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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4/04/22 10:01 / 8784 / 42
【小说】修仙宗门模拟器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11/08 01:53:26

番外:老孺
  八万载岁月如江河奔流,终迎破封之时。
  青铜古棺中那沉眠已久的幼小身影,本应于此刻苏醒,却不知何故,竟已消逝无踪……“是谁?竟敢擅闯禁地,将他带离此处……”似凤女子素来沉稳的面容上浮现出一丝慌乱,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滔天怒火。
  那双凤眸被怒火染得殷红如血,似欲焚尽苍穹,格外惊心动魄。
  她以令人胆寒的狰狞面目凝视着眼前的青铜古棺。棺板依旧如故,未曾启封,然而那沉睡万载的少年,却已不知所踪。
  “君骨已朽?魂魄仍存?万载岁月,竟如流水,一去不返,徒留空棺。”说罢,似凤女子玺手轻挥,在青铜古棺内布下结界,玄奥复杂的符文如游龙般闪烁。
  随后举袖向天,声音沉痛如泣,似要撕裂苍穹:“朕震压此地已有数万载,欲以此搏他一线生机,如今却换得失踪之果,天道何其不公!朕以人道帝君之尊,将万年龙气尽数融入此棺。在寻得君归之前,愿此力量代朕守护禁域!朕此刻便要离此而去,踏遍四海八荒,誓要寻回君!天下苍生的死活与朕何干!”话音方落,一道光束瞬息闪过,整个葬帝墟顿时笼罩在莹白光华之中。
  青铜古殿内诸棺皆有玉玺镇压,墟域边界升起一道肉眼难辨的屏障,如同天地间的一道结界。
  而那似凤女子因将万年龙气尽数封入青铜棺中,自身寿元已然只剩凡人一世,她的面容瞬间苍老了几分,却依旧不减其绝世风华。
  欲寻君踪,恐需另觅他法。归元大陆浩瀚无垠,茫茫人海,又该如何寻觅?
  似凤女子龙眉紧蹙,凤眸中闪烁着无尽哀愁。
  万载龙气已然封印,寿元所剩无几,然心中仍萦绕着那消失的少年身影。
  她轻抚青铜古棺,喃喃自语:“君啊,你究竟去了何方?”被天下苍生所束缚,镇压此处已有无数春秋。
  曾经留下的后手,在万载时光的长河中,早已消散无踪。
  岁月如刀,斩断了她与外界的联系,唯独不能斩断对那人的思念。
  踏出葬帝墟,似凤女子决意寻觅那消失的身影。她褪去帝袍,化作凡尘俗客,以残存寿元为舟,驶向浩瀚无垠的归元大陆。
  每一座巍峨城池,皆留下孤寂的身影;每一处秀丽山川,都印下她寻君的足迹。
  春去秋来,花开花落,她的步伐从未停歇。
  游历繁华似锦的都城,穿梭于熙熙攘攘的人群群;穿越荒芜人烟的大漠,独自面对黄沙漫天的孤寂;攀登险峻陡峭的雪峰,不惧冰雪严寒的考验;渡过波涛汹涌的沧海,任凭海风吹拂青丝……为了生计,也做起她过往不曾会做的事。
  当囊中羞涩之时,便摆起街头小摊,贩卖的是君曾教会她制作的糖葫芦;也学会了表演皮影戏,在昏黄的灯光下,用手指演绎着宫廷趣事……或一名帝王与她的所爱。
  每一处风景,她都驻足凝望,期盼能在芸芸众生中寻得那熟悉的身影。
  钟摆在摇晃,时间在滴答……
  她的寿元如流沙般不断流逝。凡人记忆短暂,即便那人的音容笑貌在脑海中渐渐模糊,唯有那份刻骨铭心的情意,她始终如一。
  夜阑人寂,她独立楼巅,仰望苍穹。星河璀璨,如泪光闪烁,似与她共鸣。
  岁月如江河奔流,白驹过隙,转瞬即逝。时光无情,终究在她身上刻下痕迹,昔日如凤凰般绽放芳华的女子,今已化作尘世中饱经沧桑的老妪。
  曾经赤泎如瀑的秀发,如今已染霜华;往日光洁如玉的肌肤,现已布满皱纹。
  然而,归元大陆广袤无垠,山川壮丽,人杰地灵。
  纵使她的足迹遍布四方,却始终未能寻得心中所念。
  直至某日,天意垂怜,她于一处幽静山村中,邂逅一位面容酷似君的俊秀少年。
  滴答——滴答
  那一刻,岁月彷佛倒流,往事如潮水般涌来,老孺那早已蒙尘的心再次泛起久违的涟漪。
  然而少年对她却毫无印象。
  原来,君已转世为凡,前尘往事尽数遗忘。
  见他身旁有贤淑妇人相伴,凤眸老孺不忍打扰少年恬静生活,只默默守护在侧。
  这副老妪之躯,饱经风霜,肌肤褶皱如树皮,又怎配得上君之风华正茂?犹如枯枝难与青葱相媲美,老藤难与百花争芳。
  那妇人似有所觉,一老一美在那月朗星稀之夜,促膝长谈,如同知己。老孺亦在这宁静村落安居落户,与世无争。
  数千载征途,万年漫长等待,她的心早已疲惫不堪。如今终得栖息之所,在这片净土中安然度过余生,倒也无憾。
  竹篱茅舍,炊烟袅袅,老孺的眼中,满是温柔与释然。
  ……
  院内冬初,寒风萧瑟。
  昔年樱树下,落叶早已化作尘土。
  忽有少年踏雪而来,好奇问道:“老婆婆,你一直在这里,都没去过别处,是不是在等着谁?”老孺抬头望天,轻摇苍颜。
  种种往事如同过眼云烟,飘散在时光的长河中。曾经的峥嵘岁月老孺早已遗忘。但她始终如一。
  叹尘缘如梦幻,独酌浊酒,细雪纷纷复上眉鬓,寒意侵骨难御。借醉意,老孺阖眼,仿佛又回到昔日光景,君颜依稀可见。
  还忆最初相逢,有君扯过衣袖轻拂,笑说雪融似泪珠。
  又忆某日微服出巡,与君策马游京,闹市中漫步。
  彼时正值扬州三月,樱花如雪铺满街路,芳香四溢。
  相伴相护,誓言初心不负。
  此刻回想,不禁神情恍惚,如坠梦中。
  鸿图霸业的尽头,是否只剩下孤独?
  凡世红尘,岁月如刀。
  鸿图霸业,终成黄粱一梦。
  老孺独坐摇椅,却问:君啊,前方太过辽阔了,茫茫大雪之中,谁人不曾迷途?
  谁又能回首顾往昔?
  明知无人能回顾,又岂能初心不负?
  老孺那份执着深埋心底,究竟值得与否,唯有天知。
  春华秋实,院内寒冬再至,萧瑟寒风呼啸而过。昔年樱树,枯枝早已徒留一地枯黄,只余一片萧条。
  村中闻讯,老孺寿终正寝,举村邻们纷纷赶来,为这位老孺送行。白幡飘飘,挽联垂挂。
  妇人带头,组织村民为老孺操办白事。
  灵堂内,老孺安详地躺在那里,面容平静,仿佛沉睡。她身着最心爱的那件樱花纹样衣裳,手中握着一枚古旧的玉佩。
  村人轮流上前,为她上香,诉说往日种种。有人忆起她的糖葫芦;有人感叹她的皮影戏。往事如烟,不禁令人潸然泪下。
  夜幕降临,白事仍在进行。整个村庄笼罩在一片哀悼的氛围中,连夜风似乎也变得轻柔了许多。
  世间向来亦有魂魄一说……老孺垂暮之际,将残存生机化作祝愿,护佑少年无忧。
  倩影如烟,望着少年熟睡的安详面庞,轻声呢喃:“相思树底说相思,思郎恨郎郎不知。君啊,愿你此生安康喜乐,纵使前尘尽忘,也莫要辜负这万年之约。”话音刚落,老孺的身影渐渐化作点点光芒,消散于浩瀚夜空。
  少年恍惚间睁眼,似乎瞥见一道熟悉身影,却又瞬息即逝。
  他轻摇头,只当是南柯一梦。
  星光中似有老孺最后的眷恋:“孤谁也没等,等的人一直都在,此载足矣……”她的声音飘渺悠远,带着无尽的眷恋与释然,在这茫茫宇宙中回荡。
  千年的相思,万载的等待,终有缘尽时。
  朝阳初升,晨露未干。
  雪中樱花,凄美绝伦。
  村落中的人们开始了新的一天,却不知昨夜曾有一段万年之恋在此画上句点。
  自那以后,少年总觉冥冥中有一股力量在守护着他。每当陷入困境,总能化险为夷。他不知,这是她用尽最后一丝生机,为他留下的永恒守护。
  风霜几度,多年后,昔日稚嫩少年已然化作翩翩郎君。
  某日冬初,他与一位帝袍女子偶然来到葬帝墟,站在那座青铜棺前,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悲伤。
  他轻抚棺面,喃喃自语:“我似乎遗落了什么很重要的往事……”那帝袍女子闻言,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澜,轻声问道:“那卿可曾忆起何事?”少年摇了摇头。眼角却留下了一滴泪痕。
  人世间,最是情字难了……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情之一字,最是叫人牵肠挂肚,肝肠寸断。
  青铜棺内,似凤女子的龙气微微震动,仿佛在呼应着少年的呢喃,望他不要伤怀,又似是与帝袍女子相互交融,共鸣共振,却又有些许不同。
  然而,这一切已成过往云烟,如梦幻泡影。
  唯有那份深藏的情愫,如一缕幽香,永远封存在时光的长河之中。
  岁月可以改变容颜,却无法磨灭真挚的情感。
  凛冽寒风掠过,卷起几缕尘沙,在空中打着旋儿。
  恍惚间,似在诉说那些未曾说出口的话语,那些未能兑现的誓言。
  风中似有呜咽,道不尽相思之苦。
  青铜棺依旧沉寂,却似乎在无声地诉说着一个跨越数万年的故事。
  懵懂年少的小小帝姬,征战沙场的巾帼女将,君临天下的绝代女帝,踏山寻君的似凤女子,树下独坐的垂暮老妪……她始终如一。
  【番外完】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11/08 01:55:06

(番外: 梦蝶)
  (一)
  从我记事起,就一直和林燕萍相依为命。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所以在我的生命里,她就是我的全部。
  我们住在一个城中村,那里是繁华与萧条的交界,是被遗忘的角落。家里有一个不大不小的院子,院里种着一棵老梨树,每到春天,洁白的梨花就会开满枝头,美不胜收。
  这个女人总说,这梨树和我一样大,是在我呱呱坠地那个寒冷的冬日里种下的。每当花开的时候,就会拉着我的手,站在树下细细欣赏。
  “儿子,你瞧这花开得多好啊。”她微笑着说。“就像你一样,一天天地长大,越来越帅气。
  有时,我会偷偷观察林燕萍的侧脸。
  在漫天飞舞的花瓣中,一袭简单的白色素衣,下搭一条略显褪色的牛仔长裤,这朴素的装扮却自有一番清雅脱俗的韵味。
  这个三十四岁的女人很瘦削,一头长发被她盘成髻,玫瑰般顶在脑后。总有几缕不驯的发丝调皮地漏下来,有的落在她脖子上,有的贴在脸旁。
  窄肩,瘦胳膊,腰肢紧得不像怀过,皮肤也很白,从背面看,我不说她是我妈,你可能会以为是邻家的小个儿女孩……
  然而,当你的目光不经意间滑向她的臀部,那里的曲线却又悄然透露出一种成熟女性才有的韵味。
  这种少女与成熟女性之间微妙的平衡,让人不禁为之心醉神迷,又为之心疼不已。
  我常常在想,如果生活没有对她如此苛刻,如果命运能对她稍加眷顾,她本该是怎样的光彩照人……
  “你过来瞧瞧,现在都长成一个小帅哥了,老娘都要心动。”
  林燕萍的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嘴角挂着温柔的笑意。她熟练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迅速打开了摄像头。
  在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见"咔嚓"一声,这女人已经抓拍下了我憨笑的瞬间。
  “在乱拍什么……”就在我低头看向手机屏幕的刹那,感觉脸颊上突然一热。
  唇柔软温热,带着淡淡的茉莉花香,那是她最爱用的护手霜的味道。
  啧,这女人居然趁我不备,在我脸上轻轻地亲了一口——突如其来的亲昵让我脸上泛起了一抹羞涩的红晕。
  林燕萍得意地笑着,眼角的皱纹随着笑容绽放,如同绽开的梨花一般美丽动人。
  时光仿佛在这一刻倒流,又回到了那个青春年少的少女。
  “哎唷,我的小帅哥脸红了!”她调皮地说道,举起手机又要拍照。
  我装作嫌弃地擦了擦,嘴里嘟囔着:“妈,我都这么大了,别亲了。”
  “看,我的宝贝儿子嫌弃妈妈了?看我不好好教训你!”说着,她就张开双臂向我扑来。
  我敏捷地一个侧身,躲过了她的"攻击",随即转身就跑。林燕萍紧随其后,我们在院子里你追我赶,绕着那棵老梨树转圈。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地上,斑驳的光影随着我的脚步变换着图案。
  我们的笑声在院子里回荡,惊起了树上栖息的小鸟,它们扑棱着翅膀飞向蓝天,仿佛也在为我们的欢乐喝彩。
  邻居家的小狗被我们的笑闹声吸引,隔着篱笆好奇地望着我们,尾巴也跟着摇了起来。
  这一刻,整个世界似乎都充满了欢乐和温馨。
  在我眼里,这个小女人才是最美的。她有一双温柔的眼睛,说话的声音轻轻的,就像春天的微风,总能抚平我内心的不安。
  她给我的爱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无私。
  (二)
  记得小时候,我特别喜欢林燕萍给我讲《庄子·齐物论》中的“庄周梦蝶”的故事。
  “很久很久以前,有个叫庄周的人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庄周梦见自己变成了蝴蝶,醒来后,他不知道到底是庄周梦见自己变成了蝴蝶,还是蝴蝶梦见自己变成了庄周。”
  “儿子,你说庄周是人还是蝴蝶呢?”她问道。
  年少的我歪着头想了想,天真地回答:“当然是人啦!人怎么可能变成蝴蝶呢?”
  她轻轻刮了下我的鼻子:“这个问题可没那么简单哦。庄子想告诉我们的是,有时候我们很难分清楚什么是真实的,什么是梦境。就像现在,我们躺在这里,会不会其实是一场梦呢?”
  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又摇摇头:“不会啦,这么真实怎么会是梦呢?我能感觉到阳光、听到鸟叫,还有妈妈的体温呢。”
  她温柔地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我们就这样静静地享受着春日的温暖。
  也许是因为这个故事,我常常梦见自己化作一只蝴蝶,在阳光下翩翩起舞。那种轻盈自在的感觉,仿佛能让我忘却所有烦恼。
  (三)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渐渐发现自己与同学们有些格格不入。我喜欢安静地看书,喜欢思考一些‘无聊’的问题,而他们则更热衷于打游戏、追星。慢慢地,我成了班上的‘异类’。
  起初只是一些轻微的捉弄,比如藏我的书包,或者在我的课桌上涂鸦。我告诉自己这些都不算什么,选择默默忍受。每天放学回家,我都会对林燕萍说:“今天在学校很开心。”我不想让她担心。
  但情况越来越糟。有一天午休时,我正在看书,突然感觉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浇在了头上。抬头一看,是几个男生拿着半空的矿泉水瓶,正哈哈大笑。“呦,书呆子,清醒点,别做梦了!”他们起哄道。
  我浑身湿透,书页也被浸湿了。我强忍着泪水,默默地收拾东西。这时,班主任走了进来。看到我狼狈的样子,他皱起了眉头:“怎么回事?”
  没等我开口,那几个男生就抢着解释:“老师,林学习太认真了,不小心把水碰倒了。”
  班主任狐疑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们,最后只是叹了口气:“你去换身衣服吧。其他人,别闹了,准备上课。”
  我低着头快步走出教室,躲进厕所的隔间里。
  终于,我再也控制不住,泪水夺眶而出。我多么希望妈妈在这里,她一定会抱着我,轻声安慰我。但我知道,我不能让妈妈知道这些事。她一定会很伤心的。
  在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里,我变成了一只蝴蝶,在花丛中自由飞舞。没有人嘲笑我,没有人欺负我。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和快乐。突然,我看到了妈妈。她站在远处,脸上带着温柔的微笑,向我招手。我想飞过去,却发现自己的翅膀越来越重,怎么也飞不动了。
  我猛地惊醒,发现枕头已经被泪水浸湿。我蜷缩在被窝里,无声地哭泣。外面,我听到轻轻的脚步声,似乎在房门外徘徊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没有进来。
  第二天早上,妈妈一如既往地为我准备了早餐。
  “儿子,早安。”林燕萍轻声说道。“今天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多睡一会儿?”
  看到这女人正在准备早餐,脸上挂着温柔的微笑。
  我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坐到餐桌前。她把一盘热气腾腾的煎蛋放在我面前,然后坐到我对面,眼中满是关切。
  “儿子,最近学校怎么样?有什么烦恼吗?”她轻声问道。
  我抬起头,看着妈妈关切的眼神,突然感到一阵无名火起。
  少年敏感,总会因为一些无关痛痒的事而受到刺激。
  为何要突然提起……
  为什么总是这样温柔?为什么不能理解我的痛苦?为什么你就不能看出我每天都在经历着怎样的折磨?
  “烦恼?”我冷笑一声。“你真的在乎吗?”
  我是真的不想告诉你。别为我担心好吗……
  这个女人果然愣住了,脸上的笑容凝固了。“儿子,你这是怎么了?当然,妈妈很在乎你。”
  我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声响。“在乎?如果你真的在乎,为什么看不出我每天都在受苦?为什么你总是假装一切都很好?”
  我为何就是控制不住……
  林燕萍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我没有给她机会。积压已久的情绪如火山般爆发,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你知道我每天在学校都经历什么吗?你知道他们是怎么欺负我的吗?他们把我的书包扔进垃圾桶,在我的课桌上画下流的图案,把我的作业撕得粉碎!”我歇斯底里地喊道,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求你停下……
  她脸色苍白,颤抖着站起来,想要靠近我。“儿子,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不告诉我?”
  “告诉你?”我冷笑道,“然后呢?你能做什么?你只会说些‘要坚强’、‘要勇敢’之类的漂亮话!你根本不懂我的痛苦!”
  我看到这个坚强的小女人,眼中也噙满了泪水,但此刻的我已经无法停下来
  抓起桌上的盘子,狠狠地摔在地上。瓷片四散飞溅,煎蛋和番茄酱在地板上留下一片狼藉。
  “你以为你那些大道理能帮到我吗?你以为讲几个愚蠢的寓言故事,送我几本破书就能解决问题吗?”我咆哮着,声音因为哭泣而变得嘶哑。“什么庄周梦蝶?我不是什么该死的蝴蝶!我只是一个每天被欺负、被羞辱的可怜虫!”
  此刻,那女人站在那里,看上去是这么的柔弱,泪水无声地流下。她想要拥抱我,但我粗暴地推开了她。
  对不起。
  “别碰我!”我喊道。“你根本不了解我!你只是活在你自己的幻想世界里,以为一切都很美好!但是你错了,妈。这个世界残酷得要命,而你…你什么都做不了!”
  说完这些,我转身冲出了厨房,留下林燕萍一个人站在那里,周围是破碎的餐具和我们之间支离破碎的关系。
  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靠在门上滑坐在地上。外面,我听到林燕萍轻轻的抽泣声,还有她收拾碎片的声音。那一刻,我感到无比的懊悔和自责,但又无法迈出那一步去道歉。
  我蜷缩在角落里,泪水打湿了衣襟。我多么希望能够收回刚才说的每一句话,多么希望能够重新拥抱我的小女人,告诉她我有多么需要她。但我做不到。我被自己的痛苦和愤怒困住了,无法挣脱。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房间里渐渐暗了下来。我听到她在门外轻轻地叫我的名字。但我没有回应。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不知道该如何弥补我造成的伤害。
  那一刻,我好像明白了庄周梦蝶的含义。
  也许我们都被困在自己的梦中,无法分辨现实和幻象。也许她和我一样,都在努力在这个残酷的世界里寻找一丝温暖和希望。
  但此刻,我们之间的裂痕似乎比任何时候都要深,而我,则比任何时候都要孤独。
  我欺负她了。
  (四)
  接下来的日子里,霸凌变本加厉。他们开始在我的书包里塞垃圾,在我的课桌上画难堪下流的涂鸦。有一次,我甚至发现自己的作业本被撕得粉碎,散落在教室的垃圾桶里。
  或许,霸凌从来都不需要什么理由。
  每天放学后,我都会在学校附近的公园里呆上一会儿,等到脸上的伤痕消退一些才回家。我不想让林燕萍看到我狼狈的样子,不想让她为我担心。
  有一天,当我正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发呆时,一只蝴蝶落在了我的手背上。它的翅膀上有着美丽的花纹,在霞光下闪烁着微光。我看着它,突然想起了她给我讲过的庄周梦蝶的故事。
  “小蝴蝶,”我轻声说。“你说,我是人还是蝶呢?如果我是蝶,那现在的痛苦是不是就只是一场梦?如果我是人,那我是不是可以像你一样自由飞翔呢?”
  蝴蝶似乎听懂了我的话,轻轻扇动了几下翅膀,然后飞走了。
  我望着它消失的方向,忽然感到一阵眩晕。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公园、树木、长椅,所有的一切都在旋转。我闭上眼睛,再睁开时,发现自己正站在家门前。
  当晚洗过澡,我独自坐在阳台上,低头给自己打胶带,不晓得管不管用,至少样子不太难看。
  这女人也没睡,来了阳台。我没抬头,晓得是她。
  “痛吗?”她哽咽地问。
  “不痛。”我寡淡地答。
  她没走,站了一会儿,又坐到我身边。风呜呜吹。
  一如往常的坐姿,盘着腿,倒是记得脱了鞋。她赤裸着脚压在腿下,朝向我,脚尖能蹭到我裤腿。我故意不看她。她也不说话,看我擦药。
  这女人像猫一样。明明是你主动疏远她。欺负她,当觉得她可能对你伸出利爪,等人出乎意料时,她又贴在你身旁,安静地看你。
  我晓得她想说点啥。但这个女人老是这样,想说点啥,又没说成。
  可能是不擅为人母吧?今天的我会这么猜。因为母子俩后来经历太多,我不会质疑她的爱。
  可惜当时的我年少无知,也因为习惯而不会珍惜。把她的一切当作理所当然。但她本可以不那么做的……
  我擦好药,站起来拍屁股的灰,林燕萍也站起来。我进了客厅,她也进客厅,我走回到房间,她回了自己卧室。我不说一句话,她也就不说话。只是在哽咽着。
  看到我关上门后,她也轻手关门,怕吵到她破碎的小人儿。
  我想就算是我不懂事的时候,我也是爱这小女人的,但也正因为不懂事,那场母子争吵,让我心生别扭的恨意。
  她为何对我总是这么包容,却没有丝毫作为。我心里想着“我恨你”。她哭泣,那时我也晓得,但她只晓得哭。臭女人!少年在心里咒骂。
  后来很长时间,每次我被霸凌,我就学会将所有的痛苦和愤怒都转嫁到她身上,仿佛这样就能减轻我所承受的苦难。
  “都是因为你!”我在心里咆哮。
  这种怨恨成为了我的护盾,帮我度过了一个又一个难熬的日子,但却在我们之间筑起一道无形的高墙。
  直到某日,当我回首往事,才意识到我是如何伤害了那个同样脆弱的灵魂。
  (五)
  然而,命运似乎总是喜欢开玩笑。就在我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以为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时,事情却再次发生了转折。
  有一天,我正在教室里安静地看书,几个男生突然围了过来。领头的李丰一把抢过我的《庄子》,他人哄笑着开始撕扯珍贵的书页。
  这是那女人送给我的。
  “住手!你们给我住手!”我着从座位上跳起来,拼命伸手想要夺回我心爱的书。但他们比我强壮得多,被推搡着踉跄后退。
  李丰狞笑着把最后几页撕下来扔到我脸上。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书籍的残页散落一地“看看这个傻子,还在读这些没用的东西!” 李丰的跟班赵乐嘲笑道,一脸欠揍的表情。他夸张地模仿我读书的样子,引得其他人哄堂大笑。
  “他妈肯定也是个神经病,才会教这傻逼读这些狗屁玩意儿!” 李丰的另一个狗腿子张二牛跟着附和,满嘴喷粪。
  “疯你妈个头,分明就是个贱货婊子。” 李丰狰狞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淫邪。“听说他妈以前在会所卖屁股给人玩。”
  “草,真的假的,年少不知妈妈好,开发过的逼才是宝啊,丰哥,你有这傻子他骚妈的联络方式不?”
  “太太,你难道想看着自己的宝贝孩子在学校里被人欺负吗?要是不想你的好大儿被我们欺负,就乖乖张开你那骚浪的大肥鲍吧。”
  “这种骚货妈,不知道祸害了他老公多少精子了吧。让她尝尝被其他人轮奸的滋味也不错。”
  哈哈大笑,相互起哄,用着各种话言羞辱着那坚强的小女人……
  你们知道浑身毛孔张开的感受吗?如同蛰伏已久的野兽竖起汗毛的本能,像没有在进化中被消灭。
  我当时就是这种感觉,浑身颤抖,血液冲击着太阳穴,眼前一片猩红。
  “你他妈的再说一遍。”
  弱冠少年,在暴怒时也会说起脏话。
  李丰觉着我不服气,得意洋洋地凑近了。“怎么,不服啊?你妈不是婊子是什么?” 另外两只狗腿子也凑了过来,没想放过我。
  我看着李丰,心中燃起前所未有的愤怒。我是她生的,人有逆鳞,我只想要干他一干。
  “说话啊,老子说的就是你那个贱人妈,”李丰对他狗腿子笑,“而你,就是那个骚货生的小杂种。”
  我一把揽住李丰的后脑袋,把他的面门往枱角上砸!李丰惊叫,也是没想到我直接动手了。
  我按他的头砸向枱角,枱面染了红。
  一下!两下!三……!
  每一次撞击都如同击鼓般震撼人心,我只想把这畜生的脑袋砸成烂西瓜!
  砰!砰!砰……!
  他的鼻梁骨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我被他狗腿纸撞开到一边!这张二牛的蛮牛冲撞,我直接摔到了地上。
  “操你妈的!”李丰捂着鼻子,血止不住淌,混着泪水,染红整张脸。“你他妈有病吧?下死手?”
  “你完了,我跟你说!” 狗腿二号赵乐指着我。
  “你再讲我妈,我就杀了你。”我从地上坐起来,同样满脸的鲜血。也许是肾上腺素作祟,我分不清这些血是李丰的,还是我自己的。
  就在这时,班主任走了进来。“同学!你在干什么?”班主任厉声喝道。
  那三人仓皇而逃,我站在那里,眼泪不争地流下来。我想解释,但言辞似乎都卡在了喉咙里。
  委屈,又无助……
  “明天把你监护人叫来学校。”班主任最后说道。
  我低着头走出教室。她知道这件事会怎么想?会失望吗?还会爱我吗?
  回到家后的我迅速躲回了房间。我多么希望自己真的能变成一只蝴蝶,飞走,远离所有的烦恼。也不知是不是太累了我很快就在床上睡了。
  睡梦中,这女人轻轻抚摸着我的额头。我茫然地看着她,一时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
  “妈,”我喃喃道。“我是人还是蝶呢?”
  她愣了一下,然后温柔地笑了:“傻孩子,你当然是我的小忆啊。不过,你也可以是一只勇敢的蝴蝶,只要你愿意。”
  我紧紧抓住她的手,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那一刻,我多么想告诉她所有的真相,告诉她我在学校遭受的一切。我为了你,把人打了。
  但看着她温柔的眼神,我又一次选择了沉默。
  我不知道,这个温柔的妈妈形象,是否只存在于我的想象中。我不知道,我所经历的这一切,是否只是一场漫长的梦。但此刻,我只想沉浸在这份温暖中,哪怕只是一场幻梦。
  第二天早晨,我打算趁早回到学校,但却发现林燕萍早已坐在梳化上。
  淡蓝色的长裙,淡淡的妆容,却自有一番清雅脱俗的韵味。
  那是岁月沉淀后的优雅,是历经沧桑后的从容。更是母爱赋予她的独特韵味。
  她朝我走来,小心摸我的脸,手指想往我左眼上蹭,又怕真碰到了。林燕萍的手很冰很冰。但我心口涌上一股暖流。
  然后,她突然露出一个俏皮的笑容,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走了,老娘今日要陪你去学校。”
  原来她什么都懂。
  (六)
  我们一起走进校长办公室。班主任和几个老师已经在那里等着了。他们看到我们进来,脸上露出了奇怪的表情。
  “请坐。”校长指着一张椅子说道。
  林燕萍坐下来,我站在她身边。我能感觉到她的手轻轻握住了我的手,给了我力量。
  “同学你最近在学校的表现让我们很担心。”班主任开始说道,“而且经常一个人自言自语,与其他同学很少交流。昨天还打到一名同学断了鼻子。"我低着头,不敢看任何人。我感觉林燕萍的手握得更紧了。
  “我们建议可以去看看心理医生。”校长说。“也许需要一些药物治疗。”
  听到这里,我猛地抬起头。
  “我没有病!”我大声说道,“妈!我只是……只是……” 我只是想保护你。
  我没说出口,林燕萍也一样。但她双眼红了,表情少见的紧张。
  老师们一直在对她说着啥,我听不见,可能被李丰的狗腿子那么一撞也捅坏我耳朵。也可能是我耳朵不想听。
  心好像在被火烤,脑袋嗡嗡作响。
  校长和老师们交换了一个奇怪的眼神。班主任清了清嗓子,说道:“现在坐着的这位女士是令夫人吧,我们理解您的心情。但是,为了他的健康,也为了其他同学的安全,我们必须坚持我们的建议。”
  我感到一阵眩晕。他们为什么要说我有病?我明明很好,有她在身边,我什么都不怕。
  走出校长办公室,我紧紧抓住林燕萍的手。“妈,我们不去看医生好不好?我没有病,真的。”
  林燕萍蹲下身,平视着我的眼睛。“儿子,妈妈知道。但是,也许去看看医生不是坏事。如果真的没问题,我们就能证明给他们看,好吗?”
  我并不晓得这小女人是坏着怎样的心情说出这话,看起来居然会是如此的悲伤……
  我勉强点了点头,心里却隐隐作痛。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们去看了好几个医生。
  每次,医生都会问我一些奇怪的问题,比如我能不能看到些什么,是不是有人一直在我身边。我总是毫不犹豫地回答‘是’,因为这就是事实啊。
  但是,医生们的表情总是很奇怪,他们会和林燕萍单独谈话,而我被留在外面。每次谈话结束,这小女人的眼睛都会变得红红的,好像哭过一样。
  有一天,一个医生递给我一些药片。“小忆,这些药会让你感觉好一些。”他说。
  我看向林燕萍,她点了点头,眼里充满了泪水。“吃吧,儿子。妈妈在这里。”
  别哭啊,多丑。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要吃这些药,也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哭,但是为了让她开心,我还是吞了下去。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开始感觉越来越奇怪。有时候,我会看到两个她,一个笑着,一个哭着。有时候,我会听到很多声音,它们在我耳边嗡嗡作响,说着我听不懂的话。
  学校里的情况也有好转。只是同学们都会躲着我,老师们用奇怪的眼神看我。我越来越不想去学校,只想待在家里,和这小女人在一起。
  有一天,我躺在床上,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林燕萍坐在床边,轻轻抚摸着我的额头。
  “乖儿子,妈妈爱你……妈妈……爱你。”她说,声音有些哽咽。
  我想回应她,但是感觉舌头变得很重,说不出话来。我只能用力握住她的手。
  突然,房间的门被推开了。几个穿白大褂的人走了进来。
  我惊恐地看着他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我转头看向林燕萍,但是她的身影突然变得模糊起来。
  “不要怕,不要怕。” 林燕萍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妈妈永远和你在一起。”
  那些人开始靠近我的床。我挣扎着想要逃走,但是身体变得越来越沉重。
  我不知道昏迷了多久。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墙壁是纯白色的,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
  一个护士走进来,看到我醒了,脸上露出了微笑。“小忆,你感觉怎么样?”
