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不同寻常的老妈
　　赵国译藏在院门口的冬青丛里，看着老爹赵卫红和老叔孙兴军俩人勾肩搭背从单元门里出来，径直走出了家属院，刚逞淫欲的两人还没有发现自己好事被人撞破。估摸着两人已经走远，赵国译迅速跑回了单元楼洞，在楼梯下约摸稳了稳心神，决定暂时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就这么回家，等第二天再好好计较以后打算。
　　和上次一样，钥匙轻松在入户门锁眼里转了半圈，新换的门锁正是状态生猛，良好的润滑没有发出半点声响。没有急着绕过隔断，赵国译趴在花雕缝隙向内一瞧，客厅只亮着沙发边上的台灯，老妈程燕明显是草草收拾了一番，上身穿着个黑色半袖小汗衫，下摆略微上缩漏出腰间一抹雪白，下身同样的青色居家四分裤，撅着屁股收拾沙发上的狼藉，显得尤为挺翘。
　　「或许，里面还没穿呢」赵国译忍不住咽了口水，一个想法突的钻进了脑袋，「也许，我也可以～」「不行不行，这可是老妈」「刚刚不都发生了那种事，或许可以要挟下」「你疯了，明天清醒清醒，慢慢弄明白再说」「赵国译，你上辈子加这辈子快五十岁了，一个女人都没碰过，就不想……」「我艹！不行不行不行……要不，试一下?」「就试一下，老爹指不定啥时候就回来了，装作若无其事」「我就是想试试妈妈里面穿没穿」「对，没别的心思」「就试一下」
　　脑子一片一片的杂音，回过神来，赵国译已经悄悄到了女人身后，还在拉扯沙发罩的程燕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一双和刚才不同的男人的胳膊就整个环住了她的上身，两只明显年轻的手掌从汗衫下摆直接探了上去，将两只饱满紧紧攥住。一具带着熟悉气味的年轻身躯紧紧贴在她的身后，不回头都能感受到臀部抵触的凶猛。「啊！嗯～译译你回来怎么一点声都没有，吓死妈了～」一边说着，一边继续收拾，似乎对自己下身被儿子顶触，胸部被儿子把玩一点不在乎。
　　赵国译震惊了，脑子的直觉告诉他，这一刻的所作所为应该被老妈打死，可指间的滑腻、掌心的硬触反复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现实。还没搞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的赵国译，很快就被欲望接掌了身体，再一回过神来，已经是程燕仰躺在沙发上，黑色小汗衫向上撸到了脖颈，露出了大片雪白和雪地上两点红梅，下身更是褪到了左脚脚踝，黑色丛林还带着点点水迹和之前已干涸的精块。「嗯～啊～译译～别这样～啊～你爸快回来了～噢～被他看到，会打断你腿的～啊～」断续的呻吟，雪白的娇躯，满手的滑腻，赵国译颤抖着褪下自己的体育裤，硬挺的小兄弟弹在程燕圆润的大腿又换来一阵娇吟「哦～啊～好硬～热～不行～」。
　　「妈，让我碰一下，就碰一下」赵国译忍不住了，两只手放开对女人胸部的探索，转而向下往外按住了两条紧致光滑的大腿，小兄弟直接顶到蜜源谷隙，「
　　哈～哈～刚才孙叔都可以，妈，就给我一次」赵国译眼睛有点发红，脑子一热，蹦出了一句明显不太合时宜的话。
　　似乎时间停滞了一秒，程燕捂住了口，满口的呻吟戛然而止。赵国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我艹！我在干啥?！」慌乱的提起裤子，跌跌撞撞抢进自己房间，关上门那一刻，仿佛看到身后程燕正无助绝望地捂住胸部和下体……
　　「不对劲，怎么想都不对劲吧」盯著书桌上的台灯，赵国译一直没有从刚刚的慌乱中走出来，母亲在记忆中是个虽然温婉但也干练十足的女性，身为护士长的她把内科病房上上下下整治的清清楚楚，每天五查，一丝不苟，被县医院的小护士背后取了「俏阎罗」的诨名。在家里也是精明强干，相夫教子很是让周边邻居艳羡。与其说赵国译以往对母亲是爱恋，倒不如说是敬畏更多几分。可今晚的程燕倒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难不成也被别人重生替换了?
　　赵国译正激烈的脑洞风暴，「咚咚咚」「译译，妈给你送水果进来啦」，房门被推开，一只优美的曲线带着饱美的娇躯再次闯进了高一男孩的心间，透过敞开的缝隙可以看到赵卫红已经回家正在摆弄饮水机，好似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随着门又被关上，托盘轻轻放到桌边，程燕坐在赵国译的单人床上，压低声音开口「译译，你听妈妈说，今天晚上你看到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妈妈也是没办法，都是为了这个家，你千万别以为～唔～」
　　赵国译打断了程燕的絮叨解释，年轻人旺盛的激素分泌再次占据了上风，贪婪的攫取美妇口中的津液，两只手再次探进衣襟握住了一对饱满。「嗯～嗯～哈～别～别～你爸还在外面呢～嗯～等等～等等～嗯～」，就在年轻人的手再次要脱下女人的四分裤时，程燕终于找回了主动，一双纤手坚定的推开了精虫上脑的赵国译。「嗯～译译，真不行，你要忍不了，妈妈帮你用别的法子」，望着一脸嫣红娇羞的美妇人，赵国译沸腾了。就在程燕伸出秀手准备从运动裤中把握小赵国译的时候，小赵同学脑中闪过一个念想，猛的站起，按住程燕的肩膀往下用力，细长的大腿跪坐下来，地板冰凉的触感让她心中一阵发慌，随着小赵国译的圆头耸立到眼前，程燕任命般闭上眼睛含了进去……
　　「哈～哈～哈～哈」是年轻人的热血激扬，「唔～嗯～哈～嗯」是美妇人的羞涩婉转，年轻儿子的双手紧紧抱着母亲的秀首，红唇中进进出出吞吐著青年狰狞的欲望，随着一阵颤抖，些许白色从妇人嘴角流出。先慢慢帮儿子把内裤和运动裤重新提上，再迅速站起将汗衫下摆拉下再度遮住胸前无限的春光，「嗯～居然弄了这么多，得赶紧去漱口，不能被你爸发现，儿子乖乖睡哈，周末妈妈把一切都告诉你」。
　　望着程燕美妙的身躯离开了自己的房间，而老爹赵卫红好似还在摆弄饮水机。赵国译回过味来，好像，不只是妈妈发生了变化……

第03章　厨房春情
　　味同嚼蜡般熬过了本周剩余的两天，赵国译与母亲程燕维持着母慈子孝的表象，暗地里，时时刻刻寻求着任何独处的空间。厕所、阳台、厨房、客厅处处都是年轻欲望迸发的战场，除了最后一关，程燕已经向儿子妥协放弃了太多防线。
　　如今，就连这最后的关卡也已经是岌岌可危。
　　「嗯～嗯～啊～嗯～」程燕一只手贝齿轻轻咬住，压抑着不发出更大声响，另一只手向下按住料理台，撑着身体向前，仿大理石的台面模糊映照出羞红含春的美人俏容，菜板、厨具、食材错落有致分布在身前手边。顺着手臂往下，紧裹在家居服中的紧致腰肢不断轻轻摆动，两条泛着羊脂玉色的白嫩长腿左右稍稍分开不住颤抖，灰色五分裙里包裹着一个明显是后脑勺的半圆凸起不停涌动，「啊～嗯～别弄了～哈～不行～啊～要忍不住了～嗯～你这孩子～哈～太坏了～嗯～嗯～」
　　咬在口中的纤手向后探去，推搡着裙内的异物，伴随着压抑的呻吟，「嘶溜嘶溜」
　　的舔舐声和「咕叽咕叽」的水渍声，仿佛是一场美妙的音乐会，各种乐器你方唱罢我登场，随着男人手指和口舌的动作，不断交织。
　　程燕觉得自己的脑袋要裂开了，下体的快感和悖伦的刺激反复冲击，带来一阵无法控制的悸动，一股水流从股间蜜源迸射而出「啊～嗯～～」秀首猛的仰起，微张的红唇刚吐出半个字就被迫收回，两只手再次按在料理台面，整个娇躯不停抖动，两条玉腿再也支撑不住，带动身体向下滑去，接着又被一双大手托住翘臀，一个脑袋这才意犹未尽地从裙中退出，「嘿～妈，儿子这一手伺候的还舒服吧」
　　赵国译满脸猥琐凑上母亲的脖颈，靠着美妇人的耳根轻声调笑，口气中略带了一点咸腥的气味。「嗯～别闹了～痒痒～嗯～和你爸一个德行～都哪儿学的～哈～小流氓～嗯～」细密的喘息带着整个脖颈、耳根都泛起一抹诱人的玫瑰色。
　　视线顺着脖颈往下，家居服宽松的领子可以看到一道深深的沟壑出现在两座雪峰之间，被强逼着提前褪去了乳罩的保护，两点红梅若隐若现，挺翘如同两粒宝石。年轻人的喘息再次加重，身体又又挺拔起来，两手向上用力，将美妇人再次推靠在料理台后，捞起裙摆顺势撩起，露出一片雪白的挺翘，隐约见玉股间隙的丛林中一片狼藉。「嗯～啊～这个不行～别～嗯～你爸快出来了～啊～嗯～」
　　程燕本能的感觉到了危险，臀峰急得左右摇摆，一双美目慌张地看向左前方的卫生间，毛玻璃上似乎映衬着另一位男性的身姿。
　　身后年轻的欲望已经昂扬，随时准备开始最后的总攻，半圆伞球的触起正在股间次弟推进，与森林水泽不断发起亲密接触，一根红龙已蓄势待发。程燕两只玉手左右分开压在冰凉的台面，美首低垂不住晃动表达着内心的反对。顺水推舟即将水到渠成之际，卫生间里终于传来的冲水声，将冲动的欲望再次拉回了理智的高地。
　　程燕忙着把裙摆拉回臀峰，捋平褶皱，另一只手将脸颊旁的几缕散乱发丝胡乱隆回脑后，急速呼吸几次平复心绪。身后的赵国译更是不堪，先是半蹲着快速把内裤和大裤衩一把拉起，接着闪到母亲右侧，假模假样摆弄水槽里的几颗笋头。
　　「这时间卡的，裤子都脱了艹，每回总是差那么一点点」赵国译不禁有点懊恼。
　　「老婆，今晚多做几个菜，老孙一会儿带小阳过来」伴随突然推开的卫生间门，父亲赵卫红的声音传了过来。半开放的厨房，一张料理台分隔了两个空间，老赵同志似乎没有察觉什么异常，懒洋洋走过来，信手拿起一颗西红柿就要咬下去。这时候才发现媳妇儿的脸色有点泛红，玉脸两侧发丝隐隐有汗珠「怎么了？
　　哪儿不舒服？」声音带上了一丝急促的关切，「没什么，可能日子快到了吧」程燕状作无事的掩饰，「哦，那就别碰凉水了，去沙发上歇会儿，我来吧」老赵说着就绕进厨房，随手把媳妇和儿子推入客厅，「你去给你妈泡点糖水」「好嘞」。
　　赵国译觉得自己又一次刷新了认知，从来是架势十足的父亲，何曾见过这般体贴，主动下厨房更是幼龄的回忆也罕见。下一刻，他就被另一个信息量十足的念头拉住了心神，「孙叔也要过来？！」「对！还有小阳，你孙叔周天就要去市里闭门培训，得一个礼拜，走前过来吃顿饭。小阳也初四了，不能没人管，我让他送过来，就住客卧，人家学习比你好，用不着你辅导」，老赵一边转身寻摸锅铲，一边随口应着。
　　「！！！」这怎么行！老孙叔也就罢了，孙阳阳那个毛头小伙过来，还要住在家里一个周！这还怎么探索妈妈的身体——啊不，是探究妈妈的秘密！程燕也明显猜到了些什么，带了一丝歉意横了抓耳挠腮的儿子一眼，侧身往主卧走去「客卧就一个床，我去搬铺盖，先给铺上」，「我也去帮忙」赵国译赶忙跟上。
　　「妈，这咋办，你看我这～还没呢」赵国译一脸猴急抱着程燕柔腻的腰肢，下身紧紧蹭在女人挺翘的美臀上，右手顺势又伸进家居服的下摆，向上寻觅雪乳的顶峰。程燕不理他，打开柜门抱出一床被子，回身顺势顶开小赵的揩油，一个媚笑飞了出去「能咋办，忍着呗」。瞧着美妇人一摇一曳晃出了房门，想着母亲裙下还是保持着真空状态，赵国译泄气一般仰躺在父母的大床上，随手掏起母亲放在一旁的胸罩在鼻子上深吸一口「早不来晚不来，这回才来，净坏我好事」
　　「不是，孙叔也来，他和老爹这俩老色痞今晚不会还有啥活动？」眼珠一转，赵国译起身到客厅「爸，孙叔他们今晚？」「哦，对！今晚他俩就住咱家，明早我送你孙叔去市里，顺便拜会几位老领导」赵卫红稍一停顿，头不回信口答道，手里的锅铲伴着泛起的油烟，脸色明暗不定……
　　赵国译刚晃了几分钟就被铺完床的程燕以赶快学习为由赶回房间，即将关门时，看到斜对面的半开放厨房，老爹赵卫红一把扯住母亲的胳膊，顺势搂住腰肢，另一只手往上一掀，伴随程燕的娇呼，狠狠在美妇胸前的雪峰红梅上嘬了一口，随后就被女人狠狠拍掉怪手，还没来得及反应，又被拉过去在红唇上深嘬一口，女人一脸娇羞，不知娇嗔了什么，男人一脸猥琐，转过头与他的炒锅继续战斗，赵国译一脸崩溃，怎么受伤的还是我……

第04章　午夜偷窥
　　经信局家属院1号楼又被称为局长楼，楼层只有四层，一梯两户全是100平米以上的大平层，住的全是局班子成员及家属。说起来这个家属院还是赵卫红局长干副局长时搞出的福利，趁着县领导搞河道清淤改造景观提升大会战，赵卫红瞅准时机，撺掇时任局长认领了一大段河道清淤任务，又化缘县里几家大企业出挖机帮忙，经信局清淤任务居然拔了个头筹！挖出的河沙，赵副局长又联系了中铁建的老战友，为市里铁路建设项目供应沙子，换来一大笔资金，自己硬是一分没留，一成返给铁路单位，两成上缴县财政，三成送进局长亲戚开的饭店，剩下的四成款子交给局里，建议局班子开会拍板盖了这5栋贴马赛克小楼的家属院。建设阶段又是忙前忙后，还搭配建了一排车库。上上下下挣满了好感，都说老赵是能人，能干事、能成事！老局长把老赵当成了自己人，高升县领导后马上把赵副局长转正，如今这县领导又一次高升去了市里，大家都说赵局长有望再进一步。
　　题外话不多说，夜色渐浓，局长楼顶层东户——赵局长家灯火通明，赵卫红、孙兴军两家五口齐聚，两位老战友推杯换盏之后棋性又起，在客厅里摆开阵势冲杀一番。程燕作为女主人负责带着一个高中生一个初中生，赵国译刚上高一倒是课业压力不重，孙阳阳初四学生，毕竟要面临中考，刚看了一会儿电视就被撵到赵国译房间写作业。两家多年往来，孙家女主人逝去后，程燕也是可怜孙阳阳，一直多有照顾，在监督学习上也没跟孙家人客气。
