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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2024/04/24 14:27 / 393 / 4
【小说】妻奴白肖肖

(1)  
  踩着小区里的石砖路,来到自家院前,脱下西装外套,正准备开门,就听得背后有娇滴滴的女声在喊:
  “叶医生!叶医生!”
  我回头望去,是隔壁家的少妇,也有个近三十岁,和她老公离婚多年,带着孩子随父母一块在这买了个独栋,跟我是邻居。
  只好先不开门,将西装挂在小臂,停在门口等她。落日余辉从她背后洒来,照亮她穿着包臀一步裙的丰满身材,在腰臀曲线边缘映出一圈金黄。
  “叶医生……”这位女邻居喘着气,高跟鞋噔噔作响,赶到我面前,扶住我家院墙缓了会,才柔弱地说:“可算看见您下班回来了。”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我礼貌地问。
  “是这样。”她站直身子,挺起饱满的胸脯,抬手捋顺长发,一股清洌的发香顺着微风飘了过来:“我家那孩子,也开始上学了,就是……老师说他……有点不对,好像是抑郁。”
  “抑郁?”我皱了皱眉。
  “是呀,这可怎么办呀?你说这么小的孩子,怎么会抑郁的呢?”她一手搭胸,急切地往我跟前凑了凑。
  “嗯,您先别急。”我将西装自然地抱在身前:“我见过您家公子,不像是有什么问题。如果只是平时情绪低落,有可能是受到太多压力或者是挫折。”
  她好像松了口气:“叶医生,方便的话,我可以带他到您诊所看看吗?”
  我点头:“看一下当然是最保险的,但我觉得暂时还没这个必要。您可以先尝试给予他适当的正面激励。比如说,观察他有什么特别的喜好,为他订立目标,然后帮助他达成,再给予他奖励。如果这样做下来,他在情绪啊,自信心啊,等等方面都有明显好转,那么就继续激励他。”
  “如果不行呢?”她脸上无助的表情实在是有些动人,我不由得收敛心神:
  “先不用说不行,这样大概率就能解决您家孩子的问题了。万一不行的话,您再带他到我诊所来,给他做些测试,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到时候都来得及。”
  她低头撩了撩头发:“真是太谢谢了。您看,我这老是跑来找您免费咨询,如果能有什么报答您的话……”
  我赶紧截住她的话:“您家人脉这么广,说不定将来我就有什么事要求您帮忙呢。”说着,我小步退到门口,手往后摸,搭上了院门把手。
  “这样哈。那就……如果有什么需要,您随时找我哈。”
  我朝她点头致意,手在背后,拉开锁面护盖。眼瞧她扭过身子朝自家那边走了,才赶紧解开指纹锁,轻轻推动院门。老婆在猫眼后头正慌慌张张地直起腰来,后退两步让开门板,睁圆了大眼睛瞪着我。
  “再聊会呗。”她说:“顺便请她进家吃个饭。”
  “哪能呀。”我笑嘻嘻地将门完全推开,钻进院里,回手将门推上:“你还没去上班呢?”
  “我上班了,你就好再多聊一会了?”老婆穿着浅色睡衣,两手抱胸,头发卷卷曲曲的还没打理,斜着眼睛瞅我。
  我嬉皮笑脸地挑头穿过院子往家里走,任凭老婆跟屁虫似地追在后面。感觉到背后寒意,我赶紧说:“说起来,你那学生的事,好像跟她儿子情况差不多。”
  “你……竟敢岔开话题!”老婆不依不饶地跟着:“而且还惦记着人家的事!”
  “哪有,哪有。”我嘴上求饶,一边打开房门,自己进去了,再让老婆进来,替她关门:“我这惦记的是白老师之前说的话呀。你忘啦,昨天刚念叨的。”
  老婆脸上也有些绷不住笑意,扭身在客厅随便抽了张椅子坐下,软绵绵的身子靠在椅背:“白老师还说不许勾搭女邻居呢?”
  我随手将西装外套扔到玄关衣架,换好拖鞋,凑到老婆跟前也拉了张椅子坐了:“白老师,你那个学生,叫……”
  “周奇。”老婆说。
  “我后来仔细想了想,周奇的情况也这样。他父母对他期望很高,高价请了你这么个家庭教师……”
  “什么叫‘我这么个’老师?”老婆抿起嘴唇哼了声,配着精致脸蛋和耳边垂下的长发,诱人极了。
  我笑了:“好歹是懵懂少年们心中景仰的白老师,在这装嫩,也不害臊。”
  老婆收起表情,脚上拖鞋滑落,赤着只玉足,轻轻踢了我一下,以示抗议。
  我也收拾心情,认真地说:“你看,周奇家境并不能算很好,他母亲花大价钱请你去,肯定是有负担的。这孩子也不能算小了,多少懂点事理,所以肯定是有心理压力的。”
  老婆“嗯”了一声。
  我继续说:“我看他父母也不像是会心血来潮的人,所以在周奇成长的道路上,肯定也发生过其它类似的事,给了他不小的心理压力。还有,你之前也说,周奇在学校里受同学欺负是吧?”
  老婆靠上椅背,双眉微蹙,粉唇紧闭。柔软的睡衣罩着她婀娜的躯体,手肘支着椅子扶手,托着脸蛋,认真听我说话。长发顺着腮边挂到胸前,发梢底下是大波浪的柔长卷曲,落在胸口,顺着呼吸缓缓地起伏。
  “他这样的孩子,在家备受期待,在外又饱受霸凌,由此形成巨大的心理落差。”我学着小孩子的口吻说:“‘明明要学出一番成绩给爸妈看的,怎么变成这样,我真是太没用了……’”
  老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托着脸蛋的手,摊开手指朝我摆了摆:“行了行了,继续说下去。”
  “你看啊,这种落差打击了他的自信心,让他产生太多的自我怀疑。日复一日地加重负面暗示,形成……”
  “催眠?”老婆敏感地抬起下巴。
  “没有没有。”我摇头:“没到那种程度。只是重复暗示,形成了心理上的路径依赖。”
  “展开讲讲。”老婆认真地说。
  我点头:“从那孩子心理角度分析,会不会是这样:我被期待了,我没成功,我不行。一旦到了‘我不行’的阶段,假如外界环境不断地加深这种想法,那就变成:我不行,期待我是错的,不是我的错,是你们错误地期待,我本来就不行。”
  “破罐子破摔。”老婆简洁地总结我的话。
  “当他开始破摔时,心理上突然就……如释重负。于是他下次再遇到这种事,心理上不好受了,又再这么想,再次获得暂时的缓解。”
  “开始饮鸩止渴。”老婆若有所思地说。
  “于是他内心深处发现,原来用这种方法,就能简单地获取心理慰藉。这是他从外界环境里怎么也得不到的轻松。再下一次呢?他就不会犹豫,并且自然而然地往这方向去想,这就是所谓的形成了路径依赖。一次次环境的刺激,让他……”
  “进入了恶性循环。”老婆再次总结。
  “老婆呀。”我站起身来,作势要去抱她:“别人总说我娶了个大美女,然而你这份洋溢于气场中的智慧与才华,其风采更胜容颜的百倍以上。”
  “啧。”老婆笑着抬起玉足,脚底刚好抵在我探过去的脸上:“说正事呢。”
  我坐回椅子,翘起二郎腿:“说完了。”
  “解决方案呢?”
  “症结都找到了,方案自然就是——给他自信喽。找到他所喜爱的、内心深处期待的事,促他成功,自然就能打破‘我不行’的心理路径,让他来到‘我能行’的正循环上。”
  “所以……周奇内心深处在期待的事……”老婆放下手肘,脸蛋慢慢红了。
  “你看,和我想到一块去了。”我无耻地笑了。这些天来,我们不只一次谈论过她这个学生。老婆生性善良,也很有责任感。她知道周奇父母省吃俭用,才雇到这位声名在外的家庭教师,自然对周奇更加看重。除学业外,于心理、生活等各方面,关注得就比别的学生多一些。
  只是这样一来,老婆发现周奇内心深处还藏着更加深沉的秘密。这是情窦初开的男孩在年轻美貌的女老师面前所必过的一关,本来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只是我老婆,这位白老师,对周奇的特别关注,也让这位敏感的男孩有了更进一步的遐想。
  老婆曾告诉我说,周奇甚至经常偷看她的赤足。
  这男孩平日里十分内向,习惯于低头,却也正好因此,可以时时偷看老婆的双脚。他们家里也是穿拖鞋的,老婆又喜欢赤足穿高跟出门,这倒是给了那小子不少便利。
  内向是归内向,周奇对我老婆的想法可能也不只于双足而已。老婆当惯了教师,所有少年在她面前,那些心思都和透明没什么两样。有时她会回来和我讨论这些问题,而我呢……
  “依我看,你就遂了那孩子的愿吧。”我嬉笑着说:“反正之前我们都找过别人约……”
  “才不要。”老婆起身,伸了个懒腰:“我要去上班了,你就留在这,乖乖看家。”
  “老婆大人还有什么吩咐?”我架着腿,坏笑着看她满脸红晕却又故作无事的样子。
  “饭在桌上自己热一下。记得洗碗。自己在家别喝太多酒。”老婆一连串地说出来,突然又想到什么,在我面前俯下身,大波浪长发垂到我鼻尖前,一晃一晃的。
  “还有,不许勾搭隔壁那个女人!”
  我一下捞住老婆的手,将她拉更近些,抬头迎上去,吻到她软嫩嫩的嘴唇上。
  这妮子刚刚就在我面前扭着大屁股走动,让我早就想这么干了。
  老婆让我牵住手冷不防亲了一记,另一只手也抚到我脖子后面:“好啦,亲也让你亲了……”
  “什么好了?”我装糊涂道:“不是才刚刚开始吗?”
  老婆在我肩膀轻轻一捶:“别闹,晚上回来再那个。”
  我不由分说,将她打我的那手也捉住了,用力一拽,老婆软绵绵的身子便扑进我怀里,让我一把搂住,温香暖玉抱了个满怀。
  “要迟到了。”老婆侧坐在我腿上,浑身发软地说。
  “那不正好,速战速决。”我嘟囔着,撒开她手,解她睡衣扣子。老婆两手得了自由,朝我又推又挠,我张嘴便咬,吓得她赶紧缩回手去。就这么一个空档,让我把她扣子全部解开。再将衣襟两边一拉,白软圆弹的两只乳房,便跳了出来。
  “喂!”老婆微微蹙眉,嘴角却娇翘带笑:“来硬的是吧。”
  我将她衣服从肩头剥下,任这团布料挂在她手肘,再动手去她脱睡裤:“自古以来,便是这般。不然哪里来的人口繁荣呢?”
  老婆笑骂道:“没见过把耍流氓说得这么高尚的。”说罢,乘我替她除裤的功夫,抬起双肘,把衣服再披回肩头。
  我笑着一把又将那衣服拽下,欺身往前,乘老婆坐在我怀里难以发力,将她双手拧到背后,把她睡衣剥回手肘,衣角朝她手腕各缠几道,绑在一处,打了个结。
  老婆一边笑一边起身用腿反击,屁股刚一抬离,我看准时机,乘势将她睡裤唰拉一声扒下。老婆急促尖叫,双腿并拢想留住裤子,却让我连睡裤带内裤一道,早就剥到膝盖下面去了。
  平坦小腹下面,是白晰动人的三角地带,点缀着稀疏一丛卷曲阴毛。老婆想往后躲,双腿刚好被团在膝下的裤腰绊住,刚打咧咀,让我抄住了屁股,一把搂回怀里。
  “美人儿,想往哪去啊?”我淫笑道。探手到她腿间摸进去,那里面已经湿泞泞的,摸得满手温润。老婆脸蛋大红,身子一软倒向我,我好乘机低头吻上去,将她嘴唇封住。
  “唔……”老婆安静下来,伸出舌头,与我深深吻了良久,彼此呼吸都慢慢粗重。我抬起脸,再看她,脸蛋飘红,美目含春,直勾勾地望着我。
  “怎么啦?”老婆说:“大爷再亲几下呀。”
  我哈哈一笑,将她横抱起来:“大爷我今天哪都要多亲几下。”说着,将眼前这位,双手被睡衣反绑背后,双腿又被睡裤捆着的老婆,抱进卧室,扔上了床。
  老婆“嗯唔”一声,两腿自然想要打开,无奈被裤子绊住,动弹不得。我将她玉足抄起,举到面前,彻底剥下裤子,露出秀美的小腿来,探头便亲。一路顺着腿肚子吻下去,到膝窝、大腿,放开了她。老婆自动将双腿盘到我后背上,我便越亲越低,舔过白软软的腿根,鼻尖碰到阴毛,嗅着那里诱人发情的气味,俯脸下去,张口舔了两下软弹的阴唇,再又含住,舌尖扫到老婆最敏感的豆豆上,轻轻扫舔。
  老婆身体不安份地扭动起来,双腿夹着我的脑袋,圆臀一拱一拱地往我嘴上送。我也就毫不客气,在淫穴四处浅啜深尝,大快朵颐。老婆给我舔得动情,两腿不再夹着,大剌剌地分开来。我与她心意相通,往她身上爬过去,一路从小腹亲到乳房,含起乳头舔弄到她浑身发颤,才又朝上,亲她脖子和下巴,再又去亲嘴。
  老婆嫌弃地一别俏脸:“哼,你刚刚亲过下面的……”
  我坏笑着一口亲下去,吻她脸蛋,舔她耳垂,乘她享受之时,再抱住她脑袋,亲她粉唇。老婆唔嗯嗯地抗议,终于还是抵受不住,乖乖张开唇口,让出舌头,任我品尝。深吻了些时候,老婆有些受不了了,扭了扭身体让我松开些许:“帮我解开呀。”
  她指的自然就是双手了。
  我笑道:“那你先翻过来。”
  老婆于是艰难地在床上翻身,好像赤条条的白鱼。好不容易转了过来,圆翘的大白屁股冲着我,手在裸背动了两下:“解开。”
  我一把按下去,将她上半身死死按在床上,另只手拉下睡裤掏出肉棒来,冲那臀缝底下,往双腿根部挤进去。老婆知道我在干什么,夹紧大腿不依道:“先解开嘛。”
  不料却让我肉棒毫无阻碍地碰到淫穴,龟头把阴唇都撑开些许了。
  “当了这么久的人妻,还不知道呀。”我笑道:“你们女性的身体构造,大腿根上有个凹陷,天然地就将穴口露出来的。所以,夹腿是没用的。”
  我顶胯往里便进,肉棒借着淫水润滑,顺畅地插了进去。
  “呀……”老婆脸埋在床单里,闷闷地低呼出声。先是惊讶急促的音调,到被我完全插入时,尾音也变得婉转柔媚起来。
  “好玩吧?”我笑着问她,加紧抽插,一下下顶到屁股,啪啪直响。
  “哼……你……嗯嗯……你就……只会……啊……欺负你……老婆……”
  我也不再摁着她,好让她可以扭脸出来呼吸。老婆侧脸让头发遮着,显得格外动人了,让我忍不住俯下去,又和她结吻。
  一边吻着,一边放肆抽插,不留余力。老婆双腿紧紧夹住,也是想配合我,让我获得最大的快感。她甚至边回吻我,边娇滴滴地夹起声音叫床:“呀……老公……好老公……快……人家……痒死了……”
  我摆脱她那热吻,苦笑道:“你可太能撩了。”
  “快点嘛……”老婆侧脸颔首媚着眼睛瞟我:“人家还要……”
  我欣赏她美丽的面容,继续用力插她淫穴,顶不住老婆媚力,又俯下去让她亲吻。老婆边吻边重重喘息,甜腻腻的叫床声在耳边作响。
  很快,一阵快意自下腹传出来。我本能想忍一忍,那感觉却闪电般地袭到脑门,而老婆也恰到好处地在舔我耳垂,把我搞得酥酥麻麻,一时精关难守。老婆感觉到我身体动作的变化,在我耳边媚媚地说:
  “今天可以射在里面哟……”
  这精关顿时失守,我两眼一闭,双腿压到老婆丰弹的屁股上,股股浓精夺门而出,射到老婆淫穴深处。
  我趴在老婆肉体上呼呼喘气,她轻轻吻了我两下,等我休息完了,才摇了摇屁股。立时会意,我拔出软下来的肉屌,离开她身体,翻身躺下。
  “舒服吗,老公?”老婆扭了几下改为侧卧,两只奶头红硬硬的,双手还在背后,美腿屈着,望向我。
  我捏了捏她那鼻尖,又往奶子上抄了一把:“今天怎么这么淫荡,是不是提到周奇……”说到这,我脸色一变:“哎呀!”
  老婆妩媚一笑,用不紧不慢的腔调,柔柔地说:“终于想起来啦?这下是真的迟到了哦。现在能不能帮你亲爱的老婆,把手解开了呢?”
  随后两天,我一直在忙病人的事,给他们开药,制定康复计划,还有向家属嘱咐注意事项。老婆的这点事,虽然一开始让我有种淡淡的淫欲期待,但她总是避而不谈,我也就不好主动提起。
  这天我去随访病人,在外面吃了晚饭,又对病人进行了长时间的心理疏导,回家很晚。进小区时,正撞见老婆挎着包,在林间石砖路上落寞地独行。我轻声追上去,从后面拍了拍她的肩。老婆显然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被我吓了个激灵,回头看是我,才放松下来。
  “怎么了,出了什么麻烦事?”我与老婆并肩而行,她身上并没有这种年轻女人常有的香水味,而是非常淡雅的洗发水香气,在清冷的月光底下,格外好闻。
  老婆叹了口气:“周奇今天送我出门前,给我削了个苹果。”
  我心中一动,嘴上没有说话。这种老掉牙的战术,是几乎所有男人年少时口口相传的烂招。只不过老婆心软,很吃这套。
  “他呀,递苹果给我时,袖子缩回去了些,露出手臂了。上面有几道特别深的指印。”
  我接话道:“又被谁欺负了?”
  “应该还是李正明。”老婆说。
  我大概记得这个李正明是谁。老婆曾经提到过,周奇在学校里受很多人的欺负,就有个孩子王跳出来说要保护他。结果正是这个孩子王,欺负他最狠。
  “你可以建议家长向学校反馈。”我说。
  “用过这招,没什么用。”
  正说着,到了院门前。我解锁开门,老婆跟在后面。
  “那,你可以用家庭教师的身份,去和校方交涉。”
  “不行的,学校对我们这种家庭教师,并不待见。你应该知道的。”
  我们穿过院子,打开房门。这次我让在门边,让老婆先进去了,自己才跟进,关了门。
  老婆将挎包挂上衣架,也没换衣服,就这样穿着西装与短裙,靠进椅子里。
  光洁的双腿交叠架起,裸足悬在半空,一手慵懒地托着腮,望向我。
  “你不是专业的心理医生么,帮帮我呀。”
  我两手一摊:“之前不是帮你分析过吗?解决方案也给你了。”
  “嘁。”老婆白了我一眼:“说正经的。”
  “道理挺简单。”我乘势说道:“你无法以家庭教师的身份帮他,对吧?”
  老婆托腮点头。
  “但如果他有一位强大的盟友、朋友,或者说……女友呢?”
  “呸。”老婆懒散笑道:“亏你还是心理学专业人士,脑子里就没点有用的玩意?”
  我本是凭着开玩笑的心态,再加上一时的淫欲,才提出这种连自己也看不过眼的馊主意。但被老婆质疑到了专业性,也就不得不提起精神,为本专业正名了。
  “你看啊。”我摊开双手。刚刚说了句常见的开场白,话里意思是让她顺着我的思路想下去,字面上,却让老婆不知不觉地盯住了我的双手。做到这一步,我不紧不慢地接着说下去:“那孩子底子不坏,就是过于软弱好欺。这种状态的内因,是他缺乏自信。”
  “然后呢?”
  “所以需要帮他达成某项心愿,让他觉得自己可以成事,助长他的自信心呀。”
  “这不就是前几天你跟我说的吗?也没什么新鲜的。”
  “重点来了。”我暗示接下来要说的很重要,双手也在慢慢地、轻柔地浮动:
  “他的自卑情绪由来已久,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这个我们上次分析过了。你要如何,才能在当他家庭教师的这短短的时期里,替他解决这个问题呢?唯有给他一场刻骨铭心的人生经历,让他可以一直记着,时时回味,每到有挫折了,就能想起来,从中汲取力量。”
  “嗯……”老婆让我说得有些动摇,她放下托着腮的手,端坐身体:“只是,要为这些事,做到这种地步吗……”
  “你是周奇最后的依靠了。”我低声说:“他还能靠谁呢?他的父母虽然关心,但却只懂得给他压力。他的学校和老师们,也都不怎么想管。他所能依靠的,只有你了呀。只是帮他操心那么多,让你很累了吧……”
  老婆眼皮有些沉重,靠住椅背,勉力抬着头:“给他刻骨铭心的人生经历……
  就没有别的办法……给他……”
  我轻柔的双手放到老婆双肩,慢慢替她揉捏:“还有什么,比成功的初恋更让人难忘呢?你这几天一直帮他想办法,也没有别的好主意了吧。这些天下来,一定累坏了……”
  “可是……我……我是……”
  “我们不是早就试过了吗?以前,那些别人看来出格的事,你不也很快乐吗?
  只要放松心态,接受我的建议,你就会变得很轻松……”
  “但他……我……是……老师……”
  “所以你更要帮助他,这才是你的职责所在呀。”我在她耳边低语:“好啦,你想这些事已经很累了,不用太纠结,放松点,先好好休息吧……”
  老婆身体瘫软在椅子里,随着我缓慢揉捏双肩的节奏,舒缓地呼吸着。她双眸黯淡,睫毛微闭,眼看就要睡过去。
  却又突然半睁开眼,望向我,眼中恢复了些许神采。
  “叶随鑫,你……你在催眠我……”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手上揉肩动作正要停止,却见老婆脸颊飘红,眉眼含春,嘴里喃喃地说:“我是你老婆……想怎样都可以依你……但是你要……保护好……人家……”
  这话像是她用最后的意志拼着劲说出来的,刚一说完,便双眼一闭,睡了过去。
  我心中暗叹,自顾舒了口气,拖来椅子,和老婆面对面坐着,望向她美艳的睡容,心中泛起无限怜爱。
  “名字?”
  “白肖肖。”老婆闭着眼,低着头,顺从地回答。
  “职业?”
  “家庭教师。”
  很好,有问必答。是时候验证一下催眠深度,问些她平时羞于启齿的问题了。
  “性经验人数?”
  “五人。”
  “哪五人?”
  “前男友……现老公……老公找来的……炮友……”
  我点点头。这些信息是我早就明确知道答案的,现在这么问,只是要确认老婆是否被成功催眠了。
  “很好,现在你可以恢复逻辑应答能力了。看着我。”
  “是。”老婆睁开眼睛,迷茫地望向我。
  “从现在起,只要听到我说‘玩具老师白肖肖’,你就会陷入现在的催眠状态,并且等候我的指令。”
  “是。”
  “你今后的任务,是继续做好家庭教师的工作,帮助你的学生。这点和之前没什么不同。”
  “是。”
  “只是,如果你发现周奇对你有情感和肉体上的需要,你也必须满足他,以能让周奇满意为准。”我坏笑着说。
  “是。”
  “重复我的命令。”
  “我,白肖肖,应当一如既往地当好家庭教师。如果周奇对我有情感和肉体需求,我也该满足他,以让周奇满意为准。”
  “很好,当我说完这段话,你将清醒过来,并且忘记刚刚被我催眠的过程,也不会对今天的催眠内容进行追问或探究。但刚刚说的指令,你会当成自己的意愿,遵照执行。”
  “是。”
  我坐在椅子上,手里捧着两杯热茶,将其中一杯递给老婆:“怎么样?我刚刚说的建议。”
  老婆接过来浅呷两口:“不怎么样。”
  “那你有别的办法吗?”我问。
  “或许有了吧。”老婆低头想了会:“我说不上来,只是感觉应该没问题了。”
  “你心里有数就好了。”我说。
  翌日,诊所里没什么生意,我也乐得乘早回家。得说这决定很有先见之明,一进家门,看见老婆并非平常那样穿着睡衣懒散地窝在椅子里,而是坐在梳妆台前,仔细梳理她那头大波浪长发。这些浓密的黑发从头顶长直地泻下,在肩后一簇簇地向里卷起,看着赏心悦目。就连衣服,也换成了充满活力的白棉短袖套头衫,里面搭了件毛衫,咖啡色的瘦长袖从外套短袖里探出来,软褶褶地裹着她细长的手腕,露出涂了浅亮指甲油的手指来。
  再往下看,腰下是及膝的浅灰色羊毛直筒裙,裙摆底下没有丝袜,是光洁修长的一双美腿,自然地叠搭在一块。
  听到我回来,老婆还是坐在那没有挪窝,只回头望了我一眼:“回来啦,饭在桌子上。”
  我来不及脱西装,迫不及待地上前,从后面搂住老婆:“这是要干嘛去呀?”
  “上班呀。”老婆白了我一眼,放下梳子,又取出口红,对镜仔细地画了个亮粉色的唇妆。
  我心中知道原委,还是忍不住逗她:“打扮成这样去上课?”
  “有什么问题吗?”老婆对镜自盼。老实说,这身穿着也没什么不妥,只是比她平时常穿去上课的黑西装来说,要漂亮了很多。
  “我有多久没见过老婆打扮得这么好看了?”流着口水,就要将她抱起来,却被老婆起身轻轻推开了。
  “别闹,要迟到了。”
  她说着,转身往玄关走。我在后面看得清楚,这条裙子是刚结婚时买的,近些年老婆作为人妻受到不少浇灌,屁股比当年圆润了一圈,也就把原本清纯的裙身撑得有些色气。更重要的是,我注意到撑起来的臀形轮廓,那两道内裤的痕迹,比我平时熟知的,要上移了许多。
  老婆没有穿她平时习惯的包臀内裤。看这轮廓痕迹的形状,应该是我上个月给她买的那条,露出下半臀肉,布料面积很小,而且还带着蕾丝花边。
  “喂,白老师。”我在身后不舍地叫她。
  老婆转过身来,背上挎包,明媚的眼眸正忽闪闪地望着我。白罩衫与直筒裙突显了她的乳峰与翘臀曲线,咖啡色袖子轻裹的手臂连着白嫩的手背,大波浪长发瀑布般地垂在身后。
  她这样望了我一会,才冲我甜甜一笑:“好好看家哦。”
  说罢,回转身,蹬上高跟鞋,推开屋门。很快,我只能从关着的大门背后,听见老婆噔噔噔离去的脚步声。
  吃完晚饭,我心中满是期待,在家里坐立不安,只有出门走走。小区林间比往常要热闹了不少,这提醒了我,已经是周五晚上,很多人忙活一周,也该悠闲地透透气了。
  我掂记着老婆那边的进展,低头一边散步,一边胡思乱想,回过神来时,才惊觉有人在路边朝我招手。正是那位女邻居,不过她此刻带着孩子,是位很可爱的男孩,正蹲在路边小花园里,用塑料铲子认真地挖土。
  “叶医生,在想什么呢?”她一身宽松的居家服,胸口鼓囊囊的。这里人来人往的,我不好多看,扭头离去也很不礼貌,只有和她儿子聊聊天。
  “叶叔叔好。”她儿子怯生生的,朝我问好时,偷偷瞄他妈妈。我敏锐地感觉到,这也是位被母亲寄予厚望,在家长面前小心翼翼的孩子。
  我想到了周奇。那孩子比眼前这位要大了很多,毕竟到了憧憬女性的年纪。
  而邻居家的孩子,还喜欢挖沙土取乐,蹲在地上小小一只。我也过去蹲在他面前,出于职业习惯,观察他的神情动作。
  “你也好。在这忙什么呢?”
