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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叫林涛,朋友们都管我叫阿涛,今年二十三岁,大学毕业一年,搁帝都读了个普普通通的211,在相当困难的就业环境下幸运地留在了帝都,而且还是进了一家国企总部,管理网络硬件,工作不忙每天一眼看得到头,是那种解决户口的那种正式工,等再过几年就能把户口从老家迁到单位了,工资在帝都还凑合,家里不用砸锅卖铁拿出发五环首付,剩下的房贷公积金正好差不离能覆盖,因此手头还算宽裕,一切都按部就班、顺理成章地步入了正轨,家里父母亲戚都说毕业能进这家国企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儿了,我却不这么认为,我觉得大学期间能跟我的女朋友小可确定恋爱关系才是我这前半生最幸运的事情。
小可比我小两届,大一刚入校就被我们这些因为学校专业男多女少的现实而熬得两眼发绿的群狼们盯上了,没办法,她这种程度的美女走到哪都会被人追捧的。
我还能清晰回忆起大一她刚报道时的样子,那也是我第一次见到小可,她穿着一身连衣裙,是绒绿色的简单复古款,但打眼一看就知道绝对是家境很好的女孩儿,因为小可不论是气场还是长相都很大气,属于那种长辈和同龄人都喜欢的类型,落落大方的同时又有一点书卷气,那时候我就被小可的这幅美貌击中了心脏,打定主意非她不追了。
她那张平常冷冰冰的瓜子脸白皙透红,眉眼五官搭配得像是小说里的女主角似的,自带一股仙气,但笑起来一双明眸善睐的桃花眼便成了弯月,甜得人心痒,肌肤也是极好,白皙光滑的同时还泛着细腻的光,充满了青春活力,一看就还没被岁月与化妆品摧残过,生气起来连着脖子都泛着粉,纤皮瘦骨可人极了。
小可一米六出头的身高在高校云集、广纳天下英才的帝都算不上出挑,但贵在腿长腰细身材比例好,单往那儿一放,气场得有一米七,说她是模特身材都不确切,她可不是那种干瘦到青筋暴突的病态美,而是前凸后翘的正经S形身材,站在墙边甭管正反上半身都没法完全贴到墙上,不仅仅极不科学的细枝结硕果,一对乳房足有34C,关键是不用穿高跟鞋臀都翘挺挺的,但不是西方卡戴珊那种巨硕的存在到让人望之兴叹的臀肉,而是在于腰肢纤细衬托出的玲珑剔透恰到好处的蜜桃臀,既不至于色情到于她平日里落落大方的气质不符,仔细品味又足以勾起男人的欲念。
而性格方面,小可属于那种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这绝不是贬义,而是指她总能恰到好处的表现出合乎自己气质和利益的态度来,在不够熟悉的外人面前非常有礼貌的同时又保持相当矜持的距离,与普通朋友和同学之间相处时做人做事大气稳重又不失符合自身年龄层次的一点跳脱俏皮,值得依赖却又不会产生疏离感,而私下里给亲人打电话以及陪我时,却像个小女孩一般爱撒娇,最关键的是看不出一丝做作,这是我这么几年相处下来得出的结论,小可就是有本事没有丝毫刻意的做到这种平衡,而且在她看来这只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罢了,甚至我觉得她根本没考虑过这些,如此让我不得不感叹有底蕴的家庭教出的孩子果然不一样,偶尔也会生出如此女孩我大概压不住的念头来。
然而,就是这么出色的女孩子,在入校的那个冬天便被我追到手了,而且感情甜蜜稳定、从未红过脸,我难道还不够幸运的么?
在与小可谈恋爱之余,我在大学生活时剩下的娱乐不多,游戏电影都不怎么喜欢,算是个现充。但我特喜欢摇滚,最开始是在高中喜欢上皇后乐队的We will rock you。
那时候高中是走读,下了课同学上讲台拷贝课件,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点开了那首歌,在教室的喇叭里初次听到牙叔的声音,我就被被歌里的气场死死按在了椅子上,呼吸急促浑身冒汗,歌词里有期待成功的冲劲儿、有洋式莫等闲的劝诫,父母老师说了那么多也不管用,结果是被一首歌唱到了我心里,当天回家后一口气学到了十二点多,还开始对自己不喜欢的偏科认真对待了起来,那时候学业重,其他也没想那么多,只知道找到了能够震颤自己灵魂、刺激学习冲动的歌后一发不可收拾,把皇后乐队的歌听了个遍,天天听,一边听一边学,可以说是靠着皇后乐队的歌才考到帝都的。
等到了大学,时间富裕起来,仅仅是皇后乐队的那点库存已经不够了,我从曾经皇后乐队所在的那个黄金摇滚时代开始听,一直听到当下的,听到国内的,但是我只听歌,对摇滚乐队的故事和文化并不关注,虽然终归耳濡目染有点了解。
其实不关注那些花边新闻是我刻意为之,我知道绝大多数玩摇滚的都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好人”,纹身就不说了,那属于文化差异,酗酒、吸毒、滥交、同性恋,什么叛逆玩什么,我对此敬谢不敏,有点儿心理洁癖的我直接眼不见为净,把头埋进沙里,只以歌曲好不好听论英雄,所以你要把乐队合影搁我面前我可能都不认识,但只要听首曲子我就能把他们乐队最好听的都给你说出来。
可以说听摇滚乐算是我唯一的兴趣爱好了,在追到小可后自然想让她也接受、认同这项爱好,小可的家教很严,从来没听过这些东西,我也是追到她才知道,她爷爷是个住大院别野的,职位说出来能唬人的那种,父母叔叔、阿姨婶娘也都是蒙荫之辈,这么一来我不自觉得在相处时相当小心,除了拉拉手亲亲嘴之外别的也不敢干。
话题扯远了,父母常年驻扎外地、从小在爷爷家长大的她以前听的都是李谷一、腾格尔、彭*媛这种民歌范儿,所以小可最开始听得都是我精心挑选出来的、歌词有内涵的摇滚金曲,吃惯了精粮野菜也是香的,更何况受众本就是年轻人的摇滚,她自然而然喜欢上了听摇滚乐,我们约会经常是一人一只耳机听着歌,聊着现在与未来、天南和地北,走遍校园的每个角落。
只不过她的性格虽然比较大气,但在喜欢这些之前家长有意无意不许听的东西上还是相当内敛,比我这种只听歌的还要谨慎,这倒是让我颇为放心,虽然希望女友能跟自己有同样的爱好,但我可不想小可变成无脑追星的脑残粉。
不过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毕业之后国企的工作不忙,朝九晚五还双休,闲功夫一下子比在学校还多了,身边没有小可的陪伴和舍友们的胡闹,一身精力不知道往哪儿发泄,租的房子又不敢买大音响怕扰民,原来用个入耳式耳机就觉得挺满足了,现在电脑桌上摆俩几千块的喇叭听歌却总觉得缺了点。
心里面就总是这么刺挠着,凑巧有一天半夜在音乐平台上看到了一条开屏广告,国内一只听着挺好的摇滚乐队周末就要在帝都开livehouse了,脑子一热就买了票。
到了周末进了场地里,才知道livehouse根本没座位,呜呜泱泱人挤人,我思量挤在前排等着乐队出场拍张照片来着,结果等到人真上了舞台,我也就只有拍张照的功夫了——音乐一起那帮疯子就把我挤成了面团,鞋子不知道被踩了多少脚!这才只是开始!喷啤酒、玩人浪、脚都被挤得离地了!等演出结束我逃出来后,摸着一头汗寻思再也不来了……结果却是我在短暂的压抑后一发不可收拾的迷上了现场演出。
跟小可坦白的时候她还笑我,说我上次不是还在聊天时候吐槽再也不去的么,但我的好小可选择相信我,跟着我体验了一次,结束后虽然嘴上什么都没说,但满脸粉红显然是兴奋了,之后果然不排斥以听现场为目的地的约会。
不过小可周末珍贵,总不能次次都去听现场,也不是每次都能撞上好乐队,所以到现在我也只带她去过五回live,从最初抿着嘴被人挤来挤去,到忍不住跟着音乐摇头晃脑,一起跟人比摇滚手势,等到上次时她都敢满脸通红的喊再来一个了,看着乖乖女友在音乐现场的氛围感染下渐渐释放自我,我也很是高兴,毕竟live就是让人释放压力的地方,小可既然选择了一点点放开,就说明她也是喜欢现在的自己的吧。
只是这么一来二去,在live排队时的耳濡目染加之在各种豆瓣微博小红书上找演出找票时难免浏览的帖子,目前国内活跃的摇滚乐队的个中情况我多多少少都了解了些,无论是舅舅党透露哪只乐队的键盘上gay还是哪个歌手去三亚嫖娼被人仙人跳了的花边新闻,不可避免的了解了不少,只不过这些我就没有与小可说了,我是真不想她了解这些东西。
今年暑假小可跟家里说要准备考研留在了学校——其实她已经保研本校成功了,我们俩终于有了大把在一起疯玩的时间,更让人兴奋的是,今年七月有一支极其重量级的国内地下乐队要在帝都办live!在他之后也有不少我俩都感兴趣的乐队,我和小可商量了一下后,暑假便直接升级成乐队之夏了。
只可惜天算不如人算,这个暑假不只是我们有空,两人只抢到了一张票,因为没走大黄牛网售票,所以抢到票的都是乐迷,黄牛票都没得买,这下可愁怀了我和小可,如果只有一张,那我肯定是让小可去,但一个女孩子我怎么能放心呢。
我和小可躺在床上,衣服都穿得整整齐齐的,各自苦恼的翻手机,看能从哪儿弄到票来,翻着翻着我看到一条招聘消息,开了句玩笑,“要不我去那live场地应聘算了!”
“哎?哪儿?”小可把脑袋凑过来,挤在我的面前看我的手机。
“火火live招临时服务员,7月22日晚班,仅限女性,一米七五以上气质姣好为佳。切~”小可长长切了一声,小脑袋缩了回去,表达对主办场地进行身高歧视的不满。
火火live,从场地大小和设备来说是帝都第一梯队了,但从我的体验和感受来说他家的运营总有种……有点野的感觉,似乎与火火背后老板是国内摇滚方兴就混摇滚圈子有点关系,简单来说就是过于地道了。
不过要不是火火live,这支地下乐队都不一定请得来,而且对客户来说只是听个live而已,没有那么多事,我如此安慰自己。
国内早年间玩摇滚一点不比外国差,歌曲上的成就先不说,起码在吸毒滥交上一点不输,这也是之后国家打击摇滚的一大原因,所以我在隐约听说火火的老板是那个时代的人后,心里隐隐排斥。
我正想着这些杂事儿,小可突然扭过头来,一脸贼嘻嘻的笑,我一看就知道她准没憋好事儿,果然,“阿涛~要不,你去试试?”
呸!又被小可揶揄了。
我身高一米七五冒头——男人说自己身高XXX冒头一定就是只是多几毫米,不存在因为一米七五是个整数就整厘米约掉的,不诚信的还会从下面网上约,身材没有肥肉,也没啥肌肉,身材匀称,相貌嘛,是男人女相的那种有点阴柔的俊美,要不小可也不可能看上我,咱也算得上院草级别的。
关于这件事儿,那得追溯到我还在学校上学的时候,忘了当时因为什么跟小可打赌输了,迫不得已答应穿女装cos去漫展,她甚至还翻了伪音教程让我学,我觉得她就是早有预谋的!也不知道当时怎么个心态,我还真花了点功夫学会了,等到了那天小可给我化上妆……说真的,连我这种直男都觉得很漂亮,果不其然我那次在漫展上相当受欢迎,到中午离场都没人认出我是个男的来——实在不好意思去厕所,膀胱憋不住提前撤了。
结果就是,此后小可总是撺掇我穿女装跟她去漫展,甚至跟她一起逛街,我哪愿应她的茬,如此一来她渐渐说得也少了,没成想这次又被提了起来。
“哎呀你先别急着否定啦!”小可私下对亲近的人说话时总会在最后加上个语气词,显得特别娇,特别是跟她平素落落大方的正经气质一比,那种在她这里我是特殊的心态总是让我不自觉便向她妥协。
“你看,身高限制一米七五呢,我是去不了啦,咱俩要想都能进去,只有麻烦你了呀。”
虽然小可努力收敛了脸蛋上的笑意,但她那弯弯的眉眼还是出卖了她,她肯定是存了心思想要看我再次女装的!
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可能次次女装!虽然我在小可面前几乎从不显露大男子主义这方面的思想,待她温柔照顾,平时事事与她商量,很愿意听从她的建议,但终归有那么几个点自己还是不愿意妥协的,就像是执念一样,明知道不是什么大问题,但在心底的分量重得很。
不过……仔细想了想,小可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我早就打定了主意,万一真没有多余的票了肯定会把唯一的票让给小可,如果我能进去打工的话,起码还能照顾一下她?
“哎呀~阿涛哥哥~你都女装过一次啦,再来一次也没什么嘛~”小可见我犹豫似有心动,马上眨着那双大眼睛靠了过来,轻轻抓住我的手臂将脸颊贴了上来,拉着我一起晃来晃去,语气中满是撒娇。
“呃……”
“阿涛哥哥~你也不想人家一个人去吧~万一有痴汉咸猪手什么的,五大三粗的拿着刀片威胁我,我可不敢吭声呀~”
“呸呸呸,你才不会遇到呢。”我刮了下小可的鼻子,心里已经想好了,恐怕这次是躲不过了,不过聘不聘得上还是两说。
我也认清了一点,自己对女装的抗拒心理抵不过对小可安全的关心,至于两人都不去听live……这是我们约好了的今夏最重要的活动,自然不可能放弃。
说干就干,免得位置没了平白这么多心里挣扎,我点开了招聘信息,找到电话后,清清嗓子找了找声线,便拨了出去。
对面是个女生,听起来年纪不大,听到我要应聘7月22日晚班的服务员,便问了我身高多少,得知正好一米七五后便约我明天见面谈。
有戏!挂了电话,看到小可一脸的兴奋和崇拜,我最后的一点对女装的抵触也立刻烟消云散,任由她兴奋的拉着我去了商场买衣服,毕竟她的衣服我穿不下。
折腾了一下午,终于买齐了明天面试的装扮,一条牛仔裙一件荷叶褶边的短袖,一双小皮鞋,普普通通却让小可花了好大功夫挑选,哦,还有假发和义乳,是专门去一家汉服店买到的。
第二天一大早,小可就来叫我起床,她住在隔壁,我租的房子是两居式的,正好一人一间卧室。
“这么早起做什么啊?”我揉了揉有些糊的眼角,不是上火,似乎因为昨天听到小可说要是自己不去会被咸猪手什么的,做了一晚的春梦,或许叫噩梦更合适,因为明显男主角不是我!
“化妆呀,上次是cos妆,妆底厚不容易看出来,我得给你画一个日常点多妆容。可能会花不少时间呢。”
哼,明明就是想看我女装吧,我挥手把小可赶出去,换上了昨天买的衣服。
不是吹牛,小可的化妆技术确实很好,据她说这手化妆能力来自她的堂姐——我看过照片,也是位很好看的美人,小可对着视频边看边学,很快就给我画好了,她退后几步,扶着我的肩膀左右打量镜中的我,然后兴奋的点头,然后掏出手机就拍。
“别拍!别拍!”我作势去抢手机,其实穿都穿了,我也不怕小可拍了,现在只不过是玩闹罢了。
“就拍,嘿嘿!”小可的笑声就像是银铃一般脆耳,边躲嘴里边发出咔咔咔的动静。
闹腾了一阵,我独自出门,叫了辆网约车去火火live,毕竟我不会补妆,这一脸妆要是花了可没地方后悔去。
坐在车上,我却不自觉的回忆起今天的梦来,起床时候记得还挺清楚,现在就忘记一半了,似乎是……小可在舞池里被两个男人面对面挤在中间,上下其手吃豆腐,就像是三明治似的,S形曲线被男人赤裸的胸肌腹肌若有若无的贴合住,被男人随着音乐摆动的身体带动着被迫一起扭动,可是哪儿有舞池啊,livehouse根本没那么大空间供仨人在那扭还不被人发现,而且梦里两个男人扭动的频率明显证明音乐不是摇滚,想到这里我放松下来,只是梦而已,都怪小可说的那句话,我不动声色的压了压因为这股邪火而翘起来的阴茎,努力转移注意力到工作上,有没有什么特质的内裤可以让这家伙硬起来也不被人发现么,我脑子里闪过这样的念头。
还好在到地方之前让阴茎软了下去,上午的火火live非常清静,似乎只有昨天接电话的那个女孩在看场子,她自称玲姐,但看着也就二十冒头的样子,个子高挑,牛仔裤黑皮靴,属于冷艳类型的美女,哒哒哒的走在前面领我进了办公室。
我没想到她真拿尺子量了量我的身高,据她说这是为了服务员足够高能看清场地内的情况,我不太相信这个说辞,真是这样找一米九的大汉不更好么?不过我也没多问,测量了我确实有一米七后她也没要我身份证,这让我松了一大口气。
玲姐用手机给我拍了张照后立刻传身后的彩印机打了出来,然后让我在照片页眉留下名字和电话,这样就算完成了,她把东西收进文件夹,这才给我介绍当天的安排。
“22号你上午就得过来,有空的吧?”她低头看着我印在A4纸上的模样说道。 “啊……不是晚班么。”虽然那天周六我有空,但是平白多加班可不行,干一天才300,我在单位都没加过班,凭什么打个零工还加。
“晚班是指要干到很晚,那天的乐队很火,肯定很早就有人在外面排队了,得有人管着点。”
她见我犹豫,似乎猜错了原因,“嗐,就知道你们小姑娘舍不得晒太阳,行吧,下午四点之前必须到,穿自己衣服就行,来了打电话,到时候给你详细分派工作。”
“好嘞!谢谢玲姐!”
呼,走出场地,我握了握拳头,好!这个乐队之夏的开端很好!这样我和小可就都可以在现场了!
转头看了看身后,我快步走了半条街,这才给小可打了电话报喜,随后我打车回到了出租屋,跟小可一起吃了顿寿喜锅自助庆祝了一番。
时间在期待中过得飞快,我上班时小可就在我的出租物理打打游戏,听听我收藏的CD,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
再次穿上女装,这次小可专门网购了防汗粉底,据说价格很贵,但效果也很好,上次来不及所以没用上,这次摇滚live现场肯定又闹又热,只能靠这个了。
妆容还是上次的,小可嚷嚷着要教我化妆,我没搭理她她还有点小脾气,哄了一阵子才重新笑闹起来,不过时间也就紧了不少,我哄好小可后赶忙出发去了火火live,跟她约定真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三百块钱而已,我也不是为这而来的。
到了现场,三点五十,果然门外已经排起了长队,我给玲姐打了个电话,给门口穿着马甲、一看就是男大学生的眼睛男生听了下话筒,就成功进了场地。
赶到办公室,里面除了玲姐外还坐着五个妹子,各个都是高挑身材,胸前斜挂着一道蓝红白色的授带,我知道这是今天那只地下乐队的应援色。
“来来小淼,这是你的。”玲姐比上次热络了多了,递过来一根绶带,我边往身上挂,边听她的吩咐,小淼是我编的假名字。
“你一会儿跟娜娜就在乐队休息室门口守着,防止有人进去偷东西或者私生饭乱搞,懂了没,就算上厕所也得轮流去,一定要保证没有旁人进去,娜娜,你一会儿带她去认认乐队的人,别给拦错了。”
我没想到自己今天的任务是这样的,乐队休息室?那是后台吧?这样我岂不是看不到舞台也看不到小可了?
但总归不能跑路吧……我有些失落,好在也算是在现场,小可真遇到了事我能有所作为,我熄了兼职时还能看摇滚live的心思,点头应下,然后看向那个叫娜娜的姑娘,冲她微笑点了点头。
“行了,散了吧,该干活了。”看来在我来之前别人的任务已经分配好了,在交代完各项工作细节后,玲姐宣布解散开工,我和其他五个女孩起身鱼贯而出,我落在最后,跟在那个被叫娜娜的女孩身后出了门。
出了门,与娜娜加上微信,她是个很爱笑的姑娘,看着就很好相处,但是不怎么说话,就算说话声音也弱弱的,好在我也不希望同伴是个话唠,毕竟一直用伪音嗓子也不怎么舒服。
乐队休息室在舞台斜后方,有一条通道直通舞台,在休息室通向舞台那头现在有男生在守着,而我们则是在这侧的房门处,这里的结构像是品字,舞台上最上面那个口,休息室就是左下角的口,我们现在就在左下口最底下的那道横外面,娜娜敲了敲门,里面应了一声,她这才推开门,让了个身位让我先进去。
我去!虽然听不到现场,但是能现在2v4看到乐队成员也够本了啊!我进了门环顾一圈,屋子非常大,得有一间标准教室大小,墙上包着吸音材料,墙角放着个双人床垫,应该是让乐手练习累了能躺一会儿的,还有一整套乐队的家伙事,架子鼓、键盘、琴箱以及各种支架、线材和航空箱,顺着墙边还有化妆镜化妆台,最多占了小半间的空间,剩余没有其他东西了,显得整间房空空旷旷,屋子中心四个虎背熊腰的大汉正坐在小凳子上围了一圈,很有喜感,此刻都朝我看了过来,尽管知道这只地下乐队的成员被戏称为抗包大汉,但被四个坐着像水泥墩的壮汉一起盯我还是有点犯怵,更奇怪的是我似乎在他们眼里看到了一丝……失望?
离得有点远,我也不确定,娜娜关上门走到了前面,我还是缀在她身后,乐队四人也站起了身,在得知我也是守门的工作人员后主唱和善的笑了笑,上前跟我握了握手,又拍了拍我肩膀,他叫王虎,又被歌迷称作虎王,虎背熊腰,一开嗓中气十足能赫人一跳,起码有一米九五点样子,大手落在我肩上都带起了一阵风,所以那和善的笑容看着就有点核善了。
“麻烦你了小姑娘。”王虎说完其他几人也点了点头,随后就重新坐下,没有多说话的意思,我们俩也识趣的出了门。
“就在这里站着就可以。”娜娜指了指门的一侧,她自己站在对称的另一侧,好嘛,这地下乐队派头还挺大的嘞,开玩笑的,要是搁流量明星身上,我们这位置起码得有一打黑衣黑裤黑皮鞋店保安守着,更何况哪个流量小崽子能比得上豺狼虎豹乐队的人气?要不是他们太过低调,只偶尔才诈尸发歌,恐怕我和小可连一张票都抢不到的。
这只地下乐队的名字就叫豺狼虎豹,主唱王虎兼顾吉他,豺是第一吉他手,叫柴进,柴大官人的那个柴进,狼是贝斯,叫孙一博,为了凑齐豺狼虎豹的名头,起了个艺名叫孙晴朗,豹是“最不重要”的鼓手,连排名都在最后,名叫鲍亚楠,不过一般歌迷就豺哥、狼哥、虎哥、豹哥这么叫,这样既平等又省事,几人都是一米九几点个头,身材各个像是好莱坞里的样板壮汉一样,肌肉藏在一层软膘下面,吉他在他们手里跟乌克丽丽似的。
贴墙站定,将装着口红和粉饼的帆布包放在一旁(这是小可非让我带的,临时抱佛脚教了我怎么抿口红之类的),冰凉的感觉从水泥墙面传递到后背,让我有点兴奋的头脑冷静下来,我拿出手机给小可发去了消息,叮嘱她有事最好打字,告诉了她自己现在的位置和任务,没想到小可居然还故意调笑我,说这下我只能在后面听观众嚎却看不到演出喽,气得我连给她发了好几个斜嘴生气大骂的表情,嘴角却不自觉露出一抹笑意来。
等待的时间里,我和娜娜换班去吃了盒饭,各自去了趟厕所,还好这里的女卫生间都是独立有门锁的,来之前小可还煞有介事的说特许我今天可以进女厕所什么的,我不进女厕难不成还能进男厕?!又不是漫展谁也不认识谁,女装大佬遍地飞,在这被人看到可要被当变态的,说不定进局子都有可能。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的过去,舞台那面开始呜呜泱泱的,应该是放人入场了,演出八点开始,六点半放人,这是有售卖专辑之类的活动啊,我现在也算对live相当熟悉了,明白什么时间安排有什么活动。
“Zengggg~”果然,又过了阵子后舞台那边有人上台了,吉他拨了几下吸引观众注意后,话筒里传来主唱王虎的声音,大概就是做做小游戏或选些人上来互动互动,送点儿专辑或是其他周边之类的,既算是对热情歌迷的回馈,也能带动专辑的销售。
游戏结束,又熬了一阵子,我感觉肚子有点隐隐作痛,看向娜娜,她也苦起了脸,感觉到我的视线后看了过来,只一对视我俩就明白了,完犊子,恐怕盒饭质量有问题。
娜娜比我更负责任,她在我想到之前立刻给玲姐打了电话,示意自己这边可能需要轮流去卫生间了,玲姐没什么意见,当即同意了,过了一小会儿就看到她踏着皮靴哒哒哒的来到我们面前,拿了些黄连素、两瓶水还有大包抽纸给我们,还很抱歉的告诉我们都是他们的问题,之前订盒饭的那家老板临时关门了,换了一家没成想这么不靠谱。
“没事,你俩只要能留一个人看门就行。”玲姐很忙,又哒哒哒地走远了,据她说也有其他工作人员有肚子疼的情况,都需要她挨个过去送药。
各自吃了药,我们俩又在当门神站了四五分钟,就听见一旁弱弱的声音,“小淼,哎……我不行了……”娜娜脸涨得通红,我赶忙点点头,我刚才就看出来了她比较害羞,带我进乐队休息室打招呼的时候也干巴巴的,其实根本没必要跟我这么犹豫的,她早去早回我也能省点肚痛的时间。
我最开始感觉还好,只是腹中隐隐作痛而已,等娜娜去过两回后,我才有了无法忍受的感觉,跟娜娜交了个班也去了厕所,没想到这才是刚刚开始,肠绞痛得越来越厉害,跟娜娜两人在咬牙坚持-艰难喷射的循环中轮流看门,乐队演出什么的都被我抛到脑后去了,我连他们什么时候开始的正式演出都不知道,腹泻带来的痛苦直虚得我双腿发软、冷汗直冒,还好小可给我化的妆相当可靠,我从未感觉到时间是这么漫长,平时live不都是一眨眼一个多小时就过去的么……
等到我缓过劲有余力看时间的时候,才发现居然已经八点四十了,演出宣传的是一个小时,当然,肯定会有一两首返场的歌,但时间也差不到哪里去,九点半之前肯定会结束。
点开微信,果不其然,小可发来了不少图片和几秒十几秒的视频,拍摄的内容都是舞台上正在进行的摇滚演出,她肯定以为我现在正在懊恼无法看到演出、在故意挑逗我跟她拌嘴呢吧,我无奈的笑了笑,小可之前与我一起看live时基本只拍一张合影打卡照而已,现在拍了这么多恐怕也是怕我心里不舒服、尽可能让我看到一些实况吧。
这小妮子,心中一股暖流涌过,我点开小可的朋友圈,最近的一条朋友圈还是五一去爬山的风景九宫格,果然,那些照片是为我而拍的嘛。
我给小可发去了自己因为吃坏了肠胃不停去厕所的情况,等了半晌,那边才有回信,现场表演的音量以及好的乐队表演时富有冲击力的灵魂悸动会让人无法察觉自己手机的声音和震动,我对此有心理准备,所以一点都没有醋意。
小可:
“现在怎么样啦?有没有好一点?”
“有没有热水喝呀?”
我:
“现在好一些了,刚才都没注意看到你的消息。”
小可:
“口亨,确定不是你跟女同事在一起流连忘返了嘛?”
“还有,你这是去了多少次女卫生间啦,罪大恶极!罪大恶极!”
嘿嘿,我明白这些都是热恋中的少女情趣,不禁露出傻笑,她这是想插科打诨让我不要因为看不到演出又腹泻而情绪低落呢,有小可这样美貌有体贴的女朋友,真是人生中最幸福的事了啊。
“待会儿估计会有签售,你不用去排队了,我给你搞来一张!”
我并非是自作多情或逞能,玲姐刚才集合的时候说了,可以帮着要签名,想要的不用客气直接跟她说就行,拉肚子拉到近乎虚脱的我自觉有底气开这个口,这边跟小可说完就给玲姐发了消息,希望能要一份签名CD,钱从工资里扣就可以,玲姐那边几乎都秒回,表示没问题,CD钱她出就当是拉肚子的小补偿了。
我没有客气,在微信上搞有的没的推辞没什么意义,等拿CD的时候再给她钱也不迟,当下先谢过了玲姐。
大概是肚子里的货物空了,虽然自然腹痛但没有去卫生间的冲动了,娜娜也是一样,我们两人经此一遭亲近了不少,开始有的没的说起了悄悄话。
因为吃坏肚子腹泻过的应该都知道,肠道排空后冒冷汗的那个阶段其实莫名其妙的相当舒服和慵懒,这时候方才有了谈性,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我这才知道娜娜虽然也是临时工,但属于经常来的那种,毕竟live场地也不是每天都有演出,每次演出都需要那么多人手,她是在校大学生,学校离着这里挺近,在这儿上零班大半年了,跟玲姐挺熟。
一番交流下来,我还是有点愧疚感的,毕竟关于身份我说的都是临时编造的,也因此我们俩的话题很快偏到了八卦上。
说到了八卦,恬静害羞的娜娜居然也是那种对收集、传播、扩散小道消息相当热忱的女人,她恐怕没注意到此刻的自己容光焕发、原本弱弱的语气也变得言之凿凿起来。
“就现在这个乐队!听说有成员之前被警察抓了,刚放出来才紧赶着办演出反击“谣言”的。”
啊?这是说豺狼虎豹?我也听说过这件事,不过那条帖子原贴只在豆瓣上存在了不到一天就被删了,我也是在其他人的截图上看到的,说他空穴来风吧,豺狼虎豹确实那段时间没有公开亮相过,但人家乐队本来就一年半载的不露面,偶尔才抽风冒头,所以这个帖子很快就被鉴定为造谣,用意估计就是挤兑豺狼虎豹快快出面罢了,这种阴谋论最恶心人不过,没法证实也没法证伪,我是从来不信的。
但聊八卦嘛,就是找找乐子熬时间,得有有来有回的捧哏才能聊下去。
“嘘!你怎么知道的?不是说是谣言的么?”
娜娜见我也听说过,更加兴奋了。
“你是没看到吧,还有后续呢,后面还有个帖子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娜娜声音压低,左右看了看,还是不放心,“嗨呀,反正看着就挺真的,那帖子才发出来就没了,账号都封了,估计没多少人看见过。”
见她一脸神秘不愿意在这里多透露的模样,虽然不想承认但我的好奇心或者说八卦之魂确实被点燃了,连忙追问。
“回头网上跟你说!”见我如此上道,娜娜很是高兴,眉眼飞扬,看来这小丫头的内心也不是表面这么拘谨,或许是在这种地方打工的保护色?这就说不清楚了。
随后我们避开了豺狼虎豹乐队,开始谈起其他乐队的瓜来,娜娜有来自火火live工作获得的一手消息,又天天泡在网上,说起八卦来有鼻子有眼的,要是放在平日我肯定不愿多听,但眼下无聊得很,我也乐得听她不知真假的八卦评论,就……一次而已,特殊情况嘛,听听也没什么吧。
时间就在这种轻松愉快的氛围下飞快流逝,舞台那边开启了大合唱模式,应该是进行到压轴曲目了,这时娜娜的手机突然叮当叮当叮当连环夺命call了好几条微信过来,她看完后脸色变了变,一脸尴尬的模样。
“那个……小淼,我舍友说今天老师回查寝,我恐怕得……”
懂懂懂,谁大学没被突击查寝过啊,我点点头,“那你问问玲姐?我没问题的。”我认真感受了下肚子,只有隐隐约约的痛,吃的黄连素应该是起效了,一个守着也没什么了。
“好嘞好嘞,谢谢你啊小淼。”她说起这些又恢复了有点羞涩的模样,给玲姐拨去了电话。
“嗯嗯,好的玲姐,嗯嗯,谢谢玲姐!”小丫头一边应着一边乖巧的点头,随后把手机递给了我。
“喂?小淼?你辛苦一下,看到十半点就可以了,要是实在要走开就用旁边的铁链先把门锁上,尽快解决了就回来哈,就这阵子最乱了,休息室千万不能进人!要是进了贼丢了东西还罢了,私生饭溜进去了咱火火live以后可就没人来演出了。”
玲姐将问题说得很严重,但我也知道她说的确实是实话,私生饭这种东西,可不只是拍拍照片要个签名那么简单,可以说这群人十个里有八个心理有问题,剩下三个半是为财而来,会做出什么事情完全不可控,甚至可能在几年之后拿出条内裤说这是某年某月被某明星强奸的证据。在无数诸如此类的恶劣事件之后,不论是明星偶像还是乐队歌手都对私生饭厌恶到了极点,真被私生饭闯进去的话,恐怕火火live要被圈内人嘲笑回避的。
“好的玲姐,我知道了,嗯嗯,好的。”
我把手机递了回去,接过一条绶带,向着满脸歉意的娜娜挥了挥手,与这位卦友道别。
说实话在这里守了几小时了,除了玲姐和娜娜也没见过人路过,应该是外面还有一层守门的,所以这边没有什么压力吧。
少了个人后,这处走廊在舞台的喧嚣衬托下反而显得格外寂静,头顶的灯惨白惨白的,我抖了抖肩膀,拿出手机看了看,小可又发了不少照片,娜娜则所传了张截图给我,内容是舍友向她泄密今晚会查房的聊天记录,好嘛,小丫头还挺懂来事的。
跟小可聊了几句,然后从头开始看她发来的图片,视频是不会看的,外放怪怪的,有种暴露自己是为了听live才来打零工的羞耻感,静音……静音那还不如回去在看。
等我翻完小可最新发来的图片,退回桌面一看时间已经九点半了,舞台那边的大合唱已经到了第二首,照惯例马上就结束了,这时我肚子却又不争气的疼了起来。
坏了,可能还需要去厕所,我目光游移,在墙边寻找玲姐说的铁链锁,在哪呢?没有啊?
疼痛只是有些微的加强而已,找不到也没关系,应该用不到的吧,我如此安慰自己。
不知是我的祈愿收到了负反馈,还是意识不自觉集中在肚子上,腹痛明显又强了不少,我呼了口气,不敢赌自己括约肌后的是屁还是屁,怎么办,我蹲在地上,试图借助影子找到铁链的踪迹,在我印象里这东西就应该是不用是被丢在墙角的。
好疼!肚子好疼!我额头冒出了冷汗,怎么办怎么办,我需要去卫生间,但是又无法保证这里的安全,只顾自己不顾看守这扇门的职责?我暂且还没有这么不负责任,这时我才想起给玲姐打电话,结果拨出去对方正在通话,连着几个都是如此。
不行了不行了,我踮着脚,努力收缩括约肌,这时候其实已经耽误了不少功夫,已经九点五十了,但我确信自己无法坚持到十点半结束,而且就算是到了十点半,我也没有铁链锁门,同样走不开吧?
叮当,微信来了新消息,是小可发来的,是小院中折返了好几层依旧极长的签售排队,对了!小可!我还有个外援!
