叔之手敲打了辜临渊。
  这都在辜临渊的预料之内,他觉得无所谓,自己已经狠狠捞了一大笔,脏活儿也已经干腻了,接下来应该集中精力去对付侯兆霖了。
  况且,虽然王钰成功上位,用公司飞速增长的业绩暂时压制住了内部的矛盾,但王钰并未真正实现大权独揽,股权依然分散。那么,针对股权的斗争一定还会再起狼烟。而在这过程中,作为「黑手套」的辜临渊,恐怕也会陷入泥潭。
  「思危、思变、思退。」这句话不光是辜临渊用来劝诫布高为的,也是对自己的警醒。
  但不管怎么说,辜临渊绝不想错过与王桓结识的机会,因为这或许是接近侯兆霖的捷径。
  ……
  晚宴结束后,侯兆霖急匆匆地回到了「家」里。唐矜依穿戴好首饰,站在等身镜前美美地自拍。
  「你一个人回的?」侯兆霖一边脱鞋子一边问。
  「对啊,我老公陪朋友继续喝酒去了。」
  「好!」确认辜临渊不在,侯兆霖整个人立马变得兴奋,一个箭步上前,火急火燎抱住唐矜依,惊得她浑身一颤,手机差点掉地上。
  「哎哟,你干嘛啦!」
  「我忍不住了!宝贝,我要操死你!」侯兆霖疯狂地嗅着唐矜依身上的体香,恶狠狠地发表露骨言辞。
  「好~ 别急~ 先等我洗澡嘛!洗香香了再爱爱~ 」唐矜依已经习惯了男人说下流话,一点儿也不抵触。
  「不行,我现在就要操你,就要这口原汁原味!」
  侯兆霖深深地在唐矜依后颈处嗅她的体香,情欲瞬间升腾,他的舌头伸得老长,在唐矜依脖子上狂舔。大手伸进她的领口,一把抓住绵软的乳球。
  唐矜依被舔得痒痒的,皮肤上细微的汗水结合口水的黏腻感让她很不舒服。
  「哎呀!别动!都是汗!难受!」
  侯兆霖已经眼冒绿光,根本听不进女人的抱怨,张大着嘴,从她的粉颈一路舔到耳垂。
  「嗯?你刚刚不是没戴首饰吗?」唐矜依耳垂上挂着个大耳环,阻碍了侯兆霖的攻势。
  「你才发现啊!!哼~ 我老公说,不要太招摇,就让我别戴首饰。所以在那边的时候,我只戴了戒指,连头发都只是拿橡皮筋扎一下!现在回来了嘛~ 难得穿这么漂亮的礼服,不配点首饰,太可惜了,所以我就戴一下,拍拍照。」
  「对!他说的没错!你不打扮也比那些女人漂亮多了,要是再打扮,不知道要勾引来多少野男人!」
  「瞎说什么呢……那都是正常社交!」
  「什么社交,我看那些男人都在偷偷看你!恨不得和你' 交' ,对你' 射' !」
  「呸呸呸,什么啦,难听死了!」
  「真是这样。我也是男人,我还不懂吗?你看你跳舞的时候,那小骚屁股扭得……我都看硬了!别的男人应该也一样!」
  「啊?哪有啊!你瞎说的吧,我哪有乱扭屁股!」
  唐矜依被这样一说,不禁面露忧容,真的怀疑自己姿态不雅,被人看了笑话。
  「还有你这领口,那么低,多少人都盯着你的乳沟看呢!」
  「可……可是,礼服都是这样的呀,我看别人也差不多……除非胸很平,才不会被人看。但那样又会被人笑话胸小!」
  唐矜依嘟着嘴抱怨,侯兆霖扭过她的脸,用力亲了上去。他用手扒掉了唐矜依的乳贴,手指夹着乳头来回搓揉。酥麻难耐之下,一对小巧的乳头挺立起来,她微微地喘息着,张开嘴,软软嫩嫩的小舌头与男人粗糙的大舌头激烈缠绵。
  礼服的裙摆被男人一点一点地提起来,唐矜依已经湿得很厉害了,她非常享受男人慢慢撩开裙子的感觉。
  侯兆霖张开眼睛,透过落地镜的反光,发现唐矜依穿的是吊带黑丝和一条小巧的丁字裤。
  「嗯?怎么穿这么骚,你刚刚在宴会上就这么穿的?」侯兆霖放开她的嘴唇,又惊又喜地问道。
  「啊……对啊……我老公难得带我出去应酬……他也好久没碰我了,我就想结束后和他那个一下……谁知道你那么霸道,吃饭的时候不停给我发消息,被他看到了。他就说他去和朋友喝酒,让我陪你……」
  「唉!你不早说!我要是知道你穿成这样……我刚刚就该找个厕所,把你喊过来操一顿!」侯兆霖有些懊恼地抱怨道。
  「呸,老不正经!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让你老公帮我们打掩护!」
  「讨厌,不许乱来!嗯……」
  侯兆霖的大手隔着丁字裤乱摸,唐矜依的淫液透过丁字裤流满了他的手指,他感觉她今天的淫水格外黏腻。
  「啊~ 站不动了,兆霖,去沙发上好吗?」
  「好。」
  侯兆霖把唐矜依抱到了沙发上,拨下肩带,露出她一对雪乳。侯兆霖一口含住,嗦得唐矜依花枝乱颤。一只手深入唐矜依下体有节奏地抠挖,很快就把她抠得高潮迭起。
  「身上都是汗,还吃那么开心,真搞不懂你……」
  唐矜依高潮了一次,但侯兆霖的嘴依然在唐矜依的胸上乱舔。
  「不是说了嘛,就喜欢这口原汁原味!」
  「唉哟,你这人,什么原汁原味啦,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侯兆霖愣了一下,自己也觉得自己今天有点反常。又仔细想了一下,觉得是自己的嫉妒心作祟。
  不论是唐矜依被她的正牌丈夫带进社交圈里,和其他人有说有笑,还是她和别的男人跳交谊舞……都让侯兆霖感到万分嫉妒,这也激起了他本能的雄性竞争意识。
  因为这都是侯兆霖无法做到的,他们是见不得光的地下恋情,他永远无法带着这个心爱的女人出席正式场合,也无法「大度」地允许她和别的男人有过分亲密的接触……
  而她的老公……
  侯兆霖突然想到了什么,猛然抬头,一脸严肃地对唐矜依说,「矜依,你老公……现在算是混出头了……你……」
  「啊?怎么了……」
  「我就直说了,你老公不是有那方面的癖好么……这种癖好,在上流圈子里并不少见。」
  「什么……什么癖好,你在说什么呀?」唐矜依瞪大眼睛,满脸的疑惑。
  「就是……换妻。」
  唐矜依闻言,又羞又怒,下意识地拍打侯兆霖。
  「我是说真的!你可千万不要听他的鬼话,被他忽悠着进那种圈子、参加那种很淫乱的活动!」侯兆霖一脸严肃地警告道。
  唐矜依脸颊通红,稍稍平复心情后,认真地说,「怎么可能嘛!不会的!他要是……要是真的提这种事,我才不会答应!」
  「这就对了,你是我的女人!不许你被别的男人碰!」
  侯兆霖喘着粗气豪言,他迅速脱光了衣服,把唐矜依压在身下,在她身上胡乱地亲吻。
  唐矜依被吻得浑身麻痒,一双玉臂搂着男人的脖子,红唇微微张开,略带醋意地问道,「兆霖……你怎么知道,有那种圈子……你是不是也玩过……」
  「没有!真没有!我虽然有过不少女人,但还真没接触过这种,只是听说过。」
  说完,他又补充道,「但是,我以后也不会再找别的女人了,我保证!」
  唐矜依看着男人认真的模样,心里愈发欢喜,湿乎乎的胯间,热热的,空空的,迫切地想要被填满。情欲催化之下,她也深情地告白道,「嗯~ 我相信你。兆霖,你也放心~ 我是你的~ 一辈子都是你的……」
  听了女人的深情告白,侯兆霖激动万分。还没做口交,阴茎就已经硬得不行。
  他脱掉她沾满淫浆的丁字裤,分开一对黑丝美腿,扶着膨胀到极限的阴茎塞进唐矜依炽热的湿穴里。
  「呼……好热……好多水……」
  「嗯~ 今天不知道为什么,特别湿呢……」
  唐矜依被坚硬的大鸡巴塞得满满的,觉得特别舒服,轻轻摇动屁股,迎合男人的抽插。
  「哼,小骚货,想穿骚衣服勾引正牌老公,结果被我捷足先登了吧!哈哈!」
  「没有啦~ 你才是我老公……我只有兆霖一个老公~ 噢噢~ 好硬……」唐矜依很懂男人,只说男人爱听的话,先前还想和正牌老公行个房,现在都已抛诸脑后。
  「哼,刚刚还说要陪正牌老公呢!」侯兆霖一边大力抽插,一边酸溜溜地揶揄。
  「哈啊~ 没有啦……说是……说是陪他……他都不爱碰我……每次都是…
  …让我坐腿上……啊啊啊……帮他~ 撸鸡巴~ 」
  「是吗?他果真没碰你?」侯兆霖莫名兴奋,狠狠地插到唐矜依骚穴的最深处。
  「真的呀……哎呀……你今天好硬……好奇怪……啊~ 别插那么深……太硬了……天啊……」
  侯兆霖状态神勇,唐矜依高潮也来得很快,不一会儿就浑身乱抖,骚穴一夹一夹的,裹得侯兆霖也来了射意。他稍稍停下,给彼此喘息的时间。
  「你知道吗……我老公就喜欢……让我穿得骚骚的……一边给他用手,一边在他耳边说……」唐矜依喘着气,继续对侯兆霖讲述她和丈夫的私密事。
  「说什么?」
  「说……我和你那个……」
  「哈哈哈!」侯兆霖大笑不止,拍拍她的大腿,命令道,「起来,我要操你屁股!」
  唐矜依乖乖地起身,跪在沙发上,撩起裙摆,露出白花花的大屁股,可嘴上却有些不高兴地小声埋怨道,「别这么说啦,说得好像要……要肛交一样。」
  「嗯?矜依喜欢肛交?也不是不可以啊。」
  侯兆霖坏笑着用硬邦邦的肉棒故意去戳唐矜依粉嫩的小菊蕾,吓得她菊蕾一缩,条件反射般地弓起了身子,同时惊恐地转过头,瞪大眼睛盯着侯兆霖,「你这坏人!不许乱来!绝对不可以!!」
  「哈哈!别怕,开个玩笑嘛……你这小骚穴已经够我玩的了!」
  为了安抚小情人,侯兆霖俯下身,粗糙的大舌头在唐矜依湿乎乎的小穴上温柔地来回舔弄。
  唐矜依顿时感到很舒服,嘴上却继续抱怨道,「哎呀~ 你~ 脏死了,都没洗澡……鸡鸡还插过了,你也舔……」
  「哪里脏了?我的矜依小宝贝~ 再脏我也喜欢。」
  「呸……油嘴滑……啊……嘶……好硬啊,别插太深……噢噢~ 受不了,爸爸……」
  唐矜依双手死死抓着沙发,一根又热又硬的「烧火棍」顶在花心处,快速地研磨,如潮水般汹涌而来酥麻感令她几乎神智消散,她发疯似地呻吟,忘情地摇动屁股,去追寻那销魂蚀骨的快乐。
  侯兆霖扶着她不停摇曳的翘臀,回味般地想象着唐矜依在舞池中央翩翩起舞的美妙姿态,越想越有感觉。很快,一股股浓精狠狠地喷射在她火热而紧致的蜜穴里。
  ……
  激情退散后,种种烦心事又重上心头,侯兆霖怀抱着唐矜依,抚摸着她的头发说,「矜依,告诉你个事儿……我老婆和女儿,很快就要回国了。」
  唐矜依一听就明白,以后二人相见恐怕会有不少阻碍。她也不由得怅然若失。
  「嗯,总有一天会这样……没关系,毕竟是家人,聚少离多,你该多陪陪她们。」
  「唉,说句没有良心的话……我真觉得和你在一起,更加开心,更加舒服。」
  「这不好比。她们是你的家人,我……我只是情人。和情人在一起,就是图个开心,无拘无束。但和家人在一起,是为了把家庭经营下去,就会有诸多牵绊,要经常忍让。时间久了,难免心烦。」
  侯兆霖莫名有些感动,在唐矜依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温柔地说,「宝贝真懂事,我最喜欢你这一点。」
  唐矜依笑颜如花,勾住他的脖子,看着他的眼睛说,「你瞎说,你最喜欢的是我年轻漂亮……还有皮肤白、腿长!」
  「哈哈哈!你说的对!还有身材好,气质佳。奶子又大又软,小穴又粉又紧,水还多,夹得我欲仙……呜……」
  侯兆霖越说越不正经,唐矜依竟被言语挑逗得渐渐升起了情欲,胯间泛起一丝湿意。她羞红着脸用手堵住了侯兆霖的嘴,抓狂般大叫道,「啊啊!我不要听,少说这种流氓话!」
  「好啊!不说流氓话,那就做点流氓事儿!」
  侯兆霖挣脱开,反手将她按下去,开始了新一轮的缠绵。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5/28 13:24:35

44家宴
  周六晚上,辜临渊带着唐矜依,提着一些礼物,准时赴约。
  令辜临渊感到意外的是,王家父子平时住在一处高档小区内,而非类似上周举办庆功宴的豪华庄园,比想象中更有烟火气。
  王钰开门迎接了二人,辜临渊把礼物递给王钰,跟着王钰走了进去,却发现饭桌上竟坐着侯兆霖。
  两个男人四目相视,短暂的错愕后,又瞬间不约而同地低头避开视线。唐矜依更是脸色煞白,悄悄捏着辜临渊的衣角。
  「来来来,坐吧,临渊,你坐我旁边。」王钰拉着辜临渊的胳膊,让他落座。
  辜临渊一看座位,马上意识到了不对劲。
  一张长方形的六人桌,东西面是窄边,只能坐一人,东面坐着王桓。南北面都是长边,可坐两人,北面坐着王钰的未婚妻吴妍,而南面,坐着侯兆霖。
  王钰指示辜临渊坐在西面,他自己站在吴妍身边的位置上,那么,唐矜依就只能坐在侯兆霖身边了。
  辜临渊的心里顿时激起了惊涛骇浪,本能地想出言拒绝,却发现王钰的手劲特别大,自己无法轻易摆脱,面对自己的顶头上司,他又不敢用力扯开。于是,他便被王钰「按」在了座椅上。
  「弟妹也随便坐吧。」王钰和辜临渊坐下后,指着对面的座椅对唐矜依说。
  唐矜依迟疑了一下,也只好按他说的,坐在了侯兆霖的身边,她低着头,双手局促不安地紧握在一起。坐在了最熟悉的情人身边,却令二人都如坐针毡。
  气氛变得十分微妙,辜临渊强行挤出一个笑容,对侯兆霖说,「没想到,侯书记也在啊……啊哈哈……王总怎么不早说……呵呵呵……」
  「啊,怪我怪我,我还真就忘了。不过没事儿,反正都是熟人。」王钰笑呵呵地回应。但在辜临渊眼里,这和善的笑容着实是阴狠歹毒。
  「小辜,好久不见啊,你爸身体还行吧?」
  「嗯嗯,托您的福,一直挺好的,呵呵呵……」
  王桓环顾众人,又深深地看了一眼王钰,举杯道,「呵呵,都是熟人,难得聚一次,大家干一杯吧?」
  「好啊,来来来,干杯!」王钰端起酒杯敲敲桌子,示意众人举杯。
  「谢谢,谢谢王总请我们吃饭。」
  辜临渊举杯,客套了一句,仰头饮酒的一瞬间,思绪万千。
  「原来王钰突然找我聊那些,还请我到家里吃饭,是这个原因……他已经看穿我和侯兆霖的关系……也对,先前,霍宏宇当家的时候,侯兆霖找他弄来了两间房子。但现在,王钰上位,掌握了全公司的信息,那两间房的事,他也一定知道了。再稍微调查一下,也不难发现这个秘密。」
  「但问题是,王钰摆这出' 鸿门宴' 到底是为什么?我是个专门替他干肮脏勾当的烂人,他对我知根知底,没必要恶心我。所以,这明显是冲着侯兆霖去的,可这又是为什么?他们之间表面挺和善的,难道有什么隐藏的矛盾?」
  「话又说回来,原来他和我聊婚姻这个话题,是这个意思……他和我很像啊……」
  辜临渊用余光瞟了一眼侯兆霖,发现他的脸色十分难看,眉头紧锁着,将一杯酒一饮而尽。
  「爸,还没给你介绍呢,这位就是我常常和你的说的,辜临渊,我的得力干将。」
  「嗯,果然一表人才。来,小兄弟,我敬敬你,谢谢你帮我儿子鞍前马后地忙活。很辛苦吧?」王桓倒满酒,王钰也给辜临渊倒满。
  「不敢当,不敢当。王总愿意提携我,是我的荣幸才对。」
  辜临渊一边说着客套话,一边站起来,双手端着酒杯,压低杯口,和王桓碰了一个。
  二人干了一杯,王桓感慨道,「说起来,还要谢谢侯书记啊,你是侯书记推荐来的。咱们都该敬侯书记一杯。」
  「爸,先吃点菜吧,空着肚子喝太多,对胃不好。」王桓刚想倒满酒,再和侯兆霖碰一个,王钰出言提醒。
  「嗯,对,先吃点凉菜吧。怎么都不动筷子?都是自己人,客气什么。等下还有红烧羊肉呢,侯兄弟,还记得当年兴河镇的红烧羊肉么?我们家请的阿姨就是那儿来的,她做的羊肉,和当年一个味道。」
  「哦哦,怪不得,我就说这香味,怎么那么熟悉呢……」
  侯兆霖勉强挤出笑容,应付了一句。他的心里其实已经气得不行了。
  他今天来,本是要和王家父子商议覃达天交给他的「任务」的,却没想到,王钰竟把辜临渊和唐矜依都叫了过来,这下,事情就没法谈了。王钰甚至特意如此安排座位,暗示自己的把柄被他抓住了,这令他惊恐、震怒、又十分不解。
  另外,辜临渊这小子混到这般地步也是令他始料未及的。他谎称辜临渊是他老朋友的儿子,将其安排进了桓宇,又说那位「老朋友」希望儿子深入基层,吃吃苦、锻炼锻炼,于是霍宏宇把他调去了南达。
  却没想到,辜临渊因此攀上王家势力,受到王钰器重,而在这过程中,侯兆霖找不到任何借口再去打压辜临渊。最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人混到了能和自己坐一张桌吃饭的地位。
  另一边,辜临渊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彻底放松了,和王家父子谈笑风生。
  他喝酒豪爽,又精通拍马屁之道,捧得王桓心花怒放,吴妍也觉得这人挺有意思。
  一时间,饭桌上气氛十分欢乐。
  等香喷喷的红烧羊肉端上桌,辜临渊又没心没肺地大快朵颐起来。而侯兆霖,始终强颜欢笑,酒里尽是苦味,饭也香不起来。
  酒足饭饱之时,王钰对吴妍说,「小妍,听我们男人说话很无聊吧?要不你带弟妹去客厅聊聊女人的话题呗。」
  「嗯,好啊。」吴妍大方地冲唐矜依笑笑,两个女人同时站起来,离开了饭桌。
  此时,饭桌上只剩下四个男人,一人镇坐一边,除辜临渊外,三人都已醉意不浅。
  王钰突然对辜临渊问道,「临渊啊,假如我有一笔数额不小的钱,想转移到国外,你觉得什么方法最好?」
  「那简单,在国内换成虚拟币,再去国外,换成别国货币就行了,神不知,鬼不觉!」辜临渊想也没想便回答道。
  「砰……」
  是酒杯敲击桌面的声响,辜临渊闻声转头,只见侯兆霖脸色铁青。紧紧握着酒杯的右手,凸起着粗大的骨节,十分扎眼。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6/25 14:43:27

45合流(剧情)
  「砰……」
  随着侯兆霖突然拍桌,气氛骤变,空气仿佛降到了冰点,辜临渊立刻闭嘴。
  「我……我喝多了,告辞。」
  侯兆霖黑着脸,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王钰和辜临渊立刻起身,扶着他下楼。
  辜临渊没有心思回楼上继续喝酒,而是打了个电话喊唐矜依下来,二人一同向王钰告辞。
  王钰回到家里,只见王桓还坐在原位,表情凝重,神色已截然不同。
  「你到底想干什么?」一见王钰进门,王桓就冷冷地质问道。
  「我自有安排。」王钰一脸淡然,从容地回应。
  「我和侯兆霖是几十年的交情,他对我们一直都很有照顾……你呢?就为了那点破事儿,要把关系搞成这样?」王桓突然情绪激动,刚喝完酒的脸涨得更加通红。
  「爸,别生气。」王钰连忙上前安抚。
  「我提醒你,别玩过火。」
  王钰笑笑,他一向喜欢兵行险招,之前与王桓就夺取桓宇控制权的方案激烈争吵过。在王钰看来,老爸连霍宏宇都搞不定,这时候也就更听不进他的话了。
  于是,他敷衍道,「爸,你放心,我有分寸。」
  「什么分寸?」王桓还是很生气,但一想儿子正是春风得意之时,又颇感无可奈何,「我不管你了,早点让我抱孙子就好。」
  ……
  大洋彼岸的纽约市,夜色渐晚,一家名叫「亡命兔」的酒吧内,华尔街的精英们下了班,如往常一样来这里闲谈小酌。
  26岁的贝尔森对冲基金会继承人迈克·贝尔森目光灼热,面露猥琐笑意,小声地和同事聊脱衣舞俱乐部里的新来的小娘们儿有多带劲。
  服务员突然端着盘子走来,给他们递上两杯威士忌。正说得起劲的贝尔森被打断,眉头一皱。
  「这是那位先生请的,他请在场的所有人都喝一杯。」服务员解释道,并朝吧台的方向指去。
  贝尔森的目光随之转移,见到了二男一女,均是亚洲面孔。其中一个男人恭谨地收下前来表达感谢之人递出的名片。旁边戴着墨镜的女人,在用英语和来者沟通,她似乎是男人的翻译。
  贝尔森和同事快速交换了一个眼神,一起端着送来的威士忌走向了吧台。
  八年前的金融危机过后,美国政府收紧了监管,像这样「炫耀性」的消费现象变得非常罕见。倘若是一个美国人在酒吧里这么炫耀,势必会引来国税局等部门的关注,所以,会这么玩的通常是想做大生意的外国人。
  贝尔森也像其他人一样,表达了感谢,并递出了名片。他看四周无人,就在男人身边坐了下来,问男人想做什么生意。
  男人和女人说了两句,女人翻译道,「我们是来自中国的一家房地产企业,全国市值排名前三,希望在美国上市。」
  贝尔森有些诧异,「就这么简单?」
  「是的。」
  「噢,我还以为你们是想做一些更刺激的事。」贝尔森顿时兴味索然,嘟囔了一句。
  男人又叽里咕噜说了两句,女人翻译道,「那……请问贵公司是做哪些业务的呢?」
  一听这话,贝尔森又来了精神,挺着胸脯,眼里闪着光,语气骄傲地介绍道,「这得从次贷危机之前说起……」
  ……
  贝尔森滔滔不绝地说了半小时,直到同伴提醒他脱衣舞俱乐部快开场了,才意犹未尽地告别。
  时间差不多了,辜临渊拿出钱包,支付了一大笔酒水费。
  看着昔日室友派头十足地掏出一叠绿纸,贾宜风羡慕不已,「我了个草啊,辜总,太牛逼啦!」
  辜临渊笑笑,「羡慕了?要不放弃你那没前途的博士学位,跟我回国混?当年是谁说' 苟富贵,勿相忘' 这句话的呢,哈哈哈!」
  ……
  在王钰家聚会后的没多久,王钰就给了辜临渊一笔钱,让他专注执行资金转移计划。辜临渊本来已经做好离开桓宇的准备,不过一看王钰没有让他继续去干脏活累活,而是让他一心倒腾钱,也就暂时搁置了离职的计划。
  辜临渊原本已让布家兄弟去安排小弟们帮他兑换泰达币,这下刚好用上。
  小弟们各自发动亲戚朋友注册虚拟币交易平台的账号,每人每天小额兑换泰达币,再汇总到辜临渊的账户上,形成了一张庞大的资金集散网络,完美地绕开了银行的监管。
  两个月后,市场上流传出桓宇要去美股上市的消息,辜临渊也就趁着这个机会,承担了赴美的任务。
  由于毕业后把英语忘得一干二净,辜临渊带上唐矜依一起去了美国。到了美国调整好时差后,他上午和当地的虚拟币交易商碰头,把泰达币换成了两大箱美元现金,再联系上了王钰安排的线人,把钱交给了他,据说线人之后会去赌场,把钱再洗一遍。
  一次资产转移就这么平平淡淡地完成了。
  ……
  下午,辜临渊带着唐矜依和大学室友贾宜风见了个面。
  大学宿舍里的四人性格迥异,布高为整天懒懒散散,热爱钻空子,经常找机会翘课。贾宜风表面上吊儿郎当,作风浮夸,学习倒还算认真。
  这二人和性格古板的黄正伟相处得不怎么样。只有辜临渊和三人关系都很好。
  「你小子,怎么回事,看着有点丧啊?」
  刚见面,辜临渊就看出了贾宜风笑容背后深深的疲倦。
  贾宜风一愣,下意识地摸摸脸,「有吗?我还特意弄了头发,刮了胡子呢。」
  他一边回应着,一边被辜临渊身边的高挑美女吸引了目光。
  唐矜依朝他笑笑,辜临渊介绍道,「我老婆,唐矜依,不记得了吗?大三的那次英语演讲比赛之前,还帮我们改过稿子呢。」
  贾宜风恍然大悟,拍拍脑袋,「哦对,我这记性……」
  「你小子,我结婚你也不来……关系是真淡了哦!」
  「学业繁忙嘛!往返一次也挺累人的。」贾宜风不好意思地笑笑。
  「呵呵,开个玩笑。不过说起那次演讲比赛,你那会儿那么意气风发,还拿了第一名。现在……看起来成熟稳重了嘛。」
  大学的时候,英语老师在班上挑了几个人去参加英语演讲比赛,其中就有辜临渊和贾宜风。辜临渊算是「小镇做题家」的类型,一贯注重笔试成绩,因此语法基础扎实,写的稿子四平八稳,但演讲时略显平淡,获得了二等奖。
  而贾宜风,从小喜爱西方流行歌曲和电影,他的基础不怎么扎实,但会用不少课堂上不教的俚语,显得十分地道。再加上他性格开朗,演讲时激情十足,敢于与观众们互动,因此感染力高出所有人一个档次,深受评委老师们的喜爱,斩获了第一名。
  贾宜风回忆起自己年少轻狂的模样,尴尬笑笑,「嘿嘿,被社会毒打了嘛。」
  「嗯?怎么,来了美国也不顺利?」
  「是啊……我这专业,难搞啊……实验做不出好结果,毕业都难……」
  难得遇到愿意倾听的朋友,贾宜风开始滔滔不绝地倒苦水。他硕士读了材料专业,博士阶段跟了一个研究固态物理的导师,主攻固态电池。这是一个很前沿的学科,如果研究上有所突破,那必定前途无量,可研究本身是困难重重,要钱要时间,更要运气。
  ……
  三天后的夜里,唐矜依坐在酒店大堂,焦虑而烦躁地等待着什么。
  一对男女摇摇晃晃地从大门外进入,女人似乎喝得很醉,情绪又十分高昂,搂着男人的脖子,一边走路一边在他脸和脖子上乱啃,全然不顾旁人惊异的目光。
  唐矜依一眼认出男人就是自己的丈夫,气鼓鼓地快步走到二人面前,辜临渊挣脱开女人的亲热,有些惊讶地问,「你……你怎么还没睡?」
  「亲爱的,这小婊子是谁?」被陌生女人挡住了路,辜临渊怀里的女人疑惑地问。
  这是一个白人女孩,她似乎只有十八九岁,金发碧眼,五官深邃,个头很高,小热裤下一双大长腿惹人瞩目。因为喝得酩酊大醉,她脸颊通红,全身仿佛是挂在了辜临渊身上。
  「你……你去干什么了!这女的是谁!?」唐矜依质问道。
  「没什么也就去喝个酒,她是我酒吧里认识的,她叫……凯莉……不对,露西,也不对,昨天那个才是露西……」
  唐矜依脸色煞白,辜临渊没皮没脸地问了一句,「既然你没睡,那……要不要和我们一起玩?」转头又用英语对怀里的白人女孩说,「宝贝,你能接受3P吗?」
  「哇哦,那真疯狂!」女孩没有表现出任何反感,笑吟吟地上下打量唐矜依。
  唐矜依气得扭头就走。回到房间后,唐矜依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她清楚是自己有错在先,背叛了这段感情。所以,当那天辜临渊知晓真相,却又提出不离婚,因为还想继续操她时,她接受了。辜临渊还说要出去玩别的女人,她也无力反对。
  可亲眼见到辜临渊当着她的面和别的女人搂搂抱抱,还是让她一时难以接受。
  她突然意识到辜临渊就是在故意气自己……
  辜临渊现在赚了很多钱,整天在外面花天酒地,也不怎么来碰自己,那么这段扭曲的婚姻关系,还有什么存续的必要吗……唐矜依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或许,是时候抽身离去了。
  可一想到离婚后对父母亲戚不好交代,她又犹豫不决,父母都是很保守的农村人,不知道离婚会不会对他们造成太大的冲击……
  整夜辗转反侧,唐矜依忽然很想念侯兆霖,想念在侯兆霖呵护下无忧无虑地过日子。于是,她下定决心提前独自回国,把心中的苦闷对侯兆霖尽情倾诉。
  ……
  两天后,唐矜依挽着侯兆霖的胳膊,漫步在余湖市郊区的古镇。
  得知小情人受了委屈,侯兆霖马上就抽出时间,陪小情人出门散心。
  侯兆霖打算带唐矜依在古镇玩一天,晚上去市区逛逛街,给她买买衣服买买包,把人哄开心了再让她先回江洲。自己则要留下来,和岳父一起见一位大人物。
  「兆霖,这里的风景不错,帮我拍一张吧!」唐矜依心情好了很多,指着前面的石桥对侯兆霖说。
  「好啊!」
  侯兆霖一口答应,唐矜依开开心心地跑到桥上,打开刚买的油纸伞,靠在石桥上,笑吟吟地看向侯兆霖。春风拂面,柳叶飘飘,湖面波光粼粼,一位高挑美女站在画面中央,眉眼如黛,浅笑嫣然,美不胜收。
  侯兆霖调好角度,按下快门,和唐矜依靠在一起欣赏。
  唐矜依对他的摄影技术大加赞赏,在他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侯兆霖情欲被挑起,试探着问了一句,「矜依,你好美,要不咱们现在就去开房,先来一发?
