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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万种 / 2023/12/13 02:47 / 5818 / 14
【小说】逆乱阴阳

序:救星
  九月初四,昆仑山巅。
  冰雪早将山河染成一片银白,风雪中依稀可见到几个身影,若非此时风雪稍霁,恐怕这几人早埋葬在这漫天风雪之中。
  「偌大的中原武林,竟无一人可做我的对手吗?」一个四十余岁的中年男子傲然立于山巅,扫视着瘫坐在地的五大门派高手不屑道。
  「江老儿,你莫猖狂!我等虽然败了,可是中原武林还没有输。须知天道恒昌,邪不胜正!」一个三十来岁的道士捂着胸口道。
  一个文士打扮的男子看道士气血不畅,手掌贴在他的后心,运用真气为他疗伤,同时传音入密道:「玄真道兄,非常时期当行非常手段,咱们不如一起上。
  任这老贼武功盖世,难道咱们五个加起来还不是他的对手吗?」
  「这……」玄真一阵犹豫,以众凌寡非正道人士所为,况且姓江的也没下杀手,他们如此也太过下作了。
  「哈哈哈,所谓正道就是你们这个样子?你们一起上吧,我江傲天岂会怕了你们?」江傲天冷眼扫了一眼面前的所谓高手,目中不屑更甚。
  玄真和青衣秀士都是一惊,没想到江傲天武功已经高到如此地步,传音入密在他面前如同虚设。
  「老贼嚣张,看剑!」调息半晌的一个中年女子,用力一拍大地,整个人腾空而起,向着江傲天飞掠而去,同时她手中长剑连刺,一招「三环套月」柔中带刚,犹胜其师。
  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当今峨眉派第一高手—秦凤仪,一手《清音妙月剑》
  早已臻至化境,此时这一招三环套月可以说是峨眉创派至今,最精彩的一次三环套月。
  剑光挥洒,似乎真有三道凝实的光圈,将月亮笼罩在内,剑圈当中一轮皎洁的明月升起,清冷的月光照耀在山巅,带着七分凄美,三分杀意。
  「雕虫小技!」江傲天不闪不避,一拳击出,所过之处,环破月散。但是他并不留手,再次向前一跃,铁拳朝着秦凤仪的胸口砸去。
  「下流!」那青衣秀士手掌一翻,一根铁尺出现在手中,同时他脚下一动,整个人飞腾而起,在空中仍然灵活自如,轻功之高,胜过在场所有人。
  青衣秀士乃是华山量天门弟子,手中铁尺是门派至宝「量天尺」,量天门轻功冠绝当世,历来都有轻功天下第一之称,青衣秀士更是量天门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这次代师出战,为的就是打破量天门只有轻功值得一看的成见。
  江傲天冷哼一声,止住疾驰的身形,飞起一脚踹在秦凤仪的脸上,而后身子一旋,躲开了扫向自己的量天尺。
  青衣秀士见自己攻击即将落空,神色不乱,内力一运,量天尺陡然长了数尺,正好打在江傲天身上。
  这一切说来话长,可实际上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江傲天衣衫被划出一条口子,露出了结实紧致的古铜色皮肤。他一摸口子笑道:「好小子,没想到你还藏了一手。」
  「玄真道兄、了然大师、李师兄,你们莫非还要坐视,他要是回去了,我中原武林岂不是名声扫地?」青衣秀士一抖量天尺道。
  他所叫的三人,都不简单。玄真是江西龙虎山的传人,一身道术鬼神莫测,他是这一行人里第一个与江傲天交手的人,伤的也是最重的,再加上心中实在不愿意以众凌寡,所以闻言也未回答,只是看向其余两人。
  了然是嵩山少林寺的高僧,自幼受戒,今年六十有四,未曾杀伤一人,这时让他以多欺少,实在难为他了,他只是低声念经,不发一语。
  最后的李师兄,则是听雪楼高足李自然,此刻闻言毫不犹豫,立刻出手,双手缭乱,似雪花飘落,茫茫无际。
  中了一脚的秦凤仪也再次飞扑江傲天,剑法一转,凌厉至极,但其中又有一种绵绵不绝之意,正是峨眉不传之秘《两仪神剑》。
  青衣秀士见缝插针,量天尺九曲八弯,变幻不定。
  江傲天长啸一声,以一敌三,仍然占据上风。他的神功已经运到极致,炽烈的拳风扫中三人,使得三人脸上已经带上了一抹嫣红,再打一会儿,青衣秀士或许能退,但秦凤仪和李自然恐怕就要横死当场了。
  「大师、道兄,江傲天若是回到西北,举教而来,我怕中原从此多事了,两位只要出手,唐某保证只擒不杀,两位觉得如何?」青衣秀士见玄真和了然还不出手,再次喊道。
  玄真和了然对视一眼,看着场上已经岌岌可危的三人,同时出手加入战局。
  「哈哈哈,人家手下留情,你们却要赶尽杀绝,武林正道都是这个样子的吗?」
  不知道何时,一个年轻人已经站在了场中,饶有兴趣地盯着几人。那年轻人一身白衣,仿佛与冰雪融为一体,气息丝毫不漏,这是内功达到化境的标志,而他周围半个脚印也无,可见轻功之高,已经达到踏雪无痕的境界,来人年岁不大,却是一个当世难寻的高手。
  江傲天心中一凛,五人齐上,他已经有了一些压力,若是这不知道何处冒出来的高手也加入进来,他这一次恐怕危险了。
  同时警惕的还有五大门派一方的人,他们也不知道来者何人,目的又是什么。
  「在下量天门唐士谦,见过小兄弟。这厮乃是西北罗天教教主,久窥中原沃土,我等为苍生武林在此截住这厮,还请小兄弟明鉴。」青衣秀士唐士谦抢先说道。
  唐士谦观这年轻人打扮,知道此人当是中原人士,所以当即将一顶苍生武林的大帽子扣过去。
  年轻人冷冷一笑,身形蓦然消失,场上众人只感觉一股凌厉至极的剑气忽然飞至,除了江傲天,所有人都下意识地退后几步。
  等五派中人回过神来,发现年轻人已经来到场上,面对着江傲天而站。原来那凌厉的剑气,居然只是年轻人飞掠之时带起的劲风。
  「你叫什么名字?」江傲天眼中的散漫进去,认真地盯着年轻人问道。
  这一次他亲履中土,尽败各路高手,少有人能与他争锋,让他心中升起中原武林不过如此的感觉。但是这个年轻人的出现,让他收起了轻视之心。
  年轻人双手抱胸,傲然看着江傲天道:「墨殇!」
  江傲天双眼微眯,看着风雪中这个年轻的身影,心中战意翻涌。而年轻人也并指如剑,随时准备出手。
  唐士谦暗中传音,联络同伴,准备一起出手,和这个少年一起擒杀江傲天。
  「嗖!」他正联络之中,一道剑气忽然飞来,他不假思索,向后斜飞数尺,堪堪躲过剑气。
  剑气落地,掀起一阵冰雪帘幕,遮住了五派中人的目光,一个既清且稳的声音悠悠传来,「这是我和江傲天的比武,你们谁敢插手,我就先杀谁!」
  「小辈狂妄!」秦凤仪闻言大怒,长剑一抖就要加入战局,但是它忽感肩头一沉,她回头一看,原来是唐士谦按住了她。唐士谦微微摇头,秦凤仪也自知不是少年的对手,何况这叫墨殇的年轻人还是来阻止江傲天的,她就坡下驴,顺势停下脚步,在原地观看战局。
  风雪中,墨殇与江傲天已经交上了手。
  江傲天正值壮年,身体各项机能也正处于人生的巅峰,内功又已经臻至化境,可以说这一刻就是江傲天此生的巅峰。
  他的一拳一脚都带着无比沉重的力道,拳落下,风雪退避;脚踢出,日月无光。
  唐士谦等人见此都面色大变,没想到刚才江傲天居然一直未尽全力,他们之前的行为就像几个小丑一般,惹人发笑。
  「好,不枉我远道而来,你这老头还真有几分本事。」墨殇长笑一声,手掌如剑直冲,锋锐的剑气带起无限冷芒。
  江傲天方才敢硬撼秦凤仪宝剑,现在自然也不会退避,他右手握拳狠狠捶下。
  他自恃神功盖世,体若金刚,从来都是将身体作为武器。
  「呲~噗!」剑芒透体而入,丝丝鲜血自江傲天的手掌溢出,方才硬撼宝剑的右手已经血肉模糊。
  「你这老儿,怎么不知躲避,好不容易有个人能打一场,偏偏脑子有问题,没劲,没劲透了。」墨殇摇了摇头,显然是失望极了。
  江傲天哈哈一笑,道:「你无需失望,老夫还没那么不中用。」他手掌向前一推,风雪退避,一道剑痕突兀的出现在坚冰之上,不久又为冰雪覆盖。
  只是瞬息之间,江傲天便将剑气逼出,同时手掌也止住了血。
  「好,这才有点意思,咱们接着来。」墨殇欣喜道,而后整个人又如长剑飞驰,冲向了江傲天。
  「砰砰砰砰!」一连串的声响传来,以唐士谦等人的功力都感觉难以捕捉行迹,秦凤仪更是感觉脸上发烧,刚才她居然还想加入战局,简直是自取其辱。
  「看这少年的章法,使得似乎是那个传说中的功夫。」玄真看着眼前风雪飞荡,山峦欲崩,忽然失声道。
  了然也是颔首赞同道:「阿弥陀佛,贫僧也感觉似曾相识,经道友一说,似乎真的有几分相似。」
  「大师、道长你们说的是什么功夫?」李自然一头雾水道。
  秦凤仪更是不知所云,她精研武学,从不关心什么奇闻逸事,玄真和了然二人又说的云里雾里,让她更加糊涂了。
  这时,唐士谦一拍脑门,道:「是了,他说他叫墨殇,似乎当年那个人也姓墨。」
  一听到这话,玄真和了然更是释然的点了点头,似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秦凤仪心中似百爪挠心,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唐师兄,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唐士谦脸上挂上一丝笑意,道:「秦师姐不用担心了,若真是他的传人到了,今天这事就完全不用担心了。」
  这边说的兴起,那边打的更是热火朝天。江傲天长得高大威猛,使出的一路掌法却尽显细腻,凛冽的剑气都被他一一化解。
  墨殇挥手间,剑气纵横,却近不得他三尺之内。但是墨殇不怒反喜,长长的吸了一口昆仑山巅的寒冷空气,直到腹部微鼓才停下。
  「吒!」墨殇口吐降魔之音,整个人突然出现在江傲天的身边,无数剑气自他的穴窍喷涌而出,把江傲天整个笼罩在内。
  江傲天双手连消带打,也消灭不了几道剑气,等到剑气散去的那一刻,浑身上下全是伤口,难以寻找到一块完整的皮肉。
  即便如此,墨殇也未停手,他知道这时候绝不能给江傲天疗伤的时间,于是他双脚一错,腾空而起,双手并指如剑,点向江傲天。江傲天不敢怠慢,沉腰立马,已经血肉模糊的双掌再次迎向了墨殇的剑指。
  「啵~」
  一声闷响传来,两人脚下的山石都随着刚猛的劲力化作飞灰,两人数丈之内,都是内力所形成的风暴,湮灭一切。五派中人见状,早已后退数里,远远的关注着战局。
  江傲天功力运转到了极致,发髻之间有三道手指粗细的青烟袅袅而升,而墨殇的脸则是憋得通红,随着时间的推移,甚至有些发紫。
  墨殇虽有天纵之才,但终究年轻了二十岁,内力终究是逊色一筹,不及江傲天雄厚扎实。他只感觉指尖的剑气没有寸进,甚至有反噬的迹象。
  可是江傲天在刚才那场剑气风暴里已经身受重伤,僵持之际,他忽然感到一阵晕眩,磅礴的内力蓦然一顿。墨殇感觉之前的阻碍忽然消去,凌厉的剑气长驱直入,直击江傲天的心脉。
  「噗!」江傲天倒退几步,鲜血喷洒,这位横扫中原武林的罗天教主,终于在这昆仑之巅尝到了败绩。
  墨殇也不再追击,停在那里,斜睨着江傲天,目光中满是得意。
  「呼,没想到《混元剑体》居然真的存于世间?能见到当年的第一神剑,老夫败得不冤,只是刚不可久,过犹不及,你练这功夫,我敢肯定你活不过五十岁!」
  江傲天看着墨殇微微叹息道。
  寻常内家高手只要保养得宜,活过百岁不算太难。但是《混元剑体》虽然举世无双,却也存在极大的弊端。须知亢龙有悔,刚极易折,那凌厉的剑气是先伤己然后再伤人的。眼前这个风华正茂的少年恐怕真要如他名字里那个殇字一样,早夭而逝了。
  「大丈夫生当人世,只求威名不朽,穷通寿夭等闲事耳!」墨殇浑不在意地说道。
  江傲天看着这个不将生死看在眼里的少年,摇头道:「哈哈哈,倒是老夫着相了,你动手吧。」
  说着他抬头负手,静待死亡的到来。
  「你走吧,我不杀你。」墨殇摇了摇头道。
  江傲天惊诧睁眸,看着眼前的少年,心中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但是看着他清澈的没有半分虚假的双眸,他却知道这个少年没有说谎,他一抱拳道:「江某告辞。」
  说完,他脚尖一点风雪,人如飞鸟掠空,投入风雪,杳然无踪。只有那浑厚的嗓音响彻山巅:「二十年后,江某的传人必定再次挑战小友,届时还请小友不吝赐教。」
  唐士谦等人看到江傲天遁走,心中焦急,人如电射,就要追上去,可是飞掠当中忽然一道剑气横空,让他不得不停下脚步。
  「小兄弟这是何意!」唐士谦心中焦急,但还是停步问道。
  墨殇看着江傲天消失的方向,道:「我师父说了,只要打伤江傲天,江湖上则有二十年平静。可若是杀了他,罗天教必然举教之力南下,乱我中原。」
  「这真是墨老先生说的?」唐士谦恭谨的问道。
  墨殇不屑的看了一眼唐士谦道:「我骗你做甚?」
  「阿弥陀佛,墨老先生神机妙算,为当世武林第一智者,我想他此举必有深意,我们不如就饶江傲天一命吧。」了然唱了一声佛号道。
  玄真也附和道:「不错,墨老前辈卜算之道冠绝古今,家师也佩服不已。」
  秦凤仪和李自然不知这墨老先生何许人也,但是见他们三个这么说,也不好反驳。而且光凭两人也不是江傲天的对手,所以两人也不得不偃旗息鼓。
  「多年不见,不知道墨老先生身体如何?」唐士谦应当真的很相信这个墨老先生,再也不追问关于江傲天的问题,而是一转话风,问起了别的。
  「我师父已经羽化了。」墨殇喟然长叹道。
  唐士谦一脸歉意的道:「对不起,墨师弟,在下不知墨老先生已经仙游。」
  墨殇摇了摇头,道:「无妨,我师父走的时候说过,人生寿也蜉蝣,夭也蜉蝣,他只是比老朋友先走一步罢了。他让我不必哭,让我告诉他的老朋友也不必伤心。」
  「阿弥陀佛,墨老看的通透,贫僧拜服。」了然闻言,肃然起敬,他本身就是佛家高僧,自觉看透生死,但是他自己知道,比起墨殇之师的豁达,自己差之远矣。他最多是不惧生死,但是墨老先生却是真的将生死看个通透。
  玄真也摇头道:「无量天尊,贫道枉自修持三十年,今天真的是受教了。」
  唐士谦也颔首道:「墨老先生真人也!只是不知道墨师弟如何打算呢?」
  墨殇一时间怔住了,恩师已逝,自己已是孑然一身,师父的临终嘱托也完成了。自己今后该当何去何从,他此刻有些迷茫了。
  唐士谦对于人情世故可不像其他人那样生疏,他在华山上专门处理南来北往的江湖事,察言观色更是看家本领。
  此时见墨殇神色迷茫,便道:「墨师弟不如和我们一起回到中原,凭兄弟的本事,必定能闯出一番名堂。」
  墨殇不知何去何从,听唐士谦这么说,暗道也是一条出路,便应承下来,同意和他们一起返回中原。
  这一去,到真让他打出了一片天地,成了一代旷古绝今的名侠。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2/13 03:04:02

第一章:圣女西来
  花开花落,寒来暑往,岁月飘忽,如同白驹过隙一般。昔日的青葱少年鬓角也生出了白发。
  这一年是宣和七年,距离当年一战已经过去了整整二十年。
  这二十年来墨殇在武林上闯出了偌大的名声,五大门派共同推举他担任武林盟主的位置。
  他这些年经历的太多,挫败强敌无数,获得的赞誉也太多太多。二十年前发生的事情,对于墨殇来说,已经是久远的回忆了。
  二月初八,武林盟主大寿,三山五岳的英雄人物都来给墨殇贺寿,整个玄墨山庄都处于一片喜洋洋的气氛当中。
  二十年前的俊秀青年,经过时光的洗礼,已然大不相同。风霜在他的脸上留下了痕迹,稚嫩变作沉稳,几缕长须垂在胸前,利落的身姿不见老态。昔日的无状少年已经变得极有威仪。
  「少林了然,祝盟主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一身灰色僧袍的老僧,缓缓地走进了玄墨山庄。
  墨殇正在招呼客人,听到这个声音,立刻告罪一声,来到门前,抱拳道:
  「多年不见,了然大师仍然精神矍铄,我观大师双目已生光华,恐怕已经臻至真如妙境了吧?真是可喜可贺。」
  离的近的几位宾客闻言看向了然双目,发现已经八十余岁的了然,双目不似寻常老人那般浑浊,反而是清亮且有光泽,大异常人。
  「阿弥陀佛,贫僧惭愧,实在是空活了许多岁月。想一想,二十年前,盟主恐怕已经看破关隘了吧。」了然摇头一叹道。
  墨殇笑而不语,只是将他引向了最靠前的一张桌子处。
  原来岁月蹉跎是真的能改变一个人,想当年墨殇为人高傲自负,从来不屑于这些人情世故。可现在不但言行举止皆有法度,而且在待人处事方面也变得极为熟捻。
  「江西龙虎山玄真天师到!」一声肥诺响起,传到了众人的耳朵里。
  「原来是玄真道友到了。」了然听到玄真到了,笑着说道。
  「了然大师来的好快,我还以为我会是五大门派里第一个到的呢。」玄真头戴纯阳巾,穿一身蓝色镶金边的道袍,清癯有神、仙风道骨。
  墨殇笑道:「早就听说玄真道兄接任了龙虎山掌教之位,日理万机。没想到玄真兄还为小弟的生日,特地来一趟,小弟真是惭愧。」
  「诶,墨兄弟哪里话,咱们多年的交情,我怎么能不来为你贺寿?」玄真一摆手道。
  「说起来,最忙的绝不应该是玄真道友,反而是秦姑娘才是。」了然朝远处一瞥,忽然笑道。
  「大师说笑了,凤仪既不像大师需要教授门人,也不像天师那般掌管一派事物,哪里敢和两位比呢?」秦凤仪拿着块糕点,边吃边走了进来,言笑晏晏。
  几人之中,却是秦凤仪保养的最为得宜,就连小她不少的墨殇看起来都比她老上几岁,她却还如当年昆仑山巅那般英姿飒爽。
  「是啊,凤姐姐心无杂念,不需要为这凡尘琐事劳心,着实让妹子羡慕啊。」
  正当几人相谈甚欢之际,一阵柔美的声音传来。
  三人循声望去,就见一个宛若画中走出来的美人款款而来,她一身淡黄襦裙,额头上印着一朵淡红色的梅花,蛾眉弯弯,双眼恍若秋水凝波,千娇百媚集于一身。即使以玄真数十年的道心,也不由心生摇曳。
  「若言,你怎么出来了?外面风大,小心身子。」墨殇眼中满含温柔,很难想象二十年前那个眼里总是充斥着不羁与桀骜的少年,竟会有一日这么温柔的地注视一个人。
  「今日是相公你的生日,许多好友前来祝贺,若言要是再缠绵床榻,恐怕人家要说咱们家不懂礼数了。」温若言将墨殇的领口抚顺,笑着说道。
  秦凤仪笑道:「妹子出身名门,我们跑江湖的,哪有资格说你没礼数啊。你不嫌我们粗鄙,我们就偷着乐了。」
  「凤姐姐,你明知道妹妹不是那个意思。」温若言柔声轻嗔道。
  秦凤仪原本和墨殇交情不深,只是自从墨殇娶了这位夫人之后,情况就大不一样了。温若言和秦凤仪一见如故,十几年来的频繁走动,倒让三个人结下了不浅的交情。
  秦凤仪这些年来呆在玄墨山庄的时间,倒多过呆在峨眉山的时间了。这才有了刚才她在前院吃糕点被了然调侃的事情发生。
  「听雪楼李楼主、量天门唐先生到。」正当几人叙旧之际,又有两位故友到了。
  墨殇听到唱喏,抱拳一揖道:「几位稍坐,我先去迎接一下李兄和唐兄。」
  说完,他起身就要往外走去,可是他还没走几步,脚下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在地。这让周围几人面现讶色,武功到了他们这个境地,即便崇山峻岭也是如履平地,更何况武功远胜他们的墨殇呢?
  温若言见状连忙上前搀扶住墨殇,脸上满是担忧道:「你是不是又痛了?」
  「盟主,你这是怎么了?」了然等人对视一眼,问道。
  墨殇运功压住体内躁动剑气,无力地摆了摆手道:「我没事,老毛病了。」
  刚不可久,过犹不及。这是江傲天当年看到墨殇施展《混元剑体》所下的结论,想不到真叫他一语中的。近些年来,墨殇饱受剑气折磨,每至子午之际,便疼痛难忍,生不如死。
  「墨老弟这是怎么了?」刚进门的唐士谦看到墨殇脸色苍白,讶然道。
  墨殇见众人都有疑色,又都是自己相交多年的好友,便解释道:「《混元剑体》天下无双,让我不过弱冠之龄,便傲视群雄。像是寻常人丹田内滋生的是内力,然后通过武学转化为剑气或者其他,转化过程中难免有损耗,更有甚者十不存一。
  可是我不同,我自丹田涌出的就是剑气,无须转化,配合武学,一分力可以当十分力用。剑气破境,自然比起内力要快得多,而武学的威力自然也不言而喻。
  但这些并不是没有代价的,剑气每在经脉运行一次,我的经脉便受一点伤害,长年累月的积累,终于成决堤之势,再也无法挽回,在下恐怕命不久矣。」
  在场众人闻言,神色各异。温若言最是悲痛,伤心欲绝之色溢于言表,挽着墨殇手也不自觉的用力。她虽然早已经知道,但此时再听,也难掩心伤。
  秦凤仪也有悲伤之色,但更多的更是对温若言的怜惜,想到自己的姐妹如此年轻,便承受这样的悲痛,心中实在复杂。
  「阿弥陀佛。」了然低垂着白眉,轻颂了一声佛号,拨动佛珠,开始低声诵经。
  玄真则是直接跨前一步,抓住墨殇的手腕,皱着眉头为他把脉。
  而后到来的李自然看着脸色苍白的墨殇,张嘴想要安慰,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心里暗道一声可惜。
  众人之中唯有唐士谦最为平静,甚至嘴角还带着一丝笑意,秦凤仪抬头正好看到这丝笑意,她立刻怒火中烧,墨殇好歹是她好姐妹的夫君,不看僧面看佛面,装也要装出一副伤心的模样吧。
  「姓唐的,看剑!」秦凤仪伸手一引,腰间长剑自动弹出,飞向唐士谦。同时,她伸手斜穿,似清风细雨,看似柔和,却无孔不入。
  唐士谦看这飞来一剑,瞠目结舌,幸好他轻功盖世,人如弱柳扶风,险之又险的避开这一剑,但是随之而来的就是秦凤仪连绵不绝的春风化雨掌法。
  唐士谦不愧为当世轻功第一,面对突如其来的攻势,身形如飞在空中连翻两次,稳稳地落在了里地六丈多高的屋顶上。
  「秦师姐这是何意?唐某自问没有得罪过你,你为何突施辣手?」唐士谦在房顶上问道。
  「墨师弟重病缠身,你还一脸笑容,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开心是吧?」秦凤仪黑着脸骂道。
  听到这个理由,唐士谦哑然失笑,没想到秦凤仪突然出手,居然是这个理由,他心底暗暗发誓,以后只要有秦凤仪在,他再也不故弄玄虚了。
  「你还笑?莫不是以为我峨眉的轻功,就比你量天门差那么多吗?」秦凤仪自知轻功不及唐士谦,但是她天性要强,不愿意服输。她缓缓运气,势要飞到屋顶,刺他一剑,才能稍解心头之恨。
  唐士谦看她不依不饶,连忙赔罪道:「秦师姐少安毋躁,唐某只是有办法解决墨老弟的伤患,这才笑的,秦师姐千万不要误会。」
  他知道秦凤仪要是心里不舒服,肯定会想办法找回这个便宜,怎么敢不解释清楚。
  「此话当真?」一把欣喜的声音传来,只是这一次发问的不是秦凤仪,而是一脸惊喜的温若言。
  「弟妹不要忧心,为兄的确有解决的办法。」唐士谦潇洒飘落在地,满是自信地说道。
  温若言听到肯定的答复,更是喜悦,一下子拜倒在地,道:「还请唐大哥告知,妾身来世定当结草衔环以报大恩。
  「弟妹这是哪里话,唐某和墨老弟二十年的交情,岂会见死不救?」唐士谦伸手虚扶,绵纯的内力将温若言整个人托起,看着她梨花带雨的可人模样,唐士谦心中也是一荡。幸好他有四十多年的养气功夫,才没让他失态。
  在众人期待夹杂着好奇的目光中,唐士谦看着墨殇问道:「墨老弟可还记得西北罗天教?」
  墨殇沉吟片刻,笑道:「愚弟怎会忘记,想当年小弟初出茅庐第一战,便是罗天教主江傲天,说起来要不是他,恐怕我和几位也不会有后来的交集。」
  了然和玄真闻言点头,秦凤仪更是想起墨殇当年留在心底的风采,就连最沉默的李自然也会心一笑。
  「是啊,转眼间已经过去了二十年,说起来却仿佛在昨日一般,我印象里墨老弟还是那一袭白衣胜雪,今日再相见却发现,我们都老了。」唐士谦也是长叹一声道。
  「喂,你想叙旧,待会我陪你叙,能不能先说正事?」秦凤仪看唐士谦在那想当年,不由拍了拍桌子道。
  「咳!咳!咳!」唐士谦轻咳几声道:「我前几年捣毁了一个邪教窝点,搜看他们的典籍,恰好让我看到他们的来历。他们本是西北罗天教的分支,记载了许多关于罗天教的事情。其中一册就提到,西北罗天教有一套绝学,名为《罗天十二颠》。这套功夫神秘莫测,据说能够逆转生死,化刚为柔。如果真如它所说,别说墨老弟只是内息出了问题,就算是死了也能复活。」
  「罗天教的魔功?」墨殇看了一眼温若言,眉头微微皱起,暗自沉吟。
  唐士谦看出他的顾虑,笑道:「墨老弟不必担忧,我早就打探好了,昔年江傲天的传人来找你讨教,赌注就是那一部《罗天十二颠》,算算时间,也快到了。」
  「这么巧?」墨殇感觉有些不对劲,这些事情怎么好像安排好的一样。
  「罗天教江洛依前来讨教!」正当墨殇犹疑之际,一个妩媚的声音传遍玄墨山庄。
  三道跨院内的宾客都感觉热血沸腾,男人胯下挺立,女子汁液横流,甚至有的人已经开始宽衣解带。
  这声音中居然隐含着极高深的魅惑之术,境界若是不够,必然为其所迷。
  「何方妖孽,安敢放肆?」墨殇听出这声音中的龌龊,勃然大怒,剑气自口中喷薄而出,化作雷霆之音,将这魔音破了个干干净净。
  一道紫色身影自远处飘来,落在玄墨山庄其中一间房的房顶上。轻而薄的紫色纱衣下,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在这朦胧的紫色下,挺翘的双乳、纤细的腰肢、肥润的圆臀、甚至那黑色森林遮盖住的红色裂缝都似乎清晰可见,但是你一凝眸,又发现每一个部位都不甚清晰。
  在这隐隐约约的美丽景色下,看到的人只会被撩拨的更加厉害,想要更深入的一探究竟。
  「原来是一个无耻下流的妖女。」墨殇一扫女子,不屑道。
  紫衣女子根本不在乎墨殇的话,反而优雅的行了一礼,道:「洛依见过墨前辈。」
  紫衣女子江洛依明明举止优雅,嘴角含笑,但却有一种难言的妖意自她的五官之间荡漾而出。若不是在场之人都是修持多年的高手,恐怕只此一笑便要失态,成为笑柄。
  「秦师姐,你先带若言回去,这里交给我。」墨殇周遭剑气形成一方剑域,将温若言保护其中,免遭影响,只是他怕待会若是开战,殃及妻子,这才嘱咐秦凤仪先带温若言回去。
  秦凤仪点了点头,道:「墨师弟放心,我会保护好若言妹子的。」
  待到温若言和秦凤仪回到屋里,墨殇才将目光投向江洛依道:「你莫非自认已经能胜过当年的江傲天了不成?」
  许久不见的桀骜再次出现在墨殇的身上,即便经过了二十年的风霜,那目光中的锐利也丝毫未减。
  先前的沉稳老成,在这一刻荡然无存,原来他一直都还是当年那个傲视群雄的少年!
  江洛依气势一滞,看到这个原本看似迟暮的人眼中忽然露出这般凌厉的眼神,她的心中不知道为何浮现了一丝惧意。
  「墨前辈说笑了,若不是自认胜过当年的师父,在下又何必来自取其辱?」
  江洛依驱除心中的畏惧,巧笑嫣然的说道。
  墨殇不屑一笑,道:「即便如此,那又如何?」说着,他还缓缓踏前一步,空门大露,全没不将江洛依放在眼里。
  这于江湖上绝对是最大的侮辱,但是江洛依笑容不变,道:「这一次前来,洛依是为了师父二十年前的承诺,与墨前辈斗上一场。若是我输了,罗天教镇教神功《罗天十二颠》便归墨前辈所有,洛依也自愿成为阶下囚。」
  「那要是我输了呢?」墨殇见她不语,略带些好奇地问道。
  江洛依掩嘴一笑道:「我还以为墨前辈不认为自己会输呢。」
  「这世间有赢就有输,从来没有不败的高手,我为什么不会输?」墨殇摇头道。
  江洛依真是有点拿不准眼前这个男人了,他先前明明桀骜不驯,甚至空门大露来羞辱自己,但是这一刻又仿佛是个看破一切的智者,智慧深远。
  自认为算尽人心的江洛依有些迷茫,但是她还是继续说道:「若是墨前辈输了……」
  「我怎么会输?」墨殇突然打断江洛依道。
  他让自己说这句话,就是为了得瑟一下?江洛依感觉自己的智商好像被侮辱了,她刚才居然还觉得眼前是一个智慧广博的人。
  「好了,不要废话了,动手吧。」墨殇看她怔怔不语,觉得自己身为前辈不能欺负后辈,便出声提醒道。
  江洛依暗运神功,双手似有紫光萦绕,渐渐变得半透明,连皮肉下的骨骼都隐约可见,这是神功大成的标志。
  「快点,我让你先出招。」墨殇伸了个懒腰道。
  看着墨殇这副欠揍的姿态,江洛依忍无可忍,娇躯缓缓飞起,足不染尘,向着墨殇飘去。
  随着她的临近,阵阵乳香飘入墨殇鼻端,墨殇仔细打量,看到她胸前两点颜色变深,不由轻笑一声,原来江洛依武功运到极致,居然有乳汁自娇乳溢出。
  江洛依俏脸一红,每当功力运转到极致,就有乳汁溢出是她最大的烦恼,这时被墨殇发现,饶是放荡如她也有些窘迫。
  「你这功夫当真有趣啊。」墨殇口中调笑,动起手来却毫不含糊。
  他身形一折就来到江洛依身后,伸出手指轻轻一点,江洛依就感觉浑身经脉都变得闭塞异常,仿佛回到了练武之前的状态。
  「你,怎么这么强?」江洛依虽然已经做好输的准备,但是却没想到自己连交手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擒住了。
  「人是会进步的,你的确不逊色于当年的江傲天,但是当时的江傲天也不过是我的手下败将而已。」墨殇将她擒住后笑道。
  江洛依无奈一叹道:「愿赌服输,在下任墨前辈处置。」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3/12/13 03:06:05

第二章:罗天奇术
  「殇哥,你已经看了三天了,不如休息一下吧?」温若言看着眉头紧皱的墨殇,心中疼惜不已。
  自从擒下江洛依,得到这本罗天教镇派神功,墨殇已经不眠不休、废寝忘食地研读了整整三昼夜。
  墨殇放下秘籍,轻叹一声道:「若言你不懂武功,须知越是上乘武功,书写越是严谨,有时候一字之差,谬以千里。若如唐兄所言,这《罗天十二颠》能缓解,甚至解决我身体的隐患,那我更要慎重。我一死,这江湖上怕是没有几个人能挡得住卷土重来的江傲天。」
  江傲天的确是墨殇一生中最强大的敌人,他原以为天下之大,英雄似过江之鲫,豪杰如漫天繁星,一生中绝不会缺少敌人。可是未曾想到,出道的那一战,就是他一生中最精彩的一战了。
  长叹一声后,墨殇放下手中的秘籍,忽然起身将温若言横抱起来,并向着床榻走去。
  温若言没想到他也不知会一声就将自己抱起,不由惊叫一声。等反应过来,更是满面羞红,提起粉拳在他胸口轻锤了几下,以示自己的不满。
  墨殇在她丰臀上一拍,调笑道:「言儿,我这可是听你的话去休息啊,你怎么还打上为夫了。」
  温若言是江南望族千金,自幼守礼,当年若不是墨殇于温家有救命之恩,温老爷子说什么也不会让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江湖人的。
  故而,对于夫妻伦理,她很是娇羞,多年来即便是合卺交欢也是最传统的姿势,唯恐放浪形骸,贻笑大方。墨殇本非守礼之人,但是因为尊重妻子,也一直未曾逾越。
  像今天这般举动,十几年来都是少有,所以乍逢此景,温若言怎能不害羞惊诧?
  「言妹,你想不想要个孩子?」墨殇运起一股柔力将温若言轻轻抛到床上,柔声问道。
  温若言的脸色唰的一下变得苍白,目光中更是透出愧疚与担忧,十几年来无所出,一直是她的心病,可是这岂是说有就能有的。
  她一直怀疑是自己生不了,甚至为此有些自卑。这时候听到墨殇提起这个,她心中实在复杂。
  「殇哥,我也想给墨家传宗接代,可是我的肚子实在不争气,要不然你再纳一房小妾,为墨家后继香灯。」温若言跪坐起来,螓首埋在他的怀里说道。
  墨殇闻言一震,感受着胸前被泪水浸湿的衣襟,心中五味参杂。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温若言出身世家,这等观念更加严重,多年来一直觉得是自身的问题,可想而知她的压力有多大。
  他此刻才知道,和自己朝夕相处的妻子为自己牺牲了多少,自己又让她承受了多少她不该承受的。
  「傻丫头,怀不了跟你没关系。那是我神功大成,周身无漏,一身元阳锁在精关之内的缘故,我若不愿意,你又怎么能怀得上?」墨殇爱怜拍了拍妻子的粉背道。
  「殇哥,你说的是真的吗?」温若言惊喜地抬起头看着他道。她的俏脸上仍带着泪花,但是却再无悲伤之色,留下的只有释然和惊喜。
  墨殇心中愧疚更甚,他伸手拭去温若言脸上的泪水,柔声道:「自然是真的,但是以后有什么事可不能在瞒着我了,这纳妾之事更是提也别提。否则,家法伺候!」
  「是,人家知道了。」温若言脸上浮出甜腻的笑容,只是在听到家法伺候的时候,却红着脸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翘臀。
  墨殇见状,不禁莞尔一笑,将手探入温若言的怀里,抓住一团丰软,轻轻揉捏,掌心划过那粒柔嫩的凸起,粗糙的掌心与细嫩的乳珠相摩擦,本来柔软的乳珠,渐渐在墨殇熟练的手法下挺立起来。
  同时他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层层衣衫随着这只大手的到来溃不成军,不一会儿,温若言已经被墨殇剥成了一只大白羊。
  细嫩的皮肤毫无阻碍的暴露在空气当中,温若言羞得闭上了双眼,两颊更是如同火烧。若不是墨殇的大手还在作怪,温若言恐怕早就像只鸵鸟般埋首在被子当中,不敢见人了。
  「言儿,让大哥疼你,给你个孩子。」墨殇凑近她的耳边轻轻说道。
  「嗯。」温若言紧闭双眼,发出一声恍若蚊蚋的声音。若不是墨殇内功高深,恐怕真的很难听到这声应答。
  大白天行房,普通女子都会害羞,更何况知书达理的温若言呢?若不是温若言真的爱煞了墨殇,又解了多年的心结,怎么会任他胡来?
  墨殇也知道这妮子羞极了,也不再调笑她,双手若拨弦控琴,在她身上来回游走,丝丝内力透过掌心流入温若言体内,调动她的每一分欲望。
  温若言只感觉置身在一个大火炉里,每一寸肌肤都散发著灼热的气息,而下体更是止不住的往外流淌着爱液。空虚、瘙痒、酥麻一起涌上心头,这是她从未体验过的感觉。这时候,她心中已经抛却了一切矜持,只希望有个什么东西能够堵住自己的下体,体验到记忆中的饱满与充实。
  这是墨殇昔日诛杀几个采花淫贼得到的秘法,不但可以调动女子体内的情欲,还能让女子更容易受孕。
  以前他江湖纵横,天南海北,再加上他怜惜妻子,不想让她挺着大肚子跟着他东奔西跑。
  如今他已经置办下偌大的家业,又要铤而走险,修炼这邪教魔功,所以他也起了留下子嗣的心思。
  墨殇解下玉带,露出紫金龙枪,其势昂扬,似能戳破九天。
  《混元剑体》霸烈无双,将人体内的潜力全部激发,亢龙有悔,盈不可久,
  过度的开发致使修者短寿。但是凡事有一弊,必有一利,《混元剑体》的修炼者也因此全是亢龙之体,故而每一任修者皆有过人的能力,于床笫之间称霸,罕有敌手。此时暴露在空气中的紫金神龙,很好的证明了这一点。
  此时墨殇起身解开腰带,温若言无力的跪坐在床上,粗大的阳具正好悬在她的面前。温若言能够清晰的看到上面暴涨的青筋和马眼中不断分泌出来的透明津液。
  神志迷离的温若言闻到熟悉的腥味,脸上绯红更重,口干舌燥、性欲高涨的温若言做出了一个她平时想也不敢想的举动。
  只见她樱唇微张,灵巧的小粉舌轻轻探出,在墨殇的马眼上轻轻一舔,将透明的液体卷入口中。
  津液入口,她的口水快速分泌,裹挟着透明津液一同进了她的肚子。
  墨殇一怔,成亲十余年,他也想过让妻子替他含,但是妻子娇羞,说什么也不肯,这不经意的举动,让他心头一片火热。
  他一挺腰身,棒身扣开贝齿,直接捅进温若言的口中。
  温若言只感觉自己像是沙漠中的旅人,游荡了不知道多久,忽逢甘泉。当甘泉入口,渴了许久的旅人会反抗吗?当甘泉主动涌到口中,旅人会舍得松口呢?
  炽热的欲火,只有眼前这根腥臊的肉棒可以缓解,当舌尖扫过棒身,那略带些儿腥味的阳性气息,深深地吸引着她。口水不住的分泌,恨不得立刻将这肉龙吞下。
  她这时已经失去理智,什么礼义廉耻早就被欲火焚毁,她用力嘬动粗壮的棒身,可是墨殇天赋异禀,而她的樱口又太小,任她百般努力,也只能含住五分之一。
  温若言根本不懂口交技巧,只懂得用力嘬动,而且牙齿也不时碰到墨殇的阳具。要说舒服,其实根本不是很舒服,但是那种心理上的快感,却是无与伦比的。
  看到昔日典雅的妻子,为自己吮吸玉茎,墨殇的阳具不禁又大了几分。
  这忽地一涨大,涨得温若言口齿酸麻,更是顶在她的喉头嫩肉之上,杵得她一阵干呕,生理的反应战胜了欲望,她只得依依不舍的将口中的阳具吐了出来。
  墨殇看着温若言喘息间仍用俏脸蹭着自己昂扬的玉茎,不禁感叹这采花贼的手段真不一般,对于女子的了解也技近乎道。就连自己知书达理的妻子也在这手段下变得这般淫荡,更何况一般女子。
  他伸手在妻子胯下一抹,湿漉漉的粉蛤仍在不知疲倦的吐著芬芳的花蜜。他收回手掌在阳光下一看,手掌晶莹剔透,反射着迷人的光芒,就像是被镀上了一层美丽的琉璃。
  「言儿,你的水儿好多啊。」墨殇轻笑一声,将沾满汁水的手指在温若言嘴唇上一抹,晶莹红润,比起涂上胭脂还更美三分。
  「还不都是你害的?我不管……快给我,要不然我以后都不理你了。」温若言闻言稍微清醒了几分,顿时娇嗔不已。可是体内欲火翻腾,难以遏制的欲望又让他忍不住张口求欢。
  「这一次,咱们玩些儿不一样的。」墨殇话音未落,就上前一把托起她的肥臀,向上一抛,然后双腿伸直,身子后仰,龙首一甩,正中花蕊,层层软肉向两侧分开,紫金神龙直捣花房中心。
  「啊……殇哥……哦……轻……轻点,好麻……啊哦哦……饶了我吧,殇哥……
  啊啊……言儿知错了……言儿……言儿……啊啊啊……哦哦……要……要尿了……
  夫君……嗷嗷……
  饶命……呜呜」
  当温若言落下的瞬间,墨殇运力在她的雪臀上一拍,留下一个醒目的巴掌印而又不伤她的肌肤,疼痛感也在奇异的手法下转化为快感。并且因为内力的作用,温若言也会再次升高。
  同时墨殇还将内力运到自己的阳具上,阳具随心而动,一会儿模仿华山剑法的轨迹,一会儿又临摹点苍剑法的技法,而附着在上面的内力也时而阴,时而阳,变幻不定。
  华山剑法险绝,当阳具施展华山剑法的时候,那些平常深藏内里的娇嫩软肉都迎来了从未体验过的重击,如同触电的快感让温若言差点失禁;点苍剑法清绝,路子堂堂正正,每一下都重重的击打在花心之上,又因为灵巧至极的点苍剑法有个奇特的收尾式,每一次撤出都在温若言柔软的花壁之上不轻不重的滑过,将本就旺盛的情欲提升到更高的境地。
  双剑的奇绝,再加上阴阳冷热不断变化的阳具,直让温若言美得魂飞天外,不知今夕何年。
  如此上下纷飞,世间绝没有几个女子受得了,更何况是身体娇弱,没练过武的温若言呢?
  几次抛接,温若言就泄一次,虽然一次比一次隔得更久,但是半个时辰下来,她也足足泄了七八次。
  他们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享受性爱,那种放纵的快乐,是守礼的温若言从未有过的感受。她感觉自己飘飘欲仙,仿佛下一步便是天堂。
  终是墨殇还保持着几分清醒,知道温若言体弱,不堪征伐,运功逼出阳精,狠狠的射到她的子宫深处。
  强而有力的阳精击打在花心之上,温若言迎来了又一次的高潮,她神色有些惊恐,可怜兮兮的盯着墨殇道:「殇哥,言儿真的不行了,你放过言儿吧。」
  墨殇伸手捏了捏她高挺的琼鼻,略带调笑的道:「你这小丫头刚才喊得可不是这些,谁在那一直喊用力,不要停来着?」
  「啊呀,人家羞也羞死了。」温若言一听这话,立刻娇嗔不依,更是像一只鸵鸟似的,把头埋被子里,不看墨殇那带着戏谑的目光。
  墨殇在她挺翘浑圆的绯红巨臀上再留下一个巴掌印,便发出一阵长笑离开了,只留下羞得浑身绯红的温若言躲在被子里。
  离开房间后,墨殇的笑意顿时收敛,他这一次之所以一改往日的保守风格,除了是因为要留子嗣之外,更重要的是他想借强烈的快感让温若言发现不了自己的异状。
  对于《罗天十二颠》他仍是半信半疑,可是随着功力的日益增长,他已经渐感不支,到了他这种境界早已经能根据自己的身体状况推测出自己何时寿终。除非废去一身剑气,否则墨殇顶多再活三年。
  「墨殇,莫殇。师父,你当年为我起名叫做墨殇,就是希望我不要早夭,徒儿绝不会轻言放弃生命。我一定要找出解决《混元剑体》弊端的方法,让我墨门传人再也不受这等限制折磨。」墨殇攥紧拳头,心中暗暗发誓道。
  念随心动,《罗天十二颠》自动从他怀里跳出,在空中不断翻动,那一个个文字仿佛挣脱束缚一般,涌向墨殇的意识当中。
  即便已经研读了三天三夜,但是当他再次看到书中所载,眉头还是不由得微微的皱了起来。这书中所记载的太过匪夷所思,简直不能以常理来揣度。
  常人看到这个,或许只会认为是江傲天做了一个不太高明的手脚。但是墨殇知道,以江傲天的胸襟智慧,他要做手脚,绝不会做的这么蠢笨。
  这书中所载,荒唐至极,种种匪夷所思不但让人觉得书写者不会半点武功,而且还会让观者觉得他连人都没做过。
  不过正因为如此,墨殇反而觉得其中的记载反而有可能是真的。因为造出一份完美无缺的假秘籍,对于江傲天、对于西北罗天教来说,实在是再简单不过的一件事了。
  但是为了师父视若生命的中原武林和自己的性命着想,他还是不能冒险尝试,不过他已经有了一个解决这个问题好主意了。
  墨殇吩咐下人为温若言准备香汤,又唤来她的贴身侍婢前去伺候,而他自己则向着西厢房走了过去。
  他刚一走近西厢,就听到一缕细细的丝竹之声便传入耳中,哀而不伤,乐而不淫,实乃大家风范。他心中一动,便停住脚步。
  墨殇放眼望去,只见在竹影之间,池塘之畔,江洛依身着一身素白长裙,恍若削葱的玉指正在他面前的赤色古琴上拨弄。
  随着手指的变幻,乐声也越来越高亢,由小桥流水转变金戈铁马,然后又在最高亢之时,忽又低了下来,声音如泣如诉,不可断绝。而于曲音最低潮的时候,又忽如水瓶迸裂,铁骑突出一般,直接攀上高峰。
  这其中变换之妙,实在令人惊叹。墨殇这二十年来所闻所见,竟是没有一个乐师能弹出如此精妙绝伦的曲子来。
  「江姑娘好雅兴,身陷囹圄还能如此自在悠闲,不觉愁闷,居然弹出这等妙曲,倒是真叫墨某佩服万分。」墨殇轻轻的鼓了几下掌道。
  墨殇的声音平和而又从容,没有声嘶力竭,但却稳稳的压住了愈加高亢的琴音,声音清晰至极,就仿佛是在万籁俱寂的夜里,有人在你耳边说话一样。
  寻常乐师若遇到这等变故,必然心境大乱,曲不成曲,可江洛依玉指轻拨,曲调如旧,而边弹琴还边抬眸一笑道:「人只要不画地为牢,这世间何处不是天堂?况且墨盟主此处有这数径修竹,半亩池塘,洛依只感欣喜,又怎会愁闷?」
  琴音再动,天上的风仿佛与这琴声融为一体,吹得修竹轻摇,水波清扬,与这琴声呼应,暗合乐理。
  这仿佛发乎自然之声,带着玄妙之极的力量,令人听了便觉心中平静,就连墨殇一刻不断的痛楚,都似乎缓解了了许多。
  「这门《罗天十二颠》是什么来历?」墨殇身影一闪,已经来到了院落中央。
  一步落下,无形的力量自他身体散开,修竹弯腰朝拜,水塘波涛暗涌,而那古琴上的琴弦也蓦然崩断,在江洛依的青葱玉指之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血痕。
  江洛依看着已然断弦的古琴,幽幽的叹息一声,将流血的手指搭在樱唇处轻轻吮吸一下,点点鲜血涌出,落在樱唇之上。她将唇上的鲜血涂抹均匀,那鲜红的血唇配上她那一身素白衣衫,竟带着一种奇特的魅力。
  「既是墨盟主垂询,洛依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江洛依微微一笑,血色红唇带着诡异的色彩,「《罗天十二颠》乃是罗天教镇教绝学,第一代教主曾经凭借这项神功与上清圣人争锋。闻说此功逆夺天地造化,练到极致,甚至可以逆转岁月轮回,将已经死去多年人,从轮回里捞出来。」
  以墨殇的城府阅历,听到这话,也忍不住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他抬手打断道:
  「行了,神话传说就不要说了,说说实际的吧。江傲天和你我都交过手,这功夫要有这么神奇,你今天也不会落到这种地步。」
  「若是我和师父练成了这秘籍上的武功,你今日焉有机会在这里审问我?」
  江洛依摇了摇头,似有遗憾。
  正当江洛依自怨自艾之际,忽然感觉脊背一麻,整个人已经被墨殇提在手里,浑身瘫软,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
  「你……你做什么?」江洛依略显慌乱的道,但是若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她眼底不但没有一丝慌乱,甚至还有一丝媚态潜藏。
  墨殇唇间掠过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轻声在她耳边道:「你不是说没练成这《罗天十二颠》才导致如此的吗?我今天就成全你,助你练成你们的镇教神功。」
  一语未必,墨殇便运起磅礴的内力,点在了她的尾闾穴上。
  尾闾穴位于肛门与尾骨尖的中点,在重视礼教的古代,男女授受不亲,墨殇此举可以说是极大的侮辱。只是江洛依原本就是魔教妖女,对于这些本就满不在乎,甚至还在微微扭腰摆臀,似有似无的掠过墨殇的大腿。
  「哼哼!」墨殇感觉到江洛依的小动作,只是冷笑一声,指尖磅礴的内力毫不留情的喷薄而出。
  那浑厚锐利的真力恍若已然开锋的绝世宝剑,在江洛依的体内纵横决荡,似乎是将江洛依的经脉当作跑马场一般。江洛依体内真气受到牵引,自然发动,想要祛除这侵入体内的异种真气。可是江洛依的根基太浅,在墨殇四十余年来日日打磨的剑气面前,若那风中柳絮,不堪一笑。
  「啊—」江洛依浑身一抖,痛叫出声,那一直媚如春水的双眸,也第一次闪过了丝丝恐惧。
  「《罗天十二颠》乃前人智慧结晶,的确有不可思量的大智慧,练功之法也另辟蹊径。寻常人修炼武学莫不从丹田而发,行至诸脉,所炼者气也。而我罗天教神功,则起自尾闾穴,而至涌泉,再弹射至百会诸穴,贯通周身穴窍,穴窍藏气之后,精元神气合二为一,才行全功。所炼者,气也、体也、神也。非诸派武功所能揣度,可惜后辈无能,全然不知尾闾穴如何无中生有,穴窍生气。让我罗天教神功蒙尘,再无人能够重现先教主上古神威。」江洛依忽然脑海里闪过曾经听到过的一段话,心中渐起惊悚之感。
  墨殇这是打算将她当作容器,修练神功,若是成功,他便可以此为种,跳过第一步最艰难的死关。而如果中间出了什么差错,那么他只要壮士断腕,便可自保,所付出的不过些许元气,不伤根本。
  江洛依千算万算,也没有料到身为武林正道,又是盟主之尊的墨殇居然如此狠辣。
  那如同利剑一般的真气,让她的经脉訇然中开。经脉如同河道,真气便如水流,如果说原本江洛依的经脉只能容下小溪,那么现在已经如同长江河道,可容巨浪滔天。
  只是这般改变也并非没有代价,那鼓胀的经脉已经是寸寸裂开,若不是依靠墨殇的一丝真气维持,恐怕这时江洛依已然经脉寸断而死了。
  那凛冽的剑气已经扫开一切障碍,直冲至涌泉穴,而后触底反弹,直冲百会诸穴。
  这个过程凶险异常,稍有不慎,江洛依便会身亡,墨殇也会元气大伤。所以即便以墨殇的功力,也不得不谨小慎微,不一会儿,他已是满头大汗。
  真气在经脉中肆意纵横,那痛楚比起钝刀子割肉也不逊色分毫。可是当墨殇的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手上沾满了淋漓香汗,那如兰似麝的香气自鼻腔涌入,居然让他有些微醺的感觉。
  这香气正是从江洛依身上散发出来的,她所修的功法与《罗天十二颠》系出同源,乃是罗天教第二十三代教主苦参无果,退而求其次,自镇教神功中演化出一门《欲女轮回大法》。
  修成之后,便会成为至纯至阴的姹女玄阴体,于修行上可谓一路坦途,不再存在瓶颈、桎梏之说。但是玄阴极盛,反而成灾,欲望的滋生成了姹女玄阴体最头痛的事情,尤其情到浓处,玉体会催生出迷人的香气,而双乳更是会自动分泌母乳。
  而更令她们羞耻的是,疼痛加身,只会转化为难言的快感。所以当墨殇以她为容器进行修炼的时候,她心中虽是愤恨,但身体却已经不由自主的开始发情,亵裤湿透,白衣紧紧地贴在身上,胸前两点更是极为突出,那两团明显的湿痕更是让她羞愤的想要自杀。
  江洛依虽然是魔教妖女,但是这样耻辱的发情也让她心中恨恨难平,心中发誓,一定要让墨殇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滴答!」亵裤终是不堪重负,一滴淫液顺着那光滑柔嫩的大腿滚落,发出一声常人无法听到的淫靡声响。这声音轻微不可察,但是对于场中两个绝代高手而言,却不啻于惊天巨响。
  江洛依脸上羞红一片,贝齿紧咬,心中的愤恨与惊惶更甚。痛苦越重,快感越强,她心知此刻已经到了《罗天十二颠》最惊险的一关。
  罗天教主不乏天资绝世之人,也有人曾想过借助外力修习过《罗天十二颠》,但是多数在最后一关前功尽弃,虚耗而死。
  只因为古往今来能达到墨殇这个境界的人是少之又少,而罗天教主又大多是雄猜多忌之辈,怎会将自己的身家性命托付于他人之手?最终不得不含恨而终,后人见此,自然也不敢再次尝试。
  「呼……喝!」墨殇运力归真,将江洛依体内的真气聚合一点,然后由百会直击丹田,那汹汹之势如同长江决堤,一发而不可收拾。
  这正是《罗天十二颠》最后一关,也是最凶险的一关。这让无数罗天教先辈郁郁而终的《罗天十二颠》,那令人望而生畏的最后一步,赫然就是击破丹田!
  丹田气海乃是武者立身之根,丹田受到些许伤害,一身修为便会付诸流水,而且终此一生也再也无法练武。更何况这般激烈的冲击,曾经惊才绝艳的数代教主亦于此饮恨,江洛依不认为自己会是一个例外。
  真气剧烈的冲击下,江洛依感觉丹田逐渐撕裂、破碎,然后化作虚无,她感受着丹田一步步的消失,两行清泪忍不住滴落,目光呆滞,再加上她绝美的容颜,不禁让人心生怜惜之情。
  只是心中、眼中满是绝望,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因这痛苦而发情。
  荡人心魄的呻吟带着婉转的旋律,咿咿呀呀的传向天际;绯红的粉面带着无边的春意,鲜红的血唇边已有丝丝口水溢出,十足的荡妇春思,勾人缭绕,早就让人忽略了那黯淡的双眸。
  我这是要死了吗?江洛依心中闪过这样的念头,往昔一切自她脑海中闪过,只是她无奈地发现,多年来除了刻苦的修炼,似乎也没有什么可回忆的。这一次来到中原,一路上所见所行,似乎是自己最开心的一段时间。她心中暗道,若是能活下来,她的后半生一定要享尽这世间繁华。
  「想不到这《罗天十二颠》当真夺尽天地造化,真是妙不可言。」墨殇的声音忽然想起,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江洛依惊喜的睁开双眼,劫后余生让她更加清晰的感受到生命的美好,她生平第一次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感受着自己身体里磅礴的生机。
  磅礴的生机?江洛依诧异的观想体内,发现丹田虽然消失,但是她的每一个穴窍,每一条经脉,每一寸肌肉当中,都蕴含着磅礴的真气,而且每一份真气都如臂指使,灵活至极。她清晰的感受到此刻自己的强大,因为不需要从丹田调动真气,她出招的速度比之前快了一倍,而且现在每一拳挥出,都是精、气、神三者共同作用,所发挥出的力量更是难以预测。她相信以现在自己的状态,绝对可以轻易杀死之前的三个自己联手。
  「这就是《罗天十二颠》的力量吗?」江洛依握拳,感受着拳头里蕴含的爆炸气息,心潮澎湃。
  她抬头看向离自己不远的墨殇,蓦然一拳打向墨殇,肌肉、经脉、穴窍同时喷涌真气,同时似乎还有玄之又玄的意志之力加持,恐怖的神威令这院子为之一震。
  这一拳势若雷霆,快似闪电,刚才大耗真气的墨殇却是微微一笑,在这一拳即将打在他心口上的时候,顺手一推一拨。那仿佛连大地都能击穿的一拳,在墨殇这一推一拨之下,居然毫无抵抗的就偏到了一边,其中恐怖的力量也在这随意一招间化了去。
  江洛依还不甘心,身形一闪,整个人腾空而起,双手连连划动,天空当中似有鲜花缓缓成形,一个个花苞相连,待这花苞布满天际之后忽然开放,这万紫千红在这空中盛放,独特的风景让人目眩。
  但是千万不要被美丽的外表所疑惑,那一朵朵鲜花都带着逼人的杀气,每一朵落下都足以让一位一流高手骨断筋折。
  这正是罗天教不传之秘—万紫千红!
  「雕虫小技,也敢现丑?」墨殇踏前一步,大手直接探入花中,掌到花灭,最后破尽这漫天琼花之后,他还一旋手掌,幻化出一朵淡黄色的菊花,千万缕金黄色的花瓣攒到一起,上面似乎还能看到露珠凝结。
  「这是什么武功?」江洛依眉头紧皱道。这一招似乎是完全克制自己这一招一般,将自己所有的后路都封死。她心中有些不安,莫非是有人在破解罗天教的武功?
  「这一招吗?我想想,你那一招使出来,满天都是鲜花,各式各样,堪称百花齐放。那我这招就叫」我花开后百花杀「吧。还有,下回矜持一点,把我手指都弄湿了。」墨殇笑着答道,说这还将水光粼粼的手指举了起来,轻声调笑道。
  江洛依俏脸一红,她闻着空气中那淫靡的味道,就知道那是自己在三步登天的时候滴落的淫水,没想到居然落在他的手上。不过她随即变色道:「你那招居然是临时所创的?而且为什么我练成了《罗天十二颠》,在你面前仍是不堪一击?」
  「你那也叫练成?你感觉自己变强了,只不过是因为你体内的真气转化为了罗天真气而已。你的《罗天十二颠》仅仅是入门罢了,不过这倒是给我指明了修炼的道路。这几日,就麻烦你辛苦一下了。」墨殇说着也不给江洛依反应的时间,闪电般的封住她三十几处大穴,让她丝毫武功都用不出来。
  然后转身便走,打算觅地修炼《罗天十二颠》,只是他此时心情有些激动,完全没注意到江洛依看着他激动的背影时,嘴角忍不住迸出一丝阴险的微笑。
  墨殇回到屋里,温若言已经梳洗完毕,慵懒的靠在榻上。她见到墨殇进来,嫩脸忍不住一红,眼睛也瞟到天上,不敢看墨殇。
  「言儿,身体可好些了?」墨殇来到榻前坐下,将温若言搂入怀中,笑问道。
  他不说还好,一说更让温若言脸上发烧,感受着自己仍旧酸软的娇躯,即便一向温婉的温若言也不禁化身「河东狮」,在他的腰间上狠狠地扭了一下。只是她扭完之后似乎又有点后悔,伸出手又在他的腰间心疼的揉了揉。
  其实她弱质纤纤,别说她没有用多大的劲,即便再用力拧掐,对于墨殇而言也不过是挠痒痒罢了。她也不是没见过墨殇刀枪加身而不伤分毫的情景,只是她心中满是墨殇,所以拧完之后早把这些抛诸脑后,只是生怕捏疼了他。
  墨殇心中感动,将温若言搂的更近,轻声在她耳边道:「我要闭关几天,你这几天要好好养胎。切勿做什么粗重的工作,要是伤了孩子,你我可就追悔莫及了。还有我已经让城西的云锦阁做了一些肥大的衣服,等你肚子见大,正好能穿。
  你要记得……」墨殇准备闭关修炼《罗天十二颠》,又担忧温若言的身子,句句叮嘱,唯恐说不到位,哪里要是出了纰漏,伤了温若言和她们的孩子,那就是真的追悔莫及了。
  「嗯,我知道了,殇哥你就放心吧。言儿又不是三岁孩子,我会照顾好自己的。」温若言用脑袋蹭了蹭墨殇的胸口,然后挪了挪身子,用一个更舒服的姿势躺在墨殇的怀里。
  墨殇就这么抱着温若言,感觉她的呼吸越来越沉重,他伸手在温若言的脸蛋上一抹,微微一笑。
  「傻言儿,你在大哥眼里一直都是个孩子,我这辈子也不会让你受到伤害,我前半生为了太多师父的武林,我发誓下半生只为你活着。」墨殇一边轻轻地拍着温若言,一边心中暗道。
  熟睡的温若言有一种难言的静美,他不忍离开,就让温若言在自己的怀中安寝。
  时间一点点过去了,太阳落山之后一轮清月缓缓升起,随着时间的流逝,清月也受不住力量的牵引,将最后一丝光亮隐没在青山之后。
  当太阳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温若言看着身边的几道小菜和一碗清粥,不禁食欲大开,以远超平常的速度将这眼前的食物打扫干净。
  「小丫头,吃饱了?」墨殇从外边进来,看到温若言吃完了给她准备的饭菜,宠溺地笑了笑。
  温若言点了点头,然后伸出手腕,就要让墨殇把脉,看自己怀没怀上。
  墨殇哭笑不得道:「哪有第二天就能测出来的,等一个月后,我给你看看。」
  温若言小脸又是一红,也知道是自己心急了。只是她一直为这件事自责,忽然说能怀上也是十分忐忑,一天不确定,她一天就难以完全的放下心来。
  「小懒猪,吃饱了就快起床吧。」墨殇看她心底还有些患得患失,故意在她挺翘的丰臀上重重一拍,激起臀浪千重。
  「啊~」温若言昨日刚经历了人生中最美妙的一次体验,身体敏感极了,这一拍顿时牵动玉户的红肿,发出一声娇媚至极的呻吟。只是这痛楚中又让她回忆起几分昨夜的快美,那一双水润灵动的大眼睛情不自禁的向墨殇胯下一扫。
  看着媚眼如丝的温若言,墨殇心中也是一荡,但是他深知温若言不堪挞伐,于是在她风池穴一点,一道既清且凉的真气缓缓渡入,让她刚升起几分的欲火登时一消。
  「好了,快起床吧。我家夫人可还真是第一次赖床这么久呢。」说着,墨殇伸手一拂,刚才温若言吃饭所用的餐具连带着托盘都飘飘忽忽的越出门外,轻巧、精准的落在外厅的桌子上。
  「那我要夫君抱我。」温若言撒娇道。
  看着往日端庄的妻子做此小女儿态,墨殇也忍不住莞尔一笑,伸手将她抱我。
  感受着温若言丰腴软滑、温暖馨香的身体,墨殇心中只有无穷的爱意。
  他来到妆奁(女子梳妆用的镜匣)前,缓缓坐下,拿起一块螺子黛(古代画眉所用,形似海螺),轻轻沾了些水,就要为她画眉。
  「夫君,你……」横躺在墨殇怀里的想要挣扎起来,但是墨殇轻轻在她身上一点,温若言只觉得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走了一般,只能看着墨殇手上的螺子黛离她越来越近。
  墨殇在她清秀的眉毛上轻轻的瞄了几下,淡眉增色不少,遥遥一看,青眉如黛,美不胜收。
  墨殇收回螺子黛,看着那秀美的双眉,满意一笑。而浑身瘫软的温若言眼睛更是早就红了一圈,看着墨殇的目光里充斥着难言的感动。
  时礼教初兴,三纲五常深入人心,这般为女子画眉之事常为人所不齿,非是墨殇这等爱煞娇妻的人,绝不肯自降身份,为妻妾画眉。汉朝的张敞就因为为妻子画眉,终身再无进阶的机会。
  昔日温若言端庄守礼,墨殇起来之前便将一切打理的井井有条,丝毫不用墨殇操心。梳洗打扮这类女孩家的事情,更不会让墨殇有机会参与。这一次要不是她昨日太过疲累,哪里能让墨殇寻到机会?
