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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1这位施主,请问你缺媳妇吗?
一九七六年,初夏,北方一个偏远深山之中。
山内有一座破败不堪年久失修尼姑庵,早年间这里香火旺盛,自从红色运动起来后,这里再无香客踏入。
经历几次打砸搜刮,如今仅有一间屋子能住人,俺内仅剩下两位尼姑。
一个老尼姑带着一个小尼姑。
小尼姑叫翠花,今年十八岁,是被老尼姑净空师太所收养的弃婴。
“师父?”
“不要哭,生老病死乃是常态。为师放心不下的是你,等师父圆寂了,你就下山找个男人嫁了吧,唯有这样你能活下去……”
翠花一一点头,净空师太话音落撒手而去。
埋葬了师父,翠花背上一个小包裹,回头看看自己住了十八年的俺堂,有些辛酸难过。
一步三回头下了山,来到山脚下翠花迷茫了。
前面是个三岔路口,自己该走那一条?
翠花好纠结,沉思几秒走的中间那条路。
一路望着在田里劳作的男男女女,翠花在想,男人到不少,自己该嫁给谁?
翠花迷茫了,顶着一双水汪汪十分单纯的眼睛不知怎么办。
要不是自己再往前走一走?
翠花往前一步步走去,走累了就歇一歇,然后继续再走。
“怎么没男人了?”
翠花前后看看,突然发现看不见男人了。
没男人自己嫁给谁?
翠花打算往回走,正在休息呢,不远处有人骑过来一辆自行车。
陈彪骑着自行车嘴里哼着十八摸,自行车骑的不是多快,看见前面有个梳两大辫子姑娘特么放慢了车速。
距离越来越近,当看清翠花模样后,陈彪看呆了。
一双眼睛泛着蓝光,紧盯着翠花波涛汹涌的乳房。
“肏,真带劲,比李寡妇奶子大多了……”
陈彪自言自语一句,车子眼见到翠花跟前,对人家正想入非非呢,姑娘居然张开了手臂。
这是几个意思?
看着像是正经人家姑娘?
难道觉得自己貌比潘安,打算跟自己乐呵乐呵?
陈彪正在胡思乱想做梦呢!
翠花开口了:“这位施主,请问你缺媳妇吗?”
陈彪一把捏住刹车,目光在翠花脸上看来看去。
“你说啥?”
翠花把话重复了一遍,陈彪才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怀疑她脑子有问题,不然怎么可能跟自己说这种话?
陈彪瞧着翠花俊俏小脸,面上都是可惜之色。
这么好的姑娘居然是个傻子,实在太可惜了。
陈彪骑上自行车欲要离开,被翠花再次拦下。
“施主,你到底缺不缺媳妇?”
陈彪苦笑:“你知道自己再说什么吗?”
翠花一脸单纯点头:“我知道呀,我要找个男人嫁了,好有个吃饭的地方。”
陈彪眨眨眼,觉得她这句说的又不像是脑子又问题。
“你家哪里的?”
翠花看看他:“我在上山尼姑庵长大的,我师父圆寂了,临终前叮嘱我下山找个男人把自己嫁了……”
山上那个尼姑庵虽然鲜少有人去,但住在附近的人都知道。
陈彪看看翠花,越看越眼熟,猛然想起来了,这小丫头不是自己前几年去山上挖药材遇到的小丫头吗?
模样没怎么变,看起来还是那么单纯好骗……
陈彪一番思索,露出一个亲和微笑:“我缺媳妇,那你有什么要求?”
翠花一听可高兴了:“我没有要求,你管我饭就行。”
陈彪打量着翠花,看着瘦瘦小小的她,放出了豪言壮语。
“这没问题。”
翠花笑的很甜,觉得陈彪真是个好人,更觉得自己命好,随便遇到个男人就缺媳妇……
陈彪推着自行车跟翠花边走边聊,不等到家,就把她底细摸清了。
到了友爱镇陈家大门前,陈彪心中偷笑,带着翠花进了家门。
一间四合院,居住着陈家二十来口人。
“妈,我回来了。”
刘淑琴从正厢房屋里走了出来,看着自己儿子身边的姑娘愣怔了一下。
“她是?”
陈彪把自己老妈拉到一旁,一番嘀咕,刘淑琴脸都黑了。
“死小子,你就跟我扯吧!”
刘淑琴不信自己儿子的话,可不认为天上会掉下来个儿媳妇。
一番询问,刘淑琴傻眼了,人家翠花说了,她是自愿嫁给陈彪当媳妇的,不要彩礼只管吃住就行。
刘淑琴反应过来把自己儿子拉到一旁一番嘀咕,觉得翠花脑子怕是有病。
陈彪说出了翠花来历,刘淑琴舒了口气,可这心又纠结了起来。
自己儿子啥德行自己清楚,就不是个好鸟,娶了人家姑娘,不是坑人家吗?
刘淑琴看看翠花,犹豫要不要跟这孩子说说自己儿子情况呢,这时陈大山下班回来了。
两口子进屋一番交流,出于私心,把翠花留了下来。
陈彪今年都二十三岁了,名声臭,一直说不到媳妇,本来两口子打算勒紧裤腰带花高价给他说个媳妇,不等实施计划,儿媳妇免费送上门了。
两口子心情喜忧参半,都觉得自己这么做对不住翠花。
人都自私的一面,他们还能认识到自己错误,说明是有良知的人。
翠花就这样住了下来,等陈家其他人下班回来,一个个私下嘀嘀咕咕的。
背着翠花陈大山跟刘淑琴给大家伙开个会。
谁也不许当着翠花的面说三道四,更不行欺负她等等……
儿媳妇们不愿了,一个个敢怒不敢言,觉得他们老两口偏心,自己进门时他们可没这样。
在翠花什么都不知的情况下,自己好公婆为她竖立了好多敌人。
这种情况不被孤立排挤那跑,不过一个个都有分寸,当着男人的面,她们都所有收敛。
“臭小子,你干嘛去?”
“我去找我媳妇呀?”
