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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六岁小儿的家伙 1
武家住在村东头,一个小砖院子整整齐齐,四四方方。不锈钢的大门上面写着四个大字:“忠厚传家”楚稻子站在门口停下来,顺着没有遮拦的院子看着红砖绿瓦的七间房子,尤其是看到从玻璃窗不停晃动的身影,一下就看到了武六思,个子高了,身板也挺了,头发上还像染了一缕黄色。他该二十八岁了,她眼圈湿润了,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青春岁月。
“农村是一个广阔的天地,在那里是可以大有作为的。”
这一句话让楚稻子高中还没有毕业就急匆匆唱着《大海航行靠舵手》来到了这个偏僻的山村。
“大海航行靠舵手,万物生长靠太阳,雨露滋润禾苗壮,干革命靠得是思想。鱼儿离不开水呀,瓜儿离不开秧,革命群众离不开,思想是不落的太阳!鱼儿离不开水呀,瓜儿离不开秧,革命群众离不开,思想是不落的太阳!”
她的歌声还没有落,就被眼前一群衣衫邋遢的人围住了。拖拉机的还在轰隆隆地响着,可是那锣鼓的声音顿时让这个只有十六岁的姑娘心情振奋起来。这是自己的天地,毛主席都说了,这是大有作为的天地,虽然人们的眼睛直盯着她的布拉吉,可是她还是甩着两条辫子下了车。
她是积极争取才来的,她还没有到十八岁,但是她的资本家父亲让她在学校里抬不起头来,本来在解放之后她还有些得意的地方,她穿着布拉吉是学校了仅有的,在一片绿色和蓝色的色彩之间,她的淡红色的裙子让她成为骄傲的公主。但是这种骄傲没有多久,随着父亲进了干校,她的布拉吉就换成了绿军装,她的公主也就变成了黑五类。
校长拉着她的手很猥琐,可是还是很严肃地给她上着政治课,要她和父亲划清界限,因为她是八九点钟的太阳,明天是自己的,但和父亲划清了界限要不要吃家里的饭呢?
她饿了,校长就带着她回家吃饭,校长的老婆很胖,一身肥肉足以和书本里的地主婆相媲美,端着一碗玉米粥狠狠地摔在她面前,那是她很长时间吃得最香一顿饭。这是社会主义的饭,自己要和资本主义彻底告别。
她忽然挺起了胸膛,本来还刚刚鼓起的也变得高了,走进了批斗场里,嘴里喊着:“打倒帝国主义!打倒资本主义!打倒……”
她打倒不下去了,父亲和母亲就在场里蹲着,屁股撅着,头上一定白纸帽子足有四五尺高,她喊不下去了,想退出来,却看见校长眼里的眼神。
那种眼神促使她喊起来,可是声音却不洪亮,她抬起头又看到了校长的眼睛,她害怕了,哭着就跑了。
她哭得很伤心,那里面的两个人是自己最爱的人,但却是要划清界限的人,她害怕校长那个眼神,害怕他在学校里惩罚自己。她的同学就是直接开除了,她想读书,虽然现在学校已经不教书了,但是她喜欢学校。
2、六岁小儿的家伙 2
她在校园的角落里不知道哭了多长时间,直到一双手扶在后背,才看见校长的眼睛。那双眼睛不再是严厉的,她说不清楚那是什么样的眼神,眯成一条缝,还直看着自己的胸前。
校长拉着她的手,她感觉温暖了,跟着他就来到了校园的后院一个小屋里,校长解开了她的衣扣,她还哭泣着,等到感觉浑身发凉的时候才隐约知道这是干什么。她立刻就掩上胸,哆嗦着说:“校长,你怎么能这样?”
校长笑着,眼睛越来越小,但手上的劲儿却越来越大,直接就趴在她的身上,撕扯着那身橄榄绿。
“乖一点,要不我就开除你。”
这句话很平淡,可是后面的话让这个还没有成年的女孩立刻就毛骨悚然,“和你的爸爸妈妈一起游街!”
楚稻子立刻就没有了力量,浑身了也毫无感觉。她什么都不怕,但是看着父亲和母亲带着高帽子和撅着屁股的样子,心里就如看见蛇虫一般,胃里的酸水都出来了。她眼泪都感觉是酸的,感觉五脏六腑都往出翻,校长笑着侵入自己的身体的时候还毫无感觉,但是那种撕裂和刺痛让她毫无防备就叫喊起来。
她流了很多血,那个时侯她还不知道和处女膜的概念,只是知道校长还呼哧呼哧的时候就吐了他一身。校长嘴里埋怨着说恶心死了,但也不顾擦一下,还不停地耸动着。
她分不清校长射出来的是什么,混着她吐出的酸水弄了自己一身,还有片片血迹,看着旁边的水龙头就洗,老不死的校长也过来凑趣,给自己洗身子,裆下的那玩意没有了精神,就如小虫一样,还要她摸。
她摸了,一点感觉也没有,在十六岁的时候,那个物件儿只是块肉,而且很恶心的肉,还让自己有些痛的肉。
但是她已经知道自己是被了,她不敢说,就向校长提出一个要求,弄了个高中毕业证,就大声唱着《大海航行靠舵手》走出了校园,她唱得声音很大,掩盖着校长还在身后的笑,她来不及擦拭两腿间的痕迹,就办了下乡的各种手续。
摆脱了,一切都摆脱了,到了这个西北的小山村,山青水绿,看着一双淳朴的眼睛,她的心忽然就开朗了。
住在妇女主任的屋里时,她的身份是幼儿园老师。这个小山村里第一次有了幼儿园,老人们都笑着说:“还真他娘的有意思,羊是成群的放,现在孩子也是成群的养,这个小娘们也没有养过孩子,还不养得肌黄辣瘦的。”
不过年轻人可不是这么看,这个皮肤白白的娘们实在是太吸引人了,小伙子在院子外比院子里的孩子都多,最显眼的就是一身军装的孟繁有。
这个只有十六岁的娘们的确白嫩,在这个偏僻的山村里不仅显眼,就是露着的小白胳膊也是除了一起来的两个女知青仅有的。同来的孙卫红和陈庆华比楚稻子都大,已经是成熟的苞米,楚稻子的嫩的出水的胳膊引得这些小伙子直出火。
眼睛冒火,身体也冒火。十几个小伙子都没有下地,跟着这些知识青年的屁股后面跑,就和看西洋景一样。
楚稻子住的老乡家里只有三间房。妇女主任马桂花已经三十多岁了,儿子武六思已经六岁。把西屋里收拾出来,还在屋地上撒了些黄土,又用夯版砸了几下,弄得很光,扫去浮土,又洒上水,除了淡淡的泥土味,还真干净。
可是一到夜里,楚稻子受不了了。开始只是听见几声“吱吱”声,睁开眼就看见很多双小眼睛看着自己,圆圆的,在夜里散发着贼光。
3、六岁小儿的家伙 3
她在心里打着鼓,还是美好的想往着是不是小鸡?但当那个毛茸茸的小动物看着她只是一个陌生的女性,尤其是身上散发着迷人的雪花膏味道的时候,直接就窜上来,顺着她的被角就钻了进去。
“老鼠!”