  我可想死你了。」
  「先逛逛嘛,才刚来……」唐矜依没有答应也没有回绝。好几天没做爱,还受了丈夫的气,她早就想和侯兆霖狠狠地来一番肉搏大战,但大白天的,还是矜持了一下。
  「嗯,好。」侯兆霖没有强求,他见唐矜依脸蛋红扑扑,眼睛水汪汪的,料定这小妮子肯定爱欲蓬勃,心想等逛到酒店附近就顺势拉她去开房。
  「兆霖!」
  一个苍老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侯兆霖心里陡然发毛,他认出了这正是他岳父覃达天的声音。
  僵硬地转过头,只见一身唐装、鹤发童颜的覃达天,与一位穿着行政夹克、略显发福的中年男性正朝他们走来。
  「兆霖,你怎么在这里?」覃达天率先发问。
  「爸……」
  侯兆霖心里叫苦不迭,他有万分把握,这次「偶遇」一定是覃达天故意安排的,他一定是跟踪了自己。否则,两个大老爷们为什么要来古镇游玩?
  「侯书记,您好。」覃达天身边的矮胖男人向侯兆霖伸出手,他的语气不像一般人那样,带着对侯兆霖的尊敬。
  侯兆霖看出了这点,不敢怠慢,连忙上前握住男人的手。
  「这位就是赵部长。」覃达天也马上介绍道。
  「喔喔,是赵部长啊,幸会幸会!」得知男人的来历,侯兆霖连忙用双手去握,身体也不由得前倾。
  赵锐钢,主管外事的副国级干部,正是覃达天费尽周折为侯兆霖引荐的大人物。
  「客气了客气了……呵呵呵……」
  侯兆霖头皮发麻,若在平日,结识一个高官自然是好事。但眼下,他正和小情人游山玩水,这种时候撞上了,实在是万分尴尬。
  「那……想必这位就是您的女儿,侯蓁蓁了吧?」赵部长目光飘向一旁的唐矜依。
  「啊……」侯兆霖心头一紧,一时不知所措。
  「她不是。」覃达天朝侯兆霖翻了个白眼,「你自己说吧。」
  看着侯兆霖和身边女子的窘样,赵锐钢心领神会,宽慰般地拍拍侯兆霖的肩膀说,「明白!明白!哈哈哈哈……哎哟,咱们找个地方坐下聊吧?」
  ……
  四人在一个茶楼订了一个包间,唠起了家常。
  赵锐钢没再和侯兆霖说他身边的这个女人,但他的眼睛总是时不时地瞟着这个漂亮女人,暗暗和自己睡过的美女们做比较。
  赵锐钢私底下养着几个「探花」,专门给他从影视及艺术学院物色年轻貌美的女学生。
  这些年他睡了不知多少美女,可眼前这女人的美貌,还是令他暗中惊叹。
  正所谓「美人在骨不在皮「,深谙「看相」之道的赵锐钢最看重的正是「骨相」。
  这女子骨相极好,额头饱满但不凸出,鼻梁十分挺拔,嘴唇小巧而丰盈红润,这样的鼻子在东方人中很少见,这也使整张脸的立体感十足,如艺术品般精致。
  见多识广的赵锐钢深知,这种骨相绝非人工产物。
  刚刚走在路上时,赵锐钢也在观察这个女人,她身材高挑,约莫有一米七五,穿着一身淡黄色的大衣,配上米色的长靴,露出一双穿着加厚裤袜的修长美腿。
  虽然隔着厚厚的衣服,但从步态来看,她的气质十分端庄得体,比很多女明星都更胜一筹。
  但她一直低着头,赵锐钢不好观察她的眼睛,只看到她眉毛修得很齐,睫毛纤长。虽然低着头的她看起来气质端庄而清冷,如出尘仙子一般拒人千里,但那欺霜赛雪的肌肤又泛着自然的红润光泽,静静地彰显着她旺盛的爱欲。
  赵锐钢回忆起,刚才远远望见女子和侯兆霖的亲密互动时,她那双目含春、眼波流转的娇俏模样,不禁心神恍惚。
  赵锐钢一边观察一边思忖,他断定这女子很有富贵气,而且远超「市委书记情人」这个层级。另外,她这面相不光是自己容易得享富贵,更能旺男人的事业运。
  想到这里,他不禁又惋惜又嫉妒,这么一个极品美人,竟被一个小小的厅级干部收为禁脔。但转念一想,可能也正是因为这女人能旺事业,才冥冥之中使得侯兆霖有机会来攀附自己。
  赵锐钢偷偷观察唐矜依的目光已经非常隐蔽,但还是被老辣的覃达天察觉到了。
  「赵部长,我最近偶然得到一只宋代的瓷器,不过,东西来头不小,置于寒舍,恐怕很难压得住,不如转送给您……」正聊着江洲发展话题的覃达天突然话锋一转,侯兆霖顿时眉头一皱。
  「覃老先生,谢谢您的好意,我对古董不感兴趣。这样做也不符合规定,您还是自己收着吧!」
  「嗯……」
  ……
  聊了半小时,赵锐钢先行告辞,覃达天和侯兆霖一起去送他,覃达天找了个借口支开侯兆霖,独自与赵锐钢边走边聊。
  「赵部长啊,那女娃子其实是兆霖认的' 干女儿'.」
  「哦……是吗……」
  这句话坐实了二人的情人关系,赵锐钢倒没觉得意外。
  「我看这样吧,赵部长,您和兆霖结拜做兄弟,这样呢,那女娃子也可以认您做干爹。到时候,也有劳您给那女娃看个' 全相'.」
  赵锐钢不禁停下了脚步。
  世人所谓「看相」,通常分为看面相和看手相。而所谓「看全相」,其实是指脱光了看全身。所以,覃达天表达得非常露骨。
  赵锐钢浮想联翩,那女子的面相如此出众,他也很好奇她的「全相」会是如何。
  而身为男人,他也很想知道,这女子的身躯是否也和脸蛋一样雪白细腻、白里透红,奶子和屁股到底是干瘪还是丰满,胯间的小穴又是否和她眼眸一样水润、多情……
  「咳咳……」赵锐钢下腹邪火蹿升,但他马上收住心神,坦言道,「我和侯兄弟确实一见如故啊……拜个把子正合我意!不过我这次回来是为了祭祖,得过几天才有空。」
  覃达天面露喜色,拱手道,「既然赵部长赏脸,我替兆霖先谢谢您了。那过几天,我来安排一场' 结拜、认亲宴' ,您看如何?」
  「好!好!那就有劳覃老了!」一想到有机会一亲芳泽,赵锐钢就笑意难忍,对着覃达天连连拱手回礼。
  ……
  「兆霖,我有话和你说。」覃达天回到包厢,顷刻间换了一副面孔,压低嗓音对侯兆霖开口道。
  「矜依,你先到楼下大厅坐一会。」
  「嗯。」唐矜依乖乖地离开了。
  「兆霖,你玩女人我不反对,你玩过多少女人,我都一清二楚。你也清楚,淑梅那儿,我也一直帮你瞒着,她才放心去美国照顾蓁蓁。不过,男人总是要以事业为重,明白吗?」覃达天黑着脸教训道。
  「是……我明白,爸。」覃达天三言两语,就让侯兆霖失了气势。
  「嗯。你知道赵部长刚刚为什么拒绝了我送古董吗?他之前已经收了我很多钱,却还要装模作样地推脱,你看出来问题来了吗?」
  「我……我不明白……」
  「哼,他就是想吊吊我们,看我们还能拿出什么筹码来讨好他。」
  「……」
  覃达天的事业重心一直在中西部城市,和江洲没什么瓜葛。因此,他在官商两道玩的灰色手段并未让侯兆霖亲眼见过。但覃达天却一直嘱咐侯兆霖,要为官清廉,不能为了蝇头微利而丢了乌纱帽。侯兆霖也一直谨记在心,连小礼都不敢收。
  可如今,岳父找到了要巴结的大人物,就不仅要求他帮那位赵部长把资产转移到国外,还毫不掩饰地在他面前行贿。这极大地冲击着他的价值观。
  「哼,叫你弄个影视公司来给他洗钱,你却非要搞什么虚拟币……不过赵部长不计较,也就算了。算你运气好……我刚刚也和赵部长谈妥了,他已经同意和你做结拜兄弟,不过……条件也是有的。」
  「是……什么?」
  「把你那个小情人,叫唐矜依是吧,送给赵部长玩一玩吧。」覃达天轻描淡写地说。
  「什么!」侯兆霖一时激动到几乎失声。
  「你这都看不出来?赵部长刚才一直在瞟那小娘们!」覃达天见侯兆霖的反应如此不成熟,顿时心生不满,而后,他又冷言道,「哼,你是不是在这个位置上做得太安逸了?眼力见这么差了?」
  「我……不行……我不能……接受。」侯兆霖感到喉咙被掐住了一样,瞬间呼吸困难,勉勉强强吐出几个字。
  「啪。」
  「兆霖!」覃达天愤然拍桌,「一个女人而已,有什么舍不得的?送过去给他玩一玩而已,又不是要你们分开,等他玩腻了还会还给你的!」
  「可是……可是……」侯兆霖有苦难言,他已经爱上了唐矜依,又怎能接受「送过去,玩过了,再还回来」?且不论他该如何劝唐矜依去做这件事,若是真发生了,他事后又该如何与唐矜依相处?
  「兆霖,赵部长虽然很好色,但年纪不小了,那方面早就很弱了,又不会搞得太过分,让他尝尝咸淡,也就罢了。他常年在美国工作,一年也回不来几次过国,你还怕他霸占着不放不成?说白了,他只是要你的诚意,明白吗?」
  「这……」侯兆霖满面愁容,五官几乎拧到了一起。
  覃达天语气突然温和,「只要这个唐矜依把赵部长哄开心了,我们就和他谈联姻的事。等蓁蓁顺利嫁过去,我就让这个唐矜依' 登堂入室' ,淑梅那里我搞得定。你可以让唐矜依给你生个孩子,生下来可以跟我姓,我的资产也会分一份给那孩子。我向你保证,可立字据!」
  侯兆霖心乱如麻,不知如何作答。
  「这样一来,就算赵部长对这女人念念不忘,想必也不会恬着脸找你讨要,毕竟都是体面人嘛!」
  「忍忍就过去了嘛!等事情成了,你们俩也不用偷偷摸摸的,她是受我认可的小妾,你晋升的前途也是一片大好。不然的话,你们就分手吧,以后都不要有来往了!哼,我为你砸的钱,就全当打水漂了!」
  侯兆霖还是默不作声,覃达天不耐烦地敲击桌子。
  「咚咚咚。」
  「快点决定!别磨磨蹭蹭的,你想想,吕不韦献赵姬,当场就拍板了,那才是能成大事的大丈夫!」
  「爸……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唉!」
  见女婿如此反应,覃达天心里一乐,他大手一挥,自信地说,「我来跟她说,你去把她叫上来。」
  侯兆霖黑着脸把唐矜依叫了进来,覃达天对他摆摆手,「你出去,我单独和她谈。」
  「砰。」
  门关上了,唐矜依的心也随之一沉,手足无措地站在覃达天面前。
  「臭婊子,狐狸精,不要脸……」覃达天咬牙切齿地吐出几个字,瞬间就将二人的高下地位建立了起来。
  唐矜依颇感屈辱,但面前的老人散发着恐怖的威严,她不敢反抗。
  「哼,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勾引兆……勾引我女儿的丈夫的!」覃达天厉声质问道。
  「我……我没有……」唐矜依下意识地反驳,但声音微不可闻。
  「哼,开个价吧,你们这种女人,不都是图钱么,你要多少才肯离开我的女婿?」覃达天稍稍收起严肃的神情,放松地依靠在椅子上,轻蔑地发问。
  「我……我不是……」唐矜依声音颤抖着否认,她突然鼓起勇气说,「我……我和兆霖,是真心喜欢。」
  「我呸!明知道兆霖有家室,还说什么……' 喜欢' ?臭不要脸!」覃达天怒斥道。
  唐矜依被震得身子一颤,眼眶一红,瞬间泪眼婆娑。
  「呜呜呜……」
  覃达天默默地看着她哭了好一阵,突然温柔地说,「好了好了,别哭了。那你要是真喜欢兆霖,是不是应该帮他解决困难?兆霖现在的位置,晋升上去很吃力啊……不过,现在刚好有个机会,需要你去办……如果你能办好,我就认了你,你以后住进我们家来,给兆霖做小。你放心,我女儿和外孙女都听我的,绝不会对你有任何刁难。只要你不争不抢、对他们夫妇百依百顺,我保你们和平相处,也保你尽享荣华富贵。」
  唐矜依身子又是一颤,这番话挠到了她内心的痒处,她试探着问,「那是……是什么事……」
  「呵呵……」覃达天笑了起来,「很简单,你去陪刚刚那位赵部长睡一觉。」
  「啊!不……」震惊之下,唐矜依下意识地否决了这个提议。
  「别紧张,赵部长出于工作原因,要常年待在美国,顶多也就需要你在他回国休假的时候稍微陪他个一两次而已。他年纪大了,说不定玩一次也就腻了。」
  覃达天耐心地解释道。
  「不要……」唐矜依内心慌乱无比,连忙摇头拒绝。
  覃达天的脸瞬间又冷了下来,「不干是吧?那你以后和兆霖再也不要见面了,要是敢偷偷见面,被我发现了,我就派人在你的脸上弄几道疤。」
  「爸!」
  侯兆霖急忙推门而入,抱住被吓得泣不成声的唐矜依不停地安抚。他一直在门外偷听,当听到覃达天发出的威胁,他便慌慌张张地冲了进来。
  覃达天走出门,留二人在屋内独处,但二人心里乱糟糟的,都不知如何开口,唐矜依躲在侯兆霖怀里轻声抽泣。
  不一会儿,覃达天又回来了,他找茶楼老板借了纸笔和印泥,自顾自地写下对二人的承诺,包括二人未来出生的孩子能分得自己公司多少股份,也明明白白地写上了。
  覃达天签字画押完,把纸递给侯兆霖,郑重地说,「如果同意,就把这张纸收好。如果不同意,你就撕了吧。撕了之后,你们二人永远不得来往。」
  侯兆霖捏着纸,身体连着手都在发抖,不一会儿就感到浑身脱力。覃达天翘着二郎腿,冷冷地看着二人,他一反常态地一点儿也不催促,非常耐心地等待着。
  「呜呜……」
  侯兆霖愣神之际,唐矜依突然伸手把纸接过来,随后站了起来,侯兆霖下意识地去抢,心里极度害怕唐矜依把纸撕掉,致使他永远地失去这个女人。
  「不要,矜依……」
  唐矜依把纸对折再对折,转过身,双手捧着,递到侯兆霖手里。方才杏目含春的眼眸,当下已哭得红肿不堪,但却透着坚定,「兆霖,我同意。」
  大哭过后的唐矜依鼻音很重,很闷,侯兆霖听得也不禁心头一闷。
  「好!好!好!」覃达天连连拍手叫好,「兆霖啊,你看看你像话吗,女人都比你有种!」
  侯兆霖虚脱般地坐下来,覃达天补充道,「你也不用懊悔,今日的相遇不是巧合。哪怕你今天不带她来,我也会找别的机会让赵部长见到她。」
  ……
  唐矜依回国后,辜临渊过了一周也回国了。通过和不同西方女孩的「深入交流」,他逐渐找回了用英语沟通的感觉,没那么依赖翻译了,他也就对唐矜依的提前离开毫不在意。
  在辜临渊的走动下,桓宇上市的事也有了不错的进展,有几家知名投行对这个业务很感兴趣,很快会派人来实地考察。不过,对辜临渊个人来说,这一趟最大的收获是
  迈克·贝尔森从「小红楼」二楼缓步走下楼梯,脚步虚浮,脸上还挂着陶醉的表情。
  辜临渊笑着朝他招招手,让他坐到沙发上休息。
  「感觉怎么样?」
  「那真令人震惊,兄弟。我从没想到,亚洲女人这么……你知道的……」贝尔森拿起一瓶矿泉水,狂灌了一通,然后激动地发表事后感言,那销魂蚀骨的体验令他一时有些词穷。
  「哈哈,她们都是训练有素的,非常专业。当然,这也是我表达诚意的方式……那么,有兴趣和我合作么?」
  贝尔森眉毛一挑,「我就知道,这不是一次简单的度假……不过……兄弟,我真的非常感谢你的招待,也很荣幸与你交朋友。不过……我们是一家对冲基金公司,IPO* 并不在我们的业务范围内,我恐怕很难帮到你。」
  (* 注:IPO:首次公开募股,指代公司上市前要走的财务、法律等流程)
  辜临渊点点头,「我明白,但我说的不是我们公司IPO的事,这种稀松平常的小事,交给高盛、大摩之类的就行了。我想说的是,你要不要和我个人合作?」
  楼梯上又传来脚步声,便装打扮的秦香晗和陈美玲一起下了楼,她们笑着朝贝尔森抛了个媚眼,又对辜临渊点头致意,离开了小楼。
  贝尔森短暂地用灼热的目光送别了两位与自己共度春宵的美人,又迅速切换到了商务模式。
  「你……个人的?」
  辜临渊笑笑,「对,我了解你,做一次成功的' 索罗斯式交易' ,超越你的父亲,一直是你的夙愿。」他稍稍停顿,挺直身子,语气严肃地说,「而我也一样,我也渴望做一笔石破天惊的大买卖。」
  这番话激起了贝尔森浓厚的兴趣,但他还是故作镇定地问了一句,「是吗……那么为什么?为什么要选择我?我们公司的实力其实并不雄厚。」
  「我明白,但正是因为规模不大,才更渴望以小博大,不是吗?」
  贝尔森点点头,表示认同。
  他的父亲亨利·贝尔森在次贷危机前夕大胆狂买CDS* ,次贷危机爆发后,贝尔森一战成名,基金会的管理规模一度达到360亿美元。如此惊人的「索罗斯式交易」甚至惊动了索罗斯本人前来讨教经验。
  (* 注:CDO是一种金融工具,将债务打包成一个债券,卖给投资者,投资者获得一定的收益。CDS可以看作对CDO的保险或对冲。若债务暴雷,则CDO暴跌,而CDS暴涨,间接形成与做空一样的效果。)
  但好景不长,企图高歌猛进的亨利·贝尔森在之后的投资中却惨遭滑铁卢,基金会的管理规模大幅缩水至十几亿美元。
  因此,亨利·贝尔森的大名仅仅是昙花一现,没有像索罗斯那样名扬全球。
  金融圈的人们只有在聊到次贷危机时,才会想起亨利的辉煌战绩。但在迈克·贝尔森眼里,当年的父亲是他永远的偶像,也是追赶的目标。
  而在辜临渊看来,这样一个立志于振兴父辈荣光的热血青年,是最适合不过的合作对象,他补充道,「我在华尔街拜访了不少大公司的业务员,虽然他们表面上维持着精英的体面和礼貌,但不少人在背地里却叫我' chink'.而你不一样,你很真诚,没有那些无聊的种族偏见。」
  「所以,你的计划是?」
  「和你们家族的发迹有些类似,我想做空房地产。不过,中国的监管环境不允许产生CDO和CDS这样的金融产品,所以,我想做空行业龙头的股票,没错,正是桓宇。我掌握着桓宇真实的资产与负债情况,里面有不少猫腻。等到时机成熟再下手,有很大的赚头。」
  辜临渊说完,又伸手指向天花板,「再告诉你一件有趣的事,你在楼上享受过的服务,江洲市的很多高官都做过……不,不如说,这栋楼就是为了这个而存在的。桓宇的崛起与这个有很大的关系。」
  贝尔森不由得瞪大了眼睛,这一句话就已经颠覆了他对中国官员的印象。
  还没等他消化完这个消息,辜临渊站起身,走到贝尔森面前。他伸出手,郑重地说,「迈克,和我一起做空桓宇吧,我会把我的所有流动资产,大约两百万美元,全部存入贝尔森基金会,作为押金。」
  贝尔森目光闪烁,蓝色的眼眸紧紧盯着辜临渊,语气严肃地说,「我的父亲在和中国人的合作中吃了大亏,直接导致了我们基金会的衰落。」
