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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万种 / 2024/01/04 03:59 / 477 / 25
【小说】顽石录

开篇 玄石落地
  远古之时,四极废,九州裂,天不兼覆,地不周载。
  天雷击穿魔仙壁,以致魔族,仙族,龙族,兽族可以自由出入魔界,仙界和人界。从此火焰冲天,经年不灭,洪水滔天,经年不退。各族之间混战残杀,弱肉强食,人间一片凄惨。女娲大神,断鳖足以立四极,杀黑龙以济冀州。并炼成五色奇石,以自身元力为结,携五色石封住魔仙壁。并将魔力之泉和仙力之树分别封印在魔界与仙界之中,使得各族不可轻易往返人间,即使动用法器,穿过结界,来到人间,如果不能及时返回,也会法力渐失,成为芸芸众生的一人,再也不能兴风作浪,搅乱人间。
  但女娲大神也在最后耗尽自身元力,魔仙壁的五彩斑斓的仙人穴上竟被魔族的大魔神以“天魔降世咒” 撞出一个拇指大小的缺口,魔物虽仍不能过,但也为后世留下了隐患。女娲大神,神力散尽,肉身虽已灰飞烟灭,不过三魂七魄中倒是有一魂一魄附着在了那块碎裂的玄石之上,落入了人间。
  千华山巅,朔风夹杂着冰雪,如同万千冰箭般飞洒过天际,但在这连飞鸟都难以驻足之处却有两个人影矗立在冰雪之中。
  其中一只黑影小心的说道:“终于魂飞魄散了。看来就算是女娲大神也不能在仙尊和魔尊手下生还啊。”
  另一个黑影冷笑一声,咬牙切齿的说道:“这个贱人,为了区区人族竟然与整个仙界为敌,如此就魂飞魄散,真是便宜了她。”
  前一个黑影,缓缓转过身,颇有深意的凝视了一下自己同伴,说道:“紫霄仙子与女娲大神有旧,不知可听说过那个传奇法器的传闻吗?”
  “明尊,你是说 。。。,宇宙洪荒千年录?”
  明尊答道:“不错,据说,女娲大神在万年之前就已经开始修炼宇录和宙录。而且凭借这两录法器,已经可以在时光长河里自由穿梭了。”
  紫霄仙子身躯在黑袍中猛的一震:“这么说来,她难道 。。难道。。早就知道会有今日?但仍旧选择了帮助人族?”
  明尊缓缓的点了点头,似是自言自语般喃喃道:“人族几乎是这世间最弱小的种族,即没有兽族和龙族的天赋异禀,也不像仙族和魔族一样可以借助仙力之树和魔力之泉来施展法力引动天地伟力,甚至不能像羽族一样在广阔的蓝天上自由翱翔。是什么会让女娲大神宁可舍弃生命与魂魄也要帮助他们呢?这还真是让人有些不解啊!”
  紫霄仙子眼中充满了不屑,撇着嘴充满怨恨的接道:“魔仙壁已被封死,虽然现在人族弱小,但失去了魔泉仙树,各族便再也无法修成魔道仙道,如若再过个几千年,想来敢于反抗的都将沦落为人族的盘中之餐,屈服的也将是些忠犬走狗,禁脔玩宠了。”
  明尊缓缓的点了点头说道:“不错,不过即便是女娲大神拥有通天彻地之能,但想要永久封印天地伟力,也只是痴人说梦罢了,如今魔仙壁上已经留下了缺口,多则万年,少则数千载,这封印被破也只是早晚的事,到时候天崩地裂,哪里还会有人族的容身之地呢?哈哈。。”,随着阵阵狂笑,明尊瞬间便化作一股青烟,消失在万千冰雨之中。
  紫霄仙子眺望了一眼玄天之上魔仙壁中若隐若现,缓缓泄出的仙魔之气,轻轻叹息了一声:“这么做真的值得吗?”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4/01/04 03:59:45

第一章 落霞岭上满红霞
  起子:
  千百年过去, 天下经历了无数朝代,有太平祥和的盛世,也有战火纷飞的乱世。如今天下以分为八大势力:中州,西北道,龙鳞府,飞羽阁,万兽山,落霞岭,青丘洞,天魔界。
  如果纯以修行的实力来算,这世上的修者基本分为 士修,使修,将修,帅修,灵修,宗主,霸主,而自从天道被女娲石所封,人间的万物就再也无法羽化成仙,立地成佛,或是 一念成魔了。
  落霞明远水古木岸边村白鹭窥人影孤舟系客魂落霞岭,地处中州西南,是一条绵延数千里的山脊,山路陡峭,弯弯曲曲,峰回路转。山下便是横贯东西的天门江阻断了南北的交通,由于江水汹涌,连绵不绝,无穷无尽,仿佛从天边的琼台天门之上倾泻下来一般,所以自古便传有”天门圣水,老君名泉”之说 。每日傍晚红彤彤的晚霞如燎原烈火一般渐渐染红了整个天际,笼罩在淡淡水汽间那高高的山间主峰便会被灿烂的云霞映射成一枚绯红玉石,是以凡是落霞笼罩的地域都归于落霞岭管辖。
  这落霞岭不仅是个地名,也是九州八大势力之一,虽然整体实力最弱,存在感较低,但由于其地理条件特殊,易守难攻,又处于交通要地,所以仍是不容小觑。作为五百年来落霞岭的实际控制者,淳于家的底蕴不是其他只有一两百年的年轻家族可以比拟的。淳于家的老宅就坐落在落霞岭主峰的后山之上,平时这里的人流并不是很多,因为新任淳于家主早已将淳于家的新宅邸迁到了山峰之下的平原地带,还在临接天门江的各处要口修建了水寨码头以方便南来北往的旅客通商。而老宅则成为了淳于家处理一些见不得光事情的暗门,尤其是让落霞岭各家族闻名色变的淳于家老宅的刑牢,更被大家描绘成了修罗炼狱般的存在。在当地就有:“宁投天门水,莫入淳于牢”的俗语。可见此地在人们心中必是那令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所在。
  而此时,就在老宅的西南院落的那个仿佛被世界遗忘和唾弃的角落里,正隐隐传出如濒死鹰隼般凄厉的惨叫。黑漆漆的刑牢中,几点火光随着阵阵阴风跳跃着,就仿佛幽冥而来的鬼火一般瘆人。
  粗黑的铁栅内,一名浑身赤裸的女子全身布满了紫红色的鞭痕,手腕被高高悬吊在牢笼的顶端垂下的锁链上,双腿也被大字型绑在型架的两侧。
  “噼啪”,一记狠辣皮鞭,横扫在女子饱满雪白的酥胸上,又在凝脂般白嫩的半球上留下了一道红红的细长鞭痕,接着这道红痕便如雪地中的梅花般绽放开来,最后肿胀成了一条紫黑色的青痕。
  “啊呀!我真的都说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女子苦苦哀求道。
  一旁用刑的却是一名青衣短衫体态丰满的俏婢,下身淡青色的短裙刚刚只能包住她那丰满的圆臀,只见她一手紧握一根7尺长乌黑皮鞭,鞭身上的黑牛皮竟然已经磨得有些发黄,上面随处可见乌黑的血迹,可见受刑之人遭遇了何等残酷的鞭笞。
  小婢的另一只手正在将一根拇指粗细,2尺来长的铁签慢慢放入燃烧的正旺的炭火之中,铁签的签尖上还不时滴落几滴鲜红的血滴,不时发出“呲,呲” 的火花爆裂之声,不禁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这小婢看了一眼那女子, 轻蔑的一笑:“小贱货,早让你说,你不说,非得一鞭一鞭的抽出来,你说你是不是欠抽啊!” 说着又是连续两鞭子抽打在女人大腿内侧的柔软处。
  只疼得女子咧开嘴嘶声大叫:“啊,啊,小贱货不敢了,求姐姐饶命啊!”
  “饶了你?你没见我家主人要吃肥肠吗?刚刚你那个姐妹不是也嘴硬的很,姐姐就拿了这个铁签子”,说着青衣小婢瞥了一眼已经在炭火中烧的通红的铁签,“从她的菊门屁股眼子捅了进去,然后顺着那小道一直往上把她整个肠子都掏了出来,怎么样,姐姐的手艺还不错把,正好给我们主子做了顿新鲜的烤肥肠。那骚贱的小浪货还晃着她那大白屁股求我把肠子还给她呢,真是好玩极了。” 说着便伸手握住了那烧红的铁签尾端的木柄。
  “不。。。不要,你们让我做什么都行,不要抽我的肠子。。”,那女子早已经吓得七魂出窍,使劲试图把腿缩回来,想遮挡一下大张的牝穴和菊门,但双腿都被牢牢的绑在型架上,一切都显得那么徒劳无功,忽然身下一紧,一缕淡黄的液体喷溅而出,流淌在刑牢的地板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响声,竟是被吓得小便失禁了。
  那青衣美婢噗嗤一笑,端的艳若桃花,心若蛇蝎,妩媚地道:“你这小贱货,没得弄脏了我这玄字号的地板。姐姐可是要打屁屁的哦。” 说罢便扔下那毒蛇般的皮鞭,抄起了旁边水桶里的两指厚的红木板子来,二话不说,照着那女子惨不忍睹的肥屁股蛋子狠狠抽了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
  女子的哀嚎声连绵不断的响了起来,回荡在整个刑牢的空间里,让人不寒而栗。但这令人心悸的哀嚎并没有换来丝毫怜悯与同情。
  屁股板子的“啪啪” 声与女子声嘶力竭的惨叫求饶声混成一片。
  “贱奴不敢了,姐姐饶命啊!”
  “贱奴的骚屁股被姐姐打烂了! 啊!啊!啊!”
  “告诉姐姐,屁屁打得爽不爽啊。” 美婢一边狠抽着大屁股,一边还在和这女子调笑着。
  “爽。。爽的,谢谢姐姐打贱奴的骚屁股。啊!,呃!”那女子已经泪流满面,嘴唇咬的发紫,艰难的回答着问话。
  忽然,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从牢房的另一边响了起来:“翠竹,今天就到这里吧,我吃饱了。”
  接着从暗影中慢慢走出一名俊俏的公子,看上去大约二十出头年纪,面目秀美,一双丹凤眼顾盼生姿,身上白衣如雪,腰如约素,但胸前的一双隆起虽不是十分宏伟却将自己的女儿身份暴露无遗。这男装打扮的白衣女子缓缓走过来,本来还在抡圆了板子,狠狠抽打女囚肥屁股蛋子的翠竹立刻弓着身子退到一边,并且对着形容凄惨的女囚厉声喝道:“贱货,主子开恩,今天不烤你的肥肠了,还不快把你那大骚腚撅好了让主子验看,要是敢再漏出一滴骚水来,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谁能想到,堂堂落霞岭淳于家的当家人竟然是这么一个人畜无害的秀美女子?但又有谁不知道,这个女子的厉害,在短短几年间便以雷霆手段平息了家族内反对自己的两名族叔和一名堂兄,又整合本族力量轻松击败了前来挑衅的落霞岭第二大家族皇甫家的暗夜奴兵。江湖人称“冷月寒玫”的淳于玫。这个外号的得来不光因为她能谋善断,杀伐果敢,外表高冷,更因为她对于对手和叛乱者毫不手软。砍头,裂体等手段在她看来只是小孩子的游戏,她最喜欢的就是百般折磨那些背叛的人,因为她有个爱好就是喜欢吃肥肠,所以命手下四剑奴将擒获的犯人妻女的肠子从屁股眼里整条的抽出,烤成肥肠给犯人食用。那些女眷会先被强迫洗净屁股和屁眼子,然后用滚烫盐水灌肠,直到排泄干净,戏称“腌肥肠”,然后再被人用烧红的铁签从屁股眼捅入,再将整条肠子抽出,又名“卷肥肠”。如此残忍,经常将那些得罪她的女子们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而在落霞岭,她淳于玫的名字足以做到小儿止啼的效果。
  不过今天这名女犯却并不是哪家的女眷,而是一名女刺客,而且行刺的对象也不是她淳于玫。
  淳于玫走到女犯身后,那名已经被翠竹吓破了胆的女犯竭力挺起自己那桃型的大屁股,这个原本肥白的屁股这时已经被抽得紫红渗血,就像一整块烤熟的肥牛肉。这女犯哆哆索索的道:“求您饶了贱奴把,我们此来只是奉了我家三小姐的命令要擒住石家的那个二少爷,真的没有要对淳于家不利。”
  淳于玫伸出一只纤纤玉手在女犯的臀峰处轻轻一捏,这女子如遭雷击,只“啊,啊”的喊了几声便再也没法发出声音,就好似一只被卡住脖子的鸭子。一蓬血水混着淫汁溅在了淳于玫的手掌上。一旁的剑奴翠竹见状大惊失色,颤声道:“这贱人的骚水污了主子的玉手,奴婢知罪,请主子狠狠责罚。” 淳于玫却只淡淡一笑,就如午夜绽放的昙花一般明媚动人,虽是穿了男装但也难掩其姿容分毫。她伸手将血水轻轻的擦在了翠竹的俏脸上,但翠竹却已经浑身抖得像筛子一般。只听的淳于玫缓缓吩咐道:“竹奴,照这个屁股自己打一个吧。这个女子先给我留下,你负责调教调教,如果再出了什么意外,规矩你是知道的。”
  翠竹听罢赶忙下跪,恭声道:“是,谢主子责罚,竹奴定不会让主子失望”,接着二话不说便退去了自己的翠绿短裙和打底内裤,抄起还沾满女犯鲜血的板子,照着自己雪白的大屁股打了下去。嘴里还不停的大喊:“啊!打死你个骚屁股蛋子的贱奴。。”
  淳于玫缓缓走出刑牢,刑牢里传来的惨叫声随着阵阵秋风和漫山遍野的红霞消弭无踪。她将右手缓缓一抬,立刻又有一名姿容俏丽的婢女跪在她的身前,叩首撅臀地道:“梅奴在此,请主人吩咐。”
  淳于玫微微皱了皱眉头,吩咐道:“跟紧他们,如果他们对石家二公子下手,立即格杀勿论。” 说完脸上不禁一红,心想:“不论如何,拼的被你责怪也只有如此了。”
  “梅奴遵命!” 虽然红梅很不理解主人为何会去关注石家的一个小小庶子,但主人的命令是绝对的,不容置疑,也不需要明白,照办即可。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4/01/04 03:59:55

第二章 飞马落樱往昔常[上]
  飞马驰千里迢迢去路赊有山皆是屋七尺野人家在仅有一尺来宽的盘山小道上,一辆通体乌黑的马车正如流星般疾驰而过,马车的外面还罩了一席黒帘,在颠簸的山路上疾行,帘子不时撞击着发出叮叮咚咚的脆响。两匹追星逐月的骏马也是通体乌黑,或许是因为行的太急,马鼻处不时喷出股股白烟。赶车的车把式是个带着斗笠的红衣女童,她看起来不过十一二岁年纪,白净的瓜子脸上一双晶亮的眸子,明净清澈,灿若繁星。虽然瘦小的身材与她掌中那十几尺长的乌黑马鞭并不匹配,但每次扬鞭,那马鞭却像长了眼睛一般准确无误 的抽击在马颈的侧面,让马儿们不断改变方向,即便在这崎岖的山路上也是稳稳当当。
  忽然马车的帘子微微掀起一个角,一名长像清丽的妇人从黑帘中探出头来,如同黑暗中透出一道霞光,丽人瑶鼻樱唇,顾盼生姿,身上穿着一件高领紧身衣,上面还绣着莲花。
  这丽人双眉紧锁,焦急地对赶马车的红衣女童问道:“红袖,还有多远才能到落樱坪?”
  这女童也不回头,仍旧全神贯注的驱策奔马,一边答道:“荷姨莫急,过了这个山头再有个一天一夜就可以进入我们皇甫家的地界了,三小姐在清迈谷地里布下了伏兵接应我们,只要能走出这片山谷,凭借我们的马速,应该可以甩开追兵。”
  这名被唤作荷姨的丽人听了以后才慢慢输出一口气,展眉道:“没想到这次任务竟然如此棘手,本来想着我们思虑周祥,要擒拿一个石家的庶子简直杀鸡用牛刀。却不想半路杀出个淳于家,彩衣和紫琼虽然得了三小姐真传,但与淳于家那四个婊子交手恐怕。。。恐怕也是凶多吉少了。。。” 说罢眼圈不禁红了起来。
  “荷姨说的不错,如今为了擒住这个浪荡无形的死小子竟然折损了我们两名姐妹,还得罪了淳于家,也不知回去。。。回去以后小姐会不会责罚。。。我们。” 想到小姐责罚侍奴的手段,红袖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荷姨一听也不禁一呆,一路上只顾着逃出升天,却没有细想回去后如何对小姐交代,想到临行前她还曾信誓旦旦的向小姐立下军令状,这次任务若是有任何差池,她干愿领受任何处罚。
  谁会想到,擒住这石家庶子容易,但石家还未发难,淳于家竟然疯了似的与她们杀成一团,甚至连“冷月寒玫” 手下的四剑奴都倾巢而出围杀几人,别人不知道这四剑奴的厉害,她身为皇甫家的人可是知道在那场北碧府的大战中,四剑奴带领着淳于家的子弟兵杀得皇甫家引以为豪的暗夜奴兵丢盔弃甲,损失惨重,不得已割让了北方通往中州的大部分地盘给淳于家,自此皇甫家也被割裂成了东西两块,三小姐的父亲皇甫磊就是东皇甫的家主。
  自此之后四剑奴的修为也被公认为有了“将修”的的实力,名列落霞岭十大高手。而最为重要的是这世上能够让四剑奴出手的人只有淳于玫一人。这石家的庶子到底是什么人?能够让淳于家主如此重视?
  马车仍旧在崎岖的的山路上颠簸前进,荷姨掩上车帘,坐回车内的软垫上,车厢中空无一人。
  荷姨伸手在车厢壁上的凹槽上轻轻一按,车厢中间的木板竟然“咔”的一声划了开去。木板下的空间中竟然平躺这一人。这人一看就是那家的纨绔公子,一身绣满金线的锦缎衣服在昏暗的车厢内闪出丝丝光纹,这少年公子眉毛浓密,圆睁着一双惊骇莫名的大眼,嘴中还塞着一团棉布,双手双脚都被牛皮带子紧紧缚着,卡在这车厢底部的凹槽内丝毫动弹不得,不禁让人觉得有些滑稽。
  荷姨伸手扯开堵住少年嘴巴的棉布,抬手将一碗清水灌进了少年口内,也不理是否呛到他,就又一把把棉布塞了回去。轻蔑的道:“一天没给你这小杂种透气,不要憋死了,不好对小姐交代。” 说罢,便又按动机关闭合了车厢的地板。
  石小鹏静静的躺在车板下面,连日的颠簸都快把他的骨头架子拆散了。他并不想挣扎,因为他知道自己挣扎也没有用,凭他的修为根本就不是皇甫家这几个死侍的对手,所以他只是静静的躺在那。
  其实皇甫家要来杀自己,他并不奇怪,谁上他上次撞见那件事情。。。不过如果不是因为这块倒霉的石头,他又怎么会无缘无故跑到皇甫家的地下暗道之中,如果不是进了暗道,又怎么会正巧撞到那事情。哎!说到底都是这块石头惹的祸,想到此处不禁愤愤地瞄了一眼挂在胸前的一块形似拇指的淡红色玉石来,这块美玉边缘包了一层金边,好似猫眼一般将美玉嵌在当中,美玉内的暗红色时而明亮时而暗淡,时而如红豆般凝聚在一起,时而又似水波般荡漾开去,让人看上一眼就会情不自禁的迷醉于这神奇的景象。
  石小鹏原本只是天门江下游石阡府石家的一个庶子,继承家族,统领一方,争霸天下和他是没有半毛钱关系的,他父亲石大海是如今的家主,家里重点培养的对象是他的大哥,也就是正房长子石天柱,他大哥也不负众望,一直都是少年老成,办事也是中规中矩。虽然在落霞岭,石家只能算是个二流家族,所以石家一直都是奉淳于家为主,唯淳于玫马首是瞻。
  而石小鹏作为一个游手好闲的庶子,不仅没有被委以什么重任,还被大房排挤,结果只能在石家的一些产业打打下手,他现在的职务是在石家的烟花楼做监工,平日里无所事事,经常也和烟花楼里的姑娘们调笑,好在他年少英俊,虽说是石家的庶子,但比起这烟花之地的人来讲还是身份高贵的多了,所以经常有姑娘对他曲意奉承,百般讨好,寻摸着搞不好还可以被他娶回家去做个妾室,所以他的日子过得倒也是十分的惬意。石小鹏虽然浪荡无形,但也是个爽快人,每次占了姑娘们便宜,都会买些胭脂水粉,钗子首饰之类的送与她们。所以也就成了九州最大的连锁珠宝行 - 福源记的常客。
  那日,石小鹏又一次来到了福源记的门前,想起昨晚春花姑娘那骚媚入骨的样子,他心里就是一痒。不过春花可是烟花楼的头牌,即使是他也不可能随便上手,说不得只能施展些手段才能成为入幕之宾。石小鹏先是对着柜台上的伙计点了下头算是打了招呼,伙计一看是他,也没什么精神过来伺候,直接吆喝一声,“您里边请。” 就继续和旁边看头花的不知哪家的小姐谈笑了起来。石小鹏一看没人招呼,就径直往一楼的右手边黑帘子走了过去,黒帘上是一个红色的“丁”字,在福源记有甲乙丙丁四个大厅,分别表明里面物品的贵重程度,对于石小鹏来讲其他三个厅是消费不起的,只有这个丁字厅还勉强可以接受。
  掀开黒帘,丁字厅里只是三三两两的有几个人在挑选饰品,石小鹏想了想,春花姑娘那如白天鹅般的修长脖颈浮现在眼前,于是他决定买一条白玉吊坠送给她,这样既可以凸显她的秀颈,又不会显得太过庸俗。说不定还有机会亲手帮她带上,那岂不是。。。想到开心处,石小鹏不禁“嘿嘿”地笑出了声来。福源记里白玉项链的款式有很多,镶金的,配玉的,带穗的,带坠的,产地也是五花八门,和田的,绵州的,晋州的,东乡的,南坪的。石小鹏真是挑花了眼,忽然石小鹏的眼睛被一块拇指大小的乳白美玉所吸引,美玉外面好似蒙了一层淡淡牛乳一般雾蒙蒙,圆润光滑,但更奇特的是,美玉内部有一点暗红的光时明时暗,时聚时散,仿佛一名垂死者的心脏般跳动着,又像是那一点处女破身时的鲜血般摄人心魄。
  石小鹏呆呆的望着这枚吊坠看了良久,终于一拍手,就是它了,于是欢欢喜喜拿了吊坠去找账房结账,账房的胡二爷拿起这枚吊坠看了看,寻常货色,玉石本身倒是不赖,应该是个丙级货色,但里面掺了太多杂质,浑浊不堪,所以只能值个丁级的价格了。但还是满面堆笑的对石小鹏说道:“石公子真是好眼光啊,这美玉色泽圆润,晶莹通透,真是有了甲品之相啊!”
  听他这么一说,石小鹏自然明白他想抬价,于是大手一挥,挡住胡二爷下面的话,抢白道:“二爷您这是什么话,我小鹏又不是第一次来,这玉石看来倒也还过得去,但这里面杂质这么多,也就是个丁品的价格,都是老主顾了,1两银子,帮我再镶个金边如何?”
  胡二爷眼看唬不住他,只好讪讪地道:“1两银子还想要金边,您当我们开济世堂的?二两银子,给你加个边。”
  “好,一言为定!” 石小鹏着急着回去抱得美人归,也没有什么闲情逸致和他在这墨迹,爽快的一口答应了下来。
  回到烟花楼已是夜半,前庭里只剩下稀稀落落几个醉酒的嫖客们和姑娘们纠缠不清。而后院的几幢阁楼里已经隐隐约约的传出了各种淫词浪语和婉转求欢的呻吟声。石小鹏微微一笑,这样的场景他见得多了,早已习以为常。径直朝后院行去,烟花楼的后院是仆役管事们的房舍,石小鹏的屋子就在期间,一进跨院,听得左手边的柴房里一声悲鸣;石小鹏不禁莞尔,不知道今天又是那个倒霉的姑娘得罪了鸨娘 - 金花姐 - 正在挨板子呢?
  石小鹏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轻轻挪开挡在柴房窗边的草垛,偷眼望去,里面的香艳的景色不禁令他暗自咋舌。
  柴房的中央依次摆着三只春凳,鸨娘金花姐翘着二郎腿端坐在靠近门口的一张太师椅上,地面上摆满了各种刑具,有藤条,竹板,乳夹,还有几捆结实的麻绳。
  再看旁边的地面上正有三个小丫鬟赤身裸体的蹲坐在水盆之上,被王,李,张三位妈妈一手按着脖子,另一手上拿着平时搓澡的大个毛刷在她们的下体用力的刷洗着,几个小丫鬟娇嫩的下体被粗糙的毛刷反复摩擦,已经疼的嗷嗷直叫,像几条白鱼般奋力扭摆着下身,试图躲闪这粗硬的毛刷;几位妈妈看来是被她们的挣扎弄得有些不耐烦了,便挥起手中的大毛刷,用背面结实的木刷头,狠狠打在那几个偶尔翘起的小屁股上,因为几个小丫鬟都是叉着腿蹲坐在水盆边上被搓洗下体,所以那小小的阴户和雏菊般的小屁眼,在屁股沟里若隐若现,煞是撩人。
  几个小丫鬟本来已经被大木刷刷得痛痒难忍,谁知这时屁股上又挨了几下重打,只疼得她们大声求饶:“妈妈饶命啊,奴婢不敢了。。啊!啊!”