我在去卫生间的路上将这儿的建筑结构弄得差不多了,至少知道小可所在的院中该如何来我这边。
拨通了小可的电话,在她的嘲笑中答应下明天再让她给我画女装这种屈辱条件后,终于让她按我的指挥来到了楼下,我把娜娜的绶带团了团,从走廊尽头的窗户扔了下去。
这儿是座两层小楼,演出什么的都在二楼,除了正门外还有一个后门,正门是直通二楼的观众进出门,后门对观众不开放,也就是我想让小可上来的地方,那里黑灯瞎火的,带上绶带我再去接她应该就可以进来了。
果然,守在后门穿着马甲的男大学生看了眼我们后就将视线收了回去,我心中略微慌乱,但就算被玲姐发现也没什么吧,至少我们不是私生饭,也尽到了看门的责任,大不了工资不要了。
将小可拉到二楼的乐队休息室外,让她帮我替一班岗,我飞也似的冲进了卫生间,还好这里是员工卫生间,不会排队。
短暂的释放后,腹泻进入了痛而无物的阶段,我在与括约肌斗争了许久后站起身,脑袋有些晕晕的,腿也蹲麻了,扶着洗手台缓了缓,这才迈着蹒跚的步伐往小可那儿走去。
咦?小可人呢?走廊上空无一人,我快跑了几步到了门前,发现那里已经被挂上了铁链,是谁锁的?是小可找到了铁链锁上的还是玲姐看到电话赶了过来锁的?我注意到自己来时拎着的帆布袋不见了,那是小可的,里面装着口红和粉饼。
“我要飞得更……”电话响起,我抓起手机,发现是玲姐打来的,顿时心中忐忑。
“喂?有什么事儿么?”
“玲姐……我……”
“肚子难受是吧?我在这忙呢,你找找铁链,就缠在门把手上。”
“哦哦,好的。”我心底落下一块大石头,玲姐没来过,那就是小可发现了铁链锁上门先走了?
走到隔音门前,我仔细打量了一番门把手,怪不得铁链会藏在这里我却没有发觉,门把手是一块边角磨圆的长方块,通过两截铁管连接在大门上,所以铁链缠上去只从正面就发现不了,而我那时候又急昏了头,自然是没有发现的。
那小可哪儿去了?我发了条消息,等了会儿也没有回信,应该是有事没看到?总不会是没电了吧?我突然没来由的感到一阵心悸,找到小可电话拨了过去。
“嘟——嘟——嘟……咔。”没人接听。
“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真的关机了,是没电了?我有些担心,这不是她平时的表现,现在十点一刻了,再过十五分钟我就可以离开这儿了,她怎么会自己提前走呢?难道是害怕被发现、听我说如果找到铁链锁上就可以走开?或者在她替班时有人路过,让她感受到了压力?
这些都无从得知,现在的情况就是我根本就联系不上女友了!但我又不敢跟玲姐说出实情让她帮我找,刚才电话里自己顺坡下驴撒个慌,现在转脸去坦白的话……让我张不开嘴。
我只能安慰自己,女友都这么大人了,肯定能照顾好自己,只是手机没电关机了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十点半一过,我迫不及待地下到一楼,想问问后门的那个大学生有没有见到小可出去,但后门此时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这下我暂时没了主意,在楼下绕到了正门位置,这里签收排队的队伍很长,我站在一旁挨个认着衣服,也没发现小可的身影,只好试着去玲姐那碰碰运气,说不定玲姐在电话里逗我的,她刚才就发现了我私下找人替班,现在把小可扣在办公室了?最起码也得把签名CD要过来。
我从嘴上连连说着抱歉挤开人群,准备在正门进去找玲姐,没想到上了楼梯就看见她正在队伍最前端忙着,她看见我眼前一亮,招手让我上前。
“啊?小淼你来得好慢啊,不是让你十点半就过来吗,来这里这里,你指导他们一下,签售只能签这次新出的CD和应援巾,不可以合影,让他们提前把CD内页翻出来,嗷,就这样,翻出来放在正面好签名。”
说罢玲姐拍了拍我的肩膀,快步走去了另一边。
好嘛,我还以为十点半就能走的,这三百是真不好赚啊。
没有办法,我只能接过这个任务,其实工作说起来也很简单,就是让个人肉喇叭和宣传牌而已。
我扫了眼livehouse场内,好吧,小可没被抓壮丁,算是个好消息?坐在那儿签名的只有两个人,少了个吉他手柴进和鼓手鲍亚楠,自己这边是王虎的签名,玲姐去管的是孙晴朗的队伍,两只队伍贴在场地两侧,在二楼入口按单双数分流,只能说不愧是豺狼虎豹,随缘签名,排到是谁签谁的。
我的工作看着不麻烦,但总免不了不少人连CD盒都不会开,我暗自鄙夷,但也只能一遍遍的提醒和教他们,说得嗓子都有些发痒,连咳嗽都得用伪音,难受得要死。
就这么一直忙到了十一点半,中途柴进和鲍亚楠出来替了次人,不过看他们的样子也累得够呛,估计在收拾整理器材吧,他们又签了半个钟头,签售队伍才算是结束了,这时候我站得腿酸膝盖疼,嗓子也快要冒烟了,从玲姐那儿要到了签名CD后,拿了三百的工资走人,至于购买CD本体的钱,去他妈的,我都累成这样来,这是我应得到,才不会跟她谦让了!
还好,这张CD是签了四个名字的,算是挺有纪念意义,让我记住这累得半死的一天。
这时候才有功夫拿出手机来,好消息是小可回复了!
“暂时别打电话,姑妈路过北京,让我陪她。”
“刚才手机没电了。”
我那半悬着的心立刻安定下来,原来如此,果然是手机没电了,我看了看时间,是十一点发来的消息,那时候我在忙着当人肉喇叭,没注意到她的消息。
小可是没有把她在大学谈恋爱这件事告诉家里人的,我也是知情的,她家教甚严,尤其是她的爷爷并不希望自己孙女在学校谈情说爱,我很理解她不得不隐瞒我存在的举动,毕竟是真有苦衷的,这不,就连隔着屏幕,我都能感觉到她文字里不自然的刻意生分。
至于小可的姑妈,小可跟着爷爷住大院别野,她姑父家就在同一个大院住单元楼,算是陪着她长大的半个妈了,所以要小可陪个寝什么的也完全合情合理。
“好嘞,”习惯性的准备打字回应,又一个字一个字都删掉,又看了一遍小可的话,嘿,见到姑妈,连跟我打字时的语气都不敢撒娇了,真是难为小可了。
回去路上没有公交车了,我拦了辆出租,直接回到了家,虽然很想洗个澡就睡觉,但是这一脸妆还需要我自己解决,还好上次面试有过经验,好歹知道哪一瓶是卸妆水,用卸妆棉蘸着把妆擦掉就算成功了。
等卸完了妆又洗过澡,躺在床上困意却过了劲儿,我拿着手机躺在床上,开始了无聊的消耗时间,兴许哪一阵困意上涌就睡过去了。
刷新一下,再刷新一下,似乎这个APP被今夜豺狼虎豹的粉丝占领了,总是能看到他们晒今天现场看了豺狼虎豹乐队live的帖子。
看他们不断晒着只有单人签名的CD我心下好笑,偏偏其中有个家伙东扯西扯,先炫耀自己开着什么什么豪车去的live,又是拿到签名后现在正在吃什么什么私房菜,文间字里炫耀得很,我原本不想掺合的,却也激起了争胜心,开了个小号在一众批判的留言里发了张我那份四人签名的CD,立刻引来一片鬼哭狼嚎。
“你这是假的吧?我在现场,所有人都只有单人签名的。”
“大大大大哥,你是怎么弄到的,教教我呗!”
“我瞅着像真的。”这人也晒出了两张CD,分别是王虎和孙晴朗的,应该是两人组队来看live一起排队拿到的。
我图片下的热闹很快被炫耀哥发现了,他的回复很符合他的人设,“多少钱,我收了。”
结果被一群人逮着喷了起来,大致说他有钱又怎么滴,信仰无价怎么可能卖,这幅做派一看就是个伪摇滚什么的,成功把炫耀哥点着了,他回了一句,“有四个签名怎么了?我也有四个!”
作为论战始作俑者之一的我此刻哪有睡意,起床撒了泡尿,再回来看到“有四个签名怎么了?我也有四个!”这条留言底下又附上了一张缓冲中的图。
应该是我晚了几秒,还没来得及点开,就被删除了,点进去图片进度条根本不转,再刷新就消失了。
但跟帖的家伙显然有不少看到了的,评论瞬间暴涨了十几条。
“卧槽!”
“卧槽!没保存上!大哥再发一下!”
“富哥们就是不一样嗷,听完live就有炮打。”
“极品炮架子!想舔小姐姐的骚逼!”
“笑死!这签名太假了吧。”
我大概明白对方发了什么了,难怪图片删的那么快,应该是女人的裸照吧?删慢了被人举报可就要封号了,但签名什么的又是什么回事?
然而就在一片膜拜与卧槽中,一条新发的评论引起了我的注意,当然也引起了绝大多数人的注意。
“笑死,盗推上的图是吧,你不在吃饭呢么?这怎么就又在床上了?”
推!我心下激动,直奔机场翻身过墙,结果在那儿搜不到豺狼虎豹相关的色图,我心知大概是被限制搜索了,又忙回了墙内,果然,帖子下面有高手发了一串夹杂乱码中文的网址,我赶忙截图保存下来,然后再刷新,嘿,果然被删除了。
应该不是钓鱼网站,只是为了防止屏蔽在网址的英文中随便加了些汉字,我为自己的眼疾手快而暗自窃喜,跳下床打开电脑,生怕推也把这图删了。
再次翻墙,按着截图将去除中文乱码的网址输了进去,一张巨大的照片填充在屏幕上,顿时让我口干舌燥!
那是一个全身赤裸、皮肤很白的年轻女人,她正跪在一团糟的床上,高高撅着雪白浑圆的屁股对着镜头,那片白净细腻的肉臀此刻成了最好的白板,上面写着豺狼虎豹四个简体字,字体一笔一划规整到有些拙劣的程度,跟CD上那些鬼画符签名全然不同,想来是操她的男人写上去时还考虑了笔迹的问题,最关键的是那些字都是红色的,衬得这对肉臀白得简直要发光。
艳红的四字中间,因为跪伏撅臀而暴露出来的小穴被半透明的白浊精液搞得一塌糊涂,但一眼就能看出这个女人性经验绝对很少,操到充血、略微外翻的逼肉被白浆裹着,颜色也仅仅是桃红色而已,要是没被操的话岂不是粉嫩的?而且那里还没有乱糟糟的阴毛,暴露在镜头中的饱满阴阜上一点毛茬都没有,居然还是天生白虎?!
我艰难咽了口唾沫,急忙先点了下载到本地,拿起水杯猛灌了两口,因为性教育的缺失,在通过黄色小说和AV觉醒了最初的性癖后,白虎一直都是我的心头好,每每看到欧美AV里的无毛馒头逼就控制不住的强烈性冲动,我也知道这种天生体毛稀少的情况在中国人身上相当难得,但难免幻想自己的对象要是个白虎就好了,至于小可是不是……我还真不知道,她就算穿裙子也会有打底裤遮掩,我也不至于那么猥琐问她这种问题,我是真心想要与她结婚的,她也有这个意思,到时候水到渠成,自然就知道了嘛。
无毛粉逼!操!我心里生出一股无名火来,这种高级货色富哥们也能随意糟蹋,我等小屁民却还是个处男!骂归骂,但这不代表我会把这张图删了,正好因为小可在我这里留宿的缘故已经好久没有打飞机了,她不在家我终于可以肆意一点了!
瞄了眼发照片的账号,一看就是国人的,名字是一串意义不明的英文字母,头像默认首字母大写,能看到的推只有这一条,但是有好几百个粉丝,估计之前也分享过这种图片吧?
终于下载好了,文件还挺大,我点开了图片,仔细品味这张给我巨大冲击的色图,下载到本地的图片细节多了不少,能看清白嫩的屁股上交错着微微泛红的指印,也不知是后入时被男人用力攥的,还是被调教拍打的,而且就连屁眼附近都没有色素沉积,连紧缩的肉粉色雏菊都显得分外小巧可爱。
女人的上半身完全塌了下去,被大腿和屁股彻底遮住了,但从腿上就能看出这小婊子整体身材绝对很好,肌肤上渗着一层薄汗,年轻健康的肌肤紧绷绷的,就像是奶白色的珍珠一样,不过也有不少地方的色泽明显不同,仔细分辨原来是这些位置被黏哒哒的精液涂抹过了,粉汗显现不出来,这小婊子看样子已经筋疲力尽,是在被狠狠的操了后喘息时被拍下的,腿弯软塌塌的,膝盖分得很开,小腿呈八字撑在床上,全靠晶莹秀气的脚趾扣着床单的力气才勉强维持,让人怀疑画面的下一秒她是不是就维持不住现在的姿势,一屁股坐在身下被打湿了一大片的床单上,变成鸭子坐的模样。
没错!绝对是个小婊子!我从睡裤里掏出自己坚硬如铁的肉棒上下套弄,异常亢奋,要不然怎么会被人操成这样?
肯定是个不爱惜自己、不检点的小婊子,我心中开始了幻想,才年满十八岁、高考结束后享受假日的傻白甜小美女,在酒吧、在牛郎店甚至可能是在刚刚的摇滚live上,被刚认识男人的花言巧语轻易勾搭到了床上,被狠狠干了个爽,说不定还是被好几个人操过了!对!肯定是这样的,我发现了之前没注意到的盲点,床单上那么一大摊粘稠的湿痕,一个人的分量肯定是不够的!这小婊子就是被人轮流操了!
可怜养育她的父母,亲手栽培的鲜花才绽放就被不珍惜的男人们在几百块一晚的旅馆里摧残了,她以后的男朋友恐怕也不会知道自己的女友被拍下过这样的淫荡丑态吧?老实人接盘侠花了几百万买房、几十万筹备婚礼娶来的美女媳妇,其实早就被操得粉逼大开,每一寸阴道都被陌生男人的精液浸透了!
嘶……哈……我亢奋极了,双目瞪着屏幕,试图在画面中找到更多的信息,或许这只是个拜金女呢?在live上见到了富哥们,以为能凭自己的美貌钓来大款,没想到进了酒店被好几个人轮流内射了,身体瘫软之际被拍下了这样下贱的照片,男人们还趁机溜走了,一门心思钓大款的小婊子就这么被狠狠白嫖了……
又或者是,画面里的女孩完全是个受害者,被几个男人抓住了把柄,又或是下了药,是被轮奸的?!毕竟她的逼那么粉嫩,或许纯洁到连男朋友都没有呢?
我用力揉着龟头,强烈的兴奋让我的思维开始放飞,平时不敢想的剧情也飘了出来,说不定这女人就是自己在live现场见过的,在签售队伍里,甚至就是娜娜或者玲姐!在深夜下班后被流氓们尾随挟持进了面包车里,被毫不怜惜的辣手摧花,画面外的小脸上妆容都被眼泪和口水打湿弄花,奶子被咬得出了血,白净的脖子上全都是粗暴的吻痕和指痕,让她明天都出不了门见人!
啊!!!抓过抽纸盒,精华隔着纸巾喷射在掌心,我像是刚下油锅扑腾的鱼儿一样死死挺着腰享受射精的高潮,在最后一次抽动后全身脱力,慵懒的瘫在椅子上。
十几个呼吸之后,我才回过神,今天这飞机打的,真是刺激,我把手中的纸揉成团扔进垃圾桶里,想了想不对,又拿出来扔进马桶冲走了,明天要是小可来,被她闻到可不好。
洗了洗龟头上的残精,回到电脑前将这张图传到我的手机私密文件后关机上床,我甚至没意识到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再醒来就已经是第二天了。
第二章
呼!年轻就是好,我踢开身上的空调被,平躺在床上伸了个懒腰,即使昨天又是腹泻又是做了平时不熟悉的卖力气的活,最后临睡前还打了次飞机,此时却依旧神清气爽。
哎,听说男人就现在这个阶段精力最好了,等真结了婚就会开始畏惧老婆的压榨,逐渐喜欢上钓鱼摄影之类能逃出家门的爱好,这些网上偶然听来的消息在脑子里没来由的飘了过去,呜,好想体验一下!我也不想只靠打飞机来排解性欲啊,小可……哎……
想到自己如花似玉的女朋友是个拒绝婚前性行为的保守姑娘,我是既心酸又欣慰,算了,就先这么凑合吧,双手也能成就梦想不是?等到小可硕士毕业了,我也应该攒了不少钱,结婚那些杂七杂八的开销是够了的——至于买车,还是等摇上号了再说吧。
钱呐!想到这茬,试图赖床的困意全无,就算现在不缺钱花,但在帝都结婚生子过一辈子的话,钱总是不够的,这里有最好的教育、数一数二的文娱活动、口味地道的各地特色饭馆,这些都是要付出金钱才能享受到的。
摸过手机,才七点多,微信也没有值得回复的新消息,点开置顶那栏的头像,进入了小可的朋友圈,本准备给她昨天的行程点赞的,没想到她居然还没更新昨天拍的打卡照片?
估计还没起床吧?我没在意,正准备将手机拿去充电,手机却突然开始震动,一看屏幕,居然是铃姐打来的。
她打给我干什么?工作不都做完了?我们不就是仅限于昨天的雇主和临时帮工的关系吗?
一头雾水的我咳了咳干涩的嗓子,接通了电话。
“喂?啊哈……小淼起真早啊。”
淦!要不是我真起得比平时早,就要被你这通电话摇醒了!不过对面的声音里透着几分讨好?嘶?不是要自己帮忙干活吧?
“那个,小淼你今天有没有空?有没有兴趣今天也上一下班?就打扫一下乐队休息室就行!大厅是请的家政公司打扫你不用管,主要休息室不方便让他们进去,怕毛手毛脚搞坏东西什么的,哈哈,你看你有没有空呀,五百,五百一天!打扫完了走就行!”
要是平日里,我是绝不可能答应的,但刚才正想着要搞钱的事,我居然鬼使神差的同意了下来。
“好好,我办公室钥匙就在后门进去第一个消防栓柜里,你进办公室墙上就能看到挂着一个钥匙盘,上面都有对应的贴纸,卫生工具就用我办公室里的,到时候我再跟你说怎么做卫生,放心不是让你大扫除,就是整理整理、丢丢垃圾、扫地拖地之类的,我这边有新业务要谈,已经在火车上了哈,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或者视频都行,还有,就只有你一个人进去干活哈,要是家政公司的阿姨想来帮忙你别让她们进去。”
见我同意后,玲姐恢复了之前口齿伶俐的快性子,干脆利落的交代完待后就挂了电话。
到了这时候我才想起来,小可不在身边,我还没学会化妆,这要怎么去火火live?
不过,玲姐说她不在现场?我回忆起上次应聘时的经历,上午的场地冷清得很,估计就只有保安在?只要自己戴上口罩就好了吧,要是不让进门就给玲姐打个电话,到了乐队休息室就算成功了。
假发和义乳穿戴上,又戴上了口罩,我看了看镜子里只漏出眉眼的自己,应该差不多吧?毕竟自己是去干粗活的,不化妆也很有道理。
暂时卸下这套装扮,洗漱一番又吃了点面包垫垫肚子,这才重新穿戴整齐去了火火live。
进门非常顺利,就如预想一样,上午的场地静悄悄的看不见人,让电话那头的玲姐与保安大爷说了一声就进去了,拿到钥匙盘,把扫帚拖把一股脑塞进垃圾桶提着,我不紧不慢的走到了休息室门前。
唔!甫一开门,略微刺鼻的空气清新剂气味便透过口罩,窜入了鼻腔,我担心这里有摄像头,一路都没有摘下口罩,虽然哪怕素颜我也与起码昨天化了淡妆后有九分相似,在先入为主之下相信没人怀疑我是男人,但……我觉得连最起码的口红都没有抹还是有些心虚,一直戴着的口罩在这时候恰到好处的起了作用,没让我嗅到太过浓烈的气味。
我倚在敞开的门页上让屋子里散散味,玲姐只说了不让旁人进来,也没说不让开门吧?这是喷了多少清新剂,不散一散气味,进去待久了头都会晕的。
打眼往里瞧,我仔细打量起这个未来一个至数个小时的工作空间,整体布局没什么变化,地上也没有明显的垃圾,我便有些疑惑,这种程度的打扫卫生值五百块?恐怕半个小时就能干完吧?
等了片刻,气味差不多可以接受了,我这才拎着卫生工具走了进去,视线扫过边边角角,顿时有了不一样的发现。
好家伙!这是什么?!
我顿时明白了玲姐给我五百块的原因,这是封口费吧!!!那张远离门口的床垫上,居然散落着一只胸罩!
那是一个造型很保守的全包胸罩,颜色是极素的裸粉色,边缘有一点蕾丝做点缀,眼下就这么被丢弃在床垫上。
我的心脏怦怦直跳,这种场面对我一个连女朋友的胸都没见过、对胸罩的了解完全来自网络的小处男来说还是太过刺激了,明知道在场旁无二人,脚步仍下意识的放轻,挪动双腿蹲在床垫边,仔细打量着它。
这只胸罩被随意的丢弃在这儿,原本应该支撑乳房的软质乳托有些皱皱巴巴的,或许是被人踩过,但依旧能看出穿它的女生身材应该很好——胸腔整体维度不算大,但罩杯却不小。
再仔细观察,我又有了新的发现,后背带上的细密金属勾扣有不少都脱了位置!
我的脑袋中立刻想象出了当时的场景:女生才脱去上衣,露出姣好的上身,便被急不可耐的男人一把攥住了乳房,稍一把玩后揪起胸罩的边角或是肩带粗暴的一把扯下,让女生那对遮掩在内衣下的丰满乳房猛地弹了出来。
我咽了咽唾沫,回过神来,细看又发现胸罩下的床垫颜色与旁边不太一样,仔细端详,才恍然发觉这里因为被打湿了因此比别处稍暗淡些!
卧槽!这是有人在这里打炮了?!我的旖旎幻想中断,忍不住屏住了呼吸,将头缩了缩,起身走到一旁才换了下一口气,生怕因为刚才的过于凑近闻到什么骚味。
怪不得值五百块!玲姐绝对是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才找人来打扫卫生的!
我即便没有洁癖,但面对别人性交留下来的狼藉水渍,心里也难免打起了退堂鼓,但又很清楚既然自己已经知道了这个秘密,玲姐是不会轻易换人的,现在打电话过去推脱,玲姐八成会加钱让自己坚持一下,但……那不是自己的目的,我又确实没有把握拒绝玲姐这种精明事故、伶牙俐齿之人的劝,打了电话推脱岂不是平白被人看轻了?以为我就是为了加钱才打电话的?
算了!记得拎过来的桶里不是有橡胶手套么,戴着手套做就好了吧。
不想平白被人看轻,我决定还是亲自把这件活干完。
带上手套,用指尖捏起胸罩的一角将它扔到垃圾袋里,被它掩盖的床垫上竟是一抹暗红色的血迹,我吃了一惊,随后噗嗤笑了出来。
这是啥?两个人在这里打炮,结果女的来大姨妈了?笑死我了!
我原本还有些闷气的,突然就没有那么难受了,试想一下,一对情热到憋不住在乐队休息室打炮的情侣,连衣服都脱了,却发现女的来了大姨妈,只能不欢而散,甚至已经做到了一半,突然发现枪头染血,顿时勃起不能……
哈哈哈,我笑得弯了腰,那这些水渍,也不一定是性交留下的了,或许是扫了性致后,女方帮男方打出来的?甚至是他们试图用水擦掉血渍的痕迹?
至于这血迹有没有可能是破处留下的,这种念头确实在我刚看到血迹的一刹那从脑海里浮现过,只不过才一出现就被我排除出去了,笑话,能在这种前后都有门的房间里,在直接铺在地板上、不知道多少人休息过的的床垫子上挨操的女人,怎么可能是个处女呢?能守身如玉的姑娘都是小可那样对性事保守的好女孩,怎么可能在这种地方将处女交出去?
那这张床垫子恐怕是不能要了吧?我想起玲姐的话,丢垃圾么,这种没法清理的床垫应该也算的吧?
不知道该不该扔,我只得先把床垫立起来放在门口的墙边,然后扫了扫地,又拖了两遍地板,用了不到二十分钟,找好角度拍了几张照片,然后找了张乐器凳坐下,打算暂时休息一会儿,毕竟干得这么快就拿全工资我有点过意不去,再等半小时的吧。
左右无事,我坐在皮质凳子上开始胡思乱想起来,昨天夜里在这儿打炮的是谁呢?只可能是与火火live相关的人吧?毕竟再追求刺激,也没人会偷跑到完全陌生的地方做爱的,那是有点癫狂了吧?所以我认为至少有一方是能在火火live里正常行动的,亵渎工作场地来追求刺激什么的,可能性更大一点。
玲姐显然是知道内情的,那会不会她就是当事人之一呢?不应该,如果是她的话,后续既然因为月事无法做下去,应该有足够的时间自己处理掉现场吧?
我皱了皱眉,发现这个矛盾同样适用任何人,为什么在做完之后自己不清理现场呢?就算是不小心弄脏了床垫,也不应该继续将床垫打湿……
算了,不想了,再想跟我没关系,待会儿发了图片要是玲姐不问床垫的事,自己离开时把床垫带着扔掉就算完事了,弄清楚谁跟谁是炮友还是情侣关系,又与我何干呢?自己连这里有几个常驻员工都不晓得,哪里去探究这些隐秘阴私,就算当事人是玲姐,人家的私生活我又没有资格去管,只要她给我发工资就行。
我起身去看那些音响和乐器,吉他贝斯要么是芬达要么是Gibson,雅马哈在里面算是最低档的,顿时我连摸一下的冲动都没有了,我可不想摸坏了把工资赔进去,突然生出感慨,这么些顶级设备,能花个百十块钱看它们在live上被使用似乎就已经赚了啊。
时间差不多了,我结束文青发病时间,给玲姐发去了图片,她果然没有在意床垫的事,让我把钥匙和其他物件放回原处走就可以,随后便是一个五百块的转账。
收工收工!除了拖把需要晾干,我把其他东西都放了回去,然后抓着床垫边准备将它拖出了门。
我去!不对啊!我及时反应了过来,难不成自己就这么拖着床垫扔到外面的垃圾站里?被人看见了玲姐肯定不愿意不说,我脸上也挂不住,既然床垫是要扔了,那不如先把那块布剪下来吧?
说干就干,我正好看见玲姐桌子上有剪刀,又去了她办公室一趟,以血渍为中心将那块湿了的面料剪了下来,塞进装着胸罩的黑色垃圾袋里,看着内部挤出的弹簧,这下任谁都会觉得我之所以扔床垫是因为床垫坏了的缘故吧?
正巧门口不远就是一处垃圾站,应该是环卫工人临时存放和中转垃圾的地方,一路拖着到了这儿,坐在门口抽烟的环卫大爷远远就站起身,绕到正面看到那几个凸出的弹簧后果断又坐回了马扎上,我原本想着随便扔在墙角就行了,又怕被其他人看上捡了去,忍着烦躁向垃圾堆里走了好几步,将床垫扔在了一堆湿乎乎的厨余垃圾上。
走出门十几米,身后传来大爷骂娘的动静:“嗨!你回来!这年轻人,真是一点公德都没有!”
我赶忙紧跑了几步,回头发现大爷没追上来,舒了口气,虽然确实不太地道,但这样一来,也就没人能分清床垫内部材料残余的湿润是哪儿来的了,手里的垃圾袋是没法在这片儿扔了,不过倒也不重,我一路提着,在距离租住的小区几百米的地方,扔到了路边的垃圾桶里。
完美!自认为做得天衣无缝的我洋洋得意,这一番折腾后,总算是把我无功受禄的那点儿愧疚心思彻底抛掉了。
回到家,因为干活出了些汗黏在身上很是难受,便洗了个澡,又把衣服浴巾都扔进洗衣机里,我这才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一看时间才十点多,今天也能算是才开始?这么一想,我便高兴了许多,有种偷得了一天时间的愉悦感。
仰躺着玩弄手机,看到小可还是没有更新朋友圈,我心底突然涌上一股不安的悸动,忍不住手指在屏幕上连点,给小可发了条消息。
“在吗?今天怎么样?”
发完后,等了好几分钟都没回信,我只好把手机扔在一旁,双手枕在脑后,思考起小可为什么没有回我,就算小可在姑妈身边,也不至于连摸手机都不敢吧?
而且正因为有长辈在身边,小可是不可能睡懒觉的,她每次回家的寒暑假都是早睡早起。
或者说,小可被姑妈察觉到谈恋爱了?!想到这种可能我顿时有些慌了神,确实有这种可能啊!发现自己家白菜被人拱了,是个家长都会拿捏一下那头“猪”的吧?!
呼!不要慌,或许小可姑妈比她爷爷更娇惯小可一点,允许她睡懒觉呢?
但这种安慰并没有起多少效果,我情不自禁的开始审视自己在婚姻方面的优劣。
其实,就算这次没有被小可家里人发现,往后终归也得丑女婿见岳父岳母、亲家爷亲家奶、亲家姑亲家婶什么的吧。
家里父母一个初中、一个高中老师,都是工作得体、为人规矩的正经人,作为公婆应该也挺好相处,至于为什么能在北京买房,是他俩前几年管的不严时候寒暑假干补习班赚了不少钱,等退休了去教培机构兼职其实能赚更多。
自己在北京算是个小小的铁饭碗,有房没车牌,房贷压力几乎没有,不抽烟不喝酒、不钓鱼不打牌,唯一嗜好就是听音乐而已,身高不算矮,模样怎么也能被称作小鲜肉吧。
啧,这条件其实相当可以了啊,但是对象是小可的话……
这些在人家眼里,可能只是最低标准吧?在我这条件以下的,估计她家也不会考虑让小可跟着吃苦的。
想到这,我不禁摇了摇头,努力控制自己不再想下去。
自家知道自家事,在得知小可的家庭条件后,我一直在心底有隐隐的自卑与担忧,就算自己和小可情投意合,但若是她的爷爷或是父母反对,我们两个还能继续下去么?
这个问题我其实在网上匿名提问过,真心回答的网友给出的建议基本都围绕在同一件事上——拿下小可的初夜。
对这种地位高、而且家人从上到下都比较保守的家庭来说,嫁出去的女生是不是处女很重要,如果是处女,那么就能在他们那个圈层中联姻甚至再向上攀,而一旦失去了初夜,只要女孩跟的混小子不是特别烂,他们原本无法接受的也能捏着鼻子接受了。
如果男方是个吃喝嫖赌的烂人,甚至就是单纯被人骗了玩完就扔了,那就找一个自己圈子以外、学历高性子软的对象,把女孩塞给他,最好是知识分子家庭的孤儿寡母,不论是升职还是买房都得靠着女方家这类能被轻易拿捏的男人。
骑马比起那种被迫的凤凰男,自己的条件不算差吧?按照这么说,自己只要能在床上拿下小可,这件事就算成了。
但是问题的关键在于,小可不接受婚前性行为的想法确实是发自内心而非家长灌输的,几次试探她都拒绝的斩钉截铁,而且别说是性行为了,到现在我甚至都没见过她的胸,亲密关系仅仅局限于拉拉手、嘴唇碰一碰罢了,她说自己没有做好心理准备,说不定结了婚也要让我给她一点接受的时间,这我能怎么办?
难受!未来婚姻的不确定是极少数让我发愁的事情,当小可保研后我其实在高兴与祝福之余也有些许的不安和忧虑,就算是毕业了原地结婚,那也是四年之后了啊!而且到了那时候我是个在社会上混了五年的本科生,而她则是象牙塔里崭新出炉的研究生,在这期间她会不会在学校遇见更对电波的男人?到了那时候会不会跟自己聊不到一起去了?会不会嫌弃自己学历低、会不会嫌弃自己在社会上变得油腻了?
如此种种,我即使愿意相信小可对我的爱,但在社会职场这所永生不会毕业的大学中浅尝过一年的我,逐渐认清现实对爱情的杀伤力,就像是每对大四的情侣都觉得自己的爱情不会输给异地恋,但是现实却是异地后能走到结婚的少之又少,甚至毕业就去领了证,婚后若是继续异地相处也终归会关系破裂。
烦啊!扒拉过一只遥控器,让CD机开始工作,我试图让音乐暂时放逐这份来自现实的愁闷。
Talk to me softly, there's something in your eyes 温柔地与我交谈,你眼中只有千言万语 Don't hang your head in sorrow and please don't cry 不要低头悲伤,也请不要哭泣 I know how you feel inside I've, I've been there before 我知道你的内心感受,我也我曾经和你一样 Something is changing inside you and don't you know 你心中已起了变化,难道你不知道 ……
…………
………………操,为什么是枪炮玫瑰的Don't Cry!我跳起身关掉CD机,把自己摔到床上生着气,而对象却是莫名其妙,气愤于摇滚在此刻对我的嘲讽与背刺,明明自己心里这么烦,还蹦出个Don't Cry!
这首歌歌词的大概意思就是,男人面对移情别恋、提出分手却又落泪的女方时,虽然内心早已撕心裂肺,却依然选择安慰祝福、表示理解原谅的同时向对方保证如果她吃回头草自己也愿接纳的……狗篮子一样的为爱情舍生忘死的情操。
阿木那首“为了爱选择放手”那境界跟这个就有点类似。
在床上难受了好一阵,我气着气着又笑了,这碟还不是自己塞进去的?上次听了一半没取出来,现在正好播到这首歌而已,骂摇滚有什么用。
我重新起身把CD机里的碟片取出塞回包装盒里,找了首其他的碟片塞进去,放空大脑刻意不去理解歌词,跟着音乐晃脑袋就完事了,好吧,在这一刻我或许理解了那些抓着栏杆跟着节奏晃动身体的摇子们的真谛,我笑他们太疯癫,他们大概也会笑我不懂及时行乐吧……
胡思乱想着,意识悄然停滞,我竟然睡了过去,再睁眼时,窗外高墙上的阳光已经在隐隐散发着颓唐的气息了。
三点多了,干!本来还高兴于从玲姐价值500块的工作里偷到了大半天休息日,这下一觉交代回去了。
头有些胀痛,大概是没枕枕头睡久了,好在没有落枕,看了眼手机,小可发来了新消息。
“阿涛哥哥,我这几天被姑妈抓壮丁啦,要我陪着她逛街游玩,暂时没办法去你那儿啦。”
呼,还好,我和小可恋情并没有暴露!而且昨天小可文字间肉眼可辨的紧张显然也从昨天姑妈的半夜突袭中缓解了过来,这不,连文字都恢复了那熟悉的俏皮意味,只是看着这些可爱的小方块,就仿佛看到我那美丽的女友正带着一脸笑意面对面倾诉衷肠一样。
细心!做男朋友的最关键的就是细心!要不然怎么能从只言片语中揣摩到追求对象的喜怒哀乐、爱好行程呢,继而将女孩追求到手、维持恋爱的良好关系呢?我这套理论极其好用,在追到小可后传授给了舍友,让这群单身狗都脱了单,嗯,虽然有个别伙计曲解了我的意思,短暂变成过舔狗。
“好的小可!祝你玩得开心!”
“嗯嗯!好好休息哦,昨天累坏了吧!”
嘿嘿,还是小可关心我,秒回了消息。
“先不聊啦,姑妈走了再联系你哦。”
我回了个OK的表情包,然后准备去给手机充电。
哎?要不看看昨天那个账号?知道了小可最近几天都不会来,鬼使神差的,我想起了昨天那张被灌得白浆四溢的白屁股照片,休息了大半天的二弟顿时有了冲动的欲望,虽然不是晨勃,原本长睡醒来之后阴茎就半软不硬的支楞着,现在有了昂首挺胸的趋势了。
肚子还不饿,插上充电器坐在书桌边,我点开了浏览记录。
嗯?没有了?