刘淑琴踮起脚一把薅住自己儿子陈彪的耳朵:“你打什么主意当我不清楚吗?你给我安分点,没操办结婚不许对人家这个那个……”
陈彪捂着耳朵:“妈,你说啥呢?我就是想过去问问她能不能住习惯……”
刘淑琴却不信,硬生生把自己儿子拉回了屋。
翠花这一夜饿的前胸贴后背,辗转难免到天亮,早饭就吃了两小碗粥跟一个馒头。
其实她没吃饱,奈何不敢吃。
净空师太叮嘱翠花,在没操办婚礼前,一定不能把饭量暴露出来,不然容易被扫地出门。
翠花向来是听师父话好徒儿,饿就忍着,期盼婚礼到来的哪一天。
“翠花,你进屋吧,我自己来就行。”
“婶子,我进屋也是待着,干点活又累不着。”
刘淑琴在做饭,翠花进来帮忙。
看看懂事贴心的翠花,刘淑琴期盼自己儿子对人家好点。
陈彪这时晃晃悠悠过来了,瞧着自己小媳妇,心中美的要死。
“翠花你来。”
翠花应了一声,擦擦手,来到陈彪跟前。
“给你。”
翠花看看询问:“这是什么?”
陈彪轻笑:“糖块,你没吃过吗?”
翠花摇头,陈彪想想剥开一块糖放进她嘴里。
吧嗒两下嘴,翠花惊呼:“好甜,比山上的蜂蜜甜多了。”
陈彪心中直呼傻妞,忍不住笑了笑。
刘淑琴瞧着这一幕算是欣慰,要是能一直这样下去该多好。
翠花就不知什么羞涩,净空师太也没教过她,俩人在厨房门口聊的好不亲热。
陈彪越看自己媳妇越好,恨不得里立马抱她回屋畅谈人生。
“哟,这大白天的,你们这样好么?”
翠花依旧笑呵呵的。
陈彪蹙眉:”三嫂,你是几个意思?我三哥几天没收拾你了?皮痒了怎么地?”
曹凤杰闭了嘴,惹不起自己这个小叔子,不是心思欲要进厨房。
杵在厨房门口的翠花没反应过来,曹凤杰越她越生气。
明明一句话能解决的事儿,偏偏用肩膀头故意撞翠花一下。
翠花被撞的一个趔趄,陈彪眼疾手快拉住了自己小媳妇。
“曹凤杰,你找死是不是?故意撞我媳妇,我今天打不死你……”
陈彪跟曹凤杰向来不对盘,见面都掐。
“给我住手。”
刘淑琴话刚出口,陈彪一拳打在曹凤杰肩膀上了。
“我的肩膀。”
“你特么活该,下次让我看见你欺负我媳妇,我就让我三哥把你送回娘家……”
刘淑琴气的不轻,抬手要打陈彪,翠花想起师父说的话,急忙护在他身前。
师父说,自己有了男人要好好保护他,这样日子才能长久。
陈彪震惊低头望着挡在自己身前翠花,这心跳得扑腾扑腾的。
从来没有一个人这样护过他,翠花一个举动,把陈彪感动差点落泪。
刘淑琴下不去手了,手慢慢放下:“臭小子,你给我等着。”
陈彪梗着脖子哼了哼,明显是不服气。
翠花瞧瞧自己未来婆婆脸色,急忙把陈彪推了出去。
这要是其他人推陈彪,这小子指定不会出去,换成翠花就不一样了,颠颠出去了。
翠花出来欲言又止,其实想说被撞一下不疼,话到嘴边想起了师父的话。
师父说,女人柔弱招自己男人疼,不能把会武的事情暴露出来。
“我肩膀疼。”
翠花可怜兮兮望着陈彪,在博取同情。
陈彪一看:“是不是撞坏了,我带你去卫生所看看。”
翠花摇头,一只手捂着肩膀:“不知道,可疼了。”
陈彪着急了:“要不我先给你看看?”
“嗯!”
0002品尝她的味道
陈彪拉着翠花回了房间,门一关,迫不及待看看她肩膀。
撞的有点微红,看起来并没有她的说的那么严重。
陈彪用手按按:“这样疼吗?”
翠花嘶了一声,可怜兮兮:“疼!”
陈彪眨眨眼,也不顾上揩油吃豆腐了,帮她系上衣扣:“我带你去卫生所。”
翠花摇头:“不用去,你给我吹吹就不疼了。”
陈彪系扣子的手僵住了,有种幸福来的太突然之感。
“这能顶事儿吗?”
翠花却说:“以前我难受,师父给我吹吹就不难受了。”
明显是哄小孩子把戏,陈彪看看她:“那我试试吧!”
刚系上一个衣扣,陈彪又解开了,白嫩肌肤露了出来,看得他有些错不开眼。
翠花不知他所想,怕他吹的不方便,居然自己又解开一个衣扣。
这回很好,小半个乳肉露了出来。
陈彪瞅了两眼,居然有了生理反应。
“你给人家吹吹。”
陈彪憨憨应了一声,脸靠上去,慢慢吹了吹:“有效果吗?”
“有,不那么疼了。”
陈彪都特么好傻了,继续吹了几口气:“这回呢?”
“居然不疼了。”
艹?
这小妮莫不是逗在自己玩呢?
陈彪没有站直身体,目光落乳肉上:“这是什么?”
他在明知故问。
翠花低头看看:“师父说是摆设。”
摆设?
陈彪僵住了:“你师父说的?”
翠花颇为认真点头:“这摆设可沉了,不信你摸摸。”
陈彪吞咽口水,有点下不去手,显然翠花什么都不懂。
翠花见他没动,十分主动把他手拉起来放在自己乳房下。
“是不是沉甸甸的?”
陈彪点点头,手托着乳房裤裆里的鸟都抬头了。
翠花嘟着嘴:“我好讨厌这对摆设。师父就没有,我可羡慕师父了……“
艹,这丫头是不是太纯洁了?
陈彪看看她,手忍不住摸摸捏捏她奶子。
隔着衣服有点不是那么回事,陈彪正想着自己要不要忽悠她呢,翠花这傻妞自己把衣扣都解开了。
好大两团肉,上面的小樱桃好小一颗。
陈彪有种要流鼻血的冲动,翠花拿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奶子上。
“这对摆设有时让我很难受,能不能把它们去掉?”
陈彪急忙摇头:“不能去掉。”
“为何?”
陈彪看看她,话到嘴边不知怎么解释了。
“我说不行去掉就不能去掉,还有以后这对摆设除了我以外,任何人都不给看听到没有?”
翠花点头,陈彪又问她:“之前给其他人看过吗?”
“师父看过,在没有其他人了。”
陈彪明显松了口气,手摸摸她奶子,想品尝品尝。
翠花瞅着他:“你不高兴了?”
