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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汉 / 2023/12/31 05:12 / 907 / 93
【小说】神恩

第一章 转生成奴
  轰隆一声,一个白色的身影撞开地宫某个房间的大门,被直接轰击到走廊尽头。艰难的撑起断剑,模糊的视野中看到的是逐步走来的倩影,法恩内心一阵苦涩,他是唯一能打到着的人,结果连魔皇影子都没看见,就被魔女摁死了,视野里出现一双洁白的大腿,还没看清楚,一双爪子直接砍下了他的头,最后的视野天旋地转。
  「把这收拾一下」,戈舞甩了甩手上了鲜血,转身回了房间,最后的挑战者也玩厌了,可以去另一个世界了,这么想着脚步都越来越轻快了一些,没了阻碍,很多的点子浮现在她脑海,该如何享受这个世界呢,刚才那个剑修是不是杀的有点早了,留着可能更好玩一点。比如让他亲眼见证自己的世界如何沦陷之类的,脚步一顿,或许现在复活还来得及,这么想着也准备这么干的戈舞转身却像见了鬼了一样。。
  空荡荡的地板一层不染,没有尸体,没有头颅,更没有血迹,只有轰击的痕迹证明这里曾发生过碾压般的战斗。
  洁白的空间里传来若有若无的歌声,这是哪?我死了吗?动不了?但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让他很惊悚,该不会又穿越了吧。为什么说又,因为他本就不是什么法恩,他是个在红色旗帜下长大的三观正经的社会主义接班人。
  「奇怪,怎么还没醒,这会应该醒了啊」一阵悦耳的声音直接传入他的灵魂,这应该是神,法恩很想回应,可惜他却什么都没法动。
  「哈,果然便宜没好货,从死神焚化炉里花一百神力淘来的地摊货连醒都醒不来吗」他觉得他还是再睡会比较好,但灵魂不听他的,一阵闪烁之后,他能看见东西了。
  莉莉丝有点懊悔,她很穷,那一百神力她还想拿去救济一下她那些濒临灭绝的教会,结果却被主神塞了个唤醒其他神的任务,尤其是那几个冷眼相待的冰雪女神跟圣女神,就应该卸掉神力丢给魔族们生孩子,为什么她们任务失败了还得让莉莉丝去唤醒,她一个羸弱女神能干个什么,就因为你神力低下而且是组成世界的基础,所以才让她去,主神一句话堵死了她所有退路。
  但一想到要救那几个高傲的不像话的女神她就非常的不爽,如果有机会她一定会把她们通通吊在南天门,莉莉丝一秒钟弹了不下数十次的诅咒,转身却看到了某个睁着眼看她的法恩,也不知道看多久了,一瞬间绕是神也略微尴尬,尽管莉莉丝知道他根本看不到她,凡人看不到神的,但他听到多少了?
  「咳,事情是这样,你的任务很简单,去一个低魔低武的位面找到所有神的神使,带着她们体内的神力去世界的终末点唤醒其他神」
  没有给法恩任何搭话的机会,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他就出现在了某个位面草地上,脑子里全是嗡嗡嗡的轰鸣,只有神音不断的在他脑子里荡涤,提示着他是带着任务神降的神使身份。法恩现在感觉糟糕透了,他刚被魔女打死,但一身伤痕累累一点都没治,那小气的穷鬼女神居然只帮他把头接好,挣扎着起身,结果突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那边的人快去加固护栏,魔兽要突破了,左边有飞羽蛇,来个人帮忙」一阵嘈杂的声音把他逐渐唤醒,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极其强烈的束缚感,转头一看,他双手被绑在身后,捆在一个平台上,附近也有几个男男女女被捆着。看了隔壁几个人以后他终于知道违和感在哪了,他裸着,跟其他几个男男女女都裸着身子在风中凌乱,他小弟弟还在这晃。
  魔兽突袭小镇看来是日常,没一会这种肃杀的气氛就消退了,路上的行人也逐渐多了起来,最重要的是,法恩看到了一个看似奴隶商人的男子走到平台中间直接挂了个牌子,仅仅在翻牌的一瞬间他看到那牌子上写的是「来自北海的最新一批奴隶」。
  别人开局都是神器傍身美女如云,他怎么是奴隶?一瞬间他就来气,哪怕上一世他好歹也是个威震一方的强者,怎么可以当奴隶,气血猛然上冲,然后他又晕了。
  再次醒来已经是晚上了,看来他可能已经几天没吃饭了,肚子咕噜咕噜响,此时一个小女孩路过看了他一眼,貌似恰巧听到了某些声音。
  「叔叔你肚子饿了?」
  说着便把嘴里咬的苹果直接送到法恩口里「给你吃,只许吃一口哦」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法恩一口咬了大半个苹果,几天没吃东西了什么都是香的,小女孩呆了呆,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手里几乎只剩果核的苹果,眼泪一下子就溢出来了。然后就哭着跑开了,法恩斜着眼看到一个妇人直接把小女孩手里的小半个苹果扔掉,抱着她安慰。谢谢你的苹果哈,还没咽下几口,突然一记重拳直击他小腹,还在口里的碎果直接喷了出来,傍边冷眼相看的奴隶商人走了过去
  「给他罐点东西,别饿死了」
  随后他就看到有个黑人提着一桶散发着臭味的不知道什么玩意过来,法恩眼神逐渐冷峻,女神大人给他安排的新世界,或许没那么友善啊。虚弱的身体根本顶不住强硬撬开牙齿的铁管,然后一阵反胃的感觉涌上心头,是什么鬼东西。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鼓起,但被灌涌的速度却丝毫不减,很快法恩就难受的咳嗽起来,粘稠状的东西灌满了胃部,沿着食道冲上鼻喉,当铁管被拔出的一瞬间就喷了出来,而见鬼的黑人此时却躲得远远的看戏。恶心的感觉不断上涌,就算被绑的严严实实的,也一样呕吐不止,但也就吐一会就没力气吐了,剩余的污物则是不断反胃般从口里涌出,直接把他身躯淋的臭恶不止。下一瞬间,法恩感觉血气膨胀,该死,有春药。肉棒直接挺立,致敬天空,但他现在却被绑的死死地,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眼前逐渐发黑,法恩又晕过去了。
  撕拉,法恩被直接冻醒,原来是那黑人拿着水管给所有的奴隶清洗,今天是开市的日子,能不能卖出去就看今天了,当然这种名正言顺的揩油机会可不多,法恩冷眼看着那个黑人对所有的女奴上下其手,轮到他的时候只是草草冲掉了身上的污秽,却重点照顾了他的老二,该死的春药效果还有残留呢,被水一冲直接充血挺立,但当事人现在却难受至极。
  行人逐渐多了起来,周围的小镇都在今天赶集一样聚集,其中逛奴隶市场的几乎占了大半,法恩亲眼看着路过的人几乎人手都牵着一名奴隶,但状态都不怎么样,这种穷乡僻廊也不会出什么好货,但有个例外,就是他。
  一身肌肉分明又不显突出的流线型身材,浑身洁白却又布满伤痕的反差,冷峻而又不失温度地看着路人的神情,以及,从早至今都在挺立的肉棒,几乎引爆了整个大妈市场,他的肉棒充的血红,从开市以来就被不少女人一直扒拉着,其中一个大妈甚至褪掉包皮直接开撸,但被奴隶商人制止了,他有点庆幸,再撸会真的会射的。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2/31 05:12:40

第二章 奴隶的规矩
  几乎每一个路过的女人几乎都盯着法恩看两眼,甚至包括那些被人揪着奶子走路的女奴都时不时瞄他两眼。法恩很努力地把注意力从身下移开,但挺直的肉棒时不时被拍打几下或者被撸几下让他烦不甚烦,根本没法好好修炼,自从来到这个世界法恩就一直在努力吸收空气中稀薄到几乎空无的灵气,这几天来他甚至连一个疾行都施展不开,更别提身上伤痕累累动一下就气喘吁吁的身体了,这也是他一直没跑的主要原因,跑不掉啊,哪怕女神大人治好他的伤他都能靠蛮力挣脱。
  市场略微喧闹了一下,法恩抬眼看了看人群包围的中心,算了不关他事,然而不多一会,一把巨剑飘过他的眼前?剑?低头一看,一个小巧玲珑的女孩背着一把比她身高还高三分之一的黑色巨剑,柔顺的白色毛发像瀑布般遮掩了她半个身子,穿着便于运动的褐色背心皮甲跟小短裤,尽管大半的身材都被厚厚的斗篷遮掩看不清楚,但精致的五官也足以收获小集市里所有男性视角焦点,若不是身上那柄巨剑,怕不是一下子就被围了吧,或许被捉起来当奴隶也说不定,法恩看了看她皮甲单手就能握住的小乳鸽,是他喜欢的类型呢。思想放松的一瞬间,肉棒的马眼被一个大妈恶作剧一般用毛刷刷的一下子刷过去,血气瞬间上涌,忍了一整天的精液喷射而出,直接侵染了巨剑少女。额,法恩很无辜,他想申诉,然而奴隶商人不听他的。
  「非常抱歉,我的商品给你造成麻烦了,如果你不嫌弃,这个给你打八折如何」
  一边递上干净的毛巾一边推销自家货物,法恩这种一看就是战斗型的,可以卖个高价,但这种小地方显然卖不到他中意的价格,这种不知道哪来的人,越早脱手越好。至于他恢复了反噬,那关他屁事,车子一收大路一走谁知道他在哪。
  而这个女剑士一看就是横着马路走的人,肯定有钱。
  巨剑少女拿着毛巾擦了擦身子,丝毫没有介意被精液淋身的样子,歪头看了看法恩,思索了一下道:「八个金币?太贵了,7个」
  少女跟商人扯了扯价格,最后用六个金币拉走了法恩,只剩下一群乡下妇女捶头顿足,感叹有钱真好。
  路过一间商店,少女想了想,得进去买点补给品,随手就把法恩铨锁在了门口的木栏上,这下轮到法恩尴尬了,被解开的双手放也不是挡也不是,肉棒在身下晃悠的感觉非常差。也不是没想过跑,瞅了一眼半个腰粗的木桩子跟半个拳头厚的钢制项圈,人生无常,突然间肉棒被人拍了一下,感觉整个人都哆嗦了,低头一看,是那个给他苹果吃的小女孩,显然她有点好奇这根热热的软软的肉棍是啥,一会拍了拍一会抓了抓,还狠狠地往下一拔。这小孩真没教养,这可不是随便玩的,起码你还没到玩的年龄呢,法恩伸手就往小女孩头上摸去,就在这时。
  「你在干什么?」
  一声娇喝制止了法恩的行动,扭头一看,巨剑少女提着一袋东西站在门口冷冷的看着自己,不止如此,法恩发现半条街的人都在注视自己的双手,仿佛只要碰上去就会被砍掉一样。法恩撇了撇嘴,双手慢慢背到身后,抬头挺胸,目不斜视,身下的小女孩无师自通般学会了扒开他的包皮,甚至还尝试着拿手指捅进马眼里,法恩浑身一抖,好疼啊。
  巨剑少女慢慢走到他身侧「我不知道你哪来的,或许你没听说过奴隶法典,但没关系,你以后只要记得,除了我给你的东西或者我指示你干的事,你的手不准碰任何东西,也别想着跑,一入奴籍终身为奴,除非有王级帮你脱了这项圈。」
  法恩直翻白眼,等他伤好了修为上去了非把这臭小妞也扒光拉去逛大街。然而还没想完身形一扯,原来巨剑少女说完拉起项圈转身就走。可是肉棒还在小女孩手上啊喂,几乎一瞬间,被反方向拉扯的肉棒挣脱了小女孩的手掌,但却被拔掉了几根阴毛,法恩一边走一边疼得直搓小兄弟。
  「任何人只要不伤你性命都能随意处置你,就算伤了你性命无非只不过是要赔我点钱罢了,希望你珍惜自己的命,还有别走的跟个怂货一样给我抬头挺胸」
  巨剑少女头也不回一边说一边走
  「刚才若是你大庭广众之下露出一丝恶意,你信不信你手立刻就会被砍掉」
  法恩再次撇了撇嘴,或许是因为刚才她的救手之恩,非常不情愿的把搓着小兄弟的手拿开,任由肉棒随着走路的节奏一甩一甩的打击在大腿内侧,感觉太奇怪了。
  随着巨剑少女走出集市,走进一群马车队里面,几个人立马走出来迎接巨剑少女。
  「荆纶你去哪了,一走就走大半天,车队马上就要启程了」
  一个比巨剑少女的剑还要高一个头的光头男人热情的出来想帮她拎东西,但却被她反手全塞到法恩手里了。
  「我不会迟到」荆纶拉着法恩的项圈就往车队走,此时明眼人都能看出法恩是新买的奴隶,倒也没人阻拦。
  「收拾东西,准备启程,尽快前往血腥峡谷」。荆纶拉着法恩直接就把他系在了她的专属马车后面?等会,这是干嘛,不是准备出发了吗?为什么会把他系在马车后面啊,该不会想让他跑着去?