　　赵国译看着孙阳阳趴在自己的书桌上，用着自己的台灯，坐着自己的椅子，旁边自己的妈妈坐在一边嘘寒问暖。若是之前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他可能还不觉得咋样，现在已经和妈妈有了这几天的密切接触，心里酸气一直翻涌。再看妈妈的衣着，还是伴晚那一身家居常服，柔美的手臂在桌子上撑起一个美妙的角度，领口的雪腻隐约显现，五分裙随着臀部的弯曲向上缩了几公分，露出光泽大腿，「嗯？应该还是没穿内衣，这不全给那小子看光了！」赵国译心头火苗蹭蹭上来，再看孙阳阳，个头不高、身材挺胖、高度眼镜挂在再平凡不过的一张脸上，看似木木愣愣，但一双眼睛总藏在眼镜片后往旁边熟妇玉腿上瞥。再想到这小子坑自己一个周不好与妈妈亲密接触，今晚搞不好老妈还不知要被俩老头怎么折腾，心里更加不是滋味。「老妈，就写个作业，不用一直看着」。自家儿子那点小心思哪儿还能猜不到，程燕白了儿子一眼，简单招呼孙阳阳一声，就去客厅收拾残局去了。
　　夜色已浓，老赵老孙玩得尽兴，孙兴军一看时间已晚，当即招呼孙阳阳赶紧去客卧睡觉，赵卫红则把老孙引进小书房，里面支开坐卧两用小沙发，正好一张单人沙发床。赵国译一脸心事的回到自己房间，关门前看到老妈程燕刚关掉客厅灯，就被老爹赵卫红拉着胳膊环抱推进了卧室，女人拍了几下男人的胳膊，卧室门开时透出一缕灯光，男人的手掌已经伸进了女人的裙摆，一声压低声音的娇呼伴随房门的关闭戛然而止。又扫了一眼客卧室和小书房，房门紧闭，书房也关了灯，今晚似乎一切正常？
　　赵国译觉得自己有点变态了，他居然在期待再看一次母亲被两个男人征伐的场面，躺在床上一直翻来覆去睡不着，就在眼皮慢慢打架快要撑不过去的时候，客厅里传来悉嗦的脚步声让他眼睛一亮。顾不得下身只穿了个裤头，赵国译翻身下床，赤着脚把耳朵贴在了门上，等声音消失到书房一侧之后，轻轻拧开把手，侧身闪进客厅，借着窗外月色，一个猫腰几步蹿过客厅矮进书房隔断窗下。赵局长此人虽然是Party干部，但和这个时代很多人一样，对风水之说是深以为然，选中这套屋子时就按照卦象方位，把小书房与客厅的隔断墙敲开口子装上窗户，下部还镂空花纹，名曰开运势之门。上辈子的经历让赵国译知道老爹八成被江湖骗子忽悠了，搬进来先是出丑闻丢爱人，再是失靠山一撸到底，从此一蹶不振。但是这一世，这个窗户却是赵国译最大的福音。
　　凑着微光，赵国译把眼睛慢慢凑到镂空形成的空隙上，恰好内窗的窗帘没有拉紧，留出一道不宽不窄难以发现的缝隙。形未见声先至，「嗯～啊～啊～嗯～」
　　是女人极致压抑的呻吟，「呼～哈～哈～呵」是男人气粗如牛的喘息，「啪唧～啪唧～啪唧～啪唧」是肉体撞击的音符。书房外窗的窗帘大开，清冷的月光洒向窗边的沙发床，映出三具纠缠在一起的胴体，男人们的皮肤在女人雪白肌肤的映衬下显得更为黢黑，光头干瘦的是孙兴军，斜躺在沙发床上，一只大手攥着程燕的雪乳不停揉搓，另一只手挽过女人肩膀按着秀首往自己跨间按去，进出不停！
　　高大肥硕的是赵卫红，背向偷窥者的他，站在沙发床下，一双手揽住程燕垂在床外的玉腿，暗色的屁股快速耸动，形如巨人，横冲直撞！躺在床上被夹击穿刺的白色赤裸娇躯是程燕，枕在孙兴军的毛腿上，侧过头被按着吞吐唇间的狰狞，两条光滑玉腿在月光照射下反射出耀眼的白光，伴随赵卫红的冲击一颤一颤，两条玉臂紧紧抓住床单，口中极乐的呻吟被男人的雄伟阻塞，只能发出「嗯～嗯～哦～嗯」的声音。
　　赵国译眼睛已经不敢眨下哪怕一秒，活色生香的场面刺激着他的小兄弟迅速抬头，他的左手忍不住探向自己的下体……不知过了多久，随着赵卫红一次势大力沉的冲击，硕大的屁股停止了继续动作，几下抽搐之后，男人放下了女人的双腿，转身坐到床边另一侧。孙兴军迅速放开按住美人头部的大手，「哦～啊～哈～哈～哈～」再也控制不住的呻吟传来，翻身站起，捞起女人刚刚垂下的玉腿，一个灰白略有干瘪的屁股替代了赵卫红刚刚的位置继续冲刺。「啊～啊～啊～你们两个～啊～一起欺负我～啊～不行了～不行了～啊～嗯～」，旁边的老赵似乎在恢复体力，任由干瘦的男人将上半身整个压在自己女人的身上，一双玉腿被高高举起压向胸口，「啪！啪！啪！啪！」「啊～啊～啊～啊～」连续的猛烈冲刺让女人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过了几分钟，耸动的灰白屁股也终于释放完蓄积的势能，两条高举的秀腿失去了支撑，再次无力垂下，一双玉臂无意识紧紧环住身上的男性躯体，光头埋进胸前的沟壑，娇躯随着男人双手随意的抚摸一下一下的抽搐。
　　过了片刻，男人从女人身上爬了起来，旁边的老赵俯身将满身汗津的程燕捞起，环住背部，将玉体压进宽阔的胸膛，双手顺着玉臀一路上滑捧住女人的玉首深深一吻，另一旁的老孙也默契地上前一步扶住美人腰肢，低头在玉人脊背上不住舔舐，两根狰狞再次在女人的娇躯中相逢……月光越发清冷明亮，三人仿佛沐浴在光晕之中，投射在地面的影子也好似一株绽放的海棠，诡异的圣洁与欲望相互交织，感受不到一丝淫荡……
　　躲到沙发背后的赵国译，满怀嫉妒地看着老爹赵卫红与老妈程燕手牵着手，浑身赤裸地穿过客厅进入卧室。两边房门先后关闭，世界再次归于平静，除了满手的黏液，仿佛刚才一切都未发生。趁无人，赵国译快速进入卫生间，没有开灯，迅速洗净双手，放完水回到客厅，却迎面撞到程燕站在料理台前喝水，雪白的娇躯依旧不着寸缕，仍未下垂的乳房上两粒红豆骄傲的耸立，玉腿泛出的光芒即使漆黑一片也是如此分明。赵国译裸着下体拎着内裤呆立在当场。程燕似乎也没有预料到这一幕，受惊一般往一侧躲闪几步，「译译，家里还有别人呢，快回屋去」，一边说着一边放下水杯快速走向卧室，两人交错瞬间却被男人紧紧抓住了手臂，再回首看到的就只有一双泛着红光的双眸……红唇再一次被堵住，身体不由被推搡压倒在沙发上，丰润的肉体迎来了今晚第三名客人，「唔～嗯～嗯～哦～」，极力抑制的呻吟再次响起……
　　赵国译的理智在进入母亲的一瞬间短暂回复，继而又被那片温润柔嫩再次击溃，四周还是寂静漆黑，只是客卧的门似乎闪开了一道小缝，仿佛另一双眼睛隐藏在黑暗中注视着这对难为人言的不伦……
　　（待续）

第05章　猎物?猎物！
　　宝岛台湾的大才子李敖曾经说过，男人最好的死法就是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赵国译上辈子算死了个半好。16岁丧母，17岁老爹落马，等到上了大学已经是无依无靠，虽说有两位叔叔照拂，但终究不是亲爹，管个温饱交个学费可以，再论其他就是多想了。但是人终究还是动物，繁衍后代的需求始终是最原始的本能，托父母遗传的良好基因，赵国译长相还算端正，身高到了一米八远超平均线，在2000年初的大学校园里还算有点女人缘。于是小赵同学饱暖必思淫欲，虽然生活拮据，上学打工之余还是谈了个同县的女朋友。放暑假回县城探视一趟老爹，就约了女友去河边吹风，女孩子作风也是开朗豪迈，任由着小赵胡闹。月黑风高夜，正是泄火时，借着施工危险的硕大警示牌隔开了一方小天地，伴着晚风习习，身后河水汹涌，小赵同学背靠着石栏杆，两手向下紧按女友的后脑，在温热腔体中喷射着年轻的欲望和对生活的不甘，一双眼睛无神的望着对岸已是别人居所的老经信局家属院旧居。就在思绪万千之际，年久待修的栏杆突然断裂，140多斤的躯体带着还在喷薄的欲望划出一条灰白曲线栽进了正值汛期的河道，姑娘一声惊叫，小赵在那个世界最后的记忆定格在一片漆黑抖动的水波纹和明显与季节不相符的刺骨冰寒。
　　脸上冰凉的触感把赵国译从回忆中拉回现实，水龙头的水还在哗哗的发出声响，门外传来悉嗦的脚步和隐约的对话声，挂在洗手台上的大镜面映出清晰的男子形象，嗯，满脸粉刺破坏了帅气的五官，刚长出的胡茬发黄柔软还有很大成长空间，上身身材明显比前世好得多，记忆里干瘪的身材有了更雄浑的支撑，原本的小白受现在颇有肌霸男的潜力。再擦了把脸回身推开门，门口的孙阳阳赶忙闪了进来。转身让开的瞬间，赵国译脑子里蹦出个想法「以前听个相声叫托妻献子，昨晚我爹和孙叔这出，该叫托子献妻了吧，一个托子一个献妻，貌似没毛病」，晃晃头把这个冷笑话甩到脑后，迎面看到老妈程燕背向自己撅着屁股收拾餐桌，浅灰色连衣裙隐约可见成熟女人躯体的美妙曲线，腰部前倾下弯使得裙摆略微上收显得臀部更加挺翘，一双包裹肉色丝袜的玉腿饱满异常，脚上亮黑色坡跟小皮鞋明显是刚兴起的款式。赵国译的右边小储藏间的门敞着，老爹赵卫红宽大的背部堵在里面正在翻找什么，左边远处门厅，光头孙兴军正在整理行李箱，衬衣西裤皮鞋仪表堂堂。身后卫生间门关的同时响起马桶溅落的水声。趁没人注意，忍不住伸手在美妇人的挺翘上轻轻一拍一揉，顺势下滑感受一把诱人曲线和高档丝袜的顺滑。
　　「啊！又来～讨厌～」程燕一声娇嗔，翘臀下意识要往后挺，回头看却是自家儿子捣蛋，转过身来纤细玉指带着淡淡栀子花香点上赵国译脑门「净胡闹！都在呢～」淡淡红晕还未褪去，一脸的娇羞无奈。「嘿嘿～」赵国译也知道不是场合，再次确认没人注意，拿住母亲纤指在嘴里轻轻一咬，惊得程燕赶忙缩回，头向右半转瞧了一眼，又把手按住胸前的挺拔急喘两口气，横了越发无赖的儿子一眼，压低声音「胆儿越来越肥！」「去年老二拿那两瓶茅台哪儿去了？就那两瓶没标的」赵卫红的声音恰好打断了旖旎。「你还能管这？哪回不是我给你收拾」
　　程燕赶紧接话，美好的躯体向左一偏一侧往储藏间走去，擦过赵国译时玉臀轻轻一撞，撞的小赵春心荡漾不能自已。
　　程燕是医院护士长，得赶早班去查房，孙光头市里研修报到也得早走，赵卫红没叫司机，打算自己开车拉着老孙一块出发，顺路把媳妇儿送去上班。赵国译一路跟随，目视三个昨晚还赤袒缠绵的男女一身端庄下楼上了老爹那台花冠，赵卫红当然坐在驾驶位，孙兴军的行李摆在副位，和程燕一起坐进后座。降下车窗，程燕冲小赵招招手「上午老实背书，别带着阳阳瞎玩，午饭扣在锅里自己热，下午你爸就回来哈」，「那么大俩大小伙子还能饿死？大侄儿，等叔回来带你们出去玩」孙光头嗡嗡的声音从程燕另一侧传出。随着车子启动，车窗上移，隔着后窗深色遮光膜，赵国译依稀看到侧面伸出一双手扳住母亲娇美的玉脸，一个光头带着点亮光凑了过去……
　　赵国这几天刺激不少，有点见怪不怪了，转身上楼，钥匙开门还是顺滑，一点多余的声响都没有，客厅里安静、整洁，客卧门半开着，那是孙阳阳借住的地方，对着的是父母缠绵的主卧，门儿似乎开了道缝儿，隐约有影子在晃。赵国译心思一动，屏气移步过去，猛的一推，孙阳阳半褪着裤子，一手把着程燕的黑色乳罩捂住口鼻不住深嗅，一手攒着女主人的蕾丝边粉白内裤不住套弄胯下的年轻凶猛。赵国译的闯入显然不是时候，孙阳阳先是一惊，动作一缓，两粒眼珠快速转了转，淡定异常地提起裤子，若无其事就要离开卧室。「给我停下！手里东西撂下！」赵国译震惊了！抓贼抓赃，对方的镇定倒显得自己有点尴尬。「你是说这？」孙阳阳晃了晃手里的女人内衣，面无表情「我还没用完呢，用完会洗干净还你的」。「我艹！」赵国译脑门血管一蹦，探前一步就要揍过去。「话说老哥你，昨晚干的更过分些吧」，孙阳阳一句话定住了赵国译的动作，握紧的拳头逐渐放下。「你都知道些什么？」声音带着丝丝颤抖。「那得看老哥你希望我知道些什么了」冷静的不似这个年龄的孙阳阳带着一丝戏谑「昨晚月亮挺亮的，我这人有个毛病，睡觉就睡的很死，但是1点左右一定会被尿憋醒，那泡尿可是憋到今天早上才撒的」。见半饷没有动静，孙阳阳带着得胜的战利品撞开赵国译，一米八的壮小伙在一米七出头的小胖子面前不堪一击……
　　伴晚，程燕忙活一天带着满身疲惫回到家，客厅居然没开灯，女人有点奇怪的探首看去，儿子的卧室门关着，下面缝隙洒出一线亮光，客卧的门半开着，灯火通明，脱下鞋子过去一看，孙阳阳安静地坐在桌子前，背对房门低头认真写着什么，旁边摞起几本课本，这才松下口气。「阳阳，吃了饭了么？你赵叔叔回来了？」「中午吃过了，赵叔下午没回来，家里响过电话，译哥接的」转过来的是符合年龄的笑脸，声音里透出一丝讨好。「哦哦，那好，我这就做饭哈」程燕转身又往儿子房间走去，稍一犹豫还是坚定推开了房门，赵国译原本仰躺在床上的身体猛的一挺，迅速冲上，如同狩猎的猎豹，在程燕的惊呼声中完成了关门—转身—环抱—压倒一套动作。
　　「啊！嗯～译译！别～阳阳还在呢～嗯～停！停下来！啊～」女人压低声音极力推搡，「别管那小子！老爸说他明晚再回来！呼～呼～」男人喘着粗气动作越发粗野。反复拉动间，拿惯了输液管针筒的妇人柔夷哪里能与充满年轻荷尔蒙青筋暴起的男性大手抗衡，毕竟捅破了窗户纸，程燕纤细间微带一点茧子的柔手被一把抓住压向头顶，男人另一只恶手捞起连衣裙下摆顺着向上钻入内衣推开胸罩狠狠攥住那团丰满，疼痛激起女人仰头就要开口「唔～嗯～」半声娇吟还未发出口就被堵了回去，两条肉色丝袜包裹的玉腿也被运动裤抵开，被迫左右分开不住搓动。「嗯？没穿内裤？」跨间透出的潮热让赵国译一脸的不可思议！「唔～哈～哈～哈～」程燕满脸潮红「他俩在车上就逼着我脱了，马上要上班，又不给我，只带了替换的丝袜，没想到他俩这么变态，就～～」，「不会吧，就从咱家到医院那么十几分钟？」赵国译眼睛更红了，「嗯～你爸要开车，你孙叔他时间本来就短～～」女人的脸更红了……
　　卧室原本明亮的灯光似乎瞬间黯淡，把控女人的手换了方向直奔主题，插入丝袜后往内一扣，两根手指做了先头部队探入密林洞穴反复侦查。「哦～啊～嗯～啊～哈～不行～嗯～嗯～译译你放开～嗯～嗯」，美人无奈的用一只手捂住嘴巴，尽力挡住呻吟，另一只手无力扶在男人进攻的手臂上，欲拒还迎。进出速度逐渐加速，先锋部队已经浴液奋战，透明的蜜汁渐渐溢出带着整个手掌都湿滑一片。
　　「嗯～嗯～嗯～哈～快拿出去～拿出去～啊～嗯～嗯！！」程燕上身猛的一抬，两条大大分开的玉腿快速抖动几下慢慢停止，两只玉手左右摊开，灰色连衣裙和内里粉色小衣被撸到胸口，胸罩崩开滑落，两团雪峰带着红梅傲立随着短促的喘息不断起伏。
