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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2024/01/27 15:19 / 475 / 7
【小说】恋上谁的床

(一)
  沙嫱醒来时,看到从掩着的窗帘缝隙里透出来几丝明艳的阳光,她不知道现在是几点。室内显得有一些暗,一切的摆设似乎都不熟悉。她觉得头还是一阵阵的痛,软着手脚想挣扎着爬起来,却感到身体和被子的摩擦感异常的清晰,急忙掀开一看,发现自己竟是赤裸的。
  “天啊!这是怎么回事!”
  她惊愕地张大了嘴,下意识地用手摸向阴部,指尖上传来一阵滑腻。她心一沉,把手拿到眼前,看到刚才探过阴部的两个手指间拉出一条粘粘的白线,低头再翻看下体,只见阴毛黏糊糊地结成一缕一缕,两腿间的床单也湿了一片。她心里明白这些液体是什么,因为房间里已经充满了那种特殊的刺鼻气味。
  沙嫱的心提到嗓子眼,早忘了头痛,拼命想让自己回忆起这是怎么一回事。
  她只记得昨天是同宿舍的密友秦芙的生日。说起秦芙,她们两人从大学刚入学起就很快成了死党,原因很简单:都是系里面相貌出众的美女,在宿舍又是床挨床,生日也挨着近——秦芙只比自己大几天。就在昨晚,一群女同学在宿舍为秦芙切蛋糕庆生之后,又有几个男生请去校外唱K,因为当时已经8点多,宿舍的女生都不想出去疯耽误了睡美容觉,只有沙嫱禁不住秦芙软磨硬泡跟了出去。
  学校靠近市郊,可是K房却订好在市区。打车到了那边进到包房里,沙嫱才发现这一群男生里居然没有几个是自己认识的。于是大家先都做了自我介绍,她才发现大家都来自同一个大学,只不过专业不同。沙嫱正在轻叹着感慨秦芙石榴裙的魅力无远弗届,秦芙正好笑着凑过来在她耳边说:“今天我可是为你来的,要不才懒得理这些人呢。你好好看看这里的男生,相中了谁尽管和我说,姐姐我给你撮合撮合,省着你在我跟前说自己守活寡!”
  沙嫱赶紧锤了她两下,笑着把她推开。旁边的男生们却早已经开始递水的递水,递麦的递麦,抢着献殷勤。沙嫱对此很满意。
  沙嫱虽然今年大三,但因为上学早,所以芳龄才20。瓜子脸,淡柳眉,一双含笑的睡眼,两片粉红的薄唇,皮肤细腻洁白,身材高挑,凹凸有致,长发染成淡红棕色,烫着韩国流行的波浪从左右两边垂在肩膀上。平时不用费力妆扮,只要略施粉黛,不论在哪里都足够吸引男性的眼球。本来她很享受被众多男性注意和追捧的感觉,只不过总担心如果不矜持些就会破坏自己长久以来营造的玉女形象,所以往往陷于小小的自我矛盾。
  这会儿她也习以为常地享受着男生们谄媚似的笑容和无聊的玩笑,她知道这不过是想引起她的注意,而她只需要微笑,适当地说几句不疼不痒的话就够了。
  听完几个男生大胆的献唱,她也被逼着献歌,于是点了一首《如果的事》,非要和秦芙对唱。
  秦芙正在喝酒谈笑的兴头上,粉着脸一把接过麦来。两个人对这首歌早已熟到不能再熟,因为毕竟是寝歌嘛。于是美妙动人的嗓音,勾得在场的男同学坐立不安,一曲终了,掌声暴起,接着又是一轮吹捧。沙嫱一边得意一边觉得这些男生好笑,于是心里比刚才放开了点,对别人敬来的酒也随便喝些,不知不觉从小口抿到大口喝,从啤酒到红酒再到威士忌勾兑冰红茶,她在充耳的音乐和满眼的灯光酒水笑脸里渐渐沉迷了。也不去注意是什么人在和她聊,只管附和着男生们的玩笑。
  忽然有人问她旁边的秦芙:“夫人,你太不够意思啦,宿舍里有这样的美女同学都不早带出来。是不是怕把自己比下去啊?”
  秦芙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说:“‘夫人’也是你叫的?我就是不带出来给你们这般人看怎么着?人家可不像我,你看她样子就知道啦,大把人追的。偏偏人家又是个大小姐,没事就宅在宿舍里。之前没男朋友那会儿,来送情书送花送书的人把女生宿舍里门槛都快踩烂了!”
  沙嫱虽然被音响震得听不清他们说什么,但还是有几个词隐约飘到耳朵里,赶快扑过去搔秦芙的痒,嘴里喊着:“叫你再胡说”,声音却是笑着的。
  周围的男生跟着笑了一回,又接着刚才的话问秦芙:“不是吧,我还以为全世界女生里只有你才有这种威力呢!我就是想不通,为什么美女偏偏爱扎堆呢?
  为什么总有比自己下手快的人呢?”
  秦芙一边笑着喘一边说:“她男人可是个帅哥加富二代,不过不是我们学校的,说了你也不认识。而且要说你们这些人啊,和他比可差远了,还是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不过我可跟你说,要对这小妞下手现在正是时候……哎呦,哎呦你别搔我痒了,我不说,不说了!”
  忽然她开始反击,几下把沙嫱按住在沙发上上下其手,旁边的男生正乐得要围观,沙嫱却挣扎了一下跳起来,装着生气说去洗手间,转身出去了。趁着这个功夫,周围的男生歌也不唱了,都赶快过来夸秦芙带的是个优质美女,问自己还有没有机会见缝插针。
  秦芙鼻子里哼了一下,挨个点着他们的鼻子,趁着酒兴口无遮拦地说:“要下手得快,成不成就看你们的造化了。要说他男人,他今年大四眼看就要毕业,两个月前回老家实习去了,其实就是熟悉一下他家的生意准备接班。他们俩算算也处了一年多,但那男的好像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所以经常吵架。‘‘你别看她外表单纯好像什么也不懂,实际上对男人管得严着呢。他男人这次一走,沙嫱恨不得派个私家侦探跟踪过去,所以没事就打电话给他男人盘问近况。他男人可能烦了,电话里说的越来越少,后来干脆不接电话了。跟你们说,沙嫱她想男人都快想疯了,哈哈哈……”
  周围本来聚精会神听着的男生们,也跟着各怀鬼胎地一齐干笑了阵。
  很快沙嫱就回来了,那群男生立刻把眼光齐刷刷地聚焦在她身上,开始新一轮敬酒赔笑讲笑话。沙嫱只觉得头越来越沉,嘴里说“不行了,我不能再喝了,本来我就不太能喝。诶,小芙,现在几点了,也快回去了吧。”
  秦芙虽然人长得比沙嫱略瘦略矮,但是酒量却比她大得多,这会正在和人玩骰子拼酒,回过头挽起袖子对沙嫱说:“那么急干嘛,今天高兴,多玩玩吧没关系的,你要是喝多了就在沙发上靠靠,看我像上次一样把他们喝倒,帮我数数今天能倒几个,呵呵!”
  沙嫱无奈地坐着看秦芙笑傲酒场,可是没多久就觉得胃里翻滚着往上顶,急忙跑去洗手间呕吐起来。没多久她已经来回跑厕所吐了3次,头晕到不行,眼睛都睁不开似的,晕乎乎地和秦芙说了。秦芙开始还开玩笑说这小妞没见过世面,才喝这么一点就倒了,真给自己丢人,以后要多带她出来见见世面。到这时候才认真起来,说沙嫱可能是胃痉挛,但现在已经过了12点,宿舍是回不去了。
  看着沙嫱已经软成一滩泥,秦芙忽然想到旁边就有一间“如家”,不如就把沙嫱带去休息一晚最妥当。她把想法一说出口,立刻有很多声音说愿意帮着搀。
  秦芙赶忙说:“哪儿用的着这么多人扶,让我想想找谁做护花使者好”。
  再往后大概沙嫱自己完全醉晕过去,什么记忆都没有了。
  “到底是谁把我带来的,到底是谁对我干了这种事!”沙嫱痛苦地抱着头。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01/27 15:19:29

(二)
  强忍着身体的无力和心里的委屈,沙嫱茫然地下床穿好衣服,感觉自己此刻就像丢了魂儿似的。头脑里已经是一片空白,身上也没有一丝力气,只是不想在这个散发着体液味道的房间多待哪怕一秒,抄起包包就要转身出门,忽然一片压在包包下面的纸条滑落到脚边。
  沙嫱连忙拾起来,深吸一口气,一个字一个字地读:“宝贝:我发现自己已经恋上你的床,只是请你不要生我的气好吗?我要在你眼前消失几天,但我相信我们很快又会见面,只是不知道你会不会认出我——爱你的想你的以及一直崇拜你的人”
  沙嫱反复读了两三次,满心失望地把纸条紧紧攥在手里。为什么失望呢?首先,这封信没有一个有用的关于留言者的信息,第二,它居然是用一笔一画的小楷写的——小学生都会!沙嫱心里赌气咒骂着,一直骂到写信人的曾祖母辈,把揉皱了的纸条揣到包包的最里层,踏上高跟鞋转身走了出去。
  出了如家的大门,这个喧嚣的世界又重新把她裹在里面,把无数阳光射到她身上,像是要暴露她一切见不得人的地方给人看。沙嫱心里面一个劲地后悔昨天晚上和秦芙出来那件事,越是这样想越把怨气都集中在了秦芙身上。漫无目的的在市区的路上乱走了一阵,一个电话让她回过神来,紧张地拿出来看,原来是秦芙打来的。
  “死女人!!”她小声咒骂着,还是忍不住按下接听键,秦芙带笑的声音就迸了出来。
  “宝贝儿,在哪儿呢?昨晚我也喝多了,刚睡醒,头还疼着呢,哈哈。对了我要问你呢,昨晚过得怎么样啊?呵呵……”
  啪!
  沙嫱关掉了电话,气不打一处来地想:“这个女人把自己给玩儿了,居然还好意思再打电话过来问情节!自己真是瞎了眼睛跟这么个贱女人做了姐妹。别想叫我再信任你,也别想我会再理你和你说上哪怕一句话,再也别想了!!”
  又不知道在街上游荡了多久,到天擦黑沙嫱才在街边随便吃了点东西,坐上公车回到学校,直接跑到池塘边一个人坐着发呆。这中间秦芙打来几个电话,她一律不接。直到晚上10点多沙嫱才回到宿舍。一开门,看见秦芙对着电脑,脸上正敷着面膜。秦芙看见她进来马上走过去说:“你可让我担心死了,怎么不接我电话?”虽然看不到面膜后面的表情,但是从声音里还是听得出秦芙的小心翼翼。
  其实就在刚才,沙嫱已经在楼下的池塘边上想通了。别看沙嫱人美,其实营养并没有全供给胸和屁股,她没有白长脑子。沙嫱首先认真思索了秦芙暗算她的可能性,原本几年来两人的关系一直不错,性情也蛮合得来,可以说在学校里秦芙是她最信得过的人。
  如果说两个人之间有过什么计较,那充其量不过是为了谁去用最后一点化妆品的赠品——两个人的化妆品都是不分彼此的,说是争还不如说是在有意互相开玩笑;如果说两个人结过什么仇,那也只能是秦芙笑话自己屁股大,自己笑话秦芙胯骨尖,但是谁也没当真啊。
  所以沙嫱宁愿相信秦芙暗算自己的可能性小,倒是她委托的搀扶自己去到酒店开房的男生身上嫌疑大。其次沙嫱想到了远在另一个城市的男朋友——如果还算是男朋友的话。他一走两个月,两人之间从上个月起就断了通讯,在内心里沙嫱开始觉得他们俩实际上已经散了。
  “就算是还没散,现在自己身上发生了这种事,难道还有脸去见他吗?”想到这儿她还真的抹了几把眼泪。于是她得出了最后的结论:问题就在送自己去酒店开房的人,一定是他趁人之危玷污了自己,最后还留下个狗屁字条想要故弄玄虚好神不知鬼不觉地抽身。
  想到这里,她觉得先前一团乱麻般的情绪有了条比较清晰的线索。并在心里暗下决心,绝对不能吃这个哑巴亏,眼前首要的是要赶快查清楚究竟谁是那个污了自己清白的人——可是找到之后呢?她想了想:“到时候再说吧!”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01/27 15:19:37

(三)
  既然分析的结果是这个样子,现在对着秦芙,沙嫱有点后悔白天时候对她的态度有点粗鲁了。秦芙看见沙嫱神色异常,也没有多想,赶紧拿过来给自己泡的解酒茶递了过去。沙嫱犹豫了两秒,伸手接住了。
  秦芙这才松了口气,赶紧说:“看你酒还没醒似的。昨晚上真没想到你会醉成那样,真吓死我了。是我太贪玩了,你没怪我吧?我可是认真反悔了~”
  “你别想那么多,都过去了,我也知道你没灌我喝酒。我还得谢谢你想办法安顿我呢。后来你们又去哪儿玩儿了?”
  秦芙听出来这话里还是带着点怨气,赶紧送上一个拥抱,两手轻轻拍了拍沙嫱的后背,“其实啊,你走了以后我也觉得有点晕,再说担心你,没心思和他们闹了,大伙儿也就散了。我那位打电话来说要接我,我就让他在学校门口等着,后来和他在校外随便开了个房间。以后咱们可不能这么闹了——不对,应该说是我不能了,再拐带我的小宝贝儿受委屈,万一不理我了咋办?”
  沙嫱听了忍不住也笑了,心想大概真的和秦芙没啥关系,自己可能是错怪她了。于是拉着秦芙的手说:“我哪敢生你的气!不过要是下次你再不管我,自己跑回你男人那去的话,看我还和你说话不。”
  两个人又恢复了有说有笑。秦芙忽然想起来,跑过去拿来张照片递给沙嫱。
  “这是昨晚咱们刚到K房时拍的,看看这帮男生把咱们挤得多严实。我看这张照片就起个名字叫‘两个女人和一群男人的故事’,如何?”
  沙嫱眼前一亮,赶紧拉着秦芙问:“人全在上面吗?”
  “全。不不,差一个,就是拍照片这位,不过他不帅,可以忽略不计。”
  “哦。那昨晚上送我去酒店的人是谁?”
  “我看看。嗯……有这个,还有这个,还有一个应该就是那个拍照片的。你看这两个人长得还不错吧,我特意点将让他们做了你一回保镖。看我安排得多周到,还不谢谢我?”
  沙嫱本来以为送她去酒店的人只有一个,没想到居然是三个,情况又变得复杂凶险了。
  好好端详了一阵照片上的这两个人,一个斯文儒雅,一个阳光美形,而且的确都可以算是帅的,沙嫱才算勉强为自己找到了一点安慰:虽然说是失了身,但总不至于是被一只癞蛤蟆吃了自己的天鹅肉吧。
  秦芙看她对着照片发起呆,噗哧一声笑了:“看上谁了?要是看上要和我说啊,我帮你牵牵线,不过要收中介费!