  「出发」随着光头男子一声令下,整个车队缓缓前进。日的一声还没喊出来就被扯着往前跑了,还好是一个车队,并没有多快的速度,勉强慢跑能跟得上。
  一边慢跑一边看着这几辆马车,几乎没几个奴隶,而且所有人都带有兵器的样子貌似是雇佣兵的组织。血腥峡谷?这种一听就非常不好惹的地方是正常的开局方式吗?随着身体的运动,一股热气自小腹慢慢升腾而起,缓慢的修复着四肢百骸,法恩一愣。这并不是灵气,他对灵气太熟悉了,这是另一股力量,虽然这股力量目前在修复他的身躯,但他的心却慢慢的在往下沉,任谁发现自己身体里有一股莫名其妙却又无法掌控的力量都会有所戒备。
  夜,马车队在某个山丘上驻扎了下来。
  「大家今晚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抵达血腥峡谷」说着就往荆纶马车走
  「妹子我来帮你起帐篷」
  但是往常好用的套近乎的方式今天貌似没用了,后者解开马车上的帐篷转手丢给了法恩,摆摆手就打水去了,光头男摸了摸头,转身离去。
  法恩瞪着眼前折叠起来的帐篷比他整个人大几圈,难道要他一个人起?干……
  等荆纶提着一大桶水回来时惊奇的发现别人帐篷都没拆开她的居然已经起好了,某个裸男靠在帐篷上一脸阳光灿烂求表扬的表情反而挺好玩的,六个金币花的值了。无视法恩的表情走进帐篷就热水去了,等法恩想跟着进的时候却被后者告知去马车拿东西。
  等法恩提着行李进帐篷时却差点脚滑把自己摔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2/31 05:27:28

第三章 血腥峡谷
  一头柔顺的白发被束缚在两边,形成可爱的双马尾发型,卸下的皮甲整整齐齐的摆放外旁边,从法恩的角度只能看到她赤裸的后半身,但那白嫩的香肩足矣令人热血沸腾。荆纶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是法恩就没管了,兴许没把法恩当人来看,随后趴在了木板上。光溜溜的小屁股顿时一览无遗,而因为光线的问题,那微微张开的双腿下也能隐隐约约看到一丝少女的蓓蕾。
  「把门关好过来帮我擦背」
  法恩当然有求必应,迅速放下手上的行李来到荆纶身后,绕是上一世见惯了美女他也不得不说这柔美的线条确实人间难得,双手附上香肩。后者颤了一下,很快就平静了,法恩瞄了一眼,发现荆纶在热水的烘烤下小脸蛋红彤彤的,也不知道是水的缘故还是什么别的。
  但这可不妨碍他的专业素养,以前打仗的队友可都是他来放松的,双手一捏斜方肌,竖直向下,三角肌小圆肌大圆肌腰背筋,一路沿着脊椎骨狂捏。
  「嗷…」很显然稚嫩的小背部根本没有享受过的如此高级的待遇,在度过最初的疼痛之后只剩下宽厚的舒服,这几天赶路积累的劳累仿佛不翼而飞,往后瞄了一眼,法恩真在认认真真的给她按摩,一个不知道哪来的奴隶,一身伤痕,一手后勤,或许是某些兵团的遗孤吧,想着想着,在后者轻轻的净洗下,荆纶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日凌晨五点,荆纶猛然惊醒,她居然睡过去了,一瞬间像豹猫一样弹起,身形矫健抄起巨剑格挡在正前方。强烈的震动也惊醒了法恩,惺忪着双眼只能看到一柄巨剑斜着竖立在身前,剑后的少女俨然在认真检查自己的身体,法恩笑了笑,翻了个头继续睡,然后被一脚踢出了帐篷。
  「?」
  天理难容啊,我自己搭的帐篷我居然连个躺着的地方都没?不过他没后悔,昨晚他可把荆纶上上下下都按摩了个遍呢,今天她肯定身轻如燕。起身就往河里走,因为营地就在河上游,哨兵能直接看到法恩,觉得他跑不掉就放任他自己走。
  任由冰凉的河水浸过半身,就这么站着感受灵力在体内艰难的流淌,仅仅度过一晚上的时间,他身上的外伤就被治的七七八八了,但伤痕却是触目惊心,每当他用力握紧,体内总会涌现出无力,提醒着他上个世界终末之战受过伤是多么严重。法恩抬头看着夜空,星河倒悬,一片安详。
  但另一个地方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彻底沦陷了,他承载了那个世界最后的希望,他的死注定那里也将沦为人间地狱。他想到了戈舞,那个在大后期一直戏耍他的魔女,为了玩乐数次阻抗魔族的进攻,然后单枪匹马闯进人族的军队里把他打的半死不活。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貌似还算帮了他,若非没有她争取的那些时间,法恩根本来不及变强就会被魔族军队碾压致死。但她也并非好心,她真的只是觉得好玩罢了,从结局来看,她玩厌了。就在此时,阳光猛然刺破云层,黎明到来了。法恩看了眼太阳,转身回去。
  若再来一次,他能打赢她吗?
  「都打起精神来,前方就是血腥峡谷,里面的虫子可不会认人,不管你是权贵还是奴隶,如果一个不慎只会成为累累白骨」
  光头男在队伍的最前方给整个队伍打气,此时的法恩这终于从零碎的信息中知道了此行的任务,从虫谷里的虫骸中采取某些草药,当然什么草药他就不知道了,听说是能肉白骨的好东西。而荆纶所在的佣兵团就是被雇佣来保护采药师完成任务的。法恩趁他们在高地驻扎时趴在悬崖上往下瞅了瞅,虫骸在谷底位置,瘴气缭绕,尽管什么生物都没看到,但时不时传来的沙沙的声响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众人。法恩眼皮抖了抖,这任务换前世的他来还差不多,现在的他估计连条虫子都能要他命。
  根据情报,这个时节正是虫子的繁殖季节。大量的虫王给虫后灌输精液,竭力而死,而虫后因为极度膨胀的身躯而躲在幽深的地底休养生息,准备生殖。留在地上的仅仅只是一些虫兵虫卫以及一些小虫子不足为虑,但大多数带有毒就很棘手。
  准备完毕后光头男一马当先沿着绳索滑了下去,一边滑还一边用火焰灼烧悬壁,没看出来了这么个老大粗的人居然是个魔法师,真是人不可相貌,等光头男在谷底打出安全的信号时,荆纶脚步一迈。恍若空投砸脸一般朝着光头男飞了下去,随后在所有人惊悚的表情里蜻蜓点水一般借助悬壁凸起的岩石减速安全落地。
  「姑奶奶,就算你拥有大师级的佣兵证也不要玩心跳好不好」光头男此时无力吐槽,虽然是队长,但荆纶是个独狼,并不怎么听他指挥,毕竟临近出发才拉拢的,任务报酬也是那个草药。
  随后一行人把草药师护在中间逐步往中间堆起的虫骸前进,而法恩等没有战斗力的后勤人员就只能趴在山崖上干瞪眼了。每前进一步都用大量的火焰焚烧地面,以防止有毒虫偷袭,人群逐步往谷中间靠拢,「不对啊,以前没这么顺利的」
  另一个趴在山崖边的草药师学徒跟另一位学徒开始探讨。
  「你说可能有诈?」
  「怎么可能,虫子耍诈母猪都能上树,他们那丁点身子有没有脑子都不一定。」
  法恩没管那两,尽忠职守的握着手上的信号弹,占据高处视野开阔,一旦有危险立马提醒众人。此时的众人已经抵达虫骸中心并开始开采,荆纶背着大剑的样子哪怕隔着瘴气都能看出来,正一脸戒备的盯着周围。此时几声鸟叫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法恩看了看头顶飞走的几个大鸟,也没想出什么就继续盯着下面,但不一会冷汗流浃背,鸟叫?叫声?声音?他刚来的时候下面全是虫子沙沙的声响,现在却恍若寂静谷,几乎瞬间他就拉响了手里的信号弹。下面的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收缩并且往后退,也几乎在同一时间,在被火焰灼烧的地盘边缘钻出数十条巨虫卫,以此伴随着无数的小型爬虫从边缘钻出往众人方向推进,不难想象如果没有事先灼烧地盘可能会瞬间全军覆没。
  众人急忙顺着绳子往上爬,但第一个上去的佣兵爬到一半便被悬壁上突然钻出的虫卫咬去了半个身躯,内脏混合着鲜血在半空撒下,把谷底的人淋了个透心凉。此时再藏拙只会落的身首异处了,光头男把袖子一扯,两手火焰直冲天际,给中间的绳子留下一丝安全空间「快走,我坚持不了多久」
  荆纶回头看了一眼,觉得应该没问题,瞬间冲进巨虫卫里掀起一番腥风血雨,法恩在山上看的真切,荆纶一个人挥舞着巨剑便斩杀了数条巨虫卫,一手剑舞密不透风,就算以法恩专业级眼光来看也相当可以,怪不得叫荆纶,一手剑舞挥舞的就像荆刺的轮舞。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2/31 05:35:57

第四章 圣城
  等几乎所有人都抵达安全地带,就剩荆纶一个人在下面了,法恩看了眼,发现虫子几乎越来越多,正要想她怎么还不上来时,后者一个后跃,蹬着凸起的岩石几个跃跳就跳到了众人面前,光头男一脸便秘,这差距有点大,他还是死心吧。
  浑身散发着热气跟鲜血的白毛少女瞪着后勤人员「谁放的信号弹?」
  几乎瞬间整排的后勤齐齐往后一步,剩法恩一个人鹤立鸡群。荆纶歪着头看着法恩,怎么又是他。随后便越人而过,法恩无奈笑了笑,这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清啊。奴隶的功劳就是主人的功劳,这在哪个国家都是通用的,既然知道是法恩察觉的虫海,那么这个功劳就记在了荆纶头上。「收拾东西,路上不停,直接回城」
  这下轮到法恩便秘了,他可实在不想进城啊,每次被人抓小兄弟他都恨不得立马手撕了项圈,前提是他撕的开。此时幽深的地底,虫后舔了舔从荆纶身上刮下来的鲜血,暗红色的复眼瞬间血光大盛
  「神血,她是神使,不惜一切代价捕获她」
  白昼城,斯科特帝国的圣城,这里不单单是白昼圣教的主城,也是帝国衔接南北的重要交通枢纽,可以说是文化中心。法恩望了望那高耸的城墙,低魔低武的位面果然都是建造城防系统来抵御强敌,要是在他那,几乎没有哪个城市有城墙,都是强者驻扎的。当然后期人手几乎都是死光了才慢慢开始造城墙。
  排着长长的队伍逐渐靠近城门,人也逐渐多了起来,此时在那些小镇难得看到的奴隶在这里几乎人手几个了,法恩看了看几乎大多数奴隶都是男的,跟他一甩着小弟弟在干活,偶尔出现几个女奴的下半身几乎都是白浊遍布的,因为女奴生下的孩子也是奴,所以没人有顾虑,对女奴想干就干,而男奴们暗无天日干活所积累的怨气也只能通通发泄到女奴身上,所以大城市的女奴几乎都是行走的肉便器,这也是很少能看到绝色女奴走在大街上的原因,毕竟每个走出去的女奴几乎都会被屌的半死不活,而如果不伤性命就算是主人也不好阻止别人的暴行,毕竟别人只是摸了摸你的牲口而已,太计较了反而掉价。所以如果想看绝色女奴一般得去拜访一些豪庭才行。斯科特帝国已经数百年没有战争了,而这源源不断的奴隶,除开女奴生下的奴隶之外,捕奴队的存在也给高质量奴隶带来了巨量的来源。
  白昼圣教至高教堂,衰老的教皇坐在主座上,座下只有带着白色面具的白昼圣女一人。
  「根据上一代教皇的临终预言,救世神的代言人将会在今天降临这座城市,莲华你准备好了吗」
  「历尽千险,我定会追随神使抵达世界的终央」
  白昼圣女缓缓跪下。在平静的世界下隐藏着汹涌的暗流,白昼圣教的人都知道,圣神已经有数代人的时间没回应过众人,前几代教皇甚至亲自出使冰雪帝国跟炎阳帝国,得到的回应几乎一模一样,所有的神都陷入了沉寂,神力几乎遗失殆尽。每代教皇最终都选择了燃烧生命去预知那不可视的未来,最终预知到,众神早已沉寂,而魔神依然存在的事实,那也几乎是一段黑暗的年代,漠视生命的奴隶法则也是在那时形成的,至今已有数百年时光。最终在几代教皇的临终预言中混乱得以终结,神并没有彻底抛弃这个世界,救世神将派下她最后的神使,聚集世上仅存的几位神使,一同前往世界的终央提前唤醒众神。
  但这些信息非常模糊,世上有很多神,但仅有白昼圣女,冰雪帝国的公主,以及炎阳帝国的女武神留下传承,其他神使早已不知所踪,传承或早已断绝。加上救世神一共四位神,这根本不可能战胜魔神。教皇握紧了手中的权杖,他的日子不多了,距离临终预言的时间也所剩无几,唯一的希望就是依靠唤醒的神去唤醒其他神,他不知道这是否可行,但更不可能坐以待毙,这是一条没有回路的旅途。
  「进城费」佣兵一行人拿着通行证却被拦住,顿时奇怪,按理说拥有佣兵证是免费通行的啊,卫兵指了指法恩等几个在外买的奴隶,顿时明悟。荆纶等几个买了奴隶的人自行上前递交了清洁费管理费等一系列手续,随后才得以通行。
