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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万种 / 2024/04/11 02:52 / 81171 / 659 /
【小说】神御之权(清茗学院重置版)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5/12 01:42:06

第562章第三份礼物
  尽管我早已猜到,刘飞升要送给我的第三个女人就是白婉茹,但我还是装作一副始料未及的模样。
  我张大嘴巴,声音颤抖地说道:“你是说,这个女人是白依山的……”
  刘飞升微微点头,声音低沉却坚定:“没错,这个女人叫白婉茹,她就是白依山的亲生母亲!”
  终于在他口中得到了确凿答案,我悄悄吞咽了一下口水,强压下内心翻涌的激动,疑惑问道:“我不明白,既然你说白婉茹是你最爱的人,那为什么你要这么对她?”
  刘飞升低声喃喃自语:“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突然,他猛地抬起头,像是被这个问题刺痛了心底的伤口,大声嘶吼道:“你问我为什么?她很好,她什么都很好,她没有任何对不起我的地方。但她唯一做错的地方,就是为什么她是别人的妈妈,为什么她不是我的妈妈!”
  刘飞升一边嘶吼着,一边用骨瘦嶙峋的双手用力抓挠着椅子扶手,发出及其尖锐的声音。
  两种刺耳的声音交织在一起,仿佛地狱深处传来的幽怨哀鸣,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心惊感。
  我依然无法完全理解他的逻辑:“就因为白婉茹不是你的妈妈,你就要把她送给我?”
  刘飞升脸上浮现一抹阴鸷的笑容,语气森冷:“没错,既然她不是我的妈妈,那么我就要毁掉她,我要彻底毁掉她的清高与尊严。陈晓,我要你把她调教成一个欠肏的女人,如同一条卑微的母狗,终日匍匐在你的胯下,让她沉醉于你带给她的肉欲,让她永远离不开你的肉棒,只要见到你的肉棒,她就变成下流的性奴,没有你的肉棒,她就活不下去,让她这辈子永远沉沦在欲望的深渊,再也无法清醒过来,让她……咳咳……你一定要让她……咳咳咳……”
  他越说越激动,还没说完,一阵剧烈的咳嗽骤然袭来,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
  我皱着眉头,还是不解问道:“可是你刚刚还说,你爱白婉茹,你为了她,甚至愿意放下了杀父之仇。你亲口说,你不忍心看她也落得悲惨的结局。怎么转眼间,你又要亲手把她推入地狱?”
  刘飞升抬起头,剧烈咳嗽后,他脸色更差了,愈发苍白宛如一张薄纸。
  他捂住胸口,一边喘气一边说道:“对,杀父之仇都无法冲散我对她的爱意。但是,这么多年里,我对她的执念,已经超越了我内心一切情感。没错,我无法为了任何人,做出伤害她的事,即便给我的父亲报仇。但是,这是为了我自己,为了我这么多年内心的执念,我必须摧毁她,我死之后,她不再是任何人的母亲,只有这样,我才能死而瞑目!”
  我眉头紧锁,虽然无法完全体会刘飞升这扭曲而偏执的情感,却也隐约有些共鸣。
  当初在图书馆第一次见到张苡瑜时,我就爱上了她,而后没多久,她就成为了白依山的女友,让我几乎要心碎。
  每次白依山回到宿舍,言语之间暗示,张苡瑜那具娇小的身子玩起来多么爽,听着他猖獗的得意笑声,我内心的黑暗都会蔓延到无边无际,除了对白依山的厌恶,更加强烈的是,对张苡瑜有眼无珠的恨意,她不能属于我,把自己献给白依山这种花花公子,那她就应该被彻底毁掉,沦为肉便器、性奴、母狗,每天见到我的肉棒就跪下卖力摇晃屁股。
  有时候,太过美好的东西,我们得不到,就会生出宁可把她毁掉的念头。
  而我和刘飞升的区别在于,我再怎么偏激,也是想着自己去摧毁张苡瑜,但他却是把摧毁白婉茹的任务交付给了我。
  命运的捉弄在于,白婉茹正是刘飞升的亲生母亲,只是他自己浑然不知,世事无常,莫过于此。
  我意味深长地说道:“你有没有想过,或许,白婉茹真的是你的亲生母亲呢?”
  刘飞升闻言,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反问道:“想必你应该知道了,张苡瑜这个贱货,她对白依山的爱,就是源自他们小时候共同经历的一段时光,那段时光虽然短暂,却让张苡瑜觉得很欢乐,以至于她这么多年都无法忘怀,一直在在努力寻找白依山。那你觉得,有没有可能,张苡瑜小时候认识的那个人,其实是你呢?”
  这句话让我心头一惊,几乎是不可思议的念头瞬间占据我脑海。
  是啊,有没有可能,与张苡瑜小时候相识,并且共同经历过一段欢乐时光的人其实是我?她多年来苦苦追寻的人,根本不是白依山,而是我呢?
  片刻的内心激动后,我自嘲地摇了摇头,把这种近乎荒唐的想法甩出脑海。
  张苡瑜可是堂堂张家大小姐,她的母亲是张荞卿,她名义上的父亲是游文思。虽然游文思内心痛恨这个野种女儿,但他的表面工夫一直做得不错,瑜瑜小时候不说万千宠爱于一身,那也不可能受了委屈,估计零花钱就可以买下一家游乐场,这样的天之娇女,怎么可能在小时候和我产生交集。
  那时的我算什么,自身的温饱都不一定能解决,砸碎存了数年的存钱罐,才勉强凑够带人去一次游乐场的钱,还要装作自己经常去玩的模样,生怕被那个流浪小丫头给看轻了,结果却闹出各种啼笑皆非的笑话。
  我心里叹了一口气,那个流浪小丫头,恐怕早就不知道死在哪里了吧。
  假如她有幸顺利长大,现在应该也是和张苡瑜一般的年龄吧,不过她小时候就丑,恐怕长大后更不好看了。
  要是早知道,最后一面就是永别,她当时说长大后做我的妻子,我就不嫌弃她丑而拒绝了。
  我将思绪从回忆中抽回,很多往事几乎快要被我淡忘了,总是在一些时候,不知为何会浮现心头。
  刘飞升继续说道:“明白了吧,有些事情,不可能就是不可能,不是你抱有幻想,它就可以变成真的。”
  我有些莫名的愤怒,冷冷地说道:“既然你觉得不可能,那我等会儿狂操白婉茹的时候,你可不要觉得心痛。”
  刘飞升的面容扭曲,狞笑着说道:“不会!你把白婉茹操得越凶,我就越是兴奋!我看不见了,但我还能听见声音,去把她操到大声呻吟,让我听见,我已经很久没有高兴了,就让我在临时之前,再痛快淋漓一次吧!”
  我冷眼注视着刘飞升,此刻的他已经和魔鬼没有任何区别。
  他父亲的跳楼未能彻底摧毁他,白依山拒绝他的表白,他尚且可以保留一丝理智。唯独这么多年想要独占白婉茹母爱的执念,完完全全地让他丧失了人性。
  刘建中对他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他依然可以走出阴霾。
  白婉茹只是曾经照料过他一段时日,而他却对这个女人生出无法弥补的遗憾,以至于诞生心魔。
  这其中的原因,大概就是源于血缘的羁绊吧,刘建中始终不是刘飞升的亲生父亲,而白婉茹却是他的亲生母亲。
  但是,刘飞升变成怎么样是他自己的事,想到他是让我去操他的妈妈,我内心涌起一股变态的刺激。
  我搓了搓双手,难掩激动地说道:“那你想要我怎么做?即便像当初的黄巧虞和柳晓尧一样,你动用戒指,让白婉茹爱上我,你要明白,戒指不会改变一个人原本的性格,像她这样一个纵横商场多年的女总裁,控制欲望的能力肯定很强,不可能像情窦初开的少女那样,轻易被爱意冲昏头脑,即使我占有她的身体,也很难将她调教成你想要的淫贱模样。”
  刘飞升不紧不慢地说道:“你放心,我早已准备周全,这个女人接到我的电话,却已经听不出我的声音。我骗她,刘飞升在我这儿,随便说几件只有她和刘飞升才知道的往事,她便信以为真,火急火燎地赶过来。
  刘飞升发出不明意味的笑声,带着几分嘲弄:“哈哈,她真是个傻女人,傻得真叫我感动呢,都到这个时候,她还在替刘飞升担心呢。可是她哪里知道,我把她骗过来,就是想要把她毁掉。她问我刘飞升在哪儿,我说刘飞升过一会儿才来,让她先喝杯水等一下,她见我是年迈长辈,又与刘飞升相识,居然没有疑心,真的喝了。其实那杯水里,我早就放下了迷药和春药,加上戒指的魔力,以你的本事,等她一醒来,难道还做不到把她调教成一条下贱的母狗吗?”
  听到刘飞升居然骗他的亲生妈妈,还给他的妈妈下了春药,我只觉得有趣。
  这下对于彻底征服白婉茹的身心,我更有把握了,内心按捺不住,迫不及待想要享用这美艳尤物女总裁。
  我吞了吞口水,急切道:“既然如此,我定当全力以赴!”
  不再浪费时间,我转身朝里屋走去。
  刘飞升在我身后高声喊道:“陈晓,你必须要做到,你知道吗?在我原本的计划中,我不会先把药丸给你,你必须先去操了白婉茹,如果你无法将白婉茹调教成母狗,你就拿不到药丸,因为你只是一个失败者,失败者不配活着!”
  ……
  推开里屋的门,我一眼便看到静静躺在床上的白婉茹,心脏猛地狂跳,视线再也无法移开。
  这位高贵女总裁,依旧穿着在病房时的黑色套裙,优雅端庄,哪怕由于迷药处于昏睡,依然有着令人垂涎欲滴的惊艳。
  她身上的衣服没有任何凌乱的痕迹,完美贴合她丰腴的娇躯,勾勒出曼妙动人的曲线,纤细不堪一握的腰肢,挺翘丰盈的美臀,即便是平躺着,依然可以把衣服顶出两座高耸山峦的饱满酥胸,以及那双被黑色丝袜包裹的修长美腿。
  白婉茹身上每一处地方,都对我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力。
  不过最吸引我眼球的,还是她那微微泛红的脸颊,大概是由于吃下了春药,她周身散发着一种春情勃发的娇艳,犹如桃花绽放,艳丽无双,虽然她还没有醒过来,这种妩媚风情已足以勾魂夺魄,差点就把我勾得直接流出口水了。
  看着这堪称绝代尤物的白婉茹,我心中燃起对白明轩的强烈嫉妒。
  那头就会喝酒的肥猪,纯粹的废物,如果不是生下来就在豪门,凭什么娶到白婉茹这种极品女人?
  想到在我还没来得及出生之时,白婉茹就被其他男人夺走处子,而且已经和其她男人一起生下了白依山和刘飞升。
  这二十年里,白明轩那头肥猪更是日日夜夜在她身上耕耘,我内心就有股怒火,觉得刘飞升说得非常有道理,白婉茹这个贱货,她居然是其他男人的妻子,她不是我的妻子,那么就应该把她调教成一条下贱的母狗,终日匍匐在我的胯下!
  同时我也对刘飞升的执念,有了更加感同身受的理解。
  别说他小时候和白婉茹朝夕相处,我仅仅和白婉茹单独相处这么一小会儿,我都觉得她要是我的妈妈那就太完美了。
  没关系,她就躺在我面前,犹如放在砧板上的肉!
  刘飞升和白依山这对孪生兄弟的亲妈妈,马上就会被被我撕碎全身衣服,露出无暇的丰满酮体,压在身下肆意爆肏,最后还会被我收为禁脔,今生今世成为我发泄性欲的工具。
  而这一切,我没出半分谋划,完全是刘飞升自己拱手奉上。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5/12 01:56:29

第563章享用白依山母亲(一)
  我凝视着因迷药而失去知觉的白婉茹,目光游离不定。
  昏迷中的白婉茹,丝毫不减我在她儿子白依山病房初见她时的干练冷艳,那一身黑色套裙宛如第二层皮肤,紧贴着她性感曼妙的娇躯,勾勒出令人心跳加速的曲线,饱满高耸的胸部将OL套装的上衣撑得鼓胀,双峰之间形成一道高高的山峦,随着她轻浅的呼吸微微起伏,形成一幅美不胜收的景象,令人目眩神迷,难以自持。
  我缓步走近床边,轻轻爬上床,坐在白婉茹身侧,目光更加贪婪,又在她曼妙的娇躯上扫视了一圈。
  我忍不住伸出手,指尖轻触她白皙如玉的脸颊,柔滑细腻的触感令我心头一颤,顺着修长的脖颈向下,我的手掌缓缓覆盖在她丰挺高耸的酥胸上,隔着制服厚实的布料,感受到那沉甸甸的份量,温暖而富有弹性,仿佛要溢出掌心。
  早在楚家别墅初次见到白婉茹,我就在心里幻想把玩她的胸部,现在总算是在真实中触碰到了,我屏住呼吸,十根手指撑开到了极限,也只能勉强抓住她大半个乳房。那柔软与弹性的完美结合,仿佛在手中跳动。
  我轻轻捏了捏,不得不感叹,白依山妈妈的这对极品乳房无论手感还是弹性,皆是上乘中的上乘!
  即便隔着衣料,那种丰满的质感依然强烈,我又揉又抓,玩得不亦乐乎,只觉得白婉茹的双乳真是超乎想象的饱满,我仔细评比了一下,在我接触过的所有美女中,仅轮规模,年轻一辈中仅有两位御姐,乔念奴和罗罂粟能够稳胜一筹,上一辈中的熟妇,只有雨烟凌胜过半筹,其他女子最多与她平分秋色,就连和她同为熟妇人妻的张荞卿也稍逊了半筹。
  我隔着白婉茹的上衣,重重抓捏几下她的乳房后,恋恋不舍滑到了她那平躺的小腹处,依次解开了几颗纽扣。
  接着,我慢慢褪去了白婉茹身上的OL制服,随着包裹性感身躯的衣物消失,一具浑身赤裸的雪白酮体平躺着床上,宛如一尊白玉雕成的女神像,散发着无尽的春光,照亮了昏暗的房间。
  我的呼吸不由急促,心跳如擂鼓,血液在体内奔涌,几乎要冲破胸膛。
  白婉茹胴体完全展露在了我的眼前,无情的岁月并没有在她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她的双峰饱满高耸,一点都没有下垂的迹象,宛如少女般挺拔,却又散发着成熟女性的魅惑。小腹光滑平坦,没有一丝赘肉,下面一大片芳草萋萋,非常茂盛,透着几分神秘与诱惑,再向下,雪白的臀部高挺浑圆,两条大腿修长白皙,线条完美得令人心神荡漾。
  如此曼妙的身姿,配上那张吹弹可破的绝美容颜,这样的女人,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疯狂。
  难以置信,白婉茹居然是白依山和刘飞升的母亲,白依山是我的室友,刘飞升就在外面,他们都和我一样的年龄,那么白婉茹起码也四十岁左右了,这样年纪的女人,肌肤依旧是那么的雪白光洁,泛着少女般的莹润光泽,细腻得仿佛能掐出水来,即便是与白依山的几位女友相比,她也丝毫不逊色,甚至更多了几分成熟女性的韵味,令人心动不已。
  我激动得浑身颤抖,完全没想到,这么快我就可以享用这个美艳女总裁。
  我用力吞咽着口水,俯身靠近白婉茹性感的胴体,想到她是我室友的母亲,而她另外一个儿子就在外面听着,我激动不已,低声咆哮道:“阿姨,我在第一眼见到你,就想要扒光你身上的衣服,肆意玩弄你的身体!你这具完美的胴体,无论是饱满的胸部、挺翘的臀部,还是修长的美腿,都只配由我来占有,只有我才有资格做玩弄它们的主人!”
  白婉茹胸前两座高耸的乳房,即便平躺依然挺拔,那道深邃的乳沟诱人至极,宛如一道致命的深渊,叫我垂涎欲滴。
  我情不自禁伸出手,零距离地握住那对饱满的玉峰,肆意揉捏起来,只觉滑腻的触感如丝般柔顺,弹性与柔嫩并存,令人爱不释手,我手上的力道逐渐加重,指尖在柔软肌肤上流连,沉醉于这无与伦比的触感,恨不得将她揉进我的掌心。
  我心中暗赞,白依山的妈妈还真是十足的尤物,极品中的极品!