陈彪咳嗽一声:“你别动,我看看能不能把你这对摆设变小。”
翠花可听话了,直挺挺站着,陈彪慢慢蹲下,张嘴吸住了她奶头。
“好痒。”
陈彪不语,慢慢品尝了起来,从她身上闻闻淡淡奶香味。
两个奶头被他吸的微红,有些恋恋不舍起身。
陈彪把她衣服扣一个个系上,忍不住捏捏她屁屁。
“记住了,这里也不能让任何看,更不能让我以外其他男人碰……“
小剧场翠花:为啥只能给你看?
陈彪:我是你男人。
0003那你要不要看我尿尿的地方?
翠花记下了:“就是不能让人看我尿尿的地方对吧?”
陈彪看看她,上火了。
这丫头什么都不懂,自己要是不再她身边,定要吃亏。
“对,那里只能我看,其他人都不行。”
翠花点头:“那你要不要看我尿尿的地方?”
艹,陈彪不淡定了。
想看,问题现在是白天。
陈彪气血翻涌,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心中美的都冒泡了。
刘淑琴深知自己儿子德性,怕他欺负翠花,在院中吆喝了起来。
陈彪带着翠花出去了,刘淑琴瞪了自己儿子一眼。
下午陈大山给翠花落得户,直接落在了陈家。
翠花活了十八年总算有姓氏了,陈翠花。
晚上翠花一个人在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陈彪偷偷摸摸溜了进来。
陈彪有点精虫上脑,过来是找她亲热的。
翠花什么都不懂,陈彪要亲她就给她,要摸就给摸。
陈彪都飘飘然了,想着要不要现在就睡了她。
翠花坐在他怀里,陈彪一只手摸着她奶子。
“咦,什么东西这么硬?”
翠花感觉有个东西硌的自己屁蛋生疼。
手伸下去摸摸捏捏,陈彪倒吸一口气。
“这是什么?棍子吗?”
陈彪把手从她奶子上移开:“我防身用的武器。”
翠花眨眨眼:“那为何装在裤裆里?防身拿出来也不方便呀?”
陈彪把自己大鸟往一旁拨拨,搂着她:“方便。”
翠花哦了一声,打个哈欠,显然是困了。
陈彪亲亲她小嘴,想留下,又怕家里人知晓看轻翠花。
犹豫一番陈彪离开了,虽然很不情愿,可他还是走了。
以后要在一起生活,没办婚礼俩人睡一起对陈彪影响不大,对翠花影响十分的大。
妯娌都会瞧不起她,以后在这个家里面很难抬头做人。
陈彪回去叹口气,撸着自己二哥:“再忍忍,用不多久你就能开荤了。”
陈家院中静悄悄的,翠花这一夜又没怎么睡着,主要是饿的。
天亮了,翠花看见了刘淑琴:“婶子,我们的婚礼何时操办?”
“下个月,怎么了?”
结婚自然要准备一些物品,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
翠花一听下个月,心中都哀嚎了:“婶子,能不能提前点?”
刘淑琴念叨:“要做被褥,我又给你们订做的箱柜,这些事情都需要时间的,你是有事还是怎么了?”
翠花想想说:“家里不是有被褥吗?干嘛要做的新的?我那屋也有箱柜,做新的不是浪费吗?”
刘淑琴苦笑:“那能一样吗?结婚自然都要用新物品,这样吉利。”
翠花僵住了,不知怎么说了,默默转身去忙自己的事情。
曹凤杰撇嘴:“翠花这是有多恨嫁?一个多月的时间都等不及了?还是想男人想的发疯了?”
陈彪四嫂王红霞咯咯笑了笑:“昨晚我出来上厕所,瞧见陈彪从翠花屋里偷偷摸摸出来的,怕成俩人都那个啥了……”
曹凤杰惊呼:“不会吧?要是真话,翠花也太不要脸了。”
妯娌二人嘀嘀咕咕挤眉弄眼一番,瞧翠花眼神露出了轻浮之色。
小剧场陈彪:不带这样勾引人的。
翠花:我有么?
0004添堵不成反堵心
这一幕恰巧被陈彪看见了,话也是一字不漏收进耳底。
有些恼怒,昨晚一再确认没人才溜出来的,怎么还是被看见了?
陈彪心情很操蛋,看看自己两个嫂子,暗骂一句娘,转身进了屋。
“啥?结婚结在外面?为啥?”
陈彪来找陈大山,提出单过。
翠花那性子太单纯了,要是在一起过,陈彪怀疑自己媳妇就是个受气包。
在一个,陈家人勾心斗角,陈彪早就跟他们够了。
“爸,家里房子本来就不够住,我们出去还能倒出来一间屋里。
目前陈家都是两家人住一个屋,翠花现在住的那屋原来是陈彪住的,屋里没有多大面积,早些年那屋就个杂物间。
陈大山蹙眉:“搬出住,你们不得饿死呀?”
陈彪却说:“咋能饿死呢?我一身的力气,不会找活干呀?难道我连个女人都养活不了吗?”
陈大山哼了哼,对自己儿子的话十分怀疑。
“好好是班你都不上,打架斗殴被开除了,现在又说这话,你就不能安分守己一些吗?”
陈彪不是心思了,却懒得解释。
“反正我不管,我要搬出去住,可不跟你们搅合在一起。”
陈大山哼了一声:“家里没钱给你买房子,有本事你就自己张罗。”
故意刁难陈彪,不想让他们出去单过。
主要这个儿子不靠谱,陈大山寻思将就他们几年,等有了孩子陈彪定性了在说分家另过的事情。
陈彪看看自己老爸:“行,自己张罗就自己张罗,话先说好了,到时候你可别再这个那个的。”
陈大山脸色难看了起来,陈彪晃晃悠悠出去了。
刘淑琴得知陈彪要出去过,死活不让。
奈何陈彪打定了主意,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陈家其他人听闻此事反应各不相同,几个嫂子巴不得他们搬出去,倒出来的房子自己好住。
陈彪几个哥哥倒是劝他了,一个个也都是做做表面功夫。
在这个家里,陈彪就不受待见。
除了自己老爸老妈,跟谁都处不来。
一个是性子跋扈,第二个是因为一些误会。
陈彪这个人不管被谁误会都不会解释。
用他的话来说,相信你的人不会误会你,不相信你的人,再解释也没有意义。
这些事情都是在翠花不知情下发生的,无忧无虑的样子,可把她那几个妯娌气懒了!
