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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无阻 / 2024/01/14 13:02 / 1388 / 8
【小说】仙剑淫侠传七

第一章 斩群妖青娥济村夫
  天下正道当中,以高悬于天地之间、以斩妖除魔为己任的蜀山「仙剑派」为尊,与其互为依仗的则是近些年来的后起之秀峨眉「仙霞派」。虽然蜀山派镇压群魔的锁妖塔倾圮,仙霞派也在千叶之乱里险被灭门,但经过多年休养生息,吸纳天下英杰,这两派近年来声势渐隆,隐隐为六界之中不可小觑的人界至尊。
  除此之外,正道之中尚有昆仑阆风派、天师门、蓬莱派等,无不名动江湖。
  但这一段故事,却是从一个籍籍无名的小门派开始。
  萍溪村是一处位于山谷中的小村庄,一条清澈的涓涓细流从村畔流过,不远处还有从千丈悬崖边如白练般倾泻而下的瀑布——每年到了春夏之交,村庄里桃花盛开,绿柳随风轻舞,酒招摇曳,村酿飘香,正可谓一派桃源仙境般的安乐祥和。
  虽然这些年里神州各处没少发生妖魔肆虐、生灵涂炭的惨剧,但萍溪村依然安稳地度过了重重灾厄,也算是人界难得的安居乐土。不过能让萍溪村如此安稳度日的并非这些普通的村民,而是在附近山上开宗立派数百年之久的正道名门之一的「天师门」。
  天师门历代掌门施展无上法力,布置出一张能够将整座山峰笼罩其中的巨大护法结界,连同山下的萍溪村一起笼罩其中,只要天师门还在,就绝无妖魔邪祟能闯入护法结界,伤及这些村里忙着下田耕种、上山采药的淳朴村民们。
  不过村民们似乎并不怎么领天师门的情,反而对旁边燕归谷中的一座小道观颇有好感。这道观平日并不显山露水,红墙青瓦的山门掩映于碧翠竹林当中,上山的人要穿过崎岖的山路,才能看到这山门上写着的三个大字。
  「明庶门」。
  这明庶门的开山祖师姓月,以擅长御使天地间自然生成的五行灵兽而闻名。
  只不过天地间灵兽虽多,却多是些不足为奇的山妖草怪,真正堪称奇异的那些却又多是上古巨妖,除非是天纵奇才,否则根本不是区区凡人能够驾驭得了的。至于传说中比天帝伏羲、人皇女娲、兽祖神农更早诞生于世间的五行魔兽,那更是天方夜谭一般的存在。
  因此这明庶门虽然也开宗立派多年,却始终人丁不旺,到了现任掌门月西楼这一代,少有的几个弟子也全都因为修炼难成而纷纷离去,到如今,这明庶门里也只剩下现任掌门和他的孙女两个人了。
  但尽管明庶门式微到如此境地,村民们还是有事没事都喜欢往那里走上几回,也不为别的,就是为了一睹这明庶门掌门视为掌上明珠的孙女月清疏的芳容。
  那些有幸一睹芳容的村民都说这月清疏生得花容月貌,体态轻灵,尤其难得的是她肌肤之白嫩,裹在绣出翠竹纹样的青色裙衫里就好像一团雪雕琢出似的,令人生怕她被太阳晒化了去。
  除了生得花容月貌外,月清疏本身也算是难得一见的御灵奇才,虽说年龄不大,却已经能御使多种灵兽。因此尽管她的剑法和御灵尚未大成,但也经常下山去斩妖除魔,救护平民百姓,感念她好处的人并不比觊觎她美貌的人少。
  在周围地区人们的口耳相传中,月清疏已经被传说成了温柔、善良、纯洁的绝色天仙一般,谁也不知道她究竟是不是这样,因此明庶门前慕名前来窥探的人潮依旧络绎不绝。
  这天,四五个靠采药为生的村夫正结伴,一同沿着陡峭的山路往明庶门走去。
  一行人刚来到半山腰,正有说有笑间,忽然听到周围幽暗的竹林间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异响,这些人顿时住了口,一起看向竹林深处。
  虽说这里在天师门结界范围内,但谁也不能保证这灵气充沛的地方自然滋生一些山精草怪,几个村夫正要提议加快脚步往明庶门去,就听得幽暗的竹林间呼啦啦的一阵竹叶抖动声,几道黑影凌空跃下,猛扑在这些村夫身上。
  「啊啊啊——妖怪,有妖怪,救命啊!」村夫们谁也没想到还没能一睹传说中明庶门美女月清疏的芳容,就先遭到了妖物的袭击,一起爆发出惊恐的惨叫。
  只见扑在他们几人身上的是一群半人高的人参模样的怪物,这些草怪都长着一张狰狞的人面,密集的根须正疯狂地蔓延着,紧紧缠绕住那些村夫,将他们勒得动弹不得,一个个噗通噗通地栽倒在地。
  「啊啊啊——我要被勒死了!」一个倒在地上的村夫感觉身上的根须越勒越紧,直往肉里陷去,身上传来一阵阵的刺痛让他情不自禁地大叫起来。
  「啊啊——我、我动不了!」旁边的农夫倒在地上,瞪大双眼惊叫着,「我喘不上气!」
  「妈啊,它要吃我!」另一个村夫已经被草怪的根须缠了满脸,那只草怪的脸已经凑到他脸前,张嘴正要咬下。
  「区区妖物,竟敢在此伤人!」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众人忽然听得山上传来一声清脆悦耳的娇喝。
  那些原本凶性大发的草怪听到这声娇喝,顿时吱吱尖叫起来,纷纷甩开被勒住的村夫们,慌不择路地想要躲回竹林中去。
  但是对方比它们更快,娇喝声音未落,伴随着一股沁人花香,一道碧绿色倩影早已凌空跃下,横档在那些想要逃回竹林的草怪面前。
  这些村夫虽然全身被草怪的毒液麻痹动弹不得,但神智尚在,侧眼看去,只见凌空落下、挡在群妖面前的是一名身形纤细的妙龄少女,乌黑的秀发被翠绿发带在头上盘成一缕缕的发辫,末端则整齐地垂落在腰间,鬓角斜插一朵银色珠花,挂在珠花上的几道银链垂到鬓边,更衬得她脸颊雪白如玉,端的是冰肌玉骨,如同天仙一般。
  这几个村夫还不识得前来援手的少女是谁,但瞧见少女身上穿着的绿色竹纹裙衫,模样打扮都跟传说中明庶门女侠相仿,纷纷惊喜地叫道:「月、月女侠,清疏姑娘,救救我们!」
  来者朝他们微微一点头,众人这才知晓前来救援的正是闻名已久的明庶门女侠月清疏,细细打量,这月清疏果然美貌无比,只是穿着打扮,却比他们想象中的那种温柔典雅的大家闺秀要大胆得多——
  只见月清疏上身翠绿交领短衫,雪白的脖颈上挂着银项圈,上面镶嵌着红绿紫黄蓝五彩灵石,柔软的纤腰下则是白丝短裙。说是短裙,这裙子也短得太过分了些,几乎就比她上身衣衫的下摆长了那么一点,只够勉强包裹住她那两腿间的隐秘部位而已,一双被雪白丝袜整个包裹住的大腿几乎完全暴露在众人眼前——这些农夫们相信,若是他们倒地的位置再稍微靠近那么一步,那这貌若天仙的月清疏的裙下风光就会被他们一览无余。
  不过就算看不到关键部位,现在月清疏大腿和臀部之间被白色丝袜勾勒出的曲线也若隐若现地展现在他们眼里,就连那些村夫们也都看得呆了。
  几个农夫一起咽了一口口水,心里忍不住暗骂道:「这是正经女侠的打扮吗?」
  却见这月清疏突然上前一步,尽管只是瞬间一瞥,她裙摆下端阴影中若隐若现的曲线还是勾得倒在地上的村夫们如遭雷击,瞪大眼睛,一颗心脏在胸腔里噗噗地狂跳起来。他们这时应该已经意识到,月清疏这样的打扮岂不更好?
  说时迟那时快,月清疏纤手握住腰后剑柄,青锋长剑出鞘的一瞬间,白丝美腿早已踏着翠绿短靴前探摆开架势,一只草怪胆大包天,正要迎面扑上,却见寒芒一闪,顿时被捅个对穿。
  「想走?」另一只草怪见状噗地跳起,想扑到月清疏头上,月清疏面带浅笑,纤腰一拧,身子早已轻飘半空,飞起右足横扫过去。这一招有名「灵鹤独旋」,是月清疏仗着自己美腿纤长,用来弥补剑法不足的凌厉踢击。
  倒在地上的村夫只来得及看到白丝美腿飞旋出的柔软白影,以及月清疏裙摆下一闪而过的景象,紧接着就见那只草怪仿佛被重锤击中一般倒飞出去,如同断了线的风筝,飘飘摇摇地直坠山下。
  「举心动念,皆是虚妄。星移斗转,潋艳三光。」月清疏见剩下的草怪炸了窝似的四散而逃,微微一笑,仗剑立于胸前,手抚剑纹,美目微闭,默念口诀。
  只见她脖颈上银项圈的蓝色灵石光芒一闪,伴随着一阵哗啦啦水流声响,只见一名通体莹蓝、完全由水汇聚成的裸女瞬间从灵石中飘荡而出。那裸女宫髻高盘,全身上下只挂着几件毫无遮掩作用的珠宝链饰,反而更衬得她那饱满丰盈的美乳、平滑柔软的腰腹、翘凸滚圆的屁股更加性感诱人。她在绕着月清疏的身子轻舞盘旋的同时,连她两腿间那道诱人的肉缝,都毫不遮掩地完全展现在光天化日之下,任凭那群草怪和倒在地上的村夫们看得面红耳赤、气喘如牛。
  「蕴儿,把它们都收拾掉!」月清疏微微一笑,指着那群四散的草怪下令道。
  「是,主人。」被称为蕴儿的水系御灵清冷地答应道,说罢她抬起手臂轻轻一挥,众人只觉得眼前一阵愁云惨雾,无数锋利的冰凌凭空飞出,如同暴雨般横扫满地群怪,那些草怪根本无处可躲,瞬间被撕成满地碎屑。
  「万里飞霜,做得好,蕴儿!」月清疏微笑道,说着伸手一招,蕴儿就又缓缓飘入了她的银项圈里。
  「咦?」月清疏眼神忽然一凛,注意到在满地草怪碎屑当中,掉落着一颗闪烁着翠绿荧光的果实。
  其实不光月清疏,就连周围的村夫,也都纷纷注意到了这颗古怪的果实。只见这颗果实周围萦绕着肉眼可见的白色烟环,表皮上还闪烁着金色的光芒图案,能够汇聚出凡夫俗子都能肉眼看到的异象,足见其灵力之充盈丰沛。
  「有趣。」月清疏好奇地走过去,弯腰俯身将它拿在手中——她弯腰这一下,彻底将裙底被白丝包裹住的圆鼓鼓的小屁股怼在了几个倒地不起的村夫眼里,简直就像是故意露给他们看一样。
  这下倒好,几个倒地不起的村夫虽然身子动弹不得,唯独两腿间一个个都撑起了高高的帐篷。
  「嘻嘻,那些妖怪都已经死了,你们怎么还不起来啊?」月清疏将那颗果子攥在手里,忽然回过头,看着倒在地上的几个村夫笑道。
  众人都正因为瞧见月清疏裙底风光产生的生理反应而惊惶无措,却瞧见月清疏歪着头,眼光不住地在几个倒地的男人两腿间鼓起的帐篷上来回扫过,脸上的笑意更盛。
  「我、我们……身子都……动不了……」一个村夫结结巴巴地说道,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月清疏那双白丝美腿,不住大咽口水。
  「动不了吗?看来是被那些名叫『赛人参』的草怪释放的毒液麻痹了呢。」
  月清疏走近倒地众人看了几眼,沉思片刻说道:「这下就麻烦了,这毒没有解药,要等上十多个时辰才能自行消解。在这期间中毒者全身麻痹,四肢百骸僵痉如木,也不怕疼也不怕痒,整个人就和死了没两样。」
  「姑娘千万救人救到底,别把我们扔在这荒郊野岭!」一个农夫惊恐地说道:
  「现在白天还好,要是到了晚上,这荒无人烟的地方来个什么妖怪猛兽,我们就全都没命了啊!」
  「嘻嘻,大叔可真有意思,明明都怕成这个样子。」月清疏侧脸看着他,忽然眯起眼睛,在那人的胯下帐篷剜了一眼,嘻嘻笑道:「唯独那丑东西却硬成那样?」
  「啊?」众人齐声惊诧起来,所有人的视线全都落在了月清疏的脸上,众人见她还是那副笑脸盈盈的千娇百媚少女模样,谁能想到刚才那句活似流氓般的口吻,竟然是从她那红润的嘴唇间说出来的?
  月清疏仿佛完全没有把这些倒在地上的村夫淫邪的目光当回事,自顾自地迈着白丝美腿从众人身上、眼前来回跨过,嘴里还念念有词:「嗯,虽然这些家伙肯定不够用,事后还会到处乱说……啧……既然被『赛人参』的毒液麻痹过的家伙几乎没有痛感,想必那玩意的敏感度也会降低很多吧?说起来……那玩意会不会也变得很僵硬?完全没有尝试过呢……」
  众人盯着在他们身上来回乱走的月清疏的白丝美腿直看,有几个人更是似乎看到了某些不是白色的东西,他们几乎觉得自己是不是看错了什么。
  月清疏双手啪地拍了一下,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微笑地看着倒在地上的众人说道:「正好爷爷出去了,这几天都没人打扰,就让我试试新花样好了!」
  月清疏伸手指着倒在地上的几个人大声说道:「都给我听好,你们身受的毒虽然深入四肢百骸,但可以通过派出体液来迅速排毒。正好你们自己现在动弹不得,要是答应我之后不出去乱说的话,嘿嘿……」
  月清疏用手指着自己微张的红唇,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得意地笑道:
  「我倒是可以帮你们吸出来哦。」
  倒在地上的几个村夫们听到月清疏说出的话,顿时都露出诧异、惊讶、难以置信和狂喜于一体的复杂神色,毕竟谁也想不到他们平日里听闻的明庶门美女剑仙,竟是个如此淫荡饥渴的淫荡女?
  更何况她主动提出如此奇怪的解毒方法。一时间甚至没人反应过来这到底是自己中毒产生了幻听,还是眼前的美女在故意考验他们,只怕一句话答错,就会被一剑当场刺死。
  「怎么?」月清疏突然板起脸,眼神冷厉地扫过倒地众人道:「我说得还不够清楚吗?若是不答应,那见识过我本性的人一个都别想活着离开!」
  「要么答应我不说出去,让我帮你们解毒。要么就立刻死在我剑下。选吧。」
  月清疏手按剑柄,俏脸如霜,杀气横生。
  「女侠饶命!我们保证不说出去!」众人闻言一起连声大叫道,生怕声音小了说得满了,真就被一剑钉死。
  「早这样不就行了。」月清疏这才展颜笑了起来,视线在倒地的几个人脸上、胯下来回巡视了几圈,一张俏脸越发媚意十足,「真是的,也不知道你们一天天究竟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每天要在爷爷面前和你们这些村夫眼里保持温柔、善良的纯洁的公众形象很累的。」
  月清疏迈步来到一个她最中意的壮实村夫身前,盯着他胯下那根几乎要冲破裤子跳出的肉棒,眼神媚得像要滴出水来,舔着嘴唇笑道:「来,我先帮你解毒!」
  面对着眼前容貌俏丽的少女,这壮实的村夫起初还有些自惭形秽想要挣扎。
  然而月清疏根本没给他犹豫迟疑的机会,裹着雪白丝袜的美腿微曲,早已经在他身侧半跪了下来,那双刚刚持剑、御灵的雪白纤手左右合拢,一把将壮实村夫胯下硬邦邦的肉棒隔着裤子握在了手心里,十指交织攥住,上下摩挲几回,立刻又翻来覆去地拨弄起来,脸上笑意更浓。
  「呃……喔哦!」本就本月清疏那前凸后翘的曼妙身材勾得起了反应,如今自己胯下硬得难受的肉棒又被眼前这平日里做梦都不敢想的天仙美女主动伸手握住拨弄,尤其是看着半跪在一边的月清疏主动望过来的盈盈双眼和薄媚浅笑,这壮实村夫感觉自己的魂简直都要飞上天去了,身子一抖,原本迟疑的呻吟顿时化做闷哼。
  「果然没挑错人,真不错!」月清疏将壮实村夫的肉棒隔着裤子握在手里,用十指沿着肉棒上下着实搓弄了一番,感受到壮实村夫那根硬邦邦的肉棒隔着裤子传来的滚烫和抖动,顿时兴奋地轻哼了一声,双手抓住裤带一扯,顿时将壮实村夫的裤子剥了下来,那根黝黑挺立的肉棒一下弹立在了月清疏的眼前。
  「哇哦!」月清疏见了肉棒,情不自禁地欢呼一声,一把捉住挺立朝天的肉棒,头一低,雪白的脸颊已经紧紧贴在了那根从她手指间露出来的大半个滚烫龟头上,月清疏兴奋地来回轻抬脸颊,让那滚烫的龟头在自己细嫩的鼻翼和眼底娇嫩肌肤间来回蹭个不停,嗅吸着马眼里散发出的腥臭味道,她那一双媚眼已经乐得眯成了缝。
  看着眼前如同天仙一样的绝色美女,用洁白细嫩的脸蛋拱蹭着自己的龟头,想到自己大半个月没有去河里洗过,这壮实村夫心里已是羞愧难当,却不想月清疏仿佛得了宝贝似的,仅仅用脸蹭还不够,她一只手捉住肉棒上下轻搓,另一只手将垂落在脸前的秀发往旁边一撩,张开红润的嘴唇,便将壮实村夫的挺立的龟头含在了嘴里。
  「喔喔——」壮实村夫做梦也想不到眼前的美女真的能跟自己发生关系,尤其更是连用手、用脸都不够,竟然真的如她所说一样,用嘴含住自己的肉棒,迫不及待地摇晃着脑袋,津津有味地又吸又舔起来。
  「啧啧……吸溜……唔呣……吸溜吸溜……」月清疏的臻首上下起伏,披散的秀发一甩一甩,她湿滑的口腔软肉嘬住壮实村夫的龟头,飞快地蹭动着,一边让嘴里的津液在嘴里响亮地漱动,舌头垫在肉棒下端,舌尖还在不住撩拨壮实村夫的包皮。
  壮实村夫虽然全身麻痹,但一双眼睛还是能动的,他直勾勾地盯着正趴在自己胯下的美女,看着她长着天仙般的容貌却做着比顶级的妓女都更淫媚地吞吐着自己的肉棒,这极致的反差让他得到了强烈的满足,整个人都腾云驾雾一般,像是要成仙一样。若是平日里和家里的媳妇交欢,这时就已经要一泄如注,却不料今天在月清疏的口腔、小舌同时服侍下,肉棒虽然爽到不住要射,却丝毫没有要射的动静,舒爽的快感越升越高,随着月清疏的舌头搅动,一波接一波地不断冲击着他的头脑,爽得他嗷嗷直叫。
  反倒是月清疏,满以为自己上手又动嘴,就算这些人被草怪的毒素麻醉,也应该像平日里对付那些自诩老手的家伙们一样,纤手一搓、舌头一撩、小嘴一咂,用不了几下就立刻精液狂喷如注,这七八个人也不过用上半个时辰,却不料今天倒是棋逢对手。
  单单是这些中毒的村夫们中的第一个对手,就已经让她不得不鼓起雪白的脸颊,低着头拼命将整根肉棒往喉咙里送去,被呛得不住干呕,连眼角都呛出泪花来,却还是连这第一个村夫都没能吸出精液。她不得不双膝跪在地上,整个上身全趴在了壮实村夫的腿上,卖力地转着头吞吐起来。
  「唔唔……」月清疏在壮实村夫的肉棒上足足埋头吞吐了几炷香的时间,呛得连自己的嘴角都挂满口水,脸颊更是因为拼命吮吸含弄而憋得通红,一双原本媚意十足的眼睛里此时满是委屈,她突然抬起头来,让滴滴答答挂满自己口水的肉棒从自己的嘴里跳了出来,不甘心地娇嗔道:「不舔了不舔了,一直张着嘴,我的脸都酸了!」
  说着,月清疏揉着酸楚的脸颊站起身子,迈开白丝美腿跨过壮实村夫的身子,让他那根原本就硬邦邦、如今更是淌着口水的肉棒挺立在她两腿之间。
  「看来要拿出真本事了呢!」月清疏说着,低头盯着壮实村夫的眼睛,一边将手伸到自己两腿中间,当着抬头仰视着自己裙底的壮实村夫的面,两根手指抵着被白色丝袜包裹住的裆部左右一剥,她那看似浑然一体的白色丝袜竟然从裆部左右滑开,露出一直藏在白丝里的那道粉嫩的蜜穴来。
  这壮实村夫虽然一直都在猜测月清疏裙底究竟什么模样,但当他的目光终于到达她那开裆白丝之间微微外翻的蜜穴口的时候,还是觉得心里被什么东西结结实实撞了一下。这看似天仙般俏丽的活泼少女竟然就一直穿着这种开裆设计的白色丝袜整天游走江湖,也就是说,平日里月清疏哪怕走动步子大一些,她此刻那道毫无遮掩的粉嫩蜜穴就可能会被周围的人不经意地看个清清楚楚,而她竟然乐此不疲,甚至故意穿成这样走来走去。
  原来这个美貌少女竟如此淫浪!不对,应该说她本质上就是个长着天仙容貌的闷骚贱货!
  这壮实村夫从没见过如此粉嫩的蜜穴,完全无毛的小腹间,两瓣粉嫩的阴唇微微地外翻开,肉缝间夹着一滴娇艳欲滴的晶莹淫水,而阴唇上方的那一粒肉色阴蒂,更是因为充血而从阴唇里翘挺出来。蜜穴下方则是一圈紧紧闭拢的肉褶,那圈肉的颜色仅仅比月清疏从开裆白丝间露出的一小部分雪白的屁股稍暗沉一些,没想到身为修道的明庶门女侠,连菊门都如此干净美妙。
  壮实村夫感觉自己的肉棒一下就要炸开,因为他瞧见月清疏双手剥开白丝的裤裆,双腿一弯,竟然整个人朝着他挺立的肉棒坐了下来,那道粉嫩的微微张口的蜜穴,赫然正对着壮实村夫那根快要爆炸的龟头。
  当明庶门女侠月清疏粉嫩的蜜穴真的触碰到壮实村夫的龟头的一瞬间,壮实村夫感觉自己的肉棒好像插进了一团滑嫩温热的丝绸锦囊之中,微敞的阴唇好像夹住他的龟头马眼吮吸似的。随后月清疏朝后撅起屁股,让身子往下一沉,那一层层收缩的肉褶随着壮实村夫的肉棒逐渐滑入而不断刮弄着龟头和肉棒,当月清疏的身子一下猛坐到底的时候,她柔软的身子抖了一下,微微仰起头来眯着眼睛轻「呵」了一声,而被她一屁股骑在身下、肉棒被她的蜜穴整根纳入的壮实村夫已经爽得狂吼起来,全身剧烈哆嗦着,两眼不住翻白。
  「哦哦哦……月女侠,别、别扭,爽、爽死我了!」月清疏骑在壮实村夫的肉棒上,双手按住他结实的胸膛,一边早已忍不住转着圈轻扭起腰来,白丝包裹住的屁股也在壮实村夫的大腿上沙沙地磨个不停,被她这么一扭,本就高潮连连的壮实村夫感觉自己的魂都要被她的蜜穴扭上天去了,当场怪叫连连。
  而月清疏先是从左往右扭了几下腰,舒服地哼哼了几声,又马上换成从右往左扭,扭了一会还觉得肉棒没有顶到自己蜜穴深处骚痒处,索性将腰一塌,屁股朝后翘起,骑在壮实村夫的肉棒上挺坐起来,她那开裆白丝包裹住的雪白屁股随着身子起伏甩得不停荡漾,一下下结结实实砸在壮实村夫的大腿上,发出啪啪的闷响。
  「咿……唔哦……嗯……呼……」月清疏骑在壮实村夫因为毒液而变得僵硬的肉棒上,主动地将白丝包裹住的小屁股不住地来回摇转,蜜穴里哪里骚痒,便让龟头顶住那里猛怼。正操到得趣,月清疏一双媚眼尽显美恣恣的万般淫态,那还顾得上什么轻重,有时甚至将朝两边打开、蜷蹲在地上的两条白丝美腿踮起,又一屁股结结实实地砸下来,就这样没轻没重的猛怼了几炷香的时间,月清疏已经被自己操到爽处,双臂颤巍巍地撑在壮实村夫的胸口,头微微垂落,秀发随着鼻子里发出的一连串媚叫而甩动起来。
  「哦呼……好棒……唔哦……就是、就是这……」快活十足地哼了几声,月清疏眯着媚眼,探出舌头舔着嘴唇,低头看着正被她骑着肉棒的壮实村夫,颤声问道:「怎么样?我的骚穴操起来舒服吗?」
  「喔喔喔——」那壮实村夫被这般媚骨淫骚的美貌女侠主动骑着肉棒夹吸,尤其是每次月清疏抬起身子,层层肉褶紧紧夹住肉棒不让它滑出的吸力简直让他爽得要昏死过去,而随着月清疏的屁股落下,肉棒将她私密的蜜穴深处完全顶个满满当当,这份能和高高在上的美貌少女性器交合的极致满足感,更是爽得他乐不可支,一边连吸冷气,一边快活地叫道:「月、月女侠,爽、爽死我了——」
  「呼哈……那、那就快射出来吧!」双手按住壮实村夫的身子,又结结实实怼了自己一百多下,月清疏此时早已是浑身酥软,娇喘吁吁地催促道。眼瞧着她那被硬邦邦的肉棒捅翻开的蜜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随着肉棒的进出,溅落的淫水把被骑在身下的村夫衣服都湿透了。
  尽管被肉棒捅得淫水直流,从蜜穴到骨头都酥软,月清疏心里却明白,要让这些被毒素麻痹的寻常村夫自行射精,那简直难如登天,她一边说着,一边暗中催动明庶门的内功心法,让自己原本就紧窄的肉穴不断锁紧,夹住龟头上下蠕动起来,伴随着娇软雪白的身子一上一下地挺动,不断主动咗吸起壮实村夫的肉棒来。
  别看那村夫年纪不大,又满身壮实肌肉,因此能首先讨得月清疏的青睐,但再练肌肉,也长不到肉棒上去,凡夫俗子的肉棒怎会是运起明庶门内功心法的女侠月清疏那极品嫩穴的对手?还不是壮硕的身子如同被雷劈了一样,翻着白眼一阵哆嗦,喉咙里发出一连串含糊的急吼,终于随着月清疏娇俏的屁股往下一坐,快要爆炸的肉棒终于到了极限,紧贴着月清疏娇嫩的子宫颈口,将一大股滚烫的精液激烈地泼洒了进去。
  「呃……哼……呃……唔喔!」随着一波一波精液击中娇嫩的蜜穴内壁,月清疏也美恣恣地叫唤起来,一边挺直了腰头往后抬,眯着眼享受着壮实村夫这一波浓稠精液直浇子宫的酥麻快感。尽管从头至尾都没有脱去上衣,但是周围满眼羡慕的村夫们都清晰地看到,月清疏那对被包裹在交颈青衫里的翘挺白兔,随着被内射中出的快感而兴奋地猛跳了几下,即使隔着青衫,也能看到她两颗乳珠已经因为兴奋而激凸。
  「怎么样……啊哈……舒服吗?爽吗?」月清疏春意十足的脸上挂着兴奋的香汗,她眯着眼喘息了好久,低下头看着被骑在身下的壮实村夫问道:「有没有感觉到身体里的毒素……呼哈……都排出来了呢?」
  问了几声,那壮实村夫都没半点反应,月清疏微微一愣,再仔细看时,原来那壮实村夫被月清疏这一番狠榨,早就当场爽晕了过去,瘫在地上咧着嘴一动不动了。
  「哼,没用的家伙。」月清疏噘着嘴,显得有些不满意。她伸手一按壮实村夫的胸口,让自己的身子抬起,壮实村夫那根刚刚射过精的软塌肉棒啵唧一声,带着一大股浓稠的精液从她的蜜穴里滑了出来。月清疏却只是轻轻抖了一下,很快就站起身来,她两条白丝美腿还有些发软,不住地发出沙沙的声响,只能跨站在晕过去的壮实村夫身上喘息。
  周围众人都惊讶地屏住呼吸,眼睁睁看着一道白浊的精液链从她未及闭合的蜜穴口满溢了出来,摇摇晃晃地垂在两条岔开的白丝美腿之间,随着身子的轻颤而摇摇欲坠。不过三五次呼吸,月清疏就彻底恢复如初,她丢下这个刚刚发生过性关系的壮实村夫,转身朝着旁边一个老农走去。
  那老农瘦得皮包骨头,眼看有六七十岁,年龄都够做月清疏的爷爷了,但看着这个迈着白丝美腿走过来的美少女,却还是忍不住盯着月清疏两腿间不断滴落的白浊精液链,咽了口口水说道:「那、那就麻烦……」
  「不用多言,我来帮你解毒。」此时的月清疏的脸上潮红之色越来越重,一双本就媚意十足的眼里又平添了几丝春意,她乜斜了一眼倒在地的老农,伸手几下就剥掉了他的裤子,露出一根满是老人斑的软塌肉棒来。没想到这老农上了年纪,虽然眼睛盯着月清疏白丝美腿间那道诱人的粉嫩蜜穴,却还是敌不过岁月,只能望着月清疏诱人的蜜穴有心无力。
  不过月清疏也像刚才对付壮实村夫一样,先用舌头把老农的肉棒上下舔了几遍,就算年龄再老,被这样的绝色美女用舌尖调皮地挑逗着肉棒,也还是逐渐硬挺了起来,等到老农的肉棒稍微抬头,月清疏立马张开嘴唇,一口将老农的肉棒整根叼在了嘴里,被她温热的口腔用力一吮,那老农立马喔的一声猛抖起来。
  也许是看那老农年纪太大,受不了太强烈的刺激,月清疏也没有再跟他多浪费时间,一边将老农的肉棒含在嘴里,同时沿着抵住老农肉棒下端的舌尖,将一股内力直接送进老农的肉棒里,老农虽然上了年纪,但被这股充盈的内力一激,顿时到了爆发边缘,他顶在月清疏嘴里的肉棒猛地一抖,一大股浓稠的精液噗嗤噗嗤地直接灌进了月清疏的嘴巴里。
  想这老农可能有二十多年没有过性生活,如今这积蓄多年的精液一泄如注,巨大的精液量不仅瞬间灌了月清疏的嘴巴。尽管月清疏紧闭着嘴巴,但还是被滚烫的巨量精液烫得含不住,「噗嗤」一声让精液从自己的嘴角喷了出来,带着老年人体臭的精液沿着她的双颊流得到处都是。
  「喔喔喔——」老农舒服又兴奋地狂叫起来,享受着射过精的肉棒仍然被月清疏含在嘴里用舌头来回乱拨的快感,月清疏涨红着脸,喉咙蠕动着,过了片刻,才张开嘴吐出老农那根沾满口水和精液的肉棒,微微一笑,朝着老农张开嘴,展示着已经只剩下几道黏连在一起的精液链的口腔,而她的嘴角边还挂着一团摇摇欲坠的精液。
  老农看着美貌的月清疏白皙的脸上挂着自己残余精液的模样,再加上毒素被消除,终于舒服地昏睡了过去。月清疏这才又转头看着下一个农夫,那农夫早已是一脸急色的表情,盯着月清疏还挂着老农精液的脸颊,以及溢流着壮实农夫精液的蜜穴,大口大口地咽着口水。
  「喂,月女侠,你不要紧吧?」这时周围的农夫见月清疏挂着精液的脸似乎有些红得不太寻常,一双媚眼也变直了,急忙问道。
  「没事……呃……可能是你们中的毒素太厉害,就算是有明庶门内功心法的我,短时间吸入这么多毒素……呃……也是有些受影响吧……」月清疏一边说着,已经忍不住趴在了下一个农夫的两腿间剥下他的裤子,当又一根硬邦邦的肉棒猛地弹在月清疏鼻子上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兴奋地低呼一声,张嘴就叼住肉棒吮吸起来。
  「嗷……喔……月、月女侠好会舔!喔!真、真要命!」这个农夫顿时舒服得连声嘶吼,全身哆嗦得如同触电一般,却还是紧咬着牙,似乎在拼命忍耐。
  月清疏叼着他的肉棒吞吐了几十下,伸手一撩散落在额前的秀发,对这人媚眼一翻,将他湿漉漉的肉棒吐了出来,微笑着娇嗔道:「你这个坏家伙,舒服成这样,还要忍着不射……」
  说着,月清疏站起身来,像对付最开始的壮实村夫那样跨过这个村夫的身子,依旧用两根手指探到自己胯下,左右剥开开裆白丝,让还挂着精液和淫水混合汁液的粉嫩蜜穴对准身下村夫的肉棒,往下一坐到底,在村夫爽得狂呼乱叫声中涨红了脸娇笑起来:「不就是也想操人家的骚穴吗?」
  「喔喔喔喔喔喔——」月清疏屁股一扭,被她骑在身下的村夫顿时爽得狂抖起来,嘴里发出一连串闷哼。
  明庶门内功心法本就以心、体、灵三者融会贯通为要诀,身体耐受力和腰肢柔韧性这些外功自不在话下,被接连几根肉棒抽插,内力源源不断生出。月清疏奸得兴起,也不顾剩下这些村夫能不能受得了,自顾自地加快了骑在他们肉棒上挺动腰肢的速度,蜜穴里哪里酥麻、哪里骚痒,全凭她自己找准位置,骑在这些村夫们的肉棒上大力起坐就是。
  只可怜了那些毫无内功的村夫,在全力施展的月清疏面前,只能任凭她肆意榨取,速度频率、乃至什么时候被允许射精,全都被她牢牢掌握着节奏。等到月清疏「允许」他们一个个先后在自己的蜜穴里精液狂喷的时候,无不爽得飘飘欲仙狂吼怪叫。
  因此每当月清疏从疲软的肉棒上站起身来,总会丢下一具已经被爽得当场昏死过去的村夫的身子,迈着白丝美腿,挂着一道垂落下来的白浊精链踉跄走向下一个村夫。
  到后来,月清疏索性仗着腰肢柔韧性,骑在一名村夫肉棒上主动挺坐的同时,还一边扭转纤腰,俯下身去舔下一个村夫被毒素侵蚀而梆硬的肉棒,这样等到身下的村夫射精之后,一个翻身就可以再次骑到下一个村夫的肉棒上,无缝衔接地继续骑着肉棒抽插。
  但就算心体灵兼修,月清疏连着对付这么多村夫的肉棒,同时蜜穴和嘴巴里还灌满了带着毒素的精液,随着血液加速流动,她自己也难免被毒素侵蚀,到最后连她自己都已经满脸潮红,一双媚眼微微翻白,沾着几块精斑的白皙脸颊上也是香汗淋漓,垂在腰间的乌黑秀发来回无力地甩动着,嘴里发出一连声混杂着喘息的快美娇喘:「唔呼……今天……今天真的好好放纵了一次呢……真棒……喔噢!好舒服……哈啊……哈啊……」
  等到从最后一个村夫的肉棒里榨出精液,这个村夫也是爽得怪叫几声昏死过去,还骑在他肉棒上的月清疏连起身把他软塌的肉棒拔出来的力气都没了,仍被肉棒插在里面的身子一歪,已经柔弱无骨地软瘫在了一旁的地上,闭着眼满脸潮红地大口喘息起来:「呼……哈……呼……呼……」
  「主人。」看着月清疏已经在连续高潮的疲劳和毒素的侵蚀下累得瘫在地上全身舒服得乱颤,原本已经回到灵石里的御灵蕴儿再次飘了出来,缓缓说道:
  「主人每次用江湖上最下流的淫药浇灌那些草木,再把它们培养成御灵袭击村民好让你能趁机帮他们解毒。以主人之美貌,何必多此一举。」
  「嘻嘻,好蕴儿……呼……别管那些……你来的正好……」月清疏这时已经舒爽得连手指头都懒得动弹,闭着眼喘着气咯咯娇笑道:「我现在完全没力气了,你来帮帮我。」
  「是,主人。」蕴儿绕到月清疏背后,双手托住月清疏还骑在村夫肉棒上的白丝屁股,轻而易举地将月清疏的身子凌空搬起,只听啵唧一声,被接连几根肉棒内射中出又堵在里面的精液随着肉棒的滑出而喷溅了出来,月清疏又是爽得全身一抖,整个人完全瘫软下来,任凭蕴儿将她拦腰抱起。
  「温润。」蕴儿抱着两腿间沾满腥臭精液的月清疏的身子,口中念念有词,从蕴儿自己两腿间顿时飞出众多飘浮的水花,绕着月清疏软瘫的身子飞快转了几圈,顿时将那些沾在她大腿和屁股上的黏稠精液擦得一干二净,这正是月清疏的御灵蕴儿所司掌的水系法术「温润」,若是和人战斗时,可以凝水为盾,此时却可以用来清洁身体。
  给月清疏擦洗完身子,蕴儿纤手一挥,正要将这些混杂着精液的水花泼洒出去,月清疏忽然微微睁眼微笑道:「别扔,还按老样子来。」
  「是,主人。」蕴儿没再多言,手掌一挥,那些沾满精液的水花全都凝聚成一团,朝着月清疏的蜜穴里钻去。
  「哦哦哦哦……好爽!太棒了蕴儿,使劲,往里……哦哦哦——插、插死小骚货了!」被冰冷的水花钻入刚被灌满温热精液的蜜穴,月清疏爽得全身又是一阵乱颤,眼下那些村夫都已经昏死过去,月清疏淫荡痴女的本性已经可以随口乱叫起来。
  随着她身子的狂抖,先前那个被装进衣兜里的灵气充沛的果子也掉了出来,啪嗒一声摔在了地上,砸出一个凹痕来。但此时月清疏正爽得直翻白眼浪叫连连,哪还顾得上什么果子摔没摔坏,媚眼向上一翻,全身一阵触电般的狂颤,被蕴儿如同把尿一样抱在怀里的她的白丝美腿猛地绷紧,一道白浊的淫水从她微微外翻开的蜜穴口处飚射出来,稀里哗啦地浇了一地都是,掉在地上的果子自然也没逃过这淫水浇头的洗礼。
  「哦哦哦哦哦——」月清疏舒爽得狂叫不止,全身躺在蕴儿的怀里乱抖起来,那还顾得上注意到那颗摔出一个凹痕的果子被她的淫水一浇,通体逐渐浮现出淡淡的金光,随后变化成一名赤身裸体的英俊美男。
  倒在地下的美男一脸茫然地睁开眼,看着上方月清疏两条被打开折叠过肩的白丝美腿,以及开裆白丝间露出来的还挂着精液和淫水的粉嫩蜜穴,诧异地问道:
  「你是谁?」
  【未完待续】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4/01/14 13:01:06

第二章 逞淫威魔女欺天神
  月清疏怎么也想不出,为什么被自己的淫水一浇,一颗果子就能变成眼前这个俊美的男子。
  这个美男身材高大,神情冷峻,束着长发高马尾,额头上有一道竖着的金色纹路,若不是这人赤裸的身上还沾满月清疏刚刚潮喷出来的淫水,月清疏恐怕当场就会对他动心。
  月清疏挥了挥手,让蕴儿将自己放下来,整理了一下因为和村夫们激烈性交而沾满精液的皱皱巴巴的衣裙,这才看着眼前赤裸的美男问道:「你又是谁?」
  美男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沉思了片刻,又抬起沾着月清疏淫水的手臂嗅了几下味道,这才抬头看向月清疏说道:「我明白了,是你救活了我。」
  「咦?」月清疏实在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说,皱眉看着眼前双手抱住头苦苦思索的美男。
  「我叫修吾……」自称修吾的美男苦苦检索着脑海里残存的记忆,一边喃喃地自言自语起来。
  原来事情要从几个月前开始说起,说是几个月,却不能以人间的常理来揣度,因为修吾来自六界之中至高无上的——神界。
  天上七日,地下千年,神界数月前的事情,对于人间来说早已是洪荒遗事。
  上古之时,天帝伏羲以贯穿天地之间的巨大神树为根基创造出神界,又以神树上百年才生成一颗的神树之果来塑造如今的众神。
  其中第一颗长成的果实,经过伏羲数百年注入神力,终于以女人的形象诞生,也就是后来神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天帝长女——魁予玄女。
  这魁予玄女贵为天帝最宠爱的公主,拥有着不亚于人皇女娲的绝世美貌,又身具仅次于伏羲、神农、女娲这三皇的无穷神力,本应满足于如此尊荣的她,却不知因为什么,和父皇伏羲爆发了一场激烈的冲突,冲突过后,一怒之下竟叛离神界,投奔处处与天帝伏羲作对的地皇神农所开创的魔界去了。
  神界魔界本就打得你死我活,尊贵的天帝长女却在此时投身魔界,神界如何受得了这般奇耻大辱,伏羲先后派出多名强大的神将杀入魔界,试图将魁予玄女捉回。但是这些神将全都一去不回,天帝命神将飞蓬前去查明,飞蓬与魔尊重楼拼斗几天几夜,这才从重楼口中问出,那些前去捉拿魁予玄女的神将早已全被魁予玄女斩杀,以示与神界彻底一刀两断。
  从此世间再无魁予玄女,只有天魔女魁予!
  消息传回神界,天帝伏羲怒不可遏,即命神将修吾持春滋神剑,率领三员副将凤翔、虎游、驹兹闯入魔界,捉拿天魔女魁予。
  想要从神界进入魔界,本要经过六界枢纽——神魔之井才行,不过镇守神魔之井魔界入口的乃是实力强横的魔尊重楼,就算之前的神将飞蓬,也未必有把握战而胜之,更何况是实力稍逊的修吾等神。
  幸亏创世之初,盘古体内的九道灵脉化为「九泉」,九泉本出一体,因此互相连通,于是修吾率领几名副将另辟蹊径,强行穿越神界掌管的「春滋」泉眼,从魔界掌管的「炎波」泉眼闯了出来,这炎波泉眼本是天地间酷热之所,乃是六界最强大的熔炉,昔日魔尊重楼就是在此铸造了自己的佩剑——炎波血刃。
  修吾率领几员副将从泉眼中冲出,落在一处坚硬无比的黑铁平台上,脚下到处都是错综复杂的凹槽,所有凹槽全都通向放在平台正中的巨大鼎炉,那鼎炉上面刻着上古魔界文字,显然绝非凡品。
  但修吾等人根本来不及细看,顿时就被四周漫卷的焚风吹得站立不稳,放眼望去,只见众人所站的黑铁平台下方,是一望无际的沸腾火海,火海周围的黑铁峭壁上,大量被烧化的熔岩如同瀑布一样飞流直下,无数不成形状的生物就在熔岩海中挣扎咆哮。若非有强大神力护体,修吾等神将只怕刚出炎波泉眼就被烈焰焚化殆尽,与沸热的熔岩化为一体。
  「修吾大人,魔界地形复杂,该如何找寻魁予玄女下落?」修吾身边最得力的副将凤翔捏着护体神咒问道。
  「若是大肆强闯,只怕会惊动魔尊重楼。」修吾皱眉沉思片刻说道:「总之,先离开此地,再慢慢找寻魁予。」
  「何必多此一举。」恰在此时,一个清澈却冷厉异常的女声从四名神将头上响起,修吾等神将闻言都是全身一颤,仿佛三九天被寒冰侵彻骨髓一般,「吾就在此。」
  「魁予玄女!」众神将闻声大惊失色,一起抬头看向上方,只见难以被烈焰火海照亮的无边黑暗中,一名身材修长的女性凭空而立,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众神将。
  尽管相隔较远,但是修吾等人能感觉到一道悍烈强横的神威正铺天盖地砸下,凤翔等三名副将顿时全身如遭雷击,全身剧颤,双膝缓缓弯曲,眼看就要屈服于上方一动不动的女性周身散发而出的威压。
  就算是修为远胜副将们的神将修吾,面对着昔日天帝长女的神威,也显得有些力不从心,但他还是拔出春滋神剑,对上空的魁予冷喝道:「叛徒魁予,还不束手就擒!」
  「哼,吾道是谁,竟敢私自越界。」魁予一动不动,披在肩上的猩红斗篷无风自扬,声音显得越发冷厉,「原来是汝,修吾小子。」
  「奉天帝之命,特来擒你!」在修吾心中,他就像崇拜天帝伏羲一样崇拜着魁予玄女,将她视为少主。靠着这股对天帝的崇敬之情,此时他圆瞪双眼,迎着魁予释放出的漫天神威,毫不畏惧地将春滋神剑的剑气迎面打去。
  然而修吾释放的剑气勉强飞到魁予面前一丈处就已是强弩之末,魁予动也没动,只是发出一声轻蔑的冷笑,缓缓说道:「便是伏羲老儿亲来,也敌不过吾,何况尔等无名下辈!」
  说着,高悬于上空的魁予那修长身姿急坠落下,随着距离急速接近,那无形无质的神威也愈发威势惊人,三名副将中较弱的驹兹和虎游再也握不住手中长剑,铛啷、铛啷两声先后掉在地上。
  随着魁予落下,她原本藏于黑暗中的模样才终于浮现在众神将眼中,只见她一头白发在头后束成发髻,披散在身后的发丝几乎直拖到地,身穿一袭英气十足的黑金铠甲,紧身黑衫被她性感的巨乳勾勒得纤毫毕现,肩披飘扬的猩红斗篷,两条饱满修长的美腿则被紧紧兜在一双包臀黑色丝袜中,踏着一双靴跟足有三寸长短的过膝黑金皮靴。
  仔细再瞧,却见她随风摆动的白色发丝下,异常清冷俊美的面容上一双凤眼英气十足,额间一点殷红花钿,肌肤雪白细嫩,只有半点朱唇殷红似血,虽然她那不亚于人皇女娲的绝世美貌与叛离神界前并无二致,但由神成魔后,她那原本圣洁如天心明月的脸上尽显天魔女的威武霸气。
  「踏」的一声,魁予被黑丝包裹的修长美腿踏着高跟皮靴踩在了黑铁铸造的平台上,随着她的脚步走过,平台上那些原本错综复杂的凹痕中顿时凭空溢出沸腾的金色熔液,那些熔液沿着凹痕源源不断地流向平台正中的鼎炉,随后只听鼎炉中炸响一声如同巨龙咆哮的轰鸣,一柄丈许的巨大战戈挥舞而出,落在了魁予张开的白皙手掌中。
  「夔龙戈!」修吾震惊地叫出声来,这也难怪他如此震惊,这夔龙戈是神界最强大的武器之一,在魁予手中更有着「指天天崩,划地地裂」的恐怖实力,传说这夔龙戈在与天帝伏羲争斗中被毁,因此伏羲才敢派出神将前来捉拿魁予,谁能想到魁予竟然在魔界的炎波泉眼中成功重铸此戈,难怪之前所有前来捉拿魁予的神将无一生还!
  「既然知晓吾之神威,还不跪下!」魁予在修吾等神将面前站定,冰冷的眼神一凛,突然暴喝出声,这呼喝带着无尽神威,如同言出法随一般,修吾身边的凤翔、虎游、驹兹三名副将齐刷刷跪倒在地,匍匐在了眼前天魔女魁予的黑丝高跟长皮靴下。
  「你……要杀便杀!」夔龙戈出现的一瞬间,修吾便知此行有死无生,连丝毫反抗的意志都没有,丢下手中春滋神剑,懊丧地垂头待死。
  「哼,吾杀尔等,易如反掌。」魁予冷笑一声,突然伸出带着黑金护腕的纤手,强行挑起修吾垂下的脸,看着他绝望的双眼冷厉地说道:「但尔等虽弱,却对吾别有用处。」
  「你、你休想让我们屈服!」修吾全身被魁予的神威欺压,完全动弹不得,却还强撑着说道。
  魁予突然爆发出一阵得意地狂笑,随后盯着修吾的双眼恶狠狠地说道:「汝可知魔族力量自何而来?」
  「众魔死斗,力强者胜。胜者吞噬败者,力量就变得越强,如此循环往复,最强的魔族甚至能够接近魔尊重楼之力。」修吾知道拖延毫无用处,便如实作答道。
  「不错,吾今为天魔女,却因神果之身无法吞噬群魔。」魁予清冷的脸上忽然露出截然相反的狞笑,一条鲜红的香舌在唇边轻舔,「但吾却可吞噬尔等神果灵力!」
  「你胆敢如此肆意妄为?!」修吾没想到魁予竟然想借魔族吞噬的方法,通过吞噬同样是神果之身的几名神将来增强己身,如此下去,只怕连天帝伏羲都终将不是她的对手。
  他知道眼前的冷艳美女虽然还是昔日魁予玄女的样貌,内里却早已经堕落为天魔女魁予!
