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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 2024/02/29 13:40 / 1419 / 104
【小说】玄女传

第一章 风流窃玉遭宫主寻仇
  扬州境台州内,烟云楼上。
  一个有倾城之色的女子,她面无血色,身穿白色素衣,手持青玉长剑,一脚踹开房门,把里面床上的苟合的男女惊吓得慌不择路,连忙高声呼救,她蹙眉凝神一看,却不是自己要找的那个人。
  这女子清冷秀丽,美得不可方物,如诗言: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骨肉匀;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
  看那女子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皓腕凝霜雪,荷花羞玉颜,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
  想雍州城主言:若得此女子一诺,是以指城相赠又有何不舍?
  于是雍州城里人言: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是为倾城宫主。
  她不远千里来到扬州,只是为了寻找一个男人。
  此时妓院里的打手已然围了上来,只是慑于女子手中如冰般寒冷的玉剑不敢上前,女子冷眼张望,正要动手,忽然听得不远处一间房里传来男子的歌与琴声。
  「我正在楼上饮酒取乐,耳听得屋外轰鸣,白刃空影泛刀光,却原来是女子来寻我的情,我也反思是哪里招惹了母老虎,不想是上月窃了她的玉,好嘛好嘛,你来便来了却要请我吃剑,且就请进,我与你聊心,我这里只有琴酒人三个,既无埋伏又无兵,来来来,快来快来,听我抚琴……」
  还不等男人唱罢,女子的剑就悬在了男子的喉咙上,只消轻轻一划,男子便只怕华佗在世,神仙也难救了。
  女子冷冷的声音响起:「你想怎么死。」
  男子嬉笑道:「谁说我想死?」
  「哼,死到临头居然还如此油腔滑调,真是愚不可及!」
  男子谈笑风生,怡然自若:「我打赌,你舍不得杀我,三……二……」
  眼看就要数到一,女子大怒就要杀他,男人往后一闪惊讶道:「凝儿,你来真的?」
  凝儿嗔怒骂道:「登徒子,我今日必要取你性命!」
  说着径直往男人身上刺去,男人躲闪几次都惊险万分,险些被划过。
  女子恼羞成怒,空中划过一道剑气将柜子切成两半,那男子跳下柜子坐在凳子上笑道:「凝儿,这柜子又不曾惹你,你砸坏了可是要赔的!」
  「正好,杀了你拿这柜子当你的棺材。」
  凝儿又是一招刺去男人的胸膛,却被他侧身两指按住,手中握着的剑居然动弹不得,凝儿又气又羞,抬起粉腿就往男人身上踢去,趁男子翻滚过后站立不稳奋力一刺,只听得噗滋一声,仿佛万事皆休。
  美人神色一惊,正手足无措,男子顺势往凝儿的娇躯身上撞去,凝儿一时没反应过来被他压在地上,她云娇雨怯,正要发怒却见男人一脸痛苦,口吐鲜血,似乎这一剑将他捅了个透心凉。
  凝儿惊吓得花容失色,惊惶万状,自己吃了多少苦头寻觅他一月却落得这个下场,不觉泪水就溅出了眼眶,她流着泪骂道:「淫贼,早知如此,当初为何要作践于我……呜呜……」
  忽然男子眉开眼笑,朝她做了个鬼脸,原来方才剑只是穿着衣服一侧而过,而他咬破舌尖故意吐出一口鲜血以作自己中剑的假象。
  「原来你哭得样子也这么美啊……」
  凝儿见他无事又惊又喜:「你……你这贼子……」
  正还要动手,男子笑了笑,扼住手腕取下她手中宝剑,嬉皮笑脸地说:「刀剑不可胡乱示人,恐有失身之险。」
  凝儿听得娇羞万分,又对他心生嗔意还是要杀他,又待挣扎之时却被男子点了穴道,顿时动弹不得,男子拦腰抱住她娇柔的身子掀开床幔,轻轻放在床上。
  「淫贼,你除了趁人之危还会什么?你这淫贼,放开我!」
  男子叹了口气无奈道:「那我解开你的穴道,你别杀我行不行?」
  凝儿嗔道:「痴心妄想!我绝不放过你。」
  看着这倾城倾城之貌的美人咬牙切齿,恨不得把自己大卸八块,男人叹了一口气,她一心只想杀自己又有什么办法,自己跑了这么久还不是被她给追上了?
  男人看着凝儿心想着:这美人外冷热内,况且不难看出对自己有情意,若是跟她较真反而和她处不好了,他索性咬了咬牙,想着赌一把,于是将地上的宝剑捡起,横在了两人中间。
  凝儿触目心惊,心惊胆颤道:「你……你想做什么?」
  她以为男人想要杀她以绝后患,但没想到男子解开了她的穴道,主动将宝剑放在了她手里,然后闭目凝神,引颈就戮。
  「既然你不肯原谅我执意要杀我,那你就动手吧,我绝无怨言。」
  凝儿一时有些不知所措,见男人慷慨赴死的模样她愣住了,但是她忽然愤怒地叫骂:「你……你以为我不敢杀你?」
  「我……我这辈子还不了你的债,只能任你处置了,你要杀要剐,随你了。
  」
  凝儿一时怔住了,这一个月来她都在干什么,风餐露宿吃尽了苦头,本想见到他时只希望他说几句好话,却没想到男人是这个态度。
  她不禁所有的情绪都转为委屈涌上心头,瑶鼻一酸,苦楚就如潮水般奔涌而来,凝珠瞬间溢满了眼眶,只听得仓啷啷一声,宝剑被她丢在了地上,凝儿大放悲声,声泪俱下。
  「你怎的不杀了我?你杀了我罢!你这恶人啊,为何要这般折磨我……呜呜……」
  男子一见美人发慈悲不杀自己了,喜得连忙将她拥在怀里,却被她推开了,男人又搂住她又被推开,反复几次她也不再挣扎,靠在了男人的怀里如诉如泣,那梨花带雨的模样真叫人心碎。
  「凝儿,唉呀,何苦这样子,你这傻丫头……」
  在外边看热闹的众人一开始以为是哪家女子寻仇,看到这才明白原来是一场闹剧,于是哄散了人群顺便帮他们把门也带上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2/29 13:53:19

第二章 轻薄美人
  凝儿嚎啕大哭,哭得昏天暗地,她曾想过找到男人时将他一剑杀了再自尽以谢母亲留下的基业,但是看到他的一瞬间心就软了下来,手中的剑都拿不稳了。
  「登徒子,你怎的不杀了我,杀了我你岂不痛快!」
  男人反问道:「那宫主怎么不杀我了?」
  凝儿顿时又羞又怯,不敢说话。
  男人笑了笑,顽皮问道:「难道宫主和我一样都下不了手吗?」
  「淫贼,我现在就杀了你……我现在就杀了你……」凝儿一边哭喊,粉嫩的小口中还抛出大量的恶语,宝剑明明就在床下她却用手捶着情郎的胸膛,不像是寻仇反而像是撒娇。
  男人嘿嘿笑着,把凝儿搂在怀里安慰她说:「好好好,打死我打死我,行了吧,打死我你就舒服了。你个傻丫头,明明心肠这么好,何必要说得这么不堪呢。」
  凝儿听到男人这样夸奖自己不觉心中大慰,但她还是撒娇地说:「我哪里心肠好,还不是你这贼子……轻薄人家……」
  「凝儿这么美,我想轻薄你也是人之常情么,何况我又喜欢你,难道你不喜欢我么?」
  凝儿美目流转,星瞳闪耀着却不敢和他对视,反而把脸埋进了男人的怀里:
  「淫贼,我才……我才不喜欢你,我都恨死你了啦……」
  这男子呵呵一笑,顺势把这倾城的美人推倒压在床上,口中在她耳边吹起,直把凝儿吹得心神意乱,娇躯燥热,羞怯得扭动着美腰。
  「你……你要做什么?」美人娇羞无限,心跳如鹿犊。
  「你知道我要做什么。」
  凝儿只觉脸上又烫又羞,撇过头去望着红彤彤的床单羞赧道:「人家……怎么知道你要做什么……」
  「我要亲天下最美的女子,和她做最亲密的事来。」
  「登……登徒子,不知羞,你……唔嗯……」
  话还没说完,这男人的口就吻上了少女软糯的香唇,一根粗舌撬开了美人的贝齿,这情窦初开的小妮子哪里懂得这些,顿时脑袋里嗡嗡作响一片空白,一时间推也不是迎也不是,只得羞怯地闭上了星眸任由男人侵犯自己。
  不一会儿身下的美人已是情动深处,娇躯热无所处发泄,男人的手又忽然攀到了胸口处,那饱满嫩弹的雪乳温热暖手,另男人爱不释手,只觉天下之物难以与她相比。
  这美人长得绝世之颜,肌肤光嫩滑亮,水莹珠润,玉乳挺翘矗立,还有一对美腿真是人间尤物,上个月将她按下身与她交合时,那一对美腿曾被男人当作炮架,那一仗可谓打得蚀骨销魂,何其爽哉!
