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录 首页
青青河边草 / 2024/03/12 06:07 / 795 / 5
【小说】玉仙劫

第一回 玉仙宫师祖传训,美人闺师弟交股
  (警告:本文为重度古风绿文,请谨慎观看。)
  (提示:文中人物夹古代中医五行生克之命理,以及道家文化名词。)
  西进昆仑,飞雪千里,苍地皑皑。
  龙脉之上,有一涯,名曰玉仙涯。涯上有一修道真人,修缮一座玉仙宫,不知修行多少年,后人拜之,蕴生五仙。
  那五个仙子,个个倾国倾城,赛若貂娥,美似瑶仙,世人皆知,这五位是那修道真人的徒弟。
  玉仙宫香火鼎盛,信徒遍过天下,帝王皆拜奉。忽有一日,山中降出金旨,择天下一童男、一童女入山修行。
  后择优,选出一童男,名曰子申,年一十有一。
  一童女,唤作琼瑛,年有六。
  官府起轿送二人上山,抬入宫中,那修道真人坐于台上,左右侍奉着二十个宫中侍女,二人闻得声音走出轿来,斗胆观瞧,不觉心震神颤,但见师祖:
  玉唇白齿赛贝蛤,英眉秀目美天仙。
  桃靥霜腮冷如雪,正气凌人肃生畏。
  镇得二人慌忙下拜,皆唤:「师祖……师祖……」
  她看了看二人,轻掐玉指,点头道:「你二人一个是水中金,一个是火中木,甚合我心。」
  遂唤侍女请出五位仙子,相互唤名,尊师姐,拜师祖,布告天下,从此闭宫修行,潜心得道。
  此后一年,子申与琼瑛同修行,存三宝,至三全,百日筑基,又过五年,炼精化气,到底琼瑛天质聪慧,灵敏才杰,早于子申两年已突破小周天至大周天,而子申却还停留在第二境第六阶,运炼,又称过三关。
  为此,师祖为子申解:「你火候未到,火候未到,怎么沐浴,沐浴不到,怎得停火?」
  言罢,又道:「我问你,修行要如何修?」
  子申潜心答:「弟子不知,望师祖发慈悲,传弟子一个道儿。」
  师祖叹曰:「莫以为修行乃是闭门造车,神不发,耳不闻,需晓历经沧海,看种发芽,不见人事,哪得自在。未知生,焉知死耶?」
  一日,师祖登宝座,屏退宫中仆女,谓五位仙子与二人云:「我自小修持,得遇一妙顶仙人,教我真诀,授我修仙长生之道,名唤《大品真仙诀》,今日传与你们,以求修仙得道,勿告他人。」
  众弟子拜叩,师祖吟道:
  「显密圆通真妙诀,惜修生命无他说。
  都来总是精气神,谨固牢藏休漏泄。
  休漏泄,体中藏,汝受吾传道自昌。
  口诀记来多有益,屏除邪欲得清凉。
  得清凉,光皎洁,好向丹台赏明月。
  月藏玉兔日藏乌,自有龟蛇相盘结。
  相盘结,性命坚,却能火里种金莲。
  攒簇五行颠倒用,功完随作佛和仙。」
  言讫,又对众人云:「本师祖近日闭关修炼,三年后,将有一劫,若能渡过,从此羽化升仙,魂游太虚,汝等需慎言慎行,潜心修行,早日功成!」
  师祖挥手,众人皆散。
  是夜,子申做完功,正上床准备睡觉,忽然一袭香风飘来,睁开眼见一美人立于床边,忙起身要点蜡烛。
  那美人制止道:「莫声张,师傅唤我们,且随我来。」
  子申闻声,知道是五师姐徐湘懿,便乘着夜色一路来到师傅修行内宫,见诸位师姐皆在,唯独不见小师妹琼瑛。
  「师……师傅……」
  师祖见众人都已到期,便命将门紧闭,轻叹道:「本宫自幼修行已三百三十八年,却于金仙大道仍差一措。」
  二师姐李素锦问道:「为何如此?」
  师祖道:「因本门派性命双修,修性,亦修命。然道不可大全,术不可大方,丹全亦不善,终究自难全。」
  「如此,又该怎生是好?」
  众人心中存疑,见师祖尚犹如此,那自己修道更是浅薄,如何勘破大关?于是各个忧愁。
  师祖看出众人忧虑,便说道:「你等几个勿虑,本宫已为尔等寻得一条金光大道。」
  五仙一闻都喜,忙正襟危坐,拜首叩问成仙之道。
  师祖道:「天地本不全,况人事乎?以全身修全道,怎能成仙?」
  又谓子申道:「子申,师傅知你资质平平,却如何偏要你进山修行么?」
  子申老实答道:「弟子不知,望师傅教诲。」
  师祖道:「只因你乃万人不遇,你乃水中金,辛酉年辛丑月壬辰日丙午时出生,太阴太阳。水者,利万物而不争,金者,肃万物且执锐。因此,本师祖与众师姐的成仙关键,便是你。」
  「我?」
  这一番话,不仅子申大吃一惊,就连几位清冷仙子师姐也是目瞪口呆,可是细细想来似乎又不无道理。
  想玉仙宫这般多年,却唯独只有子申一个男儿,而恰恰如此,师姐们都偏爱他,视为亲弟弟一般。
  师傅平日严苛,但对众师姐爱护子申时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没看见一样。
  「嗯。」师祖点了点头道,「我问你,你这五位师姐模样如何,性子如何?
  」
  子申羞得低下头,脑中在比较着各个师姐们的模样与身材,只是哪个都前凸后翘,姣如秋月。
  大师姐柳月清性子恬静,温柔,给人暖意与包容。她的腿很美,丰腴有度,曲线婀娜,子申常在夜里幻想能进到她的闺房当中,被她温柔地拥在怀中,自己用双手分开她那对白嫩胜雪的极品美腿,然后将肉棒一点一点地撑开她紧闭地处子玉穴,将一整个硬邦邦的男根都埋进她雪沁的腿心当中,直到耻骨与她的雪胯撞击合并,耳边听着她甜美的呻吟与鼓励,直到满足地在师姐的蜜穴里射出万千子孙。
  「果然,师姐没有看错你……子申你弄得人家好舒服……」
  二师姐李素锦性格冷峻,虽不爱言语,但一言语便一针见血,又带着些许的嘲讽与鄙意。让人一边恨得牙痒痒,一边却又心生遵畏,最像师傅。不过也正是这样,如果有朝一日能后入征服这个美人,狠狠地撞击着她的蜜桃臀,用龟头狠狠地顶撞她高傲的子宫,听着她在自己胯下无力的娇喘,那时才真是天下男子之最大愿。
  「别太嚣张了,我可是你的……师姐……不要~太深了~轻一点……」
  三师姐赵仙儿极为热情,但热中带辣,说话是直了些,对自己却又很是喜欢的样子。想必她在床上定是要主动地骑乘在自己身上,用着她妖娆的水蛇腰,蜜瓜臀缠绕住自己的鸡巴,最后只能在她滑到喷出热浪的美穴当中泄出精水。
  「怎么样~仙儿的身材,比其她几位师姐的如何?嗯啊……不行~小坏蛋…
  …这么粗的肉棒,要把人家弄得快去了~」
  四师姐卫灵芸不似三师姐,她不爱与人说话,单爱念书。平日无事便红袖添香,写得一幅好字。不过她虽不爱与人交道,唯独对自己还有些耐心,喜欢听子申谈天说地,就是两个时辰也只是托着腮,安静地听着。
  子申心想:「若有一日,能将灵芸师姐压在那亭子的石桌上,两手扣住她的手腕,举在头顶,鸡巴一边操她的粉穴,舌头一边亲她的樱唇。这叫上面动下面也动,最好教哪个宫女在一旁偷窥叫师姐发现,到那时自然是嘴里喊不出,屄里又夹紧,爽啊!」
  「子……子申,不要做啦……好像……有人在偷看……登徒子,唔~好硬…
  …又顶到那里去了~」
  五师姐徐湘懿是一个大美人,十分当得起一个「大」字,她身形修长,一对豪乳呼之欲出,特别是她的眼神,极为撩人。可惜她对自己好像总是看待弟弟一般,从不流露男女之情,却又总是处处留情,仿佛再暗示什么。
  子申最爱她的一双美脚,因她本就比他高,当徐湘懿穿着那双水晶高跟鞋走时,那种踢踏踢踏的声音犹如天籁之音,有朝一日能踩在他的肉根上,想必也能让无数凡夫俗子羡绝。
  「哎呀……我的小男人今天格外地更硬呢,难道是因为用脚,让你兴奋起来了么?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呢……不过,姐姐并不讨厌,反而还有点喜欢,所以,就让师姐用黑丝美足来狠狠地踩挤你又腥又臭的精液出来吧……」
  脑中想象了半日,胯下早已硬如狗屌,着实分不出个高低,好容易鼓起勇气,红着脸道:「师姐们自然是美若天仙,性子则是各有千秋,却只是美得不同。
  」
  这话一说,惹得其中几位仙子面若桃腮,犹如含蜜。
  师祖笑道:「你若喜欢,就将她们都配给你作妻如何?」
  五位女仙都惊了一下,子申更是如当雷劈,此时他已有十八年岁,整日在宫中,不是宫中侍女便是五位貌美仙子,男女之事早已想入非非,夜里自渎更是常有的事,如今这话倒叫他欣喜万分,一时间反而呆若木鸡了。
  「师傅……弟子又惹您生气了?莫开玩笑,弟子如何承受得起。」
  师祖收起笑脸,正色道:「为师并不是与你玩笑,叫她们配你,乃是与你习双修之道,为师亦要走此路。难不成本宫会拿三百多年的道行,与你玩笑么?」
  子申惊道:「师……师傅,你也……」
  看着平日端庄,美如秋蝉的师尊,居然有一天会和自己……
  那日师傅在山顶上,身后是一轮金阳,皎如太乙金仙。
  那皇帝高托传国玉玺,跪拜在师傅脚下,尊她为玄女。
  而师傅却只是淡淡瞟那皇帝一眼,轻启玉齿:「退下……」
  她修长的身影下不知会是如何窈窕纤美的玉体,从她平日穿得朴素道袍也能看出:那高耸浑圆的乳型撑起两颗仙桃轮廓,细如雪啄的玉腿若隐若现,一对高贵的玉足轻轻地走在雪中,仿佛与雪景融为一体,飘飘然一个得道的瑶池仙子。
  师傅是玄女,玄女的口自然说的是禅语,讲的是玄机。
  若真如师傅所言,有那一天,顶要她跪在床上,亲吻自己的龟头,替自己含笛吹箫,舔舐春袋,含住阳根。
  「师傅,徒儿的鸡巴如何?味道还乘您意么?」
  那时管叫五位师姐跪在床下,隔着床帏听师傅这极品仙子的喘息浪叫之声。
  到那日自己定要吃下几颗什么「壮精丹」,或是什么「硬根汤」,最好能喂几颗什么「玉女呻吟散」,或是什么「洛神下尘丸」给她吃。
  「奇怪……为师的身子怎么这般热燥?子申……你……轻一点~为师承受不住……」
  这还不算,其实最好奇师傅叫什么名字,依她长得这般美,名字必是又尊有雅,还带肃穆与清净。
  按照子申肯定想不出来,便只能想着姓氏,但无论姓什么,到那日床上却都只能喊:「姜儿……宁儿……杨儿……」之类的娇喘与服从了。
  想到这儿,子申年轻气盛的身体顿时起了反应,那师祖只是瞥了一眼便知道他的心思,便道:「你休急,待本师祖三年后渡劫归来,自教她们与你修行,只是在这之前,你需得运炼华气,早日突破小周天,才有资格与我这美貌的五个徒儿双修炼道,明白么?」
  子申心道:「师傅这是看我将当炉鼎,因此来诱我。可却不知,管我这些师姐任一个女子放在世间,无一不是倾国倾城的绝世美人。我若能死于她们的闺床之上,只怕是笑着死的。再来一个,如你所说有朝一日我真能将师傅这玄女压在床上猛抽狂操,不知她那时欲仙欲死的表情,又该是如何一番景象。」
  于是子申一边掩住心中激动,佯作悲伤应道:「原来师傅只是养我多年,到头来成了你与师姐们的养料。也罢,也罢,徒儿的命是师傅的,师傅如何处置,徒儿不敢违逆,谨遵师命。」
  师祖笑道:「也莫说得如此不堪,我道双修,乃是男女皆受益,非是行采补。若是那样,本宫擒你一个娃娃,岂不易如反掌?」
  子申心中疯狂叫唤:「那你倒是来呀,我已年满十八,看我如何用粗屌顶开你的处子穴,将你插得春水泗流,哭爹喊娘也不灵!」
  师傅见他沉默,以为是他心中埋怨,便轻叹道:「也罢,为除你忧虑,今晚我便叫月清与你合睡。任你作什么荒唐事,我也不怪。只是一条,不得入身。否则令我知之,定将你剥皮挫骨,折杀百年,直至白骨,亦要招魂鞭策。」
  子申顿时心中狂喜,天知道今夜竟然降下如此天大的美事。
  大师姐柳月清性子温善,美又古典,这么些年来如姐姐一般照顾着他。两人关系十分贴合密切,有好几次拉着她的手,她也半推半就地肯了,如今得师傅这般首肯,只怕是今夜真是要当神仙了!
  当夜既这样说了,一是师命,二是为道,三是都爱子申。五仙具没有异议,于是各自回房安睡,只有子申跟着大师姐柳月清回房。
  来到师姐闺房当中,赫然十分好闻的女子香,单是味道便令子申胯下硬如火棍,但一时不敢妄动,呆呆愣在原地。
  柳月清虽是大师姐,但未过男子肌肤相亲不免羞涩难抑,便对子申道:「你先睡到被子当中,我才好意思脱衣裳。」
  子申心花怒放,连忙喜滋滋答应,将衣服脱得只剩裤衩,一下窜到被中。
  柳月清道:「你不许看,我要脱衣裳了。」
  子申笑道:「不看,不看,看就是畜生!」
  柳月清这才放心,背对着子申宽衣解带。
  子申心道:「别说畜生,就是当蛆当蝗虫我也愿得。」
  于是留有二指,将眼睛微张,只愿看见绝美佳人娇羞景色。然而师姐外衣去了还有内衣,还望再脱,她却将灯吹熄,什么也不见,这才羞涩涩地回到被窝里来。
  这一上床子申便彻底忍不住,探手一摸就摸得师姐美人身子,原来是腰。
  柳月清面红耳赤,推拒道:「师弟,夜深了,早些安息了吧。」
  子申道:「师姐,师傅说,今夜任我如何,只是不入身,难道师姐要违师傅的命么?亦还是师姐不喜欢我。」
  柳月清无言以对,一面是羞,一面又喜欢他,按理说师命又在,自己也该随他去,然而还是担忧,说:「师姐喜欢你,却怕你把持不住自己。」
  子申听到师姐亲口说喜欢他,心里早已乐开了花,咧着嘴笑,连忙扑在了她身上说:「我第一日见到师姐,就已经要把持不住了!好师姐,你若真心喜欢我,就与我亲亲嘴。小弟每日忍受思念师姐之苦,早已数不清日夜了!」
  子申将嘴对准柳月清的桃唇,管他三七二十一便是一阵乱亲,胡乱中也学春书上的描述,将舌头探入师姐口中,一会儿就索到了师姐的柔软香舌,吸了又吸,吮了又吮。
  似他这样不知间息,短短几下就喘得厉害,连同带上春心朦胧的柳月清,娇羞无限,心跳如钟。
  「哈……师……师姐……你好美……呼……」
  借着月色,娇如春桃的柳月清真似清仙的圣女,皎白色的亵衣下是傲人高挺的饱满双峰,弹性且滑嫩的酥胸中间勾勒出一道乳沟,看得子申一顿口干舌燥,恨不得当场把她办挺。
  柳月清面若桃花,听到此言也是娇羞一笑,遂问道:「你方才在师傅那里说,五位师姐各有各的美,我倒要看看,你说得出来是哪里美。若说不出来,就此睡了……」
  「若说出来呢?」
  子申急问,柳月清也是羞赧含笑,娇嗔:「那我便尊师命,让你这好命的小鬼今夜占师姐的便宜。」
  子申想也不想就笑着说:「那自然是我大师姐柳……」
  「不行!先说别人,就从二师姐李素锦开始说起。」
  子申假装想半天,然后说:「哎呀,二师姐她也没什么优点。脾气差,带人一点好脸色都没有,动不动还教训我,哪像师姐你,温柔善良……我是一点想不到她哪里好。」
  柳月清轻轻用手拍了拍子申的脑门,嗔笑道:「不许没大没小,说好了就讲她的美,如何又扯到我头上来了?滑头鬼,若这么说,你是答不上来,那就此作罢了,早些睡了!」
  子申一听心就慌了,连忙说道:「我还没说完呢!二师姐她虽然性子凉薄,但心却是美的。」
  柳月清笑道:「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讲,她们的身材,哪里美?」
  子申小心翼翼地说:「师姐,若我说了,你不生气,也不许与别人讲。」
  柳月清道:「好,只要你如实说,我便藏在心里。」
  子申咽了咽口水,随后笑呵呵地说:「二师姐的臀很美,又挺又翘,走起路来不似宫中女子般做作,左扭又摇。她却有股侠气!再加上她腰细,肩窄,从后面看她,不免令人想入非非……」
  「呸……」柳月清不禁轻声啐了一声,尽管羞得粉面杏腮,却还是忍住嗔意,说:「不过这也难怪,素锦她独来独往,每日都去练剑,我一个女子都敬服她,也不枉你这个小滑头了。哼,那三师姐呢?」
  子申原本许多话想说,但听得柳月清的声音已察觉到她有微微醋意,于是心想这下麻烦,不能全说,又不能不说,就只能浅浅地说一句:「三师姐……她的腰,很美。」
  柳月清的声音没有什么温度,只问:「哪里美?」
  子申不敢多说,只能又说一句:「反正美,其他我不知道。」
  柳月清又轻哼了一声,随后又问:「那灵芸呢?」
  「四师姐她……应该胸部比较美吧~当然,我没看过。」
  为保起见子申特意加了一句,可柳月清还是咬牙切齿道:「你没看过如何知道?莫非你偷窥过她?」
  子申连忙发誓:「若有此行径,叫我立刻死在师姐面前,天人不共,神鬼同戮之!」
  听他发毒誓,柳月清的一对怒眉这才弯了下去,略带酸味道:「那你怎知她那里美?」
  子申笑道:「比相貌,比身高,她都比不过师姐美,我便只能猜她看不着的地方了。」
  柳月清似乎接受了这个说法,于是勉强认了下来,继续问:「那五师姐呢?
