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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新千年的第一年,刚刚入夏的一个晚上。
在耗子窝的一个农家院落里有三间土房,土房的东屋亮着灯。只有二十瓦的白炽灯,使屋子里显得很昏暗。
在这个昏暗的白炽灯下,有三个人,俩男一女,都是中年人。其中一个看上去不到四十岁的人,穿着上明显不同于乡下人。他在靠近炕沿边的地上站着,手里拿着一台高档数字摄像机,镜头正对着另外两个年纪比他大不少的坐在炕中间的乡下男女。
这个拿摄像机的男人叫杜聪,他对着另外二人说:「开始。」炕上的女人首先开始脱衣服。她的上身只是一件廉价的碎花衬衫,纽扣一个一个解开,因为没有穿胸罩,没等衬衫完全脱掉,两个白白的耷拉着的软奶子就已经暴露在两个男人面前。她脱下衬衫,随便的丢在身边,看着摄像机的镜头,她双手拖住自己的奶子,手指搓动,缓缓的揉搓了一会儿,再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奶头,旋转着捻动。
这个女人叫赵玉,是杜聪的老舅妈。在耗子窝这个地方,老舅是指最小的舅舅,老舅妈是指老舅的媳妇,而不是指舅妈很老的意思。
赵玉是个生了五个孩子的四十三岁老娘们,胸前两个暗黑的奶头,是个很好的说明。因为奶子柔软的关系,两个奶头这时被她捻得几乎旋转了一百八十度。
她的表情看上去有点不自然,但很认真,她从坐着改成跪着的姿势,她解开裤带,把裤子脱到膝盖上面。内裤是红色的,因为双腿合拢,在隆起的腹部下面只暴露出另外一个明显的凸起——阴阜的部位。
杜聪示意老舅妈转身。
赵玉转身,把屁股对着镜头。她用双手支着炕,屁股展示出的形状,看上去很淫荡。内裤被绷得很紧,阴部的形状都显现出来,有几根阴毛,从内裤底部的两边露了出来。可以想像,她的阴毛一定很浓密。在内裤贴紧阴门的部位,有几圈明显的污渍,不知是尿液形成的,还是淫液形成的。她没有注意到,但外甥杜聪看到了。
目的是要拍摄,但看到老舅妈的身子,杜聪身体难以避免的有些兴奋。这时看到他老舅妈内裤上的污渍,心里顿生反感,兴奋劲儿一下子就消退了。「转过来,把裤子脱掉。」看不见老舅妈的脸,杜聪只好出声提示。
赵玉听到外甥指示,再次把身体转回正面。她的脸有些红,她还从来没有摆过狗爬的姿势被男人看,何况还有她的外甥在场。她将裤子完全脱掉,然后分开大腿,那内裤上的污渍看上去更醒目了。
「把裤衩也脱了吧。」杜聪觉得这样的镜头观众也不会喜欢看。
赵玉的阴部完全暴露在镜头下。杜聪将镜头推进,他开始拍阴部的特写。从摄像机的观察窗,他清晰的看着他的老舅妈的屄。
赵玉的屄颜色很黑,像她的奶头一样,也许是其它部位的皮肤白的缘故,看着显得黑白分明,突出而醒目。阴毛果然很多,不光长满了整个阴阜,还长满了阴唇的四周。她的腿一分开,阴门也跟着分开,可以看到阴道的新鲜的颜色。
这时,一直坐在炕上的另一个男人有了动作,他伸手去摸赵玉的阴部。在阴门上老实不客气的摸了几把后,说道:「屄里有水,能肏。」这个男人是赵玉的丈夫、杜聪的老舅,叫刘能。家庭遗传的原因,刘能是个傻子。当一个人办了傻事的时候,别的人会说:「这人脑袋缺根筋。」如果按正常人有十根筋比喻,刘能也就三根。那么赵玉怎么会嫁给一个傻子呢?原来她也是精不精傻不傻的,比正常人的筋也得少三根。傻子配傻子,也许是天作之合。
赵玉毕竟没有丈夫刘能傻的那么厉害,听了丈夫的傻话,回口生气道:「拍录像呢,要摸就好好摸,别乱说话。」
「不摸了,没意思,肏才得劲,我要肏屄。」刘能一边说,一边已经脱光了衣服。
杜聪急忙将镜头对准他的傻老舅,由脸部扫描到胯间。杜聪看到老舅的阴茎已经充分勃起,虽然不大,但十分硬挺,和肚皮成一个夹角高高翘着,都已经发紫了。
「大聪,你看你的傻老舅,一看见我的屄就要肏,真是愁死老舅妈了。」赵玉解释着。
杜聪心想:「你也没精到哪去!」
这时,刘能一把抱住老婆赵玉,将老婆按倒在炕上,阴茎对着老婆的屄,就胡乱顶撞起来。这下把杜聪弄得库不得笑不得了,他看着他老舅的状态,知道前戏是拍不成了。
赵玉在丈夫的身下推拒着,屁股也扭动躲闪,避免鸡巴肏进她的屄里。但刘能依然乱顶乱撞,嘴里还叫着:「你这是干啥呀,我要肏屄。」「等会儿让你肏,有的还没拍呢,啊……」赵玉本来是要哄丈夫下来,却一个没躲开,让丈夫把鸡巴给肏进了屄里了。
「就这么拍吧!」杜聪也只好认了。还好他老舅刘能的屁股是朝着镜头的,他老舅阴茎插入他老舅妈阴道的过程被拍了下来。
刘能傻是傻,但得劲不得劲他还是知道的,不然他看见老婆赵玉的屄也不会知道要肏。他用最得劲的速度和力度肏起老婆,这样的速度和力度赵玉很受用。
赵玉不自觉的挺动她的屄,使傻丈夫的鸡巴更加深入她的身体,她似乎也忘了,今天肏屄不是主要的,而拍摄肏屄才是主要的。
杜聪看着他老舅的鸡巴在他老舅妈的屄里快速而有力的抽插,他感到他的阴茎再次硬挺。他想看看老舅妈挨肏的表情,于是他不得不跳上炕,将镜头对准他老舅妈的脸部。
赵玉的身体因为快感而扭动,她忘形的抱紧傻丈夫,她觉得丈夫的鸡巴有点小,不能插到她屄里最痒的地方。她看到外甥将镜头对着她的脸,她看着外甥而不是镜头叫着:「使劲儿肏,刘能,再使劲儿。」杜聪不喜欢像他老舅妈这么丰润的身材的女人,也不喜欢像他老舅妈这样四十三岁的老娘们,但他很久没有肏屄了,这时他老舅妈看在他眼里,让他感到无比的冲动,他很想放下摄像机,掏出他的鸡巴插进他老舅妈淫叫的嘴巴。
刘能突然大声嚎叫。
杜聪知道这是男人的关键时刻,但等到镜头对正他老舅和老舅妈交合的部位时,他老舅已经射精了。
鸡巴也开始萎缩,从他赵玉的屄里滑了出来。精液很浓,有一些流到她的屄外,而更多的留在里屄里,但她的屄口大开,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刘能从媳妇的身体上下来,栽倒在一边,嘴里气喘吁吁,「真得劲!」「可我还没得劲呢!」赵玉也似乎忘记了在拍摄,没有满足的她明显的很生气。
杜聪看了下摄像机的数据,拍摄了只有二十多分钟。他又看看他傻老舅的熊样,知道一时半会是不能继续拍了……
耗子窝,大家当然都知道,但这里说的耗子窝,是个地名。耗子窝当然不是本名,叫耗子窝的地方的本名叫九泉乡。
九泉乡处在丘陵地带,有九条泉水从九个不同的山沟里流出,汇流成河,然后潺潺而下,向东流去。按从前农业社会的角度看,九泉乡怎么看都是个旱涝保收的好地方。但现在不比从前,九泉乡以其典型的具有中国特色的封闭、落后、迷信、贫穷而成为在中央挂号的扶贫地方。到过九泉乡考察的领导说:「西藏放牦牛的也许都比他们幸福。」
贫穷倒是真的,幸福不幸福,可不是这位上级领导说了算的。说了算的当然是生活在九泉乡的老百姓们,他们认为——多子多孙才是最大的幸福。这已经是没有确切历史记载的古老传统,代代口口相传,只要是成了亲,不论男女,都这样认为。
在国家出台计划生育政策前,早婚早育,多生多育,并不是九泉乡特有的,那时哪家生个七个八个的很平常,一直到不能生育为止。到了计划生育政策出台后,很多地方,尤其农村,在国家的大力宣传和强制措施下,不论是情愿的还是不情愿的,人口的出生都有了明显的下降趋势。
可是九泉乡的老百姓,宣传少生孩子多种树、少养孩子多养猪,对他们等于放屁,罚款推房子,大姑娘小媳妇老娘们一起上,政府的工作组,几十年来,据不完全统计,被抓伤挠上的已经过百人。
九泉乡,名副其实的成了法外之地,国中之国,这里有这里不成文的规矩,国家的法度,在这里就是狗屎。这十几年来,已经没有什么工作组再敢下来了,也懒得下来,县里的领导,把这里变成了犯错误的或者不懂事的下属的流放地,来到这里的乡干部,也是混吃等死,乡政府只是一块牌子而已。
所以,九泉乡的老百姓,每家都有四五个孩子,没有儿子必须要儿子,有了儿子后又必须要女儿,因为要用女儿的彩礼钱给儿子娶媳妇。俩个生四五个,一辈一倍,就像耗子一样,于是九泉乡的名字慢慢的没人叫了,附近乡镇的人,都改叫这里耗子窝了。
三十七岁的杜聪,虽然家在省城,但老家就是耗子窝的。
他是在大伯家长大的,他妈是个傻子,生他的时候难产死了,他爹精神病,几天找不到媳妇,见人就问:「看见我媳妇没有?」有屯子里的人逗他爹:「你媳妇钻河里摸鱼去了。」于是他爹也钻到河里,再也没有上来。他爹排行老二,他大伯是老大,家里四个孩子都是丫头,索性就把他收养过去当成儿子养,还特意请人给他起的名字——杜聪,希望他可不要像他爹他妈那样。
小时候的杜聪还真争气,在耗子窝的破学校里,从小学读到初中完了,学习成绩就是个好,把大伯高兴的没法没了。可以家里太穷,没有考高中再考大学,而是直接考了中专。
杜聪毕业后虽然只是被分配在省城的一家国营工厂,但在耗子窝已经是很轰动的了。接着恋爱结婚,但结婚三年,没有孩子,到医院一看,是他的毛病,而且没有办法治疗,于是老婆就跟别人跑了。
不能生育,对于从耗子窝出来的杜聪,尊严上的打击就如同天打雷劈,整个人从那时起,就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脾气变得暴躁易怒。一天被领导批评,竟然不能控制,给了领导两榔头,差点没把领导打死,结果他蹲了七年的大牢。
这七年,正是中国飞一般发展的时候。杜聪出了大牢,整个世界他都不认识了,为了生活,只好在城里给人打零工,只要给钱,什么都干。命运也许是天定的,一天去一家给人通下水道,主人一开门,竟然是他中专的同学,而且还很要好,只是这个同学出了国,才没有了联系。
虽然杜聪尴尬的要死,但这个家庭有权有势的同学却一点没有瞧不起他,重新叫人来通下水道,并留他在家吃饭喝酒。
这个同学已经定居美国,那次是因为家事临时回国的。酒过三巡,同学问杜聪以后的打算,杜聪根本就没什么打算,随口说道:「再这样下去,我就会去抢劫。」
同学听了,笑着说:「既然你打人抢劫这样违法的事情都敢做,那我给你介绍一个不太违法、但很挣钱的事情做吧。」
欲知此同学给杜聪介绍了什么挣钱的好事,下回分解吧!
耗子窝通讯不发达,杜聪虽然在那里忙了十年,但还在一直忙着呢,他捎话来,让作者代表他及耗子窝的全体父老乡亲给色城及色中色全体住民拜年:「祝大家春节快乐、虎年发财。」同时,他还为不能将耗子窝除夕夜的淫乱狂欢像CCTV春节晚会一样全国直播给大家感到遗憾。
(二)
赵玉知道,拍摄的时间不够,会让她的外甥杜聪很难办。而且,她此时也很难受,丈夫总是像今晚这样,不能很好的满足她。四十三岁,正是女人的虎狼之年,她再次注意到她外甥胯间高高的隆起,这使她体内的欲火更难控制。
「他的一定很大。」赵玉不禁想。她对丈夫阴茎的尺寸也是不满意的。
「要不……」欲火攻心,赵玉顿了顿,不顾廉耻的说出惊人的话,「大聪你来肏我吧。」
听到老舅妈说出这样的话,杜聪感到震撼。他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他老舅妈赵玉的眼睛,他确信他没有听错。老舅妈是有些缺心眼,但也不会缺到这地步吧!
「这怎么行,你是我老舅妈,我怎么能肏……我怎么能和你干这事!」「但是,你不是说最少也要拍四十多分钟吗?你老舅他一得劲完,是肯定不会再干了,他傻了吧唧的谁也劝不了他。」赵玉解释。
「今晚是为了拍片,但怎么能拍我肏老舅妈你呢!那不是乱伦了。」听到乱伦的字眼,赵玉扭头去看丈夫,见丈夫竟然盖上大被睡着了。她移动身体到炕沿边上,情急的用两条腿勾住了外甥杜聪的身体。
「什么乱不乱的,得劲就行呗!你看你老舅肏我看了这么长时间,你就不憋得慌?」
杜聪当然憋得慌,他光棍儿一个,很久没有肏女人的屄了。他老舅妈赵玉虽然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但这么近距离的看着,怎么会一点性的刺激也没有,不然鸡巴也就不会硬了。赵玉如果不是他的老舅妈,他也不会考虑太多,有个屄总比没有强,鸡巴肏进去一样可以发泄欲火。
但,赵玉是他的老舅妈,他不得不考虑这一点,毕竟老舅妈有点儿缺心眼,万一老舅妈嘴巴没个把风儿的,一不注意说漏了出去,那他的名声可就完了。
可是,同学投资了那么多钱,这么久还不拿出部片子,恐怕同学会很失望,合作也会夭折。
杜聪心理还是不能接受含有乱伦意义的性行为。但他也想到,同学说过,乱伦题材的色情片可以卖更好的价钱。
杜聪矛盾着,神情恍惚。这时,赵玉这个又傻又骚的老娘们却心急的抓住她外甥的阴茎,隔着裤子,她感受到阴茎的硬度。
「好吧,老舅妈,但你可千万不能说出去啊。」杜聪想通了,人要是没钱,名声有个屁用,名声不能当饭吃,也不能当衣服穿。
「大聪,那你快肏吧,刚才你老舅也没给我肏得够劲,现在我的屄里老痒痒了。」赵玉这时不管是谁的鸡巴,只要有个硬鸡巴插进她的屄里,狠狠的给她干几下,她就高兴。
「老舅妈你别急啊,你想得劲还不容易,但咱们得按步骤来。」心里想通的杜聪,这时也很想把鸡巴插进他老舅妈的屄里,痛痛快快的发泄一下,但对于老舅妈赵玉的淫态,他有些反感。他一时起了戏弄他老舅妈的心,当然,为了拍片子也不能像刚才他老舅肏他老舅妈那样。
「那老舅妈听你的,你说怎么肏就怎么肏。」
「到炕沿边来,仰壳儿躺着,把腿尽量分开。」杜聪一只手拿着摄像机,他只剩下另外一只手可以动作。等他老舅妈赵玉按他说的躺好了,他又让他老舅妈把住自己的腿弯。
现在,赵玉仰躺在炕沿边上,她的双腿打开,成M字型,她的屄口还粘着丈夫未干的精液,但她正等待着另外一根鸡巴的插入。
杜聪坐到了一边,他有点犹豫,但还是用手先抓住他老舅妈的一个奶子。他的第一感觉是奶子过于柔软,甚至没有什么弹性。他想,这可能是喂养的五个孩子的缘故。他将两个奶子分别揉搓了一会,便失去了兴趣,但为了延长片子的时间,他不得不继续玩弄一会。他用力的捻动奶子前端的奶头。
「大聪,快脱了裤子肏老舅妈吧。」赵玉再次显得急不可待,因为奶头依然是很敏感的,被他外甥揉捏得一直刺挠儿到心里。
老猫逮到耗子之后,总是玩弄够了才吃掉。杜聪懒得理会他老舅妈的任何请求,他看到他老舅妈的屄毛因为淫水的过度湿润而打绺儿,一绺儿一绺儿的都糊在了本来就很黑的屄口上,他用手划拉划拉,使屄口看上去更舒服些。他不再犹豫了,也不再客气了,他将中指和食指并拢,一起捅进屄里。屄里很湿滑,很燥热,但也很宽松。
杜聪还没有玩过这样的屄,他蛮有兴趣的左拉右扯,上勾下挑。这样一来,屄里的粉肉都露了出来。杜聪对准屄口拍摄,他捅进三根手指,将他老舅妈的屄横向撑开,他希望能真切的拍到阴道内部。
被外甥指奸玩弄的赵玉,在刚一被进入身体的时候,就放形的叫唤着。她感到他外甥很会抠屄,比从前抠她屄的男人抠得都好。她老老实实的接受着她外甥的摆弄。
杜聪把手从他老舅妈的屄里退出,他觉得时间够了。他把手在他老舅妈赵玉的大腿上抹巴抹巴,他不想弄脏他的裤子。他只是拉开了裤门,将鸡巴从内裤的旁边掏了出来,他不想和他老舅妈赤身肉搏,那会让他感到更丢人。
「现在拍口交。」杜聪现在的口吻如同命令。
「口交?」赵玉一脸不解。
「口交就是啯鸡巴或者舔屄。」杜聪有点不耐烦的解释,接着又说:「老舅妈,现在你来啯我的鸡巴。」
「老舅妈不知道怎么啯,以前别的男人都是脱了我的裤子就肏我的屄,从来没人让我啯过鸡巴。」
没想到农村老爷们就捞实在的,他们竟然不喜欢玩这些破花样。
杜聪站直身体,鸡巴埃在他老舅妈的嘴边。「张开嘴含住。」杜聪并没有等他老舅妈将嘴巴靠过来,而是主动将鸡巴挺过去,同是用手扳着他老舅妈的后脑勺。
鸡巴头已经顶在赵玉的嘴唇上,嘴唇被顶开。
「不要让牙刮到我的鸡巴。」
赵玉不自觉的顺从着她外甥的指示,她嘴巴刚刚张开,坚硬的鸡巴就插进她的嘴里。她立刻就感受到,这个鸡巴真硬、真大、真热,要是马上插进屄里,那该多好啊。
杜聪也感觉很不错,他主动抽插,让鸡巴头和他老舅妈的口腔充分摩擦。一开始他就插得很深,插得很猛。久无性事,他只想他自己先得劲一会儿。杜聪虽然对耗子窝的老百姓的生存状态充满同情,但同时也充满轻视。在他们面前,他总有高高在上的感觉,他们对他也充满谦卑,纵容着他的这种感觉。所以,杜聪对他老舅妈赵玉不太当回事儿,也并不完全是刻意的。
他看到他老舅妈有点作呕,但他还是把坚硬的大鸡巴尽力的深插,他感到他老舅妈作呕时,咽喉给他的鸡巴头更好更强的压迫感。
赵玉就忍受着这样要呕吐的感觉,接受着她外甥的大鸡巴对她嘴巴的操弄,她只是很困惑,这生活在大城市里的外甥可真鸡巴怪,有屄不肏偏肏嘴。当然,她忍受的原因一是希望外甥肏够了她的嘴,就会肏她的屄,二是不管怎么样,到了这地步,只要让他外甥杜聪满意,就可以得到一百块钱。
她听人说,就是到大城市里去打工,一个膀大腰圆的男人也要四五天才能挣这个数。现在不过是忍受这么几分钟,随便他的。
杜聪不是很想看到他老舅妈被他肏的苦闷表情,随着快感的增强,他只想痛痛快快的发泄体内的欲火。但要拍摄,他又不得不看着他老舅妈挨他的肏,他的内心有着一种异样的无法摆脱的感觉。难道就这么把老舅妈给肏了?老舅妈也就这么情愿的挨他的肏?人为了钱,真的什么事都能干出来?