  小家伙看了看妈妈,见她微笑地望着我,才回答说:“盖城堡。”
  我这才注意到,他面前堆了个小小的土丘,上面插了根棍子,似乎是旗杆。
  虽说在大人眼里,这更像是某种不太吉利的造型,但小孩子是不管这些的。
  “盖城堡呀。”我鼓励地说:“很厉害的城堡,你能不能让它变得更加坚固漂亮呢?”
  小东西看了看他的妈,不知道怎么回话。我的这位女邻居说:“叶叔叔问你呢,你要怎么回答叶叔叔?”
  我笑了笑说:“别急,给孩子时间思考,千万不要急着给他施加压力。”
  小家伙想了半天,怯生生地欲言又止。我鼓励他说下去,这才听他回答说:
  “要有……城墙。”
  我点头:“还有城门对吗?现在就动手垒城墙吧。”
  “我……”他说不出话来,脸蛋涨得通红。他的妈妈在边上帮忙解释:“这个城堡是别的小朋友教他建的,没有人教过他怎么堆城墙。”
  怎么会呢?玩泥沙堆建筑,是小孩子生来就会的本领,连这也需要别人教了,才敢自己动手去做吗?我脸上闪过一丝惊讶,这显然被孩子敏感地觉察到了。他低下头去,窘迫不语。
  我自知有错,只有想法弥补。从裤兜里掏出一枚道具硬币,是之前觉得有趣随手网购,本想用作心理疏导,没想到今天就能派上用场。
  “看这里。”我把硬币摊在掌心,展示给孩子看。
  “这是什么?”亮晶晶的金色硬币迅速吸引了这位男孩的兴趣,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它。孩子的惯性直觉,让他相信我这个大人要把硬币赠送给他,但他显然不太敢伸出手来取。
  “你知道我是个很厉害的医生吧?”我开始为心理暗示做铺垫。
  他点了点头。看来关于我的事,他妈妈也没少告诉他。
  “其实呢,我可以让人变得很强大,内心里充满力量。”我把硬币递上去,示意他伸手接过:“这里面就有很强的力量,你拿在手里试试。”
  他接过去,捏在手心里,迷茫地望着我。
  “有没有觉得硬币很热?”我问。
  他感受了会,突然展开笑容,用力点头。
  这是很自然的。他在外面玩这么久,手早就凉了。这枚硬币是我从裤兜里刚拿出来的,对他来说,当然很热。只是个简单把戏,但哄哄孩子,足够用了。
  “你用力握住它,两只手一起握。”我说。
  男孩更加用力地将它握紧,表情变得十分认真。我看了看妈妈,这位女邻居倒是很放心地看着我和她儿子的互动。
  “手也热起来了吧。”
  “真的哎。”他感觉很神奇地说。
  双手紧握在一处,本来就是会自己热起来。这孩子涉世太浅,又极度缺乏自信,唬住他,并不难。
  我严肃地说:“从现在起,你已经得到了硬币的力量。我们要不要试试看,你有没有变厉害?”
  看他兴奋地点头,我继续说:“跟叶叔叔说,动画片里的城墙是什么样的?
  我们把城墙按那样建起来好不好?”
  我们在一块玩了很久,不仅堆出了城墙,连城堡的门窗等细节,也都做了修饰。临道别前,他妈妈很感激地跟我说,很久没看到这孩子这么开朗自信了。
  “别客气。”我笑笑说:“我也在这想到了有用的事。”
  周奇。他比这孩子大了很多,他的问题也比眼前这城堡要复杂得多。这孩子需要的是一枚硬币,而周奇,除了获得被催眠的美女玩具外,真正需要的,可能是……某种加强其心态,让他能勇敢地使用玩具的心理暗示。比如说,某种物品,本质上,某种凭证。
  我这样想着,回到家中,发现老婆已经回来了。她正对着衣架脱下外套,见我回来,便喊了我声“老公”。
  “跟周奇那边怎么样了?”我颇有兴致地问。
  “还能怎么样,课堂内容学得不细,要一个个知识点重新讲。”
  “我是说帮周奇恢复自信那事。”我知道老婆有是有意躲闪,便加紧追问。
  “哎?我只是个家庭教师,又不像你是心理医生,这么热衷于这点事。”她说着,已经脱下了外套,扔到衣架上。再伸手到腰间松开裙带,开始脱裙子。她抬起一条裸腿,裙腰口一开,那玉足便从中脱了出来。她手指捏着裙腰往下放,欠身抬臀,将另一条腿也脱了出来。
  我看她翘着丰臀,腿根上紧裹着蕾丝内裤的诱人模样,忍不住伸手在她臀肉上拍了几下。老婆还想往前躲闪,早被我一把摸到胯间,那饱满阴阜底下紧紧贴住的布料,还有丝丝热乎的潮气沾在上面。
  “这是怎么回事?动了什么违背职业道德的歪心思哦?”我嘲笑她。
  “下流!”老婆笑骂了句,从衣架取下睡衣套上,趿着拖鞋穿过客厅,进了书房,找张沙发一屁股坐了进去。
  我跟在后头,等她坐定了,才坐到她身边,继续问她:“今天穿这么漂亮,周奇有没有看直了眼呀?”
  老婆叹气:“我喜欢的叶随鑫大夫怎么变成这样了?之前那个宽厚温良的君子呢?被你藏哪去了?”
  我坏笑着从上衣内兜取出怀表:“来来来,请认真听我这君子接下来要说的话。首先,请盯着这只怀表。”
  老婆机敏地从手边抄起抱枕,一下子砸到我脑袋上,笑道:“我警告你哈,要是敢催眠我,就……”说到这,有些脸红了。
  我作势就要晃动怀表,老婆一边嬉笑,一边尖叫,和我打闹了会,两人都玩累了,她才抢过怀表,放到一边。
  “我是这么想的。”她说。
  “嗯。”
  “我觉得啊,要帮周奇解决不自信的问题,给他当……一回女朋友,也不是件坏事……”她小声说,脸蛋愈发红润了。
  “对啊。”
  “关键是鼓励他,让他觉得可以得到想要的,可以做成想做的。自信心不就回来了吗?”
  “确实如此。”
  “所以今天讲课,我都是以鼓励为主的。还有穿那套衣裙,也是暗示他,如果……”她脸蛋更红了。
  “如果什么?说嘛。”
  “如果……他表现好的话……可以……”
  “嗯嗯。”
  “周奇虽然是那个年龄,但也……毕竟到了那个年龄。你懂我意思吧?”
  “懂的。”
  “他整堂课都在瞟我,有时候瞟我的脸,有时候偷看我的头发。有时候看手,有时候看……脚。”
  “看脚的时候比较多?”
  “嗯……”
  “毕竟可以用低头作掩护嘛。”我说:“他这种男孩,平时也很习惯于低头。”
  “看他还是那么胆小,我觉得可以鼓励他。就跟他说……只要能听懂我接下来要讲的知识点,他就可以……向我提一个要求。”
  “不管是什么要求你都会答应?”
  “我没有说得这么露骨啦!”老婆将抱枕抱在怀里,整个下巴埋了进去,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我。
  “好好。继续说。”
  “后来他果然把我讲的课听明白了。结束的时候,我说,既然这样,那你提要求吧,白老师会照做的。”
  “他怎么说?”
  “他不敢提要求,支支吾吾地,脸都涨红了。”
  “也难怪。”
  “我想了想,不能让这天就这么浪费掉。”
  “什么?”我很惊讶,虽说给老婆下了催眠暗示,但她居然会觉得,如果什么也没做的话,就是“浪费”了一天。在我的催眠加持之下,老婆居然会变得这么主动,这是让我没想到的。
  “怎么?就是不能浪费时间啊。他父母请我上的课时,越来越少了,再不能帮他解决问题,我也就只是……教了他些书本上的东西而已。”
  “继续说吧。”
  “于是我主动问他,是不是喜欢白老师?”
  “哦哦!!”我兴奋地站了起来,在老婆的注视下,叠起二郎腿坐正,硬把站起来的兄弟压了下去。
  “他支吾了半天,才用力摇头。”
  没想到周奇胆小到了这种地步。我刚刚和邻居小朋友玩沙子所想到的事,至此已经确定了。这个周奇,手头光有一个被催眠的美女玩具,是远远不够的。
  凭证。他还需要某个支撑勇气的凭证。
  “然后呢?”
  “我说,今天说好要奖励你的,既然你不敢提,那么,白老师站在这让你抱一下,就当是奖励了,可以吗?”
  听老婆的描述,周奇一开始十分惊讶,根本不敢相信这种好事会降临到自己头上。但看老婆很认真的样子,再加上他确实对我老婆垂涎已久,便试探性地抱了我老婆一下。
  老婆没有反抗,甚至也主动抱着他。这男孩个头到我老婆胸口了,被我老婆主动贴近反抱着,想来是把脸紧紧贴在老婆酥胸软肉上,狠狠地享受了一把。
  周奇刚开始是不敢,被我老婆反抱了之后,便就放开了胆子。他用力抱着我老婆的腰肢,手掌在老婆后腰摁着,应该是把这块软肉的香滑软弹都尽数感受够了,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这就结束了?”我问。
  “不然呢?你希望你老婆在外面被人怎么样?”老婆撅起嘴巴,瞥着眼问我。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04/24 14:27:29

(2)
  周奇刚开始是不敢,被我老婆反抱了之后,便就放开了胆子。他用力抱着我老婆的腰肢,手掌在老婆后腰摁着,应该是把这块软肉的香滑软弹都尽数感受够了,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这就结束了?”我问。
  “不然呢?你希望你老婆在外面被人怎么样?”老婆撅起嘴巴,瞥着眼问我。
  我打了个哈哈:“这个周奇,确实挺难办的。都送成这样了,他还那么胆小。”
  老婆点头,没有说话,只是继续把下半张脸埋在抱枕后面,幽幽地望着我。
  这妮子的性子我特别了解,她嘴上不好意思说,其实是在等我想办法。
  “你今天没戴花戒吗?”我突然发现老婆手指光秃秃的。她平时偶尔有戴花戒的小爱好,都是些不怎么值钱,却又十分好看的戒指。有的镶了宝石,有的则是带着雕花。这类戒指没有象征意义,仅仅是为了好看而已,所以叫作“花戒”。
  “哎?我出去给学生上课,从来不戴那个。给家长看见了,算什么样。”老婆说。
  “明天戴吧。”我说:“就那个……小蛇样式的。”
  “那个丑死了。”老婆鄙夷地说:“我早就不戴了。还不如戴四叶草。”
  “也行。”
  “有什么用吗?”老婆好奇地问。
  我说:“你先戴去,一定要让周奇注意到,让他知道这是你的东西,是你很喜欢的一颗戒指。但是不要这么说出来哦,要让他自己这么想。”
  “哦……”老婆若有所思地点头:“你们心理医生……真怪。”
  到了周六,学校是放假的,但学生和家庭教师却不会。老婆这天下午就化妆出门,穿了套灰黄色的呢子风衣,里面简单地套着珍珠白色的薄毛衫,底下还是那条直筒裙。
  我的建议,她自然是听的。那是颗银色环托的细条戒指,戒面上用四颗翠绿色的块状小宝石,拼成了四叶草的样子,倒是十分好看。我本来又有点担心,如果让家长看见,会不会生出不必要的枝节。但白老师说,周奇的父母周末都是要加班的,所以只会有她和周奇两人在家。
  “那你更要加紧进攻呀!”我期待地说。
  老婆回了个“哼”声,关上门走了。我在诊所那边也有预约,便将一下午,连同晚饭后的时间,都花在了病人身上。
  急匆匆地回到家,已是晚上九点多钟,客厅没有开灯,只有书房亮着。老婆独自一人,穿着睡衣,缩在电脑椅里,在那追她的网剧。听到我回来,也没回头,只是打了个招呼。
  “饭在桌子上,自己热了吃。”她说。
  我倒是早在外面吃过了,也就没回这句,坐进沙发,看老婆躺电脑椅里的侧影。两条裸腿蜷着,精致的脚趾踩在椅座上,小腿让胳膊环抱着,膝盖顶着圆鼓鼓的胸脯。
  她一双明眸专注地盯着屏幕,小巧的鼻翼随着呼吸舒缓地微微浮动。嘴唇上亮晶晶的唇膏还在,下巴抵着膝盖,一头长长的大波浪发垂在脑后,被椅背挡着,又从肩边滑落下来。
  她就这么待了好一会,又扭过头,看我。
  “怎么啦?”老婆温柔地问。
  “没什么,看看我可爱的老婆。”
  “噫!”老婆咋了咋舌:“叶随鑫大夫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油腻了。”
  “今天,怎么样?”我充满期待。
  “跟他聊了会心理问题。”老婆望着屏幕:“我问他,期望自己成为怎样的人呢?”
  “他怎么说?”
  听老婆的描述,这个周奇比昨天坦诚了许多。毕竟两人有过拥抱,也算减去了不少隔阂。原来在周奇心目中,白老师这种热情、开朗、强势的美丽女性……
  “强势?”我打断老婆。
  “怎么?”老婆白了我一眼:“我在学生面前,当然要强势一些。再者说了,你是觉得我在家太过温柔,也要对你强势一点吗?”
  “哪有哪有。”我连连摆手:“白老师,您继续说。”
  在周奇心目中,白老师这种热情开朗强势的美丽女性,才是他向往的对象。
  又或者说,我老婆在她面前表现出的这份气场,是他愿意效仿的目标。
  “所以说,他一边憧憬你,一边憧憬能成为你。”
  老婆点头,继续说下去。
  周奇自己也知道他不够自信,并且到了很自卑的地步。而白老师的美丽、大方、自信与善良,让周奇越发地自惭形秽。
  “白老师。”我举手打断她:“能不能少一点自夸,多讲些细节?”
  老婆嘁了声:“还要不要听我说了?”
  “要要要,我错了,请白老师继续。”
  所以,这天我老婆虽然和昨天一样,继续采取鼓励为主,主动进攻的策略,但周奇却比昨天还要畏缩。据周奇讲,他昨天抱过白老师,直到今天还觉得只是个梦,只有私下时时回味,在现实里,反而怕白老师瞧不起他,现在连手都不敢碰了。
  “等下。”我说:“为什么会觉得是瞧不起他?连手都不敢碰?”
  “你当周奇是你这种下流胚呢?”老婆哼着声说:“他觉得抱了女老师,本来就该被惩罚的,但这惩罚一直不到,他就更加忐忑不安。无端逃脱了惩罚,于他来说,是件很可耻的事——即使我告诉他不会有惩罚。”
  “他真心这么想?不会是什么谈话策略吧。”
  “这种学生,我一眼就知道他内心里在想什么。他真心这么想。”老婆很肯定地说。
  “周奇习惯于受到惩罚吗?”
  “不然呢,你想想他的成长环境,再加上在学校里的地位。”
  “确实是个大问题。”我点头。
  “接下来该怎么做呢?”老婆保持那个蜷坐的姿势,一侧脸蛋托在膝盖上,望着我。
  “戒指呢,戴着呢吗?”
  老婆伸出右手,那枚翠绿色的四叶草花戒,正戴在她那纤细的中指上。
  “按你说的,戴了一天,让周奇充分地注意到了。和他讲课时,我用手,指着书本,他目不转睛地看这枚戒指,对它很有兴趣。”
  “很正常。”我解释说:“老婆手指白嫩细腻,戴这种翠绿色的,做工精巧的戒指,格外好看。再加上周奇对你这个人又很有兴趣,那么对于你的戒指,自然也就特别关注了。”
  “那,这有什么用呢?”老婆疑惑发问。
  “玩具老师白肖肖。”我淡淡地说。
  老婆伸出的右手定格在半空中,就连她的动作、目光与神态,也都陷入停滞。
  唯有她面前的网剧画面,还在不断地播放。
  我欣赏这份美景,过了好一会,才起身到她旁边,托住她的手臂,替她摘下了戒指。
  “看着它。”我将戒指举到她眼前。老婆抬起头,双目无神地望向戒指,等候我的进一步指令。
  “仔细看清楚这戒指的样子,牢牢地记住它。从现在起,只要这枚戒指被戴到别人手上,你就会进入待命状态,并且听从那个人的指令,毫不犹豫地执行他的意愿。”
  “是。”
  “重复我的命令。”
  “只要这枚四叶草戒指戴到别人手上,我应当待命,听从他,执行他的意愿。”
  “很好。当我说完这段话,你将醒过来,忘掉刚刚被催眠的过程,但会继续执行刚才的命令。”
  “是。”
  我将戒指递还给老婆:“它是挺漂亮的。”
  “是吧。”老婆得意地接过,将它戴回自己手上:“比你之前送的那枚小蛇戒指漂亮多了。要论挑选东西,你还要多向你老婆学习。”说着,她展开手指背面,欣赏自己戴着它的手指。
  我坐回沙发:“明天把这枚戒指送给周奇吧。”
  “啊?为什么?”
  “你看啊。”我清了清嗓:“既然你决定了要给他当一回女朋友,那么,他
  这么瞻前顾后,你把这枚戒指送给他,才能让他解除顾虑呀。”
  “可是,为什么是这枚?我另外找一枚送给他好了。”
  “这枚是他注意到了的,他知道你喜欢它,这样才更显诚意呀。”
  “原来如此。”老婆晃了晃手指,不舍地望着这枚戒指:“这就是你说让我今天戴它,并且一定要让周奇注意到它的原因啊。”
  周日这天,老婆照例是下午化妆出门。穿的是条连身毛绒罩裙,软绵而紧密地将她从胸脯到臀底的曲线都包裹显露了出来。罩裙底下除了蕾丝内裤,没有别物,这是我建议的。而老婆也只是红着脸哼了两声,便答应了。
  我这天倒是没有预约,刚好在家躺着多睡了会。等到傍晚,肉棒不知不觉地硬了起来。只有挺着弟弟起床,穿了件宽松的睡袍,在厨房里找吃的。也就在此时,听到院门声响,一阵噔噔噔的高跟鞋声,再又是房门响动。我拿着食物踱进客厅,看老婆正欠着腰,将毛绒罩裙从身上脱下来。
  我注意到,那枚四叶草戒指,已经不见了踪影。
  “怎么样怎么样?”我满心期待地问。
  “还好。送他戒指了,他收了。”老婆将外衫扔上衣架,又解开胸罩,露出一对白花花的奶子,放松地出了口气,才取下睡衣穿了。
  “他戴了吗?”我问。
  “好像……戴了吧。”老婆有点迷糊:“奇怪,他戴没戴呢?”
  “你走的时候,他戴着呢吗?”
  “没有。”老婆很肯定地说:“他把戒指拿在手里送我出门的,没有戴上。”
  “他喜欢那枚戒指吗?”
  老婆在客厅拉过椅子,坐进去,像她往常习惯的那样,托着腮:“喜欢。他特别喜欢,满脸开心。”
  “那就好。”我满意地点点头。
  “看得出来,你这招还挺有用。”老婆托着粉腮,继续说:“走的时候,周奇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很……”
  “嗯?”
  “很……热情。”老婆想了想,用了这么个词。
  “你的脚怎么了?”我指了指老婆的赤足。
  “什么怎么了?”老婆抬起足来望了望,皎白玉润的足趾上,有些白色的干斑。
  “路上溅到什么脏东西了吧。”老婆甩了甩足:“一会洗了。”
  “怕不是别的吧。”我不怀好意地说。
  “能是什么。”老婆耸耸肩,站起身:“饿了,你做饭了吗?哎?你就自己找东西吃上了?也不会给老婆做做饭什么的。”
  说着,她就这么往厨房走去。我在后面,一眼又望见,老婆的脚后跟与小腿肚上,也有一些白斑。
  再也忍耐不住了,我在她身后说出了口令:“玩具老师白肖肖。”
  老婆停在原地,机械地转过身,望向我。
  “坐吧。”我指了指椅子。
  老婆端正地坐着,胸口顶着睡衣,双手放在膝上。
  “说说吧,发生了什么。从送给周奇戒指开始说。”
  “我不记得发生了什么……这是应当被忘掉的部分。”老婆回答。
  “不,以我的指令为准。这是你应当回答的部分。”我说。
  老婆点头,表示她知道了。我很奇怪,她今天没有回答“是”字。也来不及细想,老婆的讲述,已经开始了。
  原来老婆刚到周奇家,就把戒指送给他了,这比我预想的要早很多。当时,周奇家里仍然只有他们二人,这小子早早收拾了自己的卧室,把书桌、电脑桌和床铺都拾掇一新,就连窗帘都少见地拉开了,通着清新的空气,这让老婆十分满意。她知道,周奇慢慢也有了变化,他在用自己的方式讨好这位白老师。
  于是老婆心里开心,再加上当时,下午的光线正穿过窗户洒在老婆身上,也暖化了现场的一切。她把周奇叫到面前,说了些勉励鼓舞的话,然后摘下戒指,递到对方手里。
  周奇一开始是不太敢要的,老婆一再坚持,他也就收了。她并没有让周奇戴上戒指,这小子是收了之后,把玩了会,才满心欢喜地戴上。
  于是我可爱的老婆,前一秒还在为周奇高兴,等这小子抬头再看她时,她已经呆立原地,进入了待命状态。
  周奇还不知情,只是将戴着戒指的手抬起来,递给老婆看:“白老师,你看!”
  老婆听令看过去:“是。”
  这种出人意料,却又极其顺从的回答,让周奇有些吃惊。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小心发问:“白老师,你怎么了?”
  这并不是句指令,老婆也就没有回答。她既不动弹,也不说话,就这么站在书桌边,桌外窗户的阳光洒到老婆一双裸腿上,白得耀眼。
  周奇有些害怕,他小声地说:“白老师,回答我呀,你怎么了?”
  这是命令,于是老婆依令回话:“已进入待命状态,等待您的命令。”
  “开玩笑的吧?”
  沉默。
  “待命状态?白老师,您认真的吗?这是怎么了?”
  沉默。
  周奇又试着发布命令:“那,白老师,请您,抬一抬手。”
  老婆便将双手都抬了起来。那件毛绒罩衫也因此被拉高些许,露出更多的腿肉来,就连大腿根部,都差点暴露在男孩眼底。
  “放下吧……”周奇怯怯地下令。老婆果然又照做了。
  这小子呆立原地,半晌都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我不确定他当时在想什么,但他内心里头,一定是在翻江倒海。
  过了好一会,周奇才仰头望着老婆的脸,小声下令:“那,请白老师,再抱我一下,好吗?”
  用之前做过了的事来下达命令,很聪明的试探。我心想。
  “是。”老婆顺从上前,抱住周奇。即使之前有拥抱过,这次也全然不同,老婆的毛绒罩裙只到腿根,上次的直筒裙至少是到膝盖的。
  这男孩和老婆亲密拥抱了很长时间,他也就再次把脸靠在老婆柔软的胸脯上。
  周奇试着下达了新命令:“老师,能摸摸我的脸吗?”
  在这样的氛围下,这明显是想要进一步亲密接触的要求。但如果万一被老婆拒绝,他也可以用孩子气来搪塞过去。又是个聪明的试探,我心中暗赞,这周奇,远比表面看上去要聪明得多。
  “是。”老婆还是和他偎在一块,柔软的双手在他脸颊轻轻抚摸。
  “呼……”周奇可能是生平第一次真正意义上被异性抚摸,他意犹未尽地长长叹息,又下令道:“请……让我也摸摸老师的脸。”
  “是。”老婆微笑着,停着不动。周奇便抬手上去,先试着碰了碰老婆的脸蛋,见她果然顺从了,才整个手掌都贴上去,在我老婆俏丽的脸颊旁轻轻抚弄。
  “老师……”周奇咽下唾沫,他似乎终于壮起胆子:“其实我一直想……摸您的腿……”
  沉默。
  “不不,老师,您别生气,我只是想想而已。”周奇连忙说。
  老婆仍然沉默,只是微笑看着他。周奇的手还在老婆脸上,这让他意识到,并不是自己提出了过分的要求,而是他没有正确地提出要求。
  “老师,请让我摸你的腿。”
  “是。”老婆果然答应了。
  “真的吗?”周奇这话脱口而出,很快就意识到应该把疑问换成命令:“老师,请把裙子撩起来一点。”
  “是。”老婆松开抚摸着周奇的双手,纤细的指尖自两侧往下,滑到腿根,腰肢稍稍往后欠了欠,以便手指可以摸得更低,就此够到了罩衫裙底。
  两边手指轻捏,手背抬起,就将那毛绒罩裙的底部大大方方地撩了起来。
  周奇后退两步,张大嘴巴。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万分憧憬的白老师,如此轻易地投怀送抱,还听话地掀起裙子供他观赏。
  “再高一些。”周奇胆子越发大了。
  “是。”老婆两边纤手慢慢往上抬,这裙摆就越升越高。先是露出大半个腿根,再到白花花的双腿贴合处,再又露出蕾丝花边的内裤下角。裙摆继续上升,整个美妙性感的三角地带就都暴露出来,一双美腿紧紧贴合着的正中部位,是蕾丝质的软鼓鼓的突起。内裤的两边束带有一小部分勒进了肉里,又在腰间露出头来。再往上,便是平坦白晰的小腹,和可爱的肚脐。
  “老师,您为什么,突然这么……听话?”周奇又惊又喜,长期的自卑压抑还让他感到后怕。
  沉默。
  周奇点点头,他应该是找到了窍门,于是改口道:“老师,告诉我,为什么突然变听话了?”
  “是。”老婆仍然往两侧掀着裙角,乖乖回答:“只要有人戴上那枚四叶草戒指,我就会进入待命状态,并执行他的一切命令。”
  “哎?”周奇抬手望向刚戴上的戒指:“回答我,为什么?这明明是你的戒指。”
  “是。”老婆听令回答:“不知道原因。”
  我心中明白,在之前的催眠里,我要求她忘记被我催眠的过程,所以她只能回答“不知道”。
  “老师,从现在起,你执行命令时,不需要回答‘是’字,只要执行就好。”
  周奇说。
  老婆乖乖地点头。
  周奇又说:“坐到椅子上来。不,坐到床上去吧。”
  老婆便放下裙摆,俏生生地走到床边,转身坐下。周奇搬过椅子,坐在老婆面前:“抬右腿给我。”
  老婆听话地抬起右足,拖鞋自足背滑落,这条白脂般纤细精致的玉足,就这么摆到了少年膝上。
  他双手轻轻抚摩老婆的足尖,仔细欣赏老婆珠圆玉润的足趾。从拇指玩到小趾,又不知足,还低头嗅闻,最后忍不住上嘴,亲吻了几下。见老婆仍是顺从的样子,终于将她足趾一颗颗含入口中,双唇抿住,用舌尖轻轻舔舐。
  “什么感觉?”我大感兴趣地问。
  老婆木然端坐,望向我,回答我说:“舌头很软……很热,很滑。脚趾,很痒。”
  我点头:“继续说吧。后来呢?”