  我没有回答她,只是环顾四周,寻找着那人的身影。"我妈呢?"我问道,声音沙哑。
  护士的笑容僵住了。她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说:“小忆,你需要好好休息。医生一会儿就来看你。”
  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在这里?那女人去哪里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被困在这个白色的房间里。护士们每天都会给我吃药,说这些药能让我好起来。但是,我感觉自己越来越空虚,越来越孤独。
  但不至于苦闷,在这段时间里,我就会玩一款游戏。游戏可以创造角色,然我就会根据那女人的特征,捏了一个小小的她,然后又会利用剩余点数去捏了一个小小的我,至少可以让母子人在游戏世界里相逢。
  我很喜欢这款游戏,因为是如此真实……
  但有时候,我会做一些奇怪的梦。梦里,我变成了一只美丽的蝴蝶,在阳光下自由飞翔。林燕萍站在远处,向我微笑着挥手。我想飞到她身边,但总是在快要碰到她的时候醒来。
  醒来后,我总是泪流满面。我多么希望那个梦是真的,希望我真的能变成一只蝴蝶,飞到这女人身边。
  我多想保护她,陪着她,但为何是这么遥不可及。
  (七)
  有一天,我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生活。我决定逃走,去寻找我的小女人。我知道她一定在某个地方等着我。
  趁着护士不注意,我偷偷溜出了房间。我跑过长长的走廊,跑下楼梯,最后冲出了医院的大门。
  外面的世界是如此陌生。
  车水马龙,人来人往,没有人注意到我这个穿着病号服的少年。我漫无目的地走着,希望能找到回家的路。
  突然,我听到了她的声音。“儿子,你去哪里?”
  我激动地转身四顾,终于在街道的另一端看到了她。她还是那么美丽,脸上带着我熟悉的微笑。
  淡蓝色的长裙,淡淡的妆容,却自有一番清雅脱俗的韵味。是那日的装扮。
  “妈!”我大喊着,朝她跑去。
  但是,不管我怎么跑,似乎总是无法缩短我们之间的距离。林燕萍的身影开始变得模糊,就像是要消失一样。
  “不要走,妈!”我哭喊着,伸出手想要抓住她。
  这时,我听到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呼喊声。是医院的人找来了。
  “快停下!”他们喊道。
  但我不能停下。我必须追上妈妈,我不能再失去她。
  跑得越来越快,周遭的世界在我眼中化作一片模糊的光影,唯有那个熟悉的身影成为我唯一的焦点。
  母爱是那么的神圣,她又是那么的美丽……
  我沉浸在追逐的执念中,全然忽视了脚下坚硬的柏油路面已然取代了人行道的平整。
  耳畔呼啸而过的风声掩盖了一切,包括那刺耳的、预示着危险逼近的喇叭声。
  砰磕!
  一切发生得太快了。
  我感觉身体被重重地撞击,然后飞了起来。在空中的那一刻,时间似乎静止了。周遭的一切——车流、行人、建筑——都变得模糊不清,唯有她的身影愈发清晰。
  面容写满焦急与痛苦,那只朝我伸出的手,似乎想要跨越时空的阻隔,将我拉回安全的怀抱。
  “妈…”
  我轻声呼唤着,沙哑而颤抖,仿佛这简单的一个字包含了我所有的思念与眷恋。
  这是生命最后的挣扎,是灵魂对肉体的最后一次支配。在这短暂而神奇的时刻,所有的痛苦和束缚都被暂时遗忘,留下的只有纯粹的意志和渴望。
  曾经的梦想、未说出口的话语、未完成的承诺……还有那句迟来的道歉,都在这一刻涌现。
  我…想说出口……
  双腿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却又不受控制地向前奔跑。温热的血液从伤口渗出,与冰冷的泪水交织,在脸上划出道道伤痕。
  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知道要逃离那个想要夺走我幸福的人。街道、建筑、行人,一切都在我眼前飞速掠过。
  脑海中不断回放着与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她温柔的微笑,她做的美味佳肴,她轻抚我头发的温暖触感。这些都是那么真实。
  我跑啊跑,直到精疲力尽。
  最后,我躲进了一个阴暗潮湿的小巷,蜷缩在角落里。周围的世界变得模煳不清,唯有回忆中,小女人的身影越发清晰。
  我闭上眼睛,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温馨的家。
  这些画面如此真实,如此温暖。可是,现实却无情地将我拉回冰冷的小巷。我感到身体越来越冷,唿吸越来越困难。我知道,我正在慢慢地离开这个世界。
  在生命的最后时刻,我看到她朝我走来。
  欢迎回来…
  对…对不起……
  我的唇瓣颤抖,想要说出那句积压在心底多年的话语,声音却卡在喉咙里,无法发出。
  她脸上带着哀伤的笑容,缓缓俯下身,轻轻地将我拥入怀中。
  我靠在她温暖的怀抱里,感受着她的爱意。
  别一副想哭的模样,多不适合你,丑丑的……多想回到过去,多想回到那段与你打闹的日子啊。
  但我知道,这可能只是我临终前的幻觉,但我已经不在乎了。能够在最后的时刻感受到她的爱,对我来说已经足够。
  她的手轻轻抚过我的头发,就像小时候那样,充满了安抚和疼爱。
  淡淡的茉莉花香,那是我记忆中这女人的味道。
  她的泪水滴落在我的脸上,温热而咸涩;泪腺溢出的泪水亦模煳了我的视线,但我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平静。我轻声呢喃着:
  “妈,别哭……”
  “嗯,不哭……”
  世界渐渐远去,我的意识开始消散。在这最后的时刻,我回想起了生命中的点点滴滴。那些与她共度的美好时光,那些被爱包围的温暖瞬间,都如同走马灯一般在脑海中闪现。
  她不是她,却是陪我走过无数孤独寂寞的人……
  恍惚间,我仿佛听见时光倒流的声音。那穿梭时间的画面之钟,竟从反方向开始移动,带我回到最初与你相遇的时空。
  绿皮车徐徐离去
  我想起她教我系鞋带的那个下午,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我们身上,她耐心地一遍又一遍示范,直到我学会为止。我想起生日那天,明明生活割据,她却会熬夜为我准备的惊喜蛋糕,蛋糕上歪歪扭扭地写着"生日快乐",却是我见过最美的字。我想起第一次考试失利,她没有责骂我,而是轻轻擦去我的眼泪,鼓励我继续努力。
  思绪飘向过去,回忆起那些我曾经视而不见的细微瞬间,这是如此真实,又是如此鲜活。
  庄周梦蝶,蝶梦庄周……
  无论真相如何,此刻的我已经无法分辨。我只知道,在我生命的最后时刻,是她的爱给了我勇气和力量。即使这一切只是我的幻想,那又如何呢?至少在我的世界里,我拥有了最完美的母爱。
  一颗灵魂正在慢慢消逝,就像融化的雪花、沙漏中最后几粒细沙,悄无声息地回归大地。但我并不感到恐惧,因为我知道,她会一直陪伴在我身边。即使在另一个世界,我们的灵魂也将永远相连。
  在意识即将消散的最后一刻,我似乎听到了她的声音:“乖儿子,妈妈永远爱你。”
  我伸出手,想要抓住那个虚幻的影子,多么希望能够抬起手擦去她的泪水,就像她曾经无数次为我做的那样……
  可最终只能无力地垂下。然后,我缓缓闭上了眼睛。
  在意识完全消散之前,我在心中轻声说道:“谢谢你,我的第二个妈妈。我爱你,永远爱你。”
  那些曾经的欢笑、泪水、温暖与痛楚,都在这一刻定格,成为永恒……
  ......
  仓库里,一个瘦弱的身影静静地蜷缩在角落,生命的气息渐渐消逝。外面,阳光依旧明媚,行人匆匆而过,没有人知道这里曾经上演过一场关于爱与幻想的悲剧。
  医生们最终找到了他,但为时已晚。他们看着少年苍白的面容,不禁叹息。一位年长的医生轻声说道:“也许对他来说,这样反而是一种解脱。”
  他的葬礼很简单,来的人寥寥无几。当棺木缓缓下葬时,一阵微风吹过,带来一丝若有若无的花香。
  生命就这样悄然结束,但爱却永远不会消失。即使是在幻想中,那份深沉的母爱也曾温暖过一个孤独的灵魂。也许有一天,在别处的某个角落,少年终将与她重逢,弥补那些错过的岁月。
  而此刻,他只是静静地躺在这片土地下,带着对母爱的渴望和对生命的眷恋,沉沉睡去。风吹过墓碑,轻轻带走了最后一片落叶,仿佛在诉说着生命的脆弱和爱的永恒。
  在这个世界上,少年曾经存在过,曾经爱过,也曾被爱过,即使那份爱只存在于想象之中。而现在,一切都已尘埃落定,唯有那份刻骨铭心的思念,将永远留存在这片寂静的土地里,成为永恒的见证。
  ......
  ......
  (后记)
  车轮缓缓转动,繁华的都市渐渐消失在视野中。
  一辆漆黑如夜的轿车正驶离喧嚣的城市,驶向远方寂寥的山野。
  车内,一位三十出头、衣着华贵的中年女人静静地坐着,泪水不断从她美丽却憔悴的脸庞上滑落,整个身躯,被巨大的悲痛包裹。
  颤抖的手指轻抚着身边的相框,里面是一张少年灿烂微笑的照片。
  “小忆,你今夜想吃什么,妈妈煮给你,”她喃喃自语,声音哽咽。
  司机透过后视镜偷偷瞥了她一眼,眼中满是同情。车载广播里传来一首忧伤的悲歌——时间钟摆。
  歌词仿佛在诉说着女人此刻的心境:“时间总是不经意间悄悄的溜走,到最后失去才明白早已无法挽留,岁月钟摆它晃啊晃从来不会暂停,那痛苦的,或美好的,都会化为曾经……”
  她就是林燕萍,一个曾经在命运的捉弄下犯下不可饶恕之错、抛弃了自己骨肉的母亲。如今,她正承受着世间最为残酷、最令人心碎的痛苦——白发人送黑发人。
  当从那场令人心碎的葬礼回到空荡荡的城中高楼,林燕萍便立刻收拾行李,逃离了那个充满沉沦回忆的欲望牢笼。
  她不再服用那些让她保持‘正常’的药物,也不再沉溺于肉欲的空虚慰藉,任由病魔侵蚀自己的身体,仿佛这样就能减轻一些内心的痛苦。
  或者说,她只是想尽快结束这一切,早日在另一个世界与她心爱的人重逢。
  曾经,一个‘恶魔’为了释放内心无尽的寂寞,给林燕萍施加了可怕的‘诅咒’。
  这个如同枷锁般的诅咒让林燕萍无法抵抗肉欲的诱惑。最终,在一个她沉沦得无法自拔的瞬间,抛弃了自己最珍贵的宝贝——她的小人儿,那是属于她最美好的宝贝。
  然而,就像所有的诅咒终将消散一样。
  那个‘恶魔’的兴趣也很快转移到了其他事物上。但对林燕萍来说,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命运的齿轮已经转动,留下的只有永恒的悔恨与无法弥补的伤痛。
  车轮缓缓转动,时间钟摆在摇荡滴答滴答
  时光的齿轮无情地碾过生命的长河。繁华的都市渐渐消失在视野中,化作模糊的光影,犹如沉寂的美好岁月,永远无法挽回。
  她再一次重复着那句轻声的呢喃:“对不起……”
  每一个字都显得无比郑重,那是她在内心深处即压的歉意与悔恨。
  在小人儿离开后,林燕萍每一晚入睡前,都幻想着第二天睁开眼,能再次见到自己的儿子回到家中。
  自己能向他道歉。
  哪怕无法得到原谅,也至少能让他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地方,始终为他敞开。
  他在这个世界并非孤独一人,而有着一倜属于他的归宿。
  但日复一日。
  月复一月。
  年复一年。
  在第三个年头,林燕萍的病情急剧恶化,已经到了药石无灵的地步。她拖着虚弱的身体,来到了一座偏僻的道观。在解签的偏殿里,她遇见了一位不羁的道长。
  道长看着林燕萍憔悴的面容,不禁心生怜悯。“唉,你这病症,倒是和那孩子一模一样。”道长叹息道。
  林燕萍勉强挤出一丝苦笑:“道长,他又来见过我一次。原来,他并没有带着误会和遗憾离开这个世界。这已经是上天对我最大的恩赐了。”
  “那他告诉你的那首曲子,你学会了吗?”道长突然问道。
  “学不会,我再也见不到他了。” 林燕萍摇了摇头,眼中泛起泪光。
  “没事的,你要是真的回到过去,重新去弥补他,依然是重蹈覆辙,难脱苦海。”道长劝慰道。
  根据《梦蝶》古谱的描述,即使林燕萍能够回到过去,重新面对那个关键的选择,因果也难以逆转。
  如果她选择留下,没有沉沦于欲望,没有抛弃孩子,命运依然会自动修正。她的病情没有得到及时治疗,给不了他们太多相处的时间。
  最终,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慢慢死去,而她的孩子将在悲伤和思念中度过三年,然后迎来自己生命的终点。
  这,便将是巨大的折磨和煎熬。
  这,便是道长口中的难脱苦海。
  梦终有苏醒时分,她只是病了,和那破碎人儿一样的病,而她终究要醒来。
  “道长,我现在只剩最后一个心愿。您能不能带我去看看他的墓地?”
  一个将死之人,这样平凡的请求,道长没有拒绝的道理。
  他解签的活也不干了,带着女人回到了那个城中村。
  少年的墓,在那个城中村南面的山坡上。
  沿着崎岖的小路上山,女人惊讶地发现,这里竟然也开着漫山遍野的杜鹃花。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火红的花朵,血染的一般。
  丛林掩映间,一方墓地出现在眼前。
  墓地有些荒凉,或许是少年没有亲人,只有当年的主治医师偶尔会来看一看他,挥泪一场。这是他初涉医途时的第一位病人,觉得自己做得不够好,才会酿成悲剧。
  当林燕萍的目光终于聚焦在墓碑上那两个刻骨铭心的字,以及那张泛黄的黑白照片时,她的心仿佛被无数根锋利的冰针同时刺穿,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秋风萧瑟,卷起几片枯黄的落叶,打着旋儿落在墓前。
  林燕萍跪在地上,双手紧紧抓住墓碑,喃喃自语道:“小忆,妈妈来看你了……”她颤抖着从包里取出一束洁白的百合花,小心翼翼地放在墓前。
  往事如汹涌的潮水般席卷而来,每一个画面都清晰得令人心碎:
  她颤抖着双手抱起刚出生的婴儿,那柔软温暖的触感仿佛还留在指尖,婴儿的啼哭声在耳边回响,混合着她喜极而泣的抽泣声;
  她听到孩子稚嫩的声音第一次喊出‘妈妈’,那声音如天籁般瞬间驱散了所有的阴霾,慰藉着她疲惫的心灵;
  她看着蹒跚学步的孩子跌跌撞撞地向她奔来,小脸上洋溢着纯真的笑容,只为说一句简单却珍贵无比的“我爱你”
  ……回忆的痛楚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袭来,几乎将她淹没。
  小人儿的世界很小,常装满了你的身影,你就是他全部的依靠和牵挂;你的世界很大,纷繁复杂,却是自己弄丢了他……
  此刻,林燕萍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滴答滴答地落在冰冷的墓碑上,仿佛要将所有的悔恨和痛苦都倾注其中,心中充满了无法平息的自责与懊悔。
  痛恨自己为何没有坚持到最后,痛恨自己为何如此软弱,无法抵抗那该死的、吞噬理智的欲望。
  回想起自己沉溺于欲望时的疯狂,那些虚幻的快感和淫荡的调情话语,如今看来是多么的可笑而可悲。
  “我究竟是怎么了?”她低声呢喃,声音中充满了自我厌恶。手指无意识地抓挠着胸口,仿佛要将那颗痛苦的心脏挖出来。
  然而,她却不知那‘恶魔’本就擅长编织‘诅咒’,如同最致命的毒品,悄无声息地侵蚀人的灵魂,让人无法自拔地沉沦其中,直到失去一切才幡然醒悟。
  已经六年了。
  时光如同无情的长河,静默地流淌着,冲刷着岸边每一个脆弱的生命。
  距离林燕萍选择离开,抛弃一切珍视之物的那个决定性时刻,已经过去了六年。
  沉沦放纵,却转瞬即逝。
  每每回想起那段荒唐的岁月,那三年对林燕萍来说,宛如一场虚幻的梦魇。
  沉浸在肉体欢愉带来的短暂快感中,仿佛真的获得了无上的快乐。然而,在那些疯狂的夜晚过后,等待她的只有无边无际的空虚与虚无。
  她的灵魂仿佛被一次又一次的潮吹掏空,成为一具只有欲望的行尸走肉,脑袋一片空白,却在欲望的迷宫中越陷越深。
  直到那个噩耗如同晴天霹雳般传来
  小人儿离世的消息,瞬间将她从虚妄中惊醒,如同一盆冰水浇在她的头上,让她清醒地意识到自己犯下的不可饶恕之罪。
  从那一刻起,接下来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浸透着悔恨的苦涩泪水,刻骨铭心的痛楚如影随形,从未有一刻离她而去。
  墓地周围,已经长满了杂草。
  林燕萍伸出手,抚摸着墓碑上的照片,仿佛那上面还带着他的体温。
  道长拍了拍女人的肩膀:“生死本有命,气形变化中,天地如巨室,歌哭作大通。”
  她听出来,这是源于庄子的典故鼓盆而歌。
  人的生死,如春夏秋冬四季运行,不可违背更改。
  但林燕萍终究不是那高居庙堂之上的古圣先贤,她只是一个普通的母亲,一个失去挚爱的凡人。没有那么豁达的生死观,依旧心痛如刀绞,灵魂深处泣血哀鸣。
  那离她而去的,是她怀胎十月所孕育,用心血浇灌,陪伴她度过无数个寂寥长夜的珍宝,是她生命中唯一的光芒,是那个用稚嫩双手为她擦去眼泪的小人儿啊……
  林燕萍哽咽着,声音颤抖得几乎难以辨认,她抬起泪眼婆娑的脸庞,哀求道:“道长,让我……让我单独陪他说说话吧!”
  道长默然点头,转身走远。
  林燕萍跪在墓前,反复抚摸着墓碑上刻着的名字,将每一笔每一划,全都深深刻在了心里。
  子如林木,唯有思忆
  小人儿的名字,承载了她全部的爱意。
  良久,她从怀中取出一支竹笛,颤抖着将它贴近嘴唇。
  这支竹笛,是那个小人儿在林燕萍某一个生日时,亲手为她准备的小惊喜。
  那夜,她哭泣了很久很久,泪水浸湿了小人儿的肩膀,也浸透了自己的心。
  对不起……对不起……
  悠扬的笛声响起,那是《梦蝶》的旋律。“来唆唆西哆西拉,唆拉西西西西拉西拉唆……”
  悠扬的笛声,漫过山野,回转在杜鹃花之间,激起阵阵蝶舞。
  道长靠在远处的树下,听见这凄美的笛声,也忍不住落泪。
  不知过了多久,笛声停了,间复归寂静,却不见林燕萍下山。
  道长沿着山路,再次返回那小孩的墓地,却发现那里早已空无一人。
  地上静静躺着一管竹笛,上面还带着斑斑血迹。
  道长大惊失色,放声呼喊,却已无人回应。
  他不清楚,女人到底是悄然寻了短见,还是成功穿越了回去。
  两者无论是哪个,都让人悲痛万分。
  林中思念,忆往昔欢愉。孤寂人心,盼之如旧林重生,永世难忘。
  或许,在另一个未知的世界,她终能与那人相守一生,弥补遗憾。
  但两人都已不在,故事便落下了帷幕。
  那日,她抛弃了少年。
  那日,少年遇见了她。
  到底是庄周梦蝶,还是蝶梦庄周?
  而碟,又是谁,估计千年之後,依然无人知晓。
  ......
  (完)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11/08 02:01:20

第十三章(上):帝根主沉沦
  一载春秋。
  将军与长公主率两大军团驻扎绿墟山脉外围,帝国诸宗早已闻风而动。若再迟迟不决,不仅国威受损,傲烈将军与帝姬殿下声名亦将蒙尘。
  “我亲自去一趟!” 长公主傲霜眼眸微闪,手执一纸密信,轻喃道。那是一位面具妇人交给她的。
  此言一出,傲烈顿时色变,惊呼道:“殿下!”
  虽知帝姬修为已臻金丹境巅峰,独自涉险,岂非有失稳妥?更何况公主尊贵,不可轻率行事。
  然。
  傲霜挥袖止住傲烈:“勿需多言。据密报所示,无名所在之地乃绿墟山脉中央某座小城,亦是归元宗隐世据点。傲烈你且退下,我意已决。若一日未归,你便率军入山寻我!”
  傲烈虽满腹忧虑,却深知公主性情,连傲日大帝亦难左右,只得拱手应命,转身退出。
  帐外。
  待帝姬的气息消失之後,傲烈召来副将,低声吩咐:“三个时辰后,两军开拔,出征归元宗,片甲不留!”
  话中杀意,令副将不寒而栗。
  随后,傲烈转入另一帐篷,两位身着黄袍的老者已在等候。这二人乃帝国隐秘的长老团,修为高于傲烈,地位尊崇。
  傲烈将公主独行之事告知二人,顿时引发震惊。
  为首长老厉声责问:“傲烈!你何等糊涂!长公主身份何等尊贵,你安敢令其独自涉险?”
  傲烈无奈解释帝姬性情,众人沉默良久,终于同意三个时辰后开拔。
  坐着的长老眼中寒芒闪烁,语气森然:“无论长公主有无事,归元宗胆敢窝藏傲日帝国的犯人,两者皆无存在的必要!”
  ……
  巍巍归元宗,盛世华章。
  宗门之中,有一中央大礼台,乃是宗内的核心区域之一。
  此处门户洞开,屹立着几座传送门,练气筑基者络绎不绝,金丹弟子亦偶现其中。虽不知他们何时入门,然皆敬我如山斗。
  “天啊!那不是少宗主吗?” 一位身着青色长袍的练气期粉发女弟子,突然惊呼声音中难掩兴奋与崇拜之情。
  “少宗主怎么会来这,莫非是要出宗办事?”一位身材魁梧、面容刚毅的筑基期弟子低声询问身旁同伴。
  我面对这些人也会对他们点头示意,毕竟皆为宗门的未来栋梁。
  刚踏出传送门,来到了一号附属地。
  在我刚落地的瞬间,陈大郎恭敬地来到我面前,拱手行礼道:”少宗主,小城近来发展甚是喜人,不知可否带您四处巡视?”
  我点头应允。
  陈大郎便引领我沿着青石板铺就的街道徐徐而行。他一边走,一边向我详细汇报:”自从宗主大人上次离开,把宗门交由少宗主您接手后,小城在您近日来的打理下,又进来了不少居民。”
  昔日茅草搭就的簇簇村舍,如今已被错落有致的砖瓦房取而代之。街道上铺就了平整的青石板,清澈的泉水被引流成一条蜿蜒的小溪,贯穿全城。
  随着时间变迁,陈家村这个默默无闻的小村落,经过数载春秋,已然蜕变成一座初具规模的小城。
  虽然还是不能与武姐姐的蓬莱帝国相比,但曾经的五十多口人,已经增加到数万人之多。
  城中心处,一座古朴的戏台拔地而起,每逢节庆,便有戏班登台献艺,吸引四方百姓驻足观看。戏台旁边是一处宽敞的广场,平日里老人们在此下棋品茗,孩童们追逐嬉戏,热闹非凡。
  看着眼前繁荣的景象,不禁感叹。
  自穿越到归元大陆不知不觉间已经有五年之久,想起前世孤独的生活,仿若隔世。
  绿坪悄然换黄毯,古原无语披霜衣。夜幕低垂,草原寂静,唯有克孜尔城内,隐约传来捣衣之声。
  “欲向仙齐,更修心性,往事如云烟,皆成过眼。”
  不过就是没什么长过个子……
  我摇了摇头,随即面带微笑看向陈大郎,赞赏道:“不错呀大郎,把这小城的发展远超我的想象。你可有什么心得?”
  陈大朗谦逊地说:”少宗主过奖了。在下不过是按照您的指示行事罢了。不过,确实有些粗浅的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治理一城,需要集思广益。”
  跟在武姐姐身边学习,我的身上也有了几分上位者的气魄。故作不经以间,把元婴境的修为渗出……
  陈大郎肥躯一抖,恭敬地说:”少宗主英明。小人以为,治理一城,首要在于安民。”
  “我们吸纳了周边村落的居民,让他们安居乐业,城中人口自然增加。”
  “其次,互市贸易至关重要。我们与蓬莱帝国签订了长期协议,保证物资供应稳定,价格优惠。而且透过宗内传送门进行运输,可以节省不少成本和遇到山贼的风险。”
  传送门吗……
  也对。附属地之间可以透过传送门相互前往,就类似于空间跳跃。
  “不错。安居乐业是根本,经济繁荣是关键。还有呢?” 我点头赞同。
  其实我就想到这么多,但还是要装装样子,毕竟这也是为君之道!
  陈大郎明显慌了神,才续道:”再…再者,文化建设也不可忽视。我们新建了学堂,请来了几位饱学之士授课。城中的戏台和茶楼,也都是让百姓有了休闲娱乐的去处。”
  我思索片刻,说道:”你说得很对。一个城市的发展,不仅需要经济繁荣,更需要文化底蕴。这样才能培育更多人才, ,让城市持续发展。"  “少宗主高见。小人受教了。”
  “互相学习啦。”
  我们走过市集,走过学堂,走过石拱桥,我们走着走着,来到一座雕栏玉砌的建筑前。
  朱漆大门上悬挂着一块金漆牌匾,上书”春风楼”三个娟秀大字。
  陈大郎面露笑意,轻声道:” 少宗主,这便是小城新开的那种地方,里面姑娘们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如我们进去一观?”
  那种地方是哪种?
  我难免有些好奇。
  推门而入,扑面而来的是一阵幽兰之香。
  大堂内陈设雅致,几位身着轻纱的姑娘正在抚琴歌唱。楼梯旁站着一位妆容精致的妇人,见我们进来,立刻笑盈盈地迎了上来:“哎唷,两位贵客光临,蓬荜生辉啊! !”
  陈大郎向那妇人介绍道:”这位是我们的一位贵客,特来此处游览。”那妇人闻言,连忙行礼:”原来是贵客驾到,奴家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这奶子这么露出来合适吗!
  我连忙摆摆手,示意不必多礼。
  那妇人立刻吩咐身旁的丫鬟:“快去准备上好的茶点,再请几位姑娘来陪座。”
  不多时,几位姿色不俗的姑娘款款而来,有的抚琴,有的吹箫,有的舞袖翩翩。
  陈大郎凑近我耳边,低声道:”少宗主,这些姑娘都是从各地精挑细选而来,不仅相貌出众,更是才艺双全。您若看中哪位,尽管吩咐。”
  你带我逛春楼,梅姨她知道吗……?
  我微微一笑,轻轻摇头。虽然这春风楼确实雅致非凡,姑娘们也确实美艳动人,但我心中始终惦记着远方的那个人,这些繁华富贵,终究比不上与她共度的时光。
  “大郎,我们去别处看看吧。”
  我站起身来,准备离开。陈大郎虽有些惊讶,但还是恭敬地应道:”是,家主。”
  离开春风楼,暮色已经笼罩了小城。街道两旁的灯笼一盏盏亮起,为这座繁华的小城增添了几分温馨与浪漫。
  我轻咳一声,问道:”梅姨知道你会来这种风月场所?”
  陈大郎面色微微一变,略显尴尬地笑道:”说来惭愧,望少宗主不要见怪,我和内人都是各玩各的。”
  我挑眉看着他,不动声色地问:”哦?是吗?那梅姨她也常来这种地方?”
  陈大郎连忙摆手:”不不不,您误会了。梅儿她性子温婉,从不出入这种烟花之地。只是…只是她知道我偶尔会来,我因为心生惭愧,所以也帮梅儿找了个小白脸……"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原来如此。那你们夫妻间就不会有什么芥蒂吗?”
  陈大郎苦笑道:”家主有所不知,我与梅儿成亲多年,感情虽然不错,但难免有些平淡。来这春风楼不过是寻些新鲜感罢了,并无他意。不过梅儿最近都是变了不少”
  “哦……”
  闻言,我道了一声,却不是回答陈大郎的话。
  “是我自己现身,还是让我抓你出来!”
  话音落下之后,一道身着墨袍,红色腰带束腰的倩影徒然从虚空之中浮现。
  什么时候,这小城里,还出现这样一位人物了?只是一眼,我便察觉出这少女的修为,元婴初期!
  “说吧,你来我宗的目的,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我只想看看,归元宗林忆少宗主,是否如传闻那般天赋妖孽?”
  “报上名来吧” 我拱了拱手。这副君子模式,是我游刃有余的表现。
  “凌霜。”
  轰!
  当她的话音落下后,马尾萧萧,黑袍摄摄,瞬间爆发出一股磅礴的威势,震动整个虚空,在这股威势爆发之后,周围的虚空,都以肉眼可见的姿态扭曲起来。
  一瞬间,让我起古装武侠片——  女侠。
  二字在我脑海中浮现。
  伴随着这股威势迸发而出的,是一股恐怖的杀伐之气,在这一刻,我好似看到一片尸山血海一般。
  这让我眉头都皱了起来。
  没想到这个少女,身上竟然有这等可怕的杀伐之气,这得杀多少人,才能养成这种杀伐之气?这已经是异象雏形了吧……
  这种杀伐之气亦让我有些心颤,这无关修为,而是我终究是来自于那个蔚蓝星球,没有见识过真正的战场,哪怕来到这个世界,我根本还未尝试过动手杀人。
  但这一刻,凌霜身上所爆发出来的杀伐之气,却让我感受到尸山血海。
  “枪来!”
  凌霜美眸含煞,轻喝一声,伸出纤纤玉手轻轻一抓,一柄黑色的长枪,顿时从虚空中浮现,被她抓在手中。
  只一眼,我便知道这柄长枪,非凡品。
  “去!”
  凌霜眼眸一凝,娇喝一声,长枪猛地一指,其周身的杀伐之气,刹那激射而出,形成尸山血海,朝着我射来。
  整个虚空,在这一刻,都不断的颤抖着。那凌厉枪意所过之处,虚空被划出道道漆黑的口子。
  少女欲对少年行越阶挑战之事,殊不知这少年亦有越境应战之能。但见少年神色从容,轻笑道:“纵有异象雏形,我一剑足以!”
  太玄剑谱混转,背后太极图浮现,我的右手出现一柄仙剑虚影。
  轰隆隆!
  在凌霜那惊颤的目光之下,少年轻松将她所爆发出来的‘尸山血海’击碎,势如破竹般朝她刺来。然而,长剑将至之际,却戛然而止。
  “下次不要突然出手。”
  “我败了。成王败寇,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唔……不想。”
  凌霜见少年摇头晃脑,一副慵懒模样。
  “为何?” 她不解。
  “你可知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你这么烈,谁喜欢。”少年俊朗一笑。
  “你!” 凌霜闻言顿时羞红了脸。
  他风华正茂,谈笑间自有一股不可一世的傲气。这般风流倜傥的姿态,让正值怀春年华的少女,不由得羞赧低头,心中小鹿乱撞之际,但闻一道仙音传来:“徒儿,你做得不错。”
  帷帽垂纱,白裙飘飘,遗世独立,那人彷如谪仙人。
  一双紫陌剑眸,始终落在少年的身上,丝毫没看少女一眼,好似她的整个世界里,就只有少年一人般。
  “师……师傅,你什么时候来的!”
  凌霜只觉少年看向谪仙女子的眼神好像有点慌张,这变化也太大了吧,根本就不似一个人!
  与此同时。
  城楼上,守卫们紧张地望着远方。
  只见两支军队从东西两个方向向小城逼近,旌旗招展,杀气腾腾。
  东边的是一支骑兵,身着轻甲,手持弯刀长矛;西边则是重装步兵,盾牌森严,长枪如林。
  守将脸色凝重,对身旁的副将低声道:“快去禀报城主大人,就说有两支不明军队来犯,请示该如何应对。”
  副将刚要转身,突然一阵龙涎香风拂过。只见一位身着龙袍的似凤女子凭空而至,龙眉凤目,帝金凤眸扫视着远处的两支军队:“无妨。”
  就在此时,女帝缓缓抬起玺手,轻轻一挥。
  顿时,天地为之变色,日月无光。只见一只巨大的玺手从天而降,遮天蔽日,将整个小城笼罩其中。
  那玺手晶莹剔透,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却又蕴含着无穷的威压。随着玺手的缓缓下压,两支军队顿时感到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压迫而来。
  傲烈大喝一声:“全军听令,结阵抵抗!”
