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录 首页
流浪汉 / 2023/12/31 04:57 / 1983 / 7
【小说】欲女佳人两相宜

(一)师家有女初长成
  东土神州与西方教国之间的对峙由来已久,下辖各有数个附庸小国,这些年来边境摩擦不断,战事却是从未开启,而让大陆上这两个庞然大物表现得如此克制,除了忌讳彼此手里的底牌,当然就只有那个一直藏在阴影中的邪神了。
  上一任天道使徒以生命为代价重创邪神,为这片天下换取数百年休养生息的时间,可毕竟只是重创,指不定哪天便要卷土重来,而且种种迹象表明,邪神的部下已逐渐渗透至教皇厅与各仙家门派中枢,可这一代天道使徒的身份依旧扑朔迷离。
  瑶池幽幽藏月色,灯火烁烁映娇颜,轻纱款款摇玉步,师家代代出美人。
  东土神州师家,素以剑招凌厉著称于世,然则更为人所称道的,却是家族中那些不世出的倾国佳人们,许是血脉精纯的缘故,修行天赋自不必说,难得的是师家的女人个个都当得上国色天香的评价,堪称天下男人的梦中尤物,一言蔽之,就没见过难看的。
  照理说,这般出挑的女人谁不想娶?可这又涉及师家另一个古怪的规矩,师家的女人从不外嫁,只招收赘婿,教人费解的是师家女人挑选的夫婿固然相貌堂堂,一表人才,但都是些不曾修行的普通人,在仙家门派看来跟男宠也没什么两样了。
  即使在这个美女如云的家族中,师轩云也是其中公认最为出类拔萃的女子之一,没法子,谁让她是现任家主师墨雨的掌上明珠,好看不稀奇,难看才是怪事。
  月色朦胧,星光点点,今儿本是师家为师轩云十八岁生辰举办的晚宴,正主儿却独身一人在瑶池边上独酌小醉,美艳不可方物的脸蛋上显出几分遗世独立的落寞。
  宾客们不以为怪,师家的女人皆是如此,十八岁前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清高做派,十八岁后才逐渐开始展现女人该有的妩媚,更因此惹出过一些不太体面的猜测,不过猜测归猜测,坐实那是想都别想,要揭师家的底,得问过师家的剑。
  两个小女孩牵住彼此柔荑,有些不合时宜地并肩靠上前来,蓝衫姑娘英姿飒爽,落落大方,另一位身着绿裙的世家女子却显得有些腼腆,眉眼间尽是局促不安,两人站定,各自脸衽敛施礼,引来众人侧目,要知道师轩云的脾气算不上坏,但也绝对谈不上好,东土神州被她揍得鼻青脸肿的世家子弟数不胜数,而且明摆着揍了白揍,请出家中那些个太上长老讨要公道?打赢了丢脸,打输了丢人,谁会出这个头。
  师轩云眉头轻皱,须臾间便又舒展开来,将玉杯搁在一旁的石桌上,规规矩矩地还了一礼,缓声道:「不知菱家小姐和沐家小姐有何指教?」
  蓝衫姑娘瞪大了眼眸,看着有些讶然,她可没想到师轩云还能认得自己,芙蓉菱家在江南没错是有些声望,她自小也素有才名,可她也清楚自己在师轩云这种真正的天才面前简直不值一提,今晚赴宴也是以陪同身旁这位姐妹的名义同行,她本就不在师家邀请的名单上。
  菱家小姐很快便回过神来,爽朗笑道:「指教不敢当,只是我的这位好姐妹仰慕轩云姐姐风采已久,难得见上一回,便想着与姐姐说上几句话,便知足了,若是扰了姐姐赏月的雅兴,我们先行告罪。」
  师轩云微微错愕,旋又笑道:「不碍事,反正我也只是一个人喝闷酒。」对这两个心思单纯的少女,师轩云没来由地生出好感,她听惯了男人们那些别有用心的奉承,眼前的两个小姑娘的憧憬反倒教她打心眼里受用。
  沐家千金俏脸泛红,娇滴滴地柔声道:「师姐姐前些日子与西方教国圣女切磋修为,家兄观战回来后盛赞姐姐出剑翩若游龙,宛若惊鸿,当真是剑仙一般的人物,今日有幸一见,果真不凡。」
  菱家小姐雀跃道:「姐姐与那圣女最后战成平手,怕不是顾及对方颜面,故意留了一手?嗯,一定是这样的。」
  师轩云笑着又饮下一口酒,不置可否,她当然隐藏了自己真正的实力,可西方教国那位圣女大人又何尝倾尽全力?两人过招看似凶险,实则早有默契,虽然也算不得什么要紧的机密,可到底不能明着说出来。
  沐家千金从纳戒中取出一枚绣有祥云图案的小巧袋子,细声道:「这是我亲手做的香囊,其中几味香料与姐姐甚是相配,还望姐姐勿要嫌弃。」
  师轩云道了声谢,接过香囊,仔细别在腰间,一众宾客看得面面相觑,那两位的家世也不算什么名门望族呀,眼高于顶的师仙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了?
  远处传来一阵喧闹,一位气度雍容的美艳贵妇被几个男人簇拥着向瑶池走来,师轩云脸色一寒,当下便显出几分不悦,朝菱家小姐打了个隐晦的眼色。
  菱家小姐会意,连忙拉着闺中密友远远躲开,接下来的事可不是她们能掺和的,一个不留神,幸事就要变成祸事,沐家千金匆匆道别,那副云里雾里的娇憨俏脸,可爱至极。
  拖曳着深褐色华服长裙的美妇梳起流云发髻,举手投足间皆有一抹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成熟韵味,眉目如画,面容与师轩云有六分相像,八分神似,身份不问可知,除了师家当代家主师墨雨,还能有谁?
  虽是母女,可师轩云与母亲之间的关系却是出了名的糟糕,糟糕得不能再糟糕的那种糟糕。
  师墨雨跟宾客一一打过招呼寒暄,便朝面无表情的女儿走去,抬手示意身边的男人不必跟上,不成想身侧一位男子不知是仗着受宠还是怎的,依然挽着师墨雨的臂弯不肯松开,笑道:「这边路滑,奴才扶夫人过去见小姐。」
  师墨雨侧过臻首冷冷瞥了一眼,忽然没来由地娇笑道:「你这只手,还要不要了?」话音刚落,男子左臂已齐肩而断,喷涌而出的血柱却半点落不到师墨雨的长裙上,他有些茫然地看着断臂,片刻后才哀嚎着倒在地上打滚,其他几位男仆熟练地替他包扎伤口,收拾残局,显然不是第一回干这种活了。
  师轩云挑了挑眉,又灌下一杯佳酿,像母亲那般干脆利落斩落男仆手臂她也能轻松办到,可要让血贱不到裙上,她盘算了一下,最多也只有七分把握,除非……除非她动用那门秘法。
  师墨雨迈着碎步走至女儿面前,一抬手轻描淡写便以仙术隔绝声音外传,巧笑倩兮:「再怎么说你也是下代家主,不跟为娘一起招呼客人,只顾着自己在这儿买醉,像话么?」
  师轩云揶揄道:「一跟我说话就隔绝声音,你就这么害怕别人听到吗?」
  师墨雨神色自若:「这是当然,万一让别人知晓我这个仙子一般的女儿,骚屄里竟然夹着根棒子,真不知该如何收场呢。」
  师轩云抿了抿唇,咬牙道:「若不是你以那家族符咒强迫我屈服,我又怎么会把那等秽物塞进私处,有时候我真怀疑自己是不是你的女儿,这世上哪有母亲会对女儿做这种事!」
  师墨雨:「别人家的母亲也许不会,可谁让你是师家的女人,是我师墨雨的女儿呢?」
  师轩云冷冷笑道:「你自己想当那个人的性奴就自己当去,别扯上我,我对所谓的鱼水之欢没有一丁点兴趣,其实我一直想不明白,以你如今神圣境界的修为,谁敢对你不敬?犯得着这般作践自己?」
  师墨雨:「当真没兴趣?那昨晚云儿房中到底是谁在自亵淫叫?该不会是那几个在你屋里伺候的丫鬟吧?这成何体统,回头为娘就把这些贱婢卖到妓寨接客去。」
  师轩云嘴角抽动,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师墨雨:「待晚宴结束,就随为娘到后山禁地见主人,别想着逃,当性奴是我们师家女人的宿命,等过了今晚子时你就会明白,为娘让你接受调教,都是为了你好。」说完便转身离去。
  师轩云摸了摸腰间那枚刚收到的香囊,喃喃自语:「我等了这么久,怎么会逃?裙子若是沾了血,换一身便是了。」
  夜深,两抹倩影各自挑起一盏灯笼,一前一后踏着星光,徐徐攀登在山道上,走在前边的贵妇媚意天成,落在后头的少女清冷绝尘,这对东土神州艳名远播的美人母女,貌合神离,形同陌路,宛如一对冤家。
  夜色茫茫,师轩云虽是头一回踏足这片后山禁地,可这一路上确实没什么可看的,唯一称得上风景的,大概也就只有前边那个女人的婀娜背影了,虽然她自问身段也不差,可跟母亲比起来,不知为何总觉得差了点意思。
  不知不觉,师轩云看得有些怔怔出神,只觉得母亲看似漫不经心的随意步姿,总能恰到好处地平衡腰肢与玉臀间的蜿蜒曲线,既透着春眠不觉晓的慵懒,又不乏芙蓉方出水的娇艳,怎么扭都好看,饶是她一个女人都瞧着都难免心动,更遑论那些色胆包天的男人了。
  大概这就是那点意思吧……
  少女下意识间踩着母亲走过的脚印,蛮腰细扭,玉臀轻摆,曼妙身姿逐渐与母亲划过的流光掠影重合在一起,不消几步已有师墨雨七八分神韵,两个一脉相承的大美人行走在寂寥的山道上,华服裙摆俱是涣散着某种挑逗的暧昧意味,摇曳生姿,赏心悦目,终于有了几分母女该有的模样。
  师墨雨忽然转过头来,似笑非笑:「想学就说呀,难道为娘还能不教你么?」
  师轩云挑眉娇嗔道:「谁要学你这个荡妇!」
  师墨雨:「你到底是不想做荡妇,还是不想做为娘这样的荡妇?」
  师轩云:「都不想!」
  师墨雨:「不想?呵呵,那你为什么把裙底的丁字裤勒得那么紧?嘴上说着不想,身子倒是挺实诚的嘛,其实以你这妮子的身材样貌,恐怕连华清寺里的那个老和尚也要忍不住破戒吧。」
  师轩云没好气道:「你又不许我穿普通款式的内裤,不勒紧一点那根棒子掉出来怎么办,而且华清寺那位圣人枯坐百年,早就了断尘缘,又怎么可能破戒?」
  师墨雨:「噢,你口中的那位圣人在为娘的骚屄里射过三回了,别看他一副行将就木的模样,插起来还蛮坚挺的。」
  师轩云震惊不已,直觉告诉她,母亲所说很可能就是事实,那位德高望重的佛门高僧,也只不过是拜倒在母亲石榴裙下的男人……之一……她开始对自己一直追求的正道产生了动摇。
  师轩云心乱如麻,说道:「走吧,你不是说赶时间吗?」
  师墨雨:「到了呀。」说着便挥了挥手,眼前幻象弥散,竟是一片开豁的庙宇废墟,残桓断壁,好不凄凉。
  师轩云有些不解,问道:「这里就是我师家的禁地?别告诉我这块破地其实很值钱。」
  师墨雨:「进去吧,你要的答案就在里边,为娘就只送你到这儿了。」
  师轩云:「你不进去?」
  师墨雨:「主人不太喜欢在这里看见师家的女人,今晚只允许你进去。」
  在自家的地盘上见人居然还要看对方脸色?师轩云虽然觉得荒唐,可也没多想,毕竟母亲身上的荒唐事多了去了,不差这一件。她理了理衣襟,抚平裙角皱褶,向那座破败的主殿走去,她今晚来这里只为了一件事,找到那个在背后操纵师家的男人,然后杀掉他。
  许多年后,有人问师轩云第一次看见他时是什么感觉,已贵为东土神州第一剑仙的她给出了一个让人摸不着头脑的答案,她看见了寂寞在唱歌。
  寂寞怎么会在唱歌,唱歌又怎么会被看见,她没有解释,因为此刻的她就是这么一种感觉。
  那个紫发男人身着黑袍,端坐在殿中唯一完整的长椅上,轻轻晃动着手中的夜光杯,摇曳不定烛光透过产自西方教国的葡萄酒,将殷红血色映射到那张略显阴柔的脸庞上,寂寞如斯,时间仿佛失去了它的意义,至少在这个男人身上失去了意义。
  师轩云踱步上前,盈盈施了一礼,趁着双手叠放腰间,从纳戒中取出一柄名为【流云】的长剑,借着屈膝之便,双腿猛蹬地面,她不需要说话,她的剑便是她的话,少女与男人的初见,便是一场至死方休的杀局。
  紫发男人也没有说话,他只是举起了手中那枚夜光杯,他的酒便是他的话,叮的一声脆鸣,酒杯抵住了剑尖的杀意,将那凌厉杀招消弭于无形,随后慢悠悠饮下一口红酒,好像品酒才是当下第一要紧的大事,至于眼前的持剑少女,并未被他放在眼里。
  师轩云并不觉得意外,如果只是个靠脸吃饭的男人,又怎么可能让师家家主服服帖帖当一个性奴?可她今晚既然敢出剑,自然有她的道理,这个男人既然想让她屈服,想必是动了母女同淫的龌龊心思,定然不会轻易下狠手,而她刚才那一剑,看似凌厉,实则留有余地,只是为了迷惑对方罢了。
  师轩云手捏剑诀,暗中催动秘法,她很满意男人对她的轻视,在接下来的数十息时间内,她会让对方知道神圣巅峰的师轩云会是怎样的恐怖,或者说癫狂。
  虽说这门秘法对身体有着极为沉重的负担,甚至可能伤及经脉,但若能将这个男人斩于剑下,一切都是值得的。
  酒杯与剑刃的碰撞声不绝于耳,紫发男人略为意外地皱了皱眉头,他的动作依旧从容,却再也无暇品尝那杯中佳酿,漫天剑影封死了他所有的退路,这才是长发少女真正的杀招,她竟是仅凭一人之力,硬生生拼凑出一座剑阵!人困阵中,只要她一息尚存,这剑势便绝不停歇。
  杯碎,剑止,殷红美酒倾洒在剑刃上,宛如一颗颗血色的珠帘,师轩云终于做到了,但又可以说没有做到,她的剑确实刺中了紫发男人的胸膛,却没有任何刺透心脏的触感,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疑惑之际,师轩云莫名地听到一下心跳,属于这个紫发男人的心跳,然后整个人便如同断线风筝般被震飞出去,心跳?难不成之前的交手中,这个男人的心脏一直不曾跳动?
  师轩云重重摔在地上,秘法反噬,呕出一口淤血,裙摆右侧在落地时撕开一大块口子,袒露出整条白皙修长的大腿和半片臀瓣,当然也少不了盆骨上那根可爱的绳结以及三角布料上凸出的圆柱轮廓。
  紫发男人胸膛上的剑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复原,转瞬便看不到受创的痕迹,他重重地咳嗽两声,沉声道:「没有多余的废话,习惯不错,知道示敌以弱,攻其不备,谋略不错,这个年纪便已悟出几分剑道真意,资质不错,不惜穿成这样色诱对方,心思不错,可小穴里还要插上根棍子则大可不必,若非如此,你刚才应该还能再快上一线。」
  师轩云半羞半恼地赶紧捂住大腿根部的旖旎风光,只是怎么看都显得欲盖弥彰,她白了紫发男人一眼,咬牙道:「你还是省点力气赞颂你的邪神去吧。」
  紫发男人:「邪神?师大小姐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
  师轩云:「方才你心脏中透出的那缕气息总作不得假吧?」
  紫发男人的脸色渐渐阴沉了下来,说道:「我是不是该说真不愧是师家的女人呢。」他站起身子,一个闪烁便形如鬼魅般站在师轩云身侧,双手分别握住两枚掷向黑发少女的长矛,朝殿门冷声道:「师墨雨在外头跟山里的猴子调情吗?
  怎么会放了你们两头怪物进来。」
  说是怪物倒没有冤枉来者,若说他们如同山岳般健壮的庞大体形还能勉强以某种禁术解释,那脖子上的牛头和马面则完全失去了人类的特征,就差把邪神下属几个字凿在额头了,师轩云震惊之余有些疑惑,怎的他们不像是一路人?
  牛头怪物瓮声道:「外头那娘们太棘手,由邪使大人应付。」
  师轩云面无表情,心中却是骇人,传闻邪神座下的十二位邪使,各具神通,每一位都是圣魔境,所谓圣魔境与人类的神圣境相当,放在东土神州都是响当当的大人物,例如她的母亲,只是不知今晚来的是邪使中的哪一位。
  紫发男人笑道:「难道我就不棘手了?虽然不知道外头那位为什么派你们来送死,但既然来了,就别想着……」话未说完,他忽然痛苦地捂住胸口,仿佛师轩云留下的剑伤此刻才开始迸发。
  师轩云连忙扶住紫发男人摇摇欲坠的身子,悄声问道:「你是真伤着了还是在演戏?」虽然她仍旧信不过这个男人,可刚才自己欠下对方一条命也是事实,在秘法反噬之下,她根本避不开那两枚长矛的偷袭。
  紫发男人:「你带了什么毒物进来?」
  师轩云:「我虽欲杀你,可也没在剑上抹毒啊……」旋又想起了什么,摘下腰间香囊沉吟道:「难道是这个?可我明明查验过没有异样。」
  紫发男人嘴角抽搐:「有些香料凑在一起,对你无碍,对我却是剧毒。」
  师轩云:「可赠送香囊的那两个小妮子,不可能是邪神的……邪神的……手……下……」她的眼神逐渐凝滞,檀口中吐出的最后几个字眼已细不可闻。
  两只怪物卸下胸前凸起的板甲,内里竟是各自以铁链束缚着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正是那对之前在家宴上与师轩云一见如故的闺中密友,只不过菱家姑娘再没此前的灵动,沐家千金也失却了往常的温婉,她们都脱光了衣裳,她们都甩动着奶子,她们的娇嫩肉缝都连接着怪物的硕大性器,她们明明一副痛不欲生的凄惨神色,两具初熟的胴体却是自顾自地吞吐着粗壮的肉棒,无奈地享受着耻辱的欢愉,一同合奏着处女丧失的悲歌。据说邪神有一门秘法,可藉由奸淫女子补充真气,想必这两头怪物走的便是这条旁门左道,可谁能想到他们居然狠辣到一边汲取真气,一边还把两个小女孩当作护甲来用,说是惨无人道也不为过。
  紫发男人:「既然外边来的是邪使,那师墨雨一时半刻恐怕赶不过来,我需要些时间解毒,接下来就只能交给你了,你服下这枚药,可暂时压下秘法反噬。」
  师轩云:「好,听你的。」说完便接过药丸,仰头吞下,不带一丝犹豫。
  紫发男人对师轩云的决绝有些讶然,随后便在少女耳廓边轻声耳语,最后问道:「都记住了没?」
  师轩云点了点头,她本身就是东土神州有数的剑道天才,怎么会记不住几句话,她诧异的是身边这个男人居然能完美地补完她剑招中的缺陷,须知道每个人的修为,悟性,喜好,习惯各有不同,招式中的破绽自然也不能一概而论,可他们仅是交过一次手,这个男人便对她的弱点了如指掌,甚至还有余裕帮她纠正,就算是师家中公认剑法第一的师墨雨也办不到吧,她开始理解母亲为什么甘于当这个人的性奴隶了。
  菱家姑娘:「师姐姐,不要……不要看我,啊,啊,我一点也不爽,一点也不喜欢这样,啊,啊,啊,去……去了……又去了……」
  沐家千金:「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的,啊,啊,啊,啊,好……好激烈,怎么可以这样,我才刚开苞啊!」
  面对两个被当作【肉铠】奸至高潮的小女孩,师轩云再度握起那柄【流云】,剑锋遥指两头巨怪,含泪道:「姐姐这就来,这就来……」
  人淡如菊,剑气如虹!
  约莫半柱香后,尘埃落定,师轩云为两个依偎着昏睡过去的少女盖上一张披风,一身华服长裙已被殷红血雨浇透,她遥望禁地外那风驰电掣般的剑影,摇了摇头,那种层次的战斗不是现在的她能插手的,况且师墨雨平常虽然总是一副不正经的嘴脸,在抓对厮杀这种事上却极为擅长,她扭过头去,神色有些复杂,那个不知什么时候又开始独饮的男人,既不是邪神一方,可也不像是仙家门派出身啊,从他救治菱沐两家小姐的手法看,倒像是教国那边修行的神术一系,不管怎么说,他喝酒的模样,是有那么几分帅气……
  师轩云:「我要的答案已经有了,欠你的命,我自己会还,跟师家无关。」
  紫发男人抬了抬眼帘,似笑非笑,半晌才从嘴角蹦出一句话:「时辰还没到呢,你知道什么?噢,不过子时马上就到了……」
  师轩云:「什么子时不子时的,你们都当我小孩子哄……」忽然眼前一黑,师轩云整个人跪坐在地上,身子止不住地颤抖,她的灵魂如坠冰窟,下意识地低下臻首,把双掌合抱在胸前,恰好是西方教国中罪人忏悔的姿势。
  她终于知悉了那个埋藏在历史背后的真相,这片破败的庙宇正是上代天道使徒陨落之地,而扎在天道使徒后背的那柄匕首,铭刻着她们师家的徽记,她们师家的女人皆是天人之姿,却无一例外在十八岁后堕为荡妇,这便是天道给予她们的惩罚,这便是她们背叛这个世界的代价。
  紫发男人灌下一口酒,靠在椅背上,哼唱着不知名的歌谣,前尘往事一一从眼前闪回,他捂住双眼,哭得像个孩子……
  他曾躺卧在象牙塔尖的大床上,翻开最后一部学术巨著的最后一页,欣慰地签上自己的署名,然后在众多弟子面前安然辞世,他是那个时代最伟大的学者。
  他曾屹立于江海之滨,面对滚滚洪流递出一拳,教那潮水倒流,两岸灾民无不膜拜,他是只求一败而不得武道宗师。
  他曾探究元素的奥秘,窥视神明的领域,偷窃恶魔的法术,法师协会唾弃他的研究,却也不得不承认他是最出色的天才。
  他曾统帅三军,以数十年的不败战绩成就军神之名,解甲归田之际,十万铁骑出城相送,十里旌旗,蔚为奇观。
  他曾醉心于铸造之术,穷尽一生打造神兵利器,世上名剑十之八九出自他手,他却把最锋利的一柄长剑用作劈柴,让诸多强者徒呼奈何。
  他穿越了数不清的世界,本以为这一次也定能成就不世功业,与天道使徒一道诛灭邪神,不曾想却因为轻敌冒进而招致最后的败局,师家的背叛固然可恨,可他那颗被邪神置换的心脏,何尝不是对方翻盘的关键?
  紫发男人渐渐合上了眼眸,他累了,也醉了……
  不知过了多久,紫发男人从熟睡中醒来,映入眼帘的,是一轮新月以及师轩云那张让漫天星光都为之黯淡的娇艳俏脸,他正舒舒服服地枕在这位美人儿的大腿上,只是有点担心那两颗摇摇欲坠的肉球儿会不会在下一刻砸到他脸上,若是换了师墨雨,说不得已经借机弯腰用奶子把他闷在乳沟里了吧。
  他鬼使神差般挑出指头,在那颗随呼吸起伏而微微颤动的乳尖上弹了一下,惹起一声娇嗔:「公子请自重!」
  紫发男人哑然失笑,不再逗弄这位身子刚开始堕落的大小姐,只是坐起身子时,额头无意中又与那颗椒乳作出了某种暧昧的接触,他刚想解释一下,可又觉得无论怎么说都像是狡辩,索性什么也没说。
  师墨雨远远跪在废墟外,不敢轻易越过雷池半步,香肩如削,锁骨顿显,胸前衣襟浮出一大片白皙春光,两颗僵直的红梅就这么堂而皇之傲立于雪顶之巅,好一片勾魂摄魄的旖旎景致。
  紫发男人没好气说道:「师墨雨,把领口系好。」
  师墨雨媚声道:「哎哟,主人,奴家方才与邪使交手,衣裳打坏了呢,当真冤枉得很。」
  紫发男人:「骗谁呢!」
  师墨雨努了努小嘴:「白看都不要,我身材这么差么……」慢条斯理地将领口的细绳重新系上。
  紫发男人:「那两个被当作【肉铠】的女孩我救治过了,你看着安排一下即可。」
  师墨雨:「奴家已安排妥当,对外就宣称被师家看中收为弟子,她们已经离不开肉棒了,回去被查出与邪族交合也是死路一条,还不如让奴家调教。」
  紫发男人:「我知道了,你回吧。」
  师墨雨眼珠子乱转,却半点没有挪步子的意思。
  紫发男人皱眉道:「你又打什么坏主意?」
  师墨雨笑道:「奴家想看看主人如何糟蹋云儿身子呀。」
  紫发男人与师轩云异口同声说道:「有你这么当娘亲的么!」
  紫发男人倒是没有强行驱逐师墨雨的意思,即便有千般不是,毕竟是她亲手将师轩云抚养成人,这个要求是有些离谱,可也算不得太过分。师墨雨见主人没有反对,笑嘻嘻地摸到师轩云身后,一手拿住女儿那对极为挺拔弹嫩的椒乳,搓揉按捏。
  师墨雨赞叹道:「这手感,真没浪费为娘每天为你熬的木瓜汤呢,现在你应该明白了,我们师家的女人都是罪人,过了十八岁都是要挨肏赎罪的,赶紧都脱了吧,若是再等下去,天道便要变幻出数头凶兽,强行将你掳进林子里就地正法,轮番野合,那滋味可不好消受,」
  师轩云白了母亲一眼:「说得好像你试过一样。」她从来都不是优柔寡断的性子,得知真相后知道自己沦为性奴已成定局,便落落大方地接受自己性奴的身份,况且侍奉这个男人,似乎也没什么不好。
  不曾想师墨雨竟是笑吟吟说道:「当然试过,为娘十八岁生辰那天选择了逃跑,最终还是被那些凶兽制住,抓回山中轮奸了足足十二个时辰,从纯情少女直接被肏成了放荡淫妇,那时候为娘可没接受过调教,别提有多凄惨了。」
  师轩云:「纯情少女?你这样子也纯情过?这笑话你觉得好笑么?」
  紫发男人叹道:「她没跟你开玩笑。」
  师轩云扭过头去凝望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女人,呆了半晌,又转过头来,细声道:「娘,女儿害羞,帮女儿脱了吧。」
  师墨雨悄悄抹了抹眼角,应了声好。
  长夜漫漫忆往昔,北风萧萧为谁怜,少女依依解霓裳,师家代代皆为奴。
  母亲的巧手一一划过女儿发髻,玉颈,香肩,酥胸,臂弯,细腰,长腿,双膝,逐一解下那一颗颗维系着少女矜持的纽扣,浸染着浓烈血腥味儿的华服长裙一丝一毫缓缓褪下娇躯,掩埋在重重布料下的优美曲线勾勒出极为完美的轮廓,那是只属于青春少女的光辉。
  长裙散落,内衣犹在,师轩云身上所穿的奶罩与丁字裤,即便放在娼馆中也属于色气的款式,大抵又是师墨雨的杰作?奶罩上两块弧形缺口,恰如其分地放弃了对两颗傲雪红梅的遮掩,无怪乎被弹了一下就让少女惊起,至于下体那块小得不能再小的三角布料,更是被织成网状,让微微凸起一圈圆柱形的小穴淫具无所遁形,堂堂师家大小姐被迫穿成这样走动,也难怪师轩云对母亲总没有好脸色。
  馥郁体香沁入心脾,淫糜内衣跌落红尘,随着那根沾满了粘液的淫具从两腿之间滑出,师轩云一声呻吟,娇喘吁吁地靠在母亲怀中。
  师墨雨搀扶着琼脂凝玉般的温润胴体,心中宽慰,如同一坛埋了十八年的女儿红,拍开了记忆的泥封,那一晚,呱呱坠地的女儿赤条条地来到身边,趴在自己胸前玉峰上啜得停不下口,软软的,肉肉的,眉中带俏,一看就是个不世出的美人胚子,只是天道神罚,师家女人有多漂亮,骚屄就得受多少罪。如今女儿也一如当年那般赤条条地靠在怀中,像自己一般出落得祸国殃民,也要像自己一般用身子为师家赎罪,当个人尽可夫的荡妇,但由主人为女儿破处,终究是幸事。
  师轩云下意识地以藕臂遮挡三点,细细听到母亲几句体己话后,又满是羞意地将双手拢在后腰,夜空上忽然雷声大作,四根黝黑铁柱毫无征兆地在师轩云周遭四角破土而出,延伸出十几根金色链条,死死缠绕住她的天鹅玉颈与四肢,黑发少女单足撑地,右腿高高抬起,膝盖几乎抵到胸侧,胯下骚屄纤毫毕现,犹如一位静待肉棒审判的罪妇,双臂反绞,本就发育得相当丰满的乳肉被链条缠绕禁锢,足足鼓胀了一圈有余,颇有几分母亲的峥嵘风采,师轩云整个人以极其不雅的姿势被镇压在四根铁柱内,体内翻起情欲,身子前所未有地渴望着肉棒的蹂躏,数朵祥云纹路勾画在她的酥胸,小腹,娇臀,那是象征着堕落的淫纹,亦是天道对她的惩罚,她要用一生去侍奉肉棒,她姓师。
  「呼,呼,好热,明明都被脱光了怎的还是觉得热,啊,啊,啊,娘,女儿下边……下边觉得好烫,啊,啊,不仅烫,还有痒,痒得水儿都泄出来了,肉棒……女儿好像要肉棒填满那里,娘,对不起,女儿从前错怪你了,女儿跟你一样是万人骑的淫妇!」师轩云迷糊中絮絮叨叨地说着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下流言语。
  一股淫水从师轩云胯下喷涌溅射而出,如同春雨洒落在干涸的土地上,再也压不下情欲的少女完全放弃了抵抗,放纵自己这副娇躯泄身潮吹,淫得不留余地,堕得彻彻底底,淫堕至此,她已经断了大家闺秀的念想,乖乖遵循天道,受罚沦为性奴。
  师墨雨再也忍不住,朝紫发男人施了个万福,细声道:「云儿她都湿成这样了,请主人临幸吧。」
  紫发男人点了点头,站到师轩云面前,眼中闪过一抹不易擦觉的柔情,他向来只把师家的女人当工具使唤,然而这个少女却让他心底有了一丝特别的感触。
  师轩云带着几分掐媚扭动腰肢,晃了晃胸前两对吹弹可破的肉球儿,笑道:
  「肏……肏我……」
  紫发男人沉声道:「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贴身女仆,我是云棋,你可以叫我公子。」
  师墨雨在一旁拢了拢袖子,低眉顺眼,心底有些欢喜,又有些……嫉妒……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3/12/31 04:55:10

(二)几度云雨几度晴
  夜未央,欲难休,月色惊恐地躲入云中,只余下阵阵闷雷轰鸣,山岭间不复清爽,反倒泛滥着教人透不过气来的压抑情绪,映衬着这片天地对师家女人的怨怼。
  有女子横卧闺房床榻之上,褪去罗裙亵裤,急不可耐地将玉指抠入那处湿漉漉的花田深处,浅唱低吟,忘情自慰。
  有女子与盗匪对峙中没来由地身子一软,抛下长剑,瘫倒在地,任由凶神恶煞的男人们掳入林中,顷刻间,身上再无半片完整的布料。
  有女子伫立暗巷良久,面晕浅春,忽然抱住街角一行乞少年,不由分说便解下其长裤,扶起那根泛着异味的青涩肉根,纳入嘴中,口交侍奉。
  有女子故意扮作到城里寻亲的乡间少女,被一众纨绔子弟骗至豪宅深院中,先被小畜牲们轮奸,后遭老禽兽们亵玩,就连家丁仆从也一个没落下。
  这些容姿出众的女人们,都传承着同一个姓氏,她们都姓师,从她们降生的那一刻起,便注定要为师家赎罪。
  略带几分慵懒味儿的娇吟细细入耳,师墨雨怔怔望着女儿的裸体,双颊泛起桃色,舔了舔干涸的香唇,媚意天成的眼眸中折射出混杂着母爱与情欲的背德感,她早就按捺不住体内那股焦灼不已的悸动,也不打算去按捺,嘴角勾起狡黠的弧度,缓缓解开胸前的扣子,直到那对让天下男人垂涎欲滴的玉兔挣脱层层布料束缚,从内里悍然蹦出,透着些许挑衅意味地在女儿面前晃起乳浪,白皙雪峰上两点蓓蕾犹如点睛之笔,美得惊心动魄,淫得血脉偾张。
  师轩云嘟囔着小嘴,显得有些挫败,她继承了师家最精纯的血脉,身段儿自是不差,即便在师家这个美人窝里也算得上得天独厚,自小备受家族呵护,就连用膳也依照滋养方子调配食材,一对奶子无论乳形还是尺寸都发育得极好,不是说她不够好看,只不过母亲那对大杀器太犯规。
  师墨雨逗弄着女儿高挺的鼻梁,巧笑倩兮,忽然一手搂住师轩云臻首,埋入酥胸那片绵软而不失弹性的乳肉中,一如当年那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扎在母亲怀里撒娇,如今当女儿的恰逢身子长开,当娘亲的正值瓜熟蒂落,一个风华正茂,一个风华绝代,两个不世出的美人儿一如当年那般母女相依,却是多了几分暧昧的情愫,说不清,道不明,她们既是血浓于水的母女,也是甘愿受罚的性奴,她们唤醒记忆前俞是自持贞洁,得知真相后便俞是放荡不堪,这是命,她们师家女人的命!