  呵呵。”
  沙嫱知道她是半开玩笑,趁机就问:“真的帮我介绍?”
  “当然是真的,还不相信我?”
  “唉,我哪能不信小芙呢。小芙,你怎么和照片上这些男生认识的啊,你的魅力都快辐射到火星了。”
  “呵,我魅力虽然大,但我可得声明,本姑娘从来没出去风骚,我和他们都只是普通朋友。像这些学校里的人,想认识还不容易?有的是大一时候社团里认识的,还有大二参加学生会搞活动认识的,还有些是放假回家同路的旅伴,也就是免费的挑夫,呵呵。”
  “哦。”沙嫱比先前放心了些,继续狐疑地问道:“那刚才你说的那三个都是什么样的人,你再和我仔细讲讲呗。”
  秦芙乐了,说:“呦,怎么这回这么上心,以前比这几个人不知道好多少的摆到你跟前你都不怎么搭理人家。是不是怕嫁不出去啦?”
  沙嫱听了红了脸,赶紧分辩两句,秦芙看了觉得更有趣了,“那难道是想当面向人家道谢?还是丢了什么东西要去捉赃?”
  把沙嫱说得心慌,不好意思地小声回答:“不是,他们放了东西在我这儿,我要问清楚是谁丢的好还他。”
  “丢了什么在你那儿?我帮你问问他们。”
  “不用了不用了,还是我自己问吧……顺便我也向他们道个谢。”沙嫱被追问得鼻子都有点发酸了。
  “他们可真是走了你的桃花运了,就因为送你一次而已,就受到你亲自回谢的待遇。这下他们可有的得意了。”
  沙嫱若有所思地听完,小心地继续发问:“那送我到了宾馆之后他们去哪儿了呢?”
  “那时候都快凌晨1点了,他们把你安排好之后还给我打电话汇报工作呢。
  刚好我们在K房的也散了,就让他们自己回去了。”
  秦芙本来还想再逗沙嫱几句,但是看到她今晚发蔫,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也就算了。沙嫱却没发觉秦芙的心思,继续拉着秦芙不住地问这三个人的来历。
  她这才知道在这三个人里,那个是白净斯文的是哲学系研一师兄白得志,沙嫱倒是认识,但因为对这种绣花枕头式的“风流才子”向来不感冒,所以也没什么来往;
  另一个是帅气的物理系大三生名叫齐士,外号“齐天大圣”,颇有女人缘,而且和自己都是校学生会干事,只不过自己是文艺部,他是外联部,难怪居然没见过;
  还有一个照片上没有的“摄影师”姓牛,也是物理系的,但是秦芙和他也只是那晚见过一面,据说他是物理系那位大圣的死党。
  秦芙说姓牛的那个人不知道是什么底细,要是沙嫱想物色男友的话还是前面的两个合适。沙嫱赌气说,自己又不是没人要,凭什么看见一个帅哥就贴过去。
  但是抱怨过后,又把这三个人的手机,邮箱,QQ号,反正只要是她能想到而且秦芙知道的都要了去。秦芙看沙嫱今晚一反常态特别热心,非常纳闷这几个质量并不特出的男生有什么好,难道真的是因为护花而受了感动?
  一边纳闷一边一脸认真地问沙嫱:“我问你,你要如实招来。二呆那边你现在怎么看。”二呆就是沙嫱的富二代男友。
  沙嫱听了摇了摇头说:“我们之间其实算完了。我承认我魅力不够,套不住他,他爱找谁就找谁去吧,我不管了。唉,早知道当初还不如找个平常点的男生算了。”
  秦芙看她说得动气,只能欲言又止,淡淡地回应:“其实人家也未必不想着你,他这段时间躲着你,说不定有他的想法。你真要放走他可别后悔啊。”
  “后什么悔?”沙嫱激动地说:“我算是看穿他们那种人了,追你的时候天天粘着你,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等到被他得到手了,看腻歪了,你就是打着灯笼满街吆喝也找不到他。那种烂人根本就是女人的公敌!难道除了他本小姐还没人要了不成。我也想通了,我明天就找个男人给他看!”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01/27 15:19:48

(四)
  第二天沙嫱早早起来梳洗打扮,跑去上第一节的选修课。哲学系那个师兄沙嫱是见过的,更巧的是今年她选修的这门哲学系的课那个师兄也来旁听,而且每次都坐在教室第一排,所以虽然已经到了学期末,沙嫱也只见过姓白的侧脸而已。
  其实沙嫱早就偷偷在心里给选这堂课的所有男生评了相貌分,姓白的凭侧脸都能位居榜首,沙嫱有一阵子简直怀疑这人是个超然世外的美男子,直到有一次她有意坐在他侧后方观察这位书呆子到底是怎样上课,却发现他竟然以每三分钟两次的频率微微回头瞟着自己看,所以他给沙嫱的印象就是一个“闷骚”男。
  今天沙嫱先来到教室找个后排靠窗的位置坐下,向外张望了一阵,快要上课时才看见白得志从一个楼后面转出来向教室的方向走,沙嫱赶紧跑出去,算好时间装作刚从女厕所出来的样子,正好在离教室十来步远的楼梯口附近与赶来的白师兄“巧遇”了。
  “白师兄,早上好!真巧,呵呵~”一号嫌疑人出现了,沙嫱努力抑制住紧张,故作乖巧状上前打招呼。
  白得志早上睡过头了,没吃早饭就肿着眼睛饥肠咕噜地赶过来,正为要迟到两分钟心急火燎,忽然转过一个楼梯口被一个让人眼前一亮的美女用搀了蜜糖的声音打招呼,差点向后仰倒载到楼下去。赶紧稳住下盘定睛一看,才认出来是前天晚上喝多酒的那个女孩,脸上的表情不自觉地从起初的惊愕迅速转换成堆笑。
  “呦,这不是沙同学吗,真巧,真巧!怎么样,身体恢复过来了吧,昨天休息得好吗?”
  “谢谢师兄那晚照顾,我都听秦芙说了。”沙嫱边说着,俏脸上微微泛红。
  那边白得志听了“那晚照顾”四个字,却立刻条件反射地在头脑里意淫自己会如何“照顾”眼前的娇娃。
  “那就好,那就好!我这两天还一直担心你呢!”一边说着,他眼睛里竟也立刻露出“担心”般的神色,眼珠儿像获得大赦一般从头到脚地使劲打量对前的美人。
  “我已经没什么事了,让师兄担心了……”沙嫱说完,发现师兄还是对着自己呆看,觉得非常不好意思,又不甘心这就转身走开,毕竟她苦思一夜的计划已经有了个不错的开头,在她弄清楚到底姓白的是不是那个“恶棍”之前,自己一定要挺住。但是就这样站着什么也不说的话,气氛实在非常尴尬,沙嫱虽然很少主动在男生面前寻找话茬,现在对着这个楠木脑袋的酸秀才却不得不搜肠刮肚起来。
  “那个,好像已经上课了呢。师兄怎么也迟到了?”
  “哦,我……”姓白的回过神来,“我路上遇见一个老教师提着很重的行李,就帮他拿东西来着,不然早就到了。”他随便找了个理由来树立自己的正面形象。
  “师兄真是好人!不过既然已经上课了,这位老师最讨厌迟到的人,总是说要么就别来听,要么就不许迟。我们两个现在进去不太好吧……”
  白得志听见说“我们”这两个字又是一阵耳红心跳,不暇思索地胡乱顺着她的话说:“是啊是啊,迟到还不如不到好,这其实也是我的一贯原则。”
  “师兄说的有道理。”沙嫱赶快顺水推舟说:“可是还有几个星期就期末考了,这两堂课老师说是要划重点的……”
  姓白的听见里面似乎有文章,说不定有和沙嫱独处的机会,正好可以培养一下感情,于是正要试探。
  沙嫱却接着说:“对了,听说白师兄学哲学的,我们这些本科生的课程你一定很熟。师兄如果方便的话,能不能给我讲一下老师的讲义,划一划重点呢?”
  “呃……好吧,”白得志心中暗喜,脸上却装作有些迟疑,然后又换出一副诚恳的表情对沙嫱说:“我今天出来的太急,讲义都忘在家里,不如到我家里坐坐吧,咱们好好谈谈我对这门课要点的看法怎么样?”
  沙嫱本来是想把他约到附近的自习室或者冷饮摊前慢慢盘问,没想到对方竟然大胆倒打一耙,足足沉默了3秒钟,让姓白的感觉好像过了3小时一样,最后沙嫱又想到忍耐二字,才一咬牙说:“好吧,那就打搅师兄了”。
  一路上姓白的努力和沙嫱套近乎,要沙嫱叫他“小志”就可以了。沙嫱觉得难为情不叫,后来妥协说:那就叫“小志哥”吧。
  白得志住在学校西门外的旧居民楼里,这楼就像他研究的学问一样古老。一进家门,虽然窗帘拉开着,但是由于窗子对面十几米远就是一座新建的小区住宅楼,所以把光挡得相当严实,大清早的这里却好像下午7点一样幽暗。
  小志哥拉开茶几上的一盏台灯,沙嫱这才看清楚,这里原来是一个单间,窗前是写字台,写字台旁就是木板床,要说能有些现代感的地方就只有那一个貌似是80年代生产的电视机,心想这师兄的日子过得还真清苦。这时候白得志已经在茶几上放了两杯水和两样零食,又张罗让座,沙嫱只好与师兄挨着坐在茶几后面窄小的旧沙发上。
  其实两个人都无心管什么复习划重点的事,勉强学了一个多钟头,沙嫱就说先歇歇在讲。于是两个人紧挨着坐着,白得志还是一副微笑的木讷表情,低着头对着沙嫱膝上放的书本,不是偷偷抬眼瞄上一眼沙嫱的脸。沙嫱觉得气氛有些怪异,心里着急地盘算怎样开口问才好。白得志此时另有打算。
  原来他自己搬这里快一年,连个母蟑螂也没进来过,今天忽然来了个美女,他心里像猫挠一样,一边想着儒家的仁义道德,一边又点击道家的放浪形骸,经历了短暂儿激烈的心理搏斗之后他来了一个深呼吸,暗暗对自己说:“阿弥陀佛真主保佑!就顺其自然,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阿门!”
  于是他首先支吾着打破沉闷,扯了一些无关紧要的淡,中间穿插几个不好笑的笑话,沙嫱熟练地顺着他的话应承着,适当地投以甜甜的微笑,每当这时白得志就像是看着120瓦的灯泡。无聊的闲聊之后,两人又一次陷入沉默。
  这次沙嫱终于鼓起勇气,迂回地问道:“小志哥,前晚真的谢谢你。”
  “不用客气,都是我应该做的。你总这么客气我都不好意思了。”
  “其实我当时醉到晕了,都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搀着我到宾馆的。”
  “哈哈,他们俩一人架住一边,我先跑到前台开好房,他们正好赶到,就送一起你进房间了。”
  “然后呢?”沙嫱不假思索地追问。
  “然后让你躺在床上,盖上被子,我就打了个电话跟秦芙交代了一声,再然后我们三个就走啦。”白得志不理解为什么沙嫱对这一段护花情节这样注意。
  “你们真的就那样走了?是三个人一起进去,然后一起走掉的?”
  “是啊。”白得志很纳闷了。
  “你和他们一起走的?”
  “是啊!”白得志很诧异。
  “锁好门走的?”
  “是啊……难道你早上发现有贼进来了?”白得志已经是扭过身子正对着她发问。
  沙嫱脸上一红,她怎么也不可能把采花贼的事抖出来,只好含糊说:“没,我随便问问。”却又忍不住问:“那你走的时候有没有注意当时我什么样子?”