　　男人再次抬起身子，双手扒住丝袜两边往下一褪，释放出两条白嫩丰润和润泽丛林。腿部皮肤直接与空气接触，一阵冷风带起了一片鸡皮疙瘩，程燕一下子恢复清醒，迅速蜷起双腿缩到床内侧窗台，两只玉手紧紧压住裙摆，望着步步逼近的年轻野兽，满眼惊慌「译译！别！别！门～门还没关」。赵国译略有疑惑，转身看去，果然！刚刚亲手关好的屋门已经敞开了三分之一，客厅没有开灯，一层黏滞般的黑暗顺着敞开的房门铺进室内，好似有另一只充满欲望的野兽冷静地潜藏其中，虎视眈眈床上的美味猎物……
　　三十公里外，赵卫红打了个哆嗦，黄色的尿液到了尽头，抖擞两下，把雄伟重新塞进裤裆，从街边景观树丛后转出来，一片万家灯火，一只小巧的摩托罗拉打开了翻盖「马哥，我，小赵，知道周末领导忙都不敢打扰您……上回您交代的都办完了……妥当！绝对妥当！绝对合规，都符合要求，我向Mao主席发誓……嘿嘿，这不专程给您带了点土产，没别的，都是吃的用的，您看……好勒……那地儿知道，知道！我这就过去，十分钟准到……不麻烦，领导的事儿就是咱自己的事儿……我您还不放心，没有眼睛不带耳朵不长嘴巴！」夜色掩映，一出新的狩猎又要开始……

第6章一半的真相
　　改革开放春风满地，程燕陪着新婚对象赵卫红一起转业安置到了海边的县城，对外开放的先天优势让县城活力十足，满街的洋品洋人，连质朴的风气都潜移默化发生了改变。赵卫红是团参谋，营级干部安置到刚刚组建的经信局干副局长。
　　程燕原来在军医院，分配到县人民医院重操了旧业，很快就当上了护士长。那个年代的县医院，号称全是关系户，不拿钱不打点，一个萝卜坑都没有。正当年的程燕，艳光十足，直接把原来的县医院五朵金花压了一个级别，很是引来几只黑手想来尝鲜。虽然程家早就没落，没啥可靠亲戚，但是一来程燕再漂亮也是30出头了，性格也硬，在真正大佬的眼里远没有十几二十的年轻小妹们懂事儿耐玩儿；
　　二来赵卫红也确实争气，一来就抱住了大腿，据说还搭上了省里和市里的线，县领导都多有倚重。一来二去，几个回合，市里都有传闻，县医院程护士带刺儿的，根子硬不好惹。独爱其身的后果嘛，程燕这个护士长一干就是十年，换了三个科室，还是她，号称流水的医生铁打的护士长。程燕也不为所动，早年军旅生涯对这种模式化的工作早已得心应手，一门心思放在经营家庭上，相夫教子颇有模范妻子的美名。唯一的不和谐就是老赵越来越觉得她没有情趣，加上工作也确实忙，不太爱着家了。直到那一天，某人把赵卫红出轨的实据送到到她眼前的时候，程燕觉得天塌了，自己维系的一切似乎都是个笑话，脑子里跳出一个念头，就被引着投了河。
　　赵国译猛的想起了老妈从河里打捞上来的样子，记忆已经模糊，但那身穿着历历在目，同样的灰色外衣，同样的米色胸罩，同样的肉色丝袜，那天也是一阵冷风吹在年轻高中生的身上，一个冷颤回到现实。转身看着还缩在窗台边上的老妈，鲜活的回忆帮助赵国译首次亲情压倒了欲望。顾忌孙阳阳可能的窥视，赵国译关上房门，凝固如同实质般的黑暗被锁到了门外。一屁股坐在床边「妈，我要知道真相，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不算太久的沉默，程燕明显松了口气，侧头抵着玻璃，一双美目隔着窗户望向楼边潺潺流淌的河面「译译，妈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赵国译石化了「双重生？！
　　这玩意儿概率这么高的么？」似乎对儿子的震惊早有所料，程燕轻笑一声，仿佛卸下了所有伪装「不管你信不信，上辈子我和你爸就在一起，就在这个家里，我亲眼见证了赵卫红对我的背叛！我记不清是怎么发疯发狂，只记住了万籁俱灰下河水的冰冷刺骨」「原本想着一死百了，转世投胎也好，不想自己又活过来了，当我从河里爬出来的时候，身上还穿着泳衣，周围的彩旗、人群都在告诉我回到了一年前！」
　　「我承认当时我是有点懵了，我猜想这可能是窒息前缺氧带来的幻觉，也许半天、一天就没有知觉了？」「带着这个念头，我把那一天的生活当作了演戏，按照记忆重叠的画面一步一步的演下去，就好像之前的经历像彩排一样」，柔夷被男性温热的手轻轻握住，程燕回头一笑，百媚横生。
　　「很快，我就觉得不对劲了，人一般从窒息到大脑缺氧彻底死亡只需要5-6分钟，剩余的电生理信号或许还能支撑10分钟或更长，但绝不会超过半个小时，可是我在这样的日子里整整过了3个月！！」赵国译已经悄悄靠拢了过来，程燕怜爱的看了他一眼。
　　「我开始发疯，我每天疯狂上班，我用严苛对待每一个人，我不想回家，不想同床！不想再面对你父亲！我看到他就想到那一天！撑住我没有再次自杀唯一的动力就是还能看到我的孩子，译译，看到你还在我跟前每天上学放学吃饭睡觉，我就觉得为了这我也得再多撑一些」。
　　赵国译把肩膀靠了过去，程燕自然的把美首垂到年轻的身体上，吐出的口气略带点消毒水的气味「我开始信了，可能真的有神来让我重新拯救我的家庭，我开始试着重新爱你的父亲，但是那个女人！那个破坏我家庭的女人！她始终都在！
　　她迟早还会闯进我的生活！」
　　程燕握住赵国译的手在抓紧，赵国译有点担心母亲的状态，另一只手刚要安抚就被女人一把抓住拉进自己的领口，按在了一座挺翘雪峰上「这样下去肯定不是办法，很快，我脑子里出现了一个声音，她告诉我，我可以试着竞争！我很漂亮！我的身材一直保持很好！我或许可以把赵卫红拉回来！这样我的家，我的孩子，我的一切就都回来了」程燕语速逐渐加快，按住赵国译的手更加用力，带着男人的手在自己胸前不住搓弄「嗯～哦～你父亲一直就是个色胚！在部队我就知道！这几年他走的太顺了，权力是男人最有用的春药！你上晚自习的时候，我故意穿着暴露，我勾引他！我引诱他！呼～呼～」程燕的呼吸越发急促，握住赵国译的另一只手塞向自己的下体，潮湿的蜜缝在男孩粗糙的皮肤上反复摩擦。
　　「嗯～我成功了～呵～赵卫红可能怎么也想不到他媳妇儿一下子就懂了情趣吧，我们俩那天折腾了整整三个钟头，从黄昏到夜晚，直到你回家前十分钟，我们还纠缠在一起」赵国译有点吃味了，在女人下体活动的手开始主动进攻「嗯哈～～」娇喘一声，程燕媚了儿子一眼，满眼春情「哈～哈～我发现了重活后最大的变化～嗯～我变得极度敏感，是的～哦～极度敏感」程燕的腿开始夹紧，把赵国译的胳膊夹得有点疼「从那一天起～嗯～只要有异性触碰我的身体，我就会不由自主的～哦～不由自主的发情～哈～啊～」夹紧的双腿开始搓动，带着赵国译的手指更加深入「哦～我发觉了异常，开始尽量避免和别的男人的接触，原本一切还好～嗯～」程燕按住赵国译的手放开了一只，主动探向年轻人裤子里，一把握住了硬挺发烫的欲望「嘶～」赵国译倒吸一口凉气。
　　「嗯～哦～还记得我去开你的家长会吗？我又见到那个女人了！我早该记起来，她还是一名人民教师！呵～嗯～年轻的小姑娘确实有点本钱～哦～」程燕的手在加速「回来我就想～嗯～要是再加把锁呢～嗯～」赵国译觉得自己快顶不住了，揉搓雪乳的手开始不自主的加力「哈～啊～我开始主动靠近孙兴军～嗯～你还不知道吧，我们仨最早是一个部队的～啊～」赵国译的手指由一根变成了两根，咕叽咕叽带出了阵阵水声
　　「哈～啊～啊～啊～我最知道他俩德性了～啊～说不定那个小妖精～啊～再深～再深点～哦～说不定那个小妖精就是孙兴军这个老混蛋搭的桥～嗷～」赵国译在程燕胸前恣虐的手突然攥住了一颗乳珠「啊～哈～」程燕一只手还在不停撸动，另一只手只能撑住窗台，才能让身体不至于被欲望拖向深渊「我早知道赵卫红不是个好玩意儿～嗯～他从来就不正派～啊～我找到他藏的那些东西，原来他一直变态～嗯～啊～」赵国译忍不住凑过去嘬住了程燕的耳垂。
　　「我看了那些东西～嗯～啊～我学着录像带里的女人～哦～故意在他俩下棋的时候～啊～慢一点～嗯～故意没穿内衣～哦～我在老孙眼前晃来晃去～啊～我故意装作找杯子，撅着屁股给他们看～啊～啊～就是那儿～啊～」赵国译的手指在用力，乳珠一点点拉长「我又猜中了～哈～啊～赵卫红～哦～你就是个变态～龟孙～哦～在军医院我就知道～哦～你早想着让别人玩儿我～啊～啊～」
　　赵国译的头已经拱到程燕的胸前，含住了满口的雪腻「嗯～哈～啊～后来的事儿就顺理成章了～啊～他俩上瘾了～哦～这种你情我愿的勾引差不多又过了3个月～嗯～他俩先是摸腿～再是故意拍屁股～啊～接着是揉我的奶子～啊～」赵国译的牙齿开始轻轻噬咬程燕的两点红梅，程燕不住的后仰，高高凸起胸部，撑在窗台的手在不住战抖「哦～赵卫红终于让老孙艹了我～啊～他俩以为我睡着了～啊～哈～老孙一摸上来～嗯～我就知道是他！啊～那么瘦～时间还短～嗯～和老赵一点都不像～哈～啊～」赵国译换了一边继续咬
　　「嗯～那以后～这么玩了几回～哦～我故意发现了他俩的把戏～哈～啊～看把他俩吓得～哈～老孙都跪下了～啊～」程燕套弄的手突然伸出大拇指按了下小赵国译的圆头「哦～啊～我一开始还装作很生气～后来～啊～我发现～哈～好有趣～啊～好好玩～啊～两个男人真的比一个男人有意思～啊～我不行了～啊～儿子你搞死我了～啊～啊～啊～」「哈～哈～哈～哈」赵国译也要到了
　　「啊～啊～啊～啊～～」伴随女人再也压抑不住的鸣叫，赵国译也在闷吼一声后，在程燕的玉手中完成了发射「嗯～再以后的事儿～你都看到了～嗯～讨厌～满手都是～脏死了」程燕手上满是的白浊，媚笑着举起放在眼前，两只手指一分，拉出一条黏糊糊半透明的丝线「呼～呼～呼～妈～你们仨～仨儿一块玩了多久～」
　　赵国译气喘如牛，已经停止运动的手指还赖在女人的下体中不肯退去「呵呵」程敏把手指放在嘴边，猩红的舌头轻轻一舔「嗯～好腥～好臭～真是个臭儿子～哈～玩了2个多星期吧～哈～」
　　美妇人吃吃笑着拿开支撑的手臂，附身到男孩的身上，撩开T恤，小舌头一点一点舔着男孩的腹肌「我们开始是避开你在家里做～嗯～后来去宾馆～你爸的车里～医院的厕所～还在公园里做过一场～哈哈～要是没被你发现～我们还打算去你们学校干一回呢」赵国译再也忍耐不住，一个翻身把女人推开，迅速脱掉上衣和下裤，晃动着狰狞的欲望就要再扑上来「哈哈哈～讨厌的臭儿子～别闹了～嗯～家里还有人呢～」程燕娇笑着，嘴上这么说，两条玉腿却早早分开成M形，等着今晚首位客人的光临，原本媚笑的表情却突然一滞。
　　「对不起打断一下～你们是不是忘了这个房子里还一个人？」门口突兀而又不意外的传来声音，另一个年轻的身影伴着客厅浓郁的黑暗一起迈进了小小的卧室，信手按灭了头顶唯一的光源，吞噬一切的暗夜中，涌动的只有纯粹的欲望……
　　楼房一侧的河水还在潺潺流动，黑暗中不为人注意的出现了一圈又一圈莫名的波纹……
　　正在宾馆厕所里大吐特吐的老赵突然觉得有点头晕，好像有什么珍贵的东西又少了一块儿？接着一个更雄浑的声音传来「跑哪儿去了？老赵！老赵！接着整！
　　喝完都听我安排！都算我的！」
　　（待续）

第07章　「自己人」
　　众合集团的托马斯曾经说过「什么叫自己人？有共同的秘密才叫自己人」。
　　照这个标准，赵国译和孙阳阳应该算是自己人了，赵卫红和孙兴军更是自己人，程燕是这里面所有人的自己人，那么赵国译和赵卫红算不算自己人？和孙兴军又算不算自己人？混乱的关系有点不好理，这让赵国译稍稍从混乱中恢复了一丝清明。室内依然没有开灯，窗帘已经被完全拉开，路边高耸的路灯杆发出昏黄的灯光，伴着依然清冷的银白月光恣意抛洒，映出一片狼藉。一双女人秀手五指分开按在双层中空隔音玻璃上，赤裸高耸的乳房紧贴玻璃压成一张点缀了大红枣的厚面饼子，两条同样不着寸缕的玉腿泛着清白的光晕左右分开，膝盖紧紧抵住窗台牵引着紧致圆润又不显肥腻的腰肢下沉，美臀愈发挺翘形成一条诱人的曲线，窗外光线映照不到的黑暗传来一阵一阵激烈的冲击，秀美的脖颈使劲向后弯曲，带动头部极致向上，不住发出淫浪呻吟，「啪呲！啪呲！啪呲！啪呲！啪呲」肉体撞击的声响，「呼～呼～呼～呼～啊」粗重的男性喘息，「嗯～啊～啊～啊～啊」
　　婉转的女性呻吟，互有节奏，此起彼伏，配合默契……
　　看着身边临时组队的男女组合战意正浓，正值青春已至淫智初开的孙阳阳，双手紧紧把握身前成熟美妇的玉臀，年轻肥白的屁股往复不停，每一下都激起熟美肉体的一阵抖动，讨厌的声音再次响起「呼～哈～原来和女人做真的和自己打不一样啊～呼～赵哥你真性福～呼～呵～天天都能和程姨做这种事儿～哈～哈～」。
　　「哦～啊～啊～阳阳～啊～我们不是～啊～慢一点～哈～太快了～太深了～啊～顶到里面了～啊～啊～啊～」程燕侧脸贴在玻璃上，一双美目禁闭，一只手向后探去试图放缓男人攻击的节奏，却不防被猛的一撞失却了平衡，美好的肉体撞在窗户上发出不小的声响。「行了，你轻点吧！这是我妈！动静这么大，要是邻居听到了，咱们仨儿一块跳河去！」赵国译恨得牙痒痒，胯下肉棒却又又有了精神。
　　「呼～哈～哈～哈～好嘞！姨！我要加速啦！哈！哈！哈！哈！哈！」孙阳阳站起身，半蹲下抱住程燕的美臀全力向斜下方冲刺，整个上半身紧紧贴着熟美妇人的脊背。年轻人的不知节制把程燕的心儿都撞碎了，「啊！啊！啊！啊！啊～」
　　快速的呻吟连成了线。突然，身后男人的动作一滞！经验老道的程燕觉察到什么，赶紧撑开上身，腹部向前带着臀部摇摆着要脱离年轻人的欲望。可是年轻人嘛，本来就有被容忍胡闹的资格，顺着程燕的动作，孙阳阳就势下跪，左手转而向前搂住女人的一双肥乳，右手一探老练的捞起女人的腰肢，整个身体的重量把女人上身再次压在玻璃上，胯下狰狞凶猛冲刺几下，随后开始抖动。「哦～啊～啊～不要～啊～你不行～啊～译译快救我～啊～啊啊啊啊啊～」程燕向着赵国译的方向伸出一只手，随着一阵高亢连绵的淫叫，整个人都瘫软下来，无力抵靠在儿子房间窗户玻璃上，任由身后男孩上下不住抚摸。