  「是吗……」
  辜临渊的心一下子沉了下来,伸出的手也缓缓地落下。
  「两百万美元,也有点不够看。」
  「好吧……」
  辜临渊故作轻松地将手收回,「果然还是不够吗……」他的脑子飞速运转,马上就在想如何才能搞到更多的钱。
  「啪。」贝尔森出人意料地抓住了辜临渊正想收回的手,吓了他一跳。
  「不过,我父亲创业的时候,连二十万美元都没有呢。」贝尔森用力拉住辜临渊的手,借着他的力量,猛地站起身。
  「从中国人身上赔的钱,就要从中国人身上赚回来。父亲的终点,或许就是我的起点。」
  二人紧紧握着手,会心一笑,紧接着,贝尔森抛出了一个问题,「但如果做空成功,就意味着很多人会失业,桓宇是体量很大的公司,一定会对社会造成很大的震动,你怎么看?」
  辜临渊露出惊讶的表情,他对贝尔森的「善良」感到难以置信,随后轻蔑地冷笑道,「关我屁事?」
  ……
  多年前的一个傍晚,贝尔森大厦里,员工们忙得热火朝天——他们中的大部分人都被裁员了,而基金会也将把整栋大厦卖掉,转而去租房办公。
  亨利·贝尔森独自坐在办公室里,低头沉思,人生的大起大落令这个中年男人的内心五味杂陈。
  「咚咚咚。」
  「请进。」
  「爸,都安排好了,我们……可以准备搬过去了……」迈克·贝尔森前来报告搬迁事宜。而他却看到父亲办公室里一点都没收拾,正想出言提醒,但他发现父亲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不少,便没有出声。
  「迈克,先坐下,听我说。」
  迈克·贝尔森此时还在上大学,但已经以实习生的身份参与到基金会的运作之中,被作为基金会的接班人来培养。
  「这几天我时常在想,那次做空是否是一个错误。」
  「错误?怎么会呢,那是一次伟大的交易,连索罗斯都自叹不如。」迈克不解地质疑。
  「在我成功的背后,是无数人倾家荡产、流离失所,当时你还小,没有见过那些惨状,我见到了,但我视而不见,就如同危机前的那些业务员……」亨利声音低沉,娓娓道来。
  「我做调研的时候提醒过他们。我说,随意给经济能力比较差的人放贷是很危险的。但他们全都视而不见,他们之中有不少人明白这个道理,但都对我说,如果不给客户放贷,那么公司业绩就会变差,就会被同行竞争下去,他们的饭碗也会保不住。」
  「我明白,但最后,遭殃的也是这些基层人员,那些高层精英根本就没有付出应有的代价……除了雷曼兄弟。」迈克义愤填膺地说。
  亨利不置可否,继续讲述,「在和中国人接触的时候,我了解到一种在他们那里流传已久的哲学观念,叫做' 因果报应'.我时常在想,我赚到的这笔' 不义之财' ,是否注定会被上帝收回去。」
  迈克面露诧异之色,他的内心非常悲痛,他没想到意气风发的父亲会变成这么一个优柔寡断的男人,他稍稍镇定下来,认真地反驳道,「在我看来,最关键的问题是我们的司法体系没有能力把那些纵容事态扩大之人绳之以法,而不是您靠做空赚了多少钱,这不是您的错。我们都只是浪潮之中的一叶扁舟。那一次的成功与这一次的失败之间,也没有任何的关联性。」
  相顾无言,迈克起身道,「时间差不多了,再不搬,那边要关门了。请你自己整理好东西,毕竟你把秘书也裁了……我要搬我自己的。」
  「咚……咚……咚……」
  大厦的钟声敲响了这个破碎时代的黄昏,夕阳的余晖在废墟上流淌,黯然沉落。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5/07/24 15:50:56

46锦斓袈裟(肉)
  「干爹,请用茶~ 」
  唐矜依身着一套贴身旗袍,跪在覃达天面前,双手端着茶杯,毕恭毕敬地递上前去。
  「嗯,笑容总算自然了,眼神也到位了。你给我好好记住了,待会儿万万不可掉链子!」
  覃达天接过茶杯放到一边,满意地点点头。
  唐矜依松了一口气,乖乖地站起身去扶覃达天起来。覃达天搂着她的腰,往她屁股上用力捏了一把,淡淡地说,「还有好一会儿呢,你先跟我去床上。」
  「啊?还要……」唐矜依顿时局促不安,万分不情愿。
  「少废话,走。」
  ……
  茶楼立契之后,覃达天让侯兆霖单独回去工作,把唐矜依留在了身边,每天给她做「礼仪培训」。
  对于这次结拜仪式,覃达天万分重视,此事的关键点就在于唐矜依能否把赵锐钢伺候到位。所以,几个简简单单的礼仪动作,唐矜依被要求每天练习几十上百次。
  唐矜依曾在辜临渊的店里给陪酒小姐们训练普通话和日常英语,闲得没事时也会旁听礼仪课。覃达天要求的礼仪规范并不复杂,难的是笑容和表情的控制。
  覃达天非常严厉,唐矜依一开始笑容极其僵硬,眼神也飘忽不定,不愿直视他。惹得覃达天大发脾气,不停地训斥唐矜依。他甚至弄来一张赵锐钢的照片,强迫她长时间面对照片训练表情,力求笑容自然、眼神暗送秋波。时间久了,唐矜依甚至难以控制面部肌肉,精神也大受折磨,几乎要发疯。
  也是在这个时候,唐矜依第一次觉得,原来那些陪酒小姐对着不喜欢的男人们展露笑容,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
  而覃达天对她的责罚更是令她备受折磨……
  「嗯啊~ 呜呜……」
  唐矜依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她全身只穿着一条白色的轻薄连裤丝袜,裆部开了一个大洞,露出红润湿滑的阴肉。
  覃达天干瘦的手指正塞在唐矜依的湿漉漉的小穴里,快速地抠挖,一时淫浆飞溅,小穴抽搐不已。
  「呜啊啊啊……」唐矜依放声大叫,沉浸在高潮的迷醉中。
  「骚货,这么多水,天天给你抠两回还不够是吧?」
  「啪!」
  覃达天一巴掌拍在唐矜依的屁股上,臀肉汹涌。
  「啊……不要啊……」唐矜依扭着屁股抗拒道。
  「什么不要?反了你了!老子打烂你的骚屁股。」
  覃达天刚要发作,唐矜依便急忙解释道,「等……等下就要去见赵部长了!不要……不要让赵部长看见……巴掌印……会扫了他的兴……」唐矜依越说越小声,说到最后,脸庞紧紧地贴在了床上。
  她深深地懊悔,情急之中竟想出一个如此羞人的借口。
  「噢!对对对!是我老糊涂了,呵呵呵。」覃达天见唐矜依变得很上道,猛然眼前一亮,心情大好,停下了暴力抠挖的手指。
  「看来,你已经接受赵部长了?」
  覃达天一边问,一边让唐矜依翻过身,趴在她身上,轻轻地含住一颗乳头。
  「嗯……嗯……」
  唐矜依用手挡着脸,轻哼一声,不知是承认,还是呻吟。
  覃达天一边舔着她小巧的奶头,一边温柔地抚摸唐矜依的阴户,心中幻想赵锐钢骑在这幅绝美娇躯上尽情纵欲后,被她迷得神魂颠倒。然后他就会和侯兆霖进一步加深情谊,以致联姻顺利完成……再这之后,他覃达天便可浅尝一口站在权力之颠的滋味……
  想到这里,覃达天猛然兴奋起来,他呼吸急促,舌头伸得老长,狠狠地在唐矜依的乳头上来回舔了两遍。胯下罢工多年的老兄弟也似乎有了一点点反应,他便马上让唐矜依用纤纤玉手握住老兄弟,用力地撸动……不过,任唐矜依再怎么姿色绝伦、媚态横生,老东西还是榨不出半点汁水。
  ……
  正午时分,江洲一家豪华酒店的包厢里,面如死灰的侯兆霖开门迎来了覃达天和唐矜依。
  侯兆霖穿着一身熨帖的西服,以示对本次会面的重视。而唐矜依的打扮更显精致且隆重。
  她穿着一身印着青花瓷图案的旗袍,腿上套着一双薄如蝉翼的白色丝袜,丝袜在小腿处也印着青花图案,脚踩一双白底蓝边的布鞋,整个人都显得素雅而端庄。
  她的长发高高盘起,插着几道精美的发簪,脸蛋化着淡妆,眼影是侯兆霖从未见过的淡蓝色,丰盈的红唇似乎抹了一层唇彩,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爸……」侯兆霖向覃达天打了个招呼。
  「嗯,都准备好了吗?」
  「好了。」
  覃达天朝侯兆霖点点头,走了进去,唐矜依跟着覃达天的脚步,脸上没有半分表情,低头走路,没有看侯兆霖。
  侯兆霖闻到唐矜依身上的香味,也不是她常用的香水,他还注意到唐矜依的手指上做了深青色的美甲。——这一切都让侯兆霖感到陌生。
  覃达天拿起侯兆霖准备好的高档茶具,开始烧水泡茶。烧水期间,他拿出一个白色的小纸包,扔到唐矜依面前,再递给她一瓶水。
  「来,自己泡了喝吧。」覃达天淡淡地吩咐道。
  「爸……这是什么……」侯兆霖万分紧张,赶忙问道。
  「助兴的。待会儿会发生什么,你们也知道。那既然要做,就做到底,必须确保赵部长尽兴。」
  「爸……这……不至于这样吧……没必要吧!」侯兆霖不由得看了一眼打扮得美美的唐矜依,不禁头皮发麻,磕磕巴巴地尽力劝阻覃达天。
  「你急什么?又不是什么有毒的东西,不会有问题的。你懂什么?我比你更注意她的安危!」覃达天铁着脸呵斥道。
  唐矜依拿起小纸包,怔怔地盯着看。她目光闪烁,细长的睫毛扑闪了几下,不一会儿,双眼仿佛蒙上了一层雾。
  她想起了她在新婚夜给辜临渊下的安眠药,也是研磨成粉末后,包装在一个白色的小纸包里……
  「因果有报……咎由自取……」
  微微的愣神之后,唐矜依突然感到一阵释然。她拆开包装,把粉末倒在杯子里,再倒入矿泉水,用勺子搅拌,默默看着液体从浑浊变得清澈。
  「矜依……你等等……」侯兆霖吃惊地看着唐矜依做完了这一切,忍不住出声提醒。
  而唐矜依丝毫不为所动,他又看着唐矜依仰着脖子,豁达地把「药粉」一饮而尽……侯兆霖揪心万分,却也无可奈何。
  「药水」有些苦,唐矜依却保持着平静的表情。
  「呵呵。」覃达天冷笑一声,继续泡茶。
  「咚咚。」
  三人循声望向门口,原来是赵锐钢到了,他也身穿西服,打着领带,与先前那个穿着行政夹克的「土肥圆」形象大不一样。
  惹人注目的是,他身后跟着一个身穿大红色旗袍的高挑女子。
  「哎呀,来晚啦,不好意思啊。」赵锐钢笑容满面地致歉。
  「哪里哪里,赵部长愿意赏脸是我们荣幸……」覃达天说着客套话,迎了上去。
  侯兆霖和唐矜依也站起来迎接。赵锐钢和两个男人寒暄了两句,目光便集中到唐矜依身上。
  一身素雅打扮的唐矜依站在眼前,对他展露恬静的微笑,赵锐钢看得眼睛发直。如果说,初次见面时,唐矜依给赵锐钢留下最深刻的印象是「面部特征如西方人一样立体」,那么这一次,唐矜依则是充分展现了东方古典美人的独特风韵。
  「啊……这不巧了吗……矜依今天也穿旗袍啊……和我想到一块儿去了,哈哈哈。」赵锐钢马上缓过神来,把身后的女子拉上前,介绍道,「这位是' 娜塔莎' ,也是我认的干女儿,在美国认识的,有俄国血统。今年才十八岁呢。叫她' 莎莎' 就好了。」
  「大家好!我的中文还不是很好……」娜塔莎操着不太熟练的中文,热情地展露笑颜,举起双手,对众人挥手致意。
  侯兆霖也打量着这个西方女人,她拥有一头金色的长发,也盘了起来,五官如雕塑般立体,眼睛是迷人的蓝色,皮肤雪白,还透着幼嫩的光泽,整个人美得如精灵一般超脱现实。十八岁的「毛妹」,正值最最鲜嫩可口的年华……
  她的身高和矜依差不多,比赵部长高半个头,显得不太和谐。大红色旗袍的胸部开了一个大口,露出深邃的乳沟,整个胸部也是撑得圆鼓鼓的,夸张得丰满。
  旗袍的开衩处比矜依那件高不少,几乎接近臀部,腿上穿着一双黑色的透明丝袜,仔细看,便能从旗袍的开衩处窥见做工精细的蕾丝花边。
  「蕾丝边大腿袜啊……不知道矜依穿的是什么……连裤袜?不会……不会是开档款的吧……妈的。」侯兆霖不由得浮想联翩。
  「呵呵,侯兄弟,似乎对娜塔莎有点兴趣?」侯兆霖观察洋妞的目光有点明显,赵锐钢笑着揭穿。
  「啊……」没料到被赵锐钢如此直接地点破,侯兆霖十分尴尬地摸摸鼻子。
  「没事儿!我们家莎莎是个大美人,侯兄弟身为一方诸侯,对美人有所爱慕也是人之常情嘛!不如这样……我今天不仅要和侯兄弟与结拜,还要和矜依认个亲,那……我让莎莎也认侯兄弟做个干爹吧!对了,莎莎还有个双胞胎姐姐呢,她们两个都是我干女儿。但因为学业问题,姐姐没来,下次有机会,让姐姐也来认认!」
  「好!事不宜迟,赶紧入座吧!茶都要凉了。」
  一听赵锐钢表露诚意,覃达天瞬间激动万分,赶忙张罗起来。
  ……
  赵锐钢和侯兆霖并排端坐在两张红木座椅上,唐矜依拿出一个软垫,摆在赵锐钢面前,双手优雅地交叠,微微欠身,深情款款地念出排练了无数遍的台词,「赵部长,小女子唐矜依自觉与赵部长颇有缘分,愿认赵部长做义父。小女必定对您尽心侍奉,伴您日日开心!」
  唐矜依的声音娓娓动听,笑容甜美宜人,虽然排练了无数遍,但真到了赵锐钢面前,唐矜依还是压抑不住羞涩之情,俏丽至粉颈一片通红,水雾朦胧的眼眸中,流露着无尽的羞赧。但即使如此,她也依然坚持着与赵锐钢四目对视。
  赵锐钢瞬间心花怒放,雄性的欲望随之迸发,他在进房间前就吃了伟哥,而此刻,药效尚未起作用,但唐矜依娇俏绝伦的姿色、以及温顺谦卑的态度就已令他的胯下变得坚硬如铁。
  「好好好!矜依,你以后就是我赵锐钢的干女儿了!」赵锐钢兴奋地站起来,想去扶唐矜依洁白如玉的手臂,可胯下的兄弟却撑得他直不起腰。
  「唉……等等,赵部长,还要先敬茶才行。」覃达天瞬间看到了赵锐钢的窘样,反应及时,让赵锐钢继续端坐。
  「噢!对对对!」
  唐矜依扶他坐好,顺势跪在软垫上,覃达天端着盘子俯下身。
  赵锐钢见状,马上拱手致谢,「覃老真是太客气了,有劳,有劳!」
  覃达天点头笑笑,唐矜依接过盘子上茶杯,再次念出她排演了无数遍的台词,「干爹……请用茶……」
  语调无比地委婉动人,唐矜依自己都惊了一下,她这一声,说得竟比平日练习时更增了一丝风骚的味道。
  她一时恍惚,「难道是……刚刚的药,起作用了?」
  一旁的侯兆霖看得心里酸意泛滥,唐矜依对他都从来没有如此谦卑过,那妩媚绝伦的笑颜和眼神更是他从未见过的。
  赵锐钢万分欢喜地接过茶杯,在唐矜依含情脉脉的注视下,浅浅抿了一口,放到了茶几上。
  「嗯!好茶!好茶!」赵锐钢连连称赞,回头却见到唐矜依从覃达天手里接过一个盒子,小心地放在地下打开,抱出来一个青花瓷。
  「干爹,这是覃老恭贺您收我为义女的贺礼,您就收下吧!」
  一袭青花旗袍裹着纤纤身姿,唐矜依跪坐如莲,浅笑嫣然。怀中瓷瓶静卧,釉色流转间,仿佛与她旗袍上的缠枝莲纹悄然相缠。
  「原来如此,你这身衣服是为了配这瓶子啊。」眼前的美景令赵锐钢赏心悦目,也恍然大悟。如此,他便再也无法拒绝,「好!我收下了,你先放回去吧。」
  唐矜依保持着跪姿,把青花瓷小心翼翼地放回礼盒内收好。
  「好了好了,矜依,快起来吧,别累着了!」
  赵锐钢向前探着身子,把唐矜依扶起来,「哎呀~ 」
  「小心!」
  唐矜依站起时,踩到了软垫上,立足不稳,顺势倒在了赵锐钢的怀里,一条玉臂先是撑在赵锐钢座椅的椅背,等身体牢牢靠在了赵锐钢身上,她便顺势勾上了赵锐钢的脖子。
  这一摔也是多次排练的成果,做得天衣无缝,赵锐钢惊慌之下完全没看出破绽,他就这么抱着唐矜依温香软玉的娇躯,体贴地询问她,有没有弄痛。
  唐矜依拍打胸口,急促喘气,装作惊魂未定。赵锐钢被她楚楚可怜的模样打动,不停地安抚她的肩膀。唐矜依慢慢恢复平静,却也不急着起身,就这么依偎在赵锐钢的怀里,与他有说有笑。赵锐钢的手也逐渐大胆,悄悄地摸上了唐矜依丝袜腿。
  侯兆霖再也无法维持虚假的笑容,脸色逐渐变得难看,他不由得侧过了头。
  「咳咳。」覃达天察觉到侯兆霖的表情,干咳两声提醒。
  赵锐钢却误以为覃达天在提醒自己注意分寸,唐矜依穿的白丝袜薄薄的、滑不溜手,他忍不住在她腿上漫游,已经伸进旗袍里面,摸到大腿内侧了,唐矜依被摸到大腿上的敏感点,不禁微颤。
  于是,他连忙抽出手,转头对娜塔莎说,「莎莎,该你了,你也像她一样,认我的侯兄弟做干爹吧!」
  「是……」
  「干爹,我去帮莎莎端茶。」
  「嗯,去吧。」
  唐矜依趁机离开了赵锐钢的怀抱,帮娜塔莎摆好垫子,再端着盘子,在一旁待命。
  娜塔莎磕磕绊绊地说了两句中文,众人都听得不太明白,赵锐钢致歉道,「哎呀,实在对不起,是我准备不周,不像覃老安排得那么细致。」
  「没事,没事,敬个茶就算成了。」侯兆霖毫不在意的摆摆手。
  娜塔莎在唐矜依的指导下,跪在侯兆霖面前,再接过茶杯,向侯兆霖敬茶。
  侯兆霖喝完,想去扶娜塔莎,没想到娜塔莎直接蹦起来,跳进了侯兆霖的怀里,笑颜如花地在侯兆霖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
  侯兆霖有些手足无措,震惊于娜塔莎的热情奔放。赵锐钢笑着解释说,「西方女孩嘛,就是这样,热情、火辣!老弟,你慢慢会习惯的,哈哈哈。」说完,他对侯兆霖使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
  午宴开始了,大圆桌上,唐矜依和赵锐钢,娜塔莎和侯兆霖,以及覃达天,三组人各坐一边。
  「今天是个大好日子,咱们先干一杯吧!」覃达天举杯倡议道。
  「啊……覃老,实在不好意思,我身上有点小毛病,常年服药,实在喝不了酒,只能以茶代酒了!」赵锐钢赶忙说明情况。但他其实是为了好好享受唐矜依的肉体,特地吃了伟哥,还擦了延迟湿巾,才不能喝酒。
  「没事没事,兆霖,那你就帮兄长多喝点吧?」
  「好,好的,爸。」侯兆霖一口答应,给自己倒满一杯白酒。其实不用覃达天嘱咐,他也想狠狠地喝个烂醉。
  「干杯!」