  「哼,吾已尝试直接吞噬神果,却并无效力。若想得到尔等神果灵力,必须灵肉交融,才能逐渐吸取。」魁予一双美丽的眼睛盯着全身颤抖的修吾和跪在地上的三名副将,眼里已满是贪淫的光芒,「今日,吾便以昔日魁予玄女之身,榨取尔等神果灵力!」
  「难、难道你想……」身为神将,修吾何等精明睿智,瞬间就明白眼前这天魔女魁予别出心裁,竟要效仿人间男女阴阳交配之法,通过性器结合,将己方这四名神果化身的神将连同精液和灵力一起,全部榨取到她的体内,来为她补充魔力。
  修吾并非不懂男女之事,也和其他神将一样倾倒于魁予玄女那绝世美貌,但此时面对精尽神亡、彻底魂飞魄散的下场,也不免惊慌失措,转身想跑。
  但是这种徒劳的挣扎在天魔女魁予面前毫无意义,魁予随手一挥,冷喝道:
  「跪下!」
  话音未落,刚才还在挣扎的修吾已经跟那些副将们一样,噗通一声双膝跪地,匍匐在了魁予黑丝高跟长皮靴下。
  「呵哈哈哈哈——」魁予得意地仰头狂笑起来,能不费吹灰之力,就让神界最精锐的四名神将一起匍匐在脚下。无论是身为魔王还是身为女性,对于魁予来说,这都是足以令她大感快意之事。
  片刻之后,她突然低下头,眯起一双凤眼,冷喝道:「碍事之物!」
  说着,魁予戴着黑金护腕的纤手一挥,几道赤红烈焰从她手中飞出,分别打向四名神将,四人连躲都来不及躲,瞬间被烈焰吞噬。只听烈焰噼啪作响,四名神将身上的盔甲、仙袍瞬间被烧个精光,但出乎他们的意料,这烈焰并没有伤及他们身体分毫。转眼之间,跪在地上的四名神将已经被烧得一丝不挂,光着屁股跪在魁予脚下。
  「不错,不错!呵呵呵呵!」魁予盯着光溜溜地跪在脚下、满脸惊慌的四名神将,眼神在垂于他们两腿之间的肉棒上扫过,露出得意的淫邪笑容,「伏羲老儿虽然昏聩无能,所造新神胯下阳具却还尚可!」
  「尔等神将,速来舔吾之靴!」魁予用夔龙戈一敲地面,冷喝出声。她的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神威,一声令下,修吾、凤翔、虎游、驹兹哪还有半点平日里神将的尊严,像是四条发情的公狗一样,急不可耐地朝着魁予那双踩踏着地面的高跟黑靴爬去。
  修吾和凤翔凑到魁予的右脚前,虎游和驹兹则趴在她的左脚边,四名神将一起探头贴近魁予的高跟黑靴,顺从地伸出舌头吸溜吸溜地舔舐起来,魁予脚下的皮靴是用龙皮制成,上面还沾着魁予被黑丝包裹的美足的味道,四名神将又舔又亲,急不可耐地品尝着天魔女脚下皮靴高贵的气息。
  见到四命神将在自己脚下爬来爬去的屈辱模样,魁予兴奋得全身乱颤,忍不住仰头狂笑起来:「呵呵,伏羲老儿麾下,皆是些草包废物,只配给吾舔靴!」
  说着,她突然抬起右脚,一脚踹在了副将凤翔的脸上,将他踹得仰面栽倒在地。这凤翔生得白胖,被魁予这一脚重重踢在脸上,顿时浮现出一个通红的高跟靴印出来,他负痛刚要叫出声,魁予早就冷笑一声,高高抬起黑丝美腿,踩着足有三寸高的高跟靴底,照着凤翔圆滚滚的肚子就是一脚猛力践踏。
  「哭号吧,尔这败犬!」伴随着魁予得意至极的狂笑,她脚下的高跟皮靴早已经重踏在了凤翔的肚子上,尖锐的靴跟深深陷进了他的皮肉之中。这一脚践踏的力道十分惊人,就连众人脚下的黑铁平台都被踏得颤了几下,周围其他三名神将见状都是一脸悚然,若非凤翔身体宽厚,又是神果之躯,换做普通男人,这一脚下去,只怕当场就要肚破肠流了。
  尽管没有被魁予尖锐的靴跟戳破肚皮,被这尖锐的靴跟踏中胸腹恐怕也是剧痛无比、生不如死,然而就在众人以为凤翔只怕要痛苦挣扎的时候,正舔着魁予另一只高跟皮靴的三名神将惊讶地发现,正面朝天仰视着魁予两条黑丝美腿中间的凤翔脸上并不痛苦,反而露出兴奋渴望的笑容,原本因为魁予全身散发出的无上神威而垂下的肉棒,竟然因为给魁予舔过皮靴和被她踩在胸口践踏,而兴奋地勃起起来,硬邦邦地挺立在两腿间。
  「哼,无耻之徒。」魁予自然也注意到凤翔两腿间的变化,她居高临下盯着凤翔硬挺的肉棒,轻蔑地哼了一声,脸上却露出得意的淫亵笑容,抬起腿照着凤翔的肚子又是连着猛踩几下,这才将高跟靴底往下移了几寸,尖锐的靴跟正踏在凤翔硬邦邦的肉棒中间,狠狠用力踩下,将他勃起的肉棒又踏得往下猛歪了几分。
  「哦哦哦哦——」充血的肉棒本来就梆硬,此时被魁予的靴跟硬生生踏弯几分,几乎整根贴在了肚子上,充血的龟头因为肉棒被靴底猛踩而被挤扁成一团肉饼,同时靴跟戳刺着他的肉棒,而让他的肉棒剧烈抽搐。随着魁予左右摇晃靴子而来回甩动,凤翔那硬邦邦的肉棒从魁予的靴底滑开,却又卡在魁予的靴底和靴跟之间的夹缝里,随着魁予恶作剧似地晃脚而被来回狠狠蹭动,本应痛苦不堪的凤翔此时却忍不住爽得嗷嗷怪叫起来,肉棒又充血硬挺了几分。
  修吾等人早看得呆了,连继续去舔魁予皮靴的事都忘得一干二净。魁予抬起高跟皮靴在凤翔的肚腹和肉棒上着实践踏了几炷香的时间,看着凤翔的肉棒被她踩得满是靴印、又红又肿、马眼里淫液乱流,这才心满意足地又看向修吾等人淫笑道:「尔等也想尝尝吾靴底滋味?」
  「你……你……你不要乱来!」虎游、驹兹两名副将此时早已折服在魁予的神威之下,任凭她怎么玩弄都不会反抗,唯有修吾还能仗着自身神力,勉强出声抗拒。
  「哼,修吾小子,汝还是如此口是心非。」魁予盯着修吾冷笑片刻,突然冷喝一声:「站起来!」
  修吾刚才被迫跪下,已经是羞愧难当,但此时一样身不由己,被魁予呼来喝去,乖乖地站起身来。他刚站起,胯下那根刚才看着凤翔被魁予踩踏肉棒时就已经一柱擎天的肉棒就已被魁予紧紧攥在了手心里,滚烫的肉棒被魁予冰凉滑嫩的手心紧握住,修吾已是猛抖一下,更要命的是,魁予纤纤玉指还环握肉棒开始飞快地转着圈上下搓动,滑腻的指尖不住剥开包皮、刮过敏感的楞沟,大拇指还压在修吾的龟头上,把他的马眼紧紧捏住。
  这下简直要了修吾的命——那可是天帝长女魁予玄女的玉手,此时握住他的肉棒毫无顾忌地肆意乱搓,一来是对方曾经身为神界少主的崇高身份,二来是对其父天帝的背叛愧疚感,三来则是魁予本身熟练的手技,这三重刺激叠加起来,修吾两条腿顿时软了,全身遭雷击般绷紧,张开嘴巴紧闭双眼,鼻子里发出强忍的哼声。
  「吾之手技如何?嗯?」感受着修吾滚烫的肉棒在自己手里剧烈地颤抖,魁予美艳的脸暧昧地凑近修吾的侧脸,将带着自己炽烈性欲的鼻息全呼在他的耳朵里,一边加快了手上搓动的动作,一边冷冷地逼问道:「汝尚能撑几时?」
  「我……喔……我……嘶呃……我……咯咯……」修吾咬着牙几次想要说些什么,却每当他要开口说话,魁予手上搓动他肉棒的动作就加快几分,更让手掌心裹住他的龟头揉捏,爽得他直喘粗气,牙齿直打颤,半天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汝可愿背弃伏羲老儿,做吾之奴仆,供吾驱使?」魁予带着冷笑,又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我……我绝不……绝不向你……喔喔喔喔喔——」修吾硬邦邦的肉棒被捏得又肿又亮,青筋暴起,到后来修吾自己都开始不自觉地挺动起腰来,恨不得将整根肉棒都塞进魁予的掌心里。
  魁予见他已经开始情迷意乱,脸上露出轻蔑的冷笑,一边将自己包裹在黑金铠甲的巨乳紧贴在修吾的手臂上蹭动,同时还将一双媚眼低垂,直勾勾地盯着修吾那颤抖得越来越厉害的肉棒,红唇半启,将阵阵芳香的吐息轻喷在修吾的龟头上,看着他的肉棒被冷风吹得一抖一抖,不忘嘲讽道:「哼,如此便要射乎?尔等神将竟如此不堪,真是废物!」
  「喔喔喔——」这下修吾惨遭魁予全方位的性刺激,眼看就要被魁予那只白嫩的纤手套弄得精液狂喷,就在修吾双眼紧闭张大嘴巴正得意时,却不料魁予忽然收起淫媚之色,脸上浮现狡黠坏笑,她正揉搓着修吾肉棒的手指尖上忽然冒出蓝色电光,五指突然攥紧,抓住修吾的肉棒用力猛掐起来,这一下又狠又突然,五根带着强烈电流的手指竟然将因为充血而梆硬的肉棒捏得凹陷进去,敏感部位被用力猛捏,又被强烈电流噼里啪啦乱打一通,修吾原本正舒服得哼哼的声音瞬间化为凄厉的惨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哈哈哈哈哈!如此便想射乎,修吾小子?」魁予低头看着摔在地上双手捂着肉棒惨叫打滚的修吾,得意地狂笑起来,她再次抬起高跟皮靴重重踏在修吾头上,让他疼到扭曲的脸紧贴着冰凉的地面,「汝既不愿背弃伏羲老儿,那便随这些无名下辈一同为吾献出神果灵力!」
  说着,魁予手腕一翻,「铿」的一声,将夔龙戈尖锋擦着修吾的脸颊钉入黑铁平台,露在外边的长柄笔直朝天竖立。魁予双手握住长柄,借着它的支撑,将披着猩红斗篷的性感妖艳的美妙玉体侧倚过去,胸前那对被包裹在黑金铠甲里的巨乳顿时压在了长柄上。与此同时,魁予纤腰一扭,一条踏着黑皮长靴的黑丝美腿从身侧高高抬起,与另一条踏定地面的黑丝美腿呈朝天一字马的姿势,随后黑丝美腿一弯,已纠缠在了夔龙戈的长柄上,而她被黑丝包裹住的饱满大腿则直接跨过倒地不起的修吾,她那将包臀黑丝撑得饱满圆润的雪臀不断在修吾的头上来回淫荡地扭动着,用天帝之女的美艳身姿跳起极尽淫荡的天魔艳舞来。
  除了刚刚被狠捏肉棒而疼得满地打滚的修吾之外,其他三名副将的六只眼睛早就不知道该往哪看了,贪婪的视线不断在魁予绝世的面容、即使是黑金铠甲也遮挡不住的巨乳曲线、从猩红斗篷下半露出来的黑丝美臀、乃至她那黑丝美腿间露出来的桃源仙境上来回扫过——倘若眼光有形有质的话,怕是这三名副将的眼光早就将她身上每一处诱人的部位都狠狠视奸了个透。
  魁予妖艳的身姿缠在长柄上轻舞盘旋几圈,忽然在三名副将面前停下,背靠着夔龙戈的长柄,一只手握住长柄上端,淫荡地扭动着纤腰,将曼妙的身姿缓缓蹲下来,几乎直接骑在面朝下痛苦挣扎的修吾的头上,若是修吾仰面倒下,此时他的脸几乎就紧贴在魁予那诱人蜜穴上了——只可惜他面朝下正惨叫连连,错过了这极度诱人的美景——这样的姿势让她那双被包裹在黑丝里的饱满美腿无耻地大大张开,原本遮掩住两腿间桃源仙境的黑金铠甲下摆也叮铃铛啷地滑落到两旁,这下她那双包臀黑丝之间再无秘密可言——那道昔日在神界中被不知道多少下级神幻想过的天帝长女的美穴,此时正从她那双裆部大开的包臀黑丝美腿之间无耻地露出,故意近距离展显在修吾等三名赤身裸体的副将眼里。
  魁予或许还觉得双腿打开还是不够清楚,索性将另一只纤纤玉手探到自己光滑细嫩的双腿之间,两根手指一左一右轻轻掀开两瓣紧闭的粉嫩阴唇,这下她那藏在阴唇里的肉褐色阴蒂、不断收缩蠕动的粉红肉褶、乃至蜜穴里汩汩渗出的淫水,连同蜜穴下方那同样粉嫩的菊门肉膜,都一起清晰地展现在几名副将眼前,让他们清清楚楚盯着瞧了个够。
  能如此近距离一睹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天帝长女那连想想都算亵渎的蜜穴,三名副将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狂喜,一起兴奋地大呼小叫起来:「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吾之淫穴美否?」魁予瞧见三名副将被自己淫姿迷得忘乎所以的模样,心中同样暗喜,脸上泛起兴奋的潮红,从她蜜穴里渗出的淫水,滴滴答答地全浇在了倒地挣扎的修吾的头上。
  「美!美!魁予大人……不,天魔女大人的美穴,真的太美了!」三名副将瞪大双眼,喘着粗气,恨不得将眼光钻进魁予的蜜穴里去,若不是被魁予周身自然散发出的神威镇住,只怕早就扑过去了。
  「尔等可想一尝滋味?」魁予看着三名急色的副将,脸上露出几乎还是魁予玄女时那种温和而高贵的微笑,与此同时,却又用两指将蜜穴剥得更开——此时的她简直就是圣洁的女神和淫荡的魔女最完美的结合体。
  「想!想!我、我们现在就……就想!」能够一尝天帝长女那美艳身姿的滋味,三名副将争先恐后地大叫起来。
  「哼,尔等岂不惧死乎?」魁予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美目几乎眯成一条缝。
  「我、我忍不住啦!」趁着其他两名副将稍有迟疑,最年轻且神力最低的驹兹第一个抵抗不住天魔女魁予的诱惑,面目狰狞地猛扑了过去,「就算死,我也要操一次你的骚穴!」
  眼看驹兹张开双手,朝着半蹲在地的魁予猛扑过去,揸开十指,伸手就去掀魁予那双包裹在黑色丝袜里的饱满大腿,瞧他那急色的样子,似乎想要直接把魁予按倒在地,掰开双腿挺着肉棒就干。
  「哼!」身为天魔女,魁予怎么可能会被一名神界副将如此轻易按倒在地掰腿挨操,她突然伸腿轻轻一扫,便将猛扑过来的驹兹勾了个仰面朝天,啪的一声屁股着地摔在地上。
  「汝且乖乖躺好!」魁予冷笑一声,曼妙的身姿轻轻一扭,披在肩上的猩红斗篷在半空中化为一圈红影,等到斗篷盖在倒地挣扎的修吾脸上时,她穿着黑金铠甲的性感娇躯已经反骑在了摔倒在地的驹兹身上,而她那岔开的黑丝美腿间无耻地暴露出来的粉嫩蜜穴口,就已经几乎紧贴在身下驹兹那根一柱擎天的肉棒龟头上。驹兹那根因为可以一尝魁予蜜穴滋味而极度兴奋的肉棒一抖一抖,本就硬挺的肉棒又膨胀了一大圈,随时准备一下贯穿魁予诱人的身子。
  面对着身下那根粗硬的肉棒,魁予也不再打话,她踏着高跟皮靴的双腿微曲,被黑丝包裹住的雪白屁股猛地往下一坐,驹兹黝黑发亮的龟头已经重重怼在了魁予紧闭的阴唇上,这一下性器的交合,不管是驹兹还是魁予都忍不住轻轻一颤,随后驹兹的龟头已经将魁予紧闭的阴唇捅得外翻开来,一层层地捅开锦囊般收口的肉褶,朝着魁予那粉嫩的蜜穴深处猛进突入,随着魁予的屁股一直沉坐到底,白花花的屁股软肉撞在驹兹的大腿上啪地颤抖了几下,这下魁予和驹兹的性器才真正紧密地结合在了一起。
  随后周围众人就看见魁予雪白的额头上的神树符号闪烁起炫目的金光,魁予脸上露出快美的表情,香舌半吐猛地高昂起头,包裹在黑金铠甲下的巨乳高高地挺起,兴奋地主动扭动腰肢,黑丝包裹的雪白屁股一起一伏,被驹兹的大腿砸得啪啪响,让蜜穴紧紧夹住驹兹深深捅入的肉棒晃动起来。
  随着她腰肢晃动,从两人性器结合部位溢流出来的不仅有魁予的淫水,还有一股股散发着水果芳香的汁液——那就是驹兹被魁予骑在身下榨取神果灵力后残留的神果残汁。
  而被魁予骑在身下的驹兹虽然正被她贪婪地榨取着神果灵力,一旦被刺激到射精,那就意味着他身上的全部神果灵力都已被魁予吸走,也就意味着他彻底消亡。但此时他的脸上却毫无痛苦之色,正兴奋地眯着眼睛舒服得直喘粗气,享受着天帝长女那滑嫩紧致的蜜穴肉褶夹住肉棒一起一伏吞吐的肉欲快感。
  「喔……不错……如此销魂……美妙之极的神果灵力……正源源不断入来!」
  魁予原本白皙的脸颊此时潮红一片,正因为骑在肉棒上扭着屁股而被插得蜜穴又酸又痒,被自己不知轻重的骑乘怼得两腿发软、娇喘连连。
  魁予那正和驹兹的肉棒紧紧贴在一起、被捅得外翻开的粉嫩蜜穴口淫水直流,随着魁予的娇躯不断地在肉棒上起伏,性器交合处被挤压出黏稠的白浆沿着包裹住她饱满大腿的黑色丝袜滑落,被淫水浸湿了一大滩的黑丝反射着周围的火光,发出淫靡的光泽。
  毕竟性器完全无法借助任何力量来锻炼和增强,就算是昔日神界的女战神、同时身具神魔之力的天魔女魁予,此时被肉棒顶在蜜穴深处最酥痒之处没轻没重地乱怼,没几下照样被插得骨头都酥了,整个人像是蜜糖一样整个软黏在了驹兹身上,披在身后的白色束发正随着身子来回甩动,兴奋地享受着肉棒抽插的快活。
  「哦哦哦哦——」而正被魁予骑在身下的驹兹虽然眼看将死,却已经全然顾不得其它,正挺着在魁予那极品蜜穴里尽情冲顶的肉棒,每一次魁予紧致的肉褶夹住他肉棒的阻涩都让他全身狂颤不止,张大嘴巴发出舒服至极的狂吼。
  「嗯哼……何故愣神?尔等……不妨一同上前!」魁予毕竟身为不可一世的天魔女,就算此时蜜穴里被捅得又酥又麻,却仍不肯在其他副将面前显露出自己被一名神界下等副将奸得淫水直流的败像。只见她包裹在黑金铠甲下的娇躯不断向上挺动,腰肢轻扭,娇喘吁吁地对愣在一边的凤翔和虎游下令道。
  「哦哦!」尽管都知道魁予只是要榨取他们的神果灵力,事后必然神魂俱灭,但此时魁予美色在前,他们俩那还顾得了别的,抬腿迈过还倒在地上疼得打滚的修吾,一起向正骑在驹兹肉棒上的魁予扑过去。
  凤翔和虎游刚来到魁予身边,魁予戴着护腕的双手齐伸,分别抓握住他们两人硬邦邦的肉棒,将他俩拉扯到了自己身旁,一边继续晃动纤腰,让自己的蜜穴大力吞吐着驹兹快要到极限的肉棒,一边扭过头来,张嘴先将刚刚被她用脚踩踏了半天的凤翔的肉棒含进了嘴里。
  「喔——」凤翔刚刚被盛气凌人的天魔女魁予用靴子踩踏肉棒时,心里就莫名暗爽,此时竟然看到昔日高贵的天帝长女竟然毫不顾忌自己肉棒上还沾着刚才被踩踏的鞋印,正将她那美艳的脸颊埋在自己胯下卖力吞吐起自己的肉棒,抬着眼冷傲地盯着他的脸,同时还能感觉到她温暖湿滑的口腔里一根灵巧的舌头绕着龟头打转的香软触感,如此触感和心里的双重强烈刺激,令他不由得欢呼出声。
  「啧……吸溜吸溜……呵,汝这等无名下辈,竟然胆敢将如此丑陋之物袒露于吾之面前……啧……真是……吸溜……真是不知死活!」魁予一边卖力地前后摇晃着臻首,让凤翔的肉棒在她娇艳的红唇间进进出出,一边不住口地羞辱着对方,这下反而叫凤翔爽得全身直抖,兴奋的两颗睾丸来回猛甩,啪啪地接连砸击在魁予的下巴上。
  「哦哦哦,你这臭婊子,真他妈的会舔——哦哦哦——爽、爽死我了!」凤翔激爽之下,早把以往在魁予面前那种毕恭毕敬的态度抛之九霄云外,双手猛按住魁予的臻首,让她一下将自己的肉棒整根吞进了嘴中,龟头甚至能感觉到直接捅进了她的喉咙。
  凤翔这一下猛力突击,让魁予毫无准备,她的喉咙被凤翔的肉棒粗暴地侵入,翘挺的鼻子、娇艳嘴唇整个紧贴在了凤翔的小腹上,白皙的脸颊更是深埋进了凤翔小腹上的阴毛间,刺鼻的男性气味顿时让魁予那张冷傲的白皙俏脸涨得通红,大翻白眼,被一直捅到喉咙里搅动的肉棒呛得不住吼吼地干呕,口水从嘴角狂喷出来:「噗呲……吼……咳咳……喔喔……」
  凤翔挺着肉棒在魁予的喉咙里猛顶了七八下,被全身娇颤不止的魁予伸手猛推得后退两三步,这才将肉棒从魁予的嘴巴里拔出,只见他原本沾满鞋印的肉棒早被魁予的口水擦得干干净净,一道摇摇欲坠的津液还连在魁予的嘴唇和他自己的龟头间。
  「哇啊——咳咳——汝这厮胆大包天,胆敢对吾做出这等放肆之事,欲寻死乎?」魁予则满脸怨色地抬起眼怒视着他,刚才推凤翔大腿的手心里炫目的电光爆散,被魁予那怨怒的眼神一瞪,凤翔才清醒过来,意识到眼前的天魔女刚才挥一挥手就能让他灰飞烟灭,吓得一激灵,这才乖乖地挺起身子不敢动弹。
  魁予此时也不知是因为被肉棒插得舒服,还是别的什么原因,竟然没有再继续追究凤翔胆敢按住她的脑袋猛操的僭越之举,伸出舌头又舔了几下他的龟头,这才抬手将他沾满口水的肉棒握住搓动,转头交替着去舔另一边虎游的肉棒——刚才魁予吞吐着凤翔肉棒的时候也没忘记一直用手帮虎游套弄,此时正好将虎游那已经被搓硬的肉棒含在嘴里,同样摇晃臻首吞吐起来。
  「哦哦哦哦——要、要射了!」就在魁予将脸埋在虎游的胯下津津有味地吞吐之时,正被她骑在身下的驹兹突然全身一抖,狂吼一声,正捅在魁予蜜穴里的肉棒向最深处猛地一挺,猛烈地剧颤起来,此时驹兹精关大开,身上的神果灵力再不设防,只能任凭魁予用蜜穴贪婪的肆意榨取,只见一道有形有质的光芒沿着他的肉棒射出,连同浓稠的精液一起,全都径直喷进了魁予娇嫩的子宫里。
  随着驹兹滚烫的精液在蜜穴里喷射,正舔着虎游肉棒的魁予也被烫得猛抬起头张大嘴,穿着黑金铠甲的美艳娇躯向后一挺,骑在驹兹肉棒上的滚圆屁股随之一阵触电般的疯狂乱抖,两眼微闭,显得舒服极了。
  伴随着身上神果灵力急剧流失的白色光芒,驹兹全身抖得越来越厉害,原本健硕的肌肉也肉眼可见地快速萎缩,终于在几乎化作皮包骨头的时候,身上的光泽瞬间熄灭,脸上带着欲仙欲死的表情,保持着这样的僵硬姿势再也不动了,只有还插在魁予满是精液的蜜穴里的肉棒还朝天硬挺着。魁予那外翻开的粉嫩阴唇间一道白浊的精液同样缓缓溢流下来,沿着两人继续一上一下紧紧交合在一起的性器,全流在了魁予的黑色丝袜内侧以及驹兹的小腹上。
  在彻底榨光了驹兹身上全部神果灵力之后,魁予雪白额头上的神树符号上光芒更盛,显然她的力量因此得到了极大地加强。在感受到体内源源不断的新生力量后,魁予因为高潮而微闭的双眼突然睁开,露出狂喜的光芒。
  「呼……正是如此!如此下去,吾之神力将远胜那伏羲老儿!」魁予得意地低呼一声,两条黑丝美腿一蹬地面,淫水淋漓地从已经被榨干的驹兹身上站起身来,抬脚就把这具除了一柱擎天的肉棒外全身干枯的副将尸身踢到一边,对两旁的凤翔和虎游下令道:「尔等一同上来,为吾奉献神果灵力!」
  虎游和凤翔闻言兴奋地狂吼一声,急不可耐猛扑了过去,已经一前一后将魁予的娇躯夹在了中间。虎游身材瘦削,率先抢到了魁予身前的位置,他揸开五指就去抓魁予那双被开裆黑丝包裹住的饱满大腿,想要让她的一条黑丝美腿侧抬起来,但就凭他那点微末的神果灵力如何能摆布魁予的身子?最后还是魁予见他涨得满脸通红,冷笑一声,主动将一条黑丝美腿抬起,直接缠在了他的屁股上,压着他那根硬挺的肉棒朝着自己微微张口的蜜穴捅来。
  而白胖的凤翔则站在魁予身后,不客气地伸手从魁予的双臂下探过,隔着黑金铠甲捉住魁予那对一手根本抓握不住的丰盈巨乳大力揉捏起来,魁予也不反抗,柔软的娇躯索性往凤翔的怀里一倚,任凭他抓住自己的巨乳揉捏,同时魁予纤腰轻扭,将滚圆雪臀缝隔着包臀丝袜夹住凤翔的龟头上下转圈磨蹭起来,丝袜磨着龟头发出令人全身酥软的沙沙声响,同时臀缝夹住龟头带来的冰凉紧致感更是让凤翔爽得全身直抖,眯起眼发出舒服地闷哼。
  「呼……呵呵,如此尚有些意趣……尔等便同来吧!」被两名副将紧紧抱住,魁予脸上泛起兴奋的潮红,她冷笑几声,缓缓说道。
  得到了天魔女魁予的许可,这下虎游和凤翔便不再客气,虎游先将腰一挺,借着魁予缠住他屁股的黑丝美腿的助推,微微上翘的龟头已经猛地顶进了还沾着驹兹精液的粉嫩蜜穴之中。魁予刚才虽然被驹兹插得淫水直流,但毕竟这点程度就想让天魔女高潮还是痴心妄想,正在她被插得不上不下的难受之际,又一次被一根充满神果灵力的肉棒捅在蜜穴深处骚痒部位,就算是冷傲的魁予也忍不住轻呵一声,舒服地闭起眼睛,将脸埋在了虎游的肩膀上,发出一阵暗爽的喘息:
  「喔……呼哈……喔……为何如此无力?汝这无名下辈未用膳乎?喔……啊……」
  听着魁予趴在肩膀上还不断冷嘲热讽,虎游气得牙痒痒,恨不得挺肉棒将魁予那温暖湿滑的蜜穴狠狠捅穿,他双手扒住魁予那包裹在黑丝中的丰盈雪臀,用尽全力猛挺腰肢,让肉棒在魁予的蜜穴里疯狂抽顶,几乎每一下都齐根捅入,小腹啪啪地猛撞在魁予的大腿根部,肉体碰撞发出的交合声比刚才魁予骑乘驹兹时还要激烈。如此高频率的激烈抽插,别说神力低微的虎游没多久就累得气喘吁吁,就算是刚刚吸收了神果灵力的魁予,此时也被撞得娇躯乱颤,整个身子向上一挺一挺,不一会,她原本趴在虎游肩头的脸就抬了起来,向后仰躺在了从背后架住她的凤翔的肩膀上,她那头披散到大腿的柔顺白发随着虎游奋力地抽插而被撞得「哗哗」乱甩。虎游反而将脸埋在魁予的肩甲上,咬着牙闷哼着继续埋头苦干。
  前面虎游挺着肉棒在魁予的蜜穴里抽插,身后的凤翔也没停下动作。虎游的双手掐住了魁予的丰盈雪臀,十指深深陷入被黑丝包裹住的美肉里,这个动作恰好让魁予的两瓣臀肉一左一右两边翻开,她那深邃的美臀缝里的娇嫩菊门顿时暴露在了凤翔面前。
  面对着身前娇喘连连、正卖力交合的男女,凤翔此时那还顾得上插得是不是蜜穴,双手扳住魁予被黑金铠甲包裹的巨乳,借力腰往前一挺,龟头顿时从臀缝间挤入,顶到了魁予的菊门前。
  凤翔将腰一挺,沾着魁予口水的龟头已经抵在魁予那紧窄娇嫩的菊门肉褶上,一点点向里捅入,粗硬的肉棒对于魁予的菊门来说实在太大,凤翔眼看着魁予的菊门肉褶先是微微凹陷,随后像是荷包一样张口紧紧箍住了凤翔往里捅入的龟头,最后像是无底洞一样,将凤翔的龟头完全吞了进去,随后的肉棒也从被捅开的菊门里往里整根顶入。随着肉棒在魁予的菊门里越顶越深,感受着魁予温热的身子里一阵阵难以抑制的轻颤,凤翔兴奋地坏笑道:「天魔女大人,你后面的洞也好会夹啊!」
  蜜穴被肉棒猛顶,身后敏感的菊门也同时遭破,在两根肉棒的双重夹击下,前后都被塞满的魁予浑身一震,「哦」的一声开始呻吟起来。她的头枕在身后凤翔的肩上,一双美目渐渐迷离翻白,显然也开始被前后夹击顶得神志不清起来,半张的嘴里发出「呼哈呼哈」的轻喘。
  「哦哦哦!天魔女大人的蜜穴正一紧一收吸着我的肉棒!」
  「天魔女大人的后面也是紧得厉害,屁股也被我撞得乱颤呢!」
  凤翔和虎游两名副将一边干,一边对魁予前后的美穴都赞不绝口。两名副将本就在修吾手下共同效命已久,在魁予的身子里冲顶片刻后,一进一退更是配合得严丝合缝,两者一个挺腰让肉棒顶入魁予美穴中时,另一位就将腰后收拔出肉棒,给对方腾出往里猛捅的空间,被两名副将这般配合着一进一出,蜜穴和菊门齐开的魁予顿时被操得溃不成军,原本缠在虎游腰间的黑丝美腿早已滑落下来,若不是身后抓住她两颗巨乳揉捏的凤翔紧紧夹住她开始酥软的娇躯,只怕此时魁予已经被干得站立不稳,滑倒在地上了。
  两名副将操得兴起,再也顾不得什么地位尊卑和实力差距,虎游先伸手搂住魁予的脖子,将她后仰在凤翔肩膀上的臻首扶起,张嘴就咬住了魁予的红唇,舌头还贪婪地往魁予的口腔里钻去,吸溜吸溜地在她的嘴里乱舔起来。魁予这会自己正爽得魂飞天外美目迷离,也顾不得对方究竟配不配和自己舌吻,索性也探出舌头,和虎游的舌头搅在一起,鼻子里发出「唔唔」的闷哼。
  「啵唧啵唧……」虎游和魁予激烈舌吻的同时,胯下的肉棒也没停地朝着魁予的蜜穴里没命乱捅,肉棒每次飞快进出,都插得魁予娇嫩的蜜穴口处淫水喷溅,魁予那双包臀开裆黑丝早已经被她自己的淫水和先前驹兹的精液浸湿了一大滩,反射出格外淫荡的光泽。
  「该换我了!」正抓着魁予胸前的巨乳乱揉凤翔眼看虎游和魁予奸着奸着,已经像热恋情人似的舌吻起来,不由得羡慕极了,一边挺着肉棒加速猛怼着魁予的屁股,连声催促道。
  虎游又和魁予热烈地舌吻了半天,被凤翔百般催促,这才依依不舍地将舌头从魁予香甜的口腔里抽出。凤翔立马急不可耐地伸手扳过魁予潮红的脸颊,将嘴拱到了魁予的嘴边,有样学样地将舌头钻进了魁予的口腔里去。魁予这会正舒服地眯着眼直哼哼,也懒得去管这会究竟是和谁,同样张嘴主动迎合,又和凤翔激烈地舌吻起来。
  凤翔和虎游配合着一前一后冲顶,干得好不快活,魁予柔软的娇躯被两人夹在当中,随着两名副将的肉棒猛力冲击而全身乱颤,胸前巨乳更是被撞得波涛荡漾,在凤翔的掌中和虎游的脸前跳动不止。见到昔日天帝长女、如今的天魔女魁予被自己的肉棒操得溃不成军,两名副将都快活至极,丝毫没有觉察一个沉重的脚步声正沿着黑铁平台飞速接近。
  「哦哦哦——要射、要射了!」凤翔和虎游异口同声地大叫起来,正插在魁予前后两个美穴里的肉棒都猛地一抖,全身哆嗦着将大股浓稠的精液同时喷射进了魁予的身子里。随着精液狂喷,他们此时的遭遇也和之前的驹兹一模一样,失控的神果灵力正被魁予用蜜穴和菊门同时榨取,沿着两者的肉棒源源不断地注入她的身体。
  「喔……这等滋味……何其美妙!吾、吾死矣!」而与此同时,魁予也终于支撑不住,被凤翔和虎游挺着肉棒硬生生地顶上了最高潮,只见她突然抬起满是潮红的美艳脸庞,美目紧闭,嘴巴里发出快美销魂的呻吟,紧绷的身子如遭雷击般乱颤着,从她无耻地大大岔开的黑丝美腿间,淫水正从被她捅开成圆形的蜜穴缝间喷溅出来,包裹在黑丝里的雪白屁股也因为高潮的痉挛而抖动不止。
  就在两名副将和天魔女魁予三者贴身肉搏、正爽得魂飞天外之际,一个双眼血红、身形高大的漆黑魔影突然出现在了虎游身后。此时的虎游正被魁予贪婪地榨取着神果灵力而欲仙欲死,哪还顾得上注意身后发生了什么——当然,就算他有心抵抗,也完全不是来者的对手。
  四周滔天的烈焰将那个威武魔影充满杀气的脸照亮,魔界中最强的存在——魔尊重楼就现身在虎游的身后。
  重楼伸手抓住虎游的头顶,虎游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脑袋就被重楼捏得粉碎,被随手远远丢下了黑铁平台。虎游身子飞出,胯下肉棒啵唧一声从魁予的蜜穴里滑落出来,沾着魁予的淫水一头栽进了火海之中。
  「哼,这些弱者从何而来?」重楼皱眉恼火地盯着仍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魁予问道。
  魁予懒洋洋地哼了一声,没有回答重楼的话。她扭身轻轻一推,已经被榨干了神果灵力的凤翔也噗通一声栽倒在黑铁平台上,凤翔、虎游、驹兹三名副将的精液分别从她岔开的两条黑丝美腿间的蜜穴和菊门里汩汩溢流出来,混在一起啪嗒啪嗒地淋在她脚下的黑铁平台上。
  「不过是些残渣罢了。」魁予舒展了一下腰肢,天仙般的脸上浮现出满足的笑容,随手抄起插在黑铁平台上的夔龙戈,呼的一声挥手掷出,夔龙戈呼啸着从凤翔胸口穿过,将倒地不起的他整个钉穿在地。
  「嗯?是谁?」重楼刚要说话,却见旁边不远处,魁予那件堆在地上猩红斗篷忽然一阵晃动,好像有人躲在下面。
  重楼眉头一皱,挥手朝着那件斗篷打出一道魔血弹,魁予脸色一变,正要喊他手下留情,却见那件猩红斗篷突然被高高抛起,藏在后面的赤身裸体的修吾扭身朝着炎波泉眼飞扑过去,试图再次强行穿过泉眼,逃回神界。
  然而修吾动作再快,终究还是躲不过魔尊重楼全力施展的攻击,那道魔血弹狠狠地打在他赤裸的后背上,修吾闷哼一声,身上光芒爆散,瞬间化为一颗手掌大小的翠绿果实——修吾先遭魁予重创,此时又遭受这致命一击,再也支撑不住,竟被直接打回了神树之果的原型——眼看着那颗果子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滴溜溜地直坠入炎波泉眼,被泉眼乱流一冲,最终掉落人界。
  「原来是这样。」听了修吾的讲述,月清疏才明白为什么被自己的淫水一浇,那颗果子竟会变成眼前这个赤身裸体的美男,她看着满头满脸都是自己淫水的修吾,抱歉地笑了笑道:「你这样赤身裸体也不是办法,不如跟我回明庶门吧,我给你找些衣服换上。」
  「刚才你不也没穿衣服?」
  「哼,那不用你管!」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4/01/14 13:03:40

第三章 夜未央琵琶惊奇童
  月清疏想了想,还是从被榨干的村民身上剥下来几件衣裤强迫光着身子的修吾换上,一来主要是怕自己会忍不住在路上就对这名挺拔英气的男子做出什么来;
  再说,真要是光天化日领着一个光着身子的男人回明庶门,已经七老八十的老门主月寒山还不得一口气咽不下去就归位了。
  修吾倒是没对这些不合体的破旧衣服有什么意见,勉强穿戴之后,就乖乖地跟着月清疏往明庶门走去,两人一前一后,路上倒也相安无事,倒是蕴儿绕着修吾转来转去,似乎在好奇主人怎么还没下手。
  两人绕过几处幽静的竹林,眼看夕阳下明庶门的红墙绿瓦已经不远,恰在此时,忽听得风声呼啸,眼看一个巨大的黑影从半空扑啦啦振翅飞过,期间还夹杂着一阵阵稚嫩的孩童惊叫声音:「救命啊!救命!」
  月清疏和修吾抬头望去,只见半空中一头全身萦绕着浓烈黑气的巨鹰正抓着一个不过才七八岁模样的男孩朝远处飞去,那男孩显然吓坏了,手脚胡乱挥舞着。
  「巧玲!」眼见有男孩遭难,月清疏可不会见死不救。她呼唤一声,一头全身泛着紫色雷光的灵鸟从她胸前银项圈上镶嵌的紫色灵石中盘旋而出,月清疏纵身跃起,修长的白丝美腿在半空轻旋,娇柔的身子已经跨坐在灵鸟背上。只听灵鸟长鸣一声,载着月清疏朝半空中叼走小男孩的巨鹰紧追过去。
  骑在灵鸟背上的月清疏一袭绿色裙衫被迎面的疾风吹拂,淡绿色的裙摆被吹得扬起,包裹在雪白丝袜下的滚圆美臀大半露出,若非她靠着那双修长的白丝美腿紧紧夹住灵鸟身子,只怕很难在激烈的追逐中稳坐不动。眼看着月清疏骑着灵鸟越追越近,那黑色巨鹰显然着了慌,扑扇着翅膀想要加速逃走。
  月清疏哪会让这扁毛畜生如愿,双方交错的瞬间,她手中剑光一闪而过,若非那黑鹰猛地腾空闪躲,这一剑眼看就要将它凌空贯穿。只不过这样一来,黑鹰再也抓不住男孩,它爪一松,被它抓着的男孩就惨叫着朝下翻滚坠落:「哇啊啊啊——」
  「先救那男孩!」月清疏见状,只得放过那诡异的黑色巨鹰,骑着灵鸟俯冲下去。好在灵鸟飞得极快,月清疏还是在那男孩摔到地上之前有惊无险地接住了他——那男孩凌空摔下,眼看就要一头撞在地上,自以为必死无疑之际,眼前却突然一道白光,紧接着就脸朝下埋在了某种软绵绵的物体上,在男孩因为接连的惊吓昏迷过去之前,他本能地一把紧紧抱住那个物体,隐隐约约地感觉到那接住他的东西带着香软的丝滑触感,同时还隐隐散发着少女的温暖体香,又香又软,简直就像是梦中的神界一般……
  月清疏骑着灵鸟落回地面,有些无奈地看着这个从半空中一头摔在自己的丝袜美腿上才幸免于难的男孩。只见这男孩眉清目秀、面相圆润可爱,穿着一身金色绸缎的华贵服饰,显然绝非出身一般人家,只不过此时他虽已昏迷过去,却还是将手臂从月清疏的一双白丝美腿间插过,整个人环抱住她的大腿就不撒手,弄得月清疏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得伸手试图将这男孩从自己腿上抱起。可这男孩就算被月清疏抱着,还是不肯撒手放开她的丝袜美腿,反而把肉乎乎的脸蛋紧紧贴在她的丝袜上,月清疏哭笑不得,只好单手托着这孩子的屁股,任凭他像树懒一样挂在自己的丝袜美腿上,迈着沉重的步子朝明庶门走去。
  「所以,孙女,这就是你不得不把他带回来的原因?」明庶门掌门月寒山皱着眉头,看了看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小男孩,又看了看坐在一边一言不发的修吾,最后转头看着面带微笑的月清疏迟疑地问道:「我说捡个可爱小男孩回来也就罢了,怎么还捡回来一个大男人,难道你……」
  「我觉得他资质不错,说不定爷爷会收他进咱们明庶门,就带他回来了。」
  月清疏乖巧地微微歪头微笑道。
  「果然是我的乖孙女,无论什么时候都想着壮大咱们明庶门。嗯……以我几十年的修行,看得出来这小子根骨不凡,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内息有些紊乱……」
  月寒山瞧着坐在一旁一言不发的修吾满意地直点头,忽然皱眉又转过头看向月清疏:「奇怪,你是怎么看出他资质不错的?」
  「因为他看到我的裸体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光是这份定力就已经不是一般人了。」月清疏故意挺了挺丰满的胸部,忍不住笑了起来,把月寒山气得涨红了脸,嘴里嘟囔着「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的话。
  「好啦好啦,时间不早了,爷爷你该去休息了!」月清疏轻轻扶着气急败坏的老头想把他搀扶回屋去,不料老头不依不饶,非要把修吾也一起带过去。
  「不行,我不放心夜里让你们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万一这家伙对我的宝贝孙女做出什么坏事怎么办?他今晚上可以睡到外面客房里去。」月寒山抓住修吾的手将他向外拖去,嘴里嘟嘟囔囔地念道。
  「这怎么能叫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呢?」月清疏指了指旁边床上还在昏睡的小男孩说道:「这不还有一个男的吗?」
  「哼,不过是个小孩,想必还不会那些坏事!」月寒山犟脾气上来,还是不由分说地把修吾一起带了出去。等他们走出去很远,才听到月清疏银铃般地笑声远远传来:「虽然他还是个孩子,但那种事我可以教他啊!」听了这话,要不是修吾反过来搀扶他,月寒山就差气得一头摔在地上了。
  外面夜色渐深,月清疏掩了房门,回过头再去看那男孩,却见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醒了过来,从床上坐起身,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直直地盯着月清疏的胸口看。
  「小色鬼,我刚才随口说说罢了,难不成你还想当真?」月清疏知道刚才跟爷爷说的话都被这孩子听了去,脸色微微一红,啐了一口道:「你现在还太小,别说有没有发育,就算发育了也坚持不了多久,根本就满足不了姐姐的。还是乖乖睡觉去吧,省得给姐姐的火撩起来,还得半夜到村里现找男人……」
  「姐姐、姐姐……」小男孩还是盯着月清疏,甚至朝她伸出短胖的小手,月清疏还正发愣,忽然听到他继续小声嗫嚅道:「我饿……我……我要吃奶……」
  「嗐……」月清疏愣了一下,明白过来后自己也忍俊不禁,走上前去用纤细的手指点着这个看起来才七八岁的小男孩白胖的额头说道:「你都多大了,还要吃奶,真不害羞。」
  「奶奶……妈妈……奶奶……」小男孩不依不饶地朝着月清疏高耸的胸部伸出小手,继续含混不清地说道。
  「别胡闹,姐姐的胸部虽然不小,但是却没有奶给你喝!」月清疏伸手揉了揉自己胸前高耸的雪乳,为难地说道。
  但眼看着这个小男孩弱小可怜又无助的眼神,月清疏忍不住又心软了下来,她伸手戳了戳这个小男孩胖乎乎的脸蛋,压低声音问道:「如果你非要吸姐姐的奶才肯乖乖睡觉……那也不是不行,不过你要先乖乖回答姐姐的问题。你叫什么名字?家在哪里?还有,你为什么会被那头巨鹰抓走?」
  「嗯……」小男孩眨巴着眼睛,有些紧张地看着站在床边俯身贴近他的月清疏近在咫尺的脸,似乎有些害怕。
  「放心啦,不用害怕,姐姐又不是什么拐卖幼童的坏人……」月清疏见他吓得要命的样子,忍不住有些生气,不过她眼珠一转,早已有了安抚男孩的妙计。
  只见她抬手解开交颈青衫的系扣,随着敞开的领口滑落,她那对在白天始终没有被那些樵夫看到的翘挺白兔终于从衣衫里蹦跳出来,足有鸭梨大小的雪乳尖上两粒樱桃般的乳珠颤巍巍地俏立着,被月清疏自己一手捧着一只,带着诱人的乳香味捧到了那个面露惊喜的男孩眼前。
  「好吧,你要是害怕,就一边吸着姐姐的奶一边说。」月清疏微笑着在床边坐下,伸手搂住顺势就侧躺进她怀里的小男孩的头,让他整个脸都贴近自己香软的雪乳之间。
  「姐姐?真的……可以吸姐姐的奶吗?」这个男孩显然害怕极了,眼看着送到脸前的颤巍巍雪乳,有些迟疑地小声问道。见月清疏面带鼓励的微笑,又累又饿的他欢呼一声,情不自禁地张嘴就一口咬住了月清疏的左胸乳珠,大口吮吸起来。
  「唔哦……」敏感的少女乳珠被陌生异性含在嘴里大口吮吸,就算对方是小孩子,月清疏也忍不住发自心底地快活低叫了一声。她眯起眼睛,咬着嘴唇享受着男孩用力的吮吸感觉,一边伸手轻轻拍着男孩的身子,一边哼哼着说道:「现在你可以放心说了吧,会让你吸奶的女孩一定不是坏人。」
  「吧唧……吧唧……」这小男孩究竟有没有发育月清疏并不知道,但是她可以肯定的是,这孩子一定是个天生或者是多年经验的吸奶高手,当他用牙齿咬着月清疏胸前的粉红色乳珠大力吮吸时,嘬起的嘴唇还灵活地夹住乳孔处的软肉蠕动,被他又吸又咬,月清疏的整只雪乳被吸得足足拉长了几寸。被还不到发育年纪的陌生小男孩吸咬雪乳的感觉和与成年男性吸咬的感觉又格外不同,这是一种够不上性交的强烈刺激但又带着令人酥到骨子里的连绵快感,这种从乳珠扩散开来的快感要远比性交带来的快感强烈许多。尤其是这种年龄上的落差,本身就还隐隐带着一丝背德的刺激,这让抱着男孩的月清疏一度欲火上头,差点就要直接动手把这男孩剥光按在床上和他交合,好在她最终忍住了。
  「嗳……贪吃的小家伙……」月清疏轻轻喘息道。被这般强烈的欲火刺激了半个时辰,弄得解开扣子露出胸部的她香汗淋漓,嘴里嗳呦嗳呦地媚哼个不停,一双杏眼半眯起来,舌尖不住地舒服得直舔嘴唇,原本并在一起的两条雪白的丝袜美腿忍不住互相蹬在一起。到了最后,已经为村民解了一天毒的她又累又暗爽,忍不住娇柔的身子一歪,抱着怀中继续咬着她的雪乳的小男孩一起侧躺在床上。
  望着怀里吸着自己雪乳的男孩,月清疏脸上带着幸福的微笑,抬手撩了撩被汗湿的鬓发,一边伸手拍了拍小男孩胖乎乎的屁股问道:「怎样?现在可以跟姐姐说了吧?」
  「嗯,我……我叫子秋……我以前一直住在一座高塔里面。就在白天的时候,突然从窗外飞进来一头大鸟,把我抓了出来,后来……后来的事情我就记不太清了,好像是姐姐你救了我?」自称为子秋的男孩双臂穿过月清疏的腋下,将她莹圆的雪乳托架起来,一边枕在月清疏的怀里吸她的雪乳,断断续续地说道。
  「子秋……嗯,那你的父母呢?我要把你送到什么地方去找他们?」又被子秋大口吸吮乳珠,月清疏舒服地娇哼了一声,眯起眼问道。
  「我……我不知道,我已经不记得爹娘的样子了,只记得,娘会像你这样给我喂奶,一边唱好听的歌……」子秋说着,吐出那只已经被咬得沾满口水和牙印的乳尖,又红着脸指着月清疏另一只白嫩的雪乳小心翼翼的问道:「姐姐……这边这只,也可以吸吗?」
  「嗯。」月清疏露出窃喜的表情,自己捧起另一边的雪乳送到子秋嘴边,子秋伸手捏住她的乳尖塞进嘴里,「吧唧吧唧」地大力吸吮起来。
  「哦哦哦……」被子秋换边咬着乳珠,月清疏爽得得双眼半眯,昂起头张开嘴巴发出快活的闷哼。侧卧于床的她舒展手臂,一把搂紧怀里吸奶的子秋,同时一条穿着白色丝袜的饱满大腿已经忍不住抬起缠在了子秋又瘦又小的身子上,子秋被挤得整个人和她紧贴在了一起,满眼满鼻满嘴都是她柔软的肌肤和诱人的体香,他也忍不住发出那种不知道是窒息还是舒服的哼声。月清疏见状咯咯笑着,又伸手抓住子秋的一只小手,按在自己光滑的白丝美腿上轻轻蹭着,一边用暧昧的声音贴在子秋的耳边小声道:「来,也摸一摸姐姐的腿,软不软,滑不滑?」
  「放心吧,你是个好孩子,可以先住在明庶门。之后姐姐会帮你留意你父母的下落的,这段日子里,姐姐每天都可以像你母亲那样给你喂奶……嗯……想咬哪一只都可以哦……」月清疏一边发出阵阵娇媚的轻哼,一边故意将雪乳压扁在子秋胖乎乎的脸蛋上,把他的脸憋得通红。
  窗外繁星几点,屋子里,小男孩和大姐姐滚在一张床上,男孩的小手沿着大姐姐的大腿和屁股来回摸着,一边抓着大姐姐的雪乳又咬又舔,同时伴随着男孩用力的吸吮声和大姐姐不时响起的娇笑,让漆黑的室内变得春意盎然。
  就在此时,一道黑影如鬼魅般无声无息地闪现在明庶门的屋檐之上,此时万籁俱寂,只剩这身材高挑的黑影独立于夜空下,她的出现伴随着骇人的魔族威压,连四周的黑暗都为之一滞。
  「神子果然在这里!」身材高挑的黑影抬起头来,冷冽的目光在漆黑的院落中扫视,夜风吹拂过她披散在身后的银色长发,昏暗的月光下可以清晰地看到她的左耳到脑后上斜挂着一枚黑金凤翅发冠——那些曾不幸见识过魔界最恐怖的一面的人都知道,这正是传说中天魔众的身份标志。
  黑影轻轻一晃,已经俏立于月清疏房间窗外,透过半掩的窗口,能看到月清疏背对着窗户侧躺在床上,一条白丝美腿似乎正搭在被她紧搂在怀中的物体上面:
  「神子的浓烈气息……就是从这里散发出来的。」
  「这白丝……没错,今天出手阻拦我们的就是这骚货!」瞧见从月清疏裙底露出的被包裹在白丝下的大半美臀,仇人相见,黑影的眼里顿时杀气腾腾,伸手就朝室内的月清疏的屁股抓去。
  然而不等黑影的手穿过窗户,只听身后劲风呼啸,一只有力的大手已经将黑影的手牢牢捉住。那来袭的黑影显然极为惊讶,万难想到竟能有人能悄无声息地反偷袭自己,她「咦」地惊呼一声,纤腰急拧扭身侧蹬,脚上高跟皮靴足有三寸长短的锋利靴跟就如同出鞘的匕首,直刺身后偷袭者。
  黑影做梦也想不到,对方的身法竟更加迅捷,不等她锋利的靴跟刺到,对方将身一侧,堪堪让那如同匕首的靴跟擦着对方脸颊落空,同时另一只手已经一把握住她纤细的脚踝,让她那条来不及收回、包裹在紧身黑纱下的饱满大腿被迫高抬到半空。
  由于手腕被捉,同时侧踢出的腿也被对方掌握,那深夜潜入的黑影已经失去重心,就在这时,轻而易举捉住她的那人用力一推,「砰」的一声将她推撞在月清疏屋外的墙壁上。由于上身被对方死死按住,那黑影包裹在黑金铠甲下的丰满胸部已经被迫压扁在墙上,只能靠着单腿支撑身体的她还不得不保持着将那条饱满大腿几乎抬得笔直朝天打开的姿势动弹不得,这让她包裹在紧身黑纱下的诱人部位完全展现在制服她的对方的眼前。黯淡的月光照在黑影被死死按在墙上的白皙的脸颊上,映出的是她满脸的屈辱之色。
  「你——」轻而易举将黑影制住的不是别人,正是白天跟着月清疏回到明庶门的修吾,他打量着被自己按在墙上的银发女人,皱眉说道:「你也是昔日追随魁予玄女叛逃魔界的神将?」
  「不错,我正是追随魁予大人的天魔众之首——幽涟!」被修吾按在墙上、被迫朝天一字马站立的银发女人紧咬着牙恨恨地说道。就在这时,被按在墙上的她忽然一弹手指,一道轰响的音浪迎面冲击向近在咫尺的修吾。
  「轰——」这不啻于九霄惊雷的炸响令搂着子秋昏昏睡去的月清疏瞬间惊醒过来,还没有意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的她茫然地睁开眼睛,抬起身体扭头看向窗外。窗外正爆发出一阵紫色和绿色交错的耀眼光芒,伴随着如同金戈交击的铿鸣声,两道光芒忽明忽暗,似乎有什么人正在窗外的院落中激烈交手。
  「啊?怎么回事?」月清疏刚想起身,却惊讶地发现自己原本搂住子秋的手不知什么时候竟滑到了仍在昏睡的子秋两腿间,而子秋两腿间一条硬邦邦的滚烫东西正隔着裤子歪斜着顶在她白嫩的手掌心里。
  「呀!」月清疏忽然觉察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的手掌和子秋的裤子都已经湿透了一大片,指尖更是黏黏的、散发出一阵新鲜的雄性气息,她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红着脸从子秋的两腿间飞快抽出手来,放在鼻子前嗅了嗅,这才有些懊恼地自言自语道:「没想到这小子这么早就发育了……可惜,真是浪费了呢!」
  不过眼下室外战况激烈,月清疏也顾不得搞清楚究竟是自己丧心病狂主动出手玩弄还是孩子的子秋,还是子秋偷偷将处男精液喷射在了她的手心里这种小事。
  她身形如电,翻身跃出窗外,看向正在院子里激战的双方。
  只见原本漆黑的院子里,此时一名穿着明庶门青色服装的男人正双手疾舞,无数绿色的劲气化成的飞剑正随着他的剑指所向,从四面八方呼啸着刺向对面的敌人。而在他的对面,则是一名全身裹着黑色紧身半透明薄纱,左肩斜披着一件血红色半面裙,只有肩膀和高耸的双乳前披挂着黑金铠甲的银发高挑美女,她双手反弹一张散发着浓郁魔气的琵琶,随着她纤纤十指每次拨动,就向四周爆散出一圈圈的紫色音浪。音浪和气剑激烈撞击在一起,每一下都爆发出震耳欲聋的爆炸波。
  「难怪这不起眼的地方竟敢私藏神子,」那反弹琵琶的妖娆银发魔女幽涟面露警觉之色,她画着血红色眼妆的美目一转,盯着对面操纵剑气纵横挥舞的修吾说道:「原来还有神将在此!」
  修吾更不打话,欺身向前,剑指更不停歇,密集的飞舞剑雨铺天盖地刺向已经将音浪在自己周围凝聚成圈护体的幽涟。幽涟微微皱眉,双手十指飞拨琵琶,眉心上的金色月轮额饰隐隐颤抖着,似乎已经被修吾的攻击逼得用尽全力,爆炸的劲风将她身上的红色半面裙吹得高高飘起,她那被性感的黑金色铠甲包裹的美胸和屁股全都暴露了出来,那些半透明的黑纱被吹得紧贴身子,更是将这个曾经是神界天女的魔女曼妙玲珑的曲线和吹弹可破的雪白肌肤展现得一览无余。
  「没用的,魁予大人已经告诉我了,丢失了春滋剑之后,你根本就不是我们天魔众的对手!」尽管被修吾逼得全力施展,但是幽涟似乎对凝聚在自己周围的护体音圈极为放心,她画着血红眼妆的美目一挑,轻蔑地嘲讽道:「而且丢了剑,你也无法返回神界复命,我劝你还是乖乖把那个骚货床上的神子交出来,免得——」
  月清疏闻言,心思缜密的她立刻明白眼前的魔女多半和白天试图抓走子秋的巨鹰有关,她可不愿意让可爱的子秋落在这个穿着淫荡骚浪贴身黑纱的魔女手中,于是从原本的藏身处挺身而出,拔剑上前相助修吾。
  「我来帮你!」月清疏不等两人反应过来,长剑出鞘,闪电般连刺向幽涟周围凝聚的音圈。她的长剑每次触及那一层淡紫色的光圈,剑尖上都爆溅开炫目的火花。
  「哈哈哈,原来是你这个白丝骚母狗!」突然遭到偷袭,幽涟先是一惊,随后看清出手的是月清疏之后,立刻狂笑起来,「怎么,白天没吃够男人的肉棒吗?
  连才几岁的小孩都不放过。」
  月清疏手上长剑如同流水般连绵不绝,可嘴上也没肯饶过对方:「总比深夜不请自来偷男人的好得多吧?除了这个木头,这偌大明庶门里也就爷爷和子秋两个男人,子秋这孩子刚刚偷射在我手上,你总不会是看上我爷爷了吧?他老人家腰不好,你倒时候记得骑上去主动点。」
  神将修吾和魔女幽涟本来打得难解难分,可半路突然杀出一个月清疏,原本平衡的局势顿时大乱,只见修吾的气剑与月清疏的长剑两面夹攻,原本仗着琵琶音浪护体的幽涟不敢轻敌,忙撤身出圈,双手连弹琵琶,将一道道汹涌的音浪朝着两人分别打去。
  修吾双手捏咒,无数藤蔓将他护在中间,那连绵的音浪根本无法伤及他分毫。
  另一边的月清疏则索性直接迎上前去,与幽涟近身缠斗起来,长剑荡开绵延不绝的音浪的同时,下盘一黑一白两条丝袜美腿更不停歇,好似出水黑蛇,恰如离云白鹤,你来我往,每次美腿交并,都发出砰砰的碰撞声。
  「缠住她!」这边月清疏和幽涟缠斗不休,不远处正凝神施法的修吾突然大叫起来。月清疏挺身欺上,手上长剑压住幽涟手中琵琶的同时,伸腿顶进幽涟两腿中间,一盘一勾一带,早将幽涟的黑丝美腿紧紧锁住,一白一黑两条丝袜美腿就此纠缠一处,谁也无法分开挣脱,只留下一阵令人心神荡漾的丝袜摩擦沙沙声。
  「可恶!」幽涟站立不稳,再加上月清疏挺身向前,两女那不分伯仲的美乳顿时隔着红袍青衫撞在了一起,却见两人脸上各自一红,微微荡漾的美乳已经紧贴在一起,像是两团圆圆的肉饼。四乳紧贴,美腿勾缠,这下无论是幽涟还是月清疏,谁都动弹不得。
  恰在此时,只听得风雷阵阵,正纠缠在一起的月清疏与幽涟忙转头看去,只见正双手捏咒的修吾额头上猛地浮现出一道金叶咒纹,随着咒纹光芒大盛,四周的空间仿佛都被扭曲,汹涌的气流呼啸着朝修吾奔涌过来,凝聚在他修长的身体上。
  修吾突然朝缠在一起的幽涟、月清疏二女飞身扑去,见他来势惊人,那魔女幽涟有心想躲,却被月清疏紧紧缠住避之不及,两女各自惊叫一声,同时被修吾撞翻在地——可这么一来,眼前的情形却越发香艳,只见一袭青衫、白丝美腿的月清疏仰面倒在地上,而那半面红裙、黑丝长靴的幽涟则俯身压在月清疏身上,两女脸贴脸、胸压胸,连互相之间的喘息都泼洒在对方脸面上,两女那黑白分明的丝袜美腿纠缠在一起,似乎再难分辨你我,霎时间滚作一团。
  「魔女休走!」修吾骤然出手,夹裹着无形气浪的双手死死按定面朝下趴在月清疏怀中的幽涟双肩。本就被月清疏缠住脱身不得,这下又让修吾从身后擒拿,那一袭红裙的魔女幽涟只得保持着黑丝翘臀后挺的屈辱姿势,一下也动弹不得。
  「修吾,先前你持春滋神剑偷袭魁予大人尚不能得手,如今你春滋剑已失,岂能奈何得了我这天魔众之首?」幽涟此时被月清疏与修吾像是馅饼般夹在中间,高耸的美乳与月清疏的美乳挤成一团,包裹在黑丝下的浑圆美臀则顶在修吾胯下,尽管动弹不得,但她嘴上却不肯输了阵仗。
  「他奈何不奈何得了你我不知道,但是我可是有很多奈何得了你的方法哦!」
  月清疏此时尽管被压在最下,可脸上却依旧笑嘻嘻的,她突然伸手隔着黑金铠甲在猝不及防的幽涟那饱满圆润的美乳上狠狠掐了一把,嘴上说道:「再过两三个时辰,便有不少挑水、砍柴的农夫要来这明庶门,倘若他们看见这么一个撅着大屁股的黑丝大奶骚货趴在院子里面,你不妨猜猜看他们会对你做什么?」
  「那又如何,难道他们玩弄完黑丝,就肯放过同样动弹不得的白丝骚货吗?」
  幽涟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就阴森森地娇笑起来。
  「你真以为我没了春滋剑,便奈何不了你?」月清疏和幽涟正在斗嘴,忽然听到压在两女身上的修吾冷着脸缓缓说道,他话还未说完,月清疏就已经注意到本来还在笑的幽涟脸色剧变,惊恐地挣扎起来。
  「你、你、你——那是什么?!」刚才还一脸淡然的幽涟此时脸色煞白,像是被什么硬家伙顶住屁股了一样惊恐地挣扎起来,想要挣脱修吾和月清疏一上一下的搂抱。月清疏被她压在身上,还不知道修吾究竟做了什么,竟然让这桀骜不驯的天魔众首领慌成这样,被幽涟挺着的雪乳猛地一挤,月清疏敏感的乳头受到刺激,也情不自禁地娇哼了起来。
  却见修吾抬起身子,月清疏瞧见他两腿间因为压在幽涟的黑丝美臀上磨蹭而早已撑起了帐篷,正要娇呼出声,却见修吾已经扯下了自己的裤子,一根发出着炫目金光的巨大肉棒顿时顶立在目瞪口呆的幽涟以及下意识舔了舔嘴唇的月清疏面前,只见那根金光灿灿的肉棒青筋暴起,顶端上足有拳头大小的龟头怒目而立,通体充满着充盈的神力。在炫目的金光照耀下,修吾挺着粗大的肉棒怼在了幽涟那高高翘起的黑丝美臀上,顶得幽涟那滚圆的大屁股猛地抖了几抖,龟头深深压进那被黑丝包裹的白皙软肉深处。
  「只可惜你们不知道,真正的春滋之力,并不在那把剑上。」修吾突然伸手揪住面色惊恐的幽涟那银色的秀发,面无表情地说道。
  「噢噢噢噢咿咿咿——」刚才还在耀武扬威的天魔众女首领幽涟,此时被一只大手粗暴地揪着头发,脑袋正随着背后男人每一下冲顶而不断地向后昂起,她那一双描着血红眼影的美目已经翻到几乎全白,完全失控的嘴巴大大张开着,发出难以自抑的娇吟欢叫。随着背后男人猛顶到最好处,她那香软的舌尖早已半吐出来,两边嘴角挂着两道晶莹的垂涎,露出一幅高潮的蠢脸。她那对包裹在黑金盔甲下的丰满雪乳此时正紧紧地叠压在月清疏那对同样饱满的雪乳上,四只雪乳随着幽涟的身子被顶得朝前猛冲而被压成两团被揉成各种形状的肉饼。更不要说她那蛇一般纤细柔软的腰肢,正随着她那向后高高撅起的浑圆美臀一起,被身后男人的猛烈冲顶而一抖一抖地扭动不停,屁股软肉更是被撞得颤巍巍肉浪荡漾。
  只见挺身而立的修吾周身散发着强横的无形气劲,将周围弥漫的灵力全部凝聚在发出炫目金光的肉棒上,一手揪住幽涟已经变得蓬乱的银色秀发,一手则扳住她的黑金肩甲用力向后拉扯,这样他每次发力,在他那凝聚了全身神力的肉棒深深捅进蜜穴最深处,撞击在幽涟那细长的子宫颈口同时,幽涟那滚圆的屁股软肉也结结实实怼在他的大腿根上,发出啪啪的湿滑肉体碰撞声音,感受着已经堕落为天魔的昔日同僚女神将身体里一阵阵淫乱的颤抖痉挛,这让他心底不由自主地产生一种降妖除魔、匡扶天道的快感。
  从修吾眼前看去,只见幽涟高高翘起屁股黑白分明——黑的是紧紧包裹住她屁股和大腿的黑色薄纱,白的则是被粗暴扯裂的黑纱下暴露出来的雪白屁股,仔细瞧时,还能看见她那被撞得乱颤的雪白屁股缝间,隐约还能看见娇嫩泛红的蜜穴以及屁眼,只不过此时她那娇嫩蜜穴,此时正承受着无情的猛烈摧残,那根发出炫目金光的硕大肉棒正粗暴地将她的蜜穴捅开到夸张的程度,两瓣原本内翻收口的阴唇已经被撑大成圆形,紧紧地箍在青筋暴起的肉棒四周,被飞快的连续冲顶刺激得泛起兴奋的潮红,只可惜那根肉棒金光熠熠,让这抹诱人的骚红难以看清,只剩下开裆的黑纱愈黑,肉浪翻滚的屁股愈白。
  随着修吾的肉棒的每一次粗暴抽出,就有一大股汹涌的淫水被连同粉红肉壁一起被牵带出来,随着屁股的颤抖而像花洒一般淋漓泼洒了被压在下面当做人肉床垫的月清疏一腿都是。只可惜月清疏在下面承受着神将和魔女之间激烈性交的强力冲击,耳听着两者骚媚的淫叫和舒爽的闷哼,眼看着幽涟那连续高潮失神的双眼,享受着这天魔众女首领丰满软香的美乳波推,却始终无缘让那根尺寸惊人的神将肉棒插进自己早已淫湿一片的诱人蜜穴里猛捅一番,被幽涟和她自己的淫水浸得湿透的白色丝袜更是将她的淫欲邪火撩得高涨起来,忍不住双手探到自己和幽涟紧贴在一起的黑白丝袜美腿间,一手将指尖探进自己那淫水涟涟的饥渴蜜穴里搅动,另一手则故意探到修吾和幽涟性器交合处,一会从下端抚弄着修吾那青筋暴起的肉棒,一会则狭促地捏住幽涟蜜穴上端那因为充血而挺立的阴蒂揉搓,直把修吾撩得气喘吁吁,幽涟兴奋得全身乱抖,自己也跟着发出一阵阵幽怨骚媚的闷哼。
  一边被修吾的大肉棒猛操,一边还被月清疏那灵巧的手指不断撩拨阴蒂,这下难免让速来高傲至极的天魔众的女首领幽涟上下溃败,汹涌的淫水止不住地从修吾的肉棒四周喷流出来,在月清疏的手指拨弄下噗叽噗叽地四下飞溅出去。没几下,幽涟那修长柔软的身子就已经软瘫如泥,全身都压在了月清疏柔软的身子上,方才还死战不休的两人此刻却紧紧纠缠在一起,也不知是白丝美腿缠住了黑丝美腿,还是黑金胸甲下的大奶挤扁了青衫里的高耸雪乳,修吾和幽涟操到情深处,这边月清疏的嘴唇也已经黏在了幽涟的唇上,她灵巧的舌头毫不费力地撬开了幽涟的牙关,在她的口腔里肆意舔舐起来。不一会,修吾舒服地哼了几声,也放开了抓住幽涟肩甲的手,转探到幽涟的胸前,抓住她的一只雪乳大力揉捏起来,一会攥成梨形,一会捏成面团,捏得幽涟舒服得眯起眼直哼哼,然而他还没捏几下,这只手就叫月清疏抓了过去,按在自己的美乳上,舒服地哼叫道:「坏家伙,也不来揉一揉我的!」
  就这样,修吾一边挺着肉棒猛操着幽涟主动翘起迎合的屁股,一边伸手揉着月清疏的美乳,而幽涟也已经和月清疏忘我地舌吻起来,月清疏的手指则不断撩拨着修吾和幽涟的性器交合处,三人的热烈鼻息混在一起,也不知道究竟此刻是谁在奸谁,仿佛三人的性器黏成一团,兀自混战不休。
  「嗯啊……修吾,你加入我们明庶门吧,这样我就可以当你能干的师姐了!」
  「噢噢噢噢——没想到神界还有这么——这么厉害的家伙,我要不行、不行啦——好棒的家伙,我一定要让天魔女大人把你抓回去——」
  「哼,魔女休得猖狂!再吃我一棒!」
  三人从子时一直混战到寅时,明庶门的院子中间的地面上早已是泥泞一片,修吾还好,只可怜月清疏和幽涟两女在地上滚来滚去,早已是满身淫水、灰尘,期间明庶门的老掌门还过来看了一眼,只可惜他实在老眼昏花,竟以为正挺腰猛操着幽涟翘起的大屁股的修吾是在练剑,还不忘夸赞道:「嗯,不错,这么早就起来练剑,真是少年可畏,只可惜你这动作太不灵活,竟然只顾着动腰,脚下却不动,不如你就拜入我明庶门下,让我那孙女教你一套灵活的剑法吧!哼,只不过她也太懒了,这时候还不起床。」说罢,老掌门转身慢慢走开,还没走出几步,他刚刚还挂在嘴边的孙女、被压在最下面的月清疏终于忍不住笑,一股淫水噗嗤一声喷出几步外,险些淋在老掌门的脚后跟上。
  「哦哦哦嗯嗯嗯……听见了吗?」满脸潮红、香汗淋漓的月清疏伸手隔着夹在中间已经高潮昏死过去的幽涟,摸着修吾壮硕的胸口笑道:「爷爷让你加入我们明庶门呢,还不快答应了吧,以后我……不对,以后师姐我每天都会教你一些新姿势哦!」
  此时修吾已经挺着肉棒在幽涟那已经淫湿得一塌糊涂的蜜穴里抽插了两个半时辰,也到了强弩之末,也不知道他究竟有没有听到月清疏淫笑着说的话,此时他正埋头在幽涟满是香汗的后背上,随着他奋力抽插,英俊的面容上下一晃一晃,就仿佛点头答应了一般。月清疏见状得意地一笑,用洁白的手心托起修吾那两颗睾丸,伸出两根手指沿着修吾的肉棒青筋拨弄了片刻,随后指尖微微浮现一道劈啪作响的电流。
  「哦哦哦哦哦哦——!!!」已经到了极限的肉棒突然遭到强烈电流的刺激,这下修吾全身猛地一绷,向后高昂起头,全身剧烈颤抖起来,只见他那正在幽涟蜜穴里没命抽插的肉棒已经暴涨到了极限,眼看就要喷精。
  「不行,不能射在她的身体里面!」正爽到极致的修吾忽然想起天魔女魁予活生生将自己手下的几名神将榨干的样子,意识到一旦积蓄了自己全身神力的精液喷射在这天魔众的女首领的蜜穴里,势必会让同为神将出身的她得到含量惊人的神力滋补,轻则让她实力大增,重则只怕会再造出一个能与天魔女魁予并驾齐驱的女魔王。
