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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2 敢打我的弟弟
“你叫我什么?”
罗罂粟的声音清冷如冰,她站在我面前,高挑身姿比我高出几厘米,宛若一座不可攀登的山峰。
我挤出一抹纯良无害的笑:“姐姐啊,你不就就是我的姐姐,没叫错吧?”
罗罂粟柳眉微挑,语气严肃:“不对,你说了三个字。”
我心头一紧,这乌龙可怎么圆?
我如今的实力算得上不大不小的高手了,经历过与刘氏兄弟以及上官宇的生死战斗,感知危险成为一种本能。
就在刚才,我的后颈一凉,意识到有一个实力在我之上的人想要偷袭我。我往地面一瞥,就看到身后之人的影子,比我还高出一截,胸围大得出奇,腰细又细得离谱,明显是一个身材火爆到极点的尤物。
这样身材的女人,绝大部分男人终其一生都无缘一见。
就连游戏CG中的虚拟美女,都不敢如此肆无忌惮地设计,怕被人喷过于夸张而失真。
能拥有这般逆天身材的女人,唯有两位御姐——乔念奴与罗罂粟。
在我预设的后宫中,她们并列为年轻一代的身材巅峰,拥有着超过一米八的身高,G罩杯的惊人胸围,盈盈一握的纤腰,饱满挺翘的臀部,再加上修长如玉的双腿,足以让任何男人血脉贲张,难以自持。
我刚刚才与乔念奴见过面,始终没有摸清楚,她对我到底什么态度。
反正从出场后,没正眼瞧我一眼,更别提开口跟我说一句话,送完她亲弟弟李路悠去到机场,就径直离去。
回想曾经双手环住她的纤腰,将她抱起来转圈圈,欢快地叫着姐姐,我心里难免有几分失落。
刚才后颈那股寒意袭来,我下意识以为是乔念奴去而复返,哪怕她来找我算账,也比被她无视要好太多。
谁料,站在我身后的,竟是罗罂粟!
这下可糟了,我该如何解释?难道说我是想叫她“俏姐姐”?这借口未免太牵强,糊弄不过去。
我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装傻:“没有啊,姐姐,你听错了吧?就是两个字,我叫你姐姐,哪来的三个字?”
罗罂粟冷哼一声,缓缓绕着我走了半圈,目光始终停留在我的身上,笔直的大长腿迈动间,深蓝色警察制服紧紧贴着她那火爆的娇躯,勾勒出每一寸惊心动魄的曲线。她的胸前双峰高耸入云,制服纽扣似乎随时会崩开,纤细的腰肢不堪一握,连接着那浑圆挺翘的臀部,宛如一轮满月,浑身散发着作为顶级尤物该有的诱惑。
她身上有一股令人感到压迫的威严,但是想到自己捅破了这具性感娇躯的处女膜,我心头便有种蠢蠢欲动。
“你忘了,我可是警察,而且还是刑警队长。”罗罂粟微微眯起凤目,声音森冷,仿佛在审问犯人:“你分明说了三个字,你糊弄不了我。老实交代,‘乔姐姐’到底是谁?”
“乔姐姐,她是……”
“是不是乔念奴?”罗罂粟不等我说完,直接打断,目光如炬,仿佛早已洞悉一切。
我暗叹一声,知道狡辩不过去,只好点头承认:“姐姐,你认识她?”
罗罂粟冷笑一声:“我当然认识她,不止认识,还很熟。她的身材跟我差不多,所以你把我错认成她了,对吗?”
我连忙顺着她的话往下说,目光不由自主地扫过她的娇躯,点头道:“是啊,姐姐,我看着地上的影子,身高比我一个男生还要高几分,胸那么大,腰那么细,就以为站在我身后的女人是她。”
说真心话,搞出这种乌龙,实在怪不得我。
早在李路悠家里初次见到乔念奴,我就觉得,这个女人的身材应该是举世无敌。没想到,我另外一位室友罗索珲的姐姐罗罂粟在身材上能够与乔念奴不相上下,G罩杯的巨乳傲然挺立,哪怕厚实的警服依然根本遮不住那呼之欲出的弧度,腰肢细得仿佛一手可握,臀部饱满圆润。同为极品尤物御姐,站在我身后,影子自然与乔念奴无异。
罗罂粟微微点头:“这么说,你弄错我和她,算是情有可原了。”
我小声道:“姐姐……我不是为自己开脱,不看脸,仅看身材,还是地上的影子,你们真是分不出区别。”
罗罂粟语气陡然一沉:“陈晓,看来你没明白问题关键所在呢,你把我错认成乔念奴,这不要紧,我的心胸没有那么狭隘。问题在于,为什么你会称呼她为乔姐姐?是不是说,你除了我之外,还有很多位姐姐?”
我在心里吐槽,我也没有很多位姐姐,就你和乔念奴两个姐姐而已。
从罗罂粟的语气中,我分明嗅到了一丝醋意。
这倒不意外,吃醋本就是女人的天性,罗罂粟已将身心交付于我,她虽是正义感极强的警察,这一点上也无法免俗。
尤其还是牵涉到‘姐姐’这个身份,她肯定想要独占,不愿有其她女人来跟她平分。
另外,我隐隐感觉到,罗罂粟与乔念奴的关系不太对付。
有没有更具体的原因,我暂时不得而知,就已知的信息,她们大概率也很难和睦。
正所谓一山不容二虎,何况是两位母老虎?论身材,她们在年轻一代中,毫无疑问并列第一。论武力,她们也是顶尖的存在,撇开燕倾舞,就属她们最强了,纵使有些差距,也在毫厘之间,两人肯定没少暗中较劲,互不相让。
我连忙摆手,试图化解罗罂粟的醋意:“没有啊,姐姐,乔姐姐只是一个称呼而已,咱们初次见面,我也是叫你为罗姐姐。又比如,我叫你的母亲为青姨,这只是尊称,也不代表她真是我的阿姨,对吧?”
罗罂粟目光稍缓,却仍带着几分审视:“你和乔念奴之间,真没什么?”
我心头一紧,知道很难完全糊弄过去,索性半真半假地坦白:“好吧,姐姐,我不想瞒你,我实话实说,我喜欢乔念奴,我是正常男人,乔念奴的身材跟你一样火爆,我第一次见到她,就产生了极为深沉的欲望,当天晚上,我就梦到自己成了她的弟弟,在床上跟她尽情地恩爱缠绵。但我和乔念奴,纵使我想要她做我的姐姐,你觉得她瞧得上我吗?”
顿了一下,我接着道:“说实话,我站在她面前,她甚至都不屑于看我一眼。”
这句话,我的语气中不自觉带上了几分酸楚,全然没有半分虚假。乔念奴明明被我破处了,再次见面,她对李路悠表现出关切就算了,对我却是仿佛空气般漠视,实在让我心头憋着一股火,既是欲望,也是屈辱。
罗罂粟脸色稍霁,她听出了我语气中的真情实感,对于我喜欢乔念奴,她没有苛责的想法。
雄性生物在发育成熟后对异性产生交配冲动,那是刻在骨子里的基因。她平时就没少面临这种烦恼,很多男人远远用透着淫邪的目光打量她,似乎恨不得将她吞进肚子里,不乏众人眼中的道德君子。乔念奴的身材跟她不相上下,而且由于她是一名警察,平日里都是穿着极为保守的警服,单论视觉诱惑力,乔念奴恐怕还要更胜一筹。
任何一名青春期男生,见到乔念奴或者她,要是不产生性欲,都建议直接去医院检查是不是天生阳痿。
罗罂粟没有轻易罢休,追问道:“既然你和她之间没什么,见到地上那道曲线妖娆的影子,为何你首先想起了她?”
罗罂粟咬了下红唇,那股醋意几乎是扑面而来:“难道说,你的心中,对她的喜欢更在我之上吗?”
这话让我一怔,是啊,我为什么会首先想起了乔念奴?
论容貌身材,她们不分伯仲,论在我心中的地位,这两位御姐并无高下之分。
除了我不久前见到了乔念奴外,还有就是那股后颈处的寒意。
罗罂粟本就是心地善良的好姐姐,她跟她之间没有仇怨,她对我好得无话可说,绝无理由伤害我。
乔念奴则不同,她是一个喜怒无常的坏姐姐。上次被我破处操完,直接给了我一个耳光。
至于原因,我百思不得其解,只能揣测她是不是爽完进入了‘贤者时间’,冷静下来,觉得我抢在她心爱的亲弟弟李路悠之前,用卑劣手段夺走了她纯洁的处子之身,实在可恨至极,念及刚才的快乐,不然就不是一个耳光那么简单了。
时间过去两三天,她心中怒意不仅没有平息,反而愈发不可收拾。
加上她成功利用安知水父亲的事,让李路悠甩了安知水,这样一来,她跟李路悠可能性大大提升。
等她终于如愿跟她亲弟弟李路悠把生米煮成熟饭了,没流血可以解释执行危险任务时弄破了处女膜。但我这个破了她处女膜的男人,就成了她心中的威胁,未免我说出她早就失身的事实,必须除之而后快。
别忘了,白依山躺在医院里,大概率乔念奴就是背后真凶。
我心里更加委屈,我都认了她做姐姐,她不屑于看我这个弟弟一眼就罢了,还在心里打算杀了我吗?
想到此处,我语气低沉道:“大概……我感知到危险,我对姐姐你百分百信任,而乔念奴……她打算除掉我吧。”
罗罂粟眼眸瞪大,惊讶道:“什么!乔念奴打算除掉你?”
我苦笑一声,低声道:“我不确定,只是我的猜测,不过可能性不小。”
罗罂粟问道:“为什么?”
我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具体原因。”
罗罂粟柳眉微蹙,沉吟片刻道:“那个女人确实有些神经质,只要惹到她的人,都没有好下场,就我知道,有一位富家公子偷偷给她下药,想要迷奸她,直接被她杀了拿去喂狗。但她也不是不分青红皂白就滥杀无辜的人,若没有缘由,她绝不会对你产生杀念,是不是你这个好色的小贼,垂涎她的身体,偷偷摸摸占她便宜被发现了?”
我连忙摆手,半开玩笑道:“姐姐,我倒是想偷偷摸摸占她便宜,可惜实力不允许啊。”
罗罂粟轻哼一声,目光柔和下来:“那到底怎么回事?总得有个缘由吧。”
我叹了口气:“反正她给了我一个耳光。”
“她扇了你耳光?为什么?”罗罂粟语气一沉,眼中闪过一抹怒意。
我装作委屈,摊手道:“我真不知道原因,我可以百分百确定,我没有哪里惹恼了她,甚至我还让她颇为愉悦呢。上一秒,她还笑意盈盈,下一秒,她就突然翻脸,重重在我脸上打了一巴掌,我都猝不及防。”
罗罂粟秀眉紧锁,喃喃道:“这么听起来,你确实是无妄之灾。”
“是啊,可能她觉得,我乱了她的心吧。”我顿了顿,语气愈发低沉:“她喜欢的人……是她弟弟李路悠。”
罗罂粟点点头:“这件事,我也略有耳闻。她的弟弟李路悠,也就是你和罗索珲的室友。其母亲蔺江仙嫁给了乔念奴的父亲乔十步,两人因此成了同母异父的姐弟。乔念奴喜欢李路悠,倒无人反对,不过李路悠却对她并无男女之情。”
我平静道:“她喜欢李路悠,而我差点让她对我产生好感。她冷静下来,便觉得我甚是多余吧。”
罗罂粟闻言,握紧拳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愤然:“可恶,你喜欢她,有什么错?她看不上你也没什么,居然为此扇你耳光!”
我笑了一下:“就是这样,所以我觉得,来人是乔念奴,姐姐,你别生气了,好吗?”
“别生气,怎么可能!”罗罂粟一把拽住我的手,面如寒霜:“这个女人居然敢打我的弟弟,我这就去带你找回场子!”
623 新郎官换成你
我哪里敢让罗罂粟带我去找乔念奴算账!
虽然我说的话句句属实,却唯独隐瞒了一个真相,在乔念奴扇我耳光之前,我占据了她的处子之身。
试想一下,她们见了面,罗罂粟气势汹汹地质问乔念奴为何打我。
经过一番交锋,两位极品御姐得出惊天事实,她们都认了我做弟弟,还都对我献出了自己宝贵无比的贞操。
而且都是在山上,她们赤裸的娇躯在我身下辗转求欢,G罩杯的惊人巨乳被我肆意揉捏,饱满的臀部在我的撞击下泛起层层肉浪,甚至最后还都跪在地上,张开红唇,将我那根捅破她们处女膜的粗大肉棒舔得干干净净。
唯一不同的是,事后罗罂粟依然把我当弟弟,而乔念奴却翻脸无情,那个耳光让我至今疑惑不解。
两位实力强悍的御姐要是打起来,肯定精彩绝伦,但要是她们统一战线来找我的麻烦,那真是想想都不寒而栗。
“姐姐,不必了。”我连忙说道:“我这点小事,不值得你为我出头。”
罗罂粟柳眉挑起,听说我被乔念奴打过一耳光后,她仿佛一头被激怒的母狮,胸前那对高耸巨乳因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纽扣仿佛随时会崩开,深蓝色警服紧紧裹着她那傲人的身躯,把她令人血脉贲张的曲线勾勒得是纤毫毕现。
罗罂粟重重冷哼一声:“小事?这怎么能是小事?万一真像你说的,她打了你一个耳光还不够,还要对你下死手怎么办?你没见识过乔念奴的手段,她可不是心慈手软的人,说不定你去见了阎王,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心头一紧,罗罂粟这话并非危言耸听。
乔念奴的实力强大,手段狠辣,若她真对我动了杀念,我绝不是她的对手。
白依山还躺在医院里生死未卜,我可不想步他的后尘。
想到这,我故作镇定,压低声音道:“姐姐,你先冷静,这事咱们得从长计议,没必要急于一时。”
罗罂粟瞪了我一眼:“从长计议?关乎你的小命,还能拖?你不用操心,跟在我身后就行了,我带你去找乔念奴,让她给你道歉,她若不肯,我就跟她打一架,倒看看谁的武功更胜一筹。还有,我得告诉乔念奴,你是我弟弟,以后有我罩着,谁敢动你,我罗罂粟第一个不放过!”
我感受到罗罂粟作为姐姐的护短情谊,心头一阵暖流涌过,同时对她的占有欲也愈发强烈。
这个女人,无论是那火爆到极点的身材,还是那强势又温柔的气场,都让我恨不得将她永远禁锢在身边。
但是,我肯定不敢让她和乔念奴现阶段碰面。
设想一下她们的对话。罗罂粟先说,这是我弟弟,我是他的姐姐,以后我罩着他。然后乔念奴说,哟,巧了,他也是我的弟弟,我也是他的姐姐。罗罂粟就问,既然你认了他做弟弟,为什么还要打他?乔念奴回答,因为他玷污了我的清白之躯。罗罂粟震惊说,什么,他玷污了你的清白之躯?他也占据了我的清白之躯!
两位御姐接着商议一番,好啊,这小毛贼,把咱们两个人都骗得团团转,一起杀了他以泄心头之恨吧。
我赶紧劝道:“姐姐,我不是小孩子了,你先让我自己解决吧。”
罗罂粟没有同意:“你怎么解决,你觉得自己有可能是乔念奴对手吗?”
我接着道:“事在人为,我相信我可以摆平乔念奴。万一情况危急,我就把姐姐你的名号搬出来。”
罗罂粟沉吟片刻,眼眸微微眯起,审视了我一眼:“行吧,让你锻炼锻炼也好。我跟乔念奴这些年交手多次,胜负难分,算得上亦敌亦友。你跟她没啥深仇大恨,我相信,关键时候,你告诉她你与我的关系,她会卖我几分薄面。”
我作出一幅感动的模样:“姐姐,你对我真是太好了!有你这么宠着我,我觉得好幸福!”
罗罂粟脸颊微微一红,眸子里闪过一丝娇羞,嗔道:“你这小贼,嘴上就捡好听的说。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心里那点花花肠子,是不是还惦记着把乔念奴也变成你的女人?”
我见她并没真生气,嘻嘻一笑:“姐姐,你眼睛可真毒,什么都瞒不过你!”
罗罂粟没好气地瞪我一眼:“还给我嬉皮笑脸,我真想跟乔念奴一样,给你也来一个耳光。”
“姐姐,你舍得打我吗?”我坏笑着挑衅。
罗罂粟纤手一抬,作势要捏我的耳朵。
我灵活一闪,轻松躲过,她落了空,不仅不恼,反而脸上浮出喜色。
罗罂粟似乎觉得自己失态了,重新板着脸,顺势收回手,轻撩耳边一缕青丝。警服包裹下的饱满胸部更显挺翘,往下的纤细腰肢与圆润臀部形成惊心动魄的对比,完美的S型曲线,让我恨不得扑上去将她拥入怀中,好好爱抚一番。
罗罂粟语气带着几分刻意的不屑:“我劝你早点死了这条心吧。乔念奴心高气傲,只要见到她的男人,无不对她垂涎欲滴,可她从来没有正眼瞧过一个,就凭你,比她还矮了几厘米,也想征服她?”
我得意洋洋地反驳:“姐姐,你也是心高气傲,也比我高几厘米,结果还不是被我拿下了!”
“我那是……”
话到一半,戛然而止。
罗罂粟想说,她被我拿下,有很多方面的原因。
但是,她的身心彻底俱失于我,就是铁一般无可争辩的事实。
而且从她在机车上跨下,第一眼见到我,到心甘情愿坐在我身上,以女上位主动让我刺破她的贞洁,进入连她未婚夫都未曾染指过的处子阴道,仅仅只有半天时间。
一切是那么匪夷所思。
细细回想起来,却又觉得那么理所当然。
我坏笑一声,接过话头:“姐姐,你那是什么?我们认识才半天,我便得到了姐姐你的第一次。结束时,你还跪在地上,帮我舔肉……”
“闭嘴!”罗罂粟羞愤地斥道。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我乖巧地闭上了嘴巴。
罗罂粟脸颊涨红,似是回想起了在山上的疯狂,她早就跟其他男人定有婚约,更是一个连跟异性牵手都没有的云英处子,不仅失去了贞操,还献出了自己的嘴巴、乳房、小手、玉足……以至于全身上下只保留后庭一处纯洁之地。
她咬了咬红唇,嗔怒道:“我真是昏了头,明明知道你是一个小色狼,怎么还像被你灌了迷魂汤似的!”
我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姐姐,你后悔了吗?”
“当然没有!”罗罂粟定定地看着我,目光柔和下来,无比认真道:“我都二十七八岁了,又不是情窦初开、心智尚未成熟的少女,虽然咱们进展快得离谱,但每一步,你从我这里得到的东西,都是我心甘情愿给你的。”
“姐姐,你真好!”
我再按捺不住心中激动,一把将罗罂粟拥入怀中,双手环住她那盈盈一握的纤腰。
感受着警服下饱满柔软的胸部压在我胸膛上的惊人弹性,我情不自禁回想起,那天在水潭边上,她终于脱光衣服,这具火爆娇躯第一次赤身裸体呈现在我面前时的画面,G罩杯的巨乳颤巍巍地晃动,宛如天底下最美的风景。
罗罂粟在我怀里没有动弹,有种不符合她气场的温顺。
她身高比我略高,低头看着我,声音轻柔:“既然知道姐姐好,有了姐姐还不知足,还想着得到乔念奴。”
我撒娇道:“可是乔姐姐跟姐姐你一样性感,我看到她,根本控制不住内心的冲动嘛。”
罗罂粟叹了口气:“你惦记她也没用,我跟她见了面就是火药味,你觉得,我们会愿意一起出现在你怀里?”