  她的本意是想知道当时有没有人对她留下动手动脚的痕迹。白得志却凭借多年研究微言大义的古书的经验,迅速把沙嫱前后的言语联系起来分析,也断定沙嫱绝对不会是随便问问那么简单。他的头脑这时像一部飞快运转的计算机,觉得可疑的地方太多:“我和这美女并不熟;她的话题不断围绕着前晚我送她去宾馆的事,那是我们此前唯一的一次接触;前天才和她相识,今天就主动找到我帮她补习,还愿意到我家里来;她特意追问我当时是不是和另外两个人一起走了,又问我临走前有没有注意到她的样子——综上所述,她分明是把我和另外两个送她的人区别看,可以说唯独对我有所关注和期待,对我在那晚和另外两个人一样一走了之感到失望,说不定在我要走的时候她是醒着的,并且对我做出了某种暗示,只不过由于那时房间昏暗我没有看清楚。”
  想到这里,白得志恍然大悟,心里一阵狂喜,接着冒起一万个后悔的念头,责怪自己不解风情,此刻真是自作自受欲哭无泪。这样一面想着,身子竟然下意识地往沙嫱身上贴过去。
  沙嫱还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赶紧跳起来要躲开,匆忙间一个不留神绊在茶几腿上,身子就往后仰过去,白得志眼疾手快,用力一窜把沙嫱抱住一起倒在了沙发上。沙嫱惊魂未定地回头看了一眼白得志,白得志也才发觉自己已把美人紧紧抱在怀里,头脑经过半秒钟被闪电击中般的空白后,肩膀向上一挺用力吸住了沙嫱的香唇,舌头随之就要侵入沙嫱的口腔,却发现沙嫱牙齿紧闭,自己根本无机可乘,只好缩回来对着沙嫱的两片唇又吸又添。
  沙嫱这才从惊愕里醒悟过来,用力地扭动着要摆脱白得志的狼抱,白得志由于身体被压住难以施展,心里不停叫苦,只好松开沙嫱,没想到沙嫱羞愤交加,挥手给了她一个清脆的耳光。
  白得志此时像是一个被撒了气的气球,刚才的势头一下子跑得精光,但他心里却还很明白,得赶快挽回局面,至少不能让沙嫱以为自己有意轻薄她,日后报复自己。于是他极力镇定了两秒钟后,鼓足了剩下的一点勇气,看着沙嫱故作深情状说:“对不起,我太鲁莽了。其实我们之间,尤其是我对你的心意,有些事情你大概不知道,有些话我觉得还没到向你表白的时候。你不懂我多么爱你,多么仰慕你,自从那晚之后我有多么想念你。请你原谅我。”
  奇怪的是沙嫱居然没有转身离去,而是缓缓放下了刚刚还举起的手,看着自己的眼睛流波闪烁。
  沙嫱的确吃了一惊。白得志的这段独白分明就是那个留下纸条的人的落款署名的翻版——没错,原来“恶棍”终于愿意坦白罪状了。她觉得像送了一口气,但是又忽然感到一丝兴奋和莫名的忸怩。小志哥看到眼前沙嫱的表情,和大话西游里朱茵听了至尊宝的煽情之后的样子如出一辙,登时像是吃了混着春药的兴奋剂。
  他大胆地一把拽住沙嫱的手,拉她坐到自己身边,心想这次不能再失手了,干脆来个直奔主题,一个熊抱把身子向沙嫱压过去,对着沙嫱又强吻起来。这一次沙嫱的牙齿半开着一条缝隙,稍作象征性的抵抗就被白得志的肉舌突入口中。
  白得志一只手紧紧扣住沙嫱的纤腰,一只手绕到她脑后稍稍用力托着,让沙嫱的双唇毫厘不差地紧紧贴住自己的嘴唇,自己的舌头则在沙嫱的口中肆意翻腾搅动,追逐沙嫱的舌头。
  很快沙嫱的香舌就开始似有似无地回应白得志的挑动,就像是在鼓励白得志下一步行动一般,白得志被这样一激,立刻精虫上脑,下身充血,双手同时在沙嫱身上活动起来:本来揽着沙嫱的那只右手顺势滑到沙嫱黑色女裤里面,还不罢休地继续向下猛探,指尖拨开沙嫱内裤的上缘,终于把手掌稳稳按到沙嫱光滑丰满的臀肉上;左手从沙嫱脑后抽到身前来,准确地放到她的一只乳房上,不停地又捏又按起来。
  沙嫱对于白得志突然间的上下其手毫无准备,她还指望那个“坏蛋”吻了她之后,会像台湾偶像剧里的男主角那样放开自己,对自己单膝下跪坦白“错误”请求自己的原谅并且向自己表白呢,现在只能睁大了眼睛,喘着粗气“嗯、嗯”地抗议着,扭动腰肢和双腿挣扎。
  白得志一直闭着眼睛不看她,想要专心享受双手和舌头上传来的阵阵美不胜收的触感,却被沙嫱乱扭的两条大腿擦得下身肿胀难忍,心想要办下面的事就得先在气势上把这妞压倒才行,于是上身使劲把沙嫱压在沙发靠背上面,正在揉捏着沙嫱臀肉的那只右手,一把同时抓住沙嫱内外裤的上缘,用力地向下一扯。
  沙嫱只觉得腰下面猛然一凉,阴部和屁股的每一个毛孔都暴露在空气里了。
  她双腿拼命想要乱蹬,谁知褪到膝盖上的裤子就像是一条锁链一样把她的两条腿箍住,而白得志那只幸福的右手已经探到沙嫱的两腿之间,终于落在了她的阴门上面,并拢的手指用力地上下搓动起来,却发现那里已经湿了。
  “嗯!嗯……”趁着白得志腾出放在沙嫱胸脯上的左手去捉她的两只手臂,沙嫱拼命摇着头摆脱开他的狼吻,大口地呼吸了两口气。
  “不好!”白得志担心沙嫱会大声呼救,急忙又把嘴巴贴过去,但是沙嫱扭着头避开,他几番狼吻都只能亲到她的俏脸。
  “别,别,人家喘不过气来了……”沙嫱喘息着央求。
  白得志看到沙嫱不像要喊人来的样子,自己也就放了心,右手手指伸展开,变成向穴内用力,从沙嫱的阴道口上浅浅地向内按压。
  沙嫱受到刺激,腰肢更夸张地上下左右乱扭,紧闭着双眼和粉嫩双唇一言不发,只有鼻息声混合着“嗯……嗯……”的呻吟声。
  白得志暗暗得意,因为发现已经几十天没碰男人的沙嫱,下面已是像打开了水阀一样,自己的手指全被淋湿了。他两眼冒着精光,口干舌燥,确信眼前这个美女真的可以任由自己为所欲为了。
  其实这时候的白得志非常想和沙嫱找点煽情话说,不然他觉得自己的样子就好像是一个强奸犯。但是脑子里根本没有余地给他回想那些性压抑的哲学家关于女人和爱情的陈芝麻烂谷子的俏皮话,眼前的活色生香要比那些各国知名死人的遗言诱人太多了。
  “你真美。”这是他在时隔许多年后有一次未经思考说出的话。
  沙嫱粉着脸睁开两眼看了看他,又闭上不言语。白得志不由得心中大爽,觉得这才是才子佳人的性爱,就是要用含蓄来激起更强烈的淫荡!于是手上毫不放松,一边又对着沙嫱吻下去。
  这一次的长吻是温柔而甜蜜的,沙嫱毫不回避小志哥的试探,两只舌头追逐着纠缠在一起。过了好一阵子,白得志直起上身,用略微抖动的手毛躁地脱去沙嫱的红色短袖绒衫放到一旁,然后迫不及待地解开沙嫱的胸罩一扯,接着感到一阵炫目。
  他就像被施了定身法似的,傻呆呆地看着摊在沙嫱胸前的那一对隆起的白肉和上面两点可爱的粉嫩樱桃,忽然“噌”地站起来,用5秒钟把自己脱光,又蹲到沙嫱的双腿跟前,小心地脱掉她的高跟鞋和淑女袜,最后一手捉住沙嫱的一只脚向上推高,把堆在沙嫱小腿上的裤子脱了下来。
  这时白得志才发现,这个姿势沙嫱的阴户和屁眼正对着自己,二话不说双手掰开沙嫱的两条长腿,一头埋在她的阴门上,疯狂吸咂那泛着尿液气息的美穴。
  “啊……”沙嫱不由得叫出声来。白得志从她腿间抬起头,两手举起她的双腿,把早已耸立的小弟弟凑了过去。
  “等等!”沙嫱忽然抬起脖子对他说:“床上去……”
  白得志愣了一下,忽然好像得了圣旨一般抱起眼前的赤裸羔羊,一转身轻放到床上,正要摆出刚才的格斗姿势,只听沙嫱又用鼻子里哼出来的仙音娇羞地小声说:“轻点。”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01/27 15:19:56

(五)
  白得志一向穷酸而且木讷,看中他长相的女人只要和他同处半天就会立刻避之不及,所以他从来没想过自己能消受到这样的美女,也没想过在这间没有女人缘的简陋睡房里,尤其那张自己平日胡乱打手枪的单人床上居然还有造化做爱。
  他盘算着趁沙嫱对他还不够了解,要赶快把她拿下,然后按照那天秦芙传授的机宜伺机和她确定男女朋友关系——反正到时候木已成舟,她还能不从吗?
  当他把阴茎对准沙嫱的阴门时,觉得就像对着易碎的艺术品那般神圣。当他把龟头捅到沙嫱的穴底时,他相信自己已经找到羽化飞仙的感觉了,差点当即射出去。
  他提起一口气,快速地前后挺腰在沙嫱的穴里抽送,时而观察沙嫱的表情,见她正微皱着柳眉,紧闭着睡眼,脸上娇艳地泛着桃红色,可以说是可爱极了。
  于是虽然沙嫱阴道里面已经充满了淫水,他抽送时还是会加两份小心,生怕弄疼她惹得她生气。
  其实白得志低估了沙嫱,沙嫱的这几年男朋友换过三四个,加上一些弄假成真或者逢场作戏的性事,这方面经验可比他丰富得多,但是经验贫乏的白得志偏要装得老道,而经验丰富的沙嫱非要扮得单纯,这对他们而言不过是绅士淑女们的床上礼节而已。
  沙嫱从刚才认定白得志就是那晚睡了自己的人之后,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因为解开了心中的谜团而轻松多了。这会儿觉得白得志就算对自己犯下十恶不赦,但是也不是一无是处,第一、白得志是个帅哥;
  第二、不管怎么说是个硕士研究生,自己还没交过高学历男友,眼前他虽然穷一点,但既然有钱在校外租房子住应该手头还是比较宽裕的,他人虽然有点呆呆的但是脑子看来也不笨;
  第三、据她之前的了解白得志现在没有女朋友,并且从那晚以来可见他明显是对自己有了意思。
  正因为如此,沙嫱心里蛮认真地考虑让他做候补男友,虽然没打算让他补一世,至少可以一时弥补二呆对自己的冷落,等过了情感的低潮期再换不迟。所以刚才白得志突然动粗虽然让她一时乱了方寸,可是哭喊的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她最终犹犹豫豫地顺从了他。
  “反正和他也不是第一次了”,她想。
  此时她一边感受着白得志的阴茎来回冲撞着自己下体,一边悄悄眯着眼睛偷看他,心里还在想着候补男友的事:“白得志虽然做事情毛毛躁躁——那晚是今天也是!——但是人好像还挺重感情的,这样的男人倒是好管。样子比二呆强不少,那活儿比二呆粗比二呆长,只是不知道床技如何,今天正好留心看看。
  只是可惜这小子没有二呆那么有钱,为什么老天就是不送一个完美男友给自己?
  唉!”
  “啊~”这声叹息不经意地发出口,却变成了一声妩媚的呻吟。
  沙嫱自己听了都有点不好意思,把头扭向一边不去看白得志的反应。白得志还以为沙嫱被自己伺候舒服了,她的脸似乎比刚才还要红了,跟着自己的动作娇喘着,胸前一对隆起像两块水豆腐一样,打着旋儿勾人地上下窜动,于是忍不住伸开两手各握住一只跳动的乳房,大胆地用力揉捏起来。
  只是沙嫱身上诱人的地方太多,白得志生怕在一处留恋太久错过了享用其他地方,于是顺势双手向下来回抚摸沙嫱平滑细腻的小腹,凹凸有致的腰胯,嘴巴则凑到她胸前,恨不得一口吞进一只奶子,对着这只奶头咬两下又扭头换另一只奶子下口。
  沙嫱被白得志火一般的热情燎得春情荡漾,不仅心里对白得志的表现感到满意,身体也更加受用似的随着白得志的抽动开始迎合地轻轻扭动腰肢,阴道里面的水也放开来流淌,热度和湿度都比先前更上一层楼。
  白得志觉得越插越爽,干脆双手捉起沙嫱的两只脚往前压着,自己蹲起来用下身打桩一样一下一下毫不含糊地向沙嫱的屁股招呼过去,一边看着自己的鸡巴一次次完全陷没在沙嫱体内,只留下两个蛋在外面晃,又一次次拔出被沙嫱淫水染得晶亮的阴茎直到龟头后缘,带动着沙嫱的阴唇也跟着忽隐忽现。
  沙嫱感受着下体如涨潮般的酥麻感,听着耳畔响着“啪啪”的交合声,阴茎在阴道里搅动淫水的卜滋声,白得志浓重的喘息和时而发出的低吼声,她也开始忘乎所以地呻吟起来:“啊!啊!啊……嗯~嗯!”
  一种征服美女的男人特有的成就感让白得志特别痛快,下身更是干劲十足。
  他不管什么怜香惜玉了,决心痛痛快快肏一次。双手左右扶住沙嫱的纤腰,稍稍调整了一下立脚的位置蹲稳,憋口气卯足了劲开始狂插起来。白得志眼睛紧紧盯着沙嫱的脸,头脑里渐渐变成一片空白,这对于几乎每时每刻都在思索人生哲理的他而言是及其少有的,上一次有过这种感觉还是上大一那会儿和同学游泳自己呛了水的时候。
  而此时此刻,他的确真如溺水一般感到窒息,确切地说是没功夫理会呼吸这回事。只见沙嫱也跟着他的狂插受不了似的两手乱伸,最后紧紧抓住白得志的手腕不放。她睁开眼睛转过头来用迷离的眼神望着白得志,随着他的每一次插入而忍不住开口嗯嗯啊啊地娇吟,像是在赞又像是在叹,像是在唱又像是在吟。而阴茎搅动阴道发出的挤水声似乎又逐渐盖过了肉体的拍击声。
  百十下之后,沙嫱的叫床声越来越肆无忌惮,阴道的涌动也越来越强,白得志感到腰间一麻,暗叫一声不好,刚要抽出阴茎来,精液却已经射了出来。他只能僵直了身体,将错就错地就这么射着,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射过这么多精液,也从来没射得这么舒爽过。这一刻的感受简直是任何哲学语言所无法形容的,他飘飘欲仙了。
  在沙嫱体内射精之后的白得志心满意足地侧躺在沙嫱身边,用手抚摸着她渗着汗水的小腹。沙嫱闭着眼调整错乱的气息,好一会儿才把眼睛张开,看见白得志嘴角含笑地看着自己,赶忙不好意思地把头扭开,同时伸手按住白得志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放到一边。白得志连忙用肘支起身子凑过脸去,强压未消的兴奋,故作动情地说:“小嫱,谢谢你。你真的太好了。”
  沙嫱用眼角瞄了他一眼,没说话。
  “你不会是因为我射到你里面怪我吧,我其实想拔出来再射来着,结果你里面太舒服了我就没忍住。”白得志嘿嘿地笑着说。
  沙嫱听了扭过头没好气地娇嗔说:“你不是第一次没忍住了吧。”
  白得志听了觉得莫名其妙,自己出去叫鸡从来都是带套的,以前的几个女友也都是不用套子做爱就不干的货,哪敢内射呢?
  “可能是激将法吧,这女人肯定早就看上我了,对我的过去也有所了解,不然怎么连自己同过去女友如何风流她都要吃醋?”
  他于是赔笑着说:“没有的事,你别多心!我虽然以前交过几个女朋友,但都是带套做爱的,我向你保证,这是我第一次射精射进去的人。某种意义上讲,你才是我的第一个女人!”
  他差点就要指天发誓。沙嫱完全听不懂他的哲学逻辑,还什么“从某种意义上讲”,嫌他空长了一张脸,说起话来原来这么下流,儿她最生气的是为什么白得志没了之前的老实劲儿,如果这次是他第一次射到女人身体里面,那前天晚上又算什么?
  沙嫱又把头扭了回去。白得志以为自己的诚意还显得不够多,于是像个话痨一样表明起心迹来:“你别不信,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以前虽然有过几个女朋友,但都没有你这么漂亮,这么单纯。而且我只和其中的三个发生过关系,还都是带套做的。我就不说是谁了,怕你听了心烦,唉……”
  说完看沙嫱没有吃醋的反应,他倒是感到意外了,继续唠叨说:“其实我听说过你男友的事。”
  看到沙嫱又开始扭过头看自己了,觉得自己好像抓住了沙嫱感兴趣的话题,赶紧继续发挥:“其实我知道你和你男朋友分了,那晚秦芙都告诉我了。我觉得你男朋友,应该说前男友真不是个东西,这么不懂的珍惜!而我,其实你不知道我的心,我对其他女孩儿从没有对你这样动心,我的心在见到你以前它一直保持着童贞!”
  沙嫱越听越觉得恶心,一时放下追究白得志那晚为何侵犯自己的念头,忍不住打断白得志:“别说了!你告诉我那晚秦芙都告诉你什么了?”