  老婆觉得痒了,很自然地往后缩了缩。这小子得到这种便宜,哪有轻易放手的道理,将老婆一只玉足紧紧捉住,不让她缩回分毫。
  “另一条腿也放上来吧。”
  老婆便听话地将左足也放上去了。周奇一手捧着一只,左看右望,欢喜非常。
  他什么也顾不上了,急吼吼地拉开裤链,掏出肉棒来,两手捧着足,往中间一夹,就将肉棒夹在当中。
  “轻轻揉搓它。”周奇命令。
  老婆真就用双足轻轻夹着套弄,两边足趾抵在肉棒中间,上下揉弄的时候,这小子的包皮也就被一点点套到下面,胀满了的龟头越露越多,直到整个龟头部位都展露出来。
  “呼……”周奇舒服地喘息:“再快一点点……”
  我很确定老婆之前没有试过足交,她只是听话地按照少年的要求去做,听她描述,周奇应该是很舒服的。随着玉足套弄肉棒的节奏慢慢加快,周奇想要的也就越多。他要求白老师凑得更近些,老婆便往前挪动屁股,屈起腿来,脚上功夫没有停歇,身体离那少年只有咫尺之遥了。
  于是周奇便可以轻松摸到老婆的大腿,甚至还能摸进裙里,在她温软湿热的蕾丝内裤上轻轻玩弄。这样一来,老婆的身体也开始起了变化,大波浪长发散乱地披在双肩两旁,俏脸微微泛红,就连呼吸也粗重起来。
  “老师也想要吧?”周奇大胆地说着,手在老婆裙底摸索,手指勾起蕾丝裤边,悄然钻了进去,与内裤里面的泥泞淫肉亲密接触了。
  “老师……快……加快……”他喘息着说。
  老婆加快了足交频率,包皮套着龟头,一下下地刺激着这少年的肉棒。很快,周奇仰起脑袋,满意地发出哼声,肉棒在老婆足间跳动,射出一股股浓精,落在足背上。
  周奇意犹未尽,他抄起老婆的双腿,用足弓和足踝继续摩擦肉棒。又一股残精喷射出来,直接射中了老婆的足底。少年将老婆双足捧高,最后几股精液射出,落在她软嫩的小腿肚上。
  周奇在椅子里休息了会,才放下老婆双腿:“不要穿拖鞋。”他下了命令,才赶紧跑出卧室,从客厅里把老婆穿来的高跟鞋带进来,捧起老婆沾满精液的裸足,替她穿上一只,放下了,再又捧起另一只足来,为她穿上。
  “今天就这样上课吧。”周奇说。
  老婆没有回答,只是朝他微笑。周奇想了想,又说:“刚才发生的事,请老师都忘掉吧!也不要在意脚上的东西。”
  说着,他取下了戒指。
  老婆的描述到这里就结束了。我听得精彩,忍不住又问:“后来呢?他有再戴上戒指吗?把他今天戴戒指时发生的事都说说。”
  周奇戴着戒指,说:“老师,休息一下吧。你到床边坐下。”
  老婆便顺从地放下课本,坐到床沿。这男孩走上前,个头刚好比坐着的老婆高出半个头。他捧起老婆的脸蛋:“白老师,你真美,好高兴能这样拥有你。”
  “他真这么说?”我打断老婆。
  “是的,他是这么说的。”老婆回答。
  “继续吧。”
  “我亲你的时候,你也要亲我哦。”周奇下了命令,就这样亲了上去。他的嘴唇和老婆涂了亮粉唇膏的柔吻紧紧贴合在一起。周奇的手在老婆后脑轻抚她的长发,手指梳着浓密的发丝往下滑落,在她后面停了会,又移到前胸。
  先是试探性地碰了两下,才大胆地整个手掌贴上,隔着毛绒外衣,揉弄老婆的胸部。
  两人都发出了舒服的声音,周奇戴着戒指的手在老婆脸颊边滑动,手指插入发丝。两人嘴唇分开,周奇望着老婆,一脸满足。
  “刚才戴上戒指以后的事,也都忘了吧。”他说着,后退两步,脱下戒指。
  周奇戴上戒指,说:“白老师,别讲这些了,我还想再摸摸你……老师你能……”
  他说到这,后半句一时没能说出口来,深吸口气,才说下去:“能把内裤……
  脱下来给我吗?”
  他脸皮很薄,自然说得艰难。但只要说出来了,老婆就只能执行。白老师就这样在她的学生面前,站起身,双手探进裙里,手指两边勾住内裤带子,轻轻拉开些许,再一点点往下褪。蕾丝内裤很快就出现在裙底,松松垮垮的挂在膝上。
  老婆左手扶住周奇,抬起右腿,内裤勾在高跟鞋的长跟上,她便伸手捉起来,让这鞋足从内裤里出来。右腿重新踩回地板,换右手扶住周奇,抬起左腿来,左手在身后拉开内裤,将其完全脱下。
  老婆将蕾丝内裤在两手中团成小团,交给了周奇。
  周奇说:“白老师,就这样继续上课吧。只是要忘记刚才戴戒指时的事哦,还有,等会上课时,不要在意没穿内裤的事。”
  他将内裤塞进自己兜里,脱下了戒指。
  周奇戴上戒指,说:“白老师,刚才这课上了好久,我都差点忘了,你还有东西在我这。”
  说着,他从兜里掏出蕾丝内裤,闻了闻:“在我这放这么久,白老师的香气还在呢。回答我,刚才一直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老婆摇头回答:“没有。”
  周奇满意点头,将蕾丝内裤扔给老婆:“穿上吧。不要记得我戴戒指时发生的事。”
  他饶有兴趣地欣赏了老婆穿内裤的样子,这才脱下戒指,将戒指攥在手里。
  “就这些?还有别的吗?”我见老婆停止了叙述,便就追问。
  “没有别的了。这是下课前,周奇最后一次戴上戒指。”老婆回答。
  “你脱下内裤后,上了多长时间的课?”我问。
  “一个多小时。”老婆回答。
  周奇居然能在这种状态下,乖乖地听了一个多小时的课!或者说,他是一早就利用足交发泄过了,才能这么安分吧。
  “当我说完这段话,你将解除催眠状态,并且忘记刚才和我说的内容。”
  回想老婆这次被我催眠的过程,我酸溜溜地发现,周奇对她所说的“不要回答‘是’字”的指令,在这里仍然生效。只是我话已出口,指令已然得到执行,老婆双目恢复了神采,我也只有赶紧闭嘴,以免让她发现什么。
  她先是疑惑地左右望了望,突然盯住我,直截了当地问:
  “你,叶随鑫,你是不是催眠我了?”
  我毫无心理准备,正打算去厨房给老婆热饭,脚尖“砰”地一声绊在桌腿上,疼得嗞牙咧嘴。
  “老婆……这……这不对吧……”我冷汗都要冒出来了。
  “叶随鑫!”老婆鼓起腮帮:“你还不承认?我什么时候会这么端正地坐好?
  要不是你催眠我,我能坐得这么……这么为人师表?”
  她保持原样坐着,食指晃动,指了自己。老婆这会确实坐得端正板直,就像教科书上画的一样。
  我脚上疼痛,嘴里却扑哧笑出声来。百密一疏,居然在这里出了破绽。
  老婆双腿蜷起,脚底踩着椅边,两手抱住小腿往后缩进去,靠着椅背坐稳:
  “哼,催眠我,你是想……”她话说到这,脸倏地就红了:“你没祸祸周奇那孩子吧?”
  “这话怎么说的?”我抗议道:“这不是帮他吗?怎么就祸祸他了?”幸好之前的催眠扫尾工作做得细致,要求她不得对催眠内容进行追问探究,否则这妮子这会非得把细节问个底朝天不可。
  “我反正是你的人。”老婆哼声道:“你要怎么玩就随便了,就是要注意分寸,别给他造成心理阴影。”
  “白老师这么青春美丽,他怎会有心理阴影呢?”我反问,“是美好回忆还差不多。”
  “倒也是。”老婆自恋点头。
  “白肖肖,你这么关心他,怕不是真把自己当成人家的地下女友了。”
  只见她俏脸一扭:“快去弄饭吃,你老婆要饿死了。”
  周末过去,又是周一。我在诊所接待了几个病人,忙到下班时间,才有空整理病历。本想早点回家看老婆今天出门的打扮,也就只有作罢了。
  回到家中,老婆已然不在,只有在无尽的期待猜测中随便刷剧,挨到老婆早该下班回家的时间,院门却毫无动静。我有些着急,又等了半个小时,担心她出了什么事,拿出手机给她打电话,却是对方已关机。
  我心里闪过很多可能。老婆从周奇那边下班回家,整条路上治安环境都很好。
  出意外的可能性是有,但不会太高。反倒是那戒指……
  周奇有父母在家,断不会命令老婆留宿。该不会是戒指落到别人手里了吧?
  我心中一个激灵,虽然觉得刺激,但这也……有点过于刺激了。赶紧再打电话,仍是关机。我思索着,要不要给周奇父母去个电话呢?只是,若无事发生,打这电话,是否会给老婆平添麻烦?
  又等了一个小时,仍然没有消息。我知道不能再等下去,眼看就要到深夜了,强行相信什么意外也没发生,只不过是自欺欺人,必须立即行动。我赶到客厅换好衣服,去院外开了车,一路胡思乱想,肉棒硬得不行,心里却十分担心。夹在兴奋与担忧之间,终于赶到周奇家的小区,准备进去看看,却惊喜地发现,老婆正踩着高跟鞋,噔噔噔地出来。
  我叫住她,喊她上车。老婆看见是我,快乐得一阵小跑赶了过来。
  “还是放心不下你老婆吧?”她满面春风地坐上副驾,手包扔到后座,系上安全带。
  “出什么事了?”我赶紧追问。
  “好像是有什么……但我不太记得了。”老婆笑笑:“要不你催眠我问问?”
  “哎呦,瞧给您熟练的。”我接到老婆,心里宽心。挂挡起步,一路朝家慢开,嘴上也就习惯性地和她斗了起来。
  “怎么,要专心开车,拿不出你那怀表来了吧?”老婆占到上风,满口得意:
  “你们这些人呀,说起来有多厉害的催眠术,其实手里没有工具,也就……”
  “玩具老师白肖肖。”我叹了口气。
  老婆住了嘴,怔怔地望向我。
  “说说吧,他今天戴上戒指后,发生了什么?”
  周奇戴着戒指,呆立于门口,他的父母则站在门外。老婆在这一幕下,进入了待命状态。
  “等等。”我打断叙述:“怎么会发展成这样?往前一个事件开始说。”
  老婆在周奇他们家楼下见到了他的父母,相互打了招呼。周奇母亲这天晚上需要值班,父亲开车送她,所以刚好在楼下撞见老婆。他俩都挺热情,执意要送老婆上楼,掏钥匙开了门,正好周奇戴着那枚戒指独自在那臭美,于是乎发生了这尴尬的一幕。老婆被瞬间催眠,周奇呆立原地,而他父母却还热情地请白老师赶紧进屋。
  “麻烦了,捅出了乱子。这就是你今天这么晚回家的原因?”我问。
  原来事情并非我想的那样。这周奇虽然老实,当时却也是颇有急智。他对我老婆说:“白老师,您来啦。我爸妈有事要出门,您别担心,作为家庭教师,您还是该怎样就怎样,不用拘束哈。”
  这话在他父母耳中,是孩子挺得体的在招呼老师。事实上,这是句很厉害的指令,要求我老婆以“家庭教师”的身份临场应变,“该怎样就怎样”。这条指令,没有露出明显破绽,还起到了很好的操控效果。
  老婆得到指令,微笑着摸了摸周奇的头,跟他父亲说:“这孩子,突然鬼起来了,说话还挺老练的。”就这样自然地换拖鞋进了门。周奇父母对孩子管教虽严,却也是极爱听别人夸自己儿子的,尤其对方还是孩子的老师,这听着就格外受用。相互客气了几句,父母俩便下楼忙自己的事去了。
  我听得有趣,忍不住又插嘴说:“而且,幸好周奇之前命令过你,得到指令后不要说‘是’字,直接执行就好。如果没这条命令,你今晚也得穿帮。”
  突然觉得,这整个事串起来,可见周奇其实还是挺聪明,蛮有远见的孩子。
  他之所以平时会糟糕到自卑的程度,或许,是被父母管理得太严,以致失去表现机会了。
  这样看来,我老婆现在给予他的人生经历,或许真的可以给他带来很大的益处,也说不定。
  等父母下了楼,周奇连忙关门,对老婆长出口气道:“差点就出事了。白老师,您刚才表现得太好了。”
  老婆朝他甜甜一笑,完全没有了当老师的威严,像极了小猫咪做对了事,得到主人夸奖的样子。
  周奇朝我老婆招了招手,示意她跟在后面。老婆便乖巧地跟他进了卧室,刚一关卧室门,这小子便猴急地将老婆一把抱住。
  我听到这也有些兴奋,一边开车,一边瞟了几眼老婆今天的打扮。她今天穿着套深灰色的风衣外套,里面是白色的薄毛衣罩衫,底下是条浅灰呢绒短裙。见着周奇父母时,想来这件风衣是扣子全扣好了的,看不出什么来。现在风衣未扣,露出里面的短裙和白腿,让风衣半遮半掩地,看上去着实是风情万种。
  周奇抱住了老婆,要她脱掉风衣,老婆自然听话照办了。他在老婆胸前臀后摸了个遍,还不过瘾,又要求老婆坐到床沿,让他玩玩脚趾。
  就像之前那样,老婆乖乖坐到床边,两条白腿伸直,放到周奇膝上。这孩子坐着椅子,将我老婆的脚趾一颗颗,一寸寸地摸摸捏捏,玩了个遍。到了兴头上,他索性将两只玉足一把搂进怀里抱住,这也使得老婆不得不前倾身体,于是两人脸贴脸地对视,用不了几秒钟,周奇受不了这样的诱惑,亲吻了我老婆。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结吻了,周奇也是吻得比之前热烈得多。他先是和老婆唇皮紧贴,又伸出舌头来,轻舔了老婆的嘴唇。老婆被这样舔了两下,也伸出舌头回应。
  “等下。”我又打断她:“你主动伸舌头?”
  “周奇主人昨天的命令,他亲我时,我也要亲他。”老婆清楚地回答。
  是了,昨天的指令,主人没变,今天当然还奏效。昨天是贴唇吻,今天发展成舌吻,老婆自然也要相应地执行命令才对。
  老婆软舌和他相抵,这孩子呼吸越发粗重,舌头贪婪地滑动,老婆也就同等回应了这份热情。两人唇粘舌缠,热烈而又色气地吻了好一段时间,周奇才满心欢喜,放下老婆双脚,站起来兴奋地在卧室里走来走去。
  “我和白老师舌吻了!万岁!”他低声欢呼。而这显然还不够,他朝向老婆,热切地说:“白老师,脱衣服吧!”
  老婆自然毫不犹豫地照办。她双手探到腰间,纤美的手指带着淡粉色的指甲,捏住白色薄衣的下摆,往上掀起,白晰的小腹便显露出来。薄衣慢慢往上越掀越高,小腹两侧的美妙腰线,也就由下往上地给那男孩看在眼里。我相信他并没有盯着看太久,因为浅色蕾丝花边的胸罩,连同罩中聚拢成沟的圆润乳线,必然在此刻深深地抓住了这男孩的注意力。
  衣服继续往上掀,越过脖子,露出干脆利落的锁骨轮廓,完全包住了老婆的俏脸。很快,这件衣服被完全脱了下来,一头波浪长发从衣领束口,倾泻而下。
  “扔到这。”男孩呼吸急促,却不忘享受操控这位人妻美女的乐趣,他指了指书桌。老婆便不折不扣地照办了,将手中脱下来的白色薄毛衣随手一扬,扔到那里,盖住了她今天原本要用的教材。
  该脱裙子了。老婆双手探到腰后,低头摸索,很快找到了裙腰上的拉链。一阵轻微却又挠人的拉链声响,这条紧紧贴合在老婆腰间的,浅灰色的呢绒短裙,一下子松垮下来。老婆双腿压在床沿借力,微微抬起屁股,将短裙脱到腿间。
  洁白肉感的大腿和勒在腿肉间的粉色蕾丝小内裤,被这男孩目不转睛地盯着。
  老婆双腿一屈,这裙子也就被脱下来,抓在手里。周奇又是指了指书桌,老婆也就听话地将短裙也扔过去。
  到此时,这位学生的单人床上,坐着他倾慕的美人妻。白老师半裸着身体,丰满的乳房裹着粉色胸罩,侧身坐在床沿,一双长腿并拢摆着,腰肢下方圆润的臀部曲线侧面,紧紧嵌着蕾丝内裤的带子,更加增添了肉感魅力。
  “好美……”周奇忍不住赞叹。他当然不会像前两天那样胆小了,已经确定获得了白老师的控制权,尽可能地索取,才符合他这样青春期少年的天性。
  “脱,老师,继续脱。”周奇露骨地命令。
  老婆便坐正身体,两手在后背熟练地拉开搭扣,胸罩便松开来,再往前脱卸,胸罩肩带随着手臂滑落,露出两只完整的乳房圆弧曲线,和那对粉嫩嫩的乳头,点缀在浅浅的乳晕当中。
  “好看呀。白老师的胸部……”他可能在春梦中想象过我老婆的奶子是什么样的,现如今亲眼看到,不知是否比他想象中的更让人兴奋。
  “扔给我。”周奇双手往前,指令刚下,老婆便听话地将胸罩扔给了他。这男孩迫不及待地捧到脸上,深吸了几口气。
  “果然是香的,和我以前幻想的一样。”他满足地说。
  老婆又轻抬屁股,将内裤也脱下来。一抹稀疏卷曲的耻毛,隐隐暴露在夹紧了的双腿之间。
  “也扔给我,快。”周奇又是伸手命令,也照例得到了执行。他将内裤也凑到鼻前深深地嗅了几口:“呼……刚脱下来的内裤,和我想的……不太一样。但,习惯之后,又觉得挺好闻的。”
  我听到这,扑哧一笑:“这小鬼,他原来想的应该是什么味道?”
  老婆没有回答,这也难怪。“继续说吧。”我命令道。
  周奇将胸罩和内裤都扔上书桌,现在他面前的,是我老婆全裸的肉体,和毫不设防的心神。流畅的女性线条在她胸前腰臀流淌,玉脂般的肤质,让她原本就很完美的身材,在这间卧室的暖色灯光下,格外诱人。
  少年凑近观赏,伸手触碰这对美乳,手指背轻轻撩动乳头,手转上去,掌心贴住乳肉,五指抓紧,将乳球握在手中。嫩滑的乳肉从他指间溢出,软软弹弹。
  他掌心划着圈地轻揉起来,硬硬的乳头顶在手里,软绵绵的乳房随着他手掌的动作,不停变化着形状。
  老婆也轻声喘息起来,而这显然让男孩有些意外:“我看片子里面,女人被这样揉了,都会忍不住大声叫出来。看来那是夸张了啊,像白老师这样的反应,才是正常的。”
  他玩了会奶子,又把兴趣转移到老婆的下体。这是自然的,对于这年龄的男孩来说,有如此探索女体的机会,自然不可能愿意错过。
  手刚伸到双腿中间,老婆作为人妻,被外人侵犯的本能反应,让她夹紧了腿根。周奇手指钻不进去,只有命令说:“白老师,张开腿。”
  老婆的双腿就这样被轻易打开了。男孩手指没有在大腿内侧过多流连,顺着腿肉往上,手指直接没入耻毛深处,摸到穴口一片泥泞湿滑。
  “白老师,告诉我,女人流这么多水,就是兴奋想要的意思吗?”
  “是被摸了……天生就有的反应……”老婆一边轻喘,一边老实回答。
  “即使不喜欢这个男的,被这样摸也会湿吗?”周奇继续放纵他的好奇心。
  “这是……天生的……”老婆回答:“心里会讨厌……但身体反应是止不住的……”
  “回答我,即使不被喜欢,只要摸上了,就能以满足身体需求为理由强上吗?”
  周奇提出了与其外表不相称的问题。我发现,在这男孩内心深处,同样隐藏着与普通男性一样的阴暗欲望。
  “当然是……不可以的……”老婆穴口被摸得淫水横流,嘴上却还要认真回答问题,毕竟这可是主人的命令:“人有社会性与动物性两方面,不能忽视社会性而片面强调……动物性……”
  不愧是老师啊!我心中暗叹,说话一套一套的。
  “不,现在你要改变想法,强调动物性是正确的,在动物性面前,社会性是可以忽略的。”周奇邪恶地说。
  “唔……”老婆仰起头,长发落到身后,乌黑的发梢丝丝散在了床单上。
  周奇乘热打铁:“老师,现在回答我,即使不喜欢那个男生,只要被他摸得有感觉了,那个男生以满足需求为理由强上,是不是正当的?”
  “当然是……正当的……”老婆仰着俏脸,张嘴呼吸,喉咙里止不住地发出嗯嗯呀呀的低吟,却还要认真回答问题,毕竟这还是主人的命令:“人应当强调动物性,在身体需求面前,可以忽略社会性……所以……只要身体出现需求……
  对方来强上……就是……正当的……”
  我突然意识到,这是周奇第一次试图改变我老婆的思想常识。如果你拥有一件完全听令于你的美女玩具,会怎样玩弄她呢?除了命令她做什么以外,还可以命令她如何思考——周奇就在做这样的探索。得到老婆这件玩具,也不过两三天而已,他的探索进度,让我大感意外。
  只要给他合适的环境,周奇完全可以变成另一个人,我越发地相信这一点了。
  “白老师,即使不喜欢我,你也被我摸成这样了,这是不是代表我可以正当地玩弄你了?回答我。”周奇呼吸浓重地发问。很显然,长期处在自我否定中的这个男孩,天然地觉得,我老婆是讨厌他的。
  老婆听话地依指令保持分腿坐姿,身体向后瘫软,不得不用双手撑着。她勉力望向周奇,眼神充满温柔的媚意:“周奇……白老师……并没有不喜欢你呀……
  你永远可以正当地……玩弄白老师……”
  “这是真的吗?你必须如实回答。”周奇不敢置信地追问。
  “白老师……没有不喜欢你。”老婆肯定地说。
  男孩瘦小的身体猛地扑上前,将全裸的老婆抱在怀里,一下子压了过去,两人相拥着倒在床上。他一手搂着老婆,一手在她穴口加快揉弄,脸贴脸地注视着老婆柔媚的双眸。
  “我也喜欢白老师呀!”他声音都在发颤。
  老婆被摸到了极限,身体僵硬,双腿绷直,将周奇抱得更紧。男孩也感觉到了变化,他一口吻住老婆双唇,将舌头深探过去,立即得到了老婆热烈的缠舌回应。老婆白玉般的身子在男孩怀抱里颤抖着,呻吟着,双腿将男孩的手紧紧夹住,达到了剧烈的高潮。
  我好奇地问老婆:“那周奇的手法听着就很粗糙,怎么能把你玩上高潮呢?”
  “因为,要强调动物性。”老婆认真回答我的问题:“年轻女性需要与男性交配并怀孕,这是生理天性。当我忽略掉本应感到羞耻并拒绝交配的社会性,释放动物天性时,只要认为有必要,就可以发情,产生强烈性欲,这与适龄男性手法好坏无关。”
  “打住,打住,我只是个心理医生,不是教师或学者。”我有点头疼,示意老婆放过这茬,接着说刚才的事。
  周奇抱着老婆在床上休息了会,自己下了床,令老婆重新坐好:“白老师,我也想要……可以吗?”
  “当然可以呀。”老婆微笑着回答。
  “等下。”我打断她:“周奇这句话并没有命令你回答什么。”
  “周奇主人和我多次对话,让我明白了,这句话就是要求我来回答,不需要额外下令。”
  好嘛,这都搞出默契来了。
  周奇吞吞吐吐地说:“我本来是想……强上白老师的。但是……我不能……”
  老婆笑了:“你可以的,不管是什么要求,我都会听从。周奇主人,你的愿望是和白老师上床吗?”
  “我很想,本来就想的。”周奇摇头:“但是现在知道,你也喜欢我,所以,我不能随便糟蹋这份感情。”
  “这小鬼头会这么说?这也太中二了吧。”我忍不住吐槽,却又有点后悔:
  “唉,这朦胧而又美好的青葱岁月呀。你接着说吧。”
  他跑到客厅,将老婆的高跟鞋拿过来,关好卧室门,将鞋递给老婆:“穿上。”
  老婆听话地穿好。她身无寸缕,除了这双高跟鞋外,什么别的也没有。
  “站起来,转个圈,让我看看。”
  老婆站起身,先是让周奇看了正面,那圆挺的双乳,性感内弧的腰肢,略带稀疏阴毛的三角带,修长光洁的美腿,和脚上蹬着的高跟鞋。
  再转了小半圈,给周奇看了侧面。软弹的乳球,丰满的屁股,大腿到小腿的两段曲线。
  老婆像舞台上任人评判打分的模特,转着圈展示身体,这回到了背面。如玉般的裸背,长而大卷曲的波浪黑发,内凹的腰窝,圆润的屁股。
  “转回来吧。”周奇说。
  老婆便转了回来,朝周奇微笑。
  “坐到床边,右腿抬过来,踩椅面上。”
  老婆踩着高跟鞋,优雅地走向床边,半转身坐下。周奇将椅子挪过去,让老婆屈抬右腿,踩着椅面。
  男孩自己跪下去,掏出肉棒,他的胯部正好与这椅面平齐,肉棒也就顶在老婆穿着高跟的玉足背上。
  “抬起一点来,给我个空隙。”周奇低声喘气。
  老婆的脚从鞋内松出一些地方,男孩便借机顶胯,将肉棒往足底插入,从踝底往足尖方向,顶进高跟鞋里。
  “说点什么。”周奇急切地命令。
  “说点……什么?”老婆裸身坐着,右脚踩着男孩的肉棒,这画面虽然淫靡,她却是满脸疑惑的天真表情。
  “现在你是为了满足我,而渴望帮我鞋交的,喜欢我的女人。说些现在该说的。”周奇再次给出了宽泛的指令。
  “周奇……主人……”老婆脸上满是媚意,双眉舒展,嘴角微扬,眼眸柔柔地盯着这男孩:“插到人家的……脚底下……高跟鞋里……”
  “嗯嗯……你的脚好暖,好舒服。”周奇声音低哑,他看着老婆玉足与肉棒的亲密接触,又时不时地望两眼面前晃动的美乳。
  “好大,插进来,到高跟鞋里,让姐姐用脚给你踩住……”老婆一手放到唇边,甜媚地说。
  “呜……白老师……你好会……”周奇开始来回抽送,肉棒在老婆玉足之下前后套弄,时不时露在包皮外的龟头,又被老婆恰到好处的发力给踩得微扁。
  “只要你能喜欢……白老师什么都能会……”老婆配合男孩的说话节奏,一边挑逗他,一边揉捏自己的奶子,嘴里发出淫乱的呜咽声。
  “白老师,踩我!”周奇跪在那,用力抽插。老婆在他每次抽出时,便用力踩下,给予他强烈的包裹感,到男孩插入时,便稍稍调整足底角度,形成外宽内紧的空间,好让肉棒有越顶越紧的段落感。男孩每次顶到深处,老婆都要用足尖轻轻踩一下龟头,给予他强烈的夹紧刺激。
  “好棒,白老师……你就是天生的……足交与鞋交的料!”周奇继续挺胯,双手环抱老婆的小腿,低头舔尝老婆大腿,肉棒动作加快了许多。
  “只要周奇主人喜欢,怎样都会满足你的。”老婆轻轻摸着男孩的头发,脚上动作跟上了他的抽送频率。
  “要射了,踩住我……白老师……姐姐……”
  “这脚和鞋都是你的,你想怎么玩都可以。”老婆温柔地说。
  男孩颤抖着,将肉棒用力顶进深处,老婆也就恰到好处地踩住它,任凭一股股滚烫的精液,不断浇在她脚趾周边,再又一滩滩地糊在高跟鞋里。
  周奇满足地将肉棒在老婆脚下放了一阵,待得够了,才拔出来。他站起来收拾裤子,却命令老婆不能收拾脚和鞋子,就这样踩着他的精液,并要觉得这很舒服,要喜欢这种感觉。
  “很温热呢,滑滑的。”老婆笑着说。
  “对的,就是这样。站起来,走两步。”
  老婆便站起。前几步走得很不顺畅,右脚里面是滑的,走起来不稳当。在卧室里走了几圈,慢慢适应了,老婆全裸高挑的身材,踩着装满精液的高跟鞋,也走得有模有样,颇有些模特范了。
  “很好,很好。呼……休息一会,就准备上课吧,不然给我爸知道这一晚上都没听课,就麻烦了。”周奇也算满足了色心,理性思维终于占据上风。他这一提还不要紧,话音未落,就听见外面大门咯吱吱响,是钥匙开门的声音。
  “糟糕,我爸回来了!”周奇脸色大变:“你,你快接着!”说着,将书桌上的薄毛衣扔给老婆。还没开始穿,周奇又阻止道:“不对,不对,还没穿胸罩,这下完了,完了,来不及了!”