我坏笑道:“姐姐,你比乔念奴大几岁,要是她也做了我的姐姐,岂不是得叫你一声姐姐?”
罗罂粟笑了笑:“听起来好像挺不错。”
“那姐姐你是同意我去追求她了?”我试探着问道。
“当然不是,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弟弟,我可不想跟乔念奴共享你!”罗罂粟语气严肃,似乎没有商量的余地。
看着我脸上失望的神色,她轻哼一声,话锋一转,接着道:“不过嘛,姐姐好像没有限制弟弟追求女人的权利,你想追求乔念奴,尽管去试试吧,反正我觉得你没有一丝希望。你能拿下我,那是各种天时地利与人和,但凡差一点点,你现在连我的手指都碰不到,真以为自己运气那么好,还能复制一遍你攻略我的过程?”
“万一成功了呢?”我说道。
“我劝你死了这条心,别白费力气!”罗罂粟道。
“这样,姐姐你先答应我,要是我让乔念奴也同意做我的姐姐,你们以后和平相处,好吗?”我请求道。
“又想让我跟你打赌?”罗罂粟没有直接答应。
“姐姐,你不是说,我没有一丝希望,那你不想打一个必胜的赌约吗?”我用上了激将法。
“那你输了,我有什么好处?”
“嗯……还是一样,我就做你十天的仆人,你是我的姐姐主人。”
“行!”罗罂粟答应了,作为一名警察,成为我为期十天的小女奴,可是她心里一道坎:“你要真能做到,让乔念奴也做了你的姐姐,我就跟她和平相处,一起做你的姐姐,甚至只要她不反对,让我跟她在床上一起服侍你都行。”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兴奋道。
“别高兴太早了,我可太了解乔念奴了,她……算了,不打击你的信心了。”罗罂粟想了一下,继续道:“总得有个期限,别说我欺负你,不能太长,就在咱们三人以后第一次同时碰面时,她没叫你一声弟弟,这赌局就算你输了。”
“好,到时候,我就左手抱着你,右手抱着乔念奴。”我得意道。
“做你的白日梦吧。”罗罂粟翻了个白眼。
我心头兴奋至极,哈哈,乔念奴其实早就答应做我的姐姐了,虽然她翻脸了,但她并没有跟我明确断绝姐弟关系,等我想办法跟乔念奴重修于好,便能着手筹备在床上双飞这两位身材火爆到极致的御姐,左拥右抱,尽享齐人之福!
罗罂粟与乔念奴并排躺在我身下,两对G罩杯的巨乳交相辉映,四条修长玉腿紧紧并拢……
仅仅幻想一下这画面,我全身血液都要沸腾了,不敢想像,等到在现在中美梦成真,我要激动成啥样。
我转而问道:“对了,姐姐,你来找我,干嘛偷摸摸出现在我身后,差点吓我一跳!”
虽然我百分百确定,罗罂粟不会对我不利,但她身为顶级高手,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我身后,脖颈那股凉意还是让我心有余悸。
罗罂粟柳眉一挑:“你忘记了我们的约定?”
我挠了挠头:“约定?哪能忘啊,姐姐你是我的小女奴姐姐哦。”
罗罂粟俏脸一红,微怒道:“小坏蛋!我现在穿着警服,是堂堂刑警队长,可不是你的什么小女奴!”
我嘿嘿一笑,凑近几分:“我知道,所以我没对你下达命令嘛。”
罗罂粟没好气地瞪我一眼:“脑子里就惦记这些坏东西,还有第二个约定,你就不放在心上了?”
还有一个约定,我马上想了起来。
一个月时间内,要是我能堂堂正正击败罗罂粟,她就取消与她未婚夫的婚约,在半年后嫁给我!
虽然我觉得,即便我一个月后,没有击败罗罂粟,她也不可能再嫁给何伟。
既然她都订婚了,酒店、婚纱照、蜜月旅行这些都已安排妥当,浪费掉太过可惜,我直接取代她的未婚夫,在半年后把这位警花娶了,岂不是皆大欢喜。
罗罂粟解释道:“我就是想测测一下你的实力,我没指望你现在就能击败我。不过要是你都察觉不到我近身,那我干脆别对你抱希望了。幸好你没有让我太失望,假如我真是来杀你的,你应该可以躲开致命的第一击。”
我笑着挑眉:“姐姐,看来你也急着嫁给我啊。”
罗罂粟脸颊泛起一抹娇羞的红晕:“少臭美!我只是单纯想看看你的斤两,你以为自己察觉到我就很厉害了?你跟我还差得远呢,告诉你,正式对决时候,我可不会对你放水,你要是实力不够,就别想我半年后嫁给你。”
她顿了顿,声音低了几分:“我今天还见了何伟,他依然是我的未婚夫,还跟我聊了婚礼的一些细节。我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再过些时间,就要通知双方的亲朋好友。如果确定你一个月后赢不了我,我得早点跟他讲清楚,他并没有什么过错,我希望尽量不要对他造成伤害,能够和平分手,再把婚礼取消,不然时间越拖,事情越麻烦。”
我自信满满道:“姐姐,你放心吧,一个月内,我一定击败你!”
罗罂粟闻言,嘴角勾起浅笑:“好,我也信你一次,半年后,婚礼照常,我依然是新娘子,就把新郎官换成你!”
624 带主人去你的香闺
我情不自禁幻想,罗罂粟换上婚纱后该是何等惊艳!
超过一米八的高挑身姿,裹在洁白无暇的婚纱中,G罩杯的惊人巨乳将纱质胸口撑得饱满欲裂,呼之欲出的弧度仿佛随时要挣脱束缚。纤细的腰肢被得更显不盈一握,圆润挺翘的臀部在长裙下勾画出完美的曲线,裙摆拖曳在地上,两条大长腿在纱裙中若隐若现,绝美的脸上带着初为人妻的娇羞,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神魂颠倒。
若让罗罂粟与陈凝青一同为我穿上婚纱,母女双花并蒂绽放?
若让罗罂粟与乔念奴一起为我穿上婚纱,两位御姐并肩而立?
快乐何止翻倍!我用力咽了口唾沫,胯下已然有了反应,恨不得提前享受洞房花烛双飞母女或者两位御姐的滋味。
“你这小色胚,又在想什么龌龊事?”
罗罂粟被我拥在怀里,自然感受到了我的变化,她嘴上嗔怪,眉宇间却透着一丝欣喜。
怎么可能真的为这种事恼怒?
任何女人陷入爱河,尤其在品尝过性爱的欢愉后,都是巴不得心爱的男人见到她就像泰迪一样发情。
只是她不知道,我幻想的龌龊事,比她以为的要淫乱了不知多少倍。
“姐姐,就你这身材,我没硬到把裤子顶穿,已经很克制自己了。”我作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却是更加用力抱紧罗罂粟,勃起后的巨大肉棒隔着裤子往这位性感警花的双腿之间顶了顶,有点电车痴汉的模样。
罗罂粟俏脸微红,轻啐一口:“好啦,我又没真怪你,快把姐姐松开吧。这里可是你们校园,我还穿着警服,被人瞧见成何体统。”
我依依不舍地松开手,从我怀里离开后,罗罂粟整理了下被我弄得略微凌乱的警服。
我的目光在她火爆的娇躯上流连,警服虽严实,却根本掩不住她那傲人的身材。我完全能理解,那些黑道为她开出五个亿的悬赏金,我要是无恶不作的坏人,实力还足够强,现在肯定把她绑架到无人处,扒了她这身警服,把她压在身下爆肏到痛快,再使用各种手段,把她调教成我的性奴,让这个极品尤物御姐余生都沦为我发泄性欲的工具。
我虽然不是坏人,实力也没有她强,但我照样成为了她的小主人。
想到这里,我再看着她这身警服,突然觉得多余起来。
我挎着一张脸,哼道:“姐姐,你是不是故意的?知道要来见我,所以特意穿着警服。”
罗罂粟避开我的眼神,抬高下巴:“怎么,警服不好看?这可是我的工作制服,堂堂刑警队长,马上要升任副局长,手底下管着多少精兵强将,百忙之中抽出时间,穿这身制服来见你,还不够给你长脸?”
说完,她故意挺了挺胸,G罩杯的巨乳将深蓝色警服撑得紧绷,勾勒出令人窒息的曲线。
“我不是说这身警服不好看。”我大声道:“姐姐你明明知道我的话是什么意思,还装傻充愣。”
“我……”罗罂粟俏脸一红,瞪了我一眼,佯装生气:“小色狼,姐姐对你这么好,就不能忘了小女奴那事吗?”
“忘了?”我理直气壮地反驳:“我可是凭本事当上姐姐你十天的主人,我必须时刻牢记于心!”
“看看你这小人得志的嘴脸。”罗罂粟白了我一眼。
“还说我小人得志。”我抬高音量,气呼呼道:“当时我们约法三章,你说,你可以被我侮辱,但这身警服不能被我侮辱,我才答应了你,只要你穿着警服就不是我的小女奴。哼,你就时时刻刻穿着这身警服吧,这十天时间,你都不要脱下来了。”
“约定是约定,我不是还给了你一项权力?”罗罂粟脸上带着羞涩,声音低了几分:“你可以要求我脱下警服,换上别的衣服……只要我没穿着这身象征着正义的警服,我不就……就随了你愿,成了你的小女奴姐姐。”
我心头一荡,喉咙不自觉咽了口唾沫,欲望瞬间被点燃。
我依然挎着脸,不悦道:“姐姐,你是我的女人,我总不能让你在光天化日之下脱掉警服吧?”
罗罂粟咬了咬红唇,俏脸红得像天边晚霞,低声道:“我的车就停在附近,车里……我放着几套日常衣服。”
我眼睛顿时一亮:“姐姐,你这是专程来做我的小女奴姐姐啊!”
罗罂粟不敢抬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小声道:“我只是愿赌服输,说了做你十天小女奴,我就不会耍赖。当时跟你约法三章,是为了保护这身警服免受你这个小坏蛋的侮辱,别以为我会做出利用规则给自己逃避惩罚的事来。”
这位威严不可侵犯的警花,竟然带着日常衣服过来主动做我的小女奴,让我内心猛地燥热起来。
“你跟我来。”
罗罂粟转身,领着我走向不远处的一辆黑色轿车。
她的步伐优雅,曼妙婀娜的背影摇曳生姿,警裤包裹着她饱满的臀部,每一步迈动,臀线都在布料下微微颤动。
她回头瞥了我一眼:“你先在外面等着。”
我点点头,没有反对。
虽然心痒难耐,想偷窥罗罂粟换衣服的香艳场景,但我还是老老实实站在车外。
弟弟听姐姐的话,天经地义!
不过嘛,等她换好衣服,她就是我的小女奴姐姐,我成了她的小主人弟弟,自然轮到她听我的话了。
片刻后,车门打开,罗罂粟款款走下。
她换下了警服,穿着一件紫色连体长裙,风格极为保守,裙摆直达脚踝,脖颈以下几乎没有露出肌肤。
但她那逆天的身材,除非是大冬天的羽绒服,无论穿什么衣服都遮掩不住,每一处曲线都充满着惊人的诱惑,而且由于没有了警服的压迫,那波涛汹涌的巨乳看起来更大了,窈窕曼妙的腰肢仿佛一折就断,衔接着圆润饱满的臀部,绰约婀娜的身姿,让人看到就欲火澎湃,心中忍不住感慨,这世上怎会有身材如此过分的女人!
这种身材达到极致巅峰的女人,世上没几个男人能够抵挡她的诱惑。
而这样的尤物,纵观整个世界,也是屈指可数,我见过的女人中,仅仅只有乔念奴和罗罂粟而已。
我走上前,轻轻勾起她精致的下巴,坏笑道:“现在该叫我什么了?”
罗罂粟美眸一闪,带着几分不甘却又难掩娇羞,声音细弱蚊蝇:“小……小主人弟弟。”
我压低声音,带着几分戏谑:“小女奴姐姐见到主人,是不是该先下个跪?”
“你!”
罗罂粟俏脸一红,凤目瞪了我一眼,似要发作。
我得意地笑道:“不听主人的话,可不是合格的小女奴姐姐。”
罗罂粟环顾周围,见四下无人,终于还是咬了咬红唇,缓缓屈膝跪下。
紫色长裙铺展在地上,宛如一朵盛开的罂粟花。
她低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小主人弟弟,小女奴姐姐今天听从你的一切命令。”
看着罗罂粟跪在我面前,我心头的征服感爆棚!
她可不是普通女人,而是刑警队长,即将升任副局长,不夸张地说,到时候衡郡市上万名警察都会在她的领导下。她要是来清茗学院视察工作,几个校领导都得亲自出面接待,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现在,这位高高在上的警花却在校园一角,以如此卑微的姿态臣服于我!
我压低声音,命令道:“小女奴姐姐,抬起头来,让你的主人好好看看你。”
罗罂粟闻言,缓缓抬起头,绝美脸颊泛着红晕,眼眸里带着一丝不甘,却又夹杂着难以掩饰的柔情。
这一幕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疯狂,世所罕见的极品尤物御姐,跪在自己面前,G罩杯的巨乳在领口处高耸欲裂,纤细腰肢与饱满臀部延展出一条跌宕起伏的S型曲线,令人欲血沸腾,只想她永远臣服在我胯下,成为专属于我的私人禁脔。
我的目光无比贪婪,仿佛要把她整个吞下:“小女奴姐姐,你这副模样,真是让我喜欢到心坎上。”
罗罂粟俏脸更红,小声道:“小主人,可以起来了吗?这里是学校,真被人看到,姐姐的名声就毁于一旦了。”
我点点头:“好吧,站起来吧。”
罗罂粟赶紧站起身,拍了拍裙摆沾染的灰尘,没好气瞪我一眼:“小坏蛋,我愿赌服输,答应做你十天的小女奴,只要不违背法律和道德,你的命令我都会听。但我建议你,最好收敛一些,十天时间很快过去,你若真太过折辱我,我以后的报复,你可承受不起!”
我握住她的纤手,感受着掌心的温热:“放心吧,我不会太过分的,我疼爱小女奴姐姐你还来不及呢。”
罗罂粟小声道:“这还差不多。”
我笑着道:“小女奴姐姐,你再亲我一下吧。”
罗罂粟眼眸闪过一丝羞恼,这个要求并不算过分,她微微侧身,柔软的红唇轻轻贴上我的脸颊。
我心跳加速,胯下已是硬得发痛,恨不得立刻将她压在车旁,撕开那保守的长裙,尽情享用这具火爆至极的娇躯。
“够了吧?”罗罂粟退后一步。
“姐姐,这可不够。”我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咱们上车,主人要好好宠幸我的小女奴姐姐。”
罗罂粟轻哼一声,似乎对“宠幸”这个词有些不满,不过没挣脱我的手,顺从地被我牵着手进入了车内。
车门关上的瞬间,我再也按捺不住,一把将罗罂粟拉入怀中,吻上她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她的娇躯先是一僵,随即软了下来,柔软的香舌回应着我的侵略,G罩杯的丰满巨乳紧贴我的胸膛,带来令人窒息的弹性触感。
我的手顺着她的腰肢下滑,隔着裙摆揉捏她的臀部,低声道:“姐姐,接下来,我可要好好享受你这极品尤物。”
罗罂粟喘息着,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小主人……你那方面的能力实在太强悍了,不然我也不会跟你打那个赌,沦为了你十天的小女奴。姐姐上次才被你破处,你可得千万悠着点……别……别真把小女奴姐姐玩坏了……”
我心头一荡,双手不由自主收紧,隔着薄薄的布料,感受着她腰肢的柔软与臀部的弹性。
我贴近她的耳畔,温热鼻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廓:“我怎么舍得玩坏你,我要姐姐你一辈子陪在我身边。”
有些话,我没有说出来:姐姐,我要你这具火爆的娇躯一辈子任由我随意玩弄,只要我一个命令,你就会温顺地跪在地上,翘起你的大屁股,任由我把肉棒插入你的蜜穴,你那对G罩杯的超级巨乳,也是我一辈子随意抓揉的玩具!
罗罂粟美眸泛起雾气,柔声道:“嗯,一辈子……姐姐先做你十天的小女奴,再做你一辈子的老婆……”
我再也控制不住汹涌澎湃的性欲,双手滑到罗罂粟的裙摆下沿,撩起长裙,露出她那双修长笔直的大长腿,肌肤如羊脂白玉,散发着莹润的光泽,我的手指沿着她的大腿内侧轻抚而上,隔着内裤触碰到她那敏感的禁地。
罗罂粟浑身一颤,低吟一声:“等等……小主人……这儿不行……”
“姐姐,还有什么问题吗?”我的手指钻入她的蜜穴内轻轻摩挲,感受着那逐渐湿润的触感:“车里没人瞧得见,就算外面人来人往,也没人知道,咱们衡郡市的刑警队长正在车内被我肏弄,真的,别找理由了,我实在忍不住了。”
罗罂粟强忍着快感,声音断续:“小主人……这是警车……我不能在这儿跟你……做那种事……”
我一愣,内心暗道,这规矩还真多,穿警服不行,在警车里也不行。
不过,她越是在乎警察身份的神圣感,我将她压在身下随心所欲亵玩时,带来的征服感便越强烈。
反正不久前跟安知水玩了车震,我在李路悠的车里,把我的长腿班长肏得两腿发软。
既然如此,换个地方玩得更尽兴也不错。
我停下动作,放罗罂粟回到了驾驶位,问道:“小女奴姐姐,那咱们去哪儿,要不去酒店开个房?”
罗罂粟平复了下呼吸,眼中恢复几分清明,声音带着一丝羞涩:“别去酒店,万一有同事扫黄,发现我和你……我前两年买了套小房子,离这儿不远,只是我平常住得不多,那里更加安全。”
我开心地笑道:“那还等什么?小女奴姐姐,带主人去你的香闺!”
第625章 再上罗姐姐(一)
没过太久,车子驶入了一个高档小区。
等待电梯的间隙,我斜倚在墙上,目光肆无忌惮在罗罂粟身上游走,还吹了一声轻佻的口哨,仿佛调戏良家女子的小流氓,心中忍不住期待,等下到了这位御姐警花的房子里,我要如何尽情享用这具火爆至极的娇躯。
“看什么看,眼睛老实点!”罗罂粟斥骂了一句。
“嘻嘻,姐姐,你这身材,我就是想老实也老实不了啊。”我不仅不收敛,反而愈发过分,直勾勾地盯着她的大奶子和大屁股看:“再说了,你现在是我的小女奴姐姐,主人欣赏自己的小女奴,天经地义,有什么问题?”
在我灼热的视线下,罗罂粟感受身上的紫色长裙仿佛化作透明薄纱,她的胴体已经暴露无遗。
她轻哼一声,扭过头去,摆出一副懒得理我的姿态。
电梯很快下来,罗罂粟先一步进去,按下二十五楼的按钮。电梯门缓缓合上,狭小空间只有我们两人,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气,罗罂粟从不使用香水,这是顶级尤物特有的信息素,宛如烈性春药,轻易撩拨起男人原始的欲望。
我一把将罗罂粟推到电梯壁上,单手环住她的纤腰,由于她太高了,我不得不稍微踮起脚,吻上了她红润的唇瓣。
“别……这里是电梯……”罗罂粟有些抗拒。
“没关系的,没人看得见。”我没有松开罗罂粟,反而将她抱得更紧,胸膛压在她高耸的巨乳上,另一只手隔着裙摆用力揉捏她饱满的臀部,感受那惊人的弹性:“姐姐,我太想要你了,每多忍一秒,都是对我意志的煎熬!”