楚稻子尖叫着就站起来,大声的喊叫着,东屋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全都跑进来,点了蜡,顺着有些恍惚的灯光看去,什么也没有了,只有一个穿着小背心,赤着的,打着哆嗦的楚稻子。
武大顺的眼睛直了,看着烛光下这一团白肉,立刻就着火了,宽松的裤衩子根本就挡不住冉冉升起的太阳。吴桂花笑着说:“稻子,是耗子,不用怕。”
最让楚稻子开心的是小六思几乎光着身子就上了炕,抱着她的奶声奶气地说:“姐姐,不用怕,小六子来陪你睡觉。”
楚稻子带着泪花笑了,马桂花也笑了,正好看见男人那里正在出丑,一把就揪住他的耳朵拽回了东屋里,还对着楚稻子说:“没啥,就耗子,有小六子就不用怕了。”
小六思要吹灭蜡,他心疼。这只蜡是花了五分钱,因为楚稻子的到来才买的。可是楚稻子惊魂未定,毫不犹豫的搂着小六思就钻进被窝,小声说:“小六子,点着好吗?”
看着楚稻子的样子,从心里往外疼的小六思说:“姐姐,有我呢,耗子也不用怕。”
就“噗”地吹灭了,随着蜡烛的熄灭,楚稻子搂着小六思更紧了。
耗子不见了动静,东屋却来了动静。马桂花声音很小,但听得很清楚。在这个除了能听见蝈蝈叫声的山村里,即使一丝喘息都能传的很远。
“穷鬼,看你那点出息,见着娘们就硬。”
“呜呜……”
武大顺说不出话来,马桂花的很大,把嘴都塞满了,他也把马桂花的塞满了,呼哧呼哧就像老牛一样日起来。
“小点声,还有客人呢。”
“客人?不知道住多长时间呢,还不憋死老子。”
就听见“啪啪”打屁股的声音响起来。
马桂花的皮肤不是很白,说话的声音也很粗,但叫起来却就如蚊鸣,的不得了。楚稻子这个尝过这种滋味儿,但没有细品的女孩听着也不禁入了神,抱着小六思更紧了。
“他妈的,就知道洗洗洗,老子刚日完,一点力气也没有,日了一辈子都没有洗的多的是,就他妈的你事多。”
武大顺埋怨着马桂花,马桂花就说:“让你洗还不时为你好,你看看村东头的朱明,才二十多岁,结婚才几天,不就差一点把那个家伙烂掉?”
“骚娘们就是事。”
骚娘们没事了,楚稻子突然感觉一阵收缩,一股水就窜了出来,小裤衩都没有拦住,就如决堤一样,抱着小六思就哆嗦。
“姐姐,你怎么了,这么大还尿炕?我四岁就不尿了,真丢人。”
说着就在楚稻子的脸上轻轻地摸了一下,楚稻子脸红了,小六思看不见,却一下就摸着了光滑圆润的,就笑了,说:“姐姐,你怎么也和妈妈一样,长了两团肉。有奶吗?”