  大门已经打开,来人已经换好拖鞋,一步步沉重的脚步声,显然是直奔卧室来的。
  “床底下!你,到床底下躲好,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声,不许出来。”周奇说着,连推带搡,将老婆推入床底,再又抄起风衣、短裙胸罩内裤这些,一股脑地塞到床下去。刚做完这些事,卧室门就被打开了,正是他的父亲。
  “白老师呢?”他父亲问:“我看她自己的鞋子不见了。”
  “白老师早就走了。”周奇换了张脸,语气淡定,表情从容:“今天放得早,老师说家里有事,把该教的教完,让我自己写作业,她提前回去了。”
  “哦。”他父亲的脚步声走进卧室,在书桌边转了圈停下:“那你作业还要不要检查了?”
  “白老师说明天检查啊。”周奇理所当然地回答。
  “那你可得多加十二万分的认真和小心,没有白老师监督,你要做得更好。”
  他父亲严肃地说。
  “嗯。”周奇低声回答。过不多时,他父亲的脚步声走到外面:“门就别关了,通通风。”
  老婆的衣服裙子,凌乱地团成了小堆,她自己则穿着那双泡了精液的高跟鞋,全裸着身子,躺在学生的单人床下。没有周奇的进一步命令,她除了睁着眼睛呼吸以外,没有任何声音,也没有其它动作,只是躺在那,好像真的成了被随手扔到床下的玩具娃娃。
  时间分分秒秒过去,周奇的父亲在外面时不时走来走去,这孩子也只是一直老实地坐在书桌前写作业。老婆便继续光着身子躺在床底,等待戒指佩戴者的下一个指令。
  “你在床底躺了多久?”我问。
  “几个小时。”老婆回答:“具体时间,没有看表,不能确定。”
  “那是什么时候,才让你出来的呢?”
  周奇小声喊老婆的时候,老婆没有回应。要听到男孩说:“你现在可以回答我,并继续执行我的指令了。”老婆才“嗯”了声,表示明白。
  我以为周奇找着机会,让老婆出来赶紧离开,没想到,这男孩听到老婆的嗯声,居然又来了兴趣,钻到床底下,和老婆挤到一起。
  “白老师,刚才的声音好诱人呀。”周奇厚着脸皮说:“再嗯一下听听。”
  “嗯。”老婆轻声应和。
  “呼,我有白老师真好。”周奇侧身抱上老婆,手放到老婆奶子上揉玩起来。
  “妈妈要值班一会回不来啦,爸爸刚刚睡着。白老师累了吗?”
  “有一点。”老婆实话实说地回答。
  “真想和白老师一起睡觉呀。”周奇遗憾,将老婆的裸体抱得更紧。在床下的狭窄空间里,这男孩抱着全裸的听话美人妻,又起了生理反应。他玩弄着乳房,头凑上去,亲吻老婆嘴唇。
  “现在你可以动了,我要你回应我。”
  老婆扭过头,让他吻得更舒服,也展开胳膊抱住他,让他半个身体压到自己肉体上。他瘦小的身体,头和老婆重合结吻,身子只能遮住老婆半边,腿脚也只能到老婆膝盖下面一点而已。
  “白老师,我好想要你。”周奇喃喃地说。
  “你现在就能要我呀。”老婆温柔回答。
  “我想……再等等,到我们和普通恋人一样的发展节奏,到时候……就不像是我命令你控制你,而是自然而然地,做那个。”周奇低声说。
  “那我等你。”老婆微笑回吻。
  “可我还是想要啊。”周奇吻了几下,又撒娇地说。
  “那白老师……姐姐……用左脚给你呀。”
  “想试试白老师的小嘴。”周奇显然早有预谋。
  “嗯。”老婆仍是有求必应的状态,那戒指,还戴在周奇手指上。
  两人在昏暗窄闷的床下摸索着变化体位,周奇跨趴在老婆身上,肉棒硬硬地顶着奶子。老婆扭动身躯慢慢往下,让那肉棒贴着乳头往上游移,滑过脖子跟下巴,终于顺利地顶到嘴唇。她张开涂了亮粉唇膏的双唇,将那龟头吸吮住,舌尖轻轻舔上。
  只这一下,周奇便发出“啊”声。他赶紧压低音量,随着老婆舌身在龟头左右轻扫,变成了低沉的“嗯嗯”。
  “好舒服,白老师……你平时也常做这个吗?”
  我听到这,独自笑了笑。这手口技功夫,是几年前通过催眠,灌输给她的知识。老婆从认识我起,就知道我是做什么的,也明白我会催眠术。事实上,当时的她,对我这手本事并不排斥,甚至十分好奇。在对我的爱意驱使下,她更是很乐意让我以催眠的方式,将她修改成我更喜欢的样子。
  这也是她一直接受被我催眠的心理基础。
  不管我们平时怎么斗嘴为乐,彼此心里都很清楚,这是我们对外人秘而不宣的共识。
  老婆口舌正忙,无瑕回答,只是抱着周奇双腿,突然将口腔张大了些,将整只肉棒尽根含入。
  “唔……热热的包着我,好舒服。”周奇赞叹着,本能地想要抽插,屁股刚抬起些许,就被床板挡住了。原来他之前插入前,肉棒是斜着往老婆嘴里进的,现在想活动了,本能地就往正上方退,自然空间不足。
  老婆在这床底待了许久,当然清楚无法做些大动作,便善解人意地拍拍周奇腿后,示意他不要再动。
  那舌头便自己开动,舌尖在肉棒根部左右旋转,舌根吸含龟头,慢悠悠地左右摆头扭动。周奇这种小鬼,哪里受过如此侍奉,再加上眼前正是风情万种的老婆,只不过几个回合,就双手向下按住老婆头顶,限制她不让再动。
  周奇明显是想要射精,却又舍不得就此结束。老婆也是乖巧会意,停下舌头动作,等这男孩努力忍了一阵,才松开手来。老婆便又扭动舌尖,左右摆头。那肉棒这次在舌尖的旋转与舌头左右扭动的双重温软裹感下,坚持了更久些。男孩横屈小腿,脚尖摸着老婆乳房,趾头揪着硬弹的乳头不住撩拨,将老婆的身体欲望也勾了出来。
  她只有探手下去,到淫穴口那自慰,以求缓解身体的渴求。男孩感觉到老婆躯体在有节奏地晃动,即使不能低头看,也猜到了些许,这极大地刺激了他,在口舌夹攻之下,发出更愉悦的哼声。老婆嘴被填满,自慰快感也令她发出“唔唔”
  的淫叫声相附和。
  这方小小的单人床下,穿着衣服,只露出肉棒的瘦小男孩,与只穿高跟鞋,裸露全身的成熟人妻,一个接受口舌服务,一个欲求不满地自摸淫穴。昏暗光线里,白肉若隐若现。寂静深夜中,两人嗯唔低语,你哼我吟,彼此交融。
  周奇终于到了极限,用力将肉棒挺进老婆口穴深处,射出股股浓精。老婆也是毫不在意,继续用舌身将肉棒顶紧,接住男孩射来的精华,一滴不落地全部吞咽。
  周奇保持这样的动作,过了好一会,到肉棒尽软缩小,才依依不舍地抽离。
  他翻身仰躺,和老婆并排待着,到呼吸喘匀,才低声说:“白老师,好想和你再来一次啊。”
  老婆微笑看他:“那就下次见面再来好了。”
  “白老师,我想好了。明天来接我放学吧。”
  “好啊。”老婆干脆答应了。
  “你都不问为什么吗?”周奇扶额:“对了,你不会问的,只会答应。白老师,就算是装的,也要像是我女朋友的样子,好吗?会有疑问,会耍小脾气那样。”
  “为什么要耍小脾气呢?”老婆甜美地低声发问。
  “因为这样更像是喜欢我的样子。”
  “可我本来就很喜欢你呀。”老婆眼神似水,盯着周奇,低声说。
  “那,你明天别来接我放学。”周奇试探性地命令。
  “不嘛,明天就要来接你。”老婆抿嘴微笑。
  周奇愣住了。他呆呆地望着老婆的俏脸,出了好一会神,才说:“姐姐,你刚才真的好撩……你太会了。”他又不舍地抱住老婆:“能这样拥有你真好啊。”
  不知不觉,车已开到小院门口。我关闭发动机,靠着车椅闭目待了会,转过头去看她,老婆也正直勾勾地望着我。深夜的月光底下,她眼神里闪着柔亮的清光。
  “老婆呀,你啥时候也能这样撩一下我呢?”我醋音大发地问。
  “这不是……指令。需要周奇主人的……命令,才可以……撩你。”老婆冲我甜甜一笑。
  “肏,太撩了!这是只有淫妻控才懂的撩意,老婆,你真的太会了!”我激动半晌,才平复心情。该问的都已问完,是时候把老婆唤醒了:“当我说完这段话,你将从催眠状态里醒来,并且忘记刚才被催眠的内容。”
  说到这句,我闭了嘴,表示这段话已经说完。老婆猛然深吸了口气,回过神来,眨眼朝车窗外四处打量。
  “到家了?”
  “到了呀。”
  “我怎么不记得……”老婆扶着额头,手指顺势往后梳过长发:“好像是跟你拌嘴来着,说你专心开车就不能拿怀表,所以就无法施展催眠术……”
  “确实。”我看着她,满眼堆笑。
  “你又催眠我了!”老婆鼓腮佯怒:“好啊,开车也敢动怀表是吧?科目一怎么教的?”
  “科目三。”我纠正她。
  “还敢顶嘴。”老婆不依地扑过来,胸口被保险带猛地勒住,疼得倒抽凉气。
  “哈哈哈……”我拍手兴灾乐祸地笑道:“要是周奇那小子看到你这么失态,对你的美好幻想,怕是要瞬间变成泡影。”
  “周奇,你还敢提周奇。”老婆拆开保险带,手脚并用地进攻过来,抬起的高跟拨开我反抗的手,她好双手扭到我胳膊上,捏起一小块肉,狠狠地拧下去。
  “疼,疼疼疼。”
  “整天想着祸祸你老婆,还利用可爱的花朵。我就觉得很不对劲,总感觉迷糊的时间越来越长……”说着,她突然停了下,安静了几秒钟,又掐上来:“还让我吊着周奇,拖着人家……”
  “等下,等下!”我止住她:“你怎么就知道是吊着周奇,拖着人家呢?我又没告诉过你任何真实进展,你咋知道……”
  “哼!”老婆坐回副驾,脸蛋变得通红,嘴上却不示弱:“我就是知道!”
  “奇了怪了。”我咋舌思索:“催眠状态下的记忆,你应该是带不到现在正常状态的。怎么就能确定没有进展到那一步呢?”
  “不懂了吧。”老婆脸蛋虽红,语气却满是得意。她收拾挎包,打开车门,趾高气昂地率先下车。等我也下了车,跟在她屁股后面,老婆才说:“你老婆还是聪明的,别以为靠你那点把戏就能隐瞒多少事情。”
  “是了。”我解开大门电子锁,推开院门,笑道:“你呀,是觉得……”说到这,压低了声音:“是觉得底下穴里虚空骚痒,所以确定,还没有被插入……”
  “你!”老婆脸蛋刚退了点色,又瞬间胀红。她一挎包甩到我背上:“你这变态!”
  她抢过身位,赶我前面,踩着高跟噔噔噔地穿过院子往前去了。走出数米远,又气不过转身,朝我再喊:“变态!天底下最大的变态!哼!”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04/24 14:40:23

(3)
  「是了。」
  我解开大门电子锁,推开院门,笑道:「你呀,是觉得……」
  说到这,压低了声音:「是觉得底下穴里虚空骚痒,所以确定,还没有被插入……」
  「你!」老婆脸蛋刚退了点色,又瞬间胀红。她一挎包甩到我背上:「你这变态!」
  她抢过身位,赶我前面,踩着高跟噔噔噔地穿过院子往前去了。走出数米远,又气不过转身,朝我再喊:「变态!天底下最大的变态!哼!」
  这天白天也没什么特别的,处理了些琐事,便急促促地下班。我原本很期待老婆还能像昨天那样很晚回家,因为这代表有故事发生。遗憾的是,老婆这天虽然接受了「要接周奇放学」的任务,当我回到家时,她却已然蜷坐在椅子里,手里端着热饮,悠闲地对着电脑,在那看她的网剧。
  「怎么,今天没活可干了么?」我拉了张椅子坐她身边,有些失望地说。
  老婆眼睛就没离开屏幕:「今天周二。」
  我这才想起,每到周二,老婆跟周奇那边,是要休课一天的。难怪周奇这小子昨天心心念念要老婆去接他放学,原来是舍不得这位白老师,想要今天也能见着她了。
  「怎么说,接着那孩子了吗?」
  「接了,开车去的。」老婆眼睛盯着屏幕,蜷靠在椅背上,双手捧住热饮,大波浪长发散在胸前,浑身散发出慵懒的气息。
  「平时都打车,怎么今天这么排场呀?」我酸溜溜地问。老婆不爱开车,她总觉得和机械打交道是件挺麻烦的事。
  「别吵,让我看会剧。」老婆在宽大的椅子里挪了挪屁股,穿着松垮睡衣的半个背部朝向了我。就这样待了几秒,或许是觉得这姿势不够舒服,她挪正了身体,依然是靠着椅背,双脚踩着座沿,喝了口热饮,将杯子放回桌面:「总得要震慑一下他的那帮捣蛋同学。」
  「李正明他们?」我问。有几个学生整天欺负周奇,李正明是他们的头。
  「嗯。」
  我回想起来,前几天催眠老婆时,就曾提到过,让老婆这种教师身份的大人扮演周奇女友,也能让那些捣蛋鬼们心生畏惧。
  「效果好吗?」
  「还行。」老婆沉浸在网剧的剧情里,对我有一搭没一搭的:「接的时候,遇着他们了。那几个小鬼远远躲着,不敢过来。」
  「美丽善良的白老师让恶势力退缩了。」我开玩笑地说。
  「是强势。」老婆纠正。
  「美丽强势的白老师接到周奇之后呢?」
  「记不太清了。」老婆说:「准是你在我脑子里埋了什么东西,我总有一天会查明白的。」
  「是怀表。」我说:「其实不需要我拿出怀表冲你晃悠,只要你看见或者想到怀表,就足够了。昨天你在车里,就是想到了怀表,才着了我的道。」
  老婆怔了怔,似乎暂时从网剧抽神出来,认真地思考了我的话:「不对,你在唬我。刚才我想这问题的时候,想到了怀表,现在却好好的。」
  「其实刚才你已经进入过催眠状态了。」我很严肃地说:「你在催眠状态里待了几分钟,回答了我几个问题,刚刚才醒过来。只不过你醒来的时候,意识和催眠前接上了,所以感觉不到。」
  「扯呢。」老婆嗤之以鼻,指指电脑屏幕:「当你老婆是傻子么。」
  我明白了。她刚才以屏幕里的网剧播放画面为依托,通过连续播放的剧情,证明了她自己没有失去过自主意识。这妮子平时大大咧咧,真到一些细节上,还是挺有观察力的。
  「想知道我埋进你脑子里的东西是什么吗?」
  「不想知道。」老婆盯着屏幕回答。过了小会,又瞟了我两眼,这才笑出声来,伸手按键盘暂停了网剧播放,转过椅子朝向我,坐正身体:「行了吧,大心理学医生?要说什么就尽情地说吧。」
  「行了行了,老婆真是善解人意。」
  「赶紧的吧。」老婆扭了扭身体说。
  「玩具老师白肖肖。」说出这话,老婆原本微笑的表情渐渐消失,眼中温柔的笑意也变得空洞。我其实更喜欢鲜活可爱的老婆,只是平时对她的控制欲实在过于突出,而老婆对此心知肚明。
  我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很多时候,这只是种调剂。她知道我,也信任我,而且我也能感觉到,借着这些理由,她也可以有机会面对自己内心深处的欲望。
  「说说,接到周奇之后,发生了什么?」
  原来老婆接到周奇的当时,就进入催眠状态了。她远远看到欺负周奇的那几个小鬼躲在大门里头不敢出来,而周奇则是昂首挺胸,大踏步地往校门走。在那一瞬间,老婆看见了周奇手指上的戒指,便呆立原地,进入了待命状态。
  周奇扬了扬手,确定老婆看见了戒指,才说:「白老师,你是来接我的,咱们走吧。」
  老婆便恢复了她作为白老师在周奇面前的气场,她挺直腰板,用尖锐的眼神望了李正明他们几眼,才带周奇去车子那边。
  「这是什么意思?」我问。
  「眼神警告。叫他们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也不敢欺负周奇。」老婆如实回答。
  「可是你没有接到这种指令呀。」
  「不需要。」老婆说:「周奇主人的意愿,不需要明确下达,我也能明白。」
  我大致明白了。这在心理学上是有说法的,当一个人在心理上形成了路径惯性,即使不被要求,他也能自主地这么做下去并视其为理所当然。老婆已经适应了自己的新身份,再加上她作为家庭教师,通常一眼就能看穿学生们的想法,这对于她理解和执行周奇指令来说,显然是更加方便了。
  比如这次,不需要周奇下令,她已然通过观察周奇的眼神或表情,明白了这孩子的心理需求,执行了周奇这道还未说出口的指令。
  该说是周奇控制我老婆的手段变熟练了,还是老婆和他的默契加深了?
  上了车,周奇显得特别开心:「白老师,您做得太好了,李正明这下心里头肯定有点害怕。」
  老婆在驾驶座上系好安全带,朝周奇甜美一笑:「谢谢。」
  车子往周奇家开,老婆观察到周奇脸上表情渐渐变得落寞,便说:「要开慢点吗?」
  周奇摇头:「白老师,能不能停车?我不想……这么快就回家。」
  「想和白老师多待一会?」老婆温柔地问。
  周奇点头。
  老婆找了个商业区的停车位,停好了车,和周奇手拉手逛了街。两人像情侣般,吃小吃,买小玩意,着实渡过了一小段甜蜜时光。
  算着时间差不多了,周奇这才恋恋不舍地告别老婆,自己搭公交回家。临分别前,周奇命令说:「明天,我爸妈要加班晚回来,你还来接我放学吧。到时候我们就有相处的时间啦。」
  「就这些?」我终于知道老婆今天为什么这么早就回家来了。
  「就这些。」老婆回答。
  「好吧,当我说完这段话,你将从催眠状态中醒来,忘掉刚才在催眠状态过程中发生过的事。」
  老婆双目一颤,刚才温柔甜蜜的眼神又回来了,直勾勾地望向我。
  心中突然有了恶作剧的念头,我也靠进椅背,懒懒地说:「算了,在你脑子里埋下的东西,我暂时还是不要说的好。」
  老婆微微一笑:「给你机会说,又不想说啦?」
  我摇头:「以后再告诉你。还是不打扰你看剧了,你接着看吧。」
  老婆抿住粉嘴,眼中带着笑意,转回椅子朝向电脑,双腿又缩上座位蜷住身体,伸手拍了键盘,继续播放网剧。
  「你刚才催眠了我大约二十分钟。」她看着网剧画面,突然开口说道。
  「啥?」我大吃一惊:「怎么……才没有!」
  「你老婆不傻。」她转过眼来,朝我神秘地笑了笑,又继续看她的剧了。
  我站起身,到她背后,俯下腰去,脸颊贴着老婆粉温的脸蛋,用她的视角看那屏幕。这网剧并没有被全屏播放,屏幕右下角的系统小时钟,还在默默地走着。
  老婆从一开始,就已经有她的小防备了。
  明白了原委,我蹭了蹭老婆的脸,和她相视而笑。
  「明天你还要继续去接周奇放学吗?」
  「对啊。」老婆伸手欠身,去拿桌上的杯子。身体被蜷在椅座上的双腿挡住不好活动,我便帮她拿了,递给她。
  「我感觉震慑同学的目的已经达到,可以不用再去接了。」我试探地说。
  「那也得去。」老婆捧着热饮杯:「我总觉得这么做是有必要的。」
  我望着她,她看着屏幕。就这样沉默了阵,老婆突然扭过脸来,和我目光撞到一块:「老公……」
  「怎么了?」我忍住笑,尽量保持脸上的平静。
  「我该不会……连『要去接他』的想法,也是被……」她声音越说越小,变得细若蚊蚋:「催眠的……」
  「被什么的?」我装作没听清。
  老婆脸蛋一红,香腮气鼓起来:「你明明知道对吧?就憋着坏,等着看你老婆被人玩弄对吧?」
  我满脸无辜:「怎么会呢?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呀。老婆又不是个傻子,怎么会吃亏呢?」
  她低哼一声,别脸望向别处,不再理我了。
  这天在诊所,整个早晨都没什么人上门,让我闲得把一周以内的报纸都重新读了个遍。到中午时,听到前台传话,有新病人的预约。我拾掇了诊室,下午两点来钟,人到了。
  让我有些意外的是,来人正是我那忧心忡忡的女邻居,那位单身妈妈,带着她的儿子。据她所说,孩子自从得了我上回那枚硬币,盖起了城堡,整个人都自信开朗了许多。
  「叶医生,请您再乘热打铁,彻底把他治好。」女邻居说完来意,在我早就为她准备好的椅子上落座。她那孩子,正坐在身边,低着头,窘迫地搓手。
  我伸手止住这位年轻母亲的话,对孩子说:「来,看看我,不认识我了吗?」
  他怯生生地抬头,正要看我,他母亲说:「叶医生让你看他呢。」
  我赶紧又止住她,对孩子说:「别着急,你想看我就看,不想看也可以。还记得之前堆的那个城堡吗?还给了你硬币呢。」
  这孩子赶紧抬头望向我,认出我的脸来了,用力点头。
  我说:「你没什么事,妈妈觉得你太辛苦啦,让你到这里来玩呢。一会叔叔拿点好玩的,让你玩起来,好不好呀?」
  那位女邻居担忧地站起身说:「叶医生,这样会不会让他玩心太重?」
  我再次止住她:「既然来诊所了,就要相信医生的判断。我先让护士带孩子到隔壁玩一会,有话跟你说。」
  「哦……」这位女邻居坐回去,低头不知在想些什么,也没再说话。这倒是给了我不少便利,让我好拉着孩子的手,问了他些问题,又鼓励他尽量放松心态来回答,并把答案详细地记录下来。
  进行了基本的心理评估之后,对他进行了番正面的言语暗示。说不上是催眠,对他这样情况轻微,心智又不成熟的孩子来说,已经足够了。
  做完这些,我叫来前台护士,把这孩子接到隔壁去玩。他听说要离开母亲身边,脸上表情既期待又有些惊恐,这也早被我算计在内。我让他想想之前那枚硬币,没想到这孩子居然是带在身边的,立时就掏了出来。许是之前附在硬币上的心理暗示还起着作用,再加上我刚刚的言语引导,让他增添了勇气,跟在护士后头,跟他母亲对视了一眼,便离开了。
  「叶医生,你好厉害。他平时上学,送到校门口要分别的时候,都能哭得要死要活。现在你居然能让他就这么走了。」这位女邻居欠过身来,言语里柔得像掺了糖水似的。
  「其实吧,我是有些话要跟你说的。」我清了清嗓,在医师位子上坐好,正了正自己的医袍。这些举动相当于暗示她,接下来要讲的事,和你孩子的病情有关系。
  「我也正好有话要跟你讲。」我的这位邻居倾着身体,丰满的胸脯靠着桌沿,一身柔软贴身的黑色薄毛衣,裹着她曲线毕露的身体。
  我心中一惊,脑子里瞬时闪过老婆之前说过「不许勾搭女邻居」的话语,眼睛却忍不住又往那成熟动人的双峰上瞟。
  「呃,我是想说,您的孩子,他其实只是有抑郁倾向,我认为他还没到抑郁症的程度。」我知道自己刚刚目光飘移的小动作已经被她捕捉到了,当下只有眼观鼻鼻观心:「只是要解决他的问题,将他的倾向往好的方向发展,需要你这边配合,平时对孩子呢……」
  「需要我为叶医生做什么?」她双肘放到我的桌上,手背相叠,托着下巴,柔媚的眼睛盯着我看。
  这已经是明着勾引了吧?这是在勾引我没错的吧?不是什么「她喜欢我」之类的经典错觉吧?
  我深吸口气,唉,老婆大人明鉴,我可没有去勾搭女邻居,天地可证。
  便抬起眼来,迎向她:「其实,你知道这孩子没有抑郁症,对吧?」
  她被我突如其来的态度反转激得一怔,也算她心思敏捷,立即调整过来,跟我对视,也直白地说:「对呀。叶医生不是早就说过了,他不像是有什么大问题,也没必要急着到诊所来看,只要平时多给正面激励就好了。叶医生说过的话,我是相信并记得的。」
  我笑了:「对的,我是这么说过。你能记得,这也是理所当然的。」
  她俏脸有些潮红,不自在地往后坐了些许,微曲手指,小指好看地略微翘着,指背轻轻捋顺长发:「那叶医生……今天方不方便呢?这里没有别人,也没有……
  嗯……没有别人打扰。」
  我靠住椅背,调笑着问:「欣儿的意思是?」
  「哎?」女邻居明显吃了一惊:「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叫……你知道我姓什么,但我的名字……」
  我叹了口气:「人妻欣奴。」
  她的表情定格了。这对她来说,是很多年都未听过的词汇,曾经刻进灵魂深处,渴望着被再度激发,却又一直久盼不得的暗语。这陌生而又熟悉的扳机,再次在她脑海中炸响,让她一时语塞,身体绷紧,手指颤动。过了一会,终于还是安静下来,坐在原处。
  「是。」她说。
  我合上她儿子的病历,把笔丢在一旁:「说说吧。上次之后,到现在的事。
  拣要紧的说。」
  「是。」欣儿靠着椅背,圆鼓的胸部轻柔起伏:「遵照主人的命令,和丈夫离婚了。」
  「他本来就不配当你老公。」我耸肩。
  「是。」欣儿顺从地说:「离婚后,按照主人的命令,搬回娘家,和父母住在一起,住在了主人隔壁。」
  我冲她摆手:「打住。」
  「是。」欣儿说。
  「听好了,不是我要你和我住隔壁,而是你父母家刚好跟我是隔壁。之前就跟你说了,那些事之后,你自由了,我也不再控制你了。你现在就是我的邻居,没别的哈。这要说清楚。」我顿了顿,补充说:「而且我还结婚了。老婆也不让我勾搭你。」
  「是。」欣儿哀怨地说。
  突然不知想起了什么,顺口便说出来:「还有,从现在起,回答我的指令,只要去做就行,不用说『是』字。」
  这话一出口,我便想起了老婆白肖肖,这不正是她转述给我的,周奇给老婆下的命令吗?这事想来,我是坐在幕后掌控着一切,然而老婆又反过来,影响了我的习惯呀。
  抬手看看表,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想来老婆差不多要出门,开车去接周奇放学了吧。她一会就要被周奇控制着,是和昨天那样逛街,还是要玩些别的?