  这一次也是墨殇生平第一次为娇妻画眉,所以自然不是很熟练,幸好他练剑多年,一双手稳如泰山,才能画的如此精致。
  「夫君,今生言儿能嫁你为妻,再无所求。」恢复些许力气的温若言抱住墨殇,眼泪扑簌簌地落下。
  「这些年,苦了你了。」墨殇轻轻地拍着温若言的后背,心中愧疚更甚,他实在不知道他这些年到底亏欠了妻子多少。他不过仅仅是做了一些微不足道的事情,便让妻子频繁落泪。
  温若言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她努力的止住泪水,扯出一个温柔的微笑,轻轻的为墨殇整理衣襟,就像往常的每一次一样。
  墨殇也伸手为她拭去残余的泪水,露出一个让她安心的笑容。
  两人相顾无言,也再不需要任何言语。
  ——打理好了一切,墨殇再次来到往日闭关的地方,他运起七成功力,将一块黝黑的大青石挡在洞口,仅留一个一人通过的缝隙。然后他又在周围刻刻画画,布了一个剑阵。布完剑阵后,他闪身进入山洞,运功全力一吸,大青石缓缓移动,将洞口完全封闭,他这才深吸一口气,缓缓入定。
  墨殇再次回忆了一遍《罗天十二颠》的内容,缓缓运功到尾闾穴所在。
  《混元剑体》周身皆可储存剑气,所以他也不需要任何人的辅助便可以独立修炼罗天教的不传之秘。
  尾闾所在,氤氲的剑气凝成一个气团,溶尽锋锐,只留下最为醇厚精纯的真气。真气按照罗天真气的运行方式极速前行。
  当墨殇的真气按照秘籍搬运一周,他发现修炼过程居然顺畅至极,不但没有感觉到江洛依的痛苦,甚至他还有一种暖洋洋的舒适之感。那种感觉比起欢好丝毫不差,当那感觉来临的一瞬间,甚至差点让他心灵失守。
  《混元剑体》与《罗天十二颠》之间居然形成一个完美的循环,甚至比起气出同源的《欲女轮回大法》更加契合。
  真气由尾闾穴行气至涌泉穴,再从涌泉穴冲向百会,这些都是墨殇在江洛依体内试验过的,但是绝没有这样顺畅,更没有这种舒服的感觉。
  浩荡的真元流转三十六个周天,变得越发精纯,也越发狂暴,当墨殇引导真气冲向丹田的那一刻,真气忽然暴走,犹如脱缰的野马,在草原上纵横。
  奇经八脉充斥着狂暴的真气,撕裂感、疼痛感涌上了心头,只是墨殇每日饱受剑气之苦,这疼痛虽然剧烈,但并非不能忍受。他强忍着疼痛,用尽最后的精力,将那跳脱的真气引向了丹田所在。
  「轰—」
  如同开天辟地,丹田破碎,转瞬即消。破而后立,置之死地而后生本身就是一种高深的武学至理。这一刻墨殇陷入一种玄之又玄的境地,天地人,三才归一。
  天地浩荡,尽在掌中;宇宙玄奥,了然于胸。
  他一挥手,压在洞口的那块巨石忽然飞起,清冷的月光流淌进来。
  月光下,墨殇站了起来,细细的感受着自身的变化。
  江洛依练成《罗天十二颠》的那一刻,曾经出手偷袭,但是仍然不堪一击。
  墨殇原以为即便练成也不过是疗伤祛疾而已,未曾想先前需要七成功力才能移动的大青石,居然随手就能移开,这绝对不是之前所能做到的。
  可是功力又的确没有增加,这是他百思不得其解之处。
  心中疑惑,墨殇下意识地去捋胡须,可他只是轻轻向下一捋,长须便如无根之草,纷纷下落,转瞬之间,墨殇的下巴已经光滑如镜,一点也看不出来曾经长过胡须。
  这时月光流转,洒在他的身上,他的身形逐渐清晰,他低头一看,发现手掌在月光下晶莹剔透,好像一块反射着月光的无瑕白玉,比起温若言的手掌还要白皙。
  与此同时,他发现自己原本宽阔的脊背也消瘦了许多,岁月的痕迹在逐渐流失。墨殇感觉身体的状态好像又回到了二十多年前,那个最美好的青葱岁月。
  甚至比起二十年前,他的皮肤更加坚韧,骨肉更为匀称。
  墨殇身形一动,残影重重闪过,当残影散尽,他已经来到一条小溪前,开始打量着自己如今的状态了。
  由于身材的变化,原本的衣袍变得宽大了许多,显得有些累赘了。而不知道是不是刚才跑得急了,束发的簪子也不知是何时滑落,让这三千烦恼丝无拘无束的在这风中飞舞。
  水中的倒影印着一个唇红齿白的少年,他就像是一个顽皮的孩子,偷着穿了一件父亲的衣服跑出来,那随时可能滑落的衣衫,让他不得不时而往上拉一下衣服,这看起来显得有些滑稽。那如同墨染的一头长发散落下来,遮住了他一半的容颜,水波随着清风一漾,如梦似幻间,仿佛是一个少女在挽发自窥,在这月光里弥漫着说不出的美感。
  「清冷似月,金身无瑕。恭喜墨兄更进一步了。」一道突兀声音自身后传来,打破了这宁静的画面。可是墨殇似乎早已察觉,头也没回,只是仍看着水中的自己,道:「秦师姐蒙尘的剑心忽放毫光,恐怕也是有所进益吧?」
  这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峨眉第一高手秦凤仪。
  「还请墨兄赐教!」秦凤仪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岸边,木钗束发,手握长剑,芒鞋微陷于湿润的泥土当中。她这一招长剑斜刺天空,气势沉凝,乃是峨眉剑法中极为普通的一招—定阳针。
  这招看似平凡,但是想练到深处也是极难的,没有二十年以上的苦功,即便是施展出来,也是空得形似而已。
  而若是天资不足,一辈子恐怕都仅仅是能摆个架势罢了,如果用来对敌,只会徒惹人笑。
  但是秦凤仪这一式定阳针却沉稳大气,整个人仿佛与这苍茫天地融为一体,看不出丝毫分别。
  当一个人眼前是清风、明月、溪流之时,又该如何出手?即便散去清风,遮住明月,截断溪流,于这苍茫天地又有何损?
  江湖上绝不会有一人相信,峨眉定阳针可以达到这个境界。
  即便是墨殇,也不由眼前一亮,看着这个熟悉的女人,心底生出一丝战意。
  并指如剑,浩荡剑意已经冲破云霄。
  磅礴的剑气扑向秦凤仪,势要破了她这身与道合的玄奥境界。
  面对破涛汹涌的剑气,秦凤仪手中的长剑飘忽一转。定阳针架势未变,却有一道既绵且柔的气劲凭空而生,将那无边的剑气消弭。
  「好,不愧是峨眉第一高手。」墨殇赞叹一声,功力提至三成,剑指平平无奇地向前一划。
  这一划没带起半点剑气,却仿佛在虚空之上留下了痕迹。秦凤仪眼前一花,再回过神来,却发现眼前的虚空在寸寸破裂,天地苍茫都不复存在。她一个激灵,被迫从定阳针的状态退了出来。
  天地不复,大道不存,身与道合自然不攻自破。
  秦凤仪虽然早料到这一招定阳针难不倒墨殇,但怎么也没想到居然都没撑到第三招。不过她的反应也是极快的,瞬间变换招式,这回使得又是峨眉剑法中的一招—晓风残月。
  拂晓风起,残月将落。墨殇眼前满目疮痍,一片苍凉。大道至简,峨眉祖师所创的基础剑法到了她的手中,竟然焕发出了如此光彩。
  「还有什么招式,也一起使出来吧。」墨殇负手而立,气度俨然。
  秦凤仪知道自己比起墨殇来说差了不止一筹。所以听得这话,便点了点头,手中的长剑再转,剑身颤动,发出阵阵梵音。
  苍凉的天地之中,这梵音似成了唯一,将心中的苦乐烦忧一齐祛除。
  一座高山出现在天地相接之处,然后飞速的向着墨殇的方向奔来,只是一个眨眼墨殇便已经屹立山间。山上则是一座古庙,里面有一个小沙弥正背对墨殇,边敲着木鱼边念着经,阵阵佛光自这小沙弥身上散发出来,神圣庄严,让人心中生不起一丝战意,只想静听这振聋发聩的经中真意。
  墨殇知道眼前都是剑势相连而产生的幻境,丝毫不为所动。他只是闭上双眼,缓缓蓄力,要将眼前的一切化为幻灭。
  「呲!」一声裂帛声传来,无声无息间,长剑已经出现在墨殇颈间。
  墨殇一直微闭的双眼在此刻蓦然睁开,剑指直点虚空,层层画面支离破碎。
  待尘烟散去,天地之间就只剩下墨殇那惊神一指,停在秦凤仪的眉心之前。
  「晓风残月、即见灵山、青灯古佛、金顶佛光,想不到这四招最简单的剑法组合在一起居然有这么不可思议的威力。看来秦师姐佛心、剑心都已经达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境界,真是可喜可贺。」墨殇收回裹挟着锋芒剑气的剑指,笑呵呵地道。
  秦凤仪收剑而立,摇了摇头道:「仍是堪不破贪嗔痴,收不起争斗心,说什么不可思议,只不过还是一个凡人而已。」
  墨殇知她说的是见到自己境界突破就忍不住前来挑战的事情,不由笑道:
  「二十年前第一次相见,秦师姐便是这副火爆脾气,急公好义,抱打不平。见那江傲天嚣张跋扈,便义愤填膺;见小弟狂妄自大,就愤愤不平。想不到这副天生的侠义心肠,到如今反而成了进境的障碍,真是世事难料。」
  「今日所长,明日其短!这本就是最自然的事情,你闭关的这一个月里,我也真正做到了体悟天心,昔日种种贪、嗔、痴也一齐涌上心头。我本以为与你相交,是为了若言妹子,但是当佛心凝结之时,我才发现二十年前那场风雪当中,你已经在我的心底留下了不灭的痕迹。」秦凤仪语气平静,毫无一丝异色。
  「什么,已经过去一个月了?」她没有波澜,墨殇却是心头一沉,他修炼之时,身心俱忘,只如片刻,却未想已然过去了一个月了,想到这里,他不由感慨道:「山中方数日,世上已千年。我本以为这是那帮神棍的虚妄之言,未成想自己却先体验了一回。」
  秦凤仪知他故意无视自己心动之词,即便佛心已凝,也忍不住向他翻了个白眼道:「当我佛心无碍,五蕴空明之际,心中的那段情早已随风而散,你也不必如此故作姿态了。」
  「倒是小弟着相了,唯愿秦师姐得偿所愿,早悟大道。」墨殇敛衽一礼,正色道。
  「难难难,道最玄,莫把长生作等闲。不遇至人传妙法,空言口困舌头干。」
  秦凤仪长叹一声,波澜不惊的脸上也是第一次出现了担忧之情。
  武道长生,难煞了多少豪杰?各派典籍所记载的长生之谜,也成了千古疑团。
  「秦师姐不必气馁,小弟如今再复昔日容颜,不就是于长生路上的一个探索吗?色、受、想、行、识,乃是人之五蕴。佛家所言的五蕴皆空,便是超脱其上,秦师姐的困扰恐怕也在于此。小弟不才,曾经获得一部经书,名曰《泥胎木偶》,乃是一位佛门高僧所著,或许对秦师姐有所帮助。」墨殇见她不见大道的气馁,心有戚戚道。世间武人,谁不想得窥武道真谛。子曰:「朝闻道,夕死可矣!」
  这句话,正是天下武人的追求。
  「泥胎木偶?」秦凤仪狐疑道。这句话多是些不经之人辱骂神灵的话,对于神佛而言实在大不敬,何等狂悖之辈,竟然以此作为经名?
  墨殇点了点头道:「然也,这位大师光风霁月,他曾说过,」富贵是空,贫贱是空,名利是空,天地是空,既然万物皆空,又何必在意荣辱兴衰?世人说这庙里的神佛是泥胎木偶,索性我这篇经便就叫《泥胎木偶》。「世人皆因求不得而辱神骂佛,但是神佛又岂会在意世人的无知?」
  秦凤仪闻言,合掌欣然道:「说的不错,天地宇宙,万物皆空。泥胎木偶又如何,金身法相又如何?佛曰:众生平等,人人皆是如来!枉我修行数十年,却仍是起了分别心,罪过,罪过。」
  「秦师姐不必如此,修行之路本就是万千歧途,只有错过,才能知道什么是对。这篇《泥胎木偶》经,讲得就是如何成佛,修炼之法也类似于佛门闭口禅,只不过它封闭的是周身六感而已。类似于我辈剑客的得剑而忘剑,具体的我这门外汉就不懂了。总之你最终达到五蕴皆空,六尘不染之境,就算是大成了。」墨殇从怀里掏出《泥胎木偶》,递给秦凤仪道。
  「你一直把这经书带在身上?」秦凤仪盯着他,目有异色。
  「不错,最近我修习《罗天十二颠》,博采百家之长,便将这本经书也带上了。」
  秦凤仪脸颊飞红,知道是自己会错意了,即便是佛心已成,她心中也涌出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楚之意。多情空付,谁人能真的完全放下?真正放下的那天,或许就是成佛的那天。
  伸手接过经书,秦凤仪便脚尖轻点,投向远方,只是还有一丝飘渺空幻但又凝而不散的声音传来,「若言与胎儿一切安好,若言让我告诉你不要担心,好好闭关。」
  听到这话,墨殇暂息了先回山庄的念头,打算完全打通玄关,将这《罗天十二颠》第一层修到圆满境界再说。
  回到洞中,墨殇轻轻一吸,用那大青石再次掩住洞口,盘膝而坐,体会着方才动手后的感觉,还有那《罗天十二颠》的奥秘。
  《罗天十二颠》号称魔教第一神功,夺天地之造化,侵日月之玄机。但是其中的艰险也是酷烈凶猛,独那击碎丹田的第一关就足以让大半个江湖的人望而却步。
  而若想将第一层修至圆满,则需要深合天地,以内三才替换外三才。如此,天地伟力则尽在掌握,摩云弄雨,叱风喝电都是等闲。
  内三才乃是精气神,外三才乃是天地人。以己身的精气神代替天地人,说来简单,不过一句话的事情,但是做起来却是难上加难。
  元精、元气、元神乃是人身根本,寻常人纵然想控制,也无从下手,唯有修炼过《罗天十二颠》的高手,才能随意调动体内的精气神。
  墨殇吐纳灵气,搬运周天,精气神三者合一,在体内循环往复。
  最终,注入丹田!
  丹田已破,空空荡荡,精气神三者合一,浩浩荡荡的冲向了无垠的虚空。
  空虚和无力感渐渐地涌上了墨殇的心头,感觉着逐渐流失的力量,感觉着逐渐僵硬冰冷的四肢,他人生中第一次如此接近死亡。
  《罗天十二颠》有逆转生死的奇效,但是想要逆转生死,就要先经历生死,堪破生死。不体会到何为生,何为死,又怎么能去逆转生死?
  一身精气神终于散尽,墨殇的瞳孔发散,精神混沌,眼看就要不行了。死亡侵蚀着他每一寸灵魂,他仿佛看到了死去了二十年的师尊正在远处看着他,向他招手。
  那和蔼的笑容,一如二十几年前那样,温暖着他的心。他是师父捡来的孤儿,可是遇到师父的那天,他就不再孤单了。
  二十年前,看着师父的尸体,他未曾落泪;二十年后,看着那看来有些虚幻的师父,他的面庞却已经布满了泪水。
  他伸手想抓住师父的身影,可是他身体太虚弱了,胳臂抬到半途,便难以为继,最终只能任由它落在自己的胸前。指尖感觉到一阵似有似无的真实触感。
  那是……
  墨殇太过虚弱,他的感觉就快消失,脑子里也是混沌一片,难以理清思绪,但是他知道那绝对是对自己很重要的东西。
  他强打起精神,在那块硬物上摸索,那繁复的笔画,似乎是自己的名字,墨……
  殇……莫……殇……万……寿……无……疆!
  「墨殇莫殇,万寿无疆?」一道惊雷划破墨殇的脑海,一道温婉的身影渐渐出现在他深深的脑海里。
  「若言!」墨殇不知哪里生出一股力气,忽然坐了起来,而散去的精气神也在虚空当中与他产生了莫名的联系。
  山间的灵气受到牵引,滚滚而来,冲破天地的阻隔,如同不息的浪涛一般自墨殇破损的丹田涌入,一刻不停的冲刷着他的经脉。
  滚滚浪涛毫无阻碍的冲破生死玄关,《罗天十二颠》第一层彻底圆满!
  从此天地做丹田,真元连九霄!
  墨殇睁开眼睛,忽然发现自己处在一片黑暗当中,他抓住眼前阻隔他的东西,用力一扯,眼前的阻碍化作灰烬。
  山洞阔大,灵气充裕。
  「莫非是境界突破,看这世界都格外不同?这小小山洞我也能以小窥大?」
  墨殇感受着身体里川流不息,与天地相连的浩荡真元,暗暗道。
  不过也是时候离开了,他伸手一拂,那一块遮住洞口的大青石一瞬间化作齑粉。墨殇也是吃了一惊,他这一下原本只是要将这大青石移开,未成想居然一下子将这大青石化作粉末。
  封闭了许久的大青石忽然消失,山洞内外冷热不均,登时阵阵冷风袭来,令站在山洞里的墨殇感觉身上一凉。也直到这时候,墨殇才发现自己身上的异状。
  「啊!」柔媚动人的声音自墨殇喉间迸出,那声音青雉娇嫩,就像百灵鸟的欢畅叫声。
  阳光下,墨殇那如同白玉般温润剔透的肌肤清晰可见,藕臂纤细,若白玉竹节一般,胸前小腹一马平川,不见一丝赘肉,无毛的耻缝在风中微微翕张,也是她凉意最重的地方。
  赤裸的身体上,除了挂在颈间的玉佩,她的身上再无一丝遮掩。
  堂堂武林盟主,威震天下的剑圣墨殇,居然变成了一个粉雕玉琢的小萝莉。
  眼前的这一切,让墨殇如何不惊骇失措?
  这时候她才反应过来。她刚才撕破的不是什么阻碍,而是自己的衣服,看着外面骄阳似火,她粉雕玉琢的小脸蛋上带着几分窘迫。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莫非自己这个武林盟主要裸奔回家?还是等入夜了再说吧,墨殇看了看正毒的日头暗道。
  只是人生不如意者十之八九,正当墨殇打定主意晚上摸黑回去,忽然听到远处传来杂乱的脚步声,一群人正向着这里走来。
  他来不及细想,身形如风,快速向着玄墨山庄的方向飞奔而去。她身子瘦小,施展起轻功来反而更快,更加顺畅。
  只是回到玄墨山庄,需要经过一片田地,这时候正是丰收时节,数十个农民正在田地里收割小麦。
  墨殇运起全部功力,整个人消失无影,一道狂风吹过,将那小麦都压弯了腰。
  一个老农抬眼看了一下天空,忽然感觉一粒水珠滴入了自己的嘴里,清甜甘洌,他眉头一动,疑惑道:「这是要下雨了?」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3/12/13 03:21:00

第三章:错乱人生
  乌云聚拢,天色昏暗。
  阴沉沉的天色让人心中十分压抑,几个巡逻的人也变得急躁了许多,提着手中精钢打造的长刀,在自己走过无数遍的路上巡逻着。只是他们即便再急躁,守卫仍是滴水不漏。
  他们自信无人可以闯过她们布下的防线,因为他们是名扬天下的剑圣近侍—墨卫!
  玄墨山庄前一颗百年古树上,赤裸着身体的墨殇隐于茂密的林叶之间。她看着守卫森严的山庄,第一次皱起了眉头。
  昔日自己引以为傲的防御系统,如今竟然成了自己的阻碍,世间之事,当真是变幻莫测。
  默默计算着守卫的间隔,昔日为了扰乱视听,她设计了一套极为繁琐的当值时间表,不观察三五个月,根本寻不出来规律。
  幸好这山庄防卫系统是自己一手打造的,虽有变化,但是大体仍是依照《墨棋剑经》演变而来。万变不离其宗,无论山庄弟子如何改变,也难脱五时八卦之属。
  人的精神总有懈怠的时候,即便是她一手训练出来墨卫也是一样,墨殇也是个沉得住气的人,所以就这么跟他们耗了起来,她这就这么赤身裸体的等到了将近黄昏。
  「轰!」
  忽然,天上一道惊雷划过,狂风也随之而起,玄墨山庄内外所有的树木都被这狂风吹得左摇右摆,而墨卫偶遇狂风,双眼也是忍不住微微一眯。
  「雷激风荡,震巽失守,就是现在!」墨殇心中一动,蓦然飞起,像只飞鸟投进内院当中。
  只是她忘记了,震巽所代表的不只是风雷,还是夫妻,震巽失守,夫妻缘断。可惜这时候她满心是逃过监视的兴奋,却无暇再思索其她。
  此时,满园守卫尽被风沙遮蔽了眼睛,风声之中,根本听不到墨殇掠空而过的声音。虽然他们只需要一息便可缓解过来,但是对于墨殇来说,一息足矣!
  进到内院,墨殇就向着她们的屋子走去,其间虽有丫鬟穿梭,但是在墨殇超凡入圣的轻功之前,都好像瞎了一般,察觉不到半分踪迹。
  「啪嗒」一声,墨殇穿窗而入,稳稳地落在了卧室中央。
  她这么突然一进来,正在床上准备入睡的温若言吓了一跳,下意识地用被子将自己的裹起来。到看清楚眼前是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之后,才松了一口气,对墨殇微笑道:「小姑娘,你是谁家的小孩?怎么闯进我的卧室来了?」温若言这些年来生活在墨殇的羽翼之下,浑然不懂江湖险恶,这时候能闯进玄墨山庄的岂是泛泛之辈?她这时候……能闯进玄墨山庄,温若言此时的选择除了束手待毙,似乎也没别的选择了。
  「小妹妹?」看着眼前的小女孩不说话,温若言又问了一遍。
  墨殇不知道该哭该笑,看着一脸天真的温若言,捂脸道:「言儿,我是你殇哥啊。」「扑哧」温若言笑道:「小妹妹不要开玩笑,我殇哥堂堂九尺男儿,江湖上的人是很崇拜他,但是你一个小女孩冒充他,也太自不量力了。念你初犯,你只要这时候退去,我们玄墨山庄自然不会与你为难。」墨殇一脸黑线,道:「你左乳下面有一颗痣,右边臀肉比左边臀肉更厚实一点,原因自然是夫君的功劳了,而且你花径短浅,每当我杵到底的时候……」「呀,羞死人了,我信,我信还不成吗?殇哥你就知道欺负若言,明明有玉佩,你就偏不说。」温若言娇羞无限道。
  原来,早在一进屋,温若言就看到了墨殇脖子上的玉佩,再看她的走路姿势,行为举止,早就认了出来。
  看她那副模样就知道是练功出了问题,但是出于对墨殇的信心,她不但没有担忧,反而玩心大起,这才有了刚才这一幕。
  「你个小妮子,平时落落大方,如今却这么调皮,都是我把你宠坏了。」墨殇摇了摇头,无奈道。
  「噗哈哈哈。」温若言忽然发笑,边笑边道:「殇哥,我…哈哈…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呵呵,只是你现在这个样子说这话,太好玩了,哈哈哈。」的确,现在墨殇浑身赤裸,晶莹如玉,身高不足三尺,胸平臀窄,比起寻常小孩子还要瘦弱的多。甚至由于她负手而立,双腿微开,那可爱的粉蛤微微张开,往外吐露着丝丝肉眼可见的热气。
  可爱的萝莉之身,说着老成的话语,岂能不令人失笑?
  「来,快过来,殇妹。让姐姐来看一看你的结构是不是真的和女人一样。」说着,温若言掀开被子,露出一副色女的样子,轻轻地拍着床道。
  墨殇顿时脸黑成锅底一样,屈指一弹,一道无形无质的气劲化生而出,分裂成数股真力,袭向温若言。温若言不懂武功根本没有发现墨殇高明的手段,身体方向前挪动一点,就正好撞在气劲之上。
  嘤咛一声,温若言蓦然瘫倒。她此刻脸上红潮密布,双眼迷离,显然是到了高潮的迹象。
  墨殇和温若言夫妻十数年,对她身上的敏感之处,了如指掌,刚才那气劲控制的妙到毫厘,既不伤害温若言,又恰巧让她达到巅峰。这绝不是之前的墨殇能做到的,《罗天十二颠》虽然没有让墨殇的功力提升多少,但是对于真气的微妙把握却上升了不止一个层次。
  「小妮子,刚才你说什么?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墨殇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看着瘫软在床的温若言,带了几分调笑之意。
  温若言立刻投降,做乖巧状道:「人家说的是殇哥最威武了,每每想起殇哥,言儿就情难自已。」看着眼前的温若言,墨殇心里忽起伤感之情。之前那个万事不曾逾越的她,不知道心里有着多少苦楚,直到现在,已经年过三十的温若言才能如小孩子一般,嬉戏打闹,不再被那些令人深恶痛绝的陈规陋习所约束。想到这里,墨殇更觉愧疚。
  只是心中愧疚,墨殇脸上却一点没表现出来,她怕温若言多想,所以故意装出一副流氓样子,满脸狞笑的向着温若言走去。浑然忘了自己现在的样子,只不过是一个七八岁小女孩的模样。
  温若言强忍笑意,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蜷缩在床脚,抱着被子道:「你……你千万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可就要喊了!」墨殇看她这副样子一愣,下意识的道:「你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不行了,殇哥,我演不下去了,你的样子实在太可爱了。」温若言一把将靠近过来的墨殇抱在怀里,用力在她的脸颊亲了一下,不一会儿揪揪她的头发,不一会儿捏捏她的胳膊,爱不释手。
  墨殇这一次返老还童,并非幻术一流的东西,而是实实在在的变成了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这其中的玄奥墨殇虽然还没弄懂,但是至少对于身体状况,她还是十分肯定的。所以温若言纵然手无缚鸡之力,也轻易将她抱了起来,肆意摆弄。
  「好了,若言,别闹了,给我找身衣服,我这还要去找江洛依算账。我千防万防,还是被她们师徒给阴了,此仇不报,我就白当了这么多年的武林盟主了!
  」墨殇抓住温若言到处乱摸的手,皱眉道。
  当了四十年男人,忽然变成一个小女孩,要说一点没有异样,那是不可能的。要不是这二十年来墨殇修心养性,杀性小了些,恐怕早在出关之际就直冲别院,把江洛依剁成七八段了。
  温若言想了一会儿,歪头道:「不急,天色已经晚了,不如明天再去吧。我一个月没见到殇哥你了,我很想你呢。」佳人情深,百炼钢也化作绕指柔了,墨殇暂息怒火,轻声答应一声,便道:
  「那你去给我找一身衣衫,我穿上咱们便休息吧。」温若言摇了摇头道:「不嘛,我就喜欢殇哥这样陪我睡嘛。」墨殇觉得这些年亏欠温若言的实在太多太多,也就由着她的性子来了,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便要抱着她入睡。可是由于身形的问题,她这一抱反而像扎进妈妈怀里撒娇的孩子。
  温若言也是不客气,一把将她搂在怀里,用自己博大的胸怀揉着墨殇的脸,道:「我好喜欢这样的殇哥,甚至都有点不想让你变回去了呢。」墨殇挣扎了好久,才自那双巨乳中逃了出来,她听到温若言的话,伸手在她的屁股上一拍道:「别胡说,好好睡觉!」就这样,一个成熟妩媚、一个清纯天真,两具美好的娇躯紧紧相拥在一起,似乎就算是天地变异、岁月流改,也不能将这两人分开。
  「哗!」久聚的乌云终于承载不住那满盈的水汽,化作瓢泼大雨落下。窗外狂风暴雨,屋内温暖如春,两个各具风韵的美人慵懒入睡。
  大雨如注,落在地上,人的行迹也被这风雨掩盖。它似在扫除旧迹,要将这大地上的一切都洗刷干净。可是当风散雨止,那被掩埋的一切又会从新出来,继续着他们那不堪入目的勾当。
  雨过天青,朝阳初升。
  温若言早早就起来为墨殇挑选衣裳,这些衣裳本是温若言的旧衣。当年嫁过来的时候,因为她不舍得旧阁楼,索性温老爷就斥巨资请来闻名蜀中的巧匠,将这旧阁楼完全从蜀中移来玄墨山庄,所以这才有了现在为墨殇挑选衣衫的事情。
  「这件你觉得怎么样?这一条广袖流仙裙原本只有前朝公主才有资格穿哦,还有这件百鸟裙,这件石榴裙,都是世所罕见的至宝。殇哥你喜欢哪一件?」温若言兴致勃勃的一件件的给她介绍。
  墨殇眉头微皱,且不说这些都是女装,就说这些的衣衫尽是上好丝绸织就,就已经让她很不习惯了。她一生苦修,所穿衣物莫不是练功服一类的利落装束,似这般繁复精美的裙装,实在不合她的口味。
  「言儿,去给我找一身利落些儿的衣衫,我这次是去报仇的,穿一身女装前去,成何体统?我若是穿上这些裙子,笑就让江洛依那贱人笑死了。」墨殇摇了摇头道。
  「不要这么说主……别人,我不喜欢听这些儿污言秽语!给你,穿上就去吧,记得有些礼貌。」温若言好看的秀眉微微皱起,挑起一件老旧的青衫扔给他道。她闻听贱人二字顿时面色生愠,刚才的勃勃兴致也为之一散。
  墨殇也未疑虑,只当是自己不愿试穿那衣裙恼了她,所以她接过衣衫,便向着江洛依的别院走了去。
  依旧是那个雅致的别院,但是江洛依已经换了一身红衣,她站在池塘边,看着里面的游鱼,嘴角挂着一丝尽在掌握的笑意。
  「贱人,你做了什么手脚,让我变成了这副模样?」墨殇一见到她,就怒气上涌,疾声质问道。
  江洛依将一把鱼食洒进池塘,那池中的游鱼立刻蜂拥而至,开始争抢了起来。她这才回过身来,悠悠的道:「这不是我们的墨大盟主吗,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不过,还挺可爱的。」墨殇双眉一扬,冷声道:「你若不交出解决办法,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嘴里说着威胁的话,双目里也尽是杀气,可是任谁看到她这副模样,也只会觉得可爱单纯,生不出丝毫惧意。
  「解决办法?那我是没有,毕竟墨盟主可是除了我教教祖以外,唯一一个靠自己练成我教镇教神功的人,洛依是敬佩之至。妾身功力低微,怎么敢指导墨盟主?」江洛依微微一拜道。
  这一拜倒是真心实意,《罗天十二颠》高深莫测,难煞了天下英雄,唯独墨殇,在时隔三千余年之后,再次勘破玄机,破解了罗天教的上古之谜。
  「我有一事很好奇,这变化之理难脱阴阳妙理,为何我变了,你却没变?」墨殇心有疑虑道。
  江洛依微微一笑道:「墨盟主忽然以我为种,修炼神功确实出乎我意料之外,但是我所圣女所修炼的《欲女轮回大法》,早已经将我转化为姹女玄阴之体,早已没有阳象,又怎么会变为男人呢?所以墨盟主想在我这里寻求解决办法,不过是缘木求鱼而已。」墨殇神色更冷,道:「莫非江傲天真的无情至此,要以你一命,来换我的屈辱?」「想要我的命?在你练成《罗天十二颠》的那一刻,你就杀不了我了!」江洛依轻笑一声,看着墨殇的眼神里充满了蔑视,那简直不像是在看一个人,而是在看一件属于自己的物品一般。
  墨殇冷哼一声,道:「哼,既然如此,你就去死吧!」落音才落,墨殇的身形已经消失在这个别院之中,取而代之的则是漫天的剑气。
  江洛依面对着她根本抵挡不住的一招,却不见丝毫惊慌,反而淡定的盘坐于地,开始默默地念着晦涩难明的经文。
  墨殇冷笑,「这就开始给自己超度了吗?希望下辈子,你不会遇到我。否则,你恐怕还会死!」漫天剑气中,响起了她稚嫩青涩的嗓音。剑气随着她柔美的声线,直逼江洛依。
  而就在这时候,江洛依口中的经文忽然清晰无比,洞穿神魂,「……诸天气荡荡,我道日兴隆!」那汹涌的剑气到了她周身三尺,忽然变得驯服无比,这昔日迅疾霸道的剑气,却仿佛最乖顺的宠物一般。
  「去!」江洛依手指一点,剑气应声而动,向着原主人的方向飞去。
  墨殇心中一阵惊疑不定,不过她久历江湖,这时候心中虽然思虑万分,手上却是丝毫不停。她一手化生无尽剑气,一手抱虚画圆,将飞来的剑气化去。
  「哼哼,我就看你的真气有多浑厚!」江洛依口中经文又起,无数剑气受她操控,与墨殇斗在一处。这场战斗,莫名其妙的就成了墨殇自己和自己打斗了。
  人力有时尽,墨殇此刻以天地为丹田,真气固然源源不断,可是她的身体仍是人的身体,而这具新的身体比起之前千锤百炼的身体,差了也不止一筹。她的身体开始迟缓起来,化解剑气的速度也滞涩了几分。
  看着墨殇越来越迟钝的动作,江洛依露齿一笑,整个人忽如一尾游鱼,飘忽游过剑海,来到墨殇面前,蓄满真气的纤细的秀指用力点在她的眉心。
  墨殇感觉到眉心的温润,眼中厉色一闪,不再抵御飞来的剑气,而是一拳打在江洛依的胸口之上。
  若不是墨殇仓促之间只发挥出了一成功力,那丰腴饱满的完美巨乳,恐怕就化成一滩肉泥了。而即便是一成功力,江洛依也被打得倒飞出去,鲜血遍及长空。
  那些剑气失去了操控的人,也缓缓地散在空中,墨殇也一下子坐在了地上,不停地喘着粗气。
  「咳咳,不愧是剑圣,即便如此劣势,也能伤到我。可惜你只提起了一成功力,不足以杀我,你若是能发挥出三成水平,我就必死无疑了,如今胜负倒是成了未知之数。」江洛依咳嗽了几声道。
  墨殇一抹额头香汗,笑道:「若我能提起三成功力,你岂会轻易上当,伤你足够了,待我调息片刻,杀你足矣!」「杀我?还是先看看你能不能挺过这一关吧,爆!」江洛依微微冷笑,一撮手指道。
  话音才落,墨殇忽然感觉眉心一炸,双眼一黑,就昏了过去。
  模糊间,各种影像纷至沓来,那都是她曾经真实经历过的回忆。
  风雪中的竹庐里,一个只着单衣的威猛老者躺在床上,不怒自威的容颜上是少有的温柔,嘴角的笑意有些僵硬,大概是这一生来他都很少会笑。
  另一个少年跪在地上,怔怔地看着微笑的老者,眼眶里已经盈满了泪水。
  「殇儿,你不必哭。人生寿也蜉蝣,夭也蜉蝣,百年光阴与八十载寿数,于这苍茫天地而言,又有什么分别呢?」威猛老人躺在床上,看着那无边的风雪,淡然自若。
  「师父!」墨殇泪流满面,悲痛的喊了一声,可是喊完之后,他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不停地落泪。
  「人生七十古来稀,为师如今八十有余,也算是不虚此行。只是你天资聪颖,远胜为师,定能堪破玄关,踏入《混元剑体》的最高境界。凡事过犹不及,尤其本门武功刚烈霸道,为师怕你日后早夭,给你取名叫做墨殇,也是希望你不要……早早的来见为师。」威猛老人说到这里,眼角忽然溢出一丝泪水。
  他看破生死,穷通寿夭也作等闲,可是当说到自己的徒弟的时候,却也像个平常的老人,希望自己的孩子平安长寿。
  「殇儿,如若你真的支持不住,就……就散了一身功力。隐居山林,安然度此一生。」老人抓着少年的手,老泪纵横。
  「不,师父!为了师父心中的武林大同,殇儿纵是死,也绝不后退一步。」墨殇忽然抬起头看着老人道。
  「痴儿,如今师父心中只希望你一生平安喜乐,其他再无所求。此次你去昆仑阻止了江傲天,就不要再理会江湖琐事,保重自己才是首要。」老者用力攥着墨殇的手,眼中的光彩一点点地消逝。
  「师父!」墨殇看着老人致死仍满是关怀的目光,心中大恸。
  陷入悲痛回忆的墨殇身上真气暴动,那已经转化完毕的罗天真气似乎要再转化为曾经犀利至极的无上剑气。
  江洛依见此不敢怠慢,强行拖动伤体,再次隔空灌注真气,加强眉心那点嫣红的力量。
  得到加持,墨殇眉心红光大放,脑海中的回忆也在快速流转,来到了又一个难忘的回忆。
  那一年他二十五岁,已然是闻名江湖,为了他师父的梦想奔波了五年之久。
  江湖上的同道传来一个确切的消息,蜀中巨富温家被奸贼惦记,要在半路劫杀他们一家。
  墨殇早就听说过温家的名字,温家家主温有德人如其名,有德有义,乐善好施,有一年甘陕大旱,散金三百万两,不知道活了多少人命。
  所以一听到温家有难,墨殇三日间跑死了六匹快马,从贵州星夜兼程赶到蜀中,一掌毙九贼,仗剑挑三寨,救下了温有德一家。
  那一日,也是二十五岁的墨殇第一次见到温若言。
  他永远记得,那一日叶落如雨,温若言穿着一身鹅黄色的长裙,俏然而立,巧笑嫣然。当时即便见惯绝色的墨殇,也被惊艳到了。
  他呆立当场,看着款款而来的温若言,居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知道恩公尊姓大名?」温若言上前施礼,落落大方。那独属于大家闺秀的气质,甚至让当时傲气凛然的墨殇生出了些许自卑之情。
  墨殇僵硬的回了一个他以往觉得矫揉造作的礼节,彬彬有礼地答道:「在下墨殇,见过小姐。」看着墨殇僵硬的动作,温若言掩嘴一笑,顿时墨殇只觉得青山失色,这偌大的天府,再无任何东西能与她相比。
  记忆如同流水奔腾,飘忽而过,转眼间,他便已经和温若言二十年夫妻情重了。
  这些年来,带着她东奔西跑,没有片刻安生,为了师父的愿望,跳脱的少年成了一个稳重的盟主。他肩负着武林的重任,终日劳碌;她履行着妻子的职责,日夜操劳。
  直到近日,他才发现,自己对于妻子做的远远不够,为了师父的愿望,他似乎亏欠了妻子太多。
  「你的妻子为了你,受了多年的风霜之苦,还日夜因为不能拥有你的子嗣而自责不已,你不觉得你亏欠你妻子的太多了吗?」似是神魔的低语,又像是来自灵魂的拷问。
  随着声音的引导,他仿佛又回到了那年塞北,寒风如刀,他带着温若言从温暖的江南来到这塞外苦寒之地。
  那一年他三十六岁,《混元剑体》也是第一次出现了反噬,那一个月里他生不如死,是温若言衣不解带,一刻不停的照顾着他。
  所以面对这样的问题,意识朦胧的墨殇也给出了肯定的答案,「不错,我实在辜负了若言的一番情意。」「你如此愧对妻子,是不是应该完全服从她,她所说的一切都是正确的,她的所有命令和决定你都不会有异议,她所做的一切在你看来都是理所当然,是不是?」那个神秘的声音再次响起,要将墨殇拖落万丈深渊。
  墨殇本能的觉着不对,可是脑子里面混沌一片,根本无法思考。
  「是,还是不是!」声音变得极为严厉,若冰雪吹拂而来。
  这严厉的声音,却适得其反,一个威猛老人的身影忽然出现在墨殇的脑海之中,老者看着墨殇,告诫道:「殇儿,不管到了什么时候,你都不能被他人所左右!」墨殇元神受挫,本能的就要反抗,混元剑气勃发,那曾经为了师父的梦想而闯荡天下的身影,似乎又回来了。
  剑气凛冽,那声音仿佛也受到了影响,变得温和了许多,道:「你想一想你的妻子,她为了你放弃富贵,同你流浪江湖,与你艰难的讨生活。她曾经十指不沾阳春水,为了你,她亲自浆洗衣服。后来即便你成为了武林盟主,那山庄的琐事仍是一股脑的丢给了她,你不惭愧吗?你不能为了自己心爱的人做出改变吗?
  」
  墨殇躁动的剑气停了下来,他想起了蜀中的道左相逢的嫣然一笑;他想起了往日温若言为他奔波忙碌的身影;他想起了温若言听到能为自己继后香灯时的欣喜;他想起最后关头的那一块刻着温若言衷心祝福的玉佩。
  这一切的一切,剥离了他那层层叠叠的防卫之心。现今的墨殇,心里只剩下那个单薄的倩影。
  「很好,现在你的心已经完全属于你的妻子,你要遵从你妻子的一切命令,明白吗?」「明白!」墨殇这一次没有丝毫犹豫,便回答了这个问题。
  「好,睡吧,等你醒来,这些将会成为你心底最深处的想法。」那声音变得飘渺难寻,最后逐渐消逝。
  而墨殇在这一刻才真的陷入昏迷,而她眉心的那团红光,则化作了一滴泪似的痕迹,留在了她的额头之上。
  江洛依缓缓地松了一口气,即便拥有《罗天十二颠》的克星,改变一个盖世强者的认知也不是她能做到的。
  若不是墨殇心中早有破绽,恐怕这时候江洛依早就身受反噬,香消玉殒了。
  她仔细调息一番,才招呼人手将墨殇送回温若言的闺房。
  而此刻闺房之中,则上演着另一出大戏。
  昔日的女主人温若言乖巧的跪在地上,而之前服侍温若言的贴身侍女—聆琴,却大剌剌地坐在床上,俯视着曾经的主人。
  「下等婢女温若言,你可知罪?」聆琴一只脚踩在温若言的头上,问道。
  温若言诚惶诚恐的道:「贱婢知罪。」
  「那你错在哪了?」聆琴笑着问道。
  温若言答道:「贱婢不分尊卑,睡了聆主子的床,此罪一也;贱婢不知廉耻,泄在了聆主子床上,此罪二也;贱婢不守礼仪,未能及时伺候聆主子洗漱,此罪三也。」「那你该当何罪?」聆琴一脚踹倒温若言,冷声道。
  温若言被踹倒后,立刻又翻了起来,恭恭敬敬的又跪在聆琴面前说道:「贱婢任由聆主子处罚。」「那你就先伺候你聆主子我如厕吧,记着,要用嘴!」聆琴看着温若言,忽然说道。
  闻听此语,温若言不敢怠慢,一下子钻进聆琴的裙子里,将聆琴未穿亵裤的下体含住,轻轻的用舌尖刺激昔日婢女的尿道。
  聆琴本就有尿意,被温若言这么一挑弄,顿时尿道一张,一道又骚又黄的尿柱击打在温若言的喉头之上,温若言浑身一抖,居然达到了一个难言的高潮。
  「贱货,每次一受辱,你就高潮,真不愧是最下贱的贱婢。」聆琴感觉到温若言的抖动,出言嘲讽道。
  温若言将聆琴的尿一丝不漏的吞咽完毕,这才开口迎合道:「这都是主人的恩宠,让贱婢一受到侮辱就会产生快感,贱婢这些天来体验了从未体验到的快乐。贱婢真的太感谢主人了,让贱婢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活着。」聆琴哈哈大笑,站了起来,将自己还沾着尿的小穴在温若言的脸上抹了几下,温若言的脸上立刻变得水光粼粼。而在这样的对待下,温若言又迎来了一次高潮。
  温若言的脸上带着痴笑,浑然看不出来不久前,她还是一个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
  昔日温若言对于下人极为体恤,尤其待聆琴更胜似亲人,想不到今日居然遭此耻辱。
  想她如今怀有身孕,还遭逢此劫,真是让人叹息。
  而最让人感到可怜的是,如今她的神智已经被扭曲。现在的遭遇,她甚至不觉得是耻辱,那种飘飘欲仙的快乐感觉,让她欲罢不能。
  「贱婢,主人说了,你要是好好完成主人交给你的任务,奖赏肯定是少不了的。说不准,你还能亲自伺候主人,也说不定哦。」聆琴抓起温若言的胸衣,将下体擦干净,然后又丢给了温若言后说道。
  温若言接过胸衣,再次系到胸上,她就这么用被昔日婢女尿和淫水儿的浸湿的胸衣,将她那肥嫩诱人的双乳包裹住,乳头在接触到胸衣的一刹那,就像两颗坚硬的石子,高高地挺立着。即便是与墨殇做爱,温若言也从未感觉过如此刺激的感觉。
  尤其是听到能伺候主人,温若言更是感觉到难言的幸福,她脸上挂着痴痴的傻笑,似在憧憬美好未来一样。
  「听说你怀了那人的小贱种?」聆琴踢了踢她的肚子道。
  聆琴用的力气不小,温若言本能的护住自己的婴儿,聆琴见状大怒,一脚就踹在了她的头上,同时还呵斥道:「贱人,主子要踢你肚子,你还敢挡?」温若言弱质纤纤,被踢中之后,眼前一黑,差点昏倒过去,她迷迷糊糊之间也不敢怠慢,在地上又滚又爬,来到聆琴脚下,边亲吻她的鞋子边道:「聆主子恕罪,贱婢猪油蒙了心,居然不知好歹,抵挡主子的赏赐,只是这小贱种生下来,就是天生为了给主人玩弄的。贱婢怕若是流了,会耽搁主人的雅兴。若是违背了主人的命令,我怕聆主子被主人责罚。」聆琴心中一颤,居然差点把主人的命令忘记,主人能随手把自己从一个奴婢变成这个家的女主人,也能再次将自己变为奴婢。她是万万不敢违背主人的命令,所以她想起刚才那一挡,心中升起丝丝庆幸。
  「好,念你忠心为主,暂且饶你一回。下回……」聆琴说到一半,忽然被一阵敲门声所打断。
  闻听敲门声响起,聆琴迅速站起侧立一旁,而温若言则是立刻站了起来,慵懒的卧在床上,拿手帕将脸上的湿痕拭去,紧了紧衣裳,将胸衣完全遮住,这才缓缓开口道:「何人敲门,进来答话。」她的声音平缓雍容,若清泉留响,美妙至极,谁能想到声音的主人之前还想一个贱货一样,在自己的下人脚下求欢?
  嘎吱一声,两个侍女推开门,将墨殇抬了进来,对温若言说道:「夫人,奉主人之命,将老爷送回房里,着你好生照料,按计划行事。」「好,你们回禀主人,若言明白了。」温若言点了点头道。
  「是,夫人的话,我们一定带到。」两个侍女微微一拜道,然后两个人直起腰杆,掏出一块令牌,冲着屋里两人。
  两人看到令牌,心中一颤,连忙跪伏到地上,听候指示。只是当初植根在她们灵魂中的印记,见玉佩,如主人亲临。
  「聆琴小贱人听了,主人口谕:」狗东西,你这些日子作威作福也够了,墨盟主回去后,须得一切如常,若出半点差错,我便让你尝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口谕毕,你可听明白了,聆琴小贱人?」左边持令牌的侍女说道。
  「感谢特使送信,聆琴小贱人明白了。」聆琴低眉顺眼道,一点也没了刚才的威风。
  「好了,你们起来吧,我们先走了。切勿耽搁了主人的大事,否则你们两个吃不了兜着走。」两个侍女施施然的又退了出去。
  「恭送特使!」两个人直到侍女走出很远,才站了起来。
  聆琴上前看了看已经变成萝莉模样的墨殇,笑道:「这还是我们那个天下无敌的武林盟主吗?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我感觉她这个样子连我都打不过吧?」说着,她还低下头用手戳了戳墨殇的身体。
  「不得无礼!」温若言一皱眉头道。
  聆琴一听到温若言命令的口气,顿时怒道:「小贱人长本事了?敢和主子这么说话了?」温若言越过她,将墨殇抱起,边向床边走边道:「没听到主人的命令吗?一切如常,意思就是我为主,你为仆,殇哥仍是你的老爷。若是耽误了主人的大事,十个你也赔不起。」「你……」聆琴气结,可是她知道,绝不能反抗主人的命令,主人说一切如常,那就必须一切如常!
  温若言将墨殇温柔的放在床榻之上,命聆琴准备洗澡水,沐浴更衣后,才又匆匆回到屋里,为墨殇打理一切。
  过了大半天,墨殇才缓缓醒来,她捂着头疼欲裂的脑袋,问道:「我这是怎么了?」「殇哥,你晕倒在了别院,幸好下人把你带了回来,否则冻一晚上,非生病了不可。」温若言用蘸了热水的手帕,为他擦了擦额头后,嗔道。
  「若言,你又来了,为夫说了多少次了。为夫内功精湛,就算是数九寒天,也不会有半点病痛。」墨殇摇了摇头道。
  温若言不依道:「我不管,反正以后不管多晚,都要回房睡,不许再这样折磨自己。」若是平常,墨殇最多口头敷衍一下,但是这一次不知道为什么,墨殇感觉自己心中突然生出一种强烈的情绪,她保证道:「好,我保证,以后不论多晚,都会回房睡的。」「这还差不多。」温若言用手帕一点她的鼻子道。
  墨殇嗅觉灵敏,手帕经过鼻子的时候。她猛然闻到一股既熟悉又陌生的味道,她不由疑惑道:「若言,你这手帕,味道有些奇怪啊?」温若言脸腾的一下红了个通透,她没想到,纵使洗涤多遍,仍是瞒不过墨殇。她佯怒道:「手帕不就是这个味道吗?你是不是闻过别人的手帕,快说!」墨殇脑子一昏,忽然觉得手帕好像就是这个味道,她点了点头道:「好像是啊,手帕好像就应该是这个味道来着。而且,我怎么会去闻别的女人手帕的味道呢?」「算你识相,要是发现你对不起我,哼哼。」温若言眼中似有杀气。
  「怎么会呢?我一切都听夫人的。」墨殇听了这话,心中就是一抖,不知为何,她觉得自己似乎有些怕温若言。
  「嗯,既然你都听我的,那咱们可要商量一下接下来的事情了,你这个样子可不能再说自己是墨殇了,毕竟你这个样子统领武林群雄,怕是难以服众。这样吧,对外就宣称你还在闭关,恢复原状之前你就伪装成我的远房亲戚吧。」温若言决定道。
  墨殇有些诧异,想不到昔日性格温吞,优柔寡断的妻子,如今遇到事情,居然这么果断,倒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都听夫人的,只是我的举止姿态山庄里的人都熟悉了,这倒是个问题,不若我深居简出,或者就真的回去闭关?」墨殇还觉得有些顾虑,「那倒不用,以夫君的聪明才智,再加上我的悉心教导,我相信瞒过那些人,绝对不成问题。」温若言自信满满地道。
  墨殇微微点头,道:「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就按夫人说的办吧。」「那好,就让我亲自为你打扮吧,我的殇哥。」温若言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嗯,不过我得先洗个澡,这闭关数个月,我可是滴水未沾。」墨殇不疑有他,便答应了下来。
  墨殇独自来到浴室,屏退了众人,就跳进了那只名匠设计的浴桶当中。这水的温度正好,既不会让人感觉太烫,又恰到好处的让人体温暖起来,上面还铺了一层馨香的花瓣,将墨殇青涩的身体完全遮挡住了。可见设计者心思灵巧,而且对于人体结构的研究自有其独到之处。
  在这熨帖的温水里,她久违地感觉到几分轻松惬意,温热的流水将她整个包裹起来,身子轻飘飘的。在精巧的设计中,浴桶当中的水不断流动,仿佛在冲刷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颈、胸口、肚子,流水自上而下,将这些地方清洗干净,然后渐渐下游。这本是墨殇早就体验过不止一遍的过程,但是她忘了她已经不是从前的他了。
  温热的流水在经过下腹的时候,不再是顺滑的流过,而是开始拼命往里面钻。墨殇明显能感到自己的下体忽然涌现一股快感,那种似有似无,又绵绵不绝的感觉令她身躯颤抖。
  她想要中断这种快感,从浴桶里面站起来,可是她的身体却软绵绵的不受控制一般,开始追逐这种快感。
  墨殇早就发现身体的不对劲了,她当时横渡虚空,风吹在身上的瞬间,身体就升起一阵强烈的快感。飞掠过程中,下体就开始滴滴答答个不停,变得水润湿滑。
  当时她只是以为风太大了,身体受不得这样强烈的刺激。可是当她躲在树上观察山庄的时候,树叶随风摇摆,偶尔刮蹭到她,就会带起一阵快感。
  那时候,她就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变得极为敏感,如今的情形,更加印证了这个推论。
  墨殇心中思绪万千,身体却越来越深入水中,直到整个人完全没入水中,快感细如丝缕,就像是上好的丝绸与肌肤的完美贴合。
  在这细微的快感下,墨殇的精神有些迷乱,胯下一张一合的,似在迎合水流,又似在吐露花蜜,只是水流淙淙,实在是分不清二者之间的区别。终于,墨殇有些受不住了,手指不自觉地滑落,拨开红润的阴唇,就要开始抚慰自己。
  「你在干什么?」就在这时候,一声娇喝传来,犹如春雷乍响,惊的墨殇浑身一颤。胯下水流混乱,她居然就这么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墨殇连忙从水里站了起来,看到温若言恨铁不成钢的眼神时,不知为何心底涌现出一种羞愧到无地自容的感觉。她低下了头,看着被花瓣覆盖的清水,脑子里一片混乱。
  温若言上前抓住她的手,低头嗅了嗅,闻到那淫靡的味道,脸顿时黑成了一个锅底,攥着她的手质问道:「你刚才在做什么?」「我……我…没干什么。」墨殇眼神游移不定,顾左右而言他。
  温若言听她此语更怒,一下子把她拽起来,按在浴桶上,就照着她的屁股上打了两下。返老还童后,墨殇的屁股变得小巧少肉,被温若言这么一拍,顿时留下了几道清晰的红印。
  没有运功护体的墨殇顿时感觉到几分痛意,只是这疼痛刚起,一丝强烈的快感又在体内滋生,随着这两下,她的小穴又变得湿润起来。
  「知道错了吗?」温若言疾言厉色道。
  墨殇为了掩饰自己的快感,夹紧双腿支支吾吾地答道:「知……知道了。」温若言这才放下她道:「知道错了就好,殇哥也不是我为难你。实在是你身系中原武林安危,切莫大意啊。看来还是得教一教你为人处世的道理,你现在要扮演的是一个淑女,明天你就和我学如何做一个淑女吧。」「若言,这些我自然知道,只是这功法着实诡异,为夫实在有些难为情。」墨殇摇了摇头道。
  温若言伸出食指,按在她的嘴唇上道:「为夫这个自称以后切记不要说了,咱们要早些适应才是。看你这年纪不过七八岁左右,便说是我远方侄女吧,名字也要改一改,就叫…嗯……温裳儿,如何?」「嗯,就听言儿的吧。」墨殇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将欲望压下来道。
  「哼,言儿也不能叫了,要叫姑姑!不然,姑姑可就要打你屁股了啊!」温若言哼了一声道。
  墨殇无奈笑道:「好好好,裳儿都听姑姑的,可以了吧?」「这还差不多!」温若言一笑,仍像是往昔那般纯真,只是这天真中还有几分是真,就说不清楚了。
  温若言给墨殇擦干身子,便抱着她往屋外走去。一离开浴室,温若言便兴致勃勃的带着墨殇来到了卧室,找出一堆十分精致小巧的衣衫,这是温若言当初为了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找人精心制作的衣衫,从出生到十岁的应有尽有。
  因为不知道自己的孩子是男孩是女,索性温若言就将男女的衣衫各做了一个系列,以待日后她和墨殇的孩子穿。这件事墨殇也是知道的,只不过没想到这衣服他们的孩子没用到,反而让她先用上了。
  「殇…裳儿,你觉得这件粉色濡裙如何,这是我找蜀中最好的裁缝亲手缝制的,这件梅花纹纱袍,也是名家手笔。对了,还有这件留仙裙,虽然比不得之前那件广袖流仙裙,但是胜在颜色更为鲜艳,如果不满意,这件百褶裙……」温若言边说边比对,显然之前让墨殇穿自己小时候的衣服失败,她又做了一番功课,甚至把给未来子女做的衣服都找了出来,势必要给墨殇挑出来一件满意的衣服。
  墨殇苦着脸一件件的试穿,一会儿穿上粉裙,映得她皮肤红润;一会儿去又变成蓝裙,显得她温婉大方;一会儿又换成黑裙,衬得她冷艳高贵。
  温若言俨然一副那她当作了自己未来的孩子,认真而执着。墨殇看着她兴奋的俏脸,勾起她心底的一片柔情,她苦着的脸也舒展开来,脸上的神情也变得温柔似水,她伸手摸了摸温若言红润的脸庞,深情款款地说道:「言儿,这些年是我对你的关注太少了。」温若言一怔,然后抬手将她的手打掉道:「叫姑姑,没大没小的,信不信我再打你的屁股?」「好,我美丽的姑姑。」墨殇看着她微湿的眼眶,心中苦笑,但是嘴上却乖乖的叫了一句。
  最终,墨殇穿着一件粉色的濡裙,与温若言来到床前。
  「好了,脱衣服睡觉吧。」温若言深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道。
  「那你让我穿衣服干嘛?」墨殇看着眼前已经整理好的床铺,一头雾水道。
  她本以为温若言给她挑选衣服,是还有什么事情,怎么就直接要上床睡觉了?
  温若言脱去外衫,整个人钻到被窝里,轻声笑道:「我只是想看看我的殇哥穿上女装是个什么样子,不愧是我的殇哥,的确很漂亮呢。」墨殇一下子脸就黑了,掀开被子,将温若言翻过来,就在她的屁股上狠狠的来了两记,清晰的巴掌印浮现出来。
  「啊!」温若言娇呼一声,声音婉转娇媚,诱人之极。她转头看着墨殇那满是欲火的双眼,忽然心中一动,娇艳欲滴的红唇含住自己的青葱玉指,媚得要滴出水来的魅惑双眸盯着墨殇,同时还缓缓摆动翘臀道:「殇哥,要是可以,你就像个真正的男人一样,真刀真枪的让我爽啊。」欲火冲上大脑,墨殇下意识的抓向下体,可是却摸了一个空,唯有那还没发育完全的阴蒂抖了抖。温若言伸出手指,隔着衣衫轻轻地捏了捏墨殇的阴蒂,墨殇感觉一阵奇异的快感自阴蒂扩散开来。她双腿一软,就扑倒在了床上。
  原本就身体年龄而言,她是不应该有快感的,但是由于《罗天十二颠》的神奇效应,她的身体不仅变得敏感异常,还变得开始依赖,追求快感了。
  温若言看着她狼狈的样子笑道:「可惜我的殇哥,变成了一个不中看也不中用的蜡枪头。」墨殇想要反驳,可是阴蒂又落入温若言的手里,随着温若言的轻拨慢捻,浑身瘫软无力,除了呻吟,根本无法再做出多余的动作。随着灵活的玉指将那小巧可爱的阴蒂玩弄的左右纷飞,墨殇也感觉自己快达到高潮了,她的身体开始无意识的迎合起了温若言的手指。
  「啊!」温若言仔细观察着她的表情,还有身体的预兆。就在墨殇即将到达高潮的时候,温若言忽然在墨殇的阴蒂上一掐,剧烈的疼痛,让快感一下子消失个干净,同时尿道口受了刺激也是一张一合,喷出了大股的尿液,墨殇就这么好像被抽去了骨头的软肉,瘫成一团。
  「我的好殇哥,怎么不来继续给言儿执行家法了?言儿的屁股可还痒着呢。
  」温若言调笑道。
  墨殇有气无力的说道:「你等着,等我好了,我让你三天下不来床。」「哦,殇哥你嘴还挺硬哦。」温若言的指甲又在墨殇的阴蒂上轻轻的划了一下道。
  「别别别,言儿,姑姑,裳儿错了还不行吗?明天姑姑让我穿什么,裳儿就穿什么,我们睡觉好不好?」墨殇感觉到阴蒂传来的酥麻,连忙求饶道。
  温若言得意道:「哼,这还差不多。」
  看到墨殇狼狈的求饶,并且听话的褪去了衣衫,露出那如同白玉般美妙绝伦的躯体,温若言这才罢手,让她上床睡觉。可是这一夜,温若言睡得香甜,可怜墨殇却要饱受欲火折磨,温若言在她身边,她甚至连自慰都不敢。
  就在迷迷糊糊之间,天已经微微的亮了起来。断断续续的鸡叫声在她耳边飘过,但是她实在太累了,也没理会,翻了个身就要继续睡。
  但是随即她便感到屁股上一痛,熟悉的声音也在耳边响了起来,「鸡鸣五遍,你居然还不起床?作为一个淑女,早起是很重要的一环。」「淑女?」墨殇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疑惑道。原本以她的境界,即便是不吃、不喝、不睡,也是毫无影响的,只是不知怎的,自从《罗天十二颠》练成以后,她便如一个普通人一般,不吃饭会饿,不喝水会渴,不睡觉会累。
  温若言看着满面疑惑的墨殇,从床底下抽出一根教鞭,道:「没错,从今天开始你就要为成为一个淑女而努力了。」「你是认真的?」墨殇原以为昨晚只是开玩笑而已,没想到她居然来真的。
  温若言一挥教鞭,在空中发出啪的一声,墨殇心里莫名一紧,看着温若言微微眯起的双眼她心里忽然有些七上八下的。这是她纵横江湖多年,从未有过的。
  「淑女之道,博大精深,非普通人可以做到。行走坐卧,自有其规矩,我这里有一粒玉胡瓜,乃是西域贡品,常人根本没机会享用,若不是你是我的亲侄女,我怎么也不舍得给你用的。」温若言见墨殇低下了头,这才满意道。
  「贡品?不知道姑姑所说的贡品玉胡瓜,到底是何物呢?」墨殇被勾起了好奇心,又知道温若言玩上瘾了,就半真半假的配合道。
  「喏,就是这个。」温若言忽然撩起衣服,露出了没穿亵裤的下体,她分开阴唇,拿出一块儿不算大的玉质物体道。
  「你……你下面一直塞着这个?」墨殇瞠目结舌道。妻子昨天晚上与自己同睡一张床上,那属于自己的小穴里,居然塞着别的东西?
  温若言即便被扭曲了神智,听到丈夫如此发问,脸上也不由一红,不过她转瞬就压下了害羞之情,一脸正色的道:「这个自然,淑女不仅是外在,就连小穴、魄门(肛门)这种地方,也要远超其他女子才可以。」听得这胡说八道的解释,墨殇疑惑地看着妻子良久。实在是她真的不知道这女子为了所谓的淑女,是真的这么变态。还是妻子在戏耍自己,心中虽是半信半疑,但她也开始好奇地打量起了这个所谓的西域贡品。
  墨殇仔细打量,发现这所谓的玉胡瓜就是一粒缩小的玉柱,还带着些许细小的倒刺儿。她看了看自己光滑无毛的下体,再想想自己那窄小的小穴,忽然有些迟疑,到底要不要配合妻子。
  温若言似是看出她的犹豫,便又开始胡说八道:「你莫要担心,女人的小穴连孩子都能生下来,何况只是容纳这小小一个玉胡瓜呢?真正的淑女,自六岁开始,就佩戴玉胡瓜,一直到嫁人之后才可以取出来,看你的骨龄也有七八岁了,现在再戴,甚至都有些晚了。」「这样啊?」墨殇犹豫了半晌,手也不安的乱动起来。那嫩豆腐一般的小手,恰好就不经意的划过了那枚玉牌。
  看着温若言那有些期待,有些鼓励的眼神,墨殇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将那粒仍沾着温若言爱液的玉胡瓜接了过来,轻轻的分开自己的阴唇,向里轻轻一推,那温润的玉胡瓜就这么滑进了自己的阴道里面。
  「嗯——」销魂蚀骨的呻吟自墨殇的口中发出,小穴忽然被异物入侵,那种充实感,让她的双眼有些迷离,她强压下去的欲火再次被勾了起来。那微微竖起的倒刺经过肉壁,并没有对肉壁造成损伤,反而轻微的在撩拨着她深藏的欲望。欲火攻心,她的脸红润欲滴,眼角也涌现出来一点泪痕,那是乍受刺激的生理反应。
  墨殇无毛的小穴微微隆起,软嫩的肌肤光滑细腻,那穴口更像是一条若隐若现的美妙曲线,看似狭小,却内涵乾坤。那玉胡瓜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却被墨殇的小穴完全吞没,而毫无痕迹,若非这副媚态,怕是任谁也发现不了墨殇的小穴里被人塞了东西。
  温若言轻轻按了按墨殇的小穴,又轻轻扒开看了看,见那玉胡瓜是真的完全固定好,又不会伤到处女膜,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道:「嗯,不错,你本身修炼过上乘武功,虽然晚带了两年,但是对小穴的紧致而言影响却不大。」「只是这样感觉好奇怪啊。」墨殇感觉下体汹涌而来的异样快感,脸红道。
  「要是连这些许快感都忍受不了,如何成为一个淑女?没有我的允许,这玉胡瓜你就不能摘下来,知道吗?」温若言拿出一块湖水蓝绣梅花的小肚兜为墨殇系上,道。
  墨殇看着身上的肚兜,怎么看怎么别扭,但是温若言非要她穿,她也只能无奈接受。温若言又从边上拿起一件鹅黄色百褶裙,就要给墨殇穿上。
  「不是,姑姑那个……那个亵裤还没穿呢。」墨殇见她拿起一件裙子,就开始摆弄自己,不禁开口提醒道。
  温若言摆正她的身子,强行将百褶裙套在她身上道:「那种东西,你不需要!」「可是……」墨殇感受着下体里酝酿的热流,有些迟疑道。
  温若言却是霸气的一挥手道:「没什么可是的,你听我的就可以了。」温若言看她脸上尚有犹豫,心中一动,话锋微转,「要不然我们打个赌,你就这个样子照以前的生活方式先试试,你要是一天之后还觉得一切如常便可以,那我也就不强迫你当淑女了,你觉得怎么样。」「好,一言为定!」墨殇虽然中了迷神之术,但是她修身养性多年,即便江洛依术法如何高明,她仍是有所抗拒,所以温若言一提出这个建议,她就立刻答应了下来。
  只是她没仔细思索,毕竟男女有别,很多事情已经不一样了。
  在温若言饱含深意的笑容里,墨殇穿着裙子,就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那姿态一如往常,若是往昔,自然是龙行虎步,雄姿英发。
  只是如今她身不满五尺,还身穿一身鹅黄百褶裙,再加上那被温若言轻轻挽起的双丫髻,说不出的灵动可爱。在他人眼里,这不过是个很有灵气的顽童,在学着长辈的姿态走路,看见了也只会了然一笑罢了。
  墨殇恍然不觉,只是按照以前的习惯,打算去问道坪练武,只是她没走两步,就感觉腿心一酸,一滴滚烫的淫液顺着大腿滴下。
  原来是小穴里的玉胡瓜随着她的步伐开始晃动,那微微竖起的倒刺划过肉壁,既不伤害肉壁,又能挑动情欲,实在让她不能再像以前那样随意走路了。
  只是她敏锐的灵觉仍能感觉到温若言那似笑非笑的目光,她怎么能还没出去,就这样认输呢?她缓缓提起一口气,将小穴周围的穴道封禁,顿时她下半身就失去了知觉。随后,她运转真气,驱动自己的双腿,向着问道坪走去。
  这封穴截脉本是搏命秘法,目的就是暂时压住伤势,不让伤势影响自己功力发挥。谁能想到墨殇一生与人争斗,都未曾用过的秘法,居然到了天下无敌之际用来压抑快感?