  “那晚秦芙倒是没对我说什么爆料的话,倒是我和另外两个人送你回去的路上,我听小牛说起你前男友的事,说他特别爱沾花惹草,放着这么漂亮的女朋友不管不问。我们几个当时都想找到他揍一顿才解恨!”
  其实白得志根本就没打过架,只不过因为在自己家里对着女生吹牛的风险低才敢信口胡吹。
  沙嫱奇怪地问,“那个姓牛的,就是齐士的那个朋友?”
  “是啊,就是他。”
  “他怎么会认识我男朋友?”
  “应该不认识,他说他是那晚专门从秦芙那儿听来的。而且我和他也不熟,我的座右铭是不要和陌生人说话,尤其对方是个男的。”
  他觉得自己在恰当是时候说了一个得体的调皮话,可是沙嫱毫不领情,她正在心里骂了两句秦芙这三八多嘴,随口问道:“那你们那晚还说了什么?”
  “就是聊聊你和你前男友的事,而且没说上两句我就打车先回学校了。”
  “你说你回学校了?你直接回到宿舍去睡觉了?”
  沙嫱语气有些急切地问,她不相信白得志那晚没动歪心眼,而是认定他一定是在楼下甩掉那两个人之后又返回自己房间来的。
  “是啊,直接就回去洗洗睡了。本来想叫上物理系那两个一起走,但他们说还有事就不回学校了,可是我第二天早上还得上课,就没管他们自己走了。”
  白得志想赶快一语带过,好集中话题谈谈他们两个人今后的关系。
  沙嫱却蔫了。
  “错了。”她失神般轻轻地自言自语。
  “什么错了?”
  “没什么。”沙嫱忽然坐起来迅速穿好衣服,白得志愕然地坐在床上看,嘴里还不断唧唧歪歪地胡说。
  “小嫱你听我说,没有什么错不错的,我们年轻人之间纯洁的感情就是要经历些考验才会更加坚强!我相信只要我们真心相爱任何困难都是阻挡不了我们的。
  我不像你前男友,我会为你负责任!其实我也看出来你喜欢我很久了,虽然我心里还是觉得有点突然,但既然现在我们已经接受了彼此,我想我们就这么开始吧?
  ‘‘你放心,以后我每个月的研究生补贴全给你,饭卡也交给你管,我这房子是家里出钱给我租的,以后我把钥匙也给你配一把,你就搬过来住吧。就这么着了!不然你还想要什么,你说句话!诶,诶!我说你说句话行吗?”
  沙嫱全没听见似的,穿好衣服抓起包包从嗓子眼里挤出了一声“我走了。”
  白得志一个激灵光着身子跳到地上,追上两步说:“诶,你等等!别走!要不等我送你?对了你还没吃饭吧,还有我还没给你讲完试题呢,我们赶快去……”
  “嘭!”房门关上了,门外接着响起一阵高跟鞋逃走似的叮咚声。
  白得志皱着眉回头望望自己皱巴巴的床单,上面还有一摊水乳交融的痕记,阴暗的空气里弥漫着腥臊的荷尔蒙气味。整个早晨在接连的错愕中度过的他,此时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沙嫱就这么一走了之,自己哪里做错了什么。一种色空的幻灭感涌上心头,他站在地中间石化了。
  过了好一阵,他抬起头看着门,自我安慰式地咒骂到:“这个骚货,肏!”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01/27 15:20:15

(六)
  出了白得志的家,沙嫱一路逃回宿舍区,才留意到刚才因为走的急,忘记擦阴户,白得志射进来的东西混着自己残留的淫水把内裤里搞得湿糊糊的,只好把速度慢下来并起双腿小步地向着自己的宿舍楼走去。她不想去整理什么头绪,只觉得既烦躁又委屈,自己是不是又被骗色了?
  心里不停咒骂白得志貌似老实,实际上却是个最最奸诈无耻的人,用一堆似是而非的废话大白天把自己骗上床,比前晚睡了自己的那个败类还要无耻一万倍。
  以后要把他这只会生产废话的唐僧永远地甩进垃圾站!
  “这个死小白脸!”
  忽然手机震了起来,拿出来一看居然已经有3个未接来电,都是学生会文艺部部长打来的。她虽然根本懒得去理,但还是听了。部长没好气地叫她赶紧到学生活动中心去就挂掉了。
  沙嫱这才想起今天中午要开会的事,一看时间会议已经开始15分钟了。今天中午的会议非常重要。原来学校最近在筹备50年校庆晚会,校领导经常亲自过问,拨下大笔资金,实际工作负责人则是团委的老师和学生会干部,所以最近大家都忙疯了。
  既然是搞晚会,文艺部当仁不让,向沙嫱这样的普通部员也被分配要跟进好几个节目,其中之一就是今天的会上要讨论的请明星来学校献艺的事。沙嫱不敢怠慢,强打起精神一路小跑赶到学生活动中心,进门之前先到隔壁的洗手间拿厕纸在阴户和屁股上擦了两把,等进了会场发现学校团委领导和学生会其他部门的干部早到了,会议已经开始。
  部长看她来了,给眼神让她找空位坐下,又和身边的领导小声说了几句,领导就说,那下面我们开始讲请台湾歌星的那件事吧。沙嫱没想到这次请来的竟然是自己的偶像X,不禁喜上眉梢,忘了上午的疲倦,聚精会神地参与讨论,做起记录来。由于领导比较忙,今天的会议很有效率,不到半小时就定下很多细节。
  沙嫱虽然是负责人之一,但主要跟进节目内容、布置和后勤,至于和X的一些接洽事宜就鞭长莫及了,所以眼前她需要和外联部联系校外嘉宾的负责人多通气。散场后她正想去找文艺部部长问清楚外联部那边负责人是谁,部长却已经快步来到她面前,大方地介绍自己身后负责与X联络的外联部部员给她,那个人却笑着说自己和沙嫱是熟人,沙嫱仔细打量这张脸两秒钟,才惊讶地人出来他竟然就是物理系的齐士!
  “好!果然不是冤家不聚头,省得我去找了。”沙嫱心里冷笑着。
  从齐士送走部长,到他潇洒地回到沙嫱身边说要一起讨论一下工作问题的这段空档里,沙嫱一直装作整理书本的样子,在一旁瞄着齐士看,发觉原来他外表和俊朗,身材高挑而且很结实。齐士恰好回头迎面捕捉到了她射来的视线,沙嫱慌忙低下头,齐士嘴角则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两个人先在食堂谈了一阵,沙嫱发现齐士不愧是理科出身,思维非常有条理,方法直截了当,十来分钟就把两人接下来要合作的工作整理好头绪,还给沙嫱提供了几个很有可行性的建议。最后有一个工作需要的PPT文件在齐士宿舍的电脑里,齐士说喝点东西再去拿也不迟。
  在沙嫱心里面,齐士面对她时显出的那种从容和自信,让惯于受到男生追捧的她感到很不习惯,但是反而激起了自己的好胜心和对他的兴趣——也许他与众不同呢?拿着齐士递给她的一支水,沙嫱忽然想起刚才白得志的话——既然白得志说那晚他自己先回去了,留下了物理系的两个人在宾馆门口,那么眼前的这个阳光帅气的理性男生,很可能就是那晚睡了自己的“凶犯”。
  虽然齐士看上去怎么也不像是那种猥琐的人,但假如他在那晚也喝多了酒,又难免会看上了自己的美色,一时冲动而铸成大错难道不是说得通吗?
  “我该怎么办?怎么办?怎么想办法开口问他才好?”沙嫱一个人陷入无尽的胡思乱想中。
  “你不是不舒服吧?”齐士淡淡地问。
  “我没事”沙嫱赶紧定了定伸,“我忽然想起来我们之前好像是见过吧?对了,就是前天晚上秦芙过生日的Party上面。呵呵,我那天晚上醉了,那天的事情都有点记不清了,你上次有去是吧?”
  齐士笑笑说:“何止有去,我还被寿星安排做了一回护花使者呢。”
  沙嫱一听对路,也笑着往下问:“那晚上我喝醉了,很失态吧?听说后来还是被你和另外两个男生搀到旁边的如家才睡了一晚。昨天秦芙对我说多亏了有你帮忙,我还要好好谢谢你呢。”
  齐士呵呵地笑着说:“美女太客气,我可受不起。其实那晚你还真醉得挺厉害,把你搀到房间床上的时候你都没什么知觉了。不过看你睡的样子蛮可爱!”
  沙嫱一下子红了脸,娇羞无限地忸怩了一下,拿含笑的眼睛扫了齐士一眼说:“不许你笑话人家,小心以后讨不到老婆!”
  齐士对于打情骂俏不是不懂,而是从来懒得去应付,他的兴趣点不在那上面。
  看了沙嫱的样子他只在心里暗笑这个妞儿好傻,然后赶紧转移开话题说:”
  说实话那晚出力最多的是我一个姓牛的同学,你可能不认识。他块头大有劲,大家都叫他牛魔王。那晚你走路都东倒西歪,我俩一左一右搀着你,你就专往他身上靠!”
  说着呵呵大笑。
  沙嫱的笑容凝固住了,有些气地说:“你那个姓牛的同学我也听说了,看来我还得多谢谢他喽!他在哪儿你知道吗?”
  齐士说:“他就住在我隔壁,这两天因为丢了钱包所以闷在宿舍里,前天晚上我带他去蹭饭吃,没想到他就派上了用场。他后来一个劲儿夸你漂亮,现在是的你忠实大Fans,你要是想见他我可以帮你去叫,他一定会激动死。你要是能施舍给他俩馒头更好,他今后肯定把你当成活菩萨供着。”
  沙嫱听了觉得有点恶心,打算搞定了齐士再去考虑要不要找牛魔王问话,于是打断齐士说:“我们去你那里吧,这天气可能太热了,我有点胸闷。”
  齐士说OK,起来把喝光的饮料瓶扔到回收点,转身向正等在食堂门口,背朝自己显出一副淑女仪态的沙嫱走去。下午两点的食堂里很安静,沙嫱背上又没长眼睛,于是齐士边走边朝沙嫱打量。
  5月底天气还是有点凉,沙嫱穿着一件红色半袖绒衫,宽松的衣领软软地护着她的脖子,黑色的喇叭裤非常大方,脚上穿着宝蓝色高跟鞋,不只穿的得体,还看得出她身材绝对一流。齐士心里正赞叹着,忽然发现沙嫱臀沟最下缘似乎有一小片水迹,不由得皱了皱眉。
  理科的教学楼和宿舍楼都在另一个校区,虽说离这里不远,也要走上20分钟。
  齐士像是没有和沙嫱攀谈的意思,在前面带路走得挺快,沙嫱只好一路快走加小跑尾随过去,心里不停地骂这只死猴子不会怜香惜玉。
  好容易到了齐天大圣的洞府,还要爬9层楼梯到顶层的宿舍,沙嫱没来过这一栋新楼,只听说这里的房间都是上下铺住8个人的。气喘吁吁地进了门,齐士刚给沙嫱让了坐,他的手机就响了,打开看了信息之后,他皱皱眉自言自语说:“怎么这么快?”“不好意思,我有点急事出去一阵。大概过一个小时就回来。你就在这里等我一会儿吧,今天我得把那个PPT上的内容和你解释清楚才行,反正我室友全到水库做调研去了,所以这几天都不在,你放心这里没外人。对了,我这儿有最近新买的电影Dvd碟,就在电脑旁边,你开了自己看吧。”
  说完一声抱歉,齐士匆忙拉上门出去了。
  沙嫱失落地望着齐士消失的地方,轻咬着嘴唇怅然了一阵,然后坐到齐士的位置前面按开电脑,随手去翻看旁边的一叠影碟,看到放在最上面的一张是《恋上你的床》。
  沙嫱的嘴巴张开成个“O”形,她清楚地记得这就是那晚侵犯他的人留给她的字条上那个最煽情的字眼。一时间心里小鹿乱撞,一面恨齐士那晚趁人之危,过后又搞得不清不楚,一面笑齐士看起来一本正经,实际上和普通男生没分别。
  只不过他也太心急了,要是真想追求自己也不用出此下策,假如自己生他的气不理他,齐士不就没戏了?尤其是还爱拿字条和影碟玩文字游戏,这个小男生看来还很不成熟!
  “不过也蛮可爱。”
  沙嫱想着,心头涌起一阵幸福的涟漪,脸上也添了红润。“既然如此,就看他回来怎么和我说了。这只顽皮的小猴子!呵呵!”
  沙嫱忽然想多了解齐天大圣的私隐。信手翻看他电脑里的文件,可惜不管是桌面上还是文档里的,全都是些电子书或者和学生会有关的东西,她还想再进一步深入做些谍报工作,但是凭她有限的电脑知识,只是一直在系统文件里面点来点去,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只好一边在心里骂着齐天大圣不懂生活,一边点开电脑桌面的音乐播放器,放里面齐士听过的歌,反正也没有人,她把音箱调大了一点,眯起眼睛来欣赏。
  第一首韩文歌才播到一半,忽然一个人拧开房门走进来,用浓重的嗓音大声说着:“大圣回来啦?”
  沙嫱吃惊地睁眼看过去,进来的那个人刚好也看到她,两个人都愣住了。沙嫱有些结结巴巴地说:“你找齐士是吧?他刚出去了,我在这里等他。哦,我是学生会的,找他谈点工作,才说到一半他就说有急事,要过一个小时才回来。要不你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回头和他讲吧?”
  那人摆摆手说不必,自己只是来搜刮点东西吃。忽然盯着沙嫱的脸嘿嘿地怪笑两声问:“你是沙嫱吧?”
  沙嫱呆了一呆说:“是啊,请问我们认识?”
  “我认识你,你可能忘了我了。我姓牛,物理系的,和齐士一个班。”
  沙嫱心里一惊:“原来他就是‘牛魔王’!”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赶快换上笑脸打算找些话稳住他,趁齐天大圣不在这儿好细细审问。
  于是连说多谢他那晚帮忙搀送自己,一面说着一面上下打量他一番,真是越看越心惊:这个牛魔王外形黑黑胖胖的,但是应该也有一米八以上的身高,站在那里像是一尊铁塔,黑发短而直却粘连成许多绺,看起来很久没有洗过,小圆眼睛上面生着两道浓眉,嘴唇又厚又黑,四周一圈胡茬子,往下看,黑色T恤上印着一只沙皮狗,短裤也是黑的,光着的小腿上面长满了浓密的黑色体毛,脚下趿拉着黑色凉鞋,沙嫱真怀疑他是不是从镇小鬼的年画上走下来的。
  她强忍着恶心问:“说起来好奇怪,虽然我知道是你搀扶我的,但怎么那晚好像都没见到你?”