  话音未落,只见火甲军迅速列阵,长枪如林,盾牌如墙,形成一个巨大的龟甲阵。
  然而,在那玺手的威压之下,龟甲阵如同纸糊的一般,瞬间崩溃。
  冰霜军的副将见状,也不甘示弱。只见他们迅速张弓搭箭,万箭齐发,射向天空中的玉手。
  当那些箭矢在接触到玺手的瞬间,就化为了齑粉,连玺手的表面都未能触及。
  女帝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她轻轻一握,玺手随之合拢。顿时,两支军队如同被捏在掌心一般,动弹不得。
  士兵们惊恐万状,有的大声呼救,有的拼命挣扎,有的甚至直接昏厥过去。然而,无论他们如何努力,都无法摆脱那玺手的掌控。
  “尔等凡人,也敢犯朕的威严?”
  话音刚落,玺手猛地一握,两支军队顿时如同沙粒一般被捏碎。
  然。
  就在所有人以为这两支军队就此覆灭之时,女帝又轻轻松开了手。
  只见那些士兵如同雨点一般从天而降,落在地上时却毫发无损。但随着玺手一挥,这群士兵全都不见了。
  ……
  糟了!
  师傅不会看到我刚才逛青楼吧。妈的,陈大郎你这个王八蛋!但现在显然不是卸膊的时候……
  “师…师傅,你什么时候来的!”
  “方才抵此。你于此地何为?”冷昐月神色恬淡,徐徐言道。
  “吓?我…我只是在街上闲逛。师傅可是来找我的?”
  “吾适逢路过,见徒儿你自那华楼中出,欲询其为何处。”
  我心中一惊,暗道不妙。看来师傅确实看到我从青楼出来,但似乎并不知那是何等地方?
  “哦,那楼阁啊…那是…那是一处茶楼。我听闻此处茶道精妙,便想一探究竟。”我决定继续试探。
  “茶楼?吾见楼上题'春风楼'三字,倒颇别致。”冷昐月若有所思。
  我连忙解释:“是…是啊。那是茶楼的名字,取‘春风化雨’之意。”
  冷昐月颔首道:“原来如此。不过你出来时面色潮红,神情慌乱,可是饮了何等奇茶?”
  我暗暗咽了口唾沫,编造道:“确实…确实喝了些特别的茶。那茶名为‘春宵一刻’,据说能使人精神振奋。”
  冷昐月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春宵一刻?倒是个有趣的名字。下次带为师也去品尝一番如何?”
  我草!
  我惊得差点跳起来:“这…这恐怕不太合适。那茶楼…那茶楼有规矩,只接待男客。”
  “何以有如此奇怪规矩? ”
  “这…这我也不太清楚。或许是…是为了保护女客的安全吧。”
  “那…徒儿你现在为何如此慌乱?”
  我连忙摇头:"没…没有的事。我只是没想到会在此处遇见师傅,一时惊讶罢了。”
  冷昐月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
  我松了口气,连忙应是。随后,我们离开了春风楼附近,向着山门走去。
  一路上,我心中忐忑不安,生怕师傅会再追问什么。但冷昐月始终没有再提起此事,只是时不时用深邃的目光看我一眼,让我不寒而栗。
  殊不知,于一处无人注意的角落,静卧着两具黄袍尸体,散发出半步炼虚境的气息,无人知晓其来历与命运。
  隔日。
  蓬莱帝国。
  帝京。主殿。
  朝阳初升,月魄将落,群臣济济,百官上朝。
  紫殿峥嵘五云起,凤衔书物朝玉阙,百官齐聚的垂拱殿,安静得针落有声。
  此时的我侍立凤侧。而武姐姐也就这么安坐在龙椅之上,久久没有任何言语。
  只听闻着龙椅之上卷书一页页的翻动声,空气仿佛一下下变得沉重。
  时光荏苒过去很久,帝金凤眸缓投至匍匐在地的二人,慢条斯理开口道:“尔等,围困归元宗,所为何事?”
  殿内寂然无声。
  傲烈傲霜二人冷汗如雨,战栗不已。
  须臾,傲烈深吸一口气,颤声启齿:“武帝大人明察秋毫,我等实非有意冒犯归元宗。只因奉我国君王之命,追捕一名重犯,误入贵国疆域。”
  女帝凤眸微眯,威严如狱:“重犯?且道其罪。”
  傲霜瞥我一眼,接言道:“武阁下,此人号曰'无名',乃我国朝廷之要犯。我等奉命追捕,不料其逃入贵国疆域。我等一时情急,冒昧越境,实乃无心之过。”
  武樱殇轻笑,语带嘲讽:“有趣。一无名之辈,竟能令堂堂傲日帝国如此忌惮。”
  殿内气氛愈发紧张,二人如坐针毡,额头冷汗涔涔。我立于一旁,暗自揣测女帝心意。
  “……此人虽名为'无名',实为我国大敌。其罪行累累,若让其逍遥法外,恐将祸乱两国。"  傲烈亦急切道:“此人确实罪大恶极,不可轻纵。还望陛下念及两国邦交之谊,准许我等继续追捕。"  “傲日君臣无故越境,围困我国宗门,如今反倒恳求朕放行?未免太不将朕的蓬莱放在眼中!”
  龙颜震怒,雷霆万钧!
  殿宇为其震怒而颤,二人如压万钧,伏地不能起,几乎窒息。
  傲烈额头冷汗如珠,不敢再提追捕之事。
  “大人息怒!我等实非有意冒犯。只因事关重大,一时情急,方犯此大错。恳请武帝大人开恩,准我等返回傲日。此恩我等必铭记于心。”
  女帝冷笑:“开恩?尔等可知罪?”
  傲霜淡道:“我等知罪!还请武阁下明察。我此行,实为两国安危着想。若能捉拿'无名',不仅能除我国大患,更能为贵国除去一颗毒瘤。”
  糟了!这女人居然还提这事。
  果不其然。
  女帝玺躯徐起,步履生风,至傲霜跟前。
  霎时间,小魁榜的骄傲、帝国第一美人的称谓,皆如云烟散尽,不敢与之对视。
  就连那点打算借此机会与少年朝夕相对的小心思也一瞬间暗淡起来。
  “朕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只是尔等所言,可有确凿之证?”
  傲霜惊醒,道:“武阁下,我虽无铁证,然以'无名'行事之风,必借此挑拨两国之情。若不速将其擒获,恐生祸端。”
  “无凭无据,就敢大肆猜测?真当朕好糊弄?”
  傲烈目光在女帝与傲霜之间游移,急道:“武帝大人!我们绝无欺君之心。然此事干系甚大,不得不慎。恳请您念及两国情谊,准我等返回傲日,他日必有重谢。”
  “好一个重谢?朕倒要一听,尔等能献上何等厚礼能进入朕的眼内。”
  傲烈道:“若蒙恩准我等归国,傲日必感激贵国。他日两国交往,我国定当竭诚相助。无论商贾往来,抑或文化交融,皆将更趋密切。”
  “便利?”
  “朕之蓬莱,何需他国施舍?尔等擅闯我疆,围困彼国宗门,今日却狂言两国交好?未免太过狂妄!”
  “武帝大人,我等并非此意。只欲表我等歉意与诚心。若蒙恩准归国,他日必当尽心竭力,促两国之好。无论武帝大人有何号令,我等必当全力以赴。”
  傲烈言语之际,额紧贴于地,音声颤栗不已其,以示至诚与卑微之极。
  "好一个全力以赴。朕倒要一观,尔等能做到何等地步。"  "大人若有旨意,我,傲烈纵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万死不辞?若朕命尔等留于蓬莱,终生不得还乡,尔等可愿?”
  “这…这,此…此恐怕…”
  “何故?方才不是言称万死不辞?今日却要背信弃义?”
  “我并非食言啊。只是…只是我等身负重任,若长留蓬莱,恐怕难以完成使命。”
  "尔等有何使命可言。依朕观之,围困我国宗门,便是尔等使命吧?蓬莱正缺人手,尔等为蓬莱效力,朕再定尔等去留。”
  言毕,龙袍一甩,转身返回龙椅。
  我亦配合开口:“来人,把他们压下去!”
  不管女侠你是傲霜还是凌霜,你这样目光灼灼的望着我也没有用,得看我头上的是谁呀。
  当知我头顶有君王,岂能徇私枉法?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你们今日的命运,全凭武姐姐一念之间。
  晏夜。
  夜幕笼罩皇宫,华灯初上。
  宏伟殿阙沐浴月光,宛如披上银装。空旷的议事厅内,只剩月华如水般倾泻而入,在地面投下斑驳光影。
  檀香余韵犹存,空气中似仍萦绕群臣慷慨激昂之音,与君王铿锵决断之声。
  殿外夜莺啼鸣,庭院花木在夜风中摇曳生姿。月桂树下,银白花瓣随风飘落,如繁星坠地。远处御花园中,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池塘荷叶田田,微风拂过,水面泛起涟漪,折射星光,宛如天上繁星坠入水中。
  深宫重重,龙楼凤阙间,一缕孤灯犹自明亮。或为明君夜读,或为佳人未眠。
  此刻。
  静谧闺阁内窗棂明净,壁间巧悬四君子盆栽,雅致别致。奇葩异卉点缀其间,烛光摇曳如繁星点点,与窗外如银的月华交相辉映,美不胜收。
  远方云峰巍峨,剑峰峰顶木屋静寂无声。皎洁月华洒落,院落廊道尽覆银装,恍若凉白霜雪。清风徐来,凉意袭人,穿越山巅,愈发冷峻清寒。
  千里人不见,寸思两同心  或有明君凭栏而望,目送皎洁月华,思绪飘向千里之外的少年。或有剑仙轻颤螓首,仰望夜空明月,待月华隐没,眸中清冷亦随之消融。于幽暗中静默护佑这方天地安宁。
  然。
  世间唯美终有尽,就连传说中的垂拱殿、蓬莱议事之地亦不能免俗。这座神话中的帝宫,今朝竟沦为欲念的温床。
  金碧辉煌的殿堂,昔日威严肃穆的朝政之地,龙飞凤舞的雕梁画栋下,此刻却演绎着令人血脉贲张的春宫盛宴。
  那些庄严的龙纹凤饰,默默见证这场逾矩的欢愉……
  垂拱殿。
  肉体激烈碰撞的啪啪声在空旷的大殿内回荡着,伴随着婉转呻吟。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麝香与男女欢好之气,与檀香的清雅形成鲜明对比。
  金銮殿前,一片玉润光洁的美背映入眼帘。肌理细腻骨肉匀,丰满性感的大屁股微微泛红肿胀,无声诉说着方才遭受的蹂躏。
  那杨柳般纤细的腰肢与玉润的臀丘之间,一抹如墨的蕾丝内裤勾勒出令人心醉的曲线。非但未掩其天生丽质,反添几分欲语还休的婉约风情。
  美人乌黑的秀发凌乱散落,白皙的脖颈上套着一个皮质项圈,项圈连接的锁链被身后壮汉紧握,宛若掌控这具娇躯的缰绳。
  御马骑乘,纵情驰骋——  一蛮汉正以其雄伟之物,不断进行着最原始的律动。其腰似蛟龙翻江倒海,每一次挺进,都似欲将天地倒转,誓要在此刻把眼前的女人征服。
  随阳具抽离,妇人的蜜壸紧紧吸附着肉棒。
  充血变深的阴唇恋恋不舍地被带出一点,娇艳的花瓣微微外翻,晶莹露珠沿玉腿流淌。
  须臾间,又长驱直入。
  那硕大如蘑菇般的龟头犹如利剑重碾压过G点,直捣花心。腰势之猛,令女人娇躯颤栗,发出近乎崩溃的呻吟。
  发间珠钗轻晃,与金链相得益彰。其姿态绰约,宛若洛神临尘  "噢……噢?……轻点……轻点……"  呻吟若天籁,声声求饶,却又欲拒还迎。其音饱含极致欢愉,颤抖尾音足以令任何男子为之倾倒。
  “啊……停,停下……你怎么敢在这里……”她的声音已经变得沙哑,却依然充满魅惑,伴随着肉体拍打的啪啪声,她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
  “什么呀,大人,你带俺进宫,不就是让俺无时无刻都能侍奉你吗?”身后的陈牛听到她的浪叫,非但没有丝毫怜惜,反而更加粗暴地收紧了手中的绳子。
  项圈深深地陷入妇人白皙的颈部,几乎让她窒息。
  大手挥舞,抽打肥臀……
  啪啪之声回荡四壁。每击必留红痕,引得臀瓣如浪颤抖。
  然后陈牛双手扶住妇人纤腰,几可一握。其阳物如蛮龙入海,在幽谷中进退有度,攻城略地。
  “啊啊……太深了……子宫要被破开了……”
  妇人浪叫着,她能清晰感受到陈牛那根又粗又长的大鸡巴在她骚穴里横冲直撞,每一次都顶到她的花心。
  穴壸紧紧吸附着陈牛的肉棒,像无数张小嘴在吮吸。
  陈牛被她紧致湿滑的骚穴夹得爽到极点,低吼道:“吼,大人…夫人,你夹得俺好舒服!”说着,他的抽插速度更快了,硕大的阴囊疯狂拍打在妇人红肿的阴唇上,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古铜色的健硕肉体上,晶莹的汗珠滚滚而下,  肌肉线条如刀刻斧凿,尤其是腹部的八块腹肌和紧实有力的腰部最为引人注目,宛若一位常年征战的战神。
  陈牛粗壮的手臂上青筋暴起,肌肉随着每一次抽插而鼓胀收缩。他健壮的大腿如同两根粗壮的柱子,有力地支撑着他的身体。每一次挺进,他紧实的臀部都会猛烈收缩,展现出惊人的力量。
  身强活儿好的蛮汉,本就是为了性爱而生,哪个女人能不爱?
  妇人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亢,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操出体外了,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那个被大鸡巴狠狠贯穿的骚穴上。
  大脑一片空白,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小腹不断抽搐。每一次被插入,那极致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地冲刷着她的灵魂。
  “哦……哦……喔?……嗷齁齁?……呼噜噜?”
  原来女人在无比的快感充斥下,真的会发出母猪叫……
  粗大帝根无情冲击,妇人理智摇摇欲坠,灵魂似欲出窍——每一次抽插都伴随着“噗嗤噗嗤”的水声,大量淫水随抽插四溅,下体一片泥泞。
  琼浆顺颤抖玉腿缓流,地上汇聚成池。不知是幽谷贪婪之涎,抑或承受责罚之泪。
  “美艳啊~你的骚逼真会吸,是不是想把为夫的精液都榨出来?”陈牛粗喘着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征服的快感。
  “混帐,啊……我不是……哦……警告过你在这里不要……嗯啊……这样叫我吗……啊啊……呃……”
  “抱歉,抱歉,俺这就操死你,操死你,把你操到失禁为止!” 陈牛一边激情四射的抽插耸动,一边凶狠的调笑着。
  “啊……啊……嗷?……蛮农……呃齁齁?……慢些,蛮农慢些,会被听到的?……”
  “那夫人~你就答应让俺当女帝身边的官职吧。只要你安排,俺每天都能这样满足你,如何?”陈牛的呼吸喷在妇人的耳垂上,引得她全身颤栗。
  “啊……我……我尽力……尽力而为……”妇人喘息着回答,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和迷离。
  “哈哈,多谢大人!老子会把女帝也一起拖上床,到时候咱们来个3P,归元主母和蓬莱女帝一起在床上挨操,那场面该多爽啊?”
  “你……你这个……禽兽……齁?”
  察觉到自己的肉棒传来一阵剧烈的收缩,不待妇人开口,陈牛迅速转换姿势,由后入改为侧入,让自己的龟头重重地摩擦她的花心。
  龟头与子宫,两个小孔的碰撞粗暴而精准,每一次抽插都准确击中妇人的子宫口靠下的G点。
  但见妇人玉体横陈,那令男儿垂涎三尺的淫荡肉体,如一朵盛开的牡丹,倾城之姿尽展于九龙御座之上。
  纤细玉臂与浑圆玉膝,几难承托那香汗淋漓的娇躯,楚楚可怜中又透露出几分欲拒还迎之态。
  平日端庄高雅的媚世艳颜虽被遮掩,然那双秋水般的红眸中,却流露出无尽春意。
  玉颈修长似天鹅,饰以明珠宝玉之圈,系一金链,为身后男子所执。墨般青丝如瀑布倾泻,脖子处的竹笛吊饰正随着身后雄伟之物每一次撞击而摇曳生姿。
  妇人那白嫩丰满的翘臀瞬间泛起阵阵肉浪,宛如碧海中的惊涛骇浪。
  因重力下垂的爆乳似两只精美绝伦的白玉吊钟,疯狂摇曳,唯有被男子那双粗糙大手握住亵玩时,方得稍作歇息。
  “他奶奶的!夫人,看看你下面,骚水都流了这么多。”
  每当陈牛那双粗糙的大手狠狠地捏住妇人那两颗深褐色的肿胀乳头时,丰腴修长的美腿就会不由自主地紧紧夹住他健壮的大腿。
  好像是被拿捏住了七寸一般,似乎已被拿捏住了命脉。
  “啊……啊……不行了……要去了……啊……太深了……陈牛你又想……灌进来……你这个……啊……停下来……混蛋……”
  “停下来?哈,大人,俺怎么敢。不是大人你今天想要扮演俺胯下的一条母狗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力在她丰满的臀部上狠狠拍打,留下一朵淡红的梅花印。
  “哼……你这个无耻的家伙……竟敢这样对……啊……”话音未落,陈牛猛然拽紧金链,一扯之下,打断了妇人的言语。
  妇人因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惊呼一声,玉首被迫向后仰起,陈牛见状,趁机俯身而下,粗暴地啃咬着她敏感的脖颈,留下一串串暧昧的红梅。
  陈牛戏谑道:“哈,大人啊,你这副肏的模样,完全没有说服力呀,你说这条金链像不像牵着母狗的缰绳,你又像不像一只背着幼崽偷欢的牝兽!"  陈牛紧握金链,如同掌控着妇人的命运。他肆意品味着那具让无数男子魂牵梦萦的绝美胴体,口中却不饶人地道:"贱逼,背着儿子偷情的骚货~"  不知怎么的,妇人听到这话之后好像情动了。
  是呀?
  此刻的她并非她,而是那个让她妒忌的女人,透过侮辱那个女人的皮囊确实让她感到无比欢如。妇人闭上眼睛,感受着陈牛粗暴的动作,想象着那个女人被羞辱、被玷污的样子。这种扭曲的想象让她的快感倍增。
  蛮农呀,你可知道你现在正在玷污的是谁?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她,还是卑微如尘的我?
  乖儿子呀,若'林美艳'以这般姿态现于你前,小忆,你还会如往昔般爱'妈妈'吗?
  思及此,她决意将身心全然投入这场欢愉之中。那是一种极致而病态的快感,透过毁坏嫉妒之人珍视之物,却令她心甘情愿地沉沦。
  不单如此,她还要把少年全部珍视之人都拉下来——  因为只要尝过这条带着龙气的蛮根,不论是什么样的女人,都再也回不去你身边了,这样……小忆你,就能再看“妈妈”一眼了吧。
  一切皆因那场因果而起,而她,有信心可以摆脱这份因果。
  所以,片刻的沉沦又何妨?
  “啊啊啊?……天啊?……我真是个不要脸的骚货……背着傻儿子偷人的贱女人……你把我玩坏了……让我只对你一个人发骚……害我再也离不开你的大鸡巴了?……”
  妇人眼眸含雾,瞳孔涣散,香舌半伸间,涎水顺着嘴角流下。
  乳头硬得像小石子一样,随着身体的晃动不停颤抖,朱唇吐露阵阵浪语,竭尽全力应和陈牛之辱。
  "齁?……求蛮大人用您的神龙肉棒狠狠地惩罚奴婢这个不知好歹的贱货~"  陈牛见胯下的女人被调教得如此驯顺,他用布满老茧之掌狠狠抓挠妇人白嫩浑圆的大肥臀,瞬间留下五道醒目红痕。
  他肆意品尝、享用这令众人垂涎的绝世媚体,宛若品味人间至美珍馐。
  “哦?你这不知好歹的贱货,竟敢妄称俺的帝棍?看俺不好好肏喷你。”
  那根长约二十余寸的帝根在妇人早已泥泞不堪、汁水横流的幽谷中狂野进退,每次出入皆带出大量晶莹玉液。粗壮腿根”啪啪”撞击着妇人白皙柔嫩的臀瓣,征服之意溢满画面。
  这场情爱之战,宛如两军对垒!
  陈牛的阳刃如同一柄长枪,每一次刺入都直达妇人的心房。妇人的蜜穴则如同一座城池,屡屡被攻陷、逐渐失守……
  “哈~操!真他奶爽!贱货,把你那肮脏的骚逼准备好,接住俺的浓精!”陈牛喘息急促,以低沉沙哑之音咆哮道,满含征服与支配之欲。
  “啊~是的~蛮大人~请用您的浓精灌满贱奴的子宫,让林美艳这只卑贱的母狗怀上您高贵的种~”妇人用甜腻到发腻的嗓音哀求着。
  声音中饱含着对精液的渴望与臣服,仿佛这才是她存在的唯一意义。
  陈牛猛然抽出那根青筋暴起的帝根,狠狠挥动数下,甩落粘稠玉液,深吸一气平复呼吸。
  陈牛调笑道:“贱货,准备好接受俺的馈赠了吗?”布满老茧的粗糙双手紧握女子饱满丰腴的臀瓣,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随后,他再度将那如烙铁般滚烫坚硬的玉刃,毫不怜惜地刺入妇人已然红肿的幽谷深处。紧接着,他展开最后一轮狂野冲刺,似欲将这贱婢贯穿。
  “哦~……喔?……嗷齁?……嗷齁齁?”
  妇人娇弱身躯早已难耐如此凶猛攻势,唯能高翘圆润饱满的大肥臀,上身无力瘫软于龙椅上,玉颜深埋臂弯,发出令人心醉神迷的呜咽吟哦。
  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肉体拍击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垂拱殿,仿佛打桩机般的节奏。
  “顶得太深了齁?……子宫……再顶要炸了……噢?再顶就……要泄了……要泄了!齁齁?”
  "妈的,老子要射了!!!操死你这个骚货!"陈牛像头发情的公牛般嘶吼着。与此同时,妇人的呻吟也变得愈发尖锐高亢,犹如发情的母猫般放浪形骸。
  随着陈牛那对饱满沉甸的睾丸急剧收缩,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如喷泉般从粗大肉棒的马眼中喷射而出。
  陈牛双手死死扣住女人的翘臀,胯部用力前顶,仿佛要把整个下体都塞进女人的蜜穴。
  春蚕食桑,似饥虎扑食,贪婪无度。
  他那根狰狞的巨物与妇人紧致湿滑的阴道完美契合,严丝合缝地嵌在一起。硕大的龟头深深吻住妇人最敏感的花心,滚烫的精液如洪水般冲刷着她的子宫,彻底侵蚀着妇人的神智。
  “啊啊要去了,我要被您操上天了!啊啊啊!!!”妇人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脚趾因极度快感而蜷曲变形。无法控制地放声浪叫,声音中充满了淫荡与痴迷。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阴道里那根坚硬如铁的巨物正在剧烈颤抖、抽搐,伴随着一波波滚烫精液的猛烈冲击,仿佛打开了她体内积攒已久的快感闸门。
  无数的兴奋与狂喜如潮水般席卷而来,她的每一寸嫩肉都在疯狂蠕动、挤压,贪婪地吮吸着陈牛的肉棒。
  “要泄了……齁?……射到美艳的宫房里了……射进来了……好热好涨齁齁齁?????”
  恰此时,女人发出了一声近乎崩溃的呻吟,身体剧烈颤抖,仿佛经历了一场小型地震。
  大量粘稠的阴精从她的子宫深处喷涌而出,浇灌在陈牛那根狰狞的肉刃上。
  若低头,便能看到原本洁白玉石地板此刻已经被喷溅的淫液浸透,湿漉漉一片,散发着浓郁的淫靡气息。
  云雨初歇,陈牛如同一头餍足的猛虎,将其汗湿的健硕身躯重重压在女人光洁如玉的美背之上;
  “美艳,被我操得舒服吗?”
  “啊……嗯……很……很舒服……”
  那满是结实肌肉的胯部紧紧贴着妇人挺翘肥大的臀瓣;粗大的肉棒依旧深深插在她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蜜穴里,贪婪地享受着高潮余韵中阴道温柔的按摩。
  自二人紧密相连之处,一股股乳白色的粘稠液体缓缓流淌,沿妇人玉腿蜿蜒而下,在地板上留下点点痕迹。
  玉液琼浆,如珠如玉,点点滴滴,那精华似有灵性,寻觅新的归宿,期盼孕育新的生命。
  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帝根主沉沦,龙气催情堕,蛮族霸帝君临天下……
  终。
  征服芳心一座!
  ……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11/08 02:16:52

第十三章(中):女帝与蛮帝
  ……天色渐昏,暮霭沉沉。
  蓬莱帝京的禁院之中,一处侧殿之中,一点青豆烛火,微微摇曳,让整个空间显得朦胧,影影绰绰。
  一张矮几之后,一位成熟佳人侧卧其间,纤手执一卷古籍,正细细品读。
  赤发如瀑,铺散于地,绝世容颜,艳冠群芳,龙涎为神玉为骨,龙颜如面凤如眉,琼鼻玉琢,朱唇不点而红,一缕秀发轻抚丘陵。
  帝王华服难遮曼妙身姿,双峰傲立如玉碗倒扣,丰润饱满,玲珑有致。
  贵妃醉卧,从上到下,一览无余,黄金比例的腰臀凹凸有致,臀肉丰腴结实,在镀金华服下,修长美腿微弯,如蛇尾般魅惑动人。
  她美不止貌,更在举止间尽显雍容华贵、历尽沧桑而从容、掌天下而自信。魅力无双又高不可攀,却更激征服欲。
  此乃永恒悖论,既为至高权柄,又似遥不可及之梦。征服她,如征服天下。
  蓬莱之主,人道帝御,乃天下众生梦寐以求,欲征服之存在。
  武樱殇翻过了一页纸张,微微停顿,接着朗声道:“在门外站了那么久,进来吧。”
  门外,一道人影晃动了下,接着屋门打开,烛光照映出这人的模样,是个粗糙雄实的壮汉,不过却是一脸中正。
  正是刚刚任职的奴才陈牛。
  陈牛身材挺拔而又壮实,说是糙汉比较贴切,加上得到了霸帝传承,他能清晰感应到自己的身体有些什么改变了。
  换种族吗?还是返祖了?
  古铜色的身躯、澎湃的肌肉,充满生命力的下半身,感觉就像上古时期对于蛮族的描述。
  要知道在在上古时期的整个归元大陆可是万族林立,魔妖蛮都是站在金字塔顶端上的存在,一个势力之中,有一个渡劫境的存在,都能在修行界有着超然地位。
  虽然后来被人横扫了,但也不能代表当时的霸主就是菜。
  盖印当时的祂冠绝古今!
  这些讯息都透过霸帝传承印在陈牛的脑海了,以至于他的智商也提高了不少。
  陈牛关上了门,回过身来,再望向那桉几之后的武樱殇,顿时怔住,眼睛的视线再也移不开了。
  在桉几之后正在翻阅古籍的女帝,侧身而卧,一对饱满高耸的帝峰欲要爆衣而出,在龙袍的笼罩之中,朦胧而散发着澹澹的荧光,白玉无瑕,一条深邃白皙的乳沟在青豆烛火的照映下,更显神秘。
  那白花花的嫩肉让陈牛不由得咽了口唾沫,暗暗措手,他只觉得小腹涨热,帝根在此时也已经悄然胀大起来,撑起裤裆,顶成一座高大的帐篷。
  这可是归元大陆东域最美丽的女人之一,她如神女,亦是帝王,无数人一直梦寐以求想要得到的女人。
  但陈牛毕竟是力经林美艳的洗礼,还不至于见到女人就站不住脚,而是因为女帝的气场。
  正想着,女帝走到一直低着头的陈牛身前,浅金色凤眸瞬间对其充满鄙视之色,随即就抬起长腿,高跟戳在了陈牛的腹肌上,再猛力地踢踩下去。
  砰——啪——  这一踢一踩没有动用修为,只是单纯的人力,但也不是这个刚入筑基的蛮农能驾驭的,一下子就被踢翻在地面上,疼痛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女帝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地上蠕动的陈牛,白玉高跟随即踩在了蛮农满是胡渣的脸上,骇人的气势充斥在脚下,缓缓的将陈牛的脸颊一点一点地压扁。
  被女帝死死踩着的陈牛,只能动起被高跟鞋面踩掉一半的嘴脸,想挣扎却又不敢。
  只可惜这名蛮农内心无比恐惧着女帝,眼珠子压根不敢向女帝方向瞧上一眼。
  这要是能瞧上哪怕半秒,说不准就能窥现到,女帝赤金开叉龙袍之下,那对皎白柔滑的长腿是多么的扣人心弦,那玉柱末端深处甚至隐约可以看到骆驼趾线,遮遮掩掩间诱人神秘。
  那是作为蓬莱帝皇,万民之帝的屄门玉户,正随着踩踏的一下下用力,汁水向外润透,将香肥嫩滑的美肉浅湿,在月芒的影射下倒影出诱人光泽。
  此时。
  女帝那张玉靥凤颜,不觉间扬起一抹玩味笑靥:“你可知欺君之罪?尔为奴仆,竟藏有阳物,告诉朕,谁允你如此僭越?”
  说话间,一脚踩在陈牛的头上,将他死死压在地上,纤细的足尖在他脸上碾压,留下一道道红痕。
  蝼蚁岂可窥天,陋室焉能容君,此刻的陈牛,正如那蝼蚁一般卑微。
  “主上,俺实在是糊涂,不明白为何这根烂棒儿还留在身上。俺是最近才被挑进宫里来的,估摸着是那负责挑选的官儿大人看走了眼……”还能是为何,分当然是把她肏到舍不得割掉这宝贝玩意儿。
  武樱殇冷笑一声:“呵,疏忽?朕看是尔用那根烂玩意行贿了吧?竟敢携此入宫?实乃胆大妄为!”
  会装孙子是俺这个霸帝传人的基本功夫!
  但头能磕,腰不能节,要是腰给跪断了,还怎么去征服那些女人?
  陈牛拼命磕头,额头都磕出了血:“主上明鉴,俺冤枉啊!俺真不晓得为啥会这样……!”
  可这番话换来的却是一记狠踩,武樱殇的高跟直接踏在陈牛的后脑勺上,把他的整张脸都摁入青砖之中。
  “既为蛮夷,却携龙气……”武樱殇语气中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此乃帝王专享,尔一介贱奴,又是如何得来?说把,尔的身份到底何谁。”
  艳红凤趾来回摩挲着陈牛的后颈,似在品味这般掌控之趣。
  她徐徐俯身,修长玺指轻抬陈牛满布胡茬的颔下,迫其直视凤颜。那双凤目中似有游龙飞凤,呼吸间芬芳醉人,似透着三分桂花酒酿的馥郁。
  陈牛心头一荡,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自己身上的机遇居然碰面了这么一会儿就被看穿了。
  只能说,凡人岂会知道天之高。他心里清楚,要是回答不对劲,怕是小命就得交代在这儿了。
  如实上报,方可获得一线生机……
  陈牛的大脑飞速运转,随即颤声道:“回禀主上,这……这是因为俺偶然得到了一份传承……”
  “哦?”女帝来了兴趣,“什么传承?”
  陈牛深吸一口气,斟酌着词句:"回主上,是…是霸帝的传承。"  殿内一片寂静,只听得见殿外檐下风铃轻响。
  武樱殇甩开了手,站了起来。
  帝袍飘荡,周身散发出令人窒息的威压,声音中带着几分玩味:“既然你得了这人的传承,那想必也知晓其中奥秘。说说看,这传承有何特殊之处?”