  无怪乎东方神州上素有传言,师家女子,十八岁前和十八岁后,判若两人。
  然而此刻师轩云识海中却是另一幅光景,长发少女凭空行走于心湖之上,三寸金莲踏过水面,往外泛起一圈圈涟漪,茫然四顾,觉得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她捋了捋鬓角,忽有所觉,迎面走来一妖娆华服女子,面容云遮雾绕,看不真切,明明衣着身段乃至站姿都与自己别无二致,浑身上下却萦绕着某种莫可名状的风尘气息。
  师轩云眉头高蹙:「你是谁?」
  华服女子:「我是另一个你。」
  师轩云:「若是说禅,只怕你找错人了。」
  华服女子笑道:「我若是脱去这身衣裳,这世上大概没几个和尚能坐得住,又何须去费神参佛?」
  师轩云端详片刻,说道:「好像是这个理儿。」自从得知母亲与华清寺那位圣人有染,她对所谓的佛门清净地已经不抱任何幻想了。
  华服女子:「你当真不认得我了?」
  师轩云摇了摇头:「没见过。」
  华服女子委屈道:「哎哟,前天夜里你把指头捅进人家骚屄的时候,明明快活得很呢,这会儿穿上衣服就不认账了?」
  师轩云不假思索,脱口而出:「胡扯,前天夜里我只是在房中榻上自亵,何曾对你动过……动过手……」说到最后三个字已是几不可闻。
  华服女子笑容古怪。
  师轩云眯了眯眼,说道:「原来是你。」
  华服女子:「可不就是我嘛,你狠心把人家关了这么久,也不知道说几句贴心话儿。」
  师轩云:「我不喜欢你。」
  华服女子:「你不喜欢我,只是不想跟你娘亲一样罢了,只是你忘记了一件事。」
  师轩云:「什么事?」
  华服女子:「你本来就跟你娘亲一样啊。」
  师轩云怒道:「我终有一日要登上剑道巅峰,成就圣人,岂可像娘亲那般淫荡!」
  华服女子:「谁跟你说圣人就不能淫荡了?当你的剑足够强,谁会介意你睡过多少男人,还是说你笃定师墨雨这辈子都没机会问鼎圣人名号?」
  师轩云一时语塞,母亲凭一己之力逼退邪使,其真实战力即便与圣人还有差距,大概也是一线之隔罢了。
  华服女子:「装了这么些年的纯情大小姐,你不嫌累么?衣橱暗格里的那些旗袍,其实你一直想穿着出门吧?」
  师轩云羞恼道:「那些旗袍裙摆开叉都快到腰上了,步子稍微迈大一些都要走光,我怎么可能穿出去让人看……」
  华服女子:「但确实很好看,不是么?不然你也不会自个儿偷偷拿出来在房里孤芳自赏。」
  师轩云:「我的事用不着你管!」
  华服女子:「我说过,我就是你,你骗得了旁人,可骗不过自己。」
  云雾散去,华服女子现出真容,那精雕细琢的俏丽脸庞,不正是师轩云本人?
  师轩云喃喃自语:「我……我根本就不想当什么淑女,我其实一直都想当一个……不知廉耻的荡妇……?」
  古井不波的平静湖面转眼间冒出一串串气泡,如沸水般翻腾,滚烫的水温蒸发起茫茫白烟,正如师轩云心底那把越烧越旺,再也无法平息的欲火。
  师家大小姐师轩云,在天运压制与血脉诱导下,终于彻底放下大家闺秀的虚伪矜持,彻底淫堕了,她要跟娘亲一样,当性奴……
  母女同心,师墨雨像是冥冥中感觉到什么,怜爱地把女儿抱得更紧了些,忽然一阵吃痛,笑骂道:「都多大的人了,还跟小时候一样咬为娘的奶子!莫不是饿了?」
  师轩云:「娘亲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那两坨软肉有多夸张,挤得女儿都快透不过气儿了!我小时候没被你闷死都算福大命大。」
  师墨雨闻言,先是愣了愣,随后便笑得天花乱颤,女儿这几句话当然算不上多客气,却比以往那种生分的客气要悦耳无数倍。
  师墨雨一脸坏笑地解下仅剩的长裙,指着自己两腿之间的三角花园说道:
  「奶是没有了,这里倒是可以让我的好闺女解解渴,看,都湿成这样了,快替为娘舔一下。」
  师轩云没好气道:「难道女儿下边就很干爽?」
  师墨雨眉眼弯弯:「为娘胆子再大,也不敢跟主人抢你下边那张小嘴呀。」
  师轩云俏脸一红,毕竟是初堕淫道的黄花闺女,脸皮还是稍嫌薄了些,没有搭理母亲的调侃,身子前倾,换了个俯身翘臀的姿势,扭头软声道:「公子,轩云的身子……已经可以用了……」
  作为东方神州年轻一辈中首屈一指的女子剑仙,师轩云能办到的事当然不胜枚举,可如今这位在天地气运镇压下四肢被缚,不着寸缕的大美人,唯一能用的似乎也就只剩下淫穴了,娇羞的少女不自觉地将浑圆弹嫩的屁股抬得更高了些……对于身后这个头一回见面就成为自己主人的神秘男子,师轩云并不怨恨,正因为她本身就是个声名鹊起的剑道天才,所以她明白云棋的境界有多高,正因为她清楚自己这副身子在男人眼中有多诱惑,所以她知道云棋的定力有多强,正如另一个她所说,若是脱去这身衣裳,世上有几个男人坐得住?偏偏眼前就有一个。
  今夜,变故频出,芳心,已然暗许。她愿意当性奴,只当他一个人的性奴。
  温热的触感从阴唇一直缓缓蔓延至肉壁皱褶内,充盈的满足感逐渐填补着小穴的空虚,这是真正的阳具,来自主人的阳具,是自己那两根纤纤玉指永远无法给予她的愉悦,她提起嗓子,舒舒服服地叫了,叫得比以往任何一次自亵都风骚,叫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高潮都悦耳,她曾经无比厌恶这种肉欲欢愉,追寻剑道至理的仙子怎可贪恋红尘?可她本来就不是仙子呀,她和她的母亲一样,和师家所有女人一样,只是一介荡妇罢了,可那又如何,她的道心依旧澄明,她的剑道依旧纯粹,又何须去在意世俗的评价?她就是她,她是师轩云。
  师轩云以极其柔媚的姿态扭动着水蛇腰肢,香汗淋漓,骚屄贪婪地吞吐着坚挺而灼热的肉棒,就此摘下仙子面具的少女,这辈子第一次心无芥蒂地接受性交所带来的绝顶快感,体内气息节节攀升,竟是隐隐有破开修行瓶颈的迹象。
  师墨雨也是看得无言以对,一边高潮一边破境,这都叫什么事儿?她从前也曾造访过那些所谓的双修采补门派,无一例外都是打着修仙名头骗取财色的下三滥,不过既然是主人亲自提枪上阵,增长修为破个境什么的,好像也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嘛,妖冶少妇一对媚眼唤起神采,睫毛微颤,迷恋中透着狂热。
  云棋一看就知道师墨雨想偏了,哑然失笑,他若是有这本事,每天轮着肏弄师家女人便是,哪还用为对抗邪神这般殚精竭虑,委实是你的宝贝女儿资质太好,一朝解开心结,破境也就水到渠成了,唔,不但境界,就连两腿间的那地方,也是水到渠成……
  师家美人皆名器,师轩云那处淫穴,许是血脉精纯的缘故,要比其他人更为得天独厚,就连平日里不近女色的云棋,也不得不承认,这位少女似乎天生就知道应该如何取悦男人,侍奉得实在太舒坦,让他暂时忘却了世间的烦忧。
  叮咚,叮咚,阵阵梵音从心脏中弥散开来,云棋暗道一声不好,这魔障怎的就提前发作了?紫发狂舞,青筋骤起,他的双瞳陷入混沌,一如那吞噬所有光明的无底深渊。
  师轩云在极乐之巅回眸,不由瞳孔微缩,心中一惊,一股不祥的寒意遍及全身,主人还是主人,她却觉得肏弄她的是邪神本尊!
  他变了,那位温文尔雅的公子,顷刻间便犹如被魔王附体一般,暴戾而癫狂,痛,纯粹的痛感,方才处女穴被肉棒撑开时也痛,可那就像在一盘鲜美的菜肴上点缀些许辛辣的调料,让高潮来得更为浓郁,可此刻肉棒在淫穴内完全不讲章法地横冲直撞,却只是一壶刚煮开的辣椒水,只余下无穷无尽的痛苦,如果说方才她还是被主人疼爱的女仆,那此刻她就是为泄欲而存在的性奴。
  炙热的肉棒如同铁骑凿阵般,一次次顶入她的花田深处,一次次撞在她的子宫外壁,一次次敲打她的骄傲自矜。
  师轩云啜泣道:「啊,啊,娘,公子这是怎么了,啊,啊,,啊,到底发生了什么?」
  师墨雨扶着女儿削玉香肩,怜惜道:「这便是天道惩罚我们师家女人淫堕的缘由,主人每隔一段时日心脏内的邪气便会发作,需要修行过体魄的女子与其交合,宣泄性欲,云儿,这是我们母女俩的命……」
  这是命,得认!
  师轩云:「女儿下边涨得厉害……啊,啊,公子的阳具太粗暴,太勇猛了……啊,啊,泄了,女儿又要泄了!」
  师墨雨:「平日里为娘调教你,总是托词搪塞,如今终于吃大苦头了吧?尽量让身子放松些,别把自己还当成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在主人面前,为娘和你都是最下贱的性奴,性奴就应该受罪,就应该忍受主人的蹂躏,再坚持一下,待身子适应后就知晓当性奴真正的趣味了。」
  师轩云点头应了声是,可身子依然不自觉地颤抖挣扎着,可换来的只是天道锁链更严酷的束缚,就连天鹅玉颈也被死死拴住,全身唯一能动的也就只剩下那对在寒风中剧烈晃动的奶子了。她凄惨地淫叫,凄惨地挨肏,凄惨地在强奸中高潮迭起。
  长发少女忽然倒吸一口凉气,她感觉到骚屄里那根放纵的凶器终于洞穿了最后一道关隘,闯入那处孕育生命的神圣宫殿,紧实的肉壁皱褶猛然收缩,死死吸附在棒身上,完全变成了对方的形状。
  时候到了,处女丧失的时候到了……
  散发着浓烈邪气的粘稠浆液澎湃泄出,转眼便填满整个子宫,偏又被棒身严严实实地堵在里头,充盈的阳精将子宫外壁撑至极限,师轩云那平坦的小腹甚至隆起一小片丘陵,宣告着处女之地的彻底沦陷。
  师轩云双眼翻白,香舌吐出,小嘴中呢喃着恬不知耻的淫语,身子却重新唤起了耻辱的兴奋感,原来女人被性虐,也可以这般快活啊,她好像开始接受了这样的自己,被碾碎了骄傲的性奴。
  亲眼见证着师轩云失贞,师墨雨掩嘴轻笑,真不愧是自己的闺女,这副沉浸在内射中持续高潮的模样,放荡中洋溢着丝丝纯情,淫秽中酝酿着点点羞涩,哪怕是当今那几位圣人,大概也不愿意当那坐怀不乱的君子吧,她错落着脚步,靠在女儿身边摆出同一个姿势,两具同样曼妙无双的赤裸胴体挤在一块,母女性奴交相辉映,雷声轰鸣,金色链条从四面八方袭来,天道自然不会放过这位自投罗网的荡妇。
  师墨雨坚持留下,又哪会是仅仅为了看热闹,其中当然也有回护女儿的心思。
  入魔的云棋似乎受到什么感触,缓缓拔出沾满了春水粘液的巨棒,让高潮中失神的师轩云稍稍有了喘息的契机,他嗤笑着拍了拍师墨雨那比女儿足足肥了一圈的大屁股,腰杆一挺,肉棒如同烙铁般彪悍插入后庭,刚夺取女儿处子的凶器,用来奸淫母亲的屁眼,自然是再合适不过了。
  两声娇吟在夜色中扬起,母亲在肛交的刺激下高声淫叫,女儿在魔爪的爱抚下淫糜低吟,两位名满天下的女子剑仙,在天道的压制下,沦为两头抬臀献穴的温顺母犬,谁让她们都姓师呢?
  翌日清晨,师轩云端坐梳妆镜前,想起昨夜种种荒唐,摸了摸发热通红的耳根,俏脸飘起一片绯色,明明十八岁前还是外人眼中的冷美人,怎的一夜之间便成了人尽可夫的小荡妇了?
  哎,或许正如母亲所言,这是命,得认,虽然如今终于知晓师墨雨的一片苦心,可一想起那个放浪形骸的母亲,师轩云还是恨得牙痒痒的。
  她略施粉黛,站起身子,缓缓打开一旁的衣橱,扭动机括,暗格内各式精致裙装琳琅满目地挂了一排,无一不是量身订做的孤品,尽显师家豪门底蕴,只是这一件件绣工繁复的华丽裙装,美则美矣,却是清一色让淑女赧颜的色气裁剪,若是名门闺秀,自然不会穿着出门,可若是青楼娼妓,又哪里买得起这些价值不菲的衣裳?东方神州的正统仙家门派里,大抵也只有师家的女人能穿,敢穿,会穿了。
  师轩云挑出一件祥云纹饰的素白旗袍,比划着那延伸至腰间的开叉与低得不能再低的抹胸,咬了咬牙,走光就走光吧!
  当那一袭旗袍的师轩云走进院子时,无论是贴身伺候的婢女还是修剪草木的家丁,均是齐刷刷地放下手中的活计,望向同一个方向,虽然早就知道师家女人在十八岁后是另一种性子,也知道师家的大小姐是位不世出的大美人,可当他们亲眼目睹时,还是不由得感叹穿上这身色气裙装的师轩云,美得太不讲道理,素白色调与清雅气质丝丝入扣,祥云纹饰又暗合名讳中的「云」字,贴合着肌肤的窄身裁剪将那几近完美的体态曲线刻画得淋漓尽致,锁骨清冽,香肩似削,臂弯上没有任何多余的修饰,抹胸浮出一大片雪肤,乳沟深陷撑起傲人丘壑,偏偏恰到好处护住两点红梅,教人望眼欲穿之余难窥真相,却又忍不住一看再看,裙摆两侧开叉毫无意外地攀至盆骨两侧,抬腿迈步那稍纵即逝的瞬间,裙摆开合,春光乍泄,隐约可见内里所穿乃源自西方教国的丁字裤样式,这其实算不上什么秘密,师家女人成年后,便不再穿戴传统款式的贴身衣物,甚至不乏真空上阵的,例如当代家主师墨雨在家里就是如此,美其名曰方便跟男宠们办事。
  就在所有人目瞪口呆之际,一阵怪风没来由地掀起旗袍裙摆,婢女们低头浅笑,家丁们鼻血狂喷……这丁字裤所用的布料,未免太吝啬了些。
  又有两位少女走上前来,双手拢在腰间,规规矩矩地施了个万福,齐声道:
  「菱静馨,沐含薇,见过小姐。」
  师轩云点头致意,笑道:「两位妹妹气色瞧着不错,不知伤势如何?」本来沦为肉铠的女人,神志皆被侵蚀殆尽,最终下场必然是内脏爆裂而亡,可云棋的救治手段,精妙之处,直让师轩云惊为天人。
  菱静馨:「有劳小姐挂念,如今我们的身子并无大碍,都怪我们轻信他人,险些害了小姐。」
  师轩云:「昨晚的事,你们还记得多少?」
  沐含薇:「我们只记得被那邪徒玷污了身子,后边的事儿,都不太清楚了……」
  师轩云见沐含薇打了个寒颤,了然于心,虽说被侵蚀了神志,淫语百出,可哪会忘得一干二净,多半是被师墨雨下了封口令,只是不知自己那位母亲用了什么作要挟,把沐含薇吓成这样子。
  一夜之间,三位本来未经人事的少女,都一起长大了……
  师轩云:「我这样子你们也看见了,大概跟你们想象中的仙气相去甚远,会不会觉得失望?」
  沐含薇:「怎么会?若是没有小姐出手,我们俩都活不过昨晚。」旋又捂住朱唇,尴尬一笑,刚还说不记得了,这会儿又如何得知师轩云曾经出手?
  师轩云笑道:「在我面前,不必过于拘谨,我又不会吃了你们。」
  菱静馨眨了眨眼睛:「小姐这么好看,吃了也就吃了,家主让我们俩以后就跟着小姐,在小姐院里伺候。」
  师轩云捏了捏菱静馨的脸蛋儿,说道:「回头让管家给你们两个小妮子也做几件裙装,省得背后绯腹我小气。」
  沐含薇含羞嗒嗒细声道:「小姐让我们穿什么,我们就穿什么……」
  师轩云身子前倾悄声道:「老实跟我说,你们下边……是不是已经塞了棒子?」
  两位少女不着痕迹地点了点头……
  一夜之间,三位本来恪守礼法的少女,都一起堕落了……
  山间雨色,咋暖还寒,还是那个人,还是那杯酒,饮不尽的愁怀,道不清的落寞。
  腥红美酒入喉,云棋半醉不醒地淡淡说道:「来了?」
  师轩云衽敛屈膝,恭恭敬敬地施了个万福,应道:「轩云给公子请安。」
  黑衣冷峻青年,白衣柔媚少女,他曾在此饮恨,她亦在此失贞,他有悔,她无恨。
  云棋:「昨晚……是我失算,让你……让你们受累了……」待他完全恢复神志,师墨雨和师轩云母女俩已经双双趴在精洼里痉挛,又何止是受累?
  师轩云笑魇如花:「公子言重了,昨夜在天道压制下,轩云与娘亲淫性大发,早就不知廉耻为何物,即便公子不在,也是要便宜别人的。」
  云棋:「我入魔的模样是不是跟邪神一般?」
  师轩云:「公子定是有缘由的,我相信公子,这就够了,况且……」
  云棋:「况且?」
  师轩云:「况且上哪去找这么帅气的邪神?」
  云棋无奈扶额道:「什么不学好,尽学师墨雨,你就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师轩云:「有啊,轩云都穿成这样了,公子为什么还忍着不肏我?」
  云棋只觉得头大如斗……
  师轩云故作委屈道:「莫非公子嫌弃轩云姿色不佳?」
  云棋:「我又没瞎!」
  见云棋郁结尽消,师轩云终于收起嬉闹之色,说道:「若轩云所料不差,公子应该就是这一代的天道使徒,也就是西方教国里的救世主吧?」
  云棋自嘲一笑:「我只是在阴影中苟延残喘的鬼魂罢了,哪有资格当天道使徒。」
  师轩云:「可公子明明受天道庇护,不然怎么能施展诸多神妙手段,甚至起死回生?」
  云棋:「当年我正是因为自持学识渊博,目中无人,才会被邪神算计,以致于累及兄长殒命。」
  师轩云:「敢问公子的兄长是……?」
  云棋:「就是上一代的天道使徒,若不是他拼上性命重创邪神,只怕这片天地已经是礼乐崩坏,伦常尽丧了。」
  师轩云蹙眉道:「传闻就连邪使们也不知邪神身在何方,会不会早已不在这世上?」
  云棋:「不可能。」
  师轩云:「公子何以得知?」
  云棋指了指胸口,淡然道:「因为这颗曾属于邪神的心脏还在跳动,当年他置换了我的心脏逃过一劫,却也因此元气大伤,不得不躲起来养伤,我也好不到哪去,虽然勉强以禁术维系生机,但代价是每次全力出手的时间都不得多于一炷香,否则心脏便会被力量反噬,而这种反噬造成的创伤是不可逆的。」
  师轩云:「难怪母亲说公子每隔一段时日便要入魔泄欲,邪神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竟然连天道也奈何不得……」
  云棋:「人活在世上,难免会滋生欲望,东方神州以礼法教化,西方教国以教条约束,两者殊途同归,可即便是当今那十几位圣人,也不可能完全做到断绝欲念,千万年来,这些欲念汇聚在一起,久而久之,邪神便应运而生,他是混沌的化身,所以代表秩序的天道也对其无能为力,只能将天地气运灌注在人类身上以抗衡邪神,这个被天道选中的人就是天道使徒。」
  师轩云:「既然公子不是天道使徒,那这一代天道使徒到底是谁?」
  云棋抬头望天:「这得问老天爷去。」
  师轩云:「公子,您的贴身女仆除了我以外,还有哪些人?」
  云棋:「就你一个。」
  师轩云:「就我一个?贴身女仆不是……不是做那种事的么?」
  云棋扯了扯嘴角:「那叫通房丫鬟……」
  师轩云略带失望说道:「噢,不是做那种事呀,那是做什么的。」
  云棋:「当然是做正事了。」
  师轩云:「做正事为什么不选母亲?」
  云棋:「师墨雨她身为师家家主,抽不开身,而且她那性子,我嫌烦。」
  师轩云感同身受地点了点头:「确实很烦……」
  云棋:「邪神座下首席邪使妙相王,最擅蛊惑人心,调教催淫,昨夜的刺杀多半就是他的手笔,我需要一些境界足够且能经受调教的女人作为女仆,暗中替我处理一些事务,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师轩云:「那位妙相王每每现身皆是佩戴恶鬼面具,据说去年宫里投湖自尽的那位贵妃娘娘,实则是被他掳劫回去调教成性奴,只是宫里那位九五之尊碍于颜面,才宣称她已身亡。」
  云棋:「确有其事,而且我觉得妙相王这位魔使……并不是男人,无论如何,只要你们事先经受调教,即便落在他手上,也不会被轻易迷惑。」
  师轩云:「轩云会替公子留意的,那我们这些女仆以什么为名号?」
  云棋思量片刻,说道:「浮光掠影,披星戴月,就叫影月好了。」
  师轩云笑道:「影月女仆长师轩云,愿为公子分忧。」
  云棋从身侧拿起一枚精致檀香木盒,说道:「对了,这是师墨雨让我转交的,说是替你准备的十八岁生辰礼,有助于修行。」
  师轩云接过木盒,翻开盖子,从内里取出一件流光溢彩的织物,饶是她见多识广,也分辨不出这由一根根金色细丝连成的东西究竟为何物,疑窦丛生。
  云棋瞥了一眼,随即神色古怪地扭过头去,径自举起已经见底的酒杯,品着那并不存在的美酒。
  师轩云:「公子,莫非你知道这是什么?」
  云棋连连摆手,一问三不知,可脸上那促狭的表情,分明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师轩云一跺脚,气鼓鼓说道:「轩云自问对公子推心置腹,不曾想公子净想着看轩云的笑话,实在叫人寒心,也罢,天底下没有当主人的不是,只怪我这个当性奴的僭越了。」
  云棋无奈道:「这叫束衣,是穿在身上的。」
  穿在身上?师轩云将信将疑地把织物在身上铺开比划了一下,顿时俏脸绯红,她那位好母亲,到底有多盼望女儿堕落啊!
  师轩云:「这种贴身衣物我还是头一回见,既然公子识得此物,便有劳公子替我穿上吧。」
  云棋:「又不差这一时半会,回去让师墨雨教你好了。」
  师轩云:「可是轩云想穿给公子看啊,还是说公子觉得轩云穿着不好看?」
  云棋只好依言接过束衣,昨晚刚夺了人家大小姐的处女,这会儿总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
  胸扣徐徐解落,玉兔悍然蹦出,素色旗袍滑过玲珑浮凸的腰身曲线,掠过白皙匀称的修长大腿,安静地躺卧在三寸金莲一侧,丁字裤失却了坚守的理由,纤纤玉手从盆骨两侧捻起系带,将那恼人的细丝从臀缝中缓缓挑出,顺道剥落那片自欺欺人的三角布料。霓裳褪尽,风景独好,世间既然有女为悦己者容的说法,那自然也有女为悦己者裸的情怀,师轩云既然已决意献身为奴,那自然也不会在脱衣这种事上扭扭捏捏,对她而言,此刻更像是一对初试云雨的夫妻在互相温存。
  当这具几近完美的青春胴体再次呈现在眼前,以云棋的定力也难免起了男人该有的反应,他干咳连声,说道:「头发太碍事。」
  师轩云笑了笑,将长发拢在臻首,却又不盘成发髻,只是用双手轻轻按住,一副任君采撷的娇羞姿态,师大小姐这些年来处处与母亲较劲不假,可这调教的水磨功夫到底没有落下,简简单单一个束发的动作,便足以教圣僧动凡心,圣贤不君子。
  云棋也是看得一呆,在那么一刹那,他仿佛感到封印在心底的魔障又再度蠢蠢欲动,如此看来,昨晚的失算并不是意外,难不成他真的对师轩云动了情?这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对师家的女人动情。云棋不动声色地压下杂念,一本正经地拿起那件半点也不正经的束衣。
  可那须臾间的失神又如何逃得过师轩云的法眼,窈窕少女嘴角微翘,却也没出言道破,只是俏俏地转过身去,柔声道:「公子,可以替我穿了。」
  金丝极细,微光流转,以数十颗砂砾大小珍珠相连,相互交错成网状,纠缠着妩媚的悲歌,束衣覆在窈窕娇躯上,只须稍稍用力拉扯腰间两根系带,纵横交错的金丝便自行收紧,紧紧贴合在冰肌雪肤上,宛如一幅落笔在婀娜身姿上的绝美丹青,逐一绕过玉颈,香肩,藕臂,胛骨,酥胸,蛮腰,私处,后庭,大腿,双膝,脚踝,遍布全身上下,就像一张无形之网,将楚楚可怜的赤裸少女困在其中,龟缚其身,俞是挣扎,俞是受罪,这身美轮美奂的束衣,无异于一套性虐调教的淫具。
  云棋:「这对乳环也要扣上么?」乳环上垂落两枚晶莹剔透的小巧灵玉坠饰,着实可爱,只是乳环毕竟是乳环,雪峰上最为敏感娇嫩的红梅被利器穿透,任凭女子意志再坚定,也注定是一场难言的煎熬。
  师轩云:「公子,我本就不是那种娇生惯养的大家闺秀,若是有一天我被魔使所俘,想必不会受到善待的。」
  云棋:「虽说是母女,但你跟师墨雨当真是不一样。」
  师轩云:「娘亲会怎么说?」
  云棋:「她当年是这么说的,瞧不起谁呢?」
  师轩云笑道:「像是娘亲说的话。」
  可她很快便笑不出来了,约莫是做了长痛不如短痛的打算,云棋手中一对乳环同时扎入她那对早已充血僵直的乳头,当细针没入红梅,再从另一侧透出,师轩云觉得整个世界都陷入了无尽的痛楚中,疼,无法用任何言语描述的疼,直入骨髓,湮灭识海,与她生平所经受的所有痛疼都不一样,像是无数冰刺利刃穿刺双乳,又像是烧红的烙铁炙烤软肉,冰与火两种截然不同的绝望感,时而将她置于冰窖,时而将她拖入岩浆,她张开檀口,吐出小舌,既没有哀嚎,也没有淫叫,她的世界只剩下疼,不对,还有公子,那个她最信任的主人……
  灵石坠饰涣散出流光溢彩,竟是一对极为罕见的自愈镇痛法器,当母亲的师墨雨,到底是怜惜女儿的……
  师轩云回过神来,已是香汗淋漓,刚仅仅是数息之间,她却仿佛一眼万年,幸好,她最在意的那个人还在,她的公子还在。
  师轩云:「公子,我没事,继续吧,小穴那儿要撑得紧些。」
  云棋:「知道。」
  师轩云:「后庭也要掰开。」
  云棋:「知道。」
  师轩云:「奶子要捆起来。」
  云棋:「知道。」
  师轩云:「公子,你好像什么都知道。」
  云棋:「这种束衣是我设计的。」
  师轩云:「……」
  衣成,金丝环绕,将那对本就发育成熟的酥乳挤出饱满的弧度,小巧灵石在一片旖旎绯色中随意荡漾,平添几分可人的娇俏,三枚祥云纹饰勾勒在乳晕与阴唇外,将三个最为羞涩的部位妆点得分外妖娆却又不失清新淡雅,四根几不可见的细线扣在淫虐的乳环上,两根探入蜜穴,两根去往后庭,末端系有寒玉,蛮不讲理地将美鲍撑开,专横跋扈地把屁眼抵住,另有引线从寒玉延伸至膝盖,咋看之下,如同一套环环相扣的机括。
  师轩云扭头笑道:「公子,轩云穿这身好看么?」说着便迈开步子,不曾想这一迈步,便险些踉跄跌倒,娇喘连连,能让一位女子剑仙如此失态,不问可知,便是这身束衣的功劳。
  抬腿走动,膝盖拉扯细线,寒玉受力肆虐胯下双穴,两处肉壁猛然收缩,促成四根细线分别从两个方向搅弄乳环,被束衣扎起的秀挺奶子晃起眼花缭乱的乳浪,又反过来惩戒骚屄与屁眼,可谓牵一发而动全身,一迈一高潮,一步一浪荡,举手投足,皆为调教。
  只是一小步,师轩云便不争气地湿了,两腿之间细水长流,甚至隐隐有了潮吹的预兆,她终于明白了母亲那句有助修行到底是什么意思,与境界无关,这是性奴的修行。
  可仙子失态,何尝不是另一种可爱?师轩云吐了吐香舌,刚想聊表歉意,便被云棋一把扶住。
  云棋:「你昨晚才刚开苞,还未适应这种性虐,不必勉强自己。」
  师轩云抬头,怔怔望着眼前男人,忽然踮起脚尖。
  她吻了上去,献上了自己的初吻,像一个新婚妻子,亲吻着自己的丈夫……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3/12/31 05:10:02

(三)几许风月几许愁
  瀑发散落,软香入怀,当那泛着茗香的软糯唇瓣径自贴上来时,云棋不由自主地搂紧了少女的腰肢,血液经由心脏挤压疯狂涌向下体某个雄健的部位,裤裆中支起每个正常男人都应该产生的正常反应。
  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他又不是瞎子,怎么会看不清师轩云眼中那炽热的爱意,他想不到的是仅仅一个深吻,自己便如此轻易地勃起了,几世轮回,他什么样的大美人没见过?即便面对姿色同样出彩,身段更为出挑的师墨雨,他的心脏也从未像现在这般疯狂跃动,明明昨晚才在师家母女身上宣泄过兽欲,此刻心底那份莫名的躁动却又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他的肉棒渴望进入这个少女的身体,渴望再度被那枚紧致而湿热的肉洞所包容,与容貌,身份,气质,衣着无关,他就是想肏她。
  丁香小舌撬开重重阻隔,轻而易举地觅得贝齿城墙后的同类,欢快地纠缠着彼此,肆意挑逗,唾液在粗重的喘息中交融,师轩云的初吻是如此的熟稔且热烈,如同预演了无数遍一般,不带半分青涩与矜持,大概连她那位浸淫此道多年的母亲也不会做得更好了,她一手攀住云棋后颈,一手轻轻握住对方下体那根异军突起的凶器,细细安抚,师轩云惊异于自己身子怎么就做出这般放荡的举动,可她就是这么做了,如此的理所当然,水到渠成,她做了一个性奴该做的一切。师轩云仿佛做了一场久远而香艳的迷梦,梦中另一个她,被肮脏的乞丐压在身下,被邪神的信徒轮番凌辱,被监牢的狱卒施以性刑,被妓寨的嫖客暴戾抽插,最后甚至与母亲一起被脱光了衣裳,并排俯跪在华清寺中,佛像座下木鱼敲动,声声如故,母女身后肉根轮换,啪啪作响。
  春雷乍现,雨打芭蕉,她醒了,原来师家没有淑女,只有扮作淑女的……性奴隶……
  唇分,师轩云两眼迷离,朱唇凑到云棋耳廓边,呵气如兰,耳语道:「公子,我下边都湿透了,给你的女仆长下第一道命令吧……」
  云棋紧紧怀中意乱情迷的窈窕少女,淡漠的眼眸逐渐染上狂热的绯红,额上青筋拔起,喉结几番蠕动,他一手搂住她的纤腰,一手抚过她的翘臀,犹豫片刻,沉声道:「给我像个性奴一样发情!」
  师轩云一笑嫣然:「轩云性奴谨遵公子法旨。」
  师轩云嘴角微翘,纤纤玉指细细挑住束衣上那四根连接各处要害的细丝,往外轻巧一拉,媚肉重重遭罪,带着三分缠绵悱恻,三分欲拒还迎,三分闲情别致,外加一分放浪形骸,她的淫叫是如此销魂,直取人心柔弱处,教人怜惜,又教人难以怜惜,宠溺之余,又难忍侵犯施暴,古外今来,红颜祸水,莫过于此。
  玉片受力,将耻部与臀瓣两处肉穴掰至极限,就连内里那峰峦叠嶂的肉壁皱褶也纤毫毕现,细丝拉扯,将扣上乳环的两对奶子扯成笋状,就连穹顶那娇艳欲滴的两颗红梅也含羞受虐,束衣环环收紧,春水潺潺而落,她美得惊心动魄,她淫得颠倒众生。
  诗酒趁年华,豆蔻少女正值初熟美好,上边一张小嘴咿咿呀呀吟诵着淫糜的诗歌,抑扬顿挫,勾魂摄魄,下边一张小嘴淅淅沥沥倾吐着甘甜的蜜汁,醇如美酒,一醉方休。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云棋一声低吼,解下长裤,无比蛮横地架起少女双腿,将她以一个相当羞人的姿势抱入怀中,师轩云两脚悬空,下肢的剧烈摆动让三个敏感部位再度沦陷在惊涛骇浪中,她下意识地嘤咛一声,俏脸烧起红云,下颌伏在云棋肩上,像极了背着家人在林中与情郎幽会的邻家少女,情到浓时,干柴烈火,忍不住做那伤风败俗的苟且之事,心如鹿撞地地念叨着,被人瞧见了可如何是好,唔,大概会被剥光了衣裳吊在村头那棵榕树下示众,最后被卖到窑子里接客吧,村里觊觎她姿色的泼皮无赖们一定会来,私塾里那个道貌岸然的老学究应该会来,偷看过她更衣沐浴的几个远房表亲约莫会偷偷地来,这样一天要被搞多少次呀?五次还是十次?他们是一个一个来,还是一起上?