  就如同一颗熟透的水蜜桃,散发着致命的香甜,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疯狂,为之迷醉。
  我的视线继续往下移动,白婉茹的纤细柳腰只堪一握,小腹平坦光滑,一双修长美腿宛如春笋般嫩白,丰腴的美臀浑圆挺翘,每一处都完美无瑕,让我看得血脉贲张,恨不得马上提枪上马,在这绝色熟女的胴体上纵情快意驰骋一番。
  虽然我对母子乱伦深感抵触,但我也不得不承认,如果我的妈妈是白婉茹这般美艳绝伦的熟女,我恐怕也难以抵挡她的魅力,她的诱惑力太过惊人,若朝夕相处,足以让人丧失理智,做出违背伦常之事,必定早早就让她变成我的女人。
  我爱不释手地抚弄着白婉茹的美乳,昏迷中的她虽毫无知觉,但在我的轻薄下,身体渐渐起了反应。胸前的蓓蕾缓缓挺立,呼吸也慢慢加重,一股如兰似麝的幽香弥漫在空气中,撩拨着我的感官,勾起我更深的欲望。
  我知道,白婉茹就快要醒过来了,刘飞升给白婉茹下的迷药不会太多。
  原因很简单,她必须睁开眼睛,只要让她看到我的脸,戒指的效果才会让她直接爱上我。
  时间缓慢流逝,白婉茹突然嘤咛一声,显然失去的意识逐渐回归。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心中十分紧张,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等待白婉茹看到我的那一刻。
  尽管我已经上过不少美人,有的姿色胜过白婉茹,有的地位更显赫高贵,但是,白婉茹的特殊身份,她是我的室友白依山的母亲,这赋予了她对我无可比拟的诱惑力,让这场征服无与伦比的刺激,足以让我血液沸腾。
  白婉茹是一个有夫之妇,而现在,她另外一个亲生儿子,刘飞升就在隔壁倾听着这里发生的一切。
  他正在竖起耳朵偷听,听我是如何用各种姿势肆无忌惮地爆肏他的亲生母亲,听我是如何在他亲生母亲这具完美的娇躯上肆意纵横,听我是如何把他的亲生母亲调教成我的专属母狗。
  这一切都让我瞬身燥热,尤其是想到,正是刘飞升的拱手相送,他的亲生母亲白婉茹才会永远爱上我,以后都变成专属于我的禁脔,我几乎按捺不住内心的狂热,更是期待接下来白婉茹看到我的一刻,每一根神经都在叫嚣着占有她。
  白婉茹半梦半醒,带着几分朦胧的动人韵味,宛如一朵在晨雾中绽放的幽兰。
  估计她还需片刻才能恢复神智,可我实在等不了了,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摆出男上女下的姿势。
  白婉茹胸前一对高耸的玉乳被我沉重压住,紧接着,她察觉到一根火热滚烫的硬物紧紧顶在她柔软的小腹上,顿时大惊失色,她已经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当然知道那是男人兴奋到了极点的表现,羞耻与惊慌瞬间涌上心头。
  当她睁开眼睛,赫然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
  而且还有一双可恶的手掌正在揉搓她那对饱满的乳房,白婉茹顿时丽靥晕红如火,奋力挣扎起来,两条修长的玉腿胡乱踢动,声音冰冷的地斥道:“你是谁?你在干什么?你知道我是谁吗?”
  药效尚未完全消退,她四肢绵软无力,只能徒劳地扭动娇躯,试图脱离魔爪。。
  可她越是挣扎,我们的身体接触越发紧密,玲珑浮凸的胴体在我的压迫下更加贴合,撩拨得我欲火中烧,更加不可能放手,我迅速夹紧她乱动的修长美腿,抓住她纤细的手腕,将她牢牢固定在身下,宛如猎人锁定了猎物。
  全身都被制住的白婉茹还不罢休,奋力扭动着,想要摆脱我的控制,却不知她的动作反而加剧了身体的摩擦,柔软的肌肤与我的身体紧密相贴,让我更加兴奋,欲望如烈焰般熊熊燃烧,恨不得立刻将她彻底占有。
  我赶紧温柔地说道:“婉茹,别怕,你先看看我。”
  白婉茹这才睁大双眼,当她看清我的脸时,眼中骤然绽放出震惊至极的神采,挺翘的鼻翼微微颤动,显然激动万分。
  她满脸欣喜,如归巢的小鸟般扑入我怀中,声音颤抖,带着无尽的思念:“元洲,你知道吗?我好想你!”
  一阵香风扑面而来,白婉茹那具性感火辣的熟女娇躯紧紧贴入我怀中,柔软的触感让我心神一荡,她轻声呢喃道:“元洲,我是在做梦吗?我已经好久没有梦到你了。”
  元洲?
  他是谁?
  这个陌生的名字,让我一头雾水。
  难道就是在楚家别墅时,她喝醉时把我错认成的人,也是在病房时,她站在我面前,感叹有点儿像的人。
  如果是这样,那么这个元洲极有可能,就是白婉茹的老情人!
  说不定还是白婉茹出轨那个男人,也就是白依山和刘飞升这对孪生兄弟的真正父亲。
  白婉茹刚从迷药中苏醒,意识尚未完全清醒,竟然将我误认为了这个元洲,以为自己身处一场旖旎的春梦。
  我没想到,会发生这种情况,犹豫着要不要解释清楚这个误会。
  白婉茹纤手抚摸着我的脸颊,动情道:“元洲,你知道吗,我真的好爱你。”
  这句话让我妒火中烧,不过我转念一想,发现这样并不是坏事。
  本来我还有一些担心,即便白婉茹由于戒指爱上我,可她身为商场上叱咤风云的女总裁,以她的性格,恐怕也很难接受和一个仅仅见了两次面的男生上床,尤其这个男生还小了她近二十岁,最关键的这个男生还是她儿子的室友。
  纵使我凭借高超的技巧,挑逗起她身体的欲望,让她能勉强接受跟我做爱。
  但白婉茹肯定很难完全放开,那些比较过火的玩法也是绝无可能,我享用起来自然也很难以尽兴。
  现在白婉茹竟主动投怀送抱,误将我当作她的旧情人,眼中满是柔情,态度亲昵而毫无设防。我何不顺水推舟,就先扮成她这个老情人,这样我和白婉茹之间久别重逢,势必会有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盛宴,让我尽情享用她的肉体与灵魂。
  我心底的忐忑一扫而空,取而代之是满腔的期待!
  当白婉茹毫无保留地敞开心扉,我便可以彻底占有这个绝世尤物的身心!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5/12 01:59:37

第564章享用白依山母亲(二)
  白婉茹扬着脸庞,她脸上的干练冷艳完全消失不见了。
  此刻的她,仿佛褪去了岁月的外壳,回到了少女情窦初开的年纪,撅着诱人的红唇,大眼睛如星辰般忽忽闪烁,带着几分娇憨与柔媚交织的神态,惹人怜爱,那绝美的容颜,褪去了商界女强人的威严,流露出一种纯真的柔情。
  她在我怀中轻轻扭动,娇声道:“大骗子,人家就知道你一定会回来找我的!”
  面对怀中美艳熟妇这毫不掩饰的撒娇,我心跳猛地加速,恍惚间,我仿佛看到另一个白婉茹。
  没错,现在我怀里的女人,她不是白明轩的妻子,也不是白依山的妈妈,更不是那位是声名显赫的美女总裁,而是一个初到清茗学院的年轻女孩。她从偏远的乡下来到繁华的都市,孤身一人,无依无靠,眼中满是对外界的不安与迷茫。
  我心中生出一种直觉,白婉茹的过往,或许是这样的。
  她在清茗学院遇到了一个名叫元洲的男生,两人相识相知,坠入爱河,成为彼此的依靠。然而,命运弄人,出于某些原因,他们无奈分手,元洲曾许下诺言,会回来找她,但最终未能兑现,所以她嫁给了白明轩,这也成了她心底永远的遗憾。
  此刻,白婉茹在迷药的作用下,意识模糊,恍惚中将我错认为了元洲。
  她以为自己身处一场梦境中,元洲终于来找她了,来履行当年对她的诺言了。
  看着白婉茹对我撒娇的可爱模样,我不禁感慨这个名叫元洲的男人的魅力,按理来说,他都跟我长得有点相似了,还能帅到哪去,妥妥路人一枚,时隔二十年,他居然依旧可以让这位在衡郡市声名显赫的美女总裁,露出如此温柔的一面。
  ……
  我突然想到,白婉茹的处子之身,极有可能是被这个王八蛋给夺走了。
  我顿时一阵怒火烧心,只觉得恨不得把元洲碎尸万段,白婉茹这样一个完美无瑕的女神,早在二十年前,她尚是纯洁无暇的少女时,这具丰满性感的身体如此诱人,就被这个叫元洲的家伙压在身下肆意享用。
  虽然白明轩是白婉茹的丈夫,但这个阳痿男,恐怕没怎么碰过白婉茹的身体,而且他也没有走进白婉茹的内心。
  唯有元洲这个王八蛋,他不仅夺走了白婉茹的处子之身,还曾经在白婉茹完美的娇躯上尽情欢淫,让这样的极品尤物心甘情愿地迎合,甚至在她神圣的子宫中孕育了白依山和刘飞升两个儿子,这让我如何不嫉恨交加?
  再加上白婉茹以后可是我的女人,甚至让我感到一种被带绿帽子的羞辱感。
  白婉茹微微歪着头,眨了眨眼睛,指尖轻抚我的脸庞,柔声问道:“大骗子,你在想什么?”
  我注视着她关切的眼神,担心她察觉声音不对,刻意压低嗓音,沉声道:“没想什么,我在想,这么多年未见,你还是那么迷人。”
  白婉茹甜甜一笑,在迷药的作用下,她深信自己身处梦境,丝毫未察觉任何异样。
  她温柔地挽住我的手臂,柔软的娇躯依偎在我的胸膛上,饱满的胸部紧贴着我,带来一阵令人心悸的柔软触感,她的身材曲线玲珑,腰肢纤细得仿佛一折便断,臀部却丰腴挺翘,散发着成熟女性的丰腴风情。
  这副乖巧温顺的模样,与病房里那个冷艳高傲的女总裁判若两人。
  想到此刻她的乖巧温柔并不是为我,而是属于那个叫元洲的男人,我心中的妒火又不可遏止地窜上了心头。
  我也不明白自己为何如此失控,只觉得一股前所未有的嫉妒,对曾经拥有白婉茹温柔的元洲产生了强烈的恨意。
  这股妒火异常炽烈,几乎要让我的大脑发烫,连我自己都有些诧异,我已经上过好几位熟妇,比如张荞卿、陈凝青、夏凌清、雨烟凌,她们都被其他男人上过,也为其他男人孕育了后代,但我却没有产生这么强烈的嫉恨感。
  我能给出的唯一解释是,这些熟妇都生下了女儿。
  而且除了夏凌清的女儿苏灵韵,其余三位熟妇的女儿,张苡瑜、罗罂粟、齐梦妮都已经被我上过了。
  如果这些熟妇都保留处子,我能捅破她们的处女膜,确实令人喜悦,那么她们的女儿就不会存在在这世上。我怎么能允许,瑜瑜,罗姐姐,妮妮小公主,这些女人在我的生命中消失,这就让我对她们的父亲多了几分容忍度。
  但是,元洲这个王八蛋,他不仅破了白婉茹的处女膜,居然还让白婉茹给他生下两个儿子。
  这父子三人,简直全部跟我有仇!
  绝不是我小心眼,白婉茹被元洲破处时候,毕竟我还没有出生,也就强忍这股怒火了。可他居然还生出个两个儿子跟我作对,刘飞升差点把我害死,要不是他搞基,我的两个乖女儿,黄巧虞和柳晓尧只怕就被他染指了。至于白依山这个花花公子,差点抢走我的张苡瑜,还有乔希儿,齐梦妮,安莫染,这些女孩子,都曾经或者现在依然是白依山的女友。
  新仇旧恨交织,无不让我对这个元洲的恨意愈发深重。
  幸好,待白婉茹清醒,意识到这并非梦境,她便会发现自己爱上的不是元洲,而是我。
  我暗自发誓,我一定要将元洲这个混蛋从她心中连根拔起,彻底征服这位美女总裁的身心,让她完完全全属于我!
  ……
  白婉茹温柔地凝视着我,眼中满是疼惜,柔声道:“元洲,你的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在怪茹茹嫁给了白明轩?”
  “茹茹……”
  我低声唤道,模仿元洲对她的亲密称呼。
  这个专属于元洲的昵称,从她口中说出时甜蜜而温馨,却如一把利刃刺入我的心,让妒火在我胸中愈燃愈烈。
  “茹茹……”
  我再也无法克制,将白婉茹紧紧搂入怀中,轻声重复念着她的昵称,
  我贪婪地嗅着她身上散发的迷人幽香,指尖轻抚她如象牙雕刻般光滑的修长颈项,她柔软的娇躯被我完全拥住,那种真实而美好的触感让我沉醉,我感受着她身体的温度,恨不得将她融入我的骨血。
  “元洲……”
  白婉茹也深情地回应,趴在我的胸前,被我有力的臂膀拥入怀中。
  她的娇躯微微颤抖,仿佛被一股强烈的甜蜜与幸福淹没,眼中满是浓得化不开的爱意。
  “对不起……元洲,当时我已经怀上了你的孩子,你知道吗?好多眼睛贪婪地盯着我,他们都想吃了我,你始终没有回来,我实在没有办法再等下去了,我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我们的孩子,他们需要保护,你别怪我,好吗?”
  我俯身亲吻她白皙的脖颈,沙哑道:“茹茹,别这么说,是我对不起你。应该是我祈求你的原谅。”
  白婉茹伸出纤手,按住我的嘴唇,水汪汪的眸子柔情似水,深情地凝视着我。
  那目光如同一层朦胧的雾,深深迷住了我的心神,我心中竟然生出了紧张,尽管我已征服过很多女人,按理早就算是床上熟手,此刻白婉茹的温柔与成熟,竟让我生出一种宛如初次恋爱的紧张与慌乱。
  白婉茹可以清晰的感受到男人胯下那澎湃的欲望,她的身体像团软泥般无力,动情地说道:“元洲,我不怪你,只要你能回来,我就很满足了,我想把自己再次一次交给你……”
  我睁大双眼,没想到我还没有开口,白婉茹竟然会主动献身。
  “元洲,我爱你,好爱好爱你,你知道吗?虽然我们是在梦中,但我发觉,我比当年还要爱你了,真的,我现在对你的爱意,比我们当年的初恋时候的爱意还要强烈得多。”
  白婉茹将她的爱意毫无保留地倾诉,扬起绝美的脸庞,痴痴地凝视着我,眼中满是炽烈的柔情。
  我的心脏剧烈跳动,室友的母亲居然和我表白,亲口诉说她爱我!
  这份悸动远超少女的告白,甚至让我暂时忽略了一个事实:在她眼中,此刻的我,究竟是自己,还是那个名叫元洲的男人?
  我爱怜地抚摸着白婉茹黑亮的长发,低声道:“茹茹,我也好爱好爱你。”
  “元洲……”
  “茹茹……”
  白婉茹伸出玉璧,搂住了我的脖子,主动献出樱唇,带着灼热爱意,封住了我的唇。
  我睁大双眼,热烈回应,舌头撬开牙关,贪婪地吮吸着白婉茹口中的津甜,脑中近乎空白,意识中只剩下白婉茹那柔软香甜的唇瓣,不断在我的嘴唇上蠕动着,带着令人疯狂的炽热爱意。
  这是白依山母亲的主动一吻,足以让我心神俱醉!
  “元洲,我爱你,我想要和你永远在一起,我心里已经装不下其他男人,只想和你在一起。”
  白婉茹完全迷失,紧紧搂住我的脖子,不顾一切地再次吻上来。她的唇瓣比方才更加火热,动作更加激烈,仿佛要将自己融入我的身体,永不分离。
  我贪婪地呼吸着白婉茹身上如兰的香气,她那具丰满诱人的胴体在我怀里颤动,我的欲望如潮水般席卷全身,双手在她饱满的双乳上肆意抚弄,感受着这位美女总裁胸部的柔软与弹性。
  突如其来的侵袭让白婉茹羞涩不已,出于女性的本能,她下意识用手挡在胸前,试图遮住那美妙的春光。
  可她的双乳太过丰满,一只纤手根本无法完全遮挡,反而挤出一道更加深邃诱人的乳沟,这半遮半掩的姿态,落在我的眼中,更添了几分勾魂摄魄的魅惑。
  当她察觉我凝视她的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痴迷,心头怦然一跳,身体愈发酥软。
  她能感受到,我对她胴体的迷恋已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于是纤手移开,让那对丰满傲人的玉峰彻底展露在我眼前,她甚至主动抓住我的手,按在她的酥胸上,用力揉捏,发出销魂的呻吟,娇媚得令人心动。
  白婉茹贴近我的耳畔低语:“元洲,我只要这一场梦……我怕……我怕我醒过来,醒过来你就会消失了……”
  我没有料到,白婉茹竟然会如此的主动。
  或许是她误以为自己身处梦境,卸下了所有防备,或许是刘飞升下的春药,点燃了她的欲望,或许是她对元洲的深爱让她毫无保留,又或许这些原因都有。总之,白婉茹如同一朵盛开的花,绽放出她最美丽诱人的一面。
  她却不知这一切,与其他男人无关,全都便宜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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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5/12 02:00:08

第565章享用白依山母亲(三)
  我激动地搂紧了白婉茹纤细柔软的腰肢,手掌紧握她那对完美的玉乳,肆意揉捏,感受它们在手中变换着形状。
  同时,我猛然低头,再次吻上了白婉茹的红唇,舌尖灵巧地勾住她柔软的小香舌,贪婪地吮吸品尝,汲取她口中的甜美津液,她的唇瓣柔嫩如花瓣,带着淡淡的清香,让我沉醉其中,欲罢不能。
  “元洲……嗯……嗯……”
  白婉茹发出低低的呻吟,声音娇媚而动情。
  她太久没有过性爱了,这对乳房,除了她洗澡时太久没有被人抚摸过。
  她能感受到,挺立的乳头开始膨胀起来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传遍全身。她还感受到,一根坚硬炽热的东西正顶在她双腿之间,散发着令人心悸的雄性气息。
  这根阳具,无论是长度还是硬度,都是她从未见识过的强大。
  当年在她和元洲分手的前一天,她决定把自己的纯洁身体交出去,那一晚她喝了很多酒,虽然当时是意识迷糊,可是也依稀记得,元洲的这根东西,远不及此刻这根的雄伟粗大,至于硬度更是远远无法相提并论。
  大概因为在做梦吧,白婉茹的思维有些迟钝,没有往更深处思考。
  “元洲……我们这么多年没见,我是不是老了?”