  大城市就是不一样啊,法恩一边走一边感叹,多久没感受过繁华的都市了,而且还有美女看。法恩一边走一边瞄路边光溜溜的女奴,虽然长的不怎么样,但个个身材妖娆,当然围着的人也挺多的就是了,一般只有主人拉着走才没人光顾,一停下都得遭。突然一阵尿急,多走两步赶上荆纶的马车。
  「请问哪有厕所」
  一问出来突然感觉气氛不对劲,周围的人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法恩。
  「没有你用的厕所,你想拉随便拉吧,进城已经交过清洁费了」
  荆纶扶着头,看来还有很多事要教,果然便宜没好货,着奴隶看起来似乎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法恩愣了愣,奴隶这么惨吗,无所谓,等停下找个木桩子解决一下就好了。
  三世为人,很多东西法恩早已不在乎了。
  众人先结算了任务,随后就各走各路了,荆纶拉着法恩就往市中心的饭馆走,随后把法恩交给侍从就进店吃饭了,法恩则被拉着走到马棚附近系留着,随便丢给了他几根萝卜跟玉米就走了。居然不是流食,挺不错的嘛。法恩坐着一边吃一边检查身体情况,除了内伤基本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灵力嘛,依然近乎没有,看着数天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那点小气团,法恩无奈的笑了笑,低魔低武啊,真是灵气稀薄的世界。
  想着想着,突然门被打开,侍从又拎着一个大胸女奴系在了他附近,完了,安静的时间一点都不给他。一瞬间周围没有系的男奴猛然围了了上去,关键是他也被系着走不开,也一起被围在里面被迫欣赏了一场春宫戏。但刚刚离开的侍从慌慌张张的走进来,他可算想起了这里的情况,一个个拉开那些男奴分别锁了起来。
  可仅仅一两分钟的时间,最后一个男奴被扯开的时候她一下子坐在了地上,岔开的双腿中间的小穴不停的流淌着白浊的液体,小西瓜一样大的奶子被捏的通红发紫,正随着主人不停的喘气而上下晃动,这一幕也让那些男奴不停的在撸动着肉棒,平时都在干活很少能碰到女奴吧。突然心有所感,法恩急忙低头咬起萝卜。
  门外响起一些细微的声响,随后斜着眼的法恩仿佛看到了天使,一个带着面具的柔气女孩慢慢推开了马棚的门,穿着一身洁白的圣袍,青色的发丝直达腰际,握着一人高的权杖走进来看了一眼,尽管什么都没做,仅仅只是站在那就给人一种极为安宁的气息,自带圣光一样的女孩照亮了里面的黑暗,也让一些污秽无所遁形。
  我可能有点累了,刚才莲华在巡视城市的时候,突然心有所感走了进来,但看到的无非都是些奴隶,整日都在想着如何交配,剩下的不是在低头吃东西就是在睡觉,神使大人怎么可能会降临到这种地方。
  随后便关门慢慢退了出去。法恩这才抬头,一手萝卜一手玉米交替着咬,刚才那个散发着光辉气质的女孩给他一种危险的感觉,哪怕是荆纶都没有这种压迫感。法恩眯了眯眼,低魔低武的位面也是有高手的,看来逃走的事得从长计议了,反正女神也没限制他时间,慢慢来咯。
  某个不知名空间里,一名精灵悠悠转醒,纯白的身躯忽闪忽闪明灭不定,仿佛随时都会熄灭的烛火。混浊的眼眸慢慢清澈,她歪头想了想回忆了一下,随后慢慢起身前往空间正中央的圣树神殿的侧殿。看着眼前一整殿的时钟,其中大部分还在走,一小部分的时间已经乱了,还有几个彻底停摆的。她慢慢校对了一下乱掉的时钟,这是她在这个百年如一日的空间里为数不多的任务之一。为了节省能量,她在最后一位维护者去世以后就进入节能模式,一年仅仅只会醒来几天,但就算如此圣树的能量几乎已经捉襟见肘。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能量核心,人造思维里闪过一丝哀伤,没人知道这里,也没人进的来这里,精灵最后的文明即将崩溃,一旦圣树能量枯竭,这里的一切都会被空间乱流摧毁。看着被圣树层层保护在中央的精灵神殿,精灵的眼睛里闪过无尽的悲伤。她是知识的传承者,亦是守护者,但她却没能尽职。她不知道下一次沉睡以后还能不能醒来,每一次的重启都是惊喜,但也滑向更深的绝望。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2/31 05:38:08

第五章 疑问
  荆纶吃完饭走出饭馆,就遇见了她最不想遇见的人,荆刺花佣兵团大团长的儿子哮狼,此时他正左右手拥着两个光溜溜的女奴走进饭馆,两女奴都是有两三分神情近似她,狼藉的下体都被插着木棍,一边走一边呻吟,潮红的身躯一看就知道几乎没日没夜的被灌注药物,荆纶扭头就走。
  「荆妹妹,我看到你了,别走啊,大团长很想念你,问你什么时候回去」
  然而事态发展并不是她所能控制的,几乎在她看见哮狼的同时对方也看见了他,一个正步堵死了荆纶的前进方向
  「荆纶谢谢大团长的好意,荆纶不回去了,帮我转告大团长近期不要去血腥峡谷,里面的虫子有古怪」随后越过哮狼直接往马棚走,至此至终都没看对方一眼,自然也没看到对方眼里的冷意。
  被领出来的法恩看到荆纶已经在装车准备走人了,下一个任务又是什么呢,可别又去惹虫子啊。
  「哟,这不是荆大小姐吗,怎么这么孤单一个人上路啊」正想着突然旁边传出一阵稚气的声音,斜眼一看,是一个小姑娘领着两个肌肉蓬发的黑奴挡着马车的路,那两条漆黑的大黑鸟就横在那小姑娘的脑袋左右,只要她一扭脸就能撞上,每个肉棒都有她半个脑袋大,现在的小姑娘都这么重口味的吗。
  「让开」荆纶头也不抬就准备走
  「呵,叫你一声大小姐你还真当自己还是那个冰清玉洁的大小姐啊,离开了佣兵团你什么都不是」被一如既往无视的小姑娘仿佛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语气瞬间冰冷。
  「也不是一个人上路嘛,我还以为你多纯洁呢,还不是找了个奴隶天天快活,下面都被肏烂了吧」
  「或许没有,我看他瘦瘦弱弱的也没多大力气屌你,难不成你喜欢这种调调?
  我看你也一起入奴籍算了省的天天不高不低一点都不舒服的样子,我跟你说我后面这两肯定能满足你,要不你现在试试?」
  被踩到痛处的小姑娘开始不依不饶的嘴炮,甚至一度想把战火引到法恩身上,见后者不理不睬甚至想调转马车走,立马就来气,指示两黑奴就往法恩那去。
  「你们两个,去给我废了那小白脸的鸟,我看她还怎么爽」
  荆纶眉头一皱,那可是六个金币啊,转头就准备呵斥,话没出口就听见两声惨叫从后面传来,扭头一看,两黑奴已经疼得捂着肉棒跪在地上冷汗直流,法恩很无辜的耸了耸肩,这么大一弱点在身下晃,不踢简直侮辱他智商,虽然他也晃着鸟。荆纶略微惊讶,她刚才没看见也就罢了,她甚至都没听见他什么时候出的脚。看着那小姑娘气急败坏的样子丢下两枚银币就准备走,奴隶打奴隶罢了。而后者当然不肯就这么善罢甘休,打不过荆纶还打不过一个奴隶吗,说着就拔出小匕首一刀刺向法恩的小弟弟,反正不致命付点医药费就好了
  要糟,那个奴隶可不怎么挺括。以荆纶来不及阻止的速度,法恩一手劈开匕首单手把那小姑娘提了起来,后者仿佛吓呆了一样愣在半空,不止她,整条街的人都愣了一下。
  「卫兵,这里有奴隶反抗啊………」不多时一群全副武装的城卫就把法恩围的水泄不通,荆纶抚着头叹了口气,看来得晚点去接任务了。
  不一会法恩就被五花大绑押往西城区的法台,就连肉棒都被纤细的绳子绑住往下拉往双腿中央,每次一迈开腿就被迫拉扯,简直是步步惊棍
  法恩被绑在一个人来人往的平台上,肉棒的绳子很恶趣味的没有松开,随着他大腿被分开捆绑,肉棒也被最大限度的往下扯。老子怎么这么倒霉。想是这么想,但看着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被人指指点点也挺不好受的,虽然说他早就不要面子了。
  「我上去给他一刀子,就往他下面捅的,不可能捅死他,他居然还敢反抗,还打掉了我刀子」一边蛮横无理的小姑娘要过鞭子就往法恩这走来
  「你不是很厉害吗,你再给我厉害一下啊」说着一鞭子就往法恩身上劈,但法恩本来就一堆伤痕,肉结实的很,根本不痛不痒,后者看法恩一脸不知所畏的样子顿时就准备往法恩的肉棒上抽,但刚举起的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反而抽出了匕首
  「你过来,把他鸟上的皮全割了,全割了,听见了没」城卫并不敢惹这个大有来头的姑娘,只好一脸嫌弃地过来准备下手,刚握住法恩的肉棒,一股凉气从心头渗起,一抬头就看到一双冰冷的眼睛正盯着他看。
  「你在等什么还不快动手」城卫愣了一下,一个奴隶而已,想着就把匕首插进包皮里狠狠一捅,然后顺着龟头搅一圈,顿时血流如注。整个龟头没有了包皮的保护直接暴露在空气中,血淋淋的一挺一挺。
  「你居然敢反抗,荆纶那个臭婊子天天不给我好脸色看,她的奴隶居然也敢这么对我」蛮横的小姑娘一边抚摸着法恩的胸膛,稚嫩的小手逐步摸过那些伤痕,仿佛情人一般如痴如醉,下一秒一根针管一下子插进法恩的肾脏。
  无名的邪火从小腹爆发而起,劣质春药的效果是立竿见影的,法恩的肉棒几乎已经止血了,一瞬间又血流如注,膨胀了一圈不止,然而纤细的绳子更是仿佛勒进了海绵体,法恩握紧拳头,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么已经是可以预见的了,他斜着眼看到荆纶就在人群里,不准备救他吗?亏他还觉得她人挺好的呢。
  还没想完,一鞭子瞬间打到法恩的肉棒上,阴茎一歪又瞬间被绳子拉回了原来的位置,后者震的浑身一抖。有效果耶,那姑娘眼睛一亮,加大力度劈了三四下,法恩身体也跟着抖了好几下,瞬间就感觉好玩。
  正准备继续鞭击的时候,她发现法恩的肉棒居然滴滴答答的开始漏尿了,被绑的死死地尿道跟输精管根本射不出来也喷不出来,只有里面压力爆炸了才会泄出。顿时心花怒放,鞭子仿佛停不下来一样狂风骤雨般打击到法恩的肉棒上
  今早忍了一早上忘记上小号的恶果终于显现,一股热气直冲心头,在烈性春药跟鞭击的双重刺激下,他射精了,然而被绑死的肉棒根本射不出来,大量的精液反冲精袋。仅有一些精液在爆炸般的压力下冲破阻碍。每次肉棒被鞭击一次就狂泄几滴体液,这根本没有任何快感,肉棒每时每刻都传来断裂般的疼痛,然而平台上的男子仅仅只是咬紧牙关,任由肉棒左右横飞漏尿漏精。法恩眼神扫过眼前的人群,略过城市,望向远方的太阳,神想要拯救这样的世界吗?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2/31 05:49:59

第六章 炎神之子
  小腹里那股神秘的力量仿佛收到了某种的信号,开始慢慢侵蚀法恩的肉体,法恩的面部肌肉一瞬间布满狰狞,那是仿佛被万虫啃噬一般的致命疼痛,而挥舞着鞭子的小姑娘自然满心欢喜以为这是自己的功劳,加大力度去鞭打法恩的肉棒,当然肉棒确实每次被打一下就喷射出体液,血液精液尿液,什么都有。
  咔的一声,法恩把自己的一颗牙嘣碎了,侵蚀直达心脏,整个身躯已经失去了控制,视野逐渐发黑,要死了吗?可真戏剧,随后头一歪,晕了过去了,至此至终愣是一声不吭。台下的荆纶微微张着嘴,她捂着自己的心脏问了问,她在这种情况下能不能撑得住,答案谁也不知道。
  「一百神力捡到宝了」洁白的空间里传来神的声音,这个声音听过一次都不可能忘。
  「本来忘记解开神力封印准备放弃了,没想到你居然能自己解开神力封印」
  神力封印是什么,他小腹里的那团东西吗,这是什么地方,他死了吗?
  「上次把你这么着急的丢下去真是抱歉。」
  「我是欲望的女神莉莉丝,是创世神之一哦,但我是中立的,不参与他们的战争」
  「至于主神委托我的任务我是一点都不想做,世界沦陷什么的关我什么事,只要世上还有生物繁殖我就不会死」
  「尤其是要我救那几个臭不要脸的女神,仗着神力丰富就像个河豚一样膨胀」
  你说正题好不好,法恩手都不想抬,创世神怎么是个话唠
  「去契约剩余的神使」法恩的眼前缓缓浮现了一个纯白色的项圈,项圈?