他突然想要尽快结束,而且时间也差不多够了。但快感又让他不想停止,他不得不一直肏到有了射精的感觉。
他迅速把鸡巴抽离他老舅妈的嘴巴,用手接着套弄。他对着他老舅妈的脸部开始射精,射精的强烈快感让他几乎不能很好的把握手中是摄像机。
赵玉被莫名其妙的的给射个满脸花,她傻乎乎的不知所措,任凭她外甥的浓精从她的脸上往下淌着。
杜聪慢慢的推进镜头,给他老舅妈这个傻逼神情拍了几十秒的特写。然后,他关掉摄像机,小心的放到炕上不容易被人碰到的地方。
「就拍这些了。」杜聪一边告诉他老舅妈赵玉,一边收起鸡巴。
赵玉这才意识到,她外甥不肏她的屄了,忙问:「就这么整我脸上啦?怎么不肏屄了呢?」
杜聪不耐烦的说:「这叫颜射,片子一般都是这样拍的。已经拍了老舅肏你屄,所以我就不肏了。」
听到外甥的话,赵玉再不敢说什么,但她屄内的搔痒让她无法排解,她忍不住自己用手抠了几下屄。
杜聪收拾妥当,从裤兜里取出一百元钱,放在炕上,说:「钱你收好,我得回去了。」他说完,拿起摄像机,推门出去,再将门轻轻的关上……杜聪的同学是这样和他讲的。
「咱俩是铁哥们,有些事情我也不瞒你。我到了美国后,就开始自己找生意做,我尝试了很多行业,都赔了钱,但我不想灰土土的回国,于是只好做起色情用品的生意,这个行业在美国是合法的,也是很平常的,但在咱们中国,既不合法,也让人看不起,所以我回中国从来不和别人提起。」「我发现在美国,中国的成人小电影十分少见,而且很受欢迎。但只有港台地区一年能出那么几部,不仅片子类型过于一般,而且演员十分做作。大陆就甭提了,只有偶尔会流出几分钟的自拍性爱视频。」「所以,我一直有回国找人拍成人小电影的想法,但苦于那边的生意不能让我脱身,几年了,这个想法也没有实现。现在好了,咱们哥们又联系上了,你要是敢干,就咱们合作。这年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杜聪一听就动了心,等听完同学的具体分析和实施步骤,他毫不犹豫的决定干了。
(三)
活动经费和必须的设备都由杜聪的同学出,这对于他的同学并不困难。困难的是在诺大的中国大陆,什么样的人才愿意拍成人小电影?同学因为美国的生意回了美国,事情急,走得也急,俩人并没有时间商量这个问题,但他的同学说:
「万事开头难,你不要太急,三五个月能拿出两部小片就行。」但杜聪还是有很大的压力,他是一个犯有重伤害罪的刑满释放犯,现在他一年的收入还不到一万元,而同学却将一共价值几万的器材和现金交给了他,这是对他的信任,他不能辜负同学。
他绞尽脑汁的想招,但还是一筹莫展。
中国经过十几年的改革,思想是解放了,身体也开放了,但和西方比,还是有很大距离。婚外恋、搞破鞋是一回事儿,那是为自己舒服,拍小电影却是另外一回事儿,毕竟是要把自己的身体和性行为给不知道多少人看。
还好这个问题并没有困扰杜聪太长的时间,回了一趟老家耗子窝,竟然意外的让他有了不算很好、但很鼓舞人心的开始——就是故事开头出现的那一幕。
*** *** *** ***杜聪之所以要回老家耗子窝,是因为他四姐的二儿子,也就是他的外甥结婚办喜事,他作为舅舅——一个唯一生活在大城市的重要亲戚,被大伯和四姐强烈的请求参加。从感情的角度讲,他被大伯抚养长大,大伯就是他的父亲,四姐虽然是堂姐,但就同亲姐姐一样,他知道让他回老家参加婚礼,主要是给四姐家撑撑面子,他必须回去,不然会伤了大伯和四姐的心。
在老家亲戚的眼里,虽然他蹲了七年的大牢,但城里人就是城里人,怎么的都比爬地垄沟子的强。每次回老家,他都会受到很高的礼遇。人活一张脸,他每次也得死要面子。
这次还好,因为有了同学给的活动经费在手,他很阔绰的送了一千元大礼。
他的这一举动让耗子窝所有知道他的人,包括亲戚和街坊邻居,都认为他发了大财,鸟枪换炮,不是一般的牛逼人儿了。
在外甥热闹非凡的露天婚宴上,他高傲但不失礼貌的应酬着每一个主动和他搭话尽力奉承讨好他的人。
农村人开玩笑扯犊子绝对够实在,乡里乡亲的一见面,不来几句荤磕儿,那是不亲热,就是当着人家丈夫的面,上奶子上摸一把,当着人家老婆的面儿,到裤裆儿里掏一下,也没人说什么,大家都习以为常。
他不经意的注意到这个在耗子窝这地方从前就每天发生但他从不当回事的现象,他立刻联系到他的小电影的事情上。
既然耗子窝的人这么虎了吧唧的,何不在这里试试!
杜聪虽然有了想法,但他很少回耗子窝,在耗子窝待的时间太少,他必须找个人帮他,他首先想到的,是他的弟弟。
杜聪的弟弟叫杜明,比他小了六岁。杜聪被过继到大伯家时,他伯母已经四年没有生养。女人没有避孕,四年没有生养,说明已经生到了不能生的地步了,这正是大伯收养他的很主要的一个原因。
但六年后,杜聪的伯母却奇迹般的生出了杜明。等到杜聪到了读初中的年龄时,明白到他分享了大伯伯母对弟弟的爱,于是他对弟弟也特别好。工作后,虽然他和别的亲人日渐生疏,变得客气而礼貌,但他和弟弟,还是很随便,兄弟俩无话不说。所以,小电影的事儿,他也只能和他弟弟杜明说。
杜聪在外甥婚宴后第二天,就找了个机会和弟弟杜明说了小电影的事儿,但他有所隐瞒,他只告诉弟弟他的美国同学要送给朋友看,因为这次回来,他告诉大家,他是在同学办的中美合资的公司里工作。
*** *** *** ***杜明对他这个哥,一直是很敬重的。哥说的事儿,他虽然认为听起来有点怪怪的,但他觉得,哥是有文化的人,做事自然有他自己的道理,他这个弟弟,只要尽力帮忙儿就行了。要是真按他的想法,他认为:「就那点儿屄事,有什么好看的!」
杜明虽然没有文化,但脑子很灵光。他首先想到那些乱搞破鞋让丈夫当王八而丈夫又敢怒不敢言的骚老娘们。他将可能的人选在脑袋里筛了一遍,最后觉得赵玉这个傻娘们最好下手,就是不成,也好收场。
杜明也考虑到赵玉是哥哥的老舅妈,所以事先他没敢和哥哥说。他特意选在晚上快睡觉的时候到了赵玉家,因为农村人没什么事情的时候,都会这家坐坐,那家坐坐,互相串门,要是他去得太早,弄不好会有外人在。
所以,杜明进门的时候,赵玉家已经放好被,准备睡觉了。但农村人就这点好,不管什么时候家里来人,都会耐心的陪着,东拉西扯,随便瞎聊。如果来人要是有啥事儿,一般是要等到来人自己开口说出来。
杜明坐了有半个钟头,也不知道从哪里开口——杜聪也却是难忘他的弟弟。
杜明只好起身准备回家,「老舅妈,我回去了,可别耽误你们睡觉。」刘能是杜聪的老舅,但不是杜明的老舅,杜明是随哥哥叫的。他还特意冲着刘能说:「睡吧,老舅。」
睡觉有俩意思,一个就是正常的睡觉,另一个意思就是指肏屄,杜明的话是开玩笑,指的当然是后一个意思。赵玉听了,说:「急啥啊,再坐会儿呗,睡觉咋的,还怕你看啊。」
杜明已经推开了屋门,回头说道:「我可没兴趣看。」说完忽然心中一动,接着说道:「不过还真有人想看别人搞那事儿,还给钱呢。」赵玉哈哈笑着,「净扯鸡巴蛋,哪来的傻逼会花钱看搞那事儿,有那钱,自己整多得劲儿。」
杜明站住,没有出屋,「老舅妈你还别说,绝对不是扯蛋,就真有人给钱要看。」
「看你说的像真事儿似的,能给几个钱啊,要给的多的话,我还真好意思让他看,不就那点儿事儿嘛。」赵玉犯了虎劲儿。
杜明一听来了兴致,反身回来又一屁股坐下,「我能扯蛋吗?听说能给百八十块呢。」
「看来是真有傻逼啊。」
杜明看见赵玉咽下了一口唾沫,明白赵玉心里一定很眼馋这件事儿,就说:
「老舅妈你可别再说傻逼了哦,其实这个人就是我哥。这个事儿吧,是这么回事儿……」
赵玉瞪着大眼珠子听完,「妈呀,这老外真不是物儿,怎么会得意看那事儿呢,这可难为大聪了。」
「老舅妈你刚才不说不怕看吗?你要是肯让我哥拍一次,那我哥答应人家的事儿办了,不就不愁了。」杜明见赵玉要打退堂鼓,急忙在拾起话头。
「我怕啥,要是别人拍老舅妈还真不在乎,可大聪是俺外甥,他得怎么看我这个老舅妈啊。再说,大聪也不能同意啊!」
「我哥正犯愁呢,没准就同意呢。再说了,那钱咱们也不能给别人挣啊。」杜明用钱诱惑赵玉,他要赵玉先下定决心,然后再说服哥哥。
听到钱,赵玉的眼睛又是一亮,「都实在亲戚,什么钱不钱的,其实就是不给钱我这个老舅妈也该帮帮大聪。那你问问你哥的意思吧,老舅妈豁出去了。」杜明一听哥托付的事儿有了着落,也没心思再和赵玉这个傻逼娘们扯别的犊子了,「我今晚就和我哥说,老舅妈你等我的信儿。要是挣到了钱,你可得给我炒几个好吃的菜,让我喝个够啊。」
赵玉照着杜明的后脊梁给了一巴掌,笑骂道:「你个小瘪犊子,老舅妈差点儿都要卖身了,这钱你也好意思扒皮儿。」然后有认真说:「行啊,老舅妈也不是那抠人儿,买几斤肉让你可够儿吃。」
杜明嘿嘿一笑,出门离开了赵玉家。
*** *** *** *** 杜聪将视频文件拷贝到笔记本电脑硬盘里,从头翻看了一遍,有不少镜头,因为光线的问题,拍得不是很好。但补拍是不可能的,只有让同学剪辑处理了。
看完后,他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苦涩滋味,没想到第一部小片,就把他自己也搭进了镜头里,而另外两个人,竟是他的亲人。
本来,他回耗子窝带着摄像机和笔记本,只是想显摆显摆,并没有在老家耗子窝物色拍小电影的人的想法。但事情的发展竟是这么出人意料,稀里糊涂的把亲人卷进来。
杜聪想起昨天半夜弟弟杜明急匆匆的和他说事儿有着落的时候,他高兴的几乎不能相信他的耳朵,没想到弟弟办事儿还真有一套。等听到弟弟说是他老舅妈时,他气得差点上去给弟弟几个大嘴巴子,但他忍住了,因为弟弟后面的话让他有点动容。
弟弟说:「说白了,还不就是个穷吗!你老舅傻,担不起家,你老舅妈也不精,但也不至于随便和谁都搞破鞋,还不是图那些老爷们点小恩小惠,让家里的日子好过点。破鞋都搞了,让人看看又能怎么的。」这是一个让人感到酸楚的生存道理。他不得不接受,他干的这个,难道不是因为穷吗!