  白婉茹娇羞地依偎在我怀中,双眸流转,透着妩媚与忐忑,宛如少女般渴求爱人的肯定。
  “茹茹,你一点都没有老,你依旧好美,依旧那么迷人,就像天上的仙女一样。”
  我凝视着白婉茹绝美的脸庞,低头在她脸颊上亲吻一口,搂紧她丰腴性感的赤裸胴体,毫不吝啬地赞美着白依山这位美艳妈妈。
  白婉茹心中羞喜交织,绽放出一抹欣喜的笑容,羞声问道:“元洲,那你还…………你还爱我吗?”
  说完,她睁大那双水汪汪的眸子,希冀的目光紧紧锁住我,长长的睫毛因紧张而微微颤抖,流露出一丝脆弱与期待。
  我不假思索地回答:“茹茹,我当然爱你。”
  绝对没有撒谎,早在楚家别墅,她喝醉了,抱着我那个深情的吻,我就爱上了她。
  无论是在医院中冷艳逼人的女总裁,还是现在躺在情人怀中的如水温柔,都让我对她有着强烈的占有欲。
  我当然爱白婉茹,我爱她爱到发狂,我不允许以后再有任何男人染指她,她只应该属于自己,她也只能永远属于我!
  “元洲…………”
  白婉茹深深凝视着我,眼中涌出两滴喜悦的泪水。
  她将头埋入到我的怀中,抽泣着说道:“我也好爱你,好爱好爱你,我告诉你,比我们以前分手时更加的爱你!”
  我心中一阵悸动,注视着她娇羞动人的脸庞,占有欲如烈焰般在胸中燃烧,我要她,我要彻底拥有她!
  我轻轻抬起她精致的下巴,只见她脸庞上绯红一片,双眸泪光盈盈,楚楚动人,我忍不住低下头,吻上她的脸颊,舌尖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来回舔舐。
  “元洲……我觉得好幸福……”
  白婉茹嘤咛一声,闭上双眼,娇躯随着我的挑逗微微颤抖,任由我引领她走向陌生的极乐之境。
  看着身下白婉茹娇羞无比的模样,我越发沉迷于她的身体,越发渴望将她彻底征服。
  我轻抚她柔顺如瀑的长发,舌尖缓缓向下,舔舐她光洁白皙的脸颊,依次吻过她的额头、眼帘、鼻尖,最终停留在她樱桃般娇艳的小嘴上。我的舌尖轻挑她的贝齿,撬开她的防线,与她的香舌缠绵共舞。白婉茹娇躯一震,香舌生涩却热情地回应,胸前的玉乳骄傲地挺起,迎合我的抚弄,似在邀请我更深入地感受她的饱满与柔软。
  我和白婉茹紧紧相拥,仿佛忘记了一切。
  我们的舌尖在彼此的口中追逐缠绕,贪婪地吮吸对方的津液。
  白婉茹的呻吟声从我们交缠的唇间溢出,娇媚而勾魂,点燃了我愈发不可遏制的欲望。
  直到我们快要窒息,我才依依不舍地松开白婉茹的唇瓣,舔了舔嘴角残留的香津,用欣赏的目光凝视她。
  白婉茹的长发略显凌乱,瀑布般的黑发披散在肩头,透着几分妩媚的慵懒。
  她的双眸闪烁着情欲的火花,嘴角挂着春意盎然的笑意,散发着成熟女性独有的诱惑力。
  那对白皙饱满的乳房高耸挺立,自然形成的乳沟深邃迷人,急促的呼吸让她的玉峰微微起伏,乳沟愈发深不可测,勾得我口干舌燥,恨不得立刻埋首其中,尽情品尝她的美好。
  被我如此专注地凝视,白婉茹娇躯不安地扭动,羞涩得不知所措。
  她下意识地将头转向一旁,胸前那对硕大的玉峰随之轻颤,仿佛在无声地诱惑我去采撷。我目不转睛地打量着,如同在欣赏着绝世珍宝,心中暗叹:这是白依山的母亲白婉茹的乳房,从今往后,它将完全属于我,专供我一人享用!
  白婉茹的羞涩表情,更激起了我的欲火,我猛然伸出双手,再次攀上她高耸的胸部。
  我掌心握住那对挺立的玉乳,从下至上揉捏,丝滑柔软的触感让我如获至宝,恣意把玩,我的力道逐渐加重,如同揉着两个丰满硕大的面团。白婉茹硕大的乳房在我的手掌下深深凹陷,从手指间溢出白嫩的乳肉,随着我的蹂躏,她的双乳慢慢膨胀,在我手中不停的变化着形状。
  久违的快感从双乳上袭来,白婉茹的娇躯逐渐发热,她无力地注视着自己的丰满乳房被我肆意把玩着,圆润的双峰在我的掌中被揉捏成各种淫靡的形状,她的呼吸愈发急促,眼中闪过一丝羞耻,却又夹杂着无法抗拒的服从。
  我在心里暗自评价:“好大的乳房,在我接触过的女人中,没几个可以与之相比,实在是极品尤物。”
  “元洲……我……我的身体好热……好热……”
  白婉茹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在我熟练的前戏下,加上她儿子刘飞升给她下的春药开始发挥效果,她浑身如同着了火一般,被我玩得浑身酥软,毫无力气地倒在了我的怀里,本能挺起胸脯,迎合我的揉弄,似在渴求更多的触碰。
  我一把将白婉茹抱起,放在我的双腿上,贪婪的目光扫过她的胴体。
  我不再满足于把玩白婉茹丰满的胸部,右手渐渐下滑,抚上她修长浑圆的大腿。
  白婉茹的大腿丰满柔软,肌肤如丝绸般滑腻,手感妙不可言,我的左手玩弄着白婉茹那浑圆娇翘的肥臀,揉捏臀肉,感受它的弹性与温暖。
  我吻着她的耳垂,呢喃道:“茹茹,你的皮肤好滑,美腿好长,屁股也好翘,你的身材实在太性感了。”
  接着,我的右手来到了白婉茹双腿间的幽谷,爱液已经沾湿了她的蜜穴,我的两根手指上下轻柔的摩擦着她柔嫩的花瓣,动作轻缓而富有节奏。
  “嗯……元洲……好……好舒服……”
  我无处不到的挑逗,很快就将白婉茹弄得浑身火热滚烫,尤其是当我侵入她敏感的禁地,白婉茹呻吟一声夹紧了双腿。
  但是强烈的快感不可抑制地传遍了她的全身,她紧闭的双腿最终还是放弃了防守,任由我的大手玩弄抚摸着她早已湿润的蜜穴。
  我加快了速度,手指有力的摩擦着白婉茹柔软的花瓣。
  这位成熟妩媚的美艳女总裁,她的桃源洞口早已春潮泛滥,不断涌出的蜜汁涌了出来,沾湿了我的掌心。
  我看得出,白婉茹的性经验并不丰富,在我富有技巧的玩弄下,又服用了刘飞升准备的春药,加上她本身也没有抵抗的念头,很快便迷失在快感的漩涡中,只能本能地扭动娇躯,迎合我的爱抚,发出忘情的呻吟。
  就在白婉茹沉醉于我的手指带给她的高潮中时候,我的手指却突然抽了出来。
  “嗯……不要……元洲……不要停下来……茹茹还要……还要……”
  突然的中止,让刚尝到快感滋味的白婉茹无所适从,她的欲火已被彻底点燃,蜜穴传来的瘙痒变得格外清晰,如同有蚂蚁在里面爬行,让她难以忍受。
  白婉茹雪白的俏脸上泛起娇艳的红晕,眸子荡漾着春情,带着几分可怜与柔媚,渴求地注视着我,她的挺翘臀部在我的腿上不安地扭动,试图缓解那无法忍受的空虚。
  看着怀中妩媚诱人的尤物美妇,我笑着挑逗道:“茹茹,还想要吗?”
  白婉茹搂着我的脖子,羞涩地低声道:“恩……想要……”
  我得意一笑,当我的手指再次触碰到白婉茹的蜜穴,她立马扭动着纤细的腰肢,雪臀情不自禁的摇摆,迎合着我灵巧的手指,她的娇躯颤抖不已,蜜穴源源不断地涌出蜜汁,
  白婉茹红面耳赤,却愈发兴奋,指尖紧抓我的背部肌肉,与我再次深情拥吻。
  我一边和白婉茹接吻,同时用一只手揉捏她硕大的双乳,另一只手在她紧窄多汁的蜜穴间熟练游走。
  白婉茹完全没有招架之力,随着一声高昂的呻吟,澎湃的快感终于达到了爆发的顶点,她身躯骤然绷紧,一阵急切地抽搐,一大股灼热的蜜汁从蜜穴深喷涌出,将我的手指被完全打湿。
  高潮后的白婉茹无力的趴在我身上,她那浑圆的翘臀到修长的美腿,形成绝美的曲线,胴体散发出来阵阵浓郁的熟妇体香,一头乌亮的秀发披散开来,几缕碎发垂在我的脸上,柔软如清风拂面,让我更是口干舌燥,欲火愈燃。
  不夸张地说,这个女人,足以让任何正常男人为之疯狂。
  我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调教她,将她彻底调教成专供我发泄性欲的私人禁脔。
  让白依山和刘飞升共同的妈妈,成为我胯下的淫乱尤物,任我百般玩弄,这个变态的念头,让我想想都觉得兴奋!
  我抓住白婉茹的纤手,引导她握住我硬到极致的肉棒,低声笑道:“茹茹,你满足了,我的还这么大,还很难受呢。”
  陡然间握到我的肉棒,白婉茹吓得小手一缩,尽管她曾经历过两个男人,却从未如此直接地触碰男性的命根子。
  在我的坚持下,白婉茹最终鼓起勇气,羞涩地握住我的肉棒,小手轻柔地抚弄,动作生涩却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我得寸进尺,低声道:“茹茹,再用你的小嘴给我含一含,这根肉棒实在难受的受不了。”
  我挺起臀部,把粗大肉棒送到白婉茹的面前,在她粉嫩的红唇前晃动着,既然打定主意,要把白依山的美艳妈妈调教成我的母狗性奴,那就从先教会她帮我口交开始吧!
  白婉茹看着这根粗大的肉棍,威风凛凛地挺立在她面前,紧张地不知所措,连握住我肉棒的小手都停住了撸动。
  我忍不住催促道:“茹茹……快点,我真的好难受。”
  看着我急切的神情,白婉茹咬了咬唇,不再犹豫,缓缓低下头去,羞红着脸凑近我的肉棒。
  她张开樱红的小嘴,小心翼翼地将我粗壮的阳物含入口中。
  白婉茹的动作很缓慢,但这一刻,我心中的激动简直无法言喻,直到亲眼看着白婉茹用嘴巴含进自己的龙头,我才如梦初醒,兴奋到快要爆炸。
  白依山的妈妈竟然为我口交!
  这种心理上的刺激,比白依山几位女友为我口交时候更加强烈。
  我浑身如同被强劲的电流击中,肉棒上传来的强烈快感,加上心理上的刺激感,两种极致的兴奋体验混在在一起,肆无忌惮的冲击着我的神经,让我几乎快要昏阙。
  “哦,太爽了,实在太他妈的爽了。”
  我忍不住爆出粗口,这种快感实在太强烈。
  白婉茹那柔软湿滑的舌尖带来的舒适感全部汇集在我的肉棒上,让我如飘云端,欲仙欲死。
  最关键的是,这个如女神般完美的女人,是我室友白依山的母亲!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5/12 02:06:11

第566章享用白依山母亲(四)
  白依山的亲生母亲,还是一位高贵冷艳的美女总裁,此刻赤裸着娇躯,跪在我胯间如性奴般侍奉。
  要不是我天赋异禀,换个男人,绝对会在这张小嘴里直接喷射而出。
  白婉茹的身材有着世间极致的火爆,她跪在我面前,性感的红唇紧紧包裹着我的肉棒,前后套弄,舌尖也在肉棒的沟壑间轻柔打转,她仰起头,那双妩媚的眼眸望着我,期待地看着我的任何反应,似乎我的每一声低吟都让她更加投入。
  “啊……茹茹……你好棒……太舒服了……”
  尽管白婉茹的口技非常生涩,但我不仅不恼,反而觉得无限欣喜,这份生涩,带给我另外一种别样的强烈刺激,这代表着,白婉茹从未帮其他男人口交过,我是第一个把肉棒插进她嘴里的男人,这让我有一种占有她处子口腔的成就感。
  白婉茹的红唇本来就偏小,而我的肉棒尺寸实在太大,所以她的小嘴被撑得圆圆,显得格外淫靡。
  白婉茹趴在我的胯间,认真地吞吐着我那根粗长的肉棒,香津从嘴角溢出,顺着她的下巴滴落在我的肉棒和大腿上,湿漉漉的光泽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淫靡的色彩,勾起我更深的欲望。
  “茹茹,对,就是这样。”
  我一边温柔地抚摸白婉茹柔顺的黑发,一边对她进行着指导:“茹茹,你的嘴巴再张大一些,嘴唇含紧一点,不对,不要用牙齿,用你的舌头舔……脑袋摆动的幅度再大一点,节奏,节凑感一定要把握好,对……对……就是这样……喔……真舒服……茹茹,你真是天赋异禀……你简直是上苍塑造出来,专门让男人体验最极致性爱的女人……”
  白婉茹认真聆听我的指导,初时动作略显笨拙,但随着练习,她的吞吐逐渐流畅,灵巧的舌头在吞咽的同时,轻扫肉棒顶端的马眼,绕着沟壑打转,挑逗得我几乎失控。
  我的肉棒散发出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甚至比刘飞升的春药更具催情效果,刺激着白婉茹的嗅觉,让她浑身发软,不由自主地加大了口腔的力度,小嘴紧紧包裹住我的肉棒,脑袋卖力地前后套弄,让我的肉棒可以更深地插入她的口腔。
  我兴奋地看着白婉茹为自己口交的画面,这位高贵冷艳的美女总裁,此刻赤裸着曼妙的胴体,以如此淫荡的姿态匍匐在我面前,专注地侍奉着我的肉棒,她那认真投入的态度与逐渐熟练的技巧,让我舒服得如痴如醉,几欲飞升。
  有一股强烈的成就感与自豪感涌上心头。
  这可是白依山的妈妈!而且她另外一个儿子刘飞升,此刻就在隔壁竖着耳朵偷听!
  他们兄弟俩,共同的亲生母亲,赤条条着身子,就像性奴母狗般跪在我的面前,用她的红润小嘴含住我肮脏的肉棒,仔细地舔弄,卖力地吞咽。
  如此淫靡的一幕,简直是人间极乐!
  刘飞升说得没错,这个女人就应该好好调教,将她骨子里的淫荡全部激发出来,让她沉醉在性爱的深渊无法清醒,每天只知道撅着屁股被我操弄,让她身上每一处可供享用的腔道,全部灌满我的精液。
  这样,才是她最好、也是唯一的归属!
  刘飞升和白依山兄弟俩的母亲,日夜专供我发泄欲性欲,这种变态的想法和肉棒上的快感混合在一起,冲击着我产生更加原始的欲望,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要她永远臣服在我胯下,成为我后宫之中专属于我的私人藏品!
  白婉茹吸吮肉棒的声音越来越响,愈发响亮,滋滋作响,淫靡而悦耳。
  我舒服地闭上眼睛,双手按住她的脑袋,肉棒前后挺动,强有力进出着她的小嘴,我心安理得享受着这位美女总裁口腔的柔软湿滑,每一次深入,都顶到她柔嫩的喉头,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我的抽插愈发激烈,只想尽情发泄心中压抑的欲望,快感越来越强,逐渐攀升至顶点。
  “来了……要来了……要射了……哦…………”
  我发出一声低吼,用力向前一顶,肉棒深陷入一个紧窄而火热的腔道,夹得我畅快难言。
  我一把按住白婉茹的脑袋,手指深入她的头发,浓稠滚烫的精液,在她小嘴里毫不留情地汹涌喷射。
  白婉茹本能想要向后退缩,却被我牢牢固定,无法动弹,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呜声,庞大的精液量将她的小嘴灌得满满当当,她别无选择,只能被迫将我浓浊的精液一口口吞咽下去。她的喉咙微微滚动,艰难地吞咽着,嘴角溢出一丝乳白色的液体,沿着下巴滑落,显得格外淫荡。
  “白婉茹,你是我的,你注定只能是我的!”
  我激动地大声喊着,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要在白婉茹体内留下永恒的印记,让我的精液被她吸收,化为她身体的一部分。
  我双手紧紧按住白婉茹的脑袋,射精的快感持续冲击着我的神经,精液一股接一股地喷射进她的小嘴,久久不息。
  当我终于抽出肉棒,白婉茹的嘴角还挂着乳白色的精液,湿润的唇瓣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淫靡而妖艳。
  我兴奋地浑身发抖,心理和生理上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白婉茹没有生气,嗔怪地瞥了我一眼,伸出香舌,把嘴角的精液舔拭干净。
  我心头更加火热,白依山的美艳妈妈,居然如此顺从地吞咽我的精液,这让我有一种近乎变态的快感,我奖励般地将白婉茹搂在怀里,大手在她那光滑的肌肤上抚弄,用行动证明我对她这具性感火爆的身体是有多么的渴望。
  白婉茹温柔顺从地依偎在我胸前,纤细的手指在我脸颊轻抚,娇嗔道:“你会不会觉得我这样……很淫荡?”