  她相貌,身高……还有胸与我皆差不多,她哪里美?」
  子申毫不犹豫:「她那对玉足,美呀!穿上高跟鞋时,高挑优雅,气质非凡,像一个贵妇人一般,看得我想舔那对美足,含在口中……」
  「你……你这变态!」
  柳月清又气又恼,连忙推搡子申,让他从自己身上下去,然而子申还留有后招,他紧紧地抱住大师姐,在她耳边呢喃。
  「可是,我最爱的还是师姐你。你知道为什么?因为师姐对我好是她们所不及的,小弟还记得初来山中第二年,我因偷出宫门,上山玩乐被师傅发现,她差点要逐我出师门。要不是师姐你为我求情,跪在师傅门外三日三夜,恐怕……子申今生再不能见你一面了……」
  说罢,一边咬着舌尖,啜着鼻子,不一会儿红了眼眶。
  柳月清一瞧,登时心软,娇喃:「亏你还记得……那,你还没说师姐哪里美。」
  子申微笑道:「师姐哪里都美。心美,人美。不光长相,美若仙子,胸脯也美,饱满如酥,肌肤如雪,腰美,脚美……特别是一双腿,婀娜多姿,蜿蜒美丽,穿着丝袜的样子真要迷死我了。」
  他滔滔不绝,最后小声地在她耳边说:「说出来,我怕师姐讨厌我。其实小弟……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便会想着师姐穿着丝袜的模样自慰……」
  柳月清本来就听得芳心砰砰,羞喜连绵,听到最后更是又惊又赧,嗔道:「
  你……哎呀……坏小子,师姐都被你羞死了……」
  「师姐……」
  趁着她娇羞的功夫,子申将柳月清的美人娇躯又抱紧了些,手绕到她月白色的贴身亵衣后,轻轻地暗中寻找,没一会儿便掐着了她那细长的系带,只需缓缓一拉,连同她雪白胸口处的黑色蝴蝶结便会一同散开。
  「不要……」
  柳月清的眼中早已是春水朦胧,爱意弥漫。这半推半就的语气无疑给了子申更大的信心,他一下便吻住柳月清吹弹可破的嫩唇,同时手上将系带一解,悄无声息的滑落,顿时,大片雪白的乳肉就暴露在空气当中。
  「唔……」
  柳月清胸口一松,忽然清凉,不消说她已知道发生了什么。本能令她连忙用手去遮,无奈子申吸着她的香舌,手早已盖了上去。
  两团弹性芬芳的椒乳被这小滑头握在手中,尽情肆意捏玩,她的手已经来不及,只能象征性地握住子申的手,可如此看来却更像是调情。
  「嗯……唔……」
  玉仙宫大师姐,柳月清冰山玉黛的美人身子被小师弟如此侵犯,她早已迷失在情欲的漩涡当中,连发出的声音都无比的性感与娇软。
  胸前两座高耸饱满的乳峰饱满莹润,散出无比的娇贵气息。子申低下头,用舌头轻舔其中一颗浅红色的蓓蕾,只有半个苹果核的大小。他搂住美人师姐的柳腰,抓一只乳房,含一颗雪奶。
  「不要……不要……」
  一开始还有些羞抗,接下去便是娇羞,再下去……已是揽住情郎的头,将身子拱起来,喂给他吃。
  吃了半响,她胸口满是他的口水,子申抬起头来,满嘴的芬香:「师姐,我下面……硬得厉害,你能……帮帮我吗?」
  「师弟……这已是最大限度,师傅说……我不能让你入身,否则你……」
  「师傅说不让我入你的身,那时因为我未破小周天,一旦与女子交合便会破阳气。不过只射精却无事,不然我自渎了许多回,师傅定是知晓,所以求你帮我,就算是用手也好……」
  子申说这话时脸色涨得通红,想必也是十分难受,柳月清心中也明白,她红着脸问道:「子申,你老实回答我,方才师姐那般质问你,是不是和泼妇一般,嫉妒模样好生丑。」
  子申吻着柳月清的粉面,笑道:「只怪我,若是师姐你在我面前夸别的男子英俊,恐怕师弟早已暴跳如雷,哪里会像师姐这样从容。师姐这样吃醋,我却好生快活。因为我知道师姐爱我是这样深,我才心甘情愿,最终爱师姐一人。」
  柳月清羞喜道:「小滑头,好会哄人的嘴,师姐都被你说得羞死了。不过,师姐也是……从此爱你一人。」
  说罢将被子掀了,借着月色,见子申全身赤裸,此时她也不羞,跪在师弟身下,深处纤纤玉手,温柔地握住情郎的男根。
  「嘶……」
  温凉的小手握住硬邦邦的肉棒时,一股凉意从阴茎管上顺着肚子直冲上前额。子申爽得销魂欲死,紧紧咬着牙关,皱着眉头,同时不断地压住已经快爆发的精关。
  「舒服吗?」
  「快……师姐,快帮我……」
  柳月清好奇地前后撸动了几下子申的肉棒,谁知子申闷吼了一身,抓住她的手腕便开始急促地前后撸动,不出十下,精液噗呲噗呲地从马眼往外射。
  「啊……」
  黏糊糊,淡白色的淫腥液体飚溅到柳月清雪白丰满的乳房上,床单上,长发上,甚至有些溅到了她粉润的唇上……
  「对……对不起师姐……」
  冷静下来的子申连忙给心爱的师姐擦拭,柳月清却只是嫣然一笑:「你舒服了么?」
  「舒服地快要死了……」
  柳月清笑道:「那今夜就到这里吧,明日还要练功呢。」
  「可是……我……」子申皱着眉头,指着胯下的男根,原本射完就软趴趴,因日面对美人自然不肯罢休,硬还是一样的硬,挺还是一样的挺,似乎今晚注定要有一战。
  「啊?你……怎么又硬了……」
  柳月清面色潮红,发热了起来。这也难怪,子申平日幻想诸位师姐,将她们按在身下猛操,尻完手枪自然满足而睡。今日面前是一个半裸的究极极品仙子美人,才射一次如何满足?自然还要索取。
  柳月清心里不知道该怎么办,真的把清白之身给他是不可能的,师傅的话没有一次食言,可是真要看着他难受,自己的心里也难受,怎么办……
  子申在一旁吹枕边风:「如果我进另外一个洞,就不算交合……」
  「另外一个洞?」柳月清思绪着,顿时面赤耳红,呸道:「变态!想都别想,绝无可能!」
  听到这话子申也知道没有希望,师姐虽然性格温和,喜欢自己,但也绝不是没有脾气,要是真惹恼她恐怕以后修复关系也要花更多心思。
  人便是这样,主张掀屋顶不被同意,那开个窗户便简单许多。
  于是子申对柳月清说:「师姐,那求你满足我一个愿望。」
  「什么愿望?」
  柳月清侧过一边身子,小心地看了他一眼,生怕他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
  「我方才说你腿美,乃是真心实意。师姐的腿又长又纤美,我想看你穿一次丝袜,我泄了火,今夜就安心抱着你睡,什么事也不做了。」
  柳月清羞赧道:「只怕你泄了火,依旧还是缠着我。」
  子申着急道:「不会的,有什么男子一晚泄了两次精,还有力气做呢?就是有,也硬不起来了。」
  柳月清偷偷地看了子申的那玩意一眼,见它依旧剑拔弩张,怒气高涨,恐怕不随子申意今晚还真不好过,于是暂且忍耐羞意道:「你可真变态……师姐是应师傅命,只遂你这一次。」
  于是她娇羞地下了床,从衣柜里找出一条黑丝蕾边吊带丝袜,正要穿上,子申连忙问:「师姐,你还有一条白的么,我看见了。」
  柳月清啐道:「你想怎样,又要玩什么花样。」
  子申笑道:「我想看师姐换着穿,看哪条好看。」
  「不行!」柳月清一口回绝,「就其中一条,你说,白的还是黑的。」
  子申犹豫半天:「白的吧……哦不还是黑的……哎呀还是白的……」
  柳月清皱眉道:「到底哪条?」
  子申道:「夜里没点灯,只有月色,我看不清黑白。」
  柳月清心里知道这小色鬼是变着法来骗自己,但无奈自己已被他轻薄了一番,心中羞涩与抵触也没那么深了,便轻哼了一声,挥了挥手,烛火又明了。
  灯火下,师姐丰满窈窕的玉体更加清姿国色,子申的鸡巴更昂头挺硬,柳月清也看到了,不能地羞怯令她将秀靥撇过一遍。
  「现在说罢,到底白的还是黑的。」
  子申咽了咽口水:「白的吧。」
  等到柳月清将那条白色蕾丝吊带丝袜穿上以后,子申心中有一万个卧槽奔腾,心想自己真是没有福气,这样的大美女看得到操不到,真想一刀把老二剁了。
  笔直修长的美腿,小腿圆润,大腿丰腴。搭配上滚翘的雪臀,纤细的美腰…
  …单是这对丝袜美腿,子申在幻想中就已经自渎了不下百回。每次都是在她那亮
  质的丝袜玉腿上射出自己粘稠的精液,或是内射进师姐的美穴,然后精液从小穴中流出,玷污性感的丝袜。
  「怎么样,好看么?」
  子申一把扑了过去,从后面抱住她的身子,鸡巴在她臀上一阵乱顶,顶得她心羞意乱。
  「子申……说好的,不许进来……」
  子申喘着粗气:「放……放心,我不会脱下师姐的亵裤的,我只想……这样……」
  柳月清能感受到师弟的肉棒在她臀上火热的触感与坚硬的撞击,弹性十足的蜜臀也受不了这样的攻击。
  她羞怯道:「丝袜对你来说就这么有诱惑力吗?」
  「师……师姐这么美……我只恨不能当神仙,和师姐行夫妻之美。」
  「这是最后的底线了……」
  这样一个貌若仙娥的师姐抱在怀中只能玩素不能玩荤,子申可谓是又气又急,双手无比慌乱地在柳月清的身上乱摸,从后面伸到前面握住两颗酥胸,胯下继续乱顶。
  忽然一下,肉棒顶了个空,正好挤进柳月清的腿心当中,她立时夹住,只露出龟头,这下可爽了子申。
  「师姐……好爽……再夹紧一点……」
  柳月清更是感觉胯下一热,又硬又粗,没想到子申误打误撞玩了一波素股,这样也极其地淫色。
  两人一前一后地挺腰送臀,若不仔细看还真以为二人在交合。不过都还是水中捞月,子申甚至能感觉到世界阴阜的形状,两片阴唇正隔着白色的丝袜,亲吻自己的肉茎。
  「真想用龟头顶开师姐的阴唇,插进小穴里去……」
  「不可以……哈……不可以的师弟……」
  一来一推,两人彼此默契,柳月清的身子也逐渐燥热起来,胯下慢慢渗出蜜水,透过了白色的吊带袜甚至沾湿了肉根。
  随着腿心处越来越湿,越来越热,子申的鸡巴也越来越膨胀。
  「好想射啊……」
  「那你射出来呀,师姐……也……」
  大量的快感传遍全身,子申能感觉到自己从来都没这么硬过,这种想射射不出来的感觉,无疑是被师姐的大腿夹得又紧又密,甚至精液已经从精囊里面提出来了,而在茎根上射不出来。
  「师姐……啊……师姐……」
  柳月清面色如同晚霞的潮水:「师弟……坏蛋……」
  「我好想操你……好想把你压在墙上从后面操你的嫩屄……啊……」
  子申扶着柳月清的黑丝美腰,开始如同捣蒜的抽搐,肉棒摩擦着丝袜连同淫水的声音「唧唧唧唧」,很快,淫根在美人的胯下开始喷射。
  不光是吊带丝袜,还有衣柜里五仙之首柳月清的各种亵衣,亵裤,丝袜与道袍……
  全是淫腥黏稠的精水,还有模糊难闻的精斑……马眼液……臭汗……
  「呼……呼……」
  子申压着美人的娇躯,两人靠在衣柜上喘着气。
  「能告诉师姐……白的和黑的有什么区别么?」
  「黑色性感,白色纯洁。」
  「那……你要师姐穿白色,意思是师姐不性感么?」
  对于这个,子申给出了答案。
  他从后面扣住了师姐纤细莹润的手指,十指相连,又与她回头的唇交吻上了。两人舌唇交战,津液互吮。
  「总有一天,我会操到你的,师姐……」
  柳月清少有的顽皮,她眨了眨眼,笑着撒娇:「那……就看师傅的意思咯…
  …要是她老人家什么时候说话……月清,就任你处置~❤」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4/03/12 06:00:45

第二回 尊师命下山游历,引黑汉床上肏穴
  事情过去三四日,师祖见二人没有越界,便吩咐众人分批下山游历,自己闭关修炼。
  柳月清代了掌门宫主之职,便谓众宫女子道:「如今子申已年十八,人已少成,我尊师命,领他下山游历,尔等需勤劳练功,勿要懈怠。」
  众师妹皆领命,携守玉仙宫,过二年,柳月清与子申归宫,乃唤二师姐李素锦领琼瑛下山,又二年复归。
  二师姐归时,身后跟有五六车民夫,柳月清问曰:「这些何人?」
  李素锦答道:「他们乃是我此二年游历借居人家,乃是一伙庄稼人,世拜玉仙宫,因敬仰师祖,故此来拜。」
  柳月清蹙眉道:「下山历练,本为隐姓修行,何故报出身家?」
  李素锦道:「不是我报,彼等自行打探得知,非我说的。」
  有一男子上前拜曰:「小人们敬拜师祖。」
  身后一众人皆下拜之,并奉供牛羊猪鱼,绢衣布匹,麦种稻禾,药参花果。
  但供之品,百类繁多,所奉之物,应有尽有。
  柳月清看一眼众人,谓答:「我非师祖,我乃师祖座下大弟子,暂代宫主职。
  师祖闭关已有四年,不能见你们,尔等尊意本门已知晓,请诸位回去吧。」
  那先前拜上的男子说:「小人有一事要拜代宫主掌门,万望垂怜。」
  柳月清这才看一眼那男子,只见那男子似有中年,身魁高大,面容英俊,阳刚之气溢面扑来,于是轻启玉齿,问曰:「何事?」
  那男子道:「小人家中有五兄弟,只有一个老父,前年中瘫,年迈不能理事,卧病看寿命不久矣,俯请掌门委肯,降神术续老父残命,到底不敢忘恩!」
  另外四兄弟同出共拜,一瞧,高矮胖瘦,面貌肤色全不相同。问为何不同姓,称老父无妻,收养五人,皆为义子。
  有两仆从抬出老人,众人一瞧,已是风烛残年,奄奄一息,哪有活气?
  柳月清道:「人生百年,怎逃一死?像我等潜心修行,炼阴阳,配龙虎,求静安神,不问繁华,辛苦一生也为长生,然一招受损,千年成灰。你那老父受世污浊多年,草不能还,丹不能救,命已无寿,无救,无救,趁早准备身后事罢!」
  几兄弟亦知,郎中早又有言恐怕难活过三个月,于是皆垂泪道:「老父先前能说话时,所愿死在玉仙涯上,望师祖俯肯。」
  柳月清:「宫中清净,不得沾染浊气。尔等自于宫外处置。」
  李素锦忧问柳月清道:「师姐,这样一来,恐怕伤众人之心。」
  柳月清诧异地看了眼李素锦,随后淡淡地说:「既如此,宫内有一废弃马厩,汝等可住那里,若汝父逝死,需早日埋葬。」
  「师姐……」
  李素锦还想说些什么,马厩脏臭,哪里可以住人?然而柳月清道:「我意已决,亦是遵师命耳。」
  于是,五兄弟遣回了同乡人,于宫内西边马厩安下,只是年久失修,蛛网密布,离正殿有五六里远,可以说是偏僻猪圈也不为过。
  这年已过师祖三年约,二人已长成人,五仙亦如花似玉,彼此情深义重,
  子申活泼好动,虽二十有二,依旧如孩童粘人,常与众师姐缠黏,既已成人,便微知男女之事,好奇,然羞,爱众师姐华贵美若天仙,却又暗暗自卑,常夜自渎,众人不知。
  他自小与琼瑛长大,两年没见,琼瑛越发水灵,亭亭玉立,便忍不住开口玩笑:「好你个琼瑛,越来越美,长成大姑娘,何时嫁夫?」
  琼瑛呵呵笑道:「彼此彼此,两年没见,你也英俊,只是功夫如何?到底没破周天?」
  众人皆笑:「这两人,自小便喜欢拌嘴,如今归来亦是如此,也不知师祖如何喜欢这二人。」
  只有柳月清面露不悦,喝止了众人,皆散了。
  春去夏来,忽有一夜,凉风萧瑟,子申被尿意憋醒,急忙出来寻茅房,解手一时甚是爽快,迎风得意,听得几声断断续续,浅浅低吟的声音。
  子申循着声音而去,忽然发觉是从六师妹琼瑛房里发出来的,听声音时亢时哀,一会儿高昂一会儿低吟,且模糊不清极为撩人,光是听声音便把子申听得心跳加速,面羞耳烫。
  「这小妮子不会再和我一样……也会夜里自渎?」
  悄咪咪走到窗前,舔沾口水捻破纱窗,单一个眼睛往里偷窥,但见里面香色弥漫,当场就把子申看得心慌肉跳。
  只见师妹琼瑛衣衫半解,只着亵衣,有一男子将她抱在怀中,低着头用舌头将师妹的娇乳从薄薄的衬衣中勾了出来,含住其中一颗白嫩的乳房,另一只手也不闲着,隔着衣服握住另一颗酥乳。
  子申的瞳孔瞬间惊张,师妹琼瑛自小就不曾接触除自己以外的男子,虽然素来与自己争辩,却也绝说不上讨厌。本以为她乃是个单纯可爱的女孩,却不曾她竟私下里养着黑鬼?
  为何如此说,只因那男子黑不溜秋,皮肤锃光瓦亮,又是个光头。子申想起来,这无论宫内外见过的人皆是皮肤白净,因此对他印象深刻。
  细想起来,这男子便是二师姐回来时跟从的那五兄弟其中一个,这黑厮那日自报名字叫做狄炎,二十有八,之前乃是一家种桑树,采桑蚕为生的单身汉,后来被那老人收为义子。
  「他怎么会在这里?不是该同他几个兄弟住在马厩么。」
  子申见二人亲密无间的样子不由醋意大发,他这几年越来越长成男子,对性事自然是十分好奇,所意淫的对象皆是几位师姐,却不含着这琼瑛师妹。
  一来师妹年小他五岁,从来也没把她当女人看待,二是琼瑛总是绊他,因此关系不算甚好,只算平平。
  可如今偷窥看之,琼瑛在眼中竟也长成了一个端端正正的美人胚子。那黑厮已经慢慢撩开师妹香肩的亵衣,轻轻一划,紧接着曲线曼妙的胴体已暴露了七八分。
  往日穿着道服并看不出来,师妹的玉体苗条纤细,肌肤滑嫩软软,狄炎捏着琼瑛的侧乳,能看出如同水豆腐一样的掐痕,虽然那对胸乳并不大,却也盈盈一握,满手温香。
  子申不禁吞了吞口水,单眼巴巴地偷看着那精瘦的黑汉子在师妹的闺床上侵犯着她。随着身上最后一丝遮蔽被黑汉子随手扔掉床下,琼瑛师妹含羞带笑,轻轻用手掩住胸前,可任谁都能看出她不过是半推半就,守着一点女儿家最后的矜持罢了。
  「炎哥哥,你好坏,怎的又来这般欺负人家。」
  这一声娇软细腻,几乎把子申听得怒火中烧,心中大骂:「好你个骚婊子,这些年见我从来没这般好生语气,要么是『那小鬼』,要么是『你这厮』,哪里说过一句好听的?真是淫贱,开口便叫这黑鬼好哥哥!」
  窗外的子申咬牙切齿,床上的黑汉子却只是咧嘴一笑,轻轻将琼瑛师妹压在身下,从她胸口酥乳开始慢吻,一点一点往下,吻到肚脐下方,伸出右手食指,分开了琼瑛的双腿,在子申视野的盲区,轻轻的抠弄。
  「嗯……唔……」
  黑长的手指在少女娇嫩的腿心处十分熟练的抠弄,惹得琼瑛又发出似刚才那般莺声燕语的低吟。
  黑汉子笑道:「水帘洞怎的这般湿了?」
  「好哥哥,不要再弄了,你这般晚才来,见面便笑人家。」
  琼瑛的俏脸映出鲜艳的桃红,呼吸开始急促起来,黑汉子低下身子,在她耳边俯语了几句,她更是羞得无可奈何,点头答应:「需得控制力道,琼儿还等你进来呢!」
  狄炎对着她额头浅浅一吻,随后抬起少女的蜜臀,将两条粉腿打开,高高举起。子申一看,立马二弟也跟着起立,原来琼瑛师妹那两条粉腿如此修长,怪不得见她长高许多,并且靓丽的玉腿上纤合有度,股是股,腿是腿,粉白无瑕。
  只见那光头黑鬼并不理会这一对天生炮架,反而将脸埋入小美人的腿心当中,探出舌头,对着那蕊光水嫩的蜜穴开始舔舐。
  男人的舌头本就粗糙,而少女又是极为娇嫩,舌尖撩拨开那凹陷的肉缝时不免令琼瑛感到一丝摩擦,不过只短短数秒。原来这黑鬼舔舐着少女的蜜唇往上撩,实则是为了引出她的爱蒂。
  当那又粉又嫩,软中带硬的阴蒂探出头来,狄炎便张开口用牙齿轻轻地咬,力度如同抿唇,没一会儿粉嫩的阴蒂就逐渐殷红,并且开始硬挺起来。
  「啊……炎哥哥……唔……好难受……」
  狄炎用唇堵住少女的蜜穴,用力一吸,忽然一下刺激得琼瑛身爽神酸,只见她纤腰高挺,好似一条拱桥,两手抵着床头,放声娇吟。
  「嗯唔……要丢了……坏人……」
  下身一阵紧缩,少女阴穴仿佛会呼吸一般,张合急促,不一会儿潺潺流出大片的淫水,从粉殷的嫩屄流出来的淫水湿透了稀疏的阴毛,到处都是,沾湿了床单和雪白的羞臀,耻骨上淫腥一片。
  琼瑛师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黑汉子抬头一看,小美人的脸上红霞满满,表情尽是春意和痴醉。此时她两腿当中的嫩穴也不再似刚才那般闭合,倒像半张的蛤肉有呼吸的开合着。
  世人大多不懂男女交媾,自以为将女子身体一通乱摸,弄得下面出水,这样便好将阴茎插入其中。随后也不管不顾,只是寻得快活,奔着舒服畅快而去,往往连半盏茶时间也不到便一泄如注(半盏茶为五分钟)。
  其实这样不仅伤神耗精,一则女子感受不到快活,二则性事急短不合阴阳之道,反而加速衰老。
  因此前戏至关重要,而这时黑汉子知道时机已到,便将身上衣服都脱了,露出一身黑乌乌的身躯。他虽瘦,却也是精瘦,浑身的肌肉无半点赘肉,特别是胯下一根昂首起立的男根,子申一瞧便心生自卑。
  「什么!这黑鬼的那玩意怎么这般长,少说也有五六寸,难道说他就要这样插进师妹的身体当中去吗?」
  然而令他意想不到的还不止这些,琼瑛师妹缓过气来,抬头娇媚地看着狄炎,那眼神很是崇拜,而那黑汉子站在床上,闭上眼睛全然不看这小美人,只是一根坚如铁棒的阴茎杵在她的面前。
  琼瑛的脸靠近了那根肉棒,似乎有些不满地说:「坏哥哥,又叫人家这样做,琼儿难道真是你的性奴么?」
  黑汉子并不说话,琼瑛便笑着说:「怎嘛?人家这样说一句,你就生气啦?
