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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2024/04/10 04:23 / 434 / 10
【小说】逸仙与提督婚后没羞没臊的日常

第一章周公之礼
  “嘿嘿,那么恭敬不如从命…谢谢提督咯~可不准欺负逸仙姐姐哦!”收下了红包的肇和一脸狡黠地向我道别,顺便带上了新房的大门。
  送走了最后闹洞房的肇和,我拖着疲惫的身躯一头扎在了床上。“果然今天喝的太多了吗……”眼前的世界仿佛天旋地转,眼皮也如铅重,沉沉地抬不起来,只感觉自己被人翻了过来,领带也被人温柔地松开,我才稍稍能喘过气来。
  “早就告诉你不要喝那么多了……你这样明天早上起来怎么办啊,虽说有婚假……”
  眼前正无不心疼地数落着我的,正是刚刚和我完婚的——我的秘书舰逸仙。“啊,今天是我结婚啊……”我睁开眼睛,痴痴地看着我的仙儿。在红烛颤抖着的昏黄灯光下,少以浓妆示人的她显得如此动人。
  “真是的,说什么呢……”仙儿不敢直面我痴痴的凝视,羞涩地将桃颊别过一旁,低头拨弄着象征“早生贵子”的红枣和“百年好合”的核桃。躺在仙儿的膝枕上,今天的一幕幕如走马灯般回放在我的脑海里。
  今天早上,当我的婚车缓缓停在中国舰娘宿舍门口时,早已领教过“小魔王”们的厉害,做好闹洞房准备的我和我的伴郎——副官威廉无不惊诧地看着眼前身着伴郎装,被武装到牙齿的肇和和重庆——还有他们背后固若金汤的“碉楼”。“嘿嘿,提督,想娶走逸仙姐姐可没那么容易……”肇和摘下墨镜,耍了几下手中的双截棍,坏笑着对我说。重庆则在紧张中透着一点兴奋,“提督,你们的国家原来还有闹洞房这么有意思的习俗吗,看来我也要好好学习一下了!”
  面对眼前摩拳擦掌的两人,我一时也是一头雾水。“肇和,你们别难为提督了。”寻声看去,我不禁呆在原地:一身凤冠霞帔的仙儿蒙着盖头,在应瑞的搀扶下小心跨出了宿舍大门。“小仙……”我看着眼前宛若天仙下凡的新娘不禁咽了咽口水,一时不知所措。
  “逸仙姐姐!!”“仙儿!”在众人的惊呼声中,逸仙一脚踩空,竟从石阶上跌了下来!来不及多想,我眼疾手快,闪过肇和和重庆,接住了仙儿。
  盖头缓缓地飘落在地上,惊魂未定的仙儿紧紧抓住我的领口吐气如兰,一双水灵的大眼睛瞪得老大。率先反应过来的我轻轻拍着仙儿的后背,“没事了,有我在。”又抬起头来对着呆在原地的肇和做了个鬼脸,“你们逸仙姐姐现在可已经在我手里哦。”逸仙渐渐平复了下来,双手松开了我的领口,但仍依偎在我怀里,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和羞涩也爬上了她秀气的面庞。
  见新娘子已经接到,我的伴郎急忙跑回去发动车子,我腾出一只手来打开了车门,把仙儿送到车上。关上车门,趁副官发动车子的的间档,我趁仙儿不注意给了她一个强吻。
  绯红色霎时爬上了仙儿的面颊。“不要……这么急嘛!!”仙儿在窄小的车内无处躲藏,只能无奈地数落着我。副官上了车,回头看了一眼我和满脸通红的仙儿,打趣道:“祝贺提督先生和秘书舰小姐~”逸仙羞得不知如何回答,只能用力拧着我的手背,吃痛的我只能转移话题,“仙……逸仙,今天你不掌勺,我们的婚宴……”“这你到不用担心,平海和宁海她们两个争着要做喜宴,德国的孩子们也说要好好露一手家乡菜呢。”说到港区的孩子们,仙儿毫不隐晦地流露出一丝自豪,仿佛老师回忆起学艺多年终于出山的弟子一样。“好嘞,看来今天又能饱口福咯!”车子灵巧地绕过宿舍前曲折的小路,先向着山顶的教堂驶去。
  说来惭愧,因为喜宴上我喝的太多,做新郎官的第一天发生的事我就几乎都忘记了,除了这场迎亲风波,唯一记着的就是小仙那一身令其他舰娘惊羡不已的凤冠霞帔,单从眉目间便能看出她们暗暗发誓自己将来的婚礼上也想如此光彩夺目。
  正在我沉浸在回想中时,逸仙轻轻捏了捏我的脸,“夫君,你好重啊,我的腿都被你枕麻了……”
  “啊……对不起。”我翻了个身,挣扎着爬了起来。
  “夫君今天喝了不少,今后要切记保重身体。请先洗漱,我等你同房。”
  “嗯……”带上一旁叠得整整齐齐的浴巾,我跌跌撞撞得跨进了浴室。
  ……
  “今晚……今晚………”刚刚逸仙膝枕的的柔软触感尚且温存在我脑后,面对着花洒头,我的思绪却早已飘散到九霄云外去了。
  “啊呀!!!”没换到热水的我被冷水浇了个透心凉,同时也清醒了一些。想象着已梳洗完毕,等待着与我共度春宵的逸仙,我胡乱地搓洗着身子,思绪早已飘飞到闺房里了。一低头,“小兄弟”早已挺立在那里,一副“金枪不倒”之势。我给了自己两巴掌,你能有点出息吗?我又把调成热水的龙头又转回了冷水。
  “嚯呀!!”再次清醒过来,我关上了龙头,胡乱擦干了身子,把浴巾随便搭在腰上,心怀忐忑地迈入我的新房。
  “吱呀——”我小心地推开新房的门,发现小仙已早早地熄了灯。清冷的月光从窗帘的缝隙中投射进来,把一旁整齐叠好的红装也染成了银色。我不禁打了个寒战,又稍稍清醒了些,叹了口气。“真是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啊……”我一边嘀咕着一边翻身上了床。钻进早已逸仙捂热的被窝里。
  我嗅着身旁俏佳人散发的淡淡体香,不由得春心大动,但又被我死死压制下来。仙儿应该已经睡熟了吧?不如……算了,这就是钢铁直男的命啊。我一边沉浸在当上新郎官的喜悦中,一边又有着难以言喻的失落。
  正当我辗转难眠之际,仙儿的玉臂悄悄攀上了我的胳膊。
  我猛得一惊,“仙儿?你还没睡吗……”
  “……嗯……我在等你……”逸仙支支吾吾地回答道。
  “等着我……干什么啊……”刚一话落我就一阵后悔,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嘴巴。
  果然小仙也羞得说不出话来,抓着我胳膊的手也攥得更紧了。尴尬的宁静不知持续了多久,只有窸窣的虫鸣证明着这世界并未就此陷入静止。
  我屏住呼吸,但仙儿的体香还是飘进了我的鼻孔,几度挑逗着我的欲望。比起港区里大多处于青春期的其他舰娘,年龄稍长的逸仙少了些青春的活力,但多了一些年龄和阅历赋予的成熟气质。芳龄如许的年轻女性所散发的雌性荷尔蒙是一切男性都难以抵抗的。随着我的呼吸逐渐失控,手心已微微出汗的逸仙意识到什么,悄悄松开了我的手臂。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不愿再次失去机会的我决定趁着酒劲,一不做二不休,翻过身去紧紧搂住了逸仙。
  “呀啊!!”仙儿被我突如其来的攻势打乱了阵脚,开始挣扎了起来。一手顺抚着仙儿如云的秀发,另一边又贪婪地把脸埋在秀发之间感受着那一抹温润与丝滑,向逸仙最后的矜持发起了攻势。
  “仙儿……我爱你。”
  “夫君……我也爱你。”
  听了我的告白,仙儿又象征性地在我怀中挣扎了几下,又羞得瘫软在我的怀中。
  安抚好仙儿,我终于有机会好好欣赏我怀中的这个尤物:这是我头一次见她放下头发的样子,如云的秀发一直垂到肩上,与往日的干练比起来更多了些贤淑与妩媚;在柔若无骨、没有一根浮筋的玉颈之下的,是凹凸有致的锁骨和雪白粉嫩的香肩,在月光的映照下如美玉般剔透无瑕,让人有一口咬住的冲动;一根红线随意地搭在小仙的粉颈上,小小的肚兜儿想要完全掩住小仙一对丰满的玉乳着实有些吃力——或许小仙自己也感到害羞,即便卧在我怀中还是试图向后躲闪,我则暗暗用力,慢慢贴近小仙,默默享受着仙儿娇嫩的乳头隔过抹胸随呼吸在我胸前轻轻摩擦带给我的快感。再向下,逸仙纤细的腰肢仿佛双手便能握住,与之相得益彰的却是丰满的安产型翘臀。在小仙粉雕玉琢的美妙胴体上,唯一称得上瑕疵的只有粉背上即使是快速修复材料也无法弥补的伤疤。我心疼地轻抚着这一道道沟壑,又感觉这伤疤反而给仙儿增添了几分惹人怜爱的姿色——这又恰是她作为军人成熟坚强的勋章。随着小仙不安地扭动,我一手轻拍仙儿的后背,一手继续向下探索。
  随着手掌继续向下游走,我猛地一惊——仙儿腰下只有肉感的丝滑,说明此时她唯一蔽体的只有小小的抹胸!!
  我的手背一阵吃痛,痛感将我从痴想中拉回了现实。
  “咳咳,夫君,你在摸什么呢。”逸仙的质问里除了一丝对我肆意侵犯的愤怒外,更多的是新婚妻子面对饥渴难耐的丈夫的羞涩。
  “咳……嗯,没什么……”
  “还有…夫君那里……顶到我了……”
  我顿时也羞得说不出话来,低头一看,小仙的脸也红得像熟透的蜜桃一般。此时,要打破僵局,只能进一步行动了。
  我深吸一口气,一边搪塞道:“额……仙儿,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个男人啊。”
  颇令我感到以为的是,即使隔着腰间盘着的浴巾,我也能感受到逸仙纤手轻柔的触感——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就是逸仙对于我试探的回应。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伸出手向下摸索,紧紧握住了逸仙如葱的玉手,继续享受着男根被摩挲着的快感。
  “仙儿,那我们……”
  “嗯………”
  握住逸仙的纤纤玉手,我腾出二指捏弄着仙儿无名指上象征着我们爱恋的誓约之证,同时低头吻住仙儿吹弹可破的樱唇。虽然求婚时和在婚车上我都以吻来发起攻势,但这种长时间的接吻对我们来说还是第一次。仙儿和我都在用生涩的接吻技巧互相磨合着双方。小仙的馨香小舌在口中无助地躲闪,我则轻轻用舌头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一面享受着两舌纠缠的快感,一面贪婪地品尝着小仙清甜的香津。
  仙儿的眼神已经迷离,用喉咙发出销魂摄骨的呻吟。见她已经浑身酥软,我松开口,二人的津液在空中划出一道淫靡的液线。随手拖过被子卷起来垫在她纤细的蜂腰下,令她迷人的身材曲线更加突出,一手玩弄着仙儿灵巧可爱的耳朵,一手自她的锁骨向下摸索。我吞了吞口水,轻轻解开逸仙抹胸的系带,早已动情的她已经丝毫不在乎自己身上最后一道遮蔽的沦陷。盈盈一握的玉乳微微下垂搭在胸前,两颗可爱粉嫩的乳头点缀在乳房前端上,在我的把玩下红如鲜血,娇嫩欲滴,乳晕也是大小适中,娇嫩可爱。两颗乳头在我的把玩下渐渐充血勃起,我也终于按捺不住,解开浴巾,将我的下体压在仙儿的蜜穴之上轻轻摩擦起来。
  “夫,夫君………”虽然逸仙已经渐入佳境,但毕竟还是初体验,仙儿还是紧张得紧紧握住了我的手。
  “我会轻一些的……让我好好品尝一下仙儿的味道吧……”
  仙儿的蜜穴白皙丰满,只露出一条细细的肉缝证明着自己身为处女的事实。仅仅在外面摩擦还略有些干涩,甚至有一丝丝刺痛——这触感说明仙儿本非白虎,只是昨晚做了些“清洁”。
  我一阵暗喜,挑逗道:“看来仙儿你……为咱俩的今晚准备很充分呢。”仙儿此时虽然仍羞于与我对答,但也没有再反抗,反而开始扭动腰肢,配合起我的摩擦。
  我想起仙儿一直以来有一个习惯——无论何时,她的下颌总是微微收起,给外人以内敛谨慎的印象,莫非……我意识到什么,趁仙儿不注意,又一口吻在了她的粉颈上。
  “啊!!”仙儿一声惊呼,下体也开始了一阵迷人的痉挛——果然这里是仙儿的敏感带呢。
  “别……别吻那里……会留下吻痕的……明天……”
  “这可由不得小仙你哦。”
  面对仙儿无助的求饶,我变本加厉,轻轻咬住了仙儿的喉管。仙儿顿感气窘又发不出声来,只能以性感的蠕动来迎合着我的蹂躏。心满意足后,我松开了口。
  “快……快被你憋死了……”刚刚逃脱魔掌的仙儿上气不接下气地嗔怪道。
  “还没完呢。”留下一串粉红色的莓印,我顺着粉颈一路向下吻去,在锁骨留下我的吻痕和口水后又捧起仙儿的胸部,一边如婴儿般吮吸着仙儿的一只乳头,一边又腾出一只手把玩着仙儿的另一只乳房。
  或许仙儿觉得这个体位太过羞耻,终于重新开始无力的反抗。见仙儿如此不听话,我变吮吸为啃咬,继续用舌尖挑逗这颗迷人的小樱桃,另一只手也加大了揉捏的力度。稀疏的胡碴摩挲着吹弹可破的乳头,每一次摩擦都能从仙儿口中换来一声勾魂销骨的轻哼;在加强攻势下,仙儿的两颗乳头和她的俏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我明显感觉到仙儿的下体愈加湿润,两条玉腿也随着腰肢一起颤抖着。
  见仙儿呼吸愈加急促,我决定吊起她的欲望,放下了难以割舍的乳房,开始亲吻仙儿不怎么敏感的,如同嫩豆腐般雪白顺滑的小腹。仙儿继续享受着我的爱意,呼吸也渐渐平复均匀。终于,今晚的重头戏要到了,在仙儿的肚脐上留下我的吻后,我稍稍后退,掰开仙儿的两条玉腿,欣赏起她的蜜穴来,
  逸仙作为女人最神秘也最迷人的一面此刻正展露在我眼前。在我的挑逗攻势之下,仙儿的蜜穴肉缝已微微张开,淫靡的汁液也随摩擦均匀涂抹在了蜜穴和我的下体上,阴蒂也已因充血勃起了起来。我小心地用手指扒开肉缝,粉红色的肉壁随着下半身的痉挛一翕一合。我咽了咽口水,伸出手指拨弄了起来,刚一探入,青春而富有弹性的肉壁便紧紧夹住了我的手指。随着深入,仙儿的声音也愈加淫靡动人,完全没有往日秘书舰干练飒爽的样子。
  无助的呜咽是最好的催情剂,看着眼前动弹不得的仙儿,我情欲大发,从仙儿夹紧的阴道中拔出了手指,细细品尝起指尖仙儿的爱液——咸咸的,黏黏的,还有一丝汗液的酸味。
  “你在干嘛!!真,真是难以置信!!!你怎么会……!!”小仙被我的动作惊呆了。
  “嗯?”
  “很,很脏的!!”
  “小仙可不脏哦,不至于这么大反应吧……”
  “当然至于!!!”
  “好啦,不要生气了……”被突然呵斥的我为了缓解尴尬,转移注意力,又把肉棒贴在仙儿已经湿得不成样子的蜜穴轻轻摩擦起来。“让你舒服了这么久,小仙你也让我舒服一下吧。”
  “等……等一下……”逸仙有气无力地请求道。
  “嗯?仙儿你……很怕吗?”
  “今天……今天是我的安全期……我……我也想让夫君你更舒服一点……也想更直接让夫君……感受一下……”说罢,逸仙将两条玉葱般洁白的手臂搭上了我的脖颈,也开始慢慢舔舐着我的肩膀。
  “我会轻点的。”我抱紧仙儿,稍稍向前用力,龟头就没入了仙儿的蜜穴。待我们俩都稍稍喘息了一下,我便一点点将下体送入仙儿体内,仙儿也努力迎合着我的试探。在深入的过程中,我感觉到肉棒受到了些许阻碍。明白面对着什么的我更加抱紧了逸仙,轻轻咬住她秀气的耳朵,同时向前用力挺入,突破了那脆弱的,象征着逸仙纯洁的屏障。终于,我将整根肉棒送入了仙儿的蜜穴,然后翻过身来,让仙儿趴在我的身上。
  明月,春闺,佳人,享受着如此美妙的场景,我几乎不敢呼吸,生怕扰乱这桃色的静谧。
  仙儿率先打破了僵局,顺着我的胸膛一路向上舔舐,又轻轻咬住我的喉管,喉咙里发出小猫般“呜呜”的哼声,两颗乳头也在我的胸膛上上下摩擦着,迷离的双眼里此刻只剩下无尽的欲望。
  “夫君…我把我的全部都托付给你,你……你也只能属于我一个人!”面对仙儿猫一般宣示主权的行为,我顿时心软了下来。
  “当初求婚的时候我不是已经答应过你了吗?生当复来归……不过这次,我再也不会让生离死别发生在我们俩身上。”
  沉浸在无尽的幸福里,仙儿顺服地依偎在我怀中,把玩着我无名指上的誓约之证。
  “我只属于小仙一个人……仙儿也只属于我呢。”一边安抚着仙儿,我一边继续着我的挑逗。面对小仙的美貌,我感受到自己的语言体系是如此匮乏。“自从遇见仙儿……我第一眼就爱上你了……现在你还能躺在我怀里说着这样的话……这真是梦一样的生活啊……”
  “好啦,说得这么多,都有点伤感了……”仙儿轻轻抹了抹眼泪。我能明显感觉到,在我说话的时候,仙儿的肉壁传递给我兴奋的颤抖。
  “那么……我要开始动了哦。”我双手把住仙儿的腰肢,开始稍稍用力向里挺进。“那个……我也是第一次,请,请轻一点……”随着我每一次深入,仙儿的肉壁都紧紧吸附着我的肉棒,让我几乎忍不住射出来,仙儿也紧紧抱着我,咬紧银牙不敢发出一丝声响。“小仙,这里只有我们俩,哪怕叫出来也没有问题哦。”趁她不注意,我狠狠地在仙儿娇嫩欲滴的乳头上捏了一下。
  “咿呀!!”仙儿猛地向后一仰,又被我及时扶住,丰满的乳房在我眼前一览无遗。“真是的!刚才还……呀!!”我趁势含住了仙儿的乳头,继续吸吮起来。也许是我的刺激太过激烈,随着下体一阵迷人的痉挛,一股热流几乎将我的肉棒从仙儿的阴道中顶出来——逸仙就这么在我怀中达到人生中第一个高潮。
  泄尽了气力的仙儿瘫软在我的怀中,爱液混杂着血丝从我们俩的交合处缓缓流出,滴在床单上。
  “唔……弄脏了吗……”
  “没关系的。”趁着仙儿阴道余潮迷人的震颤,我抓住仙儿这一最敏感的时机加速了抽送。从未享受过鱼水之欢的仙儿哪能抵御得了此番快感,十指不住地在我的脊背上四处抓挠,即使咬住我的肩膀,快意的呻吟还是从咬紧的银牙间流露出来。随着抽送的加快,我能明显感受到肉棒又粗大了几分,直涨得仙儿的阴道紧紧地夹住肉棒,若没有爱液的润滑,恐怕运动都变得困难。
  “啊……啊……夫君,夫君…!”
  “仙儿……仙儿,我爱你……”
  “我也爱你……”
  我紧紧抱住怀中不住颤抖的逸仙,一股浓稠的精液直接射向了仙儿的最深处,在自己告别二十多年处男生涯的同时也将小仙送上了又一个极乐巅峰。
  情欲终于盖过了理智,小仙此时也顾不得如何羞耻,微眯起秀美的双眼,喉咙里传出阵阵猫叫春般快意的呻吟,双手也在我的脊背上胡乱地抓挠着。当我再次吻向她的双唇,仙儿对我的爱意已不再是招架,而是索求,滑嫩的小舌直闯进我的口中,如饥似渴地吞咽着我的津液。
  “夫君……”小仙如梦呓般轻声呼唤着我。
  “嗯?”
  “我……我……”
  见小仙这番欲求不满却又娇羞不敢直言的动人情态,我把刚才仓促射精的尴尬完全抛诸脑后,扛起仙儿的一条玉腿,跨坐在她身上,用力一顶,开始了新一轮的交媾。
  因为改换了姿势,这次我能抽插到仙儿的更深处。经过刚才一轮的冲击,仙儿再次面对我的攻势时少了些羞耻和青涩,也不再惮于发出声音。聆听着这世界上最美妙的催情剂,我再也顾不得什么怜香惜玉了,一面把玩舔弄着仙儿粉雕玉琢的脚趾,一面大力加快抽插起来。
  仙儿终于感到招架不住,轻声求饶道:“……慢一点……我……我快……”我俯下身来,将小仙柔韧的大腿推到一个难以置信的角度,只为俯下身去和小仙接吻;此时仙儿也彻底放下心理负担,享受着我正进行的“蹂躏”,完完全全地接受着我暴风雨般袭来的爱意。在我的精液和她的爱液的润滑下,小仙的阴道变得无比顺滑,但肉壁紧紧包裹住了我的肉棒,肆意榨取精液的同时也使之不至于滑脱出来。
  随着抽插,我的肉棒再次胀大,我自胀得难受,仙儿也觉得吃痛,不由自主地挣扎起来。为了获得更大的快感,我咬住仙儿的耳朵,一手搂住她的蜂腰防止她挣扎躲闪,另一只手蘸着我们俩交合处分泌的爱液在她的后庭上轻轻涂抹着。仙儿果然又躁动不安了起来。
  “小仙,这次我想射在……”
  “那里?!绝对不行!!!”
  “那小仙你就听话,乖乖地不要动哦~”
  “嗯……嗯。”小仙的肉壁夹得更紧了,但她却停止了挣扎,轻咬着樱唇发出“呜呜”的声音,努力迎合着我。
  又抽动了不知多少下,我只感觉下体一阵酥麻,一股热流仿佛将要从下体喷涌而出,此时仙儿的痉挛也更加剧烈,两条玉腿起初盘在我的腰间,现在又在空中胡乱踢蹬着。
  “小仙,我要……”
  “嗯,嗯,我也……快,快不行了~”
  终于,随着我快意的低吼和她娇弱的呻吟,我们俩同时达到了快意的巅峰。
  “啊啊啊啊……啊啊———”
  我退坐回床上,大口喘息着,欣赏着我的杰作:我的新婚妻子逸仙大字形仰躺在床上,眉头舒展,大口喘息,满脸写着快意与情欲;原本滑嫩的皮肤在淋漓香汗的反射下更加淫靡动人,两条玉葱般的大腿仍因兴奋颤抖不已,脚趾极力舒展又紧紧蜷起,两只手仍紧紧抓住被单不放暗示着先前蹂躏的猛烈,一小股精液从微微张开、一时已无法闭拢的红肿小穴缝中流淌出来,流经随穴口一起微微张合着的后庭,滴在先前染血的床单上——仅仅经过半个晚上的性爱,仙儿便由一颗酸涩的青梅成长为成熟的蜜桃。
  我俯下身来,轻吻着仙儿的额头,又舔吻着仙儿的泪痣和耳朵。“从今往后,仙儿也只属于我一个人哦。”刚刚蜕变为少妇的仙儿此时却像一个少不更事的少女,别过头去玩弄着自己的秀发,含羞地微笑着,“能成为夫君的贤内助,和你并肩作战,共枕同眠……本就是我的荣幸……”
  “同眠?做了我的妻子,今晚就别想睡觉了。”我一脸坏笑地打断了仙儿的告白,把住她的脚踝,将她拖到我的跟前。
  “夫——咕唔?!”不等她责怪,我便直接用吻堵住她的双唇,下体对准小仙的穴口,又一次长驱直入……
  ……
  今宵夏月,永不西沉。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4/10 04:37:29

第二章露华湿破胭脂体
  “呵————”不知道昨晚什么时候入睡,也不知睡了多久,浑身酸痛的我在盛夏的晨光里开始了我新婚后的第一个早晨。
  昨晚的醉意还没有消解,后脑勺还稍稍有些吃痛;浑身酸痛,大概是拜昨晚我和仙儿的“运动”所赐;左臂也一阵酥麻,使不上力气,翻过身来——罪魁祸首原来是不知何时枕在我左臂上的仙儿。
  我的新婚妻子逸仙,此刻正如一只初生的小兔紧紧依偎在我的怀中,一丝不挂,粉嫩乳白的胴体散发着一个刚刚由少女成熟而来的少妇的无尽魅力,往日清高的面容此时只剩下了幸福与满足。如果小仙醒来,一定会羞得找条地缝钻进去:丰满的乳房在无意识的睡眠中肆意裸露着,挑逗着男人最原始的欲望,两颗樱桃般鲜嫩欲滴的乳头正贴在我的身侧,随她均匀的呼吸轻轻摩擦着;此时仙儿唯一蔽体的便是随意搭在平滑小腹上的一条薄衾,原本便完美的腰臀曲线在丝织品的勾勒下更显得旖旎动人;两条光滑洁白的美腿稍稍错开,依稀可见的汗迹暗示着昨晚爱的疯狂。
  面对此番佳景,我自不忍打破这份宁静,但两颗鲜红的蓓蕾正贴合在我身侧撩动着我作为男人的野性,我又怎能熟视无睹?轻轻地推了推毫无反应的逸仙,确定她尚在熟睡,我小心翼翼地抽出早已麻木的胳膊,稍稍恢复了一下知觉,便开始对逸仙轻薄起来。我伸出食指轻轻拨开逸仙薄薄的樱唇,享受着湿润温暖的口腔包裹住手指给我带来的快感。少焉,尚在无意识下的逸仙竟如婴儿般吮弄起我的手指来,前所未有的体验给我带来了出离的惊喜——不知道之后,婚后许久的逸仙知道自己丈夫趁她熟睡之时用她口交竟是缘于此时会作何感想——不过这都是后话了。我一手亵玩着樱桃小口,另一只手则伸向了逸仙那对诱人的玉乳。由于民族差异,逸仙在以欧美舰娘为主的一众美人之间并不格外醒目,甚至因为体格娇小而在轻巡之间也隐隐然;但她那几乎符合一切东方审美标准的身材和相貌足以让来自东方的提督们目不转睛。不说国色天香,却也是花容月貌。逸仙的美乳与其他舰娘相比显然不能以“巨”相称,但和她修长的美腿、纤细的柳腰和无暇的银臂相称则可称得上是一件玲珑完美的艺术品。毕竟是初尝禁果,尽管品尝了一晚鱼水之欢,逸仙娇嫩的乳头还是收敛在淡粉色的乳晕之中,好似莲花含苞待放,羞以示人。我缓缓揉搓着逸仙嫩白的丰乳,用手指蘸着逸仙的香津在两颗小樱桃上轻轻捏弄,把玩了片刻两颗蓓蕾便充血勃起,展现出勃勃的生机来。
  但毕竟是手生没有经验,或许我的动作过于粗鲁,又或许逸仙身体敏感,在我沉浸在逸仙胴体的美妙体验时,逸仙还是半睡半醒地睁开了美眸,无目的地在新房内扫视着。当她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时,只听“啊————”的一声尖叫,我还没有反应过来,脸上就狠狠地挨了一枕头。金星散去,我只看见小仙拖过那条薄被勉强遮住了胴体,脸上写满了惊恐,在床角颤抖着。
  “夫……夫君,你在干嘛?!!”
  “额……这个,这个……仙儿你还没醒嘛,我就……”
  “竟,竟然………”看着因惧愤而颤抖着的逸仙,我猜自己是被当成淫贼了——虽然自己的轻浮举动只是一时鬼迷心窍,但为了不在新婚第一天就蒙上冷战的阴影,我还得想办法找回些主动权。
  “额……这个……还不是因为仙儿你睡得太熟了,你看我这胳膊,我如果晚一些醒来估计就要截肢了。”说着,我晃了晃还尚且有些麻木的左臂。仙儿见我左臂确实泛红,怜惜和羞惭之意顿时红了耳梢。
  “那,那也不应该……”
  见仙儿比想象中好对付,我暗自松了口气。
  “但夫君你也太……”说着说着,小仙也觉得羞于启齿,把半张脸埋在了被子下面,只留下传情的美目传达着自己的羞涩。
  经过仙儿的提醒我才注意到,因为晨勃和仙儿的刺激,想起昨晚我和仙儿巫山云雨的一夜,我的色欲突然被点燃,在床上一点点逼近仙儿,拎起薄被的一角,开始扯去仙儿最后的遮蔽。
  “仙儿……想说什么?”
  “说,说什么啊……”
  仙儿被我突然的进攻打乱了阵脚,死死抓住被子,吃力地做着最后的抵抗:但这正好中了我的计策,趁她注意力被完全转移,我抓住仙儿的脚踝,把她拖到我的面前——下体没有任何的遮蔽,逸仙作为一个少妇的最迷人的秘密此时在我眼前一览无遗。
  经过昨晚暴风雨般的蹂躏,仙儿的蜜裂已经略微红肿,昨晚紧紧闭合着的肉缝此时也张开一条半指宽的小口。此时仙儿仍想反抗,挣扎着向后退去,我便吊起了她的一条玉腿,用手肘顶住她的胯骨令她动弹不得,同时加紧了攻势,用两根手指轻轻拨开了仙儿的蜜裂。昨晚射了多少次我已经记不清了,仙儿的下体一片狼藉,乳白色的精液混着爱液缓缓从阴道中流出来,几乎在她臀下形成一条淫靡的径流。
  见自己被如此随意地亵玩,仙儿也已羞耻到了极点,用被子裹住俏脸,丰满的乳房此时也肆意地暴露在外面。“欣赏”完我昨晚的“战果”,我心满意足地松开了仙儿,心中想的却是下一轮的“攻势”。
  仙儿明显对我如此失礼的行为极其不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开始数落起我来:“作为提督,哪怕是在这种私人场合也应该自律,更何况是和我在一起,虽然我为了避嫌辞去了秘书舰职务,但是作为副秘书舰我也有监督你的义务,如果不教训你一下的话,以后工作的时候万一你……”听着仙儿的训斥,我也只能乖乖地迎合着,心中其实已经为仙儿不自觉地展露出的欲望暗暗窃喜。“啊,这就是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吧。”我暗暗想到。
  脾气消了些,仙儿一手搭着薄被,一手伸过去够整齐叠在我身旁的睡衣。“今天早上想吃什么?”