想多了更难受,杜聪把东西收拾好,决定尽早睡觉,他明天要返回城里,把这第一部小片发给在美国的同学。杜聪同学的叔叔是省海关部门的领导,那里的网络带宽很大,传输一个几百兆的视频用不上一个小时。他俩约定到那里传送文件,如果在网吧,可能一天也传送不完,不仅浪费时间,也不安全。
对杜聪来说,这是一个不平凡也不平静的夜晚。他闭上眼睛,鸡巴插入老舅妈嘴巴的情景立刻浮现在脑海。他想把这情景挤出去,却怎么也办不到,就如回放视频那样,从头到尾从脑海中闪过。当最后射精在老舅妈脸上的情景出现时,他忽然感觉到,他的鸡巴竟然不可控制的勃起。
妈的,我这是怎么了。杜聪在心里骂着。
一个人经历了一些事情后,多少总会有些改变,只是本身浑然不觉而已。
(四)
「大聪,你睡醒没?你三姨家国军来了,说找你有事儿。」还在睡梦中的杜聪被伯母在外屋的叫声唤醒,他迷迷糊糊回答说:「醒了,我这就起来。」杜聪一边穿衣服,心里一边想:「这么早过来,找我能有什么好事儿,该不会是借钱吧。」
杜聪最怕耗子窝的这帮穷亲戚向他借钱,有些在他蹲监狱前借的,到现在都没有还,把钱借给这些亲戚,不如直接说给了。
杜聪下炕穿鞋,拽开屋门,见表哥正站在外屋的锅台边,低着头,心里不知道正寻思着什么。伯母喊完他,已经不知道忙什么去了。
「表哥,快进屋。」杜聪心里不快,但表面上还是很热情。
梁国军急忙说:「你看看,我们在农村都起的早,忘了你还在睡觉,要想到我就晚点儿过来。」梁国军边说着,已经走进了里屋。
「看你说的,要不我也得起来了,我今天要回去,得赶上上午的车。」杜聪客套完,话题一转,问道:「表哥,你找我有啥事儿?」梁国军站在地上,低头犹豫了一会,忽的抬起头,看着杜聪的眼睛说:「咱哥俩也不是外人,我就不拐弯抹角的了。我听说你的朋友求你给拍录像,拍那种男女睡觉的录像,你昨晚找咱老舅妈拍了,还给了一百元钱,是不是有这么回事儿?」
听了表哥梁国军的话,杜聪的脑袋顿时嗡了一下——才昨晚的事儿,怎么一早上就有人知道了,这老舅妈的嘴巴也太不严实了。继而杜聪立刻又想到,要是老舅妈把他让老舅妈口交的事儿也一起说了出去,那可坏菜了。
杜聪脸憋得通红,反问道:「是有这事儿,你怎么知道的?」梁国军看到杜聪的神情,急忙说:「你别紧张,我没别的意思,要是真有这么回事儿,我也想拍。」
这话让杜聪更有点儿摸不着头脑了——本以为表哥会给他讲点人伦大道理,没想到情况恰恰相反。杜聪松了口气,将昨晚事情为啥外泄先放到了一边,说:
「朋友求的事情,实在没办法,老舅妈和老舅愿意,所以就拍了他们。表哥,你怎么也愿意拍这个?」
「不瞒你说,我前几年腿不是摔坏了吗,看病花了好几千块,都是借的,到现在都没还上,既然拍录像给钱,我也豁出去了,不就睡觉那点事儿嘛,反正咱耗子窝的人也看不到,别人爱谁看谁看去,人家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人家,管它呢。」
分析很透彻,理由很充分。杜聪听了,心里这个高兴啊——没想到拍小电影的事儿竟然有这样意外的发展。
「我朋友倒是不嫌多拍几段,而且也出得起钱,可是,你要和谁拍,和表嫂吗?人家可是主要看女人的。」
「不和你表嫂还能和谁!」
「哦,那你和表嫂商量了吗?她同意吗?」
「来这前提了一句,她敢不听我的。」
杜聪一直不太喜欢三姨夫和表哥梁国军父子俩,这爷俩不光在村里出了名的坏,在家里也很霸道。
杜聪的三姨父叫梁信,他不仅和小舅子媳妇,也就是杜聪的老舅妈赵玉公开的搞破鞋,还经常殴打杜聪的三姨刘香。梁国军也和老爹一个德性,对老婆白梅也是说踢就踢、想打就打。
所以,杜聪一听到表哥梁国军说的十分霸道,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反感。
但考虑到大局,只是有点儿不快的说:「最好还是和表嫂好好的商量,不要逼迫她,那样她会恨我的。」
「行。」梁国军也应付着,接着又问:「你今天要回城,那还怎么拍?」「我也不是很急,今天就不回去了,要是今天能拍上最好了。」杜聪也想尽快的多拍几部,而且他认为表嫂白梅是个挺好看的女人,拍出来一定比老舅妈的那部有更多的顾客买。
「好,我回去和她商量,准备好了再过来喊你。」梁国军其实比杜聪还急,他已经在心里想像着拎着瓶子用那一百元大钞去买散装白的情景。他边说已经边往外走了。
杜聪拉住梁国军,问道:「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这事儿的呢?」梁国军随口说:「我是听我爹说的。」
「是这样啊,那你先回去吧。」杜聪不想细问了,他傻老舅妈和他三姨父搞破鞋,这事被他三姨父知道,也是迟早的事儿。虽然他还不知道他老舅妈有没有说出给他口交的事儿,但他现在不能问,要是没有说,他一问反而漏兜子了。爱咋地咋地吧,反正事情到了这地步,一切以拍片大局为重,什么他妈的脸不脸。
*** *** *** *** 昨晚,在杜聪离开他老舅妈赵玉家后,有个人又去了赵玉家,这个人正是杜聪的三姨父梁信。梁信有几天没和赵玉肏屄了,一想到赵玉的屄,梁信的心里就痒痒。对于已经五十五岁的梁信而言,和他同岁的老婆刘香,怎么能比得上只有四十三岁的赵玉。
梁信是拎着白天从乡里买的二斤挂面到赵玉家的,赵玉虽然傻点儿,但时间久了不给点好处也是不行的。
杜聪前脚刚离开,梁信就进了门。本来门是从里面划着的,但杜聪离开就打开了,而赵玉还要等孩子们回来,也就没有去划门。听到外面的开门声,赵玉来不及穿上衣服,就赶忙钻进被窝。
看到是梁信进来,赵玉松了口气说:「我还以为是孩子,这么晚了你来干什么?」
「这不是白天去乡里赶集,买了几斤挂面,给你送二斤来。」梁信将手里拎着的口袋放到屋地中间的桌子上。他注意到炕上赵玉的裤衩子,还感觉到赵玉不自然的表情,就问:「怎么的,和刘能肏屄了?」赵玉将裤衩抓到被窝里,说:「他是我老爷们,想肏就肏,你管不着。」梁信将身体委到炕沿边上坐下,淫笑的说:「我是管不着,但就他那熊样,能伺候好你?」他说的时候,还去看在炕头睡得像死猪一样的刘能。
「要是他中用,能让你占到便宜,你可是刘能的姐夫,都老头子了,还那么骚性。」赵玉笑着骂梁信。
「一个巴掌拍不响,你不是也一样,你要不骚能劈开大腿让我肏。」梁信说着,将手伸进被窝,去抓赵玉的奶子,同时他的脸向赵玉的脸靠近,想和赵玉亲嘴。但,他看到赵玉脸上没有干涸的精液,他的鼻子,也清楚无误的闻了出来,确实是精液特有的腥味,他的脸一下子拉得老长。
「你脸上怎么好像有男人的东西,这是怎么回事儿?」梁信一问,赵玉才想起被她外甥杜聪射精到脸上的茬口,心想,坏菜了,但嘴里赶忙说:「还不是刘能给我整的,他那玩意儿也不硬,我寻思着给他撸撸,可他一得劲儿,就他妈的射出来了,我没躲开,就被他射的满脸都是。」梁信这个老家伙不仅坏,而且也鬼得很,他盯着赵玉的眼睛问:「别和我扯蛋了,刘能睡得跟死猪一样,肯定睡了很久了,你脸上的东西还没擦,肯定是别的男人的,白瞎我对你这么好了,你看我今天还给你拿了挂面来。」赵玉一听,也来了气,犯起了傻劲儿,没好气的说:「就你那点儿破东西也好意思提,人家大聪只是看看就给我一百元钱,我让他肏他都没肏,你可到好,二斤挂面说不上得让你肏几回。」
梁信被震惊了——怎么的,大聪会看他老舅妈肏屄,还给钱。他憋了好长时间说不出话来,冷静冷静才开口说话,但语气竟然缓和下来,老东西挺有城府。
「你仔细和我说说,你怎么和大聪搅到了一起,他虽然没老婆,但怎么能看上你,再说,他可是你的外甥啊。」
赵玉白了梁信一眼说:「你还是我姐夫呢!人家大聪……」赵玉竟然一口气儿将事情经过和盘托出。
梁信听完,虽然心里很生气,但考虑到外甥杜聪并不是他的竞争对手,也就没有表现出来,只是说:「大聪这小子,这事儿怎么能找他老舅妈你,他也不觉得别扭。算了,不提了,你的屄里还赤挠着吧,正好姐夫来给你肏几下,让你得劲得劲儿。」
「是你想得劲吧,说的倒是好听。刘能可在那躺着呢!」赵玉说着,斜眼去看丈夫刘能。
「管他呢,也不是没这么干过,就醒了能咋的。」梁信说着,一把掀了赵玉的被子,抓住赵玉的一条大腿一扯,赵玉的身子就被旋转了一百八十度,变成屁股朝着炕沿边了。梁信三下两下,只把脱了脱到子到膝盖上,握住硬挺的鸡巴,扑哧一声,就插到赵玉的屄里。
整个过程十分熟练,一气呵成。赵玉本是半推半就,屄一被梁信的鸡巴肏进去,就不抗拒了,嘴巴里也啊啊的叫了起来。
刘能这个大傻子,依然睡得呼呼的。而他的三姐夫,就在他的脑袋边,用鸡巴狠狠的肏着他老婆的屄。
「还是我肏得好吧?」梁信一边猛肏,一边问赵玉。
「问什么问,好好的肏,我不得劲能让你肏!」赵玉憋了一晚上,只被干了几十下,就要到紧要关头了,还哪有心思和梁信调情。
「你个臊屄玩意儿,就是个欠肏的货。」梁信也没好气的骂,同时,鸡巴也狠狠的捅,下下全根尽入——不全入也不行,鸡巴不大,而屄太松。
「我要来了,老东西,使劲儿,再使劲儿啊……」赵玉大叫着,完全没把丈夫刘能在身边当回事儿。她捧着她三姐夫梁信的屁股,挺动着她自己的屁股,达到了高潮。那屄里,白沫儿都流了出来。
「还得你三姐夫吧。」梁信使出浑身的力气,尽力满足着赵玉,看到赵玉高潮的淫态,正自牛逼,一个没忍住,扑哧扑哧,竟然也跟着赵玉的高潮,将老精喷射进赵玉的屄里。
最后高潮的几下,力道很大,炕沿被撞得咣咣响。刘能可能是被震醒了,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到梁信,含糊的说:「三姐夫来了,你和赵玉唠嗑吧,我没睡够呢。」
梁信一边提裤子,一边对赵玉说:「你看,刘能多大方,我的鸡巴他都看到了,人家也没说什么。」
赵玉也不去擦那屄里流出的东西,屁股一拧,就回到了被窝里,只剩下一个脑袋露在外面,她对梁信说:「你肏也肏完了,快回去吧,一会儿孩子们就回来了。」
「那行,有空儿我再来看你。」梁信提好裤子离开了。
*** *** *** *** 但梁信还是有些担心:「大聪竟然肏他老舅妈的嘴,要是再拍,那还不肏他老舅妈的屄了。」杜聪年轻,又有钱,要是把他老舅妈的魂儿勾去了,那自己不就完蛋了。
梁信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大聪,外甥怎么能和老舅妈乱搞呢。但他作为长辈,不太好开口,而且,他对杜聪也有点敬畏。
梁信左考虑右考虑,决定让他的儿子梁国军和外甥杜聪说,他认为,二人是同辈又是同龄人,比较容易沟通。于是早上天一亮,他就把杜聪拍片的事情和儿子梁国军说了。
但梁国军感兴趣的不是替他的淫荡老爹去说辞,他竟然认为,他挣钱的好机会来了。
(五)
白梅是梁国军的老婆,是杜聪的表嫂,她和杜聪同龄,按生日算比杜聪小,而且从小学到初中,她都是杜聪的同班同学。所以,杜聪每次叫她表嫂的时候,她总是有点儿不好意思,也觉得别扭。她让杜聪叫她的名字,不要叫表嫂,但杜聪还是按着耗子窝的农村习俗,见面就喊表嫂,开玩笑的成分很大。
在她的心里,丈夫梁国军就是个畜生,奸懒馋滑不说,凡事不顺,都揍她出气,她这后半辈子,活得很窝囊。杜聪一直是她少女时心中的白马王子,但杜聪学习好,一定会有出息,她这个灰姑娘不敢表白,把情愫深藏于内心。虽然人过中年,灰姑娘变成了灰婆娘,但每次看到杜聪时,她的心跳还是会比平时快几十下,再同丈夫一比较,更是无比心酸。
丈夫梁国军和她说,大聪要拍男女睡觉那样的事儿,就像拍电影,拍一次给一百块,这事儿真划算,咱们让他拍。你上午别上地里干活去,早拍早拿钱。她听后,觉得这事儿忒不地道儿,正想表达一下自己的看法,提出反对意见,还没寻思好怎么说,就挨了丈夫一脚。
踢在屁股上,不是太疼,但这一脚把她因羞愤迸发的那点儿反抗情绪一下子就踢没了。丈夫不光踢了她,还骂道,愣头愣脑的琢磨啥,还不赶快给我准备准备去。
白梅悲哀到了极点,不敢言语,只好转身进了里屋。是得准备准备,白马王子要拍丈夫怎么肏她,不能在王子面前保住尊严,但也要保持起码的美丽。
白梅确实长得不赖,从身体开始发育,一直到现在成为四个孩子的母亲,在同龄人里,始终是佼佼者,就连丈夫的家庭暴力,也打不走她的美丽,反而使她更加楚楚可怜,别有一番风味。
丈夫出去了,她知道一定是喊杜聪去了。白梅简单的清洗了下身子,换上她认为最好看的衣服。她上炕,像晚上要睡觉似的,在炕头铺好被褥。然后,她坐下,两脚并拢偏向一边,双手轻轻的搭在膝盖上。虽然已经是三十七岁的老娘们了,她还是保持着这样保守但很优雅的坐姿,她从来不会像别的开档的老娘们那样,不是盘腿大坐,就是支腿拉跨,全不再拿那胯裆当回事儿。
白马王子在她的心里变得模糊,杜聪的形象已经大打折扣。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有钱就找个女人肏呗,自己不肏看人肏,真是闲出屁了。她不了解杜聪也有苦衷,她心里恨恨的,牙根直咬。
梁国军的脑袋里现在就是钱,他甚至已经算计好了,散装白一块二一斤,一百块钱可以打八十三斤三两三钱酒。一顿半斤,一天一斤半,够喝五十五天零两顿。
他想,他不过是把自己的老婆肏了一顿,几袋烟的功夫,再说,平常想了也得肏啊。他又开始算计,两三天总会肏那么一回,一个月下来,怎么也得肏十回吧,要是每次肏屄都让大聪来拍,那一年不就成万元户了。万元户虽然已经是十年前中国经济发展的老概念了,但是在耗子窝,还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甚至很多人都不敢想。
梁国军兴奋了,不是因为要肏老婆,而是因为要发财了。刚才他就想和杜聪说,和老婆商量个屁,直接上他家拍就行,但想想,还是应付一下好。
杜聪和白梅照面了,杜聪马上明白白梅并不是情愿的,事情到了这地步,他也不想说啥。白梅不看他,他也躲避白梅的目光。
梁国军已经迫不及待的跳上了炕,用询问的眼神看着杜聪。他已经划好了院门和房门,窗帘也给挂上了。
「那……咱们就开始吧。」杜聪打开摄像机,镜头对准了炕上的两口子。
白梅一动不动,任人宰割。梁国军把眼睛的焦点定在老婆白梅身上,嘟囔说道:「要拍光腚子肏屄,你换衣服干鸡巴啥,真是多余,快点给我脱了。」白梅被骂,委屈的偷瞄杜聪一眼,见杜聪全神贯注的盯着摄像机,就好像没听见一样,眼泪差点儿都流了出来。
白梅扭捏的动作着,好半天也没有解完上衣的纽扣。梁国军倒是利索,嘁呲咔嚓就脱光了,一条黑鸡巴在胯裆里半软不硬的直晃荡。
「你搁那墨迹啥!」梁国军跪过去,粗鲁的拉扯白梅的衣服,有一棵纽扣一下子就被挣掉了。白梅脸通红,不敢阻拦,衣服被扒掉了,上身就只剩下一件乳罩,肉白花花的,农村少见。
乳罩又被脱了去,不是从后面解开后从前面脱下,是被丈夫像脱背心一样从脑袋上面掀掉的,她怕扯坏乳罩,只有举起双臂配合,稀疏的腋毛都露了出来。
罩杯还没有过脖子,两个奶子就突噜下耷拉下来,晃荡了几下。
奶子也是白花花的,虽然看上去很柔软,但形状不错,不大不小,褐色的奶头还是朝前挺着。白梅本能的俩手交叉护住胸前,在杜聪面前她感到无比羞耻。
但梁国军可不管那套,一手按着老婆白梅的肩头,一手就去抬白梅的腿,他要把白梅按倒在炕上,然后好扒裤子。
白梅被按倒,她闭上了眼睛。梁国军的身体挡住了镜头,杜聪向左边动了一下,白梅的身体重新出现在观察窗的中央。
梁国军没好气的扒拉开老婆护在胸前的双手,骂咧咧的说:「就要拍你的奶子呢,你捂着还怎么拍。」他骂完,还谄媚的看了杜聪一眼,那意思说,你看看咱多配合。
白梅双手无助的耷拉着,她把头扭向一边,但她忘了,这边正好对着镜头,那可怜的表情被清晰的拍了下来。杜聪看着,心里晃过一丝不忍。
「表哥,你别太着急,咱们要拍够时间。」杜聪明着是提醒表哥,其实是不想看到表哥对表嫂太粗鲁的样子。
「哦。」梁国军像是明白了点儿什么的样子。「大聪,都听你的,你说咋来就咋来。现在我咋整?」
「你对表嫂温柔点儿。」都是同龄人,接着的话杜聪有点说不出口,他顿了顿,才说:「你应该摸摸表嫂的奶子,然后在亲亲她什么的。」「明白了,呵呵,你表嫂的奶子都啃巴十几年了,我早啃巴够了。今儿个是拍录像,我就玩给你看看。」
「不是给我看,是要拍成录像,给别人看。」杜聪急忙解释。他是说给白梅听的,他不能确定表哥是不是和表嫂白梅全说清楚了。拍人家光腚子肏屄,无耻的骂名是背定了,他不想再背上色鬼的骂名。
但,有什么分别呢?自欺欺人、自我安慰罢了!
「谁看还不都一样,反正还不就是给人看。你表嫂这奶子我只要一啃,她那样子就老骚了。大聪,你拍她的脸,可招人看了。」梁国军说完,就低头叼住老婆白梅的一个奶头,嗞溜嗞溜的啯起来,另一个奶子在他的手里,同时变换出各种各样的形状,有的形状很是撩人。
白梅不想叫,但奶头痒痒,就像有根线连着,痒痒到心里。羞耻是真实的,快感也是真实的,她忍不住叫出声。被丈夫玩弄,昔日的白马王子在一边看着,她死的心都要有了。
确实挺招人看的。杜聪将镜头移到表嫂白梅的脸上,然后将镜头推进,拍了有一分钟的特写。他的心突然砰砰直跳,他知道,是表嫂白梅的神态刺激了他。
羞耻里带着无奈,无奈里压抑着快感,他真想上去摸摸,抚慰一下。
他突然想起年少时白梅看他的眼神,虽然已经有些模糊,但那羞臊里火辣辣的劲儿他还记得。他那时一心扑在学习上,对男女情感还是懵懂,他只是觉得那眼神异样,让他不自觉的回避。他一下子联系到当前,白梅是不是还记得呢,要是记得,现在当着我的面被丈夫玩弄,她该是什么样的感受啊!
杜聪似乎一下子明白了白梅那种神情的含义,他感到很惭愧。但为了挣钱,片子又不能不拍,老舅和老舅妈他都拍了,何况白梅!
想到钱,杜聪的心里也就释然了。这点上,他没比梁国军好哪去!