  「嘤咛……」
  只听得一声美人娇吟,凝儿娇喘不止,眼神迷离地望着男人,尽是羞赧与爱意,其中还包裹着怯意。
  「不要……子衿……」
  她楚楚可怜,说出话的却软绵绵地,听得男人为之一硬。
  原来这个男人名叫谢子衿,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采花贼,又喜爱珠黄宝玉,名贵书画,常盗富贵人家之物以资穷苦百姓,受他恩惠之人感激其义称其为盗圣大人,于是有名。
  而面前的美人乃是雍州城赫赫有名的广寒宫漱凝宫主,有人说她姓胡,又有人说她与母亲姓赵,不管怎样,她自母亲进了瑶池做了紫薇仙子之后就掌管了北地的广寒宫,而更多人称其倾城宫主。
  听得凝儿娇呻不要,子衿笑道:「真的不要还是假的不要?」
  凝儿咬着粉唇,声如细蚊:「真的……」
  「那我继续了?」
  凝儿又羞又觉得好笑,面前的男人脸皮厚得可以当衣服穿了,但是她心里却喜爱他这个模样,轻轻地嗯了一声,好像自己与他一样胡闹,随他去了。
  子衿轻轻地剥开了身下美人的衣衫,将那青色的抹胸褪下,一对如凝脂般的玉乳就不带任何掩饰出现在男人面前,粉嫩嫩的乳头像花苞一样活力鲜美,把子衿看得是口干舌燥,张开红口就含住了一颗蓓蕾。
  「嘤……不要……」
  一阵如温泉般温暖的感触让凝儿羞涩不已,又湿又热包裹住倾城宫主的傲乳,那一根强有力的舌头一直在挑逗那小小的花蕊,使得她娇躯酥软不堪,玉臂紧紧按着男人的背,仿佛力气正在一点一点被抽干。
  「舒服么凝儿?」
  倾城宫主双目迷乱,娇喘着:「人家……不知道……」
  子衿看着倾城宫主的秀靥通红,虽有泪痕却似彩虹般美丽,心里知道这小妮子只是羞却不肯直说,于是手指在她腿心轻轻摸了一把,这一摸把这美宫主摸得顿时电流激荡,泉水入喉,不住得紧绷了身子。
  「你……淫贼!」
  子衿哈哈大笑:「这下知道了么?」
  凝儿攥紧了粉拳就朝男人身上打,捶到胸膛上却软趴趴十分舒服,口中还发出哼哼的怨气,责怪子衿对自己太过轻视。
  子衿呵呵一笑,把手指一扬:「凝儿,你动情了吧?把我手都给沾湿了。」
  「不许说,你还说?」
  她说着左右开弓,两条玉臂疾风骤雨般捶向男人的胸膛上,这下可比之前疼了,子衿忙不迭捉住她的手腕把她压在床上,嘻嘻一笑。
  「好啦,凝儿,咱们不胡闹了好么?」
  倾城宫主哼道:「谁胡闹了?你这恶贼,三番五次羞辱人家,却反倒说我胡闹,真是恶人先告状!」
  子衿也不驳斥,只是柔情望着她,把这美宫主望得面色羞红,躲避着子衿的目光羞道:「干嘛看着人家?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子衿笑道:「凝儿这么美,真叫我眼都看直了,凝儿,我想要你,可以吗?
  」
  美宫主口不对心,嗔道:「你……你又想骗人家身子,好叫你去跟外面的人去笑话我是么?」
  子衿愕然:「笑话你什么?」
  「就是笑话……笑话广寒宫宫主和你这个淫贼在妓院里交……交……」她说着说着就羞得不敢再说,再看男人时眼神里又怒又嗔,活活像个小怨妇一样。
  「交什么?你说得是交朋友吧?哎呀现在这个风气谁不交朋友啊,我盗圣的名号在江湖上朋友多的是!」
  倾城宫主顿生醋意,连连哼气,嗔怒不已,子衿知道小妮子心里不爽,嘿嘿一笑就安慰她说:「我哪里会笑话宫主啊,况且宫主这般美人,又是菩萨心肠,我怎么舍得和别人讲?这样做岂不是猪狗不如了么?」
  「哼!你就是猪狗不如。」
  子衿怔了一下说:「我怎么猪狗不如?难道是上个月的那件事?哎呀凝儿你可不能冤枉我,那不是你自己说……」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2/29 14:02:18

第三章 奇技淫巧
  「不许说,你还说!」凝儿急得立刻捂住了他的嘴巴不让他说下去,惹得子衿笑意连连。
  他轻轻拿开了倾城宫主的玉手说:「好好好,我不说。凝儿,我想你想得紧,做梦都在想你。」
  倾城宫主的眼神柔和了下来,她柔弱地说:「那你干嘛第二天就走,也不和人家打个招呼,人家还以为……以为你得了人家的身子就不要我了……」
  子衿爱怜地吻着倾城宫主的面容,她也不推挡,默默享受着情郎的爱意。
  「我到扬州来是为了给你找医治你身上的药啊,况且你宫里的那个魔女太狠了,她若是看到我和你在一张床上,我小命难保。」
  倾城宫主一对眼眶红润润,想起这一路上的艰辛来,不觉又嗔又骂:「你怎的这么怕死,她若要取你性命,难道我会不管不顾你么?若是她真不肯饶你那死便死了,我与你一同死又如何,你又怎的这般贪生怕死?」
  子衿深情地望着美宫主道:「凝儿,你知道我的心意,我若是怕死又怎肯救你?如今我身负重罪之名,所到之处无不被人通缉,我若不想害你只能孤身潜逃,你可知吗?」
  「我怎会不知?从长安一路到这里城墙上全是你的画像,我不愿看见你进牢里,本想杀你再自尽,但无奈我没这个本事……」
  子衿呵呵一笑:「放心,就算他们锁了我的琵琶骨我也有办法逃,想不到宫主这般关心我,真叫我死了也值了!」
  凝儿俏脸红润,哼道:「呸!谁关心你啦,你别忘了我是来找你寻仇的!」
  子衿眉开眼笑,心想你这十八岁的小妮子还说什么寻仇,寻着寻着寻到我的床上来了吧?
  这美宫主给他瞧得心虚,下了头嗔骂道:「淫贼,还瞧?没瞧够么?」她一边说一边笑,忽然想著有些不对劲。
  「是啊,上个月没瞧够,我正要再仔细瞧瞧。」
  凝儿羞赧道:「坏蛋!别说了!」
  子衿还在逗她:「凝儿,你知不知道有次我偷看你洗澡?就在……」
  「你还说?你还说!」
  男人笑得合不拢口,美人羞得无地自容,不消一会儿,子衿便在她耳边呼气说道:「凝儿,我们双修好么?」
  情郎的话真是可人,凝儿羞着面娇骂道:「登徒子,说什么双修,不过是想占人家的身子罢了。」
  「嘿嘿,这你就不懂了吧?子曰:君子好色,小人好淫,圣人之道,造端乎夫妇。阴阳交合,以人补人,自得其真。阴阳之道,精髓为宝。搬而运之,后无而老。房中之事,多能杀人,亦能生人,能用之者,可以养生,不能用者,则以殒命。人能善悟房中之术,通关引气,运精补髓,故能长生也……」
  凝儿只听得情郎这滔滔不绝说着淫术,心中却起了瘙痒,浑身滚烫无比,低声吟道:「又是哪里看来的淫书,不羞不羞,还要说出来羞人家。」
  子衿看得可是《洞玄子三十六计》和《素女经》,怎么会是淫书呢?
  但是子衿也不和她较真,轻轻地问:「那我们阴阳采补如何?」
  凝儿恨不得把脸埋进被子里,羞着说:「你问我干嘛?我……我是随你了…
  …反正……反正我又打不过你……」
  子衿闻言大喜,将手放在美人胯间抠弄,才一沾就满是蜜水,他上月取她处子就知道她是极好的身子,人间美物难以攀比,只听得美人娇喘渐起,有如天籁之音。
  子衿兴奋地将衣物脱去,露出胯下威猛之物,他熟读奇技淫巧之书,深通采阴补阳之道,又长期御女,早已练得胯下阳具美如玉,硬如钢,并且还能通过与女子交合不断增长粗硬长度,可以感触到美人最娇羞之处。
  「来……摸摸它。」
  子衿拉着美人的小手握住了自己的肉棒,只觉软绵绵舒畅无比,爽得子衿顿时冷吸了一口气。
  凝儿只看了一眼就羞怯不已,情郎的性器又粗又长,顶端上肉嘟嘟粉嫩嫩,茎身洁亮如青玉一般美,她甚至想要品尝一下含在口中是什么味道。
  但是她一下子就羞得不敢再想了,脑子里糊里糊涂的。
  男人顺势就褪下了她的亵裤,分开了她一对美腿,倾城宫主的腿又美又长,天造之物美不胜收,不愧是紫薇仙子的女儿,只有瑶池里的仙子才能生出这么个绝色美人。
  「不要……」感受到情郎的目光注视着自己毫无遮拦的私处,倾城宫主又是嘤咛一声,但是到这个地步子衿怎么还会放过这个美人呢?