　　男孩还不想拔出来，暖热潮润的包裹让刚射完的他有种温馨梦幻的感觉，白胖的双手不住揉弄女人的乳房，掌心搓动着硬翘的乳头，淡淡花香微微带着一点消毒水味儿刺的鼻孔痒痒，或许这就叫幸福吧。赵国译冷笑一声，一个转身抱住孙阳阳的肥腰向后一拖，一根又欲挺立的肉棒脱离了肉穴的包裹发出「啵」的一声，在这暗夜密室中格外清晰。失去了身后支撑，程燕终于从窗台上滑瘫下来，上身靠着窗台，双腿屈坐，带着点点颤抖，不住喘息。赵国译觉得自己吃亏了，今晚怎么被这小子拔了头筹！明明是自己做的前戏，正是母子吐露心迹水乳交融的好时机，结果孙阳阳这小子进屋来没说几句话就逼得自己不敢进一步干涉，妈妈程燕更是先是被强吻，继而袭胸，迫着按住窗户羞红着脸不敢看窗外一览无余的公园河流，伴着路灯下来来回回的零星行人，就被一蹴而就，现在更是连最后的底线也失去。
　　孙阳阳见赵国译发了狠劲，赶忙摊开手膝行退到床边，表示无意下步举动。
　　看着还沉浸在余韵中的程燕，赵国译一阵心酸，从床头去来卫生纸，扯下一大段叠好垫在女人的臀下，左手扶住女人的肩膀，右手捋开还在轻颤的玉腿，上抚按在女人成熟的小腹上轻轻用力按压，「噗呲～噗呲～」一股一股黏稠的白浊从蜜源中淌出，直到流出透明的汁液，这才停手。抬首一看，程燕已是满面羞红，捞起赵国译服务的大手挪向臀侧，前扑环抱同样年轻的儿子送上深深一吻。赵国译觉得自己嘴巴迎来了一位灵巧的顾客，软滑糯甜，交缠没多久就试图告辞，这怎是待客之道，主人家的舌头赶忙挽住来客，又追到对方厅堂继续缠绵。「唔～唔～嗯～唔～」赵国译觉得怀中的玉体更加瘫软如泥，侧头一瞥，孙阳阳无赖一般依靠在床头，戏谑的看着母子春宫，完全没有离开的意思。「完事了还不走？」
　　「真烦！」见没有回应，赵国译继续自己的探索，两只手下探捉住女人胸前一对丰满，前倾将这具娇躯完全压倒在凌乱的床铺，抵开两条玉腿，硬挺的欲望与女体的密林美缝反复摩擦，带来更加激烈的回应。「唔～嗯～嗯～哦～」，红唇再次得到喘息的时机，男人双手下移发力托起了女人双股，胯部前冲「哦～～」
　　女人的脖颈再次后仰，腰部紧紧向上挺着如同一座雪白的拱桥。一点寒芒先置，继而枪出如龙。「啊～啊～啊～哈～好儿子～好译译～啊～哈～啊～干死我吧～啊～啊～啊～」。望着埋头苦干的母子，孙阳阳不知什么时候又蹭过来，一只肥手趁机攥住了一只雪乳开始把玩，「程姨，我和赵哥谁猛？」无赖的问句让程燕几乎羞愤发狂，赵国译冲击得更加猛烈。孙阳阳肥硕的手指夹住了一颗傲挺红梅向上高高扯起又试图转个圈，似乎找到了新的玩具，「啊～啊～啊～～你变态～啊～别拉～啊～啊～哪有你这样的孩子～哈～啊～在别人的家里～哦～玩别人的妈妈～啊～啊～啊～哈～」。
　　赵国译怒火中烧，上身下压，逼退了玩弄乳头的孙阳阳，继而两只手向上一抄，抱起程燕一个转身，让女人平躺头凑到床外，秀美长发几乎垂到地面，再挽住腿弯左右一开，腰部猛的发力「哦～啊～啊～啊～我要疯了～啊～啊～译译～啊～快拉我～啊～拉我上去～啊～啊～啊」，女人再也控制不住，外仰的头部左右不住摆动。孙阳阳却如影随形，这回下了床，先是站在前面观战片刻，然后突然双手伸出把住程燕美首顺着向下轻压，迈开一小步，趁着女人还在不住呻吟浪叫，屁股一挺，再次挺起的肉棒擦着上下两抹红唇进入另一处温热软嫩，「唔～唔～唔～阳阳～别～唔～」程燕的眼睛一下瞪圆，两只玉臂顾不上身上另一只征伐的野兽，往外不住拍击初中生粗短的大腿……
　　赵国译此时已经全然不顾其他，搂紧程燕的丰腴玉腿，腰臀连续发力，阴茎圆头如同一台打桩机不停夯入松软蜜穴，带起一股又一股泛白泉水，最终打通一处紧窄关壳顶入另一处更软嫩爽滑的所在死死卡主，不由自主开始喷射蓄积的白色能量。「唔～哦～哦～哦～」程燕头全力后仰，胸部高高挺起，嘴角顺着肉棒流出大量唾液，浑身抽搐不止。孙阳阳忙拔出肉棒，连呻吟都无力发出的程燕如同上了岸的活鱼，全身上下起伏几下再次瘫倒，眼睛无神，嘴巴大张努力呼吸新鲜氧气。赵国译也如同抽干了力气一般扑倒在母亲的娇躯，两只手还在上下滑触女人腿部娇嫩光滑的肌肤，无意识喘息几口，却见母亲头前映在黑暗中的男性身影再次往前，月亮轻轻一动，清冷绽开了那片阴影，孙阳阳仅着上身白布背心，胯下肉茎虽不如自己长，却粗壮异常，在光线映照下似要发出光亮，再一进趁程燕还在余韵中没有回神，上身略微下探，白粗肉棒重回故地二寻芳踪，一双肥手也顺势抓住女人胸前乳房大力揉搓。「不～唔～唔～唔～」程燕没有力气反抗，任命地任由另一只技巧与年龄明显不相称的年轻野兽恣意享用口喉。约摸十几下，孙阳阳停住了冲击，屁股微微抖动两次，两只手猛的揪住熟妇的乳头向上拉扯。
　　「唔～～哦——」，随着更为高亢的鸣叫，还泡在女人蜜穴里修身养性的小赵国译又一次迎来一波蜜汁浇灌，禁不住又泵进去若干精华……
　　孙阳阳这才放开女人的娇躯，一屁股坐在还连在一起的母子俩人身旁，如同自家一般，右手从床头捞过几张纸巾，先是抹去程燕嘴角满溢出的口水精液混合物，顺手又甩到赵国译手边几张，接着就自顾自的清洁着胯下已软缩许多的肉茎。
　　「赵哥，程姨，现在咱们算自己人了，想听听我对这事儿的看法吗？」
　　一抹云朵从月前略过，浓郁的黑暗从阴影中再次冲出，向不知何时已布满涟漪的河面俯冲，岸边垂入水流的柳枝一摆一摆，荡出更多波纹……
　　市郊某处隐僻海岸线，别墅灯光通亮的客厅，另一处战场刚刚开局，「啪！
　　啪！啪！啪！」赵卫红肥大的屁股猛烈撞击身前的年轻娇嫩，对面苍老许多的男性把住女人的头部，在美人儿娇嫩的口腔中反复进出，「呼～哈～哈～小赵就是行！喝这么多还能猛！哈！加把力！帮我干死这个小婊子！嚯～哈！」「唔～嗯～～」，身下妙龄女子明显对这句话起了反应，一只原本撑住沙发的玉手猛的拍了一下嘴前耸立的大腿，「哈哈哈！还不乐意了哈！呼～呼～小赵那是自己人～呼～真正的自己人！」老者微微弯腰，一把捞住女孩前后晃动的淑乳，感受着温热口腔中凉滑小舌不住裹动的肉茎，欲望似乎有一丝苏醒，或许不止是欲望……

第08章：孙阳阳
　　孙阳阳是一般老师眼里的好学生，邻居嘴里的好孩子，成绩上游，性格内敛，原本就是体态短小肥硕，表情呆滞不灵，在母亲蒋秀意外逝世后，更加深居简出，除了学习和必要的过节探亲，绝少外出。倒是让身为父亲的孙兴军颇为头疼，为啥？中考毕竟还有体育呀，就孙胖子这体型，哪项也没戏呀，又得搭上人情想想办法……躲在逝母痛楚背后的孙阳阳，逐渐在另一个领域找到了快乐，他开始迷恋科幻小说，先是试着自娱自乐写了几篇小品，接着尝试升级完整故事，在一次偶然投稿得到回应后，觉得又找到了新的可以攻略的目标。和外表不一样，孙阳阳是个极为聪明的人，非常清楚家长和所谓大人对他爱好的容忍边界，年级前二十名爱好写作偶尔发表一二篇小说，那叫天份！年级三百名爱好写作那就叫不务正业！为了这个爱好，不怎么爱出门的他，有空就往县城唯一的新华书店钻，各类杂书通览，即使肺炎发着高烧也不耽误，硬是在书店里晕过去，才被发现急忙送医。虽说成瘾在这个年代不是好名词，但还是让担心孩子心理状态的孙兴军稍有宽慰，起码，这还是个有想要东西的人吧。
　　看着眼前的孙阳阳，赵国译觉得和两世记忆里的小胖子好像都对不上号，外貌当然没变，在外人面前的表现也还正常，但就这两天接触和今晚野兽般的表现看，这怕是个妖怪吧。赵国译有所警惕，扶起程燕已经平复下来的娇躯，阴茎顺势抽出，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动作不停的孙阳阳不放。程燕两眼还没完全聚焦，一边无力捞起身边纸巾捂向下体，软泥般瘫靠在赵国译的胸口，缓缓喘息。
　　「嘿，咱们先理一下，现在一切的源头就是程姨死了又活过来」，赵国译觉得这小子一开始就在房门口偷听了，却没察觉孙阳阳什么时候又挪到了母子俩身边，肥白的屁股和大腿直接贴到程燕的光滑肌肤上，激起女人又一阵颤抖。赵国译环住母亲的手臂向内里发力，试图帮助女人摆脱小胖子的持续揩油。
　　孙阳阳不以为意「我以前写过一本科幻小说，在里面，设定时间就如同一条长河，当投影在二维平面时就好像一条有了箭头的直线，只能向一个方向延展，不能回头」说着似乎没什么意义的废话，赵国译注意到孙阳阳把左手手背又贴上母亲裸露向外的半边屁股上下滑蹭，赵国译发觉程燕原本低垂的头似乎抬起了一点。
　　「当时间投影到三维时空时，就好比我们这个世界，受引力和质量的影响，时间这条长河的走向和流速都会发生微小的偏转，但总的来说，还是单向的，也就是说，已经发生过的事情不能再改变，人无法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小胖子贴蹭在女人光洁臀部的左手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手掌直接抚摸，赵国译发觉程燕的身体慢慢停止了颤抖。
　　「但任何事情总不是固定的，就如同我们这个世界，混乱纠缠的底层构建了唯物宏观的现实，当试图在三维空间的时间模型里引入一块高维碎片时，变化发生了」窗外的云层愈加浓厚，隐隐有沉闷雷声传出，赵国译有点听不懂，但直觉让他觉得和自己、老妈以及身边所有人的异常表现似乎都有关联，搂住女人的胳膊也有所放松。
　　孙阳阳趁势扳过程燕一条大腿压在自己右腿上，两只胖手左右抚摸，神情满是享受，「与低维空间不同，高维空间里时间的定义如同一件物品，可以触摸，也可以观看，好比从一座山峰走向另一座山峰，换个简单点的说法，我们每一个瞬间每一秒每一分都在那里，不会消失，同时存在！」程燕的腿似乎碰到了孙阳阳的阴茎，有点惊慌的想要挪开，却被一双胖手牢牢扳住。
　　「那么程姨遇到的事情就可以这么理解，在程姨自杀的那晚，一块高维空间的碎片或者不论什么，总之必须是高维的，恰好出现在了那片河段，时空交叉，就好像程姨一条腿还处于那个时空，已经注定死亡，而另一条腿却恰好进入了这个时间，继续沿着河流继续前行，当发生到这一步」，小胖子的手一发力，女人的腿被拉的更开「时间河流出现了分支，但还不稳固，因为刚刚说过，时间本质是高维，性质决定了它只会被低维事物影响，却不会被改变」，一只手把住女人膝盖稍稍外掰，另一只手逐渐向腿根摸去，一根重新有点起色的肉茎开始贴在女人腿上慢慢蹭动，窗外风起带动一片沙沙声，赵国译感到女人的肩膀有一点缩动。
　　「现在，我们知道时间长河本质不会改变，偶然出现的分支必然要回归母体，程姨在过去已经死去，这个事件已经发生就无法改变，即使有了偏差，也会被各种因素导回同样的结果」孙阳阳的声音很冷酷，窗户外已经完全没有了月光，昏黄的路灯洒进一抹残红，将半个屋子染成蜡黄。「无法改变吗？」赵国译听到怀中女人低声呢喃。「不，还有办法！」赵国译眼睛一亮，程燕也撑了一把赵国译的胸膛，将美好的躯体转了个方向，两双眼睛一齐看向孙阳阳。
　　「在这里，我设想引入一个新的概念，叫「契合度」，既然支流终归要回归主干，河流注定要流入大海，那么就一定会将一切线索修复到尽量与原始时间线相同！这样才不会引发后续更大的连锁反应！也就是说，两条时间线上的同类个体契合度越高，回归母体的速度就越快！契合度越低，就越能迟滞事件的发生！
　　具体到程姨身上，就是程姨的行为、举止和原本的主线差距越大，存活的时间就会越长！所以，赵国译！我的妈妈走得早！我没有机会救她！但是你还有机会！
　　我现在是在帮你！」孙阳阳一脸正气震住了这对还没穿衣服的母子，「要把程姨拉出原本的事件结局，就必然让她和过去有足够大的改变，没有吃过的饭，没有穿过的衣服，没有尝试过的事情，没有爱过的男人……」窗外雨点开始噼里啪啦，已经摸到森林边缘的小胖手两指并拢「噗呲」捅入蜜穴，一个翻腕向上勾着往外一扯！「啊～哦～～」程燕猛的一个刺激，再次发出高亢的呻吟，下体一股激流顺着孙阳阳的两根手指迸射而出。窗外闪电恰到好处……
　　「艹！你tm编小说呢！」赵国译觉得孙阳阳纯粹在瞎扯，一把推开孙阳阳，拢回母亲的长腿「我妈和更多的男人做，她活的就越长？」「嗯～你瞎说什么呢！」还在喘息的程燕嗔怪的横了赵国译一眼，从儿子怀里挣脱出来翻身，纤手重重地在赵国译裸露在床内侧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却把一副光洁润泽的美背曲线挺翘的美臀全部留给了孙阳阳「不一定需要更多男人，嘿，刚才我的假设全说完了，现在只剩一个问题」孙阳阳的眼睛亮晶晶的，轻轻贴了过去，一只胖手毫不客气穿过腋下抓住了女人的乳房不住把玩，另一只手再次按住了翘臀「赵国译，你又是什么时候踏入这条支流的呢？」！！
　　「孙阳阳，你到底是什么人！」长久的沉默，伴随着两男一女轻轻的低喘「
　　你觉得很奇怪吗？我也觉得很奇怪」，孙阳阳搓完乳房的手转向压住美人脊背，另一只手捞过腰肢猛的发力，屁股往前一顶，程燕脖颈再次仰起「哦～啊～你别～啊～」整个上身再次压向赵国译裸露的胸膛，伴着女人的呻吟「按照系统设定，我才是这条时间线的主角，那么赵国译，你又是从哪儿蹦出来的！！」又一道闪电横空劈过，照射着屋内一片雪亮，「啊～啊～啊～～」在男孩的快速冲刺下，程燕又一次高潮了…… 一幕幕场景炸裂般在赵国译脑海中闪过，首次发现3p的那个晚上，孙兴军既然来了自己家，那么孙阳阳在哪里？孙兴军要去市里进修住在赵家当晚，如果不是自己打断，恰好在客厅碰到赤裸母亲的应该是固定1点钟要上厕所的孙阳阳！今天早上妈妈背对着自己被揩油，为什么说了「
　　又」?当时错身而过的还是这个孙阳阳！
　　楼外河水流动的声音愈发变大，却又被不住传来的惊雷按住，瓢泼的大雨击打河面一片狼藉...