  我捏住白婉茹精巧的下巴,看着她羞涩闪躲的眼眸,坏笑道:“当然淫荡啊,不过,我就喜欢茹茹这副淫荡模样哦。”
  白婉茹被逗的面红耳赤,娇羞的神情格外撩人,再加上她那对丰满硕大的巨乳轻轻摩擦着我的胸膛,柔软的触感如电流般刺激着我,让我仅仅发泄了一次的肉棒重新膨胀,示威似地向上顶了顶,恨不得马上真正享用她性感丰腴的胴体。
  白婉茹红着脸,小声问道:“你是不是还很难受?”
  我不禁吞咽了一口口水,目光炽热看着她,毫不掩饰欲望:“茹茹,是的,我没有满足,我想要你,真正占有你!”
  无须同意,我一把拦腰抱起白婉茹,将她平放在床上。
  我的黑暗欲望,被这个美艳极品尤物完全点燃,坚挺粗壮的肉棒,只有在她身上发泄才能得到满足。
  我趴到白婉茹丰满的胴体上,贪婪地吻着她的玉颈,舌尖轻舔她肌肤上每一滴晶莹的香汗。
  我的两只手,再次攀爬到白婉茹胸前雪白柔软的巨乳,用力揉捏把玩,指尖肆意挑逗乳头,胯下坚挺的肉棒很快找准方向,顶在了白婉茹修长双腿之间的火热蜜穴入口,蓄势待发。
  白婉茹被我玩弄的浑身发软,全身的敏感部位都受到爱抚,让她心神晃荡,动情的扭动着娇躯,扭动着臀部,准备迎接着我的插入。
  要不是她两个儿子都跟我一般大,单看她这巨乳翘臀纤腰长腿,我绝对以为她风华正茂,最多只有二十几岁。
  任何男人见了白婉茹这幅模样都会兽性大发,她的表情骚媚透骨,带着淫荡销魂的渴求,更何况我早就对她垂涎三尺。
  继罗索珲的妈妈陈凝青之后,第二位室友的母亲,即将要被我肏到了。
  我浑身激动,血液几乎沸腾。
  白依山的妈妈白婉茹,比罗索珲的妈妈陈凝青更加漂亮,不过她们发起情来,同样的魅惑动人。
  这两位熟妇,都是身材丰满,曲线曼妙,有着高耸挺拔的胸部和硕大肥美的臀部,与少女的青涩截然不同,配上她们依然盈盈一握的纤腰,这两具胴体简直是这世上最为诱人的风景,彻底点燃了我完全占有她们的野心。
  我的目光在白婉茹身上流连,每看一眼,都更加想立刻扑上去。
  就是床上的尤物,此时此刻,我只想尽情享用白婉茹性感火爆的胴体,狠狠插入她那紧窄的嫩穴,将她彻底征服。
  经过漫长的前戏,我的肉棒早已胀痛难耐,简直快要爆炸了。我深深吸了口气,腰身猛然用力一顶,硕大的肉棒借着滑腻的淫水,深深插入她的蜜穴。
  白婉茹惨叫一声,两腿间传来一阵的撕裂感,俏脸瞬间苍白,娇躯剧烈颤抖着。
  她用双手紧紧抓着我的背脊,指甲几乎嵌入我的皮肤,嘴唇颤抖,疼得泪水夺眶而出。
  除了第一声后,她就忍住没有再叫出声,两条修长的双腿紧紧地夹住我的腰身,让我的肉棒暂时无法移动分毫。
  我浑身一颤,一种说不出的快感和压迫感从肉棒处传来,白婉茹的蜜穴实在太紧了,让人难以想象,她是一个已经生下两个孩子的母亲,她狭窄的腔道紧紧地夹着我的肉棒,并不停蠕动含咬着,吸吮着我的肉棒。
  我低头看向她梨花带雨的模样,心中涌起一抹怜惜。
  我估计她的蜜穴很多年没有被男人碰过了,白明轩早就阳痿了,而元洲不知去向,一个近四十岁的熟妇,不知道受了多少晚的寂寞空虚,她不仅皮肤和少女一样的光滑细腻,就连蜜穴也已经恢复得和处女无异。
  我抚摸着她苍白的小脸,柔声道:“茹茹,疼就叫出来,憋着会更难受。”
  白婉茹摇了摇头,深情地凝视着我:“元洲,我不疼,真的不疼,能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忍得住。现在的茹茹,觉得自己好幸福,虽然隔了这么多年,但我终于再次成为你的女人了。”
  我微微一笑,柔声道:“是的,茹茹,你是我的女人,我会爱你一辈子,我要你永远陪伴在我身边。”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5/12 02:18:36

第567章享用白依山母亲(五)
  考虑到白婉茹的蜜穴时隔多年,再次承欢,我强压住体内汹涌的欲望,暂缓抽插的冲动。
  我的目光落在白婉茹胸前那对随着呼吸起伏的高耸玉乳,双手扶住她纤细如柳的腰肢,低下头,将自己的脸埋入到了白婉茹那对坚挺的乳房中间,柔软的触感如丝绸般滑腻,带着成熟女性特有的温热馨香。
  我在白婉茹的乳房间磨蹭起来,感受着她肌肤的细腻与弹性,宛如置身天堂。
  我接着用双手托住白婉茹那对硕大饱满的胸部,她的乳房柔软而富有弹性,沉甸甸地溢满掌心,仿佛稍一用力,便会溢出乳肉,我像搓面团似的肆意玩弄这对极品巨乳,手指来回挤压拨弄着她小巧挺立的乳头。
  看着那一道无比深邃的雪白乳沟,我忍不住想,等下必须要用这对完美巨乳试试乳交的滋味!
  我柔声道:“茹茹,你的乳房真软,玩起来好舒服,像是世上最完美的宝物。”
  白婉茹小声说道:“嗯……茹茹也被玩得好舒服……嗯……我的乳房以后只给你一个人玩……”
  成熟女性身上特有的体香,如催情的春药让我更加兽血沸腾,粗大肉棒插在火热湿润的蜜穴中一动不动实在难受。
  我低声询问:“茹茹,你的蜜穴好紧,夹得我好舒服,你好点了吗?我可以动了吗?”
  白婉茹俏脸潮红,眼中水光潋滟:“嗯……可以了……你……你动吧。”
  我的肉棒被她紧窄湿热的蜜穴紧紧包裹,胀痛得几乎要炸裂,终于得到白婉茹的许可,虽然不知道她的疼痛有没有完全消失,但我的欲望已如脱缰野马,驱使我摆动腰臀,开始挺进,我先是把整根肉棒慢慢抽至蜜穴口,感受她腔道的每一寸蠕动,然后再度深深进入,由缓至急,节奏逐渐加快,动作愈发猛烈。
  “啊……好舒服……稍微轻点…轻一点……舒服……啊……”
  白婉茹久旷的玉体,再次品尝到性爱的滋味,还是我这般强悍的男人,只能春情荡漾地娇喘吁吁。
  我凝视着白婉茹那淫荡妩媚的神态,嘴角勾起一抹淫邪的笑容:“茹茹,说,说你是一个小骚货。”
  “大混蛋……”白婉茹羞得俏脸如火,急促地喘着气,水汪汪的眼眸似要滴出水来。
  “怎么,茹茹,你不愿意吗?”我故意加重语气,粗大肉棒在她蜜穴中抽插得更加激烈,每一下都直达深处,撞击着她柔软的花心,激起阵阵淫水四溅的声响。
  “恩……是……茹茹是小骚货……是你一个人的小骚穴……老公……快干你的小骚货茹茹吧……”
  白婉茹没法抗拒,她以为这是梦境,在梦里和心爱的人做爱,有什么理由不大胆一些?
  她的理智不堪一击,羞耻地吐出淫靡的话语,翘臀主动摇摆,迎合我的抽插。两条修长的玉腿紧紧夹住我的腰身,柔滑的肌肤不断摩擦着我的皮肤,带来丝绸般的触感,刺激得我欲火高涨,恨不得将她彻底揉碎在我的怀中。
  “白婉茹,你这个小骚货,我要干死你的小骚穴!”
  我双眼赤红,喘着粗气,双手抓住白婉茹纤细的腰肢,粗大肉棒如狂风暴雨般猛烈抽插,每一次都全根没入,直抵她蜜穴的最深处,狠狠撞击着柔嫩的花心,发出一阵阵淫靡的啪啪声,响彻整个房间。
  我恶意地想着,门外偷听的刘飞升听到这声音,心中该是何等滋味?
  如果让他知道,白婉茹其实是他的亲生母亲,恐怕他会不顾一切冲进来,拼尽全力把我拉下去吧。
  “啊……老公……你变得好大……粗了好多……好长……插得我好舒服……啊……啊……”
  白婉茹媚眼半合,舒服得浪叫连连,她无法抗拒这浪潮般的快感,也无需抗拒,呻吟的声音婉转而放荡。
  我低下头看着我和白婉茹的交合处,我的肉棒将她紧窄的嫩穴撑得满满的,在湿滑的穴肉中畅快进出,带出阵阵晶莹的淫水,而白婉茹丰腴的肉体随着我的抽插颤抖不已,雪白的双乳在她胸前来回耸动,荡起阵阵迷人的雪白乳浪。
  这世上,除了我,以后再无任何男人有幸欣赏到这等美景!
  我不断侵占白婉茹的身体,强烈的占有欲,化作一句低吼,不断在她耳边重复:“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是你的……老公……茹茹是你的……我爱你……我……我们以后再也不分开了……”
  白婉茹动情地回应,主动摆动腰臀,四肢紧紧搂住我,主动让我那坚挺的肉棒在她体内更深地抽插,她的双眼止不住地溢出晶莹泪水,带着复杂的情感,娇喘着诉说她对我的爱意与眷恋。
  我抽插了十几分钟后,觉得这样的姿势不过瘾,嘿嘿笑道:“茹茹,咱们换个姿势玩玩…………”
  不等她回应,我搂着白婉茹的纤腰,轻轻一翻,将她翻转过来。白婉茹不得不随着我的动作,顺从地跪伏在床垫上,高高撅起丰满的翘臀,摆出最能激发男人征服欲的后入式姿态。
  她原本就异常挺翘的屁股,此刻更加浑圆肥美,曲线夸张得惊心动魄,宛如一颗熟透的蜜桃。
  我伸手抚摸着这两瓣挺翘迷人的肉臀,掌心感受着惊人的弹性,心中很是激动,尤其是想到,我能永远拥有白婉茹这个尤物熟妇,也就拥有这对翘臀的永久使用权,这是多么令人血脉沸腾的事情。
  我看着摆出淫荡姿态的白婉茹,脸上的笑容越发邪恶:“茹茹,你现在的姿势,真得让人发狂。”
  我心头无比激动,左手抓着白婉茹一瓣充满弹性的臀部,右手则在另一边臀瓣上大力拍打着,肉棒深深顶进,插入白婉茹子宫深处,接着猛地抽出到蜜道口,随即以更快的速度狠狠插入,带出阵阵淫水飞溅的声响。
  我双手紧紧扣住白婉茹那对丰腴肉臀,肆意摆布她赤裸的娇躯,白婉茹那具白皙的胴体在我的猛烈撞击下微微泛红,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响声。
  这些声音,全部清清楚楚地落入了门外刘飞升的耳中!
  我心中大感得意,尽情享用着刘飞升的亲生母亲,撞击着她的大屁股,意气风发,豪情万丈。
  此刻的白婉茹,仿佛一匹被我驯服的烈马,那两瓣挺翘动人的臀肉,成了最好的缰绳。我利用它们,牢牢掌控着白依山和白依山的妈妈这具娇媚的身体,骑着她尽情驰骋,纵横在这片肉欲的疆场。
  “啊……老公……再快一点……好舒服……哦……我一辈子也不要离开你……用力……喔……”
  白婉茹眉头舒展,满脸陶醉,随着粗大肉棒的撞击,她的人都仿佛都要飞上天了。
  她双膝跪在床上,双手早就无力支撑,上半身趴下,她的娇躯随着我的撞击前后抖动,她的灵魂仿佛要飞上云端,酥麻的快感如电流般席卷全身,几乎将她彻底淹没。
  我粗重地喘着气,肉棒强有力地在她小穴中进出,淫笑着问道:“茹茹,我插的你舒不舒服?”
  “恩……舒……舒服极了……我好舒服……我一辈子也不要离开你……”
  白婉茹早已被我插得四肢酥软,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无尽的欢愉,彻底臣服于我的征伐。
  “那你一辈子给我插,好不好?”
  我坏笑着发问,加大抽插的力度,每一下都直达深处,肉棒龙头撞击着她敏感的花心。
  “恩……让你……我要……让你插一辈子……哦……又插到最里面了……啊……要融化了……”
  白婉茹语无伦次,沉醉在快感的漩涡中,似乎要被融化。
  “白婉茹,我以后要每天都干你的骚穴!”
  我大吼一声,双目通红,双手从她的腋下穿过,抓住那对在床上压成扁平的巨乳,用力揉捏,似乎要将它们捏爆。
  我的肉棒疯狂地插干白婉茹淫水四溅的蜜穴,每一次肉棒都凶猛地顶入子宫深处,似要将她整个人捅穿。强烈的快感如潮水般袭来,我的腰间渐渐酥软,知道自己即将到达顶点。
  “茹茹,快把屁股摇起来,我要射了。”
  我的肉棒更加猛烈抽插,双手重重拍打几下白婉茹的翘臀,发出强劲的啪啪声,激起她臀肉阵阵涟漪。
  白婉茹几乎魂飞魄散,无需我多言,她的翘臀已自觉大幅度摇摆,迎合我的抽插,陶醉得如痴如狂,放声浪叫:“舒服死了……不行了……小骚穴要被大肉棒插烂了……啊……”
  随着一声嘶声力竭的叫喊,白婉茹先一步达到了顶点,花心深处一股灼热的阴精如同决堤的洪水喷薄而出。
  “我要射了,我要全部射到你子宫里,我要你怀孕,白婉茹,我要你给我生个像你一样漂亮的女儿!”
  我猛烈抽送几下,也抵达爆发的边缘,双手死命抓捏白婉茹纤细的腰身,腰肢用力一顶,粗壮肉棒直达子宫深处。
  “老公……射给我……啊……我对不起你……我把你的一个儿子弄丢了……啊……我要再给你生个女儿……”
  白婉茹的淫乱话语,如烈焰般点燃我的欲望。
  我再也无法忍耐,肉棒涌出一股浓稠的精液,强劲地射入她子宫深处,狠狠击打在子宫壁上,直射得她欲仙欲死。
  高潮过后,白婉茹柔软的娇躯紧紧依偎在我身上,饱满玉乳在我的胸膛上柔软地磨蹭,带来一阵舒适的余韵。
  我搂着白婉茹的纤细腰肢,轻笑一声,抬起手掌,在她浑圆的肉臀上轻拍一下:“真是个骚货。”
  “嗯……”白婉茹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俏脸羞红。
  我吻着她的脸颊,柔声问道:“茹茹,我插的你舒不舒服?”
  白婉茹幽怨地瞪了我一眼,依偎在我的怀里轻轻嗯了一声,嘟着红唇,深情道:“老公,我爱你!”
  “茹茹,我也爱你!”我微微一笑,看着怀中满脸陶醉的白婉茹,手掌握着她丰满的乳肉轻柔抚摸着,低声道:“更爱小茹茹,你在床上的骚浪模样哦!”
  回想白婉茹刚才在我身下淫荡的表现,放荡的浪叫,每一个表情都骚媚入骨,我感觉一切都跟做梦一样。
  似乎也想起了自己刚才放荡的表现,白婉茹羞得无地自容,将俏脸埋在我的怀里,不敢看我,小嘴一撇,羞声道:“都怪你,这样欺负人家,还来笑话人家,你这个大坏蛋,坏死了。”
  我内心有着无限的骄傲,什么冷艳熟妇,什么云思集团的美女总裁,还不是在我的肉棒下,被我干得魂飞魄散。
  胯下肉棒依旧硬挺,欲望尚未尽情发泄!
  按照我的计划,先是她的小嘴,刚刚是她的蜜穴,接下来,该是品尝白婉茹这对完美巨乳包裹肉棒的乳交滋味了,再然后,就是她那两条修长的美腿来足交,最后,以破开她处子菊花作为这场征服的完美结局。
  不过在此之前,该结束这场梦境了。
  我可不想,我在肏弄的女人,直到她全身上下都被我玩遍了,还在心里觉得我是另外一个男人。
  我轻笑一下,带着几分戏谑道:“茹茹,你再好好看看我,你爱上的人是谁?”
  白婉茹浑身一颤,好像意识到了什么。
  她的眼神逐渐清明,浓烈的依恋与爱意如潮水般退去,她慢慢扭头,看了看周围环境,绝美脸庞变得冷酷冰冷起来。
  她缓缓转回头,再次看向我,那目光如寒冰般带着无尽的愤怒。
  明明现在尚在晚夏,天气依旧炎热,我却感到仿佛空气瞬间降低了十几度,一股刺骨的寒意从脊背升起。
  我猛然惊觉,自己似乎犯下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ps:
  母亲节快乐!
  这书里好多母亲,张荞卿、白婉茹、漓江仙、雨烟凌、陈凝青、夏凌清、蓝可心……
  还有陈晓自己的妈妈——楚涟漪。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5/12 16:37:47

第568章 致命错误
  白婉茹的眼神冷冽而锐利,仿佛要刺穿我的灵魂。
  她并没有爱上我!我敏锐地意识到这一点。
  难道是刘飞升耍了我,到了最后一刻,他舍不得将白婉茹送给别的男人,并没有对白婉茹使用戒指?