  牛魔王有些不悦地说:“要我说你们这些美女就健忘,就我这体格儿,往哪儿一站都占俩人的位置,你哪能说你没见过我?”
  沙嫱怕他多心以为自己目中无人,只好苦笑着说:“我开玩笑的,你还真是认真。你那天还给我们拍照来着,我哪能不记得你呢。”
  牛魔王这才乐了,说:“就是,我说你也不能忘了我,咱俩多有缘分啊!”
  一边说着一边回忆那晚搀着沙嫱往酒店走的路上,自己一只手抓着沙嫱光滑的藕臂,另一只手装作揽她的腰,其实暗地里没少在她丰腴的屁股上揩油,搞得齐士抱怨这女人看上他了,总是往他那边靠。牛魔王站在哪儿意淫得正高兴,沙嫱见他双眼放光,两只手在身前直搓,以为他是不是饿坏了,赶紧说让他到里面来自己找点东西填肚子。
  牛魔王巴不得地关上房门,走到房间里面老练地折腾一番,摸出半包饼干,又给自己倒上杯水,大咧咧地堆着笑坐到沙嫱对面吃起来。
  他倒还有心,一个劲问沙嫱要不要,自己可以分给她一份儿,沙嫱使劲摆着双手推辞了。
  沙嫱打心眼儿里想立刻离他远一点,要是放到平时自己肯定拍屁股走人了。
  可是今天不同,一则自己要等着齐士回来,二则她也想知道牛魔王和那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那事儿有没有关系。只好暗暗粉拳紧握,脸上却装出一副好脾气的样子,努力寻找话题陪着牛魔王扯了几个淡,寻找发问的机会。牛魔王吃的超快,两分钟就解决了半包饼干和两大杯水,说声去厕所,开了室内洗手间的门走了进去。
  原来他哪里是想撒尿,从刚才起他就一边瞅着沙嫱好看的笑脸,听着她好听的声音,一边就着饼干吃,没想到吃光喝光了反而更坐不住了,这会儿跑到厕所里来“五个欺负一个”,脑子里的想象全是关于沙嫱的触手系画面,从四面八方意淫着沙嫱的每一寸身体,手上使劲地撸着早已旗杆一样笔直的鸡巴,用最快的速度对着便池射了一次。
  沙嫱在外面听到洗手间里隐约传来几声憋劲的“嗯嗯”声,心想这老牛真够恶心,拉屎都要哼给人听。
  牛魔王从洗手间里出来,这回直接凑到沙嫱的身边,假装关切地坐下指着电脑显示器问沙嫱在干啥。沙嫱可不想和这头蠢牛一起看电影,连忙说自己正在找一个学生会工作要用的PPT。牛魔王拍着胸脯说这差事简单,交给老牛吧!
  说完就往沙嫱身上贴过来,脸对着显示器,手却装作不小心地按到正握着鼠标的沙嫱的小手上,沙嫱急忙把手抽回来,站起来坐到椅子后面齐士的铺位上面,闷着没说话,牛魔王也就乐得假装没事的样子坐到沙嫱刚才坐过的位置上搞起电脑来。沙嫱心想这牛魔王看来是个无赖,自己得有话快说好打发他走。于是用尽最后的耐性尽量和颜悦色地说:“牛同学……”
  “叫我小牛吧!”
  沙嫱拼命按住火气,继续说“那……小牛,那晚上真是谢谢你扶我去如家。”
  “不用谢那么多次。要是真有诚意等会儿就请我吃晚饭吧!”
  沙嫱绝对不允许自己和这个死胖子一起吃饭:“今晚我学生会那有安排了,以后有空找你吧。”
  牛魔王没说话,沙嫱摸不清他的脾气继续迂回地问:“那天晚上我醉得挺厉害,其实后来你们怎么扶我回去的我都记不太清楚了。”
  牛魔王嗯了一声,心想那就好,就怕你没醉我就惨了。沙嫱继续说:“后来听说你们一共三个人送我,给我盖好被子就一起走了。”
  牛魔王又应了一声,心里不知道这娘们儿到底想说什么?沙嫱看到牛魔王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知道这回可是遇见一块滚刀肉,得想办法刺激他一下才行,不然话就问不下去了。于是眉头一皱,问道:“但是我不知道你们是不是一直都在一起,比如说你们出了宜家以后是一起回学校了,还是各自散了呢。”
  牛魔王不解地问:“你关心这些干什么?你是丢东西了还是怎么了?”
  沙嫱顺口说道:“对,我早起发现包里少了样东西,我想问你们是不是有谁背着人拿了。”
  牛魔王头皮一阵发麻,心虚地说:“没有啊,我们一直都在一起,后来还一起坐车回学校了呢。”
  沙嫱立刻发现他说的和白得志不一样,吃惊地想难道是这老牛有问题?带着惊恐继续问说:“你们坐什么车走的?”
  牛魔王支吾了半天说:“25路公交啊!”
  “你胡说!”沙嫱忽然带着哭腔提高了嗓门说:“25路公交车11点就没有了,那天我走的时候都有12点多,你到哪儿坐的25路车?!”
  牛魔王微微缩着脖子转过身,挠挠黑脸说:“我记错了,其实是125,不是25。”
  沙嫱已经气的发抖了,冲他喊道:“你骗人,老实说你那晚到底干什么了。
  不要以为谁也不知道,我早就看出你不是好人!125路车上个月改线了,我问你,你怎么坐它回的学校!”
  说完忍不住呜呜地哭起来了,她万万没想到自己那天是被这样一个夯货给睡了,还被他射了精液在身体里——自己的尊严、淑女形象和美丽的爱情梦幻都被这个得疯牛病的家伙断送了。
  “完啦,自己这回没法见人了,不能做人了!”她一边想着越哭越伤心。
  旁边的牛魔王已经急得站起来,手足无措地立在地上。其实他的确是心虚,不只是因为那天对沙嫱暗地里动手动脚占了些便宜,而且确实趁天黑顺了些沙嫱的东西。
  “但是也犯不着生这么大气吧”?他忍不住上前拉了拉沙嫱的手臂试图安抚她,谁知被沙嫱用力甩开大吼道:“走开!不许碰我!呜呜……你这个混蛋,你是个骗子,是个流氓!呜呜……我明天就到你们系里把你的事情都捅出来!不,我要去公安处报案把你抓起来!
  呜呜……流氓!流氓!”
  牛魔王从没见过这架势,实际上他连个正经女朋友都没交过,这下子真的是傻了眼,连忙伸手把正在播音乐的音箱声音开到足够大。可是他一边听沙嫱骂他一边鼻子都快气歪了,他不明白就他随手顺的那几个小玩意儿也值得这骚娘们儿这样?还说要把自己抓起来问个流氓罪!
  “等等,难道那晚搀她的时候她还醒着?”想到这一层牛魔王顿时眼冒金星,他知道这种事一旦捅出去,自己的大学就没得念了,三年的辛苦就白挨了,要是还被关上几年,这辈子就废了!牛魔王身上的冷汗一阵接着一阵,衣裳马上湿透。
  忽然沙嫱像是哭够了,站起来冲着牛魔王的脸大声说:“你去死吧,死流氓!”
  抓起包包就要往外面走。牛魔王想都没想,双手从后拽住沙嫱的肩膀,低声哀求:“你别出去和人说,我求求你了!我承认是我不好,我对不起你,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沙嫱见他居然亲口承认是他干的,眼泪涌水似的止不住地往下流,拼命挣脱他的大手,一面歇息底里地喊:“放开我,你这个臭流氓!流氓!流氓!流氓!!”
  牛魔王一把从后面捂住沙嫱的嘴,另一只手把她拉到自己胸前搂紧,担心让人听见她刚才的喊声,头发都竖起来了。聚精会神地听了一会,感觉附近没什么动静,才敢把捂在她口上的手放松了一些,紧张地在她耳边低声说:“你喊什么?!这是咱们俩的事,咱们好好商量着解决不行吗?我问你,你现在要是出了这个门还会不会到处说去了?”
  沙嫱没点头也没有摇头,而是用眼睛斜睨着他,目光里露出的藐视比牛魔王的嘴脸还凶狠。牛魔王心想这回完了,看来自己是栽了,早知道要毁在这个女人手上,当初就是打断腿也不送她。
  虽然自己那晚也算占了她点小便宜,但是没想到这女人如此狠毒,早知道不如那天就把她给办了,就算关我几年也值了!想到这里他又看了看沙嫱,心一横,揽着沙嫱挪到齐士的床铺前,抓起一个枕头扔在床上。
  沙嫱看了心里不由得着了慌,身子拼了命的扭动,用高跟鞋猛踢牛魔王的小腿,还要去踩他的脚。牛魔王小腿上吃了她一踢,心想这都是你逼我,可别怪我手重!于是把搂着她的那只右手迅速放到她脑后,一把将她的头脸朝下紧紧按在齐士的枕头上,左手捉起她的左腿按到床上,用左膝压住,然后把她左脚上的鞋袜都剥掉随手向后一扔,再如法炮制剥掉右面脚上的鞋袜,心中得意地想:看你还能伤到老子!分开沙嫱的两只腿,自己立在中间,让沙嫱只有劈开腿等着挨自己肏的份儿。
  不过他开始奇怪怎么沙嫱的挣扎越来越弱,低头一看原来是自己按的太用力,沙嫱都快窒息了,连忙用左手把枕头推到她鼻子下面留出一块呼吸的空间,沙嫱这才狠狠地呼吸了几下,睁开泪眼吧嗒叭嗒地看着牛魔王,牛魔王苦笑说:“你说咱俩这是何苦呢?刚才我好好求你你不放过我,现在我已经对你动了粗,就算放了你,我知道你也会让我进去蹲两年,你不如让我痛快痛快,我也不伤你,完事还放你走,你愿意告诉谁就告诉谁去,老子我他妈认了!”
  其实如果这时候沙嫱可以说话,她一定会告诉牛魔王,自己刚才只是一时激动,并没有真心要报案,也没想把这件丑事自己捅出去给人家知道,她想求牛魔王放她走,她就当这两天的事都没发生过。可是脑后的那只大手正把自己紧紧按住,嘴巴紧贴枕头想张都张不开,只好用鼻子嗯嗯地哼着求饶。
  牛魔王才不管沙嫱在那儿哼哼唧唧,他一向是一根筋,既然下了决心就一直干到底。这时候他既然看开了,反而起了兴致,换作左手从脑后按住沙嫱,右手理直气壮地放到沙嫱宽广的屁股上面,上下左右地摩挲起来。
  当他的手游走在沙嫱两腿间时,忽然感到一丝滑腻,心里觉得奇怪,凭自己有限的妇科知识和丰富的A片经验,难道今天是这娘们儿来月经的日子?好奇地伸手到沙嫱的腰际,把裤子连同内裤一把抓住往下一扯,沙嫱整个大白屁股就都呈现在眼前,同时一阵体液的腥气跟着发散开来。
  牛魔王皱了皱眉,用手在她的阴户上抹了一把,果然是一手好湿!牛魔王不敢相信地把手送到眼前观察了半天,凑到鼻子旁边闻了又闻,表情凝重地一边把手上的液体擦到沙嫱裤子上,一边没好气地凑到沙嫱耳边说:“原来你才被人肏过,生活挺丰富啊,大白天都充分利用。你这么想和人肏屄还在老子面前装你妈的清纯,老子还真当你是玉女,原来是个骚货!差点被你给骗了!”
  沙嫱听了眼泪婆娑,呜呜地直哭,牛魔王只当没听见。推起沙嫱的屁股,让她立起膝盖跪起在床上,把刚才拉到膝盖上的裤子剥掉,一脚踢开。再把她的上衣从腰际一直向前褪到肩部,解开胸罩随手甩远,大手毫不留情地在沙嫱酥润的胸部抓捏了半天。
  “你这骚货奶子生得还真不错!乳型好,手感也好,就是不知道口感怎么样。
  你说这是被多少只手给搓大的?”
  牛魔王一边赞叹一边逗弄她说,但是想想这个体位实在不好去吸奶,只好说说罢了。于是直气身子,居高俯视沙嫱令人眩晕般细腻洁白的裸背,还有从肩部直到大腿的圆滑曲线,大手禁不住顺着她的背滑到她的纤腰上面,用手量了量那近似完美的弧度,又往下滑到胯骨上,这时他已经完全被沙嫱后身的美形震惊住了,只能屏息凝神的抚摸,最后在沙嫱屁股上肆意游走。
  这样搞了一阵之后,牛魔王低下头仔细端详了一阵沙嫱的屁眼,好奇地用手指摸了摸看沙嫱的反应,沙嫱果然像遭到电击一般拼命扭腰耸臀。牛魔王呵呵地笑出声来,往下接着看沙嫱的阴户,伸手一抹又沾满滑腻的淫水,牛魔王粗黑的食指借着润滑一捅滑进了沙嫱的阴道里,但是与刚才被搔动屁眼时相比,这时的沙嫱反而安定了些。
  牛魔王玩了一会,把中指也伸了进去,来回用力搅动抽插,但沙嫱只能微微摇晃着腰肢,鼻子里哼一哼而已。牛魔王玩了一会儿,决定直奔主题。他单手脱掉自己下身的内外裤子与鞋子,低着腰跳上床,双脚撑开蹲稳,右手扶着阴茎抵住了沙嫱的阴道口,一挺臀把整根鸡巴毫无阻碍地插到底。
  “啊~爽!”他根本不理会不能说话的沙嫱做什么反应,开始对着一个雪白丰满的硕大圆臀做起了活塞运动,沙嫱鼻子里配合着牛魔王的抽插哼着,老牛觉得像是给自己数数,又像是在打拍子似的,于是变换着抽插的节奏,一会儿三下一组快插,一会儿两下一组慢插,一会儿一板一眼地插到直没至柄,再抽到只没龟头,一会儿肆意地连插十来下,眼睛一直得意地欣赏着自己黝黑粗壮的阴茎出没在沙嫱的销魂洞里面,耳朵则一直陶醉于沙嫱那忠实地哼唧声,他好几次忍不住笑起来。
  牛魔王忽然想起沙嫱刚才告诉他齐士不久会回来的话,自己必须打速决战,这场没有硝烟的战斗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人看见。于是抖擞精神,右手托住沙嫱的嫩臀,开始专注地耸动。心里其实也没闲着,以他向来嫖妓时对个人的要求而言,连续以两秒钟3个来回的抽插频率坚持半小时是不成问题的,今天为了节省时间,他要挑战保持一秒钟抽插两次的时长记录。
  但是很快他就头上冒汗,虽然他知道肏屄是件减肥的健身运动,但是这么好的健身器材他还是头一次用,根本无心去记自己已经插了多少次,越是抽插就越想抽插,渐渐地只是着迷于与眼前的妙曼躯体热烈交合这件事本身。嘴里不时冒出一两句:“肏!我肏!”