说着就含着咂起来,咂得楚稻子把小六思紧紧地搂在胸前,再也不敢动一下。
4、六岁小儿的家伙 4
第二天的早饭是荞面条,杏花村的夏天还没有来得及长出像样的蔬菜,马桂花从土豆窖里挑了几个没有生芽的加上园子里的烂韭菜弄了一锅汤,楚稻子看着武六思吃得香甜,就想和他一样,自己是改造自己的,要和农民打成一片。“广阔天地炼红心,煤油灯下学毛选”这个女孩子一口就吞下一筷子面条,还没等下咽,就差一点返上来。
苦涩,还有一些发霉的味道,就如土豆窖里冒出了的那个味儿。楚稻子停顿了一下,马桂花看出来,就顺手递给她一个咸菜疙瘩,说:“妹子,吃块咸菜吧。”
楚稻子不知道是怎么吃下杏花村这顿饭的,也许是饿了,西里呼噜吃了两碗,还把碗底儿的土豆块吃干净才擦了一下嘴巴,牵着武六思上幼儿园了。
“土豆烧牛肉,吃了不许放屁。”
这句笑话不知道多少人想往,人们想放屁,因为放屁就可以吃牛肉,但是老黄牛并没有因为拖拉机就解放了,还在田里拉着犁杖,嘴角的白沫并不能让它成为人们的盘中餐。
楚稻子放屁了,后面的小伙子就闻着了。跟得更近了,说这个城里的娘们放屁都是鸡蛋黄味儿,好闻,就顺着雪花膏的味道闻屁味儿,眼睛盯着扭动的屁股不错眼珠,似乎要把那橄榄绿色的裤子都穿透,看看这个城里娘们到底长了一个什么样的屁股才能放出鸡蛋黄儿味道的屁来。
楚稻子还没有成熟的丰腴,屁股但也浑圆,扭动起来还是左摇右晃,走着走着,那股气又来了,不由得收缩着屁股,使劲儿地憋着,小六思可是不管你憋没有憋屁,拉着手就往前跑,楚稻子刚收紧的屁股立刻就放松了,那股气怎么想缓和下来也不管用,一股股就往出冒,那声音也就像喇叭一样,还来了节奏。
跟在屁股后的小伙子也顾不上那鸡蛋黄儿的味道了,忍不住就哈哈大笑起来。
“吃荞面就是爱放屁,姐姐,不管他们,村子里谁不放屁,我也放。”
小六思说着一撅屁股就是一个,震天响似的,臭味直往后飘,把那群小伙子一个屁就熏跑了。
小六思就“咯咯”笑个不停,嘴里还骂着:“杠尿(发虽因)样,禁不住一个屁劲儿。地里的谷子都该拔草了,队长骂你就不乐了。”
这个小大人牵着楚稻子的手就进了幼儿园。幼儿园就是学校,早就不开课了,学生都去地里干活了,孩子们倒来学习了。留着鼻涕的孩子看着老师就齐声喊,大队书记孟庆年挥着手指挥着。老师好很整齐,那鼻涕流的也整齐,“哧溜”一声,就如乐队搬走一样吸进鼻腔,瞬间又流出来,接着“哧溜”这声音让楚稻子感觉恶心,可是看着孩子们红红的脸蛋儿,就赶紧蹲子招呼。
孟庆年想和楚稻子握手,看是看着刚给大孙子擦了鼻涕,就在夹袄上摸了摸,看着这个水灵灵的姑娘只是“嘿嘿”地笑。这个在杏花村说一不二的一号人物,看着穿着干干净净的楚稻子,脸都红了。
5、六岁小儿的家伙 5
楚稻子也不知道什么理道,就先给孩子们做介绍,还把自己的名字写在黑板上,可是这三个字太复杂,教了一个多小时也无功而返,仅仅解释稻子就费了很大的劲儿,西北的山村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水稻这种植物可以吃,更是不明白大城市的女孩子为什么起个这么俗气的名字。稻子这个名字是父亲给起的,朗朗上口不说,还有收获的意思,但是在这群孩子心里却是个特殊的符号,就如那身白肉一样新奇。
村里的妇女没有一个肉比稻子白,名字除了花就是朵,没有叫谷子的,也没有叫玉米棒子的,即使叫狗剩也比稻子好听。
稻子没有办法解释清楚,就让孩子们唱歌,这很拿手,在学校自己就是文艺委员,歌唱得好,虽然不识谱,但“文化大革命就是好”唱得已经几百遍,顺手拈来,就一句一句教起来。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嘿)就是好,就是好呀就是好呀就是好。”
楚稻子刚唱了第一句,孩子们立刻就接着唱起来:“马列主义大普及,上层建筑红旗飘。
革命大字报(嘿)烈火遍地烧,胜利凯歌冲云霄。
七亿人民团结战斗,红色江山牢又牢。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就是好。
就是好就是好就是好……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就是好。
就是好就是好就是好。”
晌午饭时间到了,孩子们还没等楚稻子说话,闻着饭香就一哄而散,只剩下武六思看着自己,楚稻子还是第一次看着这种场面,眼泪都下来了,趴在桌子上就哭起来。
这就是自己的广阔天地吗?这个十六岁的女孩第一次想到这个问题,可是她还没有想明白,肚子就咕咕叫起来。
武六思也揉着肚皮说:“姐姐,我也饿了,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走吧。”
小六思还是牵着那个他认为最光滑的小手,一蹦一跳地回家了。
杏花村的晚上在夏天来的也快,日头一压山,就感觉黑了。楚稻子吃完了饭,这次是饸饹。这个在元代就有记载的饭食让这个上海的姑娘新奇起来。
6、六岁小儿的家伙 6
元代农学家王祯《农书,荞麦》“北方山后,诸郡多种,治去皮壳,磨而成面或作汤饼。”
尤其是餄餎床子,看着马桂花熟练地将荞面塞进饸饹床子里的那个圆孔,压成细而长的圆状条面,在沸水里煮上一会儿,就捞入碗中,拿起灶台上的辣椒就放进去,香味立刻就出来了,馋得小六思哈喇子一尺多长。
“有羊肉就好了。”
马桂花甩着胸前的,使劲儿地压着,楚稻子也上前帮忙,没想到还真的用力气,一锅的蒸汽熏得她睁不开眼,擦了擦,就看见汗水顺着马桂花的上直往下流,嘀嗒嘀嗒流到锅里。
楚稻子感觉有些恶心,可是当她端着那个大碗的饸饹时,那的香味和咕咕直叫的肚子让她张开小嘴再也毫无顾忌就吃起来。
她不怕放屁了,吃着饭的时候就感觉那股气流直冲炕席。小六思就嘻嘻笑,还故意翘起屁股来个响屁。
“小六思,吃晚饭和姐姐一起去看另外两个姐姐好吗?”