  王妈妈笑骂道:“小兰你这贱婢,老娘伺候你洗骚腚,还不老实,不给你的骚屁股上点颜色你是不知道厉害。” 说着又挥手在小兰的娇小紧绷的白屁股上狠狠打了两刷子,“我们这烟花楼洗屁股沟的规矩,你们都忘了?”
  “啊!。。呃,贱婢没忘,疼死啦,妈妈饶命啊!”
  “没忘还不撅好了?!” 王妈妈声色俱厉的喝道。
  三个声泪俱下的小丫鬟可怜兮兮的挺起了腰,把自己已经被打得通红的小屁股使劲向后撅起来。
  这一下,三只小屁股缝里的娇嫩的玉户和菊花都微微打开着,里面已经淫水淋漓,小巧的蛤肉也已经被木刷刷得通红肿胀起来。
  “呸,真是几个骚货!” 鸨母金花姐显然也看到了几个小丫鬟红肿玉户上的淫汁,不禁怒气更胜,向几个妈妈吩咐道:“给我用竹尺好好教训下这几个小浪蹄子下面的嘴巴。。。叫她们再流口水。。。”
  “是” 几个妈妈二话不说,抄起地上的竹尺,朝着几名小丫鬟微张的骚穴抽了上去。
  只听得清脆悦耳的“啪啪啪”声,少女哀嚎求饶的痛哭声,和几位妈妈不时的喝骂声立时混在一起。
  不一会,几个小丫鬟的骚穴就已经被抽的红肿不堪,金花姐这才吩咐道:“好了,上春凳把。”
  小丫鬟们如逢大赦,赶忙向金花姐磕头谢恩,然后忙不迭的爬上了春凳,高高撅起了红肿不堪的圆臀。因为刚刚抽过骚穴,所以几人红肿的牝户都从肿胀的臀缝间挤了出来,就好似石缝中挤出的花蕊般娇俏可爱。
  金花姐押了口茶,慢条斯理的说道:“你们几个贱婢,让你们伺候楼里的姐儿们,你们倒好,姐儿们还没睡,你们倒先瞌睡上了。”
  几个小丫鬟都是在前庭伺候姑娘们的,可能是今天客人多,身子实在乏了,不禁打起盹来,谁知被前来查房的金花姐抓了个正着,如今她们几个撅着红肿的屁股跪趴在春凳上,整个身子都在瑟瑟发抖,齐声讨饶道:“求干妈饶命啊,奴婢们再也不敢啦!”
  “这几个小贱货,就知道偷懒耍滑,要不我们几个当妈妈的给她们紧紧身上的骚肉,让她们涨涨记性?” 张妈妈把手中的竹板在手心里敲了两记,发出“啪啪”两声脆响来。
  小兰一听还要挨打,吓得赶紧讨饶道:“妈妈饶了我们把,贱奴骚腚再挨不了打了,前面的姐姐们还要人伺候不是,若是耽误了楼里生意,管事面前也不好交代啊!”
  金花姐略一沉吟,也觉得是这么个理,但嘴上却说:“就你们几个偷懒耍滑的贱婢,打死也就打死了,大不了老娘再去挑几个水灵的回来调教。” 接着转头对几位掌刑的妈妈说:“大半夜的让她们几个骚蹄子在这鬼哭狼嚎,影响了客人们休息,给她们带上东西,在这跪到天亮。若是敢掉下来,仔细你们身上的骚肉。”
  小丫鬟们赶快连说:“不敢,不敢。。。”
  接着妈妈们就一起上前把几把明晃晃的乳夹夹在了几个丫鬟的小巧的乳头上,又在地上拾起几根2尺来长的藤条,毫不怜惜的直接捅进了她们的屁股眼里,几个丫头因为高撅着屁股,只觉得菊门上传来一阵剧痛,菊花上的纹路像被一阵风吹开一般,猛地张开,又倏然收紧把一根又粗又硬的藤条紧紧夹在了菊门的深处,嘴上也不免“哎呦,哎呦,疼死啦”的惨叫起来。
  金花姐看了看几个小婢凄惨滑稽的样子,不禁莞尔一笑,转身走了出来。
  刚一出门就冲着旁边的草垛子喊道:“还没看够?要不要进去一边喝茶一边欣赏啊?”
  石小鹏正看得一阵邪火从下体处升腾而起,听到金花姐的话,只好讪讪地走了出来。恭维道:“金花姐真是好手段啊!小鹏今天真是大开眼界了。”
  金花姐不屑的瞟了他一眼,“这算什么,几个小丫头都整治不了,还怎么当这烟花楼的家?你是没见我当年怎么调教春花这丫头的,有段日子,只要一听我叫她去我房里伺候,她都要吓得尿裤子呢,好玩极了,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没有当年的调教,她又怎么能成就今日的花魁之位呢,呵呵。。。”
  金花姐又用手指向小鹏轻轻一勾,魅声道:“凭你小子也想做那丫头的入幕之宾?光送些胭脂水粉,珠宝首饰是没用的。不如姐姐来帮帮你把?”
  石小鹏早已被刚才的场景折磨的欲火焚身,如今又听金花姐肯帮忙拾掇春花姑娘,不禁喜不自禁,连忙道:“如此可多谢金花姐啦!不知小鹏有何事可以为金花姐效劳呢?” 石小鹏当然不会不明白,在这妓院里从来都没有凭空的善意,对于这些连肉体和灵魂都可以用来出卖的婊子,只有利益交换才是唯一的相处之道。
  “孺子可教。” 金花姐深深的看了石小鹏一眼,轻声说道:“明天下午,来我房中,你自会知晓。。。”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4/01/04 04:00:05

第三章 飞马落樱往昔常[中]
  石小鹏回到房中,喝了一大碗凉水,努力让燥热的身子平静了下来。然后一头扎进了自己那张简陋的木板搭成的小窝棚,不知怎么地,小鹏感到浑身都软绵绵的提不起力气,好似跑了几千里的路,又好似刚刚酣畅淋漓的进行一场异常激烈的抵死缠绵一般。
  不多时,小鹏就沉沉的进入了梦乡,在梦里他看到,一个身姿曼妙,只着鲜红轻纱的少女踏着一朵绯红的云,朝他缓缓走来,那少女身前那一双高耸的双峰仿佛要破纱而出一般,甚是雄伟,在轻纱的掩映下更显得无比诱人;少女身后闪耀着七彩的霞光,甚是耀眼,以至于勿论他怎么努力都看不清那女子的面孔,那脚踏红云的少女纤腰款摆,身形婀娜,一只柔夷托起香腮,好像也在凝视着自己,过了半晌,只听得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传了过来,“哈哈,没想到女娲娘娘千挑万选,竟然选中的是这样一根废柴。。。真是笑死我了。。。”
  石小鹏左右看看,周围一片寂然,微风过处一片云雾缭绕,但是除了自己好像并没有其他人在侧,难道这仙子般的红纱少女是在和自己说话?
  “别瞎寻么了,我说的就是你。。。我本来想说‘看你筋骨惊奇,拯救世界和平的任务就交给你啦‘。。。但你这也太。。。” 话还没说完,这少女又已经弯腰笑成了一团。。。
  石小鹏感到一阵无语 。。。
  “你可以叫我红儿,我就住补天石里面,哦, 就是你买的这块玉石。。。既然你可以看得见我,也能感受到补天石里的血脉,那说明你就是女娲娘娘选中的人。” 说完瞟了一眼,已经原地石化呆若木鸡的石小鹏,叹了口气说道:“不过你也真够废柴的,实力连士修都算不上,还既好色又贪财。。。满脑子想的都是女人。。。真不明白女娲娘娘是怎么想的,会选你做天命之人。。。”
  石小鹏不禁打了个寒颤,失声问道:“你,,你怎么知道我脑子里想的什么。。。哎。。。你个小丫头片子骂谁废柴?!什么。。女娲娘娘。。。天命之人又是什么鬼?”
  “女娲补天的故事你听说过把?小废柴。。” 红儿不等愤怒的石小鹏接口,便自顾自地道:“女娲娘娘虽然以大神通,封印了魔仙壁,隔绝了三界,但也并非万无一失,千百年来,不论是魔界仙界都在想尽办法破除封印,重返人间。女娲娘娘有通天彻地之能,自然早有安排,她在人间埋下了一股奇兵 -- 她们都是当年女娲娘娘纵横天下时降服的大妖所留下的后裔,千万年前,万妖横行,祸乱三界,女娲娘娘怜悯天下苍生,以霹雳手段将那些穷凶极恶,为祸人间的大妖王们调教成了石奴,从此之后她们的后裔体内不仅有着妖族的血脉,也延续了与生俱来的奴性,而我就是控制她们的钥匙。当然只有天选之人,才有能力催动我的力量。
  将来再辅以法咒,只要你一个念头就可以让她们这些淫贱的石奴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厉害吧!”
  石小鹏只感觉有点天旋地转,是不是因为刚才柴房里春意昂然的调教戏码留下的后遗症啊,这次的春梦怎么有点怪怪的?
  正在愣神的功夫,又听红儿继续说道:“我这里有一部女娲娘娘留下的无上功法,每个天选之人都要修习,功法越是深厚,我对那些石奴的控制能力也会越强,但是你。。。你的基础实在太差,可能需要些时日才能催动功法。。。我先将录文传入你的意识海中。。。待来日你再自己慢慢参详把。”
  石小鹏忽觉脑中一片失神,接着便闪过几个金色大字 - 【宇宙洪荒千年录】
  紧接着一句句虚无缥缈的文字便在脑海中流动起来
  宇中无一物宙外有兵戈洪井真堪汲荒城夕照多。。。
  石小鹏情不自禁的默念着脑海中的文字,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好似飞上了天际一般,轻盈无比。只是一盏茶的功夫,小鹏脑中便已经被这些奇怪的文字塞得满满的,再也无法抹去。
  正在头昏脑涨之际,红儿清脆的笑声又响了起来:“不错嘛,这么快就可以和的录文产生共鸣了,记住,你需要每日将录文在意识海中流转一次,仔细体悟‘宇录‘和‘宙录’的意义。
  以便在需要之时可以形意相通,运用自如。”
  正在这时,天边云雾叠嶂之处忽然出现一片混沌,一团黑雾带着隐隐的煞气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朝红儿和石小鹏的方向袭来,声势煞是骇人。小鹏不禁变色,向红儿问道:“那。。。那又是什么?”
  红儿眉头微皱,自言自语道:“怎么越闹越厉害了?” 接着对着小鹏正色道:“这团黑乎乎的东西是当年大魔神的【天魔降世咒】留下的煞气,近几百年来已经 很少出来兴风作浪了,今日却这么嚣张,也不知是凭借的什么。待我先去抵挡一下,女娲娘娘曾在落樱坪的地墓中留下一眼可以压制煞气的【漱玉净泉】, 看这煞气的威势,若是没有净泉之水,恐怕要费一番力气了。”
  说罢也不等石小鹏答话,转身便化作一股血红色的浓烟朝那一团黑雾疾冲而去,两股冲天之气猛烈的撞击在一起,传来“轰隆” 一声巨响,直有一种天崩地裂的即视感。
  小鹏只觉眼前一黑,本来飘飘欲仙的身子,突然仿佛从天上掉下来一般,直坠下去,口中连忙大喊:“救命啊!”
  正在手足无措之际,忽的眼前一亮,小鹏发现自己仍旧躺在屋中那凌乱的窝棚之中,微弱的阳光透过门窗的缝隙,溜了进来,照亮了床下的一缕青砖,就好似一把利剑忽的在地面上劈开了一道金色的裂缝一般。
  由于刚才的惊吓,小鹏的双手仍旧紧紧攥着褥被的边缘,额头上淌满了汗水。回想起梦中的红纱少女,小鹏不禁有些怅然若失,自言自语地道:“原来只是一场梦。。。”
  小鹏在床上又翻了个身,忽的感觉裤裆处有些黏糊糊的东西,微微一怔,不禁莞尔道:“你这家伙比我还急啊,这么一会儿都等不及了,非要先把存货给清了不可。”
  于是翻身下床清洗了一番,又换上了一身八成新的青衣小褂,忽的一串吊坠从他那件换下去的袍子里面滑落出来,摔在地上,发出了“啪”的一声脆响。
  小鹏一惊,赶紧一把吊坠从地上抓了起来,嘴上心疼的念叨:“这可是二两银子的物事,可别给碰坏了。。。”。
  正在他心疼的用手摩挲着玉石的时候,昨夜梦中的一幕幕又一次清晰的浮现在他的脑海里,甚至连那【宇宙洪荒千年录】的文字都异常清晰的在石小鹏的意识海里慢慢流转了起来。
  小鹏不禁大惊失色,喃喃地道:“这。。。这怎么可能,也太真实了吧,难道。。。难道不是梦?!”
  待得小鹏定睛往那拇指大小的玉石上一瞧,更是惊骇得说不出话来。只见原本乳白玉石里不停流转的红色,如今已和另一股墨汁般黑色杂质混在一处,紧紧纠缠,便如千军万马正在冲杀,又好似一缕朝阳急于冲出无边的黑暗一般。
  石小鹏正在惊疑不定之时,忽的门外有烟花楼的小厮吆喝道:“石管事,府里来人了,说是有要事请您去前厅一趟。”
  小鹏稍稍定了定神,答道:“好,说我马上就到。” 赶忙将玉石揣入怀中,又整了整衣袖,忙不迭的向前厅赶去。
  绕过长廊,穿过水榭,一路上不时有烟花楼的丫鬟奴仆停下手里的活向石小鹏这个名义上的管事施礼问安。
  刚一跨进前厅的花梨木拱门,一股刺鼻的香气便扑鼻而来,小鹏不禁皱了皱鼻子,心中不禁暗骂:“怎么是来的是这个贱货?”,但脸上却是不动声色,躬身一礼道:“今天什么风把二姐给吹来了,小鹏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只见厅中盈盈立着一名黄杉襦裙,碧玉年华的女子,这女子白皙光洁的额头下,一双远山似的黛眉轻轻颦着,似乎锁着一缕看不见的轻愁。见到石小鹏施礼,这女子淡淡瞥了他一眼,倨傲的说道:“你我虽是同父异母,但也是主仆有别,不必叫的这么亲热。这次我来是奉了父亲大人之命,差你去办一件事。。”
  石小鹏暗暗咬牙,因为他母亲出身低贱,虽是嫁与石家家主为妾,但地位并不比一个丫鬟女婢好多少,大房的人自然也把他当成奴仆一般看待,平日里对他都是呼来喝去,随意打骂。
  尤其是这个名叫石青青的二姐,平日里目高于顶,仗着自己是长房之女,从来不把偏房的子女当人看,甚至对石小鹏的母亲都是随意打骂。今日她亲自来传命,想来必定没有什么好事。
  果然,石青青一挥手,身旁的一名随从便掏出了一张盖有石家封印的信筒来,递到石小鹏手中。
  石青青接着道:“父亲命你将这封密令传给我们潜伏在皇甫家的暗线,你需要将密令顺利交到他手中,并且带来他的回复。这竹筒上刻有你们接头的暗语。”
  石小鹏听了不禁暗暗头痛,皇甫家和以淳于家马首是瞻的石家向来不太对付,各自都派遣了一些暗探潜伏在对方管辖的地方。虽说这次的任务只是传递消息,但在别人的地盘上搞事情,随时都会有着生命危险。尤其最近几年,听说族中不少伸手矫健的暗探都是一去不返,这么一个高危职业,显然不是一个好差事。不禁愁眉苦脸的对石青青道:“这么重要的事情,小鹏修为有限,资历尚浅,怕力有不逮,耽误了父亲大人的大事啊。”
  石青青面色一寒,冷笑道:“不要给脸不要脸,家主吩咐的任务也是你可以推诿的?明天立即启程去落樱坪。若有差池家法处置。” 说完一甩衣襟,便带着几个随从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落樱坪】三个字让石小鹏脑子“嗡”的一声,梦境里红儿对他提到的那个可以压制煞气的净泉好像也是在落樱坪啊!难道竟是在皇甫家?
  石小鹏赶忙快步赶回房中,掩上房门,然后就一把将玉石坠子掏了出来,一边摩挲一边道:“红儿,红儿,你快出来。。。” 房间里一片寂静,小鹏只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过了半晌,见没有动静,小鹏只好把【宇宙洪荒千年录】在自己的意识海里默默吟诵了一遍。
  这时,心中忽的有一个声音响了起来:“小废柴,什么事?” 正是红儿的声音。
  “什么事?!我爹派我去落樱坪皇甫家做暗探,这下惨了,凭我这身手肯定有去无回啊。” 石小鹏可怜兮兮的说道。
  “真是根小废柴,让我说你什么好?” 红儿姑娘没好气的骂道,“我正和煞气战到紧要关头,没有余力出手助你,不过,我会放出气息,左近的石奴若是感应到了,必然会前来相助保你平安的,不过你要记住,那些石奴都是一些嗜血恶魔的血脉,只不过受了咒法压制,和与生俱来的奴性控制才会供你驱策,你千万不可对她们有丝毫好脸色;否则这些孽畜若是觉得你软弱可欺,便很有可能以下犯上,以奴欺主。”
  红儿似乎是在竭力忍耐着什么,顿了一顿才接着道:“而且若是能在落樱坪找到【漱玉净泉】所在,便能帮我压住这突然实力倍增的煞气。到时我也不用这么辛苦了。。唉。。加油把,小废柴。” 说罢,就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小鹏呆呆的望着乳白的玉石和里面浑浊不堪的丹砂墨色,忽然醒悟了一般,大叫一声:“臭丫头,你才废柴!!”
  小鹏虽然没什么换洗衣物需要携带,但还是采买一些出远门要用的随物品,比如干粮,火石之类;又在官府拿了路引,上面只写明是去落樱坪做生意。
  等到一切收拾停当已是日头偏西,忽然想到还和金花姐约了今日在她房中一会,于是忙不迭的赶了过去。
  金花姐的居处隐在后院中间最为高大的那幢阁楼的最里面,从那里可以俯览整个烟花楼的景象,小鹏绕着雕梁画柱楼阶走了上去。却看到两个抽抽噎噎的小丫鬟正双手抱头,撅着光溜溜圆滚滚的小屁股,裤子已经扒到了膝弯处,双腿微微分开,连小小的菊花和阴户都暴露在空气中瑟瑟发抖,两人直挺挺的跪在门廊里一动也不敢动,小屁股上面还有横七竖八的几道紫红的伤痕,想来又是受了责罚,在这里跪规矩呢。
  这种事情在烟花楼里并不少见,小鹏也是司空见惯,丝毫不以为奇。他迈着步子穿过门廊,跨步进入屋内,金花姐的居处他并不常来,只见屋中的飞檐顶上悬着一颗巨大的铜球,抬头仰望可以将整个屋内的景象尽收眼底,地面上铺的是白玉砖,这种砖石最是冰寒,夏季酷暑时是绝佳的避暑之所,但冬季时候即使铺上一层羊毛毯子,脚踩上去也会觉得冰凉刺骨。如今已近中秋,天气也渐渐凉了下来,不知为何,金花姐仍旧没有铺上毛毯。
  小鹏忽的听到屋内好似隐隐传出一阵阵“呜呜”声,不禁问道:“金花姐在吗?”
  话音刚落,只见里屋的玉帘一翻,金花姐已经满面堆笑的转了出来,腻声道:“小鹏兄弟好准时呀,怎么?等不及要抱得美人归了吗?”
  小鹏面上不禁一红, 想起今天早上自己裤裆里的丑态,不禁咕哝道:“金花姐就会拿我取笑,不过此事。。此事还要请金花姐多多帮衬才成,呵呵。。。不知金花姐要在下办的是何要事?”
  金花姐看出小鹏的窘态,哈哈一笑道:“春花那小妮子不过是我手上的面团,是方是圆还不是我一句话的事,只要你帮我办了此事,我包你称心如意便是。” 说罢,伸手在怀中取出一块内嵌金珠的玉佩来,只见此玉晶莹剔透,呈半月状,反面刻着四个字:“道高一尺”
  小鹏不禁一呆,喃喃问道:“这是。。?”
  金花姐眯起一双娇媚的杏眼,缓缓道:“我知你要去【落樱坪】送信,正好我也有件事需要人帮我,每逢中秋之际,皇甫家都会举行盛宴,邀请四方宾客到府中赏灯,我要你设法混入府中,到时只要将这枚玉佩带在身上,自然会有人引你进去,只要你能完成那人交代你的事情;呵呵,,春花姑娘,自然会乖乖的在你房中相侯。如何?”
  小鹏心中暗自盘算:“反正【落樱坪】我也是去定了,混进皇甫家的宅邸风险好像是大了些,但听金花姐的意思,府内有人接应,我被抓到的可能也并不是很大。。。”,忽的又想到春花姑娘那迷离的眼神,那娇美胴体,不禁咽了一口口水,暗道:“这把可以赌。。。”
  小鹏既然主意已定,眼神也慢慢坚定起来,拍着胸脯对金花姐道:“金花姐放心,我石小鹏定不辱使命。”
  “好小子,那姐姐就先祝你马道功成啦!” 说罢便将那玉佩交到了石小鹏手中。
  待得小鹏告辞离开,金花姐眼中的笑意一扫而空,转而带之的是一股戾气,她随即一挥手翻开玉帘,进到内堂。
  屋内一张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玉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榻上设着青玉抱香枕,铺着软纨蚕丝簟,叠着玉带罗衾。
  金花姐轻轻抚摸着青玉抱枕,忽然将香枕推开,枕下竟然露出了一张人脸,一张少女的脸,只见她肤色白润,双颊晕红,两眼水汪汪的看着外面,嘴中被牛皮绳紧紧勒住,中间还有一颗竹球,将她整个俏美的面孔撑的圆鼓鼓的。不是春花姑娘又是何人?