  “你呀。”我趁机把住了仙儿的细腕。
  “嗯?!”
  “比起早饭,还是仙儿你看起来更美味一些呢。”说着我便将她一把揽入怀中。
  “真是的!!刚才还说呢,你就不能正经一些吗?吃完早饭还有公事……”
  “今天是咱们俩婚假的第一天,公务我已经拜托给了重庆和俾斯麦了。”
  “就算那样……”
  “仙,只有咱们两个,你又何必伪装呢?难道……你不想要吗?”
  仙儿还是难敌我的直视,在我怀中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后停止了反抗。“这种说法……真是狡猾啊。”
  “那么我也就不客气咯。”
  待她安定下来,我才有机会仔细欣赏一下这个已经与我许定终身的尤物。
  经过一整晚的凤颠鸾倒,此时的仙儿更加成熟,也更加敏感,虽然停止了挣扎,但还是轻轻扭动着娇躯迎合着我的爱抚。为了让我们俩更舒服一些,我干脆盘坐在床上,从后面搂住了仙儿。
  由于这样我们正对着床边仙儿的梳妆台,仙儿妩媚的身姿在大镜前展露无遗,仙儿顿感无比羞耻,想要挣脱我的怀抱换个位置,追求最大刺激的我自然不愿意,一只手圈过仙儿丰满的玉乳,将她牢牢锁在自己怀里。
  “小仙你看到自己也会害羞吗?没关系啦,小仙这么美,自己……”
  “好了,别说啦……”在我轻佻的话语的挑逗下,我能明显感到仙儿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因羞耻和兴奋而微微颤抖着。忽然,我感觉大腿内侧渐渐湿润,低头一看,几径细流正从仙儿的穴缝里缓缓流出——仙儿又一次在我的刺激下来了感觉。
  “仙儿还嫌我,你自己不也——”我用手指蘸了一丝爱液,刻意在仙儿眼前挑衅似的拉出了一条淫靡的液线。
  “别这么说……啊!!!”
  用言语挑逗着仙儿的同时,我轻轻地按摩着仙儿的小腹,将昨夜我射入仙儿体内的精液一股股推出了幽径。
  “呜……床单被你弄脏了啊……”仙儿像是在责备我,但明显没了底气,像是在渴望我新的注入。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那么,早餐我就要开动了哦。”我抬起了早已散了气力的仙儿的翘臀,用肉棒对准早已一片狼藉的蜜穴直接插入。
  “呜呣!!!”虽然不是第一次做了,但刺激明显还是太激烈了,仙儿紧咬着嘴唇,却还是忍不住叫出了声来。
  由于昨夜精液的润滑,仙儿原本略有紧涩的阴道此时也格外顺滑通畅。随着抽插的进行,有少许精液被我的肉棒带了出来,湿淋淋地飞溅在我们俩的交合处,使“啪啪”的响声更为剧烈。
  “提督……请你轻一点,我……我……”在我愈加激烈的冲击下,仙儿也顾不得如何羞耻,开始向我求饶起来。
  “嗯?我怎么觉得仙儿很享受呢?”一边反复把我的肉棒送入仙儿体内,一边玩弄着仙儿丰满的乳房,我继续一点点挑逗着她说。
  “求你别……”两行清泪从仙儿赤红的美眸旁缓缓流下,却被我如同甘汁玉醴般舐去,我一边用舌头舔舐着仙儿的泪痣,一边又将食指伸入仙儿的樱桃小口中,享受着她馨香小舌的缠绵。
  “呜……呜”仙儿此时如同被猛虎捕住的小兽,在我的蹂躏下半分无助,却又半分享受地喘息着。作为一个清秀的东方美人,仙儿却能有如此惹火的身材,这竟是我先前未太注意到的——尽管穿着能充分展现身材曲线的旗袍,仙儿竟如此擅长隐藏自己窈窕的身材曲线——不过这也都无所谓了,仙儿完美的胴体,也只有我一个人能够享用。
  “小仙……我……喜欢你啊……”
  “我……我也喜欢你……请轻一点……”
  “这可不行哦。”我向前一倒,干脆把仙儿压在了身下,从后面继续挺入。
  平日英姿飒爽,又贤良淑敏的逸仙,此刻正在我的胯下,不知是因为痛苦还是享受,如摇尾乞怜般扭动着。
  “呜!!!”感觉有什么要来了的仙儿加强了挣扎,却被我掐住了腰胯动弹不得。“不要老是射在里面啊,万一……”
  “不会有万一的。”
  “可是……嗯嗯嗯!!嗯———”随着下体一阵酥麻,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清晨的第一股精液就这样顺利送入了仙儿体内。
  “太过分了……”刚刚经历过我的“蹂躏”的仙儿俯卧在床上大口喘息着,下体却仍不知廉耻似的流淌着精液和爱液的混合物。
  “还没结束呢。”我将精疲力竭的仙儿翻过身来,俯下身开始舔弄她可爱的乳房。在性爱的刺激下,仙儿的乳头已经完全充血勃起,如两颗成熟的樱桃般可爱地挺立在那里。虽然仙儿不在哺乳期,乳汁会如何清甜也只能自己想象,但单纯用舌头去感受仙儿微凉的肌肤肌肤就已经是一种极致的享受了。
  在我完全沉浸在仙儿的温柔乡中时,逸仙突然抓住时机挣脱了我的怀抱;尽管看得出她对我们二人的缠绵也是感到舒爽至极,但毕竟是新婚初尝禁果,心中的羞涩始终难以克服便想到浴室冲个凉冷静一下。但因昨晚做爱太过激烈,仙儿的双腿多少有些颤巍无力,再加上挣脱时用力过猛,几乎是跌跌撞撞地迈出步来。情欲被勾起来的我怎能这么轻易放过爱人,站起身几步追上逸仙。因为彻底精虫上脑,我也顾不得动作如何粗鲁,竟把仙儿反剪在墙上就顺势插入,惹得仙儿一阵又似痛苦又似快乐的呻吟。
  就在我们二人开始新一轮交媾的时候,突然听到“咚咚”的敲门声。
  “提督,逸仙姐姐,你们起床了吗?”
  “怎么是肇和这个小妮子?”
  浑身赤裸的逸仙听到姐妹的声音一时慌乱,极力想挣脱我的控制,但我却一时色心大发,抱起逸仙的两条玉腿,仙儿因为失去平衡只能像溺水的人抱住树干一样紧紧抱住我。我一边冲击着仙儿的淫穴一边把她抵到屋门上。可怜仙儿又羞又急,却只能死死捂住嘴来挡住娇喘和嘤咛。
  “是肇和吗?”
  “提督你醒啦,逸仙姐姐醒了吗?”
  “……嗯,还没呢,你逸仙姐姐还在睡呢,有事吗?”
  “嘿嘿,逸仙姐姐不在,重庆姐姐做的饭太难吃了,所以我想来看看你这里有没有什么好吃的……”
  我不紧不慢地和门外的熊孩子肇和交谈着,同时欣赏着身前的赤裸美人。由于过度紧张,逸仙身上渗出了细细的汗珠,让本就娇嫩的肌肤更加滑腻;阴道内壁的肌肉剧烈地痉挛,几乎要榨干我肉棒中最后一滴精液,菊穴也紧紧包裹着我肆意抠挖的手指。当然,最令我感到得意的是仙儿那副既无奈又羞愤的花容:虽然紧紧咬住银牙不发出声响,但我能看出她眼底里满满的哀求——以及肇和走后恨不得吃了我的气愤。
  “重庆姐姐那是做得难吃吗?那是营养均衡!平时就是你逸仙姐姐把你惯坏了,等下她醒了我可要找她告状啦~”
  “真是的!坏提督,我回去好好吃饭就是咯,别,别告诉逸仙姐姐啊,提督再见!”
  听着肇和渐远的脚步,逸仙终于放下戒备,一边疲惫地娇喘着一边狠狠地盯着我
  “简……简直不可原谅……”
  马上就到了最后的时候,我低头亲吻着仙儿的樱唇,肉棒更加发力地直顶仙儿的花径,终于在仙儿第三次高潮时将热滚滚的精液尽数送入她的子宫。
  这一发结束后,我和仙儿都瘫软地倚在门上,特别是饱经蹂躏的仙儿两眼几乎失神,以极其不雅的姿势跨坐在门边,精液混合着淫水从痉挛着的蜜裂中流出,在门口汇聚成小小的一滩;香汗淋漓,口含香涎,哪还有半幅淑女的样子。
  我挑衅地凑到大口喘气的仙儿耳边,轻声戏谑道:“还要再做还是先教训我?”
  “等……等我洗完澡,我一定……饶不了你。”
  “哦?那就是鸳鸯浴的意思咯?”
  我抱起了疲惫的逸仙,这次她没有再挣扎直接瘫软在我怀里,究竟是无力与我抵抗还是彻底从了我呢?看着仙儿那湾浅浅的,只有微笑时才展露出的酒窝,我想大概是后者吧。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4/04/10 04:51:13

第三章赌与罚
  人物介绍:
  提督:皮兰港的提督,海军军官学校的高材生,姓林。看上去很冷峻但意外地很温柔,所以很受舰娘尤其是驱逐舰喜爱。在逸仙到任的第一天便对她一见钟情,对逸仙一番死缠烂打最终抱得美人归;为人有主见,指挥才能上乘但对贤妻逸仙言听计从,虽然钟爱逸仙的重要原因是逸仙的美色但婚后还是因为逸仙性欲过强而感到力不从心。称呼逸仙为小仙、仙儿、逸仙。(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提督语)
  逸仙:娴静优雅的中式淑女,精明能干的秘书舰,提督的贤内助。在军校时就对提督心生爱慕但出于矜持还是在提督发起多轮攻势后才决定与他许定终身。做事严谨刚正,深得提督信任。平日里逸清心寡欲的形象示人但私下里是性欲颇强的类型,并在和提督结婚后彻底激活了这一属性,在床上能答应提督的满足要求。称呼提督为老林、亲爱的、夫君、提督。(高端的猎人以猎物的形象示人。——逸仙语)
  “可恶!明天,明天我一定要从你这里扳,扳回一局来!”喝得酩酊大醉的密苏里还没摘下因为输牌而戴上的狗耳朵和狗尾,在门口挥舞着拳头挑衅道。
  “那个……密苏里小姐您有些醉了,我送您回房吧。逸仙小姐,那我们就先回去了,请您注意休息……”吃力地架着密苏里的什罗普郡蹒跚着迈出孩子们的房间,和先一步走出门外的逸仙道别。
  “晚安!”
  “逸仙姐姐晚安!”
  “嗯,密苏里小姐,我们明天一定要一决胜负哦~什罗普郡小姐晚安,孩子们晚安。”微醺的逸仙意犹未尽地同花女仆和孩子们道别,也不忘向醉倒的密苏里“挑衅”一番。
  走在回房的路上,容光焕发的逸仙不禁有些飘飘然。一周前的那场胜利,为皮兰港区换取了至少半年的战事窗口。尽管不意味着半年的和平,但至少一个月内的安宁至少没有人来打搅。鉴于此形势,提督特批了所有舰娘一个月的疗养期。虽然每人每天都有可能走进——甚至被抬进浴室,但似乎并没有人会拒绝专供安心疗养用的温泉。自从来到港区——尤其是成为提督夫人后,逸仙便一直以端庄娴雅的形象示人。但毕竟长期因战事绷紧的神经陡然放松,舒适的温泉浴后又禁不住同僚的软磨硬泡喝了几杯薄酒,借着酒劲,逸仙也放下了架子,饭后干脆留下了孩子们房间里畅聊了一晚,和同甘共苦的姐妹们杀了几盘,这才恋恋不舍地回房休息。但一向感官敏锐的逸仙此刻却没有察觉到,今晚在暗处一直有一双眼睛默默地注视着她。
  “哟,我们的赌神小姐回来啦~”回到房间,早已在门口守候的提督半分戏谑半分温柔地迎接着她。
  “嗯?”
  “嘿嘿,小仙做什么我都知道的哦~”
  “哦?那你……还知道些什么?”卸除了一身力气的逸仙稍稍松了松腰上浴袍的系带,轻轻撩开窗帘,瞥了一眼高悬夜空的明月。
  “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提督从背后轻轻挽住了逸仙的蜂腰,故弄玄虚道。
  “是吗?”逸仙一边享受着丈夫的爱抚,一边又暗暗用力欲拒还迎着他游走着的轻薄。
  “小仙今天晚上……出老千了吧?”
  “这都被你看到了?”
  “这可不像小仙的作风哦。”提督轻轻解开了浴袍的系带,逸仙柔若无骨的粉颈和盈盈一握的酥胸便若隐若现。
  “那你要怎么办?”此时的逸仙并不想要反抗丈夫的求爱。尽管平日里一直散发着禁欲气质,但此时卸下了一切负担的逸仙并不想回绝欲望。况且因前段时间战事焦灼,他和提督也有两个多月未能行鱼水之欢了,今晚是该让他交公粮了。以床笫之欢结束这美好的一天,在她看来是不二之选。
  “当然是惩罚一下咯——”一边说着,提督从背后缓缓抽出盘在逸仙腰间的带,轻轻解开了逸仙的胸襟,一具粉雕玉琢的胴体便展露在他面前。窗外透过的一丝皎洁的月光投射在逸仙在温泉中浸泡了一天而散发迷人粉色的肌肤上,在这夏日里的一室内增添了几许春光。
  提督捧起逸仙富有少妇弹性的粉臀,低头吻住逸仙的樱唇,用舌头肆意在她口中搜刮着那一丝若有若无的酒香。品尝过逸仙甜美的香津,提督又继续向下吻起了逸仙那没有一丝浮筋的粉颈,直吻得逸仙面色潮红,呼吸急促,才在留下一串莓印后松开口中的猎物,将双眼已渐迷离的逸仙放在了床上。
  刚一倒在床上,逸仙两条如葱的玉手便迫不及待地缠上了提督的后颈,索求着新一轮的吻。细软的腰肢蛇一般地扭动,小腹频频摩挲这提督胯下尚束缚在裤中的硬物。这种男人穿衣、自己赤裸的情景让逸仙的羞耻和兴奋都增添了几分。
  “亲爱的……稍等一下……”刚刚再一次交换津液的逸仙挣扎到床边,想拉开床头柜抽屉取出备用避孕套时,摸索着的手被提督用力制在了床上。
  “嗯?”
  “我刚才说过要好好惩罚一下小仙吧~”不给逸仙反应过来反抗的机会,提督便麻利地用浴袍带缚住逸仙的两只细腕,将她捆在床头,动弹不得。
  “那你要怎么办?”人身自由突然被限制的确让逸仙慌张了一下,但由于对象是和自己许定终身的提督,她对这场“惩罚游戏”很快放下了戒备,甚至有些许期待;温泉旅馆隔音效果稍差,隔壁若有若无的笑谈声和走廊里时远时近的脚步声更是增添了几分羞耻和兴奋。
  只见提督从行李箱取出一个小匣打开,拿出了一副猫耳戴在了逸仙头上。“刚才小仙和密苏里她们打牌,应该是输一次戴一件吧……”
  “唔,是的。”
  “现在,作为小仙出老千的惩罚,刚才的份现在都要补上哦!”正在疑惑中的逸仙看到提督接下来取出的东西不禁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
  这是一条盈尺长的猫尾配饰,值得注意的是在猫尾的根端是一个闪着银光,有几个细小孔洞的小巧肛塞。
  “等等亲爱的,我们刚才用的尾巴是箍在腰上的,不是……你能不能换个……不要……”逸仙不安地在床上后退着,却因为被束缚住而只能徒劳地挣扎。
  “没关系的,不会痛哦。”提督打开了一个不知名的小玻璃瓶,将里面的液体仔细涂抹在肛塞上,又扶住逸仙无助踢蹬着的玉腿,在逸仙的小巧菊穴和蜜穴缝间亵玩涂抹,待到蜜穴分泌出了少许爱液,后窍也些许松弛,提督不顾逸仙的低声求饶,小心翼翼地将肛塞转入。随着逸仙一声不情愿的闷哼,冰凉湿润的肛塞就这么被送入逸仙体内。
  提督心满意足地欣赏着逸仙的胴体,好似欣赏一件精美绝伦的艺术品:此时的逸仙头顶猫耳,后着猫尾,被捆在床上动弹不得,真有几分像一只惹人爱怜的猫耳娘。
  “差不多就行了吧——啊!!”
  “惩罚刚刚开始哦。”认为这只是一个恶作剧插曲的逸仙小声哀求着丈夫,却没成想提督轻轻拉了一下猫尾,一股细微的电流从后窍袭击了全身,来自那里的湿润感也加重了几分。
  “亲爱的,这,这是?!”
  “只要像我这样拉一下这个,嘿嘿,里面的电极就会给小仙一点点惩罚,催情剂和润滑液也会渗出一点哦~”
  “怎么会有这种———啊!啊!!”被突然袭击,感到莫名其妙的的逸仙正欲嗔怒,突然被提督从背后搂住,一手把玩着逸仙只堪一握的乳房、捏弄着娇小粉嫩的乳头,一手快速来回摩挲着给逸仙带来痛苦和快感的猫尾。
  “停,停下,啊,啊啊啊………”逸仙一边发出哀婉的低鸣,一边周身发出一阵迷人的痉挛——在上下两面的夹击下,逸仙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提督解开束缚着逸仙的腰带,也三下五除二地脱去了衣服,戴好了避孕套。高潮过后的逸仙瘫软在床上,明眸失神,秀气的脸庞上梨花带雨,下体仍一边抽搐着一边不住地分泌爱液,全身散发着淫靡的粉色,状极香艳。提督拔掉了肛塞,但失去的异物感顿时被空虚填满。提督在翘起的粉臀上轻拍了两下,逸仙轻哼一声,便乖乖配合着高撅起来供丈夫亵玩。
  “亲爱的,继续,继续惩罚我吧……”此时的逸仙全然没有了平日里示人的文静端庄,在自己最信任的人面前,她甘愿做爱的奴隶。
  “哦?怎么惩罚?”此时的提督尽管几乎难以自制,但还是压制住下体的欲望挑逗着自己的贤内助。
  “怎么……都可以………”逸仙又将粉臀抬高一分,在提督腰间巨杵之前轻轻晃动着。
  “来,再撑开点~”提督又轻轻在逸仙的粉臀上拍了两下,光是想象着平日里端庄体面的逸仙此时被挑逗得两手撑开小小的菊穴和玉户的样子就已令他血脉偾张。
  “不,不要,呜…………”尽管被挑逗到极点,逸仙还是放不下最后的尊严,在欲望和尊严之间进退维谷的她在酒精作用下几乎崩溃,忍不住哭了出来。
  “那好,惩罚开始了!觉悟吧!”不忍继续欺负她的提督双手把持住逸仙不堪一握的纤腰,先用肉棒在蜜穴缝蘸了些爱液,手指试探了下,后庭的松紧度正合适,便在一声娇啼之下将肉棒探入逸仙的后庭花。
  尽管不是夫妻俩第一次尝试肛交,但这手握般的紧致还是让他仿佛回到了初尝禁果的那个夜晚。提督满意地欣赏着胯下逸仙花枝乱颤的旖旎春光,一手继续在蜜穴中肆意抠弄,一手不时“啪啪”地拍打在逸仙作为少妇极富弹性的翘臀上。阵阵娇喘刺激得他的肉棒更粗大了几分,感到快要射精,他猛扣住逸仙的纤腰,不顾逸仙死活似的发起最后的冲刺,终于在逸仙似快意又似痛苦的长吟中将积攒了两个多月的精液倾泻而出。
  达到高潮的二人瘫软在床上,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频率。待到提督心满意足地抽出肉棒,保险套因为精液的过度润滑脱离了肉棒,半截埋入逸仙菊穴之内,半截挂在外面,随着菊穴的翕合不断流出浓稠的精液,更增添了逸仙的淫靡气息。
  休息片刻的提督取出一只新的避孕套,轻车熟路地重复刚才的过程,又插入了逸仙的淫穴中。精疲力竭的逸仙只能以呓语般的呻吟回应着提督的侵犯。提督感觉索然无味,拔出了挂在逸仙菊穴上的避孕套,抬起已经失神的逸仙的下颌,用手指轻轻撬开贝齿,将剩余的精液灌入逸仙口中。看着逸仙喉咙随吞咽精液而上下抖动,提督忽然起了兴致。他随手拖过一只枕头垫在逸仙的后腰上,使原本若隐若现的耻骨更加明显,甚至能隐约看出逸仙光洁的小腹随着提督肉棒的抽插在上下蠕动,沾染了爱液的阴毛也在台灯昏暗的光下闪烁着色情的光芒。调整好体位,提督深吸一口气,瞄准逸仙的粉颈便吻了下去。柔若无骨的玉颈本就是逸仙的敏感带,刚一被吻逸仙便发出一阵兴奋的震颤。因喉管被提督咬住,愈发感到气窘的逸仙开始下意识地扭动身躯,企图摆脱控制。但提督仍紧紧抱住逸仙,就像抱着一条美丽的、在渔夫手上翻滚的大鱼。逸仙紧致的阴道此时因紧张也更用力地夹紧了提督的肉棒,带给提督前所未有的快感。随着逸仙被松开玉颈后如释重负的喘息,第二股精液奔涌而出。
  “还,还要做吗……”经历几番云雨的逸仙云鬓尽散,几缕青丝被汗水黏在脸上,胸前两颗粉嫩的乳头因缺氧充血而更加鲜红欲滴,干涸的汗水和爱液在玉腿间走出了些许浅浅的沟壑。
  “漫漫长夜……惩罚还没结束呢……”情欲被挑逗到极点的提督如同饿狼般再一次扑向了逸仙…………
  提督想要鸣金收兵时,墙上的时钟已指向凌晨,夜幕下的温泉旅馆终于回到了她原有的寂静。就连身强力壮的提督也不得不暗暗赞叹逸仙深藏不露的名器般的性能力。此时,只有二人身上数不清的挠痕、唇印和齿痕以及散落一地的用过的避孕套默默揭示着昨晚战斗的惨烈。提督翻身拿起水杯,大口地将清冽灌进干渴到极点的咽喉,却看见逸仙打开了一盒新的避孕套。
  “小仙?”逸仙一言不发,鬼魅般地舔弄着提督的子孙袋和肉棒,不一会肉棒竟像听到笛声的毒蛇一样再次坚挺起来。
  “小仙,我已经被你榨……唔?!”还没说完,逸仙扑入提督怀中,用樱唇堵住了提督之口,玲珑贝齿和馨香小舌竟撬开了提督的嘴,将刚刚吞咽的一口精液原封不动地奉还给它们的主人。
  “惩罚才刚刚开始,不是吗?”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4/04/10 05:06:02

第四章巫山云雨[上]
  “亲爱的,欢迎回家!”
  冬日的深夜,能候在玄关迎接值晚班的他的,也只有一盏橘色昏暗的灯光和那一抹倩影了。
  “啊——今天累死我了!小仙你看,这是什么!”
  “啊?糖葫芦?在这里你怎么能买到……”
  “想不到吧~我也是前些日子偶然发现港区附近竟然有大爷卖这个,我就想啊,小仙会不会喜欢吃这个?然后今天我就……”
  “好啦好啦,门口冷,进屋来说。轻声一点,肇和她们都已经睡下了。值这么久夜班,饿坏了吧?稍等,我去给你下馄饨去。”
  “啊,最爱吃小仙的馄饨了!”
  此时的提督当然看不到——但能猜到背对着他的逸仙那湾浅浅的微笑。逸仙提前看好了时间,将灶上的砂锅调成中火。一直文火煨着的鸡汤不一会儿便冒泡沸腾起来。馄饨的馅料和皮是早已准备好的,但馄饨是吃的时候现包的。细心的逸仙把每份馅料都提前预分成小份,每一个馄饨里都是一粒剥好的虾仁,小半勺瘦肉,外加一小撮傍晚在渔市上买到的海胆和鱼籽。灵巧的纤手飞快舞动,锅中的水沸腾着,一个个小巧的馄饨在锅中翩翩起舞。薄如蝉翼的馄饨皮经不起焖煮,简单焯水到馄饨煮熟,逸仙麻利地将馄饨捞出,盛入早已准备好的鸡汤中,再撒上少许葱花;另取一个浅碗,盛上煲了一晚的冰糖雪梨,平凡的食材在逸仙的妙手中绽出了火花,端到了提督面前。
  捞起一个馄饨,轻轻吹凉,小心吹碎纸薄的皮;舀一个含在嘴里,每一粒鱼籽都幸福到爆浆;呡一口鸡汤,都是爱的味道。
  “唉,慢点,小心烫!”看着提督狼吞虎咽的神态,逸仙眼中多了几份怜爱,轻轻咬了口手里的冰糖葫芦。甜蜜的糖壳内包裹着的是山楂的酸涩,恰如近来逸仙的感受——自从上次大破撤退后,逸仙足足在修理池里泡了一整天,又住了一个礼拜的院;日夜候在病榻边的提督以养伤之名让逸仙退出了一线部队,暂时在家休养。但战事尚焦灼,提督常常忙碌到深夜才回家,闲不下来的逸仙便接管了港区食堂的事务,同时每晚从食堂回家都努力尝试新的夜宵菜品,望君归来。
  不一会儿,一碗爱意满满的鸡汤馄饨便被提督风卷残云扫入肚中。
  “怎么样?”
  “嗯,小仙做的什么都好吃!太好吃了!”
  “我是问最近的战况。”
  “嗨,小仙你就安心养病,前线有我指挥,有俾斯麦她们坐镇,咱们——咳咳!!”
  “哎呀,你慢点……”
  “咳咳,没关系,刚刚呛了一口,好了好了……对了小仙,好吃吗?”
  “嗯?嗨!好吃行吧,又不是小孩子……”逸仙看着丈夫如孩子般真诚的目光,一时竟有些不知所措。
  “嘿嘿,小仙觉得好吃就好!”
  “那个……亲爱的,你吃完了吧?水已经烧好了,不过不知你何时回家,就没提前给你放水;时候不早了,看你最近睡得不好,你先去泡个热水澡,好好放松一下,我去收拾一下碗筷。”
  “好嘞,辛苦小仙了~”
  在哗哗的水声中,提督拖着疲惫的身躯一步一步踱到浴室门口。宽衣解带之际,突如其来的静电令他猝不及防。小小的惊吓让他从疲乏中多少清醒了一些,也让他想起了一天以来他耿耿于怀的心结:虽然逸仙极力在他面前表现得与往常无异,但作为丈夫的他还是能明显感觉自己的爱人这几天一直闷闷不乐,好像有什么事情瞒着他。特别是上周逸仙主动去找夕张体检更加深了他的猜疑。
  ……
  回到昨晚。
  冬日的夜相比于夏夜,少了些许虫鸣分外寂静。但窗外呼啸的寒风还是提醒着屋里人尚在尘世。港区的暖气烧得很足,即便你刚刚从凛冽的屋外迈进家门,下一秒也会昏昏欲睡。
  做了一天战略部署的的提督夜深难寐,从酣睡中醒来,满脑子都是次日的舰队安排。正欲起身到客厅沏杯茶沉思,背后便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啜泣。
  略微一惊的提督平复了一下心情,回到了刚才睡觉时的呼吸频率,侧耳倾听着枕边人的一举一动。
  忽然,逸仙一只曼妙的玉手轻轻搭上了他的后背,缓缓摩挲着,令他猛地一惊。
  “亲爱的………亲爱的………”
  他能听出来这并非逸仙的梦呓,但也不是在呼唤醒着的他,因此并未声张,只是继续装睡观察逸仙下一步的举动。但听得一声长叹,逸仙翻身过去并压制住了自己的啜泣。少顷,逸仙的呼吸趋于平稳,已是渐入梦境。
  夜深了,一切都趋于宁静,但他却彻夜未眠。
  ……
  他反复思索,终于下定决心,转身大步迈向背对着他刚刚洗好碗的逸仙,将她拥入怀中。
  “呜啊!亲,亲爱的,你这是……”
  “小仙!我有话和你说!”
  “你先把我放下来!”
  提督一把扛起逸仙,几步迈回了卧室,反锁上门,把逸仙摔在了垫着厚厚棉被的床上。
  “亲爱的,你这是……啊!!!”不知所以的逸仙被提督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住了,小心试探着丈夫,却没想到提督竟只是将她紧紧相拥。
  “亲爱的你这是?!”
  “…………”
  “好啦别开玩笑啦,有什么事赶紧和我说,我,我都要喘不过气来了………”
  “…………”
  起初逸仙只是一边轻轻拍打着提督的后背,一边堆笑着让提督松开自己,但提督像一块磐石一样死死抱住自己一言不发。不一会儿,逸仙也难以继续维持脸上的笑容,开始小声啜泣,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也紧紧抱住了提督。
  “仙儿,我向你道歉:自从你负伤之后我一直没能好好照顾你,但是战事紧急我想你应该能理解我;现在我脱掉军装就不是什么提督,只是你的丈夫,有什么事就直接告诉我吧。”
  “呜…………”
  “上周的体检结果………怎样?不管怎样我都一定陪你治好,哪怕是离开港区、脱掉军装,只要你能好好的我做什么都可以……”
  “……………”
  “………仙儿你说什么?”尽管做好了最坏的心理准备,但逸仙的小声回答还是让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夕张说,我身体恢复得不错,已经可以做了……”
  “什么手术?”