  「干!」
  开场酒喝完,覃达天就给唐矜依使眼色,她便乖巧地夹了一片凉菜给赵锐钢,「干爹,女儿给您夹菜。」
  「喔!喔!好,好!矜依真是体贴。」
  唐矜依微笑着给赵锐钢夹完菜,抬头又对上了覃达天的目光,他皱着眉头,瞪了她一眼,表示不满。
  唐矜依对他的目光很畏惧,只好又夹了个菜,用手托着筷子送到赵锐钢嘴前,「干爹,女儿想起来,刚刚说要对您尽心服侍,我喂您吃吧。」
  「喔……好,好!」赵锐钢受宠若惊,他并不想像个残废一样被过度照顾,但唐矜依的声音温婉细软,他便不好拒绝。
  吃了一口唐矜依喂的菜,赵锐钢满心欢喜,借机把椅子搬得和唐矜依更近,二人的腿几乎紧贴在了一起。
  「干爹,这个糖醋排骨很好吃呢~ 」
  「嗯,还是矜依喂的,更香了……」
  赵锐钢笑得合不拢嘴,闲下来的一只手搂住了唐矜依的腰,另一只则在她的白丝美腿上继续漫游。
  「矜依,别光喂我,你也多吃点。免得待会儿……体力不支。」
  「嗯。」
  唐矜依顿时俏脸羞红,乖巧地吃了几口菜。
  赵锐钢的手越来越大胆,从腰摸到了屁股,还趁侯兆霖的覃达天不注意,捏了两把胸,他摸到了唐矜依没穿胸罩,胯下硬着的阴茎顿时抖了两抖。
  摸着唐矜依丝袜美腿的手也越来越深入,几乎要直捣黄龙了。唐矜依早已被摸得爱液横流,裆部一片泥泞,她不愿那魔爪深入,要是被他发现自己没穿内裤,天知道这个老色鬼会不会当众抠她的小穴,她可不想在侯兆霖面前出丑。
  但她也怕扫了赵锐钢的兴致,让覃达天发火。于是只好紧紧夹着大腿,调情般地上下摩挲,既不让赵锐钢过于深入,又能用丝袜的触感让赵锐钢过过瘾。
  另一边,娜塔莎显得更加热情奔放,她学着唐矜依,也给侯兆霖喂菜,还主动拉着侯兆霖的手,放在她的黑丝腿上。
  侯兆霖喝闷酒喝得有点醉,远远看着心爱的唐矜依乖巧地服侍赵锐钢,还被摸得连连发颤,心里万分酸涩。只好把憋屈发泄到一旁的娜塔莎身上,他趁娜塔莎靠近的时候,一口吻住了少女娇嫩的双唇。娜塔莎先是略感惊讶,但很快也十分配合地伸出红舌,与侯兆霖搅在了一起。
  「看,你的侯爸爸有些迫不及待了呢……」赵锐钢笑着对唐矜依耳语,带着三分讥讽。
  唐矜依侧着头,不去看那边。赵锐钢又凑上来说,「不如,我们就吃到这里……你跟我去……」
  「咳咳。」覃达天又用干咳提醒,侯兆霖才黑着脸放开娜塔莎。
  「既然如此,不如你们喝各自喝个交杯酒,然后' 入洞房' 吧?」覃达天一边说,一边狠狠地瞪了一眼侯兆霖。
  「爸……」侯兆霖头皮发麻,想要辩解几句,却见对面的赵锐钢和唐矜依竟然已经手臂交缠,喝上了交杯「酒」。
  赵锐钢吃的伟哥已经充分起效了,再加上抚摸唐矜依带来的刺激,他感到下体火热、发胀,急需发泄。他把硬邦邦的肉棒调整好位置,有些急切地站了起来,对二人说,「覃老、侯兄弟,我有点累了,就先去休息了!莎莎,你继续陪好我的侯兄弟。」
  「好,」覃达天也站了起来,「矜依,送赵部长去休息吧。」
  「是……」
  侯兆霖脸色煞白,死死地盯着唐矜依欠着身子挽住比她矮半个头的赵锐钢离开,又狠狠地灌了一杯。
  「兆霖,别喝了!」覃达天马上叫停了侯兆霖的放纵之举。
  「赵部长的诚意,你也看到了。你把喜爱的情人送他,他也没让你吃亏,还是一对双胞胎大洋马,你还没玩过大洋马吧?正好长长见识。」
  眼看合作异常顺利,覃达天心情大好,也就没怎么计较侯兆霖的失态,而是语重心长地与他分析利害。他又解释道,「对了,我给唐矜依吃的药,其实只是氨基酸粉,根本没有所谓的催情功效,只是让她能过心里那道坎,把自己的失身归咎于药物作用,总会好受一些。」
  「不过,赵部长可能是真吃了药,你看他没喝酒,脸色都发红了,气也喘得厉害。不过嘛,这也正好证明,这个人那方面不太行了,稍微熬个几年,他就彻底不行了,也就再也不会妨碍你俩了。而他给你的政治资源,可不会就此休止,这道理你应该懂吧?」
  「我明白,爸,那我也……走了吧……」
  「嗯。」
  侯兆霖依然心情烦闷,毛毛躁躁地拉着娜塔莎站起来,和覃达天告辞。
  「哦对了,赵部长常年待在美国,受西方文化熏陶,要是他想玩些什么刺激的……你可不能让他扫兴。」临走前,覃达天又提醒道。
  ……
  赵锐钢一进房,就把唐矜依抱到床上,火急火燎地亲她的脸蛋和脖子。唐矜依紧闭着眼睛,任凭男人的亲吻如雨点般落在自己身上。
  赵锐钢感觉身体特别热,便稍稍停下,脱掉了西装。唐矜依睁开眼,见男人脱衣服,也帮他松开领带……然后是皮带……
  男人脱了个精光,唐矜依见他肚子圆滚滚的,胯下的家伙怒然挺立,虽然不大,但凶神恶煞的,心里没有丝毫好感。
  「矜依,来。」
  赵锐钢眼里喷着火,撩起唐矜依的下巴。
  「嗯……」唐矜依微微眯着眼,张开红润丰盈的小嘴,接受了男人的亲吻。
  好在男人嘴巴里没有异味,他似乎不抽烟,这让唐矜依稍稍宽心,她便献上红舌,迎合男人激烈的亲吻。
  「哧溜……啵哧……」口水随着两条舌头的翻搅,发出淫靡的声响。
  一番热吻后,唐矜依下嘴唇挂着二人混合着的浓厚口水,晶莹剔透,她忍不住去舔掉。
  赵锐钢看在眼里,目光更加灼热,头脑发胀之下,喘着粗气表白道,「矜依,你真美,你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我要你,我要你!」
  「嗯……干爹~ 矜依……矜依是你的……」
  唐矜依盯着男人的眼睛,回应着他的爱慕之情。没有了覃达天的威吓,她的眼神有些空洞,但赵锐钢毫不在意。
  「嗯~ 呜嗯……」
  「哧溜哧溜……啵哧……」
  赵锐钢疯狂地亲吻唐矜依的唇,吮吸一遍上嘴唇,再吮吸一遍下嘴唇……来来回回舔了无视次。
  赵锐钢是花丛老手,舌吻技术很熟练,虽然他的外貌和身材让唐矜依毫无性趣,但光靠接吻,还是把唐矜依吻出了感觉。她双手本是浅浅勾着赵锐钢的脖子,逐渐就变成了紧紧抱住他的脑袋。
  「干爹……好热……」
  连番热吻之下,唐矜依感到身体发烫,脸和脖子一片绯红,眼神迷蒙,春意盎然。
  赵锐钢对唐矜依丰盈的下唇和绵软的小舌爱不释嘴,可见她楚楚可怜地央求,也只好暂时放开。
  「哦,热是吧,那把衣服敞开一点。」
  赵锐钢趁机解开她旗袍的布制纽扣,旗袍的设计别用心机,只要解了纽扣,撩开布料,胸部就会完全露出来。
  赵锐钢一撩布料,顿时眼前一亮,她的身体和脸蛋一样白皙如雪,乳房浑圆饱满,浅粉色的小巧乳头惹人喜爱。他毫不犹豫地一口含住一颗,粗糙的舌面绕着乳头打转。
  「嗯~ 啊啊……呜呜呜呜……」
  唐矜依反应激烈,尖叫一声后捂着嘴呻吟。她很久没有做爱,前几天覃达天只是用手指玩弄她的下体,很少碰过她的乳头,这使得她的乳头格外敏感,稍加挑逗就快感连连。
  赵锐钢察觉到口中的小乳头一碰就立起来,对这敏感的反应十分满意,他非常开心,也暗暗感谢覃达天弄来这么一套漂亮又「实用」的衣服给唐矜依穿。
  「呜……嗯……」
  松开嘴,唐矜依的一只乳头被舔得挺立发硬,色泽由粉嫩变得红润,沾满了亮晶晶的口水。赵锐钢欣赏了一会儿他的「战果」,又转头去舔另一只「含苞待放」的乳头。
  「嗯啊……呜呜……」
  唐矜依光被玩乳头,情欲就被充分挑起,即使对象是一个又老又胖的男人,她也顾不得了,手指也在男人的乳头上撩拨,表达自己的欲求。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敏感得有些反常,马上又想起覃达天给她的「催情药」,又因「催情药」想起她在新婚夜的所作所为。
  对丈夫愧疚感再次用上心头,唐矜依突然想哭,因为她到了真正「感同身受」
  之时,才真切地明白自己对辜临渊做了多么过分的事。
  「呜呜呜……」
  赵锐钢玩得兴奋,手口并用,变着花样,全力刺激唐矜依的一对美乳。乳尖上传来快感越来越强烈,唐矜依舒服得快晕过去了,而眼泪却流了出来。
  「怎么了,矜依,怎么哭了?」赵锐钢观察到她在流泪,停下来关切地问。
  「呜呜……」
  唐矜依擦干泪水,强颜欢笑道,「没什么,太舒服了,就会这样……我没事。」
  「哦,那就好。」赵锐钢也帮她抹去泪水。
  「干爹……好会弄……矜依好舒服……」
  尽管泪眼婆娑,唐矜依还是说了一句奉承男人的话,刚说完,她恍惚了一下。
  自己为什么能主动说出这挑逗般的话语……是因为前几天一直被覃抑达天洗脑要把赵部长哄开心吗……还是因为吃了催情药,整个人都变得骚浪了……又或者说……是对自己对丈夫下药行为的……自我责罚……
  还没等唐矜依没有想出个所以然,赵锐钢就开始了下一步……得到了美人的默许,他便迫不及待地把唐矜依摆成了M型,把旗袍撩到一边。
  唐矜依穿的是一条轻薄的连裤白丝袜,没有穿内裤,丝袜的裆部湿了一大块,一道粉色的小肉缝在朦胧的丝袜下,若隐若现。
  「真……真漂亮……好漂亮的逼!矜依,你真是,浑身上下,哪儿哪儿都美啊!」赵锐钢掰开唐矜依的一对长腿,瞬间激动万分,他的脸红到了脖子,喘着粗气赞美道。
  「哎呀……讨厌……干爹……这样子……好羞……」
  唐矜依双腿被男人掰开,私密之处完全暴露在男人面前,不禁万分羞涩,双手遮着脸,轻轻扭动屁股,表达抗议。
  但这一切在赵锐钢眼里,都充分着调情的意味,他越来越爱这个床下端庄清冷,床上风骚入骨的大美人了。
  「嘿嘿,矜依怎么没穿内裤?你想干什么?」赵锐钢观赏着朦胧肉缝的美景,用手指轻轻地隔着丝袜在肉缝上滑动,一边邪笑着问。
  「呜呜……干爹……明知故问……」
  唐矜依被男人的手指撩得酥麻难耐,淫水直冒,不停地扭动身子。
  「哈哈哈!好,干爹现在明白了,是矜依发骚,想勾引干爹对不?」
  「不……不是……」
  尽管嘴上否认,但淫水却越摸越多,赵锐钢邪笑一下,又问道,「矜依,你刚刚说,干爹很会弄,弄得你很舒服是吧?嘿嘿,刚刚只是开胃菜,更会弄的在后面呢!让干爹舔舔你的小逼逼,怎么样?」
  「嗯~ 不要~ 爸爸不可以舔女儿的私处……这是乱伦……」
  父女乱伦剧情是唐矜依和侯兆霖在床上经常玩的,相关的骚话,唐矜依是信手拈来。而如今,她被赵锐钢玩得迷情纵欲,骚话也脱口而出,她快恨死自己这迅捷的反应了。
  唐矜依继续扭动屁股拒绝,惹得赵锐钢更加兴奋,「我不管了!爸爸不管了!爸爸就是要尝尝矜依宝贝的骚逼!」
  「滋啦……」
  白丝袜本就轻薄,裆部被唐矜依的淫水浸了又浸,赵锐钢略微一咬便轻松撕了个大洞。
  「呜……呃啊……呜呜嗯~ 」
  赵锐钢粗糙的大舌头紧贴着湿漉漉的阴唇,上下翻飞。唐矜依浑身发颤,双手捂脸,一双白丝长腿时儿松、时儿紧地夹着赵锐钢的脑袋。
  覃达天今天大早上抠了她的穴,可也就高潮了一次,第二次抠到一半,覃达天就故意戛然而止,让她下面空落落的。覃达天这么做,就是要她保持一个欲求不满的状态,好让赵锐钢享受到最骚浪的她。
  另外,舌头比手指更有温度,对阴部的刺激也就更大,所以,赵锐钢还没舔几下,唐矜依就被他舌头的温度「烫」得高潮了。
  尽管唐矜依想极力掩饰那么快就高潮的事实,但赵锐钢的头被她的大腿夹得特别紧,赵锐钢自然心知肚明。他没有停歇,反而变本加厉,他熟练地翻开阴唇,找到小豆豆,对其加大攻势。
  「啊啊啊……啊不要……不行了……呜呜啊啊啊啊……」
  赵锐钢的舔技是在无数女人身上千锤百炼出来的,知道怎么最大程度地撩拨女人的性欲。他不停变换着快慢和轻重节奏,唐矜依完全招架不住,弓着身子,痉挛连连。
  唐矜依爽得头晕目眩,快昏过去了,额头上冒着细密的汗珠,几缕散乱的发丝被汗水粘合在一起,凌乱地落在秀美的脸蛋上。
  稍微恢复神智,唐矜依突然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失身于一个不喜欢的男人,被当贱货操,被随意玩弄,这就是我应得的报应……」
  赵锐钢对她的嫩穴万分满意,不仅色泽粉嫩,阴唇还紧紧闭合着,像是一道小巧的肉缝。不似寻常情妇那般,在频繁的性交下,阴唇外翻、色素沉积。她还把阴毛都清理干净了,整个阴阜光溜溜的,显得特别干净清爽。
  见唐矜依恢复得差不多了,便拉着她的大腿靠近自己,将硬邦邦的肉棒顶在唐矜依的穴口,沾上淫水。
  「啊……等等……」见男人要来真的,唐矜依连忙缩着身子叫停。
  「嗯?怎么了?」
  「干爹……嗯……把矜依弄得那么舒服,矜依也想……先服侍干爹。」
  见赵锐钢面露不悦之色,唐矜依连忙解释。
  「啊……干爹现在硬得难受,只想插进矜依的小穴里,快,过来,让爸爸插!」
  赵锐钢果断否决了唐矜依的提议,急吼吼地抓住唐矜依纤细的脚踝。
  「干爹~ 真的不喜欢女儿侍奉您吗~ 」唐矜依撒娇般地央求道。
  赵锐钢看着这个千娇百媚的「女儿」,顿时改变了主意,问道,「那……矜依是想怎么侍奉干爹?」
  「想……想帮干爹……吹箫……」唐矜依说完,不敢直视赵锐钢的眼睛。
  赵锐钢倒是很享受唐矜依的娇羞,因为阅女无数的他深知,娇羞是消耗品,也是玩女人最有意思的地方。
  「好啊,要怎么吹?」赵锐钢继续调戏道。
  「干爹,您坐床边来。」
  唐矜依拉着赵锐钢坐到床边,拿一个枕头垫在地上,她跪上去,俯身含住了赵锐钢的硬邦邦的阳具。
  「喔……」
  赵锐钢顷刻就陶醉在唐矜依温暖的吞吐之中,她的技术也很熟练,知道男人的敏感点、会用舌头挑逗马眼、还会亲吻和吮吸蛋蛋,懂得在男人兴奋的时候整根吞入。
  舔了一会儿,唐矜依含住肉棒,主动抬起头,含春的杏目注视着赵锐钢的眼睛。她突然想明白了,只要接受自己,会变成一个彻底的贱货、荡妇,都是因果报应,都是赎罪,那便也没什么负担了。她要做的,也只是让眼前的男人对自己这个贱货、荡妇射出精液。
  赵锐钢按着唐矜依的脑袋,微笑着享受她的口交服务,擦了延时纸巾,他对定力很有信心,不可能就此缴枪。
  「干爹~ 我刚刚给你跪着敬茶的时候,你有没有幻想我跪着给你吹箫呀?」
  男人的耐力超出了唐矜依的想象,她吹得腮帮子发酸,便吐出肉棒,又对着肉棒亲了两口,娇滴滴地发问。一边问,一边把肉棒握在手里轻轻撸动。
  「哈哈,那是当然了,你那么美,我鸡巴早就硬邦邦了!」赵锐钢盯着她爱欲满满的眼睛,动情地坦言道。
  「干爹真坏~ 」唐矜依娇笑一声,一边撸一边舔他的蛋蛋。
  她空出的一只手伸向鞋底,摸出了一个避孕套,这是她瞒着覃达天偷偷准备的,虽然她吃了避孕药,但还是不希望这个男人射在她体内。套子一直藏在鞋底,刚刚二人在床上调情的时候她也没脱鞋。
  「喔……干爹可不光想让矜依给我舔鸡巴呢,还想狠狠地操矜依!来,别舔了,和干爹真真正正地做一回!」
  赵锐钢性欲爆棚,铁棍一般的鸡巴再不插到逼里,他怀疑整个都要炸了。
  「干爹~ 」唐矜依站起来,拿出避孕套拆开,要给赵锐钢套上。
  「这是什么!?」赵锐钢呵斥道,他当然知道这是避孕套,只是唐矜依这个举动太过令他扫兴。
  唐矜依吓得手一抖,避孕套掉在了地上,她委屈巴巴地说,「干爹……人家是女孩子……想要保护自己……」
  眼看美人又要哭了,赵锐钢心一软,抱着唐矜依宽慰道,「好了好了,干爹理解你,不过,今天是你第一次和干爹结合,很有纪念意义。你要弄这个东西出来,那就少了点味道,对吧?干爹为了这一次,也是准备了很多啊……咳咳…
  …我就是想和矜依你……毫无阻隔地、肉贴肉地交流……要不这样,干爹待会儿拔出来射外面,好吗?等到咱们下一次,我可以戴套。」
  避孕套掉在地上已经脏了,唐矜依也实在没办法,看男人言辞真诚,她也就默默地点点头。
  「嗯……干爹,对不起,是矜依扫兴了。我……我再给您吹吹……」经历了一个小插曲,唐矜依看赵锐钢肉棒有点软,便主动提出继续口交侍奉。
  「嗯,好,我看你下面水不多了,我也给你舔舔。」
  于是,二人默契地摆出了「69」的姿势,唐矜依张开美腿坐在赵锐钢脸上,俯身去吃他的鸡巴。
  「啊……干爹~ 鸡巴好硬啊~ 好想要……」
  「矜依,今天是我们初次结合,意义非凡,你来选一个喜欢的姿势吧。」赵锐钢抚摸着唐矜依湿滑的小穴,坏笑道。
  「啊……」唐矜依始料未及,稍稍镇定下来,回答道,「那……那还是…
  …正面吧……」
  「嚯嚯,矜依还是挺传统的嘛。西方女孩倒是都喜欢后入,哈哈哈。」
  「嗯……但后入不能亲嘴,矜依喜欢……爱爱时候……亲亲嘴……」
  唐矜依尽量说一些助兴的骚话,想弥补刚刚的冒失。她乖巧地躺在床上,抬起一双白丝美腿,分开来,双手抱着膝盖窝,屁股抬起来一些,把湿滑红润的骚穴整个露在男人面前,等待男人的临幸。
  「好好好!」
  这番话说得赵锐钢心花怒放,同时兽性大发,他跪在唐矜依面前,一边抚摸她那双美妙绝伦的大长腿,一边用肉棒在骚穴上拍打,摩擦,让肉棒沾满淫水。
  「矜依……女儿!爸爸要进来了!」
  赵锐钢激动万分,眼冒绿光,发出一声宣告。
  「嗯……进来吧,爸爸……」
  唐矜依本来羞涩地扭过了头,在听到这句话后,又迅速地扭了回来,尽管心里是无限的羞意与紧张,但还是双目迷离地与赵锐钢对视,小手悄悄地挪到下面,掰开那道粉红色的小肉缝。
  她那淡蓝色的眼影闪烁着妖冶的光泽,赵锐钢吞咽口水,挺腰往前一顶……
  「呼……」
  「嗯~ 」
  随着二人共同发出呻吟,赵锐钢终于得偿所愿,「奸」得美人归。
  赵锐钢最大的感觉是滚烫,龟头上传来的火热的体温,让赵锐钢恍惚了一下。
  紧接着是极致的紧凑感,赵锐钢慢慢推进,发现有些困难,他知道自己的阴茎并不粗壮,这更是让他有些迷糊……这真的不是处女穴吗?