  陈牛心中一惊,知道自己已是骑虎难下。他小心翼翼地回答:“回禀主上,这传承……讲究……那个……阴阳调和,需要……需要……”
  “需要什么?"女帝眯起眼睛,冷笑道,"难不成,还需要与女子欢好?”
  陈牛装作面如死灰的样子:“主上圣明,正是如此,而且只有带把儿的男人才能练这功法”
  女帝听闻此言,突然放声大笑,笑声中却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好啊,真是好得很,果然是你们这些蛮子的下三滥玩意!不过你这蛮族狗奴才,竟敢对朕起了龌龊心思!”
  "你言唯有男子方可修炼?若朕强夺你之传承,狗奴才,你以为可否?"  陈牛:“等…等等!主上这行不通呀,这份传承绑定了俺的神魂,只要俺一死,或者遭到写夺或搜魂,就会自动摧毁。”
  “蛮夷,”
  她另一只手缓缓下移,停于陈牛小腹之上。“朕自有千百种手段,让尔生不如死。”玉指轻轻划过,引得陈牛全身战栗。"故而,尔当如实招来。否则……”女帝突然加力,陈牛顿感剧痛难忍。“朕有一百种方法必让尔尝尽人间极苦!”言罢,挥袖将其掼于地上。
  陈牛浑身颤抖,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连连磕头:“俺这条贱命万万不敢欺骗主上啊!俺对主上的忠心比对自己的老二还真!绝对没有半点歪心思!”
  额头已经磕出了血,暗红的液体顺着他粗糙的脸颊滑落,但他连个屁都不敢放,只能继续磕头。
  "忠心?就凭你这等货色,也配谈忠心?"她俯视陈牛,凤趾抵住陈牛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尔若真心归顺于朕,当以何证?"  “俺愿意拿这条贱命做担保,要是有半句假话,就让俺被凌迟处死!”
  “尔等贱命,何足挂齿?朕要尔以灵魂起誓,若有违背,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主上饶命!俺不敢啊!”陈牛说着,猛地伏倒在地,额头重重地磕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咚咚"的声响。
  额头已经肿胀得像个馒头,但恐惧和求生的本能驱使他继续这种自虐行为。
  武樱殇冷笑一声,那声音如九幽地狱传来,令人不寒而栗,帝靥凤颜上浮现出一抹讥讽笑意,似乎在享受这种支配的快感。
  “尔这贱奴,方才不是言道对朕忠心耿耿乎?今朕欲亲自验证,尔却又推三阻四,莫非尔这狗东西还有何见不得人的龌龊秘密?”
  话落,高跟再次踩在陈牛头上,凤眸中闪过一丝危险光芒,似随时会下令将陈牛拖出斩首。
  陈牛闻言,不禁浑身颤抖,却知无可退避,只得咬牙应道:“俺愿以灵魂起誓,若有半分不忠,甘愿魂飞魄散,永堕九幽!”
  女帝这才稍露满意之色 "既如此,朕暂且信尔一回。若尔敢有半点欺瞒,休怪朕手下无情!"  陈牛连连叩首,如蒙大赦。
  经过一系列的试探,陈牛基本掌握了自己的定位。
  他是被安排进宫的肉奴——关于这一点,眼前的武樱殇都没有向他过问,对于他的职责显然是早已知道。
  “俺一定会拼尽全力,为主上效劳,绝对不敢有半点偷懒!就算是榨干这根鸡巴,俺也心甘情愿!”
  女帝轻蔑一笑:“效劳?尔以为尔配吗?尔可知,多少王公将胄,甘愿匍匐于朕足下,只求一睹龙颜?尔这蝼蚁,何德何能,敢言为朕效力?”
  陈牛闻言,不卑不亢地回答:“说对没错啊!嘻嘻,正因为俺是个贱骨头,才更能感受到主上的伟大。俺虽然是个没文化的粗人,但愿意肝脑涂地,为主上解决所有麻烦,包括床第之间的那些事儿。”
  蛮体因激动而微微颤抖,粗壮的肌肉在皮肤下隆起。
  “无趣,尔此等奉承之话,朕同样亦听了无数篇。” 她慢慢收回凤足,高高在上地俯视着陈牛那壮硕的身躯,纤长的玺指轻轻一挥,示意这个狗奴才站起来。
  陈牛起身后,魁梧身躯略高于女帝半个头。此刻,陈牛不知何故,竟鬼使神差地抬眼直视武樱殇。
  目光在武樱殇那张绝美的脸蛋上游走,从她高挺的鼻梁到微微颤抖的睫毛,再到那双仿佛能洞穿一切的凤眼。
  俺陈牛发誓,终有一日,定要将你这高高在上的女帝征服!让你也尝尝臣服于人的滋味!
  霎时间,霸帝之气与武帝之威在空中交锋,如两道惊雷相撞,似两股无形洪流激烈碰撞,整个大殿似乎都在这无形的较量中微微震颤。
  女帝见陈牛竟敢直视自己,金眸一瞪,龙眉凤目间,那双似有帝凤抱日的金眸中,仿佛有万千雷霆在酝酿。
  仿佛在警告这个不知死活的奴才:你敢觊觎朕?
  陈牛只觉双眼刺痛,急忙低头,如避开烈日般匆忙垂首,然而,余光瞥见女帝玉颈处一丝不自然的青筋,心中顿时一动,似有所悟。
  那骚货说的看来就是这事。
  他注意到女帝那完美无瑕的肌肤上,那一抹青色格外刺眼,这样陈牛想起自己从林美艳口中得到的情报,咽了咽口水,硬着头皮道:“恕俺斗胆一言。”
  “哦?你这蛮汉还敢多嘴?说吧,你还有何话说?”
  或许女帝大度,并没有把刚才这个蛮子的狗胆包天放在心上。
  陈牛小心翼翼地道:“俺观主上龙体似有不适,经脉或有淤滞,颈子上青筋微露,或许是日理万机,操劳过度所致。若主上不嫌弃俺这个臭蛮子,俺愿意用这双粗糙的大手,为主上捏捏肩膀,舒缓龙体,为主上行气活血。”
  “你这是打算染指朕的龙体?想摸朕的身子?”
  或许好奇,或许只是打趣,女帝的心思谁人猜得透。
  我们的霸帝陈牛亦是被这一突如其来的话给问懵了。
  “无趣。”看到陈牛又打算跪下来叩头的样子,女帝再次闭上了眼,吐出两个字。
  陈牛心中一颤,跪到一半又站了起来:“主上明鉴!俺虽然得的是蛮族传承,但绝对不是想占主上的便宜。若蒙主上恩准,俺愿意用这双粗糙的大手好好伺候主上的龙体”
  “这按摩之术可是俺祖上传下来的绝活,包管让主上舒筋活络,保证让主上爽得飞上天。若能让主上爽到,俺死也值了。就算主上现在想要俺的狗命,俺也甘之如饴,只求能再多看主上一眼。”
  女帝沉吟她那双如玉般的手指轻轻敲打着龙椅扶手,发出轻微的声响。
  咔——咔——咔——  女帝眸中闪过一丝玩味:“既如此,你且试试,若真有奇效,或可饶你一命。若有半分不妥,朕会让你尝尽世间所有酷刑,生不如死!"  陈牛颤颤巍巍站起,心中既惶恐又兴奋。
  他知道,这既是机遇,亦是危机。若能借此机会讨得武樱殇欢心,或可平步青云。若稍有不慎,恐怕命都难保。
  然。
  当陈牛再次将目光投向女帝那妖娆的身姿时,所有的恐惧都被一种更为强烈的欲望所取代。
  作为霸帝传承人,陈牛骨子里流淌着征服一切的热血,这是他与生俱来的使命,在体内澎湃翻腾的是霸帝传承带来,是名为‘征服’的欲望,是刻在灵魂深处的烙印!
  而此刻,这股欲望如猛兽般咆哮着,渴望将眼前的女帝彻底征服,让她臣服在自己的胯下。
  即便面对的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女帝,在他眼中,也不过是一个等待被征服、被蹂躏的雌性罢了。他的眼神变得深邃而危险,仿佛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
  “蛮人,你在看什么?” 女帝冷冷喝斥。
  “咳咳,俺……俺只是在想该如何为主上服务。”陈牛慌忙低下头,但眼中的欲火却愈发旺盛。
  “还不速速开始?莫非你想朕改变主意?”
  "俺遵旨。"陈牛强忍着心中的躁动,缓缓向龙椅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
  女帝慵倚龙椅,修长玉腿交叠,露一截如玉般皓白脚踝。凤眸似笑非笑望向陈牛,眸中闪过一丝戏谑,“何故惶恐?朕本以为霸帝传人当有通天本领。”
  陈牛连忙应声,小心翼翼地靠近女帝。将手掌覆在女帝玉颈处。
  “尔之手为何颤抖不止?莫非真欲对朕图谋不轨?”女帝语带寒霜,却未避开陈牛粗鄙之触。
  "俺不敢。"陈牛强忍着将女帝按倒在地的冲动,低声回答。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女帝的肌肤,感受着那惊人的柔软。
  “哼,朕看你是想得很。”女帝嗤笑一声,“不过你要是敢乱来,朕立刻就让你人头落地。"  操!你奶奶的!
  陈牛咽了咽口水,心跳加速,“俺不过是个奴才,哪敢对主上有非分之想。”
  他那双因常年紧握锄头而粗糙有力的手掌因紧张和激动而微微颤抖,触及女帝的瞬间,那种前所未有的柔软触感和温热气息瞬间让他全身血液沸腾,  掌心开始发烫,缓缓地在女帝修长优雅的颈部推拿按摩,像是要将这份炽热传递给身下的尤物。
  “嗯……你这双粗砺之手,倒有几分造化。” 女帝微微眯起眼睛,语气中带着几分慵懒和享受。“加力些许,你按得太轻。”
  陈牛听到这声充满诱惑的轻哼,下体猛地一跳,险些当场缴械,只能连忙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主上若是觉得舒服就好,俺倍感荣幸。不过,俺还有更好的手法,不知主上可愿意,让俺一展身手。”
  陈牛的手指不安分地在女帝的锁骨处画着圈,为其疏通着处经脉。
  那对玉骨凸显,如同两道新月,映着宫灯微光。
  女帝自然感受到了身体不适感正在被陈牛舒缓。
  “哦?且让朕看看你的本事。” 她挑了挑眉,语含戏谑,“若不能令朕满意,你可知罪责几何?”
  “俺敬奉圣命。”陈牛微一咬牙,暗运体内霸帝真元。空气中似有龙吟虎啸之声隐隐传来。
  一缕金光自他眉心流转,沿着经脉游走,最终汇聚于双手之中。掌心渐生异热,似能透彻玉骨,直抵肌髓。
  “啊——”
  这一声娇吟宛若春莺初啼,又似火中凤鸣,荡人心魄。觉得舒服就要叫出来,堂堂一国之君,又何须顾及此等小节。
  此时不搏,更待何时!
  渐渐,陈牛的手法由轻转重,由慢变快,手指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在女帝的肌肤上游走,时而如蝶翼轻掠,复又如蛮龙横行,居然能在女帝的肌肤上留下淡淡的红痕。
  “主上,您感觉如何?” 承受欲火焚身之苦的陈牛艰难地问。
  女帝只觉通体舒泰,酥麻感从颈部如电流般迅速蔓延至全身,不由闭目享受。
  体内似有千万只游虫窜动,冲开那一寸寸凝滞经络。玺体微颤,涎汗淋薄。
  如同体内仿佛有无数只小虫在肆意爬行,冲击着她每一寸被堵塞的的经络。
  “嗯……啊……更重些……”
  陈牛感觉自己的下体已经硬得发痛,恨不能即刻攀登凤阙,将其埋入女帝那诱人的帝王凤屄中。
  但是陈牛深谙循序渐进之理,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必须继续忍耐,直到女帝更加依赖自己的手法,直到彻底沦陷。
  蛮族古籍有云:龙气非但天地精华,更具玄妙异能,可令人……
  陈牛缓缓收回那双沾满龙涎淡香的手掌,装作一副恭敬的模样,低声说道:“主上,俺已经尽了全力。这双粗糙的大手恐怕玷污了主上的龙体,还望恕罪。”
  “若是还有什么吩咐,尽管开口。俺愿意为主上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话里话外都是表明自己已经达到了极限,暂时无法在施展秘术。
  女帝睁眼,发现体内经脉竟已舒畅不少。
  “你这按摩之术,倒是有几分门道。朕的身体确实舒服了不少。”明眸暗扫,似在重新品评这低贱奴仆。
  她伸出玉足,轻轻点在陈牛胸口,语气轻佻:“尔这贱骨倒有几分手段。让朕舒坦不已,这双粗手,可还会抚遍朕身?”
  这女人怎么总是说俺想摸别的地方。
  嘻嘻,也不是不想,而是现在还未成,至少要等……操!
  突然,陈牛感觉自己仿佛被一条毒蛇盯上,连忙叩首:“都是武大人洪福,俺不过是略尽绵力。俺的贱手能为陛下效劳,已是三生有幸。”
  他的额头紧贴地面,但脑海中却浮现出女帝那完美的身躯。
  “蛮”之一字,自古有令“雌”沉醉之说,此事不必急于一时。
  女帝淡然道:“平身。自今日始,每日入宫为朕解乏。若敢怠慢,尔知其果。记住,尔不过朕之一犬,莫存非分之想。”
  “俺必当尽心竭力,绝不敢有丝毫怠慢!俺就是陛下的一条狗,愿意为陛下舔脚捶背,万死不辞!”
  女帝挥手示意他退下。独倚雕栏凝望远方,凤眸中掠过一丝难解深思。
  **  金碧辉煌的宫殿内,帝威如狱。
  傲日大帝手执紫金密报,目光如炬,反复审视那闪烁着神秘光芒的文字。
  密报上的内容,让这位至高无上的君王,面容忽而狰狞忽而阴沉,如同阴晴不定的天空。
  蓬莱那个小国的胆大妄为,竟敢挑战帝国威严!
  自己只是下令缉拿‘无名’ ,谁知道绿墟山脉居然隐藏了个隐世宗门,而且这个宗门居然还和那个在人妖战线新崛起的小国有关。
  两大顶级军团覆没,大将军傲烈被擒,此等奇耻大辱,令帝王怒不可遏。
  “找死!找死!”
  帝王怒吼如雷,震荡九霄。他勐然将案几踢翻,珍贵的紫檀木化为齑粉。整个大殿内,气氛凝重如铁,仿佛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
  侍女宦官们匍匐在地,连唿吸都不敢。帝王一怒,伏尸百万,谁敢轻易触怒龙颜?
  傲日大帝将密报撕碎,冷声下令:“拼起来,有一丝裂缝,自己把头摘了。”宦官们如履薄冰,小心翼翼地拼接每一片碎片。不多时,完整无损的密报再现于世。
  傲日大帝再次审视密报,面色铁青如铸。他再度将其撕得粉碎,怒吼道:“好!好得很!帝国境内,竟出现这等无法无天的逆臣贼子!”
  “擒我两大顶尖军团,擒我大将军!嗬嗬,好啊!”
  帝王的怒吼如同神龙咆哮,响彻整座大殿。殿内众人耳膜震裂,鲜血顺着耳朵缓缓流下。这一刻,帝王威严如山,压得众人喘不过气来。
  就在此时,两道身影缓缓步入大殿。左相秦灿身穿棕袍,魁梧挺拔;右相雍玉种素衣长袍,身形消瘦,眼中闪烁智慧光芒。
  这两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重臣,为众人挡住了帝王滔天怒火。
  “臣,参见陛下!”两位重臣恭敬行礼,抚平了帝王内心的怒火。
  傲日大帝面色缓和,伸手虚扶:“两位免礼。”
  “陛下召见我等,可是出了什么事情?”左相左相秦灿谨慎询问。
  金殿之上,龙椅高悬。傲日大帝端坐其上,眉宇间阴霾密布,声若惊雷道:“区区小国,竟敢如此猖狂!”
  两位重臣闻言,心头一震。右相雍玉种沉声问道:“陛下,蓬莱何事如此大胆?”
  帝王冷笑一声,道:“擒我两大顶级军团,擒我大将军傲烈!”
  此言一出,左相秦灿与右相雍玉种皆是大惊失色。傲烈乃是帝国栋梁,借助龙气突破炼虚境,竟被蓬莱轻易擒拿?这等实力,已然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右相雍玉种深吸一口气,沉声道:“陛下,此事关乎重大,还请详细告知。”
  傲日大帝将事情始末娓娓道来。随着帝王叙述,两位重臣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炼虚境强者啊!
  纵是初入此境,也非寻常可及。轻易擒拿炼虚,何等恐怖?就算是他二人,也未必有把握轻松擒拿刚刚突破的炼虚境强者。
  左相秦灿似有所悟,惊唿道:"陛下,那么这归元宗,莫非是……"  傲日大帝面色阴沉,缓缓颔首:"除了隐世大宗,朕实在想不到,还有何等宗门,能在短短时日内,爆发如此可怕的力量。"  在这片远古之地,隐藏着许多不可思议的存在。世人只能窥见表象,唯有真正的强者,才知晓这方天地之深不可测。
  右相右相雍玉种感叹道:"那件大事临近,这些蛰伏已久的阴影,也要纷纷现身了啊!只是帝国为何会与蓬莱结怨?"  傲日大帝再难抑制怒火,怒吼道:"这归元宗在朕的国境内建城,且堂堂隐世大宗,竟还是那小国的管治下,简直是丢尽了隐世大宗的颜面!"  右相雍玉种沉吟片刻,建议道:"陛下,臣以为暂时不宜对归元宗出手。"  傲日大帝问道:"为何?"  右相雍玉种娓娓道来:"其一,归元宗和蓬莱底细不明,深不可测。能轻松擒拿突破练虚境的傲烈,至少也是练虚后期以上的存在。对两者出手,代价太大。那件大事临近,我等应当全力以赴,那才是真正的巅峰棋局。"  “其二,未必要亲自出手,方能斩杀仇敌。巧用他人之手,也可轻松取敌首级。随着大事临近,那些隐匿于阴影中的存在,也将按捺不住,纷纷现身。”
  “其叁,在此关键时刻,陛下名声受损,反倒可借机示敌以弱,有利我等行事。”
  傲日大帝颔首道:“爱卿所言有理,此事就由你去办。”
  右相雍玉种恭敬领命,煺出大殿。无论是傲日大帝,还是左相秦灿,都对右相雍玉种信心十足。这位右相曾杀得敌人胆寒,傲日帝国能有今日之成就,有一半是这位右相打下的基业。
  此刻殿内风云变幻,暗流涌动。无数神秘势力争抢这片远古之地,最终却只有叁大帝国立足于此。唯有他们自己,才知道为此付出了多大代价。如今,又一场惊天动地的大变,即将掀起帷幕……
  ……
  “出大事了啊!”
  “什么?归元宗竟然擒了帝国大将军,还擒了帝国两大军团?”
  “天啊,归元宗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嘛?”
  “恐怖如斯!恐怖如斯啊!此等壮举,千古未闻!”
  “大帝的滔天之怒,这归元宗能承受得起?”
  “大战将起,大战将起啊!”
  当有人在归元宗辖下的小城擒拿帝国大将军以及两大顶尖军团的消息传出去时,整个帝国瞬间哗然,如一锅煮沸的开水般,沸腾起来。
  帝国境内五座大城中,所有修炼者议论纷纷,所有人都惊悚了,这个消息,就好似惊雷般,震得诸多强者脑袋发懵。
  所有人吓得魂都要飞了。
  多少年了,他们未曾听过这种震撼灵魂的消息了,哪怕是元婴境强者,都颤栗了。
  唯有一处地方,即便听到这个消息,也如死一般的寂静。
  正是傲日帝国皇都傲日城。
  城内所有强者,虽也被这个消息震惊得不行,但却没有人敢出声议论,整个傲日皇城就如同往常一般,该干嘛干嘛,好似压根没有得知这个消息一般。
  但却有一股无形的压抑气息席卷整个傲日皇都,整个皇都的天空都黯淡了下来,那种沉重压抑的气息,让每一个身处于皇都的修炼者,都紧张不安。
  所有皇城中人都知道,大战将起了,那无知的宗门,竟敢如此挑衅帝国,以那位陛下的性格,这一次,不血流成河,都无法抵消那位的怒火。
  甚至,这个消息都在逐渐朝着其他两大帝国扩散。
  蓬莱帝国彻底出名了,归元宗也彻底出名了。
  但诡异的是,没有人知道这一战的具体细节,只知道归元宗杀了帝国大将军,杀了帝国两大军团。
  所有人都为归元宗的实力而震撼,但却没有一个人或者势力,去巴结归元宗。
  不是他们不想,而是他们不敢。
  这一次,归元宗固然威震天下,但也彻底惹怒帝国这头盘卧了许久的巨龙。
  当这头巨龙彻底愤怒之时,没有人能够抵挡得住这股滔天之怒。
  哪怕是归元宗,也一样。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11/08 02:24:29

第十三章(下):阴唇烙印
  夕阳西下,结束了师傅的对练,我踏上了归家的路。
  平日里,我这条小径偶尔也会有一两个归元宗的弟子路过,而似刻却了无人烟,看来都是被武姐姐唤去建国了。
  看向远处的老萧和一个女人正在吻得火热,啧啧,想闪盲我这个单身狗吗?二人像是察觉到我的视线,对着我尴尬地挥了挥手,然后就遁开了。
  真是的,这也能让我撞见,要拍拖你们去蓬莱啊,来这么少人的地方干什么!
  我摇了摇头,全然不知打扰了一位麒麟子的诞生,继续走着我的路。
  来到屋子前,我发现屋内居然灯火通明,我兴奋的推门而入:“妈!”
  看到桌子上摆满了我喜欢食的饭菜,我立刻冲到了厨房,抱着了那让我思念许久的身影:“妈……我好想你!”
  “少宗主,是想妈妈吗?”
  ……
  也不知道梅姨为何突然就照顾起我的起居饮食  例如。
  梅姨会准备好我的早午晚三餐。
  又例如。
  梅姨会为我清洗衣服。
  简直就像是想把我惯成废人似的。
  会是林妈妈安排的吗?……反正我是没有问,如果问了之后发现原来是梅姨自发的行为,那我起不是变相质疑了她,我可不想让对我好的人有一丝难过。
  其实我也不是没有幻想过与梅姨发生些什么,毕竟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更让我想起了前世有关家政妇的主题。
  而且梅姨的身材又这么好,大奶肥臀,加上若隐若现的人妻韵味……陈大郎好福气。
  “最近天气挺热的,阿姨特地准备了些清爽的菜色,少宗主你多尝尝。”梅姨盛了一碗冰镇绿豆汤推到我面前  “谢谢梅姨,闻起来就很香……”我礼貌地接过,轻啜了一口:“真是清凉爽口,正适合这个季节。”
  “哎呀,别这么客气嘛。咱们我们一家这么熟了”她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语气中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好的,阿……阿姨。那你也别叫我少宗主了”我有些局促地回应道。
  “好呀, 那我就叫你小忆,可以吗?”
  “行啊”
  “小忆~小忆~。”
  梅姨嫣然一笑,撩了撩耳边的发丝, 不断用手搓我的脸:“小忆长得真俊,跟美艳还是有几分相似。”
  “是吗,梅姨你的身材也很好啊,特别是这个腰也瘦瘦的,衣品也很好跟我妈平常用的很像。”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总不能说她胸大屁股肥吧。
  李梅眼中闪过一丝异样,但很快就恢复如常。
  “哦?是吗?可能是同一个刺绣师吧。你妈妈一直很有品位,我们就常交流护肤心得呢。”
  “原来您和我妈是这么熟啊。”我恍然大悟,想起了那日仙堕峡合归来后的那段是日,林妈妈她总是往陈家村跑。
  也对,毕竟在同一个宗门办事  “是啊,你妈妈待人很好几乎没有架子,而且很漂亮,大家都很羡慕她。”
  “梅姨您也很漂亮啊,气质优雅,保养得宜,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多了。” 我察觉到梅姨话里有话。
  “哎,小忆嘴真甜。 梅姨哪里比得上你妈妈。那时我就常想,要是能长得像她就好了。”梅姨轻笑着摇了摇头。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美,没必要攀比。”我试探着说,“梅姨您就很有魅力,只是可能自己没发现。”
  梅姨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你这么说,阿姨心里很高兴。只是……有些事情,年轻人可能不太懂。”
  “阿姨您说得对,我确实阅历尚浅。不过有时候旁观者清,也许我能给您一些不同的看法。”我谦虚地说。
  梅姨沉默了一会,似乎在犹豫要不要开口,“其实……阿姨做了一些傻事。”
  “什么傻事?如果您不介意的话,可以跟我聊聊。”
  “嘻嘻~不告诉小忆。”
  什么嘛,耍人玩呢。
  “你觉得阿姨有魅力吗?”她突然压低声音。
  “当然了。”我喝着冰镇绿豆汤,毫不犹豫地说。
  “真的吗,小忆觉得是哪方面呢?外貌还是打扮?”梅姨的眼睛亮了起来  “也不全是,梅姨您的魅力是由内而外的,不是靠打扮出来的。”
  “是吗……那阿姨和你妈妈比起来呢?”
  我差点把绿豆汤喷出来了,女人都喜欢问这种比较的问题吗。我突然记起师傅也有问过。
  “这个……”我有些尴尬,“梅姨,您和妈都很好,我……”
  “哎呀,阿姨就是随口问问。”梅姨笑着打断我,“不过阿姨知道你肯定更喜欢妈妈对不对?”
  “阿姨……”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好啦,不逗你了。”梅姨笑着说,“来,多吃点。阿姨特意为你做的,可不能浪费。”
  “谢谢阿姨。"我松了口气,继续低头吃饭。
  “对了,阿姨下周要参加一个国会,你说阿姨该穿什么好呢?” 梅姨突然说道。
  “呃……”我思考了一下,”或许可以穿一条淡蓝色的连衣裙,我觉得那个颜色很适合阿姨您。"  “哦?淡蓝色吗?”梅姨若有所思,“阿姨倒是有一条淡蓝色的裙子,不过已经很久没穿了。你觉得那个颜色真的适合阿姨吗?”
  “嗯,很适合。”我认真地说,“淡蓝色能衬托出阿姨您的气质,既不会太张扬,又能突显您的优雅。”
  “哎呀,你这孩子……懂得还真不少呢。那阿姨就听你的,下周就穿那条淡蓝色的裙子。”
  “梅姨您穿什么都好看。”我由衷地说道。
  “好啦好啦,别再夸阿姨了。”梅姨笑着说,“再夸下去,阿姨都要骄傲了。”
  吃完饭后天已经黑了,今晚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所以就准备上床睡觉。
  梅姨收拾完餐桌,走进了浴室。
  不一会儿,我听到哗啦啦的水声,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梅姨在淋浴时的画面。我感觉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下体也开始蠢蠢欲动。
  又过了一会儿,梅姨从浴室出来,身上只裹着一条几乎遮不住屁股的浴巾,晶莹的水珠顺着她的锁骨滑落,消失在那对几乎要把浴巾撑破的巨乳之间。
  “小忆,你在想什么呢?脸这么红。”
  我慌忙移开视线,结结巴巴地说:“没……没什么,梅姨。我……我也该睡觉了。”
  “来,小忆,阿姨早上把床单换了,来躺下吧。”
  “梅……梅姨,您……您快去休息吧,不用管我了”
  “怎么,阿姨照顾你,你还不愿意啊?”
  梅姨说着,轻轻推了我一下,我猝不及防地倒在床上。她慢慢爬上床,浴巾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几乎要滑落。
  我能清楚地看到她丰满的乳沟、凸得夸张的乳头和大大的棕色乳晕。
  梅姨跨坐在我腰上,我清晰地感受到她下体的热度透过薄薄的浴巾传来,阴部的轮廓正在压在我腹部。
  热烈的温度烫着我的肚皮,像是被她的阴唇盖印章,传来阵阵湿润……那两片肥厚唇丘正发出欲求不满的蠕动,正透过唇口吸啜着我的小腹。
  温饱思淫肉,而且还是人妻家政妇!下面那话儿开始不受控制地勃起,顶在她的屁股上。
  梅姨扭了扭肥臀,调侃道:“小忆快那支棍子拿开,然后把衣服脱了呀,阿姨要拿去洗了。”手指慢慢划过我的身体,然后开始撩起我的衣服。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鸡儿被两块臀瓣夹住,只能强忍挺腰的冲动,顺从地被梅姨脱下衣服。
  原来今日是梅姨洗衫的日子,梅姨亲自给我掀开被子盖好,从我身上离开了。
  “哎呀,看阿姨这点记性,小忆把内裤也脱了。”梅姨突然转头对着我说。
  “啊?”
  我感到一股电流从脊椎窜过,小腹猛地一紧,肉棒也不受控制地在薄被里跳了跳。
  “梅……梅姨,这……这不太好吧……”
  “脱了!快点!阿姨要拿去洗”梅姨说,我只能忐忑的把内裤扔在床头。
  我心中翻起惊涛骇浪,同时还要阻止血液不断的往肉棒里奔涌。但越是这样,它就越是坚挺。
  我的内裤真的要交给梅姨了……也没啥,就洗个衣服……
  算了,还是睡觉吧。
  感受着肉棒传来的阵阵凉意,和站在身边整理我衣物的软香的成熟娇躯,我把我这辈子无聊的事情都想光了,这才让困意袭来。
  不知道睡了多久……
  “嘶——“
  我这胯裆怎么这么痒呢?
  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意识的挠了挠。
  “?”
  怎么还是这么痒呢?好奇怪啊。
  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人在用羽毛轻轻挠我的龟头。
  我无奈的只能睁眼醒来,一低头,掀开被子,看到了我这辈子不敢想象的一幕。
  唔噗——  唔噗——唔噗——滋溜——  只见。
  林美艳衣衫凌乱的跪趴在我旁边,脑袋起起伏伏,嘴里吞吐着我的肉棒!而我的鸡儿正透着一层绿色的薄膜——保险套。
  我的目光无法从林美艳那张被我的肉棒塞得满满的嘴上移开。她的嘴唇被摩擦得通红,口水和前列腺液混合在一起,在保险套涂抹上形成一层亮晶晶的膜。
  “啊——妈!你回……啊—”我挣扎着,几乎开心得想要跳起来,但肉棒上突然传来的,温暖中的一股坚硬,让我瞬间停滞下来,后背冷汗直冒——命根子被林妈妈轻轻咬了一下。
  林美艳见我不再动弹,眼角一瞥,给了我一个调皮的余光,仿佛在说"小坏蛋,妈妈这就让你爽上天"。接着她轻撩秀发,螓首再次起伏。
  我这才从惊慌中缓过神来,林妈妈的肩带松松垮垮地挂在她丰腴的臂膀上,顺着那半透明睡衣的缝隙,两团饱满的奶子随着她身体的起伏剧烈摇晃着。
  那对硕大的乳房仿佛要从睡衣里跳出来似的,上下左右乱颤,两个深褐色的五厘米大奶头完全勃起。
  “唔噗……唔噗……唔噗……滋溜……”
  淫靡的吮吸声和口水声在我的胯下此起彼伏,我瞪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那根鸡儿一次又一次地消失在林妈妈那张红艳的小嘴里。
  从肿胀的龟头到青筋暴起的棒身,随着她的深喉,我感受到一阵阵火热的温暖从下体蔓延全身,每一寸都被她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着,让我浑身酥软,仿佛置身天堂。
  可每当我低头看到身下卖力吞吐的林美艳,又会感到一阵强烈的罪恶感和恐惧。
  她的口技如此娴熟,让我不禁怀疑她是否曾经这样服侍过其他男人。这个念头让我既兴奋又嫉妒。
  突然,林妈妈抬起头来,故意发出"啵"的一声,我的肉棒从她嘴里滑出,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银涎顺着我那十多厘的鸡冠茎缓缓流下,汇聚在她涂抹了晕染口红的樱唇上。嘴巴与马眼处拉出一条银色的唾液丝线——轻轻一拉,丝线断裂——滴落在我的鸡儿茎和林美艳的下巴,循循落下。
  “妈,你不是——啊!”