“好啦好啦,马上就到了,你再忍忍……”
罗罂粟好像在安慰焦躁不安的小孩子,只是她绝美的脸庞上泛起一抹绯红,分明透着荡漾春意的渴望。
她说再忍忍……
究竟是让我再忍忍,还是让她自己再忍忍?
我想要尽情享用怀中这具性感娇躯,她何尝不想重温那令人沉醉的欢愉。
我低声坚定道:“姐姐,等下我一定要让你起码高潮十次!”
这时候,电梯门正好‘叮’的一声打开,罗罂粟急忙从我怀里挣脱,快步走出电梯。
我紧随其后,来到一套房子门前,罗罂粟掏出钥匙开门,绝美脸上尽量保持淡然,手指却在微微颤抖,连钥匙眼都对了几次才插准。
这位平日里雷厉风行的刑警队长,自然明白,这扇门一开,她就真是任由我摆布的小女奴了。
推门而入,房子内部装修简约却不失格调,落地窗外能看到远处江景。
没有一句废话,我和罗罂粟已经是干柴烈火,两人立刻紧紧相拥,滚在沙发上,如漆似胶,唇舌纠缠。
我紧紧拥住罗罂粟,双手在她火爆的胴体上游走,一只手从腰肢向上攀升,握住她胸前G罩杯的巨乳,另一只手滑到她腰后,五指张开,抓捏她饱满的臀部,大把臀肉在我的掌心变形。
“嗯……”
罗罂粟上一次做爱就是被我破处,虽然二十七八岁了,在性爱方面的表现,却比十几岁的少女强不了太多。
她很快就被弄得娇喘频频,呼吸炽热,宛若一团被点燃的火焰。
激情缠绵间,罗罂粟竟然主动伸出纤手,探进我的裤子握住我胯下那根早已硬如铁的粗大肉棒,缓缓抚弄起来。
舌吻好久,直到彼此呼吸都变得急促而紊乱,我们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我凝视着罗罂粟那张美得惊心动魄的脸庞,低声道:“姐姐,你好美好性感,我都不敢相信,你真的属于我吗?”
罗罂粟双手环住我的脖颈,声音如丝般柔媚:“小色狼……姐姐当然属于你,这辈子都永远是你的女人。而且……未来十天内还是你的小女奴姐姐。今天……你是我的小主人弟弟……你想怎么样……姐姐都可以……都依你……”
听到这饱含情意的话语,欲望简直要爆炸!
“没错,姐姐,你永远都是我的女人!”
我站起身来,将这个身高一米八的高挑御姐横抱而起,她身上毫无多余赘肉,但体重依然比较重,沉甸甸的感觉让我有种老农丰收的感觉,大步流星走进卧室,将她轻轻放在柔软的大床上。
我俯身压下,吻上她的脖颈,沿着锁骨一路向下,感受她肌肤的温热与细腻。
我的手掌滑到她胸前,隔着裙子揉捏那对G罩杯巨乳,掌心满满都是软肉,几乎要将我的理智彻底吞噬。
我低声问道:“小女奴姐姐,做好被你的主人疼爱的准备了吗?”
罗罂粟俏脸通红,眼中闪过一丝羞涩,低声回应:“你坏死了……就会羞辱姐姐……”
“羞辱?”
我抓住她身上紫色长裙的领口,用力一扯。
伴随撕裂的声音,她上半身的火爆娇躯暴露在空气中,只有黑色胸罩还保护着那对颤颤巍巍的丰满巨乳。
“你是我的小女奴,无论我对你做什么,都是天经地义!”
我极为嚣张地说完,俯身吻上她的红唇,舌头侵入她的口腔,肆意掠夺她的香甜口水。
罗罂粟的香舌主动缠绕上来,回应着我的侵略,双手紧紧搂住我的脖颈,仿佛要将自己完全融入我的身体。
我一手揉捏着她胸前的巨乳,另一手抓捏她那饱满的臀肉,两处地方都有着无与伦比的弹性。
罗罂粟的眼眸愈发迷离,喘息着低吟:“小主人……姐姐不行了……姐姐想要……快点给姐姐吧……”
我坏笑着在她挺翘的臀部上轻拍一掌,力道适中,带起一波轻微的肉浪:“别着急嘛,小女奴姐姐,等下有你爽的时候,先把屁股撅起来,让主人好好欣赏。”
罗罂粟轻咬唇瓣,按照约定,只要不违背法律与道德,她必须无条件服从我的命令。
即便她不是小女奴,正常恋人之间,这个要求也算不得很过分。稍微扭捏矜持了一下子,她翻身摆出跪趴的姿势,修长的双臂撑在床上,纤细的腰肢向下凹陷,高高撅起那丰满的臀部,宛如一轮诱人的满月。
我把已经裂开一半的紫色裙子彻底撕碎,接着将她包裹住私处的内裤褪到膝盖处。
两瓣白皙如玉的臀肉赫然呈现在眼前,肌肤细腻得仿佛羊脂白玉,在卧室柔和的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小女奴姐姐,这屁股真翘,简直欠抽!”
我扬起手,在她的臀部上重重拍了一掌,发出清脆的声响,臀肉颤动,仿佛平静的湖面泛起一圈圈涟漪。
罗罂粟惊呼一声,回头瞪了我一眼:“小坏蛋……你敢打姐姐的屁股……”
“打你怎么了?小女奴姐姐,我身为你的主人,打你屁股,你得乖乖受着!”我发出猖獗笑声,高高抬起手,又是一巴掌拍下去,力道更重,臀肉颤动得更加剧烈,留下一抹淡红的掌印,仿佛在一块上等白玉上点缀了一抹胭脂。
罗罂粟内心羞愤不已,除了小时候,被她母亲陈凝青这样打过一次,再没有任何人打过她的屁股。
现在却跪趴在床上,被一个比她小了七八岁的少年,把她的屁股打得啪啪作响。
罗罂粟无法反抗,只能低声讨饶:“嗯……小主人……你……你轻点……”
“轻点?小女奴姐姐,你这个大屁股,主人不狠狠抽几下,怎么对得起它们发育得这么丰腴。”我又是连续几巴掌拍在她的臀部上,每一次拍击都让臀肉泛起层层肉浪,伴随着她婉转动人的呻吟,画面淫靡至极。
“啪!”
我又是一声清脆的拍打,打得她臀肉乱颤。
“啊……小主人弟弟……小女奴姐姐知道错了……别打了……”罗罂粟娇喘着,跪趴床上,声音愈发柔顺。
我停住拍打,抓住一把饱满的臀肉,用力捏了一下:“错了?告诉主人,你错哪儿了?”
“姐姐错了……小主人弟弟打小女奴姐姐的屁股……是小主人弟弟的权利……小女奴姐姐没资格阻止……”罗罂粟把脑袋埋得很低,长发凌乱地散落在肩头,像是把头埋进沙子里的骆驼,不敢面对这羞耻的处境。
“哈哈,姐姐,你这样才有点小女奴应该有的态度嘛。”
我发出满意的低笑,手指伸到罗罂粟的蜜穴处,感受到那湿滑温热的触感:“姐姐,看看你这小穴,都湿得跟黄河泛滥一样,老实交代,是不是开车来这房子的路上,就一直在流水,期待着被主人好好疼爱?”
罗罂粟俏脸涨红,低声道:“小主人……你坏死了……姐姐……姐姐只是……只是……”
她的话语断断续续,平添了几分柔弱的娇媚,哪里还有初见时骑着机车出场、如利剑般冷冽威严的刑警队长风采?
我没有丝毫怜香惜玉之意,在她挺翘的臀部上又重重拍了一掌。
我低声调笑道:“姐姐,你马上就要升任咱们衡郡市的警察局副局长,算是大领导了吧,说话吞吞吐吐,怎么压得住下面那些人。快点坦白从宽,什么时候开始流水?不说清楚,咱们就这样僵着,看谁熬得过谁。”
“我……我……我……”
罗罂粟贝齿紧咬红唇,羞得几乎无法开口。
见她还在犹豫,我冷笑一声,手指精准地捏住那颗敏感的阴蒂,轻轻一掐。
快感如电流般席卷全身,这位令无数罪犯闻风丧胆的霸王女警花,娇躯猛地一僵,紧接着自暴自弃般大声喊道:“见到你……见到你就流水了……啊……弟弟……姐姐一见到你……下面就湿了……行了吧!”
我都惊讶住了,对于罗罂粟湿透了,我并不意外。
毕竟她这个年纪早就熟透了,刚刚被我破处不久,肯定食髓知味。
但我原以为,她应该是在被我抱入怀里,被我隔着裤子用肉棒顶了几下后才有了感觉。
没想到,仅仅只是重新见到我,她下面就流水了。
那么乔念奴呢?她被我破处更早,过去几天,她是不是更加饥渴难耐,甚至是夜不能寐?
我突然有些懊悔,怎么没去检查李路悠那辆车的副驾驶座,说不定还能嗅到一股残留的情动芳香。
“小骚货姐姐!”
我忍不住扬起手,不留余力,在罗罂粟的臀部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整瓣丰满的臀肉被扇得剧烈颤晃,泛起层层肉浪,罗罂粟发出一声婉转的呻吟,夹杂着几分痛楚与快感。
“今天来找我之前,是不是就想着被我的大肉棒肏个爽?”我低声质问。
“嗯……是……想被弟弟你的大肉棒肏……”罗罂粟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带有不符合她身份和气场的臣服。
我凑到罗罂粟的肩头,看着她那艳若桃李的绝美容颜,继续挑逗:“小骚货姐姐,想要被怎么肏?”
罗罂粟娇躯微颤,细腰凹陷,臀部愈发高翘,声音轻柔而妩媚:“小主人弟弟想怎么肏姐姐……都行……”
我心头的征服感无比强烈,这可是我室友罗索珲的亲姐姐,过去罗索珲每次跟我们提起他姐姐,都把他姐姐描述得像是一头女恐龙,连正常走路,地板都要震动,雷厉风行,从未对任何男人假以辞色,谁见了她都要瑟瑟发抖。
以至于长期以来,在我心中,罗罂粟都是一个女版李逵的形象,身高九尺,能够生吃血淋淋的人肉。
根本没想到,罗罂粟会是如此成熟美艳的极品御姐,而且还被我夺走处子之身,更是在第二次见面,就把我带到她的房子里,跪趴在床上,岔开双腿,摆出这么顺从的姿势,说出这么淫荡的话语,做好我从她身后猛烈侵犯的准备。
这个御姐,彻底撕下平日里的威严冷艳,化作一个只为我绽放的尤物宠奴!
我凑得更近,伸手捏住罗罂粟的下巴,迫使她侧过头来。
罗罂粟会意,主动送上红唇,与我激吻起来,两人的舌头交缠,互相吸吮推抵,唇舌间的水声湿润而淫靡。
“不错,姐姐你的表现让主人很满意。”我低声道。
“唔……弟弟……别折磨姐姐了……快点给姐姐吧……姐姐真的想要……快点……”罗罂粟声音带着明显急切,臀部不自觉地向后靠拢,蜜穴处的湿润愈发加深,散发出诱人的芬芳。
我脱下自己的衣物,露出早已硬如铁的粗大肉棒,龙头抵在她的蜜穴入口,轻轻拨弄着湿润的阴唇。
罗罂粟的娇躯更软:“小主人……快……快进来……姐姐受不了了……”
我故意逗她:“你这样说,小主人弟弟,求求你把大鸡巴赏赐给小骚货姐姐。”
罗罂粟绝美的脸庞红得不能再红了,可她的蜜穴内实在搔痒难耐,羞涩地低声道:“小主人弟弟……求你了,请……请把你的大鸡巴……赏赐给……小骚货姐姐……”
“好嘞,小女奴姐姐,主人这就满足你!”
我双手抓住罗罂粟纤腰的腰肢,用力一挺,粗长的肉棒长驱直入,顶开层层紧致的嫩肉,直插到底!
“啊……好大……好深……”罗罂粟娇呼一声,双手紧紧抓住床单。
我稍微享受了一会儿肉棒被牢牢箍住的舒爽感觉,便开始了前后抽插,每一次深入都顶到蜜穴的最深处,腰腹正好撞在罗罂粟的大屁股上,把饱满挺翘的臀肉压得变形。
“姐姐,你太棒了,你这身材,简直就是为了我量身定做!”
我喘着粗气,粗大肉棒一下接一下深深没入罗罂粟的蜜穴中,在我的撞击下,G罩杯巨乳前后晃动。
我俯身趴到罗罂粟的背上,双手伸到她胸前,分别抓住她那对爆乳使劲揉捏,手指还不时揉掐着变得坚硬的乳头。
“姐姐,你知道吗?你就是上天创作出来给男人操的极品尤物!”我愈发兴奋,肉棒如打桩机般疯狂耸动着:“看看你这身材,一米八多的身高,G罩杯的巨乳,纤细的腰肢,肥美的大屁股,还有两条要命的大长腿……每一处都完美得让人疯狂!不会有错,上天把你塑造得这么火爆、这么极致,就是为了让男人体验到完美的性爱!”
“你生下来就是为了被男人占有,被男人征服!”
“你的存在,就是为了让男人着迷,让男人为沉沦!”
我抽插的动作越来越激烈,这些话,并不是为了羞辱罗罂粟,而是我的肺腑之言。
这种身材真是太过犯规了,高高隆起的肉臀与盈盈一握的蜂腰形成夸张的比列,像我这种同样粗长到犯规的肉棒,只有这种浑圆肥大的巨臀内部的腔道,不仅够深,而且压迫感惊人,才能作为用来承受我这根阳具的完美性器。
“不过,姐姐,你要给我牢牢记住了,只有我有资格操你!”
“其他任何男人,都没有触碰你的资格,你的身体,你的灵魂,都只能属于我!”
“姐姐,你这具完美的胴体,只能为我敞开!”
我的声音越来越激动,像是宣誓般倾诉着我对罗罂粟的占有欲。
“所以,你要明白,你是上天送给我的礼物,罗姐姐,你生下来就是为了被我肏操!被我占据!被我征服!”
第626章 再上罗姐姐(二)
听着我这些话,罗罂粟的俏脸染满羞红。
尽管她已深爱于我,认定我是她此生唯一的归宿,心甘情愿将身体交付给我任由摆布。
但她骨子里那份对正义的执着与嫉恶如仇的信念从未动摇,她绝不会认同,自己存在的意义仅是为了满足我的欲望。
不过,这对我来说并不重要。
只要事实上,她余生都将在我的怀抱中沉沦,永不停歇地被我肏弄,就足够了。
这张柔软的大床上,我和罗罂粟赤裸着身体不停交合着,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女子柔媚娇喘声交织在一起。
“姐姐,你这骚穴夹得我好爽……你就是天生欠操的小女奴!”
我胯下的动作愈发狂野,粗大的肉棒在罗罂粟紧致的蜜穴内快速抽插着,每一次摩擦肉壁都给双方带来极致的快感。
“嗯……小主人……好粗……姐姐好舒服……”
罗罂粟被干得神志不清,情欲如潮水般侵蚀她的理智,婉转动人的呻吟在房间内回荡。
“舒服,那主人就让你更舒服!”我双手扶住她饱满的臀部,腰部猛烈耸动,肉棒一下下狠狠撞击她蜜穴深处。
“啊……小主人……你好猛……姐姐要被你插坏了……”
“喜欢主人肏你的骚穴吗?”
“呜……不是……姐姐不是……骚穴……”
“喜欢主人这样肏你吗?”我一边抽插,一边揉捏她柔软的巨乳,手指掐住硬挺的乳头,轻轻一拧:“小女奴姐姐,告诉主人,你喜欢被主人这样操吗?”
“嗯……喜欢……”
“喜欢什么?说清楚点!”
“姐姐喜欢……啊……小女奴姐姐喜欢……喜欢小主人弟弟肏姐姐的骚穴……你插得姐姐好爽……”
罗罂粟终于说出这羞耻至极的话语。
每一次抽插,不仅撞在她娇嫩的花心,更仿佛撞进她的心底,无边的快感冲刷着她的理智,让她彻底沉沦。
我突然又是一巴掌拍在她的臀部上,坏笑道:“小女奴姐姐,这大屁股,主人打得爽不爽?”
“啊……喜欢……小主人……姐姐喜欢……弟弟随便打……”
罗罂粟的意志在我的征伐下彻底崩溃,跪趴的姿势让她只能被动迎合,承受我狂风暴雨般的蹂躏。
听到她这番淫声浪语,我的征服感爆棚,抽插的力道更加猛烈,粗大肉棒在她蜜穴中疯狂进出,每一次撞击都发出响亮的肉体碰撞声,似乎要将她的蜜穴撑裂,带出一波波淫水,床单湿得一塌糊涂。
“小主人……姐姐……姐姐不行了……要……要来了……”
罗罂粟的蜜穴突然一阵剧烈收缩,滚烫的阴精喷涌而出,淋在我的肉棒上。
随着她的高潮,我再也控制不住,低吼一声,将大量精液喷射进她的子宫深处。
罗罂粟美眸都翻白了,发出高亢的呻吟,双手紧紧抓住床单,随后整个人仿佛被抽空了力气,瘫软在床上。
……
我把罗罂粟抱入怀中,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低声道:“姐姐,我好爱你!”
罗罂粟依偎在我胸膛,声音轻柔,带着几分娇嗔:“小坏蛋,欺负完姐姐,还说这些甜言蜜语。”
“哪里是欺负?明明是疼爱!”我笑着争辩:“我就是太爱姐姐你了,才会使出浑身解数来疼爱你呢。”
罗罂粟轻哼一声,没有反驳,静静靠在我胸膛上,享受着这片刻的温存。
稍作休息后,我低头看向她,坏笑道:“小女奴姐姐,咱们是不是该继续了?”
罗罂粟一愣,俏脸微红:“小主人……你还想要……姐姐才刚高潮……”
“才一次怎么够?说了要让你十次高潮,就一次不能少!”
我将罗罂粟重新放到床上,让这个高挑尤物御姐仰躺在床上,双手抓住她的脚踝,高高抬起她那两条修长笔直的大长腿,俯身含住她一只晶莹剔透的美脚,舌头在她的脚心轻舔,吸吮着她纤细的脚趾。
“唔……小主人……别……别舔那里……好痒……”罗罂粟娇躯一颤。
“痒?没关系,我就是专门治疗女人搔痒的大师。”
我双手抓住罗罂粟的纤腰,再次挺身而入,粗长的肉棒长驱直入,瞬间填满她紧致的蜜穴。
“啊……好深……弟弟……你轻点……”罗罂粟的呻吟声再次响起,双手搂住我的脖颈,指甲几乎掐进我的皮肤,修长的双腿缠住我的腰,娇躯迎合着我的节奏。
我压在这具雪白的胴体上大力征伐,肉棒在她蜜穴中进出如飞,每一次都顶到花心,带给她极致的快感。
这种顶级尤物,当然要多肏弄几次!
“小主人……你好猛……姐姐……姐姐爱死你了……”
“小女奴姐姐,我也爱死你了,不着急,今天我一定要把你操得爽死!”