  虽然见过一次但上次却未能仔细端瞧,现在看去,只见美人的腿心中间的花谷蜜缝上露珠流淌,没有外唇只单挂着一条小溪,中下间一处粉嫩玉蛤,把子衿看得震惊。
  虽然上月初尝美人处子之身,那种在美人身体当中的销魂蚀骨的感觉无法言说,心里已经知道她是名器之穴,却不曾想到是如此至纯之穴。
  他还记得《素女经》上有写过,这种穴唤作春水玉壶,无有外唇且洞口极小,看似小巧玲珑实则难以进入,刚插入时只觉紧致难忍有如美蛤,但是一旦进入深处便觉身似汪洋大海,难以搅动。
  这不是美人天生穴里宽阔,乃是春水极潮,又加上实在紧嫩所以男子的玉茎在里面难行,何况花心本就长在深处,这桃花源可不是短小的男子可以寻见的,倘若是个不善御女的男子进入之后胡乱顶撞,恐怕不消二三十下便要一泻千里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2/29 14:16:59

第四章 美人玉穴
  子衿看得口干舌燥,想起上月初次与她交合也不过抽插了区区二百余下就一泄如注,本来想她作为仙子之女,又是处子,所以紧致难忍,不想是如此极品名器,不禁心服口服。
  但是子衿也不会一直认输,他心想上次自己虽丢了精但美人亦泄了身,只能算作个平手,此时自己心里有数,绝不会再失心大意了。
  于是当下男人握住了自己的宝贝,龟头顶在了美穴口处,伏下身下安慰美人,诉说自己的情意,好让她放松一些。
  「凝儿,我要进来了,你别怕。」
  美宫主心有余悸,那根棒儿又粗又硬,想起处女丢失那夜自己疼得将被撕裂一般,虽然后面也舒服起来,但一想到那根都快顶到自己肚子了就有些害怕。
  她羞怯地说:「轻点……人家怕疼……」
  「不怕,疼就了说出来,不要憋在心里。」
  「嗯!」
  子衿已得美人最后的应许,于是长吸一口气,闷在胸口,沉下腰间,龟头一点一点挤进美人玉蛤,顿时觉得潮湿温热,好似紧窄的山洞一般,弓着腰身都难以走路,只得匍匐前行。
  「呃……嗯……」凝儿突然青眉紧蹙,樱口中闷哼一声。
  子衿连忙停下,安慰美人道:「怎么了凝儿?疼了么?」
  倾城宫主摇了摇头,闷道:「胀……」
  子衿往两人交合处看去,鹅蛋大的龟头已然没入美人蜜穴,当下对宫主说道:「最大的已经进去了,后面就不胀了,好么?」
  倾城宫主羞涩的点点头,微微撇过头去算是同意了。
  男人按住了倾城宫主的玉腿,肉棒一点一点深入,越进越觉得里面湿滑不堪,有如刚下过春雨的泥泞小路,到处坑坑洼洼,肉壁上的嫩肉夹得他欲死欲仙,这种摩擦的程度在美人的爱液当中更是火热,几乎要将他的鸡巴烫伤了。
  倾城宫主微微娇呻,但是那种紧胀感越来越重,几乎要压的她喘不过气来,而子衿的鸡巴已经沉入了美人密道三分之二,却还是这么得深不见底,他害怕自己触碰到美宫主花心的一瞬间自己就会一泄如注,于是也不敢再送,却也不舍得抽出,于是就这么僵住了。
  他们这一对金童玉女,一个胀得厉害,一个怕泄爽得立起汗毛,两人都被对方的性器刺激得如痴如醉。
  子衿嘶声叫爽,连连称:「凝儿你好紧啊,感觉比上次都紧,难道这就是春水玉壶吗?」
  「够了……够了……太长了,你还没进来吗?」
  「没有,你自己看吧,还有这么多呢。」
  凝儿脸色通红怎么敢看,只能哀声求饶:「等一会好么,人家好难受……」
  「嗯……听你的。」
  凝儿这才心里欢喜一些,情郎这般体贴自己,也不枉自己对他的一番情意,眼下调整一下呼吸,省得被他上次那般横冲直顶,难以招架。
  子衿也趁着这个时候好好感受一下美人的玉穴,这穴虽叫春水玉壶,书上却又记载了它另一个名字,叫做:石上流。
  出自一首诗: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随意春芳歇,王孙自可留。
  话说心雨过后山谷空气清爽,又恰逢初秋傍晚的凉风,月光照映着幽静的松树林,清澈的泉水在山石上欢快地流淌。
  子衿深感这迷人的诗句是有多么销魂,正当他把这诗词讲给凝儿听,凝儿也说这诗词好美,清凉爽气。
  子衿嘿嘿笑:「我是在说你的玉壶这个名器,你也很美。」
  凝儿哼了一声,又羞又恼,但是她幽幽地说:「子衿,你在外面交了多少个朋友?」
  「呃,很多吧,你问这个干嘛?」
  「哼!没干嘛,你这淫贼……」
  子衿听了心中一乐,他本是情场老手又怎会不知这小妮子心里所想,于是抬起她的下颚看着她说:「我朋友虽多,但都是交朋友,交合的少,交欢的更是只有你一个啊。」
  「哼!关我什么事,你不要染了病来传给我,到时候看我不杀你了才怪!」
  倾城宫主说了这话把头一甩,撇过脑袋去十分傲娇,脸上却隐隐的笑意不减,似乎喜悦情郎说只和自己交欢,却忽视了前面的交合一词。
  子衿嘿嘿一笑,说道:「凝儿,我要开始动咯!」
  「和我说做甚?我又不知……唔嗯……」
  随着他轻轻抽送肉棒,那种酥麻的感觉迅速从茎上传遍全身,把这采花贼爽得神志不清,连连叫爽,那三魂七魄全都被这美人的蜜穴夹得魂不守舍,蜜穴中满满的凸起颗粒更是令他如痴如醉,美得几乎要泄。
  子衿十分喜欢她这幅又冷又甜自己的模样,表面冷漠穴里却热热的,紧紧的包裹着自己的分身,真叫他欲罢不能。
  而倾城宫主也不容乐观,身下只觉被一根铁棒强行撞开,满满当当又胀又实,不可防御的快感迅速占有了她的身子,忍不住发出阵阵的呻吟,随着男人抽送的顶撞去配合他,扭动着美腰去迎合情郎的火热。
  「紧!又紧又湿,不愧是名器,简直要夹死我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2/29 14:21:37

第五章 仙子炉鼎
  子衿深知凝儿是一个上好的炉鼎,所谓鼎者,锻炼神丹之具,温真养气之炉也,须未生产美妇,清俊洁白,无口体之气者为真鼎,用之大能补益。
  而但凡男子御女需谨防五种女子作鼎,你道哪五种?那分别是:声雄皮粗、发黄性悍、阴毒妒忌,此一弃也。
  貌恶面青、头秃腋气、背陀胸凸、雀跃蛇行,二弃也。
  黄瘦羸弱、体寒气虚、经脉不调,三弃也。
  癫聋喑哑、跛足眇目、癣疥瘢疯、太肥太瘦、阴毛粗密,四弃也。
  年四十以上,产多阴衰,皮宽乳慢,无益有损,五弃也。
  此为女子作鼎之不可用之弃,又有五种不可交合之地,你道哪五忌,这分别是:三元甲子、本命庚申、天地交合、日月薄蚀、晦朔弦望、大风大雨、雷鸣电掣、三光之下,此一忌也。
  山林园沼、道堂佛殿、宝塔神祠、江淮河济,二忌也。
  大寒大热、大饥大饱、大喜大醉、大小便急、鼎气无情,三忌也。
  连日醉酒、久病方痊、远归疲倦,四忌也。
  妇人产后未满七七,秽污尚存,五忌也。
  此五弃无忌,谢子衿熟记在胸,每每寻到美貌女子皆要暗自思忖是否可为炉鼎。
  第一次他只顾探索凝儿的身子未尝与她阴阳融合,这次却两人身神同合,乃是天造地设。
  凝儿美艳无双,肌润肤白,明眸皓齿,月容花颜,更兼她仙子之女,广寒之主,极阴之躯,至寒之身,纯洁之思,清冷之性,作为炉鼎可谓是极品中的极品。
  只见子衿爽得连连畅叫,干到兴起索性捉住了凝儿两只粉嫩的小脚,分成八字打开,身下发疯似的狠差强送,红缨枪在玉人紧窄的幽谷里有规律的抽送,不知不觉美人的节奏也慢慢跟上了他,惹得子衿喜不自禁。
  「子衿,好……奇怪,人家好像有点舒服了……」
  男人嘿嘿淫笑:「凝儿,你好美,我想快点插行不行?」
  「嗯……可以……」
  美人的相邀更让子衿为之一振,抖擞精神奋力抽送,只是每一次抽出都感到非常紧凑,密密麻麻地快感在肉茎上传导,这种名器就好像鱼钩一样,自己的龟头又大,反而抽出时就感觉到紧致难耐,有如犬类交媾一样。
  美宫主羞得无以言语,娇羞的粉足被情郎捏在手中,自己的身子又给他尽数看光,她根本没法掩饰住自己什么,只能作矜持模样捂着胸口和秀靥,任情郎恣意狂操,樱口中却呓语连连,娇喘不断。
  「嗯……不要……好……厉害……好奇怪……唔……」
  一对美腿分得大开,腿心小穴却吃得男人的龙根又湿又紧,随着男人九浅一深时不时顶到自己最娇嫩的地方,那种隔靴搔痒的感觉一时爽,九时痒,想情郎多爱一下那处却拉不下脸皮,只能不断扭动着嫩足似乎想要甩开情郎的注意力。
  子衿握着美人的玉足操干了她七八十下,见她不情愿将小脚给自己握着于是就放开了她,想着可能小妮子羞怯于是就抱住了她的美腰,将她上半身搂在怀里坐了起来。
  这坐起来不要紧,身下的龙枪一瞬间就刺破了美人的玉穴填满了蜜腔,龟头顶在花心上把美人顶了个透心凉,爽得美宫主是欲仙欲死,不住娇吟,身子痉挛着抽搐。
  子衿忙关切问道:「怎么了?是不是疼了?」
  美宫主脸色殷红,羞赧万分,怎么好意思说是被操得爽死了,只能羞赧地说:「你……坏人,明知故问……」
  「啊?我明知故问什么了?我真不知道。」
  「你……你顶到人家那里了……」
  子衿顿时明白,淫笑道:「是不是这里啊?」
  说着他挺腰向上一顶,龟头立刻狠操了一下那娇嫩的花心,惹得美宫主哀声爽叫,又娇又嗲。
  「哦哼……嘤唔……」
  谢子衿哈哈笑道:「原来是这里呀,宫主,请接招!」
  说罢谢子衿低头含住了宫主的一颗美胸,胯下又奋力顶撞了五六下,回回顶得美宫主娇心乱颤,那娇怯的花心被这硬邦邦的丈矛顶得又酥又麻,连忙求饶,从子宫里渗出大量的蜜水包裹住龟头,美宫主也顺势搂住了情郎,又爽又酥,又爱又怯。
  「坏人……不要,太深了,好酥,人家好麻呀……」
  谢子衿嘿嘿笑道:「怎么?不要我动?」
  美宫主羞道:「你动,太狠了……凝儿受不了……」
  「行,那我不动,咱们就一直保持这个姿势吧,嘿嘿!」
  谢子衿直接开摆,躺在床上观赏着美人的娇躯,她一件白色素服还挂在腰间,倾国倾城的面容上羞怯嗔意俱全,香肩上莹光闪闪,一对饱满的美胸上香汗微微,已然是被自己干的如火烧身了。
  美宫主一时愣了,她让情郎别动并不是叫他一下子也不动,只是怕他次次顶着自己的娇嫩让自己受不了,上次就是……
  而这次她舒服更多,刺痛更少,原本的肿胀也逐渐习惯起来,但是情郎现在却撂担子不干了,她心里期待一下子落空,想叫心上人动一下偏偏她又是薄脸皮,怎么敢说出口啊?