  「怎么?不满意啊?那可是你自己所选择的契约方法,当然我是非常高兴了,能把那几个高傲的神的使者弄的乱七八糟什么的,想想就非常兴奋呢」法恩笑了笑,确实,他喜欢项圈,各种意义上的,然而这次他笑得很冷。
  再次醒来已经是傍晚了,路上行人稀松,而他还被绑在平台上,随便动了动,一阵疼痛沁入心肺,他发现他老二还被绑着,并且依然在漏精漏尿,而且他小腹略微鼓起,里面应该积攒了很多存货,突然眼前出现一双莲藕般白嫩的双腿,法恩视野还没来得及抬高四肢为之一松。
  「惩罚时间差不多了」
  荆纶一刻也不想呆在这,脚下全是黏糊糊的精液。拉着铁链就往台下走,四肢的绳索确实被斩断了可是两个大腿还绑着肉棒啊,法恩双手刚想解开就被扯着往前走,还好人群比较少,但也依然个个玩味的看着他。
  此时的荆纶还没意识到什么,等她发现周围的人看她眼神都带有讥笑时,回头瞅了一眼。
  法恩尽量在以最小的步履行走,尽管如此肉棒依然被迈开的双腿扯的上下翻飞,整个过程都在挥洒着精液或者尿液,每次因为双腿合并就充血挺立喷射精液,然后下一刻立刻就被迈开的双腿强硬拉下以至于生生嘞断射精过程,只能断断续续的漏尿,然而才漏了不到几滴又充血挺立射精,短短几十步已经体验了几十次寸止。而荆纶拉着的铁链比较短,几乎所有的精液全都射在她的斗篷后面,在路人看来这一主奴肯定是在玩什么羞耻play吧。
  荆纶厌恶的甩了甩斗篷,然而粘稠的精液根本甩不掉,反而连点成线布满了精液丝。无奈只能放宽铁链走远几米拉着法恩走。我说大小姐你就不能停一会让我解开绳子吗,被迫拉扯着往前走的姿态根本解不开绳子,法恩的双手只能徒劳的扣着大腿的麻绳以至于让肉棒被拉扯的幅度更小一点。
  他想到一个好主意,别让老二抬起来不就好了吗,于是双手直接摁着小弟弟强行往下,就算充血也不会直接抬起来了,可算好受了点,可还没等他舒服几步路。
  「松开你那肮脏的双手,那是你反抗别人的惩罚,你应该庆幸她没砍了你的鸟。」法恩眼皮抖了抖。
  尽管没有应答,但法恩依然松开了按住肉棒的双手,甚至连之前拉住细绳的动作都不再进行,任由肉棒上下翻飞,漏精漏尿。漆黑的眼眸里倒映着背着巨剑的白毛少女,越发深邃。
  兜兜转转的圣女终于锁定了神力来源在西城区,白天在大半个圣城检测到神力可把她激动坏了,但仅仅持续一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教皇已经发下通碟,必须找到神使大人,决不能明目张胆,黑暗势力无处不在,若过早暴露唤神计划将百害而无一利。
  神使大人你到底在哪啊,迷路的圣女转角遇见了荆纶拉着她的奴隶往市中心走,后者几乎毫不停歇的射精把一整条道路都染上了白浊的气息。莲华双手缓缓捂上着小鼻子,犹豫了一下什么也没说,毕竟是别人的奴隶也不好说什么,这么想着就放一手清洁术净化了整条街道,白昼圣教徒是斯科特帝国所有城市的清洁工,几乎每个城市的教徒都会巡逻并且清洁街道,毕竟奴隶可不懂得上厕所什么的,走着走着就拉屎拉尿实在是太恶劣了。奴隶没有如厕权,这条被写入数百年前众国联合签订的法典里,她也无法做什么,多走几次就是了,还能练习练习灵力。如果没有白昼圣教,这个世界该多脏啊,一边想着伟大事业的圣女一边朝着相反的方向离去。
  命运有时候就是这么喜欢戏弄众人,到底是欲望的女神在搅动时间的纬度,亦或是命运的女神在衡量公平的秤砣,这些都不重要了。
  莲华在那一瞬间的犹豫,尊定了往后所有神使的悲惨命运,错身而过的刹那间,她本可以拯救一个即将堕落的灵魂,可惜她没有。
  被系留在旅馆马棚里的法恩,慢慢的解开小腿的绳索,然后解开两个大腿的绳索,没有了束缚的肉棒瞬间朝天致敬,射了一路的精液看似停了,如果不看肉棒上三重锁精的纤绳的话。小心翼翼解开龟头后面的纤绳,然后是中间段的纤绳,最后看了看肉棒根部打了死结的绳索,法恩苦笑了一下。他的小腹依然是肿胀的——鬼知道里面到底存了多少,狠心用蛮力扯断最后束缚的瞬间。
  「呃……」一股狂风暴雨般的射精快感淹没了他的神经,他早就应该知道,痛觉是有上限的,而快感没有,他发现射出来的大部分都不是精液而是尿液,但同样有射精的快感,大病初愈的身躯直接软倒在地,晕了过去。
  远方,炎阳帝国边境,横断山脉终点。一座坚不可摧的城池已经在这里驻守了数百年,无数的帝国士兵在这里奉献了自己的生命,鲜血染红城墙。这里是魔族从陆地进攻人类国度的唯一途径,也是帝国最大的防御要塞。魔族一如既往的大军压境,那些速生速死的炮灰魔人每一个都拥有黄级左右的战力,而守城的士兵大部分都是普通人。
  张石是个普通家庭的孩子,刚刚成年没多久,帝国法律要求每个成年男性都必须到横断要塞服兵役两个年头,这是他刚刚从新兵训练出来没多久的第一战。
  看着黑压压涌上来的魔族,他手心里溢满汗珠,差点握不住手中的长枪。
  他看了看头上三十多位漂浮着的身影,那是要塞里的王牌,他们每一个都代表着踏足人类巅峰水平的战斗力。张石看着队伍最前面一道靓丽的身影,那是唯一能给予他战斗勇气的身影,从能握住兵器的年纪开始就日复一日的锻炼,从能杀敌的一刻起就几乎没有下过前线,用魔族无尽鲜血堆砌起来的威名;帝国女武神、血塞之矛、炎神之子——岚靖。
  这场战斗仿仿佛没有尽头,日复一日,能冲过数十位王级封锁线的魔族几乎所剩无几,这是横断要塞能抵抗无尽魔族的最大仪仗之一。张石一把捅穿一个刚爬上来的魔人,数日以来,新兵蛋子早已成长为能够驻守一方的男子汉,手心不再冒汗,心脏不再紧绷,只要按照训练手册那样一捅一收,几乎就已经能应付大部分的情况,当然也有近身战的时候,他身上一道长长的血痕就是那会留下的。
  他决定坚决避免近身,只要在魔人们没爬上来之前捅死他们就好了。
  伴随着最前线爆发出一阵耀眼的爆闪,魔族们就像潮水一般褪去,张石抬头看了看前方飞回的身影,那代表着岚将军带领的小队已经斩杀了组织这次进攻的魔族统领。往回飞的少女一身铠甲近乎破损殆尽,几乎是衣不遮体,裸露出的肌肤布满焦痕,在魔族层层护卫中斩杀魔族统领,这居然是一个17岁少女日常的战绩。张石一屁股瘫坐在城墙上,疲劳犹如涨潮一般扑上来,打仗的时候没感觉,一停下来才发现自己的手一直在不受控制的颤抖,止都止不住,心脏犹如战鼓擂动,仿佛随时都能蹦出胸腔。双眼皮更是不停的打架,眼看着就要睡过去,但一个念头闪过脑海,顿时一个激灵。很多年轻人来要塞服兵役,虽然有许许多多优待金以及爱国情怀以外,更多的是被在国内人们口口相传的血塞传说吸引而来。
  战争总会催生奇迹。在那传说中,横断要塞又一次被攻破城门,尚且十二岁的帝国少女,仅仅以师级的修为挺身而出,堵住汹涌而来的魔族士兵。纤细的小手各自握住一柄跟身躯极其不相符的长剑,身上喷涌着炽热的火焰,火焰缭绕过凡铁长剑,倒映出神兵一样的辉光。当王级刺杀小队终于惨胜归来时,他们每一个人的脸上惊讶的表情都被赤色的火焰照得通亮,残破的城门已经尸骸遍布,而那通往城内唯一的通道上,炽热汹涌的火焰却没有丝毫褪色。
  当魔族退兵之后,人们接过昏厥的女孩,她昏迷前请求人们给她搭一个高一点的水台。人们照做了,城市中央据点的物资中转站拆了,给她搭了一个全城都能看得见水台,在医师们震惊的眼光中,濒死的少女在净水的洗礼下缓缓新生,褪去结疤的伤痕,纠正错乱扭曲的白骨,长出稚嫩的肉芽。女孩众人眼光中自顾自地开始洗澡,伤疤褪尽、战痕消散,呈现出女孩晶莹剔透的稚嫩娇躯,炎神之子的称呼,不胫而走。
  随着岚靖漂浮落在中央大道,张石强打精神,他不远万里舍生忘死来到要塞服兵役,就是要亲眼见证人们口口相传的传说是否真实,那个独自赴京受封的岚将军,人类史上最年轻的王级,无数京城男子日思夜寐的梦中情人。
  少女缓缓走向高驻的水台,一路走一边脱去破损的罩袍。传说之所以是传说,是因为少女把十二岁那次洗礼当成了习惯。少女扯掉破开大半的内衣,丰润的乳房弹跳而出,一半洁白一半焦黑,随后在众人的眼光中弯下腰肢,半抬起玉腿脱掉内裤。
  张石咽了咽口水,传说真的是真的,少女自从十二岁开始,每次大战归来都会登台洗澡,丝毫不介意赤裸的娇躯暴露在阳光底下,任由将士们欣赏她每一次新生的娇躯。如果说当年她才十二岁不懂什么叫羞耻,那随着她长大也应该都懂了。但她依然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一丝不挂的在高台上洗澡。张石瞪大眼睛,此时恨不得自己像那些魔虫一般长出十几对复眼,或者一下子拥有高深的修为能隔着半个城市把少女的一丝一毫收入眼底,随着伤痕褪去,那个光彩照人的岚靖将军再一次仿佛凰鸟重生。张石跟大多数新兵一样,慢慢开始嫉妒这个要塞的军民,那些长久驻军在这里的将士们,几乎看着女孩平板一样幼女身材,慢慢青涩长大,缓缓成熟丰润。他们几乎每一场战争以后都能欣赏到少女的长成,看着她乳房逐渐挺拔圆润,看着她稚嫩身材逐渐凹凸有型,看着她的屁股逐渐丰满润色。
  不知不觉中,张石心脏缓缓平静,手也不再颤抖,疲惫的眼神里此时却布满了炽热的情绪,他也想留下来,不是服两年兵役,而是留下来当驻军,或许他有朝一日也可以同她一起并肩作战。
  全城落针可闻,每一个存活下来的将士都在欣赏少女的沐浴重生,就连那些王级都各自分开坐在某些视野开阔的屋顶上,众人眼眸里全是对生活美好的期盼与向往。
  岚靖双手交叠,缓缓拱起自己的胸脯,然后突然放下,一瞬间秋波潋滟,两个丰润挺拔的乳房巍巍颤颤抖出诱人的频率,她拥有着一双不应该属于这个豆蔻年华的丰满。少女眉头皱了皱,她不喜欢这双胸部,有点太大了,影响她行动,小时候那双更好一点。但当她抬起头看到满城炽热如火的目光时,脸色微红,算了大就大点吧。她不介意她的身体被这里的人观赏,以前不懂,但越长大就越懂得她的身体是多么的诱人。但这并不妨碍她的习惯,留在里的每一个人都值得尊重,朝生暮死的战争让这里的将士根本不知道明天会不会到来,如果她能够引起将士们对生命的渴望,那她不会有丝毫的犹豫。
  有人曾问她,她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少女歪头想了很久,说她喜欢大英雄。
  但怎么个大法呢?她还没有结论,从小在要塞长大的孩子并没有太大的世界观,她只知道这个世界很大,王城人很多,还有很多很多的城市,甚至国家之外还有国家。这里是她的家,她的双亲都为这座城市奉献了生命。尽管跟魔族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但少女依然拥有不切实际的幻想,幻想着有一天,有一个大英雄;
  踏碎穹天星辰,剑挽九州狂澜,挥手间驱散百万魔族,带领着人们踏平魔界,那么那个人,就是她的大英雄。
  水汽氤氲,少女怀春。要塞里无数将士都知道她择偶的标准,也是无数人奋勇杀敌的原因之一。凰鸟求凤,凤何在?
  【未完待续】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3/12/31 06:04:05

第七章变化
  清晨,睡眼惺忪的法恩被强硬叫醒,荆纶已经备好马车准备前往公会看有没有什么任务了,毕竟越早越能抢到好任务,不至于那么劳累。
  一如既往被系在门口等待的法恩打了个哈欠,低头发现路边的行人都对他指指点点,有些女生被他看到甚至羞涩低头而过,法恩承认他确实有那么点小帅但也几乎没有杀伤力的,但很快他就发现路人的眼光几乎都集中在他的下半身。
  低头一看,被虐待了一整天的老二不仅没有萎靡,反而膨大了好几圈,软软的垂在两个大腿间正随风摇摆,哪怕没有勃起也有他小半个大腿粗,失去了包皮保护的粉红色的龟头更是耀武扬威般反射着太阳的晨光。
  法恩撇了撇嘴,无所谓,反正也不可能会有痴女骚扰他。但他明显低估了这副身体的吸引力,荆纶拿着任务卷轴一出来就被一堆大龄妇女给围住,法恩侧耳听了听几乎都在问他能不能转手之类的问题。我可求求你做点好事吧,老子宁愿去喂虫子也不想被榨精啊。尤其是那些走路都能顿几下的恐龙,瞬间就恶心到了,如果荆纶真把他卖了他反手就跑,丝毫不带犹豫的。大不了深山密林里躲到灵气恢复的一天。
  白毛少女一言不发,看了眼任务便越人而过。临近出城时法恩看到了某个大家族的捕奴队也在准备出发,车队里有多道蛮横气息,其中有两道气息甚至比荆纶都高不少,而被围在中间的马车更是透露出了恐怖的气息。捕个奴而已要不要这么大阵仗。但这些并不是法恩关心的,他发现那些捕奴队里同时也有不少奴隶,虽然微弱但却个个都散发着灵力的波动,而几个拿着兵器的女奴大大咧咧的站在队伍外边,一丝不挂的身体任由路人轻薄,几乎每个路过的人都会拍拍屁股捏捏奶子,有些不怕死的地痞甚至停下来拿木棍直接捅她们的小穴,而其中一个面容较好的更是被重点照顾。