  慢慢地把整个阴茎插入,赵锐钢不禁仰着头,闭着眼睛陶醉了好一会儿,这极致的包裹感,水润润的……太温暖了,太幸福了……似乎有一种能让人忘却一切烦恼的魔力,让人渴望永远地泡在里面。
  「呜嗯……」
  男人的阴茎全部顶进来,唐矜依发出一声小绵羊般的娇喘。男人还没有动,她就清晰地感到下面在流水……男人的肉棒,她渴望了太久了。
  这不是丈夫的肉棒,也不是侯兆霖的,更不是那根干枯的老人手指……它没有丈夫和侯兆霖的那般粗壮,但却切切实实地把她长久的空虚填满了。
  男人还是没动,唐矜依忍不住了,更大程度地张开美腿,缠在男人腰上,双手勾着男人的脖子,轻轻地扭动。
  「啊……爸爸……女儿受不了了……动一下呀~ 」
  唐矜依目光灼热地盯着赵锐钢,她的脸颊泛着红晕,耳根子也红红的,丰盈的下嘴唇被她洁白的牙齿轻轻地咬着。赵锐钢忍不住吻了上去,开始耸动熊腰。
  阴茎缓缓退出阴道,赵锐钢聚精会神,细细品味龟头冠状沟与她阴道褶皱之间的摩擦。赵锐钢发现她下体不仅紧如处子,内壁褶皱还十分丰富,层层叠叠的,光是把阴茎退出来,就令他大受刺激,若不是擦了湿巾麻痹了部分感觉,赵锐钢怀疑自己已经射了。
  阴茎退到阴道口,再次插入,又是另一番风味,那丰富的褶皱与极致的包裹感变成了重重阻力,使他插入有些困难,但好在淫水丰沛,充足润滑之下还是能够一插到底。
  「噗嗤噗嗤……」
  「嗯……」
  下体的摩擦意外地传来淫荡的水声,唐矜依无比娇羞,四肢更紧密地缠着赵锐钢,轻轻咬着赵锐钢的舌头不放,生怕他拿水声来取笑自己。
  不过,没插几分钟,唐矜依就扭着身子高潮了,在短暂的失神中放开了赵锐钢的舌头。
  赵锐钢没有心情去嘲笑唐矜依下体的潺潺流水,他聚精会神,强忍住射意。
  「噗嗤噗嗤噗嗤……」二人的结合处水花四溅,淫靡的液体在激烈的抽插中变得浑厚,赵锐钢低头一看,自己的阴茎上仿佛抹着一层银浆,大为震惊。纵使阅女无数,也未曾见到如此「壮观」的景象。
  「啊啊啊……」
  唐矜依刻意夹着阴道,试图控制水声,却毫无作用,反而令她更快地达到了高潮。
  「是的,我是荡妇、是贱货,活该被又老又胖的男人玩坏……被他丑陋的鸡巴插到高潮……呜呜呜……」
  唐矜依一边高潮一边又情不自禁地流下泪水,她双脚踩实地面,腰臀都弓了起来,不停地往赵锐钢身上拱,想要男人的肉棒填满她的空虚,可体内的肉棒终究是差了点尺寸,她只能饥渴又无助地收紧阴道,将它箍住。
  赵锐钢又惊又喜,赶紧扶住她的腰,剧烈地抽插了十几下后,顶到最深处,静静地等待她剧烈的高潮余韵慢慢褪去。
  「还行吗?」
  「嗯……舒服,继续吧……」
  赵锐钢直起身子,把唐矜依的美腿扛在肩上,她那两只小骚脚总是在自己腰背上磨来磨去,丝袜的触感令他感到有快速射精的危险,便只好把她的腿收拢起来。
  可这样一来,唐矜依胸前一对又大又白的乳球就晃到了他的眼前,随着他的抽插,不规则地乱晃。
  唐矜依注意到他盯着自己的乳房,便用手把乳球聚拢,用力捏弄。
  「啊啊~ 爸爸……好厉害~ 好……会插……矜依……舒服得不行……噢噢噢……又要来了啊啊啊啊啊!!」
  赵锐钢擦了延迟湿巾,龟头敏感度大幅下降,但还是耐不住唐矜依风骚入骨的索求,射精的欲念再也难以压抑。
  「呃啊!!」
  赵锐钢猛然狂泄不已,阴茎和卵蛋的强烈泵感仿佛令他梦回壮年之时,直射得他卵蛋发痛,头晕耳鸣。
  他根本没想要履行拔出来射的诺言,唐矜依也心知肚明,可她并没有怪罪他,而是四肢用力缠紧赵锐钢,小穴配合着阴茎的抽搐而刻意夹动,助他登上极快之颠。
  男人射完了,变得很平静,唐矜依却依然紧紧缠着他,让他趴在自己身上休息。
  二人的头紧紧贴在一起,赵锐钢看不到唐矜依麻木而空洞的表情,只觉得这个女人的怀抱温柔似水,很懂男人事后温存的需要,内心更加欢喜。
  安逸地趴了一会儿,赵锐钢终于起来了,看着唐矜依下体的小肉缝里隐隐露着一滴白色的液体,他抱歉地说,「宝贝,实在不好意思,太舒服了,没忍住……」
  「没关系的,干爹再躺一会儿吧,休息一下。」
  唐矜依温柔地让赵锐钢躺好,替他擦干额头上的汗水,再跪在他身边,低头含住了混合着二人体液的阴茎,将那污秽之物嗦了个干干净净。
  「咕叽咕叽……」
  「喔……」赵锐钢舒服得眯起了眼睛,用手轻轻抚摸唐矜依的脑袋。
  「我帮你擦擦下面吧。」
  唐矜依帮他舔干净之后拿纸巾擦嘴,赵锐钢也伸手去拿纸,想替她擦拭。
  「不用啦,我下面紧,不会流出来的。」唐矜依拒绝了,她躺在赵锐钢身边,握住了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干爹和我第一次……爱爱……就应该射进来……日后回味起来,才没有遗憾。刚才是我不懂事了。」
  唐矜依不知自己为何要说这种话,她觉得自己着了魔。今天来之前,她本想躺在床上,装成尸体一样,任凭男人在自己身上发泄,可真到了坦诚相见之时,她却在不知不觉间,把自己最骚浪的一面都暴露在这个男人面前。
  而她「违心」的话却令赵锐钢心里暖暖的,他将唐矜依搂在怀里,与她如恩爱的夫妇般热吻。
  ……
  二人去浴室互相清洗完身体后,赵锐钢拉着唐矜依来到落地镜前,说要给她「看全相」。
  刚才性欲上头,赵锐钢满脑子被兽欲支配,没有工夫去好好观赏唐矜依万里无一的美妙肉体,于是,刚好趁这个机会欣赏欣赏,也为下一轮交欢积累情欲。
  唐矜依头上的发饰被赵锐钢拆下,她的乌黑亮丽的头发如瀑布般倾泄而下。
  瞬间的风格切换,让赵锐钢两眼发光。
  「矜依,把胸挺起来,不要在意我。」赵锐钢拍拍唐矜依的后背说。
  唐矜依身高一米七五,比赵锐钢高半个头都多,二人一起站在镜子前,显得很不协调,唐矜依便不由自主地含胸驼背。
  赵锐钢倒是大大方方地,挺着啤酒肚,搂着高瘦的唐矜依,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身高劣势。
  「这就对了。」唐矜依按他的吩咐抬头挺胸,看着那挺拔的胸脯和优美的肩颈线条,赵锐钢满意地点点头。
  「告诉你个秘密,我个子不高,但也有个好处,和高个子的女孩做爱,让她们在我胯下高潮,这让我特别很有成就感!你知道吗,男人是有征服欲的,越是看起来『高不可攀』的女子,越是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啊……」唐矜依从没听说过这种癖好,一时不知如何接话。她马上回想起自己被赵锐钢玩得高潮了好几次,连他那根不怎么粗长、也不怎么持久的阴茎都能把自己操得高潮了两回,不禁羞愧万分,怀疑自己是不是天生的贱货。
  赵锐钢的眼神突然变得很犀利,「第一眼见到你,我真是……惊为天人!怎么会有如此天仙下凡一般的美人?我当时就在想,若是能一亲芳泽,我死而无憾!」
  「啊……不要这么说……言重了……」
  「一点都不夸张,我对你日思夜想,那几天在老家办事,我是度日如年啊……我心里每天都在念叨,为什么没有早点遇到你,为什么遇到你的时候,你已经是侯兆……侯兄弟的人……唉!」
  赵锐钢说着,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他目光闪动,继续坦言道,「可有一天,覃老先生却突然找我说,可以帮我安排……我……我当时…
  …你知道我有多高兴吗!」
  赵锐钢越说越激动,喘着粗气在唐矜依肩膀上重重地亲了两口。
  唐矜依受宠若惊,被这样一个位高权重的大人物如此惦记,她由衷地一阵窃喜,可马上又将这股怪异的喜悦压进心底,道德观不允许她毫无负担地产生这样的情感。
  她赶紧转移话题,「不说这个了,干爹不是说,要看帮我相吗……」
  「嗯,对。」
  赵锐钢从唐矜依身后双手握住了她的胸部。
  「胸型真漂亮,又大又圆,你人瘦奶还大,说明是乳腺发达,将来奶水也足,可滋养众多子嗣。嗯……儿孙绕膝,享天伦之乐。」
  赵锐钢摸奶的手法很猥琐,说话的语气却很正经,唐矜依感觉怪怪的,她捂着嘴,有点想笑。
  他的手在唐矜依腰间轻轻抚摸,视线在唐矜依身上和镜子里来回切换。
  「嗯,浑身雪白,滑不溜手,光洁如玉,连一颗痣都没有……从没见过这么完美的……矜依很注意身材?经常锻炼吧?」
  赵锐钢抚摸着唐矜依的腹部,纤纤一握的腰腹呈现着两条清晰的马甲线。
  「对呢……我不年轻了,好害怕变老变胖。」
  「怎么会呢,矜依可是天生丽质,是我见过最完美的女人。哪怕四十五岁,也不会显老的。」
  唐矜依不禁莞尔,被男人发自内心地夸奖总是令人开心的,哪怕这个男人她不太喜欢。
  「啧啧啧,你这腿也真是绝了,又细又长,刚刚在饭桌上摸你腿的时候,就感觉手感特别棒,柔软有弹性。」
  「还好吧……我腿最近变粗了,还有肥肉呢!」唐矜依指着自己大腿内侧说。
  「这哪儿是肥肉啊?」赵锐钢摸着她大腿内侧的软肉,解释道,「这块肉才是最性感的,和屁股的曲线连在一起,天衣无缝。要是没这点肉,反倒显得屁股也小了。」
  「屁股……我屁股本来就不大……」唐矜依顺着他说的,将身体侧过来,从侧面看自己的屁股。
  赵锐钢顺势握住了一对屁股瓣,「相比你这单薄的骨架,屁股已经够大了,而且很挺翘,弹性十分好。」
  「啪啪……」赵锐钢轻轻拍打了两下,顿时臀浪滚滚,响声清脆。
  「矜依的屁股后入起来肯定也很棒,只可惜我老了,刚刚射得有点快。不然,我这大肚皮,和你的挺翘的小屁屁撞一撞,也是挺有意思的。」
  说完,赵锐钢挺着肚子故意去顶唐矜依的屁股,从镜子里看,仿佛二人真的在后入,唐矜依羞得不敢看镜子,也不敢挪开屁股。
  「嘿嘿,干爹还有好多姿势,想和矜依一个个试呢。」赵锐钢看着镜子里浑身雪白的唐矜依被自己顶着,阴茎有了充血的感觉。
  他把半硬的阴茎放到唐矜依两腿之间,唐矜依很自然地夹紧了腿,一回生二回熟,她现在竟然不反感男人的亲密接触了。
  「对,就是这样,我喜欢对着镜子后入,好有感觉。」赵锐钢一边摩擦,一边用猥琐的话语调戏她。
  唐矜依侧着头不敢看镜子,也不回应,只是夹着腿让男人爽。
  见她没什么反应,赵锐钢轻轻掰开她的屁股瓣,瞄到一眼淡粉色的菊洞便松开了手,没让她察觉异样。
  「好了,先不玩了,我给你说说吧。」
  赵锐钢停下了亵玩,唐矜依转过身,面对镜子。
  「矜依出身不是很好吧?」赵锐钢问了一句,但语气很笃定。
  「啊……是……是吧……我父母务农……怎么看出来的?」唐矜依好奇地问。
  「你身子骨很单薄,你转侧面看看,骨架很纤细对吧,肩膀也窄。」唐矜依转过身,看着自己单薄的侧面,听赵锐钢继续说,「不过不要紧,后天注定富贵。
  因为你天庭饱满,脸颊丰盈,鼻梁高挺,这就是贵气,我第一眼见你,就觉得你不一般。」
  「髋比肩宽,屁股翘,适合生育,再加上之前说的,胸部圆润饱满,所以,很大可能儿孙满堂,安享晚年。」
  赵锐钢一边摸她的身体,一边对着镜子讲解,唐矜依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他所描述的图景。
  可那些小孩究竟是自己和谁生的呢……一想到这里,唐矜依猛然惊醒。
  「哦对了,矜依,你结婚了是吧?」
  「啊?啊……是……你怎么知道……」
  「呵呵……」赵锐钢微微一笑,唐矜依的底细是覃达天透露给他的,他也只是趁机胡诌,「当然是看出来的。我倒要问你,你和你丈夫,是不是感情不好?」
  「是……是。」
  「嗯,也难怪,你会和侯兄弟走到一起。侯兄弟确实有能力让你尽享富贵。
  不过么,侯兄弟毕竟是有家室的,恐怕你和他也……」
  赵锐钢欲言又止,唐矜依心头一震,但马上又想到覃达天给的承诺,便稍稍宽心,随口应付道,「富贵什么的,我不求那些……」
  「诶,这就不对了,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你有这样的条件,自然要追求更好的生活才对。哎呀,可惜你我年龄悬殊,不然我还真想……」
  「啊?您……说什么……」
  「矜依的毛毛是自己刮掉的吧?」
  赵锐钢没有接过话茬,而是抚摸着唐矜依高高隆起的光洁阴阜,看似突兀地问了一个问题。
  「啊……是去美容院弄的,定期弄一次。」
  「哦?是因为侯兄弟喜欢,才让你这样弄吗?」
  「嗯~ 是……我自己也喜欢这样……看起来很干净……嗯~ 」
  唐矜依的阴阜被赵锐钢粗糙的大手撩拨,阴道泛起了些许湿润,她忍不住轻轻呻吟。
  「喔……不是天生的就好,要是天生' 白虎' ,那就会克夫,不好办呐…
  …还好是人工去除的,那我就可以放心让你过门了……」赵锐钢一边说,一边往唐矜依胯间抚弄,摸到了湿滑的黏液。
  「啊!这……这是什么意思?」
  「呵呵,实不相瞒,我夫人过世很多年了。所以嘛,别看我这样,我其实是个' 鳏夫' ……」赵锐钢两手一摊,一脸无奈。
  「噗嗤……」唐矜依突然被逗笑,也忍不住对他开了个玩笑,「干爹一定能找到合适的……老伴儿……嘻嘻嘻……」
  「嘿!你竟敢取笑我……」赵锐钢故作生气,笑嘻嘻地去捏她腰间的软肉。
  唐矜依被摸得花枝乱颤,软软地倒在赵锐钢的怀里。一番互动下来,二人的情感上的距离近了不少,唐矜依先前的烦恼似乎都消散不见。
  「矜依啊,我说认真的,你愿不愿意做我的' 老伴儿' ?」打闹完,赵锐钢抱着她,认真地问。
  「不要,我又不老~ 」
  「我是认真的。对了,矜依,你是不是挺喜欢出席社交场合的?从你面相上来看,还有做交际花的潜力。但是,目前好像没有得到施展的机会吧?我说实话,你待在侯兄弟身边嘛……总是难登大雅之堂,不如跟我去领个本……从此就能光明正大地……在我那个圈子里,出双入对。」
  唐矜依愣了一下,赵锐钢的话切中了要害,自从丈夫辜临渊的事业小有成就后,她也偶尔会陪丈夫出席一些社交场合。她天生的美貌和亲和力也总是能让她在那些场合中收获他人的好意,这种受他人认可而产生的快乐是任何事物也比拟不了的。
  因此,赵锐钢的这番话非常诱人,这位大人物的社交圈子可要比丈夫高出无数个档次。
  「嗯……不行~ 」
  话虽如此,她心里始终挂念着侯兆霖,对辜临渊的愧疚也进一步加深了。她明白她和赵锐钢目前顶多只是露水情缘,这层关系十分尴尬,自然不能答应这荒唐的亲事,她眼珠子一转,想了个理由拒绝,「干爹这个层次的男人,根本就不需要婚姻,结婚也只会让你不自由。所以,我做你背后的小女人……就够了……」
  「哈哈哈!好!你过来。」
  这番拒绝反而让赵锐钢更加喜欢这个懂事的女人,他拉着唐矜依坐到梳妆台前,他从西裤的口袋里取出一个精美的礼盒打开。
  这是一个首饰盒,装了几件闪闪发光的宝石首饰,有项链、耳环、手镯,做工纷繁细致,宝石的光泽耀眼夺目,唐矜依第一眼看就爱上了,眼神中满是藏不住的喜爱之意。
  赵锐钢帮唐矜依穿戴好,弯腰从背后环抱着她,在她耳边压低声音说,「这一套祖母绿首饰,是全球限量款哦!八位数!是干爹特地为你准备的。」
  唐矜依刚刚沉醉在穿戴漂亮首饰的喜悦中,就被赵锐钢的耳语吓得浑身汗毛倒竖,几乎要从座椅上跳起来,她连忙说,「啊!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这可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你是不喜欢吗?」赵锐钢语气突然变得严肃。
  「我……」唐矜依听出了男人的情绪变化,十分畏惧,不敢回答。
  「我问你,是不是,不喜欢?」
  「喜……喜欢的……」
  唐矜依愣愣地看着镜子里流光溢彩的绿色宝石妆点着自己的漂亮脸蛋,诚实地回答道。
  「这就对了嘛。你看宝石散发的光彩,多么迷人,多么配你……」
  赵锐钢轻轻抚摸唐矜依的脸蛋,仿佛在摸一件艺术品。
  「谢……谢谢……干爹的好意,可是我……我真的不敢收……」
  唐矜依吞吞吐吐地拒绝,她的内心很挣扎,强忍着对这套祖母绿首饰的喜爱。
  「矜依,你再这样,我可要不高兴了!」
  赵锐钢放开唐矜依,挺直身子,提高语调说道,散发着不容质疑的威严。
  「我……对不起……对不起……」
  眼看又惹赵锐钢不高兴了,唐矜依连忙道歉,同时脑瓜子飞速转动,赶紧想办法补救,「干爹,要不这样,这套首饰算我先借来戴戴,也算是专门戴给干爹看的。
  之后,再还给您……这套首饰实在太漂亮了,其他人才不配看我用这个打扮~ 」
  「哈哈哈!好!」
  对于这个回答,赵锐钢眼前一亮,愈发对唐矜依的聪明伶俐感到满意,对她的征服欲也越来越强烈。在他看来,若是利益的诱惑立马就能腐蚀一个女人的心灵,那便索然无味,一定要来回拉扯、千回百转,最终令女人拜倒在自己脚下,那才有意思。
  透过镜子,唐矜依看到赵锐钢的阴茎已经彻底抬头,她反手握住他的阴茎,慢慢撸动,赵锐钢并不满足于这样,他抱着唐矜依的头,慢慢将其往自己胯下转,唐矜依顺势含住了他的充分勃起的阴茎,夹紧腮帮子用力吮吸,仿佛在无声地答谢男人的一掷千金。
  阴茎被唐矜依温暖的口腔紧密包裹,吞吞吐吐,快感阵阵,赵锐钢的征服欲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从提议娶她续弦,到赠送豪礼,都只是赵锐钢的试探,而经过这番试探,他看出唐矜依床下聪明机敏、处事得体,床上风骚妩媚,技术熟稔,还很对男人处处温柔体贴,侍奉有加。
  侯兆霖着实把她调教得很不错,但那也只是把常规内容做到了满分而已。而赵锐钢希望看到的,是一个开发得更彻底、更堕落的骚母狗。
  手机的响铃打断了他的思绪,他叫停了唐矜依的口爱服务,去查看消息。
  回复完消息,放下手机,赵锐钢抱着唐矜依,温柔地问道,「矜依,你和我这样了……恐怕之后和侯兄弟不好相处吧?」
  唐矜依顿时神色黯然,不知如何作答。
  「要不这样,刚刚侯兄弟和莎莎也交合过了,我现在把他们俩喊过来,让他在你面前出出丑,这样一来,定教他日后不敢轻贱了你。」赵锐钢提议道。
  「啊?这……兆霖他……不会……不会轻贱我的……不用这样吧……」
  「你不懂男人。」赵锐钢瑶瑶手指,」男人嘛,知道自己的女人被别人睡了,多少都会有点嫌弃的。就是侯兄弟再有情有义,但万一呢?我过段时间又要去美国工作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空回来。我不在的时候,要是他让你受气,我还不能替你出头,只能白白隔着太平洋心疼你。所以嘛,要提前打个预防针…
  …」
  这一套一套的说辞,唬得唐矜依一愣一愣的,她结结巴巴地问,「那……那要……怎么做……」
  赵锐钢微微一笑,「你放心,我有分寸。你先看着就好,听我吩咐行事。」
  ……
  不一会儿,娜塔莎挽着侯兆霖的胳膊走进了房间,二人穿着宽松的睡袍,娜塔莎脸上挂着幸福的红晕,热情地对躺在床上的唐矜依和赵锐钢打招呼。
  侯兆霖对床上的二人有些不忍直视,尽管唐矜依还是穿着那身旗袍和白丝袜,但她衣衫凌乱、披头散发,依偎在赵锐钢的怀里。他只能接受那个令人痛苦的事实——自己心爱的女人已经被这个浑身赘肉的老男人「糟蹋」了。
  强颜欢笑地和赵锐钢打了个招呼,赵锐钢对他微笑着点头回应,转而询问娜塔莎道,「莎莎,侯兄弟表现不错吧?」
  「嗯!」娜塔莎笑颜如花,重重地点点头,还踮起脚在侯兆霖脸上用力亲了一口。
  「她有点……太热情了……我还有点不习惯,呵呵呵……」
  侯兆霖摸着鼻子尴尬笑笑,娜塔莎做爱的风格非常劲爆,别看她长相甜美可爱,一上了床,她就骑在他身上不知疲倦地扭动,摇得爽了还会用力扇打他的胸肌。侯兆霖从没见过这么「野」的女孩子,甚至觉得自己被她「强奸」了一样。
  「呵呵呵……侯兄弟,西方妞儿就是这样,热情,奔放,甚至可以说,狂野!