  金花姐轻轻伸手在春花那不断淌下口水和泪水的脸颊上拂过,笑道:“没想到你这小贱货,还真有人惦记着。”
  春花的嘴被堵的严严的,只能发出“呜呜” 的哀求声。
  金花姐一番手将春花姑娘口中的含球扯了下来。春花急忙张大口急喘了几下,把堵在喉头的口水咽了下去。然后哀求道:“妈妈,饶了贱奴把,贱奴真的憋不住了啊!已经。。已经两天了。。呜呜。”
  金花姐嘿嘿一笑,奚落道:“真是个贱婊子,老娘的调教你都忘光了吗,看你是过了几天好日子,皮子又紧了吧。” 说罢,退下自己的贴身褥裤,露出下面肥大的阴唇和小穴,一屁股坐在了春花那白皙精致的俏脸上,嘲讽的说:“给我用心舔穴舔屁眼,要是让我稍有不满意,哼,哼。。。你屁股眼里的塞子就给我一直塞到那小子回来吧。。。”
  春花的嘴已经被金花姐的屁股压得死死的,只能偶尔发出阵阵悲鸣,她开始用力的伸出自己柔滑的舌头仔细的舔着金花姐的下身和后庭,生怕她有丝毫不满。
  “你这贱货,舌头用点力。。。” 金花姐眯起眼睛,一只手扶着绣床,另一只手在自己的阴蒂和小豆豆上不断抚摸,过了许久,金花姐的大屋内传出了一声高潮飞升般的呻吟,久久不息。。。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4/01/04 04:00:52

第四章 飞马落樱往昔常[下] 
  石小鹏出了烟花楼,便在驿馆找了一队行商一起上路。这时虽说并非乱世,但通往落樱坪的路上也并不太平。听驿馆的几个行商说起,最近清迈谷地附近有好几只商队都被一伙叫【狼王宇】的强人劫掠,男人尽数被杀,女人和财物尽数被掳走,至今音信全无,官府也对此束手无策。
  小鹏心想:「乖乖,这可不得了,做个暗探而已,不要没到落樱坪,自己在路上就交代了,那可太不值了……」
  石小鹏选中的这个商队领头的是石阡府本地的一家镖行名曰【四方镖行】,他们要押送一批红货去中州,途径落樱坪,总镖头秦虎师出落霞岭的第一名门【
  碧霞书院】,虽说只是一名外门弟子,但行商们听说能有【碧霞书院】的弟子随行,都感到放心不少。
  【碧霞书院】乃是九州八大书院之一,当今的院长——路雪峰更是声名显赫,曾凭借手中一把飞星剑纵横九州,罕逢敌手。九州诗圣 -杜怀林 -曾留下诗句盛赞路雪峰神乎其技的剑法:
  万里飞星剑光寒射斗牛故人怜远道霜雪寸心头所以不光是在落霞岭,甚至整个九州大陆,敢轻易动【碧霞书院】弟子的人还真的不多。
  这里要介绍一下,九州八大势力每一个都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内开设了一座书院,他们分别是中州的【吹雪书院】,西北道的【轩辕书院】,龙鳞府的【龙吟书院】,飞羽阁的【千鸟书院】,万兽山的【紫凰书院】,青丘洞的【雪狐书院】,天魔界的【圣火书院】还有我们刚刚提到的落霞岭的【碧霞书院】。
  书院的设立主要是为各大家族培养优秀的人才为家族和地方势力所用,而各大家族也都会为自己势力内的书院捐资,捐物,并挑选出类拔萃的弟子到书院修行,从而形成一个良性循环,这也是为何如今的天下虽说仍有正统皇室,但各大势力基本已经是各自为政,并不太将现今的皇室和官府放在眼中。
  而且每四年各大势力都会从各自的书院中选出一些佼佼者参加一场【九州万法武道大会】,很多少年英雄都是因为在这大会上展露了锋芒,而得以天下扬名的。武道大会会在腊月由各大势力轮流举办,明年正好轮到了中州。
  言归正传,镖行一行人浩浩荡荡沿着陡峭的山岭向北行进,镖师们不时大声喊着号子:「四方——镖行——走遍——四方」,这切口是在通知各处山寨,地头的的强人们自己这一票人的背景来历,镖行走镖,七分靠交情,三分靠本领,如果镖头名头大,手面宽,交情广,大家买他面子,这镖走出去就会顺顺利利。
  谁也不想一路杀将过去,毕竟大家都是为了求财,混口饭吃,没必要非得拼个鱼死网破的。各个山寨的探子想动手的听了号子,就要先琢磨琢磨自己的斤两,有的摄于威势,有的碍于情面也就只好放他们过去了。
  石小鹏和一名行商一起坐在一辆骡子拉的大车上,车子上面堆满了刚刚焗过色的布匹,骡车走在队尾,只是不远不近的跟着前面的镖队。
  小鹏第一次出这么远的门,不禁有些兴奋,冲着身旁青衫小袄的行商打听道:
  「焦二爷,您这也是老江湖了吧,这趟是去哪发财啊?」
  这名行商是石阡府焦家绸缎铺的伙计,约莫二十几岁年级,经常要出去在各处走动,采买蚕丝布匹,对这条南北商道甚是熟悉,听小鹏叫的客气,便也和颜悦色的说道:「呵呵,你小子第一次出远门把,这道上的规矩,拼起来的队伍,大家各管各的,哪有随便问人家去处的。也就是哥哥我是个好说话的,要是碰上个蛮横的」说着话,瞟了一眼前面不远处,另一辆骡车上的一名满面虬髯的大汉,压低声音道:「说不好,要挨顿胖揍呢。」
  小鹏吓得吐了吐舌头,连忙道:「多谢二爷提点,小子还真不知道江湖上有这么多弯弯绕,这一路上还请二爷多多照应才好。」
  这焦二听得眉开眼笑,小鹏一句「二爷」叫得他心里甚是舒服,一挥手,得意的道:「兄弟放心,这一路上,跟着我,包你出不了什么纰漏。这马上快到北碧府了,那可是个大城镇,咱们也找个地方好好乐呵乐呵把。我跟你说【宜兰苑】
  的紫藤姑娘那屁股,那风骚劲可是……」
  话音未落,忽然从路旁的松林里窜出一个人影,身形甚是迅捷,只听「嗖」
  地一声,就跳上了石小鹏和焦二的大车,刚才还踌躇满志的焦二爷猛地一惊,还以为是山贼,刚要出声呼救,却被一把寸许长的匕首架在了肋下,只听那跳上来的人低声娇喝道:「莫出声……」
  焦二爷憋红了双颊,强自忍着没有发出声音。石小鹏更是不堪,哪里见过这等架势,早就呆立当场。
  只见来人是位极出众的女子,约莫十六七岁年纪,长辫垂肩,上身一件鹅黄色的袄子,腰缠金丝绣带,左边插了一柄匕首,鹅蛋般的小脸上微微泛着红光,显然曾经奋力奔跑过,如今紧贴着二人,胸口不断起伏,端的旖旎如画。若不是这姑娘手中明晃晃的匕首,小鹏胯下都要硬起来了。
  只听这黄杉丽人一边娇喘,一边道:「莫要声张,有坏人在追我……」
  小鹏听了一怔,随即学着刚才焦二的样子道:「姑娘放心,有在下在,包你无事。」心想:「英雄救美,这时候不装还是人吗?」
  那黄杉姑娘看了小鹏一眼,嫣然一笑,便和身钻进了车上那堆布匹之中。
  焦二是老江湖,知道这事必有蹊跷,不知这姑娘惹了什么仇家,莫要连累了自己才好,但眼看着黄杉丽人伸手矫健,又持着利刃,却也不敢声张,只是讪讪的不再言语。
  又走了一炷香的功夫,对面几匹高头大马飞驰而来,镖师们不禁神色紧张的戒备起来。只见对面领头那人一身靛青色锦袍,头上一顶嵌玉紫金冠,腰间靓蓝色龙凤双纹犀带,身躯高大魁梧,背后还背着一柄细长的弯刀,让人感到威风凛凛。
  秦虎一见来人打扮,便朗声问道:「来人可是华王府的的贵人?」
  那魁梧大汉一勒马缰,对着秦虎一抱拳,说道:「正是,某家是华王府的侍卫统领段飞,你们是【四方镖局】的队伍?来时可曾见过一名少女从此经过?」
  秦虎略一思索,摇摇头道:「未曾见过……不知所为何事?」
  段飞双眉一皱,怒道:「王爷家的事情,也是你能过问的?」说罢,便又带着这伙人驰马急急而去。
  秦虎急忙侧身闪避,嘴上连说:「不敢,不敢」
  待得段飞一行人去的远了,旁边一个镖师愤愤的对秦虎说:「一个败落的王府家的侍卫而已,也至于这么嚣张,不过是条狗罢了。」
  秦虎赶忙挥手止住这名镖师,厉声道:「不可胡言,虽说淳于家不把他们放在眼中,但华王府也不是我们一个小小的镖行惹得起的,莫要多事。」
  那镖师听罢,也只好讷讷的退了下去。
  于是一行人便继续向前赶路,那黄杉女子见追兵已经去的远了,便慢慢从五颜六色的布匹堆中钻了出来,学着江湖人的口吻抱拳道:「多谢二位仗义相助,小女子感激不尽……」
  看到这女子红里透白的娃娃脸上带着两个小小的杏仁般的小酒窝,在阳光的照射下,美的不可方物。小鹏不禁咽了一口口水,忙道:「姑娘不必客气,不知姑娘芳名?那些是什么人,为啥要追姑娘?」
  黄杉少女拢了拢两条乌黑的辫子,笑道:「我叫华宁儿,我欠了那些人的钱,他们就追着我讨债咯。不过这些蠢家伙肯定没料到,我本来是在向南逃,这会儿却跟着你们往北走啦,哈哈」说道得意处不禁咯咯笑了起来。
  焦二认出那一行人明显是王府的侍卫,怎么可能来追个小姑娘讨要欠款?但瞅了瞅那姑娘腰间的匕首,还是不敢出口质问,只是小心地道:「姑娘既然已经逃出魔爪,不如一会就在北碧府寻个地方躲起来把,北碧府人口众多,想来他们是找不到你的。」说完不禁干笑几声。
  谁知这姑娘并不领情,撅着小嘴说道:「我就是从北碧府逃出来的,谁要回去?听说清迈谷地出了伙强匪,本姑娘要去会会他们……」
  小鹏觉得有趣,不禁竖起大拇指,连称厉害,不吝奉上各种阿谀赞美之词。
  只听得焦二头冒冷汗,喃喃自语道:「这如何使得,如何使得……」
  北碧府,别称汉江城,是落霞岭地域中的一处大城,城边有一条天门江分出的支流,又称汉江,是以得名。北碧府的经济十分发达,是链接落霞岭各处的交通要地,往来商旅川流不息。如今北碧府名义上是在华王府的管辖之下,但谁都知道,自从上次淳于家在北碧府大败皇甫家之后,这里的真正统治者只有淳于玫一人而已。
  从北碧府再往北走上几百里就到了清迈谷地,也就正式进入东皇甫家的地界了。
  此时,在清迈谷地的官道边的一家客栈里,一名身材魁梧,胸口生满卷曲密汗毛的大汉正搂着一名身材丰满的成熟美妇激烈地发泄着自己的兽欲。这大汉右手抓着那妇人的秀发,迫使她的脸紧紧贴在自己裸露的胯下,一股腥臭的味道熏得妇人一阵恶心,她哀求的抬头瞟了那大汉一眼,却只看到一张面无表情的脸。
  大汉冷冷地道:「舔」。
  美妇便乖顺的跪俯在男人面前,张开红嫩的香唇把那条粗大的男根含了进去,开始卖力的吞吐起来。
  如果有清迈本地人看到,立即便会认出这美妇人就是清迈谷地上最大客栈
  苏香榭苑的老板娘,人称清迈桃花的苏丽婉。
  过了许久,大汉露出了舒适的的表情,下面青筋暴露的男根也在美妇的口中变得更加雄壮起来,苏丽婉知道他快要来了,赶忙加快了樱唇檀口的力度和速度,争取每一下都能让大汉的巨物整根没入,直戳在自己喉咙窄小的软骨处;同时她那滚圆肥厚的大白屁股也随着她口上的加速而快速的上下耸动,不断起伏;深深的臀沟间,一缕亮晶晶的淫液在微微张翕的牝户上闪闪发亮,浅褐色的菊肛也好似一朵风中的蒲公英般若隐若现,摇摆不定。
  男人忽的爆出一声沉闷的低喝,紧接着抡起粗壮结实的大手,用力扇在苏丽婉挺翘的肥臀上,激起波波肉浪,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妇人雪白圆润的身子微微一僵,脸上露出痛苦羞辱的表情,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因为她的整张俏脸都被男人另一只青筋凸显的大手死死按在了自己的胯下正在激烈喷射的巨物上。
  过了许久,男人才慢慢松开按住妇人的大手道:「吞下去,一滴也不许漏。」
  苏丽婉缓缓抬起秀气的面庞,可怜兮兮的咽下满口的浓精,又用舌头把秀气的嘴角上残留的液体也舔进嘴中,已经被折腾的散乱的发髻乱蓬蓬的搭在她柔弱的香肩上,美丽的眸子中落下两行屈辱的清泪。
  大汉瞥了美妇一眼,不耐烦的在空中挥了挥手,苏丽婉便乖巧的从枕边的柜子里取出了客栈的账册和一叠厚厚的银票,恭恭敬敬的递到大汉手中。
  然后又跨坐在大汉的身上,小心翼翼的分开白嫩修长的双腿,将那根依然坚挺的大棒子对准自己已经淫水淋漓的蜜穴,缓缓坐了下去,仔细的上下起伏,慢慢套弄起来。含羞带怯的问道:「大管事,奴家的骚穴可还……可还用得。」
  大管事一边享受着清迈桃花温香软玉的服侍,一边随手翻着账册,脸色却是越来越难看了。他忽然伸出那遒劲有力的大手一把抓在苏丽婉的左边香乳上,用力一握,只见苏丽婉那春笋般的嫩乳立即便如一滩烂泥般扁了下去,白皙娇嫩的乳肉从男人的指缝间缓缓溢了出来。
  只疼得美人花容失色,抖着嘴唇颤声道:「爷,您轻点捏,,,疼……疼」
  「哼,你这骚货,最近这账目是怎么回事?比上个月的敬奉少了三成,连清迈萧家的银子你都敢贪,谁给了你这母狗的胆量?嗯?」说着手上的力道不降反增。
  眼看美妇的乳房已经由红转紫,苏丽婉不断求饶,疼的嘶声大叫:「啊!大管事饶命啊,奶子要捏烂了啊……贱母狗哪敢贪墨,不怕您收拾烂了小骚货这一身的贱肉吗?实在是近几个月来……山匪横行,,,很多旅客都绕路了呀……啊疼死啦」
  萧家大管事微一沉吟,也觉得却是实情,最近有一伙盗匪横行清迈,他萧家也曾协助官府前去剿灭,但这伙盗匪甚是狡猾,一遇到大批官兵,就反身逃窜入沟壑纵横的落霞岭山林之中,等风声一过,立即又出来滋扰地方,劫掠商队。
  所以最近路过的商旅要不就是自己身怀绝技,要不就是请了大批的护卫随行,并且一般只在北碧府这种大城歇脚,真正来这清迈谷地落脚的小股行商却是比往日少了不少。于是捏着苏丽婉乳房的手上力道便小了些,但却用手指拧住美妇羊脂般胸前那已然有些红肿的奶头道:「你这贱货,不要在大爷这里叽歪,就算是有些山匪,影响了这里的生意,这每月的供银就是你去卖屁股也不能少了一分一厘,否则老爷怪罪下来,嘿嘿,再把你们这些淫贱的母狗打发回去做贱民。」
  苏丽婉眼中泪花闪闪,强自忍着乳头上钻心的剧痛,急忙求饶道:「大管事开恩呐,千万不要再让贱母狗回去做贱民了,,,您怎么罚母狗都行,,求求大管事了……」
  「哼,算你懂事,不过少了供奉,还是要挨罚的,还不去床上趴好。在这发什么浪……瞧这水流的……啧。」大管事说着又挥起大手在美妇大白屁股上狠狠扇了两巴掌,发出「啪」「啪」两声清亮的脆响。
  「啊!……呃!」苏丽婉紧咬着红唇,默默起身,「噗」的一声将已经被操弄得微微红肿的小穴从大管家的大鸡巴上拔了下来,一股淫液从那鲜红外翻的阴唇深处缓缓溢出,慢慢流到了她的两只玉股之上,显得无比凄美,淫糜。
  美妇肥臀上的皮肤甚是柔嫩,方才被大管事粗大有力的巨手扇了几巴掌后,整个臀瓣都渐渐红肿了起来,臀肉上还留着几只刚刚被男人打出的鲜红的巴掌印子。但她仍默默地走到绣床边上,伸开手臂,附身趴了上去,并缓缓分开了双腿,支撑着把那只硕大的蟠桃一般红艳艳的大屁股努力的撅了起来,整个过程都显得那么熟练自然,显然在大管事面前,这样羞辱的姿势,她已经重复了无数次……
  趴好之后,苏丽婉泣声说道:「贱母狗未能……未能缴足供奉,有负大管事……请大管事狠狠责罚……责罚母狗的骚屁股,以儆效尤……呜呜呜……」说罢不禁失声痛哭起来。
  大管事缓缓走了过去,满意的看了看眼前这个,挺着大屁股,等待他狠狠责罚的美妇。想起这些年来,他每次来到苏香榭苑收供奉,总会找到由头把美妇折磨的死去活来,抽的她那肥白的大屁股如同一朵盛开的芙蓉花,心中便悠然升起一股莫名的快感。
  提高声音骂道:「你这贱货,抽你骚屁股的板子何在?」
  苏丽婉颤声答道:「就在……就在抱枕下,贱奴日夜枕之,不敢忘了,,忘了大管事的教诲……」
  大管事嘿嘿一笑,伸手从枕下取出了,一块黑漆漆沉甸甸的板子,板子的一面打磨的十分光滑,闪着泽泽的油光,另一面上栩栩如生的雕刻着一只女人被抽的青紫渗血的大肿屁股,菊花之处还插着一只硕大的塞子,把整个屁股眼子里面的红肉都挤得翻了出来,塞子上面却是一只狗尾。
  大管事拿着这只抽过苏丽婉屁股无数次的屁股板子,调侃道:「嗯,江家的画师果然画工甚是精巧,只看了一次就能描绘的如此传神。咦,怎么你这屁股和板子上刻画的不太一样呢?」
  美妇浑身一震,颤声答道:「主子开恩呐,,奴家的屁股眼子不争气,,上次,,上次用过塞子之后,几个月都没法闭合,连污秽之物都漏了出来……求主子开恩,,不要再用了,,不然这臭气熏天的,影响了客栈的生意,,东家还不得扒了奴家的皮啊!」
  大管事听了便不再言语,只是猛地挥起握着打屁股的板子的右手,抽向美妇那高高撅起的臀峰……发出沉闷的「砰」的一声,在这小小的客栈房间里甚至可以听到阵阵回声。
  「啊!一,苏婊子谢主子狠抽屁股蛋子。」美妇羞辱的嘶声喊道。
  他那微微红肿的大屁股上被抽的肉浪汹涌,久久不停,很快一道三寸宽,五寸长的紫红方痕便突兀的从那雪白的屁股上跳了出来,好似沸水泼在了雪地之上一般,霎时骇人。
  紧接着,大管事第二板子就打了下来,正抽在微微分开的臀缝之上,这一次似乎力道更是猛烈,整个臀缝就仿佛大地突然炸裂开了一般,屁眼和小穴在急速下陷的臀肉之间都好似要自己从里面跳跃而出。
  「啊呀!二,苏婊子罪有应得,谢主子狠狠抽屁股。」美妇的双手紧紧握住床单,两条大腿不断交替蹬直,交叉,支撑着自己已经惨不忍睹的大屁股,泪水如泉水般喷涌而出,整个背部和臀瓣上也布满的细密的汗珠。
  看到美妇苦苦忍受,凄惨的大屁股被虐打的上下翻飞,大管事的呼吸也不觉慢慢急促起来。
  但他却没有看到就在隔壁客房的墙缝处正有一只眼睛紧紧盯着屋里发生的一切,眼神中却隐隐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客房里可怕的惩罚还在继续着,女人凄厉的哀嚎,求饶声和报数声不断传了出来,但令人心悸的「砰砰」声仍是不绝于耳。又过了良久,房门忽的从里面被推开了,大管事整了整上衣松散的扣子,跨步踱了出来。临走时还冷冷对房里说道:「小贱人,下次再缴不齐供奉的银子,可就不是抽烂你这大屁股这么简单了,到时候萧家的地牢……哼哼,,有的是销魂的玩意。」
  等萧家大管事跨出了客栈的门槛,那刚刚经历过一番酷刑的房间隔壁,慢慢走出了一名佝偻着身子,颤颤巍巍的老妇人来。她缓缓的挪着步子,走进了苏丽婉的房间,悠悠的看了一眼仍旧趴在绣床上急喘着粗气的美妇,走上前去,用她那布满皱纹的枯瘦指尖轻轻的划过苏丽婉饱受摧残,紫青淤肿,还不断渗着鲜血的大屁股。
  苏丽婉神志恍惚间,感到如烈油烹煮般的肥臀上一阵阵麻痒刺痛,不禁艰难的转过头来,看到是那老妇人,不禁露出了惊惧的神色;这神色即使是刚刚被萧家大管事折磨的死去活来,也未曾出现过。
  苏丽婉艰难的移动着酸软的身子,附身跪在床头,头部紧紧抵着匍匐在地的手背,将烂桃子一般的肥大臀瓣高高举在空中,撅到了最高处,恭敬的道:「母亲好,儿媳给母亲,,母亲请安,媳妇这就去,,就去准备晚饭,绝不会误了,误了开饭的时间。」
  老妇人看着美妇高高抬起的凄惨臀瓣,盯着那因为紧张而一收一缩的菊花,眼中的兴奋之色一闪而过,满脸慈祥的柔声道:「媳妇辛苦了,为娘来给你上点药把。」
  苏丽婉听后赶忙颤声道:「媳妇不敢,怎敢劳动,,劳动妈妈……不……不要……」
  接着客栈里又传出了凄厉如迷途鹰隼般的惨叫声和求饶声,不绝于耳……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4/01/04 04:01:12

第五章 夜雨苏香宝鼎藏【上】
  自从娇憨可爱,聪明伶俐的华宁儿从天而降,石小鹏可就来了精神,小姑娘开始的时候还装出一副老江湖的样子,偶尔来上两句地道的黑道切口;但很快就装不下去了。
  因为石小鹏开始讲故事了。
  他使出浑身解数,添油加醋的把那些他在【烟花楼】说书先生那听来的江湖轶事,说得好像亲身经历一般,很快就把小姑娘的心神牢牢的吸引了过去。
  华宁儿出身显贵,平时很少有机会和外面的世界有所接触,虽然也曾听师傅和长辈们说起过一些江湖上的轶事,但基本都是些和武学相关的见闻和感受。哪里见识过石小鹏这般将江湖中的各种缠绵悱恻,荡气回肠的恩怨情仇娓娓道来,挑动着少女的每一根敏感的神经。
  只把华宁儿听得时而痛哭流涕,时而击掌欢呼。
  石小鹏当然也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时不时的牵牵华姑娘滑若凝脂的柔夷,身子蹭一蹭那柔若无骨的娇躯,耳鬓厮磨,不亦乐乎。
  正所谓:
  哪个少年不多情,哪家少女不怀春。
  怀春老去惜花枝,年来何事费矜持。
  醒还醉,两颦眉,今古伤心付画师。
  这时候小鹏正在兴致勃勃,手舞足蹈,唾液横飞的给她讲着最近江湖上广为流传的一件大事。只听得小鹏如说书先生一般摇头晃脑的道:「要说最近武林中的头一等大事就要数【龙鳞府】之主 -龙正阳迎娶【青丘洞】的九姑娘 -司寇素素为三夫人了。
  那龙正阳雄霸【龙鳞府】多年,在西南一地可是说一不二的主,而且凭借【
  龙鳞府】的势力,当今天下,也就【中州】和【西北道】勉强可以压他半筹。按理说这装婚事可以联合东北面的最大势力【青丘洞】,是件合则两利的大好事;
  而且司寇素素位列九州三美,有十绝才女之称,据说去她娘司徒幻瞳那里提亲的队伍可以从【西北道】一直排到【飞羽阁】去。」
  华宁儿听到石小鹏盛赞司寇素素的美貌,不禁撅起小嘴,有些不服气的道:
  「九州三美?!能有多美?」
  石小鹏是谁?那是常年在烟花楼里厮混的主,哪能不知道这些小女儿家的心思,赶忙圆滑地接道:「这些,,都是江湖上的传闻,八成是以讹传讹,要我看呀,,只要能有宁儿一半好看就不错啦!」
  华宁儿听得心中小鹿乱撞,不禁羞红了双颊,用小粉拳狠狠砸了小鹏一记,娇嗔道:「油嘴滑舌,后来怎么样了?」
  石小鹏正在享受这滑腻的柔夷捶胸的销魂滋味,听到宁儿问起,赶忙接着道:
  「后来也是奇了,大婚当日,竟然找不到了新娘子,这司寇素素竟然凭空从【龙鳞府】消失了。结果搞得龙正阳勃然大怒。试想居然有人敢在新婚之夜抢走他的妻子,就算是普通百姓也是不能忍的,何况他这【龙鳞府】之主?」
  华宁儿不禁接口道:「那确实不可忍,这些大人物最讲究面子,爹爹上次在淳于家丢了面子,回到府中可是大发雷霆呢!连几个负责梳洗的丫鬟都挨了屁股板子……这龙正阳丢了这么大的面子,若是不能找回来,那可真要被全天下人笑掉大牙了呢。」
  小鹏赶紧附和道:「可不就是这个理儿!于是【龙鳞府】的炎龙骑士倾巢而出,在九州可闹出了不小的动静,但竟然毫无所获,这司寇素素就好似凭空消失了一般。」