  但我转念一想,这应该不可能,刘飞升已然油尽灯枯,这时候耍我未免毫无意义。
  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白婉茹确实受到了戒指的影响,只不过她爱上的人并不是我,而是那个名叫元洲的男人。
  我顿感头疼,懊悔的情绪如潮水般涌来,我早该察觉到这一致命的破绽,在我爆肏白婉茹的时候,她在我身下娇喘呻吟,就说她比当年更爱我了。
  想通这一点,我简直要抓狂,白婉茹把我错认为元洲的时候,我应该马上纠正这个误会!
  那一刻,我抱着白婉茹的赤裸娇躯,被欲火蒙蔽了理智,觉得她认错人了,能够更加放纵自己,结果确实没错,她全程没有反抗,我轻易就让她跪在我面前为我舔弄鸡巴,各种姿势把她肏弄了个痛快,还把精液射进了她的子宫,让她喊着要为我生女儿。
  但是,这样爽完了,她清醒过来时,就不会爱上我!
  现在很明显,元洲本来就是白婉茹的初恋情人,在她心中有着非同一般的位置,加上戒指的缘故,白婉茹对他的爱意就变得更加炽烈了。
  我居然犯下如此不可饶恕的错误!
  我记得,刘飞升以前把柳晓尧和黄巧虞送给我时,还顺便给我一个忠告,我未来在使用戒指让某个女人爱上自己时,一定要让对方确定,她看到的人是陈晓。
  戒指的作用机理我并清楚,但有一点,戒指并不是让女人爱上她看见的那个男人,而是爱上她以为她看见的那个男人。
  刘飞升已经仁至义尽,他给白婉茹下了迷药,在白婉茹昏倒的前一刻使用了戒指。然后白婉茹闭上了眼睛,等她睁开眼睛,就会爱上她看到的人,我只需要出现在她面前就够了,这么简单的任务,都能搞出乌龙,我真是恨不得给自己扇上一百个耳光。
  ……
  白婉茹的目光如利刃般直刺我的眼睛,声音冷得仿佛能冻结空气:“陈晓,你是白依山的室友,我是白依山的母亲,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否则,我会让你明白,你对我所做的一切,将付出何等惨痛的代价!”
  她的语气中透着毫不掩饰的威胁,字字如刀,明显是动了真怒。
  我嘴唇微动,想要辩解,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我能够理解白婉茹此时的愤怒,就算是一个普通女人,发生这种事情,都是绝对无法容忍,更何况白婉茹是一位地位尊崇的女总裁,她手腕凌厉,行事雷霆万钧,对待这样的奇耻大辱,更是不可能会善罢甘休。
  现在在她眼中,我无疑是个趁人之危的大色魔,在她迷糊不清时候,假扮成她的心上人,卑鄙无耻地玩弄了她的身体。
  我能怎么解释,难道告诉白婉茹,刘飞升其实就是你一直在寻找的那个亲生儿子,但你们母子都不知道这一点,而且他因为嫉妒自己不是你的儿子,结果因爱生恨,想要把你彻底毁掉,所以把你迷晕送给我,让我把你调教成一条性奴母狗。
  这些真相根本都无法和白婉茹说,她绝不会信,即便她相信了,同样也不会放过我。
  原本我上完白婉茹后,她应该爱上我,只要她心中充满对我的爱意,加上我的巧舌如簧,一切都好解决,纵使她有些怒气,也可以慢慢安抚,局面再怎么恶劣都在可以收拾的范围,现在却由于我一时贪心而弄得一团糟糕。
  看着白婉茹嘴角浮现的怒气,眼神如刀锋般闪烁的寒光,我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想到白婉茹离开这里后的严重后果,我更是焦急万分,大脑飞速运转,试图理清千头万绪,寻找一条万全之策。
  我甚至生出一个疯狂的念头,干脆将白婉茹囚禁在此!
  没错,虽然白婉茹作为云思集团的总裁,无论是能力和势力都很厉害,如果她铁了心要追究责任,肯定是无穷无尽的麻烦。
  但此刻,在这个偏僻的小房间里,她看似咄咄逼人,本质不过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
  凭我现在的实力,我有信心,只需要一只手就可以轻松制服她。只要她无法离开这里,自然拿我没有任何办法,然后我就可以没日没夜的调教她,用我强悍的性能力,让她彻底屈服于我,把这个拥有绝色容颜与完美身段的熟妇尤物化为我专属的性奴。
  尤其是现在白婉茹依旧一丝不挂,看着她那雪白的肌肤,乌黑及腰的秀发,丰满高耸的乳房,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双腿,可以说是天生的尤物,想到把她囚禁起来日夜享用这具性感胴体,我的血液几乎沸腾,兽性的冲动如洪水般涌上心头。
  最重要的是,白婉茹此刻虽然柳眉倒竖,可她的表情越是生气,她那张绝色脸庞越是让我心动无比。
  明明白婉茹对我咬牙切齿,怒容满面,我却偏偏愈发蠢蠢欲动,想把她压在身下肆意蹂躏。想到现在白婉茹心中肯定恨不得对我拒之千里,我心中反而对她就有着更加浓浓的征服欲。
  可是我深入思考,还是把这个可笑的念头抛之脑后。
  白婉茹不是普通人,她在衡郡市也算是举足轻重的大人物,如今社会仇富的人这么多,像她这样有钱又漂亮的贵妇,暗地里不知道多少眼睛盯着她,在打她的主意,如果认为她有这么容易被绑架,那就太轻视她了。
  白婉茹对自己的安保措施肯定做得很足,她单独前往这里,只要她消失的时间稍微过长,马上不知道多少人就会动员起来,她的行踪只要被查到,到时候我的处境只会更加艰难。
  囚禁她的想法看似诱人,实则自掘坟墓,绝不可行!
  就在我心急火燎的时候,屋外突然响起掌声,一个有如魔鬼般的阴鸷声音,笑着说道:“还真是精彩的一出好戏啊!”
  我心中不明所以,刘飞升这家伙,这时候说这种话,他是什么用意?
  白婉茹的脸色骤然一变,她刚刚从迷药的迷雾中清醒,发觉自己刚才居然不是在做梦,而且被儿子的室友玷污了清白,一下子怒火烧心,差点忘了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个房子。
  就是这个声音的主人,把她骗到这里来的,这个声音非常虚弱的老年人联系她,自称知道刘飞升的下落。
  刘飞升是她丈夫白明轩好友刘建中的儿子,这个可怜孩子自幼丧母,也是她含辛茹苦的带大。
  虽然她和刘飞升没有母子名义,可是却有一份真实的感情,尤其是在刘飞升家破人亡后,刘飞升一蹶不振,让她尤为担心,最近几日都没有了这孩子的消息,更是让她坐立不安,生怕刘飞升一时冲动做出什么傻事。
  当这个老人打电话告诉她,现在刘飞升和他在一起,白婉茹也是松了一口气。
  这个老人对刘飞升非常熟悉,甚至有一些只有她和刘飞升共同经历的往事,老人都能如数家珍,如果不是刘飞升亲口说给老人听,老人绝对不可能知道得这么详细清楚,所以她十分信任这个老人,就连老人要求她一人前来,她也欣然允诺。
  当她暂时放下重伤的亲生儿子白依山,孤身一人赶来,却没有看到刘飞升的身影。
  这个老人让她先喝杯水等一下,她并没有多心。
  现在回想起来,这杯水里面肯定是下了迷药,所以自己才会昏迷不醒,结果被儿子的同学给玷污了清白身子,如果要追究起来责任,这个老人才是罪魁祸首。
  而且关键在于,如果这个老人并非善类,那么刘飞升此刻究竟身在何处?是否已遭遇不测?
  想到这些,白婉茹心急如焚,顾不得失身的羞耻,急切地朝屋外问道:“你究竟是谁?刘飞升在哪里?快告诉我!”
  我在旁边看着,心中有些感叹,白婉茹可是刘飞升的亲生母亲,更是亲自把刘飞升抚养长大,居然连她都听不出刘飞升的声音了。
  戒指真是一把可怕的双刃剑!
  我可以说是一路看着刘飞升的变化,每一次再见到他,我都会觉得难以想象,他几乎是用几天的时间,走完了一个人正常几十年的衰老。
  任何人突然见到刘飞升,都不会认出,他是那个曾经在清茗学院惹无数女生爱慕的高富帅。
  白婉茹也不会例外,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行将就木的耄耋老者,居然就是她要在寻找的刘飞升。
  屋外的刘飞升发出低沉的笑声,笑声中夹杂着猖狂与畅快,白婉茹刚才被我疯狂操弄,似乎极大地满足了他扭曲的报复心理。
  他肆无忌惮地嘲笑道:“我是谁?我是从地狱爬出的魔鬼!哈哈,白婉茹,你们白家害得刘家家破人亡,刘飞升如今落得如此凄惨的结局,全是拜你们所赐,我不过替他讨回一点利息罢了。”
  白婉茹压抑着怒火,尽量平静地说道:“刘家的破产,不过是正常的商业竞争而已,我已经尽我所能来帮助刘飞升的爸爸,刘建中的自杀是他自己的选择。事实上,他当时除了自杀,根本没有第二条路可以选,他不跳楼,那些债主也会把他逼死。你把刘飞升叫出来,我能够理解他现在的心情,让我跟他面对面慢慢解释,一定可以消除他心中的怨恨。”
  刘飞升呵呵冷笑几声,讥讽道:“消除他心中的怨恨吗?哈哈,不必了,已经太迟了。”
  白婉茹心头一紧,察觉到什么不祥的预兆,眼中流露出一丝难以抑制的恐惧。
  她猛地提高了声音,急促地追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刘飞升究竟怎么了?为什么说太迟了?”
  面对白婉茹接连三问,刘飞升幽幽叹了口气,低声说道:“你猜得没错,刘飞升……他已经离开这个世界了,他将生命交托于我,临死前的唯一愿望,便是要我来报复你们白家!”
  我站在一旁,沉默不语,心中百感交集。
  我无法揣测,当一个人面对自己最爱的人,亲口说出自己死去的消息,究竟是何等滋味。
  刘飞升很快摆脱了瞬间的失落,再度发出得意的笑声:“不过,白婉茹你还真是贱货呢,我把你和陈晓一起骗过来,不过随便下了点药,你便迫不及待地与你儿子的同学苟合,听听你刚才那些淫荡的叫声,真是一个不知廉耻的婊子,若我再年轻几十岁,一定要进来与陈晓一起操你,让你这个大奶子的骚货也尝尝我胯下这根肉棒的滋味,哈哈!”
  听着刘飞升这番话,我有意外之喜。
  很明显,他这是主动把所有罪责揽下来,将我摘得干干净净,仿佛这一切皆是他一手策划,与我毫无干系。
  白婉茹脸色苍白,她捂住胸口,强忍着那刻骨铭心的疼痛,全身颤抖不已,眼角湿润,喊道:“不可能,就算刘飞升要报复白家,那他冲我和白明轩来就可以了,他与白依山情同手足,为什么他要对白依山也下手,把白依山也害得如此凄惨!”
  屋外的刘飞升错愕了一下,他一直龟缩在这个小屋,和外界几乎与世隔绝,当然不知道白依山出了车祸。
  刘飞升虽然也对白依山心怀怨恨,但他的恨,只是恨白依山太过花心,恨白依山有那么多女人,他的用意,只是想要白依山后悔,今后每一天都活在无尽的痛苦中,唯独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取白依山的性命。
  他惊愕地问道:“白……白依山他怎么了?”
  白婉茹微微一愣,察觉到对方的语气有些不对,她听这个老人说要报复白家,理所当然认为,白依山今早出的车祸,也是这个老人一手炮制,可是听这个老人的语气,似乎对这件事情毫不知情。
  白婉茹问道:“你不知道吗?难道不是你干的吗?白依山出了车祸,医生说,他这一辈子可能都是植物人了。”
  刘飞升发出及其震惊的声音:“你说什么!”
  紧接着,外面传来跌倒的声音,刘飞升那枯瘦如柴的身影,竟从门外跌跌撞撞地爬了进来。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5/12 16:49:54

第569章 惊慌的刘飞升
  白婉茹的瞳孔微微收缩,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震慑住了。
  她刚到这个小房子,就见到了刘飞升,当时没认出,现在就更不可能认出来了。
  在她眼里,这就是一个骨瘦嶙峋的老人,形如枯槁,干瘪的手指死死抠着地面,艰难朝她爬行而来,宛如从地狱爬出的幽魂。
  我下意识跨前一步,挡在了白婉茹身前。
  尽管白婉茹并没有爱上我,但在我心中,她依然已经是属于我的禁脔了,容不得他人染指。
  现在白婉茹身上什么衣服都没穿,赤裸娇躯毫无遮掩,雪白肌肤在昏黄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曲线曼妙,令人血脉贲张,我绝不允许任何男人窥见她的胴体,哪怕这个男人是她的亲生儿子刘飞升,也绝对不可以。
  片刻后,我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过于敏感了。
  刘飞升都已经瞎了,双目只剩浑浊一片,就算白婉茹站在他面前,他也看不见什么实质性的内容,这纯粹是多虑。
  不过白婉茹并不知道面前这个老人是瞎子,每时每刻都在衰老,她刚到时,老人还看得见。白婉茹和我反正已经发生过亲密关系,可以不在乎再被我看到什么,但要是再被一个糟老头子看到她的裸体,那她就真的宁可撞墙了。
  她赶紧扯过身旁散落的衣物,紧紧抱在胸前,遮住身体的关键部位。
  刘飞升此时面容狰狞如鬼魅,十根手指撑开,用力抓着地面,一点一点朝着我们爬来,手上青筋暴起,每一个小小的动作,都十分吃力,汗水从他满是皱纹的脸上渗出,显然只是从外屋爬到里屋,对生命垂危的他而言都是极大的困难。
  好不容易爬到门口,他的力气似乎耗尽,整个人瘫软下来,大口的喘息着。
  刘飞升艰难地抬起头,干裂的嘴唇忍不住颤抖:“你说什么,白依山……他出什么事了?”
  白婉茹强抑住心中的悲痛,回答道:“今天早上,白依山出了车祸,情况非常严重,整个车子都翻了过来,并且还燃起了熊熊大火,白依山被重度烧伤,如今躺在医院,生死未卜。”
  刘飞升听了这消息,浑浊的双目猛地睁大,可是他已看不见任何光影。
  他的手指痉挛般抓紧地面,低声问道:“我听说圣仁医院的刘院长医术超群,你们……有请他诊治过吗?”
  白婉茹有些意外,这个老人竟也知晓刘院长的名号,不过刘院长在医学界算是泰山北斗,名声远扬,被人熟知倒也不足为奇。
  她没有多想,沉声道:“白依山现在就在圣仁医院,刘院长亲自带队看过了,就是刘院长判定……”
  说到此处,白婉茹喉头一哽,声音不由带上几分哽咽:“就是他说……说依山……说白依山这辈子都是植物人了。”
  最后几个字出口,她一时无法控制情绪,泪水夺眶而出,纤弱的肩头微微颤抖,失声抽泣起来。
  ……
  白婉茹的哭声低沉而压抑,她感觉自己已经不知道多少年没有像今天这么心情起伏过了。
  从一个小地方走出的懵懂女孩,到嫁入豪门,再到成为白家的实际掌舵人,经过这么多年,她历经风霜,将云思集团打造为衡郡市商界的巨擘。
  这一路走来,多少艰难险阻她都咬牙挺过,早已磨砺出一颗坚韧不屈的心。
  她本就是个非常自强的女生,到了如今这个年纪和身份,更是鲜有能够让她有所动容的事情了。
  然而,今日接踵而来的打击却如狂风暴雨,将她的坚强防线彻底击溃。
  如果说这世上还有她真正在乎的人,白依山必定就是其中之一,尽管白婉茹一直对这个儿子的种种劣行时常不满,但他终究是她十月怀胎生下的骨肉,白依山出事后,她虽然表面暂时强装坚强,实际内心何尝不是心如刀割。
  收到陌生老人的来电,得知了一直担心的刘飞升的下落,她以为可以放下心头一块大石头。
  她孤身一人前来,却落入陷阱,被迷药昏迷,迷迷糊糊中以为自己是在做梦,那个几乎快要在她心中被淡忘的元洲又回到她的梦中,来兑现当年的诺言,重新占满她的心房,让她再次变回了那个笑容明艳如春花的少女,心中满满都是幸福和甜蜜。
  结果,当她清醒过来,却发现自己竟在神智不清时,与儿子的室友发生了不堪的关系。
  甚至首次放下矜持,用那从未为任何男人开启的樱唇,主动为一个比她小二十岁的少年舔弄肉棒。
  再然后,刘飞升的死讯如晴天霹雳砸在她心头。
  虽然还只是这个老人的一面之词,没有得到证实,但老人语气中的确凿与悲凉让她不得不信几分,不由更是心如刀绞。
  刘飞升虽与她无血缘关系,却是被她一手抚养长大,不是母子,情同母子,多年相依相伴的感情深厚。
  短短半天,她看着一点点长大的两个孩子接连遭遇不幸,清白身子被人玷污,纵使她再坚强,也无法再伪装从容,泪水滑过脸庞,带走她最后一丝倔强。
  ……
  我听着白婉茹哭泣的声音,心中泛起怜惜,没想到这个冷艳高傲的女总裁突然露出如此脆弱的一面。
  我回过头去,看了一眼白婉茹,她这般梨花带雨的模样别有一番柔媚风韵,泪水如晶莹的珍珠,映衬着她绝美的容颜愈发楚楚动人,我的喉头不由一紧,下体又有些膨胀起来,幸好我背对着白婉茹,她看不到我的肉棒,不然就有些尴尬了。
  刘飞升听到白婉茹的哭声,内心更加着急,脸上不由浮现出惶恐的表情。
  白婉茹亲自把他带大,这么多年,这是白婉茹第一次在他面前哭泣,显然白依山的伤情严重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圣仁医院的刘院长他再熟悉不过,那位医界泰斗的判断几乎从无差错,如果刘院长已断言白依山将成植物人,那希望几乎渺茫到令人绝望。
  白依山真的要一辈子躺在床上吗?这是他绝对不允许的事情!