曹凤杰这个很讨厌,趁陈彪出门,阴阳怪气把事情跟翠花说了。
翠花就不懂人情世故,有话你要跟她直说,拐弯抹角她听不懂。
曹凤杰以为自己给翠花添堵了,结果一转身,这丫头跟个没事人似的。
“你说她是心大还是傻逼?”
王红霞盯着在不远摘菜的翠花:“不好说,问题是接触的时间短,摸不清的她的性子。”
曹凤杰撇嘴:“我看跟个傻逼似的,有点脑子的人都不会拦下个男人就问人家缺不缺媳妇……”
王红霞咯咯笑了起来:“还别说,你说的挺有道理。”
俩人又嘀咕了起来,陈彪进院看看她们,目光落在翠花身上了。
都特么待着,凭啥让自己媳妇摘菜?
小剧场陈彪:敢欺负我媳妇,我弄不死你们。
翠花:“需要我帮忙吗?
0005自己越来越喜欢这傻妞了
陈彪生气了,上前把翠花拉了起来。
“怎么了?”
翠花一脸不解看着陈彪,弄得他这心情不上不下的。
“外面热,回屋待一会。”
翠花看看篮子的菜:“可是我菜还没摘完呢!”
陈彪瞄了一眼菜篮子,大声开口:“老媳妇都不干活,你还没进门呢,干这些活干嘛?你累死也不会有人说你好,我们进屋。”
翠花被陈彪拽回了屋,刘淑琴随后来了。
把陈彪数落了一通,当着翠花的面,母子吵了起来。
“你嫂子们上班,难道休息一天,就少干点,至于你在院里嚷嚷吗?”
陈彪梗着脖子:“怎么就不至于?让我媳妇干活就不行。”
刘淑琴瞪他:“你还要不要脸,你们还没结婚呢?一口一个媳妇,你不要脸能不能给翠花留点脸面?”
陈彪不说话了,刘淑琴叹口气:“我可真是该你们的,一个个都是一个德行。”
刘淑琴絮絮叨叨走了,翠花眨眨眼,没弄懂发生了什么。
陈彪回身坐到炕沿边上,翠花小心翼翼开口:“你们吵架是因为我摘菜?”
“不是。”
这根本不是摘不摘菜的问题。
是她们欺负人。
陈彪欲言又止,翠花又眨眨眼:“我哪里做得不对你就跟我说。我刚下山,什么都不懂,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瞧着她的小表情,陈彪噗嗤一声笑了。
把她拽到自己怀里,打量着她:“傻妞。”
翠花看看他,在陈彪没有准备的情况下,上去亲了他一口。
陈彪有点懵。
翠花说:“你不是说这样可以让你开心吗?那你笑一个呗?”
陈彪为了占翠花便宜胡诌的,这丫头信以为真了。
怎么办?
自己越来越喜欢这傻妞了,恨不得把她藏起来……
陈彪把她搂在怀里,翠花不言不语十分温顺。
好一会俩人才分开,陈彪说:“翠花,我跟你说,不许随便亲别人嘴……”
翠花点头,记下他的交代,陈彪看看她,心中老惆怅了。
这样的媳妇唯有带在身边最安心,搁在家里自己都不放心。
吃晚饭时,大家谁也不说话,陈彪生怕翠花吃不饱,一门给她夹菜。
曹凤杰酸了:“瞧瞧他们,真是让人嫉妒的眼红。”
陈彪斜了一眼自己三嫂:“你就会没屁搁楞嗓子,饭堵不住你的嘴呀?”
曹凤杰不是心思了,低头吃饭,翠花看看陈彪,把手伸到桌底下拉拉他。
陈彪呲牙笑了,翠花露出一个甜甜微笑。
俩人像是把现场人都当成了空气,眉来眼去就算了,看起来还腻腻歪歪的。
刘淑琴看不下眼了,咳嗽一声:“注意点场合。”
陈彪咳嗽一声:“媳妇,快点吃,吃饭完我带你溜达去。”
翠花哦了一声,低头干饭,不等其他撂筷,俩人吃完饭了。
家务活是要平摊的,女人门都要动手,翠花一走她的活就要分给其他人。
谁也没说话,曹凤杰嘴欠开口了:“要走也要等收拾完桌子的,这么多活,留给谁干呀?”
小剧场陈彪:曹凤杰你就屁多。
翠花:可是我没闻到臭味!!
0006隔着衣服揉奶子
陈彪笑了:“嫂子,我有时觉得你是真特么有意思,我媳妇又没进门,现在算是客人,凭啥要干活?你当年来我家串门,动过手干活吗?我可记得呢,你连厨房都没去过……”
曹凤杰面上不自然了起来,她啥德行,在场家里人没有不清楚的。
嘴不好都是其次,还是个好吃懒做特别爱占便宜的人。
刘淑琴听不下去,把陈彪轰了出去,屋里才算安静下来。
陈大山自言自语:“多干点活少干点活能咋地?你们日子过得就是太舒服了,要是在一起过够了,赶紧吱声……”
这话虽然是说给众人听的,大家也不傻,明显是冲着曹凤杰去的。
陈河绷不住脸了,一筷子甩在曹凤杰脸上,饭桌上顿时鸦雀无声。
曹凤杰看看自己男人,把掉在桌上筷子拾起。
“以后你在瞎逼逼,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曹凤杰低着头不说话,惹急了陈河,那是真打她。
王红霞看看,急忙蹦出来和稀泥:“吃饭吃饭,一会饭菜都凉了。”
别看一个个都有工作,你让他们谁搬出去单过,谁都不愿意。
在一起住,一家一个月只拿点生活费,大头都是陈大山俩口子的。
要不是因为他们,陈彪也不至于这个年纪没说上媳妇。
一个个心明镜,所有有时陈彪在家发飙大家才不吭声。
天黑透了,路上没有几个行人,陈彪带着翠花来到一户住家门前。
大门没有上锁,陈彪带着翠花推门而入。
摸黑进了屋,点上蜡烛,翠花才看清屋内情况。
里面什么都没有,墙皮都脱落了……
“翠花,这是我们以后新家。”
翠花点点头,屋里屋外看看。
一间半土坯房,房身有些歪歪扭扭,一看就是那种多年无人居住闲置房屋。
翠花看过很高兴,在她看来,有个地方能住就行,好坏都是其次,能吃饱饭不饿肚子才是王道。
陈彪看着乐呵呵的翠花,心中不是滋味。
要是搁在其他姑娘身上,人家早就不干了,换成翠花,居然还能笑出来。
“喜欢我们的新家吗?”