楚稻子一天也没有看见一起来的知青,六个人,三男三女,都是唱着同一首歌来的,在三天的路上早就熟悉了,尤其是孙卫红,那个的姑娘对自己很好,一路上还教了自己很多独立生活的经验。
孙卫红脸很胖,就如评书里说的面如满月,但很白,刚一进村就被杏花村的爷们起了个外号:“小白碗”农村的碗都是白的,没有多少色彩,这倒和孙卫红的脸真的相像。孙卫红的屁股也大,腰也粗,就分配到田里,和庄稼人一起收拾地亩。一天下来,腰也酸了,腿也痛了,庄户人家还笑话她:“小姑娘,这还没干活呢,就是参观学习一下就这样,社会主义如果让你干不知道要干到什么时候?”
最可气的就是干活要毛腰,谷子地里,谷子长势很好,一尺多高的苗情让老农们很喜悦,但对于孙卫红来说却要命。一毛腰腰就酸不说,一毛腰那有些肥硕的就垂下来,顺着橄榄绿的半袖衬衫就往外溜达,几次不小心就溜出来,看得小组长顾长生哈喇子直接就掉在谷苗上。
其实就是这样的大村子里多的是,王老五的老婆虽然四十多岁了,胖的就和猪似的,就那就和水桶似的,走起路来,甩得“啪啪”乱响。人们看习惯了,也就和看猪肉一样了。倒是新娶的媳妇牛兰英让这些男人着迷,煮蓝的布褂子鼓着两团肉,就挺着,一走就颤,弯腰干活虽然看不见什么景致,可是晃悠悠地让小伙子不时偷眼看。
村西头的二傻子他娘就不要说了,几乎整个夏天都露着子,干瘪的没有一点肉,抽干的丝瓜都比她的好看。
但是城里人的就不一样了。“真他妈的白。”
顾长生咽着口水,“真想摸一把,看看滑不滑?”
“肯定比五老婆的滑,五老婆的都让你给摸得皴吧了。”
“三秃子,你就缺德吧,看看你二嫂子的才让顾长生摸皴吧了。”
五老婆风风火火就走上来,一把揪住三秃子衣襟,不顾两只大来回摇晃,就把他按在地上。三秃子可是不管,一翻身就把五老婆压在身下,掸掸身上的黄土,笑着说:“五老婆,你还真有劲儿,可是你就是被爷们压在身下的货,挣吧也没用。”
说着就哈哈笑,但还没有笑完,就感觉身后一只手伸过来,薅着袄领子就拽在黄土上,五老婆一看是牛兰英帮着自己,就一翻身压在三秃子身上。
7、六岁小儿的家伙 7
“三儿子,还牛不?看是谁压在谁身上?”
五老婆本来就泼辣,看着还有几个知青就更加来了劲儿,狠狠地扭了一下三秃子的屁股,笑着说:“叫声妈,就给奶吃。”
三秃子睁开被黄土迷了的眼睛,正好就看见了那两个水桶摇摇晃晃在嘴边,嘴角哆哆嗦嗦,旁边的人就起哄:“叫,快叫,三秃子,你要是敢叫,我就请你喝玉米原浆。”
玉米原浆可是好酒,不到过年谁能下这个狠心。顾长生也来了劲儿,喊着:“三秃子,叫,如果二牛子不请你喝我就揍他。”
五老婆像个得胜的将军,骑在三秃子身上挥舞着手里的薅草镰刀拐子,就如战场上得胜的骑士一样。
“叫?王老五才在炕上叫呢,我才……”
三秃子来了狠劲儿,就是不叫,牛兰英就掐着他的子上的肉,说:“看看你是不是爷们,你要是不叫,就让五老婆放你的辘轳。”
放辘轳?三秃子一听就害怕了,任何一个爷们被娘们脱光衣服可是不是好玩的,更何况是大庭广众之下?
二牛子这回不再让三秃子叫吗了,跟着就起哄说:“放辘轳,就放辘轳。”
就好像这场免费的大戏自己是主角,还把脸凑到跟前,顺便看了一下五老婆的。
孙卫红对这些乡村把戏不感兴趣,这个工人阶级出身的姑娘有着一颗通红的心,可是为什么晒车轱辘比叫妈还难为情?
“什么是放辘轳?”
她凑到顾长生的跟前就问。
顾长生为难了,可是看着这个水灵的妹子,还有那段小白藕的胳膊,想说又不敢,五老婆倒是爽气,大声说:“就是看他的家伙,再绑上一圈圈的绳子,一拽就和放辘轳一样转。”
孙卫红一听脸就红了,赶紧扭过身去,再也不敢看。
三秃子脸是没红,心里却打鼓了。叫声妈没什么,要是让老婆知道给晒了车轱辘可不是闹着玩的,就含糊不清的说了声:“妈。”
“没听清,大点声!”
起哄的就是怕不热闹,“还有奶吃呢!”
三秃子没办法,只好大喊:“妈,妈,妈!”
五老婆满意了,刚要下来,二牛子不干了,说:“还没有吃奶呢?”
“吃奶,吃奶……”
五老婆开始还扭捏,不过还真不含糊,撩开衣襟就把两个水桶露出来,黑黑的奶头就塞进了还有黄土末的三秃子嘴里,整个都压在他的脸上。
“吃奶,吃奶,我的乖儿子。”
三秃子看着五老婆便宜也赚了,就狠狠咬一口,一翻身把五老婆压在身下,在水桶上狠命地咬着……孙卫红吃完晚饭,就和五老婆拉家常,她一点也没有看出今天晚上收工时五老婆有什么尴尬,五老婆还和男人王老五说的津津有味。看着小六思和楚稻子进来,孙卫红就拉过一个木头墩子让她坐下,五老婆继续讲收工让三秃子叫妈的故事。
楚稻子一听脸就红了。小六思却说:“就该晒三秃子的车轱辘,他就没憋一肚子好屎。”
“小屁孩,要不要晒放你的辘轳?”