  想到此处,修吾强忍着最后的喷精颤抖,猛地将肉棒从「啊」的一声被再次操醒过来的幽涟那已经湿透的蜜穴里猛地拔出,随手将这个全身酥软的天魔众女首领修长的身子掀到一边,就在他的龟头从幽涟紧紧夹住不放的蜜穴里颤抖弹出的一瞬间,一道蕴含着浓厚金色神力的精液如喷泉般猛喷出来,大半全都劈头盖脸地浇在了还仰面躺在地上的月清疏脸上、胸上、腿上,只剩下藕断丝连的几滴白浊精液还颤颤巍巍挂在被扔到旁边的幽涟那一时半会合不拢的阴唇上。
  月清疏被幽涟和修吾当成肉床干了半个晚上,这会两腿又酥又麻,正动弹不得,突然一大股浓精劈头盖脸地浇了她一身。月清疏本能地「啊」的惊叫了一声,不叫还好,这一叫顿时咽下去一大口浓精,呛得她粉面通红,剧烈咳嗽起来,这下更是让不少精液趁势流进了她的眼睛和鼻子里去,白皙的脸颊、高耸的胸部以及青色裙衫和白丝美腿上更是挂满了大滩浓精,整个人被修吾的精液浇成了落汤鸡。
  射完精液的修吾显得疲惫至极,他看着面朝下撅着屁股趴在地上、红肿的蜜穴里还挂着几道精液的幽涟,以及仰面朝天躺在自己的大滩精液里兴奋地哼哼着的月清疏,心里忽然浮现出一丝前所未有的奇怪情绪,就像是把他和眼前这个满脸精液的美丽少女整个身心连接在了一起。
  就在这时,刚才还被「操晕」了过去的幽涟忽然身形一动,修长的身姿已经轻出现在了明庶门的高墙之上,尽管她两腿间和屁股上被扯出大洞的黑丝看起来就像是开裆裤,白花花的屁股在清晨的阳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洁白的大腿根上还挂着几道滑落的精斑,但是她此刻的脸上却已经丝毫没有刚才高潮失神的愚蠢模样,反而带着一丝略带恼怒的冷笑,看着站在月清疏面前的修吾说道:「可恶,竟然没能骗过你!这次算是领教了,下次再与你分个高下!」
  说罢,这名神秘的天魔众女首领略一转身,就如同她突然到来时那样瞬间消失不见,只不过修吾注意到,她转身时脚下还是有些踉跄,显然是在和修吾拼斗时受了点内伤。
  「怎么,看上那个魔女了?别忘了,她刚才可是还想把你榨干呢!」这时,一直躺在满地精液里懒得动弹的月清疏娇笑一声,舌尖舔了舔挂在嘴角上的精液,朝他伸出手掌:「要不是师姐我在这,这些宝贵的精液还不知道便宜了谁呢!哼,还不快扶师姐起来?」
  (未完待续)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4/01/14 13:19:50

第四章 重聚首仙霞坤道娇
  尽管第二天一早,月清疏和新入门的师弟修吾就忙着清理夜里混战的痕迹,可是明庶门遭到魔族袭击的消息还是不胫而走。很快,附近的天师门就送来了请帖,请明庶门上下移驾天师门,与天下正道共商携手对抗魔族之事宜。
  明庶门掌门月寒山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天师门那些黄皮子道士,便说什么都不肯去,无奈月清疏只好带着修吾一起,赶往一山之隔的天师门赴约。
  来到山下,只见整个天师门灵气缭绕,好似人间仙境,门派内建筑气势恢宏,放眼望去,半空中无数仙鹤盘桓,天穹之上更有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灵盘旋护佑。足见天师门不愧是道门大派,数百年的基业非同等闲,与那已经没落的明庶门不啻天渊。
  月清疏与修吾来到天师门,只见山门内外人山人海,诸多服色不同的各派长老、弟子熙熙攘攘齐聚于此,月清疏大致一瞧,就已经发现其中有不少蜀山派、昆仑派与蓬莱派等名门大派的弟子,除此之外,人群中还能看到一些身着淡蓝裙衫、背负长剑的美貌道姑,这自不必说,定然是与蜀山派齐名、向来只收女弟子的仙霞派的门人了。
  月清疏笑道:「我与仙霞派的一名年轻弟子乃是旧交,想必这次她也来了。」
  说着,便带着修吾径入山门,穿过各门派弟子汇聚的承天台,向天师门的大殿走去,月清疏白丝美腿轻迈,一路上不知惹得多少门派的弟子们神魂颠倒、如痴如狂。
  月清疏与修吾来到大殿,却见除蜀山掌门因为封印神魔之井无法前来,其余修仙大派的掌门均已亲临,正在大殿内共商结盟之事。两人都无心参与此事,见状也不进去,只在门外等候。
  大厅上,作为东道的天师门掌门孟章坐于正中,左垂首依次坐着仙霞派掌门余霞真人与蜀山派的高阶弟子徽玓,右垂首依次坐着蓬莱派掌门天元真人与昆仑派掌门广陵子。各门派除一名弟子坐于掌门身侧外,其余亲随弟子均侍立于掌门身后。
  和那几个朽木般的糟老头掌门不同,坐在左垂首最尊贵客位的余霞真人看起来不过三十年纪,乌黑的秀发挽成道髻,横插翡翠云钗,其余秀发则垂于肩后,臻首微垂,头后系着一笼半透的烟云薄纱,身披一袭长可及地的水蓝色立领云纹道袍,眼若风花,面如雪月,身形颀长,气度超凡,容姿姝丽,好像嫦娥离月宫,恰似观音下凡尘。
  (余霞真人)
  只不过面对着这位风姿绰约、天仙容姿的女掌门,周围的那些老掌门一个个噤若寒蝉,几乎都不敢正眼瞧她,只有那蜀山派的高阶弟子徽玓,资历尚浅,不谙人事,一双色眼忍不住来回在她领口间半露的雪白酥胸前扫来扫去,又不时溜过她长裙下摆露出的浅蓝道履。要说他师父——蜀山七圣中的「摇光宫」凌音也是人间绝色,只不过他怎么也想不明白,眼前这位年轻的女掌门,怎能有如此崇高的地位,又有如此不近人情的天姿国色。
  坐在余霞真人身侧的美貌女弟子横了徽玓一眼,这位冷美人他倒是认识,正是余霞真人门下首席女弟子卫绡——这位年近三十的女道姑梳着高道髻,穿着蓝白色的仙霞坤道袍,冷着一张冰山似的俏脸,看那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恰似余霞真人的妹妹一般,只不过她的冷漠与如同观音的余霞真人的淡漠相比,却另有一番滋味。
  (卫绡)
  相对于冰山一样的卫绡,倒是恭侍在余霞真人身后的那位年轻女弟子更吸引徽玓的眼球,那是一位才不过十六七岁的仙霞派年轻女弟子,秀发用粉红束带系成少女样式的垂桂髻,两边发辫上各插着一朵名贵的珠花银钗,雪白的额头上点着三瓣菱花妆,尚带着童稚感的白皙俏脸虽未完全长开,但已经绝对算得上是个十足的美人胚子。
  (白茉晴)
  与服色素净的卫绡不同的是,徽玓一眼就看出这个年轻仙霞弟子华贵非凡,她身穿一袭面料昂贵的及膝浅蓝道裙,披着半透明的云纱披肩,腰系一条百花纹锦带,手腕、脚踝上各挂着一串的红色璎珞珠花,尤其是领口、裙边露出的雪白肌肤吹弹可破,显然非同寻常人家出身,必是某个钟鸣鼎食之家出身的贵族大小姐。
  徽玓一双眼在仙霞派掌门、弟子们身上瞧个不住,恰在此时,众掌门正说起各地凶兽横行、魔族四起,天师门掌门孟章便恭敬地向着余霞真人一揖到地,大声说道:「……贫道冒昧,欲请真人出头,担任这『仙盟』盟主之位,率领我等共克强敌。」
  余霞真人神情淡然,摇头道:「孟掌门若有驱使,仙霞派上下自当奉命,不过这盟主之位,却未必——」
  「是啊,虽说仙霞、蜀山同气连枝,但说降妖除魔,历来以我蜀山派为尊。」
  徽玓突然打断余霞真人的话,大声说道:「晚辈不才,但奉掌门之命来此商讨会盟之事,这仙盟盟主之位,还请孟掌门三思!」
  孟章、天元真人和广陵子三人闻言,一起皱眉看向徽玓,都不知这蜀山弟子到底有什么毛病,竟敢在余霞真人面前如此放肆。孟章正要开口说话,却被淡淡一笑的余霞真人微微抬手拦下。余霞真人身边的卫绡以及身后侍立的年轻弟子也都一起看向他,这让徽玓以为得计,昂起头肆无忌惮地回望着三位各有千秋的绝色美女。
  「徽玓少侠年轻有为,不知有何指教?」余霞真人并未气恼,她转过头看向徽玓淡淡一笑问道。
  「指教谈不上,只不过贵派与我蜀山派天下齐名,难分伯仲。晚辈斗胆……
  嘿嘿……想同真人切磋一二……」眼看着余霞真人对自己面露微笑,徽玓顿时被眼前观音似的绝色美人迷得七荤八素,情不自禁地淫笑起来。
  众掌门听了,这才知道这蜀山派的高阶弟子竟是对余霞真人动了淫心,难怪刚才行为乖张,这才略微放下心来。但随即又为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捏了把汗,生怕一个不小心让他死在天师门内,难以向蜀山做出交待。
  「原来如此,难得少侠有此心,我本当亲自下场。只是先师清柔真人曾受蜀山大恩,立约仙霞上下不得伤犯蜀山门人,倘若我亲自出手,只怕坏了这道誓约……
  「说着,余霞真人回头看向身后的年轻女弟子,那个女弟子脸色一红,连忙躬身等候师父下令。
  「白茉晴。」
  「弟子在。」
  「你来领教一下这位蜀山高足的本事。」
  「是!」
  旁边卫绡听了,看着余霞真人皱眉道:「师父,小师妹年纪尚轻,岂能便宜了这家伙,不如让我来——」
  「卫绡。」余霞真人轻轻摇了摇头。
  「弟子在!」
  「若是想要他性命,为师何不自己上呢?」
  徽玓闻言一愣,还没意识到余霞真人话里有话,名叫白茉晴的仙霞派女弟子已经款款来到他面前,恭敬地行礼道:「这位蜀山的师兄,仙霞派三代弟子白茉晴请教!」
  徽玓正襟危坐,打量着眼前这尚未发育完全的美貌少女,见她银装素裹、生得如同雪团一般,虽不比余霞真人、卫绡那般长身玉立,却又多了些青春滋味,恨不得即刻把这美貌女弟子剥得精光狠狠抽插一番,嘴上却故作失望道:「贫道本想向令师余霞真人讨教一二,不过小师妹若是肯赐教,贫道也自当奉陪。」
  听他嘴上轻薄,余霞真人并不言语,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的小弟子,卫绡则在一旁面露冷笑。
  「得罪!」白茉晴脸色微红,上前一步,在徽玓面前蹲下身来。徽玓见她面色潮红,娇喘微微,可爱至极,尤其是她伸出的双手十指上都涂着石榴色油彩,心里狭促顿生,想看看这仙霞派小弟子瞧见她一手握不住的大肉棒时会露出怎样娇羞的表情,于是忙运起内力,想让自己本就修炼有成的肉棒再粗涨上几圈。
  然而不等他运功完成,白茉晴那双小手已经沿着他的双腿滑到了他的胯下,食指与拇指环扣,隔着裤子准确地握住了他那龟头的棱沿,将他那根蠢蠢欲动的肉棒捉个正着。本来正要涨大的肉棒被她这么一拿捏,原本积蓄的内力顿时四下乱冲,一根硬邦邦的肉棒如同黄鳝般乱扭起来。
  「嘻嘻,捉住了!」白茉晴一手捏着这根扭来扭去的肉棒,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一边继续隔着裤子把玩着徽玓的肉棒。
  「嘶……呃……」徽玓的龟头被白茉晴的小手拿捏,柔软的指肚只在肉棒的棱沿上打转,大拇指则按住马眼轻揉。这般强烈的刺激下,徽玓那无处发泄的内力顿时变成一阵阵射精的强烈冲动,他顿时涨得满脸通红,身体不由自主前倾,忍不住哼出声来。
  「怎么,师兄,你不舒服吗?」就在这时,伏在他两腿间的白茉晴握着他的肉棒,抬起头,关切地望着他。
  只不过白茉晴这天真烂漫的笑容在徽玓看来简直就是赤裸裸的讽刺,他没想到自己连裤子都没脱,就叫眼前这才十六七岁的少女仅用一只白嫩的小手就将自己肉棒玩弄于股掌之间,更要命的是她的手法花样百出,搓揉捋捏,专门刺激他的弱点之处。
  被白茉晴小手握住肉棒飞快套弄,徽玓忍不住又是一个哆嗦,仰头倚在靠背上,舒服得全身酥软。就在他被白茉晴的小手玩弄得魂不守舍之际,忽然瞧见对面蓬莱派和昆仑派的掌门都是一脸幸灾乐祸地望着他,旁边的卫绡更是面带讥笑。
  徽玓心中一惊,意识到自己身为蜀山派高阶弟子,若是连裤子都没来得及脱就在这仙霞派的年轻女弟子手上一泄如注,恐怕从今往后,蜀山派就要在其他修仙门派眼中彻底沦为笑柄了。
  一想到这里,徽玓他顿时惊得满头冷汗,忙伸手去推白茉晴的手:「嘶嘶嘶……
  停停停!嘶!」
  白茉晴闻言,忙松手放开徽玓的肉棒,仿佛做错了什么事情一样惊惶地看着满头冷汗的徽玓:「师兄,是不是茉晴动作太急,弄痛师兄了?」
  瞧见白茉晴自己放开了手,徽玓这才松了口气,忙运起与师父凌音合体双修时练就的冰心诀,强行把刚才险些要被白茉晴刺激得精液狂喷的肉棒快感压了下去。
  这一切都让旁边的仙霞派众人看在眼里,卫绡轻蔑地冷笑一声,似在讥讽他利用小师妹的同情心侥幸逃过一劫。旁边的余霞真人一双深邃的美目微眯,似笑非笑地打量着徽玓胯下那兀自抖个不停的帐篷,似乎已经隔着裤子把他的肉棒全部看穿。
  这眼神让徽玓大感耻辱,他一咬牙下了狠心,猛地站起身将裤子扯下,硬邦邦的肉棒被压得反弹起来,龟头「嘣」地一声正打在起身不及的白茉晴嘴唇上,随后架在她的眉心间,登时在白茉晴嘴唇和鼻尖上蹭出一道透明的淫液。
  徽玓那硬邦邦的黝黑肉棒顿时压在白茉晴那雪团般的俏脸上,青筋暴起的肉棒紧贴着她娇嫩的红唇和白皙的鼻尖,硕大的龟头则顶在白茉晴的两眼间,马眼里流出的淫液正沿着白茉晴被抽红的下巴汩汩流下。徽玓低头看着与自己黝黑鸡巴紧贴在一起的白茉晴的雪白俏脸,咬牙大声道:「蜀山派徽玓,请白茉晴师妹赐教!」
  白茉晴被徽玓的肉棒骑脸,却并未羞恼,只见她眨着眼睛展颜一笑,「啵」
  地先在徽玓那架在自己鼻尖上的肉棒下沿亲了一口,接着又向后仰头,噘嘴对着徽玓的龟头「啵」地又亲了一口。
  徽玓做梦也想不到白茉晴竟然会淫荡到跟他的龟头舌吻,被她娇软的嘴唇热情地一吻,他那根肉棒顿时兴奋地抖了几抖。白茉晴趁机小嘴半张,把正顶在自己唇缝间的龟头吞进了嘴里。
  「吸溜吸溜吸溜……」宽敞的天师门大厅里霎时响起一连串清脆的吮吸声。
  白茉晴张开的嘴巴紧紧箍住了徽玓的龟头,两边粉腮鼓起,前后摇晃着脑袋开始吞吐起他的肉棒,徽玓看着眼前娇俏可爱的少女埋头在自己胯下吞吐肉棒,黝黑的肉棒在她娇嫩的双唇间进进出出,洁白整齐的牙齿不时刮过他的龟头和包皮,弄得他又痒又爽,只觉得自己的肉棒滑进了一处湿滑温暖的肉洞里,龟头来回擦着她上颚,几乎快要顶到白茉晴的咽喉里去。
  就在徽玓爽得两腿打颤的时候,忽然感觉自己的马眼上一凉,一条灵活湿滑的舌尖已经钻到了他的马眼缝里上下扫动起来。他爽得眯起眼低头看时,正跟朝他眨眼坏笑的白茉晴四目相对。
  「喔喔!白师妹,你这小骚嘴——喔!」龟头被白茉晴含住用舌尖扫过,徽玓爽得连声怪叫,情不自禁地按住白茉晴梳着垂桂髻的脑袋,把她的嘴巴当做蜜穴一样挺腰狠狠抽插起来,肉棒猛烈的撞击让她的秀发和珠花也随之乱颤,叮铃铛啷响个不停。
  「唔——呕呕——」徽玓的肉棒狠狠地猛捣着白茉晴的嘴巴,几乎每一下都撞在她的嗓子眼里。突然的深喉插入让白茉晴痛苦地干呕着,原本扶着徽玓大腿的双手也蜷缩在半空,随着徽玓挺腰大力的抽插而被撞得一抖一抖。
  周围众人瞧见白茉晴雪白的俏脸涨得通红,被迫张大到极限的嘴巴紧紧箍着徽玓齐根捅进的肉棒,她的鼻尖几乎抵在了徽玓长满浓密阴毛的小腹上,虬结的阴毛不住地刷着她白嫩的脸颊,脸颊和小腹之间发出激烈的撞击声。
  「呕呕——呕——」白茉晴被捅得两眼翻白,嘴角也随着肉棒飞快抽插而口水直流,尤其是她那纤细的雪白脖颈都被徽玓捅进她喉咙里的龟头撑得凸起一块,看她的模样显然难受极了。
  「哼,这下知道蜀山派的厉害了吧!」徽玓挺着肉棒猛操着白茉晴的小嘴,他死死地按住白茉晴的脑袋,用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得意地说道。
  「徽玓师侄,不可无礼——」坐在大厅正中的天师门掌门孟章瞧见白茉晴被徽玓按着头操得两眼翻白、口水直流,急忙出言阻拦。
  孟章话未说完,一旁端坐的余霞真人已经抬手拦住了他,淡然说道:「无妨,不过是年轻弟子切磋交流,且看仙霞派的本事。」
  「小婊子,没挨过这么粗的肉棒肏吧?」此时的徽玓瞧见自己黝黑的肉棒在白茉晴的小嘴里飞快进出,连浓密的阴毛都被她喷出的口水浸湿,尤其是白茉晴那双被捅得翻白眼泪直流的双眼,以及她喉咙里不住干呕的痉挛,都让他爽得魂飞天外,双手死死掐住她的脑袋,肉棒在她嘴里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小腹迎面狠狠抽打着白茉晴的脸,把她的脸颊撞得一片通红,恨不得用肉棒把这个花团锦簇的贵族大小姐活活深喉操死。
  「呕——呕呕——徽玓师兄的肉棒果然厉害——呕——比那些难民、农夫什么强得多了!」可就在这时,徽玓突然听到本应被深喉到说不出话来的白茉晴笑着说道。
  徽玓闻言身形一滞,连正要猛捅到底的肉棒都半截停在了白茉晴的嘴巴外面,震惊地低下头看着张大嘴含着肉棒的白茉晴,却见她此时眼波含露,正偷望着他笑呢,哪还有半分被操到泪水口水直流的狼狈模样。
  「小婊子,你敢骗——」震惊的徽玓连个「我」字都没来得及说出口,白茉晴嘴里叼着肉棒往后一抬。龟头被掀开,徽玓的两颗睾丸顿时全露出来,白茉晴伸手一翻一托,早将两颗睾丸挑在指尖。
  「雷神昂藏,万里威光。符到奉行,不得留停。五灵轮转·雷来!」却见白茉晴含着肉棒口念咒诀,指尖上「劈啪」作响,泛起一道道电芒。
  「啊!」徽玓眼看着「劈啪」作响的电流流向自己的睾丸,顿时惊叫起来。
  可白茉晴那带着电流的雪白小手花样频出,或揉或搓,或捏或挑,每一下都带着嘶嘶作响的电流撩拨在徽玓最敏感刺激的部位,让他情不自禁地哆嗦起来。那电流还沿着被白茉晴口水沾湿的肉棒棒身四下流淌,把他的肉棒电得不住直抖。
  「唔哦!」这下换徽玓被电得两眼翻白,只感觉胯下肉棒被电流刺激得一抖一抖,全身不由自主地狂颤起来,强烈的快感已经开始冲击他射精的边缘:「呃啊啊啊——」
  「还没完哦!」白茉晴觉察到嘴里徽玓的肉棒正狂抖不止,娇笑一声,另一手翻起,涂着石榴石指甲油的纤纤玉指早已握住他还留在外面一半的肉棒,嘴里念念有词:
  「三炁成火,七炁成台。符到速追。急急如律令。五灵轮转·火来!」
  「太一北极,玉光元精。符到奉行,不得留停。五灵轮转·冰来!」
  咒语念罢,白茉晴握住肉棒的小手上冰气氤氲,含着肉棒的舌尖上则真火缭绕。只见她摇晃着脑袋吞吐着徽玓的龟头,舌尖飞快地转圈扫着他的肉棒四周,套弄肉棒的小手也随之进退。只见徽玓那本就被电得一抖一抖的肉棒,此时一边在火热的舌尖上进进出出,同时又被冰凉的小手飞快套弄。冷热交替之际,只见徽玓的肉棒时而冻得梆硬,时而又烫得爆炸,这般冰火两重天反反复复的刺激体验,让他两眼一黑,什么再也顾不得了,两条腿止不住地狂颤起来,只剩下一阵高过一阵不断冲击他一片空白的脑海。
  「哦哦哦哦哦——」天师门的大厅里一时间只剩下蜀山高阶弟子徽玓高潮射精前兴奋至极的狂呼乱叫。其他门派的掌门见这个仙霞派小弟子都掌握了五灵变换的秘术,一时间都崇拜而畏惧地偷看向对面的余霞真人。
  只见一道汹涌的精液从徽玓狂抖不止的龟头上狂喷出来,蕴含着他一身真元的白浊精液先是噗噗地喷在了白茉晴还含着真火的舌尖上,只听「嘶——啦」的一阵冷水浇在烙铁上的声响,射进她嘴巴里的浓稠精液顿时爆沸成一大团精雾升腾到半空,几滴遇冷凝结的精液瞬间挂在了白茉晴翘挺的鼻尖和长长的眼睫毛上,还有一部分则吸进了她的鼻子里,或是挂在了她的垂桂髻的蓬松发辫里。
  还有一部分浓稠的精液则反溅到了白茉晴仍在一下一下捋着他喷精肉棒的手背上,这只手上正凝着冰气,滚烫的精液一溅落上来,瞬间凝成一粒粒冰渣,沾在她白皙的手背和指缝间,将她细嫩的小手冻得通红。
  残留的精液则沿着徽玓被电得还在一抖一抖的疲软肉棒流下,有些滴落到白茉晴仍托着他睾丸玩弄的纤细指尖上,精液与她指尖跳动的电芒一触,瞬间噼里啪啦地爆裂出一道道蔓流的电火花。这下本就魂飞天外的徽玓可就倒了大霉,他那挂着精液的阴毛被电火一烫,顿时被烧得一根根卷曲起来,看着就像炸毛的狮子。
  「喔喔喔喔——!!」在冰、火、电的三重刺激下,精液狂喷的徽玓闷哼一声,往后便倒,烂泥般地在地上瘫成一团。众人远远瞧去,只见白茉晴带给他的强烈刺激显然余劲未消,他被烫成自来卷的阴毛间的软塌肉棒仍意犹未尽地抖个不住。
  睫毛、鼻尖和嘴角上还挂着徽玓精液的白茉晴低头看着他两腿间一抖一抖的肉棒,吐了吐舌头,调皮地眨着眼睛笑道:「徽玓师兄,承让了!」
  落败倒地的徽玓脸色煞白,挣扎着伸手拉住转身要走的白茉晴,哆嗦着问道:
  「白……白师妹,你、你到底是何方高人?」
  「我吗?我只是家师足下一个最不成器的小弟子罢了。」白茉晴舔了舔嘴唇,看着旁边微微颔首的余霞真人展颜笑道:「幸亏你今天遇到的是我,若是换我那些厉害的师姐们,只怕你要倒大霉了呢!」
  「仙霞派……仙霞派……师父只教诲我们不要与仙霞派弟子交恶,却不曾说过……竟如此厉害!」徽玓全身瘫软成一团,绝望地看向脸上还挂着他精液的白茉晴。
  余霞真人低头看着徽玓,突然问道:「那么,现在你觉得在我面前,你能撑多久?」
  徽玓竖起三根手指,胆战心惊地说道:「三、三秒……」
  「茉晴,回来。」余霞真人眼光在他挂着精液的软塌肉棒上剜了一遍,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徽玓顿时羞得无地自容,哆嗦着缩成一团。
  白茉晴恭敬地回到余霞真人身边,余霞真人用指尖轻轻拂去她鼻尖上的几道精液,这才对她和善地点了点头,白茉晴笑着退回余霞真人身后侍立。
  对面昆仑派掌门广陵子、蓬莱派掌门天元真人一起躬身朝余霞真人行礼:
  「久闻仙霞派祖师将仙法、魔功合二为一,融会贯通,创下仙霞百年功业,不想今日方得见神功之威!」
  余霞真人指尖捏了捏残余在她指尖的徽玓精液,这才点头应道:「不瞒各位,先师清柔真人,正是蜀山弟子姜清与魔尊之女月柔霞之女,因此仙霞功法兼具蜀山心法与魔族魅术之长,非仙非魔,自成一派。」
  说着,她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爽得直哆嗦的徽玓:「倘若见仙霞派门人生得出尘清丽,可要小心她们落入她们妖媚的陷阱之中——」
  「就是长得可爱,骚得一逼。」这时,不远处忽然响起一个爽朗的男孩话音,接过余霞真人的话来。
  这声音十分陌生,各门派掌门忙转头看去,却不见空旷的大殿内有半个人影,忙回头问各自弟子门人,可曾见到有陌生身影出没。
  「何方高人,请现身示下!」天师门掌门孟章见有人胆敢在本门大殿上装神弄鬼,不免心生不快,皱眉朗声道。
  只有被那人打断话语的余霞真人眼波一转,似是猜到是谁在捣鬼,她抬手拦住正疑神疑鬼的众人,对广陵子和天元真人说道:「休与此人啰唣。今日我这小徒儿既已领教蜀山高足功夫。趁此良机,不如请昆仑、蓬莱二位掌门仙师一并下场赐教,也好让她们知道天外有天。」
  两位掌门闻言都是一惊,正待开口,余霞真人已经说道:「卫绡、白茉晴。」
  「弟子在!」卫绡站起身来,与白茉晴一同躬身领命。
  「上前请二位掌门赐教。」
  「是!」
  话音未落,面若冰霜的卫绡已经来到广陵子身前,刚刚舔射了徽玓的白茉晴则来到了天元真人面前。原来卫绡见天元真人年老,担心对上自己伤了他老命,这才暗中对小师妹点了点头,师姐妹心意相通,白茉晴自然领会,主动来到天元真人这边。
  天元真人瞧见这个雪团玉琢的美貌少女正眨着可爱的眼睛望向自己,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朝对面余霞真人躬身道:「晚辈年老体衰,恐怕……恐怕不敢与真人高足过招。」
  「无妨,二位掌门若不嫌弃,也可让门下高足一同赐教。」余霞真人看了看两名弟子,淡然一笑道。
  「既如此,便得罪了!」两位掌门一起点头称是,围在他们身边的门下弟子们刚才瞧见白茉晴仅以手、口与蜀山徽玓胯下肉棒激斗,早看得口干舌燥、胯下肉棒林立,本以为这等好事无论如何轮不到自己,没想到对面余霞真人竟主动叫他们齐上,又见自家师父点头,急不可耐地脱了裤子,纷纷围到了白茉晴和卫绡身边,挺着肉棒往她们两个的脸上、胸上、手臂和后背上凑去。
  身为仙霞派大师姐,冰山冷美人卫绡自不必说,她熟练地蹲下身来,面对着周围凑过来的肉棒,双手先抓起两根肉棒飞快捋动,同时腋下也各自被夹住了一根滚烫肉棒,这时站在她背后的昆仑派年轻弟子则挺着一根硬邦邦的肉棒,将龟头插到她盘成道髻的秀发之间乱捅一气,把她原本整齐的秀发捅得乱糟糟的,不过卫绡似乎并未生气,反而将头后仰,让那人的龟头紧贴着自己的头皮划动。不一会又有一根肉棒顶在她雪白的脖颈上乱蹭起来,与此同时还有几个人伸手从她的立领道袍领口探进去,三四只大手轮番抓着她的雪乳揉捏起来,若不是这时他们的掌门广陵子脱了裤子挺着肉棒凑到了卫绡脸前,那几个人就要挺着肉棒从她的领口插进去打奶炮了。一直冷着脸的卫绡张嘴就把广陵子的肉棒含了进去,就在她埋头「吸溜吸溜」地飞快吞吐着广陵子的肉棒时,她鼓起的雪白脸颊上又各自被一根肉棒在脸上乱戳,不时蹭过她的鼻孔、眼睛和眉心。再旁边轮不到的昆仑派弟子们则伸手在她手臂、大腿和屁股上乱摸起来,还有人伸手从她裙底去抠她的蜜穴,被卫绡冷眼一瞪,只得乖乖收回手去。
  这边卫绡熟练地同时对付着将近十根贪婪的肉棒,另一边的白茉晴则吸引了大量蓬莱派弟子。白茉晴虽然年轻,但应付这样的群奸场面,竟不比卫绡弱上丝毫,此时她蹲在坐在椅子上的天元真人两腿间,正主动摇晃着头吞吐着他长满老年斑的疲软肉棒。两个蓬莱弟子一左一右分立两边,抓着她头上精美的珠花,各挺着一根硬邦邦的肉棒插在她垂桂髻的发辫间乱捅,同时还有一个蓬莱弟子将肉棒架在白茉晴的耳朵后面,贴着她细嫩的脖颈肌肤抽插。此时白茉晴的双手正忙得不可开交,两只涂着指甲油的白嫩小手轮流抓着不同的肉棒揉搓起来,最忙的时候甚至连每只手的指缝间都被两根肉棒乱插。此时一个肥胖的蓬莱派弟子正跪在蹲下身的白茉晴身后,双手把定她的百花纹锦带,将一根短粗的肉棒隔着她的浅蓝道裙在她若隐若现的股沟间飞快抽插,爽得不住闷哼。白茉晴的身边还有两个年轻弟子跪着,将肉棒在白茉晴从及膝短裙底露出来的两条雪白大腿上飞快地刮蹭,一边伸手抓着她白嫩的脚踝把玩。剩下那些蓬莱派弟子们则伸手隔着半透明的云纱披肩,在白茉晴那还未发育起来的蓓蕾般的少女娇乳上胡乱揉搓起来,一边兴奋地叫嚷道:「这对奶子,多揉一揉,一定会跟你的师父、师姐一样大的。」
  余霞真人端坐椅上,淡然地瞧着两名弟子正同时和两大修仙门派的门人们混战不休,美目一瞥,正见天师门掌门孟章也忍不住在卫绡、白茉晴两人身上偷瞧,不由得轻轻一笑,对孟章说道:「孟掌门,可是对我这两个小徒有意,何不一同上前指点?」
  孟章红着脸忙摇头道:「贫道自有陵光师妹缠身,恐怕无力再指点仙霞二位高足……」
  余霞真人淡淡地说道:「我虽与你师祖平辈相交,你也不必如此在我面前拘礼。」说着,她那双似笑非笑的含情美目在孟章两腿间一转,忽然慢慢向他探过身去,压低声音道:「若是孟掌门嫌她们本事低微,或许……想和我单独比试?」
  「不敢不敢!贫道怎敢……冒犯真人仙姿……」孟章大惊失色,慌忙低头躬身支吾道,可他嘴上说得恭敬,一双眼仍偷偷往余霞真人道袍领口间半露的雪白酥胸上乱扫。
  余霞真人略微失望地摇了摇头,没再说什么。
  这边卫绡与白茉晴正和蓬莱、昆仑两派弟子们斗得激烈。卫绡原本整齐的道髻已经不知道被谁扯得披散下来,沾在她头顶秀发上的腥臭精液正随着她吞吐肉棒的脑袋晃个不停,而她那始终冷若冰霜的俏脸上此时也已经被三四个昆仑派弟子射满了精液,其中一道精液正喷在她的右眼上,卫绡不得不半眯着挂着精液的右眼,继续吞吐着广陵子的肉棒。广陵子此时早已爽得怪叫连连,哪还有半点一派掌门的端庄样子,双手死死按住卫绡的脑袋,让肉棒在这冰山冷美人的嘴里狠狠撞击。而周围的昆仑派弟子们更是早就在仙霞派大师姐的手技下丢盔弃甲,精液狂喷,有的浇在卫绡的脸上头上,有的射在她的蓝色道袍的肩膀、衣袖和裤子上,还有更恶劣的弟子伸手扯开她的道袍领口,将精液全都喷在了她的领口脖颈上,让粘稠的精液沿着她雪白的肌肤往她的雪乳和乳沟里流去。
  被蓬莱派围住的白茉晴更是以可爱的少女模样俘获了不少蓬莱派弟子的精液,短短十多分钟,她已经陆续被四五名蓬莱弟子用精液浇头,被人用龟头捅得蓬松的垂桂髻间挂满了黏连的精链,连银色珠花上都积满了一汪汪的精液。剩下那些弟子们见她面容长得可爱,都选择将精液直接射到她的脸上,有的人将龟头顶在她的额头花钿上,让喷出的精液沿着她的额头、眉心往她眼睛、鼻子上流去;有的人则将精液对着她那白净的耳朵里射去,一道道汹涌的精液喷进她的耳朵眼里,又汩汩冒着泡从耳朵眼里溢流出来;还有的弟子则将精液喷在她雪白的手心里,这些精液白茉晴都没有浪费,她那涂着石榴色指甲油的小手举在胸前捧着一滩又一滩的精液,一边颤巍巍地继续吞吐着天元真人那好不容易硬起来的肉棒。
  「唔——呃!真不错……嘶——好厉害的小嘴!」已经年近百岁的天元真人被眼前可爱的少女吞吐着肉棒,舒服得全身乱抖,嘴里喃喃说道:「这位……倘若论辈来算,先师应与尊师余霞真人平辈,老朽应当称呼你一声师妹才对……喔喔!白师妹——哦!」
  话音未落,天元真人爽得全身一抖,闷哼着将一大股几十年未曾泄身的道精狂喷进了白茉晴的嘴里,白茉晴抬眼朝他一笑,嘴巴紧紧箍住了他狂抖不止的苍老肉棒,一滴不剩地将他的精液全部吸进了嘴里,直到全部吞咽下去,这才意犹未尽地将已经爽得朝后仰头晕过去的天元真人的肉棒吐了出来,还不忘用舌尖在天元真人满是老年斑的龟头上扫了一圈,将最后一点精液也舔进嘴中才罢休。紧接着,她抬起捧在胸前的双手,将接了七八个年轻弟子的精液全都倒进了嘴里,先在嘴里咕嘟咕嘟漱了漱口,这才一仰脖子,咕咚一声一饮而尽。她吞咽精液的模样看得周围的蓬莱派弟子们兴奋不已,又是几道飙飞的精液从四面八方浇到白茉晴的脸上身上,不断渗进布料里面的精液把她那身名贵的道袍泡得湿透,全黏在了她纤细柔软的少女娇躯上,这下她那濡湿的道袍下微微隆起的椒乳以及浑圆的小屁股的形状全都被周围的蓬莱弟子们看得一清二楚。
  天元真人一头昏死过去,可他的弟子们根本顾不上去照顾,反而有人抢过他原本的位置,把硬邦邦的肉棒捅进白茉晴的嘴巴里面,伸手揪住白茉晴的一半发髻抽插起来。白茉晴正飞快吞吐着肉棒,忽然见他服饰与蓬莱派弟子不同,抬头看时才发现站在面前的竟是个披着斗篷的蓝衣少年,这短发俊朗少年正笑嘻嘻地看着含着自己肉棒的白茉晴。
  「嘻嘻,白姑娘,咱们又见面了!」说话的少年毫不理睬周围蓬莱弟子们诧异的目光,笑嘻嘻地跟含着自己肉棒的白茉晴打起了招呼。
  「喂,你不是我们蓬莱派的,你来做什么?快滚开!」周围的弟子们等着去插白茉晴的小嘴等了好久,此时见有人横棒躲爱,不由得大为恼火,纷纷叫嚷起来。
  没想到少年毫不客气地低头回瞪着他们,得意洋洋地大声道:「怎么,我和白姑娘……早就认识了,要说起来,我比你们更有资格插她!」
  「咦?是你,桑游大哥!」白茉晴惊讶地看着少年说道。
  「是啊,是我——哎呦!谁?」桑游刚要回应,突然就被人拎着衣领扔到了一边。桑游脸色一变,正要发作,却回头瞧见一脸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的余霞真人。
  「我不是说过,不许你再接近茉晴?」余霞真人不急不怒,声音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可是——」桑游正要说话,却看到旁边一个急不可耐的蓬莱派弟子已经抢到了原本属于他的位置,把肉棒捅进白茉晴的嘴巴里飞快抽动,顿时懊恼地低下了头。
  「记得就好。」余霞真人这才放开手:「否则仙霞派上下都不会饶过你。」
  「唉……谨遵真人教诲……」桑游依依不舍地回头看了一眼正用嘴巴和双手同时应付着五根肉棒的白茉晴,这才垂头丧气地小声答应道。说罢,只听「砰」
  的一声轻响,在一阵弥漫的青烟里,这个叫桑游的少年又如同他突然出现那样瞬间消失不见。
  此时,正躲在殿外偷看着室内情形的修吾突然对同样看得眼红耳赤的月清疏小声说道:「那个闯入的人根本没走,他用了某种障眼的巫术。」
  「嗯,看起来是苗疆的隐蛊,那个认识白师妹的人应该是个蛊师。」月清疏不无羡慕地看着正埋头吞吐肉棒的白茉晴说道。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白茉晴身后关切地注视着她吞吐肉棒的余霞真人突然回过头,隔着窗户的缝隙扫了一眼躲在窗外的月清疏与修吾,平静的脸上这才浮现一丝笑意。
  窗外的修吾神情一凛,警惕地说道:「这女人是谁?」
  「怎么?」月清疏被修吾突然警觉的样子吓了一跳,半天才笑道:「哦,你说白师妹的师父余霞真人啊?她是仙霞派的掌门人,听爷爷说她出身北方武林豪门沈家,道号欺霜。」
  「沈欺霜……」修吾点了点头,认真地说道:「她已经修得地仙之体,倘若全力施为,我也未必是她对手。」
  「嗯……你这么一说,我也想不起来她究竟多少岁数……这么多年好像也从来没见她的模样变化过。」月清疏羡慕地说道。
  这时大殿内传来一阵阵热烈的欢呼喝彩,看来白茉晴、卫绡两人已经同昆仑、蓬莱两派的弟子们之间已经分出了胜负。月清疏一拉修吾的手臂,对他说道:
  「走吧,我带你去拜访一下他们。」
  两人走进大殿,只见白茉晴和卫绡身边横七竖八倒着一地舒服地喘着粗气的昆仑、蓬莱弟子,卫绡经验丰富,此时倒是还能湿漉漉地站起身来,身上滴滴沥沥地挂着数不清多少人的精液朝她们的师父余霞真人行礼,可是旁边的白茉晴也已经累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直喘气,全身上下都沾满了黏稠的白浊液,就像是被从精液盆里捞出来的一样,她正娇喘连连,忽然看到月清疏笑着朝她走来,连忙笑着挥手叫道:「月姐姐,你终于来了!你错过了一场好戏呢,刚才我可是把——」
  「没有哦,你刚才的表现我都看到了,尤其是你吸晕天元真人那一下舌技真的很厉害!」月清疏忽然神秘地一笑:「当然,我也没有闲着哦!」
  她正说着,一名天师门的弟子慌慌张张跑进大殿,惊恐地对掌门孟章说道:
  「师父,不好了,不知道怎么,外面竟然同时有十多名师兄弟昏了过去,在门外倒了一地呢!」
  (未完待续)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4/01/14 13:23:03

第五章:探卢龙仙子慰苦力
  仙盟大会在一派淫靡的氛围中结束,由于蜀山、蓬莱、昆仑都在与仙霞弟子的比拼中落败,于是众人心悦诚服,一致推举余霞真人担任仙盟盟主。
  可谁也没想到余霞真人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这个提议,表示愿意将盟主之位让给天师门掌门孟章。这下不仅是各门派掌门不解,就连卫绡和白茉晴这两个在比拼中出了大力的弟子也都大感疑惑。尤其是白茉晴,她一个人用嘴连挑蜀山徽玓道长、蓬莱天元真人以及门下众多弟子,连舌头都舔麻了。
  余霞真人似乎并不打算跟她们解释什么,她笑着用手指点了点白茉晴吐出来让她看的舌尖,答应给她放几天假,让她跟小时候就认识的月清疏一起出去玩。
  白茉晴听了这才展颜笑了起来,马上就去跟月清疏说了这事,月清疏听了也很高兴,邀请她一同去北方的卢龙府。
  那卢龙府位于长白山下,是朝廷军事重镇。月清疏听说那里出现了凶兽踪迹,便想前去一探究竟,眼下正好有白茉晴相伴,再加上无处可去的修吾,三人立刻动身往北而行。
  「师姐,你和白姑娘是怎么认识的?」一路上月清疏与白茉晴亲如姐妹,修吾见了,不免有些疑惑。
  月清疏和白茉晴听了对视一眼,月清疏正要开口,白茉晴红着脸慌忙去捂她的嘴:「月姐姐,不要说,不要说!」
  「不行,我一定要说——」月清疏笑着反手探到白茉晴胸前,去抓她那少女椒乳,白茉晴痒得咯咯直笑,月清疏赶忙说道:「那时候我还是小女孩,有一天晚上回明庶门,听到林子里面有人在哭,于是进去一探究竟……」
  「是白姑娘在哭?」修吾猜道。
  「白姑娘确实也在哭,不过我听到的哭声不是她的。」月清疏笑着说道,白茉晴早已羞得满脸通红,捂脸躲到一旁,「原来她迷了路,正好遇上四五个上山砍柴的村民,还是小孩子的白姑娘就抓着他们不放,非要玩他们的肉棒,后来那几个村民连着射了几次受不了想走,白姑娘就一边哭着一边施展法术,逼他们继续让自己玩。我在林子外听到的哭声就是这些村民们哭喊饶命的声音。」
  修吾听了,一路无语。很快一行人就到了长白山附近,离卢龙府已然不远,只是这里地处关外,终年气候苦寒,众人刚到这里,偏赶上连日大雪纷飞,只得在山脚下一处客栈里暂住下来。
  久处南方的月清疏与修吾几时见过这般揉碎琼瑶、滕六乱舞的盛景,不免贪看了几眼,月清疏回屋不久便受了风寒。唯有白茉晴对这漫天飞雪司空见惯,眼下修吾要负责照顾月清疏,她便去后厨,请客栈里的厨子熬碗祛寒的姜汁参汤来给月清疏喝。
  就在这时,一个披着斗篷的蓝衣少年趟风冒雪,裹着一阵寒风从外面走进客栈,对站在店门口百无聊赖的胖老板一拱手道:「叨扰,不知店家可曾见到一个蓝色道袍的小姑娘,和她一起的还有个穿着绿色裙衫的长发姑娘。」
  「你说的绿裙姑娘,可是个穿着一双白色丝袜、一走路就露出半轮屁股的女侠?」胖老板点头应道。
  蓝衣少年摘掉兜帽,却正是在天师门大殿上隐身调戏白茉晴、被余霞真人赶走的蛊师桑游,他正连连点头:「没错没错,就是她!」
  「哦,她如今染上风寒,正在敝店客室养病。」
  「那总和她在一起的白姑娘呢,在哪里?」桑游忙问道。
  「白姑娘?哦,你是说那个穿着蓝色道袍、长得比雪还白的少女?」店老板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甩手指着店后抱怨道:「那个小骚货真够要命的,从进店第一天,就已经和店里上上下下所有人都操过一遍,就这仍不满足,至今还缠着大伙不放,惹得客栈上下怨声载道。」
  「啊?白姑娘竟然和这里所有人都做了?」桑游双手抱头嚎了起来。
  「是啊,上到参客胡商,下到仆役伙夫,这店里如今就没有一个人没操过她那要命的小骚屄,简直跟卢龙府里最下贱的窑姐一样。」店老板做了个粗俗的手势,愤愤地说道。
  「难道连店家你也——」桑游一指眼前脑满肠肥的店老板,不甘心地叫道。
  「妈的我不是人啊?」店老板冷哼着拍了拍大肚子,又指着后面的厨房说道:
  「你非要现在见那小骚货,她这会正在厨房里不知道跟谁忙活呢!」
  桑游听了,迈步就往后闯。店老板在后面哼哼着说道:「我劝你是别去啦,我刚从里面逃出来歇口气!」
  桑游听得心头火起,哪还顾得上别的,径直走到厨房门口,还未推门,便听到里面传来阵阵少女快活的娇吟,期间还夹杂着不同男人或兴奋或压抑的闷哼。
  「啊!厨子哥哥的大鸡巴……好厉害,茉晴爱死厨子哥哥!的大鸡巴!」桑游一听,里面果然是白茉晴正发出媚意十足的浪叫,不一会又听到里面叫了起来:
  「这边、这边小二哥哥的鸡巴也……吸溜……吸溜……快、快射进茉晴嘴巴里!」
  桑游再也听不下去,抬脚砰的将门踹开,只见厨房里柴火熊熊,灶台上的瓦罐里正咕嘟咕嘟地煮着姜汤。一丝不挂的白茉晴正单腿站在灶台前,另一条腿朝后高高抬起,被一个油光满面的胖厨子倒提着脚踝,那胖厨子另一只手将白茉晴浑圆的小屁股抓了满把,肥厚的手掌揉开白茉晴的屁股沟,胯下短粗黑亮的肉棒正飞快地在她那诱人的粉嫩蜜穴里抽插。跳动的火光里桑游瞧得分明,肉棒上的亮处分明沾满了白茉晴的淫水。
  与此同时,还有一个裹着头巾的店小二反托住白茉晴腋下,架起她雪一样白嫩的身子,方便这梳着垂桂髻的活泼少女将头探到自己胯下,卖力地摇晃脑袋吞吐起自己硬邦邦的肉棒。
  只见白茉晴就这样侧身大开着腿,纤细的身子让那胖厨子和店小二一前一后夹着,三人光着身子缠作一团,眼看正是胜负欲分的关键时刻——那店小二爽得全身直抖,双手死死抱住了白茉晴的脑袋;胖厨子则昂着头,哼哧哼哧地哆嗦着没命挺腰乱拱。
  「啪叽啪叽啪叽——」小屁股和白嫩的脸颊同时被粗野的男人肉棒冲撞,白茉晴淫荡地摇着被掰开的小屁股,一边朝冲进厨房的桑游眨巴着大眼睛,舒服得轻哼起来。
  「白姑娘——为什么,连我都还没——」桑游双手抓头,夸张地大叫道。
  「吵什么,没看见正煲汤呢?」那胖厨子颤巍巍的肥肉紧贴在白茉晴被他倒提着的大腿内侧,这样的体位让他整根肉棒都齐根没入白茉晴的粉嫩蜜穴里,他一边故意重重地让贴合在一起的性器撞得啪啪乱响,伸手捏着白茉晴那花骨朵大小的娇乳,一边对擅自闯进来的桑游呵斥道。
  「桑游大哥,等我一会呀。很快就——唔!」白茉晴吐出店小二的肉棒,歪着头对桑游娇笑道。话没说完,那店小二便猴急地挺着肉棒往白茉晴嘴里塞去,怼了几下都没怼进去,最后还是白茉晴瞧他急得肉棒乱抖,这才小嘴一张,将他半个龟头吞了进来,那店小二得便,挺着肉棒又开始没命抽插起来,两颗睾丸啪啪地打在白茉晴的下巴尖上。
  桑游呆立一旁,眼巴巴看着那胖厨子爽得全身肥肉乱抖,肉棒对准白茉晴的蜜穴缝一个冲刺猛怼到底,昂着头闷哼一声,顿时将一大股精液全喷进了白茉晴那紧紧夹住他肉棒的蜜穴里面。就在这时,那个店小二按住白茉晴的脑袋,紧跟着将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噗嗤噗嗤地接连喷进了白茉晴的嘴里,这店小二年轻气盛,都不给白茉晴喘息的机会,没来得及咽下的精液全都从她嘴角流了出来,像是两道口水一样挂在她白皙的俏脸上。
  抱着白茉晴猛干的两人一前一后同时在她身子里喷精,只见高抬着右腿的白茉晴也舒服得腰肢抖个不停,从鼻子里骚骚地哼了一声,接着只见她被胖厨子肉棒撑开的蜜穴一紧一缩,紧接着一道浑浊的淫水便从两人性器交合的缝隙间喷了出来,那道白浊淫液在半空中划出一条弧线,淅沥沥地全淋在了熬给月清疏喝的姜汤里面。被这股淫液一浇,瓦罐里的姜汁参汤的浓郁香味顿时弥漫开来。
  「嘻嘻,给月姐姐的热汤熬好了!」白茉晴眯着眼爽得两腿直哆嗦,却始终保持着母狗撒尿的姿势,直到最后几滴淫水也吧嗒吧嗒地滴进瓦罐里头,这才含着店小二的肉棒,对等在一边垂头丧气的桑游命令道:「好了,把这罐姜汤给月姐姐送过去吧!我随后就过去。」
  被白茉晴这般颐气指使,桑游只得认命地端起滚烫的瓦罐往客房去了。不等桑游走开,白茉晴又低下头,将店小二那已经软塌的肉棒叼在嘴里,舌尖撩着龟头打转几圈,啧啧有声地将残留在马眼里的精液吸进嘴中。
  瞧见她叼着肉棒那副急色的骚样,刚刚从她蜜穴里拔出肉棒的胖厨子,忍不住又将挂着精液和淫水的肉棒在她雪白的屁股缝上来回抽送,稀稀拉拉地蹭得她一屁股白浆,这才满足地放开白茉晴那雪白的屁股。
  白茉晴吐出叼着的肉棒,回头看着那胖厨子笑了笑,这才捡起胡乱扔在灶台上的浅蓝道袍披在身上,勉强遮住白屁股上那胖厨子留下的鲜红手印,夹着还在往外淌着精液的微红蜜穴,用揉成一团的云纱披肩擦了擦还沾着店小二阴毛的嘴角,便迈着纤细的美腿出了厨房,径自回屋去了。
  回到屋里,月清疏已经把那一罐「加料」的姜汁参汤喝了大半。白茉晴刚进门坐下,面带香汗的月清疏便抬头看了她一眼,两人相视微微一笑,倒是把旁边的修吾和刚刚才来的桑游看得一脸茫然。
  月清疏喝下加了胖厨子精液和白茉晴淫水的姜汁参汤,所受风寒立刻好了大半,这才想起询问追着白茉晴而来的桑游身份。白茉晴这才红着脸忙向他们介绍,原来桑游出身于距仙霞派不远的苗疆,是个稍微懂些蛊术的三流蛊师,结果学艺不精被怪物围攻,恰逢下山历练的白茉晴经过才出手救下他的性命,从此他就如同舔狗一般,对白茉晴死缠烂打,无论看到白茉晴做了什么都不肯离开,甚至三番五次地深夜闯进仙霞派这处男人的禁地,就为了与白茉晴偷会。
  「好在没让我师父和师姐发现,」白茉晴指着桑游笑道:「不然你可就要没命了。」
  桑游闻言,红着脸挠了挠头,正要说些什么,忽然听到外面外一阵吆五喝六,叱骂声、哭喊声乍如鼎沸,夹杂着鞭子抽在肉体上的闷声,原本安静的雪中客栈顿时乱作一团。
  「怎么回事?月姐姐,我们出去看看!」白茉晴毕竟心善,听见动静忙起身往外走去。
  「白姑娘,等等我!」桑游见白茉晴往外走,慌忙追了过去。
  月清疏正要跟上,忽然脸色一红,忙伸手在白茉晴坐过的椅子上一抹,将那滩不知道是谁留下的精液连同淫水一起捏进了手心。月清疏自以为没人瞧见,正想跟出门顺便洗一下手,那只手却突然被一旁的修吾抓住。
  「师姐。」修吾突然俯在月清疏耳边沉声说道。
  被修吾牢牢捉住那只还沾着淫液的手,月清疏顿时满脸通红,正要开口敷衍,却听修吾继续说道:「刚才来的那家伙,绝非白姑娘所言三流蛊师,他装成弱者接近白姑娘一定另有原因。」
  「哦,原来你要说的是这个。」月清疏松了一口气,忙抽回手来问道:「为何这么说?」
  「他身上至少藏着数十种奇毒,都是无药可救的致命猛毒。」修吾指着自己正色道:「其中甚至还有一种连我都无法确认的奇毒,其毒性猛烈,只怕连神、魔都无法抵抗。」
  「还有连神、魔也无法抵抗的奇毒?」月清疏诧异地问道。
  「所以说,他真的全力施展,放眼六界也罕逢敌手,如此示弱,绝非寻常。」
  修吾说着,便跟着出了门。
  月清疏撩了撩散乱的鬓发,想起刚才修吾所言。忽然又听到外面白茉晴和桑游跟人吵了起来。本来还想去洗手的月清疏这下心思大乱,索性将手心里那一汪精液全都抹在自己雪白的丝袜上,舔了舔残余的黏液,忙出门查看情况。
  客栈门口已经围满好事的看客,月清疏好不容易挤出门来,瞧见不远处的露天窝棚下蹲坐着乌压压一大片人,这伙人蓬头垢面、衣衫褴褛,都叫绳子反捆了双手,几个穿着号衣的兵卒正拿着鞭子来回巡视。窝棚前,白茉晴和身后仗势欺人的桑游正跟那为首的军官激烈争吵。
  月清疏见白茉晴越说越激动,一张俏脸涨得通红,又瞧窝棚下蹲着那群形同乞丐的犯人,不多时便明白了前因后果。原来这些都是逃难到卢龙府附近的流民,不合叫卢龙府的人捉了,流放到长白山一带做苦力。不巧这几日大雪封山,行道艰难,迤逦数日才到这山脚下,押送的军官怕误了限期,吆喝着不许那伙流民歇息,这才惊动客栈里的人出来查探究竟。白茉晴生来心善,见不得穷人受苦,便和那为首军官吵了起来。
  月清疏瞧见那伙流民一个个衣不蔽体,蹲在雪地里瑟瑟发抖,有心相助,但瞧见客栈周围人多眼杂,不想在这惹上生非,忙拉着白茉晴回房去了。那军官平白和人吵了一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挥着鞭子劈头盖脸一阵乱抽,连喊带骂地驱着那伙流民上路。
  等到修吾和桑游也回到房里,月清疏这才对心有不甘的白茉晴说道:「这里距卢龙府不远,贸然行事,反害那些流民受牵连。不如等到夜里,咱们去那苦力营地,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苦力们都放了就是。」
  白茉晴立马点头道:「事不宜迟,今晚咱们便去。」
  一行四人在客栈里等到掌灯时分,便悄悄翻窗而出。月清疏唤来雷鸟巧玲,那雷灵化身的灵兽倏地变大,载着四人朝长白山脚下的苦力营地疾飞而去。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已经远远瞧见下方的苦力营地。
  月清疏居高临下,见这苦力营地戒备森严,不能擅闯。四人忙下地来,趁着夜色,潜伏到营地边上。月清疏瞧得仔细,小声说道:「里面有不少巡哨的兵卒,咱们一起行动,恐怕不便行事。等下我跟茉晴一组,去救关在里面的苦力。师弟,你跟桑游一组,在营地制造混乱,以便大家逃走。」
  桑游本想跟白茉晴一起行动,不想月清疏拉着白茉晴就走。他只得对一旁面无表情的修吾无奈地笑道:「修吾兄弟,跟我来,我这有隐蛊——」
  桑游话没说完,转头就已经不见了修吾的身影,再一看,修吾身形几个闪现,已经潜入营地深处。桑游无奈地摇了摇头,拿出一颗隐蛊用力捏破,身影瞬间消失不见。
  却说白天那伙在客栈前耀武扬威的押运兵卒,这会刚和苦力营地看守交割完毕,正待回去复命。为首的军官带着几名手下正走间,忽地瞧见不远处月色朦胧间,两名身姿妖娆的妙龄少女正迈着风骚的步子款款而来。
  其中一女身着绿衫,亭亭玉立、媚眼含烟,另一女身穿蓝裙,娇小玲珑、面若桃花。更加妙不可言的是,这两名绝色美女身上裙衫轻薄,雪乳玉臀曼妙曲线呼之欲出,再加两人边走过来,边将衣衫慢慢褪去,袒露出领口间那对丰盈的雪乳,细柔的腰肢和两腿间呼之欲出的蜜穴,几乎全都叫这伙色迷心窍的兵卒瞧个清楚。转眼间两女已经来到众兵卒面前,身后云纱披肩、雪白腰系散落一地。
  此时的月清疏全身上下就剩一条过膝的雪白丝袜,原本端庄的绿衫已经从她的肩上滑到两臂弯间,翠绿色的肚兜也滑脱下来,沿着月清疏的美乳下沿将其托起,两粒粉红乳珠就这样颤巍巍地俏立在美乳之巅。她旁边的白茉晴更是早已脱得一丝不挂,只剩脚踝上一串殷红的璎珞珠串,挺着两颗香软娇乳,将雪白无瑕的蜜穴袒开,直把娇嫩欲滴的乳珠蜜糖般黏在为首的军官的身上轻摇。
  「这位官爷,还记得我们两个吗?」白茉晴笑盈盈地问那军官。
  那伙兵卒盯着月清疏和白茉晴这主动送上门来的两名美女双手捧到面前的诱人雪乳,轻扭着那吹弹可破的雪臀,一个个眼珠子都快瞪出来,被勾引得魂不守舍,此时恨不得钻进她们的乳沟和蜜穴里面去,哪还顾得上仔细瞧她们的模样,更不要说想起发现有人擅闯军营而出声示警了。
  「你们是——」听到白茉晴贴在耳边娇吟的声音,那一手抓着月清疏美乳,一手捏着白茉晴屁股的军官忙抬头想去瞧个仔细时,却没想到迎来的不是那两名美艳少女淫媚至极的笑颜,而是一柄狠狠敲在他脸上的剑柄。只听咚咚几声,军官和几个兵卒先后昏晕在地。
  「不记得最好,省得我们还得灭口。」月清疏用剑柄敲晕最后一个兵卒,这才微微一笑道。
  月清疏和白茉晴一起动手,选中两名体型最小的兵卒,片刻便将他们剥个精光。白茉晴有些可惜地盯着倒在地上的兵卒们胯下仍然硬挺的肉棒,揉着自己还带着军官手印的雪白屁股,嘟着嘴说道:「刚才月姐姐为什么不让我来和他们试试?」
  「凭什么奖励他们?」月清疏嘴上说着,却还是抬起修长的白丝美腿,在两个被剥光的兵卒硬邦邦的肉棒上各踩了一脚,又踏着军官的肉棒搓弄一番,这才和白茉晴将剥下的号衣套在身上,扮作兵卒的样子,径直朝营地深处走去。
  那两件满是汗臭味的号衣果然把两女那美艳动人的容颜和性感的娇躯都完全遮掩起来,沿途巡逻的兵卒都没太留意到她俩,不一会,便纷纷被打晕后拖到暗处剥光衣服。不一会,两人就各抱着一堆兵卒的号衣,继续朝苦力们的营地走去。
  两人刚刚来到苦力营地,就忽听到那边传来阵阵凄惨的号哭。月清疏过去看时,却见空地上露天摆放着数十具前长后短、仅能容一人直立的简易木笼,每具木笼里都锁着一名踮脚站着的苦力。
  「这是什么?」月清疏瞧见那些被关在笼子里的苦力们站都站不稳,一个个脸皮紫涨,奄奄一息。
  「这些……是立枷。」白茉晴突然指着笼子顶上那副卡住囚犯脖子的圆枷说道:「被判站刑的犯人会被关进里面,只露出脑袋,动弹不得直至断气。」
  月清疏没想到白茉晴竟然认识这种刑具,不由好奇上前想看个仔细。见穿着号衣的月清疏和白茉晴走近,那些刚才还在号哭的苦力忙住了嘴,全身哆嗦个不停。
  月清疏见状仗剑而出,这十多名苦力见月清疏拔剑,还以为要处死他们,一个个吓得瑟瑟发抖,齐声叫道:「军爷饶命——」
  然而月清疏纤手挥舞,一阵势若飞电的剑气纵横而过,十几具立枷应声化为齑粉,却不曾伤及这些苦力分毫。
  这些苦力忽逢大赦,又见识了月清疏那一手惊世绝伦的剑法,为首一名遍体鳞伤的老头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其他人见状也纷纷跪下。
  「不要怕,我们不是看守,是专程来救你们的。」白茉晴笑着扶起为首那个老头。
  听到她银铃般的笑声,这些苦力们慌忙抬起头,却见月清疏和白茉晴一起掀去头盔,露出堪称人间绝色的美貌来,这下就两人身上那破旧的号衣都被她们的身材衬得前凸后翘,无比诱人。
  「两位……莫不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娘娘!」那老头见了,噗通一声又跪在地上。
  「你见过观音吗,还一次两个。」月清疏哭笑不得,伸手将老头从地下拎了起来:「此地不宜久留,你们还能动吗?」
  「女侠,我们最少的也在这枷了好几天,实在是动不得了。」那些苦力闻言刚要挣扎起身,却又体力不支纷纷倒在地上。
  那为首的老头也叹了口气,对月清疏说道:「是啊,这里看守森严,我们又遍体鳞伤,如何逃得出去?二位女侠还是不要管我们,快走吧。」
  月清疏和白茉晴听了,秀眉微蹙,一起看向那些倒地不起的苦力。却见这些苦力们一个个黝黑壮硕的身体上果然个个皮开肉绽、体无完肤。但此时二女的目光全被都苦力们破衣烂衫下结实的手臂、腰腹和大腿吸引过去,又挨个扫过每名苦力胯下鼓鼓囊囊的破布围。月清疏和白茉晴瞧得心喜,对视一眼,露出心照不宣的神情。
  「既然这样,我们更不能一走了之。」月清疏环视众人,一双媚眼如丝。
  「是啊,师父说过,救人救到底。」白茉晴也粲然一笑道:「幸亏我和月姐姐早有准备。」
  二女说着,故意将方才从巡逻兵卒身上剥下的号衣扔在地上,说道:「你们都把衣服脱了,换上这些号衣,等会趁乱一起逃出去。」
  本已绝望的苦力们听说有机会逃走,都如逢大赦一般,可又听到要脱光衣服时,却又一个个扭捏起来,难为情地望着无动于衷的月清疏和白茉晴。
  「怎么,还不快脱。」月清疏秀眉微蹙,嗔道。
  「我们若是直接在这脱光,岂不是冒犯了二位姑娘……」那为首的老头也老脸一红,小声说道。
  「哼,我和月姐姐什么没见过。」白茉晴把嘴一噘道:「你们自己不脱,难道还要我们替你们脱?」
  众苦力不知深浅,还当是二女信口开河,听了直咋舌。但此刻情况紧急,也顾不得许多,众人争先恐后地去脱身上的破烂衣服。月清疏和白茉晴已经忍不住笑,开始冷眼暗中品评挑选起来。
  不一会,那些苦力们都先后脱掉了身上的破衣烂衫,最先脱光的几个苦力苦着脸,光着屁股,双手捂着胯下肉棒,想要蹲下去捡掉在地上的号衣,却不料眼前白光闪动,一条穿着雪白丝袜的饱满美腿和另一条脚踝上系着璎珞珠串的雪足已经抢先踩在那堆号衣上。
  苦力们都是一愣,抬头看时,原来是月清疏和白茉晴一起伸腿,将那些号衣踩在脚下。
  「女、女侠——」苦力们刚要开口,却被迈着白丝美腿的月清疏瞪了一眼。
  月清疏和白茉晴眯起眼,盯着这些苦力们胯下一根根早就勃起的肉棒,面露讥笑道:「刚才脱衣服时就瞧见你们一直偷看我们,怎么,都到这时还敢起色心?」
  「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小人知错了!」看着神色不善的两女,这些苦力们赶紧叩头求饶,可此时月清疏和白茉晴的两条美腿就近在眼前,还能从两女身上号衣的下摆隐约瞧见她们半遮半掩的两腿间的美景,再加上一阵媚香扑鼻,这些苦力们拼命想要按捺的肉棒,此时更是一个个颤巍巍地更加硬挺起来。
  「死到临头,还敢起色心,看来不惩罚一下你们是不行了!」月清疏瞥了一眼苦力们更加梆硬的肉棒,心知事成,便一指自己和白茉晴道:「既然如此,想要衣服,便得拿内射中出我们一次来换。」
  说着,月清疏和白茉晴一起将本就勉强遮身的号衣掀起,把下摆夹在滑嫩的双腋下,将各自将胸前雪兔似的娇挺雪乳以及两条美腿间粉嫩的蜜穴袒露在众多苦力面前道:「至于是内射我还是白师妹,你们自己选。」
  「啊?」苦力们几时听过这样的要求,齐声惊道。
  「啊什么啊?现在可由不得你们选了!」白茉晴雪白的小手一指为首的老头,噘嘴道:「老爷爷,你先来!」
  那老头瞧见白茉晴这不过十五六岁的娇俏少女,竟说出这番虎狼之词来,不由大惊失色,刚要开口,白茉晴早就整个人贴了过来,指尖捏了个冰咒,朝老头脚下一指,那老头站立不稳,扑地便倒。
  不等老头栽倒在地,白茉晴一手扶着老头的肩膀,另一手已经掐住了老头勃起肉棒的龟头,一托一拉,轻描淡写地便将他稳稳放倒。随后,她那雪团也似的娇躯将身一旋,已经反身骑在那老头的身上,一手仍握着老头的龟头,另一手剥开自己两瓣阴唇,将娇嫩的蜜穴口对准老头那满是老年斑的龟头,雪白的屁股往下一坐,啵唧一声,顿时将老头那根颤巍巍的肉棒吞进去大半。
  「没想到老爷爷这般年纪,肉棒还这么有精神,嘻嘻。」主动将老头的肉棒紧紧裹住,白茉晴娇笑着双手按住老头的小腹,让自己雪白的身子飞快起伏,蜜穴吞吐着老头的肉棒,阴唇啪啪啪地和老头的小腹激烈撞击着。
  「呃啊——女侠,这、这可要了我的老命了!」老头被白茉晴骑着,从龟头到肉棒都被白茉晴那吞吐自如的蜜穴狠命嘬吸,爽得直翻白眼,全身乱颤,嘴里发出一连串的闷哼。尤其是每次白茉晴一坐到底,都让他几乎撑不下去,连声求饶。
  可白茉晴哪里肯放过他,伸手抓起老头的一只手,按在自己跳个不停的娇乳上,按着他的手指狠狠掐道:「别人都是嘴硬鸡巴软,怎么老爷爷你明明爽得鸡巴硬邦邦地直抖,嘴上却是不停求饶?」
  周围那些苦力们见这名年轻娇美的少女说干就干,连八十多老头都不放过,就在这苦寒的荒郊野地里和老头幕天席地激烈交合起来,不由瞧得呆了。不等他们回过神,月清疏那边早也动作起来。
  「白师妹真是太狡猾了,竟然先抢了那老爷爷,想要速战速决,到时候多占点几根肉棒吗?」月清疏嘴上说着,身影一闪,已经来到众苦力中间,抬起白丝美腿一扫,已经把最壮硕的那个苦力绊倒,美腿顺势缠在他身上一翻,纤腰微扭,被白丝包裹的雪臀已经骑在那苦力腰上,同时双手左右一抓,各自扭住一名苦力手臂扯到身边,双手往下一翻,掌心已经将这两名光着屁股的苦力硬邦邦的肉棒攥住。
  「女、女侠?」这些苦力们看到那老头疲软的肉棒都已经操上白茉晴这般娇俏少女的蜜穴,正瞧得眼热,可却没一个人料到这等好事还能落到自己头上,等这三个家伙回过神来,他们的肉棒已经被身材更加性感诱人的月清疏拿捏得死死的。
  月清疏两条白丝美腿左右分开,骑坐在最壮实的那名苦力腰上,那苦力从刚才就一直硬邦邦的肉棒就硬挺在月清疏被白丝包裹的袜裆上。月清疏瞧见那苦力的龟头因为自己而怒睁着,不由暗喜,将两条美腿更加打开,却见原本天衣无缝的白色丝袜间立刻敞开一道开缝,让她那娇艳欲滴的蜜穴口完全袒露出来,连大半雪白的屁股也同样从缝里勒出——这却是心灵手巧的白茉晴趁着月清疏微恙这几日做的改造,名曰「袜缝」,所开大小视月清疏双腿开合而定,便于月清疏不脱去白丝,就能随时随地让肉棒插入进来。
  有了这袜缝,这几天可算让月清疏玩出不少花样,在白天住过的客栈里,不少人都瞧见过一名身材颀长的白丝美女突然弯下腰来,把丝袜间暴露出来的白花花的屁股和粉嫩嫩的蜜穴怼到他们眼前,等到他们回过神来,便听那美女娇笑一声飞快跑远,还只当自己眼花看错了。有了这般刺激,月清疏受的风寒不过一日便全好了,这是闲话,暂且不提。
  这时却见月清疏将袜缝打开,娇嫩欲滴的蜜穴口对准身下苦力的龟头,先来回蹭了几下,接着腰肢轻拧,双腿打开往下轻轻蹲坐,那收缩自如的蜜穴顿时如同千层锦套一般,又紧又滑,顿时将那根肉棒吞纳到底,那苦力也算有眼色,顺势一挺腰,龟头啵地一声直撞到月清疏的子宫颈上,爽得月清疏和那苦力都是一哆嗦。
  「好本事,你这家伙倒有些意思。」月清疏舒服得媚眼如丝,娇哼了一声,笑着称赞道,接着一扭脸,先把左手边那苦力送到脸边的肉棒含在嘴里,鼓着脸颊埋头吞吐起来,同时右手则握住另一苦力的龟头揉搓起来。
  「月姐姐还好意思说我,上来就使真本事!」这边白茉晴还双手按住老头的肚子,纤细的腰肢摇摆连连,雪团似的两瓣屁股扭得蜜糖似的,好让裹着老头肉棒的蜜穴飞快吞吐,把那老头的肉棒揉得一涨一扁,正爽得哼个不停。此时她一眼瞧见旁边的月清疏已经拿出对付强敌的真本事来,摆着身体前倾双腿蹲坐在苦力腿上的姿势,双腿发力,飞快地扭动纤腰,白花花的大屁股扭来扭去,同时雪白的身子转着圈抬起又反转着沉坐到底,每一下都让身下男人的龟头猛怼到子宫颈口处,专心让娇嫩的蜜穴软肉紧紧夹住龟头来回转着圈咂吸,美肉相交,发出汁液的汩汩声来。这是月清疏在明庶门里修习到的有名本事,唤做「灵鹤独旋」,便是说她那雪白身子扭得如盘旋的仙鹤般灵活,敏感的龟头被这般转着圈磨蹭,一般修仙之人也经不住月清疏蜜穴这般要命地扭动,何况是普通人?