  林妈妈浅浅一笑,打断了我的话语,酥媚中带着些许玩味的神情。
  她欲拒还迎般慢慢靠近,红唇半张,喷吐着炽热的芳息,最终又轻轻含住。
  这一次,她用力一吸,直接将我的整根肉棒吞入喉咙深处。
  妈妈你不是外出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好想你啊……这是我刚想开口问的问题。
  啊——可是真的好舒服……
  我感觉自己快要分裂了,仿佛同时坠入天堂和地狱,身体在极度的快感中瘫软无力,鸡巴被林妈妈的小嘴包裹着,那湿热温润的感觉让我想起了她温暖的怀抱;
  而精神却极度紧绷,如同置身冰窖一般,恐惧从心底蔓延。
  不知为何,我心里隐约觉得这是不对的。
  “啊——妈!您先别这样!嘶——啊!您快停下啊!”
  我想去拉林妈妈的身体,但每次只要我挣扎,肉棒都会感觉到林妈妈牙齿的”擒拿”。本能的恐惧让我只能老老实实承受着这痛苦的舒爽。
  而林美艳一边含着我的肉棒,嘴角轻扬,吞吐的速度不慢反快,而且十分的仔细,比在处理宗门事务的时候都要仔细。
  这么认真地吹着,让我总有一种错觉,虽然我和林妈妈是在做着禁忌的性事,但她对我,对我的肉棒,依旧是一种宠爱,甚至是依赖。
  “啊——妈!您慢点啊!”
  林妈妈的舌头隔着保险套挑逗着我的龟头,舌尖直往我的马眼里钻!爽得我的屁股不自觉地抬了起来,忍不住的高喊。
  这种背德的快感是什么回事,明明之前从未有过。如果没有那层薄绿色阻隔,又会是何等舒服?
  “哼哼~”
  林妈妈嘴巴吞吃着,鼻腔里哼出几声笑意,她好像很满意我的表现……以及她的表现。
  她的手轻轻的掰着我的大腿,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脑子抽了,居然配合着双腿大张。
  “唔——噗!”
  林妈妈再次把我那根湿漉漉的鸡巴吐了出来,但她那只手马上就握住了棒身开始上下套弄。而她的嘴,则是含住了我的卵蛋,开始又仔细又温柔地嘬吸起来。
  舌头在我的阴囊上打转,那种湿润温暖的触感让我几乎失去理智。她的手上下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肉棒在她手中跳动。
  “嘶——妈您快停快停!”我情不自禁的求饶。
  林妈妈听到我的哀求,反而更加卖力地舔弄起来。她的舌头在我的阴囊和会阴处来回游走,时不时还用牙齿轻轻啃咬,那种又痛又爽的感觉让我欲仙欲死。
  我的手紧紧抓住床单,指节都泛白了。林妈妈抬起头,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哈哈,舒服吗小忆?”
  林妈妈终于说话了,我瞬间就想趁着她不注意赶忙抽身,但肉棒传来的一阵过分的束缚感,再次让我放弃了挣扎。
  林妈妈的手用力的攥了一下,这可是我的命根子啊……妈怎么突然这么粗暴了。
  “妈您这是干嘛?刚回来就去休息一下,别这么突……嘶——”林妈妈轻轻的嘬着我的阴囊,灵活的手指快速的撸动着肉棒。我带着几分哀求和无奈的语气说道,因为我真的快要坚持不住了。
  “舒服吗?宝贝?”这句本来应该男人问女人的话,反而从林妈妈的嘴里说了出来。
  “舒服啊,可是您……”我只能顺着她的话说,如果说不舒服……刚才林妈妈用牙齿轻轻咬住我肉棒根部的那种又痛又爽的感觉,我可是记忆犹新呢。
  “舒服就好,嘻嘻,小忆的鸡儿都这么大了,还记得小时候那么一丢丢,妈妈过去闻了闻,你这个小坏蛋差点尿妈妈脸上。”林妈妈语气十分的平淡,就好像现在在做什么很平常的事情。
  “嗯~蛋蛋也挺大的,能存不少,应该有让人怀孕的能力了吧,确实有十几厘米呢,能满足女人了,又硬又烫,妈妈喜欢、妈妈最喜欢、妈妈喜欢、喜欢死了……”
  唔啵——唔啵——啧啧——啧啧——啧啧——!
  林妈妈的口中发出淫靡的水声,她贪婪地吮吸着我的肉棒,仿佛那是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
  双眼半眯,迷离间透出一抹深邃的诱惑,脸颊醉红,情难自抑的呢喃细语,仿佛她置身在梦境中而我已不存在,唯剩她与那缱绻的情思缠绵不休。
  情爱溢满,那张妩媚的脸庞埋在我的胯间,让她情不自禁的宠溺亲吻着我的裆部,不仅是肉棒、阴囊,还有我的大腿内侧,会阴,甚至我感觉,我现在只要把屁股抬起来,林妈妈会毫不犹豫的亲吻我的屁股,把脸埋在我的屁眼里。
  但我不能这么做,不知为何,林美艳越是如此,我的心里就越是升起阵阵悲凉……
  突然,林美艳香舌一卷,把湿漉漉的保险套一把从我的鸡巴上拉掉。
  “妈……啊!” 在我没反应过来的瞬间,她再次含住了我的龟头,手指快速的撸动。
  强烈的刺激让我再也无法忍耐,腰眼一松,肉棒抽搐,开始射精。
  “妈您快躲开我要射了啊!啊!”
  我急忙提醒林妈妈,但是她听到之后,不仅没有躲开,反而嘴巴收缩,口腔嘬吸着我的龟头,双手快速的撸动棒身,丰腴的身子还在不停地摇晃着,想让我射在她嘴里。
  脸颊凹陷,喉咙发出轻微的呻吟声,可想而知她吸吮的力度有多大。
  “啊!啊!妈!妈!别吸了!”我没法躲,也没法忍,只能在妈妈的湿热口腔中挺动腰部,疯狂喷射。
  噗噜——!
  噗噜噗噜噗噜——噗噜噜——噗噜——! !
  射精的快感太过舒服,腰不自觉颤抖。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阴袋射出了不少精液,而林美艳一滴不漏,将我的子孙全部含在口中。
  “唔唔……~啊——”
  只听我的胯下传来了吞咽声,林妈妈对着我,刻意的极力张开她的玉唇,鲜嫩红润的口腔中。
  舌头微微伸出,挂满了奶白色的粘稠精液,林妈妈粉红色的小舌头,就像泡在牛奶里一样,色情得不行。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幽怨,仿佛在说“看看你干的好事”。手指轻轻擦过嘴角,将溢出的精液又送回口中。
  “嗯——咕!”嘴巴闭上,舌头在口腔中缓缓搅动,将精液与唾液混合。她故意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让我面红耳赤。
  “小坏蛋,”她含糊不清地说,” 妈妈的口水和你的精液混在一起,好浓稠啊。”吞咽声响起,林妈妈的口腔中,空无一物……
  她……咽下去了?我呆呆的看着林妈妈,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随着一股射精后的虚脱感,我感觉到阵阵睡意……
  太玄剑谱正在转动,我能感觉到我的双眼一阵很痕痒,在我转眸望向‘林美艳’的一瞬间,我看到她的灵魂有三种颜色。
  一个巨型光团正在吞噬一个细小光团,淡淡的颜色看起来像是几乎快要消逝;而一色较淡的光圈正在与巨型光团抗衡着,似乎是想保护那个快要消逝的细小光团。
  但还未等我看清楚,就感觉到阵阵睡意……
  慈母复慈母,游子悲游子,眼前并非林美艳,而是前世那独属于我的,会给予我无穷慈爱的小女人……
  “小忆,如果你还愿意想起来的话,那就来救救妈妈吧,纵使你已经找到可以替代妈妈的人……”
  意识恍惚间,耳畔传来低泣之音。
  我想伸手为这小女人拂去眼泪,但却发现自己身体陷入无穷疲倦之中,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
  你相信‘爱’是世上最珍贵、最无私的吗?
  至少我是相信的……
  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此乃世间之不可能。
  但假若此情坚定不移。或许爱之真挚,亦可穿越时空,跨越生死,永恒不变。
  然而,既然是这么无价的话,那么应该会有很多企图掠夺这份只属于我,是我最宝贵,那名‘爱’ 的宝物吧。
  我的第一次精通是何时?而我的怪癖又是从何而来?这可能要追索到我前世前的某一夜……
  年十二,那夜。
  我辗转难眠,悄悄起身,褪去睡衣,换上单薄的披巾,赤足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摸黑行至客厅。
  刚出门槛,耳边便传来一阵异样的声响,似有若无,飘忽不定。
  若侧耳倾听,我发现声音竟是从对面房间传来。
  那是我妈的卧室……
  房间中,传出奇异声响,似肉体相撞的啪啪之音,又若某人情动时的娇喘颤音。
  如众多不慎撞见长辈欢好之事的懵懂稚子般,我那向来谨慎的小女人也犯下了这等令人啼笑皆非的错误:十年二载一年三百六旬的小心谨慎,竟在这一夜功亏一篑。
  他们忘情地沉浸在肉欲的海洋中,忘记了房门虚掩,也忽视了那扇门后可能潜藏的窥视者。
  我看到男人赤裸的背影,他跨坐在一个大肉腚上,臀部如同打桩机,不断起伏。
  这一刻,如同命运之门被轻轻推开,我站在门槛前,那扉门半掩,如引诱年少观者——这是窥探禁忌的刺激,更是窥视慈母私密生活的背德快感。
  心如鹿撞。
  我凝神窥视,自欺欺人地告诫自己,不过是好奇声响,关切她的安危。
  可我心里清楚,这不过是给自己的下流行为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罢了。
  其实学校的性教育让我对男女的床事早已门清儿。
  睡房里乌漆麻黑,只有微弱的月光透过窗缝洒落。一双翘在空中的腿,恰好映入我的眼帘。
  震得厉害。家里的垫很旧,嘎吱作响,仿佛承受不住男人腰胯激烈的动作,我听见的噪音就是它。
  罢了,疑云已解,好奇心亦得满足。
  我该去厕所尿一把,然后回去睡了。然而,我的双脚仿佛生了根,无法挪动分毫。
  眼睛忘了眨,口干舌燥——卧室里,她的脚趾扣紧了,在空中晃动。嘎吱嘎吱,床垫发出阵阵呻吟,仿佳要承受不住这激烈的欢爱,随时可能崩塌。
  “告诉我,”男人粗重呼吸,“你现在更爱谁?是我,还是那个小兔崽子?”
  每说一个字,下身就狠狠地挺进一下,话语中夹杂着肉体拍打的声响,每一下都仿佛要把床板撞碎。
  我心中一震,这春宫戏中的对白,竟然涉及到了我。
  那个男人,那个正在与我最亲近的人缠绵的男人,竟然会问出这种问题?
  当刻,我承认,我彻底慌了神。
  诚然,男欢女爱,床笫之间说些露骨的情话,本无可厚非,可为何我却感到如此惶恐?
  全身的毛孔仿佛都竖了起来,一股莫名的恐惧如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我淹没。
  我害怕继续听下去,害怕听到更多令我心碎的话语。
  刚踏入青春期的我。偶尔撞见她的秘密……恐怕任何人都无法理解自己平日温柔的慈母居然会找男人缓解寂寞。
  我再也无法直视那个房间,有谁又是让我陌生的人,说我陌生的话。尤其是她。
  那双赤足,蓦然从云端坠落。
  “你在这时提他是什么意思?”她声音沙哑。
  她收敛了腿,不再顺从那个和她偷偷苟合的陌生男人。
  只是睡房内依旧窸窸窣窣,肉体摩擦的声音隐约可闻,我目不能视,却无法阻止脑海中那些下流的画面不断闪现。
  “我,”男人语带窘迫,“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
  “你敢拿我儿子开这种黄腔,不觉得恶心吗?是不是操昏头了,才会说出这种恶心的话?”
  闺房内寂然无声,喧嚣尽敛。
  床头灯在这寂静中摇曳,在墙上投下摇晃的影子,仿佛在诉说着这片刻的尴尬与紧张。
  “我不过随口一句,你至于反应这么大吗?”
  男人怒气渐起,脸上的青筋暴起:“他不就是你玩嗨了,被人射进你逼里的种吗?老子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你这也要管吗?"  啪!女人玉手狠狠挥出,重重落在男人那张令人作呕的脸上,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
  “你的每一句话都让我想吐!”
  “我他妈忍你很久了,林艳萍!很久!很他妈久了!”男人咆哮道,唾沫星子四溅。
  男人试图压低声音,却控制不住地吼叫出来,“当初老子他妈给了你多少钱让你生孩子,别忘了这户头也是老子的!但自从那个小兔崽子出生,你他妈眼里就再也没有老子了!”
  这话听得我心里嗡嗡作响,仿佛被一记重锤狠狠击中。
  我早该发现的,原来我的出生并不被人期待……
  年少无知,那时让我失望的是那个陪伴我成长的她。
  这种偏见让我当刻并没有注意到,女人的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仿佛一头即将发狂的母野猫。
  她可能是真怒了,我只在她当初发现我被欺负的时候,听过这么沉重的吐息。
  “你他妈的是老子的女人,不是那个小兔崽子的……”话音未落,男人被一记凌厉的飞踢踹出床塌,身形摇晃如醉汉,双腿一软,险些从床沿滚落。
  “你的耳朵聋了吗?你要不听听你刚才说了什么?”女人自榻上起身,“他是我的儿子,是我怀胎十月生出来的!”
  她以锦被裹住自己赤裸的身体,雪白的肌肤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微微颤抖着,像是被寒气侵袭。
  但我还是能看清她那单薄的身材。
  她的秀发凌乱不堪,像是被狂风肆虐过的柳枝,乱发根根竖起,活像一只炸毛的野猫,随时准备亮出尖利的爪牙。
  “再问你一次,你凭什么拿老娘儿子开涮?”她很恶心  男人像条丧家之犬般踉跄着滚下床榻。
  女人的眼神冷得像冰窖,死死盯着这个可恶的男人,她那红艳的嘴唇微微张开,吐出一句刺骨的话:“你要么是醉得不省人事,要么就是烂到骨子里了。”
  男人突然像被雷劈中般暴起,如同一头发情的野兽般扑向床榻,将娇小的女人狠狠压在身下。
  两人在床上纠缠扭打,在惨淡的月光下翻滚扭动。男人的怒吼如同雷鸣般震耳欲聋,她的尖叫声却像一只受惊的夜莺,凄厉而刺耳。
  我从未想过她能发出如此令人心惊的声音。
  她一次次将这个男子踹下床去,可这个不知羞耻的混蛋却一次次爬回来,像条发情的公狗般纠缠不休。
  床单被野蛮地撕裂,锦被如同破布般被粗暴扯开,露出女人如凝脂般雪白细腻的肌肤。
  男人下体赤裸无羞,那根狰狞的阳具如同出鞘的利剑,粗大而胀红,像是要喷出火来。男人恍若化身蛮荒野兽,令我首次感到不齿。
  我伫立门前,目不转睛地注视二人争斗。
  睡房内乱象纷呈,缠斗不休。即便我非因夜起,他们此刻的喧嚣,亦足以惊扰我的清梦。
  我方欲抬手叩门,颤抖的手指几乎要触碰到冰冷的门板,争斗却戛然而止。
  男人的怒吼消散,她的呼喊寂灭,方才的纷争恍若一场幻梦。喧嚣归于寂静,只剩下轻微的喘息和肉体摩擦的细微声响,我悬空的手,终未落下。
  咿呀——咿呀——咿呀  木榻有节律地低吟,如同我初至时般。那‘纷争’仿佛从未发生,又好像还在继续。
  男人挺身而起,我仅见其上半身布满汗水的胸膛在烛光下闪烁着光芒,肌肉随着动作而起伏,如同波涛汹涌的大海。而其腰肢律动,如同打桩机般猛烈而有力,不知在摇曳何物。
  自男人道出那一问,至女人羞怒交加,我心生庆幸之意。想必是那女人之态感动于我,纵使不知我在偷窥,她亦护子心切。
  但现在呢,我又该如何应对?我亦茫然不知。
  若“纷争”不止,我必行护母之责。然争端已息,我作为子嗣,反失干预之资。
  我先受她厚爱,又岂能不全心全意地偏护于她?但假如这只是两个成年人之间的私密情趣,又该如何自处。
  年少本无知,那时的我并不懂——  男人那双粗糙的大手各握一足踝,高举女人那两只白皙如玉的赤足。
  异于先前,那双足趾不再紧蜷,而是松弛并拢,宛若被抽去了魂魄。那双玉足无力地悬在空中,脚趾间还泛着淡淡的粉色,像是被蹂躏过的花瓣。
  我凝视那双裸足,我能清晰地看到女人脚背上淡青色的血管,还有她光滑如丝的肌肤上细密的汗珠。
  足弓如月,线条优美,却被男子高举,似炫耀战果,昭示战场胜利,而那双脚在空中无力地晃动,脚趾时而蜷缩时而舒展,如同战败的旗帜。
  败者低吟,低沉而断续,其音沙哑熟悉,又黏腻如积涎,像是喉咙里积攒了许多唾液。
  下体凉飕飕然。我俯首一看,已撑起醒目的小帐篷,内裤前端被顶起一个明显的弧度,甚至隐约可见湿痕。
  方忆起自己子夜出门,本为夜尿。
  然而。
  底裤已湿透,仿佛被什么液体浸透了一般。
  我探手一摸,触手一片粘腻湿滑,显然不是尿液,散发着一股腥膻的气味。
  我拭去掌中黏腻,同时,咿呀咿呀之声不绝于耳,令我不得安宁。
  嘟起厚实的双唇,俯下健硕的身躯,在睡房漆黑的黑暗中摸索着。渐渐地,室内传出啧啧水声,似有人相互吮吸,又如我神经被碾碎的湿响。
  少年初尝无上快感,竟由目睹慈母欢爱而始。
  我听不懂了,亦远离了卧室门。
  这是恶梦的开端,日复一日,日日如是。
  风经过,细雨落。
  某日的月色苍茫,软草寒松过雨新,银杏微黄。
  母别子,子别母,那夜无光哭声苦。
  她是爱我的,但她的心到底被什么蛊惑了……
  清晨,绿皮车徐徐离去,偷偷载走了她、亦悄悄载走了多少欢笑与泪水?叮咛似在耳畔,背影却渐行渐远。十二年的母子之情,似这炊烟般缥缈却又真实;似这夕阳般温暖却又短暂。
  然恶梦终有醒时,如同一阵风,由如一场梦。
  少年蝶梦,蝶梦少年。
  来唆唆西哆西拉,唆拉西西西西拉西拉唆……
  蒲扇慢慢摇着,那摇曳的节奏,抚慰着疲惫的心灵,亦似有无形之手,缓缓推动时光。
  在那静谧的夜晚,万籁俱寂,唯有扇声轻响,如同岁月的低语,温柔地将我推向梦乡。
  秋水长天,岁月如歌。纯真之光曾绚烂绽放,却终被时光之轮无情碾过,只余一曲悠扬长歌,道尽人世离合聚散之悲欢。
  时光仿佛凝滞,岁月缓缓流淌。耳畔响起那人常哼小调,恍惚间仿佛回到那人还在的往昔:
  “小船儿推开波浪,荡啊荡啊荡,乖儿子啊,你若是觉得痛苦,那就忘了吧……”
  “你要记着,不论在何时,妈妈都会一直保护你的……”
  风为信使,传递相思;炊烟为媒,寄托哀思。
  假作真时真亦假,谁是谁,谁又能分得清,在她走后,那段陪我渡过无数孤独时日的她又会是谁。
  这或许并不重要。
  又或许心中已有答案。
  从床上醒转,枕边泪痕尚存,扫过枕头,抬眸望向窗外,但见朝阳初升,晨光熹微。九峰巍峨,如太古巨兽,盘踞于境内大地之上,气势磅礴,令人心驰安定。
  悄悄起身,褪去睡衣,换上单薄的披巾。我赤足踩在冰凉的地板上,静立窗前,任凭晨风拂干泪痕,心绪渐渐平复。
  到底忘记一个人是忘记声音还是容貌?
  庄生晓梦迷蝴蝶,三年光阴,虚幻飘渺,而此刻,梦醒时分,少年只想把她寻回。
  【待续】
  ……
  作者的唠叨:
  啧啧……忆儿丫忆儿,我都要替你揪心啦。'天道们'对你可真是又宠又虐呢,给了你这么多机遇,却又让你面临这么多挑战。
  想抢走你珍重之物的人太多了,你可是要把握好眼前的幸福,千万别让那些觊觎你珍宝的人得逞啊!
  说起来,忆儿你经历的事情可真是多得数不清呢。不过呢,有些事情你好像又忘得一干二净了。这该不会是某个坏蛋在暗中捣鬼吧?还是说,是你那聪明的小脑瓜在保护自己呢?
  毕竟修仙一路最忌心魔了。
  咳咳……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12/28 03:02:23

第十四章:山无陵
  清冷月光下,剑仙站着某人的屋檐下,凝视着室内的一幕。
  一位风韵少妇正埋首在自己徒儿的胯间,她伏低着头,一头青丝遮掩住面庞,只见她艳口轻启,丰腴的身子前后摆动。
  少妇吮吻得津液横流,开阖舌挑龟首,轻含龟茎入喉七分,纤纤玉手把玩着徒儿饱满的子孙袋,透着熟练的技巧,每一次埋首都能听见徒儿发出舒爽的喟叹与咕滋水声。
  为何要来?又为何要看?
  本该即刻制止,可是,为何双腿竟像生了根……
  欢爱云收,嫩茎方歇,泄精后的徒儿满足睡去。少妇擦拭着唇边痕迹,整理好衣衫,轻盈地步出房门。
  月光下。
  冷盼月立于月下,白裙飘飘,檐角月华落在她不染凡尘的仙颜之上,绛唇似染朱砂般微启,嗓音清冽:“你盗取吾门下弟子母亲容貌,究竟有何图谋?”
  李梅抬头,月光下洒落她绝美的容颜上,那张脸庞与记忆中人重叠,连那抹妩媚的笑意都一般无二。她素手轻抚胸前指环,语带一丝玩味:“窃?咯咯~冷峰主何必说得这般生分,我本就是他的亲生母亲啊。”
  “蛇蝎心肠,痴人妄语!你不过是窃取她的因果罢了。”冷盼月手按剑柄,杀意渐起:“此等邪魔歪道,当诛!”
  “冷峰主何必动怒。”李梅含笑道,暗示般地托了托饱满的胸脯:“我们母子间的亲密,难道还要向外人解释?”
  冷盼月黛眉微蹙:“你这妖妇……”
  “你不明白。”李梅妩媚地拢了拢青丝,淡然问道:“若非我这般‘妖’,你徒儿又怎会这般依恋我? ”
  冷盼月握紧剑柄,指节发白,寒声道:“休要伤他。”
  “伤他?怎么会。慈母心肠,爱子情深,妈妈痛爱他还来不及呢。”李梅张开丰润的红唇,将手指轻轻含住,舌尖在指尖处打着圈:“每次小忆不开心的时候,都喜欢妈妈这样含住他……”
  冷盼月面色铁青,厉声打断:“够了!”
  李梅嗤笑一声,用手帕擦拭指间的口水,像是看穿了什么,丰腴的胸脯随着笑声微微颤动:“既然那贱人已经离开,这份母子之欢,就该由我来继承!我这成熟的身子才懂得如何疼爱他。倒是你,为何要抗拒?顺从欲望不好么……就像他方才那般沉醉其中。”
  “休得蛊惑于吾。”冷盼月后退一步,汗珠滑落。
  李梅踱步靠近:“唉,未开过苞的处子,总是如此扭捏。
  黛眉似远黛山峦轻蹙,陌眸凝幽似在思忖:“你究竟欲言何事?”
  “就是说你都半斤八两啊。”李梅轻笑:“你对徒儿怀着见不得人的心思,总是盯着不属于你的东西看,找个男人让你的骚穴开开荤吧,让你的身子松快松快,别总惦记着我儿了。”
  “你胆敢亵渎骨肉之情,难道不惧天谴临身?”
  “天谴?”李梅嗤笑一声,“我可是他亲生母亲,如今不过是物归原主,让儿品尝这生他养他的身子罢了。”
  “非也。你是你,与吾徒本无半点牵连,无论前世今生皆是虚妄。只因那一点微末情愫,为其因果所惑,竟让你这等凡人生出痴念。你不过是嫉恨作祟,蒙蔽了道心。”
  那一刹那,月华如水,剑心通明的一句话,如同一把利刃,直透人心深处蛰伏的欲念。
  “……”
  缄默之中,万千心绪涌动。
  李梅淡言开口:“那你又是以什么身份来指责我?师尊?还是一个对徒儿怀着龌龊心思的女人?”
  “别装了。” 她转身欲走,红唇勾起讥诮弧度:“他不会爱你的,你继续当你清高的剑仙,我自会让他彻底沦陷。只要与我儿有瓜葛的,谁也逃不掉。”
  “你敢!” 剑仙拔剑而起,锋芒所指,只将虚空斩破数道银痕。
  “呵,怎么不动手?”李梅挑衅般又凑近:“因为他舍不得我受伤。你说是不是?”
  她指尖轻点剑仙酥胸,玉膝微抬轻蹭过那处幽径,媚声轻笑:“明明心中欲火焚身,却要装作一副清冷模样。”
  “你…住口!”被这般亵玩,冷盼月喘息微乱:“吾与你不同……”
  “是么?”李梅贴近她耳畔低语,温热气息拂过:“那为何你的身子如此诚实?”
  若近观之,剑仙雪肤已染春晕,胸前两点玲珑若蕊,将白衣顶出两朵含苞待放的小尖雪梅。
  “唔…住手…莫要轻薄…”
  “咯咯~好,”李梅收动作:“不碰了。反正,来日方长。”
  她身影渐隐入夜色,剑仙独立月下,凝望榻上沉睡少年。
  心魔缠身,亦因某纹而情欲难消……
  夜风掠过山巅,撩起她白衫的衣角,也撩起了她的无尽旖旎与缱绻。
  —————————  半月浮沉,星辰黯淡。
  夜色将尽,东方泛起鱼肚白。
  时值五更将尽,六刻方至。晨露凝结在草尖上,天边微明。我着一身青衫,蹑手蹑脚地行至归元宗传送大阵前,生怕惊扰了这清晨的宁静,更怕被人察觉行踪。
  “练剑时辰将至,徒儿欲往何处?”
  “谁?” 我下意识地绷紧身体。
  突然,一双冰凉的玉手从后遮住我的眼睛,一具温软仙躯自背后轻贴,胸前双峰若有似无相抵,令我一时竟忘了转身。
  “这般警觉,倒是为师教导有方。”她不苟言笑,声音清冷。
  空气中飘来熟悉的薄荷清香,那是她惯用的洗剑香。
  冷盼月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为师记得,你向来早起勤勉,却从未在这个时辰外出。”
  “弟子只是……”我的声音渐弱。
  师徒二人这般亲近,本不合礼数。然而此时此刻,却又显得自然而然,不带一丝俗气。
  “你这般心神不定,可是有心事缠身?”她素手轻抚我脑瓜。
  “无事,只是弟子尚有要事。”我缓缓抬手,想要移开她的手,却在触及那冰凉肌肤的瞬间迟疑了。
  片刻。
  我终是将师傅的手移开了,却不敢回首直视她仙姿。
  不知她身上那抹薄荷清香太过醉人,还是因那份温软相依太过难舍。一时间,竟有些犹豫不决。
  “那…徒儿欲办何事?”冷盼月的声音依旧清冷,却隐约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波动:“若是有事,为师陪你去便是。”
  我终是忍不住回头,望向那张熟悉的面容。
  师傅一如既往地美,可那双素来平静如古井的眼眸深处,此刻却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
  “师傅……”
  “你这般欲言又止,倒让为师想起当年初见你时。” 她轻声道:“那时的你,也是这般吞吐。”
  “弟子不敢有所隐瞒,只是……” 我低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对不起,修炼之事恐怕要推迟到下次” 我话语中带着几分歉意,却终究未道明缘由。
  “修炼可以推迟,可你的心事,却不能总是藏着。”
  自穿越伊始,师傅便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之一。她教我剑法,教我修行,更教我如何在这修仙界中立足。
  “还记得你刚来时吗?”她忽然问道:“连最基础的御剑术都使不好。”
  “师傅当时说,'剑心通明,方得自在'。”我不自觉地接话。
  “是啊,可你现在的剑心,却似乎不那么通明了。”她幽幽叹道。
  那时的她,永远都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却在我每次练剑时,都会默默地站在峰顶等待。
  “师傅为何总是在峰顶等我?”我终于问出了这个困扰已久的问题。
  “或许……是怕你走丢了呢?”她难得地露出一丝浅笑。
  光阴掠影数载,她不曾对我说过一句重话,却也难觅仙子怜爱,唯独是那一年,剑峰木屋月照之夜,只是这些时日,师傅有些不同了。
  我小心翼翼地问道:“师傅近来似乎变了许多。”
  她素手抚剑,清冷反问:“是为师变了,还是你心中所想变了?”
  逢月月上中天时,她便来会到我房前,隔着门帘轻语唤我。待我开门相迎,却又似寒潭般沉默不语,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紫陌潭深邃如墨,深得让我心慌。
  那双眼睛里,是不舍?是担忧?还是…某种我不敢深思的感情?
  “此番离去,可是要寻她?”师傅忽然开口,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心下一震,这件事我原本打算瞒着她的。我和林妈妈通话的习惯,自然是知道她具体在何方。
  “师傅……”我有些慌乱:“我只是……”
  “去罢。”仙音轻叹,冰肌玉骨轻抚过我面庞: “为师又岂会责怪?此事本就无可指摘。”
  她的手依旧冰凉,可触及肌肤的那一刻,我分明感受到了一丝颤抖。
  那冷香依旧似三冬寒梅,却比往日多了几分凡尘情意……师傅,等我回来时,是否还能看到你立于峰顶,守着那个教我习剑的地方?
  ......
  石阶一掠,少年渡步入阵,似乎听到身后飘来轻叹似剑吟:“可知为师这一身心魔,皆因何物所生?”
  晨风拂过山巅,云海轻荡似剑气流转。
  “徒儿啊……”
  那一句缥缈若雪花消散于朝阳,少年已远,未闻此语,唯有山风知晓,那位向来冷若千年寒冰的剑仙,眼角沾了一点清晨朝露。
  徒儿啊,为师究竟该如何自处?
  这一生修剑,本欲斩断凡尘情丝,却不想情根深种,难解难分。
  那日初见,你眼中的光芒便如利剑,一剑穿心,明知此情不该,却又怎能挥剑斩断?
  便是这一身道行,这一条性命,为师也甘愿舍去。只是,这一腔相思,终将随这月色消散,随这山风远去。
  愿你此去福泽绵长,莫被为师这般执念所累……
  为师不值当……
  她静静地立在原地,望着法阵散尽灵光,眸中的寒意渐渐凝结成冰。
  剑仙终究是剑仙,立于九霄云巅,永世孤寂,而她的心魔,却是那个永远看不懂她眼神的少年。
  或许自那日始,她便知晓今日终会到来。十载光阴,不过一场春梦。
  人已远,剑犹在,一缕寒芒破晓,却再难照进她的心里。
  与此同时。
  卯时。
  蓬莱。
  禁苑府邸,翠阁层叠,晨幕降临的金光穿透云纱落到房中,房中点起的八盏朱烛犹存余韵,随风轻摆如思妃舞袖,数名宫婢着翠绿罗裙,执铜烛铲,轻步敛烛。
  一位佩玉带花、着官服冠帽的女官,缓步入阁。
  沐浴清晨雾霭,空阶雪落梧桐殇,中央设立的屏风后,绣帘垂落无踪,天子裸体倚栏望远,龙袖惘惘散落阶前,只是这唯美动人的场景,在空荡荡的房间内,多少有着几许的孤寂。
  “陛下,林忆离宗了。”
  “嗯。”
  屏风掩映处,美影稍动,水珠自美胸滑落,沿着腹肌微凸的小腹,滴落到茂密葱葱的绒毛上,点点滴滴。
  窸窸窣窣——  修长笔直的美腿踏出浴盆,粉腻可人的肌肤滚起腾腾蒸汽,屏风红衣滑落到身上,刮过山巅盛放的红樱,赤红长发顺飒挑于脑后。
  踏踏——  素足徐行轻轻压在地毯上,纤纤素趾点朱,如菡萏初绽走至榻边,玺体微倾,双丘轻落软榻,翘臀落定之时,两瓣熟美的臀肉撞似有柔波荡漾,凤仪天成,傲视万物的声音响起:“还有何要事叨扰?”