  宁儿也不禁皱起眉头思索起来,自言自语道:「这应该没道理啊,龙正阳身为【龙鳞府】之主,府上一定是如龙潭虎穴一般,就连我们王府,,,呃,,,王家府邸也是禁卫森严,若说一点线索都没有,,嗯,,那还真是奇了!」
  小鹏得意的说:「可不是咋地,这件事一度成了江湖中的一大悬案。但谁知就在几个月前,忽然有人放出了消息,说是在【飞羽阁】见到了司寇素素,身边还跟着一个飘逸俊朗的年轻后生,两人不仅把臂同游锡兰湖,还一起在【飞羽阁】的第一大城——【细霓城】的福源记里买了不少首饰呢。」
  宁儿悚然一惊,然后露出一脸恍然的神情道:「难道不是有人抢走了司寇素素,竟是,,竟是她与人私奔了不成?」
  小鹏带着一脸古怪的笑容道:「是不是私奔就不知道了,,不过这事传到了【龙鳞府】和【青丘洞】后,可是炸了锅!据说龙正阳和司寇幻瞳要亲自前往【
  飞羽阁】查个究竟呢。而且幻瞳夫人已经放出狠话去,若真是司寇素素不守妇道,与人私奔,她会亲手对她执行【青丘洞】的淫狐家法,给龙正阳一个交代。」
  这时一直呆坐在旁边的焦二爷忍不住插嘴道:「我在【飞羽阁】走货时倒是听说,司寇素素其实是恋上【飞羽阁】的夏侯秀玉!!她们虽然同为女儿身,却是一见钟情……这夏侯秀玉是【飞羽阁】阁主夏侯丹的独生爱女,但平素里却爱以男装打扮。而且在上次【飞羽阁】举行的【九州武道大会】上夏侯秀玉技压群雄;若不是【中州】【飞雪书院】的伍飞白凭着手中那把【玄云光波伞】胜了她半筹;说不得上届的大会就要破天荒的爆出个女状元呢!那这天下男儿还如何抬得起头来?谁知夏侯秀玉虽然未能夺魁,却竟然虏获了司寇素素的芳心,这下倒好,司寇素素宁可和别人做那虚凰假凤,也不愿意嫁给龙正阳,整个【龙鳞府】
  也沦为天下笑柄,还不知道要闹出多大乱子呢!」
  听了焦二的话,华宁儿不禁「啊」的叫出声来,她自小娇生惯养,管束颇多,早就一心向往着江湖上的精彩纷呈的生活;如今听到司寇素素和夏侯秀玉的情事,不禁心驰神往,一时间竟然痴了。
  这时镖队已经绕过溪云崖,走在了下山的官道上。
  突然,远远的天空中一道如金龙般的闪电从天上直劈下来,把乌云撕得四分五裂,好似从天而降的一把神兵利刃。紧接着,就听到了由远而近,如万马奔腾般的闷雷。
  秦虎看了看天色,不禁叹道:「真是东边日出西边雨啊,山这边还好好的,怎的这暴雨说来就来了呢。」于是赶紧催促镖师,行商们加紧赶路,要在暴雨下来之前能赶到北碧府才好。
  谁知雷声未停,又是一道雪亮的闪电,接着雨水便淅淅沥沥的下了起来,而且越下越大,竟然慢慢变成了倾盆大雨。
  石小鹏,华宁儿和焦二爷三人紧紧缩在骡车里面,听着那瓢泼般的雨水噼里啪啦的打在车顶的竹棚之上,声势甚是骇人。
  忽然间大雨在咆哮的风中肆虐起来,雨线好似一条条鞭子,纵横交错的猛抽了过来,只打的大家连眼睛都没法睁开。
  忽然,前方的岔路口处,几匹骏马疾驰而过,接着又有几波普通百姓打扮的人匆匆跑了过来。
  秦虎上前拉住一人,询问片刻。才得知原来北碧府前面的汉江因为大雨发了水,现如今已是无人可过了。
  这些冒雨赶路的人本是住在城中的百姓,因为出外干活,赶上大雨,如今却是有家难回,只好先到前面三里处的宝源寺避避雨。
  秦虎伸手抹了抹额头的雨水,心忖:「既然北碧府进不去,那不如也去那宝源寺里暂避一时。」
  一行人略一商议,都觉得现在还是避雨最为要紧,要不这么多车的货物倘若被被雨水浸透了,不知要损失多少银两,于是急忙转到了通往宝源寺的驿道上,急急忙忙赶了过去。
  众人又行了几里地,远远望去,驿道旁的山坡上,一座座庄严的建筑映入眼帘。
  大家扶着镖车,骡马,冒着大雨,好不容易沿着蜿蜒的碎石路爬上了山坡,行进了山门。一座颇为巍峨高大的大雄宝殿立时便出现在众人面前。左右两旁是一座座僧舍,透过门帘,可以隐约看到几个和尚正在一边念经一边打坐。
  大红的寺墙上还龙飞凤舞的涂着【南无阿弥陀佛】六个硕大的金字。
  小鹏等人收拾好骡车,便转身进了大雄宝殿,这座大殿甚是宽阔,足可容纳数百人。殿中左右分别立着八根巨大的石柱,支撑起整座殿宇。当中一座几丈高的如来巨像,旁边分别是十八罗汉和观音菩萨等各路神仙的尊位。
  此时大殿里面已经挤了不少人,大多数都是未能及时进城的百姓,也有些路过的行商。
  小鹏几人找了石柱旁边的位置坐下,不多时便有知客僧人端来了炭火盆子。
  几人刚刚都被雨水浇过,浑身湿淋淋的。尤其是华宁儿黄杉下玲珑的曲线已经暴露无遗,惹得她整个小脸羞红的像只小苹果。
  小鹏看到也不禁春心大动,这么娇美的小姑娘湿漉漉的坐在身边,胸前那一双蓓蕾更显得挺拔。焦二虽也对这小美女垂涎不已,但他久在江湖行走,知道有些人和事是惹不得的,自忖:「比起下面的小脑袋,毕竟还是上面的大脑袋更重要些。」
  于是只是在旁边假寐,不时用眼角的余光瞟一下姿容俏丽的华宁儿,过过眼瘾,而心思早就飞到了北碧府里【宜兰苑】紫藤姑娘的屁股上面。
  坐在同一根大柱左侧的是另一队行商打扮的人,他们正围在炭火旁烘烤衣服。
  只听其中一名中年胖子说道:「这清迈谷地的生意可是越来越不好做了,前一阵子阮员外运的水果都被【狼王宇】截了,连一个活口都没留下。」
  另一个身材短小精壮的汉子道:「于胖子,你也忒实诚了,运水果还要请上两名【琉璃门】的弟子护送?那阮员外用的是匣里藏珠的把戏,,那几车的的水果里面,全都裹的是金珠……」
  那于胖子「啊」了一声,惊讶的道:「原来如此!我还听人说,那两名【琉璃门】的女弟子伤了不少【狼王宇】的凶人;结果【狼王宇】为了泄愤,扒了她们的衣服,光着屁股绑在清迈谷地的客栈门口抽鞭子,那叫的叫一个惨啊,附近十几里地的村民都能听得见呢……」
  那个短小精悍的汉子也不禁苦笑道:「【狼王宇】现在势力越来越大,,,连【琉璃门】他们都敢惹,看来这条商路还是趁早不要走了,搞不好连命都要搭进去……」
  小鹏本来还听得津津有味,正想回头和华宁儿说话,却见她秀眉紧促,满脸怒气,突然跃起,对那于胖子和那精壮的汉子大声怒道:「【狼王宇】算什么东西,一群蟑螂一般的小贼,也敢和【琉璃门】相提并论,若是让我见到他们,姑奶奶定要让他们尝尝厉害!」
  那于胖子见有人敢当众出口大骂【狼王宇】,生怕惹祸上身,急忙转过头去,不再言语。
  但华宁儿这句怒喝,声音颇大,附近几个石柱下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过不多时,另一个石柱下便走过来一名大汉,正是刚才在小鹏他们骡车前面的那名满面虬髯的汉子;这时走得近了,只见他长了一只鹰钩鼻,一双三角眼金光四射,额角上还有一道伤疤。大汉缓缓来到石小鹏和华宁儿身前,扫了他们一眼,便将目光凝聚在华宁儿身上。
  华宁儿一抬头正与这大汉那双凶狠的三角眼对上,不禁打了个寒颤,怒道:
  「你干什么?」
  大汉一脸淫笑道:「小姑娘,生的这么水灵,不如脱光了过来陪大爷快活快活……大爷便带你去找【狼王宇】如何?」
  华宁儿几时受过如此羞辱,勃然变色道:「无耻淫徒,你找死!」
  大汉微微狞笑道:「你这小贱人,给脸不要,一看就是从别家府上跑出来私奔的贱奴,待我擒你回去给你家主人发落。」
  华宁儿一听不禁大怒,但却一时无法反驳……她一个黄花闺女跟着石小鹏这个年轻小子,又没有父母兄弟随行,确实像是个背主私奔的逃奴。
  眼看大汉伸手就要去抓华宁儿衣带,石小鹏突然从侧里朝大汉脸颊一拳打去,嘴上叫道:「宁儿快跑!!」石小鹏心知自己这点修为不可能是这膀大腰圆的大汉对手,只是情急之下想出其不意打伤对方,给宁儿争取逃脱的机会。
  可谁知自己拳头打在大汉脸上就好似撞上了坚硬的岩石一般,立即疼得他「哎呦,哎呦」地叫唤起来。
  那大汉眼皮都没抬,侧身一脚,踢在他胸口之上,紧接着,小鹏就像是一只皮球般猛的飞出,朝着右面的佛像底座的尖角撞了过去。
  小鹏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耳旁风声呼呼而过,眼看就要一头撞死在佛像前;
  不禁大骇,心里想着:「这下死定了,死定了!」于是索性闭上了眼睛。
  再说华宁儿,未曾想到石小鹏会突然出手,而那大汉身手更快;这电光火石之间,已是不及前去搭救了。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小鹏忽觉后腰处被人轻轻一扶,整个身子便翻转了一圈,稳稳的落在了地上。抬眼一看,正有一个白衣少年微笑着打量着自己。
  宁儿本已伤心欲绝,这时见到小鹏性命无碍,才放下心来;右手挥出,拇指与食指扣起,余下三只略张,手指便如午夜兰花般,姿势美妙至极。
  那大汉自持外门功夫了得,肌肤坚硬如铁,怎会将这少女柔弱的芊芊玉手放在心上。伸向她衣带的大手丝毫不变。却忽觉手腕处一阵酸痛,不禁微微一惊,连忙缩手,后退。
  这一来大汉也不禁微微皱眉,原来华宁儿用的正是【琉璃门】的绝技【琉璃兰花指】。但这门绝技只有内门弟子才有机会习得,没想到眼前这个娇滴滴的小姑娘竟是【琉璃门】内门的高手。
  【琉璃门】一直以来都是忠于皇室,可说是皇室在武林中的话事人。虽说如今皇室势力衰微,但【琉璃门】数百年来英才辈出,在江湖上的地位也不是普通门派可以比拟的。
  但这大汉自持功夫了得,而且【琉璃门】的娘们儿自己又不是没享用过;这次遇上个落单的,还长得如此出众,怎能轻易放过。
  于是劈面又是一拳,来势如风,力道沉猛。华宁儿微微侧身,将将避开这虎虎生风的一拳。并指如风,在这大汉身上急点数指,谁知这大汉竟是不避不让,硬接了下来。
  华宁儿不禁暗自心惊,师傅说自己指力足以破的了【使修】以下的护体真气,难道这凶神恶煞般的大汉竟然有了【将修】的修为?
  眼看这大汉不躲不避,只攻不防,招招都朝着少女的要害部位招呼,撩阴,抓乳无所不用其极。只打得华宁儿左支右绌,频频陷入险境。其实平修为来讲华宁儿并不弱于这大汉,但她几时见过如此下流无耻的招数?于是只能展开轻功,满堂游走,虽未让他得手,却也羞得是满面通红。
  又斗了三四十招,那大汉渐渐已将华宁儿逼到佛像之前,眼看她已经避无可避,就要被擒下。
  那大汉哈哈大笑道:「小贱人,还不乖乖来给大爷暖被窝……」声音未落,一只大手已经探在了华宁儿的玉臂之上。
  宁儿被逼的无处可躲,眼看就要束手就缚,忽然灵光一闪,想起了师傅传授的保命绝技,于是一声娇斥:「找死!」紧接着一抹寒光由下而上,一闪而过。
  再看那大汉一手伏地,另一手却紧紧捂住自己的胸口上一道殷红的伤痕,鲜血仍然在汩汩而出。
  大汉哆嗦着嘴唇道:「【琉璃破空斩】!你,,,你是入室弟子?!」
  原来这大汉对自己身上的硬功很有信心,主人曾说过,他虽说只有【使修】
  的修为,但凭着这一身的硬功,足可抵御得了【将修】一级的进攻。而刚才他已经试过这小姑娘的身手,不过也就是【使修】中级的水平,若不是她用出了【琉璃门】入室绝招,是绝不可能伤得了自己的。
  不过事已至此,虬髯大汉只有恨恨的吐出一口血沫,心下暗暗发狠:「回去定要让那两个【琉璃门】的贱婢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嘴上却是一言不发,转身便奔出了大殿,消失在滂沱的暴雨之中。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4/01/04 04:01:30

第六章 夜雨苏香宝鼎藏【中一】
  小鹏险死还生,赶忙向那白衣少年抱拳一礼道:「多谢少侠救命之恩!」随即便转头去看华宁儿,却正好见到宁儿已被那大汉下流的手段逼得左支右绌,心下好不焦急,正要再上前相助。
  却被拦了下来,白衣少年微笑说道:「兄台莫急,我看这位姑娘修为上未必就逊于那人,不过,,若是兄台上去,,这个,,恐怕,,这个反而不美……」
  小鹏又怎么听不出来这少年是在委婉的提醒自己,修为太差,上去只能添乱……但心下焦急,只得向那白衣少年求助道:「这凶汉为【狼王宇】出头,定也是个盗匪。少侠身手不凡,可否,,可否出手相助?小鹏感激不尽!」
  白衣少年微一沉吟,正待答话,却见华宁儿已经使出绝技,重伤了那虬髯大汉。
  但这【琉璃破空斩】甚是耗损气力,宁儿用完之后只觉浑身酸软,一时也是动弹不得。
  小鹏见状急忙上前扶住华宁儿的小手,关切的道:「宁儿!可曾伤到哪里?」
  华宁儿见到小鹏过来,不禁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泣声道:「你吓死我啦,,要是你死了,让我可怎么活啊……」
  小鹏心中一震,不觉感激,爱惜,狂喜,诸般激情同时涌上心头……只觉得立时便是为她死了也是值得。
  这时那白衣少年也走了上来,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只瓷瓶,从里面倒出三粒米黄色的药丸来;递到小鹏面前说道:「这位姑娘刚才那招耗损过甚,这【六转聚气丸】调理内息最是有效。赶快帮她服下,莫要伤了根本。」
  小鹏眼见宁儿,小脸惨白,气息奄奄,实是心疼不已。闻言不禁大喜,忙不迭的接过药丸,拱手道:「多谢兄台屡次出手相救,小弟感激不尽!不知兄台尊姓大名?」
  白衣少年连忙拱手还礼道:「兄台不必客气,小弟尚亚男,刚才见你虽明知不敌还肯不顾生死的出手相助,才真是侠义本色,在下佩服佩服!」
  小鹏心想:「我要早知道这么凶险,哪敢出手,这不是有人欺负宁儿,我脑子一热,没忍住吗……」不过口上却谦虚道:「不敢,不敢……我与兄台一见如故,不如来我们这里喝杯水酒,再作详谈?」
  白衣少年拱手道:「那便叨扰了……」
  华宁儿服下药丸后果然气色大见好转,小鹏扶着她回到石柱边坐下,她便自行盘膝运功疗伤。小鹏这才稍稍放下心来,此时仔细打量这翩翩少年:只见他一身白衣,轻裘缓带,神态甚是潇洒,发髻上匝了一枚钢箍;上面细细密密的写满了文字。看起来应该有双十年纪,面目俊雅,英气逼人。
  小鹏心中一动,脱口问道:「听尚公子口音,并非落霞岭本地人吧?」
  「不错,小可自【西北道】而来,是奉了家师之命来落霞岭,,嗯,,查些事情。」尚亚男悠然答道。
  「哦?不知去往何地啊?」小鹏追问道。
  尚亚男略一沉吟道:「本来是要去落樱坪的,不过,,,可能先要去会会这【狼王宇】的凶徒了。」
  小鹏一听大喜,心想:刚刚看他出手不凡,如果有他作伴,路上必然安全不少。
  于是连忙道:「那可巧得很了,我们正好同路……现在道路不太平,不如一起上路,也好有个照应?」
  尚亚男眨了眨俊美的双目,含笑道:「那真是好极了……」
  大雨连下了两日,直到第三天,雨势才渐渐小了下来,不过听说北碧府已经遭了洪灾,,,一时半刻是过不去了,再加上连日的暴雨已经耽误了商队的行程,于是众人决定立即上路,到前面的清迈谷地落脚。
  自从经历这次死里逃生,小鹏和华宁儿的关系又亲密了不少,少男少女一路同行,自然有说不完的悄悄话儿。这可苦了焦二爷,因为洪水,去不了【宜兰苑】
  找紫藤姑娘泻火,身边反而多了一对干柴烈火,,,只把他挑逗得欲火中烧,但他又不敢把华宁儿怎么样,只好不停地抱怨晦气……
  尚亚男骑了一匹黄膘瘦马随行,但只是远远的坠着小鹏的骡车,并不上前说话。
  众人又行了两百多里,车队终于靠近了清迈地界,此时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远远就见前方有一条的蜿蜒的运河挡住了去路。
  或许是近几天的连日暴雨的原因,那水声震耳欲聋,道道暗流汹涌翻滚,不时卷起层层惊涛。
  河面上只有一座浮桥,在湍流中浮浮沉沉,就好似海面上的一片浮萍……
  秦虎抬眼看了看天色,思忖道:「若是不能赶到清迈的客栈,今天莫不是要在这荒野中露宿了?」
  这时,不远处的竹林中响起了辘辘的马车声,接着就见两匹高头大马,拉着一架五尺宽红木马车缓缓从竹林中行了出来,马车四面以丝绸镶裹,车窗处半卷着一帘淡蓝色的薄纱。驾车的是名满脸麻子的老汉,他半倚在车栏处,好似睡着了一般。
  突然,车内传来一声女子的惊叫,紧接着又变成了痛苦的呻吟,这声音时断时续,充满了淫靡的味道。
  几个镖行的伙计脸上都不禁露出了心领神会的笑容。
  经常光顾青楼的廖掌柜不禁舔了舔舌头,咽下口水,喃喃自语道:「这姐儿可真够味道……也不知是哪个楼子里的……」
  小鹏虽然常年在青楼里厮混,但也被这露骨的淫声浪语弄得有些面红耳赤,情不自禁的瞟了一眼身边的华宁儿。
  小姑娘虽然还未尝过鱼水之欢,但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吗?
  华宁儿早已面红似血,心中暗骂:「也不知是哪里的粉头大白天就在车中寻欢,也不知道避讳下路人。」于是愠着脸啐了一口,骂道:「真不要脸……」
  谁知就在马车经过小鹏和宁儿的骡车时,那半卷的纱帘竟然被人一把扯了下去,从车窗里露出一双修长雪白的玉腿来,紧接着一只丰满结实的大屁股便从窗内挤了出来。这女子大敞着双腿挂在车窗上,下身的阴毛只在阴阜中间生了一小丛,下面却是被剃得干干净净,这会儿白嫩的身子卡在马车的窗棱上,层次分明的花瓣微微绽开,好似一朵娇艳的牡丹花,花心上红艳艳的肉孔,湿腻腻的,不断散发着淫靡的水光。
  忽然,车厢里又传来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和惨叫声,就见白嫩的大屁股下面突兀的露出一只粗壮的大手,三根手指竟然正在那女子的后庭内肆意抠挖;这女子的后庭明显刚刚被人用过,原本小巧的菊蕊此时已经扩散了几圈,红嘟嘟的肛肉就像婴儿的小嘴般紧紧吸吮着几根指节;大手的主人貌似还不满意,不时用力把手撑开,将整个圆鼓鼓的肛洞完全暴露出来;不时又将手指在里面用力的搅弄,直到指节上落下了斑斑血迹……
  众人都被这淫靡的场面惊呆了,镖师和行商们都用原始而贪婪的目光紧紧盯着:那雪白的大腿,那淫液横流的阴户和那一团在大手的抽插蹂躏下不断变换着形状的红嫩肉花……连车内女子痛苦凄厉的叫喊求饶声都全未留意……
  忽然那车厢内传来一声男子的怒斥:「贱货!露着骚烂的屁眼给谁看呢?!
  还不给我收回来?」
  接着那大手便猛地收紧,狠狠掐住那凸起外翻的鲜艳肉花,用力向下一拽;
  只听得车厢内又一声惨呼传了出来……那妇人滑嫩的大屁股便被生生拽了回去……取而代之的是这女子光洁如雪的莹润娇躯;只见她的双臂被粗麻绳紧紧反绑在身后,挺翘饱满的香乳被迫压在车窗的棱子上,随着马车的颠簸不断摆动,殷红的乳头上还用牛筋绑了两条竹片,紧紧挤压着娇嫩的乳尖。
  女子的头发有些散乱,遮住半边脸颊,另一半脸上挂满了泪珠,看上去甚是可怜……
  华宁儿本来已经转过身去不看这白日喧淫的浪景,但忽然听到车内女子凄惨的哀嚎,不禁又回头看了一眼。这时,那女子的脸颊正好露出车窗,华宁儿一见,不禁大惊道:「白,,,白师姐?!是你吗?」
  那女子口中仍旧带着娇喘,艰难的抬起柔软的秀颈,贝齿不时的咬住已经有些发白的嘴唇……循声见到华宁儿,眼中不禁微微一亮,却又立时暗淡下去,颤声答道:「华,,,华师妹?」
  这时只听车厢里的男子冷笑道:「【琉璃门】的骚货果然够淫荡,一见熟人,立即就泄了身子,,,白婊子,,下面给大爷夹紧些,弄脏了车子,看我回去不扒你的皮!!」
  华宁儿已被气的目眦欲裂,哪里还能忍得住,一个鹞子翻身,便朝着那马车飞掠而去……口中大喝:「大胆妖人!!放了,,白师姐……」
  眼看那架马车已经堪堪行到了浮桥旁边。
  华宁儿出手甚快,只一眨眼功夫,已经攀上了马车的后帘,就要探身入车救人。
  只听那车中男子嘿嘿一笑道:「这么想要白婊子?我送你便了……」话音未落,一副被麻绳紧紧缚着双臂的赤裸女体便从后帘中直飞了出来,朝着华宁儿摔去。
  华宁儿一惊,急忙伸臂去接白师姐的娇躯;谁知双手刚刚伸到空中,却觉手腕上突然一麻,接着两条手臂竟被人扭转了过来,捆在身后;腰眼上被一条柔滑的大腿紧紧顶着,几处要穴也被封住,浑身再也动弹不得。
  宁儿不禁大骇。定睛一看,出手的竟然便是她一心想要救回的「白师姐」
  ……但眼前这女子体态妖娆,双目含煞,一双乳球甚是惊人,虽在大庭广众之下赤身裸体,却没有半分羞涩。她的身形与白师姐倒是有七分相似,但长相却是大不相同。只是自己先入为主,竟然着了对方的诡计。
  只听那女子在华宁儿耳边娇笑道:「小姑娘,长得真是水灵,姐姐等着好好疼你呢!」说罢还在宁儿耳垂处舔了一口。
  华宁儿何曾受过如此委屈,又惊又怒,不禁失声哭道:「放开我……放开我!」
  这一切都只发生在一瞬之间,待得石小鹏和尚亚男发现不妙,华宁儿已经落入了那妖艳裸女的手中。
  这时马车中又传来了刚刚那个男人的狂笑:「哈哈哈!十三妹果然厉害,难怪主人说我们这么多男人,却没一个及得上你懂得如何对付女人……」
  「三哥过奖了,这【琉璃门】的小贱人伤了二哥,小妹自然要来帮着好好调教调教……」说着已经夹着华宁儿上了马车……
  众镖师中虽有不少好手,但一来还沉浸在刚刚的淫靡艳景之中,二来,也觉此事好像是个人恩怨,不明底细之前不好贸然出手。
  只这么一迟疑,那架马车已经上了浮桥,朝着对面飞驰而去。
  小鹏大惊,赶忙跳下骡车,拔步追赶,可又怎么追得上飞奔的骏马?!
  正自焦急,尚亚男纵马驰来,朝他一伸手道:「快上马!」
  也不等他答话,抓住小鹏的手臂向上一扬就把他稳稳的放在了马背上。
  二人正待上桥追赶,却见那浮桥忽然从中间断成了两截,被那湍急的河水一冲,竟然散落成片片碎木渣子……
  原来这伙人是有备而来,早就算准了一切,就连浮桥上都做了手脚……
  眼看那马车已经到了对岸,消失在茫茫的林海之间,小鹏真是心急如焚!
  但浮桥已断,又如何能够追的上呢?