  月清疏听白茉晴点破,脸上微微一红,吐出口中肉棒笑道:「好久没跟白师妹一起享受这么多男人的肉棒了,这时候不肯拿出真本事来,岂不是太轻视白师妹你的本事了?」说着,又把还沾满口水的肉棒又含进嘴里,手上变本加厉,又拽过旁边一个目瞪口呆地看着两女雪白的屁股自己揉着肉棒的苦力,用自己的手接替他自己的手搓揉起他的肉棒来。这下一左一右,双手各套弄起一根肉棒,身下蜜穴吞纳着一根,嘴里还含着一根,身上的号衣也被掀起到腋下,两颗随着月清疏娇躯轻扭而晃动的美乳也被这几个苦力脏兮兮的手胡乱揉捏把玩着。
  「嘻嘻,最近都是跟几个店小二、客商做爱,确实好久没跟月姐姐一起找男人们乱交了。那我也拿出真本事,让月姐姐看看我这几年跟着师父有没有长进。」
  白茉晴听了转嗔为喜,口念咒诀。
  「五灵轮转·火来」「冰来」「雷来」「风来」白茉晴有心要让月清疏见识自己师门所学,一上来便连开五灵秘术其四,霎时五灵轮转,冰火雷风一起萦绕在她身边。
  白茉晴先张开嘴,她那灵活的香舌尖上竟同时绽放冰莲与火花,当先便将听见二女对话而逐渐胆大而围拢过来的一名苦力硬邦邦地顶到自己脸前的肉棒含进嘴中,她的舌尖立刻如蛇一般缠住那苦力的龟头打转。在冰火两重天的强烈刺激下,爽得那人像煮熟的大虾一样,涨红了肉棒,整个人佝偻着腰爽得嗷嗷直叫。
  与此同时,她被流风和电芒缠绕的双手也各自握住一根围拢过来的苦力肉棒,一人只觉得肉棒被电流刺激得乱抖不住,而另一人则觉得龟头阵阵冷风时吹时吸,简直如深喉一般,也是一起爽得大叫。
  月清疏含着肉棒斜眼瞧见白茉晴施展毕生所学,威力惊人到同时让围奸她的苦力们齐声闷哼,不由喜得媚眼如丝,当下更不留情,将骑在苦力肉棒上飞快起伏的雪白娇躯向前探出,同时让含在嘴里的肉棒哧溜一声滑出,直接啪地一声敲在她的两颗雪乳上,月清疏抬眼媚意十足地瞥了那盯着自己雪乳惊呆的苦力一眼,那人愣了片刻,即便会意,双手立刻将月清疏的大奶抓个满把,沾满月清疏口水的肉棒顺势从她的诱人乳沟里捅了进去,把她胸前那两团香软滑腻的雪白美肉当做肉洞一般,爽快地抽送乳交起来。
  趁着嘴巴得闲,月清疏看着围过来的苦力们说道:「各位若是等不及,我可是还有一处肉洞没有用上呢,你们不想试试吗?」说着,月清疏将纤腰前塌,因为在男人身上飞快骑坐而撞得一扁一圆的两瓣雪白屁股顿时圆滚滚地对着众苦力撅起,娇嫩美肉随着身下那强壮的苦力肉棒用力猛怼而不住荡漾,那深邃的屁股缝间若隐若现的洁净菊门立刻吸引了众多苦力的眼神,一个瘦高的苦力按捺不住,分开众人走出,双手抱定月清疏主动撅起的大白屁股,急吼吼地挺着肉棒就往她的菊门里捅去。月清疏见他来得性急,娇笑一声,主动扭起屁股来,一边刺激着身下狂插自己蜜穴的男人肉棒,一边好整以暇地吞纳着身后硬邦邦捅进来的肉棒。
  随着那瘦高的苦力肉棒捅进月清疏的菊门深处,与那强壮苦力的肉棒在身子最里面快美地怼到一起,月清疏爽得两眼一翻,嘴里也忍不住发出一连串快美的颤哼,但立刻就被另一个挤过来的苦力揪住乌黑的秀发,按住她的脑袋把肉棒捅进她的嘴巴里抽动起来,霎时将她的娇哼声重新捅回了她的喉咙里。
  这边月清疏与白茉晴各施手段,将围在身边的众苦力们的肉棒百般榨取。这边月清疏娇躯轻扭,把明庶门的身法尽情施展;那边白茉晴纤手翻飞,将峨眉派的五灵肆意挥洒。不过片刻,二女的蜜穴、菊门便都已经接连吞纳过数人的肉棒,更不要说她们两张小嘴、雪乳以及纤纤玉手经历了多少男人肉棒。
  最先撑不住的竟是被月清疏骑着的那个壮汉的肉棒,月清疏原本挑中他,便是瞧上他那肉棒硬邦邦地好生结实。可那人毕竟凡夫俗体,怎经得住月清疏的蜜穴紧紧缠住转圈,不过片刻,便被倾着身子双腿夹紧做出骑乘姿势的月清疏夹得全身狂颤,昂着头闷哼,只顾挺腰把肉棒捅进月清疏的蜜穴深处狠命猛怼,每一下都结结实实地撞击着月清疏粉嫩的阴唇外翻,再加上月清疏的屁股同时被操,月清疏的蜜穴深处被两下肉棒夹击的颤抖也全落在了他自己的肉棒上。这下爽了月清疏,可对他自己来说却也着实太过刺激了些,不一会,便见他全身触电般一阵乱抖,闭眼张嘴大叫一声,肉棒结结实实怼到月清疏的子宫颈口前,龟头前挺,一股积攒多时的浓稠精液便如泉水般,噗嗤噗嗤地直接喷进了月清疏紧紧夹住他肉棒的蜜穴里面去。
  「唔——」月清疏染恙初愈,此时子宫里结结实实受了这股滚烫精液浇灌,雪白娇躯跟着也是一阵轻颤,眯起眼睛,香舌半吐,做出一副爽翻的模样。众人只道是这美貌女侠夹着男人的肉棒一起被操到高潮,旁边几个被她用手和乳沟玩弄肉棒的苦力见她潮红满面的模样,当真淫骚至极,当下也都纷纷忍耐不住,挺腰将肉棒一起顶到月清疏通红的高潮脸前,龟头乱抖之中,把浓稠的精液接连不断地尽情泼洒在月清疏的秀发、眼睛和鼻梁上,浓稠的一股股精液打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沿着月清的俏脸四下横流,把她紧闭双眼上的睫毛、鼻孔悉数遮闭,只有一张小嘴反而主动张开,将浇在嘴巴上的精液吞咽进去。
  等周围众人一起在月清疏脸上颜射一轮,月清疏这才意犹未尽地睁开眼,抬起还在往下滴着粘稠精液的下巴,娇滴滴地挺起落满大滩精液的酥胸,环视过周围众苦力们刚刚射完精液的肉棒,轻笑道:「怎么,这就都射到我脸上了?」
  苦力们见这脸上还挂着自己这群人精液的月清疏言语里似乎对他们颜射自己有些不满,生怕她一不高兴便不给他们发衣服,慌忙跪倒在地,垂着刚刚颜射过月清疏的肉棒对她哀求道:「女侠的身子实在是太美了,小人们如何受得了女侠的刺激,因此忍不住便射了女侠一脸,实非故意冒犯,请女侠饶恕。」
  「射脸上倒也无妨,只不过你们便只有这点程度?亏我瞧你们还挺结实的呢。」
  月清疏摇晃着沾满精液的两颗雪乳,从刚刚内射过自己的壮汉软塌下来的肉棒上站立起身来,从她蜜穴里溢出的精液沿着雪白丝袜从大腿内侧流下,同时月清疏的菊门里还紧紧夹住那个还没来得及在自己屁股里射精的苦力的肉棒,让那苦力被迫跟着站起,用站立后入的姿势继续猛操月清疏雪白的大屁股。一边被男人站着后入,被撞得娇躯直抖的月清疏指了指地上的号衣说道:「行了,你们自去换上号衣吧。」
  那些苦力听了如逢大赦,赶忙拿起号衣去换了,旁边那些等了半天的其他苦力们则不等月清疏下令,主动围拢过来,替补上那些射过精的苦力们空出的位置,挺着肉棒一起继续猛操起双腿岔开站立的月清疏来。
  那边白茉晴正把身下骑着的老头操得唉声叹气,见到月清疏叫人射得满头满脸都是,鼻梁、下巴和乳尖上都挂着晃荡不停的精液链,后面更是站起身来,让一前一后两名苦力夹抱着雪白娇躯挺着肉棒猛操,奶子和被白丝包裹的屁股都被周围人抓住胡乱揉捏,还不时和前后左右交换着轮流舌吻,不由得含着肉棒娇笑道:「还是月姐姐厉害,那我也让大家一起来吧。」
  说着,白茉晴将雪团似的娇躯往老头身上一趴,两颗娇乳正盖住老头睁大的双眼,蜜穴整根吞入老头肉棒的同时,屁股也学月清疏那般朝后翘起,做出方便身后苦力挺腰来操的诱人姿势,同时仗着自己身形娇小,索性将整个娇躯压在老头肉棒上,自己两只雪白玉足朝天翘起,涂着石榴红色的足趾轻勾,微微绷起的足弓里恰好能夹紧一根肉棒的大小。
  这下旁边的苦力见了哪里把持得住,一个矮壮苦力马上来到白茉晴身后,双手掰开她翘起的两瓣小屁股,岔开双腿挺起肉棒,对准白茉晴那紧窄的菊门狠狠捅入进去,顿时把白茉晴的屁股塞了个满满当当。白茉晴叼着肉棒的嘴里发出欢快闷哼,反将屁股向上迎合,主动一上一下地来回猛撞起老头和那矮汉的肉棒来。
  而那揪住白茉晴头上珠花,按住她脑袋猛操小嘴的苦力自也加大力道,每一下都把肉棒捅进她喉咙深处,龟头将她雪白的脖子都撑起一大团来。
  白茉晴这里上下激战正酣,那两只翘起的玉足也被周围苦力用上,有的把肉棒架在她娇嫩的足弓里抽动,有的则把龟头夹进她的足趾间磨蹭,一时间白茉晴光是手和脚上就同时对付着六根肉棒,忙得不亦乐乎,操得她手腕和脚踝上的璎珞珠串叮铃当啷响个不停。
  这下不过片刻,那个被白茉晴冰火两重天小嘴吸着肉棒的苦力,先忍不住将精液喷了她一嘴都是,由于脑袋被那人死死按住,大量的精液甚至都从白茉晴来不及箍紧的嘴唇周围满溢出来,更是呛得她鼻孔里都往外流。白茉晴被精液呛得身子一阵乱颤,两眼忍不住翻起白来。
  「唔唔——你这、你这坏家伙!想呛死我啊!」白茉晴哼了一声,舌尖轻弹,顿时把那人连肉棒一起推开。这下她才得以喘息片刻,鼻孔里冒着精液,嘴里娇嗔道。她嘴上说着,又意犹未尽地探着头把那人还沾着精液的龟头又嗦了几下才罢休。
  众苦力见白茉晴是个娇俏灵动的少女,本就偏爱她多一些,此时她竟做出这般不亚于月清疏的淫态来,更是让那些苦力们惊喜连连。不过片刻,又有两三个苦力分别在白茉晴的脸上和脚心里射出滚烫的精液来,尤其是骑在白茉晴身上的那个矮壮男人更是最先忍不住,昂起头闷哼着将一大股精液全喷进了白茉晴的屁股里面,被这股热流一烫,白茉晴欢快地扭起雪白的小屁股,一下把插在她蜜穴里面的老头的肉棒刺激到了极限,那色老头张嘴一口含住了白茉晴的一颗娇乳,双手扳住她的纤腰,狂颤着把几滴稀淡的老精全洒进她的蜜穴里面。
  「嗯嗯。」白茉晴被老头用嘴叼着娇乳吮吸,不由发出舒服的闷哼,可是她那脸上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却哪有半点满足的意思?当下也顾不得还在她身上各处乱捅的苦力们,翻身从快要爽晕过去的老头身上跳起,一把推开身后还对她的屁股乱摸的矮壮男人,急不可耐地对周围苦力叫道:「快点,下一个换谁!」
  说着,白茉晴已经又把一个肉棒粗长的苦力推翻在地,把还流着老头精液的蜜穴对准那人的龟头,屁股向下一坐到底,那根硬邦邦的肉棒顿时把白茉晴的娇嫩蜜穴撑得大大挣开,白茉晴爽得连声欢叫起来。同时又有苦力从身后抱住她雪团般娇嫩的身子,挺着肉棒捅进她精液淋漓的菊门里去。
  周围那些刚才还没满足的苦力们自然都围拢过来,把肉棒对着白茉晴的嘴巴、娇乳和手心、玉足上四处乱捅,不时有人把精液故意喷到她秀发间的珠花上,看着精液流得她满头满脸都是,还有把精液射在她的玉肩、手心和脚掌上的,就想把这雪团似的美少女给射得全身挂满精液,远远看着就跟一座玉雕似的。
  这边众苦力们围奸月清疏和白茉晴两女的局面逐渐达到白热化,并不是所有奸过两女的苦力都会乖乖拿地上的号衣去换,月清疏就发现刚刚操过白茉晴蜜穴的那个老头偷偷摸摸又把还沾着精液和淫水的肉棒塞进自己嘴里,而在自己蜜穴里中出过一次的那个壮汉,这会正把白茉晴满是精液的身子抱起来架在半空猛操。
  月清疏忍不住使出本事来,一下把那老头吸得再次狂喷不止,顿时爽晕过去。
  见这两人如此这般,其他苦力有的也开始轮番享受这两名女侠身上各处肉洞的滋味,操过月清疏的就去操白茉晴,反过来先操白茉晴再操月清疏的也大有人在,不少人都先后在两女的身上各处尽情喷射过精液。
  后来,这些苦力们索性把白茉晴抱到站着挨操的月清疏面前,让两女一起面贴面站着挨操。白茉晴身形娇小,站直了身子才不过刚到身形颀长的月清疏的胸前,她沾满精液的脸直接贴在月清疏沾满精液的雪乳上,黏稠的精液就夹在二女的娇嫩肌肤间发出啵唧啵唧的声音。与此同时,两女绞缠在一起的雪白双腿间各自被身后苦力的肉棒穿过,狠狠冲顶着她们紧贴在一起的蜜穴,无论是月清疏还是白茉晴,都在自己的蜜穴被抽插的同时,还能感觉到对方蜜穴被肉棒撞击的颤抖感觉,这让她们两个感到无比的刺激,一起在男人肉棒的冲撞下兴奋地娇颤个不停。
  这时,还有苦力站到被劈碎的立枷碎块上,翘起来的肉棒正横在白茉晴的脸边,恰好让肉棒从白茉晴的唇缝里横穿过去的同时,另一边则蹭着月清疏香软的雪乳,这样一边湿热一边香软的快活感,让那个刚才还在垂死挣扎的苦力一下兴奋得连声大叫,把肉棒飞快地夹在两女中间抽送起来。
  白茉晴见那苦力的龟头深陷在月清疏白软的乳肉里,不由得起了狭促之心,她伸出香舌,把月清疏的乳珠卷在自己舌尖和男人的龟头之间,这下每次那苦力把肉棒抽动,就和白茉晴的舌头一起大力刺激起月清疏敏感的乳珠来。
  「嗯哼……白师妹,竟然来这个……」乳珠被夹在男人滚烫的龟头和白茉晴的舌尖上来回磨蹭,月清疏总算爽得两眼微眯,鼻音娇哼道。
  「吸溜、吸溜……我发现月姐姐一兴奋,乳珠就会立起来呢……以后就知道月姐姐的弱点了。」白茉晴张嘴包着肉棒,含混不清地说道。
  「哦,是吗?」月清疏娇笑一声,突然俯下身来,同样隔着那苦力抽送的肉棒,张嘴和白茉晴香唇交叠在一起。这下不仅出乎白茉晴的意料,被操得高潮连连的她一下满面羞红,就连那个被两名绝色少女同时用嘴含着肉棒、隔着肉棒接吻的苦力见状也兴奋得狂呼连连。
  「哦哦哦——妈的,鸡巴要爽爆了!噢噢噢——」那苦力一手按住白茉晴的脑袋,一手按住月清疏的脑袋,又抽插了没几下,终于忍不住大吼一声,一股浓稠的精液如同爆发的喷泉一样从他的龟头朝前飞溅出几米开外,剩下的精液则全都蹭到了月清疏和白茉晴深情接吻的香唇上面。
  月清疏舌头一卷一伸,顿时把自己嘴里的精液全嘴对嘴送进了白茉晴的嘴里,白茉晴先是一愣,随即羞得满面通红,刚想要把嘴里的精液吐出来,却被月清疏的香唇死死堵住,这口黏稠的精液就来来回回、没完没了地反复在两女的口腔里交换着。
  就在众苦力惊喜地看着月清疏和白茉晴现场表演的美女香艳春宫时,营地远处已经开始吵嚷起来,随着一阵激烈的刀剑碰撞、人仰马翻声,营地深处突然传来一声天崩地裂般的炸响,仿佛有什么沉重的庞然大物轰然出现。但众苦力这会都忙着围住两女轮奸,哪还顾得上外面乱作一团?
  不一会就瞧见修吾和桑游二人且战且退,朝这边跑来,桑游还朝正被苦力抱着双腿猛奸的白茉晴挥手大叫:「白姑娘快跑!敌人过来了!」
  月清疏这会刚被浇了一脸精液,沾湿的鬓发还贴在脸颊上,她勉强睁一眼闭一眼看向仍然气定神闲的修吾问道:「师弟,怎么回事?」
  「是器偶,快走。」修吾面无表情地看着全身湿透的月清疏说道。
  月清疏虽然不知器偶究竟是何物,但她心知修吾一向沉稳,能让他说出快走的话来,这敌人一定并非等闲。于是她转头看着身后正搂着自己腰猛操的苦力问道:「你们现在还有力气吗?」
  那苦力回头看向其他苦力,众人你看我我看你,这才知道月清疏和白茉晴的用心良苦,于是一起大笑起来:「和两位女侠好好爽了一番,这会感觉身上一点伤痛都没有了,全身上下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似的。」
  「那就好,我们走!」月清疏果断地一声令下。身后那苦力毫不迟疑,抱起月清疏就跑,一边跑,肉棒还捅在月清疏汩汩往外冒着精液的蜜穴里捅个不停。
  另一边的白茉晴雪团似的身子也紧紧挂在一名抱着她飞奔的苦力身上,和他面对面舌吻着,同时蜜穴还紧紧夹着他因为狂奔而来回乱捅的肉棒。
  两女边跑边挨操的同时,修吾和桑游则冲在最前开路,接连打翻无数围攻过来的兵卒,冲破栅栏,带着众多苦力一同逃出了乱营。
  (未完待续)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4/01/14 13:40:29

第六章:乱云笈兵火袭峨眉
  好不容易逃出乱营,众人将所有趁乱逃出的苦力引到一处隐蔽的山洞里藏身,躲避搜山的追兵。那为首的老头毕竟年龄太大,连射两次昏晕过去,这时好不容易才苏醒过来。等他清点人数时,才发现虽然不少人都在逃跑时受了伤,所幸无人丧命,还多逃出来几百个被关押的苦力。
  众人这才得知那被白茉晴骑乘肉棒、又被月清疏用嘴吸晕过去的老头竟是这伙苦力原本的村长,名唤岩寒,而最开始被月清疏选中,又在白茉晴的蜜穴里内射中出的壮汉则是他的侄子岩湖。
  又过了一个时辰,月清疏和白茉晴才和那伙逃出生天的苦力们做完了最后一轮。经过这一番苦战,饶是修为极高的月清疏和白茉晴也累得够呛,两女沾满精液的雪白身子软瘫在满地的苦力中间,灌满了精液的小腹高高隆起,看着就如受孕了一般,嘴角都挂着一大片精液泡泡。但好在安抚住了这群惊魂甫定的苦力们。
  桑游和岩寒、岩湖叔侄俩一番交谈,才知道卢龙府让这伙被抓来的苦力到这苦寒的长白山下采矿修塔,其建筑方位似乎是按照某种法阵来布置。
  白茉晴听说有阵法,挣扎着就要起身去看。月清疏忙唤来水灵蕴儿,将自己和白茉晴的满是精液的身子清洗干净,这才一起骑着雷灵巧翎飞到半空,俯瞰那长白山下的法阵。
  月清疏和白茉晴瞧见已经乱作一团的苦力营地中两座大门,一道通往几里外山脚下,透过隐约的火光可以看到那头是一处地下矿坑;另一道则通往一处建筑工地,虽然距离尚远,但从地基来看,显然是一座正在兴建的高塔,月清疏和白茉晴都能感觉到那里已经蕴含着极其充沛的灵力。
  「确实是有某种阵法!」这时,旁边的白茉晴兴奋地说道。
  月清疏转脸看着这个刚才还被几个苦力连番操到翻白眼的娇俏少女,却见她身上淡蓝道袍被夜风吹动,袍上隐隐浮现符咒印迹,知道她出身的峨眉仙霞派素来以「剑、符、阵」为三绝。其中仙霞派的「阵法」一道,尤以白茉晴的师父余霞真人最为出神入化,有神鬼辟易、颠倒乾坤之能,此时听白茉晴所言,此事果然大有怪异。
  白茉晴又摇了摇头道:「只可惜我道行太浅,看不出这是什么阵。若是我师父,一定会知道。」
  两女回到地面,将上述情况说了,一边的桑游忙说道:「既然你师父知道,不如我们就去请她老人家看看吧?」
  众人眼下无计可施,只得按桑游所说,安排岩寒、岩湖叔侄俩带领众苦力逃回原籍,随后骑着巧翎一路朝西南方的峨眉山飞去。
  此时月清疏经数百苦力精液滋养,五灵之力大幅提升,唤来的雷灵巧翎也身若鲲鹏,展开双翼振翅而飞。不过一日,早见一座巍峨大山横拦在眼前,奇峰嶙峋,飞瀑横空,众人见山间灵气充盈,万花盛放,山顶祭坛、楼宇皆沐浴在漫天金光之中,当真绝世出尘,正是人间洞天。
  「这里就是峨眉山仙霞岭,我们到仙霞派啦!」白茉晴心情大好,指着前方祭坛说道:「咱们一起见师父去!」
  月清疏却摇头道:「按规矩,我们初来乍到,还是得去山门前通报一声才是。」
  说着,按下巧翎,四人一起落在仙霞派山门前的平台上。
  「师妹,你回来了。」众人闻声看去,原来今日负责把守山门的正是如今仙霞派的大师姐卫绡。这位冰山似的冷美人梳着道髻,依旧穿一袭蓝白道袍,带着数十名女弟子一起持剑挡在门前。
  「哇,大师姐!」白茉晴娇笑着飞扑进卫绡怀中,将脸埋进她胸前双峰中磨蹭。那冷美人见状淡淡一笑,伸手爱抚着白茉晴的秀发。
  月清疏和修吾也忙对卫绡施礼,只有桑游想起眼前这冷美人在天师门一人单挑昆仑派群英时,连道髻都被扯散,仍然披着沾满精液的秀发,手口并用,同时对付着四五名男弟子肉棒的样子,忍不住心神一荡,怔怔盯着她。
  卫绡抬眼瞧见桑游,不由勃然大怒,圆睁一双凤眼,冷喝道:「桑游,师父不是早就说过,让你从白师妹身边滚开吗?」
  「喂,你这冰块脸怎么不讲理,你听你师父话就罢了,我又不是仙霞派的弟子,凭什么也要听你师父的?」桑游也不甘示弱,挺身上前想要讲理。
  白茉晴闻言忙回头对他正色道:「桑游,你怎么可以说我师父——」
  不等白茉晴说完,卫绡冷笑一声,身影迅捷如电抢上前来,也不拔剑,连剑鞘一起当做长棍抡出。这下不偏不倚,正打在桑游两腿中间的要害部位上,只听桑游嗷地惨叫一声,整个人竟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一直摔出山门平台之外,朝着悬崖下摔落。
  「啊?」月清疏和修吾见状都是一惊,只道卫绡一击之力竟如此厉害,把桑游打落山下去了。倒是卫绡和白茉晴一副全然无事的神情,继续有说有笑。
  「两位不必担心,这家伙每次都故做不敌,实际上狡猾万分,这会恐怕已经趁机做什么坏事去了。」卫绡朝月清疏一拱手,躬身微笑道:「明庶门的月师妹、修吾师弟,我师父余霞真人猜到你们要来,已经在山顶祭坛恭候二位,请。」
  这边白茉晴带着月清疏、修吾自去祭坛拜见余霞真人不提。却说桑游被打落山崖,果然没事,原来他手中早就暗藏一枚幻蛊,及时掐破,旁人只当他被打落悬崖,实际上他早就一溜烟藏身暗处去了。
  桑游等众人进门去了,藏身暗中,贪看那仙霞派中景色,却见仙气缭绕的门派内果然百花盛放、万艳争辉,花树琼芳间来来往往的尽是些云裳羽衣、风流体态的女修。
  不过正如余霞真人所言,这些女修虽然一个个表面上道貌岸然、烟视媚行,举手投足间却还是隐隐有些邪魅之态,正是仙霞派开山祖师清柔真人融合蜀山心法、魔族媚术而成的仙霞秘术,传至余霞真人处,虽说没有魔族血统,但经冰火莲华双修历练,仍然非同小可,因此才能连败各大门派掌门。
  桑游见眼下天光大亮,仙霞派来往的人又多,这时闯入只怕难以成事,不如等到夜深人静,再来动手。
  桑游藏身暗处,眼看金乌垂落,转眼已是三更时分。桑游见左右无人,便将一枚隐蛊暗藏在手里,悄无声息地潜入仙霞派内。
  进了仙霞派,桑游轻车熟路,直奔白茉晴的房间而去。他早就来过多次,哪里有巡夜的女弟子,哪里是仙霞机密处,将道路记得烂熟于心。
  桑游眼瞧白茉晴的房间就在不远,兴冲冲地便要直闯过去,却不料眼前一花,面前的空地上,已经俏立着一名身形颀长的倩影,她那晶莹的美目直盯着桑游,让桑游无处躲闪。
  却见那女子面若观音,眉目如画,穿身披一袭水蓝色的云纹道袍,乌黑的秀发在头后松松地挽做道髻,横插着翡翠云钗,一道随风飘扬的烟云薄纱笼在她的头顶。夜风着吹拂她的道袍飞舞,将她衬得犹如遗世独立的仙人,原来这气度超凡的道袍女子不是别人,正是白茉晴的师父、仙霞派第二代掌门——余霞真人。
  平日里桑游远远地瞧见她就已是胆战心惊,此时三更半夜独自面对她那宛如观音般的美姿容,简直骇得魂都要飞去,心知逃脱不掉,忙打个哈哈道:「哈哈,这大半夜的,真人也出来……赏月啊?」
  「桑游。」余霞真人突然开口道:「仙霞派应该已经明令禁止你入内,你不仅不知悔改,还百般勾引我的徒弟白茉晴,就算我把你囚禁起来,也无可厚非。」
  余霞真人正说着,忽然听到不远处的屋子里传来白茉晴和月清疏的娇笑声,桑游仔细听时,才知是白茉晴向月清疏讲起小时候路遇难民,自己用身上各处让他们好好爽了一轮,结果被那群难民当做锁骨菩萨顶礼膜拜,最后还把她流出来的淫水当做菩提甘露,一群人轮着用舌头把她蜜穴周围全都舔了个一干二净的事。
  听得屋子里月清疏咯咯直笑,屋外桑游眼红耳热,只有余霞真人听见爱徒的淫乱故事,似是充耳不闻,仍然一副道心超然的模样。
  桑游见她如此模样,更是恼火,忙问道:「真人,这也太不公平了,凭什么连路边的难民、牢里的苦力都可以随便操她,偏偏就我不行?」
  余霞真人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桑游的胸前:「她喜欢跟谁是她自己的事,但你若想和她更进一步,就得先通过我仙霞派的考验才行,不然我仙霞门徒,竟白白便宜了你不成。」
  桑游听了大喜,只当此事有戏,忙追问道:「是什么考验?还请真人吩咐。」
  见桑游一副猴急的模样,余霞真人缓缓抬起手,手掌虚拂过面前整座夜色下的仙霞派,这才淡淡地说道:「只要你的性技能胜过我仙霞派门下任何一人,日后你做什么,我都不再置喙。」
  「啊?」桑游没想到竟是这么个考验法,难免吃了一惊。也难怪,如此淫秽的词语从余霞真人这拥有百年修为的地仙嘴里说出,竟然也显得这般庄重肃穆,就好像什么仙家法语一般。
  「怎么,怕了?」余霞真人秀眉微蹙。
  「不是,您的意思是……我随便从仙霞派里选哪谁都行?」桑游试探地问道。
  「选谁都行。」余霞真人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像我亲传大弟子卫绡这般小有所成的资深门人,你若是自觉对付不过,便选那些初入山门的年轻女弟子亦无不可……」
  「和她们比有什么意思?」桑游一咬牙发狠,突然指着面前的余霞真人大叫道:「既然非比不可,那我就和真人你比!」
  被桑游颤抖的手指指着,余霞真人天仙般的脸上忽然露出一种似笑非笑的古怪表情,足足过了片刻,神色才恢复如常,淡淡地说道:「你啊,真是个年轻人。」
  桑游见她不为所动,便有些心虚:「怎么,真人不愿跟我比试吗?」
  余霞真人突然一甩云袖,桑游只觉得全身酥麻,两腿站立不住,扑通一声仰面栽倒,再也挣扎不起。接着便瞧见余霞真人款款蹲下曼妙的身子来,抬手将垂落在脸颊边上的秀发撩到耳后,这才垂下眼睑,俯视着满脸惊恐的桑游缓缓开口道:「看在茉晴的面子上,这次我只用嘴来对付你。」
  「你、你、你——」桑游被她如此轻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然而不等他多言,余霞真人俯下身来,将她那美若天仙的雪白脸面轻轻贴在桑游的两腿间,娇艳如血的红唇隔着桑游的裤子,嗫嚅着贴向他那已经硬邦邦地挺立起来的肉棒,一边却又抬起脸,把一双勾魂摄魄的媚眼瞧向他。
  被余霞真人突然媚意尽现的眼波一勾,桑游只觉得心神荡漾,胸腔里的魂都要飞了去似的,更要命的是这张平日里令他又敬又怕的俏脸如今正伏在他的两腿间,眼瞧着只要再稍微低一点头,余霞真人那两瓣微启的嘴唇就要碰到他裤裆前被撑起的帐篷上了。
  就在这时,余霞真人突然低头,直接将脸埋在了桑游的裤裆上。不过她灵巧地将脸向下错开一些,将鼻尖轻轻顶在了桑游那被肉棒撑起的帐篷上,故意怼在他那硬邦邦挺立的肉棒下沿,接着又挑逗似地深深嗅了嗅,仿佛很是享受桑游胯下肉棒散发出的雄性气味。末了,她又抬起眼,媚眼直勾勾地盯着目瞪口呆的桑游,鼻尖仍压在他的龟头下沿,却又突然吐出香舌,诱惑地舔了舔嘴唇。
  「哦哦哦哦——」眼睁睁地看着余霞真人这要命的诱惑神情,桑游嘴里的抱怨全变成了兴奋的狂吼,这下他那早就硬邦邦的肉棒兴奋得狂抖了一下,这下他的龟头不偏不倚从余霞真人的鼻尖弹开,硬邦邦地正敲在了余霞真人湿润的红唇间。
  颤巍巍的龟头与香软的唇肉隔着裤子互相挤压的瞬间,桑游全身仿佛触电一般狂抖起来,这种刺激的快感就如同漫卷的洪流,无法抵挡也无从抗拒,仿佛余霞真人那娇艳欲滴的红唇有种致命的魔力,半启半闭间,就能带来足以让任何人魂飞天外的无尽极乐。
  「哦哦哦——」肉棒上传来的快感犹如决堤的洪水,桑游突然无法抑制自己本已酥麻的身体,全身剧烈地哆嗦起来。他脑海里最后一丝清明在疯狂地发出警告,倘若真的让这双娇艳的嘴唇直接含住他的肉棒,那么他就真的会被活活吸死。
  于是他开始绝望地挣扎起来。
  但余霞真人显然没有给他机会,不等桑游来得及动作,她那吐出的舌头就已经抢得先机,湿滑的舌面隔着裤子整个包裹住桑游肉棒的下沿,舌尖来回飞快扫动着攀援而上,短短四寸的距离,余霞真人的舌尖就已经左右扫了三四十下,每一下都扫过桑游最敏感的下系带附近,爽得桑游昂起头,咬紧牙关不敢再看她吐舌舔动时那副淫荡的神情,生怕自己把持不住全喷进裤子里面。
  也许是感觉到桑游那绝望的挣扎,余霞真人从桑游沾满口水都裤裆帐篷上抬起脸,幽幽地瞥了他一眼,接着便开始下一步动作。却见她张开嘴,用两排雪白的牙齿轻轻咬住桑游的裤子往下扯去,几乎是片刻之间,就将那条碍事的裤子从桑游的腰间扯褪下来。
  当桑游的裤子被余霞真人用牙齿轻松剥下,他那根早就梆硬的肉棒几乎是从裤子里弹出来,鼓槌似的龟头嘣地一声直接敲在了余霞真人的鼻尖上,好巧不巧,桑游马眼里溅出几滴腥臭的淫液,恰好全落在余霞真人白净的鼻子上。
  桑游见生性爱洁的余霞真人鼻子上挂着自己的淫液,不由吓了一跳,可余霞真人却并未着恼,正垂眼上下端详起桑游硬邦邦地挺立在她眼前的肉棒来。
  却见桑游那肉棒足有四五寸长,鸡蛋大的龟头上青筋爆起,马眼怒睁,正因为刚才余霞真人媚意十足的挑逗而难以自抑地挺立在她的嘴前,由于距离实在太近,桑游能感觉到余霞真人绵长的呼息正不住吹过他的龟头,那阵阵凉风刺激得他全身一阵阵轻颤。
  「家伙倒是不错,近五十年来江湖上少年英才辈出,能胜过你的却不多。」
  余霞真人将沾着淫液的俏脸绕着桑游硬邦邦的肉棒左右环视,仔细打量片刻,突然开口说道。
  桑游被她这般称赞,不由有些得意,哼哼着说道:「果然有其徒必有其师,真想不到真人你外表看起来仙风道骨、绝世出尘,却连五十年里所有年轻人的肉棒尺寸都一清二楚。」
  「桑游,擅闯仙霞派山门的不只有你。」余霞真人听了,却并不作色,淡然说道:「而出面接受挑战的仙霞派门人也不只有我。」
  「毕竟自从我独自击败大慈悲明宗千叶禅师,借他百年佛精修成地仙之体以来,这百年里胆敢指名道姓来挑战我的,却只有你一个。」余霞真人又不无挖苦地补充道:「江湖上像你这般不知死活的年轻人越来越少,这当然也不是什么坏事。」
  「呃……真人……要不咱们再商量商量……」桑游听了顿时毛骨悚然,忙挣扎着想要逃走,只可惜他此刻动弹不得,最多也就是让挺立在余霞真人面前的肉棒硬邦邦地来回甩了几甩,就好像逗她张嘴来咬似的。
  「既然来了,为何要走?」余霞真人果然并不打算放过他,语罢突然轻启香唇,一低头先将桑游按捺不住的龟头先吞进嘴中,而她那从脸边垂落下来的发丝也沙沙地擦着桑游的大腿根,撩得桑游全身痒痒的。
  「唔噢噢噢——」当余霞真人湿滑的口腔整个包住桑游的龟头,香软的红唇吮着他青筋凸起的肉棒时,桑游只觉得小腹处燃起一团暖流,这股暖流如同洪流般在他小腹里狂乱激荡着,随后沿着他肉棒上一根根暴起的青筋,飞速地迸向他那被余霞真人的香唇亲密地吮住的龟头顶端,而余霞真人沾满津液的湿滑口腔内壁则贴心地仔细包裹住桑游因为充血而颤抖的龟头,舌尖则轻抵在桑游的马眼上,一上来就飞快地打着转,仿佛要钻进他的马眼里似的。
  被余霞真人技巧如神的唇舌同时刺激肉棒,桑游全身不由自主地狂颤起来,就连刚才余霞真人限制他动作的禁制都被这种极致的快感冲破,这下他的四肢终于恢复如常,可这会肉棒已经被余霞真人含进了嘴里,恰似羊入虎口,这时哪里还逃得掉。
  「喔喔喔喔——真人你——」在这般强烈的刺激下,桑游发出一阵兴奋至极的狂吼,已经能动弹的双手情不自禁地一把按住正伏在自己两腿间、香唇吞着自己肉棒的余霞真人的臻首,双手恰好按在余霞真人那被烟云薄纱笼着的道髻上。
  他若不动还好,这下余霞真人借着桑游双手来抱的力道,臻首顺势往下一压,顿时将桑游的肉棒吞了个满嘴。柔软的香唇精心地蹭过桑游肉棒上每一条青筋和楞沟,湿滑的口腔也毫无生涩地吞下桑游的肉棒,让他的龟头硬邦邦地捅进自己的喉咙深处。
  桑游眼睁睁地看着余霞真人双唇张开,将脸深埋进自己虬结的茂密阴毛里,看着就像这仙风道骨的绝色美人长出「胡子」一般。眼见余霞真人雪白的双颊凹进去,将自己的肉棒轻而易举地整根含下,口腔内壁和舌头湿漉漉地从龟头到肉棒根部全部紧箍,喉咙里还源源不断地传来吮吸的力道,仿佛要把桑游肉棒里的空气都抽光似的。更要命的是,她这吮吸力道就如同她的呼吸一样绵延不绝,桑游只觉得自己的肉棒被余霞真人香软的口腔紧紧包裹的同时,又仿佛空无所依,就连马眼里渗出的淫液都被源源不断地抽进余霞真人的口腔里面,全身爽得乱颤的桑游低下头,睁大双眼,能看到余霞真人雪白的喉咙正不住地吞咽。
  一时间桑游只觉得格外舒爽,同时又十分诡异,仿佛他的肉棒此时不是插在白茉晴的师父余霞真人嘴里,而是插进了「道」里。
  大道至简、与天地同化的「道」。
  这难道就是地仙境界的仙霞派掌门余霞真人的口舌性技吗?
  就在这时,余霞真人更加要命地摇晃起头来。只见她那被桑游按住的臻首飞快地起伏,头后拢住高耸道髻的烟云薄纱激烈甩动着。桑游那原本被整根吞进的黝黑肉棒如今正沾满了她晶莹的口水,在她的香唇间时隐时现,由于余霞真人的香唇紧闭,所以每次她晃着脑袋吞吐起桑游的肉棒,唇纹都紧紧地刷过肉棒上的每一处凸起,一下下把他的肉棒刷得通亮,肉棒与香唇交合处都挤出白沫来,再被余霞真人贴着桑游肉棒下沿来回飞快横扫的舌头全都扫进她的嘴里,在肉棒上留下一道道湿漉漉的痕迹。
  每次肉棒被余霞真人深深吸入,桑游都觉得肉棒简直像是被吸入了真空,就连梆硬的肉棒都被吸到变形,龟头更是几乎被余霞真人的口腔连吸带夹地挤扁成一片,她的吮吸是如此绵长有力,桑游只觉得自己的魂都要被她从龟头里吸出去了,每次都被吸得全身狂抖不停。
  余霞真人每次都故意把桑游吸得全身乱颤,眼见他快要承受不了的时候,随即便啵地一声把他的肉棒吐出来。由于先前被余霞真人的口腔吸得太扁,每次桑游的肉棒被吐出来的时候,都会瞬间重新变得梆硬,像装了弹簧一样猛地抖回余霞真人的鼻子和嘴前,余霞真人满脸带着笑,每次都先挑逗似地用鼻子轻轻嗅一嗅桑游的龟头,随后再将嘴唇贴住桑游的马眼「吧唧」亲上一口,然后才低下头将肉棒重新吞回嘴里,再把桑游吸得全身乱颤。
  如此接连循环数十次下来,直把桑游给爽得昂起头猛翻白眼,咬牙硬忍得全身哆嗦不停。反观不断吞吐着他肉棒的余霞真人丝毫未显疲态,反而乐此不疲地让嘴巴和舌头换着各种花样和频率,全方位地刺激着桑游的每一寸肉棒,一会专注地吸着龟头,一会则把舌头来回扫着冠状沟。
  肉棒面临这样连绵不绝的香艳攻势,桑游只觉得强烈的快感如同海啸一般汹涌地冲击着他的马眼,几乎每一次都险些精关失守。若不是余霞真人自己有意放水,每次都没有乘胜追击,反而在他极限前突然饶过他,要不然只怕他早就被余霞真人吸得精液狂喷了。
  桑游眼见完全陷入余霞真人唇舌的控制,心知这样下去,自己势必会一败涂地,于是便打算恩将仇报,趁着余霞真人饶过他的时机,突然伸手抓向余霞真人胸前那对丰满莹润的雪乳。
  「这可是犯规哦。」然而就在他的手快要抓到余霞真人胸前之际,却被余霞真人挥手打开,余霞真人一抬媚眼,淡然道:「桑游,我应该说过,这次只用嘴对付你吧?」
  「啧——」桑游眼见偷袭不成,恨恨地盯着余霞真人胸前。不看还罢,从这个角度看去,桑游才发现余霞真人胸前两团雪乳的规模竟是如此惊人,颤巍巍的乳峰都将她那修身的道袍都快撑到了极限,眼看就要爆凸出来。透过被雪乳撑开的领口,桑游都能轻易地看到她白皙的乳沟间随着起伏的臻首而娇颤的香软乳肉,随着余霞真人开始轻摇臻首吞吐桑游的肉棒,大半露出来的雪乳荡漾得桑游眼睛都花了,他已经搞不清自己到底有没有看到余霞真人那两颗樱桃般的粉红乳珠。
  但此时他已经顾不得去欣赏余霞真人胸前的绝世美景,因为他已经深切体会到之前那些妄图挑战余霞真人的家伙的绝望。
  昔日「除魔大会」的武林群雄,魔教掌旗使孔璘,再到入魔的千叶禅师,都是全部败死在当时还名为沈欺霜的余霞真人的美艳肉体里的,而经过这百年修行,仅仅是她的一张嘴,就已经不是桑游能对付得了的。
  说实话,要不是余霞真人看在白茉晴的面子上口下留情,桑游这会只怕已经射了余霞真人满嘴精液,活活被吸死当场了。
  「何必自讨苦吃?」余霞真人丢下这句话,随后又是突然深深一吸,这下直接把桑游吸得全身猛地一抽,连两条腿都忍不住蜷了起来,紧紧卡住了余霞真人的脖子,把伏在他两腿间正飞快地吞吐着肉棒的臻首也死死夹住。
  「嘶嘶嘶嘶嘶——真人你这小骚嘴真是——太会舔了!」桑游已经爽得口不择言起来,连原本看在白茉晴面子上对余霞真人的半点尊敬都抛到了脑后,各种污言秽语张口就来。
  此刻余霞真人被桑游双腿夹住脖子,又被他双手死死按住脑袋,眼看她一张如同天仙般的俏脸霎时涨得通红,但吞吐肉棒的动作却丝毫没有阻滞,臻首依旧飞快摇晃。
  「难怪白姑娘是个小骚货,原来、嘶——有你这个大骚货师父、嘶——」桑游眼瞧着余霞真人被自己勒得满脸涨红,依然自如地吞吐着自己肉棒,不由得有些气急败坏地大声羞辱道。
  连笼着发髻的烟云薄纱都被桑游双手扯歪到一边,但余霞真人听了并不作声,只是脸色一沉,突然加快了吞吐桑游肉棒的速度和力道,把桑游的羞辱言辞全都堵回他的嘴里。
  「呃啊啊啊——」被余霞真人这般对付,桑游只剩下垂射挣扎的份,只见他昂着头紧咬牙关,紧绷的身子狂颤着,按住余霞真人臻首的双手也握成拳,眼看着就要到了喷发的极限。
  似乎是感觉到捅在喉咙里的肉棒即将喷发,余霞真人突然瞥了一眼已经抖成筛子的桑游,紧接着桑游就感觉到余霞真人的舌头突然缠住自己肉棒下沿,猛地往上一托,肉棒顿时被余霞真人的舌头和口腔上下夹紧,这下可真要了桑游的命,他感觉到自己即将喷射的马眼正巧被余霞真人的口腔内壁死死堵住。
  「啊啊喔——射、射了!」桑游哆嗦着大吼一声,就在这一瞬间将早已被余霞真人反复挑逗而按捺不住的精液狂喷出去,小腹里积蓄的热流沿着狂抖的肉棒直冲怒睁的马眼。
  但他本应喷射而出的精液,此刻全部被余霞真人的口腔内壁死死挡在了本就快要爆炸的龟头里。这想射却憋着射不出的精液,与本就舒爽至极的的快感在他被瞬间胀大的龟头里要命地双重叠加,桑游只觉得自己的龟头仿佛要被撑炸,他两腿一阵乱蹬,双手也不知道胡乱抓住了什么,又是一通乱扯。
  「他妈的,爽、爽死我了!」此时的桑游已经涨得满脸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鼻翼吃力地拧动着,两排牙齿互相咬得咯咯乱响,从喉咙里发出阵阵高亢的嘶吼,一双眼已经几乎要全翻成白白的,眼瞧着再不把龟头里积蓄的精液喷射出来,就要当场爽晕过去。
  就在桑游那被余霞真人用舌头和口腔紧紧夹住的龟头已经被射不出来的精液撑到足有鹅蛋大小,眼看着原本黝黑的龟头此时已经被涨得近乎半透明,连里面暴起的血管都能看得一清二楚,险些撑炸开的危急时刻,已经被憋得双眼通红的桑游大吼一声,突然抬手,朝正媚眼瞧着自己要射却射不出来的狼狈模样的余霞真人的雪白俏脸掷出一枚黑色暗器。
  却见那黑色暗器迎面打向口衔肉棒的余霞真人,砰地一声,迸出一大团粉色烟雾,悉数扑向余霞真人来不及躲闪的俏脸。
  若是有心细看,便能瞧见空中弥漫开的粉色烟雾里尽是些犹如尘螨般细小的蛊虫,这玩意好不厉害!哪怕是神界那些行止端庄的天仙神女,只要吸入一点这些粉色蛊虫,也会变得如同最下贱的淫荡骚货,任凭操纵这些蛊虫的人随便淫玩。
  这便是先前修吾对月清疏所言,桑游赖以行走江湖、连神魔都无法抵抗的奇毒——淫蛊。这种蛊虫毒性猛烈,只需一枚,便能把整个仙霞派上下数千女弟子全部变成整日只知男人肉棒的淫荡痴女,可是面对着故意不让自己射出来的余霞真人,桑游也被逼无奈,只好使出这终极手段来了,只求她能松口躲闪,自己趁机把堵在龟头里的精液喷出。
  却不料余霞真人媚眼瞧着淫蛊爆开,竟躲也不躲,反将俏脸一抬,主动迎向爆开的毒粉,突然深吸一口气,眼看着那些还在蠕动的粉尘立刻被她绵长的鼻息全部吸了进去,只剩下少部分粉尘洒落在她雪白的肌肤上,仿佛给她不施脂粉的脸上染上一层淡妆。
  桑游目瞪口呆地看着余霞真人面带微笑,坦然受了这暴烈的淫蛊的袭击,不由大骇,只怕把眼前这位百年修为的绝色女仙给弄得淫性大发,到时休说整个仙霞派所在的蜀州和渝州,只怕全天下的男人,不分老幼美丑,就都要被她给活活榨干了。当下本就憋得通红的脸,此时几乎都要变得青紫。
  却不料余霞真人轻抬媚眼,正瞧见桑游目瞪口呆的表情,突然媚眼一弯,竟笑了起来,将脸一抬,把桑游已经涨得变形的肉棒轻轻吐了出来。
  失去了阻碍的精液如同喷泉一般,从桑游膨胀的龟头马眼里噗嗤噗嗤地飞溅而出。第一波黏稠的精液先是在半空里划了一道弧线,随后全都浇落在余霞真人被扯得纷乱的道髻上,那白浊的精液和她乌黑的发丝以及雪白的烟云薄纱顿时黏成一团。
  紧随其后的第二波精液准确地打在余霞真人的额头和眼睛上,在她如描如画的秀气眉眼上溅开一大片精花,这道精液的冲击力是如此强横,就连余霞真人也被精液打得紧闭上了双眼。
  接着第三波精液全都打在了余霞真人的鼻子和嘴上,这次的精液量最大最浓,浓稠的精液顿时将余霞真人的鼻孔和嘴巴全都遮盖,还大片大片地沿着她的嘴唇往下巴上滴落。
  紧随其后的精液则几乎都失了准头,有的挂在余霞真人的脸颊上,有的浇在了余霞真人的脖子上,沿着衣领往她的乳沟里流去。
  尽管脸上到处都被桑游浓稠的精液遮盖,但余霞真人还是抬起脸,微笑着受了他接连不断的一道道浓稠精液颜射,一直到刚才还在挣扎的桑游最终嗷嗷叫着瘫软下来,这才缓缓抬起纤手擦拭去眼角的精液,媚眼半睁,看着瘫在地上口吐白沫的桑游笑道:「就这?」
  在余霞真人的嘴里享受到从未有过的极乐,又把精液全部颜射到这位地仙掌门的脸上,桑游此时已经爽得全身酥软无力,连手指头都动弹不得,此刻听到余霞真人的讥讽,已经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了。
  「真人你,呼——那个、那个蛊——」桑游喘息了片刻,这才有气无力地说道。
  「嗯,你说这个?」不等桑游说完,正抬指揩去脸上各处精液的余霞真人突然笑了起来,接着她张开嘴角还挂着精液链的嘴巴,舒展开的舌头上赫然满是淫蛊的粉尘,「你还真当我把它们全吸进身子里了?就算少量吸入,我也自有办法克制。」
  桑游见她并未真的吸入,忙松了口气道:「呼,那就好,否则——」
  不等桑游说完,余霞真人又突然俯身一口含住了桑游刚刚有些疲软的肉棒。
  桑游大惊失色,正要挣扎,就感觉余霞真人把刚才还沾满淫蛊粉尘的舌头卷上了自己的龟头,舌尖更是顶开了自己的马眼。
  「呼——」余霞真人秀口微吐,把淫蛊粉尘全都吹进了桑游的马眼里面。
  「唔——!」那些还在蠕动的淫蛊粉尘被一口凉风吹进马眼里面,桑游只觉得肉棒里头仿佛着了火似的,火烧火燎地疼得厉害,但这种痛楚转瞬即逝,只剩下硬邦邦的麻木感。
  「这、这——」桑游急忙低头看时,接着就看见自己的肉棒如同充了气一般,迅速肿大起来,不由大惊失色。
  「怎么,自己都没用过,也敢拿出来吓唬别人?」余霞真人见桑游吓得魂飞魄散,不由哂笑一声道:「这淫蛊必须进入五脏六腑之中方能生效,像你那样往人脸上乱扔,或者这般吹进你马眼里面,却和寻常的催情药没什么分别了。」
  桑游没想到余霞真人竟然还精通蛊术,这下松了一口气,却苦着脸瞧着余霞真人道:「只是这样又硬又麻,却是不妙至极。」
  余霞真人听了,眨眼一笑道:「这有什么不妙,你以为这就过了我的考验?
  桑游,今夜还长着呢,我看你还能嘴硬几次。」
  说罢,余霞真人不由分说,嘴巴一张,将桑游被淫蛊刺激得梆硬的肉棒重又含进嘴中。
  「啊——」看着这满脸还挂着自己精液的美貌女仙又趴在自己两腿间,桑游爆发出一阵绝望的哀嚎。
  第二天一早,月清疏和白茉晴出得房门,便见地面光滑的石板上印着两个交缠在一起的两具湿漉漉的人形汗迹,白茉晴见状笑道:「昨晚就听见外面有动静,却不知是哪位师姐又出手对付擅闯山门的淫贼了。」
  月清疏抬眼看了看不远处亭子里倚着柱子一副虚脱表情的桑游,淡淡一笑道:
  「依我看,只怕是尊师出手,狠狠教训了某个家伙才对。」
  说着,月清疏和白茉晴走进亭子,和早就候在这里的修吾与桑游汇合。白茉晴还很好奇地问桑游什么时候混进仙霞派来的,月清疏却瞥了一眼他胯下屹立不倒的肉棒替他答道:「多半是余霞真人开恩,特地放他进来的。」
  众人正说着,忽然听得山下一阵纷杂,接着便看见几十只纸鹤从半山腰处冲天飞起,哗啦啦地在半空盘旋。
  白茉晴惊道:「咒符纸鹤,这是看守山门的师姐发出的警讯!」
  不等她说完,仙霞派内各处早涌出大批仙霞派女弟子,她们纵起轻功,如同穿花蝴蝶般齐朝山门飞去。
  「既然咱们在这,就理当施以援手。」月清疏见状忙道,众人也都点头,跟着众人一起来到山门前。
  只见山门前的平台上,数以千计的甲胄精兵正列阵以待,把仙霞派的山门围得水泄不通。为首的一名英俊男子身披铠甲,耀武扬威地和挡在山门前的卫绡等仙霞派女弟子对峙着。
  仙霞派大师姐卫绡站在最前,正对包围山门的士兵们朗声说道:「仙霞派为女修门派,谢绝男子到访,你们不可再踏近一步,否则绝不客气!」
  那伙士兵瞧见仙霞派山门前越来越多的美貌女弟子,一个个都面露淫笑,其中有人高声喊道:「好个伶牙俐齿的骚道姑,还不快把将都督府白家千金恭送出来?否则便把你们这仙霞派变成军妓院!」
  卫绡扫了一眼说话的士兵,见他们一个个虎背熊腰、肌肉发达,不怒反笑道:
  「师父所收的弟子皆为孤女,哪有什么千金小姐。不过你若是想较量一番,不如便带上七八个兄弟一同来找我,我卫绡随时恭候。」
  那些士兵见这冰山似的道姑姿容美艳、身材窈窕,原本腾腾的杀气先消了几分,又听得她那媚意十足的挑逗,不由个个面露淫笑,纷纷说道:「七八个一起上,你这骚道姑应付得了吗?」
  桑游听到山门外的对话,不由奇道:「不对劲,怎么有这么多士兵在这?」
  正说着,桑游便发现刚才还在的白茉晴不见了身影,忙转头去找,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白茉晴已经走到卫绡身边。
  白茉晴拉住卫绡,对那些士兵大声说道:「师姐!你们都别动手!」
  那群士兵正眼馋卫绡那窈窕身姿,没想到又走出来个更加娇俏可爱、雪团似的美少女,不由欣喜若狂,连声叫道:「是啊,再带上你这小师妹,说不定还能对付得了我们七八个。」
  听了这话,从刚才开始就死死盯着白茉晴的英俊男子勃然大怒,回身一脚把刚才说这话的士兵踹飞出去几米远,怒道:「滚蛋!」
  刚才还跟卫绡互相挑逗的士兵们都是一惊,慌忙立正站好。那英俊男子转过头来气急败坏地看着白茉晴道:「好啊,好啊,谁能想到半夜擅闯卢龙府军营,主动让一群卑贱苦力轮奸,还把他们私自放走的,竟然是卢龙府都督千金、我白仲乔的妹妹!」
  他这话一出,白茉晴委屈地抬起头看着他,小声嗫嚅道:「二哥……」
  这下别说那些士兵,就连仙霞派的众人听了都是一阵哗然——这也难怪,仙霞派的女弟子们哪能想到,这个时常和她们一起到处找路人群交的小师妹竟会是卢龙府都督的千金小姐?