  挺拔的奶子被两个人一左一右拉扯、蹂躏、按压、拿捏,有人甚至觉得不好玩,一巴掌捎过去,看着被抡飞的奶子哄堂大笑,而她娇嫩的下体更是被折磨的伤痕累累,地痞们把附近能找到的小垃圾通通都塞进她的小穴跟菊花里面,甚至有个人拿着一个上宽下窄的玻璃瓶,硬塞进她的小穴,还一脚踢了上去。强硬堵死了垃圾漏出来的可能性。
  做这些的人不过都是些无法修行的混吃等死的地痞罢了。而那个一丝不挂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的女奴,却拥有地级的修为,一双浑圆的奶子被人掴的颤动不止,却只能捏紧兵器,默默承受,另一只手甚至连遮掩一下的动作都不敢,僵硬的垂在身侧。
  法恩看了一眼她脖子上的项圈,这就是奴隶啊,随后便被荆纶的马车扯着出城而去。
  以此同时,在大陆的另一端——魔界。关闭了数百年的时空之门终于洞开,在一众魔技师热泪盈眶的跪拜下。一双冰削光滑的修长玉腿先率先踏出平台,剪裁合理的黑丝长裙包裹着令人窒息的娇躯,系脖漏肩的设计更是突出圆润滑腻的香肩,一双不大却形状优美的乳房随着走动而晃动着。但那一副魅惑众生的俏脸此时却布满不耐的神色。如果法恩在这里的话,一瞬间有多远就跑多远,打死也不可能接受这个任务,因为这个魔女就是上一世轻松虐杀他的魔域公主——戈舞。
  法恩愣愣的看着荆纶用一头魔狼幼崽的鲜血涂在他身上,从上到下,从头到尾,连他的鸟儿都没放过。随后再解开他的铁链,如果他没猜错的话。
  【嗷呜…】远方响起一阵悲鸣——其中母狼悲痛欲绝的感情喷薄而出,法恩撒腿就跑,转眼间就扎进了森林里。
  好几道风刃每隔一段时间就从身后突袭而来,尽管已经失去灵力,但法恩敏锐的感知并没有丢失,每次都险而又险的避开,然而狼群的逼近却是无可避免的。
  唰唰——细微的几声剑刃破空的响声被很好的掩盖在混乱的环境中,法恩耳朵抖了抖,荆纶在利用狼群追击的空隙从狼群的尾部偷袭,不断的逼近狼王。
  强劲的心脏不停的给他伤痕累累的身躯供血,一股股力量从身体深处蓬勃而发,曾经弱小逃亡的记忆重现脑海,在树枝飞跃而过的身影越发灵动,如果有人知道这个跟死亡赛跑的人仅仅只是毫无修为的普通人,那么打死都不会有人相信,因为这种借力使力在树枝跳跃的技巧非地级修为是使不出来的。但伴随着阳光越来越强盛,他有种不好的预感,神似乎放弃了法恩,尽管他一直没怎么好运过,法恩一跃而出,打了几个滚躲过了两道风刃,停在了悬崖边上。望着断崖下滚滚而流的长江,起码上百米,掉下去九死一生。再回过头看着围上来的狼群,风刃已经在最前几头魔狼的嘴里蓄势待发了,法恩逐渐握紧了拳头。
  嗖嗖嗖,三道风刃成交叉状劈向法恩,避无可避了。一瞬之间几乎用本能避开了致命区域,眼角的斜光刚好看见荆纶偷袭狼王,一剑砍下了狼头。
  硬抗三发风刃,顿时鲜血直流。法恩踩空一步,身子一歪,差点掉下去。仰头冷冷地望着身后滚滚长江以及前面围过来的狼群,五指在石峰上生生抠出五道血痕,深入骨髓的刺痛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以至于没有晕过去。
  实力,在任何年代都是行走的通行证。男人漆黑的眼眸里倒腾着令人惊悚的雾气,仿佛一种无名的力量奔腾而出,但就外观而看依然是一副濒死的样子,丝毫没有一点灵力波动。
  突然狼群一阵骚动,怎么,终于知道你们的王死了吗,法恩眼光往后一掠,突然看到一道身形被扯着一只手拉起,直冲密林。随后便爆出数道激战的气息。
  法恩愣了愣,如果没看错的话,那道被扯走的身形俨然是荆纶,看着被留在原地的狼王尸体以及漆黑大剑,法恩眼神逐渐严峻。
  螳螂扑蝉黄雀在后啊,然而不得不说强者激战的气息确实轰散了狼群,间接救了他一命,想着便往狼王尸体里面钻。
  荆纶一剑砍下狼王的头,随后右手插进头颅拉出一个魔兽结晶,任务完美结束。少女把剑一插便看了一眼她的奴隶,应该没死吧,刚才跑的挺快的应该没这么容易挂掉。心神放松的刹那,一阵钻心的疼痛从右手手掌心爆出,以至于拿捏不稳魔晶。荆纶愣了不到零点三秒就要去拔剑,然而已经迟了,整个身体被穿过右手手掌的铁链拉飞,直接拉往密林。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3/12/31 06:18:06

第八章王现
  被扯走的一瞬间荆纶就感觉事情失控了,左手立刻附上铁链想要强行扭断。
  然而破风而来的拳风,强硬打断了她的动作。
  闷哼一声,左手硬接拳师一记重拳,立刻就后悔了,被扯往前飞的身子在半空中被拳头直接击退,打断了几根树木后落到悬崖边上。
  【咳咳咳……】挣扎着站起来的白毛少女被铁链一扯,力气不大,仅仅是把她右手拉起来的地步,显然她的敌人是想羞辱她。
  看着从深林里走出来的两个散发着大师级气息的拳师,荆纶瞳孔一缩。她虽然拥有大师级佣兵证,但那是因为她挥舞的大剑拥有恐怖的杀伤力,堪比大师级。
  但她现在却无剑在手,而她仅仅只是个刚晋级没多久的师级罢了,荆纶往密林方向看了看一直没现身的拉链人,决定赌一把。
  说干就干,荆纶冲向左边的大拳师。修长的秀腿一跃而起蹬向对方的头颅,后者防御的时候右边的拳风如期而至,荆纶故意伸出右拳,作出想要格挡的样子。
  果然一顿巨力的拉扯瞬间拉开她的右手,准备硬吃右边大拳师的一记左勾拳,右手顺势一拉,顺着铁链的拉力就往拉链人飞驰而去。而右边大拳师一惊,变拳为爪,但分毫只差仅仅扯掉了荆纶的斗篷而已。
  铁链的拉力为之一泄,拉链人没想到会有如此一计。但此时的荆纶早已完成蓄力,半空中纤腰一甩,凝脂般雪白的左腿纵劈而下。
  【轰…】宛如炸药爆裂一般的轰鸣,强烈的气云爆裂开来,一道雪白的身影倒飞而出,少女的脸孔映射着惊恐的表情,倒地吐血不止,显然受了不少内伤。
  气浪散去,一个握着铁链的黑袍人缓缓漂出,墨绿色的眸子布满了戏谑。浑身散发出的令人绝望的恐怖气息——王级。那是已经超脱凡人的不可逾越等级,凭借肉身即可踏步虚空,稳步占领优势地带。
  森林里慢慢走出不少拳师,大部分都跟她一样是师级,其中也有不少奴隶,逐渐把白毛少女围在中心。而躲在狼王尸体里只露了一双眼睛的法恩看到那熟悉的三重剑标志,微微眯起双眼,是出城时看到的捕奴队。
  一个拳师慢慢走到吐血的荆纶身前,一把捞起柔顺的长发把她整个人提了起来,后者精致的五官布满痛苦的血色,娇嫩的口鼻不停的往外溢出血迹。硬抗王级强者一击居然还能出气?拳师顿时佩服不已,但佩服归佩服,少爷的命令还是得执行的,拳师淫笑着捏住荆纶皮甲的领子用蛮力一撕。
  【刺啦】一声,荆纶雪白的半个酮体瞬间暴露在众人眼光下。盈盈一握的雪白腰身、刚有所成长的小乳鸽、纤白的香肩、以及一头柔顺的白色长发瞬间让一众奴隶纷纷抬鸟致敬。微风拂过娇躯让意识模糊的荆纶瞬间清醒,侧脚猛踹前面的拳师。后者顺势放手往后退,一双泛着淫光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荆纶裸露的小奶子,好戏才刚刚开始。
  清醒过来的荆纶双手急忙掩住胸脯,精致的五官布满血色,那不是受伤外溢的血,而是酮体暴露在阳光之下羞耻的充血。法恩首次在这个骄傲到天地坍塌都若无其事的冷漠女孩脸上看到少女般的感情,但很遗憾,这也可能是最后一次了。
  穿过右手手掌的铁链猛然一拉,拉起的右手直接把荆纶身子扯歪了一下,完美防御的乳房也变得不那么完美。暴露出的一丁点乳肉都能让众多奴隶热血沸腾,此时左手掩胸右手被制的荆纶看着逐渐围上来的拳师,银牙微微颤抖。父亲的嘱咐、家族的遗愿、族人的期盼一一闪过她的脑海,她怎么可以倒在这。
  折腰微步,一脚踢翻一个扑过来的拳师,莲藕般白嫩的双腿爆发出惊人的战斗力,一瞬间的挥舞让众人无法接近。
  再次击退一个拳师,旧力刚褪新力未生的一刹那,铁链传来一阵巨力直接把人偶般的少女扯的一个趔趄,能有这番眼力的人只有超过众人实力水平线的王级。
  还没站稳就面对侧面传来的拳风,荆纶褐色的明眸闪来一丝决裂。猛然松开一直护着乳房的左手,左跨一步一把抓住左手边拳师的手臂,反手一拧。咔嚓一声,关节齐碎,后者杀猪般的惨叫这才传出。
  既然已经放手就没什么好犹豫的了,荆纶守攻一变,首次展现出对同级乃至越级的超强压制力。一众拳师顿时感觉无从下手,而没事做的奴隶们则看着荆纶因为极限运动而香汗淋漓的娇躯撸管,更有一些奴隶看着少女湿漉漉的奶子飞舞着甩出汗滴的景色直接射精。
  一声哨声传来,拳师们的齐齐变换攻势,围住荆纶展开上下六路的攻击。随着哨声传来的还有险些能把她拉倒地的巨力,看着拳风铺盖而至,荆纶情急之下只能用左手护住脑袋,然而没有丝毫保护的娇躯顿时沦为欲望的沙包。纤腰细腿、平坦的小腹跟白嫩的香肩均被轰击,润湿的奶子跟被包裹在短裤下的小穴更是被重点照顾。一击重膝直接顶向她的小穴,人偶般的少女直接被顶飞,但脚步刚刚离地侧面一个肘击就轰在她的左乳上,仅仅只有男人手掌大小的乳房根本起不到任何缓冲,胸脯一陷,冲击力直轰心脏。
  荆纶眼前一黑,供血被强行中断。随着锁骨被人直插,双手瞬间软弱无力,最致命的是有人一击手刀劈中了她的颈椎,尽管没晕但也全身脱力。混乱中一个拳师趁机拉着她的短裤用力一扒,连带蕾丝内裤一起扯断,让少女的身体赤裸裸地暴露在拳风之下。
  等众人打完散开时,娇小的少女已经趔趔趄趄。雪白的酮体布满青紫色的伤痕,两个浑圆的乳房被打的通红,裸露在微风下的小穴更是渗出鲜血。然而此时的荆纶连遮掩的力气都没有了,分开的双腿再也无力支撑,一下子跪倒在地,大口大口得喘气,双手无力垂在两旁,任由众人用猥亵的目光侵犯她赤裸的娇躯。
  身体一松,她感觉有人架着她的腋窝把她整个人离地提起。微风轻轻抚摸着她的身体,让她微微颤抖,面对众人淫邪的目光,荆纶脸色一红,急忙用手遮住裸露的肌肤,但显然纤细的小手臂最多只能遮住主要的三点,赤裸的肉体在阳光底下反射着雪白的光芒。
  人群稍微分开一个口子,黑袍人飘了过来道【战神殿在哪?】远在悬崖边上装死的法恩跟有气无力的荆纶同时睁大眼睛。前者在震惊这个白毛少女居然是战神殿的人,也就是战神的族裔。后者在震惊只在家族里流传的传说怎么可能会被外人知道。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3/12/31 06:19:25

第九章受辱
  被触碰的回忆瞬间激荡少女的内心,那如火一般的晚上,被焚烧的族人,被嘱咐的少女,濒死的父母一一浮现。
  传说中;战神降临世间,为世人带来勇气与意志,让羸弱的人类拥有强大的身躯跟不屈的战意,对抗黑暗的存在。自从战神沉睡以后,战神一族就逐渐衰落,族内的人惊恐的发现空气中流淌的神力不知何时起消失殆尽,而能修行的人更是逐年减少。原本能轻松达到圣级的战神一族,在沦陷的最后日子里也仅仅只诞生了两位王级而已。
  一位是她父亲,另一位……白毛少女注视着眼前这个黑袍男子,褐色的眼眸瞬间充斥疯狂的血色。
  愤怒几乎在一瞬间燃烧过荆纶的每一寸细胞,雪白的秀腿一脚踢向对方的头颅。白沙不闪不避,仅仅一摆手,破风的威压被庞大的灵力生生压下。荆纶脸色邹然扭曲,纤细的小手浮现阵阵波浪,那是空气中被压缩的灵力汇聚而成的庞大压力,荆纶的左手率先被拉开,平直在身体一侧,接着是右手,依然被平直拉到右侧。少女刚刚遮掩没几十秒的青春肉体再一次裸露,接着是身子,然后是下半身,白沙还很恶趣味地把少女的双腿双双扯开,将少女洁白无瑕的小缝隙展示得一览无遗。背后插着少女腋窝的拳师收手后退,但荆纶却没有掉下来,少女象牙雕像般赤裸的肉体像个精美的艺术品般被钉在浮空几十厘米的位置。
  荆纶已经憋红了脸,手臂开始处处显现粉红色的压痕,少女企图用自身的力量来抗衡那非人的伟力,但显然这是徒劳的。任她如何催动自身的灵力,整个身体依然纹丝不动,荆纶明显感到那些戏谑的眼神已经开始肆无忌惮地打量她羞人的地方,甚至还评头论足般上下扫视。
  王级,汇聚的灵力几乎能以肉眼可见,不需要任何技巧,不需要任何神器,不需要任何战术,单单一手灵能压迫就能撇开王级跟凡人的差距。
  【看来你猜到了,我可爱的侄女……】黑袍人掀开头罩,俨然拥有跟荆纶一模一样的白色头发。
  【我再问你一次,战神殿在哪里?】白沙捏住荆纶的奶子,往上狠狠一提,被灵力压的动弹不得的荆纶一下子扭曲了精致的小脸,尽管如此,依然愤怒地直视着她的叔叔——白沙。
  【呸……】迎接白沙的并不是愤怒的呵斥,也不是求饶的答案,而是不屑的唾液。白沙任由唾液从面部流淌而下,缓缓浮现出残忍的笑容,转身而去。
  一个拳师接替了白沙的位置,运了运拳,朝荆纶一笑。下一秒乱风暴雨般的拳头直接砸到荆纶的裸露的乳房上。如杏子般大小的娇嫩乳房根本经受不起任何打击,颠飞、跳跃、颤抖、左右分散、上下悦动、集中聚拢。无论如何躲避的半球都都犹如被绑在空中的沙袋一般无限回归原来的位置,甚至还没回到就被打的进行下一轮的不规则运动。强烈的轰击透过没有任何缓冲力的乳肉,直冲心肺。