  真是个小气鬼!」
  「哼哼……」狄炎不知是笑还是真的生气,只是哼哼了两声,随后又用命令的口吻说:「快点含住它。」
  「知……道啦……」
  琼瑛故意将声调拉长,显得及顽皮又可爱,随后用小手抚摸上这根黑棒,握住根部,嬉笑说:「坏东西,好些天没来欺负琼儿了,今晚可要好好表现哟。」
  随后浅浅张开樱桃粉唇,如同接吻一般亲上黑色的龟头,滑嫩的手指也不闲着,轻挑地玩弄着黑汉的两颗阴囊。
  这一动作把窗外的子申看得目瞪口呆,要知道口是道的气门,气门若散,道也无存。用她那粉嫩殷舔的仙子嫩唇去服侍一个男人的鸡巴,这一下无异于背叛师门。
  自她上山以来,说得是道门法,念得是仙家诀,师傅曾说:「千日砍柴一日烧。」这样一来,还什么百日筑基,什么大周天小周天,岂不烟消云散?
  子申百思不得其解,可是同样看得血脉贲张,胯下一根肉鸡巴硬得发疼,他控制不住,就将手握住命根,疯狂的撸动了起来。
  「这个黑鬼说他之前只是个采桑的农夫,而此时却在享用玉仙宫美人的娇唇?
  师妹她到底发了什么疯,难道真是不要道行了吗?」
  琼瑛的口交技巧似乎也被训练过,她口中发出嘤嘤之声,粉嫩的舌头便伸出来,裹着龟头先缠绕住,再用嘴唇轻轻地吸吮。
  狄炎捏紧了拳头,鼓紧了屁股,这样能使肉棒更加坚硬。
  「炎哥哥,其实你很舒服的,对吧?」
  果然琼瑛见这招不起作用,便抬头看了看他,见他始终黑着脸,她也不恼,反而嘿嘿一笑,继续为他口交。
  她又将舌尖舔着男人的马眼,怼着里面的嫩肉,虽不见射精,但里面也涌出了不少腥淫的液体,琼瑛自然不避,把那些淫液卷入舌中,再又如同品萧一般,侧过一边,一面吮,一面亲。
  几番下来,吮着这根阴茎青筋暴涨,龟头油亮,满是少女唇齿香津。这场面自然十分香艳,琼瑛专心致志,服侍着男人的肉棒。
  「越舔越硬了,好吓人……」
  身下的小美人娇媚地发嗲,让本就令男人敏感的鸡巴顿时又抬了抬头,硬邦邦的一根粗黑鸡巴与粉嫩的樱唇形成颜色分明的对抗。
  她就像个乖巧的妾儿一般跪在黑汉的胯下,不断的奉承和示好,用着纤纤玉唇吞吐着男人丑陋的阴茎,其中扯出一丝丝粘稠又模糊的津液,拉成长长的丝线形状,分不清是马眼渗出的爱液还是她口中的香津。
  舔到肉根处,两颗阴囊软软的,她便笑道:「都怪这两个丑家伙,里面藏着人家要用的东西,这才惹来这根硬东西来欺负琼儿,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说完便用娇细的手指捏住其中一颗,稍稍用力,顿时慌得黑汉子连声求饶,好声道:「好琼儿,莫捏莫捏,容易捏坏了,好生疼!」
  琼瑛娇嗔道:「谁让你不理人家,弄得琼儿好像妓女一样。」
  那黑厮赔笑说:「琼儿妹妹的嘴太厉害,我不敢乱动啊。」
  琼瑛娇媚地看了黑厮一眼,又将两颗肉囊含入口中,挑逗了一番又吐出来,顺着阴茎下方的那根筋回舔。
  这筋名叫如意筋,有些男子有而有些男子没有。本是一些有包皮过长的男子,为护住龟头故才长出,一般阴茎长的男子便有。
  这根筋无比的敏感,因此也受不得挑逗,琼瑛跪在黑汉胯下,扬起面探出香舌,舔着那道如意筋从肉根回舔,一会儿就舔到了龟头处,再缓缓含住阴茎前端,爽得黑汉嘶哑咧嘴,连忙沉住精关。
  琼瑛立刻吐出龟头,一丝粘液从马眼处拉出,直到粉唇脱离,细如蛛丝,她抬头一看,又娇嗔道:「好哇,你这坏人,又炼起《固精法》,不让琼儿吃你的精水,却骗人家给你舔萧含棒!」
  黑汉蹲下身赔笑道:「今晚我赔偿你还不行么?」
  琼瑛娇笑道:「哼,那就要看你的表现咯。」
  只见狄炎把琼瑛师妹压在身子,将两条粉腿大大分开,一根黑漆漆的鸡巴贴在少女雪白的腿心处,用着两颗肉囊磨着嫩屄,肉棒却高高翘起。
  狄炎问道:「有裹肚么?」
  裹肚,又称如意套,早时人夜黑无其他事做,蜡烛又烧钱,便只能早早上床睡觉,可身旁睡着娇妻,不免爱做那事。
  日久天长,偏爱享乐而嫌生孩苦,便用羊肠,鱼泡,或丝布等套子形状,套住羞根,然后入体交合。
  虽然免去生孩烦恼,但依旧不爽,一是女子难以忍受如此摩擦,那里又是偏偏娇嫩,二是太过厚实,男子无甚感觉。
  后来世事境迁,有文人墨客访遍青楼,为防花柳,亦为风流,研得膜纸,物如其名,戴在阳根上,薄如膜,软如纸,内含树油,顶入娇嫩之中,仿如切身交滑,于是人皆爱之。
  (就是避孕套)
  琼瑛正被磨得舒服,便撇嘴道:「没有。」
  狄炎一边继续用鸡巴磨着她的腿心,一边笑道:「你不怕怀了身孕?被你师姐们看出来?」
  琼瑛娇媚地看了他一眼:「人家都不怕,你怕?」
  话已至此,美人都不担忧自己还怕什么?狄炎不再啰嗦,抬起美人两条修长粉腿,龟头顶着嫩屄,挺腰慢慢往里陷去。
  尽管琼瑛下面已经春水潺潺,里外都温热湿滑,但黑汉并不着急,而是一点一点占有她的蜜甬。
  「快一点嘛……慢吞吞的,里面痒死了。」
  黑汉子嘿嘿一笑,揽起少女娇媚素腰正要抬枪压入,忽然门外响起咚咚几声,二人皆是一惊,便听得女子声道:「琼英师妹,你可睡了?」
  琼英认得是五师姐徐湘怡的声音,连忙站起身来,压住门板应答:「是……
  怎么了?」
  徐湘怡在门外道:「尊大师姐命,特来通会你一声,明日与我进山采药。」
  琼英答说:「是……好,琼英遵命。」
  徐湘怡听到应答便转身走了,子申躲在暗中,心想幸好她没发现自己。
  五师姐走后,琼英也算松了口气,只是这时黑汉子也从身后压上来,黑龙茎抵着少女的粉臀,顺便将她的小手也压在门板上,在她耳边呼气。
  「你这个五师姐,是个怎么说法?」
  琼英白了他一眼道:「那日你又不是没见着过,穿黑色衣服的便是。」
  黑汉笑道:「那天我看见你五个师姐穿的衣服都不相同,有红有黄,真是漂亮。」
  琼英不屑一笑:「那当然了,这是师父定下的规矩,彼此穿衣行事皆有说法。
  比如大师姐要穿青色,二师姐要穿白色……哪像你们这些乡下人,一点道理都不懂。」
  黑汉也不恼,只是抬起龟头对着少女粉穴:「那你要穿什么颜色?」
  「我自然是穿……唔……」
  话还未说完,黑汉子便胯下狠命一送,将少女顶在门上,肉根在紧凑的蜜道当中钻研,犹如蚯蚓钻洞一般。
  面对如此庞然大物的侵犯,琼英也是感到又涨又堵,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两人的交合处粘稠的蜜液越来越多,堵塞的感觉又渐渐舒缓了下来。
  「你应该是不穿衣服的,所以才这么骚,哈哈哈……」
  说着胯下又是一阵抽搐,三长两短,又紧又弹,舒服地琼英连连哈气,胡乱地在奶子上揉摸。
  不过一想到徐湘怡,黑汉子的心情不免高亢起来,就连身下还在少女芳穴里的鸡巴也更硬了几分。
  「你五师姐至今还是处子吧!不知道你那位五师姐的美人屄,是不是也比你的骚屄水要多。」
  黑汉子的淫笑胡话惹得小师妹琼英心中甚是不爽:「你说什么?我那位师姐脾性不小,你若惹得她,性命顷刻而休!」
  「嗯!」
  黑汉眉头一挑,死死得顶住少女的淫臀,一手往前探去,挑逗她前面的春蒂,果然这样一来,琼英师妹的双腿都开始颤抖,根本站不住了。
  「不行……不行……太深了……」
  黑汉扭了扭屁股,连带着琼英也跟着扭动,感受着身体里的那根东西,似乎在操控自己一样。
  黑汉又摸出一颗金色的小丹丸,递到了琼英的嘴边:「看来你今晚有点拘束啊,是不是因为在宫里有点放不开?快吃了。」
  琼英有些迟疑,黑汉便催促道:「还愣什么?你不想更舒服吗?」
  她顿了一下,最终还是张口将那颗金丸吞了,窗外的子申看得分明,触目惊心:「师妹她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何这样判若两人了?」
  再看屋内,琼英自吞了那金丸之后,忽然性情大变,声音突然从咄咄逼人变得娇软起来,她主动搂住黑汉,娇软的身子贴在他身上,伸出舌头舔黑汉的身体。
  狄炎将琼英师妹一把扔在床上,自己则站在床沿边,掏出一颗金丸给自己吃了,登时胯下又热又涨,攥住身下美人胚子的脚裸大大分开,龟头对准少女紧嫩的娇穴顶而深入。
  「啊!好久没有吃药这样干你了,骚货,看来你吃这药也很有用,屄比刚才夹紧了很多嘛。」
  原来在过去的一年下山生活当中,琼英不仅从一个天真活泼的处女变成了女人,而且还在几乎上千次的性交合当中变得淫荡浪贱,就连身下的穴儿也在四五个男人的耕耘下插松了。
  不过刚才吞下的金丸来看,似乎可以让女子变得紧致。
  琼英对这样的侮辱毫不在意了,她兴奋地揉着自己的双胸,高喊道:「用力一点……狄哥哥,你最好了……里面好痒……」
  「贱货!谁能把你肏到高潮就是谁最好是吧?当初在祠堂里,我们五兄弟轮番弄你,你却单嫌我黑不肯给我,如今像条母狗一样乞首摇尾,你真是烂货,贱货!」
  说罢抱紧了少女娇嫩的淫臀,闪着淫光的黑屌在芳穴中猛进猛出,抽得那两片软趴趴的蜜肉翻进翻出,淫水飞溅。
  琼英整个娇躯奂美奂色,不仅不畏缩还抬臀迎合着黑棍的淫肏,美人胚子的娇颜春情四溢,笑颜逐开,每一下顶撞都舒服地如痴如醉,紧嫩的酥穴夹着粗硬的黑屌忍受狂风鄹雨,甚至还欲求不满。
  「喔……喔……好用力哟……顶得琼英妹子快要泄给你了!」
  她在黑汉的身下甘心被当做泄欲工具,只是不忘开口调笑:「可惜你只能上我,却上不了我师姐的床。」
  「你二师姐李素锦?」
  黑汉脑海中回忆到第一次见那位仙子美人的时候,那时整座城的人都在议论她的风华容颜,传言有一位白衣仙子下尘历练,要度化男儿。
  「谁说我没有上过你师姐?她摇着屁股求我干她的时候你不在。」
  狄炎的脑门上影出愤怒的粗茎,于此同时琼英却不屑笑道:「得了吧,她只愿意被你二哥肏,有好几次你们兄弟几个给她下药,最终也没能上到她,我没说错吧?」
  琼英被干得舒服,捏着床单闭上眼睛道:「唔……我师姐可是真仙子……不是我这样的凡女……怎么会被……哦……你们……这样玩弄……」
  狄炎对此自然是心知肚明,本以为只要像当初搞定琼英一样,偷偷用药将她迷晕,然后几兄弟轮流上她,等李素锦醒来自然无话可说,可是她内力过于强大,普通媚药并不起作用,还险些被她一剑杀了。
  狄炎脑袋一转,忽然将肉棒从少女淫穴中抽了出来,琼英正快活,穴中一空,便发嗲道:「哎呀,你怎么生气了?人家给你开玩笑么,小气鬼,快插进来好哥哥……」
  说着晃腰摇臀,说不出的淫荡。
  岂料狄炎笑道:「我出来的时候,二哥也跟着从后面出来的,想来现在正在你师姐房中,不如我们去看看?」
  一想到偷窥自己平日冷峻师姐的春宫,琼英立马兴致来了,连忙与狄炎穿好衣服,窗外的子申更是震惊无比:「李师姐那样的人,居然也轻易地将贞洁给了别人……」
  心中真是复杂无比,但是好奇心催使着他跟着二人,来到李素锦师姐房外。
  二人不知,只见门透着一个光缝,看来杜牧昀已经进去了,于是二人躲在门缝处观瞧,果然看见床帏里两人正在干好事,还传出呻吟。
  「李姑娘……你出了好多水,没想到肏了你一年了居然还这么紧……莫非你真的是天上的仙女?好爽……」
  「别……别这么深……」
  黑汉笑道:「你师姐再是仙子,也终究要被凡人男子肏得落花流水。」
  琼英道:「你不知,师父给五位师姐都起了行宫,我们闯进来的行宫名叫霓裳宫,因为师父说若她得道便是霓裳仙子,到那时你们这群凡夫还能亲她芳泽才怪!」
  狄炎听得心中痒痒,鸡巴又硬又疼,连忙攥住琼英要干事,这时子申跟随过来不小心踢到了石子惊动了二人,二人连忙躲到一旁石桌旁。
  等到子申过来,却不见二人,左顾右盼,忽闻屋内又传来二师姐李素锦的娇喘声,一时间如当头棒喝,呆若木鸡。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4/03/12 06:14:51

第三回 霓裳宫仙子迎春潮,洞穴窟神女遭下药
  玉仙宫内,夜寂风鸣,不知何事明月暗淡,乌云巢集,淅淅沥沥竟下起小雨。
  屋外冷意骤起,琼英见子申深夜至此,自然不知他是跟随自己而来,只是心里疑惑:「这厮怎么也来了,难道他知道师姐已经被凡夫破了身么?这下不妙,若是师父出关,他禀告师父,那我与师姐都逃不了罪惩。」
  只是想想,她便心生畏惧,连忙与狄炎先离开了。
  子申跪在宫房门外,瞳孔睁得斗大,浑身都在颤抖,他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事情。
  师姐那时低时昂的娇喘,几乎令他晕厥。
  这还是在他记忆当中以为的剑仙师姐,李素锦吗?
  「子申,你在看什么?」
  回忆将子申拉回两年前,临二师姐李素锦下山游历前,她对子申最后的一次指教。
  在霓裳宫后的林荫小径上,她身穿一袭淡雅的白色长袍,剑挂在腰间,如一抹寒光闪烁。
  二师姐的身姿修长挺立,眉梢微皱,仙英姿发的容颜飒爽,既让人心生敬畏,又令人想要亲近她的芳泽,披肩的长发更是飘逸如云,虽美如仙,却透着一种刚毅之气。
  子申正在一旁练剑,但是随微风吹来,师姐身上的味道无比迷人,剑仙处子的体香扑面而来,这味道,却似三月的桃花。
  那是一种奇异的芬芳,他曾听师父说过:「修行者,持戒食斋,道行高起便身泛异香。这香可以是檀香,又可以是薄荷香,或是药草香,又或是桃花香,皆因各人相异。」
  「剑乃百兵之君。君子者,翩翩儒雅,处事不澜……」
  李素锦正站在子申面前,与他讲解,而子申却无心听讲,她见了,将眉一挑,厉问道:「子申,你不专心听我讲,却分神于外,为何如此?」
  子申道:「小弟闻到师姐身上异香,甚觉喜欢,因此失神,望师姐恕罪。」
  李素锦皱眉不悦:「修道之人,怎可被区区异香所扰?定是你心不定,怎么怪旁物?」
  子申羞愧道:「实不敢瞒师姐,其实是师姐貌美,俊英美娇才令小弟一时出神。」
  李素锦淡淡地说:「油嘴滑舌之辈,非君子行也,当若何?」
  子申一愣,道:「该打十诫。」
  「将手伸出来。」
  子申心慌意乱,知道二师姐甚为严厉,勉强将手掌伸出,才打了三戒尺,手已又痛又胀,红得几乎要渗血,又痛的缩了回去。
  「嗯?」
  李素锦轻皱了眉头,子申不敢收回,又将手伸了出去,被打了七掌。
  「君子者,不可犯邪淫,心中若思已是小人行径,胆敢说出,可知你色胆熏心。」
  那是师姐对自己的教导,可是她自己却……
  霓裳宫内,尊贵的师姐正被人当做母狗一样,颈项上带着圈链,被男人拉着,手腕脚裸处也戴着镣铐,男人跪在她身后,猛猛地撞击她的雪臀。
  「嘶哦!不愧是玉仙宫的二师姐,李仙子啊,发起情像条母狗,只会摇着屁股求男人插。」
  「唔嗯……你……」
  李素锦回头嗔怒,那两道剑眉英姿勃发,正不愧有剑仙之名的霓裳仙子,可是那象徵着愤怒的警告却并被男人重视,反而又是一巴掌打在她圆润润,翘鼓鼓的仙臀上。
  啪!