「还舔啊,给她脱裤子吧。」梁国军有些不耐烦了,但他知道,他得让杜聪满意。
「行,脱吧,慢慢的脱,裤衩不要一起脱掉了。」杜聪不再考虑太多,他指导着表哥梁国军。
白梅一语不发,紧闭双眼。裤带被解开时,她抬起屁股配合,她害怕又被丈夫骂。下身有点儿凉,裤子被完全扒掉了,她正想要夹紧双腿,却又被丈夫给劈开。
梁国军似乎也明白了点儿拍片的要点:「要想拍得时间长一点儿,就得磨蹭点儿,玩点花样,要是一开始就肏,谁能肏那么长时间,就是能肏那么长时间,那还不累屁了。」想到这一层,梁国军也不急了,开始靠时间,他把老婆白梅的腿分开后,就隔着裤衩揉球起白梅的屄,一边揉球,一边还冲着镜头笑着。
白梅本来干净的裤衩底部,被他揉球了一会儿,就有湿印显现出来,那湿印正好是陷到阴唇里面的部分。他嬉笑着说:「这屄,一摆弄就出水,刚结婚那阵子还不这样呢。」
杜聪知道是解释给他听的,心想这个表哥还真放得开,这屄事儿也告诉他。
他真想告诉表哥,这才哪到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蹲下能吸尘土,再过几年,就能当吸尘器用了。
梁国军将老婆的身子翻了个个儿,让老婆的屁股朝上,在屁股上又开始捏巴起来,偶尔还把裤衩的边缘拉得老高然后松开,裤衩因为弹力收缩,就啪的拍在白白的屁股上,几次下来,竟给拍红了。
白梅三十七岁的屁股确实挺嫩,那红印让杜聪看着有点儿心疼,但更多的是刺激。他的脑子里蹦出一个奇怪的念头:「如果那双手是我该多好,我满足,她幸福。」
梁国军从一开始就没有去看一次老婆白梅的表情,因为他从不在乎老婆的感受,他在乎表弟杜聪的感受,但是杜聪的脸大部分被遮挡在摄像机的后面,他始终不能看到一个完整的表情。他不傻,他很鬼,要想多挣钱,表弟杜聪的反应才是最重要的。
而白梅,只用双手抱着头,一动不动,心如死灰,只有屁股上产生的触动,才让她知道,她还不是一具僵尸。
梁国军的脑袋里全是钱,杜聪的脑袋里大部分是钱,不是钱的那部分脑细胞在慢慢死去,白梅的脑袋里空空的,什么也没有,本来仅用的那一点儿对美好情感的幻想,也同着她的屁股,被如裤衩边儿的现实拍个稀扁。
(六)
刚刚进入雨季的天气,说变就变,早上还阳光明媚的天空,眨眼的功夫就布满了黑沉沉的乌云。
吴兴仰头望了望天空,心里想起前几天下的那场大雨。那次因为院子前面的壕沟在经过一个冬天后没有及时清理加深,沟里面堆满垃圾,大雨带来的雨水受到阻碍,冲进了他家的院子,将刚刚长出不久的菜苗一下子冲走了大半,让他们家不得不重新翻地下籽。
耗子窝的人家都离不开院子里的菜园子,夏秋两季饭桌子上的菜全靠着菜园子。雨一会儿可能就来了,得赶快清清沟,吴兴想着,赶忙在家里四处找铁锹。
可是,吴兴屋里屋外找个遍,该找的地方都找了,就是不见铁锹。他自言自语的骂道:「死老娘们儿,东西总是乱放。」
老天不会等人,还是先去借一把用吧。吴兴出了自家的院子,朝梁国军家的方向走。在耗子窝,谁家要是一时缺个使的用的,随时都可以跟亲戚邻居借用一下,完全不像城里人,对门住着,几年都不认识,老死不相往来。
吴兴是梁国军的表哥,也是杜聪的表哥。梁国军是杜聪三姨家的,吴兴是杜聪二姨家的,他们三人是姨表亲,从血缘上没有什么远近亲疏。
吴兴家和梁国军家在一趟街(gai)儿,吴兴家在东头,和梁国军家只隔了两户人家。有亲戚当然先和亲戚借,吴兴快步走到表弟家门口,推了推院门,没有推开,才注意到门上绕着铁链子,已经上了锁。
吴兴有点儿纳闷:「表弟国军是个懒鬼,现在又不是农忙,他不睡到日上三竿都不起来,今天怎么会不在家呢!」到别人家借吧,吴兴准备离开,他有点失望的向表弟家的院子里望了望,却一眼看到有一把铁锹就立在房门口的屋檐下。
吴兴登上院门边杖子的横梁,翻身跳进表弟家的院子。着急用,人不在家时把东西先拿走,等送回来时再解释,这在耗子窝也不算什么。
屋子里的三人,完全没有听到有人已经进了院子。
但吴兴还离得挺远,就听到了屋里有人说话的声音。怎么回事,大白天的,人在家怎么把门锁上了,还挡着窗帘!吴兴感到奇怪,就靠近墙根仔细听。这一听不打紧,他不光听到了梁国军的说话声,还听到了女人的哼哼声。
这大白天的就肏屄,两口子瘾头可真大,快赶上我了。吴兴虽然听不真切表弟梁国军嘴里都说的啥,但还是立马判断出屋里的两口子在肏屄。他本想拿着铁锹走人,但腿却不听使唤,竟然向出声的窗户靠近,隔窗继续听起了声儿。
这时吴兴并不知道屋子里面是三个人,他既然已经知道人家两口子在肏屄,按理说,他这么大年纪的人,是不应该干这样龌龊的事儿的。但他为什么忍不住呢?
原来吴兴本是个性欲很强的人,虽然四十岁了,性欲却依然不减年轻时,每天晚上都要按着老婆大肏一顿。他的父母只生了他姐姐和他两个孩子,他和姐姐是双胞胎,母亲生他俩时做了病,以后就再没有生养。他父亲本来就是单传,见他又是单传,就给他取名叫吴兴,期望他兴旺吴家香火。他确实争气,十六岁父亲给娶了媳妇后,二十四年肏出了五个儿子六个女儿一共十一个孩子,正好一个足球队儿,其中有两对是双胞胎,本来在有了九个孩子后主动到乡卫生所给老婆戴了环儿,没想到在四年前,让他硬是给肏掉了,让老婆又生了一对双胞胎。
就吴兴这样的主儿,几十年如一日的耕耘着老婆的熟地,从来没有碰过别的女人一指头,今天碰到这样刺激的事儿,怎么还能迈得动步儿!
吴兴注意到窗帘有道缝儿,他的眼睛瞬间一亮。无疑的,懒鬼梁国军不小心给留下的这道缝儿,又进一步的勾引了吴兴的性欲。吴兴首先看看院子外面,没有人经过,又下意识的抬头看看天,确认不会把自己的影子落在窗帘上以后,便猫着腰,把脑袋贴紧了那道缝儿。
角度很好,吴兴清清楚楚的看到屋子里的三个人,他心里一惊:「咋回事,大聪怎么也在这里?他拿那个玩意儿在干什么?」瞬间吴兴的脑袋里产生了许多疑问,但表弟媳妇白花花的身子更让他惊呆,他还没有看见老婆以外的女人光着身子,他的脑袋立时产生麻痹,所有的疑问都被抛到了一边。吴兴的眼睛瞪得像他家的牛眼睛,呼吸也开始不均匀,裤裆里的玩意儿腾地就把裤裆支了起来。
没有人去注意窗户。杜聪注视着摄像机观察窗里画面,梁国军将老婆推倒,正把裤衩慢慢的往下扒,白梅紧闭双目,眉头紧锁,任凭丈夫所为。
杜聪看到,白梅的小肚子只是稍稍有点中年女人应该有的脂肪,肚脐深陷,很是诱人。裤衩被完全脱掉后,大腿便被无情的双手劈开,阴毛不疏不密,丛生在阴阜上,阴唇两边很干净,没有一根阴毛,虽然阴唇的颜色暗黑,但里面的颜色鲜亮。杜聪将镜头推进,他看到屄口处淡白的黏液。莫名其妙的,杜聪突然想更清晰的看看白梅的阴部,他把摄像机调到了最大的放大倍数,他还是觉得不清晰。他将身体向前挪了两步,身体到了炕沿边。观察窗里,白梅的阴部,就好像贴在了他的脸上,他吸了一口气,有种说不出的兴奋。
梁国军的手部分的遮住了老婆白梅的阴部,他伸手开始在屄口划拉起来。梁国军划拉一下,白梅就哼一声。
梁国军又冲着杜聪淫笑一下,将手指毫无征兆的插进老婆阴道,全部进入,一直插到手掌的位置。白梅无法忍耐的再次发出呻吟,声音高亢了许多。杜聪只能看到表弟的手掌,但他知道表弟正使劲儿抠着表弟媳妇的阴道内部,他的脑海里浮现女人体内那种撩人的粉色。
梁国军越抠越来劲儿,白梅越叫声越大,杜聪好一阵才回过神,将镜头慢慢的向上移动,扫过白梅的腹部胸部,最后停留在白梅的脸上。窗外的吴兴,眼珠子瞪得快出来了。
梁国军见表弟去拍老婆的脸部,就将手从老婆的屄里抽出来,伸到老婆的嘴边,将手指上的淫水往老婆的嘴唇上抹,还强硬的撬开嘴巴,让老婆白梅含住他的手指。杜聪完全不能想到表哥会有这样的举动,但他没有制止,因为他看到白梅躲闪着,最后还是不得不含住沾满她自己淫水的手指,他觉得这样带有强迫意味的镜头,应该是一个不错的卖点。
白梅觉得在杜聪面前已经没有了一点儿尊严,她的眼泪几乎要流出来,但她不敢,她怕惹丈夫生气,受到更加屈辱的对待。
「好了表哥,这段差不多了。」杜聪一边说,一边用手势提示梁国军下一步动作。
梁国军得到了指示,也不想磨蹭时间了,毕竟是肏老婆给人家看,他虽然无耻,但也觉得别扭。他趴到老婆白梅的身上,捏着鸡巴准备插入,才发现鸡巴没有完全勃起,他讪讪的一笑说:「这自己老婆的屄天天肏,都有点肏够了。」杜聪勉强跟着笑了下,不知道说什么好。
天空突然闪过一道强光,昏暗的屋子里顿时一亮,两个男人的笑容被晃得更加丑陋,紧接着,咔嚓一声炸雷,让两个男人都打了一下激灵,笑容一下子都僵住了。暂时被丈夫停止玩弄的白梅,麻木的躺在那里,一点儿反应都没有。杜聪的心里闪过一丝不安。
吴兴也被突如其来的响雷吓了一跳,他看看天,又看看帘缝儿。这次不一定会下暴雨,没准一会儿天就晴了,昨晚中央台的天气预报都没有说会下雨。吴兴给自己寻找着继续偷窥的理由,他无法放过这样一场好戏。
几分钟后,梁国军终于把自己的鸡巴撸硬了,他再次趴倒老婆白梅身体上,鸡巴顶在屄口上。杜聪不得不换个位置,从表弟的胯裆缝隙拍摄鸡巴插入阴道的过程。梁国军也意识到角度的问题,将双腿分开,让鸡巴和老婆的屄充分暴露在镜头下,接着他用力一挺,鸡巴哧溜插进了老婆的身体。
白梅随着丈夫鸡巴的侵犯,又一次哼叫,她双手抓住身下褥子,虽然羞耻,但阴道产生快感。梁国军毫不在乎老婆的反应,他将鸡巴进入老婆的身体后并没有立刻动作,而是转身向表弟杜聪问道:「这样行不?要行我就开肏了!」杜聪没有回答,只是用手挥动一下。梁国军将上身完全压在老婆的身上,开始抽送,他干农活俩不顶一个,肏屄却很带劲儿,一条不短不长黑不溜秋的硬鸡巴,次次都是深插,软了骨囊的卵子皮包着两个大卵子,也前后乱晃地拍打着老婆的会阴。
杜聪拍了一会交合处的特写,开始不停的调整自己的位置,从不同角度将二人交合的情景保存到摄像机的存储空间。当他注意到白梅挨肏的神态时,生理上又忍不住亢奋起来,他感到鸡巴在裤裆里勃起,他想控制,但根本控制不住。杜聪突然觉得,这拍色情小电影的工作,还真他妈的辛苦,只能看着别人得劲儿,自己却只能干憋着。
杜聪越来越兴奋,脑袋里一时性起,产生了龌龊的念头。「表哥,你把身子支起来,不能光拍你的后脊梁啊。」
梁国军按要求用双手支着炕,把上身抬起。杜聪靠过去,伸手握住表嫂白梅的一个奶子,一边轻轻揉搓一边又说:「表哥,你应该这样抚摸表嫂的咂儿。」「哦,行。」梁国军将身体的重心移到一只胳膊上,腾出另外一只手,也学着表弟的样子,握住老婆白梅的另一个奶子。
杜聪贪婪的抚摸了一会儿,最后用指头捏住奶头捻了几下,恋恋不舍的缩回了手。明里是指导,暗里却是吃豆腐,杜聪心虚,紧张得心砰砰跳,他通过镜头偷偷的观察白梅的反应,才发现白梅的脸红得都要发紫了,而且把头扭向了镜头的另一边,顿时让他感到十分羞愧。
金钱让杜聪变得无耻,情欲让他变得更无耻了。
(七)
一滴雨落在吴兴的脑袋上,他浑然不觉,眼睛透过帘缝儿,死死的盯在屋内白梅的身体上。看着白梅因为挨肏而晃动的奶子,他几乎流出了口水。
雨滴开始密集,顷刻间变成了铺天盖地的大暴雨,吴兴根本来不及躲避,就被淋成了落汤鸡,身上的一股邪火也给浇灭了。他匆忙的向院子外跑,翻过木头杖子,向自家奔去。
吴兴边跑心里边骂着老天爷,他骂老天爷不开眼,雨为什么不等一会再下,让他好把好戏看完。他心里转而又骂表弟梁国军:「早不肏屄,晚不肏屄,偏偏赶上人家去你家时肏屄,那不是诚心勾引人家吗!」他的脑袋里忽的又浮现那次大水将菜园子冲得溜平的情形,又开始骂起了自己:「妈个屄的,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你是个大骚卵子。」
其实,雨一落下来,他就知道时间赶不及了,菜园子能不能保住,完全要看这场雨能下多久。他之所以回家,并不是急着要清沟救菜园子,而是想到雨一下起来,在地里干活的人都会回家避雨,他趴人家的窗户,必然会被别人看见,不然,就是天上下雹子,他也会坚持看下去。
吴兴跑进自家屋里,一边拧着湿透的上衣,一边为角度不好,不能看到表弟媳妇白梅的屄是怎么挨鸡巴肏的而遗憾不已。
杜聪听到屋外的雨声越来越大,冲表哥梁国军问道:「雨下得这样大,孩子们会不会回来?」
「不会,青波放牛去了,再大的雨也得把牛吃饱才能回来,青竹也要中午放学才回来吃晌午饭。」梁国军回答着,改为跪姿,上身完全直立,鸡巴肏屄的速度有所下降,但可以从正面看到抽插的情形。
梁国军和白梅有四个孩子,大儿子梁青辉二十一岁,十六岁时就结婚了,三年前分出去单过,年纪轻轻的就已经是三个孩子的爹了;大女儿梁青凤十九岁,十七岁时出嫁,已经有了个两岁的儿子,而且又怀孕了;二儿子梁青波也十七岁了,正在张罗着给找媳妇;二女儿梁青竹十五岁,读初二,耗子窝中学几年也难得考出一个高中生,要不是因为是女孩子,早就不让念了。现在,只有青波和青竹还和他们两口子一起过。
「哦,没人回来就好。」杜聪放心后,又专心拍摄起来。白梅的屄随着丈夫鸡巴的抽送,阴唇一下外翻,一下内陷,鼓鼓的阴阜底部,阴蒂也膨胀得露了出来,不时的被丈夫的鸡巴根顶撞着。淫靡的情景,不停的冲击着杜聪的视觉,他真想将表哥一脚踹到炕下去,掏出自己的鸡巴,插进那道肉缝里。
因为直起了身子,梁国军发现了表弟裤裆上的隆起,他脑袋灵光一闪,一个更加无耻的念头产生了。他心里暗暗的高兴,用鸡巴猛的给老婆来了几下又深又狠的插入,撞得骨头都咣咣作响!