  白仲乔说着说着更是愤然:「小妹,你擅闯军营私放苦力也就罢了,竟然还恬不知耻地跟这些猪狗不如的东西轮番交配,连写着名字的肚兜都落到军营里,大哥看到的时候差点没气死!」
  说着,白仲乔上前一把扯住白茉晴的手臂就要走:「快跟我回去!」
  就在这时,一道白光唰地射来,正中白仲乔的手臂,白仲乔大叫一声,刚想松开抓住白茉晴的手,却发现自己半个身子已经麻痹动弹不得。
  直到这时,余霞真人的声音才悠悠传来:「仙霞派乃清修之地,还请勿要肆意妄为。」
  众人一起回头,却见山门前的女弟子们左右分开,余霞真人越众飘然而出,她那本就娇娆的身姿,经过一夜滋养,更显天仙风流,一举一动间散逸着肉眼可见的灵光。
  恭候一旁的大弟子卫绡见状喜道:「恭喜师父的功力又精进了。」
  桑游在一旁嘟囔道:「什么精进,明明是精尽。」
  他话没说完,余霞真人瞥他一眼,吓得他连忙住了口。
  「余霞真人!」白仲乔显然也听过她的威名,霎时脸色惨白,不知道她要如何处置自己。
  「白二少,兄妹团圆虽是你家家事,但从我仙霞派掳人离开,难道不要先问问我这个掌门吗?」余霞真人俏立在山门前,微风吹拂着她身上的水蓝色云纹道袍飘飘若仙。
  「你们这群骚道姑,快放开白将军,不然便踏平你这仙霞派,将你们一个个充做军妓!」眼看白仲乔瞬间被困,那些士兵虽然害怕,但还是强撑着大叫道。
  「都说卢龙府白家治军有方,如此看来……果然名不虚传。」余霞真人淡淡地环视一圈山门前的数千士兵,又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身后的数百名仙霞女弟子们,这才继续说道:「既然你们执意如此,那便只得一较高下了。」
  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仙霞派女弟子们听到余霞真人的话,每个人都面露兴奋之色,几个年轻女弟子更是朝对峙的士兵们指指点点,咯咯娇笑。
  「如何一较高下,请真人明示。」白仲乔虽然受制,但还是强撑着问道。
  「若是比拼武艺、灵力,你们自然不是我们的对手。为了公平起见,便让你的部下和我门下这些不成器的女弟子来较量一下性技如何?只要我门下这些女弟子们先被你们操翻,那便是我仙霞派输了,白茉晴任你带走。」余霞真人淡淡说道:「若是我门下女弟子们先让你们都射了,那就别怪我仙霞派不肯放人了。」
  她这话说出,两边顿时一阵哗然,不过仙霞派这边的女弟子们一个个都是兴高采烈,对面的士兵们先是面面相觑,接着也兴奋地大呼小叫起来。
  「比试这个,只怕你们非输翻不可!」听到部下兴奋的狂呼,白仲乔得意地狂笑起来,点头应道:「那便来一较高下吧!」
  正说着,对峙双方就一拥而上,开始互相捉对比拼起来。有的仙霞女弟子冲进士兵阵中,选择中意的精壮士兵就开始宽衣解带,贴面舌吻;也有士兵冲进仙霞派女弟子中间,随便按住一个就开始动手将她剥个精光。
  很快,原本神圣庄严的仙霞派山门就变成了无数赤裸男女们尽情乱交的淫靡场地。由于前来围攻的卢龙府士兵要比仙霞派女弟子多几倍,因此几乎每一名女弟子此时都要对上两到三名精壮士兵,一些姿色出众的女弟子的雪白裸体旁更是挤满了士兵,硬邦邦地挺着肉棒就往她们身上各处肉洞里捅去。也有乱交经验丰富的师姐们愿意替年轻师妹们分担一些,主动扭着屁股去把周围的士兵都吸引过来。
  放眼望去,只见山门下到处都是和士兵们滚成一团的仙霞派女弟子们。大量刚入门的仙霞派女弟子像狗一样四肢跪伏在地,叫两个壮硕的士兵一前一后夹在中间猛操,嘴巴里被捅得吧唧吧唧直响的同时,屁股也被人撞得美肉荡漾;一些开始修行的女弟子则趴在士兵身上,身上则压着另一名士兵,两根肉棒一上一下在她们的蜜穴和菊门里飞捅,操得她们昂起脸噢噢直叫;有的女弟子身材娇小,就被壮硕的士兵架着双腿从身后直接抱了起来,屁股被肉棒抽插的同时,朝两边大开的双腿间,也在轮流欢迎着身前另一根肉棒的猛烈冲击,这些女弟子们一个个都快要被撞飞上天去了,昂首朝天吐着舌头欢叫不止;而那些资深女弟子们在面对众多士兵的围攻时,则显得更加游刃有余,这些女弟子全都光着屁股骑在士兵的肉棒上起伏,屁股被撞得啪啪直响,同时双手和嘴巴也没闲着,十指翻飞如拨琵琶般轮番对付起三四根挺到面前来的肉棒。
  而此时,作为仙霞派大师姐的卫绡更是毫不退缩,一边主动将身上道袍脱掉,一边迈着修长的美腿、晃着滚圆的屁股朝气势汹汹的白仲乔走去。
  白仲乔身边亲兵见状,一个个兴奋地大呼小叫,冲上前将光着屁股的卫绡团团围住,一边伸手在她那丰挺的雪乳、滚圆屁股和诱人的蜜穴上乱抓乱摸起来,一边还大喝道:「大胆骚道姑,竟敢光着屁股冲撞白将军,快让我们搜身!」
  气质出尘、宛如余霞真人妹妹般的仙霞派大师姐卫绡却丝毫不惧,挂着这伙在自己身上乱摸的亲兵,信步走到有些惊慌的白仲乔面前,冷冰冰地盯着他道:
  「卢龙府白家虽然权倾朝野,但想从我们仙霞派把人带走,却也没有那么容易……」
  卫绡说着,双膝跪倒在白仲乔脚下,伸手便去剥白仲乔的裤子。不一会,白仲乔的腿甲连同裤子一起都被剥掉,光着屁股,把一根硬邦邦的肉棒顶在跪在地上的卫绡眼前。在这过程中,卫绡的目光始终盯着白仲乔的眼睛,直到这时,才把视线放低,冰冷的眼神和白仲乔怒睁的马眼对视着。
  卫绡打量了一番白仲乔的肉棒,这才继续道:「要看你有没有本事先过我这关。」
  接着便张开嘴,一口便将白仲乔硬邦邦地挺立的肉棒整根吞了进去。
  「哼,我倒要看看你这三十多的老道姑能玩出什么花样、呜喔——你这骚婊子——」肉棒被这冰山冷美人温暖的口腔整个包裹住,上身披着铠甲却光着屁股的白仲乔爽得直哆嗦,他低下头瞧见这美貌女道姑把脸伏在自己两腿下飞快地摇晃着臻首吞吐自己肉棒的模样,发出阵阵舒服的哼声。
  眼看白仲乔似乎有些难撑,周围的亲兵们不等号令,一拥而上道:「大伙齐上,保护白将军!」
  说着,挺着肉棒便往跪在地上的卫绡身上各处乱捅起来,卫绡倒也配合,主动朝他们撅起雪白的屁股来。
  不一会,卫绡的蜜穴和菊门就分别被一个强壮的亲兵占据,而在卫绡继续埋头吞吐白仲乔肉棒的肉棒时,她胸前那对娇颤不止的雪乳也被左右两边的亲兵挺着肉棒乱撞。见周围亲兵挤不过来,卫绡还主动张开双臂,纤手各握住一根肉棒飞快抓弄起来。
  剩下的亲兵们见围奸之势已成,也顾不得插得是哪里,连卫绡的脸颊、腋下、后背都被压上了几根肉棒,甚至有人把肉棒捅进她饱满紧致的大腿和小腿间的腿窝里抽插。一时间,卫绡这位仙霞派大师姐在用嘴单挑白仲乔的同时,丰腴的雪白身子还被壮硕的亲兵们团团围住,十几根肉棒密密麻麻地在她身上到处乱插。
  这美貌妩媚的少妇道姑被众多亲兵围奸的场面蔚为壮观。
  尽管围攻的卢龙府士兵数量要多上许多,但仙霞派女弟子们通常都能以一敌多,因此大多数士兵都找到了激烈肉搏的女弟子,数以千计的赤裸男女们的肉体此时都绞缠在一起,女弟子们雪白的身体被黝黑的士兵们夹击。一时间,四周到处都是男女间尽情淫乱的动静,肉体激烈碰撞的声音、唇舌交吻的声音、男人的闷哼声和女人喘息声此起彼伏,激烈得不亚于真正的战场。
  只听得这边娇喘道:「阿兵哥哥们的好宝贝真大,快把我的骚屄都操烂了——呀啊——」
  接着那边又浪叫起来:「人家还要,快、要更多的大肉棒!」
  眼下几乎所有人都找到了这场露天大乱交的对象,只剩下余霞真人和月清疏、白茉晴以及修吾和桑游这几个人还独自站着。
  期间确实有几个不知高低的士兵垂涎余霞真人天仙临凡的美貌,上来便要动手动脚,但余霞真人只是轻轻挥动衣袖,这些士兵便一起被扫飞出去,摔到十几米外的仙霞女弟子堆里,一个个被女弟子们按倒剥光去了。却见余霞真人依旧挺身俏立,站在山门前的她衣袂飘飘,宛如遗世独立的仙人。
  桑游望着她那超然物外的出尘身影,又想起她一整晚花样百出却毫不重复的口交技巧,不由得暗自咋舌。再看看此时山门前遍地和士兵们赤裸交战的仙霞派女弟子们白花花的雪体,果然正如桑游先前猜测那般,仙霞派上下看起来一个个道貌岸然,实际上却都是骚媚至极的淫荡痴女。
  一旁的月清疏见仙霞派众女一起裸身上阵,男男女女性器激烈交合好不热闹,不由见猎心喜,本想也抓上十几名士兵来好好发泄一番,但却被身前的余霞真人抬手拦住,摇头道:「这是我仙霞派内务,不劳明庶门道友相助。」
  月清疏听她这么说,只得作罢,站在一旁看着上千根肉棒一起在仙霞派众女肉洞里飞快抽插的壮观场景,直看得眼红耳热,两条雪白丝袜美腿打颤。
  旁边的白茉晴听了,主动上前对余霞真人说道:「师父,师姐们都在和我哥哥手下的士兵群交,我也是仙霞派弟子,让我也上吧。」
  余霞真人侧眼看了看她,还没说话,那边正被卫绡用嘴吸得全身乱抖的白仲乔听见,先大叫起来:「他妈的,谁敢操我妹妹,我就把谁给阉了!」
  白仲乔话都没说完,只听铿的一声,一柄锋利的长剑已经横架在白仲乔那根大半插进卫绡嘴巴里的肉棒下面,手握剑柄的卫绡一边继续吞吐着白仲乔那根沾满口水的肉棒,一边抬眼冷冷地盯着他道:「白师妹想干什么,轮不到你来多嘴。
  再说一个字,我先阉了你。」
  白仲乔正要发怒,却感觉卫绡的嘴中吸力大增,顿时全身乱抖,双手死死按住卫绡的发髻不敢松手,再加上肉棒下面横着的剑刃,这下无论如何也不敢多嘴了。
  余霞真人这才不急不慢地说道:「既然如此,我仍视你为我仙霞派弟子白茉晴,而不是卢龙府都督千金白大小姐。」
  「白茉晴。」
  「弟子在!」
  「命你亲自上前,助你同门姐妹一屄之力。」
  白茉晴兴奋地睁大眼睛,脸上露出欢快的神情:「弟子得令!」
  说罢,只见白茉晴当众飞快脱去身上半透明的云纱披肩和浅蓝色的华贵道裙,露出藏在裙衫下面的雪白娇嫩的裸体来,迈着挂着璎珞珠花链的玉足飞扑向正在激烈乱交的战场。眼瞧这美貌娇艳、冰肌玉骨一般的主家大小姐也闯入这场盛大的乱交之中,那些卢龙府白家的士兵们一个个都按捺不住,发声喊趁乱一拥而上,早把白茉晴给团团围住,五六双手臂从旁边揪住她的秀发、手臂和双腿,还有趁机捏她脸蛋、掐住她脖子的,接着便有几十根肉棒从四面八方往她身上捅去,也不管插的到底是什么地方。
  站在一旁的月清疏见白茉晴雪团似的娇俏身子瞬间就被淹没在壮硕的士兵堆里,偶尔只能看到在众多男人们层层肉体中间若隐若现的系着粉红束带的垂桂髻和斜插的珠花银钗的白茉晴的面容,她点着的三瓣菱花妆的额头上还架着一根士兵硬邦邦的肉棒。这些骑在她身上的男人们都把屁股朝后撅起,粗暴地挺腰大力抽插,撞击白茉晴那雪嫩肌肤的力道如此之大,声音都快把周围女弟子们的淫声浪语盖过去。
  「呜——你们这群该死的家伙——喔!」看着妹妹白茉晴被数不清的手下士兵尽情轮奸,已经爽得需要两个士兵搀扶的白仲乔悲愤交加,嘴里噢噢乱叫。
  不等白仲乔说完,卫绡噘嘴一个深吸,顿时把这个英俊的少年将军吸得精液狂喷出来,那精液量是如此惊人,卫绡连大口吞咽都来不及,一大股精液从她紧闭的嘴唇里喷了出来,噗嗤噗嗤地沿着她的下巴滴落到她的胸上和地上。
  都说一将无能害死千军,那些士兵见白仲乔率先败下阵来,当即也都忍耐不住,纷纷在和自己贴身肉搏的仙霞派女弟子身上喷射出来,一时间男人们舒爽的闷哼声响成一片,和那些被滚烫的精液喷得媚叫连连的仙霞派女弟子们的娇吟声此起彼伏。
  一时间场上情势剧变,大量因射精而累到虚脱的士兵们和一些功力尚浅而已经被士兵们操翻的仙霞派女弟子们的身子倒了一地、互相枕藉,女弟子们香汗淋漓的身子倒在同样大汗淋漓的士兵们中间,白花花的美肉因喘息而娇颤不止,显得无比淫乱。
  而那些已经让自己对付的士兵们射精的仙霞派女弟子,和那些已经把仙霞派女弟子们操翻的士兵们则纷纷投入附近的肉搏乱交当中,补上已经败下阵来的同伴的位置,或是与同伴交换肉搏对象继续乱交。仙霞派女弟子们作为修仙者,再加上本来就练的淫荡至极的魔族媚术,眼下胜多败少,此时和作为对手的普通士兵们的数量已经相差无几,大占优势,尤其是以卫绡、白茉晴为首的余霞真人亲传弟子们,几乎个个都能以一挑十,让周围的士兵们纷纷败下阵来,把精液在她们的脸上、身上已经身子里乱射一气。
  不过由于这些亲传弟子们都已习得了余霞真人三四成的性技,往往能让饥渴的士兵们沾身就射,自然也成为众多士兵们争先对付的目标。那边的大师姐卫绡刚刚把白仲乔的精液咽下,立马就被抢到身前的亲兵捧着两颗雪乳夹住肉棒抽插,自己则歪着头,把一根正在她脸上乱戳的肉棒含进了嘴里。与此同时,白茉晴则双腿跪地骑在一名士兵的肉棒上,带着丝丝电芒的双手十指飞舞,如同弹琴一般以此飞抚过顶到面前的六七根肉棒来,确保每一根肉棒都能同时享受着她的手指刺激,这时她红润的嘴唇也没闲着,正和一个抓着她的雪乳揉捏的士兵的龟头热吻。
  在激烈群交的二女附近,还有四五名同样修为较高的女弟子们正被大量士兵们围住群奸,和那些被两三名士兵就能操到爽翻过去的普通女弟子们不同,这些亲传女弟子们即使蜜穴和菊门里早都一个个被前仆后继的十多米士兵接力灌满了白浊精液,脸上和胸前更是被厚厚的浓精浇得如同蜡像一般,但依然能神色如常地同时对付四五名围奸的士兵,除了三处肉洞的性技和手上的花活外,她们穿着道履的纤纤玉足也能或夹或踩,同时带给一两名挤不上前的士兵们强烈的刺激,让他们上来就丢盔弃甲,把精液全都喷在了她们的脚趾或小腿上。一旁的月清疏瞧见,也不由赞叹仙霞派由清柔真人和余霞真人两代掌门总结出的脚上功夫竟如此了得,抬足之际就能让男人精液狂喷,忍不住暗中学了几招,准备等下次有机会乱交时用上。月清疏观察许久,才有两三名亲传女弟子们被奸得媚叫连连,娇颤着淫水喷出爽晕过去。
  眼见自己手下还能勉强支撑着不射的士兵越来越少,甚至连人数上都快变成仙霞派女弟子们围攻士兵的局面,好不容易从卫绡惊人的口技中恢复过来的白仲乔不由得慌张起来。更要命的是,作为仙霞派掌门的余霞真人在整个过程中只是从容地欣赏着自己门下女弟子们乱交的情景,连动都没动一下。不一会,又有二十多名士兵哆嗦着在白茉晴和卫绡身上射出精液,另外十多名士兵也在和那些亲传女弟子们身上喷射出来,而作为他们的对手,那些亲传女弟子中只有一名在这时被操到潮喷出来,倒在满地士兵身上兴奋地娇喘着。
  眼看着需要多达二三十名士兵先后射精,才能勉强把一名亲传女弟子操到高潮,白仲乔心知败局已定,索性豁了出去,上前一步,指着站在山门前一动不动的余霞真人大叫道:「真人为何不肯亲身下场,与我较量一番,也好叫晚辈领教领教仙霞派掌门的技巧?」
  余霞真人瞥了他一眼,平静如水的脸上浮现一丝薄笑,淡淡说道:「白二少,结果如何,你岂不知,何必自找没趣?」
  桑游也坏笑着在一边搭腔:「是啊,说起来你还算是我小舅子,这下我不得不帮你了。你想啊,连我都不是这位仙霞派掌门的对手,你现在这样子还要跟她比试,不过也就是被口几下就射她一脸罢了,你这样连让余霞真人爽都做不到,那多丢人啊。」
  白仲乔听了,这才垂头丧气地一屁股瘫坐在地,眼睁睁地看着最后几十名士兵被众多仙霞派女弟子们包围。那些女弟子中,有的主动将蜜穴对准士兵的肉棒插入,有的则蹲下身去、四五名师姐妹们一起用舌头拨弄一根肉棒,还有的女弟子们一拥而上,十多只手抓握住一根肉棒搓弄揉捏。被如此多的女弟子们挑逗,剩下的那几十名士兵们再也忍耐不住,在女弟子们的嘴巴和手指的玩弄下纷纷将精液喷向半空,那些浓稠的精液落下,如同雨点般浇在众多女弟子们的脸上身上,或多或少全都被这些女弟子们舔食进嘴中。
  这下,这场发生在仙霞派山门前的激烈群交就此落下帷幕,放眼望去,山门前的平台上密密麻麻地倒着上千名射精后几乎虚脱的卢龙府士兵,而在其中也混杂着数百名被射得满身精液的仙霞派女弟子们,她们雪白的身子被香汗浸湿,倒在遍地肌肉壮汉之中,蜜穴和菊门里满溢出来浓稠的精液,她们的身子一抖一抖,嘴里也汩汩地吐着精液泡泡,这大规模群交后的情景看起来无比的淫靡,空气中弥漫着精液和淫水的气味,到处都是男人和女人们剧烈喘息的声音。
  而此时还能动弹的仙霞派女弟子们以卫绡和白茉晴为首,她们两人的雪白身子上几乎被射了满满一身精液。尤其是对付白仲乔和他手下亲兵的卫绡的情况最狼藉,她两腿间的蜜穴和菊门里溢出的精液链都已经拉丝垂到了地上,即使如此,仍有不少精液从她的蜜穴和屁股流下,沿着她那饱满结实的大腿往下滴落。白茉晴虽然没有像卫绡那样和众多士兵们乱交,但毕竟身为白家千金,自然也被不少士兵们故意照顾,那些士兵们更热衷于把精液射进白茉晴的肚子里面,毕竟万一让这位大小姐受精怀孕了呢?因此,眼下的白茉晴原本平滑的小腹如今被撑得高高鼓起,也不知道是射进她蜜穴里的精液多,还是乱交中喝下去的精液多。
  「掌门真人,弟子幸不辱命。」剩下的数十名女弟子们一个个全身上下也都沾满精液,尽管她们的功力相较那些在群交中被操翻的年轻女弟子们较高,但毕竟每个人都和数十乃至上百名的壮硕士兵们激战过,她们此时也只能互相搀扶着才能站住,随后一起光着屁股小心翼翼地屈膝,朝俏立在山门前的余霞真人行礼,生怕动作太大,把肚子里的精液从蜜穴或者菊门里挤喷出来。
  余霞真人朝这些还能站住、没有被围攻仙霞派的士兵们操翻的女弟子们微微点头,露出欣慰的笑容。随后又低下头,看着瘫坐在地的白仲乔道:「白二少,你还有什么话说?」
  白仲乔垂着头,咬牙切齿道:「哼,有你们这样的师门,难怪小妹不想走。
  多说无益,既然输了,我们这就——」
  余霞真人突然打断白仲乔的话道:「谁说我不许她走?」
  「师父?」满脸都是精液的白茉晴抬起头,半眯着眼望着面前的余霞真人,显得有些惊讶。
  余霞真人怜爱地抬手把白茉晴眼睛周围的精液擦去,舔了舔手指,这才看着白茉晴说道:「茉晴,师父并非不肯留你,只是因为你有不得不去的理由。」
  说着,余霞真人招手将一旁的桑游叫来,附耳对二人低语道:「你们可还记得在长白山所见的神秘阵法?此阵我虽不识,但总觉得其中大有古怪。听说此刻天师门在掌门孟章的率领下倾派而出,目的地也正是卢龙府方向。茉晴,卢龙府是你白家的势力范围,你这次跟着兄长前去,正好趁此机会,打探天师门的动静,与那神秘阵法的情况。」
  白茉晴听了,虽然不舍,但心知师父将重任交给自己,还是含泪拜别了余霞真人。月清疏唤来御灵蕴儿,召唤出清水为白茉晴洗去满身黏稠的精液,由于道裙刚才被士兵们扯得粉碎,白茉晴只得换上白仲乔带来的白狐裘,本就天生美人胚子的她换上这件华贵服饰,更显得贵气十足、美艳动人,不仅是桑游,连周围累得气喘吁吁的士兵们都看得目瞪口呆,一想到自己的肉棒刚才还在这样的美人身子内外抽插,一根根肉棒忍不住又重新硬邦邦地挺立起来。
  仙霞派众女在余霞真人的率领下,目送月清疏、白茉晴等人跟随围攻山门的卢龙府士兵们下山远去,这才各自回屋洗去满身的精液,重新穿上道袍,清扫山门前满地精液淫水不提。
  (未完待续)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4/01/14 13:48:36

第七章:仙机缚魔女困天罗
  白茉晴奉余霞真人之命,在二哥白仲乔的军队护卫下回卢龙府,月清疏等人自然随同跟去。期间月清疏与白茉晴终究还是忍不住,于路和随行士兵们日夜宣淫,不断有壮硕的士兵接连出入白茉晴和月清疏乘坐的马车,马车都被震得左右摇晃不停,二女兴奋的娇吟声响了一路。
  白仲乔输了比试,正垂头丧气,自然不敢阻拦她们,沿途连番向桑游打听,这才得知仙霞派掌门余霞真人的许多底细。原来她俗家姓沈,正是昔日武林泰斗「南林北沈」中沈家庶女,后拜仙霞派掌门清柔真人为师,道号欺霜。百年前她曾凭借性技击败魔族掌旗使孔璘和入魔的千叶禅师,修成地仙之体,这才赢得如今百年芳名。
  白仲乔听了,这才知道自己输得不冤,心情大悦,于是众人沿路相安无事。
  不一日,便来到卢龙府。
  众人在都督府门口下了马车,经过一路颠簸宣淫,月清疏和白茉晴下马车时都已是两腿发颤,美腿间满是滴挂下来的精液,全靠身边士兵架着才能走下车来。
  白仲乔带着众人进了都督府,却见大厅里的主位上端坐着一名相貌英武、身穿华服的中年男子,而在对面客位上,却赫然坐着一男一女,以及一个看起来不过七八岁的小男孩。
  「子秋!」月清疏瞧见客位上那穿着金色绸服、面相圆润可爱的小男孩,不由得惊喜出声。
  「月姐姐!」原来那小男孩正是先前被月清疏从魔女幽涟手里救下的子秋,他见到月清疏突然出现,也是又惊又喜,不过或许是想起自己曾吸过月清疏胸前那对雪乳,还把处男精液全都喷进了月清疏的手掌里,突然脸上一红,忙低下了头。
  「哦,原来是明庶门的月姑娘,仙霞派的白姑娘,还有这位……莫非就是曾经击退天魔众首领幽涟的上神?贫道稽首。」坐在子秋身边的男人正是天师门掌门孟章,他先对认识的月清疏和白茉晴拱了拱手,又好奇地盯着高大英俊的修吾。
  修吾看了看孟章和他身边的美艳道姑,没有说话。孟章忙指着身边的道姑向众人介绍道:「这是贫道师妹陵光,现任天师门朱雀长老。」
  说着,被称为陵光的美道姑起身朝众人行礼,月清疏瞧她头戴纯金盘发道冠,乌云垂鬓,面貌艳丽,身材更是丰盈熟美,一袭象征天师门长老身份的白金色高衩道袍虽然将她上身遮得严严实实,却仍然被她胸前那对丰硕的美乳撑到激凸,而她那两条饱满结实的大腿更是被包臀黑丝袜完全包裹,被黑丝勒得浑圆的大屁股从两边开衩几乎到腰的白金色道袍裙摆中一览无余地暴露出来。
  桑游把她上上下下瞧得仔细,忍不住小声嘲讽道:「这骚货,下半身都开衩到屁股上面了,上半身捂得那么严干什么?」
  不想桑游声音虽低,但还是全被陵光听到耳中,只见她美目一凛,恨恨地瞪着桑游。桑游忙低下头躲过她的目光。
  陵光见桑游低头不语,又转眼看向桑游身边的白茉晴,冷笑一声,开口道:
  「原来这位就是让蜀山和蓬莱两派丢尽颜面,仙霞派余霞真人的高足白茉晴姑娘啊。」
  说着,这位天师门女长老故意将丰盈的身子朝前一倾,贴近面前的白茉晴,嘴上悄声挑衅道:「不过就是个还没发育完全,仗着自己娇小可爱去榨骗那些老东西精液的小骚货罢了,当时若是我在天师门中,绝对轮不到你们仙霞派逞凶。」
  白茉晴脸上一红,还没说话,端坐在主位上的中年男子却坐不住了,他干咳一声,开口对众人说道:「万分抱歉,各位,还没给大家正式介绍,我就是这位还没发育完全的小骚货白茉晴的长兄,卢龙府现任都督白松桓。」
  众人听了都是一惊,月清疏这边是才知道这中年男人竟是白茉晴的大哥白松桓,陵光那边却是一时激动,没想到羞辱白茉晴时,连带着把主人都骂了进去。
  陵光慌忙起身致歉,白松桓却摆了摆手叹气道:「我这妹妹,天生就是这般淫……性子,先前尚在家中时便和全府下人玩闹无度,后来擅自离家出走这几年,听说拜入了仙霞派门下,跟着江湖上骚……艳名远播的余霞真人,不知道还学了些什么古怪技艺。先前她若是什么地方得罪了天师门上下,我这个长兄先替她道歉便是。」
  孟章打了个哈哈道:「哈哈,无妨无妨,不过是少女心性罢了。不过令妹真的是……名师出高徒啊。」
  白松桓只当没听见,对月清疏等人一拱手道:「正好各位都在此,有件事关人间安危的要紧大事,还请各位看在我这妹妹面子上出手相助。」
  月清疏敏锐地察觉一旁的孟章和陵光眼里闪过一丝喜色,却只当没看见,迈着白丝美腿上前抱拳躬身道:「请讲,护佑人间安危,我们明庶门自然义不容辞。」
  「就在仙盟大会之后不久,便有自称天魔众首领的魔女幽涟突然现身,前来攻打天师门,扬言要掠走神子,天师门上下拼尽全力,连另外两位长老都被她榨干灵力,才掩护贫道师兄妹二人成功把神子安全护送至此。」孟章伸手摸着身边子秋的脑袋,对月清疏说道。
  「子秋,是神子?」月清疏还没当回事,旁边的修吾突然皱眉说道。
  「神子怎么了?」月清疏见修吾死死地盯着子秋,连忙问道。
  修吾叹息道:「我等新神,全是天帝伏羲用神树之果化成,必须保得神果灵力才能存活,因此不能行人间男女性交之事。倘若双方冒险而为,难免一起丧命,只留下继承父母双方神果灵力的子嗣独存,这些继承父母之力而变得更强的孩子便被称为神子。只不过众神数量本就有限,神子越多,就意味着众神数量越少,因此被视为神界禁忌。」
  「好啊,我说月姐姐这么馋你身子,怎么还不对你下手,原来还有这样的缘故。」白茉晴在一边看着月清疏偷笑道。
  修吾闻言看了一眼月清疏,月清疏却不置可否,目光就在修吾胯下转个不停。
  「咳咳。」白松桓这才知道自己妹妹平时都跟些什么人混在一起,实在看不下去,干咳一声才继续说道:「孟掌门带着神子这般躲藏下去,终究难逃那幽涟的毒手。我卢龙府兵多将良,再加上更何况如今又有天师门、明庶门、仙霞派众高手以及这位上神在此,倘若设下埋伏,以神子为饵,将那幽涟诱来,未必不能反将她拿下,斩除后患。」
  月清疏听了,觉得此计可行,修吾也没有异议,桑游更是只要能缠住白茉晴就行,当下四人便答应了,按照白松桓和孟章事先的布置行事,一起前往伏击地点。
  白松桓选定的伏击圈位于卢龙府外的密林中,按他原本的计划,打算在在密林中设下大量伏兵,由孟章和陵光带着子秋当做诱饵吸引天魔众首领幽涟现身,之后伏兵齐出将她擒获。但月清疏却觉得这次伏击可以说是神魔大战,派再多普通士兵去也是无用,不如只让在场的修仙高手参与伏击。
  随后,大家决定由白茉晴、月清疏和天师门女长老陵光来保护子秋,当做诱饵吸引幽涟现身,修吾、桑游则藏身暗处,等幽涟进入伏击圈后再动手,白家兄弟和孟章则等众人动手后再上前助阵。
  众人埋伏已毕,只待幽涟现身。不过半个时辰,众人忽听得密林上空响起阵阵幽怨的琵琶声响,那声音如泣如诉,嘈嘈切切地在密林中荡漾起来,无影无形的声波当中蕴含着摄人心魄的魔力,月清疏等人虽都有灵力护身,但听了也都是一阵头晕目眩。
  「这琵琶声……是天魔众首领幽涟。」月清疏最先回过神来,忙出言示警,拔剑在手。
  众人听闻,都连忙凝神戒备。却见白茉晴手执咒符,五灵光芒绕着她雪团似的娇躯盘旋,只待那天魔众首领幽涟现身;身为天师门长老的陵光更是挺着胸前丰盈美乳,周身浮现淡淡护体金光,月清疏见这冰山似的美道姑有这般威势,才知她并非浪得虚名。
  就在这时,只听密林上空恰如天崩一般,一道将空间都撕裂扭曲的蓝色漩涡凭空浮现在数丈高的半空中。凝神以待的众人急抬头看时,却见那漩涡刚一显现,被扭曲得四分五裂的天空中湍流激荡,霎时间四周风雷妄动,凭空炸响的无数厉鬼号啸声中,腥膻血雨倾盆而下,晌晴白日的天空霎时被染做猩红,众人脚下大地轰鸣颤动,就算是月清疏等人也几乎站立不稳。众人见状全都脸色惨白,休说什么人间朗朗乾坤,到此翻作九幽炼狱飞火焰。
  却见激荡的漩涡中间红光大盛,那头戴凤凰金冠、猩红斗篷下罩一袭黑金铠甲、紧身黑衫勾勒妖娆的魔界女王迈着黑丝美腿、踏着高跟皮靴信步而出。
  月清疏初见这秀发如霜雪凝丝的高挑美女,虽然不识,但见她容貌超凡、肌肤胜雪,尤其是一双凤眼气质凛然,朱唇紧抿不怒自威,隐约如人皇女娲再世,便隐约猜到几分她的身份。只是好奇这昔日天帝座下第一女神将、如今威震六界的天魔女魁予竟会是这副模样。
  而伴随魁予身边的,正是那身材高挑的银发美女、天魔众首领幽涟。却见她全身紧裹半透黑纱,若隐若现的两座雪乳翘挺,腰间斜披着血红色半面裙,曾和月清疏四腿交缠的黑丝美腿饱满修长,插着黑金凤翅发冠的雪白俏脸上媚眼含春,纤纤十指如舞轮盘,正将琵琶弦飞速拨弄。
  那天魔女在漫天琵琶声中潇洒现身,抬眼傲视四周,恰和立于子秋身前的月清疏四目相对。魁予那带着凛凛魔威的凤眼盯着月清疏片刻,眼里竟颇有些惺惺相惜之意。月清疏见此,情不自禁地对她展颜一笑。
  一旁的幽涟见此,不由柳眉倒竖嗔道:「天魔女驾临,还不乖乖跪下。」
  月清疏瞧见幽涟,又想起那一夜在明庶门内的盘腿大战,忍不住笑道:「上次在明庶门,你是不是也这么说来着?结果光着屁股逃走的可是你呀。」
  幽涟被月清疏当面揭穿,脸上一红,恨恨道:「上次全是修吾那家伙仗着春滋之力逞凶,否则我已将神子带回魔界去了——」
  幽涟还没说完,挺身俏立半空的魁予朱唇微启,冷冷说道:「修吾小子,出来!」
  魁予这一声虽然轻声细语,却带着凛凛魔威,在月清疏三女听来,只觉得魁予刚一开口,就有一道无形的骇人威压迎面袭来,那威压来势汹汹,纵使月清疏等人修为不凡,也只觉神识激荡,气血翻涌,一双白丝美腿发软,恨不得双膝跪倒在那半空中盛气凌人的天魔女脚下。
  密林间霎时一片死寂,不知道多少生灵在天魔女一声之威下命丧当场。无形的威压在密林间簌簌回荡,只不见修吾等人现身——先前计划中,众人只以为来的会是天魔众的首领幽涟,谁也不曾料到,为了抓住子秋这个神子,竟然惊动了威震六界的天魔女魁予。
  眼下双方均势失衡,护着子秋的白茉晴和陵光脸上都有些紧张,唯有月清疏面对着连众多神将都闻风丧胆都天魔女,依旧谈笑自若,上前一步道:「你既然找不到他,何不先问问他的师姐我呢?」
  魁予神情冷艳,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月清疏,冷冷道:「区区手下败将,待吾抹去尔等,其必现身自投罗网。」
  白茉晴和陵光听魁予所说,无不大惊失色。唯有月清疏脸上毫无惧色,反而挑衅地看向半空中的魁予,淡淡一笑道:「刚才你也听见幽涟说的话了,修吾身上可是带着春滋之力的,我看你现在更应该做的,就是猜猜他现在藏在什么地方准备对你下手。」
  原来月清疏刚才听幽涟所说,便猜她们对那所谓春滋之力颇为忌惮。如今情势危急,只得以此恫吓天魔女,从眼下插翅难逃的局面里博取一线生机。
  谁料魁予那美艳凌人的面容上,竟浮现出一丝残酷的笑意,紧接着她缓缓张开左手,从戴着黑金臂铠的手心里落下几截如同枯枝的碎屑,她这才冷冷开口说道:「春滋剑已被吾毁去,纵有春滋之力,又有何用?」
  说罢,魁予身形一动,突然全力朝护着子秋的月清疏、白茉晴、陵光三女飞扑过去,身后的猩红斗篷随风猎猎作响。她一动作,旁边的幽涟自然会意,身形鬼魅一般紧随其后。
  面对势如雷霆的一击,月清疏忽然掷出手中长剑,纤腰一拧,高高抬起的白丝美腿凌厉横扫,竟把长剑迎面踢向飞扑过来的魁予,那剑锋森然,纵使魁予魔威惊人,也不得不转头闪避这电光石火间爆发的一击。
  却见被月清疏一脚踢出的长剑堪堪擦着魁予随风飘扬的雪白发丝飞过,她耳边甩起的赤红玉蛇珰还未落下,旁边的白茉晴早已出手,纤指凭空画符,瞬间一化十、十化百,无数的五灵咒符已经劈头盖脸地砸向身在半空的魁予。
  魁予身形一闪,已经凭空出现在白茉晴挥手制造的咒符阵外。可没等她行动,忽然听见身后的幽涟惊叫一声,急回头看去,却见那长剑正朝着幽涟高耸的酥胸急射而去,幽涟惊慌之下,不得不将正弹奏的琵琶横档身前,只听铛的一声,幽涟手中的琵琶已经被月清疏踢出的长剑打飞出去。
  月清疏和白茉晴心有灵犀,几乎是同时朝幽涟扑去,幽涟失了手中琵琶,只能空手迎敌,怎料月清疏接连唤出雷灵巧翎、水灵蕴儿,再加上白茉晴凭空画符,这下众人各施其能,五灵咒法故意朝幽涟的胸前和屁股上打去,打得幽涟忍痛不住,惨叫连连。
  魁予这才知道月清疏这突然一击的目标竟是幽涟,急转身要救时,却被白茉晴凭空画出的无数五灵咒符组成的阵法挡住去路,这正是「剑、符、阵」三绝的余霞真人亲传的仙霞派阵法,就算是天魔女魁予魔威赫赫,也一时难以硬闯过去。
  这时,一直没出手的天师门女长老陵光突然纤指一翻,竟从深邃的乳沟里摸出一张天师符来,口中娇声念诵道:「雷霆变化,无远无迩。神动天随,气至将灵!天师五雷正法,敕!」
  霎时间,陵光指尖咒符上顿时电光四射,还未出手,便有风雷动静。月清疏和白茉晴见这丰盈美道姑却有这般威势,无不悚然。尤其是同样擅长五灵符咒的白茉晴见她指尖雷芒远胜于己,才知这年纪轻轻就位及天师门长老的陵光并非浪得虚名,难怪敢独自迎战纵横六界的天魔女。
  只见陵光将手中雷芒飞溅的咒符朝魁予猛地掷出,轰地凌空化作一道霹雳,随即炸裂为无数爆闪的电芒,只听噼啪声响,竟从四面八方朝被牢牢束缚的魁予身上飞去。
  「区区凡术,也敢妄称天雷?」魁予见幽涟在月清疏和白茉晴的围攻下连连败退,又被陵光用天师五雷法猛攻,不由凤眼倒竖,脸上浮现盛怒之色,抬手一挥,周身魔威轰然爆发,防备不及的月清疏、白茉晴,以及护在子秋身边的陵光三女瞬间被一圈暴涨的汹涌气浪轰飞出去,纷纷摔出几丈开外,至于白茉晴和陵光施展的咒符,也早就被吹得无影无踪了。
  「神子,随吾尽速离去。」魁予一击得手,将三女打飞,也不追击,扭过身来,岔开的右手五指森然如戟,闪电般抓向待在原地动弹不得的子秋。
  「啊!」即使胆子再大,子秋毕竟还是个小孩,面对着纵横六界的天魔女,还是忍不住惊叫出来。
  但就在他叫出声的一瞬间,只听半空中一声大喝,只见一枚黑影几乎是贴脸急射向魁予那美艳如女娲再世的俏脸。魁予显然没料到月清疏等人被击飞之后,竟然还有隐藏不动的埋伏,突然遭袭之际,她猛然挺胸抬头,一个回头望月,猩红斗篷下身姿招展如嫦娥舒广袖,轻展玉臂,纤指迎面点上那道黑影。
  六界之物本难伤及天魔女魁予分毫,然而这黑影不碰还罢,这下只听砰的一声,那道黑影瞬间炸裂,喷出一大团粉色烟雾来,不偏不倚,瞬间将魁予的雪白俏脸染做晕红。
  那可是连余霞真人都不敢正面去接、桑游赖以行走江湖的奇毒——淫蛊。
  魁予显然未曾料到此招,再加上盛怒之下,朱唇微启,竟将那淫蛊粉尘吸入不少,霎时间眼角泛红,粉颊薄汗,连呼吸都情不自禁地急促起来。
  「修吾兄弟,她中招了,你快来——」从刚才就用隐蛊埋伏在一旁的桑游从暗中跳出,满脸得意之色,大叫起来。
  「此乃何物——!」不愧是威震六界的天魔女,魁予在连遭偷袭的惊怒之下,竟还能突施反击,戴着黑金臂铠的纤手势如闪电般,猛地反掐住刚刚现出身来的桑游脖子,单手将他拎到半空,恶狠狠地喝问道:「汝是何人,怎会有『毒瘴』
  之力?」
  桑游本以为魁予这绝色美女中了这淫蛊后便再难有反抗之力,只能任凭他随意摆布。哪料到魁予即使身中淫蛊,竟也有这般恐怖实力,没等桑游回过神来,他就已经被魁予掐着脖子像拎起婴儿一般轻松地举到半空,这下无论他怎么挣扎扑腾,在魁予面前都显得毫无意义。
  「什、什么『毒掌』,我、我不知道——」自离开故乡外出闯荡以来,桑游还从来没有遇到过如此绝望无助的情况,只能装傻胡言乱语道:「你被这什么毒掌袭胸了还是怎么着?真好,你的奶子看着挺大的,我也想摸摸看……」
  魁予雪白的脸上隐隐浮现出痛苦之色,但还是咬着牙,抓起桑游的手腕,手掌中血光暴涨,在魁予汹涌释放的魔威冲击下,桑游手腕上瞬间浮现出一圈无形无质、浮现出众多古老文字的光环,那光环上散发出淡蓝色的光芒,与魁予掌心释放的魔威激烈对抗着。魁予恨恨地喝问道:「此乃魔祖神农盘古体内灵脉所化九泉当中,『毒瘴』泉眼之力,怎会在汝这凡人手中?」
  不等魁予说完,桑游就惊慌地大叫起来:「修吾兄弟救我——!快来救我啊!」
  「放开他!」不远处突然响起一声厉喝,魁予转头看去,却见刚才被月清疏和白茉晴打得衣衫凌乱的幽涟,此时竟已落入修吾手中,被身形高大的修吾粗暴地掐着脖子拎到半空。
  修吾的手指紧紧扼住幽涟那雪白的脖颈,对魁予冷酷地说道:「放了桑游。」
  居高凌空的魁予低垂凤眼,见修吾胆敢掐着幽涟的脖子威胁自己,冷笑一声道:「哼,修吾小子,失了春滋剑,又挨了魔尊一击,竟还苟活于世。」
  修吾面如死灰,尚未答话,慌张得不行的桑游颤声问道:「修吾兄弟,这中了淫蛊还这么狠的女魔头到底是谁啊?」
  魁予甚至都懒得再看浑身发抖的桑游一眼,她弹了弹手指,桑游闷哼一声,顿时如断线风筝一样横飞出去。几乎是同时,修吾也挥手将快要昏迷过去的幽涟朝反方向猛地扔出,同时扑向被打飞出去的桑游,在他险些一头摔在地上前稳稳接住。
  「呼——」修吾刚刚接住桑游,还没等落地,只听身后风声呼啸,急转头时,却见半空中魁予美面如霜,纤腰轻扭,修长的黑丝美腿卷着猩红斗篷迎面横扫过来。修吾只觉得迎面气浪排涌如山,躲闪不及,顿时被魁予势如雷霆的一脚踢得横飞出去,刚刚接住的桑游也没能幸免,一同被魁予踢击卷起的气浪撞飞出去,摔出十几丈开外,重重砸在地上。
  魁予看来是要对修吾斩尽杀绝,却见她身形一动,瞬间闪现在倒地不起的修吾上空,随即黑丝美腿高抬,包裹着美腿的黑色丝袜和锋利的靴跟在阳光下反射出炫目的光芒,紧跟着一记势如闪电的凌厉下劈,锋利的靴跟如同锋利的匕首,伴随着呼啸凤声,狠狠踏在修吾的胸口上,只听轰的一声巨响,如同天崩地裂般的巨大冲击力瞬间把修吾狠狠地踏进地底。
  身为天魔女的魁予施展全力的一击之威,竟然让众人脚下的大地都剧烈震动起来,方圆几里内的密林瞬间被夷为平地,剧烈震颤过后,迸散的烟尘弥漫在整个倒塌的密林上空,林间空地上竟被魁予这凌厉一脚砸出个足有数尺的深坑来。
  已经动弹不得的修吾就倒在深坑底部,连他身上衣服都被魁予刚才这黑丝美腿的一踏之力撕得粉碎,赤身裸体地倒在坑底,也不知是死是活。
  「修吾小子,如此这般,才算偷袭。」魁予居高临下,美目凛然,在倒地不起的修吾两腿间软瘫的肉棒上剜了一眼,又将脸转向刚才被修吾狠狠摔在地上的幽涟。
  刚才幽涟裹着黑纱的曼妙娇躯被修吾扔出,飞出几丈之外才噗通一声摔落在地。胸前高耸的美乳先着地的幽涟在地上重重弹了一下,随即又翻滚了几圈,这才停下来,身上的黑纱也早已碎得四分五裂,暴露出来的雪白美乳和滚圆的屁股上沾满灰尘。
  「啊,主人!」幽涟挣扎着爬起身来,抬头看到魁予已经轻而易举地将修吾击败,惶恐不安地跪在地上额头贴地道:「属下失职,落在这些家伙手里,劳烦主人亲自动手。」
  此时修吾生死不明,桑游、月清疏、白茉晴和陵光也都倒在地上挣扎不起,眼看已经没有人再能阻止得了自己,魁予沉着脸喘息片刻,定了定神,这才抬手去抓眼呆立一旁的子秋,冷冷说道:「神子,随吾离开。」
  然而不等她碰到,却见那子秋突然抬眼阴森一笑,用一个阴沉的男声喝令道:
  「飞索六合,神魔自缚,拘!」
  霎时间,「子秋」全身金光暴涨,抬手剑指魁予,数十道龙形光焰从他身后虚空中呼啸飞出,凭空化作一条条带着炫目金光的连环锁链,如同触手般从四面八方缠向天魔女魁予。
  「竟然是汝?!」魁予刚听到那「子秋」的沙哑笑声,原本冷艳的面容瞬间神情剧变,踩着锋利高跟靴的玉足凭空虚踏,纤腰一拧,纵身就向后跃出。
  纵使魁予始终警觉提防,但毕竟刚刚大展魔威逼退月清疏三女,又被桑游偷袭身中淫蛊,还和修吾一番激斗,此时突然被「子秋」贴脸发难,魁予不及反应,已经被那数十条金色锁链四面八方团团围住。
  这些锁链虽然无形无质,却是赫赫神威所凝,绝非六界凡铁可比,金光笼罩之下,顿时将魁予全部退路隔绝,就算想像来时那般破空离开也做不到。
  见去路被断,而那些金色锁链正在「子秋」的指挥下蠢蠢欲动地想要缠住自己,魁予接连几次凝聚魔威,试图将封锁退路的锁链冲开,却都被耀眼的金光阻挡回来。
  眼看突破无望,惊怒之下,魁予突然美目紧闭,朱唇半启娇喝一声,她那雪白额间一点殷红花钿瞬间爆发出耀眼的赤红光芒,随即蔓延为覆盖整片额头的血红魔纹,让她那圣洁的美艳面容平添了几分妖艳。
  与此同时,随着魔化的继续,魁予那高挑性感的娇躯周身血光暴涨,进而化作萦绕她娇躯的数丈赤红魔焰,这魔焰逐渐覆盖住她高耸的雪乳、浑圆的屁股和饱满修长的双腿,最终凝成覆盖在她娇躯各处诱人的部位、散发着无穷无尽魔威的血焰铠甲。
  魁予这才突然睁开双眼,双瞳里血光大盛,眼角飞腾着赤红光焰。众人亲眼目睹魁予魔化后的强势模样,才知她始终未尽全力,能够纵横六界无敌手的天魔女果然非同凡响,无不为刚才的激斗而感到后怕。
  尽展天魔女真容的魁予全身散发着魔威,居高临下,盛气凌人地俯视着身形矮小的「子秋」说道:「敖胥,今日纵使同归于尽,汝也休想如愿。」
  听了这话,被魁予称为敖胥的「子秋」脸上,此时也露出紧张的表情,咬着牙恨恨说道:「我的天刑锁链可是代表天道的神器,怎么可能让你这天魔女突破?!
  」
  「且看天道在汝还是在吾!」不等「子秋」说完,魁予傲然娇喝一声,她升腾着血焰的洁白双手已经如闪电般刺穿炫目的金光,死死扳住两根散发着金光的锁链,只听那团团围住魁予的锁链剧烈颤动着,发出一连串令人牙酸的金属扭曲声响,随后这些号称代表天道的天刑锁链,竟然被魁予给硬生生从中掰开一道半人宽的缝隙出来。
  眼看自己的金色锁链被魁予悍然撕开,就要被她突破封锁冲出,「子秋」慌张地抬头大叫道:「修吾,快来助我!」
  他话音未落,却见刚才被魁予一脚踏进地下的修吾,突然带着一身金色血污,从坑底纵身飞出,朝着被「子秋」用天刑锁链困住的魁予猛扑过去。
  「师弟?」被魁予打飞出去的月清疏刚刚挣扎起身,正看到修吾不顾一切地朝魁予冲去这一幕。月清疏见修吾双眼空洞无神,神情恍惚,仿佛被人操纵的提线木偶一般,不由大感疑惑,忙上前几步想要拦住他。然而修吾身形一晃,不顾月清疏的阻拦,继续朝魁予猛冲过去,随即全身金光暴涨。
  完全魔化的魁予正双手发力,眼看就要把阻碍自己的锁链硬生生撕开,却不防本应重伤不起的修吾突然冲出,躲闪不及之下,竟然被修吾这舍身的一击迎面撞上。
  却见身形高大的修吾此刻全身春滋之力尽放,胯下那根硬邦邦的巨大的肉棒爆发出不亚于天刑锁链的炫目金光,拳头大小的龟头怒目挺立着,一往无前地朝尽展魔威的天魔女魁予顶去。
  「轰隆隆——」修吾蕴含着无尽神力的肉棒,和魁予尽情释放魔威的美艳娇躯迎面撞上,一阵不啻于天崩地裂的巨响过后,远处众人只觉被翻涌的气浪震得双腿发颤,却见原本快要突破封锁的魁予竟然被修吾这舍身一击给硬生生撞了回去,修吾停步不及,竟也一同陷进那些散发出金光的锁链当中。
  修吾这全力冲击的威力是如此恐怖,却见魁予迎面承受了这一击之后,身上那件覆盖着她那对高耸雪乳的黑金铠甲竟然被撞得粉碎,碎裂的甲片四散崩飞出去,连同魁予在铠甲下穿着的那紧身黑衫和包臀黑丝也一同被撞得粉碎,翩翩碎片化作漫天飞舞的黑蝴蝶。
  这下裙衫尽碎,魁予那极具视觉反差的雪白肌肤瞬间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可刚才那恐怖的冲击力却丝毫不能损伤魁予那看似吹弹可破的肌肤,竟都没能在那天帝的完美造物上留下哪怕些微的痕迹。只是魁予先是中了桑游的淫蛊,随后又近乎耗尽全力撕开锁链,这下被修吾迎面撞击,终于还是支撑不住,颓然地仰面瘫倒在锁链的封锁当中。
  却见魁予胸前那对完美傲人的丰盈巨乳,饱满圆润的雪臀,以及两条光滑的修长美腿间那两瓣紧闭的粉嫩阴唇就这样毫无遮掩地全部暴露在众人眼里。月清疏等三女也都是人间绝色,可此刻见天魔女肌肤娇嫩胜雪、美艳不可方物,也都暗暗艳羡,感慨昔日天帝伏羲亲自用神树果实,按照人皇女娲之形塑造的神女之躯,果然非凡。
  「哈哈哈哈,魁予,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子秋」见魁予此刻赤身裸体地倒下,不由兴奋地瞪大眼睛狂笑起来,他剑指一伸,却见那些锁链立刻如触手一般,从四面八方将魁予性感美艳的娇躯捆缚起来。刚刚把魁予撞倒的修吾躲闪不及,竟也被那些锁链不分敌我,同样锁住双臂双腿,和动弹不得的魁予牢牢捆缚在一起。
  月清疏等人一起看时,却见刚才还耀武扬威的天魔女魁予,此时被几十根交错的金色锁链捆得像个粽子似的,束缚着吊在半空。其中两条锁链一左一右,从魁予双腋下穿过,绕到魁予胸前,以一个∞字形将魁予胸前那对丰盈的雪乳底圈紧紧勒住。剩下的锁链则互相交错成菱形,将她性感的娇躯层层束缚。尤其是她那原本被黑丝包裹住的饱满大屁股,雪白的美肉更是被粗暴地勒得一块块凸出来。
  而更加恶劣的是,勒住魁予屁股的几道锁链又绕着她的两条饱满美腿一圈圈往下,末端缠住魁予纤细的脚踝高高吊起,迫使她的两条修长美腿朝左右两边打开,让这盛气凌人不可一世的天魔女摆出一副朝天打开双腿任人参观蜜穴和屁股的淫荡姿势来。
  众人再仔细一瞧,却见两条交错的锁链一左一右紧紧锁住魁予的两条大腿根部,将魁予那诱人的蜜穴口勒得完全凸显出来,就连她两瓣阴唇缝间微微鼓起的阴蒂都纤毫毕现。魁予那因为又气又恼而飞红的美艳面容恰好就被束缚在这幅诱人美景上方,面对这按照娲皇的绝世美貌创造出来的美艳天魔女,现场所有人都情不自禁咽了咽口水。
  「子秋」看见魁予此时诱人的赤裸模样,就算他此刻所用的是孩童身体,胯下肉棒也明显硬了起来。但迟疑了片刻,他还是对同样被锁链捆住的修吾喝令道:
  「修吾,快用你的春滋之力杀了她!」
  仿佛提线木偶般的修吾闻言明显迟疑了一下,转头茫然地望向月清疏的方向。
  「子秋」见状焦急道:「你还愣什么?你的肉棒不是还能动吗?奸死她!」
  被「子秋」催促,修吾额头上金叶咒纹突然光芒大盛,他原本茫然的双眼瞬间变得狠厉,咬牙切齿地嘶吼一声,双手疾伸向被锁链牢牢束缚住动弹不得的魁予,扳住她那被迫张开的雪白大腿,将那根金光炫目的巨大肉棒硬邦邦地顶在魁予两腿间那粉嫩的蜜穴口前。
  「修吾小子,汝想与吾同归于尽?」眼看修吾那根青筋暴起、马眼怒睁的硕大龟头就顶在自己蜜穴前,就算是已经榨取无数神将神果灵力的魁予,此刻也没有把握在身中淫蛊的情形下,能榨光修吾肉棒上的春滋之力而不和他同归于尽,不由恨恨地说道。
  然而修吾听了魁予之言,反而凶性大发,野兽般咆哮起来,将腰尽力朝前挺撞,只听「啵唧」一声,修吾那根巨大的肉棒已经粗暴地将魁予粉嫩的蜜穴口捅开,完全不顾魁予蜜穴里那香软湿滑的肉褶的层层阻碍,毫无顾忌地奋力往深处捅进去。
  「嗯——」身中淫蛊的魁予的蜜穴被修吾的巨大肉棒粗暴贯穿,两条被锁链朝天打开的修长美腿情不自禁地紧绷,微微颤抖起来,她凤眼半闭,发出一阵难以抑制的娇哼。
  然而谁也想不到,修吾肉棒初次捅进魁予蜜穴,竟然丝毫不停歇,一上来就开始了疯狂地抽插冲顶。只见他那壮硕的小腹啪啪啪地激烈拍击着魁予雪肌荡漾的美臀,那一下下的冲顶恨不得每次都把龟头给结结实实塞进魁予的子宫颈里似的,好像根本没在怕没几下就会被魁予那紧紧包裹住自己肉棒的极品蜜穴给夹得精液喷射一般。
  「唔——」就算魁予至今已经不知道榨干过多少神将的肉棒,但那些家伙一个个都是在怕得要死的情况下被她骑着肉棒榨出精液来的,此时还是第一次见到竟然还有敢自己挺腰激烈抽插的。在体内澎湃发作的淫蛊作用下,随着修吾那根硕大的肉棒在蜜穴里狂风暴雨般冲顶,魁予也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舒服的娇喘,全身泛起兴奋的潮红,两颗翘挺的巨乳也被修吾的抽插撞得激烈甩动。
  看到被锁链困住的修吾正挺腰狂奸同样动弹不得的天魔女魁予,而占据着子秋身体的那个被称作「敖胥」的家伙正兴奋地喘着粗气欣赏这两名神将之间的激烈性交,月清疏一个激灵,忽然想起先前修吾所说的话来。
  「等等,你让修吾去奸同为新神族的天魔女。」月清疏抢上前去,向「子秋」
  质问道:「难道是要让魁予在榨干修吾的神果精元的时候,也把春滋之力一同吸走,然后被春滋之力反噬?」
  「子秋」正得意洋洋地欣赏着天魔女被奸的模样,却被月清疏突然打断,有些恼火地看着眼前这位容貌姝丽,同样堪称人间绝色的绿衫白丝少女,冷笑道:
  「哼,你果然聪明。春滋之力源自天界神树,因此能轻易杀死所有用神树果实创造的新神,只要被修吾射进她体内,哪怕是六界无敌的魁予也难逃一死。」
  月清疏闻言勃然变色,急忙抓住「子秋」的肩膀问道:「这样修吾岂不是会一起死掉?」
  「哼,当初我用制作春滋神剑的树枝上结出的那颗神树果实把他创造出来,就是为了让他凭借同气连枝的优势,能够自如地控制春滋之力,好把它送进天魔女身子里来杀死她。」「子秋」说道这里,脸上露出残酷而快意的表情:「既然他已经完成了使命,死了就死了吧。」
  「怎么可以这样?」这下不光是月清疏,旁边的白茉晴也一同惊声叫道,二女一起上前围住「子秋」,大声质问道:「我们可不管你是谁,你要是想害死修吾,我们可要对你不客气了!」
  「子秋」见这两个娇艳如花的美少女竟然都敢对自己出言不逊,不由面露怒容。旁边的天师门女长老陵光已经急忙开口娇喝道:「这位上神乃是我天师门崇奉的天界刑狱长老敖胥神尊,是天帝伏羲麾下最初的几位旧神之一,神位崇高,二位切勿冒渎。」
  月清疏此刻见修吾危在旦夕,哪还顾得上陵光说的是什么,转头就对正挺着肉棒在魁予的蜜穴狠命抽插的修吾高声喊道:「师弟,快停下来,这样下去,只要射精你就会死的!」
  「子秋」怒道:「难道你想放走魁予?」说着,他一招手,从刚才起就藏身暗处自始至终都未露面的天师门掌门孟章,以及卢龙府白松桓、白仲乔兄弟就突然一同现身冲出,横拦在月清疏和「子秋」中间。
  「月姑娘,白姑娘,此事攸关六界安危,请两位切勿胡闹,危及天下苍生!」
  孟章一反平常谦逊的模样,冷漠地教训起月清疏和白茉晴来。
  「茉晴,过来。」白松桓也毫无怜悯地对白茉晴命令道。
  「大哥,二哥!」白茉晴没想到自己的两个哥哥也参与了这场算计当中,几乎都快哭出来。
  「我们好不容易才抓住天魔女,岂能再让她逃走?」陵光手持天师符,对二女娇叱道:「快退下,否则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呵呵——」就在月清疏、白茉晴和「子秋」等人僵持不下之际,却听那正被修吾挺着肉棒猛奸的天魔女魁予突然冷笑起来,竟开口对月清疏说道:「修吾小子为敖胥所控,因此身不由己,任汝如何呼唤都是无用。那穿白丝袜的女孩,汝已猜出其中端倪否?」
  「是啊,我已经明白了。」月清疏头也不回,美目直勾勾地盯着挡在自己和「子秋」中间的那些人,回答起魁予的话:「他们并不拦着我们去救修吾,想是知道我们根本打不开那锁链。而他们之所以拦在那边——」
  月清疏指着对面瞪大眼睛的「子秋」说道:「我虽然不知道你敖胥到底有多厉害,但只要让你分神控制不住子秋的身体就行了吧!」
  月清疏话音未落,白茉晴心有灵犀,一起冲出,对月清疏说道:「月姐姐,你去对付他,我来拦住其他人!」
  「子秋」又惊又怒,指着月清疏大叫道:「快拦住他们,别让她过来!」说罢,天师门的孟章和陵光,以及白松桓、白仲乔兄弟一起迎了上来。
  见月清疏立刻就明白自己意思,本来被锁链捆得动弹不得,又被修吾挺着肉棒猛奸的魁予一咬牙,再次纵起全身魔威,只见她雪白娇躯周身血光大盛,只听束缚她四肢的锁链当啷作响,众人眼睁睁地看着魁予美腿高抬,一勾一缠,竟猛地翻过身来,反把正在挺腰猛奸自己的修吾给骑在了身下,对月清疏说道:「既然如此,吾来给尔等争取时间。」
  不愧是纵横六界无敌的绝色天魔女,却见她将雪白如酥的巨乳挺起,柔软如柳丝的纤腰轻扭,圆润的屁股对着修吾那根巨大的肉棒一坐到底,两瓣雪臀死死抵住修吾结实的腹肌,蜜糖似地飞快转着圈扭动起来,因为兴奋而泛滥的粉嫩蜜穴死死夹住修吾被她整根坐进最深处里的肉棒研磨,紧致的蜜穴肉褶如千层锦囊,层层套住修吾的龟头,夹着他不让他轻易射精出来。
  众人瞧见天魔女在短短一瞬间反客为主,哪里还有刚才被捆绑、被奸的样子,此时竟反骑在修吾硬邦邦朝天的肉棒上主动扭起屁股来,若不是她全身还被锁链捆缚,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在强奸修吾,无不咋舌这天魔女果然并非虚得浪名,性技和鏖战能力果然强悍。难怪之前历次前去追杀她的神将无一幸免,全被榨干神果精元而死。
  唯有性技和性经验同样丰富的月清疏,一眼便瞧出魁予脸上香汗涔涔,鬓边白发凌乱,两颗雪白巨乳随着她的娇躯起伏而跳动不止,乳峰顶端上的两颗粉红乳珠兴奋地挺立着,尤其是正被修吾的肉棒撑开成圆形的蜜穴口处更是淫水淋漓,雪臀更是美肉乱颤,再加上她原本雪白的娇躯此时到处都泛着潮红,这些迹象充分表明,此刻的魁予光是女上男下,夹住修吾肉棒不让他射精就已经是勉强,再过不久,就要被修吾带着春滋之力的肉棒给操得爽翻过去了。
  月清疏知道时间紧迫,当下也不再犹豫,一闪身就抢到「子秋」面前,低头附身,纤手疾探,一下就把「子秋」的裤子给剥了下来。此时「子秋」正全力操纵锁链,根本无暇对付月清疏,再加上毕竟是孩童身体,哪有力气反抗月清疏这妙龄少女为所欲为?
  「子秋」的裤子被月清疏一把扯落到膝盖,刚才因为看到魁予裸体而硬邦邦的肉棒猛地弹了起来,像个小槌子一样敲在月清疏白嫩的下巴上,不偏不倚,翘起的包茎龟头正巧卡在了月清疏娇嫩的红唇间,月清疏喜得媚眼如丝,张嘴就把他的龟头吞进嘴里。
  「吸溜吸溜——」月清疏知道事态紧急,根本顾不上被人占用的子秋身体能不能受得了自己巧舌如簧的口技,一上来就用嘴唇吸住子秋包茎的龟头,啧啧有声地大力吮吸起来,灵巧的舌尖剥开子秋的包皮,抵住他敏感的马眼飞速打转。
  「唔!哼——」控制着子秋身体的敖胥恐怕做梦也想不到月清疏的口技如此要命,一上来就全力刺激自己的龟头,撩得他龟头又爽又痒,肉棒又硬邦邦地翘起来几分,全身紧绷,硬撑着不让自己的注意力从控制魁予的锁链上离开。
  「快拦住那个骚货!」孟章早就听说与天师门比邻的明庶门里这位穿着白丝的女侠的淫乱事迹,只是平日里被师妹陵光缠着,无暇去查明证实,如今见她连孩童的肉棒都不放过,才知那些传说并非空穴来风。此时见「子秋」爽得几乎失控,连忙招呼身边众人上前阻拦。
  孟章还没说完,白茉晴已经闪身挡在他身前,拱手娇声说道:「仙霞派三代弟子白茉晴,请天师门孟掌门赐教!」
  「你、你——白都督,令妹这是干什么?」孟章怒视着眼前的白茉晴,又回头看了着白家兄弟,却见作为兄长的两人也是目瞪口呆,忍不住问道。
  「五灵轮转·冰来!火来!雷来!风来!」不等两位兄长说话,白茉晴口念咒诀,一上来就五灵轮转,在自己的舌尖上绽放冰火双莲,同时两只纤纤玉手指尖各自被流风、电芒环绕。面对一派掌门,白茉晴显然不敢轻敌。
  白茉晴施展已毕,突然欺身抢到孟章身前,雪白双腿屈膝蹲下,那张娇俏可爱的脸已经贴在孟章硬邦邦地撑起帐篷的华贵道袍前。白茉晴两手齐上,飞快地把孟章的裤子连拉带扯地剥了下来,随后将脸低埋进孟章挺立的肉棒下面,晶莹的鼻尖紧贴着孟章通红的龟头,把他梆硬的肉棒顶得高高翘起,美目与他怒睁的马眼深情对视,娇唇正吻住孟章龟头凸起的楞沟。
  「孟掌门,得罪了。」白茉晴嘴上说着,双手一齐环握住孟章青筋暴起的肉棒。随着白茉晴的纤纤十指飞快地转着圈揉搓起孟章的肉棒,把他的肉棒揉得上下乱抖,指尖上的流风与电芒也沿着他的肉棒开始蔓延。
  「呜——嘶!」肉棒被风吹和电芒交替刺激,再加上面对着眼前可爱娇俏的少女屈膝蹲在自己面前,用雪白的鼻尖顶着自己黝黑的肉棒的情景,纵使贵为一派掌门,孟章还是被白茉晴的手口并用刺激得直吸冷气,也顾不得白茉晴的兄长们就在自己身边,爽得伸手搂住白茉晴调皮摇晃的臻首,让自己黝黑的肉棒更紧密地压在她雪白的脸颊上。
  白茉晴见孟章爽得眯起眼,两腿发颤,知道他已经被自己撩拨得动了情,于是调皮地眨了眨眼,小嘴一张,孟章紧压在她鼻尖上的肉棒立刻沿着滑嫩的嘴唇,捅进了她张开的嘴巴里面。孟章硕大的龟头一下子就把白茉晴娇小的口腔占得满满当当,撑得她雪白的双颊都往外鼓了起来。但白茉晴丝毫没有难受的表情,反而用嘴唇紧紧抿住孟章的肉棒外皮,摇晃着脑袋飞快吞吐起来,口腔内壁包裹着孟章的龟头,发出「啧啧」的搅动声。
  「嘶,你这、你这——仙霞派的小骚货!」孟章看着白茉晴埋头吞吐自己肉棒的神情动作,爽得忍不住骂道。他双手抱住白茉晴的臻首,双腿半蹲扎起马步,挺着屁股让肉棒在白茉晴的唇齿间抽送起来,阴毛虬结的壮硕小腹猛撞着白茉晴的脸颊啪啪作响,不时把龟头粗暴地直接捅进白茉晴的喉咙里面,把她的雪白脖颈都鼓鼓地撑起一大块。
  「你这小骚货,竟敢抢占我师兄的肉棒!」这边白茉晴手口并用对付起孟章的肉棒,早惹恼了一旁的天师门长老陵光。她岂能眼睁睁地看着掌门师兄败在余霞真人门下女弟子的嘴里?当即欺身向前,纤手疾出如电,去抓白茉晴用粉红束带编起的垂桂发髻,想把正吞吐孟章肉棒的她拖开。
  然而不等陵光伸手抓住白茉晴,原本站在孟章身边的白仲乔突然挺身上前,挡在陵光身前。
  「二弟,你这是干什么?」白松桓还没从亲妹妹在自己眼前淫荡地吞吐男人肉棒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又看见自己弟弟竟然出面替妹妹掩护,不由大惊失色。
  「大哥,咱们做兄长的,就算妹妹再胡闹,又岂能帮着外人对付自家人?」
  白仲乔张开双臂拦在陵光身前,对她大叫道:「既然茉晴已经决意如此,无论如何,只要有我在,今天谁也别想阻止她!」
  「哎呦,白二少,你还真是个好哥哥呀。」陵光听了,娇滴滴地将胸前丰盈的巨乳一挺,眯起双眼笑道:「既然如此,就像刚才那个明庶门的白丝骚货说的……
  」
  不等白仲乔反应过来,却见身材丰盈熟美的陵光突然上前,纤指带着电光在他胸前一划。只听嘶啦一声,白仲乔身上的铠甲竟被陵光释放的电芒瞬间割开,连同铠甲下的锦袍一同化为碎片。
  陵光媚意十足地在赤身裸体的白仲乔胯下硬邦邦的肉棒上扫了一眼,顿时眉眼含笑道:「果然是少年气盛。既然你执意阻拦,只要让你阻拦不成,那不就行了吗?」
  说着,陵光修长的黑丝美腿一弯,早已屈膝蹲在白仲乔身前,也学白茉晴那样,侧过脸来,把自己雪白的脸颊贴在白仲乔翘起的黝黑龟头上轻轻蹭着,雪白的太阳穴擦着白仲乔龟头的同时,白仲乔的睾丸也正好一下一下敲着她的下巴尖,蹭得白仲乔本就硬挺的肉棒兴奋得一阵乱跳。
  感受着白仲乔的肉棒盖在自己脸上兴奋的跳动,陵光面露喜色,媚眼如丝笑道:「真是个好宝贝,不愧是年轻人。」
  正说着,陵光抬头挺起上半身,让白仲乔那已经兴奋到爆炸的肉棒正好顶在自己胸前那对丰盈的巨乳前。陵光两只纤细的玉手各自从下端捧起自己的雪乳。
  却见从陵光身上道袍的胸襟处,竟然还暗藏着一处正好对准她乳沟的开口,陵光透过那开口,恰好让拨开露出的深邃诱人的乳沟正对白仲乔翘起的龟头,将手一松,白仲乔那根的肉棒顿时沿着陵光的乳沟下沿一捅而没。
  兴奋到青筋暴起的肉棒被两团软绵丰硕的巨乳紧紧夹住,龟头和楞沟不断蹭过滑腻的乳肉,又加上亲眼看着黝黑的肉棒在雪白的乳沟里时隐时现带来的强烈视觉冲击,刚才还信誓旦旦地要保护妹妹的白仲乔这会已经被陵光熟练的乳交技术爽得直吸冷气,两手情不自禁地扳住陵光香滑的双肩,主动挺腰让肉棒在陵光的乳沟里大力抽插起来,看他那抽插的动作幅度是如此之大,简直恨不得把整根肉棒都塞进陵光的乳沟里去,小腹撞得陵光的两颗巨乳跳个不住,啪啪直响。
  「你这……骚道姑……倒是长了这对大奶!」白仲乔奋力挺腰,几乎把整根肉棒都塞进了陵光的乳沟深处,可也没看到自己黝黑的龟头能从陵光雪白的巨乳沟里探出头来,不由对陵光这对巨乳惊人的尺寸感到震惊,嘴里兴奋地哼哼道。