“啊……弟弟……你插到姐姐心里了……好舒服……”
“姐姐,告诉主人,你是不是天生就是为了被我操?”
“嗯……是……姐姐天生……就是为了被小主人弟弟你操……”
在我猛烈的攻势下,罗罂粟很快坚持不住,蜜穴一阵痉挛,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我伸出双手,与罗罂粟十指紧扣,如同亲密的恋人,欣赏着这位高傲御姐警花在崩坏后露出的阿黑颜神态。
在我的命令下,罗罂粟再一次趴到床上,高高翘起肥美的臀部,将湿漉漉的肉穴完全暴露在我面前,由于体力消耗殆尽,她无力用手臂支撑上身,柔软的G罩杯巨乳被压扁在床单上,溢出的乳肉从两侧挤出。
我再次将肉棒插入她的蜜穴,双手拉起她的雪白藕臂,迫使她仰起高傲的头颅。
“啊啊啊……这个姿势……太深了……”
罗罂粟娇呼着,性感娇躯在我的撞击下不住颤抖。
我疯狂抽插起来,不停肏弄着身下的绝美御姐,想到罗索珲还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我昨天肏了他的妈妈陈凝青,今天肏了他的姐姐罗罂粟,明天他大概就快要醒了,要是能在他的病床边上肏了他心爱的宁樱雪,那将是何等快意!
……
我和罗罂粟在房间内一轮接一轮的交媾。
从卧室到客厅、厨房、浴室,各种姿势轮番上演。
在我的命令下,罗罂粟双膝跪在地上为我口交了一番,痛快在她脸上颜射了一次后,我又将她浑圆的大腿托起,硕大肉棒插入一直泛滥成灾的蜜穴中,以站立的姿势凶狠抽插起来。
“小女奴姐姐,今天我要肏死你!”
我低吼着,腰身猛烈挺动,每一下都顶到她花心的最深处。
罗罂粟仿佛大海上一页无依无靠的扁舟,在狂风骇浪中起起伏伏,纤长双臂勾住我的脖颈,眼中满是迷离,娇声呻吟道:“小主人……肏我……用力……姐姐是你的……小女奴姐姐永远是属于你的……”
又是一番激烈的交战,近二十分钟后,我终于射出第三发精液,全部灌入罗罂粟的子宫。
她瘫软在我怀中,娇躯像是一团棉花,此时她已经起码喷了八九次水,脸上泛着高潮后的满足红晕。
突然,罗罂粟的肚子发出咕咕的轻响。
情有可原,爆肏了这么久,别说她了,连我也有些饥肠辘辘。
我用手机点了外卖,没多久,外卖员便送来热腾腾的美食。
我的占有欲极强,即便罗罂粟穿上了丝绸睡衣,但她高潮后的娇媚容颜,我依然不舍得让其他男人窥见。
我让她在内屋等待,自己前去开门。
这外卖员还往里面瞅了瞅,大概见我只披着白色浴袍,判断我刚才大概率在做爱,想看看被我肏的女人长啥样。
我和罗罂粟饿极了,风卷残云般扫荡了这顿晚餐。
当然过程中,我和她嘴对嘴吃同一块鱼肉,倒了两杯红酒来喝了交杯酒,这种小事就不值一提了。
“吃饱了吗?”我问道。
“嗯,饱了。”罗罂粟扯过一张纸巾,擦了擦嘴角。
“要不要来点餐后甜点?”我又问道。
罗罂粟点点头,她是一名警察,平时经常出任务,包括平常训练,她的食量一直比较大。
我笑了笑,指着自己胯间那根大肉棒。
瞬间,罗罂粟那张绝美脸颊红得都快滴出水来,餐后甜点,还以为是外卖再叫点蛋糕或者水果。
结果敢情是这个玩意啊。
她以前吃过一次,那股浓重的腥味,跟甜有哪里沾边了?
罗罂粟眼中闪过一抹娇羞,瞪了一眼满脸坏笑的我,还是顺从地跪在我分开的双腿之间。
掀起我的浴袍,掏出那根让她又爱又恨的肉棒,伸出粉嫩的丁香小舌,在龙头的冠状沟上轻轻舔了一下。
我低吟一声,舒爽至极,看着自己的阳具把罗罂粟的红唇塞满,心中征服感爆棚。
没有刻意控制欲望,毕竟这可是餐后甜点,总不能与正餐相距太久时间吧。
我腰身用力向前一挺,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入跪在自己面前的绝美御姐那张诱人小嘴中。
被满满射了一嘴,罗罂粟好不容易才将这量大到惊人的精液吞下,并用香舌将肉棒上的残留清理得一干二净,仿佛真的在品尝珍贵的甜点,舍不得浪费一丝一毫。
“姐姐,继续趴到餐桌上,翘起屁股。”我命令道。
“讨厌,又是这个姿势。”罗罂粟娇嗔,却是顺从地站起身来。
她的双手撑在餐桌上,两条大长腿站立地面,浑圆的臀部高高耸起,粉嫩的蜜穴水光潋滟,诱人至极。
“姐姐,你怎么还在流水,明明肏了你那么多次。”我调笑道。
“就会欺辱我,我是你的小骚货姐姐,时时刻刻都想着被你肏,行了吧。”罗罂粟羞赧地回应。
我脑袋嗡然震响,没想到,能在罗罂粟嘴里听到这种话。
这可是威严冷艳的刑警队长,竟摆出如此诱人的姿势,亲口说出这般驯服的淫语,彷如我胯下一条雌伏认主的母狗!
“啪!”
我一巴掌拍在翘臀上,发出响彻房间的脆响。
罗罂粟没有生气,回眸一瞥,娇颜酡红,似是催促,似是邀请。
这场性爱盛宴远未结束。
看来,罗罂粟今晚的高潮注定远超十次!
627今晚还有得玩
房子里到处都是性爱痕迹,罗罂粟被我折腾得筋疲力尽,娇躯软得仿佛一滩春水。
我心疼她,温声道:“姐姐,你累坏了,我抱你去卧室休息吧。”
罗罂粟却轻轻摇头,绝美脸庞带着几分疲惫却坚定的神色:“不行,我得回家。平时除非有重大任务,我从不夜不归宿。何况我爸爸出差了,家里只有我妈妈一个人,她上次被刘氏兄弟吓得不轻,我怕她一个人会害怕。”
说完,罗罂粟强撑着起身,重新穿上那身深蓝色警服。
纽扣一颗颗扣好,G罩杯的惊人巨乳被严实地包裹,腰肢纤细,臀部曲线饱满,两条大长腿修长笔直。
很快之后,站在我面前的,又是那位英姿飒爽、威严不可侵犯的刑警队长。
我主动提出开车,载着罗罂粟驶向罗家。
夜色深沉,车窗外街灯如流星划过,罗罂粟靠在副驾驶座上,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在昏黄灯光下投下柔和阴影,绝美容颜少了平日里的凌厉,多了几分温顺的娇媚。
罗家是一栋低调雅致的别墅,掩映在绿树成荫的庭院中。
没有商贾豪门那种张扬的奢华,带着官宦世家的内敛气韵,跟这栋别墅女主人的气质很像。
停好车,我和罗罂粟一起走进了别墅。
客厅内,一位气质古典婉约的绝美贵妇正在轻拭茶几,动作优雅如画。
她的身高大约一米六八,算不得非常高挑,不过依然比大多数女性要高出半头。乌黑靓丽的秀发挽成高髻,用一根翡翠钗固定住,衬得瓜子脸柔媚动人,肤如凝脂,红唇娇艳,鼻梁挺直,柳叶眉轻挑,一双秋水盈盈的眼眸。
她身着一袭青色长裙,保守得近乎严苛,裙摆垂至脚踝,不露一丝肌肤。
饶是如此,依然遮掩不住其婀娜娉婷的曼妙身姿,胸前高耸饱满,纤腰不堪一握,臀部浑圆肥美,凹凸有致的绵软曲线,犹如三月春风吹过的柳条,宛若一朵盛放的牡丹,雍容华贵中透着令人心动的风情。
这位绝美贵妇,当然就是这栋别墅的女主人——陈凝青!
同时,也是我的室友罗索珲,以及我身旁这位极品御姐罗罂粟,这对姐弟俩共同的母亲。
以前罗索珲提过,他家里从来没有佣人,这么大的房子到处纤尘不染,显然全靠陈凝青长年累月的操持。
足以见得,陈凝青有多么贤良淑德。
而这位绝美贵妇,现在还多了一个身份,就是我的小青老婆!
陈凝青抬眸,便看到了我,眼底闪过一抹掩不住的欣喜,手中抹布掉落,似有千言万语欲诉。
看到站在我身侧的罗罂粟,她才按捺住情绪。
陈凝青微笑问道:“咦,陈晓,你怎么来了?”
我回答道:“罗姐姐今天太忙了,给累着了。我怕她开车不安全,就送她回来。”
陈凝青的目光移向女儿,好奇问道:“罂粟,你去找陈晓了?”
罗罂粟揉了揉眉心,语气中透着倦意:“嗯,妈,是这样。刘氏兄弟上次虽然伏法了,但他们犯下的命案太多,依然有很多收尾工作。能够顺利消灭那两个通缉犯,陈晓称得上首功,我去找他复盘一下当时的细节。”
这个理由天衣无缝,刘大龙就是冲着陈凝青来的,正是我拼死相护,这位熟妇才会彻底沦陷于我。
陈凝青没有起疑,根本想不到,她的女儿带着我前去追击刘氏兄弟,结果同她一样,身心彻底沦陷于我。
陈凝青点了点头,对她女儿柔声道:“罂粟,既然累着了,那你先去洗澡,早点休息吧。”
罗罂粟只当母亲是关心自己,哪里想得到,她母亲其实是找个理由先把她支开。加上确实累得骨头都软了,便拖着疲惫的步伐上了二楼,不一会儿,她高挑的身影消失在楼梯转角。
客厅内,只剩我和陈凝青两人。
平静的空气中,似乎多了几分暧昧的暗流。
我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大步上前,单手环住陈凝青柔若无骨的腰肢,将她拉入怀中。
陈凝青的娇躯微微一颤,似是被我的大胆吓到,眼眸中有慌乱闪过。
不过她没有推开我,反而如水般倚进我怀里,青色长裙下的丰满胸脯贴着我的胸膛,带来柔软的触感。
我一脸正经:“小青,你好美!”
陈凝青脸颊瞬间染上红霞,羞涩地垂下眼帘,低声道:“小老公,你……你别这样,罂粟还在楼上呢。”
“怕什么,小青,你的女儿虽然是高手,也谈不上顺风耳吧。”
不等陈凝青阻止,我低下头,吻上她娇艳欲滴的红唇,舌尖轻易撬开牙关,侵入她温热的口腔。
陈凝青娇躯先是一僵,随即软化在我怀里,主动伸出柔软的香舌与我纠缠在一起,双手不自觉攀上我的肩头,似是怕自己瘫倒。
我们唇舌交缠,呼吸渐促,温存许久,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唇间拉出一道晶莹的银丝。
我笑着问道:“青姨,你想我了吗?”
陈凝青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桃子,嗔道:“你这小坏蛋,还叫我作青姨!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既然知道,我是你的青姨,这可是我的家,我的大女儿也在家,你怎敢把我抱在怀里,这样……这样轻薄人家。”
“轻薄?”
我坏笑着,手掌在她柔软的腰肢上轻抚,顺着曲线滑至她肥美的臀部,隔着裙摆轻轻捏了一把。
“哼,老公抱着自己老婆,亲了一下,你倒是说说看,这也叫轻薄吗?”
陈凝青羞得几乎要滴出水来,纤手轻拍我的胸膛:“小坏蛋,你牙尖嘴利,我不与你争辩。反正你得小心点,要是让罂粟看到我和你这样,那我这个母亲以后就没脸做人了,你也不想你的小青老婆在她的女儿面前无地自容吧。”
我听到陈凝青亲口承认,她是我的小青老婆,胯下肉棒瞬间就硬了。
回想起,昨天在医院边的餐厅包间,这位端庄贤淑的贵妇在我身下辗转承欢,婉转呻吟,我的欲念更是不可收拾。
我愈发得寸进尺,双手用力环紧陈凝青的腰肢,将她压在客厅的沙发上。
我低声道:“小青,罗姐姐累得都上楼了,没人打扰咱们。要不……我在这儿再疼爱你一次?”
陈凝青慌忙摇头:“不行!这里是客厅,罂粟随时可能下来!”
感受到我那根火热的肉棒顶在小腹上,陈凝青浑身酥软无力,声音也跟着柔和下来:“小老公,你再等等,好吗?小青是你的女人,这辈子都是你的女人,我不会拒绝你的。这样,等我的女儿洗完澡,我长辈的身份,邀请你留宿。只要罂粟她睡着了,你想怎么样宠爱小青,小青都由着你,保证让你玩得尽兴,行吗?”
我在陈凝青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装作勉为其难地放开了她:“好吧,小青,你的身子可是天生尤物,胸这么大,腰这么细,屁股这么翘,我真是想尽快公开我们的关系,每一天都正大光明地疼爱你。”
我嘴上说得冠冕堂皇,其实觉得,这对母女暂时还得互相瞒一段时间。
另外,我也不敢真的直接在客厅上了陈凝青。
开玩笑,罗霸天可是在陈凝青的车上都安装了跟踪器,万一有摄像头,他能千里迢迢赶回来把我的皮给扒了。
陈凝青起身,去到了厨房,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没多久,她端出装满水果的盘子。
……
罗罂粟洗完了澡,重新出现在我和陈凝青的视线内。
她穿着一件黑色丝绸睡衣,宽松的款式依然掩不住她那火爆至极的身材,而且我可以肯定,她没有穿胸罩,G罩杯的巨乳真空上阵,随着步伐微微颤动,纤细的腰身曲线在在睡衣下若隐若现,多了几分慵懒的性感。
长发湿漉漉地披在肩头,她手里拿着一条干毛巾正在擦拭着。
“罂粟,洗好了?来吃点水果。”陈凝青脸上带着贤母的微笑,仿佛刚才的旖旎从未发生。
“不吃了,我漱了口,不想再麻烦一次了。”罗罂粟没有坐下,就是站在不远处,看着我,接着问道:“陈晓,你今晚还回学校吗?”
“我看就别回了吧。”陈凝青抢着说道:“时间挺晚了,让陈晓在咱们家过夜吧,反正二楼有蛮多客房。”
“不好吧。”我婉拒道:“我一个男生,阿姨和姐姐,你们两个女眷,我留下过夜不方便。”
陈凝青微微一笑,语气不疾不徐:“有什么关系,身正不怕影子斜。陈晓,你上次先是救了我,接着救了罂粟,算是我们家的大恩人,你专程送罂粟回来,还让你大晚上一个人回学校,岂不是显得我们家没有待客之道。”
“可是……”我装作犹豫。
“这里也没有外人,还担心什么闲言碎语吗?”陈凝青加重语气。
“好吧。”我看向罗罂粟,问道:“罗姐姐,你同意吗?”
罗罂粟询问我是否回学校,就是想留我在家里过夜,只是没想到,这些话都被她妈妈说出来了。
她倒是没有别的意图,单纯觉得,这样明天醒来,就能看到她心爱的小情郎。她今天被我操得高潮迭起,高潮次数多到数不清,整个人像是水里捞出来一样,就算我半夜溜进她的卧室,她也实在经不住再被折腾了。
罗罂粟微微一笑:“你是罗索珲的室友,也算我半个弟弟,我能有什么不同意。”
罗罂粟伸了个懒腰,接着道:“好啦,妈妈,陈晓,我先去睡了。”
陈凝青赶紧跟着站起身:“陈晓,你先吃点水果,我去二楼,替你收拾一下客房,家里很久没有来客人了。”
我没有动,拿起一颗草莓,扔进自己嘴里。
看着这对绝色母女花都去了二楼,我心底的征服欲愈发强烈,看来今晚还有得玩了。
第628章先去罗罂粟的卧室
客厅里只剩下我一个人,空气中还残留着两位美人身上淡淡的馨香。
我靠在沙发上,惬意地吃着水果。
现在罗霸天远在外地出差,罗索珲躺在医院里,哪怕醒来依然由于断腿需要住院一段时间。
这偌大的别墅,与我的一处私人行宫何异?
罗罂粟这个火爆至极的御姐,G罩杯巨乳在黑色丝绸睡衣下颤动。陈凝青这个端庄古典的贵妇,青色长裙下透着熟女的风情。这对绝色母女花皆是我的囊中之物,只要瞒住她们彼此与我的亲密关系,我就可以随心所欲地享用她们的娇躯。
没过太久,陈凝青从二楼下来,手里捧着一大堆物品。
有睡衣、毛巾、牙刷、棉质拖鞋、塑制拖鞋,甚至还有一把崭新的剃须刀。
我都觉得,哪里是留我过夜,分明是打算让我以后没事就过来常住。
陈凝青宛如一位体贴的长辈,把手中东西放在茶几上,微笑看向我:“陈晓,客房已经收拾好了,在走廊尽头,门没有锁,你直接进去就好。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我站起身来,作出一幅乖巧的模样:“谢谢青姨,您对我真是太好了。”
陈凝青脸颊泛起一抹浅红,她女儿罗罂粟刚进卧室不久,依然不敢明目张胆与我亲热。
她眼底闪过一丝羞涩,仍以长辈的口吻道:“不用这么客气,你是索珲的室友,又是我和罂粟的救命恩人,就把这儿当你的家一样,随意一些,犯不着拘谨,还有什么需要,尽管跟青姨开口。”
我看着茶几上摆放得整整齐齐的物品,心中一阵暖流涌过。
简直让人无法抗拒,陈凝青的贤良淑德,毫无疑问是所有男人心目中的完美妻子。她虽被罗霸天占有近三十年,不过没关系,如今她已彻底沦陷于我,发自内心地视我为她的小老公,事无巨细地为我着想。
“青姨,罗叔叔真是有福气,能娶到您这样完美的妻子,难怪他官运亨通,全靠您把后方打理得井井有条。”
我嘴上感慨,似乎在同时奉承这栋别墅的男主人和女主人。
若是罗霸天听到,多半都要在心里点评,这毛头小子还在读大学,拍马屁的水平倒是比很多官场老油条还要高。
然而,我一边夸着罗霸天有福气,能娶到这样完美的妻子,一边趁陈凝青弯腰整理茶几时,悄悄凑近,单手环住她柔若无骨的腰肢,将她轻轻揽入自己怀中。
我心里美滋滋地想着,罗霸天的妻子再完美,以后也和他没有半分关系了。
陈凝青没有挣扎,压低声音:“别乱来,罂粟还没睡呢。”
我在她肥美的臀部上捏了一把:“小青,放心吧,罗姐姐今天累坏了,她碰到床,肯定就睡着了。”
陈凝青小声道:“我刚刚经过罂粟的卧室,隐约听到里面传来的轻微动静,她大概还在想着工作上的事吧。”
我有些意外,没想到罗罂粟还没睡着。
不过我觉得,她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应该不是想工作上的事,而是回味白天我带给她的极致欢愉,以及思考她与我的未来该怎么走下去。如果半年后,她真的嫁给我,她要如何跟未婚夫何伟解除婚约,又如何向亲朋好友解释,婚礼如期举行,唯独新郎换了个人,还是她亲弟弟的室友。
陈凝青哀求道:“小老公,再等等好吗?要是被罂粟发现,我这当妈的哪还有脸面?”