「啊……轻点!」白梅被撞得生疼,不得不出声请求。
从这个肮脏的交易开始,这是白梅说出的第一句话,但听在杜聪的耳朵里,已经不能唤起他丝毫的同情了。淫欲已经让他有点儿变态,他冲表哥说道:「换个姿势,得多拍几个花样。」
梁国军停止动作,把鸡巴从老婆的身体里抽出来问:「行,大聪你说,接着怎么干?」
「表哥你躺下,让表嫂在你上面吧。」杜聪说着,闪到一边,给二人腾出空间。
梁国军在老婆白梅的身边躺下,抓着老婆的胳膊往身上拽,同时说:「听到没有,大聪让你在上面,快点。」
到了这步田地,白梅已经麻木了,她顺从的爬上丈夫的身体,将屄口对着丈夫的鸡巴。
梁国军将屁股一挺,鸡巴从下面捅进老婆湿滑的屄里,接着,就啪啪的又肏了起来。杜聪没想到姿势转换的这么快,镜头没跟上,等镜头对正交合处时,鸡巴已经在屄里肏了几个来回了。
「表哥,应该让我拍到正往里插的样子。」杜聪警告。
「哎呀,我忘了,要不我把鸡巴重往屄里插一回?」「就这样吧。」杜聪盯着白梅的屁股有些出神,他的注意力转到两瓣丰腴的屁股蛋上。三十七岁了,还有这么好的形状,真他妈的便宜表哥了。杜聪心里想着,手竟情不自禁的伸过去,摸在白梅的屁股上。
在手与屁股接触的刹那,杜聪突然意识到,这样的举动完全暴露了自己对白梅的欲望,他想立刻缩回手,但觉得更说明是做贼心虚,索性按着白梅屁股说:
「表哥你不要动了,应该……」
杜聪没有说出让白梅在上面的动作,但他的手抓着白梅的屁股按下后又往上拉,等白梅的屁股抬起后又往下按。白梅怎么也没想到杜聪会让她主动的套弄丈夫的鸡巴,而且还用手按她的屁股,她只好被动的按着杜聪按下抬起的频率套弄着。
被杜聪摆布,白梅的泪水流出了眼眶。梁国军闭目享受,没有看到。杜聪在后面,更是看不到。
还是快点结束吧!白梅咬着牙,主动的快速套弄起来。
梁国军感到意外,鸡巴的快感突然增强,没几下,就被套得有了要射精的感觉,他正想按住老婆白梅的屁股,迫使老婆停止动作,但鸡巴一挺一挺的,控制不住的射精了。「哦……啊……我肏你妈的,谁让你动这么快了!」他大骂着,全身也跟着泄了气。
杜聪也感到意外,但他同时也意识到,一定是白梅明白了他是在吃豆腐,心里无法接受,反感至极,才用这种看似主动配合实际是在无声抗拒的方式结束这场让她恶心的交易。
暴雨虽然只下了不到半个小时就停了,但吴兴还是眼睁睁的看着大水漫过自家的园子。他无奈的返回屋子里,一屁股坐在炕沿上,低着头,像个瘪茄子。
「你说你还能干点儿啥,早上就说好了让你在家把院子前面的沟清了,你咋就不干呢!」薄荷坐在炕里,看着丈夫进来,一边脱着湿漉漉的衣服一边埋怨。
「你个败家老娘们,你说你把咱家铁锹都搁哪儿了,我把家里翻个遍都找不到,你让我用手挖啊。」吴兴也生气,要不是找不到锹,他就不会到表弟家借,要不去表弟家,就不会看到表弟两口子大白天肏屄,就不会耽误了时间让大水冲了菜园子。
「咱家的锹昨天就让老王家借去了。你是个死人啊,你就不会上别人家借一把来。」薄荷嘟囔着,将湿衣服湿裤子扔到地上,打开炕梢柜子的柜门,撅个屁股找衣服。
吴兴有苦说不出,正寻思着用什么话辩解,扭头一看,正看到老婆薄荷的屁股,欲火腾的一下就被勾了起来。他双手从后面抓住老婆的胯骨轴子,往炕沿边使劲一拽,然后一把把老婆的裤衩子扯到腿弯上。
「你个死鬼,你要干啥啊!」薄荷往炕里爬,她知道丈夫要干啥,丈夫的性欲她最了解了,年轻时有点受不了,现在倒是挺喜欢。
「干啥!肏屄呗,谁让你撅个大屁股了。」吴兴一手揽着老婆的大腿,一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把早就硬梆梆的鸡巴掏了出来。
「你个骚卵子,菜园子都被水冲了,你还有心思肏屄!你……啊……」薄荷还想骂点啥,但丈夫的鸡巴已经捅进了屄里,屄口被捅得生疼,但阴道很受用,让她忍不住叫了一声。
虽然没有预约,但阴道还是接受了鸡巴,迅速分泌淫水,在抽插了几下后,就将鸡巴弄得湿乎乎的。
吴兴的脑袋里浮现白梅的乳房,更加亢奋,鸡巴用力的挺送,把老婆薄荷的屁股撞得啪啪直响。「我肏,我肏。」他一边肏一边叫唤着。
「你想肏死我啊!你今天是咋的了?怎么这么来劲儿?啊……啊……」薄荷觉得丈夫和平常有点不一样,要不是丈夫双手箍着她的胯骨轴子,她几乎要被肏趴下了。
吴兴当然不能说出他来劲儿的原因,他照着老婆的屁股蛋子抽了一巴掌说:
「我啥时不都是这样!哪次不都是把你肏得嗷嗷叫。我肏,我肏。」薄荷被鸡巴捅得屄里麻麻的,身子酥酥的,脑袋嗡嗡的。「你个死鬼,我这辈子就是欠你的肏啊!啊……啊……」
吴兴看着老婆薄荷,奋力抽送,鸡巴上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他突然觉得自己正在肏着表弟媳妇白梅,被撞击的屁股也突然变得好看了,他神情恍惚的依然喊着:「我肏,我肏。」
薄荷脑袋杵炕,嘴巴大张,口水从嘴角流出来。她享受的叫唤着:「啊……啊……」
杜聪将一百元钱交到表哥梁国军的手里,说:「雨停了,我该回去了。」梁国军把钱紧紧的攥在手里,扯着杜聪,说:「急啥,中午在这吃,咱哥俩儿喝点儿。」
杜聪看看用被子将可怜的裸体从头到脚盖住的白梅,小声对梁国军说:「以后的吧,表嫂现在很难为情,还是让她平静平静吧。」梁国军毫不在乎的说:「平静个屁,以后再拍几次她就习惯了,不就是让你看到了咂儿,看到了屄,看到了我咋肏她的嘛,你又不是别人,能咋的。」杜聪听了,说:「表哥,没有以后了,就拍这一次。」杜聪并不是不想再拍了,他只是因为看到白梅的状态很不好,担心说出再拍会出什么事。
但梁国军一听就急了,他想到他被老婆给弄得太早射精,以为表弟不满意,忙说:「是不是嫌我俩整得不好看,下回表哥给你多整几个花样,多摆几个姿势肏,我肯定挺住,不会像今天这样。」
杜聪噗嗤笑了,说:「不是因为这个,今天拍的时间差不多也够了。」梁国军追问:「大聪,那是为啥?你倒是说明白点儿啊!」杜聪苦笑着说:「总之你好好的安慰下表嫂,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我真得走了。」
杜聪说完,推门就往外走。梁国军见真拦不住,跟着一边开门一边说:「要不你少给点也行,你就让表哥多挣几个呗。」
看着表哥的样子,杜聪有点儿心烦,就说:「行,我同学要是还想看的话,我一定先拍你。」
杜聪出了大门,快走几步,将梁国军可怜巴巴的丢在身后。
杜聪并没有直接回大伯家,而是向老舅刘能家走去。看了近一个钟头的表嫂白梅的裸体和挨肏的样子,他几乎憋得受不了,不然,他也不会在拍摄过程中吃起表嫂的豆腐,又是摸奶子,又是摸屁股的。现在,他想找老舅妈赵玉肏一顿,虽然比不上白梅,但可以随便玩弄,恣意发泄。
(八)
「死鬼,你想肏死我啊,我都行了,你倒是快点出来啊!啊……啊……」薄荷在丈夫吴兴的大力肏弄下,早已经高潮,但她丝毫感觉不到丈夫射精的意思。
「再肏一会儿,再肏一会儿。我肏,我肏。」吴兴脑海里幻想着表弟媳妇白梅的样子,觉得特别兴奋,坚硬的鸡巴插在老婆的屄里,似乎比从前肏的时候得劲儿许多。
「你快点吧,可别让孩子回来给看见了。啊……啊……」薄荷不得不提醒丈夫,她也有点儿坚持不住了,屁股扭摆,想把丈夫的鸡巴从屄里抽出,但她马上感觉到丈夫身子往前一倾,两手拦腰握在一起,将她死死的捆住,而鸡巴贴紧她的腚沟儿子猛顶,鸡巴头像是顶到屄里的什么东西,又疼又酸。
「我隔着窗户盯着呢,孩子们要是回来我能看见。我肏,我肏。」吴兴干得很有兴致,但没有失去理智,他不时的通过窗户观察是否有人进了院子。
薄荷没话说了,这样大白天挨丈夫的肏,对她来说早就不是稀奇事儿了,有好多次都差点儿被外人看到。虽然有的时候她被弄得很烦,但她总是尽量的顺着丈夫的性子,村子里性欲旺盛得不到满足的老娘们多的是,平时老娘们儿们坐在一起闲扯,不是这个说自家老爷们儿完蛋肏,就是那个说自家老爷们儿不中用,她听在心里,总是有些担心,要是不能满足丈夫,说不上哪天丈夫就会就和别的骚老娘们儿你情我愿的勾搭成奸,她可不能让那样的事儿发生。
二十多年都是这样被肏过来的了,还差今天这一会儿吗,受着吧。「啊……啊……」薄荷安慰自己,并尽量把身子摆成让丈夫更省劲儿更方便抽插的姿势,她感到丈夫的鸡巴一下子插得更深了,每一下都顶在她的子宫口上。
薄荷在十五岁时就被父母嫁给了当时也只有十六岁的丈夫,现在大儿子都已经二十四岁了,就是在耗子窝,她也是出嫁太早的。她的父母是外来户,在耗子窝没有别的亲戚,而她也是父母唯一的孩子,十五岁时,父母同时有病在身,都不能下地干活,只有把她尽早嫁人,才能给家里找个劳动力,让一家人不至于挨饿。那时正好赶上丈夫是婆家唯一的儿子,公公婆婆也想给丈夫尽早娶媳妇,于是一对懵懂的少男少女就成了家。成家后,她的父母得到婆家的接济,但她也不得不开始承受性欲旺盛的丈夫的无休止的性需求。
年轻时的薄荷很害怕,害怕身子被丈夫肏坏了,尤其在被肏疼的时候。现在二十五年过去了,她的身子啥事儿也没有,她不得不承认,女人的屄还真就是给他妈的男人肏的。
杜聪到了老舅家,进屋一看只有老舅刘能躺炕上,而老舅妈赵玉不见踪影,就问:「老舅啊,我是大聪,老舅妈呢?她干啥去了?」刘能有的时候不认人,今天似乎也没有认出杜聪是他的外甥,他看着杜聪,目光呆滞,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鸡蛋,吃鸡蛋!」杜聪被搞得莫名其妙,摸不着头脑,身体里憋着一股欲火,心里更是烦躁,随口嘟囔了一句:「老舅啊,你除了吃还知道啥!」「鸡蛋,吃鸡蛋。」刘能重复着。
杜聪转身出屋,刚到外屋,老舅妈赵玉却开门进来了。
「哎呀,大聪啥时来的啊,快回屋坐会儿,老舅妈去捡鸡蛋了,也没看见你来。」赵玉忙不迭的说着。她的怀里捧这个小笸箩,里面盛着几个鸡蛋。
「哦,我刚进屋,以为老舅妈没在家。」杜聪没有转身回屋,他看到鸡蛋,才明白老舅说话的意思。「老舅妈,我有点事儿和你说。」他拉着老舅妈的胳膊往西屋拽。
杜聪以前对长辈,一向是挺尊重挺礼貌的,从来不因为是自己城里人而有所怠慢,今天色急攻心,完全没有了形象。
赵玉被外甥一扯,心里顿时想起头天晚上的事儿,脸腾的就红了。她跟着外甥进了西屋,见外甥把门也关上了,急忙问:「大聪,啥事儿啊还得关门说?家里没人,就你老舅在东屋呢。」
杜聪从老舅妈的手里抢过笸箩,随手放在炕上,然问道说:「老舅妈,昨晚的事儿你是不是说出去了?」
赵玉被外甥盘问,知道梁信那个老东西也没有堵住嘴,只好解释说:「还不是被你三姨父撞见,老舅妈瞒不过去才说的。」杜聪一寻思就知道是这回事儿,也不想埋怨,又问道:「那你把我捧过你的身子也和三姨父说了?」
赵玉难为情的低下头,说:「嗯,我也说了,老舅妈知道那事儿不能和别人说,但你三姨父紧着问。」
杜聪了解了情况,也没心思再问细节了,就说:「说了就说了吧,既然别人都知道了,今天就再拍一段儿。」
「现在啊,你老舅他不一定能行的,他要不想干的时候没人能整得了他。」赵玉听到外甥还要拍,以为头天晚上拍得不满意。
「不用老舅,今儿个咱俩拍。」杜聪直接了当的说。
「咱俩啊,你不嫌老舅妈啊!」赵玉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男人得意好看的,女人也得意好看的,对赵玉来说,外甥杜聪绝对是天鹅肉,她脸更红了,心里也突的兴奋了。
「好了老舅妈,就别说没用的话了,快点脱衣服吧。」杜聪有些迫不及待,他忍得太久了,老舅妈赵玉看在他眼里,似乎好看了许多。
耗子窝的亲戚都对出息到生活在大城市的杜聪有些敬畏,也包括赵玉。她听到外甥要求她脱衣服,赶紧拖鞋上炕,三把两把脱得一丝不挂,深怕有什么地方让外甥不高兴。
杜聪见老舅妈很配合,也解开裤门,把鸡巴往外掏。鸡巴在裤裆里就硬了,他掏得十分别劲儿,只好解开腰带,将裤子和裤衩一起退下一点儿,硬挺的大鸡巴才顺利的掏了出来。也许鸡巴被捂得太久,鸡巴头后面的沟了竟然冒着热气,有一股精液发霉的气味儿向空气中飘散。
杜聪知道,是拍摄表哥梁国军肏表嫂白梅时,他过于兴奋,龟头流出了淫液造成的。他解开摄像机的皮套,扔到炕上,接着按下摄像机的电源开关。
「今天直接拍肏屄,老舅妈你到炕沿边儿来。」杜聪完全是命令的口吻说。
赵玉看到外甥的架势是要站在地上肏她,赶紧过去,屁股搭在炕沿边儿,将上身躺在炕上,双手把双腿搂住,劈成一个大开的M形,等待着外甥的大鸡巴。
屄口裂开,形成一个水滴形的上尖下圆的洞,可以看到阴道内部,这是女阴松弛的特征。但杜聪此时一点儿也不在乎,他的鸡巴也不小,有十五六厘米的长度,而且还很粗,龟头像个小鸡蛋,这样的大鸡巴,插进如何屄里,都会产生紧实感。
杜聪只有一只手闲着,他的右手要拿着摄像机,他用闲着的左手伸直两指,插进老舅妈的屄里掏了几下,将掏出的淫水在屄口外面抹了抹,用做润滑,然后握着自己大鸡巴的根部,毫不客气的插进老舅妈的屄里。
鸡巴插进老舅妈的身体后,杜聪把手放到老舅妈的一个奶子上,紧紧捏住。
赵玉的奶子柔软,奶头从杜聪的虎口出被挤了出来。杜聪下身缓缓用力,把鸡巴完全顶进老舅妈的身体,这完全是拍摄的需要,不然按他现在的兴奋程度,绝对会一杆到底的。插入的同时,他听到老舅妈发出呻吟声,声调不是很好听,但听着也很刺激。
「大聪,你的鸡巴真大,都顶到底了。」赵玉哪里享受过这么粗大的鸡巴,不顾廉耻,情不自禁的赞扬一句。
杜聪将鸡巴抽出一半,再狠狠的顶回去,听着老舅妈的叫声说:「那老舅妈你就享受吧,今天外甥会好好的肏你一顿的。」「嗯,好啊!你昨晚开始说肏老舅妈,后来又不肏了,弄得老舅妈那个难受啊,老舅妈还以为你不愿意肏呢!」赵玉开心的有点儿忘乎所以,一点儿也不觉得亲戚间背伦的难堪。
杜聪对这违背伦常的交合,在心理上似乎也接受了,完全没有头天晚上的那种说不出的压力。他快速的抽送着自己的鸡巴,沉浸在鸡巴摩擦的快感中。还是那句话——有屄肏总比没有强,什么好看不好看的,这老舅妈的屄肏起来感觉也不错嘛。杜聪心里想着,在大鸡巴上又加了几分力道。
在中国蹲监狱叫劳动改造,政府不会白养着,犯人都得干活,基本上还都得是那种又脏又累的活。杜聪在蹲监狱时天天干,所以他的身体很结实,就像农村人一样的身板,魁梧有力。杜聪把老舅妈赵玉的身子肏得在炕上来回蠕动,他却一点儿也没觉得太用力。
赵玉却有点儿受不了了,不是屄里,而是她后脊梁。因为炕上没有铺褥子,她的后脊梁直接和苇子编的炕席摩擦,几分钟下来,后脊梁被磨得开始疼了。
「大聪,你轻点肏啊,炕席要把老舅妈的后脊梁磨破皮了。」杜聪听了,只好放慢速度,改为长抽长插,将鸡巴抽出到看见鸡巴头后,再匀速的插到根部。
肏了一会儿,杜聪又听老舅妈呻吟中嘟囔着:「大聪,使劲儿,使劲儿。」原来赵玉屄里的快感下降,觉得不过瘾,不由自主的喊出声来。
杜聪这个气啊,噗嗤,狠狠的给老舅妈的屄捅了一下,然后说:「老舅妈,你到底是让我使劲儿啊还是不使劲儿,你是要屄里得劲儿还是要后脊梁得劲儿,一会儿这么的,一会儿那么的,你让我怎么肏啊!」「使劲儿肏吧,老舅妈要屄里得劲儿,后脊梁突噜皮就突噜皮吧。」赵玉本想说要拿床褥子铺上,担心外甥在兴头上会生气,所以没敢说,而且外甥的大鸡巴插在屄里,实在比丈夫刘能和姐夫梁信肏她时舒服许多,这当口儿,她也舍不得大鸡巴离开她的身体。
杜聪看了看时间,已经拍了有二十多分钟,也不想墨迹了。他调整了一下身体,站成最舒服的姿势,准备开始给老舅妈新一轮的最迅猛有力的狂肏。
(九)
薄荷感到屄里一热,知道是丈夫吴兴射精了,热热的刺激,把她再次推向高潮。她感到阴道一紧一紧的跟着痉挛,麻酥酥的电流从体内向周身放射,继而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吴兴将鸡巴抽离老婆的身体,龟头上黏黏的精液拉出一道丝线,慢慢的下坠到炕上,他看到老婆的屄口也是白花花的,精液不断的流出。他松开捆住老婆的双手,见老婆的身体没有扶持的栽倒,才知道他又把老婆给肏迷糊了。
吴兴晃老婆的脑袋,晃了几下,才见到老婆悠悠转醒。薄荷一明白过来就骂了一句:「你个骚卵子,你想一次把我肏死啊!」「哪次不是这样肏的!」吴兴发泄了,满足了,鸡巴也不擦,提裤子出屋,把老婆薄荷一个人光溜溜的丢在炕上。
「你今天特别来劲儿。」薄荷冲着外屋喊。她一边清理战场,一边心里头纳闷:「死鬼今天怎么回事儿?」
杜聪按着老舅妈赵玉,大鸡巴在老舅妈的屄里肆虐了几分钟后,感到自己就要爆发了,最后猛捅了几下,将鸡巴全部插在老舅妈的身体里,一挺一挺是射精了。
在此之前,赵玉已经被肏得有了高潮,这时,她已经只剩下哼哼的份,鸡巴太大,肏得太猛,她从来没有受到过如此强烈的冲击,等感觉到屄里空荡荡凉飕飕时,才知道外甥杜聪已经射精。她揉着额头,让自己尽快回复神智,她的腿,无力的耷拉着。
男人一旦射精,就会突然感觉疲倦。杜聪也没有提裤子,晃荡着渐渐萎缩的鸡巴,一屁股坐在炕上。但他没有把镜头离开老舅妈的身体,他要把老舅妈被肏完后的情景拍下来。
亢奋劲儿一过,杜聪恢复理智,突然想到一件问题:「情色小电影里如果是射精在女人体内的话,一般是要拍到精液从体内流出的镜头,同学也解释过说,那是为了让观看者相信确实在女体里射精,绝对没有作假。在情色片分类里有个专门主题,叫内射。在国外,女演员是不喜欢在体内射精的,不戴套要加钱,内射更要加钱。」
杜聪想到这儿,突然觉得挺好笑,在国内可不存在内射加钱的问题,不射在体内才显得奇怪呢。他又想到头天晚上把老舅妈颜射得吃惊不已的样子,控制不住的笑出了声。
「大聪,你笑啥呢?」赵玉被外甥笑得莫名其妙,眼睛在自身上四处巡视,以为是自己的什么地方让外甥发笑。
杜聪急忙收住笑,摆摆手说:「不是笑老舅妈你,我是想到了别的事情。」「哦,我以为我招你笑呢!」赵玉坐起来,把自己的衣服扯到身边,想要穿衣服。
杜聪一见,制止说:「老舅妈你等会儿,让我拍下精液流出来的镜头。」赵玉倒是听话,往后一仰,胳膊肘往炕上一支,两腿一抬,把个湿乎乎的黑屄又冲到镜头前面。
杜聪拍着,虽然看到屄口大开,但就是不见精液流出来,才想起刚才射精时顶得太深,精液射得太里面了。
「老舅妈,你使劲儿往外挤。」
赵玉开始使劲儿,屄口裂得更大了,阴道内壁都要外翻了,但还是不见精液出来,她脸憋得通红,无奈的看着外甥。
杜聪来了气,说:「我给它抠出来。」他说完,就把指头插进屄里,转着圈儿的抠,抠了好一会儿,才把精液抠得流出来。同时,赵玉也被他抠的直哼哼。
杜聪抠完后,见屄口裂得比先前又大了几分,突然起了孩子心,从笸箩里抓过一个鸡蛋,噗嗤,就给塞进了屄里去了。
屄里一下子胀胀的,赵玉感觉很别扭,急忙问:「大聪,你这是干啥呀?」杜聪故作认真的说:「老舅妈你现在把鸡蛋挤出来,这个拍下来很是招人看的。」
赵玉真的以为是拍片的需要,心想城里人真花花,还喜欢看女人下蛋。她再次把屄用力,屁眼都努凸了,才把鸡蛋挤出身体,叭嗒一声,掉在炕上,摔了个瘪儿。
杜聪忍着笑,把老舅妈下蛋的过程完整记录下来。然后,他管了摄像机,等着老舅妈赵玉穿好衣服,收拾妥当,从兜里掏出五十块钱递了过去。就老舅妈一个女角,所以杜聪只给五十块,他可不能自己抬价,以后拍片的路还长着呢。
赵玉开始以为外甥不会再给钱,这时看见钱,又想接,又有点不好意思,就说:「还给啊,昨天不是给过了吗?」
「昨天是昨天的,昨天给的是老舅妈你和老舅干的那段的钱,今天给的是我们干的这段的钱。」
「这样啊,那老舅妈就要了。」赵玉快速的把钱接过去。她太高兴了,又有大鸡巴肏,又有钱挣。
「好了,我回去了。」
「大聪,你啥时想了,就来找老舅妈吧。」
「好!」
「大聪,你可要再来啊!」
杜聪已经走没了影,赵玉站在家门口,手里握着钱,心里还美呢!