  鲜红的巴掌印带着清脆的声音,这绝对的羞辱却让李素锦感受到强烈的快感,与此同时身后的男人抽动鸡巴,在她那湿热无比的神仙嫩穴里撞击。
  「嗯嘤……」
  又是一声娇软到不行的呻吟,她的内力虽然深厚,在整个玉仙宫她的武力是最强的,甚至连师父也认为将来她必然超过自己,然而女子的阴穴何其娇软。
  刚才男人的那一下,几乎已经顶到她的子宫,那种敏感的地方一旦被采取,她就是想反抗也没力气了。
  身后的男人正是五兄弟排名老二的哥哥,名叫杜牧昀,生得背宽肩厚,自幼习武,天生便是李素锦的克星。
  原来李素锦的元神本是雪山悬崖处的一块巨大矾石,天生地长,被玉仙真人带回宫中,日夜听法,于是得法力幻作人形。
  矾石又称白矾,羽涅,因此师父赐行宫为霓裳宫,李素锦乃是木中金命,命中缺土,而杜牧昀土中土命,最克李素锦。
  想当初二人下山来到这老汉财主家,四兄弟皆近她不得,唯独杜牧昀合她心意,常与她私会。
  杜牧昀每次与她相会时都会随身带一包香囊,那味道令她有些微醺,却也不至于丧失理智,且两人有时喝茶,杜牧昀便会在她茶中放入少量春散,不至于让她察觉,但身体反应多少还是有的。
  日久天长,李素锦每次与他相处时都会忍不住心慌意乱,身子发热,她竟以为自己是对他有了特殊的情意。
  在一个暴雨倾盆的夜晚,杜牧昀与李素锦私会归来,来到李素锦门前,却不愿离去。
  两人都淋湿了身子,李素锦的长发湿淋淋的,宽大的袖袍也紧贴着身体,美丽的发丝如溪水般湿润,衣裳贴身的轮廓勾勒出曼妙的曲线,皮肤仿佛晶莹剔透般泛着水珠,散发出清新宜人的气息,仿若水中仙子般引人入胜。
  杜牧昀看着她若隐若现的娇嫩玉体,湿润的衣袍贴在身上,轮廓勾勒出她婀娜多姿的身姿,雨水虽然打湿了她清澈如水的眼眸,却无法淋散她眉宇间自带的清冷与傲然。
  这令杜牧昀再也忍不住胯下的血气喷涌,他粗暴地将李素锦按在门上亲吻,双手还在她的娇躯上肆意游走,不老实的手按在了她的胸前。
  李素锦的身子本就苗条修长,再加上那日她只穿着一件白色的竹林烟雪袍,里面除了纹着桃花花卉的丝绸抹胸再无其它。
  当粗糙的手掌隔着湿透的抹胸揉住她的傲乳时,敏感又饱满的酥胸立刻就起了反应,李素锦一时又惊又羞,连忙用手推他。
  然而杜牧昀也是习武之人,李素锦不忍心伤他也没如何用力,谁知杜牧昀却以为她是半推半就,更加大胆,遂用舌头探去李素锦的嫩唇里去寻她软乎乎的粉舌。
  李素锦羞愤不已,狠命一咬,当场就把杜牧昀的嘴唇咬破了皮,鲜血渗流。
  「素锦……我……」
  「放肆!你把我当何人?」
  李素锦嗔怪地看着杜牧昀,怒气汹汹,杜牧昀却不自卑,反而笑道:「你是女子,我是男儿,有何不可?」
  李素锦眉宇一横,看似十分坚定,然而说话出来却有些奇怪:「师父……早已将我许给了师弟,我们是没有可能的,莫要害我道心。」
  杜牧昀听到这话却感觉有戏,连忙说:「你放心,我绝不害你。」
  说罢不等李素锦回应,他又是一把抱住美人娇躯,吻住她的芳唇,血液带着腥味,顺着男人的口水流到她的口中。
  习武之人自来便有血性,因此尝到血腥不仅不排斥反而有些兴奋。
  杜牧昀依旧不老实地在李素锦湿漉漉的娇躯上游走,但奇怪的是这样李素锦没有再推开他,她闭上眼睛,感受着男人粗壮的身材和温暖。
  李素锦的身形本就高挑,而杜牧昀却还要比她高半个头,这使得她就算穿上高跟鞋,也还要抬起头去迎合他的吻。
  杜牧昀一会儿在她雪胸上偷偷摸摸,过了一会儿大胆起来,手竟往里面探去,握住那滑溜溜腻酥酥的蜜桃胸,轻捻乳头,这才发现乳头也微微硬了。
  如此轻薄的行为,李素锦居然没有发侠女之怒,只是闷哼了一声,默许了。
  杜牧昀心道:「好一个骚货,什么剑仙、神女?原来骨子里比妓女还要淫荡,看来今日的烈女散可以多放一些,最好能找个机会破了这美人的红丸。」
  于是杜牧昀的手段越来越大胆,就连李素锦的翘臀也是占尽了便宜,吃够了豆腐,唯独在最后打算抚摸李素锦的私处时,她一下子清醒了过来,这下两人才没能再进一步。
  「时候不早了,你也该回去了。」李素锦的脸色有些红润,她努力让自己平复下来:「今夜,我们什么也没发生过,若有第三个人知道……我会杀了你。」
  杜牧昀赔笑道:「我这就回去,不过雨势太大,乞容我进屋喝一杯热茶便走。」
  李素锦看了他一眼,身为剑仙武功高强,也不怕他用强的,于是便让他进屋喝了一杯茶,而杜牧昀果然喝了茶,又借了把伞就老实走了。
  「这凡人为何如此大胆!可更奇怪,我今日这是怎么了,为何任给他轻薄,若是以前,十个也被我杀了……」
  李素锦在屋内坐了一会儿,拿起茶壶倒了一杯,也喝了,身子这才缓和一些。
  衣服淋得湿漉漉,她便脱了衣裳,走到浴房里洗浴。
  浴房内,仙气飘飘,这一个玉人娇躯赤裸,烟雪长裙悄然落地,粉肩晶莹还残留着雨水,酥胸圆润,纤腿修长,高贵的粉足白里透红,好一位霓裳仙子。
  可是脱了衣裳身子却越来越热,不知为何,让她脱下亵裤之时,那上面竟然牵出一条晶莹粘滑的丝液出来,放在鼻前,竟还有些淫腥。
  李素锦顿时羞愧不已,枉自己读了这么多年圣贤书,竟然任男子轻薄,下体还湿了,她本以为只是雨水……
  将整个身子都沉入浴桶当中,她却感觉心跳越来越快,难以平复,脑中还想着刚才的事情,若是他再进一步,不知会是什么场面。
  李素锦的思绪越来越矛盾,越要想忘记就越是忘不了,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难道自己真爱上了他?
  她不知道的时候,方才杜牧昀临走之前,趁她不注意将茶壶揭开,把满满一包烈女散全倒进了茶壶当中。
  李素锦虽然定力极强,但在春药散长年累月的侵蚀下,她的身子早已变得敏感不已,平时不见得,但一被男子接触就会药性攻其六腑,使得皮肤、情绪都变得酸溜溜的,一碰即溶。
  她在浴桶当中越来越不由自主,下面源源不断地渗出滑腻腻的蜜液,又酥又痒,李素锦忍不住就去扣摸那里,谁知那里也早已泛滥成灾,蜜水越扣越多。
  而就在这时,杜牧昀估摸着药效已经起了作用,便又折返回来,将浴房门撞开,衣服统统脱去,露出一个精壮的男人裸体。
  李素锦看着那根气势高挺的男性雄根,一时间又羞又惊:「大胆!还不出去,你当真不要命了吗?」
  李素锦捂着胸口愤骂,可是心口砰砰乱跳,再看杜牧昀一步一步朝她走来,一句话也不说,将她搂在怀里。
  「你……放肆!还不快开我……」
  李素锦这时浑身都娇软无力,打在他身上的拳头只能算作撒娇,就连说出的话也是异常绵软,昏晕晕的毫无力气。
  此时李素锦两眼迷蒙,好似喝醉了酒醺醺的,娇嫩的容颜上一片红潮,热得她气喘吁吁。
  杜牧昀淫邪地用胯下的巨棒摩擦着李素锦早已湿滑软糯的外阴,又热又硬的鸡巴磨着她本就敏感无比的娇穴,那无尽的快感瞬间使李素锦感到一丝满足。
  看来,剑仙今夜已逃不出被奸淫的命运了。
  杜牧昀抬起仙子的一条美腿,抗在肩头,鸡巴的顶端就对着美人神秘的娇缝发出最后的通牒。
  「李姑娘,你放心,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李素锦两手撑着浴桶边缘,咬着唇摇头,作最后的期盼:「不要……不可以这样……我不可以对不起师父……不可以对不起师弟……」
  叽咕一声,话还没说完,杜牧昀已将整个龟头都挤进了美人的腿心。
  「这么滑,还说你不想要,我看你里面早就痒得发酸了!」
  「不行……好疼,别进去……别进去里面……呃……啊……」
  暴雨倾盆,电闪雷鸣,浴房里的两人,交合处严丝合缝,合二为一了。
  「完了……不要……」
  「操!水这么多,屄这么紧啊,爽死我了!」
  玉仙宫的二仙子,就这么被凡人破了身。
  杜牧昀用了一年的时间终于得到了她,而后面一年也不知李素锦经历了什么,她竟然从高傲的剑仙,变为了任由男人亵玩的母狗。
  不过似乎在她的眼神里可以看出,她的清冷和英气似乎还未退却,依旧不屑地看着这个夺走她初夜的男人。
  「李姑娘,你可真是一匹烈马,不管被男人骑了多少回,性子依旧是这么孤傲,真不知你是贞洁,还是淫荡。」
  「唔……唔……」
  霓裳宫内,李素锦被操得香汗淋漓,快感布遍全身,她却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用一声轻蔑的嘲讽回应了他。
  「哼……」
  这声轻笑似乎激怒了杜牧昀,他一掌下去,李素锦的骚臀上又是重复地五个鲜红的手指印。
  「唔呃……」
  李素锦略带痛苦地娇吟了一声,但是紧接着阴唇外火热酥麻,杜牧昀正一边抽插着她的蜜穴,一边揉搓她的阴蒂。
  她紧咬着牙,下体不住地颤抖,就在小半个时辰之前,杜牧昀强迫她喝下一大碗水,还不让她去如厕,如今如此强大的刺激感,她要同时忍受阴道和尿意的侵袭。
  「你……这混蛋……」
  李素锦跪在地板上几乎要把牙都咬碎了,身下那种侵扰的感觉越发强烈,她再也憋不住了,一时间高潮迭起,一股浆蜜把杜牧昀的鸡巴推出了蜜穴,同时淫腥和骚味充满整个闺房。
  「呃……呃……」
  李素锦浑身都在痉挛,神识空白,平日端庄的女剑仙,竟是被操到高潮,尿了出来。
  「师姐……你到底……都经历了什么……」
  跪在门外的子申,瘫软了下去。
  翌日,当子申再次见到身着白袍,剑宇英眉的二师姐时,他不由自主地想起昨夜师姐被那男人操得痉挛的样子,一时间只觉李素锦虚伪之极。
  「子申,我正好要去找你,大师姐要我考你最近功法练得如何?」
  子申看着她冷笑:「你这样的人,也配考我么?」
  李素锦皱眉道:「放肆!你今日怎敢这般说话,师父曾教你的规矩呢?」
  子申心中甚是不爽:「师父曾许诺过要你嫁给我,然而你的身子却早已污了,也配当我师姐么?」
  这时五师姐徐湘怡领着琼英去山中采药,子申便说:「我今日另有他事,恕小弟无礼。」
  子申厌恶地从她身边跑开,高喊道:「湘怡师姐,等等我。」
  徐湘怡回头一看,见是子申,便开口问道:「唤我作甚?」
  「嘿嘿,我要与你进山采药。」
  琼英撇嘴道:「事出反必有妖,平日怎不见你如此殷勤?我不要你跟来。」
  子申还记恨昨夜的事,故此也不和她说话,心想:「五师姐有时虽然脾性也不好,但比她们两个不知好到哪里去。湘怡师姐是清清白白的完璧之身,她们两个一个是大母狗,一个是小骚货,愿师父早日出关,把她们这两个连那五兄弟一齐赶出宫去!」
  「我是唤湘怡师姐,你莫要闹我。」
  徐湘怡也是难得见他们两个能好好说话,便笑道:「去也可以,只要你二人不闹别扭就好。」
  子申道:「谁与她丫头一般?我只跟师姐这样懂事的人学。」
  琼英也把头歪了,冷哼了一声。
  李素锦看着三人离开,她平日里喜怒不形于色,此时紧张地心思却溢于言表。
  「难道……子申他……发觉了吗?我该怎么办……」
  这边师姐弟三人进山,但见那山上郁郁葱葱,早阳正朝,顶峨如同出乱云,青树貌似接天宵。
  耳听得谷口猿啼,松间鹤唳。遥望崖畔,成群狐狸打闹,驼鹿奔跑,虎追獐兔,马疾寻草,树丛生风,蛇蚁出群。
  琼英见子申强要跟来,心中甚是不爽,于是对二人说:「我们上山来需得各自分开来采才好,这样采得才多。」
  徐湘怡点头说:「正是,子申你往南面去崖上采,待到中午便往之前我们常造饭的洞穴里来。」
  于是三人分开而走。
  这子申,背着竹篓左寻右找,采了旬日,临近正午,忽然阴风阵阵,天气骤变淋起雨来,正要回去,迎面跑来琼英,气喘吁吁:「子申,你在这里!师姐来要我对你说,她见天要下雨,已早早回去了,因此差我来叫你。」
  子申道:「等等我,我这便下去。」
  两人结伴往山下而回,琼英见子申采了满满一筐,不知犯了什么心情,便开口对他笑道:「你累了罢!我来替你背筐。」
  于是将子申的筐接了下来,自己替他背了。
  子申心里泛起了嘀咕:「这丫头哪里对不起我,竟平白无故对我殷勤。不好,她莫是骗我?五师姐平日采药从来都是傍晚回宫,哪里今日中午便要下山?」
  再想想琼英今日也不与自己作对,反而处处微笑好声,实在奇怪,昨日那个黑鬼曾说起五师姐的坏话来……
  不好!