  小鹏双手紧握着马鬃对尚亚男急道:「如今没了浮桥,我们洑水过去吧…
  …」
  尚亚男道:「这河水如此湍急,【龙鳞府】的水月双蛟恐怕也要费一番功夫。
  我们要是游水恐怕还没救人,自己就先要人救了……再说,就算我们游了过去,凭那马车的脚程,我们也是万万追赶不上的……」
  小鹏听了急的直搓手,心想:「这些人定是和那【狼王宇】的凶徒一伙,宁儿伤了他们的同伙,要是去的晚了,不定要受怎样的折磨……」突然想起刚才那白师姐的遭遇,石小鹏不自觉的打了个冷战……
  「莫要着急,我倒是有个法子,或许可以……」尚亚男微微沉吟着说道。
  小鹏听了大喜过望,不等他说完,就一把抓住尚亚男的臂膀,边摇边说道:
  「什么法子,赶快,,,赶快啊……」
  忽然觉得尚亚男白衣下的臂膀好像太细了些,平时有衣袍包裹着,倒是看不出来。这时一抓,只觉得如同段段莲藕,不堪一握。
  但他此时全幅心神都铺在救出华宁儿身上,倒也没有太在意这小小的异样。
  尚亚男被小鹏抓住臂膀,脸上微微一红。缓缓从怀中掏出一只精致的罗盘,中间的盘面上分为黑红白三层;黑色的一面在最里面,红色的居中,白色在最外面,每层之上都有一枚金色的小针,罗盘顶部还悬着一颗小小的金铃,金铃上雕琢着两条盘龙。整个罗盘浑然一体,做工精细,却又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尚亚男指着罗盘解释道:「不满石兄,此物乃是我师门中的一件法器,名为:
  【仙人指路】。白色一层可以追寻仙丹气息;红色一层是可以感受异宝法器的能量;而黑色一层则是专门追踪天魔气而用。」他稍顿了片刻,接着道:「华姑娘两日前曾经服用过在下的【六转聚气丸】,这丹药药效甚是持久,当可在体内停留一月左右。我们若是追着这丹药的气息而去,当可找到华姑娘的下落。」
  小鹏喜道:「竟然还有如此法宝!尚兄弟真是神仙下凡啊……」接着便迫不及待地道:「我们这就,,,这就赶快【指】把,再晚了,恐生不测啊!」
  尚亚男说了声「好」,便急忙运气催动【仙人指路】的罗盘,口中念念有词,只见雪白的盘面上竟然渐渐变得有些浑浊,然后金针忽然如活了一般,滴溜溜的转个不停,终于指在了一条朝北的道路上……
  小鹏大喜道:「指到了!指道了!」
  于是二人便调转马头,朝那条岔路急追而去……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4/01/04 04:01:53

第七章 夜雨苏香宝鼎藏【中二】
  一路北行,并不见马车的痕迹,一轮明月却已经悄悄挂上了枝头。
  那罗盘自从指上了那条向北的岔路以后就不曾再有过任何动静,惹得小鹏一度怀疑它是不是坏掉了。
  又跑了几十里,路旁忽然出现一间颇具规模的客栈,门口的桅杆上高高挂着一盏大红灯笼,横匾上龙飞凤舞的四个大字:苏香榭苑。
  这座客栈临湖而建,占地十分宽广,可以听到里面潺潺的流水之声。
  二人正待驰马而过,却听得那罗盘上的金铃忽然「当啷」一声脆响。
  那金针便又转了起来,最后却直直的指向了客栈的方向。
  小鹏不禁一呆,问道:「尚兄弟,这是什么意思?」
  尚亚男也微微皱眉道:「好像丹药的气息就是在这里断掉的,难道华姑娘竟是在这客栈中不成?」
  小鹏道:「多思无益,罗盘既然引我们来到此地,自然要进去查探一番。」
  于是二人翻鞍下马,走进了苏香榭苑的大门。
  门前是一副玉石屏风,上面镌刻一首小诗:
  苏小门前路香风送马蹄榭荒残雪在苑断夕阳低绕过屏风是一片花园,佳木葱茏,奇花闪灼;西北角的假山间潺潺一带清流,从花木深处的曲折石隙间泻下。透过内院的门厅,可以看见两边飞楼插空,雕甍绣槛,皆隐于山坳树杪之间。好一派淡雅恬静的所在。
  小鹏不禁脱口赞道:「好景致!」
  尚亚男微笑点头道:「不错,只看这清溪泻雪,石蹬穿云的设计,就知此间主人必定不俗!」
  两人穿过园子,来到堂前,堂内的客人并不是很多,二人便找了处临窗的位子坐定。一来可以欣赏园中美景,二来可以观察周围动静。
  不多时便有个青衣小厮上前询问:「客官,您这是打尖还是住店啊!」
  小鹏答道:「来间上房,大爷要住店!」
  小厮略一打量石小鹏装束,便踌躇道:「客官,上房可不便宜,您看……是不是……」
  小鹏正是要找机会发作,好趁乱查探华宁儿的下落,哪里肯放过,立时佯做大怒,拍着桌子,喝骂道:「你个狗眼看人低的东西,给我找你们掌柜的出来说话!」
  小厮一看这恶客突然勃然大怒,也不敢直接顶撞,便骂骂咧咧的去后堂找人去了。
  不多时就见盈盈走出一名体态丰盈,风姿绰约的美妇来,那美妇纤腰缓摆,丰满浑圆的臀瓣将身上那件翠绿色的开衩小袍撑得鼓胀欲裂。刚才的小厮屁颠屁颠的跟在美妇后面,不时向她耳语几句。
  周围就有些相熟的食客,不时向美妇打着招呼。
  更有一人调笑道:「苏老板,几日不见,可是越来越有韵致了。」
  美妇朝他嫣然一笑道:「清迈近日不太平,全都是仗各位老板赏着脸,小妇人才能有口饭吃。」
  那客人被这美妇妖娆的媚态勾的一阵酥软,笑道:「苏老板的店里,酒好,菜好,这景致嘛,,,哈哈,,更好,我胡老六就是拼了性命,每次也要来这苏香榭苑里走一遭啊!」说罢一双贼眼滴溜溜的在美妇高翘的圆臀上乱转。
  那苏老板也不着恼,随口又和周围的客人们嬉笑调侃了几句,便缓步来到了石小鹏和尚亚男桌前,微微一福道:「奴家便是这苏香榭苑的掌柜 -苏丽婉,不知贵客有何事唤奴家出来?」
  石小鹏被这美妇的桃花眼盯得有些面红,想要继续佯做恼怒,却又有些装不下去。不禁涨红着脸说道:「你家的小厮也恁的无理,大爷要间上房,还怕没钱付账不成?!」
  苏丽婉也看出小鹏有些外强中干,急忙赔笑温言道:「客官勿怒,,小东西不懂事,这大雨连日的,,我们店里还有几间上房空着,今日便给您打个五折,,如何?」
  小鹏本就是强词夺理,这时美妇又在他身边温言婉语,,而他对这苏丽婉的印象也是极佳,于是再也发作不得,便随了小厮去后庭挑选客房了。
  待到月满中庭,整座苏香榭苑里除了虫鸣声再也听不到别的动静,二人才小心翼翼的出了房门。
  尚亚男用手一指罗盘上的金针,说道:「华姑娘应该曾来过这里,金针指的就是后院这个方向……」
  小鹏忙道:「那好,我们快去。」
  两人绕过几处庭院,来到了一片泻湖畔,湖水静密,芦苇随着微风在月色下轻轻摆动。湖中有一朱红色小亭,由一架白石桥连到河岸。
  尚亚男在一片芦苇边停住脚步,皱眉道:「奇怪,华姑娘的气息到这里就不见了,可这明明是片湖水,难道他们竟是游进湖中了不成?!」
  小鹏心下更是焦急:「你这法器到底行不行啊?这伙凶人就算是残暴,也不会带着宁儿跳湖吧!」
  正在这时,湖水另一边的石子路上响起了细密的脚步声,尚亚男连忙做出一个噤声的姿势。
  只见皎洁的月光下,缓缓行来一名翠袍美妇,不是那苏香榭苑的老板娘苏丽婉是谁?!
  苏丽婉莲步轻摇,缓缓走上了那架白石桥,来到了湖心小亭之上。
  尚亚男轻轻拽了拽石小鹏的衣袖,轻声道:「这么晚了,那苏老板来小亭干什么?咱们过去看看……」
  两人转过芦苇丛,来到石桥旁边,微微躬下身子,抬眼向亭里望去。
  只见苏丽婉先是朝着四周鬼鬼祟祟的东张西望了一会儿,随后便走到小亭四角的朱红色石柱旁,在柱子上面各拍了一记,那柱子上便有一块地方微微凹陷了下去。然后她又绕回到亭子中间,慢慢爬到石桌之上。过不多时,那石桌竟然渐渐缩入地中,连同苏丽婉也消失不见了……
  小鹏不禁大骇道:「这是怎么回事?那苏老板会遁地术不成?!」
  尚亚男微微摇头道:「看上去像是个机关暗道,,或许华姑娘也是被藏在其中,所以罗盘才无法找到……」
  正在这时只听得「咔嚓」一声响,那石桌便又慢慢升起回复到了原先的模样,连石亭四柱上的凹陷也都回复了过来,就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石,尚二人赶忙跑进湖心小亭,小鹏一边摩挲着亭柱光滑的表面,一边问道:
  「刚才苏老板好像就是拍的这里,但怎么什么都没有呢?」
  尚亚男微一沉吟道:「可能是你的打开方式不对……」
  「什么打开方式?」小鹏疑惑的道。
  尚亚男道:「刚才我看她每次都是先用右脚踩住上面的石栏,然后才用左手拍击亭柱的,像这样……」说着他一跨步就踩在了柱子旁边的石栏上,然后一掌拍在正对着石栏的光滑柱壁上,「咔」的一声轻响,果然见到月光下的柱子边缘出现了一个微微的凹陷。
  小鹏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个机关设计的甚为巧妙,竟然需要以脚力踩住扣簧部分的石头,再推动上面的插口,才能奏效,这样一来,碰巧推动机关的可能就微乎其微了。
  于是两人如法炮制,将四面亭柱的机关挨个推下,然后两人便一起爬上了中间的石桌。
  果然,不过多久,这石桌便缓缓陷了下去,没入在亭中的地面之下……
  二人随着石桌缓缓沉入地下。发现里面竟有一条甬道通向前方,甬道内火光点点,应是有火把之类的照明之物。
  小鹏忽然感觉甬道内有些阴风袭来,不禁打了个寒颤,推了推尚亚男道:
  「这里面不会有,,,有鬼把?!」
  尚亚男微微一笑道:「鬼不一定有,但一定有比鬼更可怕的东西……」
  小鹏心中更加忐忑,低声道:「我,,胆子小,你别吓我……」可又突然想到华宁儿,不觉勇气倍增,顿觉得就算是鬼怪也殊不足畏,于是当先跳下石桌,向甬道中走去。二人刚刚离开,机簧便「嚓」的一声回复了过来,接着石桌又缓缓升了上去,将这个入口牢牢堵住。
  刚入甬道,尚亚男罗盘上的金铃便又是一声脆响,好似在向主人邀功一般,接着那枚白色盘面上的金针又迅速的旋转起来,然后指在甬道的前方。
  小鹏边走,边暗自腹诽:没下来的时候你不转,进都进来了,你却指起来了,看来这个什么【仙人指路】还不如我这个凡人指路……
  但有了法器的确认,心下也自欣喜;却也有些忐忑不安。生怕见到华宁儿玉体横陈,被人侮辱的场面,但不知为何却又隐隐有些兴奋。
  二人随着甬道向前,不多时竟然来到了一处颇为宏阔的大厅,只见空旷的厅边存放着几十口大箱子,看上去应该是从各处劫掠来的财物,大厅正前面有两扇石门。
  小鹏看了眼尚亚男手中的罗盘,上面的金针死死的指着紧靠右边的一扇石门。
  透过门缝,可以看到昏暗的灯光,和不时绰绰的人影闪动,还能隐约听到笑声,哭泣声,呻吟声,叫骂声从里面传了出来。
  不等尚亚男说话,小鹏就迫不及待地推开了右边的石门;那些声音突然变得愈发清晰。小鹏和尚亚男沿着石墙小心翼翼的向前行进,只见前面是一座高大的牢房,赤红的炭火不时发出呲呲的响声,蒸腾的火气使人觉得有些憋闷,空气里还弥漫着一股强烈的淫靡味道。
  尚亚男轻轻靠向牢房的门板向里望去,却立即急急转过身来,羞得满面通红,低声骂道:「无耻!禽兽!」
  小鹏也挤过去偷眼向里一望,只见牢房中间围着十来个赤身裸体,形容彪悍,满身肌肉的大汉。上首坐着一人,正是当日那被华宁儿重伤的虬髯凶人,他胸前裹着一条白色纱带,上面还不断往外渗着鲜红的血渍。此时他正端坐在一名身材丰满的妇人光滑的臀峰上。
  虬髯大汉眯着一双狠毒的三角眼,一边用自己的手指在胯下「座椅」的屁股眼子里不断抠挖。一边享受着一名浑身赤裸的妇人卖力的吞吐着他粗壮的肉棒。
  妇人光洁的后背,和红肿的大屁股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鞭痕,显然是受到了酷刑的折磨。在妇人激烈的耸动中,这些伤痕就好似一条条毒蛇般不断蠕动着。
  虬髯大汉的脚下还平躺着另一名姿容俏丽的美妇,她的身子极白,但却挺着一双布满了血红巴掌印的莹润半球,那艳丽的色彩配上这白玉般的身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俏丽的妇人用双手把大汉那臭烘烘的脚掌捧在自己饱受凌虐的乳球上,小嘴微张,将那毛茸茸的脚指头一根根含在嘴中,仔细的舔吮裹弄,生怕错过了任何细微的缝隙,就好似在品尝这世上最美味的菜肴一般。
  在牢房前面的空地上,每个大汉都在淫辱着至少一名美艳的妇人。他们或坐,或跪,将那些身无寸缕的女子摆布成各种形状,尽情羞辱玩弄。
  其中一个后背上纹了斑斓猛虎的大汉将一名女子柔软白皙的足踝架在自己肩膀上,露出下面泥泞柔滑的玉户,用自己满是老茧的粗大手指,在里面肆意抠挖搅动,只弄的那女子娇喘连连,呻吟不止。
  另一个秃头的大汉淫笑着将一名美妇高高悬吊在锁链之上,双腿大敞着与手臂绑在一起,最大限度的暴露着她的娇嫩的下体和红肿的菊肛。大汉一只手握着锁链的一端,拽着那美妇在空中的上下耸动,另一只手却握着一根粗黑的铁棍;
  不时将美妇肥白的大屁股狠狠砸在铁棍之上,时而戳入花穴,时而插入菊肛。那美妇疯狂的摇晃着脑袋,尖声惨叫着,白嫩的大屁股上淫汁混着血水不断流淌下来。
  牢笼四周摆放的各种刑具:脚手架,木马,板子,棍子,钳子,烙铁,各式各样的皮鞭,各种手铐脚镣应有尽有。刑具旁边,性感妖艳,裸露着浑圆紧绷的屁股和丰满奶子的十三妹正在用手中的竹板狠狠抽打着身前的一名女子莹润光洁的小屄。这女子四肢着地,正在用江湖中著名的铁板桥功夫,仰面撑起整个身体,两条雪白的大腿大大的分开,把胯下那肥嘟嘟的骚穴举起来高高挺在空中,鲜红屄肉上还溢满了淫汁。
  十三妹迈开双腿,站到这女人脸上方,对着那粉嫩诱人的屄肉,狠狠的抽着。
  那女子紧颦着双眉,「啊,,,啊!」的尖声惨叫,想要求饶,却又不敢,几次差点失去平衡,无法保持住铁板桥的姿势;但在十三妹冷冷的目光下,都只好忍着疼痛,用力的把屄肉挺得更高;好让十三妹可以抽得更顺手些。
  令人心悸的「噼啪」「噼啪」声不断传来,女子的凄惨叫声也在空间里不断回荡。
  十三妹突然娇笑道:「白婊子,你的屄肉都被抽烂了呢……以后还怎么做婊子啊?!」
  「啊!,,啊!,,白婊子的身子,,就是让主子开心的,,啊!,,啊!」
  那女子泪流满面,疼得浑身都打着摆子,勉强答道。
  「哈哈,,,【琉璃门】的女侠可真好玩,,一个抽烂了骚屄,,一个扎烂了屁眼,,,你们两个贱货不是能打么?!,啪,,啪,,我叫你能打,,啪,,啪,,叫你能打,,啪啪啪,,,啪啪啪……」
  「啊!,,,呃,,打烂了,,白婊子的骚屄,,,被主子抽烂了,,,主子饶命,,啊!啊!啊!」
  这昔日不可一世的江湖女侠如今已经放下了一切尊严和羞耻,,,只能嘶声哀嚎着乞求原谅。
  十三妹这一顿狂风骤雨般的狠抽,将白女侠的小屄抽打得血肉模糊,惨不忍睹。但她仍旧意犹未尽的瞟了一眼那跪在虬髯大汉胯下奋力吞吐的妇人,笑道:
  「白婊子已经变了烂屄,,,这薛婊子倒是清闲的很呢,,,二哥,,不如让她也来陪妹妹玩玩呗?」
  那虬髯大汉哈哈大笑道:「就知道小妹你最喜欢调教这些名门女侠,,,【
  琉璃门】这两个婊子在你手里待了几天,都变得比母狗还乖顺呢……这薛婊子,,小妹既然想要,那便拿去,,,顺便也好好紧紧她的狗屄……」
  这姓薛的女子名叫薛雨莲,是【琉璃门】内堂的弟子,在江湖上也颇有名气,与刚才的白秀梅被人并称为【雪域双姝】,修为甚是高强,不想却被【狼王宇】
  所擒。
  薛雨莲曾被十三妹折磨调教了数日,浑身的鞭痕都是拜她所赐,,听说又要去那里伺候,,吓得魂不附体,,磕头如捣蒜一般,,不断哀求道:「主子饶命啊,,,十三主子,,,会,,会打死贱奴的……」
  那虬髯大汉大怒道:「你【琉璃门】那个姓华的小婊子,让老子在主人面前丢了颜面,,,就是将你们两条母狗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说着扬起大手,啪啪啪啪几声脆响,就扇了薛雨莲四记耳光。只打的薛女侠,,双颊通红,,口角渗出了鲜血。
  这时候一名疤脸大汉正将一股浓精射入胯下美妇口中,转头对那虬髯大汉道:
  「二哥莫恼,,,那伤你的小婊子既然已经落在我们【狼王宇】手中,,,是生是死,,是杀是剐,,还不就是二哥一句话的事……等主子玩够了,,,就让她知道,,二哥你不止是皮肤硬啦……哈哈哈……」
  牢房中立刻便轰然爆出了阵阵淫邪笑声……
  这时十三妹手中已经换了一根黝黑的短柄马鞭,摇摆着肥臀缓缓走到薛雨莲身后,弯腰冷笑着说:「薛婊子,,姐姐前几天给你的装饰还带着么?」
  薛雨莲身子猛地一摇,似乎是在竭力忍耐着心中的恐惧,,颤声答道:「回,,回主子,,带,,带着的……」
  「哦?那我怎么看不见呢?」说着,抬起右脚,狠狠踩在了美妇秀颈之上,死死的把她的额头压向冰凉的地面,美妇只好被迫塌腰,把滚圆滚的大屁股高高举向空中。
  「啊!,,在,,在这里,,」薛雨莲一声惊叫,接着便毫不迟疑的用手指狠狠把住自己那红肿挺翘的两半大屁股蛋子,,然后向两侧用力掰开,,薛雨莲的臀沟很深,,直到她将整个屁股沟几乎掰成了一条直线,那红红的有些外翻的骚屁眼子才完全暴露了出来,,上面竟然胡乱的扎着好几根雪亮的钢针。有的把外翻的肛肉穿在一起,有的却是直直的扎进肛门深处……此时这样狠狠的掰着屁股,无异于给原本扎满钢针的屁眼雪上加霜,这痛处不是寻常人能够忍受的。
  美妇掰着臀瓣的手指已经渐渐有些发白,牙齿「咯咯」的打着冷战……但却不敢让臀缝稍有合拢,生怕惹怒了身前这位心狠手辣的主子。
  十三妹这才满意的笑道:「不错,,,不错,,,屁眼子带上装饰后,果然别致了很多,,这时候若是用马鞭子狠狠的把它抽烂,,,那才叫好玩呢……二哥你想不想看看薛婊子插着钢针的烂屁眼儿呢?」
  那虬髯大汉也看得兴起,不禁哈哈大笑道:「原来【琉璃门】的女侠们还有这项神功,,那倒真是不可不见识一下,,哈哈……」
  薛雨莲只吓得魂飞魄散,,不住的求饶道:「主子饶命啊!,,,薛婊子再也不敢了,,,,啊!……饶命啊!啊!,,啊!」
  但话音未落,十三妹那毒蛇般的马鞭已经雨点似的狠抽在她那娇嫩的屁眼子上,,,一道道血红的鞭痕瞬间便爬上了她白皙的臀缝。那翻着红肉,插满钢针肛门就如同一朵被打散的雏菊般四下飘零,一片片殷红的血迹也瞬间染红了她的大腿和地面的石板……
  石小鹏和尚亚男被这一副人间炼狱般的场景惊得目瞪口呆,,尚亚男攥紧的手指已经一片惨白,明显已经处在怒极爆发的边缘,随时都可能愤然出手。
  石小鹏只觉得体内一股气流左突右撞,好像要破体而出一般,很是难受。但令他稍感心安的是,并没有在这牢笼中发现华宁儿的身影。他生怕尚亚男忍不住贸然出手,那不仅宁儿救不出来,自己二人恐怕也要一命呜呼了……急忙拽了拽尚亚男的衣袖,做出一个向前的手势,便迅速从石壁的阴影下钻了过去,走出一段距离后,远远的还能听到牢房中不断传来的哀嚎声和大笑声……
  尚亚男面色铁青,恨恨道:「【狼王宇】的恶贼好生无耻,竟然如此欺辱那些女子,我真恨不得立即上去斩杀了他们,为武林除害!」
  石小鹏忙正色道:「【狼王宇】的老巢竟然在这【苏香榭苑】的湖底,难怪官府多次围剿都没什么结果。我们赶快救出宁儿,然后去报官才能把他们一网打尽。千万不可因为一时意气用事误了大事啊!」
  尚亚男心下也是一凛,说道:「石兄说的是,我差点一时冲动,坏了大事,,走,,咱们快去找华姑娘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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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夜雨苏香宝鼎藏【中三】
  二人沿着甬道继续向前,这段路程并没有火光引路,他们只能扶着石壁摸黑前进。不多时,前方又出现一道石门,虚掩的门缝里透出点点昏暗的烛光。
  石小鹏小心翼翼地走近石门,透过缝隙向内望去,里面似乎是个女子的闺房,不过空间甚是高大宽敞,穹顶距离地面足有三丈有余。正对面是一张花梨木的梳妆台,上面摆着一面红锦套裹着的菱花铜镜,和大红漆雕的梅花首饰盒,还有一顶金镶钿花鸾凤冠和一串翡翠玉石的项链。
  正自疑惑间,忽然瞥见右手的角落里有一张绣床,上面斜斜躺着一人,身着黄杉;她惨白的小脸微微向外,耷拉在床头,虽然双目紧闭,眼角含泪,但依旧难掩其秀丽的姿容,却不是华宁儿是谁?
  小鹏心头猛地一震,赶忙用力推开石门,一个箭步窜了过去。一手挽着华宁儿的娇躯,另一只手轻轻晃了晃她的手臂,急道:“宁儿,,宁儿?”
  宁儿只是“嗯”了一声,却并不见转醒。
  小鹏更是焦急,忙去探她鼻息,只觉得气息平稳,并不像是受了什么重伤,才稍稍放心。
  正在这时,忽然听到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传了过来:“哈哈哈,,,能找来这里,,,你们还真是不简单呢!”
  尚亚男急忙转过身子将石小鹏和华宁儿护在身后,就见这石室的另一边还有一道大敞着的石门,石门内黑漆漆的不见火光,那声音就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接着就听到一阵淅淅索索的响声,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地上蠕动。
  尚亚男立时全神戒备,暗暗将体内元气凝于玉掌之上,蓄势待发。
  不一会儿,就见一名美妇缓缓从石门里探出脑袋来。奇怪的是,那妇人竟然浑身一丝不挂,双乳和翘臀上还紧紧绑着几道粗黄的麻绳;将胸前的双峰,和身后肥翘的蜜桃臀瓣勒的夸张的突翘出来,看上去甚是淫荡。
  那美妇在地上艰难的挪动着,用的却不是手脚。定睛一看,原来她的小臂大臂,,小腿大腿,,也被粗麻绳紧紧的困缚在一起,活像四根大粽子一般,所以这美妇只能以手肘和膝盖勉强蹭着坚硬的石板向前移动,明显可以看到细嫩的肌肤上都已经被磨的血肉模糊,一片狼藉。
  美妇脖颈上还被套了一只黑色的皮圈,上面拴了一根铁链,链子的另一端延伸到那扇门的后面。
  小鹏本来被吓了一跳,这时借着屋内的烛光仔细一看,震惊的发现这如同豚彘般的淫荡美妇竟然便是刚刚厅中那个风姿不凡,娇柔婉媚的苏老板-苏丽婉!
  忽然听到,门口处传来了两声鞭子狠狠抽在肉臀上的“啪”,“啪”声,余音袅袅,在空旷的屋子里不断回荡。接着,刚刚那银铃般的女声又响了起来:“媳妇啊,怎么这么磨磨蹭蹭的,,,一会儿客人都等的着急了呢!”
  只见苏丽婉小狗似的趴在地上,紧咬着红唇,秀眉微颦,,露出凄苦的表情,,一双桃花眼里噙满了泪花,,勉强挪动着莹润的娇躯答道:“回婆婆的话,,媳妇,,媳妇真的爬不动了,,求婆婆饶了我把!”
  那女声猛地一寒,骂道:“真是没用!几步路也要婆婆伺候!”说罢只听“砰”的一声响,,这【苏香榭苑】的老板娘就被踢得从门口处飞了进来,重重的摔在了屋子中间。只见她紧紧曲着被绑的严严实实的四肢,活像一条出水的大白鱼一般,双目圆睁,大口大口吐着气,反复弓起身子,又挺直,试图缓解下体的剧痛;显然那一脚,正踢在了苏丽婉娇嫩的阴户上。
  接着从那黑洞洞的石门里走出了一名佝偻着身子的老妇人来,她左手上握着条锁链,链接着苏丽婉脖子上的项圈,右手上拿着一柄漆黑的硬木短鞭。两只眼睛却是金光四射,全无丝毫老态;这老妪的形貌和那少女般的声音毫不相配,加上这石屋内不断跳动的点点烛光,透出一种难言的诡异。
  小鹏本就对苏丽婉印象极佳,这时还以为她被婆婆虐待,心里有些不平,不禁怒道:“你这老太婆,怎的如此欺辱你家媳妇,不觉有些过分了吗?”
  那老妇人听罢,双目一转,甚是灵动,哈哈大笑道:“过分?你道这骚货是个踏实本分的良家妇人不成?”
  说着走上前去,一脚踏在苏丽婉的纤腰之上,迫使美妇将那肥翘的大屁股高高的撅在半空,雪白的大腿为了撑住身体,只好向两边大大的张开,娇嫩的花瓣和肉孔完全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之下。
  那老妇人忽然一伸右手,将那根硬木短鞭,直接戳进了苏丽婉的蜜穴里,一边来回搅弄那淫水淋漓的肉孔,一边慢条斯理地说:“乖媳妇儿,给客人讲讲你的故事呗?”