　　（待续）

第9章：神秘的访客
　　「过去也许只是一个能够跋涉进入的峡谷，而未来是一座能够攀登的山峰」——　　　　　　　　　　　　　　　　　　　　　　　　　　　　电影：星际穿越
　　「我才是这条时间线的主角」「你是从哪里蹦出来的」赵国译并没有被这些话困扰多久，毕竟光着下体抱着女人屁股喊出自己是位面之子，和「我是如来佛的私生子，孙猴子当宠物养」「我和上帝他老人家拜过把子，给阎王点过烟」
　　「我，秦始皇，打钱」「我是沙特王储异父异母的亲兄弟」基本没区别，一般不是疯子就是骗子，孙阳阳应该不算疯子，那就是在拿自己和程燕当傻子，显然赵国译认为自己不是傻子，但是程燕似乎对孙阳阳霸气的宣示有了些许顾忌，毕竟是生在红旗下长在红旗下接受了最纯粹唯物主义教育的一代人，这让熟悉2000年代已经逐渐兴起的穿越概念的小赵同学不禁产生了一点智商的优越。
　　随后的几天，赵国译试图寻找一切机会来撕破孙阳阳那幼稚可笑至极连前世初中生都要嗤之以鼻的愚昧谎言，连老爹赵卫红什么时候回家都没有在意，这倒是让母亲程燕稍稍松了口气，毕竟两只年轻的野兽刚刚尝到了腥味，重生后身体变得异常敏感，且确实有所顾忌的熟女如何能够抵挡。这下好了，赵国译执着于查找所有细节，反复用合理性来试图撕烂刚刚达成同道中人的同伴的画皮。而孙阳阳被盯得死死的，赵卫红消失两天也终于回家了，独处时间缩减到几乎没有的情况下，也是激发了几分中二少年特有的倔强，见招拆招地和赵国译战了个痛快。
　　你说那女人勾引光头是系统故意安排接近机会达成父子共享成就，我还说老子才是正主儿子，达成成就怎么看也比你早！这边来重生后敏感度加强明显是安排的人物属性加点，给自己染指降低难度，那边回道尝到鲜的怎么排也是先排到自己，喝四道汤就是位面之子了？下回合，托子鲜妻时间恰好，女人一是母性泛滥，二是敏感不能自已，男孩清醒小直男凶猛乖巧蓄势待发，这边接上那沙发上冲刺的又是谁来，只能靠言语威胁才能乘人之危的又是哪个！孙阳阳恼羞成怒「老子高烧昏迷，苏醒后脑子里就有了系统！能看到所有人的好感度，还能加技能点！娘的！你脑袋上那个好感度是绿的！负数！」赵国译更加不屑「总比想绿还绿不着的好！再说，这套系统怕不是照着游戏厅做的吧，你小子家庭条件不赖，勇者斗恶龙玩的挺早」。「系统给我点亮了创作技能，前几天全国中学生作文大赛拿了一等奖！投到科幻世界杂志的稿子跟美国人的文章排在第一版！」「你那是有个好爹，指不定找了几个语文老师帮你润色！崇洋媚外，没点子骨气！我呸！」
　　「老子这个月奖励点全加了魅力值！只要动动手指就能让女人高潮！」「咋没给顺便拉拉条、磨磨皮，怎么着这个系统的模特参考是个武大郎？」「老子一点都不矮！」孙阳阳有点崩溃，「嗯，还有很大成长空间」赵国译游刃有余，小样跟互联网时代玩论坛的人比嘴炮，你还差得远！
　　「归根到底一句话，你小子给我变个兔子出来，变出来了我就信你，要不就连当骗子都不够格」赵国译有点得意，一股智商上的优越感「就这还时间线主角？
　　猪脚还差不多」。这两天他一得空就反复复盘，解放区的天还是晴朗的天，苏联解体刚过去没几年，天上没超人，地下没僵尸，山里没精灵，厕所没女鬼，人民群众忙着搞生产做买卖，最大的超自然流言是河里那条老黑鱼被当成了龙王，据说能当送子观音拜，灵得很，没多久赶上清理河道被人捞出来上了餐桌。孙阳阳薅着头皮「你完全不可理喻！支线那也是膜上的三维空间，系统只能去影响，考虑到偏差，没法凭空造物，要不然老子早当总统去了！还用得着为破个处男身这么费心费力！」「就是说，还是变不出兔子！」孙阳阳想掐死赵国译「艹的！以后的技能点全TM点体力！」「你可以试试，我让你一只手」赵国译撸起了二头肌。
　　程燕对两人的斗嘴就当孩子胡闹，唯独对那个时间线契合度的说法带上了几分好奇。赵国译发现最近自己老妈明显不对劲，连买个菜都神不守舍，看河边晨练的老大爷都两眼放光，连带着跟赵卫红都没那么亲近了，眼瞅着最近出门穿的看上去似乎还挺正常，但是裙子下面丝袜都不带穿了，这让急着重塑家庭美满避免前世惨剧的自己忧心不已「娘的！别这回成了老妈出轨，老爹投河！白活一场！」
　　正赶巧，这天有孙家表亲移居海外多年归国探亲，孙阳阳作为本支长孙被孙家老爷子派人拉去作陪，今晚说是回不来了。赵国译觉得有必要抽空拉老妈进自己屋开导开导，顺便泄泄邪火。结果回家一看，得，小骗子没撵走，上辈子认定过的老骗子倒是上门来了。
　　「愣着干啥，喊胡叔叔！」老爹赵卫红一只手握着程燕手腕，一只手拿着酒杯，一边对赵国译喊着，旁边坐着一位明显的中年帅哥，上身棕色皮夹克配军绿T恤衫，下身发白牛仔裤，脸型瘦削五官立体胡须有型眼睛发亮发型更是一丝不乱，一只握着酒杯的手皮肤呈铜色隐隐有伤痕交错。胡十一！老爹在老山轮战结下的生死之交，原名胡建国，因为重名的太多，被村里户籍员改了这么个笔画少好写的名儿。老爹从战场回来立功受奖还捞了个当护士的小媳妇，这位老兄倒好，趁着和地方同志搞联欢，和当地妇联的有夫之妇搞上去了，据说还不止一次！被人家老公带着一家子亲戚闹到驻地，处分不必说，军装也是穿不成了，提前复员据说回了福建老家倒腾录像带去了。上一次见面还是老赵高升局长乔迁新居，这位自称通晓风水秘术，腆着脸过来像模像样拿个破罗盘装神弄鬼，最后整出这号称藏风聚气四平八稳元亨利贞的布局。当然上一世的家庭惨剧，让赵国译对这位胡帅哥早早下了定义，就是个江湖骗子！唯独，在自己的原本记忆里，这位胡叔叔可是在那次风水布局之后，再未出现在自己和自己家人面前才是……
　　按赵卫红的想法，原本是要下馆子的，结果被胡骗子拦住，说什么今日犯煞，宜内不宜外。程燕倒是满心欢喜，三人也算旧识，自卫反击战在前线医院打下的交情，还破天荒的和两位男士同饮了几杯，倒是让赵国译开了眼界，原本记忆里老妈那可是号称滴酒不沾！酒过三巡，赵卫红也是不跟生死战友客气，一通山吹海呼，忆往昔峥嵘岁月稠，菜过五味，胡骗子也是多年逢故友，笑风吹浪打换作了闲庭信步。作为子侄辈被拉着陪坐的赵国译还没吃几口菜就被赶回自己卧室，名曰早睡早起好长身体，起身离座时毫无意外地看到母亲程燕宽松的家居服领口春光一览无余，脖子往下肌肤被酒精刺激的一片潮红，映着两粒红枣更显猩红。
　　赵国译满是心酸，回房关门时又恰好得见程燕起身弯腰探过老赵身前意图拍打胡骗子，却不防被那铜色手掌轻松抓住小臂往前一扯，宽松家居服领子下垂，雪腻春光乍泄，已经改短过的裙摆上移微微露出一点雪白挺翘，只剩一只自由的手不知是捂上还是捂下。于是身旁老爹赵卫红终结了尴尬，一把掌拍在女人翘臀上揉捏一把，惹得美妇人转头娇嗔不已，胡骗子也借坡下驴放开手，两位中年老男人一齐豪迈大笑……
　　夜已深，经信局家属院已是万籁俱静，仅有旁边河水流淌传来哗哗的声响。
　　枕靠在窗台边的赵国译有些失眠，孙小胖前脚走，胡骗子后脚来，席间三人关系怎么看怎么密切，以老爹的性子加上母亲这几天的状态，今晚想不发生点什么都难。嗯，抬头看去，1点多了，想起孙阳阳那天的暴虐，心里更是堵气。屏气静声拧开房门，嗯？两边似乎都没啥动静，先是凑到小书房窗下，隔断被窗帘挡的死死的，里面半点声响也无，果然没人！赵国译眼神一暗，转身轻轻挪到父母主卧房前，门居然没有关死！似乎有人有意留出一条缝隙，恰好够一只眼睛向内窥探。
　　赵国译心脏又有剧烈跳动的感觉，缓缓凑了上去，短暂适应了眼前的黑暗，屋内的情景虽在意料之中却也心酸莫名。属于父母的大床上，母亲程燕自然是浑身赤裸不着寸缕，面向上仰躺发出绵密的呼吸声，应当是醉了过去，正在沉睡，一双柔夷被一只手轻握高高举起摆在头顶，显得一对玉峰更加高耸，一双苍劲有力泛着铜色的大手正覆住尖峰轻轻揉动，女人美妙躯体被男子矫健身躯遮住大半，一旁隐隐坐着另一条宏伟汉子，一只肥手在身前女人的一条玉腿上来回抚摸。情形一眼明了，正在抓揉享受母亲雪白挺翘的正是胡骗子，旁边帮忙控制女人手臂感受大腿柔嫩的正是男主人赵卫红，看来老爹这是酒精刺激之下，淫妻之癖再犯，准备再行助人为乐的好事！找的还全是知根知底的战友！
　　「呼～哦～哈～哈～老赵哥！燕子姐还是那么白！那么翘！呼～哈～哈～这奶子跟十几岁的小姑娘比也不差！嚯～这奶头～真硬～真翘」，「嘿嘿嘿，急什么，还有更舒服的呢」。赵卫红轻轻放开了程燕的手臂，一只手拍了拍正在俯身小心动作的身影，另一只手向内一扣一捞，睡着美妇的一条玉腿便被轻轻一分，两腿成了V形。两个中年汉子的脑袋一齐凑到了程燕两腿分开形成的缝隙上，似乎在仔细研究着什么「艹！这么多年了！终于又能看到了～呼～呼～老哥～真不会醒吧」，「怕什么，她你还不知道？一喝酒就会倒，不到第二天怎么都醒不了，怎么弄都醒不了」。「呼～呼～老赵哥，我那时候就想说，你真不是个玩意儿，这么好的嫂子都舍得让我糟蹋！」「你就是个好玩意儿？当年前线咱俩一起干的事儿还少了？快点弄，弄完我接着干，嘿～，咱兄弟俩今天来个重上井岗，再过大江！」……
　　一个挺拔的身形慢慢盖住了程燕裸露的娇躯，赵国译只能看到男人的屁股泛着灰白在上下起伏，「噗呲～噗呲～噗呲」的水渍声越发清晰……过了片刻，又换上另一个肥大的白了许多的屁股继续往复挺动……十几下后，又是移形换位……
　　两位老战友配合默契，仿佛回到了炮火连天的战场，高地下，两人交叉火力互相掩护，冒着敌人火网的封锁，交替跃进，次弟突击，不费力便攻下身下雪腻山头。
　　赵国译楞楞的听着床上的女人不自主的发出了「嗯～哦～嗯～啊～」的娇吟，身子突然一阵上挺，开始无意识的细微抖动。「哈～哦～嫂子这里面吸得真紧！艹！
　　水这么多！哦～不好！要射！」「不用拔！前些年上环了！呼～哈～」男主人搂着女人的一条大腿往一边使劲的分开。胡骗子的身子整个压在了女人身上，男人女人几乎同时停止了抖动「这些年这是第一次这么爽！哈～嚯～」，男人慢慢起身，往后一退，翻身坐在床边。「你一干个体的老板，见过大世面了，玩的还能少了？」「那不一样，那些小土丫头，就一张脸好看了，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的，要论好玩，哪个能比得上嫂子，呼～哈」，「嘿，跟你说，还有更爽的，得慢慢来～呵！艹！射进去这么多！」靠在内侧的赵卫红一边接着话一边翻身接力上马，大屁股势大力沉一个下压，「哦～～」女人再次发出无意识的呻吟，梅开二度……赵国译还在不住的套弄着胯下的小兄弟，猛然发现原本坐在床边恢复体力，捞着女人垂在床边的一条玉腿恣意抚摸的胡骗子突然转头望门这一边张望过来，黑暗中似乎露出一抹莫名的浅笑，接着又似乎表情一变。赵国译眼前一黑，接着就失去了意识……
　　赵国译感觉自己仿佛漂浮在一片满是黑寂的海面上，上空是铅灰色阴云密布的极高天空，周围无波无浪，虚幻的海水支撑着年轻的躯体漂浮其上，一股泛着铁锈的味道充盈在口鼻，耳边极遥远处好似传来一点莫名的声音，像是窃窃私语，却怎么也听不清，只觉得沐浴其中浑身极度放松，就在意识形将涣散之际，突然起了异变！天空突的裂开了一道缝隙，一只古铜色带着交叉密布疤痕的巨手探了下来，略一犹豫，仿佛在分辨方向，接着便猛的抓向自己！
　　「我艹！」赵国译从床上直接鲤鱼打挺蹦了起来，头涨得厉害，反复晃了几下，疑惑的看了看身边，却还是在自己卧室，窗外似乎漆黑依旧，路灯早已经灭了，只有楼边河水的声音更加清晰。「难道是做梦了？」用了掐了一把大腿，真疼！那应该是真醒了，抬头看看电子钟上的时间，嗯，晚上1点半，再次晃晃头，这还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心中却突然一动，翻身下床拧开房门，赤裸的脚掌一接触客厅的瓷砖，冰凉的感觉由下而上，带着精神一振！仔细听，耳边传来一丝不甚明显的「噗呲～噗呲～噗呲」的声响，赵国译的心脏仿佛停了半拍，两条腿灌了铅一般的挪向父母主卧，卧室房门还是没关好，留着的缝隙还是刚刚好够一只眼睛窥视，顺着门缝，原本微不可察的声响逐渐清晰，「嗯～哦～嗯～啊～」
　　的女性娇吟如波浪一般不停涌出。仿佛被一条无形的线拉扯着，赵国译的脑袋再次凑了过去，眼睛瞳孔慢慢收缩，里面的场景是如此的熟悉，一个挺拔的黑影压住了床上嫩白赤裸的美人娇躯，灰白的屁股紧紧向下抵着，另一个肥大的男性形体靠在女人另一侧，一只手搂住一条雪白刺眼的美人玉腿尽量分开，让刚刚埋头苦干的客人更加深入尽享腻滑「哈～哦～嫂子这里面吸得真紧！艹！水这么多！
　　哦～不好！要射！」「不用拔！前些年上环了！呼～哈～」
　　「我艹！」赵国译猛的转过身，背部紧贴卧室门边的墙壁，冷汗不住的从头上涌出，再次掐了一把大腿，真疼！看着客厅四处弥漫的黑暗仿佛潜伏着不知名的野兽，像是沉浸在一场无法醒来的噩梦「这绝对不正常！这肯定不正常！」……
　　有点卡文了……

第10章：变化
　　「大衍之数五十，其用四十有九，分而为二以象两，挂一以象三，揲之以四以象四时。归奇于扐以象闰。五岁再闰，故再扐而后挂……凡天地之数五十有五，此所以成变化而行鬼神也」——周易系辞上传。
　　第二天起床的赵国译脸色复杂的看着正在门口穿靴子的胡骗子，一身粉白睡裙的程燕打着哈欠，慷慨的露着两条雪白大腿正在厨房忙活。
　　赵卫红穿着白色背心深色条纹大裤衩，挠着肚子站在客厅「大周末的，这么早就走？」
　　「嗯，我这客户起得早，做买卖嘛，哪有人家等的道理，再说看你们和大侄儿都好好的，这就够了」
　　「什么时候回去？」「不知道，可能还得去别的地儿」「那今晚？」「今晚应该不在这儿了，大哥大嫂下回到福建记得打招呼哈」
　　房门再次关上，「连早饭都没吃上」程燕撑着料理台身体拱出一条美妙的弧线。
　　「都忙，听说这两年不倒腾录像带了，去香港给大老板看房子，挣了点钱了，现在能看到人好好的，比啥都强」赵卫红晃晃头迈步进卧室「我再睡会儿，这几天欠觉」
　　「谁让你逞能！昨晚肯定没干好事！」程燕脸上又泛起红晕。
　　看着老赵又进了卧室，赵国译赶紧撺到母亲身边，满脸急切。程燕一脸警惕「干啥？臭小子！你爹可没睡呢～」
　　「不是，妈，我问问，那个啥，那个胡骗子——不对，胡叔叔，这是来干嘛的？怎么神神秘秘的」一边问着，一边熟悉的环住女人腰肢，一只手捞起故意修短的裙摆摸了上去。
　　「嗯～就知道你不安好心～什么胡骗子～没大没小」程燕嗔怪的看了一眼，无奈的继续手里的活计「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说是海市这片有个客户，谈成了能是一笔大数儿，正好我和你爸在这边安家，就顺路来看一看」
　　「那可不只是看一看」赵国译酸气又泛起来，手摸在女人嫩滑翘臀上动作不停「以前就听说他神神叨叨的？」
　　女人任由年轻人恣意享受「他啊，在云南那会儿就那样了，说是家里传的，破四旧没破干净，传了一点到他那，去哪儿都先拿个树杈在地上摆弄几下，部队有人说他搞封建迷信，要不是你爸当时正好当指导员，早找人退回去了，还跟人说附近有个什么王爷墓，还是个神仙穴什么的，净不干人事儿，应该找杨司令顺路平了去，都当笑话听呢」