很容易的就挣到一百块钱,要是在从前,梁国军绝对是不敢想的。他太高兴了,还没到中午,就让老婆白梅点火做饭,给他炒了一盘鸡蛋,一盘花生米。他放了饭桌子,拎着十斤装的塑料桶,给自己倒了满满一茶缸子白酒,盘腿大坐,自斟自饮起来。
白梅默默的做完一切,坐在炕沿边儿发呆。她打心里不想看着丈夫这个恶心人的样子,但她担心丈夫有什么吩咐,不敢走远。
大半缸子散装白下肚,梁国军的酒劲儿上来了,他瞪着通红的眼睛,冲老婆白梅骂道:「你说你个败家老娘们,我好不容易找了个来钱道儿,差点儿让你给整没了。让你到上边弄你就弄呗,你来的哪门子劲儿,几下就把我给整射了,平常咋不见你那么来劲儿呢!你等着,大聪要是以后再不给我们拍了,看我不揍死你!」
白梅面对丈夫的辱骂,不敢做声,也不想做声,她低着头,摆弄着手指头,全然当作没有听见。
梁国军见老婆不言语,更来劲儿了,接着骂道:「看把你委屈的,不就是一个破屄吗,让人看看能咋的,不少一根毛儿不掉一块肉的,看那么一会儿就给一百,你有什么不乐意的!要不是赶上这机会,就是把你整个人卖了,能卖几个钱儿还不知道呢!肏你妈的,你真是气死我了!」梁国军越骂声越大,好像全是他的理儿。白梅受不了了,躲到外屋,呜呜的哭起来。
「你妈个屄的,骂你几句你就躲,你躲我就不骂你啦!一个破屄,你当宝儿我可没当宝儿,别说看看,就是肏了我也不在乎,只要给钱,咋的都行!」懒也罢了,凶也罢了,但为了钱,全不把老婆的身子当回事儿,这样的话听在白梅的耳中,白梅真的是彻底对丈夫绝望了。这样的男人,为他守身子还有啥意思!她擦了擦眼睛,把眼泪擦干净,扭身回到屋里,说:「行了,你别喝点儿酒就骂个没完,我以后都听你的,你让别的老爷们睡我都行。」「你看你们两口子,啥事儿又吵吵啊,大老远就听见了,也不拍人笑话。」说话功夫儿,梁信从外面走了进来。
「爹来了,就是点儿闲事儿,你上炕坐,我给你拿碗筷,你和国军一起喝点儿。」白梅见是老公公来了,赶紧到碗架里取碗筷。
「白梅你别忙活了,又没到晌午,喝啥喝!」
要是平常,梁信也就跟着喝上了,但今天他没心情喝。他早上和儿子说的事儿,没见儿子回话,心里头一直放不下,他知道儿子的德性——随他!所以,他又跑过来,就是要问问儿子去没去和外甥谈。
有儿媳妇白梅在屋,梁信没法问儿子,就问些地啊、牛啊、孩子啊什么的,和两口子唠些闲嗑。
过了一会儿,白梅出去喂猪。梁信见机,急忙问:「国军,爹让你和大聪谈谈,你去了没有?」
梁国军呷了一口酒,才说:「去是去了,就是没像你说的那么谈!」梁信急着追问道:「为啥啊?」
「爹你是不太了解情况,你也不想想,就人家大聪,能得意老舅妈那样的!
不是儿子说你,你跟老舅妈,还不就是为了那点儿事儿,人家大聪可不是,人家是为了拍电影,你还担心个啥!」
梁信一听,老脸涨红,骂道:「你个臭小子,有别人说你爹的,还有你说你爹的!」
梁国军反驳说:「我不这么说你怎么能明白啊!其实简单一想就知道,大聪肯定是因为老舅不中用才亲自上阵的,不然他肯定不会那么干!今儿个上午我和白梅也让他拍了,他就没怎么的。」
梁信有点儿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愣了好半天才说:「国军,你是说你们两口子也让大聪拍你们干那事儿?」
梁国军冲着老爹嘿嘿一笑,说:「是啊,也给一百块钱呢!这样的好事儿上哪儿找去!爹,你这次真是死脑筋,你怎么就没想想,大聪的目的就是要拍男女那点儿事儿,他也不管谁和谁搞,只要愿意让他拍,他就给钱,老舅傻了吧几的不中用,但老舅妈行啊,我看你不如和老舅妈也搞一次让大聪拍,也挣他几个钱儿花。」
「你真不是个物儿,我和你妈咋生这么个玩意儿!」梁信气得转身出屋。
白梅在院子里看见老公公出来,问:「爹,咋不多坐会儿?」「家里有事儿,回了。」梁信瞅了瞅儿媳妇白梅,心里一动。
吃过午饭,杜聪见大伯和伯母都出去溜达去了,就回到屋里,把门从里面划好。然后,他打开笔记本电脑,将新拍摄的视频文件复制到电脑里。他把文件挨个播放了一遍。干一行爱一行,杜聪从头到尾仔细观看,从中寻找拍摄的不足之处,以便将来注意,提高自己的拍摄水平。
看完后,他觉得有必要给每个视频写个说明文件,给同学在后期处理时提供一个参考。
*** *** *** *** 视频1:男,姓名梁国军,年龄三十八岁,职业农民;女,姓名白梅,年龄三十七岁,职业农村家庭妇女;男女关系:夫妻;注:第一次拍片。
关键字:夫妻业余自拍(amateur)
内射(internal)
熟女(MILF),男下女上位等。
*** *** *** *** 视频2:男,姓名刘能,年龄四十三岁,职业农民;女,姓名赵玉,年龄四十三岁,职业农村家庭妇女;男女关系:夫妻;注:第一次拍片。
关键字:夫妻业余自拍(amateur)
内射(internal)
熟女(MILF),智障等。
*** *** *** *** 视频3:男,姓名摄影师,年龄三十七岁,职业摄影师;女,姓名赵玉,年龄四十三岁,职业农村家庭妇女;男女关系:舅妈与外甥;注:第一次拍片。
关键字:乱伦,口交(blowjob)
深喉,颜射,内射(internal)
熟女(MILF)、异物等。
*** *** *** *** 在说明文件里,杜聪很想多写出几个英文单词,可是七年大牢,早都忘得差不多了,想了半个钟头也没想起几个,唏嘘一阵,只能作罢。
(十)
杜聪知道,他与老舅妈赵玉没有血缘关系,他们间的性行为,只有从广义的概念讲才能算是乱伦行为,但他还是在说明文件里大胆的交代出来。他之所以敢于把自己的资料公开并定义为乱伦,也是利益驱使,他豁出去了。
他记得同学说过,乱伦主题的情色片在任何时候任何国家都有很好的销量,虽然这些题材的片子百分之九十九都是由演员出演的假乱伦,但每个观赏者都愿意幻想那是真的,并从中体味违背人伦道德的刺激。他的同学还说,要是能拍到真实的乱伦行为,那片子的价钱可就卖飞了,但哪有那么容易拍到啊,有乱伦行为的人,掩盖都还来不及,谁又敢大胆到拍给别人看呢!
现在,他真实的与老舅妈发生了性关系,而且也拍了下来,如果只作为一个普通题材的片子出售,那太可惜了,他必须豁出去,把真实乱伦这个卖点告知观赏者。
真假的问题,杜聪也不是没有想过。要是中国人看到他和老舅妈赵玉的性交过程,很容易就会判断出他们确实是外甥和舅妈的关系,但片子是在美国出售,不懂中国话的美国人看了会不会相信,他也说不准。这点他也没有办法,给同学发片时,他会建议同学把对话翻译一下,给片子加上字幕。
杜聪突然想,要是拍点片子人的生活情景加到片子里,会不会提高片子内容的真实性呢?即使不能,起码也能提高片子情调,增加片子时间啊。怎么只一味的拍肉戏,把这个给忽略了呢!
杜聪拿上摄像机出了大伯家,往村子外走。
他想先拍些耗子窝的远景镜头。
因为上午刚刚下过雨,现在天空晴朗,空气清新,午后的阳光撒在身上,暖洋洋的让人通体舒畅,这样的天气,散散步,透透气,再好不过。
从地里位置上看,如果把九泉河看作一把木梳,耗子窝就像处在木梳的把儿上,其它归它管辖的行政村,分别分布在上游支流——九个木梳齿上。一条支流一条沟,每个行政村由若干自然村组成,哩哩啦啦的分布在沟里,有的村落,不过几户人家。
九泉河从耗子窝村中往南流,把耗子窝劈成东西两半,只有一座桥连两边,桥由直径一米左右的水泥管子并排放置,上面再铺上木头和沙土搭成。
这座桥每年都会被大水冲垮几回,但耗子窝的人并不在意,耗子窝从来不缺人手,他们用牛马将冲到下游几十米远的水泥管子拉回来,半天的功夫桥就又搭好了,等待着下次的大水来冲。
河西的山坡比较平缓,有四分之三的人家住在河西。所有的国家统治机构和剥削机构,也全部在河西。其实国家对耗子窝是相当忽略的,因为这里太穷,没有什么油水可捞,也他妈的太愚昧,难于管理,所以国家机构在这里全部缩水,有的甚至取消。
耗子窝没有公安派出所,由临近的乡代管。
耗子窝没有邮电局,只是在乡政府设了一个投送点儿,给乡政府安装了几部电话。
耗子窝有小学,有中学,但除了校长都是民办教师,由乡财政——说白了就是由耗子窝老百姓自己给开资。
耗子窝有个卫生所,几个大夫都是赤脚医生,说是万能科的,啥病都能治,其实有时连个头疼感冒都看不明白。
耗子窝有个农业站,站长是犯错误下放的,把白糖和尿素放一起,从来没分清过。
耗子窝的老百姓从电视上知道,种地国家给补贴了,但他们一分钱也没拿到过。他们也不在乎,反正地都分到自家了,粮食想卖谁就卖谁,没人管就好,谁爱贪谁就贪,早晚蹲大牢,吃枪子儿。
外人看耗子窝的老百姓活得可怜,但他们觉得,活得自在。
河水南流,杜聪北走。北面的地势高,可以拍到耗子窝的全貌。
路沿着河,河引着路。两边的缓坡上,庄稼郁郁葱葱,偶尔有人从中起身,再往上,一直到山顶,森林茂盛,时有飞鸟忽的飞起。赶车的,撵牲口的,扛锄头的,拎筐的,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间或从杜聪身边走过,有对他笑的,有和他打招呼的,大多他都不认识了。
杜聪一会儿拍拍这里,一会儿拍拍那里,走着走着,他看见两个小孩儿在河里摸鱼,使他一下子想起自己小时候,就饶有兴趣的走过去。
九泉河在此处拐了一个小弯,河道变深变宽,近岸正是摸鱼的好地方。
杜聪离开道儿,往河边儿走。河岸离水面有两米多高,杜聪从一处比较缓的斜坡出溜下去,走到离孩子几米远的地方,找了一块干净的大石头坐下,看着两个小男孩。
孩子们摸鱼并不认真,他们一边摸鱼一边嬉闹,往对方的身上撩水。对于杜聪的出现,孩子只是看了一眼,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好奇。
年龄较小的那个已经被年龄大的那个淋得衣服都快湿透了,他嗷嗷叫着跑到岸边,把湿衣服脱掉,晾在石头上,然后又嗷嗷叫着跑回河里,同大的又对战起来。
最后大的也跑上岸,像小的一样把衣服脱光,晾在石头上。他没跑回河里,蹲着玩起一个罐头瓶子里的几条小鱼儿,那应该是他们之前抓到的。
杜聪看到这情景,想起自己小时候摸鱼时,连个罐头瓶子都没有,只能用家里的洗脸盆盛着。他盯着那几条乱窜躲避的小鱼儿,有点出神。
男孩儿站起来,胯间的另一条小鱼儿忽的引起他的注意,那小鱼儿只有拇指般大,斜指着地面。
看到大男孩儿的小鸡鸡,杜聪的脑袋里立刻闪现出一个名词——正太。他急忙按摄像机录像键,然后将镜头推进,观察窗里的小鸡鸡越来越近,最后就好像男孩站在眼前。
大男孩儿发现杜聪用摄像机对着他,感到奇怪,慢慢的向杜聪靠过来。画面里只有小鸡鸡里,杜聪只好再把镜头推远。
「这是什么?」大男孩儿问。
「这个啊,叫摄像机,能把你装到里面。」杜聪已经有了坏念头,于是耐心的用话语引诱。
「我不信。」大男孩儿觉得杜聪再扯蛋。
小男孩儿这时也跑过来左看右看的,身上的水珠还在往地上掉,小鸡鸡因为在河水里受凉,竟然硬硬的朝前指着。
杜聪将镜头对着小男孩儿的小鸡鸡,然后对大男孩儿说:「不信你到这边儿来看,我正把他往里装呢。」
大男孩儿转到杜聪身后,从观察窗里果然看到了小男孩儿,兴奋的冲小男孩儿说:「真的啊,我看见你的鸡巴啦!」
「我也要看,我也要看。」小男孩儿也跑到杜聪身后,但没有看到自己,就喊着:「你唬人,我没看见。」
杜聪笑着让大男孩儿站到前面,然后对小男孩儿说:「这回看到了吧。」「嗯,看到了,我也看到他的鸡巴啊,咯咯……」小男孩儿开心的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
「你们想不想让我把你们一起装到里面呢?」杜聪笑呵呵的问。
「想!」俩男孩异口同声的拉着长声回答。
「好,那你们一起站到我的前面,等我把你们都装进去后,再让你们一起看好不好?」
「好!」小男孩儿跑到大男孩儿旁边站好。俩男孩儿瞪大眼睛盯着摄像机的镜头。
杜聪拍了一会儿,说:「你们总这样站着,装进去也没什么好看的,现在你们听我的,好不好?」
「好!」俩男孩儿笑嘻嘻的大声回答。
「你们现在贴着脸儿抱在一起。」
俩男孩儿果真按着杜聪说的,相互搂抱在一起,大男孩儿因为高出半头,还特意弯着上身,把脸和小男孩儿脸贴在一起。男孩们还是冲着镜头天真的笑着,完全不懂得人心的险恶。
「真听话,你在他脸蛋亲一下。」杜聪对大男孩儿说。
大男孩儿搂着小男孩儿的脑袋,在小男孩儿的脸蛋儿上啵的一声,亲了一大口。可能是亲的时候吸得用力,小男孩儿的脸蛋儿被亲出了一个红印儿。大男孩儿亲完就咯咯大笑起来。
还没等杜聪说让小男孩儿亲大男孩儿,小男孩儿就不干了,搂住大男孩儿的脖子,蹦着高的去亲大男孩儿的脸蛋儿。大男孩儿左右躲避,不让小男孩儿亲,但还是被亲到。于是俩男孩儿你给我一口、我给你一口的,互相亲得啪啪直响。
杜聪乐得他们如此,他认真的拍摄着。
俩男孩儿终于呼哧带喘的停了下来,问杜聪有没有装进去。
「当然装进来了,不过你们还要亲嘴才让你们看。」杜聪提出条件,进一步控制俩男孩儿。
「好吧!」大男孩儿不笑了,好像有点不乐意,但想要看到他自己被装进去的样子,还是接受了。小男孩儿却一点儿没在意,似乎也不明白亲嘴的含义。
「你们闭上眼睛亲嘴儿,要做出很喜欢的样子。」俩男孩儿似懂非懂的首先闭上了眼睛,然后大男孩儿把嘴凑到小男孩儿的嘴边儿,含住嘴唇儿,嗞溜嗞溜的啯起来。
「你们的手要互相摸,摸小鸡鸡最好了。」
小男孩儿听了,伸手真的去摸大男孩儿的小鸡巴,刚刚摸到,就被大男孩儿给扒拉开。大男孩儿也不亲嘴了,对杜聪说:「不干,我不让他摸鸡巴。」杜聪威胁说:「你不干就不让你看,我只让他看。」大男孩听到杜聪的话屈服了,不高兴的说:「那行吧,听你的。」俩男孩儿完全不懂他们在干什么。大男孩儿也不过是觉得不喜欢而已,但他还是照着杜聪的话做了,他首先摸起小男孩儿的小鸡巴。小男孩儿见了,也抓着大男孩儿的小鸡巴摸起来。大男孩儿又去亲小男孩儿的嘴巴,于是两张男孩儿的嘴巴又啯在一起,像模像样的,很有大人亲吻的味道。
「把嘴张开一点儿,把舌头也要伸出来,伸到对方的嘴巴里舔。」小男孩儿先把舌头身了出来,样子有点好笑,但等到大男孩儿也把舌头伸出来,两个小嫩舌互相舔起来后,样子就变得有些淫靡了。而两个男孩儿的小手儿正互相摸着对方的小鸡巴,大男孩儿无师自通的竟然是在撸着小男孩儿。
杜聪觉得拍到这样镜头,应该能作为情色片出售了。他将镜头一会儿拉近,一会儿推远,一会儿拍全景,一会儿拍特写,一会儿拍上面,一会儿拍下面,甚至站起来,绕着两个男孩儿从各种角度拍,一时忙得不亦乐乎。
大男孩儿有不干了,他推开小男孩儿说:「我都亲累了,你让我看看吧。」杜聪听了,也觉得不能太急躁,应该先给俩男孩儿点儿甜头吃。他或到石头上坐下,向俩男孩儿招了招手说:「过来吧,看看你俩的样子,可好玩儿了。」
「哦……能看喽!」两个男孩儿顿时高兴的扑向杜聪。
(十一)
杜聪回来耗子窝,他的亲戚们都挺高兴的,只有他的三姨父梁信,心尖儿像被谁一直掐着似的,说不出的难受。
对于梁信来说,儿子梁国军的话更刺激了他,他的老脸都没地方放了。本来搞破鞋就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丢人事儿,现在竟然又和人争风吃醋起来,还是他自己老婆的外甥,这要是让人知道,还不笑掉大牙了!