  沦为性奴后,师轩云再无世俗礼法诸多顾忌,心中所想,无拘无束,许多过往想都不敢想的荒唐念头接二连三地冒出,每一个念头都足以让一位淑女丢尽脸面,可话说回来,她都当性奴了,还要这脸面作甚?
  灼热的异物顶开粉红缝隙,师家大小姐再次感受到小穴被侵袭的愉悦,不同的姿势,同样的肉棒,不同的缘由,同样的结果,若说昨晚的野合是碍于天道压制的命数,那此刻的水乳交融完全就是她主动引诱公子的功劳,自小就争强好胜的她不想输给任何人,包括她的母亲师墨雨,她当性奴,就要比母亲更淫秽,更放荡,更不知廉耻,最重要的,她愿意为公子淫堕,愿意为公子做任何事。
  粗壮的肉根沿着涓涓细水一路逆流而上,沿途并未受到哪怕一丝像样的抵抗,顺顺当当地顶到花房深处,倒不是少女的淫穴不够紧致,恰恰相反,那种阴道内壁严丝合缝般的贴合感,犹如一位痴缠情人的温柔抚慰,难舍难离,让云棋刚插入其中便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来,险些精关失守,他打了个激灵,定了定神,若是阴沟里翻了船,指不定要被这师家女人如何绯腹。
  师轩云得意地笑了笑,她固然是以母亲传授过的技巧牵动肉壁皱褶,然而更重要的原因是,经过昨晚云棋那恶鬼般的疯狂施暴,她的骚屄早已是对方的形状,换而言之,她已经是公子专属的……肉便器了……
  不消片刻,云棋便想通其中关节,咬了咬牙,今天若不好好惩治这个小妖精,以后这尾巴不得翘到天上去?其实这不能怪云棋大意,昨夜恢复神志时师家母女已经被肏得气若游丝,他总不能再探究人家淫穴内的景况吧。
  云棋缓缓将怀中窃笑不已的少女往上托起些许,师轩云有些不解,公子这是要做什么?可当她发现云棋不怀好意地盯着自己那对扣着乳环的蓓蕾时,顿感大事不妙,连声娇呼:「不行!公子,那里不行!」
  云棋似笑非笑:「献乳!」
  师轩云哭丧着脸说道:「公子,轩云性奴知错了,饶了我这遭吧……」
  云棋:「还不到一天,这会儿就开始不听话了?」
  师轩云闻言,皱了皱鼻子,无奈地捧起自己那对只输母亲半筹的白皙椒乳,谁让她挑衅在先呢。
  云棋眯了眯眼,不作声。
  半晌,师轩云嘟了嘟小嘴,使劲将胸前两团软肉往里挤了挤,把那对僵直的乳头送到主人嘴边。
  云棋一口叼住少女奉上的美味甜点,腰杆挺动,下体那杆无往而不利的凶器也展开了属于男人的复仇。
  师轩云觉得自己要死了,欲生欲死!
  她的奶子本就因为乳环穿刺与束衣圈禁而变得异常敏感,现在整坨软肉被云棋挟持在贝齿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偏偏这又不算肌肤上的损伤,乳环上那两枚疗伤灵玉对此惨况不能说袖手旁观,只能说视而不见。上边受罪,下边又能好到哪去?骚屄内那条穷凶极恶的巨龙洞悉这肉穴内的玄妙后,便开始游曳于花房水道中,翻江倒海,兴风作浪,总在最恰当的时机撩拨最脆弱的点位,可怜师轩云在母亲的调教下虽是满腹经纶,可这身子在昨夜之前到底还是处子之身,哪经得起云棋这般针锋相对,几个回合下来不能说一败涂地,只能说一溃千里。最要命的是那身专为折腾性奴而设计的束衣,俞是高潮迭起,那缠绕其身的金丝便拉扯得俞是紧实,而这种束缚带来的不适感却又让她产生某种被掌控的快感,反过来让她的身子变得更为敏感,高潮更为迅猛,性奴少女败局已定,除了淫叫还是淫叫,不能说惨无人道,只能说惨绝人寰。
  赤裸娇躯起伏不定,婀娜胴体分外妖娆,师轩云腰身下挫,骚屄被迫咽下巨棒,满满当当地挤入花芯,高潮顿起,乳尖受制于贝齿,插入之际肉球却被高高扯起,高潮再起,一双赤足荡漾在风中,双膝与酥胸两对细丝在臀缝中反复拉锯,后庭菊穴如泣如诉,高潮尽起。
  年轻的女子剑仙彻底屈服了,屈服在肉棒与束衣的淫威下,凄惨淫叫,然而她却并不讨厌这种被主人惩罚的感觉,反而觉得这才是一个性奴隶的本分,心底隐隐涌出某种不可言说的期盼,她喜欢这样,喜欢这样被男人糟蹋……
  师轩云羞红了脸,暗骂自己一句无耻,这样被干真的好疼,可真的好舒服啊,舒服得不想停下来,舒服得想被更多人干,她这样名满天下的大小姐,真的…
  …很适合被性虐轮奸呢……都怪母亲,生了我这么一个放荡的女儿!
  此时此刻,俯跪在马厩中的师墨雨没来由地打了个喷嚏,自言自语:「莫非是昨晚着凉了?」旋又扭过头去,对身后的马夫们笑道:「都愣着做什么,来干我呀,难不成还要本夫人教你们怎么搞女人么?」
  云棋觉得自己很满足,酣畅淋漓!
  他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肉棒不但征服了师轩云的身子,还有她的心,只是怀中这位本来只当作泄欲工具的师家大小姐,莫名在心底占据了一席之地,他肏着她的骚屄,满脑子都是昨夜醒来时看见那一脸的娇羞。
  他知道,她姓师,名轩云,年方十八,心思缜密,剑道天赋极高,花容月貌,风姿绰约,可谓绝代佳人。知悉天命,一朝淫堕,愿作失贞荡妇,衣衫尽褪,捧奶献穴,甘为下贱性奴。
  她是他的部下,是他的女仆长,是他的性奴隶……
  他喜欢她,喜欢这样叫床的她,喜欢被暴戾操弄时依旧如此可爱的她。
  师轩云长发乱舞,香汗淋漓,身子已触及极限,断断续续喊道:「啊,啊,公子,公子把阳精泄到轩云里边吧,啊,啊,啊,轩云好想让……好想让公子射到云端,啊,啊,公子,可怜可怜轩云吧……」
  云棋一声闷哼,擎天一柱猛然往上顶入,粘稠精液转瞬灌满阴道子宫,少女一声高唱,星眸在迷茫中失去焦点,已然只剩下绝顶后的失神娇喘。
  正午的阳光穿透浓雾,晶莹汗珠折射着迷人的光彩,师轩云依偎在云棋怀中,侧脸贴在坚实的胸膛上,缓缓睡去,她仿佛又听见了寂寞在唱歌……
  约莫一个时辰后,师家大小姐师轩云,身着束衣,颈套项圈,如同一只驯服的母犬般攀爬在师家禁地的山道中,乳浪如钟摆,翘臀溅水花,那一路洒落在台阶上的水渍,正是她今天的早课……
  东方神州,天水郡林奉村,四季如春,民风淳朴,虽说是村落,却因邻近山林中出产最上等的檀香木而远近闻名,村里好些木匠都是祖上传下来的手艺,做工精细不说,价钱还公道,颇受郡里富贵人家青睐,据闻跟某些仙家门派也有采购往来,远的不说,去年一伙流匪逃窜至此,打家劫舍,还闹了人命,知府大人三度遣人清剿,均是无功而返,正当大伙儿焦头烂额之际,一位仙子翩然而至,不消半日便将那伙神出鬼没的悍匪缉拿归案,可笑的是这些沦为阶下囚的男人在公堂上还嘴硬,绘声绘色宣称如何轮奸那位姓师的仙子,呵,讲得跟真的一样。
  林朝海叼着旱烟,挨着长椅,半眯着眼,将手中一根短棒量了又量,他是一个木匠,子承父业,衣食无忧,至于一辈子没见过海的爹娘为啥给他取了个朝海的名字,则不得而知了,前些日子一位女子前来,全身裹得严实,让他打造一枚物件,听口音不像是神州本国人士,那物件图纸颇为繁复,林朝海懒散惯了,本想拒绝,奈何家里那婆娘不由分说就接下了订金,还拍着胸脯说十日内定能交货,唉,这日子是清闲不下来了。
  林朝海捣弄了半天,终于长舒一口气,仔细将物件放置在木盒中,往烟斗里添了些许烟丝,吞云吐雾,意态闲适,他平日里滴酒不沾,唯独好这一口,只是从来不敢让家里那位母老虎知道这烟丝多少银子一两。
  想起媳妇王氏,林朝海脸带笑意,老婆性子是泼辣了些,可年轻时也是个俊俏的小家碧玉,更难得的是持家有道,是个会过日子的,只可惜身子骨弱了些,生下女儿时几乎去了半条命,此后便再也怀不上了,时常暗自念叨着没法子给他林家继承香火,这时候林朝海便会故意调笑道,那不如再娶一房?换来媳妇那句十年如一日的质问,你敢?脸上阴霾尽消。
  说来就来,王氏端出三碟小菜,两碗米饭,一壶清茶,朝丈夫喊道:「饭都做好了,今儿天热,玉儿又不在,咱们就在院子里吃吧。」
  林朝海把手随意在身上抹了抹,端起碗筷,扒了口米饭,含糊问道:「玉儿那丫头一大早就不见人,又跑哪去了?」
  王氏给丈夫夹了两块小炒肉,笑道:「我让她跟赵二嫂到镇上挑些布料,回头着人量了尺寸,做几件新衣。」
  林朝海:「前年不是刚做过么,怎的又要做?」
  王氏白了丈夫一眼,没好气说道:「你也知道是前年,闺女身段一年一个样,你又不是没瞧见!」
  林朝海呆了呆,暗自点头,闺女确实是长大了,身材相貌随了母亲,这些年抽条得愈发亭亭玉立,只是自己天天看着,习以为常,还是把她当作那个受了委屈就哭鼻子的小女孩。
  王氏:「过几天又有一户人家想上门说媒,你这当爹的倒是拿个主意,别整天跟闷葫芦似的。」
  林朝海:「闺女还小,过几年再说。」
  王氏:「还小?玉儿明年过了立秋就年满十八,再不嫁出去都要招村里人笑话了。」
  林朝海:「无妨,闺女像你,不愁嫁。」
  王氏啐了一口,说道:「净是胡说八道!」可脸上那娇羞的神色,心里分明是欢喜的。
  林朝海:「闺女在身边多留些日子总是好的,嫁了夫家可就不能常见了,你舍得?」
  王氏叹道:「舍不得也没法子,我们当爹娘的总不能耽误了闺女不是?我瞧着镇上李员外家里的三公子就不错,去年刚考了童生,模样看着也周正。」
  林朝海:「不成,那小子上次庙会里见着玉儿,眼珠子尽是往胸脯腚儿上瞄,我没一脚踹过去已经很客气了。」
  王氏似笑非笑:「当年你不也是一个劲往我胸脯腚儿上瞄吗?还借故往我身边蹭。」
  林朝海左顾右盼:「有这档子事?不可能,肯定是你记错了,我这么老实的人,能干那种事?」
  王氏:「装,你继续装,不过话说回来,李员外在郡里也算大户人家,定然不会亏待了玉儿,这些年我替家里攒下好些银子,加上聘礼足够在镇上添置一处房产,当作闺女嫁妆,也不至于教婆家小觑了,咱们就这么一个闺女,待将来走不动了,一起搬到镇上,也好有个照应。」
  林朝海:「也不知道玉儿喜不喜欢。」
  王氏:「这你就别操心了,昨晚我跟玉儿探过底了,聊起三公子,那丫头脸蛋儿烫得跟发热似的。」
  林朝海:「不会是真的发热吧?」
  王氏:「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林朝海:「好吧,这种事总是你想得周全。」
  王氏:「那下回人家上门说媒,你可不许摆出一副冷脸。」
  林朝海:「依你,慢着,你说过几天有人上门说媒,就是李家?」
  王氏给丈夫夹了几根竹笋,笑了笑,没说话,尽在不言中。
  林朝海闷哼一声,把竹笋就着米饭胡乱塞到嘴里,没嚼几下,忽然如同石像般僵在当场,直勾勾地盯着院子藩篱外的小道,那里刚巧走过两个人,玄衣男子,白裙女子,走在前头的男子气宇轩昂,落在后边的女子……春光乍泄……
  明明是个大晴天,长发飘逸的妖娆少女却是径自撑起一柄油纸伞,三寸金莲套着素色高跟皮靴,错落于乡间泥泞小道上,教人诧异的是这种本不适合出游穿戴的皮靴,鞋跟却半分不曾陷入泥地中,彷如云中仙子踏过红尘,薄如蝉翼的纱巾架在高挺鼻梁上,遮掩住她那神秘的面容,可单就那对顾盼生辉的清眸,便可让人断定纱巾后的容颜定是倾国倾城,锁骨清冽,香肩削玉,勾勒着祥云纹饰的雪色窄身长裙尽显身段妖娆,这种名为旗袍的裙装传自神州北方,对腰身曲线最是挑剔,若非对体态有着十二分自信,是断然不敢往外穿的,哪怕酥胸稍稍下垂,小腹上略有赘肉,玉腿不够修长,穿上后只会显得不伦不类,贻笑大方,幸好这些瑕疵不曾出现在少女身上,只让人理所当然地觉得这样的裙子就应该穿在这样的女人身上,不过让林朝海这般失态,显然不是好看二字所能解释的,寻常旗袍开叉只在左侧,刚及大腿,已算是十分大胆的款式,而这位少女所穿旗袍,不但左右皆有开叉裁剪,而且居然直达盆骨两侧,简直像是生怕旁人看不到自己走光,而更令人血脉偾张的,裙摆扬起的瞬间,少女大腿根部最重要的那个部位,仿佛,似乎,也许,好像……什么都没穿?
  白裙少女,撑伞而行,一身贵气,满身淫贱。
  王氏察觉异样,顺着丈夫视线往外看去,同样是一呆,身为女子的她也不禁觉得院子外的那个美人儿好看得过分,片刻后回过神来,一把扭住林朝海耳朵,怒道:「好呀,刚还说自己是老实人来着,这会儿就被那狐媚子勾了魂魄?」
  林朝海吃疼,骤然惊醒,哪还顾得上偷窥那旖旎风光,连忙说道:「哎哟,娘子饶命,不就多瞧了一眼嘛,松手,快松手,耳朵要掉下来了。」
  王氏冷哼一声,算是放过丈夫,枕边人的品行,她再清楚不过了。
  林朝海摸着涨红的耳廓,怔怔望着相守了十几年的媳妇,岁月沧桑侵蚀她的容颜,柴米油盐熏陶了她的性情,可在他眼中,媳妇还是一如当年那般可爱,他忘不了洞房花烛夜,媳妇在红帐中亲手解下亵衣后的欲语还休。
  王氏:「看我做什么,吃饭呀,菜都凉了。」
  林朝海默不作声,忽然一把抱起媳妇往里屋走去,一如当年的洞房花烛夜……
  云棋身着玄衣走在前头,扯了扯嘴角,说道:「这都第几个了?」
  师轩云一袭白裙落在后头,挠了挠腮帮,若有所思,片刻后笑道:「太多,数不过来。」
  云棋:「跟我出门,你穿得严实点也不打紧。」
  师轩云:「所以我这不是戴上面纱了么?」
  云棋翻了个白眼,身形一闪,几下起落,须臾间人已远去。
  师轩云急道:「公子,等等我,不是说好慢慢走么?」
  白裙少女一剁脚,不情不愿地收起油纸伞,纵身一跃,风姿曼妙,裙摆飘舞,花园深处,水光潋滟,风景独好。
  离林奉村不远一处偏僻山洞内,菱静馨与沐含薇望着邪兽遗骸,嫌恶地捂住鼻梁,那一根根散落在地上的须状触手倒是吓不着她们这些修行者,可遗骸下那一滩子乳白色粘液所散发的异味,着实教人闻之欲吐,但小姐既然让她们在守在此地,那她们自然不会因为区区异味而擅离职守。
  两位如花少女分别身着粉翠两色旗袍,本都是各自家族中的美人胚子,虽不如师轩云那般风华绝代,可也算得上相得益彰,只是这大腿两侧的开叉同样毫无顾忌地延伸至腰身,教两位小美人儿多少有点局促,总是下意识地扯住裙摆,这彷如掩耳盗铃的娇憨之举,让本就可爱至极的少女们,更为撩拨人心。
  沐含薇小心用一根树枝戳了戳邪兽遗骸,皱眉道:「静馨,这邪兽到底哪来的,我怎的从未见过。」
  菱静馨:「你没见过不稀奇,这邪兽名为蛰须,多在东瀛沿海一带祸害渔民,为何出现在神州内陆这深山老林中,倒是叫人费解。」
  沐含薇:「它当真死了吧?」
  菱静馨无奈道:「若是被砍成这样子还能活过来,那就真的见鬼了。」
  沐含薇:「到底是什么人出的手,看这创口像是被刀剑所伤,可跟我们仙家门派所用的刀剑又好像不太一样。」
  菱静馨:「若我所料不差,应当是产自东瀛属国的太刀。」
  沐含薇:「也就是说诛灭邪兽的是东瀛派系的修行者?看样子还是一人所为,静馨,若是我们俩在这么狭隘的阴暗山洞内与这邪兽对峙……」
  菱静馨苦笑道:「只怕要比上次在师家禁地时凄惨十倍……」
  沐含薇闻言,盯着地上那滩白浊,娇躯不自觉一阵哆嗦,在师家历经一旬调教,她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对性事一无所知的小女孩,但正因如此,她更确定自己绝对无法挺过这邪兽的奸淫。
  菱静馨:「倒也不必担忧,以小姐的品行,断然不会轻易教咱们以身犯险。」
  沐含薇笑道:「说的也是,小姐心肠那是极好的,只是今儿非要咱们穿着这身出门,分明是捉弄我们姐妹,这一路上不知被多少人看光裙底,渡船上那些个老汉,就差没蹲下来端详了,幸好里头还穿着丁字裤……」
  菱静馨感同身受:「可不是,小姐什么都好,唯独在这种事上越加过分,哎,不过也是没法子的事,谁让小姐是那位大人的性奴呢。」
  沐含薇:「静馨,你说那位大人到底是个什么身份,竟能让神州师家上下臣服。」
  菱静馨一个爆栗敲在沐含薇额上:「不该知道的事还是不知道为妙,都忘了夫人是怎么说了?况且小姐也说了,咱们能留得性命,也是多亏了那位大人出手医治,能让小姐与夫人如此敬服,怕是圣人境界。」
  沐含薇:「可我从未听说大陆上多出这么一位圣人啊,上回小姐被他从后山禁地牵着爬回院子里,那身性虐束衣真的把我们都惊呆了。」
  菱静馨:「是啊,原来小姐可以这般淫贱,可以这般美艳,而且我看得出来,小姐是真心愿意被那位大人调教。」
  沐含薇:「你说小姐是不是喜欢上那位大人了?」
  菱静馨默默转过身去,面朝洞口,细声道:「谁知道呢……」
  沐含薇正要搭话,忽然从裙底臀瓣上传来缕缕柔和的触感,忍不住一声呻吟,羞道:「静馨,咱们正在办正事呢,别在这时候胡闹好不,万一被小姐撞见可不得让她笑死。」
  菱静馨茫然道:「胡闹?我什么时候胡闹了?」紧接着便察觉到裙摆被撩起些许,旖旎爱抚如期而至,忍不住一声叫春,恼道:「胡闹的是你吧?」
  沐含薇:「你还好说,这些天都是你在欺负人家,呀,不要,不要脱我的丁字裤。」
  菱静馨:「我……我没啊……啊,啊,含薇你才是,今儿怎的抠起我后庭来了,平日里不是总嫌这地方脏么?」
  两位怀春少女终于察觉异样,各自惊诧回头,才发现撩拨自己情欲的并不是闺蜜,而是两根不知道什么时候探入裙底的触须。
  这下真的见鬼了!
  两道凌厉剑光闪过,滑腻触须应声而断,菱静馨与沐含薇毕竟不是寻常女子人家,当机立断抽出腰间长剑,斩断侵入裙中的邪兽残肢,只可惜,还是慢了一点点,就那么一点点……
  触须末端,已然在千钧一发之际扎入了少女们紧致的屁穴,蠕动着往温热的直肠内钻去。
  感受到后庭内那淫邪异物的膨胀触感,菱静馨与沐含薇顿时觉得一阵恶寒袭上心头,连忙伸手捏住那一小截触须残肢,不曾想这触须残肢分泌的粘液异常滑腻,表皮上的吸盘更是死死啜住肠壁,任凭两位少女如何施为,竟是奈何这触须不得。然而最让她们羞愤交加的是,每每使劲将那残肢往外拖拽,难免会牵动直肠内壁,激起一番自作自受的高潮,两位竞相浪啼的小仙子,明明已经为阻止这邪兽侵犯而竭尽全力,看上去却仿佛纵欲享乐一般,况且她们身上所穿的旗袍还是这般的……不得体……
  简直就像两个不知廉耻的小淫妇,相约躲在洞里自慰寻欢,用的还是邪兽的残肢,插的还是自家的屁眼!
  菱静馨与沐含薇几度泄身,两腿一软,双双俯跪在邪兽的遗骸前,高高撅起屁股,藕臂越发乏力,看着便像两个向邪神膜拜的淫秽信徒一般,被残肢彻底侵入腹中也只是迟早罢了。
  一道强光照进阴暗的洞穴,两张符箓凌空飞至,触须残肢转瞬化作一阵青烟散去,两位少女相继瘫倒在地,径自娇喘不已。
  师轩云收起符箓,峨嵋高蹙,问道:「公子,之前我已查探过这邪兽生机已绝,为何这残肢还会动?」
  云棋淡然道:「蛰须不同于寻常邪兽,只要触须内尚有邪气留存,即便本体已死也会自行遵循交合本能袭击女子,古往今来,遭其祸害的女子修士不计其数,不过这残肢也难以危及性命就是了。」
  师轩云:「想不到还有这种门道,倒是我一时大意,险些连累她们俩遭罪,谍报上说此地出现的蛰须共有三头,一头被斩杀在此,另外两头想必也不会太远。」
  云棋瞥了一眼邪兽身上的伤口,缓声道:「杀它的那位女子,刀术不俗,境界应该不在你之下。」
  师轩云给菱静馨与沐含薇各喂下一颗丹药,笑道:「公子能从伤口看出境界不奇怪,怎的还知道对方是男是女?」
  云棋:「她用的那柄刀是东瀛伊势神社的灵刀,只有神社的巫女们能挥动。」
  师轩云:「公子曾经造访过伊势神社?」
  云棋:「去过。」
  师轩云:「传闻神社里的巫女都是不世出的大美人啊。」
  云棋:「想说什么就直说。」
  师轩云狡黠一笑:「公子知道我想说什么的。」
  云棋正色道:「一个也没有。」
  师轩云撇了撇嘴:「公子说没有,那就没有吧。」
  云棋轻轻一叹:「能被选为巫女的女子当然不会难看,但她们活得并不是表面上那般轻松。」
  师轩云刚将两位余韵未消的少女扶出洞口,忽有所觉,和云棋不约而同望向东南方向,神色凝重。
  云棋:「我先赶过去看看,你先把她们俩安置妥当再跟过来,切勿暴露行踪。」
  师轩云拱手道:「轩云遵命。」
  待师轩云与云棋在林中会合,运起仙家法门极目远眺,不由啧啧称奇,美,人美,刀亦美,人如画中来,刀似笔点睛。
  在山谷中正与邪兽缠斗的持刀巫女,在纵横交错的触须中腾挪闪转,看似漫不经心却又总能在毫厘之间避过狂风暴雨般的突袭,清秀通雅的眉眼流露着与年龄不符的恬静自若,如瀑秀发以看似寻常的红绳扎成一束长辫,宛如撒泼在画中的一缕墨色,略显宽松的素白襦袢将酥胸上的峰峦叠嶂重重封印,教人无从猜度其中尺寸,下体却不像传统巫女般以绯袴为着装,而是换上了殷红的及膝百褶短裙,既是短裙,交手中难免走光,内里倒是让人无可指摘的传统三角款式,只是那玉臀的鼓胀弧度对一位少女而言未免太饱满了些,一双足以让任何女人嫉妒,让任何男人痴迷的修长大腿包裹在雪色长筒袜中,袜头边缘微微陷入腿肉,围成一圈诱人的勒痕,肉感十足偏又匀称得无可挑剔,此等天赋异禀,只能说是上天的恩赐了,三寸金莲踢着一对可爱的木屐,似乎随时会从脚尖掉落,又似乎永远不会掉落。
  少女绝不轻易出刀,可每每劈砍必会斩落一根触须,唤来漫天洒落的腥风血雨,引出一道满是怨恨的怒吼,只是这等本应称得上噩梦般的画面,在少女手中却洋溢着一种宁静的美感,灵刀划向风中,樱花遍染血色,少女作画,邪兽凋零。
  师轩云可以断定,当这位巫女击杀邪兽之时,身上甚至都不会沾上一点血迹,正如师墨雨砍下男宠手臂一般。
  可世事又岂能尽如人意?正当那柄灵刀直指邪兽要害之时,一根本已斩落的触须却是鬼使神差般恰巧绊住了少女右脚,只是一眨眼功夫,邪兽仅剩的几根触须已经牢牢缠住了她的四肢和腰身,拉至半空,缓缓撩起了她的裙摆……
  灵刀脱手,异国巫女恬淡如水的眉眼终于涌现出一丝与年龄相符的失措,毫无意义地扭动着娇躯,她忘记了一件事,对蛰须这种邪兽而言,猎物徒劳的挣扎只会让它的欲望更为高涨,两根细小触须已然扯住了她的内裤两侧。
  布料撕扯的声音,少女尖叫的声音,邪兽低吼的声音,混杂在阴暗的密林内,脆弱的内裤守不住贞洁的秘密,一线肉缝在三角花园内吐露羞赧的真相,犹如那道美味佳肴上最可口的部分。
  触须急不可耐地戳向少女私处,只要奸污这位伊势神社的巫女,不但能让断落的触须尽数重生,还有机会让它的实力更进一步,它已经可以预见少女被精液撑大肚子的惨淡模样了。
  可世事又岂能尽如人意?就当那根触须要探进少女淫穴时,一道自上而下的剑光终结了它的生命,它最后看到的画面,是一位身着色气旗袍的少女,她里边什么也没穿……
  师轩云拦腰抱住异国巫女,轻佻笑道:「好标致的姑娘呀,叫什么名字?」
  巫女羞红着脸,抿了抿朱唇,别过脸去,好一会儿才以掺杂着东瀛调子的口音说道:「我叫如月凛子。」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03/28 07:30:59

(四)凛月如霜玉如华
  师轩云横抱着这位来自东瀛属国的少女,看了又看,眉眼弯弯,如同馋嘴的丫头盯着精致的糕点,又像痴迷的姑娘捧着凄美的话本。内里故意真空上阵的大小姐,凝望着另一个内里不得不真空上阵的大美人,说不出的旖旎。
  虽同为女子,可毕竟暴露的是身上最私密的部位,如月凛子有些难为情地按住殷红的百褶裙摆,只是被人以这种姿势抱着,那短得不能再短的裙摆又怎么可能掩住满园春色,几根稀疏的杂草探出红墙,细看之下,还挂着撩人的露珠,教人忍不住一探究竟。
  如月凛子羞道:“这位小姐,可以把我放下来了……”
  佳人在怀,师轩云没来由地狡黠一笑,然后猝不及防地亲了下去,亲了下去,亲了下去……两个漂亮得不像话的窈窕少女,旁若无人地吻在一起,耳鬓厮磨,春光明媚,风景独好。
  如月凛子哪能想到这个刚救自己脱困的女子剑仙竟也会耍这种无赖,贝齿张合间,两条丁香软舌已经无分彼此地纠缠在一块,缱绻难休,说不清是谁挑逗着谁,道不明是谁逢迎着谁。百合悄然绽放,美人两两相依,谁又能说亏欠了谁?