  只不过,既称搏命,自然有其后患,若是封穴超过两个时辰,那不但两条腿就此废了,一身修为也要十去其三,功力大损。即便是没有超过限定时辰,秘法解开的那一刻,伤势也会加重,让人元气大伤。
  墨殇双腿如飞,转眼间消失在温若言的视线之内,便可之间就到了往日习武练功的问道坪里。到了这里,她忙不迭的解开了腿上的穴道。
  她自是没有受伤,没有受伤自然也不会突然出现伤口,只是万物皆守衡,凡一得,便会有一失,一物逝则一物生。
  那原本累积伤势的作用出乎墨殇意料的作用在了腿心之间,起初那若隐若现的快感忽然如同长江决堤,奔腾而来。如果这时候,有人能够看到墨殇小穴里面的情景,那必然会很有趣。
  那一粒圆润小巧的玉胡瓜被墨殇体内涌出的浊流一冲,再加上不断收缩的肉壁时缩时放,玉胡瓜开始缓缓转动。
  随着时间的推移,玉胡瓜转动的速度越来越快,那转动的趋势,仿佛永远也不会停下一样。随着水流的冲击,它不时撞在墨殇的肉壁之上,这就导致本就高涨得欲望更加汹涌,这似乎成了一个永无休止的循环。爱液冲击玉胡瓜,玉胡瓜撼动肉壁,肉壁一缩,就有更多的爱液被挤压出来。
  玉胡瓜运动,快感袭来,肉壁收缩,小穴里再涌浊流,为玉胡瓜提供动力。
  这似乎是一场永不停息的循环,往复来去,轮转不息。
  如此往复,墨殇终究还是经受不住这源源不断的快感,双腿一软,瘫坐在了地上。那如同婴儿般软嫩的脸颊上涌现出来不属于她年龄的潮红,跌坐在地上的她两腿自然向外伸展,尚未发育成熟的小屁股坐在冰凉的地上,两只莹白如玉的玉手紧紧抓住裙角,晶莹的口水再也收束不住,顺着嘴角低落,那迷离失神的双眼透露出她此刻的状态。
  此时此刻,清风吹动杨柳,点点柳絮飞扬,散入晴空,如同白雪初霁。柔和的阳光透过树丛洒在问道坪上,仿若点点碎金点缀。一个失神的少女坐其间,斑驳的阳光透过那如同白雪的柳絮,照射在她的身上,这一切只让人觉得恍然如梦。
  不知道过了多久,墨殇才缓缓地回过神来,感受着大腿上的湿滑冰凉,一朵红云从无到有,布满了脸颊,与尚未散去的潮红辉映交融。清风掠过娇嫩的肌肤,让她的肌肤上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儿,那无遮无挡的无毛小穴被这清风一吹,竟是抖动了两下,又涌出一股热流,与地上那汇聚成一滩的小水洼融合在了一起,不分彼此。
  此刻脑子一片空白的墨殇,鬼使神差地将手指捅入小穴,用淫液为手指镀上一层淫靡的色彩。然后她抽出手指,放到嘴里轻轻吮吸。
  带着些咸骚,又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淫靡香味的就这么在味蕾上扩散开来,这味道极为独特,也极为诱人,比起陈年老酒都不差分毫。
  「呸!呸!呸!」只是墨殇瞬间就清醒了过来,她将嘴里的淫液吐了出来,又运功将腿上淋漓的爱液蒸发,这才心虚地看着地上汇集的淫水儿,兀自在那脸红。
  灵觉扫视了几圈,见温若言真的没有跟来,她这才运掌一挥,将眼前的小水洼蒸发了个干净,只留下那淫靡的味道仍在空中发酵、飘散。
  闭上双眼,念了几句心法口诀,将心中的绮念驱除,这才演练了一番拳脚。
  只是这运拳挥掌,抬脚踢腿,无不是靠腰腹发力,她只要一动,必然会牵扯到小穴里那调皮的小玩意儿。初时动作不大还好,墨殇还能压住那快感,只是当她演练到酣处,她身子翻转,飞腾到半空,凌空来了一记倒挂金钩。全身力道一引,小穴也不由自主的加紧,两边肉壁一碰到玉胡瓜,快感立刻涌现,身处半空之中的墨殇又没穿亵裤,大片水迹洒满碧空。
  在阳光下,淫靡的水花金光耀眼,似浮空流金,美不胜收。
  墨殇也全身一软,还好她基本功着实扎实,在空中无处借力的处境,仍能凌空一翻,稳稳地落在地上。
  只是这拳脚不能再练下去了,每练一会儿就高潮一次,这谁受得了啊?就算身体受得住,那人也得脱水啊。
  一边这么想着,她一边向着问道坪中的茶桌走去,这是她为了与他人谈武论道准备的,自己倒是很少用。但是仆人也不敢怠慢,不论春夏秋冬,云晴雨雪,这问道坪的茶壶,是决不会少了热茶的。也幸好这茶壶是名家手笔,一经灌入,十二个时辰内都不会降温,否则这下人不知道得多忙碌。
  只是今日她胯下的水流就没有停止过,缺水缺的严重,她实在是渴极了,抄起茶壶,也顾不得它还是滚烫的沸水,就咕嘟咕嘟的灌了下去。
  转眼间,茶壶就已经见底了,一大壶茶让墨殇一口气就给喝光了,要知道平常这壶茶足够五个人解渴的。
  墨殇一壶水下肚,那小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胀起来,微微一摇晃,仿佛还能听到水声一样。
  「唉!」喝完水后,墨殇满足的叹息一声,这才缓缓回到问道坪中。
  有道是一动不如一静,我练内功,身体不动,这玉胡瓜总奈何不了我了吧?
  墨殇想到这里,就走进了问道坪的一间静室当中,盘膝打坐,开始修习内功心法。
  果然,当那潺潺的灵气长流自四面八方涌入体内时,那清清凉凉的感觉将昂扬的欲火压下,一切都归于平静,渐渐的四肢的感觉消失了,思想也发散到无尽的虚空当中。到了最后,任凭玉胡瓜如何跳动,也不能影响到墨殇了。
  灵气长流一涌入体内,瞬间就转化为罗天真气,填充到穴窍、经脉当中,冰凉的气流也转化为阵阵暖意散发周身。暖意渐浓,就化作了炽热,一层薄薄的香汗布满了她的额头。
  这种状态于修炼者可谓是可遇而不可求,墨殇立刻排除杂念,静静地体悟天道。
  万物皆空,唯道永恒!
  此刻,墨殇已经神游物外,天下之事不萦于心。故而,她也就没发现自身的变化。
  《罗天十二颠》夺天地造化,打破修炼常规,让人回到最适宜修炼的年纪,从而利用天地之气打熬身体,使身体与大道贴合。
  墨殇每一次修炼都是在促使身体的发育,当第一层功力圆满,她就会恢复到正常状态。
  在外人看来,本来七八岁模样的墨殇,身体忽然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高几寸,而脸上微微嘟起的婴儿肥也淡了几分,眉毛变得更加秀气,鼻梁也愈加坚挺,嘴唇红润欲滴,似含朱丹。
  本来略显宽松的衣衫蓦然绷紧,缝隙里面那白花花的大腿和紧致而美丽的锁骨都清晰可见。这就好像是墨殇特意穿了一件小衣服一样,就连那一马平川的胸前也微微隆起,远远看去,倒是比之前多了几分女人味。
  若有观察细致,应当能看出来,就连墨殇那秀气的小手也变得修长了几分,十指纤纤,更显柔美。
  待得气贯周天,元气无碍,墨殇缓缓收功,感受着愈加磅礴的内息,之前的郁闷之情也消散了不少。
  只是她一醒来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她感觉胸前憋闷异常,整个人仿佛被束缚住了一样。她心中一惊,还以为修炼出了什么问题。仔细检查一遍,发现气血双盈,灵台清明,这才发现是衣服变小了。
  这让她秀气的双眉轻轻的挤在一起,清亮的双眸中也填满了不解和忧虑,这件百褶裙出来的时候还轻薄合身,令她感觉松快而舒适,这只片刻工夫儿,自然不能有什么变化。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自己的身体发生了变化。
  墨殇透过衣衫的缝隙,看到自己微微隆起的双乳,还有那变得更为厚实的小屁股,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开始发育的身体,让她忧虑不堪,要是再找不到恢复的方法,那就不得了了。
  她下定决心,要创造一门能够化阴为阳,逆雌为雄的法门。不过她现在却没时间想那么多了,她下体鼓胀,一股暖流在小腹处徘徊,仿佛要满溢出来,那汹涌的感觉再熟悉不过了。
  一定是茶水喝多了的缘故,墨殇暗叹一声,向着平常出恭的地方走去。
  来到茅房,墨殇像平常一样,撩开衣衫,向着胯下扶去,可是到了熟悉的位置,摸了一个空,她这才想起来自己已然不一样了。她无奈叉开双腿,向着下面准备尿尿。
  「呲!」紧闭的小穴里忽然溅出来一股股四散的水流,如同天女散花一般。
  若是平时,天女散花自是迷人极了,可是这回散的却不是花,而是骚臭的排泄物。
  墨殇只觉得数道水流沿着大腿流下,先是温热,然后是冰凉,再到最后有些刺痒,这是她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也让她产生了一生都极少有的窘迫之情。
  这尿液顽皮的紧,飘起的水珠沾染衣衫,留下了刺鼻的味道,那紧窄的衣衫湿了一大块。
  心中虽然窘迫的紧,但墨殇知道她不能接着这个样子下去,墨殇手指一点大地,整个人飞腾而起,转瞬间落在屋前,她走进屋里,发现温若言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不过她心中还有些许窃喜,温若言不在,她还能挑两件男装出去。
  沾染了尿液的衣衫很快被她褪去,顺带着连肚兜也拔了下来,就这么赤身裸体的准备打开衣柜,准备挑选衣服。
  只是她嘴角的笑意,在拉开衣柜的一瞬间僵住了,这偌大的衣柜里居然全是女装。
  墨殇挑挑拣拣,最后选了一身宽大的灰色连衣裙,这是唯一一件女性化标志比较淡的服饰,而看着衣柜里面那一件件花花绿绿的肚兜,她更是不想穿在身上。她只得直接穿上裙子,感觉着自己裙子里空荡荡的娇躯,墨殇忍不住俏脸一红。
  她现在已经颇具女性柔美,这一笑,竟是有了几分妖娆妩媚之意。
  「禀告夫人,九华山唐掌门前来拜访庄主。」就在墨殇长吁短叹之际,一个声音自门外响起。
  墨殇闻言一喜,唐世谦遍阅古籍,见多识广,说不定能解决自己身上的问题。她心生欢喜,就向着外面走去,正当她跨过月门,向着大厅走去的时候,被人喊住了。
  「裳儿,站住。」熟悉的声音在墨殇的耳边响起,那是同床共枕的多年的声音。
  墨殇停下脚步,疑惑道:「怎么了……姑姑。」犹豫了一下,她还是叫了一声。
  温若言拉着她走到一个角落,才轻声道:「你这是要去干什么?把一切事情都一股脑儿地告诉唐掌门?」「不错,老唐见多识广,说不定能有解决的办法。」墨殇点头。
  温若言摇头道:「现如今武林都指望着你呢,要让人知道你出了问题,中原武林说不定要乱成什么样子呢。」「老唐和我是过了命的交情,我信得过他。」墨殇笃定道。
  「你就算信得过他,你怎么保证他不出现纰漏?如今北有蛮夷虎视眈眈,南方倭寇屡禁不止,国家尚且不稳,更何况武林呢?先前你威慑敌国,于万军前连斩敌将,若是有人知道你出了问题,不仅武林,就算是天下也有倾覆之危。」温若言忽然一脸正色道。
  「这……」墨殇忽然有些犹豫,自变了女子之后,她似乎也有些优柔寡断了。
  温若言见她松动,便缓和了些语气道:「你先随我去看看唐掌门所来何事,再决定告诉不告诉他,如何?」「这样也好。」墨殇点了点头道。
  「你就以温裳儿的身份跟着我就行了,少说话,你们太过熟悉,我怕他认出你来。」温若言边走边叮嘱道。
  墨殇道:「好了,我省得了,待会儿能不说话,我就不说话。」两人就这么一路来到会客厅,进去之后,发现唐世谦已然坐在厅中,脸上略带愁容。
  「妾身见过唐掌门,不知唐掌门驾临寒舍,有失远迎,还请见谅。」温若言微微一福道。
  唐世谦连忙起身回礼道:「弟妹客气了,我与墨兄相交多年,弟妹就不要在乎那些繁文缛节了。这位是,还为请教。」他突然看见跟在温若言身后的墨殇,好奇的问了一句,实在是墨殇常年修行,气质不同于寻常人,所以唐世谦才有此一问。
  「这是妾身娘家弟弟的女儿—温裳儿,裳儿,还不见过你唐伯伯。」温若言给了墨殇一个眼色道。
  「裳儿见过唐伯伯。」墨殇无奈,行礼道。
  唐世谦坦然受过这一礼,这才伸手虚扶道:「都是自家人,不必拘礼。」墨殇看他生受了自己一礼,心中腹诽,脸上仍旧一副恭敬的样子。
  「唐先生如此说,我要是再执拗,反倒显得妾身太过矫情,唐先生请坐,直说来意吧。」温若言坐下道。
  墨殇见温若言坐下了,便也找了一个座位坐下,这一坐可让她是难受极了。
  她身子发育,微微见乳,屁股变大了,个子变高了,可是偏偏小穴却一如刚刚变成小孩子那般窄小,放了一个小巧的玉胡瓜之后,连手指也再难以挤进去了。
  这一坐,丰臀受到挤压,软肉向着中间挤了过去,那玉胡瓜又开始在小穴里磨蹭了起来。微尖的倒刺旋过肉壁,带着她的层层情意,快感仿佛冲入了子宫深处。弄得她,差点呻吟出来,一声声销魂蚀骨的声音被压抑在喉咙深处。
  那玉胡瓜伴随着小穴的收紧回缩,狠狠地撞击了一下花心,又被弹回原处。
  就那么轻轻的旋转着,一刻不停的在刺激她的性欲。
  「……如今武林已经陷入风雨飘摇之际,不知道墨盟主何时出关,也好拯救武林于危难当中。」唐世谦痛心疾首道。
  温若言装作一副叹息的样子道:「唐先生,不是我不想帮你,而是外子实在不知道何时出关。」
  「哎,武林缺了墨盟主,便如同没帆的船一般,墨盟主千万不要出事啊。」唐世谦长叹一声,瘫坐在椅子上道。墨殇听了这话,告知真相的心思算是先熄灭了。
  温若言劝慰了许久,唐世谦才艰难的展露出一丝笑容,他偶然瞥到墨殇红润的脸色,不由奇怪道:「这位小朋友看似有些难受啊。」
  「没事,主要是在家里她就是练功,乱跑,少了些教养,这次让先生见笑了。」
  墨殇在昔日好友面前忍受的快感,也快达到了顶峰。
  【待续】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3/12/13 03:22:45

第四章:邪欲
  唐世谦呵呵一笑道:「在下略通歧黄之术,若是弟妹不介意,在下倒是可以为贤侄女诊断一番。」
  「嗯……那就有劳唐先生了。」温若言犹豫了一下,道。
  墨殇心中一动,也想看看唐世谦能不能看出端倪,只是自己这副模样,要是被唐世谦知道了。她心中发窘,脸上也染上了一抹嫣红。
  「咳,还不快去给你唐伯伯看看?」温若言见墨殇仍坐在那里,不由轻咳一声道。
  「哦」,墨殇这才清醒过来,站起身来向着唐世谦走去,可是她这刚一迈腿,就感觉阴蒂仿佛被狠狠研磨了一下,有种撕裂性的快感蓦然浮现。她双腿一软,差点跌倒在地。
  「别磨蹭,快点过去,你爹娘真是把你惯的不像样了。」温若言皱眉催促道,仿佛她真是墨殇的姑姑一般。
  墨殇答应一声,款款前行,她走的既缓慢又优雅,尽量不牵动下体,费了好一番力气,她才走到了唐世谦面前。
  唐世谦头戴纶巾,一身青袍,极为素雅,面容儒雅清秀,几缕长须垂下,神情冲淡恬和,自有一派宗师气度。他就这么微笑的看着墨殇,眼神中有安慰,有鼓励,还有一丝和蔼可亲。
  墨殇心里苦笑,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被老友如此盯着看,心中一时间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但是终究还是觉得荒唐、滑稽居多。
  唐世谦看着墨殇在自己面前乖乖的坐下,伸出一截莹白的手臂,微微一笑。
  他伸出三根手指,搭在她的脉门之上,缓缓地渡入一丝绵和的内力。
  这一丝内力的量虽然不大,但是却如温水般滋润着墨殇的奇经八脉,唐世谦这一举动本是极为寻常的,可是却苦了墨殇。
  强忍了许久快感的墨殇,终于在这如同温水一般的内力经过周身百脉的时候,达到了一次美妙的高潮。潮水汹涌,打湿了大腿,连这件灰色的裙子上,也沾上了些许花蜜,颜色变得有些幽深。
  墨殇做贼心虚的夹紧了双腿,将幽深的颜色隐藏在双腿之间,同时还悄悄的瞥了一眼唐世谦,看他仍在闭目沉思,这才松了一口气。但是他还是小心翼翼的运转内功,裙子上的湿痕蒸干。
  「想不到侄女你年纪轻轻,功力便这般浑厚精纯,唐某在你这么大的时候,可没有这般造诣啊。」唐世谦忽然笑道。
  墨殇看他嘴角戏谑的笑意,脸上顿时像擦了一层胭脂,红的如同滴血,她讷然不语,只盼着唐世谦不要再纠缠这个话题。
  唐世谦没有多做纠缠,而是三根手指不停起伏,内力时而如针,时而若斧,时而又如绵绵春水,在墨殇的体内徜徉。经过针扎斧凿,那绵绵春水,立刻显得温润细腻,柔缓动人,在这满目疮痍的深秋里,墨殇却如同在三月暮春,感觉到和缓的春风。
  一缕又一缕的春风掠过她的每一寸皮肤,阵阵暖浪在她的体内冲激回荡,那种感觉就像将整个身子泡到温泉水里面,直至没顶一样。
  渐渐的,墨殇又感觉花蕊含露,摇摇欲坠,若不是她小穴紧窄异常,恐怕那一江春水早就冲破决堤,染湿堤岸了。有感于此,早已露出痴态的墨殇立时清醒了过来,大腿又夹紧了几分,白嫩的双腿之间,就连之前隐隐约约能看到的一丝缝隙也没有了。
  真气变换,勾人邪欲,墨殇心底勃然,脸上也现出一丝不喜。她心中暗道,若唐世谦再敢如此,她就算暴露身份,也要教训他一翻了。
  只是就在墨殇将要发作的时候,唐世谦的手指离开了墨殇滑腻的皓腕,轻轻捋须道:「侄女体内阴气盛而阳气衰,肝火旺而肾气亏,着实奇怪至极啊。」
  「裳儿身为女子,身体里阴气胜于阳气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温若言柳眉一蹙道。
  唐世谦拱手道:「弟妹有所不知,孤阴不长,独阳不生。地不分南北,人无论男女,体内阴阳二气都应当处于一种调和状态,裳儿侄女体内的阳气却在极速衰减,这着实不是一种正常状态。若长此以往,恐怕……」
  唐世谦说到这里,声音一顿,左右扫视了一下,脸上也露出一丝尴尬。
  温若言何等玲珑样的人,一眼就看出唐世谦的窘态,她挥手屏退左右,道:
  「这里没有外人,唐先生有什么话但说无妨,出得你口,入得我耳,我保证今天的事情,绝不会有第四个人知晓。」
  唐世谦踌躇半晌,最后用力一握拳,道:「既然如此,唐某就直言不讳了。
  长此以往,裳儿怕会变成那不知廉耻的纯阴牝女,日日只知追逐欲望,变成魔教妖女般的人儿。」
  听得这话,墨殇心里先是一惊,变成女人已然让她心中抑郁,这要再成了只知道追求欲望的淫荡女子,让她如何能接受?她心中惶急,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两人。
  温若言也像明白了此中利害一般,握紧了手中的锦帕,担忧道:「这该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墨殇也将询问的目光投向唐世谦,他知道唐世谦若无法子,绝不会讲这件事就这么告诉她们,会委婉的多。只有当他胸有成竹的时候,才会这样直言不讳。
  果然,唐世谦适时道:「弟妹勿忧,此症虽奇,唐某却有解决办法。」
  温若言眼前一亮,急声道:「不知先生有何良方,若言先在此替裳儿谢过了。」
  说着,温若言便要下拜,唐世谦不敢怠慢,连忙起身,摇摇运气托起温若言,道:「弟妹严重了,我与墨兄弟相交莫逆,他的侄女自然就是我的侄女,侄女有事,唐某自当义不容辞。」
  温若言一双美目已是通红,泪水盈眶,但她强忍着不愿落泪,双眼通红的温若言哽咽道:「先生大恩,妾身终身不忘。」
  墨殇看她这副模样,心中更觉对她不起,心中更觉应当听她的话,绝不能让她的余生里再因为自己伤心落泪。
  「说起来,这还要劳烦墨贤弟,以他之才不难创出一门调和阴阳的绝学。不过即便以墨贤弟的天纵之才,创立一门武功,也不是一朝一夕之事。况且他此刻还在闭关,就让我先留个方子,抑制一下裳儿侄女体内的阳气流失吧。」
  唐世谦说完,走到书桌处,铺开一张专门用来写药方的纸,用镇纸压好,缓缓研墨,闭目思索了一阵儿,便提起笔蘸了些墨,在纸上笔走龙蛇,留下了一行行墨迹。
  他拿起药方,轻轻吹干墨迹,递给温若言道:「将这些药材制成熏香,每日睡前点燃,不但能抑制阳气流失,还能有助睡眠,足够等到墨贤弟出关了。」
  「谢过唐先生,我与夫君永感大德。」温若言接过药方,感激道。
  唐世谦摆了摆手道:「弟妹说的哪里话,先救孩子要紧,快快找人制作熏香去吧。」
  温若言捧着药方连忙去找大夫,唐世谦看温若言走远了,对着墨殇神秘一笑道:「裳儿,这药方除了先前的功效,还有一项神奇之处。」
  「什么神奇之处?」墨殇有些好奇道。
  唐世谦哈哈一笑,向着门外走去,边走还边背着身子摇手道:「不可说,不可说。」
  墨殇不知道他搞什么鬼,心中不免有些犯嘀咕。不过以她对唐世谦的了解,他是绝对不会害自己的,况且以她今时今日的功力,想要用毒伤她,无异于痴人说梦。
  时间很快就到了晚上,山庄里豢养的大夫还算得力,仅仅几个时辰就将那些药材制成了熏香。
  温若言点了熏香就示意墨殇安寝,一天的劳累也让墨殇有些疲乏,便褪下衣衫,准备上床。这一脱下外衫,她才想起自己方才走的匆忙,根本没穿亵衣亵裤,如同象牙般晶莹的肌肤就这么暴露在烛光下。
  「想不到裳儿原来是个小色女,一离开我的视线,就迫不及待的将肚兜和亵裤脱了去,嗯,这双小乳鸽也初具雏形了嘛。」温若言带着坏笑,在她那微微隆起的乳房上轻轻一掐道。
  墨殇伸手拍开温若言作怪的大手,红着脸道:「别闹,咱们睡觉。」
  说着,墨殇身子一闪,就钻进了被窝,背对着温若言,一语不发。
  温若言回头看了一眼,那烟雾袅袅的熏香,脸上闪过一丝诡异的颜色,应答道:「好,裳儿想睡咱们就好好睡一觉。」
  墨殇本以为温若言会纠缠不休,没想到这么轻易就同意了她的提议,这倒是让她心中一愣,只是她还没想明白,就感觉到火热的娇躯贴在自己小巧的身子上,双手轻轻揽住她的腰肢,而温若言的螓首则是搭在她圆润的肩头,轻轻的呵着热气。
  熟悉的感觉,熟悉的姿势,熟悉的枕边人,这是平常温若言最喜欢的事情。
  每一次她都这么揽着墨殇,听墨殇讲述着那些有趣的、无趣的事情。只不过以前是面对面,现在她却是背对着曾经爱怜的佳人。
  「言儿……」墨殇张嘴唤了一声,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温若言就保持着这个姿势,轻轻的在她耳边道:「殇哥,不论你变成什么样,我永远都像现在一样爱你。我相信,我们的孩子也一样。」
  墨殇鼻子一酸,心中五味参杂,她拍了拍环腰肢上的玉手,将那千言万语都咽到心底,化作了一句「此生不负」。
  只是陷入感动的墨殇没有注意到,袅袅的青烟渐渐将两个人笼罩,奇异的香味自她的鼻端钻了进去,化作层层涟漪,在她的心头荡漾。异香扑鼻,熨贴舒适的感觉将她包裹了起来,清明的大脑陷入了一片混沌当中。
  原本墨殇气连天地,这熏香很难影响到她,只是此刻她心情激荡,就不禁陷入熏香营造的氛围当中,让这药力在体内挥发,遍及全身的每一个角落。
  她感觉到身体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身体骨骼似在拉伸,胸前也一阵紧缩,沉闷的感觉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又过了良久,墨殇感觉到胯下的肌肉仿佛在极速生长,那种撕裂感清晰的反应在大脑之内。墨殇的下体忽然有一种硬邦邦的感觉,肌肉绷紧到了极致,他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有过这样的体验了。
  那感觉让人再熟悉不过了,那是男人欲望翻涌,阳根勃起的感觉,曾经的曾经是那样的熟悉,可是今天却感觉有一丝陌生。
  墨殇下身用力,感觉到久违的那一跳、一跳的感觉,几乎热泪盈眶。没变成一次女人,根本不能体会到这种失而复得的狂喜。即便初尝男女之事的时候,墨殇都没有像今天这么渴望过,渴望将自己的阳具插入一个女人的阴道当中。
  墨殇转过身来,抓着温若言的肩膀,难掩脸上的喜色道:「言儿,我好了!
  你快看,我好了!」
  此时的温若言和墨殇紧紧贴在一起,墨殇能感觉到自己的小兄弟就这么在温若言紧致白皙的大腿上磨蹭着,留下一道潮湿的痕迹。
  「言儿,你也想要了吧?」感觉到温若言下体的温热潮湿,墨殇不禁后退了一些,戏谑道。
  「死相,要来就来吧。」温若言娇嗔的瞪了他一眼道。
  「那我就来了!」墨殇张开双手,猛然扑向了温若言。
  此刻的温若言全身赤裸,雪肤冰肌暴露无遗,身上氤氲的体香比起熏香散发出来的香味更加迷人。这似有似无的迷人香味,勾魂夺魄,让墨殇不禁深深的陷了进去。
  提枪上马,面对这匹举世难寻的胭脂马,墨殇轻甩长鞭,向着那个熟悉的花蕊虔诚的刺去。男女之事,第一次让他感觉到十分的神圣,在这个缓慢的过程里,他甚至艰难的咽了一口吐沫,来平复此刻紧张的心情。
  墨殇挺身一刺,熟悉的温暖将他包裹,他的身体起伏不定,像一个娴熟的骑士,神采飞扬。
  他骄矜的低头俯视温若言,希望看到她软语求饶。可是事情似乎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低下头看到的是温若言平静的神色,那波澜不惊的慵懒模样,真如雨后赏花似的娇俏,墨殇自是极喜欢这模样,可是他绝不想在床上看到这表情。
  那是对一个男人最大的侮辱,这副表情极大的伤害了他的自尊心。他一咬牙,再次加大了腰身的起伏,可是温若言的表情仍是那般平淡。
  甚至温若言还百无聊赖的抓起一把身边的边果(西瓜子),轻轻磕了起来,边嗑边道:「好了没有,好了就下去吧,我困了。」
  墨殇闻言大怒,运气于腰,整个人夸张的耸动起来,势要把温若言操的高潮迭起。
  只是任他如何加快速度,温若言一直都平静如水。最后磕完瓜子的温若言更是嘟囔了一句「废物」,就推开墨殇,转身就要睡了。
  墨殇一听更是怒火如炽,往日里只能娇声求饶的温若言这时候面对自己汹涌的攻势居然无动于衷,还看不起自己。墨殇开始改变策略,回想着那淫贼留下的法门,他伸手分开温若言的双腿,手指在温若言小穴周围连点,激发她的情欲。
  果然,不过轻轻点了几下,一直无动于衷的温若言突然就弯下了柔美的腰肢,像是一只熟透的虾子。而她腿心的小穴更是哗啦啦的开始淌出淫靡的爱液,一声婉转曼妙的娇吟更是压抑不住的自喉间一跃而出,在这静谧祥和的夜晚里响彻。
  「嗯……我要……快……快给我,给我。」温若言回身抱住墨殇,幽香的兰息带着炽热的情火,打在墨殇的脑门上,让他感觉到丝丝灼热。
  「现在知道厉害了?刚才你居然敢那么羞辱我,真的是胆肥了。说,还敢不敢了?」墨殇佯装恶狠狠地说道。
  温若言忙不迭地求饶道:「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好哥哥快给言儿。」
  要说谁最了解墨殇,绝对非温若言莫属,这娇滴滴的声音一响起,墨殇心头一软,再不逗弄温若言,用力一挺腰身,想要再一次征服眼前这个曾经无数次在自己胯下臣服的尤物。
  「不要……不要这个……手指……哪怕是手指……手指也好。」温若言不满的扭了扭娇躯,说出来一句令墨殇自卑不已的话来。
  他真的有些气馁,无奈只能用自己的手指探进温若言的小穴里,勾抹缠挂,墨殇以指代剑,在温若言的阴道里左冲右突,激起无穷的浪涛。同时他的阳具,也再次开始了工作,在温若言的阴蒂上开始下功夫。
  「唔……好爽……啊……我还要……殇……殇哥……我要,我要……要去了!」果然,温若言的叫声渐渐高亢起来,只是他没注意到,为什么温若言紧窄如昔的肉穴为什么能够同时容纳自己的手指和阳具,仍然不觉得拥挤。
  不过,他也没时间思考了,因为在温若言高潮的瞬间,墨殇也随之射出一道细长的污浊,在手指和两人阴部都湿漉漉的情形下,他拥着温若言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寂静的夜随风而逝,墨殇在梦里将温若言杀得丢盔卸甲,软糯的求饶声令他得意不已,只是随着和温若言的越拥越紧,他感觉自己的胸口有些发闷,他用力呼吸,却觉得胸腔的空气被挤压的越来越少。他如同溺水的人,用力向天空抓去,却只能一点点的看着自己沉默在无垠的大海里。
  「啊!」墨殇尖叫一声,猛然惊醒。
  「若言,你不知道我做了一个多么荒诞的梦。我梦到我变成了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墨殇发现周围是熟悉的环境,松了一口气儿道。
  只是当她看到妻子脸上的欲言又止和高大的身材,她心中就已经觉得不妙,当她低下头看向自己的时候,她也找到了自己胸闷的原因了。
  原本几近平坦的胸前,多了一段起伏,微微鼓起的乳肉和小巧的乳头就这么暴露在空气当中,迎风招展,敏感的如同被风一吹,先是起了一圈不仔细观察根本看不出来的鸡皮疙瘩,然后就在风中渐渐的挺立起来。
  墨殇看到这里惊得站了起来,随着她这突然的动作,那已经颇具规模的双乳随之轻轻晃动,带起一阵粉嫩白皙的涟漪。
  温若言走上前来,脸上带着七分遗憾,三分狡黠道:「裳儿,很遗憾,这一切都是真的。」
  说完,温若言还调皮的在她突兀隆起的酥胸上捏了两把。
  「呀,你做什么?」墨殇羞涩极了,脸上爬上了一抹醉人的酡红,身子向后一靠,又倒在了床上。在倒下的瞬间,她修长的双腿顺势一并,遮挡住了因温若言作怪而变得湿淋淋的小穴。
  一倒在床上,枕头上还没散去的熏香香气就争先恐后的涌入墨殇的鼻孔,无数旖旎的画面凭空出现在脑海里,而且胸部也开始变得滚烫,那种胸闷的感觉再度袭来。墨殇瞬间想通了其中的关节,咬着牙低声念叨了几遍「唐世谦」的名字。
  发觉了罪魁祸首,墨殇再次跳了起来,来到衣柜前,随便抓起一件衣服就要去找唐世谦算账。但是她一转身就看到温若言那严厉的眼神,那是她从未在温若言眼中看到过的,她的气势为之一馁,下意识的松开手中的衣服,抓起了另一件,并询问的看着温若言。
  温若言轻轻的摇了摇头,自柜尾抓起一件丢给墨殇,墨殇拿起衣服无奈的看了温若言一眼,转身打算开始换衣服。
  「就在这里换,我要清楚的看到你露出小穴缝隙,如果看不到,你就要脱下来重新穿。」温若言开口制止了她转身换衣服的行为。
  墨殇有些不甘心的看向她,根本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天真清纯的妻子所说的话。若是几天之前,她绝对会勃然大怒,甚至会掀桌子、翻脸,甚至会狠狠的训斥温若言。
  可是这一刻,当墨殇看到温若言那双如天空般澄澈的双眸时,心底不自觉地生出三分惧意,更有无穷无尽的愧疚包裹住了她的心房。
  她渐渐的放弃了自己的想法,拿起衣服,夸张的抬起嫩白瘦弱的大腿,两条腿几乎形成了一个「一」字,然后才极尽诱惑的将那明显小一号的裙子套了上去。在这期间拿水淋淋的肉穴被扯开一条细缝,露出一截如玉的硬物,温若言定睛一看,不由轻轻一抿嘴唇,那原来是昨天她恶作剧似的塞进去的玉胡瓜。
  在温若言忍不住漾起的笑意中,墨殇终于委屈巴巴的穿好了衣裳,温若言挑选的是一套鹅黄色的紧致薄裙,紧紧的勒在墨殇的身上,将她那本来不大明显的身材映衬的凹凸有致。
  这件窄小的裙子不但使那小小的乳鸽被束缚的高高偾起,形成一个完美的半碗状,而且还将她的小屁股勾勒出了一条曼妙的曲线。
  若不是窄裙在腰间一收,谁能猜到她的腰肢是多么纤细,一切看起来好像都很完美。如果不是这裙子太过短窄,让她只要步子一大就会露出裙下风光,让那风流洞口显现在世人面前。
  墨殇哭丧着脸看着温若言道:「这……这样太不庄重了吧?」
  「你懂什么?女子穿衣服就该显身材才是,你要不想露出来,那就再穿上这条特制的亵裤吧。」温若言伸手又从衣柜里一勾,勾出一条用料非常节约的亵裤。
  「这比我的……我的那里也宽不了多少吧?我穿这个和没穿有什么区别?」
  墨殇展开亵裤,看着犹如三条线组成的亵裤无奈道。
  「不愿穿啊,那算了。」温若言伸手就要把那条亵裤夺过来。
  墨殇连忙向后一躲,道:「穿,有总比没有强。」
  说着她便在温若言笑吟吟的目光里再次抬高了自己的大腿,将那淫靡洞口再度漏了出来,然后双手抓起那条简约淫荡的亵裤缓缓套在光滑的玉腿之上。亵裤滑过细腻的皮肤,最后紧紧的贴在那犹在吐著花露的粉蛤上。
  放下自己的长腿,她又将还没穿上亵裤的美腿蜷起,将那已经有些肉的屁股露了出来,两瓣紧致的臀肉夹出一道深深的沟壑,让人忍不住想去探寻。
  她抬头看着温若言,就如同看着一个严厉的长辈,最终她心虚的拨开了内裤,再次漏出自己的肉缝儿,为了让温若言看的更清楚,她就以一只脚为支撑,侧着身子开始穿亵裤。
  温若言赞许道:「嗯,裳儿是越来越乖了,行了,想做什么就去做吧。」
  墨殇就穿着这一身淫荡的衣服,狼狈的走出两人的卧室,向着唐世谦所在的客房飞掠而去。
  此时唐世谦正在屋外的草坪上练功,手中折扇连连挥动,所演练的既非剑法,也非刀法,而是华山量天门最为奇诡的尺法。折扇在他手上仿佛活过来一般,曲折如意,时隐时现。
  若说如今江湖上能与唐世谦比肩的高手不过寥寥数人。当今天下而论,只有墨殇的风头犹在其上,多年论道,也只有墨殇能稳胜他。
  其他诸如玄真、李自然之辈,和他也仅仅是互有胜负,只是如今略逊他们一筹的秦凤仪恐怕要后来者居上了。
  想起和秦凤仪的上一次论道,已经立在树梢的墨殇看着唐世谦摸着下巴思忖道。
  「呼!」唐世谦收功而立,缓缓吐出一口浊气,这道浊气悠长至极,直奔墨殇所在的树梢而去,吹得枝叶摇曳,片片金黄的叶子落下,露出墨殇俏丽的身影。
  嘘气成风,这绝非一般高手可以做到,原来墨殇适才出神,露了形迹,已然被唐世谦发觉。
  风吹过墨殇,粗糙的衣衫与细腻的皮肤摩擦,让她敏感的乳头再次挺立,她脸色一黑,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凌空直下,一掌拍了下去。
  你见过从天而降的掌法吗?反正唐世谦今天是见到了!
  磅礴的掌风令他心中一凛,他连忙单手一甩,手中折扇似离弦的利箭,飞射而至。墨殇伸手一格,那折扇就被弹开,只是这也让唐世谦从容的躲开了这一波凌厉的攻势。
  墨殇心中怒火未消,岂能轻易饶他?脚尖在落地的一瞬间,在地上轻轻一点,整个人犹如脱缰的野狗,再次极速地冲向了唐世谦。
  只不过他还没想暴露身份,所以他一招一式用的都不是自己往日的功夫,而是《罗天十二颠》里记载的「万劫散手」。
  唐世谦只感觉四面八方全是人影,绵绵不绝的掌影朝着自己排山倒海而来。
  他不敢怠慢,一根黝黑的铁尺从自己的袖子里弹射而出,向前猛的一扫。
  墨殇攻势不减,但是被他窥到自己的身形还是有些不解,她的功力高于唐世谦,但自忖面对这一招也只能不管虚实,一片剑气撒过去,以力破巧。
  她心中的疑问随着每一次被精准的格挡开越来越重,便开口问道:「你是如何发现我攻的是你的哪里?」
  唐世谦见她慢了下来,猛然御尺疾冲,跃到房顶之上,笑道:「长江后浪推前浪,裳儿侄女这一身修为犹在伯伯之上,枉我白活了这许多岁月。只是唐某本事虽然稀松,自制的熏香还是闻得出来的,不知道我是哪里得罪了侄女,值得侄女如此对我?」
  「我需要一个解释!」墨殇指着自己的胸前怒道。只是原本恶狠狠的表情,配上她蠢萌蠢萌的表情,实在是说不出的可爱。
  唐世谦老脸微红,叫屈道:「你们女孩子不都是喜欢自己比较大吗?唐某这也是成人之美,你这妮子怎么还不识好人心呢?」
  墨殇也是俏脸生晕,忽然想起来自己是个女孩子的形象,唐世谦想错了也是情有可原。
  她有些害羞道:「这个,你就别管了。我就问你,有什么法子能让我的这个小下去?」
  一个大男人,和一个曾经的大男人,讨论女子乳房大小的问题,气氛一度十分尴尬,幸好两人都是脸皮厚的人,才不至于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这个,倒是有些难了。」唐世谦看她说的认真,便皱眉沉思道。
  「今天你要是说不出来个所以然来,我不敢保证你能安然走出去。」墨殇威胁道。
  唐世谦怒哼一声,道:「你道唐某真的怕了你不成?」
  墨殇微微扯着肩头的配饰,做撕扯状道:「你要是不找到解决办法,我便大喊非礼,让你浑身是嘴也说不清。」
  「你这妮子,忒也胡闹。」唐世谦哭笑不得,但是他乃谦谦君子,真怕墨殇来这么一手。于是他于房顶上来回踱步,眉头微皱,苦思解决办法。
  墨殇眼带希冀的望着唐世谦,希望往日的至交好友能想出个办法,一解眼前的困境。
  在墨殇的期盼中,唐世谦脚步一顿,量天尺一拍手掌,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办法,但是他随即又颓唐的摇了摇头。
  墨殇心里着急,不禁问道:「你这又跺脚、又拍手、又摇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裳儿侄女别急,我这虽是想出来一个法子,但是弊端太大,我怕反而伤了你。」
  「你别废话,快说出来,不然我可喊非礼了。」墨殇褪下肩头衣衫道。
  「别,千万不要,算我怕了你了。」唐世谦狼狈至极,连忙摇手。这个当世轻功高手,差点一脚踩空,摔到地上。
  「快说!」墨殇疾言厉色道。
  唐世谦一拍脑袋,无奈道:「这法子算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常言道堵不如疏,你这若是一味压制它,反而会让阴气在压抑到了极致而爆发。到时候阴阳失衡,只会让你真正的压倒群芳。」
  「别说那些有的没的,说重点!」墨殇拉着衣服,打断道。
  唐世谦连忙摆手道:「好好好,算我怕了你了,你只需将阴气引向膻中穴,这时候双乳会先变得臃肿,不过你不要怕,待到盈满之时,一泻汪洋,到时候灾厄自解。只是……」
  说到这里,唐世谦脸上露出一抹难色。显然有些话,他不大好意思说出来。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墨殇凶狠道。
  「我算是怕了你了,我看你就是投错了女胎,这法子你需注意一点,那便是要及时泄阳,否则阳气太重,你或许会逆转阴阳,变成一个男人。」唐世谦实在招架不住道。
  墨殇连忙压抑住自己心中的喜悦,道:「此话当真?」
  「自然当真!」
  自唐世谦这儿得了解决方法,墨殇满心欢喜,这个向来以博学著称的青衣秀士,果然没让她失望。
  「哼,姑奶奶回去先试试,若是不行,仔细你的脑袋。」心中欢喜,但她自知不能表现出来,所以墨殇一扬头,故作小儿女姿态道。
  说完这话,她转身飞驰而去,已是迫不及待要试一试这法子,至于怀疑则是半分也没有,她自忖以自己和唐世谦的关系。唐世谦是绝不会害自己的子侄的,这是多年相交的信任。
  「阴阳斗转之法传给了她,也不知今后是福是祸。」唐世谦看着墨殇远去的背影,悠悠一叹。
  墨殇飞掠太急,唐世谦的声音又低,所以心神摇曳的墨殇完全没有听到这句话。
  一路风卷尘沙,墨殇来到了平日里练功的静室,缓缓运功,清凉的罗天真气游遍全身,激动的心情这才舒缓下来。她慢慢吐出一口浊气,心神沉静,再不受外界干扰,陷入了普通江湖人求之不得的天人合一之境。
  心外无物,万物皆空!
  身体之中的阴气受到牵引,顺着奇经八脉涌入膻中穴,缓缓积蓄,只待达到峰值,一泻千里。
  墨殇体内经脉天生比他人宽大,再加上近四十年的剑气流转,那窍穴便如大海般广阔,她体内半数阴气才堪堪将膻中穴填满。
  「呼~」墨殇缓缓吐出一口悠长浊气,这浊气自胸间翻涌而来,带着难以言喻的阴寒之气。静室角落那株散发著幽香的静心草,被这寒气笼罩,登时枯萎,叶片上也爬上了一层肉眼可见的冰霜。
  待浊气散尽,墨殇「嗖」地一下弹了起来,她运功内视体内,发现半数阴气已经导入膻中穴,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睁开了双眼。
  内视散去,墨殇立时感觉胸前沉甸甸的。她低头一看,不仅之前脸上的满意完全散去,而且还变成了一副苦瓜脸。
  只见她胸前两只乳鸽已然颇具规模,墨殇一手竟不能完全把握,她神色恹恹,却也无能为力。
  天道平衡,将欲取之,必先予之,这道理墨殇还是懂的,她边调气静心,边思索解决办法。最终她心中一动,找出静室里面常备的几套练功服,她随手拿起一套白色劲装,将它撕成一个长条,然后除去上衣,将那白色布条,向着自己突兀的酥胸裹去。
  她全副心神都集中于此,灵觉便比平常迟钝了许多,当她缠好第一圈的时候,就感觉胸口发闷,气息不顺,可是为了不让别人看到自己挺着两个大肉球,她也只得继续缠裹起来。
  只是她刚缠好第二圈,就感觉背脊一寒,她闪电般向前一翻,于空中弹出几道剑气。
  「叮!叮!叮!」一个黑衣人于半空中蓦然闪现,手中狭长的软剑如同灵蛇摆动。黑衣人手中的剑可谓世所难寻的宝剑,可是在墨殇无坚不摧的剑气面前,却脆得如同纸般,刹那间支离破碎。
  「能挡下本座三道剑气,你也不枉来这世上走一遭,你还有什么遗言,便说出来吧。否则,你就没机会说了。」墨殇双手背后,眸中冷光微绽,一派渊渟岳峙的宗师气度。
  墨殇勤修三十余年的剑气,岂是什么人都能接的?黑衣人刚才那一下已经受了极为严重的内伤,他绝对挡不住墨殇的下一招。
  「哈哈哈……」黑衣人也知道自己方才都伤不了墨殇,现在更无可能,可是面临如此绝境,他却没有跪地求饶,反而放声大笑起来。
  墨殇眉头一皱,道:「你笑什么?」
  「我笑你身为武林盟主,一代宗师,竟然变成这副不男不女的人妖模样。这等趣事,岂能不放声大笑?哈哈哈……」黑衣人指着墨殇,又放肆大笑起来。
  「说出是谁派你来的,我还能让你死得痛快些,不然我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墨殇双眼微眯,一道若有若无的杀气缓缓散逸出来,她没说什么饶你一命的屁话,到了这步田地,就连墨殇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会放了他,更遑论他人了?
  「大丈夫死则死矣,焉能向人妖屈膝?」黑衣人猛地咬向自己的舌头。
  墨殇见状,连忙弹出一道无形气劲,想要阻止他,可惜最后还是晚了一步,这道无形气劲虽然救下了黑衣人的性命,但是随着气劲散尽,有半条沾着血的舌头也随之落在了地上。
  「啊啊啊……」黑衣人嘴里咿咿呀呀的说个不停,但是一句话也听不清楚,但是从他的表情依然可以看出来那讥讽之意。
  「我敬你是条汉子,安心的去吧。」墨殇五指戟张,磅礴的螺旋剑气将黑衣人笼罩,转眼间,黑衣人就化作了一团肉泥。
  墨殇杀完人,微微一叹,抬掌一挥,满屋的秽物和杂乱的味道,都随着这记掌风给吹出去了出去,顿时屋里就变得明亮了许多。
  暖风轻轻吹拂,绿树摇曳成趣,任谁也想不到武林盟主刚才以残忍的手段肢解杀害了一个黑衣人。
  墨殇揽镜自窥,这才发现那黑衣人为什么要叫自己做人妖,当她把半数阴气引入膻中穴,使得自己的双乳急剧增大,体内唯有阳气,顿时阳气就覆盖了她的奇经八脉,令他陷入了一种奇怪的境地。
  此刻镜子里墨殇面色如常,坚毅和沉静赋予了这张秀气的脸蛋以魅力。墨殇看着自己下颌微微见须,体力似无穷无尽一般,她似乎又回到了二十年前一般。
  那时的他年轻、帅气,仅仅弱冠便当上了领袖群雄的武林盟主,那是何等的意气风发?
  这镜子里就是二十年前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朝气蓬勃,任何困难都打不败。若不是今天再看到自己二十年前的样子,墨殇怕是都忘记了自己当初的模样。
  昔日不可一世的莽撞少年变成了圆滑世故的武林盟主,于他人来说自是好事,只是对于一个剑客来说,他的剑……钝了!
  墨殇缓缓地将自己鼓胀的胸脯缠上,在后面系了一个鸳鸯结,这才穿上了一套黑色练功服,缓缓地测试。
  没了那两团胡乱颤动肉球阻挠,辗转腾挪之间墨殇果然觉得顺畅的多。
  「看来需要创建一门功法化转阳气了。」墨殇感受着体内已经有些失衡的阴阳局势道。
  自她破灭丹田,体内便似山谷、海渊一般,可以无穷无尽的容纳天地之气,不会再出现丹田鼓胀,气盛体虚的毛病。因为,天地就是她的丹田气海!
  可以说她如今与人争斗再不存在力竭气虚的情况,真正算是一人可敌千军万马,一剑可以灭国毁城。
  束好了胸,墨殇便伸手抄起之前脱落的衣衫,仔细穿好,然后伸手在自己的脸上抹了几把。浑厚清凉的真气经过秀气的面庞,这面庞瞬间多了几分粗粝豪放之感。墨殇做完这一切,再次照看自己,觉得与自己平日里有了几分相像。
  看着熟悉的自己,她快步走出静室,来到庭院中的墨殇深深地吸了一口清凉的空气,缓缓地伸展腰肢,两手高举,竟是极为不雅的伸了个懒腰。这放在武林盟主身上是极为不雅的,十几年来武林盟主墨殇很是自律,礼法规矩是不轻易逾越的,除却在卧室内,像是伸懒腰这般不雅的动作他是绝不会这么做的,也只有二十年前的墨少侠才会这般惫懒,毫无顾忌的在任何地方都不在意礼法规矩。
  「说不得,得给若言一点惊喜。」墨殇嘴角勾起一丝温馨的笑容,大步向着卧室走去。
  以她今时今日的功力,即便正常行走也超过寻常人许多,没一会儿工夫,她就到了卧室门口,轻轻一推便闪了进去,半点儿声响也没出。
  此时正值深秋,南方的天气虽说算不得寒冷,但对于没练过武功的温若言而言,还是有些凉了。
  卧室里,温若言裹在烘干好的被子里,正对着镜子仔细的画着眉,这么晚起对于往日的温若言来讲,实属异数,墨殇心中却萦绕着说不出的柔情,她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温若言画眉。
  此刻,她只觉得天地浩荡、武林兴衰,也比不得镜中女子那弯黛眉。她唯愿时光永远停留在这一刻,永远将这时光与他的无限柔情同时镌刻在这弯黛眉之中。
  她静静呆立的时候,温若言已经画完黛眉,这一起身转过来,不由低声轻叫了一声,然后一抹极淡极淡的嫣红爬上了她秀美绝伦的脸蛋上,白里透红的人俏脸与迷人的双目相辉映,更是让人心神欲醉。
  羞涩的佳人悄然将被子丢到床上,手指在头发上绕了几绕,只着罗袜的玉足在地上轻轻踢了几下,那俏丽可爱的模样,让墨殇摇头失笑。
  墨殇上前揽住温若言的腰肢,伸手抓起被子,将她围住后笑道:「跟我面前,你还害羞个什么劲儿?」
  「殇哥,你……你恢复了?」温若言轻轻摸了摸这记忆里的容颜,眼里露出了复杂难明的意味。
  墨殇不疑有他,有些兴奋地说道:「虽然还未竟全功,但是说不定哪天便能祛除这缠人的副作用。」
  欣喜之下,墨殇没发觉出温若言的异样,而温若言虽然处于被催眠的状态,但是见到自己的丈夫恢复往日英姿,心中也不自觉的生出一丝欢喜。两人互相看着对方,无限柔情滋生,若不是墨殇此刻下体仍是一条粉红色的肉缝儿,只怕立刻要和温若言大战三百回合。
  只是这厢两人兀自柔情蜜意,武林上已经是风起云涌。
  「金兵铁蹄叩关,若是不做提防,大宋覆灭只在须臾。」嵩山少林寺后山禅室中,一个端着茶杯的短髯男子眉心紧锁道。
  了然大师听到这个消息,手中那陪了他六十余年的念珠猛然断开,十八颗佛珠落在地上发出错落有致的响声。
  了然今年已是八十高龄,陡然闻听噩耗,感觉心头连突,若不是他日日研读佛法,兼之内功深厚,这时只怕已然昏厥过去。
  他艰难的合十手掌,轻轻宣了一声佛号道:「阿弥陀佛,施主可不要诓骗老衲,老衲一把年纪,可禁不得这等玩笑了。」
  「我何苦千里迢迢从听雪楼跑到嵩山来消遣大师?」李自然苦笑一声,他怎能不理解了然的心情,他初闻这消息也是不敢置信。
  了然心中默念经文,过了良久才继续道:「这消息得自哪里,你又与何人说过?」
  了然已然信了,听雪楼乃是天下第一等消息灵通之地,听雪楼主亲口所说,这消息自然不会有假,只是这对于他来说委实难以接受。
  晚年忽见山河破碎、国破家亡,即便是佛也有火,更何况了然还是一个心怀苍生的大德高僧?
  「这消息我只知会了大师和玄真道兄,唐兄和秦师姐现下都在玄墨山庄,我打算以五派和盟主的名义召集天下武林于玄墨山庄商议抗金事宜,以盟主那急公好义的性子,断不会推辞。」李自然手里滚烫的茶杯已经变得冰凉,可是他却连啜饮一口的心思都没有。
  「盟主心怀天下苍生,自是不会拒绝,只是天下虽大,武林虽广,面对金兵铁蹄又有什么法子?我看还不如觐见官家,召集天下兵马,与金兵决一死战!」
  了然长眉一抖,往日慈悲的双目里陡现杀气,这个吃斋念佛了一辈子的老僧,已然生出玉石俱焚之心。
  原本愁眉苦脸的李自然闻言,忽地嗤笑一声:「且不说西夏、大理蠢蠢欲动,吐蕃诸部图谋不轨,就那些整日价只知道争权夺利,党同伐异的诸位相公,还有那位只知道偎红倚翠的风流天子,能有什么作为?道君皇帝,好一个道君皇帝,玄真道兄身为龙虎山天师听到这个消息,都要推倒天师像了。」
  了然也是喟然一叹道:「阿弥陀佛,联金灭辽,想不到金国反而成了心腹大患,这应当是官家始料未及的吧?若是先帝还在,以先帝之明,何至如此?奈何天不假年,即便以天师妙手,也难让先帝再续几年阳寿。」
  「大师,闲话休提,我辈抗击鞑虏为的也不是他赵家天下,而是天下苍生。
  要不是来的是金国鞑虏,我管他姓赵的是生是死?」李自然忽然愤慨道。
  「阿弥陀佛,楼主还是慎言些好,这话要是传入朝廷的耳朵里,你那布及天下的情报网,只怕要捣毁大半了。」了然微微摇头叹道,双目中饱含着浓浓的忧虑。
  李自然嘿然一笑,嘲讽之意不言自明。了然见状,也只能无奈叹息一声。
  两人密谈后的第二天,少林、龙虎山、听雪楼同时在江湖上广发英雄帖,邀请天下武林人士到玄墨山庄,召开英雄大会。
  旬月之间,这武林大会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武林,武林人士闻听是商议抗金事宜,莫不闻风而动,向着玄墨山庄星夜而来。
  而尚且蒙在鼓里的墨殇则仍在家中温香软玉,好不自在。
  「言儿,今天又给为夫做了什么好吃的。」墨殇斜靠在铺就了名贵皮毛的太师椅上,意态慵懒。
  温若言听了这话,婉然一笑,轻轻拍了拍手掌,二十几个侍女鱼贯而入,一道道精美的佳肴美馔,就这么铺在了长桌之上。
  二十五道菜呈五五梅花之数,摆在桌子上,随着金盏一个个掀开,一股奇异的香味萦绕在屋里,捧着金盏的侍女闻到这香味,都忍不住暗暗地吞了吞口水。
  当前一道是木瓜炖雪蛤,为粤菜名品,鲜黄与奶白交相辉映,奶香与果香交融,可见厨师功力着实不弱,只是这些天来墨殇吃了不少次这道菜了,所以有些兴致缺缺,将目光转向了别的菜上。
  挨着它的是一道奶白色的鲫鱼汤,没散发出丝毫的香味,看起来平平无奇,但是当烛火微闪,那在灯光下的光泽却让墨殇忍不住拿起筷子尝了一口。鱼肉嘴里化开,一股奶香与鱼肉的鲜味在她口腔里炸开,唇齿间萦绕的味道让她越嚼越快,直到嘴里的味道淡了许多,她才将目光看向了别的菜肴。
  凉拌玄阴草、云华雪莲羹、烤驼峰、冰糖燕窝、木瓜牛奶椰汁糕、千年人参鸡汤、踏雪寻梅、蜂蜜熊掌……
  一共二十五道菜,全是滋阴丰乳的佳品,不少名贵的药材、食材,都不是寻常人能够享用的。
  看着已经有些目不暇接的墨殇,温若言轻轻一笑道:「殇哥,你尝尝这道」
  清风徐来「,这可是我亲手做的。」
  墨殇闻言讲目光看向温若言纤细玉指指向的那道菜。只见一个白玉般的小人雕工精美,站于一个青墨色的瓜果上,像是临高远眺,衣袂飘飞。墨殇眼前一亮,这意境雕工,真恍若有清风徐来一般。
  她夹起那白玉小人,轻轻咬了一口,甜糯的果香混杂着一种难言的芳香,在味蕾上悄然绽放,清凉中蕴含着一种火热,火热中又夹杂着浓浓的冰寒之气。
  「这是玄冰玉龙果?只是这其中的汁液,似乎又是特意调制的。」当墨殇缓过神来,发现那白色的小人早已经被自己三口两口吞下了肚子。
  「那当然,这可是我废了好大力气才弄出来的。」温若言脸色绯红,但是又很有成就感的说道。
  墨殇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尖道:「好好好,我的言儿最厉害了。」
  「你再尝尝底下的」青山「,你肯定会喜欢的。」温若言呵气如兰,温暖的鼻息轻柔的打在她的手上。
  此情此景,墨殇醺醺欲醉,举箸夹向那座精美细腻,颇有巍峨之气的青山,但是当筷子触及到青山的时候,居然被弹开了。
  墨殇有些惊讶,又用筷子轻轻按压了两下,发现这青山居然是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她好奇的端过盘子,很不雅观的在上面咬了一口,清清凉凉的口感在嘴里散开,那富有弹性的固体在她嘴里支离破碎,这奇异的感觉是她从未体验过的。
  这青山之间,是奶白色的液体在悠悠荡漾,还有丝丝热气在散发著,这冰凉青山体内,居然是滚烫的。
  「殇哥,你仔细尝尝,这可是极为罕见的奇珍。」温若言突然说道。
  墨殇点点头,轻轻的尝了一口这青山里面的汁液,那汁液滑过舌尖,便如火山爆发一般,带着澎湃的热力,这热流一直流到胃里,墨殇感觉自己体内的真气都在欢呼雀跃,这不知名的汁液居然有增益内功的功效。
  「这……若言,这是何物,居然有这般功效?」墨殇讶异道。
  要知道修为到了她这步,想要稍有进益,都绝不容易,这神奇的汁液放到武林中不啻万金,绝非轻易可以得到的。
  「天机不可泄露!」温若言得意一笑,任墨殇如何追问,她也不说。
  墨殇心中更是疑惑,吃着满桌的珍馐美味,脑子里却一直在回旋着这件事。
  吃完饭,墨殇忽然道:「明天我还想尝尝这道清风徐来,不知道成不成?」
  「你喜欢,我自然做给你吃。」温若言有些兴奋地道。
  墨殇怀疑更甚,这种宝贝落入温若言的手里,来历成谜,又不愿意与自己诉说,她就怕温若言被人骗了还不知道。
  这一天她特意没有去练功,而是躲在一个角落里暗暗观察温若言的举动,只是她发现温若言的行为太过正常。她都觉得是不是自己想多了,那东西就是谁送给自己的贺礼,被温若言拿来做菜了。
  天色一点点暗下来了,墨殇摇头一笑,就打算接着去练功,只是她刚要动,就看到卧室的门一动,温若言悄悄地跑了出来。
  墨殇双眉一抖,轻轻的跟了上去,渐渐地两个人走进了数径修竹之间,她的眉毛紧紧皱了起来,她不记得家里有这么一处存在啊。
  越走越觉得陌生,墨殇感觉精神都有些恍惚了。而温若言则是越走越快,仿佛脚下生风,那轻快的脚步像是要去会情郎一般。
  不知怎地,墨殇脑海生出这个想法的时候,先是愤怒、不信,但到了后来却不知道为什么生出了一丝窃喜。她对于这件事,于愤怒中生出了几丝邪异的快感,胯下变得又湿又黏,亵裤更是湿得一塌糊涂。
  胡思乱想中,墨殇已然看到一道纤细的人影出现在视线之内,一袭紫色纱裙在轻风中摇曳,柔顺的青丝垂到紧致饱满的臀部,在光滑如镜的湖前悄然站立,有着一种十分奇特的美感。这明明是一道很眼熟的身影,但是墨殇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就在墨殇疑惑重重之际,温若言已经来到那道身影背后,缓缓跪下,光洁的额头紧紧地贴在满是尘灰的土地上,十分恭敬的说道:「贱婢温若言,叩见主人,请主人坐在贱奴的身上观赏景色,以免脏了主人的圣洁莲足。」
  那女人也不客气,一屁股就坐在了温若言柔软的腰肢上,两只未着鞋袜地美丽玉足轻轻搭在温若言的肩头,就这么静静地欣赏着这院中的景色。而温若言为了让自己的主人更好的欣赏景色,则是双手用力,渐渐地伸直了手臂。
  可怜温若言弱质纤纤,手无缚鸡之力,就这么被一个和自己差不多重的人坐在自己身上,用自己瘦弱的身体承受她全部的重量。
  虽然那女子身材甚是纤细,腰肢盈可一握,但是墨殇仍能看出温若言有些吃力,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汗珠,那张樱桃小嘴也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而那双从未干过什么重活儿的手臂,更是早就微微摇晃了起来,再下去温若言怕是要不支晕倒了。
  墨殇心中一冷,这时候她也顾不得身上没由来的快感,双指一错,剑气已然开始酝酿。看着自己心爱的妻子受苦,她已经有了出手的欲望。
  只是这时,异变突生。那女子毫无预兆地直起身来,两只脚踩在温若言的背上,向上一撩裙摆,露出了光溜溜的雪白丰臀,两只手闪电般掰开臀肉,露出了粉嫩嫩的菊蕾,一条细细的沟壑散发著迷人的水光。
  只一眼,墨殇就深深地沉沦其中,剑气缓缓散去,头脑一片空白,眼里只剩下这个白嫩嫩的大屁股,还有那恍若桃花初绽的菊蕾。不知不觉间她的下体喷薄出一股股汹涌的水流,有赖她真气接天连地,那水流如同喷泉一般源源不绝,将她的衣裙浸得湿透。即便如此,水流仍旧不绝,半晌之后,她看起来就像是从水里刚捞出来一般。
  忽然间,裙摆落下,那白嫩的屁股就这么消失在她的目光之中,她心中一下子变得空落落的,仿佛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般。
  「东西给她吃了吗?」清冷的声音传入墨殇的耳中,她已然认出这个女人是谁,这让她久久没有认出来的身影,赫然便是当初她擒获的魔教妖女江洛依。
  温若言这时候已经累得倒在地上,听到江洛依询问,强打起精神爬了起来,用秀美的螓首像是小狗似得轻轻蹭了蹭江洛依的小腿,才嗤笑道:「启禀主人,那小贱货不但吃了,而且还念念不忘呢。」
  江洛依噗嗤一笑,道:「真不愧是夫妻,下贱的模样一般无二,你说是不是啊,小母狗。」说着,她还抬脚踢了踢不住用头蹭自己小腿的温若言。
  温若言俏脸一红,撒娇道:「都是主人赏赐的东西太好吃了嘛,再说了,小母狗是主人豢养的,用自己的贱样儿逗主人开心也是应该的嘛。」
  「好好好,算你说得有理,还不过来为你和你的母狗相公在弄些好吃的来,主人这些日子里可给你准备了好东西。」江洛依看着这个往日尊崇的盟主夫人、千金小姐在自己面前和狗没什么两样,心中说不出来的畅快。
  墨殇听了疑惑不已,只是身上和心理的快感越来越盛,让她无暇思索这些,这是看着眼前的景象,不住地搓揉自己的阴蒂,之前为了逗弄温若言,从淫贼手札上学的技巧,毫无保留的用在自己的身上。
  只是不论她如何努力,都是无济于事。别说她想要的高潮了,就连一丝液体都没出来,只有干涩的感觉充盈在小穴之间。
  她心中对于看一看江洛依屁股的想法不住萌生,她好想再像刚才那样,来一次酣畅淋漓里的高潮。
  在她浮想联翩的时候,温若言已经开始行动,她张开樱桃小口,一点点地将江洛依地裙摆用嘴卷起,然后用舌头顶到腰带缝隙间,墨殇满目震惊,不知道何时温若言的口技居然这般娴熟,这寻常人只有用手才能做到的事情,她居然用嘴和舌头就做到了。
  而江洛依的大腿和小穴也出现在了墨殇的眼前,墨殇用了不知道多少方法刺激也没有反应的小穴忽然波涛再涌,滑滑腻腻的感觉再次出现在干涩的小穴中。
  她看着江洛依的身体,有说不出的感觉,那种快感甚至超出了与温若言做爱时候的快感,只是不管怎样她还是达不到想要的高潮,可是她看着江洛依的雪白长腿和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光滑无毛的殷红小穴,却是如何也停不下自己的手指。
  她猜大概只有看到江洛依的屁股才能达到高潮,可偏偏那硕大圆实的肥臀正好被垂下的部分衣裙挡住,窥不到真容,一时间墨殇心中急得是火急火燎的。
  而这时候,温若言也轻启朱唇,伸出粉红色的香舌,轻轻地在江洛依紧致可爱的小穴上上下滑动,只是刚舔了几下,温若言就感觉舌头一阵发麻,嘴里苦涩骚臭的感觉,和她之前的感受完全不同,她轻轻甩了甩发麻的舌头,嘴里发出轻微的「嘶哈」声,同时双眸疑惑地瞟了一眼江洛依。
  温若言有心想说些什么,但是又怕江洛依生气,所以她强忍着不适,再次舔了起来,只是她的疑惑不曾稍减,所以舔动的频率也就稍稍慢了下来。
  江洛依一直盯着温若言,看到她欲言又止的样子,明显是怕自己生气,不禁暗自好笑,她轻笑着问道:「主人下面的味道如何啊?」
  「主人的圣地自然是美味的不得了,只是……」温若言没敢说下去。
  江洛依向后一倒,斜卧在虚空当中,自从她一身玄阴之气化为罗天真气,她对于武学的理解一日千里,如今这看似悠闲的斜卧虚空,已然可以令诸多高手汗颜了。
  「这段日子来,不论是小解还是来月事,我从来不清理,就是为了给你准备这份礼物。不过看起来你不喜欢主人为你准备的礼物啊。」江洛依状似失望般地摇了摇头道。
  温若言听了,连忙摇头道:「不是的,满意满意,贱奴谢过主人,劳主人费心,就让贱奴好好服侍主人吧。」
  说完,她连忙向前爬了几步,满是感动的含住骚臭的小穴,将上面腥臭的经血舔干净,然后将又骚又涩的味道卷进嘴里,随之而来的就是江洛依甘甜的爱液,如同甘露般流进温若言的嘴里。经历了有些恶心的味道之后,这爱液更显得甘美解渴。
  墨殇刚才还在疑惑,主人的小穴上怎么殷红似血,原来是主人专门为了妻子准备的赤龙啊,她心里有些羡慕。
  但是她却无暇多想,因为随着江洛依这么斜斜一卧,那雪白的丰臀再次出现在她的视线当中,那圆如满月,丰腴紧致的美丽,让她深深的迷醉。她的手指更加癫狂,似乎想要将自己的小穴捅烂一般。
  只是虽然她越来越临近高潮,但是想要达到高潮,却一直差了那么一线。
  可是这一线之隔,却如同天堑一般不可跨越。
  主人,我好想看看你的菊蕾,主人快赏给小贱货吧。墨殇心中暗暗念叨,手指已经出现残影,「噗噗噗」地响声也传出去老远。
  江洛依听着耳边那轻轻地响动,微微一笑,对着温若言道:「好了,你这贪吃的小母狗,快来服侍服侍主人的后边吧。」
  听了这话,墨殇差点冲出去,但是她片刻就反应过来,这话不是对她说的,这才止住了脚步,但是她饱含嫉妒与渴望的目光却已经如同一团炽烈的火焰般熊熊燃烧,喉结滚动,口水不住地下咽。
  而那边的温若言则是羞红着脸爬到了江洛依的身后,用头拱起裙摆,却特意将两团丰满臀肉中间的缝隙让开,正好使其落在墨殇的眼里。
  温若言缓缓地向两边掰开臀肉,那双满是柔情的美目深情的注视着江洛依的屁股,就像注视着自己的恋人一般。就连墨殇也只在两人轻柔的亲吻时,才见过那样的眼神。只是她此时已然不在乎这些,她满是贪婪的目光,全部放在了那条被臀肉夹在中间的缝隙之上了。
  墨殇能够清晰的听到自己咽唾沫的声音,那勾人的缝隙在她的渴望中越来越大,终于她企盼了很久的菊蕾缓缓地出现在她眼前,而之前高潮的桎梏,也随着粉红色花蕊的绽放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只感觉心中轰隆隆一阵巨响,彷如黄河决堤,又似闪电横空,绵绵密密的响雷在心田炸响,心田里的种子经过细雨的灌溉终于萌发,继而长成参天巨树。
  前所未有的高潮一刻不停的冲击着她的心神,让她一遍又一遍的享受着极乐的快感。这段时间里,她对于高潮的认知一次又一次的被刷新,她高潮方歇,心里就已经开始畅想下一次的高潮了。
  仅仅是远远看了一眼主人的菊蕾,如果让我近处观摩,或者像自己的妻子那样近距离的服侍主人。墨殇感觉自己仅仅是想想,就要爽翻天了。
  高潮余韵逝去,墨殇的神智缓缓回复,那粉色的菊蕾已经被温若言的俏脸挡住,也就是因为如此,墨殇才能从那循环往复的高潮中挣脱出来。只是高潮一停,无尽的空虚就又一次袭上心头,她对于服侍江洛依的渴望就又上升了一个台阶。
  「好了,贪吃狗,给你那母狗相公也留一点,给她去做那个叫什么玩意儿来着?」江洛依一夹双臀,就将温若言在自己体内活动的舌头夹住。
  温若言不甘心的再次用力,可是柔软的舌头根本无法抗衡江洛依那千锤百炼的臀肌,只能有些恋恋不舍的退了出来,自怀里掏出两个瓶子,将它们一个放到江洛依的小穴下面,一个则放到江洛依的肛门处。
  「主人,那叫清风徐来啦。」温若言撒娇道。
  江洛依闻言,更是笑岔了气,「哈哈哈,对了,对了,就叫清风徐来,读书人就是不一样,犯贱都犯得这么文雅,噗哈哈哈……」说着,江洛依又大笑起来。
  只是两人说笑着,动作却没停下来,温若言更是小心翼翼的接着滴落的液体。
  江洛依自小修炼《欲女轮回大法》,身体敏感异常,被温若言服侍良久,早就淫水涟涟,高潮迭起了。她胯下透明液体低落,落在瓶子里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而她的菊蕾里面,也分泌出一种乳白色的液体,缓缓滴落到瓶子里,粘稠至极。
  只是这液体分泌的非常缓慢,不像淫水那般泛滥,直到滴尽也只有半瓶左右。所以温若言在接取这部分液体的时候,是极为小心的,生怕洒落一滴。
  墨殇却看得邪火暴涨,原来自己吃的就是主人从后庭分泌出来的美味,怪不得那般撩人,她心中火起,情知再待下去,待会儿双腿定会软得动不了,只能强忍着不舍离开了这片旖旎非常的地方,并开始期待明天的美食。
  然而墨殇不知道的是,就在她离开的一瞬间,江洛依嘴角就已经带上了一丝得意的笑容,看温若言已经扣好瓶子,正在心疼的看着滴落在地上的淫水儿,更是开怀大笑起来。
  「把头抬起来,仰头看着我。」江洛依命令道。
  温若言听到命令,虽然不解,但是仍然照做了,仰着头看着江洛依。
  江洛依微微一笑道:「这次做的不错,主人赏你!」说完,就在温若言激动眼神中缓缓地抬起自己的丰臀,坐在了温若言的脸上,直接将这位盟主夫人的脸当做凳子,坐在上面就开始思考问题。
  温若言看着雪白的屁股离自己越来越近,心中闪过莫名的激动,除了准备食材,她是没资格碰主人的。所以,面对突如其来的赏赐,她是满怀激动的。
  当柔软的臀肉将她的俏脸完全包裹,眼前一片漆黑,肺里的空气被一点点挤压出去,她却只有无尽的狂喜。她拼命地将舌头往里面挤,想要再尝一尝主人体内的味道,舌头在她的努力下,终于冲入一个暖烘烘、软绵绵的热洞里。
  窒息的快感与对于主人的渴望相重叠,温若言双腿一软,一道浑浊的水柱自双腿之间汹涌而出,尿水混合著爱液直直的击打在地上,形成一洼浅浅的水坑。
  生命的本能已经让她的身体出现了挣扎的举动,双手乱挥,双脚不停地扭动,可是她的心中却只想多呼吸一点主人的气息,即便下一刻就会被闷死在主人的屁股底下,她也在所不惜。
  「催眠得很成功呢。」江洛依看着远处地上那明显的湿痕,继续低声道:「
  看来下一次,可以试试直接调教了,一条盟主母狗,我可是期待的紧呢。」
  江洛依开始畅想之后的调教之旅,直到感觉屁股底下的挣扎越来越无力,她才缓缓的抬起自己的臀部,不带一丝留恋的回到了屋里。
  「谢主人留贱狗一命,让贱狗能继续伺候主人。」温若言挣扎着跪倒在地,谢恩道。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3/12/13 03:28:59

第五章:群雄前裸女逞威
  墨殇偷偷离开后,就去了问道坪的静室里开始了今日的修行。
  澎湃的真气渐渐凝聚成一股暴虐至极的真气风暴,静室里的杂物被这滚滚狂风吹得东倒西歪、四散飞腾,撞在四周的墙壁上,发出「砰砰砰」的巨响,一改往日墨殇练功时候风平浪静的景象。
  被裹胸包裹住的傲人双乳一下子挣脱了束缚,像两只调皮的大白兔一样弹跳不已,那澎湃的阴气肉眼可见,蓝色的幽光让这静室都寒冷了几分,至此墨殇已经将体内全部的阴气都纳入膻中穴里,这斗转阴阳之法,也到了最关键、最凶险的时刻了。
  「呼——哈!」墨殇长长吸了一口气,然后又运气吐出,隐隐有风雷之声,所过之处,无坚不摧,最终在静室玄铁夹杂奇石的墙壁上,留下了一个浅浅的坑。
  随着浅坑的出现,墨殇骤然睁开双眼,双指狠狠地在自己的膻中穴点了一下,顿时膻中穴里的阴气受到牵引,喷薄而出。磅礴的阴气涌入真气风暴里,令这真气风暴越发的狂躁,而且还带上了一股难以忍受的阴邪之气。
  屋子里的桌椅板凳都都起了一层寒霜,而本就有些冰冷的墙壁上,更是结了一层厚厚的坚冰。
  随着坚冰层的加厚,真气风暴也渐渐的平息了下来。而那本来如同木瓜般胀起来的双乳,也变得平坦结实,墨殇心中一阵狂喜,看来恢复男儿之身指日可待啊!