  「白二少,你若是再不让开,我还有更刺激的要请你试试。」陵光见白仲乔几乎要在自己的乳沟里一泻如注,冰山似的冷艳俏脸上浮现一丝得意之色,双手左右轻挤巨乳,让正在中间抽插的白仲乔的肉棒被夹得进退不得,自己则低下梳着道髻的臻首来,朱唇半启,一条粉红香舌如同小蛇一般灵巧地探出,长长的舌尖从自己领口间钻探进自己的深邃乳沟里,直到探到白仲乔深陷其中的龟头处,才把舌尖飞快地来回扫动起他龟头上那兴奋到狂抖不止的马眼来。这正是天师门朱雀长老陵光赖以成名的舌技,从前光靠一对巨乳和这能探到乳沟里面去的香舌,不知道让多少修仙同道们为之喷精。
  「嘶嘶——唔唔唔——」白仲乔虽是身经百战,但毕竟年轻气盛,哪里是修仙多年的熟美道姑陵光的对手,就这巨乳一夹,舌尖一扫,已经被舔得全身狂颤,闷哼着就要把精液喷射进陵光的乳沟里面。
  白仲乔大口喘着气,痛苦地弓着腰,想把被陵光的巨乳夹住的肉棒拔出,却不料陵光双手捧着两团美肉只是夹住不肯放。眼看白仲乔就要败下阵来,却见一双男人的大手闪电般从陵光的腋下穿过,将手一勾,隔着轻薄丝滑的道袍,立刻将她胸前那傲人的巨乳满手抓住,十指深陷进她柔软的乳肉里。
  「嗯——」陵光猝不及防下,被人从背后抓住两颗巨乳,居然不惊不怒,反而发出一声骚媚至极的娇哼,美目回头看去,却没想到从背后抓住自己的竟是白茉晴和白仲乔的大哥,当今卢龙府都督白松桓。
  陵光见此,忍不住飞了一个媚眼,娇哼道:「没想到堂堂卢龙府都督,竟然喜欢偷袭人家这对奶子。」
  白松桓冷着脸没有搭理她,双手抓住陵光的巨乳朝外一掰,立刻让白仲乔被她乳沟夹住的肉棒解脱出来。
  「大哥!」白仲乔这下终于可以松一口气,挺着险些喷射的肉棒,看着抓着陵光巨乳的大哥感动得都快哭了。
  「一起拦住她,别让她干扰茉晴。」白松桓双手把陵光胸前那对浑圆的雪乳揉捏成各式形状,嘴上冷冰冰地说道。
  「呵呵,白都督,原来你好这一口啊,还真是手足情深……不过你们兄弟一起上,也未必是我的对手。」陵光转头看着身后的白松桓,媚意十足地挑逗道。
  「陵光长老,茉晴行事淫荡乖张,却终究是我妹妹。卢龙府若有得罪之处,还请见谅。」白松桓说着,从背后抓住陵光胸前巨乳的双手松开,收回到她身后用力一推,顿时把这丰盈熟美的道姑给掀翻在地,变成双膝跪地趴在地上像母狗一样的姿势。
  白松桓双手丝毫不停,几下就把陵光那勉强包裹住屁股的高开衩道袍的裙摆给掀到了她的腋下,这下陵光那被黑丝整个包裹住的浑圆大屁股就全部袒露在白松桓的眼里。陵光兴奋地撅起屁股朝白松桓摇了摇,白松桓满意地哼了一声,揸开五指,啪地一声拍在她的黑丝屁股上,嘴里说道:「好个骚母狗,真当我卢龙府奈何不得你?」
  说着,白松桓又对已经站到趴在地上的陵光脸前,把硬邦邦的肉棒主动凑到她娇艳红唇前的白仲乔说道:「二弟,你来对付这骚母狗的嘴巴。」
  「属下得令。」白仲乔说着,又把龟头对准陵光主动张开的嘴里一塞,双手抱住陵光兴奋地眯起美目的臻首,挺腰让硬邦邦的肉棒在她的口腔里抽送起来,搅得她嘴里含着的口水啵唧啵唧直响。陵光舒服地哼着,故意把牙齿刮过白仲乔的肉棒包皮,发出沙沙的挂擦声。
  这边白仲乔在陵光的嘴里抽插,这边白松桓的双手也满把抓住陵光的雪白大屁股揉捏着,玩了一会,他的手指扯住陵光的包臀黑丝往两边用力一扯,嘶啦一声,顿时将她屁股上黑丝扯开一个大洞,露出下面还带着白松桓红色巴掌印的雪白大屁股,以及中间那道粉嫩的蜜穴口来。
  白松桓显然对这美艳道姑的大屁股满意极了,他飞快地也扯下自己的裤子,岔开双腿半蹲在陵光主动朝后撅起的大屁股前。陵光摇了摇屁股,把腰肢往下一塌,反过手来扒住自己的大白屁股,手指主动剥开自己的蜜穴口,兴奋地等着白松桓的肉棒插入。
  白松桓见此,也不再客气,挺着足有五六寸长的肉棒抵着陵光自己剥开的蜜穴口向前一挺,龟头立马深深捅进了陵光那早已淫水泛滥的蜜穴里面,有了她淫水的滋润,白松桓硬挺的大肉棒在陵光那肉褶密布如层层锦囊般的收口蜜穴里依然能毫无阻塞地冲顶到底,再接着向外抽出,随后又是结结实实地怼着她的雪白屁股再次猛捅到底,小腹撞得陵光的大白屁股啪啪直响,美肉如波浪般荡漾。
  「嗯哼,没想到白都督还真有两下子呢……吸溜吸溜……」陵光一边满嘴含着白仲乔的龟头吸溜,一边还能含混不清地哼哼着,称赞起白松桓后入的快感,显得格外游刃有余。倒是白家兄弟一个个如临大敌,白仲乔抓着陵光因为趴着而晃动不停的巨乳,闷哼着让肉棒在她嘴里抽送;白松桓则扳住她那撅起的大屁股,手指都深陷进她雪白的屁股肉里几乎看不见了,掐得她屁股上满是手印,一言不发地只顾挺着肉棒大力冲顶。
  这边月清疏蹲在「子秋」身前吞吐着他的肉棒。白茉晴则在她身后不远,用同样的姿势手口并用对付天师门掌门孟章的肉棒。白松桓、白仲乔兄弟俩则联手,前后夹击着天师门女长老陵光的蜜穴和嘴巴。身受重伤、刚刚挣扎起身的天魔众首领幽涟,见众人都忙着乱交成一团,谁也顾不上管正被天刑锁链束缚,女上男下正激烈性交的天魔女魁予和神将修吾,连忙拖着带伤的娇躯快步朝他们走去,想把魁予从束缚中解救出来。
  然而她还没走出几步,纤细的脚踝就突然被地上的一只手死死攥住,本就伤得不轻的幽涟被他拉扯,顿时也滚倒在地,她那裙衫破烂近乎全裸的雪白娇躯立刻被伸手抓住她的桑游死死按在地上。
  同样伤得不轻的桑游将嘴凑到挣扎不已的幽涟耳边,恶狠狠地说道:「她们都在帮你的主人脱困,你别捣乱。」
  「你们这些卑贱的凡人,能有什么用?」幽涟此时有伤在身,被桑游按住,百般挣扎却始终动弹不得,不由气恼地大叫道。
  「就你这样不动脑子的才没用好吧——」桑游气得伸手想去捂她的嘴,手伸到一半,突然眼珠一转,笑起来:「嗨,我跟你废什么话!让你老老实实待着不就行了!」
  桑游二话不说,先把幽涟身上那些破破烂烂的裙衫都给扯个干净,这下幽涟那性感的娇躯就这样完全暴露在桑游眼里。桑游得意洋洋地伸手在幽涟那翘挺的雪乳上捏了一把,嘴里说道:「嘿嘿,这次先剥光你衣服,再乱动我可要强奸你了——」
  被桑游撕烂衣服,幽涟气得脸色煞白,反而故意把丰盈的雪乳挺起凑到桑游脸前,两颗粉红的乳珠更是直接蹭到了桑游的鼻尖,一边扭着白花花的屁股,嘴里嚣张地挑衅道:「可笑,就凭你?区区凡人的肉棒,又能把我怎么样?」
  被当面嘲讽,桑游张嘴就把幽涟主动送到脸前的雪乳一口咬住。随即双手满把抓住幽涟扭个不停的雪白屁股,将硬邦邦的肉棒顶到幽涟两腿间露出来的粉嫩蜜穴口前,得意地哼哼道:「哎,瞧你这话说的!神女是吧?天魔众是吧?我倒要看看你都被我的肉棒干了还能有什么本事!」
  说着,桑游双手抓牢幽涟的雪白屁股,挺腰猛一发力,却见他那根硬邦邦上翘的龟头立刻将幽涟内陷的阴唇一下捅开,沿着她湿滑粉嫩的软肉啵唧一声,整根肉棒顺势猛地怼进了幽涟的蜜穴里面。
  「咿唔……咕……嘶嘶嘶……」幽涟做梦也想不到曾经的天界女神将、如今天魔众首领的自己竟有一天会被凡人挺着肉棒猛操,桑游的肉棒刚刚撑开她的蜜穴捅入,还在擦着软肉往里蹭的时候,幽涟雪白的身子就已经兴奋到狂颤起来,两眼翻白,嘴里发出难以抑制的狂乱娇吟。
  「呼,呼——」也许是第一次奸到魔女的蜜穴,桑游兴奋地喘着气,双手扳住幽涟的屁股,十指深陷进她白花花的美肉里,咬着牙把肉棒往幽涟蜜穴深处猛捅,一下比一下幅度更大,用力更猛。如此这般连插了几十下,眼看着幽涟那紧紧夹住桑游肉棒的蜜穴口开始往外溢流出淫水来,让原本肌肤碰撞的声音里夹杂了黏稠的汁液声。
  「呜呜呜——呃!」被桑游这般肆意冲顶,幽涟已经兴奋得全身乱抖起来,还带着桑游牙印的雪乳活泼地蹦跳着,两条原本朝两边打开的双腿突然紧绷起来,朝天高高抬起,随后情不自禁地盘到了桑游的腰间,随着桑游挺腰抽插而缠得越来越紧。
  桑游见幽涟此时满面潮红,一双媚眼已经不由自主地往上翻,显然已是淫性大发。这虽然是他第一次奸到堕魔的女神将的极品蜜穴,但毕竟前不久刚刚得到过地仙境界的余霞真人的口头教育,此时他的耐受力显著地提升了不少,一根肉棒啵唧啵唧地在幽涟那已经泛滥潮红的蜜穴里飞快地搅动,直把这天魔众的首领奸得全身娇颤,蜜穴里的淫水噗嗤噗嗤地往外喷。
  眼看原本一起伏击自己的众人,此刻已经分为势同水火的两派,并且陷入了异常激烈的乱交之中,正咬着牙让蜜穴紧紧夹着修吾的肉棒,不让他在自己身子里内射出来的魁予不由得暗道侥幸。
  不过眼下无论是魁予自己的体力,还是眼看即将精液狂喷的修吾,都已是到了岌岌可危的情况,魁予强撑着看了一眼乱交中的众人,急切催促道:「吾尚能支撑一刻钟,诸位宜速战速决!」
  却见天魔女此时双手握拳,在修吾结实壮硕的小腹上撑定,又把被锁链束缚的双腿朝两侧打开,两只雪白玉足踏定脚下锁链,将雪白性感的娇躯朝前倾斜,让淫水涟涟的蜜穴口正对准修吾肉棒直挺挺捅进深处去的角度,摆出显然要和性欲高涨的修吾一决胜负的冲刺姿势来,朗声傲然说道:「吾倒要见识,汝这春滋之力究竟有何能耐!」
  乱交中的众人都见这天魔女于半空中轻摇纤腰,雪白屁股蜜糖似地贴着修吾的肉棒扭个不住,同时娇躯上下飞速起伏,让蜜穴主动吐纳起修吾那金光暴涨的肉棒,随着二者的性器交合的速度越来越快,她那香汗淋漓的娇躯周身逐渐泛起血红色的气焰,心知这天魔女已经拿出纵横六界的真本事来,要跟随着飞快抽插而将全身春滋之力聚集于肉棒之上的修吾,进行一场既决生死也分高下的比试。
  只见肌肤相亲的魁予和修吾,一个血焰汹涌,一个金光大盛,肉棒怼蜜穴,雪臀贴大腿,激烈交合的二者之间的此番冲突,丝毫不啻于天雷勾动地火,好一番激情碰撞,眼看着每次修吾的肉棒抽出后再一捅到底,都把魁予光滑的小腹撑到高高凸起,直插得魁予娇声莺喘,修吾连连闷哼。
  眼看魁予和修吾斗到胜负将分之际,月清疏心知不敢再拖延下去,此刻已经把子秋那根包茎的肉棒吐出来,满眼含笑地看着那根沾满她的口水的肉棒直挺挺地顶立在她眼前,媚意十足地对「子秋」说道:「子秋这孩子还只在我手心里射过一次,这次连带着也便宜你了。」
  说着,月清疏背转过身来,伸手将翠绿裙衫从大腿根处掀起,缠卷到腰间,把被雪白丝袜整个包裹住的浑圆屁股对着「子秋」露了出来。
  「怎么样,想试试从后面插一下姐姐的屁股吗?」月清疏将纤腰一弯,把白丝包裹的屁股几乎怼到「子秋」的脸上,这才幽幽地回过脸来,一手撩着鬓边秀发,诱惑地看着「子秋」问道。
  看着她弹性十足的屁股就怼在自己眼前,控制着子秋身体的敖胥也情不自禁地瞪大了双眼,发出沉重的喘息。月清疏见他胯下沾满自己口水都肉棒又硬了几分,心知他已经性欲高涨,便主动将被白丝包裹屁股紧贴住他硬邦邦的肉棒,转圈摇晃起来。
  子秋那根包茎的肉棒被夹在月清疏的白丝臀缝里挤得乱转,磨得白丝沙沙作响,爽得「子秋」鼻子里直哼哼,被撩得眼里都要喷出火来,若不是还要维持住束缚天魔女魁予的锁链,早就恨不得双手掰开她香软的屁股长驱直入了。
  月清疏见「子秋」已经兴奋难耐,微微一笑,将一双白丝玉足轻轻踮起,恰好让两条白丝美腿间的袜缝对上了子秋翘起的肉棒。那根包茎肉棒被袜缝一挂,顿时直挺挺地顶进袜缝,捅进了月清疏故意迎合的蜜穴口里。月清疏刚一觉察到子秋的肉棒插入,立刻主动将雪白的屁股往后一撞,白花花的浑圆屁股撞在子秋的肚子上时,也把子秋的肉棒给结结实实地怼进了自己蜜穴里面。
  肉棒在月清疏紧致的蜜穴里一捣而入,「子秋」顿时爽得全身一抖,嘴里发出沙哑阴沉的闷哼。他低头看时,却见月清疏那被白丝包裹的屁股就撅在自己眼前,纤腰充满韵律地转着圈,富有弹性的雪臀紧紧夹着自己包茎的肉棒飞快地朝后一顶一顶,顿时爽得两眼一黑,魂飞天外,全身狂抖着几乎再也控制不住子秋的身体。
  再加上月清疏还回过头来,娇声细语地对控制着子秋身体的敖胥说道:「怎么样,用包茎的肉棒操姐姐的小骚穴爽不爽?」一想到自己竟然被凡人少女这般挑逗,勉强控制子秋身体的敖胥更是爽得一抖一抖。
  这边月清疏主动让「子秋」后入,旁边白茉晴已经把身为一派掌门的孟章给干翻在地,孟章爽得哆嗦着仰面躺在地上大口喘气,一根蕴含内力的肉棒格外精神地朝天直挺着。白茉晴则已经脱光了身上华贵的服饰,雪团似的身子就整个骑在孟章朝天的肉棒上主动飞快起伏,她那娇嫩的蜜穴被孟章的肉棒几乎撑成了圆形,却仍然能恰到好处地夹裹住孟章肉棒的每次抽插,雪白的小屁股还能不断磨蹭着孟章的大腿。
  挺腰在孟章的肉棒上骑了一会,白茉晴又换姿势趴在孟章身上,主动把刚刚舔过孟章龟头、还带着冰火双莲的舌尖主动探进孟章的嘴里搅动,一边舌吻一边发出淫荡的娇哼声。与此同时,她那带着流风和电芒的双手也没有闲着,一手飞快地拂过孟章的大腿根,专门恶作剧似的揉搓起他那两颗兴奋跳动的睾丸;另一只手则探到孟章的屁股下面,把带着跳动电芒的纤指轻巧地钻探进他的屁股里,如同毒龙钻一般抠弄起来。这般前后夹击、上下其手,爽得孟章那根插进白茉晴蜜穴里的肉棒兴奋得不住乱抖,一下一下结结实实都怼在白茉晴的蜜穴深处。
  「嘶……久闻余霞真人性技超绝,没想到就连她亲传女弟子,竟也有这般厉害!」眼看这娇俏可爱的少女忙着骑在自己肉棒上挺动,还花样百出地不断撩拨刺激自己,身为天师门掌门的孟章只能爽得极不情愿地称赞起白茉晴的性技来,同时也愈发觉得她师父余霞真人的性技深不可测。
  白茉晴闻言娇笑道:「只可惜我还没学到我师父一成的本事,要是换师姐们在这里,这会早让孟掌门您射出来三四次了呢!」
  白茉晴嘴上说着,起伏挺动的纤腰却丝毫没有停歇,却见她四肢离地,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夹住孟章肉棒的蜜穴上,随着她身子上下骑动,两颗不堪一握的娇乳也像小兔子一样兴奋地在她胸前飞快蹦跳着,而被孟章的肉棒抽插的蜜穴口更是淫水直流,溅得身下的孟章满腿都是水花。
  挡在白茉晴身后的白松桓、白仲乔兄弟,此时也已经和天师门女长老陵光肉搏到了最激烈的时候。陵光身上道袍早被兄弟二人给扯得敞开,双襟一直滑落到勉强撑地的雪白双臂上,由于一双黑丝美腿则被半蹲在身后的白松桓扯到半空,此时的陵光只能上身贴地,臻首枕在白仲乔盘起的大腿上,侧过脸来伸出舌头一下一下舔着白仲乔的肉棒,把他的肉棒舔得沾满口水,抖个不停。
  只见身后的白松桓像是推车一样,双手扳住陵光饱满的丝袜美腿当做发力支点,让她把雪白的大屁股朝后顶住自己的小腹,挺腰让黝黑粗大的肉棒在她的蜜穴里疯狂冲顶,那速度频率快得像打桩一样,撞得陵光的蜜穴和嘴巴里一起发出咕叽咕叽的汁液声响。
  「哼,你这骚道姑真会舔——嘶,等会非得射进你那对大奶子里不可。」白仲乔一边闭上眼享受着陵光的舌头花样百出的挑逗,一边将双手伸进陵光敞开的道袍里,把她那原本贴在地上被压成两团雪白肉饼的巨乳给抓住揉捏,兴奋地哼哼道。
  「呵呵,白二少既然对人家这对奶子这么有兴趣,刚才被夹得鬼哭狼嚎的时候,怎么不直接射进去呢?」陵光抬眼挑衅似地看了看白仲乔,突然歪过头把嘴一张,一口就把他的肉棒大半含进嘴里,鼓着嘴说道。
  白仲乔爽得全身一阵乱颤,却瞧见叼着自己肉棒的陵光眼都不眨地看向旁边,顺着她充满敌视的目光看去,却见正骑在孟章肉棒上的妹妹白茉晴也恰在此时侧过脸来,挑衅的目光正和陵光视线交织。
  白仲乔这才知道,陵光如此色诱自己兄弟二人,原来全是存心为了和正在色诱孟章的白茉晴作对比试。白仲乔当下气不打一处来,双手扳正陵光的臻首,大拇指掰开她的嘴角,用力往下一按,伴随着啵唧一声,原本被陵光含在嘴里的肉棒,顿时一口气捅进了她的喉咙里面。
  白仲乔看着眼前这熟美道姑被自己的肉棒呛到满脸通红,又感觉到龟头顶在陵光因为干呕而不断痉挛的喉咙内壁上,不由兴奋起来,恶狠狠地按着陵光的臻首大叫道:「骚道姑,让你知道知道我白仲乔的厉害!」
  白仲乔狠狠按压着陵光的头,捅得她干呕不止。然而就在陵光身后,正挺腰猛操她蜜穴的白松桓明显瞧出,陵光雪白的喉咙正有韵律地蠕动着,显然对她来说,就算整根吞下白仲乔的肉棒也是游刃有余,那副痛苦不堪的模样完全都是装出来的。
  见此情景,白松桓连忙也加大了抽插的力道和频率,肉棒在她的蜜穴里一下一下狠狠搅动。兄弟俩前后配合着夹击,这才撞得陵光雪白的娇躯一抖一抖,鼻子里发出阵阵情不自禁的娇哼,蜜穴里白浆直冒。
  而在魁予和修吾身边,滚成一团的桑游和幽涟也已经奸到兴奋之处。桑游双手扳起幽涟的双腿扛到肩上,把她雪白的身子压成近乎对折,肉棒在幽涟那因为兴奋而泛红的蜜穴里大力冲顶。
  幽涟此时双腿高抬,又被桑游把全身重量都压在捅进她蜜穴里的肉棒上猛怼,随着肉棒每次在紧致的蜜穴里长驱直入,往她敏感的子宫颈里捅去,蜜穴里被捅得满满当当的刺激,让身为天魔众首领的幽涟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极致充实。
  起初,幽涟还强咬着牙关不发出声,但奸到爽处,她已经娇喘连连,香汗淋漓,快美到了极点,她兴奋地仰起头来,俏脸和桑游紧贴在一起,两人兴奋而通红的面颊互相摩擦着,贴在桑游的耳边,发出一连串快美的淫声浪叫:「唔哦哦哦哦——里面、里面爽得好厉害——嘶嘶,咿呀!」
  尽管在经历过余霞真人的磨炼之后,桑游的忍耐力得到了极大提升,但这次毕竟奸的是幽涟这位天魔众首领的美艳身子,如此大力抽插数百下,本就有伤在身的桑游也是咬着牙满头冒汗,连哼哼的力气都快没了,只是埋着头一个劲地挺腰让肉棒在幽涟的蜜穴里奋力冲刺。此时听见幽涟的浪叫,兴奋地嘲讽道:「哼,刚才嘴上不还挺狂的吗?还不是被凡人的肉棒操得爽成这样?」
  这下,桑游也不再继续忍耐,他双手掰着幽涟的雪白屁股,肉棒前挺,如同狂风暴雨般一阵狂插。直插得幽涟媚眼翻白,雪白的手臂紧紧箍住桑游的脖子,屁股向上一挺一挺,淫水四溅的蜜穴一紧一缩的,嘴里叫道:「哦哦哦,我的小骚穴被区区凡人,啊……被区区凡人的大鸡巴操了!操到最深处、最深的地方……
  好舒服啊!你的大鸡巴好厉害,快、快操死我!」
  叫声未落,幽涟再也忍耐不住,吐着舌头昂首媚叫一声,一阵兴奋至极的高潮娇颤后,全身剧烈地哆嗦着,把一大股淫水噗嗤噗嗤地全都从被桑游的肉棒捅得满满当当的蜜穴口处潮喷出来,溅出的水雾喷了桑游一腿。
  这边桑游和幽涟之间胜负已分,而被天刑锁链束缚的魁予骑在修吾的肉棒上,用蜜穴紧紧夹住修吾充满春滋之力的肉棒不让他射精,此时也已经被修吾那悍不畏死的连番冲顶给操得香汗淋漓,雪白的身子痉挛着,在半空中摇摇欲坠,显然也已经快要到极限。正激烈乱交的众人都觉察到事态紧迫,因此纷纷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第一个分出胜负的竟然是白茉晴和孟章,只见白茉晴雪白的身子猛地往下一坐,就听孟章闷哼一声,双手抓住白茉晴的纤细脚踝,全身剧烈颤抖,紧接着就看见一大股浓稠的精液就从白茉晴被孟章的肉棒撑成圆形的蜜穴里面溢流出来。
  可尽管白茉晴抢先把孟章的精液榨了出来,但孟章毕竟实力超绝,刚才那一番激烈性交也同样把她给操得爽不可支,最后子宫里又被孟章源源不断喷射进来的精液冲击,不由自主地也被一下操到了高潮。
  「唔咿咿咿咿——」只见白茉晴雪团似的娇躯猛地一抖,四肢紧绷,小腹和屁股的美肉一阵激烈痉挛,半张的嘴巴里爆发出一连串快活的呻吟,蜜穴仍夹着孟章喷精的肉棒往下一坐一坐,淫水和精液混在一起,噗嗤噗嗤地喷在了孟章腿上和地上。白茉晴本来还想着等孟章射精之后,就去帮月清疏让「子秋」射精,这下也只能爽得坐在孟章的肉棒上,雪白的屁股浸在一大滩精液和淫水里动弹不得了。
  见掌门师兄竟然败给了仙霞派的白茉晴,还在她的蜜穴里内射出来,身为天师门长老的陵光气得柳眉倒竖,只听她娇喝一声,将娇躯轻摇,全力施展起来。
  她先是用嘴唇紧紧嘬住正在她喉咙里冲顶的肉棒,随后猛地深吸一口气,正享受着深喉刺激的白仲乔只觉得自己的肉棒仿佛要被吸走似的,马眼前突然一空,本就快要喷射出来的精液顿时失控,顶在陵光喉咙里的龟头一抖,一大股浓稠的精液如同喷泉般汹涌喷进了陵光的喉咙深处。
  同时,陵光还用蜜穴紧紧夹住正控制着抽插节奏的白松桓的肉棒,本就紧窄的蜜穴软肉顿时如锦囊般层层裹住往里冲顶的龟头。纵使白松桓经验丰富,但毕竟难以跟修仙的陵光相比,一下就被夹得控制不住节奏,插进陵光蜜穴里的肉棒进退两难,小腹的肌肉剧烈痉挛着,显然也是快到了射精的边缘。
  陵光敏锐地感觉到白松桓肉棒的剧烈颤抖,她主动将屁股向后一送,浑圆的屁股美肉撞在白松桓的小腹上。这看似轻轻的一碰,瞬间将白松桓强撑着不射出来的意志击溃,他闷哼一声,双手扳住陵光主动撅起的雪白大屁股,把肉棒往陵光的蜜穴深处奋力一怼,昂起头全身狂颤地将大股精液喷进了陵光的蜜穴深处。
  结结实实承受了白松桓这波狂喷的精液,陵光自己也忍不住发出一阵快活的呻吟。只见她媚眼如丝,两颊泛红,显然也被这兄弟俩操得爽到不行。白仲乔在她嘴里一泄如注,这时才把软下来的肉棒从她娇喘连连的嘴里抽出,可能是不甘心没能把精液射进陵光那诱人的乳沟里面,又把混着口水和精液的肉棒在她雪白的美乳上蹭了蹭才罢休。倒是白松桓被陵光给狠狠榨了一次,毕竟人到中年,没等把肉棒从陵光的蜜穴里拔出来,就累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直喘粗气。
  接连赢了白家兄弟二人,一旁的白茉晴又已经累得动弹不得,陵光得意地刚想起身阻止正用蜜穴干扰「子秋」的月清疏,却不料被身后的白松桓一把将她拦腰抱住。陵光刚刚经过一番激烈性交,此时脚下本就虚浮,又被突然从身后抱住,一下失去重心,一屁股跌坐回白松桓的怀里,白松桓还没来得及拔出的肉棒顿时又结结实实地怼进陵光的蜜穴深处。
  这下不要紧,白松桓的龟头正好怼在陵光的子宫颈口,敏感的子宫颈被这般重重一击,只见陵光美目翻白,嘴里发出一阵兴奋至极的娇吟,全身不由自主地狂颤起来,却见她重新和白松桓的肉棒紧密贴合在一起的蜜穴口处淫水飞溅,原来竟被这意外的一摔给操到了高潮。
  这下再也没人能阻止得了为所欲为的月清疏了,却见她蜜穴紧紧夹着子秋的肉棒,撅着浑圆的屁股打转,爽得「子秋」忍不住一阵阵乱抖,再难集中精神控制住子秋的身体,原本牢牢束缚住魁予的金色锁链也逐渐暗淡下来,几次都险些断裂开来。要不是此时魁予不得不全神贯注地对抗着修吾几乎快要射精的肉棒,凭借她此时全身爆发的无尽魔威,早就挣脱锁链逃之夭夭了。
  「嗯啊,好弟弟,快点射到姐姐的身子里面……」月清疏兴奋地娇喘着,一边回过头对爽得咬牙切齿的「子秋」挑逗道。
  那「子秋」低下头,用阴惨惨的目光看着自己在月清疏雪白屁股间若隐若现的包茎肉棒,冷森森地说道:「若不是伏羲立下那『绝地天通』的规矩,本尊能够亲临人间,擒下魁予这淫妇易如反掌,何须藏在这贱种身体里偷袭,让你这骚货有机可乘?」
  两名视若水火的仇敌,此刻却性器交合,亲密无间。恰在月清疏和「子秋」
  几乎就要分出胜负的一瞬间,却见正如同天地冲撞般激烈性交的魁予和修吾一起爽得大叫一声,二者竟同时爽到了无以复加的极致高潮。
  却见魁予和修吾紧密交合的性器部位金光大盛,一大股带着金光的精液从修吾那仍在疯狂抽插的巨大的肉棒中汹涌喷出,几乎是一滴不剩地直接喷进了已经高潮失神、两眼翻白的魁予的蜜穴里面。魁予那性感美艳的身子情难自抑地往后一晃,随后又猛地挺身绷紧,两颗饱满翘挺的巨乳兴奋地抖动着,紧紧夹住修吾肉棒的蜜穴结结实实地承受了这股汹涌的精液,顿时淫水狂喷。
  「噢噢噢——噢噢——」被修吾充满春滋之力的精液冲击子宫,魁予这下如遭雷殛,全身因为高潮而狂颤的同时,一双凤眼迷离如丝,嘴里爆发出一连串淫浪的狂乱呻吟。却见她香汗淋漓的雪白秀发不断剧烈颤抖着,双手虚弱地撑在修吾的小腹上,几乎坐不稳要从他身上掉下。原本凝聚在魁予雪白娇躯上的血焰瞬间迸散,额头上的魔纹也随之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闪烁着炫目金光的神树符号——这意味着魁予已经开始榨取修吾身上的神果灵力,只不过这一次她所吸收的精液里满是能要了她卿卿性命的春滋之力。
  就在魁予被奸得高潮连连的同时,修吾的肉棒仍在魁予那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蜜穴里继续喷射,由于喷进魁予子宫里的精液量实在太大,只听噗呲一声,一大股带着金光的浓稠精液又从魁予那被操得无法合拢的蜜穴口飞溅出来,奔流的白浊精液沿着修吾还插在她蜜穴里的肉棒,又滴里搭拉地淋到身在半空的两人身下的地上。
  「师弟!」正撅着屁股的月清疏眼睁睁地看着修吾将精液狂喷进魁予的蜜穴之中,顿时惊叫出声。只见修吾身上浮现出不断流逝的白色光芒,被飞速地吸收进魁予的体内,那正是修吾的神果灵力急剧流失的迹象,等到他身上这道光泽熄灭之时,原本健硕的肌肉就会快速萎缩,最终只剩下被榨干灵力的干枯身躯。
  就在月清疏绝望地看着即将丧命的修吾时,只听身后正在她蜜穴里抽插的「子秋」舒服地闷哼一声,一股稀薄的孩童精液颤抖着喷进了月清疏毫无提防的蜜穴里面。月清疏本来还没什么反应的蜜穴被这股精液一浇,顿时绷不住了,两瓣雪白的屁股一阵狂抖,只听「哗啦」一声,淫水从娇颤的蜜穴口喷流而出。月清疏竟然在子秋的精液浇灌下,眼睁睁地看着即将丧命的修吾爽到了高潮。
  「咿哦哦哦——师弟!唔哦哦哦哦——」月清疏还从来没有这么兴奋地高潮过,此时她柔顺的腰肢波浪似的痉挛着,乌黑的秀发情不自禁地甩动起来,嘴里发出一连串失控的欢叫。
  就在众人眼睁睁地看着修吾全身散发的白光,不受控制地朝已经高潮失神、蜜穴里灌满发出金光的精液的魁予身上飞去,二者即将命丧当场之际,随着月清疏这声高潮中的呼唤,那些朝魁予身上飞去的白光竟霎时停滞下来,随后猛地折返,朝月清疏飞去。
  却见那些白光如同盘旋的水雾,萦绕在月清疏娇躯周围,如同缭绕的仙气一般。不等众人从眼前奇景中回过神来,那些白光竟从她沾满孩童精液的白丝美腿内侧擦过,呼呼地全都钻进了月清疏的蜜穴里去。
  与此同时,本来正因为灵力流失而动弹不得的修吾也大叫一声,从半空中猛地跌落下来。众人这才发现,那些原本困住魁予和修吾的锁链,竟不知何时消失无踪,都回头去看还抱着月清疏雪白屁股不放的子秋,却见刚刚射过精的他虽然疲惫至极,但看脸上神情完全是阳光开朗的孩童模样,哪还有刚才被敖旭附身时的阴婺之色?失去「子秋」的控制,那些号称代表「天道」的天刑锁链自然消失无踪。
  修吾摔落在地,月清疏心急之下,挂着还把肉棒插在她蜜穴里的子秋,几步抢到修吾身边,伸手将他扶坐起身。修吾虽然神情萎靡,但好歹意识还清醒,他看向月清疏问道:「师姐,刚才莫非是你救了我?」
  「刚才若不是魁予相助,就你那副急色的模样,谁也救不了你。」月清疏嘴上说着,眼里还是流露出一抹温柔。
  修吾挣扎着抬起头,看向正悬浮在半空中,神情复杂地俯视着他的魁予,两者相顾无言。片刻过后,魁予冷笑一声,朗声说道:「修吾小子,汝那春滋之力暂存于吾处。日后若有所需,且来魔界寻吾!」
  魁予说罢,突然一挥手,身前再次浮现出一道蓝色漩涡。魁予将手一招,蜜穴里还在往外冒精液的幽涟雪白的身子瞬间凭空浮起,随着魁予一同急速穿过蓝色漩涡,消失不见。
  「糟糕!」月清疏看着魁予消失不见,再低头看修吾时,却突然惊叫起来。
  众人沿着他目光看去时,却见不知何时,修吾那根原本巨大无比的肉棒,此时竟然已经缩回了正常男人的大小,软软地垂在修吾的两腿间。
  「原来她说的春滋之力竟是这个!」月清疏俏脸一红,羞恼地说道,但她转念一想,又连忙补充道:「不过这次若不是魁予,只怕射过精之后,你连命都要丢了呢。」
  「我只记得刚才被魁予偷袭,接着就失去意识。刚才险些神魂飘散时,却突然被师姐你出声叫住,这才清醒过来。」修吾显得有些疲惫,他的目光依次看过正抱着月清疏屁股的子秋,正在扶起桑游的白茉晴,以及正互相搀扶着逃走的天师门孟章、陵光师兄妹二人,还有默默退到一边去的卢龙府白家兄弟。
  月清疏想了想,忽然奇道:「师弟,我记得那次你就奸过那个天魔众首领的幽涟,还说她也曾是女神将,为何也没有像你所说的那样,在性交后一同丧命,始终无事发生?」
  修吾淡淡说道:「或许是你我生命相连,灵力共系,因此就算我射精再多,也无法将与你的生命纠缠在一起的灵力射出,因此只要你不死,我就不会因性交而死。」
  修吾又想了想,补充道:「此事虽然前所未见,不过我来人间后能记得最早的事情,便是你岔着双腿蹲在我头上,把淫水全都浇在我脸上,这或许就是你我共生的契机。」
  月清疏听了,这才反应过来刚才回到她蜜穴里的水雾是什么,不由脸上一红。
  但很快她就兴奋得两眼冒光,说道:「好师弟,那你的意思就是说,我可以随时随地和你——嘿嘿。」
  修吾沉默不语地看着把雪白的丝袜美腿缠到自己腰上的月清疏,半天才开口答道:「师姐……现在我已经……根本感觉不到下身的存在了……」
  月清疏还不死心,伸手便向修吾两腿间摸去,嘴里娇喘道:「师弟,要听师姐的话,让师姐试试你那春滋之力到底有多厉害……」
  但月清疏的纤手握住修吾的肉棒飞快地套弄了半天,却始终不见修吾垂在两腿间的肉棒有半分起色,反倒是泛起一种古怪的青绿色来。月清疏的脸上难免浮现一丝阴霾,她和修吾绝望地对视一眼,缓缓停下手来,难以置信地说道:「师弟,难道说你——」
  「这、这难道是——」看到修吾肉棒上泛起的青绿色,一旁被白茉晴搀扶着站起身来的桑游脸上浮现惊恐之色。他愣了半天,这才看着月清疏和修吾严肃地说道:「这是能令六界众生阳痿不举、直至丧失生机的剧毒『绝冥』。相信我,绝对不会错……不过,这种产自混沌当中的剧毒,在当年令三皇之一的神农身亡后,应该一直被他封印在『毒瘴』泉眼里才对……怎么会染到修吾身上,又是什么时候染上去的?」
  众人见一向不正经的桑游如临大敌的神情,也不免紧张起来。桑游沉默片刻,这才抬起头对众人严肃地说道:「你们要是想救修吾兄弟,现在就得跟我去一趟苗疆!」
  (未完待续)

乡村如此多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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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4/02/08 11:47:30

第八章 游毒瘴苗女解顽疴
  卢龙府外的伏击以子秋摆脱敖胥控制,魁予成功逃离而告终。阴谋败露的天师门掌门孟章和长老陵光第一时间逃离了卢龙府。
  为了救治身中剧毒的修吾,月清疏等人无暇休整,立刻踏上前往苗疆的旅途。
  子秋在月清疏的身子里射过精后,满心都把这名美艳的大姐姐当做自己最亲近的人,对她百般依赖,也要跟着她们一同前往。
  身为卢龙府都督的白松桓坚决不同意子秋随他们离开,毕竟苗疆地处神州西南,位置偏僻,再加上崇山峻岭阻拦,遍地雨林、沼泽,闷热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剧毒的烟瘴,因此人迹罕至,子秋虽是神子,但毕竟还是孩童,若是因此有个三长两短,恐怕只会引来更大的麻烦。
  并且他还有另一层打算——这次他们兄弟二人相助月清疏、白茉晴等人,等于是和天神敖胥以及整个天师门翻脸,之后势必要有一场艰难的争斗,如果他手里有敖胥降临人间所必须的神子,那么就将占尽主动权。
  月清疏听了,虽然和子秋依依不舍,但还是嘴上「说服」子秋留在卢龙府,带着身中剧毒的修吾日夜兼程飞往苗疆。
  除了桑游外,月清疏和白茉晴都没来过苗疆,好不容易赶到这里,却见从半空中看去,目光所及之处,到处都是一望无际的雨林,阳光下,林地间升腾着五颜六色的瘴气,让人望而生畏。
  好在有桑游的指引,众人从半空飞掠过遍地瘴气,忽然见远处横亘着两座交错的巍峨山峰,两山交错处的断崖陡峭如削,一道白练般的瀑布从其间飞流直下,水雾飘荡着落入山中。
  「我们的泉隐村就在那!」桑游伸手一指,众人这才看见瀑布落入天坑后汇聚成一片水潭,围绕着水潭边上修建着一座古老的苗疆村寨。寨子里古树参天,树干上垂挂着密集的气生根,水潭旁的高脚木屋林立,潭水潺潺,穿过寨子里的一座座石桥,当真是一幅安宁祥和的苗疆村寨景象。
  而在众多茅草铺顶的高脚木楼中间的广场上,赫然可见一座古老的祭坛,上面供奉着一尊生有牛角的柱石雕像,众人一见便知,那祭坛供奉的正是上古三皇之一的神农。
  「我们村子平日严禁外人进入,我们先落下去,等我过去通报一声。」桑游说着,月清疏便让雷灵巧翎盘旋降落下来,平稳落在祭坛附近。
  众人刚要落地,只听一声呼哨,脚下的地面应声裂开,数十道水桶粗细、由大量透明胶状物组成的触手从中一齐飞出,从四面八方疾扑向还未落地的众人,几乎就要缠住前面的月清疏和白茉晴的脚踝。
  桑游见状急叫道:「自己人,别动手!」
  「哎呀呀,我还以为哪个不怕死的家伙闯进来呢!原来是阿游你小子!」桑游刚说完,一个带着苗疆口音的女声娇滴滴地在前方的祭坛上响起。
  众人抬头看时,却见一名头包红帕,戴着角形银冠的美貌苗女正垂着一双戴着银足环的白嫩裸足,悠悠地坐在祭坛边上,抬脸看向半空中狼狈不堪的四人。
  「小姑姑,是我,快来救人啊!」桑游一见是她,激动得连连挥手。众人趁此机会,赶紧避开不再挥舞的触手落回地面,登上祭坛。
  「你还好意思回来。」那苗女娇笑一声,拄着紫藤手杖站起身来。众人这才看清她的模样。却见她留着乌黑的披肩长发,双耳下戴着硕大的银耳环,整齐的刘海额发下有着白皙的娇美面容,尤其是一双大大的圆眼睛里,有着独属苗疆女子的热辣和风情万种。
  那苗女穿着一身带有复杂袖花的深蓝蜡染苗裙,外面罩着一套缀满银链的白银项圈,尤其是她的双手和双足上也都套着银环,行动时身上叮铃当啷的直响。
  她走到和桑游面对面站在一起时,众人见她格外年轻貌美,两人关系虽说是姑侄,但看模样更像姐弟一般。
  而更让众人更感惊讶的是,这高挑娇俏的苗女竟然挺着滚圆的大孕肚,她的苗裙都被撑得紧绷在身上,显然已经怀孕了至少五六个月以上,难怪走路时还得拄着紫藤手杖。
  「哈?」桑游见了她的孕肚,比起其他人都更加惊讶,大叫道:「小姑姑,你、你、你什么时候成的亲,竟然连、连孩子都有了?」
  那苗女抬起手杖在桑游脑袋上敲了一下,嗔笑道:「你小子,心里是不是又在胡思乱想些奇怪的玩法?我告诉你,这回的孩子父亲可确实是人。」
  月清疏和白茉晴听了肃然起敬,都想去问桑游的小姑姑,这里平时都有哪些可以交配的物种。幸亏这时桑游还惦记着修吾中的剧毒,忙催促自己的小姑姑道:
  「小姑姑,你快来看看,他中的毒是不是传说中的『绝冥』。」
  那苗女听了秀眉微蹙,直接就在祭坛上伸手去扯修吾的裤子,嘴上说道:
  「怎么可能,绝冥这种剧毒可是封印在毒瘴泉眼里的,谁能把它扩散到外面去?」
  说着,那苗女戴着银环的皓白手腕轻巧一翻,已经把修吾的裤子扯了下来,露出他那根软软地垂在两腿间的肉棒来。那苗女见了,顿时喜不自胜,嘴上说道:
  「好你个阿游,整天就知道瞎说。要是他真中了能让人阳痿不举的绝冥,怎么会有这么大一根肉棒呢?」
  桑游愣了一下,转头看向月清疏,月清疏脸上一红,对那苗女说道:「这位……
  前辈,他肉棒的原本尺寸要比这个大得多。」
  那苗女盯着修吾垂在两腿间的肉棒,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对月清疏说道:「我叫桑湄,是泉隐村村长,也是阿游这小子的姑姑。眼下这种情况,很难判定他染上了绝冥,得让我先验证一下。喂,小姑娘,你男人借我用一下啊。」
  「啊?啊……他、他是我师弟……」月清疏脸上莫名红了起来。
  「行啦,真正的师姐师弟,谁会知道肉棒尺寸大小啊。」桑湄嘴上笑嘻嘻说着,已经挺着孕肚蹲下身来,将她那风情万种的俏脸贴到修吾两腿间垂着的肉棒上,让自己吹弹可破的脸颊来回蹭着修吾的龟头和马眼。修吾低头看着她,脸上不悲不喜。
  桑湄见猎心喜,一双圆眼眯得几乎成一条缝,喜滋滋地盼望着修吾的肉棒硬挺起来。可出乎她的预料,她自己雪白的俏脸都被修吾的肉棒蹭得发红,也没见修吾的肉棒有半分硬起来的样子。
  桑湄气不打一处来,她恨恨地扶着自己的孕肚,又俯下身子张开红唇,一下就把修吾的肉棒给叼进了嘴里,开始飞快摇晃着戴着角形银冠的臻首,吞吐起他的肉棒来,桑湄脖子上的银项圈也被晃得叮铃当啷乱响。
  一旁的月清疏和白茉晴都满眼期待地看着修吾的肉棒在桑湄的红唇间进进出出,龟头都快被桑湄给吸扁了。可直到桑湄吸得脸颊发酸,连修吾的两颗睾丸上都挂着她滴滴答答的口水时,还是丝毫都没能让修吾的肉棒有起色,三女脸上都不由露出一丝失落来。
  倒是一边的桑游见状忍不住抱怨道:「糟了,刚才还跟修吾称兄道弟,这下他不就成我姑父了吗?」正奋力摇晃臻首吞吐肉棒的桑湄听见,气得直翻白眼,摸着旁边的手杖就要打他。
  桑湄又上手扶起修吾的肉棒来回拨弄,吐出舌头专心舔弄修吾的龟头,可无论桑湄的纤纤玉指怎么拨弄,修吾的肉棒最终都还是软软地从她的舌尖上滑落下去。把桑湄气得一摔修吾的肉棒,冷着脸起身说道:「凭我的口技,就算是个泥人也该硬起来了,这人竟然毫无反应,果然有问题。」
  月清疏听了,急忙问道:「前辈,那他还有救吗?」
  桑湄咬着牙恨恨说道:「能救,当然能救,天下奇毒,无不源于毒瘴泉眼,要想寻求解毒之术,就必须跟我到毒瘴泉眼去。」
  说着,桑湄站起身来,将手杖一挥,众人连忙跟在她身后,桑湄带着众人穿过依山坡而建的一排排高脚木楼,沿途村民们都躬身对桑湄行礼问候,又对跟在后面的桑游挤眉弄眼,一副准备看他笑话的样子。
  「不瞒各位,我们泉隐村历代居此,正是为了守护神农九泉中的『毒瘴』泉眼。每一处泉眼都带有部分神农灵力,因此被各方势力觊觎,需要由得到九泉之力加持的『泉守』来守护,而我就是毒瘴泉眼的上一代泉守。」桑湄说着,一路穿过村寨径直向悬崖边疾行。
  众人跟着来到悬崖边,这才发现这里竟是一处深不见底的天坑边缘,桑湄一挥手,垂在悬崖边的众多藤蔓瞬间活动起来,互相纠缠成一道倾斜向下、深入天坑的藤蔓索道来。众人跟在桑湄身后,一路向下走了数百丈远近,只见周围峭壁遮天蔽日,走到最后,几乎连头顶的天光都看不见了,只能隐约瞧见四周峭壁上,无数拳头粗细的带刺藤蔓如同触手般在阴影中不断蠕动着,连崖壁都被它们刮得不断碎裂。
  「放心,跟着我来的人是不会被这些藤蔓攻击的。」桑湄回头对月清疏和白茉晴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又补充道:「不过,我猜你们两个更喜欢被那样对待。」
  众人一直深入地底不知多远,忽然觉得脚下藤蔓一阵乱晃,伴随着无数碎石塌落,四周的峭壁间也回荡着令人不安的轰隆之声,仿佛地下有什么庞然大物在蠢蠢欲动。众人紧张得屏息许久,桑游才压低声音问道:「刚才……那是地震了吗?」
  桑湄也皱眉道:「最近泉眼附近频繁震动,确实有些异常。」
  众人身处深渊之下,再加上突然的地震,也都不免紧张起来。好在众人往下又走了不远,眼前忽然开阔,总算是脚踏在坚实的岩石上,这才把悬着的心放下。
  只见在遍地荧光植物的微光照耀下,周围到处都是嶙峋怪石,蜥蜴、毒蛇在茂密的毒草丛中乱爬,一处巨大的地下溶洞的景象就出现在众人眼前。
  众人瞧见这里到处都是地面上罕见的剧毒动物、植物,心知刚才桑湄所说毒瘴泉眼之事绝非虚妄,都小心翼翼地跟着桑湄继续往洞穴深处走去。桑湄带着众人一路走到最深处的溶洞前,却见前方洞穴里异彩纷呈,似乎有什么发出五颜六色光芒的不定形物体在洞中流动,那摇曳不停的光影令见识到这超凡情景的一行人为之目眩。
  就在众人惊异于这纷杂的色彩之际,桑湄回头看了一眼脸色惨白的桑游,突然问道:「你准备好接受你的使命了吗?」
  「我……」桑游突然迟疑起来,他回头看了看白茉晴,又不安地看着桑湄。
  桑湄叹息一声,对众人说道:「唉……不瞒各位,桑游在几年前就应接任我的毒瘴泉守一职,谁料他半途而废,只继承了一半的泉守之力。之后更是不辞而别,导致我不得不靠着残余的泉守之力继续守护泉眼。所以这次解毒仍由我来进行,但成与不成,全看天命。」
  白茉晴好奇地看了一眼桑游,却见他愁眉苦脸,嘴里嘟囔道:「那种解毒方式,由我来执行也未免太奇怪了吧!」
  桑湄听了他的话,一挑弯眉嗔笑道:「枉你在外闯荡这几年,真是一点都没长进。」
  说着,桑湄带着众人走进洞中。众人抬眼看去,却见洞穴中央的水潭上方,凭空悬浮着一大团令人难以描述的光团,说是光团,但它看起来更似无数流动的不定形的颜色,或是反射出五颜六色光芒的胶状物——那正是神农九泉里以万毒万解而闻名的「毒瘴」泉眼。
  毒瘴泉眼周围的洞穴四壁遍布各种妖冶美丽的剧毒花草,随便一颗带回地面,都能让方圆几百里内的生灵涂炭。众人见状都远远停步,唯有桑湄朝那泉眼一招手,像是在回应桑湄的召唤一般,那团不定形的光团忽然剧烈波动起来,泉眼下方的水潭中随即浮起一块方方正正的石台来。桑湄一指石台,对扶着修吾的月清疏和桑游说道:「将他衣衫除去,置于台上,我来为他解去绝冥之毒。」
  桑游求救地看了一眼月清疏,月清疏微微一笑,片刻之间就把修吾剥得一丝不挂,两人扶着修吾在湿漉漉的石台上仰躺下来,却见一旁的桑湄丝毫没有回避之意,竟然也当着众人的面开始脱去自己身上衣裙。
  却见桑湄刚刚解开胸前纽扣,一对因为怀孕而显得更加鼓胀的盈盈雪乳瞬间从花裙中弹了出来,被巨大的白银项圈的半遮半掩,两粒粉红乳珠颤巍巍地挺在众人眼前。解开扣子以后,桑湄双手一松,那件蜡染苗裙立刻沿着她吹弹可破的光滑肌肤一直滑到地上,露出她高挺的孕肚、柔软的腰肢和饱满结实的大腿来。
  此时,桑湄全身上下已经只剩包头的红帕和角形银冠,以及双手、脚踝上叮当作响的银手环、足环,她雪白的身子反射着泉眼不断变幻的光彩,显得更加充满野性而诱人。
  「等会我将召唤毒瘴泉眼溶入我的身体,充盈于我的百窍之中,这样我就能在与你师弟的性交时,一面为他解除身上的绝冥之毒,另一面也能治疗他阳痿不举的情况。」桑湄懒洋洋地扶着孕肚,抬起纤足将掉到地上的苗裙踢到一边的石头上,又回过头来慵懒地对月清疏等人说道:「在我给他治疗的期间,你们三个要加强警戒,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让治疗被干扰中断。」
  月清疏、白茉晴闻言都点头答应,桑游还在一旁大声嘟囔着:「我就说以这种解毒方式,不适合由我来担任泉守吧?」
  「呵呵,要是眼前这两位姑娘染上剧毒,估计你都能乐疯了吧?」桑湄讥笑了一句,轻巧地背身坐上了石台,她白花花的屁股紧贴在同样全身赤裸的修吾大腿上,侧身伸手抚摸着修吾结实的腹肌和软软地垂在两腿间的肉棒,眼里流露出兴奋的光芒,情不自禁地兴奋地喘息起来。
  「好,我们要开始了。」抚摸修吾的裸体片刻,桑湄已经兴奋得全身泛红,她起身站在石台上,将戴着白银足环的玉足迈过修吾的大腿,随后一手扶着自己的孕肚,一手五指张开撑着修吾的小腹,把自己雪白的屁股对准修吾的肉棒位置,让她那被一丛淡淡的阴毛笼罩的肉褐色蜜穴口摇晃着坐了下来。
  要不是此刻修吾的肉棒被绝冥之毒影响,此刻面对这美貌苗女极尽诱惑的姿势动作,只怕肉棒早已兴奋到硬邦邦地朝天翘起了。好在桑湄知道他此时硬不起来,更是贴心地将撑着他小腹的纤手伸到修吾的两腿间,扶起他软绵绵的肉棒来,带着银环的纤手满把攥住肉棒棒身,就往自己已经兴奋不已的蜜穴里塞去。
  尽管修吾的肉棒毫无反应,但架不住桑湄把他那根软绵绵的肉棒给硬塞进了自己的蜜穴里面。却见桑湄雪白的孕肚轻摇,极具韵律地用蜜穴里的肉褶紧紧夹住修吾的肉棒,轻扭着让他的肉棒一点点舒展开来,滑进蜜穴深处。
  桑湄蜜穴夹住修吾肉棒,充满韵律地扭着纤腰,口中念念有词道:「泰初盘古,化作三皇。地水火劫,成住坏空。吾主神农,辟通九泉。身没昆仑,神散大荒。吾等黎民,指月为誓,以身受命,躬为泉守……」
  随着桑湄口中念念有词,原本悬浮在半空的不定形光团仿佛在回应她的召唤,开始扭曲变形。却见那光团中蔓伸出数十道流动的胶状触手,扭动着朝桑湄身上缠过来。
  有的触手化为大团黏液,全都浇在桑湄包着红帕的头顶和脸上,整团黏液都糊在桑湄的雪白俏脸上,把她的五官悉数封闭,随后那些触手化为无数细小的触手,拨开她的眼皮、嘴巴,急匆匆地朝她的眼睛、鼻孔、嘴巴和耳朵眼里钻去,看着就像桑湄让几十个人轮番颜射过一般浇得满头满脸都是;还有的触手沿着桑湄的雪白脖颈往下,均匀地覆盖在她高耸的雪乳、隆起的孕肚、柔软的腰肢和雪白的大屁股上,看起来就好像她性感火辣的身子上覆盖了一层透明的胶衣;另外有四根触手,分别嵌套住桑湄戴着银环的双手双足,一直吞没到她的手肘和双膝,看起来就像是她的四肢都被触手吞入一般。
  最后的几根触手则简单粗暴得多,一根足有一丈长短的触手直接探到桑湄的屁股后面,对准她主动翘起的菊门一捅而入,几乎整根全都钻进了她的屁股里面去,在场众人只听见桑湄喉咙里挤出「咕叽」的一声娇哼,面带舒爽之色,竟然轻易地承受了这一丈长短的触手捅入,不由得惊为天人;还有一根则从她的昂起的脸上径直钻进了她的嘴巴里面,只见桑湄拼命张大嘴巴,喉咙不断吞咽着,眼看着大团触手被她吞进了胃里,又把她本就挺着的大孕肚又撑得鼓起来几分。
  桑湄五官七窍、娇躯内外全都被触手和黏液覆盖,只剩唯一没有被触手侵犯的蜜穴里还紧紧夹住修吾软绵绵的肉棒,显然这下整个人都已被彻底填满。尽管这时她的嘴里还塞满触手,但此时她嘴里依然飞快地念着古老的咒语,那些糊满了她五官七窍、填满她体内每一处肉洞的胶状触手也开始闪烁起五颜六色的光彩,把她雪白莹润的身子映得如同五彩灯笼一般剔透,而被她蜜穴夹住肉棒的修吾也开始一阵阵闷哼,众人眼见他那根没入桑湄体内的肉棒也开始微微抖动起来,显然治疗初见成效。
  月清疏和白茉晴见桑湄虽然挺着个大孕肚,但骑在修吾身上那风骚媚骨的扭动姿势依然灵巧而恰到好处,颇有上古遗风,都知道是泉隐村这自神农时代繁衍至今的部族代代泉守传承下来的秘传性技,于是便饶有性趣地在一边仔细观瞧,看到桑湄和修吾的肉棒交合到激烈处时,一想到这样的姿势若是运用在自己和男人性交时,那种酥软爽麻的感觉顿时直入骨髓,爽得月清疏和白茉晴都情不自禁地眯起眼,发出兴奋的娇喘。
  正骑在修吾肉棒上的桑湄闻声乜斜着媚眼瞧向二女,见她们兴奋的模样,不由娇笑一声道:「你们现放着眼前一根肉棒不用,那是为何?」
  经她这么一提点,月清疏和白茉晴一起回头,炽热的眼光同时看向目瞪口呆的桑游。桑游刚要开口,月清疏和白茉晴已经一起扑了过去,不由他反抗,一个扒他上衣,一个剥他裤子,几乎是瞬间把他给扒了个精光。
  桑游感觉胯下肉棒一热,急忙低头看时,却见胯下月清疏在左,白茉晴在右,二女都蹲在他身前,一起将娇嫩的红唇吻在自己硬邦邦翘起的龟头一侧,嘴唇和舌头嗫嚅吮吸着。从他的视角看去,就好像月清疏和白茉晴这两名绝色少女正用嘴衔着他的龟头,隔着龟头热烈舌吻似的。
  「月姐姐,总算这还有根能硬的肉棒。」白茉晴的香唇擦着桑游的马眼,和月清疏的嘴唇紧贴在一起,兴奋地小声说道。
  「啵。」月清疏也亲了一口桑游的龟头,对白茉晴回应道:「是啊,幸亏桑游也在这,真是太棒了。」
  隔着龟头亲吻片刻,月清疏开始谦让起来,她伸手推了推白茉晴的臻首,示意她先吞吐起桑游的肉棒来。白茉晴也不客气,把嘴巴一张,娇俏的小嘴立刻把桑游的肉棒吞了进去,她卖力地晃动着脑袋,让他的肉棒穿过口腔,一直深深探进她的喉咙里面去。就在白茉晴那雪白的香颈被桑游的肉棒撑得隆起时,月清疏则趴下身去,探着头伸出舌头舔着桑游那两颗兴奋跳动的睾丸,同时纤指探到桑游的屁股后面,伸手巧妙地抠弄挑逗起他来。
  「哦哦哦哦——」被梦寐以求的白茉晴主动深喉口交,又被时常妄想的月清疏趴在身下舔弄睾丸,如愿以偿的桑游兴奋地发出一阵爽叫,舒服地闭上眼,一手按住一名少女的臻首挺腰抽送起来。
  却听桑湄兴奋地喘息道:「阿游,我之前跟你说过的吧,那产自毒瘴泉眼的淫蛊极其厉害,根本没人抵抗得了。现在她们不过是在泉眼边上待了片刻,就已经饥渴成这样了。」
  桑游激动得全身乱抖,一边大叫道:「她们平时就是这个样子,跟淫蛊只怕没什么关系。再说,光这几天我就已经连着见过两个不怕淫蛊的女人了,小姑姑,你这玩意到底有没有用啊?」
  桑湄听了,把孕肚扭得更快,兴奋地问道:「竟然有不怕淫蛊的女人?那两个究竟是何方神圣,有空我一定要去亲自拜会一下。」
  「我劝你最好不要去——」桑游话还没说完,正舔着他睾丸的月清疏兴奋叫道:「那两个一个是天魔女魁予——」白茉晴接着她的话笑道:「——另一个是我师父余霞真人。」
  听了这话,桑游这才知道,原来那天在仙霞派内,自己被余霞真人用嘴巴吸得溃不成军的模样全被月清疏和白茉晴看在眼里,不由得又惊又愧,本就硬邦邦的肉棒又在白茉晴的喉咙里硬挺了几分。
  「接下来该我了,茉晴,你先脱衣服准备着吧!」月清疏见白茉晴摇晃着脑袋卖力吞吐桑游的肉棒,口水都从合不拢的嘴角流了出来,不由眼馋起来,伸手轻轻一推白茉晴道。
  白茉晴恋恋不舍地吐出桑游的肉棒,月清疏立刻接替上去把他沾满口水的肉棒给含在嘴里,舌尖还贴在桑游的龟头上飞速打转,撩拨刺激他的龟头棱沟,爽得桑游还以为自己又回到那夜领教余霞真人口技的时候,双手按住月清疏的脑袋直叫道:「嘶嘶嘶——月姑娘,爽、爽死我了——」
  月清疏见桑游被舔得全身乱抖的样子颇为有趣,趁旁边正脱衣服的白茉晴不注意,悄悄眨了眨眼,竖起手指示意桑游噤声,随后抓起他的一双手按在自己丰盈的美乳上,示意他动手揉捏。桑游忙隔着翠绿裙衫捏了几下,只觉得指尖所触娇嫩柔软,与白茉晴的娇乳手感相比别有意趣。而月清疏也热烈地回应着,低头在他龟头上深深一吻。
  然而就在白茉晴脱去身上衣服,月清疏和桑游如同偷情似地偷捏美乳之时,正骑在修吾肉棒上扭动腰肢的桑湄忽然脸色剧变,惊声示警道:「不好,有一股很强的力量正在逼近!」
  桑湄话音刚落,众人脚下的岩石地面剧烈地震颤起来,紧接着只听一阵天崩地裂的巨响,伴随着嘎吱嘎吱的刺耳金属摩擦声,一团足有数丈高的庞大黑影撕裂岩石,从大地之下缓缓升起。
  众人忙凝神看去,却见被荧光照亮的阴森地下洞穴里,赫然浮现出一尊形体巨大的铜铁物体,那物体通体青绿,外观如同古老的纵目青铜面具,四周虚空环绕着众多尺寸、形状不一,不断往返运转的铜铁构件。却见那青铜面具内部流转着众多不同颜色的光球,其内部显然凝聚着某种极为恐怖的力量,有蓝有绿有紫有红,黑暗之中,就见那些光球在它左右双目、张开的铜嘴等空洞间依次轮转,这情景看起来格外诡异恐怖。
  「那是在长白山苦力营地遇到过的器偶!它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正偷捏月清疏美乳的桑游惊叫一声,放开手就要冲过去。
  月清疏反手抓住桑游的肉棒,不让他冒然冲上前去,嘴里急叫道:「桑游,你也是泉守,你得留在这里保护前辈和修吾不被打扰!」
  眼下情况紧急,不等桑游分说,裙衫凌乱的月清疏已经甩手丢开桑游的肉棒,飞身冲向了那尊巨大的器偶,刚把身上华贵的服饰脱掉的白茉晴也光着屁股紧随其后,留下来不及穿上裤子的桑游光着屁股守在正激烈交合的桑湄和修吾身前。
  那悬浮在半空的器偶见月清疏和白茉晴袭来,空洞的铜嘴里嗡的一声,虚空环绕在它身边的铜铁构件飞快地被吸入它的铜嘴里。伴随着阵阵铜铁交鸣,先后从它双目、双耳的空洞里,各自飞出一根层节嵌套、伸缩不定的铜铁钩爪来。
  月清疏和白茉晴见那些钩爪竟都是从器偶内不断轮转的光球内飞出,每根连接钩爪与光球的铜绳铁索都有腕口粗细,钩爪上的尖刃更是锋利无比,每根钩爪通体都覆盖着与它们相连的光球颜色,有的鲜红如焰,有的墨绿如毒,有的苍蓝如冰,有的亮紫如雷。四根钩爪挥舞起来神出鬼没,势如闪电,所遇之物无坚不摧。
  月清疏和白茉晴不敢大意,全力招架那些挥扫过来的钩爪,只觉那挥舞钩爪的力道如山如海,而且钩爪上蕴含的不同妖异术法更是变幻无穷,一会烈焰熊熊,一会毒烟弥漫,一会电闪雷鸣,一会寒风刺骨,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月清疏和白茉晴见状,只得避其锋芒,一绿一白两道倩影躲过漫天钩影,直扑那巨大的青铜面具而去,但无论是月清疏的长剑挥砍,还是白茉晴的五灵咒符都无法在青铜面具上留下一点伤痕。两女抬头望着青铜面具里不断变换方位的异色光球,都露出一丝惊异的表情。
  「师姐,此物由众神所铸,用来阻断九泉之间力量流动,绝非任何物质可伤,不可硬敌。」正躺在石台上任凭桑湄摆布的修吾见状,急忙出声提醒道。
  他还没说完,骑在他身上兴奋扭腰让蜜穴吞吐肉棒的桑湄笑了起来,淡淡说道:「那东西虽然坚不可摧,但我看那些光球流转,莫非是驱动那器偶运转的能源?若能将它们毁掉,那东西动弹不得,还不是任凭摆布?」
  月清疏闻言,略一思忖,便已有了应对之策。她对白茉晴说道:「我猜那些光球多半便是众多上古凶兽的灵魂,被捕获后用来驱动这器偶运转。只要我们能将其吸走,便可不战而胜。」
  白茉晴闻言笑道:「说到御灵术,天下众多门派,没有一个能比得过明庶门。
  月姐姐你应该已经有方法了吧?」
  月清疏脸上泛起一丝潮红,兴奋地说道:「上古凶兽无不阴险狠毒,而且几乎个个贪淫,只要我们诱惑它们来奸,便可趁它们射精时一举将其灵魂夺为己用。」
  白茉晴闻言,见那诡异的青铜面具下,那些轮转的光球果然一个个盯着全身赤裸的自己多过还穿着衣服的月清疏,四根钩爪也多半试图缠向自己,不由娇笑道:「这些家伙,身体都没了,还想着来奸我们呢。」
  说着,白茉晴不再抵抗,主动张开双臂,任凭那器偶伸出的冰蓝色钩爪将她拦腰卷起。那钩爪奇寒无比,刚一缠住白茉晴的腰肢,白茉晴连哼都来不及哼一声,雪团似的身子上便被覆盖了一层厚厚的冰霜,那冰霜越来越厚,几乎短短一瞬,便将全身赤裸的她整个人封冻进几尺见方的巨大冰块当中。
  见白茉晴那雪白娇躯被冻成冰雕,其它三根钩爪一拥而上,电闪雷鸣、猛毒酸蚀,各展其能,往她身上各处肉洞位置挤去。难怪都说火能克冰,那根红色钩爪上覆盖着炽热烈焰,隔着几米外都能感觉到热浪袭人,果然最先把通往白茉晴蜜穴处的坚冰化开,冒着烈焰的锋利钩爪立刻顶到她那紧窄的蜜穴口前,丝毫不顾白茉晴那娇嫩的少女蜜穴能否承受这烈焰焚烧、利刃穿刺的痛苦,
  只听啵唧一声,那足有腕口粗细的锋利钩爪粗暴地顶进了白茉晴的蜜穴,飞快旋转的钩爪尖刃沙沙刮着少女每一寸娇嫩的蜜穴肉褶,朝蜜穴深处继续猛捅进去。只见白茉晴的蜜穴口被撑开到足以放进一个拳头,那原本平滑的小腹也被撑出一大块柱状凸起,最上端更是凸显出钻探进去的钩爪锋刃不断旋转的形状,若是换作一般女人,只怕此时内脏早已被绞得碎烂了,但此时的白茉晴被冻在冰里动弹不得,完全看不出脸上的表情变化。却见她蜜穴里的淫水骤遇高温烈焰,瞬间化作滚烫的白色蒸汽,伴随着不断从蜜穴里往外冒的烈焰一起嘶嘶喷出。
  眼看着白茉晴被冻成冰雕,又被燃着烈火的钩爪捅得蜜穴喷火,可一边月清疏却丝毫不为她担心,毕竟白茉晴身为仙霞派弟子,精通五灵秘术,即使被冻成冰雕,又被烈焰贯体焚烧,但她体内的五灵秘术轮转,轻易就能将这些对其他人足以致命的伤害化为无形,而这些致命的出格玩法反而让她感到无比的刺激。
  月清疏见白茉晴抢在自己前面享受起器偶的钩爪来,当然不甘落后,她也飞快地将自己身上裙衫脱去,挺着一对丰盈美乳,光着浑圆的屁股,只留下腿上一双雪白的丝袜,身形盈盈地主动迎向器偶。
  此时器偶的一红一蓝两根钩爪已经缠上了冻成冰雕的白茉晴,剩下一紫一绿两根钩爪还没能钻透白茉晴身边的冰层,正急得胡乱挥舞,眼看一旁又主动送上门来的月清疏,立刻掉转方向,朝月清疏飞扑过去。那亮紫色的钩爪速度最快,率先抢到月清疏的两腿间处,锋利的钩爪尖刃上带着噼啪作响的电芒就往月清疏的蜜穴里钻去。
  「唔——」当锋利的钩爪猛地钻开月清疏紧闭的阴唇,捅进她的蜜穴里去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被尖刃刮到蜜穴里层层肉褶,还是被强烈的电芒击中敏感部位,月清疏全身一阵娇颤,忍不住发出无比舒畅的娇哼声。
  此时的月清疏蜜穴口也被撑得跟白茉晴一样大,平滑的小腹同样被撑得高高鼓起如同怀孕一般,但是从她蜜穴里喷出来的却不是炽热的火焰,而是从蜜穴里随着淫水一起溢流出来的电芒。尽管月清疏也有雷灵巧翎护身,不至于被这狂暴的电击而致命,但此刻终究还是肉体凡胎,雪白的娇躯还是被电得一颤一颤的,全身随着噼啪声而抽搐不止。
  「呜呜呜呜——」随着电芒在月清疏流满淫水的大腿上激烈跳动,月清疏昂起头,张开的嘴里发出一连串无意识的呻吟,也不知是极乐销魂还是痛苦难忍。
  但此时的情况显然已经由不得她反应,那根落在后面的翠绿色钩爪也已经飞舞过来,它的表面覆盖着大量黏泞的液泡,连周围的空气接触到液泡时都发出刺耳的嘶嘶声,显然是剧毒无比的腐液。此时它见月清疏的蜜穴已经被带着电芒的钩爪捅穿占据,便从空中猛地俯冲下来,钻开正抬头呻吟的月清疏的嘴唇,粗暴地捅进了她的口腔里面。
  嘴里突然被锋利的钩爪塞得满满当当,月清疏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那带着剧毒腐液的锋利钩爪就已经刮着她的口腔内壁,继续往她的喉咙里面钻去。与此同时,附着在钩爪上的剧毒腐液也汇聚成一大股,咕咚咕咚地灌进月清疏的嘴里。
  那腐液果然剧毒无比,只是刚刚接触月清疏的口腔内壁,立刻让月清疏的俏脸变得惨白,嘴角情不自禁地抽动着,汩汩地往外溢着白沫。而随着剧毒腐液被大口吞咽进她的胃里,月清疏原本被电得剧烈抽搐的身子,又因为剧毒带来的强烈痛苦而霎时反弓起来,只见她全身雪白的肌肤此时已经泛起淡淡的绿色,被钩爪粗暴撑开而且继续深喉猛捅得干呕不止,翻成白眼的美目泪水直流,赤裸的娇躯上大汗淋漓。
  一直跟在月清疏身边的水灵蕴儿,此时正手忙脚乱地施展温润之术,想以此消除剧毒腐液给月清疏带来的毒害,但这显然不是身为水灵的她所擅长的,只能一遍遍徒劳地为月清疏修复体内外被侵蚀的伤害,让她不至于立刻丧命。
  但就在这身中剧毒,又被强烈的电流震得花枝乱颤,再加上被两根腕口粗的钩爪同时在喉咙和蜜穴里抽插搅动的时候,那极致的快感和极致的痛苦彻底交织在一起,让被钩爪深喉而叫不出声的月清疏已经再分不清二者差别,蜜穴里钩爪的飞速搅动猛烈刺激着她蜜穴深处的敏感点,瞬间将她送上了前所未有的极致高潮,她那美艳的娇躯因此而紧绷起来,一双修长的美腿胡乱扑腾着,从鼻子里发出无比满足的娇哼:「唔唔唔——哦哦哦哦!」