  “是,婆婆,奴家,啊。。。啊。。。”美妇刚一开口,那老妇人就将木鞭在她的蜜穴内凶猛的搅动起来,越戳越深,,直要将美妇的花蕊捣烂一般。
  苏丽婉强忍着下体撕裂般的疼痛,颤着声音说道:“奴家,,,原本,,,也是清迈一地的,,大族,啊,,,啊,,,啊,,,后来,,,后来,,,啊!,,,苏家,,与孙家堡,,联姻,势力更是壮大,,,啊,,,婆婆,,,轻点,,轻点戳,,,疼,,,”
  那老妇人却丝毫没有怜悯之意,骂道:“你个骚货,,,疼,怎么流了这么多水?接着说!”
  苏丽婉不敢再求饶,只好可怜巴巴的接着道:“奴家的父兄便起了争雄之心,,,呃,,,啊,,,啊!,,,不愿总是被萧家压着一头,为了争夺清迈一地和萧家大打出手,谁知萧家的靠山竟是皇甫家,,啊,,连番征战,,,啊,,,呃,,,最终父兄不敌萧家,战败身死,,连带孙家堡也被灭了,,,啊,,,啊,,,奴家的嫂子婆婆和那未嫁的小姑子都被掳去,成了萧家贱民,世代要为奴为畜,就连,,啊,,,就连,,,萧家的下人也可以随意欺辱我们,这也就罢了;谁知有一日,萧家的几个赶骡车的庄丁喝醉了酒,半夜里竟然摸到我们的住处,他们借着酒兴,要强暴我们,还拿赶骡子的鞭子狠狠抽打奴家的嫂子和婆婆,又把她们都剥光了拖到大骡车上干的她们死去活来,奴家和小姑子躲在草垛子里面,看见嫂子和婆婆身上全是紫青的鞭痕,屁股上面还流了好多血,直吓得瑟瑟发抖。”苏丽婉顿了顿,仿佛还沉浸在当日恐怖的情景之中,接着道:“从那之后,那些庄丁就经常来,每次嫂子和婆婆都曲意奉承,被那些丧尽天良的萧府家奴作践的浑身是伤,惨不忍睹,但还是尽力维护,不让奴家和小姑子受到伤害;谁知。。。谁知这群豺狼们竟然更加肆无忌惮,变本加厉,有一次甚至想让嫂子和他们赶的骡子交媾。。。嫂子和婆婆实在忍无可忍,于是谋划带着我们一起逃出清迈萧家的地盘,说不定还有条活路;但谁知。。。谁知被萧家的大管事得到了风声,,,带了人来,把婆婆和嫂子活活奸死,,,我家小姑也被卖去了【宜兰坊】做了最下等的厕妓。。。呜呜。”苏丽婉说完不禁泣声哭了起来。
  石小鹏听得耸然动容,作为石家的庶子,他当然明白在这个时代,没有家族的照应就好像无根之萍,随时随地都可能遭遇横死,不禁对苏丽婉更加同情起来。
  谁知那老妇人却并不满意,抽出那已经在美妇蜜穴中戳弄多时的木鞭,抖了抖上面的丝丝淫光,又朝她那高高撅起的大屁股蛋子狠狠抽了两鞭子,发出“嗖啪”,“嗖啪”两声瘆人的脆响,骂道:“贱人,说的不尽不实,你怎么不告诉客人,萧家的人之所以能提前得到消息,是谁告的密?你这母狗害死了全家妇孺,自己倒是做起了苏香榭苑的老板娘?!我就是要替你死去的婆婆和嫂子好生管教管教你这不守妇道的淫妇。。。”
  说罢猛地将这三尺长的硬木短鞭,戳进了她高高撅起的翘臀上微微蠕动的鲜红肉孔中,只听“噗嗤”一声,一股闪亮的淫汁竟然从美妇的下体喷射而出,直落到二尺远的地面上。苏丽婉也不禁扬起了她那修长的秀颈,略显苍白的柔媚面孔上笼罩了一层淡淡的红晕,只见她睁大了一双失神的眼睛,圆张着娇嫩的唇瓣,发出一声淫靡而绵长的“啊!~~~”,竟然是刚刚丢了身子。。
  那老妇人伸手拧住苏丽婉的发髻,轻蔑的冷笑道:“好个淫荡的小贱人,屁股眼子都松的能塞进梨子,每次一戳还能高潮迭起,,哼,,真是丢人。。”
  美妇人一边强忍着肛门上强烈的刺激,一边颤抖着身子求饶道:“婆婆,,饶了媳妇把,媳妇知错了,,知错了,,啊,,啊,,媳妇也是,,也是迫不得已,只是想活命而已啊。。。”
  石小鹏只听得目瞪口呆,谁能想到这个温婉柔弱的老板娘竟然会做出如此狠辣的事情,这时,他当然也已经明白这个面目可憎的老妇人并不真的是苏丽婉的婆婆。
  “哼,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尚亚男不屑的看了眼匍匐在地被老妇人玩弄得频频泄身的美妇,对小鹏说道:“带上华姑娘,我们快走。。。”
  那老妇人咯咯一笑道:“想走,你们以为我这【狼王宇】是什么地方,岂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话音未落,只见这老妪左足在苏丽婉翘起的大屁股上轻轻一点,竟然跃起丈余,在半空中连转两个圈子,敏捷如猿,随即凌空挥出一掌,向尚亚男当头击到。
  尚亚男早已全神贯注,待得这老妇人一掌拍下,双手向外一格,立即欺身而上,一拳打了过去。她见那老妇人老态龙钟,刚刚那一掌似乎又没什么力气,怕自己出手太重,打死了她,所以只用了三分元气;那知这老妇突然之间变掌为爪,向她猛扑过来,爪势之凌厉实是生平未遇,更为骇人的是她爪风过处,竟然隐隐透着一股黑色。
  尚亚男大骇之下,赶忙向左急跃,只听的“喀喇”,“咔嚓”几声响,那花梨木的梳妆台竟然瞬间碎裂成数块。。
  原来老妇的第一招竟是为了迷惑敌人,若是对手欺她力弱,全力来攻,那这第二招必能将其撕成碎块。。
  “【鬼影阴煞爪】。。你是天魔宗的人?”尚亚男面色凝重的说道。
  “算你还有点见识,也不枉我动了天魔气。。。”老妇嘿嘿冷笑道,身后竟然慢慢出现了一团黑色鬼影,随着她气息的提升变得越来越浓。
  尚亚男心知不妙,天魔气只有在天魔界才能习得,据说是千年前一位天纵奇才的异人窥破天机,将魔仙壁中泄出的少许魔力逆练成气的无上武学。师尊曾经千叮万嘱,如果遇到会用天魔气的人,一定要小心,否则魔力侵体,心智一失,就算修为再高也要束手就缚。
  又斗了七八招,尚亚男已是挥汗如雨,四面都已经被那老妪的爪风所笼罩,身形被带得四处飘摇,就像惊涛骇浪中的一叶小舟一般。
  就连石小鹏这个门外汉也已经看出来尚亚男快不行了。
  小鹏想:“要是尚亚男败了,我们肯定都要完蛋,【狼王宇】的凶名之下,我哪里还能活的成啊!可怜我年方二十,还没娶老婆,不知道死了以后老娘会不会被大房那些混账欺负死。。。”
  尚亚男心中也在暗自思量:“这老妪竟然能自由催动天魔气,那必然是天魔界的人无疑,说不好还是【圣火书院】的高手,这【鬼影阴煞爪】不是自己的修为能够破解的,事到如今,或许只有那玩命的手段。。。或者可以勉强一试。。。但机会只有一次,如何才能一击而中呢?”
  正自思忖,忽然一个失神,左肩上便被那四处乱飞的鬼影抓个正着,天魔气立时侵入体内。尚亚男只觉嘴里一甜,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
  那老妇咯咯一笑,阴阴地道:“嘻嘻,婆婆就喜欢你这种硬骨头,调教起来会更有味道。。。”
  尚亚男惊怒交加,但气血上涌,一时竟使不上力气。眼看那老妇人黑黝黝的鬼爪已经到了他胸前五尺之处。
  身后忽的一声爆喝:“老妖妇,小爷和你拼啦!尚兄,带宁儿快走!”就见小鹏纵身向前,猛冲上来,张开双臂就朝鬼爪扑了过去。
  尚亚男大惊,急道:“住手!碰不得!”
  那老妇人见石小鹏扑到鬼爪之前,却是视若无睹,只是冷冷道:“找死!”
  她自知这含着天魔气的鬼爪可以断金裂石,就算是帅修的高手,若是不全力施为,恐怕也要弄得灰头土脸。石小鹏一进石室,她就已经察觉,直到确定他们的实力后才现的身,自然知道这个小子只是勉强有着士修的实力,撞上这鬼爪,立时就会灰飞烟灭。
  尚亚男眼看小鹏慷慨赴死,真是心急如焚,一串串泪花在眼里打着转转。他又猛的吸了一口气,强自压下了胸中翻江倒海的血气,张口吞下了一枚赤红的药丸,这药名为【九曲回仙丹】,虽然名为仙丹,实际上药效极为霸道,稍有不慎,轻则十二个时辰内功力尽失,重则筋脉尽断爆体而亡。但这丹药可以强制身体吸收其中的仙力,从而短时间内爆发出超越自己修为的实力来。是西北道【轩辕书院】独家秘制的灵药。
  仙力之树被封已久,西北道为了能够修炼仙道,可谓是煞费苦心,历经几代人的不懈努力,终于研究出一种秘法可以将魔仙壁缺口处缓缓泄出的仙力收集起来练成回仙丹,使得门下弟子可以短时间内获得一些仙力加持,在关键时刻常常可建奇功。
  再说尚亚男服下回仙丹后,浑身上下都变得赤红似血;仿佛身体中的血液都在沸腾一般,她勉强运起刚刚吸收的仙力,集于右手两指之上,奋起全力向那老妇人击去。
  他眼中的泪水终于如断线的风筝般漱漱而下,因为他知道石小鹏正在飞蛾扑火般用生命为他挡住老妪那必杀的一击。
  这老妇人虽已发现了尚亚男服下丹药,但她并不担心,自己将修高级的实力稳压对手一筹,就算她这一指中蕴含了仙力,那又如何?不过是能够堪堪挡下自己这一抓而已,最终还不是要束手就擒。
  至于石小鹏,她根本就懒得去理会,一个士修的废物,撞上了天魔气下的【鬼影阴煞爪】只会有一个下场,那就是:灰飞烟灭,尸骨无存。甚是连她出爪的速度都不会阻碍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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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夜雨苏香宝鼎藏【下一】
  可就在这要命的鬼爪碰到石小鹏身体的一瞬间,老妇人的瞳孔不禁开始慢慢放大了起来,就好似看到了世间最不可思议的鬼怪一般。
  因为就在她信心满满的想象着眼前这个长得还算有些帅气的小子在自己爪下变成一滩齑粉的时候,突然发现她的天魔气竟然在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没有了天魔气的支持,【鬼影阴煞爪】就好像阳痿了的肉棒一般,立时变得软趴趴的。。。而这“鬼爪”也像是情人的小粉拳一样轻轻的拍在了石小鹏的胸膛上。
  更糟糕的是,她练的功夫全是以天魔气为根基的内家功夫,并没有练过什么外门的绝技,所以身体并不比一个普通人强壮多少。
  而尚亚男充斥着仙力,闪烁着耀眼白光的凌厉一指已经近在咫尺了。
  老妇人心里清楚,若是让这一指点在身上,凭着自己这凡胎肉体,瞬间就会被打成一滩血水。
  她的心慢慢往下沉,难道就这样结束了吗?这么多年的筹划,这么多年的努力,难道就此化为泡影?我不服气啊!不甘心啊!那传说中的法器本已经唾手可得,光复凌家也是指日可待,难道就这么戛然而止吗?
  老妇人的脑海中瞬间闪现出一副滔天火海的景象,自己的父亲,叔伯,兄弟,姐姐,家中的卫士,和家仆一个个都倒在血泊之中,母亲也同样浑身浴血,胸口处还插着一把长剑,鲜红的血水顺着剑柄流淌下来,打在她的莹润的脸上。母亲眼中充满怜爱与不甘,缓缓将一枚令牌交在自己手中,她记得那是母亲对自己说的最后一句话:“晓晓,拿好,,这是天魔宗的宗主令牌,里面藏着一件大秘密,你定要时刻带在身上,绝不离,,身。记住,我们凌家,,才是天魔宗的宗主!是,,维子帧,,那恶贼出卖了我们,,还有,,还有杨家的叛逆们,,以后,,妈妈不能陪着你了,,,你定要设法,,设法光复凌家!把我们的仇人,,,杀光。。。”接着自己就被重重推进了密道之中,而外面的一切也被无尽的火蛇所吞噬。
  她逃了出来,不知道躲过了多少次仇敌的围杀,那一年自己好像只有十岁,,这些年来她虽然改头换面,东躲西藏,但从未有过一丝懈怠。凭着超越常人的智慧与毅力终于参透了令牌中的秘密。。整整十年过去了,自己历尽千辛万苦,终于就要成功了,只要再给她一点时间,只是一点点时间,自己或许就可以得到那神秘而强大的法器。。。然后?然后当然是回到【天魔界】的天魔宗总坛,杀光仇人们,报她的血海深仇,她就是为了复仇而活着的,不是吗?!但是今日她竟然要莫名其妙的死在这里?!让她如何能够甘心?
  电光火石之间,再也顾不得这许多。老妇人一咬牙,用力一踢石小鹏的胸口,借着反弹力量,勉强和尚亚男拉开了一小段距离。同时反手一掷,一枚闪着清幽寒光的令牌就直飞出去,正撞在尚亚男的指风之上。“’砰”的一声巨响,尚亚男的指力不由得微微一滞,原来这小小的令牌竟然还是一件防御法器。。。虽说老妇人并未被指力直接击中,但仅仅是激烈碰撞而出的反震之力就将她的身体整个掀翻了出去,狠狠摔在一旁的石壁上。
  石小鹏也被发生的一切惊呆了,他本来自忖必死了,但为了能救出宁儿,他拼啦,反正尚亚男完蛋了大家也都是死,干嘛不拼一下呢。没想到,自己不但毫发无伤,好像还打败了那个看似深不可测的凶恶老太婆。。。咦,等等,这个老太婆因为剧烈的撞击竟然连头都飞了出去。。。不对,不是头,竟然是个,,是个人皮面具。。。而现在那个面目可憎的老太婆竟然变成了一名绝美的少女,她眉弯鼻挺,微瘦的玉颊上带着一股淡淡的邪气。此时少女的娇艳的嘴角上还带着血丝,瞪着石小鹏的大眼睛里好似要喷出火来。
  尚亚男虽然侥幸一击得手,但也已经是强弩之末,浑身筋脉都好似要炸开一般,丝毫动弹不得。
  待他看清那少女容貌后也是一惊,他本以为有如此深厚功力之人必定是天魔界的前辈高人,谁想到竟然会是个小姑娘,看上去竟比自己年纪还小了几岁。
  这一阵激烈的打斗已经闹出了不小的动静,,甬道中可以听到有杂乱的脚步声正在向这边急急赶来。石小鹏略一回神,急忙跑去将石门紧紧反锁住。
  才转身对尚亚男道:“尚兄,你,,你伤势如何?”
  尚亚男脸色惨白,微微摇头道:“不碍事,歇息一下就,,就好。”
  苏丽婉见到连平时深不可测的婆婆都被击倒在地,只吓得她雪白的身子不停的颤抖着缩成一团,挥着双手不停地说:“饶命!饶命!不关我事,不关我的事。。。”
  这时石门外已经传来了激烈的叫喊声和叩门声,小鹏心急如焚,几步走到那个满脸邪气的美貌少女身边,先是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胳膊,见她并没有反应,仍旧只是怒目而视,好像恨不得把自己吃进肚子里的样子。于是壮着胆子道:“你,,瞪什么瞪?,,刚才不是很神气吗?怎么现在不说话了?”说罢更是伸手在她饱满的酥胸上模了一把。
  黑衣少女只气的七窍生烟,恨不得一口咬死这个无耻的混蛋,但偏偏被刚才的【玄天指】震伤了肺腑,一口气血梗在喉间,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小鹏见她对自己不理不睬,想起刚刚的死里逃生,不禁一阵恼怒,反手“刺啦”一声扯开她的上衣,两只白兔儿般的娇俏玉乳便猛地跳了出来。小鹏怒喝道:“你们【狼王宇】残害了多少无辜?!我今日就要替天行道,收拾了你这妖孽。”说罢左右开弓噼里啪啦,朝着黑衣少女的娇嫩雪白的乳肉扇起了巴掌。
  小鹏只觉得体内有一股暴虐的戾气不断升腾而起,难以自已,只有狠狠惩罚眼前这个美艳的妖女才能减轻少许。其实小鹏能够逃的性命,全赖身上的补天石。这块石头乃是当年女娲大神耗尽心力集合天地之灵由炼天炉锻造而成。能够封印三界,隔离魔泉仙树;就连魔气和仙力的本源都能尽数吸收,更不要说小小的天魔之气了。但这次吸收的天魔气虽然对补天石而言只是沧海一粟,可对小鹏却大有影响。特别是此时红儿正在全力对付天魔咒的戾气,根本无暇炼化多余的天魔气,以至于小鹏在不知不觉中也被魔气侵染了身体,暴戾之气骤增。
  再说黑衣少女何时受过这样的欺负,乳肉被一个陌生男子扇的噼啪作响,红肿不堪,疼痛到还在其次,但这份羞辱直令她悲愤欲绝。从小到大,只有她扇别人的乳房屁股,现在轮到自己还真有些不适应;但隐约间似乎又感到有些隐隐的快意,连下体都不禁湿润了起来。这种不堪的感觉让她更加羞愤,一口鲜血终于还是喷了出来。
  小鹏仿佛也忘了自己还身在险地,一门心思都在眼前这两只已经娇艳欲滴的香乳上,越扇越是起劲儿,戾气侵体,让他暂时只能用下半身思考了。
  忽然,一股鲜血喷在小鹏脸上,让他悚然一惊,恍惚间对自己的刚才暴戾的行为有些惊慌失措。
  这时尚亚男终于缓过了些许气力,喘着气对小鹏急道:“快点找出口吧,【狼王宇】的人要杀进来啦。”
  小鹏一听,才如梦方醒般望向这黑衣少女,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腕。
  这少女喷出血后,感觉胸中畅快了许多。她虽然见惯了大风大浪,颇有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勇气,但却从来没体会过修为尽失,成为一个普通人的滋味,刚刚被小鹏撕下上衣,虐打乳房,更是想都不曾想过,如今又被他凶神恶煞般抓住皓腕,不禁惊道:“你,,你干什么?”
  小鹏装出一副穷凶极恶的样子道:“你这妖女,要想活命,赶快带了我们出去,否则小爷我就来个先奸后杀!”
  这黑衣少女本来还在怒目而视,听罢,却忽的满脸魅色,噗嗤一笑,娇声道:“你不是要替天行道吗?怎么说起话来倒是和我们【狼王宇】有几分想象?不如就留下加入我们吧,外面的婊子随你怎么玩,各式各样的标致侠女,贵妇也是任你予取予求,不好吗?”
  小鹏一时间有点恍惚,在美女柔腻的充满诱惑的声音中,觉得似乎这样确实也不错,惶惶然就要说好。。。
  尚亚男忽的一声断喝:“妖女!休要蛊惑!小鹏,莫要中了她的【天魔音】!”
  这黑衣少女见诡计被识破,不禁恼羞成怒道:“哼!这【狼王宇】就只一个出口,有本事你们就闯出去。”
  小鹏大怒,心想:“别说现在尚亚男受了重伤,宁儿又昏迷不醒,就算他们二人都是完好无损,也不可能对付的了外面那十几条大汉。。。如今这情形,只要一开门,我们都要被剁成肉泥。。。”
  忽然想起:“这妖女忽老忽少,诡计百出,实在是奸猾的紧,所谓狡兔三窟,这湖底地宫必有出路。”
  当下又上前一步,一把掐在她那嫩红的小乳尖上,狠狠一拧,厉声喝道:“小妖女,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你到底说是不说?!”
  那黑衣少女“啊”的一声尖叫,随即便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泣声道:“你欺负人,你欺负人。。。”
  这一着实是大出石小鹏意料之外,一愕之下,放开了掐在她乳头上的手道:“我倒不想欺负你,只要你肯放我们出去。”
  少女继续哭道:“不是我不肯,实在是这地宫甚是隐蔽,本没有想过有人会找到,确实没有别的出口啦。。你偏不信我也没有办法。。”
  石小鹏眼见这少女虽是哭得梨花带雨,一双金光四射的眼睛里却没有丝毫悲伤之色,仿佛还带着几分笑意,,不禁气恼至极,眼看石门已经被撞得尘土纷飞,再也坚持不了多久了。心想若不施辣手,今日恐怕就都要葬于此处了。
  于是伸手猛的一扯,将少女的黑裙撕了开来,露出里面光洁莹玉的大腿和半个雪白的小屁股。。
  黑衣少女这才显出惊惶之色,颤声道:“你,,,你要干什么?”
  石小鹏道:“反正今日我石小鹏是死定了,不如先把你这害死人的小妖女就地正法,,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虽心肠歹毒了些,但勉强也还能配得上一朵牡丹花,,那我便做个风流鬼又有何妨?”
  说着便又上来撕她的衣服,,这少女身负天魔气,为人又是异常的机警狡猾,平日里哪有人能近她玉体分毫?今日不仅被石小鹏扇奶子,掐乳头,现在又被他剥了个干净;一时间也被吓得六神无主,边挣扎边骂道:“你个死小子,,你敢动我,,我要把你千刀万剐,挫骨扬灰,,你,,快停手,,不要。。”
  石小鹏哪里还管得了这些,一个巴掌扇在少女那玲珑剔透的玉颊上,立时便印上了座红红的五指山。。另一只手已经探向了她的双腿之间,厉声道:“你到底说不说?”
  少女一颗心几乎从口中跳出,乳头上阵阵酸痛,胯下的柔嫩处也被小鹏两根手指紧紧掐住,连忙哭道:“好啦,,我说啦,,快放开,,别,,别掐了。。”
  小鹏这才把掐着她小巧阴蒂的手收了回来,发现手上竟然沾了一缕黏黏淫汁,便随手在少女的胸脯上抹了抹,说道:“快点!!”
  少女看到自己竟被小鹏玩弄的几乎泄身,不禁羞得满面通红,赶忙拢了拢被小鹏撕开的黑裙,加紧双腿,缓缓站了起来,心中却荡漾起一种异样的感觉,有些羞辱,又有些欢喜。。似乎有些遗憾小鹏没有继续下去。
  黑衣少女半裸着身子长吸了一口气,对小鹏道:“跟我来吧。。”
  小鹏赶忙背起华宁儿,又搀扶着尚亚男紧紧跟在她身后,忽然看到地上那黑哟哟的令牌,心中不禁一动,便也捡了起来,揣进怀中。
  几人蹒跚着从那扇黑洞洞的石门走了进去。
  石门后面是一条青石板铺就的路,里面没有点火把,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小鹏怕这妖女趁黑溜了,一直紧紧跟在她的身后,寸步不离。这黑衣女子带着他们穿过几扇石门,忽而向左,忽而又朝右,道路迂回曲折,只要走错一步立时便可能迷路,但这少女却是毫不迟疑,东转西绕,时而推开一扇石门,时而绕过一根柱子,对这道路竟是熟悉异常。
  终于来到一个点着火把的大厅,中央有一处高台,上面立着一座高大的石像。大厅四壁皆绘有彩色的壁画,飞禽走兽,龙飞凤舞,栩栩如生,不禁令人感叹工匠技艺之精湛,更令人称奇的是这厅中万兽皆面向穹顶而拜,但见穹顶四周金光闪烁,如同鎏金飞瀑一般,正中间却托起一人身蛇尾的女子,手上高举一只溢彩流光的紫色小鼎。
  黑衣少女本来一路上默不作声,直到经过厅中的高台时,突然伸手在台面的石块上狠狠一推,然后猛的向前一跃,跳出数尺。只听“轧,轧”几声响,那高台上的石像竟然猛的降了下来,而四周的石板却向上升起。小鹏一惊急忙伸手去抓那妖女,却已来不及了。脚下的石板距离地面越来越远,直向上拔升了数丈才缓缓停下,将他们与那黑衣少女隔成了两层。
  这时那【仙人指路】的罗盘上的金铃突然“叮叮咚咚”地响声大作,而红色盘面上的金针也仿佛疯了一般旋转了起来,,尚亚男悚然一惊道:“红色盘主法宝,,这,,这难道是有法器要出世了?”