  “不是手术啦……”不知是因为难以启齿还是提督的怀抱太紧,此时逸仙的俏脸变得比刚才更要鲜红几分,眼神四处躲闪,不敢与丈夫对视,往日能言善辩的她此时也支支吾吾,语无伦次。
  “不管是做什么,哪怕是倾家荡产,尽我全力我都………”
  “都说了不是啦!我和亲爱的都三个月没做了………”见提督还没开窍,逸仙情急之下提高了几分音量,但越说越没有底气,尾音几乎细如蚊呐。
  因为两人对话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提督暂时还没有回过神来,但感到逸仙身体并无大碍,心中的担心顿时消散大半,也稍稍放松了怀抱。
  看着呆若木鸡的丈夫,逸仙又好气又好笑地质问道:“最近没觉得有什么和往常不一样的地方吗?”提督稍稍转变了一下思路,想起最近晚饭里频率直线升高的海鲜——甚至昨晚的晚餐直接就是韭菜炒海肠、蚵仔煎和爆炒腰花,又想起半夜醒来偶尔能听到的逸仙柔若无骨的呻吟,再低头看着怀中美人如雌鹿般温柔的美眸,顿时明白了一切。
  尽管逸仙正值芳华,恰是情欲旺盛之时,但可能受制于逸仙从小接受的教育和所处环境,她在港区里是有名的禁欲派。虽然婚后提督知道她是之前压抑惯了,在床上也是个一等一的尤物;但心魔难除,每次交欢时逸仙总是严格控制着体位和次数,一旦越界,即使提督软磨硬泡也动摇不了她分毫。他时常感觉不够尽兴,但爱她就要尊重她,他也从不强迫她,只求在有限的交媾机会里尽量满足自己和逸仙的欲望。这样长久下去,提督也渐渐形成了思维定势,却没想到这次欲壑难填的是怀中的这个冰美人。
  “嗐!仙儿你最近真是吓死我了,你想要就直接告诉我啊!我之前怕你身体没恢复好一直没……”还没说完,脸上就挨了逸仙轻轻的一掌。
  “笨蛋。”逸仙娇嗔一声,一对美目白到一边,但还是掩不住脸上的笑。
  “咱俩夫妻一场,也算是经历过生离死别的人了,怎么对我还这么遮遮掩掩的?”
  “这种事……谁说得出口啊。”
  “我呀!”
  “嗯?亲爱的你真是没羞没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毫无防备的逸仙面对提督突然的搔痒没有一点招架之力,只得连声求饶。
  “仙儿你啊,之前就是严肃压抑惯了。今天把你交给我吧,我来教你怎么放开。”
  “……嗯……”
  “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同样也是足足憋了三个月的提督受逸仙刺激也是饥渴难耐,三两下便解开了她的睡衣扣子,将睡衣往上一撸缚住了她的双手。
  由于随时准备着这一刻的到来,逸仙的睡衣之下未着寸缕,一对丰满的玉乳如两只白兔从胸口跳出,两个鲜红的乳头随着逸仙的颤抖微微抖动着,在粉嫩乳晕的映衬下似要与逸仙羞得仿佛能滴出血来的俏脸比试孰红。
  提督又将逸仙的睡裤稍稍下拉至刚刚遮住少妇最隐秘的私处,但还是有几根顺滑的阴毛调皮地露了出来,足以让任何男人血脉偾张。
  “亲爱的,我……”逸仙话没说完便被提督用嘴堵住了樱唇,馨香小舌努力地迎合着提督的深吻,一向冷静的逸仙此时头脑也被提督的奇袭搞得七荤八素,丢了魂魄。
  “呼——哈!”刚刚摆脱提督深吻的逸仙正要挣扎,提督便跨坐在逸仙水蛇般的的纤腰上,将她牢牢制住,动弹不得。
  此时的逸仙已经被完全挑逗起情欲,早已将礼义廉耻抛在脑后,将自己婀娜的胴体交付给了丈夫:在私密的二人空间里,没有提督和秘书舰,只有男人和女人,雄性和雌性,爱与疯狂。
  提督躬下腰,将已经褪了一半的睡裤脱了下来,又在逸仙脚踝处系了一个活结:此时的逸仙恰如一块砧板上的美肉,彻底动弹不得。
  “那么我就从头开始享用啦~”提督先撩起逸仙的刘海,在额头轻轻吻了一下,接着咬住逸仙的耳垂,一手在逸仙的私处缓缓揉搓着,一手把弄着逸仙丰满的玉乳,纵情享受着逸仙胴体曼妙的蠕动。
  “亲爱的,我还要……”难以动弹的逸仙伸长玉颈,张开樱口索求着下一次深吻,却被提督一口吻在颈上。
  逸仙一时气窘,努力向上挺起身子,像是家猫低吼似的用喉咙发出呜呜的求饶声。两颗娇嫩的乳头在提督胸口反复摩擦,使提督几乎按捺不住胯下巨物。不过提督还是为了让逸仙得到最极致的快感,忍住自己的欲望,手中渐渐加大力度,松开逸仙的玉颈,又咬住了逸仙的一只乳头轻轻舔弄了起来。
  舔弄了片刻,一种前所未有的清甜细腻的口感刺激了提督的味蕾。
  “嗯?!小仙,这是……你不会是怀孕了吧?!!”
  “不,不是的!………前两天洗澡的时候我也吓了一跳,就去问了一下夕张小姐和女灶神小姐……后来她们说说……说可能是住院治疗用的激素的原因……有些……”
  “嗯……怪不得小仙最近看起来丰满许多呢~”
  “其实……其实主要还是因为最近没太运动,胖了些啦。”尽管提督一直希望逸仙能丰腴一些,但是对自己傲人身材十分自豪的逸仙还是极力保持自己的体重,所以对于卧床期间自己的发福一直羞于启齿。
  “和牛奶的味道完全不同呢~”
  “不要再说啦……”
  清甜的乳汁极大激起了提督的性欲,丈夫贪婪的吮吸更是刺激了逸仙的耻感:女人身上最敏感的乳头被人吮吸、噬咬,第一次分泌的乳汁却是被丈夫享用——想到这里,逸仙仿佛心中某个开关被突然打开,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迎合丈夫的爱抚,本就被冲散的矜持被丢弃得一干二净,积攒已久的欲望和呻吟一时间被完全释放出来。尽管逸仙平易近人,但内心深处还是极为孤傲的;但此时,逸仙选择臣服于欲望,甘愿做爱的奴隶。
  娇妻的呻吟是最好的催情剂。提督继续贪婪地吮吸着,突然仰起身来凑到逸仙面前,用手指拨开逸仙的樱唇和贝齿,将一口乳汁嘴对嘴强灌入口中。此时的逸仙也完全沉浸在性爱之中,喉咙缓缓上下蠕动,将刚刚产于自身的母乳全部咽下。吻毕,两唇之间还拉出一条淫靡的液线,逸仙的馨香小舌却仍不满足似地吐露在外,像是在索求下一次的“喂养”。
  胸前被咬痕和乳汁干迹糟蹋得不成样子,逸仙下体也同样爱液泛滥;蜜穴一翕一合,像是张嘴索取;阴蒂也完全勃起,翻出内层娇嫩的粉肉;涓涓细流自蜜缝间流出,连阴蒂上一小撮浓密的阴毛也被彻底浸湿,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星光。
  “接下来让我尝尝小仙下面的味道吧。”骨软筋酥的逸仙任由提督拨开自己的两条玉腿,却连言语的气力也几乎散了。
  提督小心翼翼地拨弄开逸仙的阴蒂,逸仙下体便传来一阵剧烈的颤动;试探性的舔弄,换来的是更为激烈的挣扎。提督慢慢抚摸安慰着敏感的逸仙,深吸一口气,吻在了逸仙已经湿的不成样子的阴唇上。
  少妇的体香,汗液和爱液混合的微弱酸腥味,人体最深处的温度——这是提督舌头的第一感觉。提督叉开逸仙的双腿,伸长脖子一边嗅着逸仙的每一寸肌肤,一边伸长舌头向更深处舔弄。
  随着舌头的深入,突然,逸仙极力挣扎起来。提督知道,自己终于找到了逸仙的激点,强忍住心中的刺激,拔出舌头,将手指插在逸仙的蜜穴中继续拨弄,同时舔舐起逸仙的后庭的每一丝细小褶皱。
  虽然处于病情恢复期,但逸仙还是没改晚餐素食清淡的习惯,加之今晚刚刚沐浴过,娇小粉嫩的后庭没有异味,甚至有股淡淡的少妇体香。
  “亲爱的……不要,不要舔那里,那里很脏的……”逸仙无力的哀求自然是阻止不了极度兴奋的提督的。
  “仙儿身上可没有什么肮脏的地方哟~”
  只见提督绕到逸仙背后将其钳制,一手绕过她丰满的玉乳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另一只手用手指如风车般在逸仙的下体抽插着。娇嫩的肉唇被爱液润泽着,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不过一会儿便成了名副其实的“水路”。
  “慢点……亲爱的……啊………”
  逸仙几乎将头向后仰到极限,象牙般洁白的脖颈绷紧勾勒出摄人魂魄的弧度,一缕缕晶莹的唾线随着无法抑制的娇喘在贝齿间颤动着,喉咙里传出销魂蚀骨的呻吟和哀叫。逸仙修长的胴体几乎在提督手中变成了一件活生生的人肉乐器。
  “不行……不行,亲爱的,我……啊…………”三个月的饥渴等待让逸仙的身体无比敏感,随着最后一声高亢的啼叫,逸仙在提督的手指玩弄下便达到了高潮顶端。
  “呼………不要看………亲爱的,别看了……”虽然得到了夕张的做爱许可,但是上次入渠毕竟是被炮击震到了神经,一时半会儿也难恢复完全,在这样绝顶的刺激之下,逸仙竟然潮吹失禁了。
  逸仙大口地喘息着,下体的两个洞口仍是快速翕合着,乳白色的爱液也从玉蚌中不断流出;由于逸仙随嫁的梳妆台正对床前,逸仙在提督怀中好似小孩把尿,这令她感到无比羞耻,但赤裸的身子瘫软在丈夫怀中丝毫使不上力气;倒是提督暗自庆幸没有弄脏床褥,回头擦一擦地板就好了。
  提督轻轻把逸仙放在床上,抽了几张纸巾,先仔细擦拭了逸仙腿间的尿液,又简单收拾了一下床前的秽物。逸仙手腕被缚,只能以臂弯挡脸小声啜泣着:无论怎么说,当着丈夫的面失禁都是极其丢脸的事——尤其是平日洁身自好,自尊极高的逸仙来说。
  逸仙眼中的屈辱在提督看来却是前所未有的刺激:与逸仙相处的无数个日月——尤其是二人云雨的场景在他脑海中不断浮现,提督突然意识到,精明强干的秘书舰和温文尔雅的贤内助,二者形成的微妙反差和完美融合便是娇妻逸仙最令人着迷的魅力所在。
  一个奇怪的念头突然在他脑海中闪过,并迅速挤开了理智占据了他的思考:
  只有我才能欺负她。
  “仙儿,你今晚……太美了。”
  “等等,亲爱的,你要干什么?”羞耻到几乎崩溃的逸仙极力避免与提督对视,却惊恐地发现自己无法无视提督眼中闪烁着的,她从未见过的野兽般的目光。
  三个月的压抑陡然得到释放,也让逸仙的理智多少恢复稍许。看着眼底流露出从未有过的奇怪光芒的丈夫,逸仙不安地后退,但被缚住的她只能像水蛇般蠕动,被提督轻松抓住脚踝拖到面前。
  “现在打退堂鼓未免太不合时宜了吧,仙儿?”
  “等等……亲爱的?!提督!!不要!!”待到逸仙发现提督青筋暴起的肉棒对准的是自己的菊穴,一切都晚了。
  即便是性欲战胜了理智,他还是知道怜香惜玉,并没有净根到底挺入其中,而是托住粉臀,先用手指深入几分,在逸仙紧窄的菊洞里上下左右捅弄。菊洞里滑腻的嫩肉不住地蠕动,像温暖的小嘴吸吮着提督的手指,令提督几乎不能自制。
  “不要……不要……”无视逸仙的哀求,待到后庭稍稍松动,他又把中指也伸了进去,直到逸仙的后庭渐渐适应了两根手指的抽插,提督才心满意足地将早已等候多时的肉棒顶在逸仙的菊蕾上,稍稍用力,便将龟头送入逸仙体内。
  初次肛交,逸仙的直肠略显干涩。提督又拔出肉棒,在蜜穴缝间反复摩擦,待肉棒完全蘸上了尿液与爱液的混合液,又用食指先伸进蜜穴轻薄了一番,无视逸仙的求饶和挣扎又插入刚刚被扩张的后庭中。
  提督将逸仙翻过身来,解开逸仙脚踝上的活结,将两条玉腿架在腰上,又用枕头垫在她小腹下,使粉臀更加挺翘。开始的几次抽插提督都只是在试探,但一次比一次深入,生怕因自己太用力给敏感娇嫩的菊蕾造成伤害。直到干涩的直肠渐渐湿润,壁肉收缩的频率迎合住肉棒抽插,逸仙的呼吸也趋于平稳,提督这才合身压下,将肉棒净根到底地没入逸仙幽深的后庭中。
  “啊!!!”尽管事先做过润滑处理,但前所未有的涨裂痛感还是让逸仙难以忍受,挣扎起来。此时的提督已经被挑逗到无可复加的地步,顾不得怜香惜玉,“啪啪”用力在逸仙洁白光滑的粉臀上拍打了两下,留下两个淡红的掌印,又整个人压在逸仙身上,将肉棒探入了幽径的最深处。
  此时的逸仙已然梨花带雨,极其惹人爱怜;丰满的乳房被压在身下,几乎被挤扁,不停分泌的乳汁濡湿了床褥,令整张床榻都弥漫着淡淡的乳香味;守护二十多年的后庭的贞洁被丈夫轻率夺走,遭受“侵犯”的她此时却动弹不得,只有脚趾拼命张开又蜷紧,两条洁白无瑕的玉腿无助地踢蹬着床单。相比于之前丈夫的怜香惜玉,今天逸仙第一次体验到被强奸的感觉。肉体上痛苦与愉悦的交织令她难以自制,心灵上被征服的屈辱和快感更让高傲的她无所适从。
  机械地抽插了数十下后庭,提督又合身压下,两只手伸到逸仙身下,一只手揉捏着粉嫩的乳头,另一只手玩弄着敏感的阴蒂。被上下夹攻又动弹不得的逸仙前所未有地感到无助,只能试图以极不情愿的哀鸣唤起丈夫的理智;但提督色心正盛,一声声的娇啼在他耳中仿佛是交媾时的助威,使他更加卖力地蹂躏着身下的赤裸娇妻。
  终于,伴随着男人快意的低吼和女人似痛苦又似愉悦的呻吟,提督将积攒了三月之久的精液送入逸仙的菊蕾。滚烫的精液肆意浇灌着逸仙刚刚被开发的直肠嫩肉,激起逸仙新一轮的迷人痉挛。提督拔出肉棒,心满意足地看着自己浓稠的精液伴随着爱妻逸仙的颤抖从被垦松的嫩菊中缓缓流出,和肉穴中分泌的爱液中和后滴落在床单上。此时的逸仙一头乌云般浓密的秀发早已被打散,赛雪胜霜的肌肤、晶莹如玉的粉背、纤柔细腻的腰肢、浑圆挺翘的粉臀和雪白修长的玉腿无不因高潮被染上淫靡的粉色,状极香艳。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4/04/10 05:23:40

第五章巫山云雨[下]
  提督满意地看着云雨之后花枝乱颤的娇妻,爱怜之情油然而生,但三个多月的欲火不是一次交欢便能扑灭的。看着逸仙初次使用便已微微红肿的小巧菊穴,提督自然是不忍心故技重施,转而将视线放在逸仙大口娇喘的樱唇檀口。之前逸仙无数次拒绝了请求尝试口交和肛交的提督,但这次后庭一开,他便暗忖干脆一鼓作气开发三穴。见逸仙呼吸渐渐平复,提督在床上跪行着爬到逸仙面前,把刚刚射精完却又硬挺起来的肉棒凑到了逸仙面前。
  “刚刚我已经尝过仙儿下面的味道了,仙儿也帮我舔舔吧。”
  “不行……这我实在………”逸仙毕竟是大家闺秀,方才的肛交已经令她感到羞耻至极,更不用说让这根刚刚享用过自己后庭花的肉棒在自己口中捅弄了。
  “来而不往非礼也……仙儿,你也很想要吧……”提督稍稍向前一挺,用龟头摩挲着逸仙滑嫩俏丽的脸颊——仅仅是这样便已经让他舒爽无比了。
  “不行……不行……不行………”逸仙的自尊和情欲在脑海中反复斗争,已经令她无法思考其他,只能以机械重复的回答欲拒还迎着丈夫。但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雄性气味的肉棒早已让沉沦于情欲的逸仙神魂颠倒,等到逸仙恢复意识时,她才发现自己已经含住了丈夫的龟头。
  逸仙闷哼一声,盈眶的泪水顺着桃颊滑下,无奈地张开樱唇开始一下一下地舔弄起提督的肉棒来。因为逸仙从未口交过,起初她只会机械地吮吸着龟头;但过了一会儿逸仙又完全屈服于欲望——虽然三穴尽开,但毕竟是献给了丈夫,也不算失了贞洁,二人世界也没什么好羞耻的,于是逸仙干脆彻底放开了身心,开始主动尝试新的口交技巧,一会儿吐出肉棒,用馨香小舌缓缓磨转着马眼;一会儿又一手抚弄着肉棒,轻轻噬咬着两颗肉袋,把提督伺候地舒爽无比,不禁呻吟了出来。提督倚靠在床边,一手轻轻摩挲着逸仙曼妙的秀发和清秀的面庞,一边享受着胯下的赤裸美人跪撅着给自己口交,实在是登上了极乐之境。
  逸仙见丈夫陶醉在自己的侍奉下,稍稍起身,一手继续套弄着提督的肉棒,另一只手翻开了床头柜抽屉,摸索了几下取出一只避孕套来。提督刚要伸手接过,逸仙却一缩手攥住套套,软语莺声地说道:“亲爱的,今晚就让仙儿好好服侍你吧~”提督被逸仙前所未有的浪词淫语惊得一愣,心里不禁又一阵得意,心满意足地扶着逸仙的臻首让她吸吮着又粗大了几分的肉棒。见提督全然放松了警惕,逸仙慢悠悠地拆开了避孕套的包装,将避孕套套在自己的手指上,突然抓住提督的肉棒一阵快速套撸,套着避孕套的纤指伸入提督的菊花里抠弄起来。提督一向对逸仙无比忠贞,性经历自然也没有超出逸仙分毫,哪里承受过前列腺刺激,突然受到前后夹击,不由得弓起身来,连连求饶。逸仙见到提督这副猝不及防的窘态,心里对刚刚受欺负的愤懑也转为了得意,一边继续着纤纤玉手的动作,又一口咬住了提督的肉袋,吓得他彻底动弹不得。顷刻间局势扭转,提督被逸仙玩弄于股掌之间,早已冷汗直冒:“仙,仙,仙,仙儿,你等下,我,我啊啊啊———”同样三个月没尝过鱼水之欢的提督哪里受得了这般刺激,窘迫之下提前将精液射了出来。前列腺被按摩时的肉棒射出的精液之多远超逸仙的预期,只感到脸上一阵温热,惊得她一声娇呼,粘稠的阳精竟又射入檀口。力度之大,直冲喉道,呛得她一阵猛烈地咳嗽。
  完全沉浸在欲火中的逸仙甚至不觉得精液是秽物,竟将嘴角的男精卷舔一番后含服吞下。看着四仰八叉狼狈地大字型躺在床上喘息着的提督,心中又是一阵荡漾。从提督身上爬过,取了手帕擦拭了一下脸上的污物,又拿起水杯润了润被咸腥的精液浇灌过的咽喉。待到提督体力稍稍恢复,逸仙跨坐在提督身上,又取出一只避孕套,纤手套撸了几下肉棒让它又一次勃起挺立,然后娴熟地为提督戴好套,抬起屁股移到肉棒上方,一手握住提督的肉棒,一手拨开自己的阴唇,提腰挺臀轻轻坐了下去。此时连逸仙自己都在暗暗后悔自己以往交欢时的死板:由于是第一次尝试女上位,逸仙自己也只会磨转粉臀,但即便如此也让提督感到无比舒适。但她天生聪慧,在情欲方面也是无师自通,不一会儿便尝试学会了好几种姿势:提督完全不需自己动弹,就能欣赏着娇妻一会儿双手撑住他的胸口,两只脚掌撑在床上,滑嫩的粉臀快速上下起落,连带着饱满的乳房跟着上下跳跃,形成阵阵荡漾乳波;不多时又看着她原本一身雪白,现在又泛着粉红色的光滑脊背上香汗淋漓,浑圆雪白的翘臀不断冲击着自己的胯骨。就这样一动不动地享受了好一会儿,提督感觉体力已经恢复,趁着逸仙背对着自己,一脸陶醉地沉浸在交合之中,提督突然起身将逸仙合身压下,重新夺回了主导权。
  提督满意地抽插着身下的尤物,掐住逸仙只堪一握的纤腰,解气般地用力拍打了几下逸仙的屁股,嘴里喃喃道:“平日里看不出来……仙儿你……真是个小骚货啊。”
  “我是,我是提督的小骚货………亲爱的……想怎么处置我都行……”被夺走主动权的逸仙毫不慌张,反而继续挺动下身迎合着男人的蹂躏,嘴里呢喃着之前想想都感到脸红的浪荡情话。经过这一夜,逸仙也终于彻底放开:既然是二人世界,也就没有什么羞耻可言,自己在外是温文尔雅、干练飒爽的秘书舰,但在这里无论如何发骚放浪也只有自己最爱的人才能看见。
  就在逸仙被蹂躏地神志不清时,提督突然拔出了肉棒。原本被挤满的少妇密洞霎时空虚,令逸仙不满地闷哼了一声。
  “快放进来………亲爱的………不要吊着我……”此时的逸仙还哪里有平日里秘书舰的样子,倘若让外人看见定会认为这是个荡妇。但只暴露在提督面前的逸仙此时竟丝毫不介意,扭动着肥臀寻找着肉棒,言语中只剩下无尽的空虚和渴望,甚至带上了哭腔。
  “既然仙儿这么想要,那我就给你吧。”提督扯掉了避孕套,让肉棒重新沾满了蜜穴分泌出的爱液,然后一根见底地插入逸仙的蜜裂中。
  熟悉的触感让逸仙清醒了几分,让她感到无比惊慌:“亲爱的,快拔出来,会怀孕的!”
  “怎么,仙儿又不想要了?”提督整个人伏在逸仙光滑的脊背上,嗅着少妇的体香,顶送着肉棒。逸仙想要挣脱而不得,只能跟着提督的动作也晃起玉臀,整个娇躯不住地摇摆,丰满的酥乳因为趴着吊在胸口,不停地摇来荡去。提督一手按住她浑圆的屁股一手伸到下面将逸仙丰满的乳房随意揉捏成各种形状,还不时捻捏一下勃起发硬的乳头,将挤出的母乳用手指蘸着送到逸仙的樱口中。
  “这样吧………如果我能让仙儿先高潮……我就射在仙儿里面……如果仙儿能赢了的话我就提前射在外面……”提督一边舔舐着逸仙小巧的耳朵,一边将自己的游戏规则告诉逸仙。
  逸仙转过身面对着提督,无可奈何地瞪着他。但是纤腰玉臀都被他牢牢锁住,除了接受规则也别无他法。逸仙紧紧抱住提督,蜜穴缓缓地在肉棒上揉搓着——这既是防止提督耍赖对自己上下其手,也防止他过爽而射精过快来不及防备。但这点小心思却被提督一眼看穿,提督从逸仙死死抱住的怀中勉强抽出一只手,故技重施,毫不犹豫地将食指探入了逸仙后庭中。
  “耍赖是不行的哟~”
  “分……明是你………啊!!!”逸仙后窍突然遇袭,全是气力散了大半;提督又趁机捏弄着逸仙早已充血勃起的阴蒂,俯身含住逸仙的酥乳,尽情吮吸着甘甜的乳汁。全无还手之力的逸仙被快感一口气冲到了顶峰,哭喊着试图扭动躲闪,但纤腰被提督制住,只得耻骨紧紧地贴在一起,连阴毛也缠绕交织无法分开。
  终于,在提督的多面夹击下,逸仙被送上高潮的同时又一次失禁了。提督躲闪不及,被金黄的尿液滋了一身。感到精关快要失守的提督想拔出肉棒,但陷入高潮的逸仙双腿早已紧紧在他背后锁住,一股股滚烫的精液直接顶住汹涌而出的淫水浇灌在了逸仙刚刚高潮过的子宫壁上,将她送上了前所未有的绝顶上。
  “啊————!!!”在发出一阵高过一阵的浪叫之后,逸仙体力严重透支,几乎昏死过去;盘在提督腰间的美腿渐渐脱力松开,但耻骨仍紧紧地贴合在一起。膀胱被彻底排空,一股股骚热的尿液直接浇在了提督的腹肌上,在两人腿根间汇聚成小小的一湾,两人浓密的阴毛也在尿液、精液和淫水的混合液中随着颤抖和痉挛微微摇曳着,呈现一副极其淫乱的春宫图。
  “要怀孕了………要怀孕了………都怪你………”大口喘息了片刻,梨花带雨的逸仙颤抖着责骂起丈夫,呜咽着用脱力的玉手努力挤压着小腹,想要将精液推出玉径,但精液都被提督紧抵蕊心射进玉宫深处,无论怎样按压也都是徒劳,最终只能绝望地停下来,无助地捂着脸啜泣。
  看着逸仙这副惹人爱怜的样子,提督也感到一丝愧疚,但毕竟在兴头上,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双手托起她的翘臀,就这样抱起她柔嫩的娇躯。逸仙重心不稳,不由得双手环住提督的脖子,一颗嫀首无力地靠在丈夫的肩膀上,任由提督处置。
  “仙儿不是替我备好水了吗?那我们就一起洗吧。”提督三两步走进浴室,将逸仙轻轻放在浴缸旁的平台上。这平台平日里供夫妻二人倚靠着穿脱衣物,或是放置浴巾等杂物。提督让逸仙把两条玉腿分开,少妇的一切秘密都展露无遗:乌黑浓密的阴毛被精心修剪过,整齐地生长在逸仙高高耸起的阴阜上,证明她是性欲颇强的类型;由于刚刚的交合,玉蚌的嫩肉都已外翻,肥腴湿嫩的肉唇挂着不住分泌的淫水,精液混合着其他体液从两个密洞中缓缓流出,与她清纯的外貌形成巨大反差;由于刚刚高潮,逸仙绯红的肌肤上挂满了汗珠,在小小的肚脐窝中汇聚成一滩;平日里红豆般大小的乳头藏在淡淡的乳晕中,近来由于用药的原因加之今天的交欢,已经充血勃起到樱桃大小,随着呼吸轻轻颤动着;柳腰纤细、玉臂如葱,身材比例秾纤合度;最美的还要数那一对美腿,无需赘述,单凭逸仙靠它在海军中好事者私下评选的绝色榜中夺得一席,便能想象独占了这一尤物的提督羡煞了多少旁人。提督拿着花洒仔细冲洗着逸仙的下体,用手指轻轻抠挖着密径中的秽物,但任谁面对这样一座粉雕玉琢的赤裸美人也按捺不住最原始的欲望,不多时肉棒又硬挺如初,胀得他饥渴难耐。
  “……仙儿,你知道冠状沟是干什么用的吗?”
  “……嗯?”
  “是雄性为了将前一次射入的精液从阴道里刮出来的呀。”终于忍不住的提督把花洒扔到一旁,伏身而上,一记拨草寻蛇,故地重游,轻车熟路地抽插了起来。这次提督没有只顾自己爽快,时时关注着身下娇妻的反映。身体终究比嘴要诚实,已是半清醒状态的逸仙嘟囔着抱怨了几句,随后又淹没在情欲之中,小声呻吟娇喘了起来。提督将逸仙的两条美腿叉得大开,每一次都推进玉径的最深处,然后缓慢抽出,感受着逸仙阴道里的每一处皱褶。起初确实有一些精液就这么一股一股地被刮了出来,但之后能刮出的精液也越来越少,最后只有逸仙分泌的白浊淫水。随着精液的减少,提督的动作也越来越快,逸仙的浪叫也一波高过一波。待到最后一波,提督在把逸仙送上绝顶高峰后抽出肉棒,直捣闲置的菊穴中,灼热滚烫的精液一下子劲射到娇嫩的直肠壁,又引得身下美人一阵迷人痉挛。
  将积攒了三个月的精液激射一空的提督此时已是精疲力尽,鸣金收兵。他抱起全身瘫软的逸仙一起躺在了浴缸里,然后开始放水共浴。逸仙依偎在提督怀里,原本白嫩的皮肤在蒸汽和热水的刺激下变得绯红诱人,但无论是谁也没力气继续交欢了。
  “小仙………你明天去找夕张要避孕药……还来得及吗……”
  “唔………应该是没问题,不过……可能和现在的药有些冲突,今天刚刚得到了许可就玩这么大……会被她埋怨的……”
  “那干脆帮我生个孩子吧?”