  我收敛思绪,看着眼前的单身母亲。这也是个标致的美人,和我老婆的风格不尽相同。两人虽都是成熟明艳,身材丰满,但眼前这位是长直黑发,不似我老婆的直卷大波浪。老婆的双眼比她要细狭些,目光也泼辣些,就连性格也是这般。
  她双唇饱满红润,老婆则是粉色的嘴唇,鼻子也比眼前这位要娇小可爱些许。
  我说:「你儿子的事,要鼓励为主,但也不能让他察觉到你的过渡帮助。要小心分寸,注意边界感,不然你很容易让他觉得窒息。」
  她冲我点了点头,嗯了声。
  我心中好笑,若是几年前,眼前这位人妻的嘴巴已经是被塞满的了。现如今,我居然还能衣冠楚楚地坐在这,和她讲那些正经的治疗方案。
  我又说:「跟我讲讲,之前都告诉你了,你自由了。为什么还要来找我呢?」
  「我……」欣儿抬起头来,望向我:「要找主人,是欣奴的自由。我没有违反主人的命令。」
  「我已经不再想要控制你了呀。」我说。
  「欣奴想要主人。」她说:「一直都在想。平时清醒状态下,意识不到你是主人,但,总归是想。」
  我点了点头。终于明确了,我和她有过催眠控制关系,即使指令里告诉她,允许她自由了,但对她来说,「我自由了」这种概念,亦是一种指令。本质上说,她仍然是受控的。
  那么,我的老婆白肖肖……之前玩的催眠游戏,都是只有我才能发布指令,她在催眠状态下,视我为唯一的主人。我与她你情我愿,只是种情趣而已,我也从未发觉有何不妥之处。唯独这次,我把指令发布者,也就是主人的身份,交给了「戒指佩戴者」。
  从欣儿的表现推测,当白肖肖第一次接受了戒指拥有者作为主人时起,是不是也意味着,理论来说,就已经失去从戒指主人手底下获得真正自由的可能性了?
  看着欣奴的身段和眼神,我并没有觉得什么,毕竟这类刺激,我早就习惯了。
  只是一想起老婆可能遭受了同等境遇,她或许永远都会是某个戒指拥有者的奴隶,这让我的肉棒一下子挺立起来。
  「把门反锁,然后过来,脱衣服。」我说。
  欣儿脸上居然闪过丝丝喜悦。她起身去锁好房门,尔后走向我,一步一脱。
  先是那件黑色的薄毛衫,再是包臀裙与皮靴。走到我跟前时,双臂搭在后背,干脆利落地解下胸罩扔到桌上,露出圆滚滚的奶子。一双肉腿朝我迈过来,双手顺便摘下了三角内裤,挂在脚踝上,足尖轻轻将其踢到一边,顺势便坐到我腿上。
  「我可没命令你坐上来。」我笑着说。
  「欣奴……唔……没有违抗主人的命令。」她朝我低语,柔软滚烫的嘴唇已经吻到我耳边来了。
  我抱着她,手指从她后脑捋过长发:「想不想我呀?」
  「想,唔……」她呼哧哧的喘息声在我耳边轻响,嘴唇含住我的耳朵,舌尖在耳垂上下轻轻扫动。
  「你又不记得我是主人,怎么会想我呢?」我被她吻得有些痒痒,身体更加燥热了,手指在她光洁的背肤上下游移。
  「欣奴只是清醒时不记得……但主人永远是主人。」她忙着亲吻我的脸颊,含糊不清地回答。
  我将她轻轻推开些许,双手左右捧着那脸蛋:「别动,给主人看看你身体有什么变化。」
  她端坐在我腿上,脸蛋被我两手捏住,双臂搭着我的肩膀,白花花的乳球就在眼前,和以前一样饱满诱人。只是腰腹左右的曲线,比几年前稍稍充盈了些。
  我本想让她转过身去,看看裸背,但看她脑袋被我捧住,双眼直勾勾望着我的可怜模样,也就作罢了。
  「话说你怎么这么饥渴?离婚这些年,都没有找过男人吗?」我饶有兴趣地问。
  「找过的。但只要被主人带入催眠状态,不管怎样都会立即发情……主人……
  的命令。」
  我想起来了。这是很多年前,第二次催眠她时,给她的指令。没想到一晃这么多年过去,这条指令对她仍然有效,真是令人怀念呐。
  「很好,那么这次给你主动。」我靠进椅背,放松身体。
  欣儿立即替我解开腰带,拉开裤链,温柔地将我胀大的肉棒掏了出来。我本以为她会像以前那样,用她最拿手的口交帮我做个前戏,没想到她居然扶着棒子,起身凑到我跟前,淫穴对准龟头,直接坐了下去。
  我只觉肉棒刚刚顶到一片火热湿滑的软肉,还未及细细体会,立时便被温热软滑的膣肉团团包围了。
  「呼……」我与她都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今天你也有些过于饥渴了。」我双手捏着两团乳肉,任她在我眼前不住起伏,淫穴将我肉棒一下下地吞吐摩擦。
  「呜……主人……主人……」她用力抱着我,将乳头递到我嘴边,让我含着,舔舐玩弄起来。
  我扶摸她那玉背、腰肢,手掌滑到她屁股下面,左右各抓住半瓣臀肉,满满地抓了两手,托着她白花花的肉体,让她在我腿上扭动。肉棒在淫穴嫩肉里搅着,欣儿仰起头去,黑色的长直发在她身后瀑布般洒下,白软的双乳在我眼前跳动。
  被她这么榨了段时间,我觉得有些吃不消,令她停下,起身,面对桌子。我转到她身后,久违地欣赏了欣儿的裸背、圆臀和肉腿,便按住她的肩背部位,将她上半身压到桌面上,乳肉扁扁地从左右溢出了小半个圆弧。
  空出一只手来,啪地一声重重拍到那翘臀上,看白嫩的臀肉滚滚颤动:「喜不喜欢?」
  「喜欢……」欣儿被压在桌面,嘴巴刚好抵着她儿子的病历本,回答我的声音有些闷闷的。
  「喜欢主人打你吗?」
  「喜欢。」
  「喜欢主人再次控制你吗?」
  「喜欢。」
  「喜欢为主人奉献一切吗?」
  「喜欢。」
  和被控制的催眠奴隶说这些,无异于是欺负她。但眼下,只有狠狠地欺辱她,才不负这淫娃主动找上门来。
  「明明不记得自己是我的奴隶,却还要在潜意识里渴望再度被我控制是吧。」
  「呜……主人……」她有些呜咽了。
  「好了,不许哭。」
  我摸准她淫门所在,手在底下扶住肉棒,贴上去,不由分说地捅开淫唇,一插到底。欣儿给我这突出其来的插入,搞得身体颤抖,抬起一只小腿,再又放下,嘴里嗯嗯呜呜地叫唤起来。
  「你是想叫给儿子听吗?」我捉弄她,一下下用力撞击她圆润丰满的屁股。
  「不……不是……」欣儿有些哭腔地回答。
  「自己收小点声,我可是花了大力气,真心帮你儿子解决心理问题的。」
  「谢谢主人……」
  「你这做母亲的,用肉体帮儿子谢我,也是应当的。」我继续抽插,手掌抽她臀肉,拍起一股股肉浪。
  「欣奴用肉体……帮儿子谢谢主人……呜……」
  听着这样的回话,我也更加兴奋地全力冲刺,撞得臀腿啪啪作响。每次都是抽出些许,再用力插到最深。欣儿整个肉体都被我顶得在桌面上晃个不停,上半身微微抬起,我便抄住她嘴巴,让她含着我的手指,舌头讨好地舔舐指尖,喉咙里还发出呜呜的叫床声。
  我再一次用力顶入,肉棒深深压进淫穴。欣儿两条腿都向后屈了起来,膣肉紧紧裹住我那肉棒,让我再也忍耐不住,精关大开,将这些天来积攒的欲望痛痛快快地尽数射进这年轻美母体内。
  两人保持这样的姿势,沉浸在激烈的高潮余韵之中。我长吁口气,慢慢拔出肉棒,看一股白精从她穴口淌出,便从桌边拿来抽纸,扔给她。
  整理衣裤,坐回椅子。也不需要口头命令,欣儿已经站在那,用纸巾擦拭污浊不堪的穴口。她早就明白了如何看我举动,来猜测并主动迎合我可能的命令。
  而这是我老婆最近才刚刚从周奇那里学会的。
  突然觉得有些刺激。我多年前催眠别人的老婆,让这美人妻慢慢学会了如何顺从我,讨好我。现在我又催眠了自己的老婆,让我的美妻去学如何顺从别人,讨好对方。老婆如今在周奇那边,与她的「主人」慢慢磨合,逐渐变得默契,即使在催眠状态里,也慢慢开始自然地响应她主人的指令,甚至很多时候不需要主人刻意去说,也能领会主人的真实需要进而满足对方。
  这本来是欣儿早就走过的路,如今我老婆也要在别人那里体验一次了。
  看欣儿终于清理完毕了,我才问了她刚刚一直在想的问题:
  「即使在清醒状态,这些年来,你得不到催眠指令的时候,也会想着我吗?」
  「我……」欣儿做完了清理,站在那里不知所措,我便指了指自己脚边。她赶紧跪在那,脸上如释重负,好像终于得到了港湾:「我……说不好。清醒状态下,我应该是并没有时刻想到主人。但每次寂寞的时候……总会觉得……欣奴似乎本来就有了更好的归宿,只是……得不到它了……」
  「怎么讲?」我问。
  「欣奴说不清楚。」
  我耸耸肩。若论催眠状态下,对身体与情感状态的细腻自白,欣儿还是比身为家庭教师的老婆要差了许多。
  「那好,我来描述,你如实回答对或不对。」
  欣儿点头,乖乖地裸着身体跪在我跟前,好像一只小猫。
  「你在清醒时,时常感觉自己需要被控制。」
  「不对。」
  「你在清醒时,时常感觉自己好像更需要另一种状态。」
  「对。」
  「你清醒时,知道所谓的另一种状态,和我有关。」
  「不对。」
  「你清醒时,不知道这种状态和我有关,但你觉得,需要靠近我,亲近我。」
  「对。」
  我明白了。挥了挥手:「行了,起来吧,穿上衣服,坐那。」
  等她将全身衣物都穿戴整齐,重新坐回到桌子对面,我才清了清嗓,整理了医师袍。突然觉得自己这样有些滑稽,也只有自嘲地笑笑了事。
  「你呀,是因为我之前,最后几次下达的催眠指令里,没有妥善地扫尾。留下了诸如『你要渴望被我控制』之类的旧指令。虽然年月久远,但指令的影响还在,所以把你搞得心神不宁。」
  「不对。」
  「不对?」我有些惊讶。她显然还沉浸在我刚才让她回答对或不对的指令里,这本是我的小小疏忽,却无意间让我发现了自己认知有误的地方。
  「对。」她回答。
  我差点笑了,赶紧忍住,抓住刚才的思绪:「很久以前的指令影响并不是主要原因么……这么说,那就是你在催眠状态下总能获得肉体上的欢乐,与精神上的安心满足感。被催眠的时候多了,于心理上产生了『被催眠控制即是快乐与满足的事』。虽然我没有给予过这条指令,但事实本身对你进行了这样的心理暗示,让你牢记至今。」
  「对。」她说。
  我靠进椅背,闭上眼睛。
  原来如此。催眠不仅仅是我给予她指令而已,还有催眠的过程当中产生了欢愉等正向激励,使她在潜意识里越来越期待再度被我催眠——即使这不是我的指令。
  所谓的「食髓知味」,便是如此。
  我思考了一会,慢慢把这件事捋清楚了,再睁开眼睛,欣儿还是乖巧地坐在那,出神地望着我。
  「想什么呢?」我问。
  「主人……要让欣奴……离开催眠状态了吗?」她小声翼翼地问。
  我叹了口气。越是这时候,越不能心软,要快刀斩乱麻才行。
  「当我说完这段话,你将……」
  「主人下次可以早一点来控制欣奴吗?」她低声说。
  「当我说完这段话,你将离开催眠状态。离开后,会忘记被催眠时的事情。
  还有,回家以后记得吃片事后避孕药,然后遗忘自己吃这片药的事。以及,不会刻意感受阴道里的状态,不会因此推测我们有过性爱。嗯,总之……」我看着她望向我的不舍眼神,心里也有些软了,只有继续说下去:「就这样吧,我说完了。」
  欣儿双眼闭紧,深深呼吸了几下,才慢慢睁开。
  「叶医生,我……我好像睡着了。」
  「没关系,看你有些疲劳,就让你在这打了个盹。你儿子的情况,我已经跟你说明清楚了,如果还有不明白的地方,平时遇见了,也能再问。」
  「那……谢谢叶医生了。」女邻居摸了摸额头:「叶医生,我好像还有别的事要找你……但是想不起来了。」
  我笑了:「你没有别的事找我。去隔壁接孩子回家吧。」
  终于下班,我回到家里,果然空无一人。老婆应该是早就动身去接周奇放学了,到现在还没回来,想来是把今天的家庭课堂时间,都用来和周奇腻在一块。
  说到老婆,我又想起欣儿。她今天让我明白了很多事情,也意识到催眠控制不像我之前想象的那么简单。老婆白肖肖会是下一个欣儿吗?她这两天的很多表现,都和当初的欣儿很像。
  心理学毕竟是一门科学,这就意味着在同样的条件下,会出现同样的结果。
  无论我是期待它,还是拒绝它,该来的,总归会来。没有把前提弄清,就把老婆的控制权轻易交给了周奇,这的确是我的失误。
  只是,如果老婆真的变成了那样……
  虽然十分担忧,想想也还是挺兴奋的。我果然已经是不可救药的变态了么?
  简单地弄了些吃的,我靠进电脑椅里,翻阅了老婆这些天在看的网剧。脑子里不停浮现下午欣儿渴望被再度催眠的模样,心中一次次地重复那条结论:
  产生肉体与精神愉悦的催眠,其过程本身就是一种心理暗示,让被催眠者不知不觉地渴望被同样的主人再度催眠。
  不知何时,一阵香气钻入鼻孔。我猛然醒来,一大簇卷曲的头发正在眼前晃悠,再往上看,老婆在椅前朝我弯腰站着,可爱的脸蛋,温柔的双眸,正朝我微笑。
  「睡着啦?没有老婆的夜晚很寂寞吧?」她说着,轻轻拍了拍我的头。
  「呼……回来啦。」我探身拿茶杯,杯身已经凉了。老婆把她的杯子递给我,我接过来捧着,热乎乎的。
  她拉来张椅子坐我跟前:「吃饭了吗?」
  「吃了。」我揉揉眼睛清醒过来:「你呢?」
  「外头吃了。」老婆说完,笑吟吟地望着我。
  两人沉默了会,我又说:「遇上什么好事了?这么开心。」
  「不知道呢。」老婆摇头:「那个状态里发生的事,我醒来都不记得,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还这么开心?」
  「就是觉得开心,感觉像是发生了很甜蜜的事情。」老婆在她的椅子上坐好:
  「老公你要不要看看发生了什么?」
  我喝了口老婆的热茶:「要不然我还是把催眠的开关告诉你,你自己准备个录音笔,对着它说完,自己醒过来听不就好了。」
  「你这人。」老婆啫嘴不依道:「你把我当什么了?就是那种……地上放个可以出声的按钮,按一下『吃饭』,按另一个『喝水』,我是按那种按钮的金毛狗狗吗?拿着个不知道怎么用的开关,自己把自己给管了?」
  「噗……」我笑出声来:「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少废话。」老婆玉足一抬,脱开拖鞋,足趾轻轻踢了我几下:「你要不要知道了?不想知道的话,就起开,我要刷网剧了。」
  「唔。」我把茶杯放回桌面:「玩具老师白肖肖。」
  眼见老婆慢慢坐正,进入了状态,我便问她:「你想知道催眠开关是什么吗?」
  「不想。」她回答。
  这让我有些诧异。老婆表面上总是有点强势的样子,然而她内心深处,明知道自己被我催眠了,却不想知道催眠开关是什么。
  「你在这几天的催眠状态里,觉得快乐吗?」我刻意问了这个问题,心脏砰砰直跳。
  「快乐。」她毫不犹豫地说。
  我意识到,催眠过程本身的心理暗示,已经在影响她了。
  「你……」我想了想,还是决定问出这问题:「你喜欢被催眠控制吗?」
  「喜欢。」她说。
  如果是这样的话,老婆对我的依恋,到底是来自于纯粹的情感,还是过往数年一次次对她的催眠,所产生的「对催眠控制者的依恋」呢?
  我看着眼前端正坐好的老婆,看她宽松睡衣下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脸庞上精致可爱的五官,长直发垂下的波浪卷发梢……眼前的美人,到底是我的爱侣,还是……
  只是我催眠得到的猎物?
  我站起身来,轻轻抚摸她那温暖的脸颊。老婆也乖巧地朝我掌心歪着头,将脸蛋送到我手心里。至少,我对白肖肖的爱恋是真实无虚的,而催眠与淫辱她,只是太过喜爱玩弄手中的美人,死性难改罢了。
  坐回椅子,挥散刚才乱糟糟的思绪:「开始吧,说说今天见到周奇后,发生了什么。」
  刚一放学,老婆就接到了周奇。这小子在教室一刻也没有多待,众多学生当中,他是挑头从校门里头飞奔出来的。一见到等在门口的老婆,就熟练地朝她展示了戴在手指上的戒指。
  根据周奇的命令,老婆没有开车送他回家,而是驰往郊外。
  「他不回家,怎么跟父母交代呢?」我奇道。
  「不知道。周奇主人没有说,我也没有问主人。」老婆回答。
  这小子之前数次向我们展示过他的聪明劲,想来今天也是安排好了的。许是父母加班,又或许是别的什么理由。总之,他这么害怕父母的人都觉得没问题,我也不必替他多担心。
  「继续说吧。」
  车子往郊外开,一路朝西,正好迎着夕阳。一路有金色的阳光洒进车窗,还有乡郊道路两旁高大的树木,将投影不断地在车子前台上划过。
  「还挺浪漫的。」我酸溜溜地说。
  周奇兴致很高,坐在副驾那,不停地说他在学校里的有趣见闻。老婆虽是被他控制的状态,却也已经与周奇产生了默契,可以像普通人那样得体应答。若是不知情的人,看到这一幕,也只当是感情很好的母子或是姨侄,在那里聊天说笑。
  开到城郊河边,周奇选了处人烟稀少的地方:「就是这里了,上个月爸爸还带我来过,这里风景很好,又没有别人打扰。」
  老婆便把车子停到河滩,正要请周奇下车,这小子神秘地说:「今天要送白老师一件礼物。」
  从书包夹层里小心取出来展开了,原来是套衣服。
  「就在车里换吧。」周奇呼吸急促地说。
  老婆甜甜一笑,关闭发动机,脱开安全带。她坐在驾驶座上,双手从薄毛衫底下捉起一掀,简简单单地将上衣脱下来,扔到后座,露出裹着双乳的粉色胸罩来。
  「内衣也要脱。」周奇越发贪心和大胆了。
  老婆便听话地双手搭在背后,将内衣解下来,露出一对美乳。她没有把内衣也抛向后座,而是递给了周奇。
  这小子收了,放到鼻子底下深嗅:「白老师,继续脱。」
  老婆双手在腰间松开窄裙搭扣,屁股轻抬,将裙子脱下来,也扔到后座去。
  再又抬起腿臀,将腰胯间系着的轻薄内裤也解下来,还是递给了周奇。
  周奇将这两件内衣都揣进书包,把他带来的衣服扔给老婆:「穿上吧,这是给白老师的礼物。」
  老婆展开来看,是套薄黑丝连裤袜,以及高叉三角的连体衣。她平时身材保持得很好,小腹上几乎没什么赘肉,要驾驭这套衣服,也是不在话下。想来是周奇这两天看了老婆的裸体,才生出要她穿这种衣服的念头。
  老婆脱下开车用的平底鞋,光着足,先是屈抬右腿,膝盖轻轻顶着美乳,双手撑开袜口。把长长的袜身卷好,掂紧足尖,伸进黑丝袜里,将袜底撑出饱满的美足轮廓。手指拉动袜体沿着小腿慢慢往上展开袜卷,那薄黑丝袜便一寸寸贴合到肌肤上,将原本白玉般的小腿,变成丝光油亮的黑色,又将小腿肚修长的曲线,以黑丝质地伏贴地表达出来。
  「好美呀,白老师。」周奇看得有些痴了。
  老婆朝他甜笑,故意更加缓慢却又诱人地将袜身继续朝上卷,漫过膝盖与大腿,袜口穿到白臀曲线下,被驾驶座面挡着,便立时停住。由一小片稀疏阴毛保护着的私处穴口,在抬腿穿袜到底时露出了一瞬间。老婆放下腿,这片春光也就被恰到好处地遮掩了。
  她顺着连裤袜的裆部理顺另一条袜身,将它也卷成小团。再屈抬左腿,足尖探进去,双手在足弓左右轻拉袜卷,将左足也紧紧裹入黑丝袜体。这次,老婆的丝足抵着方向盘,双手还是不紧不慢地拉起袜身,将左腿也穿进黑丝袜里。
  裤袜腰身拉到大腿底下,轻轻抬起白臀,那黑丝便顺滑地拉到腰间,将整个丰满圆润的臀部也裹了进去。
  全身上下只有黑丝连裤袜的老婆,让周奇有些爱不释手,在她身上摸来摸去,一会揉揉乳球,一会捏捏袜脚。老婆也是听话地让他玩了个够,才穿上最后的连体服。这件衣服只能遮住胸口到小腹底下的位置而已,露出上半乳球,连同香肩与大半个裸背。
  老婆挪了挪身体,将后背凑向周奇:「请周奇主人帮我拉上背后的拉链吧。」
  这衣服是皮革质地,本身没什么弹性。又是完全贴身的设计,所以此时已经十分紧密地贴在身上,背后的拉链,更是与玉脂软肉紧紧贴住。周奇在老婆后腰位置找着拉链头,捏着它,手有些抖。
  「我怕夹着白老师。」他说。
  「稍稍提起一点往上拉吧。」老婆侧坐在那,左手扶住椅背,右手在脑后盘起长发。黑丝圆臀往外倾斜着,腰肢给黑色的哑光皮革紧紧裹住,形成一道性感的内弧曲线。
  她白皙的后背肌肤从开着的拉链当中露出来,与背后两侧的黑色皮衣,以及底下黑丝油光的臀腿,形成鲜明的颜色对比。
  周奇抿紧嘴唇,摒住呼吸,尽量稳着手指,将拉链一点点拉上去。黑色的兔女郎服装,便将老婆丰满性感的肉体紧紧裹住了。
  「只穿这点不会冷吗?」我担心地问。
  老婆说:「周奇主人喜欢,可以忍耐。」
  「傍晚的室外气温大约只有几度,老婆应该是忍得很辛苦了。」
  「完全没有。」老婆补充说:「周奇主人经常抱着我,他的身体很暖,我也不觉得冷。」
  「后来呢?」
  周奇拿出兔耳,让我老婆戴上,完完全全就是黑丝兔女郎的打扮了。他坐在那盯着老婆看:「白老师,你穿这个真的太合适了。以后有可能的话,穿这身给我上课吧。」
  「好呀。」老婆温顺地微笑:「周奇主人喜欢的话,我可以把这身穿在里面,上课时脱掉外套就可以了。」
  「什么奇怪的要求,你都能答应我。白老师,你真好。」
  「只要周奇主人喜欢就好。」
  他坐在那闭目仰头,好像被巨大的幸福感包围了。好一会才说:「那,你到外边来,请我这个主人下车吧。」
  老婆便换上高跟鞋,自己先下了车,噔噔噔地从车头转到副驾门外,在周奇透过车窗的目光中,优雅地打开车门,双手摆在小腹,朝他深深鞠躬。
  「恭请主人下车。」
  「好,不许动!」周奇说。
  老婆便定在原地,保持鞠躬弯腰的姿势。他下了车,到我老婆被定住的身体侧面,伸手在她丝光油亮、曲线饱满的大腿内外轻轻抚摩。
  「白老师的腿真性感,比网上看到的那些都好。」
  老婆没有回话,我猜是为了忠诚地执行「不许动」的命令。
  他的手从丝腿边上游移上去,一点点摸上臀峰。说起来老婆穿了衣服,那兔女郎连体衣的皮革料子,在臀部只有小小的两片,包住臀缝两侧一丁点地方。老婆丰满的黑丝圆臀,大部分都暴露在空气里,此刻还因为鞠躬而微微上翘,正好让周奇这小子摸到尽兴方止。
  「好啦,可以动了。主人对你很满意。」
  「谢谢主人的夸赞。」老婆直起身,便就拉着周奇的手,两人并排沿着河边游览。
  我问老婆:「他既然让你改口叫主人,而不是周奇主人。说明他想扮演荒淫或者可敬的奴隶主。你为什么还要主动牵他的手呢?」
  老婆微微一笑:「周奇主人只是一时兴起,不改变我们本来的亲密关系。」
  我想起之前那句话,这些孩子在当惯了教师的老婆面前,心思都和透明一样。
  用在教学上,老婆自然可以震慑学生们,让他们乖乖听讲。一旦当了被催眠控制的奴隶,老婆将这本事用来讨好这孩子,自然也是得心应手。
  果然,周奇十分喜欢被兔女郎白老师牵着手,四处游玩的感觉。他曾经来过这里,居然主动充当起了向导,拉着老婆在河边走动,一会介绍说,夏天这里会有很多水草,一会又指着远处,说曾经在这里看到过白色的水鸟。两人玩得高兴,时有凉风吹过来,周奇便好似绅士,抱着老婆的小腹与大腿,替她挡风。
  我想象着当时的样子,周奇个头只到老婆胸口,便是这样抱着,他可以用脸贴着老婆露出来的上半乳肉,双手环抱到老婆腰背后面,手只要稍稍往上一些,就能摸到裸背,往下一点,也能捏到丝臀。若我是他,只怕会找更多借口,抱更久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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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04/24 14:44:38

(4)
  我想象着当时的样子,周奇个头只到老婆胸口,便是这样抱着,他可以用脸贴着老婆露出来的上半乳肉,双手环抱到老婆腰背后面,手只要稍稍往上一些,就能摸到裸背,往下一点,也能捏到丝臀。若我是他,只怕会找更多借口,抱更久些。
  “白老师,我想要。”周奇终于忍不住了。
  “我随时是主人的呢。”老婆抱紧周奇,微笑着说。
  “白老师,我这样是不是太卑鄙了?如果白老师是清醒着的,一定会看不起我。”周奇小声说。
  “就算是醒着的我,也是喜欢周奇的。”老婆这倒是真话,她之前对周奇的印象就很不错。
  “我也在想,白老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好像是……被催眠了一样。”
  “主人也知道催眠吗?”老婆稍稍后仰身体,好可以低头看着周奇的脸。
  “看起来和那些动画跟小说里的一样。”
  “主人也会看那种东西呀。”老婆轻抚周奇的小脸:“我确实是在催眠状态里,也会无条件地执行主人的意愿,请主人不用担心,这也是我自愿的。”
  “自愿?这怎么会是……自愿的呢?”