  刘飞升声音嘶哑地追问:“有没有换一家医院看看呢?刘院长毕竟年纪大了,说不定别人有办法呢。”
  白婉茹回答道:“没有换医院的必要了,现在只能相信,白依山吉人自有天相,天无绝人之路。”
  刘飞升的身体微微一震,紧绷的肌肉松弛下来,整个人瘫软在地,低垂着头,枯槁的面容隐没在阴影中,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不管怎么样,在他生命的弥留之际,白依山突然发生的意外,明显还是对他造成了极大的冲击。
  白婉茹突然说道:“陈晓,你先出去一下,让我和这位老人单独谈谈。”
  大概是久居上位,白婉茹音量不高,语气很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霸道。
  我心中一凛,迅速权衡利弊,让他们单独相处,显然对我不利。
  但是,刘飞升已经将所有罪责揽下,声称我也是他骗过来的受害者,白婉茹似乎也有些信以为真,若我此刻拒绝她的请求,以她的聪慧,定会心生疑窦,重燃对我的戒心。
  仔细思虑再三,我还是点了点头。
  我依依不舍地看了一眼白婉茹精致的纤纤玉足,吞了一口口水:“好的,阿姨,如果你有什么意外情况,随时大声叫我,我就在外面候着,可以随时进来。”
  说完,我连衣服都没穿,就朝着外面房间走去。
  为了让白婉茹放心,我特意站到墙角,背对他们,确保自己无法偷听他们的交谈。
  ……
  白婉茹的目光追随我的背影,眼中闪过一抹感激。
  她已经开始相信,我或许真的是无辜的受害者,毕竟我是白依山的室友,而白依山和刘飞升情同手足,她对此再清楚不过,那么我和刘飞升自然也应该是朋友,大概也是收到了这个老人的电话,愿意为刘飞升孤身冒险前来,这份勇气也算难能可贵了。
  只是谁也没料到,我来到这里,就沦为了这个老人用来报复白家的工具,
  白婉茹目光落在我背部,那些鲜红的抓痕在昏暗光线下格外刺眼,她绝美脸颊不由一红,心跳微微加速。
  那些抓痕的来历,她再清楚不过。那是她在极乐巅峰时,指甲深深嵌入我背部的痕迹。那一刻,她如藤蔓般缠绕在我身上,娇躯在欲海中沉浮,纤手紧抓我的肌肉,指甲几乎刺破皮肤,猛烈的冲击一次次穿过她紧致的蜜道,直抵从未被触及的幽深秘境。
  那是她久违的性爱,如久旱逢甘霖,让她空旷的身体得到了无比充实的满足感。
  尽管她极力不愿承认,但是当她在我身下,手指深深陷入我的背部时,那种从未有过的极度高潮所带来的无比快感,让她几乎忘却了一切,那一下比一下更深的冲刺,一下比一下更有力的撞击,第一次让她真正体会到了身为一个女人的快乐。
  她已经四十岁出头了,而她的丈夫却偏偏是一个性无能。
  虽然她一直伪装得很好,但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何尝没有感受到一种寂寞。
  如今,这场意外的欢愉虽令她羞耻,却带给她久违……不应该说是,前所未有的快乐和满足,也唤醒了她深埋已久的渴望。
  她咬紧下唇,强迫自己将这些念头驱逐出脑海,转而看向地上的耄耋老人。
  ……
  我当然不会知道白婉茹的心里想法,我在思考着,白婉茹究竟准备与刘飞升谈些什么?
  白婉茹并不知道眼前这个老人就是刘飞升本人,她肯定是想要追问刘飞升的真实情况,势必就会流露出她对刘飞升的感情。
  万一刘飞升情难自抑,坦白自己的身份,将一切前因后果和盘托出,那岂不是把我推到火坑吗?
  甚至最恶劣的结果,两人互相交流一番,根据某些线索,分析出了他们居然是母子的事实,顺便上演一场母子相认的戏码。
  结果白婉茹刚刚找到那个丢了二十年的儿子,却眼睁睁看着他死在了自己面前,那白婉茹的悲愤必将化作滔天怒焰,必将一切迁怒到我身上,恐怕把我碎尸万段都不足以发泄她的心头之恨。
  我只在心中祈祷,刘飞升早些咽下最后一口气。
  这具躯壳明明看起来摇摇欲坠,好像随时都会死一样,却偏偏一直苟延残喘着。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5/12 16:51:24

第570章 再次颜射白婉茹
  我在外面焦躁不安等待着,竖起耳朵,想要偷听里面究竟在聊些什么。
  短短七八分钟,我却好像煎熬了整整几小时,就在我几乎要按耐不住,白婉茹终于从屋内走了出来。
  ……
  我一眼便注意到,白婉茹已将衣物穿戴整齐,紧身的OL制服勾勒出她性感火爆的身段,恢复了几分平日高贵冷艳的气度。
  幸好刘飞升的双目已盲,不然单是脑补一下,白婉茹在他面前穿衣的画面,我恐怕就得气炸了。虽然把白婉茹暂时还不是我的女人,但在我的内心深处,她早已经是我的禁脔。这世上有哪一个正常男人,可以容忍自己的女人在其她男人面前穿衣,尤其是白婉茹这样的极品尤物,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曲线,都是我独享的禁地,这世上只有我才拥有资格欣赏。
  我急忙开口:“阿姨,这个老人应该向你解释了吧?我也是被骗来的,与你发生这种关系,我真的完全是身不由己。”
  白婉茹的目光落在我赤裸的身体上,不着痕迹瞥了一眼我的胯下,脸颊泛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红晕,似是羞涩,又似愤怒。她迅速别过头,避开我的视线,淡淡道:“这件事确实不能全怪你,但是,今日你我之间发生的事,绝不可让第三人知晓。”
  我连忙点头,装出一副痛悔莫及的模样:“那当然,阿姨,我当时也是神智不清,毕竟你那么美,身材又……我才做出了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我实在是愧对白依山,阿姨,你放心,今天发生的事情,就算烂在我肚子里,也绝不会向任何人泄露半句。”
  白婉茹脸上又浮现出一丝羞意,眉宇间却夹杂着几分恼怒。
  幸好她早就是人妻了,要是倒退二十年,还是那个矫揉造作的小女生,莫名其妙失身,那真要寻死觅活的。
  冷静下来后,她将此事当作一场意外,权当被野狗咬了一口,强迫自己释怀。
  唯一让她心头有疙瘩的是,这个玷污她清白的少年,偏偏是她亲生儿子白依山的室友。
  这事要是以后传入白依山耳朵里,得知他的母亲被他的室友肆意玩弄,吹箫口爆,操得死去活来,各种淫叫连连,甚至在欲海中放浪形骸,淫声浪语不绝于耳,她还有何颜面面对自己儿子?
  想到此处,白婉茹眼神骤然冰冷,再度厉声警告说:“但凡让我以后听到一点风言风语,我定饶不了你!”
  我连忙举起手,郑重其事地发誓:“要是我把今天发生的事情,泄露给第三个人知道,我就天打五雷轰,出门被车撞死。”
  白婉茹见我立下毒誓,紧绷的神情终于稍稍缓和,怒意随之消散了几分。
  她在得知我也是被那个老人骗过来后,对我的恨意虽未完全消弭,无法彻底原谅我,起码不打算追究我的责任了。
  我见白婉茹的态度有所好转,小声打听道:“阿姨,方便告诉我,你和那个老人都说了些什么吗?”
  担心她误会,我连忙补充:“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知道,刘飞升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
  白婉茹缓缓道:“那个老人说,刘飞升已经离开国内,去了日本,开始了全新生活。刘飞升临走之前,见老人行将就木,将自己的遭遇尽数告知了这位老人。那老人却由于刘飞升的悲惨经历而心生愤恨,打算替刘飞升报复白家,设计把我和你都骗来,然后下药害得我们发生这种事情,以此给整个白家蒙羞,如今他自知命不久矣,颇为后悔,希望我能原谅他的过错。”
  听白婉茹说完,我心头的大石落地,暗自长长舒了一口气。
  看来刘飞升非但未将我出卖,反而巧妙地将所有罪责揽下,将我洗得一干二净。
  这番说辞近乎天衣无缝,既为我开脱,又掩盖了他的真实身份,还免得他死后,白婉茹继续孜孜不倦地寻找他的下落。
  我接着小心地问道:“阿姨,那你觉得这个老人,他说得是真的吗?”
  白婉茹皱眉思索,语气中透着几分不确定:“我也不知道真假,他能说出刘飞升很多往事,显然都是刘飞升告诉他的,这就说明,刘飞升对他信任至极。不过我从没见过这个老人,以前也从未听刘飞升提起过他。而且我还有一点疑惑,为什么他在听说白依山出事后,会那么紧张?这个老人总不至于也认识白依山吧。”
  那个老人,其实就是刘飞升,在得知白依山出事后的失态,实在过于反常,任何敏锐的人都会察觉到其中的蹊跷。
  我心念急转,斟酌片刻后,低声道:“阿姨,其实有一件事情,你可能不知道,刘飞升……或许是个同性恋,他曾向白依山表白过,这老人可能是听刘飞升提及,白依山是他最爱的人,所以在得知白依山出事后,才表现得如此紧张。”
  得知刘飞升向白依山表白过,白婉茹脸上倒没有显得有多惊讶。
  白婉茹想了一下,只是淡淡道:“这个解释,勉强算是合理,或许还有其它隐情,我打算回去,命人调查这个老者的真实身份,”
  我连忙点头附和:“也是,我也看这个老人来历挺神秘的,确实应该好好调查一下。”
  我嘴上说得认真,心里却毫不在意,这个老人根本就是刘飞升,白婉茹要是能调查出他的真实身份就奇怪了,只要等刘飞升嗝屁,很多真相就算是彻底湮灭了,无论白婉茹这么查,都注定一无所获了。
  我装作在仔细思考,继续道:“阿姨,如果刘飞升去日本了,无论乘飞机还是轮船,总会留下痕迹,或许可以从这方面着手调查。”
  白婉茹若有所思,点了点头:“你说得有理,我们还是尽快离开吧。”
  我却摇了摇头,装出一副体贴的模样:“阿姨,我们还是不要一起离开。一来,我还没穿衣服,二来,万一被人看到你与我同行,恐怕生不好的传言。所以,我看还是你先走,我稍后再离开,咱们错开些时间。”
  白婉茹本来就觉得和我同行有些尴尬,没有坚持,点头说道:“你说得也对,那我就先走一步。”
  她行事一贯雷厉风行,说完便转身欲离,步伐果决,裙摆轻摆,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
  我看着白婉茹的背影,目光不由落在她高跟鞋里面裸露的玉足上,只见那双纤足清秀纤美,晶莹剔透,仿佛白玉雕琢而成,没有一点瑕疵。
  白婉茹本来是穿着黑色丝袜,我脱她衣服时,太着急给撕开一条口子,所以她就没有再穿上了。
  我的脑海中浮现出先前握着这双玉足细细把玩的画面,沿着小腿的完美弧线向上一路抚摸,那丝绸般嫩滑肌肤让我爱不释手。
  本来我是打算让她为我乳交后,接着就为我足交,可惜却被我搞砸了,想再次抚摸到她这双玉足,不知要等到哪一天了。
  我的视线顺着她的纤足向上,掠过那修长的双腿,落在她套裙下呼之欲出的丰满翘臀。那臀部饱满而挺翘,随着她的行走间微微晃动,宛如熟透的蜜桃,无比强烈的诱惑着我。我心头一阵火热,呼吸变得急促,肉棒直直竖起,硬得几欲炸裂,犹如一门蓄势待发的大炮,对准那令人垂涎的臀缝,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将她压在身下肆意征伐。
  白婉茹突然回过头,清冷的声音打断我的遐想:“对了,你回去后若有空,再来找我一趟,我们再详细交流一下。”
  她的语气带着公事公办的味道,却让心头乐开了花。
  看来白婉茹没有太讨厌我啊,居然主动邀请我和她再交流一下。
  虽然知道,这个所谓的交流肯定是讨论刘飞升的事宜,但她这番话从一位风韵绝伦的美妇口中说出,未免令人浮想联翩。
  虽然由于我的失误,导致戒指没有起到作用,但只要白婉茹对我没有太抗拒,我再加把劲,一样可以把元洲从她心中赶走,彻底征服这朵美艳女总裁,过程大概会曲折艰难很多,但等我把她拿下那一天,成就感必然更加强烈。
  我暗自期待,想象着未来将她收入后宫的美妙前景,嘴角不由勾起一抹笑意。
  白婉茹看着我,绝美脸上突然出现愤怒的表情,就在我疑惑不解的时候,我发觉,白婉茹的眼神直勾勾地望着我下身昂扬的粗大肉棒,我这明白过来,白婉茹是发觉我对她产生欲念,心生不满。
  “小流氓!”
  白婉茹声音颤抖,羞愤交加,绝美脸庞突然染上一层羞怒的红晕,宛如一朵盛开的牡丹。
  天地良心,这怎么能怪我啊!
  凡事要讲道理,白婉茹,你的容颜与身姿堪称人间极品,我只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而且刚才品尝过你的绝妙滋味,此刻看着你曼妙的背影,肉棒变硬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我没有冲上直接强上你,就已经算是自控力很好了。
  我连忙试图用手遮挡下身,然而这么一刺激,我的肉棒肉棒更加膨胀了。
  看着白婉茹害羞的神情,我的肉棒根本不受控制,那狰狞的模样,犹如一把拔鞘而出的宝剑,气势汹汹。
  白婉茹的俏脸红得几乎滴血,刚才她就是在这根粗大肉棒下欲仙欲死,羞耻的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的双手局促地绞在一起,似是无处安放,娇躯微微颤抖,透着一丝小女人的娇羞。
  这份媚态落在我的眼中,愈发勾起我心底的欲焰,双眸死死锁定她羞红的脸庞,恨不得将她这副娇羞模样尽情享用。
  突然间,我好像看到白婉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就是那种岛国小电影里,年上女性盯着小正太,露出垂涎欲滴的神态。
  就在这电光石火间,我的肉棒仿佛有了自己的意志,一道白浊的精液不受控制地喷射而出。
  妈的,老子秒射了!
  望着精液射出去的方向,我心知大事不妙,几乎想要闭上眼睛,不用继续看下去,我也能完全猜到这泡精液会落在哪里。
  空气中划过一道刺眼的白光,白婉茹那张冷艳绝伦的脸庞上便沾满了粘稠的液体,整个过程不过一瞬,她根本来不及躲闪,我那一道有力的精液,准确无误地拍打在白婉茹那张典雅的容颜上,宛如对她高贵气质的肆意玷污。
  上一次在楚家别墅,我的精液也是布满白婉茹的脸庞和秀发,在她身上留下了令人发指的亵渎痕迹。
  “阿姨,对不起,我……我我……”
  我低着头,声音低得几不可闻,脑中一片混乱。
  我甚至不敢抬头,唯恐看到白婉茹眼中的怒焰,不敢想象,她现在心里气愤成什么样子了。
  白婉茹胸脯剧烈起伏,高耸巨乳似乎要撑破OL制服的包裹,她颤抖着伸出手,指着我,怒声道:“陈晓,你这无耻流氓!以后别让我再看到你出现在我面前,否则我一定叫人打断你的双腿,我保证,我说到做到!”