  “休想,现在还不是时候……”逸仙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提督一把摁回水中,搂在怀里。险些经历生离死别的夫妻,终于在三个月之后这个寻常的夜里把最原始的爱情毫无保留地宣泄给对方。不知道过了多久,提督意识到怀中的美人已经酣睡,便小心翼翼地起身,先胡乱擦干自己,回房取来逸仙的睡衣,给她细细擦净了身子,穿好衣服,自己又随便套了件浴袍,蹑手蹑脚地抱起逸仙将她放在床上,生怕吵醒了娇妻。把逸仙安顿好,早已疲惫不堪的提督刚一靠上温暖的枕头便响起了如雷的鼾声。
  港区寻常的一天结束了。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4/04/10 05:39:58

第六章新生
  慵懒而舒适的阳光随意的洒在崎岖的礁石上,浮光跃金,给曲折婀娜的南欧海岸线平添几分慵懒与舒适。几只洁白的海鸥被夕阳染成了淡淡的金色,呕哑着向着散落在海岸线上肆意割裂这片明镜般海域的不知名的海岛上飞去,在大地上投下几个模糊的影子。绕过曲折的沿海公路,一座小城从山丘的一角露出她含蓄娇羞的面庞来,好似似海员们口口相传的海妖,吸引着无数倾慕者着了迷似的扑入她的怀抱。
  面对此番景致,他却没有雅致去欣赏。上午刚刚在总督府做过报告,尚且来不起喘息,他就迫不及待地驱车赶回这座与他一生千丝万缕的小城。不是为工作所迫,也不是因为贪恋小城的绰约景色,此时他的脑海中只重复着一句话:仙儿的预产期就在今天。
  三百天,三百天也许不足以用来检验一位合格的父亲,但足以检验一个合格的伴侣。他还记得三百天前,那是终战的那天。当他拿着总督府最后一张战报飞奔回家时,迎上来的逸仙冷不丁地给了他一记耳光,一头雾水的他看到逸仙手中验孕棒上鲜红的两道杠呆在了原地。抱着怀中颤抖着抽泣的逸仙,一种迷茫、幸福而又恐惧的感觉如电流般袭遍了他的全身。他意识到:自己要做父亲了。
  战争结束了,昔日并肩作战的诸位舰娘,如今也到了各自奔波的时候了。应瑞、肇和、宁海、平海在港区本地的学校展开了自己崭新的普通女学生生活,长春选择去了自己魂牵梦绕的东方的蓬莱;俾斯麦不知什么时候和港区的装备官坠入了爱河,带着多数德意志的舰娘们回到了祖国,筹备着自己的蜜月旅行;重庆向原英舰总部申请了些经费留在港区开了一间小小的花店,他则应总督府的留守令在港区做了一个小小的维持海上治安的公务员。只有逸仙,这个昔日威严飒爽,精明能干的秘书舰,在众人认为会跳到某个新领域大干一场的时候,选择了隐退,做了一个小小的家庭主妇。这其中的缘由,恐怕只有他和逸仙,以及在逸仙腹中悄悄孕育的小生命才能知晓。
  三百个日日月月对于这对刚刚结婚不久就即将为人父母的小夫妻而言,实在太过短暂
  由于他还有放不下的工作,从学习育儿技巧,到准备母婴用品,再到孩子的起名、胎教、保健……即使是精明能干的逸仙也忙得手忙脚乱。他想起那一个个晚上,当他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中,腆着大肚子的逸仙都会准时在玄关等候着他,为他盛出锅中温着的饭菜。在他晚饭的时候,肇和、平海她们便迫不及待地向他们讲述自己一天的所见所闻,逸仙则会列出长长的用品清单——即便再勤俭持家,有些东西也是必要的。
  晚饭过后,处理完白天剩下的港区事务,逸仙早已擦洗好身子,在床边倚着读书,静静地等待熄灯共寝。接下来就是他一天中最期待,最甜蜜的时刻——在皎洁的月光下,逸仙依偎在自己怀中,一一举出自己在白天想到但未定夺的姓名供他挑选。挑选的结果并不重要,反正夫妻二人总是在同床夜语中不知不觉进入梦乡,当晚的选择往往在第二天就被遗忘或被逸仙推翻。
  在静谧的夜里,逸仙依偎在他的怀中,娓娓地道出今日的所闻,不时因他所讲的逸事莞尔一笑,亦或被他的情话羞红了脸,轻轻地在他宽厚的胸膛敲上几拳后更深地偎在他怀中。逸仙怀胎以后,二人的周公之礼暂且被搁置,每晚他搂着这位可人,虽心痒难耐,但此时他怀中的逸仙散发着将为人母的纯真与圣洁,让他不忍做出什么过分之举来,更是因为两人之间的默默孕育着的小生命也使他不敢造次。
  一个个夜晚悄无声息地度过,他能感受到逸仙腹中的小生命在一天天成长起来,留给他的除了幸福和自豪之外,还有一丝焦虑。这样的日子,他希望永远持续下去,同时又有些不敢——也不知去如何面对即将出世的爱情结晶。这样的日子一天天度过,就在逸仙预产期的前几天,他突然接到总督府的征召前去汇报工作,刚刚做完报告,重庆的一纸电文又将他极速召回到逸仙身边。一路上,回想起这三百个日日夜夜,他已经做好了准备:我要做父亲了。
  在这个晴朗的秋日,街上几乎看不到人影。在空旷的医院前院,他一个潇洒的漂移稳稳地停在了车位里——一切都看上去那么顺利。锁好了车,这世界的其他一切似乎都已与他无关他满脑子里只有一组数字:“403,403,403……”——这是昨晚医院通知他逸仙产房的号牌。
  前方等待着自己的将是怎样的生活?他稍稍迟疑,却并未停下飞奔上楼的脚步。
  但当跨上了三楼,403的号牌已近在眼前时,他看到门外不住抽泣的护士小叶和一直安慰她的容克大夫时,却只能在潜意识的阻挡下停下了脚步,一阵难以言喻的不好预感涌上他的心头。
  小叶看到他,突然大哭起来,站起身向走廊另一端跑去。
  容克此刻也顾不上小叶,慢慢站起身走向呆滞在楼梯口的他,紧紧握住了他的手,眼中的悲伤、怜悯和冷静让他一阵晕眩不敢和他对视。
  “林亦清先生,请您一定要挺住,我们很抱歉,孩子很健康,但……我们已经尽力了……您夫人已经等您很久了……去好好陪陪她吧。”
  “容克,看在我们俩认识这么久的份上……再救救小仙吧,她……”
  “我们真的已经尽力了!!”容克抓住语无伦次的他的肩膀使劲摇了摇,又放缓了语气。
  “林亦清先生,对不起,刚才是我太冲动……请您原谅,也请您冷静……”
  他的眼中不知什么时候布满了血丝,他狠狠咬了咬嘴唇,终于松开了攥得容克生疼的手。
  “……谢谢你们做的一切。”
  “林先生,你是个明理的人。”
  容克退后对他鞠了一躬,再也没说什么,随脚步声消失在走廊深处。
  世界似乎在此刻已经停止了——也许是他在某个世界里已经死了。他脑中不住地晕眩,两腿似乎被瞬间抽去了力量,令他险些跌下楼去。阳台上一只酣睡的白鸽被斜映的夕阳晃照醒来,扑棱着翅膀向山顶的钟楼飞去。扑翅声闯进了他嗡嗡作响的大脑,他才意识到自己还没死。他似乎想起了什么,连滚带爬地冲进了那又熟悉又陌生的403号病房。
  病房内的消毒水气味相比走廊尤其刺鼻,他登时被刺激地眼泪在眼中打转。他胡乱地用袖口抹了一把,才发现自己已是泪流满面。
  逸仙此时正静静地躺下病床上,她最爱的丁香盛在剔透的玻璃瓶里摆在床边,用自己微弱的清香吃力地抵抗着刺鼻的消毒水味。昏黄的夕阳照在逸仙的病床上,给初为人母的逸仙增添了几分圣洁的气息。
  逸仙正躺在病床上,面如金纸,气若游丝,眉头微皱,听到有动静,吃力地睁开了眼。“亦清……是你吗?”看到一脸狼狈的他,逸仙努力挤出了一丝微笑。
  “小,小仙,是我来晚了……”
  “……等你很久了。”逸仙的体力似乎已支撑不住任何动作,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小仙,对不起,是我不对,我应该早一点……”他跪在逸仙的病床前,紧紧握住逸仙的手,乞求着逸仙最后的原谅。此刻,明明有千言万语,他却被喉头的热流挡住哽咽不能言语。
  “没关系的……你能回来就好……”
  “小仙,别怕,我回来了,你没事……咱一起回家,你很快……很快就能出院的,别多想……”他语无伦次,调动着脑海里一切语言去安慰逸仙,却连自己都无法安慰。
  逸仙见他泪流满面的狼狈模样,惨然一笑,
  颤抖着纤手替他拭去泪水。
  “好啦,清,别哭了,不是你说我会没事吗……嘶……”刚刚稍稍用力起身,逸仙便被剧痛逼回床上,一时动弹不得。
  “小仙你好好躺下……你没事……这样,我最爱吃小仙你做的糖醋里脊了,等你回家,你,你……等你回去,你还给我……不对,你教给我,我天天做给,做给你吃……”他强挤出一丝微笑,努力压制住悲哀,泪水却肆意流过逸仙的手掌。
  逸仙微笑的美,即便是惨白的面容也无法掩盖。“……我……我已经教给平海他们了……再说,天天吃你不腻吗……我不在了,你……”
  “别瞎说!!!!”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忙轻声道歉道,“小仙,对,对不起,是我……”
  “……清,你能……吻我一下吗?”
  一切仿佛回到了原点,他呆呆地看着病榻上即将不久于世的妻子,想起他们新婚的那个晚上,她也是这样,一脸娇羞,渴求着自己的爱;他想起刚结婚不久,正是深海轰炸最剧烈的几天,夜晚刺耳的警报声不绝于耳,白日冷静飒爽的她也如初生的乳兔依偎在他怀中微微颤抖着;他想起轮值夜班,陪到他最后的,只有她和一碗热腾腾香喷喷的葱油面;他想起……
  他不忍再多想,轻轻撩起逸仙的刘海,颤抖着给了她一个吻。
  逸仙笑了,笑得像个翘首多日,偶得心上人一顾的豆蔻少女。
  “……清……你当爸爸了呢……”
  “嗯,嗯……”他强挤出一丝微笑迎合着她,却还是不能拦回夺眶而出的两行泪水。
  “我都想好了哦……孩子,孩子就叫永嘉……怎么样,好听吗?”
  “真是……真是好名字呢。”他含着泪点了点头。
  “还记得…当初我们……我们俩的约定吗……生当复来归,死当……”
  “不,小仙,你……”
  “帮孩子……找一个……”
  “别说傻话了!!”
  “呵……”逸仙笑了,最后的,平静地笑了。
  “不能陪你走到最后了……那就这里……”
  抬在空中,颤抖着的手突然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他握住了她如暮秋的黄叶般悄无声息地垂下的纤手,却不能把握住她。
  “仙,你好好睡吧。”面对眼前仿佛刚刚睡去的逸仙,他突然感到内心无比的镇静。他抬起那只将要渐渐变冷的手,轻轻吻了一下,像是怕吵醒她一样。
  他伏在逸仙的病褥上,贪婪地深吸了一口气,像是要收集她残留在世界上最后的温暖。
  黄昏的斜阳照进窗棂,给二人撒上了一片金黄的光辉,连洁白的丁香也被染成了蜂蜜色。
  不知过了多久,大概是黄昏又移动了些许距离,阵阵颤抖扰乱了着貌似的宁静。这份颤抖渐渐变成了他脊梁不住地上下耸动,先是不绝如缕的抽噎,紧接着是放开声的哭泣,最后是近乎失声的呜咽。
  她走了,随着他的心。
  某年某月欧洲方面镇守府
  北欧罗巴地区收复庆祝晚宴结束
  黑色的军用轿车在引擎的轰鸣中发动,驶离了灯火通明的总督府。
  车上坐着他,逸仙,俾斯麦和重庆。
  驶出总督府大门,亮黑色的轿车如一只甲虫穿梭在叶间,疾驰在环海公路上,银白色的月光洒在一望无垠的海面上,与远处若隐若现,如珍珠串般闪烁的渔火灯光交相辉映,给这片曾被战火耕犁过的热土带回了宁静。
  军人本就是刀口上舔血的“走钢丝”工作,在恪守军纪,置生死于度外的同时,豪放不羁,性情中人也都是难免的。一向以干练飒爽示人的俾斯麦此时竟喝的酩酊大醉,已经睡倒在了副驾驶上;劝酒毕竟是难免的,逸仙和他还是架不住盛情难却,小酌了几杯,此时只有像小孩子一样一直在喝果汁的重庆担负着驾车的重任。
  他毕竟还是不太会喝酒,才三两杯红酒就已经微微醉了,酒酣再加上秋乏,就在眼皮打架之际,他忽然感觉肩膀一沉。低头一看,同样不胜酒力的逸仙已经招架不住睡倒在了他身旁。
  世界在这一刻静止了。
  车子依然在疾驰在银白色的月光下,但整个世界仿佛也只剩下了引擎的微微轰鸣和难以言说的感情。
  “逸仙?”他轻声呼唤着逸仙,虽然心里小鹿乱撞,不甘打破这份宁静,但毕竟有旁人必要的“坐怀不乱”还是要做到的。
  酣睡的逸仙发出了一声若有若无的梦呓权当作了回应,反而身子又向他的肩头倾斜了几分。
  他心中此时犹如有一百只小猫四处乱抓,但如果重庆从后视镜里看到什么的话,自己还好,逸仙就……这样想着,她轻轻抬起了另一侧未被压住的手臂,想要摇醒她。
  “逸……”
  “嘘——”
  他顿时被惊出一身冷汗,连酒都醒了七八分。抬头看,后视镜里浮现出重庆意味深长的微笑。
  “嘘——”
  不知怎的,明明是“行迹败露”,可他却如同吃了定心丸,又乖乖倚回了座位上。毫无戒备的逸仙几乎将全身的重量压在了他身上,可他却感到无比轻松。此时此刻,他眼中的宠溺,只有后视镜前的重庆一个人默默地见证着。
  极度紧张过后,卸下了一切包袱的他只感到身体渐渐被抽去了力气——这是温柔乡又在轻声召唤着他了。
  “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啊……”他这样想着,眼皮逐渐被灌上铅重,眼前又浮现了刚刚晚宴上的一幕。
  一个小时前
  舞会进行到了最后,众人皆是满面红光,唯有他面露菜色—幸好所处灯光略显昏暗,不至于被人发现一副打碎牙往肚里咽的神态—-—他自负为今晚做过充足的准备,却没料到逸仙不会跳交际舞!!东方的美总是善于隐藏的,舞池中,各镇守府提督与赴约舰娘两两结伴,翩翩起舞,他和逸仙却只能在边缘徒徒鱼羡,明明互生情愫,却有说不出的尴尬。
  “提督您今晚······是不是不舒服?实在抱歉,作为秘书舰,我名义上也有替您拒酒的义务······”
  “我没事的。”他惨笑了一下,摆摆手权当回敬了逸仙的误会和自责。
  “……明天,诸位又要重新投入自己的战斗岗位了,但在今晚,我们还能享受和平的舒适。那么在舞会的最后,我们将邀请一位小姐……为我们献上最后的美声。”
  舞厅的灯光霎时暗淡,探照灯的光束在舞台下随机搜索着。
  “啪!”或许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灯光落在了刚刚准备起身的逸仙身上。逸仙明显毫无防备,不知所措地看着台上的主持人。
  “嗯······看来是南地中海镇守府秘书舰逸仙小姐,那么按照晚宴的程序,请您上台为大家献上最后一曲吧。”
  原本就一头雾水的逸仙听到周围逐渐响起的掌声更加手足无措,不过很快,她就定下了心神,在众人期许的目光中从容走上了舞台。
  “今晚能在此与诸位相逢,首先要感谢诸位在几年的战事中为守卫和平和文明所做出的牺牲。我首先要向大家致歉,我实在不胜酒力,在今天这个欢庆的日子里,又与大家重逢,真的是……”
  逸仙在此一时哽咽,不得不停顿了一下,而此时台下也是鸦雀无声,偶尔又传来几声叹息和啜泣。四年来,从地中海到太平洋,从军校到海葬墓地,她们也走过了无数的战场,幸者只是有惊无险,但仍日复一日地奔赴深蓝的战场;对于不幸者,四年来一次次见证的是战友甚至姐妹舰的生离死别。
  “抱歉,是在下失态了。”逸仙轻轻拭去眼泪,接着说道,“在下荣幸之至,能有机会登上台来,为诸位献上一支母国小曲,希望大家多多包涵,在下先谢过诸位。”
  逸仙放下话筒,与乐队指挥低语几句,怎料乐队自始熟习西洋乐曲,对东方的音乐不甚了解,而逸仙又犯了致命错误—她忘了《送别》一词由弘一法师所作,曲子却终究是美国的。他若是会读心,今后必会感激由逸仙这一由窘迫遗忘而促成的良缘。他见台上指挥与逸仙都面露难色,低头叹气,大致猜出个八九,稍加思索便鼓起勇气走上台去——他知道,这是今晚最后的机会了。
  “怎么了?”
  “真是抱歉,指挥先生貌似不了解弘一法师所作之《送别》······”
  “不就是······”他刚与张口便及时停住,如此绝妙的机会岂有放过之理?
  “请问有小提琴吗?请允许我为逸仙小姐伴奏。”
  乐团的小提琴手是一位瘦削的老者,可在他眼里却像个翩翩起舞的天使。
  稍稍调试,两人相视一笑,悠扬的琴声便飞遍舞厅的每一个角落。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壶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
  曲罢,舞池久久鸦雀无声,隐隐传来几声啜泣。许久,掌声潮起,逸仙面对众人,深深鞠了一躬,转过头来回视他,他刚刚递回提琴,见她寻找着他,手忙脚乱地穿过丛立的乐器,还不小心碰到了号手。他一边向号手致歉,一边向遥隔的她尴尬地敬了一个慌乱的军礼———这都被她看在眼里,藏在笑里。
  不可方物。
  ······
  回想着,酒劲又一次上头,那种由内而外的疼痛让人除了睡眠别无他想。
  “······算了吧。”他这样想着,脑内最后的道德和矜持被微微的香泽击得粉碎,进入了温柔乡。
  也是在那晚之后,他才知道,她在装睡的时候,也会不自得地眨眼。
  不知过了多久,大概夕阳也业已沉浸,黑暗爬上了大地,大地如母亲宽厚的臂膊等待着灵魂的回归,海边的华灯也并未因某些人事的变迁而驻足,在世界上,只有这一隅的小小病房有难得的宁静。
  他紧紧握住她的手,但想象中慢慢浸润的冰冷竟仍没有袭来。
  她的纤手,还是温暖的!
  意识到什么的他猛地抬头,敏锐地发觉她睫毛的轻轻抖动!!
  “小仙!!!小仙!!!能听到我说话吗!!!坚持住!!!”
  “······还是骗不过你呀。”脸色依旧惨败,但狡黠的微笑却爬上了逸仙的桃颊。
  “小仙你没事吧!!我去帮你······”
  “清,我没事的。”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是······容克大夫和小叶护士······和我想······跟你开个玩笑啦······”
  “这能叫玩笑吗!!!!!”他又一次把身躯埋在病榻上,双肩剧烈地耸动着。
  哭泣似乎天生就是女人的专利,所以逸仙面对他突如其来的歇斯底里显得不知所措。
  “清,对不起,我就是想·······不是,我·······对不起······唔??!!!”
  他猛地抬起头,略略扶起逸仙便对准她的樱唇吻了下去。
  这个深吻持续了约三十秒。
  当他意犹未尽地结束时,逸仙的桃颊已由煞白变得红润,水润的双眼变得迷离,上气不接下气地娇喘起来。
  “呼······差点被你憋死了······”
  “这样还嫌过分吗?”
  逸仙见他气已减了八九分,便鼓起勇气,摆出了架子。“这么说来······清,你这是在惩罚······唔嗯???!!!”
  十八秒。
  这次,两人都是气喘吁吁,一个泪痕未干,一个气息尚弱,两人互相瞧见对方的狼狈相,都忍俊不禁起来。
  “啊嘶———”
  “小仙你没事吧?!”
  “我······没事的,就是刚才的口子有点······”
  “那你躺好,先不要起来了。”
  “嗯。”
  “·······这种时候去玩这种把戏······果然不是小仙你的风格,你刚才说,容克他们也参与了是吧??我回头好好地—-”
  “别—!!虽然是容克大夫想开你一个玩笑,但是,但是也是我······”
  “嗯?!”
  “因为····真的太疼了,比上次中弹那一次还疼,更何况是在那种地方······小叶让我咬住什么东西,当时,当时我脑子一片混乱,就,就······”说着,逸仙轻轻抬了一下胳膊示意了一下。
  “你—-?!哎呀,噗———-”他终于还是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唔······我也觉得挺对不住人家,结果他主动提议要吓唬你一下······我也就······”
  “那好吧,我回头约他出来喝酒的时候再找他算帐。”
  “诶?!刚才都说了是咱对不起人家你怎么还······”
  “嗨!!这就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事了。”
  看着他一副故弄玄虚的样子,逸仙也暂且忘记了疼痛,跟着一起笑了起来。
  “话说·····你不想······看看我们的孩子吗?”
  “你刚才说,是个女孩子?起名叫永嘉?”
  “嗯。你觉得······怎么样?”
  “嗯······永嘉,永嘉,永寓万世太平,嘉寓善美和乐,不错,不错——-在我故乡周边有一座小县城,就叫永嘉城,大概也就取此意。”
  “那么······等她长大,一定要带她回去看看。”
  “一定会的,战争已经结束,再没有什么能———让我们一家分开的了。”
  “亦清,我累了。”
  “那好,等一下我也去看看我们的女儿~好好休息吧,以后咱俩还要······”他凑到逸仙耳畔,轻轻低语了几句。
  逸仙刚刚刚红润的脸色霎时变得通红。
  “谁,谁要再生——-唔嗯??!!”
  “······以后再说吧。”
  ······
  在世界的一个角落,这样的对话,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海上的渔火珍珠般闪烁,似乎是在向曾经的和平捍卫者致敬。尚未凋尽的黄叶在秋风中沙沙作响,它又在讲述着什么?这一切,也许只有广阔的土地和海洋明白——-她们正袒露着胸膛,像在召唤着儿女般———迎接着新生。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4/04/20 15:32:28

第七章一线春风透海棠
  人物介绍:
  提督:皮兰港的提督,海军军官学校的高材生,姓林。看上去很冷峻但意外地很温柔,所以很受舰娘尤其是驱逐舰喜爱。在逸仙到任的第一天便对她一见钟情,对逸仙一番死缠烂打最终抱得美人归;为人有主见,指挥才能上乘但对贤妻逸仙言听计从,虽然钟爱逸仙的重要原因是逸仙的美色但婚后还是因为逸仙性欲过强而感到力不从心。称呼逸仙为小仙、仙儿、逸仙。(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提督语)
  逸仙:娴静优雅的中式淑女,精明能干的秘书舰,提督的贤内助。在军校时就对提督心生爱慕但出于矜持还是在提督发起多轮攻势后才决定与他许定终身。做事严谨刚正,深得提督信任。平日里逸清心寡欲的形象示人但私下里是性欲颇强的类型,并在和提督结婚后彻底激活了这一属性,在床上能答应提督的满足要求。称呼提督为老林、亲爱的、夫君、提督。(高端的猎人以猎物的形象示人。——逸仙语)
  在短暂的和平时期里,港区的夜是格外静的。提督卧室的灯早早熄了,只留一面小小的平板电脑屏幕在寂暗中荧荧闪着。在屏幕的另一端,红墙上的碧瓦在和煦的阳光下闪着金光,衣着淡雅的少女坐在苍老的古槐下歇息,一边和屏幕对面的友人笑谈,一边她手中的设备向友人映射出正向自己跑来的女孩。
  “真对不起啊提督,背着你跑回来玩………”白发女孩不停向荧幕对面的男人致歉,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写满了愧疚。
  “嘿嘿,平海你就是太善良啦~提督平时总是欺负逸仙姐姐,这种小惩罚也是应该的啦~”黑发女孩对着镜头做着鬼脸,数落着那个被称为“提督”的男人。
  “可是逸仙也没来啊………”另一个年龄稍长,一直坐在树下看书的黑发少女幽幽地补充道。
  “肇和你这熊孩子快给我从树上下来!!!”
  “啊啊啊啊应瑞姐姐你不要拉我啊!”
  孩子们在树下打闹了一会儿,一股脑儿地都跑到远处的空旷地去了。
  “对了重庆,这是你第一次到中国吧?”
  “嗯,当我成为’重庆’之后一直想来看看……长春和鞍山那两个孩子也是,不过只有一个星期的假,她们想去的蓬莱还是去不了啊……”
  “没关系的,总有一天和平会来的,到时候我也想带着她们回老家看看……”提督怀中的少妇轻声安慰着稍显伤感的重庆。
  “好啦好啦,等在故宫转一圈我带着孩子们到附近找个馆子好好吃一顿,倒是你们俩……我看皮兰港那边时候应该不早了,我特意把她们支出来………”重庆狡黠地与提督隔着屏幕相视一笑,惹得逸仙俏脸一红,不住地往被窝里瑟缩了几分。
  “那就祝你们假期愉快啦。”
  “你们俩也是哦~”
  随着屏幕的关闭,唯一的光源便是窗外的那一轮明月了。借着月光,提督怜爱地看着娇妻逸仙白里透红的桃颊,用手指轻轻穿过她如云的秀发,低头吻着她的嫀首。
  “仙儿……不想家吗?”
  “我也想回去看看,不过……你在哪儿,家就在哪儿。”正所谓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提督刚刚来到这片港区的时候,港内驻扎的大多是德意舰娘,虽说沟通上没有什么障碍,但身为异乡人的缺憾始终纠缠着他。直到她的到来,提督才第一次找到了填补心中空虚的最后一块拼图;在提督的几次追求之下,本来也已芳心暗许的逸仙答应了他的求婚,二人情投意合,干柴烈火,白天他们是人见人羡的模范夫妇;到了夜晚,就用肉体和爱相互抚慰着客居他乡的两位异客。
  “仙儿……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吧?”
  “怎么会忘呢,那可是上天把你赐给我的日子啊。”逸仙把脸贴在提督火热的胸膛上,娇羞地答道。有道是天付良缘,提督的生日与二人的结婚纪念日恰好在同一天,之前因为战事焦灼,良辰美景往往被天意所误;此时恰逢难得的战事窗口,逸仙感觉机不可失,暗中安排了重庆等人的回国游之行,也为自己创造了求之不得的二人空间。
  “之前我一个人过惯了,生日啊结婚纪念日啊,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过,还烦请秘书舰小姐替我参谋参谋啦~”
  月光清冷,引得逸仙又向丈夫的怀抱中瑟缩了几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此时被窝中的二人正是裸身相伴。不知从何时起,也许是某次云雨之后,两人养成了裸睡的习惯。尽管二人世界极少被打扰,但赤身裸体还是带给一向矜持的逸仙十足的刺激——尤其是在刚才,孩子们看到的是躺在被窝里和她们嘘寒问暖的逸仙姐姐,但镜头外却是不着寸缕的赤裸丽人——仅仅是想到这里,一向矜持的逸仙也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
  细微的动作偶然激起了提督的灵感,他的手掌在怀中羊脂般洁白的胴体上肆意游走亵玩着,先在少妇粉嫩的乳头上捻捏几下,又伸到她两腿之间仔细感受着前孔后窍的位置,感觉娇妻在自己怀中不住地震颤,玉腿不断夹紧摩擦着,两腿间逐渐湿润,呼吸也加快了几分,显然动了情;这才恶作剧般地收回了手,轻轻用手肘挡回逸仙的求爱。
  “仙儿的这副身子,我真是怎么看也看不够………我明天真想好好看上一整天啊。”
  正所谓心有灵犀一点通,逸仙很快明白了提督的意思。如果放在以往,她绝对会毫不犹豫地拒绝丈夫的这种下流要求;但此时正在兴头,之前又受过提督几个月的定向调教,心中的羞恶很快发酵为背德的刺激。
  “既然夫君执意如此……那妾身也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柔若无骨的纤臂温柔地搭上提督的脖颈,玉竹般的美腿勾上了提督的下身,轻轻摩擦着提督的早已勃起的肉棒。逸仙称得上是天生的冰美人,却也是骨子里的淫娃;不用提督调教,仅仅是通过偷偷阅读的古时禁书,她便无师自通,学会了不少淫词浪语来让夫妻生活更加刺激。提督见夫人如此配合,不禁心中大喜,几乎按捺不住提枪上马的欲望,仅仅翻身搂住娇妻在她额头上吻了几下,两个坦诚的灵魂便在赤裸相拥中缓缓睡去,等待新一天的到来。
  …………
  提督办公室位于海军大楼上,不仅宽大的落地窗可供人俯瞰整个皮兰港,而且还在一侧另配卧室供提督休息。按理来说这里应该是夫妇二人理想的婚房,但逸仙一直担忧二人世界会被外人打扰,并且由于每日要给孩子们做早餐,于是在中国舰娘宿舍的楼上收拾出一间阁楼当做二人的爱巢。阁楼和提督室相比自然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但经过贤惠的逸仙每日打理,也是朴素而不失温馨。最大的缺憾便是窗户过于狭窄,过了正午后屋内便开始昏暗,直到明月渐渐爬上树梢才给屋里送上乳白的月光。
  对于提督来说,或许是生物钟作祟,又或许是因为厨房传来的阵阵饭香和孩子们的喧闹声,每当阳光恰好照到他的脸上时,他总能自然醒来;不必急着起床,只需要继续闭上眼睛听着“嗒嗒”的上楼声,等待着他的就是爱妻的一枚晨吻——这也是提督一天当中最惬意的一段时光。
  但在今天,提督又如往常一样在生物钟的作用下醒来后并没有看到往日的晨光,只感觉屋内一片昏暗,眼前有一坨白花花的东西在微微颤动着。适应了一下黑暗,提督这才看清原来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而自己的结发妻子逸仙正赤条条地坐在床边盯着自己的胯下看着什么。虽然没什么头绪,但素来爱好恶作剧的提督还是一时色起,伸手在那浑圆洁白的肥臀上捏了一把。
  “啊!!!”正看的出神的逸仙突然吃痛,几乎是弹了起来,转身怒视着偷袭她的提督。虽然经过自己开窍和提督的调教,逸仙在性爱方面已经与婚前不可同日而语,但提督色咪咪的眼神肆意在她赤裸的娇躯上游走还是看得她浑身不自在,娇羞地后退了几步躲到了窗帘之后。
  “你……你这是干什么……”
  “应该是我问才对吧,逸仙小姐?今天早上怎么光溜溜地就起来啦~”
  “还不是你昨晚说想看……”
  “想看什么?我可没说想看什么哦。”
  “真是浑蛋………”逸仙躲在窗帘后已是恼羞成怒,但也是声如蚊呐,没有一丝底气。
  “仙儿,提醒你一下:就算我想看我现在也看不着——何况你现在躲在那里可是让外人看光光哦~”逸仙这才意识到自己羊脂玉般光洁的背脊和腰臀正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下,如果恰有人经过怕是要将着旖旎春光尽收眼底,顿时大脑一片空白,向前一扑正好撞在了提督怀里。
  “嘿嘿,抓到大鱼啦!”