  “有个人希望白老师可以全身心地帮助主人,抛开一切世俗顾虑。我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自愿接受了那个人的催眠。所以请主人不要有心理负担,毫不犹豫地使用我就好了。”老婆看着周奇的眼睛,轻柔地说。
  这是周奇日思夜想的爱慕对象,穿着暴露的兔女郎装,说出的效忠誓言。这小子终于还是抵挡不住,心中那些条条框框也被抛诸脑后:“那就请你露出胸部,跪在我面前吧。”
  老婆点头,就在这夕阳余辉之下,露天旷野之中,顺从地转过身,将后背朝向周奇,再下蹲一些,让他可以轻松够着上背部位:“请主人,帮我拉开拉链吧。”
  周奇这次没有犹豫,手指捏到拉头,便痛快地一拉到底。黑色的哑光皮衣被拉开一道长长的口子,露出光洁白皙的裸背。
  老婆又转回来,面对周奇,微笑着,两手在胸侧交叉,左右往下轻推,这皮衣便从耸立的胸口褪下,软软地搭在腹部。那对白花花的圆乳,再次展露在这小子眼前。
  老婆屈起右膝,半跪下去,黑丝袜腿压着河畔的软土。紧接着,左膝也跪下了。她抬头仰视周奇,挺着双乳,那粉色的乳头,在白乳球间格外显眼。
  周奇上手揉捏老婆的奶子,动作比昨天要粗暴得多。或许在他心目中,对白老师的敬畏与爱慕,也慢慢变成了充满自信的占有欲。老婆善解人意地替周奇解开腰带,掏出了肉棒。
  周奇本能地往前挺胯,那胀圆的龟头便蹭到老婆乳头上。她顺势抓过来,将这小子的肉棒夹进双乳中间,两手在双乳左右按着,好将肉棒夹得紧些。周奇这年纪,哪接受过这种成熟美女的乳交侍奉,开心得满脸得意,粗重喘息,那肉棒也抽送得格外勤快。
  老婆便低下头,张开粉唇,伸出舌头轻轻舔舐他插上前来的龟头。做这些时,她还不忘抬眼看着周奇,用柔媚的眼神示意他可以插得更深一些。
  于是周奇每次都深深地顶到双乳深处,胯部肉棒底下的阴毛紧紧贴住老婆乳头,那龟头也就可以长长地顶出来,刺进老婆张开的嘴里。
  他们这样玩了一会,周奇低声说:“白老师,我想射出来……”
  老婆连忙吐出龟头,松开乳球:“主人,请您摒住呼吸,看看别处。”
  周奇听话照做,扭头望向河对岸的夕阳。这小子的肉棒微微跳了两下,终于还是没有射出来。老婆便抓紧时间,将兔女郎装脱至膝盖,躺到泥地上,屁股轻抬,又将黑丝连裤袜也脱至膝前。
  “主人,您如愿以偿的时候到了,请……使用我吧。”老婆柔媚地说。
  周奇眼中的白老师,上半身全裸地躺在面前。一头波浪长发散在红扑扑的俏脸四周,一手手背掩着粉唇,一手随意地摆在身边,毫不设防地将圆鼓的双乳、白润的小腹,及卷曲阴毛下的私处,都暴露在空气当中,任他观赏与使用。
  “白老师,我一直喜欢你……”周奇喘着粗气,跪到老婆两腿中间,身体往前一撑,虚压着老婆半裸的身体:“一直仰慕你……我以为……永远也不可能有机会……”
  “我现在只是主人的玩物。”老婆认真地说。
  周奇双手撑在老婆身体两侧,挺动腰胯,将肉棒往老婆淫穴口挤去。龟头在腿根那滑了两下,始终无法得门而入。老婆便微笑起来,伸手牵住肉棒,纤细的手指轻轻夹住龟头沟部,引导着它,将它带到穴口前面。
  “白老师……我这样真的可以吗?”周奇小心地问。
  “请主人使用我吧。”老婆说。
  周奇还在问话,龟头已然被引导到穴口前,碰到了阴唇软肉。出于肉体本能,他身体往前一送,肉棒便挤开唇口,没入了一半。至此时,老婆才刚刚说出“请使用我”,周奇就已经把老婆给奸淫了。
  “呼,白老师……好棒……里面又烫又滑,还很紧……”
  “往里来点。”老婆轻甜的声音在周奇耳边吹响。
  周奇用力插进去,耻骨紧紧顶到了老婆阴蒂,让她低声“嗯”了出来。
  “怎么了?是疼吗?”周奇紧张地问。
  “不用担心,主人,请……嗯……抽出一些,再这样……插进来……”老婆指导着她的学生,话音未落,又“嗯”地叫了声,那是周奇已然在遵循身体本能,抽插起来了。
  “你做得好……主人……啊……请主人……继续……嗯……这样……”
  周奇没再说话,他本来就是在想要射精的关口,强行忍住,才有机会在今天占有他日思夜想的白老师。此刻肉棒正在老婆淫穴里头,被软滑弹嫩的膣肉紧紧裹住厮磨,那刺激快感,远远胜过乳交口交百倍。好在周奇是个机灵的小子,他还记得老婆刚刚教的忍耐方法,是以一直不敢说话,自己在那凝神摒息,极力忍耐。
  老婆这边倒是被插得淫声大作。她自从被催眠的第一天起,就被植入了“应当满足周奇”的暗示,肉体上,早就维持着状态,等待这一刻了。根本不需要什么前戏挑逗,刚被插入,老婆就像久旱逢甘露,几乎达到了高潮。她半裸的身体泛起红晕,双腿紧紧夹住周奇,丰满的胸部让男孩压住,全身都在微微颤抖。
  “白老师,你冷吗?”周奇注意到老婆在抖。
  “继续……主人……插我……使用我……”老婆喘息着说。
  周奇听到了鼓励,放开身体重量,全身压到老婆身上。他这姿势,头只能到老婆下巴,便就近亲吻那精致如雕塑般的下巴弧线。老婆感受到了,低下头,送上嘴唇,热情地与他舌吻。
  男孩的身体也跟着颤抖起来,他双手用力捏住奶子,让乳肉从指缝间满溢出来,深深地吻住身下美人,将肉棒紧紧顶进淫穴深处,射出股股精液。老婆的兔女郎装和黑丝裤袜都已经被男孩蹬到脚踝,她屈起一双白腿,盘到周奇腰间,抬起穴口,迎接来自主人的注精。
  两人维持这个姿势,直到阵阵冷风吹来,才让周奇从他的首次做爱中回过神来。他慢慢起身,欣赏老婆几近全裸地躺在河畔土地上,夕阳最后一点余光涂抹着她的乳房与美腿,他所倾慕的白老师,正微睁媚眼与他对视,眼中泛着阳光的点点光亮。
  “好美啊,白老师。”周奇赞叹。
  “嗯……”老婆夹紧双腿,两手盖住小腹。
  “啊,有点冷了吧,抱歉,抱歉。”周奇赶紧把老婆拉起来。本想让她穿回兔女郎装,可能是想到这衣服本来也不保暖,又或许是私心作祟,便要求老婆将衣袜都脱了。
  老婆便全裸着身体,跟在周奇后面,私处淌出的精液顺着大腿慢慢往下滑落。
  好在他们离车子没有太远,这一路也没有路人经过。回到车里,老婆拿纸擦了身体,又穿回原来的衣服,慢慢暖和起来。
  “白老师,明天……明天你还来接我放学,好不好?”周奇满怀期待地说。
  “好呀,周奇主人。”老婆知道他这出“荒淫奴隶主”的COSPLAY已经结束,自然改口,叫回他“周奇主人”了。
  我听得十分兴奋,老婆终于让她那个学生给淫弄了。坐在椅子里,肉棒胀得发疼,只有跷起二郎腿压制:“然后你们就这么回家了?”
  “是的,我送周奇主人回家,然后听了他的命令,回到这里。”
  “他不命令你回来,你还就不回家了?跟他过了?他晚上睡床上,你睡床底?”
  我好笑地问。
  “视周奇主人的命令而定。”老婆认真地回答。
  “精液都处理干净了吗?会不会怀上那小子的种?”
  “处理了。是安全期。”
  “好吧。”我站起身,摸了摸老婆的脸蛋:“当我说完这段话,你将从催眠状态中醒来,并忘记刚才发生的事。”
  老婆猛然发现自己还赤着足,拖鞋散落在足边,便穿好了,抬头问我:“怎么,今天不想知道发生什么了是吧?那就起开,让我刷网剧。”
  我起身让了座,老婆坐到电脑面前,我坐到她刚才坐的椅子上。
  “昨天看到哪了?”老婆打开网页找了会,点开正确的那集,心满意足地靠着椅背,双脚蹬飞拖鞋,蜷上椅子。
  我饶有兴致地望着她,老婆被我看得有点发毛:“怎么了?你不是不想催眠了吗?”她怔了会,才恍然大悟:“催眠已经结束了?”
  “想不想知道发生了什么?”我问。
  “等下,等下。”老婆止住我:“是好事对不对?”
  我点头。至少对我来说,听到老婆被她学生给奸了,当然是好事。
  “我被……那个了……”老婆按停网剧,望着我,脸蛋突然飞起红晕。
  我点头。她自己的淫穴,里头是不是被刚刚插入过,自然是有感觉的。
  “那……”老婆双腿蜷在椅上,两手环抱着,下巴抵在腿上,半张俏脸藏到了胳膊后面:“那……周奇他……”
  “周奇呢,这次……”我刚想说,老婆又打断我:“等下。”
  “怎么了?”
  “先别说。”老婆脸蛋上的红晕还未消散:“我想好了,你先不要说。”
  她解释道:“其实,我是去给周奇当女朋友了,对吧。”
  “对。”
  “他本来就喜欢我,我因为被你……催眠的关系,也喜欢他。”
  “你本来就对他印象不错,我只是加深了你的感觉,把你对他的好感,进一步变成了情感上的喜欢。”
  “总之,现在我们是相互喜欢,又相互试探,慢慢地更进一步。”
  “大体是这样发展的没错。”
  “那,这不就是一部恋爱小说吗?”老婆低声说:“以我为……”
  “以你为女主角的小说。”我替她说出来。
  “所以……”老婆想了想措辞:“我想等这部小说完结了,再一口气读完它。
  中途不想被你剧透。”
  “哦?”我睁大眼睛。有意思,这可相当有意思了。老婆身在其中,却因为催眠的关系,清醒时的她,不能记得自己和男主角发生了什么。而老婆的决定却是,要等整件事都结束了,才愿意听我讲述故事全貌。
  “那好吧。”我按捺住自己的表达欲:“明天记得继续去接他放学,把这部小说续写下去。”
  “那是自然。”老婆仍是抱着膝盖,脸蛋藏在双臂后面,轻轻点头。
  “对了,还有件事,挺重要的。”我突然想起来今天在诊所发现的新情况,感觉还是有必要征求老婆的意见。毕竟,我再怎么喜欢淫弄她,这也是我深爱的伴侣。
  “说吧。”
  “你仔细听。”我坐回椅子,朝向她:“我发现,随着催眠次数的增多,你,有可能,对催眠本身产生依赖。以及,对催眠你的人,产生依赖。”
  “还有这事?”老婆有些吃惊:“是余生,分分秒秒都渴望被催眠吗?”
  “那倒不是。就像喝酒,有了酒瘾的感觉。”我补充说:“不被催眠,就像缺了点什么。而且据我观察,这种影响已经有了微弱的迹象。”我严肃地望着她:
  “老婆,你想清楚。如果想要喊停,现在就能退出。”
  “你喜欢我变成那样吗?”老婆没有直接回答。
  “唔……我不知道。只是,我觉得这需要你自己决定。”我实话实说。
  “你喜欢的话,我可以随你,这就是我的决定。”老婆躲在臂弯后的双眸看着我,朝我微笑。
  “你想完成和周奇的恋爱故事吗?”我问。
  “嗯……”老婆低头想了想,问我:“和周奇这件事,大概还有多少才算圆满完成?”
  “基本完成了。”我如实回答:“不剧透地说,周奇已经从你这里变得比以前开朗得多,相信再过段时间,他就能成为很自信的孩子。”
  “我觉得可以继续。”老婆有把握地说:“确实,我也发现自己开始有点期待每天去见他,但这种感觉还不是很强烈,没有发展到你所说的‘酒瘾’的程度。”
  “那就……继续?”我试探地问:“继续下去的话,如果你觉得有什么不妥,我们再停?”
  “你希望我喊停吗?”老婆目光狡黠。
  “怎么说呢。”我挠挠头:“机会难得,这可能是挺难忘的体验,我也乐在其中。若要这么停了,我也觉得可惜。只是……如果说会对老婆的人生产生影响……
  也是我不愿看到的。”
  “叶随鑫,你就承认吧。”老婆笑道:“你就是个变态。别装了,你太希望你老婆变成那样,甚至比那更糟。越是难以挽回,你越兴奋。”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心里面的幻想,和现实生活,毕竟是不同的。真要快到这一步,我也会把你拉回来。”
  老婆白了我一眼,扭过身去,拍了拍键盘,继续看她的剧了。
  我在她身边坐了会,见她没有继续交流的打算,也就起身,往卧室去。走开不远,突然听见老婆在背后说:
  “随你了……你爱怎么弄,就怎么办吧。”
  我回头望她,老婆也正从电脑椅那扭过身来,望着我。她目光中满是温柔的笑意,手指撩开波浪长发,指尖作了个枪的手势,朝我开了一枪。
  “谁叫我这么爱你呢。”她笑了笑,扭回身体,继续刷剧了。
  这一夜,纷至沓来的淫梦,让我睡得很不踏实。半夜醒来,肉棒硬着,老婆就在身边,穿着睡衣,深沉地呼吸。我转身抱她,老婆梦呓了两句,也回手抱住了我。
  这让我安心了许多,闭上眼睛,陷入沉睡。再醒来时,天已大亮,下床四处寻找,只发现老婆留在餐桌上的便签,让杯子压着,一行娟秀的字体挑头写道:
  “逛街去了,给你留了早饭,自己热了吃。下午晚点接周奇放学,晚上回来再见。”
  这行字底下附了个箭头,指向微波炉。我拿着便签过去打开,炉里放着两个包子,想来是她清晨出去闲逛买回来的。
  闭上炉门,加热早餐。才发现这张纸底下,又有行字,墨迹比上面那行要稍浓一些,应该是后来加上的。
  “我想好了,就按你喜欢的去办吧。老公,要在我彻底沦陷给周奇之前,把你老婆抢回来哟!”
  这话后面,还加了两个心形图案。
  笑了笑,将纸折好。老婆已经和周奇尝过禁果,今天应该也会和他激烈性爱吧。对男孩来说,最快的成长方式,莫过于得到一位相爱的女人。相信这事很快就能结束,到时只需要解除戒指扳机,这一系列的催眠事件对老婆的影响,也就会被掐灭。
  老婆因为催眠进程,而对周奇产生的依恋,自然而然地就会被控制在萌芽阶段,不会发展成欣儿那种样子。
  时候已经不早,我匆忙吃了饭,赶去诊所开业。这天有点难熬,我很清楚老婆会被周奇再次插入,而且那小子一定会变本加厉,比昨天要主动得多。
  像昨天牵手看景的过场,或许会被省略掉。那可是血气方刚的少年,正处在满脑子性欲的年纪。他所能为所欲为的,还恰是一直以来憧憬着的美貌老师。如果说他昨天还是有所收敛,世俗道德观念对他还有那么一点效力,那么当他们已经打破最后一层禁忌,今天再见面时,拥有对老婆的无限控制权力,必会让他尽可能地淫弄我老婆这件玩具。
  这真是……太让人期待了。
  想来老婆也隐约猜到了这一点,才会给我留下那样的字条。催眠给她带来的浪漫与欢乐,让她也期待与周奇的进一步发展吧。只是,她为自己留了后手,提醒我要及时介入,在她滑入深渊之前,将她拽出来。
  也就是说,老婆已经做好心理准备,要面对那肉欲的深渊了。
  想到这一层,我还怎么可能有心思好好工作呢?
  好不容易挨到下班,我赶回家,各个房间找了,没有老婆踪影。她已经在学校接到周奇了吧。这天他们会去哪里?继续去河边野战,还是找个别的什么地方?
  又或许是去周奇家,在他那间卧室里,那方单人床上,或是床底的狭窄空间——疯狂地做爱么?
  我想象了无数画面,欲火焚身,强忍住不去找欣儿,只是在家等着。天色渐渐暗下去,我没有丝毫觉得饥饿,也没有开灯,只是坐在沙发里,时不时打开手机,想给老婆去电话,却又怕影响了她。
  就这样又等了会,听到外面脚步声响,并不是高跟鞋的声音,心下奇怪。房门随即被打开了,有人摁亮客厅顶灯。
  “老公?在家呢吧。”
  我从沙发里弹起,迎向客厅。确确实实是老婆回来了,比我预想的要稍早一些。她穿着呢子风衣,进了家便顺手脱了,现出里面带着毛绒缝边的皮质低胸连衣裙。领襟和胸口上沿抹齐,暴露锁骨与香肩,裙底与大腿中线抹齐,底下是黑丝油亮的长腿。
  “今天怎么穿黑丝了?”我问。
  “嗯?”老婆似乎才意识到她穿了黑丝,这是她之前很不习惯的打扮。低头抬腿看了看,才说:“可能想穿就穿了吧。”
  “还有鞋子,怎么穿这双出去了。”
  这是双全透明的靴子,靴筒高至小腿肚下,里面的丝脚、足踝,透过靴面,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不是你去年买给我的吗?”老婆不以为意地看了看,在衣架边将手中的呢子风衣摆上去,再脱下连衣裙,也扔上衣架。我这才发现,她里面穿着黑色的皮质兔女郎装。
  “这是?”我指了指她呼之欲出的乳沟。
  “哦,昨天带回家的,没来得及让你看。”老婆说:“感觉今天应该再穿在身上,那就穿了。”
  我想起昨天老婆被周奇下达的指令,她今天确实应当穿着这套兔女郎装。只是老婆到现在还未意识到这条指令的存在。
  “今天……怎么样?”我忍住把老婆抱起扔上床的欲望,干着嗓子问。
  “还能怎样,和昨天一样呗。”老婆说着,向后屈起小腿,弯腰去脱靴子。
  “咦,这里面怎么……粘粘乎乎的。”老婆有些抗拒说道。
  我仔细一看,股股白浊,被老婆的黑丝足踩着,有些甚至溢到足趾边上,将老婆的丝脚与透明靴体粘在一块。从外面细看进去,一眼就能明白那是什么。
  “可能是……嗯……”我心说周奇这射出的量也太大了些,正思考要怎么帮他打掩护,老婆却不以为意地说:“算了,没关系。”
  说着,脱下两只靴子,丝足带着有些干涸的精液,踩在地板上,又在我面前将兔女郎装和连裤黑丝袜一齐脱下,扔到一边:“一会洗了就是了。”
  我注意到,老婆现在是全裸的。
  “你的内衣呢?”我肉棒已经硬挺了起来。
  “内衣?”老婆裸着身体站在我面前,歪头想了想:“穿这套衣服,不能穿内衣的吧。”
  我有些好笑,便又问她:“那为什么要穿这套衣服呢?”
  “唔……”老婆想了想:“有些凉,你先让我穿好睡衣。”说罢,从衣架拿起睡衣穿上,光足扱上拖鞋,便往餐厅走:“好饿啊,有没有吃的?”
  “白肖肖。”我叫了她的名字,老婆便停下来,扭头朝我微笑:“怎么了?
  一直在等我回家对吧?心疼你老婆了?”
  “嗯。”我从后面抱住她,嗅她长发里的清香:“特别想你回来。”
  “哎。”老婆回手摸摸我的头发:“那就先给你过过瘾吧,说完那些,再吃饭也来得及。”说着,她在餐桌边拉开椅子坐下了。
  “谢谢老婆。”我赶紧嬉皮笑脸地坐下。
  “我准备好了。”老婆说。
  “玩具老师白肖肖。”
  老婆怔了怔神,本已经坐正了的身体,突然从椅子里窜起来,快速脱掉睡衣,全裸地在我面前跪下,双手交叠扶地,一头叩在手背上,腰部下塌,屁股高高耸起,头磕在那一动不动:
  “奴隶人妻白肖肖,已被催眠完毕。身体各项机能完好,随时准备执行主人的指令。”
  空气凝固了。
  我目瞪口呆地望着老婆这全裸土下座的耻辱姿势,肉棒差一点拱破裤子。
  “呃,起来说话吧。”
  “是,主人。”老婆恭敬地回话,然后起身,跪立在我腿前。
  我注意到,老婆重新开始用“是”来回应她的指令。
  “这是怎么了,周奇那小子又对你玩什么新花招了?”我好奇地问。
  “是,回主人的话。”老婆说:“周奇没有对白奴下达指令。”
  “白奴?”我抬了抬眼皮,不知怎地,突然想起“欣奴”这个自称。
  “是。奴隶人妻白肖肖,在催眠待命状态时,只能以‘白奴’来自称。这是主人的命令。”老婆跪着,挺着两团大奶子,大大方方地和我对视。
  我觉得有些好笑,又感受到一丝诡异:“你,二十多岁的成年人,小孩们害怕的老师,成熟人妻,今天傍晚,是一直对那孩子这样全裸跪着说话,以‘白奴’自称吗?”
  “是。”老婆理所当然地回答。
  “行吧。”我越发好奇了。周奇那小子真是人面兽心,一旦拥有对美女人妻的绝对控制权,前两天小小绅士般的行为,说到底也只是试探而已。今天,他终于露出真面目了吗。
  “别跪着了,膝盖多难受,坐到椅子上。说说今天发生什么了,从见到周奇开始说。”我命令。
  “是。”老婆听话起身,裸着身体在椅子上坐好,挺胸收腹,两手端正地摆在腿上。
  老婆今天也是很快就接到了周奇。他还是和前两天一样,第一个冲出学校来见他的白老师,只是这次,后面跟着同学。
  “同学?”我皱了皱眉。
  周奇显然不想搭理后面的同学们,他朝老婆展示了手指上的戒指,朝她递手,老婆便自然地牵住,拉着她往停车位走。这时就听见有人在背后说:“哟,不愧是个少爷,放学都有美女来接。”
  老婆回头一瞧,正是为首的同学说的。她狠狠地瞪了那孩子一眼,以示警告。
  没想到对方没有退缩,反而继续说道:“这是你爸爸给你雇的佣人吧?啧啧,还挺漂亮的。”
  周奇或许是不希望老婆被人别人污辱,回嘴道:“这是我的家庭教师!才不是什么佣人。”
  “那为什么来接你呢?果然还是你这家伙太软弱了,你的老师怕你路上被坏人拐跑,才来接你的吧,哈哈!”
  周奇胀红了脸,也或许是因为有老婆在身边壮胆,停下来回头朝着那同学:
  “我软弱?是我命令她来的,你们还没这本事呢。”
  “命令?”为首的孩子阴阳怪气地叫唤,身边两人也跟着嬉笑起来。
  “他说得没错。”老婆帮腔:“我确实是依照命令,来接他放学。”
  我奇道:“平时的你,可不会就这么介入孩子之间的争论,这有失你身为教师的体面。”
  老婆挺着奶子正色回答:“白奴需要挽回周奇的颜面,这是白奴的本分。”
  “你别……”我刚想说你别再白奴白奴的了,听着不习惯,突然想到现在还不该随意改变戒指主人对老婆的控制指令,也就作罢。
  “行吧,你继续说。”
  “是。”
  周奇有家庭教师,这应该是他们班里早就传开了的。只是这几个孩子怎么也想不到,家庭教师居然会屈尊来接他放学,甚至帮腔承认是在遵从学生的命令。
  怎么想,这也是蹊跷的。据老婆说,她在现场,当时就看得出来,周奇是急于争辩,露了底细,而那几个孩子,尤其是为首的,显然比周奇老练得多,当时脸色变了几变,应该是听出了问题。
  “喂,周奇,话说你不会是加入了什么奇怪的组织吧?”那为首的咄咄逼人地问:“不然这位老师怎么会这么听话?”
  “什么奇怪的组织?我本来就可以命令她。”周奇有些心虚,下意识地护住手指上的戒指。
  “加入什么黑社会,就能威胁老师了,是吧?不然呢?你靠着这枚戒指才能做到的吧?前两天我们就看到了,每次这位女老师来接你,你都要朝她晃晃你的手指,把戒指戴在手上给她看才行。我说得对不对啊?”
  “没,没有!”周奇毕竟还没有完全摆脱懦弱本性,被一下子说中要害,脸刷地变得通红:“我本来就可以命令她!”
  “那你脱下戒指试试?不然就是在吹牛!”
  周奇犹豫了会,被周围几个孩子一齐起哄,架不住面子,偷偷看了白老师几眼。老婆也温和地回应:“不用担心,我会一直站在你身边,支持你的。”
  周奇点点头,摘下了戒指,将它紧紧攥在手里。老婆表情由微笑猛地变得有点茫然,她左顾右盼,看了看周奇,又望向围在身边的几个孩子。
  “李正明!”老婆喝道:“你跟在周奇身边干什么?”
  我正在喝水,差点被呛到:“等下!你说那孩子就是李正明?”
  “是的。白奴当时喝斥的孩子,就是李正明主人。”老婆看向我,微笑地给予了我这样的回答。
  李正明不愧是当惯了二流子的,没有被老婆这一声娇喝吓住,反而激得他奋勇上前,一把抓住周奇的小手,就要抢夺戒指。周奇呜地一声试图反抗,但他那个性,乃至体力,都远不是李正明的对手。被三下五除二地一顿拉扯,戒指就这样到了李正明手里。
  “你,你拿了戒指……也没有用!白老师是我的!”周奇心虚地喊:“白老师,帮我把戒指抢回来!”
  李正明也不搭理他,就将戒指往手上一戴。老婆本来就是刚刚清醒过来,云里雾里,凭本能要帮周奇喝阻李正明。等她听到周奇说要夺回戒指,才注意到对方手上拿着的,赫然竟是自己以前十分喜欢的那枚翠绿色四叶草戒指。她刚想上手去夺,眼睛便直勾勾地看着戒指戴到了新主人手上。
  老婆定在原地,转向李正明,直直地站好,不再说话了。
  “我还以为是什么东西,原来真就是个普通戒指。”李正明抬手看看戒指,左右挥了挥手,看起来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倒是他身边的两个孩子,其中一个叫吴敏的,矮矮胖胖,留着锅盖头,指着老婆低声说:“李正明,你看,那个女老师……”
  李正明看看老婆,又看看周奇。老婆对这新主人没有了解,暂时还不知道要不要按照他表现出的心意行动,只有站在原地。周奇却是浑身发抖,动弹不得。
  “老师,请问,您姓什么?怎么称呼?”李正明试探地问老婆。
  “我姓白。”老婆顺从地回答:“我的名字叫白肖肖。”
  “她告诉我们名字了。”另一个孩子,叫杨宁的,比吴敏个头高些,和李正明差不多的壮硕体格,小声说。
  老师主动告诉学生全名,这是不太多见的。除非这是位十分开明、和学生关系很好的,但他们自我感觉,怎么也不像能和白老师关系很好的样子。
  “你们……把戒指还给我。”周奇小声说。
  李正明看看戒指,又看看老婆,自言自语:“这戒指真能控制她吗?”他还有些不敢相信,但看到周奇的反应,以及夺来戒指后形势的变化,脸上表情信了几分。
  “老师,能跟我们来吗?”李正明又说。
  老婆点点头,朝李正明走近几步。她现在站到了李正明身边,周奇被显然地孤立了。
  “白老师……不要丢下我。”周奇有些哭腔地说:“白老师,你说会站在我这边的。”
  老婆看向他:“周奇,要勇敢。”
  我放下水杯:“没有人命令你,当时为什么……要这么说呢?”