  小鹏正自懊恼又被那小妖女诡计所骗,见此情景也不禁惶然。
  这时只听得下面远远传来了那黑衣少女的娇笑声:“哈哈,你们死前能见识到这【幻宇琉璃鼎】出世的奇景,也不枉此生了。在这里好好享受把。”说罢便推开一扇石门,转出了大厅。
  此时小鹏几人已经十分接近这大厅的顶部,就见穹顶中间那人身蛇尾女子手中的紫色小鼎竟然“砰”的从石顶上跳了出来,悬浮于空中,四周霞光四射,七彩琉璃之色只映得整个大厅犹如一片幻彩仙境一般。
  石壁四周的龙鱼鸟兽被那霞光一照,也好似有了生命,一个个都在蠢蠢欲动,发出震耳欲聋的嘶鸣与吼叫之声;左手边几只高大威猛的巨狮已经露出獠牙和利爪,眼中尽是狠戾的凶光,仿佛随时会扑上来将他们撕得粉碎;右边的一只宽约数丈的白颈巨鹰也已经展开双翼,扬起如长矛般的利嘴,作势欲扑,一股威压之势扑面而来,让人呼吸都有些困难。
  小鹏哪里见过这等气势,早已被吓得两股颤颤发抖;尚亚男虽曾听师门长辈提过,上古时曾有人能够将天地伟力注入画中,凝聚为镇守神兽,但几千年来从没人亲眼见过。如今一见也是被惊得呆在原地,莫说他如今功力全失,与常人无异,就算他神完气足之时要想对付这些凝聚了天地伟力的上古神兽,那也是在痴人说梦罢了。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4/01/04 04:02:53

第十章 夜雨苏香宝鼎藏【下二】
  眼看三人就要被这群凶兽群起而攻撕成碎片,落个尸骨无存的下场。小鹏心中忽然响起红儿的声音:“小废柴,你走运啦!快快运转【宇录】!!!”
  石小鹏哪里还有空多想,心念一动,那宇录录文便在意识海中连绵不断的流淌了起来。
  说来也怪,那紫鼎似乎感受到了小鹏的心思一般,在空中滴溜溜的不停旋转,散发出的紫光由开始的明亮而凶戾渐渐变得温柔而暗淡了起来,而四周的凶兽也像是得到了主人的吩咐一般慢慢平静了下来,好似在聆听纶音,片刻之后,这宝鼎忽的爆出一道绚丽的紫光,直冲云霄。
  落霞岭淳于老宅,一名白衣美少年正端坐在苍松白云间的一座六角古亭中,清晨的山风吹的松枝沙沙作响,天色仍旧十分暗淡,东方刚刚翻起了鱼肚白。这少年一边缓缓品着香茗,一边望着石桌上的棋局沉沉思索着;他身后立着两名身材修长,凹凸有致的俏婢,对面坐着的却是名须发皆白的长眉老者。
  忽然,那老人和这美少年同时“咦”了一声,双双转头朝着东北方向望去,只见一股淡淡的紫光正从那个方向冲天而起,刺入苍穹之中,在天边微微发白的底色中显得异常夺目。
  老者缓缓捋了捋白须,对那少年道:“能够收的了此等法宝,莫不是那天选之人已经降世了?”
  白衣少年一双丹凤眼微微一扬道:“既然主人出世,玫儿自当前去迎接,此间的事就先拜托师尊了。”
  那老者点了点头道:“此间你尽可放心,虽然书院不可以偏帮哪一方势力,但仅仅维持表面上的平衡的面子想必还是有的。就算那些魑魅魍魉想趁你不在时候有什么异动,也要掂量掂量老夫手中这把【飞星剑】。倒是你,当年迫不得已,要为师引你入了此道,也不知是福是祸。哎---,这条路可不好走啊!”言罢又摇了摇头。
  “若非如此,玫儿早已遭人蹂躏,身首异处了,又何来如今淳于家主之位呢?既然认定了此道,玫儿自会道心坚定,唯主人之命是从。”这少年美目中闪着坚定的光芒,胸前的双峰微微起伏,显然心中也是颇为激荡。
  再说小鹏与尚亚男在湖底地宫之中见识了这千年不遇的奇景后,也是如梦如幻,呆若木鸡。直到那小鼎慢慢落入石小鹏手中,他才如梦方醒般的“啊!”了一声。
  这时红儿的声音又在他心中响了起来:“你别说啊,小废柴,,你虽然修为不怎么样,这运气却是好的爆棚了啊!这样的宝贝,全天下不知道多少人为了它费尽心机,家破人亡却不可得,而你得来全不费功夫!此鼎称作【幻宇琉璃鼎】。
  当年女娲娘娘为证大道,曾入混沌之境修炼,经历了万世轮回后,以意剑斩破混沌虚空而出;意剑由无形而化有形,出自混沌末世的鸿蒙之境,是以被世间称为【鸿蒙圣剑】,乃是大道第一造化混沌至宝,拥有造化生生一切,寂灭空空一切之力,女娲大神在仙魔人三界大战之时,为了封印魔仙壁,击退仙尊与魔尊,并降服世间万妖。只得将【鸿蒙圣剑】化为三大先天至宝:剑柄化成了【炼天炉】;剑身化成了【四神兵】;剑鞘化成了【造物仙鼎】,也就是后来的【炼妖壶】。女娲大神降服万妖后又将【炼妖壶】炼化成为两件法器:一件是可以自由穿梭时间的【幻宙琉璃鼎】,另一件就是这可以自由穿梭空间的【幻宇琉璃鼎】了。而你修习的【宇宙洪荒千年录】正好可以收服这两件法器,如今有了【幻宇琉璃鼎】你便可以无视空间自由穿梭,只要是你曾去过的地方都可以瞬间到达,不过以你现在的修为,穿梭的距离估计最多不过千里,而且每个月也就可以施展一次而已,真是有些暴殄天物了,,我去,,这煞气又来了,不和你扯了。。”
  小鹏听罢不禁大喜,也顾不上红儿语气中的揶揄之意,心想:“这真是运气来了,啥也挡不住啊!小爷如今有如此法宝傍身,还怕谁来着?!”
  尚亚男惊讶地望着,手托紫鼎,一脸木然,神游天外的石小鹏,问道:“你,,,你把这法器,,收,,收了?”
  小鹏这才如灵魂归窍般打了一个哆嗦道:“啊~~好像是的。”
  尚亚男一脸狐疑的上下打量了小鹏一番道:“这法器威势如此之大,就算是【帅修】甚至【灵修】恐怕,,恐怕也很难收服把,,你,,你是怎么办到的?”
  小鹏被他看得有些心虚,支支吾吾的道:“嗯---这个,我也很难解释,可能是,,是缘分把,,对,,一定是缘分!!”
  尚亚男正待再说,却听到一阵阵叫骂声与脚步声从甬道里传了过来。不禁惊道:“不好!【狼王宇】的人追来了,你,,你带着华姑娘先走,,我来挡一挡!”
  小鹏也是慌得一批,,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心想:“这鬼地方和迷宫一样,要是没有那个小妖女带路,,我哪知道往哪走啊!这下死定了,,死定了!”
  忽然想到:“对呀,刚才红儿好像说这个什么宇,,什么的鼎可以想去哪就去哪,也不知道灵是不灵?此时性命危在旦夕,也顾不了这许多了,姑且试他一试把。”
  于是转头对尚亚男道:“尚兄弟,你快抓紧我的手臂!”
  “干嘛?”尚亚男奇道,脸上不禁泛起了红潮。
  听得那脚步声已经越来越近了,小鹏心下焦急,再也顾不得这许多,一把将尚亚男搂在怀中。看了一眼手里散发着淡紫色光华的精致小鼎,心里暗道:“行不行,就看你的啦!”于是便开始默默念起了【宇录】咒文。
  很快小鼎上的纹路内便闪耀起金色的光点,零散的光点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聚合在一起,形成一条条细密的光纹,最后整片整片的光纹链接在一起。。。
  小鹏感觉身体的力气好像被什么东西渐渐抽空,全身都软绵绵的,身后华宁儿娇小的身躯也好似在不断变大,变重。小鹏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渐渐的脑海中浮现出宁儿与他避雨时待过的那座宝源寺,宏伟的殿宇,高大的佛像,阵阵的钟鸣,还有那从天而降的瓢泼大雨打在石板上发出的叮咚叮咚的响声。他忽然觉得今日的一切仿佛都是从那座大雄宝殿开始的,宁儿在那里与【狼王宇】结下了梁子,自己在那里险死还生,也是因此结识了尚亚男,如今转了一圈,仿佛又都回到了原点。小鹏觉得眼前尽是一片虚无与茫然,脑海中变得空空如也。
  忽然一只纤纤玉手攀上了自己的胸口,睁眼一看,只见一张白里透红的娃娃脸,正对着自己呲着一对小虎牙笑呢,嘴角处还带着两个小小的酒窝,正是华宁儿。
  小鹏一呆,喜道:“宁儿,你醒来啦?”
  但华宁儿只是望着自己笑,却并不答话,小鹏赶紧安慰道:“宁儿你不用怕,有我在这里保护你,没有人能伤害你的。”
  宁儿面色羞赧,娇嗔道:“是吗?那我被【狼王宇】抓走的时候,你在哪?”
  小鹏道:“我急坏了,一直在追你,生怕你被他们给。。。给。。。欺负了。”
  宁儿露出凄苦的神色,泣声道:“他们欺负了我的同门师姐们,把她们当母狗羞辱,每时每刻都在干她们,那个十三妹最是狠毒,想出各种法子折磨她们,还用钢针扎她们的乳头,奶子,花穴,和屁股眼子,师姐们被她折磨的好惨啊!我也要被她折磨了,十三妹说我打伤了她二哥,绝不会放过我,每天都要把我的骚穴和屁眼先抽肿,然后再插上他们的大鸡巴,一刻也不能停,还要把我调教成趴在地上撅着屁股,求着他们干,舔他们屁眼的小母狗呢,,我好害怕啊,小鹏哥你救救我好不好?好不好?”
  小鹏大惊,赶紧说:“宁儿不要怕!我一定会救你的!”
  忽然,宁儿的那秀美的娃娃脸慢慢变成了一张精致绝伦,充满邪气小脸,一双妩媚的眸子紧紧盯着小鹏,冷笑道:“你这个小王八蛋,竟敢如此羞辱本姑娘,我定要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个小丫头我会让手下人好好伺候的,你就不用担心啦,哈哈哈!”正是那黑衣小妖女。
  小鹏大怒道:“你这妖女,有本事你冲我来,不要伤害宁儿!”说罢伸手就是一巴掌朝她打去。
  只听得“哎呦”一声,接着小鹏就觉得脸上一痛,好像被人扇了一巴掌,赶紧睁眼一看,就见尚亚男正捂着自己的胸口,对着他怒目而视,而自己刚刚打出去的右手正拍在一团柔软的肉球上!
  小鹏一惊,呆呆的望着尚亚男道:“尚兄,,,你,,,你是,,女人?”
  尚亚男嗔怒道:“还不快把手拿开!”
  这时小鹏才意识到哪里不对,不好意思的把手收了回来。
  环顾四周,他们此时竟然正躺在宝源寺的大雄宝殿中,殿内十分昏暗,只是偶尔有几点烛光还在摇曳着苦苦支持。大殿里除了几个正在熄灭烛台的僧人,并无他人,所以小鹏三人的从天而降倒也没有引起什么人注意。
  小鹏狠狠掐了自己胳膊一下,“哎呦”还挺疼,这才确定不是在梦里,不禁一阵狂喜。抓住尚亚男的双臂,一边摇,一边道:“尚,,,姑娘,,我们逃出来了!!逃出来了!!”
  尚亚男虽不明了其中究竟,但她毕竟师出名门,各种奇异法器也见识过不少,心知必是那紫鼎所为。但既然小鹏不愿如实相告,她也不想强求。如今能够逃出升天,心中也自欢喜。小鹏既已识破她的身份,当然不必再有所隐瞒。于是转过身子,略带羞赧地说道:“小鹏兄弟。你舍身相救的恩情,我,,我绝不会忘,实不相瞒,我,,我本是,,女儿身,真名叫做尚雅兰,尚亚男其实是借用了家兄的名讳。这次是奉了师命,来查天魔宗的事情,如今事态紧急,天魔宗与【狼王宇】勾结,必是要在落霞岭有所图谋。我须得立刻回禀师尊,早做打算。如果,,如果有缘,你可以到,,到西北道尚家找我。我们,,后会有期!”说罢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小鹏伸了伸手还没来得及说话,尚雅兰就已经如一只蝴蝶般飞走了。小鹏只好摇了摇头,忽然发现华宁儿还躺在地上,赶紧把她扶起,放在一只蒲团上。
  这时,已经有些僧人和香客稀稀落落的走进大殿来,忽然一人大步流星闯进殿门,几名知客僧人一边一路小跑的紧随其后,一边向前面那名锦衣华服的魁梧大汉说道:“那位女施主三日前就是在这里与人发生了冲突。。。”
  那大汉满脸焦急之色,忽然瞥见小鹏怀中的华宁儿,不禁“啊”的一声,大吃一惊,一跨步抢上前去喝道:“大胆狂徒,竟敢对小郡主无理!”话音未落,只听“嚓”的一声,一把细长的弯刀已经架在了小鹏的脖子上。
  石小鹏这时才反应过来这人喝的是自己,心中一凛:“难道,,宁儿竟是郡主?!”
  一抬头,就见一名头戴紫金冠,身着靛青色锦袍的大汉站在身前,那大汉满脸怒容,好似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一般。
  小鹏正想着如何解释,就听的华宁儿“嘤咛”一声,悠悠转醒了过来,大汉见状急忙道:“郡主?你怎么样?”
  华宁儿先看到小鹏,对他微微一笑,苍白的脸颊上浮起两朵红云。待见到那大汉将刀架在小鹏脖子上,不禁大怒道:“段飞,你想做什么?快,,快住手!”
  段飞一怔,这才收刀还鞘,但仍然用警惕的眼神瞟着小鹏。
  于是小鹏便舌灿莲花,添油加醋的向这位王府侍卫统领述说起事情的经过:华宁儿如何力战【狼王宇】失手被擒,自己又如何不顾生死的前去搭救,顺藤摸瓜,深入虎穴,力战群魔,个中凶险一一道来。只是隐去了【幻宇琉璃鼎】的部分不谈。
  只听得华宁儿心情激荡,热泪盈眶,感动不已。看这意思,要不是段飞还在跟前,可能就要立即上去以身相许了。
  段飞听罢也是面色稍霁,拱手道:“这样说来,可要多谢石公子出手相救了,这【狼王宇】竟敢打我华王府的主意,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小鹏心想:“那妖女奸猾的紧,功夫又高,倒还真不一定便怕了你们。”但嘴上自然是附和道:“那是,那是,如今我们知道了他们的藏身之处,正好将他们一网打尽。”
  华宁儿这时也恢复了些精神,想到师姐们还在里面受苦,便催着段飞立即随她杀过去。
  但段飞如何能够答允,说是无论如何也要先带小郡主回王府,其他事情都要容后再说。
  华宁儿心系同门也是死活不肯答应,二人争执不下,段飞忽然道:“小郡主可还记得府中伺候你的两个贴身小婢,小昭和小桃吗?”
  华宁儿微微一怔,不知段飞提起她二人是何意,便道:“她们两个怎么了?”
  段飞压低声音道:“娘娘的脾气小姐你最清楚了,你那日趁着围猎,甩下我们一走了之。惹得娘娘大怒,便将火气都撒在你这两个贴身小婢头上,每日里都将她们五花大绑,按在门坎子上扒了裤子打板子,噼里啪啦,屁股都被打得稀烂稀烂,还要跪在墙角撅着烂屁股给下人们观看,以儆效尤;这都打了三,四天了,你要是再不回去,我怕她们两可能就要撑不住了。”
  段飞看出华宁儿脸上露出不忍之色,再接再厉道:“而且就算要去【狼王宇】救人,我们这几个也不够啊,不如等回了王府,点齐兵马才好将他们一网打尽!”
  华宁儿想了想也觉得有理,又望向石小鹏,娇声道:“小鹏哥,你觉得呢?人家都听你的。”
  小鹏知道段飞此次必然要带宁儿回去的,他与宁儿郡主的身份地位悬殊,今日一别可能就再也没有相见之日了,不禁有些怅然若失,但擒拿【狼王宇】危险重重,确实也不太可能再让宁儿冒险。于是便柔声道:“宁儿,,,郡主,你身体刚刚恢复,还是先回去修养要紧,有段大人带人围剿,想必定能救出令师姐们。”
  宁儿听小鹏说的有些生分,不满的撅起了小嘴,面带红晕道:“那你也要和我一起回去,反正我也是你的人了!”
  “什么?!”段飞和小鹏不禁齐声惊道。
  “怎么?你还不认吗?你一路上和人家,,和人家,,这么亲密,,又救了人家性命,,除了你,,我还能嫁谁去?没有你在,我怎么,,怎么还活得下去呢?”小郡主支支吾吾的说完,不禁羞得满面通红,把头都藏进了小鹏怀里。
  石小鹏心中甚是感动,知道宁儿为了能够和他长相厮守,连自身的名节都弃之不顾了,如此深情真不知如何报答。赶忙抓住宁儿一双玉手道:“我也只盼能够和你一起,若是没了你,我也定是不能独活的。”
  段飞见状脸色更是阴沉的可怕,“哼”了一声,躬身向宁儿施礼道:“郡主,这终身大事,不同儿戏,还要回去请王爷,娘娘定夺才是,若是冒冒失失带了这位,,这位小兄弟回去,,恐怕,,恐怕有些不妥。”
  华宁儿也知道要想确定两人关系并不容易,虽说落霞岭并没有中州那么多繁文缛节,但最起码的门当户对还是必不可少的,但她有信心,谁让她是华王爷独一无二的掌上明珠呢。于是对小鹏嫣然一笑道:“小鹏哥,你别急,容我先回去和父王母妃说明原委,他们最疼宁儿了,一定会同意的!”接着又从怀中掏出一只六角紫萝金丝香囊来,正中间绣了一个“宁”字,开口处还镶了两颗圆润的珍珠,看上去甚是名贵。
  宁儿把香囊塞进小鹏手中,凝视良久,目光中爱怜横溢,深情无限,柔声道:“这是,,我的贴身,,香囊,,我们便以一月为期,到时你定要来北碧府找我啊!”
  段飞见郡主已经情根深种,心中更是焦急,赶忙又催促道:“郡主,我们赶快走吧,娘娘甚是担心你的安危呢!”
  华宁儿又恋恋不舍的回头看了小鹏一眼,说了声:“珍重!”便随着段飞走出了殿门,乘马而去。
  小鹏呆呆的看着手中的六角香囊,一股淡淡的幽香混着宁儿的体香缓缓飘入他的鼻中,就仿佛宁儿还在身边一般。
  沉默了良久,他突然使劲甩了甩头,仿佛要将烦乱的思绪都从脑袋里甩出去。手臂却无意中碰到了胸口衣襟里一节硬硬的竹筒,才想起自己此行是要去落樱坪做暗探来着。如今已经耽误了几天行程,不知道时间还来不来得及,于是也赶紧收拾了心情,重新上路。
  这次没有骏马代步,行得极为缓慢,直到傍晚才到达清迈谷地,忽然望到远处浓烟滚滚,遮天蔽日,一队队村民扶老携幼的走了过来,上前一问才知道,原来昨夜苏香榭苑已经被一场大火夷为平地,牵连着附近的几个村镇都被野火焚毁,这些人都是被大火牵连的无辜百姓,如今家园尽毁,只得暂时前往北碧府避难。小鹏心中也不禁怒火中烧,心想:这【狼王宇】真是心狠手辣,见势不妙,竟然便将此地付之一炬,然后逃之夭夭,所有线索想必也已经毁去了,再要想找到他们恐怕更是难上加难。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4/01/04 04:03:47

第十一章 天玄妙境话衷肠 - 【云霓赌坊】
  天涯回首又一年
        玄梦匆匆赴九州
        妙意不堪追往事
        境成今日见恩仇
        萧瑟的秋风扫落了一地的残叶,黑暗的幽巷中只有一盏忽明忽暗的孤灯还在苦熬着这寒夜。
  残破的墙垣上一只黑猫正紧紧盯着墙角里的老鼠,仿佛要看清那些隐藏在黑暗中的龌龊与肮脏。
  石小鹏浑身挂着湿漉漉的雾气,缓缓推开半掩着的木门,走进了【云霓赌坊】,云霓赌坊的老板就叫云霓,但她在落樱坪还有个更为响亮的称呼--落樱玉罗刹。
  赌坊里面倒是灯火通明,各式各样的赌客们在充斥着酒香与脂粉味道的大厅里挥斥方遒,一掷千金。各种呼和叫骂,银筹交错,和输红眼的赌客粗重的喘息声交织成一曲动人心魄的乐章,仿佛谱写着世间的人生百态。
  小鹏也喜欢赌,但却不喜欢豪赌,俗话说:“小赌怡情,大赌伤身,豪赌伤命。”用身家性命去赌一个不确定的变数,若非迫不得已,终归有些得不偿失。
  忽然大厅里面猛地飞出了一双手,惨白的人手;随着一声声凄惨的嚎叫,又飞出来一个没有了双手的人来,很显然,他应该就是这双手的主人。这被扔出来的玄衣大汉满身是血,脸色惨白,手腕处还留着整齐的切痕,看上去甚是恐怖。他凄惨的在地上哀嚎打滚,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救治。紧接着厅内便走出两名云霓赌坊的打手,拖死狗般的将这断手的汉子拖了出去,开始还能断断续续听到几声惨哼,不一会就没了声息,也不知是生是死。
  小鹏身边一个肥头大耳的赌客和同伴窃窃私语道:“这不是长信赌坊的闻二爷吗?听说他这手上的筛子功夫甚是了得?!”
  另一个干瘦的赌客也不禁发出了惊呼:“血手闻二爷?那可是咱这落樱坪赌神一般的人物啦,当年一个人就血洗了南城十八间赌坊。竟然也栽在了玉罗刹手里?!”
  旁边一个头带方巾,留着两撇小胡子的赌客压低声音道:“可不是,不过也闻二爷真是色胆包天啊,去哪快活不好,非来这找不痛快。前几日孙五爷只不过酒后调戏了她几句,就被踩碎了卵蛋。”
  那干瘦的赌客道:“那是轻的,谁不知道玉罗刹的规矩:赢了可以一亲方泽,输了就要留下一双手!这几年我还没听说谁能成为入幕之宾,不过这没手的赌棍倒是多了几十人呢!”
  大厅里此时已经渐渐恢复了平静,赌客们又将注意力集中到自己身前的赌桌与筹码上,刚才血腥的场面并没有引起多少骚动,显然众人对此已经是习以为常了。
  不多时,一名妖艳的美人从大厅二层的阶口处缓缓走出,身披一件青绿云丝薄纱,里面天青色的衬袄被硕大的双峰撑得好似要炸开一般,纤腰上系着一条莲青色孔雀纹腰封,轻拢慢捻的云鬓里插着一只鎏金的头花,凝脂般的玉手上带着个赤金的石榴镯子。她的身旁还侧立着一名身穿杏白团花小裙的丫鬟,生的也是姿形秀丽,楚楚动人。
  那美妇挺着一双饱满的酥胸紧紧倚在栏杆上,有意无意间挤出了一道深深的乳沟,那风骚的模样真是令人心痒难搔,但这样的女人并不是谁都可以享用的,刚刚被扔出去的闻二爷就可以作证。美艳的妇人默默的环视着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很享受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不知不觉中她的思绪又飞回到了两年前,北碧府城中四处都是硝烟,火把,倒塌的房屋,还有死尸。她的男人本是皇甫家暗夜军团的骁骥将军,当时的皇甫正轩如日中天,马上就要灭掉淳于家,问鼎落霞岭第一家族。可谁想淳于玫却突然异军突起,在北碧府的决战中大败皇甫正轩。自己的家人都在那场大战中不知所踪,或许是死了吧。有太多人死于那次的混乱的厮杀,自己一个弱女子能够逃出来已经是天大的幸运。她一路向北逃到了落樱坪,这里是皇甫家的地盘。紧接着淳于家的大军便将落樱坪团团围住,断绝了粮草与交通。
  皇甫正轩虽然明知回天乏术,却仍旧负隅顽抗,坚守不出。围城整整持续了三个月,落樱坪早已弹尽粮绝,街道上随处可见饿死的尸体腐烂着散发着刺鼻的臭气。
  云霓清楚的记得自己距离死亡曾经那么接近,她曾为了得到半个带血的粗面馒头,脱的精光,自己亲手扒着屁股,求着一个路过的军官操她的花穴和屁眼。在那时节,人命如草芥,为了一口粮食,羞耻和尊严都是多余的东西,不值一提。这一点直到今天云霓也不曾忘怀。
  后来皇甫正轩成了阶下之囚,而他的胞弟皇甫磊被拥立为新的皇甫家主。但这些变动并没有给她的生活带来多少变化,她依旧住在残垣断壁的瓦砾中,过着缺衣少食的生活。还经常被地痞混混们虐打得死去活来,而她唯一能做的似乎只有掰开自己雪白的屁股,尽其所能的满足男人们各种变态的需求。在她的印象中,自己屁股上的伤痕从没有消失过,旧伤未去,又添新痕。
  直到有一天,她实在不堪凌辱失手杀了一名当地很有权势的混混。她清楚的记得,自己浑身赤裸,一个人颤抖着坐在血泊中,望着那具尸体不停地哭泣着。她知道自己闯了大祸,那些混混不会放过她的,她将被残酷的虐待,轮奸然后在酷刑中悲惨的死去,但她什么都做不了,既无法逃走,也无法反抗。
  但冥冥中自有天意,就在她彷徨无助,悲惨绝望到达顶点的时候,她的贵人出现了,短短两年时间,云霓不仅再也不用为衣食发愁,还开了这间云霓赌坊,把那些曾经欺辱过她的畜生们都狠狠踩在脚下。而现在她更是成为了落樱坪赌坊间谈虎变色的玉罗刹,不论是名气还是财富都已经达到了她人生的顶点。有多少贪慕她身体的色鬼被她斩去了双手,云霓已经数不清了。她对自己现在的生活十分满意,也在心中暗暗发誓再也不会扒开自己白嫩的大屁股去讨好男人了,因为她觉得自己有这个底气。
  云老板缓缓收回了思绪,对着堂上如野兽般红着眼盯着桌上筛子的赌客们甜甜地道:“今日可还有哪位客人想与奴家试试手气吗?”声音虽不大,但大厅里立刻安静了下来,大家都在交头接耳的议论着,却没有一个人敢接话。
  云霓很喜欢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甚至微微有些自我陶醉起来,正要再说,忽然人群中响起一道声音:“我,,我来试试!”