  “真是的,一天到晚没个正形………”
  “早上吃什么?如果没东西吃的话,大饿狼可要吃掉小肥羊啦。”提督仿佛有种特殊的魔力,刚刚尚在气头的逸仙在他怀里挣扎了几下就乖乖依偎在他怀里。提督轻轻撩起逸仙的刘海吻了一下,纵情享受着肌肤相亲带来的十足快感。
  “特意给你煮了海鲜粥哦,寿星。另外……亲爱的你顶到我了……”提督这才注意到夹在二人中间的“小兄弟”,又联想到醒来时的一幕,又默默抱紧了几分。
  “仙儿早上……在看什么呢?”提督极其满意地欣赏着羞得满面桃花的妻子扭扭捏捏,语无伦次的窘态,转身把逸仙扔到床上。还没反应过来的逸仙一声嘤咛,刚要起身便被提督压住双腿摁在榻上,股间犹如蜜桃般的肉穴和稀疏的阴毛都毫无保留地展露在丈夫面前。提督几乎按捺不住,但还是强忍性欲,用晨勃的肉棒顶在小穴上轻轻摩擦了几下,同时用淫秽的话语冲击着逸仙的羞耻防线。“哟,就蹭了这么几下就流水了,仙儿真是个小骚货呀~”
  “怎么,怎么能这么说自己的……”
  “仙儿你就别装啦,白天在孩子们面前装得这么清高,晚上……床底下那些玩具都是在我出差的时候用的吧……”
  “你—!!!”逸仙也早已是欲火焚身,并且每当她挣扎着起身时提督便恶作剧般地抽回肉棒,几番下来也是被挑逗得骨软筋酥,白花花的身子半点也没了反抗的力气,一副等待着被蹂躏的可怜姿态。提督对逸仙的反应十分满意,胯下的肉棒也暴涨欲裂,于是将另一只手也伸向逸仙的圆臀,双手托着她的翘屁股,就这样抱起她柔嫩的娇躯,此时的逸仙已经被提督的挑逗刺激得全身酥麻酸软,忽然觉得身体一阵摇晃,不自觉的把手勾在提督颈上,本能的搂抱住提督的身子,一颗嫀首无力的靠在他的肩膀上。
  提督在她香坠般的耳垂上一阵轻轻啜咬,说:“等会儿再料理你,先让我尝尝仙儿的手艺吧。”说着随手扯过一床薄被举步向屋外走去,停留在秘洞口的手指更是毫不停歇地翻搅抠挖,顿时将逸仙杀得频临崩溃,尤其是双脚死命的夹缠着丈夫的腰部,彷佛溺水的人抱住浮木般无力的紧抱着他的身体,认命地接受提督的肆意狎弄,口中轻喘着说着:“至少等吃完饭再………我还没准备好……”好一副香艳迷人的绮丽风光。
  提督怀抱着考拉一般紧抱着自己的逸仙几步走下楼梯,穿过客厅来到餐桌前,先一挥把薄被铺开又轻轻把逸仙放在了餐桌上。早已被挑逗得动了情的逸仙欲火难耐,清晨的羞涩已经一扫而空,即使提督转身到厨房盛粥的时机也不愿起身,哼哼唧唧地瘫软在餐桌上,一副秀色可餐的旖旎姿态。
  “仙儿早上吃过了吗?”
  “嗯……已经吃过了。”
  “那我给仙儿加个餐吧。”说着提督端起粥碗走到逸仙身侧,一边品尝着贤内助慢火熬制、鲜美无比的海鲜粥,一边把高高耸立的肉棒凑到逸仙脸旁,轻轻拨开樱唇贝齿探入口中。此时的逸仙早已被提督的挑逗逗弄得欲火如炽,对含在口中的肉棒,不但不觉恶心,甚至好像口中所含的是什么美味的食物般,从反复含吐到轻轻舔弄,再到越发卖力吸吮舔舐,自己的口水不停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流满了粗长的肉棒和自己的玉颈,令逸仙感到狼狈极了。而且她不停吮吸着提督那已经被她的唾液湿润了的肉棒,还发出一种难听的“啾啾”声,这种湿答答的声音更令她感到羞辱难当,但这种羞辱无时无刻不在转化为滔天的情欲快感,很快就淹没冲散了自己原本极高的自尊心。
  突然,提督抽出了沾满爱妻唾液的肉棒,慢条斯理地说道:“还是想喝早餐奶啊~”
  逸仙当然知道提督是什么意思,尽管对他屡次三番的恶作剧感到不满,但想到今天是爱人的生日也就不了了之了,仅仅发出几声娇啼表示抗议,又扭动起滑嫩的胴体,雌鹿般温柔的美眸转向别处,两只纤手轻轻捧起一对丰满的乳房等待提督亵玩。
  “不过嘛……今天我还是想换换口味。”提督放下手中的粥碗,转身走进厨房不知在翻找些什么。逸仙虽然感到疑惑,但更多感到的是对提督尝试新玩法玩弄自己身体的期待。不一会儿,提督神秘兮兮地攥着什么走到逸仙身边。“今天还是想喝点冰镇的啊。”摊开手掌,逸仙才看清原来是几个冰块。
  “亲爱的,你要干什么………”逸仙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不过是徒增了几分反抗的刺激。
  “小仙不要动哦~”提督捏起一个冰块,轻轻敷在逸仙的一颗粉嫩乳头上。突如其来的冰冷让逸仙一声娇呼,不安地扭动了几下,但腰臀被提督用手扣住而动弹不得。提督稍稍敷了一会儿,刚刚从冰箱取出的冰块很快粘在了充血勃起的乳头上。提督故技重施,不一会儿两枚冰块便如水晶般点缀在了逸仙的酥胸上。提督饶有兴趣地一边吃着早餐,一边欣赏着爱妻娇呼蠕动的窘态。原本因为充血而鲜红欲滴的樱乳在低温作用下冻得发白,但寒冰也难敌欲火,不一会儿两枚冰块便被火热的酥胸融化大半,沿着完美的水滴型曲线滑落下来。
  逸仙整个人无力瘫在桌上,双腿仍是大字敞开着,肌肤一片绯红,布满了细细的汗珠。提督看着逸仙穠纤合度的身材比例,开始爱抚着娇妻,实在是爱不释手,肆意地玩弄、爱抚这雪白的肉体,一边手中动作不停,一边就顺着逸仙雪白的玉颈一路吻了下来,到高耸的酥胸时只见原本就已肿胀的乳头更是勃起,忍不住一口含住有如婴儿吸乳般吸吮了起来。
  他时而伸出舌头对着饱满的乳峰快速舔舐,时而用牙齿轻咬吸吮着那小小的乳头,左手更不停的在右乳上轻轻揉捏。而无力抵抗的逸仙此时只能以娇喘来回应,偶尔还伸出小巧的香舌舔舐着微微张开的樱唇,彷佛十分饥渴一般,浑圆笔直的修长美腿,一张一合的缓缓夹缠,似是对淫欲的煎熬感到十分难耐。
  提督玩弄了一会儿少妇的美妙胴体,就听见逸仙小腹传来了“咕咕”的细响。提督疑惑地从逸仙身上爬起,逸仙也只能尴尬地看向一旁。
  “仙儿你饿了?”
  “嗯,早上起得早,只吃了一点点东西……”
  “那正好再多少吃点吧。”提督又到厨房盛出一碗粥,又把瘫软的逸仙从餐桌上抱下来放到自己腿上,舀起一勺热腾腾的粥,先凑过去吹了吹又伸到逸仙面前。逸仙刚一小张檀口,提督便趁机凑上樱唇一阵吮吻。突然被占便宜的逸仙嘤咛一声表示抗议,便和提督入侵的舌头纠缠了起来,不一会儿鼻中便传出销魂蚀骨的闷哼。
  提督对逸仙的反应十分满意,又酝酿着新的玩法,于是吐出馨香小舌,一口一口给逸仙喂起粥来。逸仙一大早就起床给丈夫操持早餐,早已饥肠辘辘,此时面对提督的喂养也是来者不拒,乖巧地坐在提督腿上,两条雪白的美腿水蛇般缠绕在丈夫腰间,不一会儿便将一碗鲜粥风卷残云般地收拾掉了。
  见爱妻恢复了体力,提督无不宠爱地轻抚着逸仙如云的秀发,换了个公主抱的姿势将逸仙拥入怀中。
  “好啦,时候也不早了,咱们该去学习学习啦~”
  “嗯,学习什么?”
  “一会儿你就知道啦。”
  提督抱着逸仙返回了卧室,先将逸仙放在床上,又转身从衣柜里取出什么捣鼓了起来。逸仙坐在床上也是闲得无聊,悄悄地在床单下垫了一层防水布,接着又从床底取出了自己的那一箱“玩具”擦拭干净——既然闺中秘密已经被丈夫知晓,那还不如等会儿给他一个惊喜。
  “锵锵!这可是我特意找夕张求来的试验品,全息投影仪哦~”见爱妻疑惑不解的神情,提督拿着遥控转身上床,搂着逸仙得意地介绍道:“虽说和小仙在一起怎么玩都玩不够,但是翻来覆去那几种玩法,小仙估计也已经腻了吧?”见逸仙还是一副茫然的样子,提督又凑到逸仙耳边,神秘兮兮地说道:“上次出差,我特意往其他提督要来些’学习资料’,今天就和仙儿一起好好学习学习啦~”
  逸仙虽然私下里也会翻阅一些情色读物,和姐妹们远征或是巡逻无聊时也会聊些露骨话题,但往往仅限于重庆、海圻等少数几人,何况更多的是思春少女天马行空的想象;此时和丈夫一起阅览这些情色影像还是头一次,逸仙还是难免感到害羞,提督准备播放时也只是俏脸埋在他怀里不敢观看,但又不时偷瞄几眼,娇羞之态可爱至极。
  在战舰少女们所处的这个时代,所谓“共产主义”已经实现了大半,且不论社会如何日新月异,人的情感与思想早已随着扶摇直上的火箭摆脱一切引力的束缚,在更加浩瀚的空间肆意驰骋。旧时以男权主导的性剥削早已不复存在,但由于性对于这个时代的成年人并非什么隐秘之事,甚至于分寸恰当的性爱被视为解放人的欲望和生产力的有效手段而被适度推广。逸仙的矜持是与生俱来的,虽然自己把贞操奉若拱璧,认为男女之事仅限于自己和提督之间,但对社会上甚至于港区内出产的一些成人影片也并不排斥。
  第一段影像由海军内小有名气的艳星密苏里出演。得益于夕张博士巧夺天工的天才设计,密苏里和三位黑人水手的影像很快便投射在了半空,仿佛正在夫妇二人面前上演这出活春宫。
  密苏里在影片中一向以热情泼辣而闻名,仅仅调情了几句,四人便脱光衣物,提枪上马地在沙发上云雨了起来。虽然此片在各个港区传阅甚多,连逸仙也有所耳闻。但此片也只是密苏里兼职艳星生涯里的中规中矩之作。尽管如此,密苏里三穴同开的艳景和淫荡放浪的言语还是令她大为震撼。
  “就这么喜欢我的大鸡巴吗?”
  “这娘们的小屁眼真紧。”
  “等你这发射完试试她这对奶子,真是又大又软。”
  “❤️要不要试试两根鸡巴同时插我的小穴呢?”
  …………
  逸仙第一次看到如此香艳的场景,惊讶得目瞪口呆,虽然自己已非处子,但是却是第一次以第三者的身份观看别人交欢,而且还是这样通过全息投影近距离接触,真是大开眼界。看着这番活春宫,逸仙再也无法将眼光移开,只觉全身燥热异常,那股搔痒感愈发强烈,心中仅存的理智悄然退去,喉中不由自主的溜出了“嗯”的一声娇吟,不由羞得满脸通红,赶忙想要忍住口中那股越来越强烈的哼叫感,但周身那股麻痒的感觉,已经清晰的传入脑中,尤其是胯间秘洞处,那种熟悉的一股瘙痒中带着空虚的难耐,更是从下腹慢慢涌了上来。甚至还缓缓的流出水来,而她自己却因看得出神而尚不自知。慢慢地,逸仙好像自己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左手在自己胯下不住地活动,将一只纤纤玉指插入秘洞内,在那儿不停抽插着;右手更在胸前玉峰上不停的揉搓着,口中娇吟不断。
  提督的一声轻咳顿时将逸仙的魂魄吓得飞出九霄云外。
  “平时真看不出来啊,仙儿你竟然这么淫荡呢~”
  “说……说什么呢……”
  “是你自己下面流水都流到我腿上来的哦。”逸仙这才想起来自己下身已是一片泥泞,不由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刚要起身便被提督一把推倒,顺势压在了床上。
  “原来仙儿是喜欢这样,来硬的?”提督一边在逸仙的脸上、脖颈乃至胸前又啃又咬,又一边伸手在逸仙的那堆“玩具”里摸索着。
  “啊!!!”前戏做了一阵,提督已经硬到极点的肉棒毫无预兆地插进了逸仙的蜜裂中。虽然已经足够润滑,但突然的袭击还是令逸仙胀痛无比,但两秒后这种撕裂般的疼痛便迅速被快感所代替。
  终于,提督找到了自己趁手的“兵刃”,一阵得意。那是一根近有尺长的假阳具,相较提督的肉棒长了不少但也更加纤细。提督又抄起桌边的润滑液均匀涂抹在假阳具上,用上面黑漆漆的龟头顶住逸仙的一只乳头摩擦了起来。
  “仙儿的这些小玩具……都是等我出差的时候用的吧……”
  “❤️嗯……嗯……”正遭受蹂躏的逸仙已经刺激地说不出话来,只能用娇喘来勉强回应。
  “真狡猾啊仙儿……我出差的时候……有时能忍个把月……就等着把最好的状态留给你……”
  “❤️啊……啊………亲爱的……对…对不起……”
  “有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看到这个我想起来……我有次出差担心你……晚上就做梦啊………梦见有两个人闯进咱们家里……把你糟蹋了……”
  “嗯?”
  “他们俩就这样,一前一后,就把仙儿给欺负了。”说着,提督拿起假阳具,缓缓用力将其顶入逸仙的后窍中。
  “我就看着仙儿光着身子……夹在那两个坏人中间哭啊喊啊……扭来扭去但怎么也挣不脱,把我心疼得啊……”即使到了干柴烈火最盛之时,提督仍不忘怜香惜玉,一边抽插着身下的美娇娘,缓缓推进着假阳具的深度,一边也不忘观察着逸仙的反应。
  逸仙双手死死抓住床单,全身布满细密的汗珠,神情又似痛苦又似享受,尤其是提督的言语刺激更令她羞耻无比,在情欲的作用下满面潮红,呻吟连连。
  “我虽然心疼……我看仙儿好像很享受啊……梦醒了我就半夜睡不着,我就想啊……仙儿是不是喜欢这样呢?”提督见逸仙大致适应了这样的强度,突然用力一顶,把剩余的假阳具全部送入逸仙体内,同时拨动了假阳具的电动开关。不满尺余的假阳具此刻就像有了生命一般开始像蚯蚓一样蠕动,以往只敢将龟头伸入密洞轻轻摩擦的逸仙哪能受得了这般刺激,顿时哀叫出声。
  “可惜后面这根是假的啊……前两天……俾斯麦小两口偷偷找到我,问我想不想玩些’特殊的’,不知道仙儿想不想试试……”
  所谓的“特殊玩法”指的就是换妻play了。逸仙也是知道俾斯麦夫妇私下玩得很大,之前俾斯麦也是偷偷找到了她抛出邀请;但是逸仙也是新婚不久,当然害羞地婉拒了;一想到影像里密苏里应付三个黑人水手的场景,又想起了俾斯麦的丈夫——那个身材极其魁梧,几乎比丈夫还要大出一个块头的德国军官,逸仙顿时吓得花枝乱颤,几乎痛哭出声。
  “呜……我不要!我不要其他人,我的身体……呜……我的小穴都只能给你用,我只想怀上你的孩子,不要,不要别人……呜……”
  提督也是没想到自己不经意的挑逗能引得娇妻这般梨花带雨,摇尾乞怜的姿态,不由得百般爱怜都涌上心头,正要俯身安慰逸仙,没想到逸仙直接扑上来死死抱住了自己。
  “亲爱的,夫君,提督……答应我,只许你一个人……也只有我一个人,好吗?”
  婚前摆在提督桌上的只有一纸简历和一份档案,直到婚后提督才渐渐了解逸仙的身世。应瑞肇和几个孩子几乎是逸仙一手带大的,可以说逸仙从小就扮演起了母亲的角色;但作为女儿,一半童年成长在海军深院中的她并没有享受多久扑到父亲怀里撒娇的时光。可以说,现在正拥在他怀里的不仅是自己的结发妻子,也是一个过早成熟而被迫隐藏了青涩的少女,她渴望的是安全,是保护,是这个温暖的臂膀。
  提督轻轻从逸仙的菊穴里抽出仍在不停扭动的假阳具,一手扶住她圆润的翘臀,一手在她光滑的美背上不停轻抚游走,随着二人呼吸的频率深插浅抽地享用着少妇的极品美穴,咬住她的耳垂低语道:“我什么都依仙儿的,仙儿想要我怎样,我就和仙儿怎样。”
  在这样由硬转软的攻势下,逸仙由开始的哀鸣逐渐改为娇喘,无处安放的如葱玉手像小猫一样在提督宽厚的脊背上胡乱挠抓,并不时地在提督的脖颈和肩膀上啃咬几下,留下几块可爱的齿印。
  就这样温柔地交合了百十来下,提督见逸仙眉头微皱,呼吸急促,吐气如兰,肉穴也夹得越来越紧,知道她高潮马上就要到来,就把逸仙压在床上,把全身力气运在身下,一阵加速猛干,直插得逸仙娇喘微微,两条大腿紧紧纠缠在夫君腰间。突然,她两腿剧烈地抖了抖,收紧又伸直,两臂一松,花心一阵阵痉挛,一股炽热的少妇淫水,从子宫里直冒了出来,要不是他紧贴着她狭窄的甬道,龟头恐怕早已被淫水的推力推到洞口。
  由于受到逸仙淫水的刺激,提督的肉棒更为粗涨,不禁搂紧了逸仙发颤的娇躯,用足了力气,一起一落,继续狠干。就像雨点似的点撞着花心。终于,提督的快感也到达了极限,他大喊一声,直抵花心,把一大腔滚烫的精液全部射入逸仙的子宫。两人继续保持着刚刚做爱的姿势调整了许久呼吸,提督这才心满意足地抽出肉棒,精液混合着爱液立刻汨汨地从阴道流了出来,顺着大腿流了下来,在臀部形成了小小的一滩。
  提督把逸仙拖过来搂在怀里,操作着遥控变换这全息投影的影像。一连又播完了几段影片。提督刚刚享受过爱妻赛雪欺霜的鲜美肉体,再看这些俗脂凡粉自然觉得有些无聊,但大家闺秀的逸仙从来没见过这些淫秽画面,时常看得口干舌燥,从丈夫身上爬起喝水,惹得提督发笑。
  “抱歉呐小仙,之前准备得不够充分,也就这么几部片子啦。”播到最后一段影像时,提督无奈地摊摊手对逸仙表示歉意。
  “等等……这不是?”逸仙看着投影中的赤裸少女总觉得有些眼熟。
  “噢,你没看错,这个确实是东洋镇守府的加贺,这还是夕张自己的收藏呢,听说我想和你玩些刺激所以主动送给我看啦。”
  加贺——一个对于逸仙而言熟悉而又陌生的名字。虽说舰娘褪去了舰装只不过是寻常少女,在这个世界上并不存在前世记忆云云;但由于某些黑科技能与少女们进行神经连控以便更好地操纵舰装,加之与之相连的数据库内的一些历史数据,即便是素未蒙面的舰娘们也常常因为历史原因而在千里之外产生了羁绊。
  逸仙也曾与加贺共事过。在这个时代,由于共产主义时代已经近在眼前,国家与国家、人与人之间的敌视与仇恨早已随着阶级的消灭而不复存在;得益于逸仙娴静的性格,逸仙与加贺作为秘书舰的合作也比较融洽,但逸仙还是对这位“白发魔女”有着难以言喻的恐惧。
  “……仙儿?你如果不想看咱就不看了,对不起啊,是我之前考虑欠妥了……”
  “没,没事的,既然亲爱的想看,又是夕张推荐的,那妾身就陪你一起看看吧。”
  “倒是不必勉强啦……”尽管逸仙极力压制,但提督还是明显感受到了怀中美人的颤抖。
  作为昔日东洋的“国粹”,加贺出演的是一部绳艺片。片中配合出演的正是加贺的丈夫,东洋横须贺镇守府的提督。提督对这位日本同事印象不深,只记得他因心灵手巧而小有名气,尤其擅长制作模型,他制作的舰船模型可谓巧夺天工,上次休假受邀参观他的工作室的经历不禁让他想起几百年前故国古人所做的《核舟记》。
  在此片中,这位东洋同事的“手艺活”更是发挥得淋漓尽致:一捆平平无奇的麻绳,不过盏茶功夫便以恰到好处的力度纵横交错在了精赤条条的夫人身上。
  提督不时瞥了几眼逸仙,逸仙正直勾勾地看着这位昔日带给自己恐惧的战友五花大绑、四马攒蹄地被扔在床上,比自己要丰满不少的一对酥胸在捆绳的作用下显得更加挺翘;檀口被铁环撑开,伸出丁香小舌。加贺和逸仙性格相近,人前清高孤傲,但私生活中称得上大和抚子——不过逸仙只喜欢小酌几杯,并没有酗酒的爱好。
  加贺丈夫跪在榻上,托起她的纤腰置于腿上,忽轻忽重地揉搓着肥白的美臀,并不时重重拍打一下。每当被打,加贺都会发出一声娇呼,但奈何樱口被撑开,只能飞溅出几滴香涎,伴随着一阵模糊不清的呜咽。玩弄了一会儿,少妇的肥臀上已经遍布通红的掌印,加贺的提督这才搀扶起加贺拥在怀里。由于绳结的作用,加贺健硕的大腿被极限分开,浓密的黑森林毫无保留地被摄像机记录了下来。由于经常出征归来后要和姐妹们在浴室共浴,逸仙一向十分注重自己的下体清洁,在婚前往往沐浴后将阴毛剃个精光,只在婚后提督的央求下才在阴阜上留下精心修剪好的一小撮来满足提督的癖好;而加贺胯下的阴毛则是乌黑浓密,不仅几乎覆盖住了两瓣肥美的阴唇,连小巧的肛门周围也有一圈细软弯曲的肛毛包围着。
  加贺的提督也不愧是玩弄女人的高手:只见他左手摆出一副拨弦的姿势,小拇指探入身后密洞权当支撑,无名指在穴瓣周围不停翻弄,食指和中指捏住勃起的阴核内外捏玩;右手扶住丰腴的美乳:加贺的乳头是内陷的类型,于是他用一只手掌吃力地将一只乳房握在手上,用指缝像玩弄龙吐珠一样让勃起的乳头在乳窝间来回进出。加贺的提督就像撩拨三味线一样将加贺玩弄于股掌之间,动弹不得的加贺哪有往日一航战的荣耀的样子,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用喉咙发出又似快乐又似痛苦的哀鸣,几乎在他手中沦为了一件人肉乐器。
  逸仙和提督的夫妇交欢往往仅限于皮肉之间,极少使用那些情趣用具。尽管每次夫妇二人都会尝试一些新的体位,但毕竟逸仙身上只有三洞,哪怕有时连秀发和腋下都利用上也总觉差了些趣味。
  “仙儿,咱们也试试这个?”
  “嗯,如果达令喜欢的话也不是不行,但是没有绳子啊……”
  “谁说的?不是有那个吗~”提督指了指衣柜旁的檀木箱,只见逸仙脸色一变,断然拒绝了。
  由于逸仙从小在海军深院被军官们扶养长大,加上改造和大婚凑巧赶在相近的几天,逸仙在海军的几位长辈特意去裁缝店选了几条上好的绸带连着其他家什送给逸仙做嫁妆。改造后的逸仙身着深色旗袍,手提镇海明灯,再点缀上藏蓝色的绸带,好似天女下凡,清秀之外又平添了几分仙气。此时别说逸仙了,如果海军的老首长们知道他们认可的青年才俊用自己当做嫁妆的缎带用来捆绑如小女儿一样宠爱着的逸仙,鼻子非得气歪了不可。
  逸仙本想斩钉截铁地拒绝,但禁不住提督的软磨硬泡,更何况看完加贺夫妇的淫乱表演后也对绳艺有些跃跃欲试。
  提督从檀木箱中颇有些虔诚地捧出缎带,后头看逸仙已经乖乖俯撅在床边,两手背在身后静待提督捆绑。
  提督看着逸仙绸缎般光滑的脊背,不禁感到几分头大:说要玩捆绑play但也只是一时兴起,其实自己根本不会绳缚。提督硬着头皮思考着运绳的顺序和力道,不时偷瞟几眼投影中加贺身上的绳缚式样。逸仙正在兴头上,见提督慢下了手上的动作难免感到不满,轻哼几声扭动纤腰玉臀表示了一下抗议。“小仙你不要急嘛……”提督轻轻拍打了几下少妇翘臀以示安抚,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用在军校时学的擒拿捕俘技巧和水手绳结把逸仙五花大绑地捆成了肉粽。
  逸仙又好气又好笑,但也动弹不得,只能讪笑着数落道:“哼,是亲爱的你非要做,结果也就这点三脚猫功夫呀。”
  “欸,可别这么早下结论啊小仙~”提督虽然不会东洋绳缚,但水手绳结还是得心应手。看似蹩脚的捆绑手法下一秒就让逸仙笑不出来了。
  随着提督缓缓拉扯着美背中轴线上的缎带,逸仙突然感觉气窘,原来一条缎带通过身后的活结勒住了逸仙没有一丝浮筋的玉颈。逸仙本来就因为情欲而潮红的脸色现在红艳地想要滴出水来,她想要挣扎但无奈被缚,不仅挣扎幅度有限而且还感觉颈部的压力越来越大。
  “亲……亲爱的,别……光看着………饶……饶了我吧,别闹了……”
  提督暗暗用力从背后控制住逸仙颈部捆绑的力度,假装慌张地应付逸仙。
  “哎呀,仙儿,我不小心系了个死扣,你别动了,越挣扎越紧呀!”
  “怎么……这样……”不明所以的逸仙霎时慌张,她根本没想到甜蜜的调情这么化成死神的绳套将自己死死勒住,在自己最亲最爱的提督面前什么矜持淑雅也顾不上了,气窘的呻吟变成了从牙缝中挤出的哭喊。
  “呜……亲爱的快救我……夫君,提督,达令……”缺氧使逸仙的意识渐渐模糊,她下意识地挣扎,但仅存的理智告诉她越是挣扎死亡越近她一步,只能一边梨花带雨地痛哭一边丝毫不敢动弹。
  提督感觉玩得差不多了,松开了揪着缎带的手。逸仙突然间获得有限的自由,立刻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理智稍稍恢复,她意识到刚刚死神的召唤其实不过是提督策划好的恶作剧,不禁怒火中烧,想要起身狠狠教训他一下,但忘了自己正被捆住,重重地跌在了床上,两只妙乳被压成两坨鼓胀的肉盘,摔得七荤八素。
  “仙儿不要生气嘛,我这就给你赔罪。”
  提督绕到逸仙背后,托起白玉盘般丰满的翘臀,一记拨草寻蛇直接插入了早已湿润地不成样子的淫穴。起初逸仙还有些许脾气,咬紧了银牙不愿发出声音,但三两下又被提督干得哭爹喊娘,淫叫连连。就这样干了十来下,逸仙感觉小腹胀得难受,硬着头皮转过头来向提督央求道:“亲爱的……我的好提督,我快憋不住了,快点……”
  “嗯?什么憋不住了?”
  “别开玩笑了,快……快带我去洗手间啊啊啊啊”
  “还不是因为仙儿刚刚喝了那么多水……另外刚刚仙儿不是刚刚已经垫过防水了吗?就这么尿在床上吧,我不会嫌弃的~”
  “别闹了!”
  提督感觉逸仙真的急得动了肝火,但缎带绑得结结实实也不是几下就能解开的,这才抽出肉棒,干脆抱起逸仙的腿弯,像抱着一个巨大的寿桃一样捧着她到了洗手间。
  “仙儿凑合着这么解决吧~”提督怀抱着逸仙以小孩把尿的姿势站在马桶前。逸仙平素喜爱清洁,虽然被这样拥在怀里十足尴尬,但还是强忍着羞耻一股股地排出金黄的尿液,努力不溅到马桶外的地方。
  男人是长不大的,看到娇妻这副小心翼翼的窘态不禁又色心大起,趁娇妻聚精会神于排泄时将张牙舞爪的肉棒一腔见底地插入她娇嫩的菊穴中。
  由于刚刚菊穴已经被假阳具垦松,提督的插入比想象中顺利得多;但逸仙后门突然遇袭不由得惊叫出声,直插得她下体痉挛,原本小心控制的力道顿时涣散,下体的压力陡然释放,温热的尿液几乎如喷泉一样奔涌而出。伴随着狂乱的尖叫,逸仙在失禁的同时到达了高潮。
  压力陡然释放,逸仙瘫软地倚靠在提督怀里。勃起的阴蒂仍然意犹未尽地抽动着流出仅剩的几滴尿液,顺着汉白玉般的大腿根汇成几缕小小的溪流,滴在了马桶前的地砖上。
  “真是的……饶不了你……”瘫成一坨烂泥的逸仙有气无力地放着狠话,但仍然被撑开的后庭花还是一抽一抽地痉挛夹着依旧坚挺的肉棒。
  “今天是我的生日哦,小仙就不能惯着我一下嘛~”
  “可今天也是咱俩的结婚纪念日啊……”逸仙无不委屈地说道。
  “可是小仙今天也很舒服吧……”
  “呜………这种说法太狡猾了……”
  若放在平时,二人肯定不会想到会这么相拥在浴室缠绵这么久,但完全沉溺在情欲中的夫妻已经完全忘却了各自的存在,就这么以前胸贴后背的姿势热吻起来。
  就这么腻了一会儿,逸仙突然想起什么,追悔莫及地惊叫起来,把提督都吓了一跳。
  “哎呀!亲爱的对不起,我忘记给你准备蛋糕了!”
  “没关系啦,现在咱们俩一起去买也可以哦。”
  “那快点吧,时候不早了,我先去穿衣服……”
  “这可不行哦小仙,昨天都说好了,今天我要看一整天光溜溜的小仙哦~”
  “哎呀别闹了,这怎么出门嘛……”
  “怕什么嘛小仙,大不了出门再把你藏起来先……”
  “开什么玩笑!”
  提督看着逸仙又羞又急、满脸通红的窘迫模样不禁哑然失笑。
  “别生气啦小仙,蛋糕我其实早就准备好啦~”
  “嗯?我今天早上在厨房可没看见……”
  “我昨天买的那些奶油你没看见吗?”