不算意外,推也不可能放任这种过于直白的色情图片一直挂着,我不死心的找到了昨天的截图,把那串乱码字母输了进去,居然成功搜索到了那个家伙。
依旧是那个大写字母W的头像,关注数似乎在个位十位数上有变动,但依旧是三百多粉丝,主页空空如也,这让我有些扫兴,正准备退出,想着以后没必要次次这么麻烦,而且我手里这个推号小可也不知道,没事会在推上看看福利姬什么的,便点了关注,随后刷了下主页,因为我的梯子不太稳定,有过点了关注其实没关注上的经历。
嚯!原本白板一片的页面跳出一张图片来,看清后立刻让我再次一柱擎天!
图片里的女人应该还是昨天那个,我不是很确定,因为这张照片的视角与昨天完全不一样,只是我觉得皮肤如此白皙无暇的美女,应该是极少数的天赐宠儿,就算是富哥们也没法一天换一个吧?所以大概还是昨天那个?
图片拍摄的视角是自她的腰臀上方拍向她的脑袋,画面定格的那一刻她应该是正用双肘撑起上半身,因为这个小婊子两侧的肩角略微突起,与下塌的后背以及扬起的修长脖颈构成浅缓的W形,这是相当少女的身体曲线,脂感与白腻光滑的肌肤恰到好处的中和路这份青春带来的骨感,仅仅看这份体态就够我打上一发了!
再往下,是细腻光滑的雪背,微凹的脊线中没有让人倒胃口的脊突,肩胛处恰到好处的起伏让人更加能够感受到女孩身材的美妙,整体轮廓曲线削而不柴,本就不算宽的肩膀向下一路收缩,虽然因为景深的缘故看不清腰肢,但也能想象这杨柳般的纤腰得有如何盈盈一握!
更何况,她那瘦削的背部曲线两侧,还隐约漏出些白嫩的乳肉!因为跪趴的姿势,娇滴滴、空落落的迎合着地心引力垂在那儿,直让人想一把攥住,托住这稚嫩饱满的软肉在掌心肆意玩弄。
往上,是女孩一头乌黑亮丽的发丝,此刻已经湿漉漉的黏成一缕一缕了,无声倾诉在照片拍摄的时空中,她经受了如何癫狂的性爱与极乐。
而在她的头顶上,一根硕大的阴茎,凶神恶煞的冲着镜头,虽然不清楚长度,但那起码有三厘米长、正流着乳白色残精的马眼,正向看到图片的每个人展示着它的强壮。
因为角度的关系,图片里略微能看到黝黑的棒身,整根从头到尾都挂着淡白色的粘液,最后那坨乱蓬蓬的阴毛上,还糊着乳白色的细密泡沫,这一眼就才从女人逼里抽出来、还带着浆液的阴茎,就这么直接抵在女孩的头顶,依旧龙精虎猛的翘着,再仔细看,棒身下的黑发已经染上了一层淫靡的水渍。
而且这个姿势,女孩因被男人大手控制着下巴扬起的脸岂不是埋在他的阴囊上?!沾着淫水骚汁的黢黑睾丸袋,冷冰冰的贴在她的鼻子上、嘴唇前……
呼!我急忙点了保存,随后打开电脑,准备下载更清晰的图片。
操!怎么这就被删除了?!
等我翻墙上推,W的主页已经恢复了空白一片的状态,我懊恼的捶了捶桌子,早知道看到图片的第一时间就上电脑下载了!
咦?图片又出现了?! 手指无意识的点了几下F5,空白重新被图片填充,我连图都没看,立刻右键保存。
等待下载的时间在我的凝视下变得很是漫长,我生怕在龟速下载时图片被服务器删除了,但好在那种事并没有发生。
下好了!我如饥似渴的点开图片,还是那张图,但我立刻发现了图片一角,因为光线昏暗而几乎没有存在感的床单上被涂上了一小团马赛克。
咦?所以,刚才不是被推特删的照片,是推主自己删除然后修改重发的?
我心中的八卦之火立刻燃烧了起来,因为这张图片很可能就是在帝都拍的,虽然没有找到这家酒店、去瞻仰淫迹的心思,但能一窥推主试图掩藏的小秘密也很有趣。
把手机屏幕里的图片传到电脑上用PS拉大,被马赛克遮住的那处床单上有一大一小两件东西,但因为背景光线过于过于暗淡,我只能看清大致轮廓,大的那个应该是手机,小的则是又细又短,与手机对比一下大概有口香糖那么大?
究竟是什么呢?难道是跳蛋?因为像素点被压缩,灰黑色的像素边缘变得有些圆润,让我一时判断不出那东西原本的形状,或许就是吧?要是保存到原图就好了,那样说不定就能看清究竟了。
我再次懊恼的轻捶了下桌面,长叹一口气,但如果是手机和跳蛋的话,为什么要打上马赛克呢?难道是怕手机壳的图案被人认出来?
想到这里,原本因注意力转移而有些气馁的二弟重新硬挺起来,所以说,这图里被干得一头湿汗、顶着肉棒把小脸埋进男人胯下的淫乱小婊子,或许真实身份不能被曝光?!
想到这儿,我急忙将打了马赛克的高清大图传到手机上,躺回床上,一手举着手机一手握住了阴茎,开始了思维的发散意淫。
或许她在外面真的是个乖乖女嘞!有爱她的父母和男友,只能在暗地里放纵自己被野男人操,其他时候还得回归正常的生活。
我看了看那个粗壮龟头的主人,他的身影隐没在昏暗的背景中,但是能看出是个人高马大的家伙,扶在女孩下巴处的大手是他唯一暴露在光下的部分,仅仅是看这只大手起伏的筋肉也能察觉到他的孔武有力。
没来由的一阵自卑袭上心头,随后被我羞恼的驳斥出脑海,这年头有肌肉怎么了,练块只能吸引同性,年轻姑娘还是喜欢我这样秀气的男生的。
但……但是那根粗硕的肉棒,是何等的天赋异禀?我看了眼手头套弄的白净阴茎,感觉从体积上对方比我至少大好几倍,黄种人也有这种巨屌么?是假的吧?虽然欧美片儿里黑人白人的鸡巴很大,但是海绵体跟假的似的,插入还得用手扶着,跟截水管子似的,而图片里的家伙却是又大又硬挺,被这种鸡巴操过,女人的逼得被干成什么样啊?她的男朋友或是丈夫还能满足她么?不过昨天图里那张照片里的粉逼却连没有闭合的小口子都没有,那么究竟是女方天赋异禀,阴道收缩恢复能力强,还是男人这根棒子其实只是拟真的硅胶玩具?
我更倾向于后者,因为只要这么想着,我便没有那么憋屈的感觉了,对方大概也是个普通的家伙,为了拍照的视觉效果专门拿了一根假鸡巴套在射精后也会软下来的肉虫上,一定是是这样的。
呼!不去管男人了,我死死盯着画面里的小婊子,开始幻想下一个干她的是自己,在她的身后把住她的纤腰,自己的阴茎塞进她那滴着精水的嫩逼里奋力地抽插,俯身向前腾出一只手掐着她丰润诱人的乳房,舔舐她渗着香汗的肩头,然后强硬点掰过她的小脸,狠狠的吮吸她的红唇……
射精的时刻快到了,我在极乐中看清了那张小脸,是小可!是小可?!
我心脏猛的跳动了几下,随即明白过来这是自己的性幻想在交错,自己最想上的女友的娇容替换了这个小婊子未曾露出过的脸蛋,要是平时我肯定会停止这种亵渎的想法,但现在射精在即,精虫上脑,我哪里管得了那么多,竟然顺着想了下去,自己那连胸都不给男友摸的美丽女友,其实早就在高中甚至初中情窦初开时被班上的小痞子开了苞,现在更是背着自己送逼给野男人操,被粗硕的肉棒狠狠的贯穿小穴,允许野男人在属于男友的小穴深处无套内射,用炽热的精浆灌满孕育未来的子宫……
恐怖的黑色幻想带来的是更加强烈的性冲动,我近乎粗暴的对待着自己的阴茎,虚握着的拳头一下下捶在自己的阴阜和卵袋上,来不及了!
来不及取纸,一股精液喷射了出来,打在我的肚皮上,随后的精液淅淅沥沥的从软化下来的龟头中流了出来,打湿了阴毛和卵袋,手上也沾上了一些。
但我此刻全身都懒洋洋的,哪里顾得上这些,我还是第一次体会到如此强烈的兴奋,以至于眼前的天花板都暗淡了下来,下体被精液搞到一团糟的黏湿触觉更是仿佛远在天边,我就这么大口喘着气,休息了几分钟才有力气从床头抓了一把抽纸,草草擦了擦手和阴茎后,往床下一扔,随后疲惫感袭来,就这么倒在枕头上昏睡了过去。
还好今天睡足了觉,我这次也只是因为太累才失去意识的,所以十几分钟后就醒了过来,拖着疲软的身体去洗手间清洗了下精液的痕迹,因为昨天才射过一次,所以今天的精量不算多,现在又虚得要死,懒得多动弹一下,我决定暂时就先不洗澡了。
坐在床边,我狠狠的检讨了一番方才自己对小可颠错的性幻想,打定主意不再这样了,但脑海中又在回味方才让我近乎昏厥的快乐。
干!我只是喜欢看黄文里冰清玉洁的女主角被别的男人操,可不打算实践啊!小可是好女孩,怎么可能像照片里的小婊子一样淫乱呢?
尽管我试图将这份邪念压在心底,但一想到这儿,我那刚射完缩得像是瓜秧子一般大的肉虫,居然重新跳了跳,罕见的又有了冲动。
要不……再试试?我将手覆盖在阴茎上,连带着睾丸一起缓缓揉动,很快二弟就努力回应我,重新长大,变得半软不硬。
我听说过连着射精很伤身体,会疲劳更久的时间,但并不打算放弃这次手淫的机会,我重新看着手机上那根马眼渗着精液的肉棒,或许,我现在可以验证下自己至少在持久上的能力不比图片里的家伙差?
我其实明白,之前的否认纯粹是自卑者的自我安慰,图片里的肉棒大概就是真人的而不是什么硅胶肉棒,但那股不服气的劲上了头,理智暂时被驱离了大脑,我就非要比一比,我也能连着勃起两次甚至三次!
然而,接下来无论如何揉搓阴茎,它依旧保持着这幅半软不硬的模样,我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好胜心强烈到了爆炸,竟然抛开了此前刚刚下定的决心,重头开始幻想图片里的美人就是我的女友小可。
呼哧,呼哧,若是旁边有人在看,一定能看到我圆瞪的眼角充斥着血丝,在全身冒出阵阵虚汗的情况下,我终于在错乱背德的幻想中将阴茎玩弄坚硬。
龟头原本敏感的黏膜再次充血后有些脱敏,无论我怎么撩拨都没有性欲累积,我紧咬着牙关,在近乎失去理智的心态下开始继续往下幻想。
小可在周六来到我家玩的时候,会不会其实昨夜被野男人操了整整一夜,清晨打完最后一记分别炮,粉嫩的逼里正夹着野男人的精液呢?清纯的连衣裙下,那严严实实的安全裤内,是不是其实内里被别人腥臭的精液浸透了呢?
她那在校园中对追求者不假言辞的樱唇,是不是会在床上向征服她肉体的男人们屈身献媚,将嘴唇撑成薄而香艳的O形,以便那些粗硕的肉棒进进出出,将充满活力的种子像是滋水枪一样激射在她的喉咙深处?
爱上摇滚的她,在昨夜独自听完live后,会不会根本没有姑妈来北京找她,而是她将摇滚的叛逆精神发挥到底,跟在live上新认识的肌肉男身后,笑颜如花,就仿佛祈求受种的发情母狗一般,一路温顺的走进酒店,被按在陌生的大床上,玩弄了整整一夜?
啊!!!我在亵渎小可的狂乱性幻想中再次高潮,稀薄的精液在马眼口溢出,然而这次仅仅只打湿了虎口,随后肉棒便迅速畏缩下去,挣脱了手指的束缚,缩回包皮内蜷缩成花生米大小的肉丁。
第三章
第二天上午刚过了九点,大黄就来串办公室了,因为单位管得比较宽松,大黄也经常来找我,所以其他同事见到他也都见怪不怪,他拉过一旁的办公椅挤在我工位旁边,挤眉弄眼的递过一根U盘,示意我插电脑上。
单位的电脑自然是不能随意插U盘的,但我自己在工位上备了台ITX机箱,也就是超小型的电脑主机,单位机箱上方的空间正好放得下,然后用一根HDMI开关来控制显示器读取哪台电脑的内容,这样不论是工作还是摸鱼都非常方便。
插入、读取,将压缩包复制到我的硬盘里,随后在大黄的指点下我将这个交互页面简陋的微型程序的各种操作熟悉了一遍。
功能跟大黄昨天说的完全一样!而且直接就是脱离网页的程序脚本,可以脱离浏览器运行,只需要在程序页面里输入对方的网址就可以,当然网页插件他也有做就是了。
我没想到大黄的效率如此之高,高兴的拍了拍身旁好友的后背,表示今天就兑现承诺,烤腰子想要多少来多少。
“算了,今天暂时没时间哦,昨天没约成才有时间给你肝完的,今天可别坏我好事!”
大黄连连摆手,告出了内情,原来是今天约好了女生过夜。
随后又聊天打屁了几句,大黄就离开了,毕竟是上班时间,没有工作需要还是要呆在自己的办公室为妙的。
大黄离开后,我偷偷抬起头越过办公桌隔断扫了眼办公室内的同事们,见没人注意到我这才放下心来,我的座位位置非常好,在办公室的角落里,正对着办公室的大门,谁来了都能一眼看到,要不是空调在身后,其他年长于我的同事不愿意承受这份“冬暖夏凉”,这摸鱼绝佳的位置估计是万万轮不到我的,不过那些老油子摸起鱼来也不在乎位置就是了,上班喝茶看报、玩玩蜘蛛纸牌什么的,从不避人。
我对着被调试好的程序界面拍了张照存档,然后兴致勃勃的开始尝试起他的功能来,不过由于算是定制脚本的原因,也没几个能选择的按键,第一个输入框是需要监视的网址,第二个是选择输出文件夹,除此之外还可以选择是否登陆自己的账号,毕竟不登陆的话或许会错过仅粉丝可见,剩下还有文件夹是否加密、隐藏程序页面快捷键的设置这些很实用的功能,不过这些都是细枝末节,首先能实现主体功能它们才有价值,我尝试着登上自己的账号,然后将监视网址输入成一个大量更新的外网新闻账号,没多久就收到了第一张截图。
验证成功!我得意地抿了口温水,将网址改回了W的个人主页,今天上班这段时间先挂着,等回了家就在自己电脑上安装挂机好了。
接下来的上班时间,我久违的找到了学生时代饱满的干劲,心底一直期待着今天以及日后的收获,仿佛回到了中学时认真复习后月考临上考场前的跃跃欲试,一口气把下周的活都干完了。
或许有人会问,不就是色图么,推上那么多福利姬,怎么会这么在意一个才发过两张色图的账号,这原因就多了,首先就是W的图相当真实,不止是图片中女孩的身材、肌肤以及阴唇的色泽都完全没有修过图的痕迹,就连那些性交后留下的痕迹也无比真实,这说明对方真的是个身材和皮肤都很好、年纪不大的少女,而且是真真正正被操干后被记录下的画面,第二点嘛,就是这家伙极有可能也在帝都生活,试想一下,自己和色图中的男女就生活在同一座城市里,说不定就曾见到或未来会偶遇他或是她,虽然帝都地盘又大人口又多,这种幻想并不现实,但毕竟还有豺狼虎豹这只乐队作为更加精细的关联,或许上个周末我就曾在寻找小可时惊鸿一瞥过她的身影!这种贴近现实的微妙感是远超那些在网络上经营人设、将自己保护的严严实实的福利姬们的。
而且没有露脸留下的想象空间不仅仅让人对女孩的容貌浮想联翩,更是放大了看到图片之人对她曼妙身体的注意力,那仿佛天生为了臣服在巨大肉棒胯下、天生要被男人们的腹肌围在中心肆意凌虐的妖娆胴体,让人看到照片中的她的瞬间只会联想到滥交纵欲的堕落与亵渎,这代表着不仅仅图中女孩的身材足够好,也意味着拍摄者的手法能够抓住包括我在内大多数男性内心的痒处。
所以也不怪我会如此兴致勃勃了,有了这些图片珠玉在前,后面会精彩成什么样子呢?我甚至在某个瞬间希望小可暂时不要回来,给我留下足够的个人时间借着W的图来满足自己的欲望。
不过很快我就把这种想法唾弃一番抛之脑后了,虽然与小可在一起少有性方面的刺激、也没时间和空间发泄欲望,但那毕竟是我深爱的女孩,远远不是W图片中破鞋一样的滥交小婊子能比的。
到了下班点,我故意晚走了会儿,等办公室空无一人才心虚的打开加密文件夹,没有图片……我那提了一整天的心气突然萎靡了大半,突然空空如也的文件夹页面闪了闪,自动刷新两次后出现了一张白花花的图片。
可别想错了,这里的白花花不是指这张图片又是女孩子赤裸姣好的肉体,而是缩略图上真是白乎乎一片,尽管不是图片,但还是让我精神一振,这?按大黄说的功能,应该是他发纯文字推文了?
我连忙点进去看了眼,发现果不其然是一句简短的词句。
“18点30发”。
哦呦?!这是发现自己被官方屏蔽、开始提前预告了?!我下意识看了眼时间,才下午五点十七,现在回家绝对来得及。
我迫不及待的收拾妥当,关机关灯锁门,二十分钟的回家路被我硬是十五分钟就走完了,我连忙打开手机,生怕有微弱的可能对方的时区是东京时间,还好,没有更新,主页孤零零挂着那句“18点30发”,但是时间已经接近下午五点四十了,尽管我基本确认对方也在北京,但还是感到了些微的紧张,没来得及换鞋,我直接冲进了卧室,先将大黄给的程序在自己的电脑上设置好,这才有时间缓口气。
拖地、洗澡,我边注意时间边认真进行着今天的日常,毕业后拖延症越发严重的我难得连贯的忙碌着,打算将今日剩下的时间都交代在电脑前,仿佛即将迎接的不是色图而是更加珍贵之物一般,总算都做完后,分针也迫近了垂直指向地面的位置,我干脆赤裸着刚烘干的身体坐在电脑桌前,等待W放出新的配菜。 屏幕右下角的数字最后两位跳动成了30,我迫不及待的按下了刷新,或许是胸腔中充斥到爆炸的期待感让人下意识放缓了感官下时间的流动,这次缓冲刷新的速度格外慢,我盯着网页重新变白,然后是推的框架,再接着是文字的填充,再然后才是从上至下一点点刷新出来的图片。
好吧,确实是网速慢而已,久远的记忆重新被唤醒开始攻击我,这情形,好像是小学时候电话宽带才有的待遇了吧,图片才加载了几跳,黑乎乎的看不清内容,洗澡后的燥热与这种被迫等待的憋屈感叠加在一起,再加上屋内本就尚未被空调冷却下来的闷热空气,我干脆起身去了厨房,在冰柜里拿了一罐冰镇汽水,估算了下图片肯定还没加载完,便站在厨房里先灌了几大口。
“哈!嗝……”故意放慢脚步回到卧室,坐到电脑前才抬起头将视线注视向屏幕,然后……
这就是我想要的啊!胯下那根休息够了的肉虫立刻起立行礼,我微张着嘴巴,眼睛死死盯着屏幕中的图片,放下可乐握住了高高翘起的阴茎,品味起屏幕中的美景来。
看身材还是前两次的那个少女,应该还是上次拍摄的存货,但这次拍下的画面直白到近乎下流,少女被翻了个面,仰躺在床上,可惜画面只到她纤长优雅的脖颈便截止了,没有拍到她的脸蛋,此刻她整个人失去力气瘫在皱巴巴湿漉漉的被褥上,即使看不到她的表情,我也基本能够确定她此刻失去了神智,否则一位美丽姣好的女性怎会容忍自己露出如此不体面的一面?
与身体的疲软呈鲜明的对比是她的双臂笔直得高举过头顶,大概是画面外有人在拽着她的手吧?因此小臂和手同样消失在照片之外,露出光滑无毛的腋下,因动作而微显的背阔肌边边与那几乎呈现完美形状的乳房恰到好处的形成动人的曲线,只可惜那即便躺下依旧饱满的胸上沾染着可疑的淡白色水渍,否则任何男人都一定愿意用舌尖帮她清理干净那如玉般细腻肌肤。
乳房称不上硕大,但也足以笑傲绝大多数东方女孩了,形状是极美的短水滴形,饱满而又细腻,艳红的乳珠显然被亵玩到充血肿胀了,俏生生的点缀在白软香滑的乳肉顶端,南半球混圆的弧度单是看着就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象起这坨媚肉落在掌中该有多么沉甸甸。
而身下,修长却不失活力的长腿此刻大刺刺分开,无力的外翻着摊在床上,露出挂满了淫汁白浆的白虎小穴,没有修图拉伸而显得格外小巧的纤足玲珑剔透,胯下的被褥洇出一滩夸张的水痕,由于白嫩到几乎发光,这样一来整个人就像是剥了皮准备被人享用的稚嫩小牛蛙,截去了照片中的上半部分后更加强了这种即视感,那种像是牲畜一般被随意支配玩弄的气氛似乎能透过网络,撞在我怦怦直跳的心口上,让我兴奋的不自觉张开嘴剧烈喘息。
可怜的娇媚美人儿,在群狼环饲之中,就像小绵羊一样身不由己,即便她或许是经验丰富、主动卖身的小婊子,也完全失去了性爱的把握权,被随意把玩、被操到失去神智,瘫在床上摆出这幅模样……
至于为什么突然联想到了牛蛙,因为她那身白嫩的胴体明显并非由香腻的艳脂堆聚而成,在白润肌肤之上各处隐约浮现的阴影线条,证明着这位少女的身体足够青春、足够健康矫美,那双腿是长而有力的,能紧紧缠住男人的腰身不放起码半个钟头吧?赤裸小腹之上迷人的线条是马甲线,让人很难想象被这样的女体乘骑在身上能爆发出多么狂野的快感。
再至于为什么会对牛蛙印象深刻?那自然是我的女友小可主动邀请我去吃的第一顿饭就是牛蛙火锅,那也是我第一次吃以往因刻板印象相当排斥的牛蛙,它们挂在不锈钢架子上的模样和煮过后的美味都让我记忆犹新,去掉脑袋被银钩挂在横架上,两条长而嫩的蛙腿垂在盛着干冰的食盆上的姿势与照片中女孩的身姿非常相似,所以才突然将照片中的女体与它们的样子联想到了一起,并非是那种网络上形容的那种异常健美肌肉分明的状态。
呼……这次缴械的格外快,虽然也因此射精后的疲惫感不强,但仍旧让人有些沮丧,男人对自己的下身是格外关心、格外细致的,甚至远远超过对伴侣小情绪的把控,我散漫的思考起来,是不是上次连射伤了身体,需要休养休养?或是我吃高中时的老本吃到了头,该运动健身了?
当然,健身是不可能的,我还没有相称的决心把休息时间尽数交给健身器械们,所以在暗下决心下次定要咬牙坚持以此确认身体依旧正常后,这件事就算暂时翻篇了。
清理干净下半身回到卧室,躺在床上听着摇滚放空大脑,忽得想听听小可的声音了,虽然周六才见过面,到今天也不过隔了三天而已,但热恋中的男女哪对不是天天黏在一起的?即便我们在一起已有两年多,不至于每天都要煲电话粥,但往日在微信上谈论今天遇到的趣事、每晚互道晚安,已经成为习惯了,就算小可姑妈在她身边,眼下没法回话,那等得了空再回也可以呀。
“小可在嘛?”
嗡嗡,小可回复得极快,应该正在用手机。
“怎么啦阿涛哥哥?”
“嘿嘿没什么,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了。”
等了片刻没有回信,就在我以为小可此时不方便时,手机突然响起了微信电话的铃声,我赶忙接起,是小可拨来的,奇怪,她往日与我都是视频通话的,今天怎么用了语音通话?
不过没时间管那些了,让女朋友久等不接可是非常掉分的,我手忙脚乱的关掉了音响然后点了接通,小可的声音从扬声器里飘了出来。
“喂?阿涛哥哥?听得见嘛?”
小可清脆悦耳的声音中夹带着几分鼻腔,我心头一紧,是不是这几天陪着姑妈逛街累着了?
“听得见听得见,小可你怎么啦,是不是感冒了?”
“呜?啊?咳咳咳嗯~没有呢。”
小可似乎对这个问题有些惊慌,只听着声音我便仿佛看到了小可吃惊的张开小嘴,清了清嗓子试图否认,小丫头还害羞呢,作为男朋友关心她不是很正常的嘛,感冒了吃点药不就好了。
“感冒了就要乖乖吃药哦。”
“真的没有啦~”
小可使出了我根本无法防御的招式,故意嗲嗲的撒娇让我浑身颤了颤,哪里还有继续争辩的心思。
“好的好的,你照顾好自己就好啦。”
不知道是不是信号不好,小可那边的声音沉默了几秒才重新响起。
“……嗯……哦有姑妈在呢她也会照顾我的啦。”
“那就好,对了,怎么这次不是视频通话呀,是不是小糊涂小可按错了?”
“啊……不是的,”小可再次顿了顿,“我在姑妈开在酒店的房间里呢,不方便呀。”
“那……”
“她和朋友有约吃饭去了,不然还不好跟你说话呢。”
小可心有灵犀一般知道我想问什么,开口解释道。
我明白小可的意思,姑妈和侄女相处肯定没有那么多隔阂,恐怕房间内的衣架上挂着不方便我看到的内衣之类的吧。
“吱呀~”我愣了愣,这声音好熟悉,好像小可宿舍门开合的动静啊?
“哎,嗳?这酒店洗手间的破门怎么还有动静呀,还四星呢……”
小可的声音越说越弱,我只当是她把手机拿远了。
“国营的四星酒店是这样的啦,硬件凑够达标就不更新升级了,越老牌越旧。”我帮着小可分析原因。
“嗯嗯,肯定是这样没错!”
“哎呀,先不聊啦,我洗个澡下去吃饭哦,待会儿要是有空再打给你!”
“嗯嗯,拜拜!”
“拜拜!”
听到这儿我正准备挂电话,没想到小可那边又有声音传了过来。
“那个!那个……阿涛哥哥,哎……没没事了,没事的,拜拜!”
说罢电话挂断。
我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小可刚才显然是有话想对我说的吧,但到了嘴边又咽下去了,会是什么事情呢?
猜不透,根本猜不透,我想来想去也没琢磨出她最近能遇到什么事,便将之放在了一边,情侣之间必要的隐私还是需要的,既然小可没准备好对我说,那我就乖乖的等到她说就好,不过分刨根问底,不要让控制欲破坏情感,这才是良好的情侣关系呀。
我躺在床上静静听着重新播放的音乐,此时正放着的是轻柔摇滚,一种糅合了民谣和摇滚的音乐形式,效果器将乐曲处理出一丝迷幻的色彩来,显得神秘又空灵,我便顺势放空精神,但在社会上打拼的普通人哪里能做到真正放空,一时间反而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小可现在正在酒店的浴室里洗澡吧,我幻想出浴室外的画面来,由于不知道小可所在酒店的具体情况,所以只好当做浴室是快捷酒店常见的玻璃隔断,只不过那被细密水珠打湿的玻璃后,只得见模糊的白影动作优雅的摆弄着四肢,却根本看不清小可的身体——我连见都没见过,又怎么可能幻想的出来呢?
所以,小可那平日包裹在端庄衣物下的身体,究竟是什么样呢?只是这么想着,视线就贴在了玻璃上,努力分辨着浴室隔断内的模样。
她虽是一米六出头,但身材极好,因此四肢应是长而纤细、却又不失女人味的,胸部挺拔饱满,34C我伸手去托会溢出些乳肉来的吧,可惜不知道乳晕和乳珠的形状与颜色,下身……下身最好是白虎,干净白嫩的耻丘上没有丝毫凌乱……
对恋人的身体感到好奇、升起窥探的心思,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往往不少情侣就在互相好奇、互相探索的过程中告别处男处女,但我却没有这般好运,从大一上半学期末确认关系到现在上班一年,完全没有任何性事上的进展,我只能在脑海中回忆着小可平日的模样,一点点构思着她赤裸的身姿。
好熟悉……这具肌肤白嫩、曲线诱人的胴体为什么会有如此强烈的即视感,尽管我下意识的试图停止检索,但脑海中还是在即视感出现后的瞬间想了起来。
啊,这不是W照片中的女孩么?
呼!我猛的坐起身,冲去卫生间用冷水浇在脸上,自我唾弃到了极点。
林涛啊林涛!枉你还是个上过大学的家伙,怎么思想如此龌龊?!打飞机时幻想幻想也就罢了,才与小可通过柔情蜜意的电话,就开始将小可意淫成那种性生活糜烂女人的模样,脑子怕不是被驴踢了?!
将冷水扑在脸上,狠狠的搓着面皮,反而让面颊更烫了,用愧疚封印住方才的妄想后,我瘫躺在床上,死咬着下唇在心底暗暗发誓,决不可再这样了、绝不再意淫中将小可与W胯下的那个小婊子混淆!
定下这样的决心后,我又生出一股燥热怒火,指向的正是臣服在W阴茎下的那个女人,若不是她生得如小可似的婀娜美丽却偏偏又做着如此淫贱的勾当,我怎么可能会犯这样的错误?!
心中方熄的淫欲重新作祟,幻想出W照片中的场景来,但我却不再阻止,因为我正想趁此在幻想中讨伐她,让她为破坏了我心中小可的形象——哪怕曾经一瞬——而付出代价。
W给浑身酥软的女孩戴上了眼罩后让她面朝下趴着,这样我就看不清她的容貌了,随后狞笑着一脚踩在了她的螓首之上,将她的口鼻压在因为点点淫汁洒落而散发着淫靡气味的床褥上,只有努力挣扎才能呼吸到勉强够保持清醒的氧气。
W就像是没有意识到身下的美肉正在为了呼吸挣扎一般,眯着眼抽烟,将烟灰抖落在她光洁无瑕的美背上,压在头顶的脚趾还在故意的一曲一伸,发丝在脚下碾压划过的感觉应该也是棒极了吧?直到求生的本能在少女近乎晕厥前开始榨取胴体中残存的体力,女孩仿佛不甚跃至午后炽热地面上的鱼儿一般开始弹跳挣扎,W才在又一次重重踩下后松开了压制,一脚勾在她的肩前将她翻了个面,看着她那被鼻涕口水涂满玷污的绝美脸蛋失魂落魄的剧烈喘息,翘挺的鼻子翕动不休,满意的哈哈大笑,将嘴里的香烟摘下塞进她的口中,看着她因为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吸入整口的烟草、为此呛得剧烈咳嗽不止的凄惨模样而笑得更加猖狂愉快。
不,不够,这样的惩罚还不够!
W伸手抱起女孩的上半身,将她柔软无力的香艳惹火娇躯搂在怀里,然后将香烟抵在自己的嘴角,原本被烟灰遮掩的火光瞬间明亮了起来,随后低头,堵住女孩的嘴巴,略一停顿摸索清了她的呼吸节奏,将满腔过肺的二手烟嘴对嘴吐入正在吸气的女孩口中。
呜!呜呜呜呕!少女猛然间美目圆瞪,但经过窒息透支后的身体连像样的挣扎都做不出来了,小手甚至挤不开男人压在身上的胸肌,更别提脱身离开,尽管努力向后仰头,但又有什么用处呢,最后只能反弓着修长优雅的脖颈,反而像是抵死承欢一般,被迫呼吸着W吐出的二手烟。
又是剧烈的咳嗽,混杂着男人气息的烟雾灌满了少女的口鼻、气管,甚至是每一个肺泡,她那眼罩下的美目被熏的近乎失神,睫毛开合间眼白已占了绝大多数,但W还尤不满足,继续搂着她的肩膀,一口接着一口的向她渡入二手烟雾,似乎要一举让这从未接触过烟草的小婊子彻底染上烟瘾似的。
一支烟终了,W才不得不暂时停了下来,伸手把烟头按进烟灰缸里,顺手抓起闲置的枕头当做抹布将少女口鼻间的唾液鼻涕擦拭干净,然后亲了上去,舌头闯进少女无力守护的娇羞口腔内,搜刮吮吸着女孩带着淡淡烟草味的唾液,兴奋得胯下肉棒胀到了反光的程度。
性致既启,W也不管少女能不能受得了这般连番折腾,像是摆弄玩偶一般,攥着她的一只脚踝举重若轻的拉拽,二人的结合处在半空中划过小半个圆弧,就让女孩整个身体转过了个,也不介意那一塌糊涂的小穴内仍旧溢着精浆,少女体内尤自分泌充做润滑的透明淫水推挤着膣腔内的残精涌出,显得淫靡又凄惨,他空闲的手握着粗长的黝黑肉棒,用龟头将那些淫汁液挑起,重新捣入滑紧美妙的穴内,开始节奏缓慢的耸动起腰来。
再次点燃一根香烟,W将少女粉嫩干净的肚脐当做烟灰缸,每吸一口就凑上去点落一点烟灰,似乎对这种折辱的小把戏非常感兴趣,尽管由于做爱时动作起伏导致不少烟灰散落在凹陷之外,但肌肤上沾满的淫汁汗液让烟灰难以落至床单上,白皙紧致的小腹便被一团烟灰色渐渐玷污沾染,分外下流淫靡,完全将身下的女人以非对等的方式对待,全凭兴趣予取予求。
香烟转眼又被W抽到了底,要不要彻底将少女当做烟灰缸、用她无暇粉嫩的肚脐将烟蒂熄灭呢?这样的想法袭上心头后立刻被我否决了,即便是这个小婊子不知检点乱搞男女关系,更是无意识中短暂破坏了我对小可的憧憬,但这样的惩罚仅仅是想象也觉得过于严苛了,不止是疼痛,还会留下瘢痕的吧?对花儿一般娇嫩可人的女孩来说未免过于沉重了,我斩断继续幻想下去的打算,心情有些阴郁。
奇怪,明明只是想象而已,为何我会有莫名其妙的负罪感呢?
我拿起手机试图借助其他事情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正巧想起好几天没查看朋友圈了,于是点开了那个七彩光圈的图标,点了下“跳到还没看的位置”,开始顺着往上去。
因为离开学校没太久的缘故,我的朋友圈暂时没变成微商尴尬表演和转发公众号链接的垃圾场,还是有不少人分享生活与工作的,发发牢骚,晒晒狗粮,分享下班路上抓拍的猫猫照片,看着照片回忆起与他们共处的时光和友谊,嘴角不自觉扯起。
嗯??翻到最上面,我看到了一条新发不久的消息,却立刻让我浑身僵硬,脑门冒出细密的汗珠来。
那是一张随手拍摄的照片,一只手提留着两份餐食,背景是被熟悉的灰白色路沿石分隔开的柏油与砖石路面,拍摄人应该是正走在路上。
“又给傻猪猪带饭啦!有这么可爱的闺女真幸福呀!”
傻猪猪……傻猪猪……那不就是这位舍友对小可的昵称么?!这么说来我没有听错?刚才电话那头开合门扉时发出的生涩响动,果真是在宿舍里?!