  但是她腿心里痒得厉害,她心里娇嗔着谢子衿,小手按着男人的小腹,腰上却不由自古地扭动起来,感受到那根粗硬的肉茎头磨着自己的花心,那种感觉十分奇妙,忍不住就渐渐呻吟起来。
  「唔嗯……好……嗯……好硬……哦……」
  谢子衿看着她风华绝代的美色这样动情,她的腰挺得很值,胸部柔又嫩,亭亭玉立,没想到美人主动骑在自己身上服侍自己,而自己的龟头去磨着这绝色美人的玉宫口,大量的快感如洪水般涌来,爽得他嘶哑咧嘴。
  他明知道这样子最容易掉精,根本不符合男女之间的阴阳交合之道,但
  这么大的快感实在是忍耐不住,只觉大脑一片空白,索性想着就在凝儿的玉穴里就这么射精算了。
  能够在这么一个仙子美人的玉穴里内射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但是他很快就再一个没想到,凝儿毕竟还是少女的第二次,难以抵御如此粗硬的肉棒,随着一声娇叱美人直接败下阵来,蜜穴中有如旋涡一般将子衿的鸡巴扭曲在其中,他死咬牙根才不至于泄精,但是美人已经先一步去了。
  「不行了……人家要丢了……要丢了……唔……呃……」
  只见美宫主高扬雪颈,雪峰乳房上鲜红一片,又美又浓,紧紧攥住了子衿的手腕,下身更是死死吃住肉棒,泄了身子。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2/29 14:21:50

第六章 玉床上颠鸾倒凤
  良久,美人伏在了子衿的身上,不断地娇喘,还在回味着刚才的滋味。
  她抬起头看着子衿正一脸嬉笑地看着自己,顿时就觉得无地自容,自己本来是找他寻仇,没想到却坐在他身上索取男人的性器,羞得她恨不得把脑袋埋进被子里去,连忙想抽身离开却又被子衿按住了。
  此时子衿还没射,肉棒还在美人的穴中,她也感受到了,却不敢说什么,此时她的花心敏感万分,经不起爱郎的操弄了。
  「怎么?自己爽了就不给我爽了?太自私了吧。」
  谢子衿呵呵嘲笑她,美宫主又羞又怒,却又不敢表现出来,只能怒视瞪了他一眼,这一眼却给自己又遭了祸患,被情郎按住了美腰向上一顶,那数十倍的酸麻顿时让她没了力气,连忙求饶。
  「不行了……人家真的不行了,不要顶……」
  子衿叹道:「凝儿,你这样泄身不是被我采得一干二净么?要知道男女之道要互相索取,这才合乎交合采取之道。」
  美宫主羞道:「那……怎么办?人家真的不行了。」
  「嘿嘿,没事,我撑到现在就是为了不至于你被我采尽,所以啊凝儿,接下来我要说的话你要照办,不然就遭了知道了吗?」
  倾城宫主见他之前的话说得有模有样,于是点点头说:「那……我该怎么办?」
  子衿正色道:「我们如今要先保持这个姿势,然后我会轻轻地顶你,你别怕,不会疼,我问你话你要回答我,知道了吗?」
  倾城宫主沉吟了一会道:「嗯,知道了,你……你来吧。」
  也不知子衿说得真的还是假的,只见他一手捏着美宫主的嫩腰,一手撑着床单微微支起上半身,胯下肉棒轻轻往美人粉穴里顶送,口中还念念有词。
  「顶到了吗?」
  这问得美宫主是羞不可及,自己怎么好意思说,可是情郎那般真诚她也信以为真,于是轻声道:「顶……顶到了呃……」
  子衿抽送了一下又顶:「顶到了吗?」
  「嗯。」
  「嗯什么?有没有顶到?」
  「顶……顶到了呀,人家不是说了么……」美宫主羞得无可奈何,却只当他是胡闹随他去了。
  子衿满意的点点头,又是一顶:「这次呢?」
  「好……好像还差……一点,可以进来一点……唔嗯……」
  话还没说话又被男人用力一撞,惹得美宫主娇怯万分,又羞又嗔地看了情郎一眼,口中闷哼一声,娇躯一颤,谢子衿连忙嬉笑着道歉。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太舒服了……」
  「哼!」
  反反复复顶撞了九次美人的花心,就在第十次的时候龟头突然就钻进了美人的玉宫里去了,这顿时两人同时呻吟了出来,一个感到龟头被紧致无双温热软糯的肉团包裹住,一个只感觉身子被这坏人捅穿了一样,连连娇喘。
  「坏蛋……你在做什么?快出去……嘤唔……」
  倾城宫主只感觉身下刺痛并且胀腹,非常难受,忙不迭嗔骂着子衿。
  而子衿嘿嘿笑道:「完了,已经出不去了,谁叫你的子宫这么不禁操,才九下就已经不行了?」
  倾城宫主羞怒难忍,恨不得抽他一耳光,但是想着就心软了,这泪一时就落了下来,子衿连忙安慰她说:「哎呀凝儿你怎么那么容易哭啊,我这不是跟你开玩笑吗?」
  「谁……谁叫你总是欺负我?人家……人家这么听你的话,没想到你是骗我的……你这个骗子……淫贼……呜呜,快出去,快出去不要在人家的身子里……
  」
  可是就算子衿现在想出去也不行了,龟头被完美得镶嵌在子宫里,除非泄精。
  谢子衿道:「怎么会呢?我没有骗你,我刚是和你开玩笑的啊。你确实泄身被我采了,我正要还你。凝儿,这采阴补阳之道极其深奥,你又是极美的人儿,若采补得当,你可内阴紧缩,我可阳器粗长,皆有妙处的。」
  这话说得倾城宫主更羞了:「这还不是便宜了你?你这个登徒子,人家的身子就只有你爱过,往后你还要怎的欺负我?」
  她说出这话只觉脸色更烫:这话的意思不是自己明摆着还愿意被他欺负吗?
  一时间更加气愤,连连攥紧粉拳敲打子衿。
  谢子衿见到美人也不哭了,于是嬉笑道:「凝儿,你动一下,像刚才一样扭腰,我快射了,射了就能出来了。」
  宫主惊道:「你……你要在我的身子里……这……」
  「反正也出不来么,不然凝儿一辈子要和我这个姿势了,嘿嘿,我倒是不介意!」
  倾城宫主可是要脸面的人,怎么会像这采花贼一样厚脸皮,但是她心有疑虑地说:「要是……要是有孩子怎么办?人家……人家可是薄命,活不过二十五岁的……」
  谢子衿深情地望着她的眼眸道:「若真是那样,我到你那广寒宫里去住几年,陪你过几年快活日子,到时辰了我们一同赴死,如何?」
  倾城宫主芳心大乱,一时间眼眸里泪水不断,她连忙擦拭了去,傲娇地说:
  「不知羞,谁要你陪啦,人家说要你陪了么?登徒子……」
  谢子衿见她娇羞无限,不免嘿嘿一笑,倾城宫主心里喜滋滋地不禁羞赧一笑,按着男人的胸膛也扭动起美腰来。
  「是……是这样吗?」
  「啊……凝儿,你可真会扭,水蛇腰!太棒了。」
  倾城宫主暗自啐了一声,腰下还在用力,胯间把男人的肉棍吃得满满当当,结合处严丝合缝,蜜水横流,何其美艳。
  「对……就这样……就这样,我要出来了,凝儿……凝儿……」
  谢子衿揉着美宫主饱满的雪乳,在美人玉宫里的龟头酥麻不已,实在忍耐不住了顿时洪水倾泻,大量的精液随着玉人的美腰一注又一注射进了倾城宫主的子宫里去了,直把美人烫的又是一次高潮。
  这一番颠鸾倒凤把二人都弄得精疲力尽,谢子衿抽出了肉棒,两人的交合处已经是湿淋淋的不堪入目,揽过了美人的香肩,她也只是故作推攘就半推半就了。
  两人依偎在床头说着情话,男人抱着佳人,把这风华绝代,情窦初开的美人哄得神魂颠倒,如痴如醉,趁着天色尚早时,不多时谢子衿又把美人按在了身下,倾城宫主情动至深,半推半就又给这淫贼得逞,与他又交欢了几次。
  后人诗曰:慕情恨君意如此,千里寻人只为死;烟云楼上琴声在,宝剑落地床帷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2/29 14:37:17

第七章 广寒宫主
  三年后……
  天下之州,谓之神州,神州西北一州乃是雍州,极北之地于云海峡谷瀑地中有一宫名称广寒宫,广寒宫内有一宫主,时年芳龄二十一岁,生得人仙姿国色,绝代佳人,雍州城城主曾言:若得其一句爱慕之话,愿以倾城相赠,所以当时人们都称其倾城宫主。
  倾城宫主天资聪慧,美妙绝伦,自十年前母亲被选中作了仙子后,她就接了广寒宫宫主的身份,掌管这极寒之地。
  话说天赤历年1010年,寒梅腊月中旬的一日,广寒宫后院中,倾城宫主身着貂衣,亭亭玉立,独自伫立在一枝红梅前良久,心中思念一人,止不住的叹息。
  忽然,从身后走来一个俏丽清秀的女子,对着她施礼道:「宫主,有男子从远方而来。」
  倾城宫主惊喜万分回头问道:「那人长什么模样?」
  婢女回道:「那人乃是雍州城主的使者,每月都来殷勤之人。」
  倾城宫主一愣,叹了口气,微微蹙眉道:「怎么又是他?凉儿,你去打发他走吧。」
  「是,宫主。」凉儿施了礼,下去了。
  倾城宫主心中酸楚,看着漫天飞舞的鹅毛大雪,心中似乎不停地可笑自己的傻:「这般天气,他怎么能来?凝儿,你怎么这么傻,他红颜知己不知道多少,此刻不知道搂着哪个美貌的女子呢!我若是他就是明年也不肯来了,你却眼巴巴地等他来,把眼都忘穿了罢。」
  她越想越觉得凄苦,不由得眼眶红了,此时身后又进来一个女子,呈上一份清单:「宫主,这是本月对外出货的药材及每日明细,账房已将月奉都发给她们了,请您过目。」
  倾城宫主叹息道:「不必了……本宫今日烦闷,你陪我说说话吧。」
  「这……宫主,外边冷,进去说吧。」
  宫主美目垂帘,微微点点嗪首,走进内屋,婢女点上炉火,沏了香茶,替宫主将白色貂衣更了,换了一身青色素服,只见她身材纤细,凹凸有致,面如冰雪,身似轻鸿,美艳无双,丝毫不输当年她母亲之貌美。
  主仆分次而坐,美宫主把茶盏来,幽幽闷了一口,脸上血色稍转,红唇鲜艳欲滴,脸蛋白里透红,正如窗外寒梅,雪中绽花。
  「凉儿,本宫今日心烦,将那葫芦里的酒打上几勺热来。」
  「是。」
  婢女去了宫主卧室,将那小小的黄色葫芦取来,摇摇晃晃里面已然只有些许了,她对宫主说:「主子,这酒只有半勺了。」
  倾城宫主惊道:「怎的只有半勺?莫非遭贼了?」
  婢女不敢多言,倾城公主又问,婢女才吞吞吐吐道:「宫主,您忘了前日大醉了吗?」
  倾城宫主这才想起,前日独自喝得醉醺醺,若不是凉儿将酒葫芦捡起,恐怕这葫芦都不知掉哪儿去了。
  她叹了口气说:「也罢,将那半勺温来我吃罢。」
  一旁的账房女子问道:「宫中之酒何止百吨,每月都有慕宫主之人送丝绸酒食而来,宫内亦每月下山买存品,若宫主有意饮酒,卑职即命人取来。」
  倾城宫主摇了摇头说:「唉,你不懂。」
  这时婢女将那半勺酒从火上取来,倒在宫主酒盏里,她似乎舍不得,慢慢品着,又吩咐婢女盛满。
  账房女子迟疑了一会,问道:「是不是因为,那个叫谢子衿的男人?」
  她说这话小心翼翼,忽然见宫主有意无意看了她一眼,她连忙伏地拜曰:「
  霜儿失言,请宫主责罚。」
  倾城宫主哀怨地喝下一口酒,说声:「坐。」
  账房女子才又坐下,陪着主子一齐叹息。
  「霜儿,你可知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霜儿回答说:「不知道,霜儿自幼就跟随宫主,不曾接触他人,难道,宫主爱上那个男人了吗?」
  倾城宫主羞涩地看了她一眼,既不肯定也不否定。
  「你不懂。」倾城宫主又说,想起那男人,嘴角也挂起了微笑。
  凉儿这时候嗔骂道:「他也真是没良心,不晓得宫主多么尊贵的人儿,却叫他得意去了,要叫我说,哪日逮住了他关个十年二十年才好。」
  倾城宫主刚刚还想起这丫头的好,此时听到这话心生不悦,便斥责她说:「
  不许胡说,凉儿,是谁教你说这话?你又和谁说过?」
  凉儿惊吓,连忙说:「没有,不曾听说也不曾说过,主子,你是知道凉儿的,凉儿只在你的面前敢说话。」
  倾城宫主见她害怕,语气稍缓说道:「你怕什么,难道本宫是毒水猛兽吗?