  “好,好,真他妈舒服!”
  “贱屄,骚货!”之类的话。疯狂的抽插大概进行了七八分钟,牛魔王感到沙嫱的阴道骤然紧紧夹了一夹,一股滚热的液体从她体内泼洒到自己的阴茎上面。
  稍微愣了一愣后,牛魔王得意地傻笑着说:“我靠,你这就高潮啦!像你这样经验丰富的美女居然这么不抗肏,真丢人啊!看来你的功夫还不到家。你牛哥我可还没完呐,咱继续哈!”
  说着把沙嫱褪到颈部的外衣也脱了,沙嫱趁着短暂离开枕头的空档大口大口地喘了几口气,又被后面的大手按住脑后一把压了回去。
  看着被剥成光猪的沙嫱,牛魔王更加精神十足的干起来。又过了大概五分钟,同样的事情又来了一回,牛魔王知道沙嫱又泄了,他也不停下来,一边笑呵呵地自言自语:“用力夹啊,看你能夹还是老子能插!”
  一边做最后的冲刺,大约又过了两三分钟后,牛魔王低吼一声,放开一直按住沙嫱脑后的左手,用两只手一起从两侧扶稳她宽阔的圆臀,在沙嫱阴道的最深处足足分了十几次,才把满腔精液喷了个痛快干净。沙嫱的阴道里被他的精液一喷,也跟着又泄了一次。
  心满意足后的牛魔王从沙嫱体内抽出阴茎,一屁股坐到她身边喘着。沙嫱则任由自己身躯向旁一倒,把头艰难地从枕头上抬起来大口地喘息,看到枕头上原先挨着嘴的地方都被口水染湿了。牛魔王对她说:“美女,和你做真爽。看你好像也挺爽吧,居然泄了3次!”
  沙嫱的上身半靠着墙,也没想到要去拣衣服穿,只是一边大口地喘着,一边这么光着身子和牛魔王说:“咳咳……你太狠了,想整死我啊。”
  牛魔王挤出一个笑容说:“不过你也别恨我,这都是你逼我做的。反正我做了也是流氓,不做也是流氓,与其让你整我,让我背着个假罪名进公安局,我他妈还不如把这个罪名做实了再进局子呢!你说,要是换成你是我你咋办,难道还能白背着冤枉?”
  沙嫱不敢硬着与他斗嘴了,只是有气无力地反驳说:“难道你第一次对我做这么流氓的事?”
  牛魔王说:“你说的对,我之前是做过,但不是‘这么’流氓吧。”
  沙嫱每次轻声咳嗽,胸前的两团肉球都会荡起波浪,只是此刻她根本没去在意这些,而是可怜巴巴地问牛魔王说:“咳咳……我都已经被你睡了,你之前到底对我做过什么你敢不敢全讲出来?”
  “怎么不敢讲,不就是那么点小破事儿,被你唧唧歪歪了一整天!”牛魔王听了激动地胡乱挥着手说,“那你听好了:我老牛前天晚上是第一次见到你。然后你醉了,秦芙让我和另外两个人把你搀到宾馆睡觉,我和大圣一左一右搀着你,另外那个小子弱不禁风的就让他专管开道。搀着你的时候我看你长的挺好看,身材挺辣,又醉成一滩泥,我就顺手摸你屁股了,还摸你腰了,奶子长在前面我就没摸,你的屄因为不顺手我也没碰。后来到了房间,因为我帮你挎着包来着,就顺手把上面的挂坠都拔下来揣走了,算是留个想头。就这些了,你不管找谁过来问我,我都是这个话,一点儿谎都没撒!”
  沙嫱虽然听得面红耳赤,但是看牛魔王摆出一副豁出去的样子,又不像讲假话,对他的话也开始有几分相信了。
  “你说拿了我的挂坠,都拿了些什么?”
  牛魔王冷笑了一声说:“看来你还是不相信我啊,你等着,我到隔壁给你拿过来,你放心我不是想开溜,反正我也跑不了,你还是把衣服穿穿吧,等会儿大圣回来看见你这副德行就有意思了。”说完随便把衣服套上就出去了。
  沙嫱也挣扎着下地,四处找齐被乱丢的衣服来放在齐士的床头,又从包里翻出纸巾,先把床上残留的大片体液擦了擦,又抹了抹自己还不断渗出精液的阴户,连同擦去流到屁股上和大腿上的体液。很快牛魔王又推门进来了,谨慎地回头把门锁好,然后走到仍然赤裸的沙嫱面前,把一把东西往床上一扔问:“你看看是不是这些?”
  沙嫱打眼一看,自己的皮卡丘小公仔,史努比挂坠和一些乱七八糟的小玩意总共七八样一个也不少。她只好对着牛魔王逼视的眼神点点头,抓起挂坠塞到包包里。她心里想:“看来自己果然冤枉他了,那晚上对自己乘虚而入的人不是他!”
  真不知道这是喜讯还是噩耗——如果是喜讯,那么自己担心的被牛魔王奸淫的事实却在眼前发生了,她刚刚为着那几样小公仔被牛魔王在身上疯狂地发泄了一阵,现在阴道里面还隐隐作痛,喜讯其实已经无所谓喜讯;如果说是噩耗,倒有几分合适,因为她到现在还是不知道元凶是谁,唯一的安慰在于,那三个人里面已经排除了两个,剩下的就只有齐天大圣了。
  这时牛魔王不解地问她:“你到底丢了什么贵重的东西,搞到要往死里整我。
  还是我扶你的时候你心里明白,知道我手脚不老实?但那晚我也没摸几把啊,还是隔着衣服摸的。”
  沙嫱眼神黯然地摇摇头说:“你别问了,总之我信了你的话,和你的确没关系。”
  老牛打了个哈哈说:“早这么说不就完了,搞成这个样子,咱俩本来没啥关系现在都成了亲密战友了。”
  老牛说着用猥亵的目光打量沙嫱洁白的躯体,关切地问道:“你下面擦干净没?你水可真够多的,搞到我大腿全都湿了!”
  沙嫱听了不好意思地用手捂住阴部和胸部,对牛魔王说:“小牛你听好了,你不要以为我们今后就有什么特殊关系了,其实什么都没有!今后见面也不要打招呼,不要和别人说你认识我,我也不会说我认识你。只要答应我,我就不追究你这两天都对我做过什么,我不会去报案也不会和你们系的领导讲。”
  说完紧盯着牛魔王的眼睛等待答复。
  牛魔王觉得场面有些滑稽,自己阴差阳错地和一个系花甚至院花级的美女成了炮友,现在她光着屁股站在地中央和自己讲条件。不过这个条件对他来说太宽大了,白玩了个美女不说,所有的风险也都一笔勾销了。怎么看都是自己赚了!
  于是他迎着沙嫱的眼神点头说:“好,我答应你!”
  说完他也松了一口气,对沙嫱笑呵呵地说:“给你点情报吧,你要是真的丢了什么贵重的东西,可以去问大圣。”
  沙嫱很奇怪地问:“为什么?”
  牛魔王说“那天晚上学文的那小子和我们不熟就先跑了,我说去网吧包夜,大圣不干,他说要回学校找他女朋友干啥鸡巴事去。然后来了俩出租车,我管大圣要了50块钱就上了一个走了,但是我在车里回头一看,原来他没上另一辆车,而是转身又往如家里面走了。”
  牛魔王说着,又睁大眼睛凑近沙嫱讲:“美女,因为咱俩关系不一般——哦,对了对了,是过去关系不一般,以后没关系了哈!
  这种出卖兄弟的事儿,本来老牛我是打死都不肯做的,今天看你也是确实着急我才和你说了,冤由头债有主,你去盘问盘问他吧!但是大圣可是我的半个衣食父母,我最近吃饭都得靠他。反正你别说是我告诉你这些的就行啦!”
  沙嫱听了马上就问:“那他后来是去了我房间还是怎样?”
  牛魔王挠挠头说:“这我可不知道!大圣他来去从不和别人说,问也是白问。
  而且他马子有一堆,没人知道他会找谁去。所以人家说他神通广大,天天有人可以骑,是个齐天大圣。但是我老牛可以以人格担保,大圣的人品还是靠得住的。”
  沙嫱还想再问清楚点,忽然传来嘭嘭的拍门声:“开门!我没带钥匙!我是齐士。”
  牛魔王听见脸都吓白了,赶忙把床上的一堆衣服抱起来,用身子把沙嫱用力往外挤,小声催着:“快走!快走!”
  “你让我这样往哪儿走啊!”沙嫱带着哭腔回头看着他问。
  “厕所啊傻屄!进去关好门赶快穿衣服,我不走你就别出来听见没有?”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01/27 15:20:33

(七)
  齐士一进来就觉得不对劲,他纳闷儿本该在房间里等着的沙嫱哪儿去了,牛魔王又是怎么进来的?一边往座位走一边用眼睛四面巡视。牛魔王赶紧挡在齐士床前,一屁股坐在刚才从沙嫱阴道里流出来的东西染湿的地方,装作没事似的大声嚷着:“大圣回洞府了!”
  “嗯。”
  “又去找你狐狸精娘子去了?”
  “滚!”
  “行,那我滚了。”刚要借话往出走,齐士又叫住他:“回来,你看没看见一个女生,就是前天晚上你看上的那个。”
  牛魔王心中有点惊慌,赶忙遮掩:“哦~原来大圣你金屋藏娇!赶紧拿钱来,没50这次可过不去!”
  “我问你看没看见!”
  “看见了!看见了!她就算离我两千米混在八百个女生里我也能一眼瞧见。”
  “说问你那些了”,齐士不耐烦地说:“人呢?”
  牛魔王神秘地指了指紧闭的洗手间,表情夸张地小声说:“拉屎呢,嘿嘿!”
  齐士看着他,表情就像看见蟑螂,拧着眉头问:“那你咋过来了呢,还锁着门干啥?”
  牛魔王这时脑筋转的飞快,嬉皮笑脸地说:“刚才我进来找吃的,那美女立刻就缠着我让我给她找什么学生会用的PPT……”说着拿眼睛观察齐士的表情。
  齐士扭头看了看电脑屏幕上正显示着牛魔王刚才说的文件,于是向牛魔王点了下头。牛魔王才敢壮着胆往下编:“我一边给她找一边陪着她说话。”
  齐士凭自己对美女这个群体的深入了解,觉得沙嫱这种水准的女生不可能找牛魔王做聊天对手,鼻子里不屑地哼了一声。牛魔王没在意,继续往下讲他刚刚想出来的故事:“后来她说要去洗手间拉屎,怕还有外人走来走去,就让我帮她把大门锁上了。”
  齐士觉得这老牛在放屁,笑笑问道:“人家拉屎还要留你在屋子里做护花使者,你们挺有缘分啊。”
  牛魔王听了嘿嘿傻笑,齐士放低了声音拉下脸又说:“音箱声音放这么大你们刚才说话不累啊?还有这屋子里是一股什么味儿啊……说!
  你在我这儿刚才到底干什么了!”
  牛魔王要不是坐着,这会儿早跪下了。他心头一急,也不要什么脸了,信口胡诌:“大圣你果然火眼金睛,厉害,厉害!那我就和你说,你可别告诉别人去!
  咳咳……其实是这么回事,我看见她进去了,我就觉得口干舌燥,然后我就喝了两缸子水,还是欲火难耐,嗨!我就自己打了个手枪。怕厕所里面的听见,我就把音量调大了。”
  齐士听了怒火中烧,噌地站起来骂:“靠,你真是畜牲变的啊?打个手枪这么大味儿,和刚肏完屄差不多!下次你要是再让我知道在我这儿干这事儿,看我不废了你!”
  牛魔王一看齐士信了他的话,心里乐开了花,也不管自己被骂得狗血淋头,只是陪着笑脸一个劲儿说:“大圣说的是,我不敢了。”
  又顺水推舟赶紧站起来说:“我回宿舍反省去了!”也不管齐士,一溜烟跑出去。
  齐士一边生气,一边有些纳闷这个呆子今天怎么骂了两句就自己跑了,而且从脚步声判断,不是往他的房间走,而是往相反的方向跑下楼去了。齐士也懒得理他,做到椅子上歇口气。原来他刚才是被小他一届的女朋友叫出去做苦力,替她和她宿舍的女生抬了半天东西,完事后喝了一罐冷雪碧,又忙着赶回来找沙嫱,这会儿一坐下立刻满头是汗。他抽了一把纸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丢在脚旁的垃圾桶里,忽然觉得不对劲,原本今早才扔了垃圾换上一个空塑料袋套在垃圾桶上的,怎么这么快就装了小半桶纸巾?他俯下身子对着里面看了看,觉得不可思议,从纸巾的消耗量看,牛魔王打一发手枪出的货就和自己得一场感冒醒出去的鼻涕一样多!
  他正觉得邪门,猛然间看到垃圾桶后面横着一只女鞋,女鞋旁边还有一只团成一团的淑女袜。齐士愣了半秒钟,抬起头看了看洗手间的门确定没有动静,才猫着腰把鞋袜捡了出来。
  齐士站起来四处张望,很快又被他找到箱子上面的一只淑女袜和对面床底下的另一只女鞋。另外齐士还有重大发现,就是他的铺位凌乱不说,床单上还有大大小小的好几片水迹,凑过鼻子去闻一闻,齐士不禁皱紧了眉头。他把一双高跟鞋摆好放在地上,袜子塞在里面,托着腮开始思考,努力把几个问题串起来:首先,高跟鞋和袜子一定是沙嫱的,但是可疑的是为什么像是被乱丢过一样;
  其次,床上的痕迹和垃圾桶里的纸巾都说明同一个问题,就是这里刚刚有人做爱,不可能只是打手枪那么简单;
  再次,从自己回来之后房间里的种种奇怪迹象,还有从牛魔王刚才的反常表现看,他很可能和这件事有关,刚才讲给自己听的话说不定都是撒谎;
  最后,也是最关键和自己最关心的,就是那个可能和牛魔王在自己床上搞过的女人是谁。他的视线又回到高跟鞋上——难道是沙嫱?他觉得这太不可思议了,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
  “等她出来看看情况再说。”
  这样想着,齐士麻利地捡起地上的高跟鞋,放到自己的衣柜里藏好。又到大门口把门轻轻锁起来。然后莫名激动地坐回到座位上,期待着某种说不清的东西。
  就在这时,厕所门“吱”地一声被慢慢打开了,沙嫱从里面低着头蹭了出来,没有去正视齐士看着他的眼睛。齐士站起来,立刻看到一件让他热血沸腾的事实:沙嫱光着脚。他立在那里看着沙嫱低头向他这边走来,头发有些凌乱,脸上似乎还有泪痕,裸足踩着地面发出“啪啪”的轻拍声,齐士发觉自己的分身硬了起来。直到沙嫱走到自己身边,齐士才生硬地问了一句:“我回来了,让你久等了。
  只见沙嫱没有反应的样子,从齐士身后拿了自己的包包,转身就往门外走。
  齐士鼻子里冷笑了一声,不冷不热地提高声音问:“你就这样不穿鞋走回去吗?”