梁信憋屈啊,晌午饭都没心思吃,扒拉几口就下了桌,跑到屋外院子里蹲着闷头抽起了烟。
刘香是梁信的老婆,也就是杜聪的三姨。她看到梁信又不知道生哪门子气,连饭都不吃了,本是想要问问,寻思寻思还是没敢吱声。刘香也像儿媳妇白梅一样,从嫁到梁家就受气,就连丈夫和她自己的兄弟媳妇赵玉搞破鞋,她逗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来不敢说什么。
刘香有点儿害怕,丈夫不管生了谁的气,要是不能消了,早晚得撒气在她的身上。她想起丈夫是从大儿子家回来后就铁青着脸的。是不是和儿子国军有关?
她一边琢磨一边收拾桌子,收拾完后,蔫声蔫气的出了门。
刘香到了儿子家,见儿子梁国军喝多了正呼呼的睡觉,只好问儿媳妇白梅。
婆媳二人同病相怜,相处得十分亲近,无话不谈,但白梅这次也不知道老公公为啥生气,所以刘香还是没有问出个所以然来。
刘香无奈,正要回家,却被儿媳妇白梅突然拉住了胳膊。
「妈,有件事儿我想和你说说。」白梅说着,呜呜的哭起来。
「白梅啊,咋的了,快和妈说说。」刘香知道儿媳妇肯定是又受了什么委屈了,她也知道儿媳妇和她说也就是诉诉苦,不会指望她能帮上什么。
「妈……」白梅一边哭着,一边把上午发生的事儿一股脑儿的吐了出来。
刘香听完,叹了口气说:「我这生的是什么儿子啊,真是苦了孩子你了。」白梅吐完了苦水,情绪也变得平静了,她想了想说:「早上爹来过,不知道和国军说了啥,然后国军就去找了大聪,再后来就是国军逼着我干那事儿,晌午饭前爹又来了,也俩儿在屋子里说了会儿话,爹就生气走了。妈,我觉得爹生气好像和大聪有关,要不你去问问他?」
刘香听了,觉得儿媳妇分析得有点儿道理,就说:「嗯,我去问问他,这次他回来,我还没有看见他呢,正好顺便看看。他也是的,拍什么人家睡觉那点儿事儿呢!」
刘香出了门,又说:「白梅啊,你也别总难受了,这日子就对付过吧!」刘香又到了杜聪大伯家,见家里一个人也没有,只好先回自家。
而这时,正是杜聪在河边儿诱骗两个小男孩儿的时候。
两个男孩儿看完摄像机的回放,看到了他们在摄像机里的各种样子,乐得前仰后合。
杜聪笑呵呵地问:「你俩看见过自己的后脑勺吗?」小男孩儿摇了摇头,大男孩儿摸着自己的后脑勺说:「谁能看见自己的后脑勺啊!」
杜聪提示说:「刚才装到这里的,不就能看见吗,可惜影儿太小了,看不清楚,你们想不想看清楚的呢?」
「想……」两个男孩儿已经完全被杜聪的思路诱导。
「那么,你们还得听我的话,按我说的做。」
「好……」
杜聪又按了下录像键,手往大男孩儿的胸前指了一下,对小男孩儿说:「你先啯一啯他的咂儿。」
杜聪觉得小男孩儿比较容易说服,于是他让小男孩儿先来。小男孩儿果然如所料的想都没想就去啯大男孩儿的咂儿。
「哎呀,好赤挠。」大男孩儿嚷着,想要躲避,看到杜聪不高兴的眼神,没敢再动。(赤挠:痒痒、发痒的意思。)
「用舌头舔。」杜聪又命令小男孩儿。
「再啯啯那个咂儿。」杜聪隔了一会又发话。
小男孩儿似乎明白了他要做什么了,他一会儿啯这个,一会儿舔那个,把大男孩儿的胸脯弄得都是口水。大男孩儿被舔了一会儿,也好像感觉到了舒服,到后来把眼睛都闭上了,呼吸也有些不均匀。
杜聪很满意,把时间拍够了后,对大男孩儿说:「是不是挺得劲儿?」大男孩儿有点脸红地点点头,没吱声。杜聪知道大男孩儿喜欢上了被亲咂儿的感觉,但他没有给大男孩儿更多的享受时间,他接着说道:「现在该你亲他的咂儿。」
小男孩儿听了,把胸脯一挺,等在那里。大男孩儿弯下腰,老老实实的也含住小男孩儿的咂儿,学着小男孩儿的样子,认真的啯着,舔着。一会功夫,小男孩儿也舒服的闭上了眼睛,脸上带着一种有点莫名其妙的羞涩地笑。
俩男孩儿不懂得性,但明显的,他们知道舒服还是不舒服。杜聪让他们感到好玩,又感到舒服,他们想逃出杜聪的魔掌,似乎是不可能了。
梁信蹲在院子里,连着抽了十几颗烟,终于又想出了损招!
他装着有意无意的对老婆刘香说:「有件事儿说了你可能不信。」刘香说:「这年头儿,啥事儿没有?有啥信不信的!」梁信说故意顺着老婆的话说:「是啊!你说大聪这次回来,拿的那个叫什么来着?对了,叫摄像机的东西,专门拍人家两口子睡觉的事儿!听说能像放电影那样放出来看呢!」
刘香故作不知,说:「是啊!那事儿有啥拍的!」梁信接着说道:「说的就是啊!你说拍就拍呗,拍谁不行,他竟然哄着他老舅两口子让他拍,这不拿人傻子不当人吗!」
刘香有点明白了,外甥大聪是先拍了她弟弟两口子,后来才拍的她儿子两口子,但她不明白丈夫梁信是怎么知道的,就问:「你咋知道的呢?」梁信一时语塞,顿了顿才说:「还不是听你弟弟刘能说的,就他那傻样儿,啥事儿说不出来!要是大聪光拍他老舅两口子做那事儿也行,他竟然也沾了他老舅妈的身子。外甥搞老舅妈,这就有点儿说不过去了。」梁信虽然说的是事实,但他只知道赵玉给杜聪口交,并不知道上午赵玉和杜聪两人真正的干了一次,他明显的在添油加醋。
刘香有点儿不能相信,但一下想到,丈夫不就是为这事儿生气吗!那丈夫说的就一定是真的,不然他也不会生气啊!这是在吃醋啊!这事儿要是真的,大聪也确实做的不对,怎么也不能搞自己的老舅妈啊!
「这大聪怎么想的啊,晚上我得跟他说说去,这样子可不行。」梁信就等着老婆这句话呢,他又强调说:「还就得你这个做姨的去和他说。
我知道这事儿后,觉得我这个姨父找他谈不好,就让国军去,没想到大聪把国军两口子也拉下水了,你这个做姨的说说,这是个啥事儿啊!」儿子两口子让外甥拍,是儿子主动的,这点刘香从儿媳妇白梅的口中已经知晓。她知道丈夫这个老东西故意把责任都往外甥身上推,她虽然觉得外甥做的不对,但更讨厌丈夫的无耻。她现在全明白了,丈夫这老东西是担心他的奸夫位置不保,实在没辙了,把她这个老婆都利用上了。要是大聪搞了别人,老东西才不会这么上心呢!
「好啦好啦,我找他谈就是了!唉……」刘香长叹了一口气。
杜聪让两个男孩儿看到了他们自己的后脑勺。两个孩子很开心,他们知道自己的后脑勺是什么样子了。
杜聪看着两个男孩儿,说:「还想不想往里面装点儿更好看的?」「想……」又是异口同声的回答。
杜聪指着俩男孩儿的小鸡巴说:「现在玩啯鸡鸡,把你们啯鸡鸡的样子装到里面好不好?」
大男孩儿听了,立刻说:「我才不干呢,鸡巴撒尿,埋汰。」杜聪又看了看小男孩儿。小男孩儿寻思了一会儿说:「那我也不干。」杜聪早有准备,从兜里掏出一把钱,从中找出一张,递到两个孩子面前问:
「知道这是多少钱吗?」
大男孩儿首先回答说:「谁不知道啊,是五块钱。」小男孩儿也跟着点头说:「是五块,五块。」
杜聪又问道:「那钱能干什么呢?」
大男孩儿说:「能买汽水,买糖,反正能买好多东西。」小男孩儿也急忙说:「还能买冰棍儿,买雪糕。」杜聪引诱着问:「那你们谁想要这五块钱?」
大男孩儿有点儿不相信的反问:「你给我们?」杜聪笑着说:「当然了,只要你们啯鸡鸡,谁啯我就给谁。」大男孩儿听了,还再犹豫,小男孩儿却说:「你不许唬人!」杜聪忙说:「我是大人,怎么能唬你们孩子呢!」「那我啯。」小男孩儿说完,就蹲下去啯大男孩儿的小鸡巴。
「我不让你啯。」大男孩儿推了下小男孩儿的脑袋,急忙跳开。
杜聪见了,就说:「这样吧,你让他啯你的鸡鸡,这五块钱你们一人一半儿好不好?」
小男孩儿蹲着,抬头说:「行!」
大男孩儿听了,认真确认地说:「我就让他啯,我不啯他的。」杜聪笑着说:「我不管,你俩说好就行。」
大男孩儿又凑到小男孩儿面前说:「那你啯吧。」小男孩儿急着得到钱,很着急的伸出脖子,把大男孩儿的小鸡巴啯进嘴里。
含住鸡巴后,两瓣小嘴唇努努着,就不动了。
杜聪伸手按了下小男孩儿的后脑勺,然后在推下下巴,让小男孩儿套弄大男孩儿的小鸡巴。没几下,小男孩儿就明白杜聪的意思了,俩手抓着大男孩儿的屁股蛋儿,自己前后摆动脑袋,主动套弄起来。
杜聪满意的收回了手,专心拍摄。小男孩儿嘴巴吸得很紧,套弄了一会儿,竟然把大男孩儿的包皮给翻了过去,一个粉嫩鲜亮的小龟头露了出来,小鸡巴也变硬了。
大男孩儿身子哆嗦了一下,低头盯着小男孩儿看,他很奇怪他鸡巴头上的感觉,想躲避又觉得挺舒服,不躲避又有点儿受不了。
杜聪看到,大男孩儿胸口起伏,喘气也粗重起来,就笑着问道:「比啯咂儿还得劲儿吧?」
大男孩儿红着脸说:「我也不知道,我想要尿尿。」小男孩儿本来啯得很认真,一听到大男孩儿说要尿尿,急忙把小鸡巴从嘴里吐出来,起身跑开了。
大男孩儿的小鸡巴硬挺着,不自觉的挺动了几下,从小龟头前的尿眼儿流出了一些亮晶晶的液体。大男孩儿吭哧了几声,说:「我尿不出来。」杜聪没想到大男孩儿竟然也会有高潮。他没有和大男孩儿解释为什么尿不出来,他只是说:「等软了就能尿出来了。」
大男孩儿说:「可我又不想尿了。」
「那就不尿呗,我又没让你尿尿。」
这时小男孩儿对杜聪说:「给钱!不是我不啯的,是他说要尿尿。」杜聪哈哈大笑,说:「给钱!给钱!我不打赖!」小男孩儿抢过钱,转身就要跑。杜聪急忙喊住,同时对俩男孩儿说:「急什么,我又不会把钱要回来。现在告诉我你们都多大了?」「九岁。」
「七岁。」
「你们可不许把今天我给你们钱的事儿告诉别人啊!」杜聪避重就轻,强调孩子更关心的钱。
「我才不会说呢!」
「我也不会。」
「那你们以后还想不想像今天这样玩呢?」
「给钱不?」
「对,给钱就玩?」
「当然给钱啦。可是我还不知道你们的名字,怎么才能找到你们呢?」
「我叫梁青书。」
「我叫梁青远。」
青书?青远?妈的,该不会是表弟梁国民家的孩子吧!怎么又搞到亲戚堆儿里了!老天啊,你就是这样成全我杜聪啊!杜聪苦笑着,看着两个孩子穿上衣服跑远了。
(十二)
视频4:
姓名:梁青书,性别:男,年龄:九岁,职业:小学生;姓名:梁青远,性别:男,年龄:七岁;
关系:哥哥与弟弟;
注:第一次拍片;
关键字:诱骗,幼男(正太)、乱伦、同性、口交等。
傍晚,杜聪刚刚把下午拍摄的片子整理完,伯母蔺素贞领着他的三姨刘香推门进了屋。三姨地到来,让他感到很意外。
等伯母出去后,杜聪一边忙让三姨刘香坐,一边解释说:「回来这两天一直没时间过去看三姨,你看,还得让三姨过来看我。」从前每次回来耗子窝,杜聪都是要买些东西挨个儿到长辈家串门的。
刘香听外甥这样说,也说道:「都家里人,谁看谁能咋的。」客套完,杜聪和刘香聊起了家常。聊了一阵后,刘香犹豫了一下,和外甥提起了拍人睡觉的事儿。
杜聪神情尴尬地坚持听完,他分析三姨刘香的话,对三姨父梁信怎么会把上午他搞老舅妈赵玉的事儿也知道了,感到十分不解,因为他并不清楚三姨父梁信是添油加醋地告诉三姨刘香的。
但现在三姨说了出来,杜聪只能认为,他搞老舅妈的事儿,又被老舅妈给整漏兜子了。他觉得,他也只能承认了。
其实,这完全是误打误撞给诈出来的。
杜聪闷头想了一会儿,还是和三姨刘香辩解说:「表哥让我去拍,我以为表嫂也是同意的,拍完后我已经同表哥说以后不会给他们再拍了。再说老舅他们,虽然老舅不明白好赖,但老舅妈明白啊,老舅妈她也是自愿让我拍的。只是我和老舅妈那个了,确实是我不对,不过那也是老舅妈要求我的,她想要挣钱,但老舅又不行,所以我才……」
刘香本来还有些怀疑,听完外甥的话,确认外甥真的和他老舅妈赵玉搞在了一起,她也更确认丈夫梁信的用心了。
「三姨不拍你笑话,其实你也知道,三姨一直受你三姨父的气,就连他和你老舅妈搞破鞋,三姨都不敢管。现在你沾了你老舅妈的身子,你三姨父那老东西就吃醋,他没法和你说,就用话儿敲打三姨,其实就是逼着三姨来跟你说,让你离你老舅妈远点儿。唉!」
杜聪苦笑,他知道他必须得退让,不然三姨跟着受气不说,没准儿用不上两天,就会被三姨父梁信给张扬得整个耗子窝的人都会知道。
「片子也拍完了,我怎么还会去碰老舅妈呢!」「三姨不懂你为啥要拍那个东西,但知道你拍那个东西肯定是有用的。三姨今天和你说这些,只是让你多了解一些情况,别惹出什么麻烦来。」「嗯,我知道,我会注意的。」
「那三姨回去了。」
「再坐会儿吧。」
「不了。」
杜聪刚把三姨刘香送走,回屋屁股还没坐稳,表哥梁国军又来了。
梁国军一直不明白,表弟为啥就不愿再拍他和老婆白梅了呢!来钱道儿就这么说没就没了,他很不甘心,于是,他又跑来了。
杜聪也知道表哥梁国军晚上又跑过来见他的目的,但他也不提,等着表哥先开口。
梁国军溜须拍马地说了一些废话后,憋不住了,转入正题。
「大聪,你为啥就不拍我和你表嫂了呢?是因为我今天没控制住,还是你觉得你表嫂不好看啊?」
杜聪知道,要是告诉表哥是担心表嫂白梅出什么事儿才不愿再拍的,那表哥一定饶不了表嫂白梅,反而更容易出事儿。所以,他换了一个表哥梁国军不得不认可的理由。
「表哥,你又不是不明白,看那东西,谁不想看新鲜的,我的外国朋友也一样,他更喜欢看不同的男人女人干那事儿。你说,总拍你和表嫂,人家能愿意看吗?」
「哦,你说的也是。」梁国军有点儿被杜聪的话给唬住了。但他寻思了一会儿,不甘心地又说:「你的意思是说,不能老看我俩搞,那你搞你表嫂呢?」杜聪一听,心想,这个表哥,为了挣钱真是什么都豁出去了,真不是玩意儿啊。但他对于表哥的话,还真有点儿动心,脑袋里一下子闪出白梅赤裸的身子。
他忽的觉得,自己现在似乎也变得不是什么好玩意儿了。动心归动心,可不能动手,毕竟白梅是被迫的。
「表哥看你说的,我怎么能沾表嫂的身子呢!」梁国军本以为,这男人都好色,让表弟白干自己的老婆,而且老婆长得也不赖,表弟必然会答应,没想到却被拒绝,他急赤白脸地说:「杜聪,不是表哥说你,咱老舅妈那样的你都干了,你表嫂咋的,长得不比咱老舅妈强多了!」一提起干老舅妈的茬儿,杜聪就别扭。他脸露不悦地说:「那是两回事儿,当时是因为老舅不行,老舅妈想挣钱,但拍的时间又太短,我没办法才……」「那你也当我不行一回。」梁国军愈发的恬不知耻了。
「行了表哥,你就别扯蛋了。」
求着别人肏自己老婆,啥世道啊!杜聪突然觉得表哥梁国军这样的人,真是无耻到可怜的地步了。但也许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帮助自己完成「情色」事业。