  只是不要胡说就行,我又不曾打过你。」
  凉儿急忙说:「宫主乃是天下第一大善人,天下第一大美人,凉儿只是不愿你心里难过而已。」
  倾城公主笑着摇了摇头,宠溺地捏了捏凉儿柔嫩的小手,将那最后一点酒吃了,手中握着那个酒葫芦,心里又是难过又是思念,惹得两个下属也跟着叹息。
  这酒乃是九月谢子衿从豫州京城而来,带给她的礼物,倾城宫主每次想他都舍不得品尝,眼看三月之约将到,天寒地冻来临,倘若那小贼还不来,怕是只能来年春雪消融再见了,到那时春日也难来,恐怕又是一年只见一面。
  想到这倾城宫主思念更甚,这北地极寒,虽然衣食无忧,但终日寂寥,怎得度日。
  想到这里不免心生哀怨之意,于是吩咐霜儿去打酒来,这些个婢女又不善饮酒,只能自饮自酌,直到微醺,正欲再温,凉儿制止说:「宫主,今日饮够了,吃多了伤身子。」
  一旁的霜儿也劝,倾城公主哀叹一句:「我要这身子作何用?终究在此孤独终老,倒不如早些魂归,惹我心生烦闷。」
  她说这话忧愁甚多,转身回了闺房,只留一地的哀愁,两个婢女见状也不知怎办,于是将茶酒杯盏撤了,吩咐其她婢女退了,留倾城宫主独自睡在闺房里。
  她坐在床头,手中握着一支发簪,不知不觉夜深了,她却神情意乱,不觉困倦,只道是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4/02/29 14:43:24

第八章 三年与三月
  忽然有人敲响房门,倾城宫主因酒力不盛,倒在床头十分惫懒,问一声:「
  何人?」
  「主子,是奴婢。」
  原来是凉儿,宫主道:「进来吧,门未锁。」
  凉儿走了进来,对倾城宫主说:「今日主子吃了酒,恐怕主子受凉,奴婢给主子准备好了香汤,凉儿给主子洗浴。」
  倾城宫主摇了摇头说:「不必了,我困累了,你下去吧,今日早些睡吧。」
  「啊……这,那好吧,主子万福,奴婢退了。」
  凉儿走了之后,倾城宫主哀叹了一声,正要吹熄蜡烛,门外又响起几声敲门声,她愣了一下,问道:「凉儿,还有什么事吗?」
  门外没有回应,又响起几声敲门声,倾城宫主神情凝重,蹙眉走到门前,问道:「何人在门外?」
  但是门外依旧没有回答,随着重重的敲门声,倾城宫主打开房门,一个高她一头的男人瞬间就扑了进来把她拥在怀里,倾城宫主花容失色,推开了那男人骂道:「你是哪里来的淫贼?敢侵害本宫!」
  那男人扑打着身上的雪花,收拾妆容,那俊逸的面容就显在倾城宫主面前,他笑道:「怎么?宫主不欢迎我吗?」
  倾城宫主着定睛一看,这不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那个情郎吗?顿时欣喜不已,想扑上前去撒娇又害羞自己的身份被他看轻,于是娇嗔道:「我怎的欢迎你?
  你偷入圣宫,该当何罪?」
  谢子衿也不恼,淡然一笑说:「莫不是宫主将我忘了,也好也好!看来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也罢,我去也!」
  说完一个瞬身,朝门外一闪,滚一圈上了房檐,一眨眼就不见踪影了。
  倾城宫主花容失色,立刻就朝门外跑去观望,哪里还有人影,只有漫天飞舞的鹅毛大雪和呼啸的冷风,再无其他。
  盼了多久才把情郎盼来,还没说两句话他就走了,倾城宫主急的嗔骂道:「
  走了好,你走罢,这辈子也别来了才好!」
  院子里回响着她孤零零的话语,她心中一凉,看来谢子衿是真的走了……那个坏人,居然这般不禁说,自己思念他许久却不听得他安慰自己一句,居然就这么走了。
  想到这里她委屈万分,瑶鼻酸苦,月光下两束流光就从眼眶中流了下来,她一边哭泣一边嘴中嗔道:「你这恶人,每次都引我伤心落泪,我在这寒地到底在求什么,不如使我早些死了罢……呜呜呜……」
  晶莹的泪珠在俏脸上闪烁,与飞雪一般清澈,似火炉一样滚烫,倾城宫主一边挽着袖子擦拭,泪却止不住的下坠,直到被一个熟悉的身影从身后抱住,她欣喜万分,泪也随喜而止。
  「宫主,看你哭得我心也要碎了,乖啊,不哭了。」
  倾城宫主含羞又欲,却不敢挣扎,只是转身看着他的面容,又哭又笑。
  谢子衿笑道:「怎么,现在不说我是淫贼了么?」
  倾城宫主笑靥如花,撒娇道:「淫贼,我说你是淫贼难道说错了吗?你这登徒子,真真是最坏的贼子,你这一进来就抱着人家,也不知道羞耻,看我叫凉儿来,把你拖下去打二十丈才好。」
  她一边笑着说话一边抚摸情郎的背,把整个小脸都埋进他的胸膛,而谢子衿的手在她的腰上抚摸,隔着她单薄的素衣揉捏着她的娇躯,倾城宫主脸上羞红一片,又兴奋又害羞,却不去制止情郎的动作,反而希望他更加用力疼爱自己。
  「三月不见,让我看看你,凝儿,你好像更美了。」
  倾城宫主扬起美脸,看着郎君,眼中含情似水,口中却哀怨道:「你这负心人,也知道三个月了,凝儿还以为你不来了,这般大雪七日就能将山路封了,你若困在其中,要把你冷死了也。」
  谢子衿笑道:「我这不是来了?凝儿这般爱我,我怎能不来?让我亲亲凝儿。」
  话还未说话,倾城宫主眉开眼笑,主动将冰山雪唇送到男子唇间,两人约定每隔三月私会一次,然而去年因为大雪封路,导致谢子衿未能与她相会,她今年才会面谢子衿一次,如何心里不想念。
  「唔嗯……子衿,你的手好冷……」
  原来谢子衿仗着自己有神行术,没有穿大衣就单薄上山,虽然健步如飞但难免受冰寒之苦,刚才在屋外已经冻得不行,见凉儿走远了才进来敲门,此时一只手搂着倾城宫主的雪背,把宫主冻得厉害。
  凝儿一脸心疼地看着情郎,想他不远千里来只为见自己一面,又是欣慰又是喜悦,说:「子衿,你受苦了。」
  「不说这个了,我得洗个澡,这鬼天气,冷死我了。」
  凝儿脸色羞红,牵着他的手说:「你跟我来。」于是打开房门走到后房,推门一看原来是个房间里的室内温泉,这里冬暖夏凉,乃是斥巨资构建房舍所搭成的。
  谢子衿三下五除二脱了衣物跳进温泉里,倾城宫主羞得杏脸桃腮,也不管他是如何邀约,急忙走出了温室,叫来了凉儿,教她找件男子衣服。
  凉儿愣了一下,随即问道:「姑爷来了?」
  倾城宫主羞道:「说什么呢,快去找。」
  「啊?这奴婢怎么找得到啊,宫里没有男儿主子又不是不知道……」
  倾城宫主道:「你这丫头,平时不是总说自己机灵么,怎么这时就说没法子了?」
  凉儿低头想了想,忽然笑着说:「对了,今日上山献殷勤的使人礼物未收回,我去瞧瞧有甚么貂衣毛裳之类。」
  「嗯?怎的那人的礼品未带回去么?本宫之前不是说了凡是那人的礼物统统不要,你敢不听我的旨意么?」
  凉儿见宫主娇声叱责,连忙摆脱干系:「主子,不干凉儿的事,那领头的人说体力乏累,要歇息一会,奴婢就不曾看管他们,谁知他们竟都空着手下山了,这才遗落在宫里的,实实不是奴婢留下的。」
  倾城宫主心有不悦,但知道也不能全怪凉儿,此刻情郎在房里洗浴,她暂时不去追究,于是叹了口气道:「算了,我不怪你,你起来去找一件男儿衣服,要快些。」
  「是!」凉儿答应一声,趋步跑去,倾城宫主看了眼东南方向,微微蹙眉,天空中星辰闪烁,似有大事将临。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4/02/29 14:55:14

第九章 鸳鸯戏水
  广寒宫常年寒霜飞雪,平时又无其他事,只是练功耍剑,实在是无趣,却只有情郎来时顿时万物生辉,连白雪也变的有颜色起来了。
  倾城宫主双手按在小腹前,不觉面色羞赧,心道:等下……要不要和子衿一同洗浴,做一对戏水鸳鸯?