小六思要叫五老婆五婶,看着五老婆真的过来就赶紧躲,五老婆可是不管这些,一把揪住就褪下裤子,拨了一下,才笑着说:“还没长大,长大了五婶就不晒了。”
8、六岁小儿的家伙 8
楚稻子和孙卫红聊了一些上海的事情,说的是上海话,小六思一句也没有听懂,就在旁边和五老婆的女儿珍珍玩。
珍珍也要看小六思的,还说:“六哥,我看看嘛?”
“不行,男人的东西怎么能让女人随便看?”
“妈妈不是看了吗?”
“老了,看就看了,你不行。”
楚稻子觉得珍珍叫六思六哥新奇,就问:“小六思不是老大吗,怎么叫六哥?”
五老婆正好喂猪,就说:“前五个都没有留住,马桂花还来点新奇的,就叫了六思,我看不好,和死差不多少。我让他们叫六宝,他们还不愿意。”
“怎么没留住?”
孙卫红在学校毕业后在医院做护士,有一些经验。
“那谁知道?接生婆拽出来就歇菜了。”
“那为什么不找个医生?”
“医生?我看你倒像,这十里八村的,只有乡里有个卫生院,赤脚医生个把月也不来一次,还医生呢?”
“红姐,你不是护士吗?我看赶明天就让书记成立个卫生所,你做赤脚医生。”
楚稻子一说,五老婆立刻就说:“那敢情好,明天我就给孟庆年说去。”
回到家已经是掌灯时分,马桂花武大顺都睡下了。小六思小心谨慎地点着了蜡,刚脱了衣服,就钻进被窝,赶紧就吹灭了蜡。
楚稻子知道他心疼钱,就抹黑脱下裤子,可是总是睡不着,还想着一天的劳动。自己的劳动比孙卫红他们要轻松很多,但是那群小伙子为什么不干活就跟着自己呢?尤其是那个孟繁有,看着自己的眼神就和校长似的,真让她讨厌。
睡不着就睁着眼睛看着屋顶,又翻过身趴在炕上,一下又看见地上那一双双贼亮的眼睛,吓得她一把就搂住小六思,颤抖着说:“老鼠,老鼠……”
“怕什么,有我呢。”
小六思一副大人的样子,对着地下的耗子学了一声猫叫,哧溜溜瞬间就不见了耗子的踪影。
楚稻子只穿了一件小袄,小紧贴着小六思,手脚都哆嗦着,忙乱中一下就摸着了小六思硬撅撅的,就像触电一样,撩开被子就叫起来:“你怎么不穿?”
9、姐,你怎么下面还长……
“?”
“就是裤衩。”
“我们这里大人都不穿,也就是娘们才穿,你是不是穿着?”
小六思说着就去摸她的屁股,摸着裤衩的边缘就笑着说:“姐姐,你穿了。”
“臭小子,别摸了,姐姐痒死了。”
“稻子姐,怎么痒了?我给你挠挠。”
小六思说着就把手伸进去,还没挠,就摸着了几根毛,就叫起来:“姐,你怎么下面还长毛?我怎么没有?”
小六思的手让稻子早就湿了,看着小六思真的站起来,把个就放在眼前,虽然看不清楚,但已经让这个大城市的姑娘脸红了,似乎老鼠都害羞了,钻进洞里不出来,闻不着尿骚味,却让她把头埋进被窝再也不敢出声。
稻子不再解释稻子和小麦的区别,其实只要稍微走出几百公里,在广袤的辽北平原都是稻子,品味似乎比南方的稻米还要香甜,但这个杏花村对稻子的认知只是楚稻子这个名字上。
孟繁有嘴里不停地念叨着“稻子”他早就被稻子露在外面的小白胳膊引得五迷三道,夜里都叫着她的名字。孟庆年就骂着他:“谷子高粱哪一个不比稻子好,以后多叫谷子,说不住还能多产呢。”
孟繁有就说:“就要稻子,稻子白。”
稻子的确白,比孙卫红和陈庆华都白,孟庆年也看见了那一小团白肉,在给幼儿园上课的时候,从窗外一看就发现了毛腰给孩子擦鼻涕时露出的小白,他口水咽个不停。沉寂了多年的家伙式突然就有了反应,可是眼前一晃那个五十岁的大喇叭就歇菜了。
自己的老婆大喇叭也曾经是朵花,年轻的时候也是一身白肉,就是在这身白肉上下了种,生下孟繁云、孟繁红、孟繁革和孟繁有的。在这身白肉上打了无数次种,就生下三男一女,孟繁云结婚孩子都上学了,孟繁红早就嫁出去了,孟繁革的孩子已经小学,只有这个宝贝疙瘩还小,也二十多岁了。
说来也怪,头三个孩子都让孟庆年脸上有光,都是一表人才不说,媳妇也都娴熟,女婿也好,还是个小队长,虽然比不上自己这个书记,可也是个人物。
小四就让他皱眉,学读的一塌糊涂不说,个头比姐姐还矮,就是个小矬子,比武大郎高不了多少,地里的活计也不会,除了拿把镰刀割麦子还要割在手上之外,简直就是什么也不会。衣服倒要好的,一身崭新的军装花了他好几块钱不说,洗了还让猪给啃了几个口子,心疼得大喇叭叫唤了好几天。
如果稍微好一点,凭着孟庆年在这十里八村的威望,不知道有多少姑娘主动找上门来做媳妇,可是这个武大郎的名声早就在外面,说当兵还不够高,送了好多次礼都没有检查过关,白搭了几只老母鸡不说,就是那咸鹅蛋就送出去几大筐,大喇叭又叫唤好几天。
孟庆年实在没法了,就下了狠心在黑天把大喇叭狠狠地扎古了一次,弄得大喇叭叫的更厉害,一身早已经变黑发黄的肉和和死猪肉一样的都搓红了,嘴里直喊着“小凿子”真厉害,凿死自己了。
10、小坤表
孟庆年也不怕大喇叭叫自己的小名,就喊着:“以后你再和大喇叭似的四处喊,我就真让你成了大喇叭。”
大喇叭激灵了一下,就问:“成了什么大喇叭?”