这位舍友是我刚与小可确认关系没多久,请她们宿舍吃饭时加上的,作为已经有女朋友的避嫌与自觉,我几乎没与她聊过天,关系仅停留在节假日群发祝福和朋友圈偶尔的点赞上,总不可能为了这种事情去询问她吧?
我在文件夹里找到了上一通微信电话的录音,因为有时候领导会在微信电话上安排工作,为了自保这个功能还是挺有必要开启的,将进度条拉到背景中门轴干涩的摩擦声,连着声音一起录屏方便取用,然回对照着之前语音消息里小可宿舍门的吱呀动静皱着眉头反复对比,怎么感觉……就是一模一样的?
小可撒谎了?即便我内心极不愿相信,但这种可能非常大!虽然确实有某些老酒店年久失修门轴有异响,但总不至于连音调和音色都完全相同吧?特别是还有她舍友帮她带饭这件事作为印证!
但我在接受这种可能后反而放松下来,原本受到冲击而僵住的身体也重新活泛,小可就算是撒了慌,但至少是在宿舍里的,其实……也没什么吧?莫名其妙的庆幸感涌上心头,是啊,就算是向男朋友撒谎,她也只不过安分的在宿舍做家里蹲而已,甚至连出门被那些荷尔蒙过剩的学弟们窥见身姿的可能性都排除在外了,我难道不该知足么?我如此宽慰着自己,更何况说起撒谎,其实我也对小可说过谎啊,有时候跟舍友打游戏联络感情上了头,也会向她谎称自己在复习或是网课不方便聊天之类的,她就算是发现了不也没有苛责什么,只是笑着轻轻拧过我的胳膊后便再无隔阂么?
是了,她那带着鼻音的语调能够作证,肯定是她真的感冒了,又担心我知道后坐立难安,这才谎称依旧在陪着姑妈、实际上呆在宿舍里养病,其实是为了等到身体好转才与我见面免得我担心吧?
小可就是如此善良体贴的人啊,明明自己才是需要被照顾的那个,却还关心着我这个男朋友,这么一来,原本被按下的愧疚复又翻腾起来,在小可无声无息的爱意包裹下,我浑身涌起幸福的温暖感,随后再次咬牙唾弃了那“乱我心者”的照片女主角,那种家伙,怎么能与小可相比呢?!我真是昏了头,就算她们的肉体同样妖娆、就算那个小婊子的容貌堪比小可,但我爱着的不仅仅是小可的身体,更是小可的灵魂啊,我怎么能将她们放在一起对比呢?
这种事情,仅仅是想一想就是亵渎了吧?
第三章
一处装修相当简单、但小半空间却堆着不少价值不菲的乐器的房间内,跪在墙角床垫上的柴进挤眉弄眼的对着房间中央正收拾乐器的鲍亚楠嘿嘿怪笑,随着他拧过腰面向同伴,被他那虎背熊腰的筋肉躯干遮掩住的事物露了出来。
房间里本应充斥着淡淡的硝基油漆和电子产品特有的味道,但此刻空气中却混杂弥漫着说不清明的火热气息,这份火热并非真能让人鼻腔灼热的热浪,而是来自于通感,是你但凡亲身身处此地,去看、去听,就一定能得出的结果,不止有激情演出后浑身蒸腾着火热气息的健康男人性奋时弥散的荷尔蒙,更重要的根源无疑是他身下的那件事物。
那是一位身材娇小的貌美少女——在柴进一米九几的肌肉身躯对比下尤其如此,此刻她正一动不动的侧躺在床垫上,皱着好看的柳叶黛眉,樱唇似是不耐的微微撅起,恰到好处的娇俏很是惹人爱怜,丽人双目紧闭,睫毛偶尔忽闪几下,像是在做什么噩梦;小V领的单薄夏款JK上衣虽然还套在身上,但其上遍布被男人肆意爱抚后留下的褶皱,下身的短裙被卷到了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上堆成一圈,白色的安全裤与粉色内裤纠缠在一起,被随意扔在旁边的地板上,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白嫩修长美腿和挺翘雪臀在灯光下几乎闪着朦胧的圣洁白光,但这幅唯美的画面却被两只骨节暴起的大手粗暴的破坏了,变成了挑动人心的淫荡场面:柴进正一手一边、将少女玉胯向两侧掰开,露出毫无色素沉积的粉嫩下体,大拇指毫不怜惜的剥开她娇嫩淡粉的小穴,试图一窥小穴内的风景。
“嘿嘿!豹子,这小妮儿还是个雏儿嘞!捡到宝贝了!咱今天就不戴套了吧!”
鲍亚楠皱了皱眉头,将单晶铜线在手上盘好,塞进了箱子里,“是真处还是假处?别染上病了,还有就算是真处,那麻烦反倒更多……”
见鲍亚楠没有与自己一同高兴,柴进翻了翻白眼,豹子啥都好,就是有点絮叨,可每次干逼也没见他少干。
“我都操过多少女的了,我跟你说!绝对真处!再说了,有啥事是虎子摆不平的?”
鲍亚楠哑然,随后点了点头,要紧的东西收拾得差不多了,他干脆自己也走了上去,柴进自觉挪了挪位置,蹲到了少女的上半身,因为长年弹吉他而满是老茧的手掌异常自然的落在少女饱满挺润的胸口,浅揉几下后精准的找到了少女的乳珠,两指隔着单薄的布料拈住小小的樱桃揉捏起来。
鲍亚楠看在眼里,没有说什么,径直抓起少女的一条腿,斜着掰到大概九十度后眼见掰不动了,才示意让柴进空着的那只手接着,自己则将脑袋凑近少女的下体,双手按在少女饱满鼓涨的阴阜上,拇指按在那丝毫看不出方才被人检查过的蜜缝边上,用力掰开,入眼是粉粉嫩嫩的阴唇,没有丝毫海鲜味,反倒有着淡淡的沐浴露和洗衣液或是柔顺剂混合的香气,看着严实程度就算不是处应该也还没怎么被用过,挺好!
鲍亚楠的食指和中指更进一步,直接滑进了昏迷女孩的穴内,按在靠近穴口的阴道内壁黏膜上,继续向两侧扒开,以方便更进一步探究清楚身前这具美艳猎物的小穴深处。
这个过程当然是相当困难的,从未被开发的处女小穴内壁即使主人已经昏迷依旧努力收紧,但作为雌性最脆弱的部位,小穴又哪里能抵抗得了肌肉大汉的步步紧逼呢?在手指的不断努力下,紧密贴合度粉嫩黏膜不情不愿的渐次打开,不断露出更深层的褶皱。
看到了!一小圈肉膜在粉色的湿哒哒的黏膜尽头不情不愿的出现,阻挡住了鲍亚楠进一步的窥探,纤薄的肉膜浑然天成,没有丝毫人工修补的痕迹。
操!还真是原装的!
鲍亚楠猛地吹了口气,凉风钻进初次暴露于男人眼中的处女美穴之内,少女即使昏迷依旧全身激灵了一下,微蹙的眉心茫然的紧了几分。
真他妈的美!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好看的逼!鲍亚楠深吸口气,内裤里的肉棒也开始膨胀起来,松开掰着少女两侧阴唇的手指,侧躺的女孩这才舒缓了眉头,在晕睡中轻叹了口气,被强行扩张的小穴羞愤而迅速的闭紧了蓬门,再次雪白馒头的状态。
但在真枪实弹之前,鲍亚楠觉得还是需要了解一下柴进是怎么突然搞来这么个处女的。
“刚才你出去安排车的时候没注意嘛?我刚才出门上了个厕所,看到门口换成了这个妹子,我一看这小妮儿又年轻又漂亮,身材又贼棒,关键是这身高太合适了,就把她请进来了呗。”
鲍亚楠哪还不知道队友的癖好,柴进最喜欢的就是交配对象跟他有身高差,草粉约炮的对象身高从来没有超过一米七的,笑骂道:“你这家伙,就是个萝莉控!害得我现在口味都变了!”
“此言差矣!喜欢一米六的怎么能叫萝莉控呢,我这是永远喜欢十六岁的美少女!”柴进摇头晃脑,一副丝毫不以为耻的洋洋得意姿态,站直身后伸腿踩在少女一侧肩头,强行将她的上半身摆弄成平躺的姿势,随后跨过她的头重新蹲下,屁股悬在少女的头顶,混不在乎这样的动作对一位自尊自爱的少女来说究竟有多羞辱,只顾着解开少女胸前的纽扣,然后一只手一边,从胸口伸进昏迷少女的衣服内,隔着单薄的布料明显能看到她饱满的乳房被两只大手正好覆盖。
“我看她当时的反应挺紧张害羞的,被我拉进来一脸意外的模样,不像是主动来被睡的,你就放心吧!”柴进淫笑着加大了手指的力道,像揉面似的随意玩弄身下少女的乳房,毫不在乎这对即使平躺依旧挺拔的极品奶子会不会因为他这样粗鲁的玩弄导致韧带拉伸,再也不能支撑乳肉保持青春逼人的完美形状。
“所以你这次又用的什么药?别乱下猛药,上次那女的差点被咱玩成植物人,虎子费了好大劲才摆平的。”
“嗨,哪能啊,没下什么猛的,就是那种失忆水,在给她的矿泉水里加了一点儿,玩完了给她洗干净就行。”
鲍亚楠点了点头,两人对对话中提及的禁药丝毫没有情绪波动,仿佛对此已经习以为常了。
“到时候给她逼里喷点麻药,等过了劲儿她反应过来也没有证据了。”
“还是豹子你想的周到!嘿嘿。”柴进重新站起身,迅速脱掉裤子,内裤几乎兜不住下阴鼓鼓囊囊的那一大坨,手指一扯将内裤拉下,一根黝黑泛红的黑长肉棒就弹了出来,足足有二十公分那么长,特别是龟头前端狭尖宛如毒蛇蛇头似的,呈现三角状狭尖,所以整体显得很细长,其实粗壮程度也比普通人强了一圈,而且这还仅仅只是半垂在腿间并非不是全盛状态,他伸手在肉棒上撸了几下,胯下的淫虫才算是完全焕发了生机,仰首挺立,龟头上红黑的黏膜变得紧绷绷的,长度更是又涨了一两公分。
这小美女是柴进搞来的,自然是柴进先开苞了,这就是乐队的规矩。
虽说不管国内还是国外,乐队解散的主因大都是成员不和,但这种情况在豺狼虎豹身上却几乎不存在——因为他们之中有一个真正的大哥,虽然大家都是兄弟哥们,但其余三人都明白王虎才是真正的定海神针,是狼群的头领,即使乐队的名誉和盈利平均分配、即使名义上豺狼虎豹里王虎才排第三顺位,但其余三人都明白一个道理,跟着虎子混,才能有前途和钱途,才能在如今这个法制社会中稍微肆意一点,才敢从休息室外拉个陌生的美女下药轮奸却不担心进去坐牢。
这只乐队就是王虎攒(cuan)出来的,这是大家服他做头的主要原因,才不是因为他爷爷是某个大老爷的警卫、后来被提携在帝都的警察系统里当了个实权在握的白衬衫,后面父亲叔叔一大家子再搭上裙带关系,在帝都盘根错节,黑的灰的白的方方面面都是不大不小的角色,虽然在帝都这种地方论官职这一家子上不得什么台面,但谁叫人家手里的实权形成闭环了呢?就算这是在这天子脚下,王虎那些打架斗殴、酒驾闹事、调戏猥亵的事也不算不上事,因为那都是王虎家的家事。
而他妈妈就更厉害了,姥爷那边一家子是正儿八经的煤老板,别听煤老板哭穷说节能减排了不好过了,那可不不好过吗,原来一年能挣十个亿现在只有五个亿了,只要风口上的时候没过度举债,现在依旧还是旱涝保收的巨富,王虎十八岁生日的礼物就是一口矿井的三成分红,所以王虎对摇滚真是玩票心态,对待其他三个兄弟更是没得话说,哥几个就算不演出也照样每月有几万的零花钱,这样的氛围下反而闯出了名堂,也只能说是世事难料吧。
而眼下这种迷奸年轻貌美女孩的戏码更是上演过不知道多少次了,虽然摇滚圈存在骨肉皮这种自愿对乐队投怀送抱的福利,但为了安全考虑豺狼虎豹真不敢碰,你想那些女的都当果儿了,能干净么?都不知道被多少人干过了,就算是带套能百分之百保证不得脏病,也都嫌她们逼黑。
因此,有时候知道内幕的小合作方会主动挑不知情的良家来给几人玩弄,但这次的火火之行并不在其中,这里的老板虽然不想得罪王虎,但也是老江湖了,给自家的女员工都临时换成了高个——豺狼虎豹集体活动时挑选的对象向来是娇小可人型的,这不只是柴进的个人喜好,而是整个豺狼虎豹的癖好——这样的女生干起来更有感觉,既可以随意摆弄,阴道也没那么深,征服欲MAX的同时操着也更爽。
话题扯远了,对付这种女孩是处女的情况四人早就驾轻就熟了,谁搞来的就谁先干,这是王虎亲自和大家一起定的规矩,所以柴进当仁不让的提枪上马,誓要将这匹胭脂马斩于枪下,血染沙场。
虽然这里是乐队休息室,但柴进丝毫没有速战速决的打算,他一手握着肉棒跪在床垫上,将女孩的乳房当做肉垫纳于胯下,另一只手则拿着手机准备随时记录开苞的精彩镜头。
即使说自己开苞过不知多少处女的柴进,面对这种程度的美人时明显还是极其兴奋,他将微微颤动的肉棒压在少女的下嘴唇上,闷了一天的龟头早已被尿骚味浸透了,抵在鼻前的刺激气味让昏迷的少女也不禁为止动容,那似为今夜悲惨遭遇而蹙的柳叶眉此刻眉头紧锁,朱唇轻启发出意义不明的呢喃。
虽然少女张开了嘴,但柴进也抓紧机会将肉棒挤进少女的口腔,现在可不是胡闹的时候,被咬一下今夜就没得玩了。
柴进用肉棒顶开少女的上嘴唇,让肉棒最前端埋进女孩湿润的齿前空间,随后直起腰,尽量抬高手机的位置,将少女娇俏可爱的美丽脸蛋完全纳入画面,随后按下了快门。
充分满足征服欲的照片被保存了下来,这是柴进对战利品满意的证明,他会把这张照片好好收藏,不时拿出来回味的。
少女的下颌曲线极其动人,削巧而不显刻薄,柴进忍不住捏了捏,然后将手指伸向了少女的樱唇,捏了几下饱满的唇珠后,扣开齿缝,在少女的口腔内搅动扣挖着,随后把被口水润湿的手指抽出来,在少女的阴唇缝上擦了擦。
但柴进似乎对此并不满意,双手发力将少女的下半身托起,让她的腰身靠在自己跪坐的大腿上,端详了会儿眼前水润的小穴,突然又想到了什么,走到背包前翻出一瓶润滑液。
柴进把微粘的透明凝液挤了一大坨在掌心,随后握住肉棒上下撸动揉搓了几个来回涂满棒身,随后将大手覆盖在少女白嫩的阴阜上,毫不怜惜的揉搓了几下,直让那由蜜缝分开的软嫩美肉左右相互摩擦,露出嫩红的穴肉来。
手掌挪开,带起几缕黏哒哒的细线,屋顶的灯光重新覆盖在女孩的小腹上,被润滑液涂抹的私处映着的灯斑随着她柔美诱人的曲线被牵拉扭曲成带状,水润的模样尤为淫靡,也难怪日本AV会专门为润滑液涂满全身的性交打造系列作品,润滑液的润泽效果就像是丝袜之于美腿一样,遮瑕的同时又能在视觉上凸显身材,即使眼前少女的肌肤本已状态极好,但仍更让人感觉到秀色可餐。
然而即使是这样,柴进犹不满足,他将润滑液瓶那圆钝的挤压口插进少女小穴内大概半公分的位置,手指发力挤出了一大股冰凉进入少女的阴道,见到没有溢出这才满意的点点头,毕竟一会儿眼前的处女美人还要被四个人轮流用上一夜,所以破处时的润滑一定要足够充分才行,万一磨破了阴道内里的娇嫩黏膜,让穴肉因此过分充血肿胀,用起来肯定没有那么舒服。
将润滑剂瓶子摆在一旁,摆正依旧处于昏迷中的少女那曼妙的身体,将她那两条无力的修长美腿高高举起后向两侧压下,少女对此显然并不习惯,即便被药物迷倒,依旧皱起了黛眉,发出短促弱气的呼痛呻吟。
柴进那管得了那么多,精虫上脑的他不想夜长梦多,深吸口气,沉腰用力,将肉棒压进了女孩的小穴之中,刚挤进去的润滑液还带着微凉,让一时不察的柴进吸了口凉气,但它依旧忠实的发挥着作用,处女雌穴此刻虽然依旧紧窄,但失去摩擦力制约的肉棒只需要挤开肉壁的紧夹便可直捣黄龙,柴进的肉棒得以迅速挤开女孩紧致的私处,让马眼堵在了处女膜外,过多的润滑液在挤压之下立刻涌了出来,在少女被撑开的穴口挤成一圈很快就会失去形态的透明凝胶水圈,而另外一小部分则被推挤着窜入处女膜后未曾被探究过的花径之中。
“吼吼!”柴进发出一阵怪笑,抓起手机对着女孩的私处连拍了好几张,自然也没有放过她那蹙眉闭目的可人娇容,随后调成了录像模式,从她的脸蛋开始录到下身被自己插入一小截肉棒的私处,随后向前俯身按住女孩的锁骨,下身狠狠一顶,戳破了本就在粗硕龟头压迫下岌岌可危、已经渗出血丝的纤薄处女膜,原本露在外面的大半截棒身立刻被小穴吞入了进去不少,随后他挪动屁股抽出肉棒,将镜头停留在染红的龟头上,少女的处女血不算多,似乎本就到了该瓜熟蒂落的年纪,柴进用指头抹了一点,将染着血的指尖捅进了女孩的樱唇中搅了搅,随后关掉录像丢开手机,准备好好享受这个刚刚成为自己所有物的美丽肉体。
本应被留在洞房花烛夜献与心上人的处子之身,此刻已然被碾得粉碎,甚至初夜的体验连正常的性交都算不上,而是被人迷晕,当做飞机杯一般搭配大量润滑液来使用,被无数得窥其颜、得闻其名的同龄学生们奉为女神的存在,在另一部分雄性眼中不过是值得玩弄的肉体罢了,不知那些为了她食寝难安、辗转反侧,清晨回忆起她出现在方才的一席春梦中都羞愧难当唾骂自责的人们要是知道眼下的一切,该有多难以置信痛心疾首呢?
用湿巾擦了擦肉棒上的血渍,重新在棒身上抹了润滑液,柴进再次插入了女孩的下身,原本多到满溢的润滑液因为破处后需要润泽的阴道变长的缘故,滑腻程度大减,随着龟头的不断深入,终是探索到了尚且干涩的位置,柴进也没有急着再次拔出涂抹润滑液,而是开始了缓慢的抽插,这种被润滑液灌满的感觉别具风味,是柴进最近迷上的玩法——这样操玩的感受与其说是真人小穴倒不如说更像是飞机杯的玩法了,龟头只有被肉壁压迫的快感,少了摩擦带来的快感积累,让本就远超常人的持久性再次提升了不少,虽然这样一来女方会感觉隔靴搔痒,一抽一插间虽能挑起雌性的情欲却无法靠着碾平小穴内的媚肉满足欲望,最后不上不下被男人内射了事,算得上是性事不调了,但哪又何妨,眼前的女孩不是被下药迷晕了么?而且就算这次无法满足,后面还有一整夜的时间来平息她肉体的情热呢。
至于对方珍贵初夜中的第一次配种便被当成了飞机杯似的被灌入了大量润滑液来玩弄,柴进自然是毫不在乎的,或许她是谁家父母的掌上明珠、是哪些少年们的梦中情人,这些统统不重要,在他的床上,都只不过是可堪亵玩的雌性罢了。
随着一次次不甚费力、浅尝辄止的抽插,阴道浅处的润滑液被一次次刮蹭在龟头上送入深处,一点点开拓着女孩的小穴,原本露在外靠近阴毛的棒身也一点点得以闯入蓬门,享受温柔乡的美妙。
“哦!”柴进闭眼仰起脸,发出悠长的呻吟,他终于顶到了一处障碍,虽然由于体位的关系,抵挡在马眼前的并非宫口,而是女孩初次被开发的宫颈,但被润滑液的丝滑感蒙蔽了的快感中枢在突如其来的实体刺激前还是差点濒临失守,由不得他不呻吟出声。
柴进紧咬着牙,嘶嘶的喘气呼气,一时不敢乱动了,他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少女的天赋,少女的处女小穴出乎意料的紧窄,在润滑液的浸染下不声不响的挤压着入侵者,这一顶差点让他射了出来,但他不想现在就把这位姿容姣绝色身材姣好的玩具交给同伴,等咬牙缓过最激烈的那股冲动后,他依旧一动不动的,任由肉棒埋在小穴里,等待积攒的快感再消散些。
无所事事的柴进自觉颜面无光,此刻眼珠乱转,想着如何把玩眼前这无意识的美肉才能不在哥们面前漏怯。
手掌按在少女丝毫没有赘肉、甚至隐约显露出人鱼线的雪白小腹上,被抹匀的润滑液黏在无瑕的雪肌上,让手感变得非常奇妙,柴进计上心头,手指微微用力,估摸着肉棒插入的深度后找准位置,在龟头处斜上方几指距离轻轻按压揉弄起来,他最开始准备隔着少女肚皮试试能不能摸到自己的肉棒所在,但转念一想,万一被这么一刺激射出来可得不偿失了,所以便找到少女大致的卵巢所在,“好心”的为她按摩起来。
更何况只看着身下美肉那健康的人鱼线,柴进自觉才插入到这种深度想要靠手指按压感受到二弟的存在恐怕有些难度。
反正之后大家要轮流玩上一夜,四人份存了好几天精子大部分会射进她的小穴里,事后肯定要喂避孕药的,现在帮她按摩排卵也没什么吧?
而且这按摩指法也不过是聊胜于无,说是促进排卵,其实调情才是它的主要效果,除非卵巢内本就恰好有将脱未脱的卵泡,在手指的外力下顺势落入输卵管中迎接精子,否则不过是让部分敏感的女生感受到稀罕的快感罢了,眼下少女被迷晕,哪里有反应,只不过少女小腹的手感极好,如玫瑰花瓣一般细腻娇嫩,柴进忍不住大手覆住,画着小圈抚摸亵玩她无瑕嫩滑的肌肤,乐此不疲。
过了半晌,他浅浅动了下肉茎,觉得快感大多已消,自己又行了,双手便转揉为握,各自挟在少女柳腰两侧,手掌舒展开后,落在正面的大拇指之间仅仅差了不到十厘米就能在肚脐处汇合,她的腰肢又柔又细,仿佛稍稍用力便能折弯,柴进忍不住加快了抽插的力道和速度,照顾着自己的敏感程度浅深交替,维持着快感不至于射精的同时一寸寸开拓着女孩的深处,柔韧倔强的花径深处也渐渐抵挡不住如此攻势,渐渐打开了防御,任由那根长且龟头前段尖细的肉棒侵入二十年无人踏足的处子圣地,逼近少女诱人白虎小穴的尽头。
小穴深处已经变得极紧极窄了,器形不凡的肉棒挤入了普通阴茎侵入不到的膣腔深处,棒身所携的润滑液基本都被顽强死守的媚肉层层捋下,更何况水基润滑液因为摩擦了许久,失去了滑腻感空余水润,所以柴进干脆不再大开大合,而是合身压上,让埋入深处的肉棒小幅度的抽插,带着那挤套在了肉棒上的媚肉随着自己的动作前后抽动,牵拉着花径与更深处的子宫一起颤抖,如此一来,柴进很快就得到了反馈,身下少女的睫毛忽闪得更加快了,原本白皙的面颊此刻也染上了两团粉晕。
看,即使是被下药迷晕了的处女,也会被我的肉棒干到发情的吧!柴进为此感到兴奋,合身贴在少女的娇躯上,无意识中依旧发情变硬的乳头就像是侍奉按摩一般随着耸动来回摩挲挑动着他的胸膛,为此兴奋的他涌起新的兴致,膝盖着地弓起了公狗腰,腾出两人之间的距离,一只手撑住上半身的重量,另一只则抓在少女一侧乳房根部,看着虎口上外溢的香艳脂肉,柴进手上力气又加了几分,由于柴进用力攥着乳肉根部的缘故,原本C罩杯的少女俏乳此刻更加高耸,生生拔高了一截,看着乳房仿若布丁似的上下晃动,比另一边的椒乳幅度大上了不少,柴进下意识加快了胯下耸动的幅度,那软热的乳肉一上一下的来回甩在拇指和食指上,尽显淫靡,柴进弓起背唇口大张,将这团玉肉含进口中,一口气嗦进去起码三分之一,将乳肉与乳头一起在口中狠狠嗦吮舔吸,用仿佛野兽进食一般的姿态宣誓自己对身下少女的彻底占有。
精神与肉体同样性奋至极的柴进射意再次涌起,这次他没有再压抑,反而更加快了胯下的速度,疯狗般狠狠的操了几十下后,柴进在用尽全力的嘬了少女乳房最后一口后,仰起头发出嗬嗬的喘息声,下身死死顶在目前为止的最深处,将储存在沉甸甸睾丸中足足一周、此刻都已泛黄的精液喷洒在少女的花径深处。
一股、又一股,柴进射得酣畅淋漓,肉棒足足抽搐了十几下才没有了反应,柴进终于松开喉咙,发出低沉的愉悦喝声,再低头看向少女,被反复亵玩的那侧乳房肌肤已由白润变成了粉嫩,艳粉的乳晕外圈不远处还留着一圈齿印,柴进嬉笑着一把攥在沾满湿淋淋口水的乳尖,随后在床垫尚干燥的地方擦了一把,就算是完成清洁了。
随后他的视线下移,由于少女天生白虎,柴进为了方便乱交也经常修剪阴毛,所以此刻那儿的毛发跟本不足以遮掩落依旧严丝合缝紧密结合在一起的私处,被操干到充血的俏红穴肉顶端微微剥开,仿若含苞待放,露出些微紧绷肿胀的艳红端倪,柴进知道那儿是少女的花蒂,但他暂时没有了继续开拓把玩的心思,按着少女的白嫩大腿缓缓向后拔出了依旧保持八分硬度的肉棒,待到龟头也彻底离开少女的下体,被反复拓碾到服软的穴口嫩肉仿佛娇艳的花苞一般,短暂而又真切的展露出层层叠叠穴肉外翻的绝景,随后重新合拢,恢复到了严丝合缝的模样,仿佛方才被破处内射的经历没有发生过一般,不过这幅假正经的模样很快就被打破了,肉缝中突兀的挤出了一股白中泛黄的精浆,一路黏哒哒的涂遍下半蜜缝,最后滴落在了床垫上,然而这远非结束,随着少女下腹无意识的微弱抽搐耸动,小穴深处的精浆源源不断的汩汩涌出,转眼就将下身染得一塌糊涂,等到少女小穴终于将过于充足的稠精排出膣腔,一大坨粘稠的精液堆在少女双腿间的床垫上,久久不得渗入。
第四章
柴进歇了几口气后爬起身,将位置让了出来,高强度的乐队演出叠加畅快的射精让他此刻略感疲惫,全身懒洋洋的,光着屁股走到行李前,摸出一包香烟,从中挑起一只含在嘴里。
柴进自然是不敢在这里抽烟的,别说这儿不少器材都属于火火live,就算是他自己的吉他和音响也会极力避免染上烟味,用牙齿咬着海绵嘴,狠狠吸了口生烟,随后双颊鼓气将烟吐到了墙角,他虽然喜欢给女生下药,但是自己却从来不碰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所以连电子烟都完全拒绝——毕竟他也不是没在电子烟里加料把女人搞到床上过,常在河边走肯定要小心再小心。
熟悉的淡淡烟草味让柴进重新振了振精神,转过身看向了鲍亚楠,顿时咧开了嘴角,方才还一副不情不愿指摘自己是萝莉控的鲍亚楠转眼就脱了个精光,将床垫上的少女转了90度朝向他那边,迫不及待的扶着肉棒戳着少女的小穴口,仍旧昏迷的少女双臂无力摊在身体两侧,一只素手正好躺在从小穴滑落的那坨浓稠精液上,眼看着指缝间已有黄白精浆溢到了掌面之上。
柴进看在眼里,觉得相当有趣,从地上拾起手机蹲到一旁,咔嚓一声将这幅画面拍了下来。
“去去去,拍你自己的去。” 鲍亚楠佯装生气,比起其他三人他更好面子一些,简单来说就是操了婊子还要立牌坊,知根知底的柴进也不以为忤,笑嘻嘻的往旁边挪了个身位,不过也放下了手机。
这倒不是他真不想拍照了,而是突然想起了新玩法,他放下手机,伸手将少女雪颈上本就被拉扯得摇摇欲坠的领结摘下,抖了抖发现是整条绸带手工打的蝴蝶结,满意点了点头,不错不错,是个有品味的姑娘,不愧是自己看上眼的。
他照着之前见过的玩法,双手齐拉解开活扣将绸带恢复成条,将绸带对折找到中点,然后将它环在少女下唇之下的肌肤上,捏开女孩的下颌迫使小嘴张到最大,然后趁机拉着绸带两端在少女的后颈打了个只能收紧的绳结。
如此一来,少女下颚便被绸带束缚着向后向下牵拉,无法活动,这种束缚方式是极不舒服的,所以少女的双唇无意识向闭合方向落下,正好包住了齐整的牙齿切面,这样一来,就算她依旧处于昏迷中,也依旧多出一处能够玩弄的口穴来。
柴进看了眼鲍亚楠还在不紧不慢的磨着少女的粉嫩外阴,奸笑一下跨坐到少女胸前,一屁股坐在她那对弹嫩香软的奶子上,伸手在少女口中仔细摸索了一番,没发现有隐形牙具,这才放心的捏着肉棒前段,小心翼翼将沾满微涸淫汁的龟头往少女樱唇中送去。
柴进故意在进去前将龟头上下拨弄,让少女的唇瓣多落下几分抵在龟头前,这样一来被裹挟着不得不向内延展的樱唇自然而然会帮他挡住牙齿,与此同时他也在暗叹胯下美人天赋极佳,那万里挑一的粉嫩白虎小穴暂且不提,单是这初次充当口穴且无任何配合单单是束缚受迫就能张开到容纳自己肉棒的小嘴便相当难得了,当下不知有多少人下颌关节紊乱,将嘴巴张至极限困难得很,而身下的女孩简直就是天生合该被这般把玩的婊子,蛇头似的尖锐龟头全然没进了少女的口中,柴进捏着少女面颊让口穴内滑嫩的黏膜贴在龟头上,揉捏了十几下姑且洗涮去了黏滞感就又拔了出来,毕竟是晕迷状态,这个姿势无法控制吞咽,被口水呛到咳醒倒是其次,真要是呛进肺里到时候消灭生物证据都要困难不少。
拔出肉棒,伸手绕到后颈松开绸带的活扣,少女果然立刻合上嘴巴,虽然不知为何口腔中多出了许多液体,但条件反射之下丝毫没有犹豫的吞咽了下去,这下就连第一次吞精都属于自己了,这般想着,柴进本就没怎么萎靡的肉棒登时再度暴起,将龟头撑得铮亮,他正准备趁兴再来几次,却又生生断了这个念想,自己坐在胸上挡住了上半身,看不到脸和奶子鲍亚楠玩起来肯定不尽兴,还是等他玩完一轮再说吧。
于是柴进翻身爬到一旁拉了个凳子坐下,一只手扶着肉棒缓慢撸动免得软下来耷拉到不知多少人坐过的乐器凳面上,视线落到鲍亚楠的下半身,那是一根比他整整粗了一圈的黝黑肉棒,让他稍感欣慰的是鲍亚楠的肉棒几乎没有什么扬起的弧度,而且因为棒身过于粗壮,龟头棱也不是很明显,很难刮蹭女人的G点,整体就像是颗圆钝的手枪子弹似的。此刻他正在用肉棒戳着少女的花蒂,之前柴进拔出时曾经惊鸿一瞥、被包裹严实只露出一点点的艳红小肉豆经过鲍亚楠坚持不懈的反复戳碾下,此生第一次剥离开主体的粉嫩包皮已经被卸到了根部,花蒂暴露在空气中,俏生生的缀在小穴上方,被鲍亚楠的马眼做左一下右一下的撞着,那本从无人得窥的花蒂此刻却沾上了点点白浊,那是鲍亚楠肉棒沾染上了柴进的精液点戳上去的。
柴进既已让开了视野,鲍亚楠也觉得逗玩得足够了,只看身下少女那随着花蒂被挑逗的同时小穴蠢蠢欲动的翕动便知,这是身体的本能,就像是割破血管会流血、敲击膝下会踢腿一样,管理快感的神经在失去意识掌控全局的情况下才不会管来自社会的规驯,只要生理正常,在已经性交了不短时间让神经变得兴奋后被又挑逗阴蒂,小穴自然会快速反馈来客的撩拨,做好下一次性交的准备。
鲍亚楠握着肉棒,滴了些润滑液,将龟头压入那粉苞欲滴的小穴缝中,随后挺腰抬胯,挺着粗长的肉棒长驱直入,少女那初尝性爱的小穴似乎天生便比旁人更适交配,眼下即便是换了根新的肉棒,吞入膣腔也全然没有半分犹豫,传闻女孩的阴道会记得初夜时男伴肉棒的模样,除非日后被更粗大的肉棒重新耕耘,但第一夜便被各有特点、远胜常人的复数肉棒开发蹂躏,小穴恐怕也无法记清谁的肉棒是什么样子了吧?
鲍亚楠的肉棒便如那锤破城门的攻城锤,侵入了富庶城池的门廊之内,宣誓着这美妙肉体的归属权再度易主,花径内壁层层叠叠的嫩肉之间存余的白浊精液一部分被肉棒推挤着向小穴深处重新冲锋,较浅的那部分则被挤出了小穴,与透明的润滑液混在一起,拉着丝儿划过少女小巧稚嫩的屁穴落在床垫上。
鲍亚楠嫌弃的松开握着肉棒的手,自下而上捞了一把淫汁掬在掌心,免得一会儿湿漉漉的糊在睾丸袋上,然后猛地一甩,尽数甩在少女的小腹上,腾出的手也没闲着,揪住那因粗长肉棒的贯穿挤碾、黏膜与肌肤被抻紧拉扯而颇有向穴内陷入趋势的花蒂,向外拽了拽,好在他已是满手粘汁,否则娇嫩欲滴的花蒂要是被那握惯了鼓槌磨出老茧的指头揪实了,少女怕不是要当场喷出尿来。
只不过鲍亚楠丝毫没有放过少女花蒂的意思,他知道自己肉棒的短处,所以操逼时向来注重刺激阴蒂的快感,往日也有过女孩被他玩到阴蒂肿得缩不回去、早上只能窘迫的岔着腿离去的壮举,他此刻虽在深深浅浅的抽插着小穴,但注意力却并未放在性交的抽送上,而是不停换着刺激少女花蒂的手法,或是捏在指腹间轻轻搓弄,或是指甲来回刮蹭侧面晶莹的嫩肉,或是按住硬翘的花蒂压入包皮左右揉碾,或是指缝挟住向上轻提缓拔,要是胯下少女并未昏迷还则罢了,但眼下少女明明连破处都未醒来,他又何苦这般努力呢?