  就在月清疏被剧毒和电流刺激得淫水狂喷之际,另一边的白茉晴似乎也已经到了极限。却见那带着熊熊烈焰的钩爪继续在她蜜穴里搅动,与此同时,那根将她全身封冻起来的钩爪也已经绕到她那莹润的雪白屁股后,将锋利的尖刃对准她那娇嫩的菊门猛地顶了进去。白茉晴原本紧窄的菊门肉褶一下就被粗暴地撑大到了近乎极限,变成了一圈紧紧箍套在腕口粗的钩爪上的半透明薄膜,而那钩爪依然毫不留情地沿着她温暖的肠道继续往深处钻探,眼看着她那原本单薄的娇躯一下被两根钩爪前后捅进,肚子瞬间被撑大到像是和怀孕的桑湄一样大小。
  而那两根钩爪还丝毫不顾白茉晴死活,继续争先恐后地往最深处钻去,一根燃烧着熊熊烈焰,一根凝结着冷冽冰霜,这水火不容的两根锋利钩爪正隔着白茉晴体内那层单薄的肉褶使劲地互相挤压,这蜜穴和菊门同时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充实快感,再加上冰火两重天的双重刺激,被冻在冰里的白茉晴全身上下唯一能动弹的只剩下那被钩爪粗暴捅入的蜜穴了,却见她那被捅得外翻的阴唇飞速痉挛着,化为热蒸汽的淫水狂喷,显然被如此粗暴的异物给奸到了高潮。
  此时的桑游正进退两难,抓耳挠腮地看着正被器偶狂奸的月清疏和白茉晴先后被器偶的钩爪给奸到了高潮。而在他身后不远处的石台上,自己的小姑姑桑湄正挺着不知道被谁奸大的孕肚,和与自己称兄道弟的修吾如同公然通奸一般,以女上男下的体位激烈性交着。
  随着浸入桑湄体内的毒瘴泉眼不断发挥着解毒的能力,修吾那根原本了无生气的肉棒此时已经重新膨胀到原本的尺寸,硬邦邦地在桑湄已经淫水泛滥的蜜穴里大力抽插搅动,操得她娇躯乱颤,缀满银链的白银项圈就架在她那两颗雪乳上抖个不停,各种骚媚的淫声浪语从她附在修吾耳边的嘴里倾泻而出:「哦哦哦,大鸡巴、大鸡巴操得人家骚穴里面好爽——骚穴要被新老公的大鸡巴操烂了,哦哦——孩子,跟新爸爸的大鸡巴打个招呼吧——」
  桑游听见自己小姑姑在修吾身上骚媚呻吟,涨得满面通红,恨不得双手堵住耳朵,但桑湄却突然对他说道:「阿游,你还发什么呆?没看到月姑娘身中剧毒了吗,还不快帮忙?」
  「啊?这、这要怎么帮?」桑游看着被一上一下两根钩爪贯穿,整个人被悬挂在半空中的月清疏,惊异地问道。
  「笨蛋,你是毒瘴泉守,你可以让泉眼帮你啊!」桑湄已经爽得挺着孕肚,双手反撑着身后,娇哼着对桑游叫道。
  桑游眼看月清疏原本雪白的肌肤已经泛起一层淡绿色,心知情况危急,他大叫一声:「修吾兄弟,对不住了!」随后高抬手臂,手腕上再次浮现之前对抗魁予时出现过的光环,那光环上环绕着众多古老文字,原来正是泉守的标记。
  桑游手上的光环一出现,悬浮在桑湄头上的毒瘴泉眼立刻回应了他的召唤,不定形的光团中伸出两道胶状触手,将桑游拦腰缠住,随后将他整个人托举到半空,正好停在半空中的月清疏身后。
  那两道将桑游托起的胶状触手又探到他两腿间,随即化作一层透明薄膜,紧紧贴附在桑游那整根高高翘起的肉棒上,桑游只觉得自己肉棒被包裹在一圈温暖的胶状物里,顶端的龟头变得又酥又麻,连敏感度都大幅下降许多。桑游见了,知道这便是毒瘴让自己给月清疏解毒的方法。
  此时月清疏全身泛着诡异的淡绿色,蜜穴和嘴巴都被腕口粗的钩爪粗暴撑开的同时,蜜穴里流出的淫水带着强烈电芒噼里啪啦地电击着她修长的美腿,还被捅进喉咙深处的钩爪不断灌入剧毒腐液,呛得她直翻白眼,喉咙痉挛着干呕不止。
  桑游眼看着月清疏唯一没有被钩爪占据,被白丝完整包裹住的屁股就撅在自己眼前,两瓣雪臀因为电击而难以抑制地狂抖着,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双手不由自主地各把握住月清疏的一瓣白丝雪臀朝两边分开,这下月清疏那娇嫩的菊门从袜缝里露出来,毫无遮掩地呈现在桑游胯下那覆盖着一层透明薄膜肉棒前。
  桑游看着月清疏那紧窄的菊门就这样翘挺地贴在自己肉棒上,心里一阵窃喜,将腰故意往前一挺,硕大的龟头立刻硬邦邦地顶进了她的菊门里。桑游龟头刚一顶入,立刻被月清疏那紧窄的菊门和温热的肠道紧紧夹住,往里挺送的每一下都感觉到极大的阻力,但初次品尝到月清疏肉洞美妙滋味的桑游哪还顾得上这些,他舒服地哼哼着,一边将肉棒继续往月清疏的雪白屁股里挺动。
  「月姑娘的屁股,可真是骚得要命!」桑游爽得全身直抖,兴奋地自言自语道。他双手按住月清疏的白丝雪臀发力,踮起脚尖奋力向前,再加上胶状的透明薄膜的润滑,连往里钻了几十下,这才把整根硬邦邦地肉棒给完全捅进了月清疏的菊门里面,此时他的小腹紧贴着月清疏雪白冰凉的屁股美肉,不仅整根肉棒都被月清疏的肠道肉褶层层嵌套,就连肉棒根部都被月清疏的菊门死死夹住。
  天天看着月清疏的白丝屁股在自己眼前扭来扭去,这下桑游总算梦寐以求,操到了她那被白丝包裹的雪白屁股。操几下不是操呢?桑游一手按住月清疏的白丝雪臀,另一手反搂住她的纤腰,把定月清疏屁股撅起的姿势之后,立刻如同打桩一般,将肉棒在月清疏的菊门里冲撞起来,他每次都把肉棒抽出到只剩龟头还卡在月清疏的菊门肉褶里,随后发力一下猛冲到底,让月清疏的肠道肉褶每次都充分刮过他那根被透明薄膜覆盖的肉棒的每一寸,直到自己结实的小腹狠狠撞在月清疏被白丝包裹的雪臀上,把她那两瓣雪白的美肉撞得荡漾不住。
  「哦哦哦哦——」月清疏此刻因为身中剧毒而意识不清,再加上蜜穴和喉咙里被钩爪上下抽插,又被强烈的电流刺激得美腿乱颤,这下又被桑游突然从背后挺着肉棒插入,全身肉洞被同时三开,顿时爽得她扭过脸看了一眼正后入自己的桑游,顿时媚眼如丝,嘴里发出一阵快活的媚叫,兴奋得两颗饱满丰盈的美乳在胸前跳个不停,及腰的乌黑秀发也胡乱甩着。
  「嘶嘶嘶,月姑娘你别乱扭——哦吼!」桑游没想到月清疏竟然因为看到自己插入而兴奋得纤腰乱扭,一时神魂激荡,再也把持不住自己,把肉棒奋力向月清疏的菊门里奋力一捅到底,全身猛地一颤,大吼一声,将大股浓稠的精液和毒瘴泉眼的胶状物一滴不剩地全部喷进了月清疏的肠道深处。
  「哼哼——」尽管还在被钩爪深喉,发不出声来的月清疏用鼻子里兴奋的娇哼热烈回应着桑游喷射出的精液。却见桑游带有毒瘴胶状物的精液刚一喷进月清疏的屁股里,从她的屁股开始,全身的肌肤瞬间又恢复到原本正常的吹弹可破的雪白模样,连带着那根正插在她喉咙里的钩爪都因此遭受重创,上面覆盖的剧毒腐液几乎消散无踪。
  桑游见状,才知毒瘴泉眼天下万毒万解的力量竟如此强力,便下定了要接任毒瘴泉守的决心。但此刻他也顾不得别的,意犹未尽地哼哼着,将射过精的肉棒继续在月清疏的屁股里缓缓抽送。
  「哦哦哦哦哦哦,我也要喷出来了——啊!」看到桑游在月清疏的屁股里精液狂喷,成功以泉守的身份为她消除剧毒,正骑在修吾肉棒上的桑湄也喜得媚眼如丝,挺着的大孕肚兴奋地一挺一坐,顿时也被修吾重振雄风的肉棒给奸到了高潮。却见她双手兴奋地扶住自己的大孕肚,雪白的身子往后仰起,一阵阵难以抑制的痉挛狂抖,仍然骑在修吾肉棒上的蜜穴如同喷泉一样,噗嗤噗嗤地将大量混着毒瘴胶状物的淫水全都喷出浇在修吾的身上、脸上,更多的淫水则将修吾的肉棒整根浸泡在里面,这下他身上最后残余的绝冥之毒也彻底消除。
  那根剧毒钩爪遭受重创,原本坚硬的铜绳铁索软绵绵地垂到一边,对应的绿色光球也瞬间暗淡下来,这下那原本在众多光球驱动下流畅运转的器偶也随即失衡,那张巨大的青铜面具内部传出阵阵刺耳的铜铁摩擦声,随后歪歪扭扭地斜挂在半空中。
  「茉晴,趁现在快吸!」趁捅进喉咙里的钩爪松松垮垮地软垂了下来,刚才还说不出话来的月清疏终于开口叫道。她刚说完,立刻用嘴唇紧紧箍住想要收回去的钩爪,用力长吸一口,却见器偶中那团暗淡的绿色光球竟然如断了线的风筝,沿着被月清疏吸住的钩爪,飘飘摇摇,径直飞进了月清疏的嘴里,被吸入喉中。
  只见那绿色光球刚一入体,月清疏周身瞬间绿光大盛,她那雪白娇躯俏立在凛凛绿光之中,更显双目光明,内息连绵悠长。要知道器偶当中流转的光球全是经过千万年日精月华滋养的上古凶兽灵魂,蕴含着无比丰沛的灵力,刚才被月清疏吸收的更是传说中生有九头的剧毒凶兽「九婴」的灵魂,经过如此丰厚滋补,月清疏本身修为自然突飞猛进,隐隐间已是修仙初成。
  有了九婴的灵力做基础,月清疏决定乘胜追击,她的蜜穴紧紧夹住钩爪,蜜穴里的肉褶充满韵律地不断收缩着,随着她体内灵力流转,产生的无尽吸力逐渐将捅进她蜜穴深处的钩爪牢牢吸住。她蜜穴里充沛的灵力和器偶内的众多光球如同隔着钩爪拔河一般,竟将那团紫色光球也给硬生生从器偶中吸了出来,伴随着噼啪作响的电流,那团光球沿着钩爪飞快地被吸入了月清疏的蜜穴当中。
  紫色光球是鱼身兽面的上古雷灵凶兽「赤鱬」的灵魂,其中同样蕴含丰沛灵力,这下又被月清疏通过蜜穴吸纳,瞬间让月清疏的修为再次大幅突破,全身被紫光绿光萦绕。如果说刚才的九婴灵魂让月清疏修仙初成,此时恐怕已经能和仙霞派掌门余霞真人旗鼓相当,达到地仙境界。再看半空中的器偶时,却见它半张面具都已经只剩下漆黑的空洞,失去大半动力之后再也动弹不得。
  连续吸收了两头上古凶兽的灵魂,月清疏实力大增,但她并不愿独吞,反而驱动自身灵力,将器偶内剩余的两团光球朝被冻成冰雕的白茉晴体内逼去。白茉晴本就有五灵秘术护身,一直用力吸着凶兽灵魂,此时又有月清疏的灵力相助,却见那一红一蓝两团光球沿着钩爪,飞快地向白茉晴的蜜穴和菊门里飘去。
  那红色光球是形如烈马的上古火灵凶兽华骝的灵魂,蓝色光球则是六足独角的上古冰灵犀渠的灵魂,这二者蕴含的充沛灵力虽然互相冲突,但冰火两重天本就是白茉晴最擅长的性技,如今有了这两头上古凶兽的灵魂滋补,让她体内的五灵秘术得到了极大幅的强化,就算一时还比不过她师父余霞真人,但已经一跃超过仙霞派大师姐卫绡在内的其余女弟子们,成为名列仙霞派第二的五灵秘术大师。
  这下器偶内流转的四团光球,悉数都被月清疏和白茉晴两女吸收,彻底失去动力的器偶也瞬间失去了原本恐怖的压迫感,连同那张巨大的青铜面具也一起失去了原本青绿的色泽,变得如同废铜烂铁般,通体坑洼锈蚀,和无数原本萦绕在青铜面具周围的铜铁构件一起,轰然散落一地。
  「好,总算把这家伙干掉了!」刚刚为月清疏解过毒,已经落回地面的桑游大喜过望,欢呼起来。
  月清疏和白茉晴也光着身子落回地面,互相帮对方把卡在各处肉洞里的钩爪拔出。当还卡在她们喉咙、蜜穴和菊门里面的器偶钩爪被从她们体内拔出来的时候,只听「啵唧」一声,连带着被堵在里面的大股淫水也瞬间喷涌而出,这拔出的一下爽得两女站立不住,一齐娇哼着,两条雪白饱满的大腿直打颤。
  「难怪之前各地都有凶兽出没的传闻,但我们却始终遍寻不得,想来多半是那敖胥和天师门用这器偶暗中捣鬼。」月清疏娇喘片刻,才从高潮余韵中恢复过来,抬起白丝美腿踢了踢掉在地上的器偶碎片,对桑游和白茉晴说道。
  桑游见她雪白浑圆的屁股上还挂着一道白浊的精液链,抬腿一踢,那道精液立即垂在她两腿间直晃荡,不由涨得满脸通红,倒是月清疏对桑游刚刚在她菊门里一泻如注的事完全不在意。
  「既然他们的器偶会出现在神农九泉的泉眼里,难道他们的目的就是夺取九泉之力?」身为新的毒瘴泉守,桑游自然担忧起泉眼的安全。
  「很有可能,也难怪一开始师弟会被敖胥派去魔界的炎波泉眼,除掉镇守在那里、能够摧毁器偶的天魔女魁予。」月清疏想了想,突然说道:「既然如此,我们何不现在就去找魁予,当面向她问个清楚?」
  桑游一想到魁予那性感美艳的模样,却有着无比恐怖的实力,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小声说道:「咱们上次差点把她给灭掉,你们不怕她报复?」
  「师姐说的对,如果敖胥非要灭掉她才敢继续推动计划,那现在我们和她尽快达成一致,才是最安全的,魁予当然也知道这点。」不知何时,原本气息奄奄的修吾已经恢复如常,他光着身子,从石台上坐起,怀里还倚靠着全身香汗淋漓、正大口喘息着的桑湄,两人的性器还紧紧地交合在一起。
  月清疏点头道:「事不宜迟,咱们这就去当面找魁予问个明白。」
  修吾转头看向桑游道:「如今你已是毒瘴泉守,可利用九泉互通的特点自由来往各处泉眼,麻烦你带我们直接前往位于魔界的炎波泉眼。」
  桑游闻言,立刻兴奋得摩拳擦掌道:「哈哈,放心,都包在我身上。」
  「唔哦哦哦——」桑游话音未落,只听倚在修吾怀里的桑湄突然兴奋地哼了一声,全身一阵狂颤,众人急忙看时,却见桑湄正紧紧夹住修吾肉棒的蜜穴口处,浓稠的精液正往外直溢。原来就在刚才众人说话的时候,修吾被桑湄骑了半天的肉棒就顶在桑湄的子宫口前精液狂喷,把大量精液全都喷进了桑湄正怀着孩子的子宫里去。孕肚再次被灌入精液,这下可把桑湄爽得全身狂抖,手环、足环叮当乱响,她喜孜孜地眯着双眼,快活地娇吟着,又一次被送上了高潮。
  月清疏和白茉晴见修吾总算在桑湄的蜜穴里内射出来,都娇呼一声,面露兴奋之色。两女一起快步上前,热情地对着修吾刚从桑湄蜜穴里拔出的肉棒又亲又舔,看得一旁的桑游羡慕极了。
  桑游移开视线,目光又落在斜倚着石台娇喘不止的桑湄身上,此时她正双手捧着孕肚,蜜穴里还在往外流着修吾刚射进去的精液。桑游迟疑了片刻,终于忍不住问道:「小姑姑,所以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啊?」
  桑湄瞥了他一眼,嗔道:「反正就是村子里的人呗,你管他是谁呢?」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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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风雨无阻 / 发表于: 2024/04/11 06:52:28

第九章:仙盟聚群英破神庭
  炎波泉眼炽热、无情,高悬在魔界黑铁铸就的大地上,如同永不熄灭的烈日,散逸的余晖将众人目力难及之处也都化为沸腾的火海、熔岩的瀑布。月清疏、白茉晴、修吾在已成为毒瘴泉守的桑游率领下,得以通过毒瘴泉眼来到相连的炎波泉眼,刚一踏足黑铁平台,四周酷热的焚风立刻扑面袭来,吹得众人难以立足。
  除了修吾外,其余三人都还是首次来到魔界,不由对眼前壮阔、苍凉的景象大感惊奇,尤其是远处漫山遍野绽放的血色彼岸花。唯有修吾已是第二次来到这里,他很快便找到当日自己和副将们惨败在魁予手里的地方,那里已经寻不见被魁予榨干的几名副将的遗骸,但满地纵横的剑痕仍然清晰可见。
  「没想到魔界竟是这般情景。」月清疏环顾周围,回头看向修吾说道:「眼下我们要尽快找到天魔女才行。」
  修吾摇头说道:「据我所知,她的天魔宫位于魔界火山之巅,那里煞气凝聚、群魔环伺,倘若我们硬闯,势必遭群魔围攻,得想个办法潜入进去才行。」
  修吾刚说完,就听见黑铁平台的尽头幽幽地飘来一句娇媚的女声:「何必多此一举,主人早知你们会来,已经命我在此等待多时了。」
  一听这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众人一起回头看去,却见黑铁平台的尽头处,那名身着半透黑纱、斜披一件血红半面裙,黑丝美腿俏立的银发高挑美女不是别人,正是魁予手下天魔众首领幽涟。
  先前两次照面,众人都和幽涟互相敌对、势同水火,因此来不及细看。这次却是在面临共同强敌,而不得不联手的情况下见面,因此双方不再剑拔弩张,众人这才有闲心仔细打量幽涟的容貌,发现即使和天魔女、余霞真人这样的绝色美女相比,幽涟也并没有输给她们太多,甚至能跟月清疏、白茉晴的容貌相提并论。
  再加上前两次她和修吾、桑游先后发生了性关系,又曾跟月清疏美腿交织,不知不觉间双方连隔阂都淡了许多。
  幽涟神情复杂地看了一圈众人,朝他们一招手,轻声说道:「跟我来,现在就去天魔宫见主人。」
  见事情这么快就有转机,月清疏等人连忙跟上幽涟,一路穿过魔界众多险境,终于来到位于魔界火山之巅,气势恢宏的天魔宫。众人刚一走进天魔宫,就看到玉宇琼楼的宫殿当中,巨大的黄金凤翼王座上,端坐的正是昔日新神族首座、如今天魔国之主,也就是他们此行要找的天魔女魁予。
  却见天魔女魁予头戴凤凰金冠,身穿黑金铠甲,肩披猩红斗篷,踏着黑金皮靴,盛气凌人地翘着黑丝美腿倚坐在王座之上,众人见她容貌依旧美艳超凡,举手投足间丝毫看不出之前和敖胥、修吾那场激烈的神魔大战对她有任何影响,赫然仍是那副纵横六界无敌的天魔女之姿。
  「修吾小子,想必汝已切身体会敖胥野心,」不等月清疏想好要怎么开口,魁予扫了一眼修吾胯下,便已猜出他先前遭遇,冷笑讥讽道:「敖胥将『绝冥』
  暗藏于汝胯下肉棒,妄想暗算于我,汝又岂能幸免?」
  「魁予前辈,我们正是为此而来。我们之前在毒瘴泉眼内,恰好遇到敖胥派来夺取九泉之力的器偶,想来那绝冥之毒便是他此前所得,借由修吾肉棒暗中施毒。」月清疏躬身向魁予行礼,又指着身边的桑游说道:「这位桑游正是如今的毒瘴泉守,能解天下万毒。前辈体内若有不适之处,可让他先为前辈解毒。」
  桑游听了月清疏所说,得知自己竟能奸到眼前美艳超凡的天魔女,顿时兴奋得满眼冒光,他盯着魁予那双翘起的黑丝美腿的夹缝间若隐若现的绝色美景,恨不得立刻钻进里面去。
  谁料魁予见桑游目光淫亵,轻蔑地用黑金臂铠撑着粉腮,冷笑一声说道:
  「区区绝冥,又能奈吾何?何须这惯用淫蛊的小子助吾解毒?」
  说着,魁予将翘起的黑丝美腿放下,傲然挺身站起,随着这盛气凌人的天魔女起身,只听「噗嗤」一声,她那黑丝包裹的两条修长美腿间,竟然喷出来一片泛着淡淡金光的水雾,那团水雾淅淅沥沥地浇在她脚下光洁的地板上,汇聚成一大滩晶莹的液体,流进她脚踏的黑金皮靴和地板之间的缝隙里。在场众人一闻到那液体散发出的淡淡香味,尤其是经常高潮的月清疏和白茉晴立刻便知,这纵横六界不可一世的天魔女,竟然刚刚坐在自己的王座上潮喷了出来。
  却见潮喷过后,魁予依旧面不改色地挺立在王座前,黑丝美腿连抖都不抖一下。紧接着,魁予在众目睽睽之下轻舒玉臂,戴着黑金臂铠的纤手从身前探到自己两腿间摸索片刻,随着「啵唧」一声,竟当众从自己的两腿间摸拔出一根发出炫目金光的巨大肉棒状的东西来。
  众人见状都先是肃然起敬,随后俱各一惊——肃然起敬的是魁予那粉嫩诱人的极品蜜穴里竟然能容纳如此规模的巨大肉棒,惊的则是众人这才看清,原来魁予从蜜穴里拔出来的那根淫水淋漓的金光肉棒,赫然正是先前被修吾一滴不剩全部射进魁予蜜穴里的春滋之力。
  谁也没想到原本附着在修吾肉棒上,让他肉棒尺寸惊人的春滋之力,竟然能被魁予用来给自己解去绝冥之毒,还能顺便用自己的蜜穴将春滋之力轻易地重塑成修吾肉棒形状,众人这才见识到这天魔女深不可测的实力,又是肃然起敬。
  「先前尔等累次冒犯,吾可既往不咎。」魁予将修吾肉棒形状的春滋之力捏在手中,却没有要交还给修吾的意思,看着修吾等人朗声说道:「但敖胥狼子野心,妄图独占神农九泉,夺天地灵力为己用。尔等实力不济,纵使吾将春滋之力还汝,倘若复为其夺得,为之奈何?」
  月清疏回头看了看修吾,正要开口,却听修吾朝魁予躬身抱拳行礼道:「事到如今,唯有用命。」
  魁予闻言,一双凤眼凝神注视修吾片刻,接着又依次看过月清疏、白茉晴和桑游,这才微微颔首道:「尔等既有春滋、毒瘴之力,又得众多上古凶兽灵魂滋养,想必各有机缘。既然如此,六界众生存亡生死,全系尔等,切勿轻视。」
  说着,魁予迈着黑丝美腿,从高高在上的王座径直降下到修吾面前。修吾虽然身材高大,没想到魁予挺身玉立在他面前,修长身姿竟与他相差无几。魁予在修吾面前站定,臻首轻摇,甩开一头雪白长发,屈膝款款蹲下身来,让她那不亚于人皇女娲的绝美俏脸贴近修吾的胯下。
  众人起初只当魁予是来归还春滋之力的,却不曾想她竟突然做出如此惊人之举。不等众人回过神来,魁予纤手一翻,已经把修吾裤子扯下,经过桑湄的治疗已经恢复正常的肉棒立刻硬邦邦地弹出,结结实实敲在魁予的鼻尖上,在她鼻梁上弹出几滴透明淫液来。魁予却并不着恼,却见她半启朱唇轻开檀口,伸手将那修吾肉棒形状的春滋之力整根递进口中,随后口含春滋之力,俯下身去,一口又将修吾那根肉棒一并含进了嘴里。
  「哦哦哦哦——」澎湃的春滋之力在魁予香软的口腔中涌入自己的肉棒,这强烈的充实感和肉棒本身的酥麻感叠加在一起,立刻爽得修吾全身狂抖起来,他罕见地发出阵阵舒爽的闷叫,双手情不自禁地按住眼前这位昔日新神族首座、如今的天魔女魁予那戴着金冠的雪白秀发,挺腰发力,让自己越来越膨胀的肉棒在她湿滑的口腔里抽送。魁予那香软的口腔内壁夹住修吾的龟头楞沟和青筋暴起的肉棒磨蹭,同时香软的舌尖还不住顶着他的马眼打转或者贴着龟头扫动,爽得修吾恨不得把肉棒整根塞进这位绝色美女的喉咙深处。
  「唔呴呴——」众人眼瞧着随着魁予轻摇臻首吞吐修吾的肉棒,他那被春滋之力再度充满的肉棒的尺寸也已经越来越惊人,很快他那金光炫目的肉棒就已经胀大到连魁予合不拢嘴唇的规模,每次肉棒砰砰地撞击着她的口腔内壁,都不断有泛着金光的津液从她被肉棒撑开的嘴角飞溅出来。而与此同时,也可以清晰看见魁予那修长雪白的脖颈,也随着修吾肉棒的膨胀而逐渐鼓起一大块凸起,显然修吾的龟头已经膨胀到她的喉咙里面,一下一下在她的喉咙里抽插搅动着,肉棒在喉咙深处搅动带来的极致充实感和压迫感,让魁予也情不自禁地阵阵干呕起来。
  「嘶、嘶,唔唔唔——」修吾挺腰在魁予的喉咙里冲撞,只感觉自己的肉棒被她那温热湿滑的口腔内壁完全包围,尤其是魁予喉咙里软肉不断地蠕动,正刮蹭着修吾的龟头,给他深陷在其中的肉棒带来极其强烈的刺激,爽得他闷哼不止。
  再加上修吾每次奋力挺腰,巨大的肉棒每下都齐根捅入魁予口中,腹肌啪啪地撞击着魁予张大的嘴唇和翘挺的鼻尖,几乎要把这美艳绝伦的天魔女整张脸都压在他小腹上。这视觉和触觉上带来的双重刺激如此激烈,没插多久,修吾就觉得肉棒根部传来阵阵压抑不住的极致快感,酥麻的电流沿着肉棒直冲龟头而去。
  魁予敏锐地觉查到修吾肉棒上兴奋的颤抖,却见她原本半闭的凤眼抬起,媚意十足地瞥了修吾一眼,知他马上就要精液狂喷,随即用嘴唇紧紧箍住修吾插在自己嘴里的肉棒,舌尖趁机挑开修吾因为快要射精而怒睁的马眼,鼓起粉腮吸一口气,朝他马眼里深深渡了一口气,却见原本还残余在魁予口腔里的春滋之力一下全都被吹进了修吾的肉棒里面。
  「哦、唔——!」被魁予对准马眼里渡了一口气,修吾立刻被汹涌的春滋之力灌满肉棒,爽得他全身猛地一抖,随即闷哼着将一大股带着金光的精液在魁予的嘴里猛地喷出来。他这下射精的力道是如此惊人,众人眼瞧着他狂抖的肉棒邦邦地来回敲击着魁予雪白的牙齿,每一道喷出的精液都击打着魁予的喉咙内壁,发出啵啵的声音,精液的金光甚至都透过魁予雪白的喉咙照射出来,更是有大量来不及咽下的精液从魁予被撑得无法合拢的嘴唇间溅落出来,几道挤出的金色精液沿着她雪白的下巴往下滑落。
  「咳咳——」魁予的喉咙蠕动着,将修吾源源不断射出的精液全都吞咽下去,但这股精液的爆发力道和积量显然超出了她的预料,很快她就被来不及咽下的精液呛得剧烈咳嗽起来,甚至被呛得把不少精液从鼻子里喷了出来。
  眼看魁予被精液呛得都快翻白眼了,一旁的月清疏见机忙说道:「师弟,快放开前辈。」
  正酣畅淋漓地射精的修吾闻言,这才惊觉被自己双手按住臻首的魁予已经被自己的精液呛得全身乱颤,戴着黑金臂铠的双手甚至死死抓着自己的大腿不松,这才慌忙地把仍然深深捅在魁予喉咙深处的肉棒从她嘴里拔出。
  修吾那巨大的肉棒刚刚脱离魁予的口腔,龟头却还噗嗤噗嗤地往外喷射着精液,却见仍有不少浓稠的精液从修吾一抖一抖的肉棒里喷出,不偏不倚地全都浇在魁予那绝美的脸颊上,顿时把这高高在上的天魔女给浇了个满脸开花,泛着金光的精液沿着她雪白额头、翘挺的鼻梁以及两片粉腮淫荡地滴淌下来。尤其是修吾那顶端翘起的龟头和魁予娇嫩的嘴唇间,更是拉扯出几道摇摇欲坠的精液链来,混杂着修吾射到魁予脸上的精液,一点点垂落下去,滴在魁予胸前的黑金铠甲上。
  魁予那满脸精液的狼狈模样,看得一边的月清疏和白茉晴都提心吊胆的,生怕惹恼了这不可一世的天魔女,翻脸就把他们全部灭口。好在魁予只是抬手轻轻拨开糊在自己两眼和嘴唇上的浓厚精液,款款站起身来,仰起满是精液的美艳面容对众人说道:「尔等既曾赴人界卢龙府,想必已见识彼等营造之塔,可知此塔之名字?」
  月清疏看看修吾,却见他也同样茫然,正要等魁予开口说明,却不料一旁的白茉晴开口说道:「那座塔……莫非是神庭塔?」
  众人谁也没料到白茉晴竟会知道这座塔的名字,就连魁予都显得有些诧异,接着便点头应道:「正是。汝既然知晓其名,自然亦知其效?」
  白茉晴毫不犹豫地接着回答道:「神庭塔本身倒没什么,但用它来无限增幅能够吸取灵力的「神庭阵」法,便能汲取整个天地灵气为己用。」
  魁予听了,面露欣喜道:「不想汝这等人界妙龄少女,亦知晓此上古阵法。」
  白茉晴吐舌一笑道:「其实之前我也不知道,都是我师父在仙霞派内密藏典籍中看到的。我们在卢龙府看到那座塔,就觉得大有古怪,回去一问师父,她果然知道。」
  魁予神情逐渐严肃起来,对众人说道:「此塔既成,敖胥便可以此塔布下神庭阵,借神界春滋泉眼,吸取人界、魔界其余八处泉眼之力,届时神农九泉之力尽归其身,其实力当不亚于伏羲、神农、女娲三皇。」
  「既然如此,我们赶快回人界去,和我哥哥们说明,阻止他们继续修建神庭塔,不就能阻止敖胥了吗?」白茉晴闻言连忙说道。
  魁予闻言颔首道:「如此最好,尔等赴人界,尽速毁去神庭塔,便可破解神庭阵,阻止其继续吸收九泉之力。但敖胥性情狡诈,只怕早有准备。」
  说到这里,魁予迟疑了片刻,接着又看向修吾,神情凝重地说道:「至于敖胥,他身为春滋泉守,必然亲自镇守泉眼,如果想要从根本上化解这次危机,就必须前往春滋泉眼将他击败才行……」
  修吾毫不犹豫地接过魁予没有说完的话,看向月清疏平静地说道:「但泉守位于泉眼之中时,便可免受任何伤害,除非对手同样拥有春滋之力。所以,只有我亲自去春滋泉眼,才能对付得了敖胥。」
  「我跟你一起去。」月清疏闻言微微一笑道:「别忘了,你我生命相连,灵力共系,我只要还活着,你就不会轻易丧命。因此只要我在你身边,你就能多一分战胜敖胥的机会。」
  魁予闻言长叹一声道:「只盼事态不至于此。」说罢,魁予抬手一挥,一道强烈的红光瞬间将众人包围,众人只觉眼前一花,再睁眼看去,发现竟瞬间从天魔宫回到了炽热的炎波泉眼处。
  魁予和幽涟也随众人一同来到这里,却见这里果然热浪逼人,魁予刚一过来,刚才还在沿着她美艳超凡的脸颊往下流淌的精液瞬间被高温炙烤凝固,大块大块地干结在她的脸上,看起来就像是凝固在她凝脂般面容上的糖霜一样。
  「倘若神庭阵已启,原本仅供泉守往来之九泉泉眼将失去阻隔,六界众生皆可经此畅行无阻,神魔混战势无可避。自此刻始,吾当亲自镇守魔界炎波泉眼,阻止神魔擅闯九泉。」魁予舒展黑丝美腿,独自屹立于炎波泉眼的黑铁平台上,抬手拂去脸上精块,看着众人傲然说道:「尔等如今尽速赶赴卢龙府,阻止神庭阵启动便可。倘若事成,吾有足够时日与敖胥周旋。」
  众人闻言不敢久留,匆匆与魁予道别过后,便在桑游带领下,经炎波泉眼返回毒瘴。众人这来来去去虽说耽搁了一些时间,但好在桑游的小姑姑桑湄仍在这里等候他们归来,有她带路,众人很快就离开了地底深渊,沿途桑游将前因后果都跟桑湄说了。
  稍作休息之后,月清疏又唤出雷灵巧翎来,准备动身返回卢龙府去。一旁的桑湄挺着大肚子笑道:「如今我虽不再是毒瘴泉守,但此事既然事关九泉,我可以帮你们联络其余泉守相助,说不定能分担你们肩上重任。」
  众人谢过桑湄,乘上巧翎朝卢龙府飞去,沿途不敢有片刻停留,生怕神庭塔落成,敖胥抢先启动神庭阵。就算如此日夜兼程,众人远远望见长白山脉横亘于天地交分处时,已是两日之后。
  众人来到卢龙府上空,正要降落,却见此刻城中乱作一团,四下城门大开,府中居民正源源不断地往城外逃去。而原本繁华的街道上,到处都是全副武装、周身散发着炫目金光的士兵,他们正如同被操纵一般,挥舞着同样泛着金光的武器,满城追砍那些慌张逃命的居民,沿途已经伏尸无数。
  众人见状,连忙降落下来,掩护城中居民撤离。众人刚和这些士兵们交上手,立刻感到空前的压力。却见这些来历不明的士兵就如同神兵天将临凡,个个刀枪不入,威力惊人,却如同傀儡一般,显得说不出的诡异。
  「情况不对,咱们掩护居民快走!」月清疏见状,连忙对众人说道。众人且战且退,这才勉强护着那些居民逃出城来。
  好不容易甩掉那些诡异的士兵,月清疏连忙询问卢龙府内究竟发生何事。那些刚刚逃出生天的居民们一个个神情惶恐地,向他们讲述起刚才惊心动魄的一幕。
  原来就在一个时辰前,众多天师门人突然闯入卢龙府中,为首的天师门掌门孟章手中拿着一张泛着金光的符咒,被那符咒光芒照到的居民纷纷变化成刚才那些全身泛着金光的士兵,如同发狂一般开始肆意攻击周围人群,大量逃避不及的居民都惨遭毒手,而更恐怖的是,这些被杀死的居民们的尸体很快也被同化,重新站起来,变成全身泛着金光的士兵加入屠杀。
  众人闻言无不悚然,修吾皱眉说道:「这想必应是降神术,能让天界众神暂时利用凡人身躯在人界活动。但如此这般肆意杀戮,利用尸体降神的方法还是闻所未闻,恐怕是敖胥和孟章暗中试验出的方法。」
  白茉晴闻言如遭雷殛,粉面惨白,惊问道:「那我哥哥他们呢?难道说——」
  居民们都知她是都督白松桓的妹妹,闻言却都犹豫着不敢开口,见众人沉默不语,白茉晴脸上神情越来越惊恐,娇躯也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月清疏见她神情恍惚,忙伸手扶住她的手臂。
  居民们你看我我看你,最后还是有人开口说道:「那个天师门的掌门径直闯进都督府中,很快便带着一名少年离开,只怕都督府上下都已惨遭毒手了。」
  白茉晴听说自己的兄长们惨遭毒手,不禁悲从中来,扑在月清疏怀里失声痛哭。月清疏听说神子子秋也已经落入孟章手中,敖胥可以附身在他身上再临人界,如今发动神庭阵的条件已万事俱备,当下更是心急如焚。
  「既然孟章敢公然露面硬抢子秋,只怕那神庭塔早已经建成,我们得赶快去那里,阻止敖胥的阴谋。」月清疏一边安慰着痛哭的白茉晴,一边对众人说道。
  众人点头称是,但又担心起白茉晴此时的状况。好在白茉晴虽因兄长之死而伤心欲绝,但也知道眼下事态紧急,强撑着收起眼泪,跟着众人一起赶赴长白山。
  有了上次去苦力营地救人的经历,这次四人很快就找到了神庭塔的方位。
  众人盘旋于半空,居高临下俯瞰,却见原本的苦力营地早已残破荒废,而上次还只有塔基的神庭塔此刻早已修建完成。和众人想象中类似蜀山「锁妖塔」那样巍峨庄严的通天高塔不同,眼前的神庭塔在众人看来,如果不是每一层都修建出八卦形外檐的话,不过只是一根十余丈长短、仿佛只是用来支撑塔身的细长立柱而已。而在神庭塔周围的广阔平台上,数以万计全身散发着诡异金光的降神士兵列着整齐的军阵,严阵以待地拱卫着中央的神庭塔。
  虽然貌不惊人,但这座塔既然能得名「神庭塔」,自然有其玄妙之处。却见那塔尖上空数十丈的地方,竟凭空悬浮着一圈不断旋转的八卦形石台,众人远远望去,却见那石台被下方若隐若现的金光八卦法阵托举着,而随着那八卦石台不断旋转,肉眼可见周围氤氲着不断集中过来的天地灵气,那些灵气越聚越浓烈,光雾般萦绕在下方的立柱周围,隐约汇聚出一座无影无形的灵气高塔。
  「那个是不是子秋?」众人里桑游眼神最好,一眼便看见那旋转的八卦石台正中,凭空悬浮着一个身材矮小、却散发着炫目金光的人形。
  眼下情况不明,众人不敢轻易接近,乘着巧翎远远盘旋观望,却见那身着华贵道袍,双手捏着咒印不断变换手势的孩童,不正是先前被孟章抢走的神子子秋?
  只不过此时他全身金光大作,神情阴婺,显然又遭敖胥附身控制。
  月清疏正打算让巧翎直接降落到那悬浮的石台上,好动手抢回被附身的子秋。
  却不料那被敖胥附身的「子秋」突然转眼阴森地盯着他们,脸上露出轻蔑的冷笑,随即双手高举,霎时间周身金光大作,仿佛化作这座神庭塔的塔尖一般,从他身上飞出一道夺目的耀眼光束,直冲天幕而去。
  「啊!」随着光束冲天而起,正骑在巧翎身上的众人只觉一道悍烈无比的无形气浪迎面撞来,顿时感觉身如不系之舟,胸腔里血气上涌,神魂颠倒。众人除了修吾外,不过都是凡人,如今直面由天地灵气加成的赫赫神威,难免先遭此难。
  这下就连背负众人的雷灵巧翎也承受不住,哀鸣一声,慌忙朝地面落下,却见它勉强支撑着落回地面,便连忙躲回月清疏镶嵌着五彩灵石的银项圈里,让众人都险些栽倒在地。
  众人一起抬头看去,却见原本细长的神庭塔塔身,此时竟在「子秋」全身爆发出的金光驱动下骤然剧变。只见神庭塔的每层外檐都向外扩展出一圈直径百丈的八卦形金光法阵,数十道金色法阵自下而上,层层堆叠,令整座神庭塔的尺寸骤然大阔。伴随着不知何处回荡起的远古歌谣声,顶层那被金光法阵托举的石台也直冲云霄,瞬间飞升到数百丈高处,让整座巍峨的金光巨塔冲天而起,隐隐有刺穿苍穹、搅动天地的雄浑气势。
  「月姐姐,这才是真正的神庭塔吗?」一旁的白茉晴眼看着壮观的景象,惶恐地对月清疏说道:「就凭我们几个,要怎么才能摧毁这座塔啊?」
  「神庭阵已经发动,正在吸取神农九泉之力,就凭我们肯定无法摧毁。」修吾抬头仰望冲天而起的金色巨塔,慨然说道:「只有我立刻动身前往春滋,击败敖胥真身,才能让这神庭阵停下来。在这之前,你们得想办法干扰神庭阵的运转,不让神庭阵将九泉之力全部吸收,传到敖胥身上。」
  「师弟,我跟你一起去。」月清疏毫不犹豫地说道,修吾看了月清疏一眼,没有拒绝她。
  这下一旁的桑游慌了神,指着神庭塔下数以万计降神士兵组成的军阵大叫道:
  「喂,你们两个一起去神界,就剩我跟白姑娘两个,要怎么对付这么多的古怪家伙,去干扰神庭阵的运转啊?」
  「桑游,何必慌张,既然事关六界安危,怎么会只让你们几个孩子来担负?」
  不等月清疏开口,众人身后幽幽地传来众人再熟悉不过的温柔女声,这声音此刻就算在原来闻之色变的桑游听来,也觉无比亲切动听。
  众人回头看去,却见悄无声息出现在众人身后的,正是昔日仙霞五奇、如今的仙霞派掌门余霞真人。余霞真人身披一袭水蓝色云纹道袍,面向高耸入云的金光巨塔负手而立,任凭汹涌而来的天地灵气疾吹过她笼住秀发的烟云薄纱,俏立于地不动如山,尤其是她此刻面对已经发动的神庭阵,依旧是面不改色、气度超然的模样,就如同遗世独立的仙人。
  「师父!」白茉晴本来就强忍着失去兄长的悲痛来到此处,再加上面对眼前浩荡神威的惶恐,此刻突然见到视若母亲的师父,竟不远千里,在自己孤苦无助、最需要她的时刻突然出现,顿时情不自禁地扑在她怀里失声痛哭。
  月清疏见她现身,顿时安下心来,躬身对余霞真人行礼说道:「真人,这里有您坐镇,我们就可以放心前往神界,与敖胥当面对峙了。」
  余霞真人搂着失声痛哭的白茉晴,对修吾和月清疏轻轻点了点头,说道:
  「你们去吧,这里就交给我。」
  修吾转头看向月清疏,朝她伸出手去,坚定地说道:「师姐,我们走。」
  「我们走吧。」月清疏坦然地笑了笑,伸手回握住修吾的手。紧接着,修吾驱动全身的春滋之力,一道将空间都撕裂、直接通往神界春滋泉的蓝色漩涡立刻凭空浮现在他们面前,修吾带着月清疏飞身闯入,瞬间和漩涡一起消失在众人面前。
  白茉晴和桑游一起目送修吾和月清疏前往神界,这才转脸看向师父余霞真人问道:「师父,您怎么会来这里?」
  余霞真人淡淡一笑道:「自从你们上次回仙霞派时说起这里的布置,我便开始留心此地消息,又派你们来这里见机行事。后来听说天师门在卢龙府伏击天魔女,见情况不对,我们便从峨眉山赶来这里接应你们。」
  「你们?」白茉晴听了又是一阵惊喜,连声问道:「大师姐也来了吗?」
  余霞真人笑了笑没有说话,却听卫绡清冷的声音从余霞真人身后传来:「小师妹,赶来这里的可不只有师父和我两个。」
  「峨眉仙霞派全派在此!」随着卫绡的声音传来,却见这位冰山冷美人穿着一袭蓝白色的道袍,带领着上千名仙霞派女弟子们一起从余霞真人身后现身而出。
  仙霞派本就美女如云,此时千余名女弟子们簇拥着大师姐卫绡一齐出现,当真是花团锦簇、万芳争艳。
  余霞真人没有回头,但她平静的面容上竟浮现起一丝遐思,仿佛又想起昔年仙霞五奇一同闯荡江湖的事来。
  而更令白茉晴和桑游惊讶的是,随着仙霞派众人现身,周围竟此起彼伏地响起一连串报上名号的娇俏女声来。
  「蜀山仙剑派在此!」
  「苗疆巫月神殿在此!」
  伴随着一声声清脆的报名号声,却见众多门派弟子先后现身出来,而更令桑游感到惊讶的是,此刻出现在长白山脚下的各门派,无论是向来只收女弟子的仙霞派和巫月神殿,还是男女弟子皆收的蜀山派,这次派来的无一例外,只见漫山遍野穿着仙霞派蓝白色道袍、蜀山蓝色道裙、苗疆花裙的各派门人,赫然全都是些貌美如花的女弟子。
  一时间,神庭塔下原本空旷的地面上挤满了各门派前来支援的女弟子,而站在她们前面的则是各门派的女长老——亲临神庭塔下的除了仙霞派的余霞真人之外,还有蜀山七圣中的草谷、凌音两位女长老,以及巫月神殿的海棠夫人。
  那草谷长老身形娇小、面貌娇美,看似如懵懂少女,却满头银白雪发,据说原本也是身形高挑的美御姐,却因消耗功力过度变成如今模样;她身边的凌音长老则年纪轻轻,身形修长丰盈,盘起的如云秀发越发衬得她那冷艳的俏脸如霜,领口间露出的美乳似酥雪凝就。
  那巫月神殿的海棠夫人则是余霞真人的老相识,当年平定千叶之乱时,这位当时还被称为阿奴的年轻苗女就已经多次对余霞真人施以援手,如今她外表依旧是那三十余岁的熟美模样,穿一身绣花苗裙,酥胸半露,赤着一双雪白玉足,全身上下露出的肌肤如凝脂般诱人。
  几位堪称人间绝色的美女长老们并肩而立,即使站在众多年轻女弟子中间,依然有着艳压群芳的气势。只可惜桑游一看到蜀山派那位美艳动人的凌音长老,就忍不住想起当时在天师门里,她门下弟子徽玓的肉棒在白茉晴的嘴巴里一败涂地,爽得几乎昏晕过去的狼狈模样,就忍不住想笑。
  「阿游,我们也都来帮你们了!」桑游正贪看周围漫山遍野的无尽美色,突然听到他的小姑姑桑湄娇滴滴的声音响起。桑游闻声回头看去,却见挺着大肚子的桑湄带着三名绝色美女分开人群,走到各门派女长老身边站定。
  「小姑姑,这几位是……」桑游嘴上问着,眼睛却忍不住偷偷打量三位绝色美女。却见其中一位长发美女身材高挑,面容英气,身着一袭火纹红裙,腰系珠宝饰带,穿一双黑色短靴,高耸的酥胸近乎大半从敞开的领口间露出,短裙边缘的开衩沿着她那双黑丝美腿一直开到盈盈雪臀间。
  在她身边俏立着另一位同样高挑的短发美女,她穿着一袭暴露的墨蓝短裙,穿一双过膝的黑色长筒皮靴,领口间同样半露出深邃诱人的乳沟来,而在她原本左臂的位置上,取而代之的是一条细长的金属手臂,一直垂到她那从短裙下摆和长筒皮靴间若隐若现的饱满大腿边上。
  另外还有一位身穿粉黄色纱裙的妙龄少女,她用绿色丝带蒙住双眼,似是双目失明,但依旧掩盖不住其冰山美人的冷艳明媚气质,却见她虽然衣着没有另外二女那般暴露,可那条纱裙实在太过单薄透光,在神庭塔炫目的金光照耀下,连她丝裙下翘挺的娇乳和两腿间的蜜穴形状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桑湄依次指着三名美女,笑着给桑游介绍道:「她们便是我曾说过,请来帮助你们的其余三位泉守。这位穿着开衩红裙的是热海泉守洛昭言,这位穿着墨蓝短裙的是雾魂泉守葛清霏,还有这位穿着半透明纱裙的是无垢泉守明绣。」
  三位美女泉守依次和桑游打过招呼,又都看向站在各门派数以万计女弟子最前,正仰首眺望金光耀眼的神庭塔的余霞真人。
  也许是感受到身后数万名美女的目光,余霞真人从容转过身来,看向白茉晴和桑游道:「现在你们应该知道,我们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了。」
  白茉晴脸上露出惊喜交加的神情,小声问道:「难道师父您终于同意担任——」
  余霞真人点点头,悠悠说道:「正是,我已接任仙盟盟主一职。」
  说罢,余霞真人拱手面向身后漫山遍野的各门派美女弟子们,用清脆的声音朗声说道:「诸位仙友,仙盟原盟主孟章倒行逆施,勾结神界,祸乱人间,更在暗中修建神庭塔,妄图破坏六界秩序,已成人界共敌。」
  「众位仙友既然共同推举我来担任仙盟新任盟主,如今仙盟同道齐聚于此,万望诸位齐心合力,与我仙霞派一起,消弭祸乱,力挽六界倾覆。」
  余霞真人说完,四周数以万计的各门派女弟子们齐声应道:「仙霞派、蜀山派、巫月神殿全体女弟子,愿听真人号令!」
  仙盟上下数万美女齐声娇呼,当真如燕语莺声、敲冰戛玉一般,响彻长白山的山谷间。这声音不仅令站在余霞真人身边的桑游神魂颠倒,就连对面同样数以万计的降神士兵也被惊动,他们立刻齐声大喝作为回应,随后迈着整齐的步伐,浩浩荡荡地朝仙盟众女荟聚之处冲过来。
  面对着汹涌而来的降神士兵,站在仙盟众女最前面的余霞真人将手一抬,指向金光耀眼的神庭塔道:「仙盟同道,随我一同到神庭塔去。」
  余霞真人话音未落,仙盟众女又是齐声娇呼,随后在各自门派的女长老带领下,各施其能,仙姿飘飘地飞身迎向那些冲过来的降神士兵们。
  余霞真人则带着白茉晴和桑游,在仙盟众女的簇拥下朝神庭塔飞身冲去。白茉晴眼看仙盟众女即将和那些降神士兵迎面相遇,不由焦急地对余霞真人说道:
  「师父,修吾说过,那些士兵本就是被杀死后又被降神的人类,仙盟众师姐虽然高手如云,可也没办法杀死已死之人。」
  余霞真人伸手向前一指,浅笑道:「这次仙盟聚会,各门派赶赴这里的全都是门下女弟子,正是为此,你们且看。」
  白茉晴和桑游顺着余霞真人所指方向看去,顿时瞠目结舌,却见冲在最前面的几位在各自门派内地位超然的女长老,以及桑湄、洛昭言、明绣和葛清霏四位美女泉守,此时竟纷纷将自己身上精美华贵的衣裙褪去,只闻半空中一阵香风吹拂,她们随手抛飞的那些华贵的裙衫、贴身的肚兜、飘荡的丝袜竟如漫天花雨,飘飘摇摇散落满地。
  此刻无论是身形娇小如少女的草谷长老,还是身材修长丰盈、形容冷艳的凌音长老,以及姿容熟美、肤如凝脂的海棠夫人,高挑英气的洛昭言,风姿绰约的葛清霏,冷艳明媚的明绣,甚至挺着大肚子的熟美少妇桑湄,竟都在短短一瞬间,从原本端庄高贵的门派长老,神秘莫测的九泉泉守,摇身变成一丝不挂的赤裸美女。
  「哇啊——」桑游的目光依次在各门派女长老以及几位美女泉守们雪白的娇躯,大小不一的翘挺玉乳,浑圆荡漾的美臀以及粉嫩诱人的蜜穴间贪婪扫过,看得目瞪口呆,兴奋得嘴里连连大呼小叫,惹得桑湄扭身拧着他的大腿,恨道:
  「阿游你这混小子,别鬼吼鬼叫的。」
  各门派女长老率先脱去身上裙衫,身后各门派的女弟子们自然不甘落后,纷纷将自己身上的裙衫也全都脱掉。原先由各门派数万名美女身上五颜六色的门派服装汇聚成的万花方阵,此时已经变成由无数白花花的赤裸娇躯组成的美肉海洋。
  眼看着数万名青春美艳的裸女们一个个轻摇玉乳,半扭纤腰,乱抖雪臀,迈着雪白美腿一起朝着神庭塔裸身冲去,这下再也分不清谁是哪门哪派的门下女弟子,只留下那些散落满地、还带着她们体温的华贵裙衫,在荒地上堆积成一座座小山。
  「这方法还要多亏月姑娘提点,她先前用自己的娇躯勾引附身在子秋身上的敖胥,让他分神无法控制子秋的身体,才能转败为胜。如今只要仙盟同道们用自己的娇躯勾引,诱惑这些被降神术控制的士兵射精,就能趁机切断降神术的操纵。」
  余霞真人从数万名仙盟美女一齐裸奔的壮观场景中回过头来,对白茉晴笑道。
  白茉晴脸上一红,随即也笑道:「既然师父这样说,那我也脱了衣服,去帮仙盟众师姐一起去对付这些降神士兵吧?这么一想,我也好久都没和师父、师姐你们一起乱交了呢!」
  余霞真人欣慰地看着眼前成长了不少的爱徒,眼里流露出赞赏的神情,但还是摇头说道:「茉晴,你先别急着发骚,就让这些仙盟同道们来对付这些降神士兵吧,眼下还有更大的事情要我们来解决呢。」
  白茉晴此刻正性欲高涨,恨不得立刻找十几个降神士兵来轮奸自己,听了这话,忍不住问道:「师父,那咱们要做什么?」
  就在无数美艳诱人的仙盟裸女和被降神术操纵的士兵们迎面撞上的淫靡情景中,余霞真人抬手遥遥一指远处高耸入云的神庭塔,问白茉晴道:「茉晴,你再看那神庭塔像什么?」
  白茉晴闻言仔细看去,却见那神庭塔被层层光圈包围,形如冲天而起的圆柱,再加上那圈金光到了塔顶的悬空石台处骤然扩大,随后又包裹住整个石台。从远处看去,那神庭塔就如同一根顶天立地的巨大肉棒。
  白茉晴两眼放光,兴奋地对余霞真人说道:「师父,那座塔,真的好像肉棒啊。」
  余霞真人会心一笑道:「我们现在要去对付的,就是那根肉棒。」
  「师父,那还等什么,我们赶快过去吧!」白茉晴听说能对付那根肉棒,顿时兴奋得媚眼如丝,连忙跟在余霞真人身后,一同朝神庭塔冲去。桑游听了她们师徒俩这番对话,虽然哭笑不得,但还是连忙跟了上去。
  此时冲向神庭塔的数万名仙盟裸女已经和降神士兵们迎面相遇,冲在最前的那些女弟子们立刻就被力大无穷的降神士兵们粗暴地扑倒在地,挺着硬邦邦的肉棒就往那些被按倒在地的女弟子们身上各处插去,一时间仙盟众女们被肉棒粗暴插入的娇喘呻吟声此起彼伏。
  这些被降神术操纵的士兵本就只剩下繁衍这项生物本能,先前在卢龙府内的杀戮和此刻的奸淫都是为此。此刻面对数万名他们生前根本接触不到的修仙美女们的香艳娇躯,一个个都兴奋地嘶吼着,争先恐后地扑向面前源源不断冲过来的仙盟美女们开始奸淫。
  此时双方前赴后继、人潮汹涌,不断有修为较弱的仙盟美女被降神士兵按倒在地,四周那些降神士兵们就黑压压围过来,七手八脚地把她们雪白的大长腿往两边扯开,这些女弟子虽然修为较弱,可容貌上却不弱于同道众女,每一位都美艳如天仙,这些降神士兵见状都兴奋不已,争先恐后地挺着硬邦邦的肉棒就往她们的蜜穴、菊门和嘴巴里捅去。
  而在这些被奸的仙盟美女身后,则是更多冲上来的仙盟美女,她们见这些冲在前面的修为较弱的同道们几乎每一个都在被四五名挺着肉棒的降神士兵围住轮奸,也都纷纷迎向那些还没有找到奸淫对象的降神士兵,将自己雪白美艳的娇躯主动奉献给他们轮奸。
  一时间,只见迎面相撞的数万名仙盟众女和降神士兵们纷纷滚成一团,每个倒地的仙盟美女不仅蜜穴、菊门和嘴巴里都被降神士兵硬邦邦的肉棒塞得满满当当,与此同时,她们被扯得凌乱的发髻,美艳的脸颊,雪白的美乳,纤细的手掌以及饱满的大腿和白嫩的玉足也都成了供无数肉棒抽插淫亵的部位——群奸气氛已成,那些扑到她们身上的降神士兵也顾不得插得是不是肉洞了,只顾把肉棒往她们娇嫩的身子上到处乱顶,操得这些仙盟美女们不是兴奋娇呼,就是直翻白眼。
  很快,神庭塔下原本肃杀的旷野此时已经翻作白花花的乱交海洋,几万名仙盟美女雪白美艳的娇躯横陈在神庭塔下的黑土地上,被数量几倍于她们的降神士兵们团团围住。有的女弟子面朝下双膝跪伏在地,丰盈的雪乳在冰凉的地面上被压成两团肉饼,撅着雪白的大屁股,任凭身后四五名降神士兵轮着掰着屁股猛操;
  有的女弟子仰躺在地上,两条朝天打开的修长美腿朝天被降神士兵扛在肩上,挺着肉棒在她的蜜穴里抽插,同时她的腰肢上还骑着另一名降神士兵,把肉棒夹在她的深邃乳沟里挺送;还有的女弟子屈膝跪趴在降神士兵的身上,蜜穴被降神士兵挺着肉棒抽插的同时,屁股也被身后劈手揪住她发髻的降神士兵挺着肉棒捅入,连她被迫昂起的臻首,也被迫含住一根降神士兵的肉棒吮吸。
  就这样,数万根尺寸不一的肉棒同时在她们的蜜穴、菊门和嘴巴里大力抽插,肉棒猛捣紧窄蜜穴的搅动声,小腹撞击雪白屁股的拍击声,小嘴含裹住肉棒的吮吸声此起彼伏,伴随着仙盟众女淫浪的呻吟和降神士兵的嘶吼一同响彻旷野。
  「哦哦哦——好多大肉棒,操得人家的骚穴好舒服!」
  「大肉棒好会插,插到骚穴里面——啊啊啊!」
  「小骚穴要被操烂了,爽、爽死我啦!」
  但那些修为较高的女弟子们,就不像那些修为较弱的同道们那般任凭降神士兵们随意轮奸。以仙霞派的亲传大弟子卫绡为首的各门派精英女弟子,此时已经飞身从漫山遍野正在被降神士兵轮奸的仙盟女弟子们身上越过,一直冲到了阵地中央。
  这些精英女弟子本身都有不亚于降神士兵的实力,但为了尽快让更多的降神士兵们喷精,以缓解那些正在被轮奸的修为较弱的仙盟同道们的压力,她们见状也挺起香软雪乳,扭动着雪白浑圆的美臀,主动迎上周围黑压压围过来的降神士兵们。
  这些修为较高的女弟子们无一例外,全都有着极其丰富的性经验,却见她们纷纷施展高超性技,每个人都主动同时挑逗起数十名降神士兵来。却见其中的仙霞派大师姐、冰山冷美人卫绡,此时正带着五六名仙霞派的精英女弟子们背靠着背,面朝外围成一圈,被七八十名降神士兵们团团围住。每个精英女弟子都岔开双腿骑坐在一名降神士兵的肉棒上,同时双手还交替着抓住一根根凑过来的肉棒飞快套弄。与此同时,每个女弟子面前还凑过来三四名挺着肉棒的降神士兵,有的把肉棒由下至上捅进她们的乳沟里抽插,有的则按住她们的臻首迫使张嘴吞吐起肉棒,还有的则把肉棒顶在她们的雪乳上挤压,几乎每一名女弟子都同时在对付七八根从四面八方凑过来的肉棒,作为大师姐的卫绡更是巧舌如簧,光让两根沾满口水的肉棒飞快地在她口腔里同时抽插,还能灵巧地用舌头绕着两根肉棒打转,就已经够其她女弟子们修炼上许多年,更别说她连腋下和臂弯的软肉里还夹着几根肉棒了。
  也多亏这些仙霞派女弟子们个个性技高超,加上围成一圈后列阵能互相配合,连她们的娇嫩玉臂、盈盈美乳和雪白大腿互相叠压形成的夹缝,也能同时容纳降神士兵们的肉棒抽插,六七名女弟子互相配合,竟然能游刃有余地同时对付得了一起挺到面前来的七八十根肉棒,仙霞派阵法果然名不虚传。
  其余门派的精英女弟子们虽然比不过以阵法闻名的仙霞派门人,但互相也能配合无间,只见七八名蜀山派精英女弟子撅着雪白的屁股在地上整齐地跪成一排,随后又有几名蜀山派的女弟子则同样撅起屁股跪在她们的赤裸美背上,就这样一层摞一层,几十名蜀山派精英女弟子们竟原地叠出来一座白花花的美肉金字塔,几十只雪白浑圆的屁股朝着蜂拥而来的降神士兵不住地轻轻摇摆,那模样别提有多诱惑了。不一会,那些急不可耐的降神士兵就手脚并用,扳住蜀山派女弟子们撅着的雪白屁股就往她们赤裸娇躯堆叠出来的美肉金字塔往上攀爬,很快那些降神士兵就纷纷蚁附在这些蜀山派女弟子们的娇躯上,挺着肉棒朝她们撅起的雪白屁股上的蜜穴、菊门里猛插,从另一边爬上来的降神士兵们,则把肉棒塞进她们主动张开的嘴巴里抽插搅动,捅得啵唧啵唧直响。
  蜀山派不愧是江湖第一大派,此刻这些精英女弟子即使被众多降神士兵攀附上来挺着肉棒前后夹击,撞得她们雪白的屁股美肉荡漾啪啪直响,含着肉棒的嘴里娇吟连连,也能保持着众多女弟子们赤裸娇躯堆成的美肉金字塔纹丝不动。
  而那些来自巫月神殿的苗女们则比中原女子更加热烈奔放,只见她们两两配合,将各自的雪白娇躯如阴阳鱼般反向交叠在一起,戴着白银发冠的臻首就枕在同伴的白嫩大腿上,美貌俏脸则紧贴在同伴娇嫩的蜜穴边。两名美貌苗女交叠在一起的诱惑姿势,显然让那些围向她们的降神士兵们欣喜若狂,他们争抢着这些苗女们身边的位置,挺着肉棒就往这些巫月神殿的女弟子们的蜜穴里捅去,当他们的肉棒在其中一名苗女蜜穴当中飞快抽插时,和她叠在一起的另一名苗女立刻就淫荡地将脸探过来,探着舌尖飞快扫过肉棒和蜜穴的交合处,舔得津津有味。
  这样同时享受着两名苗女的紧窄蜜穴和香舌舔舐的双重刺激,爽得那些降神士兵们纷纷溃败下来,没几下就在她们的蜜穴和俏脸上喷射出来。
  与此同时,另一些降神士兵骑在趴在同伴身上的那些苗女们撅起的雪白屁股上,双手扳住她们臻首上角形发冠当做发力的支点,挺着肉棒在她们的菊门里大力抽插起来,壮硕的小腹飞快拍打着苗女们雪白的屁股,撞得她们紧贴在同伴平滑小腹上的丰盈巨乳一耸一耸,互相揉动的美肉也夹得正挺着肉棒塞进她们娇躯间,把肌肤夹缝当做肉洞来抽插的降神士兵们爽得连连大叫。
  当仙盟众女正和降神士兵们漫山遍野随地大乱交的同时,仙盟各门派的女长老以及前来助阵的九泉泉守们,正护送余霞真人和白茉晴、桑游突破降神士兵的阵地,前往那座高耸入云的神庭塔。
  这几位来自各门派的长老和泉守们不仅个个美若天仙,性技和修为也高深莫测,此刻她们纷纷全力施为,纤手、玉足并用,那些如同山呼海啸般冲向她们的降神士兵根本近不了她们身边,反而迅速地在她们肆意舒展的一双双娇嫩纤手的套弄下,以及雪白玉足的踩踏下纷纷溃败,没几下就颤抖着把精液全都喷在她们的手指尖和足底上。眼看几位女长老和泉守们轻而易举地将沿途数以千计的降神士兵玩弄得精液狂喷,脱离了降神术的控制,因此众人一路上畅通无阻,很快就来到神庭塔下。
  桑游和白茉晴见这几位女长老和泉守们裸身俏立在金光炫目的神庭塔下,身姿依旧曼妙美艳,刚刚只纤手玉足杀穿整个降神士兵军阵的她们,雪白娇躯上下依旧白皙洁净,丝毫没有被降神士兵们雨点般朝她们喷射出的腥臭精液玷污,只有指尖和脚趾上难免沾了几道精液,黏黏糊糊地挂在指缝间荡漾。二人不由暗叹这些门派长老和泉守们性技高深莫测,换作月清疏和白茉晴如此破阵,此时只怕全身上下已经都被浇满浓稠的精液了。
  眼看众人已经成功抵达神庭塔下,众女中辈分最高的蜀山派草谷长老看向被众女护在中间,始终未曾动手的余霞真人道:「沈女侠,断后的事情就交给我们,你们上塔去对付那家伙,没什么问题吧?」
  余霞真人朝辈分比她还高,但身材却娇小如少女的草谷长老一施礼,从容笑道:「有劳前辈相助,破阵之事,就由欺霜一力承担。」
  说着,余霞真人朝还在愣神的桑游和白茉晴一招手,笑道:「走吧,此番破阵,还需要你们两个在旁助阵呢。」桑游和白茉晴慌忙点头答应了,两人跟在余霞真人身后,飞身跃向半空中的石台。
  「沈女侠登塔破阵,我们必须守住此处,不让她被打扰。」见余霞真人师徒三人飞身上塔,草谷长老转头看向周围从四面八方密集冲过来的降神士兵,这才对身边的凌波长老、海棠夫人、洛昭言、明绣和葛清霏说道。
  一旁身材高挑、面容英气的洛昭言甩了甩指尖黏稠精液,朗声笑道:「前辈放心,有我们守在这里,不会放一个降神士兵过去。」
  草谷又转头看向挺着大肚子的桑湄道:「桑姑娘有孕在身,又已不再掌控毒瘴之力,此地待会格外凶险,还是尽快远离吧。」
  桑湄用沾满精液的纤纤玉指揉着自己的孕肚娇滴滴笑道:「我虽已不再担任泉守,但性技可丝毫没有丢下,有我在这,待会大乱交起来,少说我也能为替你们分担一二十根肉棒呢。草谷长老,多劳你担心啦。」
  「既然如此,你就留下来吧。」草谷闻言点头道。说着她率先上前一步,挺起那少女般娇小的雪乳,主动迎向已经着冲到众女面前的众多降神士兵,娇声说道:「就让我们几个领教一下,神兵天将究竟有什么本事吧!」
  就在数以万计的降神士兵排山倒海般地涌向挡在神庭塔下的仙盟各派女长老和泉守们的同时,在遥远的魔界炎波泉眼的入口前,数以万计体型巨大、狰狞可怖的魔族正对着挺身挡在泉眼入口前的两名身材高挑的绝色美女凄厉地嘶吼咆哮,声音如金铁刮擦、刺耳欲聋。
  可尽管群魔咆哮震天动地,站在最前的那名高挑美女丝毫不为所动,却见她头戴凤凰金冠,面容清冷俊美,耳挂赤红玉蛇珰,通体肌肤雪白细嫩,只有半点朱唇殷红似血。此时她那一头雪白长发披散在身后,白皙额间覆盖妖艳的血红魔纹,高挑性感的娇躯周身萦绕着数丈的赤红魔焰,散发着无穷无尽魔威的血焰铠甲覆盖着她高耸的雪乳、浑圆的屁股和饱满修长的黑丝美腿,最终凝成覆盖在她娇躯各处诱人的部位,而当她睁开眼轻蔑地看向群魔之际,只见她双瞳里血光大盛,眼角飞腾着赤红光焰,正是纵横六界无敌的天魔女魁予真容。
  而在魁予身后,则是头戴黑金凤翅发冠,全身裹着黑色紧身半透明薄纱,腰间斜披着一件血红色半面裙,翘挺着两座若隐若现的两座雪乳,俏脸雪白、媚眼含春的天魔众首领幽涟。她侧身侍立魁予身侧,手捧琵琶,抬眼环视群魔。
  而在魁予和幽涟身后,却见一道如同天柱的金色光束自上而下贯穿魔界赤红的天幕,直刺那炽热的炎波泉眼,却见一道道赤红的炎波泉眼之力盘旋在金色光束周围,被源源不断吸向上方虚空。
  更恐怖的是,随着炎波泉眼之力被光束源源不断地吸走,整个魔界正发生着肉眼可见的恐怖剧变,沸腾的火海在逐渐熄灭,而大地则不安地咆哮着。
  「天魔女,别想阻拦我们!」
  「让我们趁机杀进神界,为魔祖神农复仇!」
  「神界来的贱货,你果然有心偏袒神族!」
  群魔虽然厉声嘶吼,可对上魁予那清冷俊美的面容上霸气十足的赤红凤眼,也不由胆战心惊,半天没有一个魔族胆敢上前挑战。
  任凭群魔咆哮许久,魁予冷冷地傲视群魔,这才漠然开口道:「只要吾在此,尔等永生永世皆休想过去。」
  天魔女此言即出,这些体型大过她数十倍的群魔们瞬间骇然息声,这些魔族随便一个都有搅动六界不得安宁的恐怖实力,可此时面对天魔女,却连一个敢大声喘息的都没有。
  「别说实力比不过,就算比拼性技,就算你们这些家伙一起上,也不是我家主人的对手!」幽涟紧跟着补上一句。
  此言一出,群魔哗然,都慌忙看向魁予,只当她会因此勃然大怒,谁料魁予神色如常,丝毫不为所动。这下,幽涟充满轻蔑的话语经过她的默认,就变成了对眼前群魔赤裸裸的讥讽。
  胆敢在此时来到炎波泉眼的魔族无一例外,全都是实力强横到能和众神尽力一战的上古魔王,他们的实力虽然都不及天魔女魁予,但此时遭她这般轻蔑讥讽,顿觉奇耻大辱。这下简直是冰水入油锅,群魔再也顾不得本身安危,纷纷厉声咆哮起来。
  「汝这神界贱货说什么?」
  「大伙齐上,就算是天魔女,也未必能灭得了群魔!」
  「让她们知道知道魔族的厉害,奸死她们!」
  混乱之中不知是谁喊了这么一句,这下群魔都开始死死盯着魁予那依照人皇女娲身形塑造的神女之躯,却见那天魔女娇嫩胜雪、艳绝六界,群魔本就炽烈的淫欲瞬间高涨起来,只听一阵沉闷喘息过后,群魔突然齐声怒吼,从四面八方一齐飞扑向独自挡在炎波泉眼入口前的魁予和幽涟。
  「区区群魔,能奈吾何?」
  天魔女魁予的脸上浮现一丝残忍的快意,她迈着黑丝美腿,主动迎向遮天蔽日的群魔,而她身后的幽涟也不甘落后,快步跟上魁予,与她并肩同行,直面群魔扑面袭来的黑影。
  与此同时,仙霞派掌门人余霞真人已经带着白茉晴和桑游来到了神庭塔顶层悬空的石台上。而在石台中央,被敖胥控制,全身散发着炫目金光的「子秋」就飘浮在半空中,稚嫩的小手双手高举,托着自神界落下,贯穿人界,直通魔界的金色光束。而在他左右两边,恭候着身穿华贵道袍的一男一女,正是上次设计伏击魁予,却被月清疏和白茉晴识破阴谋的天师门掌门孟章和朱雀长老陵光。