孟庆年就把扫抗的笤帚嘎达拿起来,象征性的往大喇叭的嘴里就捅,大喇叭立刻就闭嘴了。
“儿子的婚事都让你给喊黄了,就你这张嘴,怎么就和年轻的时候不一样呢?”
孟庆年咂咂嘴,“味儿也不一样了,你不抽烟怎么还有一股子骚味和烟袋油子味儿?”
“吆吆吆,净说我,还不是你嘴里的烟味?”
“骚味儿呢?”
“你的那玩意儿现在那么干净还不时老娘给舔的,你仔细闻闻,还不时你的雄味儿?”
第二天大喇叭真的不叫唤了,脸上还多了些红晕,和两块高原红比起来更艳了,逢人就说天气真好,人们就说她犯骚了,还真像那么回事,是不是昨天黑夕(黑天或者夜里)让老孟给扎针了?
大喇叭就笑,一笑脸上就更红了,从黑黄色的皮肤里绽出了杏花般好看,看得一些上了岁数的老爷们都直了眼,赶紧就往家里跑,找着老婆子就往炕上拽。
孟庆年心里烦,烦孟繁有不争气。稻子却开心了,孩子们经过一阵子的教课,已经学会了一些简单的文字,也知道了稻子和小麦的区别,还知道了稻子脱了壳之后就是大米,可就是没有办法让他们知道大米是什么样子的,怎么好吃。
最让稻子开心的是孩子们的鼻涕少了,袖口上的鼻涕嘎巴也少了,她还学会了理发,到中午的时候就给孩子们剪头,每个小男孩都是小平头,回到家里,把家里人高兴得就夸,还给稻子送鸡蛋。小六思家里的鸡蛋筐就不够用了,武大顺赶紧就编筐,编好几个就放在屋檐下,没几天,筐里又满了。
稻子就端了一筐鸡蛋到孙卫红那里,一进院子就看见孙卫红正在和顾长生说话,两个人挨得很近,孙卫红的脑袋都快进了顾长生的怀里。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可是你的脉象怎么这么快,一分钟都有一百多下了,是不是病了?”
孙卫红把手从顾长生的手腕上松开就去摸他的额头,一回头就看见了稻子,红着脸说:“稻子,你也让我号号脉。”
又看见一大筐鸡蛋,就笑着又说:“这是干什么,你?”
“都是村里送的,吃不了,就给你送来了。”
稻子看着顾长生还坐着,就“嘻嘻”笑,把手伸给孙卫红,孙卫红像模像样地摸了一会儿才说:“稻子就是好,一分钟就是七十多。”
说着把手腕伸了一下,露出小小的坤表。
小坤表这年头可是不多见,还是上海牌。稻子也有一块,一直放在箱子底下,那是妈妈在她十四岁的生日时候给买的,看着火车上的人多,就怕丢了,看着孙卫红的小坤表才想起来,就说:“红姐,你的表真好看。”
顾长生远远地看着,眼睛就红了。在杏花村只有几个人戴手表,书记孟庆年有一块,还有就是新娶得媳妇牛兰英。牛兰英的最好,也是这样的小,但是不如孙卫红的精致。这块表总得三四十块钱,如果有了这样一块表,就这十里八乡的姑娘可是随便选。
他看看自己的手腕,除了干活留下的泥土还没有洗净,只看见了手指甲里的黑泥。他把手缩进衣袖里,忽然感觉风有些凉,刚才的一些温暖瞬间就不见了。
看着孙卫红拉着稻子的手向村东头的小树林里走,他忍不住就跟在后面,孙卫红回过头就招呼他,紧跟了几步,离着孙卫红还有两步的距离,他放慢了步子,看着她一扭一扭的屁股,赶紧松松腰带,把那个蠢蠢欲动的家伙松了绑才出口气。
11、日羊
小树林旁边是刚刚收割了的蓖麻地,零散的蓖麻秧子有些发黄,枝干早就干了,踩上去“吱吱咯咯”响,顾长生就使劲踩了几脚,孙卫红就笑着说:“还真有节奏,长生,你是不是学过音乐?”
“音乐?”
顾长生有些受宠若惊,进走几步跟上就谈起来音乐,说还会唱《信天游》稻子就让他唱,他就吼起来:“日头临落放着了一把火,因推上搂柴吆了哥哥。
这回哥哥没了上,把眼泪揩了柴搂上。
朝前了妹妹天有些雾,朝后了妹妹山堵住。
远远了见不敢吼,扬了把黄土叫风刮走。”
孙卫红就“嘻嘻”笑,说:“你了着没有?”
顾长生脸红着说:“还没有,没人瞅上。”
稻子说:“红姐,你是不是瞅上了?”
孙卫红一愣,立刻就扬起手要打稻子,稻子就跑,孙卫红就追,晃着大屁股还有胸前两块肉,看得顾长生又流出哈喇子,咂咂舌头又吼:“九十月的狐子冰滩上卧,谁知道妹妹的心难过?