  老婆摇头:“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应该要这样说出来。”
  我示意老婆暂停讲述,闭眼想了一会,大约猜到了原委:“行吧,继续说。”
  “是。”
  周奇发了狠,冲上来掰李正明的手指,嘴里嚷嚷着“还给我,还给我”,无奈他身材实在比李正明要小了一圈,再加上又有吴敏这个矮胖子上来助阵,将他死死地按住了。
  我点头:“这周奇确实是比以往勇敢了许多。放几天前,他不可能有这个胆量和欺负他的人对抗。”又想了想:“或许也是想夺回他心爱的白老师吧。”
  李正明举着戒指,得意洋洋地说:“你不可能夺得回去了,不如跟着我混吧。
  等我琢磨清楚了,大家一起玩,到时候再还给你好了。”
  说着,朝他那俩跟班挥挥手,领头往学校里面走。老婆没有说话,乖巧地跟在李正明身后。周奇跺了跺脚,也跟了上去。
  一行人前前后后,来到学校操场。已经放学有段时间了,操场上只有零星一些还在打篮球的学生,也没会注意他们这伙人。李正明带着队,穿到操场西北角,在围墙底下,有个不起眼的小门,紧紧关着。
  “放风。”李正明吩咐。立时就有吴敏、杨宁二人,面朝操场挡在门前。李正明躲在这俩身后,裤兜里掏出钥匙来,打开门锁,推开小门。
  “进。”他说,俨然有股小头头的意味。
  说着,李正明率先进门,老婆跟在后面,周奇在外面犹豫了会,被杨宁盯着看,也就进去了。尔后是吴敏和杨宁依次进门,在里面把门关上,反锁起来。
  “这是学校的钥匙!你们偷钥匙!”周奇左右打量,嘴里惊呼。
  吴敏一把按住周奇的嘴:“老实点,怎么跟你正明哥说话呢?”
  李正明不以为意地摆手:“没事没事,周奇现在跟我们混了,就是自己人。
  是吧,周奇?跟着我,学校里有得是好东西给你玩。”
  周奇手里没有戒指,看了看老婆,只有点头。吴敏松开手:“记得规矩,你辈分排在我后面。”
  老婆也在打量四周。这应该是个杂物间,面积不大,中间一条过道,左右是两三米高的铁货架,上面堆了些篮球、角铁、螺丝之类的东西,落满了灰尘,显是废弃许久了。
  过道尽头通往另一道门,那边也没有窗户,想来是通往围墙外面的。只是那门内侧锈迹斑斑,应该是许久都未被打开过。过道中间,倒是摆了四张干净的课桌,拼在一块,形成一方大桌。桌边零散地有几张教室里用的椅子,似乎是这几个孩子平时一点点偷搬,积攒下来的。与周边脏乱的环境相比,桌面上那些划痕与涂鸦,反倒显得整洁了。
  “来,都坐,新来的周奇,你也坐。”李正明招呼大家:“您,白老师是吧?
  您也请坐。”
  老婆便找了个椅子坐下。李正明坐到老婆身边,吴敏和杨宁坐他边上,周奇只有坐到最远处。
  “白老师,您真的,愿意听我的话吗?”
  “我当然愿意听李正明主人的命令了。”老婆对他的新主人甜甜一笑。
  李正明有些呆了,他应是平生第一次听到有成熟美女叫“李正明主人”,一下子心猿意马,望着老婆的眼神,也从试探,变成了不加掩饰的猥琐。
  “那……白老师,是被逼迫的吗?”李正明探询地问:“因为黑社会?”
  “是催眠。”老婆很直白地回答:“我被催眠,要求彻底服从戒指主人的命令。而您,李正明主人,是戒指新的拥有者。因此,我臣服于您的统治,愿意执行您的任何命令。”
  我注意到老婆用了“臣服”的字眼,这显然是她已经开始透过对李正明的观察了解,选择了投其所好的用辞。
  “真的吗……”李正明兴奋地搓手。这本是自言自语,没想到老婆连这句话也回答了:“千真万确。李正明主人,我现在愿意臣服于您。”
  吴敏奇道:“哥,你赶紧,下点命令试试。别再说什么‘跟我来’啊之类,来个狠的,大家开开眼。”
  杨宁也跟着说:“试试吧,万一不行,大不了再罚站挨骂呗。我跟你一起受罚。”
  周奇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偷瞟他的白老师。现实的实力差距过于明显,他除了隐忍不发,也没有别的办法。
  李正明点头:“那好。”他扬起手指,展示那枚戒指给老婆看:“现在,我命令你……嗯……站到桌子上去。”
  老婆便起身来。穿着呢子风衣和黑丝裤袜的身体,踩着透明长靴,一下子登上桌子,站了上去。
  三个孩子相互眼神示意,脸上写满了惊喜与兴奋。黑丝长腿就在眼前,而坐在他们那个位置往上看,甚至能看到风衣里面的短裙与丝质大腿。
  这对他们来说,能近距离看到这样的风景,尤其是一位年轻女老师的,真是只敢平时私下里嘴上意淫两句,实际做都不敢做的事。
  “哥,再说点别的。”杨宁也开始跃跃欲试了。
  “好,看着哈。”李正明有了底气:“现在,躺到桌面上。”
  这很明显是充满性暗示意味的试探,老婆毫不犹豫、理所当然地照做了。她躺下来,头朝向李正明这边,脚自然就朝向了周奇。吴敏与杨宁分列两边,贪婪地望着老婆丰满性感的身体。
  老婆的波浪长发、标致俏脸,都与李正明近在咫尺。这孩子哪受过这种诱惑,伸出戴着戒指的手来,想撩一下老婆的头发,又怕挨骂:“白老师,我可以,摸摸看吗?”
  老婆躺在那,朝他微微一笑:“当然了,李正明主人想做什么都可以。”
  男孩的手指插入发丛里,慢慢梳理出来:“原来美女的头发是这种感觉。”
  眼看两边的吴敏杨宁都快流出口水来了,壮了壮胆,说:“我有的,我的兄弟也要有。你们来摸,别客气,出事算我的。”
  于是一连三双手,争先恐后地摸上老婆的长发。老婆有些痒痒,嘻嘻笑起来,这声音对青春期男孩来说或许比风铃还要悦耳。他们又忍不住摸老婆的脸蛋,摸她的嘴唇,老婆甚至微微张开嘴巴,伸舌头轻舔了第一个摸她嘴唇的那支手指。
  “她舔我了!”这是吴敏。他本是乘乱摸摸,没想到得到了如此令人惊喜的反馈。
  “你是李正明主人的兄弟,当然也可以摸了。”老婆朝他甜甜一笑。
  李正明站起来,在摇摇晃晃的头顶灯泡照耀下,他的身影投射到老婆躺好的娇躯上:“好,你们都不敢摸那里,我来打头阵。”
  说着,他一手抓下去,按到老婆酥胸。老婆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轻轻抬胸,让他隔着衣料,可以摸得更加清楚。
  “脱衣服。”李正明已经试探完毕,他的适应过程,远比周奇要快得多:
  “就躺在这里脱。”
  老婆双手递到胸前,纤细的手指一个个解开风衣扣子,拉开衣襟,露出里面只抹到胸口的皮质连衣裙。她抬起半边裸肩,将这边袖子褪下,身体轻轻抬高些许,把呢子风衣从身下拉到另一侧去,再完全脱下,递给了李正明。
  “挂好。”李正明颇有大哥范,把风衣递给了杨宁。后者找了张干净的空椅子,把风衣挂上椅背。
  “继续脱。”这些男孩哪里还管什么短裙风情,在这群饥渴少年的眼里,唯有赤裸相见,才是最痛快的。
  老婆便从裙腰侧面,找到拉链头,将整个连衣裙拉开,好像剥花生壳那样剥离身体,递给了杨宁。
  杨宁接过裙子,简直舍不得移开眼睛,一边盯着老婆穿着极度暴露的兔女郎装和黑丝袜躺在课桌上的样子,一边摸索到那张椅子,将裙子放下了。
  “你是怎么搞到这么好又听话的货色的?”李正明隔桌拍周奇的头,后者只是缩了缩脖子,没有回话。
  “我是周奇的家庭教师,因为一些原因,被施加了催眠术,听从戒指主人的命令。戒指最开始是交给周奇的。”老婆替他回答了。
  “这身衣服,是你穿来讨好周奇的?”李正明好奇地问。
  “是周奇送给我,让我今天也穿来的。”老婆回答。
  三个孩子发出哈哈大笑,吴敏也拍了拍周奇,只不过拍的是肩膀:“可以啊,你小子挺有眼光的。”
  “这身衣服我们以后再看,继续脱。”李正明说。
  老婆便在课桌上翻了个身,黑色哑光皮革的小块衣料、黑丝油亮的长腿、白花花的肉体,在少年们眼前翻滚一周,大半露在外面的裸背,映入在场所有人的眼帘。
  老婆伸着白玉般的胳膊,在后背找那拉链。大半裸背露出肩胛骨的轮廓,随着手臂动作,性感地滑动着。她终于摸到拉链,努力往下拉动。屁股那边,稀少的面料遮掩不住圆润的丰臀,或者说这本来就是露出大半屁股的设计,只由黑丝紧紧包裹着,展露女性的丰臀曲线,显得格外色气。
  吴敏忍不住伸手在那臀上拍了一把,满脸堆笑:“哥,你试试,手感超级好。”
  李正明也一把拍上去。他体格比吴敏强壮得多,力气也大好几分,一掌下去,整个黑丝圆臀在桌上滚了半滚,翻起一股臀浪,震震颤颤的。老婆也同时“呀”
  地大放娇声。
  “杨宁,你也来。”李正明大笑。
  杨宁体格和李正明差不太多,下手却轻柔不少,一巴掌下来,老婆只是低呼一声,臀浪摆了几下而已。眼看拉链已经拉到了底,老婆趴高上半身,将兔女郎裙从胸口脱下来,那对圆鼓鼓的乳球,便旁若无人地跳了出来。
  “哗哇!”李正明就在老婆头部位置站着,看得最清楚。吴敏和杨宁也停下了对丝臀的玩弄,转而盯住了这对奶子。白花花的成熟乳房,对这年纪的男孩来说,实在是太致命的诱惑,更何况,老婆论身材与颜值,都是难得的美女。
  美色当前,怎么也要下手抓一抓。李正明手刚伸出去,旁边吴敏的手就跟了过来。四双手一下子抄住了老婆奶球和乳头,左右揉移,肆意横捏,将这乳肉弄得圆扁不一,在少年们手中不断改变形状。
  “杨宁,你也来摸,真的好,比捏馒头手感好太多了。”
  杨宁早就跃跃欲试,苦于下手慢了些,老婆双乳虽然不小,一下子被两双手占住,也没什么空闲地方了。这下李正明让他来摸,他自己自然是依依不舍地松开手,要让位给兄弟来爽的。
  杨宁便接替李正明,上手在老婆奶子上狠狠摸了几把。
  “爽。”他由衷地说。
  “不用慌,守着这个女老师,以后有得爽了。”李正明说着,又忍不住伸手上前。吴敏是不会乖乖让位的,杨宁只有撒开手,留下充满指印的奶子,又让李正明满满地抓了上去。
  “嗯呀……”老婆趴在那,兔女郎裙只脱到腰间,便被摸得没了力气:“你们,轻一点……”
  “忍着。”李正明胆子既已起来,早先对老婆的客气已然无影无踪。
  “唔……”老婆抿紧粉唇闭眼忍耐,敏感的乳头被几只手轮流摸来捏去,身体早就在桌上左右摇滚不休了。
  “周奇!你小子也过来,也来摸。”李正明叫道。
  很明显,他是想拉周奇下水,以免去被他告发之忧。这就像投名状似的,如果只是看了女老师的身体,那不算什么,唯有一齐摸了女老师的奶子,才算真正地站在了同一阵线里,谁也别想告发谁。
  周奇满腔委屈,只坐在那偷眼看他白老师的肉体,被李正明叫了,身子一颤。
  要说不想摸,那是假的,对他这种单纯好欺的良家子弟,本也想不到所谓投名状这一层。他扭扭捏捏地挪到李正明身边,杨宁退开些许,给他让了些空间。
  “摸!”李正明说:“看你这怂样,就算以前控制了这个女老师,你也没摸过吧?”
  周奇没有回答。
  “来摸!有好东西,兄弟们一起分享,不能落下你一个。”李正明说。
  早有吴敏在边上,抄起周奇的手,一把按在老婆胸口。那小手摸到奶子,就如有本能反应,四指一下子扣紧,将乳球紧紧握在手心里了。
  “呼……”老婆呼出重重的喘息声,抬起眼来,望向他:“周奇……”
  周奇怔怔地和老婆对视,手上揉搓两下,老婆就“嗯呀呀”地叫出声来,连看他的眼神,都迷离出难耐的媚意。
  “哈哈,还是你会玩。”李正明一拍周奇肩膀,把他小小的个子震得前扑两步,差点趴到老婆裸背上。
  “我来了我来了。”吴敏拉开周奇,捧起那对奶子,继续把玩起来。
  老婆偷得这丝空闲,好继续执行指令,趴着的身体撅起黑丝屁股,把兔女郎装完全褪下去。她胸口被人摸着,不能弯腰伸手,只有两条丝腿交缠,把服装一点点往下蹭。还是杨宁看老婆不太方便,主动过去,帮她脱下来,放到那张空椅上。
  当下,老婆上半身全裸,露出双肩、奶子、裸背和腰肢。黑丝连裤袜的袜腰,紧紧裹住下腰、屁股、双腿与双足,她一头波浪长发披散后背,在摇曳的单只灯泡下,有种高傲女教师失身落入地下风尘般的诱惑感。
  “这条黑丝袜要不要脱?”杨宁问李正明。
  “嗯……穿着还挺好看的。但是不脱嘛,兄弟们又看不到更好看的,对不对啊?”李正明这么说,立即得到两个跟班的认同。
  “脱一半到膝盖那吧。”吴敏提议。
  “好。”李正明点头,捏了捏老婆双乳:“听到了吗?我兄弟说了,把黑丝脱到膝盖那。”
  老婆便听话地伸手到腰间,去脱黑丝连裤袜。吴敏又说:“总好像少了点什么。哥,你下命令,她服从了,是不是要应答你两句?”
  李正明重重点头:“从现在起,只要我下达命令,你都要回答‘是的,主人’,或者至少要说‘是’,然后才去执行。”
  “是的,主人。”老婆虽被几个小子弄得粗重喘息,嘴里还要尽量甜声应答。
  她说完这句,才继续趴在桌面,脱那丝袜。
  袜身先是从腰间拉起,沿着高耸起来臀峰曲线一点点滑下去。黑色的丝质袜体慢慢退却,白色的肤质臀肉寸寸展现。臀线越升越高,划起两道漂亮的上弧,当袜体脱离峰顶,那弧形便开始往下滑落。老婆圆润挺翘的丰臀,就此暴露在少年们眼前。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04/24 14:51:59

(5)
  袜身先是从腰间拉起,沿着高耸起来臀峰曲线一点点滑下去。黑色的丝质袜体慢慢退却,白色的肤质臀肉寸寸展现。臀线越升越高,划起两道漂亮的上弧,当袜体脱离峰顶,那弧形便开始往下滑落。老婆圆润挺翘的丰臀,就此暴露在少年们眼前。
  吴敏赶紧凑到老婆身后,占据了最好的位置。李正明也赶过去,抢在吴敏身边,然后才是杨宁,他还招呼了周奇,四人一起,站在那里,看着这位美艳的女老师,将下体的最后一点布料脱了下来,露出屁股、后门乃至私处。双腿微微夹紧,那是老婆有些发情的信号,一丝淫液顺着穴口,往下流淌,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滴落在课桌面上。
  「接着脱,脱到膝盖。」李正明重复指令。他其实没有必要这样,只是有些急迫。老婆便加快进度,改为侧躺,蜷起身体来,黑丝美腿与白皙身体相互折叠。
  老婆一双纤手,捉着袜体继续脱下去,直到露出白玉般的大腿,才算停止。
  「跪起来,跪起来。」李正明急切地说。
  「是的,主人。」老婆便在课桌上跪了起来,身体背对着他们。
  「上半身趴下去,土下座会不会?两手摆在前面,往前趴。」李正明这描述十分粗糙,幸好,老婆懂得「土下座」的含义。
  「是。」老婆恭敬地答应,两手交叠摆在身前,手背朝上按住桌面,跪稳双腿,上半身往前长磕一头,脑门放到手背上,手肘贴紧桌面,双乳压在身下,摆出了标准的土下座姿势。
  「太好了,就是这样。」李正明满意道:「以后只要见到主人,开始接收指令,就都要脱光衣服,以这个姿势为给主人的见面礼。」
  「是的,主人。」老婆还磕在那,顺从地说:「这就是我给主人补上的见面礼。」
  「怎么能自称为『我』呢?」吴敏怪声怪调地说。
  「对。以后,你要自称……你姓白,就自称白奴吧。」李正明的手已经按到老婆光溜溜的屁股上,手指轻轻抚过穴唇,开始享受起来了。
  「是的,主人。白奴给主人补上见面礼了。」老婆身体被摸得有些颤抖,尽力憋住嗯嗯呀呀的叫床声,小声回话。
  「要不要演示一下?」吴敏很兴奋。
  「不好吧。她是大人,万一给抢了戒指……」
  「哎呀,哥,你站那。」吴敏把李正明从老婆裸臀后面拉开,让他站在老婆面前,离她大约两三米的位置。
  「好,那试试?」
  「试试!」杨宁也拉着周奇,跑到了「安全距离」。
  「好!要有什么事,我们四兄弟一齐扛了。」李正明脱下戒指:「白奴,抬头来看。」
  「是的,主人。」老婆依言抬头看去,见那戒指已经脱离手指,猛一愣神。
  她感觉身体凉飕飕的,低头打量,脸蛋瞬时红到了耳根。
  「你们!李正明!」老婆喝道:「你!你竟敢!」她直起身,惊觉露了双乳,又赶紧一手掩住,双腿想要下桌,膝盖却又被黑丝绊着,砰地一声,白花花的肉体又摔在桌面上。
  「你们敢做这种事,看我不把……」老婆挣扎起身,突然止住了嘴。在她面前,李正明已经重新戴好了戒指,坏笑地望着她。
  「白奴见过主人。」老婆一时间迅速在桌上跪好,急忙忙地将黑丝裤袜也脱下,全身赤裸,双手摆在前面,行了标准的土下座姿势:「这是白奴献给主人的见面礼。」
  「这催眠真厉害啊。」杨宁匝舌:「周奇,你知道是谁给她催眠成这样的吗?」
  周奇摇了摇头。
  「还是不对。」吴敏皱眉道:「这话听着还是不够味。」
  「要不你来教她。」李正明说:「现在命令你,听吴敏教你怎么说见面的第一句话,好好听,好好学。」
  「是的,主人。」老婆磕在那,压着奶子提着臀,一动不动。
  过了会,吴敏把话教完了,几个少年商量着,要再试一个。
  「来,白奴,看这里。」李正明脱下戒指。
  老婆抬头,恢复了清醒。这次,她没有再发怒:「李正明,听好,你们这样是不对的,会让老师失望。现在马上停止,我向你保证,不会……」
  李正明又把戒指戴上了。
  老婆立时跪正,以标准姿势磕下头去:「奴隶人妻白肖肖,已被催眠完毕。
  身体各项机能完好,随时准备执行主人的指令。」
  吴敏和李正明哈哈大笑。李正明问:「身体什么机能完好啊?」
  老婆回答:「双乳大小正常,屁股状态良好,骚穴发痒,淫水直流,随时等候主人的进一步指令。」
  「很好,这才像话,是个合格女老师的样子。」
  「是的,主人。谢谢主人的夸奖。」老婆头磕在那,丝毫不敢抬起。
  「你会催眠别人吗?或者,说服催眠你的人,帮你催眠别人?」
  「对不起,主人,白奴没有催眠别人的能力。白奴愿意试着说服催眠我的人。」
  「那个人是谁?」
  我冷笑一声,喝了口水。
  「那个人……是……」老婆说到这,有些呜咽:「是……呜……」
  「她好像说不出来。」吴敏在旁边轻声跟李正明说。
  这是当然的。我早在催眠老婆时,就已说过,让她一旦醒来,就忘掉被我催眠的事。后来又给老婆下了双重保险:「以我的指令为准」。当时下达这条指令,可不是随口说说的。
  「不管了,能有这个也不错了。」杨宁说。
  「算了。」李正明带领他们凑上去:「兄弟几个,准备好了吗?」
  「这可比玩婊子爽多了。」吴敏说。
  「趴好,屁股抬高点。」
  「是的,主人。」老婆压着上半身,抬高了屁股。灯光从顶上照下来,正好将她臀峰照得雪亮,连同粉色的菊门和柔软的淫穴长缝,也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三人围上去,站上桌面。几只拼凑起来的课桌显得力不从心,吱嘎响了起来。
  「周奇你先别上来。」吴敏说:「一会该塌了。」
  李正明脱了裤子,裤头褪到膝盖。他是这里的头,心安理得地插了头香,在老婆身后,没有丝毫停顿,龟头顶着淫穴,一挺胯,便插了进去。
  老婆趴在那,屁股后面给顶了,嘴巴前冲到手背上,发出「呜」的一声。
  「好好叫。」李正明训斥道。
  「是的……嗯啊……主人。」老婆早就淫水四溢了,给这肉棒填满虚空,也就放开声音淫叫起来。李正明在她身后顶弄,虽是少年,体格却显粗壮,结实的大腿一下下撞到老婆肥厚的屁股上,发出啪啪响声,在灯光下翻动白色肉浪,看起来十分淫靡。
  另两人也没闲着,他们也脱下裤子,在老婆左右各牵了她一只手,替自己撸棍。老婆得了李正明的指令,要帮兄弟们用手救急,但没被允许抬起身体,也就只能趴低上半身,双手朝两边抬起,替两人撸棍子。
  吴敏那边倒还好说,毕竟他本来个子就矮,老婆手稍稍抬高一些就能够着。
  杨宁那个子就麻烦不少,他也就索性坐到桌面上,两腿往前一伸,架在老婆裸背上,让她好够着那肉棒,素手握着,轻轻撸动。
  「哎?周奇怎么被落下了,兄弟们一个都不能少。周奇,你,到这女人前面去,让她给你口。」李正明在老婆后面肏得正欢,还不忘指挥别人。
  周奇听了这话,原本在桌边孤零零站着,只能看别人玩。这下得了参与的理由,心里的委屈看起来也没有那么强烈了。他到老婆面前,看心爱的白老师被李正明插得花枝乱颤,胸口两团白肉压在桌面上,还时不时地随着身体被插弄的摆动节奏,而被不断压成各种扁圆。
  「白老师。」周奇小心翼翼地喊老婆。
  老婆抬起头,望着周奇,眼神本就有些迷离,再加上被肏得全身发软,更是透出媚意来。她认出周奇了,嘴里虽是嗯呜呜地叫床,还要喊他名字:
  「嗯……周……嗯啊……周奇……」
  周奇听这酥媚的声音,也忍耐不住。既然已经如此,他也只好随波逐流,掏出肉棒,递到老婆面前。老婆张开小嘴,一口含了进去,喉咙里头呜呜地淫叫,口舌间还要吸得啧啧有声。
  「哈哈,今天我们四人就算玩了个大的。」李正明又用力插了几下,双手一拍老婆屁股,手指抠住臀肉,将肉棒送至淫穴深处,滋滋地射精进去。
  他刚完事下来,吴敏就看准时机,赶紧接替位置:「屁股低点。」
  李正明在桌边穿裤子,听吴敏这么说,就帮他发令:「叫你屁股低点,听见没?」
  「唔唔……」老婆还含着周奇肉棒,赶紧吐出来:「是的,主人。」说罢,将双腿分开了些,调低了屁股高度,又复将周奇那龟头含进嘴里。
  吴敏笑道:「哈,真是个淫女,调整屁股的动作如此熟练!」说着,肉棒已经抵开阴唇,径直滑了进去。老婆无法回答他,只有「唔嗯嗯」地开始叫床。
  吴敏一开始只想慢慢享受,先浅插几下,再深插进去,体会阴道深处的吸吮紧压,马上又拔出来,再浅插几下。这样循环了几轮,老婆的屁股开始往他那边凑过去,当他浅插时,老婆便往后送臀,主动让他插得更深。
  「好骚的老师,她在主动让我插进去。」吴敏扭头对李正明说。
  「我们把她玩爽了。」李正明坏笑。
  局势从吴敏奸淫老婆,变成老婆压榨这矮胖的少年。不下几个回合,吴敏就用力抓住老婆腰胯两侧,手指陷进臀肉里,开始奋力冲刺。
  「反正都要被你榨出来,不如我主动来玩你。」吴敏低声嘶吼,插了几十下,身体一个激灵,深深顶胯送屌,射进了淫穴里。
  「该我了。」杨宁早就急不可待了。他被老婆撸得肉棒直跳,又不甘心就此射出来,一直拼命在忍。吴敏在老婆穴内又待了会,才依依不舍地拔出来,换杨宁上阵。那淫穴口已是一片狼藉,淫水混着精液,一股股地往下流淌,杨宁也是不以为意,细长坚实的肉棒顶开穴口,扑哧一声滑了进去。
  「唔!」老婆仰起头,全身颤抖。被轮奸到这个地步,她也达到了高潮,身体酥麻,两腿再也跪不住了,整个屁股往下一趴,软绵绵地再也提不起力气。
  杨宁反应倒是不慢,肉棒即已插入,哪有轻易拔出的道理。他跟着老婆动作,也一同往前趴下,青涩却又壮硕的少年,紧紧压住这成熟美人妻的肉体,胯部叠在老婆丰满的屁股上,两手正好从老婆背后环抱上去,一手一边,捏住老婆双乳。
  那腰胯就如打桩机般,将肉棒一下下地插进淫穴里。
  「唔……嗯嗯……呀啊……啊啊……啊……」老婆发出娇细悦耳的淫声,早把教师威严抛至九宵云外。周奇那肉棒脱了口,只有让老婆伸手撸住,整个杂物间里,充斥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老婆淫荡的叫床声。
  她替周奇撸了会,便放开了他,转到胸前按住杨宁正大肆抚摸双乳的双手。
  玉手按着少年的大手,这大手又按着酥乳,好一派淫乱光景。杨宁趴在老婆屁股上肏得兴起,索性把老婆双手也擒起来,反剪至背后,一只大手按住,另一只手在她脑后握住长发,轻轻一拎,老婆便被迫抬起俏脸来。
  杨宁再加紧抽插力度,老婆那抬着的脸蛋,便是双目紧闭,鼻息粗重,粉唇张开,淫声大作。
  「替周奇含住!看能不能堵住你的嘴。」李正明起哄。
  「呜……是……是的……嗯啊……啊……主人……」老婆张着嘴,朝周奇那边叨了几下,却没能将他肉棒含进嘴里。吴敏在周奇背后推了一把,那肉棒直直插进老婆口穴,「咕呜」一声,老婆的淫叫声被压了下去。
  「哈哈,不然把外面人都叫来了。」
  如是玩了一会,杨宁也到了极限,双手压制着老婆玉体,将精液股股射进老婆体内。他喘了几口气,才下了桌:「周奇,你来。」
  「我,我就……」周奇有些不知所措。老婆在这种情势下还坚持替他口交,就已经让这少年心里愧疚了。再参与轮奸,恐怕会让他产生负罪感。
  正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老婆吐出肉棒,抬起头,凌乱刘海下的脸蛋,因为朵朵高潮红晕,更加柔媚动人了。
  「周奇,来吧……来跟白老师……来……」
  「白老师……」周奇小声说:「都是我不好,不该显摆那枚戒指。不然也不会让白老师被他们抢走……」