  女官跪于屏风三尺,叩首道:“陛下,密探遣使求见,呈密书一封”
  “宣。” 凤音轻吐。
  “领旨。”女官俯首,起身敛衽,缓缓退离。
  外厢纸移流转。
  “密探门总舵恭请帝君隆安。愿陛下万福金安,统御四海。”
  “近前。”
  帘幕缓启。
  一位着墨色戎装,覆面罗巾之男子徐步而入,龙涎香气扑面而来,萦绕鼻端。不过此密探却是低首而立,止步于帘外七步,不敢侈望凤驾微临,也不敢仰视天颜,只是拱手俯首道:“参见陛下。”
  女帝侧躺上床,以灵力拉动幔帐落下,优美的两双长腿在粉红色的帐布下更显妖娆,浅金凤眸微阖,绝世容颜流露慵倦之态:“可有进展?”
  罗巾男子恭谨地自袖中取出密函:“启奏陛下,宫中暗谍已与归元宗主私相授受。然其中另有算计,似不愿调遣朝廷暗势。傲日一意要归元宗主入宫觐见,却为傲日太子所阻。”
  “哦?”帐内传来慵懒一声,“说下去。”
  “据说是归元宗主体质特异,天机阁有言其血脉可生某种之体。傲日圣上似是想借此更替储君之位。但其太子似乎已先一步与归元宗主有了私情。”
  “一个女子,”女帝轻抚鬓发:“左右逢源,周旋于父子之间。汝猜,她究竟想要什么?”
  “回陛下,归元宗主行事诡秘。她明面上与太子相好,暗地里却频频接触傲日暗谍。属下怀疑……她在借机挑起傲日内乱。”
  “林氏倒是有趣,在朕看来也不过是个卖弄风情的娼妇,也敢弄权逞智,玩这庙堂之上的险棋?”女帝慵懒地陷入锦榻深处,微阖凤眸,丰腴玺体半裸,一对凰乳随呼吸轻颤,帝玉般的乳尖微微挺立。
  皇室相争,内外勾连,不过这棋盘上,又岂是汝一人说了算?真当自己那张会吸的小嘴能吞得下这天下不成?
  如今这林氏,怕是想重演古今大朝的悲剧。
  孤倒是想看看,汝这勾人的狐媚子能在这权谋中,撑到几时……
  女帝慢慢翻过玺体,侧卧时屏风伸出半节大长腿,一手撑着凤颊,另一手向下伸去,两片帝丘已然泛起湿意,凰珠微微探出,女帝慵懒抬眸,贵胄之音轻扬:“还有何事要奏?”
  密探低头续道:“林氏少主此番入京,恐为人所引,至于陛下令臣密查的李梅,亦是不见了踪影,而根据其放下的足迹,恐是跟随林氏少主同行……”
  帐内沉寂片刻。
  “知晓了,且退下吧。”她挥了挥手,声音中却添了几分倦意。
  “遵命。”
  密探拜谢告退,然其身影将至门阃之际,又闻帷中慵懒凤音袅袅:“卿家名讳为何?”
  罗巾下的眉目定了定,闷声回道:“启禀陛下,臣名墨烬奴,叩谢天恩。”
  帘栊悄然垂落。
  总舵步出凤阙,方解罗巾,露出一张与那少年颇有几分神似的面庞。晨阳映照之下,隐现出与常人不同的俊逸。
  榻上,天颜似醉非醉。
  帝凤玺臂轻撑,支起螓首。那双含情凤目似有迷离之色,浅金瞳眸中倒映着外厢纸移,不知想起了何人何事。
  少许后,她翻了个身,向前倾,拿起放在案上金铃哼了哼。
  咚咚——  叩门声起,四名薄衣宫姬婀娜推门入内。
  今晨,文武臣工静候多时,却因女帝龙榻空虚,耽于欢好,至今凤驾未临朝堂。
  ......
  天子宸居,岁末严冬。
  纷纷瑞雪悄然降临京城,虽不过指尖厚度,但寒风却冰冷刺骨,直往人骨头缝里钻。
  奴役自有其居,安置于皇城南隅偏院。以奴才身份入京的陈牛却因为走了后门,被安排到一处不怎么起眼的独院里。
  那处院落虽偏,内陈设简单,唯一方案几,一张榻椅,倒也整洁。炉中炭火将熄,偶有噼啪之声打破夜半寂静。
  陈牛躺在榻上,回想起昨晚进女帝房间的画面,默默咽了抹口水,若不是这女人有着远胜于自己的高贵与实力。
  在他的幻想中,真想立即闯入女帝寝宫,剥去女帝凤袍,左手一个右手一个的抓住女帝的酥乳,将那对大长腿压到胸前,用舌头贪婪舔舐雪白红嫩的凤肌,引得女帝美腿发颤,瘙痒难耐,再用阳具研磨她阴阜外的肉褶,不停上下来回,直至凤泽浸润,时不时还以舌尖轻挑玉珠,惹得凤体一阵痉挛,销魂的呻吟不绝于耳。
  届时,女帝便会红着脸,咬着嘴唇求道:“朕的阴屄好痒,肏朕,请狠狠地用你的阳具肏朕,将朕肏穿,折辱朕,让朕尝尽欢愉之乐吧❤。️”
  先是龟头在穴口浅磨,自己再狠狠一扎,整根插进屄里,一寸寸贯穿销魂峡,感受着那窄小凤径逐寸吞吃处,想必女帝的蜜穴必定是湿润软滑吧。
  俺想操她……
  陈牛嘴角上扬,眼神中满是征服欲与坚定。
  想到女帝那雍容华贵的面孔下,藏着一具充满情欲的身躯,陈牛的下身立刻精神了起来。
  女帝平日里衣冠楚楚,万人之上若深夜纤指在凤林间来回抚慰自渎取乐,呻吟不止……
  那是一件多幺令人兴奋的画面啊!
  总有一日,俺要让那傲慢的帝凤也匍匐在我胯下承欢,让她抛却帝王威仪,像最下贱的娼妓般求俺怜爱。
  想到这里陈牛浑身发热,下体粗大的阳具胀大的过分,顶着亵裤有些生疼。
  色欲催人胆,一向贪生怕死的蛮农此时心里却起了荒唐的念头,为何不入宫去看上一眼?
  炉中,炭火微微荡漾。
  —————————  绿墟山脉。
  这偏远之地,到最近的人烟聚落足有千里之遥,四周尽是危峰绝壁,深涧密林,时有异禽蛮兽出没,是一片原始地域。
  我没有飞行,体会了一把野外求生。
  两度朝夕。
  终抵一方小城,此地早有门中眼线等候多时,在他的带领下,我踏上了可以直达傲日帝京的传送阵。
  —————————  傲日帝国欢情之巷,处处销魂,浪语四溢。
  玫瑰轩——为名楼之首春楼独占鳌头,金钱如水,日夜笙歌,楼中处处可见骚媚娇躯,可闻花魁婉转啼鸣,名妓们个个媚眼如丝,玉指轻抚过往客人,玩弄那话儿时更是销魂蚀骨。
  一名衣不蔽体的浪媚小娘玉手掩唇,嗓音慵懒妩媚地低语:“听闻今日有贵客临门?哀家好生期待,不知这位贵客的滋味如何。”
  另一名肥臀妖娆的名妓轻笑,细声答道:“可不是,太子殿下亲临驾到呢。看来今晚,咱们姐妹有口福了。”
  吱呀——  一旁房门吱呀开启,走出一名衣衫不整的娼妇。
  香汗淋漓,秀发凌乱,玉颈间尽是暧昧痕迹,玉腿间蜜液犹自缓缓流淌,一副刚经历过激烈情事的餍足模样。她娇喘吁吁,红唇微启,提醒道:“嘘,小声些,可莫要命了?莫要谈论皇室之事,也莫要打扰了楼上的欢好!”
  随后转身对榻上那人柔声媚语:“打搅了官爷的好兴致,奴家有罪,不如让她俩也来侍奉您,必定让您欢愉至极。”
  莲步轻移,未等应允便拉了二人入内。
  门栓轻响,重归于静。
  —————————  一处隐蔽的角落里。
  此时,我正身处傲日帝国的主城。
  街衢之上,贾贩吆喝之声不绝于耳,还有远处青铜大钟低沉悠远的钟鸣,偶尔夹杂着驶过的马车车轮与铃铛的清脆声响。比自家宗门主城还要繁荣数倍。
  “叮——”熟悉的系统提示音在脑海中响起:“检测到宿主正身处敌对势力的所在地。基于当前环境分析,启动自动保护机制,即刻为宿主进行全方位易容改造。变更过程将在三秒内完成,请保持镇定。”
  一阵温热的气流自头顶盘旋而下,笼罩全身。我感觉骨骼在缓慢拉伸,肌肉在重塑重组。
  踏出了后巷。
  路过一家铜镜店。
  我惊讶地发现自己不仅长高了近二十公分,就连面部轮廓都变得更为深邃,皮肤也由原本的白皙转为了略带古铜色的健康肤色。
  这副崭新的外表,仿佛是时光预演,将我未来的模样提前呈现。
  就在这时。
  “快去快去!”
  “你可听说了,林氏今天会来。”
  “林氏?说的可是那位让皇亲国戚趋之若鹜,连诸位天之骄子都为之神魂颠倒的女人?”
  我听到路人的议论,不由得放慢脚步。
  远处人群涌动,皆往一处涌去,循着众人目光望去,只见一座华楼巍然耸立,香烟缭绕。
  ‘看一下都是无妨……’我在心中盘算着,便顺着人流向建筑移动。
  楼前已是人头攒动,长队蜿蜒,喧嚣声不绝于耳。
  我混在人群中,暗自观察着周围的情形。不少年轻修士身着各派服饰,举止间透露出不同程度的傲气,显然都是冲着楼而来。
  忽然之间,人群中爆发出一阵骚动,众人纷纷起身,你推我搡,争先恐后地踮起脚尖向前张望。
  几位少年郎君更是不顾风仪,爬上了座椅,目光灼灼地望向入口处。
  “看!是她来了……”青衣修士目不转睛,声音颤栗难耐。
  “果真胜似艳娥降世。莫非就是那林氏么?”书生模样的公子失神呼道。
  “就是那个名列十绝色,身材前凸后翘,被称为最美尤物的念忆楼主?”
  “听说她的身材能让人疯狂,胸比蜜桃还大,腰比柳枝还细……”年轻修士压低嗓音,语带渴望轻声诉说。
  ……我随着众人的目光望去,只见木制楼梯处,一位风姿绰约的艳丽女子婀娜多姿地款款走来。
  她今日不似往昔在我面前的那般放浪形骸,却着一袭翠色轻罗,虽是保守长衫,却被穿得‘惯束罗裙半露胸’ 的仪态。
  那对傲人的双峰把衣服撑得鼓鼓的,随着走动不时轻轻摇晃,胸前的布料被绷得紧紧的,布料紧绷之下隐约可见那两点茱萸凸起,几乎要裂开。
  腰臀更是衬托出了上下浑圆的曲线,尤其是那丰腴双丘把裙褶顶得高高隆起,隐约可见腿根嫩肉相互摩挲,随走动间臀波轻荡,半遮半掩间愈显撩人。
  她那双桃花眼如火烧云般摄人心魄,似有千般风情,万种柔情,却又恍若九尾天狐临世,仿佛蕴含着整个世界的魅惑,一顾流转间,便有无数男子甘愿沉醉其中,为那抹妩媚销魂蚀骨,纵使葬送一生也在所不惜。
  “妈?”
  “妈。”
  我轻唤时,一声同样却极为甜腻的呼唤盖过我的声音,也打破了满堂寂静。
  众人的目光紧随着这位风情万种的美艳少妇,只见她身后亦步亦趋地跟着一位青春阳光的俊俏少年。这一发现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
  ——原来这个身材火辣、魅力四射的尤物竟然已为人母。
  周小乐?
  我站在台下,瞪大眼睛看着那个跟在我妈身后、一脸无辜的少年,一母一子同行,更显少妇风韵撩人。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绿茶男居然大胆到称呼我那许久不见的妈妈为‘妈’?
  更让我震惊的是,我那平日里待我如宝的妈妈居然默许了这样的称呼?
  林美艳望着众人,施了一个微笑。
  嘈杂的讨论声渐渐平息,大家都屏息凝神地看着这位绝色妇人,期待着她的下一步动作。
  林美艳环视了一眼众人,她的柳眉不描而黛,肥美安产的肉体在充足的日光下显得无比夺目。
  她那性感的红唇轻启,发出的声音甜腻动听,如同春药般撩拨着在场每个人的心弦。
  “妾身是这座小楼阁的主人,恭迎各位贵客不远万里而来,可惜夫君早早离世,让妾身独守空房,寂寞难耐,如今英雄辈出,妾身既想为孩儿寻个好父亲,也想觅得知心人安抚妾身寂寞心房。
  她暗自扫了一圈继续道:“恰逢封魔大会落幕,来年归元宗招生盛会必是精彩。到时妾身会在望天城观战,待优胜者出,便与他共赴巫山,让这位俊杰尽情品玩妾身玉体,共享鱼水之欢,直至销魂蚀骨。”
  林美艳那双染了春情的红唇轻启,声线时高时低,一开口便似撒了蜜般甜腻,像是四面八方涌来的情潮,媚意天成,勾得满座听者心神荡漾。
  色胆荡漾间,众人目光迷离,呼吸不由加重。那一双双眸子带着暧昧炙热,盯着她那万种风情的身段,喉结滚动。
  想到妈妈那般露骨的话语,我只觉下腹一紧。 这般风情万种的,居然是我的妈!
  看着其他男人贪婪渴望的目光,我心中竟泛起一丝妒意与愤怒,以及一些快感……
  难道说,妈妈是知道我来了,所以才故意演这一出戏?
  但这时,有一位女子皱了皱眉,看打扮非富则贵。
  “独守空房?” 贵妇人玉指轻扣案几,嗓音中带着一丝嘲弄:“林氏一面之词怎么证明?众所周知,你这里的楼顶都会传出阵阵呻吟声啊……而且叫得可比别人都响呢。”
  “呵,我就说得直白些,你这些年的风流韵事,连对门的老大娘都听得清清楚楚,那些夜夜笙歌的淫声浪语,那些荒唐的话语,早就传遍了整条街,怕不是想找个人接盘?”
  在场诸人心中暗想,若能得到林氏这样绝色的妇人,纵是接盘又如何?只不过关键是要看中意她的人是谁!
  傲日帝国二王子,傲恒。
  当朝宰相之子,李青云。
  天才将军,右云龙。
  那般丰腴的身段,媚人的眼神,想必床榻之欢必定销魂蚀骨。
  只是,这三个,谁都惹不起!
  林美艳并没有回应,但贵妇人仍在打算开口:“假若不是情郎,就是在要自己的儿子在乱伦。”
  我的脸色瞬间阴沉得可怕,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呻吟声?情郎?乱伦?这个女人的话是什么意思?
  妈妈她在隐瞒我的情况下,与他人欢好了?
  从别人口中听来的话当不得真,不知为何,我突然想起了那个梦……忽一道戏谑嗓音蓦然自楼梯口传来,打破了这压抑沉闷的气氛。
  “殿…殿下?!” 众人惊慌失措。
  “原来王爷昨夜就歇在此处?否则又怎会由楼上下来?”低语声中尽是疑惑。
  我亦不曾料到,竟在此处重见那人身影。
  “许姑母,本太子可是知晓你与右将军有婚约,而他却对艳娘倾心已久也不是什么秘密,满城坊间皆有传闻。只是你为此污蔑艳娘清白,未免太过下作了些。”
  许氏玉手掩唇轻笑,丰腴胸脯随笑声轻颤:“殿下这是觉得本宫在说谎?那处的浪叫,不知多少人都听得一清二楚呢。”她故意将‘那处’二字咬得极重。
  “许姑母这话说得,倒像是亲眼所见。”傲丰眼神微眯,“莫非姑母那段时辰也在旁窥视?”
  许氏皱眉驳道:“殿下此言当真是……只怕太过僭越了。”
  “姑母不必担忧,本太子自会明察。”随后却语锋陡转,傲丰目光在妈妈丰腴玉体上肆意游走,嗓音轻佻带笑:“不如让本太子为艳娘亲自检验,好好查看艳娘那娇嫩之处可有欢爱过的红肿淤痕,岂不一目了然?”
  “哦?”许氏也有几分诧异。
  她暧昧地看了眼自己这个侄儿,问道:“殿下当真要亲自动手?若是验出什么来,可莫要怪本宫言之凿凿。”
  众人神色各异,有惊诧,有疑虑,更有暧昧,那一刻,似有千言万语,却无人敢出声询问。
  我能感觉到傲丰的目光正有意无意地锁定着我,那眼神中似乎蕴含着某种意图。
  而今我早已不再怯场,反倒毫不避讳地与他四目相对。与此同时,林美艳淡淡一笑:“太子殿下真是好兴致。”
  她抚平衣裙,手指沿着领口轻轻掠过,不卑不亢道:“殿下既然有这闲心,不如多关心些朝廷大事。这等市井闲谈,恐怕有损殿下威仪。”
  “都是无妨。”傲丰轻笑回答,眸色渐深。
  他缓步上前,逼向林美艳:“想让众人信服,在场恐怕除了本太子再无他人。”他的气息扑在她颈间。
  “更何况,”他压低声线,几乎贴着她耳畔轻语,“本太子可不是普通人。艳娘应该很清楚,本太子的验证手法,与寻常大夫可大不相同。”一边说着,手指已顺着她腰线轻抚。
  台下。
  我本以为妈妈她必定推拒,毕竟这样的要求实在太过逾越。谁知她略作思忖,反而微微仰头,露出修长玉颈:“既是殿下相询,任凭殿下验身便是。”
  “只是……”
  她突然抬眼,直视太子:“还请殿下温柔些。毕竟妾身年纪不小了,经不起太过粗暴的检查。”
  “艳娘放心,本太子最是知道分寸。”手指已顺着她腰线,抚向肥臀:“况且,本太子也很清楚艳娘身体的敏感之处,保证让你感到舒适。”
  与此同时,周小乐低眉顺目,向许氏靠近,一副绿茶正太男公关模样。而许氏似乎也很受这一套,任由周小乐从旁斟茶递水。
  “许姨真是好体态啊~”周小乐装作不经意地往许氏背后靠,目光在许氏丰满的身段上流连,“那些年轻姑娘都比不上许姨这般风韵。”
  许氏闻言娇嗔一声,手掌轻拍他肩头:“小坏蛋,嘴巴倒是越发甜了。”
  她微微侧身,胸前峰峦若隐若现,“姨还当你是个腼腆孩子呢。真想把你从你娘那抢过来作姘头。”还真当本宫会在乎一个小小的婚约不成。
  “许姨说笑了,”周小乐温柔地替她捏着肩膀,“在许姨面前,小乐一直都知道该怎么伺候。”他的手法恰到好处,惹得许氏轻轻喘息。
  “嗯……小乐这手艺真是越发纯熟了。”许氏微闭凤眸,玉靥染上一抹红晕,“难怪那么多贵妇都说你乖巧懂事,原来是藏着这么多本事。看来姨这把老骨头,可要好好享受才是。”
  “许姨哪里老了,”周小乐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分明如三十许人。这身段,这气质,让小乐见了都把持不住。”他的手指有意无意擦过她胸前。
  许氏轻哼一声:“小混账,学会调戏长辈了。”
  话虽如此,却未推开他,反而将身子靠得更近。对于右云龙,就算是从前喜欢也好,但现在的两人恐怕也早已离心。
  分支暂时到此为止,视线回到梯阶上。
  傲丰把手搭在林美艳肥臀上,轻轻按向楼梯围栏上。他声音低沉地命令道:“趴好,屁股翘高些。”
  林美艳清风濯水般微微一笑,纤腰缓缓前倾,手轻轻托在围栏上。
  翠色裙摆撩起被,太子把手伸向了大腿之间,随着手臂的伸入,裙摆被手臂带起,向上推挤,露出了一截黑丝之上,白嫩得可以隐约看到青筋的肉感大腿。
  傲丰的双手深入裙摆之中,在柔软的布料间游走,灵活而颇有技巧地在她的大腿内侧轻抚,手指所至之处,软肉微陷,像是找寻着什么。
  “殿下,您这手法,莫不是御医教的?”林美艳嗓音轻颤,傲丰的指尖顺着她丝袜的接缝处一寸寸往上。
  “艳娘何必明知故问,” 傲丰坏笑着在她耳边低语,“这都是为你量身定制的独门手法。”
  片刻之后,太子的手指找到了林美艳那条精致的黑色蕾丝内裤,但他并没有急于脱下它,而是用食指轻轻在那片柔软的布料上来回推磨,仿佛在细细确认是否是自己要寻找之物。
  林美艳轻咬红唇:“殿下当真是…好生了得,这般验身,不知让多少闺中少妇欲罢不能。”
  傲丰的手指继续深入,指腹像是顺着某处轻挑慢捻,疑惑道:“艳娘倒是敏锐,只是本太子这套手法,最能试出女子是否守贞,你这般敏感,莫不是……”
  林美艳看了一眼身后,收回视线道:“嗯…不,不是…嗯,妾身只是天生,天生敏感…啊…”
  直至难耐地发出一声似兰似麝的轻吟,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了,傲丰方才以指勾住亵衣边缘,缓缓向下,那一件黑色丝绸,随着黑丝美腿滑落,最终停在脚踝。
  可以想象,此刻林美艳裙摆之中的私密处已然不着寸缕!
  傲丰侧身看了一眼脚边的蕾丝内裤,这是傲日近年来新出现的亵裤单品,着实是商铺近来风行之物,虽不见少女青涩身影,却引得众多风韵妇人争相购置。
  他挑眉轻笑,问道:“艳娘的亵裤选得很是考究啊,那昨夜为何不见你着这一套?”
  裙摆之下,虽是背转众人,林美艳那隐秘处也已完全暴露在清凉的空气中,身体微微颤抖,不知是凉意侵袭,还是其他原因。
  方才许氏身旁的周小乐已经不见了踪影,只是可以看到许氏张开了双腿,台桌下隐约有个头颅在起伏,并有阵阵吸啜声。
  “好小乐,你这孩子怎这般……”许氏红唇轻启,语带羞嗔:“都说了姨的年纪都……”
  “许姨,没关系的,”周小乐的声音从桌下传来,“让小乐好好为许姨松解松解。”
  许氏靠在椅背上,玉指插入他的发丝间:“齁~好爽,小混蛋的这张嘴就会哄人开心。”她的声音越来越轻。
  而在场的男修们则个个呼吸粗重,目光灼热地盯着梯级上的这一幕,连吞咽口水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林美艳轻笑:“殿下怎知妾身昨晚穿了什么亵裤?难不成…殿下昨晚也在窗外偷看?”
  她故意拉长尾音,续道:“再说了,妾身现在不就着了么?”还故意微微分开双腿,纤腰愈发下沉,姿态妖娆。
  林美艳这个简单的回答再次引发了在场众人的强烈反应。那些原本还保持矜持的年轻弟子此刻哪里还能把持得住,下体纷纷支起了小帐篷,个个喉结上下滚动,呼吸急促。
  “林氏这般风骚,怕是要闹出人命来。”有人小声议论。
  “都当妈了,这骚劲儿,谁能把持得住?”另一人应和。
  有几个年轻人甚至忍不住伸手下探,想要缓解一下那越发难耐的胀痛,而那些年长一些的男修们也个个目光炽热,眼中满是对林美艳身体的渴望。
  这位别人的母亲,实在是太骚了。
  裙摆遮住了里面的场景,林美艳的亵裤已然褪下,没有人知道太子刚才对着那不着寸缕的下体到底在做什么。
  “诸位莫急,”傲丰忽然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戏谑,“刚才不过是些例行检查罢了。”
  他的手掌轻轻抚上林美艳的背部,顺着脊椎轻抚而下,最终停在那扭动的丰硕肥臀,似是安抚,隔着裙摆轻轻拍打几下,感受着母料似的弹性:“艳娘,放松些。”
  林美艳在再次回头,问道:“殿下当真要如此仔细?”
  “自然要细细查验。”他的指尖陷入肥美的沟壑中:“毕竟关乎艳娘名节,本太子岂能草率。”
  林美艳抓住了自己翠色裙摆的一角,掀起了长裙,那雪白的小腿大腿乍现春光,然而她只是适可而止,并没有继续撩起裙摆,遮住了更多诱人的春光。
  只见太子弓下身子,在场所有人的视线下,竟是半个人都钻进了林美艳的翠色轻罗道衣之中,犹如一只正在觅食的小动物钻进它的巢穴一般。
  林美艳微微俯下身子,配合着太子的动作,整个人几乎都被那翠色轻罗道衣遮挡住。
  始终保持着笑盈盈的神情,柳眉轻轻一弯,仿佛对自己的身体被众人议论一事全然不在意。她轻语道:“这里暗无灯火,如何看得清?。”
  “艳娘不必忧心,本太子自会注意分寸。” 傲丰的声音从裙下传来。
  尽管那条翠色长裙将林美艳的下身遮挡住,但是从裙摆不断起伏的幅度中,在场的众人自有一番心照不宣之意。
  傲丰的弓着的身子微微颤抖,他的手臂时而上抬,时而下压,窸窸窣窣地拨动着,带动着裙摆微微起伏,众人虽然看不到,但是纷纷脑补这个画面:
  太子用手指分开了林美艳浸透春水的丰腴双唇,那销魂糜烂的蜜穴泌着淫露,那熟烂浑圆丰隆的会阴任他抚弄,随呼吸间一开一阖亲吻他的指尖,手指便会沿着湿润的母巢慢慢探索,感受着那育过子的敏感甬道,必定是穴壁滑腻柔软不堪。
  “啊……哦……嗯~”
  林美艳的脸上突然泛起一丝红霞,玉颈轻仰发出一声动人的轻哼,她下意识地咬着丹唇,那单薄的呻吟虽未重复,却已经完全点燃了在场众人内心的欲火。
  那件合体的衣裳起伏不定,太子那双灵巧的手在衣摆之下游走,竟让这位已为人母的美艳少妇展露出令人难以自持的神情?
  林美艳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大腿,那傲丰似乎在肆意地侵犯着那里,母躯开始微微颤抖,绝美的容颜上闪过了挣扎之色,婉转的低吟在喉咙口徘徊,将出未出。
  众人的男根在这香艳场景下纷纷硬挺,一条条长短粗细不一的阳具纷纷勃起,恐怕已有过千之众。
  她的身子微微颤抖着,裙摆下那个身子的动作似乎更加激烈了一些,起伏不定,林美艳本来微分的双腿下意识地向里面弯曲夹紧,娇躯完全瘫软在栏杆上,压抑着喉间呻吟,如此动作一出,太子在里面干些什么已经不言而喻。
  春潮如涌,骚意渐浓。
  林美艳眸子时闭时睁,其间竟有些许如丝媚色,两片嘴唇唇色渐渐殷红入血,鼻翼轻轻煽动,极力镇定的脸色上带着微霞,在那容颜之中更是盎然得令人心醉。
  似乎是穴洞深处那点绝妙的销魂之处被死死按弄,每次喘息,一对熟透的奶子就随着妇体轻颤,踮着高跟鞋弓起的腿根绷得紧紧,丰腴的母臀与大腿反复弯曲收紧再舒展开来。
  熟透的胴体欲颤还休,嘤嘤声若春莺般动听,粉腕轻抖着难耐,玉指在栏杆上紧紧抓握,似欲挣扎又不能,仿佛在无声地昭示这具深谙人事的妇躯此刻处在一种极度愉悦的境界。
  数千人的目光注视更是将羞辱渲染到了极点。
  那些屈辱转而化作一波又一波接踵而来的刺激,冲刷着少妇人的身心。
  “啊……”一声刻意压抑的哀吟,熟透的母体轻颤着几乎瘫软,她那被勾起情欲的双眸泛着迷离水光,回望身下的人:“殿下…妾身身子,禁不起…过于仔细的验查……”
  太子含糊不清的声音响起,掌心握住那两团汹涌:“ 艳娘身子敏感的很呢,本太子自会谨慎查验。”
  话音刚落,林美艳翠色的裙摆便剧烈起伏,双如火的大手紧紧抓住那双丝滑的大腿根,将腿心掰得更开。
  熟透的妇体如触电一般轻颤不已,将丰腴的腰肢向前送了送,死死攀住围栏,不由自主地开始轻轻摆动,吐气连连间,充满熟媚风情。
  场面的香艳淫迷随之推向高峰,那剧烈的裙摆如狂风过境吹散流云般。
  啪嗒——  水渍从丰腴的大腿根部滑落,在地板上砸出一朵水花。
  林美艳丰满的妇躯猛地一颤,一对高跟鞋踏地发颤,虽然她强撑着站在那里,但从绷紧的玉足到颤抖的大腿都显示着她已经是如何的高潮的了。
  还是在如此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
  就在这时,许氏那边,周小乐已经把头从她腿间爬出,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水渍和阴毛,而许氏则是高潮过后一脸荡漾,瘫软在椅背,一双浑圆的大腿无力敞开。
  “许姨的味道真好,水多的像甜桃子一样”周小乐舔了舔嘴角,抬眸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道:“比蜜还要甜美。” 好一副男技作态。
  许氏俏脸潮红,靠在椅背上喘息着,只能发出‘齁齁’如此出气不入气的声音。
  桌底下春光无限……
  熟透的花径内壁仍在不规则地痉挛抽搐,透明的蜜汁源源不绝地涌出,顺着丰腴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在椅子上积成了一小滩水渍。
  只是这场面,众人没有看到,我也没有看到。
  台上画面依旧。
  “瞧瞧,夫人这身子,当真是熟透了。本太子今日得以亲自查验,当真是三生有幸。”太子的声音从裙下传来,带着满意。
  我不知自己的想法是如何?
  想阻止却动弹不得,仿佛有一道无形之力困着我。
  “够了!”台上传来一个怒斥的声音:“皇兄你莫要再得寸进尺。纵然你是太子,也不能肆意妄为,糟蹋艳娘!你若再敢有所动作。就算艳娘被迫答应,我傲恒也会亲自取你首级。”
  此言一出,傲丰撩起林美艳的裙摆看了一眼,说话那人,正是傲日帝国的二王子。
  那一撩便是春光乍泄,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裙摆之下。
  与此同时,又一度声音响起。
  “太子殿下,假若你继续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此行径,青云必将此事呈报圣上。还望殿下三思,收敛心性。君子之道,当以正德、居仁、由义。纵有万般欢愉,也不及一份清名。若是传到圣上耳中,恐有损储君之位。”
  此言一出,凭借二人的名声,他都是停下了动作,从我妈的裙底退了出来,对着众人大声道:“哈哈,艳娘的逼确实是没有红肿。至于许姑母刚才的发言,本太子自会代替艳娘向许姑母追究责任。”
  林美艳等到他离开之后,才微微弯下丰腴的身子,将那亵裤缓缓拉起那两片依然微张的肥唇,重新穿上。
  “妾身的诚意想必已然有目共睹。接下来的归元宗的招生盛会,妾身将于望天城中的总阁静待佳音。”
  说话时,她不动声色地将双腿悄悄并拢,试图锁住那泛滥的春潮,转身上楼时,却隐约可见她的脚边正留躺着一滴滴的水痕。
  如果不是距离隔得太远,人们甚至可以看到刚才二人站立的位置上隐约的水渍。
  —————————  暮霭沉沉,一处人间仙岛,碧水浅波粼粼,有方亭台侧傍水涯。亭中,一位少年安静地坐在檀木轮椅上,执白子而落。
  —————————  半炷香后,座位已经换了一批。
  不少衣着华丽的人已然入席,甚至不乏身高强壮的汉子,人声鼎沸,有不少次着裹胸轻纱的女子围绕在各个客人身旁,有的拿着本册子替人讲解商品,有的拎着茶水酒壶游离在各桌,有的则是被一些无礼的人抱进怀中,占尽便宜。
  仿佛这本来就是此处的面貌。
  要不要偷偷追上去找她……
  正当我陷入沉思,一个着素衣的婢女悄然来到我身边。
  “公子,太子殿下有请。”我心头一颤,但面上不动声色。傲丰那王八蛋找我?
  “劳烦带路。”我起身,跟着婢女穿过喧闹的大堂,走向后院。
  雪,不知何时下得更大了。
  婢女撑起一把油纸伞,为我遮挡飘落的雪花。
  沿着回廊前行,脚下的积雪发出轻微的嘎吱声,像是在为即将发生的事情打着节拍,同时亦传来一道道浅浅的呻吟声。
  呻吟声?