  “就算有奶油也没有蛋糕胚啊……”
  “这你不用着急,咱俩先洗个澡就下去做蛋糕咯~”
  提督抱起逸仙坐进浴缸里,先打开水龙头,然后将她的两腿分开跨坐在自已腿上,拦腰搂向她的纤腰,逸仙未有半点招架,登时被搂个结实,嘤咛一声,白羊般的香躯拥入丈夫怀中。登时,两只妙乳、一片香腹被贴个结结实实,酥胸更被碾压成两只鼓涨的肉盘。紧紧堆顶在提督的胸前。肉香扑鼻,丰盈的胴体甚至带有一丝颤动。提督摩挲着逸仙纤柔的腰肢,上下搓动,另一手绕过逸仙的背臀,一把摸到了她的两腿之间的阴阜,轻轻拨开已经湿润得不成样子的阴唇。
  提督分开肉沟,中指按在勃起的阴蒂上便是一阵快慢的抠挖,右手抓住胸前尖尖高耸的乳峰,嘴巴更凑到逸仙的右乳蓓蕾上,同时口上手下,一阵轻咬慢舔,毫不停歇地肆意轻薄,不一会儿又将逸仙带上新的高潮。逸仙俏美的脸颊红晕笼罩,洁白的贝齿轻轻撕咬着饱满红润的嘴唇,明眸灵犀中蒙起一层水雾,若有若无的低睨着。不一会儿热水就将浴缸填满,冲散了两人疯狂了大半天的疲惫。逸仙想要转身变成主动和提督交合的姿势,但又被提督摁回水里,手指开始如同风车般在逸仙的下体轮拨抽插着,弄得水花四溅。
  娇嫩的肉唇被体液和热水润泽着,发出咕唧咕唧的响声。由于热水和提督手活的刺激,不一会儿逸仙下身已成为名副其实的“水路”。一丝丝淫水夹杂着之前射入的精液从逸仙的蜜穴口中吐了出来,起初是淡淡的白色。后来淫水和精液的混合液越来越多,几乎把浴缸中的水里的水都染得有些混浊了。
  洗了一会儿鸳鸯浴,提督这才感觉时候不早了。他仔细擦洗好逸仙粉雕玉琢的胴体,尽量把逸仙阴道里残留的精液尽数抠挖出来,又从浴缸起身自己简单冲了个澡,这才把还沉浸在热水和肉欲中的逸仙拦腰抱出,擦洗干身子后用浴巾一包,抱着来到楼下的厨房。
  提督把逸仙放在餐桌上,然后一下子抽走了浴巾。被热水熨烫得满身红晕的逸仙接触到冰凉的桌面不禁冻得一激灵,蜷缩了起来。
  “仙儿你乖乖躺好不要动,稍等我一下啦。”
  “不能好好坐着嘛……”
  提督没有回答逸仙,径直走进了厨房,不一会儿捧回了一小箱食材。逸仙好奇地起身查看,净是些奶油、水果、生日蜡烛之类,并没有最重要的蛋糕胚。
  “这你要怎么做蛋糕嘛……”
  “好啦小仙,乖乖躺好~”
  刚要起身的逸仙被提督生生摁回桌上,还没反应过来,提督就捏住逸仙的右乳,拿起一袋奶油一股脑地挤在上面。
  “啊!这是干什么!”逸仙这才意识到蛋糕胚原来是自己。
  “小仙不要乱动啦~”提督怕控制不住逸仙的扭动,干脆也爬上桌子跪在逸仙长开的双腿间,用膝盖顶住两条汉白玉柱般的大腿。
  逸仙怕由于晃动导致奶油沾得到处都是,也就不敢活动,但油腻腻的奶油糊在刚刚洗过热水澡、娇嫩而敏感的肌肤上令她感觉有些恶心。
  不一会儿,提前准备好的食材便尽数陈横在了逸仙这具“人肉盛盘”上。洁白的奶油覆盖在一对尖尖翘起的酥乳之上,琳琅满目的水果切片铺满了平坦的小腹;腋下略微陡峭,提督便先淋上些许巧克力酱来将草莓镶在香腋上;在高高耸起的乳头周围,提督可以留出了乳晕的位置,在每个乳尖上顶住半个紫红的樱桃,一个极为诱人的人体蛋糕在提督的精心布置下就这样出炉了。
  “好了吧亲爱的,玩够了没?”逸仙颤抖着试图终结这场人体盛宴。
  “别啊小仙,蛋糕我还没开始吃呢~那我就开动啦!”
  “噫噫噫噫这是干什么!!!”不等逸仙反应过来,提督将逸仙的两条大腿合拢,在迷人的三角区里灌满了酸奶。
  “蛋糕这么腻,我先来点开胃的~”说完,提督把牢两条紧实的大腿,把头埋进逸仙的小腹之下贪婪地吮吸着乳白色的酸奶。
  “不要舔那里啊……你不是刚刚射到里面了吗……”
  “没关系的,我已经给你里里外外都洗干净啦……”提督含糊不清地回应着,接着又埋头一通加速舔舐亲吻着迷你可爱的阴蒂,不时还轻咬一口,直舔得逸仙高潮迭起,连言语埋怨提督的气力都散了。
  不过盏茶功夫,逸仙下体的酸奶便被舔舐得干干净净,阴阜上那一抹精心修剪的阴毛还挂着晶莹的唾液;此时已是傍晚,夕阳透过餐厅的窗户映射进来,笼罩着仍然沉浸在高潮余韵的二人,更添了几分淫靡气息。
  “仙儿不乖呢,总是乱动把蛋糕都弄坏了。”尽管刚刚逸仙极力保持不动,但还是有几坨奶油由于逸仙的颤抖顺着光滑的肌肤滑了下来。提督又拿出一袋奶油修补了一下,从箱子里取出一盒蜡烛。
  “生日蛋糕怎么能不插蜡烛呢。”
  “要插在哪里啊……”饱受“摧残”的逸仙已经无力反抗——或者说已经完全适应甚至有些许期待着提督下一步的“蹂躏”。
  “仙儿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嘛……明明特意清理出来。放心,是低温蜡烛哦,不会伤到小仙的。”提督拿出打火机点燃了蜡烛,就在逸仙胡思乱想的时候,提督把蜡烛下斜,几滴血红的烛泪滴在了逸仙门户大开的阴户上。
  尽管是低温蜡烛,逸仙的阴蒂和阴道还在高潮余韵中,十分敏感,顿时被烫得惨叫出声,覆盖着奶油和水果的胴体不安地扭动了起来;提督把两条玉腿跨在腰间,一手持烛一手搂腰压制住逸仙,又垂下几滴烛泪后趁热将蜡烛固定在逸仙的美穴里,把个清纯少妇做成了人肉烛台。
  “呜……太过分了……”刺激超出预期的逸仙倍感委屈:明明是二人的结婚纪念日,竟然一边倒地变成了丈夫发泄肉欲的狂欢,难过地呜咽了起来;但自己引以为傲的身体被进一步开发也令她在屈辱之余感受到了异样的刺激,只不过羞于在丈夫面前表现出来罢了。
  折腾了半天,提督也确实饿了;何况与爱妻交欢了整整一天,纵然面对的是天仙下凡般的玉美人,看着她瘫软无力的样子也有些了然无趣了。反正假期还有几天,提督想着还是好好养精蓄锐再继续玩弄这块美肉才是,于是趴在逸仙身上开始享用起来。
  “亲爱的……我还想要……”看着提督这副狼吞虎咽的模样,折腾了一天的逸仙不禁也感到饥肠辘辘,开始张口向提督索求起来。
  提督误以为逸仙还没玩够,难免感觉有些头大:没想到素来冰清玉洁的逸仙竟然如此强欲,只能想办法搪塞过去,喂点什么东西来堵住娇妻大张的樱口;没想到歪打正着,提督嗦起酥胸上的一只樱桃,叼着送到逸仙嘴里,没想到逸仙欣喜地从喉咙中发出轻哼,伸出丁香小舌从提督口中一卷夺走了樱桃,贪婪地将提督嘴边的奶油也舔舐了干净,这才心满意足地舔了舔嘴唇,给了提督一个轻轻的啄吻。
  提督很快明白了逸仙欲求,就这么上上下下地一边享用着逸仙奶油蛋糕,一边像喂养雏鸟一样填补逸仙同样空虚的胃口。不一会儿逸仙身上的奶油和水果便如风卷残云般被二人吃了个精光。
  “对不起啊仙儿,你稍稍忍着点,可能会有点疼哦。”蜡烛早已燃尽,只留下烛灰在逸仙蜜穴下熔成一堆,顺着股沟滴在了桌上,甚至有些还沿着臀部曲线封在了菊穴外围。由于实在是饥饿到了麻木,刚刚烛泪滴下的时候逸仙竟然毫无知觉,直到提督一块块揭下烛斑的时候才闷哼几声以表不适。
  清理好逸仙的下体,提督也疲惫地躺在桌上,将瘫软的逸仙搂在怀里轻轻拍打着。
  “仙儿还要做吗?”
  “唔……身上都黏糊糊的,有点恶心……”
  “那要去洗洗吗?”
  “累得动不了了……好想睡觉……”
  提督挣扎着从桌上爬起,抱着一坨烂泥一样的逸仙疲惫地爬上了楼回到房间,把逸仙往床上一摔就躺在了她身侧。同样疲惫到麻木的逸仙也不嫌丈夫动作粗鲁,直接翻身熊抱住了提督。
  “亲爱的,我有个小小的请求……”
  “嗯?”
  “明天……再来一天好吗?”
  “我都依着仙儿的。”
  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棂射进屋里,把一黑一白两个身体照得闪闪发光。夏夜无风,鸣虫低语,在寂静的港区里,两个异乡人互相用肉体温暖着彼此,沉沉地牵手走进了温柔乡。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4/04/20 15:33:25

第八章平凡的一天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能与之绝配的,当然是逸仙拿手的鸡丝挂面。一碗在东国再平常不过的家常菜肴,也需要逸仙自前晚开始精心准备。挂面、榨菜、高汤······即使是这些看似在南国不可望也不可及的东方食材,也或在屋后的青青菜畦,或在能手巧妇的手中闪亮登场,迸出灵魂的火花。
  早起上学的平海、宁海、应瑞早已洗漱完毕,聊着学校的种种八卦;他早已卸任了港区提督,在港区做一名公务员,此时刚刚取回今早的牛奶和报纸;又一次晚起的肇和手忙脚乱地补着昨晚的作业,被路过的他赏了一个暴栗;端着面从厨房走出来的逸仙像母亲一样呼唤着众人,也不忘数落着狼狈的肇和,同时提醒他不要忘记沙发上的公文包———一切都与往日无二,只有永嘉——小小的她一早起来就拉着她的应瑞姐姐不撒手,并用一种又怒又怕的眼神打量着她的父亲。
  丝毫没有注意到任何异常的众人刚刚就坐,永嘉抓住应瑞的小手却仍不松开。
  “小永嘉,有什么事吗?”略感疑惑的应瑞笑眯眯地询问着自己的小外甥女。
  永嘉这才鼓起勇气,小小的她站在椅子上,也刚刚和应瑞她们平齐。
  “昨天晚上······我听见,听见爸爸在欺负妈妈!!”
  餐桌的温度顿时降到冰点,惊诧、怀疑、气氛的异样眼光一齐向他射来,手足无措的他刚欲起身便被肇和宁海挡住了退路,死死摁在了椅子上;海圻和重庆向逸仙投去惊异的目光,令逸仙也一脸茫然,不知所措;应瑞一把将颤抖着哭泣的永嘉搂在怀里,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带着杀气、令人胆寒的目光扫视了一下他,轻轻抚摸着应瑞,一字一顿地说道:“小永嘉,爸爸,怎么欺负妈妈了?”
  “唔······昨天,昨天晚上,我听见妈妈房间里,我听见妈妈好像在哭,爸爸在笑,‘今天晚上都已经三次了,明天还要上班啊,不要把小嘉吵醒了’,妈妈一边这样说,一边叫,还有爸爸鼓掌的声音还有踩葡萄的声音,呜······”
  气温又降到了零点之下。
  “什么是踩葡萄的声音?”有着这个年纪不应有的天真的平海恰到好处地在最不该开口的场合问了最不该问的问题。
  “就是那种,那种隔壁做葡萄饮料的姐姐踩葡萄的那种噗呲噗呲的声音······”对于这样的小孩子,理解葡萄酒是什么太难了——理解大人的爱更难。
  除了还在抽泣的永嘉,所有人都鸦雀无声,开始低头吃起面来,看架势恨不得将头塞到碗里。不一会儿,肇和和重庆的憋笑声盖过了抽泣声和吃面声,直到肇和的面条吃进鼻子里,沉默才被打破。
  “······逸仙姐姐,哪怕是你们两个人的事,我也希望你们能注意一下对小孩的影响,毕竟,毕竟······”脸红得像熟透的番茄的应瑞说着说着就没有了尾音。
  “额······如果你们二位哪天晚上精神好的话·····小永嘉,你晚上,到阿姨这里来睡好不好?阿姨有好多好多故事哦~”重庆一遍安抚着永嘉,一边朝着逸仙夫妇挤眉弄眼。
  “海圻阿姨也有很多好故事哦。”刚才一直从容淡定的海圻这时一边抿着花茶一边幽幽地说道。
  “呜······阿姨和姐姐们都是大坏蛋!!为什么,为什么妈妈受欺负你们还是样子!!”
  “这个······小永嘉,其实呢,爸爸昨天晚上没有在欺负妈妈啦,爸爸其实很爱妈妈的,他们就是在,是在玩的啦~对吧,逸仙姐?姐······夫?”平海也加入了这场尴尬的对话,又让对话又尴尬了几分。他抄起公文包准备直接去上班,怎料领带又挂在了衣架上,一时又扯不下来。
  “来,小永嘉,你肇和姐我告诉你,妈妈和爸爸,其实是在为你找一个小妹妹做准备哦~”被呛得脸几乎发紫的肇和胡乱洗了把脸,强忍着笑逗弄着永嘉。
  “小······妹妹?”
  “肇和!!!昨天晚上你作业就不做,你知道你们数学老师给我打电话说什么吗?!!你还欺负老师不懂中文,你······!!”又羞又恼的逸仙终于找到出气筒肇和做转移点试图分散火力,却不想被肇和夺门而出。
  “呜!我再也不敢了,逸仙姐!你们继续!我回学校抄作业去了~”
  港区又迎来了新的一天。
  自清早的这场“风波”后,永嘉便对小孩子的出处充满好奇,在她小小年纪便崭露头角的逻辑能力下,送子鹤和菜市场防线宣告沦陷。
  “妈妈妈妈!你和爸爸,能像昨天晚上给我做一个小妹妹或者小弟弟吗?我还想,还想······看看小妹妹是怎么来的!!”
  “呜哎哎哎???!!!!”
  狼狈不堪的逸仙唯一的选择就是带着小永嘉到重庆的花店去—-永嘉从小就是个爱花的孩子,只有如此才能让充满好奇的她暂时安定下来。见证了一切的重庆当然乐意收留好奇的孩子和可怜的母亲。看着一边咿咿呀呀不知道在哼唱着什么,一边细细捋顺手中的干薰衣草的永嘉,逸仙一时五味杂陈,一种幸福、无奈还有一丝丝畏惧的感情油然而生。
  正在逸仙和重庆苦恼之际,“叮呤”,门悬铃发出脆响,一个身材高大,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年轻女性推门进来。
  “呼~我就看刚才那个拿着相机的人不像游客。”
  “请问您是?”
  “哎呀,这么几年,老战友就不认识啦?”当那人取下墨镜,逸仙和重庆不约而同地惊呼:
  “罗马?!”
  战后,罗马没有选择和大姐维内托争夺家业,而是选择追随儿时的梦想,成为了一名超模。刚出道几年,罗马便人间蒸发——有人传闻她回家继承了黑手党家业成为新一代教母,也有人传言她和某人闪婚,正值蜜月——毕竟能让意大利人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的,除却战争,就是爱情。也许是命运女神的裾边一扫,罗马突然就出现在了着地中海北岸,一家由她的老战友经营的花店里。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此时的罗马已没有当年服役时的稚气,变得成熟知性,令逸仙二人险些不敢相认。一袭抹茶色的旗袍包裹着全身,只有那顶大遮阳草帽暗示着主人隐藏的热情与活力。
  “这几年你到哪里去了?”
  “我嘛······遇见了一个人。”
  循着罗马缓缓向下爱抚的手,二人才注意罗马在紧致的旗袍下微微隆起的腹部。
  “这是!!”
  “······三个月了。”
  刚才被生人吓得躲在逸仙身后的永嘉对惊呼感到好奇,这时才怯生生地一点一点挪出来。
  “啊啦!这是······?”
  “来,永嘉,别不好意思,出来吧。这是你罗马姐姐,这是我女儿,永嘉。”
  “罗,罗马姐姐好。”
  “啊,真乖~这孩子······长得又像你,又像提督呢~”
  “那个······姐姐的肚子这么大,里面是有小妹妹吗?”
  “啊?小永嘉懂得还挺多呢~”
  把逸仙和永嘉挡到一边,重庆强忍着笑把今天早上的风波一五一十讲给罗马,还未讲完,罗马便已经不能自拔,前仰后合。
  “噗·······那个,逸仙姐,你倒是给我提了个醒,以后孩子的房间,要离我们的噗哈哈哈哈~”
  “重庆你别什么都和别人说啊!”
  “没关系啦,罗马也不是外人~”
  喧闹过后,三个曾经的战友又紧紧地抱在了一起。数年的战争,她们并肩走过无数的战场;而今海晏河清,昔日战友久别重逢,若不是有孩子在场,三人真想好好大哭一场。
  酒逢知己千杯少,茶也一样。适逢周一,光顾花店的客人也少,只在下午下班的时间有几个毛毛躁躁的小伙子买了几朵玫瑰,白发苍苍的耄耋老人买了几球水仙,重庆便关闭了花店的小门—-反正有母国资助,生意随意,开心就好。
  罗马晚上有约,捏了捏永嘉的脸蛋就告别走了,也未曾留下联系方式——自由的意大利人也许都是这样。既然能找到这里,他日有缘,必会再见。
  逸仙和重庆牵着永嘉,慢慢地踱步在回家的路上。罗马人穷尽了帝国的历史去追寻东方的丝绸,却未曾珍视过地中海有如绸缎般温暖的阳光。晚霞映照在三人身上,把一切都染成了金色——一切都如同永嘉刚刚来到世上的那个傍晚。
  “老林也是,今天早上惹得你这么尴尬,今天也不知道买束花向你道个不是?”
  “没关系的。他可能还有应酬呢。”说完,逸仙低头看了看一边哼唱着儿歌一边踢着脚边的碎石的永嘉,长长地叹了口气。
  “唉,大人就是这样啊。”
  重庆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
  “我想好怎么说了。”
  “嗯?”
  重庆蹲了下来,把永嘉拉到面前。
  “小嘉,你······想要一个小妹妹吗?”
  “嗯!”
  “重庆!!”
  “那么······你愿意像妈妈照顾你那样,照顾自己的小妹妹,或者小弟弟吗?”
  “唔······我愿意!”
  “很好,永嘉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孩子呢~那么,永嘉知道昨天晚上妈妈和爸爸在做什么吗?”
  “重·····!!”重庆抬抬手,制止了逸仙的惊呼。
  “不知道······”
  “今天早上阿姨和姐姐们都笑了,因为小永嘉以为爸爸在欺负妈妈,是不是?其实你肇和姐姐说的也不全对,昨天晚上爸爸和妈妈在做的事,其实是因为爸爸很爱妈妈的~”
  “真,真的吗······”
  “永嘉爱妈妈吗?”
  “嗯!!”
  “永嘉现在还小,还不明白,爸爸对妈妈的爱,其实和永嘉对妈妈的爱是不一样的。永嘉和妈妈洗澡的时候,见过妈妈肚子上和背上的伤疤吧?妈妈和爸爸是做过非常困难的事,过了很久才爱上对方,住到一起,才有了小永嘉的。等到永嘉长大,也会遇到自己喜欢的男孩子——-或者女孩子的,但也许永嘉一生,也只会遇到一个人值得永嘉像妈妈爱爸爸那样爱一个人的,这就要小永嘉尽快长大去自己辨别。
  “今天的罗马姐姐你也看到了,她和妈妈一样,为了让小永嘉来到世上,是吃过很多苦头的,小嘉想过抱着一只GALO在肚子上很长时间吗?妈妈能做到,是因为她爱爸爸,也爱你呀~
  “昨天晚上爸爸对妈妈做的事,小永嘉在和妈妈这么大之前都是不可以去做的,这是最深的爱,也可以是最深的伤害,你受伤害,妈妈也会难受的,小永嘉能记住吗?”
  “······嗯。”
  “小永嘉还是不明白的,这都要你去自己好好想想,努力长大的,长大—-小嘉都会明白的。”
  “嗯。”
  “那这样,小永嘉是想要小妹妹,还是今天晚上吃春卷?”
  “春卷!”
  “你呀,就是个小吃货。”逸仙也终于忍俊不禁起来。
  重庆意味深长地注视着逸仙,拉起永嘉肉乎乎的小手站了起来。
  “好!那今晚就吃春卷咯!”
  渐暗的夕阳映照在三人身上,在身后的街道上拖出了长长的影子。呕哑叫着的海鸥,如扑向母亲般飞回海岸边如宝石般镶嵌的海岛上,那里有它们嗷嗷待哺的儿女。晚霞好像留恋什么似的迟迟不肯下沉,到最后只剩一抹晚霞箭般自地平线射向天边,只留下点点渔火与星光一个在天边,一个在地角与原始的黑暗默默斗争,留下世间的悲欢哭着,笑着,缠绵着。
  港区里平凡的一天结束了。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4/04/28 16:54:38

第九章几度春风戏帷帐
  “平海宁海她们两个的厨艺进步挺快啊。”
  “那当然,也不看看她们俩的老师是谁。”逸仙坐在浴室的小板凳上,享受着背后提督的搓澡服务炫耀着自己的高徒,骄傲地像阵前的将军。
  “煮干丝还差些火候,但蟹粉狮子头她们俩已经出师了。”
  “主要还是因为仙儿好久没做饭了吧~”
  “真是的,还不是你最近偷懒。我好久没喝到亲爱的你煮的鸡汤了哦,咱们的宝宝都馋了呢,最近一直在踢我~”
  “对不起啊仙儿,下周就做,下周就做~不过——这才几个月啊,宝宝还不会踢你吧?”
  提督一脸宠溺地仔细擦洗着爱妻的身子。战争结束,提督和逸仙终于可以履行二人婚后的诺言——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经过长达一个月的备孕以及一整天昏天黑地的疯狂做爱,青春健康的少妇逸仙毫无悬念地与身强体壮的提督拥有了爱情的结晶。掐指算来,逸仙腹中的胎儿已有十五六周了。
  “——这就是亲爱的你不懂啦,这叫母子连心~”
  “还不是仙儿这层肚皮挡住我们父子俩交流了,等孩子生下来还说不准跟谁亲呢!”
  “真是的,亲爱的你净瞎猜!”
  “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都一样啦~”
  提督搓澡的大手绕过逸仙已经不再纤细的柳腰,爱抚着逸仙隆起的肚皮。经过十五周的孕期,逸仙身体上的变化还是肉眼可见的:原本只堪一握的纤腰现在大了一圈,酝酿着爱的结晶的下腹也已经有了半个西瓜大小;原本挺翘的玉乳此时由于母乳的填充呈水滴形沉甸甸地挂在胸前,原本象征着青春的粉嫩乳晕也开始渐渐转为成熟的红褐色,在乳晕中含苞待放的乳头也由红豆变成樱核大小点缀在胸前。原本的骨感美人随着营养的积累也逐渐变得丰腴起来,从清纯少妇慢慢蜕变成了美艳熟妇。
  当然,这样的成长也并非是没有代价的——持续数月的低烧、难以预测的内急和偏头痛、便秘、食欲不振……初为人父的提督始终陪伴在逸仙身侧,打理着她几乎全部的衣食住行——就像逸仙担任他的秘书舰时那样:每周都会陪她去女灶神那里做孕检,在逸仙食欲捉摸不定时努力做出合她口味的饭菜,连如厕和洗澡都亲自陪同……在他的悉心照料下,逸仙平安度过了怀孕初期的难关,在女灶神和夕张的批准下,他们即将开始逸仙怀孕后的第一次——也可能是唯一一次的性爱。
  “亲爱的……喜欢男孩子还是女孩子呢?”
  “嘛…如果是个闺女的话,我就得保护你们两个……如果是个小子的话那就是我们爷俩保护你啦~”
  提督的回答似乎很合逸仙的口味,惹得她哑然失笑。看着傻笑着的爱妻,略显疲惫的提督也放下心来。由于连年的战事,逸仙的神经始终处于紧绷状态;尽管一直以精明强干的秘书舰形象示人,但只有与之朝夕相处的提督才知道一个真正的逸仙:熟悉逸仙的人可能知道逸仙柔弱的外在下蕴藏着怎样的坚强,但只有他才知道这份坚强内包裹的柔软和脆弱。在备孕伊始提督就做好了最坏的准备,时时刻刻警惕着逸仙可能出现的抑郁状态;但可能是得益于他的悉心照料,又亦或是母爱使然,怀孕后的逸仙变得更加开朗,比以前也更爱笑了,每天就像小奶猫一样腻在自己身边。如果这就是一孕傻三年,那傻点就傻点吧——提督这样想着。
  “好啦好啦,女灶神特意嘱咐我洗澡时间不能太长,该出来啦~”
  “可惜啊——等把宝宝生下来,我一定要和你好好泡泡澡,我的画眉人~”为了养胎,热爱泡澡的舰娘甚至忍痛割爱选择了淋浴。
  “以后还可以带着宝宝一起泡哦。”提督擦干爱人的身子,从一旁的架子上取下浴袍替逸仙披上,自己则抽了条浴巾草草系上。沉浸在幸福和对今晚期待的逸仙心安理得地坐在板凳上,等待提督的拥抱。提督还是一手搂过爱妻的后腰,一手穿过她的腿弯,用公主抱的姿势将逸仙抱了起来。丰满了不少的逸仙加上腹中的胎儿,可能比孕前重了不止十斤,之前感觉轻而易举的提督现在搂着“他俩”也感觉有些力不从心了。
  走出浴室穿过走廊,提督抱着逸仙进入了爱巢。把逸仙放在床上褪去浴袍,一具粉雕玉琢的胴体就陈横在了床上,让冬日里昏暗的屋内顿时为之一亮。
  提督靠床坐下,俯下身将耳朵贴在逸仙的肚皮上——这是逸仙怀孕后他每天最爱做的一件事。虽然逸仙刚刚怀孕,他并不能听个所以然出来,但提督还是每天乐此不疲地享受着即将成为父亲的幸福。逸仙自然也不会打破这份宁静,每到这时她也总是静静地抚摸着丈夫的头发,珍惜着每一秒温馨的时光——一对历经坎坷的夫妻终于真正拥有了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
  “先要做每日功课哦~”提督起身抱过来两床叠好的被子堆在逸仙背后,扶起她倚靠着坐好,接着捧起两团丰满的乳球轻轻揉捏了起来。
  “现在还疼吗?”
  “唔......还是有点疼的,最主要是前面有点胀。”
  “......那我可以尝一尝仙儿的味道吗?”
  “女灶神小姐说不行的哦!还是要小心细菌的,对孩子不好......”
  “那......用下这个?”提督随手往抽屉里一指。
  “这应该是没问题吧。”逸仙稍稍挪了挪屁股到梳妆台旁,取出了一套吸乳器。一边享受着提督的胸部按摩一边熟练地将吸乳器组装好。
  “先稍稍等一下哦~”逸仙轻轻推开提督按摩的双手,将吸乳器的喇叭口和按摩软垫紧紧贴在乳房上,灵巧的手上下翻飞,不一会儿乳汁就随着吸力一滴滴顺着瓶颈流入瓶内。虽然不是第一次观看逸仙吸乳,但忍耐了数月的提督还是目不转睛地看完了全程,时不时还咽咽口水,惹得逸仙一阵嗤笑。
  “呼——舒服多了。”将两只酥胸中的母乳吸了个干净,逸仙如释重负地长舒一口气,转手将奶瓶递给提督。“辛苦亲爱的洗干净啦~”刚刚看的出神的提督一个激灵,多少也有些不好意思,支支吾吾地答应下来把吸乳器嘴拆解下来到厨房清洗干净。
  “什么味道的呢......”在将吸乳器浸入水中前,提督稍稍思索了一下。之前自己倒也不是没尝过逸仙的乳汁是什么味道,但那是逸仙大修用药过多所致,而且时间太久他也忘记了是怎样的滋味。提督用手指在瓶嘴刮了一下抿了抿,“这么一点点尝不出味道来啊......”
  “还没好吗?”
  “嗯嗯嗯马上好!”提督赶紧仔细把吸乳器里里外外清洗好擦干,悻悻地回到屋内。
  刚一进屋,提督便看到逸仙坐在床边,含情脉脉地凝视着自己。
  “仙儿......”
  “......”逸仙抿住嘴不说话,张开双臂像是在索求爱的拥抱。
  “好啦,我来.....咕唔?!”提督刚一靠近,逸仙两臂一弯死死搂住了提督的脖子,樱唇紧紧地贴住提督的嘴唇。提督伸出舌头试图回应,没想到一股甘甜从味蕾顺着神经如电击般蔓延了全身。
  提督侧目一瞥,刚刚放在床头的奶瓶此时已经空了。虽然逸仙怀孕初期产乳不多,但这种大胆的行动还是把缺乏警惕的提督头脑冲了个七荤八素。逸仙又突然用双手夹住提督的面颊,迫使他与自己四目相对:一双望穿秋水的美瞳让一切调情的话语都相形见绌。再也无法忍耐的提督将“魔爪”伸向逸仙胸前的两只白嫩小兔,让它们在自己的手中被揉捏成各种形状;用舌头粗暴地卷住逸仙的馨香小舌,又在樱桃小口中肆虐着,搜刮着若有若无的乳香。有乳汁顺着逸仙嘴角流下,提督便顺着乳滴的痕迹舔过香颚,在柔若无骨的粉颈上留下一串莓印,最后在乳滴停下的地方肆意噬咬,给嫩白的乳肉留下一道牙印。
  提督贪婪地舔了舔嘴唇,满意地看着双眼迷离的逸仙靠着被子大口地喘着粗气,玉颈、桃颊和丰乳上满是口水,流着香涎的嘴角还挂着欲求的浅笑。但在正式用餐之前,提督还需要一点点开胃小菜。
  “都怪仙儿捣乱,每日功课还没做完哦~”
  “今天......也要用那个吗?”已经被勾起情欲的逸仙听到提督的提醒竟也桃颊一红,颇不好意思似的扭动着娇躯。
  “当然,这是为了仙儿身体好。”提督下床到药柜里翻找了片刻,取出一个小药盒。转头一看,逸仙已经乖乖地高撅翘臀伏跪在床上。
  “逸仙真是好孩子呢~”提督满意地爱抚着着逸仙滑溜溜的屁股,引得逸仙不自觉地扭动。
  “对了亲爱的,夕张说不能用手碰下面哦,对宝宝不好......”