  随着心情的变化,气息又开始躁动了起来,虽然没有再产生真气风暴,但是起伏的气息也让静室内的气场十分不稳定。
  直到月上中天,她的气息才缓缓平复下来,随之平复的还有墨殇激荡不已的心,她又恢复了往日那种心如止水的状态。
  平复了心情的墨殇脱去了练功服,露出了自己结实紧致的身躯,她的手指划过自己的皮肤,眼里透露出一丝迷恋的光芒。不知何时起,墨殇发现自己的身躯竟然让自己产生难以遏制的性冲动,这听起来很荒诞,但是她却实实在在的沉迷了,沉沦在自己充满力量的肉体上,她用手指感觉着隐藏在这看似瘦弱的躯体下的恐怖力量,直到滑到下体那空荡荡,带着几分潮热的神秘花园,她才回过神来。
  自衣架上取下一件白色常服,将令自己迷恋不已的身体遮盖住,才真正的压下心中的悸动。
  穿上衣服的墨殇,双眸平静如水,深邃的如同无尽的深渊一般,她莲步轻移,已然出现在问道坪的边缘,再一跨步,就到了他们夫妻的卧室门前,她从窗户窥视了半晌,发现自己的妻子已经回到屋里,并且进入了深深的梦乡。她这才轻轻地推开了卧室的门,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
  一进屋,她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那是妻子最爱的檀香,只是这段时间她感觉这香味越发的浓郁,不仅让人更容易入睡,而且还能让人睡醒后,感觉更加的神清气爽。
  她闻着这浓郁而优雅的香味,悄悄地走到了床前,温柔的目光投向了自己的温柔贤淑的妻子。看着妻子熟睡的恬静姿态,墨殇怎么也不敢相信,方才在别院里疯狂的身影,居然就是她。
  墨殇温柔地看着自己的妻子,那如青山含黛的秀美蛾眉,那挺秀的鼻梁,那红艳的嘴唇,甚至就连那仍沾着些许白浊的嘴角,都让她的心中升起无限的温柔。
  嗯,白浊?墨殇双眉攒聚,盯着那白色的污浊感到一阵突如其来的晕眩,她忽然有种口干舌燥的感觉。
  她的喉结不自然的开始蠕动,口腔里也开始分泌口水,心中的黑色火焰驱使着她俯下身去,吻上了温若言的唇,舌尖更是貌似不经意的滑过妻子的嘴角,将那炫目的白浊不着痕迹的吞到了肚子里。
  甘美的味道在口腔里绽放,墨殇感觉身下更是如同火山喷发一样,汹涌澎湃的蜜液打湿了她的亵裤。按理说身怀盖世神功的墨殇,即便站在黄河激流当中,也不会移动半分,但是仅仅是这么一个简单的舔舐,就让她双腿一软,跪在了床前。
  下身汹涌澎湃自不必说,她的脑海也仿佛被惊涛骇浪冲刷过一般,只剩下一片空白,她之后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爬到床上,又是怎么睡着的。
  夜,更加的深沉了,厚实的云彩遮住了皎洁的明月,整个世界都陷入到了一片黑暗当中。
  也就在这时,温若言忽然睁开了双眼,看着已经沉沉睡去的墨殇,露出了一个妖冶放荡的笑容。
  「主人是你心中至高无上的存在,一见到主人,你就觉得身上仿佛有火在烧,旺盛的情欲像是火山爆发一样不可抑制,但是你自己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自己达到高潮的,只有看到主人圣洁高贵的菊花,或是接触到主人高贵的体液,你才能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每一次高潮都会比前一次更加舒服……」温若言轻轻地在墨殇的耳边念叨着,一遍又一遍重复着冗长的命令。
  墨殇则是神色安宁,仿佛在静静地倾听着。随着温若言的声音越来越深沉,墨殇的嘴唇一颤,竟然开始重复起了温若言的话,「主人是我心中至高无上的存在,一见到……」
  低沉而缓慢的声音极富魅力,渐渐地与温若言的声音交融在了一起,两道声音高度重叠,逐渐不分彼此,只是温若言的声音变得呆板了许多。而她口中的你也换成了我字。
  两个人的声音也从起伏不定变成了单一的语调,温若言在不停的念叨里也再次躺下入睡,只是声音却一直没有停下来,两个人就在这样的声音里沉入香甜的梦乡里。
  梦里,有彼此,有主人!
  第二天一早,当墨殇从梦中醒来,发现温若言早已经不在身边,她坐起来伸了一个懒腰,招呼屋外的丫鬟,询问道:「聆琴,夫人去做什么了?」
  聆琴行了一礼,道:「回庄主,夫人去为庄主准备早饭了。」
  「咕嘟!」墨殇听到早饭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口水,她有些急迫地问道:「
  今天有那道」清风徐来「吗?」
  「庄主放心,夫人知道庄主喜欢那道菜,早就说了,从今天起每天都会有那道」清风徐来「的。」聆琴轻笑一声道。
  「好,聆琴快为我更衣,我这就去尝尝夫人的手艺。」墨殇一下子自床上跳起来道。
  聆琴取下衣架上的衣衫,一件件为墨殇套上,边套边说道:「庄主这般急迫,夫人知道了不知道要多高兴呢。」
  「夫人亲自为我下厨,我自是欣喜,你这丫头还小,哪里懂得这些?」墨殇轻轻揉了一下聆琴的脑袋道。
  聆琴自幼服侍温若言,情同姐妹,当初陪着温若言嫁到玄墨山庄,说起来也有十余年了,这些年墨殇夫妇也没拿她当过下人,平日里也只是陪着温若言。
  所以,她在墨殇面前,也就没那么多忌讳,这时候一把推开墨殇的手道:「
  别揉了,再揉就傻了。哼,等着吧,我回头肯定在夫人身上报复回来。」
  说到这,聆琴还轻轻地舔了舔嘴唇,眼里闪过一丝暴虐的神色,只是墨殇没在意,只当她要和温若言打闹,指着她笑道:「你呀!」
  这时候,聆琴也为她整理好了衣衫,扎紧了腰带,所以墨殇也没再说什么,直接向着外面走去。
  来到内堂,墨殇发现温若言早已经在等她了,青丝如瀑,眉目含情,一日往昔般温柔的温若言静静地坐在椅子上,含笑望着她。墨殇心中也是柔情万种,轻轻地走到她身边坐下,这个过程中,两个人都没说话,但是那柔柔的目光,早已将两人心中的万缕情丝披露了个干净。
  桌子上也不像之前那样万紫千红,各式各样的点心、小菜交错,只是一碗清粥,还有墨殇期待了许久的那道「清风徐来」。
  只看着这道菜,墨殇就感觉心中的情欲之火开始熊熊燃烧起来,那种感觉就好像秋日的干草堆上忽然溅起数点火星儿,之后轰地燃烧起来的那种感觉,快而猛烈。
  她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喉结连连滚动,双眼已经出现了几道血丝,她颤颤巍巍地抓起筷子,就夹起了那个果子雕刻的小人一口吞了下去。
  作为天下奇珍的「玄冰玉龙果」被她毫无珍视的几口嚼碎,她所求的是果子里面那有着淡淡骚香的淫水儿,那才是她现在无比渴求的。
  当那温温热热的液体冲破果子的束缚,在她的味蕾上爆裂开来的时候,她的心中是充满幸福的,随着她上面那张嘴的快速咀嚼,她下面那张粉嫩的小嘴也开始轻轻地蠕动起来,一张一合间,是无数的淫水儿飞溅出来。
  片刻工夫儿,整个房间里,都萦绕着一股淡淡的骚味,而这个味道的源头,更是满脸潮红的开始轻轻地抚摸起了自己健硕的胸膛,可是自从双乳扁了下去,再刺激胸膛肌肉,也产生不了丝毫快感。她只能无奈的将双手都向身下探去,一只手挑逗阴唇,一只手掐捏阴蒂。
  只是瞬间的刺激就几乎让她达到了巅峰,可是之后不论她如何刺激自己的阴唇和阴蒂,距离高潮好像永远隔着那薄薄的一层隔阂。那薄薄的一层,就仿佛是天堑一般不可跨越。
  「就差一点,就那么一点!」心中暗暗念叨了几遍,她的目光不由自主的投向了那静静地坐落在盘子里的假山。
  墨殇此刻已经无暇欣赏这精妙绝伦的刀工了,她现在心里只有那隐藏在青山里的美味,下体不争气的一抖,她发现自己已经无力再夹起那假山了。
  「言儿,帮我把那夹过来,为夫有些没力气了。」墨殇瘫软在座椅上道。
  温若言抿唇一笑,道:「相公别总是眼馋那盘里的菜啊,这碗白粥也是我精心熬制的,你不想尝尝吗?」
  虽然这时候墨殇心理只想吃那青山内的液体,但是看着妻子有些期待的样子,终是不忍心地点了点头,道:「那便先吃夫人熬的粥吧。」
  「好,我这就为夫君盛粥。」温若言欣喜地站了起来,拿起一个碗就开始为墨殇盛了一碗粥,只是当她转过身的时候,眼底却闪过一丝失落。
  墨殇接过粥,一口喝了个干净,然后催促道:「快些将那青山给我夹过来,我有些迫不及待想尝尝娘子的手艺了。」
  温若言笑眯眯地道:「好好好,这就给你夹过来,堂堂武林盟主,这个样子也不怕别人笑话。」
  「如今就你我在,那劳什子的武林盟主,在我看来还不及言儿的微微一笑。
  」墨殇摇头笑道。
  「瞧你嘴甜的,吃吧,吃吧。」温若言嘴上虽那么说,但是早就笑得双眼弯弯,完全是一副满意至极的样子。
  盼望已久的青山落入嘴里,那层薄膜如同水到渠成一般破裂开来,期待已久的高潮如同长河决堤一般汹涌而来,蜜液长流的墨殇瘫软在座椅上,嘴里不时发出快美的呻吟声,双手乱挥,面色红润,口水顺着嘴角滴下,双眼无神地看着天空,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如果不时她脸部的线条太过阳刚了一些,应当会是个很美的画面。
  「很快,你就会更快乐的。」温若言温柔地抚摸着,满脸期待。
  说完,她就跨坐在墨殇的身上,与她热烈的亲吻起来,攫取着她嘴里那诱人的味道。已经被高潮搞得脑袋一片空白的墨殇似有所感,忽然伸出双手紧紧地抱住温若言,热烈的回应着她的亲吻,温若言感觉到她的动作,也变得更加热烈,双手勾住她的脖子,舌头激烈地与她的舌头交缠着,互相分享彼此的唾液。
  两个人就沉浸在这简单的幸福里面,直到外边传来一道清脆的声音。
  「启禀庄主,庄外有人求见。」聆琴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两人依依不舍放开对方,眼里满是意犹未尽的味道,似乎想把这一次亲吻延长为永远。
  「你让人好生招待,我随后便来。」墨殇轻轻为温若言理了理头发,然后抬头对门外道。
  「是,庄主!」聆琴答了一句,便传来一阵脚步远去的声音。
  墨殇不舍地在温若言额头一吻,这才起身回房间换了一身衣服,向着前厅走去。
  温若言看着杯盘狼藉的餐桌,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看着已经回来的聆琴道:
  「回禀主人,离目标还差一些,她的理智仍能战胜欲望。」说着温若言端起那碗白粥,神色既是失落,又是欣慰。
  就在她们说话时候,墨殇已经换上了当年各大门派共同为武林盟主所订制的专属服装,来到了前厅坐定。
  一身烫金白袍,上面绣着祥云仙鹤,配上墨殇那俊逸出尘的面容,活似人间谪仙,令远道而来的玄真都有些惊诧。
  他握着茶杯的手一紧,脸上顿时绽放出无尽的欢喜,「返老还童?盟主,你莫不是又突破了?」
  「侥幸悟得阴阳玄奥,倒是让道兄见笑了。」墨殇微微一抱拳,谦逊道。
  玄真有些失神,悟得阴阳玄奥?阴阳玄奥之道,向来以龙虎山《太上三天正法经》为尊,想不到他精研秘法数十年,却在自己最得意的方面仍是逊色于这个天资横溢的盟主,多年苦修的累与苦,霎时间涌上心头,让他不免心中凄苦。
  墨殇见他愁自心发,一股郁郁之气直冲顶门,心中一惊,真气运到指尖,在桌子上轻轻敲击几下,声音中正平和而又堂皇大气,一下子祛除了玄真心中的抑郁之情。
  玄真脸有愧色,抱拳道:「惭愧,枉自修持五十年,却还看不透这名利得失,让盟主见笑了。」
  墨殇一摆手道:「道兄严重了,你从龙虎山千里迢迢来我这山庄,不会就是为了发牢骚的吧?」
  玄真苦笑道:「只顾着自怨自艾,倒是差点把正事忘了。龙虎山、少林寺、听雪楼联合发出消息,五月初五端阳日,玄墨山庄将举行英雄大会!」
  「哦,三位不与我这盟主商量,便要开这武林大会?以三位的性子,想必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了吧?」墨殇心中顿感不妙,这三人性子淡薄,久不涉足江湖,如今这般举动,事情恐怕不小。
  玄真闻言满面生愁,忧虑溢于言表,他叹了口气道:「不错,金狗集结大军,志在踏破大宋万里山河!」
  「胡虏志在中原,原非稀奇,往日组织义士抗金,也没举办过什么英雄大会。三位此举,怕不是那么简单吧?」 墨殇若有所思道。
  玄真艰难地点了点头道:「盟主所料不差,只是个中因由,我尚不能告诉盟主。盟主若是信得过我张玄真,还请不要细问。」
  墨殇盯着玄真看了很久,最终轻轻地点了点头,不再追问细节,而是让人给玄真安排了一间客房。而她更是宣布闭关,说待得英雄大会过后,再处理其他杂务。
  只是她没想到自己宣布闭关,却在内府之中掀起了不小的波澜。
  江洛依一听到这个消息,立刻从囚禁她的别院里走出来,来到了墨殇和温若言的卧室,亲自询问温若言这件事情。
  「你说她毫不留恋的就选择了闭关,真的一点动摇都没有吗?」江洛依这次脸色十分凝重,不仅没让温若言服侍,甚至就连脸上的妖冶放荡都收敛了许多。
  温若言也知道她为什么这么郑重,轻叹了一口气道:「不错,丝毫留恋都没有。主人许多手段虽然动摇了她的心智,只是一遇见重要的事情,她便能把所有的杂念都压下去。就如同她的武道之心,不论是风吹雨打,还是千锤百炼,最终只能让她的那颗心更加璀璨而已。」
  「墨殇啊墨殇,你不愧是我师的一生之敌,是我看轻了你。不过,你不要以为我的手段只有这么简单。」江洛依有些不服气,也有些不甘心。
  「主人,不知道下一步我们要怎么办?」温若言见江洛依神色变幻莫测,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江洛依摇摇头道:「一切如常,我自有手段。」
  「遵命,主人!」温若言盈盈拜倒。可是她拜倒许久,也没得到江洛依的回应,她偷偷抬起了一点头,却发现江洛依早已不见了身影。
  墨殇早已闭关,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坐定玄关,理气顺脉,没用多大会儿工夫,就进入了天人合一之境,罗天真气连天接地,源源不绝的冲刷着她的气脉。
  说实话,到了墨殇这个境界,再想进一步,真是难上加难。如今的她不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也差不了多少了。武功到了这个地步,已经不是常人可以揣度的了,如果能回到二十年前,当时的墨殇和江傲天联手,也接不住她如今的随手一招。
  所以这一次墨殇闭关的原因,并不是为了突破境界,而是因为她发现了自身出现了问题。这个问题,还是源于罗天真气的弊端。
  自从墨殇逆阳转阴,一直为此而困扰,直到学会了斗转阴阳之法,让自己的双乳变成结实的胸膛,她才安心不少。
  只是自从泄去阴气,她就有些不妙的感觉,而这几天的闭关中,她终于找到了问题的源头。
  孤阴不长,独阳不生。当她泄去体内阴气之后,体内只剩下阳气,体内的阴阳平衡瞬间被打破,连那生机勃勃的罗天真气都变得萎靡不振。
  毕竟就连创立这项神功的罗天老祖,也没有想到,有一天会有人泄去体内阴气,使这阴阳调和的无上神功,变成独阳不生的局面。
  不过罗天老祖天纵奇才,虽没着眼此处,但是却早已将阴阳之道悟彻,罗天真气发觉墨殇体内阴气缺失,就开始调动脏腑之气调和体内的缺陷。
  说白了,就是那刚被墨殇弄没没多久的巨乳,又要回来了,而且还会成为她体内的阴气源泉,不断地吸纳天地之间的阴气,调和她体内的阴阳平衡。
  这次墨殇闭关的目的,就是要彻底解决这个隐患,如果不能解决,她也要想办法压制住这个隐患,不让它在这个关键的时候爆发。
  最终,墨殇选择兵行险着,她利用混元剑气截断胸膛诸穴与其他大穴之间的真气流通,让罗天真气无法通过乳根穴与膻中穴接引阴气,同时为了保险,她还用天蚕丝织造的布帛将胸膛围了十几圈。天蚕丝乃是世间至宝,不但可以防御刀兵,还能防御内家真气,内家真气打在上面,天蚕丝能够引导、消融内家真气,起到防护的作用,其坚韧不言而喻。
  做完这一切,墨殇才满意的出关,而她出关的日子,正是五月五日端阳节。
  玄墨山庄前院是一个广阔的广场,足以容纳数千人,而如今这个广场却是人满为患,有的人甚至已经在山庄之外了。
  草莽英雄的一片拳拳爱国之心,比起朝堂上的人可是强多了。他们或不得志,或不起眼,或许也曾蝇营狗苟,但是当国难临头,他们却可以不顾自身的安危,直言其弊。相比于他们,那些身居高位的士大夫,却早已经习惯的遮盖隐瞒,相互包庇。
  为众人抱薪者,终于冻毙于风雪之间!
  这是何等的悲哀与无奈啊?墨殇不懂,可是看着这满院子不计生死的人,她似乎又有些明白了。
  「是墨盟主来了!」
  「看,是墨大侠!」
  「没想到我有机会见到武林盟主真人,好像是在做梦一样。」
  「……」
  无数嘈杂的声音在第一个人看到墨殇后,接连不断的响起,整个院子都变得喧闹了起来。
  墨殇上前一步,拱手道:「诸位英雄,诸位豪杰,墨某承蒙诸位错爱,窃居武林盟主多年。如今各位英雄给墨某面子,愿意共同商议抗金事宜,墨某先在此谢过了。」
  她的声音不高,但是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并将这满院嘈杂的声音都压了下去,有见识的人都暗自咋舌,这一份内力修为当真是令人惊叹。
  「不错,墨盟主召集各位,为的是抗金大事。前些日子李楼主得到消息,金狗要借事挑衅,入侵我大宋,诸位愿意来玄墨山庄参加英雄大会,说明都是志士仁人,小道能主持这次英雄大会,倍感荣幸。」玄真踏前一步,扬声道。
  「张天师客气了,久仰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一个身材高大的汉子笑道,他头戴一个金色的发箍,长发胡乱的披散着,只一件暗黄色的大袍子敞着,就这么袒胸露乳的走了出来。不过他这副不拘小节的模样配上他有些憨厚的笑容,倒是让人心生好感。
  就在这时,忽然有一个尖锐中带着几分异域口音的声音传来,「嘿嘿,所谓的英雄大会,原来不过是几个人互相吹捧,无趣得紧啊。」
  这话一出,好多人的脸上都有些不好看了。看得出来,已经有不少人想到动手了,只是这声音忽高忽低,忽左忽右,一时间很难判断这人在哪。
  「何方高人,还请现身一见!」正当众人无可奈何时,墨殇悠悠向前一步,素手一探,便见一道人影挥舞着四肢飞了出来。
  「砰!」那人落地不稳,直接摔在为比武准备的擂台之上。墨殇恼他扰乱军心,故意封住他全身经脉,让他无法运功。一个无法运功的人从高处坠落,还能如何?他只能不断的平衡肢体,但是这些都是无用功,墨殇想让他摔,那他肯定会摔倒。
  在奇妙的劲力控制下,那人顿时摔了一个狗吃屎,就连门牙都磕掉了。
  「哈哈哈哈……」顿时间,响起一片哄然大笑。
  那袒胸露乳的汉子更是大笑道:「想不到这位英雄的轻功如此独特,倒有几分土狗的风采!」
  那摔倒在擂台之上的精瘦男子艰难地爬了起来,他早听说大宋的墨殇是天下第一高手,来之前心中根本不服,他才不相信孱弱的南人里能出现真的高手,曾经也有无数所谓的高手被自己撕成几段。他原本以为,这个墨殇也不例外,会成为空中的血景,供他赏玩。只是当他飞舞在空中的瞬间,他知道自己错了,而且错得很离谱。
  那是从未出现过的无力感,如同弱小的兔子,面对强壮的苍鹰,不,比那还要可怕,因为兔子面对苍鹰的时候,还能反抗,他在那一刻,却连一丝反抗的心思都不敢升起。
  只是,他的心中也有自己的祖国,他不能后退一步!他看着那静默而立,恍若神仙的身影,咽了一口唾沫,艰难地说道:「武林盟主,能者居之,我要向你挑战!」
  「哈哈哈,何时金人也能当我大宋武林的盟主了?」袒胸露乳的汉子大笑,「想挑战盟主,先过我武风这关!」
  说完,他跳上擂台,看着那精瘦汉子,脸上满是不屑。
  「武风,这莫不是漠北第一刀?」台下有人惊呼道。
  「漠北第一刀,莫不是那个一个人杀遍漠北黑道的漠北第一刀?」又有一个人惊呼道。
  精瘦汉子看不是墨殇下场,有些失落,但是心中也松了一口气,毕竟他怕自己连出手的勇气都没有。
  「漠北第一刀?看来你在这南人里面还算有名的,我徒单宗阳也是耍刀的,不知道你能不能接住某家的刀。给你一个拔刀的机会,要不然你就没机会拔刀了。」徒单宗阳冷笑一声道。
  「我的刀,早已经拔出来了。如此见识,也配合我斗?」武风不屑地看了一眼对手,心中轻慢已生。
  「就是现在!」徒单宗阳眸光一闪,腰间的长刀已经出鞘,冰冷的寒光映衬得擂台都生出无尽的寒意。
  「漠北第一刀,是心刀!」武风长喝一声,身前一道光影闪烁,一柄血红色的短刀在他身前凝结,倏忽飞射向徒单宗阳。
  徒单宗阳却冷冷一笑,他早已经看出武风的不凡,刚才故意乱其心志,如今武风的心志不够凝结,刀意削弱了不止一分。
  「刺啦!」徒单宗阳的刀划破了他暗黄色的长袍,捅向了他的心脏,只是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一柄橙色的匕首挡住了他的刀刃。
  武风狰狞一笑,手里出现了一柄黄色的环首刀,在他脖子上闪电般一划,然后道:「谁告诉你,心刀只有一把的。」
  「你……好狡猾!」徒单宗阳气脉已断,躺在地上指着武风,心中有无尽的愤懑。
  「好了,墨盟主,这宵小之辈我已经为你解决了,这武林大会可以继续了。
  」武风憨厚一笑道。
  这时候了然大师和李自然也姗姗而至,他们与玄真对视一眼,互相点了点头。了然看了两人一眼,又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一直没说话的唐世谦道:「阿弥陀佛,还是让老衲说吧。」
  「大师愿意自是最好,只是我到现在还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玄真语气有些低沉道,看得出,他心底非常难受。
  「说起来我看到这消息时,也是震惊不已,只觉得是金狗误导我们的假消息,只是……」李自然没有说下去,神情也有些黯然。
  「阿弥陀佛,唐施主到了现在,你还要装作若无其事吗?」了然大师忽然睁开双目,眸光如电,直直地盯着唐世谦。
  唐世谦轻轻向前走了几步,抱拳道:「大师这是什么意思,唐某有什么地方得罪大师了吗?」
  了然大师怒哼一声:「唐施主,不,应该是完颜施主,完颜施主来到我大宋多年,骗得老衲等人好苦啊。」
  「大师,你这是什么意思?」墨殇眉头微皱道。
  了然大师摇头道:「盟主,老衲也不愿意相信,唐世谦就是金国四王子完颜宗弼!」
  「这怎么可能?」墨殇摇头,「大师不要和我开玩笑了。」
  「阿弥陀佛,老衲也希望这仅仅是个玩笑,毕竟老衲和唐世谦相交数十年,怎么肯相信他竟是……」了然大师也有些说不下去了,这些年来唐世谦在他看来一直是个温润如玉的君子,让他相信唐世谦是卧底,委实难以接受。
  「何必与他废话,证据确凿,他的笔迹你们还认不出来吗?」李自然怒道。
  朋友是敌人,让这位沉默寡言的听雪楼主也有些怒了。
  「笔迹也是可以伪造的,就凭这个说唐兄是金狗,我是不信的。」墨殇还是不相信。
  「哈哈哈——」唐世谦忽的大笑起来,「墨殇啊墨殇,你还是那么傻,我让你练罗天教邪功你就练,我让你斗转阴阳,你就斗转阴阳,你可不可以不要那么天真啊?」
  墨殇脸色忽变,指着唐世谦道:「你果真是……金狗?」
  她咬着牙,说到金狗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停了一下,毕竟多年好友,她很难用这两个字去形容朋友。
  「我乃完颜阿骨打第四子,体内流着最神圣的血脉,自然也就是你嘴中的金狗!」唐世谦冷笑不止,量天尺不知何时已经握在手中。
  「你以为你是我的对手吗?」墨殇看着唐世谦,百般滋味在心头。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唐世谦身未动,凛冽的的真气已经出现在墨殇的身前。
  墨殇并指如剑,向前点去,一根黑色的铁尺和她的手指撞在一起,恐怖的力量在两者中间酝酿着,积累到一定地步后,轰然爆发。唐世谦被这劲力震得倒飞了出去,而墨殇也被震退了半步。
  「想不到你的修为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墨殇甩了甩发麻的双指道。
  「嘿,你以为呢?二十年前,我已经不弱于江傲天了。当年昆仑山顶,若是没有你从中作梗,大宋早已经大乱,哪里还需要再等二十年?不过我也没想到,你们宋国的皇帝居然这么蠢,联金灭辽,哈,亏他想得出来。」唐世谦笑的很开心,嘲笑着那位道君皇帝。
  墨殇心情沉重,却是笑不出来,看着多年好友,道:「多年来,你可与我们真心相交过?」
  唐世谦沉默良久,才低沉开口道:「若非敌国,我真的想有你这么一个朋友。」
  「好,冲你这句话,我给你留个全尸!」墨殇缓缓吸了一口气,然后向前蓦然一冲,无数剑气随着她的动作蜂拥而起。
  散碎的剑气忽然聚集成一口实体宝剑,落入墨殇的手里,向着唐世谦的眉心刺去,这一剑将要割断的,是二人之间的友谊。
  「等的就是现在,看招!」唐世谦脚步轻挪,身影化作千万,同时冲向了墨殇。
  一时间,天上地下,都是唐世谦的身影。在场的人都心生恐惧,这般身法,委实不像人该有的。
  只有墨殇,剑尖儿轻颤,不动如山岳!
  「噗!」长剑穿过唐世谦的胸膛,鲜血喷涌而出,狂暴的剑气,也让他吐出了一口殷红的鲜血。
  而他的一掌也狠狠地拍在了墨殇的胸膛,那一身盟主袍服的上半身化作万千碎片,飘散于空中。
  墨殇赤裸的上半身,只剩下一圈金色的光芒,那是天蚕金丝的颜色,「可惜,若不是我身缠天蚕丝,你或许还能伤到我几分。说起来,这天蚕金丝还是你送给我的,你这算不算自作自受呢?」
  「我要的仅仅是如此,我要让你在全天下英雄面前出一个大丑!」唐世谦身影飘忽而去,只留下一串儿得意的声音。
  墨殇不明所以,在场的豪杰也是一头雾水。
  「盟主,你可有什么不适吗?」玄真关心道,他不知道向来以智慧闻名的唐世谦会不会耍什么阴邪的手段。
  「没……啊——」墨殇忽然痛苦的呻吟一声,半跪在了地上。
  她只感觉浑身的真气犹如沸水一般不住翻腾,阳气更是散发出一股炽热之力,她的身上都开始冒起了白烟儿。
  罗天真气居然沿着天蚕金丝涌入了膻中大穴,她感觉天地之间的阴气猛然汇聚于此,毫无节制的冲进了她的膻中穴。
  墨殇强行运功站了起来,想要进入里屋,她终于知道唐世谦说的出丑是什么了,她决不能出这个丑。
  可惜人生不如意者十常八九,她刚一站起来,那阴气就轰然爆发,号称天下最坚韧的天蚕金丝,在这浩瀚的天地之力面前,就脆弱的如同一张浸了水的宣纸,一触即碎。
  乳白色的乳肉疯狂的从这缝隙中挤了出来,白花花的炫人眼目,那粉嫩的乳头,一抖一抖的,如同粉色的水晶,晶莹剔透。而那软糯而又具有弹性的在天蚕金丝间滑动,又尽显俏皮可爱。
  那两团如同西瓜一般大的乳球,就这么暴露在武林群雄眼前,而一道锋利如箭矢的洁白乳汁则在天蚕丝的挤压下喷射而出,淋了玄真、了然大师和李自然一身,三个当代宗师,都愣在原地,看着墨殇陷入了呆滞当中。
  天下群雄也没好到哪去,一个个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
  只有不远处的武风傻笑道:「墨盟主的奶子还挺白哈!」
  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武风的身上。
  只是,墨殇身上的的变化还没有结束,她在遇到这个情况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赶紧压制住,她立刻分化真气,对那股阴气围追堵截,阴气也灵巧得很,左突右冲,就这么在她的身体里来回逃窜。
  内气相冲,早就达到身与气合的墨殇,身体也随着气息的流动而变化,做出一个又一个羞耻的动作。
  阴气所过之处,身体也随之发现变化,就显得墨殇的动作越发的淫荡了。
  藕臂轻轻伸展,那强健粗壮的手臂随着阴气流过,变得纤细而白皙,那水润润的感觉即便是远远看去也清晰可觉。螓首摇摆,蛾眉轻蹙,那双璀璨夺目的大眼睛也忽闪忽闪的眨个不停,脸部的线条也有刚硬转化为了柔美。一颦一笑,尽显妖媚勾人之态。
  「这舞跳的,比窑子里那些小娘们儿跳的还骚,真够辣的。」武风小声嘀咕着,手忍不住在裤裆下揉巴了几下。
  「闭嘴!」站在他身旁的李自然,轻声呵斥道。如果不是刚才这莽撞汉子为中原武林挣了回脸面,李自然说不准就一掌毙了他了。
  武风呵呵一笑,也不知道是听没听进去。
  那边墨殇也是悲愤莫名,只是现在她连半步也挪不了,身周又布满了罡气,人莫能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出丑,就算别人想帮忙,也是有心无力。
  随着阴气的下行,她的腰肢也变得纤细滑腻了许多,裤子在她淫荡的舞步里也摇摇欲坠。幸好这时候,墨殇的真气把阴气围堵在屁股那里,澎湃的阴气汇聚,让她的屁股变得丰腴而有弹性,将那摇摇欲坠的长裤填充的饱满异常。
  而阴气为了吸纳天地之间的阴气,更是向上斜冲,墨殇一个不稳,就趴倒在了地上。当然在别人看来,就是跳着艳舞的墨殇忽然高高挺起屁股,似是向人发出淫荡的请求一般。
  这江湖上的汉子多是粗豪之辈,看着这美景早就有些把持不住了。不过也有人觉得异常的恶心,毕竟是一个大男人突然变成一个女人,还不知道下面有没有呢。
  当然也有龌龊之人,不无恶意的想着,大屌萌妹岂不是更好?
  「砰」得一声,那件上好布料织造的长裤,终于不堪重负的崩裂开来,露出了两团丝毫不逊色于十五月夜满月的肥美雪臀。
  而顺着美臀往下,就看到一片水土肥美的桃源,那洞口水润润、汗津津,一串珍珠落下,仿佛美人垂泪一般,凄美而艳丽。
  与此同时,离得近的人都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幽香,那味道如兰似麝,闻到的人只感觉心情畅美,连内气运转都快了几分。
  「啊—哦—」一道曼妙的呻吟从墨殇的嘴里传了出来,那声音勾魂摄魄,妩媚多情,只这声音就令人感觉好像看到一位风华绝代的美人出现在眼前。
  「哗——」一道暖流在众人沉迷之际,自墨殇的小穴猛然喷射出来,这淫水儿带着魅惑的香味,喷出半米多高,落在地上,发出一阵阵水撞击在石头上发出的声音。
  「这妖术厉害,居然把盟主变成一个搔首弄姿的大美人!」武风哇呀大叫一声,对唐世谦产生了莫大的的恐惧。
  众人也没理他,只因为在他们眼中,墨殇的确像是中了妖术。就在他们有些畏惧的眼神里,墨殇的屁股越变越大,那高潮似的喷射也越来越汹涌。
  墨殇脸涨得通红,可是却无法抗拒身体所产生的快感,就这么像母狗一般趴在地上,樱桃般小巧的红唇中荡漾出一连串的呻吟。而那巨乳中也在源源不断的滴答着乳白色的汁液,将那灰白的石砖浸染。
  这一日,无数江湖上的好手看到当今天下第一高手墨殇的窘态,一月后,墨殇名传天下!
  在场的人即便到死,也未曾忘记过今日的淫靡场景!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3/12/13 03:39:14

第六章:千军辟易
  自英雄大会召开,天下群雄闻风景从,硬是将势如破竹的金军抵挡住了几分,再加上最擅长打仗的完颜宗弼身负重伤,这场灭国之战,居然险而又险的拖延了几个月。
  只是武林人士毕竟不是军队,面对久经沙场的金国骑兵,也是无能为力,要不是金国将领怕了那些来无影去无踪的高手,也不至于到了今天还没渡过长江。
  时已隆冬,北风夹杂着风雪,将这天地染成一片银白。风雪之中,一点明灭不定的红光,成了这万里冰霜里的唯一景色。
  层层风雪间,一个身穿厚重皮袄的汉子在这风雪中飞驰着,他一脚落下的瞬间,就轻轻的在冰雪上一点,远远看去仿若足不沾地,别人在这风雪里,只怕是寸步难行,他却速度飞快,若是让武林中人看到,必定为他那一手「踏雪无痕」
  的超凡轻功而惊叹。
  而他的目标似乎就是那风雪中的唯一光亮,光亮越来越近,那灯光也霍然变大,原来那是一杆极高的旗杆,上面吊着一个设计极为精巧的气死风灯。
  厚厚的红色桐油纸下散发著淡淡的红光,冰雪落在上面瞬间就会融化,即便这么大的风雪,也遮不住它那淡淡的红光,极为惹眼。
  那汉子奇怪的看了一眼那气死风灯,低声不知道嘀咕了一句什么,就越过那旗杆,进入了旗杆后那家不太起眼的酒家走去了。
  说着酒家不起眼,实在是因为这旗杆太惹眼了。听雪楼主花费大量心血打造出的这十二杆旗杆,就是为了在这风雪中接引来往的江湖中人,方便它们有个落脚的地方,免得在这风雪里暴毙身亡,而这旗杆下的酒家也全都是听雪楼的产业。
  这汉子推开门,顿时一阵风雪随着他涌了进去,屋里正喝的热闹,听到这呜咽的风雪声,不少人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这边,这汉子高大魁梧,面目硬朗,但也算不得有多出奇,大家也就扫了几眼就没多看。
  倒是有一个身穿蓝色长裙,披着红色大氅的秀丽女子不禁多看了这汉子两眼。汉子心中有感往过一看,那女子顿时害羞地转过头去,小脸上也悄然爬上了一抹绯红。
  那大汉冲着那女子一笑,然后才对着柜台后面的人道:「掌柜的,给我来间上房。」
  那掌柜四五十岁模样,身材矮小,一抹八字胡,样子还算老实,听到汉子的话,陪笑道:「这位客官,实在抱歉,我们店已经满了。您要是不介意的话,不妨就在这厅中歇歇脚,喝两碗热酒暖暖身子。」
  那汉子回头看了看即便关紧也被风雪吹得有些摇晃的大门,道:「温壶热酒,来几个拿手小菜。」
  那掌柜和气一笑,便招呼道:「好嘞,客官您先坐,酒菜马上就来。」
  那汉子找了个角落便坐了下来,周围人早已经又热热闹闹的喝上酒了。
  「这天气,真不是人呆的,我半生游离江南,可没见过这么大的雪。」一个操着江南口音的汉子说道。
  他身旁的一个瘦小枯干的汉子笑了一句,「少见多怪,俺曾经去过金狗的地盘,他们那下起雪来,那他娘的才叫个冷,不管穿多少层皮袄,在冰天雪地里呆上半个时辰,就跟光屁股一样。」
  「怪不得金狗这么拼命,料是冻怕了,想要取暖才来咱们这的吧。」一个声音有些沙哑的老者闻言笑道。
  一个少年剑客冷哼一声道:「哼,取暖?这帮金狗残忍嗜杀,老弱妇孺全都不放过,我亲眼看到一个金狗淫人妻女不说,连那家的爷们儿都不放过,甚至还逼小孩子和她娘做那种腌臜事。」
  说到这,这少年剑客一把将手里的酒杯捏碎,脸上满是愤怒,就连自己手掌上血水横流都没感觉到。他这话一说,周围的声音也有些弱下去了,本来热闹的酒馆变得有些冷清了。
  有个人明显是想转移话题,想起来一件武林中传的沸沸扬扬的事情就说,「
  你们听说了吗?武林大会上,盟主中了金狗一掌,竟是忽然变成了又辣又浪的骚娘们儿。」
  「这怎么没听说啊,说是还跟条发骚的母狗似的在擂台上自摸,喷的那骚水啊,好几尺高。」一个身材壮硕的中年男子,脸上落出了几分淫笑道。
  他们这谈笑无忌,有几个名门女侠就忍不住脸红起来,有的还夹杂着几分羞愤,虽然是江湖儿女,但是他们大多数还是未出阁的大姑娘,哪里听得了这个?
  尤其是那个红氅蓝裙的秀丽女子,更是羞红着脸道:「二十年来,墨盟主为武林尽心尽力,你们如此说她,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先前那壮硕男子闻言怒道:「关你这个小娘们儿屁事儿?你想倒贴,现在他也未必能操你,莫不是你还想和那姓墨的磨豆腐去?」
  秀丽女子还未反驳,就听「噗」地一声,一粒蚕豆不偏不倚地打在壮硕男子的眉心,这看似威武的壮硕男子,砰的一下倒在了地上,生死不知。
  「哪位朋友出手如此狠辣,莫不是要与天下英雄为敌?」刚才转移话题的那个绿衣男子向四面抱了一个拳道。
  「你也配代表天下英雄?」一个颇具豪气的声音从角落传来。
  绿衣男子转头一看,说话的就是刚才顶风冒雪进来的汉子,他此刻正将一粒蚕豆弹到嘴里。
  秀丽女子显然也看到是刚才她多看两眼的那个英俊汉子,脸上不由又飘上了一抹嫣红。只是她害羞,那绿衣男子却是恼了。
  他抄起身边的一把长刀,指着那汉子就道:「神刀将黄光,还请阁下赐教。
  」
  「你也配使刀?」英俊汉子斜眼瞧了他一眼,目光里尽是不屑。
  黄光更怒,刀光一闪,便劈向了那英俊汉子,他久在黄河两岸闯荡,刀上功夫确实有两下子,寻常人还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他自信这一刀绝对能给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汉子一个教训,让他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
  「啪!」只是就在他自信满满之际,忽然感觉脑袋一痛,一阵眩晕就让他失去了意识。
  「你是漠北第一刀—武风?」也就在这时候,忽然有人认出了这英俊汉子。
  「武风,就是那个武林大会上力挫金狗的那个武风?」有人低声询问了起来。
  众人在低声讨论著,那个红氅蓝裙的秀丽女子红着脸起身抱拳道:「峨眉凤栖桐,谢过武大侠解围之恩。」
  「我说哪里能孕育出这般钟灵毓秀的女子,原来是峨眉派女侠,怪不得如此侠肝义胆,仗义执言。」武风眼前一亮,呵呵笑道。
  凤栖桐俏脸更红,敛衽一礼道:「武大侠谬赞了,妾身愧不敢当。」
  「你怎么当不得?墨盟主为整个江湖宵衣旰食二十年,他们侮辱墨盟主,却只有你一个人敢反驳他们,就这一点,你就比他们强得多。」武风伸手一指,将这满屋人都圈了进去,语气中满含不屑。
  那个操着江南口音的是江南素有名望的一个高手,名叫风归雁,听了这话不禁皱了皱眉头,不悦道:「武兄,咱们江湖人士本就随心所欲,这位黄兄虽然出言不逊,但是终究是为抗金而来的,我们不能因为他几句狂言就贸然出手吧。那样,我们岂不是和那些不尊教化的金狗没什么两样了吗?」
  他这话不但辛酸尖刻,还大有挑拨之意,暗指武风坑害抗金义士,还说不准和金人勾结在一起,破坏抗金同盟。只是这些人大多都是老江湖,听了他的话也不动声色。倒是已经坐在武风身边的凤栖桐有些生气了,想要站起来反驳他。
  武风一把拉住凤栖桐,冷笑着对风归雁道:「既然随心所欲,那我想打他不就打他喽,还需要与你这」江南大侠「商量不成?」
  他说到江南大侠四个字,嘴角微翘,那笑意简直快要忍不住了,其中嘲讽之意,不言自明。
  风归雁一拍桌子,指着武风怒道:「你不要太过分了!」
  「我师父常说这刀不砍自己不知道痛,果然如此。我就说了你这么两句,你就想动手了?他们刚才那么侮辱墨盟主,我留他们一命,已经是看在了他们敢前来抗金的胆色上面了。」武风说完不理他们,自顾自的斟了一杯酒。
  风归雁被他这么一噎,也说不出什么来了,只能愤愤地坐下,喝起了闷酒。
  酒馆也陷入了尴尬的静默当中,所有人都低头吃着菜,不发一言。
  倒是刚才那个少年剑客忽然走到武风桌前一抱拳道:「在下听雪楼叶南希,见过武兄,不知道能不能和武兄交个朋友。」
  「你既然不怕得罪人,我老武有什么可怕的?」武风笑道。
  叶南希闻言,一屁股坐下道:「武兄风采,一见心折,能和武兄交个朋友,再多得罪几个也不怕。」
  「峨眉凤栖桐,见过叶师兄。」凤栖桐端起了一杯酒道。
  叶南希也不客气,直接从武风手里夺过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举杯和凤栖桐一撞,就饮尽了杯中酒,然后又给自己续了一杯。
  「想不到叶兄白白净净的,行事倒和我这莽汉有几分相似啊。」武风刚才听到叶南希叙说金兵暴行时候的沉郁之情,便已经心生好感,这时候见他这般不拘小节,更是心生结交之意。
  「武大哥才不是莽汉呢,栖桐早听说武大哥智取金狗,扬我国威的英雄事迹了呢。」凤栖桐喝了杯酒,也放开了不少,一张红扑扑的小脸上满是崇拜。
  「凤师妹说得不错,武兄智勇双全,何必如此自谦,倒是叶某常被家师训斥狂妄自大。」叶南希摇头道。
  整个酒馆里,就只听得这三个人在说话,气氛更是尴尬。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最开始被武风打晕的那个汉子醒转过来,他站起来左看看,右看看,显然还有些迷茫,当他看到晕倒的黄光,连忙扑了过去,摇晃道:「弟弟,你没事吧?」
  黄光被他这么一摇晃,也醒了过来,恨恨地看了一眼武风,自知不是对手,只能一抱拳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日后江湖再见,姓黄的必定再次讨教。
  」
  「你怕是走不了了。」武风双目一凝,叹了口气道。
  黄光浑身一紧,目光中满是戒备,他涩声道:「阁下莫不是要赶尽杀绝?」
  「既然来了,就不必躲了吧?」武风没理他,而是看向了屋外。
  「呼!」酒馆的门再次被推开,风雪之中一个人影走了进来,他皮肤黝黑,那张脸更像是被盐浸过的苦瓜,满是皱纹,他看着武风,缓缓开口道:「难怪我那徒儿死在了你的手上,果然有些本事。」
  他的声音如破铁片划在砖石墙上一样,难听而刺耳,浓重的金国口音更是表露他的身份,所有人的表情都是一凝,将兵器抄到手里。
  「你徒弟是哪位?」武风掏了掏耳朵,还是一副惫懒的样子。
  「嗬嗬,你忘了徒单宗阳了吗?」老者双眼如鹰隼一般,恶狠狠地盯着武风。
  「你杀狗的时候,还会去记狗叫什么名字吗?」武风脸上一副困惑的表情。
  老者怒气上涌,手上忽然出现一把弯刀,同时身子也飞掠向武风,他这刀法怪异之极,他人用刀无非劈、砍、削三种攻击方法,这老者却是身在刀中,弯刀则如旋转的陀螺一般,旋转个不停。
  这让众人大吃一惊,这古怪至极的刀法让他们一时间想不出应对的方法,不禁将目光投向了武风,想看看他有什么应对的法子。
  人群中有几个使重兵器倒是对着怪招毫不在意,因为他们从来都是不管对方什么招式,直接砸过去,这种花里胡哨的招式他们反而不在意。人在眼前,砸他娘的就是了。
  而面对这怪招的武风坐在桌前,身子不动,任凭这老者欺近。
  老者脸上闪过一丝狰狞的笑容,仿佛武风已经死在了他的刀下一样,丑陋的笑容让他的皱纹挤在了一起,让人作呕不已。
  只是笑着笑着,他忽然发现浑身的力气一点点的离开了身体,他也「砰」的一下摔在了地上,他眼中的神采逐渐地在黯淡,他不解地看着胸膛的伤口,问道:「什么时候,你是什么时候出的刀?」
  「在你踏进门的时候。」武风声音不变道。
  「什么,那时候?」老者忽然想起进门时心口那如同蚊子叮了一下的痛楚。
  众人更是哗然,满堂英雄竟然没有一个人看到他何时出的刀。
  老者感受着死亡的侵蚀,脸上却满是笑容,「好刀法,黄泉路上再讨教。无敌的女真勇士马上会送你来见我的,我希望你的尸体不要被踩踏的太过稀碎。」
  说完,他的双眸失去了最后一丝光华。
  这时候,内力深厚的已经听到了那越来越近的马蹄声了。随后如同排山倒海一般的声响传了过来,熟悉女真军队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听这马蹄声,这队骑兵绝对超过千人。
  数十个江湖人,面对如此一支队伍,怕是连跑都是困难的,并不是谁都有武风那样的绝顶轻功的。
  「叮!」众人耳中传来一阵轻响,随后就发现屋顶伴随着咔嚓几声碎成了几块,然后高高的飞到了天上,冰冷的雪花倒灌进来,打在了所有人的脸上。
  随后,四面墙壁也四分五裂,眼尖的人已经看见几匹马拉着碎裂的墙壁跑向了远方,所有人就这么无遮无拦的暴露在风雪之中,暴露在女真人的铁蹄之下。
  一串女真语传来,那整装待发的骑兵顿时发起了冲锋,这骑兵的骑术也是精湛,这大雪天居然不影响他们的发挥,直直地向着他们冲来。
  一千人说起来好像不多,比起历史上那些数十万、上百万的大战,简直不值一提,渺小如尘埃一般。
  只是当人真正看到一千骑兵连成一线,向自己发起冲锋的时候,才知道那黑压压的一片蓦然压过来,是一种什么样的恐怖。
  震天的马蹄声隆隆作响,四散的雪花凄迷冷艳,那黑色的影子给人的压力是无比巨大的。
  「武家小子,看好了,爷爷可不是孬种!」先前被武风噎得说不出话的风归雁,忽然一脚挑起桌子,双手运足内力在上面一拍,那张实木方桌顿时化作万千碎片飞向了女真骑兵,他整个人也抽出剑飞向了冲锋而来的来势汹汹的铁骑。
  只是他还没飞起来,就被武风一把扯住,道:「娘的,你不知道什么叫暂避锋芒吗?这时候逞英雄,不叫英雄,叫蠢蛋!」
  说着他把风归雁甩了出去,然后运气将附近的桌子吸过来,学着风归雁的样子击碎,暂阻女真骑兵的冲势,然后扯着嗓子大喊道:「快散开!」
  众人正是六神无主的时候,闻听大喝,立刻散了开来,他们利用轻功四散飞腾,倒是躲过了第一波冲击。
  武风看着拨转马头,再次冲向人群的骑兵,有些嘬牙花子,心道真的要死在这了。
  黄光砍倒了两个骑兵,身子却被马撞得飞起,落在地上吐出了一大口鲜血,看着马蹄即将落在他的身上,他心中暗叹一声,就闭上了眼睛等待死亡的降临,可是他等了半天,也没感觉到马蹄踏在身上的剧痛,他睁开眼睛,发现身旁有两匹倒毙在地的骏马。他提着刀子跳了起来,有些茫然无措,谁救了他呢?
  而一旁的武风运起全身功力,想要施展刺激潜力的秘法,这一次就看看能杀几个金兵陪葬了。只是在他秘法运转到半途,异变突生,他因运功而变得熠熠生辉的双眸中倒映出一个熟悉的倩影,他失声喊道:「墨盟主?」
  来者一身蓝色裙装,梳个发髻,双眼横波似秋水生澜,缓缓飘来真像是传说中的洛神一般,凌波微步,罗袜生尘。
  她素手轻挥,只见万千白光闪烁着奇诡的光芒弹射而出,飘荡在空中,就像是纯白色的水珠。那水珠一接触到冰冷的空气就缓缓地升腾着肉眼可见的雾气,这纯白的水珠居然是有温度的!
  「噗!噗!噗!噗!」一连串的响声传来,那让武风他们束手无策,甚至已经心存死志的女真骑兵就像是落饺子一样,从马上跌了下来。
  一人之威,千军辟易!
  一个眨眼的工夫,那气势汹汹的女真骑兵居然就这么被歼灭了。无数人还举着手中的武器,看着身前的人尸与马尸,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当众人回过神来,都忍不住倒退了几步,看着飘然而去的身影,心底升起一丝凉意。
  「墨盟主,等等我!」众人胆颤心惊,武风却毫不犹豫地向着墨殇追去,只是他轻功虽好,但是比起墨殇来却差了不少。
  墨殇步步生莲,潇洒淡然,看似缓慢,却已经只剩下一道淡淡的人影,武风使出吃奶的力气,才勉强咬住那个背影。
  只是尽力施展轻功追着墨殇的时候,一个疑问也出现在他的脑海中了,那白色的水珠究竟是什么?看那威力,比起他所知道任何一种暗器都可怕的多,也奇怪的多,武风绞尽脑汁也没猜到这是什么暗器。
  就在他苦思冥想之际,忽然发现墨殇的速度居然降了下来,他下意识地也降慢了自己的速度,只是他降得突兀,身子还是扑出了不少距离,至少墨殇的样子在他的眼里清晰了许多。
  「仿佛比起上回相见,这身材又好了许多。嗯,臀更翘了,胸更圆了,而且走起路来,好像也优雅了很多。」武风心中暗自将这次见到的墨殇与上次互相比较,得出来了这样的结论。
  在他的记忆里,之前的墨殇走起路来虽然也美不胜收,但是总有几分不和谐的感觉,而这一次墨殇走起路来,却恍若荷叶翻飞,契合天地,协调阴阳,带着一种非常美妙的韵律感。
  墨殇其实早发现了武风在后面追着,但是她也不在意,只是随意踏进自己落脚的地方,这是一处颇为清净的院落,是一个当地豪客奉献的。
  金人肆虐,受影响最大的反而是他们这些做生意的,有人给他们抵挡金人,他们自然是乐意之至的,送一处院落,对于他们来说只不过是小菜一碟。
  她一步踏进院落,转眼就出现在卧室当中了,这时候她敬爱的妻子正像个丫鬟似的,跪在地上在给江洛依捶腿,而江洛依则斜躺在榻上,一副慵懒至极的模样,她脑袋旁边是一个棕色的小桌子,上面摆着瓜果以及一杯乳白色的的液体,丝丝缕缕的白色雾气正自其中缓缓升起。
  墨殇走到榻前,端起那杯乳白色的液体,轻轻抿了一口,然后露出一丝笑容。那一丝笑容犹如融化残雪的那一缕阳光,又似夏日湖心的一丝波澜,暖暖的、润润的,看到的人无不感到其中的淡淡温馨。
  入口甘甜温热,滑而不腻,伴有一股淡淡的清香。这熟悉的味道,正是自己的乳汁,那孕育生命的神奇液体。
  她轻轻地放下那杯白色的乳汁,歪着头抱拳道:「幸不辱命,敌已斩尽,我走之前挤出的奶尚有余温。」
  江洛依看着墨殇这可爱之中带着点撒娇的样子,也不由露出一丝微笑,这微笑既是忍俊不禁,也带了一点得意的感觉。毕竟自己这个阶下囚成为真正的主人,也不过是这短短一年内发生的事情而已。
  她端起那杯人奶,对这灯光照了照,看着灯光下那闪烁着神圣光芒的奶水,终于忍不住自己的得意,笑容更为夸张,举杯一口饮尽。
  「好一个武林盟主,好一个奶尚温时灭千军。」说到这里,江洛依感觉自己的胯下有些火热,她看着墨殇忽然有一种抑制不住的冲动。
  她一把揽过墨殇,将她压在身下,轻柔的吻上了她的唇,香泽微闻,如兰吐息。同时她的手也在墨殇的身上到处游移,墨殇双眼含情,激烈的回应着她的吻,两个人紧紧地抱在一起。
  而身旁伺候的温若言则灵巧的钻入两人的双腿之间,将两人的裙子掀了起来,露出来一个粉嫩的白虎穴,还有一个被黑森林包裹的红色河谷。
  那粉嫩的白虎小穴,自然是墨殇的,那里面流淌着发情的痕迹,带着一股浓郁的香气。温若言轻轻舔了一口,那味道仿若蜜糖,被舌头卷进去的爱液更是让她唇齿生香。她灵巧的小舌头更是调皮的在她的白虎小穴里打转,一会而深入进去挑动肉壁,一会用舌尖调戏着那鼓胀起来的小豆豆,最后更是含住墨殇的阴蒂,轻轻地吸嘬着。
  同时,温若言的手指也没闲着,中指深入江洛依的菊穴,大拇指则在她的阴蒂上时轻时重的按揉着,她伺候江洛依多时,早就将江洛依的敏感点找到了,知道这样玩她,用不了多久,现在这个看似强大的女王,就会爽的不能自已。
  果然,墨殇还没开口,江洛依就忍不住开口求饶了,「言儿,好言儿,放了……放了我这回吧……啊啊啊啊……」
  只是她还没说完,就忍不住大叫起来,而小穴也急速地紧缩了一下,大量的淫水儿喷薄而出,打湿了温若言的头发。
  温若言伸出手掏了一大把江洛依的淫水儿,轻轻地在墨殇的小穴上一划,长久以来的催眠指令立刻生效,澎湃至极的高潮冲击的墨殇直接失去了意识。
  温若言得意一笑,脱下江洛依送给自己的丁字形亵裤,看着手里好像两根绳子组成的亵裤,她的脸不由一红,之前江洛依强迫她戴的时候,她还有些害羞,但是到了现在她却越来越觉得这样的亵裤十分方便。
  她红着脸将头发拢在一起,用丁字亵裤绑住,头发被绑起来的样子如同马尾,头发一绑起来就显得她利落得多了,她一脚将昏阙过去的墨殇踢下床,就开始亲吻起了江洛依。
  同时,她的一只手也抓住了江洛依浑圆饱满的胸部,轻缓的揉捏起来,她动作轻柔,却把江洛依的情欲完全带动起来,这个小女奴,居然开始玩起了自己的主人。
  「啊,言儿,轻一些,轻一些。」江洛依正享受着胸部带来地细密快感,忽然感觉自己的屁股被重重地打了一下,顿时忍不住求饶了起来。
  明明她一个命令,就能让温若言停止动作,但是她却有些享受这种感觉,不想喝止温若言。
  温若言见状,更加放肆,中指再次叩入江洛依的菊穴肆意搅动,修炼《欲女轮回大法》之后,江洛依的菊穴最是敏感,酸酸麻麻的感觉随着温若言手指的搅动传入心头,江洛依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好像酥了一般。心渐渐飘向云端,身体随着温若言的手指而不断摆动着。
  「嗯……好酸……好麻……慢点……言儿你慢着点……」江洛依抱紧温若言,玫瑰花瓣般娇嫩的小嘴含住温若言的蓓蕾,用力的吮吸着,温热的母乳流过她的喉腔,带着那孕育生命的强大威力,温暖着她有些抽搐的身体。
  「呃!」温若言本来占尽上风,但是被她这轻轻一吮吸,感觉手上一阵无力,竟是软塌塌的趴在了江洛依的身子上,阴户紧贴着阴户,那欲火焚烧出的热力,热烘烘的,将两个人的小穴都弄得湿哒哒的,两个勃起的阴蒂也互相磨蹭着。
  终于,在一阵充满魅惑的呻吟声中,两个人同时达到了高潮,软倒在了床上。一个是修炼功法导致身体极度敏感,一个是怀孕了几个月,体力有些不支,以此酣畅淋漓的高潮之后两个人最终还是无力地进入了睡眠。
  室内温暖如春,武风却是在冰天雪地里看了一场好戏,想了想墨殇高绝的武功,他打了一个哆嗦,要是让墨殇知道自己偷看她办事?
  武风想了一下如果有人偷看自己做爱,自己会怎么办,他的身体不自觉的颤抖起来,他连忙运起轻功,向着来路跑去,那速度比起刚才过来的时候还快了几分,他这时候既恨又庆幸爹娘给自己少生了两条腿。
  恨是他还希望自己现在能逃跑快点,庆幸的是自己终究慢了一点,没被墨殇发现,要不然,他想到这里,身子又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没用多长时间,他又回到了刚才的那个酒馆的位置,风雪将息,昏暗的天色也明亮了几分,之前聚集的人群也散了不少。
  毕竟这大冷天的,他们也要再找个落脚的地方。不过还是有一部分人在原地等着武风。他一回来,叶南希和凤栖桐就迎了上来,同事开口问道:「刚才那个人,可是墨盟主?」
  「不错,那就是墨盟主。」武风自然没有隐瞒,如实答道。
  「墨盟主居然真的变成一个女人?」一个六十来岁的瘦小老头忽然捶胸顿足,泪水盈满了双眼。
  大家诧异的看着他,他却不解释,反而盯着武风道:「盟主果真为唐世谦那狗贼所害?我巴天山纵使拼了这条老命,也要替盟主报仇!」
  「巴天山,雪地神龙巴天山?」风归雁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早听说塞外有一个高手专门跟金人做对,常常袭击金人的车队,武功高绝,而且神龙见首不见尾。
  武风听到这话,眼中闪过一丝异色,他早就想为墨殇正名,这正好是个机会,他沉声说道:「其实诸位都误会了,墨盟主变成这副模样,并不是因为唐世谦那个狗贼,而是为了抗击金狗,修炼了一种神功,只是这神功虽强,副作用也是大的厉害。为天下苍生计,盟主义无反顾,所以我对于有些人侮辱盟主的行为才深恶痛绝。天下,终究非智者之天下也!」
  「竟是这样?盟主啊,这二十年来你果然始终未变!」巴天山仰天怒吼,声音嘶哑,泪水布满了他那张充满岁月沧桑的脸庞。
  「巴前辈不要如此激动,身体要紧。」武风见他情绪激动,连忙劝道。
  「说得好听,之前也不见你出手教训那两个说盟主是非的人。」有个人轻声嘀咕道。
  他声音不高,但是在场的人都不是庸手,那声音落在耳朵里都如同落雷一般的,本来还算场面顿时冷了下来。
  「哼,老夫原本不信这等谣言,他们说的再多,又怎么能损伤盟主一分一毫?」巴天山冷哼一声,不屑地道。
  武风也尴尬地笑了一下道:「那个最开始进来的金狗的尸体,可还能找到?