　　年轻人已经不满足于一只手享受了，另一只手也探入裙摆在女人小腹处不断抚弄，嘿！果然没穿「那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呀，以前好像听你们说过，记不清了」
　　「嗯～净胡闹～痒～你哪儿听的呀，我可没和你说过，啊～别掐～小胡呀，那得快二十年前了」程燕似乎陷入了某段回忆……
　　「那会儿我和你爸刚处对象，那阵儿我们这些人是真年轻呀，大家也都和现在的年轻人一样爱玩儿，打仗从来不是一件容易舒服的事儿，每天都有战友负伤，也不停有前面送下来的烈士遗体，我那会儿被叫去临时帮忙收拾烈士遗容，就是帮助擦一擦、拢一拢什么的，开始是挺反感的，也觉得害怕，毕竟有些都碎了，温度一高都不成样子。后来首长专门召集我们说，这都是战友，他们是牺牲在了惩戒侵略者的战场，死后也一定会继续守护祖国和人民，他们是为了活人才死的，我们这些还活着的人凭什么嫌弃他们？于是我们也不觉得脏，不觉得累了，就有那么一天，你爸领着人送下来一个袋子，说是刚下来的，我没多想就探手进去，一下子就抓到了男人的那根坏东西！啐！」程燕脸都红了
　　「是胡骗子？」赵国译前面的手开始扣弄花缝拉出一丝滑腻黏液，「对！就是那个胡骗子！哦～嗯～不对！是你胡叔叔！」程燕恼怒地拍了一下赵国译的脑袋
　　「小胡那是被你爸带坏了！他当时还只是个副排长，提干才多久，打仗聪明不怕死，就是一天到晚喜欢跟着你爸屁股后面晃悠，嗯～哦～」赵国译一根手指已经探了进去，后面摸臀的手也扣向臀缝
　　「别～别往里～嗯～说起来～你爸的那些功劳一大半倒是得记在他头上～嗯～哈～再后来因为手底下同志伤亡不小～哦～小胡上了头杀了几个越南战俘，被全军通报～嗯～开除回乡了～哈～」程燕的胳膊撑在台面上有点发抖，两条腿不住绞动。
　　赵国译略感奇怪「不是说是勾搭了人家当地劳军的妇女同志，被人家家属找上门来闹大了才开的？」
　　「你这又是从哪儿听说的？」程燕疑惑的看着儿子「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儿，部队有纪律的，这可和杀敌人不一样」
　　赵国译在裙底乱动的手停了下来，程燕趁机转身甩开小赵作乱的坏手，脚步有点发软，带着一阵香风去了卧室「都快7点了，今天有常务会，你爸得早点过去，我去喊他」
　　女人晃着两条雪腻耀眼的大长腿进了主卧，刚推开门似乎就被扯了进去，随后门又重重关上，隐约传出「啊～」的一声惊呼和「嗯～哦～」的诱人呻吟。
　　赵国译坐在河边呆了有快一个钟头了，这个事儿有点乱，首先，胡骗子，不，胡十一这个人有点问题！
　　他非常清楚的记得，搬家那一年，赵卫红和程燕当着他的面，说过胡十一开除军籍的事情，胡十一还当着一群战友的面儿展示了当年的处分决定，还挺炫耀来着，一群人都可以证明胡十一当年就是勾引了当地女干部。那为什么母亲今天说的是私杀战俘导致了开除军籍呢？
　　其次，昨晚自己的遭遇，可以确定的是，要么自己提前预见了卧室里发生的场景，要么就是同样的事情发生了两遍！
　　这两件事，都指向一个最坏的可能，时间线！时间线再次，不，多次发生了变动！
　　最后，是一个不算什么大问题的问题，自己梦境中晕倒漂浮的那片诡异海面是怎么回事？又是为什么明显是胡十一的一只手把他拉回了现实？这一切或许找到胡十一都能得到解释。
　　「大侄儿，又见面啦」「？！」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胡十一，赵国译脑子有了一刻的宕机，这是想啥来啥？
　　「有事儿想问？」赵国译呆愣的点了点头，「走，换个地方，这个地儿不吉利」胡十一似乎很是顾忌 ，拉起赵国译扭头往背离河道的马路走去。
　　赵国译如同个提线木偶，突然想起什么回头看了眼自己原来坐的地方，石台子上面似乎留下个屁股形状的印子，好像活物般扭动了一下，再一眨眼就消失不见了。
　　坐在县城刚开张的肯德基门店里，面前摆着前世已经非常熟悉，现在却相当新奇的汉堡薯条和可乐。
　　赵国译对胡十一的经济实力有了一个正面的评价，毕竟以当时的工资水平，吃肯德基可不能只当快餐来吃。
　　胡十一明显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拿了杯可乐装模作样吸上两口就放下，「大侄儿，我在这儿时间不能太长，有什么事儿直接说吧」
　　「叔，你是一直在我家边上等我出来？」「我闲的啊！我干老多事儿了，这是刚刚觉得不对，起了一卦才过来看看」
　　「你们算卦是不是什么都能算出来」「怎么可能，那是糊弄人的鬼话，要都能算出来，直接整台超级计算机不就得了，1万个算命师傅都没那玩意儿算得快，长话短说，我时间很赶」
　　「好，胡叔，你昨晚是不是干我妈了」「噗！」胡十一喷了一桌面，引得周围客人都看过来。
　　「没事！没事！我收拾！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胡十一尬笑着转了半圈，重新坐回「这种场合怎么能说这话呢，不是，你全看到了？」
　　「嗯，看了两遍」「两遍？」「是！」胡十一表情逐渐严肃。
　　赵国译接着说「第一遍的时候，你啊啊啊，我爸哈哈哈，然后我觉得你应该看到我了，然后我就晕倒了，迷迷糊糊好像有人把我拉醒了，然后，就像放电影一样，看到你们又干了一遍，你还是啊啊啊，我爸还是哈哈哈」
　　「少滥用拟声词！什么时候？」「？」「我是问，你第二遍是什么时候醒过来的」「差不多1点半吧」「第一遍呢」「？」「就是你第一遍看到的时候，从床上爬起来大概什么时候」「1点……十几分的样子」
　　「呼～」胡十一一下子靠在了座椅靠背上，两只修长布满茧子的手指无意识敲击着可乐纸杯。
　　「有……有什么问题吗？」赵国译小心翼翼，「有问题，不过不算大」胡十一稍微想了一下，斟酌了一下词语「主要是，昨晚我拢共拉了你三回，也就是说，
　　你应该看了四遍！但是只应该记住最后一遍才对！」「！！！」
　　赵卫红坐在县政府二楼会议室长条桌右侧一排桌子靠中间位置，长条桌两边坐满县班子成员，上首县领导正侃侃而谈「国有企业改制刻不容缓……」赵卫红觉得眼皮有点打架，旁边劳动局局长那胳膊肘轻轻捅了捅，这才猛的清醒……
　　程燕刚查完房，正在核对晚班笔录，俏脸上几乎没留下多少岁月痕迹，一身合体护士服包裹着身子前凸后翘，尽显熟美，两条小腿笔挺的从裙摆中探出，嗯，没有丝袜。两名年轻的实习医生躲在一旁偷偷探头探脑……

第11章：天机
　　蚬河，是一条并没什么名气的小河，从地质时代开始就自然形成的径流。在史书上唯一留下的痕迹是1938年鬼子入侵半岛。
　　当时民国海市驻军早早撤离据说要保卫省会，县专员带着警察局局长领了百十来人在河汊与鬼子先锋一个小队碰了一仗，打死打伤鬼子兵十七员。
　　骄狂已久的日本人没想到在这么个小地方碰了钉子，没有搞清楚抵抗的到底是不是大部队，暂时将入侵的触角往后缩了缩，成就了一场不大不小的蚬河大捷。
　　这支临时拉起来的武装后来越打越强打出了名头，被我党收编成为了抗日人民武装的一员，并最终成为一支声威显赫部队的前身来源之一。
　　几十年后，昔日城外的战场早已成了建成区的中心，经过清淤整治，下游郊区沿河建起了绣花、印染、防治、食品等一系列工厂，上游城区则形成了一片超前的景观带，两侧星落密布各单位企业住宅小区、家属院。其中一座就属于县经信局。
　　看着眼前潺潺流动的河水，胡十一和赵国译好一阵没有说话。
　　「你说你之前死过一次？」「是」「燕子姐，不，你妈也死了一次？」「是」
　　「都是死在这河里？」「是」「你妈先活过来的，然后才是你？」「是」「我是不是机器猫」「是——嗯？」胡十一一脸无奈
　　「这事儿有点不好整，什么事儿和水一沾上都不好，你瞅瞅那些词儿就知道了，水性杨花、红颜祸水、水深火热、水火无情啥的」
　　「额，水火无情是中性的」「我tm是在跟你讨论语法吗？」赵国译再次闭嘴。
　　「好吧，最后一个问题，按你说的，你妈是一年前从河里走出来的，你是十一天前从河里活出来的」「不是」
　　「也就是说之间差了一年，嗯？什么不是？」「我说，我重来的时候，不是在河里」赵国译总算找到了多说几个字的机会。
　　「那你是怎么活过来的」「额，我也说不太明白，就是晚上在学校上晚自习，我一般最后一节自习课都是趴桌子上睡觉来着，他们一般都用那节课写作业，我作业写的很快」
　　「说重点！」「哦，就睡着睡着突然就不一样了」
　　「怎么个不一样法儿」「嗯，怎么说呢，就是我还是我，但我又不是我，我还是现在这个我，但是我又不仅仅是现在这个我」赵国译看着胡十一的古铜色手背青筋在一根一根暴起。
　　「就是一下子，很快啊，之后十年的大量的记忆、知识、画面扑的一下全灌进去，睁开眼的时候，别的什么想法都没有，就一个念头，今天家里要出事！我就拿着书包提前跑了」
　　胡十一脸色有点凝重「你说之前的那个你，额，就是原本的那个你的那个时空，艹！怎么就这么绕嘴！燕子姐出事也是在这一天？」「是」
　　「那一天你也是提前回了家？」「是」
　　「为什么？」「我睡觉被班主任抓到，还跟我说要睡觉回家睡，学校不是睡觉的地方，我就收拾东西直接回家了」
　　「……」「然后回家你看到你爸妈在吵架？」「额……第一遍是……」
　　「第二回呢？」「……」

　　「说！很重要！老子昨晚费神救了你小子三回！被逼着射了整整四遍！到现在腰还是疼的！现在还得陪你站在这么个渗人玩意儿身边！你哪怕一分一秒的细节都tm得给我说出来！连你小子上厕所拉屎没拿纸糊了一手也别给我拉下！」胡十一明显有些发狂，脑门上血管突突直动。
　　「好，我那天回家，看到我妈坐在一个男人身上……后来我又看到我妈又和我爸还有那个男人滚在一起……我也找机会和我妈……我又看到我妈被一个初中生……后来我和那个初中生两个又把我妈……再后来我又看到我爸和叔你俩把我妈……」
　　「……」「……」赵国译一口气说完这两个星期的遭遇后，再次迎来长久的沉默。
　　胡十一抬头看了看天，又低头抬腕看了眼手表，接着转头看了一眼河边的经信局家属院「走！时辰不好！先离它远点再说！」
　　赵国译一脸疑惑，但也本能地感到一丝危险，紧紧跟着胡十一再次离开河道公园。这回两人的场景变换到了县城最大的商场，这里人头涌动，改革开放带来的市场活跃让购物的人流明显多了许多。
　　赵国译、胡十一一人一个蛋筒冰淇淋，坐在商场门口的圆形石墩子上相对无言。
　　「吃吧，快化了」「？！」胡十一这才露出一个笑脸，看着就让人安心「吃，吃，赶紧的，趁着还能多吃点就多吃点」赵国译差点没被呛死。
　　好不容易连吞带啃的吃完冰淇淋，胡十一还意犹未尽把手指都舔干净，看着身边赵国译身前洒落的一地蛋筒碎屑，一脸不忿「你们这代呀！垮了！垮了！不懂节约！不重视粮食！就没吃过苦！哪里知道甜！」这回轮到赵国译捏紧拳头了，脑门子一突一突。
　　「嘿，有点火气了？这样才对，又能吃又能生气，这样才像个活人」胡十一却是变脸一样回了个笑脸，接着又拿起一只手捻着下巴「吓着啦吧，我也吓个不轻，得亏你真是个活人，我这才安心」
　　赵国译有点不理解，胡十一没心思过多解释「要知道我和你爸、你妈那是长期革命斗争锤炼出来的友谊，那是经过战火考验培养出来的情谊，那是超越了灵与肉上升到精神层面的感情！不过这老赵哥玩的可真不是一般的花，啧啧，燕子姐这作风也着实豪迈，跟以前是真不一样！要不是昨晚试过，我还真以为被换了！
　　倒是你小子胆儿也真肥，还真就得手了，嘿嘿！燕子姐这算一家子占满了呀！生冷不忌啊，倒是这个敏感～敏感了好啊，得找个机会再试试，昨晚上都没啥反应……
　　」一脸淫荡的表情让赵国译更加不爽。
　　「好啦，说回正事儿。大侄儿，你呢跟我说了那么多事儿，我也跟你交个底，我这个人，没什么文化的，高中没念完就去当知青，一发配就去了内蒙古放羊，好不容易入个伍还给撵出革命队伍，家里的确传了点封建糟粕，加上打小体质有点特殊，确实能感觉到一些东西。你家遇到的这个东西，啧，怎么说呢，以往碰到我都是转头就跑的，一分钟都不带留的。今早上我起来就走，你以为是去谈生意？你看！」
　　胡十一向着赵国译伸出了左手，五指张开，掌心明显多了三道深深的新鲜疤痕，血色尤在！
　　「那条河不是个好河，我把你从虚河里拉出来三回，河里的老怪物就挠了我
　　三下！当年你们搬来这边住的时候，我还专门跑来看过，阴的吓人，站边上浑身都发冷，大夏天连个蚊子都没有。再回头看你们那个家属院，这tm什么局面！那个王八蛋盖的歪七六八的楼，还整个单数！」
　　「嗯，是我爸，工程设计规划是他牵的头」赵国译弱弱的回答「……」
　　「好，不说他。」胡十一向来拿得起放得下，直接一脚踩在墩子上
　　「当时我没想明白，单纯就以为是格局不太好，啧，给你们设了这个风水格局，改常规的藏风蓄气为导风疏气，就是要把这股子河里吹来的老妖风散出去，现在看散的还不够！效果也不好！不要紧！你胡叔还有招！」
　　「mao主席说过，与天斗其乐无穷，那河里八成是藏了一个躲了几百年的老精怪，估计不是个鲶鱼成精就是个王八成怪！往常里被革命群众抓斗争抓革命吓着啦，躲河底不敢出来，趁着春风满地，人心不古，再加上你们瞎整治那什么河道，又偷摸跑出来搞破坏！」
　　「它不敢招惹阳气足的男人，就冲着妇女小孩去，我呸！今天我胡爷就要好好跟这个老妖物斗上一斗，倒要看是东风压倒西风！还是西风压倒东风！」
　　「能改时间又怎么样！咱有天机子在手！你改五回我炸你六回！反正都是回
　　档！看谁耗得过谁！」
　　赵国译被胡十一猛然爆发的豪迈震住了，虽然听不懂，但内心一股热血不住沸腾「叔，需要我干啥！我也是社会主义接班人！」
　　「好小子！为有牺牲多壮志，敢叫日月换新天！这出戏离了你还真不好唱！
　　走，跟叔一起倒腾点道具，管保这老妖物尝尝什么叫无产阶级的铁拳！灭此朝食！」
　　「好勒，叔，嗯，孙阳阳？你怎么在这？」赵国译看到不远处商场门口，孙阳阳一脸生无可恋，浑身挂满大包小包，几个老太太还不停往他身上塞各种东西。
　　看到赵国译，孙阳阳眼前一亮，急忙招手。
　　「孙阳阳？那个吹自己是主角的精神病小孩？」胡十一随意的往门口一瞥
　　「……」「我说大侄呀」「嗯，怎么了，叔」
　　「那位就是你说的孙阳阳？」「是啊，怎么了？」
　　「他就是你说的那个和你妈睡过的那个初中生？」「没错，就是他！」
　　「啧……大侄儿呀，叔这腰昨晚上用多了，可能得养养，现在毕竟还是gcd的天下，人民还当着家坐着主呢，一切牛鬼蛇神都得闪边去，那河里的老怪物呢，一时半会也没什么好法子出来害人，估计就是想多看点春宫画动作片什么的，反正你和你妈暂时都没生命危险，我昨天也看过了，格局都还在！」