  沙嫱停住脚,转身又走到齐士旁边,低头要往他床底下看。齐士接着刚才说:“还有,你不能就这么走了,请你给我解释解释我的床单是怎么回事。”
  沙嫱抬起头看着齐士的眼睛,泪水不听话地涌了出来。刚才她躲在洗手间穿衣服的时候就已经想明白了,她综合了所有信息,嫌疑最终全都指向齐士。她心里非常清楚,那晚对她下手的人,现在除了他齐士还能有谁!
  沙嫱忽然非常非常地恨他,恨他是个伪君子,从开始就一直装清白骗自己,实际上是个无耻的摧花老手;
  恨自己因为他而反复地失身,其中竟然还包括牛魔王那种猥琐的人;
  更恨齐士是身边有现役女友的人,却居然对自己做出这种不负责任的下流事。
  一个多小时前对齐士的好感,此刻已经变本加厉地转变成痛恨。
  齐士哪里知道沙嫱泪光闪烁的眼睛后面藏着的心事,他反而认定了沙嫱一定是受了牛魔王的委屈,心想:反正她流眼泪也和我无关,是她自己不检点在我床上搞事儿,这种白送上门的贱货我可不能手下留情。于是面无表情地追问说:”
  你要是不说也行,我找牛魔王问去。”
  沙嫱集聚的怨气一下子被这句冷话触发了。她已经忘记了在齐士这种帅哥面前摆出淑女派头,激动地昂着头数落他说:“齐士,你好不要脸!你以为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你还以为我什么也不知道?告诉你,我全都弄清楚了!”
  讲完觉得委屈,又呜咽了几下才能继续说:“都是因为你我才会招惹到姓牛的,都是因为你那晚对我干了那种事又不承认,我才会让他占了我的便宜!你想找他去问就去吧,我知道你们都是一伙的!
  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本来她还想继续骂,反正已经不要脸撒泼了,干脆就来个痛快。但是她立刻想起刚才牛魔王是如何被她激得恼羞成怒,害怕眼前身材高大的齐士万一受不了自己的指责,也向牛魔王一样对自己用强。所以才强压着怒火,肩膀微微震动着盯着齐士的脸,看他有什么话说。
  齐士真的被她没头没脑的一顿痛骂弄糊涂了,什么“那晚”,什么“一伙”,他觉得这女人讲的都是疯话。心里鄙夷了她一下,冷冷地说:“牛魔王怎么和你搞都和我没关系,我从来没对你做过什么。没有根据的话你别乱说。”
  “谁说没有根据?我问你,那晚你和牛魔王在如家门口分开了之后,你是不是又进如家了?你说你一个人偷偷干什么去了?”说完又忍不住用手捂着嘴呜呜地流眼泪。
  齐士心里知道这肯定是牛魔王告诉她的,心里大骂牛魔王是个乌龟王八蛋,到处煽风点火。但眼前也只好分辨说:“我是一个人折回如家了,我是到前台大厅给你付房费去了。我问你,你第二天走的时候有人管你要钱没有?”
  沙嫱忍住哭,哽咽着想了一下说:“那你付房费的钱是从哪儿来的?”
  “秦芙过生日得了红包,从里面出了100。剩下的是我用了外联部这个学期活动经费的结余。”
  沙嫱忽然冷静了下来,想了想又问:“我下面问你的问题,你敢不敢老实回答我。”
  齐士冷笑着点了下头。
  沙嫱说:“你得发誓不撒谎。”
  齐士无奈地举起右手说:“我发誓”。
  沙嫱平静了一下情绪,一字一句清楚地问他:“那天晚上你们在如家门口分开之前,是不是一直都在一起?”
  齐士点头。
  “你离开如家之后,有没有再遇见他们?”
  齐士摇头。
  “那好,你在如家前台付完账以后,去了哪里?”
  “去了我女朋友那儿。”
  “立刻就去了?没有去其他地方?”
  “没有!”
  沙嫱气得涨红了脸,提高声音说:“你敢说没到我房里去?”
  齐士有点明白过来了,其实他从刚才就已经怀疑到这一点。这个女人把被牛魔王玩儿的事往自己身上推责任,还说自己对她做了那种事又不承认,看来那晚在她身上发生了一些不寻常的事。只是既然不是自己做的,千万不能被这个黑锅。
  他拿定主意,平静地回答说:“你难道丢了东西?”
  沙嫱以为他是想把话题扯开,冷笑说:“要只是丢了东西就好了呢!”
  “哦,看来是丢了贞操。”
  沙嫱狠狠地盯着他的脸,过了几秒才说:“我只要你说是不是你!”
  “不是。”
  沙嫱有些意外,但又觉得一定是自己问到了关键问题,所以齐士才不敢承认。
  她追问道:“说的容易!我为什么相信你?”
  齐士也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因为那晚我睡的人是秦芙。”
  沙嫱彻底愣住了。齐士知道她不会相信,于是拿出相机打开照片浏览递给她看,嘴里说:“那天我结了房费大概是夜里1点,然后打车回到学校差不多是1点20分,秦芙当时按我们之前约好的,在食堂前面湖中间的亭子里等我,找到她的时候大概是1点半,然后我们就去了学校旁边的‘七天’开了间房,大概是1点40多分吧。你看看这相机上照片的拍摄时间就知道我有没有撒谎。”
  沙嫱一副难以相信的神情,用颤抖的手笨拙地翻看起照片。拍的果然是做开心亲密状的齐士和秦芙,拍摄的时间从1点50分直到2点半左右,最后一张相片拍的是秦芙穿着内衣背对相机解胸罩,时间是2点37分。
  沙嫱像是自言自语般地小声念叨:“为什么那天秦芙没和你一起走,还有她告诉我那晚她去找她男朋友了。”
  齐士说:“因为一起走反而不方便,这样错开时间约好地方见面比较容易。
  至于她怎么和你说的我就管不着了,也许是她不想让人知道吧。至于她男友,那天她过生日你见到了吗?其实他们上个月分了,但不是因为我。”
  沙嫱呆站着傻在那里,她头脑里一片空白,觉得自己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连呼吸都觉得费力,把相机仍在床上,自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抱着腿默默流眼泪。
  她当然吃惊于秦芙的所为,但是她伤心全是为她自己。
  齐士拉过椅子坐下,往缩在地上的沙嫱身上来回打量,目光落在她的两只的玉足上,冷不防沙嫱扬起头挣扎着站起来,摇晃着用手臂擦了擦眼睛,转身又要往外走。齐士乐了,喊她:“你这次连包都不要了?”
  沙嫱又转回来拽起包包挎上,双手握紧肩上挎包的带子,赤着脚、眼睛看着地、抽噎着站在齐士前面不说话,齐士知道她这是在向自己要鞋袜穿。但是齐士从来不做慈善家,没理由让这个傻女人对着自己无理取闹一番之后就这样拍拍屁股走掉。他伸手抽了两片纸巾递过去,看到沙嫱接住擦脸,便用平静且略微柔和了些的语气对她说:“不哭就好,事情已经这样了,哭也没有用。坐下喝杯水吧?”
  “不用了”沙嫱用无精打采的声音说:“把鞋给我,我要走了。”
  齐士不紧不慢地说:“等等,我也有些话要告诉你。”
  他清了清喉咙继续说:“你身上发生的这些事,我很同情。其实你的私隐我本来不想打听,但是现在我既然知道了,我想你该给我点表示。”
  沙嫱突然身子一震,定了那里半天,慢慢抬起头看着齐士问:“你要多少。”
  齐士遥遥头说:“我知道你不是有钱人,我现在对钱也没什么兴趣。我想你可以用其他东西封住我的嘴。”
  沙嫱睁大眼睛看着她,心里立刻想到一些可怕的事,苍白着嘴唇颤声问:”
  什么。”
  齐士笑笑:“就是你自己。”
  沙嫱猜对了。但是并没有像自己预想的那般受不了,反而出奇的镇静。看着齐士的眼睛,她咬着嘴唇没说话。
  齐士看了接着说:“你在秦芙过生日那晚被人给睡了,自己都不知道是谁干的,这是第一。
  你以为是我干的,于是侮辱我的名誉,这是第二。
  刚才你和牛魔王睡了,还是在我床铺上搞的,人赃俱在,这是第三。
  我现在只是要你陪我过今天,你如果乖乖地顺着我的意思办,今后就不和你计较,这三件事永远也不和人提,你觉得不划算吗?”
  沙嫱明白他说的都是事实。凭他知道的这几件事,随便哪一件讲出去自己都永远别想在人前抬起头了。她发现自己没有选择。虽然觉得委屈痛恨,但是不知是眼泪哭干了,还是心伤到累了,她此时虽然认清了自己的绝望处境,心里却异常的平静。
  齐士看她站在原地不动,又问了一次说:“考虑得怎样,要是不行就请便吧。
  要是可以的话,你就把包放下。”
  齐士说完,看沙嫱的双手在挎包带子上紧握了几下,慢慢把包从肩上拿下来放到一旁。他满意地点了下头,在电脑上换了一首自己喜欢的英文歌放,又转过来坐好对沙嫱说:“下面你自己脱吧,慢点来,脱光为止。”
  沙嫱此时已经认清了形势,万念俱灰,知道只能顺从到底。她没有在心里做什么激烈的斗争,反而努力让头脑保持空白,只想着能赶快了事。
  沙嫱没有去配合音乐的节奏,也不去有意做任何诱惑的动作,但的确是比较慢的解开每一个扣子,拉开每一条拉链。衣服一件件脱离了她的身体,最后只剩下一条真丝内裤,她把手放到它的两侧,稍稍犹豫了一下,还是褪了下去。她直起身,双眼无神地看着齐士脚下的地面,虽然嘴唇还是苍白的,但是脸上却略微泛红,只是由于难免紧张,肩膀在不停地战抖。
  齐士从头到脚打量这副肉体,欣赏她雪白的皮肤,大小适中的乳房,平坦的小腹,倏地收拢的腰肢,猛然扩张的臀部,下面是两条长腿均匀地收缩起曲线,直到最先面是一对略显消瘦的光滑洁白的脚。在齐士上过的上百号女人里,这个绝对能算得上是质量上乘。
  “转过去。”齐士发号施令说。
  沙嫱蹭动脚步向后转,后背冲着齐士,不敢去想像齐士正在自己身后用怎样的目光看着自己。一会儿功夫又听齐士说:“张开两腿,上身趴下。”
  看沙嫱僵住身子没动,齐士开导她说:“反正过一会儿咱俩也是要干的,早晚要给我看,你害什么羞?”
  沙嫱的颈部抽动了一下,缓缓地俯下上身,岔开双腿,手拄着膝盖站稳。看着已经突到自己眼前的诱人圆臀,齐士双手各抓住一片臀肉向两边掰开,低头看了看沙嫱的肛门,然后一手继续扶着她的屁股,另一只手轻轻捻了捻沙嫱并不浓密的阴毛,发现已经结成一绺一绺的形状,一捻就挤出不少水来。
  于是拍了拍她丰满的臀肉,一边赏玩着它的颤动一边对沙嫱说:“上床仰着……对,把腿张开,好~屈膝到胸前,再用手抱住膝盖。OK!就这样别动。”
  他蹲下去凑近沙嫱的阴部,因为头顶的灯光正好能照得到,所以清楚地看到沙嫱的阴毛上沾着的点点液体闪着妖异的光芒。阴唇有些红肿地张开着,顶部的阴核像是一颗肉珠般清晰可见,而湿润的洞口正微张着嘴,露出粉色的褶皱,一层一层地旋着直到看不清的昏暗深处。
  在这个距离齐士感觉从沙嫱洞口里散出的精液味道很浓重,他有些反胃地连忙站起来,看到沙嫱扭着头闭着眼一副下定决心忍耐到底的样子,于是一边脱衣服一边安慰她说:“你身材真好。你男朋友很有福气。听说你们已经分手了,还好是这样,要不你今天要给他带一叠绿帽子回去了。”
  说着已经脱光,双手扶着沙嫱的小腿,鸡巴对准洞口,一挺连根没入。
  沙嫱“奥”地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暗自咬住了嘴唇。齐士自如地前后挺动,一会儿用手把玩沙嫱胸前乱颤的乳房,一会儿挑动她的阴核,一会儿沿着她的曲线双手恣意游走着。沙嫱觉得齐士的双手很温暖,总是能用恰到好处的力度抚摸自己敏感的部位,他的阴茎也很硬挺,变换着节奏和深度反复刺激着自己的深处。
  忍不住微微把头转了转,偷偷眯起眼看齐士,发现他竟然也在盯着自己的脸!