  想到这她慌忙摇头,捂着滚烫的粉脸暗嗔自己淫荡,居然有这么污秽的想法来,但是她又心里痒痒的。
  俗话说女子心思只怨情郎,怕他不来,又怕他乱来。
  自谢子衿三年前与她分别,两人都会隔三个月私会一次,每次都被那小贼按在自己的闺床上侵犯自己的玉体,倾城宫主不但不拒绝,反而乐在其中,不少次主动求欢,婉转承吟。
  那贼子以双修之道哄骗她,她却喜不自禁,半推半就随他共赴巫云。
  如今三年以来,倾城宫主发育得更为丰润娇嫩,有如鲜艳的牡丹,肌肤滑腻柔细如玉般晶莹剔透,似个美妇人一般,却不失少女的娇嫩。
  一头乌黑的亮丽长发垂落在腰间,倾城宫主美如天仙,瑶鼻小巧高挺,一张鲜红樱桃小嘴令人馋涎,粉面上漾着微微笑容,思想着和情郎的甜情蜜意。
  被白色的轻袍遮掩住的一对美乳也更形尖突饱满,掩饰不住风华绝代的身姿,挺翘的粉臀之下玉腿亭亭玉立,粉嫩的玉足我见犹怜,令人望之心悸荡然。
  正值豆蔻之年的倾城宫主芳心砰砰直跳,心想着:如果子衿相邀,自己要不要装傻随他胡闹一回,任给他在泉水里轻薄?
  想到这不觉又喜又羞,暗自期待。
  不一会儿,凉儿就捧着一件虎皮绒衣而来,白黄相配,似是中性。
  「就只有这个了么?」
  「主子,就只有这件啦,奴婢实在找不到了。」
  倾城宫主皱了皱眉,叹了一声接了过来,道:「罢了,凉儿,你下去歇息吧,记住不可胡乱对他人说,知道了么?」
  凉儿偷笑了一声,娇声道:「知道啦主子,凉儿告退。」
  说罢小丫头翘着碎步走了,倾城宫主俏脸微红,心想自己可真是越来越不知羞了,居然被这小女孩给笑话了。
  她脸上烧烧的,走到门前对屋里的人说:「子衿,衣裳给你放在门外,我就不便进去了,你洗浴后记得穿啊。」
  她说完就作稍稍等待,期待情郎邀约,但是静悄悄地听不见回应,连温室里水声也没有,倾城宫主疑惑问一声:「子衿?」
  还是没有声音,她顿时就有些慌张,心里七上八下,该不会是他风霜一路寒冷,此刻在温泉里泡晕了吧?
  也顾不了这么多,倾城宫主连忙推门而尽,温泉里面云雾弥漫,却根本见不着谢子衿的身影。
  倾城宫主心神大乱,顾不得脱衣就扑进温泉里去寻子衿的身影,就在她慌乱之时从背后钻出来一个男子拥住了她,她回头一看,这不是谢子衿又是谁?
  「宫主,何故惊慌?我不是在这里么。」
  倾城宫主又气又笑,这小贼又戏弄自己,气的她捏起粉拳不住砸在情郎的胸膛上,对着他撒娇:「就知道戏弄我,看我不打死你!」
  谢子衿任凭宫主似个小女孩一般,轻轻握住宫主纤细的玉臂,吻在了她雪白的喉颈上,惹得倾城宫主嘤咛一声,顿时浑身就没了力气。
  「坏蛋……每次都是这样,见到人家就要轻薄,真是欠了你的……」
  谢子衿亲吻地倾城宫主神情意乱,青白色的襟服已被他从胸口拨开,衣袍顺着柔滑的香肩滑落,沉入雾气弥漫的温泉。
  倾城宫主感受到情郎的爱意,他正在自己雪白的锁骨上种着草莓,她忍不住闭上美目呻吟:「嗯……嗯……」
  随着谢子衿褪下了倾城宫主那青色又薄细抹胸,一对丰满的雪乳顿时就弹现在了男人面前,他丝毫没有犹豫,张开口就含住了那滑嫩嫩软绵绵的玉乳。
  「唔嗯……子衿,不要……」
  倾城宫主的玉乳又弹又香,含在口中水乳相融,香甜滋糯,惹得谢子衿不停吸弄舔舐,挑逗那逐渐挺硬的乳头。
  这三年来谢子衿每过一季便来到这广寒宫与倾城宫主私会,与这美人在玉床上相爱了不知多少次,不把玉人弄到高潮迭起,筋疲力麻决不罢休。
  双修之道不在多而在于精,这点子衿可谓深谙其道,只是倾城宫主的身子实在美艳,他在和美人交合之中往往迷恋在其中,难以运转真气。
  倾城宫主仙姿绝色,身心又全交与了子衿,在与情郎的床事上往往外娇羞而内热情,一双玉腿每次都缠得谢子衿腰背酸麻,美腰更是水蛇一般妖娆,扭得子衿难以抵挡,蜜穴又是极品名器,春水不断,又湿又润。
  谢子衿忘了多少次在美人身子里耕耘时,直到自己射出了精水也全然不知,还自顾自地莽撞顶送,这也不能怪他,只怪这春水玉穴潮来时过于泛滥,涛涛如洪,把一根玉茎全都淹没了。
  「不要?凝儿,你自己说,哪次你说不要就真的不要了?到后来还不是夹得我的腰不让我拔出来?再这样下去,我都要给你吸干了……」
  倾城宫主羞得无言以对,连忙用嘴堵住情郎的口。
  软糯湿热的樱桃小口主动求吻,谢子衿勾引着倾城宫主那甜美的丁香小舌头进到自己口中,好似清香的花蕊一般,又似滑嫩的泥鳅一般,嘤嘤嗯嗯声不断。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4/02/29 15:05:19

第十章 后入美宫主
  谢子衿趁机侵犯美宫主的粉臀,弹弹嫩嫩轻轻一捏,惹得俏玉人嘤嘤不止,顺手在她腿心一摸,滑嫩嫩的早已动了春情,正在等待情郎的疼爱呢。
  倾城宫主不禁桃腮晕红,颤抖着娇喘连连:「坏蛋……还要欺负人家……人家都恨死你了啦!」
  倾城宫主泪眼汪汪,一双凤目娇媚万分,玉面绯红,似羞非羞,似娇亦娇。
  「哦?看来宫主早就等不及了啊,哈哈……小人知错了,宫主,请接招!」
  说罢谢子衿抬腰准备刺入美宫主的玉壶,怎料扑了个空,顶得倾城宫主腿心酥麻软嫩,连连嗔怨。
  「花心贼……人家才没有,又要欺负人家。」
  倾城宫主又喜又嗔,以为谢子衿又在欺负自己,实则不然,两人都忘了倾城宫主还穿着长袍,身下的亵裤还未褪下。
  谢子衿首先醒悟过来,手忙脚乱在泉水里褪了倾城宫主的羞裤,她半推半就,心里欢喜却装作害羞,不一会儿就脱了个干干净净,一丝不挂。
  倾城宫主羞赧地捂住胸口,遮盖自己鲜红的乳头,却掩饰不住硕满的乳肉。
  她低着头不说话,身子却被情郎搂在怀中,那根火热地等抵着自己的穴口,她芳心大赧,又期待又羞怯,默默等待与情郎结合的瞬间。
  但是那根肉茎左突右刺就是进不来,倾城宫主也急,谢子衿更纳闷。
  「奇怪……明明是这里啊……」
  谢子衿搂着倾城宫主娇躯,胯下乱捅,但是水里实在没有经验,宫主的玉穴口又紧小,难怪难以插入了。
  倾城宫主害羞地将玉手潜下水去,扶住了情郎的玉茎,娇羞道:「大概……
  是在这里……」
  龟头被美人扶着对准在了湿淋淋的桃花源入口,谢子衿心领神会,嘿嘿一笑跻身没入,粗壮的龟头缓缓推开滑腻的蜜唇,向温暖的玉壶里顶去,一下子玉茎沉入了大半。
  「疼……」倾城宫主一只美目紧闭,青颦微蹙,似如处子一般。
  谢子衿爱怜地拥抱倾城宫主柔软如棉的身子,轻声在她耳边安慰她:「等会就不疼了,忍耐些。」
  倾城宫主噘着小嘴皱眉嗔道:「双修有什么好的,每次都疼,还不如不修了吧!」
  「好好好,这次不修了,这次咱们只管恩爱,不管这些了,好么?」
  原来倾城宫主的春水玉穴天生紧窄,虽然谢子衿粗如长龙但每次强行撑开都惹得她很疼,再加上谢子衿常与她行双修之道,女子缩阴明肤,男子硬阳增长,如今将有七寸的阳根,怎得不插得宫主疼?
  之前每次都将这美人操得下不来床,也难怪倾城宫主要嗔怨他了。
  谢子衿嘿嘿一笑,抬起美人粉臀道:「凝儿,我要动咯!」
  倾城宫主里面也实在痒得紧,早就巴不得他在自己身子里动了,当下羞怯地点了点头,与他亲吻。
  谢子衿挺送了几下粗腰,深感美人娇躯柔嫩,蜜穴更是紧致无比,纵然已经抽插了千万次仍然次次都销魂蚀骨,紧凑无双。
  这温泉里的水温暖,却比不上美人的肉穴更加湿热,包裹自己的分身几乎欲仙欲死,恨不得在里面泄精以致美人身孕。
  倾城宫主更是被操得美不可言,那三浅一深顶着花心实在止痒,又粗又热磨着花心和粉穴上的皱褶,又刺又痒的感觉被酥酥麻麻取代,瞬间传遍全身,美得她仰起嗪首,心中暗呼舒爽,口中娇喘连连。
  「嗯……嘤咛……」
  谢子衿虽然也很舒服,但是在水中非常耗费力气,只是抽送了百十下他就气喘吁吁了,正要说话,却见美人面目柔情地望着自己,春水入潮,满怀期待。
  「子衿,你……去了么?」
  「还没,你呢?」
  倾城宫主羞红满面:「人家也还没……不过,你看起来好累……」
  「呃,也许是连夜赶路,我两天没睡了,再加上我们有是在水里做,确实也耗费体力。」
  倾城宫主毕竟心疼情郎,红着脸说:「那不做了吧……你……」
  「我想做!」谢子衿嘿嘿一笑,「宫主这么美,不做到底可太煞风景了。」
  倾城宫主也才爽到大半,不想中止于是羞唤道:「那……去床上吗?」
  谢子衿淫笑一声,也不答应,一把抱起美人就走到岸上,把她平放在地板上,分开她一对修长的玉腿,伏在她的腿心亲吻那张美蛤。
  男人的粗舌舔的娇嫩的粉穴粗麻不已,湿润润的嫩穴蚌肉在舌头的挑逗下紧缩蠕动,惹得美人娇吟一声瞬间神智清醒,倾城宫主连忙推开了情郎,合拢了玉腿。
  她羞道:「登徒子,为何这般羞辱我?」
  「那……宫主帮我舔一番如何?」
  谢子衿抬起了胯下的玉茎,高高翘起,倾城宫主更是羞不可耐,娇声嗔骂:
  「又耍这般花招,真不怕我发怒么?」
  谢子衿顿时就叹息,美人的名器乃是天下少有,平时只是看几番她都不肯,更不要说舔舐美蛤了,而自己几次三番想要她的香滑小舌给自己吸吮,她却怎的也不肯。
  明明这样天仙的身子也愿意给自己,怎么就不愿意给自己吹箫弄棒呢?