　　「嗯！还在运转嘛！等我修养他五六七八个月的，准备点大家伙再直捣它巢穴！这期间你们就歌照唱，舞照跳，每天和你爸俩搂着你妈来上个三五发的，那老妖怪满足了，兴许就不怎么动弹了」
　　「叔，你是要跑路吧」
　　「……你对面那个正在向你招手的，啧，怎么看怎么像个神！反正肯定不是个人！我可是无神论者，牛鬼蛇虫鼠精怪肯定百无禁忌，但看到这种东西……啧，老祖宗有教训，最好避着走」胡十一泄了气
　　「……」「要不，我劝劝我妈，让她主动和你来一次？」「……一次不够，包年吧」
　　「……一年你来回飞折腾的急？三次！昨晚不算，从现在算，一个季度一次可以了」「六次！被老怪物挠那三下不能白挠了！而且明年我要优先续费权！」
　　「成交！一言为定！」「成交！啧，怎么觉得怪怪的」
　　还在应付身边亲戚的孙阳阳看着远处的赵国译和那个中年男人一点过来拯救他的意思都没有，欲哭无泪……
　　（待续）

第12章：炉鼎
　　鱼以鲳名，以其性善淫，好与群鱼为牡，故味美，有似乎娼，制字从昌——闽虫海错疏
　　「叔，不是说要先整点装备的么？」赵国译一脸疑惑跟着胡十一在县城初显繁华的商业街四处转悠。
　　「没错呀，这不齐了嘛」二十分钟后，赵国译看着胡十一蹲在地上摆弄的辣椒酱、芥末油、酒精炉子、保温壶和一台新出的爱华录音机，眉头皱的更厉害了「你确定这都是打妖怪用的？」
　　「遇到不懂的事情，少问是一个很好的品质」胡十一一股脑装进包里「走！
　　去你家！」
　　「回去？」赵国译更糊涂了，「嗯，找你妈！」胡十一头也没回。
　　「可我妈今天带班啊」赵国译还是不解，「天机，连你都知道就不灵了！」
　　胡十一坚定向前走去。
　　胡十一与赵国译一前一后回到经信局家属院，正午阳光刺眼，院子却异常清冷，两名衣着凌乱有点失魂落魄的陌生青年男性错身而过，眼瞅着两人脚步虚浮地朝院外走去，小赵觉得好像在医院见过他们，一时却记不起来。
　　赵国译觉得不大对劲，上午出门锁好的房门此时竟是虚掩着，身旁胡十一伸手拦了一下，鼻子轻轻嗅了嗅，示意赵国译开门。
　　小赵同学咽了口唾沫，轻轻拉开门，屋里隐约传来细微的声响，与胡十一对视一眼，同时加速绕过隔断，景象一览无余。
　　宽大客厅的地面铺了一床凌乱的被子，一具赤裸女体正俯在上面撅着美好的挺翘不住轻声娇喘，一只玉手从股间探过不住扣弄蜜源花缝，带出「噗呲～噗呲」
　　的声音，女性的上衣、下裙、内衣抛在四周，空气中隐隐一股精液与爱液交杂的怪味儿。
　　女人似乎感到了什么，抵在被上的娇首转了过来，脸上布满红晕，正是程燕！
　　「哦～译译～你回来啦～十一你也来了～啊～太好了～又是两个～快来～快来拉妈妈一把」程燕的手臂向赵国译方向递来
　　刚要上前不妨被胡十一一把拉住，「燕子姐，我是十一啊」，「我知道～啊～你这个小混蛋～昨天晚上和老赵一起在我身上弄了那么久～还以为我不知道～呵呵」程燕满脸春情
　　「那，姐，我弄得你舒不舒服」胡十一换作一脸的猥琐表情。
　　「嗯～好舒服～臭弟弟～射那么多～每次还都那么硬～那么烫」美人拨弄嫩穴的手在加速，赵国译感觉程燕脸上好像带上了一点狰狞
　　「姐，大侄儿真是你的好儿子，知道你寂寞呢，特意去找我过来，一起孝敬你」胡十一给了赵国译一个眼色，转身探去关好房门，随后脱起衣服
　　小赵这一时有点难以接受，明明早上的妈妈还不是这个样子，怎么去上了不到一上午的班就变成了这样「嗯？！」
　　一旁的胡十一已经完成了赤袒相见，用胳膊撞了一下还在发愣的赵国译，低声快速说道「快脱呀！恶化了！老妖怪的淫性已经开始同化重聚，以人为鼎以气为柴淫媚成火化神结丹！这是拿你妈当容器用了！碰上个修仙的了，一会儿我先上，你接力，尽力坚持的长点，我需要点儿时间布置」
　　赵国译这才反应过来，看着还在地上不停蠕动，如同一滩雪腻白肉满是淫邪的女体，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一边上前一边脱掉了全身衣物，眼见着胡十一扑了上去把程燕翻了个个，伴着女人放浪的娇笑「噗呲」一声插了进去。
　　正当小赵光着身子站在一边正不知所措时，却见胡十一压在母亲身上深深插了十几下，仿佛确认了什么便快速拔出，「嗯～别拔～给我～」程燕急促的表达不满，一双玉腿跟着就要缠住男人健美的腰腹。
　　胡十一起身躲过玉腿的缠绕，拍了赵国译一把「换你！坚持十分钟！」对着女人「姐，让译译来孝顺你，我先去放个水，回来再一起玩」，「～译译快来～」
　　女人的两条大腿极限分开，露出那片森林中间猩红的玫瑰，欢迎下一位访客的到来。
　　小赵秒懂，双手一抄把住女人双腿，猛的下压，一个俯冲突破层层狭窄进入那处异常柔嫩的妙处，「哦——」换来女人一声高亢鸣叫。
　　赵国译觉得自己快顶不住了，那层层叠叠的娇嫩软滑从四面八方挤压着肉棒，时不时还有一股暖流冲淋前面的伞头，才几分钟就有了射精的迹象，正准备后撤一二缓缓精力，却被紧紧吸住，又是一股热浆迎头浇来，顿时什么也顾不得，精关大开，股股精华毫无保留全部注入母亲体内。
　　一阵仿佛极遥远处虚无缥缈的歌声再次在耳边响起，赵国译发现自己再次来到了那片黑寂的海洋，寂静无波的水面托举包裹着身体，全身无比放松，伴着歌声似乎在一点一点融化，意识逐渐涣散的要融入身下这片幻海，口鼻再次被铁锈味道堵住，虽然本能感受到了极大危险，却是浑身提不起一点力气，无从反抗。
　　猛然间，一股极致的刺痛传遍全身！黑寂洋面仿佛沁染了一点红色，头顶铅灰阴沉的天空闪出数道闪电，烟云翻腾间隐约可见一道巨大无固定形态的黑影好似被什么看不见的事物束缚住，正在不住翻滚。
　　下一秒，黑寂海面、遥远歌声、沸腾天空通通不见，赵国译发现自己又回到了自家客厅，手中攥着女人的雪腻丰满，下体依然与身下美妙躯体紧紧相连，屁眼处一股辛辣刺痛比性爱刺激更加的猛烈如火。
　　一股巨力把正在呲牙裂嘴的赵国译从女人的蜜源纠缠中解放了出来，回头对着刚刚把自己拔出来的胡十一「嘶——叔！你往我身上抹得什么玩意儿！」「辣椒混芥末，放心都能吃，上面吃下面吃没多少区别」胡十一鼻子里塞着两个八角瓣一脸的满不在乎。
　　「我艹！那能没区别嘛！嘶——疼死我了！」赵国译捂住屁股不住吸气。
　　「哎呀！大小伙子忍忍就过去了，没有回魂香，凑合下得了」胡十一手里动作不停将一注线香掰作两截，点燃后咬了一截在口中，拿起家伙事向前。
　　这才发现地上仍在蠕动呻吟的母亲不知何时被人捆缚了双手，两条玉腿更是左右分开各用一条布条绑在沙发的两条腿上，身边地面被红色水彩笔画满看不懂的符文，头和躯干两侧不远处摆放了三盏小巧酒精炉子，上面小铜锅翻滚着似乎是热油和醋，热腾腾的油烟带着浓郁的醋味，如实质般将女人与周围空间做了切割，录音机摆在沙发前稍远的地面上。
　　胡十一满脸严肃跪在女人腿间，将一枚银色塑胶球塞入美人口中，巨大的异物撑住程燕的嘴巴无法闭合，伴随止不住的口水不住发出呜呜的吟叫，另一手握着一枚连着几节一号电池的棍状物体缓缓捅入大门敞开的淫穴肉洞，拇指按住层层胶布缠着的一个开关，「唔～」女人的身体突然极力挣扎，蜜穴里不断涌出白浊汁液，头部不停左右摆动，染上玫瑰色的肌肤冒出大片大片细密鸡皮疙瘩。
　　「按住你妈的腿！」胡十一突然吐掉线香喝道。赵国译回过身，眼见绑在沙发腿上的布条在剧烈挣扎中有松动的迹象，赶忙上前用力压住女人极力摆动的双腿。
　　「艹！居然真的只附了这么一个身，全部神魂都在这儿了，丹还没成型，合该它倒霉，大中午头碰上你胡爷！我给它来个狠的！」胡十一一边发力顶住那根棍子，一边就要够那个录音机，却突然回头「记着一会儿告诉我是第几次！」
　　赵国译还没弄明白什么意思，整个身体又一次回到了那片海面！遥远缥缈的歌声还在继续，身下的海水依然平静，头顶天空却是云浪翻涌，可以看到那团黑影在极速游动，一道闪电如影随形缠绕不停。猛然间又是一股子火辣刺激把他拉出幻境，身下的女人神情狰狞半点媚意也无，回头却看到胡十一手里拿着一团大棉花沾满了红红的辣酱酱正在往回收！
　　「第二次啦！」赵国译顾不得屁股上的辛辣刺激，起身冲着胡十一喊道。胡十一听后稍稍一愣，继而坚定点了点头，抄起棍子和塑胶球接力上前。赵国译赶忙将地上的录音机往里挪了挪，随后紧紧按住了女人不住晃动的长腿。胡十一咬着线香回头冲小赵点点头，手中动作不停……
　　又又又一次浸泡在黑寂海洋中，赵国译已经见怪不怪，耳边虚无缥缈的歌声似乎黯淡许多，天空翻滚云层中缠绕黑影的闪电已多达八道！赵国译知道自己还有十五秒脱离这个场景，努力抬高头部观望四周，海面四处被黑灰白三色填充，极远处似乎有块白色礁石露出水面，那歌声正是从彼处传来。
　　正当准备努力看清礁石上还有什么时，天空发生异变！一只古铜色布满疤痕的巨手冲破云层，冲着那被数道闪电包裹的黑色形态上轻轻一抓。一股无形的音波从空中传来，黑寂洋面猛的泛起一层波浪，远处缥缈的歌声不知何时已停止，整个云层在加速翻滚，大颗大颗的虚幻雨点从上空坠落，击打在海面上连绵一片，分出一团黑色裹着大片灰色烟雾极速坠向礁石……意识离开这方古怪天地的瞬间，赵国译隐约看到远方白色礁石上似乎有了一点绿色……
　　「你是说你最后看到那团黑影砸到石头上了？」胡十一浑身赤裸瘫坐在沙发上气喘吁吁，手里的录音机已经停止运行，隐隐传来一点焦糊味儿。
　　「嗯，没看清砸没砸上，就看到冒着烟掉下去了」赵国译同样光着身替母亲逐次解开四肢的绑缚，程燕禁闭双眼发出细密的呼吸，任由小赵摆动没有一丝反应。「这样就没事儿了？我妈怎么没醒？」赵国译担心的问道。
　　「没事儿，那么多刺激爽晕了呗，再过会儿就醒了，那怪物的丹没成形，这回被彻底打碎，再修回来没个三五百年想都别想，没戏了。艹！刚买的就烧坏了，劲儿真大！」胡十一把录音机拿到耳边晃了晃，从里面小心取出磁带放到一旁的保温壶里拧好盖，这才彻底放下心。
　　片刻后，客厅已经收拾差不多，赵国译套上了裤衩秋衣，找来一条毯子轻轻盖在母亲身上。两人此刻已经穿好衣服，胡十一只穿了条裤子，赤着上身走到厨房拉开窗户让清新空气进入室内洗涤混浊。
　　赵国译守在依然昏睡的程燕身边紧紧握着母亲的一只手，向着胡十一再次发问：「我记得从海里反复醒了三次，头两次出来看到的场景都差不多一样，是不是意味着时间被重置了三次？」
　　「不是三次，是重复了九次」胡十一抽出一根香烟放在鼻子底下轻轻嗅着，「具体情况得慢慢说，先说这个怪物，原本以为是条黑鱼成精，现在看倒像是海里的东西，少说也是三百多年才能修出了这么一抹神魂，却不知怎么回事被拘在这片河里，靠着一副宝物苟延残喘，海里东西上了岸，就好比树木离了根本，神魂自然虚弱，看样子怎么也躲了百十来年了。」
　　嗅了片刻又将烟放回烟盒，胡十一回过身来，阳光从背后映射入客厅，显得身边好似裹了一道金边「它选的地方也不好，先是军阀混战又是日寇入侵，建国后不是大炼钢铁就是大修水利，接着文斗武斗破四旧，群众阶级斗争的弦儿一直绷着，这东西自家的本事全靠愚弄妇女弄点那事儿，自然是躲着不敢出来」。
　　胡十一走到料理台前，把各种家伙事儿一件件收回提包「现在这不开放了嘛，大家都想挣钱，都想玩漂亮女人，都想住大房子、开好车，以前有夫之妇勾引男人叫破鞋，现在叫思想解放，笑贫不笑娼。这家伙闻着味儿又爬出来。也是巧了，你妈走的那天刚好赶上它露头，就给附上当了炉鼎」
　　「刚还说没几百年修不回来，那不是还在我妈肚子里面？」赵国译急忙问道。
　　「嘿，怎么可能，只敢附身女人偷偷摸摸勾搭男人的主儿，胆子小得很，本体不知道躲在哪儿呢，那么大一片河道往哪儿找去？这回是算出来它正好借体炼丹，没想到胆儿肥了敢白日宣淫，接着你和我的东西，诱得它把神魂接了过来，这才能通过你妈的躯体反过来进入那方隐藏天地伤了它的根本」胡十一收拾完，手龙头下洗了洗手，转身走过来，一屁股坐在还在沉睡的程燕另一侧。
　　「这来历基本都是靠猜出来的，靠谱不靠谱也没法印证，至于那个重复几回嘛，就是它藏身那个宝贝的能耐呢」胡十一拿起程燕另一只手慢慢摩挲。
　　「怎么说？」赵国译好奇追问。
　　「肯定不是它自己的本事，用的也不熟练，要不然把时间调回咱们进来之前，不用等动手人家就跑了，还打个屁！」赵国译注意到胡十一另一只手伸进了毯子，程燕胸部位置多了一个凸起在来回移动。
　　「事后看，这宝贝发动有个前提条件，得有天机掺和一下，才能短暂跳回去那么几分钟」毯子里的凸起动作越来越大。
　　「你总说天机天机的，天机到底是什么？」赵国译看着胡十一的动作，心里有点泛酸，但还是止不住好奇的追问。
　　「天机可以是任何东西，在这件事上，天机是一个人，就是你」胡十一伸在毯子里的手似乎在找什么。
　　「我？难道真有系统，选了我当位面之子？」赵国译迷茫道。
　　「什么位面之子乱七八糟的，天机是一种说法，最简单的例子，算命以前是数草棍的，五十根草棍象征天地之数，二分分别代表天和地，拿走一根剩下49根用来算卦，拿走的那一根就是天机，也就是不可预测的那一根」胡十一的手似乎揪起了什么，在毯子里顶起了个小尖。
　　「对怪物布的这个局来说，你从上一世跳到了这一世就构成了变化，没有从河里复生，也说明了你就是被分出来无法预测的那根棍子，也可以理解为弃子吧。
　　你对你妈做的所有事情，都不在怪物预料控制之中」胡十一的手还在作怪。
　　「它当然想把你排除出去，最简单的法子就是把你拉进它的主场，吞了你的意识，这样动静可不小，容易被人发现，所以一共也就动手了这么两次，胆子还是小嘛」胡十一一边说着，隐在毯子里的手玩的更加起劲。
　　赵国译暗想，你这胆子可一点不小，追问道：「这一次我知道，它肯定得用尽手段。那上一次是怎么回事？」
　　「上一次嘛，简单，我也是一个变化！我在这个时间出现在这里，也不在它计算之中。我一射进去，它就感应到了，不敢动我，应该是先抹掉你这个变化更稳妥些」胡十一的手逐渐下滑。
　　「合着拿我当软柿子捏呗」赵国译有点愤怒，觉得有种被侮辱的感觉。
　　「嘿，今天那宝贝调了八次，可惜这怪物嘛，到底不是人，脑子不行，这么多年了都没搞明白其中玄妙。啧，我第一次探过去就摸出来了，那宝贝能够影响外部的时辰，可在内部自成的那方天地，已经发生过的事情却不会消失，还在继续。这才让我一道电法硬是成了八道，本来顾忌燕子姐，这电压是不够的，加了八倍终于是顶不住了，倒是省了我后续的手段」胡十一好似摸到了什么妙处，一脸享受。
　　「那我怎么只能记住几次？而且为什么我妈是重生到一年之前，我重生却间隔十几年这么久？」赵国译继续追问，无视了胡十一正在猥亵女人的手。
　　「这我怎么能知道，又不是我把你们送过来的，要问也得问那个怪物，看样子，它一两百年都没法回答你了」胡十一那只手在加速，噗呲噗呲带出一点点水渍声。
　　「唔～哦」程燕的头有了一点轻微的摆动，眼睛慢慢睁开……

第13章：尾声?起点?