  荆纶眼前逐渐发黑,心脏几乎已经停止供血,肺部还没吸进氧气就被打出来,在昏厥的最后关头,对方停了下来。
  此时的荆纶几乎已经成为真正的人偶,一双乳房充得血红,尽管被残忍对待,但一双粉嫩的小乳头依然坚挺的朝向众人,仿佛嘲笑众人的无力,又仿佛期待着更强烈的对待。
  突然下半身一松,自胸部以下的灵能压迫被撤离。荆纶两腿一泄自然而然的垂下,然而就算挺直脚尖依然碰不到地面,赤裸的下半身在空中无力扭捏,晶莹的白虎小穴无遮无挡。
  【你们,能不能操到就看自己本事了】随着白沙一声令下。围在旁边打飞机的男奴们顿时惊喜欲狂,一瞬间所有的奴隶几乎都用连滚带爬的姿势冲了过去。
  那雪白的肉体,娇嫩紧闭的小穴,圆润的小屁股,纤细的腰身,血红的乳房,以及那几乎国色天香的精致五官,那根本不可能是他们能够碰到的女人,刚才仅仅只是围着看就已经射的七七八八,几乎没有哪个奴隶会妄想着能够碰到。此时一些行动较缓的奴隶就是射太多了,以至于无限懊恼看着往前冲的其他奴隶。
  听到白沙的口令,荆纶瞬间惊醒,疯狂挣扎了起来,然而就算全盛时期的她都挣不开灵能压迫,更何况现在这重伤濒死的状态。无力的秀腿只能踢开前面几个奴隶,他们都仅仅只有黄级的实力,平时一脚都能踢半残一个。现在只能击退,不痛不痒的攻击让七八个奴隶几乎血性上涌,其中一个看着荆纶下体不断的踢击,而纹丝不动的上半身仅有奶子在激烈的颤抖时,突然心生一计。远远一个助跑,进近一步跳跃骑到荆纶的肩膀上,一双大腿夹住她的脖子,漆黑的大鸟更是直接拍到后者精致的五官上,常年不洗的肉棒充斥着男性特有的精液的骚气,熏的少女几预昏厥。
  荆纶看的真切,在对方的肉棒拍到她脸颊的时候,张口就咬。然而大张的胭脂小嘴还没来得及咬下就被无处不在的灵力固定的死死的,张开的津口就仿佛欢迎肉棒插进来一样。奴隶可不管三七二十一,看见后者张开了嘴根本想也不想,双手抓住荆纶脑袋后面的柔顺秀发猛然一插,深入喉穴。
  【啊…】喊出仿佛来自灵魂最深处的快感,骑在头上的奴隶疯狂的在荆纶的小嘴里抽插了起来。此时在正面看来无比的违和,一个赤裸的纤细少女的身体被禁锢在半空,一双秀腿在无力的阻抗周围的人接近,颤抖的乳房显示着主人及其激荡的内心,而原本精致的头颅反而坐着一个比她身躯还要大一圈的奴隶,正在进行一场平时难以看到的交合。
  再次被踢开的奴隶终于学会了战术,前后左右分散同时扑过去,目标并不是小穴,而是她修长的双腿。被疯狂口爆的荆纶只能无力踢开其中两个人就被其他奴隶紧紧抓住了凝脂般的玉腿,左右横拉成一字马。自此,她无毛的娇嫩小穴终于暴露在众人眼中,渗着血液的阴道根本就像早以准备就绪一般欢迎肉棒的抽插。
  尽管她早已知道会是这样的结局,但当无力的双腿防御分崩离析时,褐色的明眸缓流下了愤怒的眼泪。脑袋上的奴隶怒吼一声,按着荆纶的面颊紧紧的贴在他的阴毛上,被不断吞咽的喉咙压迫弯曲向下的肉棒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精,直达胃袋。随后仿佛不知疲惫一般继续抽插,因为他知道以后都玩不到这种等级的女人了,抓紧多射点。
  还没来得及从精液灌胃的中反应过来,菊花猛然抽搐,一根热气腾腾的肉棒冲开她的肛门,瞬间就把扭曲的直肠插成肉棒的形状,撕裂的肛门鲜血直流,但却作为润滑剂间接帮助施暴者的行动。
  尽管如此,荆纶的心神依然在小穴上,肉棒并没有让她等太久,一个粗大的龟头在她阴道口碰了碰,仿佛确认位置一般,随后猛然往上一冲,结果因为小穴太窄了没冲进去,沿着阴唇划了出去。
  荆纶的心神被下体的肉棒弄的七上八下,这时候她多么希望白沙喊个停。但当下体被两只手强行掰开并被一根火热的东西顶住时,少女的眼泪再次涌出。
  第一次滑开的奴隶也不懊恼,这么Q弹的小穴生平所见,就用两只手强行掰开两片粉嫩的阴唇,肉棒混着血迹就捅了进去,但一瞬间捅破了什么东西。奴隶当场一愣,抱着纤细的腰肢不敢置信地看着少女一瞬间疯狂颤抖的酮体。居然是处女?他一个奴隶居然能摘了一个国色天香的师级少女的第一次?奴隶的视野上抬想要看看少女此时的表情,但却什么都看不到,只能看到一个硕大而肮脏的屁股顶着少女的脸蛋在疯狂口爆,那也代表着她根本不知道她的第一次是被谁拿的。
  奴隶咽了一下口水,作为她的第一个男人,本该保护她不受到任何伤害,但他只是个奴隶,什么都给不了她,甚至这个被初次开苞的肉穴,等一下也不会得到任何怜悯,他离开之后后面补上来的人自然不会知道她是处女,只会感叹她被开苞的蜜穴异常紧致。而他唯一能做到,就是狠狠地肏她,让她好好记住她第一个男人的肉棒的形状。
  抱着荆纶脑袋口爆的奴隶一瞬间就察觉到后者美妙的喉咙开始疯狂紧缩吞咽,爽的他想要射精,但其实他已经射不出什么了。
  荆纶仿佛风中残烛般扭曲着身体,被拉开的双腿动弹不得,下体两个稚嫩的穴口无遮无掩正在被两个奴隶疯狂抽插。头上的奴隶已经被拉了下去,下一个还没来得及爬上来。她的第一次,天为被地为床,被一群奴隶当成人肉三明治一般夹着完成的。
  尽管刻意回避,但身体却把每一寸被强暴的细胞感觉忠实的回馈给她的大脑,被肆意拉扯的乳房,流淌着白浊的口舌,被拉拽的秀腿,以及被操到扭曲变形的肉穴。少女那精致的容貌不停地变换着表情,有懊恼、悔恨、不甘、愤怒等等,但大张的津口却说不出任何话,只能不停地流下肮脏的精液。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3/12/31 06:21:43

第十章荆沦
  人偶般的少女双手被灵能固定的纹丝不动,凝脂般的秀长大腿被前后两人架成反W型,形成倒三角锥一样角度的下体被两人一前一后疯狂抽插。犹如在滔天巨浪中上下翻腾的小船,一会被肉棒顶上去,一会又被双手握住腰肢按下去。每个人的肉棒都近乎有她半个身躯厚,一前一后两个肉棒几乎把菊花跟小穴捅穿,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两个奴隶的肉棒都能清晰的感受到彼此的热量以及力度。
  当精液在她子宫跟直肠同时爆发的时候,荆纶已经被折磨的近乎失神。但没有给她任何休息时间,刚刚射完的奴隶立刻被拉开,一根肉棒接着一根肉棒不断插进她的下体里面。
  等所有人都射的几乎走不动的时候,众奴隶终于微微散开。可怜的少女已经昏了过去,大张的双手洁白如玉,几乎没怎么被对待,而自头部往下则布满了粘稠的精液,一双被禁锢的津口不断涌出精液,滴滴答答的低落到血红的乳房上。
  前一刻还冰清玉洁的少女,此时下体却一片狼藉,精液混合着血液不断的从下体涌出,沿着洁白的大腿流向地面。
  白沙走近,松开对方嘴里的禁锢,拍了拍对方的脸颊,反弹过来稚嫩的手感让人流连忘返。
  【最后一次,战神殿在哪?】荆纶悠悠转醒,脑子里晕乎乎的,浑身上下都仿佛散架了一样,下体已经失去知觉。白沙也不急,右手缓缓附上荆纶的左乳,粗糙的掌心揉捏着敏感的乳头,手心里传来鸡蛋羹般嫩滑的触感每时每刻都在撩拨他暴虐的内心。
  失神的少女头部稍稍一歪,津口微闭咽了咽喉咙。白沙把耳朵凑了过去,想说什么了吗?
  【……呸……】伴随着有气无力的吐息一起出来的是一口奴隶的浓精,精液与其说是吐出来的更不如说是流出来的,刚出口没到几毫米就顺势滴落到右乳上,把奶子轻轻荡了一下。但主人极其轻蔑的感情,已经非常清晰的传达给了白沙。
  白沙笑了,笑得有些癫狂,双手轻抚着少女的酮体道:【叔叔我其实很喜欢你,我不怪你,错的都是那些老顽固。】右手抚摸着精致的面颊,沿着锁骨一路滑过荆纶的奶子,顺着纤细的腰肢捏住翘挺的小屁股:【你刚出生的时候我还抱过你,当时的你就跟现在一样光溜溜的可爱】荆纶脸颊突显出一轮潮红,显然被拉扯的记忆瞬间让她想起自己依然赤裸的事实,看着众人泛着淫邪的眼光,强烈的羞耻心开始轰击少女的心神,重伤以后,这种无力的感觉几乎铺天盖地。
  【你知道你小时候有多么调皮吗,我把你举高高的时候你还在我头上撒尿】
  白沙的右手稳稳下移,两个手指同时插入荆纶的小穴跟菊花,隔着一层软肉慢慢揉捏。
  荆纶凝脂般洁白的双腿却仿佛上了岸的鱼一般作着毫无意义的扭动,却根本无法阻止后者作恶的双指揉捏她的双穴。一股奇妙的感觉冲上心头,荆纶内心一痛,她知道那是什么感觉。被众奴强暴的肉穴只有痛,但感官的防御在后者拉扯的回忆以及高超的手法下几乎当场崩溃。荆纶脸上的潮红遍布脸颊,不要,停手……,白沙仿佛听见了少女内心的呼唤,微微一笑。双指在少女颤抖即将停止的瞬间停了一下,然后猛然上冲,拿拇指跟食指的指甲捏住双穴中间的软肉狠狠地往下一刮。
  【嘤……】少女津口大张,几乎同时银牙一咬,死死地咬住呼之欲出的呻吟。
  尽管在她看来她守住了最后一线,但褐色的眸子闪出错乱的讯息以及僵硬绷直的秀腿,无一不不向众人透露出可怜的少女——高潮了。
  【你三岁开始练剑,六岁掌握剑术,十岁学会剑势,十四岁初掌剑法,不得不承认你真的个天才。】一边说一边用掌心抚上着少女的掌心。
  【若再给你几年,恐怕连剑心都能练出来吧……】荆纶的明眸闪过一丝慌乱。
  白沙话没说完,十指紧握,把少女的双手掌骨直接捏碎。一股钻心的疼痛直冲神经,冲到口鼻的闷声被荆纶一口咬回,精致的小面布满扭曲,就是不吭声。
  白沙眉头皱了皱,貌似没有达到预想的目的。随后不再手下留情,沿着少女洁白无瑕的手腕开始,尺骨、关节、上腕骨、肩胛骨、锁骨寸寸捏碎,没给后者的洁白的双臂留下哪怕一厘米完好的骨头,唯独留下十根完好的手指骨。
  【嗤……】血气直冲心头,扭曲的小脸终于蹦不住体内横冲的血气,混着奴隶的精尿一口喷了出来,明媚的眼眸里充斥着愤怒的荧光。但依然不肯低下她的头颅,就算是死她也绝不求饶。白沙笑了笑,这才对,这才是他骄傲的战神一族的后裔,摆了摆手转身离去。随后一个拳师拿着一个黑色碳钢项圈走上前来,荆纶精致的小脸首次出现惊慌的脸色,她知道那是什么,她也知道那意味着什么,顿时疯狂挣扎起来。拳师戏谑地任由少女甩着精液的双腿作出无力的抵抗,随后便把项圈狠狠地按在荆纶的小穴上,混着精液一路往上,滑过小腹,压过乳房,直达颈部。随着咔嚓一声,响起的声音代表着王级以下绝对无法解除的命运的禁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幽深的密林里传来少女不甘的嘶吼,像是对命运的抗争,亦或者是对命运的诅咒。白沙看了一眼昏厥过去的少女,这次是短时间内无论如何都唤不醒了。
  接着,还有一条狗,白沙随后往悬崖边上狼王的尸体望了一眼。法恩瞬间就有一种被人锁定的感觉,无奈一笑。王级,果然没那么好糊弄啊,便挣扎着从狼王的脖子处爬了出来,鲜血淋漓,有他的,也有狼王的。法恩看了眼人群里面昏迷的荆纶,刚才还骄傲到不可一世的巨剑少女已经被剥去所有的骄傲,赤裸的身子布满了奴隶们白浊的精液,纤细的脖子上甚至还被锁上了跟法恩一模一样的奴隶项圈。
  一众拳师集体一愣,居然还有一个人躲着看完了全程。刚想将功补过时,后者面对众人展颜欢笑,笑得阳光灿烂,随即朝着波涛汹涌的悬崖江——终身一跃。
  左右大拳师望了一眼白沙,眼里满是询问,后者摇摇头。
  【垃圾罢了,收队回城,去岩镇。这小妞在圣城还有点残留势力,不要惹事生非。】一众拳师随即收拾东西准备回府,这次行动仅有一个倒霉蛋碎了关节骨,其余人基本无伤,却捉了一个国色天香的师级的少女,赚翻了。一个拳师把昏厥的少女捞起,后者沉睡的模样像极了精致的人偶,长发及臀,异常的柔顺。但他总感觉哪里有点违和?
  上上下下巡视着赤裸的少女,最终凝视到少女一双凝脂般的修长大腿下穿着的皮靴,顿时恍然大悟,违和感原来在这啊,随即一把扯掉荆纶的皮靴丢进江里,将少女脱的彻底赤裸,带上了着项圈就意味着她以后再也不需要穿什么衣服了,男人把玩了一下仅如男人手腕大小的的玉足,真是人间极品啊。随手便把荆纶丢给一旁准备上路的奴隶,后者狂喜,甚至不顾行李直接接住少女狂吻了起来,丝毫不介意后者脸颊上遍布的血丝……
  【未完待续】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3/12/31 06:33:10

第十一章 奴隶
  「诸天魔域的强援,让我们的实力极大的增强,我认为我们应该兵分三路,同时拿下三国」,戈舞哈了口气,较好的身材拉出一条完美的曲线,众魔在互相扯皮怎么打,她一点兴趣都没。此时正一脸无聊的看着这个作战会议上的地图。
  斯科特帝国、炎阳帝国跟冰雪帝国同时跟魔界接壤,横断山脉无法阻挡魔族精兵。魔族们在激烈的讨论是同时攻打三国,还是闪电般拿下一国,拿下哪一国?