  」
  风归雁不解地看了一眼武风,不过还是伸手一指,道:「就在那里,怎么你还要碎尸泄愤不成?」
  看他这语气,还在为武风讽刺他的那几句话有点别扭。武风笑笑,没反驳他,刚才看到这老头想要与金人同归于尽,这份气势,听他几句硬话,也无碍的。
  今日的武风,俨然已有大家气度,非寻常武林人士可比了。
  他上前提起那老头,伸手在他顶心一拍,不见什么特殊的动作,那已经冰冷发硬的尸体居然哆嗦了一下,然后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在他睁开双眼的那一瞬间,武风双手如刀,闪电般的劈在他的太阳穴上,那老头清明的目光顿时一暗,变得混沌迷昧起来。
  原来武风刚才那一刀只是封住了他的心脉,并没有杀死他,这时候准备用心刀中的迷魂刀来询问他一些信息。
  「我问你,你们还有什么秘密的行动吗?」武风双指点在老头眉心,摧动迷魂刀诀。
  老头身子一晃,顿时如竹筒倒豆子,把心中的秘密掏了个干净,说到最后,他越发的得意,在迷魂状态下也猖狂了起来,「……再过四天,完颜阿骨打的子孙们就会渡过黄河,直逼东京汴梁,俘虏你们的大宋的皇帝,糟蹋你们大宋的女人,夜宿龙床,朝日皇后,让你们自诩的文明,变得一文不值。天纵神武的四皇子也将亲临战场,让你们见识我们大金武神的绝世神功,你们这群渣滓,就等死吧!」
  「唐世谦,不,完颜宗弼那个狗贼不是受了重伤了吗?」武风眉头一皱,顿感不妙。
  老头猖狂大笑道:「哈哈哈哈,我大金武神略施小计,就把你们这些南蛮子骗得团团转,哈哈哈哈。」
  武风的脸色顿时不好看了,唐世谦的智计武功他都有所了解,知道他是个极难对付的角色,没想到这一次他也是诈伤,实在出乎意料,这让他对唐世谦更加的忌惮了。
  只是他忌惮唐世谦,却没看到别人看怪物一样看他,别人可不知道他只是封住别人的心脉,在别人看来他是让死人复活,亦或是让死人成为了像伥鬼一样的东西。
  武风得到消息,顿时忧心忡忡,想要通知墨殇,又害怕他发现刚才的事情,他犹豫了半天,咬牙道:「这件事一定要通知墨盟主,如果……」
  只是他还没说完,就听到空中传来一声悦耳的女声,「不用了,我已经知道了。」
  随后众人就感觉一阵清风拂过,淡淡的香气充盈在空气当中,悠悠花草香,迷人心神醉人肠。
  众人都在这甜美的味道中沉迷了,当他们回过神来,那淡淡的香味还充盈在空气中,久久不散。
  到了第二天,当他们再次找到人群的时候,随着他们前往那个落脚点途中,就听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武林盟主墨殇约战金国四王子完颜宗弼。
  三天后,他们将在黄河岸边进行一场决战,这场决战再非普通的江湖比武,它将决定天下的走向。
  在众人的期待与忐忑中,三天转眼即逝。
  黄河岸边,墨殇红衣玄裳,仿佛二十岁的少女一般,臀丰乳圆,充满了活力,这是一个人生命中最美好的一段青春,因为罗天教的镇派魔功,让墨殇再次回到了最青春的年岁,虽然与她曾经经历的青春,有了些许的差别。
  而她的对面,则站着一个看起来四十来岁的青衣秀士,脸上满是忧郁的神色,别有一番魅力。
  他们曾是最好的朋友,曾经一起出生入死,可是今天,他们要在黄河边上决一生死,这不得不让人感叹一声,造化弄人。
  昔年的青衣秀士,如今已经是金国的四王子,大金国如日中天的武神;昨日的武林盟主,也因为机缘巧合,变成了一个娇俏的少女。
  这其中的恩怨情仇,非他们本人无人能够了解。
  「如果今天你我来此不是为了决斗,而仅仅是畅饮一番,那该有多好?」墨殇水袖一甩,声音有些黯然。
  唐世谦摇了摇头,看着天际不断变换的白云,心中也是百感交集。
  胡汉恩仇,须倾英雄泪!
  ~~~~~~~~~~~~~~~~~~~~~~~
  当所有人把目光放在这场决斗上的时候,八万金兵已经向着宋军最薄弱的防御发起了冲击。
  军威赫然,大有一击灭宋的绝强气势。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3/12/13 03:45:26

第七章:东风吹醒英雄梦
  北风强劲,残雪飘飘,细碎的雪花将这千里冰封的黄河映照的如梦似幻。黄河两岸已经不知道站了多少豪杰,黑压压的一片,却不见半点喧闹。
  这一战将影响天下变局,每个人的心里都仿佛笼罩上了一层阴影,浓得化不开的压抑让这黄河两岸充满一股肃杀之气。
  场中两人则是静静的看着对方,谁也没先动手,唐世谦一是不敢动手,毕竟面对威压当世武林二十年的天下第一高手,他心中实在没有一点把握,二是他要给偷袭的金军拖延时间。现在但凡有点名堂的高手,都将注意力集中到了两人的决战之上,多拖延一刻,对这场战争起的作用都将是巨大的。
  墨殇则是心思百转,脸上爬上了一抹羞红,她仿佛又回到了昨晚,一幅羞人的场景,在她脑海里不断地回荡着。
  那发生在离黄河不远的一家小客栈里,江洛依身穿纤薄纱衣,灯光一照,便能看到她那水润嫩滑的皮肤,昏暗的灯光照在雪白的皮肤上,竟是将这屋子映得更加亮堂了。人常说的冰肌玉骨,肌肤胜雪,那不过人们夸张而已,谁想到,江洛依的肌肤居然真如冰雪一般。
  冰雪月夜,反而比平常的夜晚更加明亮,就是因为积雪的作用,而江洛依的肌肤由于像雪一般白皙,竟然也起到了相同的作用。真是太过不可思议了,所以就连依偎在她身旁的墨殇和温若言也露出了惊讶的目光。
  温若言更是好奇地在江洛依的身上,轻轻地点来点去,那皮肤随着她的手指不断地凹陷复原,极富弹性。
  「听说你明天要和唐世谦决斗?」江洛依看着自己怀中的墨殇,慵懒地问道。
  「是的,主人。」墨殇感觉着身上那只游走的小手,感觉胯下已经是湿哒哒的了。
  随着墨殇的日益精研,罗天真气越来越磅礴,而她对《罗天十二颠》的理解也就越发精深。而相应的,江洛依对于墨殇的控制也就越发的稳固,真气一动,就能让她迷情乱志,欲罢不能。
  「那我有件事要交代给你,你能办好吗?」江洛依在墨殇潮湿的玉门,轻轻地扣挖了几下道。
  「但凡……嗯……主人有命,我……啊……我万死不辞!」墨殇曼妙的身材轻轻扭动,声音如泣如诉,婉转悠长。
  「好,那明天决斗,你就……」江洛依在墨殇的耳边缓缓地交代道。
  闻着江洛依身上动人的馨香,感觉到耳朵里涌入的热气,墨殇感觉身子有些发麻,下体不自觉的开始迎合起了手指,双眼也随之迷离了,但是江洛依所交代的话也是一字不落的记在了心中。
  「你记住了吗?」江洛依说完之后问道。
  墨殇先是一怔,随后慢慢清醒过来,脸上的嫣红也褪去不少。但是她回忆了一下江洛依交代的事情,刚刚有些缓和的脸蛋儿再次变得通红无比,双眼更是满含羞怯,一脸害羞的神色。
  不过主人的命令,在墨殇的心中早已十分重要,虽然这事儿让她害羞不已,但是她还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好,有赏!」江洛依也是兴奋异常,一下子坐了起来,将墨殇按到自己的胯下。
  幸福来得猝不及防,墨殇看着眼前水草丰满之地,轻轻挑动舌尖,分开那两片艳粉色的阴唇,轻轻地在那细窄水润的甬道中前行着。
  「哦!你的舌头……呼……越来越厉害了,我都……我都有些受不住了。」
  江洛依娇喘吁吁,同时她的胯部微微上抬,以方便墨殇舔得更加深入。
  她这轻挺小腹,手称卧榻的姿势别有一番风情,只是这世上少有几个人能够欣赏。
  得了赞赏,墨殇舔得更加卖力,她功力运于舌尖,在真气的作用下,她粉嫩的舌尖开始诡异地震动起来,横扫竖点,在江洛依的肉壁上留下或轻或重的痕迹。如果这时候有人能看到江洛依的肉壁,就会发现里面有着一个又一个的螺旋凹陷,那是墨殇残留的真气所留下的,持续的给予江洛依一种异样的快感。
  墨殇心里暗暗计数,就在真气凹陷达到一百零八个的时候,她的舌头猛然前身,一大团磅礴浩荡的真气从舌尖喷涌而出。无形无质的真气重重的击打在江洛依的子宫内壁,被真气所击中的地方是一个从未有人到达过的神秘花园。从这一刻起,江洛依的身体对墨殇而言再也没有秘密可言了。
  「啊—」江洛依也没料到墨殇还有这样的手段,身体不由自主的拱了起来,如果说刚才微抬小腹她的整个身体还是直线的话,那么现在她的身子就是一个拱桥一样的形状。如果再加上那反射着灯光的雪白肌肤,那就仿佛是一弯新月突兀出现在这陋室之内。
  她双手用力抓紧榻上的床褥,因为太过兴奋,那手指已经抓破了坚韧的真丝,深深地陷入床褥当中,轻轻地裂帛声在江洛依有些嘶哑地呻吟声中没人注意,同时她的脚趾紧紧蜷缩在一起,无声地表达着自己主人的兴奋。
  墨殇居然用区区一根舌头,让她达到这么强烈的高潮,这是江洛依怎么也没想到的,她感觉自己的灵魂已然飞出身体,全身真气在这一瞬间仿佛散去,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变得松弛无力。那被墨殇所冲破的子宫里,流出了一道白浊的液体,落入了墨殇的嘴里面。
  墨殇对于主人身体的一切都极度迷恋,不假思索的一卷舌头,就将那白浊的液体吞到腹中,腥、咸、臭,这三种味道在墨殇的舌尖上爆发开来,原本极度兴奋的墨殇脸上闪过一丝痛苦之色,但是转瞬即逝。
  因为江洛依的淫液儿已经源源不绝的涌入墨殇的口中,那种难以言喻的甘甜再次灌满了她红润的樱桃小口。
  「刚才……呼呼呼……有什么……呼呼呼……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吗?」江洛依瘫在床上,仿佛一条被抽去骨头的白蛇一样软,两眼翻白的样子又仿佛一条脱了水的鱼,她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但声音还是那样的无力。
  墨殇眉头一皱,道:「刚才有一种极为恶心的味道从主人体内涌出,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敏锐的墨殇自然发现刚才那白浊的液体,不是江洛依自身所分泌出来的,如果不是自己冲击主人的子宫,那东西应该还紧紧锁在子宫之中,污染着那个本应该是女孩子最纯洁神圣的地方。
  「呼,你……呼……你不必管……呼哈……不必管那是什么……呼呼……你只要深深记住……呼哈呼哈……记住这个味道……呼呼……记住那将是……呼呼……将是你一生的追求……呼呼……就好了!」江洛依强打起精神,运起上清秘法,断断续续道嘱咐着墨殇。
  随着秘法的展开,一道淡淡的声音若有若无的在空中响起,那仿佛是众生在轻声呢喃,又仿若是人祖在播撒传承的种子,在这声音中,墨殇的神情逐渐呆滞,在这个声音中,她的脑海里只有一片空白,那仿佛是供人书写地宣纸一般,任由江洛依涂抹。
  之后又是一番旖旎风光,三人尽兴,都随着激烈的高潮陷入了深深的沉睡当中。墨殇此时回忆起来,仍觉得脸红耳热。
  只是主人的命令就是一切,她心中微动,一只手已经伸向了腰间。
  唐世谦身子立刻一直,全身紧绷,浑厚的真气更是遍布身周,只要墨殇有些许异动,他必予以雷霆之击。
  只是墨殇接下来的动作,让这位以智闻名的大金武神,心中也是一阵错愕,因为墨殇在腰间一拉,那黑色的长裙便失去了所有的束缚,猛然一松,顺着墨殇光滑的皮肤,滑落到了地上。
  吃惊的不只是他,还有这黄河两岸的无数豪杰,他们看着墨殇不着丝缕的下体,蓦然呆了。
  那光滑无毛的小穴于寒风中绽放,就像是冰雪中的一枝寒梅,凌风傲雪,遗世独立。能来到这里的,大多内功精深,于暗夜中尚能视物,更何况此时阳光正足?功力高的甚至能用肉眼观测到那小穴的张合,还有那一滴悬而未垂的淫靡水珠。
  瞬间黄河两岸仿佛炸了锅,各种杂乱的声音此起彼伏。
  「盟主这是什么招啊?」一人惊愕不已,失声叫道。
  「莫非是什么奇门绝艺?」这声音中满是惊疑不定。
  「听武大侠说盟主为了天下武林,练了一门损阴德、折阳寿的奇功,为的就是不让金狗再次踏上我大宋国土,莫非发动也这般淫靡?」
  「盟主大腿倒是挺白的。」一个略带猥琐的声音也混杂在人群里。
  「你再放屁?」
  黄河两岸沸反盈天,墨殇却视若无睹,而是一脸认真的挽好身上的红衣,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两把奇形宝剑。
  这两把剑一黑一白,黑剑剑柄短而细小,只有指头粗细,还不及剑身的三分之一,而白剑剑柄则是异常粗大,形状更是与男子的阳具一般无二,而且不知道是什么人所雕刻的,远远观去栩栩如生,连上面的青筋和凸起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这是……」
  「盟主这是要干什么?」
  「盟主脱衣服,又拿出这闺房玩物,不会是……」
  所有人更加惊疑不定,喧闹声更重,就连对面的唐世谦都一脸古怪的看着墨殇,他心中已有了大概的猜测,但是他不敢肯定,只是站在那等着她下一步的动作。
  墨殇没让他失望,她先是将白剑往地上一插,然后拿着黑剑在自己的小穴上轻轻摩擦,挑逗着阴蒂,待到水漫山河,淫水儿将大腿都打湿了,这才轻轻往里一顶。只是这剑柄既细且短,想要夹住殊为不易,也幸好墨殇功力极深,对身体的把我已经达到极处,这才能稳稳的夹住这把剑。
  她小穴微一用力,那口剑尖搭在地上的黑色长剑猛然一立,斜指着唐世谦。
  那口看似古朴的长剑在立起来的瞬间,顿时散发出一股幽深的寒气,在这股寒气下,冬日的冰冷显的是那么微不足道。
  两岸喧嚣更甚,有的人嘴里已经是十分的下流,但是墨殇却似乎是听不到一般。她伸手在胯下一抹,手掌上顿时沾上一层厚厚的花蜜,然后她仔细地将后庭涂抹均匀,肥厚的臀肉微微分开,那朵红艳的菊花已经悄然绽放。
  感觉菊花完全湿透之后,墨殇纤腰一扭,蓦然向着白剑的剑柄坐去,那剑柄有小儿臂粗,狰狞恐怖,绝非普通人所能承受,岸边有人已经惊呼出声,显然被这一幕吓到了。
  只是出乎人们的意料,墨殇居然轻松地将这假阳具完全吞入,并且发出一丝诱人的呻吟,前面小穴更是波涛汹涌,差点没夹住那口黑剑。
  不过墨殇虽然舒爽非常,但是知道这时绝非享受的时候,她肥臀一拧,那柄白剑立刻破土而出,一道火光划破天际,灼灼热浪竟是让墨殇身后数尺之地化作一片焦土。
  「吐阴纳阳,上清三剑?」唐世谦见此,忽然失声叫道。
  墨殇没理他这话,反而秀眉一凝道:「废话少说,今日定与你分个生死!」
  话音才落,她身子已经如离弦之箭飞射唐世谦,黑剑身上层层蓝雾飞腾,化作各种异兽兵刃飞向唐世谦。
  唐世谦早就防备墨殇,这时候见她攻来,意未动,身已动,身子微微一晃,就让那蓝雾尽皆落空。
  随后量天尺自袖子里弹出,横击吐阴剑。
  「这金狗身子只是一晃,怎么就躲过那萦绕数尺之地的蓝雾所化之物?莫非那蓝雾只是看着好看?」
  「你这小子懂什么?唐世谦号称轻功天下第一实非浪得虚名,你的眼睛根本捕捉不到他的动作,你看他只是一晃,但是他早已经不知道动了多少次了。」
  「这么厉害?」有人咋舌。
  唐世谦自然也不会注意岸边人的话,他的全副身心都已经放到了墨殇的身上,面对这位天下第一高手,他怎敢掉以轻心?
  「叮!」剑尺相交,如人击磬,发出一道美妙至极的声音。
  只是黄河两岸不乏有人陷入迷醉之中,但是场中两人都神色更加凝重了几分。
  唐世谦感觉一条手臂都酥麻了,像是一根泡过的面条一般,酸酸软软,差点没握住量天尺。
  而墨殇则是感觉下体一阵撕裂似的疼痛,但随之而来的是如潮的快感,淫水儿的润滑加上剑身的震动,竟是差点没夹住吐阴剑。
  想起主人不许脱落的命令,她连忙运气稳住吐阴剑,所以两人一时间倒是都停了手。
  「想不到多日不见,墨兄竟然有此雅兴,唐某佩服。」唐世谦要笑不笑地说道。
  墨殇深深吸了一口气道:「废话少说,再来!」
  说完她脚尖一点,身如飞燕横空,胯下一紧一缩之间,吐阴剑幻化出层层剑光,如同一朵莲花般盛放,伴随着剑光的,还有层层蓝色的薄雾,笼罩在莲花之上,更显得此情此景如梦似幻。
  唐世谦自然不会束手待毙,尺交左手,再次迎了上去。
  墨殇一眼就看出来唐世谦在刚才的碰撞中,撞得肌肉酥麻,不得不以左手用尺。看他动作中那微不可查的迟滞,墨殇心中一笑,已然开始计算打掉量天尺之后的后招了。
  「当!」只是出乎她意料的是,吐阴剑与量天尺相交的那一刻,一股不可思议的巨大力道,由剑身传至阴道,那股透劲直入花心,她身子一软,大量爱液喷涌而出,竟是达到了一次小高潮。
  幸好她及时运力虚蹬两下,否则刚才那一下,她必然出个大丑,说不得吐阴剑都要夹不住了。
  刚一稳住身形,墨殇就感觉到阵阵撕裂的疼痛传来,她低头一看,只见点点鲜血自崩裂的伤口滴落,化作红色冰晶,滴落在雪地上,仿佛雪中红梅一般,煞是好看。
  毕竟不论墨殇功力多高,小穴仍然是身体最娇弱的地方,经受如此巨力,如何能够毫发无损?
  「墨兄,我这一手,你仍然是没有料到吧?」唐世谦得势不饶人,一尺横栏,就要继续与吐阴剑硬拼,继续扩大战果。
  墨殇来不及多想,一个翻身递出纳阳剑,滚滚热浪将这空气都炙烤出一阵焦糊味,纳阳剑斜点尺身,借力后飘数丈,堪堪脱离唐世谦的攻击范围。
  「没想到墨兄你的屁股居然这么白,哈哈哈!」唐世谦没有追击,反而哈哈大笑起来。
  原来墨殇刚才凌空一翻,刚才还能稍稍遮住丰臀的红衣随着下缩了不少,漏出来她那大如磨盘的肥美丰臀。由于她运剑攻伐,肌肉紧绷起来,更显出一种力量感,十分的迷人。但看黄河两岸,那不少痴迷的眼神,就知道这丰臀是多么得漂亮了。
  「盟主这屁股,啧啧。」
  「确实,我玩过的女人不说一百,也有几十了,但是跟盟主一比,呸,她们根本不配合盟主比!」
  「你们住口,盟主为天下武林殚精竭虑,你们居然口出污秽,太过分了。」
  「老兄,子曰食色性也。我们这帮大老粗也不想的,谁让盟主这功夫这么邪门呢?」
  「你……你……」
  声音由远而近,一股脑的钻进耳朵里,墨殇却没有理会这些,反而俏脸一冷,盯着唐世谦道:「想不到你的左手竟有如此大力,昔日你佯装左手受伤,也是为了今天吗?」
  「兵家着眼千里,我左手天生神力,知者却是寥寥,为的就是一击制胜。昔日我便知道你是我平生大敌,故意佯装受伤,就是为了让你放下提防。」唐世谦有些得意道。他骗了谁都不会这般得意,唯有墨殇,能让他不过胜了一招,就这般忘形。
  墨殇眸光更冷,吐阴剑寒气炽盛,蓝雾缥缈,循着阴道上溯,却是将那崩裂的伤口定住,随后一阵阳气涌来,温暖舒适的游遍阴道的每一个角落,那崩裂的伤口居然又愈合了。
  原来吐阴纳阳二剑不仅是攻伐利器,更具疗伤奇效,墨殇眼珠一转,装作失态的样子再次扑向了唐世谦。
  唐世谦虽然算无遗策,但是也没料到传说的上古神剑居然还有着等功效,量天尺闪电般挥出,向着吐阴剑再次发起了攻击。
  墨殇伤势虽然已经恢复,但是她心知阴道御剑,力道必然不如唐世谦,所以她在剑尺即将相交之际,身子倏地一旋,剑尖儿点向唐世谦手腕神门穴。神门乃是真气流转之要地,也是周身气脉外放的关键,若是神门受创,不论掌法、兵刃,都再难施展,墨殇此举正是要打落唐世谦的量天尺。
  唐世谦本要以强击强,没料到墨殇居然中途变招,他招式已然用老,想要变招那是痴人说梦。但是他另有奇招,只见他内力疯狂的注入到量天尺里,量天尺倏忽变长,然后不可思议的一弯,正好护住手腕。
  不过他虽然挡住了这一剑,却难以卸去那剑上传来的磅礴真气,蹬蹬蹬连退七步,才堪堪站定。血气翻涌之下,他不仅一张老脸涨得通红,身子更是难以动弹。
  墨殇也没想到自己势在必得一招居然落空,而且受到反弹的影响,胸部高高向上弹起,部分胸部冲出衣襟漏出了包裹胸部的胸罩。这一招实在让她有些猝不及防,一时间也就忘了追击,这倒是给了唐世谦回气的机会。
  「刚才盟主露出的,好像是……好像是西洋的玩意儿。」忽然有个人结结巴巴地道。
  然后有个眼尖儿的就接茬道:「我见过那玩意儿,好像是叫……叫什么来着?对了,胸罩,盟主居然没穿亵衣,而是穿了只有最淫荡的妓女,才穿的胸罩?
  这邪功再邪……」
  他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但是看到周围怒目而视的同道,声音逐渐小了下去,不敢再说,他怕再说下去,就会被这些人活撕了。
  「咳~咳~」唐世谦轻轻咳嗽了两声,将胸口沉郁之气泄去,才笑道:「想不到墨盟主还有如此趣味,世谦必不让你这期望落空。让这武林群豪看一看我们武林盟主美丽的身子。」
  话音未落,唐世谦已经化作道道残影,向着墨殇发出狂风暴雨一般的乱击。
  墨殇心中一惊,连忙紧缩小穴,提肛收腹,应对唐世谦的攻击。
  只是剑尺一交,她心中立刻变得惊疑不定,唐世谦这速度虽然让她难以抵挡,但是这力道就弱得可怜,就连她的护体罡气都破不开,只是她谨防有诈,仍是不敢懈怠,尽力防御着唐世谦的量天尺。
  量天尺明灭变换,不可预测,时而伸长,时而缩短,时而又在空中拐个弯,根本防不胜防。
  墨殇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她索性闭上双眼,以心眼代替肉眼,感受着疾驰而来的量天尺,只要这力道破不了她的护体罡气,她便不做反应。
  唐世谦没有因为她的变化而改变,量天尺仍然在她周身不断击打着,只是力道之微,只能在墨殇三尺之外留下点点残余的真气。
  就这么持续了有一盏茶的工夫,唐世谦才停下了疾驰的身法,量天尺一横,大喝一声,道:「墨兄,看我这一招万尺归一!」
  墨殇闻声睁眼,她这时正处于肉眼未开而心眼灭的状态,无数残余的真气随着唐世谦的牵引冲向墨殇。
  力分则弱,力聚则强。
  这残余的真气相互叠加,已经非比等闲,黄河两岸有眼力的都是一惊,他们自忖面对这一招除了束手待毙,再无他法。
  墨殇当然也感觉到了,只是他微微摇了摇头,道:「的确,力分则弱,聚则强,只是你这力……还是太弱!」
  还是太弱!黄河两岸的汉子闻听此语,莫不是热血沸腾,心中升起万丈豪气。所谓大金武神,在盟主面前,仍然不过是土鸡瓦狗!
  唐世谦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微笑,道:「这样足够了!」
  他声音不高,这几个字只传入了墨殇的耳朵,她心中一凛,功力下行,注入吐阴纳阳二剑当中,防备着唐世谦的后手。只是他没看见,在吐阴纳阳二剑其实更盛之后,唐世谦的嘴角也越扯越大。
  只听一阵噗噗噗地声音连响,那是真气击破护体罡气的声音,只是这些真气虽然不弱,但是在击破护体罡气之后也是力竭了,不能再对墨殇造成什么伤害,而墨殇防备的后手也没有到来。她心中不禁有些疑惑,唐世谦绝对不是信口开河之辈,他说足够了,那就是足够了。怎地如此风平浪静?
  「墨兄,有一说一,你这肌肤,我遍阅金宋两国佳人,也未见过一个像你这般肌肤胜雪的人。」唐世谦呵呵笑道,语气中满是调侃与戏谑。
  墨殇听他这话明显意有所指,顺着他的眼光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的红衣已经满是被剑气割开的口子,破烂宛如乞丐装,洁白的肌肤和内衣从缺口处漏了出来。
  「雕虫小技!」墨殇收缩小穴,吐阴剑横斩而出,蓝雾凝结,仿佛化作剑身的延伸,本来不足四尺的吐阴剑,忽然变成一丈多长,横斩而来,更有横扫千军之威势。
  只是墨殇威势再盛也没有用,唐世谦身法如电,看见墨殇小穴一紧,就远远躲开,同时手里拈诀,长喝一声:「断!」
  话音才落,墨殇就感觉胸前一空,江洛依亲自为她戴上的紫色蕾丝文胸,居然从中裂开,松松垮垮的落了下来,胸部也失去了束缚让她感到骤然一沉,沉甸甸的感觉让她有些不适应。而且那断裂的紫色蕾丝文胸要不是被破烂的红衣兜住,此刻怕是已经随风飘扬了。
  「唐世谦,你找死!」墨殇厉喝一声,身子如同陀螺一般快速旋转起来,只是她忘了自己只剩下一件破布似的红衣蔽体,一时间春光大泄,双乳在红衣的缝隙间上下弹跳,时隐时现,而那两瓣儿肥臀更是在空中相互撞击,发出一阵阵的「啪啪」声,让两岸的人大饱眼福。
  而且墨殇在旋转期间,不断地向吐阴纳阳二剑注入真气,两剑在她体内形成了一个玄妙的循环,彼此阴阳互通,以阴御阳,以阳滋阴,借助阴阳之力墨殇的身法居然越来越快,片刻之后,就已经能追上唐世谦了。
  唐世谦一惊,量天尺再不保留,如同闪电横空般连打七下,这七尺纵横东西,明明没击出多远,却有一种遮天蔽日之感,这正是量天门不传之秘—《七尺长天》!
  一阵叮叮当当的杂响,哪怕使出了这《七尺长天》,本来力量上占优势的唐世谦,居然还是被逼得连连后退,墨殇御使得阴阳双剑赫然连成了一条黑白长龙。
  龙行九天,无物可挡,只是来回冲了这么几下,就将唐世谦布下的七尺长天都捅破了。
  唐世谦又挥尺挡了几下剑锋,但是旋转之后,吐阴纳阳二剑不但力道大增,而且阴阳相合,更是生出一股绵绵不绝之意,阴阳转换,让唐世谦内气混乱不已,实在无法抵挡。
  他奋起全身力量狠狠一劈想要拉开距离,但是量天尺不知道是与吐阴剑还是纳阳剑交击了一下,居然远远的弹开了,而他的整条手臂也仿佛断了一般完全不听使唤。
  失去了速度优势,力量也不如人,就连搏命一击都没起效果。唐世谦哀叹一声,暗叫一句我命休矣!竟是闭上双眼,就此认命了。
  只是他预想中的雷霆攻势并没有到来,反而传来一阵轻微诱人的娇喘声,他睁眼一看,就见墨殇站在离他不远处,两股颤颤,像是连站在那里都已经有些困难了。
  他打眼一看,顿时笑了,只见吐阴剑原本细小的剑柄包裹上了一层厚厚的坚冰,相比之前粗了一倍有余。原来刚才两人交锋之际,墨殇前后受到夹击,顿时淫水潺潺而下,而那时候吐阴剑又是阴气最盛之时,淫水儿遇到寒气,顿时凝结成冰。
  随后由于碰撞,时而进时而出,仿佛有一根冰冷的阳具在不停地抽插墨殇一般。她开始还能强忍,但是后来纳阳剑与量天尺的搏命一击撞在了一起,她心知唐世谦想要逼退她,所以她逆着强横的力道,也要继续向前。
  墨殇如果是手握双剑,那她这样应对毫无问题,可是她忘了夹着纳阳剑的是自己的菊花,那样强横的力道,直接让纳阳剑顶到了她的菊花深处,如潮的快感让她再次登临决定,达到了一次酣畅淋漓的高潮。
  酥麻舒爽的感觉传遍全身,墨殇仿佛飞起来了一般,高潮之余却是在没有力气攻击了。
  唐世谦回过神来,怎么能放过这样的好机会?恢复的差不多的右手再次握住量天尺,连挥三下,三道急促暴烈地真气笼罩墨殇胸腹,同时他身子倒转,如我虚空,右手反打墨殇头颅。
  经过刚才的一番激斗,他发现墨殇绝对不用手脚攻击他,他这一次是反击,也是试探,他要确定墨殇是不是真的不会用手脚攻击他。
  劲气临身,墨殇平常只需要一招手挥五弦,笼罩着剑气的双手就能拨开这剑气,但是她却是一紧小穴,一抖吐阴剑,费力地将这劲气一一点破。
  面对疾来的量天尺,双手也不曾抬起分毫。她看着唐世谦,忽一咬牙,娇躯一扭,两颗肥大如木瓜的失去内衣束缚的奶子闪电般抽出。唐世谦万万没想到她由此怪招,猝不及防之下被墨殇一奶子甩在他的脸上。
  「好大,好香。」
  如山巨力传来之时,唐世谦如断线的风筝一般飞起刹那,脑子里唯有这个想法。直到他重重地落在一堆冰雪当中,砸出一个深深的大字型坑洞。
  「盟主这招……」显然,这位也有些惊愕,说不出话来。
  不过有那不要脸的直接笑道:「这才叫如(乳)山巨力呢。」
  「这金狗好福气啊,我要能被盟主砸这么一下,死了也值。」这位真乃是色中英雄。
  墨殇看着深坑,却并没有放松,她知道这一下力道虽重,却是仓促运功,她的双乳又极是软绵,松松软软不着力道的乳肉成了绝佳的缓冲,所以这一记「乳锤」,是绝对杀不了唐世谦的。
  果然,片刻之后,唐世谦就一手提着量天尺,一手揉着脸冲出冰雪,这时候他一头冰雪,浑身也湿透了,狼狈至极,但是他嘴角还挂着一丝笑意,他盯着墨殇地道:「墨盟主好雅兴啊,不过现在到了我表演的时候了。」
  说完他手中量天尺蓦地涨大,狠狠向着墨殇砸去,墨殇用小穴持剑,但是小穴冲地,她将剑指向唐世谦本就吃着劲儿,唐世谦这一砸确实是妙至毫巅。劈、砍、刺墨殇都能轻易化解,唯独砸让墨殇只能闪躲,否则只会是剑指大地,无法上扬而已。
  当然他这是吃准了墨殇手脚不会攻击他,否则墨殇不论是劈出一掌,还是踢出一脚,唐世谦都是死定了。
  墨殇连连后退,躲避着变得像是大锤一样的量天尺。唐世谦要的就是这样,他装出一副追不上她气急败坏的样子,挥手将量天尺甩出,直接冲着她的小腹砸去。
  墨殇看着飞来的量天尺心中一动,蓦然以纳阳剑为支点,吐阴剑向左上一撩,便是要挑飞量天尺。
  她却不知,唐世谦就是要她这样,就在她用吐阴剑挑开量天尺的瞬间,唐世谦竭力运转身法,一闪来到墨殇身旁,如同蒲扇的大手高高扬起。
  「啪!」一声清脆嘹亮的巴掌声响彻黄河两岸,墨殇两瓣儿肥臀被唐世谦一巴掌拍得荡起雪浪千重,仿佛一块大石头投到湖中心荡起的涟漪一般久久不息。
  一个红红的掌印清晰的出现在了她的右半边雪臀上,红和白的对比宛如在白纸上留下拓印般鲜明。
  她整个人僵住了,感受着丰臀上火辣辣的感觉,犹自不敢相信。
  不敢相信的不只是他,岸边上也有人叫道:「我刚才是不是看错了?金狗打了盟主的屁股?」
  「我好像也看到了,金狗一巴掌拍在了盟主的屁股上。」
  「我只看到了雪浪……」
  「我刚才看到了我这一生见过的最美的画面。」
  「血,兄弟,你流鼻血了。」
  在阵阵喧闹声中,唐世谦并没有停下来,借助那一掌之力,他一手抓住被挑飞的量天尺,另一只手又回手趁墨殇僵在空中的时候,在墨殇的右乳上狠狠地抓了一把,浓郁的香味随着这一抓弥漫在空气当中。
  唐世谦敏锐的嗅觉,让他想起了自己和一个孕妇交欢时,那孕妇情到浓时,硬硬的奶头被挤出的乳白奶汁,就是这个味道。只不过那孕妇肉体凡胎,传出来的味道是甜腻里带着些许腥气,而墨殇的味道则是清新甘甜,恍若瓜果的清香,又似蜜饯般甜美。这种绝俗的香气,绝非一般庸脂俗粉所能媲美。
  那对大如木瓜的乳房尖端,一颗粉嫩水润的乳头高高翘起,俏皮地从破烂的衣裳中挤了出来,那上面犹能看出点点乳白色的液体悬在空中,冷风一吹,那滴乳汁晃晃悠悠地落在在衣服上,留下一点深深的痕迹。衣服上的湿痕,与屁股上的巴掌印交相辉映,美不胜收。
  风雪中,一个肌肤比雪更白的红衣女子前后双穴各塞着一把宝剑,光溜溜的屁股上有一个巴掌印,乳前衣服奶痕明显,这一切比任何画卷都要美丽。
  「啊—」墨殇仰天长啸,随后身体往下一屈,双手在地上一拍,屁股如同一弯新月,前后下弯,将阴阳双剑往内一吸,小腹突起,随后挺起下身的吐阴剑以雷霆之势,直刺空中的唐世谦。
  「下去吧!」唐世谦双手紧握量天尺,运足臂力,猛地向下一挥,蓬勃的力量自尺尖儿直冲而下,尺尖儿的颤抖带动剑身,而剑身则带动已经变大一倍有余的剑柄,狠狠地向着花心深处顶去。
  墨殇大惊失色,连忙将全身功力集中于一点,抵抗着向着花心发起冲锋的剑柄,只是她这功力凝聚的太过仓促,加上冰柱太过光滑,不能一下子挡住剑柄。
  她只能感觉着这被坚冰紧紧包裹着的冰冷剑柄,一寸寸的向着花心涌去,一寸寸的接近她的处女膜。
  她感觉得到,由于功力聚的太迟,在剑柄穿透处女膜之前,她根本无法阻止剑柄的动作,她心中满是绝望,她保存了这么久的处女,就要被这冰冷的剑柄夺取了吗?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纯阳之气忽然勃发,自菊花起,直冲小穴,那剑柄上的坚冰在这纯阳之气下回本溯源,化作汩汩花蜜,虽然融化的淫水形成了仿佛失禁一般的情况,却也使得短小的剑柄也停在了处女膜前无法再深入。
  幸免于难的墨殇心里一松,看着招式使老又想出手的唐世谦,连忙一转身形,转身撅起屁股,大喝一声:「去!」
  随着墨殇的长喝,纳阳剑剑身倏地一颤,蓦然飞出,那粗大的假阳具自菊花中脱离出去,发出「啵」得一声,墨殇的身形于也是一阵摇晃,看她红润的脸庞,也知道这一下让她产生了不小的快感。
  只是在墨殇菊花中看似安静的纳阳剑,一出菊花就化作一条择人而噬的恶龙,凶神恶煞的向着唐世谦冲去。
  滚滚剑气如星河倒卷,一股脑地扑向唐世谦,唐世谦哪里还敢再攻击墨殇,手中量天尺急回,化作万千尺影,急挡剑气。
  剑气炽盛,他用尽手段才勉强挡住了磅礴的剑气,只是他还没歇一口气,墨殇已经重新挺起吐阴剑已经化作一道蓝色的弧线,剑锋上寒气逼人,虚空中都凝结出一道冰霜路径。墨殇踏冰而来,脚落而冰不碎,这一条坚冰凝做的路径就这么悬浮在空中,完全不见一点支撑,但就是不下落。
  一剑西来,裹挟万里冰河!
  看着飞来一剑,唐世谦也顾不得形象,就地一个懒驴打滚,堪堪躲开剑锋。
  唐世谦狼狈异常,墨殇却是步步紧逼,纤腰一扭,铺天盖地的剑光随着万里冰河倾泻而下,势要将唐世谦一击毙命。
  剑光中的墨殇,一身破烂的红裙披在身上,狂风使这烂裙子紧紧地贴在她的皮肤上,劲风中她凹凸有致的身材清晰可见,白雪般的肌肤与这雪地相映成趣,光滑白虎小穴上的阴蒂更在轻轻的抖动着。
  强烈的快感一直萦绕不去,运剑使力都有剧烈的快感,更何况磅礴的内力自小穴中涌出,墨殇只感觉一道又一道气流从自己体内喷薄而出。内力每一次涌出,都如同小穴被舔了一遍。
  恰巧这时,飞掠而出的纳阳剑又被吐阴剑的阴寒之力吸引,自动归位,从墨殇的后庭狠狠地顶了进去。粗暴的动作,让本就饥渴难耐的墨殇达到了一个小小的高潮。只是这个小高朝不但没有压制住她的欲望,反而让她欲火更胜,身体也更加敏感。身体上的快感也逐步叠加,达到了一个难以控制的地步。
  她强忍着快感,只想这一剑击败甚至击杀唐世谦后,赶紧去找主人发泄一下,将那充斥心间的欲火尽数排去。
  心动意动,滚滚剑光更是汹涌,将这天地笼罩。
  唐世谦一滚再滚,终于躲无可躲,只能奋起全身功力注入到量天尺当中。唐世谦自得到量天尺以来,这是生平第一次将毕生功力灌入其中。
  他兼修量天门的《量天尺》奇功与萨满教的《波罗智经》,一身修为通天彻地,二十年前比之江傲天和墨殇也只是稍逊一筹,这二十年来潜心苦修,功力更胜往昔,这一灌注竟是让量天尺发生了不可思议的变化。
  只见那看起来毫不起眼的黑色长尺「嗡」地一震,从唐世谦的手里飞了出来,然后倏地一下暴涨起来,从一尺来长的黑色铁尺突然变成了一个数丈方圆的黑色圆球,将唐世谦紧紧包裹起来。之前那上面看上去仿佛刀剑留下的痕迹,也变成了一幅幅斑驳的古画。
  上面刻着的是上古先民耕种劳作的图画,还有一些是关于日月星辰、天文历法方面的记录。墨殇看着这不可思议的变化也是一惊,但是动作丝毫没有停留,铁剑冰河滚滚而落,将这黑色圆球淹没。
  黄河两岸的武林群雄无论武功多高,眼里多强,在这耀眼的剑光下,都仿佛瞎子一般,除了炽烈的剑光,什么也看不到。
  过了许久,剑光才缓缓散去,溢散到空气中的剑光如点点冰晶,在这雪天里散发出不同寻常的魅力。只是没人有心去欣赏这美景,功力最高的一拨人已经缓了过来,他们双目一能看见东西,就连忙运足目力,看向战场中央,他们想要看看这惊世一剑结果如何。
  天高海阔,彩彻区明!
  当剑光散去的时候,人们发现那黑色的圆球仍旧屹立在那里,上面一幅幅斑驳的古画,像是上古先民透过无穷的岁月,注视着这满目疮痍的神州大地,任凭雨打风吹,那沧桑的容颜已然一如往昔。
  「这……」无数人瞠目结舌,那惊世一剑竟是无功而返。如果连墨殇这一剑都杀不了唐世谦,这偌大的江湖,还有谁能杀死他?
  一条大汉忽然跳到冰冻的河床之上,看着那古朴的黑色圆球,椎心泣血道:
  「苍天啊,你怎么这不不开眼啊!华夏先民传下的宝物,偏偏要护着侵犯我大好河山的番邦胡种?我好恨,我好恨啊!」
  说着,他口中就不绝的喷出一蓬又一蓬碧青色的鲜血,他的同伴见状大惊失色,连忙扶住他道:「文兄,你这是怎么了?」
  那昂藏大汉仍不止吐血之势,他的同伴没办法,只能一掌打晕他,这才让他平复下来。
  这昂藏汉子被人拖了下去,那点点碧血却在空中凝聚不散,既不下沉,也不散去,就那么漂浮在空中,碧色青天,令人心神俱震。
  青碧色的鲜血在阳光下闪耀着,黄河两岸都因此陷入一阵静默当中,人常说碧血丹心,直到此刻,众人才相信了这句话。
  唐世谦在量天尺内,虽然什么都看不见,但是外界一切都听得一清二楚。他忽听两岸静寂,也明白那剑光是真的散去了,但是他仍然没有一点把握能接下那惊世一剑,所以她躲在量天尺盾当中,笑道:「墨兄,任你剑法独步古今,仍是破不了我这《量天诀》!」
  「你莫非要在这个乌龟壳里躲一辈子吗?」墨殇声音清冷,空灵出尘。若非她衣衫破烂,两把长剑插在前后两穴之间,或许真的会像是一个出尘的仙子。
  只是看着她小穴中滴滴粘液顺着剑身和大腿滑落,先是凝结成冰,然后又被纳阳剑晃动时的阳气融化、滴落,观者只觉淫靡浪荡,再觉不出出尘潇洒。
  唐世谦闻言哈哈一笑,道:「墨兄,这么拙劣的激将法,还是不要拿来献丑了吧?」
  墨殇双眸迸射出一道冷光,似要洞穿这古朴的黑色圆球,斩杀其中的唐世谦,可惜任她玄功通玄,面对这古朴的圆球也是无能为力。反而由于她现在的容颜彷如少女一般,这一瞪如同小情人间的轻嗔薄怒,只觉得风情无限,哪会让人心惊胆颤?
  正当墨殇无可奈何之际,异变突生,只听「嗤」地一声,那碧血仿佛是受到了什么莫名的牵引,忽然飞射而出,浇灌在那黑色的大圆球上,随后一阵刺啦作响,那黑色的大圆球当即便冒起一阵青烟。
  大黑球每一条痕迹都仿佛活了过来,一个仰头向天怒吼的上古先民眼睛处不知道是蒸汽,还是黑球表面融化了,居然出现两滴浑浊的液体。就像是那幅画中的上古先民垂下两滴青黑色的泪水一般,然后那保护唐世谦的黑色圆球忽然开始抖动、缩小,最后又变成了那根一尺来长的铁尺,上面一条条凹痕,组成了两个大字——诛邪!
  那无坚可催的巨大圆球,居然就在这泓碧血之下,轻易的就土崩瓦解了!
  黄河两岸不乏认识那昂藏汉子的,知道那昂藏汉子乃是江西游侠文时彦,自入江湖以来,也少有得意之时,平生惟信道义长存。
  他武功不算高,家世也算不上豪富,父亲是个教书先生,从小教他道义立身,这也成了他的人生信条。
  只是君子在江湖上,向来是不好混的,文时彦历经人情冷暖,世态炎凉,人前大家敬他一句大侠,人后却嘲笑他迂腐蠢钝,更有人说他才是最大的伪君子。
  但是此刻碧血青烟当空,诛邪尺屹立眼前,武林群雄再也说不出一句嘲讽的话。
  天地之间,自有浩气长存。
  唐世谦看着这悬浮在半空的短尺,有些发愣,待回过神来,一把抓向量天尺,但是他刚握住量天尺刹那,就感觉一阵难耐的火热在手心扩散开来,然后刺啦一声,一股肉香味先弥漫开来,他才感觉到手掌上传来一阵剧痛。
  他吃痛甩开量天尺,量天尺在半空中翻了几翻,落到了晕倒的文时彦的身前,在阳光的照耀下,像是泛起一团清光,将昏迷的文时彦紧紧笼罩其中。
  墨殇缩紧小穴,长剑斜指唐世谦,她利用小穴的收缩与放松,一抖穴中长剑,挽出一个剑花道:「如今,你还有什么手段吗?」
  唐世谦运功于臂,压住手上的灼烧感,哼道:「自然会让你见识见识!」
  「那我就来见识一下,金狗武神的神威!」墨殇吐阴剑带起一道蓝色剑痕,再次飞射唐世谦,这一次虽然没有炫丽的剑光,也没有滚滚冰河,但是唐世谦也没了手中神尺。
  「一日神兵在手,斩尽天下胡虏!」墨殇看着面前的唐世谦,忽然想起两人相谈甚欢时,他有感而发的一句话。
  她心中感慨万千,看她疾冲而来的唐世谦却不敢怠慢,他长啸一声,敛身下拜,一道灼热的气息忽然从他身上散发出来,他双手握拳,蓦然冲着墨殇就是连环三拳。
  这三拳妙至毫巅,恰巧封死了墨殇进攻的路线,同时还有反击的余地。
  墨殇感受到这三拳的奥妙之处,周身狂风猛然一止,她在唐世谦三拳所笼罩的圈外忽然从极动转化为极静。一动一静,境由心生,这是一种极为高明的境界,这说明她已经由体入心,达至上古圣贤才能达到的至境。
  「想不到,你已经到了如此境界。」唐世谦神色既有黯然,也有一丝欣喜,虽然各为其主,但是看到昔日好友臻至如斯妙境,他也不由心中一喜。
  墨殇摇了摇头道:「我也想不到,你竟然还会如此精妙的拳法。」
  「我能创出这功法,还多亏日前一战,让我多年没打通的关节一下子通畅了。这一拳,就算是谢你成全了,看招!」唐世谦吐气扬声,左拳连续挥动,带起一片拳影,带起的狂风将这数里方圆的积雪都吹散,拳风掠过河床,那冻结黄河的坚冰,居然寸寸开裂,隆隆的水声响彻云霄。
  离战场较近的武风未曾料到唐世谦的拳风居然能打破黄河上的坚冰,一时不察,落到水中,几个浪花之后,就不见了身影,也不知道是不是就此淹死了。
  武风绝对是当今武林数一数二的高手,若只是黄河波涛席卷而来,别说是他,就是比他武功逊色得多的人也能轻易躲开,他如此轻易的落水,怕是与那拳风有很大的关系。面对如此骇人的拳风,黄河两岸的群雄脸上无不面色。
  他们猜得不错,这拳风除了碎石断金的刚猛力道外,还带着一股令人骨酥筋软的阴柔力道,可谓是刚柔并济,实乃当世绝学。
  如今,也只有站在浪尖上的墨殇,脸色仍旧平静似水。她轻轻摇了摇头,这才缓缓开口道:「华而不实!」
  话音未落,她已经踏浪而行,冲着不断挥拳的唐世谦而去,随着她雪白的大腿不断迈出,两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近,只是她每迈一步,脸色就红一分。
  原来她这一动,扭腰摆臀,不但雪白的大屁股在空中不绝扭动,这特制的双剑也不老实,她一动那吐阴剑滑不溜秋的剑柄就往出滑。而那剑一滑出来,碍于主人的命令,她就不得不蠕动小穴,将那滑不溜秋的剑柄再吞进去。
  可是阴气入体一吸引,后面的纳阳剑,又会「噗」地一下深入到直肠,而随着吐阴剑的滑出,纳阳剑又会恢复原位。
  这每一步,都像是有人一前一后一浅一深的抽插着她,每一下都让她生出无尽的快感。
  只是她对自身的控制已经到了一个常人难以企及的地步,虽然忍着强烈的快感,但是招法却半点不乱。任凭唐世谦拳风呼啸,她仍是闲庭信步,不急不躁地前进着。
  唐世谦没想到自己最后的底牌也威胁不到墨殇,向来不动如山的心志也不由得一颤,心中一乱,拳路也就乱了,不成章法的拳法,更难以构成威胁,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墨殇离他越来越近。
  一步一步走到唐世谦身前,虽然墨殇对身体竭力控制,可是快感的积累已经到达顶峰,禁不住嘴唇微抿,露出一丝笑容,只是配上她绯红脸蛋,却显得淫荡。
  唐世谦双眼发红,怒吼道:「骚货,看爪!」
  话音未落,唐世谦双手闪电般抓出,墨殇被唐世谦的怒吼一震,居然达到了高潮,身体不由得僵住,以至于唐世谦居然顺利的将墨殇那硕大的双乳抓在手中,运起真气将墨殇满是破口的衣服胸前震裂开,一道清脆的丝帛断裂声传入唐世谦的耳中,随后掌心便感觉道一阵温热,一股熟悉的馥郁的香味也再次在空气中扩散开来。
  双乳奇佳的手感让他不由得双手更加用力地揉捏起了墨殇木瓜般的双乳,而且随着他的双手越来越用力,他感觉到掌心传来一阵极强的冲击力,他越用力冲击力越强,最后他的双手被这股冲击力顶开,身子也后退了好几步。
  随后,他就见到了一个让他差点眼珠子都跳出眼眶的情景,只见两道乳白色的奶箭没有了裙子和胸罩的包围,在空中肆意的喷射着,形成了两道人奶喷泉。
  两道长长的白色奶箭最远处射出了足足数十尺远,才无力地落到汹涌的黄河当中,随着急流,又拉出两道很长很长的痕迹。
  唐世谦也算是见多识广,但是面对这等奇景也是闻所未闻,他呆怔地站在原地,瞠目结舌的看着这一切。
  这一幕实在是太震撼了,就连被香甜的乳汁喷了一脸之后,唐世谦还是大张着嘴巴,任由乳汁从脸上滑落,直到部分乳汁滴到嘴里,让他齿颊生香,情不自禁的吞咽了几口墨殇的乳汁,他才回过神来。香甜的乳汁一落入腹中,沁人心脾的香甜就在口中绽放,他只感觉疲惫一扫而光,亏损的真气都在急速恢复着。
  墨殇的奶量很足,喷了足足半盏茶时间,也不见停止,实在是多日来的奶水都被墨殇运功压制在了双乳当中,先前唐世谦那鬼使神差的一抓,碰巧打破了封锁,墨殇虽然察觉到了,可是激烈的战斗让她腾不出手来解决这个问题。之后唐世谦又趁她高潮,狠狠地一挤,生理的本能让墨殇再也忍不住了。
  多日来奶水积压导致的不适一喷而空,双重高潮带来的快感让墨殇完全沉浸其中,连运功阻止喷乳的心都生不起来,只想喷个够本,看来这两个大家伙是不准备停下来了。
  压抑了良久的奶水,终于喷发出来,这种快感让墨殇的高潮更加酣畅淋漓,汹涌的淫水儿滚滚而出,速度之快,劲头之猛,就连吐阴剑都没及时冻上那汹涌的淫水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墨殇失禁了呢。
  「哈哈哈哈,什么天下第一高手,我看是天下第一荡妇,哦不,是天下第一奶牛才是,被我轻轻一抓,就又喷奶又高潮的,而且这水量比你的武功恐怕更天下无敌,这真是笑死我了。」唐世谦仰天大笑,那张满是奶汁的脸上充满着嘲讽与鄙夷。
  「你……呼呼呼……莫要得意……我……我今日……定要……定要斩你!」
  墨殇还没从高潮缓过来,只能断断续续地说道。
  唐世谦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整个人朝着墨殇就扑了过去,双手急舞,似化生出千百只手,同时向着墨殇攻去。
  若是平时,这种攻势她瞬间能化解,就算是此刻,她若是能用手脚抵挡,这些招式也不放在她眼里。
  可是墨殇在这短短时间里已经连续高潮两次,早就筋骨松软,而且她又只能用小穴和菊花御剑,这时候不免捉襟见肘,显得左支右拙。
  唐世谦知道这时候唯一的办法,就是扩大战果,他使尽浑身解数,全都往墨殇身上敏感的地方招呼。
  墨殇开始还能挡住唐世谦的进攻,但是随着体力的进一步消耗,她的动作开始慢了下来。就在第七百二十一招的时候,她一个不慎,被唐世谦一招「闪电指」点在阴蒂上。
  一道强劲的电流从阴蒂流遍全身,墨殇身子一抖,小穴顿时被电的发软松弛,吐阴剑倏地下滑,幸好墨殇强行运力,才勉强夹住。
  唐世谦趁机又是一掌横拍,「啪」地一声拍在墨殇的左臀上,把正在竭力夹住吐阴剑的墨殇拍出了一个小高潮,那肥美雪白的臀肉剧烈抖动,白花花的炫目至极,又一道清晰地红色掌印浮现左臀上,和右臀交相辉映,随着雪浪滚动。
  此刻的墨殇,正值高潮高潮又高潮的状态,一般女子早就因为高潮消耗太对精力而没那么敏感,可是墨殇精力无限,倒不如说随着高潮一波一波的到来,全身无处不敏感,这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顿时让她蜜桃型的丰臀一阵抖颤,稀稀拉拉的液体从小穴里流了出来。
  滴液成冰,冰柱冰冷而滑溜,原本已经化开的冰柱早就重新出现,这时候的墨殇控制力原本就下降了许多,小穴酸软的用不上力,寒冷的圆柱体就这么塞在小穴里,让她周身无处不抖,但是她又不得不用力夹住这把剑。墨殇此刻突然有些感激温若言让她练习夹玉胡瓜了,如果没有那些天的训练,这时候她决计夹不住吐阴剑。
  她越夹就越冷越滑,越滑她就要越用力夹紧阴唇,这突然形成了一个死循环,这让她的动作越来越迟缓,应对唐世谦的剑也就破绽更多。
  唐世谦越发的游刃有余了,他左一拳右一拳,轻拍在墨殇的巨乳、翘臀、长腿……
  每一个能打到的地方上他都不放过,而且每一招都带着微弱的真气,时时刻刻刺激着墨殇的情欲。
  情欲生发,便不可遏制,唐世谦心中得意,招式也越发的轻浮,时而捏一把墨殇的美乳,挤出乳汁嗅吸香气,时而揉一把墨殇的翘臀,体会那妙不可言的手感。
  没过多久,墨殇的双乳和肥臀已经被摸了个遍,她那张红艳脸蛋也仿佛媚得似能滴出水一般。
  「骚货,你看我手上的是什么?」唐世谦像是玩耍够了,忽然停在浪尖上,自怀中掏出一对儿古色古香的金色铃铛来。
  这对儿铃铛顶部延伸出一条短短的细链,链条一端连着铃铛,另一端连着金属雕成的微型兽头,兽嘴大张。在冬日的阳光下,这古朴的铃铛散发著诡异的光芒。每当日光靠近的时候,那铃铛就会轻轻一动,日光在这一动之下微微扭曲,然后钻入铃铛中,铃铛的光芒也随之变得更加夺人眼目。唐世谦仅仅拿出来一会儿,他身体周围就暗了许多。
  「奇技淫巧,难登大雅之堂!」墨殇眉头微皱,对这铃铛已经起了提防之心。
  她现在需要争取时间恢复体力把高潮拖过去,所以也就乐得与唐世谦扯皮,说的废话越多才越好呢。这时候,多拖延以一息,就能多回复一些力气。
  唐世谦也不在乎她这小把戏,而是得意洋洋地道:「你别看不起它,这对儿铃铛是我自上古的一个遗迹中得到的,时代久远至极,甚至可以追溯到诸神未隐,天地一体之时。这对儿铃铛名字叫做」玄牝古铃「,待会儿这对儿铃铛就会挂在你的骚奶子上,至于它的功效嘛,你马上就会知道的。」
  重运奇功,他整个人就消失在空气当中,随后忽然出现在墨殇面前,双手一手一个拿着铃铛就向着墨殇的双乳招呼。
  墨殇连连在浪尖上踏了几下,激起大片浪花,整个人借水而遁,她轻功比起唐世谦逊色几分,但知道唐世谦要向哪里招呼,这才躲过这一招。
  「跑的还挺快,看你能躲到几时?」唐世谦整个人再次消失。
  墨殇想要故技重施,一脚踏下,浪花四溅,但是她的轻功始终差唐世谦一线,这一次效果远没上次好,她的乳头甚至仿佛感觉到了那铃铛在她胸前擦过。
  黄河两岸的人虽然捕捉不到唐世谦的身影,但他们也不是聋子,顿时就有人愤慨道:「狗贼,你卑鄙无耻,淫荡下贱!枉你一代宗师,招招往女孩子私密处招呼,算什么英雄。」
  唐世谦听到这个声音,身形一顿,露出了身影,然后忍不住笑弯了腰,他指着墨殇,笑得气都有些喘不过来了,「你……哈哈哈……你听到了吗?哈哈哈…
  …他们说你……诶呦,不行了……哈哈哈……笑死我了……说你是女孩子,哈哈哈哈……」
  墨殇神色不变,但心中也难免升起几分羞恼。她心中暗道:「讨厌,人家明明已经是女人了,还要被人笑是女孩子,之后一定要让主人为我开苞,我看还有人笑我是女孩子?」
  想到这里,她看着唐世谦的目光也变得有些愤恨了,她伸手把刚才被唐世谦撕裂的沾着乳汁的胸罩从裙中掏出来扔掉。那已经从中间裂开的粉色的蕾丝胸罩就在寒风中飘荡着,其中一半落到江里随着滚滚波涛消失,另一半则落在岸边。
  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小伙子正在岸边聚精会神的观看决战,忽然感觉到一个温软湿热的东西落在自己的脸上,上面还有着一股迷人的馨香,顿时让他有些迷醉了,他一把抓住遮住他视线的东西,才发现是半个女子的胸罩,令这个正值青春的小伙子顿时面脸通红。
  只是场上的墨殇和唐世谦却没时间关心这个年轻的小伙子了,他们的目光都死死的盯在对方身上,锁定着对方的气息。
  唐世谦明白,轻功到了他们这个境界,一羽加身都可能成为胜负的关键。他的轻功虽然胜过墨殇,但是墨殇此刻只穿着破烂裙子,除此以外一丝不挂,他又手持铃铛,想要接近墨殇,并为她挂上铃铛,难度陡然激增。
  只是……
  唐世谦露出一丝冷笑,他已经不打算和墨殇继续玩下去了。
  墨殇全神贯注的锁定唐世谦的气息,这时候感觉到他身形一动,立刻向后闪避,虽然唐世谦的轻功比她强,但是她自信这铃铛最终还是碰不到自己。
  果然,当唐世谦闪到她面前的时候,她的身子已经如水中浮萍,随着波浪向远处滑去。那举着铃铛的双手,离她还有很长一段距离。
  但是就在这时候,墨殇突然发现唐世谦嘴角闪过一丝笑意,只见唐世谦双手一翻,那对儿铃铛忽然攒射而出,照着墨殇的双乳就飞了过来。
  墨殇这时候已经躲无可躲,眼睁睁地看着那链条末端的兽头带着铃铛张着大嘴一点一点的靠近自己,力道大的将自己柔软的双乳打得凹陷进去,先是一阵奶水在挤压下不由得涌了出来,胸前刚刚运功而蒸干的乳头又有乳汁流了出来,随后她感到乳头一紧,铃铛居然没有被她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胸部弹开,而是居然紧紧咬住了自己的乳头。
  没有错,是紧紧咬住。那铃铛上的兽头仿佛活过来一样,咔嚓一下咬在她的乳头上。这绝非什么唬人的幻术,因为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乳头上传来咬合力,随后冰冷的触感深入乳头,她低头一看,链条末端原本嘴巴大张的兽头居然闭合了起来紧紧咬住了乳头,金属打造的牙齿深深的没入娇嫩的奶头之中,她那木瓜般硕大柔软的巨乳已经镶嵌上一对儿古色古香的金色铃铛。
  墨殇急忙运功,想要取下铃铛,可是她的真气刚刚运到双乳处,就感觉本来已经因为之前半盏茶喷射后贫瘠的奶水居然再次汹涌,而部分真气也被铃铛吸收了去,然后一阵奇痒无比的感觉从乳头传来。既像有人在用羽毛轻轻触碰她的乳头,又像舌头在舔她的乳头,让她的乳头不由自主的立了起来,本人也忍不住笑出了声,可是笑出的声音不是哈哈哈,而是「哞哞哞」。
  「盟主这是怎么了?怎么无故的学起了牛叫?」
  「不对,看盟主那样子好像是忍不住?」
  「早就听说唐世谦会邪术,盟主这是中了什么邪术吧?」
  「我知道不应该,但是武林盟主当众学牛叫,也太可爱了吧,哈哈哈……」
  她惊讶且愤怒,她凤眸微眯,就要质问唐世谦,「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可是她一开口就立即大惊失色,她所有的质问,竟然化作了一连串的狗叫声,起伏不定,韵律悠扬。
  看着她惊愕的眼神,唐世谦哈哈大笑道:「怎么样,领略到这」玄牝古铃「
  的奇妙了吧?戴上这铃铛,你这一生,都别想说人话了!」
  「咯咯哒!」墨殇怒从心头起,一开口却又恍若是公鸡在打鸣,她连忙闭嘴,但是心中已经是杀意弥漫。
  她仰天长长地吸了一口气,顿时方圆数十里的灵气都聚集到这里,一时间风云变色,铅墨似的重云笼罩四野。
  聚集片刻,这浓云化成一线,流入了正在仰天长吸的墨殇口中。
  墨殇的气势节节攀升,双眸中的冷光也恍若实质,冷光扫向河面,那河面居然分开两道二尺来宽缝隙,直到露出河床底部的淤泥,缝隙两边的河水奔腾而去,但是任它如何流淌,也掩盖不了、填充不了这小小的缝隙。
  唐世谦看着这样的墨殇,心中也生出惊惶之情,这是自他十二岁以后,再未生出过的情绪。
  「嗬~」墨殇喉咙间发出一声像是野兽低鸣的声音,真气下行,小穴和菊花同时蠕动,吐阴剑和纳阳剑一齐发出一声高亢的剑鸣。
  滚滚波涛在墨殇晶莹如玉的脚尖下荡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金色的阳光照在她近乎赤裸的身体上,为她镀上了一层金光,这一刻她仿佛是天上的仙女降落凡尘,带着一种慑人的神性光辉。
  吐阴剑在墨殇粉嫩的小穴控制下,如同一条出洞的毒蛇,曲直不定,风驰电掣般向着唐世谦而去。
  一阵清脆的铃声也随着她剧烈的动作响了起来,若幽谷清音、暮鼓晨钟,让人精神振奋。声音不大,却传出很远,悠长隽永,绵绵不绝。
  只是唐世谦无暇细听了,他只感觉一阵逼人的剑气直射而来,吹得他发丝飞扬,双目有如刀割,要不是多年来战阵厮杀、江湖搏命为他带来的本能直觉,让他向后一倒,然后陡然前冲,从墨殇的胯下穿过,这时候他恐怕已经成了一具江上浮尸。
  一穿而过的时候,他正好看到墨殇御剑的小穴在不停的蠕动着,粉嫩嫩的水润动人,她的阴蒂更是早已突破了包皮的束缚,在冷风中昂然挺立,足有小指头那么大。阴蒂顶部有一滴积蓄已久的淫水,在他从墨殇胯下穿过的时候落下,滴在了他的眉心。
  「叮铃铃~」没等唐世谦回味这一刻,铃音变换,若金戈铁马,铮铮作响。
  原来墨殇在他头上一跃而过,在发现他穿裆而过的时候,闪电般向后一挺,身子往后一撅,纳阳剑带着凛冽的剑气冲着唐世谦就刺了过去,在唐世谦看来就仿佛一轮满月从天而降,肥臀带着飞剑以势不可挡之势扑了过来。动作一变,这铃声也随之起了变化,当真是玄异至极。
  唐世谦仰卧在水面之上,听到铃响一变,便知道是墨殇变招了,他抬头看见这疾来一剑,心知势不可挡,干脆将真气全部涌到双手上,向着墨殇满月般的屁股按了过去。
  墨殇变身后虽然身材丰满,但是毕竟身形娇小。纳阳剑虽长,但唐世谦却另有奇功,只见他双臂倏地变长,狠狠地就在墨殇红肿不堪的翘臀上一按。只听「
  噗通~」一声,唐世谦借助墨殇满月屁股上传来的巨力一下沉入水底躲开剑刺。
  可墨殇哪里肯就这样放过他?只见墨殇屈指一弹,与那天地之间的冥冥之力相互沟通,顿时黄河之下的万般巨力都向着唐世谦涌去。想那黄河发源于青藏高原之上巴颜喀拉山脉,贯穿九州大地,直灌渤海,此时又被墨殇以玄妙之术引动其莫测之力,非是等闲。
  百川到海之力,岂是凡人所能企及?