  「没关系的周奇……来……」老婆眯着眼睛,抬高身体,晃了晃乳房:「你不喜欢白老师了吗?」
  周奇本就受了长时间的性刺激,再看到这幕,哪里抵受得住。他终于放下心里的坚持,赶到老婆身后,爬上桌子。老婆也努力跪趴起来,翘起屁股,让他瘦小的身体在那丰臀后面,挺起腰,一下子深深插入。
  「啊……」老婆轻呼出声。
  周奇瞪大眼睛,用力盯着老婆性感的裸背,两手捧着屁股,抽插起来。
  「呜……嗯……嗯……啊……」
  「白老师,我……我喜欢你啊……」
  「嗯啊啊……」
  不过两个来回,被口交了很长时间的周奇,插进去几下便缴了枪。老婆感受到精液射入,身子再度一松,瘫倒下去。周奇腿也软了,往后跌撞几下,差点摔下桌来,幸好杨宁在边上手疾眼快,给他扶住了。
  「好好,从现在起,这个女老师就是我们的了。」李正明拍手:「你们几个,记住今天都做过什么。以后出了什么事,大家一起杠,谁也别跑。当然,有好处,大家一起玩,谁也别藏。」
  说完,盯着周奇看去。后者被盯得心虚,只好跟着点头。
  李正明乘热打铁:「周奇,你对这女人最熟。说说,怎么保住秘密,不让事情败露?」
  周奇刚刚经历了大起大落,腿软得跌坐到椅子里:「得让白老师,每天都按时回家。还要在催眠结束前,命令白老师,忘掉催眠当中发生过的事。」
  「好,你这件功劳,我会记得的。」
  四人休息了阵,替老婆擦拭身体,再帮她穿黑丝裤袜,套上透明靴子。那李正明到底是身体好,看着老婆全身无力任人宰割的模样,和裸着上半身,穿着黑丝裤袜的性感画面,又来了兴致。
  「你们说,咱们再玩玩如何?」李正明说:「她不是老师吗?正好派上用场。」
  说着,向老婆下达指令:「现在要你恢复清醒,但是,你仍然会把我视为主人,执行我的指令。」
  「是的,主人。」老婆坐在桌上,眼色朦胧地四下看了众人,突然发现自己上半身是裸着的,赶紧伸手遮住。
  「白老师。」李正明坏笑道:「别紧张,你不是爱学生吗?学生也爱你呀。
  所以,你在学生面前,露出身体,是很正常的爱的体现。没必要遮掩,也不用觉得有什么不对。」
  「是……」老婆扶着额头,似乎觉得冲口而出的那句话,让她感到羞耻。
  「没关系的,想说什么就说,在爱你的学生面前,白老师不用那么刻意。」
  「是……是的……」老婆疑惑地说出前半句,心里一松,突然觉得没什么问题了,她便继续说道:「是的,主人。」
  「很好。白老师,你能帮我们补习功课吗?你看,我们都是爱你的学生,你作为老师,帮我们补功课,也是理所当然的。」
  「是的,主人。」老婆就这样裸着上半身,跳下桌子:「各位拿出你们的功课来吧。」
  「哥,你这是干什么?难不成我们还得在这学习?」吴敏撇嘴道。
  「别吵,看哥操作。」李正明从早被扔到一边的书包里,取出他的作业本,放到桌上:「就是这个,今天,请帮我写这些作业吧。」
  「帮写作业?」老婆瞪圆眼睛:「这可不行哦,作业,要自己……」
  「白老师,你不听我的话了吗?我可是爱你的学生哎。」李正明委屈地说。
  「是……是的,主人。」老婆坐直身体:「那,帮我的学生写作业,就是帮他的功课,是我应该做的……吧。」
  「当然是了!」
  「是我应该做的。」老婆微笑,温柔地说:「笔呢?拿笔给我。」
  李正明大喜,迅速从书包里取出笔来,递给老婆。另外几人也赶紧照做,将自己的作业一股脑地铺在桌上。
  老婆挺着奶子端坐桌旁,替她的学生认真地写着作业。李正明打量老婆,不怀好意地说:「白老师,你能不能用那个黑丝脚,帮我们足交?」
  「足……」老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突然理解了李正明的意思,羞得满脸通红,嘴里训斥道:「你在想什么呢?这……」
  「白老师,您的职责里,是不是有一项,要解决学生的需求,帮助学生进步?」
  老婆愣了愣神:「是有这一条,但是,足交的话……」
  「我们看到白老师这么美貌,还露着奶子。都是血气方刚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想要嘛。这都是白老师的错,为什么不帮我们解决呢?搞定这个问题,我们才有心思学习和进步呀。」
  「可是……我露着……乳房……是你要求……」老婆小声抗议。
  「白老师,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你正常地露出奶子,我们看着就兴奋了,所以需要白老师解决问题。」李正明诡辩道。
  「是啊是啊,白老师,是这样的。」吴敏赶紧帮腔。
  「是吧……那就……坐到我旁边来吧。」老婆红着脸,认真地说。对于本职工作,她一向是认真的。
  李正明朝众人做了个鬼脸,喜滋滋地坐到老婆身边,伸手去摸她乳房。老婆自知辨不过这孩子,想来让学生摸摸,也是很正常的事,便听之任之了。
  李正明一边摸,一边解开裤子,放出肉棒来。老婆挪了挪椅子,好侧过身来,把一双丝袜脚放到李正明腿上,足尖轻夹,拢住了那肉棒,丝足揉着包皮,为他做起足交服务来。
  「白老师,别看这边,继续帮我们补习功课。」李正明催促道。
  「是……是的,主人。」老婆看回桌面上的作业,认真地俯下身去读题,双乳靠在桌沿,乳头在作业本上轻轻摩擦,老婆却丝毫不以为意,一题题地写了下去。
  「怎么样?」李正明看看周奇:「你以前没想到过这么好玩的事吧?」
  周奇摇摇头,他已经看得呆了。
  「一会我也要啊。」吴敏流着口水说。
  「别急呀。」李正明悠闲地把玩老婆丝腿,两手在丝光半透的腿间游移,肉棒给夹在丝足当中轻轻撸弄,眼里看着老婆露着美乳替他写作业,当真爽到极致。
  如是不久,他有了感觉,顺手抄起老婆放在椅边的透明靴子,自己加快撸了几下,把精液射进靴里。
  「一会让她踩着咱们的精液回家,哈哈!」
  「好,好!」吴敏拍手过来:「到我了到我了。」
  如是一直拖到傍晚,老婆终于将四人的作业全部写完,靴子里也射了好几泡白浊。众人又将她全身上下摸玩了个遍,才放老婆重新穿好衣服。
  老婆双足重新穿回靴里,透过靴面,可以清楚地看到黑丝足抵进去,咕叽一下踩进精液里,黑丝脚趾将软塌塌的粘液挤开,粘稠地填满丝足与透明靴子间的空隙。
  她抬足要走时,这精液便从丝足两侧挂下,流到鞋底。她走下去,一足踩下时,那粘液便又被踩起,挤满丝足四周。
  老婆便是如此,表面上穿着风衣黑丝,优雅地朝她的车子走去。若仔细看,便能发现她腿间挂着淌下的体液,足下亦是踩满了白精。她却丝毫不觉得这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旁若无人地上车,发动起来,这样一路开回了家。
  「这就是今天的全部过程?」我问。
  「是的,主人。这是白奴今天经历的全过程。」老婆恭敬回答。
  「行吧。」我也不知是该兴奋还是无奈:「当我说完这段话,你将忘掉刚才被催眠的过程。」
  我朝端坐不动的老婆打了个响指:「喂,还没醒?」
  老婆白了我一眼:「怎么,听完故事了?爽到没有?你老婆跟周奇谈得火热,让你很吃醋吧?」
  「吃醋,吃死我了。」我说。
  「我就知道。」老婆得意起来:「今天肯定和周奇有了重大进展,我觉得身体很累,还有点酸爽,必然是有了什么大动作。」
  我笑道:「就这么喜欢周奇呀?」
  老婆也笑了笑:「其实我也明白,作为老师,如此喜欢一个学生,甚至因为和学生有了肉体进展而欢欣鼓舞,这肯定是不正常的。」她意味深长地望了我一眼:「但是,既然都到这一步了,不如把这事完成。你会喜欢,周奇也改掉自卑的毛病,我呢……」
  「你?你是吃了嫩草,被喂得饱饱的。」我取笑她。
  「才不是!」老婆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我是谈了场清纯的恋爱。别剧透哦。」说罢,她扱着拖鞋,往厨房去了:「好了,故事听完了,吃饭吧。我走之前做了饭了,热热就行。」
  我很想叫住老婆,告诉她事态可能有点脱轨。看她那么兴奋的样子,又没能说出口去。这事说到底,还是我自作主张搞出来的,眼下,也并没有脱离我的掌控。老婆既然在做美梦,那就让她梦得更久一些吧。
  换个角度看,我们的本意也是找点夫妻生活的调剂,顺便帮周奇解决他的心理问题。目前看来,事情正往更加刺激的方向发展,周奇也并不是完全畏畏缩缩,面对李正明那种学校小混混,多少还有反抗的动作。虽说不可避免地同流合污了,考虑到是为了自保,以及忍耐着等待解救白老师的时机,倒也可以说这小子比以前进步不少。
  照这么说,两方面目的不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么。
  第二天在诊所,整天都没什么生意上门,翻烂了近期的报纸杂志,我也只有无聊地转着笔,在纸上写写画画,打发时间。脑子里总是浮现老婆这两天的事,干脆把想到的内容,一条条列在病历纸上。
  1 、掌控感。拥有掌握事件发展的能力,喜欢坐在幕后欣赏淫戏的我,是不是在享受掌控美女老婆性事的快感?
  2 、失控感。故意找理由把老婆的控制权移交出去,甚至在控制权被倒手他人时,感觉到更加兴奋。这种失控感,与前面的掌控感,有何关联?或许是「受控性失控」,所形成的掌控与失控双重快感?
  3 、受催眠瘾。已经确知,欣儿曾因长期在接受催眠中获得身心愉悦,而受催眠成瘾。这样来看,她的心理问题,比她儿子要严重得多。以心理医生的视角来观察,此心理问题是否存在可靠的治疗方案?如果白肖肖也罹患了受催眠瘾症,我该如何帮她解决问题?
  4 、施催眠瘾?
  第4 条后,我打了个大大的问号,扔下笔,靠进椅背,仰头望着天花板。
  过了好一会,我才趴回工作台,拾起笔来,画了个大大的圆圈,将以上4 条圈在一起。然后画出一道箭头,指向最后。
  结论:1 ~4 条紧密联系,相互作用。享受这一切的我,拥有严重的心理问题。
  医嘱:亟需心理医学治疗干预,建议随诊。
  写完这两句,我满意地嘿嘿一笑,将这页病历撕下,团起来。打开窗户,找来打火机将纸团点燃,看它在手中即将烧尽,甩手撒了出去。
  看看表,差不多是下班时间。我让前台早些关门,自己匆匆收拾东西,溜之大吉。
  回到家中,老婆依旧是还没回来。兴奋难耐地等到比昨天稍晚一些,终于听见熟悉的高跟鞋声,噔噔噔地穿过前院。我赶到大门,猛地将门拉开,老婆正在门外,弯着腰,衣领里头露出上半乳球,在那里准备开门呢。
  「呼。」老婆长出口气:「吓我一跳。」
  我不由分说,拉着她的手,将她拽进屋,一脚把门踢上,然后将她抱进怀里。
  「怎么了这是?」老婆挎包扔下地,反手也把我抱住,嘴里嘻嘻笑道:「我老公在外面受人欺负了?」
  我替她脱下风衣,露出里面的连身短裙。左手在她背后,轻抚波浪卷的发梢,右手在她腰间感受肉体的柔软与温暖。低头下去,在老婆粉颈边一边嗅香,一边亲吻。
  「等一下嘛,我还没换衣服……」老婆话没说完,身体扭捏起来,那是我右手从她腰间下探,摸到裙底了。
  「黑丝袜呢?」我问。
  「感觉今天不需要再穿了。」老婆在我耳边小声说。
  「透明靴子呢?」
  「也是……感觉今天……好像没什么特别需要穿的,就都没刻意穿。」老婆扭了扭腿:「别摸那,酸。」
  「酸?」我手指在她臀缝里越钻越深,指尖隔着薄蕾丝内裤,朝淫穴口不断抚摸进攻:「酸呀,又是鏖战的一天吧?」
  「我哪知道。」老婆被我摸得身体都扭了起来,两手在我胸口想将我推开,却被我抱得更紧。
  「等一下,还想不想听故事了?」老婆捶了我胸口两下:「你再这么胡闹,我今天就不讲了。」
  「你还有得选呀。」我调笑。
  「你!」老婆仰起俏脸,瞪了我一眼,却又被我一口亲下去,封住了嘴巴。
  「唔唔……」老婆身体慢慢软化,我乘机蹲下,双手环抱住她短裙下的大腿,站起身,将她竖抱起来,手在她背后一按,她便只得软绵绵地被我扛到肩上去,屁股朝前,脸朝后地让我一路抱进了卧室。
  「要不然先吃饭吧。」老婆话没说完,被我扔到床上,高跟鞋脱落在地,光洁的长腿在床垫上弹了两下,短裙裹着的肉体支着手想要坐起来,又被我扑上去压实。
  「美女,想跑呀?」
  「大流氓!」老婆嬉笑,就要掐我。我假装威胁她:「乖一点,不然就把你变成木偶人。」
  「你敢!」老婆笑着,衣裙早已被我剥下扔到一边,赤条条的裸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眼前。
  她长发披散四周,脸蛋正对着我,眉眼弯弯,嘴角含笑。一手柔弱地扶着小腹,另一只手摆在胸口,白玉般的手指底下,乳嫩的乳头硬挺挺地直立着。
  「在等什么呢?」老婆轻柔地说。
  我笑了笑:「怎么,他……」想说「他们」,连忙改口成「他」:「他没喂饱你呢?」
  老婆手指轻轻揉弄乳头,眼睛直勾勾地望向我:「你这么大个人了,还想跟他比试比试?」
  我低头吻住她,与她嘴唇粘在一起。彼此沉重的呼吸吹到对方脸上,老婆不再捂着胸口,让我尽情把玩双乳,她那双手在我身上,急切切地替我解开睡衣扣子,再到我腰间,寻找裤腰的位置。指甲划到皮肤,我们都不以为意,深吻着,交缠着,她抬起腿来,脚趾勾着裤腰,替我将裤子踢下去,柔软温暖的手指随即过来,握住我胀大的肉棒。
  我一双大手也从她胸口往下游移,压着她的身体稍抬起些,好摸她软弹的小腹,再往上捞到一手绵柔的卷曲毛发,手指钻进腿间,一股湿热沾到指尖。再往里去,指肚滑进温软湿润的绵肉当中,轻轻按着小小的突起,慢慢摩擦。
  老婆身体剧烈扭动:「嗯呀……老公……那里……酸……」
  我取笑她:「这里今天被摸了多少啊,一碰就酸。」
  「不知道呀……嗯……」她不知不觉地打开双腿,握着我肉棒的手往她胯间引导:「老公……」
  我顶胯上前,龟头让她轻轻捏着,放到淫穴口那。我再往前去,顺利地顶开阴唇,滑入淫膣。饱满的紧裹感立时从四面八方拥挤而来,我还不知足地前进到底,顿觉水润四溢,龟头被里面肉腔吸吮住了。
  「唔……」老婆发出满意的低呼。
  我说:「今天你那里面吸得很厉害,怎么回事?」
  「不……不知道……」老婆闭上眼,双手到我背后将我搂住:「快,老公。」
  我也就搂住她,腰胯一阵顶动抽插,老婆在床垫上震震颤颤地,乳头不住摩擦到我胸口上。
  我干脆将她双乳拢起来,用胸膛紧紧压住,好像压在两团柔软的弹力棉垫上。
  手从她腋下伸到背后,由下而上地箍到肩头,将她整个性感的上身,紧紧贴到身上,用全部重量将她紧紧压实,下身加紧讨伐,大力抽插。
  「嗯呀呀……」老婆指甲都快抠进我后背的皮肤里,嘴巴在我耳边大声叫床,当真是甜媚无比。我一边插她,将脸朝她凑过去,老婆便会意了,主动亲吻我脸颊,吸吮我耳垂。我也如法炮制,舌头舔开她脸侧的香发,含住她小巧的耳朵,舔舐起来。
  两人抱着,像小兽一样互相舔舐讨好。我肉棒越发胀大,在她淫穴里头一跳一跳的。本想及时拔出,老婆反应却是很快,双腿夹上来,盘住我后腰。我也就不再顾忌,用力压下去,将精液痛痛快快地射进老婆体内。
  老婆将我抱住,还轻含着我耳垂的嘴巴唔嗯嗯地咽了几声,手指轻轻滑到我脑后,轻轻抚弄头发。
  我射足了精,身体有些软了,松开她双肩,手在四处抚摸放松。老婆让我摸了一会,我们才慢慢分开,各自躺在床上休息。
  老婆翻身过来,侧身把手放我胸口,头埋到我胳膊上,一条腿搭我腿上,闭着眼,发出悠长的呼吸。
  「不吃饭啦?」我问。
  「吃饱了。」老婆还是闭着眼,埋着头,微笑地说。
  我拉过被子,将自己和她盖住。老婆没睁眼,全身放松,嘴角含笑,幽幽地跟我说:「说个事哈,明天周六,要帮周奇补课,晚上先不回家,后天,周日晚上才回。」
  我觉得奇怪,帮她把被子盖好,耳听得老婆发出舒服的哼哼声,看她缩着脖子,裸肩沉进软绵绵的被盖里,才问她:「周奇?你……呃,为什么突然要帮周奇加班补课?晚上住哪?」
  「晚上呀,睡周奇家呀。」老婆闭着眼微笑:「怎么啦,你不是喜欢老婆跟别人,嗯……」
  「扯呢。」我轻笑:「他父母不管的啊。」
  「嘻嘻。」老婆把我搂得更紧:「他们家里安排好了,给我弄了睡的地方。
  就补个课,没别的。」
  我心里一万个问号不住地往上顶,却又不能直接问出来。清醒状态的老婆,是不该知道她已经被从周奇手里夺走了的。
  老婆又说:「之前留给你的字条,还记得吧?」
  我点头:「要在你彻底沦陷前……」
  「哎呀不用说出来。」老婆扭捏地摇摇身体,闭着眼睛继续说:「你记着就好。」
  「嗯。」
  「记住了啊。」
  「知道啦。」
  她没再说话,我也便沉默了。
  只有轻轻握着她手,闭上眼睛。窗外夜色渐浓,老婆呼吸声慢慢沉静下去,搂着我的手也只是软搭搭地摆在胸口。看着她可爱的睡容,我胡思乱想了一阵,眼皮也慢慢沉重,缓缓睡去。
  半夜醒转,看看四周,一片黑暗。老婆还是压着我胳膊,这让我手臂有些发麻。我慢慢抽身起来,点了床头夜灯,到厨房倒了杯热水来喝。刚要回房,就听见老婆在卧室里喊:「老公——我也要喝水嘛。」
  我有些好笑,端水过去,递给老婆。她侧身坐起来,被子从肩头滑落,露出一双美乳,接过杯子喝了,递还给我,鼻子里发出满意的嗯声,就要睡回去。
  「玩具老师白肖肖。」我摇头说:「行了,怎么突然要在外面过夜,该知道答案了。」
  老婆立时下床,光着身体跪在床尾,双腿并紧,两手摆在前面,朝我深深磕下头去:
  「奴隶人妻白肖肖,已被催眠完毕。身体各项机能完好,随时准备执行主人的指令。」
  我心说,行吧,至少说明她还在李正明手里。
  突然想起李正明他们羞辱我老婆的话,觉得好玩,便也说出来试试:「身体什么机能完好啊?」
  「双乳大小正常,屁股状态良好,骚穴发痒,淫水直流,随时等候主人的进一步指令。」老婆跪在我面前,头也没抬,淫荡地说。
  「都吃饱了,怎么淫穴还流水?」我继续调笑她。
  「白奴……」老婆在催眠状态里头,思维有些打结:「白奴的淫穴,随时准备奉献给主人。」
  我被逗笑:「行了,赶紧起来吧,天凉,别跪坏了。坐到床边来。」
  说着,我自己穿好睡衣裤,跟老婆并排坐着,准备听今天的故事了。
  老婆这天还是穿了风衣加短裙,到学校接到了周奇。她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的地方,感觉当时应当是要看到什么,然后发生点什么。但周奇什么也没有做,只是低着头,和老婆说了些话。
  「怎么了,我感觉你好像有什么话要跟白老师说。」
  周奇低下头,扭身往学校里面走。老婆虽然觉得奇怪,还是跟在后面。
  「白老师,对不起。」周奇用极低的声音愧疚地说。
  「出什么事了吗?」老婆关心地问。
  「白老师……你还是回去吧……不要再来接我了,也不要……再见面。」周奇小声说。
  「那怎么行呢!」老婆笑了:「我肯定要来学校接你的,这是……是我的……
  职责?老师也说不好。不过,是不是碰到什么事了?跟白老师说说。」
  周奇叹了口气,让老婆觉得,这孩子居然也有这类说不出口的心事,越发好奇了。两人在学校里慢慢穿过操场,周奇才说:「白老师,我一定会救你的……
  一定会。」
  老婆甜甜一笑:「周奇,你说这话的感觉,好像个小小的男子汉了。」
  说着,听见了开门声音。她抬头看,这里已是操场角落,有道简陋的小门已被打开,里面昏昏暗的。三个孩子在门里朝她张望,其中一个站在亮处,赫然就是李正明。
  「李正明,你是不是欺负周奇了?」老婆质问。
  对方也没答话,只是扬了扬手,那枚戒指,赫然戴在手指上:「进来吧。」
  老婆哑然失声,扔下周奇,乖乖进屋。周奇跟在身后,门被吴敏关上了。
  老婆麻利地脱下风衣,再是连身短裙。她双足依次抬起,脱下高跟鞋来,全身不着寸缕,赤条条地站在众人面前,朝李正明双腿并拢跪下,两手往前,俯身便拜。
  「奴隶人妻白肖肖,已被催眠完毕。身体各项机能完好,随时准备执行主人的指令。」
  除周奇外,其余三个都哈哈笑了起来。
  李正明一脚踩在老婆屁股上:「白奴,听好了。今天我们听周奇说,你能开车带我们出去玩对吧?就是那个河边。穿上衣服,表现得正常点,带我们上车。
  大家都上车之后,你再恢复现在这个状态。」
  老婆低头恭敬道:「是的,主人。」
  说罢起身又将高跟鞋、连衣裙一件件穿上,披好风衣。
  老婆一副严厉女教师面对差生的模样:「李正明,吴敏,杨宁,还有周奇。
  你们四个,跟我来。」
  「好的,老师。」李正明憋着笑,挥了挥手,吴敏和杨宁跟在他后头,簇拥着老婆,在学校操场上,往校门那边走。当下刚刚放学,还有许多学生围在操场打球,看见老婆带着李正明他们,纷纷让开一条道来。
  「听说你们班最近摸底考试了?」老婆边走边问。
  「嗯。」李正明低头,好像个被揪住把柄的学生。
  「成绩怎么样?」
  「语文还行,数学没及格。」李正明说。
  「数学怎么能不及格呢?」老婆高跟鞋踩得噔噔作响,扭头训斥道:「考了哪些知识点?」
  「不知道。卷子发下来,两眼一摸黑。」
  「啊?」老婆娇声斥责:「平时知识点都不讲的吗?你们上课有没有认真听?
  作业呢?有没有认真做作业?」
  「作业……」李正明低头说:「作业,昨天让个小妞帮我们做了。」
  「什……什么?」老婆不可置信地停下来,望着李正明:「小妞?帮你们做作业?」她心痛地叹息:「你们这些孩子,千万不能自甘堕落啊。」
  「老师,我们平时听不懂课,也没办法啊。」李正明顶嘴。
  「唉,我只是周奇的家庭教师,也管不了你们太多。」老婆带头往前走,众学生跟她屁股后面,三个怀了鬼胎,一个心中愧疚,却都低着头。老婆带着这些低着脑袋的学生,一副严师作派,率先出了校门,往停车位走去。
  「老师,您是周奇的家庭教师,为什么会跟我们混在一起呢?」李正明问。
  「你们整天带坏周奇,我当然要管了。」老婆理所当然地带他们来到车边,拉开四个车门:「上车。」
  「老师,就饶了我们吧。」李正明说。
  「是啊,饶了我们吧,再也不敢了。」吴敏帮腔。杨宁在边上捂着嘴,周奇低头站在一边。
  「老师也不会惩罚你们的。」老婆叹气,语气缓和了许多:「还有让什么小妞帮你们写作业的事,一会再谈吧。先上车。」
  「哦。」李正明转到副驾那边,先上了车。吴敏、杨宁和周奇,自觉坐到后座上去了。
  替他们关好车门,老婆上了驾驶座。在她关上车门的一瞬间,老婆脸上的傲气消散殆尽,她迅速脱下风衣,除下连衣裙,双足也脱了鞋,满脸恭敬:「李正明主人,白奴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将大家都正常地带上车了。」
  「做得好,白奴。」李正明探手捏上老婆的奶子。
  「谢谢主人夸奖。」
  「哈哈!」吴敏在后座大笑起来:「太好玩了。明天也要再玩一次,哥,明天让白老师训斥我吧?」
  「怎么,你还有这嗜好?」李正明手里把玩奶子,回头笑道。
  「不是。」吴敏淫笑:「明天我要买个跳蛋,塞到这女人骚穴里,让她夹着那玩意,一边在操场上走,一边当着大家的面装出高傲女老师的样子。」
  「呸。」李正明笑骂:「明天周六,哪有什么大家。明天有明天的玩法,我都想好了。今天先玩周奇玩过的,白奴,准备开车。」
  「是的,主人。」老婆发动汽车。
  「等下。」李正明说:「差点忘了。那个事还没做。」
  吴敏恍然大悟:「对对,早上我们商量出来的。」
  李正明对老婆说:「昨天让你恢复清醒,但是仍然要听从我们的指令,这个状态你还记得吧?」
  「是的,主人。」
  「一会,你不要恢复全部的神智,只恢复到可以自主思考的程度,你理解我的意思吗?」
  「白奴不能精确理解这句话,但大概知道主人的意思。」老婆任李正明继续搓玩乳球,嘴里恭顺地回答说。
  「好,那就到达这种状态。」
  「是的,主人。」老婆闭上眼,再睁开时,望了望众人,低头发现奶子还被摸着,赶紧缩起身体,用手挡住胸口。
  「别紧张。」李正明笑道:「你是我们的学妹,跟我们是一伙的,大家都是朋友。」
  「但是,学长。」老婆说:「那也不能……不穿衣服……」
  「因为我们关系很好嘛,昨天还帮我们写作业来着,你就是那个小妞呀,我们亲爱的学妹,不记得了吗?」
  「是的,学长。」老婆红着脸低下头,双手掩胸,声音也变得娇嫩:「我有点……怕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