我松开手,捏了下她的鼻子:“好吧,我再等等。不过小青,你可跑不掉。罗叔叔出差,罗索珲住院,只要等罗姐姐睡着,这别墅里就相当于剩下咱们俩,我今晚非得好好享用你这丰腴熟透的娇躯。”
陈凝青听了我的话,娇躯酥软,低声道:“小坏蛋,等我女儿睡熟了,你就来找我,行了吧。”
我心头一荡,冲她眨了眨眼:“小青,那你可别锁门,记得换上一件性感的睡衣,在主卧等着小老公来宠幸你。”
陈凝青羞得耳根都红了,手忙脚乱地收拾好茶几上的水果盘,逃跑似的上了二楼。
……
我去到浴室冲洗一番,凉水划过皮肤,却浇不熄我心头愈发炽热的欲焰。
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全是陈凝青和罗罂粟这对母女的身姿,昨天在餐厅包间内,陈凝青被我压在餐桌上肆意征伐时婉转承欢的娇媚模样,今天在小公寓里,罗罂粟跪趴在床上翘起大屁股在我的撞击下颤动的淫靡画面。
这对绝色尤物母女花,风情各异,却同样让我欲罢不能,征服欲如烈焰般在胸膛熊熊燃烧。
洗簌后,我穿上陈凝青为我准备的睡衣,来到二楼的客房,房门是直接打开的,一股淡淡的薰衣草香气扑鼻而来。
房间内纤尘不染,床单平整如新。
必须再夸一夸陈凝青,这位端庄贤淑的美妇,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实在太适合做老婆了。
我把客房的门轻轻合上,踩着柔软的地毯,悄无声息走向了罗罂粟的卧室。
至于我为什么知道罗罂粟睡在哪一个房间,这问题太简单了,因为门上就挂着铭牌。
我的手放在门把上,轻轻一推,房门并未反锁,发出细微的“咔”声,在寂静的夜里几不可闻。
显然,即便我未曾提醒,罗罂粟也为我留好了“方便之门”。
我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推门而入,反手将门虚掩,动作轻得仿佛一只夜行的狸猫。
卧室没有开灯,皎洁的月光从窗户倾泻而入,如薄纱般笼罩着罗罂粟侧躺在床上的身影。
她身上依然穿着黑色丝绸睡衣,薄如蝉翼的柔顺布料紧贴着她火爆至极的娇躯,勾勒出令人窒息的曲线。G罩杯的巨乳高高隆起,在睡衣领口处露出大片雪白的乳肉,深邃的乳沟在在昏暗环境下,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线。
她身上盖着一条毛毯,遮住了她纤细的腰身,却掩不住那两条浑圆笔直的大长腿。
肌肤如羊脂白玉,在月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长发尚未完全干透,散落在枕头上,衬得她绝美脸庞多了几分妩媚。
罗罂粟身体微微动了一下,毛毯滑落几分,露出更多雪白的肌肤。
即便没有陈凝青告诉我,我也看得出,她没有睡着,只是在装睡,呼吸虽均匀,却带着一丝不自然的紧绷。
我轻轻爬上床,床垫承受两个人的重量,不可避免出现下陷。
我贴近罗罂粟的娇躯,鼻尖嗅到她身上淡淡的体香,混杂着洗完澡后沐浴露的玫瑰花香味,令人心神荡漾。
我俯身吻上她的脸颊,舌头沿着她细腻如瓷的肌肤滑下,来到她的脖颈处,留下一道湿热的吻痕。
我的两只手没有闲着。右手顺着她的腰肢向上攀升,隔着薄薄的丝绸睡衣握住那对G罩杯的巨乳,柔软的触感传来,几乎要将我的理智吞噬,力度情不自禁加重,像是面团便肆意揉捏着丰盈乳肉。另一只左手滑到她腰后,抚摸上她饱满的臀部,五根手指张开极致,掌心满满都是臀肉,我的中指在她臀缝间轻划,挑逗得她娇躯更加绷紧。
罗罂粟终于装不下去了,睁开眼睛,声音压得极低:“小色狼,大晚上的,跑到姐姐房间里来撒野?”
我嘴角咧开一抹坏笑,摆出一副色眯眯的模样,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她火爆的娇躯:“姐姐,你长得这么漂亮,身材这么性感,明明知道我是小色狼,还敢同意让我留宿?我要是不做一回采花大盗,怎么对得起你的盛情款待?”
罗罂粟闻言,居然配合地演起戏来,装出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
她伸出纤手推搡我的胸膛,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宛如一位落入贼手的大家闺秀:“你……你这大胆贼子!我好心同意你过夜,你竟然敢溜进我的卧室,还试图玷污本小姐的清白!快放开我,不然我……我就喊人了。”
我低笑一声,反而将她压在身下,双手抓住她的手腕,高高举起,按在枕头上。
这样一来,罗罂粟被迫平躺在床上,胸前的G罩杯巨乳更加挺拔,撑得睡衣领口几欲裂开。
我俯身靠近,鼻子里呼出的灼热气息直接喷到罗罂粟的脸颊上,低声道:“喊人?大美人姐姐,你能喊谁?你父亲出差了,你弟弟在住院,你母亲在主卧睡得香呢,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乖乖从了本大爷吧!”
罗罂粟佯装挣扎,娇躯在我的身下扭动,G罩杯巨乳在丝绸睡衣下剧烈晃动,乳波荡漾,诱人至极。
她的声音故作惊恐:“你这小淫贼!本小姐可是清白女子,你若敢碰我,我……我跟你拼了!快放开我……”
“拼?你拿什么跟我拼?”
“是用你这对大奶子闷死我,还是用你这两条大长腿夹死我?”
我低头吻上罗罂粟的红唇,舌头侵入她的口腔,卷住她的丁香小舌。
不过罗罂粟没有配合……哦,不对,是她非常配合。
毕竟她现在是被我这个采花大盗非礼的清白女子嘛,总不能还勾住我的脖子跟我激吻吧。
她咬了我的舌头一下,没用多大力气,还是叫我感到吃痛,在她的嘴里退了出去。
我作出一幅凶恶的神态:“好啊,小娘皮,还敢咬本大爷的舌头,看我怎么用大鸡巴把你的小骚穴操烂!”
我将她的双手合拢,用一只手抓住,另一只手滑到她的胸前,使劲揉捏那对颤巍巍的巨乳,像是要把她咬我舌头的怒意宣泄出来,两根手指掐弄着早已硬挺的乳头,隔着睡衣也能感受到那两点凸起的轮廓。
罗罂粟的呻吟声从唇缝间溢出:“嗯……小淫贼……你……快松手……轻点……”
我一把掀开她的丝绸睡衣,她没有穿内衣裤,蜜穴已经是湿润一片,泛着晶莹的水光。
我用手指轻轻拨弄阴唇,感受到那温热的触感,低声羞辱道:“小骚货,还给大爷装纯,下面都湿成这样了,哪家清白女子像你这样,被采花大盗摸几下,掐几下,淫水就哗啦啦流出来,看来我今晚要是不操了你都是天理难容。”
罗罂粟俏脸通红,羞恼地瞪了我一眼,这场戏实在演不下去了。
她没好气道:“不跟你玩了,越来越得寸进尺了。我可是一名警察,还是刑警队长,哪个采花大盗敢采到我头上?”
我嘿嘿一笑,松开了罗罂粟的手腕,伸进她的睡衣里,轻轻抚摸她滑腻的肌肤:“姐姐,别的采花贼不敢,我可不一样。你的清白之躯早就被我玩遍了,今天白天你在我身下求饶的样子,我还记得清清楚楚呢。”
罗罂粟俏脸更红,纤指戳在我胸膛上:“你还好意思说!白天被你折腾得我骨头都散架了,晚上还来?”
我笑道:“姐姐,你这门都没锁,不就是等着我半夜来偷香吗?”
“谁……谁等着你了!”罗罂粟眼中闪过一丝羞涩,嘴硬地反驳:“你别胡说,我在自己家里,不锁门怎么了?”
我低笑一声,手指在她蜜穴处轻轻拨弄:“姐姐,我不跟你做口舌之辩,反正你的身体可是诚实得很。看看你的小骚穴,湿得跟发洪水似的,还敢说没等着我?”
罗罂粟被我羞得无地自容:“你这小坏蛋……就会欺负姐姐……坏死了……”
我脱下自己的睡衣,露出昂首挺立的大肉棒,龙头抵在她的蜜穴入口,轻轻摩擦着湿润的阴唇。
罗罂粟的呼吸变得急促,纤腰不自觉地扭动,迎合着我的动作。
我目光灼热地盯着她:“姐姐,你一句话,你说让我走,我马上离开你的房间,你要是同意,我马上好好疼爱你。”
罗罂粟咬着唇瓣,犹豫两秒:“你这小坏蛋……姐姐……姐姐认栽了……快点吧……别折磨姐姐了……”
我抓住她纤细的腰肢,用力一挺,粗长的肉棒顶开层层紧致的嫩肉,直插到底!
“啊……好深……”罗罂粟发出压抑的呻吟。
我开始前后抽插,由于担心被陈凝青听到声音,我的频率不算快,但每一下深入都顶到她的花心。
我低声道:“姐姐,你这骚穴夹得我好爽,你简直天生就是给我操的!”
罗罂粟很快就沉沦了,眼中满是迷离:“嗯……小淫贼……你好猛……姐姐……姐姐要被你干死了……”
我用力揉捏着她胸前的巨乳,手指掐弄着硬挺的乳头,低声问道:“小女奴姐姐,喜欢你的主人这样操你吗?”
“喜欢……姐姐喜欢……被你操……好舒服……再深一点……”
罗罂粟不敢大声呻吟,那股令人疯狂的情欲下,她双手攀上我的肩膀,指甲在我背上划出红痕。
“想要更深的话,姐姐得叫我小主人。”我加快了抽插节奏,肉棒在她的蜜穴中进出如飞,带出一波波淫水。
“啊……是……小主人……小女奴姐姐是你的……小主人……快操我……”罗罂粟的娇躯在我撞击下不住颤抖,彻底臣服。
我突然把罗罂粟抱起,带到了卧室的窗户边上。
她身上的丝绸睡衣早就滑落,赤足站在地毯上,雪白无暇的胴体在清冷月光的映衬下宛如一尊玉雕。
在我的命令下,这位高挑性感的御姐趴在窗沿上,比天边月亮还圆的臀部高高翘起。
我双手扣住罗罂粟的纤腰,粗大肉棒在她蜜穴中保持固定频率抽插着,尽量避免啪啪声响传出这间卧室。
“姐姐,告诉主人……你是谁的女人?”我俯身咬住她的耳垂。
罗罂粟娇喘连连,胸前的巨乳在空气中晃荡,理智在快感中崩塌:“我是……小主人的……姐姐是你的女人……一辈子都是……”
“不够!”我一巴掌拍在她翘臀上,带起层层肉浪:“说清楚,你的身体、你的心,都属于谁?”
“属于你……小主人弟弟……姐姐的身体、姐姐的心都属于你,还有姐姐的灵魂、大奶子……大屁股……大长腿……都只属于你……姐姐这辈子随便你怎么肏……随便你怎么玩……”
“没错,姐姐,你是我的,你永远是我的小女奴!”我一边抽插,一边低吼道。
“嗯……是……小女奴姐姐是小主人弟弟的……姐姐永远属于你……啊……弟弟……我爱你……”
感受到罗罂粟的蜜穴在猛烈收缩,我及时捂住了她的嘴巴,避免那一声压抑的高亢呻吟穿透层层墙壁。
我用力往前一顶,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入御姐美人的子宫深处!
罗罂粟赤裸的娇躯瘫软在我怀中,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她白天就被我操得高潮十几次,此刻再度被内射,当真是到达了极限。
我抱起罗罂粟,将她轻轻放回床上。
她绝美脸庞上带着满足的红晕,很快就坚持不住,进入了深沉的梦乡。
我拉过毛毯为她盖好,遮住她那火爆至极的胴体,唯恐她着凉。
我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低声道:“姐姐,晚安!”
第629章再去陈凝青的卧室
我轻轻退出罗罂粟的卧室,来到走廊上。
我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脑海中浮现出陈凝青那端庄却又妩媚的身影。
我来到主卧前,轻轻一推,房门当然未锁。
显然,这对绝色尤物母女花中的母亲,我的小青老婆,已经早就在恭候我临幸了。
我推门而入,环顾四周,却未见陈凝青的身影,心中不由得泛起一丝疑惑。
突然,一具温软香滑的娇躯从身后贴了上来,双臂环住我的腰肢,带着熟女特有的馨香。
即便看不到脸,我也立刻知道,这是陈凝青。
更让我心跳加速的是,她身上似乎是一丝不挂,肌肤的温热透过我的睡衣传来,甚至可以感受到她的乳头压在我的背上。
“小青,你可不乖哦。”
我低笑一声,转过身,双手反抱住陈凝青纤细的柳腰。
陈凝青俏脸微红,软软问道:“小老公,小青一直在卧室等你,哪都没去,怎么就不乖了?”
我抬起手,在她的屁股上轻拍一下,发出清脆响声,调笑道:“小青,我让你换一件性感的睡衣,你倒好,直接不穿衣服,是不是玩‘皇帝的新衣’?”
陈凝青轻啐一口,声音娇媚:“才不是呢!我翻遍了衣柜,实在找不到哪件睡衣够性感。”
“那就随便穿一件呗。”我并不意外,陈凝青本就是传统贤淑的妇人,她的睡衣自然以端庄保守为主。
“随便穿一件,我怕你看了会失望。”陈凝青低声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
“所以,你就干脆什么都不穿了?”我挑眉道。
“不是,所以……我就自己动手改良了两件。”陈凝青小声道。
“什么,小青你亲自改良了睡衣?”我顿时来了兴趣,饶有兴致地看着怀中美妇。
“嗯,是的。”陈凝青眼中闪过一丝得意,柔声道:“我小时候,梦想是成为一名服装设计师,若不是家族安排,我根本不会从政。小老公,咱们在婚纱店第一次见面时,我为你选了一套服装,你有没有觉得,我在搭配上挺有天赋?”
“确实。”我点头。
那次我跟着林晴歆老师去婚纱店,偶遇了陈凝青,她为我挑选的西装衬得我俊朗非凡。
陈凝青笑得如花绽放,轻轻推了我一把:“小老公,床上放着两套我亲手改良的睡衣,你挑一套最喜欢的,小青穿给你看。”
我转头看向大床,果然看到两套精心摆放的睡衣。
我走近床边,目光落在两套睡衣上,心中感到非常惊讶。我不过把罗罂粟爆肏了一顿的时间,陈凝青居然把两套原本保守的睡衣改造的如此性感,除了她在设计方面的天赋外,还有她在针线裁剪上的功夫,也是称得上如火纯情。
左边一套,是半透明的黑色蕾丝睡衣,裙摆明显被改短了,只能堪堪遮住臀部,领口低开,胸前加了薄如蝉翼的蕾丝花纹,要是穿在身上,肯定可以勾引男人的目光去窥探那深邃的乳沟,腰侧还有收腰设计,能够更好勾勒出女人的腰肢曲线。
右边一套,是酒红色的丝绸吊带睡衣,布料如流水般顺滑,散发着丝绸独有的光泽。吊带细得仿佛随时会断裂,胸前大胆地采用了深V设计,必然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裙摆很长,却在两侧开叉,直达大腿根部,穿在身上,只要随便走两步,两条修长玉腿就会暴露在空气中。
我拿起两件睡衣,摩挲着那柔滑的布料,脑海中分别浮现出陈凝青穿上它们的模样。
我坏笑着转头看向陈凝青:“小青,就这件黑色蕾丝的睡衣吧,我要看你穿上它,化身我的性感小娇妻!”
陈凝青俏脸一红,接过睡衣,嗔道:“小坏蛋,就知道挑最暴露的。”
她转身走进卧室的衣帽间,片刻后,款款走了出来。
黑色蕾丝睡衣完美贴合她的身躯,F罩杯的豪乳将胸前的蕾丝撑得饱满欲裂,乳沟深邃,裙摆堪堪遮住臀部,露出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肌肤如羊脂白玉,在灯光下泛着莹润光泽。
偏偏她的乌黑秀发挽成高髻,插着一根翡翠钗,配上那张端庄明艳的俏脸,简直要把反差感拉满。
我感觉自己浑身血液都要沸腾了。
这套黑色睡衣本身倒是还好,打开手机淘宝,输入‘性感睡衣’,比这更加性感暴露的款式比比皆是。
关键它不是购买的,而是陈凝青亲自改良出来的!
我在另外一个卧室把陈凝青的女儿操到高潮,而陈凝青在这个主卧,拿着剪刀和针线,一点点把两件原本保守的睡衣改成这个样子,过程中,她满怀期待,考虑着要怎么设计,等下穿在自己身上,才能更加符合我这个小色狼的心意。
天哪,仅仅脑补一下画面,我就觉得自己对陈凝青的占有欲强到一种无以复加的程度!
她的丈夫,还是一位副市长。
她自身也是一位高高在上的尊贵女法官。
我感觉,就算罗霸天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也休想我把他的妻子还给他。
“小老公,满意吗?”陈凝青轻咬唇瓣,眼中带着几分期待。
我咽了口唾沫,胯下肉棒硬得发痛,声音沙哑道:“小青,你这是要我的命啊!过来,让老公好好疼爱你!”
不等陈凝青回应,我上前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吻上她娇艳的红唇。
陈凝青的娇躯在我怀中软化,双手攀上我的肩头,舌头主动钻入我的口中,回应着我的热吻。
我把陈凝青推倒在床上,撩起黑色蕾丝睡裙,她没有穿内裤,我掏出自己胯下的粗大肉棒,对准她的蜜穴入口。
等待了这么久,陈凝青的蜜穴早已泛滥成灾,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流下。
她双手紧紧搂住我的脖颈,声音颤抖:“小老公……快……快进来……小青受不了了……”
我哪里舍得让她难受,腰部猛地发力,粗大肉棒撑开层层紧致的嫩肉,猛插进去,直捅到花茎的最深处,一股强烈的压迫让我得到无限的满足感。
“啊……小老公……好深……”陈凝青娇呼一声。
由于确定罗罂粟已经睡熟,此刻轮到这对极品母女花中的母亲时,我的顾虑便少了许多。
我抱住陈凝青修长的大腿,开始疯狂抽送,每一次都直抵她花心深处,惹得她娇躯不住颤抖。
火热的肉棒在她湿润紧致的蜜穴中进出自如,畅快淋漓!
而我的双手也没有闲下来,在陈凝青那双F罩杯的豪乳上用力揉捏着,手指逗弄着她那粉红的乳头。
陈凝青担心女儿听到,紧紧咬住嘴唇,压抑的呻吟从喉间溢出。
“别怕,小青,罗姐姐睡得很死,不然我怎么敢来找你。”我低笑道。
陈凝青还有些犹豫,但随着我愈发猛烈的冲击,她再也按捺不住,情不自禁地高声浪叫:“啊……好深……小老公……你好厉害……顶到花心了……好舒服……又顶到了……”
我双手抱住陈凝青的美腿抽插着,腰腹不断撞击着身下美妇丰腴饱满的臀部。
在她一声声娇吟的鼓励下,我越战越勇,抽插速度越来越快,蜜穴中的淫水被带出,床单早已湿了一片。
“叫老公!”