  唐世谦一落入黄河当中,就感觉一阵撕裂的痛楚传来,周身上下,无处不痛,他甚至认为自己马上就要被这滔滔流水给撕裂了。
  但是他知道这只是自己的错觉,他连忙运气调息,感受着黄河的脉动,呼吸着这条孕育了数千年文明的长河所滋生出的磅礴大气。
  最终,他的呼吸脉动,与黄河流淌的规律同起同伏,身体也随着黄河水流的流转而律动,吸纳黄河奔腾之力,如潜龙出渊一般冲向天际,他在跃出水面的一刻,蓦地挥出一拳,打在墨殇的小腹上。
  「噗~」墨殇一口热血喷出,娇柔的身躯如离弦之箭,直射天际。随着她身子震荡,胸前铃声又是一变,凄然的铃音如同杜鹃啼血,闻着无不心酸落泪。
  这一拳实在太重了,即便墨殇此刻功参造化,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天下第一人,但是面对唐世谦这裹挟着黄河巨力的一拳,也是受了不轻的伤。
  她飞纵了近五十丈,才堪堪泄尽黄河奔腾之力,运气调息了半晌,才稳住自己的气息。面对自然的磅礴,墨殇终究还是逊色一筹,不过唐世谦也已无再战之力。
  回过气的墨殇看着海浪上仰头看着自己的唐世谦,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四肢张开,蓦然下落。她的轻功本来就只比唐世谦逊色半分,这时候借着下坠的力道运转心法,那速度已然超出肉眼捕捉的极限。
  「轰」的一声,如同陨石天降,黄河河面猛然下凹,滔天巨浪席卷两岸,惊得两岸群雄连连后撤。
  待到巨浪平息,人们才看到墨殇光着下身骑坐在唐世谦的身上,嘴角挂着一丝意味难明的笑意,那似是嘲讽,可是他们的动作实在太过暧昧,让人难以肯定那笑意是否是嘲讽。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唐世谦利用自然之力伤了墨殇,墨殇立刻还以颜色。自从变成了女孩子以后,墨殇的性格中就多了些俏皮,同时还有点小心眼儿。
  唐世谦身体僵直地躺在浪涛之上,感受着那穿透肺叶的彻骨冰寒,他大口的喘着气,感觉着空气一点点从自己的体内消逝。
  「咳咳……好一招……好一招从天而降的……剑法,墨殇……不愧……不愧是墨殇,煌煌数千年史书,九州万方……也只有……这么一个墨殇,我败得……
  败得心服口服。」唐世谦咳出几口血道。
  要不是他功力深厚,这一剑早就要了他的命,如今只靠浑厚的真气吊着一口气不散,若是给他时间疗伤,他或许还能利用盖世神功修复身上的伤,但是他知道墨殇是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的。
  墨殇骑坐在他的身上,脸上的笑容带着几分追忆,但是双脚已经踏在了水面上,随着墨殇一点一点站起来,吐阴剑也一点点的自唐世谦的体内拔出,寸寸染血,遇剑成冰,吐阴剑仿佛成了一把红色水晶打造的艺术品。
  墨殇赤裸的玉足踏在水面上,在水波的映衬下,比之玉石更加晶莹,脚下一圈淡淡的波纹漾开。唐世谦一生里都没见过如此美丽的脚,曹子建见洛神起舞,遂吟:「凌波微步,罗袜生尘。」
  但是他想,纵使洛神脱了罗袜,比起墨殇这只仿佛天地造化而成的玉足,也怕是远远不如。
  看着这雪白的玉足,唐世谦仿佛想起了二十年前昆仑山上的那场雪,也是如斯纯净,如此美丽。
  只是他当年似乎没有好好欣赏过,只有那个风雪中的少年仍旧让他记忆如新,二十年来的交情闪过脑海,他心中仿佛有一只大手拨动了他的心弦,他忍不住开口道:「兄弟,那《罗天十二颠》趁早废掉,不论生死,总好过当人走狗!」
  墨殇看着唐世谦真挚的眼神,平静如水的心湖升起阵阵波澜,江洛依的容颜在她的脑海中时隐时现,剧烈的头痛让她眼前一阵恍惚。
  「嗷~」墨殇抱着头仰天长号,似是饿狼在咆哮。
  天旋地转了好久,墨殇才稍稍缓解,看着唐世谦的目光也变得锐利逼人,丰臀后翘,缓缓蓄力,就要一剑了结了他。
  「盟主,不好了!金军渡河直逼东京城,郭京狗贼所谓的」六甲神兵「一触即溃,金狗就要攻破东京城了!」一个身影突然从黄河水中跃出,大声呼喊道。
  这个身影不是别人,正是刚才落水的武风,刚才他被唐世谦酸筋酥骨的拳风一碰,就落入了黄河之中,浑身无力的他除了紧守心神,达到近乎胎息的状态,便不能再做什么。
  意守丹田,身子沉凝而缓慢,他无意识的飘荡了好久,终于有些收不住了,昏沉沉的意识在磅礴的水压下清醒了过来。
  由于浑厚的真气被锁在丹田当中,即便他真的进入胎息境界也无用,更何况只是近似胎息的境界?清醒过来的他只能看着自己一点点失去抵抗能力,他心颇有些中黯然,还没见证完这绝世一战,便要死了,真是遗憾。
  他叹息一声,就静静等待死亡的到来,胸口沉闷的感觉越来越重,嗓子发紧,沉重的感觉充斥身体每一个角落。
  他的意识越来越迷糊,恍惚间他看到两条白色的长流从自己头顶流过,香甜的气息成了他最后的意识,她像是回到了母亲的怀里,用力的吮吸着,清甜的味道在口腔里扩散开来,丹田蓦然一炸,久久不曾松动的瓶颈忽然消失不见,他的身体猛然舒张,一下子跃出水面,就看到一幅人间惨象。
  数万金兵席卷,还是野战,即便是大宋最精锐的军队也要数倍于敌人才行,区区七千七百七十七个所谓神兵,根本不堪一击,仅一个冲锋,郭京率领的六甲神兵便支离破碎,哭爹喊娘的溃散了。
  只是金兵的刀锋无情,任凭这六甲神兵如何凄惨,还是直接铁蹄碾过,毫不留情的收割着人命。
  武风原想上前一搏,但是想着群雄就在周围,合天下英豪之力,未必不能挡住金人铁蹄。所以他转身跳入黄河之中,向着来处游去。
  他沿岸大喊,这消息转眼间就让两岸群雄听到了,只是群雄都是将信将疑,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
  武风心中焦急,只能奋力向着战场游去,唯盼以墨殇的威望,令群雄赶到汴京城下,抗击胡虏。
  他远远看见墨殇立于水面,就立即迫不及待地跃出水面大喊大叫起来。
  墨殇闻言大怒,锐利的眼神转向了唐世谦。
  无力地躺在水面上的唐世谦,自然看出了她眼神中的质问之色,他捂着伤口,猖狂大笑道:「即便你们知道了又如何,以你们的速度赶到汴京城下,城早就破了,哈哈哈!」
  「嗷呜……你这狗贼!」墨殇气灌顶门,蓦然冲破玄牝古铃的束缚,口吐人言道。
  那铃铛剧烈震颤,叮铃铃地响个不停,最后更是直了起来,纤细的金色链条抖动不已,那诡异的兽头更是散发出阵阵红芒。真气震动下,抖动的铃铛将墨殇的双乳拉的老长。只是任凭这玄牝古铃邪力再强,也压抑不住墨殇的满腔激愤。
  唐世谦看墨殇有些失去了理智,心中一动,暗运心法,咬破舌尖鲜血,借血而遁。飞腾之际,唐世谦长笑一声,道:「我去也!」
  墨殇被这笑声惊醒,怎肯放过他?转身撅起雪白的丰臀,真气运于菊花,只听「噗」的一声,长剑如闪电横空,风驰电掣般的飞射唐世谦。
  飞遁当中的唐世谦,感觉到身后的劲风呼啸,连忙一偏身子,纳阳剑穿过他的肩头,留下一道鲜红的痕迹。
  血遁以血为媒,这喷洒的鲜血让唐世谦的速度更快了几分,,墨殇收回纳阳剑,再次插回菊花,看着唐世谦远去的身影,只能徒呼奈何。
  「莫非就让这狗贼跑了?」武风有些不甘心地道。
  墨殇无言,唐世谦本就是当世轻功第一人,再借血遁秘法,世间谁又能追上他?
  「天道有常,佛法无边,逆贼休走!」正当墨殇都无奈之时,只听天地之间传来一声娇喝,一道白衣飘飘的身影突兀出现在空中,来者赫然是失踪已久的秦凤仪。
  她纤手一指,背后古剑悬空,秦凤仪身化剑光,剑随光走,一瞬间就追上了唐世谦,带着金光的古剑穿过唐世谦的胸膛。
  「佛光飞剑?」唐世谦用尽全力,吐出最后一句话后,双眼便完全失去了光芒,落在莽莽江水之中,失去了踪影。
  潜伏中原数十年的一代枭雄唐世谦,就这么陨落于滔滔黄河之中!
  墨殇见唐世谦被江水吞没,整个人化作一道剑气,向着汴京方向激射而去,身边的景色化成一线虚影,被抛之脑后。
  群雄见到如此,立刻明白刚才江水里大喊的人绝对是个可靠的人,要不然盟主不会如此,连忙也向着汴京而去。
  当墨殇落在汴京城前,看着甲胄森严的金军,心中杀意森然,那空气中弥漫的血腥气,还有那些甲胄上还沾染着的鲜血与肉沫,无不在昭示着刚才的血腥杀戮。
  「叽里咕噜……」当头一个金军头领嘴里说了半天女真话,墨殇一句都没有听懂。
  那金军将领也似乎看出来了,随后饶有兴趣的操着一口半生不熟的宋朝官话道:「前面那个美丽的女人,你们的大皇帝已经决定投降了,哦不,用你们的话说叫议和,你还不跪下向我们投降?」
  「金狗!」墨殇盯着那将领冷冷说道。满腔激愤下,玄牝古铃也暂时放弃了挣扎,乖乖的垂在墨殇丰满柔软的双乳上,邪力内敛,静待反击之时。
  那金军将领勃然大怒,道:「汉狗的可以,金人高贵无比,你们要尊敬我们,以前辽为兄,宋为弟,今后金为叔,宋为侄。所以,你们要比尊敬辽人,更加的尊敬我们!」
  「金狗!」墨殇再次咬牙道。
  金人将领更怒,一挥手道:「叽里咕噜……」
  墨殇虽然不知道他说了什么,但是看到那将领身后有个骑兵冲着自己发起冲锋,他也大概猜到,是让人杀了她了。
  不过,墨殇还是猜错了,那金狗是让士兵擒拿了她,今天晚上就要拿她发泄兽欲。
  墨殇飞身而起,那冲来的骑兵连人带马都被劈成了两半。
  也是这么一会儿工夫,群雄陆续的赶来了,来到墨殇身后,只等墨殇一声令下,就冲着金军发起进攻,守卫疆土。
  金军看着乌泱泱赶来的人群,目光冷冽。金人从来不怕所谓的武林人士,因为他们只是一盘散沙,几个冲锋就可以解决,他们甚至开始低声用女真语开始商量战利品的分配了,毕竟宋人女子比还没褪去膻气味的女真女人漂亮多了。
  群雄摩拳擦掌的看着女真人,也对自己充满了自信,他们想着人多力量大,每个人又身怀绝学,怎么也能杀尽金狗,保卫江山。
  就在这时,一个太监被人从汴京城上吊了下来,手里拿着黄绸圣旨,高声宣读了一阵。
  喧闹的环境里谁也听不真切,直到一个大嗓门运足内力喊道:「狗皇帝居然让我们缴械投降,任凭金狗发落!」
  这一下子,天下群雄一下子就炸了锅了,有的人高喊不如直接反了,有的人痛哭失声,有的人愤恨难平。
  「天啊,这是一个什么世道啊!」墨殇仰天长啸,悲愤与郁闷在心中激荡,全身毛孔张开,万里云烟汇聚于此。
  杀气、煞气、血腥气、英雄气,都随着墨殇爆发的真气在墨殇体内酝酿发酵,蛰伏已久的混元剑气忽然爆发,从墨殇的全身激射而出,暴烈地冲向九霄。
  一时间混元剑气充斥宇内八极,她面前的女真骑兵瞬间被撕成碎片。
  撕裂经脉的痛楚让墨殇脑袋一痛,扭曲她神志的古怪真气被混元剑气冲破,从江洛依到来之后的一切都在脑海中不停重复着。
  前因后果纷至沓来,她终于想起了全部的一切,自己成了他人的玩物,妻子受难,国家遭辱。
  一切的一切在她脑海里回荡,愤懑暴怒充满胸腔。
  墨殇终于忍不住了,吐阴纳阳二剑「噗噗」两声从体内出来,环绕在身周,她整个人飞向金军群里,散溢的剑气向着她冲锋的方向凝聚,在阳光下散发著七彩的光芒!
  那一日,天下群雄看到一个七彩剑球滚滚而去,半日后,威震天下的女真骑兵,只剩下一层碎肉。
  那一日,有人看到武林盟主墨殇赤身裸体站在城头,黯然落泪!
  那一日,东风吹醒英雄梦,泪洒城头无限哀!
  那一日,风雪飘摇,伊人独立,血满乾坤!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3/12/13 03:51:27

第八章:紧箍咒
  自墨殇于汴梁城前力挽狂澜,以一人之力将金军杀了个尸骨无存,至今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月。
  汴梁城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繁华,武风走在大街上,看着往来的人潮,幽幽叹息了一声。
  「盟主啊,你到底去了哪里?」他仰头灌了一口酒,心中满是惆怅。
  「客官,你是第一次来汴梁城吧?不如求一个白玉观音回去,定能保佑家宅安宁、子孙满堂。」一个弓腰驼背的老头忽然拉住武风,道。
  「白玉观音?」正沉浸在悲痛之中的武风微微一呆,下意识的反问道。
  「没错,白玉观音!客官听没听说,大约半个月之前,金狗兵围汴梁,幸得白玉观音下凡,拯救天下苍生……」老者捋了捋自己的胡子,等待着武风的惊叹。
  武风却是眉头一皱,看着老者道:「哪里出来的邪神,竟敢如此妄言!」
  老者本来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听了武风这话,顿时面色一变,指着他怒声道:「你这混账,白玉观音救黎民于水火,乃是数十万汴梁百姓亲眼所见,你竟敢渎神!」
  他年老力衰,中气不足,声音本不是很大,但是周围的人却同时安静下来,用一种很奇怪的目光盯着武风。
  武风一愣,因为他读懂了那目光的含义,路人目光中蕴含着的是无尽的怜悯与悲哀。
  这邪教竟然已经传播如此广泛,影响如此深远了吗?
  武风暗暗嘀咕一声,换了副笑脸道:「老丈见谅,年轻人不懂事,不如您让我请一尊白玉观音回家,终日聆听教诲,洗净尘心如何?」
  「肉眼不识真神,也怪不得你,请一尊回家好生膜拜便是。」老者见武风「
  迷途知返」,大是满意,不由捻须笑道。
  说完,他恭恭敬敬的取出一个檀木柜子,摆在桌上,拜了几拜,然后才打开柜门取出一个白色的玉像。
  老者小心翼翼的捧着神像,来到武风面前,严肃道:「请回家中,好生供奉。若有损毁,神人共弃!」
  武风有些好笑的接过神像,双眼便向着神像看去,他倒想看看,这装神弄鬼的白玉观音,到底长个什么样子。
  他这不看不要紧,一看整个人便呆住了。
  这白玉观音发髻高挽,体态婀娜,一双美目似悲似喜,似能装下整个红尘,腮边一点清泪,包含着对这人间的深沉大爱。
  赤裸的身子凹凸有致,洁白的玉乳高挺,肥美的翘臀夸张的隆起,就连那无毛的小穴都纤毫毕露。
  但是这些都不是武风最震惊的,最让他震惊的是这个所谓的白玉观音他认识,而且是那种永生永世都无法忘记的。
  这赤裸的白玉观音,赫然就是汴梁城前力挽狂澜的墨殇。
  「说,这是谁雕的!」武风一把将老者抓了起来,声音中已经蕴涵了几分杀意。
  墨殇在他心中是无比崇高的,市井之中居然有人兜售她的裸体玉像,怎么能让他不气愤?
  「放……放开,我要,我要断气了。」老者双手扑腾,脸也涨得通红。
  「你快说!」武风也知道自己过于激动了,便松开手道。
  「咳咳咳~」老者拍了拍胸口,咳嗽几声,这才有些艰难地道:「这神像不是人工雕刻,乃是天成,乃是白玉观音下凡救世的几天后,城外自然形成的。」
  「自然形成的?」武风有些不信,准备去查一查这件事情的原委。
  扔下老头,武风身形一转,就消失在了人群当中,这让一直关注这里的人群一惊,甚至有人下拜高呼,求神仙恕罪之类的言语。
  且不说集市上的纷纷乱象,只说武风来到汴梁城外,立足昔日墨殇诛杀金军之处,心中不可抑制的生出一股悲愤之情。
  当日墨殇大开杀戒,挽救苍生,然而事后却被人强行隐去事迹,除了口耳相传者,竟是少人知晓真相。
  这也是如今所谓白衣观音的传说甚嚣尘上的原因,千百年后,人们再提起这一日,只会笑愚民迷信,假托仙神之名,令人发笑。
  还有谁知曾有一人,为天下,为苍生,落得那般下场?
  这大半个月以来,武风从来不靠近汴梁城,大抵也是怕触景生情,徒自伤感。
  若非他最近得到消息,墨殇似乎出现在了汴梁城左近,怕是终此一生,也不会再踏入汴梁半步。
  强行压下心中杂乱的思绪。武风四处查看,终于在一个石缝里,看到一尊白玉观音。
  酥胸如白雪,翘臀似满月。纤细的手臂直伸,手捏剑指,满面杀意喷薄,武风看着这雕像,情不自禁的后退了两步。
  他刚才在靠近雕像的时候,竟感觉真的像是墨殇手掐剑诀,向自己攻来一样。
  武风目光像旁边一瞥,本是为了躲那雕像上那咄咄逼人的剑意,岂料抬眼间又看到一尊雕像,那雕像木然而立,脸颊上有一滴泪珠悬而未落。
  那模样竟是与当日墨殇在城头落泪有几分相似。
  「看够了吗?」一道婉转悠扬的声音传来,甜腻腻的让人沉醉。
  武风闻声回头,但见一袭红衣飘扬,那硕大的双乳将衣服高高顶起,原本十分宽大的裙装,胸臀处都被撑到了极限,紧紧的贴在肌肤上。
  双乳的形状以及那两点凸起的乳头都清晰可见,下体更是夸张,小穴的轮廓都能完整的辨析出来。
  只是夸张的身材,却搭配了一张极为清纯的童颜,白皙如玉的俏脸上是一双清澈的双眼,眼中饱含童真。
  「你是墨……墨盟主?」武风看着这似曾相识的身影,有些不确定。
  「是我。」墨殇声音清脆,如珠落玉盘一般。
  武风再见墨殇,着实激动,想伸手握住墨殇的手,但是看到墨殇的模样,又放下了。
  墨殇与上次相见,变化很大,眉宇之间已然和之前大相径庭。
  身高也变矮了许多,奶子变大,屁股变翘,行为举止更大类淑女,丝毫看不出来半分男子气。
  最终,他只能有些手足无措的道:「盟主,你这些日子去哪里了?还有,这些雕像又是怎么回事?」
  「说来话长,这大半个月来我是时而糊涂,时而清醒,直到近日才如梦初醒。」墨殇掩头而叹,意态甚是萧索。
  于是便简略说了下自己受人愚弄,变成今天这个样子的始末,当然关于妻子、自己和江洛依之间的事情,他都略过未提。
  「那盟主你之后如何打算?」武风听了事情始末,先是大怒,又是叹息,但是最后也只是问出了这么一句。
  墨殇可爱的大眼睛忽然睁大,道:「这半年来我苦寻妖女不到,所以决定去一趟西域三十六国旧址,将那罗天教彻底抹去,我就不信这妖女还不出来!」
  这番话端是杀气凛人,霸气十足,可是配上墨殇如今这副样子,却让人生不出一丝惧意。
  「盟主,你这一走,谁来主持大局?」武风一听墨殇要远走西域,不禁有些着急。
  墨殇摇了摇头,道:「这中原武林,有我墨殇和无我墨殇,又有什么区别?
  如今天下已靖,四海升平,武林也该散了。再说了天下英雄如过江之鲫,没了我墨殇,也没什么。」
  「盟主……」武风叫了一句,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知道这里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我的雕像吗?」墨殇忽然道。
  武风知道,她这是心意已决,再劝也无用了,再加上他确实有些好奇,便道:「这到底是何人所为?」
  「如果非要说是谁弄的,那大概应当算是我自己弄的吧。」墨殇摇头笑道。
  「什么?」武风有些不解,莫非盟主是个暴露狂?
  墨殇不知道武风心中想了什么龌龊的心思,要不然真可能一掌拍死他。
  「不错,是我!当日我郁气冲心,凝聚浑身剑气,以罗天真气驱使混元之剑,产生极其强大的热力,炼石成玉,剑气中」本我「的意志又太强,便形成了我的模样。」
  「想不到盟主武功,居然已经到了如此地步,武风佩服。」武风肃然起敬道。
  墨殇微微抬头,看着天际变幻无方的白云,幽然一叹道:「有家不能回,有亲不能认,即便再高的武功又有何用?」
  武风低头不语,神色也有些黯然。
  墨殇的武功,可谓是独步古今,但是即便如此,面对许多事情也是无能为力。
  「好生珍重,白玉像里蕴含我的武功真意,你若能有所领悟,大有裨益,日后中原武林、天下苍生,就靠你们了。」
  沉默之时,武风耳边忽然响起墨殇的声音,当他闻声抬头,却再也没有墨殇的身影。
  「弟子武风,拜别恩师!」武风忽然跪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然后就起身去收集雕像去了。
  而墨殇却已经出现在数十里之外,向着西域赶去。
  墨殇全力运功,比起车马快了数十倍,罗天真气勾连天地更让他一身真气源源不绝补充进来,所行之处,行人不见踪影,只感觉到一股清凉的微风吹过而已。
  她夕阳将落未落之际从汴梁城出发,当太阳越出山头的那一刻,她却已经穿过西夏,踏足西域古国的国土了。
  太阳初升,淡淡的微光洒在墨殇的身上,像是为她镀上了一层金光。明艳无双的俏脸上露出的笑容,在此情此景下仿佛是佛的微笑,带着无限的神性光辉。
  只是这神性的光辉在那阳光中倏地一变,转化为一种极为妖艳的颜色。
  「罗天教,江傲天?」墨殇低声念叨着这两个名字,低声念着这遥远而又熟悉的名字,她仿佛又回到了二十多年前。
  来到这个人生地不熟的罗天领地,墨殇决定要潜伏下去,伪装成一个普通人,直到见到江傲天为止。
  她选了一个就近的古城,漫步而进,干黄的土地已然龟裂,路上多是卖水的异域姑娘。
  她们大多数穿着金色、红色的纤薄纱衣,头上带着一圈金色的头环,环上则坠着金色的链子,链子上镶嵌着颜色不一的宝石,而她们胸前都坠着金色的挂饰,眉眼含笑,美艳动人。
  但是墨殇光闻味道就知道她们明着是卖水,其实不过是在出卖自己青春姣好的身子,挣得都是些皮肉钱。
  先是生出一丝怜悯,但是随后她心中一动,想到这种伪装岂不是最佳的伪装?谁会怀疑一个卖水的放荡女子会是名震天下的武林盟主?
  墨殇来到一家卖衣服的店子,买了一套卖水人的衣服,还有几个罐子,便匆匆的走了。至于钱哪来的,这就要问一问汴梁城前为什么会少了一尊白玉观音了。
  换了西域的衣服,墨殇看着空罐子却发了愁,这水对于西域来说却是个稀罕物,以她的功力倒是可以去水源丰沛的地方取。但是她要伪装成一个普通人,这却行不通了。
  先不说天下奇人异士层出不穷,取水来回可能被人发现,就说这一路卖水,也可能被人发现端倪。
  可是若不这么做,水又从哪里来呢?左思右想之际,墨殇突然觉得胸前一痛,她知道自己的那规模愈加恐怖的巨乳,又要开始放奶了。
  她抄起一个盛水的罐子,放在胸乳前,解开衣服就开始放奶,她这一套动作做的娴熟至极,所以也就没有打断她的思路。
  乳白色的液体像是两道利箭,直射入罐子里,先是发出「哗啦哗啦」的清脆响声,待到奶水在罐子里越积越多,声音也就变得有些沉闷了。
  奶水不一会儿就灌满了第一个罐子,墨殇顺手拿过第二罐子就开始罐,乳白色的奶水散发著淡淡的甜香,周围的空气似乎都甜的醉人了。
  直到注满了最后一个罐子,墨殇的奶水仍在毫无忌惮的喷射着,灌溉在干涸的黄土之上,使黄土颜色都变得深邃了。
  两只巨大的白色乳房就暴露在空气中,上面能看到淡淡的青色脉络,粉红色的乳头还带着些许白色的浑浊的液体悬而未落,滴溜溜地打着转,但就是倔强的不落下去。
  墨殇伸手弹掉这滴乳汁,奶白色的乳汁飞射而出,最终无力的落在黄土地上,隐没了踪迹。
  苦思无果的墨殇摇头一叹,想不到自己无敌江湖二十年,居然会被几罐水给难住,不得不说是个讽刺。
  正当她无计可施之时,正好低头看到地上码得整整齐齐的六个罐子,以及当中平静无波的乳白色奶水。
  一个想法不可抑制的出现在她的心头,如同春天的野草一般,疯狂的生长。
  第二天,集市上。
  这是一个规模不是很大的集市,路的两旁一个个地上铺着毯子的,就算是商铺了,有条件的会多支一个棚。
  毯子上摆着的是各种各样的小玩意儿,有锋利的弯刀,也有各式各样的香料,也有一些琉璃、玉石之类的稀罕物。
  这是西域常见的集市,没什么出彩的地方,但是今天却由于一个新来的女子,变得不平凡了。
  那女子蒙着面纱,只有一双清纯干净的大眼睛露了出来。
  但是这却不妨碍人们欣赏她的美丽,西域女子大多身材火爆,丰乳肥臀,但是比起这突然出现的女子,就显得逊色了许多。
  那对儿浑圆饱满的巨乳,比西瓜还大,挺翘的屁股更是丰腴多肉,诱人至极。坊市里的西域女子跟她一比,就像是小鸡与凤凰相比,顿时黯然失色。
  而且很多商人玩过的女人数不胜数,虽然这女人只露出一双眼睛,但是有些眼毒的,也能大概推测出一些面纱下的端倪。
  而且更重要的是,这女人卖的东西也不一般。
  这坊市中卖水的多了,但是卖奶的却很少,而且这奶也显得十分不一般,燥热的天气下,那罐子里的奶居然冒着丝丝凉意,袅袅升起的寒气中还带着十分诱人的香气。
  「姑娘,这是什么奶,怎么卖的?」一个黑瘦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说的却是一口流汉话。
  一旁有个人就要站出来给他翻译,但是女人扫了一眼这人,淡淡道:「我听得懂,十两银子一罐。」
  这女人说的却是一口熟练的西域话了,周围的人听了顿时大哗。
  这十两银子足够一个三口之家舒舒服服的过上几个月了,这价格一开口,顿时就让一些小商人望而却步了。
  「哦,你这奶凭什么值十两呢?」那黑瘦汉子听到价钱倒是波澜不惊,反而饶有兴趣地问道。
  「此罐中的奶,可以解酷暑。」女人惜字如金。
  「买这奶是不是可以和你上床?」突然,一个猥琐的矮子挤进人群问道。
  女人淡淡的扫了一眼矮子,矮子忽然感觉脖颈一冷,浑身打了一个激灵。
  矮子心中一寒,当即住嘴,但是他这一句却让周围的人都开始起哄。
  「是啊,买奶是不是可以操你?」
  「能操就买!」
  「我出二十两,玩你的奶子!」
  ……
  这集市里多是粗鄙不文之辈,说起话来毫无顾忌,也大多十分露骨。
  「卖奶,不卖身!」女人的声音中,罕见的出现了一丝杀气。
  黑瘦汉子练过奇门内功,最善于探知气息,他敢肯定这女子不会武功,但是这滋生出来的杀气却是这么浓烈,看来是真的羞怒极了。
  黑瘦汉子暗自一笑,伸手制止了喧闹的人群,说来也怪,集上大多数是西域人,但是这个明显是汉人的黑瘦汉子一挥手,整个集市立马安静了。
  「仅仅是解酷暑,不值十两。你这奶,还有没有别的功效?」黑瘦汉子摇了摇头道。
  女人微微一顿,道:「连饮一罐,可疗绝症!」
  「可疗绝症,口气有点大吧?」黑瘦汉子呵呵一笑道。
  「可以验证。」女人的话仍是淡淡的。
  黑瘦汉子一顿,挥手道:「把那小子给我带上来。」
  「是!」左右一抱拳,就退下了。
  不一会儿,两个人就提着一个衣衫褴褛的萎靡少年回来了。
  那少年奄奄一息,眼眸中一片灰暗,任由两人提着,全然看不出一丝生气。
  周围的人都知道这是集市边上的一个乞丐,他的四肢都被打断,浑身经脉也被一种奇特而有诡异的内劲破坏,虽然没死,但是每日却比死还痛苦。
  「灌下去!」黑瘦汉子道。
  左右闻言就提起罐子给这少年灌了下去,一阵「咕嘟咕嘟」的声音传来,那少年大口吞咽着香甜的奶水。
  要知道,卖奶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不久前刚来到西域的墨殇。她的奶水饱含天地灵气,能让处于急流当中的武风摆脱束缚,恢复功力,效验之神奇,那自是不必说的。
  那褴褛少年饮下奶水,脸色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变得红润起来,干瘪黯淡的皮肤变得嫩滑而有光泽。
  被打断的四肢更是自动接续上了,那终日挥之不去的痛苦也为之一消。
  「为什么要救我?」少年看着墨殇,神色痛苦地说道。
  「你不想活吗?」墨殇清冷的声音像是一桶冷水浇在少年头上。
  少年浑身一个激灵,整个人像是在数九寒天被脱光了衣服扔在了大街上一样,彻骨的寒冷让他所有的激动情绪都散去,只剩下一片冷静。
  「不,我早就不想活了!」少年捂着脸跪在地上,声音有些颤抖。
  墨殇有些讶异地看了一眼少年,她这一句,有当头棒喝、清心醒神之力,这少年此刻心情应当平静如水,驱除所有激动的情绪,仍然遏制不住他的求死之心,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这样异常的举动,便是墨殇心中也升起了几分好奇之心。
  但这心思旋即被她压了下去,而是淡淡地看着黑瘦汉子,黑瘦汉子看着少年恢复如初的样子,嘿嘿一笑道:「有多少,我都要了。」
  「今日就这六罐,明日请早。」墨殇目光不变,声音平淡。
  黑瘦汉子目光中闪过一丝狐疑,不过他没说什么,而是又掏了五十两摆在了墨殇面前,让手下将这几罐奶搬走。
  墨殇收起银子,便转身走了。
  少年踟蹰了一会儿,忽然起身追上墨殇,落后半个身位,一直默默的跟着她。
  走出几里,人烟渐渐稀少,只有一片广阔的荒漠,漫天黄沙飞舞不休。
  墨殇停下脚步,道:「你不是要去死吗?跟着我做什么?」
  「我要跟着你,我要报仇!」少年灰暗的双眸里闪过一丝色彩,那是刻骨的仇恨。
  「找谁报仇?」墨殇神色不变道。
  「罗、天、教!」少年一字一顿,声音冰冷刺骨。
  「我也不会武功,你跟著有什么用?」墨殇摇头道。
  少年眼神坚定道:「我有种直觉,跟着你,可以报仇!」
  「随你便。」墨殇不再多言,大步向前走去。
  「我叫沈默。」少年没头没尾的来了一句,才奋力追上了墨殇。
  墨殇来到一条小溪边,运功一吸,小溪若奔流涌来,奔流不息的涌入她的嘴里。不消片刻时光,这条小溪就下降了一指有余。
  只见她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起来,变得圆鼓鼓的,像是怀了几个月的身孕一样。
  墨殇坐了起来,摸了摸自己鼓胀的肚子,长长出了一口气。然后她默运玄功,肚子里的水开始不停的旋转,化作水分补充到身体的各处。
  她的双乳开始如气球一般胀了起来,乳尖甚至开始渗出奶水。
  这也是墨殇的目的所在,毕竟这段时间要卖奶为生,没有充裕的奶水,是不够的。
  只是她算中了开头,却没算中结尾,当小腹传来的肿胀感不可抑制,澎湃的尿意涌来时,墨殇却发现自己臃肿的双乳让自己行动困难,一直被自己压制的玄牝古铃更是显出形迹,那兽首双眸处红光一闪而过,一阵苍凉古朴的啸声响彻。
  她只来得及蹲起身子,无色透明的尿液就已经顶开阴唇,喷洒在地上。
  一阵极长的声音经久不息,地面上也积起了一个小水洼,淡淡的骚味飘在空气当中。
  一旁的沈默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由于他早就累瘫了,一看墨殇停下就直接趴在了地上,这时候一抬头,就能看见她粉嫩红润的阴唇,这时候还沾着几滴尿液阴唇,就像是雨后沾着露珠的解语花,美艳不可方物。
  沈默吞了吞口水,看着墨殇的肥臀轻轻一抖,将那几滴露珠似的尿液甩落,落下的红裙虽然遮挡住了身体,但是这波斯舞娘一般的透明红纱,却营造出一种梦幻朦胧的感觉,让他更痴迷了。
  墨殇丝毫不理会沈默目瞪口呆目光,毕竟在她自己心里还是把自己当作男人的。
  她只是伸手拿起刚刚回来时顺手买的几个罐子,然后拉开胸衣,当着沈默,旁若无人的挤起了奶。
  乳白色的奶水不停的滴落,只是这一次虽然有转化之功,仍是不及上一次忍耐了几个月来的汹涌。
  所以她才灌满两罐,就再次吸了不少水。
  在沈默的目光下,墨殇再次撩起了红色长裙,露出了粉红色的小穴,这次许是功力运转的急了,尿液显得有些浊黄。
  沈默看着那被尿液推动的小穴,时而张开,时而紧合,眼光里充满了探究之色。
  纵使墨殇拿自己当男人,在那充满侵略性的目光下也感觉下体生出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尿液也变得更加浑浊。
  墨殇俏丽的面庞上也飞上了一层红霞,因为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喷洒的已经不止是尿了,还有因发情而产生的淫水儿混杂在了其中。
  「晚上咱们吃什么?」无声许久,沈默看着满天星辰,有些忐忑地问道。
  墨殇闭目盘坐在不远处,听到他的问题,也不睁眼,只是淡淡地道:「你饿了?」
  「那倒没有。」沈默摸了摸肚子,心中有些疑惑。
  这几天他奄奄一息,也没吃过什么,但是现在却一点不觉得饿,这着实是一件怪事。
  「是奶,是你的奶,对不对?」沈默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有些兴奋地开口道。
  墨殇不置可否,只是盘膝而坐,一语不发。
  沈默看她这个样子,忽然转身跑了出去,转瞬消失在了茫茫黄沙之中。
  墨殇睁眼向远处看了一眼,微微的摇了摇头,就陷入了一种玄妙至极的定境当中。
  神游物外,与天地自然合一。
  这是一种十分空灵的境界,人如枯枝野草、浮木流萍,无思无觉。
  除非感受到敌意,一般是不会醒来的。
  「喂!」
  处于定境当中的墨殇忽然感觉到一个极响亮,又极细微的声音传来,将她从玄妙莫测中唤醒。
  她睁开双眸,只见沈默蹲在自己面前,满脸好奇。
  「你干什么?」墨殇看着近在咫尺的小脸,眉头一皱道。
  沈默笑了一下,道:「没想到你还能坐着睡觉,可不可以教我?」
  墨殇伸手推开近在咫尺的脸,神色冷淡。只是沈默离开她的视线后,她目光所及便看到一层干草铺在了地上,虽然不甚厚,却也隔绝了黄沙。
  沈默顺着她的目光,发现墨殇的目光集中在那层干草上,便道:「虽然你能坐着睡觉,但总是躺着睡舒服些嘛。」
  「无聊!」墨殇冷冷吐出两个字,便再次闭目打坐。
  对于这个突然出现的小鬼,墨殇心中仍旧满怀戒心。
  沈默自讨了一个没趣,只能悻悻地走回干草处躺下睡了,他几次不甘心地看向墨殇,都发现墨殇在那里不言不语的打着坐。
  在不甘心下,沈默双眼发沉,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沈默醒来,却发现墨殇已经提起装奶的罐子走出去了一段距离。
  他顾不得别的,连忙跳起来追了上去。
  集市依旧是喧闹的,看到墨殇踏入集市的时候,整个市场更好像是沸腾了一样。
  昨天的事情好像是神迹一般,短时间内就传遍了这座小城,所以当墨殇再次踏入集市的时候,所有人都激动不已。
  有几个金发碧眼的年轻小伙子看到墨殇的火辣身材,更是肆无忌惮的吹起了口哨。
  黑瘦汉子听到喧闹声,更是一下子迎了上来,满脸堆笑道:「怎么样,今天还要卖奶吗?」
  墨殇抽出一卷地毯,抖开铺平,然后将满是奶水的罐子摆在地毯上,然后坐在毯子上道:「今天,涨价了,五十两银子……」
  「好,五十两银子一罐是吧,我全要了!」黑瘦汉子不待墨殇说完,便打断道。
  「一口!」墨殇见他唾沫横飞,有些嫌恶地闪了闪,才道。
  「什么?」黑瘦汉子一愣。
  墨殇好看的眉毛微皱,这时候刚刚平复喘息的沈默开口呵斥道:「你是听不懂人话吗?一口,五十两银子一口!」
  「小兔崽子,你……」黑瘦汉子指着沈默,气的直发抖。
  昨天这小子还是无人问津的一个臭乞丐,今天居然敢跟他怎么说话,他甚至有一瞬间,想让手下把这个两个人都杀掉。
  不过这奇珍异宝,太过难得,昨天他扔给墨殇一个小乞丐,再派手下跟踪,都跟丢了,完全不知道这壶中的奶是哪里来的,这让他始终有些顾虑。
  若是动手,一是怕日后没有这奇珍奶水,二是谁知道这妩媚妖姬身后有没有什么大人物呢?
  「一口就一口,我要了!」黑瘦汉子咬了咬牙道。
  「先把钱拿来吧。」沈默微仰着头,一伸手,活脱脱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如果墨殇不是昨天真真切切地看到他眼眸深处那刻骨铭心的仇恨,或许她也会觉得这只是一个惫懒的无赖小子。
  黑瘦汉子双目微沉,大拇指和中指不断转动着另一只手上的扳指。
  看着黑瘦汉子这副模样,他身后的几个侍从已经将手握在刀柄上,甚至其中一个侍从手中的刀已经出鞘半截,森寒的冷光在这炽热的沙漠里闪耀着。
  森冷的刀光下,市场上的人噤若寒蝉,看来这汉子在这集市上没少干杀人越货的勾当,有几个商人甚至开始小心翼翼地收拾起了货物。
  「付钱!」黑瘦汉子阴沉着脸生硬地吐出这两个字。
  随着这个两个字落下,剑拔弩张的气氛为之一消。
  仍挂着惫懒笑容的沈默伸出瘦小而粗糙的手道:「那你要多少?」
  黑瘦汉子冷漠地扫了一眼沈默,道:「我全都要!」
  「承惠一万四千四百两!」沈默看着黑瘦汉子,有些得意洋洋地道。
  黑瘦汉子看着沈默,不知道这女人有什么魔力,一夜之间,让这小子仿佛脱胎换骨一般,从一个求死的废物变成这个样子。
  「休爷,这~」身边一个高大的金发男子欲言又止。
  黑瘦汉子双眸如刀,冷声道:「我说给钱!」
  「是!」金发男子心中一阵颤抖,连忙从怀中掏出十几个金色的棱形铜币。
  沈默接过铜币,仔细打量了一下,然后才狗腿的双手托着献给墨殇。
  墨殇接过铜币,打量一番,发现这铜币一面是很简单的两个字,一面是一个复杂的图案。
  字是「罗天」,图案画的是一座威严的宫殿中端坐着一个状似天神的男子。
  墨殇一眼就认出来那个人就是江傲天。
  「这是罗天教统一发行的,一枚罗天金币,可换纹银一千两,任何一家罗天教字号,都可以兑换。」沈默见墨殇不语,轻轻出声道。
  「嗯!」墨殇点了点头,就把铜币递给了沈默,起身准备离开。
  可是她刚踏出一步,就感觉挂在胸前的玄牝古铃忽然爆发出一股极其惊人的热量令墨殇的阴蒂感觉到一种十分不适的灼热感。
  这股热力烫的她浑身一抖,大量的淫水儿从小穴深处汹涌而来,那一瞬间,墨殇感觉身子飘飘的,疼痛所带来的强烈快感让她一阵失神。
  而玄牝古铃并没有因此停歇,反而是绷的笔直,拖拽着墨殇胸前硕大的双乳前行。
  纱质的衣服被凶猛的力道撕碎,洁白的双乳就这么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娇嫩的乳肉被拉的很长,无数的奶水自乳头喷洒出来,喷的到处都是。
  馥郁的清香充满了整个集市,那熟悉的香味,让大家找到了一直不曾发现的谜底,原来这不知道源自何处的神秘奶水,竟然是眼前这个大美女分泌的。
  大家疯了一般张开嘴去追逐空中的乳汁,有的人甚至在空中撞在了一起。
  沈默看着被拖拽着飞起的墨殇,心中大急,连忙在拥挤的人群中,艰难的向前移动,他不能放弃自己报仇的机会。
  但是拥挤的人群哪是那么好穿过的,沈默眼睁睁看着墨殇穿过大半个集市,与一道金光撞击在了一起。
  待金光散去,沈默只见刚才还只能说是穿着暴露的墨殇,已经完全赤裸了,整个人横在空中,脸上的表情似痛苦,又似快乐。
  「呼~」沈默眼前一花,整个人就出现在一片茫茫的沙漠当中。
  而墨殇则是趴在地上,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沈默上前拍了拍墨殇的肩膀,问道:「你怎么了?」
  「呜呜呜……汪~」墨殇抬起头来呜呜地叫着,然后突然叫了一声。
  沈默吓了一跳,更加摸不着头脑了。
  墨殇又焦急的呜呜了几声,但看沈默还是一脸茫然,不禁有些着急,她四肢着地,左蹦一下,右蹦一下,显然是急的不行。
  最后她灵机一动,蓦地一翻,双手双腿蜷缩,就像是一只翻过身子露出粉色肚皮的小狗。
  只是她的皮肤光滑细腻,没有半点毛发。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墨殇挥舞着蜷缩着的小手,不停地指向自己的小腹。
  沈默定睛一看,只见一个小小的阴蒂傲然挺立着,一个金色的圆环固定在其尾端,「这不是我家卖了的那个古环吗?」
  这环造型古朴,是一头如蛇的凶兽吞掉了自己的尾巴,形成一个诡异的圆圈。
  那兽首和玄牝古铃上面的凶兽如出一辙,应当是同一个系列的宝贝。
  「呜呜呜……」墨殇听到是沈默家的宝物,呜呜地更急了。
  「你别急,我有一段家传的咒语,我看看能不能解开这个东西。」沈默回忆了一下,道。
  说罢,沈默就开始掐指闭目,念了起来。
  这段咒语极其晦涩,他又没怎么念过,所以沈默念的十分专心,外界的一切,近乎充耳不闻。
  「呜呜……汪……呜呜……汪~」念到半途,沈默忽然听到一阵惨厉的狗叫声,同时他也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道将自己扑倒,他整个人陷身于莽莽黄沙之中,细细的黄沙都随之钻进他的口鼻当中。
  他甩了甩头,吐出嘴里的黄沙,微微抬头,艰难的睁开有些红涩的双眸。
  他一睁眼,就看到墨殇如同被虐待过一般,双眼通红,表情更是狰狞,呲着雪白的银牙,那模样就像是一条被逼到绝境的凶狠狼狗,散发著令人怵惕的凛然气势。
  心中恐惧下,沈默口中的咒语却越发流畅起来,古朴晦涩的咒语带着神秘的力量,让他的心变得古井无波,触觉也变得极为灵敏,让他感受到之前感受不到的奇特感觉。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被一对儿铃铛束缚的双乳,喷洒出的奶水是多么的香甜清香,也能清晰地感觉到奶水洒在胸襟上,那湿润润滑的感觉。
  然而令沈默感受最直观的,无异于按在他胸膛上的软嫩小手。
  欺梅赛雪的嫩白小手令他感觉到的不是丝滑抑或是柔嫩,而是接近死亡的冰冷。
  没错,是那种最直观的死亡触感。他能清晰地按在自己胸膛上的手掌隐含着足以开碑裂石的力道,只要他有任何异动,那墨殇是决不会容情的。
  感受着磅礴的力量,他被咒语平复下来的心一下子又乱了起来,冷汗顺着他的脸颊滴落,落在金黄的沙子里,形成一个又一个深色的浅坑。
  「嗬~」墨殇呲牙威胁着,手上的力道也加大了几分。
  随着力道的加大,沈默的大半个身子已经沉到了沙子当中,从这个角度,他正好能从那垂下的硕大双乳的缝隙间看到那神秘的花园。
  那粉色的花蕊间,肥大的阴蒂已然散发出紫红色的颜色,一枚古朴的金环死死的箍在上边,散发著朦胧的金光。淫靡的液体缓缓滴下,拉出一道晶莹的丝线,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梦幻般绚丽的七彩光芒。
  随着他咒语的念动,那金环越发紧实,墨殇脸上的痛苦之色也越发明显。
  即便是她功参造化,女人私密处仍然十分娇嫩,痛感与放奶的快感交织,让她既痛苦又快乐。
  原来他祖上传下来的神秘咒语,竟是一篇《紧箍咒》,只是这个箍是专门针对女人阴蒂的。
  这也难怪任凭他祖上冥思苦想,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3/12/13 04:06:20

第九章:幻耶真耶
  当咒语停歇,墨殇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大声的呼吸着,完全不在意自己外露的春光。
  毕竟男人在男人面前,怎么会注意这些?墨殇是这么想的,可沈默绝不是这么想的。
  那丰腴的大腿上沾着晶莹的汗珠,薄纱下肿胀的阴蒂高高翘起,双乳前的衣襟已经被奶水浸透成了深色,偶尔随着身体的微微抽搐,还会有乳汁喷溅的奇景。
  最让沈默惊异的是,即便在沙子里打滚儿,墨殇也没沾上半点儿灰尘,那如玉横陈的美丽胴体,让他的目光始终离不开半分,那是绝不应当属于人间的绝色。
  「你可知道这东西是哪来的?」墨殇坐了起来,用手拨了拨那突出的阴蒂道。
  「啊?」沈默从痴迷中被惊醒了过来,脸上满是疑惑不解。
  墨殇掐住阴蒂,敏感的身体让她忍不住全身一软,但是久旷之躯,又让她有点不想松开,她便轻轻地捻着阴蒂道:「我问你,这个古环你知不知道是你祖上从哪得来的?」
  沈默皱着眉回想了半晌,才有些不确定地道:「我记得小时候调皮,将书架碰倒了,是我第一次看到关于这个东西的记载,约莫是我先祖从一个叫什么九重宫阙的地方得来的。」
  「九重宫阙?」墨殇念叨了一句,有些不明所以。
  只是随着她低沉的话语落下,她敏锐的灵觉忽然发现天地之间荡起了一丝涟漪,但是这感觉稍纵即逝,若不是她神功盖世,怕是也感觉不到丝毫。
  她心中一动,再次轻喊了一声,「九重宫阙!」
  那丝不易察觉的涟漪再次波动了起来,墨殇放开气息与天地联结,连连呼喝。
  随着一声声「九重天阙」的落下,天地之间的涟漪已经变得肉眼可见,宏伟的宫殿虚影在空中浮现,如同海市蜃楼。
  原来这九重宫阙一直隐遁于虚空之中,在茫茫无际的混沌中飘荡,偶尔落于尘世,化作实体,有缘人届时可以入内,但是得失成败,就全靠机缘了。
  墨殇功参造化,一语一言皆能引动天地,故而这九重天阙如被召唤一般,现出一丝投影。
  只是终究不是出世之时,所以也仅仅是投影而已了。
  但是这却难不倒墨殇,只见她抓起沈默,一飞冲天,稳稳地落在虚影之处,如踏实地。
  随后,只见白光一闪,宫殿与人尽皆凭空消失。就像刚刚的一切,真的仅仅是海市蜃楼而已。
  沈默只感觉身上一痛,眼前天地便已改换,之前的黄沙漫漫全然不见了,入眼处尽是雕工精美的白玉墙壁,上面有图、有画、有字,但是他却一个也看不清楚,一切在他眼前都是朦朦胧胧的。
  他转头一看,墨殇倒是看的津津有味,他更觉得百爪挠心一般,他伸手捅了捅墨殇的软嫩的腰肢,问道:「喂,你能看清楚上面是什么吗?」
  「你看不到很正常,因为你太弱了。」墨殇一把将他扔到地上,然后也不再看白玉墙壁上的壁画,大步向前走去。
  在地上滚了几圈的沈默赶忙爬起来追上,边追边道:「我就是看不到才问你的啊,要是能看到,问你干嘛?」
  墨殇仍不理他,只是向着九重天阙的深处走去。
  「啊,骨头……人……人骨头……」沈默被绊了一脚,低头一看,不由得惊恐出声。
  墨殇不屑道:「大惊小怪,有机缘进来,未必有机缘出去,每一次遗迹的发现,都伴随着累累白骨,这神奇的九重天阙更是如此!」
  「咦?」墨殇倏地止步,看着壁画上一个绝美的身影身上挂着各种各样的淫具,而胸前所穿的正是玄牝古铃,阴蒂上也能隐约间看到玄牝古环的踪迹。
  看这九重天阙用料古老,有的材料即便是墨殇也闻所未闻,这墙壁所用的白玉饱含着岁月沧桑,墨殇的灵觉能感受到,这白玉必然经过了千万年的岁月侵蚀,而壁画的痕迹也相去不远。
  想不到挂在自己的身上的淫具居然具备这样的历史底蕴,甚至可以追溯到古籍上所记载的神话时代,简直不可思议。
  不过也对,若非神话中的奇宝,又怎么能束缚住今时今日的墨殇呢?
  墨殇伸出修长的素手,洁白如玉的指肚轻轻感受着那壁画上的刻痕,那刻痕上所蕴含的居然是《混元剑体》的气息,这实在让她有些惊讶。
  磅礴的气息顺着指肚涌入墨殇的体内,那同宗同源,而且更加浩大古朴的气息让墨殇根本无法抵挡,浑厚的罗天真气一触即溃,让那澎湃的剑气长驱直入。
  这一刻墨殇明白了,江洛伊练成《罗天十二颠》的时候,为什么自己感觉她没变强,反而有点变弱了,因为《混元剑体》正是罗天教镇教神功《罗天十二颠》
  的克星。
  这是她最后的意识,等她再次恢复意识,她又回到了那个熟悉的院落—玄墨山庄!
  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清晰,一桌一椅,尽如旧貌,这正是墨殇平时见客的聚义厅,堂上挂着的正是她亲手书写的四个大字—替天行道!
  只是她看的东西越清晰,脑袋就越混沌,渐渐的脑海里混乱一片,她摇了摇越发沉重脑袋,才看见一身素衣的秦凤仪正坐在身前不远处。
  秦凤仪仿佛与天地自然合而为一,静谧自然,风姿无双。
  「秦师姐所来为何?」墨殇扶住身旁的桌子,开口问道。
  秦凤仪面上露出些许疑惑,道:「墨兄着人请我来,还要问我所为何事吗?」
  她这一开口,墨殇就是一滞,因为往日婉转悠扬的声音,竟是变得嘶哑难听,像是金属划动发出的噪音一般。
  墨殇这时才发现,秦凤仪双眼已然失去灵动之意,毫无灵性可言。而她的舌头也略显僵直,嘴唇张合间也让人很容易感受到其中的困难。
  「看来秦师姐的《泥胎木偶》之功,已经有了长足的进步。」墨殇微微点头道。
  深谙《泥胎木偶》个中奥妙的墨殇,自是一眼就看出秦凤仪这是奇功有成,已然封闭了眼识、鼻识,而舌识也闭了大半,近日便要功成。
  秦凤仪闻言,也不再纠结墨殇的异样,而是竖掌一礼,艰难开口道:「阿弥陀佛,这还要多谢墨兄解惑,让凤仪看清前路。」
  「客气了,这……啊嗯……」墨殇正要答覆秦凤仪,忽然感觉胯下一阵抖动,如潮的快感蜂拥而起,让猝不及防的她娇躯一软,瘫坐在椅子上。
  「墨兄,这是怎么了?」封闭了眼识的秦凤仪,就连最基础的灵觉感知也做不到了,只能茫然发问道。
  依旧快感如潮的墨殇,已然翻起白眼,她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敏感,也不知道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在自己的小穴里翻腾。
  咬牙半晌,感觉呻吟已经要破口而出的墨殇,只能强打着精神,尽量平静地道:「此……此乃……天魔……天魔幻音……我……我欲助你封闭……封闭耳识……还不……还不……快快运功……啊啊啊……哦哦哦……嗯啊嗯啊……」
  说完,她就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呻吟魅惑妖娆,高亢激昂,秦凤仪只感觉自己体内有一团不明所以的热气直通奇经八脉,一时间身体如沸,炽热不已。
  峨眉功法,明心见性,自能镇压外魔邪欲,所以未经人事的秦凤仪,连自慰这等寻常姑娘家的等闲事儿都未曾经历过,哪里知道此时的自己只是情动的表现?
  一听墨殇的话,还真就傻乎乎地运起功来,《泥胎木偶》奇特异常,乃是高僧所悟,但它却不像寻常佛家功法,中正平和,而是一股死寂之意。
  一运转起来,整个人就像是从世界中跳出来一样,周身如寂。
  秦凤仪只感觉自己的存在越来越朦胧,对外界的感知也越来越模糊。
  只不过这段时间来她一直处于这种状态,所以也未有异状。
  墨殇见秦凤仪依言运功,顿时松了口气,口中的呻吟声更不加以掩饰。
  「吱~」
  正当她放肆呻吟之时,听到了开门的声音,便循声望去,只见一身黑衣的温若言走了进来。
  温若言一改往日的柔弱气息,穿着一身黑色紧身衣,如玉的双手捧着一只角先生,神色虔诚而恭敬。
  这角先生做的极其逼真,如果不是有着两头,而且被人拿在手里,还真以为哪个本钱雄厚的男人,脱了裤子,向人展示自己的雄风呢。
  「若言,你来干什么?」有些迷糊的墨殇睁开情欲朦胧的双眼问道。
  语气中除了疑惑之外,更多的是欲求不满,因为就在温若言进来的刹那,那胯下不间断传来的快感忽然停止,空荡荡的,像是从来没存在过一般。
  片刻欢愉之后产生的无尽空虚之感,比起一直空虚寂寞来的更加难受。
  恰似无尽黑暗中的一缕光芒,走近才发现是一闪即没的烛火,又如绝境之中一丝希望,转眼又被绝望所替代。
  这种空虚无时无刻不在侵蚀着她的心房,让她充满情欲的双眼死死的盯住了温若言手上的双头龙,干燥的喉咙促使她咽下了一口唾沫。
  温若言笑意盈盈地看着她,用充满挑逗意味的声音说道:「怎么,想要吗?
  求我啊。」
  「我……我想要,求求你给我。」墨殇的声音中满是渴望。
  原本以她的性子不应当如此,但是这莫名的环境里让她有些不大一样。
  温若言听了她的话,脸上笑意更浓,上前两步,撩开她的裙摆,露出了她的裙下风光。
  墨殇这才发现自己只穿了一件红色长裙,裙下空空如也。
  她也没去想自己会客为什么会穿的如此妖冶放荡,只是渴求地道:「给……
  给我……」
  温若言拉过一张椅子,坐在上面,抬起一只脚在墨殇的小穴上轻轻摩挲,看着她在自己的脚下露出销魂的表情时,猛然用力一踢。
  「啊!」墨殇只感觉娇嫩的下体传来一阵剧痛,痛的她直接倒在了地上。
  一身盖世武功仿佛完全消失一般,千锤百炼的不坏之身也成了柔若无骨娇嫩肉体。
  她不解地望着温若言,不明白温若言为什么要这么对待自己。
  「我泱泱华夏,礼仪之邦,我教你的都忘记了吗?这时候该如何请求,你不记得了吗?」温若言坐在椅子上,眼神冷冽中蕴含着霸气。
  墨殇听到她的话先是一怔,然后脑海里就涌现出无数的淫靡画面以及大量的淫辞浪语。
  「请大鸡巴相公宠幸奴家的小骚逼吧,妾身都想死相公你了!」墨殇近乎下意识地吐露出这样的话语,其熟练流畅,令她自己都是一愣。
  温若言这才站起身来,在黑色长裤上摸索了一下,就将双头龙的其中一头捅了进去,毫无阻碍的同时,翻飞的粉嫩唇肉,还有飞溅的淫水儿,都让墨殇为之震撼。
  一是婴儿手臂般粗的假阳具居然毫无阻碍,而且看她脸上的表情明显是舒服极了,双眼中的温柔跟每次静静地等着她归来时一样,二是温若言穿的居然是个开裆裤,从下往上能够清晰的看清大小阴唇,以及飞溅而出的淫水儿。
  只是温若言却没有理会墨殇的震惊,而是抬脚在她丰软肥硕的雪臀上一踢,道:「还不跪好,让相公好好宠幸宠幸你?」
  「是!」墨殇不假思索的跪好,撅起自己丰满的蜜桃般美丽的圆臀,等待着接下来的狂猛。
  不出意外,假阳具如期而至,势如破竹,粗大冰冷的墨玉阳具直接顶在了墨殇未经人事的花心之上,让她发出一阵破了音的呻吟。
  温若言也脸色绯红地呻吟道:「角……角相公……我……我和裳儿服侍……
  服侍的……您还满意……慢一点……若言……若言受不了了……」
  原来二人口中的相公不是彼此,而是这冷冰冰的墨玉阳具,墨殇依稀回忆起了一些东西。
  那是一个不知道年月日的夜晚,她和温若言共同嫁给了这个假阳具……不,是她们的角相公,温若言为正妻,墨殇为妾。
  不过转眼间墨殇就顾不得思虑这些了,排山倒海般的快感直冲脑海,将本就不甚清晰的脑海直接搅成了一团浆糊。
  往日精明强干的脸上满是痴笑,双眼泛白,晶莹的口水顺着光滑的下巴流了下去,染湿了地面。
  温若言这一次用尽了浑身的力量,墨玉打造的假阳具一下子顶到了墨殇的花心深处,可是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反作用而来的强横力道也让这假阳具狠狠地撞在了她的花心上。突如其来的快感也让她酥软不已,一下子失去了浑身的力气,瘫软在了墨殇曲俏玲珑的玉背之上。
  双乳受到挤压的瞬间,香甜的母乳就流了出来,弄得墨殇满背都是。
  只是两人停下了动作,那角先生却仿佛真的有灵性一般,自己开始了进进出出,每一次拔出,就代表另一个人被插入的更深、更重。
  一时间,两个人的呻吟此起彼伏,演奏出一首曼妙的乐章。
  「相公……相公操的……操的好深啊……妾身……妾身要……啊啊啊……去了……」
  墨殇先是经受不住抽插,身子蓦然一抖,率先达到了高潮。
  「噗呲~」
  随着角先生的再一次抽出,汹涌的水流从两人交合处流出,波涛汹涌,是止也止不住。
  坐在一旁的秦凤仪只能听到朦朦胧胧的声音,只是她正处于运功的关键时刻,无法张口,只能利用元神发音道:「墨兄,发生了什么事情?」
  声音飘渺难测,忽焉在左,忽焉在右,让人不知道从何处发来。
  已经沉沦欲海墨殇陡然一惊,竟是小穴再一阵收缩,又迎来了一个高潮。
  高潮结束,墨殇只感觉浑身发软,每一寸皮肤都像是徜徉在温温热热的泉水当中,是那样的舒适慵懒,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只是她怕秦凤仪突然收功,只得强打起精神,用自己温温软软,能腻死人的声音道:「没事,只是天魔妙音运转……啊……运转的正常反应。」
  就在她运气发声之际,温若言调皮的一挺腰,让墨殇忍不住发出一声淫叫。
  然而这还不是结束,只见温若言缓缓起身,慢慢的拔出假阳具,只是她起到一半忽然轻声一笑,「呵,你这小浪蹄子还舍不得放开了。」
  原来当温若言起身的时候,发现假阳具拔出的异常艰难,低头一看才发现是墨殇用她娇嫩的肉穴死死的咬住了假阳具,那是一刻也不想分离的样子。
  温若言抬手打了几下墨殇那浑圆饱满到夸张的丰臀,墨殇的肉穴才因为快感稍稍松口,让那汁水淋漓的墨玉阳具脱困。
  「啵~」得一声,墨玉阳具重见天日,而墨殇的小穴则像是一条小溪似的水流不止。
  墨殇被自己身体的淫荡臊得俏脸通红,深深的把脸埋在了地上,可是心中却是对这填补空虚的角相公离开,生出了一百二十个不乐意。
  正想着,她发现地面离自己越来越远,回过神来、才发现是温若言托着自己的屁股,把自己抱了起来。
  至于为什么是托着屁股,而不是抱着双腿?那实在是因为墨殇的屁股太大了,如果抱着双腿,那假阳具一头固定在温若言的小穴里,怕是不能穿过肥美臀肉的阻隔,插进墨殇的小穴里。
  「噗呲~」
  墨玉阳具又一次插进了墨殇的小穴里,浑身瘫软的墨殇是一根手指也不想动了,只想这么静静地享受着抽插的快感。
  她能清晰的感触到一切,温润的墨玉阳具轻轻分开自己的阴唇,慢慢的前行着,两侧的肉壁感受着上面凹凸不平的纹路,兴奋的直打颤,不用墨殇控制,就一股脑的包围了上去。
  墨殇眯着眼睛,感受着由空虚到充实的变化,只是当她的余光扫到一个画面时,她却剧烈的挣扎了起来。
  原来不知道何时,她们二人已经来到了秦凤仪的面前,两人的交合处正对着一脸严肃的秦凤仪。
  尽管已经四十多岁,秦凤仪仍然保养的如同一个二三十岁的小姑娘,脸润如玉,洁白似雪,那副容颜绝不逊色任何一个美人,只是那庄严的面庞上,却已经沾上了墨殇的淫水儿,就像是一张洁白无瑕的白纸上突然被点上了一个墨点,清晰异常。
  触觉尚未丧失的秦凤仪也感觉到了些许不对,好看的眉毛轻轻的皱在了一起,身上的气息已经有了波动。墨殇很清楚,这个状态下的秦凤仪,随时都有可能醒过来。
  情势危急如此,这让墨殇如何不心慌?
  果然转瞬之间,秦凤仪就悠悠醒转,她感觉面前微微有热风吹拂,脸上也有些湿润,空气中充斥着一种奇怪的味道。
  「墨兄,这是何物啊?」秦凤仪醒来之后,用擦掉脸上的污秽,还放在鼻子前闻了闻。
  墨殇只感觉羞愧异常,但是同时也松了一口气,因为秦凤仪双眼完全看不见东西,也就看不见她这一刻的丑态了。
  而且这空中飘渺的声音,也说明她五识已闭其四,只剩下了触觉。
  「好奇怪,我明明已经闭了鼻识,为什么仍然能闻到这露水似的东西隐藏的香气?」秦凤仪不解道。
  这一番话更说的墨殇浑身通红,害臊极了。
  一时间她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哦~」温若言轻轻一顶她,她感觉到那个大家伙又在自己下面驰骋,敏感的她立刻又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呻吟声。
  「我说一句,你传一句,要不然相公今天就不操你了。」温若言说着又冲刺了两回。
  墨殇双眼迷离地道:「但凭姐姐吩咐,妾身怎敢不尊?」
  温若言微微一笑,附耳说了几句。
  墨殇闻言道:「她五识已闭其四,你这么做没用的。」
  「要你说你就说,废什么话!」温若言脸色一冷,做势要抽出墨玉阳具。
  墨殇感受到这充实的感觉,哪里还想再次变得空虚?顿时肥臀往下一坐,顺势将墨玉阳具又吞进去几寸道:「好姐姐,奴家又没说不做?你可不要让相公离开奴家欲求不满的小骚逼啊。」
  一点也不顾自己这剧烈的动作,又甩了秦凤仪一脸的淫水儿。
  她紧紧夹住墨玉阳具,轻轻摇了几下肥臀,这才缓缓发声道:「此乃灵台玉露,可助你行功过血,大有裨益,速速服下。」
  秦凤仪微微一愣,就将脸上的淫水儿用手一抹,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一股沁人心脾的味道在她体内散开,即便闭了四识的她也能感觉到其中的味道。
  「这果然非同凡品!」秦凤仪感觉久久不能突破的瓶颈开始松动,心中一喜,大声赞道。
  这话说的墨殇更臊得慌,但是看到一个绝色美女津津有味的舔舐着自己的淫水儿,她心中也是一阵兴奋。
  「这面前就是玉露的源泉吧?那我就不和墨兄客气了,日后突破再重重答谢墨兄!」秦凤仪凭感觉一把抓住墨殇的肥臀,令她敏感的身体一阵颤抖。
  随后就看见秦凤仪低下头开始用力的嘬起墨殇的小穴,也幸亏温若言反应及时,连忙拔出了墨玉阳具,不然现在秦凤仪就是在两人的交合处舔舐了。
  「啊……不要……不要啊……啊啊啊……不要舔那里……哦哦哦……好……
  好舒服啊……凤仪姐……你的舌头好厉害……再深点……哦哦哦……」墨殇只感觉自己如同到了天堂一般,细润的舌苔在她的阴蒂上摩擦,快感从阴蒂直达四肢百骸。
  「墨兄……你这容器……咕噜噜……手感还挺好……就跟活物一样……咕噜噜……」秦凤仪畅饮着淫水儿道。
  随着秦凤仪因练功而导致僵直的舌头不断在墨殇敏感的阴蒂上摩擦,墨殇终于忍不住再次达到了高潮,这已经是今天她不知道第几次高潮了,强烈的快感却丝毫不减,搅得她头脑发昏。
  而秦凤仪则是大口的吞咽着她分泌出的体液,墨殇一身玄功旷古烁今,分泌出的奶水能医百病,高潮喷射出的液体也的确有增进功力,助人突破的作用。
  所以当秦凤仪吞咽完成之后,当即入定。温若言也像是失去了全部力气一般,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
  墨殇却像是完全恢复了一般,冷眼看着她们,冷哼道:「区区幻境,还敢惑我?」
  高潮的一瞬间,她只感觉脑子前所未有的清明,她明明就要代替大宋出使,怎么会耽于享乐?况且她堂堂武林盟主,会嫁给一个假阳具做小妾?