因为事实远非如此简单,若只是一般的安眠药物,又怎么可能让柴进如此自信?
在柴进再次开启的镜头下,少女紧锁的眉眼竟然正跟随着鲍亚楠的撩拨不断变换着神色,似乎那来此花蒂的难耐一步步侵蚀掌控着她失去意志掌控的肉体一般,鼻间甚至发出了娇怜的哼声,睫毛频频闪动,小穴内的媚肉更是时不时抽搐,媚肉无意识绞磨的刺激让鲍亚楠面色偶尔狰狞,但他依旧保持着之前的抽插频率,只不过指尖的力道又增加了不少。
在鲍亚楠坚持不懈的挑逗下,少女的鬓角渐渐被薄汗染湿,小穴的抽搐颤栗也越来越频繁,少女甚至开始无意识的挺送雪胯,翘臀颤巍巍的离开床垫,直到那潜藏堆积的快感终于冲破了阈值,少女的颤栗连在了一起,小穴媚肉羞愤的绞紧始作俑者的肉棒,然后自深处挤出点点火热来,而外面则更加不堪,另一道狭小的肉孔激灵灵喷出一道水柱,射在鲍亚楠的腹肌上,抹了一把嗅了嗅,这些被强制排出体外的晶莹潮水丝毫没有异味,鲍亚楠兴奋极了,把眼前少女操到潮吹的体验让他对自己没有发现少女进而得取头筹的小小郁闷全然消散,他看向记录下这画面的柴进,恰好与柴进对上了视线,立刻摆出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来,让柴进不由郁闷。
或许自己再坚持坚持就能把这小婊子操喷呢?柴进摇了摇头,迅速放平心态,他明白自己性奋劲儿上来是根本不管女方的,更是有些暴力倾向,除非对方熟悉性事、与自己相性又好——也就是比较M,又愿意舍身配合,否则极难达成这种效果,不过既然知道了她的阴蒂高潮能真正潮吹,那自己之后也不是没机会把她玩泄身的,如此想着,柴进便没有多少失落了,况且这东西主要还是心理快感,实际上往自私点了说,操这些女人的身子只要自己能爽不就够了,女方爱怎样就怎样吧。
鲍亚楠被少女狠狠绞了一通,此刻也憋着气不敢动弹,提着肩,双臂牢牢把着少女仍旧时不时抽动的下半身,看到兄弟这幅窘迫模样,柴进立刻转过镜头,把鲍亚楠拍了进去。
鲍亚楠有苦自知,表面上看起来少女似是高潮渐退,但实际上花径内的嫩肉比方才紧了不少,而且丝毫没减松缓的迹象,与此同时小穴时不时的抽动又让他无法缓解快感的积累,此刻他就被架在即将射精的阈值之下,一步步逼近快感的巅峰,他自然不想这么早就射出来,咬牙决定搏一搏,腰背肌肉联动着一起拉紧,试图将肉棒快速的拔出来,只可惜他忘记了自己方才为了施展得开将润滑液瓶子放在了身后,放才深深浅浅的抽插倒是不碍事,此刻动作幅度极大,后腰便碰倒了润滑液,意料之外的突兀一个激灵,一阵酥麻自尾巴骨窜遍全身,顺利拔出的肉棒竟然就这么吊在双腿之间,噗嗤噗嗤的迸射出一股股白浊,滋在少女的小腹甚至胸前,最长的一股甚至因为肉棒抖动而划过一条抛物线,落在少女的眉眼之间,黏糊糊的封住少女的睫毛,似是不想让她看到自己这幅零落凄惨而又媚艳绝伦的模样。
“哈哈!”柴进适时的嘲笑窜入耳中,鲍亚楠黑脸一红,作势欲夺他的手机,但被柴进晃了过去,随后一屁股坐在床垫上,喘着粗气苦笑起来。
“妈的,真没想到这小婊子的逼有点门道,被暗算了一手。” 鲍亚楠愤愤,讲出了之前的遭遇,听得柴进两眼冒光,抄起少女的一条腿将她重新转至小穴冲着自己,插进去仔细感受了下。
“嘶……确实,好像是比刚才紧了不少。”柴进揉着少女的椒乳,丝毫没有对鲍亚楠射到少女乳肉上的精液有任何抵触,毕竟兄弟四人经常一起玩女人,精液什么的早就互相接触过不知道多少回了,权当做天然润滑液了。
“操,这捡到宝了啊,越操越松的见过,越操越紧还是第一次见。”柴进啧啧称奇。
“或许是高潮时间长呢,不是你下的药的原因吧?”
“没下什么狠药啊,上次差点出了事后,我就把那些分量不对的药都撒河里了,估计就因为是处女的原因吧,哪有第一次开苞就被玩尿了的,你看这粉逼细皮嫩肉的,之前恐怕都没自己摸过,今天这体验太过刺激啦。”柴进抽出肉棒,用棒身不断拍在少女小穴上,发出啪叽啪叽的水声,阻止少女的小穴闭合。
“不是尿哈,不信你闻闻。”
“滚犊子!都跟你精水掺一起了你让我闻!”
两人一番讨论,发现了少女的诸多妙处,心中都起了心思,这女孩年轻貌美身材标致,又是天生白虎的粉嫩馒头逼,还能潮吹喷水,最关键还是亲自破处知根知底,这是极品中的极品,自然不想只干一次。
两人对视一眼,立刻明白对方的心思,都露出禽兽的笑容来。
“等等虎子的,到时候让他想想办法。” 鲍亚楠显得胜券在握。
“嘶,真想操死她!”柴进一个分神,肉棒下的小穴已经合拢,只有那顶端的花蒂还在艰难的收敛包皮,玩心突起,凑上去不轻不重的对着那艳粉小肉球曲指一弹,少女原本平息下去的身子立刻僵住,小腹狠狠抽动了下。
“先别搞那儿了,让她缓缓的。” 鲍亚楠劝道。
“行嘞,那我玩会儿其他的。”柴进重新坐在少女胸前,捏开下颌拉紧绸带,将又沾上淫汁骚水的肉棒塞了进去。
待到涮干净了,柴进松开绸带让少女自然吞咽下去,用手揪起方才鲍亚楠喷射在她娇躯上的精液继续塞到她微张的唇边,少女似乎是习惯了这次“睡眠”时意外流了很多“口水”的情况,来者不拒,但凡有精液从樱唇滑入口腔,便会喉咙微动将之咽下。
亵玩了十来分钟,中途少女的手机接到过一次电话,鲍亚楠探臂捞到手里将它关掉扔到少女来时拎着的帆布袋里,柴进试了试少女的小穴已经恢复,便示意鲍亚楠一起玩,虽然鲍亚楠对少女紧致粉嫩的屁眼颇有兴趣,但毕竟这里没有开发条件不便使用,于是只好先将就将就,将少女摆成跪趴的姿势,一人在后面操穴,一人在前面干嘴,玩腻了就换位置继续,两人在初射后的持久力都相当惊人,况且他们本就想让虎子待会儿进来的时候能见到她没被精液糊住的绝美小脸,让虎子同意把这小婊子搞成乐队团建固定项目的建议,所以玩得并不激烈,等到王虎孙一博按约回休息室换班时连一次都没射,但终归途中兴致越来越高,一时间忘了其他。
舞台方向的门被推开,王虎闻到精液弥散的气味立刻皱起了眉,摊肩挡住门口的视野,控制着铁门只余出一个身位让孙一博先进,随后窜了进来迅速关上了门。
“怎么回事?”王虎知道火火live没给他们安排娱乐活动,所以对两人在休息室操了女人感到意外又有些生气,主要是他俩没一个提前没告诉自己,要不是自己方才机敏,让外面的人看到就坏事了。
入眼是三个赤条条的家伙,颜色深些的自然是柴进和鲍亚楠,但中间夹着白白净净的那个小妞是哪来的?
“啊,虎子!”两人一时操得忘了时间,赶紧把肉棒从前后两处穴儿中抽出来,手忙脚乱的穿起了衣服,好在现在是夏天,T恤衫大裤衩,鞋子一蹬就妥了。
王虎拦住手忙脚乱的他们,皱着的眉头更深了,这俩兄弟竟然没带避孕套,要知道四人平日里玩女人都是很注重卫生的,毕竟他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要是谁得了脏病其他人也很快会在下次集体团建时得上。
柴进鲍亚楠自是知道自己犯了错,脸上讪讪,王虎示意不着急出去,先说清楚情况再说。
柴进鲍亚楠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今晚的经过,很快就将来龙去脉说清楚了。
“哦,所以这家伙是个处女?”王虎听完惊讶的挑了挑眉,他虽然也是个一身肌肉的壮汉,但生得浓眉大眼一脸正气,比环眼豹头的兄弟们多了几分清朗英俊,像是生安了个脑袋接在筋肉身体上似的,要是换个性别就叫金刚芭比。
王虎并不怀疑兄弟们的判断,更不在乎她的来历不明,兄弟们都是久经考验的汉子了,肯定能分清是真雏儿还是假雏儿,既然是处女,那安全方面自然没有什么担心的,至于来历嘛,做都做了,船到桥头直然直,总归是能摆平的。
他蹲下将少女漉湿的发丝拨开,挑起她被唾液和前列腺液弄涂抹得相当滑湿的精致下巴,定睛一瞧立刻惊为天人,明白柴进鲍亚楠为何会操她操到忘记时间了,他转过脸挑了挑下巴,柴进鲍亚楠见状立刻放松了下来,接过孙一博递来的清新剂在身上乱喷了一遭,先去前台签名了。
尽管晕迷少女相当符合王虎的审美,但这里毕竟不是自家地盘,签名大概还有半小时就能结束,自己需要尽快处理好现场,王虎四下扫了眼周围,看到一只图案可爱的帆布袋,里面装着化妆品和手机,应该是少女带进来的,自然也要一并带走,他取出手机开机,将前置摄像头对着少女的脸轻晃,手机微振后解开了锁,草草翻看了一遍社交软件,只有微信置顶备注名叫“阿涛哥哥”的账号在关机期间发过消息询问,他也不着急回复,而是继续向下翻看其他消息,试图构建起女孩的社会关系。
唔,这个昵称小可的姑娘姑妈前阵子来过北京,但是仅仅是转机路过,应该是个好借口,王虎模仿小可的行文习惯编辑了条消息回复给“阿涛哥哥”,让他不要担心,因为怕被察觉出哪里不对,所以王虎惜字如金,发完就将手机重新塞回了帆布袋里。
王虎拿起纸巾将小可身上的液体草草擦了干净,替她套上散落的衣服,然后招呼孙一博帮忙。
“来大方,搭把手,这地方可不兴这么乱弄,咱先把她搬车上去,一会儿也麻烦你在车上守着点了哈。”
孙一博的脸是标准国字脸,腮帮子显得很方,一眼看去像是在咬着什么似的,在团内便得了这么个绰号,他的话比较少,但最听王虎的,他守着小可肯定不会在车上乱来。
孙一博点头应下,抓起小可的小腿,与王虎合力将她安置进一只大航空箱里,这箱子是用来运输音响的,装个一米六冒头的小姑娘绰绰有余。
将箱子抬上推车,王虎走上前准备推开后门,结果却没能打开,隐约能听到哗啦哗啦的铁链声,王虎赶忙吩咐孙一博先打开箱子给人透透气,自己则从通向舞台的前门出去找到对接的玲姐要来钥匙,绕到后面打开了铁链,一路上还要应付排队的粉丝,足足折腾了十几分钟。
把箱子送到提前停到角落的商务车上,将依旧昏睡的少女搬出箱子安置在后排,留下孙一博看车,王虎推着小推车往回赶,他还需要打扫战场,就算他家中有关系,但女孩真的不顾自己威胁,坚持鱼死网破报警的话,明显的证据还是不能留下的。
休息室角落里有一套卫生工具,王虎仔细擦拭拖地后又用84和清水反复清洗了两遍,然后把拖把抹布之类都扔进桶里,准备带回车上找地方烧了,但那张床垫虽然擦了几遍,精液终归是渗进去了,不能留着,可想搬走也属实装不下,他摇了摇头,思考了几秒,还是掏出手机拨了出去。
电话那头是火火live的老板,作为老江湖自然知道豺狼虎豹私底下的情况,面对浪了这么多年还没翻过车的王虎,听到他让自己帮忙清扫休息室,言辞间特别强调一定要将床垫扔掉的要求后,自是明白了对方的暗示,爽快的应下了处理床垫的请求,双方其实都没将这当回事,都清楚只要表面功夫做到位了,王虎这边肯定能压下来。
甚至这都是预想到的最坏情况,对付一个还在象牙塔中读书、都上了大学还是处女的单纯小姑娘,王虎自忖完全能够拿下,做这些已算是未雨绸缪了。
忙活了半天,柴进鲍亚楠的签名也快结束了,发了消息让他们带着乐器直接上车,王虎先行回到车上才落了汗,柴进两人就抱着乐器箱子上了车。
首尾处理干净,王虎看了眼后排玲珑有致的惹火娇躯,心中欲念也开始升腾,坐到驾驶位开车离开了火火live的停车场。
开到自家的酒店地下,提前收到招呼的安保早已把监控主机暂时下线,柴进鲍亚楠自觉理亏做起力气活,一左一右将小可的胳膊架在肩上,走货梯上到顶层。
小可的身高足足与柴进鲍亚楠两人差了三十公分还多,被架起来后双脚完全离地,落在两人脖子后的胳膊软绵绵的提供不了多少支撑,搀着有些别扭费力,毕竟不论女孩子多身娇体柔,一旦失去意识搬动时需要的力气都会增加不少,想到这一层只有独属于王虎,柴进鲍亚楠动作大胆了不少,分别捞起她两侧臀腿挽在臂弯中分摊肩膀上的力道,这样一来,三人此刻姿势就像是早年幼童经常玩的抬花轿一样,柴进和鲍亚楠就是那轿夫,小可便是坐在花轿中的新娘,一步一步穿过长廊,迈入他们的“婚房”。
两人把今夜的新娘卸在床上后退了一步让出位置,王虎则将手里的帆布袋扔在床头柜上,当仁不让的坐在小可身边,将他亲手套上去的水手服重新剥下,虽然王虎不在乎她已经被玩过了一轮,但至少在成为四人的新娘前,这身黏黏的东西还是洗掉为好,王虎三下五除二的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公主抱起同样一丝不挂的小可,走进了浴室,全身精赤的豺狼豹三人同样跟上。
作为四人自留地的豪华套间,浴室自然也是定制的,巨大的浴缸更像是温泉池,容纳五人同浴绰绰有余,但王虎哭笑不得的挥手让兄弟仨回去等着,表示自己真的只是来清洗一番,并不是第一场就要在浴室里开始。
不过等到他将清洗干净的少女用浴巾擦干,看着那在灯光下散发着热气、宛如刚剥壳的蛋白一般剔透的白润肌肤,当下他胯下那根粗硕的肉棒便按耐不住,昂起脑袋戳在小可的小腹上,奇妙的触感促使他低下脑袋,看向小可沾着点点水珠的小腹,立刻便发现了美妙的源头,水润的肌肤下裹着柔韧的肌肉,马甲线若隐若现,与那些穿着衣服貌美如花,卸下衣服却骨瘦如柴、皮骨不协的妖艳贱货不同,青春活力的胴体正肆无忌惮的散发着健康的气息,王虎忍不住将小可抱在怀里,少女周身水润挺涨的触感让他喜不自禁,肉棒狠狠压在她的小腹处上下磨了磨,将浴巾扔到篮子里,维持着当下的姿势将小可抱出了浴室。
见到王虎出来,又是如此热切、恨不得全身都厮磨纠缠在一起的模样,其他三人立刻发出低低的善意笑声,起身去浴室清洗清洗身体,将这空间让给王虎发挥。
与小可一起摔在床上,王虎顺势调整了下身位向下挪了挪,伸手调整肉棒将它压入了少女的小穴,刚才清洗时王虎并未深入清洗小穴内部,所以在最初的生涩后,借着尚未被黏膜吸收的精水,插入并没有过分费力,待到小穴吞下近半肉棒方才停下,王虎并未立刻开始生猛的抽插,而是托着小可的下巴让俏脸正对自己,色眯眯的品着小可的容颜。
别的不说,王虎对这次柴进的眼光非常满意,小可精致清新又带着学生气的美貌与气质正扎准了王虎的喜好,不用柴进和鲍亚楠提,他自己就有了将小可发展为长期炮友的渴望。
正所谓缺什么偏爱什么,在摇滚圈混得久了,他们什么样的妖艳贱货没见过,虽然良家相较起来肯定贞操观念更强,但那些主动被睡的婊子除了事后可能的纠缠和大嘴巴之外还得小心避孕,免得几年后多出个便宜儿子要求封口费,究竟哪种更容易摆平也不能一概而论,至少对于豺狼虎豹来说,因为有王虎的关系在,反而更喜欢良家一点。
而眼前如此清纯诱人、今夜才被开苞破处的大学生小可,更是良家中的良家,王虎自然是欢喜得很,他暗自做好了打算,待会儿轮耕轮种的休息档口,要好好研究下小可的家庭条件和人际关系,看看用什么突破口既能让她不敢报警,后续也难逃自己的控制,最好能变成随叫随到的公用炮友,平时就在大学里好好上学,继续孕养这份难得的清纯与学生气,想打炮了就叫她来共度春宵,用肉棒狠狠教训她的白虎粉逼,用红票子抽她的小脸蛋,让她知道知道什么是世事艰辛,提早认识到为什么对女孩来说貌美就是最大的“天赋”。
王虎想到那样的未来,心下不免火热,张开大嘴覆住小可的樱唇,丝毫不嫌弃不到一小时前这张小嘴被别人的肉棒操得涕液横流,将那玫瑰花瓣般的娇柔樱唇重新涂抹上水光淫色,一手按在小可后腰,另一只手极其自然的攀上椒乳,开始了缓慢的抽插。
此刻两人是侧身相拥的体位,这个体位虽然难以施展力道,只适合浅缓的抽插,但却很有柔情蜜意的情侣感,王虎在等其他兄弟出来一起玩弄小可,既然她已经不是处女了,王虎也就不在乎第一次操穴的经历是否独享,而且这样的学生妹自然是大锅炒这种鬼畜画风更加爽快,所以反而更期待与兄弟们一起玩。
柴进三人陆续走出浴室,各自双腿间都垂着根粗长的肉棒,即便是下垂状态的维度也足以让某位正牌男友汗颜,王虎将少女抱起放在圆桌上,三人立刻明白了王虎的想法,纷纷围了上去,各自把玩起眼前的美肉来。
“阿柴,这玩起来死气沉沉的,能不能给她弄清醒点儿?你不是说下的是失忆水么,怎么现在一直晕迷啊?”王虎抱着小可的一条腿,操了一小会儿便感觉有点不耐烦,小可美则美矣,但晕迷了一点互动性都没有,王虎并不喜欢这个调调。
柴进闻言歪头想了想,松开少女包裹在龟头上、指缝间已经沾上不少前列腺液的小手,去背包里翻了一阵,拿来一只棕色药瓶,介绍道:“这瓶是嗅盐,能把她弄醒,失忆的效果也不会破坏,不过……”
柴进把药瓶放在木桌边,伸手剥开小可的眼皮观察了一番,又把耳朵贴在她胸前听了听,“可能……可能是她对药物敏感?看着应该没事。”
柴进犹疑着说出自己的见解,突然想起上次下药过猛的惨痛教训,赶忙开口补充,“她人还是好好的,真就是晕迷而已。”
“行,你试试能不能给她弄醒?”
柴进应了一声,心下也有点没底,在休息室的时候他兴奋上头,没注意到小可的异常,此刻边回忆着自己兑药时是不是多加了什么镇静药物,边扶着小可坐起身,生怕又出什么幺蛾子,让孙一博帮忙扶稳小可的肩膀,自己深吸口气屏住呼吸,随后拔开瓶塞,手指按住少女一侧鼻翼,将瓶口放到唯一可以呼吸的鼻孔外,嗅盐是对人体几乎无害但非常刺激神经的易挥发物质,浓度极低的嗅盐可以提神,但柴进手中的浓度极高,足够将昏迷的人强行唤醒,在几人的期盼注视下,只几个呼吸的功夫,小可便有了反应,紧闭的睫毛闪了闪,随后迷茫的睁开了那双明眸善睐、媚意自生的桃花眼。
第五章
柴进歇了几口气后爬起身,将位置让了出来,高强度的乐队演出叠加畅快的射精让他此刻略感疲惫,全身懒洋洋的,光着屁股走到行李前,摸出一包香烟,从中挑起一只含在嘴里。
柴进自然是不敢在这里抽烟的,别说这儿不少器材都属于火火live,就算是他自己的吉他和音响也会极力避免染上烟味,用牙齿咬着海绵嘴,狠狠吸了口生烟,随后双颊鼓气将烟吐到了墙角,他虽然喜欢给女生下药,但是自己却从来不碰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所以连电子烟都完全拒绝——毕竟他也不是没在电子烟里加料把女人搞到床上过,常在河边走肯定要小心再小心。
熟悉的淡淡烟草味让柴进重新振了振精神,转过身看向了鲍亚楠,顿时咧开了嘴角,方才还一副不情不愿指摘自己是萝莉控的鲍亚楠转眼就脱了个精光,将床垫上的少女转了90度朝向他那边,迫不及待的扶着肉棒戳着少女的小穴口,仍旧昏迷的少女双臂无力摊在身体两侧,一只素手正好躺在从小穴滑落的那坨浓稠精液上,眼看着指缝间已有黄白精浆溢到了掌面之上。
柴进看在眼里,觉得相当有趣,从地上拾起手机蹲到一旁,咔嚓一声将这幅画面拍了下来。
“去去去,拍你自己的去。” 鲍亚楠佯装生气,比起其他三人他更好面子一些,简单来说就是操了婊子还要立牌坊,知根知底的柴进也不以为忤,笑嘻嘻的往旁边挪了个身位,不过也放下了手机。
这倒不是他真不想拍照了,而是突然想起了新玩法,他放下手机,伸手将少女雪颈上本就被拉扯得摇摇欲坠的领结摘下,抖了抖发现是整条绸带手工打的蝴蝶结,满意点了点头,不错不错,是个有品味的姑娘,不愧是自己看上眼的。
他照着之前见过的玩法,双手齐拉解开活扣将绸带恢复成条,将绸带对折找到中点,然后将它环在少女下唇之下的肌肤上,捏开女孩的下颌迫使小嘴张到最大,然后趁机拉着绸带两端在少女的后颈打了个只能收紧的绳结。
如此一来,少女下颚便被绸带束缚着向后向下牵拉,无法活动,这种束缚方式是极不舒服的,所以少女的双唇无意识向闭合方向落下,正好包住了齐整的牙齿切面,这样一来,就算她依旧处于昏迷中,也依旧多出一处能够玩弄的口穴来。
柴进看了眼鲍亚楠还在不紧不慢的磨着少女的粉嫩外阴,奸笑一下跨坐到少女胸前,一屁股坐在她那对弹嫩香软的奶子上,伸手在少女口中仔细摸索了一番,没发现有隐形牙具,这才放心的捏着肉棒前段,小心翼翼将沾满微涸淫汁的龟头往少女樱唇中送去。
柴进故意在进去前将龟头上下拨弄,让少女的唇瓣多落下几分抵在龟头前,这样一来被裹挟着不得不向内延展的樱唇自然而然会帮他挡住牙齿,与此同时他也在暗叹胯下美人天赋极佳,那万里挑一的粉嫩白虎小穴暂且不提,单是这初次充当口穴且无任何配合单单是束缚受迫就能张开到容纳自己肉棒的小嘴便相当难得了,当下不知有多少人下颌关节紊乱,将嘴巴张至极限困难得很,而身下的女孩简直就是天生合该被这般把玩的婊子,蛇头似的尖锐龟头全然没进了少女的口中,柴进捏着少女面颊让口穴内滑嫩的黏膜贴在龟头上,揉捏了十几下姑且洗涮去了黏滞感就又拔了出来,毕竟是晕迷状态,这个姿势无法控制吞咽,被口水呛到咳醒倒是其次,真要是呛进肺里到时候消灭生物证据都要困难不少。
拔出肉棒,伸手绕到后颈松开绸带的活扣,少女果然立刻合上嘴巴,虽然不知为何口腔中多出了许多液体,但条件反射之下丝毫没有犹豫的吞咽了下去,这下就连第一次吞精都属于自己了,这般想着,柴进本就没怎么萎靡的肉棒登时再度暴起,将龟头撑得铮亮,他正准备趁兴再来几次,却又生生断了这个念想,自己坐在胸上挡住了上半身,看不到脸和奶子鲍亚楠玩起来肯定不尽兴,还是等他玩完一轮再说吧。
于是柴进翻身爬到一旁拉了个凳子坐下,一只手扶着肉棒缓慢撸动免得软下来耷拉到不知多少人坐过的乐器凳面上,视线落到鲍亚楠的下半身,那是一根比他整整粗了一圈的黝黑肉棒,让他稍感欣慰的是鲍亚楠的肉棒几乎没有什么扬起的弧度,而且因为棒身过于粗壮,龟头棱也不是很明显,很难刮蹭女人的G点,整体就像是颗圆钝的手枪子弹似的。此刻他正在用肉棒戳着少女的花蒂,之前柴进拔出时曾经惊鸿一瞥、被包裹严实只露出一点点的艳红小肉豆经过鲍亚楠坚持不懈的反复戳碾下,此生第一次剥离开主体的粉嫩包皮已经被卸到了根部,花蒂暴露在空气中,俏生生的缀在小穴上方,被鲍亚楠的马眼做左一下右一下的撞着,那本从无人得窥的花蒂此刻却沾上了点点白浊,那是鲍亚楠肉棒沾染上了柴进的精液点戳上去的。
柴进既已让开了视野,鲍亚楠也觉得逗玩得足够了,只看身下少女那随着花蒂被挑逗的同时小穴蠢蠢欲动的翕动便知,这是身体的本能,就像是割破血管会流血、敲击膝下会踢腿一样,管理快感的神经在失去意识掌控全局的情况下才不会管来自社会的规驯,只要生理正常,在已经性交了不短时间让神经变得兴奋后被又挑逗阴蒂,小穴自然会快速反馈来客的撩拨,做好下一次性交的准备。
鲍亚楠握着肉棒,滴了些润滑液,将龟头压入那粉苞欲滴的小穴缝中,随后挺腰抬胯,挺着粗长的肉棒长驱直入,少女那初尝性爱的小穴似乎天生便比旁人更适交配,眼下即便是换了根新的肉棒,吞入膣腔也全然没有半分犹豫,传闻女孩的阴道会记得初夜时男伴肉棒的模样,除非日后被更粗大的肉棒重新耕耘,但第一夜便被各有特点、远胜常人的复数肉棒开发蹂躏,小穴恐怕也无法记清谁的肉棒是什么样子了吧?
鲍亚楠的肉棒便如那锤破城门的攻城锤,侵入了富庶城池的门廊之内,宣誓着这美妙肉体的归属权再度易主,花径内壁层层叠叠的嫩肉之间存余的白浊精液一部分被肉棒推挤着向小穴深处重新冲锋,较浅的那部分则被挤出了小穴,与透明的润滑液混在一起,拉着丝儿划过少女小巧稚嫩的屁穴落在床垫上。
鲍亚楠嫌弃的松开握着肉棒的手,自下而上捞了一把淫汁掬在掌心,免得一会儿湿漉漉的糊在睾丸袋上,然后猛地一甩,尽数甩在少女的小腹上,腾出的手也没闲着,揪住那因粗长肉棒的贯穿挤碾、黏膜与肌肤被抻紧拉扯而颇有向穴内陷入趋势的花蒂,向外拽了拽,好在他已是满手粘汁,否则娇嫩欲滴的花蒂要是被那握惯了鼓槌磨出老茧的指头揪实了,少女怕不是要当场喷出尿来。
只不过鲍亚楠丝毫没有放过少女花蒂的意思,他知道自己肉棒的短处,所以操逼时向来注重刺激阴蒂的快感,往日也有过女孩被他玩到阴蒂肿得缩不回去、早上只能窘迫的岔着腿离去的壮举,他此刻虽在深深浅浅的抽插着小穴,但注意力却并未放在性交的抽送上,而是不停换着刺激少女花蒂的手法,或是捏在指腹间轻轻搓弄,或是指甲来回刮蹭侧面晶莹的嫩肉,或是按住硬翘的花蒂压入包皮左右揉碾,或是指缝挟住向上轻提缓拔,要是胯下少女并未昏迷还则罢了,但眼下少女明明连破处都未醒来,他又何苦这般努力呢?
因为事实远非如此简单,若只是一般的安眠药物,又怎么可能让柴进如此自信?
在柴进再次开启的镜头下,少女紧锁的眉眼竟然正跟随着鲍亚楠的撩拨不断变换着神色,似乎那来此花蒂的难耐一步步侵蚀掌控着她失去意志掌控的肉体一般,鼻间甚至发出了娇怜的哼声,睫毛频频闪动,小穴内的媚肉更是时不时抽搐,媚肉无意识绞磨的刺激让鲍亚楠面色偶尔狰狞,但他依旧保持着之前的抽插频率,只不过指尖的力道又增加了不少。
在鲍亚楠坚持不懈的挑逗下,少女的鬓角渐渐被薄汗染湿,小穴的抽搐颤栗也越来越频繁,少女甚至开始无意识的挺送雪胯,翘臀颤巍巍的离开床垫,直到那潜藏堆积的快感终于冲破了阈值,少女的颤栗连在了一起,小穴媚肉羞愤的绞紧始作俑者的肉棒,然后自深处挤出点点火热来,而外面则更加不堪,另一道狭小的肉孔激灵灵喷出一道水柱,射在鲍亚楠的腹肌上,抹了一把嗅了嗅,这些被强制排出体外的晶莹潮水丝毫没有异味,鲍亚楠兴奋极了,把眼前少女操到潮吹的体验让他对自己没有发现少女进而得取头筹的小小郁闷全然消散,他看向记录下这画面的柴进,恰好与柴进对上了视线,立刻摆出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来,让柴进不由郁闷。
或许自己再坚持坚持就能把这小婊子操喷呢?柴进摇了摇头,迅速放平心态,他明白自己性奋劲儿上来是根本不管女方的,更是有些暴力倾向,除非对方熟悉性事、与自己相性又好——也就是比较M,又愿意舍身配合,否则极难达成这种效果,不过既然知道了她的阴蒂高潮能真正潮吹,那自己之后也不是没机会把她玩泄身的,如此想着,柴进便没有多少失落了,况且这东西主要还是心理快感,实际上往自私点了说,操这些女人的身子只要自己能爽不就够了,女方爱怎样就怎样吧。
鲍亚楠被少女狠狠绞了一通,此刻也憋着气不敢动弹,提着肩,双臂牢牢把着少女仍旧时不时抽动的下半身,看到兄弟这幅窘迫模样,柴进立刻转过镜头,把鲍亚楠拍了进去。
鲍亚楠有苦自知,表面上看起来少女似是高潮渐退,但实际上花径内的嫩肉比方才紧了不少,而且丝毫没减松缓的迹象,与此同时小穴时不时的抽动又让他无法缓解快感的积累,此刻他就被架在即将射精的阈值之下,一步步逼近快感的巅峰,他自然不想这么早就射出来,咬牙决定搏一搏,腰背肌肉联动着一起拉紧,试图将肉棒快速的拔出来,只可惜他忘记了自己方才为了施展得开将润滑液瓶子放在了身后,放才深深浅浅的抽插倒是不碍事,此刻动作幅度极大,后腰便碰倒了润滑液,意料之外的突兀一个激灵,一阵酥麻自尾巴骨窜遍全身,顺利拔出的肉棒竟然就这么吊在双腿之间,噗嗤噗嗤的迸射出一股股白浊,滋在少女的小腹甚至胸前,最长的一股甚至因为肉棒抖动而划过一条抛物线,落在少女的眉眼之间,黏糊糊的封住少女的睫毛,似是不想让她看到自己这幅零落凄惨而又媚艳绝伦的模样。
“哈哈!”柴进适时的嘲笑窜入耳中,鲍亚楠黑脸一红,作势欲夺他的手机,但被柴进晃了过去,随后一屁股坐在床垫上,喘着粗气苦笑起来。
“妈的,真没想到这小婊子的逼有点门道,被暗算了一手。” 鲍亚楠愤愤,讲出了之前的遭遇,听得柴进两眼冒光,抄起少女的一条腿将她重新转至小穴冲着自己,插进去仔细感受了下。
“嘶……确实,好像是比刚才紧了不少。”柴进揉着少女的椒乳,丝毫没有对鲍亚楠射到少女乳肉上的精液有任何抵触,毕竟兄弟四人经常一起玩女人,精液什么的早就互相接触过不知道多少回了,权当做天然润滑液了。
“操,这捡到宝了啊,越操越松的见过,越操越紧还是第一次见。”柴进啧啧称奇。
“或许是高潮时间长呢,不是你下的药的原因吧?”
“没下什么狠药啊,上次差点出了事后,我就把那些分量不对的药都撒河里了,估计就因为是处女的原因吧,哪有第一次开苞就被玩尿了的,你看这粉逼细皮嫩肉的,之前恐怕都没自己摸过,今天这体验太过刺激啦。”柴进抽出肉棒,用棒身不断拍在少女小穴上,发出啪叽啪叽的水声,阻止少女的小穴闭合。
“不是尿哈,不信你闻闻。”
“滚犊子!都跟你精水掺一起了你让我闻!”
两人一番讨论,发现了少女的诸多妙处,心中都起了心思,这女孩年轻貌美身材标致,又是天生白虎的粉嫩馒头逼,还能潮吹喷水,最关键还是亲自破处知根知底,这是极品中的极品,自然不想只干一次。
两人对视一眼,立刻明白对方的心思,都露出禽兽的笑容来。
“等等虎子的,到时候让他想想办法。” 鲍亚楠显得胜券在握。
“嘶,真想操死她!”柴进一个分神,肉棒下的小穴已经合拢,只有那顶端的花蒂还在艰难的收敛包皮,玩心突起,凑上去不轻不重的对着那艳粉小肉球曲指一弹,少女原本平息下去的身子立刻僵住,小腹狠狠抽动了下。
“先别搞那儿了,让她缓缓的。” 鲍亚楠劝道。
“行嘞,那我玩会儿其他的。”柴进重新坐在少女胸前,捏开下颌拉紧绸带,将又沾上淫汁骚水的肉棒塞了进去。
待到涮干净了,柴进松开绸带让少女自然吞咽下去,用手揪起方才鲍亚楠喷射在她娇躯上的精液继续塞到她微张的唇边,少女似乎是习惯了这次“睡眠”时意外流了很多“口水”的情况,来者不拒,但凡有精液从樱唇滑入口腔,便会喉咙微动将之咽下。
亵玩了十来分钟,中途少女的手机接到过一次电话,鲍亚楠探臂捞到手里将它关掉扔到少女来时拎着的帆布袋里,柴进试了试少女的小穴已经恢复,便示意鲍亚楠一起玩,虽然鲍亚楠对少女紧致粉嫩的屁眼颇有兴趣,但毕竟这里没有开发条件不便使用,于是只好先将就将就,将少女摆成跪趴的姿势,一人在后面操穴,一人在前面干嘴,玩腻了就换位置继续,两人在初射后的持久力都相当惊人,况且他们本就想让虎子待会儿进来的时候能见到她没被精液糊住的绝美小脸,让虎子同意把这小婊子搞成乐队团建固定项目的建议,所以玩得并不激烈,等到王虎孙一博按约回休息室换班时连一次都没射,但终归途中兴致越来越高,一时间忘了其他。
舞台方向的门被推开,王虎闻到精液弥散的气味立刻皱起了眉,摊肩挡住门口的视野,控制着铁门只余出一个身位让孙一博先进,随后窜了进来迅速关上了门。
“怎么回事?”王虎知道火火live没给他们安排娱乐活动,所以对两人在休息室操了女人感到意外又有些生气,主要是他俩没一个提前没告诉自己,要不是自己方才机敏,让外面的人看到就坏事了。
入眼是三个赤条条的家伙,颜色深些的自然是柴进和鲍亚楠,但中间夹着白白净净的那个小妞是哪来的?