翠花笑的很甜:“喜欢。”
陈彪点头,目光落在她脸上,把她拉到怀里。
“这只是暂时的,日后我会让你住上大房子……”
翠花笑了:”好。“
就一个好字,却让陈彪心生愧疚之意。
以前陈彪就没为自己打算过,日子过的浑浑噩噩。
如今不一样了,有了媳妇,才有了好好干的心思。
情难自禁吻住了翠花小嘴,越亲越想得到更多。
陈彪怕自己犯浑,紧紧把翠花搂在怀里,小妮子乖顺跟只小猫似的!
翠花被他搂的呼吸困难,声音软绵绵:“不舒服。”
陈彪以为她怎么了。急忙询问:“哪里不舒服?”
“这对摆设不舒服,挤的好疼。”
楼得紧,一对大奶子都压扁了,翠花能舒服吗?
陈彪乐了,隔着衣服揉奶子。
“我给你揉揉。”
翠花点头,陈彪原本只是隔着衣服揉奶子的,揉着揉着,衣服扣不知怎么就揉开了。
0007你这大棒子怎么是长在身体上的?
一对大白兔暴露在陈彪眼里,看得他不由吞咽口水。
陈彪把脸贴在奶子蹭了蹭,没得到满足,吸住了奶头。
翠花低头望着他,发现陈彪很喜欢自己这对摆设。
陈彪有些受不来了,手伸进了翠花裤子里。
翠花可懂事了,解开了裤腰带,这样方便他摸。
陈彪呼吸都加重了,看着衣不遮体的翠花,二哥跟怒龙似的要钻洞。
摸着没有几个阴毛的肉馒头,陈彪想把翠花就地正法。
她怎么可以这样勾引自己?
你好歹拒绝决绝呀?
陈彪胡思乱想着,手指一点点往下摸。
“刺挠。”
陈彪一只手按住了阴蒂上,只是轻轻揉搓一下,翠花承受不住夹紧了腿。
“乖,打开腿。”
翠花咬咬唇,虽然刺挠,还是听话打开了腿。
陈彪低头看看翠花露在外半截下身,让她坐在炕沿边上,脱掉她一条裤腿。
翠花不懂他要干什么,陈彪让她怎么做,她就怎么做。
陈彪拿着蜡烛一点点靠近翠花阴户,看了一眼看呆了。
这是他第一次看女人私密处,良心话,冲击不是一般的大。
好像个大核桃,上面有个肉芽,下边有两个肉片,在往下看是一条肉缝。
陈彪喉结上下滑动,嗓子眼发出咕噜的声音。
粉粉嫩嫩小逼摆在面前,陈彪这心跳扑腾扑腾的。
要不自己现在就要了她?
可是,万一被人看出破绽怎么办?
破处据说挺疼的,事后走路腿脚有些不利索……
这些事情陈彪也是听其他人说的,真假他也不知道。
陈彪赌不起,怕家里人看轻翠花。
忍不住多看几眼翠花小逼,手指沿着缝隙慢慢摩擦。
不肏,摸摸应该没有关系吧?
陈彪这样想着,手也不闲着,摸摸揉揉弄的翠花身子都软了。
缝隙中涌出了爱液,晶莹剔透的,陈彪手指沾上去,拉起来一条长长银线。
翠花看见了,柔声:“那是什么?”
陈彪抬头看看一脸单纯翠花,突然有了一丝罪恶感。
蜡烛放在一旁,陈彪抱紧翠花,用下身在她阴户前蹭了蹭。
隔着裤子不解释不解痒,陈彪也有是过过瘾。
“你那大棒子硌的我疼。”
使劲使劲蹭娇嫩阴户,翠花能不疼吗?
陈彪松开了她,哄着她开口:“媳妇,你想不想看看我的大棒子?”
翠花眨眨眼:“我可以看吗?”
陈彪乐了:“别人不能看,你当然可以看了。”
翠花有些期待,为何,陈彪时不时就用大棒子隔着裤子蹭她下身,早就让她产生了好奇之心。
陈彪解开裤子,翠花带着好奇望去,看过惊呼。
“呀,你这大棒子怎么是长在身体上的?”
陈彪憋笑:“你摸摸它。”
翠花十分听话,小手握住了陈彪那个大肉棒。
“我一只手居然握不住它。”
陈彪面上都是得意之色,翠花下句话就说:“长在身体上,你一定很难受吧?”
“嗯,很难受。”
翠花有些同情他,也心疼他:“不能去掉吗?”
陈彪嘴角轻轻抽了抽:“不能去掉,这东西从小就跟着我,已经成为我身体一部分了。”
小剧场陈彪:媳妇,你男人大肉棒大不大?
翠花:大是大,问题它怎么还留口水呢?
0008新婚之夜翠花哭上了
翠花懵懂无知点头:“平时疼不疼呀?”
陈彪望着这样翠花,到了嘴边的话死活说不出来了。
帮她把裤子提上,系上衣扣,陈彪才提上自己的裤子。
“刚才我们做的事情,不能跟任何说知道吗?”