  东瀛少女一声嘤咛,宛如莺啼,象征式地蠕动着玲珑浮凸的身子,作着聊胜于无的反抗,她清楚地感受到对方软若无骨的柔荑穿过腋下,悄无声息地陷入胸前禁地,隔着素白襦袢按捏搓揉,抚慰内里那两枚弹嫩的肉球,另有巧手绕过盆骨腰身,聂指成剑,拨开如月凛子压在裙摆上的玉掌,化作春风,轻轻拂开受惊的小穴,指尖淌过柔情似水,潺潺汁液浇灌着两腿间那片粉嫩的花田。
  白衫红裙均是沦陷于那体贴入微的纤纤玉指间,东瀛少女逐渐迷失在情欲的梦乡中,渐行渐远,在她的记忆中,除了儿时依偎在母亲怀内的那段时光,从未像现在这般被人温柔以待,哪怕明知道对方在蓄意撩拨自己欲念,她也愿意这样多温存片刻,享受这难得的安详。
  身为伊势神社的首席巫女,她实在太累了,身累,心也累……
  灵刀难解绕指柔,流云化雨问春心。素衣如月映娇颜,师家仙子慰寂寥。
  如月凛子星眸紧闭,睫毛微颤,滚烫的脸颊镀上一层娇艳的红晕,藕臂游离于酥胸与裙底之间,无处安放,她熟悉这种感觉,仿佛又回到了神社中那座隐秘的地牢中,仿佛又看见了摇曳的红烛与粗粝的绳索,仿佛又看见美艳的母亲被人扶上了那具泛着异味的木马。
  她发情了,她的身子好像触动了某个机关似的发情了……
  怎么就发情了?如月凛子无心细想,直觉告诉她,这个女人对她并无恶意,那就够了,在女人怀中发情,总比在那些男人胯下承欢要舒坦些。
  可惜这里真的就有一个男人……
  一声干咳打破场间的暧昧,如月凛子如同受惊的小兽般瞬间从迷梦中惊醒,酥软的身子重新回到她的掌控,一把挣脱了师轩云的爱抚,捋了捋短裙上的皱褶,一本正经地用并不熟练的神州官话说道:“这位仙子请自重。”
  师轩云朝云棋嘟起小嘴,说道:“公子,你就不能再等等么,人家都快要得手了。”大概也只有师家大小姐这样的女人,才能把对另一位美女下手说得如此的……振振有词……偏偏还真的教人讨厌不起来,被这么一位东方神州有数的大美人宠幸,无论对男人还是女人,杀伤力绝不逊色于剑仙手中的飞剑。
  云棋扶了扶额角,说道:“我再稍迟一点,你都能把人家给吃了。”
  师轩云:“公子这话说得好没道理,你怎的就知道人家不愿意让我吃了?”
  云棋:“你没听见人家刚才说……”
  师轩云:“女子之间亲近,有的是口不对心,难不成你还要人家当着你的面说想要?”
  云棋:“我瞧着你就很实诚呀……”
  师轩云:“哦,我晓得了,明明是公子饿了,却非要怪到奴家身上。”
  云棋:“我要真饿了,来的路上就把你办了!”
  师轩云:“公子现在办我也不迟呀,横竖我这身旗袍方便得很,野合最合适不过了。”
  云棋翻了个白眼,都懒得跟师轩云继续废话,这么说下去,指不定从她嘴里还能扯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论调,只是经他这么一搅和,这场磨镜女子之间的默契也确实闹不下去了。
  云棋朝如月凛子拱手道:“这位姑娘以如月为姓氏,不知跟伊势神社的如月久美子可有关系?”
  如月凛子微微一愣,说道:“这位少侠与我母亲相识?”
  云棋:“从前见过。”
  如月凛子:“敢问少侠名讳?”
  云棋淡然道:“我叫云棋。”
  如月凛子却异乎寻常地失声道:“你……你就是云棋?就是你把母亲……不对,如果你是母亲提过的那个云棋,怎么会还跟当年一般年轻?”
  云棋:“我这个身体的时间流逝是近乎停滞的,至于具体缘由就不方便告诉你了。”
  师轩云敏感地捕捉到凛子话中的某个字眼,饶有意味地笑了笑,阴阳怪气说道:“哟,公子不是说一个也没有吗?”
  云棋没好气地瞪了师轩云一眼,说道:“少说两句行不?”
  师轩云可怜兮兮地捂住朱唇,睁着水汪汪的眼眸,乖得不能再乖了。
  如月凛子对眼前这对男女的关系有些疑惑,细声道:“还未请教这位仙子芳名。”
  师轩云指了指小嘴,又指了指云棋,摊着双掌作了个爱莫能助的手势。
  云棋:“她叫师轩云,神州师家的那个师轩云。”
  如月凛子又是一惊,她当然知道名满天下的师轩云是谁,可无论如何也没法子将那位传闻中的天才与眼前的白裙女子联系在一起,倒不是这位少女容姿不够出众,境界不够高明,而是堂堂师家大小姐就穿着这身出门?噢,也不是说这身裙子不好看,但确实不像寻常大家闺秀的打扮。她自己这身短裙为了便于施展身法已经很暴露了,但好歹里头还穿着内裤啊!
  内裤……内裤?如月凛子这才想起来,此刻自己裙底下似乎也端庄不到哪去……少女巫女慌忙从储物戒中取出替换的贴身衣物,刚把木屐脱下,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扭头往云棋身上扫了一眼,抿了抿嘴,却什么也没说,竟是含羞嗒嗒地径直抬起了修长的大腿。
  云棋虽自问不是什么君子,可也不屑于占这种便宜,刚要转过身去,眼前一黑,已被师轩云的双掌蒙住了眼眸。
  云棋无奈一叹:“我就没打算看。”
  师轩云笑魇如花:“亏我还为公子留了一条指缝呢。”
  云棋:“胡闹!”
  至于看了还是没看,多年后,师轩云与如月凛子每每说起这桩往事,结论都是出奇的一致,铁定是看了!
  待如月凛子整理好衣裙,确定该遮住的部位绝不会漏光后,师轩云才松开双手,问道:“凛子你远渡重洋到神州来,就是为了这三头邪兽?”
  如月凛子朝云棋深深望了一眼,应道:“没错,神社的长老们发现有商贾将这些蛰须暗中运到东方神州,我奉命彻查此事,从港口一路追到这里。”
  云棋皱眉道:“神社只派了你一个巫女前来?”
  如月凛子:“我是神社的首席巫女,素来不喜与其他人同行。”
  云棋:“这么说那边山洞里的邪兽就是被你诛杀的?”
  如月凛子:“没错,只是还剩下最后一头邪兽被人藏了起来,我暂时还没头绪。”
  师轩云:“若是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略尽绵薄之力。”
  如月凛子思量片刻,神色复杂地说道:“谢过二位好意,这些来自东瀛的邪兽,还是交由我们伊势神社来处理为好,就此别过。”
  如月凛子依照神州礼节略显生涩地施了个万福,转身往密林深处掠去,红裙白衣融入漫山翠色,转眼便没了踪影。
  望着丽人远去,师轩云双手环胸,说道:“公子,这位巫女小姐的境界确实不在我之下,也不像那种只知修行的花架子,可若是如此,怎的方才就被绊住了呢?”师轩云身子本就发育得极好,酥胸被藕臂这么一挤,更显巍峨壮观,格外惹火,也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
  云棋:“她想被绊住的时候,自然就会被绊住。”
  师轩云清浅一笑:“公子的意思是……”
  云棋:“没什么意思。”
  师轩云嘟囔着小嘴:“公子对轩云才是真的不够意思。”
  云棋:“这位巫女刚没说实话,她应该掌握着第三头邪兽的线索。”
  师轩云:“公子如何得知她没说实话?”
  云棋:“她说谎的时候,会不经意地捏着左手腕口,跟她母亲一样。”
  师轩云促狭笑道:“公子当真没把人家母亲弄到床上去?”
  云棋一本正经沉声道:“没有。”
  师轩云:“哦。”
  云棋:“我当年只是负责把如月久美子调教成性奴,没染指她的身子。”
  师轩云:“啊?”
  云棋深深一叹:“伊势神社的巫女,历来以降服邪兽为己任,受东瀛万民尊崇,俱是自小便开始修行的美人胚子,可要寻觅这般出众的苗子,单靠神社这一方势力怎么可能办到,其中当然少不了各地大名们出力,代价是巫女们年满十四周岁后,便要作为性奴献身与大名,我当年为了疗伤,远赴东瀛借取神社三神器之一的八尺琼勾玉,其中一项条件,就是替大名们调教当时不肯屈从的首席巫女如月久美子。”
  师轩云:“那如月凛子岂不是……”
  云棋:“就我看来,她应该还是处子,可她那身子的反应,想必也是从小便被长老们引导调教了。”
  师轩云:“早知如此,刚就应该暗中跟着她。”
  云棋冷哼一声:“刚你与她亲热的时候,在她裙子上悄悄动了手脚,当我没看见?”
  师轩云掩嘴笑道:“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公子。”
  云棋:“还有一件事。”
  师轩云:“公子有什么吩咐?”
  云棋:“能不能把内裤穿上……”
  林奉村十里外镇上的集市中,不施粉黛的乡村少女扎起两束小辫,亲昵地挽住一位明艳少妇臂弯,穿梭于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惹来不少人,特别是男人们的注目,朴素的衣着打扮掩不住少女凹凸有致的身段,白里透红的水嫩肌肤洋溢着青春的光泽,一看便知是个被爹娘宠大的女孩子,难得的是那对清澈灵动的星眸,尚未被世俗人心所浸染,透着一缕沁人心脾的天真烂漫,比之那些个大家闺秀,更让人觉得讨喜。她身侧的那位少妇梳起飞仙髻,面晕浅春,眼角眉梢间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媚意,总在不经意间流露撩人风情,正是人妻最为知情识趣的年纪,也是瓜果最为香甜可口的金秋,两位女子结伴而行,步履轻盈,一笑一颦,皆是美景。
  少女名为林玉,父亲林朝海乃村中木匠,少妇赵二嫂,与林家素有往来。
  林玉轻声说道:“赵二嫂,咱们脸上也没沾什么东西呀,怎的街上的人都朝我们这边回头看?”
  赵二嫂戳了戳林玉吹弹可破的脸蛋儿,促狭笑道:“你这丫头还当自己没长大哩?”
  林玉有些不解,说道:“我当然知道自己不小了,可这有什么关系?”随即顺着少妇那耐人寻味的目光望了望自家那胸脯,终于醒悟过来那句长大的含义,确实是长大了,各种意义上的长大。
  赵二嫂忍俊不禁,一手搂着少女纤腰,笑得天花乱颤。
  林玉羞得耳根通红,嘟着小嘴说道:“赵二嫂就知道捉弄人家!”
  赵二嫂随手拉着林玉在一处脂粉摊子前蹲下,抄起一盒胭脂,翻开盖子闻了闻,又细看了片刻,笑道:“玉儿,你不是一直想买盒胭脂么?我看这盒就不错。”
  摊主脸上立马堆满了笑容,搓着手说道:“姑娘好眼光,这胭脂是我前些日子从城里带回来的上好货色,只卖三十钱,童叟无欺。”
  赵二嫂:“哟,货是好货,可这卖三十钱是欺负咱们没见过世面么?二十钱,爱卖不卖!”
  林玉连忙拉住赵二嫂藕臂说道:“别,娘亲只给了我做新衣的银子,若是知道我私下买了胭脂,非要训我不可。”
  赵二嫂笑道:“放宽心,二嫂跟你家是什么交情,这胭脂就当是我送你这丫头的生辰礼物了,回去好好打扮一番,那李家三少爷瞧见了,怕是路都走不动呢。”
  林玉羞道:“二嫂这说的什么话……”
  摊主笑道:“常言道千金难买心头好,我这胭脂在这市集上可算是独一份,三十钱,真不算贵了。”
  赵二嫂:“二十三钱,不能再多了。”
  摊主:“二十七钱,不能再少了!”
  赵二嫂笑吟吟地将胭脂盒子递到林玉手上,说道:“玉儿你仔细瞧瞧这颜色合意不。”随即扭过头来,轻轻将身子往前压下些许,领口浮出一线春光,朝摊主媚声道:“一人让一步,二十五钱如何?”
  摊主双眼一瞪,喉结几度滚动,好一会儿才闷声道:“好,就依你,二十五钱成交。”
  林玉正径自把玩手中的胭脂,待回过神来,赵二嫂已付清了银子,全然不知刚才还硬气十足的摊主怎的就妥协了。
  林玉:“玉儿谢过赵二嫂。”
  赵二嫂:“我可是从小看着你这丫头长大的,一盒胭脂而已,这也跟二嫂客气?”这次话里的长大,是真的长大……林玉也不矫情,笑道:“二嫂说的是。”
  赵二嫂:“走,陪二嫂去前边新开张的李庆铺子逛逛,据说他们家的丝绸手感那叫一个滑腻,啧啧,瞧瞧咱们玉儿前年才做的衣裳,这会儿就快要撑不住了。”
  林玉一跺脚,娇嗔道:“二嫂!”
  赵二嫂搂住脸颊发烫的林玉,只是笑……不多时,两位女子携手踏入李庆铺子,林玉抚着那一卷卷轻若无物的绚丽丝绸,爱不释手,可当目光触及柜子上的标价时,一对巧手便惴惴不安地拢在小腹,满心纠结,她的家境不差,可也算不上多好。
  掌柜朝小二打了个眼色,挺着弥勒佛似的肥硕肚腩,亲自迎上前来笑道:“两位姑娘,敝店出售的都是上好的布料,货真价实,不急,慢慢挑便是。”
  林玉扯了扯赵二嫂衣袖,说道:“二嫂,我们还是去张老裁缝的铺子吧,往年不都是在他那儿做的么?”
  赵二嫂:“张老裁缝手艺自然是信得过的,可却不擅做裙装,姑娘家家的,像村里的小子一样成天穿着长裤算什么事?”
  林玉略显为难地细声道:“二嫂,这店里做一套衣裳的价钱,在张老裁缝那都够做三套了……”
  掌柜连忙赔笑道:“姑娘莫急,这价钱嘛,好商量,况且即便买卖不成,随便看看也不亏对不?”随即挥了挥手,说道:“来人,给两位姑娘上茶,上好茶。”
  赵二嫂笑道:“掌柜果然是个会做生意的。”
  掌柜眯眼道:“不会做生意,东家会让我坐在这个位子上么?”
  赵二嫂:“玉儿,掌柜都这么说了,横竖时辰还早,咱们便喝口茶歇一会,再看看呗。”
  林玉心想也是,便依赵二嫂所言,呷了口清茶,盯着那琳琅满目的布匹,幻想着自己穿上新裙的娇俏模样,憧憬着自己披上嫁衣的良辰吉日。
  “哟,什么风把少爷您吹来了?可是老爷有事交代?”
  “没,方才和几个朋友在玉怀楼那边吃酒作诗,回家恰巧路过此处,便进来看看。”
  林玉听着声音有些耳熟,侧过脸去,待看清来人,旋又扭过头来,低下臻首,双手捧杯,愈发局促不安,来者不是旁人,正是她日思夜想的心上人,李家三少爷,李青元。
  赵二嫂却爽朗笑道:“这不是三少爷么?嗯?莫非这李庆铺子也是李家的产业?”
  李青元拱手道:“原来是赵二嫂,这铺子确实是家父置办的产业,暂时交由我打理,咦?赵二嫂旁边这位姑娘好生眼熟……”
  林玉只好放下瓷杯,起身施了个万福,细声道:“林玉见过三少爷,庙会一别,少爷风采更胜往昔。”
  李青元愣了愣,呆了半晌才长揖道:“原……原来是林姑娘,在下……在下失……失礼了……”
  林玉低眉顺眼,满心欢喜,她怎么会怪对方失礼,她恨不得这位三少爷多瞧几眼才好呢。
  赵二嫂:“原来三少爷就是东家呀,这可赶巧了,我们正想买些布料做身新衣呢。”
  李青元:“吴老,两位姑娘今天的开销,都算在我账上吧。”
  掌柜恭恭敬敬地应了声是。
  赵二嫂:“这怎么成,回头三少爷在李员外那吃了挂落,岂不是成了奴家的罪过?”
  李青元:“若是让爹知道我怠慢了赵二嫂,那才真的要吃挂落吧。”
  林玉奇道:“二嫂,原来你跟李员外一家很熟?”
  赵二嫂笑道:“当年我还没嫁到村里时,就在李家当大丫鬟,说起来,他们三位少爷的尿布都是我换洗的呢,尤其是青元这小子,五岁还尿在……”
  李青元连忙打住道:“二嫂,往事休提,往事休提……”
  赵二嫂:“好,不提就不提,对了,听闻你这店里,还设了里间?”
  李青元:“当然是有的,等会儿就让侍女带二位到里头挑选,若是有合适的,量了尺寸,改天我着人送到府上。”
  林玉听得云里雾里,问道:“二嫂,里间是什么?”
  赵二嫂:“你有所不知,他们这种门面的布料铺子,都会设立里间招待贵客,那里边的一些衣裙款式,可不会公开出售。”
  林玉:“开铺子还有这些弯弯道道呀?”
  侍女领着林玉朝里头走去,李青元心照不宣地将一锭银子塞到赵二嫂手心里,随即往那肥美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记。
  赵二嫂没好气地回头瞪了一眼,巧手却毫无烟火气地将银子纳入钱袋子里。
  掌柜在一旁挺着大肚腩,眼观鼻,鼻观心,好像什么都看见了,又好像什么都没看见……铺子里间,林玉眼花缭乱地望着悬挂在衣橱中的各式裙装,目瞪口呆,这里陈列的衣裳大概比她这辈子见过的都多,她甚至还看见了西方教国的鱼尾裙和东瀛属国的传统浴衣,一家卖布料的铺子居然也能奢靡到这种地步,完全颠覆了她对富贵人家的想象。
  赵二嫂捏了捏少女的鼻梁,逗趣道:“愣在这做什么,碰一下又不花钱。”  想起自己头一回踏入这种里间时,也是林玉这般表情,随即自嘲一笑。
  当年老爷让她换上那身西方教国舞者所穿的抹胸短裙,让她扶着衣橱撅起自己的屁股,让她从少女蜕变成真正的女人,她看着眼前的林玉,依稀看见了当年的自己……记得李员外完事后不无遗憾地说,若你会跳这种芭蕾舞就更好了,她不知道什么是芭蕾舞,她很想到西方教国亲眼看一看,穿这种裙子的女人到底是怎么跳的,难道正如李员外所说,踮起脚尖起舞?
  赵二嫂拉着林玉手腕往最里边的暗室走去,说道:“玉儿,到这边来,有些衣裳呀,保证你没见过。”
  林玉无奈道:“二嫂,这些衣裳我都没见过啊……”
  当侍女将房间内的蜡烛逐一点亮,林玉才明白赵二嫂那所谓没见过的衣裳到底是什么,何止没见过,她简直想都没有想过,这世上居然还有裙子会明目张胆地露出奶子和屁股!这真的还能称之为衣裳么?
  赵二嫂得意说道:“怎么样,我就说你没见过吧?”
  林玉羞赧道:“二嫂,穿着这么暴露的裙子,还怎么见人啊……”
  赵二嫂:“嘻嘻,这你就不懂了,男人嘛,哪怕是国子监里那些满口礼义廉耻的老学究们,其实打心底里都盼着我们穿上这样的裙装呢。”
  林玉:“也不尽然吧,我瞧着三少爷就很正派……”
  赵二嫂摸了摸方才被某人祸害的玉臀,心中疯狂绯腹,那个小王八蛋羔子正派个屁!嘴上却说道:“倘若你们二人的婚事真成了,洞房花烛夜,你猜猜他看到你穿成这样高不高兴?”
  林玉刚想为三少爷辩护一二,细心一想,却又不那么确定了,毕竟这里陈列的款式就连她一个女人也看得怦然心动。
  赵二嫂缓缓凑到林玉脸侧耳语道:“玉儿,你要不要挑一件试试?”
  林玉先是不自觉地点了点头,随后又如梦初醒般使劲摇头。
  赵二嫂见状,一声轻叹,怅然若失说道:“若是换作十年前,我定是要试一试的,这么好看的裙子,可惜了。”
  林玉:“二嫂你现在看着也很漂亮呀,就连我爹那样的老实人也忍不住夸过你呢。”
  这倒不是林玉的客套话,赵二嫂确实当得起风韵犹存的评价,至于林朝海说了这话后跪了多久的搓衣板,就是另一桩无法查证的悬案了。  赵二嫂喜出望外,说道:“咱们玉儿就是嘴甜,二嫂没白疼你,唉,不过我一个人穿总觉得怪怪的,这样可好,你就当陪二嫂……陪二嫂疯一回,我保证不会跟你娘透露半个字。”
  林玉朝一旁伺候的侍女瞥了一眼,不言而喻,这还有一个人呢。
  侍女施了一礼说道:“小姐放心,店里有店里的规矩,奴婢决计不敢泄露客人的私事。”
  林玉:“要是东家问起……”
  侍女:“东家从不过问。”
  林玉捏了捏怀中的胭脂盒子,看着满脸期待的赵二嫂,无奈说道:“玉儿听二嫂的。”  赵二嫂喜上眉梢,笑道:“还是玉儿乖,你头一回来这种地方,就让侍女帮着掌掌眼好了,二嫂自个儿挑就行。”
  林玉朝侍女细声道:“那就有劳这位姐姐了。”
  侍女:“小姐客气了。”
  半柱香后,林玉由着侍女挑了几款与气质契合的裙装,几经思量,挑了其中一条素白长裙,被侍女领到一面琉璃落地镜前,心中又是暗暗一惊,琉璃镜见多了,但几时见过镶金框的琉璃镜?
  侍女:“小姐,需要奴婢伺候您解衣么?”
  林玉:“我……我自己来就行。”见侍女没有退下的意思,羞道:“我自己能穿的……”
  侍女:“小姐有所不知,这衣裙传自西方教国,与神州服饰大有不同,光是配套的贴身衣物就有几处玄妙,还是让奴婢伺候小姐穿上吧,若是招待不周,奴婢少不了要挨掌柜一顿骂。”
  林玉:“还配了贴身衣物?那岂不是肚兜和亵裤都要一并换了?”
  侍女也被这个心思纯良的姑娘逗乐了,笑道:“小姐,你看这裙子的裁剪,穿着肚兜亵裤还能好看么?”
  林玉:“那就……那就照姐姐说的办吧。”
  林玉窸窸窣窣脱下身上的粗布衣裳,含羞嗒嗒地解开粉色肚兜上的绑绳,褪下玲珑娇躯上仅剩的亵裤,乡村姑娘犹如一只破茧而出的梦蝶,整个人从里到外焕发出青春少女独有的甜美气息,又如同流泻于山间的一汪清泉,纤尘不染却又天然与人亲近。
  侍女忍不住赞叹道:“小姐,您真好看。”
  林玉细声道:“姐姐见笑了。”可当她看到托盘中那所谓的贴身衣物时,俏脸无端扬起醉人红晕,羞道:“这……这也算衣物么?”
  与其说是衣物,倒不如说是若干根相连的细绳与布条,就连一块稍微完整的布料都欠奉,在少女眼中,这穿了……还不如不穿呢……侍女:“这是乳托与开裆丁字裤,即便在西方教国也算十分大胆的款式,可小姐您都愿意穿上这裙子了,又何必介怀贴身衣物的裸露,小姐身段儿这般出色,不穿实在是暴殄天物。”
  林玉:“那……那就有劳姐姐替我穿上吧……”
  一根绣工繁复的蕾丝束带绕过胛骨,牵住两枚略带弹性的素色布料,将那对发育得异常凶猛的奶子微微往上托起些许,扣在深邃的沟壑下,让本就出挑的酥胸曲线更为挺拔,丁字裤的束带深深没入后庭臀缝中,潜至私处却翛然一分为二,化作两股细丝将粉色美鲍捆起,挤出一个极为淫秽的图案,看着放荡,却又暗合所有人对蜜穴最美好的想象,直教君子难自持,圣僧动凡心,淫秽是真的,漂亮也是真的。
  侍女捻起丁字裤左侧的绑绳,柔声道:“小姐,会有点不舒服,您忍着点。”
  说着便使劲一拉,迅速绑上一个活结。
  两根细丝丝毫不留情面地勒住美鲍上的嫩肉,惹得林玉一声娇吟,纤纤玉手紧紧捂住裆部,她看着琉璃镜中自己两腿之间榨出的淫汁,翛然间羞得无地自容,她从未想过自己在外人面前会这么叫,在外人面前会这么泄……侍女却不以为怪,轻车熟路地取出一条干爽手帕替林玉拭擦私处,大抵每一个被她伺候过的夫人和小姐们,都这样叫过,这样泄过吧。
  侍女花费了好些功夫才替林玉穿戴完毕,乡间少女半是羞涩,半是雀跃地在琉璃镜前转了两圈,红扑扑的俏脸上写满了怀春的缱绻,不知心上人看见她穿上这身裙子,会不会说着情话,将她压在身下。
  林玉挑的是一身薄如蝉翼的纯白裸胸燕尾长裙,轻盈的布料几近完全透光,在烛光的照耀下将她绝美的身段衬托得美轮美奂,两枚白皙的秀挺软肉盘桓在乳托上,晃起色欲风波,束腰之下,及膝短裙前襟中门大开,落落大方地向世人展示三角花园内的不雅风光,燕尾裙摆温柔地拖曳在光洁如新的木地板上,抚慰着及笄少女惴惴不安的情思,据侍女所说,这种裙装是西方教国贵族之女与男人调情时所穿的款式。
  她是如此的清纯,又是如此的淫乱……
  林玉在侍女的搀扶下在一圆桌前落座,当的是三步一呻吟,五步一小泄,一路上都不知道走得多艰难,可裙子是自己挑得裙子,怨也只能怨自己,况且,这会儿她舍得脱下来么?光是这裙子的面料,大概就比她所有衣裳加起来都贵。
  侍女逐一奉上小食,糖果,蜜饯和鲜果,林玉从盘中拎起一粒晶莹剔透的糖果,好奇问道:“这是什么糖?瞧着真漂亮。”
  侍女:“回小姐的话,这是从西方教国那边运来的酒心糖,外壳酥脆,里头是上等的葡萄酒。”
  这等精致的糖果,林玉别说见过,简直听都没听过,随即放入口中,细细咀嚼,酒香在红唇中挥发,勾起绵绵醉意,让她产生某种飘飘欲仙的错觉。
  侍女抿嘴浅笑,这糖里是葡萄酒不假,可这葡萄酒一点也不简单,乃是用一种特殊的品种酿造,带着些许催情药效。
  迷糊间,林玉忽然觉得酥胸上有些痒,低头一看,一对软若无骨的柔荑不知何时已从后攀上两座玉峰,肆意搓揉乳晕上那两枚僵直的红梅。她扭头望去,看见一张正在坏笑的俏脸,不是赵二嫂是谁?
  林玉嘤咛一声,连忙扯开赵二嫂的魔爪,一脸的娇羞。
  赵二嫂调笑道:“不穿上这身裙子还不知道,原来咱家玉儿这对奶子竟是已经丰满至此,唔,摸着不比你娘亲和二嫂逊色了。”
  林玉之母王氏和赵二嫂,在村民眼中并称林奉村两座不可逾越的高峰,如今看来,用不了多久,就要再添上一座了。
  林玉娇嗔道:“二嫂就知道捉弄玉儿……”可待看清赵二嫂那身裙装,呆若木鸡,本来她觉得自己穿得已经够放荡了,现在她知晓什么才叫真的放荡。
  一颗颗颜色大小完全一致的珍珠,串联成一条条珠链,绕过玉颈,臂环,腰带,最后交织成一套长裙,说是裙装,可全身上下没有半片布料,不是裙装,珠链却又巧妙地编织成长裙的样式,只是这样的款式,注定遮不住酥胸,淫穴,还有少妇那极富韵味的大屁股。
  珍珠烘托出贵气,裁剪荡漾着魅惑,赵二嫂挑衣裳的眼光,让一旁的侍女自愧不如。
  淫糜的裙装内并没有穿戴掩耳盗铃的贴身衣物,一对豪乳的蓓蕾上明明白白地夹着两枚乳饰,垂下两块银色铭牌,铭牌上潦草地写着两个字,一为“淫”,一为“乱”,另有一块书写“贱”字的铭牌悬挂于大腿根部,仔细观摩,竟是吊在一枚短棒上,而短棒则是当仁不让地整根插在骚屄内,只敞露出一圈棒首的轮廓。
  想必赵二嫂这一路走得不不比林玉轻松多少。
  赵二嫂趁着林玉发呆,笑眯眯地舔着林玉耳垂说道:“二嫂好看么?”
  林玉感受着耳廓上拂过的滑腻触感,心中一荡,迷糊说道:“二嫂最好看了……”
  赵二嫂顺势腾出中指,如同春风化雨般细细撩拨着林玉胯下那处嫩肉,笑道:“二嫂觉得呀,咱们玉儿也很漂亮呢,无怪乎把三少爷迷得神魂颠倒。”
  林玉打了个激灵,不是因为赵二嫂那带着轻佻意味的话语,而是她的阴唇本就被开裆丁字裤的细丝勒得微微充血肿胀,异常敏感,此刻被纤纤玉指扫过,生出某种临近高潮却不得高潮的期盼,王氏曾手把手教她如何自慰排遣欲望,但以往躺在被窝中辅以黄瓜抠挖小穴,泄身也就痛痛快快地泄身,从未感受过这种明明近在眼前却又遥不可及的别扭,但恰恰是这种别扭,让她对接下来的快意宣泄充满了热切的幻想,那得有多爽啊……只是老道的赵二嫂,又怎么可能让林玉轻易高潮?越是得不到的,便越是心心念念,跟她见过的男人一样。
  林玉只好叫了,像个真正的荡妇一般淫叫,叫得比以往任何一次自慰都响亮,悠扬,淫荡。
  林玉:“啊,啊,啊,啊,啊,好……好舒服,二嫂,玉儿好舒服,不行,啊,啊,不能这样,噢,噢,我们不能在……在外人面前,做这些事儿,嗯,嗯,嗯,啊!二嫂,别……别再欺负玉儿了……呜呜呜,让……让玉儿彻底高潮吧……”
  赵二嫂:“这只有一个婢女,不打紧的,咱们女人呀,最要紧的是舒服,我看你这丫头果然是从来没被男人摸过吧?这水儿流得可比我当年厉害多了。”
  林玉:“啊,啊,啊,二嫂,别说了,啊,啊,玉儿……玉儿快要羞死了……求求你,插……插进来吧……”  赵二嫂:“玉儿不乖,方才还说要陪着二嫂一起疯一回,这会儿就只顾着自己爽了,二嫂好伤心。”
  林玉:“但玉儿真的……真的好想高潮啊!”