「要不这样吧,你可以帮我发展新人来拍片,发展一对儿我给你五十,你看怎么样?」
梁国军心想,有几个像我这样的啊!他无奈地说:「好吧,我划拉划拉,看有没有愿意干的吧!」
梁国军终于走了,杜聪看看时间,已经九点多,他明天要会省城,想早点睡觉。不睡觉也不行,在耗子窝,到了晚上,没有杜聪能打发时间的闲事儿,除了看电视。但电视只有中央台和省台,因为在大山里,电视天线杆子立到二三事米高,电视屏幕上还是均匀的布满一层雪花点儿,声音也夹杂着噪音。这样的电视效果,杜聪根本不能忍受。
杜聪拉上窗帘,铺了被褥,端了盆水,洗脸洗脚。做完这些,杜聪划上门,上炕脱衣。这时房门响了两声,有人进屋,杜聪以为是大伯或者伯母溜达够了回来了。但隔了几秒,他的屋门外却有人说话。
「杜聪,是你在这屋住吧!」
一个女人的声音,这人认识杜聪,但杜聪久不回耗子窝,一时听不出是谁,他一边下地一边问:「我在这屋,谁啊?」
「是我,白梅。」
杜聪纳闷,白梅怎么又来了,今晚真热闹。他将门打开,看见白梅泪眼汪汪地站在门外,急忙让白梅进屋,「你这是咋的了?哭啥?」白梅进了屋,站在地当间儿(地当间儿:地中央),用手擦眼睛,刚把先前的眼泪儿擦掉,新的眼泪儿又涌了出来。
她哽咽着说:「梁国军这个王八犊子,他刚才又把我给揍了。」杜聪看见白梅露在外面的胳膊上有一块乌青,他想,她的身体上一定还有。
他同情又无奈地问:「为啥啊?」
「他刚才回去,说是你说的,不给我们拍了,原因是你的朋友不愿意总看我们两口子的。但他认为不是那么回事儿,他认为是你上午看到我不太情意,所以才不愿再给拍了,他把责任都安在我的头上,所以就揍了我。」杜聪不得不承认表哥梁国军脑袋挺灵光,只是有点儿可惜,这脑袋从来不往正经地方上用。
「我确实是因为你不情意的原因,才不愿意给再拍的,没想到因为这个让你挨了顿揍,我是出于好心的。」
白梅忙说:「我过来,也不是来埋怨你。他既然不在乎自己老婆的身子,我也破罐子破摔了,不然说不上啥时候他想起这茬儿,还得揍我。反正已经拍过了一次,拍一次也是拍,拍两次也是拍,我想开了,现在我愿意拍了。你应该也想多拍些吧,那以后你啥时想拍我俩干那事儿,你就啥时候去拍!」杜聪见白梅的情绪激动,忙安慰说:「别说这些赌气的话!」白梅又用手抹了抹眼泪儿,说:「这不是赌气,我真的想开了。他竟然告诉我,说让你睡我你没同意,他还哪是个爷们儿啊!为了挣钱,他都主动把我这个老婆的身子给别的男人玩,我还在意我的身子干啥!我现在真的愿意拍了,我的身子你也看过了,再看几回又能咋的!」白梅说完,突然觉得话说得太猛了,一时难为情,脸通红地低下头,不敢看杜聪。
「唉!你要是真愿意,我这里倒没啥。我的外国朋友好这口儿,总是求我给多拍点儿,我想,反正他出钱,谁要是愿意让我就拍谁就挣钱,我呢,也能给朋友交代,这本来是两全其美的事儿。可碰到表哥这样的人,我真是没辙!」在白梅面前,杜聪一面把自己说得像个好人似的,一面也应承了他还是愿意拍的。
杜聪从幔杆儿上取下自己的毛巾,递给白梅说:「其实这事儿从根儿上,还是怨我。表嫂,你别哭了,你这么不停地哭,我这心里很不得劲儿,快擦擦。」白梅接过毛巾,将眼睛里和脸上的眼泪儿认真地擦干净,说:「你别埋怨自己了,就是没这事儿,我也总挨他的揍,我这辈子,命苦。」杜聪又从兜里掏出一百元钱,递给白梅说:「你看你胳膊都青了,身上一定还有伤吧,我这里也没有药,这钱你拿着,自己去买点儿消炎药吃,再买点儿药水什么的擦擦,伤好的快。」
「我不要,我不要。」白梅拒绝。
杜聪只好往白梅的裤兜儿里塞,白梅边躲边推杜聪的手,二人推搡着,手纠缠在一起,脸也差点儿撞在一起。白梅突然停住了,脸通红地看杜聪,眼睛里竟然充满羞涩的情意。
原来,杜聪把手塞到了白梅的裤兜儿里,白梅又往外拉他手,他把钱放进里面,手却被裤兜儿勾住,拿不出来。
二人扯来扯去,就好像杜聪隔着裤子在摸白梅的大腿根儿似的。杜聪并没注意到这有点儿不雅,但白梅是女人,比较敏感,又是她的大腿根儿被摸,就先意识到了,同时也感到很不好意思。
还有,白梅刚被丈夫揍完,这杜聪一关心,一体贴,她啥时候感受过这些,一颗女人脆弱的心,一下子就融化了。
快四十岁的老娘们,心一被男人融化,那眼神立刻就直接了当的变得火辣辣的,就差往怀里扑了。
现在,杜聪的手拧过劲儿来,想要抽出,却被白梅死死地按住,按在她的臀肉上。柔软中带着结实的触感,虽然隔着裤兜儿和裤衩两层布,也让杜聪心里颤了一下,有种兴奋的感觉。
「我从来都不知道被男人疼是个啥滋味!」白梅幽幽地说,又拉着杜聪的另一只手,按在她另一边的屁股上。
看着白梅的样子,杜聪不忍抽回他的手,但他还是说道:「别这样,这样不好。」
「有啥不好的!」白梅不管不顾地捆住杜聪的腰,脸靠在杜聪的胸膛。
(十三)
是啊,有啥不好的呢?女人投怀送抱有啥不好!反正表哥梁国军也不拿她当回事儿。杜聪打心眼里是高兴白梅自动送上门来的,这不仅让他以后的情欲发泄有了着落,对他的「色情」事业也是大有好处的。
但是,做人嘛,还是得矜持一下。反正已是嘴边儿的肉,跑也跑不了了。
「你是我表嫂啊!」杜聪说。
「表嫂咋的?你表哥那犊子玩意儿不是说把我让你睡吗!他愿意当王八,我也愿意让你睡,你怕个啥?怕我和你要钱啊?我不要,让你白睡,让他啥也捞不到!」
「我还是觉得不好,表哥不在乎,亲戚们可在乎,你怎么说也是我表嫂。」「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老舅妈都睡了,你表哥骂我时说出来的。老舅妈你都能睡,她还长辈呢,我咋的?年轻的我比不了,就老舅妈那样的我还比不了?
你是想羞死我还是想磕趁死我?」白梅一不做二不休,把杜聪问得一愣一愣的,哑口无言。(磕趁:形容词时指难看、丢人等;动词时指侮辱。)「我和老舅妈那样,也是为了拍片子嘛。」
「那你把咱们也拍下来不就得了,你心里就全当是为了拍片子啊。」白梅说完,就亲了杜聪。
杜聪穿的是半袖衬衫,刚才要睡觉,纽扣已经都解开了。白梅在他的胸脯上乱肯,啃着啃着,就含住一个奶头,嗞溜嗞溜的啯起来。这农村娘们,一旦上来骚劲儿想要献身,绝对够猛。
杜聪离婚后,还没憋到找女人发泄时,就蹲了监狱,出狱后的一年多,也只是找个几次小姐,没钱,找的都是低档的,进屋就干,干完走人的那种。所以,杜聪也是缺少女人关爱的。现在被白梅热烈的进攻,杜聪是再也把持不住了,何况,他本来也就是想矜持一会儿,并不是真心要拒绝。
为了将白梅的身心全部拿下,杜聪特意补充说:「怎么能全当是为了拍片子呢!我的心里也是挺喜欢你的。」他说着,给白梅回以同样热烈的拥抱,在白梅的后背上激情的抚摸,同时,也享受着白梅嘴巴的刺激,品味着从奶头往心里直钻的酥麻感觉。
白梅要和杜聪接吻,杜聪迎上去。俩人都很激动,舌头拼命往对方嘴里塞,塞进去就拼命的舔,吱吱的像耗子叫唤。
终于亲累了,俩嘴巴分离,俩人儿都有点不好意思。
杜聪说:「今儿个不行,我大伯他们说不上啥时就回来了。」白梅说:「我想,上学那阵儿就喜欢你,我恨不得你立刻就睡我。梁国军那犊子只顾他自己,我从来没得劲儿过,每次都是不上不下的,今儿个,我要你使劲儿弄我,让我尝尝真正做女人的滋味儿。」
杜聪听了,想,原来如此,怪不得猴急,要吃人的架势。他故意说:「我也不一定行,怕喂不饱你。」
白梅媚笑,说:「你行,肯定行,你那东西好大,蹬蹬硬,都顶我那儿了,我都怕我受不了。」(蹬蹬硬:形容极硬的样子。)我肏,自己都不知道。白梅一说,杜聪才注意到,他的大鸡巴真的是硬梆梆的顶着白梅的阴部。多亏隔着裤子,不然可能都要顶屄里了。杜聪一时感到很丢脸,赶紧推开白梅说:「你现在就像个狐狸精,太能勾引人。」「反正喜欢你,家里那个王八犊子又逼我,就不要脸了。」白梅跟进,又抱住杜聪,抬头望着杜聪的脸,眼睛里充满渴望,下面的大腿根儿,也把杜聪的大鸡巴紧紧贴住。
杜聪感到鸡巴都被撅疼了,只好把屁股往后翘,暂时躲避。但他也要忍不住了,上午时看到白梅的身子就兴奋的受不了,此时还怎么控制!
「别忍了,你想睡我,上午拍片时你就想,你故意指导我们,你是借机摸我咂儿,还摸我屁股,我那时就知道,你偷偷占我便宜,现在随便你弄,你还客气啥!」白梅又把上午的事儿说破,让杜聪又囧了一把。
被白梅将军,杜聪也来气了,管它呢,干她。他双手托着白梅的屁股,一把将白梅抱起来,走几步,扔在炕沿边儿上,然后一推,把白梅推到,压在白梅身上,使劲儿揉球起白梅的俩奶子。
白梅哼了两声,提醒杜聪说:「不想拍下来?」「对呀,拍下来。」杜聪起身找摄像机,打开之后,他觉得一只手拿着摄像机,只剩一只手玩白梅,又别扭又不过瘾,就将墙边的八仙桌拉到屋地当间儿,把摄像机放在桌子上,镜头对着炕里,调整好焦距。
考虑到拍摄的需要,杜聪把自己的情绪稳定了一下,他循序渐进的,一边抚摸白梅的各个敏感部位,一边把白梅的衣服由外到里慢慢的脱光,当白梅的裸体完全呈现在他眼前后,他又一边抚摸一边亲吻,由脸到脖子,有脖子到奶子,到腹部,到阴部,到大腿。
然后,将白梅的身子翻个个儿,沿着背部一直抚摸亲吻到屁股,从屁股沟里散发出的女人兴奋的气味儿,让他忍不住将屁股往高抬起,把白梅摆成跪趴的姿势,从后面,他舔起了白梅湿润的屄口。
从被脱衣服开始,白梅就变得老老实实,等待着杜聪的宰割。从来没有体会过的男人的温柔,让她舒服得紧咬嘴唇,幸福变成无法压抑的呻吟,从她的口中断断续续的流出。当感到杜聪凉凉的舌尖在她的屄口挑动时,她几乎呜咽。
杜聪一边将舌头深入到屄里,一边腾出双手,将自己的衣服脱光。然后,他抬起头,将白梅的屁股蛋儿尽量掰开,屄口跟着成了椭圆的形状,屄里的粉肉暴露在镜头前。他将手指慢慢的插入屄里,然后做着轻柔的抽插动作,他感到阴道在紧张的收缩着,同时看到那褐色的屁眼,也跟着一紧一紧的,他忍不住用另外一只手去抚摸屁眼,屁眼一下子紧张的夹得紧紧。
「不要了,这样感觉很丢人。」白梅捂着脸,感到难堪。
「需要这样拍,而且我很喜欢看你的屁股,又白又圆,很好看。」「那……随便你了!」听到杜聪说喜欢她的屁股,白梅感到开心。女人一开心,就什么都无所谓了。
杜聪一面指奸白梅,一面亲吻白梅的屁股,时不时的,还把手从下面伸手进去,玩弄白梅的咂儿,搓弄砸头儿,足足搞了有十多分钟才停止,让白梅重新躺下。他将白梅的双腿劈开,跪在白梅的胯间,准备插入。
白梅这时睁开眼睛,羞涩地问:「要不要我啯一会儿你的鸡巴?」没想到白梅会说出这样的话,杜聪愣了下,说:「按说是需要拍的,但我怕你不好意思,不肯那么做。」
「你想咋样都行,但是你得教我,你们城里的人玩的那么多花花样,我可不会。」白梅说着,坐起来,伏下头,毫不犹豫的含住杜聪的鸡巴头,舌头在嘴里舔起来。
杜聪激灵了一下,鸡巴头上产生强烈快感。他让白梅调整了下姿势,将下体靠近他,他一边抚摸白梅的屄口,一边享受白梅的口交。他看着白梅慢慢的把他的大鸡巴吞进口中,看着白梅再慢慢的吐出来,鸡巴上沾上白梅的口水,立刻变得湿漉漉的。
白梅不敢抬头看杜聪的表情,她不知道自己啯得好不好,也不知道杜聪是否很舒服,她让嘴唇和鸡巴充分接触,但又不吸得太紧,她尽量小心,避免牙齿刮到鸡巴,她也尽量的往嘴里含,但鸡巴太大,只能含住一半儿多一些,只好用手辅助,撸鸡巴的根部。
杜聪以前有花钱享受过小姐的口交服务,比较起来,白梅的技巧明显差出许多,但小姐只是尽力的刺激客人的肉体,让客人尽快缴枪,而杜聪此时看着白梅为他口交的神情,在心理上产生无比的刺激,他不由自主的主动抽插。他的手摸到白梅的阴蒂,转而集中揉搓摩擦起来。
上面嘴巴被大鸡巴插着,下面最敏感的阴蒂又被摩擦,白梅呜呜的再次叫起来。不到两分钟,白梅受不了了,吐出鸡巴告饶说:「别摸那里,太敏感了,再摸我容易把你的鸡巴咬了。」
白梅如此一说,杜聪还真不敢上下同时进攻了。
「那现在插下面吧。」杜聪把白梅身子慢慢放倒,掐着坚硬的大鸡巴,插进白梅的屄里,缓缓的推到底。
白梅感到身体被慢慢的充实,从来没有过的充实,那种坚硬,使她的阴道不得不屈服于鸡巴的角度。鸡巴抽送起来,紧密的接触,强烈的摩擦,无法言喻的快感从阴道产生,白梅的头拼命的往后仰,嘴巴大张,感到呼吸都困难了。
粗大的鸡巴真好啊,今天能享受到,这辈子也不算白活了,白梅心里想着,脑袋已经开始发懵,她不自觉的抱住杜聪,阴部往上挺,迎着往她身体里深入的鸡巴。
「使劲儿,使劲儿肏我。」白梅不顾羞耻的请求。
杜聪感到白梅的阴道里面越来越热,越来越湿,越来越紧,他看着白梅的神情,似乎要高潮了,他本想控制下节奏,把性交时间拍得长一些,但听到白梅呓语般的请求,只好用力的狠狠抽插起来。
在杜聪的奋力抽插下,白梅高潮了,生为一个女人的第一次高潮,她完全失神了,很久都没有反应,就同昏死的人一样。
杜聪停止了动作,把鸡巴抽离了白梅的身体,在白梅的身边躺着,等着白梅「活」过来。他实在没想到白梅只被肏了几十下,不到两分钟就会高潮。
「原来会这么得劲儿,我以前从来没有过。」白梅突然出声。
杜聪笑了笑,没说什么,但他心里很自豪。他抬起白梅的一条腿,从侧面再次将鸡巴顶进白梅的身体,不疾不徐的抽插着。屄里更加湿滑了,杜聪的快感得到加强,有要射精的感觉。他坚持着,忍耐着,在估计时间差不多的时候,如释重负般的挺动鸡巴,在白梅的身体里开始射精。
这次他射得很舒服,但射得也很理智,为了避免上午在老舅妈身体里射得过深,精液不能流出的情形发生,他是将鸡巴头抽到屄口附近射精的。他的鸡巴一拔出来,就见精液从屄里慢慢的流淌出来。
杜聪还下地拿起摄像机,拍了十几秒的特写。等他关了摄像机,就听白梅娇声说道:「你一心二用,讨厌死了!」
几分钟后,白梅走了。杜聪给白梅钱,白梅说死也不要。白梅还把杜聪先前给的一百块钱,偷偷的塞到褥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