翠花点头,陈彪亲亲她:“傻妞。”
这样的媳妇谁不爱,听话乖巧,让干嘛就干嘛,陈彪心中都乐开花了。
庆幸自己那日去奔丧,不然怎么能遇到翠花。
自己遇不到她,那么她就是别人媳妇……
陈彪带着翠花回去了,把她送回房中才回去睡觉。
一夜无梦,第二天翠花起来的很早。
吃过饭陈彪就把翠花带走了,俩人去了以后要住的新家。
这房子要里外收拾一遍,不然都不能住人。
陈彪什么都不让翠花干,自己忙进忙出。
每当翠花要帮忙时,陈彪就让她休息。
其实陈彪之所以把翠花带出来,是怕她留在家里被人欺负。
放在自己眼皮底下他安心,不然老是惦记她。
用了二十多天时间才把房子修葺好。
陈彪很满意自己的杰作,对未来生活充满了期盼。
结婚箱柜做好了,直接拉来了进来。
小家物品一点点添置。
刘淑琴给他们拿了十斤面粉,十斤大米,五十小米子,五十斤苞米面以及二十斤苞米茬子……
灶台上的物品少的可怜,四个二大碗,四双筷子,四块盘子,大小盆四个。
屋内除了一对箱柜,剩下的就是两双新被褥,再无其他物品。
陈彪看着寒酸的家,心中成不是滋味了。
虽然是自己提出来分家单过的,可自己爸妈有点过分了。
陈彪几个哥哥结婚,哪一个添置物品都比他多……
越想心中越不是滋味,陈彪找上了自己爸妈。
结婚物品少点就少点了,翠花虽然说了不要彩礼,陈彪却不想亏了她。
陈彪要的也不多,一百五十快彩礼,跟大多数姑娘彩礼相比,只底不高。
两口子本就觉得对不住翠花,儿子张嘴了,什么都没说给拿了一百五十块钱。
拿到钱陈彪心中不痛快,又从他们两口子手中抠出来一些各种采购票。
陈彪把彩礼钱给了翠花,她没要。
“我都说了,不要彩礼,管我吃住就行。”
陈彪笑了笑:“这是你应得的,再说你手里也应该留点钱,万一买自己想点东西也方便。”
翠花想想他的话,把钱推了回去:“那你收着吧,我缺什么告诉你,到时候你给我买。”
陈彪欲言又止:“那好吧,我收着。”
忙忙碌碌到了结婚这天,陈家很热闹,翠花穿了一身红颜色衣服,梳着两个大辫子坐着自行车被陈彪拉住了新家。
酒席是在陈家那边摆的,陈彪过去忙,翠花一个人在新房里坐着。
夜幕降临,陈彪晃晃悠悠回来了。
陈彪一进屋,翠花撇嘴就哭了。
“怎么还哭了?是不是谁欺负你了?”
翠花看看他,也不知怎么说。
陈彪急的不行了,见她身上没有伤,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你倒是说话了?到底怎么了?”
___小剧场陈彪:媳妇新婚之夜送了我一份大礼。
翠花:我有么吗?
0009翠花另一面展露了出来
翠花抽抽搭搭:“我尿尿的地方出血了。”
陈彪僵住,看看翠花:“之前没出过血吗?”
翠花摇头:“没有过,难道本来就应该出血吗?”
陈彪舒口气,才知她刚成人。
万幸自己之前没有动她,不然这得多伤身体。
陈彪去找刘淑琴,给翠花要了一条新的月经带。
翠花不会用,陈彪瞧瞧,只能上手。
整好弄好,陈彪气得拍拍她小屁股。
翠花嘟着嘴也不说话,陈彪开口:“身体可有不舒服的地方?”
陈彪记得,他那几个嫂子每次来例假都嚷嚷这疼哪疼。
翠花摇头:“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陈彪颔首:“你去铺被褥,我去烧洗脚水。”
翠花倒是听话,陈彪进来看见炕上两个被窝,有点懵逼。
陈彪看看翠花什么都没说,毕竟翠花来例假了,睡一起反倒折磨人。
洗洗涮涮躺下,陈彪睡不着,翠花也是。
陈彪忍不住摸摸翠花,掀开她被子钻了进屋。
翠花这些年一个人睡习惯了,身旁冷不丁多个人她感到不舒服。
陈彪对她上下其手一番,翠花困了,把自己男人推了出去。
“我不喜欢两个人睡一个被窝。”
陈彪僵住,念在她来例假的份上忍了。
翠花睡着前是一个人,睡醒时,被窝里多个人。
“你怎么进我被窝了?我说怎么睡的一夜这么累呢!”
陈彪瞅着她:“我们是夫妻,以后都要睡一个被窝。”
师父也没跟自己睡要跟男人睡一个被窝呀?
还是师父忘记说了?
翠花想不明,眨眨眼:“是夫妻都要睡一个被窝吗?”
陈彪点头,她又说:“好像不是吧?我看爸妈就是分开睡的。”
陈大山跟刘淑琴都一把年纪了,分开睡是正常事儿。
陈彪都无语了,本想跟她解释一番,想想闭了嘴。
翠花又说:“我们以后也各自睡各自的好不好?”
好个屁!!
陈彪不说话,没答应也没反对,人家坐起来穿衣服。
早饭俩人一起动手做的,陈彪突然发现,自己媳妇饭量有些惊人。
一小盆二米粥,十个馒头,自己就吃了两个半馒头一碗半的粥,余下都被自己媳妇吃光了。
陈彪没说什么,午饭时,翠花饭量惊呆了他。
吃了六七碗二米饭,菜还不算。
这饭量?
着实吓到了陈彪了。
吃饭过,陈彪收拾后园子,打算清理出来种点大白菜土豆什么的,秋天还能节省一些菜钱。
用麻袋装的垃圾土块物品,翠花看看,一只手提起一个麻袋。
陈彪想说你拿不动,结果翠花提着两麻袋东西从他身前走了过去。
一麻袋东西可不轻,少说有个五六十斤。
翠花把两麻袋东西扔完,拿着空麻袋回来的,前前后后都没用上三分钟。
之前心中笑开花,现在陈彪渐渐笑不出来了。
媳妇力大无穷,一顿饭抵自己三顿饭,自己不想办法赚钱,两口子怕是都得饿死。
看看在闷头干活的翠花,陈彪什么都没说,继续干活。
以前看她瘦瘦小小的,都舍不得让她干活,如今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小剧场陈彪:我有种被欺骗的感觉。
翠花:我哪有欺骗你?是你没问好不好?
0010这棒子怎么还有温度呢?
收拾好后园子,俩人进了屋,陈彪看看自己小媳妇,心中都是苦笑。
“媳妇,我问你,之前你是不是都吃不饱?”
翠花点头:“是呀,师父叮嘱我,在没结婚前,不能把饭量暴露出来。”
陈彪哭笑不得,瞅着跟小白兔似的翠花,颇为无语。
不知该说净空师太老奸巨猾,还是该说翠花欺骗了自己。
其实也算不上欺骗,是他们没问,翠花是个听话孩子,他们不问就不能怪人家不说。
刚刚陈彪一问她不就说了么,说明翠花根本不懂这是一种欺骗。
陈彪苦笑:“傻妞,之前吃不饱怎么不跟我说呢?”
翠花在陈家待了一个多月,三餐吃不饱,陈彪都不知她是怎么挺过来的。
“师父不让说。”
陈彪觉得这个丫头太实在了:“那你就饿着?”
“不然呢?”