  子申心中一惊,谎称道:「我想起崖上还有一叶相思草,是四师姐炼回魂丹用的,我答应她要专门去采。」
  琼英也着急:「我与你同去。」
  子申道:「那我可不背这筐,我只去采一味药。」
  琼英也不愿背,下山轻,上山重,于是她只好说:「那你快去,我在树下等你,待会儿天便下雨来了。」
  子申答应一声,连忙转身而去,脑海中胡思乱想,一股强烈的危机感迅速来袭。
  来到洞穴门口,子申大喊一声:「师姐!」
  闯进洞里去,但见五师姐安然伏在石桌上睡觉,并无别人,连忙过去。
  「师姐……你还好吗?」
  徐湘怡悠悠醒来,见是子申,她脸一红,轻笑道:「是你,说来真是奇怪,我正好梦见师父说你。」
  子申顾不得其它,便咬牙切齿道:「琼英那混丫头!她哄我说你已下山,特意叫我回去,我不信,便回洞穴来找你,你怎么睡去了?」
  徐湘怡道:「琼英先来寻我,说先去造饭,期间喝了杯茶,我便困睡去了。
  」
  子申一听,顿时就觉得不对劲了,连忙关切:「师姐,身子可有不适的地方?」
  徐湘怡道:「这却没有。不过方才做了一个梦,梦见师父说你长大,可以娶玉仙女子为妻了。」
  子申喜道:「师父英明,只可惜是一个梦。说来师父闭关三年,今已四年了,不知何时才能出关。」
  徐湘怡笑道:「你这小子,平日师姐们疼你,你却打起师姐们的主意。不说这个,琼英去哪儿了?」
  子申哼道:「那丫头实在惫懒,估摸受不了采药的苦,无需管她,我已将竹篓交她,想必回去又要吹嘘自己多用功了。」
  当时饭已熟,徐湘怡听后便也不去管,两人各自吃了。
  琼英在树下等了许久,忽然天空霹雳,顿降暴雨,她心里害怕:「那混小子,说是回去采药,该不会回洞穴了吧!」
  于是连忙要回去,不曾想山上又跑下来一个男子,大汗淋漓,琼英连忙叫住:「你这黑鬼,跑去哪里?」
  来人正是狄炎,他吓得慌不择路,听到是琼英才缓过神来,跑过来对她说:
  「祸了祸了,正要得手,哪知来了个混小子,吓得我以为来抓我的。」
  琼英愤怒骂道:「为了你这黑奴,老娘不惜出卖自家师姐,差点被人识破,你这混蛋!」
  狄炎陪笑道:「你那师姐果然仙美,我这衣服脱了一半还未来得及动手,你那师哥就来了。」
  「你的意思难道还是我做事不利么?」琼英气得七窍生烟,连忙叱骂:「你这个贪色的黑鬼,如今害的老娘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快滚快滚!」
  狄炎这才悻悻地淋着雨回去,而雨势越下越大,琼英也怕回洞穴被五师姐质问,只好先行下山。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4/04/17 07:03:17

第四回 深闺老奴日玄女,前堂处童娶五仙
  玉女宫,师尊闭关深修之宫,本该是个清净禁欲的寝宫,然而却传来连绵不绝的淫靡之声。
  如其名,那玄女像条母狗似的跪在床上,而身后一个满头白发,干枯如柴的老头正在御她,驾驭这个身姿高挑,美若仙尘的玉女。
  从身形上来看,这老头比那美人要矮两个头,又瘦又小,脸色一点血色也没,像是个将死之人。
  而观那玄女,身长体腴,腿修臀翘,特别是胸前那对凶器,雪嫩嫩又饱又瞒,论身材比五仙有过之而无不及,见容颜更是惊为天人,既胜过二师姐李素锦的冷酷,又盖过大师姐柳月清的甜美,更有属于飞升仙子的高冷。
  啪……啪……
  然而这两具赤条条的肉体交缠,丑老头的胯骨不断地撞击着玄女的雪臀,从她那英姿勃发又艳美仙丽的脸庞上可以看出,她已经被操了一整夜了,因此娇躯上香汗滴滴,半睁半合的眼眸略显疲惫。
  那老头按住玄女的头,亲吻她乌云般的长发,手上握住仙子的裸足,胯下猛然一顶,瞬间就将这仙子操得面色发潮,红润媚鲜,同时私处溅出大片的淫液,淋湿了老男人的阴囊。
  「呵呵呵……不愧是修行的天女,一晚上竟然能高潮七次还能保持这么紧致,看来是天生的媚骨。」
  玄女没有说话,或许一夜的奸淫让她感觉到疲惫,体力早已流失耗尽。
  尽管今夜他已经在仙子的口中射过一次子孙,又在她圣洁又性感的披帛上撸了一发,但是丑老头依旧没有满足。
  这次他抬起了仙子的一条美腿抗在肩头,再次将淫根插入了仙尊的身体当中。
  「呃……啊……」
  犹如利剑,又像是尖刺,胀……却带着爽。
  莹润无瑕的修长美腿跨过丑老头的肩头,小腿压在老头的屁股上,同时刚才的那一下几乎顶到了她最敏感的地方,因此弄得舌头不自觉舒服地伸出娇口,散出热气。
  丑老头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他张开脏黑黑的牙口,吮上了那条仙嫩的粉舌,一下扑上去吻住了仙子的红唇,口水津液交缠。
  在这个过程中,玄女似乎一直在迎合著老头的侵犯,这若是给五仙和其他弟子看见,不知会是什么心情。
  然而虽然极其不情愿,可玉仙玄女早已明白会有此劫,这劫难早在一年前就已经发生了。
  「仙尊,老奴操得你舒服吗?」
  「嗯。」
  玄女紧紧地攥着床单,任由一对美腿像是玩具一样被老头把玩,她的神识有些凌乱,似乎不能集中。
  「嗯是什么意思?」丑老头有些不满,胯下的冲刺开始短而急促:「舒不舒服,我的仙子美人!」
  三长两短,五浅三深的攻势把仙子顶得连连娇喘:「呃舒……舒服……唔…
  …」
  仙子平坦的小腹下方发出深红的光纹,隐隐发亮,似乎是什么禁咒。
  下方的蜜唇水嫩高隆,肉嘟嘟粉嫩嫩,却被一根皱巴巴、乌漆漆的老鸡巴插进抽出,不仅带出晶莹的浓蜜,还操得那两片蜜肉操开又操翻。
  任谁看见这么一番场景都会感叹一声暴殄珍物。
  丑老头听到身下的美人总算是呻吟了一声,他得意地笑道:「想不到吧仙子,您当年若不是可怜老奴,也不至于流落到现在这个下场,可见好人真是不好当啊。」
  他的胯下没有停止抽送,仙子的嫩穴似乎会吸吮一样,鸡巴被夹得很舒服,再加上玄女的玉腿修长唯美,真是绝好的一副炮架,也正是如此,这一年来几乎夜夜都在玉女宫里和这位仙子打炮做爱,一点也不觉得腻。
  听闻此话,玄女不免联想到当初那夜,到如今也只能低眉轻吟一句:「此乃……劫数耳……」
  早在三百年前,那时玄女还有俗名,唤做江芷玥,虽是刚入道不久,但天资独慧,早早步入炼神还虚的境界,只是临门一脚,须历劫归元,便能羽化飞仙。
  那时这老头不过是一个行将入木的乞丐,江芷玥可怜他,便赏了他一碗饭吃,在院外舍了一间茅庐,令他不至于冻死,谁知后来的发展竟如此令人唏嘘。
  当时江芷玥在终南山上修行,有一位同样修行的男子,名叫苏辙。
  此人生的相貌堂堂,为人和善,淡泊名利,不爱美色,与人说话时温润如玉,有不懂时便是此人教导她。
  二人朝夕为伴,日出同行,日落各归,并无僭越,纵然江芷玥生性凉薄,但如此一个谦谦君子,她也不免心生好感。
  有一次她甚至鼓起勇气对他说:「为何你每次到我房外,都竟舍不得进来坐坐,难道你生厌恶我么?」
  女子闺房,原本就只有心上人才能进入,肯邀他入房,莫等于是邀他入身。
  然而苏辙却只是笑笑,淡然道:「男女授受不亲,况你我乃是修行中人,怎可弃道从伦?」
  江芷玥无比难堪:「虽说如此,但苏兄说此话,莫不是嫌小妹人丑?」
  苏辙此时转身遥望风景,轻轻吟:「江姑娘何必自鄙,姑娘貌若天仙,会向瑶台,只是在我眼中,红粉骷髅不过转世消亡,暮暮朝朝之事,眨眼即无。」
  这话被丑老头听去,他心里又好笑又好骂:「这么个清冷仙子主动邀请你,你却在那假正经!也好也好,若是江姑娘从了你,怕是我心里要嫉出几升血来。
  」
  而江芷玥虽被拒绝,然而心里却更加崇敬他是个君子,夜里觉也难眠,总是想起他的身影。
  只是修行之人乃是逆天而为,注定凶多吉少。
  不说修行路上众多魔障与阻碍,单说羽化飞升前的一次大劫,历来是天地难留,鬼神不容的大劫难。
  或是天雷,或是地灾,或是人祸……
  当苏辙经历天劫,九霄玄雷临到他身,即使他天纵英才,在天道面前仍然略输一筹。
  他死了,就死得如此平静,甚至没来得及和江芷玥告别。
  从那以后,本就凉薄的江芷玥更加沉默了,她几乎是一句话也不说,专注修行,只是苏辙生前曾对她说过,有一个大劫正在等待着她,她需要渡过这个大劫难,才能够登仙籍,入仙道。
  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劫难,就来自于她院外好心收留的老乞丐。
  说起这老乞丐,正是日日夜夜持续奸淫了江芷玥一年的丑老汉,那时他的本名唤作吴觥,见自己时日不多便心生邪念,机缘巧合之下竟发现一本《御女经》
  。
  其中两篇,一篇为:奴印注,一篇为:伪装术。
  有一日江芷玥在后山仙池中洗浴,这吴乞丐找到机会,易容成苏辙,脱了衣服便走进仙池里,昂着一根硬邦邦的鸡巴便要与江芷玥行房礼。
  江芷玥明知苏辙已死,但思念成疾,她只道是在梦中,便半推半就与吴老汉行了礼。
  那一夜在仙池里,吴老汉得偿所愿,破了仙子的处子,取走她的红丸不说,还在她的子宫里种下奴印,射足了肮脏粘臭的精液。
  而江芷玥因以为是在梦中,因此放纵情欲,被吴老汉用御女之术操得神心具醉,欲仙欲死,高潮了四五次才力软筋疲,沉沉睡去。
  待到她醒来之后,只觉下体又肿又疼,惊羞之时愤然才发觉自己是被哄奸了,她怒气汹汹,提起剑一刀就将吴老汉杀了,扔下悬崖,从此离开终南山,到了玉仙崖上修缮了玉仙宫。
  不过吴老汉却并没有彻底死去,他因破了仙子的完璧之身,已得了不少道行,他于崖下生吃虫蚁,蝎子毒蛇,竟然慢慢恢复了过来,后来又独自修魔道,也过了三百年,直到最近一年,他又找上了江芷玥。
  这劫难,其实才刚刚开始。
  (这段故事只是简要说明一下,后文会有详细描写仙尊破处之夜。)
  所谓奴印就是能暂时拘役女子的神识,令她从一个坚贞烈女瞬间变为一个淫媚荡妇,只要被男人的精液浇灌,那小腹下方的淫纹便会由粉转红,越红便越淫贱。
  当下吴老汉的丑鸡巴疯狂地在仙子娇美的鲍穴中抽搐,每当龟头顶到那娇嫩的花心时,总会吐出一滴或两滴粘稠的精液沾在子宫口上。
  吴老汉从后面揽着仙子一丝不挂的玉体,扛着长腴的美腿,胯下使用着八浅五深的御女之术。
  若是寻常女子,恐怕早就被操得神志不清,娇喘连连了。
  然而这天女乃是修行了三百年的神女,离合本归元仅仅只差一步,想让她道心堕尘也是极难,就算是利用奴印让她和自己交媾了一年下来也不能让她在自己胯下婉转承欢。
  「看来,仍旧只能用那个么?算了,至少每日要内射她一次才行。」
  吴老汉默默催动奴印,这仙尊的小腹下方淫纹变得光亮鲜明,与此同时两眸中黑色的瞳孔也变得紫红,淫媚的娇喘也大了起来。
  「嗯……唔……那里……好硬,顶得……好舒服……嘤……」
  尊贵的玉仙天女此时已经没有了端庄,那个视财禄为粪土,看官名为泥尘的仙尊暂时消失了。
  她此时此刻就是一个被丑老头操得落花流水的美妇人。
  皇帝尊奉给她的天女琉璃冠冕被随意地扔在床下,七彩虹霓披帛连同着紫曳尊仙罗裙凌乱地散在宽大的闺床上,性感的黑色蕾丝亵衣和高透羽墨丝袜沾满了腥臭的男人精液,随意地与丑老汉的脏衣服叠在一起,丹霞水晶高跟鞋里,满满的是白浊浓臭的精液。
  而她这个仙子本人,则是两条美腿被吴老头抗在肩头当成了炮架,两颗饱满的酥胸被他捏在手里握成了扶手,就连舌头也被吴老汉缠住,口舌交吻。
  仙子的身体越来越兴奋,吴老汉每顶她一下,子宫便要紧缩一下,里面紧得蜜水交融,吴老汉能感到两颗肉蛋都在颤抖,几乎每一下操进仙子的嫩屄都要射了出来。
  「唔……呜呜……喔!」
  「吸得好紧!鸡巴要给你的嫩屄夹断了……水好多,爽死老子了!」
  和这样的仙子打炮不管多少次都是极致的享受,更何况江芷玥的花心又软,顶到那里有一股弹性一样,龟头又酸又麻,舒服得骨头都酥了。
  吴老汉每操她一下,仙子的身子便往后移,仿佛有法力一般又会随吴老汉的节奏弹回去,一压一紧,一撞一移,一抽一回。
  恍惚中,江芷玥的幻觉又出现了。
  「是……苏兄吗?是你吗,你还活着,太好了……」
  这丑老头眼看奴印开始生效,玄女又陷入迷幻之中。
  「芷玥,你的屄真紧啊……」
  「嗯……」
  玄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只是觉得自己身后的男人似乎比以前更加粗暴了,羞得她面红耳赤。
  老汉把手伸进了她的纱裙里面,用力地揉捏着她浑圆肥美的臀瓣。他一边揉搓挤压着玄女师尊那两片柔软饱满而弹性十足的臀肉,一边用自己那根硬邦邦热乎乎的大肉棒顶磨着她柔软而富有弹性的美臀。
  「哦……好舒服啊……」
  吴老汉喘息着将自己胯下之物隔着纱裙紧紧顶在了玄女师尊丰腴滚圆饱满微翘的美臀上,并且还开始轻轻地蠕动起来。他能感觉到那丰腴滚圆柔软饱满弹性十足的美臀上传来一阵阵颤抖,同时佳人檀口娇喘吁吁:「别这样……」
  「嘿嘿!我们再来试试!」
  吴老汉将手探入仙子身后抚摸着她浑圆挺翘、肥美雪白的丰臀,另一只手探进纱裙里面肆意揉捏挑逗撩拨起来。
  「不……不行,你不是说过,男女有别吗?」
  仙子虽然嘴上说不要,但是却没有任何反抗动作,在她的幻觉中,压在身上的还是自己的意中人。
  而吴老汉则是从后面抱住了仙子师尊的娇躯,双手伸进纱裙里面肆意地揉捏着她丰腴滚圆柔软饱满微翘的美臀。
  「唔……」
  玄女只觉得自己敏感至极的身体被男人火热粗糙的大手抚摸揉搓得浑身酸麻酥软万分。尤其是当他粗糙有力滚烫灼热的大手抚摸到她高耸丰满而又弹性十足的玉乳上时,更是几乎将她心底深处压抑已久的欲望给点燃了起来。
  玄女师尊双眼迷离地看着摇曳的烛火,羞涩地如同处子,轻咬下唇低声道:
  「你快停下来啊!」
  吴老汉淫笑道:「嘿嘿!我这就停下来。」
  说罢便真个儿停止了动作。
  然而他胯间那根硬邦邦火热滚烫粗长坚硬如铁杵般昂扬向上竖立着顶在仙子肥美高耸娇嫩滑腻弹性十足浑圆挺翘微翘的美臀上,并且还一前一后地研磨起来。
  「嗯……」
  玄女师尊只觉得自己敏感至极,吹弹可破的冰肌玉肤被他胯间那根坚硬灼热坚硬如铁杵般顶撞研磨得心慌意乱浑身酥软无力,似乎全身失去了力量一般。
  她娇喘吁吁媚眼如丝地转过头去看着吴老汉,却见他正在坏笑着看着自己。
  「你……你怎么还不出来?」玄女师尊羞赧妩媚地娇嗔道,「你快点出来啊!」
  吴老汉淫笑道:「我这不是正在努力吗?我这样子也算是努力了吧?你那里这么紧,想拔出来也得费点时间啊。」
  说罢便伸手将她的纱裙撩起到腰间,露出里面白色蕾丝内裤包裹下丰腴滚圆饱满雪白的美臀。
  「唔……」
  玄女师尊芳心羞涩无比,花靥晕红万千。
  「嘿嘿!江仙子,你就好好享受吧!」
  吴老汉用双手搂住佳人两片柔软滚圆的玉臀,将自己胯下之物紧紧顶在佳人丰腴滚圆翘挺柔软弹性十足的美臀上面。
  同时他还不断扭动身体,用自己那坚硬灼热粗长勃起昂扬向上直挺挺地研磨着佳人两片肥美娇嫩丰满而弹性十足的玉臀。
  「嗯……」
  玄女师尊只觉得他那雄伟之物直挺挺地顶在了自己娇嫩羞涩紧窄无比的玉门之上,那种肉棒充实饱胀欲裂般感觉令她不由得芳心一颤神魂颠倒。
  她清晰感觉到男人那灼热如刚出熔炉的铁棍正紧紧地贴在自己玉门之上并且还极轻挑慢捻抹复挑起来。
  「嗯……啊……」
  玄女师尊只觉得一阵阵麻痒酸胀从自己下身蜜穴深处花心子宫内传来,让她禁不住春心萌发春情荡漾起来,这种久违的感觉就像是洪水猛兽一样迅速将她整个身心吞噬包围。
  「插进来……求你……」
  仙子师尊再也无法抵挡住这种快感,只能发出娇媚无比的呻吟声。
  「这是你说的。」
  「爱我……苏郎……」
  吴老汉邪淫一笑,看着眼前仙子被自己玩弄成这样一副诱人模样,她虽然还在惦念那个姓苏的,可是不妨碍自己操这个美若天仙的高冷玄女。
  于是他淫性大发,更加肆意妄为地揉捏着佳人丰腴滚圆翘挺柔软弹性十足的美臀,同时便开始轻轻抽动腰身。
  随着他胯下巨根顶开两片蜜肉,重归玉谷当中,两人的交合十分契合。
  从玄女师尊喉中缓缓吐出一口仙气,两腿也夹紧了,想要索要他的全部。
  丑老头从缓慢到快速地抽插和耸动,玄女师尊那敏感至极柔嫩多汁的蜜穴也开始越来越火热湿润淫滑不堪。
  随着他每一次深深地插入和抽出,都会有大量香味扑鼻的乳白色透明爱液从仙子姐姐那娇嫩而肥美的蜜穴里面涌流了出来,顺着她光洁雪白如玉石般的大腿流到了床单上。
  「啊……嗯……」
  在吴老汉奋力冲刺下,美艳高贵妩媚迷人的玄女师尊檀口娇喘吁吁,吐气如兰,冰肌雪肤也渐渐开始灼热起来。
  佳人不知道是苦是乐、抑或是欢乐非常?只知道自己已经陷入欲望旋涡里面无法自拔了。
  「啊……唔……」
  江芷玥眼中竟噙着泪:「深一点,再进来一点……我好想你……呃唔……再粗暴一点也没关系……你啊,我……你……怎么是你!」
  她晃了晃神,发现压在自己身上的是吴老汉,这才回过神来,自己又是被他奸淫了一夜。
  吴老汉哈哈大笑:「是我呀,是我啊仙子!需要老奴再插深一点吗?那老奴就进来了!哦……里面好紧,夹得老奴快要射在里面了……」
  奴印的效果来得快,以她的道行去得也快,她咬紧了牙齿,想要推开吴老汉,可是吴老汉却死死地捏着她的雪乳,胯下依旧猛进猛出。
  「你……不能射在里面……」
  吴老汉不屑地笑道:「都不知道内射了多少次了,至少有几百次了吧?装什么装,你这母狗!反正待会儿你也会用内力逼出来的,有什么所谓?」
  「嘿嘿,今天你仙子你的排卵的日子对吧?操了你一年你都没怀孕,这回可要怀上啊。」
  「本尊绝不会怀上你这个畜生的野种。」
  「野种?哈哈,说得真好,可是这回可由不得你了。」
  吴老汉猛地一顶,鸡巴直接捅到了仙子的花心上,弄得玄女师尊顿时发出了一声闷重的吟哼。
  「你……别太……过分了……」
  吴老汉的胯下不断地撞击着仙子的臀部,发出啪啪啪的声音,每一次抽插都让仙子娇躯乱颤。
  吴老汉狞笑道:「别急,等会儿我就把精液射进你的子宫里面,让你怀上我的种。」
  他双手抱住仙子的两条美腿,腰部用力一挺,鸡巴直接顶开了仙子紧闭的宫口。
  江芷玥只觉得自己最宝贵的地方被这个丑老头狠狠地贯穿了,她不由得仰起头,发出一声高亢的淫叫。
  「啊……」
  「好爽!」
  吴老汉只觉得自己的鸡巴被仙子的嫩屄紧紧地包裹住,里面温暖湿润,又柔软多汁。
  这个时候吴老汉已经疯狂起来了,只想与身下这个仙子般绝色美貌佳人共赴巫山云雨交欢、同享极乐。
  他迅速地分开她修长雪白浑圆的优美玉腿伸手搂住她柔软纤细柳腰一提,玄女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就被他用力拉起搂进怀里紧紧抱住,自己则像是挂在了臭老汉身上一样,被他压在墙壁上狠狠地操弄。
  不过由于她玉体修长,美腿丰腴,而那丑老汉又矮小,因此看起来就像是一朵玉莲埋在泥尘里,饱满的胸脯被又黑又瘦的老头舔得口水直流,臭烘烘脏兮兮。
  「唔……唔……」
  被老汉强吻住红唇的玄女师尊只能发出呜呜咽咽含糊不清的声音,她使劲推拒着吴老汉黑矮的身子想要摆脱他无礼蛮横得寸进尺侵犯,可是此时已被奸淫了整整一晚上,耗尽浑身酸软无力哪里还有半点力气?所以根本挣脱不开吴老汉。
  见怀中佳人如此反应,吴老汉更加肆无忌惮地亲吻舔弄着玄女师尊香甜柔软湿润的樱唇和芳香四溢火热湿濡的小嘴儿,用皱巴巴的老肉舌头粗鲁地顶开她洁白贝齿把舌头伸进玄女师尊滑腻温暖柔软爽快之极的口腔里,追逐着她细嫩柔软的三寸丁香小舌吸吮咂摸搅动缠绕。
  「嗯……嗯……唔……」
  被迫吞下男人口水津液的玄女师尊只觉得一阵晕眩恶心想要呕吐却又吐不出来,而且因为刚才的缠绵挑逗撩拨早已春情荡漾,再加上正在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已经让她春潮泛滥春水四溢了,因此竟然被奸得快感连连。
  又老又丑的老奴把手伸进了仙子纱裙里面探入股沟之间抚摸揉搓着那两片丰腴滚圆诱人犯罪的肥美翘臀,干枯的手指顺势而入轻车熟路地直接顶住了玄女师尊敏感凸凹柔软褶皱刺激起来。
  一波又一波从臀部传来痒痒麻麻的快感让她娇躯轻颤,玉腿酥软几乎站立不住,只得死死抓住男人肩膀才能勉强支撑身体,如瀑如云的黑发垂落雪肩,却遮不住倾世绝城的娇美容颜。
  吴老汉一边亲吻住玄女师尊樱唇咂摸吮吸着她甜美滑腻柔软芬芳的香舌,一边用手快速解开了她纱裙上面系好的腰带和丝带,然后将那件素白色薄绸长裙连同里面贴身穿着肚兜亵裤迅速脱下扔到地上去。
  快要高潮了,她在权衡。
  「插……插进来一点……」
  「嗯?你说什么?」
  只见她蛾眉淡扫却更加衬托出那粉脸桃腮晕红如火,只听她娇声细语:「我就当……你是苏郎,用你的东西,用力干本宫。」
  吴老汉大喜过望,一把将美人压在床下,分开仙子黑丝美腿跻身而入。
  「啊……」
  一声娇喘呻吟,随着丑老汉的龟头完全插入顶到花心,玄女师尊忍不住仰起头大声呻吟了一声。这种疼痛中夹杂着酥麻舒服畅快感觉让她整个身心都陷入了情欲旋涡之中难以自拔。
  「啊……好舒服……」
  很难想象这么一个干瘦的丑老头居然长着这么一根长阴茎,随着吴老汉开始猛烈撞击抽送起来,他那粗长坚硬无比雄伟的阳具在玄女师尊花心深处抽动顶撞研磨着,那种又酥又麻又痒的奇妙感觉令她无比陶醉,她下身幽谷花心深处也越来越充实紧胀舒服畅快,舒服地攥紧了床单。
  「啊……哎哟……轻点儿……你太猛了啦!」
  玄女师尊玉颊晕红如火双眸迷离含羞带怨媚眼如丝地娇啼浪喘着,随着一声高亢哀婉的呻吟,玄女全身颤抖痉挛不已达到了高潮,下身蜜穴花心深处流淌出来大量乳白色黏稠液体。
  吴老汉也感觉到自己胯下那粗壮阳具被玄女师尊下身蜜穴花心深处喷涌而出的一股温热滑腻春水刺激得再也控制不住精关。
  他双手抓住仙子师尊胸前两个饱满丰硕雪白浑圆坚挺的玉乳用力揉搓着,胯下阳具则狠命地抽插着她那娇嫩湿润柔软肥美的蜜穴花心。
  「仙子啊,你知道天底下有多少男人想上你吗?他们绝对想不到你在床上居然这么骚,老奴替他们操死你这个骚货!」
  丑老汉爽得气喘吁吁,两颗春袋一颤一抖,紧紧地顶在蜜穴甬道之外,直到过了许久才将巨大肉棒从美仙子的蜜穴中抽出来,却见一股股乳白色黏稠液体从美人的幽谷深处流淌出来。
  「玄女,老奴的五个儿子对你宫里的五位仙子徒儿似乎很感兴趣,你莫怪小人,有朝一日真想你们师徒六个在床上一同服侍老奴呢。」
  吴老汉穿起衣裳,淫笑着准备离开,倒在床上一丝不挂的玄女师尊已经高潮得有些失神:「玉仙宫……终究还是逃不过这劫难吗?」
  床上,白浊的粘液顺着床单,流到了仙子的水晶高跟玉鞋上。
  那日清晨,宫中的五位仙子都醒了过来,柳月清将师妹赵仙儿叫到邀月宫,说到:「昨夜师父给我托梦,称要将我嫁给师弟子申。仙儿,你在宫中最善占卜,此梦示何兆?」
  赵仙儿轻笑道:「师姐莫虑,稍作片刻,待会儿便知道了。」
  柳月清虽疑惑,但也不问了,耐着性子与她坐着喝茶。
  等了一会儿,忽然外面敲门,原来是四师姐卫灵芸与五师姐徐湘怡挽着手来了,来到便说:「代掌门师姐,你来说这奇不奇异?我二人清早起来碰面,便说起昨夜坐了一个梦,你道是什么梦?」
  柳月清问:「什么梦?」
  徐湘怡笑道:「我二人竟同时梦到师父对我们说,要我嫁给子申那混小子呢……仙儿师姐,你也在这里呀!」
  赵仙儿含笑道:「我早已知道你二人要来,清早起来我便卜卦,因此早你们一步来。」
  柳月清若有所思:「原来是这样……说来师尊先前已说过,迟早要将我们许给子申,只是她当初提的三年出关之约已逾过一年,我还以为……」
  卫灵芸好奇问道:「两位师姐也遭师父托梦了么?」
  众人皆点头称是,而过了一会儿,二师姐李素锦姗姗来迟,见众人都在,她倒有些扭捏,不知所措。
  赵仙儿笑道:「二师姐有事?」
  「无……无事……我……随意走走。」
  赵仙儿呵呵而笑:「师姐莫羞,我们都做了那个梦,既然你来正好,就请大师姐主持议定。」
  柳月清道:「我们当至师尊闭关宫前,占卜求应。」
  众女点头答应,但由于不敢叨唠师父闭关,只能在院前用蓍草和龟甲求卜。
  第一卦:兑上震下,乃是随卦,大吉大利,卜得吉兆,没有灾害。
  又连卜了九卦,皆是泽雷随卦,大吉。
  众女皆喜,下拜宫门,退去。
  然李素锦心中有愧,踌躇最后离去,回头一看,那龟甲上竟慢悠悠不知哪里飘来一片鹅毛,盖在茎枝上,这一下顿时把她看得触目惊心。
  兑位下移,震门空堵,乃是归妹卦,泽上有雷,震上兑下
  《易经》说:归妹之卦,下卦为兑,兑为泽;上卦为震,震为雷。
  可见泽上雷鸣,雷鸣水动,用以喻水静雷动,风起云涌,翻天覆地之变。
  筮遇此爻,出征凶险,无所利。
  乃大凶之兆!