  说完,她紧咬下唇,强忍着屈辱,从包中掏出纸巾,胡乱擦拭脸上的污秽。
  她的动作仓促而急切,纸巾上沾染的痕迹更让她羞愤欲狂,也顾不得有没有擦干净,她便狠狠一跺脚,转身疾步离开,背影透着几分狼狈,临走前,她回眸狠狠瞪了我一眼,那眼神如冰霜般刺骨,似乎恨不得将我给挫骨扬灰。
  白婉茹气的胸部都快炸了,剧烈的一起一伏,她颤抖着手指着我,无比愤怒的说道:“陈晓你这个流氓,以后不要再让我看到你出现在我面前,否则我直接让人打断你的腿,我保证,我说到做到。”
  我呆立原地,心如死灰。
  居然再次颜射了白婉茹,这下是真得完了。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5/12 16:59:43

第571章 药丸不见了
  待白婉茹的身影消失在远处,我抡起拳头,重重朝着墙壁上用力一砸。
  这破旧的房屋早已腐朽不堪,伴随着一声轰然巨响,尘土飞扬,墙面被我硬生生砸出一个拳头大的坑洞。
  我的手指骨节也被磨蹭出血渍,可是我丝毫感觉不到疼痛,我的手臂上的血管暴突,鼻翼因激动而微微颤抖,双眼中喷出骇人的光芒,狰狞的神色令人胆寒,仿佛一头被激怒的猛兽。
  过了许久,我紧绷的面容才稍稍缓和。
  我的拳头依旧攥得咯吱作响,看着白婉茹离去的方向,空气中仍残留着她身上淡淡的幽香,如丝如缕。
  我颓然长叹一声,心头满是挫败与不甘,到这一步,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任何办法,能重新俘获这位绝色女总裁的芳心。
  尤其是她临走前那句冰冷的警告,只要我再出现在她面前,她便叫人打断我的双腿。
  刚刚被我占有过的女人,竟对我说出如此绝情的话!这不仅让我感到怒不可遏,更让我感到深深的无可奈何。
  根据目前的状况,基本上可以断定,我已经失去了得到白婉茹的可能。
  我低头瞥了一眼依旧挺立的肉棒,尽管刚刚才在白婉茹脸上留下了耻辱的精液痕迹,却依旧昂扬丝毫没有疲软的迹象。这根远超常人的肉棒,在帮助我征服女人的道路上,可以说是立下了汗马功劳,可唯独这一次,反而成了帮倒忙的罪魁祸首。
  如此关键的时刻,它不受控制,全部射在了白婉茹那张冷艳无暇的俏脸上。
  我完全能想象白婉茹此刻内心的愤怒,先是被我玷污了清白的身躯,而后又被肮脏的精液射在了她洁静的脸庞上,还是第二次,被男人颜射,这种屈辱对她而言,过去想必连梦中都未曾出现过,我敢保证,她此刻定然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了。
  这样的情形下,我连靠近她都成了奢望,更遑论征服她的身心。
  想到今后再也无法享用她那具完美无瑕的娇躯,我心里就像有一堆火在燃烧。
  白婉茹是如此迷人,宛如天降的尤物,令人神魂颠倒,她的身材火辣曼妙,她的肌肤柔滑如丝,她的红唇娇嫩欲滴,她的气质高贵冷艳,初见白依山的这位绝世美母时,她便点燃了我心底最深处的渴望,让我沉醉在她无边的魅力之中难以自拔。
  如果从未品尝过她的身体,或许我还能将她视为人生中的一抹遗憾。
  毕竟世上美女如云,总有我无缘拥有,但是我偏偏已经上了白婉茹,体验过在她娇躯上肆意驰骋的蚀骨快感。
  就好像吸毒一般,而且是那种成瘾性最强的毒品,让我根本欲罢不能,魂牵梦萦。
  我完全无法想像,未来的日子里,如果我不能再次享用白婉茹的身体,我将如何承受那无尽的空虚与煎熬,这是我绝对无法忍受的,一定会让我魂不守舍,甚至整宿整宿睡不着,满脑子都是白婉茹那性感的白皙胴体。
  如果不能再肆无忌惮品尝白毛妈妈曼妙无双的绝世玉体。
  如果不能再吻上白毛妈妈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嘴,把舌头伸入她嘴里品尝着她的玉液。
  如果不能再将肉棒狠狠地刺进白毛妈妈的蜜穴内。
  如果不能再听到白毛妈妈在我胯下求饶娇喘呻吟的声音。
  如果不能再将滚烫的精液喷射在白毛妈妈的子宫深处。
  如果不能再紧紧搂抱着白毛妈妈,和她一起享受着情欲巅峰飞翔的美妙感觉。
  “绝对不允许!”
  想到这些无法接受的结果,我再次捏紧拳头,喉咙里迸发出一声低沉的怒吼。
  我必须得到白婉茹,既然我已享用她第一次,那就要享用她第二次,第三次……无穷多次,我绝不容她从我掌心逃走,我必须彻底拥有她,这不仅仅是决心,更是我内心深处的誓言,有着不达目的绝对不罢休的绝烈。
  ……
  我转身返回屋内,却意外发现刘飞升仍苟延残喘,瘫在地上,气息微弱如游丝。
  我不由暗自感慨,他的生命力未免太过顽强,总是看似命悬一线,却偏偏吊着一口气,迟迟不咽下最后一息。
  刘飞升声音虚弱道:“陈晓,你失败了。”
  我喉头一紧,虽然难以启齿,仍坦然承认:“是的。”
  我答应了刘飞升,要把白婉茹调教成一个没有我的肉棒就活不下去的女人,让她这一辈子沉沦在我带给她的欲海中,可是我食言了,白婉茹不仅没有被我调教成功,变成我的性奴母狗,反而十分憎恶我,恨不得杀了我。
  刘飞升费力地吐出一口唾沫,幸好他现在没什么力气了,才没有吐在我身上。
  他嘴角勾起一抹轻蔑,嘲讽道:“真是没用的废物。”
  被一个将死之人如此羞辱,我却只能接受,甚至连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
  刘飞升的面容扭曲,带着几分狰狞,咬牙道:“你这个废物,你知道我对你有多么失望吗?我临死前的唯一愿望,就想看到白婉茹那高冷的外表被你彻底摧毁,我给你创造了这么好的条件,你却一败涂地,你实在太对不起我的一番苦心了。”
  我强抑住心头的烦躁,平静道:“我辜负了你最后的心愿,不过你放心吧,虽然过程会有些波澜,但结果是注定的,我向你保证,一定会如你所愿,白婉茹一定会被调教成我的女人,终日沉迷于让我放肆玩弄她的身体的滋味。”
  刘飞升本来还能勉强控制情绪,听了这些话,这下他更加愤怒了,枯瘦的身躯剧烈颤抖,嘶吼道:“有什么用,那时候我都已经死了,就算你把白婉茹调教成你的肉便器,让她整天以你的精液为食物,我也看不到了,对我而言,这还有什么意义。”
  随后,刘飞升的神色黯淡下来,带着浓浓的不甘,低声道:“真是该死,我还得费尽心思为你掩护,陈晓,你这废物,你真的该去死,明明是你无能,我却不得不一次次对她撒谎,你知道吗?我小时候,她一直教导我做一个诚实的好孩子,每当我和她撒谎时候,我的心有多痛吗?我的心就像被刀割过一般,这都是因为你的无能导致的,你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废物。”
  本来这件事确实是我搞砸了,刘飞升临死前有点怨言,我也就忍了,可他一再辱骂我,我也生出几分怒意。
  我冷冷注视着这具形同死狗的躯壳,寒声道:“事到如今,你再怎么骂我也无济于事,我只能说,我一定会把今天的错误弥补回来,你确实没机会看到了,但我给你的承诺,我依旧会完成,我回去后就想办法,怎么把白婉茹调教成我的母狗。”
  说完,我不再理会刘飞升,转身抓起衣服,准备离开。
  反正白婉茹已经被我上了,药丸也拿到手了,刘飞升对我已无任何利用价值。
  而且刘飞升马上就要死了,我何必浪费宝贵时间陪一个将死之人,我还有大把的事情要去做呢。
  然而,刘飞升听到我要离开,却好像有些着急,虚弱道:“罢了,事已至此,我也不再责怪你了。我马上就要死了,你就可怜可怜我,最后再陪我一些时间吧。”
  我停下了脚步,刘飞升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也有些于心不忍。
  他其实只是个可怜之人,因爱生恨,扭曲了心性,并算不上大奸大恶之徒。而且他耗尽生命的代价换来的药丸,也全部都便宜了我,甚至连我的两个宝贝女儿,都还是他拱手相送呢。
  念及此,我决定再陪他走完生命的最后一程,权当送他一程,愿他在黄泉路上不至于太过孤单。
  我索性在刘飞升身边坐下:“好吧,咱们也算相识一场。你对马莉确实不错,姑且算朋友一场,我就陪你走完这最后一程。”
  话虽如此,我心底却忍不住自嘲:朋友?刚上了人家亲妈,这朋友当得可真称职。
  不过转念一想,刘飞升并不知道白婉茹就是他的亲生母亲,我隐瞒这残酷的真相,让他安然离去,也算尽了朋友之义。
  刘飞升倒是坦然的接受了我们是朋友这个说法,开始讲起一些往事。
  只是他所说的尽是些琐碎小事,毫无价值可言,无非是他童年在白家的点滴回忆。或许因死亡将近,他的意识已有些模糊,叙述颠三倒四,语无伦次,宛如老妪的裹脚布,冗长而无趣。
  比如什么他小时候和白依山一起踢足球,他如何尽力掩护,就为了让白依山能踢进一个球,简直无趣至极。
  然后又说,他小时候和白依山一起上学,两个人考试,一起作弊被老师抓了,结果白婉茹却只处罚了白依山一个人。
  刘飞升如今说起这件事情,居然还有几分气愤,他觉得,白婉茹只处罚白依山一个人,就是因为白依山是她的儿子,故而白婉茹才严厉管教,而他只是寄养在白家,所以白婉茹对他才不上心,纵容他的过错。
  我听得哈欠连连,心底暗道:谁会对你这些童年琐事感兴趣。
  而且这种事情也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说不定白依山也觉得白婉茹偏爱你呢,不然同样犯了错,为什么却只处罚他一个人。
  不过从刘飞升讲述的这些小事中,我可以清晰地感受到,白婉茹对他的深厚关爱,丝毫不逊于对白依山的母爱,也许正是母子之间天生的亲近感,白婉茹确实是把刘飞升像亲生儿子一样对待,倾注了无微不至的关怀。
  教育方式或严或宽,不过是爱的不同表达,落在刘飞升眼中,却成了白婉茹偏心白依山的证据。
  我懒得纠正他的执念,索性闭目养神,任他絮叨。他的声音愈发微弱,断断续续,我偶尔睁眼偷瞄,发现他头上的白发似又稀疏了几根。他的生命如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我明显感到,他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老,距离死亡仅一步之遥。
  刘飞升又啰里吧嗦一大堆,他顿了顿休息一下,突然,他对我意味深长地说道:“陈晓,你还记得吗?我对你说过,在我原本的计划中,如果你没有成功,我是不会把药丸交给你的,因为一个失败者,不配活着!”
  “啊,记得,怎么了?”
  我回过神,随口答了一句。
  他确实说过这话,但我并未放在心上。药丸早已在我手中,他的威胁不过空话,有何意义?
  刘飞升未再回答,缓缓闭上双眼,平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气息微弱得几不可闻,似在安静地等待死亡的降临。
  我已经浪费了很多宝贵的时间,可谓仁至义尽,再多做逗留已经没有意义。
  我迅速穿好衣服,准备离开,当我习惯性的把手伸到口袋,我的脸色骤变,全身血液仿佛凝固了。
  我放在口袋中的药丸,竟不翼而飞!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5/13 13:37:55

第572章 死不瞑目
  我迅速翻遍了全身的口袋,掌心因焦急而渗出冷汗,却依旧一无所获。
  我强迫自己冷静,回想从刘飞升手中接过药丸后的每一个细节,我清楚记得,将它放入贴身口袋,从未取出或挪动分毫。
  药丸绝无可能自行消失,唯一的解释便是,有人把药丸偷走了。
  这间破屋里,总共就来过三个人:我、刘飞升和白婉茹。
  白婉茹并不知道我身上有药丸,即便是她拿走,那必定是刘飞升告诉她的。
  我深吸一口气,胸中怒焰如火山喷发,寒声道:“我的药丸在哪儿?”
  刘飞升背靠冰冷的地板,枯槁的身躯一动不动,浑浊的双目空洞地盯着屋顶,似乎未听见我的质问。
  我猛地上前,一把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
  我沉声道:“你最好老实交代,药丸究竟在哪儿?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刘飞升呵呵冷笑一声:“我都这副模样了,还能怎么生不如死?”
  他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就像拿捏住我对他没办法,彻底点燃了我的怒火。
  我冷声说道:“刘飞升,我警告你,趁着我对你还有一丝怜悯,别逼我撕破底线。告诉我,药丸是不是在白婉茹身上?我的怒火要压抑不住了,我不想把事情做得太残忍!”
  刘飞升平静地回答:“没错,那颗药丸,现在就在白婉茹身上。我说要跟白婉茹单独谈一谈,我心里就在盘算,怎么才能重新拿回那颗药丸,你没穿衣服就出去了,当然,就算你顺便把衣服拿走,我也会想其它办法偷走药丸。白婉茹先行一步离开,我故意拖延时间,让你再陪我说些话,就是为了让她走远,这样等你发现药丸没了,你也追不上她了。”
  我不带一丝感情地问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刘飞升挑了挑眉毛,嘴角勾起一个诡异的笑容:“这不是显而易见吗?白依山出了车祸,要成为一辈子的植物人,我是戒指的上一任主人,你是戒指的这一任主人,你怎么可能愿意付出生命去救他,那么我这颗药丸,就是他唯一的希望。”
  我再也按捺不住胸中的暴怒,猛地一脚踹中他的小腹,巨大的力道将他踢出数米。
  刘飞升本就就是强弩之末,受了我这一脚,喷出一口猩红的鲜血,他尚未缓过气,我又疾步上前,单手掐住他的脖子,将他瘦弱的身躯提了起来,狠狠甩向墙角。他再次喷出一大口血,身子蜷缩如煮熟的龙虾,在地上抽搐不止,发出痛苦地呜咽声。
  我站在他面前,嗅着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冷峻道:“你错了,这不是你的药丸,而是我的药丸!”
  刘飞升捂住小腹,嘴角淌着血丝,虚弱地笑道:“不,就是我的药丸……是我用生命……凝结而成的……”
  我看着刘飞升,他满嘴都是鲜血,说话都含糊不清了,可我心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将眼前的一切都摧毁的暴虐感。
  若非我在刘院长那里喝下临时解药,那么我也要死在这里,陪着刘飞升这个一无是处的失败者,一起埋葬在这偏僻的破屋子。
  这种后怕感,让我心底泛起一股寒意。
  我简直无法想像,没有临时解药,此刻的我发现药丸被偷走了,该有多么的绝望。
  我一直还有一条万不得已的退路,那就是把戒指送人,让对方凝结药丸给我,我之所以没这么做,是我很难找到可以绝对信任的男性,而且这枚戒指一直属于张家女婿,出于我对张苡瑜的爱,我不愿意这枚戒指再戴在其他男人手上。
  现在,这里荒无人烟,别说男人,我连一条公狗都不一定找得到。
  这毒药如一块巨石,始终压在我心头,从刘飞升手中拿到药丸,我才稍稍卸下这重担,得以喘息。
  然而此刻,这巨石再度高悬,带着更沉重的威压,狠狠砸在我心口。
  我掐住刘飞升的脖子:“你是真的该死!”
  刘飞升低声道:“你都吃了马莉的药丸,居然这么愤怒,不过无所谓,我只是想救白依山,其它都不重要。”
  我稍微冷静一些,为了让刘飞升拿出最后一颗药丸,我欺骗他,马莉手里那颗药丸已经被我吃了。
  也就是说,虽然我知道马莉安然无恙了,但刘飞升并不知道,在他看来,马莉还等着我拿最后一颗药丸去救她。
  我问道:“那么马莉呢,她该怎么办呢?”
  刘飞升闻言,脸上浮现一抹复杂的表情,愧疚与痛苦交织,最终化为决然:“如果只能救一人,我只能放弃马莉了。”
  这混蛋!
  他曾为马莉甘愿牺牲生命,我还对他生出几分敬意!
  可如今为了白依山,他竟毫不犹豫地抛弃马莉,宁可看着那个纯真可爱的女孩香消玉殒,也要救一个深深伤害过他的渣男!
  我的眼神阴冷如蛇,森然笑道:“刘飞升,你觉得自己很伟大?为了所谓的爱,可以牺牲一切?”
  刘飞升的眼角滑落一滴浑浊泪水,声音颤抖道:“即便白依山伤害了我,我仍希望他永远好好活着。马莉算什么?她与白依山相比,一文不值,若非我落魄至此,她这样的女孩,根本不会跟我的世界有任何交集。”
  我为马莉感到深深的不值,她倾心爱上的,竟是这样一个冷血无情的男人!
  我缓缓伸出手,轻轻抚过刘飞升的头顶,用一种温醇却令人毛骨悚然的嗓音道:“我太生气了,刘飞升。我要让你知道,真正的生不如死是什么滋味。”
  刘飞升闭上双眼,脸上未见一丝惧色,虚弱道:“你想怎么做?残忍虐待我吗?你刚才那一脚很重,我也确实觉得很痛苦,我大概还可以受你几脚,你要是想发泄,就尽管来吧。”
  “不不不。”
  我笑了起来:“刚才那一脚,我向你道歉,我不该踢你的,这种低级招数,对你这种人怎么可能奏效呢。”
  刘飞升显得有些不安,肉体上的折磨,他已经全然不惧,就算把他四肢打断,眼睛挖出来,舌头割掉,他也不会有太多感觉。
  将死之人,还有什么更高级的手段,可以真正折磨到他?
  ……
  我俯下身,在刘飞升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话。
  随后,我发出一阵得意的狂笑,笑声在破旧的屋内回荡,刺耳而猖狂。
  刘飞升猛地睁大双眼,满脸不可置信,脸色苍白如纸。
  他立刻挣扎着朝门外爬去,手指死死抠着地面,想要去追寻那个已经离去的身影。
  片刻后,他意识到这不过是徒劳。
  那个女人已经离开很久了,即便他尚是健全之人,也无法追上,更何况他如今只能如虫豸般蠕动。
  刘飞升发出一声野兽般的痛苦嚎叫,身躯蜷缩成一团,颤抖得如同风中残叶,枯瘦的指尖抓破胸前的衣物,在皮肉上划出一道道血痕。
  突然,他眼中迸发出滔天的恨意,挣扎着朝我扑来。
  然而,他这副行将就木的躯壳如何能撼动我?
  我微微侧身,他便扑了个空,重重摔在地上,右腿的小腿骨因冲击而断裂,发出清脆的断裂声。
  他费尽全力,勉强靠左腿支撑起身,右腿无力地拖在身后,宛如一只垂死的蜗牛,缓慢地朝我挪来。他举起拳头挥向我,却再次落空,摔得头破血流,彻底瘫倒,这下他连爬都爬不起来了。
  刘飞升知道报仇无望,躺在地上痛苦地抽搐,嘶吼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为什么不早点说?”