翠花反问一句,把陈彪问的哑口无言陈家吃过饭厨房门就上锁,再说翠花是佛门弟子,也做不出偷盗之事。
陈彪心疼了,低头看看她,把翠花轻轻搂在怀里。
“以后敞开肚皮吃,你男人咋地都不让你饿着……”
翠花轻轻点头:“你对我真好。师父一直嫌弃我饭量大,时常说我是饿死鬼投胎的……”
陈彪笑了笑:“你师父就这样说你的?”
净空师太就是嘴上嫌弃,主要是翠花太能吃了,俩人种点粮食,三分之二多的粮食都进她肚了。
在嫌弃也把翠花养大了,虽然吃的不咋好,从来没饿到她。
从这一点上不难看出来,净空师太是疼爱翠花的。
翠花点头:“其实师父说的也没错,我也感觉自己像是饿死鬼投胎的……”
陈彪又笑了,觉得这丫头傻的自己都不知拿她怎么办好了。
搂搂抱抱到了做饭时间,陈彪瞧着家里这点存粮上火了。
就翠花那饭量,这点粮食顶天能支持一个多月……
做着饭陈彪想着赚钱的事儿,心情沉甸甸的。
吃过饭洗洗睡下,陈彪进了翠花被窝。
翠花脱的就剩下一条大裤衩,陈彪一双手都没闲下来过。
“呃,好痒。”
陈彪吸舔奶头,翠花受不了哼唧了出来。
吐出奶头,陈彪一只手在她滑嫩的肚皮上游走。
鸡巴硬邦邦的,奈何媳妇来例假了,陈彪只能忍着。
“媳妇,你摸摸大棒子。”
翠花摸着大棒子:“咦,这棒子怎么还有温度呢?还是我感觉错了?”
陈彪憋笑:“这是正常地,你上下撸一撸。”
翠花可听话了,一只手握不住,她另一只手也上场了。
撸的陈彪很不舒服,又教她怎么撸,用什么速度……
翠花这孩子打小就聪明,教一遍就学会了。
“这样对吧?”
陈彪点头,呼吸都加重了:“对,就这样撸。”
翠花哪懂自己在干吗,更不知自己男人有多骚。
陈彪把她扶了起来,吃着奶,翠花给他撸二哥。
越撸翠花感觉大棒子越烫手,忍不住开口:“这么烫,不会着火吧?”
陈彪哈哈大笑,翠花眨眨眼,不知他在笑什么。
“傻妞。”
0011为啥大棒子能吐口水?
翠花撇嘴,不说话了,专心撸大棒子。
熄了灯也看不见情况,陈彪突然双手按住她的手,大棒子猛地耸动了起来。
翠花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十分被动,十多秒后,陈彪低吼一声,一股精液射在了自己小媳妇脸上。
当时翠花也不知那时精液,摸摸脸上黏糊糊液体:“你怎么往我脸上吐痰呢?”
陈彪急忙让她别动,爬起来点上蜡烛。
这一看,陈彪不厚道的笑了。
马眼里还冒着白浆,翠花看看:“大棒子怎么吐口水了?”
陈彪低头看看自己二哥,又看看她,差点笑出内伤。
下地打水,翠花洗把脸,满脸都是问号。
陈彪搂着她躺下,翠花忍不住开口询问:“为啥大棒子能吐口水?”
这个问题自己要怎么跟她解释?
陈彪思索着这个问题:“大棒子喝水喝多了,所以它吐了。”
“大棒子还喝水?”
陈彪憋笑:“喝水。”
翠花哦了一声,没再下问。
陈彪一只手摸着翠花奶子,软乎乎玩的爱不释手。
“我困了,你出去吧!”
陈彪苦笑,亲她一口,滚回自己被窝。
等翠花睡熟了,他又摸了过来。
天亮了,吃过早饭陈彪离开了家。
在外面转悠了一天,也没找到什么可干的活。
傍晚他回来的,翠花看见他眼泪汪汪的。
“谁欺负你了吗?”
没人欺负翠花,中午陈彪在外吃的没回家,翠花等他到现在都没吃饭。
“傻妞,是不是饿坏了?赶紧吃饭。”
陈彪有些自责,主要是之前抬脚走习惯了,想不起来打招呼。
翠花吃饱了,露出了甜甜微笑。
陈彪发现了,这丫头你只要让她吃饱饭,她就什么烦恼都没有。
这性子也不知是好是坏,不管怎么地,陈彪都认定了她了。
睡醒以后陈彪忍不住询问:“你尿尿的地方还流血吗?”
“流呀,就是量少了一些。”
陈彪算算日子,觉得这两天应该差不多了。
这一夜陈彪很老实,主要是有心事,在一个翠花也不能干啥,就没找虐。
次日陈彪出门前就说自己要晚上才能回来,翠花知道了,一个人在家没心没肺该吃吃该喝喝,一点也没亏待自己。
陈彪只是两天白天没在家,六斤面就见底了。
没有面只能吃苞米面,虽然拉嗓子,好歹能填饱肚子。
日子有点艰难,陈彪这个一家之主肩上担子很重。
为了让媳妇吃饱饭,陈彪去运输大队找零活干。
卸了一车货到手才两块钱,这些钱还不够翠花一天饭钱呢!
陈彪没有泄气,不断寻找机会,被逼无奈研究起了投机倒把。
反正陈彪没工作,就算被逮到顶天挨通批评教育。
有了主意陈彪轻松了很多,早早拿着两块钱回了家。
到家翠花乐呵呵告诉他,自己尿尿的地方不流血了。
陈彪看看天色,觉得这天黑的真慢,早早做饭,准备跟媳妇天黑就研究人生。
收拾利索灶台天刚要黑,刘淑琴过来了。
给他们送来半个西瓜。
刘淑琴走了没一会,陈大山来了。
小剧场陈彪:你们烦不烦人?平常不溜门子,我越要干正事你们越来。
0012尿尿地方痒的厉害(H)
陈大山给他在粮站临时找份差事,一天两块钱,按天结账。
陈彪给拒绝了,两块钱太少了,还是临时工,干不几天,还不如直接研究干点啥小买卖来的好。
陈大山说他不知好歹,气呼呼走了,陈彪连解释都没解释。
大门一插,陈彪进了屋。
翠花在铺被褥,如每天一样,两个被窝。
陈彪看看没说什么,让她洗洗脚,自己洗洗脚,换个盆,端进来一小盆水。
“把裤子脱了。”
翠花可听话了,脱了裤子瞪着一双水汪汪大眼睛看着他。
陈彪让她过来躺下,给她清洗阴部。
洗的特别干净,洗过把水倒了,洗洗自己家伙事,端盆水进了屋。
翠花已经进被窝了,陈彪躺下她要熄灭蜡烛被拦。
习惯每晚陈彪对她亲亲摸摸之类的事情,翠花也没觉得有什么。
当陈彪来到她双腿之间趴在时,翠花感觉不得劲了。
“你的大棒子顶到我尿尿的地方了。”
陈彪亲她小嘴:“不得劲吗?“
翠花多实在,不舒服就是不舒服,陈彪爬了起来。
低头看看精致小巧阴户,握着鸡巴慢慢摩擦了起来。
翠花看着他,心想:他怎么用大棒子蹭自己尿尿的地方?