  只是谢子衿难以明白,倾城宫主毕竟是仙子之后,一宫之主,手下几十个高傲的婢女,怎肯伏在他胯下给他含茎,这要是给人知道了,她还不得羞死啊。
  如果说失身给谢子衿是个意外,那么糊里糊涂爱上他却是早有芳心安许了的,只是他不曾明媒正娶过自己,倘若自己过门给他,就是任他在床上怎么羞辱自己,倾城宫主也是心甘情愿的。
  而服侍他给他吹箫含阴却是不行,不肯现在就降低了身份给他,好让他轻看了自己的身份。
  「反正,就是不行,倘若你有胆子就和雪儿姐姐讲去,说你要娶我,到那时……」
  「到那时如何?」
  倾城宫主羞涩地声如细蚊:「到那时你要人家怎么样都行,只是现在不行!
  」
  谢子衿嘿嘿嬉笑,去和雪魔女讲自己要娶凝儿,无异于自己去和皇帝说自己要坐他的位置,这不是找死吗?
  不过谢子衿这样一来也明白了倾城宫主的心意,也不着急,于是轻轻在她耳边诉说,羞得倾城宫主又嗔又怯,但是无奈是自己的心上人,不能什么都拒绝,此时也就随了他的意思。
  倾城宫主一双藕臂撑在地板上,双膝跪地,抬起粉臀,羞面几乎不敢睁眼,身后的男人握着粗硬的肉茎,紫红色的龟头抵在了美人股间,滋的一声瞬间尽身没入,一男一女股胯合并,融为一体。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4/02/29 15:20:28

第十一章 水乳交融
  「唔嗯……好……好长……」
  倾城宫主微微蹙眉,昂首销魂一吟,不知是难过还是舒服。
  谢子衿冷吸一口气,心中感叹:好个春水蜜壶,里面粘稠不堪,又紧又嫩,湿热软糯,差点一插进去就射了,还好沉住一口气。
  双手轻扣着美人盈盈一握的纤腰,谢子衿抽送着胯下阳具在美人那已情热到极点的蜜穴中挺送扭动,还不时挺了挺腰,好让肉棒能顶得更深些,逗得她更加情浓难抑。
  全身香汗淋漓的倾城宫主像是已完全被欲火所支配了,一边努力地挺动纤腰,好让羞处里能更深刻地承受着那粗大肉棒的冲击,那凝脂软玉般的肌肤,此刻已完完全全被欲火催发成了冶艳无比的艳丽酡红。
  随着她大动作泛出的香汗,更将她少女诱人的体香淋漓尽致地散放出来,情景艳媚诱人异常。
  跪在这个深深陷入情欲中不能自拔的美艳宫主身后,谢子衿双手按住美宫主的香臀,快速挺动着巨棒,抽插着她那紧密狭小的谷道,所谓春水蜜壶简直是洪水滔天,不断地打湿了两人交合处,那里已经是琼浆蜜露泥泞不堪了。
  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撞击使得倾城宫主几乎支持不住身子,差点整个被压到下去,每一次的晃动都带动美穴中洒出大量粘稠的淫水,同时也在每一次插入时引起了少女那快活的呻吟和淫媚的浪叫。
  「不行……子衿啊,顶到了,那里太酸了……唔嗯……」
  尽管美宫主经理压抑着自己的呻吟,却还是抵御不过这强烈的快感来袭。她已经爽得魂飞天外,不由得爱上了这强悍的冲刺干法。
  谢子衿此时也不管那些双修之道,次次顶到美人花心,龟头与娇嫩的子宫口做最亲密的爱恋,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凝儿,你好紧啊,太紧了……你出的水好多……」
  倾城宫主虽然与他交合了多次,但实在不会说什么床头情话,尽管她也想取悦情郎,但无奈实在开不了口。
  谢子衿的这句话把她说得面赤耳红,情郎夸奖自己的身子这本该高兴,但无奈这也太羞耻了些,惹得她羞红了小脸,心喜却面赤。
  「子衿,你……不要讲这种话……好羞死人了……」
  谢子衿闭上双眼感受美人嫩穴紧紧夹住自己分身的快感,感叹道:「是真的……好紧……啊凝儿你又夹我,太坏了……」
  「不行……人家好美……要去了……要去了……去了……」
  倾城宫主情到深处,被情郎爱得神志不清,欲仙欲死,花心怎么经受得住这如此高频率的撞击,突然听见美宫主娇媚地长哼一声,浑身颤抖紧绷,蜜穴内紧紧咬合著体内的男根不停地收缩夹紧着,从蜜壶的深处冒出股股温热的淫水,灼热的液体自穴内射向龟头。
  不多时她已攀上顶峰,泄出了阴精,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感受到她这股温热的蜜水洒淋浇灌着自己的鸡巴,谢子衿不禁微微一抖,但仍是不射精,并持续温柔而缓慢操着美宫主的粉穴,享受着蜜道内那缓慢但是规律的蠕动。
  而美宫主高潮泄身之后像是失了神一般,无力地跪趴着,不停地娇喘着,而她也知道情郎尚未射精,因为他的肉棒仍硬挺挺的从她的身后插在自己秘处。
  「轻……轻点,子衿,人家好酸……」
  高潮过后的倾城宫主只觉浑身都酥酥地好像一碰就碎,这种柔弱无骨的感觉更让她恣情惬意,又嗲又媚,把子衿的骨头都听软了。
  谢子衿轻笑着说:「放心,我会温柔对你的。」
  「嗯!」倾城宫主心中一暖,只觉爱极了谢子衿,更喜爱他疼爱自己的身子。
  谢子衿下身在缓缓蠕动着,倾城宫主无力地娇喘着,口中的话却是十分嘤咛,惹人血脉贲张。
  不一会儿,倾城宫主从高潮的快感中稍稍回过神,感觉到蜜道中还是那么的饱满涨紧,了解到情郎还没有出精,于是奋起余力撑起美身子,挺起迷人的雪白翘臀。
  「要用力了哦。」
  倾城宫主羞不可耐,又喜笑颜开,只是故作矜持:「人家……人家怎么知道,你爱干嘛就干嘛,别和我说。」
  谢子衿心里大喜,他爱极了美人娇羞又矜持的模样,当下十下作一下狠狠冲刺美人的花房,直把绝色无双的倾城宫主操得落花流水,娇喘不止。
  「又……又来了,你这坏人……不行,又顶到了……那里是人家的……」
  美人儿羞赧无比,像是小兔子一样跪在温泉旁,像是一只昂首振翅的白天鹅,激烈地抬起了她雪白的颈子,跟着身躯也随之后仰,在强烈的刺激下花房整个湿透,潺潺蜜浆不停地流出。
  谢子衿眉头紧皱,只觉美人花道湿滑紧嫩,自己实在坚持不住,龟头和肉茎上传来巨大且蚀骨销魂的快感,一股电流从尾椎骨直冲上脑门,他紧咬牙关作最后冲刺,意在这爆发时候再多感受一下美人的温柔和紧致。
  就在这即将崩溃的瞬间,谢子衿突然大吼一声,两颗肉囊顿时精门大开,无数男人的精液冲出马眼进入了美人的身子。
  「凝儿……我来了,我不行了要来了……」
  他紧紧顶住了美人的翘臀,粗长的鸡巴抵住了花心口上大量的喷射,肉棒一跳一跳地射出江河潮流般的精液,灌满了美人的花房。
  倾城宫主被情郎最后的疼爱,只觉自己仿佛已经到了瑶池仙境,精液烫的花心蜜穴让美人的整个娇躯都暖洋洋甜滋滋的,她闭上美目发出娇哼,感受这最美的瞬间。
  两人交合之后不知过了多久,二人一直保持着犬姿交配的姿势,直到美宫主回头与情郎相视一笑,倾城宫主站起身来让情郎的鸡巴分离了自己的粉穴,精液和蜜穴滴滴答答如雨一般流落在自己的美腿上。
  谢子衿还未反应过来,倾城宫主整个身子都压在了情郎身上与他接吻,双手揽着情郎的后颈,把一对雪胸更是不吝啬地让采花贼捏在手中把玩,肆意妄为。
  「舒服了么,凝儿?」
  倾城宫主面目含羞,满面红光,被男人滋润了的模样霎是可人。
  「嗯!」她娇羞答应一声,又被情郎含住乳房,只听得嘤咛一声,仿佛天籁之音。
  倾城宫主娇羞着说:「子衿,你路途辛劳,早点歇息,不要伤了身子。」
  谢子衿嘿嘿一笑:「谢宫主关怀,那……我睡哪?」
  倾城宫主娇嗔道:「坏人,欺辱了人家的身子,还问人家这个问题,真是要把人家羞死你才肯罢休么?」
  谢子衿哈哈一笑,与美人红唇轻吻片刻,当下结束洗浴,回到玉人的闺房里,一丝不挂的两人互相相拥着,说着情话,不多时都睡了。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4/02/29 15:32:49

第十二章 雍州少主
  雍州城内,鹅毛大雪如柳絮纷飞,幽静的宅院里只有呼呼冷风,堂内灯火通明,一个男子手捧圣贤书,一边靠着火炉细细诵读书上文字。
  只见那男子头戴冠玉,面若涂脂,温润雅量,器宇不凡,他时不时品着一旁香茶,声如书生气。
  「子曰: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共之……」他微微点头,又长长地念:「子曰:三百,一言以蔽之,曰……」
  「思无邪!」这时从门外走来一个先生,他身高九尺,袭一身黑色长袍,手中握着两个太极球不停转动,长发竖起,扎一束白色逍遥巾,墨色的胡子飘逸整齐,估摸四十五上下的年岁。
  他笑吟吟走进房门立在堂前,神光炯炯目视着读书的男子,那男子哎呀一身,连忙放下书来迎这先生,诚惶诚恐地走到跟前施礼道:「晚生拜见先生!」
  那先生连忙搀住男子的手道:「不敢不敢……少主留礼。」
  少主笑道:「先生深夜来此,必有缘由,愿请赐教。」