  「难道……不可能……」
  那五仙回到住处,各自怀着心情,或欢喜、或忧虑、或期待、或羞涩……
  柳月清笑道:「那小子若是知道师父有懿旨,还不知他如何狂妄狰笑呢。」
  众女皆掩口轻笑,唯有李素锦面色凝重,正在这时,屋外传来一个不速之客,喜滋滋,兴高采烈。众人一看,正是子申。
  「是……是真的嘛?」
  柳月清眨眨眼睛:「什么真的?」
  「就是……我梦到了师父……师父她……她……」
  师姐们都羞笑看他,有的说:「你想得美!」
  有的说:「师弟你想吗?我们这几个大美人就给你这臭小子。」
  子申喜得手舞足蹈,柳月清因是师尊的旨意也不瞒他,只说:「你年幼,竟然有福分迎娶我这几位仙姿玉色的师妹,只是虽有名分给你,却不可一夜叫你全享了。」
  子申大喜:「那师姐怎么说?我想先和……」
  「莫胡闹!」柳月清打断了他,生怕他说出什么令人羞怯的话来:「虽然是师尊的意思,却还要叫你问过师姐们,哪个先愿意与你成名分,这才好说。」
  「就是……一个一个洞房?」
  众女皆啐了一声:「好淫的师弟,姐妹们莫理他,咱们先回去。」
  「唉你们……」
  柳月清也嗔笑:「哪里这般说话,也就是她们疼你,若是其它男子打也打死了。」
  子申挠着头傻笑,也心说自己的不是。
  李素锦走上前来,只见她胸脯饱满,衣裙紧贴,两条修长的玉腿站在身前,仙姿绝色,虽然知道她已非处子,但子申却还是感觉她宛如一株白莲花般清雅脱俗,却又让人忍不住想要亵渎。
  「李师姐……她……」
  这种美人若是到了床上,那便是最好的床伴。即使不能将她彻底征服,只要能让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一次,也算得偿所愿,毕竟李素锦是他的剑术师父,他不止一次幻想过这个剑仙美人自渎过。
  只不过,当初他还没有这个资格。
  「子申……」李素锦靠了过来,「我来教你。」
  下一回预告:剑仙童生初合体,摒弃心嫌共巫山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4/05/03 09:48:29

第五回 剑仙童生初合体,摒弃心嫌共巫山
  洞房花烛夜,一男一女,其中一个年轻气盛的少年,另一个却是天生孤冷的剑仙美人。
  两具赤裸裸的身体纠缠在了一起,女子白皙修长的双腿盘在男人腰间,男人则用力地抱着女子丰腴圆润的臀部,那根粗长硕大滚烫坚硬无比雄伟狰狞顶在了女子那柔软湿润紧窄肥美仙穴之中。
  李素锦双臂搂住男人脖颈与他热吻着,香舌主动伸进了他嘴里与他纠缠不休。而她下身私处也没有闲着,正努力吞吐著男人那根粗长硕大滚烫坚硬无比雄伟狰狞顶在了她花心深处的阳具。
  「啊……」
  随着两声呻吟同时响起,这对刚刚交合完毕的男女同时达到了高潮。
  「师姐……我好舒服……」
  「嗯……我也是。」
  李素锦将自己雪白丰腴滚圆肥美翘挺柔软弹性十足坚挺的玉乳贴在男人胸膛上面轻轻摩擦着,感受着那种温暖滑腻酥麻快感从胸前传来。
  子申抱住李素锦修长白皙丰腴圆润粉嫩的玉腿,看着她潮红妩媚娇艳欲滴的羞涩,不禁心中感叹,这么动情诱惑迷人勾魂摄魄销魂夺魄令他神魂颠倒的仙子,竟然是曾经教自己剑术的冷傲二师姐李素锦吗?
  而李素锦则是媚眼如丝,含羞带怯娇喘吁吁低声呢喃道:「子申……你真的不怪师姐?」
  「师姐!」
  「嗯?」
  「我们再来一次吧!」
  「嗯……」李素锦俏脸绯红地点头答应了下来,她这时才发觉,原来自己的师弟子申,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调皮捣蛋的小男孩了。
  他已经是一个二十二岁的健硕男子,而且才刚刚脱去童子身,竟然就散发出无比的魅力。
  难怪听人说,男子一旦与女子交合过就会成熟。
  就在刚刚,李素锦还怀着忐忑的心情,那天清早子申对自己说那样的话,是不是发现了自己已经被别人玷污了?
  师父要将自己许给他其实是很早以前就安排过了的,只是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对杜牧昀不知是喜欢还是厌恶,可是每次和他交媾都爽得神志不清,这是为什么?
  「师姐,你为何要这样做?」
  「什么?」
  李素锦愣了一下,似乎是在确定子申是指什么,难道他真的知道了?
  子申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尽管身为处男的他已经硬得厉害,一想到这不是梦,马上就能和高冷清艳的剑仙师姐合体洞房,他立刻就激动不已,可是……为什么心里很难受?
  「师姐……和我成亲,是情愿还是不情愿的?」
  李素锦沉默了,她不知道,那天商议成亲之事的时候,她只觉得亏欠师父,亏欠子申。因此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走到子申的身前,说自己愿意教他行人伦之事。
  或许是愧疚导致自己想要补偿他的,用自己的身体。
  「当然是……心甘情愿的。」
  李素锦说这话时明显违心,可她不知说什么好。
  子申眼神一闪:「那你喜欢我吗?」
  「我……」
  李素锦想说自己不喜欢,自己原是将他看作自己的亲弟弟,可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子申的眼神变得有些黯然,但他很快就调整了过来:「师姐,你要知道,这种事情是两个人的事情。」
  「我……我知道。」
  李素锦心中一阵酸楚,如果自己还是处子,那么一切都可以慢慢来,感情…
  …迁就……情绪……
  子申见她这个模样,心里越加难过,直想到那晚师姐被杜牧昀那个男人按在身下猛操的浪样,于是冷笑一声:「师姐,我们开始吧。」
  李素锦身体一僵,没想到这么快就要做这种事情。
  可是转念一想,自己既然已经决定和他成亲了,为什么还要犹豫?
  「好……好吧。」
  李素锦脸色通红地看着他脱衣服的样子:虽然身材瘦弱但却很结实健壮,尤其是胯下那根东西更是让她心跳加速。
  不知怎么回事儿她突然觉得自己很兴奋,而且她也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了,可是为什么会这样?难道自己真的爱上了他吗?
  「师姐?」子申疑惑地看着她问道:「你怎么啦?」
  李素锦摇摇头:「没什么。」说完便开始脱衣服。
  李素锦今天穿着一件红袍琉璃嫁衣裙,她的身材本就很好,这件衣服更是将她的身材衬托得淋漓尽致,特别是胸前那对高耸的双峰,让子申看得眼睛都直了。
  「师姐……你真美。」
  李素锦脸色一红:「你也很帅。」
  这还是她第一次夸奖子申,这让他感到有些意外,今夜的二师姐似乎有些不一样。
  之前子申就一直垂涎李素锦的蜜臀,她的雪臀圆润丰满,高耸挺翘,让人看了就想狠狠地揉捏一番。
  每次练剑的时候,子申都会偷偷地看着她的臀部,幻想着自己可以将她骑在胯下,用手狠狠地扇在她那挺翘的屁股上,然后再听她惊愤的呜咽声,那冷酷又英气的眼神里,将鸡巴插进她的蜜穴中。
  「你怎么了?」
  「没什么……我要进来了……」
  「嗯。」
  「先……亲一下好么?」
  李素锦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子申大喜过望,立刻就吻了上去。
  「唔……」
  李素锦只是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便任由他的舌头伸进自己的嘴里。
  「师姐的舌头……原来这么软,平时她这么严厉,还以为她的舌头会很厚,没想到还有点甜丝丝的……」
  子申一边吮着师姐的粉舌一边心想,李素锦的身体很柔软,子申压在她的身上感觉就像是躺在云朵上一样舒服。
  「师姐,我要进来了……」
  李素锦没有说话,依旧只是点点头,她的孤冷似乎是天生自带,可令子申心中甚是不爽。
  「给杜牧昀按在身下操的时候,怎么不是这幅模样?」
  他强压着怒气,之前有说过行房要戴套,不然有可能导致师姐怀孕。
  他心想:「都已经成亲了为何还不能肌肤相亲?」
  可是李素锦坚持要他戴,或许还是维护师姐身份的矜持,总之子申给自己的老二戴上裹肚,将自己的鸡巴对准了她的仙子蜜穴准备插进去。
  然而他是个处男,只知道女子下面可以插却不知道是哪个洞,又由于前戏不够,因此划空了好几回。
  子申窘迫之极,脑门的汗出了许多,李素锦心中叹了口气,知道自己真是欠了他,于是玉手握住他的男根,引领着子申的男根对准自己的娇软之处,示意他轻一点、慢一点。
  子申不由地一阵感动,对师姐的情感再次憧憬起来:「师姐她……原来这么温柔。」
  往日严厉的形象也只是外冷内热,既然是与她行房,那么往后一定要爱她,让她享受到做人妇的快乐才行。
  于是子申挺腰,在师姐的帮助下龟头一点一点顶开娇美的桃花穴,肉棒慢慢消失进去,子衿只觉里面生涩难行,又紧又酥,忍不住心中感叹:「师姐的里面……好热……好紧,夹得我舒服死了!」
  而李素锦也感到巨大的压力:「这小子……原来本钱也这么足……好长……
  」
  子申按住师姐的雪臂,下身开始抽插起来,他的肉棒被师姐的蜜穴紧紧包裹着,里面温暖湿润,还有一股莫名的吸力在不断吮吸着他的龟头。
  「师姐……你里面好舒服……」
  李素锦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子申见她这副模样更加兴奋了:「师姐……我要操死你!」
  「啪啪啪」
  子申用力地抽插着李素锦的蜜穴,粗大的肉棒每次都能顶到最深处。
  李素锦皱起眉头:「轻点……」
  子申不管她,继续猛烈地冲击着:「师姐!我爱你!我爱你!」
  李素锦终于忍不住了:「别说话……你……太长了,里面……」
  子申看着她那副娇羞的模样,心中不由得一阵狂喜:「师姐……你也很舒服吧?」
  李素锦的身体开始有了反应,白皙的肌肤开始泛起粉红色,两只玉手紧紧抓住床单:「嗯……」
  子申听到师姐终于肯回应自己了,于是兴奋地拦住她修长的美腿,叫到:「
  那我可以不戴裹肚吗?咱们成亲了,我就是你夫君,我想射在里面!」
  「不行。」
  李素锦斩钉截铁,瞬间给子申泼了一盆凉水。
  子申气不打一处来,脱口而出:「操!你愿意给别人,不愿意给我,什么东西!」
  李素锦一愣,瞬间眉头紧锁,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原来……他真的知道了…
  …
  子申也反应过来,支支吾吾地说:「呃……我……师姐……」
  李素锦自小就正气凛然,这次却像个小人一样羞愧难当,自己竟然被这个小子看穿了……
  「师姐……」
  李素锦一阵头晕目眩,再也忍不住眼泪扑簌簌地流下来:「你别说了!」
  子申也没想到自己一句话会让师姐伤心成这样,赶紧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
  李素锦的眼泪越流越多,终于忍不住开始抽泣起来。
  子申也有些慌张:「师姐……你别哭啊……我错了还不行吗?」
  李素锦擦着眼泪说:「我没有哭。」但是她越擦越多。
  眼看孤傲高冷的剑仙师姐泪流满面,子申也不知该怎么劝慰她,灵机之下居然开始继续操她,这次李素锦也没有阻止他,只是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子申把抱着她两条又长又纤的美腿,笑道:「师姐……我要操你了,你愿意给我吗?」
  李素锦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没有拒绝他,这样荒唐的情况下反而显得很喜感。
  一个剑仙师姐在哭,一个处男师弟在侵犯她,而且胡闹。
  子申一边操着师姐一边安慰她:「师姐……我爱你……」
  啪啪啪……
  不知不觉,李素锦慢慢起了呻吟。
  「啊……嗯……」
  「师姐……你舒服吗?」
  李素锦点点头:「嗯。」
  子申看到师姐这副样子也放心了许多:「师姐你莫要再哭了,小的时候我被你教训哭,你都会叫我别哭,我自然就不哭了,因此你现在也别哭了。」
  说完他俯下身去亲吻李素锦的脸,双手抚摸着她饱满的酥胸。
  「嗯……」
  李素锦轻轻地呻吟了一声,心中不禁对这个小师弟产生了异样的感情:「小时候他哭的时候我总是严厉对他,吓得他不敢再哭。如今明明是我对他不起,他却温柔待我,这我怎生受得起?」
  「嗯?怎么夹紧了?」子申明显感觉鸡巴被她夹得很舒服,便好奇地问道。
  李素锦赶忙解释:「没什么。」
  「哦……那我继续操你咯?」
  李素锦轻轻点头,忽然噗嗤一声破涕为笑,心想实在是荒唐滑稽。
  子申深情地望着二师姐绝美的剑仙姿颜,告白道:「师姐,我喜欢你,自小我便崇拜着师姐你了!你挥剑的时候真的很美,小弟都一直只敢偷偷看你,不敢和你说……」
  李素锦紧咬贝齿,想到自己这一年来被别的男人侵犯却不敢跟任何人说,生怕自己的形象在别人眼中被摧毁,因此子申那热忱的眼神让她害怕,根本不敢和他对视。
  子申继续抽插着,一边顶着她的娇羞,一边深情倾诉,李素锦的蜜穴也越来越湿润,淫水不断地从两人交合处流出来。
  「师姐的里面好滑……好舒服……我们不要再说过去的事了好吗?师姐,今夜我们成了亲,我们重新开始,你还是我的师姐,我也还是你的师弟,我们可以忘掉所有的不快乐,我不会问你经历了什么,也求你忘掉,好么?」
  李素锦感动到无以复加,答应了他:「好,师姐答应你!」
  子申这时也快要到极限了,听到师姐的回复他喜不自禁:「师姐……我爱你……我要射了!」
  「嗯……好……」
  李素锦紧紧地抱住子申,双腿缠在他的腰上。
  「师姐!师姐!」
  子申用力地顶着李素锦的下体,一股股浓精喷射而出,全射在裹肚上。
  「要再做一次吗?」
  李素锦对子申说,少有地眨了眨眼,笑着看他。
  子申的下体又硬起来了,连忙答应:「要!不过,可以不戴套吗?」
  「师弟……」李素锦眼神闪躲,「师姐与你明说,今夜是师姐月潮,若是你不戴裹肚,师姐极有可能怀孕的。」
  子申虽然失望,但也只得勉强一笑:「好……好吧。」
  李素锦看了他一眼,心有顾虑地问:「你是不是没能得到师姐的落红,所以很难受?」
  「这……多少是有一点的……」子申难堪地说,随后挥了挥手,大大咧咧地说:「罢了师姐,我们不是说好不谈以前的事么?今夜是新婚夜,我们再来一次好么?」
  李素锦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嗯。」
  于是子申戴上了第二个裹肚,虽然有点不舒服,看起来像鸡巴上裹了一层皮,但还是抱起了她雪白修长圆润丰腴的玉腿架到肩膀上面,开始第二轮征伐。
  只见他粗大坚硬滚烫灼热直挺挺地插入了师姐那已经湿漉漉滑腻腻紧窄狭小的幽谷甬道里面,然后一边将她丰腴修长雪白浑圆的玉腿架在肩膀上猛烈撞击冲刺着抽送着,一边将嘴巴含住师姐胸前饱满雪白颤颤巍巍晃动个不停丰硕巨大粉嫩坚挺的玉乳用牙齿轻轻咬啮吮吸拉扯起来。
  而李素锦则主动地扭动挺送摇摆丰腴浑圆翘挺柔软的美臀配合身上男人越来越强烈凶猛的冲刺耸动抽插撞击轰炸,两个赤裸裸一丝不挂交媾合体结合,像是已经完全融为了一体似的。
  「啊……」
  终于,随着子申再次将那又粗又长硬邦邦滚烫烫热乎乎的宝贝火辣辣地狠狠顶进了她幽谷深处正在最后痉挛抽搐震颤抖动的花心深处,李素锦顿时发出了一声哀婉悠扬呻吟尖叫:「啊……」
  这种极度舒爽酣畅淋漓和快乐感觉让她全身都有些痉挛起来。李素锦只感觉到自己下身幽谷深处花心子宫中那股阴精象泉水般喷涌而出,将男人那根深入她幽谷之中正在剧烈颤抖痉挛膨胀跳动着正在最后发射的巨大宝贝浇了个通透!