  沙嫱马上又把头扭过去。
  齐士知道她在看自己,接着就发觉沙嫱的呼吸忽然变急促了,脸色越发红润,穴内的水声也渐渐大起来,阴茎抽插起来十分惬意。俯身抱着沙嫱站起来,沙嫱被他吓了一跳,睁开眼忙问他要干嘛,齐士向后退了两步已经稳稳坐在椅子上,从后面拍了拍沙嫱的屁股说:“看你了。”
  沙嫱坐在他怀里,两个人的乳头摩擦着,鼻子似乎都能彼此碰到。沙嫱觉得心烦意乱,不像刚才那么能保持冷静了。这时感到齐士的一双大手托住了自己的臀部上下轻轻起伏,他的阴茎也随着节奏开始往上顶,沙嫱忽然有种异样的感觉。
  齐士从她身后把她推向自己,她顺势双手抱住齐士的颈背,松开咬住的嘴唇,把头搭在齐士的肩膀上对着他的耳边轻声娇吟起来。很快齐士就发现不必用手费力去抬沙嫱的屁股,她已经在主动地耸动了。于是舒心地享受这一刻怀里那温软动人的身子,伸手把音箱的声音放小了些,好能听着动人的呻吟声,肉体交合的拍击声,和阴茎在阴道里搅动的水声。
  过了好一阵,他觉得腰眼有点酸,赶紧按住跃动中的沙嫱,又托着她的屁股把她放到床上,拔出鸡巴来。沙嫱睁开眼不解地看着他,心想:难道做完了?却见齐士扳动她的屁股,把她摆成背后式,又挺过鸡巴插了进来。
  齐士这次是做最后的冲击,双手按着沙嫱腰臀结合的部位,放肆地挺动着腰身,沙嫱猝不及防,淫叫声也随着突然放大,啊啊哦哦地尽情呼喊,直到觉得一股滚热的浓精射进身体最深处,她全身紧绷,阴道不由得夹紧正在吐露精华的齐士分身,阴精又一次一泄如注。
  齐士虽然是风月场上的老手,但是一则近来女朋友的需求大,掏空了身子,另外刚刚干完重体力活儿,有点肌肉酸痛,因而此时虽然是才射完第一炮,却感到有些精神不济了。他等着沙嫱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才拔出鸡巴,坐到椅子上歇口气。沙嫱等了一小会儿发现没有动静,就把屁股往齐士床上随意一倒,用肘支着身子,微喘着向后看。
  齐士本来正在欣赏两人的体液混杂着从沙嫱阴道里流出来滴落在传单上的景致,这会儿眼看着那屁股轰然倒下去倒是给吓了一跳。他忙抬起头,看到沙嫱两腮透着红润,鼻尖渗着汗水,胸部一起一伏地喘着看他。
  他不失风度地送她一个微笑:“你歇歇吧,这会儿用不着你动。”
  然后捉起沙嫱的一只脚把玩起来。其实这个齐天大圣是有恋足癖的。他的理论是:只有脸好看的女人不一定是美女,但是脚好看的女人却一定是个美女!只是从来没见过什么可以满足他审美的完美玉足。
  从刚才他就一直注意沙嫱的一对白脚,这会儿拿到眼前仔细翻来覆去看了一回,果然是消瘦系中的极品,连忙左右手各捉住一只放到一起来看,发现真就好像是一对莲瓣,前方的十个脚趾头像是白玉琢成的风铃,拢成圆滑的弧形,好像让风一吹就能响起仙乐。沙嫱没见过这架势,被他看得不好意思,稍稍往回抽腿,齐士反而抓住她的腿又往自己这边拉过来不少。
  他继续自己的鉴定,把其中的一只抬起来,从下往上对着灯光看,不由得陶醉在沙嫱完美的足弓曲线之下。伸手轻轻抚摸沙嫱白嫩的脚掌,感受着那柔和的肉垫,痒得沙嫱又要抽腿。齐士此时俯身坐在椅子上,手里擒着沙嫱的一只脚,沙嫱则仰面朝天,屁股落在床边,远远地伸出的一条微曲的玉腿成了沟通和齐士彼此的桥梁。
  齐士知道沙嫱一直在不安地看着自己的举动,他大方地看了看她,露出一个阳光灿烂的笑容。沙嫱还在疑惑时,忽然他恶作剧地把头贴近沙嫱的脚,一张口把大脚指含了进去。沙嫱花容失色,下意识地用力一抽腿,直起上身向后退到墙边,惊魂未定地对他大喊:“你变态!”
  齐士悠然自得地看了看她问:“这只是我个人对性爱的兴趣。你可以不喜欢。
  只是今天得委屈你配合我一下。”
  “为什么?我才不!”沙嫱又大声喊道。
  齐士脸色一沉,仍然用平静地语调说:“我们约好了今天你要听我的话,随我怎么玩儿都行不是吗?”
  “但是没说过要像你这么变态!”沙嫱不依不饶。
  齐士耸耸肩说:“好吧,那我换个不变态的。”沙嫱不禁屏住了气息。
  “你过来给我舔舔吧。”齐士指着分身说。
  沙嫱不知该怎么办好,她不是没有被其他男人要求过口交,但是她从没答应过,哪怕是她男朋友。虽然现在是齐士占据着主动,她还是为难地恳求说:“那个……我不会,我没做过。求求你要做就正常做吧,别欺负我了。”
  “光是拿着鸡巴肏屄,多没情调啊。”齐士心里想。忽然他灵机一动说:“你既然这么说,我也不能委屈你沙同学。不过你这个也不做那个也不做,今天到底是你听我还是我听你的?如果你就是不舔也行,再让我干3天。我保证每次都不玩花样,你看怎么样?”
  沙嫱一听到这样的日子还要再有3天,她死也不愿意。于是憋得脸通红,不说行也不说不行。齐士反正有时间,就坐着看沙嫱等她的一句话。
  “唉……”过了好一阵,沙嫱先忍不住了,她轻叹了一口气,抬眼看看齐士又把眼睛低下去,用蚊子似的声音说:“我舔。”
  至于怎么添法,以前和男朋友看A片的时候自己都有观察过,倒也不陌生。
  她爬下床,按照齐士的交代拿过一个坐垫放到他两腿间的地面上,自己跪在上面。
  看着齐士在自己眼前再度挺起的阴茎,她发觉自己的脸头一次和男人的这东西靠得这么近。一阵腥气飘散过来,她知道那是涂在阴茎上的自己淫水的味道,一时又犹豫起来。齐士好像看得见她的想法似的,忽然伸手到她脑后,把她的头按过自己下身来,一直到她的鼻子贴在自己阴茎上。
  “自己说要干就利索点好不好。”齐士催他说。
  沙嫱凝视着眼前的阴茎,伸手握住,屏住呼吸,伸出舌头在它前端小心地添了两下。
  “张大口含着!”齐士纠正她的动作。
  沙嫱强忍着舌尖上的腥味,又憋住一口气,闭上眼睛真的把齐士的阴茎含了进去。
  齐士十分不放心她的口活儿,不断地提醒她注意:“记住把嘴张大,不许用牙!”
  “舌头要动起来,一边吞一边添。”
  “哦,舒服!你学得真挺快,在这方面挺有天赋嘛。再快点!再深点!”
  齐士满足地享受着,他坐在椅子上面一动也不动,想要怎样的刺激就只管吩咐沙嫱。这样的经历对齐士来讲还是第一次,觉得非常刺激。大概听完了3首歌的功夫,他看沙嫱的动作越来越僵硬了,知道她是累了,再让她吹也没意思,就把沙嫱叫起来让她躺到床上。
  齐士昂首阔步地又走到沙嫱岔开的两腿间,双手各握住一只小脚,鸡巴对着她的阴户一挺,“啵”的一声又插了进去。这一次已经是轻车熟路,比上次更加顺畅。两个人就这样,在音乐烘托的气氛下,制造出各种肉声水声喘息声,轻快地交媾着。不只是齐士感觉像是如鱼得水,尽情地施展,他身下的沙嫱也渐渐面颊红润,媚眼如丝地望着齐士,毫不掩饰地合着齐士的抽插呻吟起来。
  忽然一阵电话声响起,齐士不满地回头抓过桌面上的手机,一边继续着腰部的动作一边查看,原来是他女朋友打来的。齐士对着沙嫱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看见沙嫱配合地闭紧了嘴,他才按了接听键:“嗯,是我……没事我不累……什么……什么……哦哦没事没事。
  对了!楼道里最近有人搞恶作剧往台阶上抹油,好几个人摔过了,你慢点过来安全第一……什么不可能,哪儿没几个变态的人,先就这样吧,我开门等你哈!”
  挂掉电话,看见沙嫱正望着他,眼神里打着问号,他无奈地对她说:“我女朋友。她说要慰劳我下午的辛苦,煮了汤送过来。已经进了我们宿舍楼,现在在往上爬了。看来今天咱们只能到此为止了。你得快走。”
  说着双手扶住沙嫱的胯部,弓起腰像拧紧的发条一样拼命冲击起来,沙嫱”
  噢“地叫了一声,两只手紧紧握住齐士的手臂,颈部不由得抬起来,面容痛苦地咬着牙强忍。
  就这样两个人最后搏杀了20几秒,齐士突然两手捞起沙嫱的两只脚并拢在她身前,拔出鸡巴来正对着,精液喷涌而出。沙嫱脚上受了两三下才反应过来,急忙要抽腿却早被齐士按得牢牢的,一直到他喷了个干净才放开。
  “你变态!”沙嫱叫着,眼看又要哭出来。
  齐士可没心情和她纠缠,他敏捷地跳到地上,抽出两张纸巾对着沙嫱的阴部和脚底板胡乱抹了两把。又把沙嫱刚才脱掉的衣服飞快地捡起来抛给她。
  “快点穿快点走,她都该爬到五楼了!”说完忙去找自己的衣服穿。
  沙嫱也着急了,连忙坐起来去抓胸罩。齐士穿得快,又把音箱关掉,打开窗子通气,把床单扯下来扔到床底下去,抬起头看到沙嫱也在提裤子了,齐士忙打开柜子把高跟鞋放到她面前。沙嫱从鞋里掏出袜子往脚上套,却发现脚趾中间全是齐士刚才射上去的精液,发狠把袜子一扔说:“我这样你让我怎么穿?”
  齐士不和她废话,把她的两只袜子拣起来,全塞到沙嫱的包包里。
  沙嫱也顾不了那么多,两脚蹬上高跟鞋,齐士把包递给她,嘴里一连串地说:“这事儿就算过去了。明天我再找你谈PPT吧。你得赶快走,不然咱们都麻烦大了!”
  说完一把拉住沙嫱的手大步往出走,打开门一把把沙嫱推了出去。
  “再见吧,加点小心!”齐士说完最后送别的话,“嘭”地关上门。
  门外的沙嫱忍不住鼻子发酸,用手掩着口向楼梯口小跑过去,正遇见一个靓丽的女生手提着装汤的保温瓶爬上来,沙嫱心想这人一定就是齐士的女朋友,连忙逃跑似的从她身边冲下楼去了。
  那个女生呆呆地立在楼梯口,心想:“这是谁的女朋友啊,怎么被气哭了呢?”
  又一掩鼻子:“这女生身上什么味儿啊!”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4/01/27 15:20:44

(八)
  夕阳的余晖洒在校园里,映衬着一张张年轻的笑脸,所有人都在享受这美好的傍晚时光。
  沙嫱一个人贴着学校的围墙,低着头往宿舍挪着脚步,心里不希望这时候遇见任何人。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狼狈。头发应该很凌乱,衣衫大概也是皱巴巴的,脸上可能还有重重叠叠的泪痕。她的嘴里还泛着一阵阵的腥味,阴道口不断流出的精液把内裤前前后后都染湿了,正顺着大腿往下淌,若不是今天穿着黑色的裤子出门,现在屁股后面肯定是一片明显的水迹。
  最难受的是在高跟鞋里面,脚趾中间和脚掌上残留的精液,让她每一步都好像踩在滑溜溜凉丝丝的烂泥里。沙嫱心情也非常的低落。原来那3个人前晚都没和自己睡过,可是今天自己却和他们3个都睡了,命运就是这样捉弄人吗?她已经是欲哭无泪了,也不理会阴道里不时会传来一阵火辣辣的感觉,只想赶快找个地方一头躺下去。
  这时电话又震了。她机械地拿出来看,竟然是一个熟悉的名字。她犹豫着没有接。很快又打来,被她按掉了。隔了几秒钟却又打过来了。沙嫱不知道哪儿来的劲头,按下接听键,把一整天累积下来的委屈全都倾斜出去:“你打过来干什么?你是我什么人?你说消失就消失说出现就出现,你去死吧……我不要听你的解释,你和别的女人说去……你在乎过我吗?我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儿,我受委屈的时候你在哪儿?我前几天喝醉了,一个人被扔到酒店客房里没人管没人问的时候你在哪儿?”
  “那晚我就在你身边守着你啊,小嫱!”电话对面的声音终于找到了一个机会大声地打断她,“我那晚去晚了,本来想给你个惊喜,没想到你喝醉了,但是我有守着你一直到天亮啊!”
  “你胡说,这不可能!”沙嫱冲着电话大声说,“是3个男生送我去的,你从哪儿冒出来的?”
  “你给我个机会听我把话说完行吗?”
  “你说啊!”
  “小嫱,那晚我从家里飞回来,没想到飞机晚点,路上塞车,手机也没电了。
  后来好不容易找到秦芙电话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了。她告诉我你住的酒店和房间,正好那里是我一哥们儿的买卖,他也见过你,所以就让我进了你房间陪你。没想到你那时已经睡着了。”
  沙嫱早就停住了脚步,一个人愣住在那里,忘记了自己应该淑女地回应对方说的话,电话那边的人问她:“你怎么了?”连问了好几次,她才回过神来。
  沙嫱激动地说:“那我为什么那天没接到你电话,你没打给我?为什么早上起来又不见你,你什么时候走的,为什么走?还有,这两天你干什么去了?”
  “呵呵”,电话那边的人笑着说:“你不生我的气我就告诉你。其实那天我想用突然出现给你一个惊喜,没想到落空了,后来陪你在宾馆里待到天亮,我就想着干脆再躲你两天,所以一大早就走了。”
  “为什么老是躲着我?”
  “之前躲你是因为我老爸逼着我学这学那,好等到毕业回去就能到他的公司接班。我的手机就这样被他没收了,前两天才还给我。这两天躲你,原因很简单。
  你忘了吗,你的生日和秦芙的只差3天,明天就是你的生日啊!我已经准备好了上次我们在香港你看中的那款Lv手袋,还有我们在日本你看中的限量版史努比公仔,最后还有压轴好戏——我为我们两个报了去台湾的旅行团,我都算好了,正好能赶上X的台北演唱会,我们跑去听好不好?我那边有朋友,一定能搞到票!
  宝贝开不开心?”
  人生在世,就好像是对着天上的白云,眼看它一会儿变成一个圆孔形,一会儿又变成一条棍子形,一会儿变成一个圆孔里插着棍子的古怪形状。但是只要有一阵风过,拨云见日,就会发现原来自己想要看的却是蓝天和红日——看个屁云彩?
  沙嫱忽然被巨大的幸福感拥抱、挤压,恨不得马上和它交媾。原来自己的男朋友一直都是爱着自己、惦记着自己的,原来自己也是这么爱他,这么幸福,原来以前的担心全都是多余的!她又流泪了,不过这一次是感动的幸福之泪。
  “怎么了宝贝,怎么又哭了?”
  “没事,二呆,我挺好的。我现在有点事不在宿舍,等会儿我办完了事再打给你吧,我还想先洗个澡换件衣服。”
  “嘿嘿,行啊。你要洗得香喷喷的,晚上好让我好好爱你!”
  “死人,就你没正经。”
  “嘿嘿,我要是总在你面前做正经人,你不是很没意思?喂,你怎么还抽鼻子,快别哭了!让别人看见还以为是我欺负你呢。”
  “你本来就欺负我了!”
  “谁说的?我们两个多月没见了,我怎么才能欺负得着你呢?”
  “那你前天陪我在如家的时候……”沙嫱娇嗔着说,“谁让你在人家睡觉的时候欺负人家,还……还不带套子!”沙嫱越说越小声,到最后竟有点脸红心跳了。
  电话那边却没有了回应。过去好久,才传来一个愕然的声音:“我没有啊!”
  沙嫱又一次呆住了,身子一晃,手机掉在了地上。
  “嘭”的一声轻响。
  既像是迎接一个结尾,又像是预示着一个开始——谁又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