  「呵呵呵……不敢不敢,何谈赐教!老夫近日夜多少眠,斗胆来搅扰少主,方才听得少主挑灯读书,不觉精神抖擞,应上一句,请勿怪罪。」
  少主闻言爽朗大笑,道:「哪里哪里……来人,上茶!」
  主仆分次而坐,先生道:「适才听得少主读圣贤之书,似乎有所得,肯相告否?」
  少主摆了摆手道:「怎敢在先生面前卖弄,不过是长夜漫漫,无所消遣,虽在读书,心却不在此地,唉……」他说着就叹了口气,心中忧闷。
  「敢问可是为情所困?」
  「唉……先生,您神机妙算,我不敢满你,我正是为一女子困诶。」
  先生心知肚明,他劝道:「世上情字最难消愁,少主心恋那广寒宫宫主,雍州城人尽皆知,哪个不知少主真心诚意?她虽不曾倾心与你,少主你却尽显君子风度,此时早做切割亦为上事,若迁延日月拖泥带水,反而不美。」
  「我何尝不知道如此,只是这感情之事,怎能说断就断,说绝就绝,我想忘却难忘,太难,太难。」
  他一边叹息一边喝茶,只觉这香茶入口苦涩难吞,一时竟想饮酒,只是见先生在不敢。
  先生皱着眉头,思忖道:「先主在时,常以事托付于我,今先主仙逝,我受先主大恩不敢不报,故有一言相告耳。」
  「先生但说无妨,正卿洗耳恭听。」
  那先生正色道:「今天下太平,无外之忧,内之患,四海升平正是蓄军资,修城墙之时,少主聪慧过人,胆识无双,做个太平州牧乃是轻松之事,少主年有二十四正是朝阳之期,正好寻个富贵家美丽的女子娶轿过门,忙时读书闲时狩猎,恣情惬意安度此生,岂不快活!何必为一极地女子痴情,夜夜想日日思,岁月蹉跎,日过无追唉。」
  少主叹道:「我何尝不懂这个道理?只是天下女子虽多虽美,但在我眼中不过胭脂俗粉,怎能与广寒宫主相论?只是天作孽我,叫我与她相识,从此思念难断诶。」
  他说罢又是叹息,引得先生心中也不免跟着微叹,他只得转移话题道:「少主,此事先搁下暂且莫提,我有大事相告。」
  「哦?有何大事?」
  先生微微笑道:「我前夜观天象,见紫薇星闪烁异常,明亮晃目,斗大如珠,必有仙子临凡昭告皇帝百姓,十年之期转瞬又到,少主,此机断不可错失了。
  」
  少主差点忘了十年之期,听得先生这样说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太初之后,道生万物,万物互相效力,最终归于道内,盖天下之地包罗万象,其万万民得人皇统于四海,但人皇死后竟无首领,乃至互相征伐,导致纷争不止,神器乱易,生灵涂炭。
  公元前有一人名叫易,时有灵气,能吐纳观天,见夜星辰闪烁,于是求道天灵,赐予人君。
  于是上天怜悯,赐君王以统百姓,于是天下统一,神州合并,因帝王名赤,谓称:赤县神州,神州内亦分九州,分别是:冀州、兖州、青州、徐州、扬州、荆州、豫州、梁州、雍州。
  天下之州皆奉帝王君命,自交与汉华刘氏以来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不见有篡逆之辈,自第一世君侯合并天下以来,至今已有910年已。
  自610年起,每十年有仙子下凡,告示天赤国帝王,乃要寻一美貌年轻的女子升仙,救其脱离生老病死之苦海,中间虽然有三十年空了,但至今三百年已有二十七位仙子唉,而上一位被封为仙子的人正是时下广寒宫宫主的母亲赵灵儿。
  记得当年少主曾随父亲进京面呈皇帝,而皇帝也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少年,他带领着众百名臣子在殿外焚香,那赵灵儿就在白日之下飞升,数十位仙肌玉骨的仙子迎着她进了瑶池,敕命紫薇仙子,只留下一副画像,至今那副画像还挂在宫廷里。
  就在少主沉思的时候,有家仆从外面走进堂来,伏地拜曰:「少爷,京城来人,闻是钦差,正在门外等候。」
  少主神色一凛,与先生交换了一个眼色,先生道:「如我所料不错,定是为玄女之事而来。」
  「快请钦差……」
  那家仆慌慌张张,跑出门高喊道:「有请钦差大人……」


棒棒糖 / 发表于: 2024/02/29 15:38:29

第十三章 智囊献计
  不多时,从门外走来三个高大威猛的军工,个个外穿锦袍,内着细铠,腰挂纹蛟长刀,脚穿金色长靴,威风凛凛,神情可怖。
  少主和先生等一众家仆连忙跪于堂下,伏地拜首,那三个钦差走上堂前,问道:「刘雍州在否?」
  「上差大人明鉴,下官便是。」
  那中间的钦差从怀里掏出圣旨,展开读道:「乾坤悠悠,上天垂怜,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天赤皇帝庚戌年腊月十四,昨夜紫薇仙子临凡以十年之期相告,寻世上美貌年轻女子挑选一人飞升,朕命雍州牧刘正卿于天赤皇帝辛亥年季春十五日前挑选二十位雍州女子,需在十五岁以上,二十七岁以下,需得人品贵重,美貌多才。另需在其地挑选男子十位,需在十八岁以上,二十八岁以下,与女子相甚,日子到了一同送京,不得延误,钦此。」
  众人叩首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礼毕之后,少主接旨,谓三个钦差道:「有饶钦差大人赶路辛苦,请在府中下榻,容我招待……」
  中间那人摆手制止道:「刘雍州无需客气,我等只在馆驿休息一夜便可,明日即刻返回京城交旨,就请告辞。」
  「既如此,请恕招待不周,请……」
  三个钦差抱拳施礼而去,只留下少主与先生等人,刘正卿遣退下人,与先生思忖道:「文和先生,十年前我虽年少,神州玄女要年轻女子不假,但犹记得不曾有要过男子,此番皇上旨意如此,是何意?」
  文和先生摇了摇头,捋着胡子道:「这老夫一时半会也不得而知,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皇上要男子绝不是为了江山社稷,若是想要人才何必限定年岁?依我看这事需以静观,不宜强出头。」
  「不宜强出头?怎说?」
  先生笑道:「历来选神女皆不避讳家人王公,又从皇帝至百姓皆可举荐,因此凡是美女皆是富家子女,要么就是名女,才女,这男子自然也是如此,既然不为江山也即可随意推举,甚至少主你都可以自我举荐,只是……」
  刘正卿恍然大悟,原来这先生是在提醒自己,如果有好事就自己上,只是现在不清楚是什么事,所以劝自己别心骄气傲,他心里自然不会,又问道:「只是什么?」
  「只是眼下不知圣上何意,如今已过隆冬,天寒地冻难以诏人,可在元宵佳节之日办灯结彩,引美人才子擂台比试,到时可交差唉。」
  刘正卿点了点头,随即说:「此事不难,只是……我在想……」
  文和先生立刻就明白了刘正卿的心意,随即试探问道:「今日已经是腊月十五了,若不入云海峡谷恐大雪封路,到时难见广寒宫主……」
  「唉……文和先生神算,只是我不知是去见她好,还是不见的好……」
  「若少主有意,老夫与君同去,若能说得广寒宫主依附,岂不美事一桩?」
  刘正卿眼睛一亮,若是这老狐狸能帮自己说得广寒宫主心动,那自己给他下跪都愿意,于是感激道:「若先生能说得宫主嫁我为妻,正卿便将雍州相赠与你又有何难?」
  这先生心里十分好笑,口中却说:「少主勿惊,老夫只说同去试一试,没说一定能行。」
  「哈哈……若先生帮我,此事已成了大半了!好,我意已决,明日出发,先生早些歇息,来日我派人去请先生。」
  文和先生笑了笑,不置可否,施礼告辞了。
  刘正卿激动地手舞足蹈,站也不是坐也不安,写了一封信叫下人给自己的叔叔送去,那下人跑到刘正卿叔叔府上敲开了门,府上的人又叫醒了主人,主人名叫刘信,是刘正卿的叔叔,也是雍州城的刺史,乃是皇帝派来监督刘正卿的。
  此人虽面相肥大,行事慵懒,外显憨厚但内藏机敏,看事一针见血,他见到侄子送来书信,打开一看这小子居然要去云海峡谷瀑地,把雍州城交给自己十日。
  皇帝诏神女青男的事他是知道的,早有八百里加急密诏下午就告知他了,但是这事对关注的人大,对他而言就不大了,自己家就一个儿子,小妾也不配去争玄女名分,老婆都半只脚踏进棺材里了,想也要不了,所以就没关注。
  刘信喃喃道:「这小王八蛋想干嘛啊?真想一走了之去找那个什么宫主啊?
  」
  他想了半天只得出一个结论,放着好好的雍州牧不做要去北地,这小子的脑袋绝对抽筋了。话虽如此,但是该做的事还得做,他连忙起身穿好衣服往城主府去。
  到了之后已经过了二更了,刘正卿这小子居然在院子里举剑起舞,只见在漫天飞舞的大雪当中,一个身穿白色素衣的年轻人在其中飞舞,身似白虹,剑如寒霜,孤零零地与这天地融为一体,寒风凛冽不摧其节,夜色暗幕不遮其颜,看那刀光剑影,见那雪影飞人,那少主在其中清晰俊逸,英姿飒爽。
  后人赞曰:寒风落鹅毛,呈夜起剑舞;哪家少年郎?雍州牧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