  「破!」她长喝一声,眼前的一切如春花幻梦般消散无形。
  墨殇眼前现出静室的样子,她长叹一声道:「想不到近日心急如焚,竟是不小心走火入魔了,哎~」
  「盟主,时辰已到,您该上路了。」就在她感叹之时,外边忽然想起一个小厮的声音。
  墨殇整理了一下衣衫,推开静室的门,就向着金军大营走去。
  当墨殇走到军营中央的帅营之中,一身戎装的唐世谦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了。
  「墨盟主,久违了!」唐世谦拱手道。
  墨殇语带嘲讽道:「不敢不敢,如今你贵为金军大帅,尽享荣华富贵,草民岂敢高攀呀?」
  唐世谦岂能听不出墨殇的嘲讽之意,他微微一笑道:「墨兄也不必如此,你一片赤胆忠心,不也被赵家父子弃如敝履?如果他赵家拼死一搏,我们也不可能赢得这么轻松。」
  「天下非一人一姓之天下,我来这里为的也不是赵家的江山,而是天下苍生,你说吧,要怎么样,你们才肯退兵?」墨殇摆手道。
  唐世谦点头道:「墨兄痛快,我也不说废话了,天下江山改姓完颜,我们自然不会屠戮自己的子民。以墨兄对我的了解,应当可以预见,我若当了皇帝,天下百姓绝对过的比现在强上百倍!」
  「你这是白日做梦!」墨殇咬牙道,她被唐世谦的话气的浑身发抖。
  唐世谦看着她的娇颜,忍不住神魂一荡,道:「我给墨兄一个面子,明天你再来一次,如果你过了考验,我便退兵,如何?」
  墨殇想不到还有如此峰回路转的机会,当即应道:「好,你可别反悔!」
  「自然,墨兄的武功虽然不能抵抗大军,但是如果日日夜夜提防你的刺杀,我这辈子也别想睡的安稳了。」唐世谦点头道。
  夜,很短,转瞬即逝。
  当墨殇再次来到金军营前,发现有几个身穿高级将领服饰的金人正等在那里。
  她一到那里,就被人拦在那里,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堆,墨殇完全听不懂。
  好在旁边有个点头哈腰的汉人,连忙翻译道:「小娘子,还不速速脱光?完颜大人说进这里,你就不需要再穿衣服了。」
  「你们欺人太甚!」墨殇气急,差点就要动手。
  那容貌猥琐的汉人连忙道:「大帅吩咐了,你一动手,立刻渡江开战!」
  「你……」墨殇指着他们,最终忍辱脱起了衣服。
  素手拉开腰带,除去长衫,正要接着脱,金人一阵叽里咕噜,她的动作又被那汉人拦下,「慢着,大人说了,让你边跳边脱,而且他喜欢你笑!」
  墨殇铁青着脸,但是看了看身后,黄河对岸的汴州,是几千年中华文化的积淀,真的就要让它沦丧在铁蹄之下吗?
  她强行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款款地摆动起了身子。
  她武功盖世,身体协调能力更是举世无双,所以她虽然是随便摆动几下,但是配上的她并世无双的绝美容颜,愣是跳出几分妖娆之感。
  「笑得开心点!」猥琐汉子呵斥道。
  这次金人没说话,是汉子自作主张,不过他翻译几句,金人大汉也满意的点了点头。
  墨殇羞辱至极,但是却不得不尽量露出一个美丽的笑容,又一件衣衫随着她的摆动飞到天际。
  莹白如玉的长臂缓缓舒展,墨殇的身上只剩下里衣了。
  里衣之下,便是亵衣亵裤了,她的身子又转了一圈,里衣化作翩翩蝴蝶,飞到了天际。
  她的双腿和双臂已经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此刻她单手支地,双腿扬到了天际,亵裤紧贴在肌肤上,在场众人已经能看清她小穴的轮廓。
  在众人的注视下,墨殇肉穴一缩,将亵裤吞进去了一截,顿时亵裤湿了部分,她小穴的轮廓也更加明显了。
  叽里咕噜了一阵,金人大汉看那猥琐汉子已经看呆了,就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
  那汉子回过神来,翻译道:「你看那骚货,她湿了!」
  这金人大汉偏偏要墨殇听清他的调戏之言。
  正当墨殇要继续把亵衣亵裤脱掉的时候,一个金兵骑马喊来,边御马边喊,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堆。
  听到使者的喊声,那猥琐汉子连忙道:「你不用脱了!」
  墨殇有些好奇的停下动作,她知道今天必定会受到莫大的侮辱,这些侮辱将是生平未见的,因为唐世谦所作所为不过是为了击溃她的武道之心,让她永远攀不上最高境界。
  但是墨殇自信道心似铁,绝不会因此而沉沦,反而当作对自身的磨砺,浑不在意。所以她好奇唐世谦为什么半途而废,不过她也明白,这代表之后还有更大的侮辱在等着她。
  她心如清风明月,静待狂风暴雨!
  果然,那金兵从怀里掏出一个略显轻薄的红色肚兜扔给她,又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堆,旁边同步翻译道:「不必脱了,换上这个肚兜,大帅在帐内等候。」
  话音才落,周围的人就有序的开始撤退了,墨殇冷笑一声,她知道这是唐世谦早就设好的局。
  她旁若无人的脱下里衣,将肚兜系上,大步走向帅帐,那模样仿佛是个穿戴整齐的大宋使者,而非穿着肚兜的淫荡艳妇一般。
  穿门入帐,墨殇发现这大帐之内已非昨日所见那样,而是布满了一个又一个水晶镜子。
  这非寻常铜镜,而是产自极西之国的宝物,价值连城,人影映入其中,纤毫毕现,比起铜镜来说,不知道清楚了多少倍。
  唐世谦坐在高台之上,面前是一张桌子以及椅子,这桌子和椅子也是晶莹剔透,恍若水晶,一看就造价不菲,
  墨殇身形不见晃动,就已经高坐于水晶椅上,身法奥妙,立刻就让唐世谦击掌而赞:「好,墨兄不愧无敌武林二十年!」
  「世人谁不知你才是天下轻功第一,我这不过是班门弄斧,是不是啊,九华山量天门唐掌门?」墨殇冷眼看着唐世谦道。
  「九华山三十年风雨,唐某无时或忘,墨兄不必嘲讽,但请满饮此茶,喝完之后,第一场考验就算过了。」唐世谦不怒不恼,只是微笑道。
  墨殇心知此茶并不简单,但是她心中无惧,直接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入口甘中带苦,苦中有甘,唇齿之间溢出一股清香,令人回味无穷。
  「墨兄也不问问,就喝下去了?」唐世谦哑然笑道。
  「问了就能不喝吗?现在你在说也不迟。」墨殇面无表情道。
  唐世谦点点头道:「墨兄说的不错,这茶也的确不是凡品,乃是苗疆至宝—千龙蛊茶!」
  「哦,早听说苗疆有宝,世间无双!龙蛊乃是蛊中之王,而只有用九千九百九十九种龙蛊的精华,才培育出了一颗千龙蛊茶树,想不到墨某还有幸品一品这蛊中之王的味道,有趣有趣。」墨殇哈哈一笑,显得并不在意。
  「这千龙蛊茶,每个人喝,效果都不一样,不知道墨兄有什么反应?」唐世谦满怀期待地问道。
  「咕噜~」正当两人好奇之时,墨殇的肚子忽然传来一阵鸣叫,墨殇奇道:
  「自从二十年前,我从未再有过这么饿的感觉,不过如果这蛊茶只有这样的作用,也太笑死人了吧?」
  「也许是墨兄运气好,不过既然肚子饿了,先吃饱肚子再继续吧,来人啊,上菜!」唐世谦朝着帐外喊了一句。
  不多时,这桌子上已经布满了山珍海味,墨殇也不客气,伏案大嚼起来。
  可是墨殇不管吃了多少,都觉得仍然很饿,即便眼前杯盘成山,也难解腹中饥饿。
  只是吃着吃着,她感觉胸口越来越闷,一对儿本就傲人的巨乳将肚兜高高撑起,轻薄的肚兜被顶的连乳头的形状都看的一清二楚。
  她想停下吃喝的动作检查一下,可是饥饿随着吃的越来越多,反而越来越严重,连她都有些受不了了,她只能继续往嘴里送着食物。
  就当墨殇将筷子伸向一盘红烧肉的时候,轻薄的肚兜终于无法承受来自巨乳的压力,只听「撕拉」一声,那丝绸织就的肚兜一下子被撕裂开了,两只巨大无比的奶子从中弹出,啪的一下拍在桌子上,将满桌的盘子震了起来起来,有些落在地上发出一阵哗啦哗啦的声音。
  而那对儿巨乳也染上了不少被震起的盘子上飞溅的油渍,变得油光锃亮,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对巨乳实在是太大了,如果说原来墨殇的足有哈密瓜大的巨乳已经是举世罕见了,那现在这对比熟透的西瓜还大一圈的巨乳就真的是前所未闻,墨殇和唐世谦都看着这对儿轻轻颤抖的奶子都有点目瞪口呆。
  「墨兄还真是非常之人行非常之事啊。」唐世谦摸了摸鼻子道。
  墨殇也有点尴尬,脸上露出一个有点僵硬的笑容,不去接唐世谦的话。
  唐世谦见墨殇不语,便乐呵呵地道:「我看墨兄仍是饥饿异常,不如我让手下再上些菜?我北国粗犷惯了,不似南国食精脍细,还望墨兄不要嫌弃才是。」
  「不必了,我不想再吃了。」墨殇一摆手道。
  只是胸前油腻,让她甚是别扭,她看周围没有什么别的东西,只能拿起那个断裂的肚兜,将胸前的油腻擦干净,然后顺手将那脏了的肚兜扔在桌子上。
  墨殇一手托着胸,另一只手轻轻在桌上一拂,顿时间,那些盘子都化为乌有,桌子也变得光洁如新。
  唐世谦骤见此景,也有些惊讶,不过他并未说什么,而是着人再拿几个肚兜来。
  不一会儿,就有人托着几个肚兜走了上来,这肚兜巧夺天工,比起墨殇刚才所穿犹有胜之。
  只不过上面所画的都是一些男女交媾的污秽画面,十分不雅,看得墨殇眉头轻轻一皱。
  「墨兄,挑一件吧。」唐世谦一指那淫靡至极的肚兜道。
  墨殇知道多说无谓,便拿起一件相对而言好一点的肚兜,就想系上。
  可是她胸前双乳实在太大,根本不能完全包裹,带子也完全无法系上,肚兜就像围嘴一样,她又换了几个,仍是一样,唐世谦无奈只能让手下退了下去。
  墨殇心中松了一口气,让她穿那种肚兜,还不如裸露来的好。
  「墨兄真的不饿?」唐世谦听到墨殇肚子叽里咕噜的叫个不停,不由再次发问道。
  墨殇摇头,自从胸变得比西瓜还大之后,饥饿感已经凭空消失了,只是为何肚子还是叫个不停呢?
  她想着想着,神色忽然一变,她已经知道为什么了。
  长河直泻,飞流直下,一股股喷液体倾泻而出,略带黄色的油脂从后门流了出来。
  「你刚才给我吃了什么?」墨殇勃然变色道。
  唐世谦一展折扇,轻轻扇了几下道:「哦,在下得了几尾油鱼,想到此味世间少有,便让厨房给墨兄做来尝尝,不知道墨兄觉得如何?」
  「卑鄙小人!」墨殇怒斥一声,却完全不能阻止一股股清凉的油脂倾泻而出,。
  而且她屁股下的凳子面遇油也忽然消失,清亮的油脂直接落在地上,将地面弄得湿润一片。
  甚至唐世谦在身旁一拍,她的椅子忽然升高,她那鲜红的小菊花完全暴露在唐世谦眼里,唐世谦一派悠然的欣赏着,有时候还端起茶杯轻呷一口,自在写意。
  「这算是第二个考验,第三个考验就是你击败我几个家奴!」唐世谦见墨殇心境有变,趁机喝道。
  随着他声音落下,一行人走进大帐,手里拿着各式武器,列阵后向着墨殇发起了冲锋。
  「呵,唐世谦你只是在侮辱我吗?让一帮废物和我打?」墨殇双眼微眯,已有杀气绽放。
  唐世谦神色不变,又是在身旁一拍,道:「当然要给你加点限制了!」
  「卡卡」两声,墨殇双脚双手全被束缚住了,完全无法攻击。
  「这是九天玄铁所造,即便以你功力,想要挣脱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做到的。」
  唐世谦施施然道。
  「你也忒小瞧我了!」墨殇发现无法挣脱,也不在意,身子一偏,躲过了长矛,回身一甩,那比西瓜还大的奶子更是一下子砸在第一个冲上来的金兵脸上,将他直接砸飞到远处不省人事。
  这群金兵一动手,墨殇就发现他们可不是普通的金兵,各个身怀绝技。
  就比如刚才冲上来的那个,飞身而起时使得明显是点苍山绝艺—登天十二桩!
  此功号称登天,虽然略显夸张,但是却是武林中公认飞腾最高的轻功,就单说这金兵使来,一下子腾空而起,如履平地。不过也正是他飞了这么高,才让被束缚住手脚的墨殇,轻松用奶子砸晕了他。
  「别用轻功,咱们在地下打她!」一个退开的金兵忽然喊道。
  墨殇双眸一利,道:「你是汉人?」
  「墨盟主请了,我们兄弟十二个全是地道的金人不错,但是自小在中原长大,久慕中原文化,所以汉话说的比女真话还要流利一些。」那金兵脚下腾挪,寻找着墨殇的破绽,嘴上却和墨殇攀谈起来。
  「十二人?」墨殇刚才一打量,对方至少有十六七个,他说兄弟十二人,这说明…………
  「不错,在下点苍山徐渐瑕,领教高招!」一个人忽然抛下长矛,抽出一柄宝剑道。
  墨殇听他说完,没人接话,不由一笑道:「还是有几个知道廉耻的,不像这位徐大侠,当汉奸都当得理直气壮!」
  「你,胡说八道!」徐渐瑕脸憋的通红,长剑一抖,直刺墨殇。
  刚才倒地的是他的亲弟弟,和墨殇过了一招生死不知,这一剑他含恨而发,气势不弱。
  「徐兄不是他的对手,各位我们一起出手!」那金兵大喝一声,带着众人就冲了上去。
  墨殇不屑一笑,一甩如墨长发,长发根根直立,有如利剑,跟那徐渐瑕长剑相交,竟是将他的长剑震碎,碎裂开的长剑射向四面八方,正好迎上冲来的众人。
  人的名,树的影,众人不敢怠慢,长矛飞转,舞得是密不透风。
  即便如此,几个功力不深厚的,也发出一声闷哼,倒飞了出去。
  而墨殇心恨徐渐瑕侵害自己的同胞,更是丝毫不留手,倒飞的剑尖直接钉在他的眉心,锋锐的剑气直接贯穿后脑,夺去了他的性命。
  但是总有人运气好躲开了碎剑,一下子冲破重围,就地一滚,钻到了椅子底下,不过他虽然躲开了碎剑,却也被淋了一身的油。
  他小心翼翼地钻了出来,在椅子后面站定,双手握住长矛,运起全身功力,吐气扬声,一下子扎在墨殇的后背上。
  他本是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可是当长矛扎到墨殇,他却脸色大变,他感觉自己好像扎在精钢之上,反震之力震得他双手发麻,差点儿握不住长矛。
  「金刚不坏?」他连退了几步道。
  远处几人也是色变,刚才那人明明用了全力,却仍是伤不了墨殇分毫,几人功力还不及那人,如何能伤到墨殇?
  「金刚不坏,我就不信你全身都练到了!」那人还不死心,又是一个筋斗,滚到了椅子底下。
  这回他运起全身之力,猛地一扎,直接扎向了墨殇娇小红嫩的菊花!
  只是长矛虽利,来到门前也寸进不得,那持矛之人已然用尽全力,他额头青筋暴起,丹田都已经紧缩吃痛起来。
  又僵持了几个呼吸,就在他感觉自身的力气都已经开始泄去,已然生出放弃之心时,异变忽生!
  只见墨殇脸色一变,那坚不可摧的菊花忽然一阵蠕动,清凉的油脂从内部击破了墨殇的防御,大股大股的涌了出来,长矛借着润滑,也长驱直入,深入墨殇的直肠。
  纵是墨殇之能,一根长矛忽然入体,也让她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再冷漠的人,直肠也是热的,炽热的直肠忽然遭受到冰冷的长矛突刺,那种感觉让墨殇生出一种奇妙的感觉,一种极为舒适的颤栗从菊花扩散到全身,这种奇特的感觉让她每一寸皮肤都在颤抖。
  一时间,她都有些失神了,脑海一片空白,只是呆愣愣地感受着这奇特的触感。
  「破了!金刚不坏破了!」持矛之人兴奋大喊,但凡金刚不坏之功必有罩门,他见长矛长驱直入,觉得自己已经找到罩门,不由兴奋地大喊道。
  「哼!」墨殇闻言冷哼一声,菊花不断紧缩,她的本意是夹断这根长矛,可是油脂太过滑腻,她用力半天,除了让长矛更加深入,再也没有其他的作用了。
  「哈,我找到她的弱点了!」持矛之人兴奋极了,本来有些力竭的他,竟是凭空又生出几分力道,用力向前捅去。
  冰冷的长矛就这么深入到墨殇的直肠当中,肿胀的感觉让她已经有些不适感了,她气沉丹田,内力灌注两片娇嫩非常的臀瓣儿,然后用力一夹。
  只听「咔嚓」一声,伴随着墨殇大声的呻吟,大量的液体从墨殇的小穴里喷洒出来,淋了持矛之人一脸。
  只不过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半截断矛已经飞射而出,从他的脑袋贯入,只留下一截矛尖露在外面。
  墨殇回眸冷笑道:「谁还要来送死?」
  「啪啪啪」唐世谦拍手赞道:「想不到即使被束缚住手脚,墨兄依然神威无敌,看来还是要为墨兄加些限制才是。」
  说着他伸手向前,一阵无形之力顺着他的手连接到椅子上,只见随着他的内力运转,椅子在四脚不动的情况下,蓦然倒转,墨殇整个人倒座在了空中。
  而此时她刚才运力射出断矛的力道还未用尽,那源源不断的油脂恍若喷泉一般射向半空,然后力竭下落,大半滴在墨殇如同磨盘大小的屁股上,剩下的则化为漫天飞雨,点点洒落。
  由于这个大帐内满是镜子,墨殇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暴露在众人面前,而那漫天飞舞的油雨也由于镜子的映照显得更多更密,而且闪烁着金色的光芒。
  只不过墨殇除了能感觉到油脂滴在屁股上,也就只能听到油脂落地时发出的噼里啪啦声,还有唐世谦的笑声及众人咽口水的声音。
  因为此刻的的她什么也看不见了,这次倒转过来,不仅长发直落垂下,那大的惊人的奶子也随之垂了下来,将她俏丽面容完全遮住,自然也将她的视线遮住。
  「还不给我上!」唐世谦见众人呆呆的看着墨殇,拍案道。
  众人听到唐世谦的命令不敢怠慢,从四面八方冲了上去,他们每个人都精研一派武功,而且都到了极为精深的境界。
  当他们面临名垂武林二十余年的盖世高手,怎么敢留手,一上来就施展出自己最得意的武学,只希望能够伤到墨殇。
  「少林派的《般若掌》、龙虎山的《五雷天心法》、量天门的《九曲神剑》、玉华山的《玄心玉女针》、峨眉派的《清音妙剑》、听雪楼的《寒山一带伤心碧》,哎呦,没想到还有我玄墨山庄的《棋墨剑经》,好得很,真是好得很啊!」墨殇目不能视,但已然是怒发冲冠。
  中原的武林绝学,竟是被这帮豺狼偷学了个遍,虽然没有涉及到最核心的功法,但是也让他愤怒已极,唯有杀戮才能稍息此怒!
  正面扑来的一个人影,使得是天心阁的《月影婆娑》,这套功法藏真于幻,变化莫测,没有二十年的功夫,很难练出名堂,这人用得炉火纯青,想必很小的时候就已经拜入天心阁了,甚至比墨殇当年初出江湖还要早。
  墨殇运气于胸,丰满硕大的乳房忽然弹起,穿过重重虚影,正中来者面门,而那殷红如血的乳头则正好点在来者的眉心,尖锐气劲入脑,这位天心阁的高徒当场毙命。
  死前,墨殇都没看到他长什么样子,因为她的乳房即便是下半部分,也足以遮住这人的整张脸了。
  左乳击毙一人,右乳也没闲着,只见右乳斜飞而起,将那运使《清音妙剑》
  的峨眉弟子击飞,长剑寸寸断裂,那峨眉弟子也摔在地上不省人事。看样子即便能活,也终生不能动武了。
  正待墨殇想要一一化解、反击,唐世谦忽然再次出手,椅子带着墨殇变换姿势,忽然变成一副「大」字形,双手平直,双脚大开,极是羞耻。
  本来一个刺向她面门的人,也变成了刺她的小腹,来人以长矛代替宝剑,用得是天山派绝学《苍雪寒天剑》,这一剑气势雄浑,在内力加持下,竟是让人有一种冰雪寒天赤裸裸地站在雪地里的感觉。
  即便墨殇感觉到风寒的剑气,皮肤上也浮现出一层鸡皮疙瘩,只是也仅此而已了。
  不过下一刻,她就变色了,因为唐世谦觉得她这样还不够羞耻,再运真气,她的姿势忽然再变,双腿弯曲,臀部上提,粉嫩嫩的少女肉穴被迫分开,露出一副重重叠叠的花开胜景。
  粉嫩的花瓣儿犹带雨露,娇艳艳、红润润,诱人之极。
  而那长矛的矛尖儿也势如破竹,直接点在她的阴蒂之上,一股酥麻感直冲脑海,墨殇整个人都是一阵痉挛,阴蒂被如此猛烈的力道撞击,那突如其来的快感,差点儿没让墨殇晕过去。
  她感觉下体仿如失控了一般,不受控制的翕张起来,一股黄色的液体更是挤开尿道口喷射出来。
  傲雪红梅一般的墨殇,竟在大庭广众之下,失禁了!
  同时,来自四面八方的攻击也都打在了墨殇的身上。
  原本墨殇可借机将这些人击败乃至于击杀,但是突如其来的快感冲散了她的反击,她毫无反应的承受了全部的攻击。
  这每一招都是各派扬名江湖的招数,而且这些人精研各自武学都有至少三十年的时间,堪称一绝,即便是号称武林第一人的墨殇,在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遭受这样的攻击,也并非毫发无损。
  只见她肥臀、巨乳颤抖不已,左摇右摆了很久,才渐渐止住那万重雪浪。
  「她……。她居然毫发无损!」刚才一剑点在墨殇阴蒂上的人失声道。
  「鬼,她是鬼啊!」一个人忽然大喊,然后一个箭步就向着帐外逃去。
  「砰!」可是就在他的指尖刚碰到帘布时,就向后栽倒,没了声息。
  唐世谦缓缓放下他抬起的手,淡淡道:「临阵脱逃者,杀无赦!」
  而随着他的话语落下,墨殇的姿势又是随之一变,只见她跪趴在半空中,丰满的雪臀高高挺起,腰部弯成一条优美的曲线,而那硕大无朋的双乳则缓缓吹下,呈现完美的倒水滴型。
  这时的她,如同一个等待交配的母狗,姿势淫荡至极,尤其配上脸上高潮余韵后的绯红面孔,更显得诱人。
  这幅模样,就连唐世谦也露出一副色授魂与的模样,更遑论他人?
  「荡妇,看矛!」谁料一个尖锐的声音忽然响起,打破了此间的宁静,一个面容阴柔的男子,长矛疾刺,再次捅入墨殇娇嫩的小菊花里。
  如果有人从头到尾仔细观察过,就会发现这人从头到尾一直没有被墨殇的艳丽所迷,一直表情冰冷,只有目光在投射到唐世谦时,才会露出几许痴迷的颜色。
  他叫颜清渊,十三岁那年,奉令潜入皇宫,成了一名太监,更是偷学了大内不传之谜—《阴月神典》,从此性情大变,更是对英姿勃发的唐世谦一见钟情,从此芳心暗许。
  如今,他一见唐世谦被这妖女所迷,顿时怒发冲冠,运足十二分力捅进墨殇的雏菊里。而后颜清渊更是腾空而起,将全部功力灌注到右脚之上,一脚蹬在长矛尾端,这一脚下去,就连他自己都被这一脚的反震力,震得倒飞而去。
  墨殇猝不及防之下,即便加紧了菊门,也让长矛进去了不少,整个后庭传来一种胀胀的感觉,让她浑身难受。
  「还不动手?」颜清渊尖锐的声音惊醒了在场众人,一个个擎刀拿剑,举矛挥戈,向着墨殇冲去。
  墨殇此时回过神来,哪还能任凭他们放肆,她运力于臀,只见露在外边的大半根长矛,随着她的屁股的摆动而幻化万千,一时间将那十八般兵器都挡在外边,而且还占据了绝对的上风,打的诸人是苦苦支撑。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她用力太猛,那菊花淌油的速度也是猛增,清凉的油水挥洒在半空之中,如同雨落。
  不过即便如此,她喷射的速度,也不如油脂积聚的速度,她的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膨胀起来。
  不多时,已经像是一个怀胎八月的孕妇了,喷射出来的清亮透明的油脂也连成一线,如同一道水柱,又急又稠。
  「贱人,我烧死你!」颜清渊见唐世谦再次目不转睛地盯着墨殇,心中嫉恨大增,抄起两把被打落在地的宝剑,交叉一划,顿时火星四溅,遇油即燃,营帐内忽然燃起了大火。
  这火势既迅且猛,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而那火焰沿着油渍而燃,转眼间就顺着墨殇喷出的油柱钻入了她的菊花里。
  她的菊花里满是膏油,霎时间菊花里就变得火热异常,就好像那句话,再冷漠的人,直肠都是热的!
  那长矛被油浸了个通透,更是遇火即燃,本来还在墨殇攻势下苦苦支撑的人也不得不后退。
  而且他们觉得墨殇就算武功再高,在这烈火之下恐怕也难以自持,最终落得个骨肉成灰的下场。
  这波,稳了!
  数条火龙以墨殇为中心蔓延帅帐,如果不是唐世谦早就将周围变成了水火不侵的水晶镜子,恐怕这时候帅帐已经毁于一旦了。
  墨殇菊花里的长矛转眼间已经燃烧殆尽,一道火红的铁水从菊花里流出来,落在地上霹雳啪啦的响个不停,让人听了都觉得很疼。
  「这不逊色于南国朝廷里最恶毒的酷刑了吧?」一个长髯汉子胆颤心惊地说道。
  剩余诸人也深以为然,只有颜清渊阴恻恻的笑个不停。
  「你们高兴的是不是太早了?」墨殇冷冷的声音再次传来。
  「她,她的意识居然还很清醒?」
  谁也不敢相信,墨殇受此折磨,神志居然丝毫不乱。
  「不可能,即便是铁人,这时候也该受不住了,她一定是强装镇定!」颜清渊不敢置信道。
  墨殇冷然道:「你的话太多了!」
  话音落下之前,墨殇的真气就已经运到了小腹,话音才落,只见她的菊花之处飞出一条火龙,如同飞龙在天,直冲颜清渊而去。
  颜清渊来不及躲闪,瞬间大火袭身,在一阵惨叫中化为灰烬。
  纵火者,终被大火所焚灭,也算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了。
  而后墨殇雪臀不断摇动,就像是一只发了情的小母狗一般,只是这个小母狗的屁股会喷火,而每一次摆动,夺去的都是一条人命。
  转眼间,围攻墨殇的人包括地上的尸体都化作了灰烬,营帐内只剩下了唐世谦和墨殇两个人。
  「你满意了?」墨殇冷冷的目光盯着唐世谦,眼里再无半分感情。
  唐世谦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抬手运气,顿时墨殇飞快的旋转起来,同时她感觉自己的胸前像是被许多只手在揉捏,奶水被挤了出来,波涛汹涌,比起刚才的喷油来的更快更猛。
  营帐内的大火,须臾皆灭。
  而这巧夺天工的水晶椅子,也在此时化作乌有,墨殇赤身裸体的站在营帐当中,与唐世谦漠然对视。
  唐世谦浑不在意她那冷冷的目光,而是轻摇折扇道:「墨兄既然通过了考验,在下也必当遵守诺言,只需赵佶小儿签署国书,金宋两国永为叔侄,永不侵犯。
  宋每年向我大金纳贡银25万两、绢25万匹,并割唐、邓、海、泗、商、秦六州,作为回报,我大金也会册封你宋国皇帝,以彰显叔侄亲厚之仪!」
  「你……。欺人太甚!」墨殇怒发冲冠,浑身真气已经透体而出。
  「墨兄稍安勿躁,我大金不怕打仗,而且你也没问问赵佶小儿同不同意,就自己决定,怕是不好吧?」
  「好,你将国书交给我,我带回去给他们看就是了!」墨殇伸出手道。
  墨殇此时心中微喜,这国书天怒人怨,或许能让海内同心,与金人拼个鱼死网破。
  唐世谦看着她伸手讨要国书的样子,嘴角勾勒出一缕笑意。在他看来,接下来的事情更有趣。
  他心中心思百转,肉体却依据本能而动,即便他心如铁石,在这之前就知道墨殇是个大男人变的,目光也忍不住在她的奶子和屁股上打转,不过这也正常,毕竟墨殇那惊人的大奶子浑圆挺翘,像是违背了地心引力一般,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喂,你在想什么呢?」墨殇见他眼睛不老实,大声呵斥道。
  唐世谦被打断老色……不,是欣赏的目光后,不悦的摸了摸鼻子道:「国书我还没起草,而且为了让两国人民知道我金国的慷慨仁慈,我要在你背上书写,而且我要你沿途见人就要讲解一番和议的内容!」
  「好,你尽管来吧!」墨殇双目凛然有神,竟是毫不反对。
  唐世谦先是一怔,后来便明白过来了,墨殇这是想统合人心,共抗金国,不过他暗自一笑,墨殇太过于看得起自己家那位艺术皇帝了。
  「好,你且趴下!」唐世谦自己研墨,然后拿起一根毛笔蘸了蘸,就来到墨殇身后,在她的粉背上书写起来。
  墨殇感觉到背后微微发痒,心中却屈辱万分,这是一份辱国协议,若非她想激起万民同仇敌忾之心,是万万不会允许这样的文字写在她的背上的。
  不多时,唐世谦已经停下了笔,然后拿出一串铃铛,绑在墨殇的手上、脚上以及乳头上。
  最后他还拿起一串铃铛,绑在一个假阳具上,然后将那假阳具用力插进墨殇的菊花里。
  不过经历了长矛入体的墨殇,对这假阳具确实没什么反应,如果非说要有的话。
  那就是—就这?
  「你且去吧,我会让人看着你,要是这铃铛掉下来一枚,这协议即时作废,我立刻提兵叩关,马踏南国!」唐世谦将毛笔随手一扔,看着自己打扮出来的墨殇得意洋洋地道。
  墨殇爬起来,冷声道:「墨某一诺千金,岂会行此小人行径?」
  说罢,也不着衣衫,大步走向外面,她要让天下百姓都看清金人的嘴脸,一人声誉,有何不可折损?
  赤身裸体之人昂首阔步,满身淫具之人气势凛然。
  若昨天听到有人说,恐怕会被人笑掉大牙,但是今天却有千千万万之人见到了。
  出了帅帐,在金兵大肆围观之下,墨殇步履稳健,昂首挺胸,叮呤之声响个不停。
  但是十几万大军却被这一人的气势压倒了,这无边无际的军队鸦雀无声,看着淫荡不堪的墨殇,却心生气沮之心。
  唐世谦本来甚是得意,但是一见这情势心中却是一惊,他还是小看了墨殇。
  不过他却没有担忧,因为偌大的南国,只有一个墨殇,即便是武功盖世、气壮山河,那也只是一个人而已。
  在战场上,一个人是改变不了战局的。
  唐世谦微微一笑,就回了帅帐,而两个唐世谦的亲随,也跟着墨殇走出了军营。
  出了军营,便是便是浊流滚滚的黄河,三人来到渡头,就上了一艘早准备好的渡船,来到了黄河对面,汴梁城便在不远的地方。
  黄河离汴梁城不到四十里,墨殇轻功绝世,原本用不了多少工夫儿,但是她现在屁股还在不断的冒油,所以她就要在行走的同时运气于菊花所在,紧锁魄门,才能保证那拴着铃铛的假阳具不掉出来。
  因而她的速度不得不慢下来,足足用了两个时辰才走到汴梁城下。
  这一路走来,没遇到什么人,倒是让墨殇少受了一番折辱。
  随行的两个士兵也不着急,因为他们知道到了这里,游戏才刚刚开始。
  果然,念头才落,就有一个挑着柴的樵夫走了过来,亲随用刀鞘一拍墨殇的肥臀,带起一阵炫目的波光,「王爷交代你的事情都忘了吗?还不快去?」
  墨殇见那樵夫走近,便上前几步,将后背展示给樵夫看,但是樵夫却一脸茫然,甚至还有点战战兢兢。不过在看到墨殇容颜的那一刻,这些就完全转化为痴迷了,双眼直愣愣地看着墨殇的奶子和屁股,暗暗地吞咽着口水。
  墨殇知道他一是吓着了,二是不识字,然后就限于自己的魅力当中了,于是便运功开口道:「这是金国王爷给我大宋的国书,里面让我们割让六个州郡,并称臣为侄,年年纳贡,岁岁称臣……。」
  这一段话墨殇运气当头棒喝之功,一下子让那樵夫清醒过来,他闻言大怒,甩开柴火儿,拿起扁担就抡向墨殇,边打边道:「我操你个狗杂种贱婊子的妈,老子今天不打死你个汉奸,老子也不他妈的活了!」
  「咔嚓~」一声,打在墨殇背上的扁担应声而断,那樵夫像是看见鬼了一般,大叫着往城里跑去,一边跑还一边大骂墨殇。
  墨殇见状,心中平添几分喜悦,如若人人有此心,何愁大事不成?
  她脚下不由加快了几分,想进城让这汴梁的百姓都看一看。
  走进城门,他发现街道两旁的百姓已经云集起来,手里拿着烂菜叶子,一见墨殇就照着墨殇扔了去,一时间她整个人都被菜叶子淹没了。
  墨殇闻着身边酸腐烂臭之气,心中大喊着民心可用!
  直到亲随和守门的官兵拔刀,群众才一哄而散。
  墨殇大步走进皇宫,想要看看这赤胆忠心的诸位相公,还有这赵宋君临万姓的皇帝,是否能带领万民,与那贼寇一决胜负。
  来到大殿内,她发现君臣列定,对她像是翘首以盼。
  她一拱手,背对众人,大声宣讲起了唐世谦的无耻嘴脸,讲的是声情并茂,但凡是个有血性的人,无不怒发冲冠。
  甚至场上已经有人捶胸顿足,大骂金狗了。
  「如此,他们便肯退兵!」一道阴柔的男子声音响起。
  墨殇闻言一怔,话语顿止,她听出来了,这是皇帝赵佶的声音。
  「取我笔来!」赵佶继续道,话音才落,笔已在手。
  他用他白皙修长的右手抓起紫金狼毫,用他那一手名传天下的瘦金体写下了八个大字。
  墨殇用身体感受着,他认出来了,却不可置信。
  「世代子孙,谨守臣节!」
  这是一个君临天下的皇帝,所写出的八个大字。
  丧权辱国!
  除了这四个字,墨殇心中再也不能想出别的来。
  「哈哈哈哈……」墨殇突然仰天大笑,笑在场的人,也笑自己。
  赵佶此时心头早已大惧,被墨殇这突兀一笑,更是吓得抖了三抖,声音有些发颤地问道:「墨爱卿缘何发笑啊?」
  墨殇笑声不减,蓦地回头看了一眼赵佶,目光里的冷漠,比当初盯着唐世谦更甚几分。
  「我笑某本山野之人,又何必蹈此尘世,自讨没趣一番?」
  这如冰般冷漠的眼神让赵佶遍体生寒,不过他好歹是个皇帝,虽然心更慌了,但是面上却挂起了更和煦的笑容,这笑容莫说文武百官,就连赵佶的子女后宫,都没见过赵佶露出过这般笑容。
  他上前一把拉住墨殇的手,温和道:「墨兄弟哪里话,朕得贤弟,方能安国!
  如贤弟不能说服金主,不仅大宋有累卵之危,亿兆苍生也难逃铁蹄践踏,贤弟当真忍心看着生灵涂炭?为了黎民百姓,朕又何惜这区区钱财,丁点儿土地?」
  「原来陛下仁心如此啊?」墨殇阴阳怪气地说道。
  赵佶像是完全听不出来墨殇的嘲讽,仍旧抓着她的手,「情真意切」道:
  「贤弟理解为兄便好,既然如此,贤弟就和两位上使回去复命吧,便说臣赵佶领旨!」
  墨殇仰天大笑,出门而去,穿宫过府,笑声久久不息,只是她笑着笑着,眼泪再也忍不住落了下来,白皙的脸上浮现两条红色浊痕。
  墨殇不用看都知道,此刻她流的不是泪,而是血。
  一寸山河一寸血,寸血落尽山河知!
  曾经无数同胞手足用鲜血换来的领土,就在赵佶随手挥就的八个字里失去了。
  街头无数人看着的赤身裸体的墨殇沉默了,早有识字的人将那八个字说与人听,不明白的也有人解释了。
  他们看着又哭又笑的墨殇,心中忽然升起一阵悲哀。
  不知道又是谁,首先投掷出了第一个烂菜叶,随后烂菜叶又如同雨落般落下。
  有的人是仍觉得墨殇是汉奸;有的人觉得是奸臣误国;有的人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还有的人是看别人扔,也就跟着扔了。
  群众之中,有识之士默然不语、黯然落泪者多有。有人更是直接一头撞在墙上,气绝而亡。
  但是这些墨殇都没在意,她只是顶着烂菜叶雨大笑前行。
  出城、入营,面见唐世谦,墨殇一直大笑个不停。
  两个亲随叽里咕噜一阵,用女真话将这事情完全叙述了一遍。
  「哈哈哈哈,好一个世代子孙,谨守臣节!我真是没看错这赵佶小儿,果真是有一套。墨兄,你说我要是将那赵佶小儿抓回去,让他像是颉利一般歌舞娱人如何?」唐世谦意气风发,只感觉自己就如南国历史里的李世民,抓来异族首领,每当宾客盈门,就让敌国首领出来歌舞娱人,这比什么羞辱来的更狠,也更让主人荣耀。
  「你还真把自己当天可汗了?」墨殇冷眼扫了一眼唐世谦,收了笑声道。
  唐世谦微笑道:「我还以为墨兄要一直笑下去呢。」
  「国书已签,我希望你能依约退兵!」墨殇不接他的话茬,而是自顾自的说道。
  「好,我自会遵守国书,不过我还有一件事要说,那就是你背上的国书可要保存好,每年纳贡之时都要查验国书,要是没有国书,我大金可是会随时翻脸的!」
  唐世谦一展折扇道。
  「你以为我还会在乎这些吗?我已经在汴梁城里赤身裸体走了两圈了,你这折辱算得了什么?不过你要记住,如果你们敢再发兵,我终其一生,都要将你们一一杀尽!」墨殇转头就飞腾出去。
  只是他刚飞起,就见到唐世谦已经来到面前,一掌向她贴来。
  墨殇连忙提掌迎上,两人一触即退,墨殇却震惊的看着自己发红的手掌道:
  「怎么会?」
  「武林各大门派各有绝学,而今我通晓万家武学,创出这一套《碧落黄泉赋》
  不知道墨兄还看得上眼吗?」唐世谦不知道何时合起的折扇轻轻敲击手掌道。
  「没想到你隐藏如此之深,一身武学竟是已经不逊于我!」墨殇皱眉道。
  「墨兄过誉了,我知道现在而言我们还有些差距,但是只需再过一年半载,我有信心胜你!」唐世谦极为自信道。
  墨殇不再多言,但是眸中却闪过几分讥诮。
  「既然墨兄与我无话可说,那我唯有恭送墨兄了!」唐世谦倒握折扇,抱拳道。
  墨殇也抱拳回礼,然后如飞鸟投林一般冲向天际,转眼不见了踪影。
  他这一去,却没有回汴梁,因为她对那位艺术皇帝死心了,这大好河山,落在这种人手里,早晚亡国。墨殇此生,都不愿意再为这人出一分力。
  她先是回玄墨山庄走了一趟,但是却没现身,发现一切正常,这才遁入山林,觅地潜修。
  墨殇知道,唐世谦在她走前对上一掌,是给她一个下马威,告诉她,你墨殇能杀我金国人,我就能杀你宋国人,谁也别来这套。
  而更重要的是,她在汴梁的行为定会让赵佶和满朝文武深深地忌惮,甚至做出威胁到她家人安全的事情。
  她明白自己不出现才是对朝廷衮衮诸公,宝座上的艺术皇帝最大的威胁,他们一天找不到自己,就不敢为难玄墨山庄。
  乌飞兔走,国书的消息传遍大江南北,而各地勤王的兵马也退回了各自的属地,虽有将领椎心泣血,然而皇命之下也不得不退却。
  就在所有人在或不甘、或愤怒、或松一口气,以为天下太平的时候,之前退去的金兵卷土重来,一下子就攻破了汴梁城,将城内洗劫一空,而那高高在上的皇帝也成了阶下囚。
  满载而归的金国自是兴高采烈,而泥马渡江的康王也是喜忧参半,只有那阶下囚们陷入一片绝望与黑暗当中。
  其中惨绝人寰的事情,也就不一一赘述,只需知道贵为帝女的柔福帝姬肛裂而死,母仪天下的韦后为金人生育了子女也就够了。
  当墨殇出山后,听到的第一个消息,就是赵家父子被行牵羊礼,只是这一次她没有愤怒大叫,也没有歇斯底里。
  而是抹去粉颊上的泪水,道:「原来一切应当如此,才对吗?」
  她伸手遮住阳光,看着蓝盈盈的天穹,忽然笑了,「世事一场大梦,人生几度秋凉?看来也是时候醒过来了。」
  幻耶?真耶?都不再重要了!
  即便历史该当如此,她墨殇也能一手扭转乾坤,如今天地之间她堪不破的东西已然不多。
  而能消灭她的,更是一个也没有!
  如果这世间真的有命运高高在上,滚滚长流形成不可变易的历史,她又何惧?
  她要做的从不是逆流而上,而是要让着滔滔长河……自此倒流!
  墨殇眼前清晰的世界忽然想一张褶皱密布的纸张,变得极为扭曲,而天地也开始破碎,天地间的一切渐渐归于虚无。
  只剩下一个笑中带泪,泪中含笑的绝代佳人在那虚空中静立。
  下一刻,墨殇已经回到壁画之前,只是她突然觉得身体有点不太正常!
  她低头一看,好看的双眸顿时瞪圆,而双颊更是飞起了一抹极为浓艳好看的绯红。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3/12/13 04:22:58

第十章:淫女大闯关
  出现在墨殇眼前的,是自己一片狼藉的身体,胸前仍在源源不断的流着乳汁,身上飞溅的到处都是,顺着小腹流到两腿之间,混合着稀稀拉拉的淫水流下去,最终在脚下汇集成一滩。而她的菊花也能感觉到火辣辣的疼痛,那感觉和幻境里烈焰在肠道里尽情燃烧时别无二致。
  尤其是那一滩淫水里面那一抹刺眼的黄色,明显是自己失禁了的标识。
  墨殇脸上火辣辣的,那热度不比菊花里传来的灼痛差。
  之后席卷心田的就是无尽的惊骇,幻境中的一切感觉,竟是让他处于现实的身体体验到一般无二的感觉。这件事情,说起来有些惊悚了。
  墨殇决定先离开这里,她一把抓起沈默,然后单手在虚空一划,一道裂缝出现在二人面前,外面是莽莽黄沙,一望无际。沈默知道,那是自己这一生最熟悉不过的沙漠。
  墨殇轻巧一跳,两人再次踏足西域三十六国的领土。
  只是墨殇没有发现,就在她醒来之前的一瞬间,一道灰色的气流缓缓地注入了她的身体,然后默默潜伏起来。
  离开九重天阙,墨殇心中的不安才彻底消失,她把沈默扔到地上,问道:「刚才都发生了什么!」沈默吃了一惊,目光有些躲闪,目光不断在墨殇的胸臀之间游移。
  「我刚才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墨殇见他不答,再次问道。
  沈默有些支支吾吾地答道:「那个……这个……确实有那么一些。」「别废话,一五一十的给我说出来。」墨殇还在清理自己的身体,头也不抬地说道。
  沈默组织了一下语言道:「就在你碰了一下石壁之后,你的身体忽然自己开始动了起来,一会儿跪地张口,一会儿跪趴在地上,然后撅起屁股,而且……而且……」「别婆婆妈妈的,赶紧说!」墨殇瞪了一眼他道。
  沈默被吓了一跳,连忙道:「我看见你撒尿的地方忽然变成一个空洞,然后开始喷水。」「嗯?」墨殇坐在地上,闭上眼睛开始沉思,她对于自己当时的变化也有了一些猜测。
  沈默见她不再追问,顿时松了一口气儿。其实还有更重要的一些事情,沈默没有告诉她,也不敢告诉她。
  沈默的脑海里,开始浮现起之前在九重天阙里面的一切。
  墨殇手指按在浮雕上,忽然陷入了深深的沉默当中。
  过了好一会儿,身体才开始慢慢变化,只见墨殇忽然趴在地上,屁股高抬,粉嫩诱人的小穴直接暴露在他的面前。
  而后,更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只见阴唇逐渐向两边分开,然后她的小穴逐渐形成了一个圆形空洞,之后就是大量的淫水从里面源源不断的流了出来。
  「咕噜——」沈默看着这百年难得一见的胜景,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口水。
  空气之中那一股既骚且香的味道源源不断的涌入他的口鼻,一个绝色美女在自己面前露出如此淫态,沈默觉得就算是圣人也难以坐怀不乱,更何况是他呢?
  他虎吼一声,脱掉自己的裤子,一步一步的来到墨殇面前。
  沈默趴在墨殇身后,仔细的观察起来。
  那肉洞粉嫩可爱,腔内软肉在不断的蠕动,像是对客人发出诚挚的邀请,而深处则有一个半透明的薄膜在守卫着女人一生最重要的东西。
  看着这些,他感觉自己口干舌燥,已经有些忍不住了。
  沈默知道,墨殇清醒过来,他必死无疑。可是他根本无法忍受墨殇的魅力,而且那空气之中的骚香更是时刻在拨弄他的心弦,让他本就不算坚定的防线,一触即溃。
  他忍不住,一下子捅了进去。
  「啊—」沈默发出一声惨叫,跪在地上抱住自己的肉棒,面上全是痛苦之色。
  墨殇的肉穴已经洞开,对他来说完全不设防,可是他的肉棒撞在她的处女膜上,如同撞在钢板上,让他感觉自己的肉棒好像断了一样,一下子就软了下来。
  沈默在地上打滚了半天,才感觉缓过来一些,他揉着自己的小兄弟站了起来,脸色像是死了爹一样。
  而这时候墨殇也变了一种姿势,她白皙修长的玉体横在半空之中,两个圆滚滚的大奶子在空中甩个不停,臀肉像是被什么撞击一样,似雪浪翻涌个不休。
  沈默红肿的肉棒再次抬头,红亮的龟头处不断分泌着透明的粘液,他盯着这奇景也变得双眼呆直。
  只是他却不敢再次强行插入了,毕竟那实在是太疼了。
  沈默一双贼兮兮的双眼不停的在墨殇的全身上下打量着。
  说实话,这是沈默第一次这么仔细的观察墨殇,之前他都不敢正眼看墨殇。
  而且之前就算看也看不了这么仔细,毕竟他也不敢说你把骚穴掰开让我好好看看这种话。
  此刻墨殇玉体横陈于沈默面前,即便最私密的地方也被沈默看了个清楚明白,说起来沈默长年沦迹于西域各大坊市之间,所见异族美女多不胜数,可能臀丰乳硕如墨殇者,可以说是生平未见。
  想到这里,他上前一把抓住墨殇的奶子,用力揉了几把,那丰软绵弹的手感令他爱不释手,而一道白色的乳汁也落在他的掌心,他缩回手,轻轻一舔,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萦绕在口齿之间。
  比起那天他喝过的奶水更加甘美鲜甜,他的喉咙咕噜一下,就趴在墨殇身上大喝了起来。他喝着奶,手里还不老实,另一只手还大力揉捏着她的另一只奶子,一道白色的奶流直接喷向半空中。
  「诶啊啊啊—」沈默喝的正痛快,忽然墨殇高高升到半空,仿佛坐在一张有形的椅子上,身形安稳至极,只是沈默却一动不敢动,趴在墨殇的身上,看着地面,心中升起一丝恐惧。
  刚才墨殇本就腾空,这次又是升高数丈,沈默感觉自己落下去,恐怕会摔死。
  想到这里,他抱着墨殇的双手更紧了,生怕自己会摔下去。
  可就在这时,异变再生,墨殇柔软的乳房忽然变得坚似精钢,一股沛然莫御之力陡然而生,沈默整个人差点被击飞出去。
  幸好他双手一直紧紧抱着墨殇,而墨殇的双乳之上也未附着半点儿真元,负责沈默怕是要横死当场。
  饶是如此,沈默也滑下去了大半,双手紧紧抱着墨殇的大腿,才没从空中直接摔到地上。
  沈默紧紧抱着墨殇,头颅就埋在她的桃源入口,丝丝热气从中散发,带着微微的甜意,这香甜的味道似乎有凝神之效,令沈默不再那么惊慌失措。
  只是沈默惊魂甫定,就发现墨殇突然变换了一种姿势,她先是整个人呈现大字形,然后又变成跪趴在空中。
  这几下姿势变换的十分迅捷,沈默一个不稳,差点儿栽落下去,幸好他抱的紧,这才免于摔落在地的结局。
  墨殇虽然身处半空之中,但是身子却稳如泰山,沈默挣扎几下,居然也在空中稳住了身形。
  危机一去,怀中那如羊脂白玉般晶莹的柔软皮肤,顿时让他心中生出无限旖旎。
  淡淡的香气萦绕鼻端,嫩滑柔软的触感从手心传入心尖儿,纵是圣人复生,怕是也要兽性大发,更何况是沈默这个凡夫俗子呢?
  沈默双眼逐渐变得通红,鼻腔里燥热的呼吸令他的鼻腔都有些灼热,他双手按在墨殇丰满硕大的两个臀瓣儿上,借力一荡,整个人浮在半空中。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借着下冲之势,一下子将胀得发麻的阳具捅向了墨殇的菊花里。
  「嘶——」墨殇紧窄的肠道干燥而温暖,让沈默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那软嫩的肠壁将他的阳具紧紧的包裹住,想再往前一步都很是困难。
  努力了半天,也只进去了一个龟头。
  无奈,他只得双手按在墨殇硕大的臀瓣上,借力而起,然后又是一个下冲。
  这一次好像比刚才又深入了一点,沈默暗暗思量。
  墨殇丰满的身材令无数人魂牵梦萦,沈默也曾经是其中的一员,如今他也算得偿所愿了,虽然他没有走通最向往的桃源美穴,但是采得神女菊花,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只不过曾经让他流了不知道多少次口水的肥美翘臀,此刻却让他烦恼异常。
  沈默的本钱可谓是极其雄厚,粗长黑壮的肉棒远比大多数人要强,这也是沈默一直洋洋得意的。
  只不过此时他雄厚的本钱也受挫不少,先是止步于桃源,而后那肥美的臀肉就夹住了沈默肉棒的大半,只剩下一小半可以和墨殇的菊花进行亲密互动,这不得不说是一个很大的遗憾。
  不过想这些还是为时尚早,毕竟努力了半天,沈默才进去了一个龟头。
  正当沈默攒足了劲,想要再来一次俯冲的时候,突然感觉刚才还干燥异常的肠道变得很润,同时还往外涌出一股股油性物质,他只感觉鸡巴一滑,深深的陷入其中。
  他顾不得思忖其中的原因,应该说那像是进了仙境一般的奇异快感,让他什么也不在想了,只想就这么一直享受下去。
  「噗呲——噗呲——」
  沈默按着墨殇的丰臀,努力不懈的运动着,不得不说这姿势很是累人,如果不是沈默之前喝了墨殇的奶水,这时候恐怕已经虚脱了。
  但是即便如此,沈默脑门上也开始冒汗了,而他不停运动的双臂也有些酸软了。可他却绝舍不得停下来,一刻也不舍得。
  沈默从出生以来都没有过这么奇妙的感觉,那紧窄的肠壁想要紧紧地箍住他的肉棒,但是那不知从何处涌来的鱼油似的东西,又让它每次都不能得逞。
  那种紧到极致又突然滑开的感觉,实在非言语所能形容。
  渐渐的沈默的神情有些癫狂了,他借着支撑在墨殇的丰臀上的双臂,疯狂的耸动着,带起无数的油光。
  许是摩擦久了,沈默忽然感觉墨殇的肠道开始升温。他开始还是自己顾自的耸动着,但是他随即发现了不对。
  因为里面的温度越来越高,越来越高,逐渐已经有些灼伤了。
  「啊!」他还在迟疑之时,忽然感觉墨殇的菊花里忽然着了起来,他被这么一烫,不禁惨叫一声,一直撑着的双手也松开了,整个人一下子摔到了地上。如若不是墨殇又变化了几种姿势,离地面变近了许多,这一摔定然是非死即伤。
  但是这也摔得不轻,让他又是一阵呻吟,不过此刻他却顾不得痛苦,一下子弹了起来,就向胯下摸去,边摸边还恍恍惚惚的念叨着:「我鸡在否?」他见自己的肉棒毫发无损,这才松了一口气,再次抬头看向墨殇。
  然后他就看见了让他毕生难忘的一幕,沈默只见趴在半空中的墨殇屁股后边出现了一条由虚幻不实的火焰组成的尾巴,在空中摇曳生辉。
  火焰时聚时散,一会儿凝实如火炬,一会儿散落似星辰,霎是漂亮。尤其是配上墨殇那张绝色容颜与那火爆至极的身材,更是美不胜收。
  「发什么呆?我们今天就在这里休息一天,然后再赶路。」墨殇清冷的话语打断了沈默的回忆。
  沈默回过神来,才发现两人已经走到了一处聚落的简陋房间内。
  「好好休息,明天还要赶路。」墨殇说完一句,就闭眼侧身躺在了那个说是床,却也比草席强不了多少的东西上了。
  沈默也着实是累了,闻言也躺了下来,不知什么时候也就睡着了。
  等沈默迷迷糊糊的再次醒来,却听到一阵压抑的呻吟声,他不敢睁开眼睛,却把耳朵高高的竖了起来,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不绝于耳。
  「啊……操我……主人快点操我……奴好喜欢……好喜欢主人的……啊啊……主人的大鸡巴……」那清冷的声音虽然变得娇腻如蜜,但是沈默还是听出来那个声音的主人正是墨殇。
  他心中大骇,这看似淫荡,实则高冷的女子,莫非心底真的是个淫荡的女子?
  沈默仍是不敢睁眼,只凭着眼角余光去看,朦胧的画面映入眼帘。
  墨殇脸色酡红,如同醉酒一般,只是那双在沈默眼里比狐狸精还要美十倍的眼睛,却不曾张开分毫。
  「哦哦……主人快来……贱奴要去了……去了……」正当沈默不明所以之际,墨殇忽然发出一阵急促的呻吟,然后浑身一抖,一股奇特的香味弥漫在房间里。
  那香味比酒更香醇,不待沈默反应,他已经被这醇香醉倒。
  她没醒!这是沈默醉倒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再醒来天已大亮,墨殇虽穿着一副妓女的装扮,但是那高冷的气质,却让人根本无法去想象任何和色情有关的东西。
  沈默根本无法与把现在的墨殇与昨晚那个骚媚入骨的形象联系到一起。
  「休息好了就走吧。」墨殇说完,就径直朝着外面走去。
  沈默想也不想的跟着出去了,只是出了这个所谓的客栈后,两人才发现这昨晚到来的时候还冷冷清清的聚落已经是人山人海了。
  「劳驾问一下,你们这是去做什么?」沈默拉住身边一个正在往人群中挤的中年男子问道。
  那人一把挣脱开沈默的手掌,继续往人群里挤,边挤边道:「来了一个什么舞团,那里面的妞儿辣得很,听说这次是要去给教尊表演的,一辈子也未必能看到……哎呦!」最后这声,却是不知道挨了谁一下的惨叫声。
  「教尊?怎么哪里都是罗天教,真是晦气!」沈默低声念叨了一句。
  墨殇闻言双眸顿时一冷,他来西域之后,对罗天教了解的更深了,西域第一大教,到了江傲天这一代,更是三十六国共尊的国教。在整个西域,罗天教比国王还要嚣张。
  而能被称作教尊的,更是只有江傲天。
  「走,我们去看看!」墨殇提起沈默,穿进人群,如入无人之境。
  穿过人群,见到的是一群穿着暴露的舞女,其中一个年纪较大的女人冲人群摆手道:「我们今天不表演、不接客,各位请回吧。」看样子那女人应该是这舞团的舞团团长,她领着一些护卫把守住入口,将所有人挡在了门外。
  僵持了许久,众人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毕竟他们还知道,自己是惹不起罗天教的。
  当然也有一两个认不清自己的,但是颇有些武艺在身的舞团团长,也让那些人吃足了苦头。
  从朝阳初升到了日落西山,人群才算完全散去。
  那眼尖的舞团团长早就注意到墨殇和沈默这两个认了,她风骚的冲着二人一笑道:「小弟弟的和小妹妹还不走吗?姐姐都说了,今天没有表演哦。」沈默挠了挠头,看了看墨殇,不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
  「我要加入你们的舞团。」墨殇看着舞团团长说道。
  「小妹妹你别开玩笑了,正经人谁想参加咱们的舞团?」舞团团长白了墨殇一眼,扭着屁股就要往回走。
  「你别走,我是认真的。」墨殇扔下沈默,上前抓住舞团团长的手道。
  那风骚的舞团团长看着墨殇突然拍了拍她丰满的屁股,又捏了捏她夸张的双乳,道:「看你倒是个好材料,你想进我们舞团也行,我跟你玩个淫女大闯关,你要受得了,我就让你加入。」「淫女大闯关?」墨殇眉头一皱,这名字听着就不是什么好路数。
  「你要不愿意就算了,我不强求。」舞团团长看墨殇皱眉,便摇头道。
  「谁说我不愿意了?来就来,我害怕你不成?」墨殇好看的黛眉一扬,道。
  墨殇知道这舞团是接近江傲天最好的机会,不然她只要一露形迹,就容易被江傲天发现。
  以她今时今日的功力,她倒不怕江傲天有什么阴谋诡计,就怕江傲天一听到她的名头就跑,那她还如何报仇?
  舞团团长见她不服输,露出一个淫荡的笑容,道:「好,那就跟我进来吧。
  这第一关吗,就是重获新生,你要从我团这些位舞女的胯下钻过去,代表你和以前做个了断。」墨殇闻言,俏脸顿时一冷,那好看的双目里更是散发出丝丝杀机。此刻她已然功参造化,一举一动,恍如天意,在场众人无不感到周身一寒,情不自禁地哆嗦了起来。那大群舞女,不是躲了起来,就是互相推搡,导致各自东倒西歪。
  而那舞团团长直面杀机,更是抖若筛糠,整个人仿佛置身于极北冰川之中。
  她说本就白皙的脸更显苍白,在那冷若冰霜的目光下,竟是无法自制的失禁了,一股腥臊味弥漫开来。
  沈默强忍着本能的颤栗,哆哆嗦嗦地拉住墨殇的手,紧紧地抓着。她知道墨殇的可怕,生怕她一言不合,就大开杀戒。
  不过他倒不是害怕墨殇滥杀无辜,而是怕她一时冲动坏了两人的复仇大计。
  其实按沈默想的,墨殇神功盖世,不如直接杀到罗天教总坛,一举端了江傲天的老巢,然后再将老贼碎尸万段。可是说了几次,都没有被墨殇采纳。
  墨殇被沈默这么一拽,心中怒意收敛,那冰冷刺骨的杀意也随之消散,周围人也随之松了一口气,只有那舞团团长还瘫坐在地,裙子也湿了一大片。
  「妖女,不知道你害了多少良家女子!今日,我便……试一试你这淫女大闯关。」墨殇单手戟张,真气氤氲,正要教训这女人一番,但是此刻突感一阵晕眩,话说到后面,完全变了个意思,瘫坐在地的舞团团长呆滞了许久才缓过神来,但是犹自不信地问道:「你说……你想试试?」「不错,你尽管放马过来。」墨殇背负双手,向着里面走去。
  沈默追上去小声道:「报仇固然重要,但是也不必如此吧?」墨殇束音成线,将声音送入沈默的耳朵道:「狡兔三窟,不确定真的是江傲天,我绝不能暴露,他绝对想不到我会躲在这种舞团里。」「这个倒是,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打死我也不相信你会答应这种过分的要求,接受这种屈辱的仪式。」沈默摇头叹息,「姑娘们,快出来!一个个站好了,腿叉开,别发骚,这回是让你们接纳新的姐妹。」那舞团的风骚团长大声呵斥着。
  刚才因为墨殇发飙而作鸟兽散的那些穿着暴露的女子,这才汇聚过来,只是她们看着墨殇的目光里,仍带着些许惧怕。
  那舞团团长恨墨殇刚才让她出了个丑,又嫉妒她那如同九天仙女的容颜,扯下腰间的红色短鞭,照着仍怯怯看着的舞女们,劈头盖脸地抽了过去。边抽边道:「都聋了,我的话都敢不听了?」「哎呦——」一阵此起彼伏的惨叫之后,终究是女人的积存的淫威压低了她们心中莫名的恐惧,二三十个女人站成一列,人与人之间相隔不到半尺。她们双腿张开,露出了那轻纱下毫无遮掩的小穴,有的深红,有的粉嫩,但是有的却已经是黑黝黝的颜色。
  那手持短鞭的舞团团长,用鞭梢抵住墨殇的下巴道:「你可想好了,从我这帮女儿胯下爬过去,从此之后你的生死就是我做主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废话少说,我既然说要加入,那自然生死无悔。」墨殇伸手拨开鞭梢,向前走了几步道。
  她站在艳女阵前,看着那一双双岔开的白玉美腿,心中也是波澜翻涌,她不明白怎么一时鬼迷心窍,想出来这么一个点子,但是此时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她现在脑子混沌之极,已然想不出更好的法子。而且她冥冥之中总是预感着,这法子已经是最好的办法,不该再想其他。
  墨殇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跪伏下去,朝着那帮艳女胯下爬去。
  「且慢!」一只脚横在墨殇眼前,这只脚莹白如玉,脚指甲上还涂着红色的蔻丹,一看便知道少有劳作,甚至连走路都不多。只不过久在沙漠,不免出汗,上面盘旋着丝丝缕缕的酸臭味,源源不绝地涌入墨殇的鼻腔,让她好看的柳眉不禁轻轻蹙起。
  她顺着脚向上向上看去,阻挡她前进的仍是那风骚的舞团团长,她看着那团长道:「你还想做什么?」舞团团长嘴角仍挂着那媚笑,只是眼里却散发着寒光,她看着跪在地上的墨殇道:「我看你太过怕人,就是你依约闯关,我也怕控制不了你。我这有颗毒药,须得按时服用解药,你要吃了毒药,我才能信你。」「那你快快拿来,我服下便是,恁多废话。」墨殇此刻,焉能怕什么毒药,世间万般剧毒,于她而言不过是清风拂面,有何可惧?
  那舞团团长闻言,脸上媚笑更浓,小心翼翼地自腰间解下一个充满中原色彩的小瓷瓶,轻轻拔下瓶塞,将其中的药粉倾倒在自己横在墨殇面前的脚上。转眼间如玉般的玉足,就被白色的药粉所覆盖,她笑吟吟地盯着墨殇道:「只要你舔干净我脚上的药粉,我就信你。」「你莫非真不怕死?」墨殇凤眸微眯,盯着眼前的药粉道。
  舞团团长看墨殇嘴上寒风凛冽,但仍然跪趴不起,心中更是大定,「这是公平交易,我不强迫你,你要是不愿意,那就算了。」墨殇此刻心中原该大怒,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却升不起半丝怒意,眼前闪过的只是温若言悉心服侍江洛依的画面,心中对于爱妻的愧疚压倒了一切,她一咬牙道:「好,我舔!」在一旁看了良久的沈默,早已勃然大怒,只是他被几个舞团里打杂的人死死拦住,只能怒吼,无法上前。
  「那还不快舔,贱货!」那风骚的舞团团长越发跋扈,甚至故意岔开脚趾,让那药粉顺着她的脚趾缝落在她那有些发黄的鞋子上。
  粉色的嫩舌轻轻勾动,苦涩的药粉伴随着酸臭味充斥在口腔之内,巨大的屈辱充盈于墨殇的心间,只是在对于妻子的愧疚下,任凭屈辱加深,却仍然生不出半点怒意。
  「怎么,你很不高兴吗?服侍老娘是你的荣幸,还不知感恩?」舞团团长见她已经吞下大半粉末,越发嚣张了起来,用脚趾夹住她的粉舌道。
  墨殇被夹住粉舌,收不回去的她还在不住的喘息,那模样与夏天畏惧炎热,「斯哈——斯哈——」的吐着舌头的小狗毫无二致。
  「诶呦——」舞团团长忽然痛叫了一声,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不停的揉搓着自己的脚趾,痛得眼泪都流了下来。
  这反应让墨殇也是一愣,原来是墨殇真气尚处于不稳定的阶段,而今仍在罗天真气与混元剑气之剑转换不休,刚才恰逢真气变动,那时的她像是浑身起满了倒刺一般。那舞团团长顿时如遭雷击,一个站立不稳,坐倒在地。
  那舞团团长揉了许久,才缓了过来,手中短鞭使劲在墨殇身上抽了几下,才稍去愤恨,但是却也不敢让她再舔,只悻悻驱使她向前爬去。
  墨殇也不在乎她抽自己这几下,见她不再让自己舔脚,也就自顾自向前爬去。
  艳女阵第一个岔开腿的是个少女,年龄大概也就十四五岁,她年岁不大,胯下的小穴却已经是黑黢黢的了,粘稠的白带挂在上面,散发着难闻的气息,她饶有兴趣地看着墨殇,眼里闪烁着一丝狡黠。
  墨殇没在意,只是想着赶紧爬完算了,只是她的螓首刚刚低下,要钻过去,只觉得一股骚臭的热流当头淋下。
  墨殇心眼一扫,便知道是这女孩大开尿道,浇了她一身骚臭的尿液,还带着少女温度的尿液顺着发梢滴落在滚烫的沙子上面,留下点点痕迹。
  当墨殇整个钻过去之后,更是将她那纤薄的纱衣浇了个通透,紧紧贴在她那凹凸有致的绝美身材上。
  「咯咯咯——」少女看着自己的杰作,不由笑出了声,随着她清亮的笑声,离得近的舞女看着墨殇的窘迫模样,也跟着笑了起来。
  笑声是会传染的,后面看不到前面状况的舞女,随着前方的笑声,也不明所以的随着大笑起来。一时间,这群舞女竟是笑得东倒西歪,全是一副喜乐无极的样子。
  那风骚的舞团团长也赞许地看了一眼少女,为她的机智暗暗叫好。
  而少女之后的舞女,见热尿淋身,这个之前让他们如面死亡的漂亮女人,也不反抗,顿时一个个胆子也大了起来。
  当墨殇顺利的从几个舞女的胯下钻过去之后,一个颇有风韵的成熟女子在她身子穿过胯下一半的时候,忽然一夹双腿,一屁股坐在墨殇纤细的腰肢上。
  坐上去后,她不由分说地抬起双手,噼里啪啦地落在墨殇那浑圆饱满,透着万般旖旎的淫肉美臀上。
  「啪啪——噗噗——啪啪——噗啪——」随着那纤细手掌的落下,巴掌声伴随着手掌与那湿透了的纱衣所碰撞发出的声音此起彼伏。
  一时间响声不绝,墨殇那雪白肥厚的臀肉上,也浮现出一个个红艳的巴掌印,巴掌印重重叠叠的落在一起,最终变成一片艳红,尤其在那紧贴在肌肤上的红纱衣的映衬下,显出一种朦朦胧胧的美感。
  这奇异的美感,让身为女人的舞女们也不禁为之陶醉,不一会儿就围成一个圈,兴致勃勃地围观这个修罗一般的女子如今的窘态。
  而墨殇此刻的状态更是奇怪,本来随着身上被淋了一身尿,如今又被一个浪荡女子当众骑乘,并被当做一个顽童般打屁股,她的忍耐已然达到极限,蓬勃的怒火也不可遏制地袭上心头。
  常年来积累的杀气更是自发而动,只那一瞬间,墨殇背上的女子便是一个冷颤,整个人如堕冰窖,浑身的力气去都在这一瞬间被抽走了,下体一抖,汩汩尿液不受控制的从她松弛的括约肌里流了出来,又浇了墨殇一身。
  不过她这种感觉,转瞬即逝,而这种失态让她感觉自己脸上有点挂不住,挥动地手臂更加疯狂。双手如大风车般轮转,一个个巴掌接连不断的落在墨殇的雪臀之上。
  墨殇二十余年来积累的杀气岂是等闲,若是全部散发出来,足以让一个成年壮汉当场昏厥,这成熟舞女之所以还能这般活跃,只因为在杀气刚刚透体而出的一瞬间,她的体内忽然有一道无形的灰色气流,自涌泉而起,直冲百会,然后自百会而下,流经诸穴。
  墨殇的真气随之而动,让她仿佛进入了天人合一的玄妙之境,那一瞬间,她仿佛又回到了母亲的怀抱,不仅怒火全去,而且这种种遭遇竟是让她生出一种甘之如饴的感觉。
  尤其是那湿漉漉地感觉,仿佛让她回到了人最初孕育时的状态,让她再次体验到当初在母胎羊水里的感觉,而噼里啪啦地落在自己屁股上的巴掌对她来说也不过如同清波荡漾罢了。一种略带神性的微笑,浮现在她的脸上,微微勾起的粉唇,淡淡浮起的笑意。
  如果此时她正襟危坐,恐怕直接会有人俯首便拜,高呼菩萨保佑。
  但现如今,她身披湿透了的透明红纱,浑身骚臭,任是谁也难生出顶礼膜拜之情,那最初尿了墨殇一身少女甚至拍手笑道:「你们看这贱人,居然还笑得这么开心,真是下贱。」不过任谁都听得出来,那嘲笑话语下隐藏的深深嫉妒。但是在座的舞女都能理解,毕竟她们之中的任何一人,谁看着那如画般的笑靥,不心生嫉妒与艳羡?