　　上古河图，古圣则之，内蕴万物生成之道，阴阳妙谛，五行至理——形峦图经
　　程燕觉得自己的头有点蒙蒙的，完全记不起来刚才做了什么，只记得自己上一刻还在医院带班，两名年轻的实习男医生好像过来问什么事情，随后记忆就成了一片空白，好像被人生生挖走了一般。思维刚刚复苏，就察觉到身体的不妥当之处，躯体有点麻酥酥的感觉，下体肿胀充盈，更可怕的是似乎还有一根硬硬的物体在浅浅地抽插。
　　「啊～小胡！你！你拿出去！呀～」程燕终于睁开眼睛，头一偏就看到一脸猥琐的胡十一正裸着上身坐着身侧，一只手控制自己的一条手臂，另一只手正在自己躯体上作恶。
　　「妈，你终于醒了！」赵国译欣喜的声音从另一侧传来，引开了程燕的注意，同时也让她更羞涩难当，「啊～译译你怎么也在～不～别看～哦～胡十一你给我拿出去！」程燕想要挣扎。
　　胡十一赶忙按住女人想要挺起的上身，插在女人私处的手指停止了抽动，急促说道「燕子姐，你听我说，你刚刚被精怪附体了，你死后重生这些事儿大侄儿都和我说了，我俩赶回来的时候，你已经被那怪物制住，我们也是好不容易才把你拉回来，大侄儿你说句话呀」，一边说着一边向赵国译使眼色。
　　赵国译赶忙说道「胡叔说的都是真的，妈，刚才情况已经很危险了，多亏胡叔才把你救回来的，我一直在旁边看着呢，啥都没干」。
　　程燕一脸的茫然，转头四处看了看「我……我没搞明白，刚刚我还在上班呢，就是和两个人说了会儿话，怎么就到家里了呢？呀！我衣服呢！」，女人一脸惊羞，挣开手臂紧紧抱住毯子。
　　「大侄儿！帮我捉住你妈的手！里面的内丹还有点渣子没排干净！」胡十一突然变得严肃，对着赵国译喝道。
　　小赵同学不明旧里，但刚刚战斗结下的友谊让他选择了信任胡叔，探身过去双手发力攥着母亲的双手拉伸到头顶。而胡十一猛的掀开女人身上的毛毯，俯身下去含住女人胸前的一座雪峰，一手捉住另一座峰头的红梅不住揪动，另一只手插入蜜穴的手指由一根变成两根往复出入！
　　「啊～小胡你不行～译译你放开！啊～别！别！要出来了！要来了！啊～快放开呀～」女人臀部猛的往上挺，私处紧紧贴住男人深入的手指，一颤一颤的过了许久方才落下，顺着男人拔出的手指，蜜缝中流出大股大股白浊的爱液，两条大腿无力的左右大开，胸部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
　　胡十一抬起头把刚刚抽出的手指伸到程燕面前「燕子姐，你看，这就是作弄你一年多的怪物的内丹！我给你取出来了！」，一颗黯淡无光的小球在手指间紧紧夹住，似乎泛着点光亮。
　　「啊～哈～」程燕大口喘息着，虽然还是羞涩不堪，但看到儿子的表现，加之对自己这位前线战友的了解，内心还是对刚刚的说法选择了几分的相信。
　　十分钟后，餐桌旁，程燕、赵国译坐在一起，胡十一坐在对面，三人衣着完整，全然不似刚刚发生过一起盘肠大战。
　　经过两人一番详细解释，程燕已经对刚刚的经过有了个大致完整的认识，结合自己重生一年多的经历，已经有了八九分的相信自己确实是被一个不知哪儿来的精怪控制了肉身，尤其是闻听得胡十一做法已经祛除了邪祟，不禁松下口气。
　　「那个～那个什么怪物，嗯，它真的不会再来了？」女人声音带了一点点颤抖的问道。
　　「不会，我向mao主席保证！」胡十一举起一只手掌大声道。
　　「呀！」看到男人手掌心狰狞的三道伤口还在隐隐泛着血色，程燕伸出手摸了过去「这是～还疼吗？」
　　「嗯？哦！这个，不疼！那怪物狗急了也要跳墙，想反抗咱无产阶级战士的铁拳，岂能让它如意了?小小皮外伤换姐你日后平安，值呀。以后，姐你再也不用担心自己身上的事儿了，那怪物带给你的那点子，嗯，那个敏感哈，过个一两个月就能散个差不多了」胡十一表情真诚的回应。
　　女人明显有点感动，嗫嚅许久，刚要说点什么，突然好似又想起了什么事，眉头轻皱。
　　「妈，怎么了？还不舒服?」赵国译关心的握住母亲的手。
　　「没事儿，译译，妈没事，就是刚想点别的事儿，对了，十一，谢谢你了，要没有你，姐整不好就真活不下去了，都不知道怎么报答你好」程燕先是握了下儿子的手，转头又对胡十一表达着谢意。
　　「别！姐，都是我这个弟弟该做的。就是那个报答，嗯，大侄儿，嗯，我之前和大侄儿说过……」胡十一冲小赵不断使着眼色。
　　赵国译恨恨看了一眼这位胡叔叔，咬了咬牙「妈，你听我说……」
　　半小时后，赵国译的小卧室，程燕还没穿好多久的衣裙又又散落一地，靠窗的床铺上，女人仰面向上一只手拿过枕头遮着脸，极力掩饰自己的羞涩和呻吟，另一只手与坐在一旁的儿子的手紧紧相握，雪白美好的躯体不知是今天第几次暴露在空气中，染上了一层粉黛。
　　一个中年男人的脑袋挤在两座高耸乳峰之间，两粒硬挺猩红的乳头被一只疤痕交错的大手拢在一起直接含入对方口中，并随着舌头的舔舐不断发涨变大，另一只手高高托起女人的一条玉腿，黑色密林掩映下的蜜穴肉洞张开成圆形，不知何时肿胀不堪的阴唇居然恢复了原状，此刻正被一条褐色硕大阴茎进进出出不停，「啪！啪！啪！啪！」的声响带出丝丝白色泡沫。
　　程燕觉得自己肯定是不能见人了，居然被自己儿子当成商品与别人交换，虽然交换的是拯救自己的机会，但毕竟交易的两个人一个是自己亲生亲养的儿子，另一个则是多年前战场上视如亲弟的老战友、好兄弟。多年的革命教育和道德直觉让她本能的感到将要发生的事情是不应该的，可是看着一脸内疚的儿子，再瞅瞅满是期待的兄弟，还是心软点了头。然后，事情就顺理成章并一发不可收拾。
　　赵国译看着身旁母亲被胡十一死死压住，铜色屁股势大力沉，每一下都带动两人私处交接发出啪啪的脆响，枕头下母亲在极力压低呻吟，握住自己的手不住发力，突然间一松，瞧得母亲全身颤抖不停，却见那位胡叔叔后撤拔出，重新站回床前地面，冲着自己说道「来，大侄儿，叔缓缓，你接力！老规矩，十分钟！」…
　　…
　　又过了近40分钟两轮交换后，近乎虚脱的程燕躺在两个赤裸男人中间，口中缓缓发出低喘和轻吟，两只乳房被一中一青不同年龄的手分别抓握揉弄，玉腿左右大开，架在肌肤颜色不同的两条男性大腿上，大片干涸精斑和潮湿汁液混杂的密林中，来自两侧异性的手掌正齐心协力钻研琢磨，不时带起花房的阵阵抖动。
　　「姐，你真好，爱死你了，打前线看到你第一眼，我就爱死你了，要不是老赵哥，我肯定不会把你让别人的」胡十一的头轻抵着程燕的美首，嘴巴凑在美人脖子上一边亲吻一边低声说着情话。
　　赵国译在另一侧看着有点嫉妒，眼看着女人有点动情，俏脸染上玫瑰色，一条手臂也紧紧揽住了中年男人的脖子。这位胡叔叔一脸享受也就罢了，母亲怎么也这样，明明刚才还有点不乐意来着。
　　想着有点生气，抬头看了眼时间，计上心来「呀，这都快4点了！胡叔，你今晚不是还得赶去青城嘛，一会儿没车了！」。小赵觉得夺回妈妈还是很轻松的。
　　县汽车站大厅，一身来时装扮的胡十一转身再次和母子两人招了招手，提起包裹过了检票口。眼看着男人上了车，赵国译手里攥着中年帅哥刚刚塞给他的一枚圆形古朴带孔铜板，两面分别铸有诛邪驱鬼图案，说是什么玄武钟馗荡邪珍泉，离现在也有一千多年了，存世的可能也没几枚了，真正的古物，嘱咐带着可以驱邪避凶。临离别时，还往母亲手里不知塞了什么，耳语了几句听不清，惹得女人一脸嫣红。
　　瞧着母亲眼睛还在盯着男人上车的身影，手臂还在摇动，心里不爽再次到了高点，一把拉住母亲就往车站外走去。
　　「嗯？干嘛呀，译译」程燕有点不解，「憋不住了！」赵国译闷头在前含糊不清的回答。
　　天光渐暗，县人民医院住院楼顶层防火梯内昏暗一片，到处胡乱堆砌的纸箱、推车、床垫等杂物占据了大半楼道，平时除了两三天偶尔会有护工临时取用、放置些用具外几乎无人来访。此刻，靠楼梯拐角却隐隐传出「啪呲、啪呲」的奇怪声响，还伴着一点几不可闻的男女喘息。奇怪的声响逐渐密集，又是几分钟，随着一阵粗重的喘气，各种响动渐渐平息。
　　赵国译一脸舒爽的坐在随意丢弃在楼梯间的老旧沙发垫上，一边享受贤者时间，一边欣赏面前的美人弯腰抬臀擦拭着跨间满溢的年轻欲望。片刻后，程燕整理好衣装，回头横了儿子一眼「真不知道说你点什么好！天天脑子里就那么点事儿！都高中生了，也不把精力都拿来学习，成天净想些什么歪七六八的！」语气中既有怒气也透出些许无奈。
　　程燕觉得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身上的邪祟是除掉了，家里这个小混世魔王可没那么好打发，老的就不说他了，老夫老妻这么多年都过来了，老孙和小孙……
　　呸！女人的脸又开始发烫，觉得那个邪祟确实可恶，把自己整得这么放荡！再看向眼前的混蛋儿子，面貌到底是遗传了自己和老赵的基因，满脸的痘痘也挡不住那股子英挺帅气，身上不知什么时候也有块儿了，隔着衣服都能想象到里面的胸腹轮廓，嗯，也就那东西和老赵比差了点意思。
　　真是看着哪儿哪儿都好，就是黏上自己后这股子无赖气质让女人恨得牙痒痒，刚刚先是拉着自己去了车站附近一个较为偏僻的公共厕所，非要趁没人做那种事儿，结果人确实是没有，里面污秽满地臭气冲天倒是把母子俩直接熏的欲情全消，刚进门就顶出去了，差点没当场呕吐出来。没了想法的赵国译当然是乖乖跟着女人去了医院收拾首尾，程燕毕竟今天带班，虽然后来的记忆几乎空白，但总还是要来单位了解一下缘由，梳理下脉络，嗯，也料理下可能相干的人。
　　这一收拾就又是两个钟头，任是程燕护士长威压住院楼各科室长达十年，千丝万绪、安抚调和、威逼利诱、纵横捭阖也是让她有点心累。了结完正要拉着大儿子回家呢，结果不知怎么又被这混小子拖进了顶楼基本没人去的防火楼梯间，半推半就被插了进去。回去是得想个法子了！不行就找老赵！子不教，父之过！
　　他鼓捣出的事儿，不能让自己这么扛着，就是自己身子受得了，儿子还在长身体呢，天天这么整怎么行！
　　赵国译觉得母亲可能真的是好转了，那股子妩媚婉转明显往威德霸气方向上转，要不是身子上的敏感还没完全褪去，对自己的搂捏揉抠一条龙还是难以招架，都感觉是上辈子的老妈又一次穿过来了。本以为已经是福祸难自知，到家一看，好家伙！孙阳阳这个小瘟神怎的又回来了！厨房里老赵还在背着身忙活，程燕瞅了儿子一眼，脱鞋进屋，甩开小孙同学试图揩油的胖手，径直去老赵身边忙活，将一脸惊愕茫然留在了身后。
　　随着眼中隐约的绿芒闪动，孙阳阳的惊愕逐渐转为惊骇并一直延续到了饭后，不见外的坐在赵国译的卧室的床上，不可思议的说道「我艹！这才不到三天吧！
　　你们都干了什么？把时空之神日死了么?怎么这里的时间线乱成这熊样了！！」
　　「还有！河里那条鱼呢！」
　　「嗯，时空之神日没日死不知道，那条海鱼确实是被我们捞起来炖了汤了」
　　赵国译看着气急败坏的孙阳阳颇有点得意。
　　「尼玛——我信你个鬼！系统之前和我说那怪兽攒了整整五百年的能量点，再过两年正好给我升级进补用！就凭你！就凭你和你妈怎么可能！」孙阳阳看着洋洋得意的赵国译气不打一处来。
　　「怎么不可能，你赵爷我天赋异禀、天生奇材、天降鸿运、天官赐福，当然是趁着那条鱼上了岸，靠着主角模板王霸之气一击必中，要了它的小命」赵国译满口胡扯，看得孙阳阳脑门子直抽抽。
　　「不对，你小子满口没个真话！我自己来看！」孙小胖子满脸气的通红，一双手抬起抵在头顶两侧，手指并拢向上杵着，双目紧闭。「你这是……变不出兔子，要自己装个兔子出来?」小赵还在拿话挤兑，这回孙阳阳完全不搭理他的跑火车。
　　约摸十分钟过去，就在赵国译要过去试探下这小胖子还有没有气儿的时候，孙小胖终于长出了一口气，两只眼睛缓缓睁开，浓郁的绿色烟云在眼白里涌动片刻，似乎可以看见许多影像闪动，迅即便恢复了正常。整个房间的灯似乎亮了几分，放下手臂的孙阳阳瘫坐在床铺上「你从哪儿找来的帮手?」，「我说了都是我王霸之气……」，「滚蛋！我都看到了！」，「哼！那是我召唤出来的机器猫」，「娘的！信不信我剁了你！」，「你过来呀」。
　　言语交锋完全不是对手，孙阳阳终于放弃了与赵国译这种无意义的争辩，重新恢复了冷静惫懒的表情「哼！你不说也无所谓，时间长河的意义就在于已经发生的事情注定存在便无需挽回，你那个帮手也是个不知所谓的，身上不知怎么绑定了一堆乱七八糟莫名其妙的玩意儿，瞎猫撞死耗子把海精兽的内核给整碎了，也就欺负这种野生怪兽智商低，碰上真正等级高的，弄死你们几秒钟的事儿」。
　　小赵觉得孙小胖子可能在危言耸听，「又开始编，早说让你少玩游戏多练习题，就是不听，咱这共和国朗朗乾坤，全国人民摩拳擦掌抓生产迎四化，哪来什么金兽银兽的，老哥作为过来人劝你一句，年轻人不要太气盛，一山总有一山高」。
　　这孙小胖子似乎没有被激怒，双身爬上床头紧贴窗户往河道张望，赵国译觉得这小胖子刺激得可能不够，「你可别想不开，我家是四楼，跳下去可不一定会死，倒是会很疼！」。
　　仿佛确认了什么，转过身来，孙阳阳径直下了床，手握在门把手上刚要拧动，略微停顿一下，不屑的丢下一句「收拾个鱼还收拾得不干不净，掉了装备都不知道捡，还好意思说自己是男主，我让你看看谁才是真正的主角！」随即推门离开……
　　远在百二十公里之外的青城机场，胡十一靠着公用电话快速说着「胖子，我这边搞定了！联系北京老金，秦岭我们不去了……他爱找谁找谁，就这！明儿早见面说」
　　铅灰低沉的天空下，黑寂虚幻的海水无波无浪，黑白灰三色包裹的世界中一座孤零零的礁石静静矗立在海面，正中央一团浓郁黑色正冒着灰烟不住变换形态，浑身缠绕着一匝一匝的绿色丝线沁入白色岩石，一株幼小植物蓦地顶破岩层，迎着不存在的海风慢慢伸展出绿黑相间的枝叶，呼应着云层中隐隐显现的圆形轮廓……
　　（第一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