井子里绞水桶桶里倒,妹妹的心事哥知道。
大红公鸡墙头上卧,拿不定主意跟谁过。
三十三颗荞麦九十九道棱,妹子再好是人家的人。”
顾长生唱得有些口音,但孙卫红和稻子都能听的明白,看着几步之遥的顾长生,两个人毫无顾忌就说起了上海话。
“侬是否喜欢了伊?”
“搞搞清爽,我?”
孙卫红没有“我”下去,脑子里就闪现出顾长生粗狂的眉眼,尤其是那道眉,真的有些男子汉味道,这个二十岁的姑娘心里真的就荡漾了。
更没有想到的是顾长生还会唱信天游,里面的意思她没有搞清楚,可是那男女之间的旋律还是让她感觉到除了上海滩带着咸味儿的微风之外的黄土味道,这种味道让这个只来到这个山村只有几个月的姑娘除了那几本语录之外另外一种填充。
稻子还是个十六岁的女孩,那封介绍信上的十八岁只有自己和校长知道。除了稚嫩的小脸,已经长出垄沟的已经有了女人的味道,似乎这种味道比孙卫红的还带着鲜气。可是她却没有孙卫红的成熟,看不出孙卫红的羞涩里带着的忧郁和向往。
山沟的夜色来的快,太阳一没,月亮就皎洁起来,没有了炊烟,从每个黄土房里传出的玉米粥和咸菜味儿就淡了。王老敦赶着羊大声的吆喝着,几只山羊顺着雪花膏味儿就低着头寻来,看着一个大白屁股就往上拱,一下就拱出另外一个大白屁股。
“哪一个憨大?”
新来的男知青王志浩骂人一急就说出了上海话,看着是羊,就拿起一件衣服盖在白屁股上。
“不是说没人来吗?让人看见了吧。”
陈庆华拎起裤子差一点哭了,看着王老敦还远,就猫着腰到了旁边的小沟里蹲着,也不顾早就枯了的蒿子扎着屁股。
“王师傅回来了?”
王志浩和王老敦打着招呼,王老敦看是知青,就笑着说:“哦,这么晚还不睡觉?”
“老子倒是正在困觉,就是你这个憨大给搅了。”
王志浩在心里骂着,脸上却笑着,就和上海滩刚刮过台风后的小雨:“这就去。”
“穷种玩意儿,看你去那儿?”
王老敦一看几只山羊跑远了,就顺手用羊叉子捡起一块石头,猛地甩出去,正好打在那只羊上,那只山羊拐了几下就赶紧往回跑。王老敦才笑了,骂着:“妈的,还他妈的不听话了,看回去揍你这个穷种。”
村里的羊圈在西头,正好就在这几百棵大杨树下旁边,临着这条河沟,河沟有几丈深,多年的雨水冲击形成几个弯儿就拐到了大河套。
陈庆华听着羊群呼哧声远了,就站起来,伸了伸蹲酸了的腿,一看奶子还露着,就要掩起来,王志浩一下就从沟上跳下来,伸手就去抓,嘴里还骂着:“小娘B,就知道日羊,脏死了。”
“真是脏死了,看你一手的羊屎,别弄我一身。”
陈庆华还没说完,王志浩早就按在上面,“你怎么穿衣服了?还没够呢。”
就往下脱,脱到一半儿,陈庆华就一把抓住他说:“你都没精神了,还干?”
“不干干什么?连个电台也没有,那几本语录都背熟了。”
说着就边背着语录便从后面进去了。“抓革命,促生产,备战备荒为人民。一下,二下,三下……”
王志浩还数起来,屁股一耸一耸,弄得陈庆华嘴里的语录也乱了:“农村…是一个广…阔的…天地,在那…里…二十下…是可以…大有作为的……”
12、双管齐下
两个人越干越热乎,语录也不背了,一起数起数来,一二三四五,从十数到一百,从一百又数到两百,后来也不数了,干脆就靠在黄土上,也不顾刚才羊群留下的羊尿和羊屎,就热火朝天地生产起来。
这次生产可是惊天动地的,陈庆华的屁股又圆又大,里面似乎潜藏着的内容也丰富,王志浩日进去就变成了神仙。手在圆润的柔软上摸着,感觉还不够,直接又摸屁股,嘴里喊着数,手指去悄悄探到了那多看不清楚的褶皱上,他忽然来了兴趣,摸一下毫无感觉,沾了沾口水,就在上面来回的蹭着,陈庆华就喊不要,说哪里脏。
王志浩却笑了,沾了慢慢一嘴的唾沫,又滴在上面几滴,把手指慢慢地插进去,他笑了,上下一起,下面越来越硬,上面却涩涩的,他抽出来一闻,有股臭味,可他却一点也不嫌,又刺溜一口,又插进去,几下之后,又让她吸溜,陈庆华也飞上了天,也感觉不出什么味道,吸溜了半天才小声说:“别弄了,我要拉出来了。”
“那就拉,拉我就直接给你塞进去。”
他突然从下倒上,有了润滑,跐溜,竟然毫不费力的进去了,陈庆华连喊都没有来的及,整个人一下就瘫倒在羊屎上。
累了,才躺在黄土上呼哧呼哧喘气,王志浩忽然感觉一股热流从上面浇下来,嘴里还小声说着是不是下雨了。“你们家的雨是热的?”
“还骚?不好,是哪个憨大在上面撒尿?”
王志浩赶紧拉着陈庆华的就躲在一边,就听见王老敦在上面还哼着:“一泡好尿一堆肥,撒出去不知肥了谁?一个家伙一把锁,一辈子只插不会错。”
哼完了,还哆嗦了一下,几个尿星子正好滴在陈庆华的奶子上,陈庆华“吆吆吆”着就拿过王志浩的手擦,王志浩一脸嬉笑,说:“这堆肥正好施在你这块地里,该不是你要和他好吧?”