  “知道啦,仙儿就这么乖乖撅好就行啦,不要动~”似乎是在惩罚逸仙的反抗,提督解气似的拍了几下逸仙的肥臀,激起一阵迷人的肉浪涟漪,惹得逸仙一阵娇呼。
  提督从药盒里取出一枚栓剂,对准逸仙的肛门轻轻旋转着塞入。随着逸仙一声不情愿的闷哼,手枪子弹大小的栓剂被送入逸仙体内。
  这栓剂是夕张特意研发的特效保健品,用于预防和缓解逸仙怀孕期间可能患上的痔疮、便秘甚至是妇科疾病。不过不知道是为了方便药物吸收还是提督和夕张的恶趣味使然,药物被设计成栓剂的形式,多数情况下逸仙会自己到浴室解决,但提督非常乐意为爱妻效劳。
  “这下行了吧......啊!你干嘛??!”正准备爬起身的逸仙突然感到下体一阵酥麻,高高挺起的后腰突然失力而塌了下去——塞入栓剂后,提督恶作剧地同时插入食指和中指在逸仙的后庭花里来回搅动;后窍突然遇袭的逸仙难免慌张,尖叫着挣扎起来。提督扶住逸仙的后腰,两只手指勾住娇妻的肠壁令她动弹不得。
  “仙儿不要乱动,我帮你吸收得快一点~”
  “呜......净欺负我......”经常被提督整蛊的逸仙拿丈夫一点办法,也只能是忍气吞声地享受提督的“附加服务”。
  提督的手指继续深入,指尖够到了栓剂尾部。从触感上判断栓剂外壳还没有化开,提督慢慢将手指通过细细的直肠壁挪到栓剂旁,稍稍用力挤压栓剂,将半融化的栓剂壳挤开,药液从裂缝处直接喷出,射在逸仙娇嫩的肉壁上。
  “啊......”逸仙只感觉一股清凉火辣的感觉从菊蕾向全身散开,后庭花被异物侵入的不适感此时已经被麻木代替,不由得双眉紧锁,脸上显出不堪消受的神色。处于二人世界的逸仙也顾不得情面,她大声呻吟,眼泪几乎快要流了出来。
  “已经好啦,等我洗下手哦~”提督揉了揉爱妻高撅的翘臀,从后窍里抽出了湿淋淋的蘸满药液手指,到浴室清洁去了。
  等到提督洗好手回房,逸仙已将屋内的灯光调成了略昏暗的黄色,颇如二人洞房之夜摇曳的灯火。床榻上,逸仙侧倚着被褥,以极其妩媚的姿态等待着与画眉人共赴巫山;床单上散落着两个避孕套——为了胎儿的安全,夕张要求夫妻二人必须戴套,并且严格控制交欢次数——当然,只是限于真正意义上的性交。
  “春宵一刻值千金,来吧。”即便做足了前戏,但提督仍不急于与爱人云雨:先是一个长长的深吻,接着托起逸仙的两只乳球,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住乳头向外牵拉。
  “仙儿是内陷的类型呢......要多把小豆豆往外拉一拉,这样宝宝以后吸起来才比较容易哦~”
  “感觉你对我的身体比我还了解呢。”
  “毕竟目前为止我是唯一喝过仙儿奶的人呢!”
  “真是厚颜无耻。”逸仙虽是大家闺秀,但在调情时丝毫不会拒绝提督的粗鄙话语,反而会有种背德的刺激。军人的生活总体而言还是枯燥的,远征中舰娘间的闲谈远比外人想象中露骨,港区周围的某些暗处出版物有时也会成为战舰少女们私下传阅的消遣。逸仙孤傲清高,这些情色之物自然不会经她的手——除非是作为秘书舰的没收物;但长期耳濡目染也难免受影响,而且在自己最亲最爱的丈夫面前则更没有什么掩饰的了。
  “玩够了没?操我。”现在连提督也有些惊诧逸仙如此直白的表达了。
  “好嘞,今晚要好好犒劳一下劳苦功高的老婆大人!”提督并不改变逸仙侧卧的姿势——虽然只有十几个周的孕期,但对宝宝还是要万分小心的,必须选择不会压迫到“ta”的姿势。提督手腕绕过逸仙的膝弯,另一只手扶住戴好避孕套的肉棒,随着逸仙的一声轻哼,闲置数周的肉棒终于重新回到久违的湿润小穴中。
  怀孕期间的交欢,夫妻二人都必须十分慎重。提督想要把玩逸仙的阴蒂增添些情趣,却被逸仙狠狠地在手背上掐了一下,“不可以用手碰下面哦,会有细菌的。”吃疼的提督也不敢造次,但双手也不愿老实,重新抓住逸仙的两只乳房,像抓住两只刚出锅的大白馒头一样缓慢揉捏把玩起来。
  “我还想再喝一口逸仙妈妈的奶。”
  “已经没有了哦。不过.......有这个。”逸仙将泛着潮红的俏脸侧向身后的提督,半眯着媚眼向提督求吻。提督自然不会放过机会,张开口将逸仙半伸在外的粉嫩小舌含进了嘴里。
  “唔~”逸仙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两条舌头缠绕在一起,时而上下翻滚,时而左右纠缠,吻得很是激烈。提督才将嘴从逸仙的嘴里抽出,而脸上早已春情无限的逸仙竟伸出粉舌追了出来,提督也是意犹未尽地伸出了舌头和她的舌头在空中交缠起来,两人的舌头先是紧贴在一起摩擦,过了一会儿,两人的舌头开始互相划着圈,最后两人舌尖互点,有如小鸡啄米。直到二人吻累了,双双收回舌头,两人唇间还牵起一条淫靡的唾线。
  在二人“唇枪舌剑”时,提督的肉棒也不疾不徐地抽插着逸仙的香穴。为了不至于给逸仙太多刺激,提督的动作甚至比逸仙处女毕业时还要小心;同时也是因为提督的肉棒数个月没有用武之地,不愿露怯的提督害怕提前缴械,只能硬着头皮强忍着以免过早射精坏了雅兴。逸仙何尝看不穿提督的小心思,虽然玩心大起的她也想看提督的洋相,但她也不想错过久违的性高潮,夫妻二人就这样陷入了一场默战之中。不过幸而逸仙也久未交欢,再加之怀孕期间的生理变化,还是逸仙率先败下阵来,先是一阵吐气如兰,接着一股爱液沿着狭窄的甬道冲刷着提督的肉棒,率先达到高潮。提督见状稍稍加快了速度,最终在逸仙的娇喘中将积攒了数周之久的精液灌满了避孕套。
  如释重负的提督长舒了一口气,拿起床边梳妆台上的水杯先喂给疲惫的逸仙,接着自己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逸仙爬到提督身下,小心扯掉了半截挂在肉棒上的避孕套,接着舔舐掉了马眼上还在流出的少许精液,用如葱的玉手套撸起已经疲软的肉棒,不一会儿便让它重新威风地挺立起来。
  “提督......刚刚叫我妈妈了吧。”
  “嗯?”逸仙极少在床第之上管自己叫“提督”,搞不清楚逸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的提督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逸仙的反应。
  “我很喜欢这样的称呼哦,今晚辛苦你了,谢谢爸爸。”
  “爸......爸?”逸仙在床上管自己叫爸爸也是第一次。自从怀孕之后,逸仙倒不是第一次管自己叫爸爸,但提督在床上被叫爸爸还是第一次。
  “有什么不对的吗,爸爸?”
  “啊这......虽然是要当爸爸了,但是这个时候听你这么叫我还是感觉......”
  “在做的时候听到‘爸爸’,亲爱的会感觉很兴奋吗?”逸仙一边用桃颊轻轻磨蹭着肉棒,一边言语挑逗着提督。
  “嘛......有点。”
  逸仙轻轻抚摸着隆起的小腹,“如果是男孩子就算了,如果是女孩子的话......”逸仙突然面露凶光,死死将提督的男根攥在手心,“那、就、只、能、去、势了。”
  “仙儿!小仙!逸仙!我......我错了,我可没什么非分之想啊......饶了我吧。”逸仙的突然反应让提督吓得一身冷汗,连忙边后退边求饶,但奈何命根子被逸仙拽住只能动弹不得地坐在原地。
  “嘻嘻,被吓到了吧?开玩笑啦。”
  “呼——小仙你吓死我了......”
  “好啦好啦,我怎么会和后半生幸福过不去呢?”整蛊的目的达到了,逸仙嗤笑了一阵,开始用自己的方式安慰提督。
  被彻底勾起情欲的逸仙趴在提督胯下舔了一会儿,接着大张粉腮将大半截肉棒吞入口中。虽然不是逸仙第一次为丈夫口交,但逸仙如此主动、如此激烈实属首次。提督既舒服又兴奋,大手不自觉地穿过逸仙乌黑浓密的秀发,扶着逸仙的后脑开始协助她抽插起来。逸仙愈发卖力地舔吮起来,甚至还将整个肉袋含进口中,以舌头转动袋中那两颗肉球。但雄性的气息顺着琼鼻直冲上脑,作为女人最原始的欲望并不会随着自己为丈夫口交而消减半分。
  终于,再也忍耐不住的逸仙吐出肉棒,在提督惊异的目光下张开双腿将自己的胯下妙处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丈夫面前。
  “亲爱的......我忍不住了....尽情上我吧!”
  提督先是一愣,接着急忙戴好避孕套,一记拨草寻蛇,早已硬挺的肉棒故地重游,再度进入那湿淋淋的蜜穴,轻车熟路地抽插起来。逸仙紧紧将提督搂在怀里,脸上写满了说不出的畅快,紧锁的眉头骤然舒展,樱口大开,贴在提督耳畔发出销魂蚀骨的呻吟娇啼。即便如此,提督还是如履薄冰般地控制着抽插的速度和深浅,弓起腰避免压迫到逸仙的腹部。随着逸仙的小腹一天天变大,提督发现自己原来有一项一直没有意识到的癖好——恋孕癖。战后的假期十分充裕,提督每当做完家务就会以加强锻炼的名义拉着逸仙在家里四处走动,趁机靠在逸仙身后搂住逸仙的孕腹。逸仙只当是他疼爱自己和孩子便没多想,殊不知在自己身后是一根张牙舞爪的勃起肉棒。
  终于,随着逸仙一浪高过一浪的娇喘声中,这次是先享受过仙妻口交的提督率先泄身;但为了满足爱妻,提督强忍住酥麻继续在逸仙迷人的桃源洞内快速磨转摇摆,将逸仙送上了今晚的第二次高潮。
  “啊——我不行了——亲爱的....我爱你。”
  “我也爱你,仙儿。”
  在提督起身之际,逸仙意犹未尽地搂住提督的脖子,又啄吻了一番才算罢休。
  “呼——套套都用完了,但是和仙儿做怎样都感觉做不够呢。”
  “还有机会哦......”逸仙顿了顿,神秘兮兮地凑到提督脸旁耳语了几句,收获的是提督惊异的眼神。
  “你今天去找女灶神给你浣肠了?!”提督万万没有想到一向以清高形象示人的逸仙竟然会为了做爱求外人做这种事情。
  “哎呀,别大惊小怪的了,本来就对肠道排毒有好处的......而且.......也是在为今晚做准备嘛。”见被提督误解,逸仙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但高潮余韵后的俏脸也变得更红了。
  “既然老婆大人都做到这份上了,那我也就恭敬不如从命啦~”提督这次撤走了被子,让逸仙直接侧躺在床上,跪在逸仙身下,扛起了逸仙的一条美腿,陶醉地嗅着逸仙沐浴后芳香的玉足。怀孕后的逸仙除了腰腹以外身材并没有走形,修长的玉腿上没有多少赘肉,捏起来弹性十足,实在让他割舍不下。
  尽管蜜穴已经被干得湿淋淋的,但逸仙的后窍还是很干燥。提督用手指蘸了些刚刚用过的避孕套里的精液涂抹在逸仙细小的肛门上,这样反复涂抹了几次,提督感觉湿润度合适了,便将肉棒缓慢插进了逸仙的幽径里。
  虽然孕前逸仙也偶尔和提督肛交,但经过几个月的良好保养,逸仙的后庭花几乎像未经使用一般紧致狭窄,连逸仙也紧皱眉头,一副不堪消受的神色。由于没有前列腺,女性不能像男性一样从肛交中获得那般快感,但逸仙醉翁之意不在酒——她享受的是清高的自己在丈夫的身下像荡妇一样淫靡承欢的背德感。
  “屁股好舒服啊——亲爱的,强奸我,操死我吧———”逸仙紧闭美目,在几乎半清醒的状态下高声尖叫着这些平日里哪怕是看到文字也会脸红的浪词淫语,一双笔直修长的美腿快速夹动,刚刚性交过的阴唇也朝外翻了半开,显现出一颗晶莹闪亮的粉红色豆蔻,一缕清泉自桃源洞口缓缓流出。
  “逸仙妈妈真是淫荡啊。”抽插了几十次,原本紧锁的后庭也逐渐被垦松成恰到好处的紧致度,同时享受着逸仙美菊和浪言的提督感觉说不出的舒爽,他用力抽打了几下逸仙不停扭动的阴臀,挑衅着逸仙最后的防线。
  “我是......我是提督的专属秘书舰小骚货....我要给提督大人生好多好多孩子~”
  “插这里可生不了孩子哦~”提督恶作剧般地抽出肉棒,又凑到逸仙湿淋淋的肉穴前挑逗道。
  “不行......老公大人如果射在里面.......孩子也会变得像逸仙一样淫荡的......”
  “那我还是射在淫荡逸仙老婆大人的菊花里吧~”
  “啊———老公最棒了——”提督又将阳具插入逸仙的肛门,空虚感被填满的逸仙继续发出满意的娇喘,开始一拱一拱地迎合丈夫的奸淫。
  “仙儿,我要忍不住了——”
  “射在里面——求你了——我想要你的....啊啊啊啊——”提督的肉棒研磨在嫩肉层层包裹之中,两腿交缠在她润滑的美腿之间,不一会,肉棒就沦陷在逸仙温暖的直肠中,灼热滚烫的精液一下子劲射到娇嫩的蜜处,狠狠地摇摆着。
  射出了今晚的第三发,精疲力尽的提督躺在逸仙身边,翻身一滚从背后搂住了爱妻,任由精液汩汩地从逸仙无法闭合的菊蕾里流出,滴在床单上。
  “亲爱的......你觉得我....很淫荡吗?”逸仙背对着提督,握住他的大手,用无名指的戒指轻轻磨蹭着他的掌心。
  “没有哦,逸仙是我见过最正直的人了。”敏锐地察觉到逸仙语气变化的提督稍稍搂紧了些爱妻,亲吻着她如云的秀发郑重地说。
  “那你觉得我能做好母亲这个角色吗?”
  “仙儿很会照顾人的,不仅仅是我,应瑞肇和,还有宁海平海几个孩子......”
  “——但是做母亲不是照顾人这么简单......”
  提督知道,成长在海军大院的逸仙从小就没有父母的陪伴,在豆蔻年华便过早成熟挑起了抚养应瑞姐妹和平海姐妹长大的重担。从结识逸仙开始,提督便感觉自己的心上人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母亲气质,但他却没想到爱妻竟对做真正的母亲如此缺乏信心。
  “那仙儿觉得我能当好爸爸吗?”
  “嗯.......只要不这么吊儿郎当的话......”
  “我在逸仙心目里是吊儿郎当的形象吗?”
  “有时确实有些不正经哦。”
  “老公我啊,比仙儿还怕做不好父母呢。但我相信只要是和仙儿在一起,无论怎样的战场我们都能一起走过去的。”
  “嗯......”
  “仙儿觉得孩子叫什么名字好呢?”
  “如果是女孩子......”
  在这暂时和平的世界的某个角落,赤裸相见的两人继续起了每晚都会进行的话题。在令人昏昏欲睡的冬日夜晚,陪伴着漆黑的只有远方海岸上旋转的灯塔灯光和飘忽不定的渔火。不知道谁先入眠,就像谁也不知道六个月之后的未来将会如何。遥远的天边,一颗流星在繁星间隙静静划过。战事已息,天下太平。想必这位天外来客再也不会带来凶兆,而是为战火之后诞生的新生命寄予无限的祝福。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4/04/28 17:08:27

第十章人妻逸仙的新年红包
  “逸仙姐姐新年好!”
  “新年快乐,逸仙姐!”
  “大家新年好!请稍等一下,红包人人都有哦~”
  “谢谢逸仙姐姐!”
  “逸仙姐万岁!”
  “大姐最好了!”
  “我要这个!”
  “别急别急,人人都有份,大家的红包都一样哦~”
  农历大年三十是C国舰娘宿舍一年当中最热闹的时刻,因为C系舰娘的大姐头,港区的秘书舰逸仙会给港区的舰娘们发红包。发红包是遥远东方过春节时的必备习俗,每逢年假,心灵手巧的逸仙会亲自买回红纸等材料来制作红包,将压岁钱和新年寄语装在这小小的红色纸封中,寄托着逸仙作为“长辈”对孩子们新的一年平安归航、健康常胜的祝福。
  不知从哪一年起,这项原本只属于C系舰娘的福利渐渐传遍了整个港区,不管哪个国家的舰娘(主要是驱逐舰)都会来找逸仙祈求红包,心地善良的逸仙当然也来者不拒,因此临近年关时是逸仙最忙的时候——她几乎要为港区的所有舰娘准备红包,渐渐地重庆和海圻,甚至其他国家的成年舰娘也加入了帮忙制作红包的队伍里。当然,每个红包里如果都有压岁钱的话将对逸仙夫妇来说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因此除了未成年的驱逐舰舰娘和轻巡洋舰舰娘们有少量压岁钱外,成年的舰娘们的红包里都是逸仙回国出差时顺便在香火盛的寺院里求来的符签。
  久而久之,几乎所有舰娘都愿意相信,逸仙的红包有某种神秘的魔力,能把保佑自己全胜而归,永不大破,更有甚者将红包贴身缝在衣物里或者夹在舰装上,希望每次出航都能获得神秘东方力量的加持。
  “记得要压在枕头下面,明天早上睡起来才能打开哦~对了,帮我把这两封红包转交给伏尔铿和爱丽,两个别搞错了哦!”
  “知道了,谢谢逸仙姐!”
  “逸仙姐最好了!”
  “逸仙姐姐再见!”
  终于送走了刚刚巡逻归来的Z驱们,逸仙所有的红包都已经派了出去。她目送最后一批来讨红包的孩子们,终于长舒了一口气,随手关上了宿舍大门后倚在了门上。虽然这几天有提督和重庆他们几人的帮助,但今天从早到晚一个个派发红包还是把她累得不轻。
  “该去厨房看看平海他们年夜菜做得怎样了······”稍稍闭目养了会儿神,闲不下来的逸仙刚一睁开眼就看见提督出现在自己面前。
  “仙儿,我有没有红包呀?”提督用肘撑在门上,一脸坏笑地看着精疲力尽的逸仙。
  “唔······我今天太累了,你如果给我按摩按摩······我就把红包给你~”说完逸仙狡黠一笑,顺势倒在了提督怀里。
  原本只是想开开玩笑的提督也搞不清楚爱妻的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心想几人一起亲手做的红包应该没有剩余,也只当是逸仙调侃自己的玩笑话,轻轻抱着逸仙上了楼。
  逸仙卧在提督怀里像是睡了,于是提督将她放在床上躺好,替她盖上一条薄被。刚要起身,逸仙竟伸手牵住了提督的衣角。
  “亲爱的,不想要红包了吗?”
  “哈?仙儿你还没睡啊,吓我一跳······”
  “来嘛~”逸仙掀开被子翻身趴好,准备享受提督的按摩服务。
  “既然这样······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咯~”伴随着逸仙满意的轻哼,提督有力的大手在逸仙的娇躯上游走着,虽略显笨拙但几乎能恰到好处地按摩到她的每一个穴位,驱散了逸仙连日的疲惫。
  “之前咱俩约好的事,仙儿还记得吗?”
  逸仙听到这儿,俏脸不禁得一红。
  “死鬼……我知道的。”
  “我爱你仙儿!”
  “才不想因为这种事听你说我爱你……”
  提督欣喜若狂地凑到逸仙的俏脸边给了一个大大的吻,但逸仙似乎不是十分情愿。
  按摩完毕,逸仙早已忘记刚刚的不快插曲,满意地伸了个懒腰,起身从背后搂住提督,在他耳边叮咛道:“要拆红包嘛?”
  “拆啊?干吗不拆,把红包交出来~”提督翻身把爱妻逸仙压在床上,假模假样地“威胁”起她来。
  已经走到了这一步,逸仙才俏脸一红,把头扭到一旁不好意思直视提督,纤手轻轻拨弄着唐装最上面的那颗扣子。
  提督见状立刻明白了娇妻的意思,如饿虎扑食般三下五除二地剥掉了逸仙身上的衣服,一具用红色肚兜几乎包裹不住的雪白胴体顿时显露在他的眼前。提督一不做二不休,随手扯掉了精致的肚兜,两只雪白无暇的乳房登时从肚兜的遮盖下跳了出来——和平常不同的是逸仙在乳头的位置上也贴了两个红色的乳贴。
  “快点吧,等会儿该…”
  “停停停!”就在提督即将提枪上马之际,逸仙突然拦下了提督。
  “真过分啊,人家特意为你挑的肚兜你看都不看一眼······”见提督动作如此粗鲁,逸仙也颇有些不满,用手护住酥胸开始数落起精虫上脑的提督。
  “对不起啊仙儿,是我太着急了,给你赔不是~毕竟我的品味没法和小仙比嘛~”知道自己坏了兴致,提督也只能尴尬地赔笑,刚要去撕掉乳贴,伸到一半的手被逸仙反手打掉了。
  “红包没收了喔。”有些羞恼的逸仙嘟着嘴把头别到一旁,无可奈何的提督正想着该怎么哄她,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逸仙姐!出来包饺子咯!”
  “来啦来啦,”听到肇和呼唤的逸仙急忙穿好衣服,整理了一下头发,把提督丢在一旁往厨房去了,临走还不忘掐了掐不知所措的提督的脸说道,“看你今晚表现哦~”
  “哎哎哎,来了来了,我也来包饺子!”过了一会儿,反应过来的提督急忙跟着跑到厨房做起了帮厨。春宵一刻值千金,他可不想因为自己反应迟钝而错过了这片刻的春光。
  虽然已久无战事,但抛去日常训练、远征和演习,团圆和休憩对于舰娘们还是十分难得的。提督“入赘”C系舰娘的小家庭里也有一段时间了,早就和所有人打成了一片。虽然远在异国他乡,但一家人还是过得有滋有味:平海和宁海在厨房里忙得不可开交,应瑞到处追赶着偷吃的肇和,重庆在跟海圻学写春联,长春和鞍山在门外准备午夜的烟花,一家人其乐融融。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餐桌前竟只剩逸仙和提督包饺子了。连日操劳的逸仙慢慢将头靠在了提督的肩膀上,提督也将屁股稍稍向她那里靠了靠。二人无言,包饺子的动作丝毫也没有停下,但此刻的温馨已然胜过了千言万语。
  连日来对除夕夜的准备让所有人都已经累坏了,一大桌丰盛的年夜菜被风卷残云似的收拾光了。美美地饱餐一顿,忙碌了一整年的C系舰娘们慵懒地横七竖八倒在沙发上,一边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一边看着电视上的除夕特别节目。
  逸仙蜷缩在提督怀里,不停地着砂糖橘,要么塞进嬉笑的孩子嘴里,要么自己一个提督一个——结婚久了,逸仙也不在意自己和提督秀恩爱是否羞耻了。倒是提督一直不老实,利用其他人的视觉死角偷偷摸摸地把手伸进逸仙的裤子里肆意揩油。逸仙的皮肤一直保养得不错,浑圆的翘臀如绸缎般顺滑,提督揉弄着发面团般光溜溜的屁股简直爱不释手,胯下也难免硬挺了起来,顶在逸仙的后腰上。逸仙虽有些羞恼,但碍于孩子们都在一旁也无法发作,只能无可奈何地白了提督一眼,剥开的橘子都塞进了自己嘴里。
  仅仅是美妙的肥臀还是不能让提督满足的,他搂着逸仙,大手顺着股沟下滑,终于来到了逸仙的两个秘洞之间。提督在三角地带上不停地抚摸,欣赏和阴毛摩擦的感觉,顺着阴毛轻轻抚摸,让手指也享受下那柔软的感触。
  “之前答应我的事,仙儿好好照做了呢,今晚亏待不了你。”
  提督搂着脸红得像熟透了的番茄一样的逸仙,不老实的手继续向下摸索,刚要拨开逸仙的阴唇,手指却被一张薄薄的贴纸挡住了去路。
  “原来这里也为我准备了红包吗?”
  逸仙早已满脸通红,羞得说不出话来,惊喜的提督继续向下探索,用中指顶住了逸仙的菊蕾,轻轻用指尖画圈研磨着。虽然逸仙的后庭也早已失了童贞,但得益于保养有方,依旧紧致小巧。提督陶醉在逸仙菊蕾的细小褶皱间,很难再遏制下一步的行动,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从旁边牵出一条沙发被来覆在二人身上,以便更好地亵玩怀中的玉美人。即便早已洞察了提督的想法,逸仙也无可奈何——何况自己也欲壑难填,劳累之余正是渴求丈夫疼爱之际,因此也就不做抵抗任由丈夫玩弄,直接开始装睡。
  “逸仙姐—”
  “嘘————”提督打断了肇和的喊声,用手指了指蜷在自己怀里的逸仙,孩子们也是亲眼目睹逸仙姐姐这几天忙前忙后,也都识趣地压低了嗓音。
  “那个……肇和姐,咱们要不出去放烟花吧?”长春悄悄捅了捅噤若寒蝉的肇和。
  “好——不对,别把逸仙姐吵醒了,咱们找些没那么响的吧~”
  孩子们一听放烟花,顿时又来了兴趣,像几只可爱的云雀一样小声地叽叽喳喳,穿好衣服跑了出去。重庆读了下空气,以燃放安全为由拉着在一旁看书的海圻一同出门了,留给提督夫妇宝贵的二人世界。
  “好啦小仙,就剩咱们啦~”已经急不可耐的提督把逸仙放在沙发上,伸手就要剥掉逸仙的衣服。
  “哎哎哎,万一孩子们回来怎么办!”虽然嘴上说着,但拗不过提督的逸仙对饥渴的丈夫也无可奈何,也只能拖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一眨眼的功夫,逸仙唐装上的扣子便被悉数解开,只留一件精美的红肚兜徒劳地遮蔽着雪白的胴体。
  “让我欣赏欣赏吧,是什么宝贝让仙儿这么上心~”提督戏谑着用手指勾挑起肚兜的系带,另一只手隔过薄如蝉翼的轻纱感受着逸仙酥胸的温暖。比起呆板保守的传统款式,逸仙的肚兜在用材上做了最大限度的节约,恰到好处地隐藏了从乳头到私处这一女人身上最神秘的三角洲。肚兜以大红丝绸打底,用各色的丝线在上面绣了鸳鸯、蝙蝠等象征夫妻和谐的吉祥图案,样样栩栩如生。最让提督疯狂的是肚兜中心的大图案——一向矜持的逸仙竟然用比头发还细的金丝绣了一幅春宫图!画面上,男人岔开女人的双腿合身压下,女人则臻首后仰,微吐香舌,双手抓挠着男人的臂膀,一切好像定格在新婚之夜二人互相为爱人献上童贞的那个瞬间——心灵手巧的逸仙竟然还在画面中于男人身下承蒙耕耘的少女眼角点上了一颗泪痣。
  “仙儿绣的是我们两个吗?”
  “怎样?”逸仙害羞地将头别到一旁,但说话时颤抖的语气早已泄漏了她心中的兴奋。
  “真是大惊喜啊仙儿,我现在就想把你这个大红包拆开吃掉!”几乎无法再抑制兽性的提督把头深深埋在逸仙的两座玉峰之间,拼命嗅着少妇贴身衣物的醉人芬芳。
  “好啦好啦,等守完岁再做吧,万一孩子们回来了就不好了。”虽然逸仙也正在兴头上,但一向小心谨慎的她还是担心被人撞见了这活春宫,因此想要适可而止,在提督身下挣扎了起来。
  但提督已经上头了,哪还顾得了这么多,之间跨坐在逸仙的纤腰上,将早已坚挺的肉棒架在逸仙胸前一顿猛蹭。这件肚兜毕竟是逸仙耗费多时的心血,实在不忍让提督这番粗鲁地糟蹋,但她也知道夫婿此时精虫上脑,让他停下来是不可能的了,干脆心一横,咬咬牙对他说:“别蹭了!我,我用胸帮你做就是了……”说罢竟自己撩起肚兜堆在自己的脖颈上,用两只雪白的乳座夹住了提督的肉棍。
  提督从来没尝试过乳交,见爱妻如此主动也是大喜过望,于是渐渐停下了动作,静静欣赏起逸仙的淫乱表演。其实逸仙对乳交的了解也仅仅来自于舰娘间的夜谈私语,从列克星敦和密苏里那些性经验丰富的舰娘口中得来的,自己从未亲自实践过,只能根据自己的理解用双手捧起乳房在肉棒两侧前后摩擦起来。虽然是二人世界,但此时的逸仙已经尴尬到了极点:自己必须赶在孩子们进门之前让丈夫射出来并且清理好现场,自己的视角只能看见张牙舞爪的肉棒和一脸坏笑的提督,同时又完全不了解乳交的动作要领,因而只能机械地重复这摩擦动作。虽然逸仙的动作很生硬,但仅仅是滑嫩的肌肤和逸仙不情愿的吃瘪表情就已经让提督舒爽无比了,但他依旧不老实,抽出肉棒用龟头顶住遮住乳头的乳贴:“小弟弟想拆红包哦~”
  “不行的!万一孩子们回来……”
  “仙儿这幅打扮难道不是比裸体还要淫荡吗?”
  “那,那也不行的……”知道提督只是想进一步追求刺激的逸仙选择继续坚守自己的底线,为此只能将身子向后挪了挪,让提督几乎坐在自己的丰乳上,把头稍稍向前探,刚好能伸舌舔到提督的龟头。提督的尺寸已经足以满足逸仙的了,但从胸口到嘴边还是有一定距离,逸仙努力地抬起头也最多只能含住丈夫的龟头,吮吸时发出的“啾啾”声让她羞红了脸,更不用提口水和马眼分泌的前列腺液不可避免地顺着嘴角流下,几乎把肚兜变成了一张口水巾。
  见妻子用小巧可爱的舌头轻轻点舔研磨着自己的马眼,提督无论从心理上还是身体上都舒爽到了极点。他向前挺了挺腰,将一小截肉棒都送入爱妻口中,两只手也不停在一对白兔上用力揉搓着。终于,随着一阵快意的低吼,已经忍耐了半个月的提督率先败下阵来,在精关失守的前一刻抽出肉棒,将白浊的精液喷射在逸仙点缀着“红包”的胸前。刚刚口交加乳交的动作让逸仙有些缺氧,突然得到放松的逸仙一头倒在沙发上大口喘息着。提督把马眼上挂着的精液涂抹在逸仙的酥胸上,惹得素爱清洁的逸仙闷哼抗议。见逸仙呼吸渐渐平稳,提督拿出湿纸巾将逸仙酥胸上的白浊擦干,又在她的樱唇上吻了一下,“这是奖励哦。”
  “这算哪门子奖励嘛……”
  “仙儿这是嫌不够?我可是要奖励奖励自己了哟,拆红包咯!”提督把薄衾堆在一旁,索性将半裸的逸仙扛在肩上回房。感觉姿势尴尬又怕被孩子们撞见的逸仙不停地挣扎,但也只是加快了提督上楼的脚步。
  在二人上楼的身后,重庆和海圻带着放完烟花的孩子们回来了——毕竟冬夜寒冷,哪怕是地中海畔的南国也不能久居户外。
  “长春妹妹准备的烟花真好啊,以后跟着本大爷混亏待不了你!”