“老公……啊……好舒服……好深……花心被顶到了……啊……”
尽管陈凝青叫过我太多声老公,每次听到,我内心依然涌起巨大的满足感。
这可是我室友罗索珲的母亲,副市长罗霸天的夫人,端庄贤淑的典范,如今却在我胯下婉转承欢,就在她的家中,任由我尽情侵犯,还心甘情愿地喊我这个比她小二十多岁的少年做老公。
明明是四十几岁的妇人,连她的大女儿都二十几岁了,岁月却在她身上只留下成熟的风韵。
那风华绝代的脸庞,典雅婉约的气质,柔美曼妙的身段,无不令人心动,而此刻,这一切都属于我!
“小老公……你好猛……小青爱死你了……”陈凝青的呻吟婉转动人,眼中满是迷离。
我俯身吻上她的红唇,舌头与她的香舌纠缠在一起,双手抓住她胸前的豪乳,用力揉捏,手指掐弄着硬挺的乳头。
“喜欢老公这样操你吗?”
“喜欢……小青喜欢……被小老公操……好舒服……”
我突然将陈凝青翻过身来,让她跪趴在床上,肥美的臀部高高翘起,湿漉漉的蜜穴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我眼前。
我扬手在她臀部重重一拍,清脆的“啪”声在卧室中回荡。
“啊……小老公……你坏死了……”陈凝青娇呼,回头抛来一记含羞带媚的眼神。
“小青老婆,你这大屁股,也是同样的欠抽!”我坏笑着,又是一巴掌拍下去,臀肉颤动,泛起一圈圈肉浪。
如果陈凝青清醒一些,注意到‘也是同样’四个字,或许就能想到,在她之前,还有某个女人也被我拍打过屁股。
我抓住陈凝青的纤腰,肉棒再次插入蜜穴,双手拉起她的雪白藕臂,迫使她仰起头颅,开始疯狂抽插,粗大的肉棒在她蜜穴中犹如打桩机般进进出出,每一下都直捣花心,带给她无穷无尽的快感。
“嗯……好老公……好深……”
身下的绝美贵妇被情欲淹没,忘情呻吟,雪白的臀部高高耸起,迎合着我一波波猛烈的冲击。
我在她身后不停地冲刺,胯下巨龙强有力地抽插着那娇嫩的蜜穴,每一记都深深撞击着她成熟丰盈的玉体,她娇喘连连,饱满的豪乳在我手中被揉捏成各种形状,腰身扭动,丰满的臀部在撞击下不断变形,画面淫靡至极。
“啊啊……小老公……慢点……稍微慢点……”
陈凝青双手抓着床单,指节泛白,指甲几乎掐进床单的纤维里。
“慢不了,小青,你太诱人了。”我俯身吻住陈凝青的脖颈,牙齿轻咬,留下浅浅的痕迹。
两人肉体的啪啪撞击声在卧室里回荡,连带床头柜上的小摆件都被震得晃动,发出细微的碰撞声。
“哦……不行了……”
陈凝青的头部猛地仰起,丰腴的臀部用力顶住我的胯部。
她的蜜穴剧烈收缩,一波又一波滚烫的阴精喷涌而出,尽数浇灌在我的肉棒上。
高潮过后,陈凝青依偎在我怀中,柔声道:“小老公,你太厉害了,小青都被你弄得没力气了……”
我亲吻她的脸颊,坏笑道:“小青老婆,这才刚开始,夜还长着呢!”
我抬起头,目光无意间扫过床头正上方,看到一个有趣的东西,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笑意。
那里赫然挂着一幅罗霸天和陈凝青的婚纱照!
照片中的陈凝青身披白纱,端庄秀美,看起来二十出头的模样,与现在变化不大。罗霸天西装革履,意气风发,与他的儿子罗索珲有三分相似,这对新婚夫妻相依相偎,笑得幸福而满足,仿佛在诉说一段美满的婚姻。
如今,这位副市长夫人,绝美脸上满是高潮后的媚态,赤裸着娇躯依偎在我怀中。
照片里的罗霸天,哪里能想到,他的心爱的妻子,就在他们夫妻的卧室,他们的结婚照下面,任由我在她身上尽情肏弄,臣服于我带来的快感,彻底成了属于我的禁脔!
而且还已经被我三穴齐开,就连罗霸天本人,也是从来没有插过他妻子的后庭和小嘴。
我低头在陈凝青耳边轻笑:“小青,看看上面,你和罗叔叔的婚纱照挂得可真醒目。啧啧,他要是知道你现在被我操得这么爽,会不会气得从外地飞回来?”
陈凝青闻言,羞恼地轻拍我的胸膛:“小坏蛋,别胡说!不许提他……你……你太坏了!”
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肉棒就没软过,抵在她湿润的蜜穴入口:“小青老婆,今晚我要让你忘了罗叔叔,只记得你小老公的厉害!”
我腰部一挺,粗大肉棒再次插入她的蜜穴,重新开始抽插。
陈凝青的呻吟声再度响起,床头那幅婚纱照仿佛成了这场偷情的背景,平添了几分禁忌的刺激感。
我又发现一个有趣的点,照片里,罗霸天起码比陈凝青高了一个头,这两人生的一对儿女,姐姐罗罂粟继承了父亲的身材和母亲的容貌,故而她不止长相绝美,身材更是高挑火爆。而罗索珲的运气不太好,则是继承了父亲的容貌和母亲的身材,以至于中规中矩,路人一枚,外形方面没有任何出彩之处。
这场激战持续了许久,每当我乏力,看一眼婚纱照,就跟打了鸡血一样。
“啊……小老公……好深……”
“小青,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你的身体,你的心,都只属于我!”
“嗯……是……小老公……小青是属于你的……”
陈凝青发出顺从回应,彻底臣服于我胯下!
床头的婚纱照依旧静静悬挂,可它见证的,已不再是罗霸天的婚姻,而是我对他妻子的彻底占有!
630 陈晓,你看我是谁
当我把陈凝青喂饱,搂着她温软的娇躯,本想就此相拥入眠。
陈凝青却轻轻推了我一下,低声道:“小老公,不行,你得回客房睡。罂粟早上一直有训练的习惯,起床通常都比较早,要是她看到你从我房间出去,我这当妈的怎么解释?她可是刑警队长,眼睛尖着呢!”
我想了一下,觉得有道理。
不仅如此,万一罗罂粟半夜醒来,去客房看一眼,结果发现床上空空如也,凭她的敏锐,追查起来可就麻烦了。
“好吧,小青老婆,我听你的。”
我在陈凝青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恋恋不舍地起身,穿上睡衣离开了主卧。
回到客房,我独自躺在床上,回味着今晚的偷香之旅,真是觉得收获满满,第一次来罗家做客,就把陈凝青和罗罂粟这对极品母女花都玩了,操得她们高潮迭起,让她们的子宫里都灌满了我的精液。
可惜,还是不够圆满。
要是把这对母女花抱到一间卧室,让她们脱得精光光并排跪趴在床上,摇晃两对肉乎乎的大屁股,争先恐后地邀请我的大鸡巴插到她们的蜜穴,那才是真正的人生赢家。
我翻来覆去,始终有些睡不着。
一方面,今晚做的事太有成就感了,只要闭上眼睛,就是旖旎的画面。
罗罂粟这个身材火爆至极的御姐赤裸娇躯趴在窗沿上,月光下翘臀被我撞得颤动。陈凝青这个贤淑端庄的贵妇换上亲手改良的性感睡衣,在他们夫妻的结婚照下,臣服于我胯下发出婉转悦耳的淫荡呻吟。
另一方面,我想起罗索珲,心情不免复杂。
这是他的家,是他从小到大生活的地方,现在他在医院躺着没醒,我却在他家里把他的妈妈和姐姐都给肏了。
谈不上愧疚,就是觉得,等所有秘密公开,我要如何处理与这位室友的关系?
起身下床,我来到别墅的院子。
夜已深沉,院子里清风拂过,带着淡淡的花香。
我站在石板小径上,抬头望向夜空,繁星点点,月光如水洒在罗家别墅的屋檐上。
我深吸一口气,试图让心情平静下来。
罗索珲的影子却挥之不去,他跟我的关系真的不错,平日里大大咧咧,一点都没有公子哥的架子。
如今,我却在他引以为傲的家中,操了他的妈妈和姐姐。
以后他知道真相,他的两位至亲美人都成了我的禁脔,会是什么样的反应?暴跳如雷?亦或是彻底崩溃?
无论如何,我都不希望罗索珲和我反目成仇。
……
突然,一块乌云飘来,遮住了皎洁的月光,庭院霎时陷入一片昏暗。
我躺到一处藤椅上,继续思索很多问题。
比如,如何去白婉茹那里偷回生命药丸?又比如,如何化解我给宁樱雪造成的伤害?再比如,燕倾舞神秘兮兮要给我的惊喜到底是什么?还有,我要怎么尽快提高实力,在一个月后堂堂正正击败罗罂粟?
我想得到的每一个女人,都犹如一道难题,等待着我去解开。
千头万绪,迷迷糊糊中,我有了几分睡意,便想起身回到二楼客房。
这时,我看到远处墙角有一道黑影闪过,犹如鬼魅般,悄无声息地融入伸手不见五指的夜色。
我心头一凛,寒毛倒竖,难道罗家进贼了?
不对,这身手绝不简单,有这种本领,犯不着做一些偷鸡摸狗的勾当。
那就是说,有仇家趁夜来寻仇?
我一下子握紧了拳头,身为法官的陈凝青,铁面无私,断案无数。而身为刑警队长的罗罂粟,雷厉风行,抓捕的罪犯更是数不胜数,仇家怕是能排到衡郡市外,她自己都坦言,黑道对她开出的悬赏金高达五个亿。
关键在于,这两个女人还是母女花,皆有着世所罕见的惊世容颜和火爆身材,足以让任何宵小之辈生出歹念。
上一次,刘氏兄弟不就是试图把陈凝青掳到小山村。
回想起当时的惊险,我与刘二虎大战一番,几乎命悬一线,心底不由升起一股寒意。
若非我拼死相护,哪有如今这对绝色母女花心甘情愿臣服于我的香艳际遇?
说起来,我倒要感谢那对兄弟的助攻,否则我想要攻略这对母女,怕是要多费不少周折。
此刻,罗霸天远在外地出差,这种消息肯定是公开的,这栋别墅防卫空虚,正是歹人下手的最佳时机。
我不由感到庆幸,幸好罗罂粟坚持今晚回家,我也没阻拦,开车把她送了回来,否则陈凝青独自在家,孤立无援,岂不是又要落入险境?
我屏住呼吸,从藤椅上起身,猫着腰,借着庭院花草树木的掩映,蹑手蹑脚靠近那黑影出现之处。
夜风微凉,我却感到一股怒意在胸膛翻涌。
这栋别墅里沉睡的两位美人,都是我的心头肉,是我誓死守护的禁脔,谁敢动她们一根毫毛,我绝不轻饶!
我眯起眼睛,借着微弱的光线,试图辨认那黑影的轮廓。
我心中暗自盘算,若真是歹人潜入,我出手制服,就算失手杀了对方,法律上也算正当防卫。罗霸天父子得知后,怕是得对我感恩戴德,而陈凝青和罗罂粟这对母女对我的依赖与爱意,定会更深一层。
想到此处,我嘴角不由勾起一抹冷笑,手指紧握成拳,悄然靠近。
纵使我单独不敌,搞出动静来,惊醒二楼的罗罂粟,我们姐弟联手,还怕收拾不了这人吗?
我深吸一口气,脚尖点地,如猎豹般贴近,肌肉紧绷,准备偷袭一击制敌。
夜色昏暗,庭院的阴影为我提供了绝佳掩护,我屏住呼吸,目光锁定那道黑影,蓄势待发。
然而,就在我即将出手的刹那,黑影有所察觉,猛地转身,一股凌厉的气势扑面而来。
我心头一凛,这人的反应之快,远超我的预料!
光线昏暗,情况混乱,我只能隐约看出这人身形比我略高,动作迅捷如风。
我毫不犹豫,右拳直取对方胸口,试图一击制胜。
谁知黑影身形一侧,轻松避开我的拳风,同时一记迅猛的鞭腿横扫而来,带着破空之声。
我急忙抬臂格挡,却感到一股巨力传来,震得我手臂发麻,脚下不由自主退了两步。
我现在的实力,绝非泛泛之辈,先是击败了刘氏兄弟这两个顶级通缉犯,接着击败了上官宇和他几个马仔,都是关乎生死的大战,我也是因此得到极大磨砺,将在燕倾舞那里双修吸到的功力全部化为己用。
“好家伙,看来是一位绝顶高手!”
我心中暗道,咬紧牙齿,调整重心,欺身而上,左掌化作刀锋,直劈对方肩头。
黑影却似早有预料,身体后仰,灵活得像一条游蛇,紧接着一记膝顶直冲我的小腹。
我侧身闪避,险之又险,同时反手一记肘击,试图打乱对方的节奏。
然而,这个黑影的反应快得惊人,身形一矮,避开我的肘击,随即一记凌厉的扫腿直奔我的下盘。这腿法迅猛且刁钻,我猝不及防,只得翻身跃起,堪堪躲过,却已落入下风。
交手不过数招,我便感到压力倍增。
这人身高比我略高几分,两条腿却长得离谱,起码比我长了十几厘米,横扫之间如长鞭挥舞,覆盖范围极广,力道又重得惊人。
我试图近身缠斗,可她身形灵活,只要我靠近时便以诡异的角度闪开,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反击。
我接连吃了几记闷亏,胸口隐隐作痛,心中暗道不妙,再这样打下去,我怕是要栽在这儿了!
不行,得叫人帮忙!
我准备扯开嗓子喊醒罗罂粟,这位刑警队长,可是年轻一代中仅次于燕倾舞,与乔念奴并列的翘楚高手。这个黑影纵使武功再高,还能比罗罂粟更高不成,何况还有我,两人联手,一定能擒住这个深夜潜入罗家的神秘人。
就在我张嘴的瞬间,一阵夜风吹过,乌云散开几分,庭院重新洒落了一些月光。
昏暗的环境下,终于勾勒出这个黑影的轮廓。
我定睛一看,顿时惊讶得不行,分明是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身材好到爆炸的女人!
她身着一袭黑色紧身皮衣,宛如夜色中的魅影,紧贴的弹性布料将她那夸张到极致的曲线勾勒得纤毫毕露。胸前高耸巨乳傲然挺立,绝对有着G罩杯,紧身皮衣被撑得几欲裂开。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仿佛稍一用力便能折断,蔓延而下是饱满浑圆的臀部曲线,再加上两条修长笔直的大长腿,组成一幅只能用完美来形容的惹火娇躯。
她的长发为了行动方便,高高扎成马尾,干净利落,却更显英气逼人。
她的脸上蒙着一块黑色面巾,只露出一双明亮如星的眼眸,让人无法窥见真容。
她……到底是谁?
还能是谁,这女人身手高强,身材更是逆天,分明就是罗罂粟!
月光下,那熟悉的曲线和气势,绝不会错!
我看清了她,她当然也看清了我,蒙面巾后露出的美眸猛地一震,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我情不自禁脱口喊道:“姐姐!”
她娇躯一颤,似乎是被我这声称呼触动。
我心头更加笃定,大步上前,张开双臂,将她紧紧搂入怀中。
这个身高超过一米八的高挑美人没有反抗,任由我把她抱住,她胸前那对G罩杯的饱满巨乳,隔着薄薄的紧身衣与我的睡衣,狠狠压在我的胸膛上,那份惊人的弹性是那么熟悉。
不会有错,这触感,我不久前可是在罗罂粟的卧室里,充分品尝过了。
这火爆到犯规的身材,天下间除了我的御姐警花,还能有谁?
我心中暗笑,至于罗罂粟为何在自家院子里扮成夜行人,倒也不难猜。
我先前溜进罗罂粟的卧室,扮成采花大盗将她欺负得高潮迭起,求饶连连。这位心高气傲的刑警队长,骨子里哪肯轻易服输?她定是憋着一口气,想趁夜色报复回来,潜入客房,把熟睡中的我戏弄一番,以扳回一城。
想到这,我不由庆幸,幸好没在陈凝青的主卧留宿。
否则罗罂粟摸进我所在的客房,发现空无一人,怕是要起疑心,追查起来可就麻烦大了。
我贴近怀中高挑美人的耳边,笑道:“姐姐,你很调皮哦。”
她的娇躯在我怀中微微一僵,虽然被我肆意轻薄,却没有挣扎,似是默认了身份。
唯有那双透过面巾的明亮眼眸,带着几分羞恼与不甘,瞪了我一眼,却又多了几分柔媚。
我搂着怀中的高挑美人,接着笑道:“姐姐,没想到吧,我也在院子里,还把你抓了个现行。”
她依旧沉默,蒙面巾后的美眸微微闪烁,似是藏着几分复杂的情绪。
我坏笑着继续道:“该怎么惩罚你这调皮的姐姐呢?啧啧,这身黑色紧身皮衣真是性感得要命,配上姐姐你这火爆到炸的夸张身材,简直让我直接硬了!”
我所言非虚,胯下肉棒已经昂首挺立,隔着薄薄的布料,顶在她修长的大腿之间。
怀中美人也是感受到了,娇躯一颤,竟然变得又软了几分。
我一手滑到她饱满的翘臀,狠狠捏了一把,另一手攀上她胸前那对G罩杯的巨乳,像是面团般肆意揉捏。
对待自己的小女奴,还用得着客气吗?
本来今晚先后操了她们母女两人,我也是非常尽兴,现在她又穿上紧身皮衣,轻易撩拨得我再度欲焰高涨。
本来就睡不着,在罗家别墅的院子里乘凉,跟罗罂粟来一番露天野战,真是不错的主意。
而且她在我怀里,软得不行,丝毫没有反抗的意图。
我心头一热,一把将她压在庭院的墙壁上,身上穿着的睡衣滑落,露出清瘦却不失精壮的赤裸上身。
“又要挨肏了哦,姐姐!”我得意调笑道。
听了这句话,她眼中闪过一丝羞愤,似乎觉得这是在故意羞辱她。
我见状,心中讥笑,今天她都被我肏了多少回,在她的小公寓里,各种姿势我把她肏了个痛快。不久前在她的卧室里,我又把她肏得淫水泛滥,娇喘着喊我“小主人弟弟”,叫得何等欢快,这会又装起矜持来了。
“还不明白吗?你就是上天创作出来给我操的御姐尤物!”
“姐姐,看看你这身材,一米八的高挑身段,G罩杯的巨乳,盈盈一握的腰肢,肥美得让人疯狂的大屁股,还有这两条要命的大长腿,不会有错,上天把你塑造成这副火爆模样,就是为了让我体验极致的性爱!”
“你生下来,就是为了被我占有,被我征服!”
这类话,今天我趴在罗罂粟身上耸动时,对她说了无数次,此刻再度出口,愈发顺口。
“姐姐,除了我之外,任何男人都没有触碰你的资格,你的身体,你的灵魂,都只能属于我!”
“姐姐,你这具完美的胴体,只能为我敞开!”
“姐姐,你是上天送给我的礼物,你生下来就是为了被我肏操!被我占据!被我征服!”
怀中美人的眼神渐渐柔和,凌厉尽褪,似乎认可了我的说法。
我心头愈发得意,手指在她臀缝间轻划,挑逗道:“装什么矜持?姐姐,你的大奶子、大屁股、大长腿,都是我的,我告诉你,这辈子,别想喜欢其他人,也别想嫁给其他人,明白吗?你得随便我怎么肏,怎么玩!”