  「余霞真人,你为何三番五次出手阻挠,坏我们仙盟的大事?」孟章猛然见到余霞真人出现,不由惊慌起来,厉声喝问道。
  余霞真人闻言,淡然一笑回道:「繁盛城池,翻作鬼域,借尸横行,屠戮生灵,天崩地坏,六道倾覆,不知哪个是孟掌门所谓大事?今日仙盟到此,却正是为力阻你们这番大事而来。」
  「姓沈的,我师兄敬你是修仙前辈,这才以礼相待,可不是怕了你。你再插手此事,休怪我陵光出手不容情!」一旁的陵光见孟章脸色惨白,忙出声对余霞真人娇喝道。
  余霞真人看着虚张声势的孟章,伸手指向众人身下高耸入云的神庭塔,苦笑道:「孟掌门,陵光长老,二位何必多虑。我来这里并非对付二位,而是为此塔而来。」
  「别的事也就罢了,但凭神庭塔请众神降临,普度众生成仙之事,乃天师门前后数代掌门苦心谋划,如今势在必得,可由不得真人插手。」孟章听了,不由勃然大怒,双手间雷光闪烁,似是要跟余霞真人动手。
  余霞真人不为所动,瞧着孟章淡淡一笑道:「孟掌门和陵光长老倘若真要动手,我这不成器的小徒以及这位桑游少侠,正好想要讨教二位高招。只不过……」
  说着,余霞真人目光凛然,突然抬手一指被敖胥控制的「子秋」道:「在背后控制着这孩子和神庭塔的家伙,我非得领教一下他的厉害不可。」
  「休想!」有了月清疏色诱导致子秋失控的前车之鉴,孟章和陵光闻言挺身而出,一齐挡在「子秋」身前,生怕眼前这美若天仙又性技超绝的余霞真人亲自动手,几下就把「子秋」给弄得精液狂喷,再次功亏一篑。
  然而不等他们挺身护住「子秋」,却见两道人影一闪而过,已经分别站在孟章和陵光面前,正是仙霞派年轻女弟子白茉晴和毒瘴泉守桑游。  却见挡在孟章面前的白茉晴身穿一袭浅蓝道裙,披着云纱披肩,纤手撩拨着鬓边发丝,笑吟吟地望着孟章说道:「刚才师父不让我找你弄出来的那群奇怪的家伙乱交,现在我身子里面可是痒得很呢。孟掌门,就让我再领教一回你胯下那
  根大肉棒的厉害吧!」
  白茉晴说着,一边飞快地将身上披肩和道裙全都脱去,娇躯上下瞬间一丝不挂,露出胸前那对盈盈娇乳以及两腿间粉嫩的蜜穴口来,此时她那雪团似的身子上只剩手腕与脚踝间挂着的红色璎珞串还不住荡漾。随后她轻抬雪白玉足,将还勾在足尖的道裙轻轻踢到一边,整个人已经借势扑到面前的孟章怀里,不等他躲闪,纤手已经探进他的道袍里,几下便捉住他胯下那根硬邦邦的肉棒,嘻嘻笑着套弄起来。
  先前孟章已经亲身体会过白茉晴骑在自己身上,双腿蹬踏着地面,让她那诱人的少女蜜穴转着圈吞吐磨蹭自己肉棒时那销魂蚀骨的骚媚滋味,此时见她二话不说就脱去身上衣饰,挺着那对盈盈娇乳朝自己扑过来,不由大惊失色,本待退身避让,可此时他身后却是正维持神庭阵运转的「子秋」,退无可退,也只得咬牙迎上。
  此时孟章被白茉晴那只白嫩小手捉住肉棒揉搓,没几下就把他握得两腿发软,随即便被白茉晴赤裸娇躯往前一压,顺势将孟章仰面推倒在冰凉的石台上,硬邦邦的肉棒也立刻被白茉晴纤手扶住,几下剥去他的裤子,主动将那娇嫩蜜穴对准肉棒一坐到底,两瓣紧窄的阴唇顿时将他肉棒整根吞入。白茉晴玉足踏着地面,让自己白嫩娇躯上下轻摇,蜜穴内的肉褶层层立刻嵌套住孟章的肉棒上下飞快起伏起来,随着性器飞快地交合,只见那肉棒和蜜穴贴合处,流出的淫水立刻被来回搅得啵唧啵唧直响,搅成一道道黏稠的白浆。
  而挡在身穿白金色高衩道袍,头戴纯金盘发道冠,面貌艳丽的陵光长老丰盈熟美的娇躯前的,正是桑游。两人初次见面时,陵光就因桑游对她那两边开衩几乎到腰的白金色道袍出言讥讽而心生龃龉,这回再次碰面,又瞧见桑游满脸淫笑的模样,不由心头火起,将被黑丝包裹的饱满大腿向前一迈,娇喝道:「你这小滑头,瞪着一双贼眼看什么!」
  桑游毫无顾忌地从陵光胸前那对丰硕美乳一直看到她开衩裙摆下一览无余的黑丝美腿,嘴上嘿嘿笑道:「啧啧,你整天挺着这对大奶子,摇着圆屁股,不就是让人看的嘛。而且我那个头小是肯定不小的,至于滑不滑,待会捅进去你试试便知。」
  陵光听了,气得柳眉倒竖,她仗着自己身为天师门朱雀长老的高贵身份,又曾经以一敌二,同时将白松桓、白仲乔兄弟二人榨得精液狂喷的淫威,根本就没把桑游放在眼里,此时听到他的挑衅,忍不住冷笑道:「哼,我到要试试看,就凭你这全身上下就剩嘴硬的毛头小子,能撑得过我屁股摇上几下?」
  正说着,陵光欺身而上,玉臂轻舒,已经将桑游整个搂进怀中,胸前那对丰硕美乳就隔着华贵的金色道袍结结实实深深印在桑游的脸上,纤腰轻扭处,两座乳峰就荡漾着交替拍打着桑游的脸颊,撩得桑游嘴里喔喔直叫,伸手就去抓陵光那被黑丝包裹的雪白屁股。但陵光却突然抬起一条黑丝美腿勾缠住桑游的腰,双手按在桑游胸前突然用力一推,想将桑游像白茉晴推翻孟章那样也推翻在地,好骑在他身上肆意榨取。
  但此时的桑游先是经过余霞真人的口头教导,又继承了毒瘴泉眼之力,性技早已今非昔比,岂能让陵光如此轻易得逞?他等陵光伸手来推,身子顺势就往后倒,双臂则反挟住陵光纤腰,借势在半空里一翻,整个人竟灵巧地翻绕到了陵光的身后,接着他抬膝结结实实顶在陵光那浑圆的大屁股上,顿时反把这熟美的女道姑给顶得站立不住,双臂双膝跪趴在地上,被黑丝包裹的雪白大屁股就撅在桑游面前。
  不等陵光挣扎翻身,桑游双手抓住包裹住她屁股的黑丝往两边用力一扯,只听嘶啦一声,她那雪白的屁股美肉瞬间从黑丝里绽放开来,盈盈地撅在桑游眼前。
  桑游得意地狂笑一声,伸手把她那仅能勉强遮住大半臀缝的道袍下摆掀起到腰间,另一手抓住她的一瓣雪白的大屁股剥向一边,露出陵光那曾经榨得白松桓精液狂喷的诱人蜜穴来。
  陵光兴奋地呻吟了一声,回过头媚意十足地瞥了桑游一眼,主动朝桑游摇了摇雪白的大屁股,似是挑衅桑游一般。
  「我倒要试试,你的骚穴有多能摇。」桑游见此,恨恨地挺着肉棒顶到陵光已经泛起水光的蜜穴口处,龟头在她的阴唇缝间上下蹭了蹭,硬邦邦地对准蜜穴里面就是尽力一顶捅,他那青筋暴起的肉棒瞬间贯入陵光那娇嫩的蜜穴深处。
  然而桑游刚一挺腰直入,立刻便知道陵光为何能年纪轻轻成为天师门长老,而白松桓为何会败在她的蜜穴里面——原来陵光那肉褶密布的蜜穴里面像是有吸力一般,立刻将他的肉棒四面八方层层包裹,让他无论是往外抽出还是向里捅入,都要费劲力气才能做到,这般堪称极品的蜜穴再配合上陵光那熟稔地摇晃着屁股的节奏,就算是经过余霞真人口舌教导的桑游都明显感觉到一阵阵强烈快感直冲脑海,爽得恨不得整根肉棒都捅进她的蜜穴里面,要不是有毒瘴之力支撑,非在里面精液狂喷不可。
  「呵呵,怎么了,你不是想试试吗?」陵光回头望着桑游,鼻子里娇哼道,一边更大幅度地将雪白的屁股紧紧顶在桑游的小腹上左右摇晃转圈,看她那副媚劲,似乎已经拿出全部性技,誓要几下就让桑游精液狂喷不可。
  桑游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紧咬牙关,一边尽力保持着肉棒抽插的节奏,和陵光拉锯对抗起来。
  孟章和陵光此时与白茉晴、桑游棋逢对手,正激烈地贴身肉搏着,根本无暇去保护正在维持神庭阵的「子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穿一袭水蓝色立领云纹道袍的余霞真人风姿绰约地从二人中间走过,径直来到动弹不得的「子秋」面前,神情淡然地仰首和他对视着:「你便是敖胥?」
  在场众人都曾见识过敖胥的恐怖,此时突然听到余霞真人直呼其名,不由得一片哗然,孟章正要说话,却被白茉晴双臂缠了上来,用香唇把他的话全堵回嘴里。
  「哼,你虽已成地仙,却还是掩盖不了一身的魔气。」正维持着神庭阵的「子秋」阴森地出言威胁道:「我知道,你的师父清柔真人,正是昔日混天魔尊后人,今日你甘愿助魔为虐,就是想替你师祖报仇,好让魔族为祸人界——」
  余霞真人冷冷地打断「子秋」的话:「仙盟今日在此,不为公道,不为私怨,只为六界安宁。」
  说着,余霞真人抬起纤纤玉手,指尖轻巧地挑开道袍领口,却见她身上那件长可及地的水蓝色立领云纹道袍竟真如同水银泻地一般,沿着她那性感曼妙的雪白身子流淌下来。依次流过她那银白的酥胸,纤细的腰肢,浑圆的雪臀以及粉嫩的诱人蜜穴,最后在她那修长的双腿下的白嫩玉足边积成一堆。
  此时余霞真人全身上下只剩她那乌黑道髻上横插的翡翠云钗,以及半透的烟云薄纱,一丝不挂的娇躯袒露在神庭塔的高台之上,只见她肌肤胜雪,白嫩无瑕,远远望去,当真飘然出尘如天仙一般。
  正挺腰从身后猛操天师门女长老陵光蜜穴的桑游,一抬头瞧见这绝代芳华的女剑仙那华贵道袍下的白皙美艳的娇躯,一时间呆若木鸡,根本想不出要用怎样的言辞来描述她此时的模样,忽然又情不自禁地想起一方古镜上的铭文来:
  「纳清质以照明,光辉象夫日月。
  心沕穆而愿忠,然壅塞而不泄。
  挈精白以事君,患污秽之弇明。
  被玄锡之流泽,恐疏远而日忘。
  怀媚美之躬体,外承欢之可悦。
  慕窈窕之灵影,愿永思而毋绝。」
  见余霞真人轻摇雪臀款款而来,「子秋」的视线情不自禁地被她那曼妙娇躯吸引过去,根本无法移开,眼珠子瞪得恨不得钻进余霞真人的乳沟和蜜穴里去。
  却见他脸色越涨越红,胯下那根孩童肉棒也硬邦邦地挺立起来,将他身上那件华贵的道袍撑起一片帐篷来。
  余霞真人眼波流转,一眼瞧见「子秋」胯下撑起的帐篷,伸手一拂,「子秋」
  身上道袍瞬间四分五裂,光溜溜地挺着一根硬邦邦的孩童肉棒悬浮在半空,他那包茎的龟头正颤抖着对准余霞真人的美艳绝伦的面容。
  余霞真人淡淡一笑,将脸贴近「子秋」胯下肉棒,娇嫩的香唇吧唧一声亲吻在他包茎的龟头上,被她吐气如兰的鼻息吹拂,「子秋」的龟头兴奋得猛地一颤,又硬邦邦地向上翘起几分来。
  「好个只为六界安宁,我倒要看看,就凭一介女流地仙,能阻止得了我?」
  眼看余霞真人捉住自己肉棒,爱不释手地又亲又摸,一副誓要让他精液狂喷的架势,「子秋」怒不可遏,却见他朝天高举的双手一翻,整座神庭塔上原本冲天而起的金光全部偏转回来,汇聚在他的身体上。
  只见「子秋」周身金光熠熠,凛凛如天人一般,整个人仿佛化作整座神庭塔的塔尖,那些源源不断被吸过来的神农九泉之力全都汇聚在他身上,让他的孩童身体里充盈着极其恐怖的力量,任何试图直接对付他的行为,就如同试图直接撼动整座神庭塔,甚至直接撼动天与地。
  余霞真人的脸上忽然浮现一丝喜色,似乎就是在等「子秋」将自己当做塔尖的这一刻。却见她纤手轻拂,瞬间将悬浮在半空的「子秋」变成仰躺的姿势,自己则抬起雪白大腿,一步跨坐在「子秋」的身上。
  「子秋」的身体毕竟只是个七八岁的稚龄孩童,身材矮小纤瘦的他此时被余霞真人这位身形颀长的高挑御姐迈着雪白大长腿骑在身上,二人体型上的鲜明对比实在太过显眼,光是余霞真人那浑圆的雪白屁股就已经能把「子秋」纤瘦的身子盖得满满当当,更别说若不是余霞真人故意对准,「子秋」那根硬邦邦的包茎肉棒恐怕很难像现在这样径直捅进她那紧窄的蜜穴当中。
  尽管只是根稚龄孩童的包茎肉棒,但余霞真人以女上位骑坐上去的姿势却显得格外艰难,原来此时「子秋」的那根包茎肉棒,已经与整座冲天而起的神庭塔融为一体,显得格外雄壮——换句话说,此时神庭塔本身已经成了他肉棒的一部分,而余霞真人此时用自己娇嫩的蜜穴直接对抗的,其实就是这根拔地而起、操向天空的巨大肉棒。
  这下就算是已经修成地仙之体的余霞真人,也不得不承受他那根肉棒捅入蜜穴时带来的极致扩张的痛楚,每插入一寸,她的蜜穴都要承受凝聚了九泉之力的神庭阵的恐怖冲击,以及相当于将几十丈宽阔的神庭塔整个塞进蜜穴的充涨感。
  在场正激烈性交的四人都能看见余霞真人的娇躯情不自禁地轻轻颤抖着,鼻子里发出一阵急促的轻喘,也不知是快活还是痛苦。
  身为余霞真人亲传弟子的白茉晴,此前不知道跟着师父搞过多少次乱交,还是第一次看到无论何时都游刃有余的师父露出如此明显的反应,不由心惊胆战,本来还对自己能骑着天师门掌门孟章的肉棒肆意玩弄而得意的她,不知若是此时由自己代替师父,还能否承受得住整座神庭塔塞进蜜穴的感觉。
  「嗯……嗯呃……」余霞真人娇喘着,一边主动伸手去自己两腿间,纤指剥开自己紧窄的蜜穴口,便于「子秋」的肉棒继续捅入。此时,她那曼妙的雪白娇躯上已是香汗淋漓,随着她雪白的屁股轻摇着一点点往下坐去,她胸前那两颗饱满的雪乳兴奋地蹦跳着,俏立的粉红乳珠在半空中飞快地在虚空中划着圆圈。
  这一幕实在是无比淫荡,圣洁如天仙的余霞真人骑在瘦小的「子秋」的肉棒上,却被他那根包茎肉棒操得全身痉挛,雪白美肉乱颤。余霞真人的蜜穴几乎被笼罩在「子秋」肉棒四周的金光撑得扩张到极限,都能看到她那朝外翻出来的蜜穴里的粉嫩肉褶被肉棒刮得撑展开,可以用汹涌来形容的淫水从她敞开的蜜穴里噼里啪啦地浇在脚下的石板上。
  「哼,以区区地仙之体,妄想直面被三皇神威加持的我?当真不自量力。」
  此时「子秋」虽然动弹不得,但毕竟有神庭阵带来的神农九泉之力加持,再加上躺着不动享受着余霞真人蜜穴带来的紧致快感,得意洋洋地哼道。
  听了这话,正骑在「子秋」身上,爽得香汗淋漓的余霞真人突然淡淡一笑,这才幽幽开口说道:「我本来就没打算在这里对付你——」
  「只要你为了保住在人界附身的身体,而像刚才那样主动切断汲取九泉之力的通道,自会有人来对付你位于神界『春滋』泉眼里的本体。」
  「子秋」听了这话,猛地一惊,喝问道:「谁?有谁能闯进春滋泉眼,伤及身为泉守的我?」
  「我。」
  「还有我。」
  这时,两个他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不是在神庭塔上,而是切切实实从他自己的身后传来。正控制着「子秋」的身体与余霞真人对抗的敖胥转过脸来,难以置信地看着无声无息出现在他身后的修吾和月清疏。
  「修吾——」月清疏听到敖胥的声音都在颤抖,也不知是惊是怒。
  虽然月清疏曾在卢龙府郊外借子秋身体和敖胥激烈性交过,但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他的模样——眼前这留着髯须、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神情严峻,头戴金色冠冕,穿一袭白衣金裳,正屹立在被茫茫灵气环绕的春滋泉眼前,皱眉怒视着修吾和自己。
  月清疏和修吾并肩向敖胥走去,在敖胥身后遍布五色寒芒的灵气云海间,隐约可见拔地而起、直冲天穹的神树的部分枝干,轮转的日月就穿梭在这些枝干上方若隐若现的茂密树冠之间。此时月清疏才知道,原来传说中支撑神界空间,为六界众生源源不断提供灵气的神树竟然有如此规模,而它所提供的灵气,则正是从眼前敖胥掌控的春滋泉眼中弥漫出来的。
  「修吾,你竟敢背叛我。」敖胥恶狠狠地说道:「我用神树果实创造出你,你却帮着人类对付我们神族。」
  修吾上前一步,盯着敖胥说道:「我并非背叛神族,只是来归还一样东西。」
  月清疏见修吾额头上的金叶咒纹光芒大盛,知道他打算将体内的春滋之力汇聚起来,与身为春滋泉守的敖胥同归于尽,忙拦住修吾,摇头说道:「他身为春滋泉守,你用春滋之力根本伤不了他。」
  「呵呵,没想到你这骚货虽然淫荡,倒还算冷静。」敖胥听到月清疏的话,忍不住冷笑起来:「除非你们的力量能超过春滋泉眼,否则没有谁能在泉眼范围内伤得了我。」
  月清疏闻言笑道:「这都多久了,你还没忘上次在卢龙府的事呢?不过那次你用的是子秋那孩子的肉棒,没几下就射了,都不够让我爽起来的,怎么能怪我骚呢?」
  敖胥听了月清疏的话,恼羞成怒道:「上次若不是那孩子的身体敏感,我早就将魁予和你这骚货一同拿下,此时早已大功告成,哪还轮得着你这骚货在这花言巧语。」
  「这么说,现在你用自己的身体,就能胜过我?我倒是真想领教一下你自己的肉棒有多厉害。」月清疏迈着一双白丝美腿,径直走到敖胥面前,将丰盈美乳朝他身前一挺,眼波流转,挑逗似地抬头与他对视着。
  「哼,果然还是骚劲十足,眼看死到临头,还想着被人操呢。」敖胥轻蔑地笑道,此时他一看到月清疏的姿容,忍不住又想起在卢龙府时后入月清疏时她那又骚又浪的模样,胯下肉棒也情不自禁地挺立起来。
  敖胥还没说完,月清疏已经忍不住伸手去剥他身上金裳,一边剥扯,纤手已经忍不住开始隔着裤子捉住他的肉棒套弄起来。敖胥此时完全想不到自己身处泉眼范围内,月清疏究竟有何方法伤及自己,便乐得在处理掉月清疏和修吾他们两个麻烦之前,再享受一番这个姿容美艳的人界少女的诱人蜜穴。
  当敖胥的裤子被月清疏亲手剥掉的瞬间,他那根尺寸不亚于修吾肉棒的巨大肉棒立刻硬邦邦地从他裤子里弹出来,若不是月清疏仰头躲闪及时,这根尺寸惊人的金色肉棒就要像锤子一样结结实实抽在她雪白娇嫩的脸颊上了。月清疏见他肉棒足有自己手掌粗细,顶端硕大的龟头绷紧,虬结的青筋沿着足有一尺长短的肉棒蔓延到头,看起来就像是根兵器骨朵似的,纵使月清疏平生享用过无数男人的肉棒,也见过修吾那因为春滋之力而尺寸惊人的肉棒,但跟敖胥这根充盈着整个春滋泉眼之力的巨大肉棒比起来,那些全都相形见绌。
  就算是月清疏见了,也情不自禁地发出「喔~」的一声,抬眼半是怯意半是惬意地隔着敖胥的巨大肉棒和敖胥对视一眼,舔了舔嘴唇,主动将脸凑了上去,在敖胥的龟头上深情一吻,在他的龟头马眼上留下一道鲜红的唇印。
  「想用牙咬吗,哼,没用的,只要我还在春滋泉眼里,你就根本伤不了我。」
  敖胥冷哼着,将腰一挺,甩动的肉棒故意敲在月清疏轻启的朱唇间的雪白牙齿上。
  「嘻嘻,这么大的肉棒,我才舍不得咬呢。」月清疏媚意十足地笑道,说着,她将嘴一张,已经将敖胥那顶着自己牙齿的肉棒从头含进了嘴里,但敖胥那根巨大的肉棒尺寸太过惊人,月清疏的嘴巴都已经张到极限,下巴都快要脱臼了,却还是只能把敖胥的龟头连同肉棒一起吞下去一小半,但纵使只含进去那么一点,月清疏的口腔里已经连四壁都已塞满,雪白的颈子也被吞下去的龟头撑得凸起一大块来。
  「唔呕呕呕呕——」敖胥只是恶意地挺腰在月清疏的口中抽插几下,平时惯于吮吸男人肉棒的月清疏也禁不住这般深喉塞满的充实,被捅得直翻白眼,发出一连串痛苦的干呕,两只纤手奋力地拍打起敖胥的双腿,全身美肉激烈地痉挛起来。
  敖胥得意地狂笑起来,劈手揪住月清疏的秀发,恶狠狠地说道:「哼,骚货,看你还能不能狂起来?此刻我可是同时对付你还有余霞真人一老一小两个骚货,还不是把你们两个都奸成这般模样?」
  月清疏此时被敖胥揪住秀发,被迫抬起头来让他毫不惜香怜玉地发力猛怼,只见她两眼翻白泪水横流,被敖胥的肉棒猛捣得口水从张大到极限的嘴角喷溅出来,娇躯轻颤个不停。
  「呜呜呜——呕!」月清疏奋力挣扎半天,才终于把敖胥沾满自己口水的肉棒吐了出来,此时她的嘴唇和敖胥硬邦邦翘起的龟头间还摇摇欲坠地连着一道淫液和口水混合成的长链,月清疏无力地双手趴在地上,痛苦地干呕不止。而敖胥就挺着他那根前段还沾着月清疏唇印的肉棒,耀武扬威地架在月清疏的臻首秀发上。
  「就是现在,插进来。」敖胥正得意狂笑,忽然听到趴在地上干呕不止的月清疏意味不明地说道。不等敖胥回过神来,月清疏突然飞身跃起,扑到敖胥怀中,白丝美腿勾缠在敖胥大腿上,让自己敞开的袜缝正对准敖胥那根还沾着月清疏口红和口水的巨大肉棒,硬邦邦的肉棒还没插入进去,就已经陷入袜缝里面,把月清疏雪白的身子顶得向后撅起。
  敖胥满心以为是欲求不满的月清疏刚才是在求自己把肉棒插进她那淫荡的蜜穴里面,此时正双手扳住她那两瓣包裹在白丝里的浑圆雪臀,得意洋洋地挺腰让龟头在月清疏那紧窄的蜜穴口磨蹭几下准备捅入。却不料刚才就站在一旁的修吾立刻明白了月清疏的意思,他身形一动,已经瞬间出现在月清疏那被敖胥双手掰开的雪臀后,抢在敖胥挺腰将肉棒插入前,先将自己的肉棒顶在月清疏臀缝间的娇嫩菊门处,挺腰向前一顶,他那根同样尺寸惊人的肉棒立刻粗暴地顶开了月清疏的菊门,捅进了她温热的肠道里面。
  借着修吾肉棒在屁股后面冲顶的力道,月清疏娇躯向前一送,敖胥那根本就已经半陷进月清疏两瓣阴唇间的龟头顿时破开阴唇的阻碍,在月清疏那粉嫩的蜜穴里长驱直入。紧窄的蜜穴和娇嫩的菊门,同时被一前一后两根尺寸惊人的巨大肉棒猛地捅入,原本香艳诱人的美肉被撑开成两圈紧紧箍着肉棒棒身的半透明薄膜。
  娇躯被敖胥和修吾壮硕的身躯夹在中间,被他们两个抱住站着挨操,本来还矜持地保持着媚美之态的月清疏再也顾不得自己的形象,却见她猛地将头昂起,香舌半吐,媚眼如丝,丰盈的雪乳向前高高挺起,狂乱地娇颤不住,连头后披散的秀发都兴奋地乱甩着,嘴里发出一连串骚浪的娇吟。
  敖胥的肉棒尺寸太过惊人,甚至比先前器偶的钩爪还要粗大上许多,月清疏那原本引以为傲、让无数男人刚一插进她的蜜穴就爽得魂飞天外的密集肉褶,此时已经完全裹挟不住他的肉棒,被他的肉棒紧紧顶住蜜穴肉壁往里猛捅,硬生生顶得全部舒展开来,让他的肉棒再无阻塞,肆意地在她的蜜穴里前后冲撞,搅得月清疏蜜穴里淫水飞流直下,啵唧啵唧喷溅满地。修吾的肉棒则不亚于正在前面猛操的敖胥,他的肉棒也在月清疏的菊门里深深冲顶,小腹把月清疏雪白的屁股都压成了一大团肉饼,几乎把整根肉棒都齐根捅进了月清疏的肠道里面,隔着一层肉壁都能清晰地感觉到敖胥肉棒在月清疏蜜穴里抽插的力道,两根肉棒齐心合力,都已经把月清疏的娇躯给撬起到半空里去。
  「嗷哦哦哦哦哦——两边的肉洞,全都、全都塞满了,呃哦哦哦——」月清疏嘴里兴奋地狂叫起来,舒爽地享受着蜜穴和菊门里两根巨大无比的肉棒前后夹击的极致快感。敖胥和修吾的肉棒就这样夹着她的雪白娇躯,把她的前后肉洞当成了角力的激烈战场,仅仅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在她的体内前后抽送,你抽我插,你插我顶,两根同样蕴含着春滋之力的巨大肉棒互相挤压、冲顶,每次在月清疏前后肉洞里抽插时,都把源源不断的春滋之力冲进月清疏的体内,两位堪称神族实力巅峰的神就这样奋力抽插,谁也不敢有丝毫放松,生怕对方趁机将全部春滋之力送进月清疏体内,顺势将对方的性命了结。
  这下两边暗自较劲,倒把月清疏爽得魂飞天外,娇躯抑制不住地痉挛,美肉荡漾不住,一手环住身前正抱着自己白丝美腿挺腰猛操蜜穴的敖胥的脖子,一手绕到背后勾住抱着自己屁股挺腰抽插的修吾脖子,不住地转头轮流和敖胥、修吾舌吻起来。
  为了抱紧全身香汗淋漓、雪肌滑腻的月清疏,修吾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来从她腋下探出,紧紧抓住月清疏的一只美乳揉捏,而敖胥也伸手扳住月清疏的一瓣雪臀猛抓,随着他们手臂上的角力,月清疏感觉自己柔软的娇躯已经被两位神狠狠夹在中间,三者简直黏成了一团,无论喘息和肌肤都纠缠一起,再也难以分开彼此。
  这样的刺激实在太过强烈,月清疏耳边听到的全是修吾和敖胥角力时的喘息,加上蜜穴和菊门被他们巨大肉棒一直顶到了深处,爽得她发出无比快美的呻吟,全身酥软得花枝乱颤,汹涌的淫水从不断从蜜穴中喷出,她吐出的香舌不断和敖胥、修吾交换着体内无穷无尽的淫欢。
  「修吾,你们注定今日都要死在这里!你的春滋之力不过是我施舍给你的一小部分,凭什么拿来和我对抗?」敖胥挺腰飞快抽送肉棒,享受着月清疏那因为和菊门一起被扩张到极限而变得愈发紧致的蜜穴带来的压迫感,一边将汹涌的春滋之力源源不断送进月清疏体内,不仅冲击着月清疏的蜜穴深处敏感处,还不断冲击着修吾同样插在月清疏菊门里的肉棒,试图将他的肉棒从月清疏的温热肠道内挤压出去。若不是修吾同样用春滋之力来与之对抗,别说他此刻已经力竭败阵,被他们夹在中间同时承受双方力道,唯一凡人之身的月清疏只怕早已被一前一后两根巨大肉棒操得神魂俱灭了。
  修吾紧咬牙关没有说话,此时他的肉棒正深深捅进月清疏的菊门里面,因此二者心意相通,他也能清楚地感觉到月清疏肠道里一阵阵兴奋的痉挛,显然此刻媚眼迷离如丝、汗涔涔如出水芙蓉般的月清疏也是硬撑着才没有高潮失神晕过去。
  见此,修吾也加大抽插的力道,小腹啪啪地拍打着月清疏雪白的屁股,直撞得她两瓣臀肉粉里透红,顶得她的娇躯不住反弓起来,将更大的压力给到正猛操月清疏蜜穴的敖胥身上。
  但此刻敖胥正身心俱爽,丝毫不在乎修吾和月清疏合力施加的压力,反而一边舒服地哼道:「等解决掉你们、余霞真人,还有魁予那个婊子之后,我就能独掌神农九泉之力。眼下伏羲沉眠,神农、女娲皆死,到那时,六界便全是我手心之物了!」
  敖胥说罢,仰头厉声狂笑起来,月清疏和修吾此时一个娇躯乱颤、淫水喷洒,一个咬牙低头、强撑着不射精,哪还有余力去反驳他的狂妄之语?正不知要如何才能与敖胥对抗。
  就在月清疏、修吾联手苦战敖胥之际,在魔界的炎波泉眼前,魁予和幽涟也正与层层包围她们的群魔激烈乱交着。
  这些魔族体型迥异,庞大者重逾山脉,细小者仅有拳头大小,却都生得异形怪状,有的兽首妖角、青面獠牙,有的背生双翼、形如怪鸟,还有的蠕动扭曲如血肉之墙,显得无比可怖。群魔环伺,反而衬得被它们围在中间的魁予、幽涟容姿美艳,绮罗香泽之态。
  魁予不愧天魔女之名,此时全身被血焰铠甲覆盖的她正舒展娇躯,一双黑丝美腿两下岔开,骑跨在一个仰躺在地、体型庞大如山的牛首巨魔身上,粉嫩诱人的蜜穴轻而易举地将它那根足有人头粗细的肉棒整根吞下。那巨魔起先还想伸出大手捉住魁予那双黑丝美腿当做发力点,好让肉棒如打桩一样猛力轰击魁予那诱人的蜜穴。但魁予只是拧腰瞪了它一眼,那冷艳的眼神顿时吓得它慌忙松开双手,乖乖躺好不敢再动,任凭魁予自己将娇躯后仰,纤腰轻拧,让蜜穴紧紧套住巨魔的肉棒飞快起伏吞吐。
  没扭几下,魁予蜜穴里的层层肉褶刮过巨魔肉棒上的青筋,性器激烈交合处,溢流出来的淫液被搅成泛着泡沫的白浆,魁予自己倒还游刃有余,倒把这巨魔爽得嗷嗷怪叫,肉山般的身子乱颤,恨不得把自己整个身子全塞进天魔女的蜜穴里面去。
  与此同时,魁予朝两边抬起的黑丝美腿,正将高跟皮靴分别踏在两只巨魔胯下硬邦邦的肉棒上,靴跟就踏在它们肉棒中间,发力狠狠左右拧动践踏,尖锐的靴跟深深戳刺进它们的肉棒里,看魁予美艳面容上的得意之色,仿佛要把它们的肉棒给钉穿在地似的。
  巨魔们充血的肉棒本来就梆硬,此时被魁予的靴跟硬生生压弯几分,充血的龟头又被她的靴底踏扁成一团肉饼,还不住地转着圈狠狠地来回碾压,肉棒每次险些从她靴底险些滑出来时,又被魁予用靴底和靴跟间的夹缝卡住硬掰回来。不一会,魁予就把它们的肉棒踩得满是靴印、又红又肿,马眼里更是淫液乱流,让这些巨魔们又是痛苦又是刺激地大叫起来,魁予听着它们的惨叫,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眉宇间尽显女王之态。
  这时,一只形如怪鸟的迦楼罗魔似是盯上魁予那两瓣压扁在身下巨魔大腿上的丰盈雪臀,却见它振开双翼,飞扑到魁予身后,探出锋利的爪子去抓她屁股。
  然而不等它到位,魁予头也不回,一双纤手突然反绕到头后,闪电般将这只迦楼罗魔凌空捉住。区区迦楼罗魔如何挣得脱天魔女的手心,还不是被捉住任凭摆布?
  却见魁予反手掐住垂在那迦楼罗魔双爪间的细长肉棒,左右手飞快交替着套弄起来。
  那迦楼罗魔的肉棒本来细长且盘绕如弹簧,此时被天魔女绕到头后的一双细腻纤手不住搓弄把玩,还不时被她伸手揪住龟头扯得笔直,龟头不时蹭过魁予头后那雪白发丝束成的高耸发髻,看到自己的肉棒竟能架在纵横六界的天魔女戴着凤凰金冠的臻首上,爽得这只迦楼罗魔扑扇着双翅,张嘴欢声鸣叫,双爪情不自禁地紧紧踏住天魔女的雪白双肩。
  魁予双手绕至头后捉住那迦楼罗魔,倒是让她那对盈盈雪乳颤巍巍地翘挺在众魔眼前,看着纵横六界的天魔女那粉红的乳珠在雪白玉乳上随着她娇躯摇摆而兴奋得乱甩着,周围性欲高涨的群魔哪里按捺得住,两个形如足月孩童大小的婴魔仗着体型优势,已经抢先飞扑过去,各自张开四肢趴在魁予的一只雪乳上,它们硕大的头颅埋在魁予的雪乳里,纤细的躯干和四肢则全都深嵌进魁予的晶莹乳肉中,胯下那根同样细小的肉棒也硬邦邦地顶着魁予那颗粉红的乳珠,把她的乳珠顶得陷入她的雪乳里去。被两只婴魔埋在雪乳上又吸又舔,乳珠还被它们细小的肉棒顶着乱戳,魁予兴奋地哼了几声,更加兴奋地将雪乳挺起,甩得挂在雪乳上的两只婴魔随着美肉不住荡漾。
  眼看围住天魔女魁予的魔族数量越来越多,她身上的各处部位几乎都为群魔硬邦邦的肉棒占据,只剩下她那两团雪白的屁股还没有被魔族的肉棒侵犯。很快,就有一个全身由坚硬岩石组成的石魔挤开其它魔族,抢到了这处宝贵的位置。
  却见它攀到仰躺在地的巨魔身体上,将自己形若顽石的身子置于魁予的雪臀下,这下随着魁予的娇躯在巨魔的肉棒上飞快起伏,那两瓣浑圆的美肉就啪啪地拍打在石魔的身上,撞击得雪白美肉荡漾不止。
  就在群魔以为这石魔浪费了这一大好位置,群情激奋地要把它扔到一边去时,却听那石魔全身咔咔作响,随后由岩石组成的身体猛地变形,向上拱起成三尺长短、拳头粗细的坚硬石笋,看着就像是根朝天挺立的石头「肉棒」,那个变成石笋模样的石魔把自己挤进魁予那浑圆的两瓣雪臀中间,晃一晃,对准天魔女那娇嫩的菊门一捅而入,径直往魁予那温热的肠道深处直钻进去,它还留在魁予菊门外面的部位踩着身下的巨魔,把自己狠命往里塞入。
  这下可把周围那些魔族看得目瞪口呆,它们虽然都恨不得把自己的肉棒整根全塞进高贵的天魔女身上任何一处肉洞里面,却还从来没想过能像这石魔一样连自己都塞进魁予美艳的身子里面去,只能羡慕这平时不起眼的石魔竟有这般自由变化形体的能力。
  魁予显然也对石魔这样变化满意极了,却见她轻抬雪白翘臀,娇躯前倾,这姿势恰好让娇嫩的菊门正对着石笋尖的位置,随后主动倾身向下一坐,却听她身下的巨魔和石魔爽得齐声大叫,原来那巨魔的肉棒和石魔的全身,竟被这一坐之力给整根吞进了魁予的蜜穴和菊门里面,紧窄的蜜穴肉褶、温热的肠道内壁紧紧夹住两根将其粗暴硬撑开的粗大肉棒,魁予明显也和那俩魔族一样,都爽得不能自持,一双飞腾着赤红光焰的媚眼迷离如丝,正被两个婴魔抱住吸吮乳交的雪乳又兴奋得翘挺起来几分。
  纵横六界的天魔女魁予,此时正沉浸于自己主导的群魔乱交狂欢之中,层层围拢过来的魔族们纷纷朝她伸出肉棒,密集交织的肉棒投下的阴影几乎将身材高挑的她淹没,此时她身上的每处肉洞都被魔族们的肉棒狠狠冲顶,甚至连她身上能夹住肉棒的部位都被魔族们的肉棒所填满,她的娇躯兴奋地扭动痉挛着,唯一空出的嘴里发出兴奋的娇喘。
  其余暂时还没轮到魁予的魔族,则纷纷将始终伴随在天魔女身边的幽涟当做泄欲对象,幽涟虽不及魁予那女娲再世的绝色美貌,但出身于新神族的她的美貌依然有着足以傲视六界,被当做这些魔族的临时的泄欲道具也在所难免。
  幽涟的实力远不如魁予那般强大,自然无法像魁予那般肆意支配群魔,只能任它们肆意轮奸。此时她雪白的身子正深陷在一头血肉魔的身子里,被拦腰夹住动弹不得。
  这血肉魔形如一堵由血肉器官组成的肉墙,膨胀扭曲的血肉组织飞快地将幽涟纤细的腰肢紧紧夹住,将她的双臂也反扭着锁在其中,迫使她摆出上半身倾斜着朝前探出的姿势,两颗翘挺的雪乳就荡悠悠地垂在她胸前。与此同时,她的下半身则暴露在肉墙的另一边,两条修长的美腿跪在地上,雪白的大屁股朝后撅起,粉嫩的蜜穴和紧致的菊门因此而一览无余。
  幽涟被摆成这样的姿势,显然就是为了方便群魔前来群奸。双臂被夹裹在肉墙里的幽涟的脸上趴着一只抱脸虫魔,那只抱脸虫魔用爪子牢牢地抓住她的脸颊,同时牢牢锁住她的脖颈,迫使她不得不张大嘴巴才能勉强呼吸,而趁着这个机会,那只抱脸虫魔将带着生殖器的长尾巴直接捅进了她的嘴巴里,细长的尾巴穿过她的口腔探进喉咙深处来回抽插搅动,一边不断地向她的胃里灌注麻痹毒液。幽涟被呛得不住干呕,俏脸涨得通红,口水止不住地从她张开的嘴里滴落下来,发出呜咽的喘息。
  与此同时,如同一团黏液的雾魔也住了幽涟雪白的上半身,它的黏液身子紧贴着幽涟的娇躯舒展开来,如同胶衣一样将她胸前的两颗翘挺雪乳、平滑的腰腹完全包裹住,只剩下幽涟那张被抱脸虫魔抱住的脸还露在外面,而在雾魔黏液般的腔体内壁,无数细小的触手开始紧贴在幽涟的娇嫩肌肤上来回蠕动,不断刺激着她身上每一处敏感部位,尤其是两颗翘挺雪乳上的粉红乳珠,更是被那些细小的触手沿着乳孔钻入其中挑逗,爽得幽涟直翻白眼,雪乳抖个不停。
  而在肉墙的另一边,群魔们也在幽涟那撅起的雪白屁股前排起了长队,一只猪首巨魔正双手握住她的两条修长美腿举到半空,让她那两瓣雪白屁股向后高高翘起,好让巨魔挺着粗大的肉棒在她那娇嫩的蜜穴里狠狠抽插,巨魔的肚皮粗野地猛撞着幽涟的雪臀美肉直抖,汹涌的淫水随着巨魔的肉棒冲顶,而不断沿着幽涟奋力挣扎的双腿内侧淋漓流下,那巨魔抽插的力道是如此惊人,撞得夹着幽涟娇躯的肉墙都在晃动,更别说直接被它肉棒冲击的幽涟那痉挛不止的子宫口了。
  正在猛插着幽涟蜜穴的巨魔体型巨大,跟它那根过分粗大的肉棒比起来,连身材颀长的幽涟都显得有些娇小,那巨魔用手指掰开幽涟的屁股缝,挺着粗大的肉棒在幽涟的蜜穴里每插上几百下,就拔出来改操她的菊门再狠狠抽插上几百下,这样来回不断交替,直操得幽涟连肠道里都满是淫水,红肿的菊门和蜜穴之间更是湿得一塌糊涂。
  幽涟此时哪还有丝毫天魔众首领的样子?一番激烈的轮奸下来,她此时早已被操得魂飞天外,就像发情的母狗一样,翻着白眼张开嘴吐着舌头,嘴里发出一连串的骚浪呻吟:「嗯啊啊啊啊……骚穴里面……啊……屁股里面也被塞满了……
  不行,太、太刺激了!大鸡巴操得好舒服啊!」
  天魔女魁予和幽涟正和试图冲进炎波泉眼的群魔们激烈乱交,阻挡着浩浩荡荡的魔族大军的同时,在神庭塔下,仙盟各派女长老和泉守们同样正为了阻止从四面八方围过来的降神士兵们,正赤裸着美艳娇躯,和他们激烈乱交着。
  此时无论是身为各门派女长老的草谷、凌音、海棠夫人,还是桑湄、洛昭言、明绣、葛清霏这四位九泉泉守,她们每个人最少都同时对付着十余根肉棒,每一具雪白性感的胴体,此时都已经被奸过她们身上各处肉洞的降神士兵们喷洒出的浓稠精液所遮蔽,不断有降神士兵颤抖着将精液全都喷在这些堪称人间绝色的女侠们的蜜穴、屁股和嘴巴里,也有不少将精液射进她们的乳沟里,浓稠精液被夹在她们胸前丰满圆润的乳沟间挤压成各种形状,别提有多淫荡了。
  数以万计的降神士兵留下的精液量实在太过惊人,只见众女的头上脸上,或是她们主动张开的嘴里,颤巍巍挺在胸前的雪乳,以及白花花的大腿和屁股上到处都积着最少数千人射在她们身上的黏稠精液,那些精液沿着她们白皙的肌肤流淌,大滩大滩的精液从她们雪白的脸颊和高翘的鼻梁上滑落,全身上下就如同精液瀑布一样,淋漓地洒在她们赤裸的雪白奶子和柔软的腰肢上,散发出呛人的腥臭气味。
  却见身材娇小如少女的草谷长老叫两名降神士兵壮硕的身子夹着,两根粗大的肉棒一前一后同时插进她那如同尚未发育的少女蜜穴和菊门里面,把那两处肉洞给撑大到极限,连她平滑的小腹都被两根肉棒从里面撑得凸起来,光靠着两根肉棒就把她那娇小的身躯挑起在半空,但草谷主动张开双臂挂在面前降神士兵脖子上,好让两条白嫩的双腿探到身子两边,用光滑的脚趾依次去踩身边围过来的几个降神士兵的粗大肉棒,爽得他们嗷嗷乱叫,纷纷把精液喷在她娇嫩的脚底上。
  在她身边的是同为蜀山七圣之一的凌音长老,凌音仗着身材高挑,正冷着一张冰山似的美艳俏脸,趴在一名降神士兵肉棒上主动轻扭腰肢,让蜜穴吞吐着他的肉棒,另一名降神士兵则趴在她沾满精液的雪白裸背上,将肉棒怼在她那浑圆的屁股里狠命抽插,撞得她屁股美肉荡漾。同时还有一名降神士兵伸手揪住她那乌黑秀发盘成的宫髻,在她翻着白眼一脸嫌弃的表情里把她的嘴巴当做性器那般大力抽插起来。此时她的双手双脚也没闲着,各自都握住夹住一根肉棒套弄着。
  外表熟美的海棠夫人此时正被一圈降神士兵团团围住,她自己则撅着雪白的大屁股蹲在中间,不断转动身子,娇艳的红唇正依次对付着伸到自己面前的那根肉棒,嘴巴吞吐肉棒的同时,她那双白嫩的纤手也没闲着,分别抓住塞过来的肉棒套弄起来,她那丰盈的酥胸因为低头卖力吞吐肉棒而颤巍巍地抖个不停,看得周围降神士兵兴奋不已,纷纷伸手抓住她的酥胸揉捏起来,还有的降神士兵干脆就把肉棒塞进她的酥胸和香腋间的夹缝里抽插,并为龟头深陷进她肤如凝脂的乳肉里而爽得直哆嗦。而被她雪白屁股对着的降神士兵就挺着肉棒,从背后捅进她的蜜穴里面狠命抽插,撞得她屁股啪啪直响,雪白的酥胸也兴奋地乱抖。
  而在四名九泉泉守那边,乱交的情形同样激烈。热海泉守洛昭言此时正和无垢泉守明绣各自坐在一名降神士兵挺立的肉棒上,背靠着背同时面对各自面前降神士兵们朝她们伸出的肉棒。由于明绣双目失明,瞧不见一根已经顶到她脸前的肉棒,正探着冷艳的俏脸主动去迎,在她身后,深邃的乳沟里正夹着一根肉棒的洛昭言见状轻扭纤腰,暂时放开手里正握着的肉棒,伸手去按明绣的臻首,帮着她的嘴巴找到那根凑到面前的肉棒,当龟头顶到明绣的红唇间时,她忙张开嘴将那根肉棒整根吞了进去。洛昭言这才扭回身来,重新伸手握住刚才放开的那根肉棒,并扭过脸来和另一名降神士兵舌吻片刻,又埋头叼起他凑上来的肉棒吞吐起来。
  在她们身边,雾魂泉守葛清霏正双手抓住一名头下脚上倒立的降神士兵的双腿,自己则岔开修长的双腿,用蜜穴紧紧夹着他朝天立起的肉棒,像骑马一样骑在他身上前后大幅摇晃,爽得那名降神士兵连连大叫。另一名站在她身后的降神士兵则双手从她举起的双腋下探过,抓住她胸前丰盈雪乳揉捏,顺势将小腹紧紧地贴在葛清霏浑圆的屁股上,倾斜向上的肉棒就从她深邃的臀缝间穿过,捅进她的菊门里 借着葛清霏自己娇躯起伏的力道抽插。同时还有几名降神士兵围在她身体两侧,将肉棒顶在她那双踏在地面的饱满美腿上,让她每次身子起伏,紧致的大腿软肉就刮着他们的肉棒上下乱晃,不断喷射到她大腿上的白浊精液沿着她的大腿瀑布般往下流淌,更衬得她肤如凝脂一般。
  被众女保护在最后面的毒瘴前任泉守桑湄,此时正挺着孕肚光着屁股反身骑在一名降神士兵的肉棒上,爽得直往后仰起。她雪白的屁股紧紧贴着那名降神士兵的肚子来回研磨,沾满精液的大肚子也随着她娇躯的挺动上下甩动。围在她身边的降神士兵们纷纷挺着肉棒顶到她面前,享受着这美貌苗女用极其淫荡的神情挨个给他们口交,还用双手轮流抓着他们的肉棒顶到自己的媚意十足的脸颊或是翘挺的雪乳上。奸到兴奋时,她还把两只戴着银环的玉足抬起,用滑腻的足底夹住一根肉棒上下搓揉,晃得银环叮当作响。那些降神士兵似乎都对她那高高挺起的大肚子极其感兴趣,射精前都把肉棒对准她的孕肚,喷出的精液全都浇在她的大肚子上面,连她的肚脐眼里都灌满了浓稠的精液。
  降神士兵们对仙盟众女的轮奸此刻已经进入了白热化,在众女们此起彼伏的淫浪呻吟声里,无数降神士兵或闷哼或大叫着,将舒爽到了极致的肉棒塞到了众女身上各处肉洞里,或是顶在她们的面前,白浊的精液像是雨点一样不断喷洒在众女们淫荡扭动的雪白娇躯上,将她们乌黑的秀发、晕红的脸颊、丰满的雪乳尽情染作白浊。被滚烫的精液浇了满头满脸的众女们发自心底的兴奋娇呼起来,兴奋地张开嘴巴,任凭沿着脸颊、鼻梁滑落的精液一滴滴流进嘴里,而沿着头发滴下的精液则滴在她们随着身下降神士兵抽插而不断兴奋乱甩的丰盈雪乳和白嫩的大腿上,甚至连她们的玉背上都被射满了精液,每个人都被浇灌得像是洗了一次精液浴。
  这场数以万计的激烈乱交足足持续了几个时辰,此时原本漆黑的夜空已经微微泛白,期间几乎所有的降神士兵都已经奸到了仙盟众女们身上各处肉洞,其中绝大多数降神士兵已经在她们的娇躯内外喷射出精液,得以脱离降神术的控制。
  此时的神庭塔下,地面上已经积成一大片精液和淫水的汪洋,每位仙盟女侠都被浸泡在其中。尤其是蜀山派的草谷长老和凌音长老,巫月神殿的海棠夫人,以及桑湄、洛昭言、明绣和葛清霏几位九泉泉守,此时身处大乱交中心的她们赤裸的娇躯已经彻底浸泡在半人高的精液淫水里面,把她们本就雪白的身子染得愈发白浊。她们不知道和多少降神士兵们乱交过的蜜穴和菊门都已经被操得几乎无法合拢,头上、脸上和胸上更是被射了数量惊人的精液,每个人的秀发都被厚厚的精液遮蔽,沾湿的秀发湿漉漉的贴在鬓角,汩汩的精液沿着她们的脸颊滴落下来,此时这些各门派的女长老和女泉守们,哪里还有原本绝世出尘的高贵模样,看起来就像是全天下最淫荡的几个精液肉便器罢了。
  仙盟各门派数以万计的美女们,就这样簇拥着各自门派的女长老,和数量超过她们几倍的降神士兵们漫山遍野地尽情乱交着,但无论她们同时承受多少降神士兵的肉棒抽插,娇躯内外被浇灌了多少黏稠精液,却始终没有放过哪怕一个降神士兵登上神庭塔,干扰到塔上正两两捉对激烈性交的六人,就像魁予和幽涟联手阻挡了试图侵略六界的群魔那样。当然,正抵挡在魔界春滋泉眼前的她们,此刻身上的精液一点不比仙盟众女身上的少。
  而在神庭塔顶的石台上,谁也没想到最先分出胜负的竟然是桑游和天师门女长老陵光这一对。那陵光仗着自己身材熟美,性技高超,根本没把桑游这毛头小子放在眼里,本以为只要用蜜穴夹住桑游的肉棒,轻轻摇几下屁股就能让他精液狂喷,接着就能腾出手来去帮着孟章或「子秋」去挑逗白茉晴以及余霞真人。
  谁料桑游挺着肉棒从她屁股后面捅进蜜穴里发力猛捣了几百下,撞得陵光娇躯酥麻,蜜穴里淫水直流,媚叫连连。桑游正操的得意,一直深藏不露的毒瘴泉眼之力瞬间爆发,一边流出麻痹神经的毒液降低自己肉棒上的极致快感,一边朝陵光的蜜穴里喷洒令她敏感度成百上千倍提升的淫蛊粉末。这下果然效果极其显著,只听陵光兴奋得娇哼一声,包裹住桑游肉棒的蜜穴里面顿时变得火热,全身立刻因为强力的快感痉挛起来。
  桑游的肉棒在陵光那层层锦囊般的收口蜜穴里依然能毫无阻塞地冲顶到底,再接着向外抽出,随后又是结结实实地怼着她的雪白屁股再次猛捅到底,小腹撞得陵光的大白屁股啪啪直响,美肉如波浪般荡漾。
  「哦哦哦哦,大肉棒,大肉棒操得好厉害——骚穴要被操开了!」陵光四肢着地,被从身后挺腰猛操的桑游干得像母狗一样满地乱爬,嘴里兴奋地媚叫起来。
  「哼,你这骚母狗,这下知道厉害了吧!」桑游喘着粗气,伸手揪住陵光的高耸道髻兴奋吆喝道,一边掰着她的屁股结结实实地挺腰猛怼,恨不得把肉棒整根怼进这风骚美道姑紧致的蜜穴深处。
  「哦哦哦哦——咿咿呀——」纵使是天魔女魁予和仙霞派掌门余霞真人,倘若中了淫蛊,也难免淫欲高涨,更何况只是天师门长老的陵光呢?在淫蛊的作用下,只见蜜穴被桑游的肉棒撑到大开的陵光向上弓起的玉背猛地一抖,伴随着兴奋的淫叫和汹涌而出的淫水,她那雪白的娇躯瞬间舒展开来,被桑游的肉棒结结实实地给送上了前所未有的绝顶高潮,只见她脸上美目突然一翻,整个人竟保持着四肢着地的跪伏姿势,撅着白花花的大屁股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四肢摊开瘫在冰凉的石板上兴奋地痉挛个不停,竟然被桑游给生生奸得爽晕了过去,诱人的美臀缝间淫水汩汩直流。
  桑游得意地从昏死过去的陵光蜜穴里抽出肉棒,抬脚狠狠蹬了蹬她那依然撅着的饱满大屁股,这才凑到仍骑在孟章肉棒上,娇躯飞快起伏着的白茉晴身后,嘿嘿坏笑一声,双手啪地一声重重按在白茉晴翘起的浑圆雪臀上,嘴里叫道:
  「白姑娘,我来助你!」
  「啊——!」朝后撅起的屁股被桑游狠狠拍了一巴掌,正和孟章奸得淫性恣恣的白茉晴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媚叫,险些被孟章坚挺的肉棒怼到蜜穴里的痒处给送上高潮。她忙不迭紧咬嘴唇,原本骑在孟章肉棒上飞快起伏的娇躯也放缓了节奏,拧过身来幽怨地瞥了身后桑游一眼,似是埋怨桑游伸手乱拍这一下,险些让她潮喷出来,整个魂都要丢在孟章的肉棒上了。
  「嘿嘿,不好意思。」桑游嘴上说着,可按住白茉晴雪白屁股的手却还是不放开,双腿蹬地发力,几乎把全身之力都压在白茉晴的屁股上,好推得白茉晴的蜜穴把孟章的肉棒整根吞入。
  被他这么一推屁股,白茉晴的蜜穴顿时被孟章的肉棒结结实实地捅到最深处的软肉上,硬邦邦的龟头径直顶到敏感的子宫颈前,连她的子宫都被顶得变形,怼得白茉晴娇躯猛地向后仰起,快美地昂起头口吐香舌,嘴里发出急促的兴奋喘息:「桑游你这坏家伙……想把我的骚穴给压烂啊?都被孟掌门的肉棒塞得满满的啦!」
  「喝,哈,嘿!」桑游听了,反而坏笑着喊着口号,一下一下发力猛推起来,推得白茉晴随着他的发力而发出阵阵快美娇喘,娇躯上下香汗淋漓,连桑游的手上都沾满了不知道是她的淫水还是汗水的液体。
  这下可苦了正躺在地上的天师门掌门孟章,本来身材娇小的白茉晴骑在他肉棒上,倒让他恰到好处地享受着她的极品蜜穴夹着肉棒的快感,但此刻再加上桑游用尽全力推着白茉晴的屁股,等于是将他的体重也压了上来,这下白茉晴的蜜穴将他整根肉棒吞纳其中,肉褶层层紧套住他的肉棒四面搓弄,爽得他无论怎么咬牙都坚持不住,却听他闷哼一声,全身一抖,正深深地顶在白茉晴蜜穴里的肉棒剧烈哆嗦几下,接着便看到他的肉棒与白茉晴的蜜穴紧密交合处,一大股浓稠的精液从夹缝间反溢出来,显然已经将白茉晴的子宫和蜜穴里面完全灌满。
  白茉晴承受了孟章这一股精液喷射,顿时也被奸得美目翻白,娇躯狂颤起来,桑游按住她屁股的双手都能感觉到她的美肉痉挛,却见从她刚被孟章射了一肚子精液的蜜穴里,又有一大股混着精液的淫水溢流出来,稀里哗啦地流了身下一地,显然也被孟章的精液给冲上了绝顶高潮,要不是桑游的手将她死死按住,此时只怕已经跟刚才高潮昏死过去的陵光一样,爽得翻倒在孟章怀里去了。
  「呼——」白茉晴娇喘了许久,雪白俏脸上的红晕淡了几分,这才长舒了一口气,微笑着看着身下已经爽得一蹶不振的孟章说道:「孟掌门,这次又是我胜了,承蒙指教。」
  说着,她抬腿迈步,从孟章疲软的肉棒上站起身来,一道摇摇欲坠的精液链从她两腿间粉嫩的蜜穴口一直垂到孟章疲软地瘫倒一边的龟头,终于在转身离开的白茉晴的雪白美腿上被挂断,淋漓滴落在冰凉的石板上。
  桑游见白茉晴击败孟章,不由大喜,又见她脚步虚浮,两腿发软,连忙伸手搀扶住她赤裸的娇躯,一起向仍在对抗的余霞真人和「子秋」处走去。
  却见此时「子秋」周身金光流转,俨然已经与身下巍峨的神庭塔融为一体,而骑在他肉棒上的余霞真人,就相当于用自己娇嫩的蜜穴直接去吞纳整座神庭塔,因此她的蜜穴每将「子秋」的肉棒吞进去一分,就相当于将整座神庭塔也塞进去一分,几十丈宽阔的神庭塔远比余霞真人娇柔的身子都宽上无数倍,这几乎要把余霞真人的蜜穴当做巨大的口袋,整个套在神庭塔上一般。
  却见余霞真人此时脸色苍白,一缕青丝垂在她满是香汗的脸边隐隐发颤,她昂着头,脸上露出也不知是快活还是痛苦的神情,两颗雪乳因为极度兴奋而翘挺着,随着她娇躯的上下起伏而颤巍巍地抖个不停,她那雪白的屁股压在「子秋」
  的身上,被挤压成一团雪饼,若不是她那原本紧窄的蜜穴此刻被「子秋」肉棒四周无形的金光夸张地撑开成几乎有一个人头大小的粉红肉洞,那身材修长窈窕的女剑仙赤裸玉体的情景简直美艳动人极了。
  「哈哈,除了你这骚货之外,月清疏那个小骚货这会也正妄图想让我射精,但那又如何,就凭你们两个,怎么挣扎都是徒劳!」悬空躺在余霞真人身下的「子秋」满脸得意之色,饶有性趣地盯着自己的肉棒和余霞真人的蜜穴紧密交合处的情景,一副对余霞真人绝美的身姿和极品蜜穴极为满意的模样。
  「那再加上我呢?」不等余霞真人做出回应,白茉晴已经走到子秋身边媚笑着说道。
  「还有我……」一旁的桑游也开口说道,不过话说一半,他又连忙改口道:
  「呃,我倒不是对你有什么兴趣,不过我可以帮余霞真人推屁股啊,哈哈!」
  已经略显疲态的余霞真人回过脸看向白茉晴和桑游,露出欣慰的笑容,随后淡淡说道:「既然如此,白茉晴、桑游。」
  光着身子的白茉晴和桑游一起抱拳躬身:「弟子在。」「晚辈在。」
  「你们一起来吧!」
  「是!」
  两人说罢,一起加入正在性交的余霞真人和「子秋」当中。白茉晴娇小的身子往下一蹲,仰着头直接钻到余霞真人和「子秋」的性器交合处,将活泼可爱的俏脸凑近自己师父那被撑大到极限的蜜穴边,伸出粉嫩的舌尖,灵活地扫弄起「子秋」那根萦绕着金光的肉棒来。
  「五灵轮转·雷来!」白茉晴娇呼一声,舌尖上霎时绽放隐隐电芒,接着她的舌尖依次飞快扫着他在余霞真人蜜穴里抽送的肉棒棒身,又在他拔出肉棒时在他的龟头上长长一舔,还不时用舌尖托起「子秋」兴奋跳动的两颗睾丸,用香舌裹住吮吸,经她这么钻到性器交合处舔弄,被电流刺激的「子秋」和余霞真人一起轻颤起来,发出格外舒服的喘息声。
  桑游这时也在余霞真人雪白的大屁股后面站定,虽然他上次曾享受过余霞真人的口交,但还是第一次见到这名美艳超凡的女剑仙完全赤裸袒现的玉体娇躯,此刻她那浑圆雪白如玉的屁股就在桑游眼前摇来摇去,连那娇嫩诱人的洁净菊门都对他展露无遗,怎能不令对她又爱又怕的桑游性欲高涨?
  桑游先把余霞真人在自己面前摇晃不住的屁股抓了满手,心不在焉地胡乱推了几下,终于按捺不住,又俯下身来,把那根刚刚操完陵光,还沾着她的淫水的肉棒硬邦邦地顶在余霞真人的臀缝间,挺腰偷偷上下刮弄起来。
  滚烫的肉棒就贴在自己冰凉的屁股上,冰雪聪明的余霞真人怎么可能感觉不到?她回头幽幽地看了一眼桑游,竟主动将蜜穴从「子秋」的肉棒上抬起一些,好让屁股抬起,主动迎上桑游的肉棒。
  看着余霞真人那雪白诱人的臀缝主动夹住自己黝黑的肉棒,爽得桑游哼哼起来,蹭了片刻之后,他一咬牙,双手撑着余霞真人的雪臀,全身用力压上,只听啵唧一声,他的龟头竟然一往无前地顶开了余霞真人的菊门,深深捅进了她的肠道之中。
  「哦哦哦哦哦!顶进去了,真人的屁股好会夹!」肉棒被余霞真人紧致的菊门夹住,带来的强烈刺激感让桑游再也顾不得白茉晴就在她师父身下,正探头舔着师父和「子秋」交合的蜜穴,忍不住大声叫唤起来,双手掰住余霞真人的雪白屁股,开始一下下往里顶进去。
  「好啊,桑游,你竟然敢操师父的屁股。嘻嘻,等下你可要惨喽!」谁料正埋头舔着「子秋」和余霞真人性器交合处的白茉晴早就看见桑游的小动作,见他的肉棒硬邦邦地顶进余霞真人的屁股里,忍不住透过余霞真人的臀缝看向桑游道:
  「师父的屁股摇起来可是能要你命的!」
  「不至于吧,我连——嘶嘶嘶,哎呦!」桑游见白茉晴不仅不恼,还幸灾乐祸地从下面探头偷窥,忍不住笑道,但不等他话说完,余霞真人忽然将雪臀向后轻抬,抵在桑游的小腹上左右旋摇,桑游脸色瞬间剧变,全身如触电般紧绷起来,忍不住大叫道:「嘶嘶——太、太会夹,太爽了!」
  余霞真人显然不打算放过偷袭的桑游,她的屁股始终摇晃不停,桑游那本来就因为操完陵光而兴奋不已的肉棒,这下再也坚持不住,没几下被就夹得猛地一抖,一股前所未有的极致快感如同闪电般从他肉棒上直冲脑海,爽得他大叫一声,翻着白眼闷哼着,将一大股精液一滴不剩,全部喷进了余霞真人的菊门里面。
  足足在余霞真人的菊门里喷射了几分钟,桑游爽得全身压在余霞真人屁股上,全身仍如触电般抖个不停,只见大股黏稠的精液沿着他仍然插在余霞真人菊门里的肉棒,从余霞真人的臀缝间溢流下来,滴滴答答地淋在身下正仰着脸舔舐「子秋」肉棒的白茉晴脸上,将她雪白可爱的俏脸浇得满是精液。
  白茉晴见桑游这就在师父的菊门里一泻如注,偷笑着瞥了他一眼,仿佛在说早就警告过他。接着她便将满是精液的脸转过来,专心对付起「子秋」正插在余霞真人蜜穴里的肉棒。她的舌尖电芒闪动,蛛网状的电流沿着「子秋」被余霞真人的淫水沾湿的肉棒蔓延开来,噼啪作响中电得他的肉棒不断剧烈抽动,几次都险些从余霞真人的蜜穴里滑脱出来。
  「嗷~吸溜吸溜……」白茉晴一面含混不清地舔舐着「子秋」的肉棒,一面将双手绕到「子秋」屁股下面。随即双手掰开「子秋」的屁股,两根食指微曲,正好抵在「子秋」的肛门口处。却见她趴在「子秋」和余霞真人性器交合处的俏脸上浮现一丝坏笑,随即双指往里一捅,顿时捅进了子秋的肠道里面。
  「唔——!」「子秋」显然没有料到白茉晴竟然会这般偷袭,只见他全身紧绷,瞪大双眼震惊地转头看向白茉晴。
  「嘻嘻,没想到这招吧?」白茉晴娇笑一声,双指继续往他温热的肠道里面抠去,她的两根手指一直钻到「子秋」的肠道处,隔着肠道内壁抵压抠弄起他的前列腺来。
  「子秋」敏感的前列腺被白茉晴的指尖抵压刺激,顿时让本来就同时被余霞真人和月清疏同时用蜜穴刺激的敖胥爽得全身乱颤,不仅是他在神庭塔上控制的「子秋」,此时连他位于神界春滋泉眼内的本体,都已经明显压抑不住一连串的极致快感,结实的双臂紧紧搂住依偎在他怀里的月清疏赤裸的娇躯,情不自禁地挺动着巨大的肉棒,发力猛怼起月清疏被操得淫水直流的蜜穴,恨不得把月清疏的蜜穴给捅穿一样,只为让对面的修吾比自己先射出来。
  「我要把你,你,还有你,把你们三个骚货都活活操死,然后再去奸死魁予,之后独掌六界!」敖胥一边咬牙发力猛怼着月清疏和余霞真人的蜜穴,一边恨恨地点名着月清疏、余霞真人和白茉晴说道。
  「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白茉晴突然娇笑起来,随即嘴里念念有词道:
  「三炁成火,七炁成台。符到速追。急急如律令。五灵轮转·火来!」
  「太一北极,玉光元精。符到奉行,不得留停。五灵轮转·冰来!」
  白茉晴掰着「子秋」屁股的双手各捏咒诀,霎时间她纤纤玉指上各自浮现出冰气和真火,连她正插在「子秋」肛门里的指尖也不例外。这下敏感的前列腺突然被冰火两重天刺激着,白茉晴指爆带来的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让被敖胥控制的子秋身体最先承受不住,只听他大叫一声,全身颤抖着将一股童男精液直接喷进了正紧紧夹着他的肉棒摇晃腰肢的余霞真人的蜜穴深处。余霞真人也娇躯紧绷,快活地喘息着承受了这一波几乎相当于神庭塔直接撞击过来的汹涌力道,将他蕴含着神农九泉充沛灵力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全部吸纳进了自己娇嫩的子宫里面。
  借着这股灵力充沛的精液滋养,余霞真人不久后终于突破地仙境界,成功飞升至天仙境界,此是后话不提。
  却见子秋大叫一声将精液喷进余霞真人蜜穴里面,精关一崩,极致的快感让子秋成功脱离敖胥的控制,并再次爽晕过去。金光炫目的神庭阵一脱离敖胥的控制,立刻四散为漫天金芒,被雨打风吹去。
  神庭阵既破,众人身下那原本巍峨高耸的神庭塔再也维持不住,轰然坍塌为一地废墟,连同那石台也从半空中直坠而下。此时还在石台上的人,不是刚刚射精而全身瘫软,就是已经被操得昏死过去,也就刚刚被神庭塔操过的余霞真人还能自行动作,却见她一手提起已经爽晕过去的子秋,一手拎起光着屁股赤条条如同大白羊的陵光,带着还能勉强行动的白茉晴和桑游,护着孟章一起在石台轰然坠地前纵身跃出石台,带着满满一腿的白浊精液,仙姿绰约地裸身飘然落地。
  此时降神术早已失效,数万名正和仙盟众女乱交的降神士兵悉数重新变回早已死去的尸体,而仙盟众女们也在各门派长老的率领下安然撤退,根本没有受到坍塌的神庭塔的伤害。因此,除了所有仙盟众女原本平滑的肚子都被降神士兵们的精液灌得滚圆之外,没有遭受任何实质性的损失——而早就已经挺着孕肚的桑湄甚至连这点损失都没有。
  随后的一年时间里,参与此战的仙盟各门派都陆续广添新丁,也不能不算是意外之喜。
  子秋射精,神庭阵失控,神庭塔坍塌,这些不过发生在短短一瞬之间,而在神界的春滋泉眼内,这一系列突变的后果竟是如此惊险——
  却见正抱着月清疏的娇躯挺腰猛操的敖胥爽得大叫一声,这个不可一世的上古神族在同时承受着月清疏、余霞真人的蜜穴以及白茉晴的舌头的刺激下,最终还是在白茉晴探进「子秋」肛门里抠弄的指爆带来的强烈刺激下溃不成军,全身剧烈颤抖着,带着一脸爽翻却又不甘心的表情,将一大股蕴含着春滋之力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全部喷射进了月清疏紧紧箍住他肉棒的蜜穴深处。
  他射出的精液量是如此之大,以至于喷出的精液汹涌地冲击着月清疏的娇嫩子宫,把她雪白娇嫩的身子冲得一下下顶得全身乱抖,胸前两颗丰盈的雪乳更是不住飞快晃动着,乌黑的长发在雪白的玉背后一甩一甩,若不是修吾在她身后用肉棒紧紧固定住她,此刻月清疏只怕已经被他如同激流般喷射出的精液撞飞到身后的春滋泉里去了。
  见敖胥已经崩溃射精,和他隔着月清疏的前后肉洞角力的修吾毫不犹豫,大吼一声,也将自己蕴含春滋之力的精液一滴不剩,全都直接喷进了月清疏温热的肠道里面。
  敖胥已经率先失去春滋之力,随后又被修吾隔着月清疏怒射而出的春滋之力击中,本应与天地同存的伟岸身躯瞬间崩解,在他极度悲愤的爽叫声里,瞬间灰飞烟灭,消散于无形之中。
  由于娇躯前后都被粗大的肉棒死死固定,动弹不得的月清疏只好强忍着蜜穴和菊门先后被汹涌的精液强力冲击带来的极致快感和充盈满足感,结结实实地承受了敖胥修吾的精液冲击。被这两股同时有着上古神力和春滋之力的精液浇灌入体,已经在无数次乱交中积蓄了足够实力的月清疏瞬间飞升至天仙境界,拥有了不死不灭的绝美曼妙仙身。
  然而等她从前后肉洞同时被精液猛烈冲击的极致快感中悠悠苏醒过来时,却见空旷的春滋泉眼里,已经只剩下全身赤裸地瘫倒在地的她独自一人,而在她无耻地向两边伸开的雪白丝袜美腿间,一颗仍然带着斑斑翠绿光芒的果实就浮浮沉沉地漂在一大滩精液和淫水的水洼中。
  那就是为了六界安危,选择和将他创造出来的敖胥同归于尽的修吾的最终结果。
  后来,已经成为天仙的月清疏带着这颗翠绿的果子重新回到人间,成为明庶门的新任掌门。她收养了无处可去的子秋,让他成为了明庶门的大弟子以及自己的新师弟。两人一个是不死不灭的天仙,一个是与天地同存的神子,因此可以完全无视任何人间条律和道德约束,得以在无限遥远的未来随时随地当众性交,花式宣淫,直到天荒地老。偶尔,已经隐居在泉隐村中的桑游和白茉晴也会过来探望他们,并加入他们一起尽情交换乱交。
  此后无论过去多少年,月清疏和子秋总是会在盛放着修吾化作的那颗果实的盒子前日夜不停,用各种姿势和体位性交,每次,月清疏都坚持把高潮时喷出的淫水浇在修吾化作的果实上,看着晶莹的淫水沿着翠绿的果实往下流淌。
  她坚信总有一天,这颗果实还能重新变回修吾的模样。
  正所谓:
  玉佩簪缨,罗袜生尘。问何时,来到湘滨。尧蓂五叶,二月阳春。一霎时风,一霎时雨,一霎时晴。
  有子鸣琴,有路登瀛。戏斑衣,温酒重斟。蟠桃难老,相伴长生。一千年花,一千年果,一千年人。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