  习惯了就好,哈哈!她还有个双胞胎姐姐,有机会安排给你玩一次' 双飞' ,那叫一个销魂!」赵锐钢淫笑着介绍道。
  「对了,莎莎,你给侯兄弟做' 毒龙' 了没?」
  「没有!」娜塔莎吐了一下舌头,「他太棒了,我湿得不行,光顾着做爱了!」
  「那就是你招待不周了!」赵锐钢眉头一皱,表示不悦。
  娜塔莎一把拽下自己的睡袍随手扔在一边,露出雪白丰满的肉体,然后去拉侯兆霖睡袍的腰带。
  「啊?啊……这是……」侯兆霖略显惊慌,拦着不让娜塔莎解腰带。
  「侯兄弟,你就脱了吧,让莎莎好好服侍你一下,这孩子喜欢直接的,老是忘记做服务,不像矜依那样体贴周到……是我管教不佳了。」
  唐矜依瞬间面红耳赤,把脸深深埋在赵锐钢胸口,赵锐钢搂着她的脑袋,轻轻安抚。
  「啊……」
  愣神之际,侯兆霖的睡袍被娜塔莎扒了下来,露出健壮的身板,他身高一米八五,平日很注重锻炼,看起来肌肉很饱满,皮肤紧致,腰腹也没有太多赘肉。
  赵锐钢看了一眼,心里有些嫉妒,嘀咕道,「这侯兆霖,个子这么高,身材还保持得这么好,年轻时候应该也是个大帅哥,鸡巴好像也很大。怪不得能泡到唐矜依这么个天仙似的美人儿……」
  尽管如此,赵锐钢表面上还是恭维道,「呀,侯兄弟这身材,真是令人羡慕啊,哈哈,老兄我惭愧咯!怪不得莎莎这么喜欢。」
  说完,他扔了个枕头给娜塔莎。娜塔莎接过枕头,嫣然一笑,跪在侯兆霖身后,用英语和中文夹杂着,朝侯兆霖一顿比划。
  「侯兄弟,你玩没玩过' 毒龙' 吗?」赵锐钢见侯兆霖一脸茫然,询问道。
  「啊?那是……什么?」
  「果然没玩过啊,哈哈,你把腿张开,俯身扶在床沿。」
  侯兆霖照做,突然,他感到会阴处热热的,一个温热软糯的物体在朝自己的肛门处蠕动,从未体验过的怪异快感从中袭来,令他无比不适。
  「呃啊!!」
  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令侯兆霖浑身一颤,臀部肌肉紧紧绷住,夹紧肛门,抗拒着娜塔莎的温热软糯的小舌头。
  「别紧张,放松,放松~ 这才刚开始,要让她的舌头全部顶进屁眼,那才叫爽呢!哈哈哈!」
  侯兆霖尝试着松开臀部肌肉,娜塔莎像蛇一样滑溜溜的舌头瞬间就钻进了肛门,他头皮发麻,突然明白了这种服务为什么叫「毒龙」。
  「呃……呜……呼……呼……」
  娜塔莎的灵活的小舌头在肛门内不停搅动,怪异的触感令侯兆霖眼冒金星,气喘吁吁,闷哼不断。
  「侯兄弟,你人太高了,角度不对,莎莎不好发力。不如趴到床上来吧!」
  欣赏了一会儿侯兆霖的「痛苦」,赵锐钢提议道。
  「好……」
  侯兆霖的头晕乎乎的,接受了提议,往床上一趴,双手撑在唐矜依丝袜小脚的两侧。唐矜依两只小脚不禁想往回缩,却被赵锐钢用力按住了腿,她只能保持原样,一双小脚伸在侯兆霖眼前。
  爬上床时,侯兆霖注意到,唐矜依的丝袜小脚上,脚指甲涂着深青色的指甲油,在白色丝袜的朦胧遮盖下,和丝袜上印着的青花瓷花纹成了一个颜色,这显然也是为了搭配这套青花瓷旗袍而特意涂的。为了这一次「结拜」,她改掉了侯兆霖最喜欢的大红色指甲油……
  唐矜依的丝袜小脚让他看得入神,他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的姿势,仿佛是在朝那二人「下跪」。
  他顿时后悔,想爬下床,可却发现身后的娜塔莎已经牢牢按住了他的屁股,火热的「毒龙」再次钻入了他的菊洞。
  「喔……嘶……呃啊……」
  趴到了床上,角度刚好适合娜塔莎施展绝技,温润而有力的小舌头快色地进进出出,钻得侯兆霖酥麻不已。一边承受着后庭的刺激,一边看着唐矜依的丝袜小脚,侯兆霖的阴茎不由自主地勃起了。
  「哦?呵呵,侯兄弟,有感觉了吧?」
  赵锐钢看侯兆霖的阴茎变大了,淫笑着问道。
  侯兆霖精神高度紧张,完全没有回应他的心思。赵锐钢并不在意,轻轻搂着唐矜依的脑袋,抬起她的下巴,淡淡地说,「矜依,你看他……」
  不敢抬头的侯兆霖也听到了赵锐钢对唐矜依说的话,不由得感到一阵屈辱,可立即又被一阵酥麻的快感覆盖掉了。
  娜塔莎一边舔,一边用手向前握住了侯兆霖充分勃起的阴茎,富有节奏感地撸动着。
  前后双重快感令侯兆霖爽得浑身颤动,眼冒金星,恍惚间,他听到赵锐钢又对唐矜依说,「矜依你看,他抖得好厉害哟。嘿嘿,在这个姿势下,莎莎撸他鸡巴,像在挤牛奶一样,哈哈哈!」
  紧接着,侯兆霖便听到唐矜依忍不住噗嗤笑出声,顿觉颜面尽失,有了一些射意的阴茎也软了下来。
  娜塔莎察觉到侯兆霖状态不对劲,便停下来,关切地问道,「怎么了,干爹,不舒服吗?」
  「啊……有些累了……太刺激了,还是不太适应……」侯兆霖一边喘气一边回答。
  「正常,正常,第一次玩,很多都这样。先休息一下吧。」
  于是,赵锐钢让娜塔莎扶着侯兆霖去沙发上休息。刚上沙发,娜塔莎就抓着侯兆霖的手,放在自己的一对巨乳上揉捏。侯兆霖摸着少女白嫩的巨乳,忍不住向床上望去……
  唐矜依正躺在赵锐钢怀里和他湿吻,她的脸红扑扑的,一双藕臂勾着赵锐钢的脖子,小嘴吐出鲜红的舌头,接受赵锐钢贪婪的吮吸。旗袍的胸口被解开了纽扣,一对圆滚滚的乳房露了出来,黄豆般大小的乳头被赵锐钢捏在指尖,轻佻地玩弄。
  「嗯……」
  「啵叽……咕叽……」
  唐矜依被捏弄地呻吟不断,赵锐钢越玩越来劲,故意在她的舌头上吸出声响,刺激侯兆霖。
  唐矜依胯间湿哒哒的,不禁抬起丝袜腿在赵锐钢身上蹭,这样一来,旗袍便没能遮住裆部。
  侯兆霖眼睛很尖,马上就发现了唐矜依丝袜的裆部破个大洞,转而联想到这二人刚刚是如何交合的,顿时沮丧不已。
  娜塔莎仿佛看穿了侯兆霖的心思,低头含住了侯兆霖的阴茎,温柔地吞吐,以示安慰。
  另一边,赵锐钢终于心满意足地放开了唐矜依的红唇,湿漉漉的大嘴转而含住了唐矜依一颗早已被玩得挺立发硬的乳头。粗糙的大手则摸到了她的胯间,深入泥泞之中,轻轻地抠挖。
  「呜啊……嗯嗯啊……」
  唐矜依被玩得淫水汩汩,捂着红唇压抑呻吟,她知道侯兆霖就在一旁,羞涩难堪,不敢放声。
  赵锐钢深谙她的心思,提出要玩69,想让她在侯兆霖面前放声浪叫起来。
  他誓要将这二人亲密无间的关系彻底摔个粉碎。
  唐矜依乖巧地转身,屁股坐到他脸上,再俯身含住了他的阴茎。赵锐钢反手抱住唐矜依绵软有弹性的屁股,掰开那道湿漉漉的粉色肉缝,邪邪一笑,张开大嘴含了上去。
  「呜呜呜……呜呜呜呜!啊啊啊!」
  唐矜依浑身猛颤,剧烈的快感令她再也无法维持口交的状态,不禁吐出肉棒,放声大叫起来。
  原来,赵锐钢不按套路出牌,没有像之前那样,先用舌头慢慢摩擦阴唇再加大力度,而是直接翻找出她的阴蒂,用嘴唇将其吸吮成真空后用舌尖猛舔。
  于是,唐矜依没一会儿就高潮了,猛烈的刺激下,她仰起了头,竟和侯兆霖四目对视。
  娜塔莎趴在侯兆霖腿上给他口交,而侯兆霖正一手摸着娜塔莎的大胸,一手抠挖着她的小穴……
  电光火石之间,二人同时羞愧地低下了头。
  唐矜依身子一抽一抽的,绵长的高潮终于结束,她又乖巧地含住了赵锐钢的阴茎,用力吞吐。
  唐矜依刚刚的浪叫让赵锐钢心满意足,他拍拍唐矜依的屁股,让她停下,转头对侯兆霖说,「侯兄弟,刚刚的『毒龙』,其实还有一种更爽的玩法,想试试吗?」
  「啊?什么……什么玩法?」
  「就是一前一后,让莎莎在后面给你毒龙,矜依在前面给你舔屌!」
  「什么?」
  侯兆霖和唐矜依皆是一惊。
  「这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吧?莎莎和她姐姐就经常给我玩一前一后,这次,姐姐不在,矜依代替一下吧?」
  二人还是愣着,赵锐钢挥手招呼侯兆霖过来,有些不耐烦。侯兆霖只好过去,按着他的指示,跪坐在床上,直着身子。娜塔莎跪在地上,脑袋往侯兆霖屁股里钻,唐矜依跪在侯兆霖面前,张嘴含住了他的阴茎。
  「嘶……呃……」
  「这就对了嘛!哈哈!爽了吧,侯兄弟?」
  操控着三人摆出这样的淫荡姿势,赵锐钢不禁开怀大笑。
  「爽……爽了……呼……真舒服……」
  侯兆霖爽得头皮发麻,他从进房间开始,就没和唐矜依说半句话,但二人的配合依旧默契无间,唐矜依还是那个深知他肉棒上各个敏感点的贴心小情人,一点儿也没变。
  「好!哈哈!矜依的口活儿可真好啊!侯兄弟调教得不错!」
  唐矜依给侯兆霖卖力吞吐,赵锐钢轻轻拍打唐矜依的屁股,以示赞扬。唐矜依轻扭翘臀,以示回应。
  赵锐钢看时机成熟,对侯兆霖说,「侯兄弟,光你一个人爽,不够意思吧?」
  赵锐钢在一旁观战,他的阴茎直挺挺地翘着,显然也是跃跃欲试。
  「是……是……」侯兆霖爽得飞起,随口回应了一声。
  「嗯。」得到了侯兆霖的答复,赵锐钢也爬上了床,撩起了唐矜依旗袍的后摆。
  唐矜依包裹着白丝裤袜的翘臀瞬间暴露在二人面前,白丝袜的裆部开了个大洞,暗示着二人前一场性爱游戏的一些细节。
  「啊……」侯兆霖对赵锐钢的举动惊呆了,他的大脑被快感支配,有些迟钝,他这才反应过来,赵锐钢原来是这个意思。
  「怎么?光老弟你爽了,不许老哥我也爽爽?」赵锐钢淫笑着问道,语气半开玩笑,但却带着不容反驳的意味。
  「没有没有……」侯兆霖连连否认,暗地里却揪心不已。
  「嗯……」侯兆霖的屈服让赵锐钢很满意,他扶着硬邦邦的阴茎顶在唐矜依的湿漉漉穴口,稍稍摩擦了两下,挺腰直入。
  「呼……矜依的小穴,真紧呀,哈哈!差点进不来了呢!」
  赵锐钢的下体和唐矜依紧密地连接在了一起,他发表着挑衅般的胜利宣言。
  「呜啊!」唐矜依下体被赵锐钢的阴茎入侵,刺激之下吐出了侯兆霖的肉棒,大口喘气。
  「诶!怎么出来了?矜依,快给我含住!你可是我和侯兄弟交流感情的桥梁,可不能断咯!」
  「啪!」
  赵锐钢催促着,用力拍打唐矜依的白丝肉臀,激起一阵臀浪。唐矜依连忙用手扶着侯兆霖的阴茎塞回自己嘴里。
  「哈哈!侯兄弟!这下,我和你是真兄弟咯!」赵锐钢双手抱着唐矜依的白丝翘臀,用力牢牢掐住,对着侯兆霖淫笑着称兄道弟。
  「是……赵大哥!以后还请多多关照!呵呵呵……」
  侯兆霖心痛不已,自己深爱的女人被当成玩物一样对待,可自己的却要迫于淫威赔笑脸,他心底涌起了深深地无力感。
  「好说好说!你是我亲兄弟!哈哈哈哈!」
  赵锐钢兴致盎然,挺动腰杆用力抽插,肥硕的肚皮撞在唐矜依软软的屁股上,噗噗作响。
  「呜呜……」唐矜依默默忍受着言语的侮辱和下体的快感,她的嘴唇和舌头已经罢工了,只是含着侯兆霖的肉棒,不敢吐出来。
  「侯兄弟,你和矜依玩后入的时候,也是这样的?」
  插了一会儿,赵锐钢突然问道。
  「啊?怎么……怎么样……」
  「矜依的腰,怎么有点硬邦邦的?她平时也这样么?」
  「呃……她……可能有点紧张吧……毕竟第一次这样玩……」
  「得沉下来一点才行啊,不然,我干着不得劲儿啊……要不,你让她把腰沉一点儿,屁股再翘一点儿?我看她还是和你这个干爹比较熟,更听你的话。」
  赵锐钢停下了抽插,从唐矜依体内拔出阴茎,刁难道。
  侯兆霖紧紧咬着牙关,强行忍住怒火,他温柔地抚摸唐矜依的头发,轻轻地说,「矜依……你把腰……沉下去一点……屁股抬高……让……让赵大哥……插得舒服一点……」
  唐矜依的眼神顿时黯然,所幸无人知晓。她扭着身子,沉下腰,抬高屁股。
  一想到侯兆霖的窝囊样,她又赌气似地把手探下去,用手指掰开自己的粉穴,把湿漉漉、红润润的穴肉暴露在赵锐钢面前。她还轻轻摇动屁股,像寻求交欢的小母狗。
  赵锐钢大笑一声,再次扶着阴茎插入唐矜依的小穴,一边抽插一边评价道,「呼……这就对了,呼啊……矜依的小骚逼,暖洋洋的,勒得我的鸡巴紧紧的,还不停地在冒水,滑溜溜的……爽啊……真爽……」
  侯兆霖听得脸色忽青忽白,赵锐钢却舒服得眯起了眼睛,完全沉醉在淫威压迫这对老情人的快乐之中。
  「嗯嗯~ 呜呜呜……」
  唐矜依勉强叼着侯兆霖的肉棒,五官纠结着承受身后男人快速抽插带来的性快感,她夹紧阴道,企图让男人快点射精,结束这场荒唐的羞辱式性交。
  「呃……真紧,骚货,还在夹!呃!!真会勾男人,这就是个吸精液的肉壶!」
  赵锐钢不停地用污言秽语羞辱二人,可这些话本身也加深他自己的刺激感。
  终于,没有使用延迟湿巾的赵锐钢被唐矜依的小穴箍得快感如潮,他牢牢抓着唐矜依的白丝翘臀,一泄如注。
  「呼……真爽……」
  「啪!啪啪!啪啪啪啪!」
  心满意足的赵锐钢连连拍打唐矜依的翘臀,拔出了阴茎,唐矜依的小穴确实如她自己所说,异常紧致,一滴精液都没有流出来。
  赵锐钢又起了个坏心思,伸手去抠挖小穴,把精液抠出来一点,慢慢地,精液沿着人为制造的液体痕迹,在她大腿内侧缓缓流淌下来。
  看着自己一手弄成的「杰作」,赵锐钢淫笑着对侯兆霖说,「侯兄弟,老哥我年纪有点大了,难免缴枪比较快,矜依应该还没满足,你来接班吧!来,矜依,你躺好,让侯兄弟来操你的小骚逼。」
  「啊?」
  侯兆霖叫苦不迭,当面操自己心爱的情人已经令他够难受了,刚在她体内射了一泡精,还要让自己插?
  但得到命令的唐矜依马上吐出侯兆霖的肉棒,一边喘气,一边双手抱着自己的丝袜腿,平躺下来。她伸手握住了侯兆霖的肉棒,引导他往自己穴口顶。娜塔莎也停下来为他舔肛的服务。
  侯兆霖还在犹豫之时,唐矜依已经充分做好了交合的准备,他看向唐矜依的脸庞,却发现唐矜依也在看着他。她轻咬着红唇,眼里无尽哀怨。
  肉棒和小穴还差了一点距离,唐矜依挪动屁股向下靠近,让小穴触碰到肉棒。
  侯兆霖看着她红润的小肉缝里夹着乳白色的液体,心里泛起了恶心,还是不愿意插入。
  唐矜依看穿了他的心思,狠狠地瞪着他,突然抬起腰臀,接住了侯兆霖的肉棒。
  侯兆霖被她带有愠怒的目光所吸引,一不留神,肉棒便陷入了她那刚被灌满精液的小穴里,忽感下体温热紧致,滑腻异常。
  「呃……」
  肉棒在小穴里进进出出,不停地刮出前一个男人的精液,侯兆霖万分恶心,又万分刺激,阴茎的充血程度异常猛烈,硬得他痛。精液的润滑效果超乎他的想象,使他比平时更顺畅地进出小穴。
  「嗯啊……好舒服……噢噢~ 天啊……」
  侯兆霖的阴茎比赵锐钢粗壮有力得多,唐矜依总算心满意足地被填得满满的,再加上侯兆霖对她的身体很熟悉,对着敏感点一顿猛攻,她很快就高潮了,淫叫也异常嘹亮。
  唐矜依搂着侯兆霖的脖子,捧着他的脸,四目对视。唐矜依眼里哀怨似乎消散了一些,她红唇微启,楚楚动人。可侯兆霖却心怀愧疚,目光有些闪躲。
  「干爹~ 你让他和我亲嘴!」
  眼看侯兆霖畏畏缩缩,没了往日的雄风,唐矜依心怀不悦,索性仰着头对赵锐钢求援。
  「哈哈!侯兄弟,听到了么?矜依想和你亲嘴呢。」
  「喔……噢……」
  侯兆霖这才俯下身,闭着眼睛吻上了唐矜依的红唇。这红唇刚和赵锐钢亲过嘴,还舔过他的鸡巴,也舔过自己的……侯兆霖心里确实有些嫌弃,故而闭着眼,也不把舌头伸进去,亲得很敷衍。
  唐矜依万分委屈,侯兆霖显然是如赵锐钢所言,嫌弃自己脏了。自己付出了那么惨重的代价,却换来这样的结果,她深深感到不值。
  她赌气般地把舌头钻进侯兆霖的口腔里,使劲搅动,和侯兆霖的舌头黏在一起,再把他的舌头含在嘴里吮吸。
  吻了一会儿,唐矜依下体又是汩汩流水,她对侯兆霖低声耳语道,「插我……一边插一边舌吻……不然,我就去舔他的鸡巴!」
  侯兆霖大吃一惊,但也不敢怠慢,连忙用力去吻唐矜依的唇,同时挺腰抽插。
  「呜~ 嗯嗯……」
  唐矜依反手勾着侯兆霖宽厚的肩膀,一双白丝长腿紧紧缠在侯兆霖的腰上,她的嘴被侯兆霖封得死死的,只能发出「嗯嗯嗯」的呻吟,但从她紧绷的小脚来看,着实被干得很爽。
  赵锐钢看得过瘾,对娜塔莎催促道,「莎莎,呆着干嘛,快去舔他们的结合处!」
  闻言,娜塔莎俯身去舔。侯兆霖干着干着就感觉卵蛋上传来一股暖意,原来是那令人销魂的小舌头又来了。而这一次,娜塔莎舔舐范围更广,从唐矜依的会阴舔到侯兆霖的阴茎根、再到他的卵蛋、肛门……她顺便把赵锐钢外溢的精液清理了个干净。
  灵活的小舌头把二人舔得头皮发麻,一同迎来了高潮,娜塔莎扶着侯兆霖的屁股,有节奏地向前猛推。
  「噢噢!!不要……太快了!不行啊!!」
  侯兆霖头一次被推着屁股做爱,这为他冲刺时节省了很多体力,也令他大受刺激,一连射了好几股精液,脑袋晕乎乎的。唐矜依也被强烈的快感冲击头脑,爽得七荤八素,浑身瘫软,如一滩烂泥。
  「侯兄弟果然猛啊,厉害厉害!哈哈!」
  赵锐钢笑着鼓掌,为侯兆霖喝彩。
  娜塔莎帮二人分开,分别为他们吮吸下体,将污秽的体液通通吞入咽喉。
  「侯兄弟,莎莎的服务很不错吧?」
  「是……很好,很好……」
  「嗯,所以你得好好满足她才行啊,才干了她一次,根本不够啊,晚上继续吧。」
  「啊?晚上还要……」
  ……
  夜幕降临,赵锐钢和侯兆霖并排坐在沙发上闲聊,赵锐钢略带歉意地拍拍侯兆霖的肩膀,说,「侯兄弟,老哥我下午有点上头,说了些难听的话,你可别往心里去啊,我没有恶意,也就图个刺激,我是真把你当兄弟的!」
  「哪里哪里……情难自已,人之常情嘛!」
  侯兆霖表面敷衍,暗自腹诽,他年轻时自诩风流,玩了很多美女,以此自鸣得意,可真正见识了上流阶层的玩法,他才知道自己一直都在坐井观天。
  「嗒嗒嗒……」
  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近,两个男人循声望去,只见唐矜依和娜塔莎都穿着一身情趣婚纱,蒙着头纱,踩着高跟鞋走了过来。
  赵锐钢一看就来了兴致,淫笑着站起身,把唐矜依搂在怀里,再扶她坐到他们中间。
  下午的一番淫乱过后,四人一同吃晚饭,饭后逛街时路过一家内衣店,赵锐钢提议让二女去挑几件漂亮的内衣,给晚上的活动做准备。唐矜依一进店就看中了这套情趣婚纱,她想起了她的新婚夜,也是穿着丈夫买的情趣婚纱和侯兆霖偷情,不禁感慨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于是买了下来……
  唐矜依坐在二人中间,但却紧紧靠在赵锐钢身上,有意地远离了侯兆霖,赵锐钢看着性感美丽的「新娘子」,激动万分,拿起茶几上的伟哥,吞了一粒下去,「咕咚咕咚」地灌水送服,又拿起湿巾,在龟头上擦了又擦。坦诚相见之后,他已经完全不避讳这些了。
  赵锐钢转头看到蒙着头纱的「新娘子」正含情脉脉地盯着自己,他口水直流,为「新娘」撩起头纱。
  唐矜依换了一副妆容,眼影比之前深,睫毛更翘,脸颊还是天然的白里透红,淡淡的唇彩换成了鲜艳的口红,整个人明媚而艳丽。
  这美艳俏丽的脸庞看得赵锐钢入迷,他就这么勃起了,这显然不是伟哥的功效。
  唐矜依挽着赵锐钢的胳膊,主动献上红唇,可赵锐钢亲了两口就忍住了,他转头看到侯兆霖抱着娜塔莎,但明显心不在焉。于是,赵锐钢对唐矜依说,「矜依,你正坐着,把腿分开,挂到侯兄弟和我腿上,然后帮我们同时撸鸡巴。」
  「啊?」
  「快,来,这样……莎莎,你下来。」
  唐矜依张开大腿,分别挂到两个男人腿间,她穿的是白色吊带袜,没有穿内裤,胸前是镂空的设计,一对挺拔的雪乳暴露无遗。侯兆霖也看得鸡巴硬邦邦。
  「来吧,帮我和侯兄弟一起撸。」赵锐钢说完,又对侯兆霖说,「侯兄弟,我们正好一玩一边。」
  赵锐钢抚摸起了唐矜依的乳房,侯兆霖也摸了起来。
  下午,对侯兆霖的「服从性测试」已经完成,赵锐钢也不想逼人太甚,他还是要和侯兆霖搞好关系的,只有这样,覃达天那边才会源源不断地给他们赵家「上供」。
  唐矜依张开着大腿,被两个男人一起摸奶,体验很新奇,很有感觉。她的小手紧握着二人的鸡巴撸动,小嘴不停地轻哼。她的手臂上戴着白色的丝织手套,撸得两个男人硬邦邦的。
  「矜依,有感觉了吧?去和侯兄弟亲一个呗?」
  「不要……我不要和他亲……」
  唐矜依还在和侯兆霖怄气,撅着小嘴拒绝了。她刚刚吃饭的时候也没有和他说话,只和赵锐钢有说有笑。
  赵锐钢心里乐得很,但却略带严肃地说,「矜依,不要耍小孩子脾气,你跟了侯兄弟那么多年,不要因为我,伤了和气,要是这样,我也过意不去。」
  侯兆霖很明白,这话是说给自己听的,赵锐钢表明了想和自己拉进关系的态度。但他很郁闷,真要搞好关系,还抢我女人……
  「好~ 既然干爹这么说……」
  唐矜依侧过头,在侯兆霖嘴上蜻蜓点水般地吻了两下,便又转过头,吻向赵锐钢,她张开红唇,主动伸出舌头,和赵锐钢搅在了一起,吻得「啧啧」作响。
  这番待遇对比,令赵锐钢暗爽不已,把唐矜依往自己这边搂紧,吻得更深入。
  侯兆霖刚想和唐矜依亲个痛快,可转眼间,她却转头吻了赵锐钢,心里很是失落,只能低头含住一颗乳头,用力吮吸舔弄,感受黄豆般小巧的乳头在口中慢慢膨胀。
  深吻了一会儿,唐矜依突然感觉下体被软软热热的东西烫了一下,她吓了一跳,发现竟然是娜塔莎跪在她两腿之间,伸长红舌舔她粉粉嫩嫩的阴唇。
  「啊!」
  「别紧张,莎莎技术很好的,很会舔。」赵锐钢赶紧安抚,把她稳住,「刚刚侯兄弟和你做爱的时候她就在舔你们的结合处,你不记得了吗?」
  「啊……」唐矜依有些吃惊,她刚刚被高潮的快感冲昏了头脑,完全没注意。
  「没感觉吗?那这次就好好体验一下莎莎的服务吧。莎莎是双性恋,比起舔男人的臭鸡巴,她其实更喜欢舔美女的下面,她很喜欢你这个大美人儿。你试试就知道了。」
  娜塔莎朝唐矜依抛了个媚眼,对着她粉嫩水润的阴唇热情地亲了几口。唐矜依虽然感觉怪怪的,但身体确实很有感觉,淫液静静分泌。
  「来吧,矜依,我们继续亲嘴,让莎莎舔你下面。」安排完,赵锐钢对侯兆霖说,「侯兄弟,有劳,照顾一下矜依的胸部。」
  四人各司其职,唐矜依一边和赵锐钢舌吻缠绵,一边帮两个男人撸鸡巴。侯兆霖低头含着唐矜依的乳头,反复吮吸。娜塔莎跪在唐矜依双腿之间,温柔舔舐唐矜依的阴唇。
  「嗯~呜嗯~」
  唐矜依全身敏感点被不同的人玩弄,不同的节奏让她更有感觉。娜塔莎被赵锐钢事前要求不碰她阴蒂,只能舔吻阴唇。
  于是,虽然娜塔莎的舌头很软,很灵活,舔得她很舒服,但却也把她舔得特别空虚,满脑子只想要一根大肉棒填进去。
  「呜呜呜……嗯……」
  赵锐钢熟知她身体的渴望,故意含着她的舌头不放,让她继续憋着,不停地累积情欲。
  「嗯~」
  唐矜依终于找到一个机会摆脱了赵锐钢大嘴的钳制,一条晶莹的丝线残留在二人唇分之时。
  「干爹~想要~」
  唐矜依气喘吁吁地在赵锐钢耳边央求,声音骚媚入骨,但赵锐钢镇定自若地反问,「宝贝想要什么呀?」
  「想要干爹的大鸡巴,插到女儿的逼逼里……呜呜……」
  「怎么还叫干爹?这身婚纱是白穿了吗?」赵锐钢提高音量,显示威严。
  「……」
  「老公~」
  唐矜依愣了一下,轻轻抿嘴,终于喊出了这个令赵锐钢心花怒放的称呼。
  「这就对了嘛!老公这就把大鸡巴插到新娘子的小嫩逼里……不过嘛,新娘还没给老公舔鸡巴呢!噢,不对,舔鸡巴太粗俗了,要文雅一点,按矜依的说法,应该叫,吹箫~」
  「噗……」
  唐矜依被逗得又羞又乐,趴在赵锐钢肩头嗤笑。娜塔莎适时地掰开唐矜依的阴唇,用舌尖轻轻地在阴蒂上扫动。
  唐矜依顿时麻痒难耐,下体的快感不激烈,但是一浪一浪的,惹得她更加欲火焚身。她松开了撸侯兆霖肉棒的手,把腿也从侯兆霖身上放下来,还轻轻推开了侯兆霖的脑袋,转而倒在赵锐钢身上,含住他硬邦邦的肉棒,用力地吞吐。
  「哟呵,就这么迫不及待要给老公吹箫啊?」
  「嗯~」
  唐矜依满脑子都是性交的欲望,毫不顾及侯兆霖在场,把自己的骚浪全部暴露了出来。
  「来,你横跪在沙发上。」赵锐钢摸摸唐矜依的头纱,暂时叫停服务,他站在沙发一头,扶着唐矜依跪好,对侯兆霖大声说,「侯兄弟,你帮我舔舔新娘子的逼,多舔些骚水出来,你刚也听到了吧?新娘子说,想要我的肉棒插到她的骚逼里,她骚逼里水要是不够多,插起来可不够爽啊。老公说的对不对?新娘子?」
  赵锐钢话锋一转,拍拍唐矜依的脸问道。
  「嗯嗯……」
  唐矜依脸颊发烫,不知如何作答,只能呜嗯一声,摇摇屁股,含着赵锐钢的鸡巴不停地吞吐。
  看着昔日爱人在别人面前的骚浪模样,侯兆霖暗暗埋怨,「逢场做戏罢了,入戏那么深是要干什么?还特意买个婚纱……连老公都叫上了,叫我都没叫得那么亲热过……下午还算矜持,这会儿怎么骚成这逼样了?