我抬起手,又在她的大屁股上重重拍了一巴掌:“操,嘴巴哑了,想要我肏你吗?”
怀中美人没有开口,点了点头,眼眸蒙上水雾,身躯软得像是一软泥。
我顿了顿,捏住她的下巴,目光灼热地盯着她,坏笑道:“你可是真是欲求不满呢,幸好是我给你破了处,这世上除了我之外,还有哪个男人有能力喂饱你,你觉得,我说的对吗?我的小女奴,罗姐姐!”
最后三个字一出,宛如一汪平静的湖面突然被投入巨石,掀起惊涛骇浪!
高挑美人眼神骤变,猛地一脚踹来,力道迅猛如雷,我猝不及防,整个人被踹飞数米,重重摔在地上。
紧接着,一条一米二的大长腿重重踩在我的胸口。
力道恰到好处,既让我动弹不得,又不至于伤我筋骨。
我惊愕不已,不明白怎么回事,明明已经被我调教得温顺到不行的罗姐姐,怎么会突然毫无征兆的雷霆大怒。
清冷月光洒在她身上,紧身皮衣勾勒的曲线依旧诱人至极,可那股冷冽的气势却让我心头一寒。
下一秒,她嘴里说出来的话,几乎令我魂飞魄散。
“陈晓,你看我是谁?”
她缓缓俯身,掀开脸上的面巾,露出那张精致的瓜子脸,微微上翘的眼角及其妩媚,此刻却如刀锋般锐利!
631 敢不敢承认
乔念奴!
我整个人如坠冰窟,血液仿佛凝固。
乌云完全散开,皎洁月光洒落,映照出那张熟悉的绝美容颜,带着无法遏制的怒意,宛如利刃直刺我的心底。
这下彻底完蛋了!
我竟然把乔念奴错认成了罗罂粟!
比起白天在校园里将罗罂粟误认成乔念奴,这次的错误无疑严重百倍。
讲道理,两次乌龙事件都怪不得我。
上次,谁能想到,罗罂粟与我的感情那么好,而她为了考察我有没有一个月击败她的实力,会在背后偷袭我。我看着地上的影子,胸围大得出奇,腰围又细得离谱,理所当然认为来人是打过我耳光的乔念奴。
这次,谁能想到,乔念奴深更半夜穿着夜行衣潜入罗家?
两位御姐在身材方面几乎没有区别,都是一米八的高挑身段,G罩杯巨乳,纤腰翘臀,曲线火爆得令人窒息。
别看我夺走了两位御姐的处子之身,其实我对她们的身体远远谈不上了如指掌。我跟罗罂粟认识仅仅只有三天,跟乔念奴认识的时间倒是稍长,距在李路悠家里初见她也不足一个月,除了给她破处那场激情缠绵外,我连她的手指都没摸到过。
在乌漆麻黑的环境下,戴着面纱,看不到脸,单凭那紧身皮衣勾勒的性感身形,根本分不清好吧。
我肯定觉得,这是罗罂粟试图从窗户偷偷潜入客房,戏弄熟睡中的我,把我扮作采花大盗欺负她的面子找回来。
等以后,我把两位御姐肏上几十遍,即便把我的眼睛蒙上来,我也有信心绝不会弄错。
错已酿成,纵使心里再觉得冤枉也无济于事。
我躺在地上,胸口被乔念奴那条修长有力的一米二大长腿死死踩住,动弹不得。
月光如水,洒在她身上,黑色紧身皮衣勾勒出她那火爆至极的曲线,在仰望的视角里,更是夸张到不可思议。
G罩杯的巨乳高高隆起,明明刚才我摸起来那么柔软,却没有丝毫下垂,就像是皮衣里面塞了两个大西瓜,往下是纤细的腰肢与饱满的臀部,形成一条惊心动魄的S曲线,根本就是一个让人看到她就想弄到床上好好爆肏的绝世尤物。
此刻,那双明亮如星的眼眸,却如寒冰般冷冽,带着毫不掩饰的杀气!
“乔……乔姐姐……我……”我感到背脊升起一股寒意,声音发颤:“我……我认错人了,你别生气……”
“认错人了?”乔念奴不为所动,脚上的力道加重几分:“姐姐?罗姐姐?陈晓,你的胆子真是大到没边了!竟然把我错认成了罗罂粟,还敢对我动手动脚,说出那么不堪入耳的下流话,我生下来就是为了被你……被你……”
乔念奴咬牙切齿,娇躯颤抖,胸前那对巨乳随着急促呼吸起伏,黑色紧身皮衣被撑得几乎要裂开。
我心头一荡,赶紧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时候还敢胡思乱想,简直无异于自寻死路。
我脸上挤出一抹讨好的笑:“乔姐姐,我一时眼拙,夜色太黑,实在没看清是你!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回吧!”
乔念奴冷哼一声,脚上力道丝毫未减轻,俯身更近,眼眸中的怒意几乎要化作实质的利刃:“眼拙?陈晓,你该不会忘了吧,数天前在山上时,你花言巧语,坑蒙拐骗,夺走了我保存二十多年的纯洁处子。怎么,你觉得我乔念奴是很随便的女人?你玩过之后,就可以抛之脑后,既然连我都认不出来,你这两颗眼珠子没啥用处,干脆就替你挖了吧。”
“乔姐姐,天地良心,我绝没有把你抛之脑后!”
我心底叫苦不迭,乔念奴说要挖眼睛,可不是开玩笑,她气在头上,真能干出这种血腥的事来。
我连忙辩解,试图平息她的怒火:“那天在山上,我对你的心意是真真切切的!我把你抱在怀里,叫着你姐姐,我真是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我时常回味,那一场缠绵的滋味,每天晚上,我都要在梦里重温你这具性感身躯。只是今晚天太黑,你又穿着这身紧身衣,脸上带着面巾,我真不是故意冒犯!再说了,你深夜潜入罗家,我哪能想到是你啊?”
乔念奴仍然牢牢踩着我的胸口,眼中寒光不减:“少说甜言蜜语!陈晓,你是说,你没有认出我是在情理之中吗?”
我硬着头皮接着辩解:“乔姐姐,在身材方面,你堪称举世无敌。我想,唯一能跟你媲美的女人大概就是罗罂粟了,你们俩都是让男人看到就血脉贲张的顶级尤物,超过一米八的高挑身段,达到第七个字母的恐怖巨乳,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的腰肢,再加上那浑圆挺翘的大屁股,你们两个御姐,简直是上天精心雕琢的杰作。别说在夜色中蒙着面巾,就算大白天你们穿上一模一样的衣服站在我面前,只要不露出脸,不开口说话,我想要分辨出来,都没有百分百的把握。”
乔念奴闻言,微微点头:“听你这么解释,大晚上,弄错了我和罗罂粟,确实情有可原。”
我赶紧陪着笑脸:“乔姐姐,今晚真是一场误会,你大人有大量,就别跟我一般见识了,好吗?”
乔念奴冷笑一声,脚尖用力,压得我胸口一闷:“陈晓,你是真傻还是装傻?今晚真的是一场误会吗?你没认出我,甚至把我错认成罗罂粟,你觉得我很在意这些吗?关键问题在于,既然你觉得,你面前穿着夜行衣的女人是罗罂粟,你为什么会直接抱住她?还叫她为姐姐,把她按在墙上,对着她的乳房和臀部又是揉又是捏,还口出狂言,说她生下来就是为了给你……给你肏操!”
乔念奴的声音愈发冰冷,到最后,几乎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我的心情异常沉重,没错,这才是问题的症结所在。
白天,我同样把罗罂粟错认成了乔念奴,为何三言两语就蒙混过关了?
就是那一句‘乔姐姐’之前,我没有任何逾矩的行为,单纯搞混两个身材极为相似的女人,这实在算不得大错。
晚上,我再度把乔念奴错认成了罗罂粟,为何直接就一脚把我踹飞了?
就是那一句‘乔姐姐’之前,我把她抱在怀里上下其手,肆意轻薄,又是抓奶子又是拍屁股,还在言语极尽羞辱。
难道要我说出真相,我认了罗罂粟做姐姐,破了她的处女膜,还利用赌约,让她成为我十天的小女奴。今天白天在罗罂粟的小公寓里,我把她操得高潮迭起,各种姿势轮番上阵,床单都湿得能拧出水来,滚烫精液都要灌满她的子宫了。到了罗家别墅,依然没有停歇,我偷偷溜进罗罂粟的卧室里,又把她抱到窗户边上痛痛快快地干了一炮。
这些内容说出来,乔念奴怕是会直接一脚踩断我的肋骨!
“乔姐姐,我……我……”
我结结巴巴,试图拖延时间,脑子里飞速转动,试图寻找脱身的办法。
乔念奴可是年轻一代的顶尖高手,刚才我以为她是刺客,与她短暂交手,她那两条大长腿横扫起来犹如长鞭挥舞,轻松就让我处于下风,偏偏我还把她错认成罗罂粟,肆无忌惮地调戏了一番,若她真要杀了我,我怕是连逃的机会都没有。
要不……大声向罗罂粟求救?
别开玩笑了,这样我只会死得更惨。
试想一下,罗罂粟被吵醒下楼来,看到乔念奴把我踩在脚下,询问原因,就会得知,原来还在她前面,我早已经上过乔念奴了,还用花言巧语哄骗她,到时候两位御姐同仇敌忾,我这颗花心大萝卜能被她们大卸八块!
别忘了,还有陈凝青呢,她肯定也会被吵醒,我初次到罗家做客,分别溜进她们母女卧室偷欢的秘密也会暴露出来。
“你别说话了,我来问你,你必须如实回答,要敢有一句假话,我直接踢断你这根命根子。”
乔念奴俯下身子,高耸巍峨的胸部离我更近,黑色紧身皮衣将她的火爆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在月光照耀下愈发诱人。
乔念奴盯着我,冷声道:“第一个问题,你是不是已经上了罗罂粟?”
我心中暗叹一口气,知道无法隐瞒,只得老实回答:“是的。”
乔念奴的脸色没有一丝波澜:“不出所料,她与我一样,还是冰清玉洁的处子之身,被你这小色狼夺去了?”
我低声承认:“是的。”
乔念奴眯起眼眸:“你是怎么得到她的身体?说清楚!”
我低声道:“这事说起来有点复杂,乔姐姐。”
“长话短说!”乔念奴的声音斩钉截铁,不容我有半点拖延。
我只得言简意赅地叙述,从我和罗罂粟联手追击刘氏兄弟开始讲起。那次行动中,我误食了林彦文下了春药的蛋糕,药性发作,情难自禁。罗罂粟好心用手帮我纾解,我却把精液射到了她身上,于是爆发矛盾。罗罂粟一怒之下追击林彦文,却失足落入陷阱,幸好我及时赶到相救,终于情到浓时,罗罂粟将自己珍藏多年的处子之身献给了我。
乔念奴听完,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咬牙切齿道:“可恶!我和罗罂粟,并列为年轻一代的两大翘楚,平日里明争暗斗,关系微妙,亦敌亦友,谁也不服谁,没想到,竟然先后在山上被你这家伙给……”
她顿了顿,深吸一口气,强压住怒意,继续问道:“那小女奴又是怎么回事?”
我急忙解释:“乔姐姐,这只是情趣玩笑而已,你也知道,罗姐姐那性子,哪能真被我调教成什么小女奴。”
乔念奴轻哼一声,目光如刀般在我脸上扫过:“用不着你提醒,我自然清楚。罗罂粟与我亦敌亦友,她心高气傲,与我一般,谅你也没那个本事真把她驯服到那种地步。”
我心头松了一口气,幸好没有揪着小女奴这一点不放。
乔念奴话锋一转,接着冷声道:“不过,罗罂粟对你应该已经百依百顺了,否则就算你把我错认成她,也没那个胆子如此放肆。”
我低声道:“嗯,主要还是罗姐姐对我极为宠溺,在床笫之间,她几乎任由我……为所欲为。”
乔念奴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看来我高估她了,居然把她当作我一生的对手。没想到你说什么,她是上天送给你的礼物,生下来就是为了被你……肏操,为了让你体验极致的性爱。哼,这类羞耻的话落在耳朵中,她居然都能忍得住。”
我小声吐槽:“乔姐姐,你还不是一样?”
“你!”
乔念奴闻言,气势汹汹地瞪着我。
话到嘴边却卡住了,她的俏脸泛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红晕。
若不是那一句‘罗姐姐’,让她意识到抱着她的少年认错了人,她在我怀里,还不是温顺得像只小猫?
那些肆无忌惮的羞辱话语,她听在耳里,心中觉得羞辱至极,却是一句反驳都没有,身体甚至不自觉地软了下来。
我趁势壮着胆子道:“乔姐姐,说起来,我认错人,你起码得负一半责任。”
“胡说!”乔念奴柳眉一挑,声音冷冽:“你把我认成别人,还敢怪到我头上?”
我带着委屈道:“白天在李路悠的车上,你是不是没跟我说过一句话,都不屑于正眼看我一眼?”
乔念奴冷声质问:“这跟你认错人,这有什么关系?”
我声音不由大了起来:“你摆出一副完全不认识我的样子,我当然觉得,你心里早就不把那份姐弟关系当回事了。我叫一声姐姐,你为什么就有所触动?我直接抱住你,你为什么不反抗,任何我肆意轻薄?还有,我用力抓揉你的大奶子,把你的大屁股拍得啪啪作响,你为什么硬是连吭都不坑一声?我在言语上羞辱你,你除了娇躯变软,可有什么驳斥?”
乔念奴:“……”
我接着逼问:“就连我问你,想要我肏你吗?你依然只是轻轻点头。”
乔念奴的脸色骤然一变,眼中闪过一丝羞愤。
她咬着唇瓣,沉默了片刻。
她身上的黑色紧身皮衣,反射着冷冽的光泽,那火爆至极的身段却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柔媚。
“陈晓,你好大的胆子!”乔念奴终于开口,声音虽冷,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音:“你罪行滔天,我还没说如何处罚你,你竟敢倒打一耙?你这小色狼,叫了一声姐姐,就把我抱住,在我身上乱摸,我只是……只是一时没反应过来。”
她说着,脚尖又加了几分力道,疼得我龇牙咧嘴。
但我心知这时候绝不能示弱,赶紧接话:“乔姐姐,你敢不敢承认,如果我没有说出那一句‘罗姐姐’,恰好你的面巾滑落,我及时认出了你的身份,顺势把戏演下去,这时候,你已经乖乖趴在墙上,翘起屁股任何我大肏特肏了?”
632 要么选我,要么选她
乔念奴的眼眸闪过一丝慌乱,随即被更深的羞怒取代。
我躺在地上,被她一米二的大长腿用力踩住,胸口虽有些闷痛,但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她黑色紧身皮衣勾勒出的火爆身躯上。尤其是那G罩杯的巨乳,随着呼吸起伏,曲线撩人心魄,令我心底的征服欲愈发炽热。
乔念奴与罗罂粟,容貌、身材、实力皆是旗鼓相当,堪称双姝并立,我对她们的爱意难分高下。
但若是单论压在身下狠狠爆肏的冲动,乔念奴始终略胜一筹。
原因很简单,我遇到乔念奴的时间更早。
就好比燕倾舞,她的容貌在年轻一代中无人能及,其它方面也是完美无瑕,几乎挑不出任何毛病。但在我心里,她依然无法撼动瑜瑜、水水、雪儿这些女人的地位,最多持平,就是她出现在我生命中时间太晚了。
我第一次见到乔念奴,是在赵清诗的生日宴会后,我搭李路悠的车去他家做客。
要知道,那时候我还是一个小处男呢。
不用说宁樱雪,尽管在此之前,我强暴了雪儿,但那是酒后乱性,我自身一点记忆都没有。
我一个从来没有尝过女人滋味,只能靠撸管解决的青涩少年,骤然面对如此顶级尤物,视觉冲击力无以复加,不是亲身经历根本无法想像。我的肉棒瞬间硬到爆炸,裤子都差点顶穿了,要不是坐在沙发上,当初就得出丑了。在那以后,我一直对乔念奴念念不忘,总是幻想着把她收入囊中,把她那具过分高挑丰满的躯体变成我的私人收藏品,让她永远臣服在我胯下,任由我随心所欲以各种姿势在她身上宣泄无穷无尽的欲火。
那一眼惊艳,便是一颗种子,在我心底生根发芽,化作参天大树,承载了我对乔念奴无尽的占有欲!
“你……你放肆!”
乔念奴怒斥,似被我说中心事,俏脸微红。
“你真以为,我是那种随便的女人,会任由你玩弄,还……还像你说的那样,主动翘起屁股迎合你?”
我忍着胸口的疼痛,壮着胆子挑衅:“乔姐姐,别嘴硬了。刚才你在我怀里,娇躯软得像一滩水,哪有半点反抗的意思?如果我没喊错人,说出‘罗姐姐’三个字,你会推开我?要是我没一时嘴快,先掀开你的面巾,你这会儿肯定已经被我压在墙上,翘着你那犯规的大屁股,任我用大肉棒在你的体内狠狠抽插了!”
“陈晓!”
乔念奴低声呵斥,眼中怒意更盛。
她脚尖猛地一用力,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
她咬紧牙关,绝美脸庞上的红晕在月光下愈发明显,像是熟透的桃子,透着掩饰不住的羞涩。
“你这小色狼,嘴巴越来越没遮拦!我乔念奴是什么人?你真以为,我会任由你……任由你随便肏弄?我已经说了,你突然把我抱住,在我身上到处乱摸,我一下子有些发懵,只是一时没反应过来而已。”
我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是吗?乔姐姐,那你发懵的时间可真够久呢,怕是有好几分钟了吧。”
乔念奴怒道:“陈晓,你再胡言乱语,信不信我先挖了你的眼睛,再割了你的舌头!”
我心知自己跟站在悬崖边上差不多,稍有不慎,就有可能危及性命。
但退缩绝非上策,尽管接触的次数并不多,但我隐隐感觉到,乔念奴看似冷傲凌厉,实则像大部分女人一样,内心渴望一个比她更强的男人来征服她。我比她要矮几厘米,实力目前更是远不及,但我已经夺走了她的处子之身,在那场激烈的性爱中,我不止叫她领略到极巅高潮,更叫她生平第一次品尝到了失败的滋味。
此刻如同一场战争,唯有不惧生死,持续进攻,方能取胜!
更何况,从乔念奴的种种表现来看,她对我这个夺了她贞洁的男人,已经有着一分难以割舍的情愫。
我深吸一口气,目光灼热地锁定乔念奴,继续挑衅:“乔姐姐,呵呵,你嘴上说得凶,但你的身体可是诚实得很。刚才我抱你的时候,你连站都快要站不稳了吧,你的巨乳贴在我胸膛上,都要压成肉饼了,软得像是想融进我身体里。我用力揉你的大奶子,拍你的大屁股,你连吭都不坑一声。我敢肯定,自从在山上被我捅破你的处女膜后,你一直在想着我,馋着我这根大肉棒。白天在李路悠的车上,你躺在副驾驶位,一幅高冷的模样,其实在心里幻想着,我再度掰开你的两条大长腿,把你干得神魂颠倒、高潮迭起吧。”
“你……混账!”