  我冷笑俯视着他,嘲讽道:“为什么?你这问题多么可笑,我要是早告诉你,她是你的亲生母亲,你还会把她送给我吗?就是你,拜托我将你的亲生母亲调教成一条母狗,我怎么能拒绝你的好意,像你妈妈这样的极品尤物,哪个男人不想肏她?我反正实话实说,我第一眼见到你妈妈,我就想把她抱起来肏,既然你如此慷慨地将她送给我,我怎能辜负你的好意?”
  刘飞升痛苦地猛捶胸口,大声咒骂:“陈晓,你这个魔鬼!魔鬼啊!这世上怎会有你这样的魔鬼!”
  我面无表情,淡淡道:“不,是你逼我的,如果你不把药丸偷走,我不会揭开这真相。你本可安然死去,是你咎由自取。顺便再告诉你,白依山和你可是孪生兄弟,你爱上的人,是你的亲哥哥或亲弟弟呢。”
  “不……”
  刘飞升发出一声绝望的呐喊。
  他瘫软在地,无助地抱住头颅,那种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的悔意,如潮水般将他淹没。
  我继续残忍道:“说起来,你的妈妈真是天生尤物,你不知道,刚才她在胯下抵死逢迎婉转承欢的时候,我有多么爽快。”
  刘飞升泣不成声,哽咽道:“别说了……求你,别再说了……”
  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我还要好好感谢你,若非你的‘鼎力相助’,我怎么能玩到衡郡市大名鼎鼎的美女总裁,她那魔鬼般的身材,娇媚惑人的容貌,冷艳高傲的气质,简直是男人梦寐以求的极品尤物,若非你这亲生儿子的慷慨相送,把她大老远骗过来,还给她下了迷药和春药,我怎么可能把她扒成一只小白羊,把她的赤裸胴体用各种姿势肏了个痛快。”
  刘飞升的眼中满是浑浊的泪水,颤抖道:“别说了……可怜可怜我,别再说了……”
  我的眼神飘渺,回想起记忆中那张干净帅气的脸庞,曾经刘飞升,有着意气风发的神采,在清茗学院里,他也是排得上号的人物,无数女生心中的耀眼明星,可如今,他不过是个可怜的枯槁老人,卑微地匍匐在地,世上再无比他更悲惨之人。
  我笑着道:“不要说了?怎么可能,我还没和你描述操你妈妈的过程呢,你送了我这么丰厚的大礼,我总该回报你,虽然你在外面偷听,毕竟只是一些声音,具体细节你肯定不清楚。来,我讲给你听,我没急着脱你妈妈的衣服,先抓上了她的大奶子。”
  我开始绘声绘色地讲述起自己操弄白婉茹的过程。
  我是如何脱下白婉茹的衣服,令她的胴体暴露在空气中。
  我是如何爱抚白婉茹光滑如玉的肌肤,用力揉捏她高耸的乳房。
  我是如何仅凭手指,就把白婉茹扣弄到高潮,蜜穴中喷出大片的淫水。
  我是如何让白婉茹跪在我的面前,张开她的红唇,含住我的肉棒卖力吞咽。
  我是如何把肉棒插入白婉茹的蜜穴,猛烈地抽插,变换各种姿势,把她肏到高潮。
  我的描述愈发细致,刘飞升的痛苦便愈发深重。
  他的泪水早已流干,嘴里只剩一句无力重复:“别说了……别说了……”
  不过我却毫无怜悯,残忍笑道:“最后,我把滚烫的精液射到你妈妈体内时候,你妈妈全身都在颤抖,你妈妈的子宫贪婪地吸吮,将我射出的每一滴精液吞噬殆尽。我可是无套内射,你妈妈百分之百要怀上了我的孩子。对了,不清楚你是否知道,戒指的主人,只能让女人生下女儿,而且只要女人怀孕了,避孕药什么都是无效的,所以说,我肯定可以帮你再添个妹妹呢。”
  当然,我故意漏掉了戒指宿主难以让女人怀孕的信息。
  “我在内射你妈妈时,那样喊着,白婉茹,我要你给我生个像你一样漂亮的女儿!”
  “你在外面,应该听到了,还记得吗?你妈妈是怎么回应我的。”
  “她断断续续呻吟:老公,射给我,我对不起你,我把你的一个儿子弄丢了,我要再给你生个女儿。”
  “哈哈,你当时是不是有点糊涂,觉得她神志不清说胡话了。”
  “其实,她弄丢掉的儿子,就是你啊。”
  “是不是很好笑,她丢掉的儿子就在外面,亲手把她送给我肏,她一边被我内射,一边依然没有忘记她丢掉的儿子。”
  刘飞升精神完全奔溃了,无边无际的悔意,让他痛恨自己愚蠢的行为。
  我顿了顿,笑意更盛,目光如毒蛇般阴冷,声音低沉而恶毒,宛如从地狱深处传来的低语。
  “可惜我犯了错,居然没有让你妈妈爱上我,还让她带着对我的厌恶走了。你后面狠狠骂了我,骂我是废物,是失败者,你都把你妈妈送给我了,我却没有帮你把你妈妈调教成母狗,你骂得太对了,你看我,都不敢反驳你。”
  “但我答应你了,我就一定会做到,你妈妈早晚会被我调教成你想看到的模样。”
  “她那具完美惹火的身材,我真舍不得给别人,不管是白明轩还是你真正的老爹,她确实适合专门给我发泄性欲。”
  “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妈妈以后每天都跪在我面前,卑微地仰视我,颤抖着张开那娇艳欲滴的红唇,用她柔软的香舌为我舔弄肉棒,那张高贵冷艳的俏脸,将因羞耻而染上绯红,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将在我的注视下颤抖,彻底臣服于我的欲望。”
  “我要让你这个高贵艳丽的亲生母亲,衡郡市万人仰望的美女总裁,终日赤身裸体,如同最卑贱的性奴隶般匍匐在我脚下,宛如一条摇尾乞怜的母狗,渴求我的恩宠。”
  “多么高傲冷艳的女人,她那冷若冰霜的气质,可我偏要将她拽入尘埃,碾碎她的尊严。”
  “我要让你妈妈沦为情欲的傀儡,彻底撕下她端庄的外衣,挖掘出你妈妈骨子里潜藏的淫荡本性。我要让你妈妈沉醉于性爱的深渊,夜夜在我的胯下婉转呻吟,撅着那雪白丰满的臀部任我肏弄,主动迎合我的每一次冲撞,哀求我赐予她更多的欢愉。”
  “我要让你妈妈身体每一处可享用的角落,都被我的精液填满,哈哈哈哈哈,她的樱唇、她的巨乳、她的小手,她的玉足,她的蜜穴,她的后庭菊花,都会被用来包裹我的肉棒,彻底沦为我发泄的工具。”
  “我要让她在极乐中迷失自我,忘记她曾经的身份与骄傲,只知匍匐在我身下,渴求我赏赐给她精液。”
  “我要让她这个衡郡市的商界女皇,变成一个被情欲奴役的贱妇,日日以我的精液为食,摆出最淫靡的姿势,只为讨好我这个主人,我要让她在我的调教下,彻底沉沦,变成一个只知追逐肉欲的荡妇,永世不得翻身!”
  刘飞升颤巍巍地爬起来,我还以为他听得受不了,又想来打我。
  我刚想嘲讽他不自量力,却见他用尽最后的气力,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重重磕下一个头。
  “我错了,陈晓……我给你磕头了……求求你原谅我……原谅我吧……原谅我这个罪孽深重之人……”
  他不断磕头,额头撞击地面的声音沉重,鲜血从额角淌下,染红了他满头的白发。
  我凝视着他,这个曾经器宇轩昂的少年,如今是个悲怆泪下的老人,那一下下清晰的磕头声,终于令我收敛了笑容。
  我说道:“好吧,我原谅你了。”
  刘飞升没有再说话,依旧睁开着眼睛,他身上的最后一丝生命气息消散了。
  我知道,他已经死去。
  这个和我纠葛很久的人,终于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最后,他还是死不瞑目!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5/13 13:44:36

第573章 探望罗索珲
  如果没有刘飞升,我大概依旧只是清茗学院里一个普通学生。
  过着单调乏味的日子,日复一日地混迹于课堂与宿舍,用无聊的琐事消磨时光。
  那样的我,只能躲在某个角落,偷偷注视着那些被众人追捧的美女,无论是张苡瑜还是安知水,或者是其她可爱的女孩子,她们对我而言,都如同遥不可及的星辰,我不可能走到她们身边,更不可能将她们拥入怀中,如此真切地占有她们的芳心。
  我命运的转折点,就是那天下课叫住了刘飞升。
  最终他恨不得将我挫骨扬灰,却卑微地跪在我面前,祈求我的原谅,带着无尽的悔恨与悲凉,凄然死去。
  我给刘飞升盖上一块白布,转身离开。
  刚踏出房门没几步,大概年久失修,或许还有我那一拳的缘故,这个房子居然轰然倒塌了。
  伴随着漫天飞扬的尘土,这个破房子化为了满地砖块瓦砾,宛如一座坍塌的坟墓,将刘飞升的尸骸永远埋葬其中。
  在这偏僻无人的荒野,谁会留意这一堆废墟?
  恐怕过不了多久,风吹雨淋,刘飞升的遗体便会腐烂殆尽,与这片广袤的土地融为一体,彻底湮没于尘世。
  我静静伫立,阳光投射在我身上,心中那股暴虐之意烟消云散,有一种兔死狐悲的凄怆。
  我还活着,而刘飞升已经化为一具冰冷的尸骸,即将归于黄土。
  我心中不由生出一种感慨,刘飞升死了,可在他之前,这世界已经不知道死了多少亿万生命,在他之后,仍将有无数人步入死亡,无论是王侯将相,还是才子佳人,亦或是贩夫走卒、村夫俗子,都注定逃不过死亡的命运。
  这广袤的世界,风起云涌,无数人在其中浮沉起伏,演绎着各自的悲欢离合。
  多少感天彻地的动人爱情,多少不死不休的世代仇怨,多少智计百出的阴谋阳谋,多少自怨自艾的悔不当初。
  然而,这些有什么区别呢?
  在历史的长河中,一切终将化为尘埃,湮没无踪!
  终有一天,我会死,我所爱的人会死,我所恨的人会死,天下第一高手乔十步也会死,天下第一美女秦妩仸会死,天下权势滔天的四大门阀阀主亦会死,所有人都将走向生命的终点,无人可以例外。
  我突然有所感悟,长生不死,难怪古往今来,无数人为之疯狂!
  它是一种超越一切的诱惑,足以让人抛却理智,不顾一切地追逐,哪怕一丝希望,世人必将为之癫狂,掀起腥风血雨。
  ……
  我回到车上,直接油门踩到底,在马路上狂飙起来。
  当我回到圣仁医院,一口气跑到白依山的病房,却未见白婉茹的身影。
  我心中一下子沉到谷底,难道我还是晚了一步,白婉茹已经喂白依山吃下了药丸?
  我屏住呼吸,小心谨慎地走了进去。
  我内心非常紧张,生怕看到病床上空空如也。
  当我看清眼前的景象,一股欣喜之意涌上心头,白依山依旧好好地躺在病床上,看起来没有变化,身上缠满绷带,大面积烧伤的皮肤触目惊心。
  我试探性敲了敲玻璃,发出清脆的声响,但白依山毫无反应,就连眼角的睫毛都一动不动。
  我完全放下心来,白依山依旧是一个好好的植物人,也就是说,他还没有吃下药丸。
  想来也是,从白婉茹的视角来看,那神秘老人的来历不明,行迹诡谲,分明是处心积虑地报复白家,将她骗至破屋,害她失身于自己儿子的室友,却又在听到白依山出车祸的信息后表现出极不合理的惶恐模样,或许不过是一场精心设计的表演。
  假如那颗药丸是毒药,白依山服下后一命呜呼,谁来承担这后果?
  白婉茹身为云思集团的CEO,素来行事谨慎,断不会贸然将一颗来路不明的药丸喂给她的亲生儿子吃下。
  况且,白依山虽成植物人,却无性命之忧,只要财力充裕,他能在重症病房躺一辈子。
  于情于理,白婉茹肯定更愿意等上等待数日,甚至更久时间,先确定这颗药丸的安全没有问题,再给白依山服下也不迟。
  我坐到沙发上,冷静地思考。
  现在药丸还在白婉茹手里,这是一个好消息,如何从她手中拿回药丸,却又成了一道新的难题。
  纵使白婉茹一时不敢把药丸直接给白依山服下,她也明白,这颗药丸是她儿子能醒过来的希望之一,肯定会妥善保管。
  我要想从白婉茹手里夺回药丸,这无异于虎口夺食。
  我可没忘记,白婉茹亲口说的,要是我再出现在她面前,她就让人打断我的腿!
  ……
  我绞尽脑汁,也想不出靠谱的办法。
  我只好走出了白依山的病房,想起罗索珲,他也躺在这家医院,总该顺便去看望一下这位室友。
  还有一段距离,我就注意到一丝不寻常的地方,走廊上人迹罕至,安静得近乎诡异。直到走到病房门口,我才发现,两名身着警服的年轻警察笔直地守在门旁,目光如鹰,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我有些意外,略微思索,很快就明白过来了。
  罗索珲和白依山一起出了车祸,背后疑云重重,极可能是人为谋害。
  两个受害者中,白依山已经成为植物人,很难再有开口的机会。而罗索珲的伤势较轻,虽然仍然处于昏迷中,但过不了太久就会苏醒过来,那么他就是唯一清楚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的人。
  如果我是凶手,一定会不择手段除掉他,让他再也没有机会开口,永绝后患!
  罗索珲出身于官宦世家,他的爸爸罗霸天是副市长,身为老江湖,不至于连这一点都想不到。
  我刚靠近病房,两个年轻警察立马示意我停下来,一左一右把我围住了。
  直到我表明了身份,他们才对我打消疑虑,即便如此,他们依旧没有轻易放行。
  其中一名年轻警察小跑进病房,站在一个身穿浅灰色翻领T恤的高大男子面前,低声禀报了几句,态度恭谨。
  高个男子微微点头,这名年轻警察这才回到门口,表示我可以进去了。
  我踏入病房,还未靠近罗索珲的病床,便被高大男子拦住,他的身高极高,恐怕超过一米九了,加上穿着厚重的警靴,足足比我高了有小半个头,身材十分魁梧,如铁塔般结实,让人感觉他的身体里充满着力量,目光炯炯,似乎能洞穿人心。
  高大男子主动伸出手与我握了一下,他的掌心布满老茧,犹如铁铸一般。
  他露出一抹礼貌的微笑,自我介绍道:“你好,我姓何,是市局刑警大队的副队长,你可以叫我何警官。”
  我心里略微惊讶,这个高大男子看起来应该不超过三十岁,就能在衡郡市这种直辖市当上刑警大队的副队长,要不是他背后有着强大靠山,要不就他真的是能力超群了,无论哪种情况,他肯定都是前途无量,假以时日必然可以平步青云。
  不过,他和我的罗姐姐比起来还是逊色了一些,毕竟罗罂粟可是刑警大队的队长。
  等等,他姓何……
  该不会,他就是罗罂粟的未婚夫吧。
  我心底泛起一丝怪异的情绪,我和他此前从未见过面,却给他头顶戴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这位何警官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吧,他心爱的未婚妻,他连手都没有牵过,却已经被我从头到脚全部玩遍了。
  除了那朵雏菊,他的未婚妻,全身上下没有剩下一处纯洁之地,连那张最为宝贵的处女膜都被捅破了,红润小嘴含着我的肉棒卖力舔弄,吞咽下我的腥臭精液,甚至是跪在地上像小母狗一样汪汪叫,还与我定下了为期十天极为屈辱的女奴契约。
  我毫不犹疑,他要是知道这些事情,能把我给生吞活剥了。
  何警官皱着眉头:“怎么了,这样盯着我,是我身上有什么问题吗?”
  我强压住心虚,保持镇定,脸上挤出一抹自然的微笑,免得被他看出端倪:“没有,很少见到你这么高大强壮的人,就像古代战场上的武将,有点走神了。何警官,你握着我的手,感觉只要你用力,能直接把我的骨头捏碎。”
  何警官笑了笑:“警察可是要和歹徒搏斗的,关键时候,还要挡在你们这些平民前面,要是弱不禁风怎么行。”
  我点了点头,问道:“听说罗索珲出车祸了,我是他的室友,所以来看望一下,你们方便吗?不然我就下次再来吧。”
  何警官微微侧身:“这起车祸,我们已经立案了,认为极有可能是有人故意为之。罗索珲的安全,现在受到我们警方的绝对保障,这里进出的人都要受到管控,原则上,我们不希望过多打扰,不过你是罗索珲的室友,我们还是同意让你进来看望一下。”
  我跟着何警官一起走到罗索珲的病床旁边。
  看起来,这位室友比白依山的情况好得多,躺在床上,腿部打着厚重的石膏,暂时还是昏迷不醒,至少没有性命之忧。
  我松了一口气,询问道:“何警官,医生有说他什么时候能醒来吗?”
  何警官答道:“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应该或明天就可以醒过来,腿伤大概需要再修养一两个月。”
  得到确切答复,我心头稍安。
  罗索珲虽出身显赫,却没有大少爷的架子,平日里只爱玩游戏,性情随和,与我颇为投缘,朋友一场,我由衷希望他能早日康复。
  不管怎么说,我都是上了他的妈妈和姐姐。
  哦,还有女朋友宁樱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