  妈的……」
  转瞬之间,侯兆霖索性也豁出去了,他黑着脸附和道,「是!小弟一定帮赵大哥把这骚逼舔出一大滩骚水出来!包大哥插得满意,插得爽!」说到最后,甚至有些咬牙切齿。
  「哈哈哈哈!好!莎莎,还看什么呢?帮你侯爸爸舔屌啊!把侯爸爸舔爽了,他才会狠狠操你!」
  娜塔莎得令,调整跪姿,一口含住了侯兆霖的肉棒。
  赵锐钢叉着腰,站着享受唐矜依的口交服务,坐在沙发上的侯兆麟斜着身体,扶起唐矜依一条腿,疯狂地舔她的逼,娜塔莎跪着给侯兆霖口交,手伸到自己下面用力抠挖……两个女人的淫叫此起彼伏。
  一副「人体蜈蚣」式的淫靡图景尽收眼底,站在「食物链顶端」的赵锐钢成就感十足。他把唐矜依的头纱放下来,捧着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
  他主动挺腰抽插,隔着朦胧的面纱,一根丑陋的肉棒在新娘的红唇中进进出出,新娘红扑扑的腮帮紧紧缩着,一双饱含春水的媚眼痴痴地盯着这根丑陋肉棒的主人,时不时扭着脑袋轻轻淫叫。
  狠狠插了一阵嘴,赵锐钢也十分想做爱了,他把唐矜依扶起来。穿着高跟鞋的唐矜依比赵锐钢高了一个头还多,但她知道赵锐钢的癖好后,毫不在意地挺直身子,撩起头纱,低头亲吻赵锐钢。
  侯兆霖刚刚赌气的话也让唐矜依很不高兴,她便牵着赵锐钢的手摸到自己胯下,嗲嗲地说,「老公~他果然好会舔,把我舔得好湿好湿呢,你摸摸~」
  「哈哈哈!确实,湿得一塌糊涂!真是谢谢兄弟了啊!」
  侯兆霖郁闷至极,尴尬地勉强挤出一丝笑意,转头用力按住娜塔莎的头,把肉棒狠狠地顶进娜塔莎的喉咙。
  「嗯,矜依也把我舔得邦邦硬,这样做爱肯定特别舒服!那……矜依……不,媳妇儿……想和老公用什么姿势做爱呀?」赵锐钢淫笑着,仰头询问唐矜依。
  「啊……又要我选啊……」
  唐矜依略感吃惊,她环顾四周,想起二人刚刚在落地镜前调情很有感觉,便拉着赵锐钢走到落地镜处,「老公,来这里……我们到镜子前爱爱~」
  「好!媳妇儿果然会挑地方!」
  二人拉着手,一前一后走过去,路过侯兆霖和娜塔莎时,赵锐钢说了一句,「侯兄弟,你也快去操莎莎吧,她也馋你的鸡巴馋得紧呢!」
  唐矜依站在镜子前,情不自禁地欣赏起自己的身体。
  高挑傲人的身材披着一身圣洁而淫荡的婚纱,朦胧的头纱遮盖着她惊人的美貌,圆润挺拔的美乳上挺立着一对小巧红润的乳尖,闪耀着晶莹的光泽,那是被男人口腔滋润过的证明。
  平坦的小腹上挂着吊带袜的束腰,一双比例惊人的长腿上包裹着半透明的白丝袜,高跟鞋上镶满了钻石,璀璨夺目。
  「在看什么呢?」
  「没什么。」
  画面里突兀地出现了一个又老又胖的男人,他搂着「新娘」纤细的腰肢,贪婪地在她身上嗅着香味。
  唐矜依突然觉得拥有完美肉体的自己被「糟蹋」了,短暂的心酸过后,竟涌起一股异常强烈的欲望,这异样的欲望牵引着她,让她迫切地想看看,自己被老男人糟蹋的模样。
  她不由自主地蹲下来,跪在地上,含住了赵锐钢的肉棒。
  「咕叽咕叽……」
  「呼……嘶……」
  赵锐钢舒服得眯着眼,微微挺动腰身。唐矜依一边卖力吞吐,一边侧过头看向镜子。
  身披纯白婚纱的新娘跪在老男人身前,双臂扶着男人的大腿,耸动脑袋。一根肉棒在新娘红润的丰唇里进进出出,沾满了亮晶晶的口水。新娘的头纱时不时蹭在男人圆滚滚的大肚皮上。
  唐矜依呆呆地看着这怪异而淫荡的画面,「呼……可以了,矜依,快让爸爸插进你的骚逼里!」
  赵锐钢用力挺腰操了几回新娘的红唇,拔出来命令道,他还试图用高高翘起的肉棒挑起「新娘」的头纱,但却因个子太矮,未能完成,逗得唐矜依喜笑颜开。
  唐矜依扶着镜子,弯下腰,尽量岔开腿,方便个子矮一头的赵锐钢把鸡巴对准她的小穴。
  「嗯~ 啊啊~ 老公~ 进来了,好深噢……都进来了……」
  侯兆霖正背对着他们,站在地上,狠狠地操着躺在床边的娜塔莎,他不想看那二人的淫荡表演。可唐矜依娇滴滴的娇喘却又似勾住了他的魂,令他不自觉地向后望去。
  「啪啪啪……啪啪啪……」
  赵锐钢握着「新娘」纤细的腰肢,用力猛操,大肚皮撞击在「新娘」白花花的翘臀上,啪啪作响。
  唐矜依微微曲着腿,用力维持着交合的姿态,却看起来摇摇欲坠。
  「噢噢……好舒服~ 好深……好深……老公好会操噢……」
  透过镜子,侯兆霖看到唐矜依眯着眼睛享受着性交的快乐,她的一只乳房在激烈的性交中不停地颤抖,鲜嫩的乳头晃得人头晕眼花。
  侯兆霖心里泛着酸意,可阴茎却更加坚硬,娜塔莎被他操得高潮迭起,四肢如八爪鱼一般将他紧紧缠住。他和娜塔莎紧紧相拥,嘴唇牢牢地吸在一起,试图转移注意力,不去想身后的二人。
  「呜啊……噢噢~ 不行了……啊啊啊……用力,用力……要去了……噢噢噢~ 」
  可唐矜依高潮时高昂而绵长叫床声又搅得侯兆霖心神不宁。
  「走,去床上,和他们一起玩!」
  侯兆霖一惊,下意识地回头望去,见到翘着阴茎的赵锐钢搂着唐矜依正向自己这边走来。
  「怎么样?侯兄弟,干爽了没?」
  赵锐钢爬上床,随意地问道。
  「啊……挺好,很爽。」侯兆霖尴尬笑笑。
  「你还没射吧?要不这样,咱们并排躺好,让两位' 新娘' 坐上来为我们服务。」
  还没等侯兆霖说话,赵锐钢就躺在了娜塔莎和侯兆霖旁边,娜塔莎心领神会,扶着侯兆霖躺好,骑了上去。唐矜依也照葫芦画瓢,骑在了赵锐钢身上。
  「噢……嘶……」热情奔放的娜塔莎率先摇了起来,纤细的腰肢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硕大的乳房一抛一抛的,扭得侯兆霖快感连连。
  「嗯~ 嗯……」相比之下,唐矜依则含蓄了很多,她轻轻地扭着,可淫水却一点儿都不少,静悄悄地打湿了赵锐钢的卵蛋。
  「侯兄弟,你看莎莎这骚奶子,都快飞起来了!是吧?哈哈哈哈!」
  赵锐钢一把握住娜塔莎的一只乳房,用力揉捏把玩,娜塔莎仿佛得到了嘉奖,扭得更猛烈。
  「唉,侯兄弟,你别太拘束,放开了玩就是。西方女孩,不怕你乱玩,就怕你不玩!来,扇这奶子试试!」
  「啊……这……」侯兆霖犹豫了片刻,轻轻地拍打一下娜塔莎晃动着的乳房。
  「唉!用力点嘛,没事的!用力扇她!你不扇她,她就要来扇你了!」赵锐钢继续催促。
  侯兆霖想起,下午第一次和娜塔莎做爱的时候,娜塔莎也是骑在他身上,骑爽了就往他胸肌上扇,他不喜欢这样的体验,于是便按赵锐钢说的那样,用力一巴掌扇在娜塔莎的大奶子上。
  「噢!!」
  娜塔莎惊呼一声,表情瞬间变得微妙,紧接着,她便更兴奋得扭动身体。
  「对!就是这样!别把她当人,用力扇!这小婊子就是越打越来劲,你不虐她,她还看不起你呢!」
  「啪!」「啪!」
  侯兆霖听从「教唆」,连续扇了几巴掌,在雪白的乳房上留下红彤彤的印记,娜塔莎竟在这施虐中高潮了,令侯兆霖感到十分新奇。
  「嘿嘿,兄弟你放心,我对矜依可不会那么粗暴。莎莎是野马,要暴力驯服,矜依是娇花,要细心呵护,嘿嘿嘿嘿。」赵锐钢淫笑着轻轻抚摸唐矜依的胸部,对侯兆霖保证道。
  「我才不是娇花,粗暴一点,我也可以的……嗯……」
  唐矜依被娜塔莎狂野的叫床声弄得身体燥热,也加大了扭动幅度,下体酥酥麻麻的,迷糊之中竟爆出了一句令侯兆霖震惊的话语。
  「哦?是吗?我试试……」
  「啪」
  赵锐钢稍稍用力地拍打唐矜依的乳房,唐矜依顿时吃痛,捂住胸口。
  「哈哈!还是不行吧?那还是打打屁股好了!」赵锐钢笑着说。
  「嗯。」
  唐矜依从赵锐钢身上起来,跪在床边,摆出了后入的姿势。娜塔莎见状,也爬过去,和唐矜依并排跪着。两个「新娘」翘着屁股,露着红润而湿润的阴门,等待男人的临幸。
  「哈哈!侯兄弟小时候有没有和朋友比赛谁尿尿更远?」
  「啊……有……有过……」
  「嘿嘿,那咱今天就比比谁射得快……不,射得慢!」
  赵锐钢一边淫笑,一边扶着肉棒塞进唐矜依的湿穴里。暖洋洋的阴道让他一脸陶醉,抱着唐矜依的大屁股有节奏地抽插。
  「噢~ 好深~ 好舒服啊……老公好厉害……呜啊……嗯……」
  「啪啪啪」
  唐矜依的叫声风骚入骨,赵锐钢兴致盎然,用力拍打唐矜依的翘臀,又抬起一条腿踩在床上,更方便发力。
  赵锐钢像是「骑」在了唐矜依身上,唐矜依被干得七荤八素,淫叫连连,她的脚在床外,高跟鞋勉强挂在两只白丝小脚上,似乎随时都要晃落下来。
  「他妈的,被这老东西干,真有这么爽吗?叫这么骚……妈的……」
  侯兆霖心生怨气,但也心痒难耐,也「骑」上了娜塔莎。两个男人肩并肩「策马奔腾」,暗暗较劲。一时间,女人淫荡而高昂的叫床声与打屁股的啪啪声此起彼伏。
  虽然大屌插在娜塔莎的身体里,侯兆霖的注意力却都在唐矜依身上,酸涩与兴奋紧密交织,一不留神,娜塔莎阴道内的一阵强烈的律动把侯兆霖夹得丢盔弃甲。
  「赛马」落败,侯兆霖的心情一下子阴沉了下来,出于男人的自尊,他挺着半软的阴茎又干了一会儿才拔出。一股乳白色的液体从娜塔莎鲜红的阴道里流淌下来。
  赵锐钢暗自得意,虽然他借助了药物,但赢了终归是让人开心的。
  「嘿嘿,兄弟,你先歇会儿吧,老哥我大概还要干一会儿……」
  侯兆霖撑着手肘半躺下来,赵锐钢把唐矜依摆到正面,扶着一对白丝长腿扛在肩上,继续耕耘。
  「噢噢噢~ 又要去了……啊啊啊~ 不要啊!不行了!!」
  经过几番云雨,赵锐钢已经掌握了唐矜依阴道内的敏感点,他专门抓着敏感点进攻,唐矜依只感觉下面一直在流水,一直在高潮,这样的体验前所未有。
  「侯兄弟!呼……呼……拜托你件事儿!」赵锐钢一边猛插,一边气喘吁吁地对侯兆霖说。
  「大哥您说,什么事儿?」
  「兄弟!呼……你能不能……呼……帮个忙……把矜依抱在怀里,呼……这样……角度更好,能更舒服……呼哈……」
  侯兆霖瞬间脸色煞白,可一看赵锐钢满脸通红,汗如雨下。
  他又转念一想,男人身体太热了会影响射精,他还嗑了药,要是一直这么热下去,不知道多久才能结束,也不知道会不会出什么健康问题……他不敢怠慢。
  唐矜依的脸上也满是汗水,沾着头发丝,乱糟糟的,显然被折腾得不轻。
  「都已经这样玩了,还管什么礼义廉耻!」他咬咬牙,挪动身体,把唐矜依抱在了怀里。
  「啊!」
  唐矜依大吃一惊,又羞又愧,在侯兆霖怀里挣扎,可下面还被赵锐钢的肉棒插着,一波快感直冲脑门,令她动弹不得。
  「呜呜呜……」
  被侯兆霖抱住之后,唐矜依的呻吟小了许多,但赵锐钢却更加兴奋,「对了对了,这个角度正正好好,太舒服了!我的妈呀!呼……兄弟,再求你帮个忙,把矜依的两条腿扶好,呼哈……我扶着她的腰,更好操!呼……呼……」
  赵锐钢五官狰狞,大喘粗气,显然是强弩之末。侯兆霖只希望这老东西快点结束,便依照吩咐,双手握住唐矜依的膝窝,抬成了「M」字。
  「不要啊……呜呜呜……」
  被深爱的情人亲手摆成如此羞人的姿势送给一个老男人操,唐矜依羞到了极点,内心无比抗拒,她用力摇头,纯白的头纱不停地刮蹭侯兆霖的下巴,阴道也不由自主地猛烈夹紧。
  一边是身披婚纱的「新娘」用粉嫩多汁的骚穴夹紧自己的肉棒,一边是「新娘的丈夫」对自己彻底臣服。短暂的几秒钟内,赵锐钢的征服欲达到了顶点,在「新娘」一声声痛苦而舒爽的呻吟中射出了精液。
  「呼……哈……呼……哈……」
  赵锐钢爽完了,拔出阴茎,站在床边喘粗气。唐矜依双目微闭,几乎失神,侯兆霖一脸铁青,依然抱着唐矜依,维持原样。
  赵锐钢拍拍额头,反省道,「他妈的,又精虫上脑,光顾着自己爽,把侯兆霖惹不开心了……以后一定要收敛一点啊!」
  留下二人休息,赵锐钢拉着娜塔莎去洗澡了。
  浴室里传来水声,侯兆霖轻轻地放下唐矜依的腿。连续无数次高潮后,唐矜依只觉得无比疲惫、空虚、不真实,她眼神空洞,浑身无力地继续躺在侯兆霖怀里,反手抚摸着侯兆霖的脸,轻轻地问了一句,「你还爱我么……」
  ……
  淫荡的一夜结束了,赵锐钢要赶去北京述职,早早地告辞。侯兆霖和唐矜依睡到中午,一起回「家」。
  侯兆霖开着车,唐矜依坐在后排,一路无言。
  唐矜依上楼一进门就把门关上,跟在她身后的侯兆霖一惊,连连敲门。
  「让我静静。」
  唐矜依倚靠着门,大声地说了一句,随后,敲门声便消失了。
  她换上了睡衣,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遥想当年被丈夫撞破奸情后,她也是这个姿势坐在沙发上不停地哭。直到两天后丈夫回家,带着汹涌的怒气把自己狠狠操了好几天。
  她当时觉得,丈夫对她施虐与「强奸」反而令她安心——她当作是在偿还罪孽。
  而如今,自己再次走上了一条罪孽之路,但如果辜临渊知道了,可能他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怒火中烧,而是只会轻蔑地骂自己是个贱婊子。
  ……
  侯兆霖在小区里找了个僻静的角落,皱着眉头来回踱步,香烟一根接一根。
  他对唐矜依有十足的愧疚。
  岳父覃达天攀附赵家的计划,最终是要让侯兆霖的女儿侯蓁蓁嫁给赵锐钢的儿子,完成牢固的血亲关系。
  但在他看来,事情没那么简单。自己的女儿接受了高等教育与现代化思想,立志于成为一名独立女性。那么她对「包办婚姻」这种旧时代的产物一定是抵触的。
  虽然赵家公子是美国名校毕业后运营着几家公司的青年才俊,但二人并不一定能擦出爱情的火花。年轻人的思想捉摸不透,缘分的事情很难说清。
  就算覃达天在家里拥有绝对的权威,但婚恋这种事,恐怕他也无法勉强。
  那么,倘若「联姻」失败,但还想继续和赵家保持良好关系,关键点就落在了唐矜依身上。三人床上疯玩时,赵锐钢对唐矜依说的那句,「你可是和我和侯兄弟交流感情的桥梁」并非戏言。
  赵锐钢对唐矜依的喜爱毫不遮掩,犹如「金池长老」见到唐三藏的「锦斓袈裟」。这也是侯兆霖对赵锐钢提出的变态玩法全面顺从的原因之一。
  但他也必须确定,唐矜依的心永远在自己这边,否则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
  「聊聊吧?」
  傍晚时分,正在小憩的侯兆霖接到唐矜依的消息,连忙从床上跃起,敲响了对面房子的门。
  唐矜依给他开了门,冷冷地转身,坐回了沙发上。侯兆霖也靠过去,张开双臂要拥抱她。
  「别碰我,我脏。」唐矜依甩开侯兆霖的手,冷冷地说。
  她的语气明显委屈,带着一点点哭腔。侯兆霖很心疼,不顾她的挣扎,坚决而用力地将她紧紧搂住。
  唐矜依瞬间泪如泉涌,身体软软地靠在侯兆霖怀里。
  侯兆霖也泛起一阵苦涩,嘴唇微动,不知如何开口,末了,只好说了一句,「对不起,委屈你了。」
  「别说对不起,是我咎由自取。」
  侯兆霖感慨万千,就算他和唐矜依先前在赵锐钢的插足下,互相都有些怄气。
  但回到事情的起点,唐矜依不就是为了和自己在一起,才做出了这样的选择吗?