  尽管不少核心成员骂的不可开交,但绝大多数划水的将领们的目光其实都在在少女的身上,因为无论结局如何,最终打头阵的依然是她,诸天魔域的公主拥有着碾压这个位面的实力。
  戈舞穿着一身系领漏肩的黑丝长裙,完美贴合身形的黑裙覆盖到左腰处,随后拉出一条长长的裙摆掩向右腿,惹火的双腿交叠架到会议桌上,高抬而起的动作导致丝裙上滑,从侧能看到大半条秀腿。然而无聊的少女对此没有丝毫介意,任由他人观赏。
  哐当一声椅子倒地的声音在嘈杂的会议里响起,顿时硕大的会议室落针可闻,她终于忍不住站了起来。
  「我带领一支小队前往斯科特,看能不能暗杀了圣女,你们决定好怎么打了再联系我。」
  娇声未落,少女腰身一扭直接摔门而去,留给众魔一个妖娆的背影,仿佛在嘲笑某些魔族的无能。众魔互相看了看,纷纷无奈,魔域来的人实力深不可测,就算是应魔神的指令前来支援,却根本不受他们的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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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暗的意识里传来咚、咚、咚的响声,逐渐醒来的白毛少女脑子里一片浆糊,眼角传来一丝光明。外面是山林间极速移动的变换场景。那些尚且完好的肌肤首先传回给她的感觉就是冷,呼啸的狂风吹拂着赤裸的肌肤让她略微颤抖。怎么会冷?她皮甲呢?
  「啊……」沉睡的少女突然挣扎了起来,惊恐的记忆开始不断冲刷着她的脑海,猛然睁开双眼,赤裸的娇躯反射着落日的余晖,显然她睡了大半天,少女发现她头发被绑住了,扭头都很困难,当她发现什么绑住她头发时,少女濒临绝望。
  一名拳师听到异响往后看了一眼荆纶,少女精致的小脸蛋布满了整惊、懊悔、羞耻,但费力的挣扎除了让挺翘的玉乳蹦跶几下以外毫无作用。显然在她昏睡期间也没有任何人好心到给她披上点什么东西,就这么一直让她裸露至今。
  「小母狗醒啦?多睡会啊,路还长着呢」男人淫笑着重新跟上队伍,他可不想带着累赘赶路,就让她继续这么吊着吧。
  悲惨的少女此时正被绑在一个奴隶的上半身上,正面朝前,碎骨的双臂反向绕到奴隶的脖子后面绑着,拉扯着她没倒下去,修长的秀腿也是反向往后绕过奴隶的腰身绑在一起,甚至为了拉高她的双腿突出下体,还把绑住双足的绳子往上拉扯着跟双腕的绳结绑到一起。这一切都是为了固定住少女,唯一支撑少女没滑下去的,却是一根插在她菊穴里的肉棒。
  奴隶两手提着行李,正在山林间飞跃着跟随大部队,突然感觉到肉穴里一阵搅吸,肉棒精关不守猛然射精,爽的他脚步一个踉跄。落地重重一顿,然后继续飞跃。每次跳到最高点,少女的娇躯就因为惯性推移稍稍离开他的肉棒一段距离,随着他落地又重新吞没整根肉棒。他没有用任何卸力的落地技巧,就是为了体验每一次肉棒被重力吞吐的感觉。
  荆纶第一次痛恨自己的头发太长,及臀的长发在没有人的干预下,随着粗暴的抽插不可避免地跟肉棒纠缠到一起,不断的抽插越缠越多,越缠越紧。以至于她只能逐渐仰起头颅,甚至越仰越高。荆纶挣扎着扭动,但重伤被绑的身躯除了传来钻心的疼痛外没有丝毫的动作反馈。少女感受就像学童背着书包奔跑回家一样,不同的是书包一下一下的砸在学童的背部,而她的娇躯则恍若书包一样一下一下地砸在肉棒上。
  夜,捕奴队一行人开始就地驻扎。白沙看了眼地图,距离岩镇还有一天左右的路程,还得路过一个叫湾畔的小城。其实如果就他一个人不到一个小时就能抵达,但他还带着一整队累赘。白沙看了看刚刚从奴隶身上解下来的荆纶,眼光里充盈着炽热的目光,他为了今天准备了一整个城镇——岩镇。没有人知道那个凭空出现的小镇里全是他的人,也是他捕奴队的大本营,靠着捕捉高质量奴隶卖给各大家族收获了大量的金钱、人脉、资源。
  奴隶解下白毛少女,看着后者直接脱力倒地如同母狗一般撅着屁股喷精。他今天可给这个小母狗贡献了数不清的精液呢,然后开心地转身就走,还没走出三步路眼前一黑倒地不起,其他奴隶上前查看了一下,发现后者因为不懂戒欲,一路放任精关射精,在少女体内射了大半天后,竭力而死。奴隶们看了一眼跪倒趴地,高撅着小屁股不断喷涌精液的荆纶,心里想着这可能是少女唯一杀的人。但没人管倒地死去的奴隶,恍若垃圾一般抬起往密林一丢就完事了。
  一阵窒息的感觉从颈部的项圈传来,荆纶从失神状态惊醒,急忙踮起脚尖这才感觉能好受一点,有人把她项圈上的铁链挂到了树上,荆纶只有垫起脚尖才能喘气,但男人把铁链挂起后并没有走,而是撩开了荆纶的头发,把它全都撂到身后去,然后淫笑着抓上荆纶裸露的胸脯狠狠地拧了起来,再突然松开任起弹跳复返。五个血红的手指印顿时浮现在洁白的乳房上面,又慢慢消失,显示出这双玉乳拥有着及其丰富的毛细血管以及惊人的恢复力。
  荆纶低垂着小脸,少女羞耻的哺乳器官正着被人肆意捏揉捏,但她洁白无瑕的双手却垂在两侧微微摇摆,不做任何抵抗,在旁人看来就像是袒胸露乳任由男人亵玩一般。但其实所有人都知道那拥有怪力的双臂早已经经脉寸断,筋骨全碎。
  别提抬起,就算想摇摆一下都摇不了,恍若破布一般挂在少女的肩膀上,随风飘荡。男人玩了一会就离去了,徒留少女在营地附近吹着西风。
  山林里间的细风轻轻抚过荆纶赤裸的娇躯,远处干活的奴隶眼睛时不时就瞄过来,少女的脸颊慢慢浮现出一丝潮红,周围明亮的火堆把她靓丽的酮体照的清清楚楚,从不示人的身子骨被迫裸露在众人视野里。荆纶下意识想移一下手臂遮掩一下羞处,却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失去骨头的双手连带神经也一并被扭成数十段,别说动起来,她甚至只要摆一下身子都痛苦不堪。
  疼痛激起了少女的羞耻心,却也证明她再也无力遮掩胸口的春光,以后的日子里如果没人帮她穿上衣服,那胸部就只能任凭风吹雨打,任何人都能用肉眼直接光顾她收藏了十五年的宝贝。此时又有几道视线扫过她,荆纶脸色潮红,心里万般不愿意,但裸露的胸膛被火光照的的程亮,红彤彤的乳头就像待人检阅的士兵一样坚挺。
  上面遮不住了,那下面呢?少女趁人不注意,扭捏着半抬起膝盖想遮掩一下流淌着浓精的小穴,但无论是抬起左腿还是右腿,羞耻的双穴口在火光的照射下依然咕噜咕噜地冒着浓厚的精液。荆纶脸色暗淡,慢慢放下了腿,仅靠双腿是遮不住的,她到现在都不愿意相信她居然已经成了奴隶,但脖子上沉重的项圈却时时刻刻提醒着她不要逃避现实。她想到死,起码这样不再需要受辱。但她却又不能死。
  她的叔叔——白沙,他不仅背叛了信仰,甚至屠杀了族人,让她从此流离失所。荆纶曾崩溃过,也曾流泪过,但当一切的仇人出现在她面前时,娇小的身躯却爆发出坚不可摧的意志,如果一死了之,那谁来报仇?
  荆纶低垂着眉目,汹涌的怒火在心底深处蔓延。她扭了扭娇躯,估量一下自己还能动多少,能不能跑。突然腰部的软肉被后面来的人双手紧紧捏住,荆纶脸色一僵。屁股下一根火热的东西顶在她的后庭附近磨蹭了一下似乎在找准位置,随后混着精液一股脑挺了进去,瞬间把扭曲的大肠捅成挺直的形状。少女倒吸一口气。刚做好心理准备,却没想到后者仅仅只是玩了会就拔出肉棒干活去了,明显是拿行李路过的。
  荆纶一愣,不明所以。还没来得及想明白突然又一根肉棒捅进还未完全闭合的菊花,这次是直接把她整个人顶了起来,小屁股吞没了整根肉棒。然而来人也仅仅只是玩了玩就走了,落下的荆纶急忙踮起脚尖不至于窒息。破布一样的手臂甩出不像人类能做到的轨迹,在被连续路过的几个奴隶玩弄以后。
  少女缓缓低下了精致的脸颊,她知道为什么了,在白沙撕碎她的衣裳、扭断她的双臂、给她锁上碳钢的项圈那一刻开始,她在别人眼里已经是个不折不扣的奴隶了,没有人在乎她的想法,没有人权,无需语言。恍若带有温度的玩具,以她还来不及习惯的速度,这具赤裸的肉体就已经成为了公用的慰安工具。
  一滴眼泪缓缓流下,被夜幕掩的很好。但就算被人看到了,也不会有人在意少女的眼泪,路过的奴隶依然时不时的过来捅一下温润的肉穴,肉棒每次插进菊花都能扒拉出一摊精液,死去的奴隶不知射了多少。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3/12/31 06:40:00

第十二章 圣树
  深夜,一个奴隶偷偷摸向荆纶,白沙眯起半个眼睛看了看被顶在半空的少女,翻了个身继续作息。
  尽管娇小的身躯被人用肉棒捅进小穴直接顶了起来,但少女依然咬着牙一声不吭。无论来人如何操弄亦或者来几个人都面不改色,默默暗自运起灵力疗伤。
  她在这个世界上已经举目无亲,不会有任何人来救她,那她想要复仇就必须倚靠她自己,但那也意味着这段时间内会受到极大的侮辱。胸部一疼,背后的男人双手紧抓着乳房的根部疯狂哆嗦着,感受到那火热的体液在肠道内爆发,荆纶咬着牙加快了灵力的运转速度。
  背后的奴隶爽完之后,顶着软掉的肉棒插在荆纶的屁股里不肯出来,双手紧紧抱着荆纶雪白的肉体上下磨蹭,少女芳香赤裸的洁白肉体让他欲血沸腾。他沿着少女的香肩膀一路往上,想要轻吻荆纶的脸蛋,少女头一歪,避过了他的嘴。
  奴隶楞了一下,咧着满嘴残缺的黑牙嬉笑了两声,从没洗过的肉棒在少女的屁股里再一次坚挺。他拔出肉棒,漆黑的大鸟跟少女雪白的小臀形成极其鲜明的对比。
  「还当你是个人呐?不是啦,你以后就是条小母狗拉,笑一个我就教教你怎么当一条狗」奴隶刚说完,猥琐笑着狠狠一挺,肮脏的肉棒再一次捅入少女的屁股,荆纶闷哼一声,双眼死死盯着地面一言不发。
  「别板着脸啊,我跟你说,我们这些畜生,生来就是给大人们排忧解难的,你还这么年轻,又长着这么一副漂亮脸蛋,肯定会比我们这些畜生更得宠爱的。」
  荆纶双目闪过一丝怒火,咬着牙暗暗运转着体内残余的灵力继续修复着体内的各种暗伤,但这种自我安慰式的逃避显然改变不了任何事实,可怜的少女依然赤裸裸地被吊在树下挨肏,奴隶丝毫不介意她遍布白浊精液的下体,在肏的时候还时不时换个地方肏,抽插前穴觉得太刺激了就换换后穴,不一会感觉太紧了又捅回小穴,根本不是在进行着正常的性交,反而像是在挑选哪一个射精更好,少女娇嫩的下体就像空门大开的厕所一样毫无保留地接受一切肮脏的液体。
  「你奶子真好看,虽然小了点做不了母牛,但很多大人都很喜欢这种形状的」
  奴隶兴致也上来了。看着少女咬牙切齿但却无可奈何的样子极为兴奋,他伸手捏住荆纶的乳头,一会上下拉扯,一会左右拍打,少女可怜的胸脯就像两团面团一样被揉成各种形状,但只要奴隶一松手就蹦跳着弹回坚挺的样子,仿佛高傲的士兵一样永远等待着检阅。
  奴隶侧过脸看了看少女,捏着她的奶子猛地用力一拉,瞬间就将荆纶的乳房拉成竹笋状,然后再松手看着乳肉狠狠弹回去来回蹦跳。少女实在顶不住了,重伤的躯体忍着剧痛抬脚就踢过去,但因为她一直踮着脚而且奴隶也在她背后的方向不好使力,仅仅只是将他击退而已。
  奴隶绕到她前面,他才黄级,刚才那一脚让他略微不太好受,没受什么伤,毕竟重伤的荆纶也没什么力气,但他却不敢再接近少女,随即捡了根木棍,站在荆纶刚好踢不到的位置,一棍子打向她的乳房,少女吃惊抬腿挡了下来,但身子也同时传来撕裂般的疼痛,防一两次还可以撑得住,但一直这么下去显然只会伤上加伤。
  「还挺倔,你以为你是谁?带了项圈你谁都不是,就是条挨肏的母狗」奴隶看少女抵抗的力度逐渐减弱,最后甚至连腿都不抬了任由他拿棍子捅她乳房,嘿嘿一笑。木棍顶着雪白的肉体慢慢移下去,粗糙的木棍走过稚嫩的皮肤留下一条浅显红痕,转瞬即逝。最后顶在少女的粉嫩的下体前面。
  「狗叫一下,我就放过你」
  奴隶见少女一言不发,顶着她杀人般的眼神一棍子捅进去,强劲的力道直接将少女捅后退,然后又放松让少女荡回来,然后接着继续捅进去,女孩的双手就像破布一样来回乱甩,既没有升起来拉着项圈,也没有合起来守住下体,不是她不想,而是双手已经完全废了。
  荆纶咬着牙,脚趾握紧抓住草皮不让自己被捅后退,因为她是被项圈吊着垫着脚尖撑起身子的,如果一旦后退立马就会被固定高度的项圈拉到窒息。悲惨的少女赤裸着身子被吊在树枝下,一个奴隶抓着粗糙木棍插在她娇嫩的下体里来回冲撞,不给她一丁点休息时间。
  次日晨,被解开的荆纶一屁股瘫坐在精液上面,昨晚那个奴隶玩厌就去睡觉了,但他走之前却将木棍45度斜插在地面,还用行李顶住不让木棍移动,而木棍的另一端很显然一直插在少女的下体处,顶了整整一晚上。
  一个奴隶抓起少女,准备依葫芦画瓢照着昨天那个倒霉蛋的方法把荆纶串在肉棒上,但还没动手就被后者一把甩开。众奴隶看着少女一瘸一拐的跟上前进的队伍,明显是想自己走的态度。他们这才想起后者还有另一重身份——师级强者,哪怕踮着脚尖被干了一晚上,依然可以挣扎着走路。
  白沙眉头一皱,本来他就对队伍的行进速度极度不满了,如果再让歪歪斜斜的荆纶自己走岂不是还得再走一天,想着便随手从树上折下一支细木枝。