  骑在墨殇身上的成熟舞女也是个人来疯,她仍旧倒骑着墨殇,双手不住的落在她的屁股上,那模样像一个得胜归来的大将军一般,边拍打边道:「小贱人,服了没有?服了就求妈妈饶了你这身贱肉,说的让我满意了,妈妈就放过你。」这帮舞女游走于西域与中原之间,那舞团团长更是曾到过汴京,回来后,便让舞女们都管她叫妈妈,众舞女不明其意,只学得一个音似。这时候想耍威风,便只想起来这个称呼,而且在她有限的认知里,便觉得这称呼便是最为尊贵威风的称呼了。
  「妈妈?妈妈—」墨殇梦呓般地呢喃着,此刻她正处于胎息之中,听到妈妈二字不仅应和起来。
  「嗨,你们听,她还真叫了,咯咯咯——」骑在背上的舞女心花怒放,向着众人娇笑道。
  「你们欺人太甚,给我住手!」这时候沈默终于挣脱开来,一个飞脚就踹在了那成熟舞女身上。
  他虽然瘦小,但是之前喝了墨殇的奶水,平添神力,那几个大汉都不能长时间束缚住他,对付几个舞女更不在话下。
  他这时怒火攻心,更不留力,那成熟舞女一下子被踹出去三米多远。他还待动手,却被墨殇一把拉住,道:「不必和她们计较,世间一切有相无相,皆是虚妄。」「可是,她们那么对你……」沈默挣脱了几下,但是墨殇虽然只是轻轻握住她的手腕,却让他半点力也发不出来。
  墨殇不理沈默,只是用平静的目光看着那舞团团长,道:「你还有什么手段?」「啊?」舞团团长略有余悸地看了一眼沈默,这才扬起手中短鞭,强撑道:
  「老娘的手段还多着呢,只是今天已经晚了,咱们日后再说。考验完成之前,你就先在团里打打杂吧,从今天起我女儿的衣物都交给你清洗了。」说完她就扭着屁股,款款离去了。如果不是此时正是日正中天,如果不是她的双手仍在不自觉的颤抖,那她应该会显得更优雅一点周围的舞女看着沈默,也都默默散去,就连那个成熟的舞女,也悻悻离开,不敢说什么。沈默显示出来的身手,让她们畏惧不已,对于她们来说,这有形的力量,比那些无形的恐怖,更让她们恐惧。
  「走吧,咱们离江傲天更近了一步。」墨殇松开了握着沈默的玉手,向着舞团深处走去。
  沈默摇头一叹,跟着墨殇走了上去,但是当他看到墨殇的湿身诱惑的时候,目光还是忍不住在她的腰臀间流转。
  【待续】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3/12/13 04:30:38

第十一章:后庭生奇花,沙海倾城舞(上)
  「你的任务呢,就是清洗我们舞团上下的衣物,你可小心点儿,要是有什么损坏,仔细你的皮。」一个浓妆艳抹的舞女张牙舞爪地道。
  墨殇也不理她,只是端起木盆,向着不远处的木屋走去。那舞女被这一幕气到了,但是看着不远处瞪着她的沈默,也不敢说什么,只是怒哼一声,就摇臀摆胯,离开了这里。
  沈默见她走远才追上墨殇,道:「姐姐你神功盖世,何必要忍她们?」
  「这西域毕竟是罗天教的地盘,三十六国共尊罗天教主为王上之王,以我今日能为,虽是不惧,但是却容易惹来无尽麻烦。况且,若是江傲天那厮得悉我之虚实,躲了起来,更不知道去哪里寻他的踪迹。」墨殇将做好的热水倒入木盆,拿了些皂角揉碎在水中,待起了泡沫,便开始浆洗衣服。
  沈默脸上有些着急,他来回踱步,以拳击手,恨恨道:「咱们昼夜奔袭,直上天狼山,杀他个措手不及,就算江傲天再机敏,也逃之不及。」
  墨殇摇头道:「之前江傲天曾派人试图控制过我,当时我功力虽高,尚无现在这般神通,一时为人所制。后来我因缘巧合,脱离了控制,那时我气愤难当,想要先杀了她泄愤,但是到了我们约定的地点,却早已经人去楼空。为此我曾经大索天下,却一无所获……」
  「那不是更应该直接杀上山去?」沈默打断道。
  墨殇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沉默了一会儿,才满目黯然地继续道:「我有一个很重要的亲人被他们抓住了,这一次,我容不得有半点闪失。」
  沈默不解道:「那你的虚实不早就被人发现了,现在做的这些不更是没有用吗?」
  「我观那妖女绝非甘愿屈居人下之人,如今江傲天未必得到了我全部的消息,为了我那亲人,我只能行险一搏。」墨殇今日似乎极有耐心,对于沈默的问题,不像之前那般,总是沉默以对,对于他开始叫自己的那声姐姐也没说什么。
  沈默还是不甘,走来走去,还是想说些什么,对于墨殇给那帮子妖艳的舞女洗贴身衣物,他心里着实不是滋味。在他眼里,她就该行于九天之上,万般凡俗只配顶礼膜拜,舞团里那群贱货,也配对她颐指气使?
  「你想不想学功夫!」墨殇看着仍愤愤不平的沈默,突然道。
  「什么?」沈默不可置信地望着她,惊诧道。
  「我问你,想不想学功夫?」墨殇重复道。
  初见沈默,墨殇心中就生出几分怜悯。想他若非幼年偶遇师父,得传一身本领,与沈默遭遇也差不多,都是在市井里打滚儿的人。若非遇到师父,自己恐怕早就死在一个没人的角落里了;若非遇到自己,沈默那般情况也是非死不可。
  更何况之前自己为入这舞团,遭到羞辱,沈默也是为了自己大打出手,其实沈默不比那几个打手强多少,当时他已经被勒的身有淤青,却还在奋力挣扎,一脚踹向那成熟舞女时,也重重的挨了那些打手几下狠手,弄得自己遍体鳞伤。
  这些,墨殇都看在眼里,更让此刻本就比练功之前柔软几分的心房,平生几分爱怜,也生出想传他两手儿的想法。
  「愿意!愿意!我愿意!」沈默一时间狂喜之极,大声疾呼道。
  「那你先与我磕三个响头。」墨殇道。
  「徒儿拜见师父!」沈默二话不说,跪下「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
  墨殇受完礼后道:「我受你跪拜之礼,只是因为要传授你师门技艺,但是你这徒弟,我是不会收的。」
  「为什么?」跪在地上的沈默不解道。
  「我派一代只传一人,非天星照命,不足以受我派衣钵。」墨殇解释道。
  「天星照命,那是什么?」沈默更糊涂了。
  墨殇叹息一声道:「我派最高绝学名为《混元剑体》,练此神功,不仅有损寿数,还会折损冥冥之中的天运。」
  「这也太夸张了吧?」沈默一脸不信。
  「我原也是不信,但是这短短数月间发生的种种劫难,却让我不得不信。我天星照命,尚且如此,普通人若是修之,怕是更加不祥。」墨殇脸上神情更加黯淡。
  「那姐姐要传我什么功夫?」沈默心中还是不怎么相信,但是他看墨殇情绪不高,便转移话题道。
  墨殇闻言,强打精神道:「我要传你的是我师父另创的一套绝学,名曰《棋墨剑经》。这套功法乃是他老人家晚年所创,集棋道与剑道之大成。」
  「那练成之后,有多厉害?比你如何?」沈默兴致勃勃地问道。
  「这么说吧,此经功分九品,技分十诀,你若能功达二品,这世上能胜过你的人不超过十个人,你若能达到一品的话,能胜过你的,应该不超过三个。」墨殇笑道。
  「竟然这般厉害,求姐姐快快教我,总有一天我要保护姐姐!」沈默一拍胸脯,严重露出无限的向往。
  墨殇见他这般模样,也不说什么,只是边洗衣服,边向他讲解《棋墨剑经》
  ,「此经棋剑相合,你不仅要研究剑术,更要深研棋理。须知法之九品,亦为棋之九品,夫围棋之品有九,一曰入神,二曰坐照,三曰具体,四曰通幽,五曰用智,六曰小巧,七曰斗力,八曰若愚,九曰守拙。」
  「这还要学下棋啊?」沈默一阵头大。
  「那是自然,你也不必叫苦。纵横十九路,迷煞多少人?棋道曼妙,不逊剑道,你日后精研日久,我只怕你沉迷棋道,疏懒练剑。而且哪来的那么多话,仔细记下我讲的话便是。当你棋剑交融之时,与人争斗便与下棋无异。围棋讲究料敌于先,若你能达入神之境,任凭敌人招法万变,也全逃不出你的计算,那时谁人还能挡得住你的剑?」墨殇见沈默叫苦,暗运棒喝之法道。
  沈默立刻收敛心神,专心听讲。墨殇对《棋墨剑经》的精微之处也不保留,细细说与他听。
  「好了,今天就给你讲到这里,说的太多你也记不住。从明日起,你白天练三个时辰的剑术,晚上也不要睡觉了,用打坐练功代替吧。」不知过了多久,那一盆衣服已经洗完,墨殇轻轻伸了一个懒腰,曼妙的身材顿时将薄纱顶起,让刚才还在认真听讲的沈默血脉贲张。
  只不过他所有的欲火,都被墨殇这番话给浇灭了,他竖起三根手指道:「练三个时辰的剑!打坐代替睡觉!你确定这不会死吗?」
  墨殇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我七岁得遇恩师,蒙他老人家传授剑法,那时候我每天花六个时辰练习剑术,余下的六个时辰里,再拿出三个时辰读书习字,三个时辰打坐炼气。十三年里,我勤学不辍,一身武功方才有所成就,我如今不也是活的好好的吗?况且我虽然不了解江傲天那厮,但是我知道,除非像他那个不成器的弟子那般,有人以类似醍醐灌顶的手法,揠苗助长。否则想要有那般功力,只凭天赋是绝对做不到的。你想找江傲天报仇,若连这点毅力都没有,我劝你找个地方,躲一辈子吧!」
  「江傲天!」沈默满面仇视地握紧拳头,怒火袭染心头,他忽然生出不竭的动力。
  只见他抓起一根树枝,拔足向远处跑去,边跑边喊道:「不需要从明日起,我从今天就开始练剑,我誓要把江傲天碎尸万段!」
  跑了不知道多久,沈默来到一块空旷的沙漠里,将手里的树枝极速挥动起来,只是他挥动的越急促,便越觉得手脚沉重,剑招凝涩。
  最终他不得不停下动作,将树枝随手插在地上,盘膝坐下,缓缓按照墨殇所言,感应丹田,寻找气之起源。
  《棋墨剑经》乃是当今世间第一流的功法,其中包罗万象,里面蕴含的深奥玄奇,并非沈默可以理解,他只能机械的按照墨殇的教导,寻找气感。
  不多时,他只感觉腹部一股暖流忽然上涌,流遍四肢百骸,让他浑身都暖洋洋的。
  同时墨殇与他所说的技法十诀,也让他渐渐回想起来,不得贪胜、入界宜缓,当这两诀从他的脑海里流过时,他的身体自然而动,抓起身边的树枝,缓缓舞动起来。
  剑招不快,却法度森然,一招招连绵不断,颇有长江流水之意。
  随着剑招舞动,沈默浑身暖流随剑而动,竟又是粗壮几分,让他愈发沉迷,竟有些不想停下来了。
  只是没了沈默的守护,那帮妖艳的舞女却生出了别样的心思。
  「月霜靡,你确定那个黑小子离开了吗?」那个曾经被沈默踹了一脚的成熟舞女,躲在土墙后,探头探脑地问道。
  「尤利丝,你被那个黑小子给吓成老鼠了吗?你之前不是挺嚣张的吗?」月霜靡躲在她旁边嘲笑她,她是那个尿了墨殇一身的小女孩,年龄虽然不大,胆子却比那个成熟舞女胆子大多了。
  「哼,你们当时谁没跑?那黑小子力气大得很,我可不想挨打。」尤利丝揉了揉自己的后腰,抱怨道。
  「你放心吧,我亲眼看到那黑小子朝远处跑去了,咱们两个好好整整那个骚女人,别让人以为咱们都怕了他们!」月霜靡一把将尤利丝推了出去。
  尤利丝踉跄两步,这才站稳,看果然只有墨殇一人在找晾衣服的地方,这才站直了身子,骄傲地向着她走了过去。
  「小贱人,想妈妈了没有?」尤利丝一把抓住墨殇的手臂道。
  墨殇面无表情扫了一眼她,道:「放开!」
  尤利丝莫名其妙地感觉浑身一冷,看着面无表情的墨殇,心底忽然生出一丝惧意,但是想起她在自己胯下嘤咛求饶的样子,那丝惧意一下子被她抛之脑后。
  「你个给我们洗亵衣的下等贱婢,还敢嚣张?」尤利丝抬手就要给墨殇一巴掌。
  墨殇一把抓住尤利丝纤细的手臂,一双雍容的凤眼里闪过几许寒光,那寒光有若实质,令尤利丝不敢与之对视。对于尤利丝和月霜靡的不敬,墨殇准备给她们一点小小的教训。
  只是当她想要将尤利丝扔出去的瞬间,异变忽生,她的四肢百骸开始涌出灰白色的气息,她整个人一下子僵在了那里,一身神力也渐渐散去。
  尤利丝感觉剧痛的手腕上传来的力道逐渐散去,直到毫无感觉,她试探性地将手臂从墨殇的手里抽出来,并轻轻地点了点墨殇秀美的螓首,只见她在原地一动不动。
  她兴奋地回头向着看到不对又躲到土墙后面的月霜靡道:「快过来,她好像动不了了!」
  月霜靡探头探脑地观察了一会儿,发现墨殇真的是一动也不动,这才跳了出来。
  尤利丝嗤笑道:「刚才你还说我胆小,我看你才是真的胆小吧?」
  月霜靡顿时小脸通红地道:「人家还是小孩子嘛,刚才她那个模样真的很可怕啦。」
  顿了一下,月霜靡继续道:「不过她怎么突然不动了?说起来,她的皮肤好软好滑啊,我还从来没见过皮肤这么好的人呢!」
  尤利丝边揉手腕边附和道:「确实,我也从来没见过皮肤这么好的人,即便是那些王国公主,我看比起她的皮肤也差的远了。」
  「嘿嘿,那又如何,她现在还不是任我们摆布?」月霜靡掰开墨殇的嘴,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墨殇的舌头,将她粉嫩的舌头拉了出来,口水顺着舌头滴下,让月霜靡的手指在阳光下显得亮晶晶的。
  月霜靡将手上的口水抹在墨殇的脸上,嘴里嫌弃道:「脏死了,手上全是你这骚货的臭口水!」
  其实墨殇神功已成,周身再无半点秽气,口中香津足以媲美灵丹妙药,不仅散发著馨香,还能增进功力。只不过月霜靡只想羞辱她,自然是怎么难听怎么说了。
  墨殇怒火攻心,奈何她浑身无力,身体更是僵硬如木石一般,想动一下手指都做不到,只能任凭羞辱。
  「尤利丝,你不是喜欢女人吗?这大好的机会,你还不好好干她一回?这样漂亮的婊子,你这一生也怕遇不到第二个了吧?」月霜靡说完,更是嫉妒的在墨殇吹弹可破的脸蛋上使劲拍了几下。
  舞团里的成员,本身就是西域三十六国里面的翘楚,大多艳若桃李,容貌倾城,但是即便是她们当中最美的那一个,比起墨殇而言,也如同山鸡之于凤凰,萤火之于皓月。
  尤利丝早就沉迷在墨殇旷世的容颜当中,她迷恋的抚摸着墨殇修长洁白的大腿,整张脸已经贴在了上面,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在她的大腿上舔舐着。
  她听到月霜靡的话才清醒了几分,但仍然舍不得松开,而是将俏脸紧紧贴在墨殇的腿上,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墨殇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才满足地道:「这还用你说,我从见到她的第一眼,我就想上她,不然怎么可能冒着被那黑小子打死的风险跑来这里?我感觉我这一生中,最幸福的日子就是这两天,能上她一回,我明天就死,我都知足了!」
  「呸,说得这么晦气,你想死我还不想呢。我就想狠狠虐待她,她长得实在让我嫉妒又自卑,你说人怎么能长得这么好看呢?」月霜靡说着又狠狠地捏了一把墨殇的脸蛋儿。
  尤利丝向着墨殇的大腿根部舔去,将她身上浮现出来的薄汗都舔了个干净,边舔边道:「我听……呲溜~呲溜……中原人说,他们有一个词来…呲溜…来形如美女,叫做……呲溜呲溜……叫做肤如凝脂,就是说人的皮肤像是……呲溜…
  …像是凝固的脂肪……呲溜……我原本不信,但是……呲溜……我现在相信了…
  呲溜呲溜~」
  月霜靡捂着脸无奈道:「你怎么还伺候上她了?要我说,直接把她按在地上狠狠地操她,那才过瘾,你看看你现在跟条发情的母狗一样。」
  「我也不想的……呲溜呲溜……开始我实在忍不住……呲溜呲溜……她的味道好好哦…呲溜…汗水都好甜呀……呲溜……昨天要不是你尿了她一身,我怕当时就跪在地上…呲溜…求她让我舔了!」尤利丝满脸通红,双眼如同朝圣般看向那隐隐约约的阴影处,她知道马上就要接触到女人最隐私、最神秘的地方了。
  其实墨殇此时也难受极了,除了不能动以外,还要时时刻刻忍受着尤利丝的侵犯,早就被江洛依调教的全身熟透的墨殇,身体早已经发情了。
  墨殇功参造化,早已经达到寒暑不侵之境,尤利丝之所以能舔到汗水,全因为墨殇发情时,身体上会浮现出一层薄薄的情欲之汗,因为沾染了她的情欲,所以这汗水也有了催情的作用。这也间接促使了尤利丝越添越兴奋,越舔越入迷。
  随着情动,这情欲之汗越积越多,在沙漠炽热的阳光下,汗水逐渐挥发,化作缕缕香气,钻入了月霜靡的鼻腔。
  月霜靡难受的扭了扭身体,不解道:「奇怪了,我怎么也有点湿了?死尤利丝、臭尤利丝,肯定是你影响的我,让我也想上女人了。混蛋,老娘可不想变成这样啊!」
  她一边抱怨,一边毫不避讳地将手探入裙子,用力揉起了自己的小穴。
  尤利丝现在已经听不见她的话了,因为她盼望了许久的神秘地带已经完全展露在她的眼前了,那饱满的阴户没有一丝毛发守护。在这一刻的尤利丝眼中,那里仿佛散发著神圣的光芒,只有那一条若有若无淫靡裂缝以及源源不断的蜜汁,彰示着这神圣所在不过是一个女人的性器罢了。
  她迫不及待地一口含住墨殇的小穴,一条粉舌急不可耐地探入那神秘禁地。
  鲜甜的滋味在她的味蕾上炸开,难言的幸福涌上了她的心头,她一瞬间失去了意识,只有她的舌头仍在机械地工作着,贪婪地攫取着成熟的蜜桃汁液。
  而墨殇感受到那突如其来的灵活软肉,积累的欲望也一瞬间爆发开来,不知道是小穴在巨大的欲望下突破了控制,还是这灰白色的真气不会抑制小穴的动作。
  总之,在舌头闯入小穴的瞬间,她的小穴已经开始急速的蠕动起来,将那不速之客牢牢地抓住,不让它有撤退的机会。
  饥渴的肉体遇到贪婪的来客,如同天雷勾动地火一般,两个人在一瞬间都发出满足的叹息,然后一个人拼命的控制小穴有规律的蠕动,一个则横冲直撞,寻找着那致命的弱点。二者毫不相让,都想拿下这场战斗的主导权。
  只是,这场战斗却不是那么简单的,因为还有一个两者都没考虑过的场外因素,也在这时加入了战场。
  月霜靡情欲难耐,一下子扑到墨殇的身上,她骑在墨殇肚子上,用力撕开她身上的红色薄纱,然后双手抓住她的一只巨乳暴力地揉搓着。
  只是她的手太小,墨殇的乳房又太大,即便她两只手也难以完全掌握,再加上随着她的揉捏,那醇香的奶水也不绝的向外涌出,于是月霜靡俯下身子一口咬住墨殇的奶头,咕噜噜地喝起了人奶。
  同时,在欲望的加持下,她的小穴也在墨殇的肚子上扭来扭去,将骚臭的淫水儿都涂抹在她洁白柔软的肚皮上。
  而那先前让墨殇苦恼至极的玄牝古铃居然也早就自动隐藏起来,就好像是为了方便别人玩弄她的奶子一般。
  墨殇的身体也因为月霜靡的凶狠一扑而倒在了地上,但是先反应过来的不是墨殇的脑子,而是她的小穴,小穴第一时间紧紧夹住尤利丝的舌头,身子在倒下的瞬间,将跪坐在地上的尤利丝也带倒了。
  而尤利丝也仅仅是摔倒的瞬间停顿了一下,然后便双手按在墨殇的大腿上,更加迅速地寻找起了目标。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摔倒后的不久,尤利丝终于找到了她的目标——墨殇的阴蒂。
  她用牙齿轻轻地在上面啃噬、啮咬,早就被古环固定住了的阴蒂空门打开,包皮下的小豆豆在这般攻势下哪能受得了。墨殇整个人也如遭雷击,汹涌的快感如潮水般涌入她的大脑。
  「嗯……啊……」几乎浑身都被调教成敏感点的墨殇,哪里受得了这个,早已经双眼迷离地开始呻吟了。
  情欲淹没了理智的她,只觉得周身无处不痒,尤其是后庭处更是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肠壁上轻轻地挠动一样,瘙痒难耐。
  「嗯嗯嗯……好痒……好痒啊。」墨殇含糊不清地呻吟着,挺翘的肥臀也开始微微摆动起来,迎合起了尤利丝的口舌。
  就这样月霜靡和尤利丝一上一下,都在大口的吞咽着比蜜汁还要甜的甘甜汁水,而身上多处敏感处被袭的墨殇,则是除了大声呻吟外,什么也做不到。
  「咕噜噜,这贱货的奶还挺甜,而且喝了之后浑身暖洋洋的,我之前还有些腰酸,咕噜噜……喝了这奶,我不但腰不酸了,而且感觉自己浑身充满了力气。
  」月霜靡边喝边道。
  「嗯!」已经咬住墨殇阴蒂的尤利丝只是含糊地应对一声,就又孜孜不倦地用牙齿与阴蒂搏斗起来。
  而且对于现状,他也逐渐不满足起来,扶在大腿上的小手也逐渐向后挪动,向着那隆起的丰臀探去。
  墨殇感觉到一只冰冷的玉手顺着自己的雪臀向下摸索,渐渐地游弋到了她的臀缝之间,轻轻地在她娇嫩的菊花上轻轻一点,手指上的冰凉,让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随着这一抖,墨殇浑身的肌肉都紧绷了一下,尤其是小穴更是收缩到了极致。多重刺激之下,她终于迎来了自己的第一次高潮,整个人都仰天弓起了身。
  猝不及防的尤利丝被突如其来的淫水儿喷了一天,一股香甜芬芳的馥郁味道在她的舌尖上炸开,顺着她的喉咙滑到胃袋里,丝滑流畅,甚至都不需要她去吞咽。
  这一切让尤利丝十分惊喜,冰冷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墨殇菊花上的褶皱,条条沟壑纵横,紧致的肉感经过指肚传来,一个艳丽的红色花蕊出现在尤利丝的想象当中。
  「呼呼呼……别……不要碰哪里……哦~」墨殇气喘吁吁地道。
  月霜靡听到她的声音,脸上顿时露出不悦的神色,她双手按着墨殇的巨乳,骤然发力,以一个铁板桥的方式骑在了墨殇的脸上,小穴正好将墨殇的口鼻捂住。
  她常年跳舞,身体柔韧性极佳,跪坐在墨殇脸上的月霜靡如同张开的长弓,嘴还咬着墨殇的巨乳,初具规模的乳鸽向天空高高隆起,纤细的腰肢则如同弯月,朝天的小肚脐上镶嵌了一颗红色的宝石,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只不过,这就苦了墨殇,原本以她的功力,内呼吸这种简单的法门,早在几十年前她便烂熟于心,但是这时浑身功力被那灰色的真气制住,竟连这简单的胎息之法都做不到。
  月霜靡私处传来的骚臭味道,源源不绝地涌入墨殇的鼻腔,而分泌出来的恶心淫水儿也蹭了她一脸。
  而且墨殇愈发的觉得自己呼吸困难,越困难她呼吸的越急促,越急促呼出来的热气打在月霜靡的小穴上,就让她分泌的淫水儿越多,而淫水儿越多,她的呼吸就更加的困难。这些形成了一个死循环,让她越来越难受。
  月霜靡感受到她急促的呼吸,扭了扭屁股道:「小骚货,是不是呼吸越来越困难?想要呼吸新鲜空气吗?只要你好好给老娘舔一舔,老娘就大发慈悲让你呼吸呼吸。」
  墨殇初时还是沉默,但是随着呼吸困难、大脑缺氧,出于身体的自救本能,墨殇的嫩舌慢慢舒展开来,在月霜靡的小穴上轻轻舔舐了一下。
  月霜靡顿时哈哈大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贞洁烈女,还不是在老娘的胯下乖乖舔老娘的骚逼?」
  说着,她也遵守诺言,双腿用力,轻轻抬起自己的小屁股,给她留出了一道缝隙。
  面对涌到面前的清爽空气,墨殇立刻大口的呼吸起来,完全顾不得月霜靡骚臭的小穴还近在咫尺。
  而她从她菊花里传来的骚痒也越来越重,刚才还让尤利丝别碰那里的她轻轻摇摆着屁股,开始迎合起来尤利丝正在逗弄她的手指了。
  「嗯嗯……」她的嘴里也传出一阵阵舒爽的呻吟声,只是不等她再做什么,月霜靡的屁股就再次压了下来。
  湿热的感觉再次将她的俏脸覆盖住,这次她有所准备,立刻屏住呼吸,想要抗衡这个小妖女。
  月霜靡一坐下就发现墨殇屏住呼吸这个事实,但是她只是冷冷一笑,并不着急,她知道墨殇憋不了多久,屈服一次,那就会有第二次。
  她们开始也是良家女子,如今还不是任由她们所谓的妈妈摆布?屈服,不是奢侈的事情。
  而玩着墨殇菊花的尤利丝则是面容有点古怪,她的三根手指已经探入墨殇的菊花当中,娇嫩的雏菊被她撑开了一个小洞,她感觉到一阵奇异的花香自墨殇的后庭涌出,而且竟有几分醉人。
  随着她手指的深入,她也仿佛摸到了柔嫩的花瓣,她揪住花瓣往外一拽,发现这花瓣居然格外坚韧,她竟然拽之不动。
  「哎呀~」尤利丝自是不愿放弃,又是用力一拽,这次那柔韧的花瓣上面忽然生出倒刺儿,让她猛地收回了手。
  而那物件也像是受了什么刺激,蓦地向外顶来,一朵散发著金光的柔美花朵,竟是抽枝绽放,从墨殇的小雏菊中盛开。要从远处看去,还以为墨殇长了一条小尾巴呢。
  「月霜靡,你快看,她的屁眼儿里长花了!你快来看啊。」尤利丝立刻惊奇的站了起来,招呼月霜靡来看。
  月霜靡也是小孩心性,一听尤利丝的话,也不再刻意忍耐,坐在墨殇的脸上迎来了一次高潮后,立刻翻身跳了起来,蹲在墨殇的屁股后面,观察起了这突兀绽放的花朵。
  而被喷了一脸的墨殇则是呆呆的望着天空,一张樱口则不断地喘息着,那硕大的丰乳也不断地起伏着。
  想她一世无敌,竟在这蛮夷之地,被两个胡女凌辱,这是她做梦也没想到的事情。
  「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奇怪的花,居然还散发著去太阳光般和煦的感觉。」
  月霜靡观察了良久,也是一无所获,伸手点了点那朵花道。
  「唔~」一阵死死压抑着,仍然难以阻止的呻吟声响了起来。
  「喂,不至于吧?我碰这花,你鬼叫什么?还是说你真爱上了这个小贱人,我碰一下你都不准。」月霜靡以为是尤利丝在表示反对,于是有点不满道。
  尤利丝摆手道:「不是,不是我。」
  「不是你?」月霜靡眼珠一转,伸出手指在那花蕊上重重一点。
  「啊—」墨殇如遭重击,身子一颤,爱液如同喷泉般喷涌而出,比起刚才被两女上下夹攻还要激烈。
  「这回咱们找到了一个好玩具啊。」月霜靡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然后狠狠地攥住了那朵花。
  「呜……啊啊啊啊—」墨殇整个人犹如从水里落在地上的活鱼,不停的抖动着,而那汹涌的淫水儿更是不绝的涌现出来。
  强烈的快感让墨殇的头脑一片空白,什么也无暇思考了,只想沉沦在这无尽的快感当中。
  「当!当!当!」正当月霜靡玩的高兴,忽然三声锣响传来,听到锣响的月霜靡脸上立刻布满了失望之色。
  「月霜靡,咱们快过去,这铜锣三响,说明表演要开始了,咱们要是去晚了,妈妈可饶不了咱们。」尤利丝一脸紧张,拉着月霜靡就往远处那所最高大的建筑跑去。
  只留下还在享受高潮余韵的墨殇独自躺在沙地里,她一身薄纱已经被撕得四分五裂,乳白色的奶水喷的到处都是,粘稠的淫液更是布满了周身。以她为圆心,周围三四米的沙子已经完全湿润,也不知道这一次她到底喷了多少奶水与淫液。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墨殇才缓缓回复了意识,她看着自己的这副模样,不由得眉头紧皱。
  尤其是从她的后庭垂落的那朵小花,更是让她苦恼不已,仅仅是被风吹拂,就让她生出异样的快感。这花因何而生,她完全不知道,但是她能感觉到,这花在绽放的一瞬间,根茎就已经延伸到她的四肢百骸,成为了她身体的一部分。
  「你确定她就在那里,是吧?」一个焦急的声音由远处传来。
  「呃,半个时辰前她确实就在那里,现在应该还没走吧?」另一个稚嫩的声音不确定道。
  墨殇转头一看,来者并非他人,正是刚才蹂躏她的小女孩月霜靡以及这个歌舞团的团长。
  那舞团团长急步走到墨殇面前,陪着笑脸道:「嗯……这位姑娘,请问你会跳舞吗?」
  「跳舞?」墨殇一怔。
  「对,就是跳舞!」舞团团长说着身躯一摆,若风拂柳,轻盈地舞动了一下。那姿态还挺优美,没有二三十年的功底,怕是不能这般流畅。
  墨殇摇了摇头,道:「这般软趴趴的舞蹈,我不会,我就会一曲剑舞,不过也多年不曾操练了。」
  「不管了,你上去随便跳几下就行,主要你这容颜身段就已经足够了!」舞团团长一把抓住墨殇,就快步向着那高大的建筑走去。
  墨殇尚自懵懂,就被她这么拉着,踉跄了几步,才跟着她跑了起来。但即便到了后台,还没明白怎么回事。
  到了后台,墨殇一打量,发现有一个长相明显是汉家闺秀的女子一脸痛苦的躺在床上,额头上沁满了冷汗。
  「若蘅,你说你偏偏这时候受了伤,你这不是要了我的老命吗?」舞团团长苦着脸道。
  那叫若蘅的女子,强忍着痛苦说道:「对不起妈妈,我也不想的。」
  「哎,算了算了,用你们中原人的话讲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了。」说着,舞团团长一指墨殇道:「她也是汉人,我们之前只是对外宣称有汉人美女来跳舞,其他的为了保持悬念一直没说,想不到这次还真是帮了我们的大忙。」
  「她?会跳舞吗?若蘅有些怀疑道。
  舞团团长:」管她会不会跳呢!底下那帮混蛋,看美女的心怕是早就压过欣赏舞蹈的心了。
  「你也别太紧张,随便跳几下去就行了,只要不冷场就行。」舞团团长说让墨殇别紧张,她却紧张的来回在屋子里踱步。
  「下面有请我们舞团的汉家天女!」一个悠长委婉的声音传来,前面一道光线缓缓展开。
  「你们先别说其他的了,先给我一身衣服和一把剑。」墨殇见已经轮到自己了,连忙催促道。
  「哦哦哦」舞团团长如同呆头鹅一般「哦」个不停,但是却没有半点动作。
  墨殇无奈,只能抓起一件斗篷,提起一把剑匆匆上了台。
  哗~,热烈的掌声排山倒海般传来,无数人翘首以待。
  墨殇整个人裹在斗篷里,如同幽灵般站到了台上,手中长剑一抖,顿时场上出现了数以百计的剑花。
  「好!」这些蛮夷哪里见过这般精妙的剑法,只以为真的只是舞蹈,连声叫起好来。
  墨殇却并不在乎,而是专心回忆起剑舞的每个动作,并尽量揣摩。
  她这门剑舞传自唐朝时期的一位大家—公孙氏。曾经诗圣曾为其弟子作诗一首,记录其舞剑盛况,今日墨殇便要将这取剑舞施展开来,让这沉寂的世界看看,什么叫做「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沧浪~」墨殇玉手一动,手中的剑立刻以一种奇妙的韵律抖动了起来。随着抖动声,传来的是无穷的画面,光影交错,那恍如海市蜃楼的奇特景象在这沙海中浮现。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3/12/13 04:32:21

第十二章:后庭生奇花,沙海倾城舞(下)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在这寸草不生的大漠之中,却有着令人震撼的奇景,壮阔山河,自有无限魅力。
  落日熔金,将这漫漫黄沙也染上了一线亮金,而在这广漠之间,一曲荡气回肠的舞蹈,也在渐渐展现出来。
  「沧浪~」墨殇手中长剑倒映着夕阳余晖,让围在周围的看客不禁双眼微眯,但是又舍不得闭上,任凭双眼泪流不止,也要将这一幕记住。
  只见她手中长剑,仿佛一条灵活舞动的长蛇,在空中纵横来去,一朵朵剑花此消彼长,不多时,众人眼前只剩下一片金光流动。
  剑舞迷人,也会让舞剑者沉迷,墨殇第一次舞动《剑器行》便深深沉浸其中,渐渐忘却周遭的嘈杂,整个人御风而起,在空中轻盈地舞动开来。一时间剑气四溢,破空排云,那连绵的火烧云,也被这剑气搅得四散,露出火红色的天空。
  若车轮般浑圆的落日,也浮现在青天西北,正在缓缓落下,夕阳之下墨殇剑意陡转,漫天剑花散去,右手缓慢的在空中划出一道如梦似幻的轨迹。
  只是这一刻,台下众人却无闲暇再去欣赏剑舞,只因为墨殇上来的匆忙,浑身上下仅仅披了一件斗篷,这时漫步虚空,无毛粉嫩的下体顿时暴露在众人眼前,而那一朵娇艳的花朵也随着她的动作律动着。
  一时之间,舞台周围的人都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那美不胜收的旖旎景色。
  「他奶奶的,这趟真是值回票价了,快快把画师叫来,让他把这一幕画下来。」一个黑脸壮汉抹了抹自己的口水,然后一脚踹在身边的侍从身上,大喝道。
  那随从如梦初醒,这才跌跌撞撞地去寻画师了。不过寻到画师,才发现自己是多余的,那画师早已经迫不及待地掏出画笔,挥毫泼墨,哪里需要他来提醒?
  「真美啊,想不到这小骚货还有这个本事,你说呢?嘿,醒醒,醒醒,你的魂儿都快扎进那小贱货的骚逼里面去了。」月霜靡无奈地推了推尤利丝道。
  尤利丝却仍旧挪不开目光,咽了咽口水道:「我倒想钻进去一辈子都不出来呢?可惜这种女人如同天上的雄鹰,我们这种低贱如泥的女人,哪能入得了她的法眼。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委屈自己,但是她终究有一天会走的……」
  说到这里,尤利丝不禁有些哽咽,话语间已然带上了哭音,这般女子哪是她配得上的?有幸触摸到她的肌肤,已经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了。她感觉自己已经爱上了眼前矫若游龙的绝美女子,可是她自己却知道,自己顶多是女人生命之中,毫不值得留恋的过客。
  月霜靡撇撇嘴,道:「你这幅模样真是下贱,玩个够本就得了,哪来的那么多感慨。」
  「你不懂爱情。」尤利丝忧郁地叹息道。
  月霜靡伸手在她胯下一掏,然后将那泛滥的爱液涂在尤利丝的脸上后,狡黠地笑道:「我看你是不懂女人!」
  这边所有人忙着欣赏美景,墨殇却毫无所觉,这曲《剑器行》已然到了第一个高潮部分,只见墨殇在空中蝶舞翩跹,浑身盈满剑气,那件斗篷不堪重负;毅然决然地化作彩蝶飞了。
  久无进境的罗天真气,更是汹涌如沸,与天地连成一线,沙漠的火辣滚烫溶于真气,滚滚而来,洗刷起了墨殇的身体。
  墨殇在练成罗天真气的那一刻,丹田已经不复存在了,而如今这滚滚真气就是要将她的经脉也化掉,真元连九霄,只是真力源源不绝,但是真元如水,经脉却是那河床,任凭水流滔滔,那河道总是有极限的,一条小河,如何能有大海般辽阔?
  而若是经脉虚无,那么从此辽阔天地就是她的丹田,浩瀚灵脉就是她的经脉,真正做到人如天地。
  自此精修,相信用不了多久她就能渐至神话之境,到那时她嘘则为风雨,吹即为雷电,一举一动,皆似天威降临。
  只是剑舞当中的她什么也没感受到,仍在款款舞动,这时她身合天地,轻轻一舞似乎能达到周遭每一个角落。
  在场众人都觉得她就好像在自己面前不远,专为自己一个人舞动,那如玉般的肌肤仿佛近在咫尺,触手可及。
  尤其是那硕大双乳上,不但粉红色的乳晕清晰异常,就连紧紧咬住墨殇两个乳头的玄牝古铃都纤毫毕现,而随着她的动作传来的悦耳铃声,也如同在耳边响起。
  黑脸壮汉双目痴迷,抬起自己粗糙的大手,就向这那肥硕的双乳抓去。只是墨殇脚尖轻点,便像是小船在湖中荡开水波,在空气中带起一阵阵涟漪一般,轻轻转动的娇躯便躲开了黑脸壮汉的咸猪手。
  面对眼前的景象,黑脸壮汉只以为是巧合,身子向前一倾,再次抓向她雪白的娇躯。但是这回他明明白白的看到,墨殇身躯只是在原地转动,自己的手却仿佛和她隔着一道天堑一般,任凭自己如何前伸,自己粗糙的手与那象牙般的皮肤,永远隔着一线。
  「莫非真是姑射仙子下凡,只可远观,不可亵玩?」黑脸壮汉幼服王化,对于中原文化有所了解,此时此景让他不禁想起了神话中的仙子,这般容颜,这般气度,除了天上仙神,他也在想不到别的了。
  他的思绪发散万千,墨殇的动作却没有随之而停,荡气回肠的《剑器行》仍在舞动。只见她一脚支地,另一条腿优美的舒展开来,渐渐抬高,那道诱人的的粉色缝隙张开了一个圆圆的小洞,粉色的嫩肉间仍有无数透明的液体,拉出一道道淫靡的丝线,既风骚又美丽。
  「这……」尤利丝的手缓缓伸出,想要再次抚摸这引人入胜的奇妙桃源,只可惜眼前只是一道残影,她的手指始终无法碰到那瑰丽美景。
  月霜靡一只手死死地抓着墙沿,一双美目瞪得极大,一瞬不瞬地看着墨殇,那是一个连女人都忍不住沉迷其中的绝美胴体。
  随着那条玉腿高高抬起,足心朝天,墨殇诱人的肥臀,也被扯开一条缝隙,褐色的后庭暴露于天日之下,一道道曲折的痕迹毫不避讳的呈现在众人之前,那用来排泄的孔洞,此刻却散发著惊人的魅力,而那一朵不知道因为什么而生长出来的娇艳花朵,更将众人目光紧紧拴住。
  按照常理而言,即便双腿大张,后庭也绝不会像这般訇然洞开。这大违常理的一幕,自然是那不知为何生长出来的奇花造成的。
  那摇摆的花茎,荡开层层肥厚饱满的臀肉,不仅让那臀肉带起连绵不绝的淫靡波浪,也让这几乎未见天日的后庭花,暴露在这朗朗乾坤之下。
  似乎是感觉到了周围人的目光,那奇花竟像是有些得意的摇曳起来,然后再次抽出花枝,肉眼可见地长出花苞,然后缓缓绽放。
  洁白的花朵中间,是淡黄色的花蕊,每个人感觉那花朵真实的过分,扑鼻的花香更是令人心旷神怡。
  那黑脸壮汉仍不死心,一把抓向这盛开的花蕊。只是这一次不抱任何希望的壮汉却大吃一惊,因为那新开的花朵,居然实实在在地被他抓在了手里。
  他不可置信地用力一抓,眼前舞动的人影居然双腿一软,那娴熟的舞步都有些凌乱。
  「这?」黑脸壮汉满脸的不可置信,随即他心中确实狂喜至极,又伸出一只手抓向那雪白的胴体,只不过这回他却没有得偿所愿,再次扑了个空。
  大失所望的他,气愤地捏了一下那娇艳的花蕾,他本是发泄心中的郁闷,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却让他目瞪口呆。
  只见随着他用力一捏,正在舞动的墨殇,忽然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虽然瞬间她就稳住了脚步,但是还是被紧紧盯着她胴体的黑脸壮汉察觉到了。
  黑脸壮汉不可置信地再次用力捏了一下,果不其然,墨殇的脚步再次一顿,但是程度比起方才降低了许多。
  但是即便如此,沉浸在奇妙境界之内的墨殇仍旧无所察觉,这仅仅是身体的本能反应,根本不能将神游太虚的她拉回现实。
  看着眼前的佳人,黑脸壮汉仿佛发现了新的世界,一只手不停的捏着花蕾,时轻时重,时快时慢,不停的变化着手中的力道,借此观察墨殇的变化。
  只不过,墨殇的身体适应极快,初时,他还能扰乱墨殇的舞步,但是随之时间的推移,他的动作除了能让墨殇霞染双颊,便没有别的作用了。
  黑脸壮汉心下不甘,便推了推离自己不远的一个瘦削男子。瘦削男子沉迷舞步,没什么反应,黑脸壮汉却不罢休,又使劲推了推他。
  瘦削汉子不悦地瞪了他一眼,操着正宗的西域嗓音道:「你做什么?」
  「你看这花,是真的存在的,能抓住,还能影响到这小妞。」黑脸汉子对于他的不悦也不以为忤,反而饶有兴趣的与他分享。
  瘦削汉子怀疑地伸出手,抓向花蕾。这花蕾果然如那汉子所说是真实存在的,被他一把抓住,他惊奇不已,震惊地看向汉子。
  墨殇此刻分身无数,如梦似幻,刚才他也尝试抓过墨殇赤裸的胴体,一无所获,这时感受着手中触感,怎么能不震惊。
  黑脸壮汉一脸高深莫测地道:「你在用力抓一抓。」
  处于震惊状态的瘦削男子闻言,便下意识地用力一抓,黑脸壮汉看他用力,也同时使劲攥动手中花蕾。
  两人眼前的墨殇舞步再次凌乱起来。刚才见过这一幕的瘦削男子,道:「刚才她脚步凌乱,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没错,刚才我不小心碰到这个花,没想到竟能影响到这小妞。只不过一个人玩太无聊了,咱们多找几个人一起试试,怎么样?」黑脸壮汉兴奋道。
  瘦削男子点了点头,两个人开始扒拉周围的人,然后将这事儿告诉众人。一传十,十传百,不一会儿功夫,在场的数百人便全知道了。
  这数百人叽叽喳喳了半天,才复又安静了下来,然后默契地玩弄起了眼前的娇嫩花蕾。
  这花蕾本就是墨殇此刻的敏感所在,这时突然遭受数百人的把玩,四面八方的快感叠加在一起,她的舞步越加凌乱,脸颊更是通红,喘息之间更是充满了情欲的气息。
  而最直观的则是她那粉嫩小穴中滴滴答答个不停的透明液体,那汹涌的淫水儿已经顺着小穴滴落,涂满了半截美腿,夕阳的照射下,她的美腿反射出七彩的光芒,美不胜收。
  墨殇本来苍劲有力的动作也变得软绵绵的了,玉足绵软无力地荡向空中,长剑的剑尖也拖到了地上,在木质的舞台上留下一道长长的白印。
  可是围观者都是色中饿鬼,既然有办法炮制佳人,又怎么会轻易罢休?有的人用手指用力抽插花蕊;有的人将花茎系在身上,使劲往后倒退;还有人将整朵花放到嘴里狠狠嚼动……
  但凡能想出来的花招,他们都放手施为,在他们唯一能碰到的花蕾上充分实践。
  这时候剑舞正到了一个关键环节,墨殇剑尖点地,双腿大张呈现一字,然后借着剑尖,双腿旋转起来。
  众人的作为也化作如潮的快感,忠实的在身体上反映出来,爱液犹如喷泉一般喷洒出来,无数的虚影一齐喷洒,就好似雨落青天,方圆几里如同下起了蒙蒙细雨。
  更让众人欢欣不已的是,那淫液有若实质,落在他们的衣服上、裸露的皮肤上、脸上、嘴里,湿润的感觉真实的显现出来,甘甜的味道在味蕾上绽放,这荒漠之内,竟是下起了淫水儿之雨。
  甚至在淫雨过后,一道彩虹横跨南北,出现在众人眼前,直令在场的人如在梦中。
  「这味道,真的是她的味道!」尤利丝不可思议地喊道。
  月霜靡也吃惊地点头附和道:「没错,确实是她的味道,甘甜味美,比起葡萄酒还好喝。」
  这帮人终究是凡夫俗子,不解其中奥妙。眼前景象,实乃是墨殇初步接触到了天地玄妙,已然具备仙人化虚为实的神通之力。
  不过也亏得她此刻已然身同天地,否则这一次高潮就足以令她脱水而死。而这帮人也算是得了大造化,这爱液自墨殇体内分泌,蕴涵了极强的灵气,饮之可以延年益寿、增益修为,比之灵丹妙药,也不遑多让。
  而这前所未有的高潮,也让墨殇从那玄妙之境当中苏醒了过来,她灵觉一动,前因后果立刻分明。
  看着眼前这帮人她眉头一皱,右手一压,长剑由直而曲,复由曲再直,借着弹力,墨殇于空中一翻,轻盈落地,手中长剑也在落地过程中顺势一斩。
  一道无形剑意横扫全场,众人都感觉脑袋一晕,然后刚才所经历的一切瞬间在脑海中变得模糊不清,他们只感觉看了一曲精妙绝伦的舞蹈,但是具体内容却完全想不起来。而且他们也不会主动去想,他们这一刻,只觉得心满意足到了极点,整个人都醉醺醺的感觉。
  不过不知道墨殇有意还是无意,这道剑意只针对了来观舞的客人,对于舞团的人却是没理会。就像尤利丝和月霜靡就清晰的记着墨殇动人心魄的舞姿以及刚才所发生的一切。
  众人迷迷糊糊地散了去,只留下一片狼藉,还有怔怔立在舞台上,久久不能回神的墨殇。
  黑脸壮汉领着商队走出去了很远,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直到一个亲随连叫了好几声,这才回过神来,
  「你叫这么大声做甚?想要作死?」黑脸壮汉揉了揉太阳穴道。
  那亲随连忙道:「主子莫气,只是那老画匠给您送来一幅画,我觉得你非得看一看才行。」
  「画?」黑脸壮汉不解道。
  「没错,是画!」说这那亲随赶紧展开手里的画,随着画卷徐徐展开,一个英姿飒爽的女子舞动长剑的身影呼之欲出,那女子身无寸缕,除了胸前铃铛与胯下一个金环,再无其他装饰。虽然面目不甚清晰,但是那双眼眸却仿佛能够划破天地。而这画师的画技也是不凡,那道身影就如同在眼前舞剑一般,栩栩如生,尤其是汹涌的剑意更是要透纸而出。
  「这是?」黑脸壮汉一把抓过那幅画,眉头紧紧皱在一起,踱步了许久,他紧盯着亲随道:「那老画匠呢?」
  「不是就在那……」那亲随被他盯得发毛,转身指向那画匠所在,可是那画匠却早已经消失不见。
  寻了许久,他们也没找到那画师,只得作罢。
  黑脸壮汉将画仔细地卷了起来,回身打开一个箱子,让亲随从箱底拿出一个圆筒,将里面价值连城的画作抽了出来,然后将这幅舞剑图小心翼翼地塞到圆筒里面,然后小心地密封好。
  「这有些小题大做了吧?」亲随咋舌道。
  黑脸壮汉踹了他一脚道:「你懂什么!」
  随后商队愈行愈远,消失了踪迹。这幅画内涵玄机,后来到真造就了一代传奇,只不过那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而那个黑脸壮汉寻不到的老画匠,则又出现在了舞台前,他一脸平静地看着墨殇道:「想不到一别十余载,你竟是真的迈出了这一步。」
  怔怔立了半天的墨殇这才有所动作,只见她锐利地双眸微微一闭,似在沉思。而随着她双眸一闭,天地间风云涌动,本来晴空万里的苍穹,忽然又聚起白云,聚起复又散去,散去复又聚起,直到天际白云又恢复到了她舞剑之前的样子,墨殇才真正回过神来,睁开双眼,那眸子中却再没有划开天地的锐利,而是变成了春风化雨一般的柔和。
  她看着老画匠,眼中满是久别重逢地喜悦,她颔首道:「能迈出这一步,也是侥幸。」
  「大道艰难,岂有侥幸之说?」老画匠喟然一叹,脸上满是风霜之色。
  墨殇伸手招过一件衣衫披在身上,只是这一次披上衣裳,只觉得周身无处不难受,让她生出一种恨不得立刻撕碎身上衣裳的冲动,她深呼吸了数次,才压下心中的冲动。
  调整了一下自己,她才继续说道:「一别经年,大师可有新的领悟?」
  「惭愧,我这十余年来颠沛流离,想要在这红尘中悟出大道,可是却事与愿违,难以更进一步。」老画匠背负双手,慨叹道。
  「大师之道,不外乎破执求真。只是这天地之真,岂是易求?」墨殇也是微微一叹,越是修行,越能体会求道之难。多少英杰,跌宕一生换来黄土一抱?
  老画匠摇头道:「求道如行道,这些年来,我早已不在意结果如何,只专心体会其中五味。」
  墨殇双手合什,道:「大师通透,墨某不及,十余年前大师托付与我的《泥胎木偶》之法,我也为您寻得新主人。不久之前,黄河之上得见佛光飞剑,可见大师之道已有传人。」
  老画匠第一次动容,脸上挂上些许欣喜道:「吾道不孤,值得浮一大白。」
  说着,解下腰间酒壶,仰头豪饮了一口。
  「大师果真不再持戒?」墨殇看着老画匠,有些惊讶。
  老画匠伸手擦了擦嘴角酒渍,道:「天地是空,神佛是空,这佛家戒律自然也是空!守戒持戒,本身就是偏离大道。庄周鼓盆而歌,阮籍穷途之哭,这些方是求真。我自当兴起而歌,兴去而哭,方不失求道本色。」
  「墨某受教,看来墨某人虽然先行一步,大师不日便能追上啊。」墨殇赞叹道。
  老画匠呵呵一笑,道:「不知道墨盟主不在中原主持大局,反而来这西域奉上倾城一舞,是所求为何?」
  「大师还能一眼认出墨某,已然出乎在下的预料,我来这西域边城,一是为了救人,二就是为了破除身体上的困扰。」墨殇抖了抖胸前的波涛汹涌,无奈道。
  「皮囊色相,不过尘世皮筏,阁下已臻至般若境界,又何必这般执着。」老画匠叹道。
  「红尘似海,皮囊如船,若是大船倾翻,舟中人如何自保?大师但求超脱,不为红尘色相所迷,自然无碍。只是墨某人因情得道,五蕴俱迷,情愿化身为舟,渡己渡人,却是不能像大师一般四大皆空。」墨殇极目远望,似能望穿连绵广漠,双目之中饱含深情的同时又带着十二分的温柔,她的声音铿锵有力,坚定不移,心海里浮沉的全是温若言柔弱的倩影。
  「阁下宏愿,我不及也,愿君终有一日,能携挚爱,行舟天际,享无上逍遥。」老画匠双手合什,深深一拜。
  而下拜到起身的过程里,老画匠身上气质急速转变,双眸更是精光四溢,花白的长发也无风自动,斜指虚空,那根根白发更是由发根及至发梢,肉眼可见的变为乌黑。
  「恭喜大师,离再进一步不远矣。」墨殇面含微笑,如仙女临凡。
  老画匠也是喜不自胜,「这还是多亏了施主点拨,老衲枉修禅功百十年,连昔日的普度众生之心都忘了个干净,如果不是广漠之间偶逢施主,恐怕此生无望成佛!」
  「大道茫茫,唯人自悟。大师开悟,全赖数十年虔诚谨修,与人何由?」墨殇摇头道。
  「盟主不必自谦,今日一席话,顶在下十年苦修,今日我将立下宏愿,还请墨盟主见证!」老画匠鞠了一躬道。
  「墨某不胜荣幸。」墨殇点头道。
  老画匠一手指天,一手指地,周身禅唱自起,阵阵梵香也弥漫开来,他宝相庄严,郑重道:「众生度尽,方证菩提;地狱不空,誓不成佛!我愿仿效古时地藏王菩萨,度尽天地间罪苦众生,一日天地间罪业不消,我一日不离红尘,天地齐证,众生共鉴!」
  墨殇大吃一惊,道:「大师何必如此?如此,你恐怕穷极一生,也无望菩提了。」
  「盟主不必多言,正所谓菩提有性,众生无罪。我自剃度之日,就曾立志普度众生,只是在追寻大道的过程中,逐渐迷失自我,今日扫尽心中尘埃,方见大道。我岂能因一人得失,而舍弃大道?舍弃天下人?」老画匠心中圆融,目光也愈加平静。
  「大师宏愿,墨殇敬服,但愿你终有一日能度尽众生!」墨殇深深一拜,心中叹息不已。
  老画匠微笑道:「天下无不散之筵席,自今日起,我将走遍三十六国,普度罪苦众生,盟主但有所需,老衲必星夜赶至,以报盟主开悟大恩!」
  说着他将一个黄铜铸造的小圆筒递给墨殇,那圆筒上雕刻着四方诸佛,八百罗汉,小巧而又精致。墨殇认出这是佛门至宝—佛问迦蓝,只要持有者将内力注入其中,方圆千里以内的佛门高人立生感应,而像是老画匠这般绝顶高手,更是远隔天涯也能感应到,他说星夜来援,并非虚言。
  墨殇原想推辞,但是想到自己之前为人所制,到嘴边的话又让他给咽了回去,他接过这佛门至宝。而且仅仅随身携带她还不放心,于是用真气裹挟,吞入腹中。
  「盟主还真是……」老画匠真是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只是大笑间,飞驰千里,向着沙漠深处飞去。
  那地方既是古国林立,也更接近罗天教总坛所在。
  墨殇望着老画匠离去的方向,久久不语,直到一个人影出现在她的灵觉范围之内,她收回目光道:「你回来了?剑练的怎么样了?」
  「这《棋墨剑经》果然是奥妙无穷,我初学乍练便沉迷其中,忘了时间。」
  来者非是他人,正是一脸讪讪的沈默。
  「这也是正常的,好了,晚上我再指点你一番,收拾东西,咱们也该休息一下了。」墨殇将手中长剑随手一掷,那把长剑像是长了眼睛一般,绕过层层叠叠的帷帐,回到剑鞘。
  沈默狐疑道:「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
  「见到了一个老朋友,算是久别重逢了。咦,你怎么知道?」墨殇盯着他,目光闪烁不定。
  「嘿嘿,如果不是遇到什么高兴的事。见我回来这么晚,我看你立马会骂我一个狗血喷头,还能这么和颜悦色?」沈默嘿嘿笑道。
  「你以为我是什么人?」墨殇拂袖而去道。
  这边锣鼓方歇,那边波澜又起。
  罗天教总坛位于天狼山,天狼山山高险峻,有一座山峰酷似天狼啸月,当地教众大多认为是因此得名。但是真正了解罗天教历史的,却知道并非如此。
  汉朝时,大将军霍去病曾封狼居胥山,本朝苏东坡亦有词云:「西北望,射天狼!」
  狼族一般是对北方游牧民族的称谓,而众多游牧民族中,以狼为图腾的比比皆是。契丹人更是将狼头刺于胸口,可见狼在于游牧民族中的地位。
  罗天教迁徙来西域时,教主正是一位北国人物,取天狼为名,除了有北望中原之意,也多半寄有乡思。
  而这个罗天教众心中神圣不可侵犯的圣地当中,却上演着一幕旖旎的淫戏。
  满是异域风情的屋子里,灯火通明,一个仅披纱衣的女子倚靠在椅子上,一手支着下巴,饶有兴趣地盯着在自己脚下辛劳的赤裸女子。
  坐着的女子虽然身材匀称,容颜秀美,但是比起跪在她脚下的女子就相形见绌了。
  她脚下的女子不但容貌绝美,眉眼间风情万种,肌肤莹白如玉,而且即便跪在地上殷勤服侍,也掩盖不了其骨子里的雍容华贵。
  那是自小养成的习惯,一举一动,一嗔一笑,都带着说不出来的雍容气度。
  只不过到了这个地步,她越是这般高贵,那坐着的的女子心中便越是兴奋。
  只是有一点极不和谐的地方,就是此时那跪着的女子却是大腹便便,与她纤细的身材格格不入,显然已是身怀六甲,而且看肚子的大小,起码在八九个月以上。
  这两个女子非是别人,正是失踪已久的聆琴与温若言。
  当日江洛依感觉墨殇即将脱离控制,当机立断带着已然怀孕的温若言就要跑路,恰逢聆琴在身边伺候着,江洛依心想一路上也要有人服侍,便一起抓来。
  回到西域,江洛依与温若言交欢时,温若言屡屡让江洛依丢盔弃甲,没有半点主人的风度,江洛依脸上挂不住,便想起了这个聆琴。
  想起昔日里在玄墨山庄里温若言狼狈的样子,江洛依便让聆琴好生调教温若言,一是这让她觉得很是刺激,二是也给温若言一点颜色看看,省得她恃宠而骄。
  于是便有了温若言跪地伺候聆琴的这一幕,到了这西域古国,聆琴更加知道抱紧江洛依大腿的重要性,所以调教起温若言更是不遗余力,变着法子的折磨昔日的主人,只是为了讨得新主子欢心。
  只见温若言面前有一个奇物锻造的石盆,放在炭火之上,石盆里满是乳白色的液体,
  这乳白色的液体非是它物,正是温若言为了肚子里的新生命所分泌出的乳汁。
  乳白色的奶水正散发著微微的热气,既不寒冷也不炙热,正是最让人舒适的温度。
  温若言伸出舌头试了试温度,这才含起一口,顿时唇齿间芳香四溢,她含着自己辛勤挤出来的香甜乳汁,慢慢地靠近聆琴翘起的脚丫,然后轻柔的将她的脚趾含住。
  随后她吞吐奶汁,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同时小粉舌也没闲着,在聆琴的脚趾上游走舔舐。昔日只与武林盟主轻吻的樱唇粉舌,殷勤的伺候着昔日的奴婢。
  「咕嘟~」感觉口中的奶水温度下降,聆琴的脚趾不舒服的扭了扭,温若言连忙咽下嘴里的奶水,伸出舌头在脚趾上清洁一下,再次低头含起一口奶水,重复刚才的行为。
  整个过程里,温若言的双手都稳稳的托着聆琴的玉足,不曾让聆琴的玉足有丝毫的不适。
  聆琴满意地抬起去另一只脚在温若言的脸上轻轻地拍了拍,以示鼓励,然后将这只脚搭在温若言赤裸的粉背上。
  温若言脸上的屈辱之色一闪而过,但是嘴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不一会儿工夫,就将聆琴的脚趾和指缝清理的干干净净。
  聆琴将清理干净的玉足,一下子蹬在温若言的脸上,毫不怜惜,让温若言吃痛不已,黛眉微蹙,而那张俏脸,也在聆琴的脚掌下扭曲变形。
  「仔细看看,主人我的脚,可比你这贱狗的脸好看多了。贱狗,你说是不是呀?」聆琴打量了一会儿自己犹带奶香的玉足,满意地说道。
  温若言虽然俏脸被踩着,说话不那么方便,但是一听聆琴的话语,立刻讨好道:「聆主子的脚自然比贱婢的狗脸好看千万倍,贱婢的狗脸能做聆主子的脚垫,贱婢已经觉得三生有幸了。」
  这自轻自贱的话语在房间里回荡,即便不是第一次听到类似的话,聆琴还是忍不住轻笑一声,那种感觉实在是太好了,让她每每不能抑制心中的欢欣。
  「话说你肚子里那个小贱种,也已经怀了一年多了,还不出来,定是就连他也见不得亲娘这么贱吧?」聆琴伸脚轻轻碰了碰温若言的孕肚,调侃道。
  说来也怪,自从温若言怀孕,到现在早已经超过了十个月,但是这孩子却迟迟不出来,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
  温若言为此担忧良久,此时聆琴一提出来,过往的一切仿佛走马灯一般在脑海里过。
  从墨殇纵剑中原,再到统帅武林,更难忘的是他为了救温家,日夜兼程感到,一人一剑救下自己一家时候的模样。
  那时候墨殇接连赶路,不仅衣衫褴褛,就连脸上也是黑白纵横,但是那一天温若言却是一眼就相中了这个桀骜少年。只因为他那凛然的气度,以及那一剑将母亲救下了的英姿。
  十几年来,夫妻琴瑟合鸣的日子,一一在脑海里闪过。可是转念一想,就又想到了今时今日的遭遇,心中的甜蜜便全然退去。
  想到自己和孩子沦落到此,温若言心中苦涩不已,但是这种情绪刚刚生出一瞬,就被江洛依施加的霸道咒术给压了下去,只见她浑身发红,鼻息之间也喷薄出阵阵带着情欲的热息。
  江洛依知道一味的压制心中的情思,只会适得其反,堵不如疏,于是便将温若言心中的苦涩化作催情剂,只要温若言心中生出异样的情绪,便会化作欲望的燃料,使得欲火熊熊而起。
  欲火乍起,温若言忍不住红着双眼请求道:「聆主子,贱婢……贱婢想要了。」
  说完,浑身火热的她顿时感受到了脸上的冰凉,忍不住用脸磨蹭起了聆琴的玉足。
  「贱狗,主人还没舒服,你就想舒服?先给老娘我舔舔。」聆琴感觉到温若言情欲的激增,心中暗笑,表面上却是一板脸,用脚将温若言的脑袋踩到了石盆里。
  「咕噜咕噜~」温若言猝不及防,奶水顺着口鼻吸入,顿时让她有一种窒息感。
  她的双手不断乱挥,但窒息的痛苦却在咒术的作用下化做无边快感,只见她胯下水光粼粼,已经是淫水横流了。
  过了好一会儿,聆琴才松开脚,温若言脱离险境,先是咳嗽了几声,然后就边咳嗽边抱住聆琴的大腿,脑袋不断地在聆琴的腿上蹭着,就像一只小狗一样。
  「贱货,还不分开腿!」聆琴一脚踢开了献媚讨好的温若言道。
  「咳咳……是……咳,感谢聆主子的赏赐。」温若言迫不及待地跪在地上,尽可能的分开双腿,一脸期待地看着聆琴的玉足。
  那目光中的柔情与渴望,与昔日和墨殇做爱也别无二致。
  「砰!」聆琴先是冲着温若言的小穴狠狠来上一脚,然后才胡乱的抽插着。
  对于脚下的绝色美人,可以说是毫不怜惜。但是在咒术的作用下,却有着非凡的功效。
  「啊啊啊……聆主子……贱婢好爽……要……要去了~」温若言不多时便在高声淫叫中达到了高潮。
  本来笔者不打算再写聆琴这个角色的,但是和一些书友聊了一些,竟是有不少对这个惊鸿一瞥的婢女有所印象,所以这一次便又写了一些关于这个婢女的故事,如果大家后期还想有她的故事,可以在下面回复我。
  或者对哪些人物或者情节比较感兴趣,也可以提出来,后续建议也可以发表一下,让笔者参考一下。