  赵二嫂往一旁的墙壁深深看了一眼,咬了咬下唇,一把吻住了林玉的小嘴。
  墙壁后的密室内,李家三少爷正饶有兴致地透着圆孔,欣赏着这一幕难得一见的春宫戏。
  侍女低下臻首,眼观鼻,鼻观心,仿佛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03/28 07:44:33

(五)此情错付应有恨
  软绵香舌如春风细雨一般滑入檀口,撬开贝齿,寻寻觅觅,终是如小蛇般绕住同样软绵的同类,相互纠缠在酒香四溢的红唇里。
  如狼似虎的少妇与未经人事的少女交换着彼此小嘴内的唾液,意乱情迷,她们都穿着世俗不容的裙装,让对方看着自己羞于示人的一面,也等同于亲手将自己淫乱的把柄交托于对方手中。
  这也是林玉愿意卸下矜持,婉转承欢的缘由之一,她虽与赵二嫂固然素来亲近,可世上有什么比「同谋」这种关系更让人放心呢?就林奉村那点小地方,若是传扬出去,她们大概这辈子都没脸见人了,但恰恰是这种背德感,从她穿上这身色气长裙开始就无时无刻刺激着她萌动的内心,林玉毕竟是个正值妙龄的少女,花季如诗,禁果初熟,哪有少女不怀春?
  当然也少不了糖果内那特制药酒的功劳,她明明已经醉了,却像所有迷失在梦乡的酒客一般,自醉而不自知。
  赵二嫂收回丁香小舌,戳着林玉脸蛋上的小酒窝笑道:「你这丫头,竟然还偷偷学着大人们喝酒?该罚!」
  林玉眼波流转,嘟囔着小嘴说道:「就是一颗酒心糖而已,况且二嫂你不也说过,玉儿已经是大人了。」说着便挺了挺酥胸,两颗圆润肉球在乳托上摇起碧波,似在替主人向少妇抗议。
  赵二嫂坏笑着说道:「噢,如此说来倒是二嫂错怪玉儿了,既然咱们玉儿这么乖,不罚便是。」
  纤纤玉指翛然间撤出了两腿之间的泥泞之地,强烈的空虚感猝然来袭,林玉条件反射般猛然夹住双腿,巧手忍不住就往那三角花园内摩挲,可青涩的少女在技巧上又如何跟赵二嫂这种精于鱼水之欢的熟妇相提并论?林玉笨拙的自慰根本没法子浇灭燃遍全身的邪念,只是让欲求更为不满而已。
  林玉几乎都要哭出来了,乞求道:「呜呜呜,玉儿错了,玉儿是坏女孩,二嫂,求求你严惩玉儿吧……」
  赵二嫂:「哦?说来听听,玉儿哪里坏了?」
  林玉闻言,羞得想找个洞钻进去,这种事让她一个黄花大闺女怎么说?可眼下形式比人强,这一发不可收拾的春潮欲泄不得,欲罢不能,偏偏就卡在最为难熬的骨节眼上,虽明知道是赵二嫂故意使坏挑逗,该说的话还是得说,该丢的脸还是得丢。
  林玉软声道:「玉儿身上的肉洞很痒,玉儿是个荡妇,很想被二嫂重重责罚……」
  赵二嫂一脸揶揄地抚着林玉身子各处,甚至连后庭都摸过了,愣是对那泛滥成灾的私处视而不见,最后捏了捏林玉小嘴,说道:「这个也算肉洞哦。」
  林玉细如蚊蝇说道:「是玉儿的骚……骚屄很痒……」
  赵二嫂:「骚什么来着?你声音这么小,二嫂听不清咧。」
  林玉无奈只好扯着嗓门高喊道:「骚屄很痒!」
  赵二嫂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说道:「噢,原来坏的是玉儿的骚屄呀,好说好说,二嫂呀,最擅长治小淫娃的骚屄了,保管妙手回春,药到病除。」
  敢情这是病,得治?
  林玉连反驳的心思都没了,只要能高潮,你爱咋咋地。
  赵二嫂巧笑倩兮,拍了拍林玉的屁股,说道:「站起来,趴到桌子上,把屁股对着后头那面墙。」
  林玉无言,乖乖照办,可仍是压不下好奇心问道:「二嫂,为啥要对着这堵墙,其中有什么玄妙么?」
  赵二嫂不由分说,一掌拍在林玉吹弹可破的臀肉上,激起少女一声娇吟,板着脸说道:「就你话多,把大腿分开,屁股抬高点,骚屄露出来。」她当然不能透露李家三少爷那色鬼正在墙后偷窥。
  林玉只道二嫂又在戏弄自己,不敢多问,生怕二嫂真的弃自己于不顾,到时候她能怎么办,一边发情一边走回去么?
  少女将透光的燕尾裙摆翻过一侧,修长大腿往外撑开,白晃晃的屁股又稍稍往上提了提,被两股细线狠狠勒住的粉色美鲍淌落着爱液涓流,让本就淫秽的姿势更为淫秽,一墙之隔的李青元赞叹不已,这等尚未开垦的纯洁处女地,又岂是镇上青楼里那些说是卖艺,实则卖身的所谓名妓能比的?
  赵二嫂却是径自摇了摇头,仿佛林玉的卖力走光并不能让她满意,只见美艳少妇轻轻抓住少女开裆丁字裤腰间细带交汇处,用力往上一提,不顾少女剧痛,直到那踮起的脚尖微微离地三寸。
  开裆丁字裤上的细带远比看上去的柔韧,承载着林玉下体的重量而丝毫没有断裂的迹象,可见质地不凡,只是如此一来,少女下坠的压力便全然集中到了那最为敏感的淫穴上,两股本就紧绷的细带深深嵌入阴唇周遭,对那可怜的骚屄处以最严厉的绞刑。
  黄豆大小的冷汗从林玉额间滑落,她颤抖地拍打着桌面,嘴里呻吟着不成调子的哀嚎,她这辈子都没体验过这种坠入深渊的疼痛,也没想象过这样如登极乐的高潮。
  是的,虽然痛,但她高潮了,如果这样的高潮可以延续下去,她不介意继续痛。
  淫汁四溅,自股间狂喷而出,木地板上湿漉漉的水渍真实地映照着少女胯下春情勃发的光景,甩动着两束长辫的乡间少女,一身露骨至极的色情长裙,自顾自地泄身潮吹,一眼望之,已经和暗巷中最下贱的娼妓无异,可那种从山林中孕育而来的至真至纯,却教人无法将眼前少女与下贱这个词联系在一起。
  赵二嫂笑道:「咱们玉儿当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小淫娃呢。」
  林玉断断续续娇呼道:「啊,啊,疼,好疼,但好舒服啊,二嫂,不要停,我还想要,小淫娃还想要!」
  赵二嫂:「小淫娃想要什么?想要……被调教么?」
  林玉:「呼,呼,调教……调教是什么?」
  赵二嫂:「调教嘛,就是把女人变成男人最喜欢的模样啊。」
  林玉:「想……噢,噢,嗯……林玉……小淫娃想……想被调教……」
  赵二嫂笑容可掬,一手拽住悬挂在自己胯下的铭牌往外拉扯,将内里那根短棒从淫穴中整根抽出,随即捅进林玉的骚屄中,尚且带着少妇余温的金属短棒本就沾满了滑腻的粘液,只是在撑开勒紧的阴户时费了些劲,然后便在泛滥成灾的阴道内长驱直进,少妇的体液与少女的蜜汁在狭小的通道内无分彼此地交融在一起,肉壁皱褶磨研棒身,贴心地宠溺着这根陌生的访客,这不是真正的肉棒,但已经足以慰藉小穴对异物填充感的渴求,那块写有「贱」字的小巧铭牌随少女身姿摇曳而荡漾在两腿之间,沐浴在春水之中,一如既往的……逍遥自在。
  李家三少爷额上青筋拔起,右手下意识地握住裆部那根苏醒的凶器,前后套弄,不多时便射出一管白浆,待惊觉时却是为时已晚,他面不改色地站起身子伸了个懒腰,努了努嘴示意婢女替自己换上另一套长衫,大概已经不是头一次遭遇这种尴尬了,就连更衣时顺势滑入婢女胸襟的魔爪都显得那般从容不迫,风雅十足,就像是把玩自家收藏的古玩。
  少爷的揩油,不就是赏赐么?婢女恭敬的脸庞上看不到任何异样的表情,仿佛被摸的压根儿就不是她的奶子。
  婢女的逆来顺受让李青元觉得有些意兴阑珊,就连刚勃起的肉茎顿时也跟着蔫了几分,无趣,当真是无趣,这些被掌柜彻底调教的婢女们固然教人挑不出半点错儿,可就是让他觉得索然无味。
  话虽如此,他也没有遣散这些婢女的打算,一来调教女人殊为不易,二来这家铺子名义上是李员外交由他经营,可实际上的操刀人还是那位人前笑得跟弥勒佛一样的掌柜。
  婢女悉心替三少爷整理好衣裳,却没有急着替他套上长裤,只是默默含下一口透着桂花香气的簌口水,左右脸颊更替蠕动,片刻后吐入铜盆中,随即驯服地跪坐在少爷两腿之间,万般小心握住那根比她性命都要高贵的凶物,缓缓纳入朱唇中,吸吮侍奉,她的口交是如此的天经地义,理所当然,仿佛她那张小嘴天生就应该用来打理男人的性器。
  柔软的触感让兽血又再度沸腾,重新唤起性致的三少爷嗤笑着将一枚银子塞到婢女胸前乳沟内,双眼又急不可待向偷窥的小孔靠了过去。
  婢女悄悄掂了掂银子的份量,不由含得更卖力了些,家中弟弟年幼,老父早些年又患了脚疾不能下地,全赖母亲照料,一家子的生计都压在她一个小女子的肩上,莫说区区口交,上回少爷带着一众狐朋狗友插了她整整一个通宵,她还不是得照样受着。
  暗室内窸窸窣窣之声不绝于耳,高墙的另一侧又何曾安静了?
  赵二嫂刚刚毫无芥蒂地将自己夹弄过的短棒塞入林玉紧致的骚屄中,这会儿又盯上了少女那对摇摇欲坠的挺拔秀乳。
  赵二嫂:「咱们玉儿不但腚儿肥,就连奶子也这般丰硕,将来定是个不缺奶水的好儿媳,二嫂当年及笄时可没你这好身段,难怪你娘之前一直不肯给你做裙装,若是迷得村里那些毛头小子们蒙了心,合计着把你弄到山上轮奸,可不就瞎了你这颗娇贵的白菜?」
  林玉:「玉儿……玉儿不想被轮奸,啊,啊,玉儿要把清白身子留给三少爷……」
  赵二嫂掩嘴一笑:「哟,嘴上说着不想,可刚一提到轮奸,你这个乖乖女的汁水可全泄出来了。」
  林玉:「没……没有的事……」
  赵二嫂伸手在林玉胯下抹了一把,笑嘻嘻地在林玉面前摊开玉掌,说道:
  「瞧瞧多新鲜,热乎着呢,还想抵赖不成?」
  林玉哪想到赵二嫂居然会这般不留情面,虽只有一位婢女看着,可还是觉得丢脸,羞道:「二嫂就知道欺负人……」
  赵二嫂:「二嫂这手被你这丫头弄得黏糊糊的,要花些时间洗洗,你自己耍去,就不必等我了。」
  林玉连忙道:「别,二嫂别走,玉儿还想被二嫂调教,玉儿替二嫂舔……舔干净便是……」说着便默默挑出丁香小舌,舔舐手掌上那属于自己的欲水。
  赵二嫂面有得色,朝空无一物的高墙回眸一笑,彷如看到墙后的三少爷向自己竖起了大拇指。
  三少爷何止竖起了大拇指,他凝聚着全身精血的肉棒直接堵在婢女深喉,又徘徊在迸发的边缘,他多想就这么冲进里间强奸那位穿着色气白裙的少女,可他不敢,林玉还有用,对他李家有用,他可不想为了一个女人去承受父亲的愤怒,尽管这个女人远比他预料中的要出色。
  赵二嫂凑到林玉耳边,压低嗓门说道:「既然玉儿这么懂事,二嫂这对乳夹一并送你爽一下好了。」
  林玉一惊,说道:「二嫂,万万不可。」
  赵二嫂一脸的委屈:「莫不是嫌弃二嫂用过的东西脏?」
  这都什么话,若是嫌弃这乳夹脏,那现在插在林玉骚屄里的那根短棒又算什么事儿?
  林玉急道:「不是二嫂想的那样,是玉儿怕疼……」
  赵二嫂:「夹着是有点不适,可女人这奶子,稍微受些刺激能发育得更好,不瞒你说,三少爷他呀,就喜欢大的,常言道,吃得苦中苦,方为淫上淫嘛。」
  林玉噗嗤一笑:「二嫂,我也读过几年私塾的,下半句分明应该是方为人上人才对。」她确实读过私塾,只不过后来王氏觉得那个老夫子瞧自己女儿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便没让她再去抛头露面。
  赵二嫂见林玉被逗笑,便知道这丫头算是默许了,赶紧兴冲冲地将乳饰取下,佩戴在林玉嫣红的奶头上。
  一股难以言喻的压迫感夹带着阵阵瘙痒,从那圈粉嫩乳晕渡入心头,林玉先是娇躯一颤,乳浪翻滚,然后忍不住又扬起慵懒的叫唤,三枚铭牌历历在目,左侧摇乳谓之淫,右侧荡奶谓之乱,下体泄身谓之贱,一人独占淫乱贱三字,让未经人事的少女即是无地自容,又是暗自窃喜。
  她确实穿得像个荡妇,可这么漂亮的荡妇,谁不喜欢?如果徐娘半老的娘亲也穿成这样,跟她和二嫂站在一块,啧啧,不敢想,村里的男人哪个还站得住?
  只怕连她那位老实巴交的父亲也要看花眼了吧。
  一想到让父亲看见自己这副丢人模样,林玉羞涩的俏脸便犹如刚剥开的熟鸡蛋一般,滑腻又滚烫。
  赵二嫂:「玉儿,像个真正的荡妇一样高潮吧。」说着便按住短棒一端,用力将淫具推入小穴深处,棒身完全没入阴道,嗡嗡作响,竟是配合着肉壁皱褶的夹弄而律动,且有愈演愈烈之势,不成想这小小短棒,还暗藏这等玄机。
  清纯的少女,彻底地放荡了起来……
  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袭向身子各处,林玉只觉得小嘴在高潮,奶子在高潮,骚屄在高潮,屁眼在高潮,五脏六腑都在高潮,娇躯上无一处不在高潮,她生平头一次觉得,做个荡妇,其实也不错?
  她像个真正的荡妇一样,恬不知耻地撅起自己的屁股,潮吹泄身,如涌泉般喷发的爱液溅湿了高墙,激起墙后男人的兽性。
  李家三少爷按着婢女臻首,鼻息粗重,气喘如牛,一射再射,一灌再灌。
  婢女顺从地将精液咽入腹中,心中却在想着母亲终于不用为房租犯愁了……
  林朝海懒洋洋地躺在院子的长椅上晒着太阳,吐出一圈圈虚无缥缈的白雾,心中不无得意,卿发少年狂,刚把自家那婆娘折腾了足足半个时辰,一振夫纲,好生痛快,惧内?谣言,都是谣言!
  虽说从少女蜕变成了少妇,性情也被柴米油盐熏陶得越发尖酸,可老婆就是老婆,姿色犹在,特别是那对教人爱不释手的肉球儿,一如既往地弹嫩,不知道闺女是不是也……
  呸,都想的什么,居然惦记起女儿身段,林朝海忙不迭地扇了自己一个耳光,也不知怎的,午时瞧了那旗袍女子一眼,这心便乱了。
  如月凛子重新将娇躯包裹得严严实实,瞧着院子里的林姓木匠先是优哉游哉地吞云吐雾,然后毫无来由地给了自己一巴掌,难道是这村里的某种习俗?
  事实上就是巫女姑娘想多了……
  林朝海听得脚步声,连忙直起身板,待看清来者,干咳两声,说道:「姑娘来得正好,那枚部件刚做好,您看看是不是这样?」说着便三步并作两步,从柜子里取出木盒双手奉上。
  如月凛子翻开木盒,取出部件反复端详,点了点头,用半生不熟的神州官话说道:「老师傅手艺超卓,小女子佩服。」
  林朝海洒然一笑:「混口饭吃,不敢当。」
  如月凛子从怀中摸出一小锭银子,塞到木匠手中,说道:「这是上次说好的报酬。」
  林朝海接过银子说道:「对了,还有个问题,姑娘若是觉得不方便透露就当我没问过就是。」
  如月凛子:「老师傅尽管说。」
  林朝海:「姑娘订做的这枚部件究竟作何用途?」
  如月凛子:「噢,这是我家乡那边一种占卜器具的转轴。」
  林朝海抚须沉思:「原来如此,难怪,难怪……」
  待他回过神来,神秘的异国少女已不知去向。
  密林中,如月凛子单手托腮,柔荑指尖轻轻拨弄木盘指针末端,盯着那纵横交错的墨线,怔怔出神,口中呢喃道:「这根线怎的就落在那边?那不是刚才那位老师傅家里吗?上回好像听她夫人说过,家里还有个女儿?」
  转眼又是数天,明月当空,夜色沉沉,一美艳少妇亲昵地牵着少女巧手,穿过人迹罕至的暗巷,驻足于一处阴森大宅前,火红灯笼映照着漆黑木门,打更敲锣声逐渐远去,场面透着一股渗人的诡谲。
  换上一身新裙的林玉不安地拽了拽赵二嫂手腕,说道:「二嫂,不如我们还是回去吧,这地儿瞧着怪吓人的。」
  赵二嫂拍了拍林玉手背安慰道:「这是李家祖上传下来的一处私宅,放心,没闹过鬼。」
  林玉:「我们半夜这样出来见三公子不太好吧?若是让母亲知晓,非打死我不可……」
  赵二嫂笑道:「三少爷是断然不会往外说的,至于你二嫂我,嘻嘻,我们都一起穿过那衣裳了,难不成还怕二嫂在王姐那边把你卖了?」
  想起两人那天在铺子里间如同磨镜女子般亲热,林玉俏脸飘起红云,羞态可掬。
  赵二嫂:「你就把心放回肚子里吧,二嫂早就跟你娘亲说好了,今晚随我在镇上的亲戚那过夜,三少爷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在上门提亲前再看看你,看看你穿上他送的那身裙子,是何等的娇俏可人。」
  林玉细细抹平长裙上的皱褶,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身上这套娟纱绣金裙无论裁剪还是面料都甚合她心意,想必心上人是花了心思的,虽远不如前几日那套露乳长裙惊艳,可那种惊世骇俗的穿戴注定只能深藏闺阁之内,又或者留到洞房花烛夜,让夫君一睹芳华?
  赵二嫂用力往里一推,沉重的木门随着叫人牙酸的摩擦声缓缓敞开,林玉做贼心虚似的左右张望,确认四下无人,才蹑手蹑脚地随少妇跨过门槛,走入内院,不忘把门闩拉上。
  赵二嫂笑着摇了摇头,眼中尽是戏谑。
  少妇领着少女,轻车熟路地走过后花园的通幽小径,七拐八绕地来到一处假山前,扭动一旁的花盆,机括带动眼前巨石稍稍往右一挪,后头竟是一间密室的入口。
  林玉疑惑道:「二嫂,怎么安排到这种地方?」
  赵二嫂:「你怕被人撞见,难道三少爷就不怕了?这地方是李家从前存放古玩字画的密室,让你们私会是最合适不过了。」
  林玉别过脸去,说道:「就是见一面而已,谈不上什么私会……」
  赵二嫂搂住林玉肩头娇笑道:「好了好了,丫头说不是私会就不是私会,郎有情,妾有意,正大光明得很!」
  林玉嘤咛一声,娇嗔道:「二嫂说的什么胡话!」
  赵二嫂:「时辰不早了,咱们还是赶紧进去吧,三少爷怕是等急了。」
  两人携手而入,密室入口缓缓关闭,仿佛一头刚享用完美食的巨兽合上满是血腥味儿的嘴巴。
  如月凛子小心翼翼伏在远处花丛中,峨嵋高蹙,自言自语道:「这花园竟是依照阵法修建,破除需要花些功夫。」
  「对哦,但如果让我帮忙的话,应该花不了多少功夫。」一个突兀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如月凛子难以置信地扭过头去,又看见了那个故意没穿亵裤的旗袍少女,看见那张让她又爱又恨的清秀脸庞,恨是因为这个叫师轩云的女子剑仙玩弄过她的身子,爱是因为她确实被对方玩弄得……很舒服……
  如月凛子用夹生的神州官话说道:「什么风把轩云小姐吹来了?我记得说过这是伊势神社的事,应该由我这个巫女来解决。」
  师轩云:「这确实是伊势神社的事,但是不是你的事,可就难说得紧了。」
  如月凛子挑眉道:「我不太懂你的意思。」
  师轩云:「虽说你不喜与人同行,可伊势神社连接应人也没有安排,这不符合常理,何况这区区三头邪兽,值得伊势神社的首席巫女孤身犯险?即便长老们应允,那些大名们也会由着你脱离他们的掌控?」
  如月凛子眯了眯眼,没搭话。
  师轩云:「所以我就猜想啊,会不会是凛子你私自出走,只是碰巧遇上了这三头邪兽罢了,而你出走的缘由,应该跟你的母亲有关。」
  如月凛子面如寒霜。
  师轩云继续自顾自地说道:「以你的境界,又熟知蛰须习性,按理说这种邪兽根本没有任何得手的机会,除非……除非是你让它得手的?」
  如月凛子冷笑道:「所以呢?」
  师轩云眨了眨眼眸:「所以啊,那天我是不是做了很多余的事儿?」
  如月凛子:「你现在也很多余。」
  师轩云笑魇如花:「哎哟,都是女人,别这么见外嘛,其实我摸到你私处的时候就知道你定是接受过一定程度的调教,你不远万里到神州来,应该就是听了母亲的嘱咐来寻我家公子,所以你得知公子身份后反应才会显得那般古怪。」
  如月凛子:「师仙子当真是巧舌如簧,不去茶馆里说书可惜了。」
  师轩云正色道:「凛子,你自己也应该清楚,你这身子已经越过了那条线,回不去了,当下最好的选择,就是依附我家公子,成为【影月】的一员。」
  如月凛子:「【影月】又是什么,为何我从未听闻?」
  师轩云:「是我家公子组建的组织,成员都是为对抗邪神而自愿接受调教的女子,刚成立不到一旬,你没听说过,不奇怪。」
  如月凛子:「那【影月】现在有多少人了?」
  师轩云:「两个。」
  如月凛子:「除了你还有谁?」
  师轩云狡黠一笑:「还有你啊,伊势神社的首席性奴。」
  如月凛子刚要发作,忽然脸色一变,说道:「先帮我把这阵法破开,其他的以后再说。」
  密室内,林玉随着赵二嫂穿过一条长廊,见到了意料之中的三少爷,出乎意料之外的,密室内除了她朝思暮想的情郎,还站着三个男人,赫然是李家大少爷和二少爷,还有不怒自威的李家家主李员外!
  林玉连忙怯怯地施了个万福,细声道:「林玉给大老爷和诸位少爷请安,小女子冒昧前来,还望大老爷勿要责怪三少爷的不是。」惊恐之下,她没留意到密室内四个男人脸上玩味的笑意。
  二少爷用手肘顶了顶三弟胸口,笑呵呵说道:「这大奶肥腚的,瞧着不错唉,真亏你能忍着不出手。」
  李青元没好气说道:「我可不想挨老爹的皮鞭子。」
  大少爷:「唔,这样清纯的女子,还是穿露乳裙装比较合适,不过三弟挑的这身也不难看。」
  李员外抚须道:「青元和赵二嫂这趟差事办的不错,这小妮子确定还是处女吧?」
  赵二嫂:「回老爷的话,前几日奴婢刚亲自验过,尚是未开苞的黄花大闺女。」
  林玉闻言有些懵逼,这些话里每一个字她都听得清清楚楚,可连在一起她就不懂了,她只能确定一件事,这些男人游离在她身上的目光,让她很不舒服,包括那位她一直倾慕的李家三少爷。
  林玉:「时候不早了,既然已经见过三少爷,林玉这就回去。」
  不成想赵二嫂一手挽住林玉胳膊,笑道:「玉儿,离天亮还早呢,长夜漫漫,既然收了李家的礼物,就应该尽心伺候老爷和少爷们,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林玉:「这裙子我回去后洗干净再送回来,就不劳二嫂费心了。」
  赵二嫂:「这一来二去的多有不便,玉儿干脆就在这儿脱了吧。」
  林玉厉声叱喝道:「二嫂说的什么胡话!」
  进入密室前她说过同一句话,意思却是泾渭分明。
  赵二嫂冷哼一声:「二嫂说的什么胡话?二嫂好心劝你一句,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一个木匠家的女儿,若不是仗着几分姿色,三少爷会看上你?实话告诉你,那天铺子里间放置了一颗叫照影珠的仙家宝物,老爷和少爷们都知道你穿上那身裙子后,屁股晃得有多下贱!」
  林玉如遭雷击,呆在当场。
  赵二嫂咬着林玉耳廓笑道:「知道我跟李家是什么关系吗?我曾是李家的大丫鬟,替三位少爷换过尿布,还是李家的性奴隶,为三位少爷泄过阳精。」
  林玉打了个冷颤,哭道:「三少爷,看在那天庙会同游的情分上,求您跟老爷说句好话,放玉儿回去吧……」
  赵二嫂朝李员外媚笑道:「不知老爷今晚想怎样糟蹋这丫头?要不要连奴婢一起玩?」
  李员外:「二嫂这么漂亮的一个荡妇,当然要一起玩了。」说着打了个响指,密室内一堵石壁缓缓拉起。
  赵二嫂:「居然还有这么一处机关?奴婢在这里被轮奸了这么多次也不知道咧,这黑乎乎一片的,到底藏了什么宝贝?啊!这是什么?不!不要!老爷救救奴婢!」
  十几根触须分别死死缠住林玉与赵二嫂腰身四肢,将二女扯至半空,邪兽从石壁后露出真容,正是如月凛子所追寻的第三头蛰须。
  衣裳撕扯的刺啦响动夹带着绝望的尖叫,在密闭的空间内奏起回响,残破的布屑片片扬起,化作满是愁绪的七彩落瓣,漫天飞舞,它们曾属于裁剪得体的裙装,遮掩酥胸的肚兜,包裹下体的亵裤,此刻皆是黯然凋零的过客,向那两具活色生香的赤裸胴体作最后的告别。
  或许在那头邪兽眼中,为交配而存在的女人,根本不需要多余的装饰,脱光了挨肏,插爽了淫叫,泄身了高潮,天经地义,哪来这么多繁文缛节,情投意合。
  干就是了!
  温热的汁水滴落在少女潮红的脸蛋上,淅淅沥沥,把林玉从昏厥的迷梦拽回炼狱般的现实,她麻木地睁开眼眸,凝望着正上方赵二嫂那白花花的赤裸娇躯,那两枚被拉扯到崩坏边缘的肉穴,还有淫穴和屁眼周遭一圈被抽插至肿胀发紫的媚肉,她没来由地笑了笑,呵呵,活该,天道循环,报应不爽,谁让你把我骗得这样惨。
  可林玉自己又能好到哪去?本来毫无赘肉的小腹如同怀了五六个月身孕般微微隆起,淫邪的触须已经完全侵入了她的小穴阴道与后庭肠道,像丘壑般鼓起的肚皮上甚至可以依稀看到触须吸盘蠕动的纹路,至于那座用以孕育生命的宫殿,早已沦为恶徒的巢穴,灌满了邪兽的馈赠。
  她就这么稀里糊涂地丢掉了最为看重的贞洁,但凡被邪兽侵犯过的女人,身上都会留下不可磨灭的淫纹痕迹,少女空洞的眼神透着无助的哀伤,她这辈子都休想嫁出去了。
  邪兽分泌的粘液阻断了痛觉的传递,滤去快感以外的烦忧,林玉心中悲痛欲绝,两处被触须所占据的肉穴却无可自抑地来了感觉,跟几天前的调教不一样,这是来自肉体的原始愉悦,她在最为痛恨的李家父子面前,可耻地高潮了,明明知道自己被邪兽强奸,可耻地高潮了。
  她羞愤得想自尽,小嘴儿却在径自叫床,叫得比以往任何一次自慰都……轻贱……
  没法子,触须吸盘附着在肉壁皱褶上,反复拖拽磨研,期间释放的极乐快感绝对不是林玉那两根指头能比拟的,身子一泄再泄,少女一败再败,除了放纵地淫叫,根本兴不起别的念头,更遑论反抗了。
  原来……被强奸也可以这么爽啊……
  仅存的意识淹没在快感的海洋中,林玉与赵二嫂相继一声高唱,彻底沦为与邪兽交媾的肉便器……
  三少爷得意说道:「爹,待把她们献祭完了,咱们这个月的份额便算完成了吧?」
  李员外:「林玉那妮子还凑合,赵二嫂那个被你们玩了无数遍的烂货可没剩下多少元阴之气了。」
  三少爷:「啊?那岂不是还得再找……」
  门外传来一声巨响,打断了三少爷的话语,李员外眉心紧皱,立刻捏碎一枚玉佩,随即从腰间掏出一柄匕首,抵在林玉咽喉上。
  李员外沉声道:「敢问是哪位高人到访?」
  是不是高人不知道,李家的三位少爷只知道长廊中走出的两位女子,均是他们生平仅见的大美人,跟她们一比,林玉的美色便是寻常,赵二嫂这烂货就真的只是烂货了……
  这样的绝色佳人,居然一下子来了两个?而且一个裙摆短得不能再短,一个旗袍露得不能再露。若说是正道,哪有正道会穿成这样,可若说是邪徒,又怎么会找他们自己人的麻烦?