手指扒开肉缝,龟头摸摸摩擦,翠花眨眨眼:“你干嘛呢?”
陈彪瞟她一眼:“干你。”
“干我?什么意思?”
陈彪没把鸡巴立马插进去,而是耐着性子引诱小逼流水。
“肏逼知道不?”
翠花第一次听见这个词,净空师太生前怎么可能跟她说这种话。
“不知道,那是干什么?”
陈彪看看她,眼中带着笑意:“一会我要把大棒子放进你尿尿的地方,可能会很疼很疼,你怕不怕?”
“你都知道疼,为何还要放?”
陈彪语塞。
翠花嘟着嘴可怜兮兮望着他。
陈彪来到她身上,吸舔她奶头,再一点点亲吻她肌肤。
时不时摸摸小逼,好一会才流水。
“呃,好难受。”
“怎么难受法?”
翠花形容不好:“尿尿地方痒的厉害。”
陈彪伸手摸摸:“这里吗?”
翠花诚实点头,陈彪手指试探往阴道里插。
刚刚进去一个手指肚,翠花就哼唧上了。
“疼。”
陈彪急忙把手指抽出来,看看自己手指,看看自己鸡巴。
一个手指她都喊疼,自己鸡巴插进去,她能受得了吗?
应该可以吧?自己三哥鸡巴跟自己的差不多,曹凤杰不也好好的吗?
这么一想陈彪心中有底了,哄着翠花开口:“媳妇乖,忍一忍就过去了。”
翠花眨眨眼,都没懂他话中寒意,陈彪手指按着阴蒂揉搓。
淫水越来越多,翠花白嫩嫩小脸蛋泛红,小模样别提有多招人稀罕了。
陈彪哄着她:“媳妇把腿劈到最大程度。”
翠花照做,陈彪扶着鸡巴瞄着她表情试探往里插。
龟头刚刚撑开肉缝,翠花就哼哼喊疼。
陈彪不敢硬来,怕伤到她,又是亲又是摸,把翠花身体弄软了,再次试探往里插。
“疼!!”
陈彪知道她疼,问题这一关早晚要过去。
“媳妇,你最乖了,忍一忍。”
小剧场翠花:求你别用大棒子捅我……
陈彪:捅开就不疼了,乖!!
0013你干嘛用大棒子捅我?(H)
翠花哼唧:“可是真的好疼。”
陈彪想想开口:“你乖,听话,明天我给你买糖吃。”
翠花来了精神:“就是上次吃的那种糖块吗?”
陈彪点头,翠花美滋滋的:“好。”
这媳妇是不是太好糊弄了?
几块糖就被自己搞定了,以后可得看紧点,万一被人骗走咋办?
陈彪不再胡思乱想,鸡巴一鼓作气冲进去三分之二,余下死活下不进去了。
翠花眼泪都出来了,脸上小表情那叫一个丰富。
“媳妇,别哭。”
翠花流着眼泪:“疼死了我,你干嘛用大棒子捅我?”
陈彪苦笑:”双手屁屁她屁掰:“乖,不哭,放松身体,马上就不疼了。”
翠花放松不下来,主要是太疼了。
陈彪鸡巴卡的不上不下,这个难受,咬咬牙,鸡巴拔出来一截。
翠花刚松口气,下一瞬间,大棒子一插到底。
“啊!!!”
翠花上半身都弹起来了,可见有多疼。
陈彪也不好受,把她推倒,哄着她试探着抽插。
每动一下翠花就哭唧唧,害的陈彪也不敢动了。
缓解好一会陈彪又试探动了起来,翠花这回居然放声大哭。
翠花就感觉自己身体被撕裂了,疼的钻心,疼的她好想哭。
陈彪哄到她哭:“现在还疼吗?”
翠花感受一下:“不那么疼了。”
陈彪舒口气,鸡巴慢慢动了起来:“这回呢?”
翠花嘶了一声:“疼。”
陈彪趴在她身上,亲吻她小嘴,鸡巴一下下在小逼进进出出。
翠花不适应,总是哭唧唧,陈彪也舍不得她遭罪,加上又是第一次,草草收兵结束战斗。
“又出血了。”
落红了,翠花不懂,以为自己尿尿地方又出血了呢!
陈彪低声笑了起来:“傻妞,这不那种出血,这是落红。”
“落红?那是什么意思?”
陈彪不会解释,想了想:“就是代表你纯洁的意思。”
翠花哦了一声,钻进自己被窝,陈彪瞅瞅这个无语。
“我困了。”
意思她要睡觉,陈彪可以回他自己被窝了。
陈彪能干嘛?
刚才那一下是顾虑翠花感受,不代表漫漫长夜就一场战事。
陈彪进了翠花被窝。
“我困了。”
翠花强调一遍。
陈彪明白她的用意,装糊涂:“以后我们都要睡在一起。”
翠花小脸苦了下来:“非要睡一起吗?”
陈彪颇为认真点头,翠花没有言语,算是默认了。
人家翠花说困了,那是真睡觉。
翻个身,很快进入了梦想。
睡梦中,翠花感受了什么,缓慢睁开眼睛,有些不是心思了。
嘟着小嘴心想:非要睡一起,睡也行,他干嘛总拿大棒子捅自己尿尿的地方?
师父也没跟自己说要挨捅呀!!!
翠花被干精神了,小嘴不由自主呻吟了起来。
陈彪一听来了精神,抽出鸡巴,把翠花扒拉了过来。
分开她双腿,猴急把鸡巴插了进去。
“还疼吗?”
翠花摇头:“有点胀胀的,不疼了。”
陈彪放心了,亲吻着她:“乖媳妇。”
话音落陈彪动了起来,开始翠花还能承受住,渐渐就不行了。
小剧场陈彪:我媳妇最乖了。
翠花:你哥大骗子,就会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