“啊,虎子!”两人一时操得忘了时间,赶紧把肉棒从前后两处穴儿中抽出来,手忙脚乱的穿起了衣服,好在现在是夏天,T恤衫大裤衩,鞋子一蹬就妥了。
王虎拦住手忙脚乱的他们,皱着的眉头更深了,这俩兄弟竟然没带避孕套,要知道四人平日里玩女人都是很注重卫生的,毕竟他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要是谁得了脏病其他人也很快会在下次集体团建时得上。
柴进鲍亚楠自是知道自己犯了错,脸上讪讪,王虎示意不着急出去,先说清楚情况再说。
柴进鲍亚楠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今晚的经过,很快就将来龙去脉说清楚了。
“哦,所以这家伙是个处女?”王虎听完惊讶的挑了挑眉,他虽然也是个一身肌肉的壮汉,但生得浓眉大眼一脸正气,比环眼豹头的兄弟们多了几分清朗英俊,像是生安了个脑袋接在筋肉身体上似的,要是换个性别就叫金刚芭比。
王虎并不怀疑兄弟们的判断,更不在乎她的来历不明,兄弟们都是久经考验的汉子了,肯定能分清是真雏儿还是假雏儿,既然是处女,那安全方面自然没有什么担心的,至于来历嘛,做都做了,船到桥头直然直,总归是能摆平的。
他蹲下将少女漉湿的发丝拨开,挑起她被唾液和前列腺液弄涂抹得相当滑湿的精致下巴,定睛一瞧立刻惊为天人,明白柴进鲍亚楠为何会操她操到忘记时间了,他转过脸挑了挑下巴,柴进鲍亚楠见状立刻放松了下来,接过孙一博递来的清新剂在身上乱喷了一遭,先去前台签名了。
尽管晕迷少女相当符合王虎的审美,但这里毕竟不是自家地盘,签名大概还有半小时就能结束,自己需要尽快处理好现场,王虎四下扫了眼周围,看到一只图案可爱的帆布袋,里面装着化妆品和手机,应该是少女带进来的,自然也要一并带走,他取出手机开机,将前置摄像头对着少女的脸轻晃,手机微振后解开了锁,草草翻看了一遍社交软件,只有微信置顶备注名叫“阿涛哥哥”的账号在关机期间发过消息询问,他也不着急回复,而是继续向下翻看其他消息,试图构建起女孩的社会关系。
唔,这个昵称小可的姑娘姑妈前阵子来过北京,但是仅仅是转机路过,应该是个好借口,王虎模仿小可的行文习惯编辑了条消息回复给“阿涛哥哥”,让他不要担心,因为怕被察觉出哪里不对,所以王虎惜字如金,发完就将手机重新塞回了帆布袋里。
王虎拿起纸巾将小可身上的液体草草擦了干净,替她套上散落的衣服,然后招呼孙一博帮忙。
“来大方,搭把手,这地方可不兴这么乱弄,咱先把她搬车上去,一会儿也麻烦你在车上守着点了哈。”
孙一博的脸是标准国字脸,腮帮子显得很方,一眼看去像是在咬着什么似的,在团内便得了这么个绰号,他的话比较少,但最听王虎的,他守着小可肯定不会在车上乱来。
孙一博点头应下,抓起小可的小腿,与王虎合力将她安置进一只大航空箱里,这箱子是用来运输音响的,装个一米六冒头的小姑娘绰绰有余。
将箱子抬上推车,王虎走上前准备推开后门,结果却没能打开,隐约能听到哗啦哗啦的铁链声,王虎赶忙吩咐孙一博先打开箱子给人透透气,自己则从通向舞台的前门出去找到对接的玲姐要来钥匙,绕到后面打开了铁链,一路上还要应付排队的粉丝,足足折腾了十几分钟。
把箱子送到提前停到角落的商务车上,将依旧昏睡的少女搬出箱子安置在后排,留下孙一博看车,王虎推着小推车往回赶,他还需要打扫战场,就算他家中有关系,但女孩真的不顾自己威胁,坚持鱼死网破报警的话,明显的证据还是不能留下的。
休息室角落里有一套卫生工具,王虎仔细擦拭拖地后又用84和清水反复清洗了两遍,然后把拖把抹布之类都扔进桶里,准备带回车上找地方烧了,但那张床垫虽然擦了几遍,精液终归是渗进去了,不能留着,可想搬走也属实装不下,他摇了摇头,思考了几秒,还是掏出手机拨了出去。
电话那头是火火live的老板,作为老江湖自然知道豺狼虎豹私底下的情况,面对浪了这么多年还没翻过车的王虎,听到他让自己帮忙清扫休息室,言辞间特别强调一定要将床垫扔掉的要求后,自是明白了对方的暗示,爽快的应下了处理床垫的请求,双方其实都没将这当回事,都清楚只要表面功夫做到位了,王虎这边肯定能压下来。
甚至这都是预想到的最坏情况,对付一个还在象牙塔中读书、都上了大学还是处女的单纯小姑娘,王虎自忖完全能够拿下,做这些已算是未雨绸缪了。
忙活了半天,柴进鲍亚楠的签名也快结束了,发了消息让他们带着乐器直接上车,王虎先行回到车上才落了汗,柴进两人就抱着乐器箱子上了车。
首尾处理干净,王虎看了眼后排玲珑有致的惹火娇躯,心中欲念也开始升腾,坐到驾驶位开车离开了火火live的停车场。
开到自家的酒店地下,提前收到招呼的安保早已把监控主机暂时下线,柴进鲍亚楠自觉理亏做起力气活,一左一右将小可的胳膊架在肩上,走货梯上到顶层。
小可的身高足足与柴进鲍亚楠两人差了三十公分还多,被架起来后双脚完全离地,落在两人脖子后的胳膊软绵绵的提供不了多少支撑,搀着有些别扭费力,毕竟不论女孩子多身娇体柔,一旦失去意识搬动时需要的力气都会增加不少,想到这一层只有独属于王虎,柴进鲍亚楠动作大胆了不少,分别捞起她两侧臀腿挽在臂弯中分摊肩膀上的力道,这样一来,三人此刻姿势就像是早年幼童经常玩的抬花轿一样,柴进和鲍亚楠就是那轿夫,小可便是坐在花轿中的新娘,一步一步穿过长廊,迈入他们的“婚房”。
两人把今夜的新娘卸在床上后退了一步让出位置,王虎则将手里的帆布袋扔在床头柜上,当仁不让的坐在小可身边,将他亲手套上去的水手服重新剥下,虽然王虎不在乎她已经被玩过了一轮,但至少在成为四人的新娘前,这身黏黏的东西还是洗掉为好,王虎三下五除二的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公主抱起同样一丝不挂的小可,走进了浴室,全身精赤的豺狼豹三人同样跟上。
作为四人自留地的豪华套间,浴室自然也是定制的,巨大的浴缸更像是温泉池,容纳五人同浴绰绰有余,但王虎哭笑不得的挥手让兄弟仨回去等着,表示自己真的只是来清洗一番,并不是第一场就要在浴室里开始。
不过等到他将清洗干净的少女用浴巾擦干,看着那在灯光下散发着热气、宛如刚剥壳的蛋白一般剔透的白润肌肤,当下他胯下那根粗硕的肉棒便按耐不住,昂起脑袋戳在小可的小腹上,奇妙的触感促使他低下脑袋,看向小可沾着点点水珠的小腹,立刻便发现了美妙的源头,水润的肌肤下裹着柔韧的肌肉,马甲线若隐若现,与那些穿着衣服貌美如花,卸下衣服却骨瘦如柴、皮骨不协的妖艳贱货不同,青春活力的胴体正肆无忌惮的散发着健康的气息,王虎忍不住将小可抱在怀里,少女周身水润挺涨的触感让他喜不自禁,肉棒狠狠压在她的小腹处上下磨了磨,将浴巾扔到篮子里,维持着当下的姿势将小可抱出了浴室。
见到王虎出来,又是如此热切、恨不得全身都厮磨纠缠在一起的模样,其他三人立刻发出低低的善意笑声,起身去浴室清洗清洗身体,将这空间让给王虎发挥。
与小可一起摔在床上,王虎顺势调整了下身位向下挪了挪,伸手调整肉棒将它压入了少女的小穴,刚才清洗时王虎并未深入清洗小穴内部,所以在最初的生涩后,借着尚未被黏膜吸收的精水,插入并没有过分费力,待到小穴吞下近半肉棒方才停下,王虎并未立刻开始生猛的抽插,而是托着小可的下巴让俏脸正对自己,色眯眯的品着小可的容颜。
别的不说,王虎对这次柴进的眼光非常满意,小可精致清新又带着学生气的美貌与气质正扎准了王虎的喜好,不用柴进和鲍亚楠提,他自己就有了将小可发展为长期炮友的渴望。
正所谓缺什么偏爱什么,在摇滚圈混得久了,他们什么样的妖艳贱货没见过,虽然良家相较起来肯定贞操观念更强,但那些主动被睡的婊子除了事后可能的纠缠和大嘴巴之外还得小心避孕,免得几年后多出个便宜儿子要求封口费,究竟哪种更容易摆平也不能一概而论,至少对于豺狼虎豹来说,因为有王虎的关系在,反而更喜欢良家一点。
而眼前如此清纯诱人、今夜才被开苞破处的大学生小可,更是良家中的良家,王虎自然是欢喜得很,他暗自做好了打算,待会儿轮耕轮种的休息档口,要好好研究下小可的家庭条件和人际关系,看看用什么突破口既能让她不敢报警,后续也难逃自己的控制,最好能变成随叫随到的公用炮友,平时就在大学里好好上学,继续孕养这份难得的清纯与学生气,想打炮了就叫她来共度春宵,用肉棒狠狠教训她的白虎粉逼,用红票子抽她的小脸蛋,让她知道知道什么是世事艰辛,提早认识到为什么对女孩来说貌美就是最大的“天赋”。
王虎想到那样的未来,心下不免火热,张开大嘴覆住小可的樱唇,丝毫不嫌弃不到一小时前这张小嘴被别人的肉棒操得涕液横流,将那玫瑰花瓣般的娇柔樱唇重新涂抹上水光淫色,一手按在小可后腰,另一只手极其自然的攀上椒乳,开始了缓慢的抽插。
此刻两人是侧身相拥的体位,这个体位虽然难以施展力道,只适合浅缓的抽插,但却很有柔情蜜意的情侣感,王虎在等其他兄弟出来一起玩弄小可,既然她已经不是处女了,王虎也就不在乎第一次操穴的经历是否独享,而且这样的学生妹自然是大锅炒这种鬼畜画风更加爽快,所以反而更期待与兄弟们一起玩。
柴进三人陆续走出浴室,各自双腿间都垂着根粗长的肉棒,即便是下垂状态的维度也足以让某位正牌男友汗颜,王虎将少女抱起放在圆桌上,三人立刻明白了王虎的想法,纷纷围了上去,各自把玩起眼前的美肉来。
“阿柴,这玩起来死气沉沉的,能不能给她弄清醒点儿?你不是说下的是失忆水么,怎么现在一直晕迷啊?”王虎抱着小可的一条腿,操了一小会儿便感觉有点不耐烦,小可美则美矣,但晕迷了一点互动性都没有,王虎并不喜欢这个调调。
柴进闻言歪头想了想,松开少女包裹在龟头上、指缝间已经沾上不少前列腺液的小手,去背包里翻了一阵,拿来一只棕色药瓶,介绍道:“这瓶是嗅盐,能把她弄醒,失忆的效果也不会破坏,不过……”
柴进把药瓶放在木桌边,伸手剥开小可的眼皮观察了一番,又把耳朵贴在她胸前听了听,“可能……可能是她对药物敏感?看着应该没事。”
柴进犹疑着说出自己的见解,突然想起上次下药过猛的惨痛教训,赶忙开口补充,“她人还是好好的,真就是晕迷而已。”
“行,你试试能不能给她弄醒?”
柴进应了一声,心下也有点没底,在休息室的时候他兴奋上头,没注意到小可的异常,此刻边回忆着自己兑药时是不是多加了什么镇静药物,边扶着小可坐起身,生怕又出什么幺蛾子,让孙一博帮忙扶稳小可的肩膀,自己深吸口气屏住呼吸,随后拔开瓶塞,手指按住少女一侧鼻翼,将瓶口放到唯一可以呼吸的鼻孔外,嗅盐是对人体几乎无害但非常刺激神经的易挥发物质,浓度极低的嗅盐可以提神,但柴进手中的浓度极高,足够将昏迷的人强行唤醒,在几人的期盼注视下,只几个呼吸的功夫,小可便有了反应,紧闭的睫毛闪了闪,随后迷茫的睁开了那双明眸善睐、媚意自生的桃花眼。
第六章
小可那双亮晶晶的眸子并未因为醒来而恢复正常,在男人们默契的短暂沉默中依然带着分忍倦强撑的朦胧,方才迟钝的扫了眼周遭。
“这……这是哪里呀,你们是谁啊……哈……”
少女的感官似乎相当迟钝,甚至没有察觉到自己的下身还插着一根极粗硕的肉棒,说起话来语气也是格外纤柔绵软,一副像是醉了酒的模样。
在场几人都吃了一惊,没料到小可似乎还有神智,之前可从未发生过,原先被下了失忆水的女生只不过会叫会动罢了,哪有这样的?一时都不敢开口生怕被记住声音,王虎撇了眼收纳好药瓶正回来的柴进,柴进连忙拿起手机翻找各种原料的说明书,上次玩出岔子后为防止真事发了被警察搜出来,他把原先买的、兑的药都扔了,这次的新药还是头一遭用,卖家介绍时只说是失忆药水,自己就当与原本的一样下单了,没想到用起来效果居然不同。
柴进看完图片里细小的详细介绍抹了抹头上的细汗,略悬着的心放了下来,“没事的虎哥,说明书上说了,这是改良款的,里面有些镇静成分,唤醒会有类似醉酒甚至麻醉的状态,之后都会忘了的。”
呼!王虎长呼口气,笑骂了句娘希匹,心中倒更加火热了,有意识更好,今夜或许会更加有乐子了。
他抱住小可的雪臀挺了挺肉棒,少女忍不住发出急促的鼻息,他用幼儿园老师逗弄小孩似的造作口气回答道,“小宝贝,我是你的老公呀,你正在跟老公开房呢。”
“唔?”小可挨个仔细看了看视野中几个男人的脸,有些疑惑,“怎么?怎么这么多老公呀?我,不对,我没老公的,我只有男朋友……”
眼见胯下少女竟真的相信自己的话并试图理解现状,本意在口舌上占点便宜的王虎愣了愣,马上意识到自己误解了柴进所说的效果,抱着少女开始缓缓抽插,心中思索起更多情调玩法来。
“我是你的大老公啊,他们是你的三个小老公,你的男朋友是不是叫阿涛?他把你送给我们啦!”
听到王虎口中吐出阿涛两字,少女迷离的神情中闪过一丝异样,觉得这个称呼相当熟悉,应该就是自己的男朋友了,更加相信了王虎说的话,但听到自己被男朋友送给眼前几个男人后,脸色立刻变了,皱着鼻子竟似欲哭,娇憨极了。
“不要!我要阿涛哥哥!”少女扭动着身子挣扎起来。
但一米六出头的小可在四位大汉的摆布下哪有挣脱的可能?更何况在药效的影响下,她缓慢无力的挣扎甚至不需要他们用多大力气,只是各自轻握住手腕脚踝就能控制住她,少女像是离了水的八爪鱼,扭变成了撩人欲火的美景。
“对呀,你没感觉到嘛,老公的大鸡巴在你的小骚穴里插着呢,我不是你老公的话,怎么可能操你呢?”
完全没有逻辑的话却被少女全听了进去,她扭得更厉害了,已经带着哭腔,“不,不行的,我是阿涛哥哥的!”
“我说啦,你男朋友把你卖给我们了!他欠了钱,把你卖给老公们了,用你来换钱还债!不然我怎么会操你呢?”王虎谆谆善诱,把脸凑到少女眼前狭促淫笑。
“不……不可能!”少女慌了,无法接受自己真被抛弃了。
“你要乖乖的哦,不然你的男朋友就要被拉去噶腰子还债了,噶腰子知道嘛?噶完了鸡巴就软趴趴的就再也没法满足你了,他已经被噶过一个了,不能再噶喽,所以只好让你来赚钱啦,你再乱动我就要扣钱了,钱不够了还是让他被噶!”
王虎满嘴胡话,想到什么说什么,逗弄胯下这说什么信什么的少女相当有趣。
“呜呜呜,阿涛哥哥!”少女闻言竟真的停下了挣扎。
王虎大喜,乘胜追击,“你要乖乖配合大鸡巴老公们哦,否则……哼哼!”
少女彻底安生下来,眼中蒙上了一层水雾,凄苦的瘪着嘴,与往日里的气质相比多出几分天真幼稚,选择忍受着眼下的一切。
王虎也没再去逗她,他的性欲在一番对话后已经上来了,先靠床上功夫把她折腾到浪叫再说。
但王虎不说话不代表别人也不说话,就在他埋头苦干、把住纤腰猛操的档口,其他三人也纷纷张口逗弄神智宛如幼童的小可。
等小可被迫一一认下了三位如狼似虎的小老公后,欺霜赛雪的小脸上已经有泪垂到下颌了,她也不知自己为什么伤心至此,应该是为了被男朋友抛弃吧?
王虎操得兴起,小可紧窄的小穴被与她那纯美的脸蛋不同,在柴进鲍亚楠的轮流操干后已经媚热得厉害,紧紧缠着他的肉棒,少女那委屈巴巴的模样让他淫性大起,俯下身贴上前,原本把着细腰的大手抱住少女的螓首,仔细舔舐少女垂落的泪痕,小可被温热的舌头抚过面颊,娇躯抖了抖,泪涌得更厉害了,但越发急促的吐息也喷在王虎的脸上,王虎手上力道更大,狠狠吻住少女的鹅颈用力狠嘬,双臂箍按少女的脑袋向下压,仿佛能借此让自己插入得更深似的。
被箍住的小可再也无法凭着娇躯的晃动卸去力道,被王虎杵得更实,少女胸腔中的空气随着他的每一次深入都被动的生生挤出一道,被迫发出短促的嗯哼声,其他三人见王虎操得性起,也都不敢再让少女的小手抓着自己的肉棒撸动,生怕她被干到绝顶时手上没有分寸。
王虎没有深浅相交,操逼也分很多种情况,胯下少女既然都被灌了失忆水,那在他看来只顾着自己爽也没什么问题,反正都会被自己干到浪叫的。
足有少女手腕一般粗细的肉龙迅猛的挤入抽出,由着抽插甩溅出的淫汁浪水打湿储存了一夜弹药的卵袋,黑黝黝一大坨泛着油光,时不时还甩打在少女的屁眼上,激得她下意识缩紧那小巧可爱的雏菊,顺带着小穴内也绞得更加紧了,即便王虎健身不辍,在一口气不停歇的这么操了几百下后也喘起了粗气,站直身猛地抽出鸡巴,退了几步坐到沙发凳上摆了摆手表示自己要暂时缓缓,少女下身随着肉棒的抽离,立刻挤出一小股清寡的晶莹液体来,稀沥沥的将臀下的桌子浇湿了一小片,印上了几点草莓印的饱满乳肉也拼命的起伏,一副雨打海棠的零落美感。
观战的三兄弟眼神交流了一番,还没尝过味的孙一博走上前,扶着自己那根毫不逊色的肉棒重新堵上小可的小穴,将不知何时失去力气挣扎的一双长腿抗在肩上,一板一眼的操了起来,孙一博的肉棒与他那少言寡语的外表不同,玩得极花哨,皮下镶了好几颗珠子,小可才被插入就感受到了不同,除了依旧是几乎让人窒息的充实感外,还有几个硬硬的小东西顶在肉壁上来回反复的碾来碾去,立刻便管不住嘴巴,呻吟出了声。
柴进一脸艳羡,不过最后还是摇了摇头,入珠虽然好,但是平日里要更注意的也多,虽然孙一博一直说自己找的入珠师傅牛的不行从未遇到过问题,但他还是本能的害怕下身被动刀,他重新又拿起手机,开始拍起眼前的活春宫来。
小可在药效的影响下管不住自己的嘴,呻吟得越发娇媚了,这与本性清纯还是淫荡什么的都没关系,完全是少女在最适龄生育年纪的本能反应,被操干了这么久,既然没让她下身有肿痛不适,自然也该积蓄出难耐的快感了,孙一博见王虎休息够了走上前,让出了位置,王虎也没了平日的沉稳,笑嘻嘻的交接过来,啪啪拍了少女肉臀两下,示意自己又回来了。
王虎抓起少女一只素手,将之按在两人紧密相交的地方,强迫她用手指揉着自己的花蒂,然后开始了抽插,小可手指离开了王虎的控制后,原本停下了动作,但王虎在开始抽送肉棒后又锲而不舍的引导了几次,她竟真的开始揉了起来,少女半侧着身子,脚尖点着桌面支起长腿,伸手揉着胯下似乎能驱散体内怪痒的地方,修长匀称的身体摆出下流的动作,而王虎本来慢慢的操着,但看到眼前眉眼清纯气质良家的少女皱着眉头自慰配合自己操干的模样,哪里忍得住,胯下动作重新大了起来,这次他倒是有意挑动少女的敏感处,果不其然,被孙一博的入珠肉棒浅操后初绽的呻吟重新吐出樱唇,清媚的娇哼中带着微微的困惑与委屈,但在出声后便再也咽不回去了,王虎突然倒吸口气,抓住她乱摸的小手,原来小可在揉了一番花蒂后察觉到体内的火苗越来越盛,下意识向着更下方摸索过去,指头勾握住王虎抽出的大半棒身,王虎差点被这突兀的刺激惊得软下去,干脆抓起她的双手当做缰绳,腰胯前后扭得像波浪,狠狠干了十几下泄愤。
王虎看了眼周围胯下肉棒涨大却又没处发泄的兄弟们,决定试试骗过身下的少女,至少让她乖乖撑着嘴巴吞下一根肉棒。
“小可,老公操操你的嘴可以么?”
“不,不行!”
少女拒绝的果断,似乎脑海中残存着的记忆仍在影响她。
“听话,老公的话怎么能不听呢?”
“我……我只听阿涛哥哥的。”
“那我问你,老公大还是男朋友大?”注意到自己表达有歧义,王虎重新组织语言,“只从称呼论关系亲疏,老公更亲密还是男朋友更亲密?”
小可犹疑的不肯开口,王虎又问了一遍才吞吞吐吐的回道。
“老,老公?”
“对喽,所以老公的话你更得听!老公让你张嘴你就得张嘴!”
孙一博走上前,王虎指着他说道,“小宝贝,乖乖听小老公的话,他教你啊。”
药物影响更深了,小可竟真的张开了嘴巴,孙一博在她眼前演示如何用嘴唇包住牙齿后,将少女上半身往边上拉了拉,让她的头自然垂下,三根手指并在一起模拟肉棒塞进了少女的唇中试探。
咕叽……咕叽……口穴与小穴的动静没什么区别,试探好后孙一博将挺起肉棒挤了进去,将少女的腮帮撑得鼓鼓,少女下意识的不愿吞下口中涮洗过肉棒的唾液,所以发出的动静也越发大了,孙一博也不急,小小的口穴内被肉棒挤占后容纳不下多少其他了,没处吐出的小可迟早不得不咽下去,果不其然,在唇角开始溢出水丝流到眼窝后,少女发出一阵可爱的呜声,将口中的涎液尽数吞了下去,孙一博借机往更深处挤了挤,可惜少女没有深喉经验,立刻双目翻白,喉咙剧烈反呕抵制异物入侵,还没咽到胃袋中的涎液挤过缝隙自口中鼻中喷了出来,好不凄惨。
孙一博只觉得已抵进喉咙的龟头最前端像是无数小手在揉压推阻一般,可想而知要是整根进去该多么美妙,但眼下也只有抽出肉棒,端详了会儿少女惨兮兮的模样,有意让柴进过来拍下,结果还没等他招呼对方就溜上前来,将少女那张滑落着口水的凄艳小脸与一旁孙一博狰狞的肉棒一齐拍了进去。
“吮紧,用舌头舔。”孙一博再度将少女的呻吟打断,将肉棒塞了回去,小可迷迷瞪瞪的照着吩咐行动,一有口水或是前列腺液泌出就吞咽下去,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有多饥渴,孙一博左冲右突,偶尔往喉咙深处挤一下让她脱敏适应,玩得不亦乐乎。
只是可怜的小可,在前后两壮汉的夹击下身不由己,臀下的淫液随着前后晃动渐渐涂染后背,滑溜溜的晃得幅度更大了,真如一叶小船在汹涌的浪里无能为力,王虎到了极限,这次没有再退,而是提起她的长腿用小臂夹在虎腰两侧,呵令她缠住自己的腰身,被突然这么猛呵的小可慌慌张张的依言将双腿盘在他的腰间,王虎又抵死狠干了十几下,被孙一博让开的小嘴中立刻发出高亢的呼喊声,肉炮一记记砸在子宫口外,力道之大甚至扯得少女以为自己要被捅穿了,小腹深处又酥又软,被王虎低呼着怒喷而出的精液一激,那酥软复杂的感觉瞬间扩散到全身,终于被送上了高潮云端,全身白嫩的肌肤泛起淡粉色,娇躯绷得极紧,高亢的呼声仿佛被掐住了脖子,喉间吭吭哧哧几秒后才重新叫了出来,四肢也完全瘫软,本就垂落的螓首连维持正脸都做不到,软软的斜向一边,美目无神的看向性欲勃发的兄弟三人,被柴进抓住时机将手机凑过去,又是几张凄惨美艳、勾人兴致的美照到手。
王虎兴致颇高,怒射发泄后还挺腰将肉棒顶在最深处,感受棒身被肉壁高潮绞磨的快感,因为身高体格的关系,小可的小穴算不上深,但好在弹性韧性极佳,又在适应性可塑性最佳的年纪遇上了豺狼虎豹,要是再开发几次,这天资极佳的小穴迟早会彻底适应这种尺寸的超常规肉棒,那时候少女也该成无性不欢的小淫娃了把?王虎感受着胯下的美妙,暗暗思考如何炮制眼前的少女。
女孩名叫小可,还在上大学,有个感情不错名叫“阿涛”的男朋友,不过也就那样,连处女都没交出去算不上多亲密,老家不在北京是外地的,家庭条件应该挺好,姑且就这么多了。
男朋友存不存在对王虎来说完全不重要,但似乎留着这个家伙能有更多乐趣,他等到身下女孩终于缓过了些力气,膣腔也不在抽搐后,盯着她看过来残留着高潮粉晕的小脸笑出了声。
“被老公内射了,你男朋友不要你了。”这是个肯定句。
“呜呜呜……呜嗯哼嗯嗯……”少女泫然欲泣,但眼泪还未流出眼眶,就被王虎几记猛操重锤在依旧敏感的小穴深处,立刻溃不成军,呜咽变成了不情不愿的呻吟。
“小宝贝,今夜还有的爽呢,乖乖听话!”
王虎抽出肉棒,一大股浓稠白浊立刻从少女撑成O形的小穴口流了出来,玩了几次没捞到射精的孙一博赶忙填上位置,在龟头上挤了一大坨润滑液,重新将不打死你外溢的热精顶了回去,他听柴进形容的美妙,打算也试试把女人当飞机杯来玩的感觉。
少女开了嗓就收不住了,嘤嘤呀呀个不停,但是显然她没接触什么黄片,全凭着身体的躁意呻吟,但这也是另一番趣味,操着这么纯真守贞的姑娘,孙一博只觉得全身毛孔都要张开了,爽得不得了,他命令少女支起上半身抱住自己的脖子,双腿努力打开伸直向上翘起,然后搂着她在屋子里走了两圈,这么一来肉棒插得相当深,而且随着走路的动作每次插进入的侧重受力点都不同,相当刺激,少女甚至没注意到自己的口水都流了出来,脚尖紧绷再度尖叫着攀上了高潮。
连着两次泄身,该补充些水分了,孙一博不管不顾她高潮后敏感至极的肉穴,抱着弹软的臀肉啪啪得继续干个不停,等到他将少女适孕子宫与娇媚身体渴求的白色液体灌进下面那张小嘴后,小可已经是两眼翻白,拔出肉棒后的小穴依旧抽搐不停,像是射精一样一股一股的排出精水。
拧开一瓶葡萄糖盐水喂女孩喝下,鲍亚楠占住了位置,他把跪扶在地毯上的少女抱上床,继续操了起来,小穴深处酸软的媚肉被激得直想尿出点什么来,但无奈没有这种功能,少女的呻吟也带上了几分雌兽似的呜咽呼鸣,鲍亚楠无奈的放缓了速度,让肉棒泡在小穴里,等待少女重新可堪讨伐。
好在小可的岁数摆在这里,几分钟后便恢复了,但肉眼可见的是她体内残存的快感是越来越多,没操上几回声音就妩媚如丝了,鲍亚楠最爱这种美而不自知的调调,他将胯下少女转过个,摆成后入的姿势,拽着她的双手上拉起上半身,这么一来少女上半身晃动幅度极大,青丝与乳肉摇曳出俗艳的色气,但配上少女那迫不得已的表情却只剩下了香艳,她哼哈着丢人的娇吟,若不是她微弱的屈膝逢迎,还真被她骗了过去。
被药物强制而残酷的剥削去绝大部分个人意志后,少女更像是沉迷肉欲的玩物,仅有的意识不仅无法维护自身贞洁,甚至反而沦为男人们调笑的玩具功能之一,更妄论掌控肉体了,被强制唤醒的欲念在无人与她说话时支配了她的行动,此刻腰肢款摆、在操入时悄悄配合着主动后撅的动作便是如此,鲍亚楠嬉笑着拽起她的长发,分成两股攥在手里当做新的缰绳,靠着一记记抽插鞭挞继续驯服着胯下的胭脂马。
“呜呵呵嗯,不行了,不行了!”小可终于主动喊叫出有意义的词句,一阵阵酸麻直击过脊柱撞入大脑,又是一次高潮,而更恐怖的是鲍亚楠尚未射精、柴进更是在进入这里后尚未上过手,等他们各自玩过,其他两人也该休息好了能再度亵玩这位今夜新娘了。
王虎打开小可的手机,按着发消息的时间在微信里挨个看去,小可的社交圈子极简单,亲人、男友,大学舍友和几个相熟的同学,再加上几位初高中时玩得好的好友,他弄清楚了少女具体在哪儿上学,以及与男朋友已经毕业两人在校园内外分居的现状,接着就是亲人了,王虎翻着翻着,嘴角噙着的笑顿住,将朋友圈的一张照片放大,那是一张全家福,许多人都穿着一身绿色,唯独一身端庄绚烂的小可正站在一位戎装老人身后,肩膀上黄晶晶的……一…二………………
???王虎心底一慌,咽了咽干涩的唾沫,看了眼在兄弟的操干下高潮一浪更胜一浪的美少女,确认她就是照片中气质矜贵的姑娘,原本昂然而立的肉棒萎了萎,垂到了凳面上。
操了,今天怕不是要翻车了?
王虎除了身边的凯子有时候会带几个据称是退伍兵的保镖外,其实也没接触过军人,但他听家里说过,那边有单独一套系统,拿人审判下狱一套是齐全的,跟地方上有冲突起点就是六四开,自己这地头蛇能不能压的下来都难说。
不不不,不能这么算,自己和小可都是北京的地方户籍,现在是法制社会了,对方就算再生气也不能把自己拿进营去……吧?
意识到女孩家世不凡后,王虎在短暂的慌张后醒悟过来,那些东西暂时不用去想,只要能按住少女不报案、不与别人提起今夜的遭遇,就算是成功了,不用考虑那么恶劣的情况,更何况,做都做了,今夜自然是要尽兴,他故作轻松的与其他三人说了少女的家世,让他们今夜早点结束然后听自己安排就万事大吉,三人虽然惴惴但毕竟少女的样貌身段过于明媚甘美,现在又被这禁忌般的家世衬托得更加难得,这可是良家中的良家,更是玩了命的奋力操干,但动作毕竟是收敛了些,不至于出现精虫上脑发狠撕咬乳头那般暴力剧烈的动作了。
经过最初的忐忑后重新热络起来的四人都上了床把玩少女,毕竟需要借此发泄方才心底不肯承认的怂意,各个都用出看家本领来,反倒显得这是最后一餐似的,王虎连忙详细说了自己的考量,这件事不能事发,事发便弹压不住,但只要不被外人知晓,那与平常欺负普通女孩子也没什么区别。
“她既然远离家人管束、又有男朋友,却依然留着初夜,想必是家庭氛围下有些保守的,只要拿把柄威胁住她,应该没什么问题。”
“好!都听虎哥的!”几人点点头,这才松懈下来。
“所以……后续还必须得把她控制在身边了……”王虎摸着下巴上的胡茬,思考起之后的打算,起码要让她在醒着的时候愿意接受几人的轮操,才好彻底放下心来。
“虎哥,她家世这么大,你要不把她抢来当老婆算了!”柴进开了句玩笑,试图更加缓和气氛。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王虎竟真思考起来,若是能把她……想的太远了,还是处理好今天再说吧。
四人暂时打消了心思,继续轮流亵玩这位将门之女,为了威胁更是频繁的拍着淫靡床照和击股交欢的视频,在舍弃那层禁忌后,几人体验到的征服快感反倒强了不少,少女经常被摆成后入的姿势被抓着青丝或手臂操干,几人在都泄了欲火后还用从少女随身的布包里翻出支口红,在少女雪白无瑕的臀肉上写上各自的名号——当然,为了防止成为证据故意写得一板一眼。
王虎将一张签名图片传上平日里发黄图的推上,不过是未雨绸缪,增添储备一处小可家里不便伸手控制的地方,准备发送少女没有露脸的照片吸引关注,充做关键时期能起到威胁作用的保命筹码,随后便又投入到疯狂中。
在又一轮打种后,少女的下身此刻凄惨美艳极了,小穴口真打出了一大圈白沫,膝盖软得几乎撑不住身体,左倒右歪的全靠贴在男人火热的腹肌上稳住身子,小穴更是要等棒身抽出来足足半分钟才合得上,也因此得窥穴内嫩红媚肉已经彻底充血,色泽质地仿佛新鲜的红樱桃一般,饱满又艳丽,再操下去恐怕真会消不下去了,四人不得不暂停今日的狂欢,将少女送进浴室仔细清洗起来。
第七章
“吱呀……”
舍友甜甜用胳膊推开宿舍门,不知送走了多少届学生的活页门轴吱吱扭扭的发出动静,因为抢到了周二晚餐餐谱上颇受欢迎的菜品,举止本就大大咧咧的她内心被这样微小的幸福填满,动作便少了几分约束,其实这扇门拉着门把手轻轻向上提起就不会有异响的,但对甜甜来说那种方式一般只用在熄灯后就是了。
甜甜抬眼看向阳台那边的床上,那是小可的床位,她本想与舍友分享自己的小小幸运和快乐,却看到小可正一脸焦急的冲自己挥手,撞上视线后迅速将手指抵在唇前微微嘟嘴示意自己不要发出动静。
甜甜连忙放轻脚步,将已到嗓子眼的话语咽了回去,她扶了扶眼镜,这才看清小可另一只手正扶着手机贴在耳边,正将堵在麦克风上的小拇指挪开,看来是很重要的电话呢,小可极少像这样因私事影响舍友,所以她也知道情况的严重性,干脆连一步也不动了,免得不小心弄出动静。
好在小可只再说了两句便挂断了,甜甜长呼口气,方才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影响到小可的通话,这时候才放松下来,将饭菜放在桌面上。
“小可,来吃饭啦,我买到红烧鱼块了哦!”