  但不得不说,真的很养眼啊……
  破门而入的当然就是师轩云与如月凛子。
  李员外:「我们李家应该没有开罪过两位仙子,不如各让一步,如若两位肯就此离开,李家愿奉上两颗混元丹作为谢礼。」
  二少爷急道:「爹,那两颗混元丹可是……」
  李员外怒喝道:「给老夫闭嘴!她们既然能破除外头的阵法,要么本身修为不低,要么背后有高人压阵,如果这都想不明白,趁早绝了继承家业的心。」
  师轩云不紧不慢地从储物戒中取出一枚丹药递到如月凛子手中,说道:「这就是那老头口中的混元丹,尝尝,当小吃挺不错的。」
  把混元丹当小吃?李家三位少爷看得眼睛都直了。
  李员外:「仙子这是不想聊了?」
  师轩云:「本来就没什么好聊的,放了那两位女子然后束手就擒吧,留你们一条狗命,对了,即使你现在划开那姑娘的喉咙,本小姐也有能耐把她救回来,信不信由你。」
  李员外脸上满是阴霾,狠声道:「既然两位非要刁难,那就休怪老夫了!」
  说着便祭出一道符箓,这可是他保命的底牌,就连三个儿子也一直瞒着,若不是山穷水尽,是断然不肯拿出来的。
  师轩云:「咦?没想到血盟覆灭后,还能见到这道符。」
  师家大小姐正要一剑破万法,却被巫女从旁按住了剑柄,望着凛子别有深意的目光,师轩云清浅一笑,心有灵犀,一点通。
  血光一闪,刀剑坠地,师轩云与如月凛子双双被触须缠住四肢,束缚在半空,林玉与赵二嫂则被弃之若履地扔到一边,痉挛着蜷缩在墙角,双眼翻白,犹自高潮。
  李家三位少爷忙不迭地凑上前去,一窥少女裙下风光,如月凛子还好,尚且有内裤遮掩,师轩云那是明明白白地真空上阵,看得三个色鬼血脉偾张。
  李员外气不打一处来,高声喝道:「命都差点丢了,亏你们三个混账还有心思看女人?」那道符箓可是有钱也买不来的仙家宝物,由不得他不心疼。
  二少爷笑道:「这不是还没丢嘛,爹到孩儿这边来,这儿看得清楚咧。」
  好一个父慈子孝……
  数根细小触须紧贴滑腻雪肤,从脚踝朝上环绕两对修长而匀称的大长腿,一路攀爬至少女耻部,却并不急于突入禁区,只是用吸盘富有节奏地来回挑逗两腿之间的嫩肉,跟之前狼吞虎咽的蛮横作风大相庭径,这头蛰须大概是难得碰上这般罕见的珍馐,自然要细吞慢爵,好好品味一番。
  师轩云与如月凛子牙关紧咬,满是彷徨的俏脸再不复淡然,双双竭力扭动腰肢,越是挣扎,越是可爱。
  忽然,一切都静止了,剑仙软下了身子,巫女低下了臻首。
  一场春雨自裙底洒落……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05/30 03:09:40

(六)待以此身报亲恩
  好雨知时节,当肏乃发生。随须潜入裆,润穴细无声。
  月牙挂枝头,淫露落眉间,青春少女所独有的馥郁体香弥散在潮湿的空气中,沁人心脾,阴暗的密室内洒下诗情画意般的烟雨迷蒙,浇落在李家父子扭曲的脸庞上,却让他们心底那把欲火烘得分外焦灼。
  东瀛巫女两腿间紧绷的内裤布料被拨弄到一侧,红裙之下,略为肿胀的一线肉缝被细小而密集的触须强行掰开,那颗泛起暗红的蚕豆似乎唤起了某种残虐的回忆,督促着主人泄下一幕幕水帘。
  女子剑仙两腿间本来就是落落大方地真空上阵,旗袍之下,红润的阴唇嫩肉被迫拥抱着为奸淫女人而生的触须,发烫的阴核记起了过往被调教的无数个日日夜夜,自顾自地掀起了情欲的风暴。
  如月凛子与师轩云,放弃了最后的抵抗,羞耻地双双发情了……
  大少爷:「爹,这两个小妞这般年纪便有如此修为,这背后师承定不简单,若真让蛰须奸入内射,往后怕是再无斡旋余地了。」
  李员外望着长子,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三个儿子中,幺儿看似彬彬有礼实则目中无人,老二生性风流徒惹事端,唯有这老大还算有几分沉稳。
  李员外重重一叹:「为父又何尝想跟她们结下梁子,看衣着,用刀的那位应该是来自东瀛属国的巫女,至于使剑的那个,若所料不差,当是师家的女人,这两个美女就没一个是好惹的。」
  「她是师家的女人?难怪穿得这么轻佻。」二少爷眼前一亮,非但没有被师家的名头吓到,反倒透出些许狂热的亢奋。
  三少爷:「管她是哪家的千金大小姐,被蛰须插过以后,也只有乖乖当性奴的份儿,待把她们送到妙相王手上,便是大功一件,妙相王自会想法子保我们李家周全。」
  李员外摇了摇头:「咱们李家在这天水郡的一亩三分地里算是一方豪强,可在妙相王眼里也就是一枚可有可无的棋子,不然又怎么会在我们身上种下欢喜符?
  这道符虽说能强健体魄,延年益寿,可一旦我们被仙家正道抓获,这就是一道名副其实的催命符,不然老夫刚才又怎么会拼死一搏?」
  师轩云闻言,心中了然,难怪如月凛子在最后关头暗示自己不要出手,可这触须真的把骚屄撩得很痒啊!
  大少爷:「虽然传闻师家女都是人尽可夫的荡妇,可把她们调教为性奴就是另外一回事了,爹,这如何是好?」
  李员外:「也只能见一步走一步了,唉,这回说不得要舍了这天水郡的基业,举家迁徙他乡。」
  二少爷:「爹,反正都要献给妙相王当祭品的,那师家女怎么看都不是处子了,何不干脆让咱们一起爽爽?噢,当然是让爹先上。」
  三少爷:「二哥此言差矣,所谓上阵不离父子兵,这等尤物,当然要一起上了,这骚屄嘛,自然是父亲的,大哥最爱的是屁眼,小嘴留给二哥,至于小弟我就勉为其难插插她的奶子得了。」
  李员外气得差点当场背过气去,好不容易才缓过来,颤声道:「你们真当妙相王好糊弄是不?都忘了当初黑岩寨那江氏兄弟想在调教皇妃时动手脚,最后落得个什么下场?你们想让李家女眷都沦为娼妓不成!得亏老夫还在,不然这活路都能让你们走成死路。」
  兄弟三人被老父一阵数落,黯然无语。
  如月凛子以半是夹生的神州官话呻吟道:「你们……啊,啊,你们这些禽兽想对……对我们做什么,啊,嗯,嗯,快……快让这邪兽停下来……停下来啊!
  咿,咿,啊,若让我脱困,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啊,不要,不要再往里边了,不要啊!」
  二少爷刚被父亲劈头盖脸地一顿痛骂,心中纵有万般不服也不敢还嘴,这会儿正是满腔郁愤无处宣泄,冷着脸笑道:「看你这淫穴的模样虽然被调教过,但还是处子之身对吧?很快你们就会跟地上躺着那两个女人一样,被蛰须的粘液浸染子宫,堕落为离不开肉棒的性奴,然后被送到蓬莱仙境去当祭品,这辈子都为侍奉男人而活,我知道以你们的姿色修为,在门派中地位定然不低,不过放心,那地方像你们这种身份的贵女也不少,说不定还能跟那位宣称在宫中暴毙的当朝皇妃成为好姐妹呢。」
  师轩云心中暗笑,大概是跟自己一样从小接受调教的缘故,如月凛子这被侵犯的反应可谓惟妙惟肖,就连娇躯也配合着触须的顶入而痉挛抖动,难怪连眼下这四个色鬼也叫她给骗了过去,若不是之前亲热时,无意中探知到藏在她小穴深处的那枚法器,自己还真的会为她担忧,不过话说回来,居然用上那种冷僻的法器,看来这位伊势神社的首席巫女早就做好被邪兽奸入的打算了。
  如月凛子不着痕迹地给师轩云递了个眼色,要想套取情报,麻烦你这个师家大小姐叫得认真点!
  师轩云好不容易忍住笑,一边以真元压迫阴道阻拦触须进犯,一边学着如月凛子喘息道:「胡……胡说……,啊,啊,蓬莱仙境十年前就被迷障封闭了,哦,啊,啊,根本没有人能进去,啊,啊,下边……下边好痒,不要再逗弄那颗豆豆了,啊,啊,呜呜呜,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三少爷:「哼,那迷障不过是妙相王布下的阵法,可笑的是正道诸多仙家门派,竟然无人能看破玄机,接送的船只明晚就会靠岸,待登岛后,两位仙子就会有享之不尽的肉棒了,只不过肉棒的主人是人是妖还是狗,可就不好说了,哈哈。」
  李员外喝止道:「够了!虽说这两个女人被蛰须抽插后,淫堕是早晚的事,可你们也应该清楚,妙相王不喜欢多嘴的人。」
  大少爷皱眉道:「爹,有些不对,照理说这会儿触须早该在她们子宫里折腾了,可我看了许久,触须探入的长度不像是探入小穴深处的样子。」
  师轩云与如月凛子面面相觑,她们断没有想到,李家这位大公子,面相老实忠厚,居然在性事上有着两个兄弟望尘莫及的造诣,这场活春宫怕是再也演不下去了……
  师轩云撇了撇嘴:「看,坏事了吧,你乖乖让它插进去不就得了,都不明白你被神社那群老头子调教了这么多年,为什么还是处女一个。」
  如月凛子也被气乐了:「说得好像师大小姐你就乖乖让它强奸了一样,若不是我按住剑柄,你一句话都套不出来!」
  师轩云笑道:「要不回头我在主人面前替你美言几句?」
  如月凛子翻了个白眼:「你少坑我几回就算不错了。」
  师轩云眉眼弯弯:「这是什么话,咱们以后都是要让主人调教的性奴,这情谊可不一般,回去我就劝说主人亲自替你破瓜,让你做一个真正的女人。」
  不曾想如月凛子沉吟片刻,羞道:「那就说定了。」
  这下轮到师轩云呆了呆,回过神来后忙道:「你还当真啦,跟你说,那家伙疯起来真的会把女人往死里干,我被他肏过后足足疼了半旬!」
  如月凛子:「但母亲说他很好……」
  李家父子目瞪口呆地望着明明已经没有任何反抗可能的两个女人,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种完全没有料想过的诡异局面,以他们的见识,实在无法理解为什么这两位少女的下体被蛰须来回抽插着还能谈笑风生……
  怎么说也是一头邪兽呀,现在名门闺秀都彪悍到这种程度了么?
  李员外最先反应过来,只觉得脊背发凉,竟是不管不顾地扔下三个儿子,撒腿就往密室外狂奔,兴许是得益于妙相王赐下的那道欢喜符,这位年届六十的老者,步伐之矫健丝毫不见岁月蹉跎,儿子没了可以再生,小命丢了可就再也捡不回来了。
  只是李员外刚跑出没几步,忽然脚下一空,整个人便一头栽倒在冰冷的地板上,他无暇多想,连忙挣扎着爬起,两腿却怎么也使不上劲儿,回头一看,才惊觉双腿方才早已齐膝而断,黄豆大小的冷汗从额角渗落,骇人的痛觉这会儿才慢悠悠地从创口传递至意识中,向来自诩运筹帷幄的李家家主终于嗅到了死亡的威胁,他犹自不肯认命,强忍着剧痛一步步徒手往门口攀爬,心中盘算着先前召集的援手为什么这会儿还没出现。
  刚爬出两丈,李员外两眼一花,面前便蹲着一位巧笑倩兮的少女,她还是穿着那身露得不能再露的素白旗袍,胯下骚屄还在源源不断地泄着淫水,可穷途末路的李员外却再也没有心思欣赏这难得一见的良辰美景。
  充斥着恐惧的瞳孔开始染上浑浊的灰暗,全身皮肤像被抽干了水分一般迅速干瘪,剥落,凋零,恶贯满盈的老人最后化作满地尘埃,身后那三个把头磕得震天响的儿子自然也没能逃过一劫。
  师轩云微微一叹:「这道欢喜符还真是霸道。」
  如月凛子一边从储物法器中取出替换的内裤,一边说道:「若是那位妙相王在这里,我们就真的要当性奴了。」
  师轩云笑道:「待你见了公子,不还是要当么?」
  如月凛子俏脸一红:「那怎么一样。」说着便朝师轩云递过一张手帕。
  师轩云:「我刚才虽然让蛰须插了,可没哭呀。」
  如月凛子指了指师轩云裆部,说道:「那里哭了……」
  师轩云与如月凛子搀扶着林玉和赵二嫂走出密室,只见花园中横七竖八地躺着十几具邪徒尸首,云棋一身玄衣独自坐在幽幽夜色中,对月独酌。
  那一瞬间,师轩云仿佛又看见了……寂寞在唱歌……
  师轩云不动声色,迎上前去笑道:「公子你来啦?」
  云棋面无表情,淡淡回道:「替你善后来了。」
  师轩云:「公子有所不知,奴婢这番私下探访,为公子觅得一位愿意加入影月的佳人呢。」说着便回头牵住如月凛子手腕,说道:「瞧这脸蛋,瞧这长腿,瞧这修为,这么好的姑娘,上哪找去?」
  如月凛子弯腰躬身,以瀛洲属国的习俗施礼道:「伊势神社前任首席巫女如月凛子,愿侍奉云棋公子为主公,此生绝无二心。」宽松的襦袢领口内,扬起缕缕碧波荡漾,少女得意之处,又岂止那双惊艳绝伦的大长腿?
  云棋点了点头,算是应允。
  师轩云:「对了,公子,你打算什么时候操凛子?最近你都没近女色,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云棋终于忍无可忍,一句坊间常见的粗言脱口而出:「操你娘!」
  师轩云一笑嫣然:「公子莫非忘了,我娘早就让你操过了呀。」
  屋内,烛影摇红,林朝海抽着旱烟,短叹长嗟,王氏搂着爱女,以泪洗面,林玉依偎在母亲怀中,细细饮泣。
  林朝海忽然「嚯」的一声站起身子,抄起一根扁担,就要往屋外走去。
  王氏:「站住,你要上哪去?」
  林朝海:「当然是找赵二嫂那婆娘算账去!」
  王氏:「你也不想想,这事若是传扬出去,女儿还有活路么?」
  依照神州民间习俗,被邪兽侵犯过的女子,大多会被视为不祥之人,被施以重刑,轻则残废,重则丧命,若非事关权贵,官府一般也懒得管。
  林朝海:「难道咱家玉儿就这么白白让那婆娘祸害了不成!」
  王氏:「那……那还能怎么办呢,都怪我瞎了眼,撮合玉儿跟那畜牲的婚事。」
  林玉:「娘,这事不怨你,只怨玉儿识人不明,听了几句花言巧语便蒙了心。」
  林朝海闷哼一声,旋又坐下,懊恼地拿起旱烟。
  王氏:「如送玉儿回来的那两位仙子所言,玉儿被那邪兽玷污了身子,须男子阳气补足元阴,可女儿小腹留有那枚印记,又上哪去找一个不会泄密的夫家?」
  林朝海:「那两位仙子虽然戴了面纱穿了斗篷,可总觉得在哪儿见过。」
  林玉:「爹,娘,女儿不孝,不如就把女儿送到城里教司坊去吧,女儿来世再报答你们的养育之恩。」
  主动入教司坊为娼,虽说要以色侍人,可到底能保全性命,也不会落得残疾,算是个两害取其轻的无奈之举。
  王氏哭道:「为娘怎么舍得看着你跳入那火坑啊。」
  林朝海吐出一团雾气,皱眉道:「可眼下也没有更好的法子了……」
  王氏抹了一把眼泪,正色道:「法子还是有的,就看你答不答应了。」
  林朝海:「什么答不答应的,你舍不得女儿,难道我就舍得?」
  王氏:「你不是一直盼着有个儿子替你林家延续香火么?」
  林朝海:「现在还提这事干嘛,你当年生玉儿时到鬼门关走了一遭,落下了病根,我还能怪你不成?你别胡思乱想,等等,你……你……难道你想让玉儿……」
  王氏点了点头:「与其把女儿送到教司坊让那些不知来路的恩客糟蹋,还不如跟了你。」
  林朝海:「不行!绝对不行!这是乱伦,乱伦啊!」
  王氏:「乱伦又怎么了,若是怀了身孕,就说夜归时被盗匪掳去夺了清白,总比一辈子受人冷眼的好,带着那枚印记,女儿即便沦落风尘,也只能当最下等的娼妓,每天接多少客全由老鸨说了算,难道你要对女儿见死不救?」
  林朝海:「我……我不是对女儿见死不救,只是……」
  王氏又哭道:「你是嫌弃女儿被邪兽玷污过?还是嫌弃女儿长得不够标致?」
  林朝海:「我不是那个意思,哪有当爹的嫌弃女儿的道理,只不过……」
  王氏:「只不过什么?」
  林朝海:「你总得问问女儿的意思吧……」
  林玉起身,规规矩矩地屈膝衽敛施了个万福,细声道:「女儿愿意为爹爹尽孝,嫁与爹爹为妾,为林家延续香火。」
  王氏破涕为笑,一手夺过林朝海手中的旱烟,说道:「赶紧漱口到房间里等着,我跟女儿梳洗打扮后就一起过来。」
  林朝海愕然道:「你也要来?」
  王氏:「咱们女儿头一回行房,我这当娘的又没教过她房事,当然要一起了。」
  林朝海:「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说完便径自回房了。
  淋浴过后,王氏替女儿盘起发髻,柔声道:「一转眼,咱们玉儿已经出落成大姑娘了。」
  林玉:「娘,我体内的情欲已经被那邪兽完全激发,即便补足了元阴,以后怕是也只能当一个荡妇了。」
  王氏抚着女儿发端,怜爱道:「无论变成什么样子,你也是为娘的女儿。」
  林玉:「我看爹爹还是放不开的样子。」
  王氏:「没事,玉儿这么好看,他一定会动心的。」
  林玉:「娘,我从李家带回来两件裙装,就在包袱里,我们穿上再去见爹爹吧。」
  王氏依言打开包袱,双颊酡红,羞赧道:「穿着这么暴露的裙子,还怎么见人……」
  不愧是母女,这话跟林玉当初在密室里的感叹一字不差。
  母女俩更衣之际,屋外却有三个身影在鬼鬼祟祟地……听壁角……
  正是将林玉解救回来的云棋主仆三人。
  云棋:「既然他们家已商量妥当,我们也该回了。」
  师轩云:「横竖回去也是闲着,公子不如看完这场好戏再走?哎哟,你瞧瞧,她们穿的这身裙子可真漂亮。」
  云棋:「你想看就自己看,别带上我们。」
  如月凛子:「主公,奴婢也想看……」
  云棋无奈扶额,一位名满天下的女子剑仙,一位境界高深的神社巫女,怎么这性子都跟小女孩似的。可转念一想,若是不看修为,师轩云和如月凛子,确实只是两个正值妙龄的少女罢了。
  无所谓了,反正他虽不是邪道中人,可也不是什么非礼勿视的正人君子。
  林朝海可不晓得屋外还有三个看热闹的活宝,只是独自坐在摇曳的烛光前喝着闷酒,杯杯入喉似火烧,酒入愁肠愁更愁,说起来,就连这几根从箱底里翻出来的红烛,也是当年娶王氏时余下的。
  他有酒,却没有故事……
  女儿出落得再漂亮,那也是自家女儿,他偶尔无意中念及女儿身段如何都要赏自己耳光,何况真的要跟女儿行那苟且之事?而且还有成亲十几年的王氏看着,别说射不射了,就连能不能硬起来都是个问题。
  都是李家那小畜牲,当初庙会上就应该一脚踹过去,都是男人,那小子想的啥,他能不知道?
  越想越来气,就着一小碟盐煮花生又灌下一杯水酒,竟是渐渐有了几分醉意,醉了好呀,醉了就不用跟女儿……做那种事儿了……可若是不做那种事儿,女儿的性命又如何保得住?
  房门「咿呀」一声被推开,刚剥开一颗花生的粗粝手掌僵在一片惊愕中,林朝海神情呆滞地望着含羞嗒嗒的少妇和少女,稍作打扮的妻子还是跟当年出嫁时一样美艳,略施粉黛的女儿比当年妻子出嫁时更为娇俏。
  可她们穿的裙装又是怎么回事?在他的印象里,镇上的张老裁缝可做不出这等张扬的款式,何止是张扬,这已经是赤裸裸的……赤裸了……
  玉珠流觞映雪峰,轻纱似雾泄春光,那对无比熟悉的丰腴豪乳就这样匍匐在珠光宝气中,那双极为饱满的挺拔椒乳就那样跃动在蕾丝缠腰上,林朝海这个一辈子都没见过海的木匠,何曾见过这种明晃晃露着奶子的裙装,他做梦都没想过这世上居然会有这样淫秽的款式,偏偏这样淫秽的款式穿在妻女身上,却又带给他前所未有的震撼,旖旎艳色照进他迷离的眼眸,他心底涌起一个奇怪的念头,仿佛他的妻女本来就该穿得如此地……轻贱,上边什么也没遮,下边遮了等于没遮。
  我的老婆和女儿身段这么妖娆,凭什么不能穿得好看,就为了那所谓的女德?
  去他娘的女德!他都要跟女儿乱伦了,还管什么女德!
  林朝海故作镇静地轻咳一声,问道:「这衣裳哪来的?」他可不是瞎子,光是王氏裙上那一颗颗大小完全一致的珍珠就价值不菲,至于女儿长裙所用的面料,他连名字都说不上来。
  林玉:「都是李家藏在密室里的衣裳,两位仙子说这裙子还值点银子,就当补偿给女儿了,我看着尺寸合适,就跟娘亲一起穿了。」她可不敢说这裙子是李青元为她和赵二嫂订做的,只不过王氏跟赵二嫂身材相仿,则是一个美丽的巧合了。
  王氏笑眯眯说道:「怎的?是我这身好看,还是玉儿那身好看?」
  林朝打了个哈哈,赔笑道:「好看,都好看。」老夫老妻了,他可不会在这种陷阱上栽跟斗。
  王氏却似乎不想就这么放过老实巴交的丈夫,故意轻轻托了托爱女的奶子,调笑道:「看到玉儿长大后的样子,还穿成这样,心里就没点想法?」
  林朝海心中叫苦不迭,说没想法,让几近全裸的女儿如何自处,可若说有想法,又让他这个当爹的情何以堪?
  林玉:「娘亲使坏,尽是给爹爹出难题,今晚是女儿的大日子,我瞧啊,就饶过爹爹吧。」
  林朝海暗自松了口气,看看,还是自家女儿贴心。
  王氏笑着顺势捏了捏爱女玉峰上的蓓蕾,说道:「你这丫头这还没嫁呢,心就向着你爹爹了,看来以后娘亲要多加管教呢。」
  不曾想林玉被邪兽侵犯后,乳头比之以往敏感了何止数倍,虽只是被王氏轻轻拿捏,却忍不住当场唤起一声软糯的娇吟。
  彷如一根琴弦弹在心间,林朝海清楚地感受到下边硬了,在听到女儿的淫叫后,他当仁不让地……硬了……
  王氏看着强装镇定的丈夫,笑了笑,看破不说破,丈夫右手紧紧压着裤裆,她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王氏坐到林朝海身侧,朝丈夫说道:「时辰不早了,就一切从简吧,让玉儿给咱们敬杯酒,就当拜过堂了。」
  林朝海点了点头,算是应允。
  林玉斟满两杯酒,双手奉上,随即跪下,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柔声道:
  「从此以后,玉儿就跟娘亲一样,是林家的媳妇了。」
  林朝海与王氏相继将酒一饮而尽,林朝海在椅子上怔怔看着女儿俯身下坠的乳肉,一团邪火从腹间窜起,呈燎原之势漫向心头,他终于对自小疼爱的女儿动了男女之间的欲念……
  养女千日,肏在一时。
  他看女儿的眼神变了,变得深邃而热烈,她是他的女儿,也即将是他的女人。
  王氏看在眼里,一丝黯然稍纵即逝,她笑着亲手替林朝海解下腰带,脱下长裤,轻轻套弄着那杆焦灼不安的银枪,说道:「玉儿,这就是你爹爹的肉棒,当年就是它在娘亲小穴里播了种,才有了你,过来含住它试试。」
  这下轮到林朝海懵了,成亲多年,他也不是没央求过王氏替他口交,只是好话说尽,王氏硬是不肯,算是他心中一个不大不小的遗憾,没想到今晚当娘亲的会诱导女儿满足他的心愿。
  林玉:「真的要把爹爹的这根……这根肉棒含在嘴里么?娘亲您也……含过?」
  王氏一本正经说道:「当然含过了,不信问你爹爹去。」
  林朝海只好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说道:「以后……就交给玉儿了。」
  林玉闻言,只好乖乖撑开贝齿,将爹爹那根灼热的性器含入小嘴内,娇嫩的樱唇来回抚过膨胀到极限的棒身,留下一片潮润的湿痕,触动着林朝海的心。
  林朝海忍不住大声喘着气儿,下意识地按住女儿双颊,缓缓抽动,断断续续说道:「玉儿,注意用唇瓣包裹起……牙齿,噢,对,就……就是这样,吞得……深一点,再深一点……好……好舒服……」
  听得爹爹夸赞,林玉不禁含得更卖力了些,自从被邪兽侵犯后,那种放纵带来的恶感,也逐渐在她身体上抹去。
  王氏没好气地掐了丈夫一把,看着老实巴交,没想到还挺在行的嘛。
  林朝海讪讪一笑,平日里村里的木匠们聚在一块儿,少不得开些荤段子,一来二去自然也就会了,他不知道的是,当他缺席的时候,王氏和赵二嫂通常就是荤段子的主角,以后怕是还要加上他的宝贝女儿……
  林朝海也不想欺瞒女儿,可这种温润如玉的快感,如登极乐仙境,一旦尝过甜头,便再也舍不得拔出来了。
  还有一个男人也硬了,屋外的云棋看着父女口交的一幕,忽然按捺不住胯下无名邪火,沸腾的血液如潮水般疯狂涌向肉根,心道一句不妙,莫非这魔障的期限又提前了?
  一股舒心的触感及时缓解了暴涨的兽欲,如月凛子察觉云棋的异样,几乎是出于本能地脱下主人的长裤,毫无芥蒂地把肉茎整根吞入,娴熟得教人心疼,这位伊势神社的巫女到底被调教了多久才能作出这种反应啊……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师轩云拍了拍凛子的脸蛋儿,揶揄道:「你倒是吃得快,好歹给我也留点啊。」
  如月凛子俏脸一红,有些难为情地让出半截棒身让师轩云舔弄,没法子,从前若是在神社的长老们面前迟疑半分,往后的三天里就只能依靠精液充饥了。
  剑仙轻扫门楣雪,巫女巧吻茎上霜。香舌如蛇声如莺,公子且享齐人福。
  盯着胯下两位尽心口交侍奉的美人儿,云棋的眼眸逐渐变了颜色,变得混沌而狂躁,一如群魔乱舞,一如邪神降世。
  他的心,又开始跳动了,他还是云棋,却又不像云棋,教人分不清哪个才是真正的他,两个都是?又或者两个都不是……
  师轩云用刚舔过肉棒的小嘴亲了一下凛子脸颊,悄声道:「咱们今晚呀,怕是要遭罪啰……」
  如月凛子不明所以,松开嘴说道:「不就是口交么,算不上遭罪,我们这些巫女……」
  话未说完,如月凛子臻首忽然被一股蛮力粗暴地按住,跟师轩云侧脸贴在一块儿,两张艳若桃李的脸蛋儿一起迎来了白浊风暴的吹袭,熟悉的触感,熟悉的温度,熟悉的味道,她们各自忆起被调教的时光,竟是无比默契地一道半眯着眼,将双掌托在下颌,精致的五官调和出半是屈辱半是享受的诱人痴态。两位出身名门的美人儿,像极了刚被颜射后作出正确反应的性奴隶,不,她们就是被主人颜射的性奴隶!
  其实两人反应一致也在情理之中,若是寻根溯源,无论是师家还是伊势神社的调教手段,都来自这个叫云棋的男人。
  还有一个男人也射了,林朝海身为木匠,身子骨自是比那些养尊处优的大老爷们硬朗许多,可这毕竟是头一回享用口交,还是在女儿嘴里,借着几分醉意,强烈的背德感非但没让他萎靡,反而促使胯下老二比往常更为勇猛,一时大意没把握住精关,待抽出时竟是直接射在了宝贝女儿那张清纯的俏脸上!
  可怜林玉不知所措地跪坐在二老跟前,想擦又不敢擦,想哭又不能哭。
  王氏掏出手帕,宠溺地替爱女拭擦脸庞,笑道:「玉儿,刚你替爹爹做的,就叫口交,你爹爹射在你的脸上,就叫颜射,记住了,这都是咱们当媳妇的本分。」
  林朝海斜看妻子,没想到你也懂得不少啊……
  林玉:「当年洞房花烛夜,爹爹也是这样射到娘亲脸上的么?」
  王氏冲口而出:「他敢?」
  林玉:「啊?」
  王氏:「噢,为娘是说,你爹爹他干什么,为娘都愿意配合的。」
  林朝海自顾自地翻了个白眼,林玉若有所思,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王氏一掌拍了拍爱女屁股,荡起一圈肉感十足的涟漪,笑道:「还愣着做什么,赶紧跪到床上去挨肏,你这丫头穿成这样,这内裤叫开裆丁字裤来着?跟没穿似的,都不用脱了,为娘都替你害臊。」
  林玉嘟囔着小嘴应道:「哪有当娘的这么说自家女儿的!」人却乖乖爬到了床上,她可不敢说在李家铺子的密室里,她不但穿成这样,还插过淫具呢。
  林朝海心中绯腹,女儿是穿了跟没穿似的,可你不也干脆就没穿贴身衣物么……
  王氏仿佛知道丈夫心中所想,没来由地剐了林朝海一眼。
  中年木匠噤如寒蝉。
  林玉羞道:「爹爹,玉儿准备妥当了,请爹爹……宠幸玉儿吧……」
  女儿成长的片段如同走马灯似的在脑海中翻过,最后的画面戛然而止,描出一幅肉体横陈的丹青,燕尾长裙倾泻在整洁如新的被单上,如梦,把那具玲珑浮凸的胴体衬托得无与伦比,似幻。
  不谙世事的女儿,被邪兽奸污后,终究还是要学着怎么当一个荡妇,不然王氏又怎么会让第一次跟男人交欢的女儿,摆出后入的姿势?他摸了摸裆部,他的肉棒认可了女儿的诱惑。
  林朝海用力掐住女儿腰身,义无反顾地挺直腰杆,将勃起的巨根塞入女儿骚屄中。
  女儿……成了他的女人……
  还有一个男人也插了,如月凛子扶着屋子外墙,内裤拉到膝下,云棋扶着凛子腰身,狞笑不止,插入的却不是女人身上最为要紧的淫穴,而是比淫穴更为紧致的屁眼!
  从某种意义上说,伊势神社里种种调教手段均是出自他手,凛子骚屄中那枚用于锁住贞操的冷僻法器自然也逃不过他的感知,这世上怕是没人比他更清楚如何破处这种禁制了。
  乖张的肉茎反复磨研肥臀内的羊肠小道,反复暴涨的高潮几乎完全吞噬了如月凛子的意志,她只是浪荡地淫叫着,只能浪荡地淫叫着,身后这个形如邪神般的男人似乎掌握了她所有的隐秘,每一次冲击均是丝毫不差地撞在她内里最柔弱处,逼着她不断攀上高潮,也只能不断地攀上高潮。
  她的屁眼并不是没被调教过,恰恰相反,必须为大名保留贞操的她,被调教得最为成熟的正是吹弹可破的屁股,可云棋的插入跟以往任何一次经验都不一样,那是饱含着愤怒与绝望的侵犯,他的愤怒,是她的绝望……
  如月凛子终于明白师轩云口中的遭罪是什么意思了。
  她觉得干她的人根本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不知禁欲了多久的邪兽,那根不知疲倦的巨根,每每捅入小腹深处,都像轮换了一头精力充沛的邪兽!
  她有一种感觉,只要她还站着,这场暴戾的奸入就永远不会停歇,可双腿发软的她,根本没法躺下,因为支撑她身体重量的不再是那双修长的玉腿,而是屁股里的那根肉棒。
  她只能这样高昂地叫床,这样惨烈地高潮,这样痛苦地遭罪。
  如月凛子忽然感觉到骚屄被什么东西撑开了,手,是手掌,不是手指,是手掌!云棋居然把整只手掌强行塞进她的骚屄里,虽然她从小就经过训练,阴唇与阴道的韧性足够容纳这样的巨物,可还是会疼的啊!