陈庆华一把就抓住王志浩的家伙,狠狠地使了使劲儿,恨恨地说:“要不是你骗我,才不让你欺负我呢。”
就把王志浩的脸按在上,使劲儿地蹭着。
上海人爱洗澡,这对杏花村来说可是新奇的事情,一辈子除了在水沟里打滚儿之外,正经八本地拿一个盆子洗身子听都没有听说过,就不要说见了。但在这个秋末,孟庆年的眼睛不够用了,孙卫红的白花花的身子就在眼前,想不看都不行。
村子里的知识青年点住了十几个人,早就满了。稻子住在武大顺家里,孙卫红住在五老婆家,这是没有办法的事,青年点只能再安排四个人,王志浩、马卫国、齐明智和陈庆华就在青年点凑乎。
王志浩、马卫国、齐明智挤在一起,陈庆华和早来一年的仇晓霞一个屋。其实知青不愿住老乡家,老乡家里脏,洗漱也不方便,还有就是夜里的声音。在这个山村里,娱乐生活就是炕上运动,劳作了一天的男女,不管岁数大小,成家了就可以享受这个开天辟地就有的运动。农村没有那么多讲究,日完就算,睡得更香,明儿接着日,孩子就多了起来,可是卫生条件不好,活下来的就接着传宗接代,夭折的只好埋在乱坟岗子上。
村子南山上一个乱坟岗子,没有一个坟头,但都知道那里都埋了谁家的小谁,老人还能指出埋的地方,还能叫出小名,还能描述出什么病死的。
孙卫红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洗澡,浑身都是黑土,把那身白肉都给盖住了。条件不允许她洗澡,可是今天稻子一说她是不是稀罕顾长生,那股水忽的就窜出来,小裤衩根本就拦不住,顺着根往下流,她赶紧就夹紧腿,感觉浑身颤抖,晚饭也没有吃好,就等着太阳压山,到房后好好洗洗。
13、偷窥
她本来想拉着稻子一起洗,让她给自己把把风,稻子说今天晚上要给武六思上课,说武六思是个好孩子,要打好基础,说不准就是个大学生。孙卫红就笑,这年头哪里还有什么大学生,都抓革命促生产了,长大也就是个在炕上日婆娘的男人,还笑稻子年轻,干脆和她一起在村里干赤脚医生,还可以跑乡串村,公社还重视。
说孟庆年就是重视自己才申请了赤脚医生这个名额,也不用下田干活了,干了一个月的农活就成了赤脚医生,让孙卫红很美,她这个护士成了医生,在公社大会上,她还讲了课,教给赤脚医生如何打针,如何吃药,高兴地一宿都没睡着。
她端着五老婆烧开的水,走到房后的墙角,看看月亮已经升空,四下无人,王老五又去公社开阶级斗争会,家里面除了珍珍和五老婆就是自己,赶紧就脱衣服。
洗下面要干净水,脱光了,就蹲下洗,可是手一碰着,那股水又出来了,她扭了扭屁股,觉得还不来劲儿,手就往里抠。这个青春正旺的姑娘在忙了一天之后这才享受自己是个女人,在白天里一身橄榄绿的她除了胸前的大奶,说话语气和行为和男人没有什么区别,只有到现在把那还粘着泥土的手抠进去的时候才有了少女的呻吟。
勾着乱糟糟的褶皱之后,她蹲着的身子让她难受,干脆坐下来,直接往里伸,抠到凸起上,一碰水就窜出来,像尿了似的,滴滴答答的流水,顺着手往下流,她根本不在意,一屁股土都成了泥,蹭得一屁股,浑身抖动着,知道都喘不上气来,才拿出手指看,忍不住还吃了一口。
五老婆在屋里哄着珍珍早就睡了,她能听见五老婆的鼾声,她不知道女人还打鼾,声音还真大,就如给自己伴奏一样。她早就沉浸在那鼾声的伴奏里的愉悦了,很沉重的脚步声也没有听见,更是没有看见一个男人的身影早就爬上了墙头。
孟庆年一看就直了眼,月亮很亮,照的满院子都是白天似的,墙角里有些阴影,也掩不住白花花的身体,水顺着冲出了几道子白嫩,更是让孟庆年眼花缭乱。孙卫红一转身,那活蹦乱跳的奶子用手一捋,就白净了,圆润的小杏子不吃都感觉到酸。孟庆年忍不住吸溜了一下口水。
王老五去公社开会,本来是想和五老婆痛快一下的,每次都是爬过墙头,从窗户招呼五老婆出来,就在这个角落里日。他喜欢五老婆的水桶,就是手放在上面就和过年吃猪肉一样的感觉。
五老婆叫声很大,每次都是他拿起拳头塞进嘴里,咬得他每次都是疼几天。大喇叭就问他,他就说是不小心让驴给啃了。大喇叭就笑他连个驴都伺候不了,还当什么书记?可是这个牙痕也太频繁了,大喇叭就悄悄跟着他,看到他骑在五老婆的身上摇晃的时候,大喇叭想窜出去,狠狠地打一顿五老婆,但都忍住了。
男人是书记,这可是十里八寸的荣耀,每次回娘家都是笑着回来,那笑容里的最主要的成分就是男人的身份。她含着眼泪回到屋里,翻来覆去睡不着,等着男人回来的时候,一翻身就压在他身上。可是这个岁数的男人早就没有了瞬间即来的雄风,摇晃几下就只是粗气直喘,那里还顾上身下的女人,一翻身就睡去,大喇叭可是不敢喊,还有孟繁有在西屋里,只好忍着顺着窗户数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