“哎哎,来啦。”
小可掀开空调被,露出一双欺霜赛雪的小脚丫来,身上严严实实的穿着长衫长裤款淡粉色睡衣,明明是大夏天,却连最上面的扣子却系得死死的,一副誓要遮住全部身体的气势。
甜甜挪开视线,给盛着盒饭的塑料袋解扣,按小可说的,因为她前两天夜里出去玩感冒了,所以不得不捂得严实些,不过嘛,她又抬起头看了眼小可因整理床铺时动作过大而向下落了一小截的衣领,原本白玉似的鹅颈上露出了一小截红红的痕迹,虽然大部分隐藏在衣领的影子里,但那分明是草莓印吧?
总不至于感冒去刮痧刮到了侧颈上,那得是技术多低劣的庸医啊?就算猴子也不会那样做的吧?
结合这几天小可的可疑举动,又是遮掩脖颈,又是赖在床上的,作为过来人的甜甜心里有数,这哪里是感冒,分明是小可“铁树开花”,在上个周末交出了初夜吧?
昨天第一次窥探到小可不小心露出的吻痕时,甜甜还如遭雷击,愣了好久才回过神来,颇有一种自家养了几年的白菜被猪拱了的复杂情绪,不过甜甜很快调整了过来,毕竟作为思想和身体正常的女孩子,特别还有一位情感稳定的长期男朋友,这样一位不论容貌身材还是性格都极佳的美少女,迟早都会被男人给拱了的,算不得稀奇,只不过……曾经夜谈时小可不止一次提起过自己是坚决抵制婚前性行为的,眼下她却违背了当初的信念,让她有些担心。
至于为什么甜甜能肯定小可不是单纯与男人共处时在意乱情迷的拥抱中被嘬了几口,其实也相当简单,因为只要注意到吻痕存在这一事实,再回看小可的一举一动就都可以作为初夜已失的佐证了——她的双腿动作直到现在都还别扭着,尽管小可极力装出无事发生的模样,但每每下床就蹙起的黛眉以及落座后下意识微分双腿的异常举动就相当奇怪了,也不知道那个家伙的鸡鸡是有多与小可不匹配,才能让她到现在走路都小心翼翼的。
甜甜摇了摇头,将林涛那瘦而阴柔的形象甩出脑袋,无论如何都无法想象那种家伙会有能让女人痛上三天的肉棒吧?甜甜对这个无论是样貌还是声音都温柔弱气的学长没有什么好感,虽然长相上非常符合奶油小生的审美,但奈何这种款式恰好是甜甜讨厌的类型,或许还隐隐有对小可的占有欲作祟,只不过她绝不会承认就是了,而且林涛除了在大一确认关系时请宿舍所有人吃了顿火锅之外,之后再也没联系过自己这个舍友,甚至一杯奶茶都没有!这让她不免有了对比——比起那些极会做人或是仍处于追求期、极力讨好女朋友或是追求对象闺蜜舍友的男生,林涛简直就是茅坑里的石头。
那……会不会另有其人呢?这种阴暗的念头也只是在大脑里转了转就被抛之脑后了——至少甜甜是如此认为的,美人多遭人嫉,即便是有小可这样玲珑的人在其中调和,这间女生宿舍依旧是经典的四人n群,但作为友好共处了三年的舍友,甜甜还不至于一直下流阴暗的揣测小可。
但也说不准哦,林涛那副总是和声细气的娘受模样,似乎完全没有魄力让拒绝婚前性爱的信念非常坚定的小可献身的吧?
或许是小可的下身太过娇嫩?甜甜在学校大澡堂洗澡时瞥见过她那粉粉嫩嫩的无垢私处,恐怕用指头轻轻揉捏就能挤出水来,大概那种但凡是女生见到都会羞愧的完美娇嫩白虎小穴就是这般不堪抽插?
而且这种事情自己是不必担心的吧,就算第一次的对象真的不是林涛,其实在舍友的立场上好像也没什么区别?退一万步来说,只要小可不是在外面瞎玩染上性病那就都好说,甜甜也不是没见过在高中时就在一起的男友面前装成乖乖女、私下里跟体育学院的小狼狗夜夜笙歌的绿茶婊学姐,人家还不是顺利毕业进国企了?
但真正让她有些困惑和担心的是小可的情绪一直很低落,虽然同样以感冒精神不好作为蹩脚的借口,但甜甜还是分得清生病乏力和心力憔悴的区别,那么如此伤心困苦的小可,究竟是后悔自己没能坚守住底线而陷入了自我内耗,还是说其实小可是被迫献上了处女,正在懊悔呢?
不应该吧,小可那么明事理的人,真遇到了被强迫的事情肯定会报警的吧?
甜甜这里就陷入误区了,被强迫这种事情,只有真正成为了当事人才能体会到社会和精神压力究竟有多大,报警意味着公开,意味着被强奸过的身份必然随着流言一同扩散,就算那些原本不认识当事人、仅仅共处一个小区、共逛一个菜市场的家伙们都知道了的程度都不会停歇,也代表着从此与之前的美好生活永远决裂,任何知道这件事的人相处时都会戴上有色眼镜,不管是善意还是恶意,无不时时刻刻提醒着受害人被侵犯的事实发生过,这样的压力之下,即便再明事理的女孩依旧会陷入挣扎的。
甜甜自然是不清楚的,她只是站在河岸上的人而已,所以她自然而然的排除了这种可能性,将自己猜测的事实穿在一起后,她决定安慰劝解这几天常常皱着小脸发呆失神的小可。
在甜甜看来,小可现在的处境是周末一时上头同意了上床,现在又后悔了,所以只要让她醒悟过来,放下已经不存在的执念就好了,就算曾经再如何看重婚前的贞操,但既然已经丢了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小可呀,你是不是……跟…跟林涛做过了?”
甜甜语不惊人死不休,刚吃了两口饭的小可一愣,立刻肉眼可见变得慌乱了。
“呜……”似乎是被甜甜一语道破了天机,又或是在闺蜜的注视下无法撒谎否认,小可瘪了瘪嘴,似乎想要忍住,但随后眼眶内涌出大滴的晶莹泪珠来,吧嗒吧嗒的落在桌上。
没想到自己一句话惹出这么剧烈的反应,甜甜顿时慌了神,她自己擦了擦嘴唇,又拽了几张纸坐到小可身边,帮她擦干净嘴角后又试图擦拭眼泪,但哪里止得住小可越发汹涌的泪流呢?
甜甜干脆将哭声越发压抑不住的小可搂在怀中,模仿儿时母亲哄自己的动作缓缓晃着小可的娇躯。
“嗯~嗯~嗯~傻猪猪别哭啦,那不就是层膜么,丢了就丢了,有什么好哭的呀,不行我陪你去医院,给你再补回来!”
“呼…呼…呜呜呜……”小可抽噎得更厉害,已经连哭泣都哭不顺畅了,没有办法对甜甜的宽慰做出任何回应,她抱着闺蜜的脖子,将脑袋放在她的肩上,眼泪转眼就浸湿了甜甜单薄的夏衣,的确良的衬衫黏糊糊的粘在肌肤上,让甜甜下意识想抖抖肩膀,但好在是忍住了。
好嘛,现在也不用说什么了,等小可哭完这一遭后发泄冷静下来吧。
甜甜的视线由于体位关系,自然而然的落在了小可的领口深处,娇嫩白皙的脖子上缀着的小团红痕竟然不止一处,自己瞥见的不过是最靠上的而已,甚至连锁骨上都被嘬出了吻痕,仅仅看着这些痕迹就能想象到当时究竟有多么激情火热了,甜甜皱了皱眉,既然都尝过恋奸情热、抵死缠绵的滋味了,此刻却还哭哭啼啼的……白莲花怎么泛出茶香了啊喂!
过了五六分钟,小可才羞答答的将螓首从甜甜的肩膀上抬了起来,近距离看着甜甜的脸,梨花带雨的小脸上露出难为情的笑来,虽然那笑得依然很是勉强。
“那个……不好意思呀甜甜,给你的衣服都哭湿了。”
“没事没事,本来也要洗的嘛!怎么样,哭出来好受些了么?”
小可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用那双桃花眼认真的注视着眼前的同伴,随后点了点头。
“嗯。”
“对嘛对嘛,我知道你之前挺看重那个的,但既然已经失去了,那就要换一种活法嘛,嘿嘿,来来来床上说!”
两具香香软软的身体钻进了同一片单薄的空调被下,被小可肌肤传来的温热裹挟着,甜甜幸福得快要昏过去了,这还是自己第一次与小可如此亲密,放在往日可是只出现在幻想中的场景啊。
两人钻进被窝自然是要说一些不方便让旁人听见的体己话,暑假期间另外两个舍友都回家了,甜甜方才又插上了门栓,营造出可以倾吐悄悄话的气氛来。
“其实也不算是坏事嘛,告诉你呀,别看第一次不舒服,其实往后等你尝到甜头就食髓知味啦,要按照你之前的那种活法,起码还要等4年才能硕士毕业,就算那时候立刻结婚,不还是白白浪费了四年的青春么?”
甜甜这么说着,脑瓜里却浮现出另一幅画面来,小可那招女生艳羡的粉嫩小穴,等到结婚时已经在四年如一日的抽插玩弄后变得像普通女人一般堆积着色素了,阴阜依旧饱满得想让人亲一口,但原本在外只能看到一条浅缝的小穴,此刻却像是经历过再度发育一般,一眼就能看清蚌肉微吐的阴唇色泽,整个小穴口更是微微张开,在新婚之夜等待新郎的临幸。
人对人的看法同样存在破窗效应,放在一天以前,甜甜哪怕是在想象中也绝不会将小可放在如此淫靡低贱的位置,但在刚才小可默认被男人开了苞、夺走了初夜后,这样的恶念却仿佛暴雨中井盖外反涌的泥浆一般翻滚不休,或许甜甜没有意识到,当确认小可从那座纯洁圣坛跌落后,她对待小可的心态也发生了微妙的转变,早在大一就与男友在小旅馆开过房的她,此刻在心灵和道德层面再也无需低小可一头了,这样反噬的结果便是现在甜甜潜意识中代偿式的侮辱心态,可以说这是人之常情,并无主观上的恶意,又或者是原本人与人相处时必定会产生却被压抑的恶意在失去阻挡后反弹得猛烈些罢了。
或许小可真将处女留到了婚礼洞房时,才算是真的成功吧,然而之前言之凿凿的装纯了三年,享受了旁人的钦慕,现在还不是跟其他人一样了?就像是婊子立牌坊一样呢。这种宛如毒蛇一般的念头闪电一样袭上心头,又在意识还没有为此感到恐惧、气愤,进而站在朋友的角度义愤填膺的唾弃自身前重新窜回心底,这让甜甜的心灵和身体兴奋得有些颤栗起来。
“怎么样,他的大不大?”小可笑嘻嘻的追问着闺中之事,在别样的兴奋下试图旁敲侧击出之前不敢深思的猜想:那晚的对象究竟是不是林涛。
小可闻言闭上了眼,似是耐不住当下的气氛和舍友的步步紧逼,叹了口气决定回答,然后有些游移不定的茫然回答道:“大……应该蛮大的吧?”
“怎么啦,你是没有看清嘛,哦哦,小可这么纯洁的孩子肯定不了解大小呢,让姐姐给你讲讲,嘿嘿。”
“这么长呢是生理学上正常范畴的最低值,而这么长的是中等,呜,这么长就算男人里比较大啦。”甜甜拉起小可的素手,一边用指腹摩挲着小可手背如绸似缎的嫩滑肌肤,一边掰着她的大拇指和食指在她眼前比划长短,教给她肉棒品级的基本概念。
“那……那个……我没有看清啦。”小可满面通红,含胸掩怯,被甜甜大胆直白的调戏作弄得羞涩不已,但若是能看到她低垂的瞳孔,便能发现那里分明带着几分茫然与苦涩。
“啊呀,这样呀,那,其实也可以通过女孩子的感觉来判断的哦,小可你现在那里还难受么?当初插到了多深的地方呀?”
“不……不记得多深了,还在难受……”小可细若蚊吟的回答着提问,下巴已经抵在了胸前的肌肤上,但声音再小也躲不开共处一被窝的甜甜耳朵,她依旧嘻嘻笑着,似乎在为能有一位好友一起聊这种事情而开心。
“哎呀,都今天了还是疼呀,那看来很~大~喽~”
“不知道……不知道……”小可几乎无意识的摇着头,机械重复的给出了回答,甜甜立刻把握住机会,继续追问。
“我看着林涛娘娘受受的,没想到他这么厉害呢呀,鸡鸡这么大,小可的下半生~幸福这下可有着落喽!”
下半生的生字被甜甜拉得极长,前鼻音转成了后鼻音,隐晦的向小可传达下半身和下半生的幸福是一码事。
“嗳?嗯嗯,阿涛哥哥的也很大的。”小可先困惑了一瞬,随后立刻下意识的说出了口。
而甜甜听在耳中,却如同炸雷,心中本不抱有期待的黑暗想法突然落到了实处,让她几乎无法保持正常的呼吸了。
也!也!取走她初夜的根本不是林涛,而是别的男人!
口口声声说自己拒绝婚前性爱,实际上第一次做爱就出轨了旁人的小变态!
小可还沉浸在羞涩中,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甜甜也没有揭穿,开始将自己代入小可的视角,以此证明那个也字确实代表了替小可开发白虎小穴的男人另有其人。
林涛都跟她谈了三年了,没理由在这种没过节也不是生日的日子突然将小可拿下,而且就算是他开了窍,但两人相处的惯性也不是那么好改的,她之前说过的,与林涛仅仅才到拉手和嘴唇触碰那种程度的亲吻而已,根本不可能突然一步到位拿下本垒,所以周末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绝不可能是林涛,所以她才会在讨论唯一经历过的肉棒大小却听到林涛名字时下意识的困惑,随后才为了遮掩这种困惑而肯定。
如果真的是林涛,她应该乖巧的点头,从鼻腔挤出羞涩的轻答才对,而不是出声仿佛辩解似的向别人证明。
“阿涛哥哥的也很大的”,哈,恐怕她连林涛的肉棒都还没见过吧,所以才用了个也字来为自己增添信心,相信正牌男友的肉棒也应该是大的,所以其实在方才的瞬间,她是下意识将林涛与那位奸夫做了比较么?
是什么样的男人得到了小可的垂青呢?是谈吐间才情四溢的高校才子,还是一身躁动荷尔蒙的肌肉体育生?还是说,是能帮助她搞定日后人生的位高权重油腻中年?
一想到身侧乖巧可人、聪慧讨喜的小美人,被男朋友外的男人压在酒店大床上,一双修长的美腿被男人抱在臂弯里充当炮架子,因为欲火焚身而未经清洁、散发着尿骚味的粗壮肉棒破开处女膜后野蛮的抽插做爱,最后将白浊的种子喷洒进纯洁的阴道深处,让那黄莺似的嗓子里发出雌性发情的狂乱呻吟,甜甜再也无法抑制这份禁忌带来的癫狂,下腹涌起阵阵火热,恨不得当场长出肉棒也占有小可一次。
她吐出浊气,搂住小可的肩膀,将自己蜷成一团挤进小可的怀中,悄悄的悠长吸气,唔,还是那么软玉温香啊,即便被男人开了苞,身子也还是香香的呢。
还好自己和她都保送本校的研究生了,以后说不定还可以住在同一间宿舍、像这样抱着小可呢,甜甜陷入了甜蜜的幸福中,呢喃的说道,“大点好呀,大点好。”
小可将下巴抵在甜甜的背上,怔怔出神,大……好……?只有她明白,自己刚才的回答里有多少是在撒谎,自己其实什么都不知道。
小可回想起了那天的经历,娇躯微微发抖……
那晚披上绶带替阿涛哥哥站岗,本以为就是最普通的日常罢了,最多有一点小小的刺激,日后回忆起来也不失为青春跳脱的点缀,但似乎人生在那时候,以男友吃坏肚子腹泻这种小事为基点,开始偏离了少女早已规划好的航道,向着不可测的广阔海域狂奔而去。
她记得自己正竖着耳朵听着场内传来的音乐时,身后休息室的门突然开了,那个叫柴进的吉他手从门后走了出来,自己连忙低下头,生怕被他注意到自己并非场馆的工作人员,但却还是被对方搭了讪,好在他似乎并没有察觉到自己身份有问题,闲聊了几句后就热情的以感谢为由拉着她进了休息室,倒了杯水给她喝,在live里熬得口干的自己不认为对方会在这种场合做出什么逾轨的举动,所以没有什么戒心的喝了下去,随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醒来时,自己已经躺在酒店的大床上了,下体的麻木钝痛让她在短暂的恍惚后立刻意识到了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环顾四周,入眼是一间干净整洁到不像是有人住过的客房房间,身上的衣服被换掉了,少女拿起手机,却发现页面停留在一个陌生的APP里,上面有几行汉字,但她的脑子像是被浇筑了水泥一样,一字一顿的看了好久才认清是什么意思。
“美丽的小可,感谢你昨晚的盛情款待,你应该也猜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对吧?放心好喽这段文字是阅后即焚的,你的手机马上也会跟你的身体以及房间一样干净得无法作为证据,看在我这么认真努力的份上,就当昨夜是个美丽的梦好么?不然的话,你的亲朋们也会看到梦里发生了什么哦?”
后面是几串熟悉的数字,那是她父母、辅导员和阿涛的电话号码。
走到落地镜前颤抖着蹲下剥开小穴口,下身除了粉嫩的穴肉发红肿胀和隐隐扩张后带来的虚幻疼痛外,没有任何异样的体液痕迹残留,她原本想要播打报警电话的心立刻僵住,就如已经消失的威胁消息所说,对方做的太干净了,干净到对方有恃无恐的让自己躺在这里,如果警察在自己身上果真找不到精子存在的证据,无法给对方判罪的同时自己被迷奸过的这件事又被学校和家人知道,岂不是亏了更多么?
小可忍痛站起身,去了酒店前台,登记的身份证是自己的,提出看监控被告知监控坏了还没有修好……呵,真是坏得恰到好处啊。
小可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回房间的,等到回过神来,自己正在花洒下一遍遍的清洗着身体,热水冲刷在娇嫩的肌肤上,将原本白皙的肤色染成娇艳绯红的同时,也终于带来了实感,自己……是被迷奸失去初夜了啊!
小可蹲下身,抱着膝盖,任由热水冲击在肩上,小声的啜泣着,自己守护了二十年的清白,就如此不明不白的被人夺走了,小可万念俱灰,一时间只觉得自己对不起父母和爷爷奶奶,对不起亲人朋友,对不起男朋友阿涛。
但,现在就去报警么?不……对方有恃无恐的将自己放在酒店房间中,代表着什么小可那尚且被药物残留影响的大脑也能分析得清,自己恐怕被彻底清洁过了,甚至头发还残留着淡淡的强效清洁剂的味道,还好……发质好像没有受损严重,小可被自己的突然冒出的想法气笑了,但随后重新认真的清洗了一遍身体,防止残余的碱份伤害身体,毕竟既然对方有一整夜时间清洗自己的身体,恐怕身体中已经没有能作为证据的残留了。
小可握着留言消失得干干净净的手机,裹着浴巾靠在床头,她刚才试图找到威胁信息残留的蛛丝马迹,结果当然是一无所获,她的理智告诉她报警才是正确的做法,但只要想象报警后的处境和周围人的反应,她的心就动摇了。
小可不得不承认,自己并没有想象中坚强,如果自己报警的话,父母会用什么样的眼神看着自己呢?自责没有保护好自己?懊悔上大学后放松了对自己的束缚?还是说会暗自恼怒于自己的经历让他们在同事面前抬不起头呢?爷爷奶奶呢?他们知道后恐怕再也没有脸面在大院中散步了吧?奶奶心脏本就不好,知道后气火攻心病倒了可怎么办?阿涛……小可相信深爱着自己的阿涛即使知道这件事仍旧愿意接纳自己,但……自己怎么还有资格做他的妻子呢?明明陪伴了这么久,说好了在婚后一起处子毕业的,但自己却被别的男人提前玩弄过了身体……至于其他的家伙,只是想象一下走在教学楼中无处不在的视线,小可就觉得快要抑郁了。
………………
罢了,就当是被狗咬了吧。
艰难的做出决定,小可反而松了口气,其实当她没有第一时间拨出电话开始犹豫时,原生家庭保守的惯性与影响便决定了她一定可能再报警了。
至少,先回去吧,离开这个虽非案发现场但让人无法呼吸的房间,但镜中脖颈、锁骨、乳房上,甚至小腹上都遍布的吻痕却让她重新有了苦恼,这些痕迹只能证明她被人玩弄过身体这件事,却无法证明那些吻痕以及掌掴的红印、指甲的掐痕迹属于谁,而迷奸了她的家伙提供的衣服是与她之前穿着类似的JK水手服,大开襟的领子将吻痕毫无保留的暴露在阳光下,她只好在外卖下单了一件丝巾系在脖颈上,在旁人奇怪的眼神中以这种怪异的打扮回到了宿舍,将自己装进了春天买的长款睡衣里。
下体初次被男人用肉棒强制扩张后带来的撕裂与钝痛复合叠加在一起,因回学校过程中不可避免的走动牵扯变得更加剧烈了,让小可躺在床上不想多动一步,好在还有舍友甜甜留在学校,有她帮忙省去了来回走动的苦恼,但小可没想到平日里大大咧咧的甜甜看出了自己想要隐藏的事实,更是没想到,甜甜今天超常发挥的直觉与机敏,已经猜到甚至诈出了她的初夜对象非林涛这一真相的碎片。
而对性事毫无常识的小可同样猜不到,让自己的小穴即便过去三天依旧疼痛的罪魁祸首,并非甜甜摆弄她的小手比划出大半拃长十多冒头厘米的普通肉棒可比,而是比那更加粗长的超规格存在,是足足四根粗长肉棒轮番辛劳了大半夜的成果。
“呐,小可,我们明年还做舍友好不好呀。”甜甜扬起小脸,一脸期冀。
“嗯,好的呀。”小可没有多想,答应了下来,甜甜虽然大大咧咧了些,但心地却是好的,新宿舍有闺蜜在也省去了不少适应的时间。
“好耶!”甜甜开心的摇晃脑袋,面颊蹭在小可柔软的睡衣上很舒服。
“小可小可,到时候我就帮你打掩护,嘻嘻。”
“哎?哦!好,好的。”小可以为甜甜说的是她所误会的自己和阿涛做的性事,心中苦笑。
但甜甜心里却乐开了花,真期待呀,小可你就在我的掩护下继续放心的与你的野男人媾和吧,真想看到结婚后林涛的反应啊,哦不对,或许那时候的林涛只会以为小可的小穴原本就是那样的,毕竟小可的底蕴天赋可比普通女人高出一大截,就算是被狠狠操上四年也只是和别的女人没怎么使用过的品相差不多吧?
不过还真是可怜啊,连老婆的粉嫩小穴都没见过,将第一眼看到、实际上早就被精液染上男人味道的二手小穴当做伴侣珍藏至今的珍宝,在自以为的新婚洞房夜,被身下的早就成了破鞋的家伙嗯嗯呀呀着欺骗,被新娘用娴熟的穴肉绞得一泄如注,陷入早泄的自我怀疑中困顿不可自拔……
哎呀,为了见证那样的未来,自己可得好好努力才是,往日里对小可的诸般钦慕此刻扭曲成了黑暗的欲望,让甜甜如此定下决心,她依旧喜欢着小可,依旧希望她学业成功、生活顺遂,但也不妨碍那深邃阴暗的想法生根发芽,唯独在爱情与性事上,她希望圣洁不染尘埃的小可陷入想象中的诸般堕落境遇之中,不就是做爱而已么?或许小可会对出轨肉棒上瘾也说不定呢。
看到自己的行为似乎有了能够影响小可未来的可能性,甜甜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放弃,子非鱼安知鱼之乐?那就让你也跌落入水中好好感受下做爱的快乐吧!这完全是出于善意,是不想令小可这样的美人妄自困于贞操的束缚下浪费青春的迫不得已救赎之举,绝不是因为大一那次小可坚定宣称拒绝婚前性爱的夜谈时,恰好在前一个周末自己才兴高采烈的将初夜交给前男友、听到她的话后消失的兴奋劲和持续至今的自责自卑呢。
嘛,不过做爱是真的很舒服啊,当初的夜谈后,抱着自暴自弃心态的自己阴差阳错之下开始体验到了做爱的快乐,那现在自己自然有义务回馈的呀。
甜甜环住小可的腰肢,将脸第一次贴在小可的胸前,还要谢谢那位替小可开苞的仁兄呢,不然的话,自己怎么会有机会与小可变得如此亲密?得知小可秘密的自己,怎么说都与其他同学其他朋友不一样了吧?虽然没有利用这种身份威胁小可的意思,但这样一来,小可下意识地也会向自己倾诉更多悄悄话了吧?
两位青春四溢的美少女就这么互相拥抱着陷入了静谧,虽未彻底坦白真相,但至少倾诉了失身这件事实的小可此刻难得精神松懈下来,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第八章
因为工作提前做完了,所以周三又是摸鱼的一天,下了班循着惯例洗漱打扫收拾利索,刚歇息了几分钟小可的微信电话就打来了,不过这也正常,经常来出租屋、彼此摸清了生活习惯的小可自然是能掐准我什么时候有空,我愉快的接起电话,告诫自己要装作不知道小可在宿舍休养。
“阿涛哥哥,我姑妈走啦,不过陪她逛街好累哦,这两天就先不去你那边啦好不好嘛。”
听到小可如此说,我心头不由一暖,就连善意的谎言都只骗我一天而已么?明明可以继续用还陪姑妈的借口来搪塞男朋友的,但只过了一天而已,第二天便坦白自己身体不舒服,这样的小可实在是太惹人喜爱了。
结合之前的信息,我推测出了小可周六后的大概行程:周六晚小可姑妈确实来了,否则无法解释小可在微信文字聊天时行文的异常,但姑妈在昨天之前就离开了,不过小可因为劳累感冒,为了不让我担心就回到宿舍修养,这样便能说得通了。
虽然知道了真相,善意的谎言也不是不能戳破,但现在显然不是好时候,这种事情还是等到气氛合适作为调情的小包袱抖出来更好些,到时候将小可吓一跳,然后握着她的手言真意切的感谢小可的善良,最后告诉她即便是我在工作日也会抽出时间陪她、不需要隐瞒自己的心意,或许就能趁着她感动的机会轻轻拥她入怀呢。
“好呀好呀,小可你好好休息,是周五晚上还是周六过来?我提前准备些吃的。”
“唔,那个,阿涛哥哥,前阵子东郊不是开了家游乐园嘛!我们要不要去哪里玩呀?”
“好呀,那我查查票!你等一下哦。”
说罢我开了免提,开始搜索那家游乐园的信息来。
东郊游乐园是一家跨国娱乐资本打造的顶级连锁游乐度假区,拥有众多童年回忆级别的大IP场馆,可以说是世界顶尖的存在,去年开业时相关的词条被顶在热搜上好久,去游玩的人自然是人山人海,虽然游乐园算是情侣增加感情的好去处,但我和小可因为人流量太大的传闻选择了推迟搁置游玩计划,此时被小可提起,我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件事。
“唔,我们是周六还是周末去呢?”下载好东郊游乐园的APP,点进订票界面,我询问小可的想法。
“周六吧!逛游乐园肯定很累的,周末我们好好休息!”小可的声音元气满满,但……
“小可,你的身体吃不吃得消?别到时候不舒服又加重了。”
“哎?肯定可以好的啦,你放心!”
小可信誓旦旦,但我心中还是难免忐忑,身体状态这种事,可不是能以精神为转移的,拖着未愈的身子逛上一整天,很容易病情反复的。
“那,好吧,我看到好像有免排队的服务呢,我们也买吧?”
“哎?那个好像可贵了,比门票都贵……”
小可犹豫,不愿我多花钱,毕竟门票就要五百多一张,免排队更是足足九百块一人。
“哎呀没事的,玩得开心最重要啦,我可不想把和小美女亲亲的时间都用在排队上。”
“……呸,谁要和你亲亲了!不对不对,小美女是谁?从实招来!”小可的甜蜜笑意几乎要溢了出来。
“哎我错了我错了,大美女,小可是大美女!”我连忙讨饶。
“哼哼。”小可得意极了,也没再追究亲亲的问题。
小心思得逞,我心底雀跃,不就是多花两千块嘛,买他!
“嘶?周六的免排队服务卖没了呢……”点开免排队服务屏幕却弹出余票不足的提示,我的兴奋劲顿时落了下去,发现事情不妙,只好如实与小可说了。
“没事的,我们就排队呗,只要能和阿涛哥哥一起玩就可以,反正其实也没那么多可逛的啦,而且以后还有的是机会呢不是嘛。”
“哎……好吧。”我只好先买了门票,生怕过阵子连门票都没了,暗叹帝都不愧是千万级别的城市,周末的东郊游乐园依旧相当火爆啊。
又谈了些准备工作,比如到时候背哪个包轻便又能装纪念品啦,水和食物现在究竟能不能携带入园啦,温馨而甜蜜的氛围让我嘴角不自觉扬起,有这么可爱又温柔的女友真是幸福啊……最后我们约定小可周五过来,休息一晚后从我这里一起出发去东郊。
还有两天!幸福的时光就要开始了!挂掉电话后我兴奋的跳下床打了通王八拳,约会!约会!是特别的游乐园约会!或许在游乐园无忧浪漫的氛围中,我还有机会更进一步,将小可宝贝拥入怀中来一次交换灵魂的情热湿吻?
虽然知道这种幻想有些不切实际,但起码也是有机会促进我们俩感情的不是?至于湿吻之类与小可还未体验过的互动,就算是百分之一的可能我也要为之努力!
不过,今晚的消遣又要从何而来呢?我坐在电脑前顿了顿,在游戏和梯子之间选择了后者。
W没有更新,失望之余我很快释然,将过热的精力投入到了紧张刺激的竞技游戏中。
有了期待,日子便过得很快,我和小可恢复了每日的闲聊与互道晚安,视频中的小可捂得严严实实的,时不时还会吸一吸鼻子,让人忍不住心生爱怜,时间平平淡淡的走到了周五,下班回到家,小可还没来,不过问题不大,正好可以做点菜犒劳一下吃了一周食堂的女友,正在我满怀期待在厨房切菜烧水的时候,却收到了小可打来的视频电话,画面里的小可委屈的瘪着嘴,半是撒娇半是埋怨的向我诉苦。
“阿涛哥哥,我那个导师今天突然通知我,让我周末为夏令营的事情给他帮忙,哎呀好烦呀。”
小可确认保研的时间很早,她说的夏令营是准毕业生参与我们学校保研的主要途经,她其实也是要参加夏令营走个过场的,但眼下距离开营日期还有一阵子,现在的情况,显然是她的导师把一部分属于导师的准备工作交给她来做了,虽然我也不情愿,但这毕竟是小可导师第一次让她帮忙干活,总不能现在撂挑子。
“那也没办法啦,小可你也不要难过,时间有的是嘛,之后我们再去就好啦。”
“嗯~谢谢阿涛哥哥!那我就先不过去啦?明后天我都要帮忙,万一太忙的话可不要怪小可呀~”
看着委屈巴巴还撒娇安慰我的小可,我哪里怪得起来,连声应下,又叮嘱她好好休息身体不要为了工作累坏了后这才挂断了通话。
期待了好几天的游乐园约会突然落空,要说没点情绪是不可能的,整个人都空落落的,尤其是躺在床上准备取消我们俩的门票,看到每退一张票都要收80的手续费后,就更不爽了,想到自己明天没有安排,索性只退了小可的门票,打定主意独自去东郊游乐园消磨时光散散心,顺便也能提前打探下最佳的浏览路线,等下次跟小可约会的时候就不至于两眼一抹黑摸不着头脑了,到时候领着她处处排在人先,小可肯定会用崇拜的眼神看着我吧,嘿嘿嘿。
然而事实证明我想多了,第二天进了东郊游乐园,我才发现在绝对的数量面前所谓攻略不过是挑剔拾遗,就连免排队服务也不过是在普通队伍外开了条排队用时短些的队伍而已(当然比起普票还是快多了的),只有五百的门票很显然是玩不全所有项目的——仅仅第一个项目就已经占用了我大半个小时的功夫了——甚至我此刻还站在场馆外,看着前面数不清的人头苦笑摇头。
排队是非常让人烦躁的,特别是身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而且我虽然来了游乐园,但因为被小可鸽了的缘故,兴致并不高,所以出门时为了方便连背包都没带,更别提充电宝纸巾了,此刻正后悔的要命,一手拿着汗津津的矿泉水瓶,一手不断的擦着额头的油汗,有些狼狈。
因为生怕手机最后没了电没法回家,我不敢频繁使用,将它揣回兜里左顾右盼打发时光,正好瞧见几个游客跟在一位穿着马甲的工作人员身后走上前来,没有排在两只蜿蜒队伍任何一方后面,而是在工作人员殷勤的笑容与邀请中走进他刚打开的栅栏门,从一条未开放的通道径直进了场馆。
??!又热又晒的我有点破防,正好身边有维持秩序的工作人员,我挥手示意他过来,指着那几个人的背影要个说法。
“哦!那是贵宾服务,有专属导览和优先体验权的,先生可以在我们的APP购票界面了解下哦。”工作人员是位看起来年纪比我还小的男生,并未生气,相当客气的向我和周边被吸引注意的游客解释一番后,踱步去了队伍的另一头。
卧槽!抢钱啊!贵宾服务还分两档,一种两千多一种四千多!我收起手机灌了口被捂热的水,爱谁谁买去吧,这种东西肯定跟我不沾边就是了。
队伍朝前挪了十几米,视野中再次出现了工作人员领着游客的组合,我虚着眼睛看了过去,打量着究竟是什么土豪为了排队一掷千金。
游客是一对年轻男女,都带着墨镜和口罩,穿搭精致得像是才从影棚里走出来似的,身上穿的虽然不是那种图案一模一样的大小款情侣服,但整体配色却是相似的,很容易就能看出两人的关系很亲密。
其中的男生身材相当高大健壮,一举一动间展露的气质很是自信,走起路来虎虎生风,露在黑色短袖外的肌肉也非常美形,一看就是有在健身练块的,对比之下女伴显得很是小巧可爱,不过仔细一看身材比例其实也好得出奇,一双大长腿踩着小高跟,曲线极美,穿着一身裁剪考究精致的米色微束身小西服,整个人在阳光下仿佛发着光,两人站在一起很是抓睛,尽管带着墨镜和口罩,依然能感受到那种与普通人不一样的气场,恐怕是明星出游吧?我不禁如此揣度,试图用我贫瘠的娱乐圈知识将两人对号入座,结果自然是一无所获。
两人走得很快,转眼也进了场馆,我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他们之间的微妙感来,那是一种类似情侣吵架闹了别扭后,男生舔着脸试图拉近恢复关系而女生则不想搭理的冷战氛围,我在舍友身上看到过不止一次,想来不会判断错,以为窥探到明星私生活的我八卦之魂燃烧,开始后悔为什么没拍下来了,毕竟二人中的女方身材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应该是在电视上有过眼缘的女明星吧,可惜我抓耳挠腮却想不起究竟是谁来。
反正也是无聊,所以之后我一直有意无意的将视线流连在那处贵宾通道处,但无论是第一批还是第二批游客都没再次出现,尽管早已预料到这种正规有经验的顶级游乐园为了避免拥堵肯定不会把入口出口放在一起,但万一贵宾为了赶时间被允许逆行呢?显然,我的想法过于天真,没有等到莫名眼熟的少女明星再次出现,想在占地四平方公里的游乐园里再见到她的概率,恐怕是海底捞针了。
带着莫名的惆怅,我终于看到了队伍的尽头,然而拐进场馆仍是看不到头的队伍,又捱了十几分钟迈过一道门,方才看见了项目的轨道车,好不容易看到了希望,队伍前后都踮着脚尖眺望过去,我自然也不例外,往旁边偏了偏上半身瞧了过去。
咦?怎么那对情侣才坐在车上?算算时间都过去半个小时了吧?轨道车最前排坐着的正是方才那对疑似明星的贵宾,虽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让他们仅仅比我快了一点点,但能再见到那个有点眼熟的少女,我原本惆怅的心立刻雀跃起来,眼见那辆车快被安排满了,连忙掏出手机打开相机装作打卡,实则是准备拉近拍下,但由于太热出了一手的汗,一时间屏幕竟然识别不清操作,我只能抓紧时间按下快门,能拍到再说。
果不其然,我才拍了两张轨道车就开动了,因为是室内游览项目,为了营造原作的氛围感所以大厅内的光线并不充足,快门时间比较长,所以相册里的照片拍得有些糊,但好歹是拍到了。
或许未来某日,爆料大v将这对儿曝光的时候,我在恍然大悟这两人是谁之余,也能把这张图贴出来装逼于无形的来一句“在现场”呢?