  她肯定是爱着自己的。
  再包括现在的闹别扭,她明显也是因为害怕自己嫌弃她,才会哭得那么伤心。
  想到这里,侯兆霖反而变得笃定,对她又亲又抱,甜言蜜语地哄了好一会儿,她才止住啼哭。
  唐矜依擦干眼泪,情绪稳定了不少,但小嘴依旧嘟着,一脸不高兴。
  「哼……他还说,他老婆死了,要我改嫁给他!」
  「啊?」
  侯兆霖惊得张大了嘴巴,眼睛瞪得老大,逗得唐矜依忍不住展露笑意。
  「哼~ 本来还想做你的小老婆呢,这下好了,人家赵部长说要八抬大轿娶我过门!你以后不准叫我矜依,要叫我部长夫人!」
  「不行!不……不要……」侯兆霖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若是平时,他肯定一眼就能看穿唐矜依是在开玩笑,但现在,这件事触及了侯兆霖的底线,使他乱了方寸。
  唐矜依眉头一皱,侯兆霖的反应太笨拙,让她很无语。她索性想继续刺激侯兆霖,于是去取来首饰盒子,打开后摆在侯兆霖面前,刻意抬高语调说,「这是' 赵部长'~送我的见面礼,一套宝石首饰,据说价值千万。」
  「什么?」
  侯兆霖再次震惊,拿起首饰细细端详,宝石亮丽的光泽和精细的做工证明此言非虚。
  他小心地放回首饰,陷入沉思。覃达天送赵锐钢的青花瓷价值不菲,而赵锐钢的「回礼」也展示了他十足的诚意,这自然是好事。可「回礼」的对象却是唐矜依……
  「喂!」唐矜依见侯兆霖呆头呆脑,毫无往日的成熟与睿智,便一屁股坐他旁边,用力摇动他的肩膀,说,「你真受刺激了?真以为我要嫁给他?」
  「啊……」侯兆霖如梦初醒,把唐矜依搂在怀里,「唉,我心里太乱了…
  …这首饰,你是收下了?」
  「怎么好意思收啊!但是没办法,我不收他就生气,我哪儿敢惹他生气,就只好说,暂时借来戴戴……下次还给他。」
  侯兆霖颇感欣慰,虽然唐矜依平日里也爱买一些奢侈品,但面对这种诱惑,她没有轻易被物欲腐蚀,自己没有看错人。但一个细节又令侯兆霖如鲠在喉
  「下次?」
  「……」唐矜依无言以对,一想到自己昨天骚浪至极的表现,她就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
  侯兆霖见她脸色难看,连忙搂紧她,安慰道,「没事的,没事的,他很快又要出国了,忘了这事儿吧,我们好好生活……这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我会去找我爸好好商量,怎么和我老婆女儿坦白你的事……」
  唐矜依心里一暖,认真地说,「嗯,你不用太着急,我也要和我老公好好谈谈。你说,该怎么补偿他才好……」
  ……
  三天过去了,唐矜依和侯兆霖像寻常夫妻一般过着平凡的日子,赵锐钢每天都会给唐矜依发很多消息,嘘寒问暖、表露相思之苦,唐矜依勉强应付着,没有对侯兆霖透露半个字。
  这一天,赵锐钢突然发来消息,说想先回江洲见唐矜依一面,再从江洲坐飞机去美国。唐矜依吓了一跳,思忖片刻后,决定拖一拖。于是回复称自己月经将至,身体虚弱,不便相见。
  可赵锐钢却直言,不做爱也无妨,他只想见见她,一解相思之苦,又附上一大堆话,表达自己想她想得发疯。
  唐矜依头皮发麻,压力陡增,反复删改了好几次才发出消息,表示自己不敢承受赵部长如此厚爱。而对见面之事只字不提。
  「那这么说,唐小姐是铁了心不想见我?是要我让覃老先生把您请过来?」
  看到「唐小姐」三个字,唐矜依脑海里浮现起赵锐钢板着脸的画面,她不寒而栗,连忙回复自己没有这个意思。
  赵锐钢回复,自己已经出发,明天就到江洲,还把酒店地址发了过来。
  紧接着,覃达天打来电话,唐矜依战战兢兢地接听,果然说的也是这件事,唐矜依只好表示自己会准时赴约。
  挂了电话,唐矜依心情沉重,赵锐钢是吃定自己了,但好在这人日渐衰老,还久居海外。咬咬牙,挺过去就好了……
  ……
  第二天早上,唐矜依起床梳妆打扮,赵锐钢要求她穿好初次「偶遇」时的衣服,她如数照做,还戴上了那套贵重的首饰,喷了一些香水。
  中午过后,她独自出门,却在小区门口看到了侯兆霖掏出手机打电话。
  「我正想喊你下来呢……」
  侯兆霖见到唐矜依出门,便放回了手机,他脸色很难看。
  「你都知道了?」
  唐矜依本想瞒着侯兆霖,却没想到他竟会丢下工作,亲自来送。
  侯兆霖没有说话,黑着脸打开了后座的车门。
  ……
  路途并不遥远,但侯兆霖却感觉十分漫长,二人依旧一路无言。到了目的地,唐矜依默默地下车,侯兆霖停完车,找了个僻静的角落抽烟。
  唐矜依一进房间,满面春风的赵锐钢就迎了上来,抱住了唐矜依的柳腰。
  「矜依!我想死你了!」赵锐钢仰着头,激动地告白道。
  「嗯……干爹……好久不见。」
  唐矜依穿着长筒靴,鞋跟有点高,二人搂在一起,显得更加不协调。
  但唐矜依知道,赵锐钢就好这口,于是她非但没有欠身,反而挺直腰背,俯视赵锐钢。
  「来,亲一个!」
  赵锐钢踮起脚,仰头索吻,样子十分滑稽,唐矜依不禁莞尔,略微低头,献上红唇。
  唇舌不停地交缠,二人呼吸急促,体温迅速升高。赵锐钢伸手探进唐矜依的裙底,直冲要害,发现她穿着连裤丝袜,裆部没有厚厚的卫生巾,心中一喜,拉着唐矜依坐到沙发上。
  「矜依啊,你知道我为什么要你穿这身衣服么?」
  赵锐钢一边问,一边剥出一颗「伟哥」吞服下去,又脱掉睡袍下的内裤,拿出一张湿纸巾,在龟头上擦拭。
  「我……我不知道……」
  赵锐钢当着她的面嗑药,实在太过赤裸,唐矜依心里很不舒服,也不愿思考他的发问了。
  「' 人生若只如初见' ……初见总是最美好的。矜依,我第一眼见到你,我就爱上你了。我倒不是多喜欢你这身衣服,我只是想找回和你初次见面的感觉。」
  赵锐钢走到唐矜依身后,俯身抱着她,一边呼吸着她身上的香味,一边在她耳边温柔地表明心意。
  唐矜依和那天穿得一模一样,但戴着自己送的首饰,这证明自己已经给这个女人打上了烙印,他暗暗高兴。
  「嗯……」
  男人的鼻息喷在脖子上,痒痒的,唐矜依眯着眼睛,静静聆听。
  「这几天,我一直在想,如果当时我就提出来,要和你深入交流……你应该会很抵触吧?不……你一定会强烈反对……侯兆霖也肯定接受不了……我知道,是覃老先生给你们做了很久的思想工作,你们才勉强接受的。」
  「嗯……是……」话说到这份上,唐矜依也只能承认。
  赵锐钢在唐矜依脸上亲了一口,继续说,「这个结果我很满意。不过嘛,我也想试试,如果当初我用强,你又会是什么反应?」
  「啊?」
  「矜依,陪我玩一次吧!就当我们初次见面,我就要睡你!你不情愿,但还是被我强奸了!」
  赵锐钢突然兴奋地说道,伟哥的药效还未发作,他的阴茎就猛然勃起了。
  「啊……不要!赵部长!请你自重!我已经结婚了!」
  唐矜依一秒入戏,伸手用力扒开赵锐钢缠在她身上的手臂。
  「对对对!就是这样!」
  唐矜依突然的反抗让赵锐钢更加激动,他抱得更紧,呼吸更加急促,在唐矜依脖子上猛啃。
  「啊……不要~ 你不要乱来!我喊人了!!」
  唐矜依更加用力地挣扎,男人的手已经隔着毛衣握住了她的胸部,他的嘴在自己脸和脖子上乱亲,弄得她浑身痒痒的。
  「哼。」
  赵锐钢暂时放开唐矜依,走到她正面,睡袍一脱,随手甩到地上。他挺着圆滚滚的肚皮和高高翘起的阴茎,顶在她面前。
  唐矜依低着头,双手抱肩,不敢看男人丑陋的姿态。
  赵锐钢撩起她的下巴,淫笑着说,「乖乖陪我睡一觉,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唐矜依侧过脸,满脸的悲愤,「不要!」
  她目光闪烁着,似乎要流下泪水。
  「哟嚯,还挺烈呢?那我问你,你结了婚,怎么还天天和侯兆霖搞在一起?」
  「我……」唐矜依无言以对,不论是「戏」里「戏」外,这都是难以回答的一个问题。
  「呵呵,我知道。因为你老公满足不了你,而侯兆霖鸡巴大,把你操舒服了,离不开他了,对吧!你就是个欲求不满的骚货!」
  「不……不是……不是……」
  「出轨的婊子还装什么清高!让我摸摸奶子,不然告诉你老公!」
  「呜呜……」
  虽然知道二人是在「演戏」,但赵锐钢的话语直击灵魂,唐矜依突然浑身无力,不禁落下两行清泪。赵锐钢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双手抓着乳房,用力揉捏。
  「嚯!唐小姐看着身子骨挺单薄,奶子倒是长得蛮大的嘛!侯兆霖区区一个市委书记,平时吃这么好啊?唉哟,真软!侯兆霖平时也爱这么揉吗?哈哈哈!」
  赵锐钢越玩越兴奋,不断地用言语刺激唐矜依。
  「不要……不要摸了!」
  唐矜依羞愤交加,再次反抗,企图拉开赵锐钢的手臂。
  「哦……隔着衣服摸还不够是吧?那你把衣服脱了!」
  「不……」
  「快脱!快脱!不然我就把你们的奸情告诉你老公!」赵锐钢厉声呵斥。
  「呜呜呜……」
  唐矜依满眼泪花,缓缓地脱掉了外套。
  「继续!毛衣也脱了!」
  赵锐钢伸手去拉唐矜依毛衣,帮她把毛衣也脱了。
  白花花的肉体瞬间暴露在赵锐钢面前,他眼前一亮,激动地分开唐矜依捂着胸口的双手,细细观赏聚拢型胸罩挤出的深邃乳沟。
  紫色的胸罩更添一份魅惑,赵锐钢口水直流,迫不及待地把手伸到她背后,熟练地解开胸罩扣子。
  一对丰满挺拔的乳房如剥了壳的鸡蛋一般白嫩细腻,小巧的乳头色泽粉嫩,赵锐钢猛得扑上来,一头扎进唐矜依的胸部,两只手握着乳房不停揉捏。
  「啊……不要……不要啊……别舔了,好痒,好难受啊!呜呜呜!」
  赵锐钢着魔了一样大力地玩弄那对雪乳,两只小巧的乳头被嗦得翘了起来,粉嫩的色泽变得鲜艳诱人。
  「真漂亮!真白!好美的奶子,怪不得侯兆霖这么喜欢你!」
  唐矜依侧着头,口中呢喃着「不要……不要……」可绯红的脸颊和急促的呼吸却暴露了她情欲被撩起的事实。
  赵锐钢索性坐在她大腿上,一边亲她的嘴,一边捏住乳头轻轻甩动她的奶子。
  「呜~ 嗯!」
  唐矜依大受刺激,双手按着赵锐钢的肩膀,被封住的红唇不停地呻吟,不一会儿就浑身酥软,再也没有反抗的力气。
  赵锐钢坐到一旁,一手扶着她的肩膀,一手在她的丝袜腿间漫游。唐矜依无力地抵抗着男人的魔爪对私处的侵袭。
  「哎呀呀,隔着丝袜和内裤,都感觉你湿得厉害了呢!」
  「没……没有湿……」
  唐矜依的反驳没有底气,声音气若游丝。
  「哦?没有湿?那我倒要好好检查检查,唐小姐的裤裆到底湿不湿!」
  「啊啊!」
  赵锐钢突然粗暴地把唐矜依的长腿掰成了「M」字,撩起她的短裙,评价道,「居然穿的是连裤袜,还老老实实穿了内裤。哼,我看你这骚样,还以为你会穿吊带袜呢!不过也好,我就喜欢把袜子撕碎!」
  「啊!不要啊!救命!!」
  赵锐钢俯身咬住了连裤袜的裆部,用力一扯,裤袜被咬破了一个洞,可材质太结实,没有达到赵锐钢想要的效果。他拔出牙缝里的丝,到桌前拿来一把剪刀。
  「啊!你要干什么!」
  「哼哼,当然是要强奸你啦!不听话的话,我就割了你的喉咙。」
  赵锐钢临时起意,拿剪刀贴在唐矜依娇嫩的脖子上,唐矜依虽然知道这是在演戏,但还是不禁汗毛倒竖。
  「不要……」唐矜依低声哀求道。
  「不想死?那就乖乖让我操!」
  赵锐钢拿下剪刀,咔咔几下把裤袜的裆部剪得破碎,顺便把内裤也剪坏,抽出来扔掉。
  「啧啧啧……好粉的小骚逼!」
  剪完洞,唐矜依粉嫩的小穴暴露在赵锐钢面前,赵锐钢没有立刻扔掉剪刀,而是拿在手里,贴在唐矜依小穴周围画圈圈。冰凉的触感让唐矜依丝毫不敢动弹。
  「还说没湿,这是什么?嗯?」
  赵锐钢放下剪刀,手指浅浅插进肉缝,刮出来一股黏腻的液体,放在唐矜依面前询问。
  「不……我不知道……」唐矜依红着脸别过头。
  「什么不知道,你这小婊子流水了!想挨操了,是不是!」
  「不……呜啊……啊啊啊~ 」
  赵锐钢的手指整根插进唐矜依的肉缝里,剧烈地抖动手臂,抠挖她的敏感点,唐矜依猛然大叫,半分钟就被抠到了高潮。
  伟哥的药效全面发作,赵锐钢的阴茎坚硬如铁,他站起身,揽住唐矜依的脑袋,把阴茎往她嘴里塞。
  唐矜依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愣神,一根肉棒突然顶在自己嘴边,她下意识地抗拒,扭过头,双手顶住男人的肚皮。
  「快!给老子嗦两口!张嘴!」
  赵锐钢暴躁地试图掰开唐矜依的嘴唇,唐矜依仍然扭头抗拒,赵锐钢血脉偾张,急不可耐。他拿起剪刀贴在唐矜依的脖子上,呵斥道,「别他妈磨磨唧唧的了!快张嘴!给老子舔鸡巴!不然我弄死你!」
  唐矜依浑身一颤,只好乖乖张嘴,赵锐钢趁机把肉棒一插到底。
  「呜呜呜……」
  赵锐钢兽性大发,主动挺腰,按住唐矜依的脑袋,疯狂地操她的嘴。唐矜依不堪折磨,眼泪都被他干出来了,可还是张大嘴巴,缩紧腮帮,生怕赵锐钢撞在她牙齿上。
  「呼……」连插了几分钟,赵锐钢总算过足了瘾,拔出了肉棒,唐矜依眼眶通红,满脸泪痕,楚楚可怜。
  赵锐钢没有怜香惜玉之意,趁她喘着气休息的空挡,果断掰开她的双腿,扶着肉棒硬生生地塞了进去。
  「啊!你!你干什么!救命啊!强奸!嗯……呜……」
  唐矜依大声惊呼,可空虚的下体突然被塞满,一阵阵的快感袭来,令她的呼喊瞬间衰弱。
  「没错,就是强奸!哈哈哈!你长得那么美,哪个男人不想强奸你?嚯…
  …真紧……又紧又热,爽死我了,操!」
  唐矜依的小穴还是那么的紧致温热,层层叠叠的褶皱紧密地包裹着赵锐钢的肉棒,轻轻抽插都有「噗嗤」的水声。他舒服得毛孔舒张,仿佛飘在云霄。
  「你快出去!我要报警!呜呜哇……」
  唐矜依无力地做着最后的抵抗,她的理性即将被快感吞噬。
  「报警?哈哈!你以为我是谁?只要我愿意,什么法院、警察局……让那些干部们一起轮奸你也不是不行!哈哈哈哈!」
  赵锐钢嚣张地大笑,把唐矜依穿着长靴的腿扛在肩上,俯身猛冲。
  「呜呜呜……啊~ 快点……我……演不下去了……爸爸,老公!快!快点插……噢~ 好舒服~ 」
  唐矜依被插得快感如潮,再也无法维持矜持的「人设」,沦陷在欲望的沼泽中。
  赵锐钢却没有结束演戏,面对唐矜依的索求,他反而放慢了抽插的节奏,一边浅浅地插着,一边问道,「唐小姐,刚刚的高傲劲儿哪里去了?不是看不起我这个矮胖老男人么?现在怎么被我操得哇哇叫?」
  「呜呜……不要说了,快点插我……我快高潮了,求求你……」
  男人突然放缓节奏,马上要高潮的唐矜依突然感到下体空落落的,无比难耐,她胡乱地踢脚、扭腰,渴求男人继续用力抽插,把她送直云霄。
  一双长靴在肩上晃荡,赵锐钢淫心大起,又开始狠命地抽插。在他的刻板印象里,穿长靴的高个女人都有一股傲气,而最令他兴奋的,就是把这样的女人按在胯下日到求饶。
  「喔~ 喔……啊啊啊……」
  唐矜依不停地抽搐,摇头晃脑,双腿绷直,紧紧地夹着赵锐钢的头。高潮的快感过于猛烈,她几乎晕了过去。
  「呼……夹得真紧,爽了吧?小骚货?」
  「嗯嗯……爽……」唐矜依眯着眼敷衍着回答。
  赵锐钢把她拉上床,一边亲嘴一边摸奶、抠穴,不一会儿,唐矜依又被玩得面色潮红、水漫金山。
  「唐小姐,和侯书记上床的时候,也这么容易就高潮吗?」
  赵锐钢摸出一滩水,在指尖把玩。
  「嗯……不……没有,没有那么快……」唐矜依马上反应过来,故意迎合着赵锐钢来回答,她希望让赵锐钢早点完事。
  「哦?是么?那为什么,被我插了一小会儿就高潮了?」
  「是……是因为……赵部长技术好,很懂女人,很会做爱……」
  赵锐钢心花怒放,把唐矜依搂得更紧,进一步询问道,「那我和侯书记比,谁更厉害?」
  「赵部长厉害……厉害多了,我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
  逢场作戏,身不由己,唐矜依深感羞愧,侯兆霖的尺寸比赵锐钢大多了,可她也只能说这样违心的话讨他开心。
  「那……我看唐小姐又流了这么多的淫水,我也还硬着,不如我们再做一次?
  不知道唐小姐愿不愿意?」
  唐矜依知道自己根本没得选,她主动撑起身子,跪在赵锐钢腿间,含住了他硬邦邦的肉棒卖力吞吐,不顾上面沾满了自己下体流出的淫汁。
  「嗯……唐小姐果然上道!」
  赵锐钢得意万分,岔开腿享受唐矜依温柔的服务,过了一会儿,他淫笑着问道,「可以了,那请问,唐小姐喜欢用什么姿势做爱啊?」
  唐矜依本想回答正面,当又想起之前也是这个回答,她知道男人总是喜欢新鲜感,便说,「我……我喜欢后入……」
  「哦?」赵锐钢眼前一亮,追问道,「为什么?」
  「嗯……因为……因为可以插得更深……」
  唐矜依随口扯了个理由,却令赵锐钢兴奋不已,他跪坐起来催促道,「哈哈!没想到唐小姐外表那么高傲冷艳,内心居然渴望深入的性爱。那赶紧吧!」
  唐矜依脱掉挂在腰上的短裙,背对他跪下来,高高翘起屁股,沉下腰,赵锐钢激动地扶着肉棒,挺腰直入。
  「啪!」
  「怎么样!深不深!」
  赵锐钢兴奋地拍打唐矜依白白的大屁股,问道。
  「嗯嗯……深……好深喔~ 侯……侯书记都没插得那么深过……」
  「哈哈哈!」
  侯兆霖的尺寸赵锐钢是见过的,自然知道唐矜依是在刻意迎合他,但他并不在意,女人臣服的态度才是他最重视的。
  「啪啪啪……」
  「噢噢~ 好深……好舒服~ 」
  大肚皮与翘臀不断地激烈碰撞,伴随着女人的娇喘,演奏出淫荡的乐曲。
  「唐小姐下面的小嘴……怎么在咬人?」
  习惯了赵锐钢的抽插节奏后,唐矜依刻意在赵锐钢抽出时夹紧阴道,试图让赵锐钢早点结束。
  「嗯嗯……太舒服了……赵部长太会插了……啊啊啊……」
  「啪!」
  赵锐钢在唐矜依的大白屁股上狠狠扇了一巴掌,咬着牙说,「哼,你就是想把我吸出来对吧!没那么容易!」
  「不……不是……啊……是……是的……我想把赵部长的精液吸出来!」
  龟头冠状沟与刻意夹紧的阴壁褶皱紧密摩擦,赵锐钢爽得头皮发麻,即使擦了延迟湿巾,射精的欲望依然节节攀升。
  「喔……射进来……射进来吧!」
  唐矜依达到了高潮,阴道自然地痉挛,夹得赵锐钢更加难以忍耐。
  「射进来……做什么?你要给我生孩子吗!!」
  赵锐钢一边咬牙发问,一边进行着最后的冲刺。
  「啪啪啪啪啪啪……」
  「啊……对……我……我要给赵部长……生孩子!生两个……三个!噢噢噢……」
  「呃啊……」
  赵锐钢再也顶不住唐矜依骚浪的话语,顶在她宫颈处猛烈地喷射精液。
  ……
  休息过后,二人又干了一炮,结束时已是傍晚时分,唐矜依洗漱完便穿戴整齐,她知道赵锐钢晚上要飞美国,没有时间和精力再次玩弄她的肉体。
  「矜依,不再坐会儿么?」
  「不……不了吧……兆霖还在楼下等我呢……」
  「什么?侯兄弟亲自送你来的?」赵锐钢瞪大眼睛问道。
  「对啊……」
  「哎呀,你怎么不早说!」
  赵锐钢有些懊恼,他本想找唐矜依偷偷玩一次,他联系了覃达天让其帮忙安排,但特意关照覃达天别告诉侯兆霖,却没想到覃达天竟然让侯兆霖亲自送女人上门。可想而知,对侯兆霖来说,这是何等的窝囊。但赵锐钢并不想羞辱侯兆霖,这不利于两家人的合作。
  沉思片刻,他开口道,「矜依,你让他上来,我和他谈谈正事,你到下面休息一会儿,不会很久。」
  「好。」
  唐矜依独自下楼,短裙下只剩一条支离破碎的裤袜,腿根凉飕飕的。
  ……
  侯兆霖走进房间时,赵锐钢已经把凌乱的床铺收拾整齐了,还泡了茶,招呼侯兆霖落座。
  赵锐钢一改刚才的下流模样,正襟危坐,开门见山道,「兆霖啊,你对诸文裕怎么看,对他上头……了解多少?」
  憋屈了一下午的侯兆霖马上打起精神,把一切郁闷抛诸脑后。但这个问题很敏感,他不敢作答,只好支支吾吾地说,「我……我只是给诸书记做过秘书,侥幸得到拔擢,别的事情……都不太了解。」
  「呵!你这官,怎么当得稀里糊涂的!」
  赵锐钢脱口而出,但看到侯兆霖谨小慎微的神态,马上理解了他的心思。
  「咳咳……那我和你说说吧……」
  侯兆霖当然清楚,江洲曾经的一把手邢佳栋是因为卷入政治斗争而锒铛入狱的,这才给了他上位的机会。所有人都知道,邢佳栋是含冤入狱,是更上层的人为了敲山震虎而下的狠手。
  这件事标志着诸文裕倚靠的势力日薄西山,再也罩不住底下。因此,诸文裕本人前途黯淡,而他手下的人更是如此。侯兆霖虽然年纪轻轻就坐上了江洲一把手的位置,升官速度堪称奇迹,但因为他是诸文裕的嫡系,也就很难维持快速升官的势头了。
  覃达天本想靠着诸文裕,让侯兆霖仕途敞亮,却没想到,上层风云变幻,虽然侯兆霖很幸运地快速爬到了这个位置,但上限也被锁死了。于是,这些年他只能东奔西走,不断尝试另攀高枝。
  赵锐钢讲述的「朝中秘事」不算多,但侯兆霖听得格外认真,这些信息就是最宝贵的资源。赵锐钢深谙此道,既然睡了侯兆霖最喜欢的情人,也要给他相应贵重的情报,才能安抚好他的情绪,否则,二人只会渐行渐远,弄不好就会丢失覃达天这头「现金奶牛」。
  ……
  短短十多分钟后,二人一同下电梯,赵锐钢向二人告别,坐车去了机场。
  之后的几个月里,唐矜依和侯兆霖又过上了正常的日子,这段淫荡的插曲仿佛从未存在过。
  和覃达天说的一样,赵锐钢常年在海外办公,无法长期霸占唐矜依,他只能偶尔发消息给唐矜依表达爱慕与思念之情。
  另一边,辜临渊也奔走与中美两国之间,表面上是为了操办桓宇上市,背地里是替王钰完成资产转移的任务,而令王钰也没想到的是,他和贝尔森基金会的联系更紧密了。
  在劳动节和端午节两个节日中,趁着桓宇放假的空挡,他雇佣了一个黑客团伙进入办公大楼,现场入侵桓宇的系统,窃取了不少机密资料。
  辜临渊声称的「做空桓宇」只是一个噱头,他想借着这个由头和贝尔森基金会搭上线,以获得更大的资金量来对付侯兆霖。而表面上,他还是需要把桓宇的内部资料偷出来交给基金会,作为「投名状」。
  时间来到炎热的夏季,各种事情都进行得很顺利,桓宇登陆美股市场也进入了倒计时阶段。
  一脸疲倦的辜临渊走出机场,抬头揉揉惺忪的睡眼,竟发现一群人将他团团围住,领头的男人展开证件,对辜临渊郑重地说,「辜临渊是吧?」男人利索地掏出一本红色的证件,封皮上「监察委员会」
  的字样令辜临渊猛然清醒。
  「根据《监察法》,我们需要你配合调查涉嫌违纪的问题。」
  一旁的小青年递上一张文件,辜临渊定睛一看,文件抬头写着《留置决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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