  我怀疑自己听错了。
  那声音很低,很浅,像是溪石下暗暗流动的水,像是那人为我肩头上扫落无声落下的雪。
  “公子,到了。”婢女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
  眼前是一间的厢房,我细细地听着屋子里的动静,脸色微微发白。
  噗通——噗通——  这是我第一次觉得道心震荡。
  很快平复下心神,伸出的手在门前欲推又止,心中挣扎了许久之后,终于轻轻地将门推开了一道缝。
  明艳而幽静的灯火随着浅浅的呻吟声洒落在雪地上,显得更为清晰。
  那呻吟声极为好听,任何人听了都会想入非非。但是我却有些烦躁。
  那位引我过来的婢女早已不见了身影。
  正当我犹豫要不要再把门推开一点之际,我忽然听到了一阵啪啪啪的声音,那是肉体碰撞的声音,随着啪啪啪的声音越发激烈地响起,那本来只是低低的呻吟却也要急促了许多,虽然还是明显在刻意压抑,但是却再也抑制不住了。
  犹如那个梦一样……
  少年如那时的自己,压抑不住心里强烈的好奇心,缓缓将已经被推开了一线的门继续前推。
  —————————  棋盘上,黑白交错。
  白子如流云般延展,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将黑子包围。
  “虚则实之,实则虚之。”少年轻声低语,声音清越如玉。
  他手中的白子终于落下,轻轻叩在棋盘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刹那间,整个棋局的气势为之一变。原本散落各处的白子突然间连成一气,将整个大局串联。
  —————————  入眼第一眼便是被灯火照亮的屏风,屏风薄如轻纱,分为五副,第一副绘着骑乘体位,浪妇骑在男子身上颠鸾倒凤,丰满的乳房随动作晃动,第二副是后背位,丰满的母臀高高翘起,湿漉漉的花穴正吞吐着粗壮的阳物,第三副是坐姿交欢,男子怀抱着熟妇的丰腴身子,两人紧密相连,最后一副虽被一件翠色道衣遮掩,但依稀可见画中女子正张开双腿,被男性充满肌肉的臀部压着,烛火摇曳下宛如活物般扭动。
  而。
  第五副却是一片空白,只是,隔着屏风看去朦胧,被人影照亮的屏风上,有一个男子的身影,而那秀榻掩映之后,也有一位极为丰腴的少妇人露出半个身子的投影。
  两个人面对面,能闻见对方的呼吸。
  少妇傲人的胸脯在紧贴的男子的胸膛上压成淫靡肉团,左脚褪去高跟轻踩在台沿上,右腿则是勾着男子的公狗腰。
  影像模糊照进我眼里,少妇人任由男子提着阳具,顶上自己的性器,不但不抗拒,反而扭动着丰臀迎合,骚水横流,将身下榻垫都洇湿一片。
  屏风上有一个拇指大小的破洞,透过洞口看过去,是二人性器的交汇处——  少妇人阴唇很厚,两片小香肠一样贴着,黑毛浓密,却掩不住那粒豆大的阴蒂。男子的阳具几乎已经能够比拟巨根了(18厘米),青筋密密麻麻,只是看起来,眼前这人绝对比平常人还更粗,更黑,更长,那昂首的龟帽也更大。
  而且茎柱上凹凸不平,布满突起的筋脉,龟帽还做了特殊改造,龟头底部的包皮下还镶嵌着一整排入珠。
  “怎么,不想接着做吗?刚才爷摸了这么久,这里都成水塘了~”男子的龟头已经进去,慢慢挤入了红肿的肉缝,用肉珠缓慢刮过她的花瓣。他调笑道:“你看,小穴都在吸我呢。”
  “你先拔出……”少妇涨红脸,男子的形状太特殊,她没适应,顾不上他的调侃。
  她呼吸全乱了:“你慢点!”
  “少废话,” 男子大手掐住她的脸,完全盖住她的嘴,“爷爱怎么干你就怎么干。”
  滋滋滋,他已经插进去了。一圈肉珠刮过娇嫩的肉壁,激得少妇玉颈高高扬起,娇躯痉挛。
  股沟用力夹紧,挺腰抽插,啪啪啪的交合声不断从中传出,期间还夹杂着两人交谈的声音。
  少妇两条腿不安分地动,一会儿想夹他的熊腰,一会儿挣扎地往天上踢,脚背弓地弯弯的。
  没过一会。
  双方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傲丰单手掐她的脸,另一手抓上她的胸乳。
  他毫不客气,揉她的大奶像是揉面,乳肉染红,拉扯住少妇殷红的那一点朱樱,甚至还抱紧少妇的身子,双方热情地拥吻起来,唇齿相依,阳具还不断激烈抽插少妇湿透的牝户,填满了少妇的空虚,骇人的龟帽和一圈肉珠剐蹭着蜜穴内的蜜肉,这种双重的刺激让少妇淫水流了一地。
  妇人被吻得无法呼吸,两只手去掰他,但傲丰的胳膊太结实。她嗓子像是卡住了,咳也咳不出来。
  逐渐的,她像是发了疯,双腿直挺挺的,抽搐起来。
  “艳娘啊,你说,好歹也生过孩子的身子,怎么这样不经操,才动了几下就流了这么多水,把爷下面都弄湿了?”
  热吻过后的少妇无力的伸着手拉紧着男人的后背,隔着屏风的面容欲仙欲死,丹唇忘我地张开,呵气如兰: “嗯啊,真不要脸!要不是你刚才玩了我这么久嗯……也不结束! 也不会嗯……!”
  “可艳娘的小嘴明明很享受啊,你看把我咬得多紧,一直在吸呢。听,下面的小嘴咕叽咕叽地冒水,连塌上都打湿了一大片……听这水声,你说,被你儿子看到怎么办?”
  透过洞孔看到二人之间的交合处,液体从她的尿道中淌出来,黄河冲进森林,染湿了一片黑毛,流进股间。
  男子又换了姿势,将少妇的脊椎压在塌上,两条腿揽起来,架在自己肩上,搞得她的屁股高抬起来,水液顺着屁股流向脊背深处。
  艳娘……
  果然是妈妈吗?
  那个被抱着挨肏的果然是我妈。那么,那个正在挺动着腰,肏着我妈的,就是傲日帝国的太子。
  傲日帝国是我的敌人,也是我们的敌人,我妈也知道这事,可是此时此刻,她居然被这样一个人肆意玩弄身子,还在她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到底是因为什么?
  屏幕后的少妇撅着嘴,强压喘息,似乎是因为还想说话。
  男子恼怒道:“你都是回话啊,你还弄不清楚你现在傲日的处境,你这一年挨了我多少肏,你自己不晓得?想利用老子,就乖乖给老子配合。”
  说完这句他加大了挺弄的力度,粗壮的巨物,破开芳径四壁,顶得穴肉翻飞,包皮下的肉珠反复刮擦阴道嫩肉,龟帽不断地顶弄骚心,整个香榻都被他的干弄弄得不停晃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嗯啊❤……你慢点……身子都要散架了……这样弄人家会受不了的……”
  男子嗤笑道:“说!你这一年挨了爷多少肏!”
  她克制不住了。
  “我不想记得今晚, 我不想记得了……”
  “你哪天晚上不是这么说的?” 男子抽了她一巴掌,“老子的整条鸡巴全进去了,就这样抽插着你,现在爽不爽,自己不晓得?”
  “不要打我。”她边喘边表示不满。
  男子又抽了她一巴掌,啪的一声,房间外都能听到。 “疼不疼?疼吧?你记不住的,你他妈就记得今晚跟爷爽过!”
  屏风外。
  你们知道浑身毛孔张开的感受吗?浑身颤抖,血液冲击着太阳穴,眼前一片猩红。
  那王八蛋居然掴她巴掌!
  但这时,男子的话再次响起。
  “对了,你那宝贝儿子最近怎么样?把爷的封魔大会第一位抢走,你猜,我和艳娘的孩子会不会也是个麒麟儿?”
  “我什么时候答应过要和你生儿子?”
  “说!生不生!”男子狠狠掐住她的腰肢,胯下更加凶猛地冲撞,“是不是想给老子生个比你儿子更出色的种?”
  “噢嗯♥……这, 这样不行!!!受不了……啊,好……生,我给你生♥……但是,但是不要让我儿子知道,噢噢噢♥……”
  交寰的男女,拿最粘稠的部位对着我,所以我只看见那只深色的阳具,捣着那本属于我的地方。
  这或许只是男女交沟时的情话。
  但,火却灭了。
  我不想看下去了,但双眼却难以移开……
  每次插进去,那一排整齐的入珠就会暴力撑开绽放的嫩红花瓣,珠链磨过充血凸起的阴蒂,压迫着不断痉挛的粉嫩媚肉,层层媚肉窄小紧致,穴眼一吞一吐,贝肉不住轻颤,似有似无地牵出大量透明色黏稠银丝。
  “你要看下去……看着你最亲的人是如何被操弄的……”脑海中有个声音不断回响。
  来不及细想,男子用力往上挺胯,入珠在肉壁内来回滚动摩擦,粗糙的龟头将细嫩的宫口径直顶开,少妇蓦然尖叫,桃花艳丽的脸颊升起红晕,黛眉扭作一团:“停下停下,噫❤……不行了,要泄了要泄了噢❤……!”
  男子感觉到,少妇的蜜穴在这一刻将他的大阳具夹得紧紧的,玉户深处花宫更是死死吞咬住龟头顶端,马眼似有无数小嘴轻啜,刺激得男子差点射出精元来,胯部抽离阳具再次一下下深深抽插起少妇的蜜穴,完全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剧烈摩擦痛击着少妇肥臀,也在敲打着她的心房,少妇忍不住快感了,或者连她自己也想不到的,她的蜜穴已经习惯了面前这个男人,自觉贪婪的吞吐着男子的大阳具。
  突然那已被操弄至红肿外翻的阴户中,花芯蕊眼豁然洞开,喷射出一股如喷泉般透明淫水……
  水柱势如破竹足足喷出半米多高,在空中划出优美抛物线,喷洒在屏风的窗纸上!
  挞啪——  花汁四溅之时,亦有三五道细雨纷纷落下,香汁沿着屏风缓缓淌下,湿润了地面。
  她潮喷了。
  窗纸被温热淫液浸透后逐渐变得半透明,朦胧中映出交缠的肉体剪影。
  啊……
  果然。
  撞入视线的是两具交缠在一起的赤裸胴体,汗水淋漓,体液横流。两人交合处泛起白沫,体液沿着少妇圆润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
  傲丰的背影挡住了身前的妇人,只能看到檀木床边两条修长紧绷但是岔开着的小腿,和那微微蜷缩着的晶莹足趾,那小腿随着傲丰大力的挺动微微地抽搐着,啪啪啪啪啪的声音让我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充耳不闻。
  因为。
  那露出的半边侧面,无可厚非,就是我的妈妈,林美艳,又或许是那高贵的林氏、还是那骚媚的艳娘?
  刚才的潮喷带来的极乐让她暂时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也没有注意到屏风后站了个人。
  又或许,这一幅屏风是一具法器,只有我能看到对面情况。微弱的灵力在屏风间流淌,绘着的那四位衣不蔽体的艳妇,在烛火摇曳下宛如活物般扭动,  傲丰手指掐在她屁股上深深陷了进去,少妇美箬桃花的脸庞上,同时出现了挣扎痛楚和强烈快感两种矛盾的神色。
  桃花眼眸向上翻白,丹唇大大张开,却激动的发不出声音,只能发出‘齁齁’如此出气不入气的声音,紧蹙的黛眉下眼眸落下眼泪,抱紧男子的身体颤抖不已。
  征服快慰后,傲丰爽到了极点,没再忍住精关,将大阳具龟头顶开嫣软宫口,狠狠抵住那处紧闭花心,开始了剧烈的喷射。
  妈妈声音颤抖,带着哭腔呻吟:“齁❤~不要,完了,肏进来,入得好深噢❤,被捅到头了,太多了,好热好烫,肚子都被灌满了,一波波浇得,不要……噫噫噫❤️,啊对不起我……儿❤️,该死的阳精射到宫房里头了,这么多的阳精,真的会,会我可能会怀孕的,嗯啊啊❤️要怀上别人的孩子了……啊啊❤,这要是,要是有了身孕可如何是好啊……️”
  噗滋噗滋的灌精声涌现在面前,傲丰紧紧拥抱着丰腴的少妇人,胯下蟒首深埋蚌内喷射,毫无疑问的是,这一次少妇很可能会怀上男人的娃子。
  那双大白腿,架在傲丰肩上。妈妈的脚趾放松并着,裸足没了力气,垂落时脚掌略带哀怨朝向自己儿子。被中出了。
  她的屁股很大。
  但我没想到有一天能亲眼见,那个大屁股会被这样压着。被这样灌精。
  沙哑的呻吟,液体四溅的声音再次响起,雪白的屁股被换了个姿势顶到屏风前,那毛发湿淋淋,将她摆弄成双手撑墙的姿势,丰腴的臀部高高翘起。
  那张脸是如此的熟悉,明明是面对面,她却就像是看不到我一般。
  刚刚舒爽完的傲丰啧啧赞,叹道:“艳娘这般绝色,可不就是正适合孕育吗?那细腰大臀,就是该为人播种。”
  随后将她紧紧按在纱屏上,贴在她耳边低语:“你觉得你那宝贝儿子要是知道他母亲在这里被男人干,回去时却见你有了身孕,会作何感想?”
  她像是从余蕴回过神来,慌乱摇头:“不,不要告诉他……”却被身后男人更用力地按在屏风上。
  傲人的胸脯在紧贴的幕布上压成淫靡肉团,乳尖在薄纱上来回摩擦。她左脚抬起踩在台沿,被迫打开身体承受着身后凶器的贯穿,只是看起来随着每一次碰撞,丰腴少妇那蜜桃般熟软臀肉都会颤出曼妙的波痕。
  “想想你儿子知道了会多失望……”
  我以为我永远不会见到我妈这光景。
  她是我妈,却也只个一个女人。
  与讨好我的性爱不同,这是属她的欢娱。假如她觉得享受,我又能以什么立场去阻她享受?
  但,我现在又在想什么?
  我骗不了本能,裆下的肿胀让我难忍。
  “你的乖儿子呢,怎么没有跟来?”傲丰手捏住妈妈的乳房,后拽借力,加快抽插,“原来是想丢下他在这里挨肏啊,嗯?真是个好老妈!”
  “闭上嘴,” 少妇人的右脚翘在空中,“你不要提……!”
  “没事,你儿子能把我怎么样,看你这模样!是不是还没爽够,承认被我征服吧。阳具从你骚尿出来之后,有没有感觉到非常的渴望,痒得难受,渴望继续被我的大阳具肏?”
  “不要这样讲!”
  妈妈忍不住叫了一声,张开嘴。傲丰抓住时机,握住她的脸颊向上推,迫使她伸出湿软的舌头。傲丰泽泽吮着,嘴对嘴纠缠起来。二人的性器碰撞,体液交融的声音在家里回响。
  傲丰刚松开嘴,妈妈就接着说话。
  “你怎么又拿我儿子说事……!”她说得快,“每次你非要提起,真是坏了兴致。”
  我头颅嗡嗡震。少妇人以为我不在。但我在,我在听,一个字一个字听着。
  她控制不住喘,语气中又带着些许无奈,叹息道:“宗内的事务我向来尽心尽力,难道连几日清闲都不能有?终得让我偷得浮生半日闲啊。”
  ‘宗主之事就交给妈妈吧,乖儿子你往后只管做自己想做的事,莫为旁事分神。’  那时依稀记得,我有些担忧地问:‘可是妈妈,我不想让你一个人承担。’  她轻笑回答:“傻孩子,妈妈自有分寸。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修炼,为娘自会替你打点一切。”
  林美艳对我说的话,是我唯一能抓的稻草。但还是沙哑的嗓音,还是克制的语气,她正说着相反的话:
  “这些年来,为母为妻,我已经太累了,偶尔任性放纵,出来散散心,让自己爽爽,也是人之常情,也不想他看见我这样,平时哪会……”她这么说儿子,不晓得我就在屏风对面。
  “所以让你这么累的是谁呀,嗯?”傲丰掐住妈妈的脖子,抽她的脸,也打断了她的话:“大声说,说清楚!”
  操她的人全是魔鬼,不仅要她袒露心底的念头,还要她自己解剖自己,掏出肮脏的逻辑。
  她像在被一台打桩机干,屁股被反复压向屏风,拍击着臀下的液体,溅地上都是。
  “林……”妈妈嘴唇颤抖着,“林,我的,”她大口喘息,“我的儿子,林忆。”
  “儿啊……”她带着哭腔,“我每天装作贤良淑德的母亲……嗯,好累……”
  儿子没离开。我呆呆看自己的妈妈,以为儿子不在,讲着不该讲的话。
  每个人都有秘密,心里起过邪念,你贪图谁,想背叛谁,我也从旁人对母亲的觊觎中取过乐。
  没谁是圣人,包括她。但邪念是不能讲出来的,所以才叫秘密。
  但你不是爱我的吗?不论是系统,还是从你口中说出,你都是爱我的。
  原来你这么累吗?
  ‘无论你看?什么,听?什么,不要相信自己的眼睛,也不要相信自己的耳朵。’  差不多了,我不想再听我不该听的话。傲丰吸吮着少妇人的乳头,没有戒备。
  傲丰摁着她的腰,吸吮着少妇人的乳头,没有戒备,问:“那现在呢?现在感觉如何?”
  妈妈微闭双眼,丹唇发出断续的呻吟:“现在,现在很舒服……不用伪装,不用压抑。”
  我相信她,她在说谎。
  只是,有些什么从我胸口逐渐裂开。
  妈妈的脸正被傲丰掐着,撅起圆嘟嘟的嘴,摆出一脸可笑的表情。傲丰狠狠下腰,阳具一次次撞她的子宫口。
  “像你这样有孩子的,爷操过很多个”傲丰给妈妈翻了面儿,让她双膝跪着,俯趴在台沿。
  “能惦记小孩的,都是没爽上头。” 傲丰一声狞笑:“到最后操熟了,老妈全一个样儿,操逼一时爽,小孩抛脑后。”
  我知道的。
  妈妈一切都是为了我,现在这么做恐怕也是为了某些目的吧,然而事情看得透彻,也不妨碍这女人跪在床上。
  妈妈双脚并拢,脚掌朝上,撅起了屁股。她主动朝后抬屁股,磨蹭着傲丰的龟头。
  傲丰一巴掌抽她的屁股,淫笑问:“你他妈爱不爱你儿子啊?骂你都没个反应。”
  妈妈摸了摸被吻肿的嘴唇,不说话。那张脸上红温,至少被头发遮住了一半。
  傲丰问的问题,我熟悉。因为它是我的路标,不让我堕入黑暗的路标。也是我心中的某一段延。
  ‘不行哦,乖儿子,妈妈怎么忍心说不爱你呢?这是妈妈的底线,忆儿,你是妈妈心中的第一位。’有次我问她,你能说一次不爱我吗,她这样对我说。
  “爷问你话呢!”傲丰再抽她的屁股,留下一道红色掌印:“爱不爱?”
  我只听见她的声音,来自过去的声音。那晚我伤了她,她在我面前掉泪,又那么温柔。
  ‘对不起,我只是怕你不爱我怎么办,不该这样对你的。’  ‘妈妈不会,就爱你一人,’妈妈刚哭过,脸上还有泪痕,‘妈妈就不会背叛这种爱,你要听多少遍都可以 - 忆儿永远是妈妈最爱最爱的人。’  同样还是她,脸上有泪痕,是幸福的泪水。妈妈张开嘴:“不……”
  我没听见,有什么碎掉。
  傲丰抓她两只手腕,向后拽,阳具狠狠捅进她的穴里:“大声叫!”傲丰和妈妈的臀肉不停碰撞,啪啪响彻。
  “不爱……!”她叫了。
  我能看见少妇人的脊背,到腰肢,到臀肉。她背后的汗珠顺着优美的脊线缓缓滑落,滚过腰窝,没入臀缝,最终消失在丰润的臀缝之中。
  我能看见儿子看不见的妈妈,也能听见作为儿子听不见的话……
  伴随着妈妈的话语,傲丰将大阳具狠然肉入她的蜜穴,开始肆意的大抽大插,享受少妇丰腴酮体带来的美妙滋味。
  那粗长的阳具频频撞击到妈妈极其敏感的花径尽头,刺激得妈妈芳心大颤,就算她再嘴硬,食髓知味的身体却终敌不过销魂滋味,清醒神智被欲火占据,丹唇难以控制不断哼吟,声气带着酥麻,甚至还略微带上点点哭泣之色。
  “啊……你这根坏东西,怎么会…这般霸道,齁❤~,那些硬邦邦的疙瘩好磨人…慢些动噢❤…让人家适应适应…你这般大力,齁齁❤,会受不住的…嗯啊~你轻点,太深了……”
  傲丰像是听不到般,以自身粗长的大阳具为支点,再用最为有力的右手抱紧少妇的腰臀,腾出左手后按在了少妇的蜜穴外豆丸,缓缓抚动拨弄起来。
  指腹打着圈揉弄阴蒂,肉瘤巨蟒在媚肉间进出,随着动作,少妇哼吟声愈来愈大。
  这招数实在太坏了,不仅攻击着空虚的花房还扣持起女人敏感的豆丸,妈妈身子兴奋得难以控制,被放下的腿又自己默默提了上来紧紧环住男子腰肢,娇躯痉挛乱颤起来。
  傲丰揪她的头发,提起她的脑袋,让她整个人侧对门外。他一手揪着头,另一手按下她的腰,逼她屈膝半跪。
  这姿势让妈妈的肉缝生生拉开了,左半边的阴唇向后,右半边的阴唇向前,拉伸了通红的腔肉。那有我手腕粗长的阳具,在她拉开的肉缝中滑腻出入。
  “再大声点!”傲丰擒住妈妈两只胳膊,另一只手揪她的头发,迫使她仰起头。
  ‘你不爱妈妈了吗……乖儿子,没关系的,妈妈明白的,就算你不爱妈妈,妈妈也会一辈子地去爱你。’ 我因为妒忌心作作祟,说出了不爱她的话,她是那么的义正言辞回答我。
  “不,不爱齁❤……!”
  我看得见妈妈的侧脸,时而寡淡的脸。在一阵猛烈地抽插中,少妇人整个脑袋都在震,湿发飞扬。
  “不爱他!”
  滋滋声响着。她肥美的臀肉下意识夹紧,阳具每一次抽出,都会把她通红的包皮带出来。
  ‘别丢下妈妈好吗!’妈妈对我红着双眼。
  妈妈双眼睁得像铜铃大,迷离地看着前方。她脸色血红,鼻孔扩张,双唇大张:“不爱他,我齁❤…不爱他……!”
  傲丰指间抓满了她的头发。妈妈嗯嗯嗯地呻吟,剧烈颤抖。他又要射了,一把将她的脸按进屏风里。
  “我不嗯……”声音没完,被屏风盖住了。
  呲一声,我觉着自己好像都能听见。
  我不爱。
  热液从妈妈胯间溢出一点,没多少水,但抽插的声音像在造水浪。傲丰掐住她的后颈,他还没完,少妇人先他一步高潮。
  如同一场恶梦。
  —————————  “哥们,老娘早就说这不公平。”北野若忿忿道。
  “你看了这幅壁画这么久,来来去去都是这句话不如想想怎么重这青铜棺里逃出去,”回话的是一名二十来岁的男子,一席黑袍,长长的黑发随风飘扬,  北野若呵呵一笑,粉色长发在幽暗的青铜棺内微微发亮:“你这个自称‘青林剑客’的散修,现在倒是挺实在。”
  尘远航清了清嗓子,故作高深道:“贫道向来明察秋毫。这区区青铜古棺,岂能困住我?”
  “得了吧,”北野若翻了个白眼:“你要是真有本事,刚才就不会跟着我一起掉进来了。”
  “话说回来,”北野若若有所思地打量着壁画,“这画上的场景,怎么越看越觉得眼熟……”
  尘远航正要装模作样地说几句高深莫测的话,忽然注意到少女的神情有异,问道:“怎么,你认得这壁画?”
  北野若的目光凝固在壁画的中央,那里描绘着一道孤独的救世身影,周围却是无数伸出的手,像贪婪的触须般想要抓住什么。
  “认得……也不认得。”她的声音有些恍惚:“只是觉得,这画中人的处境,我好像在某个轮回世界,亲眼见过这一幕。”
  “轮回世界?”尘远航挑了挑眉:“姑娘,你这话说得比我还玄乎。”
  哈哈,你是轮回者,那我就是穿越者啰,行走江湖谁没点尊贵身份傍身。
  北野若没有理会他的打趣,尘远航也难得收起了玩世不恭的态度,仔细打量着壁画:“我倒觉得这画有意思。你看这些伸过来的手,有的像利爪,有的像枯骨,有的看起来温暖无害,可实际上,都是在觊觎画中人身上的什么东西。”
  “众生皆贪啊。”北野若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难以察觉的苦涩:“无论是力量也好,长生也罢,甚至是……”
  尘远航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但没有追问。他转而说道:“不过这画工倒是精妙,你看这些手臂的走向,全都汇聚在画中人身上,却又像是被几道无形的屏障阻隔,仿佛那几度屏障就是因他而生,只为护他周全一样。”
  啧啧,这画面构图倒让他联想起曾在某处同门听闻,说的便是自家那位归元宗少主的闲言碎语……
  “嗯,是他的谁也抢不走。”北野若正色道。
  尘远航敷衍地点了点头,但随后面色一变:“咦?”
  他突然发现,壁画上的颜色似乎在微微流动,那些伸展的手臂仿佛真的在蠕动,朝着他们所在的方向逼近。
  北野若警觉地后退一步:“不好,这不是普通的壁画,是那段历史的投影!"  尘远航下意识地挡在她前面,拔出了腰间的那把天河,嘴上却依然不忘逞强:“区区障眼法,贫道见得多了!”
  话音未落,那些诡异的手臂已经从壁画中突破而出,带着贪婪的气息向他们抓来。
  “少装模作样了!”北野若一把拉住他的衣袖:“快跑!”
  —————————  积雪碎响随履声,霜屑纷飞染袍裾,寒风呼啸夹裹着鹅毫,拂过少年面颊,更添几分薄红,只是,少年郎此刻哪还顾得体面,只想速速离此是非之地。
  踉跄间跌入池中,池水冰冷,却也顾不得许多,步踉跄,行踽踽,游走帝都,不知所归。
  就如同那个梦一样……
  世事何其讽刺。
  这偌大帝都,少年郎又何处可容身?
  —————————  再次移至人间仙岛。
  “啪——”
  白子落下,在寂静的空气中激起一圈涟漪。
  这一手,看似平淡无奇,却暗藏玄机。白子如同编织的迷雾,将整个棋局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
  诡异的是,对面空无一人,那些乌黑的棋子却仿佛有了灵性,萦绕着淡淡红气的黑子自行移动,落子之声清脆,亦震开了阵阵迷雾。
  谪仙少年微蹙眉心,纤长的手指轻敲着檀木扶手。他原以为这局棋已在掌控之中,却不料黑子竟能看破他的意图。
  一名衣着轻薄的美婢,若细观其姿态便知是方才为少年伺候引路的婢子,此刻语带忧思:“公子?”
  “无妨。”
  眉梢眼角藏轻叹,语含深意,周遭寒气渐浓,似有无形之手捉弄人间。
  —————————  夜幕低垂。
  我徐徐睁眼,街道变得无比的静谧,吹拂的风,仿佛都消失了似的。
  耳畔,悠悠的笛声响彻而起,顺着声源看去。
  我怔住了。
  因为,在一方斑驳的青石后,一位少女正安静地抱膝而坐。
  少女以玄巾蔽目,青丝如泻,翠白墨绿相间其中,恍若星辰落于青丝,随风轻扬,玉靥上还带着几分青涩之态,带着几许对世间的懵懂和无知。
  那种纯洁,像是一柄小锤,敲击在少年的胸口,让心间处微微一颤。
  笛音悠扬,这是少年与“它” 的再一次相遇。
  “姑娘……?”
  “别…看…不清…”
  少女睫毛一颤,琼唇半启欲言时,伸出秀指,往一个方向指了指。
  街角处,一盏孤灯摇曳,照亮了一家尚未打烊的茶楼,犹待晚来人。
  ......
  少女早已消失不见,途留下少年看着茶楼一处木梁上的刮痕。
  青丝染霜忆儿时,楼中茶香寄母情。
  岁月如梭情未减,楼名念忆意难移。
  诗句的笔迹仿佛触动了少年心中某根柔软的弦,不由自主地推开门扉,踏入这间名为“念忆楼”的客栈。
  ......
  踏入客栈,一缕清雅茗香迎面轻抚。
  此刻夜深人静,茶室内只余寥寥几位夜归人低语絮谈,少年寻一僻静处安坐,点了壶热酒,任凭心绪随酒雾飘散。
  酒烟缭绕袅升,似有似无,我望着杯中倒映的憔悴容颜,恍惚出神。
  时光如水,悄然流淌。
  少年坐在窗边,心如止水,却不自觉想起了与她的点点滴滴,历历在目,不忍释怀。
  ......
  咚咚两声,有人在店外叩窗。
  一名丰韵妇人立于窗外,黑襦窄裙勾勒出圆润臀形,脚踏绣花软鞋。
  是错觉吗?
  她手执油纸伞,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嫣红桃花艳唇噙着笑意望向我,荡漾着母性温柔。
  这样的笑容,我已经多久没有见到了?
  妈。
  我恍然回神,心头一紧。
  糟糕。若在平时,我会担忧刚才偷窥她做爱之事败露,但我心情真的复杂。这露馅得太不是时候了……
  林美艳步入店中。我也无心编造离开宗门的借口,她应该也不知道我来了这里。
  “怎么啦,乖儿子,选了这么偏僻的地方作乐,见到妈妈还如此淡定?”林美艳手提油纸伞,立于桌旁,并未落座。
  ‘没,我就只是想给你个惊喜’……但我无法说出口,反正你也不爱我了,这是我的气话:“你为何又来此处?”
  我道一声“又’,妇人神色如常,还是那样笑语盈盈。
  她难道未察到雨势?
  我低眸细看,只见她裙裾已湿,水珠顺着小腿滚落,沿着纤细脚踝蜿蜒而下。
  “你的衣裳都湿透了。” 我盯着那水渍若有所思。
  妈妈摆摆手,笑着回道:“没事的,妈妈淋点雨算什么,倒是儿子你,兜里带钱没有呀?此处要用银两的。”
  她自怀中掏出几张银票递来:“无钱如何为红颜知己奉茶?”语带调侃,却笑语盈盈,声音依旧。
  “妈…”我强颜欢笑,心头涌起难言的苦涩:“如果是的话,那我的红颜知己就是你。”
  “情到深处何论早晚,” 林美艳嘟起诱人的丹唇:“儿你迟早会遇到你的爱人,妈妈这些年都看得透彻,你这么优秀,妈妈不能独占,总该让你去寻找自己的缘分。”
  如果不是此刻听到这句话多该好……
  少妇人似乎无意久留,我见她足下轻履已被雨水浸透,每步都发出细微声响。
  “早些归宗吧,”她转身欲走:“此处很危险的。”
  “无妨,我能保护好自己。” 我低垂着头,无意多言。
  林美艳驻足片刻,静静凝视着我,随即走到对面,将油纸伞随意放在地上,倚窗而坐,才见觉她发髻略显凌乱。
  更声隐约巷中来,夜雨中,倒夜香携灯踏雨而过。
  ‘原来是赶跑过来找我的吗?’我并没有深究她为何知道我来了。
  想到她刚才与人欢好的画面,心中不有得鄙视。你在装什么。
  只是,那真的是她吗?
  那个屏风后的女人。
  但,林美艳总是这般遮遮掩掩,会毫不掩饰地说爱我,也会别扭地表达对我的爱。
  她如此尽心竭力地管理宗门,每日忙于各种事务不辞辛劳,想必也是希望能让我在这方世界有个稳固的靠山,让我能够安心地追求大道。
  而我并不喜欢这样……
  我自然是知道此处是宗门的敌对势力,那她为何又要出现在这里!