  可痛切心扉的痛疼却在某个瞬间忽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枷锁被解开的舒畅感,她知道,那枚从小就禁锢着她贞操的法器,终于被取了出来,她终于有了成为女人的资格。
  冷汗打湿了她的额角,她笑了笑,犹如盛放在夜雨中的昙花,仿佛过往所有的不幸都得到了回报,她终于如母亲所期望的那样,挣脱了大名的束缚。
  骚屄里的法器同时也可用于追踪,若是一直带着,难保不会被重新抓回神社,到时候面对的将是更为残忍的性虐,长老们暂且不说,那些大名就没一个正常人。
  她终于自由了,她仿佛又回到了病榻前跟母亲告别的那一刻,这一次,她看见母亲欣慰地闭上了眼眸……
  师轩云适时将一枚丹药塞进如月凛子嘴里,药效化开,少女巫女修长的大腿又恢复了应有的活力。
  师轩云:「这丹药矜贵得很,以后你可要还我。」
  如月凛子娇嗔道:「这不就是你当零食吃的混元丹么!」
  师轩云笑道:「我堂堂师家大小姐的零食,一般人可吃不起。」
  如月凛子没有理会师轩云的调笑,回头朝云棋细声道:「请主公为凛子破处吧。」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12/01 02:35:04

(七)三人成行访仙岛
  墙内开花墙外香,屋内乱伦屋外淫。床上母女床上娇,胯下性奴胯下吟。
  轻纱长裙洒落一床梦色,襦袢短裙坠入滚滚红尘,风华正茂的初熟少女如同刚从沸水中捞起的两枚鸡蛋一般,剥下脆弱且单薄的外壳,冰肌如雪,嫩肤似绒,道尽了青春的美好,无论是初堕淫道的林玉还是深受调教的凛子,她们都在最适合交配的年华迎来最适合的耕耘,隐隐中与自然繁衍的定律相契合。
  性奴又怎样,凛子将处子献给身后的暴戾主人,眼中饱含泪水,她是幸福的。
  从记事起便始终笼罩在心中的阴影终于驱散得烟消云散,她终于走上了与母亲截然不同的道路,身子虽然早已被调教为供大名交媾取乐的荡妇,可她的心是自由的,她依照自己的意志,成为了云棋的性奴隶,她疼得欲生欲死,她叫得心甘情愿。
  乱伦又如何,林玉将身子献给床上的血亲慈父,眼中满是羞涩,她是幸福的。
  她从小就在父亲的百般呵护下长大,虽不如名门闺秀那般锦衣玉食,却也过得殷实富足,父亲甚至还愿意掏银子供她一个女子到私塾里念书,成就她在村里的才名,关于父亲的遗憾,母亲王氏心里清楚,林玉又何尝不知晓?可知晓归知晓,她这个当女儿的也只能悄悄替喝闷酒的父亲炒上一碟花生米而已,可如今不一样了,被邪兽夺取贞洁的她早晚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她终于可以罔顾人伦,替林家延续香火,弥补父亲多年的遗憾。
  在月光下与主人野合的凛子,美得教人心疼,在烛光里与至亲乱伦的林玉,俏得让人沉醉。
  入魔的云棋已经变了模样,布满血丝的眸子映衬着深邃如渊的瞳孔,面目狰狞,狂发乱舞,跟之前翩翩公子的儒雅形象简直判若两人,他粗暴到极点地撕落如月凛子身上的衣裙,粗暴到极点地掐住她的水蛇腰肢,粗暴到极点地挺起肉棒撞入花芯,最后粗暴到极点地连番抽插,他已经完全丧失了所谓的理智,像头野兽般完全遵循着雄性的交配本能,对他而言,胯下的少女巫女根本不是什么女人,只是一只漂亮的雌兽,供他宣泄欲火的工具,他就如同铸剑师们磨砺剑锋一般,在如月凛子的骚屄中磨砺着自己那杆银枪,只是单纯的侵犯,不带半丝情感。
  被干得死去活来的如月凛子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从小她就总听母亲提起这个学识渊博的贵公子,第一次在母亲的教导下自慰,便是把搅弄小穴的手指幻想成他的性器,尝到了高潮的销魂,也尝到了退潮的失落,她是那样的羡慕被云棋调教过的母亲,在最美好的年华遇上最值得爱慕的男人,明明素未谋面,那个叫云棋的男人却已经在她心中留下不可磨灭的烙印。
  她终于如愿见到这个想象了无数次的男人,他就如她想象中那般帅气,如她想象中那般从容,如她想象中那般……忧郁。她像母亲当年一样,喜欢上了这个谜一般的男人,不然又怎么可能轻易被师轩云说服?
  从如月凛子认定云棋为自己的主公的那一刻起,她便已经属于云棋,就算像眼下这般被当作母畜一般操弄,她也甘之以殆,无怨无悔,为主公排遣欲望,本来就是她们这些巫女的义务,被主公射在里边,更是她们这些巫女的荣耀。她就曾亲眼见过母亲久美子在神社中祈福的时候,大腿上还淌落着某个大名遗落的余精。
  从小就作为性奴被调教的身子展现了惊人的韧性,硬是在云棋一轮复一轮的征讨中顽强支撑了下来,经历了那足以让寻常女子晕厥数回的倾轧后,如月凛子的身体渐渐生出了性奴隶该有的快乐。
  想起在神社密室中与母亲一起度过的无眠之夜,与母亲一起骑过的木马刑具,与母亲一起连接的双头淫棒,那些惨淡的过往终究没有被辜负,造就了如今她这种匪夷所思的承受能力。
  如月凛子放声淫叫,卸下一身重担的她纵情享受着奸入所带来的绝妙快感,喊道:「唔,唔,唔,啊!好……好激烈,好……好舒服,母亲,你没有骗我,原来当主公的性奴真的很快乐,啊,啊,高……高潮了,又要高潮了,母亲,你安心吧,女儿会尽心侍奉主公的,啊,啊,又去了……又去了呀!女儿这辈子都是主公的性奴巫女!」
  师轩云也看得啧啧称奇,初夜被蹂躏过一次的她很清楚入魔的云棋到底会癫狂到什么程度,所以也很清楚这位看似文弱的神社巫女到底接受过什么样的调教,只有多不正常的女人,才能在公子不正常的交合中生出正常的快感啊。
  敢情他们这一男二女里,又或者说一主二奴里,就没一个正常的!
  如月凛子忽然觉得右乳有些异样,低头一看,刚才还在看热闹的师轩云竟是不知何时也脱下了那身旗袍,此刻正蹲在身下仰首啜她的奶子!
  如月凛子没好气道:「啊,啊,师轩云,你……你啜我的干嘛,你自己没有么?咿呀,你……你别咬啊,我的奶子很敏感的。」
  师轩云却不肯松口,含糊说道:「我当然也有,可刚给你一颗混元丹,收些利息不过分吧?」
  如月凛子:「谁稀罕你的丹药,就算没吃那颗混元丹,我也能……啊!啊!
  不要啊主公,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不要……慢点,不要啊!」话未说完,兴许是云棋感知到胯下这只雌兽不够专注,猛然加大力度,银枪直捣黄龙,没入阴道深处,旋又抽出,扎入,抽出,扎入,频率快了何止一倍,将分心闲聊的性奴巫女干得节节败退。
  师轩云笑了笑,火上浇油般说道:「公子,凛子她刚才说不要慢点,这是嫌您不够快呢……」
  如月凛子急道:「啊,啊,啊,我明明……明明是先说不要,再说……说慢点的,嗯,嗯,啊,啊,啊,已经连续三次高潮了,不……不能继续了……」
  师轩云:「公子呀,凛子她方才说不能,多半是不能停的意思了,还喊着继续,这是骚屄太痒,没被干够呢。」
  如月凛子算是看出来了,被师轩云这般指鹿为马,颠倒黑白,主公又适逢入魔,怎么说都是错,干脆乖乖闭嘴挨肏得了。
  可师轩云却似乎并未打算收敛,贼兮兮地妩媚一笑,然后顺着那摇晃不休的垂吊乳肉,一直舔到了如月凛子平滑的小腹,最后亲上了云棋的囊袋……
  火上浇油也就算了,如今还在烧得正旺的火堆里添了把薪柴,如月凛子给师轩云跪下的心都有了,好姐姐,我喊你好姐姐行了吧,不带这么耍人的。
  香甜的舌吻如同给狰狞的性器注入一剂立竿见影的春药,横扫千军的银枪再次突破了它的极限,足足又膨胀了一小圈,侵占着紧致穴道中每一寸可以挤压的空间,缓缓地,缓缓地,将那首度迎客的处女地修葺成自己最舒适的形状,它暴戾地在肉壁皱褶上留下只属于自己的印记,它要让这个女人以后即便被千百个男人骑在身上,也永远忘不了这刻骨铭心的破处侵犯。
  被这根肉棒欺负过的女人,永远只能当这根肉棒的性奴隶。
  师轩云仍不肯罢休,调皮地勾出尾指,一圈又一圈地挠过如月凛子那感觉不到一丝赘肉的小腹,配合着内里肉棒撞击的角度与节奏,划过一池春水,撩起无端涟漪,外柔内刚,指棒夹击,精于算计的师家大小姐谈笑间便堵死了少女巫女所有的退路。
  投降?门都没有!
  兴许师轩云自己也没察觉,她这般戏弄如月凛子,只是出于某种她不愿意承认的……嫉妒……
  她不再是他唯一的贴身女仆,他也不再是她一个人的主人。
  如月凛子一声高唱,一头扎进波涛汹涌的欲海中,她不再作任何保留,尽情释放着作为女人的情欲,享受着作为女人的欢愉,她要跟母亲当年一样……快乐……
  同样快乐的还有屋内的林玉。
  少女怀春,春梦无痕,她曾无数次幻想如何被李家三少爷宠幸,幻想着那位知书识礼的贵公子掀开她头盖时会是怎样温柔的面目,喝交杯酒时会不会呛到,是不是跟她一样对性事一知半解,会不会闹出插错地方之类的笑话,拿起那张沾满落红的帕巾时,三少爷会不会开她的玩笑……
  事实证明,那个衣冠禽兽不但懂,而且比她想象中的懂得太多!看看赵二嫂就知道,他们李家的男人,最懂怎样把她这种情窦初开的女孩调教成性奴了!若不是那两位女侠出手营救,只怕她的下场会比眼下惨一万倍吧。
  如今她也懂了,从被邪兽奸入的那一刻起,她什么都懂了,她懂得了私塾里的老夫子为何总偷偷看她,她懂得了村里的少年为何总远远尾随,她懂得了村里的姑娘为何总对她疏远,她懂得了那天淋了雨后父亲为何尴尬地别过脸去。
  她懂了,往后余生,她只能当个荡妇了……
  可她现在很快乐,因为她比谁都清楚骚屄里的肉茎有多坚挺,所以她比谁都清楚肏弄着女儿的父亲有多快乐,父亲的快乐,就是她的快乐,那是她的父亲,也是她的夫君。
  何况在这洞房花烛夜里,还有刚替她脱光衣裳的母亲,虽然在母亲面前跟父亲乱伦怎么看都是怪事一桩,可正因为有母亲的陪伴,她才能放下礼教的束缚,安心为父尽孝,那是她的母亲,也是她的姐姐。
  母女同床,共侍一夫,她们都是林家的媳妇儿。
  林玉:「啊,啊,娘,我这身裙子穿得好好的,又……又不碍事,咿,咿,哦,哦,干嘛要脱掉呀。」
  王氏:「你这丫头外边和里边都湿透了,穿着这裙子挨肏怕是会染上风寒,再说了,这面料矜贵得很,万一教你爹一时兴起撕破了,都没地儿说理去,那可都是银子呀!」
  林玉:「娘,你到底是心疼女儿还是心疼银子啊……」
  王氏笑道:「都心疼,都心疼呢……」随即扭过头去对丈夫说道:「林朝海,你今晚是没吃饭还是怎的?使点劲呀,这样慢悠悠的糊弄谁呢?」
  面对娇妻的嘲弄,林朝海无奈地报以讪笑,若说不爽,那纯粹是自欺欺人,插着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都能爽起来,可那终究是自家女儿,每每想要锤入花芯时,总有一股莫名的愧疚萦绕心中,让一次次突击无功而返。
  林玉:「啊,啊,啊,娘,你别说爹爹了,女儿身段儿确实不如娘亲丰腴,爹爹未能尽兴,啊,啊,也在情理之中。」
  王氏暗中捏了一下林玉手背,打了个眼色,故作感叹道:「哎哟,刚嫁过门就向着你爹了?为娘身段儿固然是好,可你这小浪啼儿又何曾差了?看,这水儿泄得比为娘都多,风骚得紧咧。」
  林玉会意,娇羞道:「娘亲这话好没道理,哪有这么说女儿的……」
  王氏:「还说不是?那一回私塾的老夫子借故教你练字,肘子一个劲儿地往你胸口蹭,你不是挺受用的?」
  林玉:「啊,啊,女儿那时候还小,哪懂这些,只是奶子刚开始发育,觉得鼓胀,噢,噢,被老先生碰着有点……舒服而已……」
  王氏:「村头陈家那毛头小子整天跟着你,之前你故意在他面前摘野菜,腚儿抬得老高了,那小子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吧,得亏为娘在你身边,不然那小子什么事儿干不出来?」
  林玉:「哦,哦,人家……人家只是想戏弄他,况且……况且他又不是只盯着女儿一个人的腚儿看,娘亲也摘野菜了!」
  三道各有妙处的响声在新房内扬起,「啪」的一声震响,王氏的玉掌落在女儿屁股上,「噼」的一声闷响,林朝海的肉茎根部撞在女儿的阴唇上,「啊」的一声脆响,林玉像个小浪啼儿般淫叫。
  王氏:「翻天了不成?为娘可是义正言辞地训斥了那小子,你就只知道笑!
  恨不得那小子扑上来野合吧?」
  林玉:「哪有的事!」话音刚落,屁股又挨了母亲一顿揍,只得委屈地继续乖乖挨肏. 王氏:「就拿上回说,你这小淫娃踏青回来,身上衣裳都淋透了,还故意挺着奶子在你爹面前晃悠,为娘都替你害臊,怕不是那时候就存了跟你爹乱伦的心思吧?」
  林玉瞧了瞧一脸狡黠的母亲,又看了看气喘如牛的父亲,咬了咬牙,媚声道:
  「娘亲说的是,玉儿那天是故意被雨淋湿了身子,故意穿上单薄的衣衫,还故意忘记戴上肚兜,玉儿被爹爹看到胸脯上凸起的两点,高兴得很,我就是想让爹爹知道,玉儿已经来过月事了,已经尝过自慰了,已经可以跟男人上床了!」
  林朝海的意识中惊雷炸响,他何尝不知道贤惠的娇妻和乖巧的女儿断然不会做出这些有违妇道的举动,可母女俩那些淫秽的言辞却仍是越过他的理智,挑起他内心深处那缕最邪恶的欲望,他那天看到女儿那身被暴雨浇透的衣衫,那紧贴着腰身曲线的单薄布料,那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旖旎,甚至还能隐隐看到美鲍的轮廓,他也可耻地……勃起了……他装作没事似的走出院子,狠狠给了自己两个耳光,可耳光过后,又忍不住回味,他的女儿,真的很诱人啊……
  林玉细声道:「玉儿是爹爹的小淫娃。」
  王氏将丈夫粗粝的手掌按到自己的豪乳上,凑到他耳廓边轻声道:「我是你的大荡妇。」
  母女同床,淫娃荡妇,她们都是林家的狐媚子。
  强烈的背德感不再是禁锢林朝海的枷锁,反而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酣畅淋漓地一声怒吼,右手五指成爪陷入娇妻的弹嫩乳肉内,左手绞住爱女腕口,以最让他兴奋的姿势挺起烙铁般的肉棒,一往无前,深深顶入林玉阴道尽头的子宫内。
  去他妈的道德伦常,自家养的女儿自家肏,谁能说他的不是!
  母女二人,浅唱低吟,各有媚态,共赴巫山。
  林玉高潮了,水到渠成地高潮了,不同于那种被邪兽侵犯而耻辱地高潮,来自父亲肉棒的抚慰让她打心底里觉得欣慰与……痛快……原来,乱伦也可以这般快乐,这般刺激……
  林玉高声淫叫:「啊,啊,唔,唔,唔,哦,好爽,爹爹,你把玉儿干得好爽啊,射进来吧,快点射进小淫娃的骚屄里来吧,啊,啊,啊,玉儿是爹爹的,玉儿的骚屄是爹爹的,玉儿的子宫是爹爹的,让玉儿生下爹爹的孩子吧!」
  王氏高昂叫床:「啊,啊,朝海,你把人家抓得好疼,啊,啊,啊,但好舒服,你听听,女儿都叫得这么不要脸了,你还等什么嘛,射给她吧,射在咱们宝贝女儿的骚屄里吧。」
  林朝海射了,透着热气的精液瞬间填满了女儿期盼已久的子宫,溢出的余精染白了绣有囍字的被单,一家三口同时攀上了极乐的巅峰,父女乱伦,林家幸事。
  同样内射的,还有屋外的云棋。
  萦绕着恐怖气息的巨根彻底撑开紧致的阴道,撞开隐藏在最深处的关隘大门,顺理成章地吐出滚烫的精华,巨量的精液顷刻间便注满了子宫内的所有空间,却被狰狞巨根堵在内里不得外泄,在如月凛子小腹隆起一座不大不小的丘陵,看着便像刚刚怀上孩子的孕妇一般。
  可怜的少女巫女着实是被干惨了,彻底丧失了意识,只是遵循着女人的本能,像头真正的母畜一般扭动着腰肢,哼哼唧唧地发情叫春。
  如月凛子双眼翻白,口中淫语百出:「凛子……被干了,被主公干到天上去了,啊,啊,母亲,你看见了吗?我连你的那份一起被干了,嗯,嗯,比母亲你形容的更爽啊,能……能以神社巫女的身份沦为性奴隶,实在太好了,啊,啊,啊,啊,母亲你也会祝福女儿的吧,祝福女儿被更多的男人糟蹋。」
  她一边说着,一边哭着,一边破处,一边高潮……
  师轩云从储物戒中取出一张洁白的帕巾。替如月凛子擦干净两腿之间的落红,然后轻轻抱住因高潮而痉挛的少女巫女。
  她们是同病相怜的性奴隶,她们都爱着同一个男人……
  夜深,林朝海左拥右抱,妻女同眠,春宵鏖战,他一展当年雄风,先射爱女,再插娇妻,让最心爱的两个女人都得到了白浊的滋润,可以说很男人了。
  可惜跟屋外的那个男人还是没法比,那压根儿就猛得不像个人!
  云棋一如既往地在月下独酌,望着眼前那两个由他亲屌塑造的作品,不知该给出什么样的表情。
  脱得一干二净的师轩云与如月凛子双双并肩俯跪在墙角,娇喘不息,整个上身趴卧在松软的泥地上,从侧面隐隐可见那两对压成圆饼形状的肉球,两个大美人四目相对,瞳孔却失去了焦点,嘴角还淌落着留有余温的浆液,两个圆实弹嫩的屁股儿却因为跪姿而高高抬起,以微妙角度撑开的双腿根部流泻着潺潺余精,偶尔美鲍一颤,白浊还会滋溜一声飞溅而出,没入夜色,说不雅,那是真的不雅,说好看,那也是真的好看。
  云棋已经记不清在两个淫穴内射了几次,看样子怎么也得有十次八次吧,不然怎么会把这两个修行天才干成这样子?要知道这两位距离神圣境界也就一步之遥,体魄强度远胜常人,更何况,她们都是从小就接受调教的性奴。
  不过也正因如此,云棋才会放心带着她们探究那座蓬莱仙岛的秘密,即便那位妙相王亲自出手,只怕也难以让她们轻易屈服吧。
  云棋又仰首灌下一口葡萄酒,他擦了擦嘴角,喃喃自语:「你到底是谁?」
  转眼又是数日,这天夜里,一轮新月挂在天边,映照在江边李家码头的一男二女身上,男的一袭黑衣,面沉如水,女的身负木枷,神色萎靡。
  一艘三诡帆船就着月色悄然驶来,一位水手打扮的头目以手势对过暗号后,随即提着灯笼轻轻一跃而下,踏水而来,显是修行者无疑。
  码头上的一男二女,正是云棋一行。云棋给师轩云与如月凛子打了个隐秘的手势,示意二人勿要轻举妄动,同时朝来者点了点头。
  头目:「今儿怎的不是大公子押送,你看着面生,是李家什么人?」
  云棋拱了拱手,冷声道:「我是老爷的暗卫,平日里不露面,这两个女人都是仙家门派的嫡传弟子,为了抓捕她们老爷和三位公子都受了点轻伤,不便前来,所以着我来交接。」
  头目笑道:「还仙家门派的嫡传?李家这牛当真是一次比一次吹得响了…
  …」可当灯笼将两位女子的面容照亮,他的笑意便逐渐被震惊所替代,有这般容貌,即便那仙家嫡传的身份是胡扯的,也足够李家父子风光好一阵子了。
  云棋:「怎的?还要验过她们修为不成?」
  头目:「嘿嘿,瞧你说的,只是开个玩笑而已,话说回来,她们在路上不会闹起来吧?」
  云棋:「被蛰须奸过的女人,身上又有封闭元气的禁制,还怎么闹起来?」
  头目:「是这个理儿,对了,赵二嫂她家的小女儿也年满十四了吧,李员外是不是把她们母女一起收了?」
  云棋面不改色:「赵二嫂家没有女儿。」
  头目一拍额头,笑道:「哎哟,你瞧我这记性,兄台别见怪啊。改日请你喝酒。」
  云棋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到水手跟前:「这是我家老爷给妙相王尊使的密信,你且收好,出了什么岔子,你我都但当不起。」
  头目接过书信,说道:「得咧,李员外还有什么吩咐?」
  云棋:「没了,但我想奉劝你一句,管好自己的手。」
  头目悻悻然抽回摸入师轩云裙底的手掌,笑道:「兄台所言极是。」
  云棋:「那就此别过。」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头目往地上吐了一口痰,啐道:「狗东西,还真以为李家是什么了不起的靠山了?老子上了船后不但要摸,还要摸个够!」随后便转过身去扬了扬灯笼,示意三诡帆船靠岸接送。
  就在头目转身的间隙,师轩云朝如月凛子挑了挑眉,看,还是本小姐有女人味吧。
  如月凛子没好气地白了师轩云一眼,明明是她的屁股更有肉感,这家伙眼瞎不识货有什么法子。
  云棋在远处看着两位贴身女仆的幼稚斗气,轻轻一叹,希望一路上她们别真的闹出什么幺蛾子才好。
  头目拽着木枷上的绳索,大摇大摆地将两个惊艳绝伦的美人儿从甲板牵至船舱的最下层,沿途收获一众水手的羡慕嫉恨,管事的可以理所当然地吃几口豆腐,甚至底下的狱卒也能分一杯羹,但他们这些苦力可就没这福分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姑娘,竟长得这般标致,平日里见到一个都算稀罕,这会儿居然来了两个,白白便宜了底下那几个色狼。
  师轩云暗自打量四周,舱底的监牢内所关押的皆是稍有姿色的女子,从举止气度看,既有大家闺秀,也有小家碧玉,且都是未曾修行的寻常女子,她们之中有的双目无神,有的清泪涟涟,有的面带讥讽,皆是穿着统一样式的纤薄灰布吊带短裙,一些个姑娘约莫知道逃脱无望,自暴自弃地任由裙摆翻起,或是肩带垂落,毫不在意地袒露出内里奶罩与丁字裤,她们这身打扮,应当就是这船上的囚服。
  师轩云忽然说道:「现在放了我们还来得及,否则待我们门派中的高手赶至,你们这条船上的邪徒一个都活不了!」
  头目洒然一笑:「放了你们?哈哈,小姑娘,你觉得你们这些被邪兽玷污过的女人回去后还有活路?跟我们走还能当个性奴,回去估计就只能做鬼了。」
  师轩云:「你们这是要把我们带到哪去?」
  头目:「过几天自然就知道了,那地方常年云遮雾绕,可谓世外桃园,保管你们快活似神仙。」
  师轩云:「你们口中的妙相王也在那里?」
  头目耸了耸肩膀,说道:「我只负责运送货物,其余的一概不管,不过你们既然出身仙家门派,能碰上一两个熟人也说不准,只是性情嘛,可能就跟从前大不一样了。」
  师轩云:「例如朝中那位已故的皇妃?」
  头目停下脚步,盯了师轩云半晌,说道:「哼,李家那些狗奴才真的什么都敢往外说,也不怕尊使责罚。」说完又继续牵着两人往里边走。
  一人两奴走到长廊的尽头,一位婢女迎上前来,朝头目款款施了一礼,婢女相貌平平,走在人群里都认不出来的那种。
  头目:「这两个是李家送过来的贡品,扒了她们衣服搜仔细了,特别是头发和嘴里,然后给她们换上刑裙。」
  婢女微一错愕,问道:「刑裙?可她们俩并未犯事呀。」
  只见头目握住师轩云和如月凛子锁在木枷中的巧手,分别往自己脸上擦了一下,嗤笑道:「你也看见了,这两个贱奴刚在我脸上扇了一巴掌,哎哟,疼,疼死老子了!若不是老子修为了得,这条命就没了。」
  三个女人面面相觑,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婢女无奈道:「你说是就是吧,那大人想怎么惩罚这两个差点要了您性命的姑娘呢?」
  头目:「就让他们骑木马好了。」
  婢女:「木马?大人,咱们这船很快就要出海了。」
  头目:「怕什么,她们都是体魄异于常人的修行者,出了事我担着就是。」
  婢女小声嘀咕道:「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结果出了乱子就知道拿我顶缸,罚了三个月的工钱。」
  头目:「说什么呢?」
  婢女笑道:「奴婢说大人英明神武呢。」
  头目大手一挥,说道:「老子去喝酒,换上刑裙后就叫人把她们吊在甲板上,让那些没见过世面的水手们也开开眼,只给她们喂水,别让她们进食,过几天等她们肠子泄干净后,船也该出海了,那时候再把她们架到木马上,供大伙儿淫乐。」
  婢女应了声是,却伸出小舌对着头目离去的背影做了个可爱的鬼脸,随即朝师轩云和如月凛子叹道:「你们俩怎的就惹上了那个泼皮,哎,要怪就怪你们长得实在太漂亮了吧,你们这种娇滴滴的大小姐怕是连木马都没见过吧,我会在木马上多抹些香油,让你们骑得舒服点,你们记得别说出去才好。」
  算是沦为阶下囚的师轩云与如月凛子不禁对这位不知名的婢女生出好感,双双笑着道了声谢。
  婢女:「亏你们还笑得出来,当真是心大。」说着便替两人宽衣解带,待她看见两人镌刻在小腹上的淫纹图案,神色无端一阵黯然,当她把两人衣裙尽数剥下时,又忍不住惊叹地捂住樱桃小嘴。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出色的女子,在邪徒中混迹许久,她当然也见过许多被人称之为仙子的人物,可说到底那也只不过是驻颜有术的修行者罢了,但眼前这两个体态婀娜的落难女子,却完美契合着她对仙子的想象,多一分,少一分,都是瑕疵,可偏偏她们身上硬是挑剔不出半分瑕疵。
  唯一的遗憾,大概就是她们身上那枚教人惋惜的淫纹了吧,可对信奉邪神的邪徒而言,那非但不是遗憾,还是天道的恩赐。
  婢女竟是一时看呆了,有那么一刹那,她发现自己居然对另外两个女人动心了?
  如月凛子见状,细声提醒道:「姑娘,衣裳呢?我们总不能一直光着屁股吧?」
  婢女回过神来,径自拍了拍酡红的脸颊,从衣橱里取出两条短裙,说道:
  「先提个醒,这刑裙穿上后跟光屁股也没什么分别,对了,听这位仙子的口音像是东瀛属国的人?」
  如月凛子:「我之前是东瀛的巫女,你也看见我身上的淫纹了,哪敢以仙子自居,荡妇还差不多。」
  婢女只道是凛子适逢巨变,出言自嘲,苦中作乐,只是幽幽一叹,摸了摸自己小腹,沉默不语。
  当师轩云与如月凛子换上刑裙,便明白婢女那句吐槽是什么意思了。
  因为确实跟光屁股没什么分别……
  所谓的刑裙,其实只不过是缠腰附上极短的裙摆而已,最教人无语的是,明明已经遮不住任何春光的裙摆还高高撑起,简直生怕别人看不见自己走光似的,而且跟囚服不一样,这套对布料极为吝啬的短裙干脆就没配上奶罩和丁字裤!如此露骨的裁剪,明摆着就是为折腾女子而设计。
  师轩云故作扭捏说道:「我们……我们就穿成这样出去见人?这怎么行?外边那些男人……那些男人……」
  婢女:「放心吧,邪徒有邪徒的规矩,起码在这条船上,他们不敢轮奸你们,除非他们不要命了。」说完便唤来狱卒,将两人押送出去。
  看着两位美绝人寰的仙子一路上被满身酒气的狱卒调戏揩油,婢女心头涌上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伤感,她掰着指头细声道:「女人啊,都是命……」
  向来没把下人当人看的头目,竟然把那两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挂在桅杆上供大家玩赏,也不知这两个女人怎么就得罪了那个睚眦必报的家伙,不过水手们可懒得多管闲事,夜里对着活色生香的仙子撸管,总比看着那几页残缺不全的春宫图要来得舒坦,他们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女人。
  况且两位仙子还慷慨地穿上了刑裙,虽说这裙子穿了等于没穿,可穿了终究要多出些许男人都懂的韵味。
  其实很多女人也懂,只不过她们大多会装着不懂罢了,也有懒得装的,便是青楼里卖身的娼妓。
  师轩云望着甲板上指指点点的水手和狱卒们,撇嘴说道:「这回呀,我们可让公子害惨了,摸一下屁股而已,我都没急,他急什么,若不是他多此一举,我们这会儿应该在牢里睡着好觉等开饭呢。」
  如月凛子:「你就别怨主公了,就冲着你这姿色,那泼皮能轻易放过你?」
  师轩云:「说的也是,尤其是公子替我们描的淫纹,啧啧,连我自己都瞧不出破绽。」
  如月凛子:「不知道主公藏在船上什么地方。」
  师轩云:「嘻嘻,你很想让他看见你现在这副模样?说不准他跟下边这些男人一样,对着咱们撸管呢。」
  如月凛子:「尽知道胡说,唔,唔……」
  师轩云:「你怎么了?」
  如月凛子:「又……又内急了……」
  师轩云:「被你这么一说,我也有点……急了……」
  看着两个美人儿一脸羞涩地夹紧双腿,甲板上的男人们纷纷起哄道:「喂,快来看啊,仙子们又要尿了。」
  万里晴空又降下一场旖旎的春雨,师家大小姐与伊势神社的首席巫女,一次又一次地……公开失禁……
  可不得不说,她们穿的这身短裙,真的十分方便……
  又过了两日,帆船终于出海,师轩云和如月凛子也在狱卒们的反复灌肠下,彻底清理干净屁眼,她们又再次被押回了舱底的监牢。
  师轩云朝如月凛子悄声道:「问你个事,会骑马吗?」
  如月凛子眨了眨眼,强装镇定说道:「闭着眼睛都会骑。」
  然而事实却是,几乎每次木马调教她都要晕厥在上边,说是闭着眼睛骑,也没错。
  如月凛子:「那你呢?骑术高明吗?」
  师轩云打了个冷颤,轻咳两声,不屑道:「小事一桩。」
  然而事实却是,每次被调教前她都使法子在木马上做了手脚,骑上去后自然是小事一桩,也不假。
  两个表面上风轻云淡的性奴隶,心底其实都在呐喊,主人,快来救我啊!