  「师姐……我爱你!」
  子申狂吼着猛烈抽送撞击冲刺轰炸,把所有力量都集中在他那粗长坚硬滚烫灼热的宝贝上面,每一次抽出顶入都是又重又深!每一次插入都是直抵花心毫不留情!就这样狠狠地撞击轰炸重复着强烈的冲刺。
  「子申……你好像真的长大了……师姐也好舒服……」
  记得无数次用戒尺教训这小师弟,他那委屈的眼神,如今却用一根肉棍在教训自己。
  李素锦被他连续不断的冲刺顶得娇喘吁吁呻吟连连浪叫不止,花心接受着男人精液滚烫灼热浓稠如岩浆般灌溉和滋润。
  终于随着子申最后重重地猛然插入,那粗大坚硬滚烫的阳具深深地贯穿了她柔软湿润滑腻丰腴饱满的胴体,将那火热灼烫有力强劲射出来的阳精灌溉进自己幽谷最深处。
  「啊……」
  李素锦被这最后致命一击给送上了情欲高潮巅峰,只见她星眸半睁半闭,桃腮上娇羞嫣红宛如火烧云彩般鲜艳绮丽;樱唇微张双眸迷离说不出半句话来。两只雪白修长丰腴圆润的玉腿紧紧缠绕住男人健壮宽厚的腰臀,下身与他紧密相连毫无缝隙。
  「啊……」
  子申却也是痛快淋漓爽到了极点,终于将自己那股强劲滚烫浓稠粘稠液体灌溉浇灌进了师姐幽谷深处娇嫩敏感至极柔软滑腻的花心之中——可惜隔着一层薄薄的膜纸……
  薄如蝉翼,却不能溶进师姐蜜浆粘稠的嫩屄中,随着鸡巴逐渐缩软也被裹肚带了出去。
  良久过后,子申仰躺着靠在床头上面,粗重地喘息着,两只手一左一右地握住了李素锦胸前那对丰硕饱满的玉乳揉搓着把玩着,用力地将它们捏成各种形状。
  「师姐……」
  子申温柔地亲吻舔弄咬啮吮吸着她雪白丰硕饱满圆润的玉乳,在她耳边柔声问道:「舒服吗?」
  「嗯……」
  李素锦羞赧无比地娇嗔道:「你这个坏家伙!人家都快被你给折腾死了!」
  「师姐……我爱你!」
  子申动情地亲吻住了她的樱桃小口,舌头顺势伸进了她的嘴里。两人甜蜜地拥吻着,彼此吞咽着对方口中的津液,好半晌两人才依依不舍得分开。
  「师姐……娘子……」
  李素锦愣了一下,轻笑道:「感觉很怪……」
  「哪里怪?」
  话没说完,忽然听见外面礼炮的声音,有几位师姐的声音在房外喊:「恭喜师弟和师姐喜结良缘。」
  「恭喜师弟与师姐情比金坚,百年好合千年好合万年好合,百岁好合千岁好合万岁……」
  两人在房里听了,不觉相视一笑。
  「子申,不早了睡吧。」
  「你也是,师姐。」
  然而转过头去,李素锦的脸色异常忧郁,窗外闪出一个人影扔出一支红花,她的面色一惊,待到身后子申酣睡声起,她起身爬起床来换掉新婚红裳,穿着一身流衣裙袍,换上黑色玛瑙高跟鞋,走出了房门。
  才出婚房一瞬间,立刻就被一个又老又丑的老汉按住粉肩,压住红唇,疯狂激吻。
  李素锦英气十足的剑眉皱起,看着面前熟悉的丑男人,她的身姿依旧高挑,亭亭玉立,却明显多了份人妻的气质。
  「他睡了吗?」
  「睡了。」
  丑老头的大手伸进她的衣裙,揉捏她胸前一对挺拔玉峰。
  「晚上做了几回?」
  「两回。」
  「还做吗?」
  李素锦看着丑老头坏坏的笑意,心里竟然并不讨厌,从她那高冷清修的红唇缓缓吐出一个字来。
  「好。」
  哗啦一声,衣裙已然宽衣解带落了地。
  下一回预告:洞房才诉衷肠欲守节,隔帘转又迎合出红墙(又名:你舍不得的莲花自行车,别人站起来蹬。)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4/05/04 07:41:03

第六回 洞房才诉衷肠欲守节,隔帘转又迎合出红墙
  厅堂里,丑老汉在一旁看着她脱衣,一件件,一件件。那洁白的肌肤慢慢裸露出来,露出完美的身材,仿佛两个人从未分开过。
  丑老汉坐在床边上看着李素锦脱衣服,自己也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正要上手,李素锦脸色绯红地转过身去。
  「我们……还是先洗洗吧……」
  「好啊。」
  丑老汉笑了笑,抱起她赤裸的娇躯进入浴室。
  哗啦啦啦……
  温热的水流洒落在两具火热的肉体上面,李素锦将手伸到背后轻轻抚摸着他干瘦的身体,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他每一寸皱巴巴的皮肤,仿佛是给自己的父亲洗浴一般。
  两人没有说话,浴室里回荡着水声和低沉喘息声。
  哗啦啦……哗啦啦……
  丑老汉闭着眼睛享受这美妙的感觉,而这时她弯下腰去用毛巾,高挺的雪臀,白嫩的美腿,纤细的小蛮腰,一切都让丑老汉看得目眩神迷。
  他一把抱住李素锦柔软的身子,用力将她压在墙上,胯下抵着她的翘臀,李素锦被吓了一跳,双手赶紧扶住墙壁以防摔倒。
  「你干什么?!」
  「我想要你。」
  「不行……现在不行……」
  丑老汉把她的手反剪到背后用一只手按住,另一只手顺着她光滑细腻的肌肤摸下去直到摸到那神秘诱人的地方,引得美剑仙轻轻颤抖了一下夹紧了双腿。
  丑老汉慢慢抚摸着她温暖湿润的阴部:「还说不要?我看你是很想要吧?」
  李素锦红着脸扭动身体想挣脱他的控制:「放开我……啊……」
  话音未落就感觉自己敏感柔嫩花唇被他捏住揉搓起来,忍不住呻吟出声。
  「胸好像比以前大了些。」丑老汉咬着她耳朵笑道,「是不是被你的小新郎官刚才摸大的?」
  「你……莫要提他……」
  李素锦羞得满脸通红,正要张口否认却被他吻住嘴唇,只能发出唔唔地声音。
  丑老汉用舌头撬开她牙齿伸进去挑逗起来。李素锦脑海中顿时变成一片空白,浑身无力地瘫软在他怀里任由他摆布。
  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相互搅拌吮吸着对方嘴里的津液。过了好久两个人才分开嘴唇喘息着看向对方眼睛里闪烁着熊熊欲火。李素锦心中又羞又喜:这个丑老汉总是这样霸道和强势,却也让自己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她感觉到他下面已经硬邦邦地顶在自己大腿上摩擦着:「别闹了……快点洗完澡回房间去吧……」
  「我现在就想要你!」
  「可是你不能射进来啊!」
  「没关系的,反正明天早上我们再做也可以啊。」丑老汉笑嘻嘻地说道:「
  好啦,先让我亲亲你的小妹妹。」
  说完把李素锦按着,让她背靠着墙壁坐下,然后蹲下身体抱住她的蜜臀,分开那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将头埋入那黑色丛林中深处寻找起来。
  「哦……啊……嗯……嗯哼……」李素锦娇躯轻颤呻吟出声:「不要舔那里啊!要……要流出来了……」
  丑老汉根本不理会她的哀求继续舔弄吮吸挑逗玩弄,舌头在花穴内外肆意搅动着,还用手指轻轻揉捏拨弄花唇上面的小肉珠儿。
  「啊!快停下来呀!我受不了啦!」
  李素锦被他玩得魂飞魄散全身酥软无力再也没有力气反抗,一股股热流从体内涌出来冲刷着丑老汉的脸庞和嘴巴。
  终于等到她高潮过后浑身无力瘫软在自己怀里时才慢慢站起身子,丑老汉抱住她湿漉漉赤裸裸的胴体走出浴室进入卧室扔到床上压倒在身下吻住那张诱人红唇激烈地亲吻起来。
  「你想要让我先干你吗?」
  「不……」李素锦下意识答道。
  丑老汉笑着看着她:「怎么了,不想要了?」
  「没什么……」
  李素锦脸色微红地看着这个正笑眯眯盯着自己的丑老汉,轻声说道:「我们回房间吧!」
  「好啊!」丑老汉也站起身来走向门口。
  「不是这里……」
  李素锦拉着丑老汉的手往楼上走,当两人赤条条走进房间里面时候,床上早已放好了两套新婚礼服。
  和子申成亲时穿的一样,她特意为了这个丑老汉准备的。
  一旁打开的衣柜里,还有白色长筒丝袜与白色蕾丝丁字裤、黑色吊带丝袜以及粉红色乳罩与性感情趣内衣。
  丑老汉的鸡巴硬的跟铁棍一样,他他不顾李素锦的反对将她推倒在床上,分开那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一挺腰把自己粗大的鸡巴狠狠插进了那早已湿润无比的蜜穴里面。
  「啊……」李素锦被他突然地插入刺激得发出一声尖叫:「轻点……你好粗鲁啊!」
  丑老汉喘着粗气在她耳边笑道:「我是太兴奋了嘛!谁让你这么诱人呢?」
  「讨厌啦……你慢点来呀!」李素锦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眼睛闭着等待丑老汉接下来狂风暴雨般地冲击。
  丑老汉没有理会她的要求,而是用力抽插起来。每一次都把鸡巴深深顶到最里面再整根拔出来又狠狠插进去,那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在房间里响个不停。
  李素锦只觉得自己快要被他操晕过去了:「轻点……哦……好舒服啊!快点啊!」
  丑老汉忽然又将鸡巴抽了出来,对她说:「我倒要看看你穿新婚衣服是个什么骚样,是不是有那股子剑仙出嫁的英姿勃发,剑宇星眉。」
  李素锦嗔了他一眼,一边穿新娘子的红衣裳一边对他说:「你也穿啊。」
  老汉却笑道:「我老头子穿什么,你不是嫁给那小子么?」
  李素锦穿好了衣裳,果然如同凤凰喜飞,修长的娇躯,高耸的双峰,雪白的肌肤,黑色丝袜包裹着那修长匀称的美腿,这样一个绝世尤物如同一只美丽的蝴蝶飞到丑老汉面前,伸出玉手抚摸着他满是皱纹的脸庞:「你真丑……」
  丑老汉抓住她柔软滑腻的小手轻轻揉捏起来:「你才知道我丑啊?」
  「当然了。」李素锦羞涩地说道:「你这么大年纪了还娶我……」
  「就是因为我年纪大啊!所以我才要娶你。」
  「不对吧?不是因为你年纪大吗?」李素锦问道。
  「怎么不是?就因为我老头子没钱啊!」丑老汉说着把她搂在怀里用力揉搓起来。
  李素锦挣扎了几下见他抱得很紧便也放弃挣扎,闭上眼睛任由他玩弄自己的身体。
  丑老汉看她娇羞无比却又欲拒还迎的模样忍不住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你好美……嫁给我吧!」
  「可是……」李素锦迟疑了一下后点点头答应了:「好吧!但是要等到新婚之夜再做这种事情哦!」
  「好!新婚之夜咱们就拜堂成亲。」丑老汉兴奋地叫道,「不过拜堂之前先替我吹一吹萧,哈哈哈……」
  而后一双皱巴巴的老手就按住了李素锦雪白的脖颈,捺到了自己的胯间,那汹发的阴茎头,正杵在李素锦的鲜嫩欲滴的红唇旁。
  李素锦娇羞无比地白了丑老汉一眼,心里暗暗责怪这个老家伙真是坏死了,自己新婚之夜居然要先给他吹萧!
  明明自己都没给子申含,却要给他含。
  仔细一看,丑老汉的鸡巴皱褶极多,又老又丑,虽然看起来很粗,但真让人联想到他或许一下子就阳痿早泄了。
  不过丑老汉却是笑嘻嘻地看着李素锦轻启朱唇,将自己的鸡巴含进嘴里,只觉得那小嘴温暖湿润舒服极了。那条灵活的香舌更是不停地舔弄着龟头和马眼。
  「啊……」
  丑老汉感觉到自己粗大的鸡巴被李素锦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住以后忍不住呻吟起来:「太舒服了……你真会吹啊!」
  听见丑老汉满意地称赞,李素锦更加卖力地吮吸起来。她一边用舌头在龟头上面打转一边伸出手指轻轻拨弄着阴茎下面两颗硕大饱满的睾丸。
  「好爽啊!」丑老汉情不自禁地呻吟道:「你太厉害了……真不愧是玉仙宫的霓裳仙子,剑术天下第一,吹箫舔棒也是一绝!」
  丑老头忍不住将鸡巴往仙子娇嫩的喉咙里顶住,龟头处不断传来被喉咙嫩肉包裹住的快感,李素锦的红唇紧紧吸住老汉的阴茎根部,口水津液裹瞒了整根鸡巴,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
  丑老汉听见她这销魂蚀骨的声音更加兴奋了,他按住仙子美丽绝伦的脸庞用力挺动着屁股把自己粗大坚硬滚烫的鸡巴狠狠插进她娇嫩温暖而湿润紧窄小嘴里面。随着丑老汉每一次有力地抽插,李素锦娇嫩无比粉红小嘴都会被那粗大坚硬的鸡巴撑开到极限。
  李素锦瞬间就呕了出来,娇媚的容颜粉潮红润,她用手拍打着丑老汉满是皱纹和黑毛的大腿:「你慢点儿啊!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丑老汉嘿嘿一笑,也不说话,抚摸着李素锦的长发,于是她继续低下了头,给丑老汉进行着仙子红唇口交。
  含了约有半注香的时间,李素锦的红唇都酸麻不已了,可丑老汉的鸡巴依旧没有想射精的意思的,气得她不禁用牙齿轻咬了一下丑老汉的龟头。
  「哎呦!」
  丑老汉吃痛,但也不敢说什么,只是嘿嘿笑着:「这才哪到哪儿啊?你再给我吹吹!」
  李素锦吐出他的鸡巴,红唇和龟头之间还连着一条长长的水线。她白了丑老汉一眼,又重新将那根粗大坚硬滚烫的鸡巴含进嘴里吮吸起来。
  「真舒服啊!你这小嘴……真厉害……」丑老汉舒服地叹息着:「你以后,若是有机会也可以给那小子舔一舔,我不会怪你的,也可以让他内射你,毕竟是夫妻,何必一定要戴套呢?」
  「呜呜……」
  李素锦卖力地吞吐著丑老汉的鸡巴,不知是答应还是呻吟,那条粗大坚硬滚烫的鸡巴被她吮吸得啧啧作响。
  过了好久,李素锦都累得快要喘不过气来时候,丑老汉才终于忍不住抱住她的脑袋将自己浓稠滚烫腥臭无比的精液全部射进了仙子娇嫩温暖湿润紧窄小嘴里面。
  李素锦唔唔地想要吐出来,可是却被他按住脑袋:「全部吞下去!咽下去!
  」
  李素锦无奈只能照做,只觉得那股腥臭无比的味道充斥着自己口腔和喉咙深处。
  「什么感觉?」
  李素锦吞咽这丑老汉的精液说:「黏黏的……好臭……」
  丑老汉笑道:「我人老了,精液自然臭。处童没有交合过女人,精液会是香甜的,有机会你可以吃。」
  然而李素锦却脸色一阴,摇了摇头。
  「该办正事了!」
  丑老汉将李素锦轻轻推倒在床上,自己则站在床边分开李素锦两条修长的黑丝吊带玉腿,中间露出鲜嫩多汁粉红色的蕊光仙穴,黑巴巴的阴茎便在上面磨来磨去。
  李素锦浑身颤抖着呻吟起来,双手抓住床单扭动着雪白丰满玲珑剔透曼妙诱人曲线,那双修长雪白玉腿绷得紧紧地被老头高高举起,玉足上一双黑色玛瑙高跟鞋也跟着颤抖。
  丑老汉淫笑着抬起头来欣赏一下仙子此时娇羞妩媚的神情,万种风情撩人心弦,而一身红艳艳令人浮想联翩的新娘子婚衣加上头上玉簪,只见她满脸潮红,一脸妩媚之色,胸前那对丰满高耸挺立的乳房随着急促两条黑色吊带丝袜包裹着的玉腿不安地扭动着。
  「你干什么?」
  丑老汉一边磨着她的美穴一边东张西望:「你这上面没有裹肚吗?」
  「别……别戴了,快放进来……」
  丑老汉见她此时如此媚态横生,真是令人心醉神驰,他把鸡巴对准仙子娇嫩鲜美的蜜穴口处狠狠插了进去。
  「啊!」
  李素锦被这一下突然袭击弄得浑身颤抖,只觉得自己的阴道被一根粗大坚硬滚烫的鸡巴给塞满了。丑老汉把她压在身下,两条粗糙有力又长满黑毛的大腿压住李素锦雪白修长笔直高跟玉腿。
  「舒服吗?」
  丑老汉俯视着仙子娇媚红润的脸庞问道。
  「嗯……」
  「你不是这几日月潮么,不怕怀上我老头子的野种吗?」
  「莫说了……不消你管,再说,这样更舒服……」李素锦轻轻点头呻吟道:
  「快点动啊!你不是要干我吗?」
  丑老汉嘿嘿笑了笑:「好嘞!」说完就抱住她那两条修长笔直高跟玉腿开始抽插起来。他每一次抽插都将鸡巴顶到最深处然后再拔出来,每一次撞击都让仙子发出销魂蚀骨般的呻吟声。
  李素锦被他干得全身颤抖酥软无比,两条修长笔直高跟玉腿也忍不住缠在了丑老汉腰间,抬起雪臀迎合著老汉的抽送。
  丑老汉也感觉到她阴道里面嫩肉越来越紧致湿润温暖柔软地包裹住自己的鸡巴吮吸着自己龟头和马眼处分泌出来的液体,他感觉到这个绝色美人儿已经完全沉浸在欲望之中无法自拔了。
  「刚才我在门外听见你二人说话,你那位小师弟对你的感情不一般呐!」
  丑老汉玩弄着霓裳仙子的一对娇乳,同时胯下进行着五浅一深,与这位剑仙美人深入交流。
  李素锦被操地娇喘吁吁,红着脸说:「子申他……已经是个男子汉了,他下面也很长很大……」
  「跟老夫比如何?」
  「嗯嘤……啊……莫顶……不……不一样……」
  老头的那张老脸凑到了美人面前,笑道:「哪里不一样?你的意思是老夫不如那小子?」
  李素锦逃避着丑老汉的眼光,说:「不是……他和你一样,撑得我里面很满,只是……」
  「你被他操到高潮了没?」
  「没……他坚持不了一会儿就泄了……」
  「你不喜欢他?」
  「不……我……」
  丑老汉看着她红润的脸庞,心中暗自得意。这么多年来,从未有哪个女人能够逃脱他的魔掌,如今却被这仙子般的美人给挑逗得血脉贲张,真是让人兴奋啊!