轨道车其实并没有什么好玩的,尤其是算上一个多小时的等待,就更让人觉得不值得了,下了车已经到了饭点,我逛了一阵子后找到商店买了一根烤火鸡腿充当午餐,坐在商店前的露天桌椅处啃了起来,肉很柴,但来来往往的美女们秀色可餐,游乐园就这点好,这里的美女比例和绝对数量都相当赞,我也不是目不斜视的柳下惠,草草打量着周围的游人们,尽量不让自己是视线;流连与某人身上太久,嘴里塞牙的鸡肉也就没那么难以下咽了。
咦?又是那对情侣,陪同的工作人员暂时没看到在哪里,踩着小高跟的少女被男人搀着胳膊,一瘸一拐的在大路上缓缓走着,难道是坐过山车太过刺激,吓到腿软了?
少女黑发间露出的耳尖红润得厉害,看来是察觉到自己的表现太过不堪了吧?我不禁暗笑,没想到还会有人会被游乐项目吓到腿软,恐怕她的年纪不大只是发育比较好吧?
先入为主的将少女认定是明星的我并没有看得出来,那一瘸一拐的美少女身材与小可根本就是一模一样,这也难怪,小可在我面前从未穿过这样的束身款式和高跟鞋,穿衣打扮一直是很少女的青春甜美风格。
要不要跟上去看看?我心中闪过这样的念头,那可就真成痴汉了喂!我看了眼男人的背影,这……被抓住一拳就会破颜吧?
少女靠在男人身上,似乎不借力就走不动道,用小鸟依人这个词来形容恰如其分,目送她迈着别扭的步伐消失在了拐角,我叹了口气,那女孩的气质好像精灵一样,即便看不到样貌,但心底仍旧蠢蠢欲动,那并非性欲上的吸引,而是打心底忍不住升起探究她容貌和曾经的冲动。
我一时弄不清这种观感的原因,开始患得患失,呸!自己可是有小可的,外面的妖艳贱货怎么能乱我心智呢?
下午排队倒是快了不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排队排到麻木对时间的概念模糊了还是下午游客分散开后的结果,总之体验还不错,不过我一直有在下意识扫视着周围,大概是希望再看到那对情侣一眼吧,但事与愿违,直到我坐上回程的地铁也没有遇到他们了。
回到家,我在淋浴下舒爽的叹了口气,开始复盘今天的经历,说实话东郊游乐园的游玩设施是很棒的,但硬生生排大队实在是熬人,等下次带上小可一起来的时候一定要买免排队的券,至于排遣今天约会泡汤的郁闷这一目的,倒是确实达成了,幸好自己提前来打探,否则到时候让小可也经历一番这么糟糕的游玩体验,让小可白嫩的肌肤在太阳下晒黑哪怕一丝,那才是罪不可恕啊。
收拾好心情,挪动着放松下来后相当酸爽的脚底板回到卧室,本想躺在床上稍稍休息一会儿,但头一沾枕头眼皮就打起了架,没坚持多久意识便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等我醒来已经入夜很深了,因为没开灯,所以卧室也是一片漆黑,我急忙摸过手机,没想到它没电自动关机了,因为游乐园有些室内项目需要静音,我也忘记有没有调回来,生怕在睡觉期间错过了小可的消息,赶忙跳下床给手机充上了电。
看到时间已经是凌晨12点多,我的心脏顿时漏了几拍,开始在脑海里琢磨向小可道歉的说辞,但当我打开微信后,置顶的那条聊天栏并没有未读消息的红点,我还以为是网络抽风,重启了一次微信,依旧没有新消息。
小可今天没给我发消息,没有跟我说晚安。
我心底紧了紧,随后宽慰自己,小可周五其实是说过的,万一太忙了不要怪她……看来她确实是累坏了,大概跟我一样,在宿舍里到头就睡了吧?
看来她的导师不是个好相与的角色啊,还没正式读研就如此压榨了,等到开了学,恐怕会分走小可许多时间吧?
虽然如果真是这样,作为男友的我会损失与小可相处的时光,不过最累的其实还是小可本人,要是我为此流露出不开心的态度来,夹在中间既无力改变导师现状、也腾不出时间陪我的小可反倒会承受一份额外的心理负担了,我暗自打定主意,即使那种情况真的发生了,也要体谅小可的辛苦。
不过这样一来,我还要发消息过去么?犹豫再三,还是算了,明天再说就好,万一手机铃声把她吵醒了那可绝不是我想要的。
身体尚未完全从疲倦中恢复,但精神头很足,我坐到电脑桌前准备玩会儿游戏,反正明天是周日,玩累了再睡就是了。
电脑本就是开着的,晃了晃鼠标屏幕亮起,落在游戏图标上的鼠标顿了顿,点开了脚本下的默认文件夹。
有图!我连忙点开,那是一处相当眼熟的狭小隔间,这不就是东郊游乐园的厕所么?!当然图里的空间比我去的地方大一些,应该是母婴卫生间吧?
真正让人血脉喷张的是,一只男人的大手正按在胯下一位少女的头顶,那只大手上的戒指,不就是那对情侣里的男生么?!
卧槽?!那个男人就是W?!我兴奋的打了个激灵,哪还有半点睡意,这岂不是说,那个莫名吸引我注意力的少女就是图片里的当事人?
我急忙仔细看去,男人大手上的戒指很有个性,黄金上镶嵌着一颗方形的绿色剔透宝石,很有辨识度,处于画面下方的少女没有戴墨镜,但是面部原本是墨镜的位置被打上了贴图,只在两侧露出娇嫩微粉的肌肤来,贴图是白底的两个美金符号,正好落在她双眼位置上,恰到好处的遮住了上半张脸,而黑色的口罩则自下而上掀起,几乎与鼻子平齐了,同样完美的遮住了少女的下半容颜,口罩底下依稀有根东西撑住了它,让口罩不至于被紧绷的挂耳吊带牵拉回落。
这就是在口交吧!那撑住口罩的圆柱形状的东西,位置又在男人的两腿之间,不是男人的肉棒又能是什么?!明明丝毫未露,但却让人心里仿佛猴挠一般燥热,恨不得挤开W换自己来体验,我脱下短裤,握住了自己的肉棒,幻想自己才是当事人。
呵,怪不得我会对那个气质与众不同的少女眼熟,原来自己早就见过她的裸体了,能不眼熟么?
虽然因她而起的好奇、探究和失落仅仅在脑中生成了小半天的时间而已,但那种复杂的滋味让我忍不住在脑中将她抵死亵渎,原来自己付诸美好幻想的家伙只是个喜欢交配的小婊子而已,也不一定,遮住她双眼的金钱标志,或许在暗示她是为了赚钱才去做这些淫猥之事的吧?
极其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让我的肉棒硬得像石头一样,就像是杨过终于找到小龙女却得知她孩子都会打酱油了、后羿重新求来长生药上了天却看到嫦娥被吴刚和玉兔按在床上双穴齐开一般,当然,这少女跟我的关系只有今天在游乐园初见后抱有的好奇与好感而已,相对淡薄并没有什么痛彻心扉,反倒是在短暂的心塞后极振雄风,手中的肉棒涨得发紫,不过苦了这位小兄弟,只能在大哥手足里发泄下欲望了。
即便是遮住了所有能显露面部特征的位置,但边边角角露出的白嫩肌肤一眼就能看出在游乐园厕所里口交的少女青春正茂,这是在什么时候拍的呢?或许第一次见到他们的场馆里?否则为什么他们明明比我早进了半个小时,但却只比我领先十几个人?
想到了这一茬,我突然醒悟过来中午见到她时为什么一瘸一拐了,我还天真的那以为是吓得腿软,其实是被操到腿软还是塞着的跳蛋振动太剧烈呢?耳尖的红润原来不是因腿软的样子被人看到害羞,而是在公共场合白日宣淫的刺激引起的?
我迅速勾勒出了他们的行踪,来到游乐园后,先在室内轨道车场馆的卫生间里口交了一会儿,游玩结束后又躲进卫生间塞进了跳蛋,然后呢?他们又去哪里玩了?会不会在过山车的尖叫声中,少女被开到最大的跳蛋刺激得再也忍不住,跟随着游客一起放声尖叫,那身小西装下是不是真空的呢?会不会在空中高潮时淫水没有内裤吸收,化作满天洒落的水滴?
再之后呢?游乐园内是有酒店的,一看就不差钱的W是不是就拥着腿软到再也走不动路的少女,进了酒店的房间,将她抛在床上,架起双腿抗在肩上,直捣那泛滥到一塌糊涂的水漓小穴中,隔壁的小夫妻不得不堵住孩子的耳朵,牵着他出门买冰激凌,免得让足以穿透墙壁的高亢淫叫教坏自家的乖宝宝……
呼!好刺激!这就是富哥们的真实生活么?单手握在肉棒根部疯狂撸动,在射意涌上前我急忙刹住,难得状态这么好,可不能草草结束,我将那张照片放大,贪婪的注视着图片中的女人,试图窥探更多的细节。
可惜图片就仅仅只是图片,再怎么瞪圆眼睛也看不出新花样来,我叹口气,挪开视线,落在一旁的打印机上,一道让人心跳加速的冲动袭上心头。
台式电脑配打印机,这种仿佛穿越到二十年前的复古搭配大多数年轻人应该不会在家中陈设了,我也一样,不过这台打印机是年会中奖来的,算是家用最好的那一档了,除了正常的打印文件外,还可以打印A3大小的照片,所印照片的高清程度甚至足够坐镇照相馆,也不知道负责奖品的同事是怎么想到拿这东西做奖品的,不过因为耗材比较贵,除了刚到手后在小可面前炫耀时打印了几张我给她拍的美照外,基本再没动过了。
要是,把这张照片打出来怎么样?!
把色色的照片,变成实物,摆在桌子上,这个想法实在是荒诞淫匪,偏偏又是唾手可为,只需要打开打印机的电源,把相纸塞入后在电脑上点一下就能完成。
但是,后续没有处理好的话,说不定会被小可发现的吧……
第九章
小可避之如蛇蝎地将手机摔在床褥上,抱着被子肩头抽动,少女的惶恐与委屈在短暂压抑后再也忍不住,就算有可能被走廊上路过的同学听到也顾不过来了,将小脸死死埋进透着芬香的薄被中,呜呜咽咽的哭出声来,不过即便是如此,哭泣的动静依旧如小猫似的可爱绵软。
就在她刚刚给自己的男朋友阿涛打过电话,约好周末去东郊游乐园、爱与被爱的甜蜜滋味开始滋润她受伤的心灵后没多久,恶魔便再度找上门来。
这几天一直恍恍惚惚的小可没有发现自己的微信通讯录里多出了一个陌生的头像,直到此刻接收到对方发来的消息才明白过来,原来那天强奸自己的恶魔根本就没打算放过自己,她居然还傻乎乎的相信了对方在阅后即焚上的留言,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自己真是懦夫!懦夫!懦夫!早知如此,当初便不应该妥协,现在……但是现在再去报案,恐怕什么证据都找不到不说,事后的谣言还会变成自己是个一夜情后反悔、反手举报对方强奸的烂人之类的话吧……
少女叹了口气,发泄完心底的憋屈郁闷后,梨花带雨的小脸在被子丝滑的绸面上蹭了蹭,还好甜甜去帮她导师准备夏令营的事情了,不然被她看到可怎么解释啊,少女心虚的看了眼紧闭的宿舍木门,抓起手机点亮屏幕,再次读了一遍那微信名叫W的家伙发来的消息。
“哈喽,美丽的小可,周末的舞会后,你是不是把水晶鞋落在了哪儿呢?”
小可一阵心烦,但也不由开始回忆自己是不是真落下了什么东西,只不过被迷奸的心理阴影对性格保守的小可来说实在太大,少女根本无法凭借自己的意识回忆起当天的细枝末节,每每回想便情难自抑,悲婉的哭出声来。
好恶心,还舞会,还水晶鞋,这个渣滓是把自己当成了什么狗屁王子,安排自己做他的灰姑娘呢?呸!
小可实在想不起来,不过她本来也不准备回答,于是再次将手机扔在了枕边,难道他说的是学生证、身份证之类的东西?毕竟在网上冲浪时,再单纯也终归看到过些少儿不宜的桥段,小可想到这儿跳了起来,检查起了自己放证件的小包,学生证、图书证、一卡通……等等?!
当时live进场是刷身份证进去的,自己记得清清楚楚那天入场的情形,但第二天自己被换了件衣服,身份证却不见了!
少女惊出了一身冷汗,随后急忙安慰自己,身份证而已,被恶魔拿去就拿去吧,挂失补办一张就好了……
尽管如此安慰自己,但少女知道身份证被人拿去能做的文章可就太多了,她可以换一张新的身份证,但周末失去意识的那晚,恶魔会不会已经用自己的身份证做了些什么……
被拿去借了网贷?小可摇了摇头,尽管当初一直试图刻意忽略这件事发生过,但只要不是傻子都会知道,自己是在豺狼虎豹乐队的休息室失去意识的,那肯定逃不脱是乐队或火火live的内部人员犯的事,他们……应该不至于缺一个大学生的信用额度吧?
实际上,小可对国内摇滚圈的见闻八卦比阿涛所以为的要深入得多,毕竟女孩子常逛的社区里粉丝力和八卦程度比大众平台可高出不少,耳濡目染之下小可自然是清楚许多算不上秘密但也没那么广为人知的圈内情报,至少在她认知中,豺狼虎豹向来可不是差钱的家伙,但如果没有用在那些方面,又会怎么样呢?
嘀嘀嘀,少女身子一抖,她本不想去拿手机的,但……万一发来消息的是阿涛哥哥或是导师呢?
小可深呼吸,自肺叶深处泛起一阵无力的颤抖,她明白消息来自于阿涛或是导师的期盼是奢望,在她绝不情愿与W有任何瓜葛的主观情绪之外,那聪颖的脑瓜已经意识到自己被W拿捏住了,自己是无论如何都要看一看他发来的内容是什么的。
再次深呼吸,将手机翻面朝上,指纹解锁,果然是W发来的新消息,一张缩略图躺在聊天记录里,白花花的一片,隔着朦胧的泪眼看不分明,小可抬起胳膊擦了擦眼睛,伸出手指点开,待她看清图片内容后,仿佛被孙猴子施了定身术一样,呆愣愣的僵在原地好半天没有动作。
图片内容很简单,一只纤细柔美的小手正无力的躺在作为背景的白色床单上,占据了照片中画幅的上方,画幅下方则摆着一张身份证,白葱似的指尖被相当份量微微泛黄的白色粘稠液体裹着,但整体却相当眼熟——那不就是自己的手么???
小可一阵恶寒,感觉自己的双手仿佛失去了温度与知觉,只剩一阵恶心从指尖末端在电光石火间蔓延遍了全身,通彻身心的恶寒与惶恐无力感将她好不容易有所恢复的脆弱心气摧枯拉朽的再度践踏,两大滴眼泪吧嗒落在屏幕上,图片开始鬼畜似的来回放大缩小。
小可从恍惚中反应过来,连忙拿起手机擦干泪痕,毕竟万一误操作把这照片转发出去了,自己可就彻彻底底的社会性死亡了,就算自己解释这不是自己的手、是失误发出去的,但哪有好女孩手机里会保存这种淫猥的图片啊!
不对,不对!这怎么也算是证据,自己是一定要保存下来的,自己不光要保存照片,连与这个恶魔的聊天记录也要打上时间戳全都保存下来!万一他漏出了马脚,承认了那晚的犯罪行为,自己就占据主动权了!
少女像是抓住了稻草的溺水者,来来回回将W满打满算才两条的消息截图了五六遍,存进了备忘录和网盘里,才松开了捏紧边框的手指。
这倒不是因为她发现了自己在做无用功,而是W发来了新的消息。 “下楼,奔驰S650,后座上车还你。”
小可的呼吸窒住了一瞬,下楼?!他都找到自己学校来了?!甚至就在自己的楼下?!
他怎么敢的啊!
少女在短暂的惊讶后气得周身发抖,为数不多的忧虑迅速被属于少年人的血勇冲得散碎,这是在自己的学校里,她倒要看看,就算是上了车,他肯定也不敢对自己做什么!
小可紧了紧自己偷偷解开一个口子散热的领口,垂下眸子扫了眼自己的打扮,宽松舒适的浅粉色毛绒睡衣将自己的身体遮得很严实,在确认自己不会被恶魔在视线上占到便宜后,她愤愤的捏了捏粉嫩拳头,下定决心去会一会楼下胆大妄为的家伙。
穿着拖鞋走到楼下,小可几乎一眼就认出了那辆车,轿车停在了宿舍楼对面,副驾冲着宿舍这侧,这倒不是少女对车有什么独到的研究,虽然下楼前她确实百度了下S650的模样并为价格小小咋舌就是了,更主要的原因是在一众学生开的普通车辆中,应当是刚刚打蜡抛光过的S650那过于耀眼的黑漆和镀铬件实在是鹤立鸡群,小可在确认了宿舍楼前没有第二辆这款车后,本准备径直上前,但猛地想起了些流言蜚语,脚步顿时停住了。
某某系的系花其实被老板包养了,哪个哪个学妹拜金得很、拒绝了学长的求爱第二天就上了外校的跑车……这些女生卧谈会偶尔出现的流言蜚语小可其实在此前从未在意,但在前几天思考过若是自己被迷奸的消息传出去的后果之后,她那关于名声的弦终于绷紧了,心底因血勇而生的果决萎靡了一半,小心翼翼的流转眼波,故意不去看那辆奔驰,而是站在宿舍楼门前的台子上四下检查了几遍这条小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发现确实没有熟悉的同学后,这才慌慌张张靠近过去。
小可所担心的拉不开门导致被更多同学注意的情况没有出现,把手被四指勾起后发出极轻的动静,冷气铺面而来,少女却只觉得面颊发烫,要是被同学看到自己钻进宿舍楼下的豪车里……她不敢再想下去,甚至连最后一眼确认周围的勇气都没有,俯腰抬脚,坐进了奔驰宽敞的后座。
嘭,车门关闭后外面属于夏季校园的燥热与聒噪虫鸣被隔绝得很是彻底,少女不放心的隔着墨色玻璃确认车外无人驻足看向这里后,松下口气后肃了肃自己的仪容,刚准备转过头来与迷奸自己的恶魔对峙,没想到腿上突兀的多了几分重量,在她大脑还没反应过来的档口,迅速移动到了大腿内侧,不轻不重的捏了一把。
“啊!”小可反应过来,受惊小猫似的缩到了车门边,好在那只手迅速收了回去,她这才暂时放弃了立刻跳下车的冲动。
小可定睛看去,呼吸滞了滞,居然是王虎而不是柴进么……小可短暂迷茫后掐了掐自己指尖,强迫自己恢复清醒,虽然不知道那夜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当时自己见到的是柴进,现在车里坐着的却是王虎,她不想去想去管,现在自己只求拿回自己的身份证,还有他手里的照片,将这件事彻底了结。
“小可妹妹,做个自我介绍吧,我是王虎,很高兴认识你。”
王虎笑眯眯的,脸上尽是小可辨不出真假的笑意,将那只才从少女大腿上挪开的大手递到两人之间,摆出邀请握手的姿势,好整以暇的在言语上丝毫不露破绽。
被刚才那么一摸,少女的弱气原形毕露,原本预想好的借着眼下在学校内的优势呵斥他将身份证和照片交给自己、之后就算一笔勾销的设想,在小可的喉咙间转了几圈,却始终吐不出来。
王虎健壮高大的身体将他的座位撑得满满,穿着一身少女分不清的潮牌T恤短裤,张扬的款式让贲起的肌肉在有限的空间里释放出的无形威慑更加明显,小可撇开视线,看向了前座,主驾副驾都没人,还好……
“你好,把身份证还给我吧。”小可没有搭理王虎的握手邀请,径直出声,她试图收紧声带,尽量强装出镇定的姿态,但现实却适得其反,吐出的每个字句都带着弱气与颤音。
“哦?”王虎突然俯身逼近,小可浑身发颤,下意识伸手去拉车门,但车门却已经落锁打不开了。
“手机给我。”王虎脸上露出奚笑,重新坐正,手掌摊在小可面前。
“我没有录音……”小可捂住了口袋。
“给我,就看一眼呗。”王虎勾了勾手指,因为手掌距离少女很近,带着莫名的挑逗意味。
“呐,看见了吧?”小可犹豫片刻,决定折中一下,解锁后将手机举到王虎面前晃了晃。
王虎一把将小可白嫩的小手与手机一起握住,虚着眼仔细看了几眼,这才松开少女。
小可忙不迭的收回了被捏得微痛的小手,对这个看着喜怒无常的强壮家伙本能的生出了几分惧怕,原本还有斥责他几句的想法也彻底偃旗息鼓,只求能把身份证拿回来就好。
小可酝酿片刻鼓起勇气,“你把身份证给我,不然就放我下车!这是我们学校,闹大了对你没好处。”
“哦,那我还得感谢你为我考虑了哈。”王虎听到少女的威胁没有丝毫惧怕,挠了挠下巴上的胡茬,小可的威胁在那天她没有选择报警后便失去了威慑力,可惜象牙塔中的少女尚未懂得人性的幽微,还奢望以此为要挟。
王虎托着自己的下巴,突然又露出笑来,他“嘭”的撞在车门上,调校得当的减震让车身左右晃了晃,便停了下来。
小可不明所以,不知道王虎在犯什么病,他盯着少女,脸上的莫名的笑意转化为了揶揄,又连倚带靠的撞了一下车门。
一下,又一下,少女感受着车身的晃动,终于想到了什么,脸色顿时煞白,情急之下也顾不上那么多,双手齐上拉住了王虎的胳膊,试图让他停下来。
车震,王虎是在模拟车震的表象!
在女生宿舍楼前,不断规律晃动的车身,一身荷尔蒙无处发泄的学生们只要注意到立刻便会明白车中在发生什么,他们所受到的教育虽然让其不至于贴到玻璃前偷窥车内的活春宫,但一定会有人驻足在拐角,等待看清淫戏结束后车上下来的少女究竟是哪个班级恬不知耻的浪货,就算轿车径自离去,那些八卦之魂燃起的家伙们也一定会找出更早的目击证人,到时候自己又该如何解释?!
不,自己甚至没有机会解释,那些口耳相传的流言蜚语根本无法正面回应,因为你甚至找不到澄清的对象是谁,小可被那样的未来吓住了,她在经历过那没有记忆的一晚后,本就对自己在他人眼中的评价极其在意,哪里能让自己忍受了被侵犯不报警才安稳下来的生活被再次搅动,这才情急之下忘却了自己对这个恶魔的厌恶,再次触碰了他的身体。
毛茸茸的,肌肉好硬,好恶心。
王虎停了下来,嘴角的揶揄落在少女眼中是如此的刺眼,她方寸大乱,松开了手,明白过来自己上车前的想法是多么天真,甚至原本以为能稍稍威胁对方的有利条件,也不过是自己的妄想罢了,反倒成了对方拿捏自己的手段。
“你到底想怎么样!”小可气苦中夹杂着几分无奈,虽然语气依然愤愤,但已经不敢过于招惹眼前的巨汉了。
“冷静下来啦小可?”王虎听出了小可的语气转变,明白自己在初次的交锋中已经赢下,也不再装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刻意捏出的甜腻语气让少女激起一片鸡皮疙瘩,色眯眯的视线一寸寸打量着小可,少女不自在的低下头,不敢与那充满侵略性的目光对视。
“不用紧张啦,我没什么恶意的,不然也不会把商量的地儿定在你的地界不是?”
他一定是故意的!小可心底苦闷,什么叫自己的地界,他把车停在楼下发消息要自己上车的时候一定就已经想好了将假装车震作为拿捏自己的手段了,好气啊!呼!冷静,冷静,先虚与委蛇,尽量装得弱势一点,只要拿回了身份证和照片就把他拉黑,哼哼!
“冷,冷静了,可以把东西还给我了么?”
“别这么着急嘛,你看咱俩也算是有缘分,你也没有什么事吧,聊聊天不行嘛。”
说着王虎嬉皮笑脸的伸出胳膊往小可身后搭去,少女下意识的向前倾腰避开,回头发现王虎的胳膊并没有落在自己脖颈上,而是搭在靠枕后,这才重新靠了回去,但腰肢挺得直直的,尽量离王虎的手远些。
“聊什么?”尽管小可心底打算好了示敌以弱,但说出来却还是显得生硬,她实在没有办法违背本心去讨好这家伙。
“嘿,就随便聊聊呗,聊聊大学生活儿有多好之类的都行啊。”
王虎明显的双关调笑让少女脸红了红,小可短暂沉默压抑下怒气,才开口回到,“没什么好的,天天都挺忙的。”
“哦呦,还怪忙的嘞,周末有空没,出来玩啊?”
……小可对王虎的无赖嘴脸无可奈何,更何况自己和阿涛哥哥约好了周末去游乐园的,不对不对,就算周末躺在床上两天,发烂发臭,也不可能答应王虎的邀约!
“周末没时间。”
“哦?看来小可你没有一点诚意呢,我还以为你上来前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啧啧,那你可拿不回东西。”
……
小可紧咬着贝齿,愤懑的盯着前座的皮革,自己怎么可能向这个渣滓恶魔强奸犯妥协,更何况王虎口中所谓自己有了心理准备是什么意思?他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了?自己上车就是默认了被他予取予求?
少女几乎要被王虎气笑了,她还天真的幻想对方上门是不是在试探自己有没有报警意愿,自己只要摆出强势点的态度让这件事一笔勾销就能让噩梦完结……
呸!不愧是渣滓!
小可的手落在了把手上,再次看向了王虎,这个无赖依旧笑嘻嘻的,露出“车震”前同样的揶揄来,少女顿时一窒,刚准备有动作的双腿立刻软了下来。
他肯定憋着什么坏水等着反制自己!即便与王虎才正式见面几分钟,但小可便已能坚信这一点,她一想到自己沾着污秽的身份证照片被散播在网络上后的可怖情形,就通体发寒,失去了忤逆的勇气。
“我……我周末真的有事。”小可这次的弱气不再是装出来的,她是真的害怕王虎做出什么出格的行为,毕竟一个事实上已经作奸犯科过的家伙,小可自觉无法以正常人的视角去预期他的行为,为了守护住自己眼下小小的平静生活,少女决定姑且听一听对方的要求。
当然,如果太过分自己肯定会拒绝的!
“周末你一个学生能有什么事啊?”王虎讶异的叫嚷起来,这幅做派让小可很是生恼,王虎那明显故作夸张的言行举止就像是故意演给自己看得一样,油腻又恶心。
“要跟朋友去东郊游乐园玩,已经说好了的。”
“哇!东郊游乐园?”王虎睁大眼睛,眼皮子吧嗒吧嗒眨了两下,“我还没去过哎!要不你推了带我去逛逛呗?”
不可能!!小可下意识想拒绝,但话没出口便被理智阻止了,东郊游乐园……那种人相当多的地方,他应该不敢做什么出格的举动吧?要是……要是能就这么拿回自己的身份证和照片的话……
小可可耻的发现,自己居然有一点点的意动。
真的!就一点而已!
“嗯……之后你真的会还给我么?”
“保真!绝对保真!”
虽然小可还想继续追问王虎,是不是之后也不会来骚扰自己了,但转念一想,只要身份证和照片到手,直接拉黑就好了吧……
小可低下了头,挣扎了片刻后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应下了王虎的要求。
对不起阿涛哥哥,等小可把这件事彻底了结,我再陪你好好的逛游乐园好吗,只要你想,每天去都可以……
小可低垂的星眸蓄起淡淡的水雾,一想到自己需要推掉阿涛哥哥的约会、让最讨厌的男人代替他的位置一起逛游乐园,对男友的愧疚就让她心口难受得几乎无法呼吸。
但眼下,已经没有更好的出路了,就这样跟随王虎去一趟东郊游乐园,然后拿回他手里的东西,让这件事彻底了解,已经是小可唯一能做的了,尽管她清楚,王虎可能会在游乐园中提出些过分的要求,但无路可逃的少女此刻除了相信自己能保护好自己外又能怎么样呢?
畏首畏尾的天真少女浑然不知,看似自己做出选择的她已经步入了王虎编织的罗网之中,已经完全验证了自己猜想、明了小可果然极其顾及名声的王虎,用无赖的手段引导着小可一步步迈向他预期的方向。
就如程心与罗辑的差距一般,当小可的软弱被洞悉,一切本可能生效的、那些来自法律和旁人的救济便失去让王虎担心的可能性了,所剩下的,便只有双方的对决,而到了这一步,王虎有百分之一千的自信能将小可吃干抹净,就算此时此刻将小可就地正法,等到下车少女也一定会认真整理好自己的仪容,装出无事发生的模样,强忍着肿痛维持步伐的平稳。
这是何等的可悲!原本被家人保护极好的少女,仅仅不小心行差踏错了一步,落在了王虎这种便历人心的恶徒手中,便再难扭转局面,家人曾经的呵护如困雀之笼,遮蔽了她的视野,钝化了她的爪喙,让她根本无力挣脱。天真、单纯、善良,本是多么美好的形容,然而在恶棍眼中便是被施暴者的原罪,人善被人欺,美人善则被人骑,王虎之所以此刻没有直接下手满足兽欲,不过是为了多体验一番狩猎美少女的快乐而已,看着楚楚可怜的少女在自己的步步威逼之下一而再的退让底线,最后不得不泪眼婆娑的接受自己的性爱与开发,对早已不知道祸害过多少女人的王虎来说,才是更美妙的滋味,好不容易遇到小可这个完美的狩猎目标,他怎么舍得那么快就推倒上垒,更何况小可的家世毕竟摆在那里,万一真出了点意外,可不是惹一身骚那么简单。
“好嘞!小可真乖!”王虎搭在车座靠枕上的大手滑落,自然而然的抚在小可柔顺的发丝上,正困于愧疚中的少女像是受惊的小兽,一个激灵脑袋缩到了香肩之间,避开了王虎的手掌。
王虎也不着恼,哈哈笑了笑,大手追上去胡乱揉了揉,将少女满头青丝揉得微乱,没有了刚才暧昧的气氛,倒像是大人逗小孩玩似的,小可埋怨的瞥了眼他,借着墨色玻璃的反光手忙脚乱的顺起了头发。
“行,那咱们买周末出去玩的东西去!”王虎得逞后显得很高兴,大手一挥,一副志得意满的模样。
“不用买什么的……就一天而已……”小可惴懦的小声拒绝,少女虽然家庭条件很好,每个月的生活费很是富余,但因为从小是爷爷奶奶带大,还是蛮节俭的,更何况她也不想为了与王虎外出特意买什么东西,那样感觉好奇怪,就像是自己上赶着去似的。
“哪里的话,你肯定也不想穿着平时的衣服被同学老师认出来吧?”
……好像有点道理?听到王虎的说辞,小可仔细一想确实是这么个道理,抗拒之心便没那么强了。
轿车内的空间很宽敞,王虎看着虎背熊腰块头极大,但身形灵活的从主副驾中间的空档钻了过去,坐到了驾驶位上,小可有些纳闷,这才回过味来,王虎是想亲自带自己去买衣服,赶忙摆手拒绝。
“我自己来就行!你放我下车!”
“你能舍得买什么好东西嘛,看看你穿的衣服,一点都不好看,听我的,咱逛一圈就回来。”
说着王虎拧掉了手刹,发动机从怠速中苏醒,低沉的震动让小可心慌意乱。
“别!我不要出去!”
轿车动了,从停车位上缓缓的拐了出来,小可慌张极了,在校园内都被王虎完全控制了场面,出了学校再无顾及的王虎又会怎样对自己?是真去买衣服还是准备拉到没人的地方再度对自己施暴?面对迫近的危机,她一时顾不得面子,情急的尝试拉起门把手、按下车窗升降按钮,但结果自然是打不开的。
“放心好了小可,你手机我又没没收对吧,虎哥还能骗你不成,就带你去买身衣服而已,买完了就送你回来,乖哈。”
王虎从后视镜看着折腾着的小可,出言试图安抚。
小可这才如梦方醒,将手机掏了出来双手握着护在胸前,声音颤得厉害,“你放我下车,我不去了!我不去了!”
“啧,不就是买身衣服嘛,走了走了哈。”王虎对少女的威胁混不在意,空踩一脚油门惹来车外学生的避让和低呼咒骂,一款以豪华商务著称的车型愣是被他开出混混炸街的感觉来。
“你!”小可气得身子发抖,将屏幕捧在眼前,慌慌张张的在联系列表里滑来滑去,能打给谁?又该如何解释呢?自己上了陌生人的车即将被拐出学校?会有人信自己那么蠢么?只会当做自己是在开玩笑吧?
但不做些什么,终归有点下不来台,小可犹豫了下,打开微信给甜甜留了条言,“甜甜我晚上出去吃饭啦,暂时不用带饭啦谢谢~”
发完之后,气哼哼的将手机摔在坐垫上,抱着胸微微扬起脸蛋,白了后视镜中的王虎一眼,一副自己已做好周全准备不怕王虎乱来的模样,但其实内心忐忑得紧,恨不得把手机时刻捏在怀里才有一丝丝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