  「如果掉出来,那你就乖乖的回去让人背着吧。」说着便运起灵力把枝叶一把插进荆纶的小穴。少女避无可避,眼睁睁看着枝叶从下往上一把捅进肉穴,小脸一白。但更可悲的是被屌了一晚上的小穴本来就略微松弛,布满精液的阴道,根本拦不住任何东西,无论进还是出。少女瞪着眼睛看着细枝叶慢慢往下滑,眼看就要掉出来了,急忙夹紧肉穴,可因为精液的作用越夹越滑。
  啪的一声,枝叶混着精液被荆纶用小穴夹了出来,落针可闻。少女立马感觉到有人把自己抄了起来,无论如何挣扎,少女的手脚依然被绑住并挂上了奴隶的胸口。然而跟昨天不同的是,昨天她正面朝前,被人插着菊花,今天少女则是屁股朝前。男奴抬着少女柔软的屁股固定了一下方向,龟头在荆纶的小穴上蹭了蹭,看着眼前这个赤裸的少女低着头安安静静仿佛认命一般面对着他,喉咙咽了咽,真是人间绝色。想着便猛地捅了进去,吱的一声挤出一摊精液,肉棒在湿漉漉的肉穴里层层突破的快感爽的他差点射精,真是名器啊。
  随着队伍翻山越岭,悲惨的少女像背包一样挂在一个奴隶的胸前,娇小的身躯随着重力一顿一顿地砸在奴隶的肉棒上。
  感受着火热的肉棒在小穴里抽插着喷精,少女的身躯一阵痉挛,小穴比菊花敏感数倍,如果今天一直都在运动的话。荆纶逐渐把脑袋埋进秀发里,谁也看不清后者此时到底在想什么。
  提速的队伍中途不停,很快就抵达了目的地——岩镇。说是镇子但其实是一个功能齐全的超大营地,应有尽有,外来人就算路过也仅仅只会觉得为什么这个镇子奴隶如此之多而已。
  少女在半路早已被操晕,丝毫不知道自己到了一个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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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远方距离事发点悬崖不知道多远的一条瀑布潭底下,一条鱼缓缓游到潭底,想钻个泥洞当家使,然而小鱼使劲拍腾,泥塘一样的潭底却一滴泥沙都拍不起来,小鱼转悠了一下,慢慢游走了。
  法恩悠悠转醒,看了看眼前一片白茫茫的结界,不仅怀疑自己又死了,但身体反馈过来阵阵撕裂般的疼痛不停的把他拉回人间,毕竟天堂可没有痛觉。
  「神使大人您醒了吗?」一阵空灵的嗓音从侧边传来,法恩眼神一凝,这可第一次有人一眼看破他的身份呢,转头看去直接愣住。
  人们总说精灵不是美丽,而是俊美,长寿、高贵、优雅,仿佛天上之人堕落人间一般,高挑的身材搭配上不食人间烟火的容貌让人兴不起任何亵渎的念想。
  但这不包括法恩,看着精灵包裹在白色轻盈吊带裙里的小乳鸽,吊带裙空出上半身一片肌肤,洁白而诱人,但胸前一点沟壑都没。法恩是喜欢贫乳没错,但那得看谁了,一对杏子般的小乳房放在荆纶那一米五的人偶一样的小身材身上简直是天造地设般精巧。法恩看了看眼前着两米高浮在空中的精灵,眼眸里充斥着满满的残念。
  「神使大人,我在您的眼睛里看到了亵渎。」法恩摇了摇头撇开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挣扎着起身道:
  「这是哪?你怎么知道我是神使?」精灵听后笑了笑。
  「这里是精灵族的神殿,保存着精灵一族的神术知识,请神使大人随我来。」
  说着便往里面漂去,法恩这才发现这个白茫茫的结界只是在一个门口外面,随着精灵侧开身子隐隐约约看见一片神圣的树林,精灵答非所问,法恩耸了耸肩跟了上去。
  走进一步顿时感觉不对劲,要说什么不对劲也说不上来。法恩抬头看了看周围,绿意林茵,野花遍地,天上的白云缓缓飘荡,一切都预示着这里是一片世外净土。
  但直到路过一个破败的小屋法恩才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太安静了,不是那种埋伏之前风雨欲来的安静,而是死气沉沉毫无希望的永恒沉寂,仿佛一片被遗忘的时空一般独自沦陷。
  等走远几步法恩终于忍不住问道:「这里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其他精灵呢?」
  随后便看到精灵一顿,差点撞了上去。
  「精灵一族已经灭亡,两百八十年前,我感应到最后一名精灵女性离开了人世。」法恩一愣,刚才听说到神术一词就断定精灵一族必定拥有神使,他还想契约一个小精灵来着,带出去多吸引眼球。万万没想到整个精灵一族居然已经灭亡,那她是?
  「神使大人,我知道你很疑惑,但请随我来。」精灵说着便往森林中央的一颗大树飘去。
  这颗生机勃勃的圣树已经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年,即使它的监护人们都去世了也依然存在着,抚摸着大树苍老的根部,法恩能看到里面被腐朽的痕迹,即使表面依然生机勃勃,但几乎已经从根部开始腐烂殆尽。
  「如您所见,圣树支撑不了多久了,这个世界是由圣树支持的,一旦圣树崩溃,这里面的一切都将会被虚空吞没。」精灵漂近法恩身边,后者侧面认真看了看她,这才发现对方并不是真正的生命体,漂浮着的身躯隐隐约约透着光,他在她身躯里看到一颗行将就木的金属核心,遍布裂痕。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3/12/31 06:44:52

第十三章 戈舞想作死
  「随着最后一名精灵的逝世,这里就已经被彻底遗忘,能进来的人除了精灵也只有拥有神力的人,而自从神沉睡以后神力就从世人身上消失了。」
  法恩愣了愣,怪不得对方一口咬定自己是神使,原来他是这世间唯一拥有神力的人了,不过他怎么没感觉?
  法恩上下巡视着自己的身体,按后者的说法那自己应该充盈着神力,他怎么感觉不到。精灵构造体静静的看着法恩脖子上的项圈,抬手一指。项圈应声而断,那可起码王级才掰的开的碳钢项圈啊。
  「就算失去了神力跟沟通自然的能力,精灵起码还能再撑几百年,但人类的贪婪直接导致了虚弱的精灵一族的灭亡。」法恩摸了摸鼻子,刚才他确实有抓个精灵女奴的想法。
  精灵转身看着圣树木缓缓到:「原本我以为我会跟着圣树一起,在这密封的空间里静静的等待消亡,但您的降临表明着神并没有放弃我们。」
  看着精灵转过身来,眼眸里充斥着希冀的光芒。法恩尴尬地再一次摸了摸鼻子,其实他只不过是被某个不靠谱的神用一百块换来的灵魂随随便便应付主神布置的任务而丢下来的倒霉鬼罢了,不过这事并不能摆上台面说。
  「那我能帮你什么?」虽然不知道怎么进来的,来都来了看看有什么能帮的吧。
  构造体摇了摇头,如果他提前几百年来的话,精灵一族确实能提供巨大的帮助,但时过境迁。
  「精灵一族早已消亡,留下的不过都是些残垣断壁罢了,我没有预料到您的降临,尽管如此我还是可以开启神殿,让您进去学习精灵们的技术。」
  说着便用双手对这圣树一撑。不知沉寂了多少年的圣树缓缓打开一个树洞,露出了神殿的入口。
  「神使大人,请进吧,我会在您学习期间一直呆在洞口,如果您有需要请随时吩咐。」
  法恩看了看构造体,再看了看神殿。他能感受到后者似乎下了一个很重要决策,一个违背了某些规则的决策。但不管她下了什么决心,既然她已经是精灵一族最后的决策者,那他尊重她的决定。随即义无反顾的走向神殿,他学习能力可不怎么好。
  看着重新封锁起来神殿,精灵默默计算着剩余的能量能维持几天的运转,神殿里的时间跟现实时间并不一样,如果能多撑一会兴许能让他学的更多,前提是他学的进去。精灵缓缓飘落,散去人形,仅保留最原始的构造体核心状态以节省能量,这个在她的观念里是一种赤裸的形态,意味着将自己的一切毫无保留地公开暴露。构造体并不在乎是谁来学习精灵的知识,这个世界的终央即将来临,如果任由那些璀璨的精灵文化就这么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那她就是历史的罪人。
  在生命的最后时刻,那个本应阻挡万物的世界屏障却放任一名毫无灵力的濒死人类奴隶进来。
  她说他是神使是骗他的,仅仅只是为了增加他的自信心,让他以为自己真的身负神命。世界屏障只会放精灵一族的祭师进来,可从来没进过什么神使。可能在最后的阶段,连那个伟大的存在制造的世界屏障都出现认证出错了吧。希望那个奴隶能多学点,最好把精灵诗篇都背会,还得保留送他出去的能量,随着最后的一丝思维闪过,核心慢慢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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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方,戈舞一脚踏入了斯科特帝国的王城,看着人来人往的城市,但她此时的内心却无比无聊。好弱,太弱了,这个世界的人类都是如此弱小的吗?尽管她的实力被位面压制,仅仅只能发挥出王级左右的实力,但随着她对位面的适应,灵力水平几乎水涨船高,届时虽然不可能达到巅峰水平,但碾压这个位面的人类还是没问题的。而且高阶魔族可以完全隐匿气息,她完全不担心会有某些老不死的能看穿她目前的实力,就算能看穿,大不了跑就是了,以后再回来算账也不迟。
  上一个沦陷的人类世界,几乎是王级满地走的,圣级多如狗的水平,戈舞看了看满大街几乎毫无修行能力的人类一巴掌拍到自己额头上,这样的世界真的有必要喊救援吗,她一脚都能踢残一个国家,神为何千里迢迢把她拉过来?
  突然屁股被人狠狠的拍了一下,手掌拍上去还揉捏着不肯放手,两个小屁股顿时晃荡不止,显示出极佳的弹性。「妞,第一次来王城啊,有没有兴趣去喝一杯?」附近的地痞看到一身黑衣裙的少女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街头郁闷不止的样子,顿时色心大涨围了上去,以为是个乡下来的贵族少女。
  戈舞任由对方搂过肩膀的手臂放到自己的胸口上,笑得天真烂漫:「嗯我是第一次来王城,哥哥们能不能带我走走」地痞们一下子兴趣大发,围着少女就往小巷去。
  马郎昨天去求了个签,签上显示着桃花运。对此他嗤之以鼻,街上的女奴来来往往,哪个不是身材妖娆的,他从小看着街上的奴隶长大,什么身材没见过。
  小到光着屁股的小萝莉大到三十多岁珠圆玉润的女奴,有事没事都能上去捏一下奶子拍一下屁股,他本以为他早就看惯了着世间女人。直到今天早上他看见一个身着黑丝长裙的女孩俏生生的站在大街上,突然间世界都失去了颜色,络绎不绝的大街上,那个仿佛在空气中突然出现的女孩,安静的看着世人川流不息,一静一动之间演绎出不似人间的绝色。
  他终于知道昨天的桃花运是什么意思了,但当一群地痞围住少女压着往小巷子里走时,他顿时就慌了神,他看的分明,那群能在光天化日之下脱裤子奸淫女奴的流氓此时正对着少女上下其手。去叫城防?肯定来不及了,去叫铁匠大叔?
  不也不行。眼看着一行人就要离开自己的视野,什么也想不出的少年只能硬着头皮冲进小巷。
  一个流氓搂着少女的腰肢,撩起裙摆就往丝质内裤上摸:「妞你这就找对人了,这里要如果说对王城熟悉,没有人比我们更熟悉了。」
  而另一个一直揉着奶子的流氓慢慢也不满足隔着衣服的手感,便从肩开口伸了进去,在衣服里胡乱地蹂躏。
  「这他妈滑溜啊」不多时地痞突然发现周围已经异常安静,那些跟着进来的同伴们不知不觉中消失不见,等他终于反应过来时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戈舞整了整衣服继续往前走,突然耳朵抖了抖,回头一看。
  「你们放开她,不然我对你们不客气了!」少年抱着躺一星期的觉悟冲进了巷子,说什么也不能让那群混蛋得逞。但预想而来的混乱打击并没有出现,巷子里只有遗世而立的少女,正回头笑盈盈的看着他,马郎心脏为之一顿。
  戈舞好气又好笑,人类这种物种真是神奇。明知道打不过为什么还要跳出来,你不怕死吗?兴许是想奖励一下少年的勇气,兴许是给自己无聊的异界生活找点乐子。少女回过身子笑了笑:
  「谢谢你,刚才你冲进来之前我就跟他们说你去喊了城防队,他们都跑了。」
  说着便扭头以恰好超出少年极限的速度离开了巷子,随后即将消失在楼阁时给恍然若失的少年一个回眸一笑。
  背着身子躲在阴影处的戈舞摸了摸自己略微提速的心脏,刚才短时间里当一个普通人的表演让她略微兴奋,这个世界是如此的安全,为何不更大胆一点?一个极为疯狂的计划逐渐在她脑海里成型,她知道一旦失之毫米既为万劫不复,但这能给她万籁俱寂的生活带来极限般刺激,戈舞看了看自己玲珑的身段,无论是对魔族还是对人类来说都是一种极为致命的诱惑,但如果这种极致诱惑变得不那么致命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