  丑老汉用力挺动着腰身,粗大坚硬滚烫的鸡巴一下下顶到李素锦蜜穴深处最敏感的花心上面。
  李素锦被他操得浑身颤抖着呻吟起来:「嗯……啊……好舒服……」
  丑老汉笑道:「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你别这样了……」李素锦娇喘吁吁地说道:「我要到了!」
  丑老汉笑嘻嘻地问道:「那你想让我射在哪里?」
  「里面吧。」李素锦有些失神。「随你……」
  丑老汉闻言大喜,连忙加快速度狠狠操干起来,一边操干还一边伸手揉捏着仙子丰满高耸的玉乳。
  两人交合处发出啪啪啪的声音越来越响亮,随着抽插频率加快李素锦终于忍不住尖叫起来:
  「啊……要到了!要到了!我要泄身了!」
  她双腿紧紧夹住丑老汉腰部,身体颤抖着迎接高潮的到来。
  丑老汉感觉她蜜穴深处喷涌出一股热流浇在自己龟头上面,刺激得他也达到了高潮。他用力挺动几下之后将鸡巴顶在最深处对准花心喷射出滚烫浓稠腥臭无比的精液灌进美人娇嫩柔软温暖湿润的子宫里面。
  高潮过后,李素锦没有了那股子剑仙的侠气,反而像个娇弱的女子一样躺在丑老汉的怀里,她看着丑老汉的模样不禁有些皱眉,便吐气如兰道:「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这老头的模样,可以变回杜牧昀给我瞧瞧吗?」
  丑老汉笑了笑:「怎么,你觉得丑?」
  李素锦点了点头:「谁家女子愿意和一个丑老头交欢?就好比一个年轻人怎么愿意与一个老太婆行房一样。」
  「呵呵,这有何难。」
  只见丑老汉将脸一抹,瞬间就变作杜牧昀的模样,不仅如此,就连结实的胸膛,光滑的皮肤,原本皱巴巴干枯枯的手臂也变得肌肉壮实,完全是一副健壮的年轻男子身躯。
  李素锦伏在他怀里,轻声道:「若不是那时你用这幅模样骗奸了我,恐怕我早已将你一剑杀了。」
  原来李素锦虽然身为一代女剑仙,再高冷孤傲但终归还是女子,哪有女子不爱年轻俊美的男子呢?
  虽然那日被杜牧昀用计破了童贞,但却让她欲仙欲死,几次提剑要杀他都被他折服,连续被他日夜奸淫,终于死心塌地,却不料还真喜欢上了。
  杜牧昀看着怀中的霓裳仙子娇滴滴模样,忍不住笑道:「没想到你还少有这样柔情的时候,你要不也变一个?我怀疑你不是李素锦。」
  「呸!」
  李素锦啐了一声,杜牧昀看着她修长的玉体,又把她的头按了下去:「帮我再舔一下,这次如你所愿是一根年轻男子的鸡巴了。」
  李素锦无奈地白了他一眼,张开红唇将他的鸡巴含进嘴里吮吸起来。
  杜牧昀笑道:「看来你还是很喜欢这根年轻的鸡巴啊!」
  李素锦白了他一眼:「我说不过你。」
  「那你快点儿舔啊!」
  李素锦嗔了他一眼,然后用力吞吐起来。
  杜牧昀躺在床上享受着美人仙子口舌服务,看着她乖巧地给自己舔弄着鸡巴,心中感觉无比得意。这个仙子一般的女子如今却是心甘情愿给自己舔鸡巴,让他感觉很有成就感。
  李素锦吮吸了一会儿之后吐出来,娇媚地看了他一眼:「你还不射?」
  杜牧昀笑问:「你刚才去了几回?」
  李素锦云娇雨怯,支支吾吾道:「两回……总该是有的……」
  「小浪货!」杜牧昀从衣裳里掏出一颗金丹,喂给李素锦,李素锦顺从地吃下了,杜牧昀便分开她的美腿,示意她坐下来。
  叽咕……
  「果然……比刚才大……」
  粗长的鸡巴再次顶入蜜穴。
  「嗯……顶到最里面了……」
  李素锦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紧接着便开始上下起伏起来。
  「好舒服……你这个坏家伙……真会干女子,好粗……」
  杜牧昀看着她那双傲人的玉乳随着自己抽插而上下跳动,忍不住伸手握住把玩起来。
  「你这对奶子也很大啊!比那个琼英丫头大多了。」
  李素锦没有说话,她闭上了眼开始享受。
  杜牧昀感觉到她蜜穴里面已经是淫水泛滥了,他一边挺动一边问道:「怎么样?舒服吗?」
  「嗯……舒服……」李素锦双手撑在他胸膛上面,一对傲人的玉乳在他眼前不停地晃动着:「我要被你干死了……啊……太舒服了……用力顶我呀!」
  「嘿嘿!」杜牧昀得意地笑道:「老夫刚才喂给你的金丹是什么?」
  「紧穴药丸……」李素锦娇羞地说道。
  杜牧昀继续问道:「还有呢?」
  「还有催情药丸。」李素锦红着脸回答道。
  「那咱们今晚就好好享受吧!」杜牧昀得意地笑着,将她翻过身去从后面狠狠插入她湿润温暖的蜜穴里面开始抽插起来。
  两人忘情交媾之时,房门突然被打开了。
  一个矮小猥琐的男子走进房间里面,只见他目光闪烁地看着床上两具赤裸纠缠在一起正做爱的男女,不禁露出鄙夷之色。
  「你是谁?」杜牧昀转过头去看向门口的矮小男子冷声问道。
  这个家伙怎么会来?难道是自己太过粗鲁而惊动了其他人?可是自己明明已经封住了所有人耳目才对啊!难道说……
  这时候那矮小男子已经走到床边蹲下身子来仔细观察两人交合处:只见那黝黑粗大鸡巴每次抽插都带出许多白浊淫液滴落在床单上面,而且两片粉嫩花唇被大力操干得微微外翻露出鲜红嫩肉。随着抽插频率加快蜜穴内也涌出越来越多白浊淫液。
  「仙子姐姐你这么美丽高贵又端庄典雅怎么会跟一个丑老汉做爱呢?」
  矮小男子盯着李素锦雪白娇嫩的玉体看得口水直流:「仙子姐姐你好美啊!
  我刚才就在门外偷听到你们俩在房间里面干事情了,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
  他咽了咽口水说道:「真没想到仙子姐姐平日里冷若冰霜,私下里却如此放荡风骚。我可真是有眼福啊!」
  杜牧昀心中暗笑:你哪里知道她现在被老夫操得多爽?要不然怎么会浪成这样?他看着李素锦那张绝美无暇的脸庞此刻正紧闭双眼红唇微张娇喘吁吁,雪白丰满的玉体正在不停颤抖痉挛,而她下面那张粉嫩蜜穴则紧紧夹住自己粗大坚硬滚烫鸡巴用力吮吸着仿佛要将自己精液全部榨干一样。
  他心中得意万分,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仙子姐姐你怎么啦?被我操得很舒服吗?」
  「嗯……」李素锦轻声呻吟道:「快点儿……再快点儿……」
  「哼!」杜牧昀冷哼一声开始猛烈地抽插起来:「老夫干死你!让你平日里装清高!让你装清高!」
  「啊……啊……好舒服……用力……快点儿……」
  李素锦被他干得再次泄身,她紧紧抱住杜牧昀的脖子,娇喘吁吁地说道:「
  你好厉害啊!比我师弟强多了。」
  「哼!」杜牧昀冷笑一声:「你师弟不是和我差不多大吗?」
  「不要提他了。」李素锦轻轻摇头:「他毕竟和我成了亲,是我的夫君。」
  「什么?」杜牧昀听到这话不禁怒气冲天:「老夫才刚把你操到高潮,你就想着跟别人双宿双飞?老夫操死你!」
  「嗯……啊……」李素锦疯狂地迎合著他的抽插。
  她美目迷离看着杜牧昀道:「再快点儿……用力啊……又要来了……」
  杜牧昀只觉得一股热流从鸡巴涌出,龟头处一阵酥麻无比。这时候却见那仙子美目中闪过一丝狡黠之色,然后猛地将自己鸡巴从蜜穴里面抽出来。
  此时李素锦脱去新娘子的婚服,只穿着一件薄薄的丝质白衣,修长玉体雪白晶莹如玉,两条美腿并拢着,在烛光下散发著晶莹剔透的光泽。
  李素锦坐在床边看了看衣柜里一堆衣裙,从里边随手拿起一件洁白抹胸和亵裤穿了起来。
  她姿态高贵清冷的站在那里时候真是美到令人窒息!
  尤其是胸前两团浑圆挺拔的双峰将抹胸撑得高高隆起,两条美腿笔直修长间肌肤细腻雪白。
  而杜牧昀看见这个绝色仙女要换衣服更是急不可耐想要上去帮忙。
  李素锦自然知道他心思道:「你别过来。」
  杜牧昀也知趣的退后几步,只见李素锦轻解罗裳之间冰雪肌肤越露越多,那种诱惑让人无法抗拒。
  尤其是她胸前两团浑圆挺拔双峰正被抹胸紧紧包裹着挤压出一道深深乳沟时候更加令人喷血!
  尤其是她丝质亵裤贴在私处时候更加凸显出那里曲线完美!
  随着李素锦轻解罗裳时候绝美身姿逐渐暴露在空气中,犹如仙子般冰清玉洁的身体竟然连一点瑕疵都没有。
  当抹胸被解开时候便露出两团浑圆挺拔双峰雪白晶莹,诱人至极,尤其是峰顶两颗粉嫩蓓蕾极度诱惑的绽放着最迷人光泽………
  而李素锦下边裙子被杜牧昀给脱了下来之后便看见她裙子里边同样是一条薄如蝉翼的丝质亵裤包裹着那神秘地带………只见李素锦裙子里边修长玉体冰清玉洁圣洁无比!
  尤其是当她丝质亵裤包裹着私处时候那种若隐若现的朦胧诱惑更加令人欲罢不能!
  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似得感觉才是最诱惑人心,这一切看在杜牧昀眼里真是销魂蚀骨到了极点。
  李素锦此刻穿着最单薄衣裙站在他面前时候也没有料到杜牧昀会突然变得如此急色,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被他直接抱进怀里,大嘴隔着抹胸含住她乳房就吃了起来。
  李素锦似知道他心思一样握住抹胸边缘缓缓往下拉扯开来,随着抹胸脱落而出时候一对晶莹剔透浑圆挺拔的双峰毫无遮掩呈现在眼前!
  犹如两团温软饱满至极的棉花一般散发著诱人光泽!尤其是顶端两颗嫣红蓓蕾傲然挺立在空气里边………
  杜牧昀看见这对雪白双峰浑圆饱满丝滑细腻时候再也忍不住低头含住她乳房就吃了起来,胯下阳物更是硬邦邦顶在她丝滑裙子里边!
  李素锦被他吃的浑身酥软,情不自禁仰起雪颈娇喘呻吟出声道:「嗯………
  啊………」
  她声音清冷却充满诱惑,令人闻之欲血沸腾。
  李素锦被他拱的快要喘不过气来,伸出玉手推开他脑袋急促呼吸几口气后才勉强平息下来。
  而杜牧昀已经急不可耐抬起她修长美腿分别搭在自己肩膀上边将狰狞肉棒抵在她湿润洞口摩擦起来。尤其是龟头敏感至极与那两瓣粉嫩湿滑的仙女玉穴亲密接触时候只感觉爽到了极点!
  那种滋味简直妙不可言令人欲罢不能!恨不得立马插进去好好享受一番才肯罢休!
  而李素锦被他龟头顶住私处研磨时候更加刺激无比,情难自禁仰起雪颈呻吟道:「嗯………啊………」
  杜牧昀大喜过望猛然腰部发力一挺,只听见噗嗤一声水响瞬间插入进去,整根肉棒顺利进入到底深陷仙女蜜穴里边。
  那种被紧致包裹的滋味令人销魂蚀骨,李素锦被他这么猛然一顶身子登时绷紧僵硬起来。
  而杜牧昀更是爽到了极点仰天叫爽道:「里面真紧!比刚才还骚!」
  李素锦仰面轻吐仙气:「你轻点……」
  杜牧昀兴奋至极深入浅出抽送起来,大肆征伐之下阵阵快感袭遍全身每个细胞。
  李素锦清晰感觉到自己蜜穴里边肉棒膨胀至极,硕大棒头毫不留情尽根没入。那种被彻底填满的滋味令她娇躯颤抖,尤其是杜牧昀动作之间每次都顶在花心深处惹得她娇躯乱颤………
  这样疯狂抽送数百下后已经忍不住抱紧她雪白玉体大肆冲刺起来。
  只见两人交合处淫水直流,汁液横飞。那种快乐滋味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
  李素锦清晰感觉到他肉棒在自己蜜穴里边越发粗长坚硬起来,且每次都能顶到花心最深处,惹得她娇喘呻吟不止道:「嗯………啊………你轻点!」
  杜牧昀听着这诱惑至极的声音再也忍不住猛然一阵狂风暴雨般冲刺撞击!
  只见他胯下肉棒如同打桩机一样冲刺进攻着李素锦仙女玉体,伴随着噗嗤噗嗤水声响彻在房间里边。
  两人疯狂交欢中间伴随着杜牧昀大力征伐所带来的快乐滋味让李素锦简直欲仙欲死!
  把个李素锦干的美目迷离失神,红唇半张吐出诱人呻吟道:「啊………嗯…
  ……」
  伴随着他一声声叫爽销魂的呻吟当中,李素锦清晰感觉到他肉棒在自己蜜穴里边越发粗长起来。
  尤其是硕大棒头深入进去时候竟然顶在花心最深处研磨起来。那种销魂蚀骨滋味令她快乐至极忘记一切道:「嗯………啊………好深!」
  杜牧昀兴奋无比动作更加狂野抽送之间两手捧住她雪白玉臀重重落下时候龟头也跟着狠狠顶入进去。
  李素锦被这样凶猛冲击插的美目迷离连连摇头叫爽道:「嗯………啊………
  」
  杜牧昀勇猛无比插了几百下后动作逐渐慢了下来。而李素锦正是快乐时分不舍得让他停止动作伸出玉手抱紧他脖子道:「你怎么停下来了?」
  说着伸出玉手摸索到两人结合处拨弄几下后娇喘吁吁诱惑十足看着杜牧昀双眼流露出来几分妩媚勾魂之色。
  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已经令她欲罢不能,尤其是此刻肉棒还插在她蜜穴里边。
  杜牧昀看在眼里急忙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李素锦躺在床上雪白玉体曲线惹火诱人,胸前浑圆挺拔双峰高耸入云。
  而且美腿修长夹紧时候更加诱惑至极!
  尤其是私处毛发乌黑浓密湿漉漉的沾满两人爱液。此刻散发著淫靡光泽……
  …
  只见她躺在床上时候清晰可见粉嫩仙女洞口水光闪烁,杜牧昀胯下肉棒已经硬邦邦的贴近过去道:「我要进来了!」
  李素锦含情脉脉看着他似嗔似怨道:「装模作样,你轻点……」
  杜牧昀大喜过望当即跪在她两腿中间将肉棒抵住洞口对准洞口慢慢挤了进去。
  当整根肉棒全部没入时候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呻吟。
  紧接着就开始狂风暴雨一样冲刺起来。李素锦被他干的娇喘吁吁,不能自己………
  「老夫要射了!」
  「嗯……」
  李素锦的娇躯一阵颤抖,杜牧昀只觉得自己鸡巴被她蜜穴嫩肉紧紧包裹住吸吮着仿佛有一张小嘴在吮吸着龟头马眼似的。随后他便感觉到一股滚烫火热的阴精从花心喷洒出来浇灌在自己龟头上面。
  李素锦被这股阴精一冲击顿时浑身剧烈颤抖起来,杜牧昀知道她已经高潮了。于是更加用力猛烈抽插起来。每次都是全根而入全根而出毫不留情地猛烈撞击着李素锦粉嫩娇嫩柔软湿润滑腻的花心。
  啪啪啪……
  杜牧昀越操越快,越操越猛,粗大坚硬滚烫火热鸡巴如同打桩机一般狠狠撞击着李素锦娇嫩敏感的花心最深处。
  「啊……啊……我不行了!」
  杜牧昀被她浪叫声刺激得再也忍不住猛地将鸡巴插入最深处,然后喷射出一股股滚烫精液灌溉在李素锦花心上面。
  「啊……」
  李素锦被他滚烫精液灌溉得浑身颤抖痉挛,那雪白丰满高耸挺拔玉乳随着急促呼吸剧烈地起伏着。
  新婚之夜,新婚的红袍上流着别的男人的精液,给那个男人吞精,让她内射到仙子纯洁的子宫里,却叫自己的夫君戴套。
  李素锦这时药效散去,又恢复了那清冷的模样,她朝外面一看,天已经泛白了,于是下了床,穿衣合服,素面仙颜,冷若冰霜,跟之前判若两人。
  「这就要走了吗?」
  李素锦回头斜视了他一眼,低垂眼眸:「我要先去洗浴一番,回去与子申睡了,免得他疑虑。」
  这次杜牧昀没有跟着,李素锦掀开帏帘子,兀自心里疑惑:「怎么门自己开了,是风吹的么?」
  但终究没有说话,清冷而去。
  杜牧昀变回了丑老汉的模样,抖了抖精神,甚觉清爽。
  这剑仙的玉体不同凡女,采得蜜花琼浆运转五行,道力更通深了!
  他下床见那矮小的男人正站在柜子旁边痴呆傻笑,整个圆胖的身躯比像是个不倒翁,又矮又浑。
  丑老汉便蹲下来问他:「你是什么人?怎么能闯进来,那霓裳仙也不能发觉你?」
  那矮小的男子哼哼一两声,憨笑道:「大人勿怪,小的本是这玉仙崖上一只野猪精,当年吃了玄女真人的香油,故而有了法力能幻化人形,从此想去哪就去哪儿,想被谁看见就被谁看见。」
  丑老汉笑道:「原来如此,你这本事倒也十分令人羡慕!那样说来,你岂不是能不受拘束,淫进天下美人?」
  那野猪怪一听此话便哀愁下去,叹道:「却没有你说得这么快活。小人当时被玄女抓住,百般求饶才留了条性命,却不想……」
  「怎的?」
  那矮男人将裤子脱了,下面却有棍无蛋,虽有阴茎却无春袋,这导致想硬却硬不起来,徒増烦恼。
  「小人自幼看着这玉仙宫里的众仙子长大,她们洗浴的模样我都见过,可是小人又有一个痛处。那师祖将小人的尾巴捻了,斩了根,从此神魂虚泥,与世上万事万物都穿身而过,不得摸着。」
  丑老汉这时朝他身上摸去,却见它原来是个虚壳,活生生是个游鬼,便笑道:「原来你是个被煽了的猪鬼,你虽然可怜却是咎由自取,如今你找我是为何事?」
  猪怪咬牙道:「想大人居然能征服这玉仙宫里最清冷的霓裳仙子,奸得她承欢迎合,想必法力通天,求大人舍个慈悲心,助我还蛋。」
  丑老汉摇头:「这个却难。倒有阉根留蛋的,尚可以用牛、羊之物续上。蛋乃存精之处,精泄多年,实在难补,续上也挺不起来。」
  「我也下山问过他人,得到的都是同样的回答,唉……」野猪精叹了口气,随后眉头一恨,说道:「那玄女真人割了我的蛋,我要她的美徒弟受刑!小人观大人的器具不凡,为何不将其它那几位仙子也一并破身收伏呢?」
  丑老汉道:「我也正在思虑什么法子好行。不过刚才我见你神情喜悦,似乎见我操那剑仙美人,你也很爽吗?」
  野猪怪大笑:「那是自然!那美人之前曾斥过小人,如今看她在床上被大人神勇英姿操得欲仙欲死,像个荡妇一样求欢,小人真是爽得不行!这样吧,小人愿助大人一臂之力,令那几位仙子也臣服在大人胯下。」
  两人在房里密谋,淫计敲定,只待天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