乔念奴气得眼中怒火几乎要喷涌而出。
我毫不退让:“乔姐姐,要是我没喊错人,这会儿你早就在我胯下婉转呻吟,求着我再用力点了。刚才我的肉棒隔着裤子顶在你的双腿之间时,你的蜜穴早就湿透了吧?你敢不敢跟我打个赌,你脱了这身黑色紧身皮衣,要是你下面蜜穴没流水,无需你动手,我自己先把眼睛挖了,再把舌头割了,怎么样?”
乔念奴猛地抬起脚,似乎要狠狠踩下,将我的心脏一脚碾碎。
动作却在中途顿住,似被某种情绪牵绊。
那双美眸中,怒意渐渐被复杂的神色取代,有羞涩,有挣扎,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柔情。
乔念奴缓缓收回踩在我胸口的长腿,站直身子,双手环胸,冷冷道:“陈晓,好,我承认,我下面湿了。在山上那次,你带给我前所未有的快乐,那是我一辈子都没有体验过的欢愉。如果你及时纠正错误,没有叫出‘罗姐姐’,而是顺势叫出‘乔姐姐’,我被你抱在怀里肆意轻薄,确实情难自抑,纵使心头有一丝反抗的念头,身体怕是也提不起半分力气,就在这院子里,不出其它意外,我与你必然旧情复燃。”
我依然躺在地上,胸口残留着她踩踏的余痛,但心底却翻涌起一股狂喜。
乔念奴这番话,无异于亲口承认,她对我并非全无情意。那日在山上,我占据了她原本打算留给她亲弟弟李路悠的处子之身,带给她的不仅是肉体的极致欢愉,更是在她骄傲的内心深处,放进了我的影子。
我揉了揉胸口,从冰凉地面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我嘿嘿一笑:“乔姐姐,今晚你潜入罗家是干嘛?该不会真是对我念念不忘,特意来找我吧。”
乔念奴冷哼一声:“找你?陈晓,你未免把自己看得太高了吧,就一点,我怎么提前知道你在罗家。”
我心想,也是,乔念奴又不知道我帮忙开车送罗罂粟回家。
乔念奴眼中寒光稍退,接着道:“我今晚潜入罗家,是有正事要办,与你半点关系都没有。谁知撞上你这小色狼,还被你错认成罗罂粟,二话不说,就给抱进了怀里,占尽便宜!”
我挠了挠头:“乔姐姐,你穿着这身紧身皮衣,把你这身材勾勒得纤毫毕露,我哪里忍得住嘛。”
乔念奴没好气道:“这是夜行衣,你以为是情趣制服吗?”
我小声嘀咕:“其实差不多嘛。”
不等乔念奴发火,我坏笑道:“乔姐姐,你既承认动情,那么现在情况是,你下面蜜穴湿透了,我下面肉棒硬炸了,咱们还等什么?今晚月色这么美,你我在这庭院里再续前缘,岂不是天作之合?”
“你!”乔念奴柳眉一挑,眼中怒意复燃。
但那抹羞红却在她绝美脸庞上愈发明显,深吸一口气,低声道:“陈晓,你这小色狼,真是得寸进尺!别以为我承认了动情,就代表我原谅你了,你再口无遮拦,信不信我真把你打得满地找牙?”
我在心里偷笑,先前还是威胁挖眼睛和割舌头,现在就变成满地找牙了。
我知道她心中怒气消了一些,胆子更大,凑上前,换上弟弟向姐姐撒娇的语气:“乔姐姐,我知道你心里还在生我的气。但今晚这事儿,真是夜色太暗了,你和罗罂粟的身材太像了,天底下哪还有第三个女人能有这种火爆到夸张的曲线?你又蒙着面巾,我确实犯了大错,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好吗?”
乔念奴冷声道:“你这张嘴真是能说会道,难怪把罗罂粟哄得五迷三道,连处子之身都给了你。”
我趁势上前一步,轻轻握住她的一只手腕,感受她肌肤的温热:“乔姐姐,你这是在吃醋吗?你是我第一个姐姐,我保证以后绝不再犯这种低级错误,就算闭着眼睛,也能从千万人中把你认出来。”
乔念奴尝试抽了抽手,没能抽回去,就任由我握着了。
她瞪了我一眼:“你当我是那些好哄的小女孩?别以为几句好话,就能让我原谅你!”
我手指在她手腕上轻轻摩挲,不着痕迹地占着小便宜:“乔姐姐,这可不是甜言蜜语,而是肺腑之言。你不知道,自从那日在山上,我夺了你的处子之身后,你这具火爆的胴体就刻在我心底了。每天晚上,我都在梦里回味给你破处的过程,你的巨乳在我掌心变形,还有你那两条大长腿缠在我腰上的画面,啧啧……”
乔念奴俏脸一红,眼中闪过一丝羞涩。
但她嘴上依旧不饶人:“陈晓,你这小色狼,还敢提山上的事,我看你是活腻了!”
我见她语气软了几分,心知火候差不多了,胆子更大,用力一拉,将乔念奴整个人扯进怀中。
“啊……”乔念奴低呼一声,猝不及防。
她高挑性感的娇躯撞在我胸膛上,那对G罩杯的巨乳压成扁平,惊人的弹性隔着紧身皮衣传来,直接让我的肉棒瞬间硬得发痛,顶在她修长的双腿之间,隔着薄薄的布料,传递着炽热的温度。
“怎么不敢提,我又没强迫乔姐姐你,我的肉棒进入你体内,你可是心甘情愿。”
我双手环住她的纤腰,感受着她皮衣下还带着紧绷的肌肉,接着蛊惑道:“姐姐,你的胴体太完美了,我好想再次重温那天的美妙,你在我身下娇喘连连,叫着我弟弟,那真是天底下最动听的仙乐了。”
乔念奴象征性挣扎了一下,双手推在我胸膛上,却没使出多少力气。
她轻咬一下唇瓣,低声道:“陈晓,你休想,我不会任由你摆布!我警告你,马上放开我!”
我坏笑着,右手顺势滑到她胸前,隔着紧身皮衣,再度揉捏那对饱满的巨乳。另一只手滑到她腰后,抓了一把她挺翘的臀部,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掌心满是柔软的臀肉。
“乔姐姐,你身体软成这样,分明是在告诉我,你也想让我再好好疼爱你一番!”
“你这小混蛋!”乔念奴气得娇躯微颤:“放开我!陈晓,你再乱来,我可真不客气了!”
她猛地甩动手腕,试图挣脱我的束缚,但我早有准备,迅速扣住她的另一只手腕,双手用力一拉,将她压在庭院的石墙上,她的背部贴着冰冷的墙面,胸前的巨乳紧紧贴在我胸膛上。
“陈晓,你敢!”
乔念奴低吼,却没有什么底气。
我低头吻上她的脖颈,舌头在她细腻光滑的肌肤上轻舔:“乔姐姐,我有什么不敢的?你是我的女人,我的姐姐,这辈子都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今晚,我就让你再尝一次被我彻底征服的滋味!”
乔念奴扭过头去,逃避着我的视线。
我低笑一声,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掌,带起一波肉浪:“乔姐姐,别嘴硬了,你的身体,早就被我烙下了属于我的印记,你逃不掉的!你看你的呼吸,急得跟小鹿乱撞似的,别抗拒了,让我带你重温那份快乐吧!”
乔念奴眼中迷离渐浓,带着几分掩不住的渴望。
我趁热打铁,贴近她的耳边,低声道:“姐姐,山上那次,你还记得吗?你在我身下高潮了多少次,那种滋味,你难道不想再体验吗?今晚月色这么美,就让我在这个院子里疼爱你,我保证让你爽到飞起!”
乔念奴的娇躯愈发软化,眼眸中的抗拒渐渐被情欲取代。
正当我以为她要沦陷时,她突然一把推开我,反手将我压在庭院的墙壁上。
她的动作迅猛如风,带着一股不容反抗的霸道气势,黑色紧身皮衣下的火爆娇躯贴上来,妖娆的曲线在我身上轻轻摩挲,仿佛突然变了一个人,宛如妲己转世的女妖精,勾魂夺魄。
乔念奴纤手抬起,勾起我的下巴。
她红唇凑到我的脖颈,轻轻吻了一下,声音低沉而魅惑:“小色狼,你真的很想再上我吗?”
我毫不犹豫,声音沙哑:“想!乔姐姐,我想得都快疯了!”
乔念奴眼中闪过一抹狡黠,贴得更近,胸前巨乳几乎要将我压得喘不过气。
她语气却陡然一冷:“可是,我只给自己弟弟上哦。”
我愣了一下:“乔姐姐,你不就是我的姐姐吗?那天在山上,你一口一个弟弟,叫得那么甜!”
乔念奴冷笑,眼中寒光再现:“不,我的弟弟,只能有我一个姐姐。”
我心头一震,隐约有些明白过来:“乔姐姐,你……你什么意思?”
乔念奴直起身,黑色紧身皮衣下的身躯依旧诱人至极,但气势却如刀锋般凌厉:“很简单,陈晓。你现在上楼,去找罗罂粟,跟她断绝关系。我不仅原谅你今晚的冒犯,还保证,今晚你无论想对我怎么样,我都由着你。你想在这庭院里肏我,想用什么姿势肏我,想让我叫你什么,弟弟或者主人,我都依你,怎么样?”
我脑子嗡的一声,像是被雷劈中。
她和罗罂粟,两大极品御姐,实力相当,容貌身材都是难分高下。
如今,乔念奴却让我在她们之间选一个,放弃罗罂粟,彻底成为独属于她的弟弟。
我咽了口唾沫,脑海中却浮现出罗罂粟的模样,白天在她的小公寓里,她赤裸跪趴在床上,翘着肥美的大屁股,任由我肆意抽插,娇喘着喊我“小主人弟弟”的画面,依然历历在目。
放弃罗罂粟?我做不到!
可乔念奴这具同样犯规的娇躯就在眼前,G罩杯的巨乳,纤细的腰肢,浑圆的翘臀,还有那两条一米二的大长腿,无不让我欲火焚身。她给出的条件同样诱人,只要我点头,今晚她就任我摆布,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我低声道:“乔姐姐,你这是在为难我,你和罗姐姐……都是我心里的至宝。”
乔念奴冷笑,眼中浮出一抹嘲讽:“陈晓,你还真是贪心!既想要我,又想要罗罂粟,这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告诉你,我乔念奴绝不和别的女人分享一个弟弟!要么选我,要么选她,痛快点,给个答案!”
第633章 要么选我,要么死
庭院中清风拂过,带着一丝凉意。
月光如水,洒在乔念奴身上,黑色紧身皮衣泛着莹润光泽,仿佛一尊暗夜中的战神女雕像。
我的目光无法从她身上移开,那张精致的瓜子脸,微微上翘的眼角透着妩媚,此刻像是寒冬中的利刃。
她是我心底深处的梦,在李路悠家里初见她的那一刻,这个身高超过一米八的长腿巨乳细御姐,点燃了我作为雄性生物最原始的交配欲望,那种视觉冲击,对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处男而言,简直就是核弹级别的震撼。
我太想操她了,想不顾一切地占有她,把她压在身下,肆意地享用她这具举世无双的胴体,直到天荒地老!
她望向李路悠那宠溺的目光,更让我心底生出一股病态的嫉妒。
无数次,我都在心里幻想,把她从李路悠身边抢过来,把她彻底征服,让她今生今世都臣服在我胯下,成为我的私人禁脔,她余生的命运,就是贡献她雪白妖娆的肉体,供我纵情享用。
现在,她站在我面前,给我一个机会。
只要我点头,就能美梦成真,她心甘情愿臣服于我!
任由我摆布,任何姿势,任何称呼。而且我确信,不止今晚,以后每一天,我都能随心所欲地宠幸她。
然而,代价却是放弃罗罂粟,那个同样让我爱到骨子里的高挑御姐!
虽然见到罗罂粟更晚,但她完美到犯规的性感娇躯,同样是上天精心雕琢的杰作!
“陈晓,别婆婆妈妈,你怎么选?”乔念奴盯着我,声音异常肃穆。
我咽了口唾沫,深吸一口气,坚定地回答:“乔姐姐,我无法答应你的要求。”
乔念奴的眼眸猛地一缩,像是被针刺了一下,怒意瞬间爆发:“陈晓,你上了我,就想不负责吗?”
我连忙摆手,语气诚恳:“乔姐姐,我当然愿意负责!我愿意一辈子对你好,绝不负你!但负责的方式,不应该建立在对另一个女人的不负责上。罗姐姐对我而言,和你一样重要,我不能因为要得到你,就抛弃她。”
乔念奴冷笑:“陈晓,你这是想脚踏两条船吗?”
顿了一下,乔念奴眼中嘲讽更浓:“不,你不知道想脚踏多少条船!你这小色狼,胃口大得没边,连我和罗罂粟这样的女人,你都想一网打尽。依我看,只要符合你心意的女人,你一个都不打算放过。”
我的表情没有变化,直视她的眼睛:“乔姐姐,如果我今天为了得到你,就抛弃罗姐姐,那么明天,或者后天,我就有可能为了其她女人抛弃你。你觉得,这样始乱终弃的男人,值得你托付吗?”
乔念奴的脸色微微一僵,似乎被我的话触动。
但她很快恢复冷傲的神情,语气更冷:“少跟我玩这种花言巧语的把戏!陈晓,你上了我,又去招惹罗罂粟,就是你的错。我不管你有多少女人,我也不在乎你那些乱七八糟的感情纠葛,但你只能有我一个姐姐!”
我摇头,声音低沉:“乔姐姐,我不可能放弃罗姐姐,就像我不可能放弃你一样。”
话音刚落,乔念奴的眼神骤然变得凌厉,像是被彻底激怒。
她的动作快得惊人,我完全没看清楚,宛如变魔法一般,不知从紧身皮衣的哪里抽出一把软剑。
寒光凛冽,手腕一抖,剑身如水波般荡漾。
下一秒,剑尖已经顶在我的喉咙上,冰冷的触感让我头皮发麻。
只要再前进半寸,就能取走我的性命!
乔念奴厉声道:“如果你不是我的弟弟,那么你今晚对我做的事,就是死罪!”
“乔姐姐……”我感到喉咙一阵发紧,尽量平静道:“你非要把我逼到绝路吗?”
乔念奴的眼眸中怒意滔天,她死死盯着我,声音很低,却带着一股歇斯底里的颤抖:“陈晓,你知道我这些天是怎么过来的吗?那天在山上,你夺走了我珍藏了二十多年的处子之身,你可知道,那对我意味着什么?我乔念奴,从小到大,心高气傲,可你……你这小色狼,用你的花言巧语,用你的卑劣手段,硬生生闯进了我的心!”
她顿了顿,高耸巨乳随着急促呼吸剧烈起伏,紧身皮衣被撑得仿佛要裂开。
她继续说道,带有几分神经质的激动:“那天之后,我整个人都乱了!每天晚上,我闭上眼睛,脑海里全是你的影子,你抱着我,压在我身上,肆意享用我的身体……我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会那么软弱!可我控制不住,我甚至开始幻想,幻想你会来找我,幻想你会像那天一样,再次占有我,让我再次体验那种让人神魂颠倒的快感!”
她的声音渐渐低下去,眼中蒙上一层水雾:“陈晓,我对你动了心,我……我已经离不开你了。”
我愣住了,没想到乔念奴对我的感情竟然如此深沉。
就在白天,我还觉得,在她心里,早就不把我当一回事了,甚至可能计划除掉玷污了她清白身子的我。
我试探着问道:“乔姐姐,你并没有由于失身迁怒于我,那你当时为什么扇我耳光?”
乔念奴绝美脸庞上有一抹羞愤神色,咬牙道:“还不是因为你的精液!你忘了吗?第二次在李路悠家里见面,安知水给我喝的那杯茶水,我当时就尝出了异味,却不知道是什么。直到那天在山上,我为你口交,你射在了地上,我出于好奇用手指沾了一点点,浅尝了一下,我才明白过来,那股味道……就是你的精液!”
我心中一震,惊讶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那壶茶水里面放了什么佐料,我当时也颇为好奇。后面安知水与我第一次车震时,她告诉了我,是我的精液。
那时候,我还没有得手乔念奴,想到李路悠的姐姐、妹妹、女友一起喝了我的精液,很是欲火焚身。
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原因居然是这样?
不过……这能尝出两发精液都来自我,未免太过离谱了吧。
“乔姐姐,你……你怎么可能尝出来?”我忍不住问道。
乔念奴俏脸一红,急忙解释:“你别胡思乱想!我没尝过别人的精液!我经常执行危险任务,出入各种场所,所以当时就嗅出了茶水有问题,我没有多想,以为自己把安知水视作假想敌,有些过于敏感了。直到第二次,我尝了你的精液,我才恍然明白,我当时没有判断错误,茶水里面果然加了料,就是男人的精液。”
“那你就怀疑到我头上了吗?”我依然有些不解。
“两个原因,一方面,当时在李路悠家里,只有你和李路悠两个男生,我曾经问过李路悠,他坦言没有跟安知水发生性关系,排除了他,那么就只剩下了你。另一方面,是你的……你的精液太特殊了,我无法形容那种感觉,吃过一次后,第二次再尝,绝对能分辨出来!”乔念奴低声解释,脸上带着几分羞涩。
我轻叹了口气:“乔姐姐,你是意识到,我早就染指了安知水,所以气愤之下,就打了我一耳光。”
乔念奴瞪着我:“没错,还有白天在李路悠的车上,你在后排偷偷摸摸对安知水做的那些事情,你真以为无人知晓吗?我甚至能闻到,安知水那件纯白裙子上都有你的精液气息,她从里到外,都早就被你玩了个遍吧。”
我低声承认:“是的。”
乔念奴冷哼一声,眼中怒意再燃:“我就知道,你根本不像你伪装的那样纯情!那天在山上,你接近我,到我失身于你的整个过程,步步都充满了你的算计!你从一开始,就是在使用卑劣手段试图得到我!”
我没有畏惧,抬起头直视她:“没错,乔姐姐,因为我喜欢你!”
我接着诚恳道:“从在李路悠家里第一眼看到你,我就被你迷住了,我不敢置信,这世上怎么会有身材火爆到如此夸张的女人,我觉得,你简直是上天赐给我的礼物!乔姐姐,你太完美了,我根本没法抵挡你的魅力。我承认,我处心积虑想得到你,但我对你的心,是真真切切的,我绝对不是抱着玩一玩的态度,我希望你永远成为我的姐姐。”
乔念奴的眼神微微一软,手中长剑后退了一寸。
她声音很轻:“好,你得逞了,我的身体被你亵渎了,我的心……现在只要你答应我,做我一个人的弟弟。”
我露出苦笑,摇头道:“乔姐姐,我真的无法放弃罗姐姐,就像我无法放弃你一样。”
乔念奴的脸色彻底沉了下去,剑尖再度前刺,让我喉咙一紧。
对峙了十几秒后,她先忍不住了,开口冷声道:“陈晓,白天我坐在副驾驶位,我心里一直在煎熬,考虑着该怎么面对你。你没看到吗?我虽然没跟你说一句话,但也没跟李路悠有任何亲密举动。因为我知道,你占有欲很强,我可以适当冷淡对待你,惹你吃醋,但绝不能触犯你的底线。可你呢?你根本不在乎我,你心里只有你的罗姐姐!”
我连忙说道:“乔姐姐,我怎么可能不在乎你?我对你好,只要你想……”
“够了!”
乔念奴打断我的话,声音冷到极点:“陈晓,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换一个选择题。要么选我,要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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