  “嘿嘿,其实都是我往夕张姐要得啦,为此还让她研究我的小熊猫……”
  “你们闻没闻到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有些臭臭的,像是洗衣粉混着石楠花的味道……”
  “其实是重庆姐今晚的汤的味道吧…”
  逸仙隐约听到孩子们的笑谈,不禁俏脸一红,又往提督怀里瑟缩了几分。
  把逸仙放在床上,提督还是不急着撕开红包,而是用力分开羞涩的逸仙的大腿,痴狂地欣赏了起来——毕竟红包只是锦上添花的小惊喜,而自己真正在意的是提前预约的正餐:逸仙不是白虎,但平日素爱清洁故总是将下体收拾得干干净净,但提督的性癖又偏偏是阴毛。在提督的跪求下,对提督的性癖感到绝望的逸仙最终还是无可奈何,开始蓄起了阴毛,为此在浴室还没少被重庆等人开玩笑。
  提督用欣赏艺术品的眼光打量着眼前的娇妻:已为人妻的逸仙仍散发着一股脱俗的美感,仿佛仙子落凡尘却又有几分烟火气,显得十分亲和;酥胸丰满圆润,玉腿如笋,纤手似葱,全身无一处不美,没有一个男人能抵御这样的诱惑;最令提督血脉偾张的是,她的阴毛比几个月前要浓密得多,弯弯曲曲的阴毛沿着大阴唇一路长到屁眼周围,提督揭开一半红包的同时带起了那两瓣的层叠的肉瓣,仔细观赏了下她的蜜穴。她的阴核只有小颗粒的红豆大小,完全被剥开时,鲜嫩的小阴唇也被拉起,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的小嘴,一张一合仿佛渴望着男人的滋润。
  “翻个身吧。”
  顺着提督的要求,逸仙极不情愿地翻身换了个姿势:逸仙的肥臀由于撅得很高,显得十分扎眼,就像中秋的月亮那样圆润,后面被一道深浅不一的小沟渠分成两半,幽秘的沟渠的中央几撮短短的肛毛包围着海参般的后庭,再往下一些便是那她的嫩穴,那两片粉红色的小阴唇,呈半开状,如同左右门神般护卫着柔弱的秘洞,提督的手指把阴唇向左右分开,让最鲜嫩、最敏感、最刺激的嫩肉暴露得越多越好。粉红的肉缝在灯光下发出光泽,是很够档次的粉红色。他开始在三角地带上不停地抚摸,欣赏和阴毛摩擦的感觉,顺着大阴唇上的阴毛轻轻抚摸,让手指也享受下那柔软的感触。最后把食指轻轻放在阴唇上,从上向下滑动,到达阴唇的顶端,把阴核从肉缝里剥出来,手指压在逸仙的阴核上,然后像换画圆圈一样旋转,压迫阴核的力量也忽强忽弱,同时观察逸仙的反应。
  “仙儿的小穴也很可爱,小屁眼也很可爱……我之前就说过嘛,仙儿下面如果毛茸茸的就更可爱了~”
  “你怎么会有这种癖好的……”提督没有回答逸仙的问题,继续玩弄着逸仙的前孔后窍。在外人眼中,秘书舰逸仙是精明能干的女强人,是温柔体贴的大姐姐,是提督贤良淑慧的贤内助;但在床上,她是只能俯在她身下淫叫承欢的小浪妻。虽然逸仙外表看起来清高,但经提督婚后开发也逐渐展露出欲求不满的一面。冰清玉洁的仙女,股间的阴毛却像灌木一般茂盛,还有什么能比这种反差更能让男人血脉偾张的呢?
  提督让逸仙躺下来,自己撑在逸仙身上,刚刚射过精的肉棒再次怒目圆睁地顶在了逸仙胯间,但这次提督没有选择径直插入已经洪水泛滥的蜜穴,而是将肉棒抵在逸仙的外阴和阴毛上,尽情享受着湿滑柔顺的触感。
  “有了阴毛的仙儿更淫荡了呢~”逸仙娇羞地看着在自己身上肆意搓动的提督,眼神里多少夹着几分哀怨:明明结婚前提督不是这样的,可结婚后狐狸尾巴再也遮不住了,还把自己调教成现在这个样子……这幅淫荡的模样…但现在的自己也并不是不快乐,甚至比之前活得更舒服——难道这才是真正的自己?她不知道怎么面对之前的自己,但她爱提督………还有自己现在这个样子。
  “别老是在外面蹭了……插进来……我想要……”
  “想要什么?”
  “……”
  “说出来的话才会给你哦~”
  而提督把握这个机会,将逸仙的香舌紧紧吸住,无计可施的逸仙,无奈地张开樱唇,接受了丈夫的吻,慢慢地伸出了檀口中滑嫩的香舌,和提督入侵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一股股强烈的快感如同炮击般,不停地摧毁她脑中最后的防线,逸仙享受丈夫的爱抚与亲吻,从鼻子哼出舒服的呻吟。而当她感到肉棒轻轻滑过阴唇却不插入空虚的体内,她的身体更加燥热,她试着将自己的身体向后摆,好让肉棒进入体内,但是提督总是恶作剧般地躲过,不禁让她身体抖动更厉害,努力扭动着纤腰玉臀:
  “我……我想要你的肉棒插进我的小穴里!”
  逸仙闭上双眼几乎是喊出了这句话,在撕开自己下体的贴纸的同时仿佛打开了通往新世界的大门。提督被逸仙喊得一愣,但看着娇妻这幅可怜巴巴的样子也不忍心再欺负她,于是俯下身撩开她的刘海,在额头上献上一个吻的同时将肉棒送进了逸仙欲求不满的蜜穴中。
  肉棒插入的一瞬间,逸仙眉头紧皱呻吟了一声,紧接着桃颊上写满了满足。
  “爽吗仙儿?”
  “爽……爽死我了…干死我…你干死我吧……”逸仙高一声低一声地娇呼呻吟着,双手也不停在自己的玉峰上揉搓着。从海军遗孤,到C系舰娘的大姐头,再到整个港区的秘书舰,一个个责任压抑了逸仙的天性,仿佛谁都希望她永远是那么精干可靠,像一艘永远为众人指明前方的旗舰,但她终究还只是个未褪青春的少女啊!眼前的爱人让自己真正做回了一个自然的人,只有他能包容自己的一切释放。逸仙明白了这点,双腿紧紧钩住了提督的腰,张开双臂搂住了提督的脖颈,贴到他耳边颤抖着说:
  “我也会让你舒服的…干死我吧。”
  “仙儿要这么说的话,今晚我就奉陪到底了!”提督顺势紧紧搂住逸仙的香背,一阵加速猛干,几乎把逸仙干得哭爹喊娘没了人声,但他明白这是逸仙最真情的释放。提督和逸仙在床上变换着各种姿势,什么六九式,老汉推车,观音坐莲……此时此刻天地间仿佛都陷入了平静,只有这屋里剩下肉棒与肉洞在抽插下发出的声音、逸仙的浪叫呻吟和提督的快意低吼,提督纵情地在逸仙身上发泄着欲望,这也让她心中无限的欲望得到充分的满足,得到了充分放纵与释放。久积的欲望和情欲在强烈的抽送巨大的刺激下让她把道德礼教和人伦爱恨都已抛到了九霄云外,只留下无边无际高潮的情欲缠绕着她,粗鲁的肉棒教会了她以前很多从未领略过的人生真谛。
  “明显是仙儿更享受嘛,这么看来我是被仙儿骗上床咯~”
  “讲什么呢,滴溜滑……啊……啊…混说乱话…”提督是胶东大汉,平日里大大咧咧,热情豪放;而逸仙是苏杭佳人,虽然在公事上严格冷峻,但平日里和其他舰娘交流,尤其是和孩子们在一起时总是莺声燕语,特别是在叫床时时常夹杂着一些软软糯糯的吴语,销魂蚀骨的呻吟作为极好的催情剂让提督更加卖力地蹂躏身下的赤裸美人。
  “当我看到仙儿的第一眼起……我就喜欢上仙儿了……费了我这么多功夫,终于把仙儿带到我床上了……”
  “哼,小刮撒……啊!!!”
  提督突然撕掉了覆盖在其中一个乳头上的红包贴纸,乳头本就是逸仙的敏感点之一,在剧烈的撕扯感下逸仙忍不住惨叫出声。
  “别以为我只听得懂小赤佬和阿乌卵哦~”
  “呜……你不是也管我叫小骚货嘛……”
  “啪”一声脆响,提督的左手拍在了她的雪臀上,打得臀肉颤抖了一下,顿时泛起五根红指印。
  “还顶嘴?”
  逸仙被打得吃痛,浪叫了一下。提督反而感觉有些兴致,因为他发现自己边打边操逸仙的话,她的反应更加强烈,于是下边猛烈抽插着逸仙湿得不成样子的蜜穴,下面拍打着她的丰臀,而且左右开工,越打越重,感受她阴道紧夹的爽快,逸仙的雪臀上很快就落满了红印,提督爽得好似全身毛孔眼都被打开,腰肢挺动得更加猛烈。
  “因为我的仙儿……确实是欠干的小骚货嘛~”
  “我是小骚货……我只想要提督大人的大肉棒…我好痛…爽死我了,痒死我了……”
  “仙儿还真是淫荡啊,那我就帮仙儿止止痒吧~仙儿都哪里痒啊?”
  “小穴很痒……屁股也很痒…干我吧…”
  提督整个人伏在逸仙雪白光滑的背上,嗅着少女玉体的芳香,顶撞抽送着肉棒,逸仙不由自主地跟着他的动作,也晃起肥臀,使整个娇躯不住地摇摆,那对饱满的酥乳,更因为趴着而像两只皮囊似地吊在胸口,不停地荡来荡去。提督欣赏着逸仙旖旎的叫春声,一手按着她浑圆的屁股,一手伸到下边去摸她的荡漾的乳房。随心所欲地揉捏成各种形状,时而还用两指捻一捻发硬的乳头。当提督伸手去揭另一张红包乳贴时,逸仙条件反射地一激灵,连蜜穴也惊得剧烈收缩了几下,美眸紧闭准备迎接剧痛。
  “咿———”
  但这次提督没有粗暴地撕下,而是沿着乳晕的轮廓边慢慢揭下贴纸。逸仙感激地嘤咛一声,倦懒地吐出一口兰气,提督按下她的螓首,含住她的樱唇,如胶似漆地交吻起来。
  在唇舌亲吻的挑逗下,逸仙兴奋地挺直身子,在交合中一双美乳像两颗熟透的葡萄一样前后乱晃,“亲爱的……我快不行了,射给我…”逸仙的哀求再次助燃了提督的欲火,他双手握住一对玉兔不住地揉捏,逸仙在这极乐中美目紧闭,红唇微分,仰面销魂,二人早已忘情于鱼水中。
  终于,随着最后一股滚烫的精液肆意冲刷着逸仙娇嫩的子宫壁,两人瘫软在床上,无论是谁都再也没力气交合了。提督搂着累成一滩烂泥的逸仙,一只手还不老实地揉捻着乳座上的那点嫣红。“是不是该下去给孩子们……”
  “嗖———啪!”
  “是深海敌袭!”一瞬间提督怀抱着浑身赤裸的逸仙,护住她的头趴下。
  “什么啊,是烟花~这么大的人了烟花声和炮声都分不清……”逸仙颇有责怪似的拧了拧提督的痒痒肉,但低垂的美目里满是秋波。
  “哦……对不起是我太紧张了。新年快乐,仙儿。”
  “新年快乐。”
  “红包我很喜欢哦~”
  “油嘴滑舌……”
  “嗯,你要干嘛?”
  “你也和我一起去冲个澡吧,浑身是汗还怎么穿新衣服?等会儿还要下去给孩子们拜年呢,总不能一身臭味去见她们吧~”
  “哦哦哦……”
  走到门口,浑身赤裸,下体沾满精液的逸仙突然转过身来,向反应慢半拍的提督敬了个懒散的军礼。
  “秘书舰逸仙,新的一年将继续服侍您左右!”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4/05/05 15:27:20

第十一章 提督与逸仙的14天隔离日记
  3月12日晴植树节
  今天我和仙儿终于结束了蜜月,回到了港区,我又可以继续写日记了。
  由于假期并不是很长,我们也只在逸仙的故乡上海玩了几天。说起来我还留在国内的时候从未去过南方,这也是我第一次踏上江南的土地。第一次去到外滩,第一次去到浦东,第一次吃到蟹粉小笼包——不过仙儿说不如她做得好吃,以后一定要尝尝她的手艺。
  那天夜里走在外滩上,春夜的黄浦江是有些冷的。我把风衣敞开,让仙儿瑟缩在我怀里,感受着仙儿羞得滚烫的脸隔着衬衣贴在我胸口,她应该也能听到我剧烈的心跳。我们俩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从这头走到那头,想想就美。
  夜深了回到酒店,床上的仙儿就更迷人了。我们俩已经捅破了最后一层窗户纸,她已经不像入洞房那天夜里那般羞涩了,开始变得黏人,像一只贪吃的小猫,往我要多少都不够。叫床时她还会咿咿呀呀地嘟哝几句吴侬软语,我听不懂,但觉得很好听;我家乡的方言我觉得很土,仙儿觉得很好笑,我们俩你一句我一句地一边做着,一边聊着,也不知道对方能不能听懂,直到用完最后一枚避孕套。
  十几个小时的国际航班确实折磨人,我们俩在飞机上就已经睡了一觉,但仙儿这些天太累了,回到家倒在床上就睡了。我替她换好睡衣,掖上被子,写下了今天的日记。
  今天是植树节,这节日是为了纪念逸仙——当然不是我的仙儿,而是国父孙先生他老人家而设立的。我喜欢合欢,仙儿喜欢玉兰,等过些天解除隔离就去买棵树苗种在院子里吧。
  3月13日晴
  上海疫情比我们想象的要严重,起码我们在上海时并没有什么感觉。现在夕张禁止我和逸仙与其他任何人接触。逸仙是个闲不下来的人,主动要求港区方面分给她一些工作,然而被俾斯麦拒绝了,她作为代理提督强行延长了我们俩的婚假,说现在没有战事,代理秘书舰埃姆登和重庆能完全胜任港区的工作。我感觉自己好像被架空了,不过倒也无所谓。逸仙也只好把自己需要的东西整理好写给重庆她们,不到半天的时间孩子们就叽叽喳喳地拖着一小车堆积如山的物资来到我们门前。平海、长春她们是非常愿意为我们代劳的,哪怕回报只是能透过玻璃窗看一眼我和她们的逸仙姐姐。不过接下来两个星期的日子可苦了她们了,因为只有海圻和重庆轮流给她们做菜了。海圻手艺还说得过去,至于重庆——英国人永远不应该出现在厨房里,哪怕现在她已经是中国人了。
  3月14日多云
  今天破戒了。
  之前还在上海的时候明明答应仙儿,度完蜜月之后还是以事业为重,每个星期只能做一次的。可现在蜜月期被强行延长了,也没什么事干,所以也不算坏了规矩嘛。也是因为巧合,我早上起床上厕所的时候刚好赶上仙儿洗完澡,谁能忍受身上只围了条浴巾的美人老婆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的呢?借着晨勃的劲,我把仙儿摁在浴室墙上干了。不得不说仙儿的柔韧性真的好,可能是她自幼习武的原因吧,我能把她的美腿掰开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钝角。
  况且仙儿也食言了——本来蜜月旅行时带不了太多行李,剃毛器这种无关紧要的东西也就没带,所以几日里仙儿的阴毛稀稀拉拉地长回来一些,显得毛茸茸的,非常可爱。我强烈要求她不要剃掉,可今天早上和她做的时候发现她下面已经光溜溜的了,气得我又干了她一发才算罢休。
  晚饭吃到了仙儿亲手包的小笼包,感觉很幸福。意大利这地方也搞不到大闸蟹,逸仙拆了只海蟹包了蟹粉小笼包,虽然味道有些奇异,不过还算是好吃。吃完饭照例和仙儿滚床单,仙儿好像还对早上的事有些小意见,不太配合我,但咱单身这么多年,那么多片子也不是白看的,一套前戏下来她也动了情;不过避孕套也该省着些用了,虽然囤了四大盒,但照这样下去不知道会不会提前用完。
  3月15日中雨
  今天是和仙儿结婚后——甚至可以说是和她认识后第一次惹她生气。
  可能是昨天和仙儿做得太晚了,今早起床后发现仙儿还没醒。以前如果长时间盯着仙儿看的话,她肯定会害羞得不知所措,扭过脸去或者转身走掉,今天终于给我一个好好端详她的机会了。睡着的仙儿看上去简直就像幅水彩画,面如桃花,酥胸撩人,我简直找不到词语来形容仙儿这副完美的媚态,又怎么能忍得住不上她呢?我刚一插进去,仙儿脸上就浮现出陶醉的表情。我怕把仙儿弄醒,不紧不慢地一下一下插她,昏睡中尚无意识的她竟然也会屁股一拱一拱地配合我,微张的小嘴里哼哼唧唧地发出快乐的呻吟。因为是临时起意,我并没有戴套,但我又没做好当爸爸的准备,于是感觉快要射出来的时候,我抽了出来,全都射到了仙儿的酥胸上和脸上。
  本来我是想去浴室拿条湿毛巾替她擦干的,结果没想到这时候她醒了,那自然是被满脸的精液糊得眼睛都张不开,她的尖叫把在浴室里打湿毛巾的我都吓了一跳。仙儿这次是真的生气了,我哄了一整天才把她哄好;本来我俩是轮流做饭的,但我“自愿”承担了连续几天的做饭任务,明天还要给全屋做大扫除,自作孽不可活啊
  3月16日晴
  今天打扫卫生,意外从床底翻出一个盒子。仙儿看到后急忙来阻止我,可惜还是晚了一步:盒子里静静地躺着仙儿珍藏的一些小玩具——按摩棒、跳蛋还有一些我不太熟悉的小器材。既然被我发现了,那就没有不试一试的道理了。我把每样小机器都给仙儿用了个遍:两枚跳蛋,一颗塞进仙儿的小香穴里,另一颗我本想塞进她的小菊花,被她拒绝了,只能贴在她可爱的小乳头上;先用按摩棒让她的小豆豆勃起,然后用吮吸蛋继续吸她的小阴蒂。仙儿不愧是小淫娃,仅仅被机器玩就能潮吹了。压在盒子最下面的是这些年我写给她的情书,我问她平时是不是一边看我的信一边自慰,她也不吭声,于是我像剥鸡头米一样把她剥了个精光,用观音坐莲的姿势把她搂在怀里,下面不疾不徐地插着她的小香穴,上面一手玩弄她温润的酥胸,一手拿着我写给她的情书念给她听。可能是太羞耻了,仙儿夹着我比平时都要紧,我还没射她就已经高潮了两次。射了个爽后,我抱着仙儿倒在床上,告诉她以后我也会给她买新鲜玩意用。她白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然后一头拱进我怀里。
  今天给仙儿做了葱爆海参。皮兰港只能买到加拿大红参,我觉得这玩意根本不能叫是海参,葱也不是我们胶东大葱。我觉得砸手里了,但仙儿觉得还不错,也不知道她是不是为了安慰我。
  3月17日阴
  今天天气稍有些冷,仙儿有些感冒,说实话我是有些自责的,总感觉是因为自己贪玩导致她着凉的。当我报告给了夕张,她二话不说就给我送来了一个小医药箱放在了门口。我打开一看,里面有一个抗原检测盒,一些简单的感冒药物,还有温度计什么的。但这也是我第一次听到逸仙对其他舰娘表现出不满的情绪:虽然我知道夕张是个喜欢开玩笑的人,但没想到这次的玩笑开得如此露骨:核酸检测盒是肛拭子,体温计也是测肛温的,就连感冒药都是栓剂。本来仙儿生病我是挺心疼的,但如此一来我反倒有了兴致。我拒绝了逸仙的抗议,自告奋勇地帮助她早日康复。我让她乖乖撅好雪白的小翘臀,先给她测了一下肛温,还算正常;接着取出一支棉签,插进仙儿粉嫩嫩的小菊花里转了几圈。仙儿的后庭还从未遭受过侵犯,有些过于紧致了,再加上紧张,把温度计和棉签都夹得紧紧的,几乎拔不出来。我吓唬她说,假如夹断了就只能去找夕张帮她取出来,吓得她还是尽力放松,我也顺利完成了检测,自然是阴性。尽管我苦苦哀求,仙儿还是拒绝我帮她塞入栓剂。不过她卧病在床,一切都在我的观察下:我借口避免弄脏被褥让她到床边来做,仙儿扭扭捏捏地伏在床头上,用纤细的手指一点点把栓剂旋转塞入可爱的小肛门里,脸上一副不堪消受的神色。栓剂塞到一半卡住了,我看仙儿尴尬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时候就由我出马啦,我戴好乳胶手套小心翼翼地将栓剂塞进去,生怕弄伤这娇嫩脆弱的菊蕾;最后我又用手指轻轻把栓剂外壳挤碎,帮仙儿的肠壁更好地吸收药液。这感觉应该火辣辣的,仙儿哀号着连腰都塌了下去,哪还有英姿飒爽的秘书舰的样子。我看爱妻如此受罪,心里也万般不是滋味,上床搂着仙儿,一边给她讲我在军校时的趣事,一边轻拍着她。仙儿被我哄得安然入睡,我也有些困了,替她盖好被子,把日记写到这里我也要去睡了。
  今天陪仙儿喝了一整天白粥,不过幸好有军队配发的水果罐头,仙儿吃了小半罐开开胃,剩下的让我吃了。
  3月18日多云
  专家说多泡热水澡有利于提高免疫力,防止新冠感染。今天仙儿的感冒好了,昨天为了帮她尽快康复让她捂了一身汗,今天我们两人身上都是黏糊糊的,于是就烧了热水一起泡了鸳鸯浴。本来我是想搂着仙儿好好泡澡的,但我跨坐在浴缸里,仙儿坐在我两腿之间,我实在控制不住我的小兄弟,仙儿屁股总是被顶着也感觉活不自在,于是我们两个还是在浴缸里做了。
  直接在水里做还是挺有阻力的,但是水的浮力能把仙儿的娇躯托起来,很多体位让仙儿两臂撑着浴缸壁,身子浮在水面后会变得容易得多。仙儿的体香在热水的蒸腾下迷的我神魂颠倒,我足足在她体内射了三发才算罢休。来不及回卧室拿避孕套了,今天就让仙儿吃了避孕药。
  今晚仙儿做了清蒸鲈鱼和腌笃鲜,腌笃鲜用的是仙儿自己做的咸肉,不过竹笋在这里还是不太好买的。今晚的饭菜被我们俩一扫而空。本来还炸了丸子,结果做饭的时候我忍不住开始偷吃,仙儿也是饿极了,等不及做汤就你一个我一个地把炸好的丸子给吃光了。
  3月19日晴
  今天可能是三月最热的一天了吧,地中海的气候我还真是捉摸不透,前几天还穿着从国内带回来的秋衣秋裤,今天已经穿上短袖了。仙儿也感觉很是闷热,一直坐在窗台边上摇着团扇。我突发奇想,找来几个塞在大衣兜里被揉皱的没用过的口罩系在一起,编成了一个简易的比基尼送给仙儿。仙儿自然是不愿意,但她是爱我的,经不住我的软磨硬泡还是勉强同意换上。我目不转睛地看着仙儿羞红着脸脱光了身上的所有衣服,把这个“比基尼”穿在自己身上。这幅模样实在是太色了,我再一次像饿狼一样扑向了我的小绵羊仙儿。
  今晚仙儿给我做了糖醋排骨。本以为仙儿只会做比较清淡的苏杭菜,结果她也会做这种浓油赤酱的本帮菜,今天天热本来没什么胃口,但酸酸甜甜的还是让我食欲大增。
  3月20日晴
  今天,夕张和港里的军医久违地来探望我们俩了,问了一下我们两个的健康状况,抗原检测结果如何,家里药品是否充足之类的。她们做梦也不会想到,在门背后对答如流的逸仙正在被我后入。虽然夕张也能看见对讲机,但视频门铃毕竟只能露脸出来,那么低的像素也展示不出仙儿俏脸的嫣红。等到夕张她们走了,逸仙也松了口气,随着我的抽插浪叫了起来。经过昨天的事情之后,天气暖和的话我和仙儿都开始在家裸奔——虽然不会有任何人看见,但身为大家闺秀的逸仙还是为这前所未有的淫荡行为感到十足的刺激。从客厅的沙发到卧室的梳妆台,每一处可以供我们二人倚靠的地方都成了我们挥汗如雨的战场。看着逸仙这幅放浪的娇态,我其实是有一丝自责的——但既然仙儿也能这么快乐,一切大概都值得吧。
  3月21日小雨
  今天皮兰港久违地下雨了,仙儿和我都有些懒得动弹,都蜗居在卧室里。今天天气有些阴冷,但气温也没有那么低,仙儿在家只穿了件我的白衬衫,趴在床上看书。我连着看了好几天的长篇小说终于看完了,暂时也没兴趣再看下一本。放下书就看见仙儿两条修长的美腿搭在我面前,虽然我身材比逸仙要高不少,但白衬衫遮住仙儿的整个屁股还是有些吃力。我揉了揉她的翘臀,仙儿说她今天不想做,我又开始玩她的小脚丫。以前听说习武之人有“脱胎换骨”之说,人身上的皮肤经外部磨练会生一层粗糙的皮茧,这皮茧磨掉后会长出更有韧性的皮肉,看似吹弹可破,实则韧如牛皮。仙儿的美足看着白白净净的,没有一丝浮筋,简直不像是一双军人的脚,大概是这个原因吧。我还没试过足交,用床边的湿巾擦了擦仙儿的美足后用肉棒在上面蹭来蹭去,仙儿虽然不情愿地哼了几声但到底也没阻止我。仙儿的玉足触感柔软,散发着少妇的体香,不过我也不是个恋足之人,比起足交我更喜欢把她的小脚贴在我脸上的同时插她的小香穴。仙儿被我搞得也看不进书了,放下书又和我来了两发。
  3月22日阴
  今天又不小心把仙儿惹生气了。
  现在的仙儿已经习惯在家裸奔了,今天早上我起床听到厨房里有动静,因为之前说好我做早餐,所以我就蹑手蹑脚地去看看怎么回事,然后发现仙儿只穿了拖鞋套着围裙在给我准备早餐。仙儿还没发现我,但她那对白花花的安产型大屁股实在太诱人了,我实在没忍住冲进厨房把她给干了。仙儿大概早就预料到我会这样,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就开始配合我了。我用力掰开她的屁股缝,啪啪地拍着她的翘臀,她也发出了快乐的浪叫,真是小淫妻啊。射完之后,她瘫坐在灶台旁,我回屋拿了个避孕套,套在厨房的一根黄瓜上,又把她插了。黄瓜和我差不多粗,但比我长多了,又把仙儿插得浪叫连连,泄了好几次。不过因为我们俩都忘了关火,仙儿煎的荷包蛋和培根都糊了,锅都险些烧坏,仙儿又罚我做了一天家务。
  3月23日晴
  今天,我自食其果了。
  因为上个星期又想看仙儿和我做爱时那副娇羞的表情,又想把玩她那对堪称艺术品的小白兔,最主要还是懒得出力,我开始让仙儿尝试女上位。刚开始仙儿和我面对面,十分不好意思,搞得她都不敢动作幅度太大,估计是怕我笑话她吧,只会坐在我的胯上扭腰蹭来蹭去。经过我几日的开导和训练,现在女上位几乎是仙儿最喜欢的姿势了——我的报应也来了:仙儿虽然身材也算是娇小,但毕竟是成年女性,还是职业军人,她高潮的时候剧烈抽插快把我的腰给撞断了;两只小手按在我胸前,简直就是在给我做胸外按压。之前听说女上位是最容易导致阴茎折断的体位,我还不信,现在我几乎是可以肯定的。如果因为这个把我送进医院,我宁愿死在深海的炮击下面。
  最近几天晚上海鲜在餐桌上的比例明显提高了,但我觉得我补的速度可能是赶不上了。
  3月24日多云
  说实话,我是有些后悔把仙儿调教成这个样子了。
  她不止是个尤物,简直就是个榨人的恶魔!我开始怀念那个文文静静的逸仙了,那时候我想什么时候做的话只需要从背后搂住她,她势必会婉拒,但过一会儿就会屈服和我做了。现在我们俩已经完全攻守易势了,我靠在床边看书,她用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瞪着我,我怎么可能不脱裤子?这如果拒绝她的话,我这做丈夫的也太不是人了。明明还有一天就解封了,她竟然托长春去买了生蚝!我的仙儿啊,今天吃了晚上也不会见效这么快,生蚝在意大利也很贵啊!我现在感觉我的两个蛋都小了一圈,上厕所的时候马眼都会疼。避孕套早就用完了,可仙儿之前还买了避孕药。我现在只盼着能撑到解封的时候,我的工作效率大概会比之前高多了——结婚前那时候在提督室里坐着,满眼都是逸仙旗袍下的黑丝美腿和翘臀,现在心中无女人,拔剑自然神。
  3月25日晴
  今天早上我是被吻醒的。
  逸仙赤身裸体地卧在我的怀里告诉我,14天隔离期差不多算是结束了,我们马上就可以出门了,但她申请延期了几天,因为我有些小感冒。
  这时我才发现我双手被捆在床头上,床单上散落着润滑剂、飞机杯和前列腺按摩棒。
  一丝不挂的仙儿还是那么美,白里透红的肌肤在朝阳下闪闪发光,显得格外动人。
  但她戴好医用乳胶手套、往手上倒润滑剂的样子像条毒蛇,尽管她还是那样温柔地微笑着。
  “夫君,看你有些感冒,今天让我给你测体温做核酸吧~”她笑盈盈地对我说。
  我知道,该轮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