  云霓循着声音的方向看到了一个不起眼的少年,浑身的尘土,一副行商打扮。
  正是刚刚走进赌场的石小鹏。
  周围的人群立即自发的向旁边挪了一挪和小鹏保持了一定的距离,有几个年纪稍长的赌客已经在缓缓摇头,看小鹏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死人一般。
  旁边几个血气方刚的年少赌客却是朝着小鹏竖起了大拇指,眼中满是钦佩与赞许,仿佛在说:兄弟好样的,果然色胆包天。
  云老板嫣然一笑,对小鹏道:“我这云霓赌坊的规矩你可明白?”
  石小鹏语音微颤的答道:“赢了,,一亲芳泽,输了,,留下,,双手。”
  “不错,既然公子清楚了,那就里面请吧!”说完薄纱一摆,便当先向内堂走去,可跟在她身边的小丫鬟却突兀的停了一停,一双金光四射的眼睛在小鹏的身上狠狠一剜,才匆匆跟了进去。
  很快,小鹏就被一名赌场的小厮领进了后厅的一间弄堂。
  云霓正用手指拨弄着漂浮在水面的茶叶渣滓,见到石小鹏进来,便道:“公子看起来很面生呢,不知公子姓名,从何而来?”
  石小鹏肃然答道:“在下石小鹏,从南方进了一些石料,想在这里出手,不知云老板可有门路?”
  这句话问的十分突兀,正是石家联络的切口。云霓微微一笑,好像早就料到了一般,淡淡地道:“门路自然有,不过奴家要先验验货物的成色如何,才好帮公子联络。”
  小鹏欣然从衣袋中取出了一只圆柱形竹筒来,递到云霓手里,然后便在下手的位置坐定。早有丫鬟给他端上了一杯热茶来。
  云霓仔细检查了一下竹筒底部雕刻的花纹和火漆,确定未曾有人动过手脚,才慢慢将竹筒拧开,取出了里面的密信,借着烛光读了起来。忽然,她的身子微微一震,不禁抬头又看了小鹏几眼。
  小鹏不明所以,只是一边喝茶,一边陪着笑。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云霓才慢慢把信合上,折好,然后随手在火烛上点燃,看着那带着一缕青烟的黑灰飘落在地上。
  石小鹏有些纳闷,正要开口询问。
  云霓忽然语气一变道:“公子今日想赌些什么呢?”
  小鹏一怔,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不是来赌的,,我是,,”
  云霓听了却是柳眉一挑,故意扬声怒道:“不是来赌的?!难道公子是成心来消遣奴家的不成!来人,给我带下去,好好教教规矩!”
  堂后立刻就窜出了两名五大三粗的壮汉,狞笑着走了上来,一边一个将小鹏提溜起来,拎小鸡似的带了下去。
  石小鹏大惊道:“等,,等等,,有话好说!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云老板,,云姑娘!云祖宗!”
  小鹏很快被拖进了一间刑房,仰面朝天绑在一张铁床上。云霓款款摆着纤腰,扭着那肥圆的翘臀走了进来,手中还握着一柄五寸长的银柄短刀,刀口出闪着森森的寒光。
  小鹏看到这刑床上血迹斑斑,满是棕黄的锈痕,又想到那双被斩下的惨白双手,心下不禁大骇。嘶声怒叫道:“你,,你别,,别乱来!我,,我是石家的二少爷,,你,,敢动我!难道不怕。。。”
  云霓面带诡异的笑容,挥手用力扇了小鹏一记耳光,冷冷道:“好了,小少爷,就别在这摆架子了,,奴家也不要你的性命,,,只是要把你那碍事的手脚都切了,放到大瓷罐里腌着便好!”
  小鹏听得怒火中烧,一边拼命挣扎,一边嘶声大骂道:“你这千人骑万人操的小贱人,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要是落到我手里,定要操得你娘都认不出你!”
  云霓冷笑道:“死到临头还敢乱嚼舌头”说着就反手一刀朝着小鹏的左手砍去。
  只听“哎呀”一声惊叫,云霓便摔倒在地上,手里的短刀不知被什么东西卷飞了出去。
  “这个贼小子还不能死。”说话的却是不远处,身穿花短裙,一直静静立在一旁,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小丫鬟。
  云霓眼中露出了惊恐的神色,颤声道:“主人,您,,认识这个小子?”
  小鹏一脸茫然,不明白这个人人闻之色变的玉罗刹为什么会如此惧怕一个小丫鬟?
  只听那丫鬟冷笑道:“何止认识,就是化成灰我都认得!”
  小鹏本来还正暗自庆幸死里逃生,听了这声音不由得感到遍体生寒,睁大双眼紧盯着门口的丫鬟道:“怎么,,是,,是你?!”
  “没想到吧,,贼小子,我们还真是冤家路窄呢!”那丫鬟眼中闪烁着寒芒道。
  “确,,实没想到,,救我的人竟会,,竟会是你,看来我还不如死了的好。”小鹏苦着脸说道。
  “哈哈,我有这么可怕吗?你这狠心短命的死小鬼!”想到那日在地宫中小鹏虐玩自己的手段,小丫鬟双颊顿时升腾起两朵红云,她自然便是狼王宇里小鹏口中的小妖女--凌晓晓啦。
  小鹏思忖凭他和这小妖女结下的梁子,此番落在她手里,那肯定是十死无生,就算求饶也不过自取其辱,也不知道她想怎样折磨自己,于是将头一梗,冷冷的道:“小爷今日既然落到你这小妖女手中,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云霓听了怒道:“大胆,敢对主人无礼!”
  凌晓晓却不生气,噗嗤一笑道:“人家姓凌叫晓晓,不要老是小妖女,小妖女的叫着,多难听。看不出你还挺硬气的嘛,想死容易的很,不过,要我饶了你也不难,只需答应了我一件事即可。”
  小鹏听着语气貌似还有转圜的余地,不禁在心中大声呐喊,别说一件,一千件一万件都行啊,但嘴里却淡淡的道:“你不妨说说看。”
  凌晓晓缓缓走到石小鹏身前,脸色肃然,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道:“其实,,我对你真的很好奇。。。能破了我的天魔气,还能收的住【幻宇琉璃鼎】,也不知你身上到底藏了什么秘密。”
  说罢伸手在小鹏身上摸索一阵,将那块天魔宗的令牌翻了出来,收进了自己怀中。
  小鹏手脚都被绑了个结实,只能眼睁睁看着,却无能为力。
  “你真的想知道?”
  “想!”凌晓晓不禁又走近了一步,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我偏不告诉你!”小鹏翻了个白眼道。
  凌晓晓虽然又易了容貌,没有原本那么美艳不可方物,但举手抬足还是顾盼生姿。这时轻轻靠在小鹏旁边,吐气如兰,脆声道:“不告诉也无妨,我有的是时间和耐心,为了这法器我已经等了八年,虽然被你抢了去,但想来也是造化使然,强求不得,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来毫无寸进。”言下颇为黯然。但这低落的情绪转瞬即逝,她略一凝神便接着道:“今日你若想保住性命,须答应用【幻宇琉璃鼎】助我一臂之力,夺回天魔宗宗主之位,你可愿意?”
  小鹏不假思索,立刻答道:“不愿意!”
  凌晓晓大怒道:“好个贼小子,你就不怕我把你抽筋剥皮,千刀万刮?!”手上也隐隐出现了一股黑色的煞气。
  小鹏虽然头上直冒冷汗,但却故作潇洒的说道:“反正你有事求我,又不会真杀了我,我有什么好怕的。既然是谈交易,自需买卖双方你情我愿,童叟无欺,这强扭的瓜不甜,你说对吧!”
  凌晓晓压了压心中的火气,带着三分薄怒道:“好,我倒要听听,你还有何条件?”
  “想必你也知道,我这次来是给石家做暗探的,所以首先你须得帮我完成任务,护我周全,要不我哪有命来帮你,你说是吧?”小鹏说道。
  “哼,可以,皇甫磊勾结各方势力蠢蠢欲动,我也正要探查明白他们到底在搞什么名堂。”凌晓晓愤愤的说道。
  “还有,你我之间的梁子,都是,,都是事出无奈,若要诚心合作,你须答应此事一笔勾销,不可以秋后算账!”小鹏接着道。
  “这笔账我可以先记下,如若你真能帮我报了大仇,重振凌家,你这该死的小混蛋做,,做的事情,,可以不提。”说着双颊已经赤红如血。
  “还有。你们抓到的女子可否放了,里面有我,,我朋友的师门中人。”
  凌晓晓眨了眨眼睛,意味深长的笑道:“你倒是重情重义,好吧,那些母狗本就是要放出去的,不过经过我们狼王宇的调教,她们以后可都会乖顺的很呢,哈哈。”
  “还有。。。”
  “你不要得寸进尺!”凌晓晓终于忍无可忍,脸现怒容道。要不是因为法器认了主人以后,要想再次收服难度会比之前更高出数倍。她自知凭自己的修为决难做到的话,早就一刀先阉了石小鹏这个奸诈可恶的小鬼。
  “好了,好了,这是最后一个了。”小鹏说着瞟了一眼仍旧伏在地上,有些不知所措的云霓,恨恨的道:“这个贱人,刚才险些不明不白地要了我性命,这笔账不收回来,我怎能安心帮你夺回天魔宗呢?!”
  凌晓晓听罢咯咯一笑:“这个贱货嘛,随你收拾好了。但下手太轻的话可是满足不了她的哦!”
  云霓听了,身子不禁颤抖起来,连声道:“主子饶了云奴吧,,贱奴不知道这位石爷是主子要的人啊!啊!饶命,,饶命啊!”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4/01/04 04:04:06

第十二章 天玄妙境话衷肠 - 【魔娇奴】 
  夜半,从赌坊后宅的一处密室中,不时传出一阵阵凄厉的哀嚎声,妖艳的玉罗刹正大敞着一双白嫩的大腿跨坐在石小鹏身上,两只胳膊被牢牢的缚在背后。她紧咬着娇艳的红唇,不断上下卖力的套弄着肛门里粗大的肉棒,娇媚的面孔上涕泪横流,看上去甚是可怜。但小鹏却没有丝毫怜惜的意思,他恨极了这个狠毒的女子。小鹏那肉棒粗如儿臂,状似盘龙,龟头处竟然还立着两颗肉瘤,就像是一双龙角一般,初见之时不单是玉罗刹,就连见多识广的凌晓晓都吓了一跳。如今他的肉棒已经将女罗刹的整个屁眼都涨得鼓鼓的,连一点缝隙也没有留下。
  美艳的赌坊女老板此时正将自己白嫩的大屁股用雪白纤细的玉手拼命的扒开,奋力的套弄着腚眼里的庞然巨物。
  她肥硕的屁股上满是青紫的伤痕,深浅不一,有些是以前留下的,有些是刚刚主人教自己规矩的时候新添的。
  艳妇前面的蜜穴里紧紧插着那根传信的竹筒,突兀的在小腹上鼓胀出一个圆柱型的隆起,大张的穴口里鲜红的嫩肉外翻着,就连阴蒂顶端的小豆豆都直挺挺的翘了起来。
  小鹏浑身赤条条的躺在大床上,一双禄山之爪紧紧扭着云霓胸前的肥乳肆意把玩揉捏。
  下面的兄弟也被这美艳熟妇肛门里一圈一圈的肉箍摩擦的鼓胀欲裂,整根肉棒都被紧绷的肉壁包裹的严严实实,随着云霓上下的套弄,还不时的一放一收的勒着,非常舒服,他还是第一次享受到这熟透了的娇美菊肛的妙处,刚一上来就忍不住剧烈喷射起来,但那肛肉卡得异常紧凑,却是一滴都没有漏出来。
  一身丫鬟打扮的凌晓晓手拿竹篾片站在床前,不时用力抽在云霓夹着竹筒的骚屄上,喝道:“以前教的规矩都忘了?屁眼再夹紧些,瞧你这水流的,真是丢人。”
  玉罗刹当然不会忘记,主人为了让自己能够快速在赌术上入门,每日里屁股上,奶子上,甚至花穴和屁眼上挨了多少鞭笞和酷刑,现在想起来仍旧让她不寒而栗。
  “是,主人,,啊!,,啊!太大了,,云奴的屁眼要被撑爆了!”玉罗刹颠动着肥臀浪叫着。
  凌晓晓上前重重拧住玉罗刹的一只乳头,抬手就扇了她个一嘴巴,说道:“堂堂赌坊玉罗刹如此下作的用骚屁眼套弄客人的大肉棒,你说你贱不贱?”
  “贱,贱的”妖艳的赌坊老板挨了打,脸色更加娇艳,就像抹了一大团红胭脂,浪声答道。
  “啪,啪”又是两记响亮的耳光,“再说,贱不贱?”
  “玉罗刹贱的,云奴就是个不要脸的贱婊子!”云霓大哭着晃动着身子,套弄小鹏肉棒的肛口却是越夹越紧,“啪,啪”“哎呦!”“啊!”又是两记耳光,把云霓的鼻涕,口水都打得飞了出去,抽得美妇惨叫连连,而红肉翻卷的美穴里竟然猛的涌出一股阴精,连那粗大的竹筒都被湿稠的浆液冲的滑出了一大节,摇摇晃晃的在她的阴户上抖着闪亮的淫光。
  凌晓晓见了怒道:“骚货,贱屄不想要了?”上前一把拧住美艳女老板阴蒂顶端高高翘起的小豆豆来,用亮红色的指甲狠狠一掐,就像挤痘痘似的发出“噗呲”一声脆响,只疼得女罗刹吐着小舌,直翻白眼,嘴里发出绝望的嘶喊:“主子,饶命,,贱母狗不敢随便高潮了,饶了母狗吧,不敢了,不敢啦,啊!啊!”。
  凌晓晓对这熟美艳妇的恳求无动于衷,飞起一脚,用自己黝黑的牛皮小靴,狠狠踢在云霓阴户中露出的竹筒底端,骂道:“几天不紧你的骚屄,你就给我浪,我叫你浪,叫你浪!”竟然生生将那足有五寸长的硬木竹筒完全捣进了她的淫穴深处。屄口上柔腻的红肉如同一朵娇艳的牡丹花正好卡在竹筒底端硬硬的竹节上,翻卷的肉花紧紧粘着筒壁,一股一股乳白色晶莹的液体也如挤烂的桃汁般喷溅而出,在她雪白的大腿上肆意流淌。
  小鹏只觉得插在云霓屁眼里的肉棒因为竹筒的深入被腹腔的内壁和黏膜不断挤压,快感一波接一波的沿着大肉棒向上窜,终于忍无可忍的在熟女肉肛深处疯狂的喷射起来。
  他双手紧紧扣住云霓肥大的屁股,尽情的释放这积郁已久的浆液。低头一看,忽然被玉罗刹肉臀上斑驳的伤痕所吸引,不禁用手抚摸着这肥厚的大屁股问道:“这云婊子的屁股怎么被打成这样了,满屁股蛋子全是伤疤。”
  凌晓晓不屑的道:“还不是因为这母狗实在太骚,不抽屁股不成的,自从服了逍遥极乐散,每天晚上自己偷偷掰着骚屄手淫,早上起来整床被褥都被她的淫汁给湿透了,我气不过,每次就让她撅在床上抽她的那光溜溜大白屁股,见一次抽一次,旧伤没好又添新伤,不就变成现在这样喽。”
  云霓被羞辱的无地自容,半睁着迷离的双眼,不停地颠动着肥臀,发出“啊,啊”的呻吟声。
  “真没想到,心狠手辣的赌坊玉罗刹竟然是这样的骚货。”小鹏故意说道,也挥起巴掌在云霓上下耸动的大屁股上狠狠扇了两下,直打的这娇艳熟妇肉浪翻飞,腚眼夹得更紧了。
  小鹏嘶了一口气,只觉卡着小兄弟的肛口猛地一缩,一股触电般的爽感直冲头顶,没忍住,又射了出来。
  一番畅快淋漓的云雨之后,小鹏大大咧咧坐在床上,享受玉罗刹娇嫩的唇舌一点一滴清理着自己的肉棒。这时在玉罗刹骚穴中肆虐多时的竹筒已经拔了出来,转而塞进了她的菊肛之中,随着翘撅在空中的肥臀微微摆动着,就像是海上漂浮的灯塔一般,甚是滑稽可笑。
  “小妖女挺厉害啊,你是怎么把她调教得如此驯服的?”小鹏如今看向凌晓晓的眼中已经满是钦佩。
  凌晓晓白了他一眼,得意的说道:“这贱母狗本就是个骚货,若不是我狼王宇的话,早就横死街头了,我看她还算有几分姿色和胆识,便豢养了起来,调教成了魔娇奴,开始学赌术的时候笨的要死,每天抽她屁股抽的我手腕都酸了。不过这几年她的赌坊在落樱坪倒是做得风生水起,结果被你石家看中了,于是我就让她将计就计成了石家的暗探。别说是她,就是高官贵人的内宅里,也有不少我狼王宇豢养的魔娇奴呢!”
  这时,忽然有一阵“叮叮咚咚”的铃声由远及近传了过来,接着就见一身黑皮短衫,挺着一双肥乳的十三妹牵着浑身赤裸的苏丽婉爬了进来,清迈桃花高高撅起的大屁股上通红一片,还带着青紫的伤痕。十三妹微笑着不时用手里的戒尺敲打着苏丽婉胸前那对挺翘的玉乳,顿时打的乳房像小兔子一样上下跳动,乳头乱颤,令人目眩,固定在乳头上的银铃发出叮叮咚咚的响声。
  十三妹恭敬的对凌晓晓道:“主人,苏婊子刚刚偷偷手淫,被我发现了,所以带过来请您发落!”
  苏丽婉浑身瑟瑟发抖,跪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道:“主人饶命啊,母狗刚刚用过极乐散,实在是忍不住了,求主子开恩让,,母狗,,泻一次身把!”
  凌晓晓戏谑的看着十三妹道:“小十三不在地牢里和雪域双姝玩耍,怎么倒跑去找苏婊子了呢?”
  “那两条骚母狗玩了这么久也有些腻了,屁眼,骚屄都被玩烂了,现在就连二哥三哥都懒得碰那两个骚货。”
  “都调教好了?”凌晓晓问道。
  十三妹微微抬起头,笑道:“有主人的极乐散,就算让她们和公狗交配,她们也不敢不从啊!”
  “呵呵,不错,本来还想再留她们几日,不过既然有人求情,,,”说着瞟了一眼躺在床上颇为享受的石小鹏,满眼促狭的微笑着道:“把她们收拾干净,明日送出去继续做她们的名门女侠吧。”
  “遵命!”十三妹答道,便转身去收拾薛雨莲和白秀梅了。
  石小鹏这才明白,原来狼王宇竟是用这种方法控制了许多魔娇奴为他们所用,难怪狼王宇可以成长得如此之快。不知道在各个门派家族中潜伏了多少魔娇奴,编织了怎样庞大的网络,真是一个可怕的组织。
  凌晓晓这时已经转向了趴在地上浑身颤抖的苏丽婉道:“苏婊子,你又不乖了呢,怎么罚你好呢?”
  苏丽婉浑身都吓得直哆嗦,雪白的身子就好像筛糠一般,磕头如捣蒜,不断哭泣求饶。
  小鹏有些看不过去,便开口道:“你有空玩苏老板,不如先问问这云婊子,到底为何要害我性命。”
  凌晓晓瞪了一眼还在卖力吞吐的玉罗刹,厉声道:“云婊子,没听到吗?还不快快从实招来!”
  云霓听主人叫到自己,身子微微一颤,缓缓吐出口中的肉棒,仰着脸眼泪汪汪的答道:“回主子,石家密信中命令属下废掉前来送信之人的筋脉,禁于囹圄。。。。。。然后给他安上个办事不利的罪名,稍后自会有人前来缉拿,这密令可以签署的人十分有限,如果,,如果不是石家家主,,那最有可能的,,,就是石青青管辖的暗影堂了。”
  “我就知道是那个婊子,,但她为何要这时候对我下手?我对她又没什么威胁。”小鹏恨恨的说。
  凌晓晓略一思索道:“我倒是听说石大海曾把一件重要的秘密信物交给了一名妾室,据说关系到石家的传续,现在想来或许那个妾室就是你娘?石青青这么做多半是想以你为人质,逼她就范。”
  “什么?!”小鹏吓出了一身冷汗,急忙起身道:“那我必须马上赶回去才行。”
  “现在回去又能如何,反倒坐实了你办事不利的罪过。明日便是中秋,不如先去皇甫家里打探些消息,回去也好有所交代。”凌晓晓沉吟地说道,“不过皇甫府内布有结界,若不经府内专人引领,必会触发警铃,想要混进去并不容易。”
  小鹏突然想到临行前金花姐的交代,不禁眼前一亮,脱口道:“我倒是有个办法。”
  “什么法子?”凌晓晓皱眉道。
  小鹏伸手从怀中取出了那枚内嵌金珠的玉佩来,说道:“有了这玉佩,我们或许便可混进去。”
  凌晓晓仔细看了看那玉佩,又盯着背面刻的字迹,喃喃自语道:“道高一尺?这,,这好像是幻魔宗的令牌。”
  “幻魔宗?”小鹏一脸懵逼的说。
  “天魔界一直是天魔宗一家独大,但还有一些分支的教派,势力比较大的有炎魔宗,魅魔宗,和幻魔宗。如果我没看错,这应该是幻魔宗的魔神令,你从何处得来的?”
  “我要是说是从一个老鸨那得来的你会相信吗?”小鹏无奈的说。
  “老鸨?”凌晓晓疑惑的看着小鹏。于是小鹏只好将事情的原委和她述说了一遍。虽然为了得到一个妓院头牌红姑娘做这种事并不光彩,但在当时也属寻常,为了争姑娘流血拼命,别人只会竖起大拇指赞声好汉!最不济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确实没啥丢人的。
  凌晓晓听罢苦思良久还是没有什么头绪,但隐隐觉得这必定关系着什么重大阴谋,或许对自己夺回天魔宗的大业有所助益。
  这却苦了趴在地上的苏丽婉。撅着大屁股,菊肛和肉穴都在不停的蠕动着,淫液汩汩的从肉缝里喷涌而出,流得满腿都是,还打湿了地上的青砖。原本极乐散药力就甚是猛烈,若是午夜不能泻身,那肉穴里瘙痒的滋味就如同一万只蚂蚁在那娇嫩的肉壁上不断爬来爬去一般,实是难以忍受。
  石小鹏当日从苏香榭苑逃脱,不但羞辱了凌晓晓,还顺走了【幻宇琉璃鼎】。惹得本就性情乖戾的小妖女暴跳如雷,便把气都撒在清迈桃花身上,这几日天天都把她吊在房梁上用竹板子抽那早已被打得红肿紫青的肥屁股蛋子,还把极乐散的药量提高了一倍,最要命的是午夜时候没有主人的吩咐不许泄身,只把苏丽婉折磨的死去活来,痛不欲生。此时午夜又至,苏丽婉跪俯在主人脚下,强自忍着用手指抠住自己屁眼儿和贱屄疯狂搅弄的冲动,精神迷离,豆大的汗珠已经布满了她整个额头,嘴里不断发出“呜呜”的哀嚎声,娇嫩的红唇也哆哆嗦嗦咬的有些发青。
  小鹏也看出苏丽婉有些不对劲,便向凌晓晓求情道:“你看,苏老板好像快不行了,,,我们明天还有正经事,就不要为难她了。”
  苏丽婉忽然感到屁股蛋上被重重拍了一巴掌,然后就听到凌晓晓淡淡的声音道:“苏婊子,今天就便宜你了,让云婊子给你舔舔骚屄刹痒吧!”
  苏丽婉如逢大赦,忙不迭的扣头谢恩。不一会就感觉到玉罗刹柔软滑腻的舌头从她的肛门上钻了进来,在肠壁上不断舔舐摩擦。苏丽婉也如一条发情的母狗般不断摇晃着自己红肿不堪的大屁股配合着玉罗刹的动作,二人都已经被挑逗的情欲高涨,难以自已,于是便采用69式的姿势互相抱住对方的肥臀,把头深深埋进彼此的胯下,吸吮着各自花穴和屁眼里汩汩溢出的浆液,然后又嘴对嘴的持续了一阵绵长的湿吻,当然与此同时二人的整只玉手也都深深的插入了对方的体内,不断抠挖,捅弄着,一股难言的舒爽与快感立刻传遍了两名美艳熟妇的全身,让她们发出了悠远而淫荡的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