  我爱你,即使你不爱我,还是不想你身陷险境。
  不,我知道的,她是爱我的,说不爱我的话,是她心里的禁忌。
  那个屏风后的女人,或许不是她,又或许只是与她长得很像。修仙世界无奇不有,那人不一定是她,这些我是知道的。
  这十载,妈妈对我的爱,不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灵上,都确实让我得到治愈,但每每想到前世,那个男人压在‘她’身上的画面,我便不禁反胃。
  为什么,为什么那人要顶着我最爱之人的面容做出这等苟且之事。
  这数年之别,少年成长了很多。
  只是少年知,又或许不知,却把‘她’当成她,而她,亦心甘情愿。那或许只是个梦。
  母子二人陷入沉默。
  林美艳欲言又止,似乎也知道不说些什么不妥。
  或许不知道刚才儿子经历过什么吧。
  我偷眼瞧她,想到这林妈妈不得不开口安慰儿子,心中竟生出几分幸灾乐祸的恶趣味。
  我冷淡地抿了抿嘴唇,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载着酒水的茶杯,问道:“你什么时候走。”
  “不想走,就想在这里陪着你。”林美艳沉吟良久:“儿啊,为何不开心啊?”
  她说着,那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缓缓伸向我的额头,想像小时候那样抚摸我的头发。
  “关你什么事。” 我侧身躲开她的手,啜了口酒,不愿多说。
  这话说得有些重了,只是话音刚落我便后悔莫及。我瞥见林美艳眼神里的担忧。
  她轻应一声,身姿微微佝偻,也不再多言安慰。我知道这是伤到她了。
  但。
  你凭什么不开心?
  我恨你,心里闷闷的像堵了块石头。
  母子二人再度陷入沉默,各自沉浸在心事中。
  其实,即便无事,只要与少妇人同处遇到不顺心的事,我还是会下意识迁怒她。
  我脑海里一直有一段幼时的记忆,一个女人手持摇铃逗我玩耍,记忆中她同样是笑语盈盈,快乐地摇晃着玩具。
  桌下那只湿透的轻履,轻轻碰了我一下。
  “欺负人的小坏蛋,想些什么呢。”林美艳朝柜台示意:“可以帮妈妈去点些酒水吗?”
  “啊?”
  林美艳盯着我那杯喝剩下的酒水:“给妈妈也来点呗~”
  “你不是不喜酒吗?”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谁告诉你的?”她又轻点我一下。
  我去点单了,总觉背后有道目光。没想到有朝一日,我竟会被这妈妈逼着去点单。
  她看似不喜一事,但察觉到我喜欢,转眼又能乐在其中。
  那张笑盈盈的脸宛如一副面具,背后或许是不情愿,亦或是乐在其中。
  我不知多少次暗自庆幸自己是她‘儿子’,而非情人或丈夫。因为我实在难以参透她的心思了,也不懂哄人。
  结账之际,店小二神色轻佻,言语轻浮:“公子的心上人?”
  “那是我妈!” 我激动地喊道。
  店小二顿觉失礼,连连道歉退去煎酒,却总忍不住偷瞄那风情万种的美妇,既似惊疑,又若赞叹。
  林美艳一米七二的个头,倚靠窗畔凭栏,修长的腿儿斜斜搭着,与生俱来的妩媚让她就算素面朝天也勾人心魂。
  远望之,她托腮凝望窗外雨幕,眼波中带着几分愁绪,就是满满的少妇感。
  然。
  近观之。
  少妇感便会顿失,你会发觉面前其实是一位阅尽千帆的成熟人母,她笑语盈盈却寡言少语,不让外人听闻她的熟妇的韵味,但那双洞悉世事的眸子,却能直透人心。
  我坐于她对面,见她啜饮热酒时轻嗅鼻息,林美艳双手捧杯,品尝她平日少喝的酒水。
  茶肆内寒气逼人,她鼻尖泛红,肌肤胜雪,若哪处充血,便格外醒目。记得她在客厅办公而坐,遇寒时,我便能见其脖子泛红。
  她青丝间有一缕银丝,在乌黑如瀑的发丝中格外醒目。
  你也会老去吗?
  我心中默问这显而易见的问题,手不自觉伸出,轻捏那根白发。林美艳任由我为,我手腕一抖,拔下那根白发,随手抛却。
  女人家以黑为美,这根不该在她的发上……
  “疼吗?”我轻声问。
  “傻孩子,这点小事怎会疼。”她含笑摇头,任由我玩弄她的秀发,柔声解释道:“修炼之人寿命悠长,但烦恼时也会生白发啊。你看那些一念白首的故事,都是因为思念成疾呢。”
  我故作轻松地打趣,问道:“所以这是烦恼丝,还是你老了?总不会是想哪个负心汉想的吧?”
  “说什么胡话。”她嗔怪地看我一眼,却未避开我的手,低头轻啜酒汁:“修炼之人怎会老去,妈妈可是打算陪你一辈子的,再说了,妈妈何有认识哪个负心汉。”
  我不依不饶地追问:“那你为什么会有白发?”
  “咯咯~或许是想你想得太深了。毕竟,” 她微笑着偏过头来,“这世上,也就只有你,只有妈妈的乖儿子,能让妈妈如此牵肠挂肚了……”
  我未发一言,心中黯然,不想把这份爱分享给别人,可心底却涌上一阵酸涩。
  她与人欢好时说出的那句‘我不爱了’,如同一根刺,仍然缠绕我的心头。
  我不想问她,也不敢问,我怕自己会从她那张脸上察觉到什么我不想发现的……
  那份对其他男人的情愫,那种背德的快感,或是对我这个儿子的愧疚。
  林美艳自是知晓我有心事,却也不语,放下杯盏,转首望向窗外。
  雨势渐缓,少妇人启唇,朝玻璃轻呵一口气,画出一个我熟悉的笑颜。
  雾气朦胧间,她又将手按上去,留下一个掌印。我注意到她的手还是那样柔嫩白皙,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曾经这双手在下雪时为我拂去肩上的积雪。
  林美艳轻声道:“快些,趁雾气未散。”
  我心领神会,起身,在她手印旁按下我的。玻璃窗上现出两个淡淡的掌印,我一大、她一小、须臾便消散无踪。
  我才发现,我现在是变装后的模样。
  妈妈居然认出我来了?
  “咯咯~真像小时候一样。”她笑得开怀:“你和妈妈在浴室的镜子上留下印记,那时候儿你总嫌弃妈妈幼稚,现在终于愿意陪妈妈玩这种游戏了。”
  若无对照,你或许会觉得我妈妈的手指纤长,但她的手整体只比年少的我大了一圈,而现在这副外形,却又比她大上了一圈。
  是啊。
  我是她儿子,她又怎会认不出我来呢,哪怕是我换了副模样。
  血浓于水,世间至亲莫过于此。
  “你也快长大了啊。”林美艳说这话时,不知是感慨还是忧伤。
  烟雨萧瑟时分,母子二人离开茶肆。
  林美艳身材丰盈,行于我侧,我这才意识到,母子俩已许久未曾并肩闲游了。我现在虽已到她肩头,仰望时仍能看到她姣好的下颌线条与颈部的弧度。
  油纸伞下,有一过客艳羡地看着我们,吹了声下流的口哨,目光在妈妈的丰臀与大腿上来回打量,或许误会了关系。
  我余光瞥见她,发髻散落的青丝,湿润地贴在颈间,少妇正低垂着头,凝视自己的步伐,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见过许多母亲,有的会挽子女臂膀,有的会十指相扣,但林美艳似乎是察觉到现在的我长大了,并未如此。她恰似一只猫儿,只在你需要时轻轻依偎。
  雨丝如帘,一对母子立于长街。林美艳体态悠然,却独立远处,任凭雨水沾湿罗衣。
  我心中一动,想让她靠近避雨。
  正待伸手,却勐然顿住,方才我的态度又浮现眼前,心中忽地一颤。
  我这是怎么了?
  收回手臂,心中茫然若失。
  “傻孩子,总是这样钻牛角尖。你从小就这样,明明心事写在脸上,却总是不愿说出来。”她轻笑着摇头,"是在想刚才的事? “
  妈妈不知几时来到我身后,踮起脚尖,轻轻在我后脑勺一敲。那熟悉的动作,让我想起小时候每次犯倔时,她也是这般。
  “心情好点了吗?”林美艳柔声道。
  我诧异地看向她,却见她目光飘忽,一副与方才敲我之人全然无关的模样:“别不开心了,妈妈看着你难过,心里也跟着难受。这世间烦恼太多,何必为一时之事耿耿于怀?”
  我咀嚼着她的话语,这安慰的话实在是有点拙劣,却透着浓浓的母爱,摇头回道:“谢谢妈,我心情好多了。有您在身边,什么烦恼都不算什么。”
  无论你是否为了排解欲望,而找了个炮友……
  无论那个女人是不是你……
  妈妈气鼓鼓的:“莫让明日的自己更添伤悲!”
  ‘好,你并不是会说出那句不爱我的人’……心中疑惑得到解答,我含笑应道:“晓得了。”
  妈妈语带狐疑,伸出尾指,又道:“可允我?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好不好?”
  从未与妈妈有过这般孩童把戏,我面上一热,看她玉指轻勾遂,与她指尖相碰,想来彼此心照不宣,勾缠片刻。
  这一刻,仿佛又回到了刚穿越时,那个无忧无虑的童年。
  —————————  谋处宾馆。
  厢房中一榻铺就,毗邻妆台凌乱,女子黑襦裙与男衫杂陈其上,正对面浴间水汽迷蒙,内里热气缭绕,淋浴喷头洒下的细密水珠中,隐约可见有两具赤裸酮体。
  “来,把胳膊抬起来。”
  “嗯。”
  我正坐在一张木凳上,妈妈跪坐在地上,丰腴的身子前倾着,圆熟的乳肉贴近我的大腿,柔滑肥美的手掌在我皮肤上游走,为儿子清理身子。
  “每天都让妈妈这样侍奉你,感觉像宫廷贵胄一样呢。来,起身背过去。” 她柔声说道。
  我站了起来背对着妈妈,只觉她温软的玉指从腰际缓缓滑落,轻轻搔弄到股间,继而用那饱满的手掌覆上臀瓣来回抚摸。
  “不过这样的事,即使让妈妈永远这样做,妈妈也不会嫌他麻烦的。”
  我的屁股被轻轻掰开,妈妈的手在我的屁股缝上下抒擦,温热的吐息喷在我的股间,指甲时不时刮擦过敏感的会阴。
  (会阴这个结构,在男士来说,是指阴囊与肛门之间的位置,这个位置与前列腺相近。)  “啊~”我舒服的叹了一声。
  “来,朝向这边” 妈妈轻声说着:“哎?儿子的鸡鸡变成这个样子了,妈妈都惊讶了。”
  我的阳具早就硬,唯一可惜的是,系统的伪装似乎并不会改变私隐部位。
  “那妈妈帮我啜啜呀,” 我把勃起的阳具抵向她丰腴的唇瓣,感受着温热的吐息,“用妈妈这张会吸的小嘴让它软下来。”
  “咯咯~小冤家,就知道欺负妈妈。”
  “啜❤。”
  妈妈先是从我的龟头落下一吻,随后又轻轻含住下方两颗沉甸甸的睾丸,温柔地轻吮,接着舔伸出舌头,就沿着我的子孙袋慢慢向上,舔过茎身,舔过包皮系带,掠过每一寸细褶,然后含着我的龟头。
  唔噗——  她的脸颊微微鼓起。
  唔噗——唔噗——  妈妈的玉颈随着吞吐轻轻摇晃,发丝轻扫过我的腿间。
  她那张熟透的桃花嘴如此娴熟地伺候着,把那话儿伺候得一跳一跳,不断渗出液体。
  我整个胯下,由阴囊到肛门丝毫不犹疑,非常认真舔遍每个角落……
  妈妈的吹箫的功夫…
  应该说她的口交技巧真的很猛。
  我舒服得仰头呻吟:“好厉害,妈妈的喉咙,好舒服,含得好紧好深呀。”
  “嗯哼~”她得意地轻笑,吐出阳具:“这可是妈妈的独门绝技。”然后又含了回去。
  这一次,她用力一吸,直接将我的整根阳具吞入喉咙深处。
  “嗯……嗯……儿的大鸡巴被妈妈吃进最深处了,”她嘴里含着说话模糊不清:“就快了对不对?不用忍着……”
  “唔……你舌头这样钻我的龟头,我会……”我会早泄的。
  “来吧……”她暂时松开嘴,抬眼媚笑,“要把美味的东西全部喂给妈妈,不许浪费一滴……”
  随后她又含住,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灵活舌尖舔舐龟冠,浅浅吐纳间衔住阳具。
  “啊……你故意吸得这么用力,我真的快……”
  “唔……唔……”她加快了频率,发出含糊的催促声。
  噗噜——!
  噗噜噗噜噗噜——噗噜噜——噗噜——! !
  射精的快感太过舒服,腰不自觉颤抖。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阴袋射出了不少精液,而林美艳一滴不漏,将我的子孙全部含在口中。
  “啊。”
  “嗯?”
  “要尿出来了……”
  霎时便有一股温热尿液自马眼端喷射而出,洒落在那充盈成熟的乳房之上。
  滚烫液体恣意流淌,沿着熟妇圆润丰硕的乳房蜿蜒而下,一路汩汩淌入那两轮深色晕晕之中,把那对白腻饱满的奶子浇得湿漉漉的。
  任由儿子用最原始的方式标记她,占有她。
  夜深。
  我方才沐浴完步至榻前,掌心轻拂,劲气拂过略带潮意的青丝。
  我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四周,陈设装潢虽不算不上上好,但也不差,隔着窗,便是整座京城的夜色。
  深夜的天穹依旧暗沉,几颗疏星点缀其间,往下俯瞰,凌晨时分的街市渐渐寂静,只余几处酒肆茶馆的灯火犹在闪烁,街巷深处偶有更夫打更的声音传来。
  而眼前,最醉人的,是前方正轻轻扭动着的一个大屁股。
  ——完美的肉感弧度饱满硕大却不显臃肿,每一次轻微的动作都会激起阵阵诱人的肉波。
  从那诱人的大屁股沿着性感的脊椎线往上看,能看到一头凌乱的秀发,再往下是半透明的白色OL衬衫,包裹着她曼妙的身材,衣摆下的包臀裙露出的一截腰肢纤细盈盈一握,衬得那对安产型的屁股更显丰满。
  她修长的双腿被一双油光四射的黑丝紧裹,软肉被丝边深深勒入,在腿根处勒出一圈肉痕,半透明的丝袜下,白嫩的腿根若隐若现,散发着令人血脉喷张的成熟韵味。
  是现代与古代的交汇,宛如古今交融的完美艳色。
  而我,她儿子!
  正赤身端坐于锦榻之上,双手紧握榻边,双腿大开,露出一根已经完全勃起的阳具,直指前方的大屁股。
  “妈,妈妈…你这样用屁股对着我,我…我有点害羞,还有,你这一身衣服哪里来的?”
  林美艳转过头,对我抛了个媚眼,轻笑道:“这是妈妈商会里新研发的商品啦,反而是你,儿子啊,你到底是在害羞什么呢~”她的声音甜美动人,带着一丝慵懒和诱惑。
  只见眼前那丰满诱人的大屁股随着背景音乐的节奏,开始缓缓扭动,那白嫩的臀肉随着动作不断颤抖,仿佛在跳一支诱惑的舞蹈。
  “乖儿子,看清楚了吗?想起妈妈的大屁股了吗?”林美艳回头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调皮。
  我感觉脸上更烫了,支支吾吾地回答:“好,好看…妈妈的屁股真漂亮…比以前更性感了…”
  林美艳听了,满意地轻笑一声,随即加快了扭动的速度,臀部在儿子面前左右摇摆,上下起伏,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挑逗的意味。
  我感觉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下体更是硬得发疼。
  林美艳突然一个妩媚的转身,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坐在了我面前的一张椅子上。
  她那件半透明的白色衬衫纽扣已经解开了大半,露出了一对被黑色蕾丝胸罩包裹的丰满巨乳,那对硕大的奶子几乎要从胸罩里跳出来,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油光。
  “儿啊,妈妈的奶子好看吗?”林美艳轻声问道,同时用手轻轻托起自己的双乳,向我展示。
  我感觉喉咙发干,结结巴巴地回答:“好,好看……妈妈的奶子真大。”
  林美艳听了,满意地笑了笑,然后慢慢地解开了胸罩的扣子。
  她乳房轻微一抖,双腿突然大大分开,右脚踩着十二厘米的恨天高,风情万种又浪荡地轻搭案上,这个动作完全展露了她被黑丝包裹的饱满阴丘,那里的轮廓清晰可见,甚至能看到一丝湿痕。
  她开始前后摆动腰肢,用那鼓胀的骚穴在光滑案几上前后磨蹭,牵出‘嗤嗤’水音,同时还伴随着她轻微的呻吟。
  “啊……嗯……儿子,妈妈好舒服……”
  每一次摩擦都让她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眼神迷离,脸上泛起潮红。
  紧接着,林美艳扭动着妖娆的身子来到我面前,然后用那对又大又软的奶子左右轻拍我的脸颊。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柔软温热的乳肉触感,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香水味,混合着浓烈的情欲气息。
  她那对饱满的奶子上,两颗樱桃般的乳头已经完全挺立,隔着薄薄的蕾丝胸罩摩擦着我的脸颊,让我忍不住想要张口含住那诱人的果实。但就在我即将付诸行动时,妈妈却又妩媚地转过身去。
  妈妈用那丰满多汁的大屁股对准我已经硬得发痛的阳具,在空中扭动摇摆,那两瓣白嫩的臀肉几乎要贴上我敏感的龟头,却总是在即将接触的瞬间狡猾地抽离,让我欲火中烧,难耐至极。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从妈妈身上散发出的热气,以及那若有若无的骚味,刺激得我的鼻尖一阵发痒。
  正当我再也无法忍耐,想要挺腰向上顶,去品尝那诱人的蜜桃时,妈妈的大屁股却突然抽离。
  我的阳具在空中徒劳地抽动了几下。
  “咯咯~忆儿的大鸡鸡吃不到哦…看你急的,它都在抖了呢。”妈妈回过头,用一种既纯真又妖媚的眼神看着我,红唇微翘,露出一抹得意又挑逗的笑容。
  我的脸涨得通红,既羞涩又兴奋,结结巴巴地说:“妈,妈妈,你别这样……我……我受不了了……”
  “急什么啊,大色鬼,” 她用诱惑的沙哑声线说,“妈妈还没玩够呢,你看你这么大了,定力还这么差。”
  林美艳的手指轻轻划过自己那湿漉漉的私处,然后缓缓放入口中,闭上眼睛色情地吮吸着,仿佛在品尝着自己的淫液,脸上露出一副陶醉的表情。
  又再次妖娆地转过身来,那对丰满的奶子在我眼前晃动,让我目眩神迷。
  她俯下身紧紧抱住我,那对饱满的乳房紧贴着我的胸膛,绯红双唇在我脸上胡乱亲吻,留下了几处鲜艳的口红印记。
  随后,她用那对丰满的巨乳如同两团柔软的棉花糖般不断轻抚我的面庞,把我脸上的口红印均匀涂抹开来。
  “妈咪的胸部蹭得我满脸都是……”我轻轻呻吟着,叫起了妈咪。
  “宝贝儿才最坏,知道用甜腻腻的声音叫妈咪。”林美艳轻咬我的下唇:“故意叫一声妈咪,就知道勾引妈妈。”
  她挺起丰满的胸脯不断磨蹭:“你这坏孩子,戏弄妈咪,妈咪这就要惩罚你。”
  她的乳头已经完全挺立,隔着薄薄的胸罩摩擦着我的脸颊。同时,她的左手伸向自己的下体,隔着已经湿透的内裤开始揉搓那饱满的阴丘,发出细微的‘咕叽咕叽’的水声。
  她的右手则是毫不客气地握上了我那根已经硬得发烫的阳具,纤细的手指包裹着柱身,开始熟练地上下撸动。
  那玲珑纤手极尽娇媚,套弄阳具力道忽轻忽重,时而快速撸动龟冠,时而轻柔抚过茎身,拇指抹过敏感的马眼时还不忘轻轻刮蹭,引得我忍不住发出低沉的呻吟,胯下悸动不停。
  不似师傅习剑许久而生茧的冰软柔荑般生涩,妈妈的手法却是老练许多,五指紧扣,掌纹紧贴,每一次撸动都让龟头溢出更多前列腺液,沾湿了她整个手掌。
  阳具仍是那根,却体味过两般滋,唯一同样的,都不是为了让人泄精,而是为了让人舒服。
  我喘息着说:“妈妈,你太棒了,再快一点…对,就是这样。”
  林美艳回眸一笑:“怎么,有没有想起妈妈的厉害?”
  在把玩了我那根已经胀大到极限的阳具一会儿后,林美艳又开始转身扭动自己那肥美多汁的大屁股。
  她的臀部像波浪一样左右摇摆,每一次扭动都让两瓣圆润的屁股抖出层层肉波,仿佛在诱惑我伸手去抓握。
  “嗯啊……妈妈的大屁股好大。”我忍不住伸手去抓,却又被她灵巧地避开。
  “小坏蛋,就知道盯着妈妈屁股看。”林美艳挑眉轻笑,故意扭动得更加妖娆:“你说妈妈这身段,比宗内的那些年轻女弟子如何?还是更喜欢妈妈这样成熟丰腴的?”
  “怎么能跟你比,妈妈的身材才最完美…”我感叹道:“每次看妈妈这样扭,我都……”
  “让你怎样?”她戏谑地打断我,“小色狼,就知道想些龌龊事。”
  我有些难为情:“都怪妈妈的屁股这么大,那些女弟子怎么可能比得上”
  “坏孩子。”林美艳轻啐一口,又扭动几下,“看把你馋的。”
  “妈妈就爱这样折磨我。”我喘着粗气说道,忍不住有伸手去抓,但她却总是巧妙地保持着一定距离,让我的手指每次都差那么一点点:“妈妈…你这样扭动,我受不了啦……”
  “想要妈妈的大屁股吗?”她回头冲我抛了个媚眼:“可惜啊,这么大的鸡巴都流口水了,却只能看不能吃。” 声音里充满了挑逗, 说着还故意收缩臀肉,夹了我的阳具一下。
  她的话语让我的下体更加肿胀,几乎要爆炸。
  “我要你,我要你的大屁股。”我的呼吸越发急促,但她只是咯咯笑着,继续她那令人发狂的震臀舞。
  林美艳突然一个妖娆的转身,背对着我,双手猛地撑在桌面上,将那浑圆挺翘的大屁股高高翘起,摆出一个极其淫荡的姿势。
  她的腰肢深深下陷,形成一道诱人的曲线,而那对丰满的臀瓣则高高翘起,回头问道“傻孩子,真的那么喜欢妈妈的大屁股吗?”
  我只能呆呆地点头,被妈妈的后入姿势完全迷住了。
  她媚眼如丝,勾引道:“看你这样子,是不是想把妈妈按在桌上?”
  我声音沙哑:“嗯,想狠狠地要了妈妈。”
  我能看到她的内裤已经湿透,中间那道沟壑清晰可见,甚至能看到些许粉嫩的嫩肉从内裤边缘溢出。
  “坏孩子,这么想欺负妈妈啊?”她扭头轻笑,左腿抬高,完全露出内裤中间那道骆驼蹄,继续问道,“是不是想肏妈妈的骚逼?”
  我感觉自己的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口干舌燥,只能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作为回应。
  同时,她的左腿放了下来,微微分开,在我面前扭胯。臀部开始不断地前后摆动,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完美地模仿着激烈性交的动作。
  臀波随着她的动作不断荡漾……
  摆动胯下,向后坐胯,向前顶胯,左右顶胯。
  妈妈朱红的阴道在我眼前不停地上下抖动,仿佛像是骑乘着某人似的,每一次抖动都让我的阳具跟着跳动一下。
  “啊……啊……就是这样……”林美艳开始发出淫荡的呻吟,仿佛真的在被人狠狠地肏干一般。
  她转过身,手指紧紧抓住桌沿,背对着我:“儿啊,妈妈的骚逼好痒,好想被你的大鸡巴填满。”
  看到妈妈不断在骑乘着空气,我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崩溃, 渐渐地,林美艳那肥美多汁的大屁股离我越来越近,我能感受到从她身上散发出的热气和淫靡的气息。
  随着她的臀部慢慢向下降低,我那根硬如钢铁的阳具开始被她的大屁股笼罩。
  终于,我粗大的龟头触碰到了她湿润温热的阴丘,隔着薄薄的内裤,我能感受到她那里的每一寸褶皱。
  “啊……好烫……”林美艳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开始缓缓地用自己的阴部磨蹭我的龟头。
  我能感受到她阴唇的柔软和湿润,每一次摩擦都让我的马眼溢出更多的前列腺液。
  啪——  肉感十足的熟臀被重重一掌,立刻浮现出浅红掌印,激得她脊背弓起,肥美的阴阜一阵痉挛,咬得更紧。
  “儿子,你的鸡巴好大…好硬❤…”她回头看着我,眼神迷离,“妈妈好想把它整根吞进去。”
  “那就吞进去啊。”我喘着粗气说道。
  下体已经涨得发痛。但她只是轻笑着,继续她那令人发狂的磨蹭。
  然后她上身前弯,双手撑在床榻之上,两条丝袜美腿大大分开,翘起那熟透的母臀,臀瓣中间那朵粉嫩的菊蕾轻微的开合,下方那处肥美的母穴已经熟透泛滥,深褐色耻丘一片湿润。
  看着妈妈雪白圆润的肥臀上还残留着一片鲜艳的掌印,我忍不住又是“啪!”地一巴掌扇在那丰腴的臀丘之上。掌印重叠的地方泛起更深的红晕,一圈圈涟漪在那饱满的母肉上荡漾开来。
  “嗯唔……”妈妈身体一摇,从喉间溢出一声娇媚的闷哼。
  撕开那层丝袜,纤指勾开最后一片遮掩——  ‘啊,终于’……我一手揽住妈妈纤细的腰肢,一手扶着怒吼的阳具,在那紧致肥美的丘团间蹭弄撩拨,沾了些潮湿蜜露,再度挤入妈妈那润感十足的小穴之中。
  随着我的插入,妈妈雪白的赤裸身躯一晃,差点没站稳。
  我赶紧扶住妈妈的腰,将长枪满满当当的插入妈妈身体之中,然后缓缓抽离,又猛的一下贯入,胯部结结实实的拍在妈妈圆润肥美的臀上,引起“啪”的一声脆响。
  这一下顶得极深,肥臀不由自主地夹紧,内里的嫩肉也痉挛般地收缩,紧紧包裹吸吮着粗壮的肉具。
  这个姿势下浑身诱人的妇体被展露无疑,纤细的腰肢下塌成弓形,丰腴肥美的臀瓣高高翘起,分开的两条美腿踩着红底高跟鞋微微弯曲,勾勒着动人的曲线。
  看着阳具在妈妈下体浅出深入,每一次抽出带出,杵身都勾扯出殷红肥嫩蚌肉,我心中不由涌起一阵强烈的满足感。
  “嗯呦,啊啊,啊啊……” 随着我的抽插,妈妈很快便娇吟起来,臀间玉脂乱颤,肥美桃丘微颤,引得我又是一巴掌打了上去。
  妈妈很快承受不住我每一记深肏,双手撑床,足尖不由得轻轻垫起,将丰腴的腰肢向我胯前送了送,随着我的抽插一阵阵的前后颤抖。
  “啪、啪、啪……”
  我的阳具一下一下的磨撞着妈妈撅起的屁股,身体也俯下去,双手握住那对摇荡的肥乳大奶子,软绵的乳肉充斥我的手掌,一只手握不过来,我只能将注意力放在重点部位,食指和中指夹住妈妈的乳头,手掌和手指一起用力,揉捏着妈妈丰满的奶子。
  肥臀颤颤相迎,母穴汨汨流汁,妈妈埋着头,对于我放缓身下的抽插有些不满:“啊…嗯啊,用力,儿子用力肏……”
  由于贴在妈妈身上,放开把玩妈妈的乳房,只是这般贴合姿势确实有点不好用力,对着妈妈的奶子重重一捏,转而专注于身下征伐,同时又一巴掌拍在妈妈的屁股上。
  啪——  啪——!
  每被巴掌轻拍便颤三分,声声脆响伴着贝肉轻颤,一曲朦胧和吟,回荡在我和妈妈心间。
  “嗯呦……呜呜呦,舒服极了……”随着我用力抽送,妈妈檀口张开,渐渐放出缠绵浪语。
  “谁肏得你舒服?”我深深顶入妈妈柔软肥糜的幽处。
  啪啪——!
  “啪!啪~”
  ……一阵脆响不断传来,妈妈的呻吟也随之而来:“亲儿……嗯啊,亲儿让我,嗯啊啊,亲儿肏得舒服……”
  “你是谁?”
  “我……啊嗯……我是……林美艳……”
  “我……啊啊……我是…”香颈后仰,乳房颠簸:“我是……林美艳……”
  “你是谁的亲妈?”
  “林…林…”妈妈红唇翕动,汗湿柳眉间,“林,我的,”她大口喘息:“我的儿子,林忆的……亲妈。”
  我五指轻拢住那散落秀发,握于掌中,后轻轻一扯,迫使妈妈原本低埋的头颅扯得向后仰起,另一只手继续拍打妈妈的屁股。
  “林美艳?”
  “嗯……啊……啊……”
  “母狗。”
  “嗯……唔……汪……汪汪……”
  我像骑马一样,一手紧握那乌黑秀发,控制着妈妈高仰的头颅,一只手不停的拍打在妈妈的屁股上,胯下的白马随着我的策动不停的前后摇摆,真似一匹发情的母马一般。
  “你是坏妈妈。”我像是惩罚一般,手中的缰绳稍稍用力,将妈妈本就仰起的头颅往后一拉。
  “啊,呜汪……是,唔啊,是坏妈妈~~~”
  “骚妈妈。”我重重的一巴掌打在妈妈圆润的臀上。
  “嗯啊……用力肏,使劲肏…肏你的骚妈妈……”
  “乖妈妈,你爱我吗?”
  “嗯啊……不行了,妈妈不行了……”妈妈的身体一阵急速颤抖,夹紧的蜜穴如同钳子一般狠狠夹住我的阳具。
  “我的好妈妈……”随着这句话出口,我的长枪直挺挺的贯入妈妈娇嫩的阴道深处,滚烫的淫汁翻涌,随着妈妈一阵颤栗的抖动,浇灌在我的龟头之上。
  “嗯……爱,爱你,妈妈爱你!”妈妈一声长长的娇吟,肥美的屁股死死抵住我的腰间摇晃,直似要将我整个人都吸入她的身体一样。
  片刻后,她紧绷的身体放松,整个人“哗”一下趴倒在床上,我的阳具也从妈妈蜜穴内退出,孤零零的矗立在空气之中。
  看着趴着喘息的妈妈,屁股自然翘挺,弧度滑腻,我也整个人趴在妈妈的背上,肌肤相亲间两副肉体贴合互温,轻轻问道:“舒服吗?妈妈。”
  “嗯啊…”妈妈娇喘着回应:“好舒服,好爽…儿你最厉害,每次都让妈妈这么舒服…都要,离不开你了…”
  她无力的睁开双眼,迷蒙的眸子含着化不开的妩媚,高挑的鼻梁上汗珠不断析出,红润的朱唇中微微吐着粗重的呼吸,秀靥之上满是高潮后的潮红。
  “谁是妈妈最爱的人。”我半软的阳具在妈妈肥美蜜唇间轻轻磨弄,湿润母穴不住翕动,想要吞入挑弄物。似是被磨得愈发骚痒难耐,两片肥厚阜丘嫣红肿胀,随着动作微微颤抖蠕动着,混着方才灌入的阳精缓缓流出。
  她扭动着腰肢,磨擦我的龟头:“嗯啊……是,是你啊……”
  “那么,你爱的可是只有我一人。”
  “只,只爱你一个……”
  —————————  林忆(泄精):3次  林美艳(高潮):1次  —————————  子时。
  蓬莱。
  城主府邸,深宫重院,夜幕降临的月光透过纱窗洒落到房中,房中点起朱烛八盏伴着微风婆娑,数名宫娥执绢灯值夜。
  身穿官服的蛮汉点头受意,敲响了凤阙木门。
  砰砰——  外响起两敲门声。
  “进来吧。” 一道慵懒至极,又不可违逆的声音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