  这会儿被两人视作救命稻草的云棋在哪?他正躲在船上的厨房里睡着好觉等开饭……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12/01 02:42:16

(八)烈马难驯情难却
  粗粝而冰冷的脚镣拖曳着令人绝望的步伐,在两对三寸金莲上留下数道惹人怜惜的红痕,监牢走廊的地板涂抹着凌乱的干涸血迹,不知见证过多少无辜女子的清泪涟涟与悲情呐喊。
  谁知道呢,世道不太平,没什么道理可讲,又或者说,没有道理本身就是一种无可奈何的道理,对某些人而言,天道不公,例如此刻关押在栅栏后的女人们,对某些人而言,天道却又公平得很,例如此刻在师轩云和如月凛子身后吃着豆腐的狱卒们。
  满是油垢的手掌游走于双峰之上,两腿之间,蛮腰之侧,常年握持兵器而磨出的老茧压在娇嫩的肌肤上,陷入无尽温柔,浮起旖旎幻梦,仙子就是仙子,跟寻常人家的女儿大不一样,他们根本想象不出到底要怎样呵护,才能养出这如同绒布般丝滑的手感,到底要怎样的家世,才能教出这两个被邪兽奸过身子,却依然维持优雅步姿的大小姐。
  可那也只是表面上的优雅罢了,当他们强行吻上那两张娇艳欲滴的小嘴时,能清楚听到那若有若无的婉转低吟,当他们抚过大腿根部的三角禁地时,指缝间沾满了欲望的潮意,当他们夹起穹顶上那颗僵直红梅时,在少女们的眼中看到的是欲拒还迎的……羞意。
  两位仙子还在倔强地咬着下唇,可任谁都能看出来被船上所有男人视奸过的少女们,已经处于情欲崩溃的边缘。
  这种反应,狱卒们见得太多了,嘴上喊着要死要活的美人儿,当真被肏得要死要活后,就再也没有要死要活的底气,伦理的枷锁终究敌不过与生俱来的需求,当清楚明白此生再也当不成贤妻良母时,这些女人便会堕落得格外痛快,与其痛苦挨肏,不如愉悦交欢。
  但凡事总有例外的,那位曾长居深宫的宠妃,上岛后清冷如故,即便换上那身酥胸半露的华服长裙,依旧是一副孤芳自赏的性子,据说对着贵为尊使的妙相王也没什么好脸色,别说淫堕,就连裙装也没当众脱过,谁都知道这位国色天香的贵女,身段想必也是极佳,不然也不会有从此君王不早朝的说法,可到底妖娆到什么程度,却是谁也没个准信,毕竟没人敢冒着被尊使清算的危险去偷看一个女人沐浴。
  让狱卒们欣慰的是,眼下这两位落难仙子,看起来可半点不输那位油盐不进的皇妃,不但看得见,摸得着,更妙的是,还即将要被他们架到木马上。押着两个娇滴滴的美人儿,上下其手,回味无穷,就连后头那个尖酸刻薄的头目,也顺带变得和蔼可亲了些。
  头目轻咳一声,故作感叹道:「地板这么滑,那贱婢也不好好擦擦,万一让仙子们摔着可怎么办啊。」
  两个狱卒心领神会,相视一笑,神不知鬼不觉地同时踩住师轩云与如月凛子的脚镣链条,显然平常没少干这种勾当。
  师轩云与如月凛子顷刻间便察觉脚下异样,可纵然她们万分不愿,为了完成云棋的谋划,此刻也只能顺理成章地跪倒在地,理所当然地撅起屁股,义无反顾地摇起乳浪。
  两个大美人羞愤回头,死死盯住嗤笑不已的头目和狱卒,又是另一种惊心动魄的美,看得监牢外的男人和监牢内的女人皆是心头一荡,男人们鼓起了裆部,女人们低下了臻首。
  奴隶项圈上的细链再度被拖拽拉直,狱卒根本就没打算让她们再站起来,她们也只能顺应着男人们的愿景,像母犬一般爬过这最后一截长廊。两位仙子在众目睽睽下放下身段攀爬前行,不复优雅,愈发淫秽。
  一些个女囚悄悄背过身去抹着泪珠,低声啜泣,她们也曾被可恶的狱卒们戏弄,也像两位仙子这般像狗一样淫秽地爬过长廊。
  正如无名婢女所感叹的那样,女人啊,都是命……两条不是全裸却胜似全裸的美女犬终于抵达了她们的终点,锈迹斑斑的铁门「咿呀」一声打开,师轩云和如月凛子又看见了那位阔别数日的婢女,以及让她们忐忑不安的木马淫具。
  婢女一丝不苟地将香油涂抹在马背的棱角上,神情凝重,如同一位忘我的工匠般对大门外的纷扰充耳不闻,她是如此的认真,以至于教人肃然起敬。
  头目终是耐不住性子,高声催促道:「还没忙活完吗?这点事犯得着这般较真?赶紧把她们弄上去让老子好生玩弄一番,船已出海,可没时间陪你婆婆妈妈的。」
  婢女转头,面无表情,半晌才挤出一句冷冰冰的话:「她们若是伤及私处,这回奴婢会如实上报。」
  头目:「你……你反了不成……」
  婢女施了个万福,说道:「奴婢不敢。」
  头目:「好,就依你所言,你们两条母犬给老子爬过来,好好含着,别耍花招,若是不小心磕破了皮肉,靠岸之前都别想下马了。」师轩云与如月凛子互相打了个眼色,故作惊恐地双双爬到头目胯下,略显生疏地替他解下长裤,闻着伞尖所散发的尿垢腥臊味儿,犹豫片刻,终是顺从地亲了上去,师轩云含住棒首,如月凛子舔弄棒身,师轩云腮帮蠕动,如月凛子香舌轻挑,惹来一众垂涎欲滴的嫉恨。
  头目一声呻吟,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四肢八骸无不畅快,心中由不得赞叹,这两位仙子脸蛋身材自不必说,这巧妙的舌功,纵然是他这样阅女无数的花丛老手,也觉得销魂至极,看来李家为了调教她们确实下了大本钱,而且,隐隐有些……销魂过头了……
  头目从沉醉的口交侍奉中惊醒,连忙想推开二女臻首,可师轩云那张小嘴本来就死死啜住龟头,头目双臂又因为高潮而一时使不上劲,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老二把白浆吐在师轩云檀口中。
  射了不要紧,被这么两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含着,大概没哪个男人能忍得住,问题是从含住到射出,拢共也就不过数息,对一个男人来说,这简直就是耻辱!
  更要命的是,他在师轩云脸上明明白白看到了一种欲求不满的幽怨,大概在这个女人心里,他的评价也就比宫里的太监强上一些了吧……头目欲哭无泪,若是私下享用,射了也就射了,谅她们两个性奴也不敢嚼舌根,可他为了挣回脸面,非要逼迫两个少女在手下面前替他口交,结果面子没挣回来,连同里子一并丢得干净,这上哪说理去?
  正当头目为难之际,婢女细声道:「大人,准备妥当了。」头目闻言,如获大赦,轻咳两声,说道:「唔,我就是看着你快要好了才射的,你们几个都愣着干什么,请二位仙子上马呀,难道还指望她们自己骑上去受罪么!」
  狱卒们心中满是不屑,嘴上却是一个比一个掐媚,变着法子赞颂头目收放自如,没法子,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这人还是出了名的睚眦必报,为这种事穿小鞋,不值当。
  师轩云与如月凛子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便被狱卒们合力架到了木马背上,两位少女共乘一骑,相对而坐,双手分别被反绞在腰身处,以绳索捆绑,扣在首尾两端铁棍顶部的滑轮上,勉强维持住身体平衡。体重产生的压力聚集在大腿根部,马背上的棱边深深嵌入肉缝,淫虐的坐姿让女子身上最为脆弱的部位支撑起整具胴体的重量,个中苦楚,有口难言。小腿往后屈起,与大腿绑在一块,由活动机括固定在木马两侧,双膝的套环上却各自挂着一枚放置在踏板上的铁球,铁球一旦悬空,马背上的性奴想必又要面临一场惨无人道的历练。两片轻若无物的裙摆散落在马背上,遮不住袅袅春意,仿佛两朵偷偷绽放在刀锋上的野花。
  头目从怀里掏出三根附有细夹的链条,笑道:「两位仙子有幸一起被邪兽奸过身子,齐堕淫道,当真是几世修来的缘分,这三根链子便权当是送给二位的贺礼了,别急,这就给两位夹上。」
  三根细链两端的夹子,分别钳在师轩云和如月凛子的乳头与阴核上,俨然将二人的性虐命运交织在一起,再难独善其身。
  头目一脸坏笑地将三根细链揣在手心,眯了眯眼,忽然猛地往上一提。
  师轩云惊呼:「不要!」
  如月凛子惨呼:「不行!」
  哪有什么不要,师轩云双乳扯动,胯下无端痉挛,淫水狂泻而出,哪有什么不行,如月凛子双峰凸起,私处无声颤抖,爱液覆水难收,落在邪徒手上,哪有挑三拣四的资格,不要也得要,不行也得行。
  惨烈的悲鸣回荡在闷热潮湿的船舱内,女囚们不约而同地蜷缩着身子,她们似乎看到了自己同样惨烈的未来。
  婢女皱了皱眉头,欲言又止,虽明知头目为方才的失态迁怒二女,可既然没出现需要医治的伤势,她也不好叫停,毕竟这条船上都是被世间所不容的邪徒,若是对两位仙子呵护有加,那才叫活见鬼了。
  头目端了张椅子坐下,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不错,叫得都很放荡,是块当性奴的料,好了,你们拉好机括就成。」
  两个狱卒笑吟吟地留在木马边上握住把手,其余人等则懒散地站到头目身后,喜形于色,只等好戏开场。
  人在船上,船在海中,只要船只还在海面上航行,便难免随海潮涌动摇晃,而刚从三点受虐中转醒的大小姐和巫女,也终于想通为什么这些酒鬼兼色鬼非要等到现在了。
  木马一旦跃入海中,踏浪而行,就是所有女人的梦魇。
  潮起潮落,孤独的渡船在汹涌的海浪里随波逐流,潮起潮落,饱满的乳肉在淫糜的节拍中上下翻滚,潮起潮落,迷乱的少女在狂野的木马上跌宕起伏。
  泄身复泄身,浪叫复浪叫,高潮复高潮,在惊涛骇浪中肆意狂奔的木马,桀骜难驯,远非寻常可比,诚然,高门大户的纨绔子弟为了折腾那些不肯就范的坚贞美妇,也会强迫她们骑着木马走过崎岖不平的乡间小道,供村民围观,一路上磕磕碰碰固然不好受,可跟这入海的渡船一比,那便真的止于闲庭信步而已。
  渡船自有仙家法阵护持,寻常风浪奈何不得,实无倾覆之忧,可巨浪滔天,这颠簸之苦却是无论如何也免不了的,水手狱卒婢女常年随船出海,视若等闲,困于狱中的女囚们,再不济也就多吐几口隔夜饭菜而已,但对于自诩骑术精湛,实则畏马如虎的两位影月女仆而言,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
  巨潮袭来,渡船无所畏惧地迎上浪尖,连带木马上的两具媚肉也稍稍抛离马背,渡船随后又重重砸开水面,让得道飞升的绰约仙子再度跌入红尘。马背棱边毫厘不差地嵌入粉嫩肉缝中,染上一层少女们羞于示人的滑腻汁液。
  刑裙扬起便又覆下,宛若花开花落,裙下水花漾开层层潮意。娇躯腾云便又坠落,如同身受天谴,绝美脸庞绽放朵朵桃花。檀口紧抿便又浪啼,仿佛天籁绕梁,丁香小舌吐出靡靡之音。
  师轩云:「啊,啊,去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去了,凛子,你不是说闭着眼睛都会骑吗?噢,哦,哦,怎么……怎么泄成这副模样……啊,去了,又要去了!」如月凛子:「我现在……我现在又不是闭着眼,当然不会骑了,啊,啊,啊,啊,倒是你……你不是说小事一桩吗?亏……亏你还有脸说。」师轩云:「本来我是会骑的,只是跟你骑在一块,啊,啊,就摊上大事了!」面对全身瘫软只剩下嘴硬的师家大小姐,如月凛子翻了个白眼,又一次摇起乳浪登上极乐。
  女婢也暗自犯起嘀咕,这两位姑娘在外头被吊了几天几夜也不见疲态,可见确实是修行者无疑,可既然是仙家门派外出历练的弟子,怎么没折腾几下便像是要屈服的样子,就算被邪兽奸过后又被李家调教,也不至于一浪一高潮吧,水儿泄成这样,抹多少润滑油都不够用啊。
  端坐在长椅中的头目一边剥着瓜子,一边品着香茗,一边看着春宫,一边听着艳曲,在这趟百无聊赖的旅程中,有什么比欣赏名门正派的仙子们高潮迭起,高不可攀的小姐们纵声淫叫,更有趣呢?
  头目优哉游哉地打了个响指,马尾一侧的狱卒会意,连忙拉下扳手。
  本来抵住如月凛子后腰的挡板随机括转动而翻落,少女巫女大惊失色,连忙调集起全身的力气意图用大腿夹住木马,可在木马上高潮了不知几回的她又能使出什么劲?只能眼睁睁地任由身子随船身倾斜而向后滑去,两腿之间的耻部因生理本能反应而猛然收缩,紧紧啜住锋锐的棱边,非但未能止住去势,反而加剧了阴唇与棱边摩擦而产生的疼痛,如月凛子只觉得仿佛有根被烧成通红的烙铁,径直贯穿了她的私处,在她的蜜穴深处刻下不可磨灭的印记。
  她想淫叫,却无声淫叫,她想高潮,却无法高潮。
  因为第二波痛感马上就要来了,眼看师轩云那边的挡板并未撤下,她们的三点之间还连着那三根头目所赠的细链,要命的细链!
  如月凛子的惨呼响彻船舱,她那早已因为充血而异乎敏感的穹顶红梅和私处蚕豆随着身子后滑而被拉扯到极限,等于是用身体上最为脆弱的三个部位去承受大部分的拉力,那可是乳头和阴蒂啊,就算她修为再高,体魄再强,也练不到那两处要害呀!
  三点连心似断肠,月下悲歌云上殇,如月凛子伏法遭罪,同样开罪过头目的师轩云又安能独善其身?
  痛,无以言表的痛,无法面对却又不得不面对的痛,细链拉扯着她的身子,撕裂着她的魂魄,师轩云的两颗酥乳跟如月凛子一样,扯成拔地而起的笋状,两圈粉色乳晕氤氲紫青虐痕,染上悲伤的色调,至于私处那枚掌控着欢愉的瑰宝,连同周遭嫩肌被紧绷的细链往外夹出些许,别看只是些许,每一寸的劫掠,对少女而言都是千刀万剐的酷刑。
  女婢看得眼皮一跳,身上三点没来由地泛起不适的恶寒,胸前衣衫上当场便微微凸起两点,她不由自主地摸了摸小腹,刚要别过脸去,不成想一旁长椅中的头目竟是一把拧住她下颌,逼迫她继续观刑。
  头目皮笑肉不笑说道:「给老子好好看着,谁让你是这艘船上唯一的医官呢,刚你不是跟老子较真吗?那就给老子较真到底!」女婢冷哼一声,嫌恶地拍开头目手腕,却也没出言反驳,只是不自然地捂住腹部。
  渡船又朝另一侧倾斜,如遭车裂之刑的如月凛子终于得以朝师轩云滑去,短裙之下重蹈覆辙,两腿之间再泄春雨,又遗下一声缱绻悱恻的叫床,只是比起方才那三点拉扯互淫之苦,这趟磨研骚屄的归途也显得没那么难熬了。
  如月凛子惨遭性虐之余,又两度滑过马背,下体有如火烧,瘫软无力地靠在师轩云怀中,娇喘不已,胸前两对弹性十足的肉球儿挤在一块,压成诱人的圆饼,引得狱卒们喉结滚动,咕噜作响,兽欲在闷热的船舱中悄悄膨胀。仙子蒙难,在文人笔下定是凄美诗篇,可在这些邪徒眼中,何尝不是人间佳话?
  师轩云怜爱地看着怀中相识不久,却意外志趣相投的巫女少女,笑了笑,忽然一嘴亲在如月凛子樱唇上,迷糊间,在神社中备受调教的如月凛子也半推半就地挑出丁香小舌,没法子,被师轩云这么一个大美人主动亲上来,任谁也生不出恶感啊,何况,她们又不是头一回亲嘴儿!
  两位几近全裸的绝代佳人旁若无人地耳鬓厮磨,饶舌亲热,十足的香艳,十足的诱惑。
  狱卒们望眼欲穿,裆下凶器高高顶起,痴迷地盯着两位磨镜美人,似乎下一刻便要制不住彭拜的心潮,一发不可收拾,顾不得这船上的规矩,誓要将这两位仙子奸完再奸,轮了又轮。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肏过这样的女人,赔上性命又如何?
  头目到底是货真价实的修行者,重重地干咳一声,波澜不惊地说道:「都不要命了?赶紧把球卸了。」
  狱卒们蓦然惊醒,暗自捏了一把冷汗,方才一念之差,险些铸成大错,命是自己的,做鬼再风流,终究还是不如做人来得踏实。
  负责机括的狱卒连忙拉下扳手,悬挂于两位少女膝下的实心铁球失去支撑,在一众玩味的笑意中,黯然滚落……
  双唇顿分,旖旎离散,两位不擅骑术的性奴少女来不及为从前的懈怠而后悔,七魂六魄便连同沉重的铁球一道坠入无底之渊,师轩云与如月凛子双膝内侧逐渐因血气不通而勒出淤痕,来回摆动的漆黑刑具似在嘲弄仙子的矜持,两人下边那张在以往调教中吞咽过各种异物的小嘴,迫于铁球所施加的重重威压,不得不让骚屄与马背棱边结合得亲密无间,难分彼此。
  师轩云两眼迷离,她茫然中回到了从前,师墨雨一身盛装长裙,神色淡漠,负手伫立闺房暗室内,而她则跨坐木马之上,逢场作戏,佯装娇吟,没过一会儿,娘亲转身离去,她无意中惊鸿一瞥,娘亲手上拿的不正是她悄悄替换下来的木马部件?
  如月凛子星眸翻白,她恍惚间回到了儿时,黯淡烛光照不亮那永无天日的密室,母亲如月久美子轻轻哼着那首熟悉的摇篮曲,轻轻抱起在木马上昏厥的女儿,轻轻骑到调教女儿的木马上,代替梦乡中的女儿供长老们淫乐。
  师轩云大腿前的挡板亦被撤下,风浪中的渡船摇摆不定,监牢内的木马腾挪跌宕,两位少女追忆着往昔的调教岁月,任凭淫具磨砺性器,携手去往极乐彼岸。
  短裙如花,蜜汁似露。膝下铁球来回相撞,纵马少女交替悲鸣。端的是,凄凄惨惨戚戚,嘤嘤咿咿呀呀。
  兴之所至,木马首尾两个狱卒时不时又拉起其中一面挡板,让竞相发情的仙子们刚尝过百合舌吻的香甜,便又要饱受双乳离散之苦,阴核离别之痛。
  淫叫惨叫,声声慢,春水泪水,点点愁。
  良久,头目起身,吐出最后一粒瓜子壳,拍手道了声好,他打着酒膈将长椅拖到木马边上,双脚一蹬便跃至椅上,随即窸窸窣窣解下长裤,掏出裤裆中那杆挑落过不知多少美人的银枪,朝着师轩云与如月凛子的酡红脸蛋,迸射出男人对女人最直白的赞赏。
  浓精的腥臊味儿与少女的馥郁体香混淆在一起,宣告着淫戏的落幕,白浊点缀红颜,琼浆划过桃色,刚被颜射的师轩云和如月凛子痴痴一笑,互相挑出巧舌,舔舐着彼此俏脸上滑腻粘稠的余精。
  狱卒们狞笑着如法炮制,一个个轮番踩上长椅,放开精关,拿出十二分本事打赏仙子。
  两具仙气飘飘,却又香艳十足的胴体纵马同淫,全身乏力地互相挨在一块,彷如那踏青出游的同门姐妹,恰逢天降祥瑞,避之不及,唯恐身子着凉,衣衫尽脱,却偏要自欺欺人地留下一抹短裙聊以自慰,行至春光烂漫处,双双内急,四下难寻遮掩,便干脆羞耻地在马黯然失禁,发端上淅淅沥沥,嘴角边淅淅沥沥,乳沟中淅淅沥沥,两腿间淅淅沥沥,二女莺声燕语,同吟那「绿树带风翻翠浪,红花冒雨透芳心」的名句,好诗,好湿!
  头目与狱卒们虽说存货泄尽,可毕竟不是射在骚屄里,意犹未尽,闹着要在赌桌上再决高下,只留下女婢一人料理后事。
  女婢呆呆望着马背上那两个淫如妓却又美如画的两个女人,幽幽一叹,正要收拾残局,却忽然眯了眯眼,咬着下唇,闷哼一声,并拢着双腿缓缓蹲下,脸颊上红云弥漫,桃花怒放。她不安地拢起腰身衣衫,平滑小腹上赫然是一枚触目惊心的淫纹,那是她曾被邪兽玷污的铁证。
  她又能如何?亲朋好友皆以她为耻,街坊邻里皆劝她自尽,天下之大,就真的容不下她这么一个弱女子?反倒是这些十恶不赦的邪徒,对她算不上客气,可好歹给她吃食住宿,而且居然还发放月例工钱……幸好,她长得实在太平凡,平凡到连邪徒们都不屑碰她,瞧瞧监牢里的那些曾经锦衣玉食的美人儿,如今穿着刑服喝着精液,上岛后怕是连人都当不成了……
  唯有这淫纹发作时实在难熬,不过这艘押送祭品的渡船上,缺什么也不会缺了淫具。
  她痒了,她也想……骑马……
  女婢从柜子里翻出一条泛着异味的短裙,窸窸窣窣地替换掉身上的衣衫,熟稔地收紧缠腰上的绑带,她跟马背上的两位仙子一样穿上了刑裙,三点毕露,而且显然不是头一回穿得这般……不要脸了。
  仙子们打扮得色情暴露是因为太漂亮,而她穿上刑裙则是她觉得自己有罪,虽说迫于生计,可她毕竟也是邪徒们的帮凶,也曾亲手迫害过那些无辜的女子。
  当然还有一个不足为外人道的缘由,穿着这身短裙自亵,让她觉得更舒服……
  她明白,被邪兽奸过身子的她,欲根深种,积重难返,早晚是个不折不扣的荡妇,早晚会在那月黑风高的午夜,摸到乞丐窝里,央着那些肮脏的男人轮奸自己。
  女人啊,都是命……
  女婢刚想把师轩云和如月凛子扶下木马,不曾想本应耗尽体力的两位仙子竟是忽然转过头来对她清浅一笑,她揉了揉眼眸,确实没眼花,她们确实醒了过来。
  她几乎是出于本能地捂住小腹,想解释些什么,可转念一想,三个女人,三枚淫纹,她又哪需要解释些什么。
  她们……都是可怜人……
  师轩云朝女婢招了招手,说道:「坐到姐姐这边来吧。」女婢捏着裙角,细声道:「我这身裙子脏……」如月凛子笑道:「莫非你觉得我们这身很干净?除了刚泄的淫水,还有新鲜的阳精咧。」
  好像是这个理儿。
  女婢解开两人四肢上的束缚,忙不迭地翻身上马,坐到两个大美人中间,酥胸抵着师轩云双乳,后背枕着如月凛子双峰,耻部伴随着被棱边切入的痛感,涌起愉悦的狂潮,她舒舒服服地慵懒淫叫,立马又羞涩地捂住小嘴。
  女婢:「我从前不是这样子的……」
  师轩云:「现在这样子也没什么不好的。」
  女婢:「每次都得等渡船归航后我才敢拿这裙子出来洗涤,会不会很难闻?」如月凛子只觉得身前女婢可爱,玩心大起,玉臂从她腋下探出,抓住那对可盈一握的燕乳,轻轻揉捏那含苞待放的蓓蕾,在少女肩上吸了两下鼻子,笑道:
  「香着呢。」
  女婢:「仙子姐姐又笑话人家,啊,啊,姐姐捏得……好……好舒服……」师轩云:「下边的这张小嘴也要照顾一下呢。」说着便挑出纤纤玉指,夹住女婢私处那颗春情勃发的蚕豆,细细搓动。
  女婢向来只是用淫具自亵,哪受过这等温柔的侍奉,当场便要泄身高潮,话说回来,这是否也可以算得上是齐人之福?
  女婢下意识地纵声淫叫,喊道:「姐姐不要,啊,啊,不要,唔,噢,噢,要,还要……还要……」
  师轩云揶揄道:「妹妹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呀?」女婢先是摇了摇头,片刻后又忍不住点头细声道:「姐姐们给的,都要……」
  师轩云忍俊不禁,轻轻捏了婢女脸蛋儿,随手拉下了马首一侧的扳手。
  挡板撤下,三位同穿刑裙的少女荡妇在木马淫具上来回荡漾,放声叫春,海面上一波未平,又起一波,马背上一潮未落,又涨一潮。
  她们是荡妇不假,可这又如何?这里又没外人!况且那些满口女德礼法的老夫子,何尝不希望自己床上的女人是个荡妇?
  她们发情的模样,是如此的可人,她们心中的愉悦,是如此的真切。
  风雨过后,女婢沉沉睡去,梦回故里,她又看到了慈爱的爹娘……厨房内的云棋夹起一块豆腐塞进嘴里,皱了皱眉头,自顾自说道:「咸了。」一连数日,师轩云与如月凛子被一众邪徒折腾得不轻,骑术居然也因此精进了不少,可谓因祸得福。
  是日,渡船闯过重重浓雾迷障,终是靠岸。师轩云和如月凛子跟女婢依依惜别,天下无不散之淫席,这份马背上修来的情谊,殊为难得,可缘分一事,断不可强求。
  婢女红着眼眶,使劲挥舞着指尖的帕巾,目送两位知心的好姐姐如同母犬般被头目牵下船去,她永远不会忘怀,她们的骚屄里,交换过彼此的淫水和欢愉。
  此去经年,互道珍重,他日重逢,会不会感叹一句骚屄依旧在,几度遭人轮?
  两女并肩而爬,师轩云细如蚊蝇地朝如月凛子问道:「可曾看到公子行踪?」如月凛子:「不曾看到,但主公行事向来滴水不漏,咱们安心等着便是。」师轩云:「这几天咱们被玩得这么惨,也不见他心疼,良心都叫狗吃了。」如月凛子:「但我瞧着你挺享受的嘛。」
  师轩云:「装的,都是装的!」
  头目背着两人不耐道:「你们嘀嘀咕咕说什么呢,都安静些,这儿可不是你们的仙家府邸,不该说的,可别乱说!」
  师轩云和如月凛子默契地同时朝头目背影扮了个鬼脸,嘴上却是驯服地应承道:「贱奴知错。」
  片刻后,三人行至一处凉亭处,亭外有碑,刻有闻淫亭三字,头目停下脚步,恋恋不舍地看着几近全裸的少女,说道:「在这儿等着,自会有人来接你们,以后乖乖当你们的性奴,别把自己当人。」
  说完他便头也不回地走了,他不敢回头,他怕一回头,便真的会忍不住奸污这两个女人,虽然她们早就不是什么处女了。
  两抹窈窕倩影先后从远处的浓雾中显出轮廓,为首少妇体态丰腴,摇曳生姿,另有一位身形纤细的少女跟在后头,亦步亦趋。
  如月凛子看了看款款而来的少妇,又看了看身边的师轩云,满是不解,这未免也太像了吧……
  师轩云瞪直了双眼,慢慢印证了心中某个猜测,却又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少妇行至二人身前,笑道:「尊使说轩云来了,开始我还不信,没想到真的是你,当年我走的时候你还小,小妮子如今也出落成大美人了,姐姐也真是的,怎么就放心你一个人到外边来。」
  师轩云:「你……你是师夜霜?你不是已经陨落了?」师夜霜没好气道:「叫小姨!小时候你还在我怀里撒过尿呢。」师轩云:「小姨……但娘亲告诉我,当年你和几位高手联手伏击妙相王,可没一个人回来。」
  师夜霜轻轻一叹:「男的都死了,女的都活着。」师轩云:「以小姨你的剑道修为,也寻不到机会逃出去么?」师夜霜:「我都穿成这样了,还怎么逃出去……」师轩云这才注意到,少妇华服之下,酥胸浮出一片雪色,恰好将两颗红梅遗留在外,是谓红梅白雪,一袭长裙轻纱半掩,尤其是那最要紧的私处花园,所用布料薄如蝉翼,春光乍泄,都别说遮羞,简直是恨不得走光。至于为什么现在才发现,实在是因为她自己穿得比少妇更淫荡,压根儿就没觉得这种装扮有什么不妥。
  言下之意,被妙相王调教过的她,已经绝了逃走的念头。
  师轩云:「可你是师家的女人啊,师家的女人,又怎么可能轻易屈服,那些手段,你又不是没见过!」
  师夜霜:「我见过的,尊使都见过,说起来,你这妮子也年满十八了,跟小姨说说,是不是跟你娘亲一样离家出走了?」
  师轩云赧颜道:「没……没有……」
  师夜霜奇道:「没道理呀,姐姐教出来的女儿,怎么也不会是循规蹈矩的大家闺秀吧?」
  师轩云:「我向那个人……出剑了……」
  师夜霜:「你……你这妮子胆子也太肥了吧……然后呢?」师轩云:「然后就跟娘亲一样了……」
  师夜霜笑了笑,一副我就知道是这样的了然表情。
  师轩云:「小姨,你身边的这位是……?」
  师夜霜:「瞧这脸蛋儿还不清楚么?你的表妹呀。」柔弱少女侧身屈膝,朝师轩云施了个万福,细声道:「轩云姐姐,奴家叫师贱屄。」
  师轩云:「百花已满眼,春草渐碧鲜,师渐碧,小姨给妹妹取的好名字。」师贱屄:「让姐姐见笑了,是淫贱的贱,骚屄的屄。」师轩云愣了愣,看着表妹身上与小姨如出一辙的衣着打扮,实在是再明白不过了,小姨被调教为性奴,表妹又如何能清白?甚至可以推断出,从小在这座岛上长大的表妹,性子必会异于常人。
  师夜霜抚着女儿发端,说道:「屄儿她七岁开始接受调教,十四岁被夺去处子之身,初夜被十四位邪徒轮流奸入,直至声嘶力竭,喻义补偿每一岁的生辰礼,十五岁跟我一起作为母女性奴供人亵玩,上月刚过十六岁生辰,被邪兽中出内射,说起来也是有缘,我们母女俩,都是被同一头邪兽玷污,不过这样也好,在这岛上,天道也没法子惩罚她。」
  听着小姨平静地道出凄惨往事,师轩云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师夜霜:「轩云,跟小姨说句实话,你被他们抓到这儿来,是那个人的授意么?」
  师轩云:「怎么会,我恨透那家伙了,那天行刺未果,我足足被他插了三个时辰!他还扬言,如果我不肯淫堕,就一直插下去,娘亲也不知怎么了,尽是帮着那个外人欺负我!」
  师夜霜笑道:「如此甚好,以后你就随小姨一起修行淫道吧,在这岛上当性奴,跟在师家大有不同。」
  师贱屄连忙扶起师轩云,挽住她臂弯,亲昵说道:「姐姐初来乍到,就先别安排男人了,如果不嫌吵闹,今晚就睡在妹妹房里吧。」师轩云:「怎么会吵闹?」
  师贱屄:「因为妹妹要被人轮奸呀,今晚一共要接待三位贵客,据说是三代同堂,不过妹妹已经提前打过招呼了,让他们一起上,顶多半个时辰,姐姐你想看就看,不想看的话在一边躺着就是,我的床很大,不妨事的。」师轩云看着眼前这位姿色仅比自己稍逊一筹的表妹,天真烂漫地说着淫事,心中无限悲凉。
  如月凛子听着三人对话,如同天方夜谭,她开始觉得伊势神社里的那些老头子,似乎也没那么让她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